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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3/11/29 06:08 / 4292 / 8
【小说】软妹挨操记

(1)禁欲的本质是为了吃肉
  今天是失去肉棒滋润的第93日。
  男友早在几天前就告诉她,要带她见见自己在足球球会认识的五个好兄弟。
  她今天早早就开始打扮,还特意挑了小背心和短裙,务求让自己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好让男友在兄弟间有面子。
  应娃站在镜前来回照了几次,还是觉得差了一点东西。其实她已经遗传了母亲的好基因,奶子和屁股都又大又圆润,手脚修长,还白白净净,可别就以为她是个清纯女神。
  实际上,她可是人如其名——淫娃。小学就已经开始自慰,中学就被小初恋男友开苞了,一直以来男伴无数。幸好自己还是个天生名器体质,加上她注重保养,小花穴和菊花的紧致和粉嫩仍可堪比处女呢,但又更具弹性,可以顺畅容纳各种巨根。
  应娃原以为她会继续放荡下去,没想到造化弄人,她还真的遇上了自己的真爱,就是现在的男友。
  他不但不介意她的过去,宠她爱她,旁人看来绝对是个满分男人。
  唯有应娃自知有苦难言。无他,因为男友根本 举 不 起 来 !
  谈了三个月恋爱,任她用尽浑身解数,各种情趣内衣,都没有一丝反应。明明看着那么粗大的肉棒,却永远是软趴趴,吃不到。
  男友也自知尴尬,每次都会用舔来代替,但有谁能懂,和被肉棒猛干根本比不了!
  忍了三个月的她真的好想被大肉棒狠操,狠狠地操,现在她街上看到男人的裤裆大点就开始幻想被人当众插到淫水乱喷。最好多来几根大鸡巴,不间断的把她所有洞都塞得满满。
  然而,之前还在热恋期,她还可以凭着对男友的忠诚控制兽性,但现在都三个月了,她每晚都在床上用各种玩具排解,但终究不是办法。
  才三个月,已经快要疯了,之后可怎么办?
  应娃对镜一声叹,不再想了,又换上另一条超短裙,扭身一照。
  啊!她终于知道差了甚么。
  这种超短裙当然就得露出屁股蛋呀!一想到屁股蛋在走路时会一颠一颠的,被人色眯眯地盯着,就隐隐地兴奋起来。
  才这样一想,淫穴又开始流水了,内裤一下子就被浸湿,那倒不如干脆真空上阵,反正穿丁字裤和不穿也没太大分别,胸罩也不穿了。
  挑挑拣拣老半天,应娃最后却是上下各挂着一块薄布,弯腰蹲下都必会春光外泄。
  说甚么都是借口,没错,她就是想真空走在街上,想被看,想被干,她就是骚货。
  不过她发誓,她本来真的没有想过勾引男友的兄弟们。
  然而,当应娃到足球运动场接男友,和男友兄弟碰面时,她动摇了。
  准确来说,是淫水流「动」,奶子「摇」晃,她脑子的淫根探测器「哔哔哔」直响。
  男友好像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一一为她介绍。
  「他是阿龙,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职业足球员。」阿龙皮肤黝黑,肌肉饱满结实,尤其是大腿最发达,一看就知道平日都没有缺少训练,但重点是运动短裤也掩不住的那一大包。应娃已下意识地根据形状和隆起程度推断那肉棒的实际尺寸。
  「另外这位除了足球也会爬山攀岩,因为正职是登山向导,我们都叫他山哥。」山哥看着就是个阳光大男孩,笑起来特别亲切,但重点还是运动短裤也掩不住的那一大包。应娃再次下意识地推断那肉棒的实际尺寸。
  「他是阿康,是个运动按摩师,技术特别好,很多运动员都专门找他的。」
  阿成闻言也打了声招呼,说:「嗨!要是你有朋友有需要,跟我说一下,我肯定给你插队。」应娃其实没怎么留心听,因为她还是盯着他运动短裤也掩不住的那一大包,自动过滤出重点字词:「按摩」「技术特别好」「插」。
  男友一掌拍在阿成肩上,笑道:「你还真是捉紧每个机会呀,就想着赚钱!
  」然后又搭着看上去挺白净文静的男生,介绍:「他是小阳,今年和你一样都是大四,别看他白白净净,体能可厉害了,还是某大的学霸,和你妹妹是同校同系呢。」
  为甚么?连这样看着文静的男大生,天赋都这么「异禀」。应娃都没有办法再推估大小了,负载过重,停机了。
  可以感觉到骚水已经沿着大腿往下直流,紧张得用力夹紧双脚。
  早知道就把内裤穿上,现在淫水流得止不住了,要是被发现那真是太丢人。
  「他是阿成,对了,早些日子你学校外头不就新开了一家糕饼点吗?就是他开的。」
  应娃憋得都要疯了,附和道:「真的吗?我昨天买过,他的糕点好大⋯⋯啊不他的肉⋯⋯桂卷很好吃呢!」
  男友完全是傻呼呼的,没有看出自己的崩溃,跟其余五人介绍她,五道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特别是在奶子上徘徊。
  因为应娃的乳头硬得已经顶起了小背心,可以明显看到乳头凸起,那五个男人怎可能不盯着看。
  然而应娃也无力分心,天知道她到底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控制得住自己不要跪下摇着屁股求操。
  她已忍了三个月,现在眼前有五根滚烫的粗壮优质大肉棒在摇摇晃晃,身材一流,浑身都散发著催情的荷尔蒙,就像是把香喷喷的大鸡腿放在饿了三四天的流浪狗面前,她马上没有扑上去是真的很矜持了。
  应娃完全没有留心他们七人的对话,直至男友拍拍她说:「怎么呆呆的?我们现在就出发去KTV,你要来吗?」应娃今天就是为了陪他的,自然是要去的。
  阿龙扬了扬手道:「光顾着和你们聊,我都还没冲澡呢,浑身臭汗,你们先去吧,我洗好就跟上。」说罢就往着更衣室方向走去,其他人也各自收拾东西,应娃捉紧空档,佯装要去洗手间,实则是趁机擦一下自己的淫水,便和男友约定在外头停车场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1/29 06:10:48

(2)兄弟一号:足球员(更衣室play)
  运动场里的洗手间和更衣室都是合用的,里头响着哗哗水声,其中一个隔间已经拉上帘子。应娃也没管,迳自冲入另一个空的隔间,低头一摸小穴,满手都是水。
  草率地擦了擦,便开门出去,却瞥见墙上勾着的正好是刚才阿龙穿的那套运动服,连内裤也挂在旁边。
  环顾一圈,定睛在一旁的小便斗上,她便肯定自己误入了男厕。
  这也真不能怪应娃,她下意识就以为这是女生专用,到底是谁会把男更衣间的墙壁涂成橙红色的,那自然以为是女厕。
  听着隔壁的洗澡水声,应娃无法自控地就开始幻想阿龙的裸体,水流过他的胸肌、腹肌、肉棒、大腿⋯⋯每道水流都会沿着肌肉的起伏分流,在发亮,然后流到大肉棒上,水珠在猩红的龟头上打转,湿淋淋的,要是自己可以吸到他的鸡巴,沾满口水的肉棒也定是这副画面吧?
  大肉棒大肉棒大肉棒⋯⋯应娃的脑子充斥着阿龙的肉棒,完全没法正常思考了。
  她情不自禁地拿下阿裤的三角内裤,丈量一下尺寸,刚擦干的淫穴又开始变得濡湿,轻轻一嗅,浓浓的男性汗味,一般来说应觉得臭,但想到阿龙的肉棒,又顿时觉得它格外吸引,这种味道和自己的骚水味是绝配吧?
  偷看一眼⋯⋯应该没关系?
  应娃小心翼翼地在外头探头探脑,终于在帘间缝隙看到阿龙的真身。不看尚好,一看那便是欲火焚身,垂头丧气时也如此雄壮,勃起后一定能把骚穴塞满,淫水想流都流不出来吧。
  应娃确实憋不住,但她还记得自己有男友,内心顿时天人交战。
  最后理智略胜一筹,她拿起内裤就进了隔壁间,像个变态一样把整张脸埋在内裤狂吸,后退靠在墙上,另一只手撩起裙摆,直捣花穴,挖得水声连连「啧啧啧——」,幸好花洒水声很响亮,不用心听是注意不到有这么淫秽的声响。
  应娃闭上眼,想像着阿龙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疯狂抽插,手指速度也越来越快,好几次差点要呻吟出来,被她用内裤堵塞回去,跟含着都没两样了。
  然而任凭应娃怎么揉阴蒂,抠小穴,始终觉得很空虚,穴壁只想要被热辣的肉棒肆虐,乳头也想被人吸吮,心想:「好想要⋯⋯真的好想要肉棒呀~」心底生出点点委屈,自己是以后都只能这样了吗?
  隔音的水声不知不觉间停了,但沉醉在快感中的应娃浑然不知。
  忽然一只大手揉上自己的奶子,把小背心向下一拉,白花花的大奶就蹦了出来,敏感的小乳头马上硬了。
  应娃立即睁眼,眼前正是一丝不挂的阿龙,下身狰狞的肉棒已蓄势待发,龟头充血后更是红得发紫,不禁倒抽一口气,心知不妙,赶紧把内裤吐出来,上头已全是口水,而阿龙的注视似是催情剂,居然就当场高潮了,爽得她脱力下滑,被他精壮的手臂捞了回来。
  「就知道你是个淫荡的骚货,偷窥我洗澡,还含着我的内裤,就是想勾引我干你对吧?」阿龙把双乳拢在一起,低头就含住她两颗乳头,应娃被那舌头一烫,整个人不禁一颤:「看看这小乳头,还真是敏感呢。」
  原来阿龙一早看到她偷窥了。应娃明知自己是不可能再抗拒阿龙,她的小穴痒得就想要肉棒,随便来个人干她都可以,却还说:「嗯~不要舔⋯⋯啊~好热~我才⋯⋯我才不是淫荡⋯⋯不要呀~」拒绝的话只是口头说着,手却自觉地握着那大鸡巴上下撸着,暗暗感叹这根性器的完美。
  阿龙用膝盖顶住她的胯下以免她下滑,同时用大腿轻压软磨她的小穴,淫荡的爱液一下子流得他满腿都是:「骚得跟水龙头似的,内裤都不穿,还说不要。
  好呀,那就不要。」然后作势就要离开。
  应娃的身体比脑子快多了,马上就拉住他,跪下来张口就把大半根肉棒吞下,如饥似渴地舔着,吞吐著,还含糊地恳求道:「不⋯⋯不要走,是小骚货在⋯是这张嘴在乱⋯⋯乱说话~」
  口水和马眼流的液体混在口里,快要从嘴角流出来,赶忙「嘶溜嘶溜」地吸回去,才继续说:「我替⋯⋯嘶⋯⋯我替你惩罚这张嘴!」语罢又前前后后地抽插着自己的小嘴,深喉真空吸甚么招都使出来,整个人主动得好像眼前的肉棒就是她的命般。
  妈呀,有谁知道,这根肉棒对她来说真的有如救命稻草。阿龙以为这是讨好,不!她是真渴望了好久好久,是本能地索求着,手上硬梆梆的肉棒美好得不真实,真的好好吃喔。
  应娃的技术可不是盖的,阿龙被她弄得也大口喘气低吟「嗯啊⋯⋯」也一下重一下轻地抚着她的头发享受。
  「这是惩罚吗?嗯⋯⋯哼⋯⋯对你来说是奖励吧。」阿龙说完,感觉自己射意到了,想要抽出来,却被应娃追着含回去,还「嗯嗯哼哼」地在说话,应该是「我要吃!都射给我!」
  如此盛情邀约,他自然不会拒绝,沙哑地低吼一声射了出来,应娃全单照收,还咂巴咂巴了几下,似回味无穷般。
  应娃的电话忽然响起,她才想起自家男友还在外面等着呢,连忙翻出接听。
  阿龙不愧是职业运动员,恢复迅速,此时已经可以卷土重来,面对面抱起她,火热的手掌托着她的臀,拨起超短裙,用火车便当的姿势用肉棒抵着花唇,一挺,长驱直入,毫无顾忌地顶到最深处,𣊬间被充实的快感让她惊呼出来,男友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吗?你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出来了,你现在在哪呀?
  」
  「我⋯⋯我肚子痛⋯⋯嗯啊~你不用⋯⋯不用等我了。」应娃随便找了个理由,在这过程中阿龙的巨根不停歇地抽插,她都可感觉到自己那阴唇紧紧地箍着那鸡巴,随住进进出出的动作拉扯吞吐,大奶也上下弹跳着,爽得自己几乎无法思考。
  男友的声音继续传来:「怎么了?要药吗?还是去看医生?你是在女厕吧?
  我现在过来吧。」
  「不不不~嗯哈不用!」听到男友要过来找自己,吓得花穴一缩,吸得阿龙差点精关失守,又马上反击,不停往着她的肉壁顶去。应娃一边回答男友,竭力维持正常语调,却还是不时泄漏了几句呻吟,叫她提心吊胆,生怕他意识到自己在干甚么,只想赶快挂断。
  不过无可否认的是,这种近乎在本人前偷情的快感让她的敏感度提升了好几个档次,骚穴未曾试过如此紧缩,让原本已经很大的肉棒好像还在变大,爽得不要不要的。
  「你⋯⋯你过来也没用啊哈~你又⋯⋯又进不来。我嗯~应该只是吃坏了肚子,排出⋯⋯排出来就没事了~你和其⋯⋯其他人先去吧。」
  「你怎么说话断断续续的?你真的还好吗?」
  「洗手间里~啊⋯⋯讯号太差⋯⋯没事没事。」害怕再说下去真的会露出马脚,赶紧道别就挂断了。
  挂断那刻就好像打开了甚么开关一样,应娃近乎报复性地浪叫:「干⋯⋯干死我!好大⋯⋯肉棒好赞啊啊啊啊~我终于吃到大肉棒了!!真的好爽啊哈~操死我!」双手不停揉搓自己的奶子,还挺身要把乳头喂到阿龙嘴里。
  阿龙原本为免手机另一头听到,其实已刻意地放缓撞击的力度,让拍打声不至于太大,现在可以放开来操弄应娃,「啪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𣊬即在整个更衣室回荡,中间还夹着浪荡的黏稠的「噗滋噗滋」声,要是外头有人路过听到这淫乱的色情交响曲,绝对听得面红耳赤。
  应娃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是该遮挡的位置全都暴露无遗,小背心被拉到奶子底下,乳波还在荡漾,短裙完全反了上去,骚穴上全是抽插出来的白沫。
  「操!说你是小骚货都不对,简直是大骚货!」
  「对呀~我比母狗~淫荡多了!太快了!好⋯⋯爽啊~⋯⋯大鸡巴好涨,顶得好深啊~」应娃这才知道原来他腰力如此强劲,公狗腰每一下的撞击都无比猛烈,阴囊也不断拍打着大屁股,臀肉随着每下撞击都像布丁一样晃动回弹。
  阿龙身材高大,自己被他抱着操干时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双脚凌空,支撑点就只有肉棒和被他大手包覆的雪臀,每一下都是彻底插入,加上鸡巴勃起后略为上弯,恰好顶中自己的敏感点,爽得白眼都翻不下来。
  久违的抽插让她的淫穴变本加厉地索取着,而且尤其敏感,很快再高潮,趾尖都绷得紧紧,还潮吹了,喷得一地淫水。
  正历高潮,紧窄的肉壁不断蠕动,阿龙感觉自己也差不多要缴枪了,但因为没有戴套,准备抽出来。
  应娃意识到他的意图,大腿马上紧紧夹着他的腰,全根没入,狠狠顶到深处,然后蛇腰放荡地扭着,阴蒂磨着他的阴毛:「射给我!全部都射给我!精液都射进来,我就是个精液套子,全都射给我吧。」
  如此淫荡的话语相信没有多少人可以抵挡得住,阿龙被她的骚样直接榨干,射了个满满当当。
  滚烫的精液终于灌进子宫深处,舒爽得让她叹了口气。
  对了,就是这样了,这才是她渴望的,这就是她的幸福。
  自己就是个淫娃,装甚么贞妇。
  内射后的阿龙又有点担忧,没想到应娃毫不在意道:「没事,我早就结扎了,小屁孩哪有精液重要。」说罢还摸了摸小腹,甜甜一笑说:「子宫空间不多,当然都要留给精液。这里真要涨大,那也只能是被精液或肉棒塞满呢。」
  应娃说着这句话时,淫穴还在滴着刚才射进去的白浊,滴到地上,和淫水融合。
  离开更衣室时,应娃才发现原来阿龙在干自己之前,已在门口放了个清洁中的牌子,难怪一直没有人进来。
  真是⋯⋯真是太可惜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9 06:13:59

(3)兄弟一号:足球员
  两人为免惹人怀疑,一前一后才进KTV包厢,到达时小阳因为明天有早课已经提前走了。其他人都有点微醺。
  尤其是自家男友,酒量本就不好,还混酒喝,几杯下来就醉得趴在沙发上,完全没法理会自己。全场唯二清醒就是迟来的阿龙和应娃。
  应娃和其他人不太熟,便挨着目前和自己最「亲近」的阿龙坐下。然而视线偶尔不自觉地瞄着其他人的裤裆,估量着下一个目标。
  经过和阿龙酣畅淋漓的性爱后,应娃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回头了,出轨一个是出,出轨五个也是出,况且这五个都可肯定是难得一见的优质大肉棒,何必舍近求远?
