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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章
吴顺芳急得大叫:「跑什么跑什么?哎呀呀!快回来!」说着话跟在后面追,门口的保安也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办公室里五位男人全跑了出来,其中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吴顺芳拼命的追,好容易在大厅追上赵江波,拉住他的手,气喘吁吁的道:「怎么了?跑什么呀?」
赵江波是自己停下来的,对她变色道:「你想坑我?」
吴顺芳奇怪道:「哪个要坑你了?」
赵江波站在大厅人多的地方心里踏实了,冷着一张脸道:「不想坑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
吴顺芳笑了起来道:「那是为了安全考虑!小弟弟,你千万别多想!」
赵江波左右看看,发现大厅角落的休息区,那里一片的沙发,人也不多,离大厅也不远,于是笑道:「我们去那边?」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知道你要跟我交易的是什么东西吗?那地方怎么行?」吴顺芳非常不放心,开玩笑,十七、八斤的全冰种明料,这要是给其它珠宝公司听到风声那还了得?不打破头争抢才怪?那时要付出的代价就大了!
赵江波道:「我就一个人,你们那么多人,要是有什么歹念,或者合伙起来忽悠,我岂不是要吃大亏?」
吴顺芳想想,把他拉到一边道:「那也行,不过这笔交易数额巨大,我得和我们老总商量,另外还有两个鉴定师傅!」
赵江波想了一下道:「可以,不过不能一起来!」
吴顺芳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这单生意不能跑掉了,只能随他了,点了一下头,打手机给自己的爷爷,也就是中国玉石界的泰山北斗人物——南派雕琢大师吴福喜,并打电话告诉其它人,不要太靠近,否则可能把赵江波吓跑了。
吴大师接到孙女儿电话,急匆匆的来了,看见孙女和那个小哥儿坐在休息区沙发一角,立即也在边上坐了下来。
赵江波道:「要全倒出来给你鉴定吗?」
吴顺芳披嘴,心想:「全倒出来!那要惹多少苍蝇过来呀!」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相信你,爷爷大概看看就行了!」说着话向爷爷使了一个眼色。
吴福喜从来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人,通常有人毛料解出翡翠,各大珠宝公司都是现场叫价,价高者得,哪有这种情况发生,而且只认自己孙女,不见其它人的道理。
但这世上四方形的人都有,吴老摇摇头,不去想这个问题,小心的掀开竹蓝子上盖着的毛巾,入眼时瞠目结舌,宝气逼人,不用看,只凭感觉就知道这蓝料子里全是冰种的翡翠,而且色泽鲜亮,杂质稀少,伸出颤抖的手,翻开上面压着的翡翠,下面的一层入眼处也全是冰种,而且没有一块发灰发暗的料子,优质的翡翠气息侵袭在手掌上,感觉无比的舒畅。
赵江波小声的对吴顺芳道:「你爷爷不会有高血压吧!你看他手直抖!」
吴顺芳披了披嘴,心道:是凡懂点翡翠的,见到你这蓝明料就没有手不抖的。
五光十色的翡翠令吴老爱不释手,半晌方依依不舍的道:「可以!」
赵江波道:「可以就换下一个吧,我还等着接人呢!」
第二个也是海派玉雕大师,叫做易水寒,五十多岁年纪,快步走了过来坐下,揭开毛巾也是一愣,跟着老脸兴奋的通红,用毛巾半捂着把玩了两、三分钟,这才向吴顺芳点了点头。
赵江波道:「是的吧?都是南京人,我诈你干什么?不如我们谈一下价格,不要一个接一个的看个没完,我赶时间呢!」
吴顺芳拿了个弹簧秤秤了一下道:「共是十八斤六两多一点!你开个价?」
赵江波心道:蓝子不算重量吗?算了,她不说我也不要提醒她,有便宜不沾王八蛋,伸出五个手指,心道:五十万不多吧?
吴顺芳笑了起来:「五百万?好——!成交!我立即叫人打款给你!」在这种场合谈冰种翡翠生意,很可能被同行截胡,所以她速战速决,连个价也不还,立即拍板决定。
今年秋天的缅甸公盘,宝庆银楼请了两个赌石师傅,准备了两千多万人民币,结果却是铩羽而归,两千万人民币在缅甸公盘上根本不够看,压根就抢不到任何料子。
整个公盘上,能一次性赌到十八斤这种色泽艳丽的冰种翡翠的公司,根本就没有一家,有了这十八斤色辣、种老、纯阳、肉细的冰种料子,宝庆银楼可以在未来几年里,都不用为高档翡翠发愁。
赵江波心道:妈妈耶!这女人疯了,但有人给钱,不要是呆屄。他不知道的是,缅甸公盘上的那些珠宝商抢起高品质翡翠来比现在吴顺芳的表现要疯狂一百倍。
吴顺芳立即打手机,唤财务科长过来打款,又叫人把合同送过来给赵江波签字。半分钟后,宝庆银楼的老总尹庆国亲自把合同送了过来,急吼吼的低声问吴顺芳:「什么价什么价?」两位大师传回来的信息,叫他几乎要发疯。
吴顺芳压住狂喜,低低的道:「五百万!」
「什么——!」尹庆国忍不住叫了起来:「五百万?」
赵江波以为吴顺芳给他给的多了,这人要撺掇她反悔,立即把合同抢了过来,在上面签字。
吴顺芳小声道:「嘘——!」
迟了,各大珠宝公司的探子,鼻子比狗都灵,起先看吴顺芳带着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又看到宝庆的两个玉雕师傅看那蓝子里东西的表情,已经有所怀疑,这下听到「五百万」立即就有人围了过来。
吴顺芳当即立断,拿起笔来飞快的签了字,又把财务科长叫来,叫他立即带赵江波去打款,这才吁了一口气道:「一点小料子,各位见笑!」
尹庆国打手机,叫宝庆银楼的保安快过来,早有相熟的同行厚着脸皮挤过来,强行揭开蓝子上的毛巾,顿时珠光宝气逼人眼球。
「哗——!」现场一片大乱:「冰种!全冰种!全满色!」看到的珠宝商要疯掉了。
「尹总,不讲义气呀?悄悄的吃独食?你出了五百万是不是,我出一千万,这蓝子冰种全给我!」
「我出一千五百万!给我给我!」
尹庆国铁青着脸,狠狠的瞪了那熟人一眼,四下一抱拳:「小号也是做珠宝生意的,哪有把冰种明料让人的道理,另外,各位如果有这样冰种的明料,小号有多少要多少,价格绝对让各位满意!」
「你五百万吞了五千万的东西,赚大发了,还好意思说价格让人满意?」
「不对不对!不止五千万,那里面混了高冰种的,个个色辣、正阳、种老、几乎没棉没黑头,肉质细腻,个头都有拳头大小,不如让我一块,价格你说了算!」
「王老板说的对,就算不是高冰种的,这蓝明料色泽如此艳丽,几乎没有杂质,都是冰种中的极品,所谓色差一分,价差十倍,况且质地极细,做成任何首饰,都能起自然莹光,他又是以极低的价格拿来,放上几年不成问题,那时的价格——?」
「哗——」大厅里人越围越多,都要尹庆国出让翡翠,这蓝东西太招人眼了。
尹庆国把牙一咬:「保安!保安呢?你们几个是死人吗?快帮我们出去!」
展厅里的十多个保安也跑了过来。尹庆国抱着一蓝子翡翠好不容易上了宝庆的专车,急急的回公司去了。
吴顺芳吁了一口气,忽然媚眼一瞟,发现赵江波站在厅门口的角落里东张西望,立即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还在这里?」
赵江波道:「不是跟你说等人吗?」
「你要等什么人告诉我,我叫公司司机替你接!」吴顺芳道。
赵江波笑道:「不用了,她快出来了!」
吴顺芳道:「看你这样子,不会是美女吧?」
赵江波道:「同学而已,你别想歪!哎呀!她出来了!朝晖——!朝晖——!」
俞朝晖穿着高跟小蛮靴,达达达的跑过来:「不是叫你在我们门口等吗?怎么跑大厅来了?」
赵江波笑道:「刚才人好多,正好堵在你们门口,我挤不进去呀!」
吴顺芳道:「休息区就在通灵公司的门口,你是通灵珠宝公司的?没见过你吗?」
俞朝晖道:「也算是也算不是,我是做摸特的,替通灵珠宝做几天珠宝展示,过两天就回公司了,咦——!你是谁?」
吴顺芳笑道:「我是他朋友,你们两个这是打算去吃饭吗?」
「是呀-!」俞朝晖说着话,抱住了赵江波的胳膊要往外走。
「等等,我这里有张凤凰台的卡,里面也就一万块钱,在凤凰台里面吃饭、做美容、住客房、买书什么都可以!」说着话,把卡塞进俞朝晖手里笑道:「真漂亮哟!拜拜!」
「哎——!哎——!」赵江波喊。
吴顺芳背对着他挥挥手,出门上了公司的车回公司去了,那一蓝子的好料子,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呢!
「凤凰台在什么地方呀!一万块钱呢,找不到地方,这钱花不掉浪费了可惜哟!」赵江波喊不住吴顺芳,只得打起花光卡里钱的主意。
俞朝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又亲,又亲了他两下嘴,咯咯笑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鹭州,有我在你还怕找不到地方?我号称南京无敌小仙女,打得了流氓,下得了厨房,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那地方我早想上去吃东西了,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我带你去,我要吃···!」
这天晚上,赵江波跟在俞朝晖后面,又做了一回土包子,还被她拉着,要他看着她做美容。晚上两个人当然就近在凤凰台开了间房间,干柴烈火,疯狂的性交。
俞朝晖两、三次下来,已经习惯了赵江波的大鸡巴,现在不被捅到骚穴深处的那个位置都觉得象是没做爱一般,事毕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腿压着腿,相互搂抱着睡着了。
早晨又是俞朝晖先醒,是被手机吵的,手机那头传来模特公司徐胖子的声音:「今天不用去国展中心了,你们二十个先在家等消息,有活时我再叫你们!」
俞朝晖道:「不是说好十天的吗?怎么三天就变卦了,这是什么公司哟?」
徐胖子道:「人家说情况有变,答应的每天一百块钱,现在每天给你们一百五一天,钱我会打到你们卡上,拜拜!」
挂了电话,俞朝晖跳了起来:「耶——!这几天没有活干,我们可以天天打炮了!」
「天天打炮?不要啊!我要上班去了!」赵江波求饶。
「哎呀!你个死人,亲亲我吗?」俞朝晖赤条条的钻到他的怀里,一手撸他的鸡巴,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香喷喷的樱唇送上去求吻,有益身心的早操时间又开始了。
吴顺芳回公司时,公司的所有高层果然一个没走,全聚在会议室里,看着桌上那堆色泽异常艳丽的冰种翡翠手舞足蹈,赵江波这孩子也太实诚了,十二块翡翠里没有一块次等的清水种或者冰糯种的,她回来前,这些人看一块叫一次好,见她打开门进来了,几个高层立即把她拥到会议室里一顿的夸。
当晚宝庆的高层就做出决定,立即加班琢玉,要抢在这次展销会结束前,琢出几件精美的翡翠饰品,叫通灵珠宝的人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冰种。
一个地方出了这么多的顶级冰种翡翠,这就瞒不住人了,晚上十点多钟,尹庆国还在琢玉室加班时就接到几个大人物的电话,要来南京看翡翠,然后就是在宝庆订制饰品,钱不是问题!
第二天清晨,宝庆的琢玉师傅已经赶制好了一对墨冰的镯子,三件墨冰雕花的平安扣挂件,圈口厚度都是超标准的,浓郁的色泽,通透的冰面,和通灵薄薄的水种挂件一比高下立分。
不要特意请模特做宣传造声势,也不要特意请电视台跟踪报导,把那五件大师级水准的、带着猫眼莹光的翡翠饰品在宝庆银楼的展位上一摆,立即就吸引了一大圈的人。
最后那对标了天价的墨冰镯子以六百万的价格给神秘人买走,墨冰雕花平安扣挂件以一个一百八十万的价格给人买走,而且从展出销售到卖出,时间还没超过一天。
所以俞朝晖她们二十个模特就没事干了,在决对实力的情况下,什么炒做都是白搭,珠宝界风起云涌,这两天都在疯狂的打听宝庆银楼的货源。
027章
赵江波和俞朝晖又鬼混了一个早晨,女人都这样,刚开始时还嫌赵江波鸡巴大,性交时鬼喊鬼叫,后来就是索要无度,老话讲的好,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被犁坏的田,现在只要两人一挨着,俞朝晖就有意无意的伸手盘摸他的鸡巴,弄直后不管场合,要死要活的要坐上去。
中午12点前两人退了房间,那张卡赵江波问都没问,很自然的被俞朝晖收了,中午两人不在凤凰台吃了,而是跑到新街口小肥羊吃了顿羊肉,之后赵江波把她送回了家。
想想已经有两、三天没去上班了,不知道车间主任张建强想他了没有?念及此处,忙跑到小店,买了两条他最爱抽的南京烟,丢进介子空间,准备明天上班时带过去,张建强那人面冷心热,讨好一下应该不会为难他。
今天已经下午了,反正都两天没去厂里了,再少去半天也应该没什么,所谓债多不愁嘛!回到家里,肖莉正在发火,赵郑氏哭天抢地,张裕红一迭声的骂。
赵江波道:「你们三个女的又怎么了?」
张裕红指着肖莉道:「问你老婆?看看她象不象搬家?你奶奶说了她几句,她竟然顶嘴!」
肖莉叫道:「我给我父母买点东西怎么了?我是嫁到你家,又不是卖到你家,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赵江波道:「行了!你们别吵了,就是点东西而已,值不了多少钱的,我看你们三个女人在家闲得慌,这样这样,该出去打牌的打牌,该出去逛街的逛街,所有费用全算我的还不成吗?」说着掏出一迭百元大钞,随便分了三份,老、中、少三个女人每人塞了一份,推动她们往三个方向走。
赵郑氏拿着一迭百元大钞拍着他的脑袋骂道:「你个呆屄孙子哟!她这个懒货原来不会写字,也不找我们写,一个人在邮局门口,守着一大堆的东西候着,然后拉了一个人替他写邮寄地址,你知道她拉的是谁吗?」
赵江波道:「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不会写字?这我倒是不知道,反正是家门口的人,我猜不着!」
赵郑氏忽然觉得不对,急收了钱道:「罗祥!罗祥回来告诉我,她写的收货人叫李斌,根本不是你家老丈人,你家老丈人难道不姓肖吗?我猜着肯定是她东北的姘夫,你个呆孙子哟!把钱给老婆养男人,自己戴绿帽子!」
赵江波这两天都在和俞朝晖鬼混,感觉没嘴讲肖莉,于是打圆场道:「奶奶呀!就算是他的姘夫,也是过去的事了,左右在东北又过不来,他要是敢到我家来姘肖莉,我叫人打折他的腿,这下行了吧?好了好了,都没影子的事,您老别气了,气出高血压就受罪了!」
赵郑氏想想也对,气哼哼的道:「让她解释一下为什么收货人写李斌?」
肖莉道:「李斌是我表哥,住在县城,我家住在山里不方便,我先叫表哥去邮局拿,然后再送给我爸妈,难道不行吗?」
张裕红道:「那你也应该写李斌转肖某某收的呀,怎么只写了李斌?」
肖莉道:「我表哥拿到东西,自然知道是给我爸妈的,难道是给他那个表哥不成?」
赵江波对肖莉道:「你这个婆娘,以后有事先跟我说,别再闹什么误会,一家人吵架,平白的给邻居看笑话,那个左驼罗祥,真不是省油的灯,就知道盘嘴,我去找他问问清楚!」说完调脸就走,心道:倒霉哟!早知道不回来的呢,三个女人吵架,一个是我奶奶,一个是我妈,一个是老婆,这叫老子怎么办哟?等爷爷和我老子回来,各自把老婆收拾了,我再回来收拾肖莉,叫她以后不要和两个老的顶嘴。
肖莉发现赵江波转身走了,真以为他去找罗祥问原因,不由脸色大变,正要跟着去时,被张裕红拉了回来,关回院内道:「没事别乱跑,老实的在院子里呆着!」
「我去看江波到哪了!」肖莉道,说话时,早把钱收进了内衣口袋。
「男人的事你管什么管!他看我们吵架躲开了了,不见得去找罗祥,你急什么?真不成是妈说的,你心里有鬼?真是那样,我们也不拦你,强扭的瓜不甜,这段时间在我们家吃的用的就不算了,你真想走的话,小波给你买的东西,你都可以带走,不过你把我家给的五万块彩礼退回来!」张裕红道。
肖莉不做声了,她哪有五万块钱退还赵家?那五万块钱,孙宝林拿走了两万,李斌只拿走了三万,扣掉以前欠人家的钱,再替公婆治病,这段时间老的小的吃的用的,父亲肖石柱肯定是要一点钱的,这样算下来能剩一万块就不错了。
李斌那冤家还有赌的毛病,还好酒好吃,因为生得高大齐整,婚前在周遭屯子有好几个相好的,现在手里有了钱,自己又不在他身边,这些个相好的肯定也会骗他的钱用,这样再算一算,赵家给的五万块钱,其实已经所剩无几了,到哪去弄五万块钱的巨款还赵家?
