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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3/11/23 02:09 / 12921 / 258
【小说】碧魔录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13:24:05

第二百五十四章:双双受辱(四)
  看着被自己的配件顶在后庭中的南絮,候纪不由得食指大动。他凑上前去伸手摸到南絮的腿间,轻轻拨开汁水泛滥的肉穴,果然从其中的顶部发现了那颗敏感的肉核,索性用手指稍一按下。
  「哦唔!」
  南絮顿时发出一声惊呼,这敏感位置用力一按便让她浑身发软。而此时李梦夕商羽琼皆来到她的身后,熟练的在南絮的身体上除了肉穴以外的敏感点上上下抚摸。
  「诶呀,主事人这一身键肉,不愧是练武出身,这可是让臣妾也羡慕的形体呢,让皇上稍微一激就发了情,怪不得皇上也对主事人另眼相看!这等美肉若不好好调教,岂不是可惜了?」
  商羽琼轻轻揉捏着南絮的乳房和小腹,听着手中主事人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呼,而李梦夕也没闲着,歪过头去一遍遍用舌头舔舐着南絮的俏脸。只听她对候纪道:「皇上,商姐姐可说的没错,这等强健美肉,若是不好好调教,那就太可惜了。要不,皇上,就让臣妾与商姐姐一同调教其,如何?」
  「主事人虽然骚浪,但朕还不能允。」
  把玩了一会儿南絮的肉穴,候纪慢慢将手指扣入南絮的膣腔中,让她发出难受的闷哼声。
  「南絮之职太过重要,密调室关联大梁要害,朕有许多重要的指示需要她来安排执行,或者呈报于朕!现阶段上不可因私废公,调教什么的以后再议。不过现在偶尔给朕玩玩,倒还可以!」
  两妃对视一眼,皆是一连惋惜之色:「皇上说不行就不行,若是皇上说行了,只要知会臣妾与李妹妹一声,保证能将咱们得主事人调教的服服帖帖的。」
  「就你们有点小机灵!」
  候纪淫笑一声,龙根已经恢复竖直狰狞的样子,随时准备再战。他托起南絮的臀瓣,将自己的龙根对准南絮肉穴:「今日,朕就好好肏一肏你这骚货主事人!」
  只听「咕叽」一声,南絮就感觉到候纪猛往前一挺,那龙根就直接将自己的肉穴撑开,填满膣腔。一时间就连在南絮身后乱摸的两妃都能清楚的感觉南絮的身体颤抖不已,嘴里更是发出满足的娇啼。
  「哦...皇上...好大...」
  候纪挺腰猛送,托紧臀瓣,龙根撑开两瓣蜜肉送入其中的孔洞,插入早已在刚才的同性淫戏中温润湿滑的膣腔,飞快的挺动起来。虽然南絮经历主事人、兰俊航,再到候纪,还有不知道多少个无名无姓的男人,但是长期的练武厮杀,那肉穴膣腔依旧紧致无比,肉壁湿滑,除了紧紧将候纪的龙根包裹,还随着候纪的动作似是主动的抚弄着候纪的龙根,让他非常满意。
  「啪啪啪啪!!」
  两人结合处不断发出撞击的脆响,要不是蹬着中筒靴的双足被红绳折叠捆绑,这会儿南絮的双腿恐怕早就紧紧环住候纪的腰部不愿意松开了。
  「嘿嘿...主事人...朕知道你果然还与最开始一样...外冷内热!那是多少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东西...」
  南絮被肉穴与后庭中的快感激的仰起头来,这时候的她倒还看不出被候纪捆绑奸淫后的痛苦,眼中反而都是无边春意和被龙根满足的神色。尤其是候纪抱着南絮的臀瓣一边插入,一边故意往下压去,让碧海狂林剑的剑柄尽可能深的插入到南絮的后庭中去。肉穴被龙根填满,后庭更是塞着一柄剑,南絮的娇啼浪吟逐渐变得大胆又甜腻,一下下的承受着龙根撞在自己花宫上的快感。
  「骚货...朕顶的你舒服么?」
  「舒服...皇上好厉害....又大又烫....」
  南絮心中强忍着恶心,嘴上却又不得不将各种淫语浪词不断叫出来,这样更加满足了候纪的虚荣心,甚至以为这个看起来深藏不露平日又暗不见光的女人早早就被自己的龙根给征服了。
  「皇上....使劲....快一点....啊...在清河城,主事人早就将自己...全数献给皇上了....皇上...无需怜惜...」
  「你这骚货...这话朕可太爱听了...朕干死你....」
  「哦...皇上...好深啊....嗯....唔....」
  候纪被南絮哄的兴奋异常,谁不想拥有一个拉出去能打,上了床又骚又浪的女人?龙根此时已经深深顶入南絮的身体,虽然长度和尺寸上,候纪还比不上影刺和兰俊航,但是胜在年轻,上来依旧是一通不计代价的猛干。龙根在重重挺入,撞得南絮的花宫中又酸又痒,两人交合处汁液泛滥。
  「开不开心?朕肏的你开不开心,骚货?」
  「开心....啊...开心...哦....」
  候纪上身往前仰,舌头立刻钻入到南絮的小嘴里,尤其是当自己的舌头与南絮口腔中的香舌触碰,对方的香舌立刻与自己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一时间竟难舍难分。南絮强忍着对方口中的异味和不适,竭力装作逢迎的样子,两人口舌分离,拉出长长的津液丝线,顾不得擦干净,候纪直接埋在了南絮的包裹着丝衣的乳房位置。凑近闻去,南絮身上没了当年清河城浓重的杀伐和血腥之气,代之以淡淡幽香,让候纪更是心神荡漾。
  「这你也没想到你这骚货也学会打扮了?清河城那会儿朕问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味...现在你这骚货可是好闻多了...尤其是你这对奶子...」
  南絮竭力扭动被捆绑的身体,用乳房磨蹭着候纪的脑袋:「嗯...皇上喜欢.
  ...啊....就多闻几下....」
  「骚货,你就那么想要?」
  商羽琼和李梦夕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似乎是已经将南絮看成了自己的「姐妹」。听着屏风后韩烟雨的闷哼,候纪想象着韩烟雨等三女被一干朝中重臣轮奸的惨状,兴奋的用力猛挺数十下,肏的南絮尖叫连连。
  「既然你那么想要,朕就满足你!以后来了宫里,朕就换着花样肏你,直到把你那肚子干大!等诞下龙子...再接着当朕的胯下骚货....怎么样?嗯?」
  龙根整个拔出南絮的肉穴,接着又猛的肏了进去,一下直接冲入南絮的花宫中!
  「啊!...听见了...听见了....只要...只要皇上愿意....」
  ***  ***  ***
  至于另外一边,那些属于候纪的「肱骨大臣」都没想到当天会等到那韩烟雨会在祭台上表演艳舞。毕竟韩烟雨早已被候纪一封密旨打发,随后被捆的像母猪一般送往各个朝中大员的家中,任由其享用一整夜。虽然韩烟雨早不是处子,但是各位朝中大员对韩烟雨慕名已久,这等在神祀身份高贵之人就算只是玩上一夜,那也够本了。
  而他们没想到的是,就在台上欣赏完韩烟雨的艳舞之后,红衣大太监刘茂突然拦住了他们。
  「各位大人可别急着走啊!」
  「刘公公,什么风把您给谁吹来了?」
  太傅范晋卿现在是朝中大臣中的头号人物,再者候纪这班大臣都是当时拥立其坐上皇位,都将范晋卿奉为首脑。范晋卿一说话,后面那些叽叽喳喳讨论的大员们纷纷安静下来。
  「见过范大人!皇上刚有口谕下来,说是对各位大人有赏!」
  「有赏?」
  最近朝中一直风平浪静,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莫名其妙的怎么皇上突然有赏赐了?
