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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苏韵
就在张奇回柜台调监控的时候,浑身瘫软的周心怡,在柚子的搀扶下走出了秀一库。
楼外已近黄昏,但街上逐渐增多的人流却没有注意到她们,大家的目光都被商场门口那堵厚厚的人墙吸引过去了。
「那边干啥呢?围了那么多人,商场搞活动?」
「哎呀!好像是小青年在公共场所偷情被拍了下来,放在大屏上滚动播出!
听说是一个穿红色旗袍的性感女子勾引的!现在他的女朋友正不依不饶呢!」
「哇,这么劲爆?这不就是新的门事件吗?」
「走!去看看!」
耳边传来的讨论声让周心怡略显疑惑,她没想到就在自己进去的这段时间里,外面居然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难怪秀一库里的顾客都跑光了。
天边的晚霞在层层雾霭中透出点红光,灰败,阴沉,和来时的景色截然不同。
晚间的风略带一丝冷冽,女教师深吸了一口气,萎靡躁动的心稍稍的冷却,一时间恍如隔世。
【红色的旗袍女子…】她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柚子,那旗袍样式也是红色的,不禁心头一紧:【不会吧…】
不远处,人墙中传来了女人打骂的声音,那名叫赵立擎的男青年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蹲在地上捂住脸,任凭女友在自己身上拳打脚踢。
不,或许应该称其为前女友了。
身为始作俑者的柚子,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甜美无辜的笑容,淡定的仿佛此事和她毫无关系,她扶着周心怡背对人群走了约莫100米,来到了离秀一库不远的马路边,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正停在这里,不等吩咐,电子车门便缓缓的开启。
「上车!」
柚子不顾女老师的迟疑和犹豫,几乎拽着衣领把她丢进了车里。随即也紧跟着钻了进去,坐到了周心怡的对面。她抄起座位上的对讲机,指挥道:「关门,走了,去君泰大厦,我们赶时间。」
黑色的车门缓缓合拢,保姆车快速的远离了这片热闹而拥堵的是非之地。
「呼!刚才真的好险!」柚子擦了擦衣襟内湿淋淋的汗珠。她的胸部比较丰满,一紧张就容易流汗。待她忙定,才发现周心怡正面目含春地怒视着自己。
帮助周心怡扯开嘴上的口罩和胶带,看着咳咳往外吐内裤的女老师,柚子慢悠悠说道:「这辆车是经过特殊隔断处理的,我们俩坐在这里,不用对讲机,司机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她顿了顿,好整以暇地看着周心怡,继续道:「看得出来,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的疑问,那就聊聊吧,这一路我们还有时间。不过最好别说太多的话,你现在的状态不算太好,还没有脱险。」
「你…就是那个……神秘人,对吧?」周心怡心乱如麻,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通过刚才柚子和秀一库店员张奇的对话,她其实心里已经基本确认了,眼前这名「好心」帮助自己、外表甜美可爱的陌生女子,就是那个在电话里手段狠辣的女神秘人!毕竟,这个阳具电话的号码,就只有神秘人知道!
她只是……只是心理上不愿意,或者说很难立刻接受这个事实。那个行事作风如此老练、狠毒、甚至可以说是变态的神秘人,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像个邻家妹妹般清纯可爱的女孩子,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柚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用一种好笑的眼神打量着她,「我还以为你想问什么呢,结果就这?没错,神秘人就是我。这个问题还需要再问吗?你也太迟钝了,果然是只笨母狗。」
熟悉的毒舌话风让周心怡眉梢一跳,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居高临下,充满鄙夷和侮辱的语气,现在,她终于将那个心狠手辣的神秘人形象和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柚子,真正的重合了起来。
说着,柚子倚靠在座椅上,舒适地褪去了脚上的水晶高跟鞋,把脚踩在座椅上,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光滑的旗袍顺着大腿曲线滑了下去,露出了淫荡的小鲍鱼,其大胆的行事风格,看得周心怡瞠目结舌。
「虽然因为一些突发性因素,让你我之间的见面比原计划提前了一些,」 柚子伸了个懒腰,毫不在意自己的走光,继续用那种慵懒而带着一丝傲慢的语气说道,「不过,生活总是充满了变数,你说对不对?既然已经见面了,也省得我以后再费事去找你。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她坐直了一些,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女王般的威严,缓缓说道:
「我叫柚子。从现在起,我允许你称呼我为『柚主子』,或者直接叫『主人』也可以。以后,不要再用『神秘人』、『神秘人』这种愚蠢又没礼貌的称呼来喊我了,听到了吗?」
「为什么?」周心怡低沉地问道,语调干涩得可怕。
「啥?」柚子打了个哈欠。
她的反应却仿佛一个火星,把女教师的怒火点燃。周心怡使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猛地冲向柚子,掐住柚子的脖颈,吼道:「别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说!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女老师这突如其来的反扑,其力量之大,反应之激烈,显然超出了柚子的预期。她读过周心怡的调查资料,印象里,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性格软弱、极其容易被控制和拿捏的类型才对。
她使劲掰了一下,却惊愕地发现,女老师那双看起来纤细的手,此刻却如同铁铸一般,纹丝不动!尝试了几下无果后,感受到脖颈处越来越强的窒息感,柚子索性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恍惚间,柚子突然记起了林天对她说过的话:【你觉得周老师柔弱可欺,只是因为你还没有触碰到她的底线……】
现在看来,主人说得一点都没错。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可能真的已经击穿了周老师的底线,逼得她跟自己鱼死网破了。
【该死……有点大意了……】柚子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从昨晚开始,我就被你们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不停地操控!设计!逼迫!」
周心怡的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泪水,恨意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怎么?
看着一个良家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迫光着屁股,丑态百出,像一个发情的婊子一样被人羞辱,嘲笑,你们是不是觉得很有趣?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心理变态?没事做了,就喜欢用别人的羞辱和痛苦来取乐?」
随着脖子被越掐越紧,大脑开始缺氧,柚子清晰地感受到对面这个女人散发出的杀意,然而,危机之下,她反而愈发平静。
「你们真的是……好会玩啊!」周心怡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先是给我买那种下流的情趣衣服!然后故意让我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前出丑!接着又逼我戴上那种淫秽不堪的遥控玩具!在课堂上公然挑逗我发情!最后还给我下那种烈性的、让我失去理智的药物!害得我……害得我在该死的试衣间里,变成了那副……
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婊子模样!」
「我告诉你!柚子!」周心怡的面容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变得扭曲,「我刚才在上车之前,就已经想清楚了!与其像现在这样,被你们这群恶魔没日没夜地羞辱、折磨、玩弄,最终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唾弃的、彻底没有尊严的性奴!我还不如……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干净!!」
「你们可真行啊!一环扣一环,步步紧逼,就是想把我往绝路上逼!是不是?」
说到最后,女老师似乎愤怒到了极点,反而发出了一阵凄厉的、绝望的大笑。她盯着柚子那张因为缺氧而开始涨红的俏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骂出了人生中最肮脏的一句话:「还他妈的让我叫你柚主子?!我可去你妈的吧!!!」
视野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柚子性格执拗,即便到了这种地步,她硬是挤出了一丝蔑视的笑容,「呵……说得……还挺委屈的……」
「呸!委屈?!」周心怡被这死到临头的蔑视愈发地激怒了,「我一个小小的中学老师,一条贱命,哪有资格委屈?我是没钱!我是还不起债!你们大可随意拿捏!所以你那个主人,又何必装神弄鬼搞这么多花样?!时至今日还躲在幕后,把你一个弱女子推出来送死!」
「他要是真想操我,真想要我这个该死的身体!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难道还能反抗不成?只要吩咐一句,我自会乖乖洗干净身体,跪好了,撅着屁股等着尊贵的主人大驾光临,随意临幸!」
她吼道:「……你们或许一直都是这样玩弄女人的!把人当成玩具!当成蝼蚁!但我今天就要证明给你以及你背后的主子看!你们错了!大错特错!我周心怡,和那些被你们玩坏也不敢反抗的女人不同!我就算不活了,也会拉着你这个助纣为虐的帮凶!一起下地狱!同归于……」
女老师的话语,在最激烈、最愤恨的顶点,突然……戛然而止。
车厢内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女老师震惊的盯着柚子,嘴巴还在一张一合,似乎还想把最后那句话说完,却惊恐地发现,干涩的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呼……总算是……卡住了,妈呀!再晚一点,老娘就真的被活活掐死了。】
感受到脖颈上的压力骤然减轻,柚子在心中暗骂一声,把攥紧喉咙的手一点点掰开,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同归于尽是吧?一开始怎么跟你说的?叫你别、说、太、多、话!一上车就跟吃了枪子似的,你以为你的状态很好吗?可以让你这么折腾?」望着一脸惊骇的周心怡,柚子的脸上重又恢复了讥讽的笑容。
「<神经元信号阻塞综合症>,医学上是这样命名你这种症状的。你脊椎上的神经突触被麻药大范围麻痹,打个比方,如果说脊柱就是连接大脑和身体器官之间的信号高速公路,现在这条高速公路被人为的设置了大量的路障,给阻断了。
结果就是,大脑发出的控制命令,传递不到你的四肢;而你四肢的感受信号,也传递不回你的大脑。它们堵车了!」
「在试衣间里,我给你紧急注射的那一点神经释缓剂,只是暂时缓解了这种堵塞,让你勉强可以说话和行动,但剂量是严格控制的,效果也是短暂有限的。
你刚才情绪如此激动,在短时间内,释放了太过庞杂的神经信号,远远超过了<高速公路>目前极端脆弱的承载极限,结果自然就是……传输链路彻底崩溃,又一次完全堵塞了。」
说到这里,柚子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她抬起那只刚刚脱掉高跟鞋的玲珑小脚,用脚底板,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一下下地拍打着周心怡的脸颊:「刚才掐着我脖子的时候,不是挺神气、挺威风的吗?不是还要拉着我同归于尽吗?现在怎么不动了?还想来杀我,来啊,你动手呀!嗯?是不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废物!」
周心怡的脸色很差,柚子说没错,她已经彻底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就仿佛一个高位截瘫的病人,灵魂被锁在了无法动弹的牢笼里。
玲珑的小脚划过女教师的面庞,用脚指头抹去脸颊上的泪痕,柚子嘲讽道:
「哎呀呀,真是可惜喽!这么漂亮、这么有味道的一位美女老师,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任人宰割的植物人了。这下可麻烦了,履行不了咱们签的那个还债契约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要不然……就用你这张还算漂亮的小嘴来还债吧?」柚子歪着头,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个可能性,「我帮你找一千……不,一万个客人来!每人就收个一百块,体验一下<美女植物人口交服务>,这样……应该就够还清本金了吧?等等……
好像……好像还是不太够啊……这是多少个零来着?哎呀,我从小数学就不太好……
让我再算算哈,还有违约金,还有利息,哦!对了!还有违约金产生的利息……」
柚子掰着自己的手、脚指头,陷入到了数学的「汪洋大海」中。
这番充满恶意的话语,周心怡听得冷汗直冒。以她对于神秘人的了解,对方是真的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的。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落到那种生不如死的境地,周心怡的眼中充满了无边的恐惧。
而看见女教师那惊恐欲绝,几乎快要崩溃的表情,柚子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纤细的脚尖稍稍发力,在她的脑门上一点,周心怡仿佛一具人偶娃娃,一推就倒,跌坐在身后的座椅上。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看把你给吓的。」柚子见恶作剧得逞,脸上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笑容,「放心吧,我是来救你命的。如果任由你维持这种瘫痪的状态,用不了几个小时,身体器官就要开始全面衰竭了。到时候,连小命都要不保,还怎么接客还钱?」
周心怡脸色煞白,听这毒丫头的话,大概率是真的考虑过让自己接客还钱的情况!
柚子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了一些:「而且,不是我自夸,如果刚才我晚到一会,没有及时给你注射那支释缓剂,你现在……已经没命了。但即便如此,你要明白,我给你打的释缓剂也只能拖住你的病情。这种病必须得接受专业治疗,这一点,可不是我能办到的。」
周心怡露出了狐疑的神情,柚子看得更乐了,她本就是一个捣蛋鬼的性格,索性一扭身子,如水般柔软的缠住了女老师,在她耳边口吐幽兰:「我知道你不信,也知道你恨我,恨不得立刻杀了我,对不对?很好!你就使劲恨吧,记住这种仇恨,我喜欢被人恨的感觉!至于爱……哼,爱我的人,这世界上只需要一个,就足够了……」
柚子说着,突然从周心怡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那是林天留下来的精液,混合着微酸汗液的特殊臭味。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烦躁。话语也更加刻薄起来: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主人不直接操你的屄,还要搞这么多花样吗?我现在就可以替他回答你。」
她的声音逐渐冰冷,「答案很简单——因为现在的你,除了脸蛋还勉强过得去,其他地方简直一无是处!主人对你根本就没有兴趣!你也没资格被主人玩!」
「你以为主人为什么在跟你签订合约的第二天,就把你像丢垃圾一样丢给了我来调教?你以为主人对你的身体垂涎三尺?别自作多情了!」柚子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实话告诉你吧!现在主人正忙着玩他的新欢呢!哪有空搭理你这条还没调教好的笨狗?!」
「阿嚏!」林天正抱着玩具娃娃埋头苦干,没来由的感到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柚子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在玩「新欢」,只不过和想象里的有那么亿点点区别。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姿色,侥幸和主人签了个还债协议而已,真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女人了?觉得自己有资格爬上主人的床,被主人操了?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车厢内,周心怡听到柚子这番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恶毒的羞辱,只觉得这个世界在对方的嘴里,是如此的荒谬而可笑!她……她居然真心认为,是自己一门心思地想要爬上她主人的床?!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不是那该死的大额借款,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她怎么可能同意和神秘人签下这种还债协议!
此刻,她多想拽住柚子的领子,大声的吼道:【是你们逼着我签了这份协议!
是你们把我害成现在这幅样子!不是我下贱想爬上你家主人的床!不是我想投怀送抱!】。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心里疯狂地反驳:是你们逼我签了合约!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逼的!对不对?」柚子似乎看破了她的心声,奚落道:「可是,我亲爱的周老师,你可别忘了,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当初,如果不是你自己贪慕虚荣,借了那么多无法偿还的高利贷,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周心怡黯然的闭上眼睛,是啊,要不是她刚工作的时候那么贪慕虚荣,和闺蜜一起买了好多的东西,以至于被逐渐拖成了高利贷,她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是被逼的,那又怎样?」柚子的语气变得更加冰冷,「我家主人完全可以用更少的钱,更简单的方式,去买李心怡、王心怡。
大把女人等着被他挑选,还不会被反噬。可他偏偏花了更多的钱,选择了你,让你不至于继续在高额的借贷中沉沦,这难道不是一种情分吗?」
看着周心怡不以为然的倔强摸样,柚子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不是吧?周老师!你……你不会真的天真到以为,我家主人,身边会缺女人,会需要靠花大价钱,求着来操你的屄吧?就拿主人今天的新欢来说吧,人家长得比你美,放的比你开,会讨好男人,床上功夫又好,还比你便宜的多,换了你是我主人,你会操谁?」
「柚子!我操你大爷!」林天在玩具娃娃上又射了一次后,发现没精打采的小林天再度勃起,忍不住悲从中来,破口大骂!
周心怡被柚子说的脸色铁青,她不是一个放荡随性的女人,但对于自己的美貌还是有一些自信的。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全校有名的校花,就像学校里那个富二代王强,就一直对自己抱有想法,多次明示暗示,如果她当初真的愿意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又何必需要等到今天这般田地!
而在柚子嘴里,好像神秘人对自己的肉体还多有鄙夷,好像她无比在意的贞操,在那些真正有权有势的男人眼里,压根一文不值!
这种酸酸的感觉,就好似小孩视若珍宝的糖果,被大人随意的丢弃一样。
「怎么?被我说中,生气啦?」 柚子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把小嘴凑到女老师的耳边,声音细若游丝:「更何况,就算是一个婊子,拿了我主人的钱,签了那份还债协议,是不是也该有点职业道德,把自己的骚逼给主人看紧点?管好你的下半身?」
「而你呢?」柚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鄙夷「今天下午,放学以后,在学校那间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你和一个毛头小子,一个你的学生!都干了些什么!嗯?!还需要我再详细地说出来吗?」
周心怡的眼睛慢慢变大,变得惊恐。她无法否认,下午和林天的那场艳遇,让她的职业操守碎了一地,让她的道德底线无言以对,让她为爱人守身如玉的婚姻誓言沦为了笑话,成为她生命中最大的、也是永远无法洗刷的污点。
她原本打算将这段不伦的黑历史,永远地埋藏在心底最深处,变成一个直到她死去都不会再向任何人提及的秘密!却没想到神秘人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当众游街一样。
就在周心怡因为秘密被揭穿而陷入巨大震惊和恐慌的时候,黑色的保姆车已经悄没声息地穿过了十几个繁忙的路口,最终缓缓地来到一栋造型极具现代感的摩天大楼的脚下。
「柚子姐,君泰大厦到了。」对讲机里传来了司机的声音。
「我知道了。」柚子撇下还处于震惊中无法回神的周心怡,拿起对讲机道:
「开到地下车库去,直接到B6层。」
「啥?!B6层?!」对讲机里传来了司机明显充满惊讶和迷茫的声音,「柚子姐,您没搞错吧?君泰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不是一共就只有3层吗?哪来的B6啊?」
「让你开你就开,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说有就有,跟着指示开就完事了。」
「得嘞!」黑色保姆车丝滑的从车流中穿出,在地下停车场的指示灯引导下,驶入了<君泰大厦>的地下车库。
「怎么?是不是还想,我为什么要带你来<君泰大厦>,这个全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柚子看着周心怡疑惑而又警惕的目光,忍不住又笑了。
「看你那副表情,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吧?觉得我要把你卖到这里的什么秘密会所?或者是要把你送给哪个变态的富豪当玩物?」 柚子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过来人般的、莫名的感慨,「唉,你们这些『良家妇女』啊,就是见识少,胆子小,整天就知道自己吓唬自己,装出一副冰清玉洁、贞洁烈女的模样,一看到『酒店』这两个字就害怕得不行,好像天底下所有肮脏的事情都只发生在酒店里一样。」
「实际上啊……」柚子直直地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越来越深入地下的指示牌,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望向了某个遥远的、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个世界上,比酒店更可怕、更肮脏、更绝望的地方,多了去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你都快哭了。」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话让气氛变得有些过于沉重,柚子收回了目光,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跟你说实话吧,带你来这,是要救你。其实吧,在这君泰大厦的内部,隐藏着一家极其特殊的、不对外开放的顶级私人医院。而这家医院里,正好有那么几位专家,是世界范围内,治疗你这种罕见病症的绝对权威。毫不夸张地说,如果连这里的医生都治不好你的病,那么,在整个C市、甚至放眼全国,就再也没有第二家医院能够救你了。」
见柚子这样说,周老师这才稍稍安心,随着汽车的渐渐深入,她注意到,这个地下停车场的分区管理极其严格,在下到B4层之后,更是连续通过了几道安保关卡。驶到B6的时候,除了指引前进的灯光外,其余区域已经是漆黑一片,仿佛这里根本不属于现实世界。
汽车在灯光的指引下,又向前行驶了一小段距离,最终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死胡同的尽头缓缓停了下来。四周是冰冷坚硬的混凝土墙壁,窗外漆黑无声的环境,让女教师那刚刚放松的心弦,再度地绷紧了。
约莫过去了半分钟,车外灯光大亮,周心怡这才发现,原来汽车是在一个宽敞的停车间里。不远处的电动闸门在蜂鸣声中被打开,一群白大褂从门后涌了进来。
「终于让我逮到了……」看着人群中为首的那个熟悉身影,柚子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杀意的笑容,无声自语道。那笑容,让旁边的周心怡看得不寒而栗。
「开门」柚子对着对讲机说道。话音未落,车门便缓缓打开。
从车里下来,柚子望着几个医护人员走上车,训练有素的把周心怡抬了下来,搁在了一张轮椅上。周老师坐不稳,他们熟练的用皮带将她的四肢和身体捆扎固定好。
「柚子……女士,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明媚动人。」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热切的伸出双手,他约莫四十来岁,长得高大威武,说起话来文质彬彬,是那种很讨女人喜欢的成熟魅力型男士。
但柚子却似乎对他这套完全不感冒,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警惕和厌恶。
「布莱克.哈特医生,握手就不必了吧。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柚子打飞了男子伸过来的手,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呵呵呵,」那个名叫布莱克.哈特的男人干笑着缩回手,脸上却没有丝毫恼怒,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的看向周心怡那边。在搬运中,周心怡原本在秀一库买的那件用来遮羞的小号风衣,已经被扯到了背后,白花花的乳房,以及双腿间,还插着阳具电话,显得淫秽不堪的下体,就这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没看到病人的衣服不够得体吗?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都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点心!」他大发雷霆,厉声斥责着,一把从护士的手上拽过一条白色毯巾,温柔的将周心怡的裸体遮住。
如此绅士的举动,让被羞辱了一整天的周心怡温暖的想哭。
「布莱克,怎么会是你?主治医师我不是约了迪门教授吗?」柚子自顾自的往前走。
「哎呀,柚子女士,您有所不知啊。」布莱克.哈特立刻换了一副恭敬而遗憾的表情,快步跟了上去,同时招呼着随行的医护人员赶紧跟上,解释道,「非常不凑巧,迪门主任医师,就在您预约之后没多久,临时接到了一个极其紧急的出诊任务,连夜就赶去外地了。看那情况,估计没有个三五天,应该是回不来了。」
柚子冷冷道:「临时出诊?哼!不会是你,故意找什么借口,把迪门教授支走了吧?我警告你,不要给我玩花招,如果把事情做得过分了,我的新主人不会放过你的。」
布莱克脸一沉,厚厚的镜片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双眼:「柚子女士!对于您的无端指责,请容许我郑重向您表示抗议。我从业多年,顾客的好评率一直都是100%,即便是你的前主人……」
布莱克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柚子越来越冰冷的脸,重又恢复了微笑说到:「……也从未提出过任何投诉意见。而且,恕我直言,就算你不相信我,现在又有谁能救她呢?<神经元信号阻塞综合症>这样的罕见病,看她的症状已经发展到2期,能动手术的人,全国不超过一只手。」
柚子看了一眼面露惊慌神色的周心怡道:「迪门教授本就可以,但被你用卑鄙的手段给支开了。」
布莱克拿下镜片用一方洁白的手帕,仔细地擦拭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有恃无恐的笑容:「如果柚子女士有证据,欢迎投诉。不过我要提醒一下,没有了我,即便现在迪门开始往回赶,她可就要没命了,这样真的好吗?」
柚子眯着眼瞪着布莱克许久,释然的笑了:「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拜托你了,布莱克医生。」
布莱克戴上眼镜,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把手往前一送:「请。」
一行人簇拥着柚子和周心怡,坐上了直达电梯。司机和车辆,则被留在了B6的停车间里。
电梯高速且平稳的上升着,周心怡从未想到在君泰大厦里,居然还隐藏着一间医院,这里不是全市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吗?
