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章 伦常血案
一般的月色,一般的夜风,在寒冷的夜风吹袭下,一棵一棵的大树发出沙沙之声。蒙蒙的月色照射住整个树林,配上沙沙之声令人感到一阵一阵阴森的气息。
在官道两旁繁茂的大树上,有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依在高高的树干上并凝望住有缺口的月色,可以看出他的眼神有悲伤的神色,口中念念有词,但并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远望上去就像疯子一般。
突然一阵一阵的马蹄声突破宁静而阴沉的树林,中年男子的目光徐徐地落在官道上,他正自奇怪有谁敢在深夜的官道上赶路,难道不怕山贼吗﹖正在思索间一道黑影在官道急掠而至,凭蒙蒙的月色看出为先的马儿上正由一个壮健的男人策控,在他怀中有一个小孩,但因月色朦胧而未能看清两人的面孔,后方有十多把火光正在追赶。
突然间马儿发出一声哀鸣,两只前蹄离地而起,马上男人不虞有此而跌下马来,男人不知发生什么事,但他却看得很清楚,有一枝箭射正马股上,所以马儿吃痛而失常。
既听不出箭上的声音,又慌张的跌下马来,由此观之,马上的男人武功并不怎样,但男人以自己的身体落地且紧紧抱住怀中的小孩,这情景使他估量到怀中的小孩对这个男人十分重要。
在男人辛苦地起身后,在后方追赶的十多人已经赶上并团团围住男人和小孩。
因为那些人手上都有一枝火把,所以终于可以看清男人和小孩的样子。只见这个男人样貌凶神恶煞,正是一个恶人模样,但昂长七尺,这样一站自有一股威严,再看清一些,男人满身鲜血且明显有十多处伤痕,在伤口中不断渗出血水。
但那个小孩却不像那个人恶形恶相,反而生得十分俊秀,虽然身上染上那大汉的血迹和翻滚地上时所沾上的尘土,但绝不影响他本身所散发出令人吸引的气息。
依在树干上的男子也不禁认为这个小孩将来必是一个人物,但当他看到那个小孩的目光时,连他这个杀人如麻的人也不禁在心底发出一丝寒气,因为他那对眼绝不配合他的形貌,那是一对死人的眼神,这种眼神他很清楚,因为他也经历过。
这时那十多个追赶的人己经翻身下马把他们团团围住,一个三十多岁和那个男人同是凶神恶煞的男子缓步而出。这人身穿黑身紧身衣,一面行近一面恭敬地道:“清叔,帮中大事已定,再也不能有任何变动的了,你还是交出那个小孩吧……”清叔并没回应,只是冷笑两声。黑衣男人似并不生气继续说:“清叔……我们也共事了十多年,不是真要出手相斗吧!”清叔冷冷地发出嘿嘿二声,黑衣男人也有些不耐烦,但也尽力好声好气道:“如果清叔能够交出这个没用的小孩,念在清叔……你为我们青湖帮这些年来立下的汗马功劳,我保证我会向帮主力保你仍然担任副帮主之职。”
清叔终也忍住怒道:“那个狗屁陈飞配做我们帮主吗﹖他今天可以杀掉他亲大哥陈雄陈帮主,明天就可以出卖我们兄弟!你连这些也不懂吗……要我交出少主的话,发你的春秋大梦!”
在他们对话之时,所有人都把集中力放在他们身上,但只有一个人把他的集中力放在小孩身上,就是依在树干上的那个中年男子,他由始自终都在看小孩的反应,对于这些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叛逆事件,他目睹不知道多少次,他甚至为了某些利益而从中协助过那些反骨的人。
他感兴趣的是那小孩,任何小孩在这生死之际都该会出现惊惧的眼神,就算亲眼目击亲人被杀也该会透露出愤恨的眼神,在清叔提到他父亲被那个什么陈飞杀掉时,也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是被吓到傻了……但看来又不似,至少刚刚他是自己站起来的,而且也曾轻轻把所有人望一次才再呆呆地望住那个黑衣男子。
清叔和黑衣男子对峙了一阵,然后好像恢复了冷静,冷冷道:“陈飞那狗杂种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令你背弃了帮主?”
黑衣男子沉默了一阵,再对清叔用严肃的口气向清叔说:“你是不肯投降的了……”
清叔冷笑道:“你认为呢……”
黑衣男子好像再没任何保留,向天大笑了两声,然后再向清叔笑道:“嘿嘿,你该知道陈雄那个老色鬼有九个夫人吧……”
不等清叔回答自行接道:“陈飞答应给我最美的二夫人,他自己只要那个正室黄水月,然后把三夫人至九夫人全部赏给支持他的兄弟玩……嘿嘿……这个自私的老色鬼每次都把最美的战利品收做自己的夫人,那些次一等的才给我们兄弟玩,我们早就不满了,现在既然陈飞陈帮主这么懂得体贴我们兄弟,我们自然支持他为我们的帮主……哈哈哈……哈…”说到这里黑衣男子己经忍不住笑了出来,在旁边的那些打手都随住他大笑起来。
清叔听到他提到陈雄有九个夫人已经脸色都变了起来,到听完黑衣男子全部说完,清叔的脸色己经像铁一般青,过了一阵,青叔叹了一口气,脸色已经不像刚才般青白。
黑衣男子又再恭敬道:“我知道清叔曾多次向那老色鬼讲了帮中兄弟所想,但都给老色鬼臭骂一顿……清叔还是交出小孩吧……我保证清叔一定还是青湖帮的副帮主。”
清叔脸色一寒道:“要我交出少主是不可能的了,废话少说,要人就动手吧!”
黑衣男子怒道:“好一个老顽固,阻了我这么多时间,兄弟们动手!”
在旁的打手已有两人立即冲前动手,只见清叔抽出挂在腰旁的刀,向前一踏步然后化出一重重刀影,那两人大骇立即急退,总算他们有两下子,在危急中一齐立即向前挥出一刀,清叔无奈下用刀硬接,那两人立即震开,而清叔也退了三步。
依在树干上的中年男子看清叔化出重重刀影不禁一呆,他看到那清叔刚刚既听不出箭上的声音,又慌张的跌下马来本以为他武功并不怎样,他的估计已被先入为主的观念所影响,他一开始就以为他武功不济,令他并未想到清叔是受到十多处刀伤而影响了身手。据他估计,以清叔的身形和看他的刀法,他本来的内功亦应该也不俗的,总体来说他的武功该可算得上入流。
在他思忖间,又有三名男子从前左右而上,在三人武器快接近时,清叔突然左脚跪下,整个人立即矮了一截,然后双手握刀,由右至左急挥攻向三人下盘,三人都估不到他有此一招,右方和前方的两人未有一声哀号已经给清叔砍掉他们两条狗腿,左方的人反应也颇快,立即把剑一沉,架了清叔这一刀并借这一刀之力急退。
这时黑衣男子所等待的时机已到,立即双手挥刀,高举向上,并冲前作全力一击,清叔不理会黑衣男子的刀势,把刀向前一刺,目标是黑衣男子的胸膛,竟然作两败俱伤之举。
黑衣男子当然不肯和他同归于尽,立即向后退开,但他仍挥刀向下,清叔头一侧再利用右脚大力一蹬向后急退,但刀己把清叔右肩划了一道刀痕。
在清叔退开时顺道住倒在旁边给他砍掉两条狗腿的两人各一刀,了结他们。
显然全部人都没想到清叔会在重伤下还这么强悍,立即没人敢再上。
依在树干上的男子己经由依在树干变了坐在树干上,他不是受官道上的血战所影响而坐起来,他是因为那个小孩竟然对场中的血战不为所以动,仍然目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上,他不禁在想难道这个小孩真的疯了,但他的确看到那个小孩的眼睛有随场中打动而转动起来。
在这时终于能打破他一直以来的疑惑,因为那个小孩大声地叫了一句:“住手!”本来大声在语气应该是激动的,但小孩的语气却是水平如镜一般。
小孩的一声“住手”使场中全部人都看住他,小孩慢慢地行前两步,然后冷然道:“不用打了,我跟你们回去,我都想回去见见那个贱人……”黑衣男子愕然道:“贱人?”
小孩续道:“就是我母亲黄水月,我倒想看看这个亲手杀死我父亲的贱人会怎样对我。”
黑衣男子一愕,他断想不到一个小孩在知道必死之下,仍敢说要跟他回去,这一刻他竟忘记了回答这小子,而且这小子的眼神令人有一种不想再多望一眼的感觉。
就在黑衣男子不知道怎样回应时,一把雄伟的声音传人各人的耳中,那把声音说:“黄水月是你的亲生母亲吗?”众人未待这把声音说完都望向这把突然出现声音的主人,只见一名男子站在一棵大树的顶端,他身穿一身灰色衣服,灰色的大袍随微风而飘扬,因为他离众人甚远再加上月色朦胧,所以并不能看清楚他的面貌,但仍看得出他身材中等,大约只有六尺高左右。而外型并不像清叔的壮硕,但也不能说是瘦弱。
小孩不答反问:“黄水月和你是什么关系?”灰衣人心中一喜,心想:“小子很聪明,不问我为什么这样问,而是直接点出我发问的中心问题。”但是有时聪明也会被聪明误。
灰衣人答道:“毫无关系。”
小孩先是一愕,但旋即冷静下来并冷冷地道:“那我根本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突然一道灰影在树顶急掠而至,在任何人都未有反应时,这道灰影已经立定并站在小孩的面前,饶是小孩再大胆也被吓退一步。
小孩这时抬头一望,透过周围的火把,他看清楚眼前这个灰衣人的面貌,只见他头发并不扎起,而散乱的头发随风而飘扬,但纵使头发有些凌乱但亦生出一种凌乱美。而他的眼神却使人感到一阵一阵的威严,有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感觉。
而他面貌却不怎样特别,要说像什么,那就是一介落第书生的外表。
灰衣人缓缓地道:“因为我对此有兴趣。”
小孩和先前一样也是一愕,但在他愕然后,小孩的眼神闪过一丝神采。清叔此时插入问道:“请问阁下是什么人?”
灰衣人不理清叔,反而向小孩再问一次:“黄水月是你的亲生母亲吗?”清叔见不理会自己,深感大怒,但看见他刚刚的身法就知道他的武功很高,就算自己未曾受伤也是不敌,便何况现在受重伤。
这时小孩冷静地答道:“是……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灰衣人旋即再问:“陈雄呢?”
小孩回答:“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灰衣人再追问:“那陈飞呢?”
小孩再答:“陈飞是我父亲的……亲弟弟。”
灰衣人说:“那是陈飞和你母亲杀掉你父亲,然后再派人来斩草除根了。”
灰衣人的口气十分坚定,像己经肯定了的一般。果然小孩吸一口气接住道:“那贱人勾引陈飞这狗贼合谋杀掉我的父亲。”
灰衣人听了后,突然大笑,然后笑笑的道:“有趣,,有趣……”清叔一听怒道:“有什么趣!”
灰衣人望了一眼清叔,跟住笑答:“我在江湖所听闻和经历,那些都是母亲为了她们的子女而受屈,甚至甘愿做婊子去保护她们的子女,虽然时有听闻母亲杀掉自己的子女,但这是我三十多年来头一次亲身经历,不是亲身经历过,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等事……”
灰衣人转过头向小孩道:“那些甘愿做婊子去保护她们子女的女人对比你妈妈简直是白痴!”跟住再不能忍住而大笑起来。
第二章 剑震九州
清叔听到灰衣人笑声不禁怒从心起,正要出手之际,黑衣男子向灰衣人恭谨地问:“请恕晚辈冒昧,敢问前辈大名?”
灰衣人向黑衣男子冷冷地反问:“你配知道我的名字吗?”
黑衣男子听后强忍怒气,心忖清叔和小孩肯定可以擒获,现在绝不可节外生枝,只有继续恭谨地向灰衣人说:“晚辈的确不配听前辈大名,但请前辈离开一下,晚辈要处理一些帮中事务,完事后再向前辈赔罪。”
黑衣男子这般说,自然要灰衣人遵守武林规矩不要干预别人帮派事务,但是灰衣人却向黑衣男子冷笑道:“我要管你们帮中事务又怎样……”黑衣男子只有苦笑地回答:“那……前辈……不太合……那个武林规矩吧!”
灰衣人大笑道:“不合那个武林规矩又怎么样呢?”
黑衣男子只有言明清楚:“前辈强行插手只怕有失前辈身份,使前辈失掉面子吧!”
灰衣人嘿嘿两声狂笑说:“那有失身份又怎么样呢?”
黑衣男子一愕,的确不合武林规矩又怎么样,现在又可以怎么样。常人的规则只能拿来套用在常人,常人总以为不合常则,就会失掉身份失掉面子,所以格外守规,但如果有人不怕失掉身份失掉面子,那这些常人规则又可以怎么样呢?
灰衣人首先打破沉默说:“我看你也是三十多岁吧,我年纪只不过大你一些,你连我是谁也不知道,但却不断同我说前辈前前辈后,虚假得恶心,你根本就看我不顺眼,嫌我阻住你宝贵的时间吧!”灰衣人学黑衣男子之前说过的话再笑道:“好一个白痴,阻了我这么多时间,动手吧!”
就刚在灰衣人说完“动手吧”,他已急向黑衣男子飞去,在中途已一矮身并右手抄过其中一具死去尸体旁的长剑,跟住攻向黑衣男子。灰衣人来得极快,在黑衣男子有反应时,剑已到达面门,且剑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黑衣男子立即使出吃奶之力向后急退,把握在右手的刀由下向上意图去削长剑。就在刀剑就快相交之时,灰衣人突然向右一掠,剑无声无色之间刺中在旁边一名打手的咽喉。这时黑衣男子己经知道遇上一位绝世高手,立即大喝:“大家一齐上!”
灰衣人哈哈大笑了两声,手中之剑化出一层层剑芒,每一道剑芒都好像可以划破长空一般,把上来夹击的四人的剑全部荡开,在他们的剑荡开的同时听到四声惨嚎的叫声,四人的胸膛己被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剑痕。
突然一人喝道:“一齐攻他!”余下的七个人立即同时攻上,灰衣人嘴角一笑,立即左脚跪下,用右脚之力,极快地转了一圈并顺势挥出一剑,攻上来的七个人立即齐膝而断,一剑挥出后立即剑尖向上再次化出一阵一阵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剑芒,把七把或刀或剑的武器从他们手中震开,并在他们的咽喉补上一剑,而七件武器则向天激射而出,就像宣告他的全盘胜利一般。在旁的清叔和小孩只感到一件事,就是他的剑实在快得令人难而相信。
这一招刚刚清叔都用过一次,但是今次这一招在灰衣人使出来,比起清叔不知快上多少倍且一气呵成,由出招至收招之间,简直令人有一种令人无从可挡无从可避的感觉。
黑衣男子本想像刚刚和清叔交手时一样,借旁人使其露出空隙,但是在一轮的单方面屠杀下,他实在感不到灰衣人剑招有任何空隙何言,灰衣人的剑招根本快得连他想看也看不清。这时他只有趁灰衣人仍然是跪下之利而攻之,在势成骑虎之下只有冲前并籍冲前之力使出一招横劈劈向灰衣人的颈。
灰衣人突然用剑劈向迎面而来的刀招,剑刀相交发出之声震动整个树林,只见黑衣男子脚步凌乱地连退十多步,在他仍未回气时,灰衣人右手持剑高举过头顶,然后向下一劈,剑招实在太快,在欲避无从下黑衣男子只有双手紧握并横刀上挡,但刚刚他己经知道灰衣人的内力远胜于他,果然这一次刀剑交击,只震得他虎口破裂,但灰衣人得势不饶人,喝道:“接我七成功力的一击吧!”
仍在后退中的黑衣男子只有再横刀上挡,但这次却挡不了,因为他只见眼前一道闪光,他的刀从中而折,而他却随他的刀一样被分开两半。灰衣人在把黑衣男子分成两半同时,左手一扬,一股内劲把眼前的鲜血和残肢向前震开,两件残肢同被震开老远,鲜血在他面前铺成一条通向己被震出五丈多外的残肢的血路。
当清叔和小孩回过神来时,灰衣人已经站在他们面前,小孩感觉到现在他所散发的神采已经不是开始时的落第书生的气息,是一个闪烁着光芒的奇人。这种奇特转变,这种收发自然的气息,比起那些一开始毫无保留之人,更使人感到震撼。
清叔始终是老江湖,在冷静后,立即感激地道谢:“多谢恩公救了少主一命!”
并要跪下去叩头,但在清叔要跪下时,立感到一股深厚的内力使他跪不下去。
正当清叔不知所措时,灰衣人问他:“你看我刚刚使的剑法如何?”
清叔想了一下答道:“快如闪电……”
灰衣人说:“快如闪电未免有些夸张失实。”顿一顿接问:“我是问你觉得剑的去势怎么样?”
清叔再想了一下:“该……是……划破长空,大有斩断天空之势!”
灰衣人向清叔笑道:“你刚刚说出我使的剑法名称了……那你该知道我的名字了。”
清叔顿了一下,然后脸露出了真正如铁一般的颜色,震震地道:“断…断…断空……剑法……你是…你是“剑震九州”……凌……凌傲天!”
灰衣人大笑道:“没错我就是凌傲天,你怎么这么震惊了,我刚刚只使了一招“断空剑法”,还未使出我的看家本领“九州封神剑”。”
清叔突然间大喝:“文龙快走,这人是个魔头,杀人如麻,毫无人性……快……快上马走!”
凌傲天心忖:“原来这个小孩叫做文龙,文龙……文龙……好名字!”
就在文龙仍未有任何反应时,清叔已经提刀而上,双手握刀斜劈凌傲天的右手,只见凌傲天手腕一翻,长剑微微一动剑尖向上,已对着清叔的手腕,清叔如果再不收招,刀招未劈中对方,手腕已经中招。
果见清叔立即收招,但并未停止攻势,而是化简为繁,刀上化出一层一层刀影,直取对方胸膛以教对方不能取巧。凌傲天气定神闲,右臂一抬,长剑向前直刺,在重重虚招中轻易找出真正的一刀,刀剑相击,清叔像之前黑衣男子一样,被震得虎口发麻。但清叔极其勇悍,竟不后退卸力,强忍痛楚,向凌傲天当头就是一刀。
凌傲天大喝一声:“好!”然后手中之剑突然化出一团团白光,一阵阵刺耳之声急速地响遍整个树林,虽清叔不想退,但亦不得不退,因为他虽然看不清,但他听得明白,刚刚凌傲天的长剑剑尖不断刺击他手上的刀刃,出剑之准简直达到神人境界,每一剑之力都是雷霆万钧之势,若不是他本身臂力惊人,他手中的刀背已反击在他手上,而再不退的话他根本连握刀之力也没有,而凌傲天要杀他的话,他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就在清叔退开时,凌傲天乘机闪到文龙面前并问道:“你为什么不逃?”原来在清叔和凌傲天交手的这段时间,文龙都站在原地并没入何逃走的动作。
文龙回答:“反正怎样也走不了,还不如省省气力更好。”此时凌傲天用赞扬的目光望住文龙,文龙说的是事实,就算文龙骑马遁走,凭他的轻功“飞仙化羽”只要不是长途的路程都是可以追得上的。
文龙不理凌傲天的目光,继续道:“而且你更会帮我,那我为什么要走。”
凌傲天继续引导文龙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文龙答道:“你不是说有兴趣吗?那自然要去看个究竟吧……那我和你同去可以解答你很多问题吧!”文龙顿一顿继续说:“而且你好像对我更有兴趣…”
凌傲天又笑了,他找到一个极之有趣的小子,一般的小孩听到他的仆人说他是恶人,不立即逃走才怪。他更喜的是文龙很聪明,绝对是一个可造之材,不禁有收文龙为徒之念。不过收徒仍大事,所以他仍要观望一下,既有要收文龙为徒之念,那就算是天大的事,他也会帮这个小孩。
凌傲天向文龙说:“你要我帮你报仇吧!”
文龙并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凌傲天向清叔招一招手并道:“你过来吧!”待清叔走到凌傲天旁时,凌傲天抛了一包小小的东西给清叔,突然左手运指如风连点清叔多处穴道。
清叔并没反抗,任由他点穴,待他点完后向凌傲天道:“谢谢。”
凌傲天回答:“我已用点穴手法帮你止了血,你找一些清水洗掉污血,并敷上我给你的玉灵散。”
清叔愕然道:“玉灵散是少林派伤科圣药,你怎么会有?”
凌傲天笑笑地道:“是一个少林高僧打赌输了给我。”
清叔奇道:“打赌,怎可能?”的确少林僧人戒赌,怎会和他赌呢?
凌傲天说:“你不用理会吧……难道我凌傲天会撒谎吗?”说完顿了顿,再道:“你在天明时回去吧……到时一切该已经解决掉了。”说完便不理清叔,然后一拖文龙便凭轻功循清叔原路急奔青湖帮,清叔只见一道灰影一闪而去,好像流星般失去了踪影。
文龙被凌傲天以左手抱腰而在树林飞奔,一望旁边的树林,根本看不清身边的事物,可知速度之快,文龙更加肯定这人可以帮他报仇,而一阵一阵风吹向他的面上,感到一阵畅快,渐渐地冲淡他心中的哀伤。
在文龙陶醉在旁边的景物时,凌傲天突然问:“遁这条路是否就就可以到青湖帮?”
文龙被提问拉回现实并答道:“是的……过了多两片树林就可以见到了。”
凌傲天“嗯”的应了一声,再问:“现在离出事时有多久了?”