  「刘公公,近段时间诸事太平,怎么突然....」
  「诶,范大人。」
  刘茂故意抬高声音道:「皇上是一时兴起,只说韩大祭祀在隆恩院,皇上要赏各位大人!而且各位大人自己会明白的。」
  「哦!原来如此,皇上可了解我等心意,实乃明君也!」
  户部尚书赵元德顿时念头通达,顺便好好拍了下候纪的马屁,这样一讲,其余大臣顿时明白了候纪的用意,顿时淫笑起来。
  「原来如此!」
  刚才韩烟雨上台跳那艳舞,无论舞姿、身段范晋卿可都是记忆犹新。再者新君当立,解决完梁世宗的后事,韩烟雨就被裹在棉被里第一个送往范晋卿府上,让范晋卿也体验了一把老树开花的滋味。一想到能再肏一肏那高贵的韩大祭祀,胯下的老根就止不住竖了起来。为防止尴尬,范晋卿还有意躬了躬身。
  「口谕已传,还请各位大人随杂家来吧。」
  刘茂在前面带路,后面数十名大臣跟随,但越是跟着心中越是惊叹,那刘茂竟是要引他们去顶层,那可是皇上独享的地方,除非有意邀请,他们是绝对上不来的。不过,刘茂却先将他们带到了顶层更换衣帽的一个大间。等到所有人走入,立刻有黑衣太监为他们每人递上一件黑袍和一个黑色头套。
  「皇上说了,为了防止各位大人尴尬,就为各位大人准备了袍服,穿上以后,便可前去领赏了!」
  「多谢皇上!」
  将光鲜的官服换下叠好,换上黑色袍服,所有人都穿的一样,这样就辨别不出互相的身份,只能靠声音猜测。待到刘茂将换装好的他们引上顶层,开门之后,他们都被房间内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韩烟雨与两名他们不认识的少女在地面上被用铁链拉紧四肢,呈大字型摆开,韩烟雨几乎是一丝不挂、任君采撷的样子,而两名少女显然是新瓜初破,腿间还淌着血丝,三女的口中都被堵了口塞球,双眸更是被绸带蒙上,既无法说话又无法视物。
  「还等什么,肏她们啊!」
  顶层的玄关关闭,这班大臣顿时哗然一片,那范晋卿本以为这班人会让他啖头汤呢,可没想到一个个都疯了一般的往上挤,连尊卑都没有没有!但看着这满是春宫图的屏风,范晋卿又从屏风后分辨出候纪的声音!皇上居然就在隔壁,本来想要发火的他还是忍了下来。
  韩烟雨的腿间风景足够让所有人为之疯狂,更何况那从臀瓣中挤出的球状蓝宝石,一看便是深深插入在后庭中的淫具。身着黑色袍服的人已经不算是什么朝廷栋梁了,此刻他们都是一群疯狂又互相不认识的陌生男人。立即有人冲在最前,直接抢到了韩烟雨的腿间位置,他淫笑着抚摸着韩烟雨的包裹着白丝的双腿,手指则用力插入她的腿间位置。
  「嘿嘿,当日老夫可在府上好好将你享用了一番,没想到咱们那么快又见面了!才一会儿功夫就那么湿了,果然是个表面冰清玉洁、实则风骚放荡的婊子!」
  粗糙的手指插入到韩烟雨的肉穴中,被锁链拉紧在地上的韩烟雨顿时难受的抖动起来,那手指越来越深入,淫汁不断被抠挖出来,被口球堵住的小嘴中韩烟雨的闷哼也不可抑制的蹦了出来。
  「唔!...嗯....噢....」
  「还挺紧的,是不是啊?」
  「是个屁,你再在这里废话,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对,你要肏就肏,不肏就下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后面没抢到的黑袍人顿时发出不耐烦的指责,让那人倍感尴尬,不得已赶紧扒开韩烟雨的肉穴,急不可耐的一送一挺,让自己的肉棒完全没入道韩烟雨的肉穴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13:35:44

第二百五十五章:双双受辱(完)
  「哎哟!....和皇上送过来那会儿一样紧致!」
  虽然韩烟雨都已经被在场那些看不见面容的文武大臣们享用过,但是宫中对于女人的养护不缺,好待韩烟雨也是候纪手里的淫奴,基本的保障还有,倒不会变成脏兮兮的母猪。那个人的肉棒刚一挺入,其中紧致的挤压感就让他舒服的呻吟出来。
  「嗯...嗯...嗯...」
  被口球堵住小嘴的韩烟雨随着肉棒抽插发出一声声闷哼,那人抓住韩烟雨被紧锁着的白丝双腿,一下下的慢慢抽插着,每一下都深深插入韩烟雨的体内,享受着神祀大祭司温暖潮湿的膣腔。
  而一旁的碧儿和瑶儿与韩烟雨一样,她们用尽力气想要挣扎,却摆脱不开四肢缠绕的镣铐和铁链,只能在黑暗中被动的接受陌生人的轮流奸淫。身旁韩烟雨发出一声声急促的闷哼,而自己这里却有人激烈的争吵了一番,经过一番吵闹过后,两个带着粗重呼吸的男人分别压在了碧儿和瑶儿的身上,碧儿身上的那个男人体毛旺盛,皮肤粗糙,男人俯下身就开始亲吻碧儿幼嫩的身体,那人的胡子扎的她前胸发痒,将她的小乳鸽和脖颈上都涂满了自己的口水。紧接着在一群人不满的牢骚中,那人终于开始扒开碧儿的肉穴,并且掏出自己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拨弄。
  「没想到还有这样嫩的少女作陪,就像老子当年玩的豆蔻少女一般,而且连毛都没长齐!」
  看着碧儿的无毛肉穴,那人挺了挺自己的硬的发疼的肉棒,在无毛肉穴外顶了几下,费了点力气终于插入进去。碧儿被破身之后立刻被再度奸淫,刚刚破身的肉穴被再次塞得满满当当,被撕裂的膣腔又涨又疼,让她当即忍不住哭出声来。
  「这就哭了,看来确实是个没怎么上过床的雏!老子就不客气了!」
  听着碧儿压抑的哭声,男人压下粗壮的身子,对着碧儿就是一阵猛肏,一时间竟然只有两只在男人的动作中不断伸缩的玉足露在外面,其他都被这人给压在身下。铁硬的肉棒在碧儿的肉穴中肆虐,尚未恢复的肉穴中随着抽插渗出血丝,幼嫩的身体更是在男人的奸淫之下剧烈颤抖起来。
  「哦...哦哦....啊啊...哦....嗯啊...啊...」
  一旁的瑶儿比碧儿还要凄惨一些,碧儿好歹还有些前戏,压在瑶儿身上的黑衣人毫无怜悯之心,将自己柴把一般的老根直接插入,疯狂的挺动起来,就好似长时间没见过女人一般。瑶儿试图发出声音,可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到最后她只能忍受着异物在体内抽动,被口球堵塞的小嘴里不断淌出津液。
  被铁链和镣铐拉紧的双腿让她无法将其合拢减少痛苦
  「啪啪啪啪啪!!」
  还没一会儿时间压在瑶儿身上的男人便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的浓浓的阳精全数射入瑶儿的花宫中,直到身后发出不满的声音,他才恋恋不舍的将自己半软的枯柴肉棒拔出,然后看着被自己奸的又红又肿的肉穴中流出一丝白迹。用瑶儿的大腿内侧将自己的「柴把」擦干净,一巴掌打在瑶儿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他才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身后的人。反正大家都穿着黑衣,倒也没有谁长谁短谁快谁慢之分,省的被人取笑。
  「我来我来!」
  下一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跪在了瑶儿身前,反手抓住瑶儿的腰肢,直接将已经硬了许久的肉棒插入她大开的腿间,上个人遗留的阳精直接变成了润滑剂,插入之后那人一时间就将瑶儿肏的淫汁飞溅,一边又将瑶儿未完全发育的乳房叼在嘴里,也不管瑶儿是不是被他咬疼,摸索揉捏,又嗦又咬。
  「妈的...太紧了...」
  伏在韩烟雨身上的男人咬着牙,竟然发现自己精关竟然已经挨不住了,这样的仙子无论是脸蛋身躯,还是那紧致肉穴都是万中无一的存在,连半刻钟都不到,已经有了泄精的冲动!再怎么抑制也无济于事,那人只能放开精关,最后猛肏了十几下!
  「噢...射了...射出来了....」
  将自己的腰挎用力顶在韩烟雨的腿间,他的肉棒已经止不住地射出阳精来,拔出肉棒,看着韩烟雨肉穴白浊流淌的样子,那人经过一时的失神,立刻就被后面的人给拖了出去。
  「射了就快滚,别在这里浪费各位大人的时间!」
  就在那人想要跪下插入的时候,身旁有人突然递来五十两的银票。
  「这位大人,要不我出五十两,能否让本官先买你这个位置....」
  「五十两,本官还出一百两呢!先来后到都不知道么?」
  后面立刻有人对着这个拿着银票的推搡起来,一时间竟是群情激奋,差点就要在这里大打出手。在座的都是有钱的主,哪缺这点银子?何况是要让位子让别人先来肏这韩烟雨!
