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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3/09/30 16:31 / 1555 / 47
【小说】色中饿鬼

【1.偷香窃玉】
  永安牌坊街,西公馆残月西坠,素来荒芜废弃多年的西公馆最里面的厢房灯影曈曈,忽明忽暗的灯光透过腐朽散发着霉味木阁窗散漫到外面。
  风声飒飒,突然一阵阵扣门声传来,把正在和因为这间老房子电路老旧而一直明明灭灭的白炽灯较劲的白阮吓了一跳。
  “是风……一定是风……”她咽了咽嗓子,喃喃自语。
  白阮硬着头皮没有理会那声音,仍旧站在一张古朴陈旧的八仙桌上踮着脚继续换灯泡,穿了叁年的校服衬衫本就不合身,一伸长手臂就露出一截莹白细嫩的腰,月光透过窗照的皮肤透亮冷白,皓腕上一只碧色玉镯更衬得肌雪肤凝。
  扣门身越来越急促,白阮终于安好灯泡,刚要转身跳下桌开门查看停下手里的活,突然感到腰间划过一丝瘆人凉意,蹭的她微痒,那触感就好像有人故意摩挲她的腰,来这座凶宅之前所做的心理建设一秒崩塌。
  “啊!”白阮吓的尖呼出声,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跌下桌去,幸亏身体在倾斜的前一秒迅速稳住,才不至于摔个七荤八素,她下意识回头在周围查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却没有注意到腕间玉镯一闪而逝的诡异红光。
  然而狂跳不止心脏的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此时放在一旁梳妆台妆奁上的手机里传来直播软件观众打赏的提示音,才把她从恐惧中拉回现实,她小心的拿起手机对准自己,露出一个甜甜笑容。
  “大家不要担心啦!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是我刚才换灯泡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下……”
  “主播好可爱!”“一晚5000元,凶宅试睡员收入好高呀!”“主播注意安全哦!”
  看着一条条充满善意关心内容的弹幕,白阮的害怕和紧张的心情渐渐松卸了下来。
  自从爷爷去世以后,只因为自己只是爷爷收养的孤儿,与爷爷没有血缘关系,遗产都被连葬礼都没来参加过的姑姑抢走,而自己靠打零工和奖学金勉强维持生活,最惨的时候甚至几天都吃不上饭。
  而正好她看到晚上找凶宅试睡员的信息,工作很简单,只需要在所谓的凶宅中开直播住一晚就可以转到好几千,但这所凶宅正是本市赫赫有名的西公馆。
  西公馆建于民国时期,是当时雄踞一方的军阀头子为了讨四姨太欢心建下的,面积颇大,主楼只占一小部分,其余都是雕梁画栋,移步换景的园林水榭,只可惜后来这位四姨太却在这个美轮美奂的公馆里自杀。
  公馆从此荒芜下来,但在这之前也经历过几任主人,可是每一任住在这里的主人都会在不久之后厄运连连,更有甚者家破人亡,而这么多年来一直被荒置。
  占地几千方平米的公馆在寸金寸土的城市自然要被开发利用,所以公馆外院早被当地政府开发成古街作为旅游商业街景点而主楼蝴蝶楼所在的内院则一直被一把大锁锁着,据说当年政府想开发这里,赶工的工人晚上在这里做工时从只有两层高的蝴蝶楼掉了下来却被直接摔死,脑袋被摔开,红红白白的脑浆流了一地,死状极惨。
  据说那晚还曾有人看见一个穿着碧色旗袍的女人背着身站在门廊间唱歌,而传说四姨太早先就是堂子里卖唱的妓女,生前最喜欢穿碧色衣服……
  故而内院的开发搁置至今。
  而西公馆如今的所有者一直寄希望于开发,一直等了几年也不见动工,终于下定决心要卖了这个晦气的地方,所以想到找凶宅试睡员,可惜本地人都知道这里闹鬼的传闻根本没人肯来……
  到头来只有白阮这个穷疯了高中生年纪的小姑娘敢来接活。
  想到这白阮又叹一口气,开始计划这到手的5000元的合理分配,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咚咚的叩门声,不同于上次这次的声音急促又大力像要把门给拍散一样,声音大到手机另一头的网友们都察觉出异样,纷纷刷弹幕提醒她。
  她只好硬着头皮笑着向手机面前的网友们解释,“大家不要怕,应该是风之类的,我打开门看看……”
  说着深吸一口气,来到门口,把手机对准门外,猛的一下推开门,眼前只有满园衰草,根本没有人在外面。
  她探出头,才看清发出动响的真正元凶,院里一颗枝叶繁密的槐树抽长的枝丫堪堪抵着窗棂,有风吹过枝丫便会撞上窗棂发出类似敲门的的声音。
  白阮这才松下一口气,此时却有一条弹幕飞过,“各位我多插一句嘴,只见过门前载槐树的,院子里种槐树这种招阴的树不怕招鬼吗?”
  其余网友也都开始附和讨论,其实白阮也察觉到不对了,她爷爷是阴阳先生,有时候也会帮别人看看风水什么的,按迷信的说法来讲,柳树槐树一类都是属阴的树,很爱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一般寻常人家是不会在院子里栽这些树的。
  但说到底,那些都是迷信……
  于是她轻声笑道,“可能是巧合吧,大家不要迷信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好了时间不早了,主播要休息了,不过直播我会一直开着。”
  说着进了屋,把手机放回梳妆台上的妆奁上,没有关灯而是直接进了房间里那张制作精美的楠木拔步床中。
  之所以说进是所谓拔步床就是床放在一个封闭式的木制平台上,镶以木制围栏,在两边安上窗户,使床前形回廊。这种床形体很大,床前有相对独立的活动范围,虽在室内使用,但宛如一间独立的小房子,那时只有达官显贵才用的起。
  白阮放下床上的幔帐,这个罩着小房子的床彻底封闭,她被之前一惊一乍搞得身心俱疲,脱了衣服也不顾木床散发的淡淡霉味,一头扎进被子里边准备倒头就睡。
  可突然被被子里的身体压着什么硬硬的东西,掀开被子一看居然是一本线装书,她蹙了蹙眉,也没有多想,这里的铺盖本就是这座公馆的主人趁着白天准备的,而且这个公馆里留着很多老物件,估计是铺床的时候忘在那的吧。
  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翻开书,先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里面栩栩如生的古画,可画的却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相互交缠的男女,白阮的脸刷的一下子蹿红,好家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吗……
  白阮平时也会被闺蜜分享一些沾点颜色的漫画小说一类,但春宫图还真没看过,一时间突然来了好奇心,趴在床上红着脸一页页翻看起来,看着看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下一秒,原本亮着的灯突然开始闪烁,几下之后居然完全黑了下来,几秒后她手上的玉镯突然闪过一丝红光,紧接着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床前。
  男人着一身黑色长衫,眉骨锋利,冷眉星目,漆黑幽潭一样的眼眸里满是桀骜和十足的野性,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压迫力。
  他瞥了床上的女孩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俯下身攫住女孩的唇,狠狠吮吻起来,无视女孩闷哼,然而他的眼神一片坦荡,丝毫没有做这种偷香窃玉勾当的自觉。
  然而房间里突然传来哀戚的歌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手指揉了揉女孩红肿的唇,沉声低喃,“八字纯阴,身上还有本座的臻阴之气……有趣”
  “所以,你究竟是谁?”
  就在他低语的片刻一双惨白的手突然拨开幔帐想要进来,却被男人冷瞥过的一个眼神镇住,男人声音低沉冷厉,“本座看中的东西你也敢来觊觎?”