文龙想了一下说:“大约三个时辰吧!”
凌傲天接住问:“你该是姓陈吧……你究竟有多大?”
文龙说:“嗯……我全名是陈文龙……刚满十岁。”
凌傲天接着问了一堆关于文龙问题,都是围绕他本人。文龙有兄弟姐妹一大堆,有一个亲姐姐和两个同父异母姐姐,亲姐姐叫陈凤,大文龙八年,另外有五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分别是三个兄长和两个弟弟,凌傲天不禁嘿嘿地笑道:“你父亲的确厉害!”而心里则说:“你家真是一个人肉繁殖场!”
凌傲天问了文龙为什么他母亲黄水月要杀了他父亲,文龙说他也不知道,而黄水月一直对文龙和他姐姐陈凤两姐弟十分冷淡,好像不是她所生一般。
经过一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到了青湖帮,整个帮寨占地颇大,而据文龙所说青湖帮大约有一百多人。帮中出了事守卫自然严密,但一个区区的帮会守卫再严密在凌傲天眼中也不值一哂。经文龙指点后,他们两人来到了文龙父亲常用来开会讨论帮中事务的大厅,帮中遇有大事必会在那决定,所以凌傲天估计陈飞等重要人物都会在那里。
凌傲天不直冲而入,而是牵住文龙来到屋顶,揭开屋顶的瓦片,要观望一下才出手,他倒不是怕了厅中的人,他是想理解一下事情。他知道这些粗人在战胜后必定会立即享用他们的战利品,而在享受途中,他们会不断嘲笑失败者,从中可以听到很多事情。人往住就是在自以为成功了之后,就会不断把事件始未从头到尾讲一次并附上自吹自擂,这时候说的话比严刑迫供所说的恐怕还要多还要详尽十倍。
现时文龙只有跟从凌傲天的决定,当他们揭开屋顶的瓦片往下一望时,纵使有心理准备,他们也感到心头一震。厅内灯火通明,而内里正上演一场令任何男人也感到兴奋的肉宴。
只见厅内有很多人,凌傲天概括地把全部人扫了一遍,发觉只有五个男人,一个好像是头领的男人正坐在主人位的太师椅上,他的胯下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的面部贴伏在他的下身卖力地吸啜着正在亢奋着的肉棒,肉棒被她吸得啧啧有声,吸啜肉棒的同时也翘着白皙而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令人欲火高涨。
而他的太师椅也颇大,另外有两个神色清秀的美女一左一右在他怀中,他舒适地享受着胯下女人口交的同时,双手同时在两个美女身上游走不定,一时在丰满的臀部抓一下,一时又捏一下乳尖,两个女人颤抖地忍受着讨厌的魔掌所带来的屈辱。
文龙这时在细声在凌傲天耳边道:“你在望的那个人正是狗贱陈飞!”凌傲天“嗯”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打量其它人,其它四个男人都有一个女人,其中两个人正在享受胯下的美人儿乖巧地吸吮他们的肉棒,而另外两人自然大力抽插着他们身下的女人。
教人更兴奋是五个男人围成一个圈,圈中间有两个美女,只见这个两个女人跪在地上并热情地互相搂住,而且更甚的是她们两片樱唇忘情接合着,而两个舌头灵活地卷弄住对方的香舌,胸前四个丰满的肉团激动地磨擦着,她们两对纤细的小手大力地抓在对方一扭一扭的屁股上放肆地拉扯着,简直活像两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在互相慰籍对方的欲望。
美中不足的是两具本来雪白的娇躯有着一道道火红的鞭痕,有些破坏这幅完美的活春宫,但一道道火红的鞭痕在两个春情勃勃的淫妇身上,更添一种淫乱的感觉。
在圈外有三个女人,一个穿着整齐的美女坐在一张椅子上,她拥有丰腴的身材,在右眼下有一粒小小的勾魂墨痣,一个很典型的美少妇。现在她脸上布满兴奋神情,并眺望着眼前的淫宴。
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伏在美少妇脚下,然后埋着头死命伸出她香舌一下一下舔着精致的绣花鞋,唾液沾湿了绣花鞋的鞋面,但赤裸的女人仍不觉得一回事依然努力地舔着,而美少妇的右脚上的绣花鞋肆意地下踏在女人娇嫩的粉背上,留下一个个黑色的脚印。
而在美少妇的旁边,一个遭双手双脚反绑的少妇给放在地上,她衣衫不整,身体颤抖着,惊慌的眼神望着这一幕正在上演的淫乱宴会。
凌傲天感到厅中其中一个男人好像似曾相识,但又没什么印象。这个好像似曾相识的男人,他的肉棒好像不要命的的奋力地在美女的花瓣上一出一入,美人儿仰卧在地上,她的两个竹笋一般的美乳在男人手中不住地变形,假如她可以泌奶,奶水必定可以从她两个奶头激射而出,她的下身却惨无人道,美屄中流出一丝丝的鲜血,他身上的男人好像不觉一回事,继续无情地蹂躏受伤的蜜穴。
文龙见凌傲天一语不发的望着眼前的事物,好像心有所想,便问:“你在想什么事?”
凌傲天再望一下大厅,眉头一皱,然后轻叹道:“这帮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顿一顿续道:“他们玩女人的手段低得很…这般玩法有什么好玩……”
见到文龙眼中迷惑的眼神,也不埋文龙明不明白便继续说:“玩女人就应该要让那些女人心甘情愿爬到你身上,求你干她!”
文龙听罢后简直哭笑不得,便说:“你来是帮我报仇的,不要说些不相关的事……”
凌傲天语重心长的道:“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怎可以这样浪费……”
文龙现在真的想把他拳打脚踢一番,突然间他觉得自己这一刻把父亲被害之仇忘记得一干二净,不禁对这个怪人好感大增。
凌傲天突然问文龙一句:“想学我的武功吗?”
文龙冲口而出道:“当然想!”
凌傲天心中一喜笑道:“做我徒弟的条件是合我的脾胃,要学的不只是我的武功,还要学我的做事方式、做人原则和玩女人的功夫……”文龙正想说话,凌傲天截道:“教出来的徒弟没有师父风范,岂不是教人笑话……”
文龙此时心中不禁弹出一句:“玩女人的风范?”
第三章 青湖淫宴
文龙心想:“玩女人的风范?”越想越觉得可笑,真想大笑出来,幸好他灵台尚有一丝清明,勉力忍住,但亦因此面上的笑容十分奇怪。
凌傲天心中嘀咕,便问:“有什么好笑?”文龙禁不住把心中话告诉凌傲天。
凌傲天听后心中大喜,便轻声在文龙的耳边说:“只要你学全了我玩女人的风范,包你可以成为天下第一的淫魔!”
文龙听完凌傲天这般自吹自擂,真的忍不住要大声笑出来,告诉凌傲天吹牛不要吹得太过离谱!
就在文龙要大笑时,“啊呀呀……啊呀……啊……啊……啊……”一声高八度的呻吟声让他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起来。这高八度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大厅,不过声音中并没有任何喜悦之感,反是充满了痛若和恳求之意。
凌傲天感到奇怪,一看之下,原来这把声音发自那个似曾相识的男人所压住的美人儿。只见男人的肉棒深入蜜穴,屁股一抖一抖地把滚烫的男精全部喷在子宫上,而美女坚挺的乳房则被身上男人双手一手一个大力地挤弄着。美人儿的惨嚎的原因来自身上的男人,因为他在高潮中好像疯了一般,也不理会胯下美女的感受,把两只甚有弹性的奶子捏出水来一般。
男人在射精之后仍未肯拔出肉棒,把肉棒放在娇嫩肉壶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不过胯下的美人儿可不太享受,身上的男子双手并未因为高潮过后减轻了力道,反而更大力地拉址着。
男人回过气后,便淫笑地说:“老子技巧高超吧……操得你这么爽”,顿一顿续道:“叫得真他妈的淫贼,是那个老色鬼教你的吗?”
凌傲天心忖:“你才他妈的,干你的什么技巧高超,你脑子是不是装了草,连惨叫声和叫床声都分不清楚……”此时凌傲天心中觉得奇怪,再望一下厅中的人,就明白是什么一回事,是“人数”上有问题。文龙说她的父亲有九个夫人,但厅内连两个有衣服穿的,共有十二个女人,怎样计也不合理。
凌傲天猜想一下,便不禁骂自己一句,旁边有一个“导游”不问,还在傻傻的猜,后便问文龙:“你父亲真的只有九个夫人……他外面是否还有女人?”
文龙甚为聪明,一下子便明白凌傲天为什么这样问,只见文龙犹豫了一阵,然后咬牙切齿答道:“父亲真的只有九个女人……被陈飞狗贼肆虐中的…都……都是我姐姐…………中间……那个是……我的……亲姐姐……陈凤……”文龙越说越细声,到后来几不可闻。
凌傲天心想原来如此,亦知道文龙越说越细声的原因,因为自己的亲姐姐竟然吸啜着仇人的肉棒,而且更翘着屁股不断地扭动,就像欲求不满的婊子一般。
在他们对话时,坐在太师椅上的始终一言不发的陈飞终于说话了,他向刚射完精的男子道:“小吴不要玩得太过火,让七夫人休息一下吧……不然七夫人以后便不能操了!”
小吴不情愿地松开双手,讪讪地道:“是了是了……”一双本来雪白粉嫩的胸脯,各有着五道令人触目惊心的瘀痕,而待发泄过的肉棒离开后,花瓣没随肉棒的离开而回复原状,两片花唇仍然大大地分开着,淫洞所流出来的液体,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淫水、男精还是鲜血。
小吴慢慢地站起身来,向陈飞说:“大哥去得真久……”陈飞也正自奇怪地自言自语道:“老吴也未免太慢了……”
凌傲天心想怪不得小吴好像似曾相识的,原来这个脑中装草的白痴是那个黑衣男子的弟弟,心中向老吴道:“老吴,为表谦意,一会儿我便顺道送你弟弟来找你吧!”
陈飞自言自语后,见到小吴正凝望着他胯下的美人儿,哪还不心领心会。跟住一脚踢跌正在为她的口交的陈凤,道:“婊子过去服侍一下你另一个主人!”
只见陈凤,面貌姣好,予人一种十分清秀的感觉,两个坚挺乳房配上小巧的乳头,十分迷人。但可怕的是两个小巧的乳尖各有两个小小的银环,光亮的银环只有尾指指头般大小,远望看上去使人感到这对耻辱的银环和一双小巧的乳头十分配合,更令人难以自制。而陈凤下体沾满混浊粘液,一看就知道刚刚已经受到蹂躏,然而眼中流出惊慌的眼神,脸上布满清澈的泪水,只要是男人就会忍不住想要去搂住她安慰一番。
陈凤被踢在地上同时,乳房上的银环因激烈的动作而颤动着,陈飞不禁笑道:“哈哈……刚刚这么辛苦给你这只母狗穿环,也没浪费我的时间……你看自己的奶子配上一对狗环……果然是绝配……哈哈……哈……哈……”陈凤不禁心中哀,眼中一红,差些又要落泪。
小吴笑嘻嘻地走过去,把已经软掉的肉棒在不知所惜的粉脸挨擦着,在清秀脸上留下又白又红的粘液,然后说一句:“含!”陈凤一想到要含着如此污秽的肉棒,立即想呕出来,只有以令任何男人都可以屈服的眼神恳求道:“求求主人……不……不要……”
可是她眼前的不是人是一只禽兽,正当小吴要发恶时,突然一鞭准确地击中美人儿雪白的粉背上,留一下一道火红的鞭痕,挥鞭的正是一直坐在旁边,穿着整齐而冷眼旁观一切的美少妇。
陈凤惨嚎了一声,跟住又是一鞭,美人儿的粉背上每留一道鞭痕,便哀嚎一声,五六鞭打下来后,她己经泣不成声,立即转头向美少妇哭道:“妈……妈…不……不……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我含了……我含了”
原来一直坐在旁边冷眼旁观一切的美少妇正是文龙的母亲黄水月,凌傲天虽然一开始已经认为这个美少妇会是黄水月,但断估不到这个母亲竟会鞭打自己的亲生女儿迫她去吸吮男人的肉棒。
凌傲天心中不禁想再向旁边的文龙确认多一次,便向文龙问:“这个疯妇真是黄水月?”为免刺激旁边这个小孩,他决定以黄水月代替母亲这个名字。尽管他亦奸淫过女子,而且杀人无数,对所谓的道德观念看得极淡,他亦觉得这个疯妇人脑子简直有问题,根本不配做文龙和厅中陈凤的母亲。
文龙并没有回答,只是对他点了点头,但凌傲天看见文龙满眼通红,可见他对这个母亲简值是失望之极。
在他们对话之时,厅下的淫宴仍继续着。陈飞在这时火上加油,对趴在地上的陈凤淫笑地说:“先前我不是教过你怎样吸肉棒的吗…刚刚你一边学一边吸,做得很好啊!”顿一顿续道:“眼前就有一个很好的实习机会……还不快些请主人让你吸……不要浪费啊”
陈飞的说话比起刚刚的鞭打更加刺痛着陈凤的内心,把她侮辱极之彻底,这句说话分明就是把她比喻成一个淫妇,而她刚刚确是翘着屁股,把一根肉棒吸得啧啧有声,而那根肉棒主人正就是这个侮辱她的男人。
想起在四个多时辰前,她还是一个黄花闰女,而现在被破身后更被钉上一对银环,闪亮的银环就晃忽地说着她是一只下贱的淫奴,而现在又要吸啜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心中的痛苦,实不足为人所道。但她心再痛,还是有要做的事,就是尽量满足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她只有见一步行一步了。
屈服了的陈凤慢慢地爬起来,然后跪在眼前这个站在的恶人,深深地吸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尊严,向眼前的男人道:“请让我吸主人的肉棒……”厅中的男人不禁都淫笑起来,整间大厅都充满了下流的笑声。
在淫笑声中陈凤伸出她的充满香味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阴囊,然后尽力张开两片薄薄的樱唇,温柔地把两颗布满皱纹的小蛋含在嘴里,在她努力下终于把整个阴囊含在口中,跟着她便大力地吸啜着两个污秽的小蛋,在吸啜的同时更用香舌不断舔着生满皱纹的阴囊。
只见小吴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刚刚发泄完的肉棒再次亢奋地直竖起来。
小吴用眼神望了胯下的美女,陈凤领会地吐出了阴囊,并再次伸出香舌由肉棒的根部慢慢地舔上去,然后用她的充满香泽的舌头在敏感龟头上不断地转圈,就在这时泪水终于不自禁地从她的半闭的美目中挤了出来,泪水滑过清秀的脸庞,然后散落在冰冷的地上,。
这时她再没有任何可以保留的尊严,认命地张开樱唇把污秽的肉棒慢慢地吞入她的口中,最后直达到她的喉咙,乖巧的舌头紧紧卷着肉棒,然后轻巧地摇动她的头部,而肉棒则一出一入地做着活塞动作。
小吴一边淫笑一边调侃陈凤:“过瘾……过瘾……你现在才做婊子真的很浪费……”说完不禁大笑起来,然后禁不住向陈飞道:“帮主,你真行啊……把她教得这么厉害……”
陈飞笑道:“哼……当然刚刚你在爽得过过瘾时,我差不多教了她近一个时辰!”顿了顿续说:“不过嘛…她也颇有天份,不然怎么可能学得这么快……”
小吴笑了一下,向胯下正在努力的陈凤说:“嘿嘿……你根本天生就是一个婊子,以前还扮什么玉女!”
陈凤听了陈飞和小吴的说话,在自暴自弃的心境下,心中不禁想着:“无错我是一个婊子…我是一个婊子……我是一个婊子……我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心里不断重覆着这句说话。
在屋上的文龙心中亦有一句说话不断地重覆着,不禁喃喃地道:“女人都是下贱无耻的淫妇…女人都是下贱无耻的淫妇……女人都是下贱无耻的淫妇……”
在旁的凌傲天也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他,只有轻轻地捉住他的手,助他感到身旁有个人而已。
他也有些后悔带他来这里,他未曾想到文龙是否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不过现在再想也于事无补,只有希望文龙挨得过,如果文龙挨得过这样的刺激,那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打破他的心志。
第四章 困难的抉择
陈飞怀中的两个美少女呆呆地看着她们的姐姐,她们不能相信温文儒雅的姐姐竟然会如此地淫贱。以她们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的心智来说,根本不能承受如此的刺激,而她们文静的姐姐竟会如此淫荡的为这些恶人口交,更加令她们难以接受。
陈飞见她们呆呆的,不禁要调教一下她们,念头一闪而过后,决定先搞定一个再一个,把左手那个少女推落太师椅,然后一把拉过右边少女一抱入怀。
少女好像给眼前景物吓傻了,陈飞把她搂在怀中也忘记了挣扎。为让她继续看她姐姐的淫荡的样子,陈飞便令她粉背靠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把晶儿的大腿轻轻拉下分开,把直竖着的肉棒夹在柔滑的美腿之中。
弄好后便向她道:“晶儿,你很羡慕你的姐姐吗?”晶儿给陈飞的问话拉回了现实,并急道:“不是!”
晶儿回答后突然乳尖一痛,大声地叫了起来:“痛……痛……痛啊啊……”
原来陈飞听后大力地捏着晶儿一对乳尖,有待发育的嫩乳给晶儿传来阵阵剧痛,两个娇嫩的乳蕾痛得如同着了火般。
陈飞笑吟吟的道:“老实告诉我,很羡慕你的姐姐吗?”说罢后更加重了力道。
晶儿哪有不明白陈飞心中所想,语带哭泣地急道:“羡慕!羡慕!”
陈飞听后立即放开双手,笑笑地看着怀中少女,而哭泣的脸孔更加添他的淫欲。陈飞继续说:“说清楚!”
在陈飞说话同时,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被他捏得翘首挺立的乳头,晶儿想想刚刚的痛楚,只有答道:“我……我……我很羡……羡慕姐姐……”陈飞对这个答案还未感到满意,续道:“该说你很羡慕姐姐可以吸棒棒!”
说完后便大力地再捏一下乳尖,晶儿先“啊”了一声,然后不待陈飞再捏便羞耻地道:“我……我很羡慕……姐姐可以吸……吸棒棒……”说完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陈飞显然要继续逗怀中的少女,便道:“不准哭,这样哭法怎听得到你说什么,再大声说一次!”晶儿像是很怕捏乳尖的痛楚,立即止住哭声并以全厅都听到声音再说一次:“我很羡慕姐姐可以吸棒棒!”如此淫荡的说话,结果自然是换来厅中男人一阵阵的淫笑。
陈飞淫笑完后继续说:“你说你姐姐贱不贱?”
晶儿以颤抖的声音说:“贱……”少女答完后见陈飞脸色一沉,立即以清脆的声音详细再说一次:“姐姐很贱……”
陈飞满意地一笑:“真聪明,学了个乖…”说完便在晶儿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如何的贱法……”
晶儿想了一下,以害怕的声音答道:“姐姐吸棒棒的样子很贱……像……像个……婊子”
陈飞笑道:“学得真快,懂得用“婊子”这个字,刚刚学的吗?”
晶儿细声的说:“是……”
陈飞仍然不肯放过她,继续问:“你姐姐不是婊子,是一只淫贱的母狗……晶儿说是不是啊?”晶儿没有立即说,显然不想这样侮辱她的姐姐。但陈飞岂会放过她,由始至终他都不断地在揉搓少女的奶子,这时加重了双手的力道,并在晶儿耳边轻道:“想不想再试一次……”
晶儿全身颤抖了一下,便答道:“姐姐……是…一只……淫贱的母狗……”
陈凤听了后,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自尽”,小吴发觉陈凤的动作慢了下来,敲了一下陈凤的头,然后道:“老实一点,连吸肉棒都不会吗?”陈凤心中一冷,她死得去吗?这些恶人必定连死都不会给她的,她现在真的只是一只母狗,她连死的权利也没有…………何况她一直过着大家闰秀的生活,也使她对死十分害怕。
陈飞笑吟吟道:“晶儿知道母狗是做什么的吗?”
晶儿答道:“不知道……”
陈飞用解答疑问的语气说:“做母狗也很简单而已,只要翘起屁股给人插骚洞,给主人爽就行了……”顿一顿续道:“现在晶儿知道母狗是做什么的吗?”
晶儿回答:“知道……母狗只要翘起屁股给主人插……骚洞就行了……”
晶儿说完后,厅中又发出一阵一阵淫笑。陈飞笑吟吟的向晶儿道:“晶儿要像姐姐一样吸棒棒吗?”
晶儿心中一哀,只有答道:“晶儿想要像姐姐一样……吸棒棒”
陈飞变本加厉道:“那晶儿要学姐姐一样做一只淫贱的母狗吗?”
晶儿知道再也不能逃出魔掌了,只有顺从一些,才可减轻痛苦,所以答道:“晶儿要学姐姐一样做一只……淫贱的……母狗……”
陈飞见晶儿这么快屈服,令他不禁洋洋得意。不过他这般折辱晶儿,注定了他惨死的结果。因为凌傲天虽然喜欢把女人变成一个淫娃,但他却十分讨厌用强,看见陈飞用伤害女人身体的手段更使他反感,看见晶儿布满瘀痕的乳尖,不禁怒从心起,要不是碍于仍未听得出什么,他已经出手了。
陈飞要继续施压,便说:“那晶儿知道怎样做一只好母狗吗?”