「诊所大厅到了。」伴随着电梯的一阵响动,柚子和周心怡来到了君泰大厦的顶楼。
布莱克医生率先走出电梯,张开双臂,脸上带着主人般的热情笑容,对着还有些茫然和不安的周心怡,朗声介绍道:
「欢迎来到……<陆月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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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的君泰大厦,车流量渐渐大了起来。
时不时就会有一辆豪车停在君泰酒店的大门前,侍从娴熟的打开车门,请车上的客人下车。
如果有个记者在此,估计会嗅出一丝不一样的气氛。毕竟即便是君泰大厦这样的五星级酒店,今晚开过来的豪车,也多的有些夸张了。
李斯特风度翩翩地走进君泰大厦,只见酒店的前台已经排了长队,他无奈奈何的笑了笑,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一名身着西装的女性客户经理,风风火火的向他跑了过来。
她无疑是一位极具魅力的职场丽人。剪裁得体的白色丝质衬衫紧紧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惊人的腰臀比。下身是一条经典干练的黑色包臀短裙,展示着女人修长挺翘的美腿。
作为面向高端客户的经理,她的妆容精致而淡雅,既显专业又不失女性魅力。
淡淡的眉黛精心描画,衬托着那双水汪汪、顾盼生辉的杏眼;红润饱满的樱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实在抱歉!今晚情况特殊,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怠慢了您这样的贵宾!是我们的疏忽!」她跑到李斯特面前,微微喘着气,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脸上带着楚楚动人的歉意,双手合十,不断地向李斯特鞠躬致歉,「请问您预定的是我们顶层的总统套房,对吗?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女人的语气是那样的诚恳,态度是那样的谦卑,令李斯特无法拒绝。他挥挥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点等待。
「这个……李先生,是吧?非常感谢您的理解!请允许我花1分钟的时间核对一下信息。」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操作起来。
就在她忙着核对信息的短暂间隙,李斯特却没有看别处,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眼前这位美丽的酒店经理来。
「请问……你是不是曾在林顿公学读过书?」李斯特突然开口问到。
「咦?是的……请问您怎么知道……」那名女性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李斯特,似乎觉得这名男子有点眼生。
「苏韵!真的是你!老同学!我也是林顿公学的!」李斯特爽朗地笑着。
「这么多年没见,你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漂亮,当年你可是我们学校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风云人物啊!」
「老同学?你也是林顿的?天啊!这么巧?!」苏韵有些惊喜,她回国发展已经有好多年了,大多数的朋友都已经渐渐失去了联系,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偶遇读书时的校友!「这可太有缘分了!」
「是啊,要不怎么说这个世界其实很小呢!」李斯特也感慨着,笑容格外真诚。
「您是……您是……」苏韵确实对眼前这张面孔毫无印象,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显得有些尴尬。
「哈哈!学姐记不得我很正常,千万不要不好意思!」李斯特似乎看穿了她的窘迫,笑着解围道:「我当时只是学校里的一个无名小卒,而且比你还小一届,学姐不认识我很正常!」
「呵呵,学弟太谦虚了。说来听听嘛……作为当年的女学生会长,我可认识学校里不少人哦。」苏韵被他的话逗笑了,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好勒!您的订房信息已经核对好了,知道您今晚要来,手续都已经提前办妥,只等您入住呢。这样,我带您过去,咱们边走边聊,怎么样?」
苏韵说着,优雅地将手一送,笑道:「学弟,这边请!」
二人有说有笑的在酒店大堂间穿行,走过几道门,越过门廊,终于在一个人迹罕至的走廊,坐上了一部电梯。
「抱歉,学弟,总统套房有些难走。」苏韵略带歉意的说,这一路走下来,体力不大好的她,已经走的有些累了,忍不住擦了擦脸上香津津的汗水。
「想当年,一提起学姐,那可是鼎鼎有名,有多少人暗恋你啊,你知道吗?
我们私下里都管学姐你叫林顿女神。」李斯特的目光似乎穿越了时空,回想起了当年的青春年华。
「哎呀,学弟可真会拿我开玩笑,都是陈年旧事了。」苏韵显然也很怀念校园生活,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对于今天的她来说,太奢侈了。
「学姐结婚了吗?」李斯特像是想起了什么。
「嗯,早已经为人妇了。」苏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无名指,空空如也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出来得太急,把结婚戒指落在办公室了。
「哎呀,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李斯特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我们当年那帮荷尔蒙过剩的男生,没有一个不把你当成性幻想的对象。那时候,我们没事就凑在一起瞎猜,到底会是哪个混蛋这么幸运,能把你这朵高岭之花给搞到手……」
李斯特说着,嘴巴几乎都贴到了苏韵敏感的耳朵上,湿热的气息轻轻骚弄着她的耳垂。
苏韵立刻察觉到了对方的无礼和越界,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但考虑到人家既是自己的老同学,又是酒店的贵宾客户,当下实在不好发作,于是她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巧妙地躲过了男人吹在耳边的风,强笑道:「学弟莫再拿我开涮了,我都28岁,一个老阿姨了,怎么可能还不结婚呢。而且什么女不女神的,都是你们男生当年闹着玩的,现在再提可真就羞死我了。学姐我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这天下好女人多的是……」
她感觉继续聊自己太过危险,于是转移话题道:「学弟已经是成功人士了,又一表人才,想必早已经成家立业了吧?」
「我现在可没法成家……」李斯特笑着摇摇头,直直的盯着学姐,「毕竟我曾经深深的爱过一个女人——学姐,你说呢?」
苏韵当然听出了男人的弦外之音,手攥的紧紧的,慌乱的躲过男人那热烈的眼神,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学弟,这我可就要以学姐的身份,说你两句了。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总要向前看。人家或许都已经结婚生子,在过自己的小日子了。你也应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啊……况且,我觉得,她可能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不值得你一直惦念。」
正说着,只听「叮」的一声,「地下六楼到了。」随着甜美的播报,电梯已经停在了君泰大厦的B6层。女人如释重负。二人走下了电梯,李斯特望着黑乎乎的通道,奇道:「这地方怎么这么黑,学姐,你得扶我一下,我看不见。」
说着,他根本不给苏韵反应的机会,就毫不客气的握住了学姐的手。女人的手纤细柔软,保养地极好,被他宽大粗糙的手掌握住,真就好像在把玩一件小巧玲珑的工艺品。李斯特忍不住调笑道:「学姐的手,真是又软又滑,摸起来像羊脂玉一样。当年结婚的时候,学姐的老公,可是这样搀着你的手走进婚礼殿堂的?」
「学弟胆子有点小呢。」苏韵被这男人越来越露骨的轻薄搞得有点上火,想要抽回手,却被对方紧紧攥住,根本挣脱不开。待要发作,却想起自己作为酒店的经理需要对贵宾的安全负责,万一真的摔倒就不好了,她只能强压住火气和厌恶,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显得平静些:「这边光线确实不太好,我们走快点就好了。」
「我确实胆子小,但是我有个地方却很大。学姐想不想试试?」李斯特的手摸着摸着就伸向了女人的胸部,单薄的白衬衣无法阻挡住什么,他很快就摸到了女人挺翘的乳头。咸湿的嘴巴再一次伸向苏韵的耳边,将女人如小兔般颤抖的身体搂在怀里,这一次,被搂住的女人已无法再躲闪:「你的老公,最近很少疼爱你吧?你看,我只是随便拨弄几下,乳头就好色的立起来了呢。」
苏韵喘着粗气,试图小幅度的挣扎却毫无用处,这个男人似乎非常清楚自己的性感地带,每一次攻击都能精准的挑起已婚人妻那成熟胴体的情欲,让她的身子越来越酸软:「先生……请你……放尊重些。」
「学姐!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们的VIP贵客,你是在指控你们的VIP贵宾,曾经崇拜你的学弟,在搞性骚扰吗?这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我要投诉!」李斯特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声音陡然拔高。
「……不,不是这样的……学弟,你误解学姐了。」一听到「投诉」二字,苏韵立刻慌了神,赶忙开口解释道。她深知在这种顶级酒店,VIP客户的投诉意味着什么。
「那学姐是什么意思?」 李斯特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但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更紧了一些,几乎将她完全揉进了自己的怀里,贪婪地嗅吸着她的秀发和身体——那里散发着成熟女性才会有的诱人体香,混合着汗水和香水的味道,进一步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学姐只是走的……有些热了……不太舒服……学弟能稍微离开一点吗?」
苏韵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喘着粗气解释着。
她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恶心,但为了保住工作,她不得不放低姿态。在职场里的女性,尤其是服务行业,有时候不得不忍受各种各样的委屈和骚扰。她现在唯一希望,这个男人还顾忌着大家相识一场的脸面,不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来。
「原来是热了啊,也对,学姐你脸都红了呢。那我帮你脱一些吧。」李斯特的胆子越来越大,一边说着,一边享受的将头埋进了苏韵的脖颈之间,说话的气流,吹得苏韵全身发软。突然,女人发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雄性的强势让心猿意马的女人从心灵到肉体都开始战栗。
「话说回来,学姐,我记得当年你大学毕业以后,不是风风光光地回国来继承家业了吗?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怎么……现在却跑到这里来当大堂经理了?
这中间……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学……弟……,不瞒你说……我……我的企业……两年前……被、被仇家搞垮了……家里……也破产了……我欠了很多钱……只能来这里打工……」苏韵一边琢磨着这段时间是不是真的太长时间没有和老公做爱,才导致自己如此失态,一边却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遭遇的近况都说了出来。
女人嘴里喋喋不休的悲惨故事,报纸上早就长篇累牍的报道过了,李斯特自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随着苏韵越说越伤心,到最后趴在他肩上失声痛哭的时候,李斯特已经在悄无声息中,脱掉了她的衬衫,撸起了她裹臀的短裙,露出了里面那条绣着豆蔻图案的性感内裤。
「学姐,电梯到了。」直到李斯特搀着苏韵走上电梯,女人依旧沉浸在哀伤之中。
「好了,学姐,别哭了,想想开心的事情。」 李斯特柔声安慰着,伸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动作显得极其温柔。随即,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魔鬼般的笑容,「就比如……和像我这样,一个爱慕了你那么多年的小学弟,在电梯里,偷偷地做个爱……」
他说着,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仿佛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伸进了女人胯下的隐秘地带。那里,早已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他便也不再客气,将还在发愣的苏韵按在电梯间的墙壁上,抽出早已面露狰狞的肉棒,甚至没有褪下她最后的遮挡,只是用手指粗暴地将那片湿漉漉的内裤扯到一边,对准学姐湿滑色情的肉缝,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啊!」苏韵以一种熟悉的感觉被贯穿,哭音中忍不住夹杂着甜美的呻吟。
「学弟,你这是在干什么!快停下!」她惊恐地回头,发现李斯特的脸上正带着残忍而兴奋的笑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那如同蜜桃般熟到滴水的下体,此刻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无情地占有和侵犯着!
「呵呵,学姐,你这身体可真是惊人的诚实啊。」 李斯特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对自己的吸吮和包裹,低头看着女人惊慌失措的脸庞,恶意地嘲笑道,「看来你的老公不太行啊,怎么结了婚还能让老婆这么饥渴?这轻轻一碰,就能插出水来,小穴也油润得紧,学弟我可真是沾光了,既然他不行,就只能由我来代替他享受学姐你这美味的小穴了。」
「住……住手!学弟!……你这样我就要报警了!」苏韵又惊又羞,语无伦次的尖叫着,下意识就想去抓口袋里的手机。然而,刚拿起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男人更加猛烈的抽插,给干得全身发软,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男人那狂风暴雨般的持续撞击,裹挟着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和麻痹,如同最猛烈的浪潮,将那早已敏感不堪的身体,狠狠推向愉悦的巅峰!
「啊……太……太快了……!不要……不要这样……嗯啊……这样……这样我会……我会受不了的……啊啊……」
就在苏韵的神智即将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彻底吞噬时,伴随着电梯快速的跃升,突然,几束刺眼的阳光从四面八方照射进来,将电梯内部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呵呵,学姐,我们运气不错哎,坐的居然是酒店的观光电梯。」李斯特说着,脸上露出更加兴奋和残酷的笑容,「你看下面,广场上好像有好多人呢。他们……现在可都在抬头看你呢,看我们美丽的苏韵学姐,是怎么像个荡妇一样,光着屁股被男人操的。」
他说着,却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他用一只手死死按住苏韵的腰,另一只手掐住她不断摇晃的丰臀,如同打桩机一般,全速的抽插起来,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声音在这阳光明媚,众目睽睽的观光电梯里回荡,让整个画面显得愈发淫靡且邪异。
「不……不要啊!身子被看光了!哦哦哦!住手!学弟!快住手!啊啊啊……
求求你……」伴随着自己的淫态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突如其来的的巨大变化,以及李斯特羞辱性的言语,瞬间击散了苏韵的情欲,吓得她肝胆俱裂!在强烈的羞耻下,她终于从肉体被征服的欢愉中短暂挣脱出来,开始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扭动起腰肢,试图摆脱男人的钳制,遮掩自己暴露的身体。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久违的舒畅感,如同最强效的毒品,早已麻痹了她的反抗意志,更何况,在这种极致的羞耻和刺激之下,她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兴奋。一切反抗犹如抱薪救火,非但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花径变得更加湿滑、收缩得更紧,于是,在李斯特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女人居然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感受到高潮的来临。
「苏……韵……啊啊啊啊!要……要来了……苏韵,要高潮了!……啊啊啊!
学弟!快!再快一点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在即将高潮的刺激下,苏韵彻底放弃了抵抗和廉耻,不再抗拒男人的奸淫,她扬起那张因情欲而变得绯红的脸庞,泪水和汗水顺着扭曲的面部曲线缓缓流下,口中发出了淫媚入骨的呻吟和催促,她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让撞击变得更加的猛烈。女人尖叫着,战栗着,为那即将到来的天堂,开始最后的冲刺。
李斯特的动作却突然慢了下来,女人淫荡的骚话让他瞬间兴致全无,他厌恶的抽打着女人挺拔的翘臀,边打边骂道「贱婊子,谁允许你发骚了!你真的是酒店的经理吗?怕不是平时还兼职当婊子吧?」
然而即便已经降低了抽插的速度,男人依旧敏锐的觉察到了女人穴口的收缩——那是她即将高潮的前兆,于是用手抓住苏韵樱桃大小的乳头,残忍地狠狠一掐。
「贱货还想偷偷高潮?经过我允许了吗?」
「疼啊啊啊啊!」乳头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如同最冰冷的冰水,瞬间浇灭了苏韵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也将她硬生生从即将高潮的边缘,无情地拽了回来!
随即,苏韵绝望地发觉,男人那根同时带给她痛苦和欢愉的肉棒,正在毫不留情地从她那空虚、湿热的肉腔中缓缓拔出。她的小穴痉挛着,抽搐着,渴求着肉棒的抚慰和占有。然而,随着肉棒的离开,她的灵魂仿佛也被一并抽离,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失落。
「不不不……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下来……快点再插进来!学姐的骚屄好痒!……」一股巨大的失落涌上心头,在这一刻,生理的本能彻底战胜了理智和尊严。苏韵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高潮!为了这即将到手却又被无情夺走的高潮,她可以付出一切!
想到这里,她再也无法保持平常那矜持端庄的白领女性形象,也顾不上身为女性的自尊,如同最卑贱的妓女般,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紧紧地抱着李斯特的大腿,仰起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庞,用一种近似谄媚的声音,苦苦地哀求着:「还有十下!就插十下就好!十下后学姐我保证高潮!求求你!只要能高潮,让学姐我做任何事都行!」
「呵,楼层到了,我该走了。」 李斯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丑态百出、毫无尊严可言的女人,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可能我错了,本来以为曾经的林顿女神能有多高贵,多有骨气,没想到……啧啧啧,竟然是这么一个下贱的婊子。」
他说着,喉咙里发出一阵「咳嗬」的声音,然后将一口浓痰,吐在了苏韵的面前。距离她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脸庞,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西服和领带,恢复了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模样,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女人,从容地走出电梯,同时丢下一句冰冷的话:「想要我的肉棒?可以啊。先把这口痰给我舔干净,然后,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撅着你的光屁股,爬着来追我。追到了,我就赏给你。」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让我舔……舔痰?」苏韵的脸涨得通红,这个男人……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他在开玩笑吗?自己怎么可能……真的去舔他吐的浓痰?还要像条狗一样,撅着屁股去追他。如果不是这个混蛋屡次三番的挑逗,却管杀不管埋,换做平时,她根本不可能如此失态!更别说自己都已经跪在地上哀求他了!
可是……可是……
眼看着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远,苏韵的心情莫名的焦虑起来,身体仿佛吸毒成瘾者出现了强烈的戒断反应那样,每一寸肌肤都瘙痒难耐。小腹深处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让她坐立难安,心急如焚。
「好痒啊!……苏韵……好像要肉棒!……糟糕!万一他真走掉了怎么办?
不……不行……」苏韵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内心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一边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在尖叫着抗拒,另一边却是身体最原始、最淫乱的本能在疯狂地催促着。
然而,就在大脑还在犹豫的功夫,她的嘴已经不知不觉的凑到了地板上,仔细的舔舐起那坨恶心而又肮脏的浓痰。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会这样……】当舌尖触碰到那粘稠秽物的瞬间,苏韵的意识猛地清醒了一下,为自己此刻卑贱的行为感到震惊和恶心。但随即,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既然身体已经替自己做出了选择,既然自己连这种事情都已经做了,那……那接下来的一切,似乎也就顺理成章了。至少,可以去追逐那根能带给自己快乐的肉棒了。
【嗯,我一定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绝对不是因为他的肉棒比我先生的大!】
苏韵想着,飞快的舔干净了地面上的每一丝痕迹,然后,脱掉了还挂在裆部的内裤,
苏韵甚至顾不上去整理狼狈不堪的仪容,就急匆匆地爬出了电梯。她忘记了掉在地上的手机,忘记了拉在电梯里的衬衫和内裤,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手脚并用地,像一条真正的、急于寻找主人的母狗一样,朝着李斯特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然而,还没等她爬上几步,在走廊的转弯口,苏韵就一头撞到了男人的小腿上。
是李斯特,他一直停留在女人的视线之外,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像是知道她一定会追上来一样。
见到学弟并没有真的离开,学姐那颗失魂落魄的心才算踏实了下来。她仰起那张沾染了污秽和泪痕的脸,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谄媚而讨好的笑容:「学弟原来会等,看把学姐急得。」
「看得出来,你她妈是真的够贱。」李斯特轻侮地拍了拍女人的脸,顺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狗链,勾在了她脖颈的项圈之上。
【狗绳?项圈?我什么时候脖子上戴了一个项圈?】苏韵快被这眼前的一幕弄迷糊了,大脑一片混乱,但李斯特在前方拽着狗链,巨大的力量从脖颈处传来,拽得她无法停留在原地思考,只得甩着那对浑圆的奶子跟了过去,如同真正的宠物狗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的身后。
「到了,」李斯特笑眯眯的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似乎是某种特殊材质制成的会员卡,在门旁的感应器上轻轻一刷。
「嘀」的一声轻响,大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学弟……你怎么……好像比我还清楚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啊?」苏韵更加的糊涂了,心中的困惑和不安越来越强烈,但根本没有时间给她理清思路,李斯特又开始拽狗链了,她只得压下心中的疑问,继续像条狗一样,低眉顺眼地跟着爬了进去。
15. 享筵
室内黑乎乎的,只有几盏不知从何而来的灯柱打在了他们的身上。作为一个房间来说,这里显得过于宽敞和空旷了,足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整个房间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除了走廊的一排柜子,就只有房间中央摆着的一张躺椅了,现在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什么都看不见。
「学姐,怎么样,喜欢这里吗?」李斯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他望向门厅走廊的一面立镜。
镜子里,昔日藉藉无名的少年如今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而在他的脚边,曾经风光无限的林顿女神苏韵,却带着项圈,流着口涎,像狗一般端正的坐着,全身的衣物只剩下皱巴巴的包臀裙还勉强挂在腰间,仿佛一支残花败柳,卑贱且丑陋。
苏韵呆呆的望着镜子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一步步从酒店经理沦落到现在这副摸样的了。
突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她的眼前剧烈地旋转着,往昔的一幕幕回忆在旋转中开始坍塌,崩解,一切的一切,都在不可逆转地指向故事最初的原点。
「非常不错……很特别……学弟……既然你已经到了,那我就……走了……」
苏韵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恐惧,她终于隐约察觉到,这里的气氛,这个男人,以及自己此刻的状态,都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她的身体虽然依旧残留着对学弟那根大肉棒的渴望和留恋,但理智的警报却在嗡鸣,逼迫她快点逃离这里。
「去,把门给我关上。」李斯特没有理会苏韵的小心思,他把狗链丢给了苏韵,自己则走到了房间中央的躺椅上坐下。
苏韵熟练的用嘴巴叼起绳头,快速的爬到了门边。
【快点离开这里!】她晕眩地直想吐,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错愕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听从大脑的命令,而是半跪着,从屋内将门关上,锁紧,然后又一步步爬回到了李斯特的脚边。
「张开嘴。」李斯特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得如同机器。
苏韵再次惊恐的发现,身体又一次不听指挥的动了起来,她爬到李斯特的胯下,双手搂住男人的屁股,努力的张大了嘴巴,将自己的口腔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的肉棒面前。
男人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那根还残留着淫水的鸡巴,深深地捅进了她的嗓子眼,粗暴地几乎让女人窒息。
紧接着,一注淡黄色,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毫不留情地灌进了她的嘴里。因为肉棒直接抵在喉咙里,所以甚至都不需要苏韵吞咽,尿液就被直接尿进了她的喉管。
「唔……呕……!!」苏韵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想要尖叫,想要挣扎,想要立刻挪开嘴巴,想要将这恶心至极的液体吐出来!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最恶毒的魔咒般,死死地钉在原地,双手甚至还更加用力地搂紧了男人的臀部,确保自己不会因为本能的抗拒而漏掉一丝一毫的液体!
此时哪怕就算再迟钝,女人也发现情况的诡异了!