  下一秒房间立刻重归寂静,那双惨白的双手也消失不见,男人冷哼一声,上了那床,压在女孩身上亲吻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1:11

【2.春梦无痕】
  躺在床上早已入睡的白阮被男人压在身下攫住唇发狠的亲吻,衬衫的扣子脱了线,露出身下好风光,男人的手滑进半开的衬衫,暴力的扯开内衣,雪白绵软的乳被肆意玩弄。
  而白阮只是发出无力的哼吟,双目紧闭,像是遭遇什么梦魇被困在梦境中无力挣扎,细指攥紧被子,指尖因为发力而泛出不一样的苍白,散乱的鬓发被冷汗浸得濡湿……
  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惜和意外,大手托住白嫩的乳大口吞咽吮吸,另一只手捏着乳尖肆意的捻拢搓揉直到一颗红樱娇娇挺立,才停下手,含住那颗红缨,磨咬含吸。
  这时身下女孩突然蹙着眉,微启红唇,娇弱弱颤巍巍的轻唤出声,“阿荆……阿荆……不要”
  男人一愣,停下动作,像是想起了什么,可大脑里闪现的画面与声音像是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雾气,怎么样看不清,听不见。
  ……
  而白阮此时却早已陷入一个离奇怪诞的梦境当中无法抽身。
  梦里她在一个古意十足的酒楼里,楼里都是穿着旗袍或是袄裙的姑娘,她们游走在形色各异的男人们之间,眉来眼去,搂抱厮磨,好不正经。
  而这些男人有人穿长褂,有人穿西装,唯一相同的是都是寻花问柳之徒,毫无疑问这里是一座民国时期的花楼妓院。
  而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进来一个身穿黑色长衫,面色冷峻的男人,男人眼神冷厉,扫过周围一圈,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瞳孔微缩,浑身散发着凛冽之气。
  快步上前,从脂粉堆里拉出一个十六七的少女,丢给前来阻拦的老鸨一摞银元,还没等白阮看清,少女已经被男人牵着头也不回的就往楼上走。
  拐了不知几次终于来到一个窄小破旧的隔间,推门而入,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靠窗放着的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与楼上经过的那些蝴蝶彩屏玻璃窗,内设华美的厢房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拉着少女进了门,碰的一下用力关上门,把少女逼至墙角,居高临下的冷冷质问,“解释一下,本座那日已经帮你赎过身,你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
  这时刚才一直垂头不语的少女,终于抬起头来,望向男人,一双秋水盈盈的眸里藏着绵绵情丝,玉面桃腮,烟眉微蹙,白软盯着少女的脸,总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
  “我一个堂子里的窑姐,无父无母,还有一个弟弟要养活,借这里找个官爷富户家收了房做姨太是最好的归宿,怎么离得开,郎君莫要说笑了……”
  说着垂眸抬手,宽松倒大袖里探出纤细的皓腕,开始一粒一粒解起旗袍领口和侧身的盘扣,腕间碧玉镯随着动作伶仃的摇晃,“我这些天没有接客,郎君那日付了开苞的花钱,又替我赎身,这清清白白的身子自然要留给郎君……”说着掀开胸前衣襟,露出红色肚兜包裹下嫩白沟壑。
  男人眼神更寒,退下身去,盯着她露出讽刺的笑容,冷哼一声,“凡人都是一个样,贪婪狡猾,是我看错……”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却被少女拉住衣角,柔柔的声音带着颤从背后传来,“郎君若是嫌弃我不干净,那就让我最后再给郎君唱只曲……”
  男人停住了脚步,只是迟迟没有回头,自然也看不见少女眼里的泪光潋滟。
  白阮看在眼里,以她多年看狗血言情的经验来看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只当是看电视剧,开始饶有兴趣的旁观起来。
  这时温软的小调,婉转的歌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山青青呀,路漫漫呀,妹妹我唱歌儿给情郎呀,我俩似鸳鸯,心相印呐,一生一世不分离,烟迢迢呀,水迢迢呀,妹妹我一直在等情郎,我俩似蝶儿,双双飞,一生一世不分离,”
  少女特有的软糯腔调婉转情深,似情人间互诉衷肠的告白,边唱边用细指揩去颊边的泪,白阮看了少女这副样子都忍不住心疼。
  这时男人突然回头,拉起少女的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低下头在她耳边冷冷道,“你不是想还我的情吗?好啊,我成全你。”
  说罢拦腰横抱起少女,大步流星走向床前,粗暴的扔在床上,栖身压了上去,本就解开的衣衫大开,被男人顺势一把扯去,少女莹白的身体上只剩一个肚兜和旗袍下的短绔。
  白阮心里暗道一声不会,这不会是要演活春宫吧,连忙举手捂住眼睛,却不想睁眼之后男人居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仔细一看自己居然成了刚才那个少女。
  她想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不能控制这剧身体,然而霸道的吻已经袭了上来,从敏感的耳廓吻起,耳边被湿热的气息和充满情欲的野兽般的低喘占据,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带着狠,“唱啊,怎么不唱了,给我接着唱!”
  没想到眼前水雾朦胧,冰冷的泪争先恐后的拱落面颊,接着她听到“自己”颤着声真的唱了起来,“夜长长呀盼情郎呀妹妹我泪眼湿透了衣裳呀,我俩似鱼水情谊深……”
  男人扯下她的肚兜,捧起一对白嫩丰润的乳,大力的揉弄挤压,低下头衔住微微挺立的红樱,用舌尖含嘬拉揉,敏感的开关被渐渐触发,白阮直接到浑身被酥麻的电流激得颤抖,而出的娇吟却不是属于她的。
  “嗯啊…阿荆……阿荆……不要”“
  她在男人身下低喘着哭泣求饶,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愈发疯狂的大口吞吃,粗暴蹂躏着白嫩的乳,肆意咬含吸吮,在莹白的乳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咬痕与吻迹。
  男人扒下她的短绔,大掌顺着小腹一路滑下,在脆弱敏感的皮肤上留连,引起一连串战栗男人抬起埋在乳峰之间的头,俊朗的面上流露出残忍的冷酷,居高临下望着她,冷眼将她的所有意乱情迷的表情收在眼下手掌一直滑至毛发稀疏柔嫩饱满的花丘,修长的中指拨开肥厚柔嫩和花瓣,就着早就湿的泥泞不堪的却粉嫩娇弱的幽地找到细缝紧闭的小穴,强势的插了进去,未经人事的花穴曲径层迭,强烈的蠕动收缩,像生了意识一般的向外排挤着异物。
  男人墨色的眸里终于染上情欲之色,浑身却依旧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只是其中多了一丝疯狂和乖戾。
  “继续唱啊,我叫你停下来了吗?”男人说着,手指开始猛地抽插起来,旋转抠挖,极尽手段的狠狠刺激着花穴里的嫩肉。
  强烈酥麻的电流从小穴直尾椎骨传遍全身,激得小腹痉挛,花穴不断的收缩。
  蜜水汩汩的喷涌,快感如温热的潮水一遍遍冲刷全身,颤抖的不成气的歌声合着婉转甜腻的娇喘在她耳边回荡“呜嗯……人生呀离别难呀……啊……妹妹我不求富贵和……荣华呀但愿与……情郎长相守生生世世……不分离……啊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1:23

【3.暴戾情事】
  少女在男人身下娇泣不止,细白的小腿不住的颤抖,胡乱的蹬着,纤白的青葱玉指紧紧揪着被子,粉嫩的指尖因为大力而褪的没有一丝血色。
  高潮过的小穴湿热多情,止不住一阵一阵收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每动一下就会有被层迭内壁蠕动推挤着向外送去。
  男人眼里的冰冷无情终于被熊熊燃烧的怒火和浓重的欲望替代,他看着身下望着他一脸情动不能自己的少女,却发现那双幼鹿一样澄澈的眼里蓄满哀戚。
  那目光丝丝缕缕如一张细网覆在他的心脏,怎么也拉扯不开,自己反倒被那青丝般纤细却柔韧难缠的丝网包裹纠缠,细磨拉扯,隐隐刺痛。
  男人抽出埋在花穴里的手指,发出啵的一声,少女身体发抖,娇吟一声,快速的拢起颤抖的双腿,抬起纤弱无骨的手,用手背掩住住面,手背底下却流出一串串止不住泪滚落颊边。
  男人却似乎不加怜惜地大力握住少女纤细白嫩的脚腕粗鲁的拽到床边,又伸手拽开她掩在面上的手举过头顶牢牢定住,欺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冷冷质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男人压抑着情绪,低喘着在她耳边问道。
  少女撇过脸未再看过他,轻喘着低声答道,“还请郎君怜惜……”
  男人眼神迅速暗了下来,冷笑一声,“好啊好啊……本座成全你……”
  说着用双膝粗暴的抵开她紧闭的纠缠双腿,伸手大力的掰开白嫩的大腿高高举起有用力压下,使的下面大张,双腿打开在身体两侧,故意摆弄成这样淫荡的姿势。
  而男人却连衣服都没脱,而是直接撩起长衫的衣摆,伸手拉开腰带,露出那粗硕可怕的男根,接着直接将那东西抵在少女湿润的壶口,不管那娇小的花穴根本难以承受这巨物的尺寸,不管不顾的直直往里挺进。
  身下少女浑身赤裸,片缕不着,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花穴流出那一点花蜜根本不够浸润那硕大的男根,穴口的撕裂感和花穴内壁因为紧张收缩却被巨物一点一点硬生生顶开,龟头被艰难的吞吃,干涩的摩擦痛得少女泪珠不住的滚落。
  可却始终只是紧咬着唇,忍住剧烈的痛意,偏过头默默承受,脸却突然被大掌捏住,他俯下身狠狠咬住她的唇,发泄一般撕咬狠吻,“本座为你放弃修行,到头来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卑鄙的凡人……”
  说着劲腰狠狠一挺,直直的没入紧致未经人事的穴道,无情的捣破那脆弱的膜,重重顶在最深处柔软羸弱的宫口,引得曲折层迭的内壁疯狂的绞紧收缩,拼命挤压妄图把这来势汹汹的野兽赶出洞穴。
  少女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尖叫,酸胀的绷的痛楚麻木的顿痛袭遍全身,却被男人全数堵回口中,男人的兽性完全被点燃。
  开始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猛烈的挺送着巨物,一下一下又狠又深,似在鞭挞惩罚,撞在最深的软嫩宫口,强烈的刺激搞得少女全身颤抖不已,腿根和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不住的痉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1:34

【4.巨浪滔天】
  “呜……阿荆求……求你……轻……点嗯啊……”少女被撞的身体摇晃不停,雪白的乳上下翻飞,像跳跃的白鸽,少女在男人身下梨花带雨,哭泣求饶却换不来一丝怜惜。
  粗暴的性事没有多少情感可言,如果有,那只有男人被欺骗后的怒不可遏和浓烈的恨意,然而最初的撕裂和干涩感已经慢慢褪去,花穴渐渐分泌点点花蜜,一丝一丝浸润穴道,她被小腹撑甚至能隐隐看到男人疯狂进出的形状。
  男人高高在上疯狂的发泄自己的欲望与情绪,看着她眼底满是嘲讽,“嫁给那些浑身散发肥脑油肠被欲与色掏空身子的猥琐之徒,怕是再没行房的机会了吧,你该谢我……”
  此时在少女身子里与她感同身受的白阮疼的直呲牙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器大活好啊!好吧,器的确大,但没有那个女的想被人干死在床上好吧!