张裕红看她眼珠直转却不说话,暗道:真可能被妈说中了,得逼她早点替赵家生小孩,只要生了小孩,她有了牵挂就不会轻易的跑了,不过在此之前,真得看紧她了。
肖莉也想:江波是很好哄的,几乎什么都依我,只是赵家这两个大小老太婆太精明了,这样下去想脱身真难了,以后不能再这么明目张胆的向东北寄东西了,最好能寄钱回去,最好能叫江波搬出去住就好了,东北也有人在新罗买媳妇,刚买到屯子时,都用铁链锁着,都是生了小孩后才放松看守的,实在不行的话,就替他们生个小孩,那时又能多骗点钱,然后再跑应该容易些。
张裕红说了半天,看她不作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得闭嘴反关了门走了。这边张裕红一走,肖莉立即爬到那张八步床的里面,掀开床上的暗格,把钱放进去,又抓起那一把金灿灿的首饰想:怎么才能把这些金的送回东北呢?
罗祥家其实也是做过官的,住在安品街东头的巷子里,巷子据老人说解放前整条都是他家的,唤做「云台巷」。
解放后罗家也被外来人口占据,革了他家的命,罗家只能龟缩在云台巷一角的一幢祖产精舍中,不过现在已经不叫精舍了,只能叫破屋子,几条开了大裂的海南花梨木门和精铜的怪兽门环,仿佛在述说罗家昔日的繁华。
罗家这代有兄弟两个,老大就是罗祥,老二罗峰,可能是近亲交配,兄弟俩个都有残疾,滑稽的是,一个左肩驼,一个右肩驼,所以赵江波就叫他们兄弟俩「左右开弓」
赵江波走到云台巷口时,发现左右开弓兄弟俩正坐在大门口凹进去的屋檐下,龇着黄牙朝他笑,解放前大户人家的大门口,都有一处凹进去的地方,那是主人要做善人,留那一块出来给无家可归的穷人遮风避雨。
罗峰道:「哥!赵大呆子来了!」
罗祥道:「赵大呆子!媳妇在外面养男人吧?」
赵江波骂道:「老子还没日你妈的,没事挑拨我家吵架,你们缺德不缺德?」
罗祥笑道:「哪哪哪!这是我记下来你媳妇邮寄的地址,你抽空去调查一下不就明白了?」说着话递过来一张邮局里别人作废的信纸,上面果然记着一个地址。
赵江波拿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市塔河县大丰收乡葫芦山口李家屯李斌收;心中咯登一下,肖莉说他表哥住在县城的,看来是说慌了,再一想,是凡邮局送大件包裹,都不是直接送到家,而是给收货人一张邮单,叫收货人自己去邮局拿,东西直接寄给她老子的话,他老子不会带人或者委托人去拿吗?又何必先寄给表哥,再转给他老子?
眼睛扫了一遍,把写着地址的废信封收了起来,日后肖莉乖乖的便罢,要是有什么意外,也知道到什么地方找她,最好能先去打听一下就好了。
罗峰嘿嘿笑道:「大呆子!我们没骗你吧?街坊邻居都知道你老婆是买来的,要不然就凭你那呆样,能娶到那种鲜花似的老婆?下辈子——!不不不,下下下辈子也娶不到啊!」
赵江波愣愣的道:「就一个地址,不能说明什么?你们以后少挑拨我家的事!」
罗峰笑道:「哟呵——!还生气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了,我们其实也不是想什么别的,就是那地方既然能买到那么漂亮的老婆,你也央求人帮我们两个买两个,兄弟渴着呢!」
赵江波哼道:「哪个说我老婆是买来的?我们是两情相悦,领证结婚的!」
罗祥笑道:「好了好了,别逗他了,我们身体有残疾,他脑子有残疾,大呆子,没事玩两把?」
兄弟两个都没工作,之前本来有个残疾人福利工厂收留他们的,后来那厂倒了,兄弟两个只得蹲在家里,没事就是玩牌,骗点小钱用渡。
街坊邻居也有好赌的,但从来不跟他们兄弟俩个同时玩牌,左右开弓凑到一起,肯定会出鬼。
赵江波愣愣的道:「好吧!可是我不赌钱的!」
罗峰道:「不赌钱没刺激哪,那还不打睡着了?我们小玩玩,一块钱一张牌怎么样?」
一块钱一张牌已经算是大赌了,他们以为赵江波头脑有毛病,想不过来这问题,存心骗他的钱用。
赵江波笑得人畜无害道:「那好!不过这里太冷了,我们到街口有太阳的地方!」
罗祥也觉得他家门口阴漆漆的,立即点头同意,心想:我们兄弟两个搞你一个,你不输钱难道是我们输钱吗?
街口向阳处,每天都有不少人在此打牌、下棋,看边胡的也不少,三人找了个地方铺了报纸坐了。
刚开始赵江波连输几把,输掉二十几块钱,忙说:「不玩了、不玩了,没钱了!」
罗祥拉住他道:「我看到你有一迭一块的小票子呢?一定是赵奶奶给的零花钱,你看你又不抽烟又不喝酒的,留着钱也没用是不?再玩几把,说不定就赢了呢?」
赵江波没办法,只得留下来继续和他们赌,下面却是风云突转,兄弟两个再怎么配合都是输,几次想换牌,都给赵江波抓住手腕不能得趁。
罗祥、罗峰感觉今天太阳光线也有问题,明明看好自己手上的牌,不想拿出去时,往往都不是原来记住的那张,所以一个小时下来,兄弟两个输了三百多块钱,两张苦脸看向赵江波:「我们真没钱了,再写欠条行不?」
赵江波拿起面前的七、八张欠条道:「都三百七了,还写?你们确定真能还得起?」
罗祥叹气:「实话对你说吧,你面前的欠条我们都还不起!只有再赌一把,说不定就赢了呢?」
赵江波嘻嘻一笑:「那好!这次一把定输赢,洗牌洗牌!」
旁边有看边胡的看了他们三个抓的牌笑道:「左右开弓!赵大呆子呆人有呆福,你们再打还是输,这把牌他手上有两个四条,你们还打你妈的屄呀?不如到此为止吧,免得罗妈妈知道后再为你们两个残废伤心!」
赵江波道:「汤老叔,你说明白了还打什么牌?」
左右开弓面面相嘘,罗祥道:「万事听人劝,算了,我们认输!」
赵江波笑:「那好,投降算起义,说了这次是一把定输赢,这样算算,你们两个总共欠我七百四,都说投降算起义了,把零头给你们抹了,总共欠我七百块钱,说吧?写欠条还是用什么东西做抵押?」
罗祥、罗峰对看一眼,罗祥道:「写欠条,我们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赵江波笑道:「这次写一张七百块钱的欠条,我把先前的条子全还你,一大把条子拿在手上怪麻烦的!」
罗家兄弟这方面倒也光棍,果然写了欠条,签名按手印后,递给赵江波。
罗祥苦笑:「我们欠钱我们不赖,可是七百块钱真的太多了,我们一年都还不起!」
赵江波接过条子看了一遍,折迭起来收好,把先前的条子还给他们,笑道:「虽说是家门口,但亲兄弟明算账,若是这样的话,我只有把它买给普利寺陈秃子了!」
普利寺现在荡然无存,只留个地名,不是老城南人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陈家就住在普利寺和关帝庙之间,靠近普利寺,所以叫普利寺陈家,一墙之隔是马家,靠近关帝庙,所以叫关帝庙马家。
这两家祖上也是高门大族,城南关帝庙在旧社会是个繁华的所在,三教九流的聚集地。闹长毛贼时,陈家逃到了上海,现在住的是他的疏族,当兵回来的兵痞,唤做陈九章,在老宅里聚了些昔日的战友和附近的活闹鬼,成立了一家保安公司,专门替人讨债,自比单雄信,号称铁肩担道义。
罗家兄弟齐声道:「千万不要!」
罗祥劝住激动的弟弟,苦着脸道:「赵家的兄弟,你那样做的话,不到一年,这张条子上的钱就会变成七千甚至一万,从小玩到大,不带这么坑我们的!」
赵江波道:「那你说怎么办?」
罗祥道:「你小时候不是眼馋我们的蛐蛐罐吗?不如我们拿这个抵债,你看怎么样?」
赵江波翻眼:「老子今年都二十了,哪还会再玩蛐蛐?再说了,就一蛐蛐罐,能值七百块?我拿十个给你,你们给我七百块怎么样?真当我呆啊?」
罗峰实在不愿意赵江波把欠钱作价卖给陈九章,砸巴砸巴嘴道:「正好今天我爸妈不在家,你跟我去我们家,看中什么拿什么,拿到能值七百为止,你看怎么样?」
赵江波犹豫道:「你们两个驼子,不会打我闷棍吧?」
罗祥道:「怎么可能!」
赵江波道:「那好吧!」
罗祥、罗峰心里发苦,看来家里才买的那个三洋录放机要保不住了。
028章
云台地罗家赵江波不要太熟哟,来了也不是一回两回,和罗家兄弟进门后,直奔罗家旧日的书房,现在只能叫杂物间,里面放着一些日常用不着的东西。罗家兄弟能怎么样?只能摇头叹气的跟着。
一个气死猫的花梨木书柜里,放着一些旧书和老旧瓷器,罗家有什么东西,赵江波都不用去翻,先拿了那件乾隆粉彩花鸟图纹蛐蛐罐,再拿乾隆粉彩福寿禄人物水洗,乾隆粉彩手绘福寿鱼尾瓶、乾隆粉彩仕女执壶,两件明成化哥窑扁肚瓶、两件明宣德青花敞口碗、一个无款的明永乐青花釉里红盖罐、一件明嘉靖的青花缠枝莲纹花边洗,共是十件最看得上眼的瓷器,心头发虚,实在不好意思再拿了,挠挠头,把那张七百块钱的欠条拿出来,递给罗家兄弟。
罗峰道:「行了?」
赵江波心虚道:「啊——!怎么啦?」
罗峰忽然笑起来,过来勾住赵江波馋笑:「赵兄弟!你喜欢这个呀?」
赵江波道:「这里不是只有这些吗?反正要拿点东西,不拿的话,你们兄弟也不可能还钱是吧?」
罗峰吁到:「现在也不瞒你了,我还以为你会拿我们家的三洋双卡录放机呢?