咕咚……咕咚……
苏韵被迫将那滚烫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刺激的她想吐。但还没来得及发怒,那个男人已经粗暴的将她拽了起来。
刚释放完尿液,还沾着女人口水的硕大阳具,再次一柱擎天。他将其抵在了女人伴随着羞辱和恐惧,而变得愈发湿润的花瓣前,态度暧昧地,摩擦着,撩拨着。
原本要破口而出的脏话,在如此精准而残忍地挑逗之下,最终却可悲地变成了一连串破碎、缠绵、哀怨、充满色情的呻吟声,在空荡的大厅间回响。
「嗯啊……嗯……求求你……不要……」
「学姐,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李斯特的声音温柔中透着恐怖的冰寒。
「嗯……嗯嗯嗯……学弟……别磨了……你……你快进去吧……学姐……学姐我……那里好痒……」苏韵的理智在男人残忍的撩拨之下很快就溃不成军,和电梯间里的情形一样,精神再次陷入了混乱之中,只剩下了对女人最原始本能的渴求。
「哪个部位痒?」
「是……是学姐的下面……呜呜呜……好羞人……」
「下面是什么?具体点……说清楚!拿出刚刚在电梯间的那股骚劲。」李斯特清晰地感受到,女人最柔软,最敏感的部分,正在努力的往肉棒上包,试图把它吞入体内,但他却偏偏不如她的愿,反而更加残忍的,在她成功的瞬间,又把阳具从耻缝里抠了出来,依旧固执得把灼热的龟头顶在缝沿,持续不断地研磨着,研磨着……
「屄!骚屄痒!呜呜呜……求求你给我吧!快插进来!」苏韵被男人抠的一阵哆嗦,理智的弦几乎快要崩断了,再也无法保持女性的矜持和优雅,毫不犹豫的干嚎道。「呜呜呜,学弟,你就行行好吧!学姐忍得……好辛苦啊!从电梯到现在……骚屄……快要……痒死了!」
「嘿嘿嘿,学姐可真是越来越上道了,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那我就问问题了。回答的好,我才能让你这只发情的母狗得到满足。」李斯特继续挑逗着几乎快要燃尽的少妇。
「啊……可以饶了我吗?你非要坚持吗?……那好吧……你问……你问吧…
…」苏韵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近在咫尺,却又完全得不到的折磨给逼疯了,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瘙痒着,渴望着被插入,渴望着被征服。
「呜呜呜呜……不过……问完了一定要给我哦……一定要用力操我……不…
…不可以再欺负学姐喽……否则学姐……真的要……要生气了……」苏韵用一种近乎撒娇,又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如此自然的说出这样浪荡的话来,似乎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隐隐约约的,她预感到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第一个问题,」李斯特的声音变得冰冷而严肃,「假设你曾经喜欢一个少女,而她根本不喜欢你,甚至,看不起你。你该怎么办呢?」
「呜呜呜……学弟……你磨得我好难受啊……能不能先给我一点点……就进去一点点……,让学姐稍微舒服一点……我再回答?不行吗?……呜呜呜……好吧……你赢了,学姐都听你的,」苏韵还在本能的讨价还价,但很快就屈服了,「回……回答……问题是吧?学姐想想,学姐会……会努力……改变自己……变得更优秀……然后……然后反复……反复追求她。」
「回答的不好。这个答案太天真,也太没用了。」李斯特冷哼一声,否定了她的答案,「她很高傲,她鄙视你,觉得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觉得你没有资格成为她未来的伴侣。你的努力和诚意,在她眼里一文不值。」他说着,故意加重了阳具在敏感至极的穴口不停研磨的力度,带来更强的刺激和折磨。
「啊!不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苏韵被折磨到近乎崩溃,体内的瘙痒感愈发的强烈。她急忙思考着,语无伦次地答到:「这……学姐只能放弃了……强扭的瓜不甜……学姐会默默地祝福她,学姐会……去找懂得欣赏自己的人。」
苏韵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如泣如诉。
「放弃?祝福她?笑话!恭喜你,回答错误!」李斯特的声音变得冰冷刺骨,他猛地停止了对小穴的研磨,并按了一个按钮。
「啊!!!!」黑暗间一道道电火花在苏韵的脖颈间闪过,一股强烈的、难以忍受的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还在意乱神迷之中的苏韵,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猛地从李斯特身上弹开,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被电得满地打滚,被电到括约肌失控,一股骚臭的液体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第二次机会,」李斯特冷冷的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状如蛆虫的学姐,声音里没有意思怜悯,「回答我,你该怎么做。」
面对残暴的李斯特,苏韵只能低声啜泣。然而男人冷冰冰的威胁道:「你再不回答,我就要继续电了。」
「呜呜呜……学姐会!学姐会……」苏韵的大脑在恐惧中疯狂的转动,努力寻找一个能让这个恶魔满意的答案。「学姐会继续追求她!直到学姐的诚意打动了她。」
「可如果你无论如何努力,都没能打动她,最后还眼睁睁看着她胆大包天的跟着别的男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呢?你又该如何?」李斯特语气越来越冰冷,其中蕴含的怨毒和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那……那……呜呜呜呜……学姐……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只能祝他们幸福……然后……彻底死心……去寻找自己的……自己的……」苏韵的双眼失焦,茫然的望向学弟。正说着,话音却猛地停住了。
就像是某个被堵塞了很久的开关突然被打开,她猛然间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从酒店大堂开始,就没有看清过李斯特的脸!那是一种眼睛上仿佛被打了毛玻璃特效的模糊感,让她无法认清男人的真实面容,而其他人的脸,却是清晰可辨。
这很不正常!而像这样的不自然,居然就被自己以不认识为理由,给刻意的忽略了!
况且……就只有这一件事不正常吗?!
苏韵的大脑感到一阵恐惧的眩晕,她惊愕的发现,这半年来,还有太多不自然的人和事,被刻意的忽略了!
就比如……她脖子上一直戴着的意义不明的项圈、消失不见的结婚戒指、这半年来从未联系过的老公……
就比如……刚才在酒店大堂,她和李斯特「偶遇」并且「相谈甚欢」,现在想来,当时明明就有一个扛着专业摄像机的男人一直不远不近地跟随着她们,拍摄着她们之间的每一次互动!而她,竟然像一个瞎子一样,对此视而不见,完全忽略了。
还有!在电梯间,当李斯特贴在她的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那些下流的,挑逗的话语时,那个该死的摄影师,也同样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用他那冰冷的镜头,忠实地记录着她当时的羞愤和挣扎!在那狭小的电梯间里,原来……原来一直都有第三人存在!她依旧忽略了。
还有!当李斯特在B6层那昏暗的走廊里,肆无忌惮地抚摸她、挑逗她的身体时;当李斯特在那该死的观光电梯里,如同公狗般疯狂奸淫她、让她在羞耻和快感中崩溃时;当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失去了身为人的自尊,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跟在李斯特的身后爬行时……那个该死的摄影师,始终都如影随形地跟在左右,记录下她所有屈辱、不堪和淫荡的瞬间!
他目送着苏韵和李斯特走进这个如同牢笼般的房间,而她,从头到尾,竟然都把这个全程在场,记录下一切的摄影师当成空气给忽略了!
这……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正常!
「啊啊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我!」苏韵陷入了极度的恐慌。
想到这里,那些被人为捏造的、虚假的记忆,再也掩盖不住现实的荒谬。如同蛛网状的裂痕,在她那被精心修饰过的虚假世界里,开始疯狂的蔓延!
这场被精心设计,充满了淫欲,羞辱,和伪装的盛大享筵,随着苏韵的人格和尊严被逐渐分食殆尽,终于到了酒阑宾散的时刻!
是时候,该结束了!
「恭喜你,苏经理,苏学姐,苏女神,」李斯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判决,带着残忍的笑意,「你又答错了!」
随着他的话音,又是一道道更加粗大、更加耀眼的电火花,在苏韵脖颈间的项圈上疯狂闪过!电流似乎被加大了数倍!
「啊啊啊啊啊——!!!」可怜的女人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被强大的电流电得口吐白沫,浑身如同筛糠般剧烈痉挛着,活像一条被扔进油锅的鱼。
「既然你这么笨,死活都答不对,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到底应该怎么做。」
李斯特站了起来,跺到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他身边的苏韵旁边,缓缓蹲下身子。
「是祝福并成全她们这对狗男女?不不不不,我的世界里没有成全,对于属于我的东西来说,一旦被抢走,那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抢回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就是我李斯特的行事风格。」
「可是她并不属于你!她是自由的!她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苏韵惨叫道。
「回答错误!」李斯特再一次按下电击按钮,他还将电流放大。剧烈的疼痛让学姐像狗一样蜷缩成一团。但这一次,她没有发出任何求饶或示弱的叫唤。
「她不是自由的!她是我的东西!」李斯特兴奋的叫喊着,声音变得激动而扭曲,「从我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她就该属于我!她就是我的东西!我的!!」
「我真诚地追求了她那么久!她居然看不上我!她居然觉得我配不上她!她居然宁肯选择那个孬种老公,也不选择我!好!很好!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只能用我的方式,彻底地得到她!全部地得到她!」
「她不是有公司吗?!她不是继承了她那死鬼老爹的企业吗?!她不是很骄傲吗?!」李斯特的表情变得狰狞无比,「那我就一步步毁掉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我收买她的副手,收买她的助理!我给她的公司传递虚假的、繁荣的市场信息!我引诱她在经济萧条的大行情中,拼命加杠杆,扩产能!哈哈哈哈!你猜怎么着?这个自以为是的、愚蠢的女人,居然毫不怀疑地就信了!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商业奇才!真是愚蠢得可笑,是不是?!于是,她的企业终于资金链断裂,一夜之间破产了!负债累累!众叛亲离!」
「然后呢?」李斯特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病态笑容,「然后,我再像个救世主一样的出现,地买下了她的公司,连带着拖欠公司债务的她,也一起买下!
没错!我买断了她的一生!作为收购一家公司的赠品!用一个极其低廉的,打折到令人发指的价格!毕竟,一个破产的失败者,一个声名狼藉的Loser ,自然是无人在意,非常的便宜,不是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斯特吼着,掐住苏韵的脖子,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他看到了一双燃着熊熊怒火的眼神。
「对!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种目光!仇恨!憎恶!哈哈哈!我喜欢!我太喜欢这种眼神了!」李斯特仿佛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我要得到她!不仅要得到她的肉体!还要得到她的精神!得到她的全部!」
「但我不要她的爱!我要她恨我!永远地仇恨我!畏惧我!恐惧我!我要她一听到我的名字,就瑟瑟发抖!吓到失禁!爱?爱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卑微的荷尔蒙分泌后产生的廉价奖赏罢了!那是多么短暂而脆弱的感情啊!而仇恨与畏惧,却可以像烙印一样,被深深地镌刻在灵魂里!永远记住!无法磨灭!哈哈哈哈!」
「李斯特!你……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苏韵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心理扭曲、丧心病狂的恶魔!极致的愤怒让她暂时忘记了恐惧,她壮着胆子,把一口痰吐在男人的脸上。
随着这口唾沫吐出,苏韵的视野开始逐渐变得清晰,她这才第一次真正地、清晰地「看」到了这个男人的脸!不再是模糊不清,不再是隔着一层毛玻璃!她认出来了!那是一张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的脸,一张恶魔般,如影随形纠缠了她半辈子的……脸,一张曾经在无数个梦魇中梦到、恨到了极点、也畏惧到了极点的脸!
她终于……终于想起来了!
是他!竟然是他!
那个自己曾经的追求者,那个她看不上眼的纨绔子弟,那个她当众拒绝了表白的……学弟!那个在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出现,将她从破产的深渊中「拯救」
出来,却只为将她拖入了另一个更深、更黑暗的地狱的男人!
她感到一阵眩晕,大量被人为屏蔽的回忆如潮水般袭来,那么多的折磨,那么多的鞭笞,那么多的羞辱,那么多的调教……这个男人,一直都在玩弄自己!
在系统性的,将她的人格和尊严彻底摧毁,将她训练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
她开始恶心,开始干呕,她的认知世界彻底崩溃了,一切虚假的记忆都在塌陷,被真实的回忆所洗刷,逐渐露出肮脏的,令人绝望的黑暗。
「那么,我那高傲的学姐,」李斯特抹去脸上的唾沫,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课后作业来了,告诉我,对于那个不知好歹,占有了她的第一次,成为她老公的那个孬种……你觉得,我该怎么料理他,才比较解恨呢?嗯?!」
李斯特说着,抓起因人格崩溃而变得痴呆的苏韵,将她如同玩偶般摆弄着,调整好姿势,将她那不断颤抖,却又本能张开的小穴,准确的抵在了高高昂起的阳具之上。随即,他发出一声满足而兴奋的低吼,腰部猛地用力,将自己那象征着征服和占有的雄性象征,再一次深深地,深深的插进学姐那熟悉而紧致,早已为他驯服的温香软玉之中!
虽然在此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已经用这种方式凌辱、侵犯、蹂躏过这个女人无数次,但他依旧乐此不疲。征服!只有通过对学姐这一次又一次,彻底的征服,才能填补那曾经被她深深伤害的自尊!
「嗷嗷嗷嗷嗷!」苏韵挣扎着,发出了如同受伤母兽般,绝望而凄厉的嘶吼。
她不甘心!作为曾经高傲的苏家大小姐,她不甘心承认自己的失败,她不甘心被这个瞧不起的纨绔占有。她不甘心被这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小人征服。曾几何时,她认为自己宁可死,也不会在这个恶心的男人面前流露出甜媚承欢的妣态。
然而……她的精神无论再怎么强大,意志无论曾多么坚定,终究还是被这副生来就为了承载情欲、被官能所束缚的可悲肉体所背叛。
只要温暖而湿热的阴道被阳具填满,她的肉体就会不受控制地感到满足和愉悦。不论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是谁,不论心中是否怀有多深的恨意和厌恶,也不论她是否愿意……谁都可以把她送上极乐的天堂,这一点,是如此的残酷,如此的讽刺,即便是她这样曾经的天之骄女,也无法改变这与生俱来的,属于女人的宿命。
久违的快感滋养着她的身心,也侵蚀着她的灵魂。即如枯木逢春,也如蚀骨穿心。
是的!她全想起来了!所有的一切!
在家族企业负债累累,宣布破产之后,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突然出现,用一份看似慷慨的协议,将她和企业从绝望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可实际上,却是将她彻底的圈禁在私人别墅里!整整两年!他将自己囚禁在与世隔绝的地牢中,如同对待一匹需要被彻底驯服的烈马,进行了系统性的调教!
他如同一只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种公,一复一日耕耘着自己这片肥田。不分白天与黑夜,用最直接,最残酷,也最有效的方式,消磨着她的意志,重塑着她的认知。
两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她被击败了,精神上,肉体上,灵魂上,都被彻底的征服。作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却比自己还要了解身体的每一寸细节,知晓身上每一个隐秘的,能让她瞬间崩溃的敏感点。
他可以在短短十秒内,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强迫自己攀上高潮的顶峰。只要他愿意,哪怕刚刚还在为家破人亡而悲伤,下一秒却只能在他的征伐下,不受控制的浪叫连连,让愁苦的大脑爽成一片空白。
他也可以化身为极具耐心的酷吏,把自己连续折磨,料理上十几天,让她时刻徘徊在即将高潮的天堂边缘,却又永远无法真正抵达。最终只能在那无休止的渴求和抓心挠肝的折磨中,将满腔的仇恨和怒火,一点点消磨殆尽,化为最哀怨的恐惧和最卑微的臣服。
这是一个疯子!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沉迷于用性欲来控制自己,折磨自己,消遣自己的疯子!在他的调教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系统性的训练成了狗的姿势。她的任何一点反抗,都将迎来冷酷无情的打击和报复。
最终,在经历了无数次崩溃和重建之后,她可耻的屈服了。那个曾经高高昂起的头颅,如今却不敢直视主人一眼。她开始像最下贱的婊子那样,主动地,带着一丝病态的愉悦,去迎合他,取悦他,哀求着他的原谅,乞求着他的恩赐。
原来……原来所有那些看似真实的挣扎和反抗,都不过是一场被精心设计的、用来取悦主人的表演罢了。曾经那个光芒万丈、骄傲自信的天之骄女苏韵,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彻底的死去。现在活着的,跪倒在这个男人身下的,不过是一条被彻底驯化、被剥夺了灵魂、只剩下条件反射和对主人绝对服从的、名为苏韵的…
…母狗罢了。
「李* !你是李* !」当所有的记忆碎片最终拼接完毕,残酷的真相如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苏韵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恐惧,绝望地叫出了那个如同诅咒般、一直萦绕在她生命中的名字!
可是,李斯特的真名,在女人脱口而出的瞬间,就立刻被植入声带的干扰系统打了码,变成了一串毫无意义的杂音。在这里,会员的任何私人信息,包括他们真实的姓名,都受到最高级别的保护。只要主人不同意,她永远也无法说出主人的真名。就如同她之前没有资格看清主人的脸一样。
都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这个噩梦般的名字在她那不算漫长的人生里,一直如阴影般尾随,成为她命里的克星,成为她永恒的梦魇。曾经的雄心壮志、曾经坚守的底线和骄傲,都在阳具和鞭子的双重规训下被碾碎、摧毁,最终化为了此刻卑贱而淫邪的呻吟与哀求。
这种被身体记住的恐惧是如此的深刻,以至于即便是忘记了过去,被植入了虚假人格的「自己」,在潜意识里,依旧在不折不扣地完成着主人的命令。苏韵终于知道为何自己会去舔地上的浓痰了,因为那是主人的命令,服从命令,已经变成了身体的本能,
「啊啊啊啊!主人!贱奴错了!贱奴知道错了!呜呜呜……求求主人大发慈悲放过贱奴吧……呜呜呜……是贱奴被猪油蒙了心啊!居然胆敢对……对主人无礼!居然敢吐……吐主人唾沫!主人!贱奴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贱奴吧!
呜呜呜呜呜」
记忆的枷锁一旦被打破,曾经被强行抑制的真实人格便彻底占据了她的身心,她再也顾不上去想什么虚妄的复仇,什么缥缈的尊严,只剩下对主人的极度恐惧,和想要拼命讨好,乞求原谅的本能。
「主人!噢噢噢噢,就罚贱狗三个月,不!三年!罚贱狗三年不准高潮吧!
呜呜呜,贱狗知错了,贱狗再也不敢惹主人生气了!求主人开恩!……求主人饶了贱狗这一次!」
苏韵,不,一只名为苏韵的母狗在谄媚的哀求着,它拼命扭动着身姿,努力想用最能取悦主人的姿势和反应,来平息主人的怒火。她太了解自己的主人了,就如同主人无比了解她一样。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永不磨灭的罪痕和印记。
「贱狗!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学姐不是这样说话的!」李斯特对她这副彻底崩坏,摇尾乞怜的样子感到非常厌恶,不想让她继续破坏自己的兴致,他粗暴的将手指塞进了母狗的嘴里,堵住了后续乞求的话语。可怜的女人,在男人持续的输出下,很快就丧失了理智,大脑一片空白,沦为了只会浪叫,迎合肉棒的母兽。
「啧啧啧,学姐,你还在吗?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多么可悲啊。」李斯特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快意道,「当年被你弃如敝履的学弟,如今还不一样把你骑在胯下。」
「即便你那样的讨厌我,即便我害得你家破人亡,一无所有,那又如何?」
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你现在……不照样得哭着喊着,求我操你!照样得像条狗一样卑微的舔我的痰,喝我的尿!照样得被我干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个骚货升天!只有我李斯特!才能让你这条贱狗得到满足!你那可笑的骄傲和尊严,在我的阳具面前,连狗屎都不如!」他一边咆哮着,发泄着心中的兽欲,一边抬起手,左右开弓,抽打着女人淫贱的大屁股。
而被抽打的女人,屈辱而兴奋的脸颊上肌肉不断抽搐着,居然也配合的发出「汪汪」的狗叫声。源源不断的淫水,从红肿的小穴中分泌出来,流淌过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顺着男人的裤管,滴落在地上。
这时,原本寂静的窗外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屋顶上方的探灯随即亮起。原来,这个空旷的房间居然是一个舞台。窗外,数十名观众正交头接耳着,交流着各自的心得体会。
「啧啧啧,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的中年男子赞叹道:「瞧瞧李大师对这条母狗心理和生理节奏的掌控力度!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整场到的调教表演看下来,每一处细节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堪称完美!」
「确实令人叹为观止!」旁边一个胖胖的男人点头附和,「从最开始看似温情的同学重逢、勾起旧日情愫,到恰到好处的暧昧挑逗、试探底线、再到利用职场压力进行胁迫,最后在公开场合的羞辱和展示中,一举击溃其心理防线!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完全是凭借李大师过硬的个人技术,和对人性的深刻洞察,才完成了一次如此完美的即兴调教!」
「在我看来,与其说这场的主角是那条名为苏韵的母狗,倒不如说她只是筵席上的一道主菜,其实早在观光电梯里,她就已经被了,剩下的无非是和上桌罢了!这大师级的巅峰,不得不尝!」
「俱乐部的洗脑技术也值得我们深入探讨。洗脑后的奴隶,被植入了人为修饰过的记忆,等于是捏造了一个虚假的人格,然后用它压制住了已经堕落成母狗的真实人格,这种操作就像……就像在原本的操作系统之中安装了一个虚拟机!
即便这个虚拟的子系统最后崩溃了,也丝毫不影响主系统本身。」
「高见!」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得过程中总觉的有点太爽了,原来李大师在调教中,可以肆无忌惮的对苏韵进行各种羞辱和破坏,一步步摧毁这个」
酒店经理苏韵「的精神,因为冲击再大,崩溃的也只是虚假的人格。」
「这技术太棒了!我们以前居然没有注意到它在调教方面的实用性。有了它,以后再进行深度调教的时候,岂不是可以随便玩了?尺度再大也不用怕了?再也不用怕玩着玩着就把奴隶给彻底玩坏了!」
「而且听说了吗?俱乐部和李大师为了这次的完美表演,居然提前半年就对性奴进行了记忆覆盖和新人格的植入。在半年多的时间里,这个身体早已被彻底开发,欲求不满的性奴,居然真的就像一个正常的职业女性一样,在人来人往的君泰大厦当着酒店经理,并且严格遵守新的人格设定,楞是一下都没有碰过自己的小穴!
可以想象她的身体被压抑到了何等饥渴的程度!就是有这样饥渴的身体做基础,才能被李斯特用简单的挑逗一点就着。而且,根据俱乐部的监测显示,这半年来,她本人对自己脖子上那个电击项圈,对那个从未联系过的丈夫,对莫名丢失的婚戒,居然没有产生过一点怀疑!
洗脑技术的稳定程度之高,已经完全可以做到脱离试验室,正式投入市场了!