  「他妈的,什么意思,本官就值五十两么?滚一边去!」
  「一点眼力界都没有!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五十两也不怕丢人现眼!」
  都穿着一样黑衣,平日朝堂上的斯文就可丢到一边,尽情在这里释放天性。
  推搡之下,那人手里的银票被人一把丢在地上,那人惊叫一声连忙跪在地上寻找丢掉的银票,可几十双大脚踩过,那银票已经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轮到老夫了,都别和老夫抢!」
  还不过一会儿功夫韩烟雨身上已经换了第五个男人,而碧儿和瑶儿也已经经过了六个和四个男人的奸淫。在闷哼之下,韩烟雨身上的男人一下便插入了他的肉穴中,对方的肉棒快速抽送,又看到韩烟雨戴着精致乳饰的双乳,随手一捏一扯,那乳饰便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更让韩烟雨痛哼一声,似是非常难受。
  「你叫什么?当年老夫还以为神祀大祭司多么高贵,现在看不过是一块精致的、任人把玩的美肉罢了!脱衣舞都当众跳了....奶子屁股都露在外面让全城的人看,还装什么清高?下贱玩意!」
  一想到刚才有好几万人捡到了自己的丑态,韩烟雨紧张的绷紧了身子,瞬间就让那人发出呻吟来。
  「小婊子!夹那么紧,是要家死老夫么?老夫倒要看看谁的本事更厉害!」
  「呜...呜...嗯...嗯...」
  那人一边揉捏拉扯她的乳饰,一边扒开韩烟雨的双腿猛肏,压下身体,用淫汁润滑,肉棒深入韩烟雨体内,肏的韩烟雨的呻吟响成一片,听着她如此急促的呻吟,那男人坏笑一声,像是发泄似得,用更快的速度抽插起来!一时间韩烟雨猛地仰起头来。她只感觉自己仿佛浮在云端,娇躯抖动,包裹着白丝的双腿痉挛抽搐,体内的喷射之意如期而至,她的小嘴顿时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就连嘴里的口塞球也抵挡不住!
  「啊....啊哦哦....哦...呃呃呃呃!!」
  体内温热的淫汁随着韩烟雨泄身到定点之时猛烈的喷射出来,突如其来的水液将那人吓了一跳,直接将自己的阳精全数射入她的花宫中,随之淫笑一声:
  「嘿,这婊子大祭司,竟然被老夫肏到喷水了!才肏了那么几下就泄出来,不愧是一个天生的骚婊子!」
  韩烟雨的腿间再次换了人,迫于候纪就在隔壁,范晋卿可是耐着性子等了好久,一见前面的人完事,立马就跪到韩烟雨腿间,然后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肉棒送了进去。
  「哦...噢....」
  范晋卿的肉棒虽然不算长,却非常粗,哪怕是他人已老,胯下那玩意依旧能保持粗壮,有别于其他人伸出的老根,顺着前面一人淫汁阳精的润滑,他直接扶着韩烟雨的双腿猛烈抽送起来,这等力量竟是也将韩烟雨送上小小的一次泄身!
  淫汁飞溅中,范晋卿直接压在韩烟雨身上,用力往下压去,粗短的肉棒一下下将她已经被数人份阳精污染的肮脏膣腔撑开。
  「没想到,被肏了那么久,还是如此....让人赞叹!」
  候纪第一次将韩烟雨送来的时候,范晋卿就好好享用了她一番,虽不是处子之身,可也获得了无上的享受。这会让周围环境完全不同,倒是让范晋卿更加期待这高贵的大祭司被人轮了数遍之后的凄惨样子。
  「别...轻点...啊...嗯....」
  屏风一边的轮奸淫宴仍旧再继续,而另一边,那些「肱骨大臣」的各种污言秽语全部传入了南絮的耳中,直到候纪的肉棒从身后猛挺入她的后庭,她才从失神中惊醒过来。后庭中的碧海狂林剑已经被丢在地上,剑柄上一片湿润甚是还沾着她的淫汁。肉穴则被刚才丢在地上的伪具占据,商羽琼和李梦夕一人一手,如男人肉棒抽插节奏一般,一下一下的挺入到南絮膣腔深处。
  「听见了么,如果不听话,主事人只能和韩大祭祀一个下场了....要是听话,朕还可以赏你一个龙子...」』
  「皇上...嗯....皇上...我听话...唔....」南絮轻轻点了头。
  「这还算像话.....那朕就赏你一泡龙精好了!」
  配合这屏风后三女的闷哼哀嚎,商羽琼和李梦夕坏笑着,一手伸向腿间湿润的肉穴自渎,另一手握住伪具与在南絮身后的候纪一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被缚在半空的南絮也尽力扭动身体,迎合从后庭而来的抽送。候纪对此非常满意,伸手分别握住南絮被丝衣所包裹的臀肉与乳肉。
  「啪啪啪啪!!」
  也许是经过长时间淫玩的缘故,南絮的肠道润滑,没有最初的干涩之意,但动作一直以来都是炉火纯青,不消一会儿南絮便如哭泣一般呻吟出声。
  「皇上...受不住了...」
  伪具激烈抽插硬生生将其送上了泄身的顶点,接着猛然抽出,南絮的泄身的淫汁直接喷射在商羽琼和李梦夕身上,可这还没完,乘着南絮泄身后庭紧缩的功夫,候纪挺着龙根猛肏了数十下。
  「烫...烫啊...」
  随着南絮包含着羞愧和满足的复杂表情,候纪用力按住她的腰际,龙根深深的顶入南絮的肠道内,将滚烫的龙精全数注入到南絮后庭中。只听「啵」地一声,龙根抽离,没有了阻塞的污浊的浓液混着淫汁从南絮大腿内侧淌下,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而隆恩院顶层,无论是韩烟雨还是碧儿瑶儿,亦或是境遇稍好一些的南絮,皆是被肏的肉穴大开、后庭红肿,白浊淌满腿间,屈辱之声回荡不绝。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13:46:05

第二百五十六章:深入敌后
  经过一番跋涉,兰俊航和李云馨总算是到达了临津之外。这买来的驽马马力实在是太差,尤其是载了两人之后更是大不如前,两人走走停停,算是磕磕绊绊的到达了目的地。
  「也不知道灵蛇那杂种是不是回来了。」
  望了望临津城高耸的城墙,兰俊航就可以看到城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守城的魔国士兵正在逐个盘查入城的百姓。兰俊航顺手拦下一人,问道:「这位,听说魔军打了胜仗,可知道大军回归了没有。」
  「谁还关心大军归来?俺还得想下个月的租子怎么还呢!说好的给俺们分田,现在开始明目张胆的要钱,不给就没收,什么世道!」
  那人一把推开兰俊航,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之后兰俊航一连拦下好几个人,要么不知道,要么低头而去,对兰俊航理都不理。
  「只能进城去看看了。」
  兰俊航摸了摸绑在马侧、裹得严严实实的银龙枪,和李云馨牵着那匹瘦弱的驽马,缓缓走进临津城高大的城门。城墙上悬挂着魔国的黑色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守门的魔军士兵个个身披重甲,目光扫视着每一个入城的人,像是如临大敌一般。与赶车老人说的一般无二,临津城虽然规模大了不少,可城中弥漫着得压抑气息久久不去。
  「这临津城,比老汉说的还要森严。"李云馨压低声音,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缰绳。
  兰俊航眯起眼睛打量着城门处的魔军士兵,低声道:「待会别说话,一切由我来应对。」
  临津城不像古水镇,此地是魔国核心所在,戒备森严,稍有不慎可能引来大批魔军士兵,兰俊航可不想用自己和李云馨的命来赌。两人随着队伍缓慢前行,兰俊航注意着门口魔军士兵组成的阵势,很快便轮到了他们。
  "站住!"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拦住了他们:「从哪里来的?进城做什么?」
  兰俊航微微低头,陪着笑脸道:"军爷,小的是从北边来的农户,带着内子进城买些杂货。」
  「买东西?」
  那士兵上下打量着他们,目光尤其在李云馨身上停留了片刻,见其相貌一般年龄又大,便不再感兴趣:「入城费,每人一两银子!」
  「一两?」
  李云馨忍不住惊呼出声,被兰俊航悄悄拉了下衣袖。
  「军爷,这...这也太贵了!」
  兰俊航装作为难的样子,从怀里掏出钱袋:「我们都是下地干活的,一年到头都挣不到几两银子,能不能通融通融...」