晶儿苦思片刻后,轻声道:“用母狗……的…骚、骚洞令……主人爽……”
陈飞兴奋地续道:“那先用小手给主人爽一下吧!”说完便拉住晶儿两只小手往他直竖着的肉棒上摸,肉棒虽然良久没有受到刺激,但听着怀中少女如此淫贱的说话,肉棒仍然硬梆梆的丝毫没有软下来之意,现在待晶儿软滑无骨的小手搓揉,更加亢奋起来,肉棒一跳一跳地舞动着。
此时被陈飞推在一旁的少女突然好像发疯了一般大叫:“啊啊啊呀……啊呀呀……呀……呀!”在众人还未有反应时便疯狂地冲向旁边的桌子,拿起放在桌上的大刀,飞快地在脖子上一抹,在伤口鲜血飞溅的同时香消玉殒。
厅内众人都呆了一下子,就在这时一直给掉放在地上遭双手双脚反绑的少妇大叫了起来:“女儿啊啊呀……啊呀……啊……呀……呀!”
陈飞此时已经回复了冷静,“啐”了一声后向小吴道:“快点了二夫人的昏睡穴!”小吴应了一声,便踢开了仍在发呆的陈凤,走过去把点了二夫人的昏睡穴。
又过了一阵厅内的男人又继续着他们的淫戏,一时间交合之声又充满了整个厅中。
本来陈凤心中不断盘旋“死”的念头,然而看见了她妹妹的死前的惨况,布满鲜血的身驱,更加使她害怕了起来。心中只想:“有没人能救我……有没人能救我……”
小吴点了二夫人的昏睡穴后并没有离开,一直眼直直望着地上的美少妇,陈飞知道他心中所想,但他答允过老吴,只有向小吴说:“不要动她,待你大哥回来爽完后,你再向他讨来玩玩吧!”说完后便继续一手玩弄着晶儿的小穴上稀疏的阴毛,一手搓揉着娇小的美乳。
小吴只有道:“他妈的,大哥去得真久!”然后便走向陈凤,把开始有些软软的肉棒指向她的口道:“继续吹!”而陈凤只有继续着她唯一能做的事。
文龙看到这里便清醒起来,向凌傲天愤怒地说:“动手吧!我忍不住了…”
其实这些事凌傲天看过甚多,但不知为何看到陈凤陈晶两姐妹被这样狎弄法,却有忍不住要去解救她们的感觉。
凌傲天脑中飞快地闪过无数了念头,然后他明白了,这一幕他经历过,像极了十年前的情景,陈凤犹如他的母亲而陈晶就好像是她的妹妹兼妻子,两人被他仇人狎玩的一幕在心上再重现起来,这个念头一起,连他也禁不住要出手了。
文龙看见凌傲天不回答他的问题,而凝望着他两个姐姐,文龙便以为凌傲天想要他两个姐姐。便问凌傲天道:“你帮我报仇,我两个姐姐你喜欢怎么样便怎么样!”
陈雄在六个儿子中最喜爱的便是文龙,一直都想要他做帮中的继承人,所以其它五兄弟一直都很排斥他,五兄弟当然唆使其它三姐妹站在同一阵线,一齐排斥文龙,就连陈凤都碍于其它兄弟姐妹而不太亲近文龙。再加上他刚刚两个姐姐的表现,他作这个决定时心里只是挣扎了一下而己。
凌傲天本来没有这个念头,然而他为悼念妻子,已经有五年没有和其它女子欢好过。经文龙一提,久被压下的欲火也难以平熄,他在和妹妹完婚前,本就受师父影响,十分风流,只是他婚后便收心养性,妻子之死,使他在哀痛下对女人便不太动心,但五年的时间早已冲淡了一切。
凌傲天一想,发觉反正没什么缺失,便答:“好吧!”文龙听罢便要下屋,但突然一阵内力沿着凌傲天本来握住他的手传了过来,他只觉得全身发麻,不要说动,便说话也不能说,只有用询问的眼神望向凌傲天。
凌傲天在他耳边道:“你只是要杀掉你的仇人还是要毁掉整个青湖帮?”凌傲天知道文龙应该不太会明白他的意思,便详细地解释:“青湖帮是你父亲的心血吧!我想下面的都是青湖帮的重要人物,如果一股脑子全部都杀掉,帮众便会人心惶惶,那青湖帮一定会散掉……但如果只杀掉陈飞和黄水月,再安抚一下其它人,那青湖帮只是损失一两名高手而已,虽然实力有损,但仍然可以维持下去……”说完后,便撤了手上的内力。
文龙幽幽道:“怎么安抚?”凌傲天便在他耳边说出他认为可行的方法。
待凌傲天说罢,文龙并没有及时回答,文龙虽说早熟,但遇着这些事,仍难免和其它小孩一样轻易把怒气牵扯到其它人,好像其它人都是帮凶一样。又因为下面的其它人虽然没有杀掉他父亲,但显然没有为他父亲的死有任何哀悼之心,不禁怒气倍增。
但是凌傲天是文龙的依靠,他说的话文龙自然能听得入耳,而且凌傲天的说话更十分合情合理。先不要说人心惶惶,一次过把全部帮中高手都宰掉,青湖帮的实力可能会连一个二三流的帮会也不如。
凌傲天见他眉头深锁,知道他正在下一个“困难的抉择”,也只有静静地等待文龙的答案。
这时一个标准恶人模样的男子进入厅中,黄水月劈头便问:“都完事了吗?”
那男子不理会黄水月,向陈飞恭敬道:“参见帮主!”
陈飞问:“都办妥了吗?”
男子答道:“是的,属下幸不辱命,已把那五个小孩杀掉,并待狗只们吃完后,才回来的!”
这时黄水月狞笑:“嘿嘿哈哈,陈雄啊陈雄,一夜夫妇百夜恩,我也待你不薄吧……怕你在下面寂寞,把你的儿子送来陪你……”说完后便像一个疯子般狂笑。
晶儿虽怕陈飞,但仍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向黄水月大吼:“你为什么要这么狠,爸到底得罪了你什么?”
黄水月则满面狰狞地叫道:“小娃儿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我的未婚夫就是死在你恶贼父亲手上,我忍了这样多年,就是要他连本带利一次过还给我,可笑他竟然不知道杀了我未婚夫,以为只是杀了一个下人,真是一个老糊涂!”
晶儿给黄水月狰狞的神情吓了一跳,颤声道:“但凤姐和文龙都是你亲生的啊,难道你连一点亲情都不念吗?”
黄水月狞笑:“他们不是我的儿女!”
“他们是杂种!”
“他们是那狗贼陈雄的杂种!””
黄水月像火山爆发般停不了地狂笑:“你知不知道,看着你们的贱样,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开心!我一世人简直从来未如此开心过!”
黄水月喘了一口大气,继续大笑道:“那狗贼想要文龙这杂种继承他的青湖帮,我要把他的一切都毁掉,这才叫连本带利!这样才够痛快!”
在瓦上的文龙听罢,立即用尽吃奶之力狠狠地大叫:“贱人,我不会如你所愿,青湖帮不会毁掉!”
陈飞反应也快,立即向屋顶大喝:“什么人!”
文龙这句说话已明示了他的决定,凌傲天要知道的因由,黄水月刚刚都道了出来,再也没必要伏在这里。他亦暗喜给文龙上了一课并已完成了他给于的“心志”考验,也没浪费了他伏在屋上这段时间。
凌傲天大喝一声:“凌某冒昧来拜见青湖帮小丑陈飞!”然后霸道的内力散布全身,把身下的瓦片全部震碎,一手握住文龙的小手,两个人如飞将军般从天而降落在厅中心。
第五章 恩威并施
“凌某冒昧前来拜见青湖帮小丑陈飞!”大喝声由无匹的内功所发,在厅内众人震耳欲聋的同时,凌傲天挟雷霆万钧之势从天而降。
凌傲天在众人还未镇静时,轻蔑地向陈飞道:“怎么?一个青湖帮帮主不会被这等小事所吓怕吧!看来你这个帮主也是不知道用什么下三流的方法抢来的而已……还是快快退位让贤的好?”
陈飞始终也是一个角色,见凌傲天没有其它帮手,便恢复冷静并推开了身上的陈晶,然后冷冷地回答:“阁下这等拜访方式,似乎有欠礼数,至于我这个帮主怎么当法和阁下没任何关系可言,敢问阁下来访有什么指教?”
凌傲天不屑地说:“小丑说话真引人发笑……”说完后便把眼神射向给他轻轻抚摸着头发的文龙。
文龙慢慢的向前走了两步,咬牙切齿地说:“认得我吗?”
文龙在进厅后一直给凌傲天轻轻搂住,而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凌傲天身上,以至都未意识到凌傲天身旁的小孩是文龙,到这时厅中人才发觉。
陈飞冷笑:“想不到你竟然自动送上门来!省了我一番功夫!”但文龙不理会陈飞,以狠毒的眼神望向黄水月并慢慢的道:“是啊……一对狗男女都在,也省了我一番功夫!”
凌傲天“嘿嘿”两声,便缓慢地走向陈飞,此时一旁的小吴抻手一拦,向凌傲天喝道:“单人匹马竟敢来青湖帮撒野!”
凌傲天笑道:“我估你大哥是不是在三个时辰前身穿一身夜行黑衣去追捕清叔和文龙,还带了十多人同去。”顿一顿后便叹道:“可惜啊……现在好像给人一剑劈成两半,然后丢了在路旁喂狗!”
小吴听罢大哥恶耗,立即疯了一般大喝一声,然后右手一拳便招呼凌傲天身上,拳风虎虎生威,着实有一手功夫。不过凌傲天毫不理会,任由这一拳击落在胸膛上。小吴击中凌傲天的同时,发觉力量顿时失去了踪影。就在小吴仍在愕然时,手上传回一道强横的内力,把小吴震退。小吴喉头一甜,一口鲜向立即从口中喷出。
以凌傲天的武功来说,这是必然的结果,但其实凌傲天这一手比起简单的震退小吴难度不知高了多少倍,他先以自身内力以柔化刚,化去拳上之力,在小吴旧力尽去的同时,把强横的内力乘隙直击小吴五脏六腑。要知道小吴是在毫无内力抵御下被内力震其内脏,其伤之重绝不是凌傲天单单以内力攻其身可比。
就在小吴要倒下的同时,凌傲天左手一抓,把小吴整个人抓起,然后左手一扬,小吴便如炮弹般背脊撞在左旁的大柱,只见小吴缓缓依柱而倒,而衫上满是鲜血,神情更是委顿不堪。凌傲天则继续着他缓慢的步伐,好像刚刚未有任何事发生过一般。
凌傲天趁从天而降的气势未消时,再露这一手,更进一步地震慑全场。要知道小吴也算是帮中一名好手,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厅中参加这一场庆祝新帮主的淫宴,但一招便被人所败,这比起任何言语更能打击他们出手的意图。
而陈飞首当其冲地感受到凌傲天的杀气,完完全全消磨了他出手或逃走的意图。陈飞这时脑内飞快转动,终于想出了一个可怕的人:“你、你……你是……凌……凌傲天……”
凌傲天淡淡道:“你也有些见识!”
陈飞不知凌傲天这个大人物为何会在这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帮会中出现,但他这时只有尽力巴结他,陈飞只有以有生以来最恭敬的言气震震的道:“不、不知道……前辈降临贵帮……在下未……未有迎接……实有失礼数,前辈……教训在下的手足……教训得好……”
凌傲天这时已经站在陈飞五指可伸的距离,继续淡淡地说:“不用客气,我是来杀两个人而已,杀完便走,也不会浪费我很多时间!”
陈飞见到凌傲天和文龙同来,再蠢也知道那两个人当然是他和黄水月,这时他只能扬他贬己:“前辈……前辈身为七大高手之一,怎可以出手杀……杀我这等……小人物,而且杀……杀之有污前辈之手啊!”
凌傲天轻笑:“那你死在七大高手手下,也死得有价值吧!”顿一顿继续笑道:“日后江湖传言青湖帮帮主陈飞,单人匹马力战凌某而死,那将会比七年前衡山之役更加震撼啊!”
陈飞听罢衡山之役更被吓怕了胆,不自然地退了两步。
七年前凌傲天在衡山城一间酒楼和他妹妹成亲,差不多所有天下自称“正道之人”皆来阻止,但是被凌傲天用言语讽刺下,这些自称“正道之人”只得每人单独接战,虽然众人用车轮战手法,但最终竟然被凌傲天一一所败。
正当所谓“正道之人”该守诺言让凌傲天当着众人之前成亲之时,终有人忍不住开始围攻凌傲天,凌傲天被众高手围攻自然不敌,但他展露了一手当世无人能敌的轻功“飞仙化羽”,抱着妻子而走竟无一人能追上他们。
此役使凌傲天之名传颂武林,要知道此役成为了正道中人的笑柄,既食言之余更让凌傲天全身而退,自此他便被天下正道列为大敌之一。其实衡山一役真正的高手并没有尽来,至少在中原正如日中天的三个名门正派,少林、武当和峨嵋派的掌门皆有事未到,只派一些长老到来而已。
这时武林中好事之人,便把凌傲天和其它六人合称“当世七大高手”,七人之中正道有四人,有一人为官场中人,两人为黑道,凌傲天自然被列邪道其中一人。
这些就算是江湖初哥也知道的事,陈飞当然更加清楚,所以他知道眼前这人是凌傲天时,死亡的压迫力使他平时的机智都使不出来。
而陈飞这时只有一招可保命,正是突袭凌傲天,希望可以重创他。
要突袭只有引开凌傲天的注意力,陈飞此时把该戒备的双眼,飘然望向一旁的黄水月,并同时退后。凌傲天亦奇怪陈飞当此大敌不顾,而把注意力分散,不期然地瞟了黄水月一眼。
陈飞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猝然发难,左右双手各成虎抓,左上右下同攻凌傲天,左手取的是凌傲天双目,右手取的正是下阴。这一招的确快且狠,实令人顾上不能顾下。凌傲天轻蔑地笑了一下,左手闪电而出,准确无误地抓住陈飞的右手。
一道内劲通过陈飞的右手贯彻全身,全身发麻,左手自然无力地垂下,攻势不不攻而破。凌傲天叹道:“小丑不竟是小丑,总爱让人发笑,看你这么尽力一拼,我也露一手“潜龙劲”回敬一下吧,怎么样?”
“潜龙劲”仍是一道运劲注入它人身上的运功方法,如何用内功输进它人的身体使它人内力运转并助人疗伤的上乘心法,其运劲方式和“道家”的逍遥和顺其自然相类似。但凌傲天的师门,把其加以发展,除疗伤外成为一种发劲于它人身上,使其各肢体失去活动能力的一种功夫。
这功夫比起抓住对方穴道或点穴更好,因为其独得运劲方式,使对方不能凭内劲强行把抓住穴道的手震开,或者点穴后被对方以内劲冲开,而被对方有可乘之机。但坏处自然是需要不断运功用内力压住对方肢体。
其实“潜龙劲”在真正武学上用途不大,因为抓住高手并向对方发劲,又要迅速地以内劲通其周身,根本是绝不可能的事,所以只能对武功比自己弱的对手施展,那对手弱于自己何需如此麻烦。因而“潜龙劲”是一种道家的疗伤上乘心法,根本不是武学宝典,只是一种副学之用,其真正作用是疗伤。
陈飞只感到全身发麻,但又不是那种给人点穴或抓穴的无力可施感,但全身内力却不听使唤,简直就是有力而施展不了。
陈飞因事情过如突然,以至于都未有时间穿回衣服,这将是他一生人最后悔的事。这时凌傲天右手一把抓住陈飞软软的肉棒,陈飞深感不妙,但在这注意力全集中在下阴之时,被凌傲天抓住的右手传来如火烧般的剧痛,陈飞只见右手手腕已被凌傲天握得有如烂泥,骨骼经脉尽碎。然而在“潜龙劲”下他的喉头和舌头勉强地颤动,但发不出任何声音,比起点了哑穴那种根本动不了,真真正正的是“哑子吃黄莲”!
凌傲天冷冷一笑,左腿快如风击中陈飞陈飞胸膛,同时双手施力。“轰”的一声,陈飞身躯如断线风筝般被轰入厚厚的红墙中。而凌傲天双手各握着一只如烂泥般的手腕和一条血淋淋的阴茎。
陈飞已经脱离了“潜龙劲”的控制,可是他仍说不出话,因为他实在是太痛了,阴茎和手腕被硬生生的扯掉,那种痛已经超越了笔墨所能形容,撕心裂肺都不能形容他现在所感受的“痛”。他双眼满布红丝但仍狠狠望着眼前的仇人,血盘大口张得大大的并露出一排利齿,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就像一只择人而噬的禽兽。
其实凌傲天本不是一个如此凶残的人,他杀人就是杀人,断不喜欢折磨它人来浪费他的时间,但是为了令文龙一会儿能“安抚”帮中的重要人物,他只有残暴一些,心中不禁想起,如果由他师弟莫恨天来做,必能更收其效,不过他瞟了厅内人的神情,知道这样也差不多了。
凌傲天冷笑:“看你这么辛苦,让我来送你一程吧!”
说完把双手的“垃圾”放下,一个箭步冲前,右手食中二指如剑一般,在陈飞颈上一挥。在鲜血狂喷下,用左手提起陈飞已被砍下的人头,顺手一抛把人头丢了在文龙的前方不远处,而文龙则用脚翻一翻陈飞的人头,把面朝向他,然后默然地冷笑。
凡是厅中的人都被他们两人的做法吓得呆了,既被凌傲天残杀陈飞所震,更惧文龙那种镇静的神情。两人合演的好戏已把这些帮中的重要人物唯一一丝出手的意志都磨灭掉了。
黄水月在惊吓中发觉满身鲜血的凌傲天正一步步朝着她而来,凌傲天刚刚说过来杀两个人而已,明显地她正是第二个人!
黄水月吓得花容失色地一步步后退,凌傲天突然“嘿”一声,直把黄水月吓破了胆,立即慌忙道:“只要凌大侠饶了小女子一命,小女子愿一生一世为大侠做牛做马服侍左右!”
黄水月唯一能打动人的本钱,就是她的肉体,所以在说话的同时挺胸收腹,凹凸有致的身材表露无遗,但她也失算了,她把自已看得太重了。黄水月在凌傲天眼中只是一个普通得很的淫妇而已,对于平常人或许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是对身为七大高手之一的凌傲天来说根本是不值一哂。
凌傲天露出一丝微笑,黄水月心中一喜,但跟着眼前人影一花,四肢剧痛,已被凌傲天用剑指划了一剑,黄水月无力地倒在地上,发出如杀猪般的哀叫声。
突然黄水月停止了叫声,因为文龙在怀中拿起一把匕首站在她面前。
文龙神情漠然地说:“母亲啊!你好像是拿着一把这样的匕首,慢慢地插入父亲的心窝……那夫妇该要分甘同味吧……那现在就请母亲尝尝了!”文龙这样冷冷的说话比起狠狠地痛骂更使她害怕。
黄水月现在只有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不要”,可是文龙一个翻身便坐在她身上,用左手死命地按住按住她的颈,然后在她恐惧的眼神下,把那把匕首慢慢地往她的心窝刺去。
全部人都被这一幕“杀母”所震骇了,包括凌傲天在内根本没有人有思考余地。匕首慢慢地刺入心窝,殷红的鲜血迅速地染红了黄水月身上的衣衫,她只有把双目睁得大大地看着身上的儿子。
文龙无惧地正视着一双几乎要凸出来的红目,狠狠地道:“你的杂种儿子正要把你送往地府,怎么不反抗了!”然后大力地把匕首往前一送,黄水月发出她生前最后的嘶叫声,然后整个厅中便再度回复沉默……只有文龙激动的喘气声。
过了良久,文龙慢慢地站了起来。他还有事要做,要使厅内的人物归心!他用沉重的步伐走向陈飞刚才坐着的太师椅,然后笔直地坐着,龙目生威地瞟了众人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开始,原本在厅中的三人和新进来的那人差不多同时地跪了下来,但他们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只然尽力把颤抖牙关咬实以免发出声音。
突然倒在一旁的七夫人,起身抢起一把刀,然后一刀插进刚刚疯狂凌虐她的小吴,她现在要狠狠地报仇。可是小吴喷了一口鲜血,突然回光反照起来,左手握着身上的利刃,右手向前一探抓住七夫人的颈子,然后大力一扭,一声骨折声响片全厅。小吴发出两声痛苦的笑声后,和七夫人同告毙命,而陈晶这时立即扑向七夫人痛哭失声起来,自然可知晶儿的母亲正是七夫人。
不过这一幕却没有引起厅中男人的注意,他们仍然地对望着。那个新进来厅的男人好像较醒目,首先叫道:“小人参见帮主!”话音未落其余三人已经争相地叩头参见起来。
文龙冷冷的道:“我是帮主吗?”
四人立即道:“当然是!”
文龙说:“好新帮主上任也该赏些礼品给下属……这七个女人你们四人各挑一个,余下三人拖出去给你们的手下!”
