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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恶梦由来
夜空下,江河边上,城市的灯光都不及几辆小车聚在一起放出的灯光耀眼 几个魁梧的男人把一个手脚被绑的女人,从一辆小车的车尾箱抬出来,放到地下,其中一人踢了她一脚,又走到另外一辆小车的面前,问道:“老大,该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身材魁梧的男人,从名贵小车里缓步走出,他点燃雪茄深吸一口,瞪着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女人,喷出烟雾,狞笑道:“这女人不是吃素的,把她杀了,扔进海里去。”
“好的。”手下听到他这么说就回应了一句,拿出手枪对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开了几枪。
“啊……”女人梦中惊醒。
“你又做恶梦啊?最近的日子里你怎么老是半夜里惊醒?”说话的是女人的丈夫,名字叫凌进藤。
“我也不知道。”女人回了一句。
做梦的这个女人名叫方雨琳,今年31岁,她最近的一段日子里总是做着同一个梦,每次梦到被人杀死,被无情地扔到海里后,便吓得惊醒过来。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柔顺的秀发更是被她紧紧地咬在口中,作为丈夫的凌进藤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安慰道:“快睡吧,没事的,只是个梦而已。”
方雨琳惊魂未归,呼吸急促地说道:“每次都是这个梦,我真的很害怕。”凌进藤把她一抱入怀,柔声问道:“害怕会有一天梦境成真吗?”方雨琳说不出话来,仍旧呼吸急促。凌进藤继续安慰她,道:“梦跟现实是相反的。”
“我想喝杯水。”方雨琳不知道梦会不会成真,但在她心上有件事始终都放不下,压抑在她心里头五年了,五年来她就是耿耿于怀放不得下,精神压力紧张才会导致她每晚做恶梦。
“好,我去倒杯水给你喝,你等着,很快回来。”
凌进藤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手机屏幕上显示着2016年9月23日深夜1点31分。这么算起来,发生那件让他妻子耿耿于怀的事真的五年时间有多了,因为那件事是他妻子为了帮助他而做了些违背良心的事,致使良心过于不去而不断产生近乎抑郁的情绪。
想了一会,凌进藤穿起外套到大厅倒了杯水给妻子喝。喝过水后,为了不碍着丈夫睡觉,方雨琳就重新尝试睡觉,可她哪里还可以睡呢,她怕睡着以后继续做那个恶梦。
不睡觉就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就会辗转反侧,辗转反侧就使得她身旁的凌进藤全无睡意,一张大手就摸到了她胸膛上,揉搓起来。她乳房不大,可以说是比东方女性较常见的尺寸小一点,虽然不是丰满型的乳房,但摸起来还是舒服有手感的。她乳尖敏感,隔衣轻捏几下,奶头便硬了。
“乳头果然是你的敏感点。”凌进藤贴着她耳边说道。
“讨厌,我现在没心情呢。”方雨琳轻责道。
“是吗?那我收手了。”凌进藤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别。”与其辗转反侧不想睡觉,不如享受一下,忘却烦恼,方雨琳声音很诚实,身体更加诚实,她已经反过身来,面对自己的丈夫,呼出一口热气,用洁白的牙齿咬咬下唇,似要说话。
凌进藤感受到妻子的气息,又见妻子渴爱求欢的表情如此引人,忍不住没等她开口说话就往她嘴唇吻下去。
方雨琳微张嘴,期待自己丈夫的舌头滑进嘴里,凌进藤没让她等多久,很快口水舌头一并往她的嘴里塞,用力地侵犯着自己妻子的口腔。
吻得火热,身体发热,方雨琳玉手摸到丈夫的裤裆里,用食指隔着内裤轻轻地在龟头与阴囊之间来回游走,凌进藤恨得牙痒痒,索性脱下自己的内裤,让玉手触摸得彻底一点。
妻子摸得自己舒服,他也不能让妻子失望,解开她睡衣的纽扣,一对乳房虽不大,却是较为可爱的竹笋型,看起来尖尖的,不大不小,乳头微微向上,甚是坚挺。
灯光一熄,漆黑的房间里凌进藤看不清妻子竹笋型的胸部,只能用双手去感受她乳房的尺寸,习惯了妻子胸型尺寸的凌进藤神情略惊讶,轻声问道:“亲爱的,你的胸部似乎比以往大了一点儿。”
方雨琳漆黑的双眸从黑暗的环境中闪烁出冷冷的白光,似嗔非嗔道:“本来就没什么变化,说比以前大肯定是你以前在心里嫌弃过,是也不是?”
凌进藤知道要与妻子辩驳根本辩不赢,因为她是一名律师,虽然已由诉讼律师转为非诉讼律师,但口才依然没有退步过,依旧咄咄逼人,故此他避而不答她的问题。
“开灯做好吗?”凌进藤询问妻子意见。
“别开得太亮,开柔和一点。”
床头灯再开,昏暗的灯光照射在方雨琳半裸的胴体上,如同一幅古铜色的人体素描,她并非肤色古铜,是因床头灯照射的效果,若说身体肤色,虽非十分白皙透亮,但在凌进藤的玩弄下脸色已经变得红润起来。
睡裤被温柔地脱下,方雨琳身上一股成熟女人的体味散发而至,弥漫着整个房间,凌进藤鼻子深深地呼吸着,这种味道他熟悉,也很喜欢,更要把这种熟悉的气味尽数地吸收,他把鼻子凑到妻子的下体闻起来。
阴毛稀疏的私处诱人至极,没有任何异味,水嫩水嫩的,在手指的刺激下阴道口两旁分泌出乳白色的黏物,凌进藤笑道:“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一点不假。”
方雨琳散乱的长发摊在枕头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丝毫没有因为丈夫的手指抽插着阴道而变得放浪起来,但一对被自己手指揉捏着的双乳乳尖变得挺立,使她有被怜爱的欲望,口中呻吟道:“舔我……奶子……”说完便把自己硬得不像样的奶头夹在手里又是捏又是拉长,以求在丈夫舔弄前变得敏感些。
被舔得心乱如麻,身如电击,方雨琳把双腿架到丈夫的背部,身体颤抖着,仿佛在告诉他,你弄得我很舒服。
沾有唾液的舌尖与嘴巴舔弄吸吮两边敏感的乳头约十分钟,方雨琳身体越发抖动得厉害,双臂用力地紧箍丈夫的后颈,把他的头压得不能动弹,以求他的嘴巴一刻都不要离开自己那无时无刻都需要被吸吮的奶头。
“多吃点,多吃点,多吃点我的奶子。”
方雨琳虽被舔弄得欲仙欲死,但叫声依然轻柔温顺,俨然一副淑女模样,但身体却不诚实,一会儿后便把丈夫凌进藤推倒在床上,让他躺着,用那尖尖的乳房夹起他的鸡巴,做起乳交来。
到这地步,凌进藤心里泛起疑问,怎地自己妻子的乳房变得如此敏感,如此渴求得到满足,不过他妻子给他做乳交也不是第一次,疑问就随着鸡巴被一对沉甸得来又有结实感的奶子夹得舒适而抛之脑后。
奶子紧紧地夹着鸡巴进行上下磨蹭,好快龟头就变得又红又肿,整根鸡巴继而也变得又粗又壮,方雨琳见状,就毫不客气地用马眼研磨自己空虚了一阵子的奶头。
热热的暖暖的龟头磨蹭奶头比湿湿的舌头舔弄更有感觉,方雨琳都不知道何故今晚自己的奶头敏感度比以往高,看着丈夫鸡巴的马眼被自己的奶头蹭得微微张开,里头还有些似是尿渍的东西渗出,她忍不住用舌头去触碰,两只奶子边夹边用舌尖去挑逗,让凌进藤舒服得呻吟声绵绵不断。
再被奶子夹着磨蹭下去,凌进藤就有射精的欲望了,他极力想把鸡巴从妻子的乳沟之间抽离,他不想就这样射了,他想做爱。他与妻子上一次做爱已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期间不是他工作繁忙经常出差,就是妻子心情不好不想做,难得今天妻子性欲来了,他哪能就这样射了,让做爱的机会错失。
奈何方雨琳没有明白丈夫为何身子不断向后退的原因,嗔骂了他一句要求他不要乱动,她还想继续用龟头的温度来刺激自己的乳房,用嘴巴含了一会龟头,把龟头弄得湿湿的,好使玩弄起乳头时自己更有感觉、更爽。
“啊……老婆,你继续……这样弄……我可要射了……”
“要射啊?你能……先忍忍吗……”听丈夫说要射,方雨琳加快用乳头磨蹭马眼的动作,一只手伸到已经泛滥成灾的阴道里自慰起来。
原本听妻子说要自己忍忍先别射,便以为她要与自己做爱,谁知她竟加快磨蹭的速度,这下肿胀的龟头已经达到最高敏感点,凌进藤如何忍都忍不了要射了。
“老婆……别啊……我……射啦……”凌进藤双脚伸得直直的,脚底用力撑在床上,想脱离妻子对自己鸡巴的磨蹭。
方雨琳被滚烫得红肿的龟头磨得一边奶头超爽,同时阴道又被自己的手指插得水声连连,高潮迭起,又听得丈夫说要射,便当下呻吟着回应道:“要射吗……那就射吧,别忍了……射到我……奶子上吧……”她想感受一下奶头被精液撞击时的感觉。
凌进藤也没能忍受下去了,既然妻子允许自己射,那就射给她了,龟头如火山爆发般膨胀到极端后射出浓浓的精液,击射到妻子的奶子上。
果然很爽,对自己乳头需要极大安慰的方雨琳感受到奶子如被雨点般击打,有助舒缓压力。
事后,夫妻二人清洗一下身子,便再次回到床上睡觉。因为太累,凌进藤很快就睡了起来,方雨琳也因为得到满足,从新返回床上后,就再没有想那恶梦的事,很快就可以进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醒来,方雨琳梳洗过后向公司请了半天假,因为她要去一个地方,去那个地方就是想解决做恶梦之事,她觉得总不能每晚都要与丈夫爱抚过后才入睡,即使自己愿意,丈夫也不可能有那个能力。
她来到了她要到的地方--墓地。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她感觉到有些寒冷、害怕,她的身体不断地发抖,在昨夜,她在梦中梦到了墓碑上照片中的人,就是回来向她报复的老大。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自言自语地说:“你真的死了吗?我真的希望你的死亡消息是真的。”
方雨琳五年前是案件主控律师,因向法庭提出了有力的证据而把杀人嫌疑犯最终被判刑。那嫌疑犯却一直声称自己冤枉,押解前恐怖的眼神直盯着她,让她深感威胁。
那嫌疑犯在押解过程中被人救走,但在躲避警方追捕的日子里,在一小乡镇的一条山路上发生意外,连人带车一同坠落一个斜坡下,汽车发生爆炸。但搜索不到他的尸体,不能判断他的生死。
其后,有一年清明节扫墓,竟意外地发现嫌疑犯被人立了墓碑,那不就证明嫌疑犯死了吗?可困扰的是谁人立的墓碑不得而知。联合警方调查,查到的却是一个普通的妇人,那妇人告知,虽然有人委托立了墓碑,但墓碑里却是空的,委托之人更是托上托,查来查去,最后还是查不到最终的委托人。
自从在墓地回来后,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方雨琳精神压力慢慢地缓解了很多,也开始慢慢地接手了本来的工作。
又沉浸在工作中的方雨琳忙到连时间都无暇查看,一直工作到夜晚11点多,这时手机响了,把沉迷在工作中的她拉回来,而打电话过来的正时她的丈夫凌进藤。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我去接一下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不想再令凌进藤为自己而奔波,自从她做恶梦开始,凌进藤就为她到处奔波,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才令她自己的心病慢慢康复。
看了时间才知道快到凌晨十二点,方雨琳才收拾东西回家,由于雨势太大,大得连路都看不见,驾着小车的方雨琳唯有把车子停在路中,她不敢再开车,雨势太大,路上也没什么人。大雨持续大约半小时后才稍微有所减小,路隐约看得见了,方雨琳正准备再开车回家,车却不动了,怎么开也开不动,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平时很好脾气的她也发起脾气来,她用脚大力按了一下油门,可惜车子还是不动。
“怎么这么倒霉?”她用力按了一下方向盘的喇叭自言自语地说。无可奈何之下她只有打电话向凌进藤求助,但此时她听到的只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气了、急了,为什么会是关机?雨还下着,车开不动,此刻的她真不知道怎么办,她唯有乱按方向盘的喇叭,希望此刻有车经过。
或许她乱按方向盘喇叭的方法有所起效,一辆本不是朝着她这个方向来的黑色别克汽车,突然转换方向朝着她这个方向驶了过来,车停了下来,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撑起了大伞的男人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车门连忙问道:“怎么了,要帮忙吗? ”
方雨琳立刻打开车门说道:“车子开不动了,你可以帮我检查一下吗?”那人示意她下车,让她帮拿着伞子,方雨琳按着照办,那人便帮她检查了车辆,经一番检查后,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高压点火线圈烧了。”听了他这么一说,方雨琳急忙问道:“那怎么办啊?”
那人抹了脸上的雨水叹气说道:“要到修车厂才能解决!”他这么一说,方雨琳更是又急又虑,那人见她焦急的样子,便说道:“小姐,现在三更半夜又下着大雨,我想应该没什么计程车经过了,不如这样吧,我送你回去,如何?”
方雨琳见他俊俏的脸蛋看起来应该比自己年轻,脸上又没什么恶意,便想接受他的好意,但又怕无端端地上了他的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人见她考虑了这么久,想是她怕自己会对她不怀好意,就再也不理会她独自上车去。方雨琳见他上了车不理会自己,便急起来说道:“那就麻烦你送我一程吧,可是我的车怎么办?”
那人见她对自己放下了介心,脸色立刻变得和善起来,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她手中。方雨琳接过一看后,表情一呆,甚觉奇怪,只见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机号码,心想怎会有这么奇怪的名片呢?
陈彬便是这个男人的名字,但方雨琳还是疑惑地看了看他那张帅气的脸,缓缓地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陈彬扣好了安全带,说道:“我有个朋友是做汽车维修的,我帮你把车拖过去给他修理!”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方雨琳礼貌性地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接过了名片的陈彬看了一看,便说道:“想不到你还是梦想集团的法律部经理。”
方雨琳只是礼貌地笑了一下,没回应他什么。坐在车子上一路都很安全,当初的担忧荡然无存,甚至有点儿失望。天雨路滑,车开得不是很快,接近一小时才回到所居住的大厦,还好她今夜遇到了这个男人,不然,今夜肯定无法回家。
陈彬把车停放好,亲自下车撑开雨伞护着方雨琳送她到所住的住宅楼下,很绅士地叮嘱道:“方小姐,上楼时要小心一点,车子修理好就会联系你,请你相信我。”
方雨琳客气地回道:“谢谢陈先生,幸好今晚有你。”见雨水仍在下着,没有减弱过,不忍一个有绅士之风的男士受着大雨的冲击而开车回家,生怕他有危险,于是接着说道:“陈先生,不嫌弃的话请上我家坐坐吧!”
听到对方邀请自己回家坐,陈彬嘴角勾起弧线,笑道:“太晚了,不太方便的,免得让你丈夫误会。”
方雨琳轻咬牙,摸了摸自己左手无名指的婚戒,猜想对方知道自己已婚是因为它,说道:“那好吧,你自己回去也要小心点,至于我用车比较急,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
陈彬嘴角再次勾起弧线,笑道:“放心吧,方小姐,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因他还不知道方雨琳丈夫的姓氏,所以只能以她的姓氏称呼她。
方雨琳对他这句话的理解是他会亲自把车送回来,于是点头回道:“那就有劳了,我先回去了。”转身上楼时竟有些不舍,心里是希望他能到自己的家中坐一坐,即使丈夫在家也无所谓,只是交个朋友而已,深信丈夫能理解。
陈彬见方雨琳依依不舍的脚步上楼,还时不时回头看望自己,狞笑道:“这女人相信也不是个会安分守己的好妻子。”
进了屋后,方雨琳便想自己的丈夫怎么连手机都关了,平时的他是不关手机的,多夜也不关,但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找不到自己丈夫的影子,难道还没回来?方雨琳又开始了胡思乱想,生怕自己的丈夫会出什么意外,但明明自己还在公司的时候,就给自己打过电话来。她又拨起了丈夫的电话号码,但还是关机,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想着想着便睡了起来,因为她太累了,累得连还带着湿湿的衣服也没换就睡着了。
手机响起,铃声把方雨琳吵醒了,看看来电显示知道是自己的丈夫,她便开口骂道:“你昨晚去哪里了,手机又关机,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电话那头不慌不忙道:“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出夜差啊,出差前我还有时间,问你要不要我去接你,你自己说不用的啊,你到底怎么了?这么没记性吗?”
方雨琳回头想了想,的确是自己忘了,但知道自己的丈夫平安无事,便放下了心头大石。最近的恶梦真的令她快有被害妄想症了,不但害怕自己会有危险,连家人也是一样担心起来。
又怕自己会再次做起那个恶梦来,方雨琳早上去做了心理辅导。
躺在病床上的方雨琳向她的心理医生又开始了她的恶梦倾诉,虽然这个心理医生已经听过她无数次的恶梦倾诉,但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每次把她自己的梦跟医生讲了后,她都心情舒畅了。
“你这个梦其实只是你心里对那件事还是很内疚,梦不可怕,可怕的也不是梦,是你的执着,放松吧。”心理医生又一次公式化地开解。
发生那件事后,恶梦还没开始,她就经常到这里让心理医生开导,她对那件事始终有愧疚之心。后来情况有所好转才逐渐少来,毕竟对方是一个男心理医生。今天,心理医生跟她做了心理辅导后,和往常一样,开了一些药给她,赠送了几包茶叶。
中午,阳光明媚,刚从医务所回来的方雨琳正准备到公司上班,她拨通了那个叫陈彬的男人的电话。
响了几声后,一把女人声传来:“喂,唔……”这声音似是在喉咙里发出,听起来甚为怪异。
方雨琳愕然了一下,怎么会是女人接电话,那男人会不会骗走了自己的车子呢,无奈地问了一句:“请问陈先生呢?”
“他在……睡觉……你……等一等。”
方雨琳再次听得对方说话的声音是怪异的,嘴里像是含着什么,说话的同时总是在喉咙里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此外,还有更刺耳的“啧啧”声,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方雨琳不禁脸红起来,已猜到对方是在帮男人做着那种事。
等了一会儿,便听到回应:“谁啊?”一把男声说道。
方雨琳尴尬地说道:“我是昨天那位让你帮忙把车子拿去修理的方小姐。”
“哦……我知道了……等车用吧……一点半左右……把车还给你。”男人说话的声音呼吸声极重,怪异连连。
方雨琳低声道:“那我在家等你把车送回来。”
下午一点半,方雨琳在家的楼下等着,陈彬还没开车到来,她又想拨通陈彬的号码,这时候车来了,真的是自己车子,车开到她身旁,但开门下车的不是陈彬,是一个穿着车行员工衣服的男人,那人把钥匙交给她,对她说:“陈先生叫我把车子还给你。”说完转身就走,接过钥匙的方雨琳也不理会为什么不是陈彬自己把车送过来,便上车朝着公司的方向奔驰而去,虽说她在这段时间,公司批准了她可以下午上班,但下午也不能老是迟到的。
回到公司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但看到办公室所有员工都站在那大屏幕前议论纷纷,方雨琳便知道公司又准备有人事变动,因为每次有这样的变动都会在大屏幕打出告示。
屏幕上写着:公司将后天决定新的财务部经理人选,顶替前段时间离职的财务部经理林海姗。
那些员工们都在议论纷纷,都在议论着谁有机会当上财务部的经理。对于谁能当上这个经理,方雨琳完全不去关心,虽然她是公司里的法律顾问兼法律部经理,但无论谁当上这个经理对她都没什么实质性影响。
方雨琳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凳子还没坐热就听见了敲门声,她示意了一下让敲门的人进来,进来的人是一个大约40多岁的中年男人,胖胖的身材,此人是业务部的经理,方雨琳见了是他,知道肯定又有案件要让自己处理。
“区经理请坐!”方雨琳客气地说道。
那区经理坐了下来就开口道:“我要你帮我出一封律师信给凯达集团。”
方雨琳听了便问他一个究竟。
“凯达集团上个星期在机场硬生生地把我们的美国客户接走了,结果令我们公司与那个美国客户的生意谈不成了,严重的影响了我们公司!”区经理叹了口气又说道:“我们的林经理几天前辞职了。”方雨琳“嗯”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这件事,但她不明白区经理为什么会为这件事叹气,因为公司里有人辞职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你知道吗?林经理辞职的原因就是被凯达集团挖走的。”区经理又向她解释了林经理辞职的原因。如果没有区经理向她说出了这两件事,她根本就不知道最近公司发生了这么多事。
律师信一发出,对方立刻作出了回应,希望能庭外和解,是凯达集团总经理的意愿,方雨琳经过自己公司高层的同意,接受了庭外和解。
相约在一间西餐厅与对方代表律师谈判,方雨琳选择坐在这间西餐厅的玻璃墙位置,她喜欢透过玻璃望向外面,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情就会特别轻松,烦恼便会消减。正当她看得入神,忽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神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短袖蕾丝连衣裙的女人站立在眼前,她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一头乌黑的齐脖短发,朝气蓬勃。杏儿眼、水滴鼻、樱桃唇,再配上淡淡的妆容清爽优雅,鹅蛋脸在发型的修饰下显得有气质又年轻,看似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些。
这个五官秀丽,脸型完美,皮肤白皙,身材纤瘦,但又不失丰满的女人不免让方雨琳产生妒忌之心,只见女人对她甜甜一笑,问道:“雨琳姐,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原来这女人是方雨琳在做诉讼律师时一个客户的女儿,名叫戴怡凡,因为案件胜诉,这女孩一家对她特别感激,两人也比较谈得来,所以相互印象特别深刻。
“啊,没什么,我正在等人。”方雨琳随便地回了一句,随后又好奇地问了一句:“对啦,怡凡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会是凯达集团的代表律师吧?”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法律系毕业的,我现在处于失业中,跟朋友一起来而已。”这个名叫戴怡凡的女子很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
“朋友?跟哪个朋友啊?”方雨琳一脸好奇地问道。
“是跟我。”没等到戴怡凡的回答,便听到有人抢先回话了,回话的人是一个方雨琳认识的人,这人便是陈彬。
虽然方雨琳只和陈彬见过一面,但对于那天的事情,她是非常感激他的,但她没想到这个陈彬会是律师,还是代表凯达集团与自己谈判的律师。陈彬坐了下来对她说道:“方律师,想不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以这种方式。”方雨琳没有回答,只是微笑地回应了一下。
“你们之前有见过面吗?”在一旁的戴怡凡好奇地问道。
“那天我在睡觉,你不是帮我接过一个电话吗?那个电话就是方律师打过来的。”听了陈彬这么一说,方雨琳就知道了他们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而是男女朋友关系。
“言归正传吧,凯达集团只是希望赔偿你们公司的金额损失,怡凡,拿出来给她看看。”陈彬示意了一下,戴怡凡便拿出了一份文件给方雨琳看。方雨琳接过文件一看,摇了摇头道:“赔偿的金额有点少,而且我还希望凯达集团的总经理要出面郑重道歉。”虽然陈彬帮助过她,但她还是很决绝地说了这一句话,这也是她曾经当过主控律师的决绝、果断的处事作风。
双方经过一场辩解后,仍然无法达成协议。
“那好吧,那我唯有带你到凯达集团,见一见韩总经理吧。”陈彬被她的决绝弄得无奈。
方雨琳点头同意,她也想去见一见那个韩总,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直以来,她都是只闻其人,未见其人。三人同坐了一辆车,陈彬开车,开的又是那辆别克汽车,坐到了车上,方雨琳又想起了那天下大雨的事,感觉好像是冥冥中的安排,她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使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戴怡凡见了她的举动,便问道:“雨琳姐,你怎么了,没事吧?”陈彬半开玩笑说道:“大概有蚊子吧!美国车是最容易招蚊子进来的。”他这么一说,三人都大笑了一番。
一段车程后,来到了凯达集团的所在地,只见整座大厦都是玻璃幕墙建筑,呈船形状的设计甚是宏伟,共21层,而他们要见的人正在这大厦里等待着。
第二章 信任与欺骗
凯达集团用了不到五年时间,就从本市一个籍籍无名小企业,变成一间能与本市最大的上市企业梦想集团在地产方面争一席之地。对于方雨琳来说,当然是有兴趣见一见这集团的老板。
“哇,这座大厦的设计真的很好很好啊。”戴怡凡拈起了裙子,转了一圈兴奋地说道,那样子显得甚是可爱。
“走吧,我们要上18楼见韩总经理。”陈彬微笑地对着戴怡凡说道。
戴怡凡一听,立马呆了片刻,通常很多高楼大厦超过18层的,甚少会动用18这个数字,因为不吉利,这数字犹如到18层地狱去,想不到那韩总经理竟不忌讳,这下便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透过电梯,一会儿就到了第18层,一个OL装打扮的女人走了过来,礼貌地说道:“陈律师,总经理在里面等你们好久了,请跟我来。”这OL装的女人叫谢蕊华,韩总经理的秘书,一张柔美的俏脸,脸若丹霞,一头披落的秀发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好看至极。
方雨琳等三人在秘书的带领下,到了总经理的办公室,推开门只见办公室非常宽敞,但摆设却非常简单,两排墙边各摆了两个很大的书架,书架上都摆满了书,中间有一张很大的办公台,办公台里的那张椅子是背对着他们三人,显然是有人坐在椅子里,在欣赏玻璃幕墙外的景色。
那OL装女人走过去说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的人把椅子转了过来,这人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做底,外面是穿了一件无袖黑色夹克,头发向后梳起,他的特点不是他的头发,而是他上唇那两片胡子,带点鬼魅之余又增添点性感,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绅士,冷冽的眼神下又蕴藏霸道的气质。他点了口雪茄,站了起来说道:“Ben,都说你会带着方律师来找我的。”
陈彬笑道:“没办法,方律师就是方律师,一点也不退让。”说完,对方雨琳说道:“来,我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凯达集团的总经理——韩杰。”
站在一旁的方雨琳有点害怕,她不是害怕韩杰,而是害怕有人在她面前抽雪茄模样,或许她还害怕那个恶梦的景象吧。
发觉方雨琳没反应,戴怡凡轻轻地拍了她一下肩膀,她立刻回过神来,客气地伸出了右手,做个了要握手的动作,韩杰边和她握手边说道:“赔偿方面我可以作出让步,但我们公司不会公开道歉。”他又抽了一口雪茄,眼神很锐利,锐利得有点令人害怕,方雨琳不敢正面去看他,只好说要回公司跟高层领导商量一下是否接受他提出的赔偿金额。
回到公司把情况汇报后,公司竟然接受了凯达集团的赔偿金额,而且还不用对方公开道歉,当初坚持要对方公开道歉是公司总经理江雷扬,现在不需要对方道歉也是江雷扬。
江雷扬是梦想集团董事长江大宏的孙子,平常的作风是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立场。方雨琳万万也想不到会是那么容易就解决了这个案件,她认为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既然是江雷扬的决定,她也没有再去坚持什么。
一晃时间便到后天,新的财务部经理也已公布,是集团董事长江大宏的外孙女李峥润。她是一个刚从哈佛大学取得硕士学位的才女,人高高瘦瘦,有166公分,瓜子脸型,喜欢束发,额头前留空气刘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皮肤算得上白,外形看上去颇为文静,今年已有二十五岁了。方雨琳象征性地在接风宴里向她表示祝贺,而李峥润对她印象不错,邀请了她参加接风宴后的狂欢派对。狂欢过后,所有参加派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各自回家去了。
方雨琳刚想回家,李峥润觉得时间尚早,便拉着她陪自己在街上闲逛,走了一会,看见一条窄巷里有一对男女衣衫不整地相拥抱、热吻,两人激情的动作更是不堪入目,虽然是夜晚,但在街灯照射下,仍能清晰地看见这对男女的举动,也不禁令她们为之惊讶。
热吻了一回,女人蹲下身子,解开男人裤头,掏出肉棒张开小嘴就含进去。
“我以为外国才这么开放,原来国内也是啊!”李峥润先开口说道。
此时此刻的方雨琳没有回她的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那对男女都是她认识的人。女的就是那个刚离职不久的前任财政部经理林海姗,男的是陈彬。她此刻想到的是戴怡凡,陈彬不是跟戴怡凡是情侣关系吗?为什么会跟林海姗做这种龌龊之事?一系列的事情正在她的大脑中盘起疑问。
李峥润见她看得入神,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那男女是你认识的吗?”
方雨琳没有回答,只好静静地看着,李峥润见她看得入神,也陪着她看,只是不解她为何会如此有兴趣看男女这种事。
当下看了大约七八分钟,林海姗便从嘴里吐出肉棒,两手并用,帮陈彬打手枪,一柱擎天的肉棒在快速的撸动中不过一会,便射出浓浓的精液,那精液一部分射落到地,一部分沾在林海姗的手掌中,湿漉漉的甚至有点糊。
林海姗帮陈彬射完精后两人准备离开窄巷,方雨琳见状,只好示意李峥润赶快离开此地。而回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方雨琳正看见自己的丈夫在厨房里煮宵夜。
见妻子走近厨房,凌进藤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工作这么忙吗?”听丈夫的语气带着无比的关心,方雨琳柔声道:“没有,参加同事的新任狂欢派对而已。”说完,返回厅子。凌进藤端了两碗面摆在饭桌上说道:“那你吃了宵夜没?煮了你的分量,没吃就一起吃吧。”
接风宴上吃得不算太饱,狂欢派对时都是唱歌、喝酒的多。此时,热乎乎的面条摆在眼前,方雨琳也感觉到有点饿了,便吃了起来,但是还是被刚才看到的事情困扰着,边吃边问:“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事,你说该怎么办?”凌进藤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事,但他非常清楚自己妻子的性格,如果不说出来又怕她一整晚睡不着了,便问起她看见了什么,方雨琳也把她看到的告诉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你觉得不把这件事告诉你的朋友的话,就感觉对不起她,那就把事情告诉她吧。”凌进藤安慰她说道。
第二天早上下班,方雨琳就约了戴怡凡到西餐厅吃饭,她就是这样的人,总不能把她自己见到的隐瞒着。
“怡凡,我有件事想问你。”方雨琳搅着咖啡说道。
“雨琳姐,你想问我什么?”戴怡凡感觉有点好奇,以往都是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向她请教。方雨琳又问,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继续搅着咖啡,戴怡凡见她不说,便又开口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就问吧。”一向是急性子的戴怡凡就是等不及了,见她这个样子方雨琳也不再去顾忌什么,问道:“你跟那个陈彬是情侣关系吗?”戴怡凡听她这么问,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点了点头。确认了他们是情侣关系的方雨琳更不知道怎么开口对她说。
戴怡凡道:“你今天约我出来不会就是问我这个问题吧?”方雨琳犹疑了一会,道:“那我说出来你千万不要激动。”戴怡凡催方雨琳一把,急道:“什么事,你快说啊。”
没有再隐瞒下去,方雨琳把看到陈彬出轨的事情都告知了戴怡凡,她听后极其地安静,安静得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方雨琳见状,却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她的手腕说道:“你没什么事吧?”
戴怡凡道:“雨琳姐,你知道吗?是他主动追求我的,我原本拒绝过他的追求。”方雨琳不知道,但见她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只好再等她说下去,戴怡凡又接着道:“我同陈彬已经认识了几年,大学最后两年他疯狂追求我,我被他追到手后,他从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语气表情依旧十分镇定。
方雨琳看到她过于平静的表现,似乎有种错觉他们彼此之间不是男女朋友,心想:“你知道他跟别的女人胡搞在一起,还可以那么冷静?是不够爱他吗?”不禁脱口而出,说道:“你好冷静,我挺佩服你。”
戴怡凡道:“不是冷静,是我相信他。他和我在一起之后真的很疼很疼我,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我相信他跟那个女人只是逢场作兴,他还是爱我的,我相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此刻她眼睛已经是红得不能再红了。
方雨琳这才知道她只是强忍着泪水,装着冷静,暗暗佩服她修养好,若是自己早已拨通电话去质问,或是找他出来当面质问,大吵大闹一番了。
跟方雨琳分手后,戴怡凡就拨通了陈彬的电话,带着怒气问道:“你现在人在哪里?”电话另一边的陈彬回道:“我现在跟凯达集团的韩总在一起,有事要忙啊,先挂了,回头再打给你吧。”其实陈彬现在跟韩杰在一起并不是有什么事要忙,只是在玩着斯诺克台球游戏。
韩杰把黑球打进了,然后问道:“怎么了,女朋友打电话来了?”陈彬道:“打来就打来啦,我知道她要问我什么。”韩杰笑道:“不好意思了,为了把梦想集团的财务经理挖到我们公司,让你牺牲了色相。”砰,球不进。
“美男计嘛,没办法了。”正坐在椅子的陈彬起身走到球台边,笑吟吟地准备起杆。
“只是你女朋友可能就要跟你分手了,难为你了啦!”韩杰点起了雪茄,抽了一口。
陈彬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把红色球打进袋中,接着道:“就算分手了……我也无所谓,短发的女生我不怎么喜欢。”他此刻口不对心了,心里的痛苦只能默默忍受,她的短发造型还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哈哈,韩杰笑了起来,又抽了口雪茄,看着台球上的形势,似乎对他来说玩斯诺克台球游戏就是一种享受。
这一场斯诺克台球游戏玩了将近半小时有多,看来已快分胜负了,韩杰把最后一个色球打进袋口中,一旁的陈彬拍了拍手掌,说道:“看来还是你球技比我好。”说完便拿起来一杯红酒递给了韩杰,接过了红酒的韩杰也夸了他一句,笑道:“林海姗这个冰艳美人,你只是用了一个月时间就能把她搞到手,这个我就比不上你了。”
哈哈,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相视一笑。
一声铃声响起了,是陈彬的电话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笑了笑说道:“一说曹操,曹操就来电话啦!”
韩杰轻摆了一下手,示意他接电话。陈彬接过电话后没说太多话,只是“嗯嗯”了几声就收线了,随后他拿了杯酒向韩杰做出要碰杯的动作,道:“来,预祝一下我们的计划成功。”
黑夜,天上繁星闪闪,坐在家中阳台上的戴怡凡手里拿着手机,等待它的响起。没错,她等的正是陈彬电话的到来,陈彬说过会给她回电话,但从正午直至现在,都没来过电话,她曾经多次想拨通陈彬的电话,却又没有。从来陈彬说过的话,她都听,因为她在陈彬面前一向都是小鸟依人的,她信他,信他绝对不会出轨,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来。
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坐在阳台的戴怡凡知道一定是陈彬回来了。她飞快地跑到大门口前,主动开了门,没错,站在门口的确实是陈彬。见她红着眼睛,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样子,陈彬便抱起了她,直抱她到睡房中的大床上,对着她情意绵绵地说道:“相不相信我?”戴怡凡双手搂紧他脖子,鼓起腮帮子,嘟着小嘴,摇了摇头,似乎在等他解释,见她胖嘟嘟的样子,十分可爱,陈彬便忍不住吻了下去,她也迎合了他的吻,两人互相缠绵着,正想脱下她的衣服时,她却按住了他的手羞答答地说道:“门还没关呢。”说时迟那时快,陈彬一支箭似的把大门关好后,准备与戴怡凡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
看见陈彬如狼似虎的模样,戴怡凡心中一阵激荡,证明自己对他还有吸引力,当他直捣黄龙卷起自己的短裙直脱内裤帮自己舔阴时,戴怡凡娇媚挑逗的同时又怕他过分粗鲁。虽然熟知他是这样的人,却用呻吟方式叮嘱道:“你要怜香惜玉啊!”
舔了一阵后,陈彬满意地抬起头,说道:“怡,你下体的淫液仍然是世上最好闻的味道,你今晚是要我温柔对待吧!”
红润娇嫩的双唇含情脉脉地张着,戴怡凡的意图陈彬明白,他脱下裤子将那根硬物放到她唇边,她轻微地舔了一下嘴唇,把陈彬的硬物缓缓含入口中。这是夺去自己处子身的肉棒,含过无数次的肉棒,今夜仍然属于自己或许今后依旧属于自己的,戴怡凡边想边努力地吸吮着。
陈彬享受着她给自己口交带来的快感,戴怡凡满足地看着他,认为他的心是没有变的。含了几分钟,陈彬不自觉地在她嘴里插动起来,戴怡凡觉得他想要了,贪婪的目光盯着他,喉咙里咽语着:“是不是……想插我的……小穴了……”
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插女人的小穴,陈彬也不例外,但当他被她问起的时候却心情凝重。
“怎么?有其它顾虑吗?”戴怡凡缓缓地吐出陈彬的肉棒,关怀起来的同时又带着点害怕,因为有顾虑就有变心的迹象。
陈彬摇摇头,说道:“怡,今晚可以无套插入吗?”