  听到这话,酸麻胀意从少女小腹升起,却不知道为什么一路攀升至心底,酸涩的感觉从心里不断发酵冒泡,侵蚀着她的感官,眼神不知是因为剧烈抽插还是因为心痛而迷离,索性闭起眼企图逃避男人注意到她的不专,大掌毫不犹豫的拍向雪白的臀部,惩罚她的逃避,柔软白嫩的雪臀上瞬间留下一个红印。
  身下的进攻也越来越狂暴,大开大合的操弄,直激得汁液四溅,一次比一次深入,无视层层迭迭吸紧收缩的媚肉阻拦,直直破开,狠狠操弄,直肏的花瓣外翻,汁水变成细腻绵密的沫。
  硕大的龟头故意重重碾过花心,一下一下钻弄着最里面柔嫩的宫口,好几次甚至生生肏开那紧闭的小口,硕大的龟头被嫩肉紧紧吸住卡在空口不得进出。
  而男人狠狠拔出或再狠狠挺入,少女在声下放肆的哭饶呻吟直激起更加激烈的占有肏弄。
  此时的花穴早被男人激烈的性事激得汁水丰盈,,出来抽出时带出一部分,大部分花液被男人的巨物堵的严丝合缝,小腹里是水泽被捣的叽叽咕咕,“啊啊!不行了……太深啊啊……”少女呻吟被撞的破碎不成声,原本痛苦的求饶渐渐化为甜腻的高声娇吟。
  全身如煮熟的虾子,被染上情欲染上绯粉,原本含羞带怯澄澈的鹿眼彻底被情欲占据,媚眼如丝,妩媚动人。
  男人被她的春色荡漾的姿态激起可怕欲望,拉着少女的腿扛在肩上,大掌握着纤细的腰狠狠撞击,这样的体位使那硕大的阳具插的更深,直接狠狠肏开了宫口,深深埋进了绞缠吮紧的细肉里,少女发出尖叫,浑身被欲潮碾压过,直直到了顶,犹如一叶孤舟被浪潮卷上翻下,沉沉浮浮最终沉溺在欲望中。
  高潮过后少女的穴道敏感无比,战栗着发狠的绞紧蠕动收缩,简直从步难行,湿热软滑的媚肉狠狠嗦咬含弄着巨物,逼他缴械投降,从未体验强烈的快感从男人尾椎升起,搞得他头皮发麻,他最后冲刺数十下,随着少女一声长长呻吟,温热的精水全数浇在花穴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1:43

【5.臻阴之气】
  白阮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被碾压过一样酸痛,不仅如此,濡湿一片的内裤还紧紧吸附粘连在她的下身,她脸烧了起来,崩溃的薅了薅头发,坐起身捂住脸,发泄似的拿起枕边的春宫图摔一下床去。
  却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才感觉的前胸一阵凉意,低头一看自己的校服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大敞着,胸罩的扣也被解开,无力的挂在前胸。
  白阮心下一惊,她分明记得昨晚自己拿着那本春宫图,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根本没有脱衣服……
  她低头看了眼红肿微涨的乳尖,碰了碰,指尖所触碰之处居然有微微刺痛,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连腕间那只镯子也比平时沉了几分。
  白阮看了看透过纱帐散在床上朦胧柔和的日光,突然记起今天是市叁诊,也来不及多思考什么,便一下子翻下床飞速收拾起来。
  她平时也不怎么相信怪力乱神的说法,加上传说中闹鬼的凶宅,在她住了一晚之后,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所以只当是自己昨晚因为睡相不好,蹭开了衣服,而且她昨晚的梦的确很……激烈,造成这个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应该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蹭开的吧……应该吧”
  白阮收拾完准备离开,突然记起直播好像没关,拿起手机却发现直播在昨晚自己睡着后不久就自己关闭了,她的私信的99+全部是担心自己遭遇不测的网友们的询问她向网友报过平安后便离开了西公馆,直接去了学校。
  到达考场时,离考试开始已经叁分钟了,其他考生都已经就位坐好,整个考场只有两张桌子空着,白阮气喘吁吁的扶着教室门框,刚断断续续的喊出报告,话音还未落,突然肩膀就被狠狠撞了一下,紧接着飘过一阵浓烈的香水味。
  接着一个披散着大波浪少女,穿着改短的校服裙,校服衬衫敞开着,底下穿着黑色吊带,不良属性拉满,嚼着泡泡糖瞥了她一眼,飞扬的眼线和嚣张的眼神满是挑衅,蹭着她的肩进了教室,重重拉开椅子,铁皮椅脚剐蹭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引得其他学生纷纷不满的回头。
  这人就是姜媛,附中的霸王,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常在学校里很横行霸道,认一群隔壁职高的姐姐妹妹动不动就校园霸凌同学,人人见她都要绕道走。
  监考老师见了这样的学生自然火冒叁丈,只招了招手示意白阮进来,然后就开始教育起不良少女来。
  “谁让你穿成这样来学校,迟到了不知道喊报告吗?不想考试就不要来影响别人。”
  姜媛无所谓的摊摊手,吊儿郎当的回嘴,“老师你信不信我这次直接逆袭进学校前十,到时候可不是我打扰他们,而是他们打扰我了!”
  说着似笑非笑的斜睨了白阮一眼。
  白阮想起一个星期前自己因为被姜媛带着一群“社会人”堵在厕所而不得已答应帮她作弊的事,叹了一口气,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就是高考,她只想安稳渡过,不想招惹不必要的是非。
  卷子已经发到手,长长一张卷子都是文综试题,白阮眼神飞速扫过试题,手下也跟着迅速的勾画填涂,对于文科年纪前十的她来说,按平时的速度两个小时答完这些绰绰有余,但要是再加上给姜媛打小抄的时间,就不得不加快速度。
  做到倒数第叁道选择题:1939年二战爆发,德、意、日叁国轴心同盟形成的标志是(),题很简单,白阮想去涂答案,可视线却被1939这个数字牢牢抓住怎么也移不开眼……
  等反应过来,却发现她又回到了昨天梦里那个民国时期的花楼里。
  “打到帝国主义!助力抗战!”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楼下是为抗战募捐学生游行,个个都神采奕奕,群情激昂,完全不惧怕之前与日寇狼狈为奸的军阀下的禁令。
  而她眼前则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在阑干旁双双望着楼下自牌坊穿过的长长一队学生,那少女背着身,着一身碧色倒大袖旗袍的倚在阑干,望着楼下的学生眼神里闪烁在钦佩的光,杏面桃腮,正是昨晚梦里那个少女。
  而她也才发现那少女居然与自己长的起码有八分像。
  而更令她吃惊的事少女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正是昨晚梦里那个疯狂的男人,只是男人此刻却一脸平静,只有那双眼睛依旧透着冷淡.