这四人同时愕然起来,也不知道文龙是不是开他们的玩笑,竟然把他父亲的夫人们赏给他们。但是此时此刻保命才是正道,自然不敢有任何动作。在四人愕然时,周围的女人先是一声惊呼,然后便用他们所知中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文龙起来。
然而文龙却不觉,向四人喝道:“外面的人不是等很久了吗,你们还在发什么呆,帮主的命令也当耳边风吗!”四人给文龙一喝,立即告了一声罪,然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把七人给拖了出去,这时还是先走才是正道,至于女人怎么分,还是一会再算。
广阔的大厅中只余下四尸四人,两个男人和和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这时陈凤走了过去安慰晶儿,虽然她们同时丧母,不过心境全然不同,毕竟陈凤在黄水月一番恶毒的狠骂后,已经不当她是母亲了。
文龙则冷眼看着这两个他的姐姐,但并没一分亲情可言,因为纵使被迫,她们刚刚的表现实在是太低贱了。这时一阵拍手声吸引了文龙的注意,这个能拍手的人自然是剩下的活人凌傲天。
凌傲天赞叹道:“刚刚你表现不错……嘿嘿……我没骗你吧……这么轻易便收服了他们。”
文龙刚刚正是依从了凌傲天所谓的“安抚”方法,这方法巧妙之处在于刚刚那四人正在亢奋的状态,却突然给凌傲天用残暴的手段使他们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心灵上正是由最高点跌至最低点。正当他们以为必死之时却给文龙带了他们出生天,正好把他们反抗的意志彻底地消灭。
更利害是陈飞所仗的只是给于手下女人作为帮助他的“利益”,凌傲天看通这点,所以才要文龙把他们的既得“利益”保留,既然文龙给于他们的“利益”
并没有任何改动,那对于他们来说是陈飞作主还是由陈文龙来作主,根本没有分别,而且他们或者还会感激这个帮主除了饶他们一命外,更把这些女人赏了给他们。
凌傲天这一着确是把人的自私心态巧妙地利用到极致。
陈飞用利益作拉拢,他便用相同的利益,更由“他”把陈飞杀掉,使他们的选择只余下一个,由他作坏人再由文龙作好人巧妙地使他们作出了唯一的选择。
第六章 远赴塞外
一个漫长的晚上,文龙使婢女遣了陈凤和陈晶两姐妹回房后,便一直坐在厅中的太师椅上直到天亮,试问一个十岁的小孩在经历了如此血腥的一夜,哪能安稳地睡觉呢?
文龙只要一合上眼,连场血腥的画面便一幕幕浮上心头,他最不能相信的便是他竟可以狠狠地杀了他母亲……难道他是一个毫无人性的人吗?文龙不知道…不过“毫无人性”,这个名词形容眼前这个人应该更贴切!
凌傲天在两女走后,便坐在椅子上睡起觉来,毫不理会其它事。文龙不禁心中暗骂:“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来安慰一下这个小孩吗?”真的是他妈的混蛋!
破晓的鸡鸣声点缀了清静的早晨,凌傲天眼皮微微地颤了一下,口中打了一个呵欠,然后懒洋洋地伸动了一下双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满布红筋的双目,原来文龙正站在他眼前木无表情地看着他。凌傲天问道:“怎么不睡一下,难道不倦吗?”
文龙则冷冷答道:“睡不着……”
凌傲天沉默了一会,然后说:“这样的事情在江湖中经常发生,只不过是一件平常得很的闹剧而已…就是你父亲也是靠这般残酷的杀戮来建立起青湖帮!”
顿一顿续道:“江湖中人就只有两件事,就是杀人和被杀!”
文龙悲伤地道:“杀人很开心的吗?为什么要这样……”
凌傲天说:“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答案的……昨天你就知道了,不然你也下不了手吧!”文龙哀伤地望着凌傲天,凌傲天喃喃地说:“弱肉强食是天下不变的事实,你杀掉敌人就证明了你是强者,就只有强者才能立足于江湖,不杀人就是一个弱者,到最后就只有被人食掉的份儿!”
凌傲天说到这里,一改以往的态度,以极严肃的口气向文龙道:“江湖上的“强者”有两类人,你所听那些大侠之人,他们也是靠杀掉敌人来证明强者的地位,只是他所杀的是所谓的坏人,然后杀的人够多了,就渐渐没人敢挑战他,而人们因为这个人可保护他们而尊称“大侠”,希望这个“大侠”可保护他们,仅此而已。”
凌傲天叹了一口气续说:“而一个杀人魔头和大侠没什么分别,只是所杀之人有分别,但相同地,只要所杀的人多了,人们就叫他作“魔头”,尊称他作魔头,仅是因为怕了他,所以给他一个尊贵的身份,希望这个魔头不会随便下手杀他们而已。”
“无论“大侠”或“魔头”他们都是人所惧怕的强者,亦因为他们的名头够响亮,就是他们武功够高,才能让他们金盘洗手,然后沾满血债的家伙就这样安稳地过他们的天年,而武功不够高的就给人打了下来,然后成就另一些强者,所谓江湖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循环。”
文龙不能一下子全盘明白,但他亦听出最重要的结论,回应道:“只要武功好就能安稳的过活吧!”
凌傲天大笑地:“武功好,自然扬名,只要打败的人够多,就会闯出了一个名堂,只要名堂够响亮,那自然会为你带来多好处,就算不出手,只要说句话就能摆平很多事……而且就像你所说武功只要够好,就算不够对方打,也足够能力让你逃!”说到这里不期然想起五年前衡山之役,他被众人联手围攻,然后打不过便逃,嘿嘿,还逃出个名堂,想到这里便不其然地开始狂笑起来。
而文龙则被凌傲天带着自信的狂笑声所影响,不期然认同了他的想法,有两人在此时进来,凌傲天见后便收敛了狂态,向两人露了一个微笑。
进来的两人正是陈凤和陈晶两姐妹,当然她们昨夜也不好到哪里,尤其是晶儿足足哭了一夜,双目红肿,但两姐妹看见了凌傲天向她们展现微笑,都不自然地脸红了一下。
两姐妹向凌傲天施了一个礼,齐声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凌傲天笑道:“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然后转向文龙道:“继续我们未谈完的事,我刚刚已经说出武功的重要性,你认同我的说话吗?”文龙回应地点了点头。
凌傲天用严肃的口气向文龙说:“我一直在找徒弟,而成为本门弟子的条件只有一条……内外俱备,简言就是聪明俊秀之人,亦因此每辈大多是一脉传之,但有时也会破例收两人……而小子你外貌俊秀,心志甚坚,悟性也不俗,正符合了内外俱备的条件,如果你答允,就磕头吧!”
文龙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待要站起,凌傲天笑道:“多磕一个。”文龙应道:“是!”又然后磕一个,待文龙站定后,凌傲天说:“很好,很好的孩子!”眼神中充满了怜惜之情。
文龙问道:“师父,我们的门派叫什么?”
凌傲天笑道:“本门并没有名号,据说创门师祖不想后人广收门徒,所以没有名号。”
过了良久,凌傲天向文龙叹道:“我仇家满布天下,骚扰对学武多有阻碍,我们往青海一带如何,那里人烟稀少,有利于学武,而且也可过一些舒适无优的生活!”
文龙一直以来都在青湖帮中生活,从未试过远行,更不要说要到甘肃或青海这样遥远的地方,不禁感到害怕起来。凌傲天岂会不明文龙所忧,安慰他道:“这里有你要留恋的东西吗?还是把这里的东西抹掉,从头开始过吧!”
文龙思考着凌傲天所说的每一个字,他说得对,与其在这里承受着悲伤的过去,倒不如离开这里,离开得越远越好!既已决定,文龙便点了点头道:“嗯,我明白了,这个地方我的确没什么要留恋的!”
凌傲天听罢便转头向陈凤和陈晶道:“你们一同去吗?”
这个地方虽是她们长大的地方,然而昨晚的恐怖经历已经淹盖了能留恋的一切,她们也是巴不得离开这里,希望能洗刷掉她们的屈辱和悲伤的事实。
不过这句话由凌傲天说出来,却又有言外之意。一个大男人问一个少女肯不肯同他一齐去遥远之地,答应了岂不就是“从了他”意思!不过凌傲天是她们的恩人,而这恩人把她们从无边的地狱中救了出来,还在她们面前把仇人分尸,帮她们报了这个大仇。
不论报恩来说,凌傲天除人俊外武功既高,而那种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神态,两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岂能抵挡得了,而她们又怎能无非份之想呢?她们自少在帮里长大,平时所见都是她们父亲的手下,而他们又是凶神恶煞之辈,所以她们从未见过任何俊秀的男人,虽然凌傲天已经是三十有多,但这种稳重踏实的感觉,更易于打动少女之心。
而两姐妹沉默了良久后,终由陈凤打破疆局,用细如蚊蚋般的声音道:“好的……”陈晶像是同意般“嗯”了一声,她们回应后两个小酒涡立即红得像个苹果,而神态说有多娇艳就有多娇艳。
凌傲天当然知道两姐妹所想,他问这一句本来没带有其它意思,但他也不用否认什么,两个娇滴滴的少女和他上路,他如果什么也不做的,他也不叫做凌傲天!
这时仆人来报清叔己经回来了,清叔进厅后,文龙便向清叔诉说一下昨晚的情况和他所作的安排,清叔对于这个安排亦没什么异议,毕竟他也不想看到青湖帮就此散掉。其后文龙便向清叔道出他和两个姐姐将随凌傲天往青海一带,虽然清叔不太舍得文龙,但文龙能有此机遇成为凌傲天的弟子也没什么可阻止。
凌傲天本来想当天出发,但文龙要先把帮主之位当帮众面前传给清叔,而陈晶亦要埋葬她的母亲,况且陈凤和陈晶两姐妹身体亦欠安,所以便延迟三日才出发。
对于青湖帮的帮众来说,他们听闲头儿述说文龙当时如何亲手“杀母”,早已把文龙当成一个残酷之人,亦不禁有些害怕。现在由清叔接任,他们当然不会有任何异议,虽然清叔法规较严,但他们心中觉得至少比一个残暴的人好,因此他们对于清叔十分忠心。这或许是一个出乎意料之收益,凌傲天本是想用高压手段,但想不到清叔却成为“解放者”,因而获得帮众的忠心。
陈雄和七夫人(陈晶的母亲)在附近山中安葬了,但是文龙那五个兄弟,却给狗只吃得清光,只有立个牌位而已。三天中凌傲天因为空闲便教授了清叔一些武功,虽然清叔使刀凌傲天使剑,然而那些出招和守御的技巧却使清叔的武功至少强了一倍有多。凌傲天在青湖帮中从未透露他的名称亦要求当日在厅中的四个人保守他来这里的秘密,因此帮众只以为是陈雄的朋友来帮他的儿子而已。
待一齐都办完,凌傲天一行人便离开青湖帮缓缓北上,青湖帮在湖南的长沙一带离青海颇远,本来是打算经四川而入,但凌傲天说峨嵋派极为难缠,惹上它们就等于无数的麻烦上身。少林、武当和峨嵋三派掌门都名列七大高手,但峨嵋派掌门心照师太却不同另外两位,经常下山亲手办事,因此为免惹麻烦,还是北上湖北再经陕西过甘肃到青海较好。
因为四人在沿途都极低调,亦不投栈,多在山郊露宿,而日用品则由陈凤和陈晶两姐妹代为购买,所以一路都没武林人士找麻烦。亦因为凌傲天向来是独行之人,所以现在四人同行更不会令人注意。
他们本来是租了马车而行,不过凌傲天嫌马车着实太慢,亦不方便,所以改为骑马。文龙和两个姐姐自然不懂骑马,然而凌傲天也不是要他们学什么惊人马术,只是简单代步而已,所以文龙学了半天就学会了,而两个柔弱的姑娘用了两天也懂得策骑之术。
轻松走了月余便到了西安(长安),到达后凌傲天更为低调,他解释在这里附近有一个全由女子组成的“玄女宫”,和峨眉派一样都极爱找凌傲天麻烦,据他详加说明后,才知道他“见”多个女侠十分“寂寞”便“慰藉”一下她们,因此这两个由女子组成的门派都视他为“仇敌”!
文龙心想:“干你的什么“慰藉”摆明就是“强暴”………害我们现在这么烦!”然而他却不知道,他将来也会步凌傲天“后尘”。
由两姐妹入城购买一下日用品,他们便往人烟稀疏的甘肃进发。一路上虽然都要在山野之地露宿,不过两个娇滴滴少女倒没什么怨言,而凌傲天不时逗一下她们,也使她们花枝乱颤地娇笑一番。相处良久后,两姐妹对凌傲天的言行便不太拘谨,言语间不免透露出爱意,便是白痴也知道她们的倾慕之情。
其实青湖帮的事对于她们的伤害确实不少,自不免不愿想起往事,因此便尽量放开怀抱接受新的生活,在痛苦中自不免对身旁的男性产生依靠之情,然后便开始锺情于这个男性,而碰巧在她们身旁可以爱的男人只有一个,自然便有此结果,这绝对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凌傲天也可以拜陈飞和黄水月所赐,获得了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
在离开青湖帮前,凌傲天曾经把文龙叫去他的客房,要文龙脱去全身衣服,然后他差不多摸遍文龙全身,当他确定好一切后,向穿回衣服的文龙说:“教授武术最重要的是因材施教,你的骨格和普通人不同,极为奇特,我要思考一下,恐怕要到青海才开始教你武艺。”
因此在旅途中凌傲天并没有教授过一丝武功,文龙曾要求过凌傲天传他一些基本口诀或基本功,但凌傲天并不答应,他说:“要练好武功需由内功入手,然而我还不能决定你该修练那种内功。”既然他也这么说,文龙也只有等待而已,不过悠闲地在山间游玩,也是一件乐事,也可舒解一下他的心情。
甘肃一带颇为荒芜,旅途也开始辛苦起来,所以他们都减慢了行程。
在某日的行程后,文龙他们便在树林后中露宿一晚,因为辛苦的关系,文龙很快便睡着了。但在深夜中,熟睡了的文龙被一些轻微的撞击声所吵醒,而当中更夹杂着阵阵的喘气声。
文龙勉力地睁开两块沉重的眼皮,而今天恰巧是满月,透过的明亮的月色发觉他的师父凌傲天正在对面盘膝依树而坐,而他的姐姐陈凤坐在凌傲天腿上,玉腿一左一右放在两旁,两只小手则按在凌傲天的肩膀。两人衣衫却出奇地整齐,凌傲天只是裤子半褪,陈凤上身仍然穿着衣衫,但她的下身却赤裸着,两个丰硕雪臀正如满月般丰满圆滑。
陈凤靠着玉手之助得以奋力地上下摆动着她的娇躯,虽然陈凤为免令旁边两个小孩察觉努力地咬紧下唇以防发出呻吟声,但是在情欲高涨下,每一次落下陈凤自不然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在交合中的撞击声衬托下,足以使任何人欲火难奈。
美人在怀,凌傲天双手当然忙得不亦乐乎,左手搓揉白皙光滑雪臀同时,右手亦探入衣衫中挤弄坚挺乳房。他轻依树干,眼看着陈凤脸上满足的表情,不禁令人心神舒畅。而这时当然不可浪费自己的一张嘴,把头轻埋中陈凤的玉颈,一口便含着动人的耳珠。
陈凤给这突然刺激下,下唇一松便发出一声满足且淫秽呻吟声,她叫了两声后便清醒起来,立即再次紧闭樱唇,急忙望一下正在熟睡的两位弟妹,发觉并没异常后,不禁呼了一口气。冷静后以一双责骂的眼光射向凌傲天,而凌傲天则报以一个鬼马的微笑,陈凤当然立刻以一对玉手抗议地拍打着凌傲天的虎躯,口中轻道:“还好他们没有醒……”
凌傲天凭陈晶和文龙呼吸声就知道他们己经醒过来,文龙醒了一会,而陈晶则刚刚给陈凤那一下淫秽呻吟声吵醒,只是合着眼睛扮睡而己。凌傲天当然不会拆穿他们,以免阻碍自己,便答道:“是吗?”
而他并没有给陈凤有多余的思考空间,右手食指和中指在玉乳上两粒蓓蕾上一夹,然后轻轻逗弄一下。陈凤敏感的身体,立即给予他莫名的快感,左手轻提一下陈凤丰臀,然后肉棒大力地向上一挺,和陈凤的玉门紧紧地接合着,就只一下已把陈凤干得樱唇微开,趁此机会一口吻上了陈凤微开着的樱唇,而舌头不断深入寻找陈凤的香舌。再大力地在肥沃美穴插多数下,陈凤便回复之前的淫态,再次主动地上下套弄起来。
而这次陈凤更加抵受不了凌傲天全面性的攻击,尤其凌傲天以纯熟的舌技紧紧地缠着她的香舌,舌头上快感比起乳尖和下体毫不逊色,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凌傲天粗壮的肉棒、双手温柔的爱抚再加上香舌上的互缠,现在陈凤意识只有和眼前这个男人疯狂地交欢以慰寂自己满身的欲火。
可是凌傲天突然双手放在她的腰上用力向下一按,在猛力的一击后竟然不再有动作!陈凤这时欲火难耐,当然要奋力地要继续着上下地套弄,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可能逃得出凌傲天的一双魔掌。陈凤只有以迷乱的眼光询问凌傲天,可是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就立刻紧闭起来,原来凌傲天正在以戏谑的眼神凝望着她,分明就是嘲笑她这般淫荡的反应。
不过在欲火驱使下,两个雪臀不断地扭动以图籍着轻微的磨擦来满足她那饥渴的骚穴,可是这样的磨擦,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有再次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并以娇柔且淫秽的声音:“傲天……我要……”
凌傲天笑吟吟地再次把头埋在她玉项中,一边品尝着甜美的耳垂一边喃喃地道:“该叫相公!”
陈凤满身欲火不泄不快,立即抢着道:“相公!”
凌傲天应道:“嗯……凤儿怎样了!”
陈凤双手在他肩上用力一捏,怪责地道:“相公……我要……啊……啊呀…啊呀呀”美人在怀中发浪,凌傲天也不好受,所以未待陈凤说完便急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这一轮凌傲天不再由陈凤作主动,双手把丰臀微抬,然后便凶猛地进攻着淫水四溢的蜜穴,“噗吱”“噗吱”之声在宁静的树林不断地回荡着。旁边的文龙尚幼,但陈晶十五有多了正在妙龄,那堪抵挡得了如此淫秽的情景,两腿不期然地磨擦起来,本来交叉环抱着乳房的双手则用力地住乳房挤压,眼中透出嫉妒的眼神。
狠狠地抽插了两百多下后,陈凤全身一连串剧烈的抽搐,皓首频摇,香发四散,再也忍不住地忘情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呀……要泄了…啊……啊啊……”
凌傲天觉得肉棒周围的嫩肉一阵强烈的筋脔抽搐,简直要把他小弟挤干似的,努力闭守的精关不堪刺激下,把肉棒直抵子宫,然后将男人的精华全喷进了小穴深处。
连凌傲天本身也忍不禁发生舒服的哼声,便何况是迷乱中的陈凤,她受到男精的喷射下更加疯狂地呻吟,淫荡的呻吟声响片本来寂静无声的丛林……过了良久,待陈凤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凌傲天在陈凤耳边轻声道:“凤儿叫得这般大声不怕吵醒他们吗?”陈凤正在如痴如醉地享受着凌傲天雄壮的身躯所带来的安全感,闻言不禁全身一颤,再次慌忙地转头,其实陈凤心中已有答案,刚刚那犹如拆天般的叫床声,只怕连聋子都听得见。
文龙还好些,本来正面的横卧,变为背对着她们,可是陈晶一双妙目正无神地凝望着两人交合之处,要待她娇嗔地喊了声“晶儿”,才如梦初醒地合上眼睛。
凌傲天不愧为老江湖,笑道:“凤儿我们往旁边的小溪洗一洗如何?”这个场合最好的方法莫过于离开这里,陈凤当然连忙答应。
当凌傲天提一提裤子后,便把陈凤环抱起来,然后便转身便走。
突然他停了下来,头转向陈晶道:“晶儿,帮忙把凤儿的裤子拿过来……”
陈晶当然不会回答这个羞人的问题,凌傲天则向陈凤嘀咕道:“那唯有向你妹子身上借条裤子来用一下了!”