  "少废话!穷棒子玩意,没钱来什么临津城!"士兵一把夺过钱袋,倒了些碎银子出来掂了掂分量,又将剩下几个铜板的钱袋丢给了兰俊航:「这是临津城的规矩!一个人一两,两个人二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那士兵看了看他们所牵的驽马,一眼就看到了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银龙枪:
  「你马上背的什么东西,那根棍子是什么,给老子看看!」
  「军爷,那是小的吃饭的东西...」
  那士兵说着就要去检查他们马背上的行李,一时间兰俊航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那裹着破布的银龙枪可就在马背上。一时间兰俊航拳头紧攥,双眼盯着他腰间配着的长刀,若是被发现那只能硬着头皮打出去了。就在士兵的手即将碰到破布时,城楼上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号角声。
  「他妈的,又怎么了!」
  那士兵抬头骂道。
  城头上的士兵伸出头吼道:「大军准备入城了!让守卫立即清理城门,把人群驱散!」
  「哼!」
  那魔军士兵骂骂咧咧地收回手:「算你们走运,滚进去吧!」
  两人被推搡着牵马入城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但大多门可罗雀,显得有些冷清。临津城的街道虽不如大城那般宽敞,却也铺着青石板,显得干净整洁。只是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破旧不堪,显然是年久失修。
  「这临津城,倒也有几分大城的味道,只是这氛围,却让人难以喜欢。」李云馨轻声说道。
  「这哪里还是都城...就没有都城的样子,倒是像个大号的牢笼。」
  兰俊航牵着马,一边注意城门方向的情况。刚才城墙上的么魔军说是大军归来,看来紧赶慢赶终于还是赶在了灵蛇的前头,就不知道魔国大军何时入城了。
  看着街上匆匆行走的百姓。虽然街上人头攒动,但每个人都低着头,步履匆忙,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不仅如此,街道上每隔百步就有一队巡逻的魔国士兵,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兰俊航握紧了缰绳:「小心些,这里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尽量不要引起注意。」
  「闪开!都闪开!魔军凯旋归来,不许挡路!违者就地正法!」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吆喝声,紧接着哭喊声惊叫声此起彼伏,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小心!」
  兰俊航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李云馨和缰绳,迅速退到路边一家布店门前。几个躲避不及的百姓被疾驰而过的骑兵撞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畜生...」李云馨咬牙低声道。
  兰俊航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噤声。两对魔军士兵将街道的人群分为左右两边,给入城的魔国大军让开道路。
  「列阵,立威!」
  城门洞开,一时间战鼓如雷,号角震天,魔国大军如黑色洪流涌入临津城门。
  街道两侧挤满了战战兢兢的百姓,目睹这支黑色洪流的威势。魔军鼓手在前,巨鼓高悬于战车上,鼓面绘有繁复的黑色纹饰。鼓手赤臂挥槌,鼓声如雷,震耳欲聋,与士兵的齐声呐喊交织,气势滔天。鼓手领头高呼:「魔国---永盛!」
  「无敌!无敌!」
  后方众军齐应,声浪席卷全城,临津百姓无不心惊胆寒。
  灵蛇所乘战车缓缓入城,它高踞战车之上,华丽袍服猎猎作响,布满鳞片的蛇人面孔带着冷笑,橙色的竖瞳不时向路边投去轻蔑的目光。八匹漆黑战马踏着整齐的步伐,铁蹄在青石板上溅起火星。它的车驾后紧随着二十名蛇人弩手,碧绿的竖瞳扫视人群,毒箭在弦,随时准备射杀任何路边的异动者。
  紧随蛇人弩手之后的是贪狼,这个小巨人高举噬日棍,大步踏在青石板上,一边走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看到没有?这些人头,就是反抗我魔国的下场!」
  在贪狼身后,五百魔国铁骑与战车分列两侧,战车隆隆前行,车轮碾过石板,发出刺耳的「嘎吱」声。车上站着弓弩手,箭矢寒光闪烁,随时可发。然后是身着的黑甲的魔国骑军,甲面无不映着寒光,尽骑高大战马,马甲覆鳞,鞍旁挂着弯刀与铁弩。兰俊航身旁站着的农家少年却目露兴奋,低声道:「爹,他们好威风!
  若能驾此车,想必可以横扫....」
  一旁扛着锄头的爹立刻捂上他的嘴,喝道:「小声点,莫惹祸!」
  「魔国-----永盛!」
  魔军骑兵长啸一声,抽出马刀齐齐举起,刀光映日,宛如一道道冰冷银影,引得街道两侧惊呼阵阵。得胜归来的他们面容冷峻,双目如鹰,扫视街道两侧。
  无论是马鞍上和旗杆上,都悬挂着或是挑着血淋淋的梁军首级。这等恐怖长啸,加上面目狰狞的首级,吓得路旁一些胆小的百姓纷纷跪伏,孩童的哭声刚起就被母亲死死捂住。
  紧接着便是骑着黑马的黄泉魔女,她在队伍中就像一朵黑玫瑰,可她身上的墨鳞衣让她更像一条择人而噬的美女蛇,身上明晃晃的装饰则在阳光下忽闪忽闪,虽然妖艳,却带着剧毒。这会儿许多人已经偷偷抬起目光,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黄泉魔女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与此同时,黄泉的目光在经过人群中躲藏的兰俊航时,似乎只是有意无意地扫过这个方向,但兰俊航直到刚才他与黄泉有在一瞬间的目光交互,甚至骑在马上的对方还调皮的眨了下眼,却又很快移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黄泉的手段很不一般,虽然两人都藏在人群中,还做了易容伪装,却还是被她一眼看穿。
  「她应该知道我们在这里。」李云馨道。
  「无妨,只要其他人没有认出我们就好。」
  黄泉身后是魔军黑甲士兵方阵,甲胄乌黑,泛着冷光,每人手持长矛,步伐还算整齐,落地声如擂鼓,震得地面微颤,杀气外露,百姓见之无不低头避目。
  魔军的军容目前还算是严整,手持兵器的黑甲兵杀气腾腾,宛如地狱降世。
  战车后方,是魔军的战利品展示,彰显对于梁国的大胜。一队黑甲士兵押送着数十名梁国俘虏,个个衣衫褴褛,锁链加身,低头踉跄而行。俘虏中既有梁国军官,亦有普通士兵,虎贲军、虎威军和关家军都有,大多都是在安陵城中被俘,皆面如死灰。
  「尔等不得好死!梁国....」
  一被铁链锁着的梁军军官低吼,话音未落,被士兵一鞭抽倒,血迹染地,引来百姓一阵惊呼。前头的贪狼转头,几步走来:「都到这时候了,还给自老子嘴硬!想当出头鸟?给老子把他摘出来!」
  那梁国军官被几名魔军士兵强行拖拉出来,这个军官兰俊航见过几次,是虎威军关风月的手下之一,浑身是黑红色的血迹,显然是力竭或者受伤被俘。却见那小巨人一般的贪狼牵着锁链将其拉了出来,让他站在路中间,环视四周,冷声道:「梁军既降,当知魔国铁律!你自己要作死,就别怪老子杀无赦!」
  「我操你...」
  贪狼直接挥起噬日棍,一棍下去就将这梁军军官脑壳打得粉碎,巨大的力量直接让尸体双腿折断,就连他脚下的石板也应声碎裂,周围百姓看见这血腥残酷的一幕,惊呼着后退了数十步。
  「妈的....」
  兰俊航差点就要冲上去,可现在的状况不得不让他将怒气强行压下来,继续看去紧随梁国俘虏的是战利品车队,满载的数十辆大车依次碾过地上只剩半边脑壳的尸体。甚至有魔军士兵站在马车上依次打开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大木箱,其中满载着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在阳光下耀眼夺目。车上还堆放着梁国缴获的兵器,无论刀枪剑戟都是缺口或者折断,可见战事之残酷。最后的马车上则插着脏污不堪的梁军军旗,尤其是其中染血的虎威旗和满是破烂孔洞的虎贲旗最为显眼。
  「看见没有,哪怕是梁国精锐,在我魔军猛攻之下也是不堪一击!我魔国大军,天下无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14:00:47