「
「话说只有我一个人关注她的老公到底是被怎么调制的吗?可恶,好想知道啊。」
「我也超好奇!」
「说出了我的心声」
「世另我!」
……
就在一群俱乐部的会员对着舞台指指点点的时候,苏韵已经顾不上自己被一群人围观的羞耻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水磨般研磨着所剩无几的理智。她翻着白眼,嘴巴微张,粉嫩的舌头像狗一样无意识的吐出,口涎顺着嘴角无声无息的滑落。她的身体完全放弃饿了抵抗,本能地,熟练的配合着李斯特那狂野而有力的冲刺,开始同频率的律动、收缩、夹紧。两年的时间,李斯特将她调教成了即便失去意识,也会依靠本能侍奉阳具的肉便器。
「啊对了!亲爱的学姐,我前面说了这么多,你难道就不关心自己的老公现在怎么样了吗?一心就顾着自己爽,你好残忍啊!」李斯特阴险的笑着。
「老……老公……在……哪里……老公……」提到真心相爱的丈夫,失神的苏韵居然破天荒又有了理智,这份坚韧让李斯特不由得心生妒忌,不过这也是学姐好玩的地方。
「毛蛋,」李斯特停下了冲刺的动作,但并没有拔出,而是故意用龟头在她的G 点上恶意的摩擦着,同时对着舞台的一个角落,喊出了这个极具侮辱性的名字:「你家老婆马上就要被我插到升天了,这么重要的历史性时刻,你还不赶紧出来,好好伺候着,帮帮老婆的忙?」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场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注视着舞台上的发展。
一个萎缩的人影随即从角落的阴影里站了起来,一盏聚光灯也跟着打了过去。
「嘶……」舞台下的贵宾们不约而同的吸了口气,有些人兴奋的窃窃私语,有的人则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灯光下,站着一个身着芭蕾舞服饰的……「女人」?。
「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不健康的苍白,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迷人的黑色吊带袜衬托出纤细的双腿。而「她」的脚上,穿着一双至少有十五厘米长根的血红色高跟鞋,又称「恨天高」。
更加诡异的是,「她」的双脚脚踝处,居然还被一副银色的金属脚铐紧紧的束缚在一起,这使得「她」压根无法如正常人那样走路,只能像一个芭蕾舞演员那样,用脚尖极其痛苦的踮立着,挪着小巧碎步缓缓向前。
而那套洁白的芭蕾舞裙显然是特殊定制的色情款,既裸露着微微隆起的鸽乳,也能让人清晰的看到她的下体。
等等……观众们这时才发现事情有些诡异,女人的下体,有一团银色的小鼓包,仔细看去,那居然是一个锁鸡巴的困龙锁?
「我靠!居然是男娘!哈哈哈,老李可真有你的!」
「男人的阳具真的能被锁进这么小的一个笼子里?啧啧啧,毫无雄性的自尊,可真恶心。」
「你看仔细,他的笼子都快撑爆了,看到老婆被别人干,老兴奋了……」
……台下顿时又是一片热烈的讨论声。
「老……公?老……公!」舞台中央,正承受着李斯特恶意碾磨的苏韵,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尽管已经有两年多未曾见过自己的丈夫,尽管再见时,对方已经被打扮成了这副不男不女,极其羞辱的模样,但那张脸,那双眼睛,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是那个曾经和她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
「老公!怎么会……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巨大的冲击再次让苏韵发出凄厉的悲鸣,她甚至短暂地抑制住了对李斯特的恐惧,声音颤抖的质问道:「主人!你……你到底对我老公做了什么?!呜呜呜呜呜呜!你怎么能……怎么能把他变成这样!!」
「哈哈哈!看来你这母狗还没有完全废掉啊,还认得你这个废物老公?」李斯特看着苏韵那痛苦绝望的样子,笑得无比畅快,「还记得我留给你的课后作业吗?问你该如何对付抢走你心爱女人的男人?现在,我就来告诉你,该怎么调教一个让你脸上蒙羞的男人!」
他用一种怨毒的语气,骄傲的说道:「告诉你,要想彻底摧毁一个男人,光是打他,骂她,甚至杀了他,那都太低级,太便宜他了!你得要从根子上,彻底剥夺他身为雄性的尊严!我把他养在一名贵妇太太的家里,负责阉割他的精神!
然后雌化他!给他穿上女人的丝袜和高跟鞋,给他注射催产素,让他的胸部开始发育,鸡巴渐渐缩小。给他画上美美的娘妆,再给他戴上困龙锁,这样,他的每一次勃起都会让他感到钻心的疼痛,最后,再让他习惯用屁眼获得高潮!久而久之,他就会厌恶勃起的自己,厌恶作为男性的自己!」
李斯特狂笑这,一把抓起苏韵的头发,强迫她看着瑟瑟发抖的老公,用一种极其残忍的语气说道:「怎么样?我亲爱的母狗学姐,你那个曾让你引以为傲的好老公,现在被调教成了这副比你还骚的样子,可以充当你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开不开心啊?!哈哈哈哈!」
「不——!!!不要!!!」这个残酷的真相,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痛了苏韵内心中最后一点尊严。
「主人!我变成这样是我活该,我眼瞎,我没有选择你!但我老公何其无辜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她发出一声绝望到极点的哭喊,居然从李斯特插入体内的肉棒中挣脱了下来,摔倒在地上,挣扎着朝「毛蛋」爬了过去。
然而,被改名叫「毛蛋」的男娘,在看到苏韵朝自己爬来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极度嫌弃和厌恶的表情,甚至不等苏韵靠近,他就踮着那双「恨天高」,踱着恶心的小碎步,向旁边躲去,唯恐和曾经的妻子再沾上哪怕一点关系,从而再次惹怒那位喜怒无常的主人。
「哈哈哈,看到没有?你的好老公,现在躲你就像躲瘟神一样!」李斯特看着小夫妻之间的互动,笑得无比畅快,「我还没告诉你吧?想知道毛蛋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他的每一顿饭,都要靠他的舌头来挣!饲养他的那名贵妇,会把狗粮一颗颗塞进自己的屁眼里,然后让他练习用舌头卷出来一一吃掉。一旦她满足了,毛蛋就会被重新关进笼子,等待下一餐的到来。
要说毛蛋也确实是天赋异禀啊,在她满足前,总能吃到足够多的狗粮,就是那味道嘛……啧啧啧。就在你快快乐乐当着酒店经理的时候,他却在努力的讨好主人,努力的活下去,你说他无辜,他这么倒霉都是因为你啊,学姐!「
就在李斯特讲述这些令人作呕的细节时,毛蛋已经极为熟练的踱了过来,像一个娇媚的女人那样跪趴在李斯特的脚步,舔舐起主人的鞋底。
看到自己的丈夫,那个曾经也算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却变成了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非人模样,苏韵愣住了,两行清澈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无声地从杏眼中缓缓流下,划过惨白娇媚的脸颊。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光彩,变得空洞,麻木,死寂。
李斯特笑了,他知道,学姐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终于被他击碎了。随即,一股寂寞感,涌上心头,他知道,学姐苏韵,彻底死了。
「好了,母狗,」李斯特居高临下的看着苏韵,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坐回到主人的肉棒上来。主人现在心情不错,可以赐予你一次高潮。」
他又看向跪在脚边的毛蛋,一脚踹在他的身上,骂道「至于你,去舔干净你老婆的屁眼,就像平常在你的饲主屁眼里掏狗粮那样,给我把舌头伸进去。」
几秒钟后,舞台中央,那令人作呕,却又让台下观众兴奋不已的春宫戏再次上演。苏韵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麻木地,顺从地跨坐在李斯特的身上,任由那根粗大的阳具第三次贯穿自己。她的双臂如同失去力量般,直直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投入,却又空洞的淫叫声,再次响彻舞台。
这一次,学姐的眼睛里,终于不再有挣扎,不再有痛苦,不再有怨恨,不再有对过去的眷恋,只剩下对主人纯粹的、本能的迎合和臣服。她的世界里,似乎真的只剩下李斯特了。
「学姐啊学姐,」李斯特一边享受着苏韵那如同性爱娃娃般的完美服务,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带着叹息、充满怜悯的语气低语着,这是他专门说给学姐听的,「有的时候,你真让我心疼。你看你这一生,明明有那么多次选择的机会,但你每次,总是那么固执地选中了最坏的那个。你的愚蠢,你的自以为是,你那可笑的骄傲,每每都让你活得更加痛苦。」
「不过,幸运的是,你还有我这个主人。从今往后,你就不用再那么辛苦去做选择了,因为奴隶,是不需要思考的。你只需要……」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冲刺的节奏。「……只需要发情,只需要让自己变得更骚,更浪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主人会替你安排好。」
「哦……主人……主人……求求你……宽恕我……宽恕贱奴……」苏韵的嘴里,无意识地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如同一台坏掉的复读机。她最后的一点理智之光,已经被欲火焚烧殆尽。
「宽恕?蠢母狗,你跟了主人这么长时间,还不明白吗?宽恕是不存在的,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买单,不是吗?这就是我的信条。」李斯特笑了。
「所以,作为你之前胆敢反抗主人的惩罚」李斯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冰冷无情,「我罚你永远没有时间去思考。我让毛蛋,你的好闺蜜,担任你的专属饲养员。以后,你这条母狗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能拿来自慰,拿来发情。你的小穴必须永远保持湿润和饥渴的状态!如果你停下哪怕一秒,我就会立刻加重对你的惩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泪水,从女人空洞无神的杏眼中,止不住的流着。苏韵完全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会不停地、不停地流泪,明明……明明她的眼泪,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彻底流干了啊。
「而他,」李斯特指着正在苏韵身后,卖力地舔着肛门的毛蛋,「他则负责看好你这条骚母狗,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不允许你高潮!无论你如何哀求,无论你怎样勾引,他都必须阻止你,如果,他胆敢让你高潮了哪怕一次,我也会让他立刻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从今往后,」李斯特的嘴角咧开一个极其残酷的笑容,宣布了他们最终的命运,「你们这对' 苦命鸳鸯' ,就像那严丝合缝的螺栓和螺母一样,永远嵌套在一起,互相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苏韵听着李斯特残酷的话语,忍不住浑身如过筛般颤抖,。随即,一股温热的腥臊液体,如同喷泉般,从小穴中喷涌而出——这条曾经高傲的母狗,可耻的当众潮吹了。
李斯特看着女人那崩溃失禁的骚样,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看吧,从此以后,你这颗愚蠢的大脑,除了日日夜夜想着如何获得一次永远也得不到的高潮之外,将不会再有任何别的烦恼了。哈哈哈哈!我这套让你们互相牵制、永恒受苦的,简直就是天才般的设计,不是吗?」
他低下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已经被他彻底玩坏的女人,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和眷恋:「而我,准备接受你刚才的建议了,是时候去寻找新的女人了。我不会再见你了,人确实不应该总是沉湎于过去,该向前看了。」
「那么,永别了,我曾经的女神,我永远的……母狗。」
「去迎接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高潮吧。为了纪念它,我们搞隆重点。」
随着他最后的话音落下,李斯特发出一声咆哮,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她体内,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主人!母狗……母狗要丢了!要被主人……彻底操坏了……
啊啊啊啊——!!!」苏韵那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哀鸣与濒临极限的淫叫,组成了一首淫乱的乐章,在大厅中不停地回响。仿佛在为这场盛大的享筵,奏响终焉的舞曲。
苏韵在几个呼吸间就抵达了极乐的天堂,她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人生中最后一次的高潮。
学姐苏韵的故事,似乎终于迎来了结局。
仇恨又如何,不甘又如何?骄傲又如何?
这些属于「学姐苏韵」的情感,对于此刻只剩下本能与服从的母狗来说,已变得太过奢侈。奢侈到,她甚至连为那个死去的,名叫苏韵的女人感到悲伤的时间都没有,她的身体,就已经再次开始发情,幻想着被主人重新填满。
主人可以掌控她的生死,可以操控她的思想,可以肆意处置她的身体。这条可悲的母狗,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主人想怎么处置她,想让她以何种姿态生存,她都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从今往后,她已不再是女人,甚至不再是女奴,她只是一条李斯特豢养的母狗,一条名为苏韵的母狗。
第16章:「金鱼缸」
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全程。舞台上,苏韵被牵了下去。她的反抗受到了主人最严厉的惩罚。命令是绝对的,惩罚将立即执行,可怜的女人将永远活在追逐高潮的镜花水月之中,直到生命的尽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当身体长期维持在高强度的兴奋状态,人的寿命通常不会超高5年,对于这名命运坎坷的女子而言,比起活着的痛苦,或许死亡,才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李斯特优雅地鞠躬,向沸腾的观众致意。在《君临国际》的庇护下,他不需要像生活中那样做任何的伪装,组织以尖端科技干预了在场所有人的脑电波,彼此眼中所见,脸部皆是一团模糊不清、无法辨识的马赛克,个人隐私因此得到了绝对保障。
当然,这样的待遇只是会员的特权,而工作人员,以及苏韵这样的「私人用品」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的。
在经历了一段气氛热烈的调教表演秀后,场下的众人,纷纷离场,做短暂的休息去了。
雪茄室内,虚掩的大门被人重重推开,心情很好的李斯特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室内弥漫着醇厚的烟草香气,众人纷纷起身,为他方才精彩的表演再一次鼓掌致意。
「嘿,李大师!你这一场直接把表演秀的标准拉到顶了,我都替马上要上场的老布莱克捏把汗呐。」有人打趣道。
「布莱克哈特?」李斯特眉心微蹙,试图在记忆中搜索。作为一名《君临国际》在C市的签约医生,他对那人的印象并不好。学姐曾抱怨过布莱克的手脚不干净,只是对方行事隐蔽小心,没让他抓住什么把柄。再想到自己对苏韵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李斯特语带不屑:「他?一个医生,能玩出什么花样?」
「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听说这还是临时加塞的,把原定的安德烈老兄都挤到下次活动里去了。」
「嘿,你们消息不灵通啊!」一个体态臃肿,肥头大耳的男人深吸一口雪茄,喷涂着烟雾,眉飞色舞地抖落着刚听的小道消息:「这场活动是布莱克强烈要求加的,说是要展示一台手术,推广君临……咳咳,我是说,俱乐部的一项新技术。」
在任何场合,他们都尽量用《俱乐部》指代《君临国际》,作为一个神秘的富人组织,《君临国际》对于将自身信息泄露给外界的人,有着非常严厉的惩罚措施。
「新技术?什么名堂?」
「好像叫……<造梦机>?具体用途不明。」
「当真?怪不得临时调整节目安排。妈的,第二场不会是一场无聊的技术推销会吧?那可太没劲了!造梦机,听起来就像是给人做白日梦的玩意儿,扫兴!」
「就是!老子玩女人还需要做白日梦?再美的春梦,那不还是梦?老子就是喜欢在现实,搂着滚烫的人妻,狠狠干她们的骚屄!听着她们在胯下哭泣求饶,看着她们的老公被绑在一旁睚眦欲裂,那才够劲!」
「哈哈,老兄,说的太对啦!」
「你看!这才是俱乐部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决策层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他们拿着会员的巨额资金,去研发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造梦机>?一听就是底层拿来意淫的玩意,对我们有什么用?我们是社会精英!是人上人!我们需要意淫吗?想要什么,直接买下来不就行了!所以,俱乐部那群老顽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一名会员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星子乱飞。
「所以说!还是要支持云兄进入决策层!」
「对!依我看,只有云主管才能代表俱乐部的未来!他主理<陆月>分部以来,活动蒸蒸日上,像这个<金鱼缸>大厅,虽然也烧钱,但建成以后效果拔群,会员们有目共睹,这才是把钱花在了刀刃上!」
「不错!我们不缺钱,但钱不能乱花!这俱乐部要是我的企业,我早他妈开始降本增效了!」
……
雪茄的烟雾与众会员的高谈阔论一同缭绕。不知过了多久,工作人员低调地出现,通知第二场表演即将开始。
「走吧,第二场要开了。」众人掐灭雪茄,陆续走出休息室。
俱乐部的狂欢之夜,仍在继续。
只是,再盛大的演出终有落幕之时,喧嚣与华彩,终将归于沉寂。
……
李斯特跟随着人流,谈笑着走进了《观礼大厅》。
C市君泰大厦的陆月诊所,是《君临国际》里一个极具特色的活动会所,也是C市分部的主管,云天荣上任以来的得意之作。
观礼大厅中央的观众席呈阶梯状,十排沙发交错排列,足有上百个席位。而舞台区则是一个环形结构,将观众席完全包围。
而比起《观礼大厅》这个名称,会员们更喜欢叫它的绰号:《金鱼缸》。
「贤侄啊,这观礼大厅的构造,为何如此……怪异?」人群中一个名叫穆迪的老男人不解的问。
「呵呵,前辈初到C市,还不了解<金鱼缸>的妙处。」李斯特带着几分炫耀,挺直了身子,介绍道:「前辈去过夜总会吧?那里挑选小姐的地方,就叫<金鱼缸>,你隔着玻璃挑选其中的小姐,而她们,却对你的存在一无所知。」
「这就是此处被称作<金鱼缸>的由来?可这里……分明是一家诊所呀?」
「事实上,整个<陆月诊所>公共区,就是一个巨大的、如假包换的<金鱼缸>,」
李斯特指着舞台道:「你看,这个环形的展示区,被分割成6个不同的舞台。除了我刚才用过的1号主舞台,其余都是诊所的实际功能区。2号是诊所大厅。3号是诊疗室,4号是病床,5号是检查室,6号是手术室。所有这些区域,对我们所在的都是单向透明的。贵宾们坐在这里,可以像观赏鱼缸里的鱼儿一样,观赏到每一个舞台上的病人、家属、以及朋友的一举一动。」
「这里的每一张沙发都可以自由移动,旋转,选择任意一个舞台抵近观看。
当然,这些舞台并非全天候开放。」
穆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环顾四周,6个舞台中,此刻只有2号舞台《诊所大厅》还亮着灯,其余皆处于关闭的状态,多少显得有些冷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安排了俱乐部活动的缘故。
两人在沙发旁落座。李斯特坐下没多久,就见穆迪不知从何处拉来两个女人。
「这是?」
「大咪和小咪,一对姊妹花。我刚收的,大的够骚,小的够媚。怎么样?贤侄挑一个?权当一会看节目时暖手的器物?」穆迪笑道。
李斯特定睛看去,幽暗光线中,妹妹小咪身着一套惹火的红色紧身胶衣,如同一团跳跃的火焰。油光水滑的胶质材料紧绷地勾勒出D罩杯的胸脯、肉感的大腿和挺翘的臀部,每一次微小的动作,光线都在镜面般的胶皮上跳跃、闪烁。与这份极致性感矛盾的,是她那张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娇俏脸庞,清纯与妩媚、诱惑与纯真,竟奇异地在小咪的身上融为一体。
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项圈上延伸出来的锁链,虽然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却意外的给四肢留出了不少活动的空间。看起来,装饰的作用远大于束缚。
【太嫩,也媚得太露骨了……一看就是被人玩烂的贱货。】李斯特暗自摇头,目光转向一旁全身素白的大咪。
和相对自由的妹妹不同,姐姐大咪被束缚在冰冷坚韧的白色皮质拘束衣里,玲珑有致的身材线条分明。束带勒紧腰肢与四肢,迫使她身体挺直,双手被牢牢反铐在背后,强制固定的姿态让胸部愈发挺翘。
相比身材,更吸引李斯特的,是她的脸。一颗粉红色的口水球撑开女人的樱桃小口,将她的嘴唇撑开一个无助的弧度,剥夺了说话的权力,只留下细微、压抑的吞咽声。
她精致的五官上写满了惊惶与羞耻,瞳孔因恐惧微微放大,睫毛不安地颤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波光涟涟,一副楚楚可欺的样子。
然而,在那片湿润的惊惶之下,李斯特敏锐地捕捉到了深藏其中的倔强与不屈。尽管身体受制,眼神深处仍燃烧着微弱却顽固的火光——那是她抗拒屈辱的自由意志。
惊惶与不屈,束缚与自由,魅惑与羞耻,在大咪的身上矛盾地交织,相互对立,势成水火,居然产生出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破碎的魅力。让「怜悯」与「施虐」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欲望,同时在李斯特心底疯狂滋生。
望着她,李斯特几乎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林顿公学,那个初次遇见学姐的午后。
「前辈客气了,我选……大咪。」李斯特几乎没有犹豫,目光死死锁住眼前的女人。
「好!大咪,去服侍李总!还敢磨蹭!找打……」老男人讪笑着:「刚收回来的,还没调教利索,让贤侄见笑了。」
「前辈客气了……」李斯特摇摇头,他完全能理解大咪对自己的恐惧,毕竟第一场的表演,那份恐惧不仅刻进了学姐的骨髓,也一定震慑了陪着主人观赏的性奴们。他非但不以为忤,反而非常享受这种恐惧。于是,他若无其事地强行搂过发颤的大咪,在穆迪的身边重新坐下。
此时,<观赏大厅>如旋转餐厅般缓缓移动,将主视角从1号舞台转向2号——《诊所大厅》。
「我不明白,这样的安排的乐趣何在?」穆迪撇了撇嘴。「看表演,随便做个T台就够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不不不,前辈啊,这才是精髓所在!会员们对<金鱼缸>的赞誉,绝非徒有虚名。很多人甚至斥巨资付了VIP包厢的年费,恨不得每天都住在这儿!」李斯特兴致勃勃,显然也是有包厢的会员之一。
「……你想,所有来这看病的<金鱼>,都会在这个大鱼缸里展示。会员们无论看上了谁,都可以直接出价买下……」
「买?」穆迪的目光变得锐利,「来看病的不是还有俱乐部的会员吗?」