陈晶闻言立即睁开妙目娇嗔道:“你……”
凌傲天则笑吟吟道:“晶儿,我和凤儿在溪边等你!”顿一顿续道:“文龙,有事便叫吧!我很快会来”言毕回头便走,陈晶待了一会,便脸红地提了姐姐的裤子循路而去。
第七章 全真先天功
陈晶平伏了心情便循路而去,但到达溪边后平静如境的心灵,便再次颤动起来。因为她见到原本该等待着她的两人,正全身赤裸地享受着溪水的冲洗,而凌傲天双手自然在陈凤身上不断地游移着,美其名是帮陈凤,实际上当然就是在吃豆腐。
陈晶脸红红地把姐姐的长裤掉在衣物堆,便欲离开。但凌傲天岂有让到手的“小绵羊”漏掉之理,一个闪身,便已从后扑上陈晶身上。凌傲天性急下用力过猛,两人便倒在地上。陈晶先是吃了一下痛,但很快感到身后的股间给一枝硬硬的铁棒顶着,而两只大手则隔着衣衫轻柔地搓揉着她的美乳。刚刚才平伏的娇驱禁不住再次发情而呻吟起来。
可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始终保有矜持,回复一丝理智后,便开始挣扎。又是那句凌傲天怎会放过这只可爱的“小绵羊”呢?轻轻地在陈晶耳边吹了一气,柔声道:“怎么了?”陈晶被呵了一口气后,完全冲蚀了她原有的思考,只有本能地低吟:“不要……”
凌傲天右手纯熟地解开腰带,然后整只手掌摀住陈晶的下体,他手上传来触感使他知道身下这个柔弱的身体却有着丰盈的肉穴。右手兴奋地抚摸两片花唇,爱抚了一阵后中指轻叩玉门,湿湿的蜜穴让侵入者轻易地进入,而中指只深入一节就已感到处女蜜穴所带来的压迫感。
“啊呀……啊啊呀……呀呀呀……”陈晶受此刺激,立刻用千娇百媚的呻吟回应着他的爱抚。而充斥快感的下身开始不由自住地扭动,丰硕雪臀带给凌傲天的肉棒无可比拟的刺激,右手则像回应着不断地挖弄着肥沃美穴。
此时凌傲天趁陈晶沉浸在快感中,双腿熟练地将浅绿色绸裤,连带内里亵裤褪至足踝,露出了圆润的屁股。
凌傲天再次把硬梆梆的肉棒放回引人垂涎的股沟,上下地滑动着,而少女敏感的菊门受到肉棒不断的磨擦,使陈晶发出一阵阵娇吟。
在两人忘情的扭动中,陈晶己被凌傲天翻过身子,由俯伏变为仰卧的姿势。
她身上淡绿色的外衣己被扯下,露出了水蓝色鸳鸯纹肚兜,包里住娇小的双乳,水蓝色的绸绢受在汗水沾湿下,淡淡现出峰顶上两粒嫣红蓓蕾。因紧张而上下起伏的乳房,使水蓝色的肚兜现出一阵阵淫靡的波浪。突然凌傲天的身边响起阵阵的娇喘声,原来陈凤不知不觉中来到他们身旁。
但在受不了寂寞下,一边看着上演中的活春宫一边自慰。陈凤看见凌傲天戏谑般的眼神,并不回避反而瞪了他一眼,似就在怪责:“怎么突然不埋人家了!”凌傲天哪受得了,伸手一捞把陈凤搂在怀内,在她耳边道:“待我先喂饱你的好妹妹,才再和你……嘿嘿!”陈凤羞得娇呼一声,但双手反而紧紧搂住凌傲天。
凌傲天在和陈凤调笑时,右手亦不忘继续挑逗陈晶,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凌傲天见也是时候了,魔爪离开陈晶下身,顺小腹向上隔着水蓝色的肚兜,轻轻地揉搓着右乳。硬梆梆的肉棒对准紧密的肉缝,缓缓地向前挺进,肉棒只深入寸许,就有一层薄薄的处女膜阻着前面的去路。
“不……啊!痛!不要!!”粗壮的肉棒深入处女地的痛楚把本来沉醉在快感中的陈晶带回现实,立即奋力地挣扎,双手试图堆开身上男人。凌傲天无奈下只有把肉棒抽离,把雄驱压在娇小的身体上:“晶儿乖……”
“傲天不要……晶儿很痛!受不了!”凌傲天唯有用双手轻轻地爱抚陈晶,让她先放松身体再算。爱抚了一阵凌傲天心生一计,左手拉过陈凤,在她耳边道:“帮我!”陈凤报以一个幽怨的眼光后,便把上半身伏在妹妹身上:“晶儿乖……只要忍一下就行了!”
“不……姐姐……呜……呜呜”陈凤不待妹妹把话说完便低头索吻起来,凌傲天笑嘻嘻地把双手各压在两姐妹湿润的蜜穴蠕动,陈凤瞪了他一眼,便继续起她的工作。陈晶在他们上下夹攻下,只能双手紧抱着姐姐的头,激动地回吻着。
凌傲天见机不可失,再次把肉棒挺进少女的蜜穴,陈晶想要挣脱,但陈凤却将她紧紧抱住,热吻中口里发出一阵阵吸啜声。凌傲天今次再不停留,决定快刀斩乱麻,将肉棒向前刺去,一下子便顶到最深处。
下身彷佛被撕裂了,粗大的肉棒使陈晶清楚的感觉到破瓜之苦,痛楚几乎让她没有其它的感觉。痛!痛得她流出了泪,痛得她失去了思考的空间,双手死命地紧抓着身旁的姐姐,热吻中的朱唇不时流出呜咽之声。
幸好凌傲天是破瓜老手!?并没有继续他的动作,先把碍事的肚兜扯脱,露出小巧且挺拔的奶子,两粒粉红色的蓓蕾早已翘首挺立,凌傲天自然地低头把其中一粒含苞待放的花蕾含在口中。右手则深入玉颈,逗弄着敏感的耳珠。
过了一会,让陈晶已减轻了疼痛,慢慢习惯下才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虽有充份的润湿,但是陈晶狭窄异常的处女阴道紧紧地包围着粗大的肉棒,没有一丝的空隙,使每一次的活塞的动作也异常困难。
这可苦了陈晶,每次的抽插除了快感外也带来阵阵的疼痛。但是处女蜜穴却使凌傲天十分享受,不知不觉间把活塞的频率加快起来,陈晶本想开口叫他慢一些,可是香舌却给姐姐紧紧的纠缠着,分不出来,只能够发出“呜呜”声。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陈晶的痛楚终于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销魂的快感,身体泛起一片红霞,呼吸声也明显急捉起来。凌傲天乃是色中老手,知道身下的少女已进入状态,抻手拍了拍陈凤的粉背示意行了,他倒想听听十四、五岁少女的叫床声是如何的。可是陈凤却早已沉醉于和妹妹的激吻中,那能理会其它事情,凌傲天又拍了数下,见陈凤没有反应只有强行把她拉起。
“呀……噫……噫……啊……不要……停啊”陈晶随着姐姐的樱唇离开下,如释重负地发出引人销魂的呻吟声,也不知道是“不要”、“停啊”还是“不要停”!
陈凤正在欲火焚身中给人拉了起来,立刻找出她的“仇人”,然后用樱唇向他要求“工作”的回报!凌傲天下边的“头”享受着妹妹的处女蜜穴,上边的“头”则享受着姐姐的火辣朱唇,真正的尽尝个中销魂之味!
凌傲天感到紧包着阴茎的肉壁猛烈收缩,而陈晶修长双腿上的脚趾缩紧,全身起伏不定,两个娇小的乳房则随着身体不断的晃动。
“啊……不行了……要泄了……”陈晶在妖艳的快感下,忘情地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好像要把一切的情绪都发泄于其中一般。
阴道中的阵阵痉挛为肉棒带来无可比碍的快感,突然一阵火热的元阴不断地喷向敏感的龟头,凌傲天双手紧抓着身下娇艳的肉体,把灼热精液喷入了陈晶的体内。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出后,把己变软的肉棒抽了出来,棒身沾满了浆状的男精和淫液,其中更夹杂了鲜红的血丝。
凌傲天呼了一口气后,才发觉另一具欲火焚身的胴体正在紧缠着他。陈凤待阴茎退出来后便用软滑无骨的小手套弄着,“傲天,还有我!”言罢便一口含着软软的阴茎不断地吞吐着,凌傲天感到才刚发泄完的阴茎再次变大起来,看着两个娇艳万分的姐妹,知道今晚的戏肉现在才刚开始……一夜云雨后,凌傲天三人直到天亮才回到文龙处。而文龙则早已收拾好一切待他们回来后便要起程。不过他两个姐姐经过一夜狂欢后,怎可能立即上路,而陈晶更初尝房事,下体犹自疼痛,因此她们当然抗议着这个无情的快定。而凌傲天连御两女,颇感疲累也加入反对行列。三人坚执的反对,文龙只有无奈地服从而已。
陈凤和陈晶足足睡了整个白天,而文龙则百无了赖地在溪边掉石。而在晚饭后,陈凤和陈晶去了溪边洗澡,凌傲天这时则面色凝重地叫了文龙往一旁。
凌傲天一改以往轻浮的神色,向文龙道:“在这个多月来,我对你练何种武功已有所决定。文龙……记得在青湖帮时我检查过你的身子吗?”文龙应道:“记得。”此时凌傲天眼中闪着赞叹目光向文龙说:“你拥有“猫”的骨格!”
文龙不解地道:“猫!?”
凌傲天解释:“猫代表着轻灵……而你天生异禀,骨干就如猫一般,简言之……只要你好好的练,轻功上的造诣在江湖上将会无人可比。”
顿一顿续道:“天下武功何其烦多,所以武功要慎选!选择合宜的武功,那练起来就会事半功倍,但如强行修练不合自己个性的武功,那纵是苦练,也决计到不了高手的境界!”
“碰巧本门的轻功“飞仙化羽”仍天下轻功之首,天下武学中恐怕只有“梯云纵”才勉强可比,所以在修练上你所要着重的就是轻功。”说罢眉头一皱,然后吸了一口气续道:“本门有五种绝学,除刚刚所提的“飞仙化羽”外,分别是“大周天天仙功”、“断空剑法”、“九州封神剑”和“龙吟刀法”!你将会在轻功上有惊人造诣,而擅于轻功者,武功必走轻逸诡奇!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只有越险恶越拚命的招式,才可发挥出你的身手以及轻功的灵动性,所以你使短武器将会更为配合!本门的“龙吟刀法”所使不是大刀,而是……匕首,所以“飞仙化羽”搭配“龙吟刀法”就是你最佳的武功,明白吗!”凌傲天一口气把说话完,不禁喘了一口气。
文龙未曾学武,所以凌傲天的说话他其实不太懂的。虽然文龙不懂但他知道凌傲天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恭敬地回应:“徒儿明白!”
凌傲天望了文龙良久,叹气道:“我最擅长的是剑法,所以我很希望我的徒儿精于剑术,但是如我先前所说,武功要选最合适的来修练……不过多几道板斧都是好的,所以我仍然会教你剑术,亦希望你好好的学!”
“记得我说过要练好武功需由内功入手吗?”文龙再次应道:“记得。”这次凌傲天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从怀中拿出一把短剑,剑仅长尺多,而剑鞘仍是铁制并没什么特别。但当凌傲天把短剑抽出剑鞘时,文龙却甚为惊讶,剑身深黑之中隐隐透出红光,剑面略宽而两边剑锋都是钝口,更离谱的是竟然没有剑尖!
外观看起来和一把铁尺没异。
凌傲天把“短剑”交到文龙手中,文龙在手中把玩着,不禁向凌傲天说:“这把是什么东西?说是匕首却嫌长,短剑却又过短,而且又没锋口、剑尖!”
凌傲天笑道:“这不是武器,而是高深的内功秘诀!”顿一顿续道:“细心观看剑面!”
文龙凝神观看,发现原来正反剑面都刻有文字,只是因为剑身深黑才令人难以发觉。每边大约各刻有百余字,合共约二百字,而字体幼细且密密麻麻,甚难阅读。在其中一面近剑柄处刻有四个较大的字“先天真气”,文龙不禁喃喃地念道:“先天真气……先天真气。”
凌傲天从文龙接过短剑并道:“正是先天真气,“浩天地之正气为己用,是为先天真气也!”,真气乃是潜于天地之间,不生不灭、不变化之道!”
“这把剑本乃是全真教的教祖王吉所属,王吉道号重阳子,又称王重阳,他于终南山南时村挖洞而居,自称" 活死人墓" ,内则修炼金丹,外则佯狂装疯,自号" 王害风"。当时我门传人乃齐玄,他一眼便知他装傻扮癫,两人个性相合,因而结为知交好友,并互相讨论武功。而王重阳本人实仍武学奇材,他竟能在道学中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他无师自通,自创“先天功”!”
文龙疑问地道:“先天功!?剑上不是刻着先天真气吗?”凌傲天道:“此内功共有二部,分别是上半部“真气诀”和下半部“罡气诀”。当日王重阳知道天寿将尽,因此着徒儿长春真人丘处机寻来齐师袓,告诉他“先天功”本来只有先天真气,后来和齐师袓互相交流籍我派“大周天天仙功”变化出下半部“先天罡气”,因而完整了先天功,所以送了这一把短剑给齐师袓。”
“王重阳当时武功之高,被称为“天下第一”,而全真教亦号称“天下武学正宗”,由我从上半部“真气诀”所知,绝对是博大精深,“大周天天仙功”虽同由道家所衡生出来,但比起“先天功”实差了一截。”言毕叹了一气,续道:“可惜王重阳给的只有上半部……”
文龙听得出神不禁追问道:“只有上半部又怎样呢?”
凌傲天回答道:“修练先天功先由“真气诀”开始,大约十至十五年该可习成,但之后该会无以为继,进度日慢,除非得到下半部……所以如果同习十五年后,大周天天仙功会较为优胜。那你想修习那部呢?”
文龙答道:“当然练一部完整的!”
凌傲天则回应:“我则认为该修先天功,虽然它现在不是完整的,但你可以去找,我一直都认为要练就练最好的!现在摆明就有一部较好的内功,为什么要练一部功效不及的”
文龙疑问地说:“那师父为什么不练先天功而练大周天天仙功?”凌傲天苦涩地回答:“因为我师父不让我选啊!”顿一顿续道:“我觉得你是有能力找得到下半部的,现且你亦有精力和时间去找,那为什么不去赌一场呢?”
文龙皱起眉头嘀咕道:“值得一博吗?”凌傲天笑说:“武林从来未如此这般纷乱过,竟然可以有七个人不分高下,而现在各门派割据武林,未有一个门派能成为天下第一,十年后该会有一些变乱了,而“乱”才使你有机会去找下半部啊!”
文龙疑问地道:“不可先修练“大周天天仙功”待找回下半部才练回吗?”
凌傲天笑答:“内功所求是精纯,岂可胡乱地修习,天下三大内功“易筋经”、“血神大法”和“先天功”中只有少林“易筋经”可以有融和其它内功之能!”
文龙喜道:“先天功是天下三大内功之一!”凌傲天答:“正是。”其实文龙不知道易筋经和血神大法是什么,只是知道天下三大内功,既然是天下三大,那必定是好东西吧!凡少年好胜心皆强,亦喜好最强或第一的东西,天下三大便诱惑了文龙。
凌傲天观察入微,适时打断他思考问道:“决定要练先天功吗?”文龙稍加思索便答:“好吧!便听师父的说话。”其实凌傲天对此抱着极大好奇心,他也想知道先天功到底有何精妙呢?所以对此提议,好奇心是占很重份量的,不过正如他所述是三大内功之一,就算不是完整也不会差到那里。
既然文龙有所决定,凌傲天便开始传授短剑所刻内功。文龙只觉剑上所刻全是呼吸运气之法、静坐敛虑之术,颇为容易,不甚困难。其实在这青湖帮出发后月余来,凌傲天虽然没教过文龙一丝武功,但在每天也教他穴位、经脉和骨络的知识并力求文龙全盘通晓。而文龙一直抱怨这些难记的劳什子,不过口头上虽然这样说学习时却十分落力。因此对于运气之道,差不多一学便会,他却不知道,这却是凌傲天苦教一个月的成果。
先天功仍道家内功的奥秘,和道家一样,先天功是顺人体自然运转来修习内功。先天功先性后命,修炼时先收心,达到一念不生,这叫" 明心见性"。然后调整呼吸,按顺序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而如此上乘的内功就在这不知不觉下修练回来。
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说的容易,做的难,要在修练时达到脑中空明澄澈,没一丝思虑,而且更要不执着进境之念。然而文龙只是一个十岁的子孩,小孩的好处就是心思单纯,极少杂念,远胜满脑子各种念头此来彼去、难以驱除的成人。虽然文龙响往凌傲天而习武,那也是一时所吸引,经过月余的时间思考,他也知道所谓要凌傲天教授武功,只不过是拖住凌傲天的藉口而已,他深深地明白他已把这个人当作他父亲。亦因如此他失去了对武功的期待,但反而使他在更易于精进先天功。
再经过半月的行程,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原来凌傲天在青海高原有一所屋,但离最近的乡村也有半日路程。这间屋正是他七年前衡山一役后,带同他的妻子来隐居之处。
正当文龙以为终于可以不用露宿之时,凌傲天却把他轰出屋外,说这间屋甚为狭窄三个人己有些勉强,住不了四人。文龙当然抗议力争,凌傲天则说在外露宿对他练功有用,经过一番没意义的争论后,文龙最后在没选择下也屈服了。
然而凌傲天说得不错,青海高原不同江南般和暖,阵阵刺骨的寒风,使人极之难受。不过文龙修习先天功己有半月,内功已有根基,当运起功也勉强抵得了寒气。文龙就在这与寒冷抗御方式下,开始了他的生活。
凌傲天在打后三年内,并没有教过文龙任何一丝武功,只督促他打坐练气。
文龙起初还以为凌傲天无心教武,不过三个月后,先天功的功效已使他吃惊,只感到身轻体健,全身真气流动,身体充满了力量。自此他便专心听从凌傲天的指导起来,功力更进展极速。
在确定文龙可自行修习内功后,凌傲天便开始正式教起文龙武艺。如此秋去冬来,到达在青海至今经过了八年。文龙在野外专心习武,闲时和动物嬉戏,在没有外来杂念下,文龙武功进境已远超凌傲天的期望。
八年时间,文龙已由一个小孩摇身一变为一个俊秀青年,多年刻苦的生活令他拥有健壮的身躯。外表还是其次,身上所散发的气息高傲而深沉,非是那些靠家族名头的公子爷可比。凡是青年都想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名头,文龙也不例外,他也想见识一下所谓的“武林”。
“你要涉足武林吗?”
“是的”
“想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未决定”
“我的说话不多,只有两件事,第一,不可小看任何人,尤其是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第二,打不过,便逃。”
此时文龙十八岁,他怀着兴奋的心情展开了新的生活。
第八章 江湖三大淫贼
淫贼者必是名扬天下之人,因为要杀他们的多如繁星,其中不乏亲人受害因而誓要报仇,可是更多是不相关而又要参一脚的人。因为宰掉一个淫贼会比除去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更易获取少女的芳心和更多赞美。而且杀一个淫贼总比挑战那些杀人魔硕容易得多!
所以讽刺的是那些随便奸数个黄花闰女的小淫贼,竟会比经常做善事和行侠仗义的英雄出名得多。的确,不高捧一下那些淫贼,怎可收到预期之效。所以就算不是江湖中人,只是平常的百姓或许未曾听过“七大名宿”、“十大高手”的人,但必定知道谁是“江湖三大淫贼”,因为他们出现时,老百姓当然要他们的宝贝女儿先行回避一下。
因此这三大淫贼没做过什么大事,但竟然可以名震江湖,只是“名震”的方法不同而已!
“江湖三大淫贼”顾名思义是三个人,他们是云云江湖的淫贼中,最杰出的三人,成就最高的三人,他们各有擅场。因此亦是各江湖侠客的头号目标,比起为害更甚的阎王门、太湖帮和万毒教等更受他们“欢迎”,因为比起对付整个组织来说,他们便如落单一般。不过能在众多淫贼中脱颖而出的,岂是易与之般,因此对付他们的人往往也无功而退。
王霸,四十多岁,见过他的人都不能道出他的特征,因为他实在太过平常,平常得如一个稍微发福的商人而已。他出道至今已十多年,向来也是淫贼之首,不过近年不知道是否“力不从心”还是什么原因,沉寂了很多,近几年都是一年才犯一次案而已,因而比其它两个新出道的小子压过。
张掁,连二十岁也未到的毛头小子,貌似书生,谈吐彬彬有礼,仿佛就是一个君子。年前出道,武功如何没人知道,因为他用毒一流,对春药和迷药皆有独特的秘方,根本没机会让他出手,只知道他轻功亦高。不过他第一次犯案便向久负侠名的峨嵋派陆青燕和黄姿莹下手,结果就给“玲珑燕莹”重创,最后幸而逃出。
陈文龙,二年前出道,一个少年而已,从来没人见过他的容貌,只知道一件事,就是轻功高得出奇。至今犯了十三件案,只得七人寻回,她们是在妓院被人发现,但都已经变成了一个神志不清的荡妇,可奇怪的是根据诊断,她们却没有服了任何春药,亦因此使他名列“江湖三大淫贼之首”。
************ 名震天下的妓院——花月楼,共有三间,分别设在西安、开封和南京。民间有一定律,就是必定要亲自到过花月楼才可算风月老手,由此可知花月楼是如何的闻名。花月楼的老板没人知晓,只知道他和官场中人有密切关系而已,不过谁是老板根本没关重要,只要知道花月楼“酒香、床大、女美”就足够了!
而在此时开封的花月楼一间贵宾级客房中,两个男人正兴致勃勃地闲谈着。南座是一名俊秀青年,正在悠闲地品尝香味扑鼻的美酒。这人一身白衣,作书生打扮,可是华美的服饰却掩盖不了他那健壮的身躯和高傲气息。他对面也端坐一名中年男子,和善的面容加上稍稍发胖的身型,活像一个平凡不而的“老实商人”。
可是在他和蔼可亲的面庞中有着极之猥琐的眼神正注视着桌上的“对像”。
上等红木制成的四方桌上,正仰卧着羊脂白玉般的女性胴体。白皙细腻的肌肤,硕大却又坚挺的孔房,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再加上丰硕的雪臀和硕大的乳房完美配搭下,呈现出一具丰满修长的身子。
她面容秀美绝俗,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无异。可是现在她却身无片缕,正“头西脚东”地仰卧在桌上,纤细的腰肢上放在一盘花生,而一双迷人的玉腿八字分开露出了妖艳而湿湿的阴户,小腿无力地垂在桌边,一双纤纤玉手在肉缝上淫靡地活动,狂乱地揉搓潮湿的淫洞上的内核,在欲仙欲死地手淫下,不断地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本来冰清玉洁的秀面,玉颊霞烧,妙目半闭,现出淫靡不堪的表情。娇驱在手淫所带来的快感下不断激烈地蠕动,根本就和发情的荡妇无疑。
“老实商人”不断地吞咽口水,双眼色迷迷地狠瞪桌上的美人儿,恐防看漏任何一眼,口中则喃喃自语:“很美很美……”
俊秀青年在吃了一口花生后道:“王兄,你这句说话,我听了不下十次了,还有没有其它形容词可用啊!”