戴怡凡眉头一皱,问:“你想的就是这个吗?”然后假装生气噘着小嘴佯怒道:“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做爱了,不过我们有言在先,要结婚后才无套做爱,我今晚是危险期,会怀孕的,你可要想好!”
陈彬听后果真一脸顾虑,戴怡凡知道他原来是顾虑这个问题,心下放松,微笑道:“戴上套子吧,规矩还是不要破坏好!”
陈彬点点头从容接受,在床头的书台里拿出避孕套交给戴怡凡,抚摸她那刚到脖子的秀发后,眼眸的淫光有意地向下一瞥早已蠢蠢欲动的肉棒,语调悠然地道:“老规矩,还是由你帮我戴上!”
戴怡凡会意一笑,接过套子温柔地用嘴咬破套子的外层,熟悉的草莓味燃起她的情欲,含着的套子一点点套进陈彬冲天怒胀的鸡巴上,温湿的舌尖在龟头转了几下后又含了进去,把套子套得稳固点,销魂的表情告诉陈彬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陈彬被她渴求的销魂表情迷得仿佛全身燃烧起来,把自己的肉棒握住,套动了几下对准穴口无情地一插到底。
“好爽!”
戴怡凡空虚的下体瞬间被一硬物侵犯,酥痒难耐转化为欲仙欲死,压抑的欲火释放了出来,她希望陈彬插得深一点,狠一点,好让自己忘记方雨琳今天说过的话。但不容多想,她被陈彬吻住了,她幸福地接受着,这个起码是爱的接吻,而且下体还有爱的穴棒相触,抽插在体内中的肉棒不断地冲击着她此刻的胜利之心。
“快一点……啊……我是属于你的啊……你也属于我的啊……我不容其他女人把你抢去啊……”
强烈的占有欲使她情不自禁地晃动着身体,让肉棒在蜜穴里插得更为激烈,更有快感。如此配合,陈彬无疑是享受的,曾多次做爱如今竟是第一次得知戴怡凡骚起来是多么动情迷人,心下已有不舍之意。
抽送动作越发激烈,戴怡凡言语越是迷离:“彬哥,今后,我们相亲相爱,彼此忠诚……好吗?”
陈彬不忍,在他心中似乎是俩人之间最后一次做爱,频临射精边缘,总是放慢动作,来回好几次,让戴怡凡觉得他的持久力比以往强了不少。
但无论如何放慢,如何去忍着不射都总会有爆发的一刻,侵入身体的肉棒达到高潮的巅峰,猛地身体一颤,臀部一挺,一声嘶吼,陈彬痛快地喷射而出,那股精液全喷在戴怡凡的体内,虽然隔着薄薄的套子,但戴怡凡仍被那股冲击力与温暖的热流使之彻底得到享受与陶醉。
经过一夜的激情缠绵后,醒来的戴怡凡以为陈彬会像以往一样睡在自己的身边,谁知她找遍了整个房间,甚至是整间屋子都找不到陈彬的踪影,倒是在茶几上看到一封信,她看了信的内容后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封分手信,陈彬写给她的分手信,她连忙打电话给陈彬想问个明白,却听到的是手机已关机的语音。那是什么?昨晚不是还问自己相不相信他,戴怡凡不明白,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为什么会是这样?昨晚不还是和自己激情了一番吗?她决定要去找他,当面说个清楚。
来到了凯达集团所在的大楼,乘着电梯到了第18层,咨询了一下接待员,得知陈彬在会议室开会后,她直走到会议室,推开门后虽见到有不少人在开会,但她还是毫不畏惧地大声对着陈彬吼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面对突然其来的场面,所有在会议室开会的人都不知所措,包括陈彬在内,一样吓得惊慌失措,他没想到平时单纯可爱的戴怡凡会这样来闹。
“不要这样,你跟我出去。”陈彬拉着她的手臂想走出会议室。
“彬,这女人是谁?”这句话是一个女人说的,这女人皮肤雪白,长长的头发,微卷,这女人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冷艳”。没错,这女人便是林海姗,她用一只手指指着戴怡凡咬牙道。
“什么?我是谁?”戴怡凡激动地反问道,接着又指着陈彬道:“我是他的女朋友,难道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林海姗被她这么一说,向后退了几步,有点不相信地说道:“陈彬,你不是说你没女朋友吗?你骗我?”
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场面的陈彬一时难以开口解释,只得目定口呆。见他没有作出任何解释,戴怡凡瞪着大眼睛,对着陈彬质问道:“你跟她是逢场作戏的,是也不是?”此时的林海姗也瞪着眼睛注视着陈彬,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
陈彬无奈,面对这样的场景,肯定要伤害其中一个,但决定要被伤害的是戴怡凡,他说了一番话伤害她的话。
“对不起了,阿怡,你就当我负了你吧,我跟你感情已经变了,我现在爱的是林海姗,你不要再闹下去了,快离开这里吧。”
听了他的话后,已经流下眼泪的戴怡凡还是不相信,用了她那几乎哑了的嗓子说道:“既然不再爱我了,为什么昨晚还那样对我?”陈彬不知怎么回答,也不该再回答她什么。
突然“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脸上的响声,众人一听,便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打人的是戴怡凡,被打的时林海姗,她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林海姗打得不知所措。但林海姗毕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她冷静了一下,大声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蛮不讲理,随意乱打人啊?”又摸了摸自己那红得发紫的脸颊,极度气愤,但她不能像对方那样打回她一巴掌,因为她还要保持淑女的形象。狠狠地瞟了一眼陈彬,嘴巴往戴怡凡所站的方向一努,像是要求他帮自己打回她一巴掌。陈彬看出了林海姗的意图,只好忍着心里的痛,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戴怡凡的脸上。
许多许多不是原因的原因,变成了不能继续的强求,但见自己狠狠地打出一巴掌,陈彬的心痛了一下。原来自己可以如此绝情,可以无情地对待一个爱己甚深的女人,一个对自己付出太多太多的女人。转过头,泪水却不能流出,心口隐隐作痛,喉咙紧塞着,莫名的痛苦像是刺穿了他的心脏。他打下那一巴掌时,令他想得太多太多,连戴怡凡伤心地跑了出去,他都没有察觉到。
戴怡凡上来这样一闹,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她时,韩杰反倒是另外一种目光去看待,一种连他都解释不清的目光。当陈彬的一巴掌令她伤心欲绝地跑出去时,韩杰唯有尽快结束会议,然后追了出去。追出去时,他第一时间想的是她会不会去做傻事,虽然跟她不是很熟悉,但利用陈彬去把林海姗诱惑过来公司的是他自己,所以一想到此处,就觉得自己是这件事始作佣者,如果她因为这样而……他不再敢想象下去,他只能去找她,也一定要找到她。
功夫不负有心人,韩杰从早上找到傍晚,几乎快一天时间,终于在这个城市一条最长的河附近找到戴怡凡。
她站在河岸一条离地不高的栏杆上,双手伸开,闭着眼睛,显然像是在享受着风吹在脸上的感觉。
韩杰见状,便走了过去,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却又怕她会做起傻事来,只好默默地站在她身边等待着,这一等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
天已暗下来,已是入夜时分,吵嘈的街道也逐渐变得安静起来。这时候,戴怡凡从栏杆上着地,她见到韩杰还在一旁,显得有点儿不耐烦,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不走?”韩杰没有即时回她的话,只是从袋里拿出了一支雪茄,点了起来,吸了一口,悠悠道:“那我现在就走。”见她安安静静地站在栏杆上吹了好一会儿西北风,想必应该是冷静了下来,所以才说出了这一句话,说罢欲转身离去。
见他真的有想走的意思,戴怡凡却反而开口道:“能陪我去喝酒吗?”
“只要你想,我愿意奉陪。”韩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两人来到了酒吧,酒吧里人不多,比较冷清,只是几张台有人在喝酒,他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便要了一打啤酒,韩杰没有喝,因为他不是个喝啤酒的人,而戴怡凡却喝完一瓶又一瓶,一个刚失恋的人喝起啤酒就像是喝水一样。韩杰看在眼里,把她手上的啤酒抢了过来,道:“你醉啦,到处为止了。”
没错,她确实醉了,也吐了。吐在韩杰身上,可怜的韩杰被她吐得满身皆是。他怕这样的女人,他很想打电话给陈彬,叫他把这女人领回去,可是不能这样做,如果这样他们的计划将会落空。
无奈之下,他想起了一个人,想起一个可以把她领回去的人。
方雨琳,没错,是她,她可以把戴怡凡从这间酒吧领回去。
没等多久,方雨琳就赶了过来,看到戴怡凡醉成那个样子,她也觉得无奈,只好把她领了回家,当然韩杰也跟着去。
“想不到她喝得那么醉。”边用热毛巾帮戴怡凡抹面的方雨琳边说道。
韩杰没说话,正想点起雪茄,方雨琳见他要点起雪茄来,露出一丝恐惧,害怕地说道:“请你……不要抽雪茄好吗?”
“你不喜欢有人在你面前抽烟吗?”韩杰疑问。
“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抽雪茄。”
“哦,那好,如果她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睡一觉,睡醒了应该没事。”方雨琳回答道,她虽然对韩杰并不讨厌,但想起他抽雪茄的样子就恨不得他早点离开,接着又道:“我送你吧。”
送走了韩杰后,方雨琳回到床边,细心地照料着戴怡凡。
一夜过后,醒来的戴怡凡见方雨琳睡在自己的床边,她摇醒了她,说道:“雨琳姐,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被摇醒的方雨琳在朦胧的视野下看到戴怡凡精神还算不错,揉了揉双眼道:“醒来就好,感觉怎样?”
“还可以,昨晚打扰你了。”
“其实都是我不好。”
戴怡凡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往窗口那边看去,眼睛带着一些血丝,显然还在想着被陈彬欺骗的事。方雨琳见她还是满怀心事的样子,只好安慰道:“过去就由它过去吧,不要再想了。”
她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气愤,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一些湿润,或许是不甘心,咬牙道:“我做错了什么?我那么相信他?我最终得到什么?”方雨琳见她这么气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抚摸了她的头。
第三章 一晚同居之夜
折腾了一个上午,戴怡凡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方雨琳也趁着她情绪稳定,回到了公司。
刚一回公司,助理就示意她到会议室开会。
会议室里人很多,不单是公司有职位的人都在,而且董事会的成员都全数到齐,看来这个会议确实隆重。因为会议还没开始,个个都在议论纷纷,都说着这个会议有多重要,是公司董事长江大宏亲自支持的会议。
当会议室门打开时,每个人都望了过去,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神情格外严肃的男人走在前面,他便是梦想集团总经理江雷扬。而后面却跟着一个身穿唐装,虽然头发带白,但走起路来还是镇定自如,精神饱满,没有丝毫让人觉得他已经是个年到七旬的老者,这老者便是董事长江大宏。他身边还有个挽着他手一起走的女孩,这女孩便是李峥润。瓜子脸的她微微的笑容上增添两颗可爱的小酒窝,江大宏甚是喜欢,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会议开始后,所有人都变得严肃紧张,因为这个会议是江董事长亲自召开的。已经有一年时间都没有亲自召开会议的江大宏对这次会议很重视,他威严、严肃,声音响亮:“这次召开会议的目的是要和凯达集团下个月竞投西区洪古山地皮一事有关,要知道他们上次抢了我们的美国客户,是和今次竞投有关。还有,林海姗也被他们挖走,她清楚我们的财政状况,所以对我们很不利。”
他一口气说完要说的话,然后很严肃地看了看江雷扬,问道:“为什么上次只是接受了凯达集团的赔偿,不要求他们公开道歉?”听到这里,方雨琳也产生了兴趣,她很想知道江雷扬上次的做法。
江雷扬移了移一下身子,说道:“我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我们集团的利益着想。”他手指戳了一下会议台,一脸严肃地说道:“韩杰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既然他愿意在我们要求的赔偿金额上翻了一翻,所以我就接受了,如果我们还要坚持他公开道歉,他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把地皮投到。”
“韩杰怎么个厉害法?”李峥润好奇地说道。
“他四年前收购一间小小的地产公司,现在已经发展成有多项产业的集团了,集团虽然还没上市,但旗下业务成绩已是城中数一数二。”江雷扬竖出了四根手指,向李峥润解释,然后反问道:“这样的人难道不厉害?”
“你这么说,他当然厉害了。”李峥润虽然没见过韩杰,但听到他能力这么强,此刻心里很想见一见他,因为她一向对有能力的男人很欣赏,听江雷扬这样问自己,自然也同意了他的看法。
会议又再继续进行中。
“如果我们这次成功得到那块地皮,就算他们抢走了我们的客户也没用,到时候那个客户就自动回来请求与我们合作。”其中一个经理级人员说道。
当会议结束后,方雨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的时候,李峥润却走进了她的办公室,向她问起了有关韩杰的事。
方雨琳回她道:“其实,我也不怎么认识这个人,只是见过几次面。”李峥润有点失落地道:“是吗?我到想见见他。”方雨琳挺好奇,道:“怎么对他感兴趣了?”心里觉得韩杰这人还是少惹为妙。
李峥润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说道:“我一向对那些厉害的人物,都很感兴趣的。”方雨琳无奈地对她说道:“其实你可以去请问江总经理啊。”李峥润一脸不爽地道:“我对他一向没什么好感,不想与他接触太多。”这下方雨琳更好奇了,问道:“他可是你表哥啊,你们两个有恩怨?何况在同一间公司工作,少不免要接触的。”李峥润鄙视地说道:“表哥又怎么样,没本事又自以为是。工作上要接触,没办法,私下还是少一点接触好。”
她这样一说,方雨琳微笑地对着她摇了摇头,倒有兴趣看她以后怎么与江雷扬接触。至于江雷扬,方雨琳觉得他只是比较好大喜功,至于是否没本事又自以为是,她不太认同。
两日后下班,方雨琳回到家中已是看不到戴怡凡的身影,打个电话给她,才知道原来她在市广场等待着看烟花。因为今天是9月30日,明天就是国庆节,这个城市每年的今天都会有烟花汇演,放一场烟花,目的就是要让每天勤勤劳劳工作的市民可以轻松一下。
广场内人群密集,正是在等着看烟花,因为放烟花的时间还没到,广场内外的所有人都成群结队,各自游戏,有些年轻的男女在跳街舞,有的却无聊到在看广场内水池里的金鱼游来游去的情景,戴怡凡就是其中一个。看了一会,觉得无聊,她便向水池对面不远处的石梯级坐了下来,她从裤袋掏出一枚硬币,对着那枚硬币喃喃自语地说了一些话,突然间有人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拿着个硬币在说什么啊?”
戴怡凡转过脸一看,一个像是认识,也像是不认识的人坐了在她旁边,她问了一问旁边的这个人,道:“你,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人点起了支雪茄,吸了一口,道:“怎么?不认得我?”
戴怡凡见他抽雪茄模样,便想起了他就是韩杰,淡淡道:“原来是你。”
韩杰笑道:“我样子有变吗?”
他样子没变,只是他没把头发向后梳,额头前留了些刘海。戴怡凡从没见过他这样发型,所以一时间认不出他。戴怡凡见他在这发型的衬托下显得玉树临风,丰神俊朗,便赞了他一句道:“想不到你也蛮俊俏的,这个发型才适合你,真不明白你之前怎么老是把头发后梳?”
韩杰微笑道:“谢谢你的赞扬,明天是国庆节,轻松一下,所以才把头发放下来。”
戴怡凡白了他一眼,道:“是吗?你有什么事,没事的话不要妨碍我看烟花。”
韩杰无奈,只好转移话题,道:“你刚刚拿着这枚硬币在唠叨什么?”
戴怡凡拿着的那枚硬币,是一枚已经不在市面上流通的欧元硬币,几年前她与陈彬到外国旅游时送给她的,当时她与陈彬失散了足足四十八个小时,后来陈彬得到了当地警方的协助才找到了她,之后就把这枚硬币送给了她,还说只要以后长时间见不到他,便可以拿出这枚硬币,拿着它叫他的名字三次,他就会出现在她面前。戴怡凡刚刚就是拿着它叫了陈彬的名字三次,陈彬没出现,出现的倒是韩杰。她把硬币的故事说了一遍给韩杰听。
韩杰听了后,道:“放烟花的时间还没到,来,把硬币拿给我,和你玩个游戏。”
戴怡凡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游戏,但也顺着他意,把硬币递到他手中。
只见韩杰的右手食指扣住拇指把硬币放在了上去,然后弹了起来,硬币被弹到了半空中,当快落到一定的位置时,他用右手接住了硬币,他双手握拳,伸了出来,对着戴怡凡问道:“猜猜硬币在我那只手里。”戴怡凡觉得韩杰当她是瞎子,气急败坏地说道:“这叫游戏,你以为我是瞎子吗?那么明显,当然在你的右手啦。”韩杰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戴怡凡见他摇头,不服气地说道:“难道我猜错了?”
韩杰打开右手,硬币没在右手里,打开左手时,硬币却是硬硬生生地呈现在戴怡凡眼里。
戴怡凡见状,觉得惊讶,道:“我没眼花吧?”
韩杰道:“你没眼花啊。”
戴怡凡道:“真的那么神奇,可不可以再玩一次?”
韩杰点了点头,不过今次却换成了左手,一模一样地翻做一次。
这次戴怡凡充满自信地说道:“左手,肯定没错,我是眼生生地看着。”不过,她还是猜错了,硬币在右手。她看到后,认真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韩杰只是咪咪地笑了起来,没有回答她。
当戴怡凡想再次问他时,突然,一个烟火在空中绽放出特大的花朵,一声巨响过后,出现了千百颗小星星似的东西,它们一闪一闪的,泛着紫色、红色、绿色、银色的光,彩光笼罩了整个天空,如同白昼一般。格外美丽!
仰望苍穹,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交相辉映,犹如一盏盏明灯,一条条长龙。它们又像流星一样划过漆黑的夜空。
市广场内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迷得如痴如醉,戴怡凡又蹦又跳对着韩杰道:“你看到没有,太漂亮啦,太好看啦!”韩杰一刹那间被她可爱的举动给迷住了,但他却又立刻回过神来,说道:“烟花虽漂亮,不过……”他正想讲出不过什么,却欲言又止,没有再说。
戴怡凡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叹了口气,道:“望着这烟花夜景,真是整个人也轻松了。”
烟花大约放了半个钟就放完了,也已到了晚上十点半,戴怡凡又提出了去酒吧喝酒,韩杰却拒绝她,说道:“不了,上次被你吐得我一身都是,还是回去睡觉吧。”
戴怡凡“哼”了一声,说道:“你不去吗,我自己去。”国庆前一夜,酒吧这种地方自然会人多,韩杰也不放心她自己一个到酒吧喝酒,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她去。
因为是国庆前夜,不少酒吧早已人山人海,无奈他们跑了全市很多地方,才找到有空余包间的高档酒吧。其实韩杰很是不习惯来这种地方,他也只是要了瓶红酒,边喝边听着戴怡凡唱歌,他也没想到戴怡凡唱歌的歌声悠然动听。
唱完一首歌,戴怡凡又拿出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她望着韩杰正在品尝红酒的样子,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韩杰问她:“你在笑什么?”
戴怡凡喝了一口啤酒,道:“你这人怎么那么的古怪,不喝啤酒的。”
韩杰道:“我是没喝过啤酒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戴怡凡开了一瓶啤酒,递过给他,说道:“来呀,你尝试一下吧。”韩杰推搪,戴怡凡打定决心要他尝试尝试,韩杰拗不过她,只好尝试了一口,不料还没入口,便全数喷了出来,喷得戴怡凡全身湿透。这下他们谁也没怪谁,反而俩人都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韩杰又在尝试了喝第二口,这次他总算没有吐出来,慢慢地他就习惯了喝啤酒,而且还一连喝了三瓶。戴怡凡也一连喝了好几瓶,其实这啤酒是罐装的,对于她来说再喝多几瓶也不那么容易醉,她边喝边说:“你公司请人吗?我要到你公司上班。”
韩杰听后,便已猜到她的想法,婉转地拒绝了她。但她不死心,做出了韩杰让意想不到行为,她脱了自己的衣服,除去了奶白色的乳罩,这时她那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豪乳,摄人魂魄的胴体立刻呈现在韩杰的眼前。韩杰看后,直吞口水,但他反映迅速,立刻转身不去看她,拿起啤酒狂喝,连喝数瓶,边喝边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赶紧把衣服穿上吧。”
戴怡凡见他难以为情的表现,深感奇怪。他身为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必定有不少女人自动献身,就算面对一个这样的自己,至少不会有这种不知所措的行为。她只好提起嗓子,带点威胁的语气说道:“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立刻叫非礼,让外面的人以为你要强奸我。”
韩杰却像是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形,只好答应了她的要求,让她尽快穿回衣服。当戴怡凡穿回衣服的时候,韩杰的踪影已经不见了,原来他走进厕所里吐,大概是因为喝不惯啤酒,被酒气逼上来的原因吧。当他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站立不稳,他有点醉了,红酒、啤酒都喝了不少,醉是理所当然。
无奈之下戴怡凡只好扶着他,要送他回家。但娇小玲珑的她怎能扶得动牛高马大的韩杰,也只好叫了酒吧的服务生帮忙扶他上车,上车后,她对着已是醉纷纷的韩杰问道:“你家在哪里啊?”韩杰虽醉,但还听得见她所说的话,便把自己住址说了出来。戴怡凡便让出租车司机按着地址送他们回去。
韩杰所住的地段几乎都是住宅大厦,商店铺位不算太多,所住的大厦虽算豪华住宅大厦,但路段设计复杂,好多出租车司机都不怎么愿意开进去那所大厦的马路,因为驶进去繁复,开出来都要兜好大一段路才能返回来路。
“小姐,我只能载你到这里了,你下车后直接从行人道走过对面,再过了对面那条横街,对照一下那边大厦的门牌号码就能找到那座大厦啦。”显然出租车司机不愿意驶进那条繁复的路段,虽说有钱赚谁不想赚,或许他是要急着下班,觉得直接下车步行比坐车还快,便如实告知戴怡凡。
“好的,一共多少钱?”
“98块钱。”
一程车费这价钱的确有点贵,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却不同一个区,倒也挺合理,不过戴怡凡听到这价钱,暗暗叫苦。她现时处于失业状态,又与陈彬分手,住的地方都成问题了。付过钱后,扶着韩杰走过行人道,唠叨着:“你是一间公司的大老板,我是失业人士,车费由我出,你人高马大,我娇小玲珑,走起路来由我扶着,简直没天理。”
找到那座大厦后,戴怡凡摇了摇处于醉酒状态的韩杰,说道:“拿大厦钥匙出来,没钥匙我们都进不去,在裤袋里吗?”搜了搜韩杰的裤袋,果然有一串钥匙。
千辛万苦地把韩杰送到他住的单元,戴怡凡发觉大门是智能门锁,也就不需要那串钥匙来试开,于是把韩杰的右手大拇指按到指纹位,大门应声而开。
当走进大厅开了照明灯后,立刻令戴怡凡眼前一亮,韩杰的房子装饰得十分典雅、贵气,摆设的风格十分适当、合理,完完全全适合房子的格调,家私家电齐全,干净舒适漂亮,房子通风凉爽,一阵夜风吹过,凉爽极透。房子是复式的建设,戴怡凡好奇,沿着楼梯走上去看看,是室内露台的设计与装饰,有玻璃墙壁与外隔绝,可以看到外面的环境,还有模仿游泳池式样建造的浴缸,是全自动调水。打开了全自动调水按钮,当水的温度适中后,戴怡凡便脱去自己所有的衣物,泡进浴缸里,慢慢享受着这浴缸带给她的舒适与温暖。
享受完舒舒服服的泡泡浴后,戴怡凡从二楼走下来,看见韩杰还是睡在沙发上,便走进房间拿出被子帮他盖好。不知是他醉得胡言乱语,还是在发开口梦,戴怡凡只听得他总是说着:“钱可以解决任何难题……”
“真的喝得那么醉吗?总是胡言乱语的。”戴怡凡觉得他是喝得太醉,在说着梦话。贴到他身边,看着他的睡容,享受性地欣赏着,心里不觉间拿他的容貌与陈彬对比起来,娇躯一颤,发自内心地认为他长得比陈彬好看。
身体一个转侧,韩杰睡姿稍微转换,戴怡凡猝不及防,几乎要被韩杰亲到嘴唇,心思一动,有想亲回去的冲动,这么帅气的脸,亲一下也不吃亏,然而还没亲下去,韩杰又开口说梦话,这梦话说道:“停下来……”
他梦话一出,戴怡凡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有点放纵了,竟想主动亲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站起身来想到客房睡觉去,无意间看到韩杰的裤裆鼓起得不像样,淫心一起,伸手去触摸,好大。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纯洁的女子,至少身体上已经不是,与陈彬分手后,再有一根肉棒来安慰心灵,未尝不可。隔着裤子摸了韩杰的肉棒好一会,正要解开他的皮带,脱他裤子把肉棒掏出来品味一番,奈何韩杰虎躯一震,射了出来,还梦话一句说道:“真让我射得舒服啊。”
他是遗精,还是被自己摸得射了出来?戴怡凡不太清楚,但是无奈,既然韩杰是射了,她就没趣了,只好睡觉去了。刚到一间客房门口前,又回头看了看睡在沙发的韩杰,眼中流露出奇怪的神情,似是惋惜又似有憧憬之意。
早晨醒来后,韩杰觉得自己头痛难受,内裤湿湿的也怪难受。他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说道:“怎么头还是痛的。”而正在煮着早餐的戴怡凡见他醒过来,说道:“你醒啦,昨天你没洗澡就在沙发上睡了,快去洗个澡吧,出来就有早餐吃了。”情形极像是女朋友在吩咐男朋友一样。
韩杰怔了一下,觉得这种情形怪怪的,但有种说不出的莫名其妙的温暖,也按着她的话去做,洗个澡,整理一番过后,就坐在饭桌前吃起她煮的早餐。
荷包蛋肠仔烟昏肉面让韩杰吃得津津有味,虽是一个简单的早餐,但戴怡凡煮东西吃确是有一手,以前她也经常为陈彬做饭,她托住下巴,看着韩杰吃得津津有味,露出了一些久违的笑容。韩杰见她笑得甜蜜,问道:“怎么笑得这么甜蜜?”
戴怡凡还是托着下巴,想起了他昨夜遗精的事情,嘴角微微一笑,他是有多久没射了,但不可能对他当面说出,便道:“看着你吃我煮的早餐的样子,我就想起他。”
韩杰立刻停下筷子,说道:“放心吧,陈彬会回到你身边的。”他知道她想起的是陈彬,心里觉得愧疚,因为陈彬与她分手全是因为陈彬要帮他进行一些计划。
戴怡凡立刻站起来,说道:“所以啊,我要到你公司上班,给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不想见到我的时候,偶然在他面前出现,气死他。”叹了口气,坐下来问道:“有什么工作适合我做的?我大学时就读外语系,曾在一间外资企业当过翻译。”
其实韩杰已经通过陈彬了解过她一些以前的经历,本不想让她进自己的公司上班,无奈昨晚被她威胁过,便无谓再拒绝了,缓缓说道:“大多数部门都不缺人,不过宣传部经理一职空缺中,部门人手也不够,你先到宣传部学习几天,应付得来的话,宣传部经理一职你来当,怎么样?”
戴怡凡想也不想地说道:“好啊,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韩杰道:“嗯,就这样决定了,走吧,我送你回家吧。”
戴怡凡摇摇头,道:“我现在没地方住,以前跟陈彬住在一起的。”
韩杰道:“那你怎么打算?”
戴怡凡笑眯眯地说道:“要不我住在你这里,每个月都付你租金,你二楼那个浴缸我真的太喜欢了,我还想天天可以在那里洗澡呢,多少钱租金?”她表情滑稽有趣,韩杰还差点答应了她,但想到要是被陈彬知道她住在自己家里,到时候肯定会被他误会,只好推却她,说道:“这不好,我带你去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戴怡凡还想再次说服他,无奈他这次态度强硬,没有再作出让步。
韩杰带着戴怡凡到处找地方住,无奈找过了很多地方,她都以不适合为由一一推却。
购物乃是女人的喜好,戴怡凡硬拉着韩杰陪她到购物天堂购物,也走过了好几间服装店,买了一些衣服,当他们要到咖啡屋喝咖啡的时候却碰到了陈彬与林海姗。四人面对面的撞了正着,气氛异常尴尬,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韩杰只得先开口说话,道:“Ben,我和你有点话要说,你们两个先找个位置坐吧。” 对于林海姗来说,韩杰就是她的老板,当然也会给他几分面子,而戴怡凡也不知道怎么的,也按照他的话去办。韩杰把陈彬拉到离开她们视线范围之外的地方,解释道:“不要误会,我跟你女朋友什么都不是。”
陈彬一副坦然的样子,道:“不用跟我解释啊,我无所谓啊。”
韩杰怔了一下,说:“你不会假戏真做吧!”
陈彬道:“你知道吗?林海姗能给到我一种阿怡永远给不到的刺激感。”
韩杰用疑惑的眼光望着他,道:“不会吧,那你真的打算跟戴怡凡分手?”
陈彬道:“人最重要的是清楚知道自己爱的是谁,这就足够。”口中说着,眼睛望向了戴怡凡与林海姗那边,只见两人各自分开找了一张台坐下,心里爱的是谁,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联想到他说的话,韩杰自然认为他爱的是林海姗,叹了口气,道:“戴怡凡是个好女人,节日过后,她就来公司上班了。
陈彬惊讶地说道:“不会吧?”
韩杰只好把原因说给他知道,陈彬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陈彬只好与林海姗到了别处,而韩杰与戴怡凡继续找房屋,最后戴怡凡只好在离韩杰不远的住宅区附近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
第四章 竞标
国庆节日过后,戴怡凡就要到韩杰的公司上班,这公司没有明文规定,上班一定要穿职业套装,于是她穿起了一件不久前陈彬送的小黑裙,是一件简洁的吊带小黑裙。
这小黑裙能完美地展露出她非常性感的上身线条,她天生锁骨线优美,小黑裙让她的身材适合地被展现出来,充分地让人觉得,她就算是只有162公分个子的女生,穿这样的衣服也不会低调,简约里透着甜美。
今天是她第一天到凯达集团上班,所以她特别重视,原本与陈彬在一起的时候,已有半年时间待业状态,现在跟陈彬分手了,自然就要努力投入工作,同时希望用一件他送的吊带小黑裙让他回忆起以前的甜蜜。
陈彬虽然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但同时是凯达集团的法律顾问,集团业务繁忙,所以他经常性要到凯达集团露面,这样一来戴怡凡便可以有机会见到他,这也是她要到凯达集团上班的目的之一。
戴怡凡一到凯达集团就直上第18层,正当电梯门打开时,一个OL装的女人已站在走廊外等候,她是韩杰的秘书谢蕊华,她礼貌地说道:“戴小姐你好,请跟我来吧。”戴怡凡知道这是韩杰交待她的工作,于是兴奋地跟着去了。
戴怡凡只见她带着自己沿走廊一直走,走到差不多尽头时,又看见了一部电梯,不明所以的戴怡凡见状,疑惑地说道:“去哪里?怎么又要坐电梯?”
谢蕊华回道:“带你到16层去。”
戴怡凡奇道:“16层?”
谢蕊华见她疑惑,解释道:“18层只是总经理的办公室与会议室,17层是各部门经理的办公室,16层才是部门员工的办公地方啊。”
戴怡凡听后一头雾水,问道:“那陈彬在哪一层办公啊?”
谢蕊华道:“陈律师虽然比较自由,但好歹也是法律部顾问兼经理,当然是在17层啦。”
听谢秘书这么一说,戴怡凡觉得可气又可恨的,但没办法,总不能不经学习就马上当部门经理。电梯落到第16层时,谢蕊华又带着她走了好一会,便见到一间很宽敞的办公室,那办公室像是学校里的课室,里面一行一行的位置排列整齐,每一行并列有十个位置,分成有二十多行,座位上基本坐满了人,男女 参差不齐,放眼看去,应是女多男少。
谢蕊华当众向所有人介绍一下戴怡凡,然后安排她坐在一个位置上,当她坐下来,位置都还没坐暖,她邻座的一个女同事就把一大堆的资料递给了她,要她一一翻阅所有的文件。她知道自己是新来的,所以只得按着去做。
宽敞的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是各有各忙的,戴怡凡不时地偷望下周围的人,竟然没有任何人在闲聊,搞得她自己很不适应这种场面,因为她那种活泼的性格哪里耐得住寂寞,她细声细语地问了问邻座的女同事,道:“怎么每个人都那么严肃谨慎地工作,气氛死气沉沉的,像是被人监视住一样?”那女同事也细声细语地回她道:“你说得对啊,有监控,这监控器材还有录音功能的,总经理会不定时地翻看监控录象的。”
听她这样解释,戴怡凡暗骂了一句:“想不到这韩杰还是一个这样的人,看错他了。”接着她又问道:“我们公司的大老板是谁啊?”
女同事道:“我们公司最大的老板就是韩总经理,整个公司就两个股东,韩总经理占了九成以上,另一个股东从来没人知道是谁,只知道有这个人存在。”
“噢,另一个股东这么神秘吗?韩杰竟然这么厉害吗?”她又想再问下去,但办公室的大门打开了,只见韩杰走了进来,所有员工们都立刻起身向他打了声招呼,当然,戴怡凡没有跟着做。
韩杰今天还是和与往一样把他的头发向后梳,也还是和与往一样,点了支雪茄,吸了一口,说道:“本月15号我们公司要在拍卖会上竞投西区洪古山的地皮,最大的对手当然是梦想集团,如果公司能投得那块地皮的话,年尾奖金每个人都会很可观,所以大家都要好好地工作。”
当他把所有话说完,转身离去后,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顿时出现了生机,一起欢呼着,不再是死气沉沉。戴怡凡也顺着人群,一起欢呼起来。
下班回家后,戴怡凡累了,她想不到工作量那么大,她想冲个热水凉,只是看到自己家中的浴室狭窄、细小,而且还没有浴缸,便想起了韩杰家中又大又舒服的浴缸,很想再次去韩杰家中洗个泡泡浴。于是她下定决心,朝着韩杰家的方向走去。
步行约十来分钟,到了韩杰所住的那栋大厦,通过其他住户的出入方便,戴怡凡轻松地进入到大厦里。然后到了韩杰的家,她按了按门铃,可意想不到的是开门的不是韩杰,而是她今天看见过的那个女秘书谢蕊华。戴怡凡心里突兀了一下,缓缓道:“请问韩总经理在家吗?”谢蕊华点了点头,表示韩杰在家,这时韩杰也走了出来,问道:“谢秘书,谁来了?”
原本以为韩杰会是身穿睡衣,谁知他还是穿着笔直的西装,脚上穿的是拖鞋,因为在家中,理所当然,这有理由让戴怡凡相信他们真的只是在讨论工作上的问题。韩杰见是她,请了她进屋,谢蕊华见她进屋后,脸色一变,委屈巴巴地说道:“总经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走了。”韩杰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先离开,然后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望着戴怡凡问道:“你怎么忽然间到我这里来?”
戴怡凡撒个娇,道:“我是想来洗个澡的。”
韩杰见她撒娇的样子可爱极了,他坐直了个身子,尴尬地眨了一下眼睛,问道:“你家里没浴室吗?”
戴怡凡也坐在了沙发上,温柔地说道:“你楼上那个大浴缸太美妙啦,我想用它泡一下澡。”
韩杰叹了口气,道:“如果你每晚都跑来我这里说要洗澡,那我还有时间去做其它事吗?”
戴怡凡似喜似嗔横了韩杰一眼,道:“不就是跟你那个秘书鬼混的事吗?要不我以后晚点过来!”
韩杰却被她气得怒道:“什么跟我那个秘书鬼混啊?我们是在谈正经事。”
戴怡凡以诚恳的眼神看着韩杰,没说一句话,似乎在求他,希望他答应自己的要求。韩杰被她这么一看感觉到不自然,随后就在裤袋里拿出一条钥匙,掉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说道:“这条钥匙你拿去用吧,以后你来的时候就自己开大厦的门。家里的大门是智能锁,我告诉你密码就可以了。”戴怡凡拿起钥匙,在韩杰的脸上吻了一下后便走上二楼洗澡去了。韩杰摸了摸被吻的脸,笑了笑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上班,戴怡凡刚进办公室就看到那些员工都聚在一起谈论一些八卦事情。但所有人见到戴怡凡时却全都散场了,坐回自己的位置,戴怡凡不知道到底发生何事,但又好奇,便问了邻座的那个女同事,那女同事却惊奇地反问了她,道:“你真的还是假的?是你自己的事还来问我?”