  趁着包厢里的光线昏暗,大家又迷迷糊糊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阿龙看到她渴求的眼神,手脚也不安分起来,从背后伸手撩起裙子,大手沿着屁股开始摸,慢慢地揉向着阴唇。
  应娃主动微微抬起肉臀,好让他的手为自己解痒。
  一摸,自然是马上流了他满手的淫液,中指轻轻松松就滑进去骚穴里,她便重新坐下,牢牢地把阿龙的手指卡在小穴中,让他只能小幅动地抽插拨弄。
  裙子放下来刚好挡住了手,在外人看来两人只是坐得比较近,无法想像居然在底下暗中玩穴,还流了了一沙发淫水。
  她看没有人注意他们,便主动靠近阿龙的耳边,低声地呻吟给他听:「嗯~手指好粗喔~怎么你连手指都这么粗~你挖得好深喔~」还随着他的频率稍稍扭动,控制着让手指往自己想被触碰的敏感点挖去,彷佛是当成甚么满足自己的性玩具。
  也许是感觉应娃这个新朋友被冷落了,此时山哥两手拿着啤酒忽然一下坐在她的另一边,吓得她小穴一缩,不敢动弹,以为被发现了。
  快感戛然中止,肉穴的痒意和空虚成倍地增长,淫液更是吐得欢快。
  山哥递上啤酒,才开口说:「怎样了?觉得我们很无聊吧?他们几个醉后都很老实,每次到了后期都是躺尸大会。」
  阿龙看山哥没有发现,手指又继续不安分起来,还变本加厉地用食指按揉她的敏感的阴蒂,中指继续在穴里搅动,嘴上应着:「对呀!每次他们都睡了,还不如回家睡。」
  当着别人面前被偷偷玩穴,感觉和偷塞跳蛋完全不一样。放在以前,无论现场有多少人,她都张腿求操了。
  现在男友在旁,山哥还没勾引到手,就怕他是个正直的好兄弟现场揭穿,只得强行隐忍,佯装自在和山哥聊起来。
  不过在男友旁被玩弄,还要避着人前,更是刺激,意外地让她这个从前就放荡无忌的淫娃发掘到新乐趣。
  每一个搅动带来的快感都无限放大,越是努力催眠自己不要感受,身体就越是叛逆地提醒她「你的淫穴被玩弄得好爽好爽」只得暗叹:原来控制欲望的淫乱比直接发骚放荡爽多了。
  就像妓女张腿发骚总比不上烈女欲拒还迎,又或者吃不如饿,饿不如偷。这种压抑着放纵让快感有了不同层次的递增,她好像⋯⋯更明白这种玩法的魅力所在了。
  应娃更是主动热情和山哥找话题,只是偶尔还是被插得说话磕磕巴巴:「山哥⋯⋯唉你不是登山领队⋯⋯吗?有没有哪座山⋯⋯你⋯⋯你觉得最适合打卡拍照呀~?」
  山哥说了几个山名,好像忽然想起甚么,提议道:「我明天放假,打算自己去某山呢,那儿有个挺隐密的小森林,有小溪甚么的,生态保存不错,应该很适合拍照。要来吗?」
  应娃狂喜,这可是天赐良机,自是连忙应下来,交换了联络方式,约定会合地点。
  渐渐时间不早了,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回去,要不就和男友一样烂醉如泥,雷打不动地昏睡。
  应娃终于等到机会,她已经快到崩溃边缘,阿龙乐此不疲地搓揉她的馒头穴,手指多粗都已无法满足她饥渴的小穴。
  拉着阿龙挪到阴暗的角落,挑了个桌子可以遮掩下身的位置,就掏出坚挺的肉棒,撸了几下,舔干净龟头上晶莹的液体,转身过去,重重一坐,小穴湿得让肉棒直接捅到最深,层层嫩肉被破开,急不可耐地自动吮着这根鸡巴,似是要马上榨出精液来填满空虚。
  「啊~好满⋯⋯终于都填满了⋯⋯爽死了!」生怕会吵醒熟睡的人,应娃也不敢大声呻吟,只得压着声线,但与之相对的是她的动作毫不克制,高高挺身,又突然完全放松地坐在阿龙的大腿上,用全身重量往小穴里撞。
  臀肉感受着那发达结实的大腿肌肉,爱液完全打湿了他的裤子,包厢悄悄响起濡湿的拍打声。
  阿龙也没抗拒,任她把自己的肉棒当成玩具吞吐,掌心迳自往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沾了满手淫水后滑到她背心底下,抚上那对大奶子,涂抹在她的胸上,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揉捏拉扯。
  奶子被抹得湿润,还被滚烫掌心裹着,似有人含着,偏生手指的茧粗糙明显,不似舌头软滑,有种黏滞的粗暴,惹得她不禁乳摇,一直想用乳头去摩擦那茧子。
  「~啊哈⋯⋯大鸡巴真的好赞!继续插⋯⋯之后也要⋯要一直插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忘形,应娃的声量慢慢提高,男友悠悠转醒,迷蒙地就要睁眼。
  应娃真是吓得花容失色,淫穴狠狠一夹,就把阿龙夹射了,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去。
  阿龙也注意到了,但两人的状态也来不及整理,应娃的身材又绝对不可能遮住自己,急中生智,便马上往旁边倒去,横躺在沙发上,桌子恰好可以挡着他,只是应娃还坐在自己的肉棒上,看起来坐得有点高,似底下垫着甚么东西坐着。
  湿润的感觉让他又渐渐在应娃体内硬起来,应娃也清晰感受到鸡巴又不停涨大,塞得满满。
  男友睡眼惺忪,没有察觉甚么怪异,只是张望四周后问道:「山哥、小阳、阿龙都走了吗?就剩下我们?」
  「对⋯对啊⋯⋯嗯~」这次阿龙居然还恶趣味地轻轻一顶,差点就让她呻吟出来,又勉力维持道:「阿龙是去⋯⋯叫车了啊~司机正在来,你再多睡一会儿吧,他⋯⋯到了我叫你起来~」
  应娃全程大气都不敢出,小穴一直紧缩着,让底下的阿龙也倍感煎熬,明明紧窄如处女,却又充满弹性,真是个淫器体质。
  妈的,真想现在就全力干烂这个小骚逼!
  幸好男友应该真的很困了,应了一声又再趴回去睡。
  因为这一插曲,应娃也不敢在包厢里继续干,生怕现在浅眠的男友一下子又醒来,那可真来不及收拾了。
  她拍了拍躺着的阿龙,指了指门外,便先起来往外走。肉棒抽离体外时精液源源不断地流着,阿龙看了个一清二楚,那淫靡的画面刺激得他鸡巴一抖,连忙拉起裤子,顶着帐篷就跟上。
  两人快步走入转角的无障碍厕所,锁上门后就火急火燎地趴在镜前洗手台,翘着屁股等着挺入。
  隐忍过后放肆的性爱最是痛快,镜前映着阿龙大手钳着她腰全速疯狂抽插,应娃被插得口水横流,连淫语都说不出来,只得「啊啊啊啊!!!」地叫着,奶子都甩出来,不时自动扭着屁股,让肉棒可以顶到不同位置。
  肉棒上抽出时满是淫液,用力一插甚至还会喷出小水花,混着刚才射进去的白浊,流得满地狼藉。
  「插死你个骚逼!刚才当着男友面前被干是不是很刺激?浪穴吸得那么紧,和男友说多久,骚逼就吸多久,你男友知道你是个淫荡的贱货吗!」
  阿龙也憋坏了,现在捉紧机会发泄,甚么骚浪贱都骂出来,越骂越用力,啪啪啪的声音不曾停顿,屁股都撞红了,把她顶得魂都飞了。
  「我才⋯⋯才不是淫荡呢!是⋯⋯是是你的⋯⋯大⋯鸡巴太爽了哈啊啊啊啊!怎么能⋯⋯忍~干⋯⋯我!我就是欠干!」听罢阿龙一掌巴打在她的白皙的雪臀上,清亮的一声「啪!」,骂道:「这样求插都说不淫荡!你全身上下就剩张嘴是硬的!」
  一掌一掌打在大屁股上,上头满是通红的掌印,一边打还说:「打烂你这个骚屁股!越打越吸,爽死了没!」还把一指插入菊穴玩弄。
  「爽!爽死了!」应娃屁股又痛又爽,加上大开大合的操弄,叫着叫着就感觉眼前一白,一股电流通过全身,直接高潮得全身痉挛,不断颤抖,小穴连连喷水,失控地收缩,阿龙低哼一声,顺势射在入面。
  一天射了满满三泡精液,肉棒拔出的那刻都来不及闭合,沿着大腿流到小腿。
  应娃两股战战,已无力主动收缩花穴阻止精液流出,只能任着小洞自主地一缩一缩。
  稍作歇息后开门张望,确定四下无人,才悄悄回到包厢,应娃和阿龙各自叫车,把男友和其他人送回去。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9 06:14:21

(4)兄弟二号:登山领队
  翌日清早,应娃到了和山哥约定好在山下碰面的地方。
  山哥看只有她一人,便问:「唉他呢?不来吗?」这个他自然是自家男友,应娃不动声色地撒谎道:「醒不来呢,昨天喝得太醉了,让我多拍点好看的照片回去。」
  其实应娃根本没叫男友,只跟他说自己去爬山。
  开甚么玩笑,来了还怎么制造机会。
  今天她可是特地挑了薄运动内衣,还把里头的垫去掉,务求被汗浸湿后变成半透明,显出那可爱的小乳头,而下身是贴身的瑜伽裤和丁字裤,把臀形拉得更坚挺。
  果然,上山后他便总走在她身后,尤其是走石阶级山路时,脸都几乎要怼着她的屁股,感受到那热烈的视线,下身又有了湿意。
  山哥为了迁就她,挑的路线比较简单,大约一小时就到了他说的的树林,确实是颇适合拍照,树木间蜿蜒了一条清澈如无物的小溪,水流不大,底下的鹅卵石都冲刷圆润,赤脚踩着也不痛。
  应娃把相机交给山哥,装模作样地选了个适合的背景,脱了鞋袜就踩着大石站在中央摆好姿势。
  「咔嚓」照好了。
  应娃趁着山哥检查照片没留意时,装作往回走,却是悄悄落水,作势跌倒,同时一声「哎呀」惊呼出来,山哥闻声赶紧放下相机来扶。
  不出所料,衣服沾水后尤其的透,加上冰凉的溪水把乳头也冻得硬了起来,衣料紧紧贴合在皮肤上,整对奶子的形状都显露了。山哥瞄了一眼,居然马上就把视线移开了,但宽松的裤裆还是明显大了一圈。
  她还以为一路走来他紧盯着自己的屁股,肯定忍了很久,看到这画面定是要如饿狼扑食,把自己按着狂操。
  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把持得住,难不成是个正人君子??!
  「你先擦一下。待会我们先下山去吧,湿着身子在山上吹风很容易感冒的。
  」山哥给她递去毛巾,示意她自己擦擦。
  应娃当然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连忙瑟瑟地颤抖着说:「真的太冷了,要不先找个地方挡挡风,待会正午暖点儿,衣服干了些才回程吧。」
  「这⋯⋯这儿附近好像没甚么可以休息的地方,嗯⋯⋯前头有个山体凹陷出来的浅山洞,挺干净的,可以去歇会儿。」山哥想了想,指着前面说道。
  走了没多久就看到那个山洞,不算很大,但也有足够容纳三四人休息的空间,而且地面挺干净,估计偶尔也是有人会在这里休息。
  山哥从背包里掏出打火机,又捡了些树枝。在山洞外侧生了个小火堆,又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先穿着我的,把衣服换下来,放在火堆附近烘干。」说罢就背过去。
  应娃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把内衣裤子都脱掉,里头就剩下小小的丁字裤。
  穿上衣服后𣊬间被他的汗味包围,因为刚开始走不久,还未闷出臭味,彷似浸在满满的雄性荷尔蒙中,小淫穴又开始发骚流水,那一下把丁字裤那不多的布料都打湿了,但衣服很大,能遮到大腿,根本看不到。
  再看着山哥那因为攀岩训练出来的背肌,想起他裤裆自打刚才就没消过下去,满满一大包在那里撑着,叫应娃怎么忍。
  她朝着山哥的方向打开双腿,坐在地上,以门户大开的姿势,露出里头的丁字裤,对背着她的山哥说:「山哥~衣服换好了,但还有个问题。」
  山哥不疑有他,便转头过来,便看到她的两腿间湿透的白色蕾丝透视丁字裤,透着粉红花唇像呼吸般缩张,只得一怔,甚么都没说,只是裤裆那包又大了一圈。
  「山哥,我下身没有裤子可以换,但内裤泡湿了,只好用这个姿势吹吹风,你不会介意吧?」山哥的眼睛这次没有移开了,就这样盯着,看得她骚穴又在吞吐,就像吮着隐形的肉棒。
  山哥不置可否,也没有动作,就那样看着,看得她淫水都顺着屁缝漏了出来,丁字裤越来越湿,几近透明,那色情的阴蒂都充血突起,好不明显,看得她都好想揉揉。
  「怎么会这样呢?内裤的水好像怎么也吹不干,还越来越多水了,山哥你知道甚么回事吗?」应娃说着伸手摸去,抠了一手指淫液,似展示证据般还和拇指碰了碰,牵起丝来。
  山哥终于找回了声音,沙哑却又一本正经地道:「可能是刚才跌倒时溪水流进去了,流干净就好了。」依旧没有行动。
  「那怎么行?溪水里肯定有很多微生物,那得挖出来呀~」然后就在山哥的灼灼目光下,手指勾起箍着菊穴那儿的丁字裤带子,拨开,露出那流水不断的骚穴。
  忽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感受到一丝凉意,被刺激得又往外吐了一小口水,山哥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应娃的手指在那饱满的阴阜上搓了一圈,还用中指食指按着两边阴唇,拉开,露出淫洞,又夹上、把里头的水挤出来,来回几次后中指滑了进去,像是真的要把里头的水抠出来一般搅动着,发出响亮又黏腻的「咕叽咕叽」。
  被盯着自慰让应娃格外兴奋,尤其她知道他不是没有感觉的,鼓着那包就是证据。
  眼下的他越是不动如山,就越让她期待男人破功后放肆地玩弄她。
  「嗯啊~怎么这么多水⋯⋯好多水喔~」应娃一边挖一边放声浪叫:「呜⋯⋯怎么办呀山哥~水都挖不干净啊哈~好舒服喔山哥~」最后那声「山哥」喊得他的肉棒涨得快要爆炸,面上有着挣扎的神色。
  「我自己挖不出来~嗯呀⋯⋯山哥你来帮帮我好不好~」
  「但⋯⋯但是你有男友⋯⋯」山哥始终有些顾忌。
  「和男友有甚么关系呀?你⋯⋯你只是来帮我把水挖出来而已⋯⋯嗯啊啊~」应娃说到一半还高潮了,喷得地上留下一滩深浅,缓过来后气喘吁吁接着道:
  「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啊~」
  山哥终于忍不了,听罢便上前,双臂从她打开的大腿底下穿过,手掌绕到后面托着腰,把她整个人捞起,放在大腿上,近距离观察那漂亮又淫荡的小穴道:
  「那真是太多水了,我来帮你吧。」
  应娃自动把双腿打得更开,上半身后靠用手撑着,好让那花穴抬更高,几乎一低头就对上,方便他任意欣赏拨弄。
  因为平常有在攀岩,他的手指又粗又长又有力,还有厚茧,插在穴壁里四处摩挲,淫水一下子被刺激四处横流。
  「嗯~啊好爽⋯⋯啊啊啊山哥的手指好专业⋯⋯水都被你挖出来了⋯⋯骚穴好喜欢~」
  山哥还在假正经说道:「水太多了,挖是挖不干净的,我帮你吸出来喝掉吧!」说罢就低头舔上,温热的舌头顶开穴口,不断用舌尖勾啊挖啊,一边翻搅一边吮着,不时传来啧啧的水声和吸啜声,爽得应娃连连浪叫:「啊啊啊嗯~哈啊~那就⋯⋯那就拜托山哥了⋯⋯一定要把这个骚穴的水⋯⋯全吸出来~我的穴就是欠吸啊啊~」
  他一边舔着还用手不断揉着那娇嫩的阴蒂,茧子的粗糙刺激更是强烈。应娃一边大声浪叫着:「爽死了啊啊啊啊!舔得好厉害啊啊啊!」自己还拉起衣服,玩着奶头。在这样的状态下又潮吹了,直直浇了他一脸水,就瘫软下来,还不停颤抖,还在高潮的余震中。
  山哥擦了擦脸,继续道:「怎么吸都还有,看来里面还有很多,得找个又长又粗的东西把水都捅出来,拿甚么好呢?」
  应娃伸出双手揽着他的颈,把自己拉起来,奶子贴在他光滑的胸肌上,用小穴摩擦他两腿间的大包,蹭得他裤子上都是淫液,前后磨着说:「唉?山哥这里面放的是甚么呀?看着好大好长呢~」
  伸手便把那硬了好久的肉棒掏了出来,用肉缝在棒身上滑动,沾了水的鸡巴马上变得闪亮闪亮的,泛着光。
  山哥的肉棒一如所料,又粗又长之余,龟头还特别大特别烫,必定能在撞到深处撑开层层嫩肉,她说:「这个不就刚刚好了吗?一定可以把骚穴里的水都捅出来~」说罢就捉着它往下坐。
  大龟头把穴口撑到极致,刮着肉壁地整根插入,两人交合处是贴得密不透风,偏偏两人却还在保持虚假的清清白白。
  坐下后还没开始扭动,山哥突然说:「你这样面对我,待会水喷到我,就是我湿了,得对着外面。」然后合起她的腿,让她转过去,肉根插在淫穴里转了一圈,爽得应娃不自控地夹紧。
  让她背对自己后,从旁边的背包中拿出相机塞到她手上,然后迳自两手掰着两条玉腿打开,用婴孩把尿的姿势站起来,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说:「这里风景不错,你不是要拍照吗?正好趁我帮你这段时间,好好拍一下。」
  应娃自然是明白他的话中之意,但骚穴被他用这个姿势操着,龟头每一下紧贴着前方肉壁,每一下都戳在敏感点上,她爽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嗯哈~呜爽⋯⋯爽⋯⋯好~啊啊啊鸡巴啊~顶~顶到~啦!」
  应娃的手颤抖地打开相机,把显示屏反过来,镜头对着自己,做爱的画面实时出现在屏幕上,应娃被操得脸颊潮红,眼神迷乱。
  她又把镜头怼着交合处,可见湿淋淋的丁字裤已经被拨到一旁,仍勒着大腿根,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取而代之,插着紧嫩的嫩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小穴都紧紧裹着肉棒,阴唇被操的翻进翻出的,「啪啪啪」声响个不停,山洞响彻回音,都是色情下流的水声和臀肉碰撞声。
  淫水沿着棒身流到肉棒根部,又顺着流到阴囊上,在那儿凝聚滴落,无比情色淫秽画面通通都被录制下来。
  「你看看画面里的自己,多淫荡!就吸着肉棒不放!」山哥似乎也被那画面刺激到,又更狠地操着骚穴,还变换着不同频率,九浅一深,一浅一深,加上大龟头顶总向着尿道的方向顶撞,应娃被插得滋生尿意。
  「我才⋯⋯才不是淫荡⋯⋯只⋯⋯只是让你把水弄出来而已~不行了⋯⋯要不行了~我要尿了啊啊啊~」扭着屁股想要缓一下。山哥却不允,双手紧紧钳着蛇腰,固定着不许她逃开,说:「就是要把水都撞出来,怎么能停!」然后用力一连几十下疯狂往最深处撞。
  骚穴起初还是少许水花乱喷,然后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变成小水流,最后高潮来临时,浑身抽搐,震个不行,下一秒尿液连着淫水喷发出来。山哥似乎早已料到,故意对准一朵小花,把她当成浇水器用,灌溉附近的植物,满地都是她的尿。
  此时山哥凑到她耳边说:「这根肉棒配上这个姿势,每个女人都会被我操尿。现在水都操干净了。」
  然后找了一块半人高的平滑大石,把相机放在上面,镜头对着二人,让应娃趴在石上,衣服拉起来,两个奶子暴露在镜头前,一手握着右边奶子,一手抬起她的左腿,恰似公狗撒尿的姿势,把整个私处都露了出来,便毫不留情地插入。
  「你的水都渗到我的肉棒里了,你当然得负起责任帮我弄出来吧!」山哥说。
  应娃只顾得喘气,还想缓缓,忽然被肉棒𣊬间填满,刚高潮过去身子太敏感,立即再一次高潮,只得趴在石上颤抖,奶头不断摩擦那粗涩的石面,快感如潮水冲昏她的头脑,感觉自己快要被玩坏。
  山哥毫无怜惜之意,还笑道:「不是说自己不淫荡吗?怎么还爽个不停?」
  腰的动作不曾减慢,一边粗暴狂插一边揉着雪白的臀肉,似搓面团手法,偶尔会大力一拍,只为欣赏那肉波荡漾。
  「啊⋯啊⋯啊⋯啊⋯操死⋯操死小骚货了~」那粗鲁的抽插让应娃分外兴奋,随着节奏不断淫叫:「啊⋯⋯大鸡巴⋯⋯好喜欢~龟头好烫好舒服~要被撞坏了了了!」应娃自打刚才高潮过后,小穴好像真被插坏掉了,一直疯狂剧烈收缩,爽得她感觉自己都要晕过去。
  她真的爱惨了这种被操到快要昏厥的感觉了!