“老实商人”猥琐地道:“干你的,我王霸自出娘始以来,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人……陈文龙真有你的!”
陈文龙回答:“当然,不然怎可当三大淫贼之首!”
王霸注视着美人儿的面胧,说:“比她美的女人,我也见过,可是要如她这般出尘脱俗、高洁得如仙女般的,也真的……也真的……”
“嘿嘿,怎么样了?这件货色绝对是”一等货“吧!“王霸伸手轻握玉乳,只感到柔软结实,而且弹性十足。“如此丰满的乳房,竟然这么坚挺,而她的皮肤又白又细腻,用“吹弹可破”来形容也绝不为过……绝对是闰房尤物,只要是男人必会把她收入房中,把她好好的狎弄一番!”
文龙自信地道:“如果不是“一等货”,她也不会在这里,一早给我掉在下三流的妓院里。不过这件货色,的确是我出道以来所搜猎之中,最好的!”
王霸眼睛一转,笑道:“你知不知道,江湖上都传言你拥有一座美轮美奂的后宫!”
文龙不解地道:“为什么?”
“你这个臭小子,都把你不要的美人儿,随随便便扔在妓院,你总共扔掉七个吧!而另外六个却不见了,所以江湖便传言你不知道在那里有一座宫殿,禁锢了那六人。”
文龙皱眉道:“他妈的,那六人明明卖了给你接客,却硬把这笔帐算在我头上。”
王霸骂道:“喂!臭小子,她们是你下手的,要不是我收留她们,他们早就变成千人踩、万人骑的贱货了!在我这里,至少只是被我的“秘密客户”,随便玩玩而已。”
文龙笑嘻嘻地道:“是吗?我看没什么分别,她们现在还不是一样给人千人踩、万人骑。”
王霸笑说:“是谁把她们调教到心甘情愿的!”
文龙“咄”了一声,正要出言反驳,却被一阵销魂蚀骨的呻吟打断了。
“啊呀……又……又要泄了……要泄了……来……来了……”本来激烈地蠕动的身体,一下子僵直,顾不得打翻柳腰上盘子,纤细的腰肢血上弓了起来,一股股阴精激射而出,紧接着,整个人便软瘫在桌上不住地抽搐,双手给阴精沾得湿漉漉的,多余的淫水则沿股间而下,在胯下形成了一个水潭。
这一幕令两人忘记了刚刚的争吵,因为实在太迷人了,尤其是由一个出尘脱俗的女人来演这一幕淫秽的手淫戏,恐怕连天上神仙也要先放下手上的事情,好好的品尝一番。
王霸赞叹道:“真她妈的敏感,刚刚才泄了两次,这么快便来第三次……闺房尤物真当之无愧!”美人儿像响应着他的说话,软滑无骨的小手又再次在肉缝上蠕动起来。
王霸看了良久,终也忍不住,轻褪长裤然后一把抄过美人儿的左手,便往亢奋中的肉茎摸去,肉棒给软滑无骨的小手触摸使他不禁哼了一声,然后纤纤玉手就这样揉搓着硬梆梆的肉棒。
文龙伸手抚摸着美人儿的秀面,说:“清清,你看你多么跩,把王兄的一盘花生都打翻了。”清清无力地回答:“主……主人……对不起,清清忍不住。”
王霸舒服地道:“这小妞我要定了……是了,你还未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文龙笑道:“你真的看不出吗?”
王霸皱眉道:“臭小子就是看不出才问啊!”
文龙奇道:“是吗?她的艳名高的很啊,只仅次于“四大美人”而已!”王霸闻言一惊,隐若猜了一个人出来。
“就是人称“芙蓉清”的峨嵋派女侠——纪清清!”文龙大声道。
王霸虽有准备,也禁不住惊吓,大骇下早已亢奋不已的肉棒精关大开,奶白色的男精尽情爆发,全射向桌底。可是他却没有太大喜悦之情,大骂道:“臭小子!”
可是文龙不理王霸,他见到纪清清听他提到“芙蓉清”三字,手淫中的玉手明显地慢了起来,面色一禀,右手便拨开玉手然后轻按玉门,伸出中指,往湿润的秘洞中粗暴地戳了进去,开始大力地抽插。
纪清清惊呼一声,然后便大声呻吟起来,这般疯狂的手淫的快感比起她轻轻地爱抚肉核绝不可以相提并论。文龙恣意地玩弄她也己经有十多天,绝对比纪清清更知道她的敏感带,不消一会便可把她再次带上高峰。
这时一把柔声在纪清清耳边响起,“清清,你要男人还是回峨嵋派?”尽管她沉醉于快感中,可是“芙蓉清“的名号实在太响了,使她在理智和性欲中挣扎不而。
文龙停止了右手的动作,而中指则在蜜穴内轻扫着娇嫩的阴道,刺激得纪清清如虫行蚂咬似的,极之难受。
“清清,你看你那淫贱的身体,看你那淫秽的骚穴,你是离不开男人的,来放开怀抱,好好的享受吧!”
“我……我……我要男人,我……不要回峨嵋派了……”纪清清像崩溃般狂叫。
“清清真乖,这是赏赐!”蜜穴中的中指突然奋力地戳进去深处,右手姆指在充血的肉核中轻轻一挑,纪清清敏感的胴体再次痉挛起来,释放出源源不绝的阴精,就算是武功再高强的女侠也抵受不了接连不断的高潮,把最后一滴阴精都泄出来后,便晕了过去。
如此香艳的场面,就连三大淫贼之一的王霸也不禁连连喘气,以宣泄心中的淫念。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的王霸,再次骂道:“臭小子,就爱为老子找麻烦!”
文龙奇道:“怎么样了?难道连”芙蓉清“都看不上眼吗?”
王霸骂道:“你也知道她是峨嵋派的“芙蓉清”吗?”
文龙回答:“当然!”
王霸喝道:“那你该知道她是峨嵋派掌门心照神尼最痛惜的徒儿吧!”文龙再答:“不要说废话!”
王霸臭骂道:“那么多人不去惹,偏去惹心照师太!还是七大名宿之中心胸最为狭窄的,你真是想找死吗?”
文龙心中笑道:“七大名宿,武林中长江后浪推前浪,把昔日七大高手变为所谓的七大名宿,而新的高手则是“十大高手”,也不知道名宿的定义是什么?
我那九屁师父竟也是名宿。”想到此处不禁笑了起来。
王霸骂道:“笑个什么劲!”文龙笑道:“你怕心照师太吗?那你倒不用害怕个什么,我如往常一样,留下了纸条”陈文龙借人一用“,和以前毫无分别。
没人会怀疑人在你手上你的。”
王霸骂了一阵已下了气,说:“嘿,就算如此,万一有任何错失,给心照那家伙找上门,可不是说笑的!”
文龙笑道:“心照那家伙很爱面子,这件事她绝不会宣扬开去,只会自己着弟子去查,所以要她们知道人在你那里是绝不可能的,况且不要和我说,你苦心经营的这间花月楼连一个人也藏不了吧!”
王霸皱眉道:“你也知道花月楼是我的心血,我不知道用了多钱和心力,才让这个幕后老板不为人所知,我可不想为了一个人,把这份心血浪费了。”
文龙笑道:“要冒险才有收获,这么好的货色,不冒小小险怎么行了,你该有些隐蔽的密室吧,把她禁锢在那里不就行了。”
王霸看着眼前佳人如玉,深深地吸了一回气,道:“好吧!如你所言,花月楼区区一间密室也是有的。”
文龙眉开眼笑道:“那好,多谢承惠十万两!”王霸笑道:“十万两……你发疯了吗?”文龙冷笑道:“以前那些货色也有三、四万两,今次我只收十万两也少收了!”王霸讪讪道:“十万两太多了,八万吧!“文龙决绝地道:“不行,十万两,少收一个铜钱也不行!”王霸好声好气道:“见是我份上,就八万两吧!”文龙冷笑道:“就是见是你才只收十万两,要是其它人我至少收他个二十万两!”
王霸解释道:“以前那些虽说和她差得远,可是至少能帮我接客赚钱,来个钱滚钱,可是她只能收来自己玩,不化算,不化算!”
文龙笑骂道:“不化算,她可是峨嵋派“芙蓉清”,人称高洁美人纪清清,也不知道天下有多少男人要将她收纳房中,成为自己禁脔,可是无论如何地献殷勤,都打动不了她的芳心,甚至有人认为打动”四大美人“的芳心也比起她容易得多!”
王霸笑呵呵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出八万两!”
文龙续道:“她武功也高得很,单打独斗,绝不比我逊色,我要生擒她也需要用“软骨散”才可以做到,可以干一个武功这么高的女侠,十万两也值吧!”
王霸摇头道:“不行不行,十万两真的太贵了,这样吧!八万两外加你以后可以随意享用花月楼的任何女人,包括我的私人珍藏!这个条件够高吧!”
文龙苦笑道:“我要玩女人何需到你花月楼,不过你不提我也几乎忘记了,你那些私人珍藏的确不俗!十万两是必定的,现在再加上你刚刚提的条件!”
王霸吼道:“你不是助地起价吗?”文龙笑道:“是又怎么样!”
文龙苦笑道:“我既不用药,亦没废她武功,所以你只要够手段,喂得她够饱,该可以要她帮你办事!”王霸冷笑道:“她武功虽好,但我也用着她帮我办事。”
文龙见说服不了王霸,伸手一拉,把纪清清拉在怀内,边轻轻地抚摸着细腻的肌肤边柔声道:“清清,看来王兄不要你了!也罢,以后待我好好的疼你。”
昏晕中的纪清清,则在男人的爱抚下,无意识地发出使人销魂蚀骨的呻吟。
王霸只想压他的价,可真的怕他临时改变主意,大声咒骂:“臭小子,我每次都斗你不过!”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叠宝钞和一块玉佩扔在桌上,道:“这里五万两,一会儿拿这块玉佩去帐房就会支给你余下的!”而文龙则笑嘻嘻地把纪清清放回桌面顺道抄过宝钞,道:“王兄真是大方!”
王霸叹道:“小子杀价能力真是了不起啊!”
文龙苦笑道:“嘿嘿……要不是我知道王兄这个“老实商人”如何的“老实”,我也真的会给你来个八万两!”
王霸笑道:“还是你厉害些,连纪清清也给你弄上手,也不枉你比起我和张小子更声名狼藉!到底是谁教你这些玩女人功夫?”
文龙对此则笑而不答,不过心中却想起他的师父凌傲天。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文龙除了吸收凌傲天武功外,便连他那狂傲的性格以及狂妄的行事徒径也一并尽收。而凌傲天的话题也离不开两样,武学和女人,然而文龙就在这不知不觉间把吸收了凌傲天玩女人的手法…………简言之,可说文龙可说是给凌傲天洗脑了。
王霸问:“你下次的目标是谁?”文龙奇道:“你向来也不管这些的?”王霸苦笑道:“见过鬼也怕黑吧!”文龙叹道:“那你开张清单,告诉我那些你不收吧!”王霸神色凝重道:“峨嵋派和武林四大世家有关系的人我不要,四大美女我也不收!”
文龙奇道:“峨嵋派惹上她们势不罢休、四大世家势力庞大,以上两者你有基有业或许你不想惹上,可是怎么连四大美女也不要了?”王霸皱眉道:“臭小子,四大美女的背景比起四大世家更为厉害吧!玄女宫、华山派、阎王门、万毒教,那一个比四大世家都过之而无不及吧!况且四大美女每一个都辣得很!”
文龙笑道:“四大世家的女人和四大美女怎能比,至少四大美女值得冒个险吧!而且女人不辣怎么好玩呢?”
王霸苦笑道:“无论黑白两道中嫩的老的皆对四大美女有机心,除非是她们心甘情愿跟着你的,若用强我想除了她们自己所属势力外,再加上黑白两道来搞事的,休想再有安宁日子可过!我奉劝你小心些好!”
文龙笑道:“那你少担心吧!我无家无亲,不用怕这些的,况且我真的弄上四大美女也不会给你的,这样的绝色美人不留来自用,岂非对不起自己!”王霸冷笑道:“你真的会留来自用吗?”文龙奇道:“只要是男人也会吧!”
王霸大笑:“我看未必,纪清清绝不比四大美女逊色,可是你竟然不要,难道一个给你调教得千依百顺的“芙蓉清”也及不上十万两,这条数怎么计都计不出来吧!”
文龙冷笑道:“人为财死,有什么可计的!”
王霸嘿嘿两声,道:“我看钱也不是目的,你每次都留下了纸条就知道你所希望的只是出名而已!”文龙笑道:“出名,我怎么不去做大侠而去做采贼!”
王霸大笑道:“正人君子要出名多么的难啊!又要守什么礼法,做什么对武林有贡献的事,怎及得上你随便奸数个人来得容易啊!”
文龙不理会他的推测,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目标是谁吗?”顿一顿续道:“就是南京陈府,人称“石女”的韩美美。据我所知,她对任何男人都不予理睬,是和丈夫“指腹为婚”的,惜丈夫婚后猝死,已守寡十年。”
王霸奇道:“你怎么突然转玩寡妇?”
文龙道:“转个口味不行吗?”
王霸道:“不是说不行,只是好奇问一下而已。”
文龙眼睛一转,笑道:“王兄知道纪清清我在那里遇见纪清清吗?”
王霸问道:“那里?”
文龙回答:“在襄阳!她的两个师妹,陆青燕和黄姿莹二人好像追了张掁半年,所以纪清清和两个师妹奉了心照师太之命,把“玲珑燕莹”叫回去不用再追了。”王霸“嗯”了一声。
“张掁的目标一直是“玲珑燕莹”,而王兄好像欠了他一个人情,碰巧纪清清是她们的师姐……”说到这时王霸目露凶光,而文龙则用绝妙的身法欺出房门外,续说:“看来张兄弟迟些会问你要人,并来个兼蓄并收!”
已远离凶地的文龙,则隐约地听到王霸吼道:“臭小子,每次也要我做赔本生意!”
文龙则用内力传送道:“王兄,你的估计不错,在南京好好的看戏吧!”
第九章 武林四公子
杭州,风景优美,四季如春,是富贵人家游乐的好地方。这里的美女多不胜数,妓院林立,显是风流才子的聚脚地,江南多美女,其实江东也不枉多让。在杭州,人车争路仍是平常不过之事,论繁华之势,不比首都北京或陪都南京差太远。
文龙先往杭州而不直奔南京的原因,是要让人以为他是北上而不是南下。而且刚刚拿了一笔大钱,自然要找地方花,杭州是离南京最近又繁荣的地方。
文龙先把多余的钱存了在钱庄,好好的吃一餐,造了套新衫,找一间最好的铸铁铺,打造一些和纪清清打斗时耗损了的短刀等。拿起断掉的长剑一看,不禁抽了一口凉气,纪清清不愧为峨嵋派第二把交椅,而且峨嵋派的武功的确有独到之处,一招峨嵋九震便把他这把利剑震断。幸好他见机得快弃剑换刀,不然可不是说笑的。
心中警惕:下次见到峨嵋派掌门心照师父,的确要紧记绝不可给她机会并内力,不然的话多十条命也不够赔。
文龙想起连续和纪清清身不离榻地干了十多天,对身子大有损伤,必须好好地调养身子。杭州不愧为繁华之城,真的是应有尽有,文龙找了一间全城最大的药材铺,便要购买铺内最贵的鹿茸、当归和人蔘等补品,心知道这些钱是不能省的。
老板见贵人到访自然尽情招呼,甚至把镇店之宝的百年人蔘也推了出来,文龙扫完货后便要在铺内亲自煎药,老板看在银两份上自然无所不允,文龙分别把药材煎了数碗,尽量补一补身子。
这些事情当然也是他师父所教,凌傲天常说男女房事要合宜,绝不可过份地纵欲,不然是很伤身子的,如果不能避免的,那事后就算用尽方法也必定要对身子大补一下,不然的话年长后很容易“有心无力”。
接连的三天文龙不理会钱的问题,好好地享受最好的客栈、最好的美食、最好的佳酿,过一些富家弟子的生活。凌傲天向来教道文龙钱是用来花的,才万不要做一个食古不化的守财奴。
这天文龙在一间建在河道旁的酒楼中享受悠闲的午饭,他挑了了二楼靠近河道一张空桌坐下,一边观望船来船往的河道,一边品尝店小二奉上的各种精致的小食。
就在他万分满意地品尝糕点时,楼梯声响,走上一群男子。为首一名男子,玉面神俊,年龄比他还要轻,文龙心中实时想一个形容词,“小白脸”。他一身锦衣华服,腰间挂着一把刀,刀鞘上镶嵌了一粒红宝石,尽显富家弟子本色。而他身后男人都介乎中年,全是粗豪汉子,大约有十一、二人,衣服尚红,皆是镖师服色和锦衣男子全不搭配,但亦因此使他更形突出。文龙不断地打量着锦衣男子,由他沉隐的步法中看出他武功不俗,而且是属于根基扎实的类型。突然两人眼光对个正着,原来锦衣男子也正打量着文龙。两人对视半晌,眼神便各自离开。文龙过了多天悠闲的生活,心情正好,亦不愿多惹事端。
店小二见有大生意,连忙要带人入座,可是为首锦衣男子却丝毫不动。伸手一指文龙所在的位置说道:“我要这张!”文龙听罢不禁心中有气,分明是来拿彩,冷笑道:“想不到兄台也颇有眼光,知道这是一个好位置。”
店小二听出不对,急忙打完场道:“两位的眼光真好,可是小楼好位置多的是,如这边临近道旁,可欣赏杭州繁华的景致,公子这边请。”
锦衣男子不理会店小二,从右手探入怀中,拿出三碇碎银,然后手一扬,直向文龙飞去,却在临近桌上,突然而下,轻轻巧巧地落在桌面。
锦衣男子身后的镖师见主子露了漂亮的一手,欢呼喝采起来。文龙心道这个男子,确实够豪气,这三碇碎银足值近三十两,差不多是一户寻常百姓辛劳一月的收入。
其它人看在钱的份上或慑于对方人多,必定会乖乖的让路,可惜他是“陈文龙”,岂是区区钱银就能打发的走。向锦衣男子道:“阁下真懂得败家,有空闲时可否指教一下在下呢?”
锦衣男子面色微变,身后一名冲动的镖师越众而前,向文龙大喝:“你敢对我家公子无礼!”
文龙双手一摆,懒洋洋地道:“我只是说千金难买必头好而已,况且我和你家公子谈话,岂用你如此插嘴!”
镖师冷笑道:“嘿嘿……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文龙笑道:“还不是普通的镖师!”口中虽然如此说,双眼则不断地打量眼前这名镖师。终给他发现镖师腰间挂着一块令牌,“云英标局”。
云英标局遍布大江南北,由李仲在十年前创立,标局在近十年中急速冒升,短短十年成为了天下第一大标局。
云英标局的成功全因李仲之能,他喜结交豪杰,疏通黑道绿林,凡事绝不硬干。但更因他一手刀法确实了得,据称能“开山断水”,人们皆认为他武功能紧在五年前新定的十大高手之下。
镖师见文龙死瞪着他腰间的令牌,并不说话。以为文龙惧怕,大笑道:“小子现在知道我们是云英标局的人,该知道怎么做吧!”文龙再次冷眼地打量着锦衣男子,在脑中搜寻是谁。
不过镖师很快解答了他的疑问,向文龙道:“他就是李公子,我们总标头的儿子,还不让位!”李仲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李龙英,为人谨慎且谦逊,李仲预定由他继承标局;小儿子李龙云,更为有名,武功在新一辈中少有敌手,因为身家富有且加上面貌俊秀,故十分自大,和玄女宫宫主的徒儿有婚约,和另外三人合称“武林四公子”。
李龙英该有二十多岁,而文龙眼前这小子该连二十岁也不到。不过他也要肯定清楚,向锦衣男子道:“请问兄台是李龙云吗?”
锦衣男子傲然道:“正是!”
文龙心中暗喜来者不是为人谨慎的李龙英,而是他。“武林四公子”近两年好响的名头,几乎是和“武林三大淫贼”同时兴起。
四公子每人皆是正道中人所认同有为青年,他们容貌俊秀,出身名门,绝对是每名少女梦想对象。至于为何不是三公子或五公子,原因是要和“武林四大美女”凑个对儿。
作为三大淫贼之首的陈文龙,当然一早便看不顺眼这些出身名门的公子爷,有此机会绝对不会放过,就看“武林四公子”是否如他所看般名不附实。
镖师见文龙呆座良久,不耐烦地便要强扯他离座,此时文龙一手抄起三碇碎银,把碎银夹在指缝中,然后臂不抬腕不动,单以指力把碎银射出。三碇碎银如箭般在镖师身旁掠过,吓得他连退三步,回头一望,只见他身后的柱子上多了三碇碎银,碎银如装饰物般镶嵌在柱子上,单是这一手并不怎样。可是三碇碎银距离完全相同,一致地直排在柱子上,只以指力来发,这一手显示出眼前这人,内力、眼界和暗器功夫也上乘之列。
两人面色逆转,李龙云原来狂傲的面色已转至陈文龙身上,换上了漠然的神色。李龙云踏步而前,拱手道:“敢请教兄台名号!”文龙傲然道:“我们仍是上天定下来的敌人,阁下还是不知道的好!”李龙云面色一禀,道:“阁下不必顾虑,尽管说!”