“我的事?我的什么事啊?”戴怡凡比她更惊奇地问道。
女同事见她反映这么大,猜她真的可能不知道什么事,附耳道:“每个人都在议论你跟总经理谈恋爱的事啊,我们在公司做了那么久,都没见过他谈恋爱,都以为他不吃人间烟火,谁知他被你迷住了。”
听了她这么说,戴怡凡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气,想那姓谢的女秘书竟这么口没遮拦。
这样的流言蜚语,韩杰身为公司的总经理必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便命人把她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韩杰道:“那些流言蜚语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戴怡凡道:“我像是这样的人吗?”
谈了不够两句,就听到了敲门声,敲门的是陈彬,韩杰叫了他进来。当他与戴怡凡碰见时,两个人显得十分尴尬,韩杰便找了个籍口要戴怡凡离开自己的办公室。
戴怡凡离开办公室后,韩杰急问陈彬,道:“你不会是来问我与戴怡凡的事情吧?”陈彬笑了笑,道:“当然不是啦,如果她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你身上的话,我还乐得轻松。”韩杰道:“你不会真的那么烦厌她吧?”他不太相信陈彬是这么贪新厌旧的。
陈彬道:“我跟怡凡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几年啦,多多少少会有点厌倦。”他说这话时面容轻微扭曲,是真是假、孰是孰非韩杰岂会不知,但默不作声。韩杰不说话,陈彬只好接着道:“你也清楚我陈彬的性格,世界美女如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何况我与林海姗未必没发展的可能。”他说这些话似乎要韩杰不要再对他有所质疑。
韩杰依旧默不作声,他知道无论说些什么都是徒劳的。
陈彬把话题转移到韩杰身上,笑道:“几年来都没见过你身边有任何女人,你有需要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
韩杰道:“谁说我身边没有女人,谢秘书难道不是女人?”
跟他认识以来,一直都没有聊过男女关系的话题,其实陈彬也想了解韩杰这方面的问题,见现在他愿意回应,便乘势问下去,说道:“但我见你与谢秘书一向都是正常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难道你们偷偷地发展,不让人知道?”说完,想了想,低声问道:“她不会是你解决性需要的私人玩物吧?”想了一会才这样一问,他是觉得韩杰对谢蕊华没有爱意。
韩杰两手左右摇摆,说道:“当然不是,谢秘书是个很传统的女性,人很保守的。”摸摸了下巴,又道:“只是最近半年,她打扮上有点奇怪,一直以来都不愿意穿OL装上班,穿的都是很土的衣服,所以我才没有规定公司的女员工上班要穿制服。另外发型方面,以前都是保守的马尾包子头,最近也有所改变了,也不知道她最近发生了什么,作出这样的改变。”
陈彬笑吟吟地道:“一个女人在装扮上有所改变,可能是恋爱了,你身为她的直属上司,对她这方面应该有所了解吧?”
韩杰道:“谢秘书无疑是我凯达的大功臣,从公司运营开始,她就进来帮助我,解决很多繁琐的事情,我很感激她,但对于她的私人感情问题,我一向不去过问的,如果她真的恋爱了,找到对她好的男人,我会替高兴,毕竟她年纪也不小了,29岁了。”
陈彬道:“这么一说,快五年了,她从24岁开始,直到现在都在你身边协助你,真是把女人最好的年纪奉献给你了,你要对她好点哦!”最后一句有点调侃的意味。
听到陈彬调侃的语气,韩杰不想再在这个话题闲聊下去了,他话锋一转,说道:“说正经事吧,投标地皮一事应该搞得七七八八了吧?”
陈彬自信满满地道:“当然啦,现在梦想集团那边的财政状况我们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们能出得多少价钱我们有十足把握,赢定了。”
韩杰道:“只要我们把地皮投得,梦想集团就失去了与美国那边的合作机会,到时候他们真的彻彻底底被我们压着!”
眨眼间就到了拍卖会的日子,拍卖会会场设在本市的天空戏剧院,拍卖会还没开始,场外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主办单位负责人策划的欢迎仪式非常隆重、盛大。
当韩杰开着他的奔驰汽车来到会场时,车门还没打开,那负责人已迎了上来,做出与他握手的动作,握过手后,韩杰、陈彬,还有谢秘书等三人正想进入会场时,江雷扬也开着他自己的宝马汽车来到会场,主办单位负责人也一样的版本走过去与江雷扬握手,陪同江雷扬来拍卖会的除了方雨琳之外,还有李峥润。
江雷扬对韩杰哈哈大笑,道:“你们的林经理怎么没跟来?别以为把他挖过去你们公司,把我们梦想集团的财政状况告诉你们,你们就能把地皮投得。”
韩杰抽了一口雪茄后,笑道:“是吗?那等拍卖会结束了才知道最后的结果。”
方雨琳见了他俩尔虞我诈的面孔顿觉心寒,虽说她在社会上打滚了多年,但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一旁的李峥润却用怪异的目光看了他们一眼。
进入会场领了拍卖的号码牌后韩杰等三人坐到了离拍卖台较近的右边一排的座位,等待即将开始的拍卖会,而另一边的江雷扬等人也坐到了较近的地方,只是他们坐到了左边一排座位。会场内人群密集,来的都是社会上的名流,其中也不乏一些政界人士,因为本次拍卖会的品样众多,而且大会还宣布了将本次拍卖所得收入的百分之五当作慈善用途。
拍卖会拍卖的品样众多,有什么名画家的所画的画,漂亮车牌号码,某大公司的股权等等诸如此类的拍卖,其中最大的主题当然是西区洪古山地皮的拍卖,大会主持人一一介绍后,便宣布了拍卖会隆重开始。
“首先要拍卖的是由意大利服装设计师Alvani亲自操刀的有主题的女性胸围设计图一张,底价八万,每次叫价二千。”当拍卖官说出拍卖产品后,场下一片喧哗,笑的笑,议论的议论。
从未来到过这种拍卖会的李峥润向方雨琳问道:“怎么会有人拿出这种东西来拍卖,而且底价还怎么贵?”
方雨琳一本正经地向她解释道:“你有所不知了,那个叫Alvani设计师所设计的服装是全球最有影响力的,由于有众多公司想向他买下那张设计图,他拿不下主意,所以把那设计图拿来这里拍卖。”可想而知这个拍卖会多有影响力。
一件拍卖品卖出后接着又另一件,而每件拍卖品都最终有了买主。西区洪古山地皮乃是本次拍卖会最后压轴,拍卖官隆重地说道:“最后拍卖的是西区洪古山地皮,底价四亿,每次叫价最少二千万,请在座各大企业出价投标。”
梦想与凯达两大公司都对地皮志在必得,但当中也不乏其它企业对地皮有兴趣,出价投标的公司也不少,当出价去到八亿时,很多财力稍弱的企业自然退出了叫价,剩下的只是韩杰与江雷扬在叫价。
“605号出价八亿二千万,请问,还有没有比之出价更高的?”拍卖台上的拍卖官对着麦克风说。605号乃是江雷扬的投标号码牌。
由于会场声音吵杂,陈彬把头伸到韩杰耳边问道:“怎么,我们出价多少? ”韩杰抽口雪茄,口喷白烟,淡淡定定地说道:“先和他们玩一会儿吧。”陈彬点头示意明白,当拍卖官正想数第三声时,就举起了投标号码牌以示出价。按规矩是举牌没出声叫价,每次只增加二千万。
“639号出价八亿四千万,请问,还有没有比之出价更高的?”拍卖台上的拍卖官对着麦克风叫喊着,韩杰的投标号码牌就是639。
江雷扬一方出价,韩杰那边又再把价钱提高,两边好像在玩喊数字游戏一样不曾停顿过,一直叫价到十二亿的时候,会场内一片喧哗,因为韩杰从价格十二亿一下跳到了二十亿。江雷扬也突然停住了叫价,表情略显为难,因为这已时他能出到的最高的价钱。他眼眸突地一转,转向了韩杰那边的座位,只见韩杰、陈彬等人表情轻松。而韩杰也转头向他这边望过来,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笑了一笑,表情甚为奸诈。
江雷扬看他的表情,心中顿觉不服气,想到:“他们公司没可能出到这么高价钱,没理由的。”突想举牌,李峥润却一手按住了他的手,说道:“不要再投了,我们公司现在的财政根本承受不了这么高的价钱。”江雷扬怒道:“我就不相信他们公司能出得到这么高的价钱。”李峥润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觉得这个像是陷阱。”然而没等江雷扬再说任何话,拍卖官已经数了第三声,最终西区洪古山地皮以二十亿出售,凯达集团购得。
随着地皮出售后,主办单位负责人宣布了所有拍卖品顺利出售,跟着再讲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言语,就宣布拍卖会完全结束。还没等到大会的嘉宾全部散场,江雷扬却带着不服气的态度走了过去韩杰那边,问道:“你们公司也不应该能出得了这么高的价钱?”还坐在凳子的韩杰却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对着谢秘书与陈彬说道:“你们两个去办理一下签定合同手续。”
待陈谢两人去办手续后,他才慢慢地贴到江雷扬耳边,带着胜利的语气细声道:“别以为你把林海姗放到我公司当卧底,你就以为可以赢得了我,我告诉你,她给你有关于我公司的财政资料是假的,她现在彻底地倒向我这边。”而江雷扬听了他说的话后,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愤怒地瞪大着眼睛望着他。站在他身边方雨琳与李峥润也不知道韩杰和他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他没能把地投到而心有不甘。
虽然江雷扬本次投标失败,但是也要向他祖父江大宏陈述整个过程,这是江大宏的特定指令。
江氏别墅座落在本市半山豪宅区,一条长长的大道依山势而建,道路两旁如诗如画的风光更是令人心醉。别墅位置处半山之顶,是一处很有现代派风格的别墅,依山傍水,从宅外看去有着特别的欧式风格。
别墅左则是个葡萄园,一粒粒葡萄依竹而挂,葡萄藤牢牢地缠着竹子,那竹子却搭建成隧道一样排列而过,下面还有一条结结实实水泥路,穿过水泥路而入便是葡萄园中心。
别墅右则是简简单单的一片大草地和一个游泳池,游泳池边有几张用来休息的长椅子,椅子上躺着一个老人,那老人正是江大宏,他正笑逐颜开地看着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在戏水。突然有人在他身边喊了一声,他抬头看一看,正是江雷扬。
江大宏脸色凝重地“嗯”了一声,又说道:“我们进屋再说吧。”然后又微笑地对着还在戏水男孩说道:“邦邦,外公不陪你玩了,自己小心啊!”跟着吩咐了佣人小心地看着,然后再慢慢地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江雷扬、方雨琳与李峥润等三人也跟着他去了。
第五章 不祥的预兆
走进屋子内,江大宏与众人都坐了下来,江大宏要了解拍卖会的最后结果,他问道:“最终的结果是不是地皮被他们投得了?”江雷扬瞧了瞧方雨琳,方雨琳瞧了瞧李峥润,而李峥润却也瞧回了江雷扬,三个人中谁也不敢先开口回答。
江大宏见了他们几个人的举动,大概也知道了结果,叹了口气,道:“原本我还期盼着有好的结果带回来,阿扬,你太令我失望了。”
江雷扬不敢抬起头去看他,低着头,轻声说道:“我们的计划失败了。”没错,他说的计划就是把林海姗放到韩杰身边当卧底,这个江大宏当然知道,因为他是这个计划的策划人。江大宏怔了一下,脸上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沉默了半响,说道:“怎么会失败?”江雷扬依然低着头,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江大宏表情略带无奈,却还带着威严地说:“本月20号那天正是我们梦想集团成立三十周年纪念,到时候你一定帮我办得妥妥当当。”江雷扬顿时抬起头来,眼里带着一些疑惑,说道:“投不到地皮令我们损失很大,下个月还要办个庆祝晚会?”江大宏瞟了他一眼,道:“如果不举办庆祝晚会,外界会怎样猜测我们梦想集团?其他股东会怎么看我们江家?”说完便站了起来,走出屋子,朝着游泳池那边走去。
一直坐在旁边的方雨琳便开口向江雷扬问道:“公司现在真的那么困难吗?”
江雷扬道:“也不是很困难,只是公司现在把大部分资金都拿去做其它项目投资,一时回不了本,原本以为可以把地皮投回来,美国客户那边就会把资金投入我们公司,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听后方雨琳没有说话,因为她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她只是觉得在这间公司工作了好几年,不想看到这公司有什么困难而已。
因为见她太夜没回家,凌进藤开车来到江氏别墅要接她回家,他的确也是个体贴的老公,方雨琳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闭着眼睛,像是很累的样子。凌进藤关心地问道:“怎么了?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吧!”
方雨琳看了一看手表,说道:“现在都九点多了,还去哪里吃饭啊?”
凌进藤边开车边说道:“去我们以前谈恋爱时,经常去的那间火窝店吃火窝吧!”
方雨琳微笑道:“天气又不冷,怎么突然想起去那间火窝店吃火窝?”
凌进藤没有再说话,他加快油门,汽车连忙像箭似地飞奔而去。是的,那间火窝店是他们相识后首次约会的地方,后来两人相恋了还经常去那里吃火窝。
来到了街区中心,这里是这座城市最繁华、最热闹的夜市街道。凌进藤拍好了车辆后,两人便牵着手朝着那间招牌上写着“生记火窝店”的饭店走了进去。刚一找到位置坐下,店里的侍应生便走了过来招呼他们:“请问吃点什么?”
凌进藤询问方雨琳,说道:“吃牛肉还是羊肉啊?”方雨琳示意他拿主意,凌进藤就叫了羊肉还要了一些吃火窝必备的配菜。
来这“生记火窝店”吃火窝的顾客虽多,但由于店内环境装修得不错,格调舒适,给人一种舒服安静的感觉,所以在场吃火窝的顾客都十分安静,不像是在其它火窝店般吵闹得像是在街市上买菜。这也是凌进藤与方雨琳恋爱时经常来这里的原因。
火窝里的羊肉已在窝里煮得渐渐熟透,拿起筷子欲准备尝试一下味道,方雨琳听突然到有人在呼唤她,声音是从她身后传来的,一把清脆甜美的女人声音在叫她。没错,叫她的正是戴怡凡,她走了过来,微笑地说道:“雨琳姐,那么恩爱啊?和你老公来这里吃火窝。”方雨琳示意她坐下,又对她说道:“你也来这里吃火窝啊?不会是一个人吧?”
戴怡凡笑着道:“当然不是一个人啦,只是他还没到而已。”一旁的凌进藤听了她这样说,就用了点调戏的语调说道:“哦,这么说跟男朋友来啊?”
凌进藤是在戴怡凡几天前住在自己家中时认识了她,但是不知道她与男朋友陈彬分手一事。坐在他对面的方雨琳便对他使了个眼色,凌进藤不知道她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而戴怡凡却毫不在乎地开口道:“跟男朋友散啦。”当听了她这样说,凌进藤才恍然大悟。
过了片刻,在三个人的耳朵里传来一把男人声音,说道:“原来你所说的火窝店是在这里啊,害我找了那么久才找到。”听了他这么说,戴怡凡就站了起来,叉着腰,脸上带着责怪的表情,说道:“是你自己笨,还来怪我?你害我在这里等了你大半个小时啦!”
这个男人是韩杰,他原本不打算来这火窝店吃火窝,只是戴怡凡总是像一只苍蝇似的在他耳边说要吃火窝,又说自己一个吃火窝没什么意思,硬要拉着他来吃火窝,韩杰面对着她总是无法去拒绝她,他自己也很难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于是就答应她来了。
凌进藤边吃火窝边笑道:“戴小姐,你这么蛮横?不怕你这位新男朋友被你吓跑吗?”
戴怡凡面色一变,有些难以为情地说道:“他不是我男朋友啊?凌先生你别误会啊!”
方雨琳附和道:“是啊是啊,别误会了。”
一直站着的韩杰不奈烦地对着戴怡凡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坐吧,还要想站多久啊?”凌进藤这才站起来作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坐下,一起来吃吧!”戴怡凡附和道:“是啊,你不介意就坐下来吧,这店已经没什么位置了,还是坐这里比较好,可以欣赏外面的夜景。”最后韩杰也同意了坐在一起,互相介绍一番后就吃起东西来。
凌进藤将自己的名片递过去给韩杰,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请韩先生多多关照了。”韩杰接过名片后,看了一眼,原来是在一间私募基金公司任职总经理,便淡淡地说道:“不知我能关照你什么呢?”凌进藤笑吟吟地说道:“你是一间大公司的老板,什么都能关照啊!”接着问道:“你旗下的公司好像还没上市?”
韩杰夹了一块羊肉,边吃边道:“暂时还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戴怡凡见他俩老是在谈这种话题,显得不爽,拿起了啤酒说道:“不要再淡这么无聊的话题了,来干了它。”说完一饮而尽,他们三人见状,也拿起啤酒喝了起来,以前不喝啤酒的韩杰也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吃饱后,便各自回家。凌进藤把喝得有点醉的方雨琳背了起来,朝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方雨琳一米六四左右的个子,皮肤尚算白,身材偏瘦型,没有给人惊艳的感觉,但属于耐看型的女人,风韵味足。虽然她偏瘦,但凌进藤背着她也感觉有点吃力。
方雨琳感觉他有点辛苦,便说道:“放下我吧。”
“不,快到了,再说我们恋爱时也是经常这样背着你的。”凌进藤边背着她边加快脚步。
方雨琳一脸的幸福,伏在凌进藤背部不知不觉地睡了起来,她在梦中梦到了以前他们初初相识的情景,那是九年前的时候,她那时还是个二十二岁的大四学生,在学校专攻法律一系。
那一年,同样是秋天,方雨琳与她法律系同学到大排档里吃火窝。当吃完火窝后天色已晚,她与同学分手后,便独自回家,她的家是住在本市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区,每次周末回家都要坐大约一个小时公车。方雨琳下车后,朝着自己家的住所走回去,她家住的是住宅楼,住宅楼前不远的空地有个足球场,这个足球场一如既往的都是有人在踢球。正当方雨琳走到足球场附近的时候,一个冲力极猛的足球向她扑面而来,看到足球向自己飞来,方雨琳已是被吓得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只手帮她挡住了来势汹汹的足球,那足球立刻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帮她挡住足球的正是凌进藤,她十分感激,微笑地凝望着他,见他衣着打扮的斯斯文文,有着俊俏的脸孔,一双单眼皮眼睛显得他有迷人的魅力。他立刻大声地对着那些在球场上踢球的人喝道:“怎么搞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女生如果被你们的球打在脸上,你们说怎么办?”球场上的那帮人只好不断地向他们俩道歉。方雨琳已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向他道谢,但又看到了他的手已是又红又肿的,更是心里过意思不去,说道:“你的手没事吧?”
凌进藤微笑道:“哦,小事来的,没什么大碍。”
虽然听到他说没事,但方雨琳始终都觉得过意不去,便留下了联系方式给凌进藤,之后两人的见面就逐渐增多,后来便发展成恋人,其后还更是结了婚。
凌进藤已是把她抱到了床上,方雨琳被他这样一放,就惊醒了过来,她擦了擦眼睛,蒙蒙珑珑地问道:“回到家啦?”
凌进藤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是啊,是你睡得太沉,回到家了都不知道。”
方雨琳甜蜜地笑了笑,说道:“我刚才做个了梦。”
凌进藤表情略变了一下,说道:“又做那个恶梦?”
方雨琳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啊,是梦到了我们初初相识的情景。”
凌进藤听了后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她也迎合着他的吻,一阵热吻后凌进藤说道:“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方雨琳双手抱实他的腰,甜蜜地问道:“怎么?想做爱了?”凌进藤微笑地点了点头。
方雨琳放开了双手,轻轻地推开他,柔声道:“看在你今晚表现这么好的份上,答应你吧。”接着又站起来,说道:“我先洗个澡,你等等啊!”
凌进藤从后抱着她的腰笑道:“不如一起去洗吧!”
方雨琳做作地推了他一下,说道:“不要啦,讨厌!”
凌进藤没有说话,推着她朝着浴室方向走了进去。浴室里好快便已水气弥漫,一男一女两条精光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女人玉体美妙动人,而男人的身材虽说不是强壮型,但是白白净净,没有一点赘肉,腹肌线条均匀,是平时有多做运动的证明。
纤纤的玉手在腹肌上温柔地抚摸,方雨琳很满意丈夫凌进藤一直保持着能媲美小鲜肉的身材,没有因为年纪已经迈入三字头而变得类似中年男人的油腻。
相互一阵爱抚后,凌进藤下体勃然起劲,方雨琳张开她诱人的红唇在花洒下接了一口热水,慢慢地扭动小腰蹲下去,把丈夫的巨根肉棒含进嘴里去。
盈满热水的小嘴给予肉棒无比的温暖,那诱人的神情无比贪婪地把巨根鸡巴深入口中,比吃什么美味的东西更有滋味,方雨琳满意丈夫此时的状态,加快速度让火热粗长的鸡巴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务求让他积聚已有半个月的精液激发出来。这是她对丈夫的信心,相信他即使超过一个月两人没有欢好的状况下,他都不在外拈花惹草。
若论忠诚,方雨琳相信丈夫,但她自己却没有做到,而且还是结婚后的事情,可以说是婚内出轨。万幸的是只有肉体出轨,没有精神出轨,而且是迫于无奈,最爱的人还是自己的丈夫没有其他人,这是她在心里一直强调的。
凌进藤看着妻子的小嘴频繁吞入自己粗长的阳物,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此时固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繁复的思想,眼中只有妻子卑微地赤裸着全身跪在地板上给自己口交,极度快乐,心跳加速之际有射精的欲望。
“老婆,再这样下去我要射了。”
听到丈夫说要射,方雨琳两眼发着青光,宛似荡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卖力地去吸吮。看到妻子依旧这么卖力,凌进藤懂得,意思很明白,可以射到她嘴里去,没过多久,一泄如注,积聚已久的精液不顾一切地往方雨琳的嘴里喷,而她也欣然地接受了丈夫所有的精液,全数吞没,吞入肚子里去。
“老公的精液味道真好,还不够,今晚我要吃饱更多更多的精液。”方雨琳吞下精液后,笑着再去吸起丈夫已软懒下来的鸡巴。
凌进藤深深地呼吸着,却又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妻子的美胸,说道:“好,老公今晚有很多很多精液让你吃。”
方雨琳的乳房被丈夫刺激得身体不断地抖动,要知道她最近的敏感点是奶头,花洒的水花浇落下来也刚好冲洒着她的敏感点,双重享受下,她饿狼般地拉下丈夫的身躯,让他躺在地板上,用高耸挺拔的乳房去夹他的肉棒,做起乳交来。
雪白的奶子夹着青筋尽显的大鸡巴,每一下都让方雨琳美妙销魂,淫荡至极。看着妻子火热的红唇,凌进藤伸出舌头务求索吻。丈夫的渴求,作为妻子的方雨琳哪有不去满足的道理,她把湿淋淋的香舌吐进凌进藤的嘴里,一边深情舌吻,一边揉着大鸡巴。
好快,凌进藤又是一柱擎天,他身材足以自傲,精力足以充沛,两眼含情脉脉地说道:“老婆,是时候让我插进你的小穴里去了。”
方雨琳顺势瞟了一眼凌进藤的鸡巴,热辣红肿的龟头荡起了她一股满足感,嬉笑地摇头道:“唔唔唔……老公的精液我还没吃够呢,再射一次到我的嘴巴里才让你插小穴。”
能享受妻子再一次口爆,凌进藤当然期待,笑道:“好吧,那就再射精一次到你的嘴里。”
在浴室里再一次给自己的老公口爆后,方雨琳把口中的精液让老公欣赏一番,舌头搞动了几下后,便全数吞没下去。看着妻子又把自己千千万万的子孙吃进肚子里去,凌进藤其实也有说不出的疑问,疑心妻子怎地近几个月来喜欢上了吃精液,虽然想开口询问,但还是压在心中算了,生怕问出以后便失去了这种享受的机会。
玉手捉住凌进藤的巨根鸡巴一点一点用嘴吸舔干净马眼里残留的精液,方雨琳伸开双手撒娇道:“老公,抱我到床上去,我今晚要用小穴喂饱我亲爱的老公。”
凌进藤健壮的身体抱起不足百斤的方雨琳游刃有余,美妙动人的玉体搂在怀中,刚射过精的鸡巴又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方雨琳早有预料,娇弱无力地被抱着,一副淫荡的模样冲着老公一媚笑,说道:“老公真厉害,小弟弟又雄起了,琳琳的小妹妹待会儿要受罪了,不过我喜欢。”
“琳琳”是他们恋爱时,凌进藤对方雨琳的爱称,起初方雨琳不喜欢被这样称呼,觉得矫情,何况在年龄上两人虽同岁,但她是9月生,上个月便过了31岁生日,而凌进藤却是12月生,还没到31岁生日,开玩笑地说两人算是姐弟恋,所以“琳琳”的称呼让她难为情,约定结婚以后只要说出“琳琳”两字,那就代表她房事上有极其的渴望,不用征求,随时随地都可以插进来。
“小妖精……你今天真是不一样了。”凌进藤已把方雨琳抱到床里去。
“如何的不一样啊?”方雨琳红着脸装作好奇地问道,其实她也是心知肚明,“琳琳”两字她已快两年没说过,不一样自然是这个意思。
既然妻子说出“琳琳”两字,凌进藤也已迫不及待,勃了勃包皮,露出红肿的龟头,对着湿润的蜜穴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就刚抽动几下,手机发出声响。此时,两人都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起,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仿佛时间停止一样,似乎是要理与不理之间。
不约而同地朝床头的书台看去,原来是凌进藤的手机响起,方雨琳急道:“别管了,琳琳要老公继续插小穴。”
又是一句“琳琳”,凌进藤自然不去理会电话是谁打来,就算天塌下来也比不过与自己的妻子作鱼水之欢,于是猛烈地抽动起来。
“啊……老公你好棒……嗯……嗯……哦……啊……太舒服了……嗯……”方雨琳已经被抽插得浪叫起来。
电话响过一阵后便停下,这下终于可以安心了,凌进藤卖力地去抽插,可惜插得不过五分钟,电话又再响起。再一次电话响起,终使二人无法专心享受这美妙的性爱乐事。
“我去看看是谁这么扫兴,在这个点数打电话过来。”凌进藤悻悻地拨出插在方雨琳蜜穴里的鸡巴,懊恼地说道。
方雨琳也是无奈,说道:“好啦,打发了他再来吧。”
凌进藤点点头到床头那边拿手机,谁知拿起手机一看,耸耸肩旁,一脸无奈地说道:“是你的妹妹雨琪,不能随随便便打发了。”
“雨琪?这个时间她给你电话做什么?”虽然知道是自己的妹妹来电话,可却不明所以,何况不是给自己电话,而是给自己老公,心里不踏实了,一脸疑虑。
“她要我帮她在本市找份工作,我之前答应过她了,只是帮她找了几份她都觉得不适合。”看着妻子一脸疑惑,凌进藤耐心地给她解释。
“她不是说要考研吗?怎么托你找工作了?”
“这个就是你当姐姐的不关心她了,她要我帮她找份能一边让她考研,一边可以轻松兼职的工作。”凌进藤逗着她说道。
“我能拿她有什么办法,去年大四的时候叫她考她不考,现在毕业了才说要考,还要找轻松的兼职工作,真的以为这么容易吗?”方雨琳有点生气了。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我先接听她电话。”凌进藤见妻子真的有点来气,就不再去逗她了,要知道她们姐妹俩年纪相差八岁,但对怼起来谁也不让谁。
聊过电话后,夫妻俩性趣大减,就只好抱在一起睡到天亮,而这一夜方雨琳自然不再有恶梦做起。
星期天是假日,不用上班的方雨琳正在睡懒觉,一个微信的声响把她吵醒了,她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凌进藤发给她的信息,内容是:亲爱的老婆,今天是我爸爸的忌日,我却要飞帝都,帮我到墓地拜祭一下,记得要去。
方雨琳一看内容是要去墓地,她就感觉到心寒,虽然最近的日子里没有再做那个恶梦,然而忽然间要她去墓地,她还是感觉到害怕,因为要去墓地拜祭凌进藤的爸爸,是要经过那个嫌疑犯的墓碑。虽然是不想去,但是自己公公的忌日还是要去拜祭一下的,起床梳洗过后,便壮着胆子去墓地了。
因为那嫌疑犯的墓碑是在比较低的一层里,凌进藤爸爸的墓碑是在比较高的一层里,所以方雨琳要到公公的墓碑拜祭时,必须要从墓地里那条长长石梯级走上去,从石梯级走上去的时候就必然会看到那嫌疑犯的墓碑。当她经过那嫌疑犯的墓碑那一层时,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嫌疑犯的墓碑竟然有祭祀品和鲜花,显然是有人来拜祭过。据方雨琳所知道的是那嫌疑犯已经没有亲人,墓碑当年是何人帮他立的她找人查了很久都查不出,几年以来除了她自己来拜祭过几次,期间都没人来过,她上次来的时候已经是上个月前的事情了,况且她当时也不是来拜祭的。
看到有人来拜祭那嫌疑犯,方雨琳紧张地到处看看墓地附近有没有人在,她希望能看到那个来拜祭嫌疑犯的人。她望到了墓地西边的最高端那边,看到像是有个人影在,于是立马朝着那边跑过去。她很想知道是谁,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来拜祭那嫌疑犯的。
当她走到去那边的时候,确是看到有人在,只是这人是个她熟悉的人,这人便是李峥润。方雨琳走近她身边,问道:“你在拜祭亲人吗?”
李峥润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像是被吓了一跳,转头看一下,看到的是方雨琳,才放下心来,过了一会儿才道:“不是的,她曾是我外公家的工人杜阿姨,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当年她有个儿子被绑匪虏去后,音信全无,生死未卜,她思念儿子过甚,最后郁郁而终。”说着说着,她眼泛泪光,忍着道:“小的时候她对我很好,所以趁今天有空我就来拜祭一下。”
方雨琳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的意思,接着又问:“你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拜祭第三层第四个墓碑的那个人啊?”
李峥润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我来的时候那个墓碑已经是有人来拜祭过了。”
墓地里一片静寂,偶然间有几声乌鸦的叫声。乌鸦,是一种邪恶之鸟,一道不祥的符号。方雨琳听到乌鸦发出的“呀……呀……”叫声后,感觉到有种不祥的预兆,她感觉到除了李峥润之外还有其他人在这墓地里,也想到是不是那个来拜祭嫌疑犯的人还没走,在一个她看不到的地方监视着自己。
她感觉到这片墓地是不宜久留的,所以就随随便便地拜祭自己的公公一番,完毕后便急急忙忙离开。离开墓地后,为了减轻自己的压力,就拉着李峥润陪自己逛街购物,通常女人都是用这种方式来减压的。
当她逛完街、买完东西、吃过饭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凌进藤已是坐在家中的沙发上看电视。
“你不是要飞帝都吗?怎么这么快回家?”见丈夫已在家中,方雨琳不解地问道。
“临时取消了行程,过几天才飞。”
“这样吗?”
“嗯。对了,今天有没有去拜祭我爸爸啊?”凌进藤问道。
“去啦,拜完了就和同事去逛街购物了。”方雨琳答道。接着,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好后就坐了下来,把她今天发生的事跟凌进藤完完全全地说了一遍。
凌进藤沉默了半响,接着又用安慰性的语气说道:“没事的,不要胡思乱想,是我不好,不应该叫你自己一个人去墓地。”
方雨琳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胡思乱想的,我是真的看到那个墓碑有人拜祭过的。”
凌进藤看她表情也不像是在说谎话,就问道:“那个人你确定已经是没有亲人在世?”
“当然确定。”方雨琳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透出强烈的恐惧。
见她恐惧的表情,凌进藤握着她的手,安慰道:“或者他还有什么远房亲戚之类的,我找个时间帮你去查一查吧!”
听到凌进藤这样说,方雨琳恐惧的表情才从容了些许。凌进藤亲吻了她的额头,表示关心。见她表情恢复了正常,凌进藤想一手脱去她的衣服,她立即按住了他的手说道:“累了,下次吧。”凌进藤见她的确实有点累,便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吩咐她要好好睡一觉,别在胡思乱想。
总是有些人,总是有些事,放不下。开始发现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因为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因为自己对于很多的事情都是持执着态度,去钻牛角尖。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就是不往好的方面去想,方雨琳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凌进藤是非常清楚她的性格,所以坐在床边说着一些安慰她,开解她的话,等她慢慢地睡着了,才敢上床睡觉。
第六章 一份厚礼
一连两天,方雨琳下班后都会独自到商场逛街,她再次用shopping方法来为自己减压。
这一天下班后,她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间古画店。碰巧她在这间古画店里遇到了李峥润,她正在拿着一副字画左看看右看看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懂得欣赏手里的那副字画。
方雨琳在百无聊赖之下看到熟人,自然会走进古画店与李峥润打个招呼,她开了个玩笑,说道:“想不到表小姐也会欣赏字画。”
李峥润见到是她有感意外,随即答道:“古字画这种东西我哪里懂,只是外公七十岁大寿快到了,想买分礼物送他,他最喜欢这种古字画的。”
方雨琳随即恍然大悟。是的,没错,被李峥润这样一说她才想起来江大宏的七十岁大寿将到。随后她又听到了李峥润续道:“今年碰巧的是集团公司成立三十周年和外公的七十岁大寿是同在一天。”
那日子方雨琳当然知道,看了看店内的古字画,眼神怪异起来,说道:“所以啊,我也得买份礼物给董事长贺寿。不过,不是买这种礼物。”
“那你要买什么送我外公?”
方雨琳嘴角含春,笑道:“当然是你外公喜欢的礼物。”
李峥润见她似有神秘的样子,就不多问了,什么礼物,到那天便会得知。
“南山之麓上腴田,当守犁锄业玛迁。昨日三山降除目,长沮同拜地行仙。”李峥润选了一副字画,拿在手中念着画中的诗句。
那店铺的老板就向她解释这副画的名称与作者:《守耕图》作者-明代-唐寅。
“是唐伯虎的真迹吗?”李峥润问道。
店铺的老板眼神有点闪缩,但依然是笑道:“当然是唐伯虎的真迹,本店从不买假货。”
“那这副《守耕图》值多少钱?”李峥润继续问道。
店铺的老板为了显示自己对古字画研究颇深,长篇大论地解释一番:“现阶段唐寅的作品,如以每平方尺论价,则在二万元至五万元不等,如以四开三一幅计价,则在十万元至三十万元不等,而尺幅大的精品,其价值更不可估量。在唐寅的艺术作品中,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扇面作品。折扇起源于明代,除团扇外,折扇扇面在此前是没有的,因此明代折扇具有追本溯源的意义,鉴于扇面的特殊价值,其市场升值潜力巨大。”他没有正面说出《守耕图》的价钱,一个人心中有鬼,自然会用一大堆话来掩饰。
李峥润听得头昏脑胀,差点晕了过去,她完全不怎么懂这些,她只知道她外公喜欢古董字画。她忍不住了,对着店铺的老板骂道:“我想知道多少钱,不要再跟我废话了。”
店铺的老板当然还是一副笑脸,说道:“按这副画的尺寸来论价,是九万八千八百元,我便宜点给你,拿个整数九万八千元吧。”
这价钱对于李峥润这种富家女来说当然不多,她想也不想就从手袋里掏出钱包,拿出银行卡,问道:“可以刷卡吧?”
店铺的老板想到一笔生意就要做成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当然可以。”
方雨琳一旁在看着,想来想去都觉得有点问题,但又说不出什么问题。这时,一把她比较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她耳中:“这副字画哪里值九万多元啊?”
陈彬,说话是陈彬。
听到他说话,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望了他一眼。
“谁说唐寅的作品不值九万多元啊?”店铺的老板怒道。
“唐寅的作品当然不只是值九万多元,还可以更高的价钱!”陈彬语气带点轻视的意思,接着又说道:“可是这副字画只是仿品而已。”
“什么?假的?”李峥润疑惑道。
店铺的老板显得有点慌张,急忙辩解道:“不要乱说,本店卖的全是真迹。”
陈彬眼定定地望着店铺老板的眼睛,说道:“老板做生意这么不老实,难到要我找个专家来辨认一下吗?”