李斯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会员怎么可能和那些<货物>一样,在这里公开的展示?陆月诊所一共10层,<金鱼缸>只占顶层,下面自然有专供会员就诊的私密区呀。」
「金鱼缸,本质上就是一个活体交易展示中心!有看中的,当场交易。当然,物主也可以选择只展示、不出售,但世间万物皆有价码,所谓『非卖品』无非是钱没有到位罢了。」他总结道:「很多<活体>,直到被新主人带离医院,才惊觉自己已被转卖。更有甚者,前一秒还和<男友>郎情妾意,后一秒就被卖给肥腻丑陋的家伙,带回家去做尿壶,那种恍如世界崩塌的表情,哈哈哈,想想都觉得有趣至极。」
「卧槽……」穆迪震惊的合不拢嘴,虽然对《君临国际》早有预想,但真的接触到俱乐部,他还是被这种淫靡且残酷的玩法震惊得三观炸裂。
二人正说着,突然2号舞台那里有了动静,诊所大厅深处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
「诊所大厅到了。」伴随着电梯的响动,柚子和周心怡从B6来到了君泰大厦的顶楼。
「欢迎来到<陆月诊所>。」布莱克走出电梯,笑着对二人介绍道。
「这里只接受引荐而来的病人,所以不为公众所知。这也是为了给我们的会员提供更优质,更私密的服务。我们可以骄傲的说,在这里,会员大人的一切要求都会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周心怡瞪大了眼睛,与其说是诊所,这里更像顶级的私人会所,进口的大理石地面在灯光的照映下流光溢彩。四周的古董装饰,价值更是不知凡几,就连她这种外行人,都能看出其低调而奢华的内涵。
「二位请在此稍待,我去去就来。」布莱克将二人引至接待处,便独自离开,柚子没有理会周心怡,径直走到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墙边,凝望远方。无论来多少次,她总会被眼前的景色吸引——玻璃墙干净得仿佛不存在,整座城市的黄昏美景尽收眼底,夕阳余晖正温柔地抚摸着大地。
……
「这布莱克,跟演戏似的,拿腔作调……」观众席上,穆迪点评着。他看着那名小麦色皮肤的女人,满是青春与朝气,却穿着性感的红色旗袍,风风火火的走在前面。后面,一名书卷气十足的温柔女子,裹着白单巾,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过来。
李斯特没有理睬穆迪的刻薄,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轮椅上的女人,目光贪婪而又纯粹。久违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胯下的阳具也跟着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这个女人……有意思。」李斯特搂着大咪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舔着发干的嘴唇,喃喃道:「果然,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红衣服在干嘛呢?」穆迪看着柚子走到舞台边缘,隔着玻璃正对着观众席,像是在展示身材,「她能看见我们?」
「呵呵,当然不能。这玻璃是单向透明的。我们看得见她,她却以为是在看窗外的景色。其实她看得那些风景,只是玻璃幕墙上的虚焦投影罢了。」李斯特的目光依旧痴迷于轮椅上的女人。
「原来如此!她不知道我们在看她是吧?这个傻妞!」穆迪恍然,这才是「金鱼缸」的真意。
「这可怪不到她。」李斯特笑道,「俱乐部用了很多手段。心理暗示,听说过吧?让她们不自觉地被影响,主动展示自己。就说这投影,是找心理专家定制的,俱乐部花了大价钱,效果那也是相当的好。」
「还有那瓶服务员递上的水,含有微量利尿剂,喝了就得去旁边的洗手间——当然,女人的如厕过程也是<观赏项目>之一;或者故意将水洒在访客身上,再将其带去更衣室,展示她们的胴体……只要我们有需求,<金鱼缸>能让这些<商品>,把内裤都展示出来。」
穆迪听着,惊讶的合不拢嘴。
李斯特瞥了一眼同样震惊的大咪,炫耀道:「总之,从踏入金鱼缸的那一刻,这些<活体>的行为,便不再由自身意愿所掌控。她们看似自由的行动,都是被人为操控的结果。」
「被操控的人生,想想真是可怕。」穆迪低声说。
「可怕?哈哈哈……」李斯特被穆迪的话逗得合不拢嘴:「前辈何时开始共情这些<商品>了?她们本就是玩物,比起直接拴上锁链,束缚住身体,改用心理暗示控制其行为,难道不是一种『仁慈』吗?毕竟,在<金鱼缸>内,我们,才是上帝啊。」
他搂着又开始打颤的大咪,翘起二郎腿,傲慢地俯视舞台,如神祇俯瞰众生。
「原来布莱克刚才那些话,是说给坐在这里的会员们听的。」穆迪若有所思,叹道:「像神明一样的主宰权……我开始理解<金鱼缸>的乐趣了。」
……
看到那名红衣女子在窗边展示婀娜的身姿,观众席上的一群人顿时炸开了锅。
「这红衣小妞我要定了!真骚!」
「等等,怎么就归你了?老规矩,价高者得!」
「嘿!你就非要跟我争吗?要不然我们一起?」
一时间,观众席上议论纷纷,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真他娘的混账啊……」穆迪用很低的声音嘀咕了一句,转头去问李斯特:
「贤侄,你呢?看上哪个了?」
「说来不怕前辈嘲笑,相比那个红衣女,我更属意那个病人。」李斯特说完,奇怪的看了眼身旁的大咪,她的身体抖的越来越厉害了。
「病人?那个瘫子?贤侄的口味确实独特。」穆迪神色怪异,似乎对李斯特的选择颇为不解。
「这名红衣女子,虽然看起来青春洋溢,实际上眉角含春,一看就被调教得骚媚入骨。」李斯特笑着解释,「而轮椅上的那位,一副大家闺秀的书卷气质,眼神清澈,蕙质兰心,贤侄我,向来喜欢亲手调教,从不假手于人,对于成品,呵呵呵,不感兴趣。」
「哈哈,原来如此,只可惜她二位,似乎都是有主之人。贤侄恐怕不好出手。」
「无妨。我刚刚打探了一下消息,物主应该是个初入俱乐部的新手,如果他识相,最好乖乖将他的女奴拱手相让,如果不识相,哼,苏氏集团的大小姐,当年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不也被我训成母狗了吗?」李斯特笑着,手指在大咪被皮革包裹的胸前轻轻划过,将压力传导到了女人的乳豆上,冷冷道:「凡是被我盯上的,绝无失手的可能。」
大咪被这个心狠手辣的少爷玩得浑身一颤,好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身体便又筛糠似的颤抖起来。
「原来是这样,能被贤侄看上,也算是中了头彩。」穆迪点点头,心中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柚子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总觉得芒刺在背,一种被窥视的诡异感让她汗毛倒竖,忍不住退后几步。
周心怡的目光则被大厅中央的三角钢琴吸引,水晶吊灯下,钢琴如黑钻般璀璨。一位身着高贵晚礼服、身姿曼妙的女钢琴手,正弹奏着隽永的旋律,人与物,光与影,在这里合而为一,美得好似艺术馆里的名画。
周心怡就这样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让她觉得有点眼熟,但记忆过于模糊,一时摸不着头绪。
……
「卧槽!这是……李若曦?」观众席上的穆迪突然低吼出声。
「前辈猜得不错!正是<音乐精灵>李若曦。」对于《陆月》分部有这样一个明星,李斯特自然是知道的,平时被云天荣金屋藏娇的她,从不轻易露面,看来今天的会员活动,俱乐部确实是拿出了相当的排面。
……
「对李若曦感兴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周心怡一跳,不知什么时候,布莱特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
【李若曦?!那个天才钢琴家,绰号音乐精灵?被音乐界誉为本世纪最有天赋的明星演奏家?难怪觉得眼熟!她怎么会在这里?】周心怡被这突如其来的大人物吓住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出得起价吗?她可是我们这里的<镇馆之宝>,别说玩她,光是欣赏<音乐精灵>脱衣服,可都是按布料的克重收费的。」布莱克语气轻佻,极为无礼。
流水般的旋律突兀地一滞,旋即又顺畅的流淌了下去,仿佛刚才的不谐只是幻觉。
布莱克仍在滔滔不绝,但周心怡已经心乱如麻……她为对这个男人产生过好感而羞耻,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周心怡突然觉得它很陌生,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沉醉在一场荒诞的梦境之中。
布莱克的话让她细思极恐,如果连李若曦都只是这里的一件玩物……
这时,柚子的话在她的脑海里回响:「你不会真的认为,主人身边会缺女人吧?」
原本不相信的她,这下却已是信了一大半了。
【连李若曦这样的女人都可以随意玩弄,在神秘人眼里,我可能真的连出卖肉体的资格都没有。】女教师想着,自卑感犹如小虫在灵魂深处啃噬着,滋生着。
「柚子女士,入院手续已妥,请移步贵宾室休息。」布莱克转向柚子。
「不急!病人的身体,不当面检查吗?她可是我主人的私产,倘若做完手术,这骚货少了或者多了点什么,究竟算谁的?」柚子笑着,将「多」字咬得很重。
「应该的。」布莱克干笑着,指挥护士上前检查。
护士自然地将周心怡扶起,面相玻璃窗。
「病人阴道内的行为矫正器,可以取出吗?」一名女护士指着女老师小穴外只露出半截的「阳具电话」,恭敬地问。
周心怡的脸颊瞬间羞得通红。尽管这一天,她的尊严已被反复碾压。但当众暴露自己的性器,那插着阳具,不堪入目的阴户,仅仅是想象,就足以让她羞耻得想要死去。
而她还不知道,真正的地狱远不止于此——那看似平常的玻璃墙后,无数双贪婪、残忍、戏谑的眼睛,正如同欣赏一件橱窗里展示的商品般,肆无忌惮的视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布莱克医生唇角勾起一抹隐秘的弧度,在他的隐形耳麦中,清晰地传来了观众席上那些会员们兴奋的叫好声。
「可以取出来,不过,请务必看好,她的骚穴是我主人的专属私产,任何人都无权触碰。」柚子说着,略带讥讽的瞥了布莱克一眼。「布莱克医生,想必这次的治疗方案,应该不会那么巧,需要涉及到这个部位吧?」
还未完全绽放的笑容凝固了,布莱克这才回忆起柚子的难缠。诊所固然存在可供操作的灰色地带,可一旦客户——或者是他的代理人,明确提出要求,他们只能严格遵守。
「这是当然,保护贵宾的财产安全,是我们的立身之本。」布莱克义正词严,迅速恢复了镇定。
周心怡无法言语,否则早已跳起来咒骂众人。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在屈辱中,听任柚子和医生像屠夫与顾客讨论猪肉的部位一样,肆意谈论如何处置她的性器。在这里,她感觉自己不是人,而是案板上被明码标价、任人宰割的肉块。
「明白!我们将援引《陆月诊所客户服务准则》第32B条款,确保客户财产在治疗期间不受侵犯。此为财产封条,可杜绝任何滥用风险。」护士小姐动作利落,递上一张泛着皮肤质感的贴纸,语调专业而严肃:「封条带有唯一识别码,一经贴合,除非连皮带肉一同撕下,否则无法移除。而主人也无需为<爱宠>担心,它可以在到期后自动脱落,不会对<宠物>的身体造成任何破坏。」
「可以。」柚子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老实说,她巴不得这封条能永远贴着。
当事人的感受被完全无视。护士们当即掰开了周心怡的双腿。女教师最私密的妣户,就这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应该感到羞耻吗?她甚至来不及分辨内心的感受。或许她应该庆幸上午已经亲手拔光了胯下杂乱丑陋的阴毛,只留下一片光秃秃、微微红肿的平原。
然而即便如此,护士们依旧执着地在她饱满的耻丘上仔细检查,寻找着任何可能的遗漏。
突然,一名护士竟将鼻子凑近她的阴道口,仔细嗅探。周心怡大骇,身体却动弹不得。护士面无表情地回头报告:「病人体内有被男性侵入的痕迹,穴口污秽,气味浓重。请问,封存前是否需要进行腔内清洗?」
「不用!把这骚屄,原样给我封起来。」柚子冷笑,语气里掺杂着毫不掩饰的私人恩怨。
于是,护士熟练地将女人的阴唇连同阴蒂一起,紧紧聚拢、捏紧,用那特制的封条细细贴合,从耻丘一直贴到会阴。接着,她从口袋中掏出一枚印章,在封条边缘与皮肤的交界处,规整地盖下了四个泛着幽幽荧光的印记。
「<小穴已封存>,荧光的,有点意思。」柚子兴致勃勃的念到:「周心怡,这下哪怕是夜里,都可以知道你有没有背着主人,去偷汉子了。」
「印记在术后可以被清洗掉,所以不用担心。」
无法动弹的周心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私处被贴上带有侮辱性标记的封条,如同被打上烙印的牲畜。这是她人生中从未尝过的奇耻大辱,泪水,终究无法抑制地滑落下来。
「放心,材质是透水的,不影响你排尿。只是记得事后要沥干。你下面已经够臭了,别再惹主人生厌。」护士小姐显然误解了周心怡的泪水,可那善意的安慰,却无异于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柚女士,请问这样可以了吗?病人情况紧急,需要立刻手术。」深怕柚子再节外生枝,布莱克主动催促道。
柚子神情复杂的看着双目赤红,几乎要喷出火焰的周老师,她凑近她的耳畔,气息轻柔,不让周围的其他人听见:「恨我封住了你的骚穴吗?觉得自己已经身处地狱了吗?请住这种感觉。因为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怀念此刻的,你会对我感激涕零。最后……祝你珍重。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我的,周、老、师。」
低语完毕,柚子决然转身,跟随OL装扮的管家小姐扬长而去,再未回头,留下面色晦暗不定的女老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布莱克暗自松了口气,他回过头来,威严的望着一众医护:「通知手术室,病人症状棘手,20分钟后,立刻手术!届时,所有准备,务必到位!」
「遵命!」
……
梦境,无边无垠。
器械运转的「滴答」声,像冰冷的节拍器,将柚子从昏迷中唤醒。她竭力睁开双眼,却发现四周是漆黑的一片。
【没有开灯?】念头闪过,她试图活动酸软无力的四肢,但明显的束缚感告诉她,自己的四肢已经被绑死了。
这种姿势,对经验丰富的柚子而言,太过熟悉。她瞬间判断出,自己被捆在了一张躺椅上,双腿被支架分开,架起。赤裸的私处,空空荡荡,毫无遮蔽地暴露着。
「你,终于醒了。」一个刻意伪装过的、沙哑陌生的男声,突兀地在她耳边响起,如毒蛇吐信,阴冷滑腻。
【谁?绑匪?不,不太像……】柚子快速的思考着。「大哥,行行好,这里太黑了,开个灯吧。」
男人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那浓浓的恶意令她烦躁不安:「开灯?好让你看清楚,自己此刻有多么下贱、多么淫荡吗?」
被束缚的身体,不怀好意的男人以及极尽羞辱的姿态,哪怕用尾椎骨思考,都会知道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糟糕。
【该死!到底发生了什么?情报太少了!】柚子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恐惧,在混沌的记忆中搜寻。
秀一库、周心怡、试衣间、汽车、君泰大厦、陆月诊所、布莱克……一个个场景和人物如同破碎的电影胶片,在她脑海中闪过。
【对了!我带周心怡来了诊所,然后我去了休息室……然后我……睡着了?
所以……我是被诊所的人绑起来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切换模式,声音变得甜腻而柔弱,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无助:「医生哥哥……这是哪儿?我好害怕……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呵呵,小狐狸,你的主人没教过你吗?撒娇的时候,眼神如果过于冷静,可是骗不了人的。」男人冷笑着,丝毫不为所动。
【他没有否认『医生哥哥』这个称呼!果然是在<陆月诊所>!而且……他能看见我的表情?说明这里并非完全黑暗,至少对他来说是可见的。可眼前那么黑……
难道说,我的视觉被封闭了?】柚子分析着,额角沁出冷汗。
「布莱克呢?我主人是俱乐部的会员,你们竟敢这样对待会员的私有财产?」
柚子决定不再试探,单刀直入。
「你的主人?哈哈哈!」男人笑得更加放肆,「你刚才对布莱克教授,不是挺嚣张吗?小贱货,老子刚才在一旁忍你很久了!告诉你吧!你的主人……在你睡着的时候,已经把你给卖了!外面正在为你这个极品的<红衣女奴>激烈竞价!
出价最高的会员,将有权享用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身体!」男人阴森森的话语,如同冬日凌冽的寒风,让她手足冰冷。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男人似乎打开了什么——也许是窗户,也许是某种扩音设备。瞬间,外面嘈杂、兴奋、带着原始兽欲的报价声如海啸般涌入,清晰地传入柚子的耳中:
「十个金币(君临国际的货币,1金币等同1万元)!我要那个红色的!」
「十五金币!妈的,这腿真够劲!算我一个!」
「两十金币!老子出到二十……」
「二十五!谁都别跟我抢……」
「五十!五十金币,今晚她归我了!」
「操她奶奶的!你们这群老色批都疯了吗?出这么高价?!
……
听了一会,外面的声音就渐渐消失了,为了给柚子施加心理压力,男子重新关掉了声音的来源。
【林天……他……把我卖了?原来……是这样啊……】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和绝望,攫住了柚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是因为相处久了,开始厌倦我了吗?还是……因为我今天自作主张,插手周心怡的事情,惹他生气了?可……可他为什么不直接惩罚我呢?打我、骂我、折磨我……我明明……明明都可以承受……为什么……要像垃圾一样把我处理掉……
】
脑海中,那个总是带着戏谑笑容、喜欢吐槽、偶尔会露出狠厉眼神的男人形象,渐渐褪去了色彩,变成了冰冷的黑白。像物品一样随意交易、丢弃,这似乎是她们这些被圈养的「性奴」们无法逃脱的诅咒。每一次经历,每一次被告知「你被卖了」,都是一场心灵上的凌迟。
然而这一次,痛楚尤其刻骨——经过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某种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特殊的情愫,已在心底悄然滋生。被林天抛弃,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令她难受。
【不……不对!】
就在意识即将被绝望吞噬之际,一个强烈的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划破了黑暗!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超越理智的念头在向她呐喊:【林天没有抛弃我!绝对,绝对没有!】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坚定,如此的确信无疑,仿佛一道炽热的光芒刺破了层层阴霾。只要林天没有抛弃她,眼下的一切痛苦,都变得微不足道。柚子那根几乎要绷断的心弦,骤然一松,一些之前被恐慌所屏蔽的记忆,开始清晰地涌入大脑。 【<君临国际>核心铁律之一:任何会员的私人财产,未经会员本人书面授权,禁止任何形式的私下交易或拍卖!】
【可是,外面的那些叫价声,又不像是假的。有些声音,甚至有点耳熟,确实是我在客服时期接触过的会员……】
【布莱克的团队,都是在组织浸淫多年的老手,他们不可能愚蠢到触犯这条核心禁令。然而,<拍卖>,又似乎确实正在进行……】
「喂!臭娘们!怎么不说话了?怕不是已经被吓傻了吧?嗯?」男人骂着,一只手带着恶意,抚摸着她的大腿。那滑腻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冷静!柚子,别慌,好好想想,布莱克这个老狐狸,爱惜羽毛,珍视在俱乐部的地位,他绝对不可能公然违反俱乐部的铁律。而他的人又确实把我绑在这里,伪造主人抛弃我的假象,进行着某种形式的「拍卖」……如果这两种看似矛盾的情况必须有一个是错误的……】
【看来,结论只有一个:这里的一切,在他看来,根本就没有违反俱乐部的规定!那么,问题就变成了……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柚子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被束缚的身体,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
「嘿嘿嘿……怎么?扭什么扭?你终于放弃抵抗了?」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湿漉漉、带着口臭的舌头,几乎快要触碰到她的耳朵,「还是说,主人把你闲置太久,让你这小浪蹄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了?
嗯?」
柚子不理会男人的污言秽语,精神高度集中,她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或者我换个思路,他为什么要试图让我相信,林天已经将我卖掉?明明这种未经主人许可的交易,俱乐部绝对不会承认,就算真的<成交>了,买家也无法在俱乐部系统里完成所有权的转移……】
【他们如此执着地想让我相信<我已经被抛弃了>……】
【难道……我是否相信这一点,对他们接下来的行动,或者说,对他们想要达成的某种目的,至关重要吗?】想到这,柚子冷笑起来。
「臭婊子!死到临头了还敢笑?!还敢挑衅老子!知不知道自己马上要面临什么下场?告诉你吧!等外面的会员们轮流把你操爽、操烂之后,你就会被交给我!我会让你体验什么叫升天!但愿到时候,你还能露出现在这种不知死活的表情!」男人说着,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柚子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来,但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违和感」
也在柚子心中升起!拜前主人所赐,她受过的毒打不计其数,对于疼痛的感知和承受能力早已远超常人,因此她能够清晰地分辨出——这一巴掌带来的感觉……
不对劲。
【不对!这巴掌的感觉……有些微的迟滞感!就好像网络有延迟一样!】
电光火石之间,之前所有的疑点、矛盾、线索,如同散落的拼图碎片,在她脑海中组合在了一起!
当所有的疑问、所有的不合理,最终都能与某个假设耦合时,那么这个假设,哪怕再荒诞,也会是唯一的真相!
【原来是这样!】
「喂,布莱克,我刚刚想到一种可能,我们此刻,该不会……还在<梦里>吧?」
柚子说道。
此话一出,原先还在喋喋不休、恶语相向的男人,声音戛然而止!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那冰冷的「滴答」声依旧响个不停。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梦里,你怕不是在做白日梦吧……」
过了好半晌,男人才再次开口,声音干涩,带着明显的慌乱,他试图用尴尬的笑声来掩饰,「你是不是被吓傻了?还有!我不是布莱克!」
「别装了,布莱克。」柚子的声音恢复了她惯有的、带着三分讥诮七分慵懒的腔调,即使身处劣势,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
「我多少也在俱乐部待过一段时间,对于俱乐部的核心规则还是了解一些的。
在未经主人书面许可的情况下,工作人员私自处置会员的财产,这可是俱乐部绝对的禁忌。破坏这条禁令的后果有多严重,布莱克医生,你在俱乐部经营了这么多年,应该不需要我这个<小小的女奴>来提醒你吧?
她顿了顿,继续用那种能把人气死的嘲讽语气说道:「你别看外面那些会员喊价喊得那么起劲,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可你想过没有,如果这单生意真的在现实中成交了,你猜,那些参与其中的会员,会不会人人自危呢?