哈哈哈!」
赵江波叫道:「哎哟!现在还能换不?」
罗祥得意的笑道:「拿都拿了,怎么能换?你拿这些东西回家干什么?」
赵江波道:「不知道!反正拿的时候想,有东西拿总比没东西拿好!」
罗峰坏笑道:「你看你,拿的都不是成套的,用也不能用,回家你妈肯定骂你,不如这样,你再看看,凑几个成套的,多少给我们一点钱怎么样?」
赵江波道:「不怎么样!我要回家了!」
罗祥道:「听说我们云台地和车儿巷都要拆迁,以后全分到莫愁新寓小区,住的都是楼房,这些东西用又没法用,摆又没地方摆,你家地方大,都拿回家随便找个地方放放得了!」
赵江波道:「我拿不动,再说了,我要你家这些破旧瓷器有什么用?回家还要洗,想用的话不如去三山街瓷器店买了,还全是新的!」
罗峰道:「没关系,我们兄弟俩用板车帮你搬,还帮你送到你家,我们也不找其它人了,就认你说话了怎么样!」
赵江波死活不肯,罗家兄弟死缠不休,到最后赵江波到底搞不过他们兄弟俩,把他家旧书房和地下室里不用的老瓷器全部买了,共是一百四十七件,全是明清的旧货,其中甚至还有两捆用草绳捆得好好的、用火漆封装的清嘉庆景德镇的官窑青花大碗。
罗家后院的几方木料以后拆迁也是带不走的,好说歹说的也让赵江波买走了,老实巴交的赵江波受不了罗家兄弟的哄骗,竟然给了他们一万块钱的现金,把罗家兄弟高兴坏了,大冬天的忙得一头的汗,急吼吼的帮赵江波把东西送回糯米巷赵家,好拿那一万块钱。
赵江波不理老妈张裕红的数落,等罗家兄弟把东西全堆到二进院厢房后,哼着小曲上了二楼,看见肖莉呆呆的坐在八步床上,不由笑道:「哎哟喂!我发呆的毛病传给你了?」
肖莉见他进来,没好气的道:「你看你家人,整天把我关着,象坐牢一样,这样的日子我不过了!」
赵江波道:「他们是怕你走丢呢!好好好,今天狂诈了罗家兄弟一把,心里高兴,不如我带你出去吃晚饭,顺便也逛逛?」
肖莉是逢场作戏,并不想真的一辈子跟着赵江波,只要条件成熟,她随时准备开溜。她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心思极是灵巧,知道不能把赵江波得罪狠了,闻言旋即娇笑起来道:「那好!你整天四处乱跑,也不管人家,人家怪闷的!」说着话,张开双臂搂住赵江波,凑过脸来和他亲嘴。
赵江波软玉温香抱满怀,唇齿相交,双舌缠绕,裤档下面立即就有了反应。
肖莉伸手一摸,浪笑起来,分开嘴唇,蹲下身子,掏出他的鸡巴口交。
赵江波抚着她伸缩旋转的头脸,快活的直哼哼,口交片刻,把她拉起来,也不上床,让她把屁股蹶起,拉下裤子到腿弯处,在湿漉漉的骚穴上抚摸了片刻。
肖莉配合的哼啊浪叫,跟着穴口一胀,那条鸡巴挤了进来,感觉似又变大了一点,后腰被男人抱住,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骚穴急切的去吞那条鸡巴。
赵江波抱住肖莉后腰,在她雪白饱满的屁股上又吻又舔,弄得肖莉哼哼唧唧,鸡巴狠狠的在肥美的骚穴里抽插翻绞,龟头带起一片粘腻的水光。
两分钟后,赵江波舒服的吐出一口气,在她骚穴深处打出一炮,全身颤抖了半天,方才拔出依旧硬直的鸡巴。
肖莉反过身来,搂住赵江波,浪浪的道:「好舒服!老公你真棒!爽死我了!」心里却道:没用的东西,这么会儿就抽了出来,老娘还没爽透呢!
赵江波听着肖莉在耳边夸赞呢喃,不由身心皆醉,把鸡巴收进裤内,拉上拉链,又替肖莉把裤子提上弄好,揽住她的细腰道:「去哪好呢?」
肖莉亲了他一口道:「去哪都好,只要和老公在一起!」说着话时,想到了自己的老公李斌,真的想插翅飞回去。
赵江波笑道:「去湖南路美食街,吃完了还能逛夜市,然后去军人俱乐部看录像,还要再带你买点上档次的香水化妆品之类,衣服也要买几件,南京有句老话,美人都是用钱堆出来的,穿得骚点就更好看了!」
肖莉反搂住他的腰,又在他嘴上亲了亲:「听老公的,老公要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天天挨老公的操!」
赵江波看着肖莉骚俏的脸,感觉都要疯狂了。两人互相搂着下楼,到院子里开了摩托车跑掉了。
赵郑氏跟在后面喊:「要吃晚饭了,这又要死哪去?」
赵江波远远的答道:「我们出去吃,你们自己吃吧!」
肖莉搂着他的腰,吃吃的娇笑:「要是我们能单独住就好了!」
赵江波道:「家里这么大干嘛要单独住,不过奶奶和我妈确实唠叨,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搬出去住也好,落得个自由!」
肖莉心中欢喜,把手抚摸着赵江波的裤档,在鸡巴处游走着道:「老公你真好!」
赵江波道:「把手拿开撒,我开车呢!有什么意外的话,一车两命哪!」
晚上两人在狮子桥的狮王府吃的饭,又去逛夜市,又去买东西,又去看录像,直玩到半夜十一点多钟才回家,上楼后又是一翻云雨。
肖莉支起光溜溜的雪白身体,望着熟睡的赵江波,第一次感觉了他比起李斌来,是另一种不同的俊,李斌有如高山大河,威武雄壮,而赵江波有如江南的小桥流水,亭台画阁,丰神俊郎、秀美无匹。
今天晚上短短几个小时,赵江波在她身上花了近一万块,吃的用的穿的,几乎全是她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的,买起东西来只问什么好,不问什么价。
赵江波花起钱来眼睛皮子都不眨,但她看得却是心惊肉跳,她们东北比她还俊的黄花大闺女,彩礼顶多四、五千块钱,几年前李斌就是给了她家两千块钱的彩礼把她弄回家做了老婆,以赵江波的情况来看,聘个黄花大闺女不就是吃吃饭、玩一玩的事?
肖莉不知道的是,南京比不得东北,不是男方有几个钱,多给点聘礼人家姑娘就愿意跟他的,得先谈,姑娘觉得合适后才会谈下一步,否则多少钱都不行!
赵江波翻了个身,一条手臂搭在了她高耸的双峰处,肖莉拿过他的手臂来,深深的亲了一口,反身抱住他,抬起一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把那条依旧硬直的鸡巴,轻轻的塞进骚穴里,就这么插着睡觉了。
赵江波的梦里,感觉鸡巴好温暖哟,自然的做起春梦来,醒来发现竟然跑马了,不过这次没浪费,全射进了肖莉的骚穴里。
肖莉侍候他洗干净鸡巴,又用嘴清理了一遍,连肛门也没放过,弄得赵江波快活似神仙,两人手挽手的下楼吃饭。
早饭过后,肖莉吻了赵江波告别,送他到院门口时,赵江波都不想上班了,但老爸盯在后面逼着,叫他今天非上班不可,说是有重要事情。
赵江波怕太招摇,不敢骑春兰虎大太子上班,所以父子两个骑一辆大桥自行车,赵江波带着赵四九,吭哧吭哧的蹬着,好不容易才到能仁里。
车间主任张建强一进车间办公室,发现赵江波竟然上班了,嘿嘿笑道:「小杆子,终于见到人影子了,说吧!这两天怎么算?」
赵江波一脸痛苦状:「主任主任,我身子弱,你可怜可怜我撒,这两天发烧了,床都下不了,还怎么来上班?今天才好一点就马上来了!」
张建强看看他的脸,确实有点发白,两个眼圈也是微黑的,其实是性交过度的后遗症,他还真以为赵江波不舒服,国营企业也不会太逼迫职工,长期不上班肯定不行,但有个两、三天没来,只要给个借口也没人和你较真,于是嘿嘿笑道:「算了,去医务室补个假条来吧!」
赵江波看看办公室没人,变戏法似的拿出两条张建强最爱抽的南京香烟来,老实巴交的道:「我的好主任呀!去医务室又要麻烦,我实在不想去,不如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一马吧?」
张建强是赵四九的徒弟,以前就认识赵江波,也到过糯米巷赵家吃过饭,和他也不是外人,若是车间其它人送他东西,他决不会收,赵江波就象他兄弟一般,自己人当然什么事都好说,左右看看没人,忙收了烟道:「算了算了,以后有事不来,和我先打个招呼!」
赵江波道:「是——!没什么事了吧?」
张建强道:「其实不是我找你,是梨花找你有事,你去三包找她!快去快去——!」
赵江波道:「我靠!她跟我又不是一个部门,不会又是团委的狗屁事吧?」
张建强道:「我不知道,叫你去你就去,迟了你知道她的性格的?」
赵江波想起薛梨花,那三八惹火了可真麻烦,忙跟张建强说了声「拜拜!」向三包去了。
三包其实是厂里职工自己叫的名词,大名应该叫「售后服务处」,进了售后服务处,不由奇怪了,整个三包冷冷清清,楼下车间没人,办公室也看不到一个人影,赵江波喊道:「我靠!比我还能混哪?有喘气的吗?出来一个!」
喊了几嗓子没人答应,赵江波耸耸肩,转头就走。
薛梨花拎着两个水瓶从开水间回来,两个人正好迎头撞,赵江波呵呵笑:「这地方好啊!一个人都没有,适合养老!」
薛梨花放下一个水瓶,伸手就要拧他的耳朵。
赵江波慌忙躲开,双手直摇道:「梨花姐,有话好说,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啊!」
薛梨花翻了他一眼道:「什么适合养老?人全放出去了,真的是狼烟四起,帮我拎着水瓶跟我进来!」
赵江波拎着水瓶跟在薛梨花后面,嘻嘻的笑:「梨花姐!原来我们工厂的质量这么差呀?三包三、四十个人呢,走得一个都不剩了?既然这样,你还打什么水?回家睡觉呗!」
薛梨花抬脚踢了他一下,咬牙道:「什么质量差?我们厂的用户都是化工厂,设备运行时工况差,容易发生腐蚀,冬天更是故障高发期,真是后进分子,什么没人了?我不是人吗?其它老职工都出去了,我更要站好岗,放好哨,都象你这样工厂还怎么生存呢?」
赵江波告饶道:「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你巴巴的把我叫来什么事呀?」
薛梨花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他带到二楼办公室,放下水瓶后,反手关上门,抱住他就是一顿狂吻。
029章
赵江波立即应战,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舌头探进了她芳香的嘴里,口舌相交,自是一番甜蜜,半晌薛梨花放开他道:「你到底是个技术员,能修理过热器吗?」
赵江波道:「我靠!找出问题来没问题,但我不会电焊呀,这事你找我没用!」
薛梨花笑道:「正是要找出问题,河北有台过热器漏水,对方叫我们去呢!」
赵江波道:「三包人不是都走光了吗?就跟他们说没人了!」
薛梨花道:「上千人的工厂,怎么能告诉人家没人呢?其实那台设备早过了质保期,已经用了七、八年了,去年我们就提醒对方备台,对方没理我们,这下漏得希里哗拉的就又想起我们了,他们只要我们去个技术人员现场指导,电焊工他们自己找!」
赵江波急忙退后:「哎呀!我刚才吹牛屄的,你可不要当真呀!我身子骨弱,这冰天雪地的要我去河北,不是要我小命吗?我忽然想起来我们车间还有要事,先走了,拜拜!」
薛梨花抢上前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瞪起一双杏眼道:「敢跑试试?」
赵江波道:「大冬天的蹲在南京不好吗?千山万水的叫我一个人跑到河北找虐啊!」
薛梨花道:「你太小,当然不能给你一个人去,厂领导也不放心!」
赵江波如释重负:「这不就结了,这下更没我事了!」
薛梨花反手将他抱住,亲了一下他的嘴哄骗道:「听姐姐话,姐姐决对不会亏待你的,来——,再给你一个香的,这事我跟分管厂长请示过了,分管厂长同意让我带着你去,你只负责技术上的事,其它的事我负责,票都买好了,明天早晨六点,我到你家找你!」
赵江波道:「天呀!大冬天的要我早晨六点出门,不是要我命吗?换个人好不好!我打小没出过门,最远的一次去过扬州,梨花姐,不如商量商量,我真的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
薛梨花抱着他道:「是不想去还是不敢去呀?这事没有商量,厂领导已经批了,你不去也得去,这事做好了,我担保你入团!」
赵江波道:「不入团行不行呀!哎哟——!」
薛梨花忽然变脸,修长雪白的手指拧着他的耳朵:「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这事没的商量,你必须和我去,老赵那边我姐夫已经跟他说好了!」
赵江波哼哼道:「你姐夫你姐夫的,好奇打听一下,你叫薛梨花,你表妹叫苏海棠,那你表姐呢,就是嫁给我们主任的那个?」
「叫做潘石榴!」薛梨花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看过唐伯虎点秋香吗?这样想想我们主任真象梁家仁演的那个华府管家武状元哟!哈哈哈——!」赵江波都要背过气了,张建强的老婆他也见过,还是赵四九做的媒人,想不到蛮漂亮的一个人竟然是石榴姐。
薛梨花不明所以:「唐伯虎点秋香?是不是陈思思演的,应该叫三笑,不叫唐伯虎点秋香呀?梁家仁是谁?」
赵江波道:「你说的是老黄历了,今天反正也没事,不如我们去录像厅看今年最新出品的唐伯虎点秋香?」
自从和俞朝晖看过录像后,赵江波就爱上了这东西,比电影好看,昨天他和老婆肖莉在军人俱乐部,看的就是今年香港最新出品的《唐伯虎点秋香》,真是笑死人了,之后又看了一部大尺度的老黄片子,真是太过瘾了,寻思着家里也弄一台这样的机子,就是录像带不知道在哪找?