店铺的老板当然知道字画是仿品,怕会生出事端,只好忙着道歉,最后只好拿出真的字画来卖给李峥润。
李峥润见陈彬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对他十分感激,又知道方雨琳与他认识,硬是要请他吃饭,感激他的帮忙,于是三人就到了一间大酒楼吃饭。
方雨琳分别各自介绍了他们,让两人互相认识后,就开始谈起话来,李峥润问道:“你对古字画有很深的认识吗?”
陈彬轻轻抿了一下嘴,笑道:“我根本不知道这些字画是真还是假。”
还没等李峥润再问,方雨琳抢先了她一步,问道:“你不懂?那你怎么知道字画店老板刚开始给我们那幅画是仿品。”
陈彬用手指了一指自己的眼睛,说道:“我是看字画店老板说话时的眼神,就知道他卖给你们的那幅字画是仿品。”
李峥润用佩服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想不到你还会看眼神。”
陈彬微笑道:“一个朋友教我的。”
这一顿饭三人都吃得很高兴,李峥润与陈彬也谈得很投缘,也相互留下了联系电话,一旁的方雨琳感觉自己像是当了介绍人似的,索然无味地望着两人在谈话。
吃过饭后,三人各自分手了,正想取车回家的陈彬接到了一个的电话。
“私人会所见。”电话那边一句简单的话。
“好的,立刻来。”陈彬回道。
陈彬要去的私人会所其实也就是凯达大厦,他进入电梯,按了6字,乘着电梯进入第6层,再沿着一条大走廊,转了个弯,进入一间大门写着“Snooker”的英文字母的房间。
“挺准时的。”一进房间就听到有人说话。他笑着回道:“你韩总要我来,我敢迟到吗?”
“哈哈,你是这样想的吗?”韩杰大笑道。
陈彬知道韩杰要他来这里肯定是有事要他做的,问道:“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呢?”
韩杰递给他一杯红酒,喝了一口,缓缓说道:“江雷扬发来了邀请,邀请我参加梦想集团成立纪念日与江大宏七十岁大寿。”
陈彬笑道:“挺意外的。”
韩杰道:“不意外。”
陈彬问道:“那你会去吗?”
韩杰回道:“去,而且我还会送一分厚礼给他。”
陈彬拿起酒杯,倒下一杯红酒,边喝边说道:“礼物要我帮你准备吗?” 韩杰摇摇头,说道:“礼物我已经准备好,我有其它事要你去办。”
陈彬虽然不知道韩杰要送的是什么礼物,但一定会很特别,喝下红酒后,就转身走出了Snooker房间,去办韩杰交待的事情。
望着陈彬离去的背影,韩杰眼里像是有种怪异目光,他看了看握在自己手中的杯子,红酒虽然喝光了,但他还没打算再添,他想起了另一种酒,啤酒。
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中的韩杰,走上二楼正想洗个澡,却发现戴怡凡还泡在浴缸里,虽然她有时候会过来这里洗泡泡浴,但现在已是晚上十一点了,怎么还在洗澡呢,韩杰走过去,看看究竟。
原来戴怡凡睡着了,泡在浴缸里睡得挺香的,韩杰看着她睡得香甜的样子,喃喃道:“一脸幸福的模样,她真是个刚失恋的女人吗?。”
情不自禁地凑近去看戴怡凡,那淡红色的微微欲张的嘴唇,惹得韩杰有一亲芳泽的欲望,强忍着极力克制着,但那口红的香味配合着玫瑰花瓣香沐浴露的味道,使之实在忍不住了,情欲萌生。他慢慢地把嘴巴贴近她唇角,他要吻下去,但就在吻下去的那一刻,他停住了动作。
不是他成功克制自己,而是戴怡凡无意间阻挡住他的举动,因为她在睡梦中伸了个懒腰,双手向外伸展,双脚更是搭到浴缸边缘上,这样一动后,她依旧睡着,但就令韩杰的视线转移,移到她的腿上。
浴缸长有两米多,宽却只有一米,按戴怡凡只有162公分的身高,如果规律地正方向躺睡在浴缸里,两米多的长度来计,她双脚别说搭到边缘上,连碰都碰不到边缘。但她今晚却不规律地则向躺睡,只有一米之长的宽度,足以让她在睡觉之时把双脚搭到浴缸边缘上。
浴缸里白色的泡沫将戴怡凡的身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均匀的双腿裸露在泡沫外,尽显性感诱惑,白嫩的脚丫子,脚趾一个个跟小豆子似的,又圆润又可爱。看到这样的脚,韩杰想去摸一摸,探头到她脚边,更见红润的脚底嫩得像艺术品,神圣得不可侵犯。
面对美色,韩杰竟没有做出过分行为,虽说他能够用理性战胜欲望,但戴怡凡诱人的一双嫩足让他尝试冲破道德的底线,用欲望的指令去行事,于是摸起她的脚,捏弄着她的脚趾,搔着她的脚心,甚至用舌头去舔弄起来。
双脚被骚扰,熟睡中的戴怡凡醒了过来,醒后的她迷迷糊糊地看见韩杰在舔摸着自己的脚丫,猛地缩了回去,淡淡地问道:“怎么,你这么快就对我不规矩啦?”
韩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尴尬地笑道:“怎么可能,我像是这种人吗?”
戴怡凡眼眸里像是带着一种伤感,说道:“连你也来欺负我吗?”
韩杰没有回她的话,傻若孩童般地静静坐着,玩起手指来。
戴怡凡见他一声不响,玩着手指的表情可爱极了,恨不得笑出来,忍了忍,接着再追问他,说道:“你有恋足的癖好,是也不是?”
听她这样问,韩杰显得有点难堪,他站了起来,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泡浴了。”
戴怡凡追问:“为什么?”
韩杰淡淡道:“你会影响我的生活。”
戴怡凡眼眸里无限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所以只能找籍口为自己辩解,说道:“这不是原因。”
要知道房子是韩杰的,就算有原因或没有原因,他都有权决定让不让她来自己的房子,他说道:“我有权。”
戴怡凡更是不服气,心有不甘地说道:“你可以霸道,但你把我的硬币调换了,你怎么说?”
韩杰没有料到戴怡凡会如此一说,不由一怔,缓缓一说:“和这件事没关系。”
戴怡凡见他语气强硬,眼底里露出无奈的光芒,着实实地望着他,说道:“你今天怎么了?”接着说话的语气一转,转得无比强硬,说道:“除非你把硬币还给我,我就不再来了。”
韩杰语气依然是淡淡的,说道:“硬币不见了,总之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说完转身就走了下去。
戴怡凡从未见他会如此对待自己,无奈之下拨起了浴缸中的泡泡,嗔道:“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人。”又抬起双脚,仔细看着,喃喃道:“他是喜欢我的脚还是喜欢我个人啊?不行,以后要试一试他。”
韩杰不是莫名其妙,只是那些事他应该做,那些事不应该去做,他自己划分得很清楚,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中抽起了雪茄,那锐利的目光落在电视机的屏幕上。
要到来的日子终于都要到来,2016年10月20日,这一天是农历九月二十日,正是梦想集团成立三十周年与江大宏农历七十岁大寿的双重喜庆之日。
庆祝晚会在江家别墅举行,夜幕降临,会场的灯光更显得熠熠生辉。晚会还没开始,本市的各界社会名流都已齐集在江家别墅的花园里享受着美食与美酒,他们都是在等待着江家主人出来致词。
宴会场经过了一番特别的布置,一盏还没亮起铁艺花饰吊灯挂在别墅门口前的屋檐下,别墅的花园周围的射灯照射得全场光艳夺目,全场大约百多张饭桌,每张饭桌都放满了美食与美酒。由于主人家还没出现,每个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是吃着自助美食,饮着侍应生递过来的美酒。
宴会场内人群汹涌,各业界人士都已到齐。韩杰与陈彬自然首当其冲,早就到了江家别墅,陈彬一如既往地找一些漂亮美媚聊天,而韩杰却只拿着杯红酒,站在葡萄园前面慢慢地品尝着红酒,他眼眸像是有种说不出的伤感,忧郁地看着眼前的葡萄园。
陈彬与漂亮的美媚分手后,四处扫望了一下,他看到韩杰依然是站在葡萄园前,便走了过去,看他一段时间后,说道:“你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这葡萄园有什么好看的呢?”
韩杰眨了眨了眼睛,回过神来,开玩笑地说道:“你说我们喝的这些好酒是不是用这葡萄园的葡萄酿制的呢?”接着喝了一口红酒,说道:“这个葡萄园不错,我很喜欢!”
陈彬听他的话语中带点半开玩笑的味道,笑道:“你可以把这个葡萄园买下,然后再把它搬走啊!”
韩杰瞟了陈彬一眼,陈彬也看了韩杰一眼,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各位嘉宾你们好,今日是一个很特别很特别的日子,是我们董事长七十岁的大寿与我们公司成立三十周年的双重喜庆日子,欢迎大家来到参加今晚的宴会,下面由我们董事长致词,开始今日的宴会。”一把由麦克风传遍在场内所有人耳际的女声发表说话。
在场嘉宾听到了开场白后,都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在掌声热烈鼓动之下,一位身穿一身红色唐装的老者站上了讲台上,他以极其响亮的声音说道:“好感谢各业界人士以及记者们的莅临,好高兴大家都在这里聚守一堂,现在就开始我们的宴会。”
当江大宏发表完说话后,女司仪又要上前发表,说道:“首先开始的时今晚宴会的亮灯仪式,有请江董事长上前亮灯!”
江大宏上到前台一按那开关按钮,那盏铁艺花饰吊灯立刻亮起了夺目四射的光芒,女司仪一看花饰吊灯亮起,就再发表了说话,道:“亮灯仪式后就象征了梦想集团的三十周年里程碑。”
亮灯仪式结束后,场内嘉宾都热烈鼓掌,其后一些记者们都纷纷向江大宏作出采访。
“江董事长,梦想集团在过去三十年里都能在本市所有企业当中傲视群雄,靠的是什么呢?”
“两个字,坚持。”江大宏竖起两只受手指表示。
“坚持?什么意思呢?”
“就是多年来我们集团要投资的项目,都坚持去得到,坚持做到最好。”
“但现在梦想集团在拍卖会上没能把西区地皮投得,这个项目是你们集团非常看重的一个项目,如今被凯达集团投得了地皮,你的感想是如何?”
当江大宏被问及这个问题时,面色有点难堪,要知道当初江雷扬曾经开记者发布会把西区地皮发展成本市最大的度假村的计划向外公布,如今失去地皮,意味投资计划化为泡影,现在被记者这样一问,脸色难免有点不悦。
江雷扬一看自己爷爷的面色有点不对,正想上前为他解围,不料已有人抢先了一步,上前为他解答了这个问题,“虽然地皮是我们凯达集团投得了,但我们将会与梦想集团一起发展西区的度假村计划。”说话的正是韩杰。
“是吗?你们两大公司不是竞争对手吗?怎么会一起合作了?”
“商场上没有永远的竞争对手,只要相互有利益就会有合作的机会,你说是吗?江董事长。”韩杰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当问及江大宏的时候话说得有点阴沉。
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情,江大宏怔了一怔,正当他想开口说话的时候,江雷扬又抢在他前面说话,“是的,我们会与凯达集团一起投资发展西区的度假村,尽力打造一个天堂式的度假村。”
虽然江大宏还不明白此事的来龙去脉,但见江雷扬答得如此坚定,,也不再去多说什么。
江雷扬与韩杰也作出了个握手礼,示意了合作关系。在场的记者不断拍照,当在记者拍完照后,当中有一位女记者却问及了一个特殊的问题,“江董事长,最近一些报纸杂志提及到令郎五年前被杀一案凶手令有其人,不知道你怎么看此事?”
当此女记者问题一出,全场一遍哗然,江大宏一听有人问及这样的问题,脸色显得十分不悦,要知道在自己的七十岁大寿被问及这种白头人送黑头人的问题,自然十分震怒,但自己是社会上的名流前辈,也不好意思对着那女记者发脾气,他一言不发,只是怒目而视那女记者。
“不好意思,家父还有其它事要做,请各位记者自便吧!”一个身穿深色晚装,年纪约莫四十七八岁的女士为他解围,她就是江大宏的女儿江金颖,也是李峥润的妈妈。
其后一个穿白色厨师服的蛋羔师傅,把一个八层高的金字塔大蛋羔推到众人面前。
“爸,吹蜡烛吧!”
抛开记者问及他烦恼的问题,江大宏对着金字塔式大蛋羔把蜡烛都吹灭了,示意着他步入人生七十载。
生日派对正式开始,个个都纷纷献上礼物,韩杰也例外,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盒子,对着江大宏说:“江董事长,你是本市商界中的佼佼者,我这份礼物找了好久才找到,专门送给你,祝贺你七十岁大寿的。”
一些记者看到韩杰的礼物,又听到他所说的话,都好奇他送的是什么礼物,表示要看看是什么礼物,江大宏也徇众要求把礼物拆开一看,竟是一个又残又旧的陀表,看到这个陀表后他迷惘地看了韩杰一眼,说道:“我有点不舒服,请各位自便吧。”说完便独自回到别墅内。
韩杰所说的厚礼难道就是又残又旧的陀表?这陀表对于江大宏来说又示意着什么呢?
江大宏回到书房后闭目养神着,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女人的电话,他现在急需要发泄,是情绪上的发泄,还是肉体上的发泄,无论怎样都是一种平复心情的方法。
好快,书房的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深红色露背晚礼服的女人,她成熟貌美,高贵华丽,身材适中,有着164公分的身高,虽然不是青春少女,可那份成熟风韵、风情万种的味道不是一些青春少女能媲美的。而她唯一有瑕疵的是一对乳房不够丰满,但那秀丽乌黑的长发伸至胸前,像是帮忙掩盖这个缺憾,雪白细嫩的肌肤诱人瑕思、诱人犯罪,她正是方雨琳。
“董事长,叫我到来有什么吩咐?”
“你需要喝点红酒来助兴吗?”
这句话的含义方雨琳懂得,也自知喝下他的红酒后有着与平时不一样的表现,想着每次都要他那种红酒来助攻,总觉得少了点说服力,于是走到他身边,附耳轻声笑道:“董事长,你不想见识一下真正的我吗?”
“我一直都想见识见识,只是你每次都要喝而已,若不用红酒来催情,你能做到一百分吗?”
江大宏淫邪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疑惑,在他眼中方雨琳如果没有喝那经过自己特意调配的红酒,便是一个正经的人妻,规规矩矩,毫无情趣,所以还不怎么相信她能有多大的变化。
见对方对自己有所怀疑,方雨琳立马作出回应,她脱掉脚上的高跟鞋,爬到书桌上,做出一些诱人的举动,绝对诱惑的挑逗动作,任何男人都不可抗拒的调情姿势。而最让男人情欲兴奋的是她用手指触摸嘴唇的动作,樱桃般的红唇让不少男人甘愿拜倒她石榴裙下,更甘愿把千千万万子孙射到她的嘴里去。江大宏看在眼里,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人妻竟能如此野性,若说别的女人做出诱惑男人举动他还能相信,方雨琳这样他还是头一次见,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抓住她的小腿,说道:“方律师,我实在是太喜欢这样的你了,希望这样的你不是唯一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方雨琳轻轻地拿开江大宏抓住自己小腿的手,用双脚挑逗他的裤裆,她那双脚雪白如玉,白嫩可人,脚掌纤长,曲线优美,真让人看了便想把它含到嘴里舔弄。而随着双脚不断地在裤裆摩擦,便瞬间把江大宏弄得勃然起劲,别看他已经年满七十,进入兴奋状态后不输年轻小伙子。方雨琳不是第一次与他有情色交易,此刻明白他的需要,故意停下脚上的动作,让他难受,让他得不到满足。
“怎么停下来了?”江大宏不解地问道。
方雨琳双手搂着江大宏的脖子,附耳道:“董事长,其实我要放荡起来不输之前你给我喝那些红酒后的举动,但我们每次都只是一场交易,我感激你五年前的帮助,让我老公洗脱杀人嫌疑的罪名。”
江大宏笑道:“你意思是今天你要用放荡的姿态来服侍我?”
方雨琳在江大宏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笑道:“今天是董事长你七十岁大寿,算是送你一份生日礼物吧。”
“这礼物我喜欢。”
“董事长喜欢就好,不过今天你所收的礼物中有比我送的好吗?”方雨琳眼中闪烁,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留意到韩杰送了他一份礼物后他的情绪变化,也明白到不能跟他明说,所以想办法套出来。
“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如果我满意,自然没有人送的礼物比你好。”
随着年纪的增长,江大宏的身体有所缩水,虽然身高比年轻时缩减了,但依旧有一米七,方雨琳与他接吻时由于脱掉了高跟鞋站立在地,身高不及只得轻微踮脚,互吻了一会后,蹲下身子去脱掉他的裤子,好明显这是方雨琳要替江大宏口交。
没有拖泥带水,解开江大宏的裤头后,方雨琳帮他撸动了几下已软下来的肉棒后便舔弄起来,吸吮着龟头的肉冠颈沟,继而整根没人口中。江大宏急促喘气呻吟,他非常享受胯下的人妻口交服务,每次都欲仙欲死,每次都爆射到她的嘴里,想着这次也不例外。双方虽然有多次情色交易,又用加了春药的红酒来催情,但从没做过爱,任何情趣用品或其它都可以插进阴道里去,唯独肉棒就不行,这是方雨琳的底线,她认为这样就没有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
方雨琳口中含着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抽出再进入口腔时,江大宏腰身一抖,感觉全身酥酥麻麻,感叹方雨琳的口交技术比以前发挥得更好,想来以前用春药红酒催情真是画蛇添足。
约莫过了五分钟,江大宏快已忍受不住方雨琳樱唇小嘴给予的刺激,有要射精的欲望,喘着气说道:“这一次毫不例外,我又要射到你的嘴里了。”
这时方雨琳笑厣如花,双目如火,却意外地吐出肉棒摇摇头笑道:“今天我送你的生辰寿礼还有更多,别这么快射,董事长你要雄风再现哦。”最后的含义是有点怕江大宏年纪老迈,有心无力、坚持不住,才在言语上激励着他。
江大宏鼻中嗅着方雨琳身上一股成熟的女人体香,脑里一热,欲想打破五年来一直遵守的规矩,张开嘴巴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心中所想。他是想趁自己还有气有力,力所能及之时与方雨琳做一次爱。
五年间的不道德交易下,江大宏被方雨琳拒绝过一次做爱要求后便再无提出过,这种忍耐能力不是一个好色男人能轻易做到的,是因他已经习惯享受在方雨琳口中爆射的感觉,如今在频临要射在她嘴里时被戛然而止,他当然有了重启要与她做爱的念头。
方雨琳堪称三十代少妇界的小清新,特别清新可人,她卸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后,那优美的小腿,白嫩的屁股,少女般的粉嫩乳头,以及颤抖着像要盛开的菊花,真是美不胜收。她扭动着水蛇腰热舞了一阵,看得江大宏热血沸腾,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方雨琳推到去沙发上,用那粉嫩乳头摩擦起他的龟头来。
“原来要做乳交吗?不过你的乳房好像比之前大了。”江大宏在享受的过程中有着与凌进藤一样的感受,怎么一回事就不清楚了。方雨琳听到他与自己丈夫一样的评价,揉了揉双乳,是否比以前大她不是十分肯定,但是两颗乳头比以前敏感是绝对的,这一点她很清楚。
被摩擦着马眼好一会儿,江大宏气喘吁吁,脸色通红,他按住了方雨琳的双手,让她停止动作,喘气过后,淡淡问道:“我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时,我就询问过你能不能做爱,然而你拒绝了,我尊重你,毕竟大家都是利益合作,互相利用而已。但今晚是我的七十大寿,你能满足我这一要求吗?”
方雨琳抿着嘴巴思索了一会,坐到沙发上,贴紧江大宏的身体,玉手帮他打着手枪,附耳道:“董事长是个君子,我拒绝过你的做爱要求后,五年来你都没再提起过,这一点我很佩服,更是都一度怀疑自己是否没有吸引力了。”话毕,她没有直接给予答案,却主动地与江大宏舌吻起来。
江大宏一向精明,但此刻弄不明白她话中的含义,心中多少有点急切,舌吻过一会后,轻轻摆脱她再凑过来的红唇,问道:“我第二次向你问起,咱们可以做一次爱吗?”
方雨琳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又不是什么处女之身,董事长真的这么渴望与我做爱吗?”
江大宏此时眼神无比渴望,似是有着一团火,那是欲望之火,说道:“美丽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想与她做爱,我七十岁了,趁着有气有力之际,你就答应我吧。”
方雨琳一只手指在江大宏的胸脯上画圈迟迟不说话,这让江大宏无比难受,欲要再问,只是话未出口,便听到了方雨琳的回应,她说道:“我的身体又不是镶钻石的,董事长真的要坚持与我做爱的话,我答应你便是。”听到可以做爱,江大宏一颗心都融化了,但还没高兴得来,听得方雨琳又道:“做爱过后,我要看看姓韩的那个男人送你的生日礼物,这是等价交易,董事长应该清楚这规矩吧。”
“好,好。我们做爱过后,给你看看那份礼物。”江大宏高兴得已经冲昏了头脑。
一张价值上万美金的沙发马上就要成为这一老一少的男女苟合辅助工具,舒适度虽然比不上豪华大床,但没有比在这书房里有更适合的了。
双方69式口交了一会,江大宏已迫不及待了,使上力气把方雨琳压在身下,把已经滚烫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道口,准备一插到底,品尝一下五年来一直未能如愿插进去的蜜穴。
当插未插之际,方雨琳截停了江大宏想把肉棒插入小穴的动作,说道:“董事长,你忘了戴套子啦!”
江大宏不是忘了戴套子,他是想不戴套子进入,然而方雨琳开口说出来,那他就只能戴上了,从书台里拿出套子后,交给方雨琳,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交给你帮我戴上吧。”
方雨琳撕开了套子外层,拿了套子出来,帮江大宏那根开始要软下来的鸡巴戴上,见鸡巴真的慢慢地软了,笑道:“董事长这是怎么了?你的鸡巴刚刚还硬得坚挺,现在却开始软了,是不想跟我做吗?那就留下次再做吧。”她是以退为进,多年来与他相处,已经熟知他的性格了。
江大宏的性格是比较好面子,说了这一次要做,不会容忍再等下次,再等下次不是说明他这次不行吗?何况这一次他已经等了太久了。
“怎么可能等下次,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不是的,董事长。”
江大宏脸上已经露出了威严,方雨琳一向比较欣赏他的这一面,把他的鸡巴含到嘴里,做起口交来。虽然是隔着一层套子,但江大宏享受到温暖湿润的舌头刺激,没过多久便再度硬起。
只见鸡巴已硬起,方雨琳一阵娇笑,握着根部,让龟头对准自己的蜜穴口,笑道:“董事长,要进来了,你可不要忘了事后要给我看那份礼物。”
“重承诺是一个商人的基本条件,多年来答应你的事我有食言过吗?”江大宏用坚定的语气回答方雨琳的问题。
得到江大宏再一次口头答应,方雨琳也不再娇柔做作或故意刁难他,心想让眼前这个老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阴道里虽然对不起丈夫,但有回报也是值得的,况且也不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
瞬间,噗嗤一声,方雨琳的阴道与江大宏的肉棒便有了亲密关系,原因是已经插了进去。观音坐莲的姿势,方雨琳丰满的臀部在江大宏的大腿上抖动数下,更是心满意足地一上一下地主动抽插着。
其实江大宏比她更心满意足,进去那瞬间虽然她的蜜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紧密,却意外地将她隐藏在体内的淫荡欲望全面爆发出来,心想原来这个女人做起爱来可以这么主动这么骚。
方雨琳像是解除所有心理束缚,彻底地淫声浪语起来,继续猛烈地扭动着腰身,她享受着江大宏较长的肉棒刺激,因每一下都能顶中她的花心,她很是满意,想着以后可以的话,还会继续与他做爱。然而江大宏毕竟年纪大了,受不起她的连翻冲击,大约五六分钟的抽插,肉棒便进入了火热的状态,不久就射出了精液,射在隔着避孕套的小穴里。
第七章 赌城之旅
虽然江大宏作为晚宴的主人过早进去内堂休息,但江家人还招呼着宾客,这是不能失于人前的礼数。
韩杰站在一角轻轻地抖了抖手中的那杯红酒,他正要去品尝它的味道之时,一个宴会中的侍应走过来说了一句话,他说道:“韩先生,江老爷子请你去一下他的书房。”
此事对于韩杰来说是意料之中,因为他知道江大宏看到那又残又旧的陀表后一定会命人来找自己,他轻条慢理地回了一句道:“请带路。”
侍应带着韩杰到了江大宏的书房。
江大宏很客气地请他坐下来说话,他也不客气,坐下来问道:“不知道江董事长找我来什么事呢?”虽然知道他找自己的目的,但韩杰还是故意问起了这句话。
江大宏也很坦白,但他语气冷淡地道:“我们开门见山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韩杰见他这样明摆着,也不再耍什么花招,笑道:“我想要你梦想集团的股份。”他知道这样的要求江大宏一定不会那么爽快,他拿出雪茄点起来,抽了一口,浓浓的烟雾遮挡住他望向江大宏视线,同时也遮挡江大宏望向他的视线。
果然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江大宏一直没有回应,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韩杰见他依然没回应,只好自己再开口道:“我只想得到你手中梦想集团百分之二的股份,再说刚才在外面都宣布了我们的合作关系,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再也没有合作的机会了。”停顿一会后,他用阴沉的语气说道:“其实你持有梦想集团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就算转让百分之二给我,你仍是大股东,你怕什么?再说陀表的份量就不止百分之二股份了。”
江大宏听他说完这番话后,皮笑肉不笑地回应:“西区度假村会带来很多投资,我当然不想错过的,好吧,我手中梦想集团的股份卖给你百分之二。”
“爽快。”迟缓一会,韩杰又道:“是不是该问问你想问的问题呢?”
江大宏觉得韩杰非常不简单,虽然他很想问韩杰怎么样得到旧陀表,但还是忍住了没问,如果问了就证明自己已经输了他一仗。
晚宴临近十二点散场,陈彬驾着车在等韩杰出来,一会儿过后,韩杰走出来上了车,说道:“过两天起程去拉斯维加斯吧。”
陈彬边开车边笑着道:“不会要我自己一个人去吧?”
韩杰合上眼,摇了摇头,说道:“丹尼斯先生喜欢什么样的游戏你也清楚的,你没有这个能力去应付他的。”
陈彬耸了耸肩,回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他明白到韩杰要与他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的原因。
第二天晚上,陈彬在家收拾细软,准备好一切到美国的所需品后,便准备睡觉。还没上到床去,外边门铃响起,他第一时间以为林海姗再来问他有关去美国的事,心情有点烦躁,谁知开门后,原来按门铃的是戴怡凡。
得知陈彬与韩杰准备到美国办事,戴怡凡这一晚硬着头皮来到了曾经住过的家。
陈彬请了戴怡凡进屋,说道:“我以为你不会再来我这里了,你这次到来是有什么事吗?”
戴怡凡淡淡道:“来还你钥匙。”她这么一说,陈彬才想起自己家大门的钥匙,她仍保留着,但见她冷冷的表情,一阵心酸,说道:“钥匙,你可以继续保留,任何时候想来,随你,我不会介意的。”
听了这种话,戴怡凡觉得有些滑稽成份,心想我还来这里是以什么身份啊?不由叹道:“不了,我以后若再冒然上来,被你新女朋友碰见就不好了。”说完,把钥匙递到陈彬手中,作势想走。
陈彬还是对她的性格有所理解,她此时上来不会是为还钥匙这么简单,拉了拉她作势想走的身体,道:“其实我们不必把对方当仇人,你来若是有事要我帮忙,你就尽管说吧,我能办到的,绝不会拒绝你。”
他说得这么坦诚,戴怡凡心中对他仍有的一点点恨快要磨灭了,高兴地道:“你真的还愿意帮我?”
陈彬轻微点头道:“是,你有困难,我会帮。”戴怡凡讪讪道:“其实,我不是有什么困难,只是你们这次到美国,我都想去。”轻咬嘴唇,又道:“我让韩杰带我到美国,他死活不肯,所以来求你帮忙。”
她的请求,陈彬略显为难,沉默好一会,问道:“你跟我们去美国目的是什么?”这是他最想不明白的一点。
戴怡凡道:“没什么目的,就是想去而已。况且我知道谢蕊华秘书这次因为家中有事不会跟着去,就你们两个男人去美国,谁照料你们?带我去,我起码可以煮点好吃的中国菜给你们两个男人吃。不然你们到了那边,就只能吃西餐,你吃得惯啦?”
陈彬清楚知道戴怡凡的厨艺,绝对在水准之上。她父亲在老家开小餐馆,同时是餐馆里的厨师,耳濡目染,受父亲的影响,她喜欢上做菜,所以煮得一手好菜。
可即使她煮得一手好菜,仍不是带她到美国的理由,他知道韩杰不带她去,是有他的考虑,不然她去求韩杰的时候,韩杰就答允她了。说道:“既然阿杰不带你去,你求我也没用的。”
戴怡凡一脸不满,说道:“还说能帮我的,绝不会拒绝我。这么简单的事,你就已经拒绝了。”
陈彬皱着眉头,欲开口说话,戴怡凡见他皱眉,定是说什么都是一些拒绝的话,便在他脸庞上轻轻一吻,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嘟着嘴道:“我们以前去过欧洲旅游,但没有去过美国,这次就当补偿我好吗?我对你们这次美国之旅很感兴趣,就带我去吧。你带我去,我今晚再当一次你的女朋友,如何?”
虽然曾跟韩杰说过,戴怡凡在情欲上的表现逊色于林海姗,但那只是谎言,安慰自己的借口。此时再受到戴怡凡在情欲上的挑逗,陈彬快要沦陷了。
戴怡凡靠在陈彬的怀里,抬眼看了看他,又道:“可能我床上的表现比不过你的新女朋友,但我们也只有今晚了,今晚过后,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了,毕竟你要对你的新女朋友忠诚,我不希望你再做渣男。”
面对一张小鸟依人的美人脸,陈彬感觉到命运像是在跟他开玩笑一样,心中产生抱怨的念头,娇嫩可爱的女朋友不要,去惹上那冰冷冷的林海姗,但他抱怨的是自己,不是韩杰。他始终感恩于韩杰对他的救命之恩,这是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代替的,即使失去眼前这个前女友。
七情六欲虽说有强大的内心便可控制,但最爱的女人对自己作出淫欲挑逗,任谁都不能强忍。陈彬一把抱起戴怡凡,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说道:“属于谢蕊华那张机票,阿杰让我处理,你真的想跟我们去美国的话,那张机票我就交给你吧!”
得到陈彬的应允,戴怡凡眼露喜悦之色,被抱着的身体摇动起来,道:“太好啦,我们进房吧!”后面一句说得很含蓄,就待对方的回应。
陈彬哪需回应什么,已直接抱着她走进房间里去。
这熟悉的房间,再次进入,熟悉的床被再次触碰,戴怡凡悲喜交杂。身体被陈彬兴奋地盯着,弄得此刻紧张无措,唯有静待他的下一步举动。
躺在床上,心情激荡不已,身体热血沸腾,可惜陈彬仍是眼看手勿动,戴怡凡见状,脑子里浮现出林海姗那张冷艳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伸手撩起裙子,脱下内裤,哀怨地说道:“我是否在你面前脱光了衣服,你都不为所动了?”把脱下的内裤递到陈彬面前,续道:“这条内裤是你特地帮我挑的,是加小码那种,看来我已经不适合穿了,还给你吧。”
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分手后,还跟那个男人闹别扭,是否证明她对那个男人还有爱呢?陈彬不清楚,但他清楚自己的内心,他对戴怡凡仍有爱,对于戴怡凡此刻的闹别扭,他是受落的,双手环绕着她的脖子,嗅了嗅她的头发,说道:“我们没拍拖之前,你一向是长发,是我让你转变发型,变成现在的齐脖短发。你要把内裤还给我,那你这一头发型又要留长啊?”他想着说起这些过往的事,戴怡凡闹过别扭后,心情会舒缓点。
戴怡凡“嗯嗯”闷哼两声后,缓缓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肢慢慢地扭动起来,看看陈彬下一刻的反应。
陈彬不是傻子,戴怡凡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若再不进行下一步,今晚恐怕不会再有机会了。他轻轻扭转戴怡凡的脸,疯狂地亲吻起来,从脸颊吻到嘴唇,再吻到鼻子,一直到额头,她整张脸几乎每一寸地方都吻过一遍。
小穴和屁股间被一只大手贪婪地摸着,戴怡凡开始发热了,转过身子疯狂地回吻着,颇为享受。突然向下一蹲,解开陈彬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抓起他的鸡巴,二话不说地含起来。
享受着戴怡凡的口交,陈彬嘴里突然说道:“小骚货,你真会含,比那个女人让我得到更多的刺激。”不自觉间将戴怡凡与林海姗的口交技术比较起来,发自内心地认为,始终还是眼前这个女人好。
听到陈彬此时此刻还在提起其他女人,戴怡凡很是不爽,狠命地加快口含鸡巴的速度,那浑浊的唾液随着鸡巴在口中进进出出,好像泄洪一样不断地从嘴角流出。
整根肉棒完全塞到口中,陈彬竟不想到戴怡凡给他深喉起来,吐出来,又再整根吞进去,如此五、六次之后,陈彬受不了,想要射精,戴怡凡也已到极限,不能在含了,眼睛红红的,咳了几声,说道:“戴上套子,插进来吧。”
在一起,做爱不下百次,但每次都要戴上套子,陈彬想改变,用诚恳的眼神祈求着戴怡凡,说道:“你说过,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让我无套插入可以吗?”
戴怡凡淡淡道:“可以,办理结婚登记后,你认为呢?”陈彬见她仍是坚持初衷,尚存一丝无套插入的希望熄灭,不由失望地道:“我与林海姗都无套做过了,你仍要坚持啊?”但说出后,又十分后悔,赶紧道:“我去拿套子。”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别的女人,戴怡凡十分失望,但只有失望了,没有那种心痛、怨恨的感觉了,她内心很清楚为何会这样,只是没有倾诉的对象。
帮鸡巴套上了安全套,双腿又被分开,戴怡凡期待陈彬的插入,虽说可能不爱这个男人了,但与他做爱仍是期待的。而陈彬的阴茎已经随着戴怡凡的双腿分开那一刻,便缓缓地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来个老汉推车。以往他会先温柔地抽动几下,再加快速度,但这次他一进去就以最快的速度猛烈地抽插。
上衣虽然没有脱,但戴怡凡的低胸衬衫随着激烈的抽插而起伏,形成一幅诱人的画面,陈彬隔着衣服摸起她的乳房来,慢慢从乳沟中探进去,把白色的乳罩从里面解开再抽出来。
只见鲜红的乳头矗立在浑圆的乳房上,乳晕微微硬起,戴怡凡知道自己快进入高潮的状态,娇羞得闭起眼睛,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
陈彬欣赏着戴怡凡高潮迭起带着红晕的绝色美脸,双手抓紧她的裙摆,狠狠地抽插几下后拔出,再把她的裙子慢慢地向下拉动,让裙子顺着她双腿的肌肤滑落到脚踝,让她下体一丝不挂地继续被自己抽插。
老汉推车的姿势疯狂地抽插不下十分钟,戴怡凡两腿之间渗出的大量淫水把她一双雪白的腿浸湿了一大片,肥厚的阴唇都几乎被插得肿胀,这时,陈彬才想起与她分手的前一晚,她那句“要怜香惜玉”,不禁心痛,放缓了抽插速度,问道:“怡,有没有弄疼你?”
戴怡凡羞媚地白了陈彬一眼,娇哼着道:“你这么卖力,说没有弄疼我也是骗你的,你认识了别的女人,就不再对我怜香惜玉了。”
陈彬心痛地说道:“要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吧。”戴怡凡笑道:“你以为是你经常看的那些足球比赛啊,还能有下半场?”伸手到阴阜上揉搓一下,叹道:“时间晚了,我可要回家的。你以为还是以前那样,我们做完后,抱在一起睡觉啊!”