文龙本不想露面,可是这次来的是四公子最差的一位,确是一次大挫四公子的良机,狠下决定,大笑道:“三大淫贼之首,陈文龙是也!今天来领教李公子的高招!”虽是面对“万恶”淫贼,可是对敌时,李龙云也不能失去名门公子应有礼仪,宝刀出鞘,礼貌地道:“今天有幸向陈兄讨教,有请!”
李龙云话音仅落,眼前一花,本来端座的文龙在无声无色间飘到他眼前,文龙本来放桌上的长剑连鞘,直刺他面门。
李龙云也不愧是武林四公子之一,沉腰坐马,双手紧握宝刀,无花无巧地架了这无声无色的一剑。刀剑相交下,李龙云抵不过文龙的前冲之力,向后退了一步,文龙见有机可乘,全力急刺四剑,李龙云以不变应万变,以同样手法一一挡下,可是每挡一剑便向后退一步,文龙首次攻势便使他退了五步。
文龙见犹如突袭般的攻势不能得到甜头,便趁仍有余力时,退了开去,慎防李龙云乘机反攻。
其实李龙云虽以沉腰坐马和双手挡下了这一轮攻势,可是双手在硬架对方五剑下,微感发麻,需要时间回气。刚刚文龙虽乘前冲之势,可是以单手握剑使他双手有发麻之感,令他深知对方内力实强于他。
文龙左手握紧剑鞘,右手一扬,利剑傲然而出。李龙云双眼紧盯长剑,就在剑锋全部退出时。文龙再次运起绝妙轻功,这一次快速跃起,利用凌空之力,向李龙云下劈一剑,李龙云知道这是他有生以来所见最强敌人,不敢大意,并不硬接,宝刀平放胸前,向后退去。
文龙一着地,剑如蛟龙般闪电攻向李龙云。李龙云看不清楚快剑,只能不断地凭本能把宝刀迎向长剑。这时他为了把刀运转如意,已经再也不能双手握刀,但文龙使出快剑,剑上力道大减,李龙云竟凭本能的挥刀和文龙斗个不相上下,而且李龙云所使虽是普普通通的“八卦刀”,可是每一刀劈出,竟有劈断他连绵攻势之意,使文龙接连的招式不能尽展。
开始五剑的交手,文龙已经知道李龙云武功札实得很,但快剑是他的死穴。
因为能使他不能再利用沉腰坐马和双手握刀来抵消他的力道,但是他也想不到李龙云武功根基竟会如此的好,而且“刀意”深厚,脑中不禁想起李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就在文龙思索间,剑势一慢,李龙云便乘此机,不理会刺向左肩的长剑,右手一刀便劈向文龙腰际。文龙只有退开以避其锋,李龙云趁此大好形势,刀势一转,宝刀改为下向上斩,文龙运劲右臂架了一刀,李龙云不待他重组攻势,一刀刀全攻不守,迫使文龙只能边退边架。
文龙挡了六刀后,待刀剑再次交击之时,右腿如风攻向李龙云下盘,李龙云慌忙还了一脚,文龙乘这脚之力,飘然向后退去。李龙云见追不上对方,且也需回气,便收刀而立,双目狠盯文龙,口中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时酒楼中顾客早已夺门而出,只余下一众镖师和酒楼的店小二。但观看这场打斗的观众绝对不少,因为他们身在二楼,四旁没有墙壁之阻,河道对岸的行人早已驻足,便连河道中船夫和赶时间的客人也停了下来,更何况还有在大街上遥望的行人。
千百道眼光全都注视着两名俊朗青年的武艺较技,随着两人的无言相视,围观的众人也静静地观看。
文龙心中念头电转,刚才一脚,他已看出李龙云的下盘功夫平凡得很,只要狂攻下盘,该可轻易取胜,心里快速计算如何以最少的的招式击败李龙云。
李龙云率先打破沉默,踏步而上,双手举刀过顶,下劈眼前的敌人。文龙眼明手快,一个矮身,长剑下向上直刺咽喉。
李龙云大骇下,由下劈改为横削,可是文龙未待刀剑相交,长剑一个转折,左右两剑,急攻下盘。李龙云在此时唯有后退,可是文龙不待李龙云有喘息的空间,再发两剑攻向李龙云的下盘。
李龙云避无可避,只有双腿用力一蹬,纵身在空中,然后舞刀护着全身。文龙仍然矮着身子,咬牙以十成功力一剑攻向凌空的李龙云,刀剑相击之声响彻云霄。瞬间文龙身子已经站直,“当”的一声,已经发出第二剑。
李龙云身处空中,无从借力,完完全全地硬接了两剑,反震之力令他双手发麻。但是文龙犹如不觉般,全身力量纵身而上,下而上攻出第三剑。
文龙几可肯定十里内之人皆可听闻今次的刀剑相击之声,李龙云双手虎口爆裂,再也不能握紧宝刀,身子冲破屋顶而出,可是他凭着一口傲气,右手用力握实屋顶板块硬是隐定身形。
就在李龙云双腿再次触地时,只见他面色犹如白纸,双臂震抖不而,两手手腕有鲜血渗出,可是现今他身体再伤也不及心内创伤。
败了,身为“武林四公子”之一的他败了,而且是败在一个区区淫贼手上,可是如果他知道这名区区淫贼仍是当世七大名宿之一的徒弟,会有何感想呢?
文龙也不好过,急忙调气运息。刚刚只三剑能收如此奇效,实超乎他原先所料,不过也不能不承认,李龙云的武功绝对可以入流,并不是一般公子爷般的泛泛之辈。
但是文龙今天是来落“武林四公子”的面子,自然要口不对心一番,以内力广传开去,大笑道:“武林四公子,不值一哂!”
“武林四公子,是否不值一哂,阁下很快便会知晓!”突然另一把响亮的声音相抗而起,绝不比文龙所逊。
一人由梯间从容而上,这人身穿蓝色衣服。年纪并不大于文龙,也是二十岁左右,可是却有着不下于李龙云和陈文龙两人俊逸的容貌,双目炯炯有神,和文龙同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神秘感。
文龙傲然道:“阁下是谁?”可是他却得到了一个头痛之极的答案。
“在下武当派方青生!据小弟听闻,自己好像也是武林四公子之一!”
文龙皱起眉头,心中咒骂老天,怎么引来了七大名宿之一,武当派掌门玄真道长的最佳徒儿,方青生!
第十章 天上寒月
“阁下好像对我们有所微言,就让在下来为陈兄解答一下疑团!”
文龙并不回答,只是冷眼旁观,打量一下这名武当派的天之娇子,这名比自己少一岁,却有着比自己更大名气的小子。方青生平静地道:“陈兄没什么要说吗?”
“竟然在这里碰见方兄,真是巧遇啊,平时要见到一位也是千难万难,难道今天是武林四公子的聚会日子吗?那怎么不见何兄和江兄呢?”
“陈兄说笑了,今天哪是什么聚会日子,至于什么武林四公子,只是武林同道所给的一个虚名而已。”
方青生的回答,使文龙松了一口气,武林四公子近两年才兴起的名头,在今天之前,文龙是从未和任何一个人碰过头,可是他却惧于一人,他所怕的正是四公子之首何谦之。
何谦之乃昆仑派现任掌门,现二十三岁,五年前的前任昆仑派掌门欧阳鹰给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夏侯家之主夏侯云击败,回昆仑途中呕血而死,夏侯云亦因此列入十大高手之一。何谦之当时仅十八岁,力压派内所有高手担任掌门一职,五年内坐镇昆仑山独抗为祸西域的天山派,有“西域神剑”之称。
文龙听罢何谦之不在,精神一振,开始计算如何和另一名天之娇子相斗。方青生的说话却打断了他的思考,“今天得见陈兄剑术,实乃小弟之福,只不知陈兄力斗李兄后,有否余力和小弟切磋。”
这一番话十分巧妙,无论文龙如何回答,也是对四公子有利的。文龙如若巧言拒绝相斗,就等如应同方青生的说话,刚刚他只是险胜李龙云而已,但如果决斗,文龙则自行证明自己并没问题,和方青生乃光明正大地切磋,令人感到方青生并没乘机捡便宜,但文龙刚刚和李龙云连番硬拼,要说真力无所耗损,那就是骗人的。
文龙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方兄真的精打细算!”
方青生笑答:“陈兄过誉了!”文龙岂能放弃今天所造成的形势,便是要走,也先要和方青生拼过一轮才走,大笑道:“方兄有此雅兴,小弟只能奉陪到底!”
方青生抽出长剑缓步而上,文龙一反和李龙云过招时狂态,静站当地等候方青生。他不敢大意,虽已运气调息,可是刚和李龙云的激斗,现在只能运起八成功力。他深知两人同是四公子,方青生绝对强过李龙云,正如云英镖局岂能和武当派可比。
就在两人相近至剑可及处时,方青生闪电出手,刺向文龙右肩。文龙随手一架,可是方青生剑上生出绞力,险些令文龙长剑脱手。方青生未待敌人回气,顺手刺向小腹,文龙今次并不硬拼,后退一步,长剑同时斜刺方青生右手,解去攻势。方青生手腕一抖,剑尖画出一个圆圈,两剑相击,文龙今次有备而来,可是绞力仍险些令长剑脱手而出。
文龙劲运右臂,剑如刀使,狂劈五剑,剑风凌厉之极,地面留下了五条长短不一的剑痕。可是方青生仍然悠闲如旧,长剑化出一个又一个光圈,把狂暴的五剑全数接下,五剑一过,文龙后退消去反震之力,可是方青生仍站在原地,卓然而立,未曾后退一步,长剑微指于他,好像五剑之威只是抓痒一般。
文龙苦笑道:“太极剑不愧为张三丰所创,要破他着实不易。”这番说话,只赞颂张三丰和太极剑的厉害,暗讽方青生能震退他,只凭太极剑而已,他本身并没什么道行。
方青生笑道:“陈兄既知太极剑的威力,不如束手就擒,省去大家的时间。”
文龙哼了一声,右手长剑微摆,劲聚长剑,储力而发。方青生不敢托大,长剑指着文龙慢慢地顺时指针转动,教文龙无论如何进攻,也要落入剑圈之中。文龙籍此良机,脑内飞快思考致胜之道,只浮出凌傲天说道:“太极剑乃剑术上防守的极致,要和太极剑正面对攻,除非拥有比对方更强的功力,硬攻而已。”这时他想起一招剑法,可是这套剑法,耗力极大,非到救命关头也不愿用。念头一转,太极剑仍巧劲,我何不用巧招一试。
方青生见文龙并不进击,猜想出他的心思,说:“太极剑乃张真人不世绝学,陈兄难道认为能够破得了吗?”言罢,飞身急攻,长剑直取中路,文龙横剑一削,方青生剑尖微动,再次化出层层光圈,尽去文龙剑上之力。文龙今次瞧得清楚,舞动长剑,一轮狂刺,圆圈乃顺时针而转,文龙长剑则逆时针连刺,势要打破圆圈转动的力量。
叮、叮、叮之声不绝于耳,文龙逆时针连刺起了作用,稍稍减慢了太极光圈的转动。文龙见机不可失,力贯于剑,剑呈绞力,突然顺时针迎向方青生之剑,长剑一碰之下,两股绞力同时使两柄长剑绞在一起。方青生见文龙左手探出,左手亦自然伸出护住胸前大穴,但文龙左手竟然向长剑迎去,在两剑弯曲处,用尽仅余功力一弹,两柄利剑在没可卸力下,同时折断。
长剑折断同时,文龙默运先天功,左掌乘机印向方青生胸膛。方青生早已有所防备,力贯左臂,来硬碰硬。双掌相击同时,文龙只感到一阵阵灼热的内力源源不绝地相抗。竟和他的先天功修为不相上下,文龙大惊下把功力运到极致,两股内力激碰,两人同时被冲击力所迫退。余震把他们附近的地板或椅桌悉数震碎,罡风直把碎片送出数丈之外。
文龙感到无尽的惊讶,喃喃自语道:“纯阳无极功!”纯阳无极功乃武当派最高心法,基本要有二十年以上功力才可修习,因为这乃上乘的阳性内功,内力犹如烈火一般,对敌时内力如烈火般迫向对方,令敌人十分难熬。但要驾驭此等威力,需要极扎实的根基,纵使天姿卓绝也要勤修二十年才可达到要求。
文龙虽然知道方青生三岁入门,至今十九岁,竟然只需勤修十六年就可达到要求,内功不同于外功,不会有任何捷径,而且他乃是武当派之人,不能修习邪门内功,由此得知他修练之勤绝不是人可想像。
如此结果,使方青生感到愤愤不平,明显的文龙并没法子攻破他所使的太极剑,因而取巧地求个两剑皆折,而文龙更是因为看出他剑上绞力不及于他,才使这奸招,只要是武功稍高的人都可看出文龙在比剑上是败了。方青生念头一闪,自忖太极拳的修为不下于剑,如比拳脚功夫该可稳胜。
文龙见方青生口唇微动,正要出口说话,抢先道:“方兄太极剑修为着实不差,竟能把小弟长剑绞断。”把方青生那句“既然剑术上不分胜负,那我们再比拳脚。”截住,文龙边说边后退道:“今天小弟雅兴已尽,就此告别。”言罢右手向河道甩出断剑,然后一跃而出,朝断剑飞去。
此时在对岸河道的窄巷中,一把长剑激射而出,目标直取文龙,长剑来得极快,文龙又身半空,无从借力。本该血溅当场的文龙,再次显出灵活的变招,看准已临近面门的长剑,伸指一弹,借力闪过长剑,然后右脚轻触断剑,如燕子般飞往人群,一个闪身已欺入横街窄巷之内,再也追不上去,只余下一句说话。
“三天后小弟将前往南京陈府作客,方兄如有兴致,小弟可再次和方兄切磋一番!”
方青生虽已有准备,在文龙后退同时进击,可是他的身法和文龙确有差距。
待见他凌空身法、掷剑、借力、弹剑等功夫,心中不禁喝了声采。而且刚刚他避过那剑,更使他拿足采头,暗叹“她”为何多手发剑,不然今天至少可以和陈文龙平分秋色。
方青生轻叹一声,拱手向李龙云道:“在下身有要事,先行告辞。”运起“梯云纵”,身子飘向河中小船,借力后闪电没入巷中。只余下受伤的李龙云和一众镖师。
数个转折已来到长剑激射之处,只见一个妙龄少女正背对着他,俏然而立。
方青生边苦笑边拖出沉重的步伐向少女走去,道:“大好形势下,给她走了。”
少女以清脆动人的声音回答:“可惜我那剑也留不住他。”
方青生叹道:“你那剑……唉……”方青生本想说这一剑正使他成了今天的大赢家,幸好临时醒觉急忙噤口。
少女问道:“我那剑怎么了?”声音微带怒意,显然听出他的意思。
方青生急忙转过话题,道:“他说三天后往南京陈府,看来他今次目标是石女韩美美,我们要去吗?”
少女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方青生苦笑道:“赵姑娘不是说要去逛街买些胭脂水粉吗?我们一会儿便去吧!”
赵姑娘“嘻”的一声,向前轻跳数步,便自顾自的走向大街,方青生忙跟着而去,赵姑娘笑道:“我不是叫你不要赵姑娘前赵姑娘后的,直接叫我寒月吗?”
方青生急道:“怎可以这样呢?”
两人在争吵不断下离开了窄巷。
************ 南京离杭州并不远,陈文龙的声言在一日后便已传到南京,陈府众人立即乱成一团。而陈文龙在杭州击败李龙云,以及方青生无力留下他的消息,亦传遍南京。立即有无数侠士自告奋勇,可是三大淫贼之首和这些名不经传的侠士相比,单靠他们实不令人生出安全感。幸好在第二天有两人来到,其中一人更在两天前和陈文龙相斗下不分胜负,韩美美立即以礼相待,其它侠士见这两人到来,不禁暗叹倒霉,看来他们也捡不到什么便宜。
南京本来是明朝京师,但十六年前燕王朱棣以“朝无正官,内有奸逆,必举兵诛讨,以靖君侧之恶”的名义起兵,自领地进军建文帝,声讨齐泰、黄子澄等人。经过连番激战,终在建文四年攻陷南京,逮捕齐泰、黄子澄等五十多人,惟建文帝不知去向。
燕王在投降宦官告以京师空虚,以强兵直抵南京,并未交战下,李景隆开金川门投降,因此南京在靖难之变中并未受到任何破坏。其后,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以南京作为留都,设立“留守六部”,以保持洪武传统,但两个政治系统中,北京是真正的中央政府,官员皆具实权,南京则是象征式的政府,设置一批坐拥虚衔的官员。
陈府夫人韩美美的夫君正是“留守六部”的官员之一,因此陈府颇为富有,而韩美美的夫君却在十年前因病辞世。韩美美婚前乃是南京城内着名美人,可是她对男人都不予理睬,便就是再英俊的男人,武功再好的侠客,她都是一贯反应,拒之门外,不满的人便戏称她是“石女”一名,结果一传十,十传百,人们都称她为“石女”。
而她在十年前刚好二十岁便在父母迫婚下,下嫁给五十岁的陈大人,可能是纵欲过度,陈大人在婚后不足三月,便猝死。韩美美表明对一切财产无兴趣,把她本该继承的都移交给正室,所以正室也乐意让她住下去。
文龙在赶路下,即日已经到达,在外监视陈府动静,看着府内侠士的准备,心中不禁发笑,不过看到其后到来的二人,他觉得玩得太大了。他识得方青生,另外一人却从未见过,不过看来也不是弱手。但他从未有所害怕,因他知道一定会有人耍小聪明,所以他密切留意府外动静,不出所料,果然有人利用小聪明,不过全在他掌握之内。
在预定的晚上,三更时份,陈府如临大敌,府内灯火通明,戒备森严。但文龙眼中却平常不过,他以绝妙的轻功避过耳目,欺入府内,来到府中主建筑群。
他早已用钱收买下人,打听清楚府内道路,不消一会已来到韩美美的卧室。大部份人在府的周围戒备,防止他的潜入,所以反而令这里只有五人看守巡逻。
文龙露出了一个狡猾的微笑,在顺风处,散发迷魂香,不一会已迷到五人。
轻松地堆门而进,然后反手用力把门关上。
他却不急色,悠闲地走向桌旁,倒了一杯茶,倚桌而站,一边品尝香郁的美茶,一边凝看眼前美景。眼前佳人头朝墙的方向,侧卧而睡,看不到面容。虽隔着被褥,但凹凸有致的身材却表露无遗,由此推算韩美美该是纤瘦类型,和外边所说肥乳丰臀有所分别。
文龙可真的有耐性,茶倒了一杯又一杯,慢慢地品尝上等好茶。荼终也有喝完时候,文龙转过身把茶壶放回桌上同时,被褥冲天而起配上利剑出鞘“嚓”的一声,突袭者一个跳跃,剑势从半空中飞舞而下,疾攻文龙背心,一把清脆的娇喝声:“淫贼,纳命来!”
文龙再次露出了一个狡猾的微笑,并不回身,长剑连鞘后发先至,横击来袭者头部,文龙这一剑运足十成功力,纵是硬石也会被剑鞘敲碎。这一剑有先后之别,突袭者只有回剑挡架一途,“铛”的一声,把突袭者震回榻上。
文龙回过头,打量着来袭者,不过眼前佳人的绝世姿容,使他震惊不已。映入眼帘是一名十七、八岁少女,秀发如丝,清秀的瓜子脸上,挂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瞳子,朱红色的樱唇,容貌清丽之极。鲜红色的衣裙,使她更添艳丽,珠簪把长发束成一条马尾,随风摇摆。
文龙直觉地把她和纪清清比较,可是竟连纪清清也逊她一分。文龙脑飞快电闪,这名绝色美女使的正是华山派最基本的招式“苍松迎客”,由她使来竟也有十多年的修为,看来也不是随意而用。华山派的十七、八岁少女,武功又不差,而又比纪清清美一分的只有一个人。
文龙脱口而出道:“赵寒月!”少女冷然道:“正是!”一时间房内燃起肃杀的气息。
华山派掌门赵仲远是当今十大高手之一,赵寒月正是其女,在江湖闯荡,为人谨慎但极之憎恨淫贼,被杀的淫贼不计其数。父亲的地位、个人武功加上绝世的姿色,列入“武林四大美女”之一。可是她行事较为冲动,那些接近她的男人,通通被她折辱一番,令人望而轻叹,因而有“天上寒月”之称,而她好像对这称号颇为满意。
华山派掌门赵仲远是当今十大高手之一,赵寒月正是其女,在江湖闯荡,为人谨慎但极之憎恨淫贼,被杀的淫贼不计其数。父亲的地位、个人武功加上绝世的姿色,列入“武林四大美女”之一。可是她行事较为冲动,那些接近她的男人,通通被她折辱一番,令人望而轻叹,因而有“天上寒月”之称,而她好像对这称号颇为满意。
月前,赵寒月闲逛时巧遇下山办事的方青生,结伴而行,恰巧又在杭州碰上文龙,听闻他那句声言,她向来憎恨淫贼,便要来帮手。因为见识过文龙的轻身功夫,寒月便心生一计。为了不让人认出,便扮婢女进入府内,在约定晚上由她装扮成韩美美,待文龙揭开被褥时乘机进击。
可恨的是这个惹人讨压的淫贼竟然毫不急色,慢慢地品茶,丝毫不理会她,简直就像是在欣赏物品。气得她浑身发抖,偏又要装作熟睡的模样。后来她终于也忍不住,听出他转身的声音,便乘机突袭,岂料他竟有备而来,挡了她一击。
两人默言地对视,赵寒月凤目生威,狠盯文龙,反而文龙眼中没有一丝对敌神色,只有嘲弄的眼神。这个眼神使赵寒月甚为出奇,基本上除了他父亲和年长一辈外,她所见过的大部份男子都好像要吃了她一般,可是这名淫贼竟是例外,他当然不是第一个,第一个是方青生,寒月对于这个守礼君子感到万分兴趣,又肯和他结伴而行的原因,实乃在他眼中毫无淫秽的眼神。
虽然文龙眼神并没淫欲之色,可是换上这等嘲笑的眼神,使赵寒月瞧得怒意大增。她刚忍不住正要轻启樱唇怒叱时,文龙笑道:“月儿,想知道我为何可以看破你的布置吗?”