薛梨花搬过他的脑袋:「说正事呢!哪个和你去看录像?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要是敢放我鸽子,信不信我以后都不理你?」
赵江波想想这个后果似乎很严重,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薛梨花大喜,又叮嘱了他一些东西,带他到资料室取了那台过热器的资料,让他带回家研究一下,吃完午饭就放他回家了。
赵江波回到家后,先和肖莉混了两个多小时,又想起工作室里泡着的那两串手链,想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于是抓紧时间,把两串手链都弄好了,扔进介子空间养灵气。
七块高瓷的绿松石,雕了五只形态不同的、长着翅膀的胖胖小萌虎,还有两块大的磨去了外皮,想不到要雕什么,也暂时没时间雕,于是扔进了工作室的角柜里。
至于答应赵郑氏打造铜首饰的事,这倒好办,工作室有德国小型空气锤,日本的电炉,那种大路货的首饰,几无技巧可言,三下五除二的一顿锻打,弄到晚上九点多钟,已经打好了一套,想来糊弄奶奶应该没有问题。
第二天早晨,冬天的南京六点钟天还是乌黑的,薛梨花果然跑到糯米巷把赵江波提溜出来,然后两人跑到水西门坐13路车,寒风中等了四十多分钟,总算上了公交,当年13路公交是两节车厢,开得比乌龟爬得快不了多少,从水西门到南京站,整整开了三个小时,赶到南京火车站时已经快十点了。
那时还没有高铁、动车,要去外地,都得坐绿皮火车,跑到火车站取到票后傻眼了,当年根本没有网上购票一说,火车票都巨难买,二化机在火车站旁边的军人宾馆有相熟的黄牛,厂办接到黄牛的电话,说是要他们早晨十一点前去军人宾馆取票,拿到票一看,是下午三点零六分的K234次车,每天只有一班,到河北邯郸的时间是第二天早晨4点17分。
薛梨花虽说比赵江波大了三岁,但也是个雏鸟,根本没有单独去过外省。而赵江波背着个行李站在她旁边,心里升起了一种被人拐卖的感觉。
薛梨花不好意思的道:「不如我们四处逛逛,到了饭点先吃点东西,挨到下午一点半以后再进站?」
赵江波披嘴:「大冬天的寒风啸啸,我们两个背着个大包,在寒风中漫无边际的逛,想想就凄惨哟!」
薛梨花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回家吧?」
赵江波道:「我们就在这里开个房,休息到下午两点去火车站!」
薛梨花犹豫道:「八十块钱一间房呢,我们两个住宿的标准是二十块钱一个人,再说南京的宾馆发票,厂里也不会报销,还有,我们只住几个小时,太不划算了!」
赵江波道:「人都要死了还管那干嘛?一切有我,你就别烦了!」
女人到底是女人,关键时候还是听男人的,虽然这个小男人一直被她捏方捏圆的,薛梨花犹豫了半天,还是同意了。
「耶——!」赵江波欢呼,那时住宾馆、坐火车什么的,都不要什么身份证,只要给钱开个房间容易的很,比现在自由的多,当下赵江波开了一间最好的房间,交了钱拉着薛梨花雪白的手腕,坐电梯上了八楼房间。
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和俞朝晖住过两次宾馆,赵江波麻溜的刷卡开门,插卡取电,打开空调,把包扔在地毯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累死我了!」
薛梨花比他能吃苦的多,倒是没有感觉累,左右看了看,把包放在行李架上,坐到他边上,用手指点着他道:「还没上火车呢就喊累,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点苦也吃不了?」
赵江波道:「我早饭还没吃呢就被你拖出来,13路车上又站了三个多小时,在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呀?」
薛梨花情不自禁的就偎到他怀里笑道:「离铁打的人还远呢,想想保尔柯察金,想想王进喜,你就能觉得我们这点累算不了什么的!」
赵江波道:「说的都是谁呢!我都没听说过呀!」
薛梨花奇道:「这两个人都不知道?你没事看什么书呢?」
赵江波搂着她,手无意识的在她身上抚摸着道:「岳飞传、封神榜、三侠五义、青城十九侠、玉娇龙······」
薛梨花打了他一下,落下时手也无意识的在他的档间抚摸,跟着道:「全是些没意义的书,怪不得思想落后,我推荐你几本,比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赵江波道:「你蹲在二化机几年了,就没机会去过钢铁厂吗?离我们最近的是马钢,远点是上海的宝钢,下次我们有设备要发时,你得空跟车去参观一下应该没问题,俗话说高炉炼铁,平炉炼钢·····」
薛梨花怒道:「跟你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这都哪跟哪呀!」说完感觉不对,又连打了他几下,雪白的手掌落下时,不由自主的就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把那条鸡巴掏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的盘玩着。
空调的温度已经上来了,这种样子赵江波怎么能受得了?忽然抱起薛梨花,两个人滚到大床上,薛梨花俏脸通红,被赵江波边亲吻边扒光了衣服。
「哇——!」赵江波把手一拍:「太漂亮了!」
两个人虽然性交了两回,但赵江波从来没看过薛梨花的全景,只见她浑身雪白,肌肤细腻,滑如凝脂,奶子不大但非常挺拔,两条大腿修长,腿档中间一缕阴毛黑乎乎的非常性感迷人,十足十的一个江南美人胚子。
薛梨花双手捂着脸羞道:「不准看!」
赵江波笑道:「好的,不看就不看,梨花姐我来了!」一个虎扑扑到薛梨花身上。
「呀——!你要死了,压坏我了!」薛梨花娇嗔的拍打他。
赵江波抱住她雪白的身子,两个人互相搂抱着,嬉笑着在大床上翻滚,焦渴的互相抚摸着对方年轻的身体,嬉闹片刻后,赵江波小心的分开她两条长腿,把那一条又大一点的滚烫鸡巴,慢慢的插进她紧窄微湿的骚穴里。
「嗯——!」薛梨花第一次舒服的躺在豪华的大床上和赵江波做爱,由着那条熟悉的鸡巴缓缓的插入自己的小穴,鸡巴每经一处,感觉都被胀得满满的,此时此刻,她感觉整个灵魂都是赵江波的。
鸡巴在紧窄的骚穴里,慢慢的探到了底部,然后再慢慢的拔出来,再慢慢的深入,速度渐渐的加快,龟头勾刮着娇嫩的穴肉,引来薛梨花一声声不受控制的浪叫。
赵江波感觉,戒指的介子空间里,由薛梨花造成的那条裂缝又加粗加长了一些,灵气再次疯狂的冲击裂缝,终是无功而返。
「噼噼啪啪」「嗯嗯嗯」每一次撞击都是异常凶狠,两具身体恨不得融合在一起,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薛梨花销魂蚀骨的浪叫。
二十分钟后,雨散云霁,大冬天的两人浑身是汗,都仰面躺在床上喘息,赵江波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薛梨花喘息了几分钟,复又把那条雪白的长腿搭在他身上,轻轻的在他档部温柔的厮磨,嬉嬉浪笑:「还有劲啦?我们再来!」
赵江波连连告饶,薛梨花哪里肯听?软硬兼施下,两人又滚在一起,第二炮过后,赵江波都要死掉了,薛梨花却是神清气爽,伸手拍了几下赵江波的屁股,赤条条的趴过身来,凑过樱唇,温柔的和他亲嘴。
赵江波害怕她还要再来,有气无力的道:「肚子饿不饿?不如我们吃点东西?」
薛梨花早晨出来就吃了根油条,这会儿被他一提醒立即感觉饿了,趴在他身上道:「你这一说,我是有点饿了,看看几点了,我们起来,到外面看看有没有卖吃的?」
赵江波拿过表来,一看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是该吃饭了,当下艰难的坐起身来,找出酒店的睡袍穿了,拿起电话打总台:「你们这儿有吃的吗?」
「有啊!餐厅在三楼,中西餐齐全!」服务台道。
赵江波道:「可以送到客房来吗?」
「当然可以!您稍等,我查一下您交了多少钱押金,噢——!五百呀,这样您可以挂房账,请问您要吃点什么?」
赵江波道:「就点几个南京人常吃的吧!八宝黄焖鸭、宫灯凤尾虾、葫芦美人肝、大汉烤羊腿、古水木秦淮、明月素海参,几个啦?」
总台服务员道:「六个,不过明月素海参现在没有,不如换一个!」
赵江波想了想道:「那就百花春满园,好久没吃了,看看你家做怎么样?」
总服务台道:「好的,我们家的大厨都是南京本地的,做的包您满意,少帅坛子肉不来一份,我们家的特色菜哟?」
赵江波道:「那好,加个少帅坛子肉,有没有菊花脑呀?有的话加份菊花脑鸭蛋汤!两份米饭,行了,快点哟,我饿死了!」
薛梨花是目瞪口呆,半晌方道:「你点的都是什么东西呀,除了菊花脑汤,其它的我一样没听说过!是不是很贵呀?不如我们穿衣出去,看看附近有没有面条馄饨什么的?」
赵江波道:「还南京人呢,我点的全是南京特色菜呀!其实我自己做的更好吃,就是嫌麻烦,你要是想吃的话,这次出差回来我做几样给你吃,现在吗?只能将就一下,也不知道他们的菜新鲜不新鲜?出去吃多麻烦,外面怪冷的!」
薛梨花道:「算了!反正你点都点了,不好吃当心我扁你!」
030章
这家军人宾馆招待的都是军队里的军官,厨子还真不错,薛梨花自小到大,还没吃过如此精致的菜肴,加上确实也是饿了,把点的菜吃得汁水不剩,然后拍着肚子道:「胀死我了!」
赵江波翻眼道:「梨花姐,你也太能吃了吧?没叫你全部吃完呀?」
薛梨花不好意思的白了他一眼:「浪费可耻知道吗?」转而又烦神道:「这些菜好吃是好吃,但是得要多少钱呀?」
赵江波道:「你就管吃,其它的事不要管,哎呀!吃饱喝足,正好睡一觉,眯到下午两点,我们结账上火车!」
薛梨花忽然脸红起来,啐了一口道:「流氓!吃饱了就想那事?」
赵江波愣道:「就是说睡一会儿,想什么事了?噢——!」
薛梨花娇叱道:「不要脸!不准说出来!」说话时,拉起赵江波的手,两个人本来就只穿着一件睡袍,里面可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当薛梨花把香软的身子贴上来时,赵江波的鸡巴又可耻的翘了起来。
他们要去的单位叫做「华峰煤化工电力公司」,坐了一夜的火车,到了邯郸还不算完,还得坐长途车往武安赶,两个人出了邯郸火车站天还没亮呢!
赵江波道:「下次这事千万别找我啊!」
薛梨花拿着笔记本,上面记着二化机来过这个单位同事说的路线,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道:「死相!给你占了那么多便宜还叽叽歪歪的?你这人有没有良心呢?」
赵江波翻眼,薛梨花和俞朝晖一样,尝过甜头之后就索要无度没完没了,两人只要一挨在一起,她就又亲嘴又摸鸡巴的想性交,薛梨花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怎么骨子里就这么骚浪呢?
这要是旧社会,不知道的看她娇美,再加个更漂亮的俞朝晖,家里还有个肖莉,三个都弄回家,可能自己不会活过三十岁,想到此,赵江波浑身一哆嗦。
还是葛玉好,就是在一起玩玩,性交就性交,没有如此无节制的交合的,回去后还是找葛玉玩比较好一点。
十二月底南京已经很冷了,邯郸更冷,真是冰天雪地,寒风吹在脸上真象刀子割似的,赵江波问薛梨花:「看好怎么走了吗?」
薛梨花道:「先要坐中巴到鸡毛山特凿处,再换去武安的中巴,到了武安先找地方住下,然后再找去磁山的车,半道下来到华峰公司!」
「我靠——!」赵江波要骂娘了,大冬天乌漆抹黑的,到哪找车去?两人走出车站,立即有人上来问:「两位到哪?」
赵江波刚要答话就被薛梨花拉走,走了好远才低声道:「出门在外不要随便和人答话,很危险的,我们去中巴站买票!」
赵江波没出过门呀,只能听薛梨花的,薛梨花带着他找到公交站,买了两张到鸡毛山的中巴票,两个人把票给中巴车司机剪了角,傻傻的坐在中巴车上等。
中巴老板也不急着发车,跑来跑去的招揽客人,薛梨花其实也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只是她比赵江波大,不好意思表示什么都不懂,两人坐在一起,手握着手的干耗着。
两个中年客人上车,其中一个吼道:「老板?什么时候发车,要是拖得久了,我们就不坐你的车了!」
中巴老板道:「马上马上!你们两位先把票买一下!」
中年人道:「你发车了我再买票,要是有车先走,我们就下去了!」
中巴老板道:「才这几个人,再等一等!」
中年人道:「人不少了,你可以走了,你车子一出站,我们就买票,你妈的,位子都快满了还不走,你要等人满了才走吗?」
中巴车老板看了看,又在车外叫了几声,看看实在没人上了,这才发动车子,出了站正常开起来时,两个中年人才买了票。
那时的中巴也没有空调,北风吹得车窗直抖,中巴沿途不停的带客,直到七点多钟才开到鸡毛山。
赵江波牵着薛梨花的手下来,大大的呼了一口气道:「幸亏我不晕车,否则会吐了不可!」
薛梨花道:「先去看看去武安的车票?」
赵江波点头,跑到一个象是临时的售票亭,赵江波问:「师傅,我们去武安,还有票啊?」
售票员道:「最早一班8点,买了票就在这等!」
赵江波一看表,七点二十分,还有四十分钟,这冰天雪地的站在路边还真不好受,但形势比人强,都到这里了,总不能回南京吧?