  山哥自然是感觉到那淫穴的失控,果然是天生骚货,前所未有的快速吸啜让他引以为傲的持久力终于破防,澎湃的精液喷发,应娃心头又冒上那种充实感,发自内心地甜笑起来,心想:
  今天是被精液射满的第二天呢。
  生机盎然的荒郊野外,还有激情的性爱后满足的表情,全都映在那镜头的反光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9 06:31:27

(5)兄弟三号:按摩师(按摩play)
  忽然一连两日的激烈操干让应娃不太吃得消,尤其昨天是两腿颤抖着下山,肌肉酸痛得难受。
  男友也说最近踢球踢多了,想放松一下,便提议去找阿康按摩,刚好他客人临时取消预约,可以让他们插队。
  那按摩店面不大,是和人合租的,只放得下两张床,中间有帘子分割成两个小空间。
  一般来说阿康只会用一张床,另一张是他的搭档用的,不过搭档今天没有客人,就让两人都躺下,给男友按摩这段时间她可以小睡一下,不用坐着干等。
  待阿康叫醒她时用着气音,说:「他睡着了,我们声音小一点。」然后问:
  「你是想要那种运动员的拉筋放松肌肉按摩,还是精油按摩?」
  「你连精油按摩那些都会吗?」应娃以为他只做运动按摩。
  「赚钱嘛,运动员又不多,客源太少,甚么都学了些。」
  应娃想了想,虽然肌肉酸痛,但不至于运动员的运动量,应该精油按摩就足够。
  他递来一套白色短背心和短裤,让她先换上。
  不知道是奶子太大还是故意设计,她穿上后奶子撑得快要被压扁,加上布料有点劣质,又薄又粗糙,磨得乳头好痒,还特别透,奶头颜色都看得到。
  阿康看到后眼前一亮,说了句:「果然很适合你。」让应娃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让应娃面朝下躺着,拿起一旁的精油,毫不吝啬地倒在她背上,有点冰凉,但很快他宽厚的手就贴上涂开,火热的掌心在她皮肤上按来按去,淫荡如应娃自然是马上湿了,只是男友就躺在隔壁,她想勾引也不敢呀。
  不得不说,阿康确实是专业的,肩膀被他按后果然放松了不少,而且感觉暖暖的,热热的,应该是血液循环变好了。
  只是每一次按到背部两侧时,他似是故意往下探一探,揉揉她旁边漏出来的乳肉,而且越来越下,有好几次她感觉他好像已摸到乳晕,不禁闷哼出来。
  这样一撩一撩实在太煎熬了,骚穴的水肯定渗了出来,小短裤变透明了吧?
  恰好此时阿康开始按摩大腿,应娃一边祈祷他不要发现自己私处湿了,一边又期待他看见,有种隐密的刺激,想到和男友一帘之隔,就更是兴奋了,忍不住微微打开双腿,让小穴尽量露出来。
  不知道阿康有没有看见,但他在按摩大腿时越来越贴近大腿根部,把小短裤都推了上去,近得都要摸到肉缝了,肯定已经摸了一手淫水,还装不知地把那些淫液当精油在抹。
  然而每次都一扫而过,不停留也不按压,骚穴那里越来越痒,好想来根手指甚么都好,于是故意小声却放浪地嗯嗯哼哼起来,可他没听见似的,还是那样不上不下地吊着。
  忽然阿康托着她的盆骨向上抬,低声说:「膝盖先跪着,腰向下压。」按照他的指示做好后,应娃就发现自己摆出了母狗撅屁股的姿势,一动奶头就扫着床单,整个湿掉的小穴一定都被看见了。
  阿康却把她的屁股晾在那里,好像真的只是为了更方便按摩大腿前面的肌肉,明明这里又狭窄,空气又不流通,她都可以闻到淡淡骚水的味道,阿康不可能没发现。
  难不成他又是个正人君子?
  不料这个猜想在下一秒就被打脸:「我发现你大腿根这里特别僵硬,是不是经常维持腿张开的姿势?」一边说一边揉着大腿内侧,然后拇指沿着腿根一下,一下,一下按到小穴阴唇上顿着,打圈按压。
  「我⋯⋯那是因为常常~做一字~马~」应娃的声音随着他的按压忽高忽低,此时她还不忘男友在旁,断不可太大声。
  「哦?那以后紧记不要维持一字马太久,我给你用独家手法把这里肌肉按松。」隔着那近乎无物的短裤揉穴,可以感觉那手指特别热,烫得淫水喷着出来,但他只隔着裤揉穴口,甚么进一步动作都没有。
  应娃忍不住开口挑衅:「这独家手法好像不太够呀,戳不到点。」
  「你说甚么点?这个点吗?」即使隔着布料亦精准地用两指夹着勃起的阴蒂往外拉,道:「这可不叫点,这叫阴蒂。」
  「嗯啊~」被他这样一夹一拉,应娃自是呻吟出来,却又道:「才不是这个呢~」
  「难不成在里头?」阿康把她的短裤向下一扯,就用中指插入去向下挖了挖,嘴上还问:「这里?」又向上一挖「还是这里?」
  「好舒服⋯⋯手指好热~深一点啊哈~」那手指灼热得跟肉棒一样,烫得肉壁都感觉要化了,不断啜吮着。
  「找不到你说的那一个点,要不你自己来吧。」说罢手指就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挖也不搅。
  应娃只好自力更生,自己前后摇动,用他的手指操穴,不时挺腰扭腰,让那手指在里头打圈搅动:「嗯啊啊~手指操得好舒服~小穴都要热融了~」
  突然听到帘的另一头传来在床上转身的声音,还有些熟悉的窸窸窣窣声,她吓得一缩,不敢再叫,难不成是自己太得意忘形,把男友吵醒了?
  怕男友真的醒了,她不敢再放肆,想着还是趴回床上躺下,但阿康却就在此时用舌尖就怼进骚穴里,那舌头比手指温度更高,淫水流得更快了。
  她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但屁股自动往阿康的舌头撞去。
  叫是不敢叫出来,但呼吸是骗不了人的「呃⋯⋯呼~嗯!哈~」起伏不稳的喘息显然透露了她不正常的状态。
  不知道是不是按摩师天赋,他的体温好像比其他人都要热一些,手指如是,舌头如是,让她有点好奇肉棒是不是一样炽热。
  阿康舌头肌肉甚是灵活,在肉缝里各种的拨、弹、挑、压、啜,爽得她小穴一震,就要高潮。
  舌头忽然抽离,硬生生斩断了她高潮的路,她怔了怔,回头望去。
  阿康竟装作一副甚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把她翻过来,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那里已经按好了,现在我给你按前面吧。」
  见他这副样子,吓得应娃四处张望,以为男友看到了,却见帘子还是原状,四下无人,才舒了一口气。
  放松下来又感觉小穴痒到不行,想伸手继续接力,爽回来。
  不料阿康捉住她的两手,说:「现在按一下手臂。」力气又比不过,只得夹紧骚穴,大腿和屁股左右磨擦,想借此止痒。
  「你不能这样~我差一点儿~」应娃磨得都要哭了,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奶子上按说:「要不按按奶子也好~」
  「要是想深度按摩,得用上特制的按摩棒。」阿康加重了「深度」二字,拉下裤子,炙热的大肉棒就弹了出来,还在应娃眼前摇了摇,霎时晃了眼。
  他爬上床,骑在她的腰间,把鸡巴夹在她奶子中,往里头滴了些精油,握着两个浑圆大奶裹着肉棒就前后挺身,还说:「女性胸部容易下垂,需要定期按摩。」拇指便按着乳粒打圈搓弄。
  乳肉紧紧地包着肉棒,不时还会顶到她的下巴,她索性张嘴迎接来犯的肉棒,不时舔一口,吸一口,除了偶尔响起一两声水声,还有隐约传来些窸窣声。
  她忽然决定不再隐忍,大声浪叫出来:「肉棒好热~~骚穴好想要⋯⋯快插进来呀~」
  阿康被她吓到,一巴掌拍在她白滑的奶子上,说:「小心把你男友吵醒了!
  」
  「不怕~他不会醒的~其实他睡觉很熟的,你就算把我的骚穴插烂了他都不会知道~」应娃主动捧着奶子帮着他撸动,又说:「要是发现了也没办法~谁叫我就这样骚,天天离了大肉棒就活不了~」
  突然放胆发骚的应娃让阿康按捺不住,不再继续那些角色扮演对白,向后退了几步,就把龟头抵在她那兴奋得不断往外冒水的花穴,好像可以感觉到面前就是鸡巴,不断吮着那火烫的龟头。
  「好烫~快操我~!用力操我!」小腰扭动着去磨,磨得那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液体。
  阿康慢慢向前顶入,阴道软滑的肉明明紧紧地吸着他,却非常顺畅地可以一到底,被插入后她更是亢奋,小穴不断一缩一缩,一脸欢愉地呻吟:「操⋯⋯操进来了~就是这样!好喜欢大肉棒呀~!」
  被这样一刺激,阿康也不客气了,全力狂操,操得她奶子上下摇个不停,湿漉漉的下体相撞时「啪啪啪」地响个不停,应娃主动夹着他的腰,配合他的律动:「好⋯⋯好猛⋯⋯好大⋯⋯要坏了~不要停啊啊啊啊!好爽呀呀呀!」
  好像被触发了甚么开关一样,她身边的敏感度直直上升,放了开来地晃着屁股,不断浪叫,叫得就似想干脆把旁边的男友叫醒般:「就是这样!干死小骚货~啊啊唔哈呀~啊啊⋯啊⋯⋯啊嗯~哈⋯⋯」
  终于被顶上高峰,连同前面被阻断的高潮一起快感爆发,连续震了十多秒才停下,被这样的名器夹着抽搐,阿康自然是受不了的,又是一巴打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说:「妈的真他妈淫荡!吸得这么紧!」
  「我才⋯⋯才不是淫荡~只是特别喜欢大鸡巴~」
  阿康让应娃翻过身去,捏着她的臀肉,在上头抹了些精油,说:「这么淫荡,屁眼肯定早就被人玩过了吧?」
  「嗯~全都被玩过~骚货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插满过~只要是大肉棒都可以随便插~~」应娃如示范般把手指插入后穴,熟练地抽插扩张,另一手揉着自己乳头:「嗯⋯⋯肉棒要来插屁眼了~好兴奋~好久没有被玩屁眼了~」
  扩张好后拔出手指,那洞还未闭合,一缩一张的。
  阿康早在鸡巴上涂了些油,一顶一顶地滑了进去,𣊬即被狭窄的肠壁紧裹:「啊~真他妈紧!这么骚又窄!真是个天生骚货!」说罢揽着雪臀就用力狂干。
  「插进来了~啊⋯啊⋯⋯啊⋯⋯爽死了⋯⋯太快了⋯⋯好快⋯⋯唔⋯⋯骚屁眼⋯⋯好爽⋯⋯」应娃像只发情的母狗,被干得秀发凌乱,刚才被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液都浸湿了床单,每插一下,发出啪一声的同时也要溅出几点水花。
  那场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阿康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放浪的骚货,干了个好不痛快,不用管甚么前戏技巧般,一股劲的无脑乱插她都可以摇着屁股承受,忍不住啪啪地打着大屁股,一边说:「骚逼!骚屁眼!全身都下都骚得不行!」
  「啊⋯⋯啊哈⋯⋯对⋯⋯就是骚⋯⋯操⋯操死这个骚货⋯⋯要去了⋯⋯好深啊啊啊啊!」高潮来得又猛又快,爽得她两眼反白,浑身僵直着,不断痉挛,彷佛真的被玩坏了。
  阿康被吸了个措手不发,闷哼一声,同时缴枪。
  应娃的菊穴和淫穴一同徐徐流着白浊,在大腿汇聚,又滴落。
  草草收拾好,应娃换回原来的衣服,拉开帘子,轻轻拍醒了沉睡的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9 06:47:27

(6)兄弟四号:男大学生(补习play)
  「叮咚」应娃听到门铃一响,赶忙小跑过去开门。门一开,就是穿着白色衬衫的小阳,看上去特别白净斯文的大男生。
  她先领着小阳去自己的房间,招呼他坐在书桌前,自己再下楼倒了两杯茶,和小糕点一起送上去。
  要说到为甚么小阳突然来她家作客,准确来说并不是作客,是她邀请他过来给自己补习的。
  最近有一门数学选修要考试了,跟男友说起时,他提议找小阳辅导一下,他本身就是数学系的学霸,这种选修对他来说应该轻而易举。
  其实应娃觉得内容不难,但这难得的一个理由,自然是同意。
  「来,准备了些小点心。」应娃拿着托盘推开房门,小阳正端坐在书桌前,拨弄桌上小熊玩偶的腿。
  「怎么样?这小熊是不是很可爱?这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应娃拿起小熊摸了一把,又放回桌上,直对着自己:「看着它时,就像被他亲眼看着」幸福地微笑起来。
  「啊!别说这些了,这个课我有几个概念不太懂,得请你来做做我的小老师。你等等,我取下书。」应娃走到旁边的书柜,弯下腰翻找,超短的丝质睡裙完全挡不住她的私处,整个馒头穴都暴露在他面前。
  听到小阳呼吸加重,应娃就知道他看到了。
  在他到来之前,应娃就想好了,小阳看着还是个青涩的男大生,肯定得自己主动来,不然肯定吃不到。
  把几本书和笔记放在桌上,房里唯一一张椅子正被小阳坐着,应娃一脸如梦初醒的样子,一拍脑门说:「我都忘了,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
  小阳以为应娃会再多搬一张椅子,正常人都应该是这样吧?
  可惜,应娃是个淫娃呀!(作者摇头叹气)
  应娃一屁股跨坐在他的左边大腿上,小穴直直贴在那卡其色的短裤上,要是这时移开肥臀,就会看到上头已经印着两瓣肉唇形状的水渍。
  小阳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全身肌肉绷紧坐直,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得道:「
  但⋯⋯但⋯⋯」却甚么都说不出来。尤其他知道应娃底下是真空状态,隔着裤子也感受到她的体温。
  「我这样坐着会不会太重?」应娃坐下后还好像调整位置一样,用穴扭了扭,磨了磨,把他的裤子往上蹭了蹭,一半的淫穴直接与他皮肤相触,另一半还被裤子阻隔。
  自然是不重的,但小阳整个人如临大敌,身上也冒了一层薄薄的汗不敢乱动,感觉和她皮肤相触处有股湿意,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应娃故意无视他的不自在,先打开了其中一本书,指着上头一条公式说:「
  好,得捉紧时间了,下周就要考,教授说这个公式很重要,后面会一直用到,但我有点不太懂为甚么这里要代入这条数式,你看⋯⋯」要是不知道她乳头已经兴奋得硬挺,下面也在漏水,那一脸认真的模样还真能骗人。
  小阳有点懵懵的,也没法认真听她说话,只紧张地机械式解题,也没管她听没听懂,就结结巴巴地说:「⋯⋯大概就是⋯⋯就是就是⋯就这样。」
  应娃不揭穿,只是暗笑他也太青涩了吧?
  那就更得吃到嘴里了。
  「哦~我有点明白了,或者你给我出题差不多的,我解解看?」然后打开一页空白笔记推过去。
  在小阳出题时,她便偷偷前后挪动小屁股,一点一点把他的短裤完全推上去,终于把整块骚穴贴在他大腿上,上头全都是淫液。
  小阳自然知道,还清晰地意识到在他腿上磨着的肉粒是她的阴蒂。
  小阳不是傻,到了现在自然猜到她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可是别人的女友!
  想着想着,题目也写错了,根本算不出来。
  应娃没有指正,反而装作懊恼地说:「唉我这脑子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在笔桶里挑了把铁尺,塞到小阳手上道:「我再来一遍,要是再记不住,你就用它打我屁股!我是那种得吃教训才能加深记忆的人。」
  结果——当然是又没有做出来,还越做越错。
  应娃就站起来,手撑在桌上前倾,撅起屁股就叫小阳不用顾忌地打。
  小阳还坐着,他的视角看到大半个雪臀露出来,还有一点肉缝,大腿上一滩水渍,他整个人血脉喷张,下体涨得快爆炸。
  不过他还是有点腼腆难为情,只轻轻地拍一下,那臀肉只小小地颠了一下,不痛不痒。
  「用力点儿!没吃饭吗?太轻了我的屁股不记教训的~」应娃朝着他摇了摇屁股,示意他再多打。
  看她这样挑逗,小阳咬咬牙,用上手劲儿「劈劈啪啪」连打几下,吹弹可破的皮肤马上被打出几条红痕,火辣辣的痛。
  爽死了!