寒月听到“月儿”急怒攻心,喝道:“谁是月儿!”
文龙见她正要出手,急道:“看看你的发髻、珠簪!”寒月闻言娇躯一震,不自觉摸了一下头上发髻。文龙接道:“哪有人插着这些杂七杂八睡觉的!”寒月心中不禁叹道:“果真聪明!”
文龙继续笑道:“还有,刚刚我大力地关门,除非是聋子,不然怎可能不醒!你未免过份投入吧!”寒月面色微变,心中暗骂这只狡猾的小贼!
文龙大笑道:“最好笑的还是韩美美今晚那有可能睡得着,便是把刀架在她颈上,也不可能吧!偏偏你就睡得像只死猪般!”寒月面色已气得苍白如纸,浑身发抖。
文龙色色地笑道:“根据以上结果所得,月儿该是心甘情愿来和小弟相好,不然便是一名白痴。”
寒月哪堪如此调戏,大怒下闪电出手。长剑直接文龙面门,文龙剑不出鞘,随手而架,寒月见他托大下,怒意大增,出手更不容情,一时间攻势犹如滔滔长江。可是无论她如何进攻,也总给文龙挡下,出手就更加辛辣。殊不知这正中下怀,盛怒下出手,每一剑都发泄般和文龙硬碰,全失去了华山剑法的轻逸灵动。
文龙剑上只用七成力,已轻松地挡架失之灵动的华山剑法,而且由始至终都稳占上风。数十剑过去,赵寒月怒气已散,开始凝神接招。女子之身本不及男子般力大,再加上刚刚硬架架接,使她耗力甚巨,剑上力道大减。纵使她想挽回劣势,亦有所难。
文龙见她不再以硬碰硬,开始用回轻灵的剑法和他过招,笑道:“月儿,教你学了一次乖!”
寒月咬牙道:“学什么乖!”
文龙大笑道:“无论怎样气愤,也绝不可以己之弱攻敌之强,明白吗?月儿!”
赵寒月听她左一句月儿右一句月儿,刚平息的怒气再盛,可是刚刚文龙那句“以己之弱攻敌之强”使她头脑清明起来,咬紧牙关,决定先杀眼前这人再算。
每一招都只攻不守,登时把局面逆转。文龙心中暗骂,看来玩得太大,小妮子要拼命了,口中却道:“月儿要谋杀夫君吗?”
寒月再也忍不住,不理攻向她胸口膻中穴的剑鞘,长剑急刺文龙咽喉,势来个两败俱伤。文龙突然大笑道:“你败了!”文龙力贯长剑,本来攻向寒月膻中穴的剑鞘一个转折,快速硬架攻向他的咽喉的长剑,寒月心知不妙,可是已没时间收剑。“铛”的一声,寒月手中剑几欲脱手,早已酸痛的右手,差不多失去知觉。同时眼前一花,文龙左手已紧握她的玉颈。
其实寒月的武功和李龙云差不多,文龙要胜她,绝对不能如此轻松,只是她一开始在盛怒下,和文龙拼力,使她自暴其短。而刚刚那一剑,如若不是刚才硬拼数十剑,文龙便是运足功力,把她长剑震开,也不可能使她身前大露空隙,轻易握住玉颈,享受一下这名侠女的肌肤,而她的肌肤果真嫩滑得很。
不过文龙知道,他也只能过过手瘾,今天是不能带走眼前这名佳人的了。因为在他手握赵寒月的玉颈时,屋外一声“我先来!”,然后关上的大门被一道剑风划破,罡风碎裂了门板,剑气从后而来。他知道两天前见的两人中有人先出手了!
文龙不敢大意,左手一扬,把寒月丢出窗外阻拦其中一人,然后以十成功力硬架来剑。反震之力使两人各自撞上墙壁,文龙几乎没有回气机会,剑气再至,文龙立即闪身而避,可是长剑一抖,紧追其后,屋内狭窄不易闪避,文龙鼓足内劲,一剑剑和来者硬碰,试试来者功力。
寒月被文龙扔出,破窗而出,好不疼痛,正当她要站定时,一名俊朗男子已经把她凌空抱起而退,寒月透过月色看清抱着她的人,正是和她同来的方青生。
方青生边退边道歉:“刚刚慢了出手,害你受惊了。”寒月本想挣扎,可是明亮的月色照在俊面上加上柔声的道歉,使这名闺女心儿狂跳,使不出半点力来。
方青生退开丈余后,把寒月放下来。寒月早已脸红耳赤,双脚着地后,竟没力撑着身体,摇摇欲坠。方青生急忙扶着,急切地问道:“有事吗?”
寒月宁神一定,轻轻推开方青生,脸红地低头笑道:“没事……没事……”
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蚊蚋般的声音道:“谢……谢谢你……”
可是了来半晌也未获回应,妙目微扬,向上一望,原来方青生正在透过月色凝神观望屋内战斗。寒月自少娇生惯养,从来未曾和任何人说过道谢的说话。可是第一次道谢的说话,这个“死呆子”竟然听不到,心中不禁有气,便用力给他一肘。
方青生没由来地受她一肘,吃痛问道:“怎么样了?”
赵寒月冷冷地回答:“没什么,本姑娘爱打你,不行吗?”
方青生正要反驳,怎可胡乱地打人,可是一声冲天巨响截住了他的说话,本来坚固的屋顶,现在多了一个大洞,而两道身形冲天而出。
第十一章 凤舞初展
两个身形一前一后冲天而出,只见一个身穿纯白衣裤的男子高挂在天,在半空中不断升高,而另一人刚冲出屋顶,便在半空中下了个千斤堕,稳站屋顶。
今天月色明亮,稳站屋顶的文龙,观察着他的对手。整齐的衣衫,清秀的样子,远看犹似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然而身上散发的气息却否定了一切。文龙黑白分明的眼瞳中,映出一名面容俊秀的男子,虎目挺梁,宽肩长腿,正是一贯的大侠样子。眼前的一切坚定了文龙心中所想,现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字,“江凤”!
江凤在江南是无人不晓的名字,二十二岁。他的师父江仁乃七大名宿之一,可从来没有人认为他是凭藉他师父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因为他本身极具武学天资,据说能完全熟使江家绝艺无双掌和凤鸣剑诀,使他稳站在江南新一辈的第一位。但他侠名更胜他的威名,继承江家传统,为人谦逊,并不居功,用侠义之风待人,对黑道中人也不嗜杀,以德服人,完美的大侠典范。
江凤的姿势优美,神态悠闲,可惜文龙并没时间欣赏。如此美妙的动作,偏偏却是夺命招式。江凤手中长剑,遥指敌人,气势如虹,文龙知道他不能轻言后退,他只要一退便再难以有机反攻,咬牙决定不再保留,力聚于脚,跃起对攻。
江凤见文龙不退反进,微感惊讶,一吐胸中浊气,头下脚上力击而下。文龙力贯右手长剑,内力一吐,剑鞘便如流星般飞射而出。江凤长剑微动,由下刺改为下劈,剑鞘如豆腐般被利剑一分为二,文龙乘机迎上。
“铛”,一声巨响过后,赵寒月只感到声音刺耳至极,令她不自然地退了两步。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她只见屋顶又多了一个大洞,只剩下江凤一人独站屋顶,一身白衣,随风而飘,好不英俊!不愧是四公子之中最俊的一位!
刚刚两人十成功力的一剑,在内力上已分出胜负,文龙败得极惨,给江凤轰下屋内。幸好文龙一着地,即以“飞仙化羽”的轻功把力量全御在地上,但也使他经脉剧震,险些运不出力来。心中怒骂自己,刚才大败赵寒月,给胜利冲昏了头脑,江凤在上,他在下,竟然也照样和他拼内力,分明是找死的行为,不过他到想不到江凤的内功竟然如此强,完全超越了年轻一辈所能达到的范畴。
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等待着对方出手,可是过了良久,江凤仍只站在屋顶凝望陈文龙,而文龙则乐得在屋内等待。赵寒月却已等得不耐烦,身旁的方青生像知道她所想,向她作出一个噤声手势,低声说道:“江兄占了地利。”
寒月小嘴一撇,怏然问道:“我也看得出江公子占了地利,要你说吗?”粉脸气得涨鼓鼓的。
方青生苦笑地轻拉她的衣袖,谦然道:“这个……那个……”寒月笑道:“不用这个、那个什么……我也没生气嘛!”顿一顿续道:“我是说既然占了地利,怎么傻傻地站着,该乘胜追击!”
方青生今次斟酌了言语,答道:“我猜江兄认为自己轻功不及陈文龙,如果莽撞而下,有可能令自己陷下险地,你认为是这样吗?”
寒月“哦”了一声,说道:“我也认为如此!”
另外两人的耐性,显然比寒月高出很多。然而这样对峙,只有对江凤越来有利,可是文龙在屋内,无论向前后左右或向上冲出,也必会给江凤来一招“大鹏展翅”,虽然他有把握接得住,但如果失手可不是好玩的。
文龙现今唯有尝试激怒一下对手,当下说道:“江兄怎么突然有雅兴和小弟在月前较技!”
江凤奇道:“你知道我是谁?”
文龙答道:“江兄的名号,在南方可是大得很的!”
江凤笑道:“明月当前,陈兄不上来和在下一同赏月吗?”
文龙回答:“免了。”
江凤道:“难道小弟不够资格和陈兄一同赏月吗?”
文龙微笑道:“江兄刚刚帮我破了两个大洞,这里也可以赏月,江兄倒不如下来吧!”
江凤说:“那阁下是要小弟下来吗?”
文龙凝神戒备,答道:“正是!”
江凤再不说话,以行动来证明。双腿用力,脚下瓦片纷纷碎裂,纵身而下。
文龙立即以“飞仙化羽”的上乘身法,直欺往江凤身前,势乘江凤没力可借时,重创于他。
突然江凤把手中之剑用力掷出,长剑如飞箭般直击文龙。文龙大骇下,长剑一挑,把长剑挑开,可是这一剑乃江凤十成之力,反震之力迫使文龙退回地上。
江凤着地,立即揉身而上,“无双掌”傲然拍出!
江凤右掌攻面门,左掌击胸膛,尽包文龙上下空隙。文龙见机得快,长剑立即由下向上挑去,以解攻势。江凤则左掌向下急拍,一股澎湃内力把长剑荡了开去。文龙处变不惊,身子向后一扭,右脚快如闪电攻向敌人。
江凤任由文龙重脚连轰,力贯右腕,鼓足内力,祭起无双掌中的“万马奔腾”,一掌把文龙打得斜飞出去。
“万马奔腾”掌力,雄猛无匹,犹如万马狂奔之力。文龙受此之掌力,胸口血气翻涌,鲜血夺口而出,直到背脊靠墙,才能稳定身体。反观江凤亦不好过,虽仗着本身强横内力,不至于内伤,可是硬食数记重击,强烈的疼痛也使他需要运息调气。
虽然两人在招式上分不出胜负,但内力上显然文龙输了不止一截。
文龙深知对手的厉害,连忙急运内力压下伤势,破窗而走。可是江凤比他更快,亦已拾剑并夺门而出,长剑一抖已拦住文龙,两人再次缠斗起来。今次文龙学了个乖,任凭对方如何力迫于他,手中长剑也只是挑、拨,不再和他并起真力来。
两人剑术上也极为广博,一瞬间已使了三、四门剑法,他们用的皆是一般武林教头所用的剑法,可是在他们使起来,偏偏每一招都恰当万分。只瞧得赵寒月目瞪口呆,平平凡凡的招式在他们手上竟然可以有如此变化!
江凤突然向后一退,长剑横摆胸前。
方青生兴奋地道:“江兄用真功夫了!”未待赵寒月有所思考空间,方青生已直冲往陈文龙后路。文龙一见江凤架势,便已感到一股杀气,正想后退,方青生已先一步截其后路。
江凤一反常态目露凶光,大喝道:“尝尝“凤鸣剑诀”的厉害!”
一个箭步便已欺到文龙身前,长剑犹如疾风,当头下劈,文龙咬牙长剑直刺对方咽喉,突然眼前一花,万千剑影在身前舞起,文龙惊骇下,立即把长剑一掷,弃剑而退。
一阵叮叮声,江凤已把利剑斩断数截,文龙双手向怀中一探,然后双手一扬,两把比匕首还要纤短的小刀,一前一后袭向江凤和方青生。
小刀来势快得连避的时间也没有,两人只可以伸剑一架。
方青生眼前一花,文龙手中不知何时又多出一把小刀并已冲到他身前,小刀刺向他的右手。方青生长剑一抖,化出太极光圈。文龙大声狂笑下,把手中小刀,向后一掷,阻止背后的江凤,并在方青生上方掠过。
江、方两人立即从后追赶,文龙翻墙而过,立即以“飞仙化羽”在屋顶飘行,向北门方向而逃。三人如流星般在密密麻麻的屋舍中奔驰,“飞仙化羽”乃天下轻功之首,长途疾走最见厉害,一下子已把江凤抛离。可是文龙忘记了还有一个武当派的方青生。
方青生凭藉“梯云纵”在文龙身后不快不慢地跟着,文龙见方青生竟能跟得上他,心中不禁对他喝了采。
一瞬间两人已奔到北门城墙,现在是三更时分,南京仍是重城,城门紧闭,除非有城守手令,不然谁也不能进出。方青生心中放下心来,心想看你还能向哪里逃,可是文能又一次令他“失望”!
只见文龙站定在城墙下,深吸一口气,纵身而上,使出“上天梯”的功夫!
方青生深受震惊,“上天梯”最重的是凭藉一口气,以内力重要,轻功仍是其次,所以能做到上天梯的,皆要达到掌门级的高手。方青生和文龙连番交手,知道他们内力不相上下,但他竟能使出“上天梯”!文龙正如方青生所想,并没有“上天梯”所要求的内力,可是他却凭巧力来搭救,“飞仙化羽”中正有一门上天梯的吸气呼气和步法的法门。
可是方青生没有太多时间赞叹,既然他上不了天梯,那就在文龙没成功前打乱他的步法。用力一蹬,长剑急刺文龙双脚。文龙听见脚下风声,已知方青生攻势,立即呼出一口气,身子急速下沉,未待方青生变招,伸指往剑尖一弹,吸一口气,再次纵身而上。反观方青生却给他弹了下地,文龙这时已有十余丈高,方青生暗叹再也不能阻止他了。
方青生一落地时,身边扬起一阵风,江凤竟和文龙同样使出“上天梯”!
这时一把长剑激射向文龙背心,原来这时赵寒月也已赶上,可是她和他们三人轻功相差太多,和文龙相距甚远,长剑来到文龙处已经失去了力道,文龙边维持上升的身子边伸手向长剑一拈,然后向下一掷,攻向江凤。
江凤轻身功夫一般,“上天梯”所靠的乃是内力,并不能像文龙般吸气呼气之余还能做其它事情。长剑一拨开利剑,身子便往下急沉,江凤咬牙冒着换错气的危险,学着刚刚所见文龙的步法,再次踏墙而上。
这时文龙已成功登上城楼,向下一望,见江凤竟然能在空中换气以上,心中大骇。伸手往怀中一拿,一把小刀射向江凤。江凤不避不闪,用力往城墙一拍,身子急冲向文龙,手中长剑已顺势架开小刀。
他们三人的打斗早已惊动了城门的守卫,一名守卫持长戟攻向文龙。文龙伸手一拈,把长戟夺过来,这时江凤已登上城墙。文龙连忙把长戟向城外一掷,身子随戟而出。江凤心中暗道不妙,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招!
长戟给文龙一带,插在地上,文龙身子准确地落在戟杆上,身子一借力,向后连翻十多个空翻,再以“飞仙化羽”连退十多步卸去下冲之力,竟然轻易地跳下极高的城墙!要知道城墙之高,武功再强跳下去也得折手断脚,文龙需凭长戟卸力,可是至少江凤便做不到。不禁心中叹道:“这等轻身功夫,天下间有何人能阻!”
两人一上一下地大笑着,不同的是江凤乃是苦笑,而文龙则是欢笑着!
文龙狂笑道:“江兄要和小弟继续切磋吗?”
江凤一拱手,朗声道:“下次再有机会切磋,陈兄小心些,在下不会再留力的!”
文龙大笑下,飘行而去。
这时一群守卫早已团团围住江凤,一名头领认出这人乃是江南名侠!立即越众而出,喝退其他守卫。头领恭敬地道:“江公子,我为手下的失礼致歉。”
江凤微笑道:“小小误会而已。”
头领询问:“那人是谁?竟然这么嚣张!”
江凤苦笑道:“他就是陈文龙……凭他那手轻功,的确嚣得起……”他心中暗叹:“好家伙,竟然一眼便看出“凤舞”的威力。”
这时一名守卫慌慌忙忙地冲向头领,向他耳语一番,头领面色微变,喝道:“你……你们这班饭桶!”
江凤奇道:“有什么事呢?”
头领谦然道:“陈夫人不见了……”
江凤骇然道:“什么时候?”
头领向守卫叱道:“还不回答江公子!”
守卫慌乱地回答:“我们刚刚才发现,被救醒的人只说大约在两个时辰前给人击晕……”
江凤喃喃自语道:“两个时辰……难道他先把人劫了再来……明明掳了人,还要去陈府干什么……”
头领问道:“可是他把人藏了在哪里?”
江凤猜道:“凭他的轻功,要带人翻城墙再进来,并不会太难。”江凤见头领面有难色,已明所以,当下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没实据,翻城墙的事当我没说过……你也没见过……”
头领立即满面喜色道:“多谢江公子!”
************ 天下人所仰慕的皇宫,万丈广阔的皇家花园,红木制成的小亭,一名男子静站在其中,痴呆地观望着明亮的月色。一名宫庭禁卫肃立在旁,这人昂长八尺,腰间挂着一剑一刀,双手负后地静待他的主子。他的主子身穿黄服披挂,浓烈的皇气四散,正是任何人在他身前也要低头的万人之首。
黄衣男子道:“那晚也是这么清澈的月色!”顿一顿续道:“还未找到那人吗?”
禁卫答道:“仍找不到,不过属下猜测他的弟子在江湖中行走。”
黄衣男子震惊地道:“他有弟子?”
禁卫恭谨地回答:“是,近两年江湖中有一名叫陈文龙的采花贼四处犯案,据下人回报这人轻功高得出奇,可和玄真老道相提并论。属下认为只有“他”才能教得出来。”
黄衣男子皱眉道:“采花贼……那他的武功如何?”
禁卫回答:“和所谓的武林四公子差不多,根本不足为患。而且好像也不是来行刺皇上的。”
皇上……天下间只有一个皇上,那人正是朱棣。
朱棣奇道:“何解?”
禁卫答道:“如果是刺客的话,不该露面,而是直接入宫行刺。所以属下认为这只是“他”聊为消遣时教导出来而已。”
朱棣慎重地道:“可以拉拢吗?”
禁卫回答:“可以一试,属下已通知莫恨天帮忙。”
朱棣道:“要拉拢采花贼有何难,告诉莫恨天,他要钱、官、女人,都可以!”
禁卫答道:“钱、官、女人都未必有用。”
朱棣说道:“哪有可能!人生不外乎追求这三样东西!”
禁卫恭敬地解答:“属下不是说他不需要这些,只是他都可以解决,和不是他所求的……他既不矢志做什么大侠,需要钱只要去抢就行了;至于官,只是那些无力平民的出路而已,并不是武林人士所求的;女人,他想要的,都可以掳得到,况且他做采花贼未必就为了女人………正如我留在皇上身旁就不是为了做大官!”顿一顿续笑道:“莫恨天是他师叔,看看可不可以用这关系拉拢他。如果打动不了他,就让他陷入不能脱身的境况。”
一片沉默后,朱棣问道:“十六年前那一剑,是我首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惧。
萧军长……你现在仍有信心挡得住他吗?”
萧军长冷静地回答:“属下不知道。”
朱棣笑道:“萧云英………你可也是和他并列什么七大名宿之一,该是平手吧!”
萧云英答道:“十六年的进境是难以预计的,不过属下可以肯定郑大人一定可以胜过他。”
朱棣叹道:“上次寿宴时,你可是尽败我刚刚恢复的锦衣卫中的高手。而你用的家门绝技“刀剑双绝”,和十六年前比起来,可是进步神速!”
萧云英答道:“锦衣卫那些垃圾岂能和他相比!”
朱棣再次叹道:“你不能说一句好听的话吗?”
萧云英答道:“属下只会说实话。”
朱棣叹气道:“你看着办吧!我可不想什么事也靠他!”
萧云英恭谨地答道:“属下遵命!”
这时一名太监前来请安并说:“皇上是时候就寝了!”
朱棣说道:“我们回寝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