两人买了票,赵江波发现对面还有一个农贸市场,似乎有卖吃的,立即拉着薛梨花过街去了。
对街果然是个农贸市场,大冬天的人并不多,赵江波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早点铺子,要了两大碗羊肉汤,加三份的羊肉,再要了四块烙饼。
薛梨花翻眼道:「少买点,想胀死我呀!」
赵江波道:「吃的最多的就是你,还叫我少买?」
薛梨花瞪了他一眼,刚要说话时,羊肉汤上来了,顿时食欲大起。
加了三份羊肉的碗里,几乎都没汤了,老板笑道:「肉太多,要加汤时叫我,不要再加钱的!」
赵江波点头,吃了半碗汤肉、一个烙饼时,感觉已经饱了,忽然戒指一跳:「嗯——有好东西!」当下放下碗筷,对薛梨花道:「你先吃着,我去小个便!」
薛梨花急忙叮嘱:「别乱跑!快点回来!」
赵江波点头,急急的跑出铺子,只见街口蹲着一个脏兮兮的河北佬,满身的泥土,象是才出洞的耗子,面前的地上,摆着两个泥糊糊的容器,心想:这就是了。
急步过去看时,只见两个容器里一个装着战国时的玉器,另一个装着几十个战国时赵国的布币,装做若无其事的蹲下来,先拿起一件玉器,仔细看时,却是件龙形玉佩,和田的羊脂料,感觉不错,再拿起一个,是件和田朱雀玉爵杯,都是大开门的货。
再看布币,第一枚是个三孔布,正面有两个篆字「下阳」,翻过来也有三个篆字「十七两」,再挑了挑,拿起一枚有点不同的,正面篆字是「安阳」,背面是「十二两」,都是不错的开门东西。
赵江波嘻嘻一笑:「多少钱?」
蹲着的中年人眼睛一亮,伸出五个手指道:「五千块?全部拿走!」
赵江波站起来就要走。
中年人喊住他道:「大清早的,哪有问了价就走的,还个口吧,能卖的话就卖给你!」
赵江波道:「五百!」
中年人想了想道:「八百吧!都是地里的东西,我们下地的也不容易!」
在中国许多地方,每到年根底下,农民们都要找个外快贴补家用,盗坟掘墓更是经常的事,但这些农民没有销路,就算国宝级的重器也卖不到多少钱。
赵江波怕时间久了薛梨花找,犹豫了几秒道:「好——!」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却不把整迭的钱掏出来,只是在口袋里抽了几张,也不好数,拿出来一数,只得七百块钱,刚想说什么时,老板道:「算了,就七百吧!东西你拿走!」
那年头在这处偏僻的农贸市场,能掏出一百块钱的人都没有,何况是七百块钱,中年人以为他只有这么多钱了,不卖的话,要等下一个问价的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就算有人问价,也不大可能掏出几百块钱来买他的货,东西虽好,但总要有人要才能变成钱,所以立即成交了。
赵江波抱着两个脏兮兮的容器,转了个弯,找到一处没人的拐角,立即把东西收进介子空间,拍拍身上的泥灰蹲下来,抓了一把雪把手擦干净,就听到薛梨花喊了。
「唉——!来了——!」赵江波回答。
薛梨花黑着一张俏脸:「小个便跑哪去了!要是把你搞丢了,我责任就大了!」
赵江波陪笑道:「这地方又没有厕所,总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薛梨花咬牙道:「以后小便什么的,我们两个一起去,我就在你边上看着,又不是没看过?哼——!哎呀呀!就这几分钟死到哪里钻去了,搞得一身的泥!」说着话伸出手来在赵江波胸前拍灰,下手极重。
赵江波连忙躲到一边去:「别拍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哟——!七点五十了,我们快过街!」
薛梨花哼道:「你也知道七点五十了呀?要是你一个人出来,还不知道误了几回车呢!」说完话,很自然的抓起赵江波的手,拉着他过街坐车。
沿途全是积雪,泥泞不堪,真个是马滑霜浓,中巴车在荒郊野外蜗牛似的爬着,赵江波都担心会有人拦路打劫,从早晨八点开到中午十一点半,终于到了武安县长途车站。
两人下车找了一圈傻眼了,根本就没有宾馆,小旅馆看了几家,环境太脏,晚上小便都要跑到外面,实在没法住。
赵江波道:「实在不行,我们找个人家住算了!」
薛梨花道:「没有发票怎么报销,我们自己贴钱吗?算了,先找个地方把午饭解决!」
两个江南人跑到河北来想吃米饭根本不可能,荒凉的街上只有几家卖面或者汤的馆子,没有米饭,吃羊汤的话只能配烙饼,菜也不是炒菜,而是一盆盆的煮好了放在一起,要吃什么老板给你装。
最终两人在武安车站不远处找到了一户人家,对街开着饭店,空出的两间房烧着暖炕,后面是一个院子,是最干净的一家,算是私房出租。
赵江波问:「老板!能搞到发票吗?」
老板姓余,是个壮实的中年人,呵呵笑道:「发票还不容易啊,你去车站边上,有卖整本的,有二十块钱一本的,一百块钱一本的,每本一百张,都是定额的发票,就是没有公章,买到发票后,你得想办法找人代你盖章,否则回去没法报销!」
赵江波道:「为什么有的二十块钱一本,有的一百块钱一本呢?是不是有假的?」
余老板笑道:「都是假的,哪有真的?地方发票也没水印也没标记,没人查也查不到,二十块一本的是每张发票面额都是二十的,一百块钱一本的是每张发票面额都是一百的!」
赵江波抽出二十五块钱道:「老板替我们跑个腿吧!这五块钱是跑腿费!」
余老板笑道:「不用多给钱,给我二十就好,左右也不远,明天我就替你们跑一趟!」
赵江波不收他退回来的五块钱,呵呵笑道:「要是有买公章白坯的,替我买一个来,公章直径都是四公分的,买的时候要注意一下尺寸!」
余老板问:「你买坯料干什么?难道你会·····?」
那时没有电子刻章,所有印章都要手工刻,公安管得又紧,私刻公章并不容易。然对赵江波来说,印章这玩意就太搞笑了,都是宋体的字,大小间距也一样,几无技术可言,听老板问点头道:「对!就是不知道落什么名字好?不如····不如···叫石榴宾馆吧!」
赵江波本来想起个梨花宾馆的,但看着旁边的薛梨花,若是起个梨花宾馆,少不得要挨她的揍,所以叫了个石榴宾馆。
薛梨花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面,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的拧了一把,然后把杏眼一瞪。
赵江波痛得要死,但不敢出声,当夜两人又是一番云雨。
第二天,薛梨花带着赵江波,冒着风雪坐上了去磁州的中巴,然后再中途下来去华峰煤化工。
说起来设备找漏最难,但赵江波有戒指帮忙,通过意识流,很快的找到了泄露的管子,共是两根,里面是没法堵的,只能在设备两头割开漏管的弯头,再用加长弯头绕过漏水的管子,这台设备就算修好了。
薛梨花对工作积极的一米,在赵江波带工人修设备的时候,她上窜下跳,充分发挥她的聪明才智,想叫对方工厂买一台新的设备,以替补这台老设备。
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赵江波此人实诚呀!做人讲究诚信为本,从不骗人,带着两个工人把这台设备修的板板扎扎,又用了五年还没问题,这是后话。
031章
冬天的河北天黑得更早,下午四点钟,赵江波就跟着薛梨花坐着拖拉机回来了,冻得俊脸发紫,一迭声的叫冷。
余老板忙把火盆搬到他们跟前给他们取暖,等他们缓过劲来后,把一本发票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另外果然买了一个四公分的空白公章,连印泥也买了。
只是刻个公章,平面的东西,又不是透雕的物件,赵江波回房间晃了一圈,从介子空间拿出一把钨钢的刻刀来,刻这种牛角的材料用不到昆吾刀。
余老板站在边上,只片刻间就看到一枚公章新鲜出炉了,跟正规刻章店刻得没有区别,笑嘻嘻的道:「你们走时,不如把这枚公章给我吧,我给你们免三天房钱!」
赵江波笑道:「我们要是住三天就走呢?你不是一分钱都赚不到?」
余老板道:「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白住三天也没关系,只是有了公章,我以后的生意就好做了!」
赵江波挥手道:「算了算了,我们走时公章留给你,房钱还是照付,只是这天寒地冻的,弄点好吃的给我们吃吃撒!」
余老板笑道:「那赶情好,我们这里特色就是驴肉,我马上替你们做去!」
驴肉上来,赵江波又是一通不满意,这菜是人吃的吗?浪费食材哟!他个江南金粉地的人,如何吃得了山野荒村的粗菜,少不得又是一通叽歪,指挥老余师傅怎么怎么做菜,几天下来,老余倒是给他训练的一手好厨艺,虽然赵江波还是不满意,但到底能吃进嘴了,老余原本冷清的饭馆因此生意渐渐好了起来。
转眼过了四天,这天赵江波从华峰公司回来时,发现老余的饭馆里人坐得满满的,老余一个人都忙不过来,只得请了本家的一位姑娘帮忙上菜。
赵江波拉着薛梨花找了个角落坐了,叫那姑娘过来,点了几样两人爱吃的,老余听说是他们两个点的菜,立即抽空先替他们炒。
旁边几个吃饭的中年人,其中一个道:「找了好几家,就这家菜炒得好,还能开发票,在这鬼地方不容易呀!」
另外一个人道:「就是,收据拿回去真的不好报销!」
余家的姑娘把一盘腰花端到赵江波桌上,立即有人喊:「我们的腰花呢?」
余家姑娘应道:「马上来?」
那客人道:「那马不是跑是爬吧?」众人一起大笑。
赵江波听得也是一笑,伸筷子夹那腰花,左手戒指忽然跳了起来,不由心中大奇,来了几天了,要是有好东西早就有感觉了,怎么今天才有反应?
薛梨花碰碰他道:「发什么呆呢?」
赵江波划开腰花,看那盘底,不由心中大喜:磁州窑?这里不正是古磁州吗?
这地方哪家有两个磁州窑的物事也不奇怪,当下忍住激动,慢慢的吃起菜来。
这种地方晚上也没电视看,九三年还没出现智能手机,也没网络,所以蹲在这鬼地方,晚上唯一的活动就是性交。
薛梨花娇媚的道:「小波波!你要是再不来,信不信我以后都不理你?」
赵江波跑到床边,抬起她如花似的俏脸,在她湿漉漉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嘻嘻的道:「晚上吃多了,去个茅房马上来!」
「懒驴上磨尿屎多!快点哟!人家等你哟!别叫人家等得心焦哟!」薛梨花的样子跟在厂里完全是两个人,这几天两人夜夜打炮,搞得象渡蜜月似的。
赵江波答应着跑到前面店里了。
老余笑道:「不跟媳妇在一起,跑到前面干什么呀?」
赵江波指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地黑花的碗碟道:「这些哪来的?怎么之前没见过?」
老余道:「才买的!怎么了?」
赵江波道:「在哪买的?我也想要,而且这二十多个我也要了!」
老余笑了起来:「是被媳妇搞怕了跑出来打叉的吧?老话说的好呀,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那媳妇柳叶眉,水蛇腰,杀夫不用刀,这几天我天天听你们搞得哇哇叫,今天终于吃不消了?」
赵江波道:「我要买瓷器跟我搞婆娘有什么关系?直说吧,卖不卖吧?」
「卖!我们这里就是产瓷的,碗碟盘盏你要多少有多少!你想要的话,明天我带你去挑就是了!」老余道。
赵江波笑了起来:「一言为定哟!」说完走回后院去了,随即后院传来薛梨花妖浪的叫床声。
老余听得摇头,年青人真是太不讲究了。
第二天,赵江波跟薛梨花说自己不舒服,可能受凉了,得留在屋里休息,修理的事他已经和两个电焊师傅沟通好了,现在就是依法焊管头就行了,只要照他做好的工艺卡施工,保管没问题。
薛梨花是将信将疑,昨天夜里还把她搞得欲仙欲死的,怎么这会儿就不舒服了?伸出雪白的手掌,在他额头左摸右摸,又探进他衣服里试体温,感觉都正常的很。她这样搞没问题,却把赵江波的鸡巴又惹翘起来了。
但是赵江波就说自己不舒服,要薛梨花也别去了,留在这里照顾他。薛梨花是积极上进的人,感觉赵江波在偷懒,但是她却不能偷懒,得为工厂的发展尽一份力,既然叫不走赵江波,她也只得自己去了,临走指着赵江波道:「你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赵江波挨她一走,立即跳了起来,前头拉了余老板,叫他带自己去瓷器店。老余正准备菜呢,给他缠得没法子,只得找邻居套了一部马车,带着他来到城外一家老瓷器场。
这家老瓷器场不是本地人根本就找不到,场地很大,堆了几大堆小山似的瓷器,果然是要多少有多少。赵江波在戒指的指引下,在这几座瓷山上找了几圈,方才挑出三百多件北宋的磁州瓷器。
瓷器场老板笑得嘴都歪了,他家世代做瓷器生意,场中堆的瓷器,有些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赵江波挑中的瓷器,很多都是别人不买的东西,堆在那里许多年了。
加上余老板的二十多件磁州瓷器,被赵江波又找了几辆马车全部拖到武安县邮局,填了一个零担的单子,付了费用,全部运回南京去了。
薛梨花回来时,赵江波才睡醒,正抱着被子发呆,抬头看见她道:「梨花姐!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呀?」
薛梨花道:「今天我问了一下,焊工师傅明、后天就能完工,打了水压不漏,我们就能回去了!」
赵江波道:「这些屌人,质保期早就过了,好心的替他们指导修理就不错了,还死扣着我们做什么?已经告诉他们哪里漏怎么补了,方案、焊接工艺卡全给了他们,以后的事他们自己做就是了,打压也要我们陪着,不是作死吗?」
薛梨花道:「我们还指望他们再买一台呢?你怎么这个态度呢?好了,再坚持一下,顶多大后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赵江波翻眼道:「我指导修理的设备,保管他再用三年,不——,再用五年都不漏·····!」
「什么?」薛梨花愤怒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实诚呢?这样的话要对方备台就不可能了。当下衣服也不脱了,跳上床来就要揪赵江波的耳朵。
赵江波大叫着躲开,然后一把抱住她,滚打着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了下来,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阵美女的肉香。
「嘤——!」男人的嘴含住了薛梨花胸前的奶头,令她头皮发麻,浑身如过电似的颤抖,反手抱住这个可恶的小男人,张开小嘴,在他的脖子处又舔又亲又咬,双腿慢慢的又被分开,骚穴条件反射的颤抖,一条大鸡巴不出所料的插入翕合湿润的肉洞里。
温暖的屋内又是一阵淫靡的「噼啪」肉响,薛梨花的妖媚的浪叫,更加刺激得赵江波奋勇向前。
激烈的交合过后,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赵江波变戏法似的弄出一个漂亮的、透着莹光的、有着淡淡绿色的吊坠来,嘻嘻笑道:「送你的!」
薛梨花拿过来一看,是个玉弥勒,雕工精美,栩栩如生,立即亲了他一下问道:「玉的?」
赵江波坏笑:「我哪有钱买玉的,玻璃的!你要不要?」
「死相!你送的就是块石头我也喜欢!快替我戴上!」薛梨花欢喜的道。
赵江波嘻嘻的笑道:「你真聪明,还真是石头的,这叫龙石——!虽然不值钱,但你也不要送给别人呀!连看看也不准给别人看!」说着话,把那块价值连城的龙石种翡翠戴在了薛梨花如玉一般的雪白颈脖上。
薛梨花咯咯的笑,回头亲了一下他的嘴道:「是噢是噢!凡是你送的,我都不会送人,也不会给人看,我以生命和灵魂做保证,这下你放心了?咦——!不凉吗?暖暖的,好舒服呢!」
龙石种翡翠冬暖夏凉,世面上万金难求,是真正的奇珍异宝,薛梨花虽然不知道世上有这种顶级的存在,但是凡是赵江波给她的东西,哪怕是一页纸,她也会好好的珍藏,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两天后修理工作结束,薛梨花拿到了华峰公司负责人签字的回单,但是回程的火车票就悲催了,能买到的票最早的一趟车是一个星期后的。
薛梨花愁眉不展,赵江波却得意了,缠着她在附近风景区游玩,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最好的,吃饭时主动端盘子,睡觉时替她「按摩」,变着法的哄薛梨花开心,中皇山、娲皇宫、悬空寺,奶奶顶······几乎能玩的地方,都留下了两人的欢声笑语。
回到南京,赵江波立即装怂,说是在河北受了风寒,请假一个月,要到过完春节后,才能上班。
车间主任张建强知道赵江波就是一猪大肠,扶不起来的阿斗,平日里没事还偷懒,更何况有这么好的借口?正好工厂效益不好,鼓励在职职工申请短期待岗,所以张建强直接就把他加到短待的名单中,通知他可以休息到明年四月份底,短待期间每个月只能拿一百二十块钱的生活费。
赵江波没意见呀,赵四九却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担心他把工作搞丢了。在赵四九看来,失去这份工作,赵江波以后是无法生活的。
赵江波懒得理自己的老子,听到能休息到四月底的消息也没病了,跳起来让肖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发动摩托车带着她出去玩去了。
032章
肖莉虽然只读到小学三年级,但东北骚娘们的天性使她有绝对的动力,刻苦钻研赵江波替她买回来的各种高档化妆品,名牌的化妆品都有说明书,不但有文字还有图。
在赵江波出差的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肖莉找了一本新华字典,边看边学,已经熟悉了那一大堆的各式化妆品,南京又有电视看,有个台专门放映衣服的穿搭,她在家又没什么事做,所以心思全用在了这个上。
赵江波出差之前,肖莉是个大美女,出差回来后,肖莉是绝代大美女,身高长相妆容衣服的穿搭都是无可挑剔,这方面东北大多数的女人都有得天独厚的天性。
肖莉穿一件黑色的小羊皮夹克,紧身高弹力牛仔裤,白色高邦运动鞋,作怪的把头发扎着两个长长的麻花辫,高档的化妆品使得她更是倾城绝代,坐在春兰虎大太子车后,放开心情,一路大呼小叫,似乎她现在不是二十四岁,而是十八岁。
赵江波问:「想到哪玩去呢?」
肖莉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后背上道:「随便!」头一转,三对闪着金光的耳环在冬天的阳光下光芒夺目,雪白的手腕上,各有两个粗大的金色的镯子,手指上套着大方戒。
当赵江波看见她戴着这套物事出来时就想问,但是被赵四九问话打叉跳过去了,这个肖莉有真首饰不戴,戴套假的不怕识货的笑话吗?想来是怕把真的戴出去搞丢了,看来得再替奶奶再打一套,否则那老太婆决不会善罢干休的。
其实赵江波多虑了,肖莉一身的名牌,用着整套的香奈尔化妆品,全身散发着优质的玫瑰花香,除了他这种金银细作的高手或者吴顺芳那种天天在金银珠宝里打滚的人,寻常人哪里能认出来?