  “道长,你可听说现在不仅国内有鬼子同我们打得激烈,外国也不太平,洋鬼子和洋鬼子之间也在打个不停……”
  “世道不太平,各处的阴煞气快冲到天上那群家伙的地界……”男人颔首,盯着少女因消瘦而显得尖尖下巴,眼神中的怜悯一闪而逝。
  “你八字太阴,命也薄,这种环境很容易招惹些东西,你若愿意,本座可以给你臻阴之气护身……”
  这时所有的画面一瞬间全部消失不见,她想身在大雾里,周身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她茫然的环顾四周,突然发现眼前一个黑色的身影正想自己走来,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才看清了男人那张俊朗冷厉的脸。
  这人正是昨天梦里那个男人,他眼神凛冽,看着自己,不怒自威,走到她面前,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声音冷的可怕,“说,你身上怎么会有本座的臻阴之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2:01

【6、鲜血献祭】
  白阮被男人的大掌捏住脖子,缺氧窒息引发一阵阵眩晕,视线里眼前男人的脸逐渐扭曲,她吓得泪花直在眼眶打转,掰着男人的手疯狂挣扎起来。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皱了皱眉,自顾自低喃一句,“怎么会,好像真的是凡人……”随后突然松开了桎梏,白阮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全身还在不断颤抖瑟缩,眼里满是恐惧。
  男人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脑海里却突然出现出一个少女模糊的身影,想拼命捕捉什么,却只记得水光潋滟的眸中丝丝哀婉清愁,以及胸口好像神息滞塞般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白阮虽然被吓得不清,可马上回过神抓住男人分神的片刻,连滚带爬的跳起身,连泪都未来及揩,便死命的逃去……
  男人抬眼看着少女狼狈的背影,并没有追上去,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凌空飞速画画写写,指尖金光流泄,赫然在空中画出一张灵光四闪的符箓,下一秒符箓化作一道金光快速向少女飞去,在触到少女身体的一瞬间化作一层流光溢彩的壳,但只一秒就消失不见。
  ……
  “现在距离考试时间结束还有15分钟,请考生注意把握考试时间……”
  白阮埋在臂弯里的的头猛的一下抬了起来,正要去收她压在胳膊底下答题卡的监考老师被她吓得身子一抖,差点把之前收好的一迭答题卡甩在她脸上,新亏她反应迅速,一把抓住甩过来的答题卡。
  只是抓着答题卡的手肉眼可见的颤抖不止,密集如鼓点不断撞击着她的鼓膜,面色苍白,满身冷汗未消,显然是没有从刚才的梦里缓过来。
  监考老师见她这个样子,只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本想批评她考试睡觉态度消极到口转为关切的询问,“你是不是哪里难受,要不要去医务室?”
  白阮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老师我没事,应该只是昨晚没睡好……”
  “我知道快高考你们压力大,但也要劳逸结合,晚上就不要加夜班,不然想今天这样考试考一半就睡着了,幸亏你写的快,要不然要损失多少分……”监考老师说罢收取她的答题卡,转身又去收她后面人的答题卡。
  没了监考老师的身体遮挡,这是一道阴寒的的视线像她直直刺来,白阮只感到身上一阵冷意,下意识转头寻找视线的来源,一回头才看到满身怒火恶狠狠盯着她的姜媛,涂着鲜红口红的唇慢慢翕动,像毒蛇吐信。
  “白阮,你他妈可真是够胆!!”
  白阮看出她说的话,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又看到自己桌下一地的小纸团,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睡着时姜媛抓狂的恨不得纸团变巨石,把她这个公然忤逆她不识好歹的家伙砸扁的样子。
  现在像那人道歉解释肯定是没用的,再说她本来也没做错什么,她才不要道歉……大脑飞速计算一会,准备等下考试已结束就紧紧跟在监考老师旁边一起出教室,然后再向老师反应情况。
  然而她却没料到这个考场还有姜媛一起的,考试结束的铃声一响,她刚跑几步,走在她前面两个女生突然回过头死死抓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摁坐在一旁空位上。
  而监考老师挤在一群离场的学生根本看不到她这里的情况,身边路过的学生都只是偷偷瞥过,然后各自离去,没有人想主动惹上这些麻烦。
  她现在只能大声叫住那个老师才有可能暂时拜托这些人,可按着她的女生非常警觉,反应迅速,看到她想开口呼救,狠狠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待监考老师走出门外,姜媛走上讲台,一下跳上讲桌,脱了外面的衬衫,垫着脚举着它蒙在教室角落的摄像头上。
  然后才跳了下来,手指绞着头发漫不经心的地对着教室里还没走的人说道:“你们这个考场的安排表很容易搞到手,今天之后,我要是听到有人造谣告状,我就一个一个慢慢搞。”
  剩下的人也不敢多做一分停留,都低着头争先恐后地出了教室,不过几秒,原本拥挤吵闹的教室空无一人。
  这时姜媛从寄存处拿回自己的小挎包,气势汹汹的来到白阮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要给她一耳光,可手举到半空中突然停下,像是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东西,突然看着她笑起来。
  姜媛大力拽过她的头发,摇了摇,看着白阮一张精致小巧的脸十分满意,“今天便宜你了,以前像你这样挑衅我的女生,早就被罢了衣服我揍成肿成猪头关在厕所里了。”
  姜媛笑着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透明的盒子,里面是一个用红线缠着的黑色小人,那小人皮肤干枯萎缩,眼睛是黑洞洞两个窟窿,十分诡异。
  这是可是她花大价钱请来的“古曼童”,听说这个用鲜血供奉才最灵验……不过有很大的几率就会遭到反噬,所以她才一直没敢供奉不如就用这个贱人的血供养吧……
  她向旁边的两个女生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女生立马会意,两个人死死的控制住她,姜媛来到她身前,抓着她的手,从包里掏出小刀,在她的指尖一划,再抓着她的手挤出鲜血滴在古曼童身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2:14

【7.楼道惊魂】
  出了永安牌坊街,向毗邻的小巷走去,便会看见又看见一座牌楼,金漆刻字的牌匾,写着万宝巷,两根柱子盘着金龙,牌楼身上厚厚的红色油漆形成一层光滑的壳,阳光照在上面竟然会反射光,不伦不类,假的不能再假的仿古建筑,基本是每个旅游景点附近购物街的标配。
  万宝巷是西公馆附近的一条古董街,店铺以卖专卖坑外行的西贝货古董,玉器和金银饰品为主。
  姜媛的古曼佛牌就是在这里的一家专卖宗教法器的古董店淘到的。
  高考临近,平日里向来不学无术的姜媛早早就被自己的父亲安排去国外留学,不用参加竞争激烈的高考是对少学生羡慕求之不得的,然而姜媛却不愿意,只因为她想在喜欢的男生高考结束亲自表白,而姜父当然不会答应。
  眼看怎么都说不动她爸,姜媛头脑一热,居然和姜父放下话,如果这次二诊她能靠过去年高考的二本线,姜父就不能逼她这么快出国,如果她过不了,就乖乖出国。
  可快说完她就后悔了事实上,别说二本线了,叁年来,她没有一节课是认真听过的,而前几次模拟考成绩的最高记录还不过200分。
  正在她为此窝火一筹莫展让身边圈子里的的狐朋狗友,纨绔子弟帮忙想办法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项链和她玩的好的哥们神神叨叨的拉过她,偷偷和她说了自己请了泰国的佛牌后如何时来运转,心想事成的事。
  她本来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事向来嗤之以鼻,可那人说的绘声绘色,加上她也是急病乱投医,就真的跟着那人来到万宝巷的一家店里,准备请佛牌。
  到了那里,店主还真是个来自泰国的和尚,看着她那平时一幅拽的二五八万样的哥们儿一脸敬重双手合实,叫那个和尚阿赞[1],她也信了几分了。
  佛牌在泰国是一种护身符,分为正牌和阴牌。通常把有正规高僧加持制作的牌称之为“正牌”,“阴牌”总是有一些民间的巫师制作,制作过程中加入了尸油、骨灰、或不正常死亡人士或一些胎婴等材料。有一些以招桃花、偏财、赌博运,满足持有者欲望的功能。
  但邪性十足,极容易反噬拥有者,可还是有很多人架不住它效力和能量,不择手段的用它来满足欲望。