  应娃想让他再来数下,但看小阳脸都红了,颈上青筋炸裂,又想再多逗一下,才重新坐下。
  这次故意坐在他的大腿根,用臀缝抵着他的下体,用小穴贴着腿向前滑到他膝盖,淫液像蜗牛爬行般拉出了一条长长的水痕。
  「啊~这样坐有点滑,你扶着我一下」说着就拉过他的左手,从背后绕去,搭在自己的奶子上:「握紧哦~不然我就要掉下去了。」
  大奶一手无法掌握,充满弹性却又软绵,中间一点硬挺搔着手心。
  小阳憋不住,在托住时轻轻捏了捏。
  连续错了几题,雪白的大屁股上满布桃红色的印子,小阳的动作由原本的踌躇不定变得越来越俐落。
  尤其当他发现这个淫娃被他越打越湿,身子越趴越低,屁股越抬越高,心里的凌虐欲被一点一点勾了出来。
  到了后来,只要她一做错,都不用应娃再开口,握着铁尺「噼噼」地就打下去,她也嗯嗯哼哼地受着。
  「呜~嗯啊~对不起老师~我又错了~」
  「错在哪?嗯?屁股都打肿了还是这样错,这次打别的地方!」明明看着是那样斯文安静的好学生,居然被她撩得学会了板着脸用尺子在她的骚穴上下抚摩,似是要找合适的地方下手。
  应娃干脆转过身来,坐上书桌,把身后顶着背的小熊抽出来,放在书桌一侧,面朝二人。
  小熊玩偶那如镜的眼珠反射着两人的互动,一一看在眼内,少女面上的春情一览无违。
  应娃对着小阳打开腿,把整个小穴暴露在人前,道:「千万不要打我的骚穴~那里最敏感了~」她两手掰开肉缝,露出那娇小的阴蒂说:「特别是这颗骚肉粒,最不能打了~」
  闻言小阳就用冰凉的铁面按着她的阴蒂,冷得她奶子一颤,再抬手,「啪!
  」打了下去,一声「啊!」淫穴一缩,小水柱同步挤了出来,喷在他的恤衫上。
  「啪!」又一下拍下去:「谁让你喷水的!」又打:「我让你喷水了吗!」
  打完又用拇指揉了揉不知是被打得通红,还是兴奋得充血的肉珠,说:「越打越喷,你该不是故意写错来捱打的吧?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他拉开裤链,肉棒终于解除束缚,弹了出来。
  明明还是清秀的大学生,全身穿戴整齐,偏偏两腿之间挺着一根干净粉嫩且硕大的肉棒。
  「好漂亮的肉棒!」应娃眼前一亮,没想到小阳是棒如其人,棒身淡粉,龟头和肉囊绯红,毛发不多,看着特别诱人。
  她想扑上去先来舔一口,没想到被小阳挡住,说:「这一题做对了,才准你吃一口。」
  刚才怎么做都做不出来的题一下子就被解开,小阳自然懂得怎么回事,但也依言让她舔了几下,肉棒表面又光滑又粉嫩,没有臭味,口感特别好。
  小阳经验不多,被应娃吸了几分钟就快要不敌。
  为免落下个早泄的印象,他赶紧从她的嘴抽了出来,把她转回去面对书桌,按着坐在自己肉棒上,还把她两腿拉到最开,用他大腿卡着,不让她合拢。
  撑开窄小的肉穴推进像有一股微电流,裹得他肌肉绷紧,却忍着一动不动说:「做对一题我就动一下,错就没有了。」
  应娃没想到自己真要做题,怎么都插进来还不干,可腿被紧紧压着,任她挣扎也纹风不动。
  只得用力尝试控制阴道的肌肉收缩,一吸一吸的勉强止痒,说:「你⋯⋯你动一下嘛老师~小穴好痒⋯⋯好想被插呀~」
  小阳看出了她的意图,又用手狠狠打了阴蒂一下,说:「再吸就拔出来!」
  「不不!我做!」应娃都要哭了,被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却不能动,连扭一下吸一下也不让,淫水只能一直流,止不住。
  想着赶紧做题应付,没想到刚握起笔,小阳开始在书桌底下弹着她敏感的阴蒂,搓圆按扁,另一只手故意插进她的嘴巴捞了一把口水,用沾了口水的手指玩弄她乳头。
  「嗯⋯⋯不要~这~好刺激呀~不要玩我的奶子和阴蒂呀~我⋯⋯我⋯⋯我做不到~」上下一同刺激,穴里又插着大鸡巴一动不动,叫她怎能冷静下来做数学题?
  平日再简单的题也看不进去,她只想被狠干,狠狠地狂干,被干到潮吹喷尿放荡乱叫。
  「操我嘛~好不好~我们不要管这些了,插我~我好痒⋯⋯水都流不停了⋯⋯老师你可怜可怜我呀~」应娃想着撒泼打滚,小阳应该会放过她。
  耐不过她这样撒娇,他稍稍让步,在书上圈了一题:「想要我操你,行!但我只操五分钟。要是你能在我操你时把这题做出来,我操你到晚上。」
  听到「操你到晚上」这句话时,应娃狠狠地期待了一下,男友说过小阳体能很好,想到连续几个小时都可以被这肉棒操弄,肯定甚么花样都能来一遍吧?
  应娃还在幻想,小阳就动了起来,没想到他看着不壮,居然可以捉着腰把自己举起来,再往下按,像是把她当成飞机杯一样在鸡巴上抽插。
  「好大⋯⋯好深呀⋯⋯你怎⋯⋯么⋯⋯这么厉害⋯⋯好用力⋯⋯爽死了⋯⋯了!对!就⋯⋯是就把我⋯⋯当成烂货狂干⋯⋯爽⋯⋯要不行了⋯⋯做⋯⋯做不出来⋯⋯」
  应娃被他控制着,用小穴上下套弄他的肉棒,像是坐着一辆颠簸的车,座椅长了根大鸡巴,就在那里又顶又撞又摇的,把她的魂都晃没了,只得一直浪叫,却又一直尝试握笔做题,看着可真像个认真学习的学生,做爱也不忘刷题。
  一眨眼,五分钟就过去了,计时响了起来,她只写了几行歪歪扭扭的数字,看不出做到哪个步骤。
  感觉小阳要把鸡巴抽出去,她急得要疯了,不顾不管地挣开了他的压制,站起转过身去,面对着他,对准肉棒就跨坐下来,以无尾熊抱树的姿势抱他,下体紧紧相连,腿和手用力缠着他的腿和颈,不让他把自己放下。
  屁股以画圆的方式狂扭,一边扭一边向前顶,让那肉棒尽可能钻入,似是想用骚穴把那肉棒抢走。
  「不要走~不要拔出去呀~小骚穴离了老师的大肉棒就要死了~继续插着小淫娃不好吗~怎样玩都可以的~屁眼甚么的都可以~」
  被这样骚浪的应娃缠着怎么可能拒绝,太阳穴突突地跳,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不动,要是你能在五分钟内把我骑出来,我照样操你。」
  应娃当然捉紧机会,用尽浑身解数,把柔软的大奶子掏了出来,在他胸口上磨来磨去,又把他的脸按在胸上给他洗面,下头淫穴高高抽起,重重插入,一边插一边有意识地收缩小穴,就想把精液榨出来。
  「⋯⋯肉棒好⋯⋯好棒⋯⋯啊啊啊啊又顶到好深了~骚穴⋯⋯好爱⋯⋯要要⋯⋯要精液⋯⋯射给⋯⋯都射给我~」
  激烈的碰撞把之前小阳堵着淫穴不动时分泌的淫液都撞了出来,鸡巴根部有了一圈明显的白沫,而且阴唇紧紧贴着棒身,把操得起了泡的淫水继续推去,那白圈越来越粗。
  「啊哈⋯⋯好⋯⋯好舒服⋯喜欢⋯⋯喜欢你的⋯⋯鸡巴⋯⋯射给小淫娃好⋯⋯不好⋯⋯操我一⋯⋯一整天⋯⋯不要停⋯⋯好爽啊~好满~最喜欢⋯⋯了⋯⋯要去了了了了!」在这样努力下,最先去了却是应娃,原本她故意控制小穴一夹一放,高潮时刚好是夹,不料高潮时身体就僵了在那个𣊬间,紧紧夹着肉棒不放好几十秒。
  小阳终是受不了,被她一夹,忽然一阵强烈的快感如闪电般流遍四肢,精关一松,汹涌的精液全都缴出来了。
  此时铃声响起,五分钟,不多不少。
  年轻人的体力就是好,才刚射出来,肉棒又在她体内重新变大。
  「又⋯⋯又大了⋯⋯怎么比刚才更⋯⋯更大了⋯⋯好厉害⋯⋯」应娃还在喘气,忽然小穴被肉棒重新撑开,忍不住呻吟出来。
  小阳履行承诺,让她趴在书桌上,拉开她右边睡裙肩带,捏着奶子从后操穴,每一下都是用了劲儿的,「啪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用力得好像要把她的臀肉都撞出花来,没有被握住的奶子不断向前甩。
  书桌在摇个不停,那小熊也摇摇欲坠。
  被骤风急雨般的抽插撞得无力思考:「啊啊啊啊啊好快啊啊⋯⋯啊好用力啊啊啊⋯⋯要死了了了了不行了了太快了了⋯⋯太强了⋯⋯」只能下意识地捉着小熊当作救命稻草。
  小熊空洞的眼没有灵魂,她却感觉男友就在看着她,看着她被干得胡言乱语。
  高潮忽然而至,爽得脚软,顿时直接跪了在地上。小熊也一同被扯着掉落,侧着头倒在那里看着两人。
  小阳没有减缓,仍然是「啪啪啪啪」地操,就算她跪下了,便继续用跪下的姿势猛操,爱液顺着大腿流下。
  虽然他经验不多,只懂埋头苦干,但就是这种另类的粗暴狂操让一向不需人怜惜的应娃觉得⋯⋯实在太痛快了!
  难怪男友特意夸他体能惊人,这还真是不一般的力量、速度和爆发力,她连一点喘息都空间都没有,只可以贴地趴着,任他操。
  「啊啊啊呀呀呀要死了了了要被干死了了啊啊哈⋯⋯受不了了了好爽太爽了了⋯⋯呃呃呃」忽然又一阵抽搐,应娃这次被操得潮吹,喷了一地,趴在那里一直震。
  小阳大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看着满地浪水,忍不住说道:「真淫荡!」
  应娃有气无力,气若游丝反驳:「我⋯⋯我才⋯⋯才不是⋯⋯淫荡⋯⋯呢⋯⋯只是⋯⋯在⋯⋯补习⋯⋯老师⋯⋯在⋯⋯调教⋯⋯小骚⋯⋯货⋯⋯」
  小阳忍不住「呸」了一声,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翻过来面朝上。已经射了一次的小阳异常地持久,站在床边,捉着她的脚裸抬高,又是一顶,便开始操弄。
  也许是前面太激烈了,他这次慢了下来,但是干穴时忽尔捉住她的脚并拢,又打开,还换着不同角度,曲膝伸直,小穴因此不时被拉开、合上、再暴露,鸡巴在操个不停,开始顶到一些她以前没发现的敏感位置。
  「顶⋯⋯顶到了⋯⋯就是那儿⋯⋯好厉害⋯⋯啊啊啊老师的肉棒太厉害了了了⋯⋯骚穴都要玩坏了⋯⋯」应娃像个玩具一样被往死里操个不停,爽得后来昏昏沈沈的,不时被操得清醒过来,却马上被高潮盖过思考。
  小阳连续操了三四小时,到了傍晚的打工时间才不得不走,应娃的骚穴那时已被干得充血红肿,屁眼也被插了一次。
  书桌、地上、床上⋯⋯全都是湿的,小熊可怜巴巴地躺在地板上。
  她捡起来,重重地亲了一口,说:「还是最爱你。」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9 06:58:58

(7)兄弟五号:烘焙师(厨房play)
  明天就是男友的生日,应娃已经想好礼物,但她还想亲手做一个蛋糕。想起阿成就在学校附近开了糕饼店,便想着找他帮忙教自己。
  阿成得知来意后爽快地答应了,让她晚上这个时间前来。
  店面的灯都已关掉,阿成领着她入后厨,东西已大致收拾好,但中央的长桌上还留着所需材料。
  「这个蛋糕不难做,就是要冷冻一下,要花点时间。」阿成拿了一条围裙给她,自己也绑上。
  「对了,我挑了些水果过来,想着加进去呢。」
  「当然没问题,你拿给我看看吧。」阿成看她两手空空,又穿单薄的衣服,怎么都不像可以放水果的样子。
  应娃没有直接拿出水果,而一脸欲言又止,扭扭拧拧地说:「其实⋯⋯这次来找你帮忙,不只是想让你教我⋯⋯主要是我自己一人也做不来,只有你符合条件,可以帮忙⋯⋯」
  应娃今天一反常态,格子短裙的下身竟然不是完全光溜溜的,而是穿上了半透明的黑丝和高跟鞋。
  「情侣之间总有些⋯⋯小情趣嘛⋯⋯所以这一次我是想⋯⋯」应娃缓缓爬上平日用来烘焙的长桌,跪在上头,拉过一旁的小碗。
  在阿成的炯炯目光下,被骚水浸淫的丝袜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隐约是可以看到她没有穿内裤,阴阜鼓胀饱满。
  她捉着两瓣臀肉上的黑丝,用力一扯,只听响起短促的一声「嘶——」,扯断了缝线,开了个小缺口,只透出一点点白滑的嫩肉。
  「你在⋯⋯你⋯⋯」阿成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吓到,话不成话的,怎会想到有人如此主动。
  「呀~我力气不够,你先来帮我撕开,我再告诉你。」应娃晃了晃屁股,催促他帮忙。
  阿成鬼使神差地上前,届他摸上那湿透的丝袜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正抓紧两侧,准备扯开,便是一顿。
  「快点~撕开就好了~」
  一声「刺啦——」,整个屁股连同小穴暴露出来,周遭皮肤都因为泡在淫水中太久,变的更洁白无瑕,跟剥壳鸡蛋似的,似是敷了面膜,吸够了水分的那种状态。
  他没想到刚才应娃看着正常,底下却是这般光景,禁不住摸了一把。
  应娃这才把小穴对准小碗,两手掰着肉缝,小穴用力收缩,一颗蓝莓「咚」
  地从里头掉出来,看得阿成眼都直了。
  她为了避免走路时掉出来,除了丁字裤又没有其他内裤,只得穿着黑丝袜。
  走路时还会在小穴中滑来滑去,滚来滚去,弄得她淫水汩汩,来的路上还高潮了两次,被路人关心是不是不舒服,现在终于可以挖出来。
  「嗯~我唔~是想做~个啊哈~特制的淫水蛋糕~给他嗯~怎么还有嗯⋯⋯所以想用泡了~唔~骚水的水果⋯⋯但蛋糕和奶油~我不知道⋯⋯嗯哈~要怎么加⋯⋯食谱嗯~份量⋯⋯不好改~来请教你~」一边挤一边忘情呻吟,每一颗出来时都会撑开阴唇,不断打开又闭上,逐渐减少,空虚却倍增。
  应娃话音刚落,小穴刚好挤出一颗草莓,「咚隆」地掉在碗中,感觉差不多没有,手指在穴里搅了搅,确定没有残留的。
  透明的淫水里夹杂了十多颗蓝莓、草莓、樱桃、绿葡萄,令人惊讶的是没有一颗破裂,全都完好的。
  她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就怕全都夹扁成果酱,那就装饰不了。
  应娃刚想回头把碗推到他面前,让他看看能不能用。还没动作,阿成就拿起了碗仔细看看,还捏起一颗蓝莓尝了尝说:「水果挺甜挺新鲜,可以用。」
  接着他把桌上的东西都推到一旁,自己上去长桌躺倒,脸正好在应娃两腿下,像个维修师傅般,摩着下巴,故作认真地研究端详,把两瓣肉唇反覆拨开翻动,手指默默来回扫着她的肉缝,评价道:「小穴细看不错,但骚水的话每个人味道都不一样,得尝尝原料才知道怎么加进去。」
  阿成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觉得应娃是个骚货尤物,她来找自己帮忙时就盘算着能不能乘机占点便宜,摸摸小手,看看屁股之类。
  没想到她骚得一上来就表演了个「百宝袋卸货」绝技,那还用犹豫吗?