赵江波道:「天气这么好,不如去爬山,我们去紫金山坐缆车,在山顶吃饭,然后去海底世界·······」
这天玩到晚上九点多钟两人才回来,晚饭在六华春吃的,什么桂花虾饼、苹果鸡、兰花肉卷、彩色鱼夹、瓢儿鸭舌等等,所点菜肴都是肖莉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这种南京特色的高档菜肴,用料极是讲究,每样都清新可口,普通本地人等闲都吃不到,别说她一个山里的人了,和薛梨花一样,恨不得把盘子都吃了,唯一不足的是,赵江波竟然不点酒类,这叫她有点小失望。
回到糯米巷家里,两人一起洗了澡,弄得浴室里一地的水,肖莉赤条条的被赵江波吃力的抱着,两人滚到牡丹云纹八步床上。
肖莉用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去磨赵江波的鸡巴,挑逗着媚笑:「怎么搞我呢?」
赵江波翻身压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在她身上一通的狂吻,从雪白的奶子吻到妖俏笔直的大腿。
肖莉试探的道:「你根本不爱我!」
赵江波奇怪的道:「怎么不爱你了?我爱死你了!说吧,要我怎么爱你?」
肖莉吃吃的笑:「要打!」
赵江波吓了一跳:「没来由的我打你做什么?传出去会说我虐待老婆,会被人瞧不起的!」
肖莉道:「也不是真的打,来——!这样,用它轻轻的打我的屁股,打出肉响就行了,你试一下吗?声音很好听的!」说着话,从八步床被子下,抽出一条三十公分长的塑料尺子来。
赵江波拿过来一看,原来是自己画图时用的,疑惑的问道:「真的要打吗?」
肖莉在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性交时感觉不过瘾,赵江波做爱时温柔是温柔了,但她喜欢的不是温柔,而是李斌那种狂野、那种暴烈。
跟李斌在一起七、八年,李斌通常是吃了酒回来后,先是一顿皮带,抽得她皮肉翻滚,然后一手拿酒瓶,一手按住她的屁股狂操,也不分什么时间地点,把那条二十公分的粗长鸡巴在她紧窄的骚穴里凶狠抽插钩挑,那个感觉才叫爽。
肖莉试图找到这种狂野的感觉,跪趴在宽大的八步床上,蹶起雪白丰硕的屁股,轻轻的摇晃:「你打一下试试,爽得很呢?我是你的小母狗,来嘛!」
「啪——!」赵江波试探的在她丰润雪白的屁股上抽了一记,声音清脆淫糜。
「嗯——!好舒服!就这样,再重点!」肖莉似乎找到了那种感觉,样子更骚了,双眼迷离,娇媚无比。
「啪——!」这下重了点,如凝脂般的雪白屁股上留下一条淡淡的红印。
「嗯——!嗯——!就这样,还要重点!对对,用力,再用力点!爽-!爽呀!」肖莉彻底发骚,不顾死活的浪叫,久违的感觉传遍身体的每一个毛细血管,一股发自骨髓的舒畅慢慢的从心灵深处升起,分开的大腿间,一股细细的银色水线缓缓滴落。
赵江波的鸡巴也硬到了极限,伸手抚摸翕合颤抖的小穴,看着面前红白交错的淫糜,丢了尺子,双手扶住肖莉雪白滚圆的屁股,把那一条硬邦邦的鸡巴,狠狠的插了进去。
「对——!对——!狠狠的插,干死我!哎呀——!爽死我了!」肖莉一迭声的浪叫,恣意享受着到江南来后第一次得意的性交,不要温柔,只要狂野。
楼下赵四九在被子里抱着张裕红道:「小波这小子太能搞了,看把她媳妇弄的!」
张裕红啐了一声:「那你还不上来!」
赵四九乐滋滋的道:「活到五十五,再生个爬地虎,我还没到五十五呢,看看还能不能再生一个?」
另一间房赵初十咬着牙道:「这个龟孙子,不是存心气我老人家吗?搞这么大的动静?给邻居听见还不笑话死?」
赵郑氏啐道:「自己没用就别说孙子,哪个邻居笑话了?」
赵初十讪讪的笑道:「其实我还是有点用的!」
··································赵江波被肖莉折腾得够呛,这个骚浪的蹄子得寸进尺,先是叫赵江波用尺子抽她屁股,然后用鸡巴狠捅骚穴,恣意的享受之后,又纠缠赵江波用皮带勒住她脖子,如同勒狗的项圈一般,又学狗爬,学狗叫,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露出骚穴,引赵江波来操她。
赵江波放了两炮之后,鸡巴全软了,她个浪蹄子又跪在地板上,耐心的帮他吹起,舔他的肛门,又舔他的脚,要求他再来操,又要求赵江波骑在她身上用尺子抽她屁股,抽她耳光。
赵江波从来没经过这种事,也没有干过这么重的体力活,从床上搞到地板上,再从地板搞到床上,花样玩尽这个骚货还不满足,第三炮过后又爬过来舔他的奶头和鸡巴,妄想再来第四炮,被拒绝后又要赵江波用尺子抽她的屁股,抽她的奶子,抽她的耳光······第二天赵江波起不来了,感觉腰都要断了,一迭声的叹自己命苦,为什么自己所结交的女人,从肖莉到俞朝晖,再到薛梨花,都是这么不要命的性交,还是葛玉好呀葛玉好。
昨晚肖莉从内心到肉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男人不打,说明男人不爱自己,打得越凶说明爱的越狠,现在除了感觉赵江波的鸡巴尺寸还是不够外,其它的都基本能满足她了。这口子一开,以后再怎么做爱都是顺理成章了。
早晨肖莉醒来,神清气爽,赤条条的翻身抱住赵江波道:「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你答应带我去夫子庙买那些东西的!」
赵江波期期艾艾的道:「饶了我吧,让我再睡一会儿!」
「别睡了,吃早饭去,再睡妈在下面又要喊了!」肖莉这个东北虎妞仗着力气大,不顾赵江波死活,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侍候他穿衣穿鞋,之后又抱着他洗梳,整个过程都没要赵江波动一个手指头。
肖莉要赵江波带她买什么东西?当然是性爱工具,皮鞭、皮三角裤、项圈、皮拍,赵江波只是不小心漏了个口风,说是夫子庙有专门卖她喜欢的性爱工具的,她就当成真的了,逼着他非买不可,以满足她强烈而变态的性欲。
赵江波对肖莉是又爱又怕,这个浪蹄子,起先来时还遮掩遮掩,没有过多要求,每次做爱插她个一两回就算了,现在作起爱来无休无止,变着法的欢好无度,叫他干的全是强体力活,这样下去怎么办哟?
下午午睡起来,肖莉又在研究化妆品,赵江波跑出门在安品街溜达,迎面碰上罗祥,罗祥龇牙朝他一笑:「赵兄弟!哪里不舒服呀?」
赵江波道:「舒服的很,你别霉嘴,想咒老子吗?」
罗祥凑过来道:「你眼圈发黑,面色苍白,不是受凉就是发烧,别撑着了,到医院看看吧,你有单位,用医保卡看医生,花不了多少钱的!」
赵江波道:「滚——!」心知被肖莉纠缠狠了,忽然又笑起来:「你个驼屄,还没碰过女人吧?」
罗祥苦笑:「家门口也不瞒你,的确没有碰过女人,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不过现在有机会了!」
赵江波道:「有什么机会啊?」
罗祥左右看看,低声道:「说了你可别乱说啊!」
赵江波道:「说吧说吧!我又不是大喇叭,不会乱说的!」
罗祥道:「还记得甘雨巷王家的茂才叔啊?」
赵江波一笑:「记得,怎么不记得?和你们两个驼子一样,想骗我的钱用,哪知我手气好,跑得快一中午赢他两百多块,没辙了拿两个破瓶子抵债!」心中想:王家的那对成化斗彩喜鹊梅花瓶还真不错,喜鹊是蓝喜鹊,那抹蓝色靓的晃眼,红梅红的有如血染,拿到国外,没有几十万都舍不得出手。
罗祥低声道:「这次他又和人赌了,竟然跑到罗廊巷地下赌场,前后输了一万多块,还借了印子钱,钉上钉卯上卯的一算,现在竟然欠了三万多块!」
赵江波道:「罗廊巷有地下赌场?玩的大不大?在什么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罗祥笑:「你整天不在家,在家也是蹲在家里不出来,当然不知道了,那地方其实就在汉中商场下面的地下室,玩得还可以,输赢千把块钱吧!」
赵江波道:「差点被你带偏,你之前说的你能碰女人的机会是怎么回事?」
罗祥笑:「王茂才喽,欠了人家印子钱,到期不还,陈秃子那个狠货,把他一家全抓了起来,把他家都搬空了,也找不出三万块钱来!」
赵江波笑:「王家全是书,搬空也是白搭!」
罗祥道:「谁说不是呢?」
赵江波道:「那和你碰女人有什么关系?」
罗祥道:「要不说陈秃子够狠吗?王茂才不是有老婆吗?还有一个女儿·····」
「王西瑶?」赵江波问「对呀!就是那小姑娘,陈秃子说了,破处一千,以后一百一次,操王家婶子二十,直到凑够钱为止!」罗祥无耻的笑。
赵江波头脑发昏:「这也能行?陈秃子就不怕报警吗?」
罗祥道:「报警抓得了这次,抓不了下次,公安总不能把陈秃子一伙全枪毙吧?他们这伙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致死,只要弄不死他们,他们就会纠缠不休!」
赵江波道:「那王茂才和他儿子王东华呢?怎么叫他们承担欠款?」
罗祥道:「这就不是我要操的心了,反正我只对王西瑶有兴趣!」
赵江波道:「你想花一千块钱操她第一次?」
罗祥道:「花一千块钱?脑子有病呀?反正从第二次开始,就只值一百了,我等别人替她开过苞后,我再花一百块钱操她!」
「无耻!家门口也下得了手?」赵江波真是不能接受这种事情。
罗祥道:「反正你不下手,也会有人下手,你要是可怜他们,就替他家还债!」
赵江波哼道:「赌账还得了这次,还不了下一次,他家就是个无底洞,替他家还债我脑子才有病呢!左右没事,不如带我一起去看看?」
罗祥道:「行!反正他们也认识你!」
赵江波跟在罗祥后面走,方向却不是陈家,而是狗皮山,山上不知什么时候,搭建了一个铁皮棚子。
罗祥问看门的:「山子,还开始啦?」
山子把眼一翻:「老的已经是第五个了,小的没人碰!」
罗祥道:「早说一千块太多了吧?五百——!噢——!不——!三百,我开第一枪!」
赵江波道:「无耻!」
山子道:「赵大呆子!别这么说,他家能还钱,我们也不会这样,我们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呀!今天还不完,明天还有利息!」
赵江波道:「怎么没声音呢?」
另一个看门唤做鲨鱼头的道:「赵大呆子!你住这块儿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狗皮山防空洞?人全在下面呢,上面的棚子是我们的公司所在地!」
赵江波道:「哟呵!你们公司不是在陈家大院吗?怎么搬到这里了?」
山子道:「你管呢!你玩不玩?玩的话跟罗祥一起下去!不玩的话回家自己翻鸡巴去!」
033章
狗皮山这处防空洞,是备战备荒时挖的,附近人都叫它狗皮山莲花洞,中间一个大厅,有两、三百平方米大小,周围连着几个小厅,方便战时人员分散。
赵江波、罗祥就是从莲花洞的一片花瓣下去的,陈秃子的人都认识他们两个,特征太明显,罗祥是个左驼,赵江波太俊,所以若是战时,都不适合做特工。
沿着潮湿的台阶才走了一半,就听到王家婶子的叫唤,不知道是快活还是痛苦,赵江波道:「这伙人真是太缺德了!」
罗祥道:「小声点,这叫肉落千人口,罪过一人担,下地狱时活剐的是他们,我们就是花钱玩玩罢了,没什么大罪的!」
赵江波道:「自我安慰!典型的阿Q精神,奸淫妇女,死后要下地狱的,享受切鸡鸡之刑,哎呀!这洞其实更象向日葵,应该叫向日葵洞而不应该叫莲花洞呀!」
罗祥笑:「大呆子,你怕了?」
赵江波嘴硬:「哪个说我怕了?我会怕?见鬼?」说罢一哆嗦。
大厅里亮着桔黄色的昏暗电灯,王茂才、王东华父子俩大冬天的被人脱得净光,用精钢的狗项圈,扣在墙角跪着,眼睛上蒙着黑布,双手虽然空着也不敢扯。
王家婶子也是一丝不挂,也扣着项圈,狗似的跪伏在地上,眼睛上也蒙着布,一个农民工模样的人正在她身后嗨咻,旁边还站着几个农民工等着,一个包工头模样的人夹着包,手里捏着根劣质香烟,正在和陈秃子说话。
王西瑶在她妈边上不远处,灯光下露着处子特有的、泛着莹光的肉体,浑身索索发抖,精钢的狗项圈似要把她天鹅似的颈项勒断。
陈秃子早看见赵江波了,嘿嘿一笑:「你们两个来啦!」
赵江波看那包工头脚边放着几块民国的瓷板,从戒指的反应看,价值还是有一点的,墙角堆着一大堆的书。
在赵江波的识海里,金玉瓷铜都极精通,然就缺书画的知识,戒指对书画也没有反应,杂项也不行,所以对那堆古旧善本一点兴趣也没有,指着包工头模样人脚边的瓷板道:「这几块瓷砖不错哟!」
包工头笑道:「是呀,这是民国的瓷板,你要的话一千块钱一块!」
赵江波哼道:「抢钱哪!」
九三年瓷板要到这个价,基本就是无利可图了。
陈秃子道:「大呆子!你要干什么?你不是有老婆了吗?」
赵江波道:「就是来瞧瞧!」
陈秃子笑道:「我这又不是动物园,有什么好瞧的?没事死走!这儿不是白相的地方!」
罗祥道:「谁说我们白相?告诉你,我们也是来干女人的!」
包工头模样的人道:「我这手下二十个工人,现在才完事了五个,这是第六个,你们要干得等等了!」
罗祥道:「我们当然等了!不过等的是王家妹子!」
包工头道:「那小丫头我要了,你真的要等了!」
罗祥道:「你要了,干过了吗?怎么她象没事人似的,是不是老处呀!秃子秃子,既然第一炮有人放过了,下面轮到我了,哪——!这是一百块钱!」
「滚——!你妈的罗驼子!告诉你,以后你们得叫老子陈总,不能再叫什么秃子,信不信我叫人把你们打一顿?」陈秃子怒道。
赵江波嘻嘻的笑:「你知道我大舅是干什么的?你要不想去市公安局刑侦处喝茶,最好不要动我!」
罗祥也笑:「现在你们人多,我们也跑不掉,给你们打一顿我们两个认了,不过我们两个要是挨了打,老子转脸就去你家揍你的老娘你信不信?还有,只要不把老子打死,回家我就叫上我兄弟,天天埋伏在你回家的巷子口打你闷棍,不敲死你也吓死你!」
陈九章混黑道的不假,却是个孝子,赵江波大舅在市局,道上混的傻子才去招惹他,至于罗驼子就是个混球,要是受了欺负,还真能去揍他的老娘,也会来敲他的闷棍,不由泄气道:「王家的丫头还没开包呢!刘老板虽说要了,但钱还没付我,你们两个活闹鬼要是想的话,现在付钱还得及!」
包工头道:「怎么这样呢?」
赵江波一翻眼:「一千二,我要了!」
罗祥叫道:「屌到了,呆病又犯了,说好了等人家操过了,我们候着操第二、第三炮的呢?你花再多的钱,也不能把王丫头搞回家做老婆——!噢——!你有老婆了,搞回家做小妾对吧?何必斗这闲气?」
包工头冷笑:「一千五!」
赵江波道:「五千块钱,我把她带回家慢慢操!」
九三年五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包工头立即就泄气了。
罗祥道:「你疯掉啦!你敢把王丫头带回家,然后跟你家人说是五千块钱买来的,赵妈妈不巴死你才怪?」
赵江波一拍头:「哎呀!我忘记了,原来是个人不是什么东西?算了,我不要了!」
陈秃子怒道:「赵大呆子!你是耍我还是怎么的?开了价又不要,拿我当开心果哪?不行,今天这丫头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你舅舅来了你也没理,你要是没带钱,我把王丫头打包送到你家里去,然后找赵老头要钱!」
王西瑶也听到动静了,立即挣动身子,带得铁链哗哗的响:「赵家哥哥,你救救我,真把我救出去,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罗祥没好气的道:「大呆子要你做他的小妾你也答应?」
王西瑶想也不想道:「我答应!」她这一天在这里,大冬天的被几个男人脱光,现在又羞又冷又饿,就算赵江波不搞她,她也会被其它人搞,这样看来,还不如给了赵江波算了。
赵江波开价只是出于义愤,真要他搞王西瑶他还真的没兴趣,他现在看见女人都怕了,尼玛的,第一次都是要死要活,以后就是无节制的索要,不把自己累死决不罢休。
王茂才这时也听出赵江波的声音了,在那边叫道:「赵大呆子!你有钱别管我家丫头撒,先把我家东华弄出去!」
赵江波啐道:「你个老不死的,王西瑶要是留在这里,就给这个包工头强奸了,与其给这个猪八戒强奸,还不如给我强奸了?王东华一个男人怕什么?陈秃子能把他怎么样?就算把他手脚剁了,也剁不出钱来,你既然敢借陈秃子的印子钱,就要想到这一点!」
陈九章听得白眼直翻,赵江波说的不错,就算剁掉这一家人的手脚,也剁不出钱来,他是放高利贷的,不是腌猪蹄的,要人家手脚做什么?