  而她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请的自然是效果更好的阴牌,她请的那个古曼佛牌,是未出生的便夭折的婴孩制成的,就是所谓的养小鬼,平时只需要每天按时供奉食物香火就可以,如果想要效果更好,还可以用自己的血喂养小鬼,但同样风险很高,用鲜血喂养的小鬼会激起它的野性,虽然能力会提高,但如果不受控制后开始反噬主人,那后果可是相当可怕的。
  那个阿赞嘱咐过她,如果决定好要用鲜血供奉后一定要来找他,而她用阮白的血喂过小鬼后便立刻到了万宝巷。
  进了那间不起眼的店铺,便闻到一阵浓郁的有些呛人檀香,店里挂满了佛牌,随处可见面目狰狞的孩童模样的古曼童像,幽幽地,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死死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姜媛压下心里发毛的感觉,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些古曼童,目不斜视的向小店里面走去,走进一个长廊,这里的光线十分幽暗,长廊的墙上挂满了佛龛,凶神恶煞的金刚罗汉,姿态扭曲狎昵的欢喜佛,造像阴沉邪气的地藏……
  姜媛只感觉自己被阴森森的气息笼罩,压抑的快喘不过气,只觉得头皮发麻,于是小跑着闯进尽头的房间,大力推开门的一瞬间,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笑起来,笑声来自房间中央蒲团上背向着她穿着僧袍的那位泰国阿赞,仿佛早有预知一般,道,“你来了啊……”
  下面姜媛惊奇的发现,不用她说明来意,那个阿赞已经知悉她来的目的,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她喂过鲜血,接下来只要等着,她所想的事情一定能实现。
  姜媛听到这话,如愿离开,就在她走出那扇门的下一刻,无人推门,房门却突然紧闭,房间里突然又出现一个人影,紧接着那个阿赞突然匍匐在那人面前,虔诚无比,低喃着,“主人”
  人影点了点头,“前些天放出的那个小鬼疯狂躁动,发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是刚才那个人用鲜血供奉了之后才变成那样的。”
  “那血不是那个人的,不过没关系,因为那血,小鬼已经完全狂化,会疯狂的勾挑那人的邪念,只要那人动一点邪念,小鬼就会完全吞噬他的意识……”
  “而那人自然又会是我们炼制法器的好原料……”
  ……
  城中村的某个老旧居民楼白阮在超市兼职,晚班下班已是深夜,小区为了省电,晚上过了十点,周围的路灯一律熄灯,而住在单元楼里的住户为了省钱,楼道里没有安声控灯,因此如果晚归,阮白都不得不摸黑爬上位于四楼的家中。
  本来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今天她刚走进单元,只觉得一股阴沉沉的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原本从窗口射进来的月光一瞬间暗淡消逝,楼道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耳畔吹来一阵阵阴凉的风,心跳不自觉加速,心脏压抑无比。
  她不自觉的向耳背摸去,指尖却突然触到冰冷的,柔软如皮肤一般的东西,吓得她大叫一声,打开手机,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肩膀,却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肩膀上攀着一个婴孩。
  手机荧光屏幽幽的光照在婴孩那绛紫扭曲的脸上,嘴咧开不可思议的弧度,嘴角流着血,像是生生把嘴割裂扯开一道可怖的口子一般,两个空洞没有眼珠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诡异的笑起来。
  “啊啊啊!!!……”白阮吓得跳起来,尖叫划破静谧的诡异的楼道,却没有一个住户出门查看,周围一下没有活物一般,死一般的寂静。
  白阮伸手狠狠拍下肩膀上的婴孩,连滚带爬的向楼上跑去,楼道里回荡着婴孩清脆诡异的咯咯咯咯的笑声,亦步亦趋的紧追在她身后,阴魂不散……
  白阮不敢回头,只是拼命的向前,不断的奔跑再奔跑,一共只有六层的老楼,她却不知爬了多久却依然到不了尽头……
  逃了很久,她逐渐有些体力不支,肺部撕裂一般,每呼吸一下都引起一阵灼烧难忍的痛,腿也开始打软,终于在上一个台阶时提不起腿,一跤摔在楼梯上。
  她其实早已意识到自己像遇到鬼打墙,一直被困在原地不停打转,可在体力不支之前她根本不敢停下,她此刻体力早已耗尽,她显然没法再爬起来,终于硬着头皮转过头查看身后的情况。
  只见她身后的楼梯上,那个婴孩正快速地向她爬来,身后拖着长长的血痕,看见她停下,或许是因为兴奋,咯咯咯的笑声越来越大,突然一下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起身向她扑来。
  她无力逃跑,惊恐的闭上眼睛尖叫,然而就在婴孩快碰到她身体的下一秒,她的周身突然被一道金光覆盖,浑身流动着金色的符箓纹样,而今,孩子被金光弹飞到一边。
  她被金光刺得睁开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而下一秒,她腕间的镯子突然开始摇动,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她眼前,低下身,冰冷凛冽的眼神扫过她。
  是梦里那个男人,而她的神情却比见到婴孩还害怕,这个男人,是来取她的性命的吗?要杀便杀,都说恐惧到底便是愤怒,白阮突然瞪着男人,泪珠滚落双颊,眸色水光潋滟,眼神里倔强和嗔怒不由得让男人愣了神。
  男人突然伸手拦腰抱起少女,把她牢牢揽入怀中,冰冷的眼神散发着杀意轻轻瞥向婴孩,下一秒低沉阴冷的气压消散,皎洁的月光重新映照在少女微微战栗的莹白面庞……
  ……
  [1]阿赞:称呼泰国的僧人和修行者时,阿赞是非常常见的一个称谓。阿赞还常被分为:
  白衣阿赞,就是修炼正规的法门的。
  黑衣阿赞,多指黑巫师,降头师一类的巫师。白衣的法师办事相对正派。走的多是正派程序。黑衣法师比较邪派,他们办事为求效果,相对较不计较手段和过程。[文中关于佛牌和阿赞的解释来自百度]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2:25

【8.辅以双修】
  耳边没有了那诡异至极的阴笑声,白阮才缓缓睁开眼睛,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刚才那个婴孩虽然被男人震慑,不敢轻易上前,但还是像不甘心一样,始终跟在离男人叁米外的距离空洞眼神死死盯着她,爬行过她刚才走过的路,低头嗅着什么,裂开的嘴角不断上扬,像一只嗅到腥的野兽,贪婪的紧盯着猎物。
  虽然眼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处处透着诡异,但很明显,现在的状况好像只有他才能解释和解决,而且就目前来说,这个男人好像对自己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恶意,眼前这种情况,她也没有胆子从男人怀抱里下来,独自面对。
  但也不敢因此对男人放松警惕,缩在男人怀里,偷偷观察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人很显然就是那天她梦里的那个厉眉冷眼的男人,此时正目不斜视的抱着她向前走着,只留给她一个锋利的下颌线,但身上流露出的桀骜凛冽的气质她很难忘记。
  所以说,她幻想中的春梦对象出现在了现实中,这是什么离谱的情节?“究竟是何人,居然敢用未出生的婴孩炼制怨灵”男人皱眉自语。
  突然察觉到了来自白阮的视线,低下头,深夜般漆黑的瞳孔,寒潭般冷寂,鹰隼一般锐力的目光扫过她,像在严厉审训。
  白阮看男人眼神不善,连忙解释,“不是我……”
  “有人把我的血滴在干瘪的小人身上……”
  男人脸色愈发寒冷,“以血饲养怨灵,待怨灵强大,引诱饲主恶念,趁其意志薄弱时反噬饲主,阴毒至极。”
  白阮算是听明白男人所讲的话,吓得脸色惨白,“那怎么办?”
  男人看着眼神闪过一丝暗色,若是普通人被这种东西盯上倒好办,可惜眼前女子命格极阴,身体里又有臻阴之气,一旦祭了血,怕早被炼制这怨灵的不轨之人知道,凡人本就贪婪,定会缠着她不放。
  不过若是这女子若被勾起恶念逐渐迷失也算咎由自取,他向来厌恶那些被贪婪和欲望掌控,丑态毕露,令人作呕的凡人,若在女子也是那样,他段然是不会出手的,只会在她死后将臻阴之气收回罢了。
  鬼差作为神使,是应当凡人抱有怜悯与爱护的,可惜他不是,他十分清楚凡人的劣根性,有恶念的凡人在他这里根本就不算人。
  男人神情冷漠,并没有回答白阮,只是抱着她自顾自的走着,白阮见他不说话,以为这件事很棘手,脸色不免又白了几分。
  不知不觉两人行至顶层六楼,白阮连忙唤他停下脚步,面生绯色,从他怀里跳下,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我家到了,谢谢你”
  “这位……道长,要不要进去坐坐?”