这些话语戳痛陈彬的心,他何尝想分手,何尝不想两人做完爱后,还能像以前一样,抱在一起睡。人生的无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但人生的选择可以自己控制,他说道:“怡,你给我点时间,做完一些事之后,我们重新开始。”
戴怡凡微微一笑,说道:“眼下我们先把这场性爱做完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谈。我看啊,你那个林海姗,不是那么轻易就让你离开的。”说完,抽出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鸡巴,正躺在床上,把双腿弄成M字型,等待陈彬的鸡巴再度插入。
陈彬悻悻然地握着鸡巴,对准戴怡凡的阴道口狠狠地插了进去,大声叫道:“你的淫穴无论如何操,忒是如此之紧,实在太美妙了。我今晚就要操爆它,今后不得让其他男人插进去。”
戴怡凡大声浪叫起来,回应道:“今后,我的淫穴属于其他男人的了,你无权享用了。”
刺耳的话刺痛陈彬的心,低头用嘴巴堵着戴怡凡殷红的小嘴,伸出舌头舐着她的红唇和齿龈,又吸住她的香舌轻咬着,让她在这场还没完的性爱中,无法说话。
正常体位加堵着红唇的抽插,鸡巴和小穴激烈地交合起来,进进出出的“噗滋”声不断,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男女双方都达到了高潮,作出了最后的回应,射出阳精与阴精。
这场性爱结束后,戴怡凡拿到了那张本是属于谢蕊华的机票,没有在陈彬的家多留片刻,哪怕洗个澡再回去都不愿意。当走到楼下时,抬头往上望,望着陈彬家的阳台,喃喃道:“陈彬,我们真正地结束了。林海姗值得你去爱,就好好爱她吧,不值得的话,就另找一个更好的女孩,好好地爱她。我也要追求我的幸福了。”
两天后,天气晴朗。
国际机场里,韩杰与陈彬带着行李在等人,他们要等的是江雷扬,因为拉斯维加斯之行就是要找美国投资商谈判合作的事情,但没等到江雷扬来到机场,竟是看到戴怡凡拉着行李箱朝着他们走过来,韩杰吃了一惊,问道:“我没有要你来,你来干什么?”
戴怡凡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我身为公司的公关宣传部经理,怎么可以不去呢?”早前不久韩杰特意升任她职位,只是惹来的公司不少人的非议,奈何公司他一个人说了算。
韩杰怒看了陈彬一眼,带着重重地语气,责怪起来,道:“肯定是你帮她跟我们到美国去。”
陈彬勉强地笑着回他的话,道:“我都没办法,这两天她老是烦着我。”心中想到:“若然你被怡凡色诱一番,你就知道我的无奈了,谁人能抵挡得住她肉体上带来的快活呢?”
韩杰正想开口说话,就看到方雨琳与李峥润向着他们走过来,但是还没见到江雷扬的身影,他觉得有点奇怪,想着他是不是不来了?
李峥润走到他面前伸出右手,做出个握手的动作,说道:“这次拉斯维加斯之行我将代表我们公司去见丹尼斯先生,希望韩先生多多指教。”
韩杰伸出手与她握过后,展露笑容,笑得脸上都能起出褶子,道:“能与这么美的美女一起同行,是我的福气才对。”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想着江大宏那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戴怡凡感觉到韩杰笑容猥琐,极是不喜欢他这个样子,白他一眼,说道:“有美女相伴就会容易忘了这次去拉斯维加斯目的。”说完拉着陈彬进入场内。
韩杰蓦然皱起眉来,啄磨着她那番话,他根本就没想过戴怡凡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飞机上五个人坐的都是头等舱。正当飞机要准备起飞时,一位看上去样子有点像中外混血的美女空姐走过来检查系安全带的情况,陈彬故意没有系上安全带,却装作不懂怎么系安全带,说道:“空中小姐,我不会系安全带,可否帮一下我?”
美女空姐当然热情地帮陈彬系安全带,她微微弯着身子去系上安全带,她胸前性感的乳沟吸引着陈彬的眼球,再加上那令所有男人看到都不愿意转移自己视线的臀部,就足以致使陈彬对她搭讪几句,笑道:“小姐,你服务得真周到。”
美女空姐含笑瞧了他一眼,道:“先生客气了,这是我们的工作需要。”
陈彬觉得很有意思,乘机再试探她,问道:“那我可以与你交个朋友吗?”聊过几句后美女空姐自然与他的熟悉起来,陈彬一向对女人都是有一手的,很快就套取了她的联系方式。
当美女空姐离开后,坐在与他并排位置的韩杰不由盯着他说道:“看来你有点事情。”
陈彬自然知道他所说的话的意思,笑道:“是的,还是你了解我。”他叹了口气,又说:“林海姗逼着要与我结婚,你知道,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结婚。”
韩杰当然知道他是个不喜欢受约束的人,但还是开口去问:“那你有了打算?”
陈彬淡淡道:“嗯,是的。”
坐在他们后排位置的戴怡凡早已伸头探听他们的对话,以前她听到陈彬语言上去挑逗其她女性,心里总是不舒服,气愤,但现在只是觉得他死性不改,却没有了以前那种酸溜溜的感觉。
而再后一排位置的方雨琳与李峥润却早已在自己的位置上埋头熟睡了。
飞机经过十五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拉斯维加斯。韩杰等人一下飞机便看到一个金发女郎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她走到韩杰身边热情地拥抱一番,然后用英文说道:“丹尼斯先生吩咐我来接你们的,请跟我来。”
米高梅大酒店坐落于米高梅广场上,在建筑风格方面仿照了十八世纪意大利佛罗伦萨别墅式样。酒店门口伫立着一只巨大的被喷泉围绕的金色狮子,酒店也正如屹立于门前的雄师一样,傲视群雄,独占鳌头,无愧于“娱乐之都”的美誉。
金发女郎把他们几个带到了米高梅大酒店,一进入大门,就看见采自意大利的大理石衬托着各种光怪陆奇的装饰,耀眼夺目、极尽奢华。
“丹尼斯先生已经替你们订好了房间。”金发女郎一边说着一边引领他们。一共订了四间房间,金发女郎逐一把他们带到早已订好的房间,可惜来的是五个人,最后戴怡凡只好与方雨琳共同使用一间房间,因为她们有着较好的感情。
方雨琳看着正在取出行李衣物的戴怡凡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在飞机上我就想问你了。”
戴怡凡停住了手,微微一笑道:“问我为什么要跟着来?”没等方雨琳回话她却再说:“你就当我喜欢旅游吧。”
方雨琳认为她是跟着陈彬来,想是觉得两人已经重归于好,但现在却又要与自己同一个房间,好奇心又来了,问道:“你和陈彬怎么了?”
戴怡凡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心里面一片模糊,想着觉得自己还爱陈彬的,但总又觉得哪儿说不出的不对劲,叹道:“或许他快要跟林海姗结婚了。”
谈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方雨琳打开门后却是见到李峥润与陈彬站在了门口,李峥润先开口说话,道:“你们应该都饿了吧?到餐厅吃点东西吧!”
于是四个人就到了韩杰的房间,准备约他一起到餐厅吃东西。陈彬敲了好一阵房门都没等到有开门的迹象,疑惑道:“奇怪了,他应该没那么快就睡吧?”他再用力敲,可能敲门声太大,引起了酒店服务员的注意:“先生,房间的主人很早就出门。”
听到服务员的说话,四人不由一怔,其后,戴怡凡先开口说话:“他是不是到餐厅吃东西去了?”
服务员礼貌地回话:“这个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到他跟金妮小姐一起走了。”他口中的金妮小姐就是带他们到这酒店来的金发女郎。
“哦,原来如此,谢谢你了。”陈彬这样回话定是知道韩杰的去向,随后又对着三人说道:“不用等他了,我们到餐厅去吧!”
戴怡凡不冷不热地问他,道:“听你这样说,他们是去约会了?”
陈彬被她问得愣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苦笑道:“你认为是就是吧。”
戴怡凡心里一动,冷笑地说:“怪不得没见他在国内交过女朋友,原来是喜欢金头发蓝眼睛的。”
陈彬想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无奈地呼吸了一下,道:“走吧,去吃点东西吧!”
来到美国就餐时的首要食物当然是牛扒,戴怡凡拿起刀叉子切牛扒动作显得有点过大,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方雨琳见状,关心地问了一句:“牛扒很难切吗?”
陈彬自然也看在心里,却也不去跟她说什么,还好听得李峥润先开口问道:“是不是这牛扒不合胃口啊?”
戴怡凡放下刀叉,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吃饱过后,陈彬等人都各自回去房间休息,只有戴怡凡一人到酒店里的泳池游泳,游了一段颇长的时间,泳池里的住客也都陆陆续续地回去。
到了深夜十二点多,泳池内只有戴怡凡一个在游泳。这时她的心情莫名地空虚,总想做点什么来掩盖这种心情。观望四周,果真只有她一人,大胆起来,脱掉身上的泳衣,抛向岸边,裸泳起来。
没过多久,一条人影在灯光的映射下影在泳池内的水中央,影影绰绰。裸泳中的戴怡凡察觉到那条人影后,被吓得心惊肉跳之余羞愧难当,祈求着希望不是强奸犯之类。可就算不是,被人看自己赤条条的,也是无颜面对。
停下了游泳的动作,那条人影一动不动,戴怡凡用眼角余光去偷瞄人影所在的位置,她视角上虽然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可以判断人影是个熟悉的人。
原来是韩杰站在岸边看着她裸泳的泳姿正入神,戴怡凡转身看到是他,双手拨了几下水面,由于力度过大,水花溅得韩杰一身湿透。
韩杰被她拨得湿透了衣服,有点震怒,说道:“你到底怎么了,弄得我全身湿透了。”
戴怡凡一肚闷气,嗔怒道:“跟美女约完会,回来就一副色眯眯的德行偷看我游泳,想不到你竟是一头大色狼。”
韩杰脱去湿了的外衣留着半湿的短衣,反问道:“谁跟谁约会去了?”他趁着戴怡凡不留意的时候跳进水中,一把狠狠地搂住戴怡凡腰肢,贴到她耳边,邪魅一笑,说道:“是不是我跟别的女人约会,你紧张了?”
戴怡凡被他的举动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完全没有那天在酒吧喝酒时的君子行为,一时之间没有来得及回他的话,只是红着脸瞪直了眼睛痴痴地看着他。
韩杰看着她在水中出水芙蓉的模样心里有所触动,忍不住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下去,忘形之下竟一手搂腰,一手按胸,展现出他作为男人应有的本色。
戴怡凡从他这一吻中惊醒过来,挣扎摆脱他触及自己身体的双手,奋力将他推开,怒道:“跟鬼妹子约会去了,现在回来这样对我,原来你也是个花心鬼、风流鬼!哼,我还真看走眼了!”
韩杰搔了搔后脑,表情有些发僵,不由有些疑惑:“什么跟鬼妹子约会啊?谁跟你说的?”
戴怡凡听他说出这样推搪的话,气愤道:“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韩杰皱了一下眉头,只好无奈地解释:“刚才和丹尼斯先生见面去了。”
望着被水弄湿了头发的韩杰,没有了之前把头发梳起的霸气,反而又觉得他变回之前在广场,额头前留有刘海的帅气,虽然她不是个只会在意男人外表的女人,但从广场里开始与韩杰接触,其后再到他公司上班这段日子里,韩杰已经慢慢地走进她的心里,又忍不住再问了一句话:“刚才那个吻是不是代表你喜欢上我了?”
韩杰被她这样一问给怔住了,沉默了好一阵子也没回答。等不到他的回话,戴怡凡用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着他。又过了一会,充满了期待与盼望的眸子仍然没等到答案,她便一再逼问:“那个吻代表着什么?”
韩杰没有去正视她,眼睛向下一沉,想起了陈彬那句话,终于找到了回答她的话:“我不喜欢短发的女生,那个吻只是代表你长得很漂亮,有吸引男人的魅力。”
其实戴怡凡的头发严格来说不是很短,是中短发型的一种,长度不到她的肩膀,但是对比起那些过肩长发的女生,她就是属于短发女生了。显然她对韩杰的语言不满意,苦笑道:“谢谢你夸奖。”但对方的赞美,她还是接受的。
韩杰笑道:“不是夸奖,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韩杰帅气的脸孔,嘴角上扬时清澈的笑容,深深地吸引着戴怡凡,她将一切抛之脑后,无所顾忌地把自己无遮无掩的玉体往他的怀里扑,这举动把韩杰吓得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觉她的身体冰冷冷的,带着丝丝凉意,柔软的身姿却热情地紧贴着自己的肌肤,妩媚入骨,瘙痒难耐。
韩杰快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呼吸着,颤声道:“冷了……不要在……水里泡着啦……会感冒的……”
戴怡凡缓缓地伸手去摸他的裤裆,只觉他下体半硬不软,玉手隔着裤子上下摩擦了一会,柔声细语地说道:“有你在,我不冷。”说完,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仍在摩擦他的裤裆,深深地给回他一吻。两唇双接,舌头互吞,缠缠绵绵,如胶似漆。约莫半刻之久,才依依不舍地两舌分离,戴怡凡抿唇问道:“我吸引男人的魅力如何啊?”
韩杰的心紧张得噗通地乱跳,眼神闪烁了一下,故而闭起眼睛享受着她玉手的摩擦,不回应她的问题。
硬梆梆的肉棒让戴怡凡莫名地兴奋起来,泛起想跟韩杰做爱的念头。虽说与她做爱的人数不多,只有两个,徐陈彬外,另一个便是那次与陈彬闹分手,独自喝醉后,被一陌生人带到酒店开房去,而那次也是她主动去撩的,是想去报复陈彬,过后虽然后悔,幸好那次有戴上套子去做。正是这原因,韩杰上次才找她找得那么辛苦。
她贴到韩杰耳边,说道:“杰,我们在这里做爱,你有这个胆量吗?”
韩杰吓得一跳,说道:“虽然这里只有我们二人在,但酒店里是有监控摄像头的,莫说做爱,你现在全身赤条条,都已被录下来了,美国这里是开放,但你也不至于大胆成这个样子吧?”
傲娇的戴怡凡虽觉他说得有理,心里却郁闷,这是她自己都弄不清,心中怨道:“哼,想必是你在外与别的女人做过了,因而对我没兴趣。好,今后你想跟我做爱,我都未必让你得偿所愿。”
推开韩杰愤然走上岸去,戴怡凡穿回泳衣,气鼓鼓地离开泳池,向房间那边走去。灯光暗淡的游泳室内只剩下韩杰一人,当戴怡凡逐渐远去的身影在他眼前消失后,他闭上眼睛慢慢地潜入水中,他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做,只想被泳池里的水冲洗他所有的疲累。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韩杰?”陈彬在他自己的房间门口等着,当戴怡凡经过时,他问了她。
“为什么这样问?”戴怡凡不答反问。
陈彬望着她那湿润的头发,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说道:“刚才在泳池发生的一切我都看见了,虽然我们分手了,但我还是劝你一句,别要轻易爱上他,不然你也不会开心。”
戴怡凡怔了一下,一脸疑惑,她很好奇陈彬所说的话,问:“为什么不会开心,他是个处处留情的人吗?”摇了摇头又再说道:“我看他不是这样的人,最起码没你滥情吧。”
陈彬双臂交叉置胸前,沉默一会,说:“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去爱他。”
戴怡凡淡淡地笑着道:“是吗?我也没想过去爱他,还有,以后我的事不用你去理,管好你自己吧!”
陈彬觉得她可能还在生自己的气,好生地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也是为你好。”
“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不过像你这种几年感情说变就变的人的好意,我心领了。”说完她也没再去看他一眼,便朝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这一晚她辗转反侧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在琢磨陈彬那句“他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去爱他。”她不明白这句话的含意。想着想着,突然她坐起身子,向窗外那边看过去,由于窗门没关上,漆黑的夜晚被一阵风吹过,凉快的感觉使她顿感轻松,倍感清醒,她转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方雨琳,喃喃自语道:“不要去吵醒她了,要知道的事情,迟早会知道,不要去想了,睡觉吧。”
第八章 那些年如何相识
阳光灿烂的清晨,站在窗前就能看见米高梅大酒店的大门口,但令戴怡凡惊奇的是,一大早就见到韩杰上了金发女郎的小车,他们要去哪里呢?来到这里就是要与丹尼斯先生谈合作的事情,但怎么韩杰总是与金发女郎走在一起,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跑了出去,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上,还穿着睡衣就跑了出去,准备跑向酒店大门口问个明白,但跑到陈彬的房间门口时,就被他一手拉住:“走得这么匆忙做什么?”
由于用力过度,痛得戴怡凡直呼大叫,陈彬见状,立刻松手,关心地问起她来:“不要紧吧?”
陈彬假装不明白,道:“谁?”戴怡凡十分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的。”陈彬有些心虚,知道骗不了她,回应道:“他有事要做。”语气很诚实,答案却故弄玄虚。
戴怡凡睁着大眼睛注视着他可恶的脸庞,问道:“做什么事,是不是谈合作的事,那不是应该和雨琳姐她们一起去吗?”那架势像是一个在盘问犯人的官员一样,威严的、严肃的,说到底也是要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陈彬道:“这不是你去管的事情,回去把衣服换了吧。”话语中带点命令的语气,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是真的不想戴怡凡去管韩杰的事。
被他这么一说,戴怡凡才知道自己穿的还是睡衣,刚才冲动的丑行令她觉得真是有点失去了自我。
拉斯维加斯之行就是要谈合作投资的事,韩杰抛下他们等几人,总是做他自己的事引起来方雨琳的不满,她联合李峥润一起在吃早餐的时候逼问陈彬有关于韩杰独来独往的事,当然戴怡凡也乘此机会一起去逼问。
方雨琳虽然带点盘问的语气,但也相对较为客气地问陈彬:“陈律师,究竟韩总这两天老是跟金发女郎去哪里,如果跟丹尼斯先生谈合作投资的事,应该跟我们一起去啊,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如果有跟我们集团合作的诚意,就不应该这样。”
自打第一次见到韩杰,她就总是对韩杰没什么好感,如果不是江大宏指定这一次要她过来,她绝对不想来。
李峥润当然也想得到答案,她默默地等待着陈彬的回答。但最想知道答案的是戴怡凡,她那渴望得到答案的表情,犹如一个高考生正在等待着最后的放榜结果。
面对着三个女人给予的压力,陈彬唯有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她们:“丹尼斯先生是一个喜欢玩游戏的人,他帮丹尼斯先生去玩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问道。
陈彬摇摇头,淡淡地说道:“什么游戏,我不知道。”他是知道的,只是故意不说。戴怡凡当然心有不甘,继续追问:“真的?你会不知道?”对于陈彬是否说谎,她虽然不能了如指掌,但也能猜测出大概。
虽然被戴怡凡逼问,可知道韩杰跟丹尼斯玩的是什么游戏,对她没什么直接关系,但如果说出来就会泄露了一些秘密。摇摇头道:“要说的我都说了,其它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
显然他给予的答案当然是不能令人满意的,李峥润知道陈彬对韩杰甚为了解,她又想多点去了解韩杰这个人,本想多点去接触他,但如果太明显就让人觉得突兀,所以她决定先向陈彬打探有关于韩杰的事,她抿了一下唇,问道:“陈律师,我可以问你一些事吗?”
陈彬是一个不喜欢女人对他如此客气的人,又见抿唇动作,霎时间被她吸引住,他大大方方地说道:“李小姐,不用那么客气跟我说话的,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李峥润听他如此一说,觉得他有着平易近人的性格,如何再想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她便有了打算,对着他微微一笑:“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啊!”
戴怡凡脸色淡然,但因为他们的对话,眉宇间出现一抹无奈,而方雨琳只是好奇着李峥润要问他什么。
“你跟韩总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关系密切,应该不是普通的雇佣关系吧?至少是生死之交吧?”李峥润发问,但她的发问让一众人觉得奇怪。
每个人都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发问,尤其是戴怡凡,她作为陈彬的前女友,竟也想到没想过韩杰与陈彬的关系到底有多深。与陈彬一起时,韩杰这人甚至没出现过在她眼前。
李峥润见各人的表情,反问道:“你们怎么了?”
方雨琳知道李峥润对韩杰感兴趣,只是不曾想过会是如此浓烈,但对与她来说,韩杰虽然给她的感觉很不舒服,但也认为对方只是普通的一个商人,所以她先开口问道:“你问这些问题是依据什么?”
没等李峥润回答方雨琳,戴怡凡眉宇间竟多了一些焦虑,因为她在想这李峥润是不是喜欢上了韩杰。
李峥润没有正面去回答,一再对着方雨琳与戴怡凡反问:“你们不想去了解一下韩杰这个人吗?”
想,当然是想的,别说戴怡凡,连方雨琳也去想了解一下这个虽说对她没什么好感的人,于是又再联合起来,要求陈彬说出她们想要的答案。
陈彬想也没想过今天会被三个女人逼得差不多透不过气来,他示意了一下酒店的服务员,要了包烟。他从来不吸烟,但人总会在像是被逼上绝境的时候,都是做出一些连自己也解释不了的事,或许他觉得此时此刻抽根烟会缓解一下压力吧!
他点起根烟,没吸,只是在嘴里叼着,迟疑了一刻,说道:“那好吧,我跟你们说吧!”
三个女人同时点点头示意在认真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陈彬一番叙述了当年如何与韩杰相识起因与过程:“几年前,我还是个刚刚拿到律师资格证的新人,为了能早一点让自己在律师界打响自己的名字,我很努力地去接案件,每一件案件我都想尽办法,无论什么方法都用,包括使用一些极端的手法,只要能赢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戴怡凡打断道:“这个我知道,你当时就是这样的人。为此,我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你。”
陈彬淡淡地看了戴怡凡一眼,再进行转述:「俗话说得好:“上得山多终遇虎!”现实也是这样,当时有一宗葛家宏会计师做假帐一案中,很多知名律师都认为这案件葛家宏被入罪的概率非常高,没人敢接。
而我急于要成名,所以就接下了这宗案件,当时在想葛家宏是个很出名的会计师,如果我能成功地把这宗官司打赢,我必能走上律师界一流的地位。
要想把官司赢下来就要到处搜索资料。有一次,我约了一位朋友在清吧喝酒,却见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原告的代表律师的女助手汤玲,见到她后我立刻灵机一动,故意接近她,向她套取一些重要资料。最后我也顺利地把他们要作为呈堂证供的证据看了一遍,也作出了相应的对策,把葛家宏的假帐案赢了下来。
但可惜的是还是无法逃过法院对我的起诉,我被处罚停牌一年,在这一年里是我人生的最低谷。为了减轻压力,我独自一人到处旅游。到菲律宾的时候,那一次,我的性命几乎不保。
在一间吵闹的大屋里摆着十来张大桌子,每张桌子都聚集了十来二十个人,都在嚷着嗓子在叫喊着,其中一张桌子由为激烈,没错,全都是赌徒在叫:“陶沙……陶沙……”。因为我到菲律宾的目的就是来玩玩,见识见识,轻松一番,看着那些人叫得脸红耳赤,情绪万千。我也禁不住走上去看,原来是一张被人包下了的赌桌,由于是地下赌场,当然是什么规矩都没有,终究是钱能说事。
一个叫陶沙的菲律宾人包起了这张赌桌,之所以这张桌子的人比其它桌的人喊得厉害点,是这个叫陶沙的人与另外一个人单独在赌,我拍了拍其中一看客的肩膀,用英语问道:“只不过是普通的赌大小,有什么值得你们这样叫喊吗?”
我问的是一个很胖的男人,胖得如同一头猪,他答道:“你有所不知,陶沙是这个赌场的霸主,另一个叫希克已经连续赢了我们这里很多人了,我们当然希望陶沙能挽回面子。”说话的声音很厚重。
不过在我的观看之下,叫希克的人连续赢下陶沙十多局,也不知道是不是希克是用千术还是真的那么好的运气能这么一直赢下去。人都是一个样子,越输就越急,越急脾气就越臭,陶沙当然也不例外,他在连续输了十多局后就用我听不明白的语言大声说了几句,估计是用菲律宾语骂了几句粗口,然后就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希克用嘲笑的语气问道:“难道陶沙先生这么快就认输了不成?”说的是英语。
此刻,倒霉的事情朝我而来了,盛怒的陶沙拿出西瓜刀挂在我的脖子上,用英文说了一句令我震惊的话:“你上场帮我去跟他赌。”
我很不明白这么多人都不找偏偏找上我:“为什么是我?”挂在我脖子上我的西瓜刀深深地一陷,显然是他在用力,低声道:“别废话,你不去赌我就立刻把你给宰了。”
在他的威吓之下我只能坐上了赌桌,希克看到坐上来的是我,冷哼了一声,道:“你有多少资金,跟我赌?”
我带来的钱当然不多,我的目的是来旅游,不是来赌钱,只是被当地的导游带领,才来到这个地下赌场。本是抱着见识一下的心态,却想不到的竟是飞来的横祸,我颤抖道:“我没……多少钱……那我不……赌了。”刚想站起来,那可恶的陶沙又拿一把西瓜刀挂在我的脖子上,我气愤地朝他发难,吼道:“我带来的钱根本够不上你们这样豪赌的。”
陶沙还没回话就率先听到希克发话,他道:“没那么多钱不要紧,你要是能在十局里赢一局,我都算你赢,我的钱全都归你,如果你十局里全输了,你的那双手就归我。”
天啊,我被他的话吓得双腿都发软了,哪里还敢赌。虽说十局里能赢一局就能逃出生天,但我不像他们那种以赌为生的人,别说十局赢一局,一百局赢一局我都没这个信心。我当然不答应他,但那可恶的陶沙那张刀依然挂在我的脖子上,逼我答应希克的赌局游戏。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赌了,希望自己的运气还存在,能在十局里赢他一局,完全是在赌运气了。但直觉跟我说希克是个千术高手,真是十死无生了。
豁出去了,只能听从上天的安排了。这时候的我才留意希克是个瘦瘦面孔,衣着斯文的白人,但气势上很有压逼感,我几乎都不敢正面去看他。他以纯熟的手法摇起骰子来,然后要我猜出骰子的大小,一连九局后我都猜错了。面临最后一局,我真的觉得自己已到达了死亡的边缘,骰盅落到桌面的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三颗骰子加起来的点数,是不是希克他故意给我看到呢?他可能想我赢?还是故弄玄虚?一连三个疑问捣乱着我的思绪。
希克脸色阴沉,说道:“这是最后一局了,如果你能猜中就是你赢,如果猜不中的话,你就输了,按照游戏的规矩,你就留下你的那双手了。”说完,他哈哈地大笑起来。
我不断地搔头,明明刚才是看到点数的,但为什么我总是不敢确认我看到的点数是真的呢?
我真的不敢说出看到的点数来告诉希克,来结束这个被逼去玩的游戏,真的不敢,原因是他是个千术高手。想来想去也不是办法,我最终有了决定,就按照刚才我看到的点数说出来吧,刚一想开口说,就见到希克用左手轻轻一按,按在骰盅的盖面上,他这一手动作显然是在告诉我,他把骰子点数改变了。所以我说出了与刚才相反的点数,把小说成了大。
但当希克打开骰盅的时候,我犹如晴天霹雳,点数没变,是他一开始摇骰子让我看到的点数,这一刻,我如同坠下万丈深渊,到达了万劫不复之地。希克用他那狡猾的嘴脸来讥笑我,说道:“想不到你还是真的那么容易就受骗了。”跟着语气无情一变, 狠狠地道:“把你那双手留下来。”
原本到这种地方来只是想轻松一下,却想不到要面临着这样的困境,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情,在高喊着:“留下双手。”
看到这种情景,我觉得这里的人全都是疯子,我双手对他们来说有何用啊?而那可恶的陶沙竟走过希克那边,把手中的西瓜刀交给他,隐隐约约地我感觉到他们像是串通一气,又没得罪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来对付我?
我当然不会束手就擒,拿起凳子来准备反抗。不过,这里全是他们的人,奈何我怎么反抗也是浪费力气,很快就被他们擒住了。希克手中拿着西瓜刀,一边摇摆一边自鸣得意地向我这边走过来,他把我的手按着桌面上,做出了准备砍下来的姿势,我的心已被他的姿势吓得就快掉下来了,但除了害怕之外,我还有一点儿的冷静,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于是开口问道:“你们是串通的吗?”
希克只是用狠毒的眼神看了看我,没有回答,又转头看向双臂交叉置胸前,站着等待看戏的陶沙。
陶沙向我走近,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没错,有人要买起你,原本我们只想干净利落地对付你,如果那样的话就会很乏味,所以就想出这个办法跟你玩玩,瞑目吧。”当他把话说完后,我以为自己就要变成残废人了,幸运的是上天总算待我不薄,韩杰出现了。
“在菲律宾黑道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用这种卑鄙手段来对付一个都不怎么会赌的人。”说话的正是韩杰,他的声音是从这间赌场的门口处传过来,他的声音饱满洪亮,全场的人都看向他那边,当时的他还没留有胡子,头发也没向后梳起,整个人看起来很年轻,很帅气。
陶沙道:“哦,原来是你啊!”见到韩杰,陶沙并不意外,看来他们是相识的。韩杰笑道:“不是我,还能有谁?”陶沙怒道:“不要跟我说,你是来打救这小子的。”韩杰仍然保持着笑容,淡淡道:“我是来这里玩两手,不是不欢迎吧?”陶沙仍然带着怒气,说道:“就算是来玩两手,也要让我们处理完眼下的事。”他们全程都在用英语交流,只是韩杰的澳洲口音过重,我听得有一点点费劲。
韩杰拿出五条金条放在赌桌上,神色凝重地看着陶沙,冷冷道:“我可是要赶时间的,别浪费我的时间,开始我们的赌局吧。”
我看到这几条金条,再看看韩杰的脸色,大概猜一下金条是用不法手段得来的。
陶沙命人把金条去验证一下,确认一下它的真伪。验证过后,陶沙又命人把一大堆的筹码摆在韩杰面前说道:“好,我就跟你先玩几手。”
韩杰虽然点头,但却说出了令人意外的话,他说道:“我赢了不要钱,放过他。我输了,钱归你们,我也把我这双手留下来。”他口中的“他”指的当然是我。
希克扫了韩杰几眼,道:“让我来跟他赌。”陶沙道:“好的,交给你,不要令我失望。”他们一伙的嘴脸此刻极为傲慢。
我如释重负,看到了被救的希望。眼下最重要的是希望韩杰能赢下来,我打醒了十二分精神来观望这场赌局,心情也是忐忑不安的,一来我知道希克是个千术高手,二来我根本不知道韩杰有没有把握赢下来。
我问韩杰:“你有把握可以赢吗?”他没回我的话,也没看我一眼,他双眼一直盯着希克,催促道:“快开始吧,规矩你来定。”
希克冷峻的目光逼视着韩杰,说道:“玩21点,二十局里你能赢下一局算你赢。”
不是吧?跟我赌的时候十局赢一局算我赢,现在二十局赢一局算韩杰赢,这样一算,不知道是看得起我,还是看不起韩杰呢?这样一来,我更担忧,感觉连最后的希望都被没抹杀了。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所有人都像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赌局的开始,包括陶沙,他也不例外。
已经容不下我去多想了,赌局已经开始了。第一局我就希望韩杰能赢下来,他赢了我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的,第一局输的当然是韩杰,那个希克真是个千术高手,我看他玩了那么多局,从来没见过他输过任何一局。
紧接着第二局又开始了,韩杰得到的点数是21点,按照玩21点的规矩来说,这个点数是最大的,看到他得到这个点数,我终于放心下来了,他赢了,可以赢的了。
牌开后,希克洋洋得意地道:“你21点,我也是21点,不过我是庄家,我赢了这一局。”
不是吧,希克的点数也是一样的,这个对我来说简直犹如天上一个响雷劈下来,狠狠地劈在我身上,令我痛不欲生,得到21点这个点数居然不能赢下来,杀了我吧。
我双手抱头,真想用头狠狠地撞那墙角,突然只听到韩杰轻笑一声,说道:“继续吧。”他似乎很有信心,难道他不知道希克是个千术高手。
第三局开始了,韩杰两张牌子加起来12点,他轻轻地敲了一下桌面,表示要牌的意思。当然了,12点点数不算大,换作是我也会再要多一张牌,不爆点几率高,只要9点或以下都不会爆点,还可以碰碰运气要张好点牌,但他得到牌居然是J,爆点了,这一局又是韩杰输。看到这一局,我只能失望地摇头。
但韩杰依然从容淡定,他拿出了雪茄抽起来,当他的雪茄快抽完的时候已经是到了第十八局,已经一连十多局都是爆点,还剩下最后三局了,我也打定了输的命运,不过如果输了就有人陪我留下一双手,真的不知道是一种安慰还是一种讽刺。
第十八局开始了,我也没什么心情去看了,反正看与不看也一种结果,韩杰输。
结果也如我想的一样,这一局又是韩杰输了,还有希望吗?我很认真地观察韩杰的举动,还有两局,他再不赢就输了,手要被强迫性留下,但他还是淡定休闲,难道他有信心在最后一局赢下来,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
忽然间,韩杰拍起手掌来,说道:“好样的,连赢我十八局。”跟着他又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说道:“兄弟,这一局你帮我开好吗?”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回应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没见我作出回应,他又道:“来吧,兄弟,只是一件简单的事。”已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帮他开这一局了。
这一局也是第十九局,由我代玩,希克一副鄙视我的样子发给两张牌,我打开一看,20点,居然是20点,这个点数相当不错,我也有点兴奋,不过想起韩杰有一局21点也输了,什么兴奋情绪也荡然无存。希克那边只是5点,我不再要牌,他当然会要牌,他起码得到20点才能赢我,他一连发给自己两张牌都是5,加起来15点了,正当他再发给自己第四张的时候,有人很大声地说了个“停”,是韩杰,我认得他的声音,原来他已经按住了希克的左手,众人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包括我在内。希克试图摆脱他的手,奈何看他好像很吃力,怎么也摆脱不了,一脸紧张地问韩杰,道:“你按着我的手是什么意思?”
韩杰用力一反手,希克左手上的两张截然不同扑克牌呈现在所有人的眼中。此时此刻,在场的人都有着不同的反映,有的看到希克使用千术表示惊讶,有的像是见怪不怪的样子,反应最为古怪的当然是陶沙,他只是张着口,眼神呆滞地看着韩杰,没有发表任何说话。就在众人还未反映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韩杰什么时候拿走了陶沙的西瓜刀,二话不说就把希克的左手砍了下来,快、准、狠,就算有人想上前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鲜血一瞬间把赌桌都染红了,希克也已痛得在地上打滚着,变成了滚地葫芦,“啊啊啊”不停地惨叫着。我看着他那血淋淋的手就觉得痛了,如果砍了是我的手,我大概早已痛得晕死过去。
陶沙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很快命人围堵着韩杰与我,大声喝道:“你真够狠的,敢在我的地方伤害我的人。”
韩杰淡淡地道:“在赌场里如果发现有人用千术,当然是要把他的手砍下来,陶沙,你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这还要用我教吗?”他们的这些什么规矩我不明白,我只是知道陶沙被他说得无话可驳。
“走吧。”韩杰对着我说道,他先走出了人群,没人敢阻拦,于是我跟随其后,这种鬼地方,我早就想走了,走得比他还快。
离开赌场后,我问了他一句,“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因为大家都是中国人。”
于是我们就用中文语言谈起话来,谈话当中我得知他那五条金条也不是用不法手段得来的,是他买卖黄金所赚回来的,本是到赌场那里来碰碰运气,发现我被人陷害,于是挺身而出,救了我一命。回到国内,我才得知原来是葛家宏一案的原告人得知我到了菲律宾,就收买了陶沙等人来设局陷害我。不久后我在国内又碰到了韩杰,原来他是回国准备经营生意,于是他请我当他公司的法律顾问,幸好还有他请我工作,因为当时的我早已名誉扫地,他真是我的及时雨,后来还出钱帮我开了一间律师事务所。」
陈彬终于把他要说的全都说完,三个女人听后也是各有不同的反应。
李峥润的反应没什么变化,与平常一样,大概可能她觉得韩杰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
方雨琳的反应是脸色略带恐惧,但是韩杰给他的印象从来都是负面,她还恐惧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大概这就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吧。
戴怡凡的眼眸里带着各种思绪,有疑惑、有慨叹、有无奈,有很多很多说不出的杂念。突然说道:“我跟你一起几年了,你在菲律宾发生的事,我怎么完全没印象?”