王茂才又叫:「那你好人做到底,去找赵老哥借三万块钱来,让我把印子钱还了,以后我就把我家丫头给你!」
赵江波笑:「你真当我呆啊!借你三万你拿什么还呀!再说了,我出五千就能带走王西瑶,干嘛跑回家找我老爸?要是我为这事找我老爸,还不被他打死?
放心吧,陈秃子就是吓吓你们,不能把你们父子俩怎么样的!」
王东华怒道:「那我妈呢?」
罗祥插嘴:「你妈反正都被人搞了,再多搞搞也无所谓,要不是嫌她太老,我也上去搞搞了,反正就二十块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罗家兄弟两个,前几天把家里的破烂连哄带骗的卖给赵大呆子,得了一万块钱,这几天正是手头阔绰的时候。
赵江波道:「罗驼子,说什么混蛋话呢!这你也能下得了手?那个王家兄弟,说句实在话,我没有三万块钱,也不能找我老爸要,你有火别冲我发呀,问你家老爸去?能把你妹妹带走不错了!她在这里最危险,那个,陈秃子,我身上没有五千块钱,你得让人跟我去家里拿!」
陈九章点头道:「这个没问题!」
赵江波道:「王西瑶也带上,你们拿到钱就得把她交给我!」
陈九章点头:「这个也没问题,三子、黑皮,你们两个带着丫头,跟赵大呆子去取钱!」
赵江波走到王路瑶面前,扯了扯她颈子上的铁链道:「锁熊啊!打开!」
黑皮嘻嘻一笑,拿出钥匙,打开王西瑶颈项上的铁锁。
罗祥破口大骂:「老子还没日你妈的,老子还想尝个二道汤呢,这下好,连锅给你端走了!真是不该带你来的!你个呆屄就是个二百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路瑶扯下遮眼布,紧紧的抱住赵江波,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一阵阵处子的肉香往赵江波鼻子里直钻。赵江波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抚摸在她赤裸的粉肩上,入手处如丝般的光滑柔顺。
陈九章龇牙道:「大呆子!你就这样让她光着?」
赵江波道:「把她的衣服拿来给她穿上,我好带她走!」
黑皮道:「他们的衣服早就当掉了,哪还来衣服?」
陈九章道:「拿两件我们的旧衣服来,否则这样光着带出去会出大事的!」
三子答应了一声,扔过来一套衣服。
赵江波破口大骂:「这衣服姑娘家能穿吗?你们就不知道买好点的衣服吗?」边骂边把自己的衣裤脱了,让王西瑶穿上,又脱下自己的耐克鞋给她穿。
王西瑶满脸通红,一股好闻的男人气味令她非常局促,比昨天被人粗暴的脱光还令她感到不安,含羞带耻的一抬头,灯光下正是她魂牵梦挂的偶像陈百强,不由就呆住了。
王茂才在后面一迭声的叫:「赵家小子,你放着我家传香火的儿子不带出去,带个没用的丫头片子出去不是缺德吗?我家要是断了种可怎么办哟?」
赵江波哪里会理他?把三子丢过来的衣服穿了,鞋子是绿色的农民工专用胶底鞋,看王西瑶发抖,又把毛衣脱了,给她穿在里面,然后半搂半抱着王西瑶就要往外走。
王西瑶回过神来,理智告诉他,香港的陈百强决不会跑到南京来救她,定睛看去,正是赵家的小哥哥,于是小声道:「那一堆书里,有一套精鉴杂谈,一共九册,很重要,能帮我拿出来吗?」
赵江波道:「我试试看!」转身对陈秃子道:「哎呀!我倒是忘了,其实我是想到你这里淘点东西的!」
陈秃子道:「行——!都是抵债的,你看中了自己拿出来,我算钱给你!」
赵江波抱着王西瑶走到墙角的书堆边,王西瑶红着脸由她抱着,也不挣扎,就在赵江波的怀里伸出手来,很快的翻出了《精鉴杂谈》,而赵江波却是又有意外收获,在杂货堆里,找到了半袋高瓷的绿松石原石,戒指传来的感觉是正宗云盖寺的高货,南京本是民国首都,城南这片又是昔日繁华之地,说是哪个人家的先人藏了什么顶级的宝贝,是大有可能的事。
赵江波道:「半袋子石头,九本书,你看多少钱?」
陈秃子伸头看了一下,他哪里识得云盖寺的宝贝?知道早拿去卖了,披披嘴道:「给两百块钱,这堆书全部拿走!」
赵江波叫道:「我靠——!家门口还宰人啊?我要你这堆破书做什么?就要这九本,十块钱吧?」
陈秃子道:「这堆书要的话两百全拿走,只拿几本不行!」这个秃瓢正愁这堆破书没法处理呢,送给收破烂的,这一大堆破书认斤秤,三分钱一斤,也就是四、五十块钱的样子。
「算你狠!」赵江波掏出两百块钱丢在桌上:「叫人帮我送回家可以吧?」说着话把王西瑶放下来,拉着她的手转身就走。黑皮、三子两个赶紧跟上,等着赵江波取钱给他们,自有人收拾破书送到他家,这点信用陈秃子还是有的,否则下次哪个还跟他做生意?
陈九章在后面喊:「赵兄弟!我这里经常有抵债的东西,你要是真感兴趣,隔三差五的来看看!」
赵江波应了声「好」。出去后直接跑回家,反正他家这些杆子都认识,转了个圈从介子空间里拿出五千块钱道:「写个收条!」
黑子点头,就在门口石鼓上写了个收条,签名按手印后把条子交给赵江波。
赵郑氏跟在赵江波后一条声的骂:「你个呆屄孙子哟,怎么弄个大姑娘回来了,还穿着你的衣服,,不要是学人在外面做贼哟?这要是给公安知道了,非把你抓起来不可!你这身衣服又是哪来的?跟个要饭的似的,大脑哪根弦又搭错了?」
王西瑶怯怯的叫一声:「赵奶奶!」
赵郑氏一愣,仔细一看,认出了王西瑶,门后抄出顶门的棍子追在赵江波后面就打,破口大骂:「你个小炮子子,闯祸的精,把人家小姑娘怎么了?看我不打死你个刀三不足两的混蛋!」
赵江波调头绕着圈的乱跑,边跑边喊:「奶奶你听我解释!」
张裕红听到门口闹,立即跑了出来,先把发愣的王西瑶拉回家,叫肖莉照顾一下,安排她洗澡换衣,又拉回赵郑氏,然后关起了大门。
两个小时后,王西瑶洗过澡,换了套肖莉的衣服穿了,显得松松垮垮的不合身,又吃了糖姜汤红糠水和一些饭食,立即精神了不少,拿着摩托车头盔,坐上了春兰虎大太子的后座。
赵江波把个头直摇,真是多事有事,原来王西瑶在南京一中上高二,昨天回家向父母要下个月的伙食费,不想就被抓住了,书包课本全弄掉了。
现在赵江波的任务就是带她先去家里拿点东西,再去湖南路凤凰书城把高二的所有课本买齐,还有各种作业本,之后去一中补交校服费,交伙食费,还要给零花钱,至于那套《精鉴杂谈》就留在了赵家。
王西瑶这个南京小潘西,自此之后就不回家了,死皮白赖的住在赵家,赵家房子本就多,也不多她一个人住,而且她人前人后的扬言,她是赵江波买来的小妾,所以赵江波要对她管吃管喝。
晚上罗祥那个盘嘴的,没喝到二道汤心有不甘,带着兄弟罗峰跑到赵家,先是鬼头鬼脑的拿了五件老物件给赵江波看,赵江波一见全是大开门的东西,一件乾隆青竹云雀斗彩碗,一件雍正石榴缠枝花纹青花碗,一件乾隆蓝底珐琅牡丹碗,一件乾隆白玉卧羊,一件乾隆仿古白玉龙尾觥,也不问他们是哪来的,想也不想给了他们两个五千块钱。
都是家门口的,既然来了,又到了饭点,哪有不叫人吃饭的?罗家兄弟自然顺带蹭饭,你说蹭饭就蹭饭吧,这兄弟两个开始盘嘴,说赵江波跑去嫖女人,还去地下赌场赌钱,赵江波是百口莫辩,为了这些子虚乌有的破事,赵江波差点被赵四九恶揍了一顿,至于王西瑶,人带都带回来了,暂时又找不到他老子,还是家门口人,也只好先让她在家里住着,等以后有机会再设法把她哄回家。
肖莉听说他和自己性交后,还有劲在外面嫖女人,拖着他一夜搞了三、四炮,连续两晚上直把赵江波整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苦不堪言。
在以后的日子里,城南这一大片的老宅子群里,时不时的暴出遭贼了的消息,丢失的全是碗碟花瓶什么的,街坊邻居以为是不值钱的东西,甚至有人都不知道自己家的花瓶或者笔筒丢了,所以都没有人报案。
赵江波听到后,明知是罗家那两个驼货做的好事,但却闭口不说,罗家兄弟也不整天满街的哄人赌牌了,有了这条生财之道,比贩毒都赚钱,干嘛还要十块八块的废尽心思去骗钱?
多发几章,算是元旦发的,节假日休息哟,各位老狼元旦愉快!