第二百五十七章:木驴游街(上)
  黑甲士兵、骑兵、战车依次在街道上隆隆而过,战利品车队金光耀眼,彰显魔国胜利的威势。
  可接下来,兰俊航与李云馨看到的东西实在让他们心中为之一痛,战利品车队之后,一辆破旧的梁军战车驶来,上面运载着两柄剑与一面星盘,甚至还专门为两件物品做了木台,刻意展示出来。普通人可能会奇怪,魔军为何要特意展示这种东西。可这两件东西对于兰俊航和李云馨来说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关风月所持的天山双剑和萧静瑜所有的星盘。
  「这...阿航....这是..关将军和天衍神女的东西...」
  「我知道....」
  兰俊航定了定神:「恐怕她们已经遭遇不测...」
  回忆起在安陵城中度过最后一刻的两女,兰俊航不由的深吸一口气,既然这些东西在这里展示,她们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为了回应兰俊航的猜想,一幕更为残忍的景象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一辆被改装的马车驶上街道,但马匹所牵引的不是车,而是一架外观特殊的木驴,驴背与驴腹下绑缚着赤身裸体的女将军关风月与天衍神女萧静瑜,二女被木橛子肏入腿间,惨呼连连,随木驴移动,屈辱与痛苦在大街上展露无遗。
  「啊...嗯....哦....」
  随着木驴缓缓前行,萧静瑜与关风月一应一合的呻吟,百姓们挤在道路两旁,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目光中夹杂着好奇、惊恐、兴奋与鄙夷。甚至之前的所谓魔军大阅都是开胃小菜罢了!今日,魔国要用一场公开的羞辱仪式,向临津城中的所有人展示他们的胜利。
  虽说是木驴,但这东西的制作倒是也费了一番心思,并不是以往犯妇游街那种用简陋的木料拼凑而成,粗糙到可笑的玩意。但这具木驴是魔军专门为折磨两人设计的刑具,仔细看去却也是一件精致的东西,说是「驴」有些不妥帖,看起来更像是一匹骏马,只不过非寻常站立的姿势,而是有意做成前蹄仰起的样子。
  木驴周身包一圈铁皮,使用的木料也经过打磨,表面光滑,还专门上了棕红色的大漆。但这还不是最引人瞩目的地方,是驴背中间的开口处,两根粗大的木橛子一长一短,随着车轮带动机括上下抽插,发出低沉的「咯吱」声,而此刻骑在上面的,正是名满天下的天衍神女萧静瑜。
  天衍宗神女此刻却沦为魔军的羞辱对象。她面目污浊,双眼被眼罩蒙住,口中含着木质口衔,赤身裸体,红绳如毒蛇一般缠绕,身上唯一的布料仅余一双污浊的白靴,靴面沾满泥泞与血迹,早已失去昔日光泽。绳索从她的颈后绕过,勒住她的锁骨,再向下交叉穿过双乳之间,将她的胸部为之挤得更加突出,绳子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色的印痕。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但绳索并未高吊,而是沿着脊椎向下延伸,穿过臀缝,将她的手腕与脚踝连在一起,迫使她直起身子,做出抬头挺胸的姿势。萧静瑜的双乳上青肿一片,布满各种施虐的痕迹,乳头红肿,自上而下都挂着汗液、阳精、淫汁和尿液混合而成的黄白污物,显然她骑上这木驴前,早已被不少人轮奸过。
  从街边的视角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肉穴与后庭被驴背上的粗细木橛子刺入,粗橛撑开她的膣腔,随着木驴前行插得花瓣外翻,嫩肉翻出,细橛刺入后庭,挤得臀肉紧绷,两根木橛子随着轮子的节奏无情地抽插,发出湿腻的「噗嗤」声。
  套着污浊白靴双腿被迫分开,又被折叠捆绑在木驴两侧,整个人几乎是跪在木驴上,无法动弹,只能在前后双穴的抽插中一伸一缩,发出「沙沙」摩擦声。
  「嗯....哦....呜....呜....」
  木驴每往前走一段,木橛子便深入一分,她仰头惨呼,声音嘶哑。而驴背之上,残留的精液混着流淌的淫汁尿液,顺着木橛子淌下,几乎将两侧的没有涂漆的位置染成深色,更多由淫水与汗水交融的污浊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流淌,沾湿白靴靴尖处,淅淅沥沥的落在石板路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道。
  同样的,这东西的腹下悬着一根更粗大的木橛子,长逾一尺,粗如拳头,表面光滑且刻满凸起纹路,明显是仿自公马马根的摸样,似为折磨关风月而特意打造。
  关风月此刻同样赤身裸体,但魔军似乎是忌惮关风月,并没有将其捆绑,而是直接将其用锁具锁在木驴腹下位置:精钢制成的大锁呈「H」型,带着前窄后宽的孔洞,前面的孔洞恰好能容纳关风月的脖颈,让她的脖子无法动弹,只能伸长脖子,后面的大孔则将她的腰腹位置牢牢锁住。双腿屈膝跪下,由木驴底板上的左右镣铐锁住,双手则向后扬起,双手手腕与上方萧静瑜的污浊长靴锁在一起,这样关风月就跪在木驴腹下,任由驴腹伸出的粗长木橛抽插,活脱脱就是一个人马交合的姿势。
  凑近看去,跪在木驴下的关风月也没比萧静瑜好到哪里去,关风月的口中也塞着口衔,却没戴着眼罩,嘴角被勒得微微撕裂,因为痛苦而溢出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乳房垂下,布满抓痕与咬痕,乳头被粗暴拉扯,泛着红肿或者青紫的颜色。干涸的精液结成白斑,粘在胸前与腹部,与萧静瑜一样浑身布满被蹂躏的痕迹。驴腹下的粗大木橛子直刺她的肉穴,长度几乎将她的花宫完全填满,一下一下的抽插中,甚至在关风月的小腹上都能隐约看到木橛子抽动的痕迹,撑得她的肉穴几乎撕裂,嫩肉外翻,血丝与淫汁混杂,顺着木橛子淌下,身体却在木橛子的折磨下微微颤抖,震的锁具「咯咯」直响,似是痛苦,又似是某种不受控制的快感。
  木驴由马牵着移动,轮轴吱吱作响,每前行一步,由车轮带动机括运动的木橛子便在二女体内一进一出,同时受辱之下,带出不知是满足还是痛苦的呻吟。
  「那是天衍神女....怎落得如此下场?」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许多人不认识关风月,但是天衍神女有好多人见过,一下子便被认了出来。
  连天衍神女都被魔军抓走,有人低头祈祷,有人暗自抹泪。几个年轻男子挤在人群前,指着两女汁液泛滥的腿间嬉笑,舔着嘴唇说着污言秽语。一老人摇头叹息,正想要说几句公道话,却被最外侧的魔军士兵瞪了一眼,吓得只得噤声,钻入到人群深处。街道两侧,议论低语,夹杂着二女的呻吟和惨呼,木驴吱吱作响,屈辱如刀割着兰俊航的心。
  就在兰俊航全神贯注地盯着木驴上受辱的关风月和萧静瑜时,突然感觉身侧一阵微风拂过。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戴着宽大斗笠的身影不知何时已贴近他的马腹,一只手正伸向被破布包裹的银龙枪。
  「你干什么!」
  兰俊航低吼一声,左手一把将李云馨护在身后,右手如闪电般扣住了那只伸向银龙枪的手腕。
  人潮汹涌的街道上,谁也没注意到这个角落的异样。斗笠人缓缓抬头,宽大的斗笠下只能看见半张带着讥诮笑意的脸和几缕散落的银发:「没什么,只是对你的兵器感兴趣。居然有人能将长兵偷带入城中,真是好本事。」
  兰俊航心头一凛,对方竟一眼看破了他的秘密。他立即运起凌云心经,内力灌注五指,猛地一抽想要挣脱对方。然而斗笠人的手腕却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反倒是兰俊航自己感到一股反震之力顺着手臂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
  「嗯?有点意思。」
  斗笠人轻笑一声,却并未高声喧哗。两人表面上只是普通的路人相撞,暗地里却已交手数个回合。
  兰俊航感到对方内力深厚如海,邪气四溢,当即变招,左手成爪袭向对方肋下三寸。斗笠人不慌不忙,右手食指轻点,恰好截住兰俊航的攻势。两人你来我往,在方寸之间已过了十余招,却因站位巧妙,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两个路人稍作停留。
  「砰!」
  一声闷响,两人同时收手分开。兰俊航感到手腕隐隐作痛,却强撑着不露分毫。