听她这样说,陈彬忧愁的神色从脸上表现出来,极其愁苦,说道:“你不记得就算了,多想无益。”
戴怡凡疑惑中带着不顺气,说道:“什么我不记得啊?是你压根没跟我提过菲律宾的事。”
陈彬无奈,顺着她意,说道:“好吧,就当我没有向你提及。”
戴怡凡仍不顺气地说道:“本来就没提及,不是当。”
既然她如此坚持自己的记忆,陈彬就不跟她在这话题纠缠下去了,就当说完故事,让三个女人各自回去做自己的事。
第九章 沙蟹游戏
米高梅娱乐城某VIP房间,八盏射灯齐亮起,照射着一间大大的房间,这一间房间本是阴阴暗暗,只在射灯照射下才变得明亮耀眼。而比较独特的是八盏射灯照射的位置是一张桌子,一张圆圆的,桌面全绿色的赌桌,这张赌桌被八张椅子围着,每张椅子都有人坐着,其中一个就是韩杰。
“按照规矩,今天的游戏依然是沙蟹。最后胜出者除了得到一千万美元奖金外,依旧有美人陪睡一晚,而今次的美人就是美丽的金妮小姐。”一个五十来岁,胖胖的身材,穿着一身名贵西装的白人在说话,说着流利的英语,他就是丹尼斯,他是站着的,显然在这个沙蟹游戏中他不是参与者。
身穿黑色性感窄身连衣裙的金发美女金妮伸手做出一个邀请动作,她领着丹尼斯到达高台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一张镶金边椅子坐着手拿红酒的丹尼斯,旁边依偎着金发美女金妮,让人着眼一看就像是一幅买广告的图画。
“没错,这次胜利者的附赠品就是本小姐,希望到时候赢家要怜香惜玉。”金发美女金妮从高台处走下去,走到一个比较接近众游戏参与者的位置,用英语媚笑着边说边脱掉身穿的黑色性感窄身连衣裙,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裤,白皙诱人的身材自然让众人一览无遗。
看到金妮展露出诚意,众人反应虽然各有不同,但大多数都已勃然起劲,韩杰也不例外,只是他比较含蓄一点,没有像其他人露出了那怕一丝的饥渴。当时他还没想到,金妮竟然是这次沙蟹游戏的冠军赠品。
丹尼斯所坐的位置是看到韩杰的脸部很清楚的位置,他一边摇着红酒,一边对着已回到身边金妮说道:“Jack难得来到拉斯维加斯,所以我很重视今天的沙蟹游戏,过往三年没有他,我举办的沙蟹游戏都失色不少。”
金妮问了一个为什么,丹尼斯向她解释道:“我很欣赏Jack玩赌局游戏时那种专注、锐利、傲慢、狠辣,有自信得来又很有魅力的眼神。”呵呵一笑,又道:“除了赌,其余时候,你很难看得到这样的Jack。”
马克.丹尼斯在美国富豪榜里排名前十,他本是靠赌起家,后来改做正行,做起了生意,经营的生意有地产、珠宝、金融等等。他欣赏韩杰的原因是在韩杰玩沙蟹游戏时,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赌局还没开始,韩杰就将一把西瓜刀放在桌面上,冷冷地说道:“规矩大家都应该很清楚,如果发现谁用千术就立刻把他的手给砍下来。”他好像很讨厌赌钱时有人用千术。
游戏中的其他七个人立刻被他的举动吓得呆了一下,其后纷纷表示都会用正常手法来玩今天的沙蟹游戏,在这场沙蟹游戏中的荷官立刻讲解道:“在这个房间里有四个摄像头,一有人出千就会被拍下来的,放心吧!”
韩杰这样的举动,已经让他在赌局还没开始就占有心理优势。除韩杰是中国人外,其余七人全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坐在韩杰右边的是一个俄罗斯人,三十七八岁的模样,名叫普罗列夫,皮肤很白。他右边是一个美国本土人,再往上一个是意大人、加拿大、荷兰人、法国人,而坐在韩杰左手边的是一个同是黄皮肤的人。一个韩国人,他一头卷发发型让人看上去像是没有整理过,形象很邋遢,身穿的米色大风衣让他尽显流氓气息,尽管如此,韩杰觉得他将是个极难缠的对手。
沙蟹,是一项紧张刺激的技巧技术活的游戏。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的。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 」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大小胜负的。
游戏开始前,每人都先押注。押注的筹码都一样,当每人都押上自己的注码后,荷官就开始发牌了,先发底牌,从俄罗斯人开始发牌,一直都韩杰。跟着又开始实发第二张牌,每人得到两张牌后,现在的牌面较佳的是韩国人,他得到的牌是黑桃A,而韩杰却是最小的方块2,虽然得到最小的牌,但他的眼神依然没变,淡定地等待着韩国人的下注额。韩国人最先得到下注权,当然是先给各人来个下马威,“一百万。”筹码被他抛到了桌面中央,得意洋洋地看着各人是否跟注。
牌面较小的意大利人、俄罗斯人及法国人都纷纷表示不跟,第一张牌就有三个人退出,剩下的只有五个人表示跟注,韩杰当然也是跟注,他虽然牌面最小,但很有信心地跟注而且还加注一百万。
美国人见他如此大胆,表示不解,说道:“方块2也这么大的胆子?想吓唬我吗?我才不怕。”他跟注了,因为他的牌面比较大,是红心K。
其他几个也跟着下注,显然韩杰这一招没有得到很大的帮助。他见此形势,大大地笑了起来:“这才有意思的。”跟着又示意荷官继续发牌。
五个人又得到了第三张牌,这次韩杰牌面不错,他得到一张梅花Q,但牌面不顺。
韩国人得到黑桃10,美国人依然是K,梅花K。荷兰人牌面是一对9,梅花9与方块9。
加拿大人的牌面梅花10与方块J,比起韩杰的牌面,还是好一点。美国人得到好牌,当然是最为嚣张,这一次的下注额很大,达到五百万。当然他的下注额把加拿大人给吓跑了,又一个退出。虽然韩杰牌面乱而小,但他还是跟下去,韩国人与荷兰人当然也是跟注。
在高台处那边欣赏着战局的丹尼斯专注地看着局势的变动,在他身边的金妮问了他一句:“Jack的牌面根本就是很不利,为什么他还要跟下去。”丹尼斯微笑着回应道:“这就是他的冒险精神,也是我欣赏的一面。”两人又不约而同地注视着赌桌上的一切。
荷官又发下第四张牌,美国人得到一张黑桃9,他对着荷兰人冷笑一声,说道:“你想要的牌掉到了我这里了。”
韩国人得到黑桃K,牌面三只都黑桃,有机会成一手同花顺,于是他对着美国人冷笑道:“ 你要的也到我这里了。”
这次轮到荷兰人运气不好, 他只得一张红心3,这张牌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作用,因为他现在的牌面是一对9加一张3。
韩杰像是运气转好了,他得到一张很有用的牌黑桃Q,这张牌不但可以令韩国人无法成一手同花顺,而且也令他自己的牌面值变大,一对Q加方块2,他也按着气势下注,八百万的下注吓得又一人退出,荷兰人退出。韩国人与美国人依然跟注。
在场的每个人都怀着不一样的心情来等待着最后一张牌,第一局就如此紧张刺激,谁胜谁负都在每一个局外人心里泛起了丝丝的期待。
第五张牌是封闭式发下,先发韩杰,再到美国人,最后就是韩国人。
此时,韩杰像是犯下了玩沙蟹的错误,他先把自己的底牌先开,他的底牌是红心2,虽然可以先开底牌,第五张牌可以最后才揭晓,但他这样做给人的感觉就是用底牌来吓唬其他玩家。现在韩杰的牌面是Q、2二对。
美国人第五张牌是梅花J,牌面K一对,9加J,他能否赢下韩杰的牌面就要看他的底牌了。
韩国人运气还是不错,他虽然成不了同花顺,但第五张牌依然是黑桃,一张黑桃2,如果他的底牌是一张黑桃,他就是一手同花了。他把所有筹码清底,有破釜沉舟的气势。
美国人看了看自己的牌,跟着又看了看韩杰与韩国人的牌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你底牌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就不信你是一手同花。”也跟清底自己的筹码。
韩杰虽然笑起来,但给人的感觉是笑得有点假,他心里是什么底,在场所有人都根本摸透不清,他淡淡道:“这一局既然两位都清底,也不差我一个吧。”
局势变得很紧张,牌面最小的先开底牌,美国人先开,他的底牌是方块K,意思就是他这一手牌是三条K,怪不得他信心满满地认为自己这一手牌有赢的机会。
接着轮到韩国人开底牌,在未揭牌前,他似是赞扬又似是嘲笑地跟美国说道:“我同花面你也敢跟着下注,我真的很佩服你,不过你算错了,我真的是同花。”然后他开了自己的底牌,一张黑桃J呈现了在众人眼前。
美国人看到他的底牌后暗骂了一句,因为他输掉了所有筹码,意味着他就要离开这一间房间。但他仍坐着不走,他想看看韩杰的底牌到底是什么牌。
众人都期待着韩杰揭开底牌,正当他想开牌时,韩国人叫停住了。韩杰见他表情有点紧张,于是问道:“怎么了,不让我开牌吗?”
韩国人慢慢地冷静下来,说道:“你不是说要是发现有人出千就按规矩办事吗?”
韩杰一听,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出千了?”
韩国人看了看桌面上出过的牌张,慢慢地说道:“现在你能赢我的只有一个机会,就是你的底牌是Q,Q葫芦才可以赢我,但你的机会不大,所以我想请荷官小姐来开你的底牌。”他的话语一出,遭到所有人的强烈反对,因为没有证据证明韩杰用千术,这样做根本不合规矩。但这个韩国人确是很害怕韩杰会用千术来赢他,所以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虽然众人都反对,但韩杰依然淡定,他慢慢地站起来,两手叉腰,瞟了韩国人一眼,说道:“那好吧,既然你自己那么没信心,那就请荷官小姐来开我的底牌吧!”
得到了韩杰的首肯,其他人也不反对,于是荷官就上前揭开了韩杰的底牌。
韩国人猜对了,韩杰的底牌不是Q,但他的底牌也足以赢下这一局,因为底牌是梅花2,一张绝张2,他的这一手牌是2葫芦。底牌揭开后韩国人眼巴巴地看着牌子,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计算错误,忽略了一张梅花2。
韩杰转头看向丹尼斯那边,丹尼斯见他看着自己,便轻轻地举了一下杯子,表示他赢得很出色,韩杰向他微微一点头,坐下去,准备继续游戏。
第二局游戏只有六个人参与。在这局还没开始,韩杰就点起了雪茄,这意味着他要认真地对待了,在第一局的时候他都是轻轻松松的心情去对待,这一局他要认真,因为他知道其余五个对手都不是一般的高手,从第一局来看他们都是谨慎小心,而不像刚刚那两个冲动、固执。
这一局开头比较顺利的是俄罗斯人普罗列夫,紧发了三张牌子,他的牌面就是一对Q,“八十万”,他虽然拥有下注权,而且牌面也不小,但他是个比较谨慎的人,所以他的下注额不大。韩杰牌面也不小,一对9,但他的举动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他竟然选择了退出这一局。他这样做也只是想看清一下俄罗斯人玩沙蟹的风格。
荷兰人被他这样的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问道:“牌面一对9也不去,这一局你的机会不小,为什么不赌下去?”
韩杰微微转向他,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有我的理由,你要跟你可以继续!”
他当然跟注,虽然他牌面两张牌子只是4跟5,但都是红心,他想赌一下自己这一局能否成一手顺子或同花。
意大利人跟法国人到了第四张牌就没跟注。这样等待着发第五张牌子的只有俄罗斯人、加拿大人与荷兰人。韩杰很专注地留意着这一局的发展,他心里盘算着这一局最后的赢家很有可能是叫普罗列夫的俄罗斯人。当揭开底牌时,这一局的赢家果然不出韩杰所料,赢的果然是普罗列夫,他一手4条Q把这局赢下来,加拿大人与荷兰人输掉,退出游戏。
游戏到了这份上,真的是既紧张又刺激。参与者剩下最后四人,虽然这次沙蟹游戏没有时间限制,但现时场面上占优势的是韩杰与普罗列夫,两人各胜了一场,筹码为最多。就这样,他俩带着优势进入了第三局。
不过这一局真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因为韩杰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只是发了两张牌子,他就梭哈了自己所有的筹码。他之所以这样做原因有两个,第一个原因是他拿到了好牌,他的底牌是红心A,牌面是梅花A。第二个原因就是这样做可以防止有人使用千术。虽说他一开始那一番话有阻吓的作用,但面对着冠军奖金与美女赠品的诱惑,贪财好色的千术高手都想挑战一下。韩杰当然也会千术,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只是使用过一次,使用千术对他来说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适可而止算了。
韩杰气势逼人,普罗列夫沉着冷静,他第一个选择退出了本局,没有跟着下注。
意大利人与法国人由于在本局拿到了不错的牌子,之前又输得太多,所以就选择了赌上这一局。如此一来,正中韩杰下怀,让他更得意。当五张牌子都发完后,三人都要揭开底牌,韩杰也完全掌握了这一局,赢了下来。就这样,接下来的一局就只剩下普罗列夫与韩杰的对峙。这也是马克.丹尼斯最想看到的局面。
原本相邻坐着的普罗列夫与韩杰变成了对面相隔,韩杰又点起雪茄了,平常的他只是一天抽一支雪茄,但今天的他已经要开始抽第二支了。其实他也有点紧张,普罗列夫比起其他对手来要难应付得多。虽然是这样,但普罗列夫显得要比他更加紧张,他自己两手双握,而且握得明显有点用力,他的这一举动,韩杰自然看在了眼里。
韩杰首先开口道:“可以发牌了,荷官小姐。”
这一局像是最后决战,安静的房间使得在场人员有点透不过气来。几个输了而又得到丹尼斯首肯,可以继续留下来观战的玩家,都站到了丹尼斯所在的高台上,静心地观察着这一局。由于太过安静,荷官发出牌子的声音,都清晰地传入了各人的耳中。
“看来你有点紧张。”普罗列夫玩起来了心理战。
“我觉得你比我更紧张。”韩杰以牙还牙。这次沙蟹游戏,八名玩家各有一亿美元筹码,谁赢得最后全部筹码谁就是最后的冠军,到了最后两人的对峙,任谁都会紧张。
第二张牌发下,韩杰得到的是红心J,普罗列夫得到的是黑桃J,牌子比韩杰大了一点儿,他得到下注权,他风格依然不变,下注额不大,“二百万”。
韩杰当然跟下去,而且还加注,注额很大,达到二千万。他抽了一口雪茄,静心地等待着普罗列夫,因为他知道以普罗列夫的性格,一定会考虑得起码要几分钟。然而这一次他估计错误了,普罗列夫只考虑了一分钟就有了决定,而且是跟注。考虑时间快了,倒也只是一点点的稀奇,但跟注却大出韩杰意料之外,他计划的是这一招用出,普罗列夫必定不跟这一局。到底搞什么鬼呢?韩杰已经有点猜不透了。不知不觉地,他竟然转头看了一看丹尼斯,他这一看,令丹尼斯也感觉到形势有点不对。
普罗列夫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韩杰一看,猜想他的底牌可能是一张不错的牌,所以能做的就是看第三张牌如何了。
当第三张牌发下来的时候,韩杰更为不利,一张方块7,又是这样的乱张牌局。而普罗列夫得到了黑桃Q,很不错,对他很有利,他也顺势把下注额定了二千万。他也竟然叫出了这个数额,韩杰正考虑准备要放弃这一局了,他思索了一会。普罗列夫这时说了一句话,“这一局看来是我赢了。”或许是被他这一句话影响到,韩杰摸了一下自己上唇的胡子,毅然地把二千万筹码推到了赌桌中央。
一直很专心留意着战局的丹尼斯摇了摇头,叹道:“这个时候最忌的是心浮气躁,Jack竟然犯了这样的错误。”
“那他可能会输?”金妮贴到丹尼斯耳边细声且带着不安的语气问道。
“我也不知道。”一向对韩杰很有信心的丹尼斯也不敢说出肯定的答案。
VIP房间里一片静寂,一双又一双颜色各异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都落在韩杰身上,包括他的对手普罗列夫。他原本以为韩杰一定会退出这一局,却没想不到韩杰会跟注,也许是快点想赢下,他示意荷官速发第四张牌。
那荷官也顺意地发下第四张牌给他,也不知道普罗列夫是不是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得到了黑桃K,顺着他牌面,现在是黑桃J、Q、K呈现在韩杰眼前。
而韩杰却是得到一张梅花A,虽然这张牌单独来说是比普罗列夫黑桃K大,得到话事权,但对整个局势来说,这张牌等于没什么用处。
“五千万。”韩杰喊出了下注额。牌面零乱、散张,他还叫出这样的数字,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太冲动,完全没有牌张的玩法。普罗列夫完全不去考虑就跟下去,而且还大加注额二千万。当然,他这么做,就是说明他自己完全有机会去赌上一手,能拿到传说中,沙蟹游戏最高至尊的同花顺。
这一局既到这份上,韩杰也不选择退出,跟了普罗列夫的加注。本已用锐利的目光看着韩杰的普罗列夫,瞬间愣住了。他想不明白韩杰还要跟,就不怕自己能得到同花顺?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荷管已经发下最后一张牌。
最后一张牌当然是暗发,韩杰第五张牌依然是无厘头,一张黑桃9,不过韩杰拿到这张牌却笑了,说道:“这张牌对我来说是没用,不过对于你来说还是有一点用处。”随即便翻出来,呈现在普罗列夫眼前。
普罗列夫翻开刚发下来的最后一张牌,得意地笑道:“不错,你那张牌确实是对我有点用,但我这一局的运气仍是很好,黑桃10。”这样他牌面就形成了同花顺面。
这样的牌面,对于喜欢玩沙蟹的人来说,可谓是梦寐以求的,很多人玩沙蟹玩了一辈子都没有得到过这么绝的牌面。如果普罗列夫的底牌是黑桃A,他的这一手牌就是沙蟹游戏的至尊,必赢的一手牌。不过就算他的底牌不是黑桃A,随意底牌是黑桃,都能赢下韩杰。
韩杰目不转睛地看着普罗列夫,仿佛在他眼里,只有普罗列夫的存在。
普罗列夫双手把摆放在面前的所有筹码向赌台中央一推,提嗓大叫道:“我全押了。”
“你觉得Jack会跟吗?”金妮虽专心致志地看着,但还是无意间吐出了这一句话。丹尼斯没有去理会,因为他看得比金妮更专注、更认真,在他耳里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至尊同花顺,真是可遇不可求,绝了。”韩杰嘴里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他面前的筹码已经顺势推了出去。
普罗列夫猛地一笑:“你这样的牌也跟注?”韩杰道:“难道不行吗?”脸色从容,像是很有信心。
在双方都押注下,荷官示意牌面较小的一方先开底牌。韩杰牌面小于对方,他先开,他一脸诡异地笑道:“我的这一手牌,没什么大牌,只是一对A。”翻开底牌后,他的底牌是黑桃A,凑成一对A。他笑得出的原因是普罗列夫没有了同花顺的机会,能赢的就只有一手同花了。
荷官看到韩杰最终的底牌后,便示意普罗列夫揭开底牌,房间里的人都急切地等待着他揭开底牌,有的甚至比韩杰还紧张。
第十章 转送与享用赠品
静,房间静得就算是一支针掉下地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忽然间,电话的铃声打破了房间内的一片静寂,原来是普罗列夫的电话铃声,他接过电话听起来,讲了几句韩杰听不懂的语言,大概是俄文。听完电话后,他脸色很沉,沉得让人看得出是一种失落感。
荷官等他听完电话后,又再催促他揭开底牌。
犹豫片刻,他开口说话,说出一句他很不甘心的话:“我认输了。”他揭开自己的底牌,红心10。
当荷官一看,便立刻宣布韩杰是最后赢家。
当胜负有所分晓,一片片的掌声顿时响起,在场的人虽是几个退出游戏的玩家与丹尼斯及金妮,但掌声是想像不出的激烈。
游戏结束后,丹尼斯硬拉着韩杰大谈几句,其他人当然悉数离场。
“我还以为你会输掉游戏的。”丹尼斯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韩杰扯开唇角清冽地笑起,用英语说道:“没有把握我是不会跟下去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他的英文说得不错,只是带澳洲口音。
丹尼斯虽然观看了整个游戏过程,但还是看不出韩杰掌握那一个要点,问道:“他牌面这么好,你也不怕?”
韩杰清楚知道丹尼斯的性格,把自己掌握那一要点,毫无保留地向他作出解释道:“我的底牌本身就是黑桃A,所以我知道他得到同花顺的机会不大,原本也怕他会得到一手同花,但在发下最后一张牌的时候,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动了三次,这样的举动明显是紧张,所以我肯定他不是同花。”
听过韩杰解释后,丹尼斯顿时恍然大悟,说道:“嗯,原来是这样,你真的很细心。”
韩杰略有所思,左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轻摇着头,喃喃道:“我觉得他原本是想使用千术的,好象那个电话让他改变了主意,那个电话到底说了什么呢?”
丹尼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去吃点东西吧,明天带人来我的别墅签约吧!一千万美元稍后奉上。”
韩杰点点头,说道:“好的,我明天就带人来签约。这次酬劳一千万美元真是对我雪中送炭啊!”是的,他在国内投资了块地皮用了将近三亿美元,几乎掏空了他公司的流动资金,这一千万美元虽然数额不算多,但起码能轻微地缓解财政压力,否则就要使用其它手段,那是他最不愿意走的一步。他还记得四年前同样是靠赢得丹尼斯每年举办一次的沙蟹游戏冠军,获得一千万美元,外加他自己积累的金钱,得以有本钱回国建立属于自己的公司。而那次最终与他决胜负的人是他一个同门的师弟,本来与那师弟感情就一般,赢了他后,那师弟更是发誓要找他复仇。
一顿丰富的西餐后,韩杰被丹尼斯安排到一间豪华房间里,他接下来要做的是要与金妮共度良宵。虽知道他不太愿意,因为他有他的原则,但丹尼斯的‘赏赐’他不可能拒绝,也不能拒绝,庆幸的是可以转赠,四前年他就转赠了,这是游戏规则。而这次转赠给谁,他早已想好。
房间响起敲门声,韩杰不用猜便已知道是金妮的到来,他打开房门,迎接了金妮进来。只见她身上只穿一件黑色的透明的簿衫连衣裙,里面真空处理,全身一览无遗。她那白皙的皮肤比什么任何东方女性都要白,就连戴怡凡这种算是在东方女性中比较白的都略逊一筹。
见韩杰朝自己身上看得目不转睛,金妮嫣然一笑,说道:“还好,我的身材能让韩先生你用这么爱慕的眼神来看。刚进来时我还害怕我们白人女子入不了韩先生的法眼。”
韩杰脸色通红,自知失礼了,一脸歉意地说道:“金妮小姐,我不应该这样的,我……”他话还没说完,金妮用食指轻按他的嘴唇,笑道:“Jack,不用向我道歉,我今晚就是属于你的,看遍我全身本就应该,玩弄我全身更是你应有的权利。”
韩杰的心“噗通”地跳动着,理了理情绪,镇定下来,轻轻拉开金妮那只仍然按着自己嘴唇的食指,笑道:“金妮小姐,其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什么尽管问。”金妮深情地看着韩杰,觉得他很帅气,上唇的胡子虽觉有瑕疵,但他那放下来的头发更显得比平时向后梳起帅气得多,又想着如果没有这胡子,是不是要比现在斯文、儒雅,像个谦谦君子呢?
韩杰道:“我一般很少亲密接触你们白人女子,你们的皮肤都比一般东方女性白吗?”握着金妮的手向上拉起,看了看,又道:“你的皮肤真的好白,如同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他是真的很少亲密接触白人女性,就算在澳大利亚一段时间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四年前赢得沙蟹比赛冠军,那‘赏赐’过来的奖品是个东方女性。
金妮笑了笑,说道:“也不是绝对的吧。你带来的那三个东方女性中,短发的那个皮肤白皙度就不比我们白人女性差,我想她应该懂得或从事过美容这一行业。”
她口中所说的那个短发的东方女性便是戴怡凡,她的皮肤比方雨琳与李峥润真的要白不少,韩杰自然知道她所说的是戴怡凡,只是他不解她为何会认为戴怡凡或许从事过美容这一行业,他看过戴怡凡的入职履历表,并没有提过曾经从事美容行业,于是不解地问道:“你为何会认为短发那个女生会懂得美容?”
金妮把韩杰推到软绵绵的床上,笑道:“因为我就是一个美容师,开有一间自己的美容店。”
韩杰颇感惊讶,想问她既然是一个美容师,为何会做这次赌局的赏赐品,只是还没有开口问,猝不及防之下竟被金妮堵住了嘴巴,而这次堵住他嘴巴的不是食指,是嘴唇,金妮的嘴唇,她亲吻了他。
一吻过后,金妮一脸满足,嫣然笑道:“不要再问了,这么好的环境之下,我们来做我们应该要做的事吧。”
韩杰强颜欢笑,因为他从没想过金妮会如此深情地亲吻过来,他也从没被女性如此深情又主动地亲吻,当然他也很少深情地主动亲吻女性,唯一一次就是上次他在泳池忍不住对戴怡凡主动了,那是真的喜欢她,他才这样做。
金妮又再次向他献吻,韩杰这次有所防备,避过了她的吻,这样使得金妮很是难受,自尊心受损,嗔怒道:“怎么?你讨厌我?觉得我没资格与你做爱?”她很直白地问,这或许是欧美女人的特点。
“不,别误会。我只是有了喜欢的女人。”韩杰又是一脸歉意地向她解释。
金妮闭上眼睛,垂下头,发出重重的呼吸声,显然是她的心在痛,因为她在韩杰进行沙蟹游戏时,被他的魅力所吸引着,没有决出冠军时,她心里是非常渴望赢的是韩杰,当她以为韩杰快要输的时候,那种难过的心情不亚于现在,只是当时没有心痛的感觉,现在心是非常痛。丹尼斯在韩杰胜利后,告知她韩杰没有女朋友,她非常高兴,心里有一丝甜蜜,想通过这一良宵,做韩杰喜欢的女人。
压抑着心里的痛,金妮凝视着他,说道:“你喜欢的大概还是你们中国女性吧,没关系,我们这一次只不过是……”轻闭一下眼睛,幽幽地道:“一场游戏规则而已,大家都要遵守着。”
既然对方已说是游戏规则,韩杰也不拖泥带水,说道:“对,是游戏规则,所以我有权把你转赠。”
“转赠?”金妮意想不到韩杰会这样说,一脸愕然。
“对的,转赠。”韩杰轻轻推开金妮仍然压着自己的身躯,一脸严肃地回应道。
金妮被他轻轻推动着,顺势站起身子来,待到韩杰也站起身来,她怒问道:“你当我是货物吗?要我把转赠给别人?”
韩杰见她动怒了,把她搂到怀里,轻声道:“没有把你当货物,我把你转赠的那个男人,比我好很多,他会让你快活的,如果你见了他,不喜欢,你也可以拒绝他。”
被韩杰温柔地搂到怀里,金妮的心一时软了下来,却仍要问道:“你今夜真的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享用?如果错过了这一晚,你以后可能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她说话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得让韩杰都想临时改变主意,只是他在性爱方面,依旧保持原则,不想轻易与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轻叹口气,说道:“我那个朋友你见过了,比我帅得多,相信你会喜欢的。”
听韩杰已把话说死,金妮无奈,脱离他的怀抱,一本正经地问道:“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韩杰轻轻地点点头,金妮再一次心死,说道:“那好,在你把我转送给别人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若不然,游戏规则就要继续下去,转赠一事我当你没说过。”
不知道她什么要求,但韩杰为了避免她不高兴,只能答应道:“好吧,我能做到的,绝不拒绝。”
金妮把头发捋到耳朵后,这个动作做了两次,显然她是在紧张,但样子很含蓄,很娇羞。韩杰也想不到她竟有这么一面,虽然他很少亲密接触白人女性,但正经的接触自然是有,给他的印象是白人女性比较豪放,比较野性,很少有像中国女性那样的含蓄与娇羞。
见金妮欲言又止,捋了两次头发都没把她的要求说出来,韩杰笑道:“金妮小姐的要求是要我把天上的月光摘下来吗?”他尝试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金妮抬头面对着他,依然没有把要求说出来,只是在眨着眼睛,有种依依不舍之情,这情况下,韩杰感受得到。可见她一对天生就是淡蓝色的眼睛在眼皮一开一合之下,极具观赏性,淡淡的妆容只有眼线画得比较浓,配上她的眼睛,使得韩杰此刻的心有了轻微的变动,有了今晚与她激情一番的小小冲动。
忍了忍,低头不去看她的眼睛,却见她一双穿着透明拖鞋的脚,脚趾上涂了粉蓝色的指甲油,脑海里竟闪现出戴怡凡那次在他家泡澡的情形,想起了她一双脚,觉得还是戴怡凡的脚较为细嫩标致一点,涂的红色指甲油也比较合自己的胃口,脚型也比金妮好看些,于是一再催促道:“快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金妮再一次失望,她用中国女性的含蓄与娇羞来打动韩杰的心失败,如意算盘没得逞,也只好如实提出要求了,淡淡道:“好吧,我知道我提出的要求会比较过分,但你一定要答应。”她再次强调要求不可拒绝,不等韩杰再次说话,便道:“我以后想与你接吻,你都得答应,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只得接受,这便是我的要求。”
韩杰是有拒绝她的心,只是她提出的要求虽过分,却能办到,何况与女人接吻也不是第一次,就连在泳池与戴怡凡接吻也不是初吻了。看了看她的眼睛,叹道:“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你的要求,我OK。”
话刚一说完,金妮就将自己的嘴唇送到韩杰嘴边,瞬间便接吻起来,香舌巧送,她不但要与韩杰接吻,还要舌吻,韩杰只得配合,也愿意配合,因为他的舌头被她的唇与舌头美妙地刺激着,唾液更是连绵不绝地进入他的口腔里。这一刻韩杰是享受的,他托着金妮的后脑与自己接吻就已经说明一切。
吻了将近五分钟,韩杰的电话突然响起,电话的响起自然是终止了这一场火热的接吻。与电话的人聊过一会后,韩杰对金妮说道:“能让你今夜快活的人要来了,希望你今晚好好地服侍他,我要走了。”
金妮虽不愿意他离开,却只能接受,眼波流动,淡蓝色的眼睛美得像一杯清茶,韩杰见状,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就走了出去,留下她空虚地在房间里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到来。
韩杰走后大概半小时,男人终于到来了,这半小时里,金妮把房间稍微地布置了一下,添加了一些美容香薰喷雾,备好了几支精油,换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下体真空,什么也没穿,光溜溜没毛的阴户完全没有遮掩,小穴缝隙清晰可见。她之所以这样改变,迎接男人的到来,不是她更为重视这个男人,而是她将自己变回一位按摩美容师,把将要到来的男人定位为客人,把之间的关系捋清楚。
男人一进房间,见着她这模样,立马勃然起劲,笑吟吟道:“原来是那天接我们飞机的那位美丽的小姐,谢谢你的热情款待。”
“我叫金妮.凯拉,请先生到床上去。”金妮淡淡一笑。
虽然接机时两人见过面,但当时时间紧迫,没有来得及互通姓名,此刻见对方报上了名字,男人也把名字报上:“我叫陈彬,金妮.凯拉小姐,你很性感美丽。”
金妮又是淡淡一笑,说道:“陈彬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金妮,接下来我先帮你按摩一下。”说完,便骑到已经伏在床上的陈彬的背部上。
“想不到金妮你还懂得按摩。”陈彬已经不客气地直呼她的名字,他的英文口音比韩杰好,金妮也听得舒服点。
“我的职业。”金妮已经在陈彬背部上抹上了精油,接着又用她那光溜溜的阴户在抹上精油的地方摩擦起来。
陈彬尽情地享受着一系列的按摩服务项目,甚至连毒龙也有着整整二十分钟的享受,极度满足了,笑道:“金妮平时服务客人也是穿得这么诱人吗?”
金妮道:“我一般不服务客人的,只有我的员工才上钟服务客人。”
陈彬好奇,问道:“既然你是当老板的,为何会当上这次赌局的赠品呢?”这个问题其实韩杰也想知道。
金妮把陈彬的身子翻过来,轻轻挑逗了他的鸡巴,答道:“钱债肉偿,我欠了丹尼斯先生一大笔钱。”
“因为赌?”陈彬又好奇地问道。
“我不怎么赌钱的。”金妮答道。
其实她欠丹尼斯的钱也是因为赌,只不过欠赌债的人不是她,是她店里一名员工。由于欠钱过多无力偿还,那名员工提出肉偿,无奈姿色不出众,丹尼斯便要求她来肉偿,否则就要采取暴力手段,她想保住那名员工,只得答应了。
当然,这一切她没有告知陈彬,帮他用精油打了一会手枪后,便脱去了吊带小背心,做起乳交来,丰满的乳房夹着肉棒摩擦,陈彬已觉欲仙欲死,手法太棒了,简直妙到毫巅。
做完乳交后,金妮便替陈彬做起口交来,她也不顾陈彬的鸡巴上还有精油在,就一口含了进去,其实她也是公式化地服侍着陈彬,没有投放太多感情下去,她心里仍记挂着韩杰,想着此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如果是韩杰,那该多好呢!
吐出口中的肉棒,金妮淡淡地笑道:“陈彬先生,要做下一步,不过只做肛交,不做爱。”或许对于她们欧美女性来说,肛交是比较普遍的。
陈彬一听到肛交,既兴奋又不解,因为对他来说,肛交他从没试过。中国女性大多数都不太接受与理解,所以他从没向与他有过性关系的中国女人提出过肛交,这次与金妮即将有性关系,也是第一次与白人女子有这种关系,只是不插小穴,他就无法想得通了,问道:“为何不做爱?”
金妮摇摇头,说道:“不要问,如果你不想肛交,我就用嘴帮你弄出来。”
陈彬无奈,说道:“我没说过不想肛交啊,那就来吧。”
金妮一听,也很爽快,握住陈彬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菊穴慢慢地塞了进去,无套进入,紧窄的菊穴很是滋润,几下抽动后,双方都感觉不错,陈彬更是主动地把鸡巴往上插。
“你别动,让我来。”金妮吩咐的语气说道。
既然这样,陈彬就索性不动了,闭上眼睛去享受这幸福的时光,因为他知道这么美的白人女子是可遇不可求的。当然,要与鬼妹子做爱,随时都可以,但金妮真的比起别的好太多。
金妮很野性,狂动起来,从不间断过,口中发出响亮的淫叫声,看得出有了感觉。陈彬虽不够粗,但较长的鸡巴让她有了感觉,她渴望陈彬能持久一点,别这么快射,而陈彬也没让她失望,足达二十分在她的狂动下才射,射到她的肛门里去。红润的菊穴吸收了全部的精液进去,金妮还做个了双脚朝天,把膝盖屈到胸前的姿势,务求不让一点精液在自己的屁眼里流出。
陈彬看着,心里不太明白,问道:“这怎么一回事?”
金妮没有答话,闭着眼睛持续下去,一直到陈彬离开房间为止,她都还在保持着姿势,也不知到保持到什么时候。
深夜,彩灯绽放,拉斯维加斯赌城的夜景似是被黄金的光芒笼罩着,整个城市金光闪闪,气派超凡。韩杰回到米高梅酒店,回到那一间属于他的房间,便一头倒在床上大睡起来,太累了,他真的是太累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这一觉是他来到拉斯维加斯以来,睡得最香、最甜的一觉,整理一切之后,他便带着李峥润等几人到达了丹尼斯所住的别墅。
别墅与普通的欧式别墅一样,有池塘,有花园,有泳池。正当他们一踏进别墅大门口时,一个佣人便上来引领着他们,带着他们到达大厅的时候,佣人就示意着在大厅等候片刻。
不一会儿,一个又高又瘦,年约十六岁的白人少年陪着丹尼斯走出大厅,一看那少年,戴怡凡似乎见过一样,开口问道:“啊,这个少年是丹尼斯先生的儿子吗?”
韩杰朝她皱了一下眉头,反问道:“你认识保罗?”
被他一句反问,戴怡凡显得好像自己认错人一样,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叫保罗的少年后,坚定地说:“是的啊,昨天的事。”
丹尼斯一看众人都在,便随意地叫他们坐下来,又随和地说道:“人齐了,就开始谈正常事吧!”
没等开始谈话,少年保罗一脸惊讶地指着戴怡凡与方雨琳说道:“这两个姐姐也在,还好昨天有她们在。”这个叫保罗的少年是丹尼斯的幼子。
这时,被保罗搞得糊涂的不单单是丹尼斯与韩杰,连陈彬与李峥润也有所意外。
“你们认识吗?”丹尼斯率先问起。
当然,事情总要有人说出来的,所以戴怡凡就做了把事情说出来的那个人。
原来,当韩杰与普罗列夫在沙蟹游戏中斗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戴怡凡与方雨琳觉得在酒店里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就撇下了陈彬与李峥润,闲逛了拉斯维加斯这座不夜城。走得累的时候,便到了一间咖啡馆歇一歇。但那咖啡馆很奇怪,让她们觉得奇怪的是咖啡馆虽大,就那么一张桌子有人坐着,按照咖啡馆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是在闹市区,没什么理由只是一张桌子坐着有人,而这张桌子是又小又窄的,竟然挤迫着五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保罗。其余四人有三个是黑人,一个是白人,这四人都很镇静,只有保罗像是在发抖。戴怡凡看到此情形,便向方雨琳问道:“不觉得奇怪吗?几个差不多年纪的成年人,和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挤在一起?”