  位置正好,闻言应娃主动把整个淫穴骑在他脸上,淫液蹭他一脸,道:「好~可以随便尝的~骚穴的水还有很多,一定够的~」
  阿成的鼻子顶着阴蒂,舌尖在穴口打圈,加上历经一天,新生的须渣微微地刮刷着嫩滑的肉缝和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好舒服⋯⋯全都⋯⋯碰到了~舌头⋯⋯舌头可以深⋯⋯深一点~」应娃不由得紧紧地压下去,小穴像口罩一样包覆了他的口鼻,密不透风。
  被堵得呼吸不了,阿成用舌撑开穴口,用力一吸,吸得应娃叫痛放开,但又喷出水来,直直射入阿成嘴里。
  他舔舔唇,评鉴品质道:「味道不错,没有臭味,做蛋糕没有问题,就是层次不够丰富,要是混点奶油应该让味道更厚,停留更久。」
  他摸过旁边的一罐鲜奶油,摇了摇,抵着阴蒂挤了个奶油花,用舌头把它涂开。
  凉凉的奶油紧接暖和的舌头,温差让那肉粒更敏感,奶油的滑润填补了舌头表面的粗糙,应娃感觉就似涂了一层润滑液在舔:「好滑⋯⋯嗯~好舒服~」腰在前后磨蹭,连大腿根上也沾上奶油。
  「嗯,味道差不多了,就是这样。那可以开始做蛋糕了。」
  阿成拿出电动打蛋器说:「要先来打发鸡蛋,你先把蛋黄蛋清分开」说着却把鸡蛋放在应娃奶子中,让她捧着奶子压碎蛋壳。
  应娃确实是想做蛋糕给男友庆生的,便没有急着求欢,认真按照步骤尝试,可是奶子太软,再用力也只是紧紧包着鸡蛋,一条裂痕也没有。
  见状阿成试着改放在她股缝中,屁股肌肉的确比较有力,毕竟使用率高,绷着两边臀肌一压,真把蛋壳压出裂纹,便小心地分开蛋黄蛋清。
  终于分好了三颗鸡蛋,他让应娃用大腿夹着电动打蛋器的手柄,顶部贴着小穴,搅拌棒插在蛋清中,确保她拿稳了碗后。
  「哒!」打开开关。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应娃差点一抖就把鸡蛋泼出去,幸好阿成来得及扶着,才不至于要重新再来。
  电动打蛋器像按摩棒一样震个不停,而且更加猛烈,还可以调较不同转速。
  她的骚穴被震得淫液乱喷,偏生又要用力夹着不可以放开,还要加糖和注意着角度,不能拿得太高,不然蛋液都会被甩出来。
  应娃只得一边艰难地控制住,一边用浪叫来释放那种震动带来的强烈快感,震得她说话都带着颤音:「好⋯快⋯⋯骚⋯穴⋯被⋯震⋯太⋯猛⋯了⋯⋯大腿⋯⋯要⋯夹⋯不住⋯⋯了⋯⋯」
  阿成看还有少量蛋清残留在她股缝上,也脱了裤子,把早已傲然昂首的大肉棒放了出来,夹在中间滑动。打蛋器的震动借应娃的身体传导,臀肉如浪波快速震荡,爽得阿成也不禁仰头长舒:「啊~」
  「受⋯不了⋯了⋯⋯我要⋯⋯不⋯行⋯⋯了⋯⋯要⋯⋯要去⋯⋯了了了!」
  应娃前面被震,后有肉棒磨动,龟头还总顶到菊穴,但眼下又不容她扩张玩屁眼,忍着忍着就越觉敏感。
  阿成注意到她快要高潮时,眼明手快地握过打蛋器,拿开碗,应娃终于放心下来,爽得直直地趴了下来,有气无力。
  稍作休息又再继续,来回高潮了数次,阿成还特地接着她喷出来的淫水,留着待会用。明明只是数分钟的打蛋过程,却难熬得似数小时。
  终于把蛋白打至合适状态,应娃再也憋不住了,一直高潮但没有肉棒喂饱骚穴,眼前又有根上好的大鸡巴,看着看着只感觉越来越痒。
  好想⋯⋯好想要被插入呀。
  「操我~小穴太累了~要吃精液补充体力~」应娃的手探向身后一直顶着屁股的大鸡巴,不断撸着。
  阿成自然也是忍不住的,让应娃从桌上下来,从后环抱着她,大鸡巴从下而上一挺,终于插入了骚穴,湿淋淋的的肉壁雀跃得立马开始收缩。
  两人站在桌边,阿成握着应娃的手,一边教她用切拌法混合蛋黄蛋液,倒入面粉和前面留着的淫液取代香草精和部分牛油,身下动作不停,一进一入一抽一插,只是力量轻柔,频率缓慢,以免撞倒东西。
  「嗯⋯⋯用力干我吧~快⋯⋯快一点⋯⋯磨得⋯⋯好痒⋯⋯往死里⋯操我~」
  「先忍着。不然都要洒掉了。」
  应娃自然是知道现在不可以太激烈,但身体在肉棒插入的那刻已经不属于她了,脚尖自动跟他的操弄的节奏一踮一踮,就只为了让肉棒可以更大幅度的抽出去,而在她放松脚尖时可以插得更入。
  在蛋糕送入焗炉后,门关上的那一刻,阿成像是突然变了个人般,一把把她推到桌边,上半身趴倒在桌,缺口周边的黑丝袜勒得私处和屁股形状更圆润,一言不发就挺撞而入。
  在小穴被撑开的那𣊬,应娃还来不及感受充盈的快感,大半根鸡巴又被抽了出去,又狠狠地整根撞入,阿成整个人好像疯魔了一样,大手不停「啪啪啪」
  打着她的屁股,一边怒骂。
  「妈的憋死老子了!操死你个死骚货,当着面撕黑丝袜来勾引我?还得教你做蛋糕不能干!操死你个骚逼!淫荡得一直吸一直吸,老子他妈操到你再也吸不住!」阿成彷佛是终于解放,在此刻通通发泄出来,一直羞辱她。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太深了!好爽啊啊啊啊啊!对!我⋯⋯就是大⋯⋯骚逼⋯⋯这样操我⋯⋯干死我!我就喜欢⋯⋯这样被爆操⋯⋯太爽了⋯⋯啊啊啊我好喜欢⋯⋯」
  应娃被插得欲仙欲死,刚才因为做蛋糕一直被吊着,爽不到,淫穴变得越是敏感,忽然被极限猛操,累积的快感似是十倍放大,爽得她就没停过喷水。
  粗大的肉棒插入时还把水「噗兹」地捅出来,好像一直处于潮吹的那个状态般,操得她一路浪叫发春一边扭着屁股配合:「太⋯⋯太爽了⋯⋯要死⋯⋯了了了啊啊啊啊啊好厉害⋯⋯」
  「淫荡的骚逼!今天老子就操死你!」
  「我⋯⋯才⋯⋯才不是⋯⋯淫荡呢⋯⋯我只是想⋯⋯被操⋯⋯想要⋯⋯大鸡巴⋯⋯想要⋯⋯好多好多⋯⋯大鸡巴⋯⋯把我插得⋯⋯满满的⋯⋯」
  这样激烈的操弄让阿成也射了出来,可能因为憋得太过分,射了个六、七秒,大鸡巴在肉穴内不断一弹一跳的,顶得刚高潮的应娃花枝乱颤。
  难得终于开干,阿成断不能一次就结束,把她翻了过来后,拉起她的上衣,就露出一对粉嫩的大奶子,不禁说:「妈的!奶罩都不穿的骚逼!」
  把果酱涂在她的奶头上,还用巧克力酱她平坦的小腹上写了「淫娃」两字。
  接着把重新抬头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去,一边全力抽插,一边弯腰用嘴去追那被撞得甩个不停的奶头,说:「要是在你高潮前我吃到了,就不干你个骚货。」
  应娃听了,自己正爽在头上呢,怎能不动?便在桌上左右扭着,像条挣扎的蛇,但又一边浪叫:「不行⋯⋯不行了⋯⋯这样⋯⋯扭⋯⋯不停⋯⋯碰到⋯⋯太⋯⋯爽了⋯⋯没⋯⋯没力⋯⋯了⋯⋯要要⋯⋯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最后她还是没避过,但万幸是那刻她刚好高潮,淫穴像是触电般缩个不停,每一波快感像巨浪一样把她冲得头昏转向,任阿成舔着她的奶头,把身上的巧克力酱也吃得一干二净,倒在那里「呼呼」喘粗气。
  然而,阿成还没射出来,当然不会放过她。他先抽出来,挺着大肉棒走到一旁的面包篮前,拿了根法棍又走回去。
  在应娃的骚穴好一通磨蹭,蘸着爱液咬了一口,又再沾了些放在她嘴角边,让她就着吃一口,问:「自己的骚水好吃吗?」
  法棍表面粗糙干燥,刮得刚高潮的敏感骚穴又痒了起来,后来还像磨墨一样打圈摩擦,可是里头的白面包体很快因为吸了淫水变得软烂,像是更粗更圆的舌头在阴唇上舔弄。
  「嗯哈~不行⋯⋯太刺了⋯⋯啊⋯⋯唔⋯⋯好湿⋯⋯水又⋯⋯又被弄出来了⋯⋯」
  面包的吸水速度居然远远比不上应娃分泌淫水的速度,很快就被浸烂至脱落,碎糜被推磨至大腿根积累,然后干的面包体顶替上场,又回到那种粗糙摩擦的刺激,软化,剥落⋯⋯循环反复。
  阿成一手用法棍玩着她的小穴,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抹了些奶油在手指上,抠着应娃的后穴,给她扩张。
  「两⋯⋯边一起⋯⋯好痒⋯⋯挖我⋯⋯操⋯⋯我⋯⋯屁眼⋯⋯好想要⋯⋯」
  法棍磨上骚穴,后穴又被玩着,一股痒意被勾了起来,急着也要伸手指扩张。
  两人各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咕叽咕叽」地向着不同方向搅动,像是根两头分叉的小肉棒,肠液汹汹地流,多得把原想用作润滑的奶油都冲出去了。
  看扩张得差不多,鸡巴顶着菊穴口蓄势待发,却不急着挺入,先是进了龟头,又拔了出来,再插入得比前面深一点,又拔了出去。
  惹得应娃抓心挠肝地喊着:「快顶进去~不要只在门口嘛~插⋯⋯插到最深~不会坏的~」然后一边扭着屁股迎向肉棒,扭得都发出「啧啧」的水声。
  看应娃适应良好,阿成也不作多想,放肆操弄起来,温热紧致的肠壁被鸡巴撑得满满,由下而上撞个不停,手上还继续用法棍玩弄她的小穴,偶尔用完整圆润的一端尖头按压,把穴口稍稍顶开,让那粗糙的的表面磨着肉壁。
  「爽死了⋯⋯好⋯⋯深⋯⋯两个⋯⋯穴都⋯⋯啊⋯⋯好舒服⋯⋯鸡巴涨得好大⋯⋯顶到了了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了啊啊」
  双重刺激下又到达高峰,前后两个穴壁颤个不断,屁眼也爽得一箍一箍地收缩,把阿成的精管勒得快要爆炸,在她放松下来那刻马上喷得她一屁股精液,又烫又湿。
  恰好此时蛋糕可以出炉了,两人却爽得没有力气去顾及。
  缓了好一会儿,阿成才把蛋糕拎出来放凉,又道:「蛋糕烤好了,但需要再冷却,估计要明天才能做装饰。刚好明天休假,我送到你家去?」
  送到家里自然不会是单纯的送货上门,不过这邀约正中下怀,应娃坏坏一笑道:「好呀,刚好明天约了些『朋友』,就差你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1/29 07:12:48

(8)8P大乱交(应惑+应孚加入)
  早早起来的应娃正在客厅摆弄相机机位,调试角度,她的妹妹应惑(对,是淫货)正好从浴室出来。
  应惑比应娃小一岁,刚洗完澡出来一身水气,也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相比姐姐要可爱甜美点,没那么娇媚,可身材也是一顶一的好,肤白腿长。
  系内现在还有不少人在追求她,可不知道怎么,大三开始便一个都没有答应,应娃也没再见过她有新男友,只偶尔跟着自己打野食。
  「你今天叫了谁来呀?我认识吗?还急着周日就让我一早起来。」应惑一边说,一边梳着头发走到应娃身边,看着她捣鼓相机。
  「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妈呢?不是让你去叫她吗?」应娃探了探头望向应孚(淫妇是淫娃和淫货母亲这个概念很合理吧?)的房间,却不见人影。
  「她早出去了,估计是买菜去。」
  忽然门铃响起,应娃还在忙,应惑就去开门了。
  「咔哒」门一开,她就愣住了,下一秒惊呼出来:「学长?!」
  听到声音应娃就回首望去,门口正是小阳。
  这时她才想起当初介绍时有说过小阳和妹妹同校同系,现在看来两人是认识。
  应惑鼓起腮帮子,气冲冲地把学长拉入屋内,说:「学长我喜欢你这么久了,你都不回应,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姐这种类型的。」
  由开门到被扯入门口,小阳都是呆若木鸡的。没想到应惑居然是应娃的妹妹,更没想到原来她是应娃口中那个一样玩得开的妹妹。
  听到她的话,又再震惊得迟滞了两秒,反问:「你喜欢我吗?甚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学长你是不是傻呀?」应惑气了个半死:「整个系都知道我为了你拒绝了那么多人,天天下课跟在你屁股后,是不是我骑在你身上摇,你就不知道!」追了两个学期,对方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行!」应惑一把拉着小阳按在沙发上,回头对应娃说:「气死我了!姐,今天别跟我抢,我得让他精尽人亡。」说罢便开始脱他的裤子。
  然而冲天杀气在小阳的大肉棒弹出来时立马消退了一半,下意识夹着腿,感觉到骚水已经要流出来了,表情和当初的应娃一样:「⋯⋯好漂亮⋯⋯」
  应娃见状便出来打圆场:「你也别怪他,他太迟钝又害羞,我那时也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吃到⋯⋯而且他猛得很,说不定是你不行了。我那时腿都合不拢,歇了两天。」
  被姐姐这样一说,应惑有点心猿意马,手不由自主地上下撸着,好像已经看到待会自己会怎样被操晕,想着想着便忍不住卖力地给小阳舔,还刻意给他来了几次深喉,按着他的手给自己揉胸。
  哼!害羞是吗?那我就捉着你摸!
  看两人已经开动了,应娃也湿了,正好此时门铃又再响,应娃连忙去开。
  没想到阿龙和山哥两人一同站在门外:「刚好在楼下碰见了,便一起上来。
  」
  两人进门后看到应惑已经坐在小阳的大腿上,挺着腰用小穴在磨擦他下体,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在门前玄关合力把应娃扒光。
  山哥一边嘬着她的嫩乳,一边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鸡巴,阿龙也从背后直捣黄龙,手指插入嫩穴一探,嗔笑道:「妈的,就知道你是个淫娃,才这么一下就流了我满手,三个兄弟都被你勾搭到手了,该不会待会还有阿成和阿康会来吧?
  」
  「⋯⋯嗯~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插进来了⋯⋯啊哈好想你的手指⋯⋯好粗喔⋯⋯舌头好⋯⋯好厉害⋯⋯乳头一下就硬了~嗯挖⋯⋯挖得好深⋯⋯对对呀~你们五个~唔~都约来了~」应娃挺胸向前往山哥嘴里送,又凹着腰把屁股翘起来,让手指可以插得更深。
  山哥看她这副发情模样,大口咬了奶子一口,便压着应娃的头跪下,又对阿龙说:「你跟这淫荡的骚货说这么多,你都不知道当时她在山上当着我面挖穴,我就知道她肯定也要勾引你们四个,现在赶紧给我俩舔舔鸡巴!」
  应娃自是不会拒绝,刚才看妹妹吃小阳的鸡巴早已看馋了,顺从地蹲下,一手一根大鸡巴,左舔舔,右吸吸,吃了个好不满足,脸上都是口水混着前列腺,一边吞吐著说:「我⋯⋯才⋯⋯才不是⋯⋯淫荡呢⋯⋯我只是⋯⋯身体⋯⋯骚而已⋯⋯」
  两根肉棒很快就变硬了,阿龙最先被舔得受不了,扶起她的屁股就要操穴,却不料刚好门铃又响了,应娃大概猜是阿康或阿成,便就顶着满脸淫色,全裸转身开门。
  开门那刻阿龙刚好全根没入,应娃反应不过来就对着来人一声呻吟:「啊~好满~」
  幸好门外真是阿康,被来了个开门暴击,再看到她身后的阿龙和山哥,他还有甚么不懂的,赶紧就关门加入。
  「啊嗯~插⋯⋯插得好深⋯⋯屁眼也⋯⋯准备⋯⋯啊哈好了~可以⋯⋯一起来⋯⋯全身⋯⋯的⋯⋯洞都⋯⋯可以⋯⋯随嗯~顶到了⋯⋯随便插~」阿龙下身力量依旧不减,把她整个人撞得一抛一抛的,好不艰难才说出这句话。
  阿龙本身正插着穴,闻言躺在地下,再让应娃缓缓坐在大鸡巴,好让出后穴和嘴巴让另外两人亵玩,在玩弄应娃方面三人意外地默契。
  当三根大鸡巴都彻底捅入时,背后响着妹妹的浪叫,应娃感觉她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只是现在不再单是为满足个人欲望,又更充实。
  山哥第一次操后穴,没想到快感竟然与操穴各有千秋,少了肉壁的皱褶吸吮,幽径却更狭窄,而且棒身可以完全与肠壁贴合。
  尤其加上阿龙亦在另一头抽插,中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肌肉,他甚至都可以感觉到有时龟头刚好跟阿龙相撞,每到这个时刻,应娃都会爽得绷紧屁股肌肉,窄上加窄,夹得他都快要失守。
  「嗯嗯⋯⋯哼哼~唔唔唔唔!」应娃乳头被阿龙叼着,双手被山哥有力的臂钳制着,口里还含着阿康的肉棒,自然是叫不出来的,但上下夹击得无法不叫出来时,便用喉音勉强发出些闷哼,被顶到失魂时还会用咽音尖叫出来。
  三个强壮男人围绕着她,火热的肌肉和汗水散发霸道的气息,荷尔蒙排斥外头的空气,令人几近窒息。身体被下面的男人紧紧抱住,背脊贴着发达的胸肌,下身被两人合力玩得高潮不断,面前还有根异常滚烫的大鸡巴任她品尝。
  当下应娃真的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应惑相对之下还尚算轻松,只有小阳一个,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于被暗恋的学长干,比平日叫得更大声更骚浪:「学长~好⋯⋯好厉害啊啊啊好快⋯⋯嗯嗯嗯呜~不行了⋯⋯骚学⋯⋯妹⋯⋯不行了了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了⋯⋯好⋯⋯喜⋯⋯欢⋯⋯学长呀⋯⋯」
  此时响起了转动门锁的声音,门忽然被打开,一位看着风韵正盛的女人推开了门,一边说:「娃~你的朋友来找⋯⋯」眼前的淫乱的一幕让她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旁边刚好是来送蛋糕的阿成,他也没有想到应娃是这样大胆,在客厅群交,其余几人自然也吓得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左遮右掩,就要把肉棒抽出来。
  小阳更是抱住应惑整个人从沙发弹起来,不知要推还是避,谁会料到被对方妈妈撞破。
  应惑赶紧夹住小阳的腰,不让他拔出去,扯着嗓子怪责道:「妈你吓着学长了,别吓唬人!」
  回神过来的应孚一脸淡定,温婉地笑了笑,对着众人说:「没事没事。不用怕,大家继续。」又扭头对阿成说:「你也是应娃请来的对吧?先进来吧。」
  阿成懵然地就跟了上去,手上还提着蛋糕和材料,只见应孚悠然自得地在众人中穿过,领着他到雪柜前把东西放下,好像他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做作业一样。
  应娃吐出阿康的肉棒,向大家解释:「不用怕~我妈也是个浪货,我们这都是她当年玩剩下的,她估计现在小穴都插着按摩棒呢~」