  「你打过仗,见过血!虽然功力不怎么样,但是招式简单有效,让人耳目一新,有趣。」
  斗笠人整了整歪斜的斗笠,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
  兰俊航冷哼一声:「你这人虽然功力深厚,但是招式死板,破绽百出,空有一身内功却无法发挥完全!你学过武功么?」
  「阿航,没事吧?」
  李云馨急忙上前,瞪了斗笠人一眼,心疼地拉起兰俊航的手腕检查。只见他手腕处已有几处红肿,但好在没有伤及筋骨。斗笠人听到这个「中年妇人」的声音稍稍抬眼,目光透过斗笠的缝隙落在李云馨身上:「这不是...李大学究?」
  「你怎么知道....」
  李云馨差点脱口而出,随即警觉地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
  「果不其然!相貌可以装扮,但是声音是与生俱来的,伪装不了。」
  斗笠人轻轻压了压斗笠边缘:「况且本座读书听讲的时候,恰好听过你的声音。」
  他微微抬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自我介绍下,本座...罗奎。」
  「你...你是....」
  斗笠下的银发,邪魅的面庞,外加读过书,练的又是诡异的魔功...李云馨心中只能想到一个人,顿时惊得后退半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兰俊航更是面露警惕之意,立即将李云馨护在身后,右手已暗暗运起《凌云心经》的内力,眼睛死死的盯着罗奎,或者说魔帝鬼罗。
  鬼罗轻笑一声:「不愧是李大学究,绝顶聪明!就是你想的那样,理论上魔国握于本座之手。不过...别紧张,若本座要抓你们,刚才你们连临津城的门都进不了!兰将军,这里都是无辜之人,要是大打出手,恐怕会平白害了他们性命。」
  被戳穿身份,兰俊航冷哼一声:「没想到鬼罗贵为魔国魔帝,还是个慈悲为怀之人,本将军还看走眼了!」
  「呵。」
  罗奎当然听得出兰俊航的嘲讽之意,但他并未动怒,只是摇头叹息,甚至不出言反驳。而此时街上的一声大吼,又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停下!」
  贪狼高举噬日棍,让牵着木驴的马车停下,这才让木驴上的两女有了喘息之机。贪狼从怀里掏出一卷纸,高声宣读两女的「罪状」。
  「关风月,梁军首犯之一,屠我魔国将士无数;萧静瑜,借由天衍之名惑乱天机,蛊惑人心!这等与我魔国敌对者,罪不容诛!木驴伺候,合该如此!今将二人明正典刑,游满临津大街小巷示众,以儆效尤!」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14:15:36

第二百五十八章:木驴游街(下)
  贪狼笑着用噬日棍指向二女,枪尖寒光映着她们苍白的面容,引来百姓一阵惊呼。
  贪狼环视人群,冷声道:「我魔国魔帝与梁国早已议和,胆敢与我魔国敌对者一律视为叛贼,凡魔国梁国共诛之!此二女便是下场!」随即大手一挥:「继续游街,今日要让全临津的人看看她们光着屁股挨肏的样子!」
  他自己可亲眼见过关风月被自己的坐骑猛肏的样子,本来他就和灵蛇合计了一下,要将关风月绑在自己的坐骑腹下,让兽根深深插入她的身体,就这样一路吊着来到临津城,让所有人看到大名鼎鼎的虎威将军被吊在自己坐骑腹下一边走一边挨肏的样子。而萧静瑜就更加简单了,直接在马鞍上竖两根木橛子,让她光着屁股一路骑着,木橛子自会插得她淫汁直流。虎威将军和天衍神女两人若是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双双受辱,那场面恐怕会更加精彩。
  可没料到关风月到了虎落平阳之时,居然还有搏命的力气,还干净利落的斩杀了自己的坐骑,不得已灵蛇只能用了傀蛇控制,还让魔军工匠赶做出一架木驴来代替关风月死去的坐骑。不过魔国炫耀武力和战利品的目的已经达到,关风月肉穴里插的是热气腾腾的兽根还是冰冷的木橛子,可不管贪狼的事情,她只要去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就好。
  「唏律律!」
  牵引木驴的马匹一声嘶鸣,木驴开始继续向前移动。
  「嗯!」
  关风月率先被木橛子狠狠一顶,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眼更是猛地往上一翻,接着发出一声闷哼,口涎从口衔边缘溢出,滴落在她因为木橛子插入而剧烈起伏的乳房上。骑在驴背上萧静瑜紧随其后,木橛子交替着刺入她的瞬间,她的身体猛的向后仰去,一时间缚身绳索收得更紧,在她身体上勒出一道道红痕,她的双乳随着木驴的颠簸上下抖动,引来人群中一阵低声的惊叹。
  「这女将军的身子真够劲!看她熟练的样子,怕不是被真的马骑过吧?」
  「这木头鸡巴又粗又长,这梁国女人果然是不要脸的贱货!」
  「天衍神女竟也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天要亡梁国!」
  路边的议论声不知道两女到底听不听得见,但两女的惨样路边的人群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关风月的膣腔被长木橛子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小股白浊,再往后都是如涓涓细流一般的淫汁。她的肉穴外红肿得几乎翻开,木棒表面沾满了湿滑的液体。她试图咬紧口衔,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但随着木橛子的抽插身体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痛苦。萧静瑜的情况更为不堪,她的肉穴和后庭都被交替插入的木橛子磨得又红又肿,淫汁不断从身下滑落驴腹位置,身体不住地抽搐,虽然有眼罩遮面。却无法掩盖她脸上那抹羞红之色。
  「呜...嗯...啊...」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两女几乎同时达到了极限。关风月的身体突然僵硬,她的阴道紧紧裹住木橛子,随着一声压抑的呜咽,一股温热淫汁随着木橛子抽插的节奏一股股的从她下体喷出,洒在木驴的腹部,又反向溅落在底板上,引来人群中一阵惊呼。
  「哎哟,这虎威将军竟然还在这里爽上了!」
  「天衍神女也快了....嘿,这不就喷出来了!」
  「神女也会喷水,也不过如此嘛!」
  人群哄笑之下。萧静瑜的高潮来得更剧烈,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绳索几乎要勒断她的双手。旁人只见她骑在木驴上猛抖了几下,紧接着木驴两侧分别落下一股水流,混着肮脏的浊液,沿着白靴流下,她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双腿痉挛着夹紧木驴,却无法阻止下方木橛子的继续交替侵入。人群中有人吹起口哨,发出下流的嬉笑声,几个顽童不懂事地拍手叫好,模仿着木驴的「咯吱」声追逐着跑来跑去。
  罗奎转头望向渐渐远去的囚车队伍,低声道:「你是为了她们而来的吧?」
  兰俊航警惕地盯着他:「我们要做什么事情,与你魔帝何干?」
  「呵!」
  罗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我若是你,就会离开这座城市暂避。」
  「我们为什么要暂避?」
  兰俊航牵起缰绳:「我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到这里本将军就没想活着回去!而且据我所知,你鬼罗也不比本将军年长多少,不需要你来教我们做事。」
  「哈,这个,本座倒是忘了。不过本座不是教你们做事,你兰俊航本就是桀骜不驯之人,会听得了别人...尤其是敌人的说教?本座只是想帮你们。」
  街道上的人群开始跟随载着两女的木驴往城内移动,三人周围的人潮逐渐减少,只听鬼罗低声说道:「今日或者明日,临津城中会有大事发生!这件事因本座而起,恐怕也会因我而终,本座不希望你们掺和进去,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李云馨从兰俊航身后探出头:「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帮?李大学究觉得是,那就是。」