方雨琳也看出一些端倪,说道:“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是的,不宜久留。”戴怡凡同意了她的看法,跟着两人撒腿就跑。还好的是两个人跑得快,那四个人其实是挟持着保罗,原本当她们俩个一进咖啡馆的时候,四个人当中就有人想连她们俩也一起挟持。
跑了出来的方雨琳与戴怡凡到了当地的警局报警,幸好的是警局与那咖啡馆相距不远,很快就赶到去,把保罗安全救下。当然那四个人也很有警惕性,一见势头不对,便闻风而逃。
当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韩杰与丹尼斯异口同声地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完全明白了。”两个人明白的是,昨晚沙蟹游戏中,普罗列夫所接的那个电话,原来就是挟持保罗的事情失败后,白人打给他的。其实昨晚在揭开最后底牌时,普罗列夫犹豫了很久,原来就是如果成功挟走保罗,他就准备用千术换走自己的底牌,从而把韩杰打败,就算是被摄像头拍摄出用千术,他也有保罗这张皇牌在手。面对美女与金钱的引诱,有谁不动心?这种事韩杰很清楚的,现在他想起戴怡凡来到拉斯维加斯反而是帮了自己,不得不无奈地笑起来。
其后,经过一系列的倾谈后,度假村的合作与股权分配是丹尼斯旗下的集团与梦想集团各占两成股份,两家合力出资建造,韩杰的凯达集团拥有四成半的股份,其余的就是要靠拉拢其他投资者。
“细节都很清楚了,没什么异议就签个名吧。”方雨琳是律师,她再一次明确地说清楚。
丹尼斯其实是个聪明的商人,有利可图,当然是第一个就签下名字,而李峥润在方雨琳几番细看合约的细节后,也没什么异议地代表梦想集团签下了名字。
“你们先走吧,我和丹尼斯先生还有事情要谈一谈。”韩杰看到签约成功后,第一个开口说话。
“还有事情要谈吗?”李峥润听到他所说的话后,忍不住先发问。
韩杰目光落在她脸上,静静地道:“有点私事要谈。”李峥润是一个很识趣的人,听他这么一说,住口不问。而丹尼斯却走到戴怡凡面前说出了一番感激的话:“幸亏这一次你们够机智,才没让劫匪劫走保罗。”一番老套的客套话后,戴怡凡也跟着大队一起离开了丹尼斯的别墅。
“好了,人都走光了,入正题吧。”丹尼斯迫不及待地说道。
“普罗列夫,你打算怎么对付他?”韩杰问道。
“其实我想走回正道,违法的事不想干了。”丹尼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韩杰看着他的样子,想忍住笑,却又忍不住,笑着道:“那祝你成功吧!我也该回国了。”
“回去后,有什么事记得联系我。”丹尼斯拍了拍韩杰的肩膀。
如果韩杰这一次不是在沙蟹游戏中有精彩的表现,丹尼斯也不会轻易地签下这一份合约。每一次他需要丹尼斯帮忙,丹尼斯都要求他在赌台上拿出相应的表现,韩杰很清楚这是个游戏规则,所以他点点头后,便向丹尼斯拥抱后辞别了。
当心里很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就总是去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想很清楚去了解他,现在的戴怡凡就是这样。而韩杰刚回到米高梅酒店的大堂,就看到了她在等着自己,看到她一脸不悦地向着自己走过来,韩杰自然会知道她有事要问,因此他先开口对她说:“我知道你有事要问我,回去再说吧。”
戴怡凡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是婉拒自己想问的问题,所以她不管,还是问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为什么丹尼斯先生的儿子会被挟持,你们做了些什么不见得光的事?”其实这句在丹尼斯别墅的时候就想问了,只是碍于当时是以签约为重,所以才没有向韩杰问起。
韩杰自知她因及时报警,帮助自己解决了普罗列夫的卑鄙手段,但有很多事还是不能让她知道的,所以问非说答地回了一句:“你们去的那一间咖啡馆,是丹尼斯先生开的。”
戴怡凡也听得出他是在答非所问,还想再问下去。韩杰也看得出她又再想问,于是先打断了她,说道:“好了,别像个管家婆似的,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什么管家婆?”说话的是李峥润,她什么时候走到自己的面前,两个人都懵然不知。
“哦,原来是李小姐,什么时候下来大堂了。”听到她说话,又看见她站在自己面前,戴怡凡客气地问道。
韩杰感觉到李峥润此时此刻的出现,简直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因为她的出现可以扰乱戴怡凡对自己的纠缠,也客气地说道:“没什么,我们只是在闲聊。”
李峥润的脸上虽然是有点疑惑“管家婆”这三个字,在任何人耳中听到都会觉得两人的关系非一般,疑惑归疑惑,但总也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占牛角尖,也知道没这样的权利,所以唯有能说的就是把话题转移:“韩总,以后我们两大公司就是合作关系了。”
是的,以后是合作关系,但韩杰心里是有自己的盘算,虽然有自己的盘算,却还是一脸的微笑,说道:“其实我很早就想与贵公司合作的,希望通过今次合作,两间公司实行双赢。”
李峥润不曾想到原来韩杰是这么平易近人,见他的外表给人一种严谨的感觉,又听了陈彬说出与他相识的经过,觉得他做事果敢决断,幸好是合作关系,不是对头关系,不然难于应付。她清楚明白自己这次代替江雷扬过来拉斯维加斯的使命,笑着问道:“那以后我们是朋友吗?”
韩杰随意地点头应道,李峥润也随意地脱口而出,说道:“我感觉我们像是认识了很久。”她的这一句随意说出,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戴怡凡的心还是不经意地被划了一下,他们不是在国内才第一次见面吗?怎么会是认识了很久,她有点焦虑起来。还好在韩杰的一句回应后,使她的心多少有点平静下来,因为韩杰说的一句是:“那就奇怪了,我们才认识不久,你何来这种感觉,是不是把我与你认识的一个人混淆了?”
李峥润虽然知道自己的话是不经意说出,但在短短的时间里相处过,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把一切的事都处理得妥妥当当,自然是要回国了,丹尼斯虽然没有亲自来送韩杰等人上飞机,但还是派了金妮来送行。
陈彬与金妮亲密拥抱一番,有着依依不舍之情。
金妮与韩杰亲密拥抱一番,同样有着依依不舍之情,直到韩杰无奈地推开她为止。
戴怡凡有点不满地看着两人直到拥抱完为止,才对韩杰说道:“我在这里还没玩够呢,就这样回去,有点不舍啊。那个金发女郎让我太想与她成为朋友了,你说她愿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呢?”
韩杰瞟了她一眼,讥笑地摇头道:“那你可以在这里长住啊,我不反对,我让金妮收留你,你趁机会与她做朋友吧。”
戴怡凡无视他的讥笑,却是在意他的话,在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包纸巾砸向他的脸部,满腹怒气地说道:“金发鬼妹子好像舍不得的是你,是你应该留在这里长住。”说完也跟着入闸。
上了飞机后,几个人都安静地睡着了,飞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终于都回到了国内,回到了一个他们熟悉的城市。虽然去的时间不长,来回总共就四天时间,但对他们来说,这四天时间也过得不容易。
第十一章 昏睡下的秘事
由于时差的问题,回来后起码一到两天的时间才恢复正常。这一天,天空上厚重的云层乌沉沉的,偶然间也有几个闷雷响起。
韩杰与戴怡凡从未这么巧合地一起下班回家,不知道怎样的,两人虽然碰个正着,只是互相打了个招呼后,便进入了电梯。
在电梯内,气氛有点儿尴尬,因为大家都没有说话。韩杰自会觉得奇怪,在他印象中,戴怡凡是一个说话不少的人,今天的她很不像她。于是韩杰先开口问道:“怎么,今天的你这么安静。”
戴怡凡站个正着,不看他一眼,但当她正想张嘴说话时,突然间“咚咚”的声音响起,眼前一片黑暗,原来是电梯停电了。
“不是吧!现在停电了?”戴怡凡立马紧张起来,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因电梯停电而被困着,不过这样倒霉的事情任谁遇着都会紧张起来。她立刻按电梯里的紧急按钮,又用力地在电梯门上重敲几下,大叫道:“我们困在里面了,有没有人在外面啊?有人的话就给个回应吧。”过了片刻,外面没有一点回应,她又大声地说道:“韩杰,快点帮忙叫一下啊?”
韩杰没有任何反应,戴怡凡有感不妥,她立刻拿出手机照看四周,却发现韩杰倒在了地上。
一见韩杰倒在地上,戴怡凡呆呆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不要吓我啊。”心想难怪电梯停电后,他那么安静。其后,她立刻回神过来,极其紧张地抱着韩杰,用手指探向他的鼻孔,轻呼道:“还好是有呼吸的,看来只是晕了过去。”
电梯门外的那边传来了隐约可听的声音,说道:“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啊?”
知道有人在外面,戴怡凡自知救星已到,极用力地提起嗓子,大叫道:“有人在啊,快救我们出去啊,韩总经理晕倒了。”
电梯外的人道:“好的,你冷静地等待,我去找人帮忙。”
这一等,约莫半个钟,外面才传来救援的声音。而看着突然出现呼吸困难的韩杰,戴怡凡更是不知所措了,焦虑间,便想起了人工呼吸。黑暗中,虽然看不见韩杰的面孔,但也想起了在泳池被他强吻的一幕,喃喃道:“算了,反正我们都已经接吻过了。”说完便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经过人工呼吸,终于使他的呼吸顺畅起来。
外面的救援人员也终于把电梯门打开,最终也顺利地把韩杰送到了医院。
经过医院里的医生诊断之后,戴怡凡关切地向主诊医生问起了韩杰的状况,道:“医生,他情况如何,没什么大碍吧?”
主诊医生一脸轻松地回答:“放心吧,他的身体只是有点虚弱,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多点休息就会好了。”
虽然听到医生是这么说,但戴怡凡看着依然昏睡在病床上的韩杰,心里仍然放心不下,又再问了一句:“那他为什么会困电梯后,就立刻晕倒了。”
主诊医生想了一会儿,解释道:“可能是他心理上的问题吧,大概他是头一次被电梯困住。”戴怡凡再问道:“那他什么时候醒?”医生回答道:“应该会很快的,放心吧。”说完,走出病房。
戴怡凡坐到了床边,看着韩杰苍白的面孔,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拇指又扫了几下他的额头,柔声道:“你快点醒来吧,你不像是那么容易就倒下的。”
昏迷中的韩杰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状况。
眼前一片黑暗,像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原来是只有十五平方米大的房间,这房间里有一个约莫十岁大的孩子,孩子就是小时候的韩杰,他在叫喊着:“把我放出去。”这句话在十岁大的韩杰口中没有一刻停顿过 。
“想我放你出来吗?你乖乖的听我话,跟我学玩扑克牌,就把你放出来,而且还可以有饭吃。”门外一把粗声粗气的声音传入小韩杰的耳中。
“不,我最讨厌的就是赌了,爸爸也是因为赌,才抛下我和妈妈不管。”细小的韩杰居然是蛮固执的,他拒绝了门外的人。
门外一片安静,显然门外的人走远了。没听到外面有任何反映,小韩杰又继续叫喊着那句话,或许是叫得累了,又或者是肚子饿了的原因,他无力地趴在门边,叫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虽然是这样,依然持续几个小时都没有停顿过。
“小杰,你怎么样啊,你在门后吗?”又有一把声音从外面传来,只是这把声音与第一把声音不同,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很低,也没有那么粗气。
“我没什么,只是肚饿了。”小韩杰艰难地答道。
“我带了面包给你,你退后一点,我先开门再给你面包。”说话的声音依然极低,生怕被人听到的模样。
他不是第一把声音的那个人,小韩杰当然是知道的,所以他乖乖地退后了几步, 说道:“我退后了。”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少年走进了这一间终年都看不到阳光房间,他是瘦瘦的面孔,看他样子,给人的感觉也不是经常有饱饭吃的人。
他走到小韩杰身边,递给了他一块面包,说道:“肚子饿了,就把这个面包吃了吧。”
快被饿得晕了过去的小韩杰,二话不说地接过了他的面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少年见他可怜的样子,不禁起了怜悯之心,说道:“你为什么不肯跟师父学赌术啊?我想学他都不肯教我,说我没天赋,只教我武术,让我以后用武力来解决一切不利于他的事情。”
小韩杰一边啃着面包,一边说道:“我讨厌那些赌钱的人,我不学。”
进入黑房间后,少年没顾得上把门关上,外面一把怒吼声惊吓得两人为之一怯。只听得那人怒吼道:“谁要你给东西他吃的?”他就是威胁着小韩杰的中年男人,他年纪约莫四十岁,语气虽凶恶,脸上却笑容十足,只能感叹听声音与看面容分别开来,难于联想是同一个人。
小韩杰不服气似的睁大眼睛看着他,而少年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但还是出口顶撞了他一句,道:“他是你用钱买回来的,如果活活地被饿死,你就亏大本了。”
可能觉得少年所说的话有道理,中年男人思索了一会儿,微笑道:“那这样好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只给他面包和水,直到他愿意跟我学赌术了,才让他出来吃饭。”接着转移视线,把目光放在小韩杰的脸上,伸手抚摸抚摸,用温柔的语气哄着,问道:“小杰,愿不愿意跟我学赌术啊?”
“不学。”年纪小小的韩杰脾气倒是不小,他一把甩开抚摸自己小脸的手。
中年男人被他的一举一动气得说不出话来,嬉笑地盯着他。而少年这个时候也不知所措,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说。突然“啪、啪、啪”的响声,小韩杰被中年男人狠狠地连打三巴掌!辣的、麻的、刺痛的,林林总总的伤痛也没让他留下一滴眼泪,只是使他更狠地盯着中年男人。
被他那种似是仇恨的眼神看着,中年男人不禁心中一惊,便领着少年走出黑房间,又把小韩杰一个人锁在房里。
中年男人名叫沈鹏,本是一名职业魔术师,后来把他玩魔术的能力运用到赌博上,让他在当时的赌坛上得到了“狼子笑”的绰号。为人野心大,本领多,脾气暴躁,却总是面带笑容,一心想做上流社会的人,只要想得到的,就会不择手段地去夺取。他执于一念要韩杰跟他学赌术,是认为韩杰有这样的天赋,望其能帮助自己,实现自己的野心。
韩杰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己的父亲终日沉迷于赌博,为赌抛妻弃子,所以认为赌钱的人就是坏人,心里非常抵触学赌术。
被困在黑暗的终日不见阳光的房间里,每天只有两碗水,两块面包充饥,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两年,小韩杰终于在某一天熬不下去,答应了沈鹏,跟他学赌术。
两年没见过太阳,小韩杰脸色苍白,白得像是没有血色。沈鹏见他如此,摇头道:“何苦呢?陆诚,带他出去走走吧。”陆诚就是那个每天都给小韩杰水与面包的少年。
刚一走出房间,走到外面后,被那阳光一晒,小韩杰显得十分不适应,便想返回屋子里,却被陆诚一手拉着,说道:“你想一辈子都不见阳光吗?”
韩杰虽然年纪小,却明白到如果不去适应阳光的照射,就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于是就跟着陆诚外出游逛。小韩杰适应能力强,几天过后,完全能适应过来了。
沈鹏得知后,也很满意:“嗯,不错,我就知道没看错人!是时候正式让你成为我门下的人。”
小韩杰自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要跟他学他认为坏人才做的事。
还没开始教他学赌术,沈鹏就对他做了件对于他这种年纪算是难于让人接受的事,在他背部刺上一个狼头的纹身。
“你陆诚师兄背部也一样有狼头的纹身,这个纹身是象征你们是我的人,以后要听我的话。”
其后两年时间里,沈鹏带着陆诚与韩杰几乎横扫了世界上所有的地下赌场,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得到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地下赌场,但他的野心不止于这些。
一年后,他带回来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这个孩子对于沈鹏来说很满意,因为他认沈鹏为自己义父,而且还改了姓,跟随沈鹏姓沈,名字便叫沈盛闻。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这种人情世故,沈鹏自然很喜欢。
沈盛闻与韩杰一样,都是沈鹏从人贩子那里买回来的,他是与家人一起去南洋旅游,与家人失散后,被人贩子捉了,拐卖给沈鹏。
经过一年的相处,沈盛闻喜欢与人竞争的性格逐渐显露出来。虽然沈鹏从不教他赌术,教他除武术与赌术外的另一种本领。但他为人自负,在与韩陆二人相处中,偷学他们的本事,洋洋得意。有一天,他硬要韩杰与他比试一下,看谁的赌术较为出色。韩杰作为师兄,知道沈鹏分别教三人不同的本领,但从没说过不准师兄弟间相互授受各自学会的本领,于是当作对他的指导,与他切磋赌术。
一番比试之下,韩杰连赢了沈盛闻十多局,这沈盛闻却一怒之下,把整副扑克牌向上撒,接着用力把门一关,离开了他们的根据点。当时他们跟着沈鹏出入在一些地下赌场,所以所住的地方是经常性变换。
韩杰见他输了比赛,脾气如此火爆,不禁摇头叹道:“看来是应该留点面子给他,让他赢几局。”
在当晚夜里,只有韩杰在根据点里睡觉,沈鹏与陆诚分别外出做自己的事,沈盛闻发了脾气后也没回来根据点,韩杰自然也不会去理他,在根据点里睡得颇为香甜。
虽然这一觉睡得香甜,却正是这一觉差点要了他的小命。正因为他与沈盛闻比试中,毫不留情地赢了他,导致他愤愤不平,趁着韩杰睡觉的时候,竟一把火烧了他们的根据点。所谓的根据点就是一些在比较偏僻的废弃货仓,火势蔓延起来也没人注意到。
熊熊大火,燃烧起整个根据点,而韩杰也当然被这大火给惊醒了。眼前一片火海,他跪倒在地上,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能力逃出生天,渐渐地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当人站在死亡边缘之时,就会看见死神来接走自己。而韩杰在此刻,朦朦胧胧间也像是看到死神的身影。不过,幸好不是死神的身影,而是一个人影,一个韩杰熟悉的人影,是陆诚的人影,由于他比韩杰大四岁,遇到这种情形自然会懂得处理。韩杰这时只有十六岁,所以发现自己被大火包围后,已是不知所措。陆诚的及时出现,幸好也来得及把他从大火中救出。
被及时救出来的韩杰正由于吸入浓烟过多,晕了过去。就这一次经历加上两年时间在黑暗中度过,韩杰都会在一些窄小的比较密闭的空间,及眼前突如其来的黑暗所吓到,因而晕过去。这也是他不能抹去的阴影。
一连十二个小时过去了,韩杰仍然昏睡在医院的病床里,还没有点一苏醒的迹象。陈彬也赶到医院探望韩杰,他刚进韩杰所住的病房时,看到戴怡凡依然没有离开,或许她是太累了,伏在床边睡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陈彬明白到她对韩杰已是情根深种。遥想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身上有个什么毛病,她都紧张得不得了。如果不是韩杰需要他向林海姗下手,两人或许会有厌倦期,但至少不会分手。想到这里他不禁唏嘘一番,走到戴怡凡身边,轻拍了她几下,让她醒来,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道:“回去休息下吧,让我来看着他吧!”
戴怡凡醒来见是陈彬,再看看仍在昏迷中的韩杰,一副失望的表情立刻挂在脸上,轻摇了几下头,说道:“他不醒来,我不离开这里。”
陈彬见她这副表情,明白她的心情,要出去找医生问明韩杰的状况,欲转身之际,便看到了医生前来查探病房。他迫不及待地向医生问道:“医生,都那么长时间了,病人怎么还不苏醒过来?”
主疹医生明白病人家属的紧张,他查探一下韩杰的状况之后,一脸凝重地说道:“病人是没什么大碍的,可能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不愿醒过来。”
事实上,戴怡凡听着医生这么说,不禁又担心起来,眼眸里透出的焦急与担忧,让陈彬看在眼里,知她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于是向医生问道:“到底有什么方法让病人尽快醒来?”
医生给出来的答案是多点在韩杰身边说话,呼唤一下韩杰的意识,大概会有帮助,只是能不能尽快让韩杰醒来,他也不敢肯定。
担心归担心,可身体还是要紧的,陈彬便再去安慰戴怡凡一番,好使她回去好好地休息。
可是戴怡凡只回去梳洗一下,便又赶到来医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有些事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得要去认,她就是要看到韩杰苏醒过来,才安心。
陈彬见她没过多久又回来医院,有点不满,怒道:“不是叫你回去休息一下吗,怎么没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戴怡凡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还是放心不下,我想等到他醒过再算,对了,你认识他那么久,他家里还有什么亲人?让他家人来探望他,可能对他有帮助。”
被她这样一问,陈彬倒是被她问倒了,因为他认识韩杰虽然四年多了,但还没听说过他家里的状况,无奈地道:“他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他的亲人。”
戴怡凡对陈彬这一番话略感失望,说道:“这样啊,那没什么了。”又坐回病床边,默默地看着韩杰。
“你真的打算这样一直等,等到他醒过来吗?”见戴怡凡这样,陈彬不由地担起心,虽然知道她是个比较温顺的女人,但也有倔强的一面。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心里一痛,原来与她之间竟是这般生疏了。
突然手机一响,一看显示,又是林海姗打来,接了电话聊起来,聊着聊着,不自觉地走出了病房。
戴怡凡没去理会陈彬,依然默默地看着韩杰。
默默等到下班时间,秘书谢蕊华与公司有经理级职位的各部门同事便到来医院探望韩杰,戴怡凡在此情形下显得有点尴尬,因为他们都以各种各样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有羡慕、有不屑、有好奇,甚至妒忌等等。
好在那些经理级的同事很快就走了,只有谢蕊华逗留的时间较长,她今年已经29岁了,但仍然未婚,是凯达集团成立至今快五年时间里,一直担任总经理秘书职位的员工,可以说是功臣。
在众多眼光中,谢蕊华是以羡慕的眼光来看待戴怡凡在医院里陪伴韩杰这件事,既然她到来要逗留较长的时间,戴怡凡只好到外面吃点东西,让出时间来给谢蕊华独自陪伴韩杰,说不定她就是那个能唤醒韩杰重要的人。
路边摊吃得饱一饱,离开时,戴怡凡打包一些食物回去医院,这是带给谢蕊华的,想着她应该还没吃晚饭,也不知道她对韩杰是什么样的感情,毕竟做他的秘书这么长时间了。
回到韩杰所在的独立病房,见门关上,戴怡凡轻轻推开,说道:“谢秘书,我给你打包一些食物回来,相信你还没吃饭吧。”
进了病房后,却见围着病床的布帘全放了下来,遮住了整张病床,是护士帮韩杰清洗身体吗?戴怡凡猜想。如果是这样,那谢蕊华离开了?于是在布帘外问道:“是护士小姐在帮病人清洗吗?”
见久久没人回应,戴怡凡再多问一次,可惜还是没人回答,她便紧张起来,要打开布帘看一下里面的情况,即使不合规矩,冒着失态之举都要去做。然而布帘还没打开,里面就有人走了出来,这人不是别人,仍是谢蕊华。
出来之后,谢蕊华脸红红的,眼神鬼鬼祟祟,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要离开病房,戴怡凡不知道她为何这样,把手中的食物递到她面前,说道:“我打包了面条、炸串之类的东西回来给你吃。”
谢蕊华低着头没有接戴怡凡递来的食物,也不敢与她眼神接触,紧张地回了一句:“我回家吃饭去了。”说完便急急脚地离开。
看着谢蕊华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戴怡凡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这女人,有古怪。”
走进布帘里面,戴怡凡见韩杰仍是昏迷中,只是让她意外的是他右边嘴角有一红红的唇印,好明显的亲吻唇印,是谢蕊华亲上去的。
她暗恋他?戴怡凡思绪起来,绝对的,不然也不会偷吻他。心里酸溜溜的,这韩杰真是多女人喜欢啊,包括我自己都有点……她此刻心里承认了。
嘴角边那唇印是谢蕊华留下来的,戴怡凡看着碍眼,从手袋里拿出纸巾要替他抹去,纸巾刚拿出来,却见一个奇景,这奇景她不是第一次见了,那次喝醉酒之后,在他家就已见过。
胯下那根肉棒一柱擎天,隔着睡衣欲欲窜出,如果学上次那样,去摸它一摸,他就射精,射精后不久就有机会醒来,会是这样吗?戴怡凡已缓缓伸手到韩杰胯下,准备付之行动。
肉棒握着手中,暖暖的,虽然是隔着睡衣摸,手感不怎么样,但那春心荡漾的感觉已在心中泛起,戴怡凡尝试再进一步,脱掉韩杰的裤子,观摩一下他那肉棒的真容。
内裤一脱,红润的龟头被包皮半包着,戴怡凡玉手轻轻向下一撸,将包皮拉下,让整个龟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冠状沟干干净净,似是未经人道,处男气息甚浓。
“不会吧,他都28岁了,怎么可能还是处男呢。”戴怡凡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怀疑韩杰仍是处男之身,但又不十分肯定,至少以他的身份,他的地位,接触女人的机会那么多,不可能守身到现在,除非真的如公司一些员工开玩笑那样,他是个同性恋者,还是个受。
想着想着,戴怡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可能的,看他留胡子,把头发梳起,十分霸道的模样,就算是同性恋者,也是个攻。她一脑子腐女思想作祟。
在医院偷吃禁果,不得不小心翼翼,但又觉得很刺激,很有挑战性,以前没有尝试过,如今趁这晚饭时间,又是在独立病房,相信做些色情事,也不会被医院的工作人员发现,于是戴怡凡把心一横,把自己脱个精光,整个人骑在韩杰身上,给自己个借口是做些色情事来唤醒他。
韩杰火辣辣并筋脉暴突的肉棒微微颤抖中,戴怡凡骑坐在他身上,看得满心欢喜,真是迷死人,不但样子长得俊,能展示男人雄风的地方也是无比傲人。敞开心扉,她将自己坐着的位置慢慢移到男根和睾丸连接的部位,隔着阴毛用下体摩擦起来。
“韩杰,你说……就这样无套让你的鸡巴插进来,夺走你可能还保留着的童贞,你会介意吗?”
摩擦了一会,肉棒越发滚烫,戴怡凡也有了感觉,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右手向后一撑,身体微微后仰,把滚烫的肉棒用左手压在自己的阴道口处,上下摩擦起来。她还不敢贸然地把韩杰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她知道如果就这样插进来,等同于强奸了韩杰。
一阵阵轻微的尖叫声,让整间独立病房渲染着淫荡的气息,病房外头走廊一些人正忙碌地来回,他们不知道,此间病房里头正有一裸体美女在病床上,用她的阴道摩擦着一个昏睡中病人的肉棒。
性爱欲望越来越强烈,戴怡凡用龟头顶着阴道口磨沿,要插不插的,瘙痒难耐。其实她想一插到底的,想被昏睡中的男人占有自己,下体那点点刺激感,不知是忍耐还是享受了。
思虑了一会,还是决定不插进小穴里,一来她不想在他昏迷中不经他同意,与他做爱;二来她还没试过被男人用肉棒无套生插入;三来她发觉他被亲的唇印不止嘴角边一处,正嘴唇中间也有被抹去,但未抹得干净的唇印;另外额头还有一处,同样抹去抹得不干净。
伏下身子,用左手拇指抹去他右边嘴角的唇印,再把他嘴唇中间残余的唇印也抹去,亲吻他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在感情方面,我很小气的,我不喜欢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要我的男人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脑海里闪过三个女人的模样,金发美女金妮,他的秘书谢蕊华,看他眼神总是奇奇怪怪的李峥润。
“她们三个女人当中,你最爱哪一个呢?还是一个都不爱?一个都不爱就最好了。”她自问自答,眼神幽怨。
当然,韩杰现在根本无法回答她,虽然是昏迷中,随着不断的肉体摩擦,他胯下的肉棒红胀得厉害,显然是经过一番折腾后,有射精的迹象。
淫水泛滥的小穴压着肉棒摩擦得滚烫,戴怡凡知道他快要射精,再度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射精后,你就快点醒过来吧!我要你爱我,不再与身边的女人有任何暧昧,我才跟你做爱。”
加重摩擦肉棒的力度,就待射精那一刻,然而还没有射出来,就有人走进病房,他就是陈彬,他见布帘遮蔽着整张病床,猜想可能是护士替韩杰清洗身体,便要转身离开,到外面等待。情到浓时的戴怡凡没有留意陈彬打开病房门进来的脚步声,刻意地大声淫叫,求的是一个气氛。
“噢……,射吧韩杰,让我看看你的精液浓度如何。”
正是这淫声浪语,陈彬得知布帘里,何人在做着何事。女人一旦淫荡起来,会主动得很,戴怡凡也不例外,她的性情,陈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透过布帘缝隙,他看到戴怡凡全身赤裸地坐在韩杰的一双大腿上,用纸巾替韩杰抹去肚子上的精液,心想:戴怡凡啊戴怡凡,你就算爱他,也用不着这么主动吧。甚是难过,无奈地离开病房。
完事后,戴怡凡赶紧把塞到病床下的衣服鞋袜拿出来穿上,始终是在医院,说不定又有人来探病都不出奇,若然被撞到,真的是无地自容。
把衣服全数穿上后,她选择不离开,她想等韩杰醒来后,见到第一个人是她自己。可是一等之下,又过个几个钟头,韩杰依旧没有醒过来,她也觉得有点累了,便伏在床边睡了起来。
市区的医院里,病人自然不会少。而韩杰虽然住在独立病房,但由于陈彬走出去的时候没来得及把房门关上,也不知道是那一间病房,那一个病人的亲属带着榴莲来探病,正是这一榴莲的味道把韩杰给唤醒了。
韩杰醒来后,第一眼看到戴怡凡伏在自己的病床边睡觉,笑了笑,想用手去摸一下她的头发,却又止住不去摸,一副迷离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怎么在这里睡了?难道没有离开过这里?这也太傻了吧!”眉心紧紧地皱着,自责起来,下床把她抱起,放她在床上睡,自己走了出去。
睡了只是一会儿的戴怡凡,突然间惊醒过来,发觉自己睡在病床上,却不见韩杰的身影,心急如焚,什么也不管就跑了出去,到处去找韩杰。
第十二章 倾情一刻倾情时
夜里,天空中闪耀着点点星光。
戴怡凡几乎找遍整个医院也见不到韩杰的踪影,竟然连他的主疹医生都不知道他人在哪儿。无奈,她唯有抬头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在医院里找不到,就走出医院去找吧,戴怡凡一边想着,一边到处去找,希望能尽快地找到他。
当她走出医院后,看到公路的另一边有一座公园,之前来这医院的时候都是在担心着韩杰,所以还没去留意过医院四周围的一切。
她沿着公路走向另一边,慢慢地走近公园门口,公园里有一棵老榕树,是一进公园就能看得到的。
由于时间太晚,公园里没有人,戴怡凡犹犹豫豫地走进去,老榕树附近没有灯光,在星光照耀下,她隐约间看到一个人影,那人影身形神似韩杰,不由自主地走上去,一看,人影果然是韩杰。
只见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回味,把一些戴怡凡看不清的东西放到嘴里慢慢嚼起来,或许是嘴里的东西使他觉得很回味,才有如此的笑容,但有一点让戴怡凡觉得奇怪的是,他突然眼泛泪光,泪光中洋溢出的是幸福,却不真实,感觉伤感占了大部分。
遇见这一幕,令她觉得之前认识的那个感觉孤僻的韩杰,原来也有感性的一面,她没有再走上去,只是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
四周一片安静,突然一辆小轿车的鸣笛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也打破了戴怡凡的思绪。她走近韩杰,温柔地对他笑了笑,问道:“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到这里?”
韩杰回过神来,一看是她,仓促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怕是被她看到自己的脆弱,转过头看向另一边,把自己尚未流出的泪光尽收眼皮之下。
戴怡凡刹时间明白不应该去打破原有的局面,道:“对不起,打扰你了。”说完便转身想走,可身子还没变向,就被韩杰一搂入怀。
“不要走。”
虽然这一句话,戴怡凡是最想听到的,但她此刻不明白韩杰这一句话的含义,轻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其实话里的意思无论被任何人听到都是普通的一句话,但戴怡凡却是把它想得复杂,而韩杰搂得她更紧更贴身。
没错,这个拥抱真的很实在,对于此刻的戴怡凡来说确是这样的感觉,愉悦的心情使她不由地说道:“好了,我不走就是了!”
韩杰听得出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心像是定了下来,不再紧拥抱着她,转而用深情眼神的看着她,道:“我一向很少对女人霸道,这次我要霸道一下。”
戴怡凡听得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自是不明白,问道:“什么?”
韩杰依然深情地看着她,却说出一句很霸道而又暧昧的话:“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刹时之间,戴怡凡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出了毛病,很不相信韩杰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一副迷茫的表情具是呈现在韩杰的眼底下。
看着戴怡凡迷茫的表情,韩杰进而能做到的就是再把话说清一点,因而他一口气说道:“我不懂得去理解一个女人,但我要你做我韩杰的女人。我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我醒来之后,明白到人活在世上的时候,要去珍惜身边一切自己认为要去珍惜的人,我知道我爱上了你,我不能再去欺骗自己了。”
听他说出一大篇深情而又能令人感动的话,一时之间戴怡凡也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映,只是含羞答答地看着韩杰,没说出任何一句话,心里想着他会不会是对我在医院给他做的那些色情事,有感觉呢?
或许是韩杰在男女感情上比较笨拙,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她无言的拒绝,显得有点失落,道:“不愿意吗?”
戴怡凡看着韩杰那失落的表情,连忙解释道:“不是,只是被你突如其来的话语弄糊涂了。”
“如此说来,你就是愿意了。”韩杰开心地问道。
“你可以答我几个问题吗?”戴怡凡不直接回应,转移了话题,她想了解韩杰多一点。
“你有什么要问的?”韩杰的声音带着一抹疑惑。
“我刚进来这公园的时候,看见你像是很开心,但又不是真正开心,没什么要紧的吧?”虽说是在问他话,但语气更像是关心,因为她明白到要做一个男人的女人,就要去了解这个男人的一切,韩杰感性的一面对她来说真是太深刻了。
韩杰也不再去打算隐瞒她什么,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忽然间想起了改嫁的妈妈,一时感触而已。”
首次听到他提及亲人,却是这么让人感触,戴怡凡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话语来安慰,看着他那无奈的眼神,痴痴的,像是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阴影,霍然地一头伏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不要去想太多了,以后有我。”
两人就这样持续了一刻,相互之间感受到了对方的心意,没过多久,韩杰握着拳头递到戴怡凡面前,说道:“这个还给你。”说着手一伸开,却是之前他用掩眼法调包换走的那一枚欧元硬币。
戴怡凡着眼一看,微笑道:“现在我不需要它了,我有了一枚更适合自己的硬币。”她这句话的意思是韩杰调包换走,给她的那枚硬币是她现在想要的。
韩杰自然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却又想到她与陈彬的分手,其实算是自己间接造成的,觉得不应该对她有所隐瞒,便想对她坦然一切,正欲开口之际,却看到一只小狗走了过来。
而戴怡凡正是一个喜欢小动物的人,韩杰看着她抱起了那只小狗,满脸笑容地与小狗玩耍起来,便吞下了自己想说的话,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好一会儿后,戴怡凡突然启齿问道:“刚才有话跟我说吗?”说罢便放下了那只小狗,看着韩杰,等待着他的回话。
两人相视对望,不禁倾情一吻,两舌相触,只是一会儿,戴怡凡脸带一抹疑惑的表情,舌吻过后,她舔了一下舌头,问道:“什么味道,那么古怪?”
韩杰勾起一边的嘴角,笑着道:“吃了榴莲糖,自然是榴莲的味道。”
皱眉一想,戴怡凡已是明白韩杰那一脸回味的笑容,原来是他吃榴莲糖的原因,问道:“吃榴莲糖值得你那么回味吗?”