以后还有谁敢把自己的宝贝放心地交给你们诊所保管、治疗?恐怕人家前脚跟你完成交易,后脚就能把你投诉到<君临国际>的仲裁院!布莱克医生,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吗?」
「我说过,你主人已经同意把你卖掉了。」男人语气冰冷。
「我主人没有把我给卖掉的……至少现在没有。你不用急着否认,也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说的对不对,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柚子冷笑着说道。
「我刚才就一直在想,既然现实中有这道不可逾越的红线,你是如何绕过这条规则,把我拿出来拍卖的?多亏了你的提醒,让我终于想通了一切。」柚子的笑容如同暗夜中的罂粟,甜美而危险。
「如果这一切的交易都发生在梦境之中,那所有的不合理,就都说得通了,对吧?所以,我就有了另外一个大胆的猜测,传说中,组织耗费巨资研发的那台……
<造梦机>,是不是终于成功了?」
「哼,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提醒你?也罢,怪我运气不好,你一个小小的女奴,居然也知道<造梦机>的事儿。」男人见无法抵赖,索性承认了。
「因为你蠢啊,布莱克。」柚子毫不客气地奚落道:「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足够多的破绽和信息,你那虚张声势的表演,简直就像是在给我传递答案。
我一直很好奇,就凭你这点智商,究竟哪里来的自信,敢在我面前玩这种智力游戏的?恐怕就连僵尸扒开你的脑袋,都会因为找不到脑仁儿而失望的吧。」
「你他妈的个臭婊子!」布莱克被柚子夹枪带棒,毫不留情的毒舌气地浑身发抖,不顾形象的再次狠狠抽了柚子一巴掌,气急败坏的吼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都把声音改成这样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听出来的!」
「我以为这是很浅显的道理,不需要我解释。」柚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仿佛在和一名白痴交谈:「你生性多疑,如此机密的事情,怎么敢让别人来做?不怕被人出卖?而一旦被主人发现你在后面搞他的私人财产,即便是我这样不值钱的小女奴,那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吧?把这种脏活交给别人,你睡得着?所以,我敢断定,亲自下场,是你唯一的选择。」
「好好好!」布莱克气极反笑,他索性不再隐藏声线,连连拍手道:「说得好!真是精彩!多年不见,你这张讨人厌的嘴,还是这么的贱!」
「你才是大件货,还是撕了码的,没有付清,迟早要寄。」柚子毫不犹豫地反唇相讥。
布莱克愣了一会,才发现柚子是在拐弯抹角地骂他,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但他强压下怒火,冷笑道:「我无意作口舌之争,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现状吧。刚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之所以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害怕多一个人知晓。
而是想亲眼目睹不可一世的柚子,是如何在绝望中被一群男人轮奸、彻底摧毁意志的!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至于你的主人……呵呵,我并不担心。」布莱克的笑容充满了怨毒,「你在这里做春梦,即便梦里有<布莱克医生>,即便是<布莱克医生>找人来轮奸你。
又和现实中那个忠诚可靠的老布莱克有什么关系呢?现实中的老布莱克可是好评率100%的模范医生哟。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淫贱的女奴为了逃避责任而做出的控诉。」
「行了,这场游戏也玩到头了。」布莱克似乎失去了耐心,「关于你的拍卖,已经结束,一位富有且慷慨的少爷,拿出了1000万,买下了今晚的享用权。真是奢侈啊!他还非常大方地邀请了在梦境中的所有会员,一起来享受你这块美味的<蛋糕>。啧啧啧,我真的很期待,当你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回想起不堪入目的画面,你该如何面对你的主人?又该如何向他哭诉呢?」
看见柚子陷入沉默,脸上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迷茫,布莱克更得意了,他从业这么多年,玩弄女奴从未失手,靠的就是能够精准的把握这些人的心理。所有的女奴其实都恐惧失去主人的宠爱,一旦被性侵,她们往往比布莱克更加害怕被主人发现。
柚子算什么?不过就是一个有点小聪明、但终究需要依附男人的女奴罢了!
虽然中间出了点小波折,但最终的掌控权,依旧牢牢握在他的手中!
「顺便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吧,这次我给你和那名女老师准备的,确实是俱乐部最新的科技结晶:<造梦机>。<造梦机>除了可以让你在虚假的梦境中获得真实的快感,还可以在梦境中对你们植入<潜意识>的种子,我们称之为<念头>。这些种子会在你清醒后,生根发芽,最终长成一颗无法被移除的参天巨树。」
「好的念头,就是<善念>,给人灌输知识、技巧和经验。坏的念头,就是,它们会彻底改变你们的认知、情感,甚至……忠诚。」
「所以你刚才想误导我,好让我认定已经被主人抛弃了?」柚子后怕得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如果我刚才相信了,等我醒来之后,会怎么样?」
「真的是非常的可惜啊!柚子小姐。」布莱克狞笑着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你的主人,抱有如此愚蠢而坚定的信任。本来,只需要让你相信自己被抛弃,那枚<恶念>,就能顺利地植入。等你醒来后,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质疑你的主人,厌恶现在的生活,最终产生强烈的、无法抑制的逃离他的想法……
你明明可以少受很多罪的!」
「但是现在嘛……」布莱克的眼神变得残忍而兴奋,「既然温和的植入方式被你破坏了,那就只能用更直接、更粗暴的方式了!我会用极致的、持续不断的轮奸和凌辱,强行摧垮你的精神防线,在你意识最脆弱的时候,将『绝对服从』
和『淫荡母狗』的烙印,狠狠地烙在你的心底!让你从此以后,变成一个只知道摇尾乞怜、渴求任何男人肉棒的肉便器!」
布莱克本以为女人会在听完这令人绝望的命运后露出后怕或者崩溃的神情——这才是他玩弄女人最享受的时刻,没想到柚子却笑了。
「布莱克,谢谢你的愚蠢,我只随便示个弱,你就能告诉我这么多。」柚子笑着,脸上假装的迷茫和痛苦瞬间消失了,「想轮奸我是吧?用这种方式来摧毁我?」
她说着,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冰冷:「我刚才苦思冥想,总算想到了一个方法。既然……这里是我的梦境,是由我的意识构筑的世界……那么,怎么处理我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是随我心意的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在布莱克惊愕的目光中,柚子的下体,突然凭空具现出一副精钢铁打的贞操锁。
「住手!你在干什么!」布莱克吃惊的看着女人身上的贞操锁,失声叫道。
这是一套精美的贞操锁,造型古朴而狰狞。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光洁的小腹和腿根,完美的包裹住了女人的私密区域,连一道缝隙都找不到,就像是焊在身上的一样。
「贱货!你他妈在找死!」一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凌辱和改造计划,竟然在最后关头被这个女人用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阻挠,而且还是在自己最擅长的梦境领域,布莱克感觉肺都要气炸了!连续的挫败让血液直冲头顶,盛怒的他为了泄愤,又狠狠地给了柚子几个耳光,力道之大,打得女人嘴角溢出了鲜血。
「呸!玩不过就打女人吗?真是人渣。」柚子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毫不掩饰心中的不屑与轻蔑,「我似乎听到了一个废物无能狂怒的哀嚎。」
「认输吧,布莱克,在我的梦境里,我敢保证你找不到任何趁手的工具。」
柚子再次露出标志性的、能把人气死的嘲讽笑容,「要怪,就怪你太蠢了吧。轻轻松松,就让我猜到了现在的处境。一个清醒梦,可是很难得的。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布莱克终于严肃了起来:「很好,非常好!柚子,我承认,之前确实对你有些轻敌了。而且,我也没有时间来料理你了,我还要去做下一场的手术,不过,你终究只是个女人,而会员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手段,有的是耐心,就让他们来好好伺候伺候你吧。」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房间中立刻凭空多出了十几名壮汉。他们正是刚才在外间竞拍柚子的那些会员们。
「布莱克!你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
「她身上这玩意儿是怎么回事?!」
「操!你耍我们呢是不是?!」
「日你妈!退钱!老子不是来看一个被锁起来的铁裤衩的!」
几个脾气暴躁的会员看到柚子身上那副坚不可摧的贞操锁,立刻鼓噪起来,纷纷怒视着布莱克,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
「各位!请冷静!听我解释!」布莱克高声喝到,用一种极具煽动性的语气安抚众人:「各位误会了!这位美丽的柚子女士,她并不是想拒绝大家的『厚爱』,恰恰相反,她是一个……嗯……比较害羞的女人!」
「她不想那么轻易被大家得到,」布莱克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她故意给自己上了一道『锁』,想和各位玩一场更加刺激、更加有挑战性的游戏!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只要你们能逼她说出这副贞操锁钥匙的下落——无论是真的钥匙,还是让她用意志力解除这副锁——就算你们赢!到时候,她自然会岔开大腿,任君采撷!」
「呸!又在做梦了!」柚子冷笑着啐到。
「看看,她的嘴可是很硬的。所以接下来,就看大家的本事了。你们不是常常自诩为玩弄女人的顶尖高手吗?现在,就用这位意志坚定但生性淫荡的柚子女士,来试一试你们真正的实力吧!如果各位这么多人都搞不定一个被开发过的性奴……」布莱克环视众人,声音充满了蛊惑。
「我说老布莱克!你他妈看不起谁呢?!半个小时搞不定她,让我被野人爆菊!」面对布莱克的激将法,有人不满的嚷了起来。
「呵呵,别急,而且,大家别忘了,这里是梦境!」布莱克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这里,没有时间的限制,我会把造梦机运转功率拉到最大,让梦境中的时间流逝变慢!让大家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尽情地玩弄她,尝试你们能想到的一切手段!」
布莱克短短几句话,说得这群会员喜上眉梢,纷纷摩拳擦掌。直接得到的猎物远没有经过一番「搏斗」和「征服」得来的有成就感。一条已经上钩的鱼,如果不让它奋力扑腾几下,又怎么能显示出钓鱼者的技术和实力呢?
「嘿嘿嘿……这个玩法好!我喜欢!」
「有点意思!看老子怎么把这小娘皮弄得哭爹喊娘求我操她!」
「没错!越是反抗,屈服的时候才越有味道!」
人群中爆发出兴奋的议论和淫笑。
「那就开始吧。」领头的调教师,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狞笑着,手中的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尖锐的呼啸。鞭子精准地落在柚子丰腴的大腿上,啪的一声,留下一道红痕。柚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但她死死咬住下唇,硬是将呻吟吞了回去。
不让施虐者看到自己的软弱,是她在黑暗世界里学会的生存法则。
然而柚子的身体早已被开发的极致敏感,仅仅一下鞭打,就让她的皮肤泛起潮红,细密的汗珠开始从毛孔中渗出,顺着诱人的身体曲线缓缓滑落。
「哟,这母狗还挺倔,我喜欢。」另一个调教师嗤笑,凑近柚子,用粗糙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裸足。几番挑逗,独特的手法让柚子脚底的瘙痒变得异常强烈,可怜的柚子脚趾蜷缩,身体不由自主地扭曲,小嘴刚刚张开想要大笑,就被旁边另一个男人用手指抵住了舌根,到了嘴边的笑声瞬间转变成了狼狈而痛苦的干呕,呼吸的节奏立刻就打乱了,窒息反加强了身体的快感。
紧接着,一双双手伸向了小麦色的青春胴体,柚子的视觉被剥夺,这让她其他的感官无比的敏锐,她的双手死死的攥着,酥麻感如电流般直冲大脑,全身如过筛般不停地战栗。
「说吧,钥匙在哪儿?」一个男人低吼着,手掌顺着她肉感的大腿向上游走,刻意避开贞操锁,撩拨她敏感的区域。柚子的身体背叛了她,早已习惯为男人敞开大腿的肉体在触碰下迅速发热,小腹一阵阵收缩,几乎要将仅存的理智彻底吞噬。她差点爽到翻起白眼,脑海中却浮现林天的面容,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仿佛在虚空中注视着她。
「我……不知道……」柚子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却坚定无比。她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对抗愈发强烈的情欲。
「嘴硬是吧?」一名调教师走上前,手里拿着一瓶散发着浓烈骚臭气味的液体——那是一种用麝鹿的腺体分泌物制成催情香水。
柚子的鼻尖微微抽动,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不知道为何,被林天控制后,她对于尿液的气味极度敏感,只要是又骚又腥的气味,随便一闻,就会陷入无法自拔的发情状态,更不要提这瓶香水本就含有催情的成分,于是出乎调教师的预料,这香水催情的效果出奇的好,光是闻到,就已经让她不能自已了。
「别!别过来……」慌乱中,柚子口不择言,然而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原来你怕这个啊!」调教师狞笑着将香水喷在她胸前,浓郁的气味瞬间包裹了她。
「啊……」柚子再也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汗水如雨般淌下。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D罩杯的曲线在绳索的束缚下更加突出,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贞操锁的冰冷金属与她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调教师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开始用羽毛、冰块、甚至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挑逗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贞操锁在众多高手的挑逗间开始吱嘎作响,隐隐有崩碎的趋势。
「什么嘛,这么快就撑不住了?真没有挑战性!」
「说出来吧,小母狗,钥匙在哪儿?说了我们就让你升天!」一个调教师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引得她又是一阵痉挛。柚子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面对无休无止的挑逗,她的身体逐渐不堪重负,大腿酸软无力的低垂着,汗水浸湿了地面,散发出一股淫靡衰败的气息。
柚子瞪圆了眼睛,失神的望向天空,黑暗中,她仿佛看见了一副熟悉的脸庞正对着自己微笑。
【林天……真的是你吗……如果你能听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抛弃我!】
女人的嘴唇轻轻抖动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但奇迹出现了,她「看见」那张爱吐槽的嘴唇轻轻翕动着:「傻妞,瞎想什么呢!我还等着要好好收拾你呢!怎么可能抛弃你。」
【林天!真的是你?】
柚子猛地打了个激灵,勇气,犹如一股清明的甘泉,把她从熊熊燃烧的官能欲火中短暂的解救了出来。
然而清醒过来的她,发现眼前依旧是一片空寂无垠的黑暗,况且被剥夺了视力的她,哪里看得见人的影子?
【嗐……也对,林天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到底在瞎想些啥?眼前都开始浮现幻觉了吗?真是不吉利呀。】柚子自嘲地摇摇头。
「哼哼,想要吗?想要的话,就自己解开贞操锁,求他们干你。不然,你真觉得自己能熬过几十名专业调教师的挑逗吗?」布莱克以为柚子终于顶不住了,笑着问到。
「……休……想!」女人强忍着一波接一波的瘙痒和挑逗,发出母兽般的嘶吼。
「哼,冥顽不灵,那就让你多吃点苦头,别怪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这样忍耐是没有意义的,梦境的时间可长可短,现实世界的几个小时,在这里可能是几天、几个星期、甚至是几个月,你终有屈服的那一天,与其被折磨到精神崩溃再投降,不如直接选择屈服,这样至少还可以少受点罪。」
说罢,男人等待良久,换来的却是柚子不屑的嘲笑。
布莱克脸色非常的难看,当即拂袖而去。
(17.耻辱手术)
无菌手术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医生们正在进行细致的术前检查,他们的动作熟练而专注,显露出了优秀的专业素养。
手术台上方的灯光冷寒刺眼,照得下面那具胴体愈发的苍白。周心怡就这样脸朝下,屈辱得跪在手术台上。她的姿势颇有几分滑稽,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和双脚如同牲畜般被束缚带牢牢捆在一起,这使得她浑圆的臀部只能无力的高高翘起,毫无遮掩地展露着粉红色的雏菊。
平日里那位端庄优雅,连一句脏口都会脸红的女教师,此刻却被迫以如此丑陋且不堪的姿态,赤裸地暴露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她的自尊心仿佛被人随手撕碎,扔进淤泥中肆意的践踏着。
「请……放了我吧……至少……给我穿一件遮体的衣服,求求你们了……」
周心怡带着哭腔,低声哀求着,气若游丝。
面对病人的哀求,站在一旁的医生无动于衷,他的手指带着冰冷的医用手套,轻轻划过周心怡的臀瓣,最终指向那团因恐惧而蜷缩成一团的小雏菊,他的动作缓慢而坚定,残忍地放大着女老师的恐惧和羞耻,犹如一只训练有素的猫,在玩弄已经到手的猎物。
「啊!」周心怡好似一只受惊的小兽,伴随着医生指尖的触碰,惶恐的发出了短促的叫声。
「嘻嘻嘻……」四周的几名女护士耻笑着,手术室里洋溢着轻松的气氛。
这时,手术室的自动门再次滑开,一股凛然的肃杀感瞬间蔓延进来,面容冷峻的布莱克带着消毒好的手套,在几名助理医师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笑什么笑?都给我严肃点!病人现在的代谢指标如何?立即汇报!」刚一进门,布莱克就对着手术室内的医护们一顿训斥,他在柚子那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那名刚才还在戏弄周心怡的医生立刻收敛神色,小心翼翼的汇报道:「5分钟前已将少许测试试剂注入肌肉组织,病人恢复了语言能力,但各项指标显示,释缓效果不够明显,身体大部分机能还处于麻痹状态。初步怀疑是肝脏受损导致代谢功能减退。后续注射释缓剂的效果可能不理想。」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布莱克迅速冷静下来,开始下达指令,「一会把释缓剂从肛门注入,依靠直肠黏膜吸收。等药物见效后,才能进行浣肠,排出体内麻药残留。浣肠液要分段注射,控制流速,避免病人出现危险。」他看向其他人,「其他生命体征呢?」
护士长快速记录着监视器上的数据,同时看向血液样本的记录:「血压85/50,心率112次每分钟,血氧饱和度从三分钟前的96%已经跌至90%,情况不容乐观。」
另一名医生蹲在手术台的下方,举着手电筒检查了周心怡的双瞳后道:「瞳孔放大,对光源刺激反应较慢,病人正在失去意识。」
「病人处于<神经元信号阻塞综合症>第二阶段末期,全身器官开始衰竭,时间紧迫,手术立刻开始。」
「遵命!布莱克教授!」
布莱克哈特走到手术台前,接过助理递来的手术刀,刀锋在周心怡的后颈处,精准地划下了第一刀。
他的动作迅速而稳定,一边快速分离着病人的体表组织,一边冷静地吩咐助手传递各种手术器械。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作为享誉国际的毒物学家和病理学博士,《君临国际》为数不多的签约教授,陆月诊所唯二的顶级专家,布莱克对自己的专业领域有着近乎偏执的追求。他主刀过无数次手术,但他清楚的知道,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他不仅要通过这次公开活动宣传《君临国际》的全新科技产品——《造梦机》,更要证明自己才是诊所里无可争议的权威。迪门那个老不死的,霸占高位太久了,是时候该退休让贤了。
「呼……<颈部切开>完成,下面进行<神经信号桥接>。」布莱克扔下带血的手术刀,让护士擦去额头的细汗,威严的宣布。
「遵命!」
几名医护人员从角落推来一台闪烁着幽蓝光芒的终端设备——《造梦机》。
他们从接口处依次拔出十六根比头发丝还细的神经探针,递给布莱克。这些探针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冷光,尖端仿佛有生命般无规律地扭动着,看着令人作呕。
指尖划过女老师后颈那片鲜血淋漓的切口,布莱克小心翼翼的将第一根探针靠近她的中枢神经,探针如同闻到猎物的捕猎者,瞬间刺了进去。
「啊!」周心怡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子猛地一颤,却被束缚带牢牢的固定在原地。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
女教师感觉背后持续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一股寒意逐渐侵蚀她的大脑。她觉得呼吸困难,那寒意渗进他的皮肤,试图拽走她的灵魂。
「放轻松,病人。」布莱克的语气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在对待一件物品:
「这是神经探针,可以让造梦机控制你大脑的神经信号流速。」他接连插入剩余的探针,每一次刺入都让周心怡的身体剧烈痉挛,臀部和大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汗水混合着泪水,滴落在手术台上。
「最后一根!<神经信号桥接>完成。」伴随着布莱克的宣告,周心怡眼前一黑,如同溺水者一般,在粘稠如墨的黑暗中越沉越深,彻底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后面的肛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把她从昏迷中粗暴地唤醒,周心怡勉强睁开眼,看到了令她肝胆俱裂的一幕。
一名年轻的男性医生,脸上挂着轻浮的淫笑,正将满满一针筒的药液注入她的肛门!那针筒的尺寸大的吓人,分明是兽医才会使用的型号,足足有成年男人的小臂那么粗。
「不要!好痛!你们在干什么?」周心怡的意识因疼痛而再度模糊,这是她的菊花第一次被如此粗暴地外物侵入,那种痛苦和羞耻,远比她想象的更为强烈。
男医生没有停手,反而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白皙浑圆的大屁股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别废话,乖乖用屁股把药喝下去!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知道这药液有多贵吗?等会你习惯了,只会求我多给你打一点。」
周心怡听着这残忍的话语,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然而这种表情并未持续太久,注入体内的释缓剂就开始发挥作用了。
随着麻痹脊椎神经的药效逐渐释缓,之前被阻断的神经信号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向大脑。全力运转的造梦机开始发出「嗡嗡」的低鸣,十六根探针被依次点亮,又迅速黯淡,周而复始。它开始截留这些海量的神经信号,进行编号,存储,并按照设置好的速率,分批次传递给大脑。
多亏了《君临国际》的黑科技,如果没有造梦机的保护,周心怡的大脑恐怕早已被瞬间涌入的冗余信号烧穿,变成植物人了。
「啊!这种感觉!」一股熟悉的热流从小腹升起,瞬间流遍全身。周心怡睁大了眼睛,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双腿不由自主地绞紧,那块封住她小穴的布条,瞬间被奔涌而出的爱液浸得湿透。
「该死的!又来了!」和在秀一库试衣间里的情形一样,周心怡再次品尝到了那种令她恐惧又沉迷的超强快感。
【不……不要!快感太强烈了!这样下去……我会……我会坏掉的……】女教师在心中绝望地呐喊,嘴里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动情呻吟。
「直肠吸收良好,释缓剂效果良好!」
「造梦机工作正常,冗余信号的传输速率低于安全阈值,传输一切正常。」
……
助理医师不断地向布莱克汇报数据。
「很好!等释缓剂被完全吸收,开始进行<浣肠排毒>作业。」
「遵命!」
「嘿,病人,听得见吗?」布莱克来到周心怡的面前,傲慢地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锐利地盯着狼狈不堪的女教师。
「知道这是什么吗?」布莱克拿出一个形状怪异的椭圆形柱状物,在她眼前晃了晃。
「是塞子吗?不知道……啊!好舒服……」周心怡呻吟着,她无法理解布莱克为何要让她辨认这个东西,汹涌而来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只能被迫在讨厌的人面前展现出最淫荡的媚态……
「它叫肛塞,一种塞进女人后庭,让她们想拉拉不出,最终崩溃求饶的小玩具。」布莱克笑了。比起柚子那种倔强又讨厌的女人,周心怡此刻惊恐又迷离的眼神,更能令他愉悦。
「当然,我这个特制版有些不同。它不会完全阻止排泄,而是控制排泄的速率。」布莱克特意残忍地将肛塞完整展示给周心怡看,并耐心解释道:「它带有一个单向压力阀。我们可以随意向你的大屁股里灌入液体,但当你想排泄时,只有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头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使劲,才能勉强挤开阀门,让泄物一点点被挤出来。这小东西训练女人是最好用的,因为只要她的屁股不用力,就什么也排不出来。」
布莱克的话,几乎让周心怡血液倒流。
「怎么能这样折磨人……太残酷了……」女教师的脸色惨白,喃喃道。
四周再一次传来医护人员的窃笑。
布莱克的笑意更深了,在柚子那里遭遇的挫败感已被冲淡了不少,他继续用一种教育的语气说:「这怎么能叫折磨呢?这是规训!是把你这样的顽石雕琢成高雅美玉的必要过程!想想看,它对你会有多大的帮助!」
「我想不出……」女老师无力地摇着头,咬紧了泛着水光的红唇。
「愚蠢!那让我告诉你吧!即便周小姐的肚子痛得要命,把屁眼拉开了花,可是受限于这个小巧的排泄口,你也只能一点点、非常缓慢地排泄。而且只要稍一松懈,通道就会被压力阀重新堵住。这样,一次排泄的过程就被优雅地拉长到一个小时以上。一名优雅的女性,干任何事都应该保持优雅和从容,这才符合高贵女士的定义,不是吗?」
「布莱克,你有病吧!我拒绝使用这种淫邪的道具!」周心怡不明白布莱克为何会如此执着于这个肮脏的部位,但她显然低估了他的道德下限。
「那你准备放弃治疗了吗?」布莱克恶心的将肛塞在嘴巴里舔了舔,看得周心怡汗毛倒立!他威胁道:「我知道,你不一定怕死,可是……你得的是一种淫乱的病症,如果死后让你的朋友和家人知道了……即便这样,也无所谓吗?」
「求求你……救救我……」周心怡嗫嚅了半天,最终还是屈服于生理和社会性死亡的双重恐惧之下。
「真是听话的好女人呢,我来帮你戴上。」布莱克露出淫邪的笑意。「它会卡在你的屁眼里,彻底接管你排泄的本能。肛门是女人获得快乐的第二源泉。对于如此淫荡的器官,怎能不加以约束呢?想要获得快乐,就得自己用力,对不对呀?周、老、师?」
「你是个恶魔……无耻的淫棍!」周心怡悲愤的诅咒着,柚子说的没错,手术才刚开始,她就已经开始怀念那个红衣女人了,和残忍无情的布莱克相比,柚子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善良。
「省点力气骂我,留着对付这个肛塞吧,一会你可能会拉到虚脱的。」他说着,走到周心怡身后,手指冷酷地掰开她早已红肿的屁股,露出那个因为持续高潮而微微翕张的菊穴。肥厚的臀肉因为羞耻和疼痛而颤抖,屁眼中时不时吐出的几滴药液,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
特制的肛塞被强行塞了进去。周心怡脸色苍白,咬紧牙关,不愿发出更大的声音让这群豺狼满足。她的身体猛地前倾,却被束带拽回,臀部被迫张得更开,菊花被撑到极限,边缘泛着充血的红色。
时间过得很快,伴随着释缓剂逐渐被直肠吸收,那股让大脑麻痹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剩下高潮过后无尽的空虚和羞耻。
「哈哈哈,看看这贱货失望的表情,刚才吃掉一管要和一个肛塞,现在居然又开始摇屁股了!这大屁股可真能吃!她真的是老师吗?」那名年轻的男医生毫不留情地嘲讽着。
周围的人也爆发出刺耳的哄笑。
「不是的……你胡说!」周心怡努力想为自己挽回一点尊严,但潮红的脸颊和母狗般的跪姿,让她的辩解苍白无力。
「我就说她会喜欢这种感觉吧?可惜释缓剂治标不治本,打多了还有抗药性,不然,我可以……」
「肃静!现在开始浣肠。」布莱克打断了他的话,手术室迅速安静了下来。
他接过护士递来的巨大针筒,里面是1500CC棕黄色的浣肠液,他将管子接在连通肛塞的导流细管上,动作精准而无情。「浣肠液注入,开始读数。」
「100CC」、「150CC」、「200CC」……
冰冷的浣肠液汹涌的泵入周心怡的肠道,带来一阵剧烈的胀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液体在体内奔涌,越来越深入。真是荒唐,原本用于排泄的器官,此刻却成了淫虐的工具,被迫承受异物的插入和大量液体的灌注。这种错位感让女老师感到无比恶心。
「500CC」、「600CC」、「700CC」……
「求求你,让我去上厕所……」周心怡忍不住哀求,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如同怀孕了似的。她强忍住排泄的冲动,只想恳求布莱克,为她保留最后一点做女人的尊严。
「憋着。等药剂灌完,自然会给你拉屎的时间。除非你现在就想喷得到处都是。」布莱克描述的场景过于残酷和羞耻,可怜的女教师只得拼命的夹紧自己的屁股,可肛门又被肛塞撑得满满当当,那种近乎便秘的感觉,令头一次佩戴肛塞的她鸡皮疙瘩直冒。
「1100CC」、「1200CC」、「1300CC」……
冷冰冰的报数仍在继续,随着越来越多的浣肠液被注入,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火热起来。
「嘿!超过1200CC了,你输了,给钱!这女人看起来真的能一次性把1500CC吃进去。」
「妈的!这母狗以前肯定开发过后庭,不然怎么可能第一次就这么能装?」
「就是,还装的楚楚可怜,搞得像是个初姐儿似的。」
「不对,我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装的,而且这屁眼很紧,没有扩张过的痕迹。」
「怎么可能?一个雏儿的屁股能灌进去1500CC的浣肠液?普通人灌个800CC就疼的满地打滚了,你怕不是在逗我?」
「可能真的是天赋异禀吧……」
众人的窃窃私语虽然传进了周心怡的耳朵里,但已无暇顾及,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抗那股磅礴的便意上。她努力夹紧肛门,屁股因过于用力而微微的颤抖,平日娟秀的面部肌肉使劲挤作一团,显得狰狞丑陋,额头冷汗直冒。她拼尽全力忍耐,希望能获得上厕所的机会,却不知道布莱克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同情二字。
「1500CC注射完毕。」伴随着整管浣肠液都被注入周心怡的体内,四周竟然响起了笑声和掌声,活像是在欣赏着街头的表演。
「不行了……快让我去厕所!」周心怡惨嚎着,肚子鼓胀得如同足月的孕妇,趴在那里,活像一只被灌满水的蛤蟆。
布莱克将空针筒递给了护士,绕到了周心怡面前,用湿漉漉的手套拽起她的头发,脸上带着阴冷而恶心的笑意:「可以了,排吧。当着大家的面,展示你最羞耻的行为吧。」
「不!!!」周心怡发出绝望的悲呼,原来布莱克从头到尾都没打算让自己去厕所,他只想让自己像一只宠物,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排泄,并以此为乐。
她甚至开始怀疑,这真的是一场手术吗?还是一场打着手术旗号的耻辱演出?