  罗奎摇摇头:「本座也许只是觉得有趣罢了。灵蛇那个蠢货,真以为靠几条傀蛇就能控制关风月和萧静瑜?」
  「傀蛇,那是什么?」
  「怎么,黄泉没有和你讲么?」
  兰俊航一摇头,突然想起黄泉刚刚返回,鬼罗就知道自己与黄泉的关系不一般,也就是说,前线的许多事情,鬼罗恐怕都是通过黄泉的渠道知道的。
  「傀蛇,灵蛇曾经给本座展示过的、一种能控制人心的东西,被种了这东西的人无不听从灵蛇的命令。如果将来你与骑在木驴上面的她们相见,恐怕会很不愉快。小心行事,临津城中的有些事情,连本座都无法完全掌控。」
  「等一下,我凭什么相信你?」
  鬼罗已经转身欲走,闻言回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凭本座刚才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杀了你们,却选择了....聊天,让本座最无话可说的方法。」
  说完,他压低斗笠,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人群中。
  「走吧。」
  关风月和萧静瑜的呻吟逐渐被汹涌的人声淹没,前方的人群簇拥着木驴前进,而兰俊航只想避开人群,现在这种情况下若是硬来只会自寻死路,根本不可能将关风月和萧静瑜救出来。两人牵着马离开主街,转入一条僻静的小巷。
  对于鬼罗,李云馨仍心有余悸,紧张地抓住兰俊航的手臂:「那个魔帝鬼罗,百闻不如一见,给人的感觉真是可怖!明明站在面前,却像隔着一层雾一样看不真切。」
  「魔国真正的掌控者,魔帝鬼罗,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那个傀蛇,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但是...」
  一想到在清河那次联起手来哄骗闻风吟的经历,虽说黄泉确确实实将所谓的「傀蛇」种了下去,可是她也没有感觉什么所谓「被人控制」,黄泉手中那小白蛇只能算是有点情趣的钻阴活物,算不得能控制人心。虽然如此,但她记得黄泉说过,她不希望自己真正见到所谓的傀蛇。
  不过这种事情,她还不敢和兰俊航说道,只能蒙在心里。
  「鬼罗说的那件大事...」
  饶是李云馨绝顶聪明,也不敢在这种要命的事情上妄下结论,尤其是这里还是魔国的心脏,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
  兰俊航沉思片刻:「不如静观其变,但我们不会按他说的做。不管他鬼罗是何目的,至少证明了一点,魔国内部并非铁板一块。鬼罗、灵蛇、黄泉等人各有龃龉,这或许就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先回客栈,从长计议。」
  而在大街上,部分魔军列队跟在木驴后方,防止人群拥挤上来。饶是他们盔甲森严,刀枪耀眼,百姓的目光却始终离不开木驴上的两女。关风月与萧静瑜,虎威将军和天衍神女,她们的名声在众目睽睽下被彻底摧毁。从此以后,恐怕这里的人只会记得她们在木驴上发情的淫秽样子。
  灵蛇傲然立于战车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街道两旁簇拥的人群,脸上浮现出志得意满的笑容。虽然大多数百姓的目光都聚焦在后方骑在木驴上的关风月和萧静瑜身上,但这丝毫不减灵蛇内心万人敬仰的满足感。
  它的目光落在关风月身上,嘴角顿时勾起笑意。再过不久,这个倔强到连自己的坐骑都能下狠心杀死的女人,就会成为它最得力的傀儡。以后她也是魔国大将中的一员,虽然名义上忠诚于魔国,可是灵蛇知道,被种了傀蛇的人往后只能服从它一人的命令。相比有自己心思的其他人来说更好控制,也更加方便自己实施下一步计划。
  思绪间,灵蛇又将视线转向萧静瑜。这位天衍神女在驴背上一颤一颤,随着木橛子的插入不断往后仰着头。关于天衍宗的传闻在灵蛇脑海中闪过:就比如说有关于天衍宗和天衍神女的各种传闻,听着是虚无缥缈,而那些玄之又玄的预言术、窥探天机的本事,究竟是真是假?它细长的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盘算着要找个机会亲自试试这个神女的能耐。也不知道这天衍之术,到底是天衍宗故意吹牛,还是她萧静瑜真的有两把刷子?
  「灵蛇大人。」
  一个竭力压低的声音打断了它的思绪。灵蛇不悦地转过蛇头,只见它身旁一名军官正惶恐地躬着身子。
  「嘶嘶....怎么了?没看到本座正在想事情?」
  灵蛇的声吓得军官浑身一颤:「大人息怒!刚接到急报,魔帝陛下请灵蛇大人、贪狼大人和黄泉大人即刻前往城主府,商讨有关魔国未来的要事。」
  「嘶嘶...那么急?这游街不是刚到一半。」
  它转头看向身后,黄泉正骑马跟在灵蛇的战车旁,感受到灵蛇的目光后立即会意地点了点头。更远处,贪狼依旧坚持步行,正挥舞着噬日棍向人群示威。
  「罢了。」
  灵蛇摆了摆手:「嘶嘶...下一个岔路口转向,速去城主府。」
  战车转过街角时,黄泉已经策马赶了上来,面无表情地护卫在灵蛇身侧。更令灵蛇意外的是,一向不屑乘车的贪狼也登上了随行的副车,脸上耀武扬威的神色已经一扫而空。
  「嘶嘶...也不知道真是要紧事,还是....」
  在灵蛇的低声自语中,数十名精锐骑兵立即调整队形,护卫着两车一马转向城主府方向。街道上的百姓纷纷避让,街道上的魔军大阅虽然没了他们,但依旧喧嚣。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2 14:25:55

第二百五十九章:祸起萧墙
  穿过花园与假山,经过弯弯绕绕的走廊,两人一蛇这才来到了城主府议事厅内。
  「见过三位大人!」
  随着大门打开,灵蛇、贪狼和黄泉依次走入,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已经端坐在座位上的影刺不由抬起头来。
  「嘶嘶...怪不得路上都没瞧见,原来早就到了。」
  灵蛇蛇尾蜿蜒滑入时,鳞片与地面摩擦出细碎火星。它抬眼瞥见影刺早已靠在椅背上把玩着惊鸿刺,刀刃寒光映得他蒙在黑袍下的双眸忽明忽暗。
  「嘶嘶...影刺大人倒是勤勉。」
  灵蛇冷笑,蛇尾故意扫过对方黑袍垂落的衣摆,影刺指尖微动,匕首骤然翻转割裂袖口,却未真正出鞘,威胁之意不言而喻。他尾音拖长,目光扫过灵蛇腰间晃动的腰间牛皮袋,那本该密封的密匣此刻竟渗出半张军报边角。
  「不及灵蛇大人特别体恤蛇人部下,听说前日又赏了三百民女犒军?可真是大手笔。」
  「一进门就开始高谈阔论,两位大人可是好兴致。」
  黄泉的铜头高跟鞋踏地」发出「咯噔」一声脆响,毫不在意的展示自己被墨鳞衣覆盖的娇躯,目光却冷如淬冰。
  「诶呀,倒是贪狼大人,怎的?我一路走来,浑身都是血味?」
  「咚!」
  仿佛是示威一般,噬日棍重重杵在地上,发出破空之声。贪狼铠甲上的血渍未干,狞笑着踏碎满地烛影:「顺道处理了一条乱吠的狗罢了,和各位喜欢借刀杀人不一样,老子喜欢亲自动手。」
  主位上的鬼罗指节骤然停驻,案几裂痕随他魔气翻涌悄然蔓延。
  「让驻守之人全部退出议事厅周围,没有本座的命令不许接近。」
  「是!」
  鬼罗低喝一声,外面立刻传来脚步声,显然是周围守卫全部离开。等到声音渐息,鬼罗才直起身子端坐主位,面容阴沉如铁,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
  「灵蛇。」
  鬼罗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前梁国的情况如何?为何新的战报迟迟未至?"
  「我主何必心急?梁国已彻底俯首称臣,在也没有人干预我魔国作对,这捷报不过是迟了半日,先就在这里,由灵蛇亲自呈递给我主。」
  灵蛇虽然端坐座位上,但是动作却漫不经心,它甩了甩尾巴,将腰间的呈送军报的密匣放在桌上。
  「迟了半日?灵蛇,你分明是藐视我主!这等密匣应该第一时间呈递给我主,由我主先行阅览之后才可由我等阅览,你为何敢私自拆开?你当自己是魔帝么?」
  「嗯?」
  灵蛇橙色的竖瞳一撇,贪狼这话就说的非常重了。不过今天是怎么回事,贪狼平日好色嗜杀,看起来就是个没脑子的玩意!以往他都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做事完全一根筋,怎么今日处处都在攻击自己?