  男人突然一怔,像是被触及到什么禁忌,巨大而压抑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心脏开始撕裂般的剧痛,但这种感觉一瞬而逝,几秒的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阮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异样,开始找钥匙准备开门。
  男人回过神来,微微颔首,他被封印在女子手上所带的镯子里,只因为这女主阴差阳错到过封印他法阵所在的宅邸,他才得以从封印中苏醒解脱。
  而没有了臻阴之气,又被封印了很长时间,他的法力没有恢复,甚至连长时间出现人间的力量都没有,如果没有那镯子栖身修养,根本不可能快点恢复。
  于是随着白阮进了门。
  倒不是白阮好客还是什么,是她发现这恐怖的婴孩好像是因为迫于眼前男人的威压才没有对自己出手,若是这男人走了,自己可怎么独自应对。
  房间很小,只有一室一卫一厨而已,墙上随处可见翘起的墙皮,由于这栋楼太老,房间里的线路甚至都杂乱的沿着墙攀缘的显线,少的可怜的家具足矣显示出这家主人的贫穷。
  白阮不在意,这可是她能找到性价比最高的房子了,男人的见识还停留在民国时期,自然也同样不在意这些。
  白阮去厨房取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白水端到男人面前,不好意思的笑笑,“家里没有茶叶,只能委屈你将就一下。”
  “还有,我叫白阮,白雪的白,筝阮的阮,你呢?”
  “阎荆,阎王的阎,荆棘的荆。”
  男人声音清冷疏离,冰冷的气质倒是与他的名字很是想配,白阮正想着,却被一阵阵刺耳的挠门声打断思绪,刚想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拦住。
  “别去,是刚才的怨灵。”
  白阮这才想起那婴孩虽然没有跟进来,可一直都在门外呆着,一时有些后怕如果自己刚才贸然开了门会发生什么。
  “拿黄纸,朱砂还有毛笔过来”
  白阮并没有多诧异,而是按照男人的要求去找,因为爷爷是阴阳先生的原因,这些东西白阮自然不陌生,而她所整理的爷爷的遗物里自然有这些,她一刻也不敢停留,马上取来送到男人面前。
  男人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握住毛笔,沾了朱砂,行云流水的挥洒自如,片刻一张符箓便制好出现在她眼前。
  “本座要想这符箓生效,还缺一样东西,必须向你借才行。”
  男人抬眼盯着白阮的眼睛,眼神严肃认真。
  白阮愣了愣,点点头,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能派上用场,就在她疑惑的时候,手臂突然被男人拉住,一股力直直拉着她撞进男人矫健有力的宽阔怀抱。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依然霸道地捏住她的下颌,撬开她柔软的唇舌,重重吻了上去,湿滑的舌,带着不容推拒的力,在她口中缠绵搅动,一会轻佻地咬着她软嫩香糯的舌尖,一后拖着香舌狠狠含吮,一会又挑逗的滑了滑她上颚,津液交换,发出泽泽的水声,深深的吻,孟浪轻佻。
  她被吻地低喘连连,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衣襟,冰凉黑色丝绸都被她抓皱,他无师自通般,大手捉住她的手,带着她缠在自己脖间,像做了几百遍一样熟稔,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纤腰,不让她乱动。
  男人周身浮起细微的淡光,是臻阴之气在交互……
  臻阴之气只有天赋异禀的鬼修才能修得,除非与辅以双修,否则臻阴之气更本不可能被让渡。
  而他此时不过想借渡一些她身上的臻阴之气而已,可不知道到一种久违的欲望开始灼烧,他脑内又有熟悉的画面闪现,与此刻的景象交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2:41

【9.鬼使阎荆】
  阎荆心下一沉,在心中默念清心经才把波涛汹涌的欲海平息,这时的他眼神暗沉的可怕,全因为自己罕见的失控的欲望,看向少女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深意。
  白阮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全身几乎都瘫软在男人身上,睁开眼,却看见男人眼神依旧清冷,唇齿却依旧汹涌难抵,但吻她似乎像是例行公事,冰冷的眼神静静盯着她,黑沉如墨的眼眸里倒映着她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模样。
  看到自己那般模样,她的意思才逐渐从这荒唐的画面中挣扎清醒,猛地一下推开男人,手背狠狠擦去唇边暧昧的水光,眼尾染上叁分绯色说不尽地娇媚,生生敛去七分怒意,反倒成了欲拒还迎的暧昧。
  然而接下来一记清亮的耳光却是硬生生隔断了一切暧昧因子。
  这轻飘飘的一巴掌自然对阎荆造不成什么伤害,只是千年来地府还没有敢对在这个掌握地府刑罚的活阎王面前如此放肆过.
  强烈威压兜头而下,十八层地狱罪大恶极的凶煞厉鬼都要畏惧的抖叁抖,更何况一个小小凡人,阎荆没有那么多耐性,压住暴戾的气息,没有发难,冷瞥白阮一眼,变出一本双修的术法册籍丢在她面前。
  白阮的确被男人冷戾凶煞的眼神镇住,可还是硬着头皮慢慢后移摸到放在一旁的手机,一脸害怕警惕,“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报警了!”
  阎荆抬了抬眼,指尖灵力流出,注入在眼前符箓,“本座没有那种心思。”
  “不过是现在没有多少法力,要借你身上的臻阴之气才能做法。你要是不懂可以看那本书。”
  说罢灵光流窜的符箓飞出门去,门外地响动马上停在,房间恢复了安静。
  白阮翻开那本书,本就浮粉的脸蛋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这是什么!?”
  “双修术法册籍,刚才我同你借臻阴之气,用的是第一式。”男人声音清冷低沉,一本正经地解释,说着打开门,转身便要离开。
  “喂,那个鬼婴还会不会来了……”虽说门外鬼婴似乎已经背男人解决掉,可一想到刚才在楼道里的惊魂一幕,她还是忍不住胆颤。
  “门外那个自然是不可能再来,但因为臻阴之气,会不会有人因此再派鬼物来本座不能保证。”阎荆知道自己的举动无法被眼前凡人理解,而刚才那些臻阴之气虽然不够他恢复法力,但行走于世还是能够做到,自然不会在此多待。
  说罢,脚刚迈出门一步,衣角却突然被人拉住。
  “你刚占了我便宜,还想说就要走!”
  “再怎么也要确保我以后再也不会遇到那些东西以后才能走!”
  白阮义正言辞地看着男人,强行压下自己心虚的表情,语气强硬,虽然这个男人疑点很多,但现在确实只有他才能解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如果放这个人走了,她可没有把握再找到人有这种能力。
  阎荆转过身,蹙了蹙眉,倒没有露出太多意外,居高临下轻瞥她一眼,最终颔首答应,这个凡人身上疑点太多,的确值得他好好观察。
  白阮为他铺好地铺,便关了灯假做上床休息,实则一直偷偷眯着眼警惕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再兽性大发,然而过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完全是多虑,男人全程未再看过她一眼,而是盘腿坐在地铺上,闭着眼打坐一样。
  月光透过窗映在他那张英挺俊朗的侧脸,周身居然虚浮着雾气,倒像极了月下谪仙,白阮看着眼前的画面心绪不知不觉也变得宁静下来,渐渐进入了梦乡。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2:51

【10.上身夺舍】
  白阮是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吵醒的。
  匆匆忙忙翻起身,第一反应却是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然而床下和四周都找过一遍,巴掌大的房间里,居然不见男人身影。
  然而砸门声却越来越剧烈,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神经,想起昨晚那个鬼婴,白阮似乎都能想象出此刻鬼婴扭曲着身体,趴着门在上面留下一个一个滴着血的手印。
  她忍着惧意,来到门前,却发现门上防盗链根本就没有打开过的痕迹,也就是说,男人根本没有出去过,而六层高的楼,也不可能从窗户出去……
  那个男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而拍门的声音愈演愈烈,老旧的门板肉眼可见的剧烈颤动起来,大有破门而入的架势,白阮浑身发冷,死死盯着门,恐惧感侵袭全身,下意识的摸了摸腕间的镯子。
  下一秒所以的恐惧却被一个中气十足的粗犷女声打断,“白阮你给我出来!快点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给我开门!”