或许是觉得羞辱的还不够狠,布莱克拍了拍手,医护人员推来一个轮椅,正对着周心怡的臀部。
「呜呜呜呜!」一阵有些熟悉的闷哼声传来,周心怡瞪大了眼睛,即便不回头,她也知道发出这个声音的人,正是和自己在大厅分开的柚子!
「柚子怎么了?你们把她推过来干什么!」慌乱间,周心怡内能控制住自己的便意,强大的压力冲破了肛塞的单向压力阀门,一缕污浊的液体从肛塞中喷出,溅在了柚子的头上。惊的周心怡急忙再次夹紧了屁股。
「这不是你的调教师吗?你不是很恨她嘛?来!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布莱克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周心怡的耳边响起,轻柔,却阴寒得令她作呕:「把肛门里的东西,全都拉在她的身上,让大伙看看你们这对主奴最丑陋、最下贱的样子!」
「不要!不要!布莱克,你简直是个疯子!」周心怡咒骂着,使劲摇着头,从镜子中,她看到柚子赤裸着被绑在轮椅上,头上戴着一个遮住眼睛的古怪头盔,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看着像是一个VR装置。柚子的嘴角紧绷,泛着既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全身紧绷,时不时抽搐几下,仿佛正处于癫狂的淫乱中。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周心怡悲鸣着,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折磨过自己,也救过自己的女人,她曾经恨不得将她掐死,可此时再相见,只感到兔死狐悲的凄凉。
「这个头盔,是造梦机的移动终端。虽然功能不比你的终端机强大,可作为一个移动节点,却也够用了。我们只是用造梦机,让她享受一个春梦罢了。梦里有几十个专业的调教师在伺候她,保证操到她升天。」布莱克的脸色阴冷而狰狞,他又回忆起了在柚子梦里吃的那些闷亏。
「布莱克,你不是人!你这个畜生!」女老师心神激荡下,又没有憋住,一股污浊的排泄物再一次冲破了肛塞的压力阀门,喷洒而出。
这一次,她再想夹住已经是晚了。肛塞的单向阀被彻底冲开,没有了单向阀的帮助,女人的抵抗意志瞬间崩溃,排泄的本能击败了女人的自尊和羞耻,一股细长的浊流从肛塞内持续喷出,带着臭味,溅得到处都是,而正对着她的柚子,首当其冲,被喷的最多。
「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柚子!我忍不住了!」排泄的时间因为肛塞口径的限制,被大大的延长了,周心怡一边用力的撅着屁股,丑陋的向外喷射着,一边哭泣着,忏悔着。
「哗哗哗哗」,一阵热烈的掌声突然从手术室外传来,伴随着掌声,手术室的一面单向玻璃墙轰然降下,露出了正在观赏大厅欣赏这次「手术」的观众们。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教师呆住了。应激反应甚至让她短暂地停止了思考,只有臀后的肛塞还在本能的驱使下不停地向外喷射。整个场景看起来诡异、滑稽,而又残忍无比。
几秒钟的沉默,却仿佛一生那么漫长。
随后,周心怡发出了此生最为凄厉、绝望的惨叫。
如果地狱有模样,那么眼前这个将女人的羞耻与痛苦当作盛宴来享用的地方,无疑就是最接近地狱的所在。
然而,人性中最黑暗的部分在此刻显露无疑。周心怡表现得越是痛苦,金鱼缸的观众们就越是兴奋。他们交头接耳,评头论足,用一句句不堪入耳的羞辱,凌迟着女老师的尊严。
「看来我们错怪老布莱克了,这场秀还是很有看点的!」
「哈哈哈,瞧那贱货的模样,像不像网络上那只被抓住的土拨鼠?看上去真凄惨!不行……那震惊的表情……要笑死我了」
「哈哈哈,能不惨吗?可怜的女老师,排泄本就是最私密的事情,却没想到除了手术室内的医生们,室外还有这么多人盯着她白花花的屁股。老布莱克可真坏!居然想到降下玻璃隔墙!不过我喜欢!」
「可不是吗?我家那条母狗,原本连挨操都要关灯,被这样搞过一次后,此后就彻底放开了……被老公看着,都能爽到吐舌头。」
「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十八岁时玩的家养女奴。我引诱她自慰,却让她的父母和朋友在隔壁看着。哎!彼时年少,不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第二天她就上吊自杀了。现在想起,突然有点怀念。」
「呜呜呜呜呜!」观众席上,大咪在李斯特的怀里激动的呜咽着,或许是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她扭过头,不忍再看台上女人的惨状李斯特却在她的胸前狠狠一捏,低声道:「喜欢她吗?一会我求前辈把你买下来,然后我再把周心怡搞到手,把你们俩凑成一对,磨镜鸳鸯,一起被我狠狠玩弄。」
大咪痛得惊叫一声,脸上露出了惊恐。好不容易停下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女人的恐惧对于李斯特而言是极品的春药。他得意的将无助的女人搂进怀里,肆意地嗅着她的体香,哈哈大笑着。在他看来,从被自己看上的那刻起,她们的命运就已注定。
观众席上一句句的羞辱,如刀子般划过周心怡的心脏,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造梦机却让她始终保持着清醒,每一句羞辱都清晰无比。
偏偏此时,麻药药效的减退,让涌向大脑的冗余神经信号逐渐增多,造梦机再次全力运转起来,发出令人不安的轰鸣。十六根神经探针微微震颤着,将淤积的快感信号源源不断地泵入女老师的大脑。
「不要!」周心怡只顾得上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大脑瞬间被海量的快感冲刷成一片空白。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将她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可怜的女老师只能本能地弓着身子,臀部剧烈的抖动着,阴部不受控制的渗出乳白色的黏腻淫液。
「这个造梦机,有点意思。」李斯特眯起了眼睛,「能让如此矜持的女老师,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制高潮,这种技术已经和强奸大脑没什么区别了。」
说着,他不忘继续刺激大咪:「回头给你们也搞一台?惹我生气,我就给你们戴上,用最高功率开它一个通宵。」
「呜呜呜呜呜呜!」大咪激动的反对着,透过周心怡,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警报!麻药残留持续下降中,90%,80%,70%!冗余信号的传输速率即将到达理论上的安全阈值上限!目前还在上升中!造梦机已无法截留全部信号!如果不立即采取措施,病人的大脑可能会被烧坏!」手术室内,一名医生惊慌地喊道。
「别慌!把那个红衣女也并入网络,承担一半的冗余信号,分担压力。」布莱克迅速做出对策。
「遵命!」训练有素的助理医师立刻开始调整造梦机,将一大半的冗余信号导向了柚子。
于是,不光是周心怡,连柚子也开始发出凄美的呻吟,她在梦境中已被折磨了许久,耗尽了心力,此刻即便被海量的快感侵袭,也只能扑腾几下,发出有气无力的叫喊,活像一只漏了棉花的破布娃娃。
「红衣女并网成功,开始加大出力……」
「……报告,目前二人已达安全临界值,但还不够!每秒信号传输量还在增加,信号峰值还未到来!」
「调高红衣女的安全阈值上限,就调到1.5倍吧,多余的分配给病人!应该就够了。」布莱克残忍的笑着,「这女人我熟悉,她有的是小聪明,脑子烧不坏。」
「遵命!」
伴随着造梦机的橙色警报,柚子开始不规律的剧烈抽搐,大脑感受到的不再是快感的甜美,而是地狱般的超负荷折磨。短短几分钟时间一晃而过,然而在梦境中,她到底被折磨了多久呢?答案无人知晓。
「报告,峰值已过,传输速率双双降回安全区间。」
「呜呜呜……还要!还要!」连绵不绝的快感刚刚开始减弱,周心怡就产生了强烈的禁断反应,她从羞耻的啜泣渐渐变成了放荡的喘息,理智的堤坝在快感的冲击下分崩离析。观众们的目光更加炽热,有人甚至走到台前,近距离欣赏她那混合着自卑与快乐的高潮媚态。
「太美了!」李斯特欣赏着女人淫媚的哀求声,低语道:「大咪,你知道吗?
世上最美的艺术,就是把美好的东西彻底毁灭,女人的矜持、自尊、羞耻心,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总是让我忍不住想把它们全部毁掉。」
大咪这次没有回应,她失神地盯着台上的周心怡,脸颊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
「快来浣肠吧……快来玩弄我的屁眼吧!」周心怡无力的呻吟着,身体在排泄的过程中不断抽搐,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女人的意识在羞耻与快感的泥沼中挣扎。上一秒,羞耻心将她打入地狱,下一秒,强烈的快感又将她从耻辱的自责炼狱中粗暴的拽出,抛向快乐的天堂。
这种过山车般的体验,让她的身体正在变得陌生而奇怪,强烈的神经信号在造梦机的传输下直冲大脑,不管女人是否愿意,都逼着她在一次次排泄中感受到禁忌的快感,强制她升上快乐的天堂。
在机器无情而澎湃的伟力面前,人格和尊严显得如此渺小而可笑。女老师的矜持,终究只能屈从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布莱克说的没错,在压力肛塞的限制下,排泄的时间确实被拉长了不少。但再漫长的时间也有尽头。当最后一滴污液被排出体外,强烈的空虚与寂寞瞬间向周心怡袭来,心情也随之降到了冰点。懊悔、自责、耻辱、失落、恐惧,种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逼得她喘不过气。
「不!我不想面对这些……我还要!我还要!不要停下来!」保守的女老师,竟然主动哀求布莱克继续给她浣肠。
然而,与生俱来的残忍,却使得布莱克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可悲的女人。
「你还想要什么呢?」他故意问道。
「唔唔唔……你就羞辱我吧……我要灌肠!给我的屁眼里注射浣肠液!只要能让我排泄就行……呜呜呜呜!」周心怡羞得抬不起头,嘴里吐出的话却像妓女一样淫荡。
任谁也想不到,短短一场手术,造梦机已将女教师调教成一头只渴求排泄快感的母兽了。
「嘿嘿嘿,你这样的女人真可爱,比柚子可爱太多了。」布莱克笑着在周心怡的胸部捏了一把,享受着女人妩媚的呻吟声,这才满意地接过了注射器。
「来,浣肠液准备好了,学母狗叫一个……不然就不给你。」
「什么!」周心怡没想到服从的代价,居然是更进一步的羞辱。一时间嘴角发颤:「我……不可能……」
「叫!」布莱克阴沉着脸,假意生气,「不叫的话,今天你的治疗就到此结束了。」
「不要!!!求求你!快给我吧!不要再欺负我啦……」周心怡着急了,嘴里发出撒娇般的乞求。这语调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但为了讨好眼前的男人,她已顾不上可笑的自尊了。
布莱克不为所动,作势要将注射器还给女护士。
「我叫!我叫行了吧。」周心怡扭动着屁股,红着脸说。
「汪!汪!」女人先是低低地叫了两声,见布莱克无动于衷,她终于崩溃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女教师在手术室里放声学着狗叫,耻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我是母狗!嘻嘻嘻!汪汪汪!母狗要灌肠!嘻嘻嘻!母狗要拉屎!呜呜呜呜……」
在造梦机的摧残下,周心怡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真乖!」布莱克笑了,「对观众席上的老爷们,你有什么淫荡的话想说?
说得好,今天我可以考虑给你多享受几次!看看能否拉到脱肛。」
有了第一次的屈服,周心怡不再纠结于可笑的自尊,她冲着观众席哭泣着,声音却带着谄媚:「请观众老爷们,观赏母狗……排泄的丑态吧。呜呜呜呜呜!」
「嘿嘿嘿,总算明白自己的位置了,现在就让你享受上天堂的滋味。」残忍的布莱克总算满意了。
「呜呜呜,谢谢布莱克医生……柚子对不起,我真的扛不住了……我变得好恶心……」周老师愧疚地哭诉着。
布莱克再次将1500CC的浣肠液注入她的体内,口涎从周心怡的嘴角无意识的溢出,那是女人堕落的泪花。乳白色的淫液源源不断的从湿透的封条中渗出,顺着大腿的曲线汇聚成一条细流。显得女教师即淫贱,又可悲。
「呜呜呜呜呜!」大咪动情的叫着,她似乎在同情着周心怡的遭遇,又似乎在呼唤着她不要沉沦黑暗,自甘堕落。
李斯特诧异于大咪的投入,在他看来,被饲养的女人通常只关心自己的地位,争风吃醋是常态,同情他人反倒稀奇。这个女人,倒是越看越有趣了。
「啊……啊……」伴随着手术室内再次开始排泄,周心怡的呻吟不再压抑,而是放肆的回荡在大厅内。羞耻心在反复高潮的冲击下逐渐崩塌,她开始主动地享受起这份屈辱的极乐。迷离的眼神含着春意,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淫荡的笑容。
臀部甚至主动的扭动起来,以配合男医生的抚摸和抽打。
「这次我该怎么喷呢……嘻嘻嘻……」女教师气喘吁吁的咕哝着,诱惑地仿佛来自深渊的低语。她不再抗拒排泄,而是主动放松身体,任由液体喷射。伴随着时不时高潮的喜悦,周心怡甚至故意夹断排泄的过程,让这种禁断的快感可以延续的更长,更久。
周心怡坚固的心防,似乎在布莱克的调教下,彻底的崩溃了。
「这婊子不行了,已经接近完全畜化了,真够淫荡的。」观众席上有人指指点点。
「可不是?才多久啊,就已经向排泄的快感屈服了。这种人也配当老师?」
他们的话,像是鞭子般抽打着周心怡的自尊,却让她从中感受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求求你们……继续羞辱我……」她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淫荡,眼神里满是哀求。身体和大腿全部被浣肠液喷湿,脏兮兮显得一片狼藉。她抬起头,望向高台上的观众,嘴角挂着破碎的笑:「全部都在看我……看我拉出来……我是个下贱的婊子……」
布莱克冷哼一声,再次插入导管,加大了浣肠液的注入量。周心怡的肠道被撑到极限,臀部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
伴随着「啪」的一声响,一直限制着女老师的肛塞居然被拉得掉了出来,鲜红色的大肠头仿佛花朵般在肛门口绽放,失去了约束的液体更是噗噗往外狂喷。
这样的排泄伴随着高潮的痉挛。她的呻吟变成了放荡的浪叫,身体在手术台上扭动,像一条恶心的蛆虫,完全沉沦在排泄的快感中。
「布莱克可真是暴殄天物!不过这个女教师的质地也确实差了一点。怎么这么快就崩溃了呢?学姐可是被我高强度玩了两年,才畜化成功的。」李斯特对于周心怡堕落的速度之快,略微有些失望。
原本以为清纯可人的周心怡,会代替学姐,成为下一个有趣的玩具,却没想到她堕落的速度如此之快,如此的不经玩。这下买回去虽然还可以用,但无疑会少掉很多的乐趣。
都说苏韵摆脱不了李斯特,可他又何尝摆脱了苏韵呢?在调教学姐的两年里,他每天都跟磕了药一样的兴奋,每天都在钻研新的办法来折磨那个意志坚强的女人。这种兴奋是如此的强烈,让他一直保持着高昂的精神,即便屡试屡败,也乐此不疲。
所以当成功真的到来时,李斯特反而感受到了巨大的失落。美食、靓女、运动、性交、调教,所有能刺激他神经的事情,如今都索然无味。
学姐就像最烈的毒品,试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偏偏,以前那个会蔑视他,辱骂他,反抗他,被打了会痛哭,但过后又坚决不肯服软的学姐,已经消失了;如今这个温顺的,软弱的,淫贱的,连瞅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的母狗,只不过是一具顶着苏韵皮囊的躯壳,一头燃尽了灵魂,苟延残喘的行尸。即便洗过脑,植入了虚假的人格,也只不过相当于在衣服上打上个补丁,掩盖不了衣物陈旧的本质。
到头来,「把学姐调教成听话的母畜」,这个李斯特最渴望达成的愿望,竟然成了他痛苦的源头,真是一种绝妙的讽刺!
「女人的堕落,是一条单行线,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回头。可惜了!」李斯特叹息道,不知道是在惋惜学姐,还是周心怡。
(18.造梦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手术室里周心怡的嚎叫一声低过一声。女老师渐渐从亢奋的荡妇变成了瘫软的死狗。
「淤积的神经信号已全部释放,麻药残留低于安全值。」布莱克终于停下手,摘掉手套。他压抑着成功的喜悦,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冰冷和威严,他环视四周,对着周围的医护人员道:「手术结束,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多看周心怡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实验品。
周心怡无力的趴在手术台上,臀部仍高高翘着,浣肠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地面上。她虚弱的低喘着,眼神空洞而迷离,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手术结束了,但她的身体和灵魂已彻底改变——每一次排泄,都会让她的身体回忆起这些屈辱的高潮,或许从此以后,她再也无法摆脱这种淫乱癖好的枷锁了。
高台上的会员们纷纷起身离去。他们眼中没有怜悯,只有对这场「表演」的点评。而周心怡,那位曾经端庄的女教师,或许已在羞辱与快感的火焰中,被烧成一具空壳了吧?