  两姊妹之所以从母姓,主要是当时太放荡了,父亲是谁也不知道,也没必要去验了,反正不会结婚。
  虽然亲力亲为带大两个女儿,岁月却彷佛不曾在应孚身上留下痕迹,现在自然不是青春少艾,但身材皮肤保养得当,看着就只有三十岁,怎想到已经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还遗传了两姊妹一身好基因,只是同时附赠极强的性欲。
  似是为了验证应娃的话,让众人放心,应孚撩起长裙暴露光溜溜的下身,底下赫然插着前后两根假鸡巴,站得最近的阿成发现其中一根在旋转,潺潺淫水沿着大腿一直往下流,浪荡的过分。
  此刻五个男人的内心都在感叹:操!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竟然不是来拆散,而是来加入的。
  大家这就放下心来,淫秽之音又再四起,一时间又整个空间又交替充斥着应娃和应惑的呻吟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落。
  「嗯嗯嗯~唔哼~哼~啊唔!」
  「学⋯⋯长⋯⋯对⋯⋯就就⋯⋯啊啊啊啊啊顶顶到了了了!!」
  在这样的靡靡之音中,应孚看着温柔,眼里却毫不掩饰对肉棒的渴望:「刚才电梯里就觉得你肯定有根大鸡巴,才跟你搭话,没想到你和我女儿认识,那应该可以直入正题了。」迳自跪下来,解开上衣钮扣。
  一对巨乳立即弹了出来,用乳肉蹭着阿成的裤裆。毕竟生育过,乳房比两姊妹大了不是一星半点。
  阿成昨天才跟应娃做过,现在倒也不急着要跟年轻的,反而应孚这种久经沙场且保养得当的大姐姐太稀少,肯定更懂玩。
  尤其她刚才插着两穴的那个骚浪的画面,想到原来和他一路走来谈笑风生的优雅美女姐姐底下是这样一副浪荡春光,让他也心痒痒,就爱给这种骚货一些教训。
  他把大鸡巴掏出来,像打巴掌一样甩在她脸上拍打了几下,道:「没想到姐姐这么骚,早在电梯就觊觎这鸡巴了。」
  应孚媚眼如丝,轻飘飘地瞅了他一眼,食指在小嘴搅了一圈,牵着银丝拉出来,指尖沾了一层闪烁不定的光,沿着龟头一路向下,描绘棒身,最终定在肉囊底部,掌心托着轻揉,眼睛却定定地看着他,徐徐地靠近棒身,舌尖如指尖一般从底向上描摹轮廓,最后定在马眼处,用舌尖对着尿道口挑弄。
  那诱惑的眼神早已让阿成鸡巴发涨,血管突突地跳,还以为应孚下一步就要含上龟头,不料她只在上头柔柔地亲了一下,留着个鲜红的唇印,便站起来在他耳语:
  「我觊觎你,你何尝不想操死我?不过就凭你的鸡巴,看着可没那么容易操烂呢。」显而易见是一招激将法。
  然而精虫上脑的男人就是这么禁不起激,应孚轻婉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颈上,阿成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一把扛起她就放在沙发上,都不容得她反抗。
  隔壁正是干得兴起的应惑,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承受小阳的铁条般的肉棒。
  「学⋯⋯长⋯⋯应惑⋯⋯好喜欢你⋯⋯啊啊啊⋯⋯太快了⋯⋯撞得⋯⋯好大⋯⋯力⋯⋯小淫货⋯⋯就一直⋯⋯被你操⋯⋯好不好⋯⋯」
  阿成也跟着把应孚摆成同样姿势,恶狠狠地一巴朝她的大屁股打下去,力度之大都让白嫩的臀肉上迅速浮显了一个分明的手掌印。
  把插在应孚淫穴里的假鸡巴拔出来,小洞还没闭合,大肉棒就代替它一下撑开穴口尽数插入,务求要比刚才的假鸡巴更深入,给她一点颜色看。
  「操你个死骚货,在女儿旁边一起被操是不是很爽?」
  「啊!」应孚忽然被这样粗鲁地操入花穴,也忍不住惊呼出来。
  虽然本来就插了假鸡巴在里头,但因为还要走路,选的是小一点的尺寸,而且已经塞着差不多一两个小时,已经习惯那个大小,大了一圈的鸡巴毫无预警没入,穴壁倏然被破开撑满,直直捣中骚芯。
  应孚𣊬即昂起头,和应惑一同浪叫起来:「果然⋯⋯好⋯⋯好大⋯嗯⋯⋯撑得好涨~快操⋯⋯操我呀~让我看看你⋯⋯有⋯⋯有甚么本事⋯⋯」
  「干!生过还这么紧!」阿成原以为她生过,又玩了这么久的按摩棒,多少也得有点松弛,没想到居然能和应娃有得一拼,还又湿又热,夹得他鸡巴涨至极限,勃起的肉棒上本来略有皱褶的皮肤也绷得光滑。
  抓着她的美臀就如猛牛冲刺般操个不停,被撞得那对木瓜般的大奶子也在空中抛来甩去,底下的阴唇被干得翻出翻入,啪啪啪地飞溅着白汁:「⋯⋯好快⋯⋯啊啊啊啊不行腰好猛⋯⋯要⋯⋯要被撞断了⋯⋯好用力⋯⋯干死我⋯⋯操⋯⋯好久⋯⋯好久没这么强⋯⋯这么强的鸡巴了⋯⋯」
  恰好此时阿龙已从应娃身上撤了下来,让位给阿康接力,又看到应孚那对浪乳在摇个不停,看得下体血脉贲张,便转移对象,用肉棒抵在她的胸前。
  应孚自然接收到他的意思,自动自觉就捧着巨乳,还故意在被干得死去活来时张口,任涎液流得满胸都是,用湿漉漉的大奶紧裹阿龙的大肉棒,而且因为奶子太大,可以完全包覆,加上有口水润滑,就像在操弄一个更柔软的浪屄。
  山哥看到两组人在沙发上大玩特玩,朝那儿扬了扬下巴,阿康马上就接收到了,便一同把应娃抬了起来,一前一后站着,像三明治般夹着她疯狂顶弄,却又一点一点朝着客厅中心移去。
  两人身高比应娃高多了,前后被插入的情况她是双脚凌空,两腿慌忙找着支撑点,可是徒劳无功,全身体重就基本上靠着交合处和两人腹肌紧紧夹着她来支撑。
  因为是站着的,两人合力捉住她的腰,上抬又下压,两根大鸡巴同入同出,一起顶到尽头,又一起抽出去,那种同步彷佛间好像变成了一个屄同时被两根肉棒操干,把她撑得小腹微鼓。
  这种茫然的、不安全的失重感让应娃全身肌肉绷紧,浪屄越是缩,体内的肉棒就显得越大,爽得她浑然不觉自己渐渐被搬到客户中央,还仍然在放声呻吟:
  「脚⋯⋯脚够不着⋯嗯⋯⋯啊啊啊呀我不行了太深了了了⋯⋯被干得⋯⋯好⋯⋯像在飞⋯⋯不不不行了了了⋯要喷了⋯⋯」
  淫水喷出来的那刻,忽然一张湿暖的小嘴嘬着她的乳头。
  应娃睁着迷离的眼,才看到小阳正在自己旁边,抱着应惑用火车便当的姿势操弄她的菊穴,自己已经身在客厅沙发附近。
  刚才大言不惭要榨干小阳的应惑早已被干得口水乱流,只一直有气无力地喊着「学长」,四肢乏力,一颤一颠地倒来倒去,刚好就倒在阿康和应娃的胸膛之间,应娃的乳粒就在眼前晃来晃去,下意识就张口含着玩弄。
  「小惑⋯⋯啊啊你舔得我⋯⋯我好舒服~嗯~啊你们⋯⋯一齐⋯⋯玩⋯⋯我要⋯⋯玩坏了了了了⋯⋯」应娃被吸得也向着应惑那边靠,留意到她的小穴空着,便伸手给小妹抠抠屄揉揉阴蒂。
  不过因为应娃也没剩多少力气,底下还在被操着,被顶得一震一震的,手指不时一撩一拨,就被撞得抽了出去,有时被操爽了,手指又陡然用力一挖,把她弄得一道小水柱、一道小水柱地喷着。
  应孚在应惑的另一边,正骑乘在阿成身上,激烈地上下撞击,却也不忙扭着屁股迎合身后阿龙操后穴,那副放浪的模样和两个女儿不相伯仲,还不忙夸奖女儿:「娃~你⋯⋯啊哈~从哪找⋯⋯这几根⋯⋯大肉棒⋯⋯啊哈~太爽了⋯唔~好深⋯⋯呼⋯⋯」
  小阳站在中间,把三人的淫态尽收眼底,便跟众人提议:「要不要来比赛看看到底谁最骚?」
  其他人一听,也来了兴致。
  于是阿康、小阳、阿成三人就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挺着一根大鸡巴,让应家三母女在他们身上骑乘,看看五分钟之内,谁更快高潮,高潮的次数最多,要是能把他们骑出来,还可以额外加分。
  三个女人觉得挺有趣,也想来一分高下。
  「开始!」一声令下,三人就面对着众人,小屄重重地向下一坐,然后疯狂上下吞吐著底下的肉棒,浪叫着的同时下体交合处「噗嗤噗嗤」「啪啪」「噼噼」混杂直响,三对奶子在不断地摇甩,看得人眼都花了。
  「太爽了⋯⋯啊啊呀好深⋯⋯撞⋯⋯到了⋯⋯啊唔~不行了了了了!」
  应娃的骚穴最是敏感,加上刚才三穴齐发被玩个不停,现在身体更是一触即发,不到十多秒就先迎来高潮,来得急又猛,趴在阿康身上就颤个不停,但在这样争分夺秒的计时赛中无疑浪费了时间。
  「嗯嗯⋯⋯嗯哈~骚穴⋯⋯吃大鸡巴⋯⋯不会⋯⋯啊~不会输⋯⋯我也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应孚紧接应娃也爽得浑身痉挛,还小小的喷了水,但耐不住老江湖还是有经验,很快就回过神来,继续扭着屁股,放浪地把阿成当是工具操穴。
  「学⋯⋯学长⋯⋯应惑⋯⋯也要⋯⋯不行了哈呼~要去了要去了了了!」
  应惑是最后的,其实她也已经很快了,只是对手是两个老江湖,自然是稍逊一筹。
  应孚马力全开,加上对阴道肌肉的控制比应娃更强,故意夹着鸡巴不断扭着屁股,龟头在里头搅了一圈又被狠狠地坐下,阿成感觉都快要被夹断了,忽然她又是一阵高潮时强烈的颤抖,夹上加缩,阿成忍不住一声:「操!」就射出今日的第一发精液。
  山哥早就看得蠢蠢欲动,阿成射出来便赶忙上去接棒,一坐下去,他与阿成感同身受:妈的,这可真是个「榨汁机」!
  目前战况应惑是大大落后,只高潮了一次,而且还不是最快高潮那位,应娃也已经重振旗鼓,小阳想为她打气,说:「加油小惑,要是你赢了,就奖励你当我女朋友,别放弃!」
  有了小阳这一句,应惑肉眼可见到更加卖力:「呜呜~说⋯⋯说好⋯⋯喽⋯⋯嗯哈~不可以⋯⋯反悔!啊啊撞到了又⋯⋯又不行了了了」
  似乎是这样奖励太诱人,应惑可是拼了命地挺着腰,不顾不管地用龟头不断撞着骚芯,哪里敏感就朝哪里撞,双手不断搓着奶头,就想尽快让自己高潮,要比应娃更快。
  「妈的!你看看这三个骚货,还要争着做最骚那个!」
  五分钟转眼即逝,对三人来说却是度秒如年,在计时器响起的那刻,三个女人直接同步累瘫在他们身上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应惑刚好卡在最后一秒再高潮,倒在小阳身上直抖,翻着白眼,像个是玩坏了的娃娃。
  公布结果,当之无愧的第一名是应孚,而原本应娃是第二,应惑第三,不过因为应惑最后一秒又再高潮,比应娃多了一次,抵销掉应娃最先高潮的优势,两人平手。
  听到排名应惑那时马上眼眶泛泪,水汪汪的眼睛就直盯着小阳说:「我拿不到第一⋯⋯」就要伏在他肩上哭。
  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让小阳心都化了,连忙呵护着怀里的小人儿,抚着她头发安慰道:「哎哎是我嘴笨!没把话说全,我是说要是你赢到前三名,我就让你做我女朋友,看!你第二名了,我的女友大人。」
  应惑破涕为笑,羞红着脸抱着小阳就要亲,看得应娃在旁边打趣道:「哎哟~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其他人也忍俊不禁。
  「你当初不也是吗!还取笑我!」应惑朝她做了个鬼脸。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01 07:06:44

(9)结局(调教男友,玩具play)
  同日晚上,应娃约了男友来自己家。
  男友前脚进了应娃的房间,后脚她就捧着一个蛋糕进去。
  「这是我找阿成教我做的特制蛋糕,我尝过了,很好吃的。」把蛋糕塞到他手上,挖了一块喂到他嘴里。
  忽然应娃凑到他耳边继续用气音说:「里头加了好多我被玩到高潮时喷出来的淫水喔。」
  男友一听,整个人肌肉都绷紧了,握紧了手上的蛋糕碟子,艰难地笑了笑,脑子好像反应不过来。
  还没开口,应娃又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说是生日礼物,催着他打开看看。
  打开盒子,应娃平常在用的相机静静躺在里头。
  「里面有很多照片和影片喔,从以前拍到现在,和山哥爬山时也有拍,还有今天早上特别准备的大礼包,拍了好久呢⋯⋯」说到一半,她忽然压低声线,声线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柔柔地说:
  「我被他们干时,心里都想着你呢。兴奋吗?」
  男友强装镇定,说话时却有点结巴:「你⋯⋯你是⋯⋯甚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次是在KTV包厢,你勃起了,但是我看不大清楚,只是怀疑⋯⋯」
  应娃拉长尾音,接着道:「按摩时就确定了,因为我听到,你 在 撸。」应娃一字一句都说得让男友心惊。
  「那摩擦虽然不大,但我一听就能肯定是撸鸡巴的声音,当时我知道你听着女友被干竟然是自己撸起来,爽得越叫越大声呢,就是故意叫给你听的~」说罢还狡黠一笑。
  「知道后再回想就甚么都明白,哪有这么容易一次碰到五根完美大肉棒,还老是主动牵线,生怕我没机会独处般。更衣室的清洁牌也是你放的吧?」说完这句,应娃就抱着胳膊,没再开口,等着男友的回应。
  「我⋯⋯我⋯⋯对!」他是破罐子破摔般闭上眼,承认了:「我只有在偷窥和被绿帽时才能硬起来,插进去就会软掉,但⋯⋯但你要相信我,我一开始没有打算这样做的!」
  男友指了指那只定情信物小熊玩偶,继续道:「那⋯⋯那小熊上有针孔镜头,我看到你三个月都忍耐得这么辛苦,我知道你需求有多大的,却宁愿每天自己来,不找别人⋯⋯」说到最后,声音都染上些许哭腔,在颤着:「他们⋯⋯五个我有借机检查过,都⋯⋯肯定是能满足你的⋯⋯你看到定会忍不住⋯⋯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分手⋯⋯」
  应娃没有生气,反而小心翼翼问:「是⋯⋯因为有过甚么阴影吗?」
  他摇摇头,苦笑道:「或者我天生就是个变态吧。」
  「那我们不就天生一对吗?你喜欢看,我喜欢做。」看出男友的自卑,应娃摸着他的发,安慰道。
  男友立即惊讶地抬头,她的神情一脸认真,愕然地问:「你⋯⋯你不生气?
  不分手?我⋯⋯我举不起来,还一直偷拍你,让其他人干你。我是个变态啊!」
  「在你第一天送给我时,我就知道有针孔镜头了,在眼睛里嘛。被小阳干的那天还跟你说话了呢。以前每次自慰你没发觉我都对着镜头方向吗?」
  应娃捏着男友的脸,搓揉了一下:「你举不起来,但知道我需要后,还认真亲自帮我把关,那五根肉棒哪有这么好找,你肯定也花了不少时间和努力。」
  「我一直都是个淫娃,每天就想着被不同的人干,但是遇到你后,我愿意只被你干。」
  她说着又摸了摸他的下体道:「虽然后来发现你不行,也没找别人,不过说真的,这样的禁棒生活我也不知道能撑多久⋯⋯现在又能满足你,我也不用抑压本性⋯⋯这不就是甚么锅配甚么盖吗?」
  男友听到她这番真情剖白,一时狂喜地抱着她,埋在她的肩头说:「我对不起你⋯⋯你这么爱我⋯⋯偏偏我干不了⋯⋯」
  应娃给他顺毛,又说道:「其实⋯⋯也不一定只可以你干我呀~」轻轻把他的泪痕擦后,就把男友按在床上,亲了上去,激烈地交换舌头和唾液,手却隔着裤子一轻一重地摸他的菊穴。
  男友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扑吓到:「这⋯⋯这不太好吧⋯⋯」可是菊穴被应娃揉着揉着,肠穴不禁一缩,竟然有了些感觉。
  「不用怕,我会慢慢来的。」应娃早就全穴开发,太清楚怎样来才舒服,脱了他的裤子,用手指在他的小穴附近轻轻打圈按摩,竟然不自觉地放松下来,让她的手指插入了。
  「嗯~」男友一下便呻吟出来,女生的手指较幼,完全没有痛感,轻磨慢插时很快就来了感觉,前面的肉棒居然有了抬头的迹象,只是还没那么硬。
  应娃自然是留意到他的变化,终于成功让男友硬起来令她心花怒放,然后拉过一旁的盒子,在相机上调出上次和山哥野外中出的性爱片段,把声音外放,让他拿在手上,看着自己的女友怎样被人干得阴唇外翻,浪水乱喷。
  被淫乱的画面一刺激,肉棒马上就变得硬梆梆。
  应娃在床上摸出一颗平常就在玩的跳蛋,摇控调至最大功率,顶在他菊穴外狂震,手指插着穴,跳蛋的震动顺着手指传入肠壁,再低头含住肉棒,热情地舔吸,啜着龟头,把不断冒出的前列腺液通通「嘶溜嘶溜」地喝掉。
  被前后夹攻,屏幕上又放着女友被干得死去活来的片段,男友一时感官杂乱,享受着肉棒被吞吐的快感时,又被画面上浪叫的应娃吸去目光,同时后穴被跳蛋和手指共同玩弄,也开始流出淫液,还感觉一只手指不够,想要⋯⋯想要多点⋯⋯
  「嗯哈⋯⋯不行了~我⋯⋯」拒绝的话竟然说不出来。
  「要⋯⋯要玩坏了⋯⋯手指⋯⋯啊啊啊啊~」男友完全敌不过应娃的调教,一下子就射出来了。
  她也没想到男友这么不经玩,来不及张口接着,被颜射了一脸,白浊溅在脸颊上、眉上、唇上。
  她伸出舌头舔净龟头,又把面上的精液往嘴里抹,高兴得像个孩子说:「真好吃,终于吃到你的精液了~」
  男友原以为应娃会继续,没想到应娃却说:「今天先这样好吗?我们慢慢来。你今天会在我这里睡吗?」
  呃⋯⋯没了?
  男友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菊穴那里被玩得太舒服,却没做到最后,现在异常空虚,好想⋯⋯好想再来点激烈的。
  「我⋯今晚⋯⋯今晚在这里睡吧。」说罢便不由自主地在床上磨了磨屁股,又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其实⋯⋯」索求的话却始终说不出来,想着要不还是自己来,待会去厕所试试手指算了。
  身经百战的应娃自然看出男友的一脸欲求不满,却没有顺着他的心意来。调教的重中之中不是要甚么给甚么,而是吊着,等着他来求,让他知道:不是我要给,是你求我给。
  毕竟男友是个直男,不煎熬一下,留点时间让他自个儿想通,他是放不开来享受的,只会变成她一人的情趣,那有甚么意思?
  应娃心想我可真是个好女友,便当着他的视线,慢慢把跳蛋放入在床头抽屉,摇控却偷藏在掌心,说:「那我去给你找找衣服和毛巾。」便出了房门。
  他看女友出去了,便悄悄地拉开那放跳蛋的抽屉,里面满满的一箱情趣玩具,各种形状材质大小,琳琅满目。
  他早知道她有很多,但亲眼看到还是很震撼。看到那些粗大的假鸡巴和按摩棒,想到之后应娃可能就会把这些用在自己身上,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这个大小⋯⋯应该⋯⋯会被塞得满满吧?