  白阮一愣,没想到门外是她那个霸占了所有家产把她赶了出去的姑姑。
  而此时的她面对这个平日里素来厌恶至极的姑姑,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可能是比起厉鬼,记忆里再泼妇的姑姑而也变得不那么有威胁,她居然毫无防备就开了门。
  哪知一开门,女人便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门闯了进来,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开始自顾自的在她房间随意翻找起来,不一会房间里的物品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干什么!爷爷的遗产明明都被你占了去,你还想要什么?”白阮上前欲阻拦,却被女人一把推倒在地。
  “阿明做生意失败了,我来看看你这个小扫把星还有没有藏着那老头值钱留的玩意……”
  死……死……死……咯咯咯……
  白阮摔在地上,手掌没能在撑地却被生生蹭掉一层皮,可除了火辣辣的刺痛,她耳边似乎隐隐约约响起奇怪的笑声。
  然而却只是转瞬即逝。
  白阮回过神,缓缓从地上站起,冷眼看着眼前贪婪的女人,拿起桌上的手机。
  “我如果有什么,还用住在这里?”
  “白女士,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给你叁秒钟时间,立刻停手,把所有弄乱的东西归位,然后离开我的家,不然我马上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女人一头短而毛燥卷发在听到他所说的话后愤怒的弹动着,显然被她威胁的话语和找不到值钱东西的急躁彻底激起怒意,立刻调转臃肿的身体,指着白阮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
  “你算什么东西?你个没人要的野种,如果不是老东西,不是我们老白家,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和我说这些话?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白阮想起爷爷撑着最后一口气,等了几天也没等来亲生女儿的探视,才憾然离世,甚至最后出殡,都是不见她这位“好姑姑”“好女儿”的面,而她这位姑姑现在却一口一个“老东西”,拿着爷爷的半生辛苦积蓄,自视为白家人……
  她真真替爷爷感到不值。
  咯咯咯……死……死……死……
  然而下一秒,刚才的笑声又出现了,可是与上次在耳畔响起不同,这才那诡异朦胧的声音像是低咒自语,只在她脑海中不断回荡。
  过了一分钟,脑海中声音散去,她忍住鼻腔的酸涩,“我算不算白家人是爷爷说了算,但你连自己父亲的葬礼都缺席,你算什么白家人?”说着便不愿意再和她废话,直接打开手机拨通110。
  “喂,警官,有人随意闯进我家……”
  女人反应迅速,叁步并做两步,上前一把多过她的手机,肥厚的大掌就要往她脸上招呼,白阮反应过来,伸出胳膊抵挡。
  就在巴掌要落在她臂间的一瞬间,滑落到小臂中间的玉镯忽然闪了一下,紧接着,女人的手就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弹了回去,生生让那耳光扑了空。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女人气喘如牛,瞪着她,眼里快喷火,“你居然敢用那老东西的歪门邪术对付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不许你说爷爷,不许你说他歪门邪术……”
  “老东西就是用的歪门邪术!一天尽找晦气!还有你这个丧门星戴着的镯子也是白家的,给我还过来!”
  女人说着再次扑上来,拽住她的胳膊,抓起玉镯就死命的往下拽起来。
  “不许你说爷爷,不许你说他歪门邪术……不许你说爷爷,不许你说他歪门邪术……”
  白阮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眼神慢慢变得阴狠,死死盯着女人,嘴里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女人低头拽着手镯,显然没有注意到危险快要降临,语气依旧嚣张,自顾自说起来,“哼,不是歪门邪术,他会死那么早?还不是……”
  然而下一秒,她的脖子被白阮死死掐住,整个人甚至被她直接提的离地而起。
  女人肥胖的身体离地,喉咙被掐出一圈青,脸像煮熟的猪肝,吐着舌头,肥硕的身体剧烈挣扎,白阮的胳膊却未受丝毫影响,纹丝不动,死死钳着她。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咯咯咯……咯咯咯……
  女人听到根本不属于白阮,尖利而刺耳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下一刻,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孩爬在白阮的左肩,身体背面朝她,而头却折过叁百六十度,嘴裂着一道血口,露出尖利的牙,全是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笑起来。
  死死死……都去死……咯咯咯女人吓得死命挣扎,却被脖间突然加大的力掐得即将窒息,这时一道金光从屋子的一个角落闪来,击在白阮胳膊上,才使女人挣脱桎梏,咚的一声跌在地上。
  只一秒,女人嚎叫着,连滚带爬跑出门,不见踪影。
  而这时一直在房间里目睹一切的男人也终于显了形,一身黑色长衫肃杀无比,冷冷看着白阮一步步被鬼婴蛊惑着向窗边走去,却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冷漠地负手立于一旁,而他的旁边却站着一个满脸焦急的老头,正向他乞求。
  “鬼使大人,俺娃心眼不坏,都是为了俺着了那小鬼的道,求大人救救俺娃,俺下辈子不投胎,给你当牛做马报答……”
  “当初在那做公馆里,是你感应到她有危险,才助我解开封印,那时我喝退了女鬼,已经救了她一命……”
  “现在她自己心生恶念,才会被鬼童子趁虚而入,怨不得别人……而且你去地府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听说过我最厌恶的便是心存恶念的人。”阎荆冷冷打断老人的话。
  “俺娃可孝顺了,怎么会是恶人,鬼使大人就救救她吧……”
  男人这才直接转过身,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俺这条老命也莫用……”老人看求他已然是无望,咬了咬牙,突然化作一道光向鬼婴撞去。
  阎荆一惊,没想到他为了救白阮不惜魂飞魄散,想和鬼童子同归于尽。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2:59

【11.托孤鬼使】
  咯咯咯……去死吧……死了一切痛苦就都结束了……
  鬼婴攀在白阮左肩,笑容狰狞,漆黑空洞洞的眼睛盯着她右肩上浮起的叁道火焰,布满尸斑散发腐臭的手一下一下拍上去……
  随着火焰逐渐弱成火苗,白阮的眼神也越来越空洞,像一具行尸走肉,身体和意识几乎都被鬼婴所控制,慢慢踱着步,向窗边走去。
  传说人的肩膀上有叁道阳火,护佑人的心神,火灭则神散——鬼婴欲让白阮神散形灭。
  窗户被大大打开,晨风吹得少女发丝纷扬,她的身体已经探出一半,眼看下一秒就要坠下楼去,突然一道亮光直劈向鬼婴,随着一声尖利的嘶叫,白阮一瞬间恢复了神智。
  而入眼先是窗外百米高空,转头又猛然看见地上痛苦挣扎的鬼婴,吓得双腿发软,尖叫起来。
  这是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前,她才发现本以为失踪的阎荆居然就在她面前。
  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已经率先做出反应,一下子扑到他怀里躲起来,手指紧紧攥着它黑色长衫的衣角不肯放手,泪花直在眼眶打转,开口却已是哭腔,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哀怨,“你怎么……你怎么才来啊!”
  阎荆显然无法适应少女柔软的身体,整个身体僵得要死,属于活人温热的体温通过单薄的衣料渗入他冰冷的身体,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湿热的呼吸因为抽噎不匀,一下一下透过衣料喷在他的胸口。
  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侵袭而来,阎荆眼底结霜,伸手欲把白阮拉开,却听见少女柔弱无助地哽咽,“阿荆……救我……”
  “阿荆……救我……”
  他的神息又开始纷乱滞塞,眼中闪过一丝恍惚,少女从他怀里抬起头的瞬间,两人目光对视,那个几次出现在他脑海中,那眸里盛满哀伤的少女再次和眼前之人重迭……
  然而下秒少女倏地松开手,面色惊恐,为自己不知为何莫名其妙脱口而出的暧昧话语脸红不已。
  “我……不是...那个……我的意思是……那个鬼婴……对,道长快收了那个鬼婴!”