  「魔帝大人!」
  贪婪狼转向鬼罗:「我主,此乃我亲眼所见,灵蛇在前线纵容部下劫掠百姓,将我主亲自颁布的《禁掠令》当众撕毁!」
  「灵蛇,贪狼所言是否为真?」
  鬼罗眼中寒光一闪。他想起三日前在城南集市看到的一幕——几个魔军士兵当街强抢民女,他上前制止时,对方竟嚣张地说:「这是灵蛇大人的军令!灵蛇大人说老子能睡女人,老子就能睡女人!给老子滚远点,要不然把你的皮扒了!」
  当时他强忍怒火没有暴露身份,此刻回忆起来,指节捏得发白。不仅如此三个月来,鬼罗微服私访临津城各处,所见所闻令他怒不可遏:以往临津城内倒还有模有样,现在连演都不演了!城门处守卒肆意勒索百姓入城费,征税官强征民女充作军妓;就连最基本的魔军军粮调拨,都能被层层克扣、盗卖。更可恨的是,自己亲自修改并颁布的《安民十策》在他入主临津的两年之内从未有实行过,更别提临津城内哀鸿一片,连当初均田之人的所有田产早就被人强行收回。若再要种地,必须支付各种巧立名目的苛捐杂税。由此而来的,魔国对于乡间野外的掌控逐渐失去,田产全无、走投无路之人纷纷逃亡,或是落草为寇,拦路盗匪横行城外。
  鬼罗振臂一呼,起兵造反,誓要将腐烂的大梁连根拔起,打造一个原本只有在书中才能出现的世外桃源,可是现在,这与当初梁国占据临津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灵蛇,你要如实回答本座!」
  鬼罗一字一顿道:「本座问你,前线军务为何变成全由你一手操持,一手遮天?朕的《安民十策》本来就是由你在魔国执行,《禁掠令》也是通过你传至军中,现在都如石沉大海。在内,临津城征税官强征暴敛,守卒敲诈勒索;在外,魔军军纪极度败坏,在我魔国占据的区域四处烧杀抢掠,与盗匪无异!这就是你给本座的'大胜'?你根本没把本座放在眼里!」
  「主上言重了!」
  灵蛇蛇尾一卷,慢条斯理道:「陛下久居临津城,不知前线疾苦!虽梁国与我国议和,但梁军却还在负隅顽抗,若不采取非常手段,如何速战速决?"
  他忽然直起身子,橙色的竖瞳直盯着鬼罗:「至于那些政令...在前线交战的特殊情况下,我也只能只能暂且搁置。」
  「放屁!」
  鬼罗猛地拍案而起,四人面前的长案几应声碎裂:「真当本座什么都不知道?
  本座亲眼看见征税官强征民女,守卒勒索百姓!这就是你的'非常手段'?魔军的名声已经臭出天外,百姓称魔军为黑匪、黑盗!百姓是我魔国的根,没了百姓,谁供你吃饱穿暖?没了百姓,我魔国何来长治久安!」
  议事厅内空气骤然凝固。一直沉默的黄泉微微抬头,唇角动了下,但最终没有开口说话。影刺把玩匕首的手指也顿了顿,看着满地的木屑不知在想些什么。
  「原来,主上早就知道了!」
  灵蛇的橙色竖瞳缩成细线,森然一笑:「嘶嘶...原来主上是去微服私访了?
  那陛下应该也看到了——没有'非常手段',前线将士要是过着像和尚一样的日子,他们早就哗变了!嘶嘶...前线瞬息万变,我不过随机应变,至于将令....哼,政令的纸上谈兵怎比得上实战杀敌有效?嘶嘶...他们是行伍之人,不是得道高僧,不可能无欲无求!」
  「胡说八道!你这蛇人克扣军饷,中饱私囊!还公开怂恿魔军劫掠百姓,层层盘剥!」
  贪狼转向鬼罗,怒喝道:「主上,贪狼查实,灵蛇私自截留四成军粮,转卖给黑市商人,换取的钱财全部流入它私人的口袋里!又因缺粮为由怂恿魔军士兵无视《禁掠令》,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嘶嘶...贪狼,本座也没想到,你在前线那好色嗜杀的样子居然都是装的!
  可把本座骗的好苦!」
  灵蛇蛇尾猛地拍地,震得灯火摇曳:「嘶嘶...鬼罗,咱们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一些!」
  它的尖爪直指怒不可遏的鬼罗:「嘶嘶...你太天真了!只有放任他们,才能让魔国和魔军立威!嘶嘶...乱世之下当用重典,无论梁朝还是前朝用的都是王道、霸道!嘶嘶...你那套仁义道德都是做梦,建不了世外桃源,只会让魔国变成任人宰割的绵羊!」
  灵蛇身形诡异地扭曲着,身下座椅顿时爆裂!
  它的突然发难让在场之人措手不及,蛇尾横扫,将案几残骸扫向贪狼。
  「灵蛇!亏得魔帝将你发掘,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叛贼!」
  贪狼噬日棍横扫,怒吼之下木屑纷飞,他抡起长棍砸向灵蛇头颅,却被灵蛇蛇尾缠住棍身,狠狠往地上一摔。「轰隆」一声,地上砖石顿时被掀飞一片。再次面对鬼罗,灵蛇厉喝一声,双掌泛起邪气,一招直取鬼罗面门。掌风所过之处周遭完好的挂饰灯具都被撕成两半。
  「放肆!你这孽畜,竟敢用本座教你的手段来对付本座!」
  鬼罗冷哼一声,神兵之一的丹阳天罗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出鞘带起一道血色弧光,刀锋精准斩向灵蛇手腕,逼得他不得不变招。
  「嘶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灵蛇蛇尾猛地横扫,坚硬如铁的尾尖扫向鬼罗下盘。鬼罗纵身跃起,刀锋下劈,碎砖飞溅,刀气在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痕。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交手十余招。灵蛇的掌法阴毒刁钻,配合蛇尾的横扫,攻势如潮;鬼罗则刀法沉稳,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势。议事厅内桌椅尽碎,墙壁上布满刀痕与掌印。
  两人角力间,影刺突然动了——惊鸿刺如毒蛇吐信,鬼魅划出,寒光一闪之下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猛刺向鬼罗,鬼罗见状用刀挡开灵蛇如钢鞭般的尾巴后,猛退数步。一招不成影刺迅速隐没身形,匕首猛刺贪狼后背!背后挨了一刀,贪狼吃痛,不得不侧身闪避,棍尾回扫,却打了个空,但也成功将赶上来试图再次参战的贪狼挡在距离鬼罗几丈外。
  黄泉不动声色的往外站了站,似乎是在研判当前的局势。而鬼罗与贪狼分站两处,影刺回退后与灵蛇站在一道。
  「影刺!原来你他妈也和这蛇人穿一条裤子!」
  面对贪狼怒喝,影刺轻笑:「识时务者为俊杰。哦对了....今日这惊鸿刺,还特意涂了剧毒!」
  「干你娘!尔等叛贼,今日必杀你们!」
  贪狼怒吼一声,持棍扫来,生生逼退了影刺,却被灵蛇趁势一尾抽中胸口,闷哼一声,踉跄退后。身后鬼罗顺势出刀,砍向灵蛇。灵蛇侧身避开,开口嘲笑:
  「看来咱们得魔帝确实没学过什么正经招式,和贪狼那傻大个一样只会乱挥乱砍!」
  混战顿起,议事厅内刀光棍影交错。贪狼咬牙再战,噬日棍横扫千军,棍风将意识厅内的陈设尽数砸烂,直逼灵蛇。灵蛇冷哼,蛇尾卷起一块石板挡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石板在噬日棍重击下猛然碎裂,灵蛇趁势扑上,双爪抓向贪狼咽喉。贪狼棍法虽猛,却不敌灵蛇皮糙肉厚,爪风撕裂贪狼肩甲,鲜血喷涌。
  「灵蛇,你这狗杂种!老子跟你拼了!」
  贪狼怒吼着冲上前,噬日棍舞得密不透风,竟一时逼退了灵蛇和影刺。但他以一敌二,很快便落入下风。灵蛇一掌拍在他肩头,毒劲透体而入;影刺的匕首又在他腿上添了道伤口。贪狼浑身浴血,却仍死战不退。棍头直砸灵蛇与影刺面门,虽然招式凌厉,却因毒发手抖,力道大减,再次被灵蛇用尾巴卷住抽身不得。
  影刺乘机从侧方杀出,带毒匕首刺入他肋下,血流如注。
  贪狼怒吼连连,可强横的身体也抵不住剧毒发作,再加上刚才猛打一气,剧毒攻心之下身子一软,跪倒在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