  菊花一紧,把刚才的淫液挤了出来,感觉股间一片湿润。他马上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只拿出里头的跳蛋。
  研究了一会,矽胶跳蛋表面没有开关,不知怎样开,却听见门外拖鞋声由远及近,裤子被脱掉了,身上没有其他地方可藏,便连忙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双腿打开下压,屁股尽量张开放松,试着往后穴推入,反正这是本来的目的。
  跳蛋比应娃的手指粗多了,但因为刚才被玩过,又流了不少淫水,所以不费甚么力气就进去了,虽然不会动,但因为比应娃的手指粗,填满的感觉还是让他的后穴不那么痒了,还叹了一声。
  难怪应娃这么享受被肉棒插满,居然真有一点⋯⋯有一点点舒服。
  跳蛋留了一条小小的尾巴在外面,方便待会拉出来,只要坐起来便看不见,他倒不担心。
  刚好应娃这时开门进来,说:「妈已经煮好饭了,先下来吃饭吧!」他便穿回裤子跟上。
  一走路,他就后悔了,躺在床上只觉得后穴被跳蛋填满很舒服,没想到开始走路后,跳蛋随着他走路的扭动在里头磨来磨去,忽然痒了起来,自动流着淫水。
  尤其是下楼梯时一抖一抖的,但应娃母亲和妹妹已经在饭厅等着他,也来不及重新拿出来。
  「伯母好。」忍耐着后穴的骚动,礼貌地打招呼。
  应孚微笑着点头,主动给他盛了一碗汤,应惑在他对面落座。
  后穴里的跳蛋忽然震了起来,吓得他整个人弹起挺腰,其余三人都被忽然的动静吸引望去。
  「呃⋯⋯没事,只是刚刚才看到鸡丁中原来有我最爱的豆芽,太高兴而已。
  」虽然藉口拙劣,但其他三人都没再深究,继续聊天分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压到跳蛋开关,所以震个不停,幸好频率不高,他勉强还能忍,便装作无事,努力跟自己说不要注意,莫要想。
  可是越想就越留意,越留意就越敏感,餐桌底下的已经悄悄隆起了一大包。
  忽然震动又停下来,他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忽然又开始一下震一下停的有节奏震动,他有一𣊬不禁往女友方向望去:该不会是她在搞怪吧?
  却见她一手捧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又打消了疑虑。
  应娃当然感受到他的视线,心中暗笑,那可是可自设模式定时开关的跳蛋呀!还有好几个模式等着来呢。
  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折磨的一顿饭。
  虽然频率不剧烈,但菊穴依旧被跳蛋刺激得淫液流个不停,内裤肯定已经湿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透出来,在女友母亲面前丢人那可不成。
  同时越震越空虚,他感觉跳蛋已经没有那种充实的效果,反而小穴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被甚么插入,脑里又浮现刚才那一柜子的假阳具。
  插⋯⋯插进去的话真的回不去了吧?
  啊啊啊啊啊好煎熬呀呀呀呀!
  他表面不动如山,心中却在疯狂挣扎拉扯:
  ⋯⋯其实应娃说得对,横竖我又干不了女人,为甚么不能反过来被她干呢?
  做人不能太双标,女人可以被男人干,平等一点,男人也该被女人干回来。
  但是这⋯⋯这样不就⋯⋯不就⋯⋯会变得堕落?会被玩坏的⋯⋯可我本来也是个变态呀。
  扪心自问,真的不喜欢吗?
  应该还是有点⋯⋯一点点喜欢吧,就一点点。
  心底还有另一道声音在说:好爱好爽好舒服好喜欢好想一直被玩菊花啊啊啊啊!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屁眼被玩是这么舒服,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啊啊啊啊?
  整顿饭他吃得慢吞吞的,就是为了等自己那包消下去,免得尴尬。
  后来跳蛋终于消停了,可他的后穴就吊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又回到刚才那种舒服但爽不到的状态,他暗叹: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荡。
  洗澡时他终于把跳蛋拉了出来,那些被跳蛋堵住的肠液也在那刻一同涌出,小穴更是空虚难耐了,捣鼓了一会,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关,干脆放弃了,尝试学着应娃般把手指插入。
  他的手指比应娃粗多了,亦比跳蛋长多了,能插到更深的地方,腿都要软了,就顺势跪在地上:「嗯啊~好深⋯⋯」
  为了避免被人听到,他还把花洒开到最大,沙沙水声掩盖了他的呻吟,水流对着菊穴不断喷,感觉就像应娃刚才用手指给他揉穴般。
  他自觉地把屁股越撅越高,趴在地,脸也贴在地上,好让那淫穴尽可能抬高,被强劲的水流按摩时手指开始徐徐抽插:「嗯哈~好⋯⋯舒服~好赞⋯⋯就是这样了⋯⋯」
  每抽出一指节都磨着穴口的皱褶,来回几次后,穴口竟然记住了那感觉,手指往里推时自觉放松接纳,抽出又紧紧箍住,似是舍不得它离开。
  「哈~哈~啊嗯⋯⋯」热雾朦胧的浴室只有水声和他的呻吟,慢慢地一根手指已经不够了,他又试着并着多一个指头一起缓缓推入,被填满的感觉又来了。
  真的好爽!
  如是者,适应了第二根后,便是第三根、第四根,四根手指都塞进去,他就感觉是极限了,就用着那四根手指又转又搅的。
  前面的肉棒早就硬起来了,但他没有理会,心神都集中在小淫穴上,快要用后穴迎来第一次高潮,呻吟声不由自主地提高。
  「叩叩!」应娃忽然敲门,问:「你进去挺久了,是还在洗吗?」
  被应娃一敲门,吓得马上把手指都抽出来:「哦哦!我马上出来!忘记时间了!」那洞口来不及关上,还张着小小的口,好像等着甚么插进来。
  高潮碰巧被打断,他却来不及细想,赶忙穿上衣服。
  其实哪是巧合,根本应娃一直站在门口,听着他的呻吟在搓奶揉穴,听到他叫得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估摸着快要高潮了,故意打断他的。
  回房后,被中断的高潮让他异常空虚,偏生应娃又毫无表示,没有再提起干他的事,睡前聊了一会儿天,就说累了,背过去就要睡觉。
  穴里好痒好空虚,他又不敢插手指进去,只好拿出刚才藏好的跳蛋,偷偷掀起被子,屈膝张腿,把跳蛋塞入。然而历经四只手指的后穴不可能再被跳蛋满足。
  正当他扭着屁股,想着怎样才能满足时,跳蛋忽然被开到最大功率,本来小穴还处于临近高潮的敏感状态,忽然有东西在穴里疯狂剧烈跳动,一时间爽得「
  啊啊啊啊啊!」地大叫起来,腰向前一顶,直接射得一内裤精液。
  应娃假装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坐起来问:「怎么了怎么了?」
  射后的男友一脸爽到昏厥的样子,跳蛋还在穴里疯狂震动,却已满足不了现在的他了。
  想被插,想被插得满满的。
  他伸手拉出跳蛋,脱掉裤子,道:「插⋯⋯甚么都好⋯⋯插我!」
  应娃还在装不懂:「插?插甚么?拿甚么?」
  「柜子里不是有很多假鸡巴吗?」男友急不可耐,主动对应娃翘起屁股,急切地摇着白嫩的屁股催促:「插进来!插进这个骚屁眼!它要吃!」
  应娃终于不装了,笑了起来,打开柜子,却没有拿出假阳具,而是一个带着狗链的颈圈,金属链叮铃当啷地碰撞。
  她道:「我的那些珍藏只能喂给自己的骚穴或者骚狗狗,你是骚狗狗吗?得吠两声来听听。」
  从刚才摇屁股求操时开始他就已经舍弃了所有自尊,抛弃那无用的尊严后他便打开了新世界,扑着上去狂吠「汪汪汪」地叫,伸长脖子要应娃给他带上。
  一边给他带上,应娃感叹说:「原本这个是打算带在我颈上给你玩的,后来用不上,现在竟然绑在你颈上了。」
  带上颈圈的男友双手乖巧地叠在大腿上,屁股却还扭动,摇着屁屁的样子还真像那等着主人投喂的小狗,只是喂的是另一个嘴。
  应娃很满意,这才在柜子中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鸡巴,说:「这根鸡巴可以加温伸缩喷水的,不便宜呢,只有乖狗狗才可以用,今天来奖励你一下~」
  听罢他自动自觉转过去,高高翘起,两手还尽量把两瓣臀肉掰开,期待肉棒插入的样子真是骚得应娃都湿了。
  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响亮的一声「啪」,说:「骚得都能比上我了!你这样淫荡的骚狗狗。」
  「我才⋯⋯才不是淫荡呢~我是应娃最乖的骚狗狗~」男友抛掉自尊后甚么放浪的话都说得出来,讨好道。
  「不淫荡?不淫荡就别用这根了,太浪费⋯⋯」
  「不不不!」讨好的话被扭曲,还听到应娃说不用了,他急得连忙说:「淫贱不能算淫荡……淫贱!……骚狗狗的骚,能算淫荡么?骚狗狗已经不是淫荡了,就是贱!淫贱!」
  应娃看他如此渴求,甚么话都说得出来,看来是开发得差不多,满意地颔首,假鸡巴的温度也差不多了,便一手拉着狗链,把假鸡巴狠狠地插进去。
  因为洗澡时已经扩张过,只是一开始龟头进入时有点困难,但应娃熟练地调整了角度,后面便顺畅地进去了。
  假鸡巴又热又硬,抚慰了他空虚的小穴,原来肉棒真是这么舒服的。
  「啊哈~好满~骚狗的屁穴被塞满了~」说罢还开始自己无师自通地扭屁股,迁就着那鸡巴去顶自己的敏感点。
  「被我这样玩,是不是超~开~心~?」应娃开启了伸缩功能,拿着伸缩假鸡巴抽插他,简直就像是二重抽插,上头的青筋不停刮着肉壁,惹得他不断大叫。
  「啊啊啊啊好爽啊~~这比真鸡巴还要舒服了吧~屁眼好喜欢~对~超喜欢的⋯⋯主人插我~好开心!嗯啊啊啊哈~~~骚狗狗好喜欢主人啊~」
  难怪这么多人宁愿用玩具,真人的鸡巴哪可能做到这样子。
  「多说点儿,说得好我奖励你——把你插烂。」
  「骚狗狗⋯⋯的菊穴⋯⋯啊哈~只有主人能玩~嗯嗯嗯嗯嗯!好快好快⋯⋯好热好暖⋯⋯最最⋯⋯喜欢了⋯⋯狗狗是变⋯⋯变态⋯⋯喜欢⋯⋯啊哈~」
  应娃转了各种模式,震动的、打圈转的、喷水的都给他来了个大全餐,肠穴被又搅又灌的同时又被操弄,插得他淫水狂滴,疯狂射精,床单上一片狼藉,看得她身子发热,一边玩弄他,也拿出另一根假鸡巴插自己。
  插着插着又不满足,把自己的假鸡巴给了他,然后改成了69体位,应娃舔着真肉棒的同时又用假鸡巴插他的屁穴,他吸着她的阴蒂的同时亦用假鸡巴插着她的骚穴。
  两种呻吟交替起伏:「好⋯⋯好舒服⋯⋯屁眼好爽啊啊啊~」「爽死了!又插又舔⋯⋯好⋯⋯好会舔⋯⋯啊哈~」
  中间还夹杂了应娃三不五时的指导和命令「插⋯⋯继续插!快点⋯⋯用力啊~上一点⋯⋯对就是这样⋯⋯啊哈要受不了了了!!好喜欢你玩我的骚穴!!快!舔我的骚阴蒂!我要去了了了了~」
  终于在应娃高潮喷水时,他也射出最后一泡精,真的一滴不剩了。
  累得就这样瘫倒在对方的性器旁,喘着气,一时静寂。
  忽然同时开口:
  「下次穿假鸡巴内裤干你好不好?」/「我爱你。」
  两人都笑了。
  —正文完—
  (番外1)空手道教练(防身术play)
  应娃刚出校门,就看到倚着车子在等自己的男友,立马就迎了上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怎么来接我?不是说今天要学空手道吗?」
  「原来道场有开业优惠,新学员续报可以带一人免费试一节课,想着来带你去玩玩。」他顺手接过应娃的背包,打开车门,一如以往体贴地用手护着她的头顶,免得撞到。
  最近他家附近开了空手道道场,价格不贵,男友就报名试试,感觉教练确实不错,就继续上。
  没多久就到了,他们到达时刚好一批学生下课,因为是新开业,学员不多。
  男友约了最晚的一节,就只有男友一人,幸好叫上应娃,不然就是千载男逢的一对一男分男解空手道教学。
  前台看男友来过几次,应该不用人带领,这又是最后一节,给他多拿一套衣服就下班了。
  应娃很快换好空手道服,还绑了个高马尾。
  拉开趟门,课室不大,装修却是典型的日式传统道场,还原得不错。考虑到大部分的学员都是初学,中央另外铺了更软的胶垫。
  一对上今天的教练,她脑子里的淫根探测器又在「哔哔哔」直响。
  虽然宽松道袍遮挡了不少,看得出教练不是山哥或阿龙那种上或下身肌肉爆炸的猛男,而是倾向更匀称的壮实有力,也是一等一的优质雄性。至于底下那一包⋯⋯绝对骗不过应娃的火眼金睛,是龙是虫,一目了然。
  应娃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用屁股偷偷侧撞男友,瞄了他一眼。
  这个小变态,真是的。
  做得好!
  他自然接收到她的意思,轻咳了几声,故作镇定地介绍教练。
  教练是那种挺老实认真的帅哥,完全没有发现两人的暗中交流,双方行礼后就开始了。
  「他说你的柔软度很好,那应该更容易上手。先来学习几个基础动作。」说着就指了指男友:「你来示范吧,顺道验收一下你的程度。」
  男友应下,姿势确实是有板有眼,教练满意地颔首。反倒是应娃,满脑子黄色废料,一门心思完全没放在学习上,几乎要教练手把手地调整,总不免有些肢体接触。
  尽管没有逾矩,可惜骚如应娃,被这样荷尔蒙满满的男人靠近,还是在男友眼皮子底下,不时感觉到男友灼热的目光,又没穿内衣裤,底下的淫穴早就滴水,两腿湿湿滑滑的,只是空手道服布料挺厚,暂时还没透出来。
  重复地来了几回,总算是叫做勉强合格,应娃手臂已经隐约有些酸痛,两颊泛红冒汗,体香更是浓烈,好不勾人,那媚意直叫人面红心跳。
  近在咫尺的教练本来没有邪念,见状还是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拉过一旁看好戏的男友,宁愿示范一些双人对打的招式,没再近身指点。
  偏生没多久,男友忽然捂着肚子叫痛,要去上厕所,让教练先和应娃互打,急忙拉开门跑出去,剩下两人对望。
  应娃心里暗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的演技这么出神入化呢?冲出去时还不忘把门拉上,只是留了一道缝隙。
  教练显然不太懂得应对这种尴尬场面,她自然地接话:「教练,我有点手酸,现在没甚么力气,有没有甚么不太用手的?」
  「那或者我们先来试一下被摔和前踢吧。手要这样⋯⋯」教练被提问就重新回复专业状态,手越过她的前颈,搭在肩上,脚交错抵在她的膝后。
  倒数三声后倏地使劲一压一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向后倒:「啊!」
  教练的力度控制刚刚好,当她倒下便收回按倒她的爆发力,扶着她缓缓躺倒在地上,还不时指点:「这时你的手就会这样⋯⋯然后脚要这样放⋯⋯」
  教练虽然看着年纪轻轻,但指示得很清晰,来回几次就大概捉摸到窍门,能够自然地用正确的姿势卸去摔倒的力量,只是每次被那结实的臂弯压制时,应娃发出的惊呼越见变味。
  「啊~」「嗯~」
  不知不觉间,腰带越来越松,因为应娃本来就是随便绑的,加上她的刻意配合,让领口越拉越大。
  教练没有注意,感觉差不多,便道:「这次我们一气呵成,不减慢,你试一次。」
  猛地一摔,衣领终于被过大的动作拉开了,一对浑圆的白皙大奶甩了出来,富有弹性的肉球像果冻晃了一下,白花花的肌肤看得他两眼发直,一时呆住。
  应娃霎时期待了一下,这画面,没男人能抵抗吧?
  教练不负她所望,伸出手来——把她的衣领拉好,裹回去,拉她起来,语重心长地提醒:「女孩子要注意保护自己,穿空手道袍要绑紧,会走光。」
  ⋯⋯啊?不⋯⋯这?
  应娃失笑,这教练太木讷了吧,还看不出来是故意勾引吗?