  阎荆袖中飞出昨夜画的符箓直贴上鬼婴的身体,鬼婴惨叫一声,居然一下子弹起,飞撞出窗外消失不见。
  “因为命理特殊,你不用修行,天生就有一丝神识,你没有利用它为恶,反而在帮了很多需要帮助的人,因此你死后,地府感念你的善念,让你留在地府任职……”
  “你刚才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以区区魂体对付那凶煞又是何苦……”
  阎荆皱了皱眉,看着老者虚弱的魂灵道。
  “俺在阳间这一辈子也活够本了,地府收不收俺都中,只是俺透露天命太多,五弊叁缺[1],女人去的早,留个死女子不孝顺,只有俺娃一直念着俺的好……”
  白阮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的那刻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涌下,转过头去,果然看到老人慈祥的脸和半透明的身体……
  “罢了,既然是地府挑中的人,本座自然不会让你出事,你回去吧……”阎荆说着飞出一张符融入老者灵体。
  “谢谢鬼使大人,俺知道大人要历劫,在这个现代社会肯定会有不适应,需要俺娃帮忙尽管说……”
  “但俺回去之前还有个嘱托,以前俺娃很小的时候,有个能力在我之上的老者给俺娃看过,说俺娃是臻阴之命,在遇到另一个臻阴之命前,磨难会很多,俺就想大人如果能稍稍帮一下……
  “——不是改命格那种,俺也不会让大人难做,就只是让她不再受那些脏东西的欺负就行。”
  阎荆颔首以示答应,轻扫白阮一眼,“本座的原则依旧,原则之外,概不负责。”
  老者点点头,终于了结一桩心事,魂体开始慢慢消失。
  白阮听过老人嘱托恳求,早已泪流满面,见状扑了上去,企图抓住老者的手,“爷爷,你不要走了好不好,不要走好不好……”
  “娃儿,爷爷去地府是去做官嘞,是好事,哭什么,你啊,以后爷爷不在,再有什么委屈,也不敢有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念头,这次那东西就是利用了这个,活着一切就都有转机,知道没,以后好好照顾自己,爷爷要走了……”
  老人的灵魂彻底消失,只剩空中微微闪动的细碎光芒证明这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白阮不知道,她的命运也将就此发生转折。
  [1]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叁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这叁缺。事物发展有着自己的因果,强行插手改变因果,那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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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3:09

【12.保镖】
  白阮后来才知道自己遭遇这些都是因为蒋媛拿她的血供养了小鬼,而且因为她体质特殊,给姜媛提供过小鬼的人很有可能已经知道她的存在,极有可能会对她下手。
  用男人的话来讲,她就是唐僧肉,修行邪道的人最喜欢抓她这种人做法器。
  她好奇问过男人,如果真被抓了,会怎样。
  “或日夜奸淫用作炉鼎,或以血为引皮骨作基炼化为邪器。”
  阎荆说这话的时候眼皮都不带眨,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沾了朱砂的毛笔,行云流水间一道道符箓在他手下诞生。
  白阮只觉得后脊发凉,本以为养小鬼已经够阴损了,没想到还有更残忍的,她大概明白为什么爷爷一定要把她交给这个男人。
  男人力量的强大她早已见识过,但比起这些,冷漠到近乎绝情才是他的可怕亦或是强大之处。
  想起他之前在梦中因为误会差点生生掐死她,不由暗自感叹,可传说中的神仙不应该心怀苍生,护7佑凡人才对吗?
  她撑着下巴想到看着男人冷峻英朗的侧脸想道,什么鬼使,分明就是阎王,不,他可比阎王还要阎王。
  阎荆依旧在专心制符,如今他法力大部分只能靠少女,如果像以前一样直接用法力凝成符箓,一次两次还可以,次数多了怕是撑不住。
  当因为法力匮缺虚弱时,他可能会像初时在西公馆刚被解除封印时那样,因为被她体内那本属于自己的臻阴之气的吸引而在不由自主做出一些难以控制的事来。
  待他绘完所有符,抬眸时自然而然与少女探寻的目光撞上,下一秒他却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她身上总有会勾起他失控的因素,他讨厌这种感觉。
  “你找一个锦囊,这些符箓都装进去,随身携带,如果有了紧急情况,这些可以起到暂时保护的作用。”
  可能是他冰冷的态度使然,白阮没想到这些符原来都是给自己的,有些意外,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男人就算答应了爷爷也不过是随口而已。
  男人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我答应过的事情不会不做。”
  “你不用怕。”
  白阮一边收着几个被仔细折成叁角的符箓,一边问道,“当时爷爷求你,其实你完全可以拒绝,可为什么又会答应?”
  “因为我需要你,准确来说需要从你身上借取法力。”
  男人虽然话语直白,可正经的样子丝毫不像开玩笑,可她想起那晚自己消失的初吻,已经以后将会失去更多的吻,不免有些羞恼。
  “你……”
  “既然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你就必须时刻护我周全!光靠这几个符可不行,我要你除了在学校之外,放学,上学,打工……都要寸步不离的保护我!”
  男人毫无波澜的点点头。
  白阮快要忍着气结的感觉,从柜子里翻出爷爷生前没来及穿过的样式土气的男士polo衫和一条土布做的黑裤扔给阎荆。
  “首先你得穿的像个正常人,你先把这些衣服换上,鞋和其他换洗的一会一起出去买。”
  既然花这么大代价找了个保镖,不物尽其用岂不是太亏,她可不能白被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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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30 16:33:22

【13、幽巷诡事】
  清晨的万宝巷一如既往的寂寥,西公馆景区还未开放,钱袋子冤大头都还没开始活动,加上万宝巷的商户都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类型,所以这里一到晨间便空荡寂的诡异。
  才不过七点,对于每天挣扎在试卷里的附中高叁学生来说已经太迟,早自习都过去一半,足够他们默完高频单词外加做完一个阅读——在附中学子看来任何浪费时间的行为都是可耻。
  然而在这所省重点高中,却还是有一个例外。
  附中小霸王姜媛此刻不在学校,而是步履虚浮,跌跌撞撞行于万宝巷中,老槐扭曲的枝干间漏下一丝微弱的阳光,正好映在她白惨惨的脸上,使得乌青的眼底尤为突出。
  踏—踏踏—踏踏踏
  脚步声在空荡的巷中异常明显,越往里走,回声越是急促重迭,突然一声尖叫横刺而下,回音不再单调,尖利女声和着急促的脚步回荡个不停,一下生出些悚然的气氛。
  姜媛捂着耳朵,像被刺激到,突然尖叫痛哭,神经质的睁大眼看着四周,惊恐未歇的样子,然而想起昨晚自己被那个可怖的死婴缠身的经历,她不敢停留耽搁一刻。
  忍着惧意和精神恍惚造成的错觉,终于来到那家卖她小鬼的铺子,然而紧锁着的透明玻璃门内早已空空如也,上面贴一张铺面到期转租的通知,彻底将她最后一丝理智压垮。
  尖叫愤怒的锤门都是无济于事,她此时早没有禁忌,拿出放着小鬼的盒子狠狠摔在地上,却不想触地的瞬间,盒子碎裂时鲜血四溅,小小的盒子里涌出的血居然足足喷溅了她满满一身。
  她发疯的尖叫,跌坐在店门前,抬手擦过脸上黏腥的血的瞬间,才看到远处一个蜘蛛般身形扭曲爬行的婴儿正露出满嘴尖利的牙向她扑来……
  店铺隐蔽的内室里,着僧袍的阿赞正在打坐,他面前是一个冒着红光的法阵里面困着一个穿着碧色倒大袖旗袍的女人,形容枯槁,神情呆滞,周身黄符,说不出的诡异。
  阿赞里面听到门外的叫声,皱了皱眉,“主人,是前几天求了小鬼那个人……”
  阴暗的内室明明再无他人,却突然响起低沉的声音回应他,“祭献了血的不是她,不必理会,只是那血的主人可不是个好对付的,鬼童子都被伤地狂化失控,只能以后再炼……是我大意,只能再派别的去……”
  向着声音的源头循去,只有一座巨型佛龛,里面是一尊叁面佛,佛像不似正常寺院了供奉的那般慈善,面容阴戾,一共十二只手各拿着腿骨,颈骨,头骨等制成的骇人法器,坐在一个装饰着扭曲人面的莲座上,声音就是由这尊可怖的佛像发出。
  那阿赞却一点也不害怕,欲言又止,但还是点点头。
  那声音看出他的迟疑,轻笑一声,“我知道你舍不下你那些生意,不愿离开这,只是如今西公馆里那只知道当年秘辛的鬼已经抓到,我们很快就能得到长生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从古至今,王侯将相数不胜数,他们哪个不曾拥有过富贵泼天和权势滔天,可他们的终极追求可从来不是这些,从始皇为求长生派徐福远渡东瀛,嘉靖帝为了长生闹出壬寅宫变也不罢休,就是原来西公馆里那位,戕害了那么多人命不也是为了这个……”
  “你怎么为了那些放弃了这无价可求的方法……”
  阿赞恍然大悟,跪倒在地,声音也是忍不住的狂热,“多谢主人提醒,是弟子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