“我坐在这棵榕树下的事,你都全看到了?”他百分之百的肯定戴怡凡看到了一切,还是故意地问道。
戴怡凡自然听得出他这话的语气,所以只是“嗯”了一声,继而等待着他的回答。
韩杰也知道不再回答她的话是不行的了,摸着她的手,忧伤地说道:“在我小的时候,记得那时应该只有八岁,有一次发高烧的时候,妈妈把我带到医院治疗后,回到家要吃药的时候,我就嫌弃药太苦,死活不肯吃,要妈妈给我买牛奶糖送药。我趁着她去买糖的时候,跑到一棵榕树下,躲避着,很快就被妈妈找到了,连药与糖一起带了过来,当我把很苦的药吃下后,就拿起糖来吃,谁知道吃的不是牛奶糖,竟是榴莲糖,那味道真的令我觉得想吐,那一次也是妈妈最后一次买糖给我送药。”
一直都很认真听着的戴怡凡,听到他说最后一次买糖给他送药,自然猜想到他母亲在那之后不久就改嫁了,不要他了。他那隐隐约约的痛苦,戴怡凡忍不住去安慰道:“不要想那么多了。”之后,便凑上那薄润的红唇,闭上眼睛要去吻他,吻了不过片刻,戴怡凡睁开双眼凝视他仍是忧伤的脸,给他一个深情拥抱,怜悯地说道:“以后有我在,你不再是孤独一人了。”
韩杰紧紧地回搂着她,就这样,在一棵接近百年的老榕树下,见证了他们之间爱情的开始,就待能不能长久保持下去了。
回到医院,再经医生一番确认,证明韩杰在身体上并没什么大碍,也使得韩杰与戴怡凡松了一口气。
“你回家休息一下吧,我也知道你这段时间没怎么休息过,明天也不用来接我出院了,我会叫陈彬来接我出院的。”韩杰以一种类似关心,也类似吩咐的语气对戴怡凡说道。
得知韩杰身体上没什么大碍,戴怡凡也安心下来,也按着他的要求,回家休息去了。
当戴怡凡离开不久后,陈彬却再次走来探望韩杰,得知他醒过来后,万分高兴。又看一脸得意的韩杰,他微笑着问道:“看来有好事发生在你身上。”
韩杰感觉他的话语中带着调侃味道,也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于是坦白一切,说道: “我已经决定要怡凡做我的女人。”
陈彬不感到意外,脑海里想起了戴怡凡裸体坐在他身上替他抹精液的画面,心想她都主动跟你做爱了,你们在一起不为过,我还能怎样?只是觉得事情来得突然,道:“这个比我想象中的来得快。”
韩杰眨眨眼,抬头一看,看着病房中那白茫茫一片的天花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将来的事我不知道,或许我不能给她幸福,但我希望能给予她美好的回忆,给予她最好的一切,希望你不要介意。”
陈彬一时不知道如何去答他,沉默半晌,说道:“其实如果你不介意,我还能去介意什么。”韩杰眉头一皱,表示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陈彬无奈,接着解释道:“她曾经与我在一起过几年时间,倒是希望你不要介意。”
其实他们曾经一起过,韩杰也不是不知道的,如果要去计较,就不会去决定他要决定做的事,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有恩于自己的,他会去尽一切去报答,对于有仇的,他也一律不会放过。戴怡凡对他来说是愧疚,是他间接把她与陈彬拆散的,虽然他决定要戴怡凡做自己的女人,不是出于愧欠,但听到陈彬这么一说,还是哈哈一笑,说道:“我倒是怕你会尴尬。”
俩个人相识、相知、相对,自然明白一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友谊往往有时候会比男女之间的爱情更显得珍贵,一切在心中。
一场风花雪月的闲聊后,终是要谈正事,韩杰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明天我出院之后,就要着手准备一切。”
陈彬当然知道他要准备的是什么,但还是说道:“时间还很充裕,不打算休息几天吗?”
“不了。”韩杰语气坚定,说道:“送给江大宏那个旧怀表后,他找人查我的过去。”
陈彬笑道:“你会让他查到吗?”
韩杰道:“他不应该查我的过去,而是查怀表的主人。”一脸失望,续道:“帮我准备一切吧,把目标转向江雷扬。”
“我知道了。”陈彬在韩杰失望的眸光中,点头离去,心底里有说不出的纠结。
秋天虽已有凉意,但戴怡凡此刻的心是火热的,因为她又再次堕入爱河。
今天她很早就来到了医院,她要来接韩杰出院,虽说韩杰说过不需要她来接他出院,但她还是不自觉地来了。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来的吗?”韩杰看到戴怡凡来接自己出院,虽说是心里觉得高兴,但还是有点不满地问道。
“你不是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吗?如果我不来的话,我就不合格了。”她这样一说,已是令韩杰无法去反驳。
刚走进病房的陈彬听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扰。
韩杰与戴怡凡两人转过身后,见他已在病房门口,便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时候来了,也不告知一声?”
“你们聊得这么高兴,就没有打扰你们。”陈彬的声音略显有点尴尬,因为他还没意料到此刻来得这么快。
“嗯,那快走吧。”韩杰一副催促的模样说着,但语气却是很平淡。
上了车,三人在车上一时无语,不知说些什么。其后,当路程走到一半的时候,戴怡凡发觉是回凯达大厦的道路,不禁对着陈彬责问起来,说道:“怎么不是送阿杰回家休息吗,这么快回公司干吗?”
正开着车的陈彬只是略微地看一下倒后镜,留意一下韩杰的反映,没有多说话。而韩杰也当然留意到陈彬看一下倒后镜的意图,是要自己向戴怡凡解释,他开口说道:“这是我的意思。”
戴怡凡固然知道是韩杰的意思,但是故意去问陈彬就是希望他能转换方向朝韩杰家开回去。既然是韩杰这样开口,她只好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关心道:“回家休息一天吧,明天再回公司吧!”
自从长大以来,韩杰从未与任何女人谈过恋爱,也很少得到女人的关怀,小时候母亲对他的关怀已是尘封往事,戴怡凡一句平常的关心话,已经让他觉得很温暖,说道:“那好吧,我听你的。”
既然韩杰这么说,陈彬也懂得怎么去做,立刻转换了方向,朝着韩杰所住的地方,绝尘而去。
送韩杰回到家中,陈彬随意地坐了一下,便正想回去处理昨晚韩杰所交代的事情,戴怡凡见他有欲走之意,便开口挽留,道:“快到吃饭时间了,我出去买菜,很快回来,彬哥你吃了饭再回去吧。”
陈彬听着戴怡凡称呼自己为“彬哥”,心里刺痛一下,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常有这样的称呼,而且是撒娇的语气,尤其是做口交的时候,淫荡无比,妩媚入骨,想着裤裆便雄起了。
韩杰听着戴怡凡的语气,不禁笑道:“我怎么总觉得,你好像是这屋子里的女主人。”
如此一说,戴怡凡却被他逗笑了,说道:“难道不是吗?这屋子里有个像我这样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主人,算你有福了。”
坐在一旁的陈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捂着嘴巴在郁闷。戴怡凡无意间看到他的表情,明白到他曾与自己一起过,不应该在此刻与新男朋友在他面前打情骂俏,笑了笑,走出去买菜了。
“她的性格蛮好的。”韩杰笑着道。
陈彬点点头回应:“是的,不过现在我才知道你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韩杰有点疑惑,道:“你为何怎么说?”
陈彬故意耸耸肩膀,语气略带无奈,道:“她要你休息你就这么爽快地答应,难道不是吗?”
韩杰当然知道他是故意取笑自己,他把陈彬当成是兄弟,很多事从未对他隐瞒过,悠然地道:“不要取笑我了,很久没有被女人这么关心过,所以你应该明白我。”
陈彬当然明白,韩杰对他来说不但是救命恩人,也是生死之交了。虽然是相识短短几年时间,但他很明白有时候交朋友不是去看时间的长短,而是去看这个人值不值得去深交,他认为韩杰是值得的,几年来,韩杰要他办的事情他都办得妥妥当当。
韩杰见陈彬在沉思,便道:“今天你替我去秘密会所处理一些事情吧。”他主要目的不是要打破陈彬的思绪,而是真的有事情需要他去办。
陈彬毫不犹豫地回道:“好的。”接着又不确定地问道:“不过他们又好像有新的玩意要玩了?不知道那些玩意,江雷扬是否有兴趣。”
韩杰也不敢肯定,叹道:“希望江雷扬有兴趣吧,但你也不在行,随便玩玩就好了,赌也是最让人容易沉迷的事物。”
陈彬道:“赌,我不在行,不过我会看着办的。”对于他来说就算不在行,只是韩杰要他办的事,他从不拒绝。
韩杰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感慨一声后,又道:“如果不是沈鹏那老头,我也不会懂得赌这种本事,就连创业基金都是用他留下来的钱。”
虽然曾经听韩杰提起过沈鹏这个人,但陈彬就是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正当他又想再说话的时候,自己的电话便响起了,原来又是林海姗的电话,聊过电话后便向韩杰告辞,正色道:“先走了,秘密会所的事,我会办妥的。”
韩杰相信他会办妥,点头回应。
正欲出门时,戴怡凡却提着几袋大包东西回来,见陈彬要离开,不禁问道:“怎么又要走了?”而陈彬就跟她半开了个玩笑,说道:“为了不妨碍你们二人世界,我只能自动消失。”
戴怡凡微笑着说道:“是你自己也要过二人世界吧。”
陈彬又再次开个玩笑,道:“真是什么事也瞒不了你,阿杰你以后真的很难出去认识别的女人了。”他语音刚落,听得戴怡凡气愤地说道:“有了我,他不需要去认识其他女人,因为他不是你。”
陈彬听后极为尴尬,赶紧开门离开韩杰的家。
待陈彬离去后,戴怡凡与韩杰的二人世界终于开始,几袋大包的东西是她千辛万苦买回来的,是用来吃火锅的食材。
韩杰倚在厨房门口,看着戴怡凡正在弄着吃火锅餐具,好奇地问道:“怎么突然间要吃火锅?”
戴怡凡一边准备着一切,一边回他的话,道:“你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外吃饭的时候,就是吃火窝吗?更何况现在的天气吃火窝也很适合啊!”
不一会儿工夫,吃火锅的餐具都已经准备好,看着在锅里煮着的羊肉,戴怡凡不禁露出了微笑,对上韩杰的视线之时,略微一缩,红着脸低声问道:“阿杰,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虽说她不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子,但问出这样的问题也不禁会脸红害羞,在她心里却又很想知道,不经意便问了出来。
韩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把桌面上的筷子给弄掉了,惊道:“无端端地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但是他不会知道,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总是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
知道他不会轻易就回答,戴怡凡继续笑着逼问,道:“想知道所以就问,快告诉我啊!”
面对其他人,韩杰还可以用非常手段去应付,面对着她,韩杰总是显得很无奈,道:“不回答这个问题行不行?”语气之平淡却是带着求饶的味道。
女人不能在男人身上得到想要的,总会觉得很沮丧,但有一种方法对男人来说永远有效,那就是撒娇。戴怡凡一度向他撒娇,说道:“人家想知道啊,快点说嘛!”这使得韩杰快被她俘掳了,但又不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说道:“回答了你的问题以后,就不要再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戴怡凡立刻点头表示答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着,韩杰显得极为不适应,头转向一边,说道:“那次在开会议的时候,你上来闹了一番,我就觉得你很勇敢。”
这样的回答,使得戴怡凡甜在心里,只是大多数人的性格使然,对方回答了一个问题,就更加想再问多几个问题,戴怡凡也不例外,她顺然着问下去,道:“你之前为何只喝红酒,不喝啤酒?”
韩杰答道:“一个教我养我的人跟我说,喝酒就要喝红酒,红酒才是上流社会的人喝的,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要让自己成为上流社会的人。”摇摇头,不禁一声叹息,戴怡凡不知道他因何叹息,想发话来问,便听他又说道:“他从来不喝啤酒,他认为那是一些下层人士才喝的东西,在他的教导下,我都一直只喝着红酒,没有尝试过喝啤酒,白酒也不曾喝过,因为他不让。”
这一说,戴怡凡燃起兴趣,继续追问道:“他是什么人啊?而你又这么听他话啊?想不到你还是个乖乖的小孩。”
韩杰微笑道:“我小的时候确实挺乖的。”戴怡凡被他逗笑了,说道:“别臭屁了,你现在不也跟着我喝啤酒了。”说完,拿起一罐放在桌面的啤酒,拉开了盖子,递到韩杰手中,要他喝下。
喝过啤酒的韩杰不再抗拒啤酒,接过戴怡凡手中的啤酒,一口气喝了不少,说道:“其实喝什么酒,我是无所谓的,只是教我养我的人总是自命清高,什么都要用最好,如什么喝红酒要喝最顶级的红酒,抽雪茄就要抽最浓郁的雪茄,玩女人就要玩最高贵的女人。”
戴怡凡一直兴致勃勃地听着韩杰在发牢骚,听到最后一句,表情极委屈,扁着嘴嗔怒道:“什么啊?为什么在你们男人眼里,女人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爱的?”
喝下了一整罐啤酒的韩杰已有醉意,说道:“玩女人,是你们女人自己说的啊,老公出去鬼混,老婆总是叉着腰大骂老公‘死鬼,你又出去玩女人’,不说你又出去爱女人。”
说到“死鬼,你又出去玩女人”这句话时,韩杰学着女人的姿态,叉着腰说的,他这一举动将戴怡凡从嗔怒变为嘻笑,说道:“对对对,是我们女人自己说的。但那个教你养你的人是你什么人啊?应该不是你的亲人吧?”
韩杰烦躁道:“好了,不要再问了。”意识到自己跟她说的话已经够多了。
听得出他的语气似乎有点不高兴,戴怡凡也不再追问下去,心想:“那个是什么人呢?教他养他的人,不是亲人是何人啊?听他语气应该不是。算了,不管了,以他的性格,想说应该会说,只要他以后对我一条心,只爱我一个,不像陈彬那样花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突然,一个电话铃声的响起,打破了她的沉思。原来是韩杰的电话,他接过电话后,习惯性地离开自己所坐的位置,走向大厅那边,跟电话中人聊了起来,由于戴怡凡身处饭厅,听得不清楚他跟电话那边的人聊的是什么,隐隐约约只是听得一句,“好的,我知道了。”接着就收回了电话,走了回来。
“可以吃了。”戴怡凡没有再去问他,夹起锅里的食物,放到韩杰碗里,示意他动筷子吃东西。
这一顿火锅两人吃得很开心,这一刻他们甜蜜地享受属于自己的二人世界,因为这是他们决定在一起的第一天。
第十三章 意外事
中午,戴怡凡穿着围裙在厨房里洗涤餐具,她很是认真,嘴里哼着歌还扭着屁股。对于这一刻的她来说,是无比的幸福,因为有做韩杰妻子的感觉。
在阳台听完电话后,韩杰注意到厨房里传出的歌声。走近厨房,只见戴怡凡轻微地扭动着屁股哼着歌,她所穿的一身衣服是修身T恤搭配灰色半身裙,非常突显她的身材,穿戴的围裙衬托出人妻的味道,也散发出端庄的气质。而最要命的是笔直的玉腿无遮无掩,雪白光滑,任何男人看了无不想去摸一摸。
韩杰也不例外,他想去摸,但见她像个妻子似的在做着家务事,心中的那份冲动便压了下去,能忍是他这个人的优点。无论是男女之事还是其它任何事这两人真的想到一块去了,一个觉得自己在充当着妻子,一个觉得自己幸福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开心地洗涤餐具。
“现在的女孩子很少会有像你一样,入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妻子。”
韩杰说话的声音把认认真真在洗涤的戴怡凡吓了一跳,她“啊”的一声后,望向门口那边,见韩杰一脸笑容地堵在门口,她鼓起腮帮子气呼了一下,娇声道:“我是好妻子,你会是个好老公吗?”
韩杰走到戴怡凡身后,调侃道:“怎么?想嫁给我了?迫不及待地向我求婚?”
戴怡凡忍不住“噗”一声笑出,说道:“你想让我这个做女人的向你这个做男人的求婚啊?”说完,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韩杰搂着她的腰,笑道:“女人也可以向男人求婚的,有问题吗?男女平等不是你们女人所追求的吗?有的还开口闭口不离女权呢!”
女权这种主义思想,戴怡凡一向不感冒,觉得可有可无。她脱下右手手套,转过身子用食指在韩杰的上唇处轻抹了几下,触摸着他的胡子,虽然觉得他的胡子手感不错,但还是想见到他没有胡子的模样,娇笑道:“想让我向你求婚啊,除非你把胡子刮掉。”
要刮掉胡子?韩杰抿了抿嘴,说道:“我觉得女人向男人求婚不太好,这种事应该还是男人主动些好。”
戴怡凡把另一只手的手套也脱掉,搂着韩杰的脖子悠然笑道:“我们今天才正式交往,第一天就谈婚论嫁,会不会太过快呢?”
女人身上发出的香味,韩杰闻得不多,戴怡凡身上的香味是一种清新得来又有点特别的,忍不住贴到她的脖子嗅了起来,似是牛奶的味道。
戴怡凡的脖子被他弄得有点酸痒,下意识地缩了一缩,哈哈笑道:“好痒啊。”
怕痒是女人的天性,韩杰是知道的,就不再嗅下去,笑道:“不谈婚嫁,那就谈同居吧。你之前不是说过想来我这里住,现在我可以接受你住在这里。”
能搬来韩杰这里住,戴怡凡岂会不愿,她现在租的那个地方只是一间六十来平方米的房子,且租金不便宜,与韩杰这里相比更是天渊之别。说到同居,她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之前就与陈彬一起住过,可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故作想了一会,噘嘴道:“我现在租的那个地方已交了半年租,就算不住下去也不能退租,这个你知道的。其实都怪你,之前死活不租这里给我,非得赶我走,现在要我搬来跟你同住,你有什么居心啊?”
韩杰笑了笑,道:“我当然有居心啦,你厨艺那么好,以后早上可以吃你煮的早餐,晚上也可以吃你煮的饭,何乐而不为。”中饭他一般都在公司的饭堂吃,所以就没有提及。
戴怡凡故作生气,推了他一把,嗔道:“就你的意思是,我厨艺不好,你就不会让我跟你同住咯?”
韩杰又重新把她搂到怀里,她那娇柔的身躯及身上散发出幽幽的宛似牛奶味的体香,无不让人心动,那红红的樱唇似有可爱,似有任性,微微地嘟起,让人见了不得不亲下去。
当两唇就要相碰时,韩杰停下动作,没有再进一步,他想起了拉斯维加斯那次,觉得过分了,如这次又亲下去,不知她会如何反应。
韩杰能把自己节制,戴怡凡却被他撩得春心荡漾,她讨厌这种要亲不亲的行为,也不管韩杰此刻的想法,主动亲吻过去,一吻过后,抿抿嘴道:“你真的要我过来跟你同住吗?”
韩杰道:“我身为一间公司的老板,难道说过的话不算数?”
看着他一股浓浓的商人味,戴怡凡不禁大笑,韩杰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大笑呢?”戴怡凡摆了摆手,笑道:“没有,只感觉你到底还是一个生意人。”韩杰自知几年来的商场打拼,自己这种风气已形成,难以再改。
之后,两人一起合力在出租屋那边把一些需要用品搬过来,期间韩杰还得知戴怡凡为何身上有淡淡的牛奶味,原来是她每星期最少用牛奶洗澡一次,保持皮肤光滑美白。据她自己解释是曾经从事过美容行业,用后感觉效果良好,便持续使用了。
第二天早上,又是正常的上下班日子,韩杰把戴怡凡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私底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密切,但回到公司又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了。
“戴经理,凤凰广告公司的总监翁发志你联系他后,跟他商量一下如何帮我们宣传一下度假村的计划,之后还有新商场的大型活动,宣传方面你也要与他跟进。”韩杰把那翁发志的名片递到戴怡凡手中,顿了顿,又道:“翁总监这人工作方面的能力不错,与他合作,对你在宣传方面的工作会获益良多,其后一段时间内你要多多配合他。不过这人有一大缺点……”
什么缺点韩杰没有说下去,低着头签着一些秘书谢蕊华递过的文件,没有抬头去看戴怡凡。虽然戴怡凡很想知道那翁发志一大缺点是什么,但见韩杰过于忙碌,无奈地只是说了声“知道”后便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当她刚走出办公室,便看到陈彬走来了,难道韩杰也有事要他去办,要他办的事可真多,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陈彬走进韩杰的办公室后,韩杰就使了谢蕊华出去,把想留在办公室外偷听他们要谈些什么的戴怡凡弄走。果然,戴怡凡见谢蕊华走出办公室,也不好意在办公室外逗留了。
其实韩杰今天没什么事要陈彬去做,他只是来汇报了昨天秘密会所的事情。
韩杰笑着问他,道:“怎么,昨天输了多少?”
陈彬诡异地一笑,道:“你怎么就是问我输多少?不问我赢多少?”
他这样一说,韩杰当真是意想不到,但语气却有点调侃他,笑道:“我教过你如何玩扑克牌,但你就是学不来,如果这次赢了,我以后可真的是对你另眼相看了。”
陈彬听得出他语气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玩笑开得多也只会耽误正事,所以一本正经地说道:“放心好了,所有事情都办妥了。”说完,手指在台面轻敲几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韩杰看在眼里,说道:“什么事情让你想问,又不问的?对于你的问题,只要你问出来,我是从来不隐瞒的。”
陈彬手指再一次在台面轻敲几下,说道:“之前跟你说过,阿怡记忆上的问题。”语音刚落,韩杰转换了话题,说道:“与凤凰广告公司那边合作宣传度假村的计划,交给怡凡去处理了,这对她将来在宣传方面的工作有所帮助。”
陈彬一听,脸上的表情立刻僵化,很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我没有听错吧,叫阿怡去跟那个色鬼联系?”
韩杰的表情很淡定,说道:“当然啦,她已经是公司的宣传部经理,媒体的宣传策划当然是由她去办妥,不然让谁去做?”
虽然陈彬听得出韩杰的语气是淡定的,就是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淡定,便用询问的语气问道:“难道你就这么放心得下?”
韩杰笑着反问他道:“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呢?翁发志你又不是不认识,说得好像怡凡会被他吃了似的。”接着他表情严肃、语气坚定地看着陈彬道:“你说怡凡记忆上的问题,能帮他的只有翁发志一个。”
看着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陈彬也只好耸耸肩膀,表示无奈的同意,但内心却有所忧虑,因为他比韩杰熟知戴怡凡的性格,心中感叹之余又产生疑问:“让一个比我更好色的人去接触阿怡,即使能在她记忆上的问题有所帮助,会是好事吗?”
而事实上,戴怡凡是不知道那凤凰广告公司的总监是什么样的人,她当天就按着韩杰所交代的工作,约了凤凰广告公司总监翁发志在全市最豪华的大酒楼会面。
戴怡凡在这一间酒楼包了一间贵宾房,这也是那翁发志的意思,认为这样就可以静静地倾谈一些主流细节。
她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那翁发志就在助手的陪同下进入了房间。戴怡凡一看,原来这翁发志是一个约三十四五岁的男人,短短的头发,人长得不算很帅,但样子看起来让人顺眼,也长得够高,只是已经有小肚腩了,这或许是中年男人的通病。
细看他几眼后,戴怡凡觉得他发型滑稽,两鬓与后脑勺修剪得又短又薄,头顶的头发却又浓又厚,额前留有刘海,特别偏向左边,还把那刘海喷上定型喷雾剂,不知是否用来遮掩什么。但工作为重,戴怡凡不再老是观望他的外表,而是去跟他讲几句客套话,说道:“翁总监你好,我是凯达集团宣传部的经理,希望我们能够愉快地合作。”
翁发志示意他那助手出外等候,自己却像是迫不及待地走到了戴怡凡身边,笑吟吟地道:“凯达集团宣传部经理竟然换了个比以前漂亮不少的。”
他这样的一番话,戴怡凡便觉得他是个很轻浮的人,但也明白到世界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所以只能强行欢笑地对他说道:“翁总监过奖了,我们谈一谈合作的事情吧。”拿出一些文件给他看,说道:“这是我们宣传部详细计划好的一些流程安排,希望到时候贵公司能尽力配合。”
翁发志接过戴怡凡递交给他的文件,看也不看一眼便摆在一旁,依然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说道:“我司与贵公司一向都有合作,当然会尽力配合。”冷不防,趁着戴怡凡没留意之时,一把搂着她的小蛮腰,猥琐一笑,说道:“只要好好地服侍我,要我怎么配合就怎么配合。”
被他这样突然一搂腰,戴怡凡始料不及,虽然不太反感被他搂腰,因为被他搂得有点舒服,但还是作出挣扎,奈何她一个娇小的女人无论怎样去挣扎,也摆脱不了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的手臂,挣扎不了之下,唯有沉着应对,淡定地道:“翁总监,请你尊重一下我先放手吧,我们好好地谈谈工作方面的事情吧。”
翁发志不但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双手去搂着戴怡凡的腰,他笑,笑得淫邪猥琐,猥琐的笑声中透露出一句不知道是令戴怡凡觉得可笑还是可怒的话,他说道:“你们以前宣传部的经理是先跟我好上以后,我们才谈工作的事情,我要比较一下你们之间是谁的服务好一点。”
听完后,戴怡凡是有点怒了,她不是怒翁发志对她的不规矩,而是怒他把自己与别的女人来作比较。挣脱不了他双手,就只能拿起桌面上的一杯茶泼在他的脸上。茶水泼脸,翁发志立时松开搂着她腰的双手,大吼道:“你这女人怎么搞的,装高尚吗?老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泼我一脸算尊重我吗?”这翁发志不但是人好色,还很不要脸地强词夺理。
也不知道戴怡凡是不是心头之气已解,她非但不跟他着急,反而显得很冷静,说道:“翁总监,首先是你不尊重我。我知道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我是我,她们是她们,请不要把我与你认识的那些女人混为一谈。我这次来是要跟你谈工作上的事情,不是来服务你的,希望你不要破坏我们公司之间的合作关系。”说完便在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他擦脸。
翁发志虽然还是带着一脸怒意接过戴怡凡递给他的纸巾,但说话的声音却不敢大声,道:“如果我不跟你合作,你就无法回去跟韩总交代。”
他这句话像是带着威胁的味道,只是戴怡凡根本不惧怕他的威胁,沉声道:“翁总监,你也应该知道这次度假村的计划可是大工程,如果你不跟我们公司合作,吃亏的是你们,很多广告公司会争着来跟我们公司合作。”
这一番话戴怡凡固然说得很有道理,而翁发志也不是一个笨人,当然知道策划度假村的利益是利大于弊,只是碍于面子的问题,还是死撑着说道:“韩总很重视跟我的合作。”
“既然知道韩总很重视我们之间的合作,那就认真地谈论工作吧。”戴怡凡坐了下来,从公文袋里拿出一些文件,准备再与翁发志谈工作。
此时翁发志一脸笑意,接过她递过来的一些文件,随意看了一下,说道:“戴小姐,为表诚意,你合作计划书里的要求,我全照办了。”把文件收好后,又是一脸笑意道:“既然在酒楼,我们就吃一顿丰富的吧。”
见他如此爽快,戴怡凡心下满意,要吃丰富的自然也不反对,笑道:“有好的东西吃,谁不想,不过这一顿……”她话没说完,翁发志便抢着道:“自然我埋单,为我刚才的行为赔个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戴怡凡无话可说了,静坐了一会,外面那个翁发志的助手走了进来,递给翁发志几包茶叶后又走出去了。
接过茶叶,翁发志解开其中一包,细心地泡弄着,说道:“这酒楼的大师傅煮的食物虽好,但茶叶不好不好,都是廉价货,所以我每次来这里吃饭都喝自己带来的茶叶。”
泡好茶叶后,翁发志先替戴怡凡斟了一杯,再自斟一杯,说道:“为我们的合作干了这杯茶。”
虽然平时喝茶不多,但那茶香随着热气进入鼻子,使得戴怡凡有种清香扑鼻之感,随后又似软弱无力,飘飘荡然,瘙痒入骨,却又舒服得要死。茶香飘扬,瞬间香气散发在空气中,翁发志一句,“茶可以喝了,趁热喝点。”在耳边响起,便不自觉地拿起杯子,喝起茶来,喝过一口后,说道:“翁总监,这么好喝的茶,让你的助手也进来喝吧。”话语完毕,脑袋一阵晕眩,便昏晕过去了。
昏晕过程中,戴怡凡做了一个好长好真实的梦,梦里被翁发志与那助手各奸淫了一次。虽说是奸淫,却是全方位地配合,没有反抗,好几个羞耻的姿势,还是她自己摆动出来,要求插入。
在淫荡的梦里,戴怡凡得到了满足。当她醒来时,她还以为是真实的,因为太真实,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要质问翁发志,是不是茶叶有问题,让她昏晕了。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翁发志也昏晕了,伏在饭桌上还没醒来,而饭桌上上了好几道菜,都是热乎乎的。
看着桌面上热乎乎的几道菜,是不是证明自己只是小睡了一会呢?戴怡凡不知道,开了房间的门,见那助手仍然站在外面低头刷着手机,于是走回房间,躲到一角脱下裤子,检查一下自己的下体,看看是否有异常。看了一会,似乎没有被干过的迹象,她便松了口气,却又有点失落,因为在梦里被干得太爽了,爽得好真实,连是否有戴套子做都辨认不出。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翁发志也从昏晕中醒来,戴怡凡仔细地盯着他的脸孔观察,他嘴角的口水印很明显,见是这样,她就消除了疑虑,淡淡道:“翁总监,你那是什么茶叶?让我俩糊里糊涂地昏睡了。”
翁发志伸伸了懒腰,其后斟了杯茶,看着茶杯中的茶叶,说道:“这茶是一个泰国降头师教我调配的,喝下后,心里渴望什么,就在梦里梦到什么。这茶叶有个不错的名字,叫‘好来梦’,送你几个包泡来喝吧。”
做了个淫荡的梦,梦又太真实,但梦始终是梦,一切都是假的,戴怡凡因此觉得没必要领他的情,而且对他印象又不太好,于是谢了他的好意后。
突然外面传来很吵的声音,吵得就连在包间里的戴怡凡与翁发志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得有人说,有一个女人晕倒了,在好奇心作祟之下,戴怡凡也不再与翁发志纠缠下去,走出房间,出去看个究竟。
门一打开,戴怡凡就看到对面的房间内,一大群人站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刚刚激烈的吵闹竟变成处于在闹市似的,大概是那个晕倒的人令这一帮在吵闹中的人有所收敛。但奇怪的是既然有人晕到,就立刻把晕倒的人送去医院,不过这些人还是只在议论着,没什么行动。
良久,酒楼里的几名侍应生走了过来,把那帮聚在一起的人分开了两旁,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原来真的是有人晕到,一个戴怡凡认识的人晕到在地,她就是方雨琳。
戴怡凡见罢,一支箭似的走上人群,连站在后面的翁发志与那助手都不再予理会,与几名侍应生一起把方雨琳送往医院去。
终于,方雨琳在医生的救治下,很快就醒了过来,经过询问之后,才得知原来是有了二个月多的身孕。
得知方雨琳有了身孕,也看着她躺在病床上一副愕然的样子,戴怡凡一口满是责怪的语气问道:“怎么那么大意,你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吗?”
方雨琳好像还没在这件突如其来之事中走出来,呆呆地面无表情地解释道:“最近因为是太忙了,所以才忽略了。”
看着她这副表情,戴怡凡只能是安慰,道:“有孩子是件好事,你老公知道了一定很高兴。”然后她便拨通电话通知凌进藤到来。
凌进藤也在她的电话通知下,火速赶了过来。当然,他得知自己的老婆有了自己的孩子,想到自己快要当爸爸,那种心情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到。方雨琳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开心,想到他曾经说过不想那么快要孩子,可他现在的反应却截然不同,这一刻便觉得之前自己的担心原来是多余的。
“怎么在酒楼里到底发生什么事?”凌进藤看到自己的老婆脸色有所改变,也放下心来,关心地问道。其实,戴怡凡很早就想问她在酒楼里发生什么事,只是碍于方雨琳还是刚醒过来才没来得及问起。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公司与在地盘里工作的那帮工人有些纠纷,所以我就代表公司与他们进行和谈,只是在谈的过程中出了一点意外,没有谈得过来,一时受不了那些人的起哄,晕了过去。”方雨琳用很平淡的语气向他们俩解释了一番。
听完方雨琳的解释后,凌进藤紧握着她的手,专注地望着她,没有说什么,也不用去说任何话,因为他感觉到方雨琳是给予自己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给予的爱。
看着俩人那么的恩爱,戴怡凡也知道自己此刻不便于久留,说了一些关心的话语后便独自离开了医院。
离开医院后已是傍晚时分,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韩杰所交代的事情也没有去完成,下次再跟那翁发志谈合作的事要如何应对呢?戴怡凡心中萌生一个念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要调查清楚翁发志这个人,这是她初步计划,于是独自去找私家侦探调查。
到了一个私家侦探社,询问过后才知道要调查一个人的费用是那么高,就简单调查一下就要好几千块钱,深入跟踪更是要好几万块,没有到韩杰公司上班前她已失业半年有多,当然,没与陈彬分手时有在他与人合伙的律师事务所兼职,可领的薪水不多。虽说陈彬也有接济她,但她还要给家乡的父母每月寄钱回去,跟韩杰确认关系后,他给了她一张银行附属卡防备,只是一次过使用几万块,韩杰便会得知,因此她就选择简单调查一下翁发志,一天出结果,且几千块钱她还能自付出来。
离开私家侦探社后没多久,戴怡凡在等出租车之时,碰到了林海姗,由于对她没有好感,想避而远之,不料被她拉着唠叨起来,或许是记恨上次给了她一个巴掌,戴怡凡唯有任由她在自己面前唠叨着,听她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陈彬,埋怨着陈彬不愿意与她结婚,戴怡凡也没想到这林海姗这么恨嫁,于是继续敷衍她,却在过程中从她嘴里得知原来陈彬与自己分手的原因,刹那间,心底里对陈彬存在的一些怨恨全无,还想起了他的好,但对于令他们分手的制造者韩杰,五味杂陈。
当回到家中的时候,韩杰没有回来,平时他都是很晚才回家的。不料今天的韩杰却回来得比较早,他只比戴怡凡迟回来一点。本想质问关于陈彬与自己分手的事,但见韩杰颇为疲累,于心不忍了,最后决定把这件事藏于心底,当作永不知情。
韩杰回来后看到戴怡凡已在家中,便向她问起了与广告公司配合宣传一事,没有完成任务的戴怡凡也不知道该不该把翁发志的恶行告予他知,思量一番后,决定把此事隐瞒,说道:“今天遇到雨琳姐,看到她晕在酒楼里,所以就把她送到医院去,耽误了配合宣传一事。”她说得很小声,像是学生没有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那样胆怯。
听得出她这一句话里有所隐瞒,但韩杰自然也不会去责怪,便问道:“方律师她没什么大碍吧?”
戴怡凡知道韩杰必定不会责怪自己,但还是有点闷闷不乐。见她没有回自己的话,韩杰便以为方雨琳出了什么大问题,于是就一把搂住她,安慰道:“我知道你跟方律师感情不一般的好,不要那么难过了。”
听罢,戴怡凡觉得奇怪,轻轻地推开他,说道:“雨琳姐又没什么大碍,她只是有了孩子,操劳过度,晕倒而已。”
韩杰像是打了一个问号,说道:“那你为什么闷闷不乐?”
心事像是完全被他看穿,戴怡凡装出了一副调皮脸,逗一逗韩杰,但又感叹道:“怀上孩子是一件幸福之事,我在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结婚生子,毕竟我年纪也不小了。”
她一张调皮脸说着忧愁话,韩杰犹然在耳,决定逗回她,说道:“26岁就这么恨嫁了?也对,好多农村女孩像你这种年纪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我们这就来造人吧……”说着抱她往卧房方向走去。
戴怡凡笑着在韩杰的胸口上轻捶几下,突然肚子饿的声音响起,这才意识到在酒楼的时候,没吃过任何东西,要他放下自己,准备煮宵夜。
韩杰放下她道:“你煮的东西我就吃得多,这次我身自下厨,煮点好东西给你吃!”这话说得很有感情,眸子里充满着自信。
戴怡凡听了,捂着嘴巴笑起来,她的笑使得韩杰有点扫兴,为了让她相信自己的厨艺,二话不说走进厨房,动起手来。看着他为自己下厨煮宵夜,戴怡凡感触良多,不自觉地把韩杰与陈彬比较起来。认识陈彬多年,即使是生病了,也没有得到陈彬为自己亲自下厨的待遇。
虽然知道把两个人拿来比较是不对,但戴怡凡心中还是有着这样的想法,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间在大厅中的沙发上睡了起来。
这一觉,感觉像是睡了很久,当醒来的时候,肚子还是饿的,看到在饭桌上食物,心里一动,便走过去看一看,各种菜式的卖相很精美,这真的是韩杰煮的吗?她有点不相信,正想找韩杰问一问,却发现他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