  不行,得下点重药。
  「教练你说得对,要不教我一些防身术吧?」应娃凑上前:「例如说有坏人扑上来,不停揉我的胸部呢?」
  说罢就当着他的面,隔着空手道袍搓按自己的胸脯,一边呻吟:「就像这样⋯⋯嗯⋯⋯还⋯⋯啊⋯⋯故意攻击⋯⋯我最敏感的乳头⋯⋯被玩得⋯⋯浑身酥麻,没有力气⋯⋯嗯⋯啊哈⋯⋯该怎样反抗呢?」
  教练终于露出小伙子应有的慌乱神色,顿时手足无措。这一松懈,就被应娃乘虚而入,直接执起他的手直接放在胸前,抱着他的手揉胸。
  他一个大男人,真想收手,那是不可能抽不回来的,可布料底下传来的软绵就像漩涡,把他的手紧紧吸进去,掌心还感觉到一点硬挺,完全无法抗拒,话都说不完整,结结巴巴:「你!你⋯⋯不⋯⋯」
  「啊哈⋯⋯嗯~怎么办?」应娃看他这副失措的样子,一点收敛都没有,反而更加猖狂,随着一下一下的揉搓把衣领扯开,奶子重新袒露在他眼前:「不阻止⋯⋯可能这样被拉开⋯⋯」
  这下没有阻隔,滑嫩的乳肉和干燥的大手直接接触,更加抵抗,拼命地唤回理智,喉结滑了滑:「你⋯⋯你可以⋯⋯压下他的手肘内侧⋯⋯这样⋯⋯就就⋯⋯手就缩回去了,不用多少力气。」
  应娃放开胸前的大手,男人没有收回手,但也没有继续,像是当机了般停住。
  她如言照做,果然手一下就折起来,他的手终于「摆脱」一双美乳的诱惑。
  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应娃又捉起他的手,环抱自己,还把手掌放在两瓣圆润的臀肉上,还问:「嗯⋯⋯那若是有人这样抱着我不放,还不断捏我的屁股,可以怎么对付呢?这样挣扎吗?」
  语毕就开始「挣扎」,只是这种挣扎是指用酥胸磨着他的胸膛,他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她的乳头蹭着他的乳头,底下的巨物免不了在这样的挑逗下挺立了,戳着她的小腹。
  他全身绷紧不敢动,憋得血脉沸腾,可是手还是情不自禁,不听话地轻轻捏一下臀肉,感受那种回弹。
  应娃当然意识到他的小动作,催促道:「教练⋯⋯怎么对付呀?嗯~哈~啊⋯⋯再这样揉下去⋯⋯啊啊⋯⋯淫水都要打湿裤子了⋯⋯」
  「你⋯⋯你⋯⋯你迅⋯迅速蹲下就可以⋯⋯」
  应娃往下一蹲,果然顺利撞开不自控地捧着屁股的一双大手,可蹲下后面前就正正是那鼓涨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本来宽松的裤裆已经被肉棒撑起来,惹得她小穴自发一夹。
  有点等不及了。
  「可若果那人已经脱掉裤子⋯⋯」说着应娃一把拉下他的裤子,青筋满布大肉棒直接弹出,刚好甩到她的脸颊上,便听她问:「这不就很有可能被按着操嘴巴吗?」张口就吞下那庞然巨物,含糊地说:「就像⋯⋯这样⋯⋯」
  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脑后,模拟那情况,然后吸溜吸溜地啜着龟头,一下把棒身完全吐出,只含着龟头,一下又狠狠顶入喉头,两颊一缩,真空般压迫感挤出更多前列腺液,还不时左右摇头,湿润的口腔嫩肉完美地磨着敏感的每分每寸。
  男人自然是招架不住,「嘶——」地倒吸一口气,忽然感觉肉囊也被轻轻按捏,不由得如她所言地用力压着她的后脑勺,撞到最深处。
  应娃余光瞥到门缝被拉大了些许,就吸得更卖力,还呜呜地问:「这样怎⋯⋯么办?」可是速度半分不慢。
  他怎么可能回答得出来,爽得不禁仰天呼气,却还是说:「不行⋯⋯」
  她憋着气再猛地一吸,差点就把他的魂都吸出来了,狠下心把她推开,自己却也重心不稳往后跌坐。
  眼前的尤物衣衫不整,喘着换气,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挺一缩,定性再强都移不开眼,他仍推拒:「你⋯⋯你男友说不定随时回来,我们不能⋯⋯」
  「现在是教我正当的防身招式,有甚么问题?」应娃明知故问,又道:「我感觉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教练你可以扮演坏人,我来试着反抗。」她主动靠上前,把他的手放在脖子上虚虚握着,另一手又按回胸部。
  应娃一通操作下来,加上这明显的邀请,以为这样总能引他失控了,毕竟他底下还是一柱擎天。
  没想到他面露难色,手虽然没有抽回,却也没有配合。
  她只能试着卖惨装可怜:「不实战试试,要是我真遇上时不就没办法反抗吗?教练你是正人君子,在这里学总比被其他不明不白的人占便宜好多了。」
  尽管他有点犹豫,最后还是一咬牙:「你觉得被我冒犯到时,马上让我停下。」
  应娃连忙点头:「当然,教练你不用放水,可以粗暴点,这样才真实。我受不了,想停就说『下课了』。你放心。」实际上她当然不会喊停,说不定只会叫他用力。
  有了她的这句保证,像是解开了甚么枷锁,本来手就在搭在她的颈上,便注意力度地主动掐着她,按倒在地,另一只手试着不轻不重揉胸,技巧略显生疏,但胜在够粗暴,她更兴奋了。
  应娃像是真的要实践刚才的学习成果,非常投入,一边用脚勾着底下的大鸡巴,男人的体温在她的摩擦之下更是热辣,她嘴上却一边喊着「不要、放开、救命」,扭来扭去反抗,四处点火。
  最后用上刚才教的技巧,按着手肘下压,脖子就解放出来了。
  她急忙翻过身去,似乎想要爬离,却被一下捉着脚踝扯回去,裤子也因为这一拉褪下了,露出白嫩的雪臀和那湿漉漉的肉缝,晃得他眼都要花了,却还听她说:「啊⋯⋯不要看⋯⋯也不能舔⋯⋯」
  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应娃的欲拒还迎勾出了不堪的兽性和欲望,渐渐入戏了,催眠自己真是个想强暴她的坏人,不然也不会强势地把她拉回来。
  听她这么欲盖弥彰的话,反倒是提醒了他,用脚取代两手压制脚踝,空出手来野蛮地揉搓那两团嫩肉,埋首在臀肉之间,舌头撩拨那两片肉唇,才发现原来她的骚穴早就流着水,被他一拨开,像是有生命般主动吸着那舌尖,淫液就流得更汹涌了。
  「啊啊⋯⋯不要⋯⋯舔啊~受⋯⋯受不了的⋯⋯好⋯⋯唔哈⋯⋯好爽⋯⋯不能舔⋯⋯继续⋯⋯啊⋯啊啊⋯⋯舌头进去了⋯⋯嗯啊~」嘴上说着不要,屁股却不自觉地摇着往后迎,想让那火热的舌肉插的更深。
  小腿动弹不得,没法逃离,应娃只得用手推开他的头,尝试干扰他的动作。
  男人被推烦了,干脆捉着那不安分的小手一拉,把她整个人往后拉起来,头靠在他肩上。凶狠的大手迳自握上那柔软的大奶子,比刚开始时更重更放肆。
  本来的浑圆被揉得变形,连着指甲也陷入那嫩肉中,刻下几道半月形的痕迹,还一口咬上她的后颈,像只野兽一样噬咬,留下杂乱的牙印。
  「啊啊⋯⋯不行⋯⋯奶子不能⋯⋯啊嗯~好用力⋯⋯放开我⋯⋯你⋯⋯啊!
  不可以⋯⋯啊唔唔唔啊啊⋯⋯」
  毫无怜惜可言的粗暴带来微微痛意,不但没让应娃退缩,反而也跟着更加沉醉在角色设定,彷佛真遇上强暴,被野蛮地玩弄,骚水直直沿着大腿流下,她开始期待他会怎样操她了。
  食指和中指夹着粉嫩的乳头又捏又扭,一下就变得更红,份外明显,敏感的肉粒经不起这样玩,又麻又痒,手指像是自带微电流,每次挤压都像是可以传递电流至小穴,自发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
  「呜啊⋯⋯放开我!啊啊⋯⋯你不能⋯⋯别啊啊~⋯⋯」应娃用唯一自由的左手奋力拍打他的手臂,「劈劈啪啪」地打在皮实的肌肉上,但完全纹风不动,又试着用全身力气向前撞,以突破他的钳制,结果却是单纯把乳房往他手送。
  她拼命扭动挣扎,奶子在那粗糙的掌心磨来磨去,软肉偶尔溢出手掌,终于被扭得有些许松动,小腿也差一点就能抽出来了,却在她快要挣脱时,手改握着颈,掐得她脸和脖根都充血,快喘不过气来。
  这样下去不行,窒息的危机感让她更兴奋,可渴望空气时会本能地急着摆脱控制,两手胡乱挥拍,只能发出:「嗯唔唔!呜!唔唔!」有时真的撬开了那钢条般的手指,刚换了一口气,又被紧紧掐实,完全没法抗衡。
  上身反抗不了,下身的小腿压迫却早已移位,她试着用蹲马步的方法撑起来向前跑。站是站起来,但肯定跑不掉。
  他顺势跟着站起来,一伸手就勒住她的腰捞回来,狰狞的肉棒夹在她的大腿之间前后摩擦,像是抽插小穴般。肉缝紧贴着棒身,直直划出了一道水痕,大腿肉紧夹,黏腻的淫水有润滑作用,而越用力撞,翘臀就越用力反弹撞开他,然后下一次性又把肉棒没入。
  他感觉就像在操穴般,更加疯魔,开始回荡越见响亮的「啪啪」相撞声。
  「太快了⋯⋯小穴要啊啊啊要烫熟了⋯⋯啊嗯⋯⋯太爽了了了呜啊啊不行⋯⋯怎么办⋯⋯大鸡巴好⋯⋯好厉害啊哈⋯⋯骚货⋯⋯要疯了⋯⋯啊呜⋯⋯好棒⋯⋯」
  一撞,龟头从大腿前面冒出来,上头湿润的骚水接触空气后,刚感受到一秒凉意,再向后抽出来时,龟头又重新埋入温热的腿肉中,冷热交替,直接刺激得肉棒前所未有地涨大,就像快要爆炸。
  巨根烫得应娃都要疯了,想放弃这场戏码,直接趴下求操。
  不过单纯的猛操找山哥阿龙不就有了吗?既然久违地来点这种玩法,自然不能就这样投降。
  然而力量和体型悬殊,应娃一时间想不出还能怎样反抗,试过推拉,试过向前跑,都不见作用,忽然想到刚才的摔技,虽然不熟悉,但可以试试看。
  然而她的双脚早就被磨得发软,怎么可能把他绊倒,反而绊倒自己,歪打正着地撞得他向后摔,自己面朝上地倒在他身上,两腿自然打开。
  男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应娃刚想坐起来就被他重新抱着奶子,像面团般搓揉,还用腿绞住她,从内而外扣着她的两脚打开,无法合上,不但骚穴直接暴露无遗,大肉棒恰恰顶在花唇上,只要她轻轻一压就能把半个龟头推入那紧窄的淫穴中。
  「不能进去⋯⋯啊啊⋯⋯龟头好烫⋯⋯嗯啊烫得骚水⋯⋯都快要喷出来了⋯⋯嗯啊!」说着又开始画圆扭动,那硕大的龟头慢慢被越扭越深入。
  他本来没有打算会做到插入这一步,以为自己的自控力可以在此刻刹停,可当那阴唇咬着龟头一勒一箍地收紧时,才知道大大高估了自己。
  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操得受不了,要求饶,求他放过。
  「啊哈⋯⋯越来越深了⋯⋯不要⋯⋯嗯唔~不要强暴我⋯⋯啊啊啊好痒⋯⋯想要⋯⋯哦⋯⋯啊~」
  应娃没想到这个姿势更难反抗,就像无法翻身的乌龟一样,不论她怎么甩或摇都起不来。
  随着龟头深入,她也就忍不住了,扭着腰去追,试着吃下更多肉棒,插得更深。
  两人的交合处正对着门口,粉嫩的骚穴已经吞下了三分之一根肉棒,潺潺地流着淫液,扭动时抽出一点,可以看到被吞出的部分油亮油亮的,又马上插回去,然后推落一滴淫水。
  这样要插不插让花穴倍感空虚,应娃只得半提醒半反抗地说:「嗯啊~教练千万⋯⋯不要操我⋯⋯唔啊啊⋯⋯不能把大鸡巴⋯⋯操到最深处让⋯让我高潮⋯⋯啊啊~千万不能啊⋯⋯唔唔⋯⋯又深了⋯⋯好舒服⋯⋯啊啊⋯⋯我⋯只要被操就⋯⋯会~骚水乱喷⋯⋯不要⋯⋯」
  她越说不要,他就越是有冲动想把那些话一一实践。听着那些话,他猛地坐起来,应娃本来躺在他身上,小穴插了半根的肉棒,这样坐起来,自然就下滑,重重地坐在那大鸡巴上,彻底破开嫩肉,捅到深处,爽得应娃惊呼出来。
  「啊⋯⋯啊⋯⋯啊⋯⋯啊⋯⋯好深⋯⋯好粗⋯⋯操死我⋯⋯了啊啊啊对了⋯⋯对⋯太爽了⋯⋯干死我⋯⋯啊嗯嗯啊啊啊——」
  他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猛力往上顶,撞得她的大奶跟着上下套弄的节奏抛上落下,应娃也不管甚么角色了,配合地摇着肉臀和水蛇腰,让他可以操得更深更顺畅,加快抽插的频率。
  「不要⋯⋯啊啊啊⋯⋯太爽了⋯⋯好猛⋯⋯啊啊骚货被强暴了⋯⋯啊啊啊好喜欢⋯⋯顶到最深了⋯⋯呜哇啊啊——要喷了了了嗯嗯嗯嗯啊啊——」
  她的淫穴历经这么长时间的前戏,早就饥渴难耐,鸡巴操进去时就急不可待地喷出小水珠,深入浅出地抽插,每下撞击都喷出更多。
  不但湿了底下的胶垫,甚至喷到超出垫子的范围,落在榻榻米上。
  教练也憋急了,这理智线一断,失控地狂干,又重又快,听到应娃这样浪叫,更是全力冲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响个不停,一下就把应娃送上高潮,小穴不断绞紧肉棒,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抽搐。
  一般来说怎么也该放缓了,毕竟高潮下一直紧缩,没那么容易继续抽送,也该让她缓缓。
  然而,他完全沉醉角色之中,没有顾虑应娃的状态,只想粗野地疯狂发泄,把骨子里的暴虐都化作力量,即使是她高潮之际毫无减慢半分,直接把她往前推倒,趴在榻榻米上承受急风骤雨般的冲击。
  还在高潮中的应娃根本反应不过来,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呜呜哇哇啊啊啊」地乱叫,因为高潮而更敏感的身体被不曾停歇的操干刺激得高潮一浪接一浪,无法停止,身子像触电般不时颤抖痉挛,强烈的极限快感让她感觉自己真的会被操死。
  特别有分量的肉囊在抽送时狠狠地拍在她的阴蒂上,阴阜和肉珠都被打得充血红肿,直接承受撞击的雪臀更不用提,完全是一片通红。
  「啊啊呜⋯⋯啊太⋯⋯太猛了⋯⋯呜⋯⋯小淫娃⋯⋯啊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啊嗯嗯嗯呜哇——」
  她的脸贴在榻榻米上,已经压出印子来,嘴巴爽得合不上,流出一滩口水,不少被吸收了,但吸收量有限,略为深色的水印慢慢扩大,浸湿了她潮红的脸颊。
  「奶子⋯⋯啊啊啊啊⋯⋯啊哈⋯⋯」在凶横的操弄间,每次被撞,乳头连带着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划过,抽出时乳肉向后荡,然后又被撞得重新掠过,来回之下有点痛感,肉珠却也因此硬挺得不行。
  他听到奶子两字,便拽着她的马尾,把趴着的她提起来,另一手裹上那被撞得晃个不停的乳肉,搓弄那颗肉粒,偶尔又摸着腰下探,扭捏那红通通的阴蒂。
  被扯着头发抽插,她的头只得昂起,口水沿着下巴滴落,发根传来拉扯的痛楚,尤其向前撞时拉扯感更强。
  她就像只发情的母狗,被人拉着头发凌辱玩弄,一点都不怜惜。
  真是爱死了!
  「啊好⋯⋯厉害⋯⋯骚货⋯⋯被操死了⋯⋯啊哈⋯⋯教练⋯⋯呜大鸡巴⋯⋯好爽⋯⋯随便操⋯⋯我啊啊啊又要去——」再次翻着白眼抽动,可是马尾还被拽着,身体前倾,没法倒下,像是被凌空吊着般。
  肉棒还插在体内,忽然被翻了身,填满骚穴的鸡巴在里头转了一圈,爽得刚高潮的应娃两腿绷直,吸紧那根使她疯狂的肉棒。
  教练分外持久,在这样的收缩下竟然还没有射意,低头嘬吮她的奶子,乳首被完全含住,舌尖打转滑动,底下仍然操个不停。
  啜吮的吸溜声和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大声,应娃也在这种淫靡的配乐下叫得越发放浪:「教练⋯⋯啊⋯⋯啊啊骚货不怕强暴⋯⋯啊哈⋯⋯好猛啊啊啊⋯⋯最怕⋯⋯没人干⋯⋯操死⋯⋯操死我⋯⋯用鸡巴干死⋯⋯我要⋯⋯」
  一直闭口不言,只偶尔喘气的教练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真的太淫荡了!」
  「啊嗯~」应娃主动夹上他的腰,不断抬腰迎接鸡巴撞入深处,一边回答:
  「我才⋯⋯我才不是淫荡⋯⋯啊啊啊是⋯⋯是学防身术⋯⋯演习⋯⋯啊好深⋯⋯啊啊啊我要喷了了了了了——」话音未落,一个挺身潮吹,直直喷出大量骚水,他的空手道服湿透了。
  痉挛了差不多两分钟,期间穴壁完全失控,毫无章法地又缩又绞,他也终于在里头射了出来,白浊几乎灌满了阴道。
  一射出来,他就清醒了。
  一清醒,他就后悔。
  他马上整理好衣服,一个土下座叩头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有忍住,我会负起责任的!也会给你男友一个交代,一切都是我的错。」
  应娃全身还是上下乱七八糟的,中门大开的幽穴流着他刚射出的精液,空手道服大咧咧地敞开,被他这阵仗吓得愕然:「负责任?甚么意思?」
  「就⋯⋯就是你讨厌的话,可以报警。」
  「不讨厌啊,我很爽。」应娃大方地承认自己有爽到,本来就是她主动。看他这样纯情,虽说没有秒射,估计不至于是处男,但经验应该不算多,她也不想因为一时痛快给别人留下甚么阴影。
  「那⋯⋯要是你不讨厌我,可以试着给我一个机会,和我交往吗?」
  应娃撇嘴,道:「啊?我才不要。」
  他似是没想到会被果断拒绝:「啊?这⋯⋯啊?为甚么?」
  「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而且很爱他呀。」
  「那⋯⋯」他一时语塞:「那你怎么和我⋯⋯干这种事情?不怕他知道后要分手吗?」
  应娃慢条斯理地拢好衣服,一边答:「嗯⋯⋯要说的话,这算是我和他的情趣。」
  看他一脸复杂的表情,应娃失笑,反过来安慰道:「你无需担心,我和他就是这样相处,你没有对不起谁,不用负责,也不用尴尬,他不会『知道』的。」
  「知道」两字加重了语气,但没管他听没听懂。
  衣服穿好了,她起来行礼后,潇洒地转身往外走,只是步伐明显虚浮不稳,却还是直走:「他应该在等我一起回家啦,教练拜拜。」
  像是想起甚么,回头道:「要是你不介意继续,我会报名的。」说罢笑着抛了个风骚的媚眼。
  门一拉开,男友一副刚好从洗手间回来的模样,还捂着肚子,解释刚才是吃错东西腹泻,也跟教练鞠躬敬礼,牵起她的手就走了。
  二人远去时,依稀能听到她说甚么「我吃饱了」「回去喂饱你」。
  徒留一人在道场里,目送背影。
  他感觉自己也饱了。
  吃狗粮吃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