「我们也走吧?换个地方聊天。」李斯特说着,打算和穆迪聊聊大咪的交易。
转头望去,却发现不知何时,穆迪和小咪已经紧密的「联结」在了一起。
女孩的胶衣在胯部被粗暴地扯开,紧身材质勒着她丰满的臀肉,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穆迪的肉棒在那道甜媚的蜜缝之中大力的抽插着,丝毫不在意周遭可能存在的目光。逼那女孩被迫承受着,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喉咙里发出被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将所有屈辱的声音都吞了回去,只剩下身体随着冲击被迫的摇晃。
「啊……哦!贤侄……」穆迪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含糊地应着,「你……
你先走吧……我这儿……还结束不了……」他似乎对这种公开的表演习以为常,甚至还分神招呼道:「大咪……过来……让我爽爽……奶奶的,这小骚货太没劲了……干了这么半天……居然都不叫唤!」
【妈的,这个老色胚。大咪在我怀里还没焐热呢,就要要回去。】李斯特心中忍不住骂道。
他对于别人演春宫戏,倒是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但此时,李斯特已经将大咪视作了自己的东西,嫉妒心和占有欲正在快速的滋生着……
正想着,他看到大咪急匆匆地从自己身边离开,跪回到那个丑陋、衰老的身躯前。
「等等!」李斯特脱口而出。
三双眼睛同时望向李斯特。
「贤侄,你还有啥事?」穆迪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用锐利的目光盯着这个唐突的年轻人。
「前辈,我能否带走大咪?我的意思是,我想和你交易,买下她,还请前辈成全!」李斯特斟酌着词句,态度尽量放低。
他知道,此刻并不是谈生意的好时机,尤其是在穆迪打算享用大咪的时候,等于是指着他的脸,让他不要碰自己的东西一样,不够洒脱,不够……贵族。他完全可以等穆迪享用完大咪,二人坐到雪茄室里,再状似随意的提上那么一嘴。
但是,看到大咪——这个让他产生占有欲的女人——要去伺候穆迪,他心中竟泛起一种莫名的刺痛。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得知学姐结婚的那天。所以,虽明知不妥,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李斯特……」穆迪的语气冷了下来,连「贤侄」的称呼都省了。他挥挥手,让两个女孩退到身后跪好,神色严肃起来:「你爹与我乃是至交,照理说,你要玩女人,我作为长辈,随手送几个又何妨……」
李斯特心中一紧,有些不安。
「……但是,她们二人,是我一位故交的后代,他在临终前将二女托付与我,命我好生照顾,我受人之托,又怎忍心将故人血脉,当作商品随意买卖,又怎忍心,看到她们被他人欺辱!」穆迪一脸悲愤,义正词严。
李斯特听得目瞪口呆,好家伙,你就是这么「照顾」好朋友的女儿的?这番冠冕堂皇的说辞,本无甚漏洞,可配上他的行径,却显得荒谬至极。
「可是前辈……」李斯特还想再争取一下。
「不必多言!」穆迪断然拒绝:「你想要其他任何东西,世伯都可以考虑,唯独她们……」
李斯特一阵黯然,如若换了旁人,他或许就直接用强了,可是这老家伙,毕竟是老爷子的旧识,不好轻易得罪。
「……得加钱!」穆迪咬着牙,仿佛割肉一般,心痛地说。
「啥?」李斯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老狐狸!刚才还满口仁义道德,结果铺垫了半天,就是为了坐地起价?
跪在一边的大咪,听到自己真的要被卖给这个恶魔,脸色变得灰白,被口球堵住的嘴唇不安的翕动着。
【这老混蛋是想趁机宰我一刀吧?】心念电闪之间,李斯特瞬间明白了。看穆迪之前主动把二女推给自己的样子,就知道他早有卖掉二女的意思。
「前辈请开价。不过您也清楚,我今天主要是冲着周心怡而来,买大咪,不过是想凑个对,并非非她不可。」李斯特不动声色地反击。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急切已经老头盯上,现在必须得装得平淡一点,才好掌握议价的主动权。
果然,穆迪被他的淡定唬住了,他沉吟片刻,咬牙道:「5000个金币!我当初弄到手可是花了6000万,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才不会亏本出手呢。」
【刚才还是故人遗孤,现在就变6000万买的了?以他的抠门劲,成本最多100万顶天了。】李斯特心中冷笑:「1000个金币,算我孝敬前辈的茶水费。多一个子,您还是留着给自己暖脚吧。」
说完,他有些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穆迪的回答。
「成交!」穆迪一拍大腿,立刻眉开眼笑,生怕李斯特反悔,1000个金币可就是1000万,这个价格已经远超他的心理预期了。
【这老家伙!】看到穆迪连价都不还,李斯特就知道自己还是出高了,不过他也没有太过懊恼,这女人是块璞石,等买回去稍加雕琢,其价值不可估量。
穆迪甚至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份制式合约,迅速填上交易对象和金额,笑道:
「嘿嘿,贤侄爽快,合约我都随身带着呢,快签字吧。」
这种活体交易的制式合约,在俱乐部是有规范的,一旦双方交易达成,简单填上几笔,就能决定一件「活体」的归属。
【这老家伙,连合约都准备好了,果然早就在算计我了。】李斯特眼皮直跳,他不动声色地接过合约,快速扫了眼交易金额,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喜道:
「如此就多谢前辈成全了。」
「大咪,从此以后,李少爷就是你的新主人了。」穆迪说着,将躲在一旁的大咪拽了过来,解开她双手的束缚,推给李斯特,「还不快见过新主人?」
「呜呜呜!」大咪双膝微蹲,神色惨然。
「好好好!从今天起,你就叫苏蕊了!」李斯特还是忘不了苏韵,连给新玩具取名都要带着她的影子。
苏蕊。
这个名字像一道诅咒,让大咪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个被李斯特玩弄到家破人亡、人不人鬼不鬼的苏韵,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李斯特无暇顾及女奴的心理活动,他兴奋地大笑起来。
新得的「苏蕊」匍匐在他的脚下。李斯特脱下裤子,露出了傲人的子孙根,指着她道:「先用手伺候一下小主人吧。回去再好好操弄你这小婊子……」
「唔……」芊芊素手听话地将肉棒握紧,上下套弄了起来。 「嘶!舒服!自在!」李斯特享受着,重新躺回沙发上,感慨万千:「刚才还在为失去学姐而惆怅,没想到转眼就得了两个称心如意的新女奴。人生无常,真就好似梦境一场!」
「呵呵,怎么?周心怡已经是贤侄的囊中之物了?我怎么记得,她还有个主人啊?万一她和你的苏韵一样,也是某个人的心头好、非卖品呢?」穆迪笑着问。
「志在必得。我早就安排好了。」对于这个回答,李斯特毫无羞愧之心,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男人在「苏蕊」的服侍舒服得飘飘欲仙,随口说道:「前辈应该知道,所谓非卖品,无非是钱没有到位,出的价不够高罢了。这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有个价格。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卖的。」
李斯特笑着,并没有把话说完,学姐又如何?苏氏集团的总裁,全国有名的富二代,当初是多么的孤高桀骜?都结婚了,最后不还是乖乖跪在了他的面前?
「只是……这个周心怡,我可能有点看走眼了。」他话锋一转,露出不爽的神色,「才一场手术,就屈服于布莱克那拙劣的调教,实在是令我大跌眼镜。」
「原来贤侄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穆迪揶揄道,「亏你之前还夸她蕙质兰心,有书卷气,我差点就信了!」
「看女人不就像赌石一样。」李斯特悻悻地说,「外表看着清高倔强,谁知内里这么软弱淫荡,稍微一调教,就原形毕露了。」
「我倒是觉得,贤侄若因此断定她本性淫荡,恐怕是冤枉她了。」穆迪却若有所思地说。
「哦?此话怎讲?」李斯特来了兴趣,连正在伺候他的<苏蕊>,也诧异地抬起了头。
「你低估了<造梦机>的力量。」穆迪语气变得神秘:「不知贤侄是否了解,我们的大脑,其实是世界上最顽固,最守旧的器官,道德、记忆、常识,甚至想象力,都在阻止大脑接纳新的知识。这就是为什么学习会让你觉得痛苦。
「唔!貌似有点道理,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人在年轻的时候,最适合学习。
大脑越是空空如也,学习新知识就越容易。但无论如何,改变认知总是一件痛苦而艰难的事情。」李斯特想起自己上学时的经历,表示赞同。
「然而,这种机制不是为了妨碍你学习,而是一种自我保护。它固然会让你难以接收到有用的知识,可也会保护你不被有害的<恶念>侵蚀。所以,客观上讲,这种妨碍学习的机制是在保护我们。」
「保护?何以见得呢?」李斯特皱眉,一时间无法理解。
「举个例子吧,」穆迪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晦暗,犹如暗夜中的猎手:「如果大脑没有这道防御机制,对外界灌输的信息毫无防备。我给你灌输一个念头——<你永远活在梦里>,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呃……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李斯特不确定的说:「昏昏沉沉想睡觉?」
「比那严重的多,」穆迪摇摇头,「你的潜意识会完全认同这个念头,并不断自我强化。而当你彻底迷失,开始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分界的时候,想想为了<回到现实>,你会做出多么疯狂的尝试?比如,爬上高楼……
穆迪突然做了坠落的手势:「Boom!结束掉自己的一生。」
「天哪!」李斯特心头一凛,瞬间理解了大脑防御机制的意义。但他随即又疑惑道:「但这套理论,和周心怡的表现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种防御机制,只在人清醒的时候有效,而当我们睡着了……」穆迪用手指敲敲太阳穴,认真道:「大脑就变成了一本不设防的空白笔记本,你可以随意在上面涂写任何内容,它都会全盘接受。」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可以利用梦境绕开大脑的防御机制,进行彻底的洗脑?」李斯特猛地抓住了关键,「造梦机?!周心怡的崩溃,不是因为她意志薄弱,而是她在梦境中,被造梦机植入了淫荡的<恶念>?」
「很有可能!只要造梦机真的有效,按照现有理论,别说区区一个女教师,就算换个贞洁圣女来,一个小时也能给你洗成最下贱的荡妇。」穆迪肯定道。
「但这东西真有这么神?有没有做过实验?我是说,植入一个念头,这么离谱的事,人在梦里真就察觉不到异常?」李斯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贤侄啊,」穆迪笑了,露出一排白森森的整洁牙齿,「你在做梦的时候,有怀疑过梦境的真实性吗?」
「呃……我想,会吧?」李斯特不太确定。
「哦?即便你现在莫名其妙的坐在这里?」
「即便我莫名其妙的……」
话说到一半停住了,李斯特感到一阵恍惚,他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我……」李斯特欲言又止,经过穆迪的提醒,一个被忽略的事实猛地跳了出来:
对啊!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坐在这里?
作为金鱼缸的顶级贵宾,李斯特明明支付了高昂的费用,租下了独立的VIP包厢,可为什么现在会坐在普通的观众席上?在此之前,他明明屡次向穆迪提到VIP包厢的存在,却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想一下,尊贵的李斯特少爷,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晦暗不明的双眼锐利的望着李斯特,穆迪一字一句的问道。
大厅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好像从喧哗的集市来到了死寂的墓地!一股寒意爬上李斯特的脊梁。
「是梦境?我们竟是在梦里?!」李斯特猛然一惊,他惊慌的环顾四周,大厅里所有的人,从手术室里的医生、护士,再到还未离场的观众,所有的人都停在原地,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木偶,用一种空洞、诡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再盛大的演出终有落幕之时,喧嚣与华彩,终将归于沉寂。」穆迪笑道:
「贤侄,曲终人散的时刻到了,入戏太深,小心回不了头哦。」
「啊!我想起来了!刚才!在手术台上发生的一切,我之前在VIP包厢已经看过一遍了!那是我的记忆!」李斯特仿佛如梦初醒般叫道。
「这真的是我的梦?!」面对这诡异恐怖的一幕,李斯特惊出一身冷汗:
「有人侵入了我的梦境?」
「你的梦境?」穆迪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眼角泛起泪花,才勉强止住,他眼神变得尖锐,如同棒喝:「李斯特!醒醒吧!在这里,你才是那个不请自来的侵入者。」
穆迪话音未落,剧变陡生!李斯特的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啊啊!!!好痛!他妈的!你个贱人!」他暴怒地一掌将肇事者拍倒在地,随即惨叫着捂着喷血的裤裆,瘫软在地上。
穆迪也愕然地看着那个女人——那个刚刚被命名为苏蕊的女人。她竟然趁着两人对话之际,摸出了一柄匕首,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直接割断了李斯特的命根!
穆迪并不惊愕于这柄匕首从何而来,毕竟这是在梦里,只要敢想,什么都能摸得出来。他惊愕的是这个女人复仇的决绝与果断。
望着在地上满地打滚的李斯特,即便是在梦境中,这种痛楚依旧令人脊椎发凉,感同身受之下,连带着穆迪的下体不由得也隐隐作痛着。他有些后怕,如果刚才那个女人伺候的是自己……
苏蕊,不,那个被穆迪称为大咪的女人,冷漠地站起,眼中燃烧着决绝的恨意。她一手持刀,一手拎着一根鲜血淋漓的阳具。
「贱人!你怎敢……」李斯特疼的冷汗直冒,该死的,这怎么可能是梦?这种疼痛感,真实得让他灵魂都在颤抖!
「前辈!这不是梦!痛死我了!甭管别的了!先救救我!送我去医院!不对!
这里就是医院,送我去治疗!快!事后我父亲必有重谢!」他看到穆迪起身,痛苦的哀求着。
作为一个有钱有势的纨绔少爷,从小养尊处优,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哪儿轮得到别人欺负他?更何况还是被刚买的女奴切断了命根!那可是他欲望与快乐的源泉!
「贤侄啊,别叫了,体面点。我说过了,这只是梦境。你没事的!」穆迪已经从震惊中恢复了平静。他站起身。脸上那些衰老,松弛的皱纹,像是干裂的粉末般开始剥落,窸窸窣窣地掉落在地。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造梦机的特点,就是会把真实的神经信号传导给大脑,所以,梦虽是假的,但你的感受,却是真实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是俱乐部的贵宾!为什么会被造梦机带进梦境里?而且我清醒的很!哪有做梦的人像我一样清醒的?」李斯特急了,他知道如果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机,命根就再也接不回去了。这个该死的穆迪,一直在浪费时间!
「谁说做梦就不能清醒?至于你为什么在这里……」穆迪冷笑着,伴随着他的话语,脸上的伪装崩解的越发迅速,像风化的墙皮般脱落,「你原本打算利用造梦机做什么,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我……造梦机……」李斯特说到一半,突然僵住了,一道闪电划破他脑中的迷雾,某些记忆仿佛被压制的力量放松了管控,接二连三的在脑海里浮现。
想起来了!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在VIP包厢,他望着那名气质肖似苏韵的女老师,垂涎三尺,当场发誓要把她搞到手,
在后台,他私下与布莱克达成交易,贿赂现场的观众在梦境中玩弄柚子,为自己的下一步行动清场。而布莱克则可以借助梦境拍卖,名正言顺的拿走1000万的拍卖金,一举多得。
等到布莱克手术表演结束后,观众们纷纷离场,继续去梦境中折磨柚子,他自己则借助造梦机,潜入了周心怡的梦境。
在梦境中,他把周心怡预设成了俱乐部的性奴,并即将在梦境的拍卖中,被自己拍下。如此一来,就完成了梦境中植入《恶念》的全部流程。
只要一切顺利,等到周心怡醒来,她就再也无法摆脱《恶念》的枷锁,从此只能一心一意地伺候李斯特了。
计划实施的很顺利,他几乎就要成功了!却在最后一步,在进入周心怡梦境的瞬间,被这个自称「穆迪」的人截胡了!
几乎是在接触到他的刹那,李斯特就忘记了初衷,在「穆迪」的引导下,他像个炫耀玩具的孩子,打开不设防的大脑,向他展示了调教苏韵的全过程,泄露了诊所和俱乐部的各种秘辛,甚至连周心怡的耻辱治疗,也像回放录像一样在梦境中陪着穆迪又重新「看」了一遍。
这个穆迪究竟是何人?!李斯特细细思忖着,只觉遍体发凉。
他以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猎手,不想大脑早已沦为别人掌中肆意翻阅的笔记本!
他以为自己是今晚的最大赢家,结果到头来,却只是一只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小丑!
「假的!你是假的!什么穆迪!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穆迪!你也不是我爸的挚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能篡改的我记忆?」李斯特色厉内荏的吼叫着,强烈的不安在他的心中滋生。
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居然能让自己亲热得以叔侄相称,被他赚足了便宜!短短几句话,就让他「回忆起」父亲有一名至交好友。这种记忆造假的能力,让他心生恐惧。
「呵呵,我便宜的大侄子哟,你忘了世伯刚才说的话?在梦境中,我们的大脑可是一本不设防的笔记本啊。对于你这样的新手,我当然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穆迪》慈祥的笑着。
他的话,听得李斯特背脊发寒。记忆,是他作为「李斯特」这个人的基石,如果一个人连记忆都可以被随意篡改,他还能够相信什么呢?
究竟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幻?它们的边界在哪里?他,真的还是李斯特吗?会不会和苏韵一样,被植入了什么虚假的人格而不自知呢?
提起苏韵,那个被自己玩弄了半年记忆的母狗,在捏造的人格崩溃前,她也曾这样绝望,这样畏惧过吗?彷徨中,头一次,李斯特对苏韵产生了一丝可鄙地同情。
「至于我?」穆迪额头上最后一道皱纹崩解,掉落下去,露出了一张年轻冷峻的脸庞,挖苦道:「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见到周心怡的主人,想和我做笔交易吗?怎么?在偷窃现场被失主抓个正着,开始装可怜了?至于我叫什么,这一点并不重要,我也没兴趣告诉一个小偷。」
原来此人正是林天,双「木」成「林」,翻「天」为「地」,「穆迪」这个绰号,只是「木地」的谐音罢了。
「这里是周心怡的梦境……你是周心怡的主人?你是……」
李斯特欲言又止,他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这个「穆迪」对自己的敌意这么大,原来是来者不善!
不过,既然知道了「穆迪」的真实身份,李斯特反而精神了起来。他从不觉得自己霸占别人的东西有什么不妥。既然弄清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一切就都好说了,不就是赔钱吗?自己别的不多,钱有的是。
「那正好,我们来聊聊吧,做个交易如何?既然这里是梦境,那我就不追究你的女奴断我命根的事情了,你也知道我的需求,开个价吧,周心怡,你卖多少钱?3000金币?不,5000金币!我还可以给一些现金,就当是对你的补偿吧,毕竟我没有按规矩来。」
「是啊,是得做个交易,」林天闻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冰冷的笑意。他缓缓伸出一根手指,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
「我们刚才,不是已经把价钱都谈好了吗?不多不少,就1000金币……」
「哈哈哈!爽快!兄弟果然是个痛快人!」李斯特闻言大喜,没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刚想兴奋地上去拥抱林天,却愕然的听见了他后面的话。
「……1000金币,我买下你的苏韵和整个苏氏集团。」林天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杀招,剑已出鞘,见血封喉!
「你他妈的疯了吗!」李斯特收回了手,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林天,冷笑着说:「苏韵那条母狗,可是老子的非卖品!虽说老子现在已经对她那个下贱的模样不怎么感兴趣了,但我要亲眼看着她死!她的骚屄这辈子只能属于我李斯特一个人!至于苏氏集团嘛……呵呵,你知道那个烂摊子,被我资产重组以后,现在究竟值多少钱吗?」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你刚才不是还大言不惭的说过,万事万物都有价格吗?怎么会有非卖品?」林天的嘴角挂着嘲讽地冷笑:「1000金币,买个大公司确实是少了点,但你未经我的许可,想私下抢走我的女奴,给点补偿不过分吧?」
李斯特摇摇头,遗憾道:「很抱歉,我看错你了,原本以为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却没想到是个白痴!小爷我不同意,你有什么办法?就算想要趁火打劫,也不会愚蠢地选在梦里吧。抱歉,你的贪婪,让你失去了一位高贵朋友的友谊,你会后悔的。」
「是你搞错了吧?李大少爷。我只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询你的同意。」林天平静的说着,不再掩饰内心的敌意。柚子和周心怡,都是他的逆鳞,偏偏这位纨绔都碰了,作为报复,他要让李斯特痛不欲生:「还记得刚才和我签的那份契约吗?李少爷签字的时候粗心大意,现在不妨再仔细看看。」
纨绔少爷嘴角的笑容凝固了,他匆忙掏出那张合约,读到:「穆迪支付1000金币……李斯特自愿在梦醒以后,将苏韵、连同苏氏集团一起……通过君临国际的交易系统出售给穆迪。一经签字,不许毁约,梦境契约,言出必践……」
「胡说八道!我刚刚明明签的是和你买卖大咪的合约!怎么会变成苏韵了?
哦!我明白了!混蛋!你在诈我是吧?」李斯特激动地说着,将合约撕成了碎片。
「这种合约我不认!」
「李少爷,你还是对梦境知道的太少了,布莱克拿了你那么多钱,难道没有教你一些常识吗?」林天嘲讽道。
「就如同我刚才告诉你的,正因为<恶念>的存在,以后记得在梦境中不要去签署什么来路不明的书面契约,它们会像<恶念>一般,变成一种潜意识,在你的脑中生根发芽。它们会顽固的在你的脑内提示你,诱惑你,逼迫你践约。就像这样……」
林天说着,伸出手,那堆碎纸片于是飘飘荡荡的飞到了他的手里,聚合成撕碎前的模样。
「苏韵是吧?我会替你好好疼爱她的。」说罢,他望着神情逐渐狰狞的李斯特,总结道:「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这就是惩罚。」
李斯特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最后他暴怒起来,不顾下体的疼痛,猛地跳起,扑向了林天:「敢玩我!看我不杀了你!」
「啪!」一柄森冷的匕首扎在了他的胸口,李斯特震惊的捂着鲜血淋漓的伤口,瘫倒在地上。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林天的手里,会突然出现一柄匕首。临死前,他的嘴巴还在喃喃着:「我……记住……你了……我……绝对……不会……
履约的……」
「抱歉,在梦境里死去的人,醒了,是不会有梦境记忆的。」林天丢掉手里的匕首,冷笑着:「至于你是否会履约,我们走着瞧。你说过的,做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你的苏韵是非卖品,我的周心怡和柚子就不是了?下次做人不要这么双标,狗杂种。」
说罢,林天转过头,望向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大咪。
「好了,现在,我不得不来处理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林天无奈道:「周老师,我们能友好的交流一下吗?你看,我已经把我的匕首丢了,能不能请你……
也把对着我的匕首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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