034章
冬日的阳光透过二楼的玻璃窗,照在古色古香的书屋里,赵江波把两条腿跷在鸡翅木的写字台上,身体陷坐在一张四川老藤椅里,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是《精鉴杂谈》里的其中一本。
这套书是王家祖上早年所作,主要收罗了医药、冶炼、江湖密技等等旧社会的奇技淫巧,都是用毛笔书写,繁体蝇头小楷,竖排版从右到左,没有标点符号,看起来很吃力。
这本书里有「风磨铜」的制做方法,世人只知风磨铜要精煤炼十二炼,不知道具体怎么炼,要加入什么材料,赵江波以为这种冶铜的方法早就失传了呢,想不到王家有记载。
经过十二炼的风磨铜其色内融,金属密度增大,几乎接近纯金,色泽从黯淡中发出奇光,通过不同的金属配比,可以得到四十七种不同的色泽,自然呈现出珠光宝气,比同等重量的黄金还要珍贵。
纯金太软,一般是不能用做玉石的衬托的,其它的金属又不够档次,所以珠宝店都用18K金镶嵌珠宝玉石。
王西瑶就坐在他对面写作业,王家世代书香读书基因很好,这丫头都不用上什么补习班,成绩一直不错。
王西瑶忽然问了赵江波一个数学问题,赵江波想也不想道:「答不上来,我是差生你不知道吗?能答上你的问题,我现在就不在工厂里,而是在某个大学里,对了,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王西瑶只比他小三岁,76年生的属龙,身体发育得前突后翘,那天又被赵江波看光了,又被他抱过了,早不拿他当外人,而且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发现,赵江波是个没性子的,南京话就是烂皮条,猪大肠,整天浑浑浊浊,东游西荡,不求上进,没有理想,得过且过,这种人受不得勾引,意志非常的不坚定,听他问回了一句:「今天元旦耶!你难道不知道?」
赵江波拿起手上的书道:「哎哟!倒是忘了日子!西瑶你看,这段话怎么断句?」
王西瑶拿过书来看,然后咯咯的笑:「哥——!你想知道风磨铜的配比冶炼方法?」
赵江波道:「是呀?有什么问题?」
王西瑶笑道:「没问题,等我把作业写完了,帮你把这篇文章用简体字翻译过来,顺便帮你断句!」
赵江波道:「那是最好了!只是你作业什么时间写完?」
王西瑶道:「会的话很快,不会的话很慢,难的是数学和英语,这两门我学的最差,要是你上学时成绩好点就好了!」
赵江波道:「那你们班这两门学的好的,家里都有大学生啊?」
王西瑶黯然的道:「人家家的父母,虽然不是大学生,但是可以花钱请外面老师补课呀,但是我······」
赵江波道:「别伤心了,不就是补课吗?我可以借钱给你呀!」
赵江波知道这丫头要强心极重,要是直接说给她钱,她肯定不会要!
王西瑶道:「可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我不喜欢欠别人的钱或者人情,不如···」她想说:不如你要了我,用身子抵债,反正也给你看光了。那时找你要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谁叫人家是你的人呢?
这丫头虽小,心思极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可以通过什么途径得到。目前来看,只有赖上赵江波,自己才有可能走出困境,只要读完大学,她就可以自立了,那时不需要再依靠任何人。
赵江波道:「不如什么呀!以身相许就算了,我现在想到做那事就怕!」
王西瑶放下笔,嘻嘻一笑道:「我替你按摩,我家祖传的按摩手艺,既能治病,又能强身,晚上我听见你和肖莉姐动静大的一米,现在肯定很累吧?」
赵江波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王西瑶吐了一下小舌头:「我不小了,你也只比我大三岁,来不来?很舒服的!」
赵江波心情淡薄,偏偏遇上的女人都是心思深重,权力物质欲望都是超强的,对王西瑶也没有设防,见她跃跃欲试的样子,也不好拒绝,当下点头道:「好吧!」
书房内温暖如春,这间屋子里所有家具全是老鸡翅木的,都是赵江波近几年从附近人家淘来的旧木料翻新做的,人家旧木料旧家俱扔还没地方扔呢,赵江波巴巴的出钱要买,所以街坊邻居都叫他呆子。
屋里那张三尺宽的雕花玲珑昭君小床自然也是,床板上相思鸟玉兰花纹也是他自己雕的,十五、六岁时的作品,线条刻画嫩了些。
这段时间王西瑶就睡在这里,迭得整整齐齐的踏花棉被上,散发着处子特有的幽香,如兰似麝,令男人心旷神怡。
王西瑶道:「你把衣服脱了,在床上趴好!」
赵江波道:「为什么要脱衣服呢?」
王西瑶道:「不脱衣服不舒服呀!放心,只是后背露出来!」
赵江波想想,感觉应该没什么,当下背过身把衣服脱了,趴在了床上,果然是背朝上。
王西瑶道:「裤头也脱了吧!」
赵江波奇道:「想不通了,不是按背吗?怎么还要脱裤头?」
王西瑶把小嘴一披:「人家早给你看光了,现在你只是给人家看看后背,有什么想不通的,再说了,你个大男人还怕我这个小姑娘?」
赵江波想想也是,就伏在床上把裤头脱了,脸压着的枕头上留着王西瑶的味道,赵江波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真的好香。
王西瑶咬了咬樱唇,这个赵大呆子,想勾引还不易如反掌?你看,让他做什么,他都乖乖照做了,这样的人意志不强,是做不成大事的,和历史上的那些帝王相将,名臣大贾真的没法比,注定做不成领导,以后嫁人却不能嫁给他,多窝囊呀?
赵江波可不知道这丫头想什么,感觉后背一凉问道:「什么呀?」
王西瑶道:「痱子粉,其实精油最好,可惜你家没这东西,只有用痱子粉了!」说着话,用一双雪白的小手,将撒在他背上的痱子子划开,然后从他的头顶开始,慢慢的一路向下,手法精确,每一下都按在人最舒服的地方。
王家在解放前,在三山街承恩寺边上,开着好大的一家医馆,按摩就是其中一项看家技能,通过按摩可以活络经脉,对于一些小毛小病或者消化不良的,都不用用药,特别是婴儿不能用药的,按摩最是有用。
还有一项顶级的技能,是治脑溢血的,用一根空心金针,从患者的后椎柱和颅骨的接合处刺入,配合汤药,放出脑中的淤血,不必象现在一般必要开颅才能放出脑中淤血。
黄金质软,不能做空心针管,白银也不行,其它金属会感染,所以只能用风磨铜,王家以前是有风磨铜空心长针的,共是一套七支,但文革时弄丢掉了,所以赵江波问风磨铜的配方时,王西瑶表现的很积极。
雪白温腻的双手在燥热的背部软滑的游走,慢慢的向下,轻柔的抚弄男人的屁股,跟着是大腿,再到脚心,赵江波舒服的直哼哼,比在澡堂时下活师傅弄得舒服的太多。
王西瑶本质是医生,对于人体比普通人要熟悉,医生看人体,就比如屠夫看生猪,基本不牵涉到性,然一个光裸的后背经脉也是不少,要想叫人舒服手法有好几种,然一个男人最舒服的地方是前列腺,手指伸入肛门就可以探到。
「哎呀——!」赵江波感觉屁眼一冷,一只柔软而坚韧的修长手指滑入:「那里不要按,快拿出来!」
王西瑶把身体已经伏了上去,不知何时也是光洁溜溜,雪腻的身子映着窗外冬日的阳光,发出玻璃种翡翠般的莹光,一只手继续按摩他的前列腺,一只手按住他要起身的背:「你到省中医院,也有按摩前列腺的科室,不信你去挂个号试试,主要是治疗前列腺炎症,把炎症排出体外,每星期一、两次,可以让男人身体更健康,不要动,放松尿道和括约肌,保持均匀呼息····」
赵江波问道:「什么叫括约肌,我要小便了怎么办?」
王西瑶道:「括约肌你都不知道,初中是怎么上的?别紧张,你只是感到便意,其实是没有小便的。」
赵江波道:「既然是正规按摩,那为什么你又要脱光光?」
王西瑶吃吃的笑,没有答他的话,却把另一只手摸到他勃起的鸡巴上,以做研究的态度,手指张开量了量道:「中国男性的生殖器,勃起时一般是在十五公分以下,最多不超过十六公分,小于十公分叫阴茎短小,你这个不科学,太长了点,可能有十六公分半的样子,建议你切掉一点点,那样更容易使肖莉姐受孕·····「
赵江波听说要切鸡鸡,吓得翻过身来,正好和王西瑶撞个满怀,顿时肌肤如雪,融进他的怀里,两张嘴自然的吻在一起,软滑滑的身子笨拙的扭动,两具年轻的身体翻滚在这三尺宽的鸡翅木床上。
「你轻点!慢慢的进去!慢——!慢慢的——!哎呀!」王西瑶又爱又怕,一只手反手握住那条已经如烙铁似的鸡巴,闭着眼睛让它捅入自己未经人事的小穴。
赵江波低头看那粗长的鸡巴慢慢的被小穴吞入,忽然道:「咦——!你下面怎么没有毛啊?」
王西瑶咬着嘴唇:「阴毛有的人有,有的人没有,别说话,专心点,哎哟——!进去了吗?」
「进去了,但没插到底,似乎碰到什么东西了进不去了!」
「那是处女膜,一块没用的东西,用力,快点,哎呀!疼呀!」
一缕鲜血从交合处溢了出来,赵江波的鸡巴还有一寸没到底,看她疼的厉害,就想拔出来。
王西瑶感觉他要出去,立即道:「不要拔出去,医学杂治上讲,这种情况下要进行到底,不要让我受二茬罪,快,捅进去!哎哟!难道肖莉姐跟你时不是处女?你一点破处的经验也没有吗?嗯——!」
赵江波道:「到底了,我动了!」
王西瑶忍痛道:「起先慢点,然后逐渐加快,哎呀!你到底有没有性经验啊!」
赵江波道:「当然有了,就是没有一个象你一样的难搞的,都是一捅就进去了,也没有血,你这样子怪吓人的!」
王西瑶咬着嘴唇道:「那么记住,我是你开的第一个处女,以后都要好好待我,不要欺负我!」
赵江波道:「那是自然,我对每一个女人都很好的!」
王西瑶刚想问还有什么女人,一阵巨大的快感从阴道深处升起,平生的第一个大高潮来了,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赵江波忽然感觉戒指的介子空间被划开了一道大大的裂缝,比以前哪条的都大,澎湃的灵气疯狂的冲击,「哗嚓」一声,一个新空间出现了,大小有一立方米,灵气有了新的空间,开始慢慢安静了下来。
王西瑶醒来时,发现躺在赵江波怀里,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看见赵江波朝她笑,不由气得咬了他一口,自此之后,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情人了,在父母暂时靠不上的日子里,所需物资就只能靠这个男人了,但愿在她独立前,这个男人对她好点。
赵江波道:「醒啦!」
「嗯——!」王西瑶答,把雪白的身子朝他身边又靠了靠。
赵江波半坐起来,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为什么茂才叔给你们姐弟起这么古怪的名字呢?」
「别提这个老不死,这名字是我爷爷替我们起的,古怪?不古怪呀?西瑶就是西方瑶池,那是传说有个西陵古国,没有男的,只有女的,东华就是东华帝君,都是很有出息的名字,可惜我和弟弟都不争气,没什么出息,以后我一定要出人投地,考名牌大学,进政府机关事业单位,有钱有权,纵横天下!」
「你一丫头还纵横天下呢?所谓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宛若不系之舟,我的理想就是吃喝等死!」
王西瑶愤怒了:「做人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样没出息,你爸妈不伤心?你怎么能对得起你自己?不行,从今以后你要听我的,先报个高考补习班,上个成人大专什么的,再学点技术,比如···比如···」
赵江波道:「那还不如叫我死呢!」一拍她的屁股:「还能动啊?」
王西瑶道:「应该没事,你要去换一床床垫吗?」
赵江波道:「是呀是呀!下午我们出去逛街,替你买点象样的衣服鞋子,晚上我带你去邵复兴去吃好吃的!」
王西瑶道:「我才不做那么没意义的事,你真想替我花钱,不如替我报几个补习班,买点学习资料什么的,最好,最好····」
「最好什么呀?」赵江波抱着她赤裸的身子问。
「最好能替我买辆自行车,旧的就行,这样我上学放学方便,去上补习班也能自己去!」王西瑶道。
赵江波怎么可能替她去堂子街买旧车?而是跑到银都商场,给她自己挑了一部红色的「斯派克」变速自行车,替她报了最好的补习班,当然吃的用的也没少买,还给了她一千块钱,乐得小丫头在大街上就抱着他亲,推都推不开。
下午五点多钟,简单的吃了个饭后,王西瑶乐滋滋的骑车去张府园上补习班的课了,数学这门课她早就想补习了,以前她老子赌博有钱她上补习班就没钱,现在老天给了她这个机会,她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人生一定会越来越美好的。
(35)
肖莉把两千块都是百元一张的人民币小心的收在八步床的暗格里,那里面有她收的一堆纯金的首饰,还有几迭钱,加上这两千应该是八千块钱,全是赵江波给她花的,她舍不得花,要攒起来以后好带回东北。
想想几个月前为了十七块钱,给孙宝林那个老鬼杵,心中不由感慨万千,那点钱现在的小男人根本就不当回事,就是吃一回羊肉串或者一盒冰淇淋的钱。她找他要钱,就没有给过十几块的时候,一次至少就是两百,样子很随便,这点李斌是万万做不到的。
中午她男人拿下了那个小丫头,这是也意料中的事,到嘴边的肉怎么会让她飞了?他以为自己不知道?也不听听那丫头叫床的声音有多大?
晚上七点多钟,男人接到电话,从中院拿了三个破瓷器,用一个柳条编的扁蓝装了,塞上稻草防震,说是有事骑摩托车走了,她相信不是找其她女人鬼混,自己这两天的努力,加上中午那小丫头的使劲,相信男人不可能再有精力玩其它的女人了。
电话是俞朝晖打来的,说是上次他问的,有没有人要旧瓷器的事有消息了,让他带几件好的,去中华路中华大厦十二层来。
赵江波当然不会拿自己喜欢的东西,挑了三件不大喜欢的东西带着,一件是钧窑玫瑰紫釉葵花海碗,一件是明成化斗彩海水异兽纹罐,一件是乾隆青花婴戏六方瓶,宋、明、清三代的每样拿一件,看看俞朝晖找的人出什么价。
中华大厦十二层是「中国宾利模特有限公司」,一下电梯就有一股好闻的脂粉香味迎面而来,转弯是一个空空的大厅,两排全是沙发、转椅等等,也有几张玻璃矮几,几个玻璃杯上都有深深的口红印,沿长长的通道再向里走,看见几间办公室。
赵江波打俞朝晖手机:「我到了!你在哪里?」
一个办公室的门开了,俞朝晖拿着手机向他招手:「这边!」
赵江波走了过去,速度并不快,俞朝晖立即跑了过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特别的好听。
俞朝晖抱住他的手臂,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道:「这段时间死哪去了?答应我的珠子呢?」
赵江波道:「出差,去了趟河北,这事还能记得,得──!给你吧!什么样的老板要瓷器?靠不靠谱?」拿出那串一百八粒的高冰种、闪着猫眼光泽的正红翡翠珠子,抓起她如雪一般的手腕,一圈一圈的缠了上去,共是四圈,血红通透的珠子映着雪白的手腕,显得特别的漂亮,忍不住把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几下。
俞朝晖咯咯的笑:「没见过这么透的翡翠,每颗都象猫眼似的,玻璃弹子吧?是我们老板要瓷器,请了五个顶级的古玩界行家,你的东西不要是假的哟!那样的话我脸就丢大了!」
赵江波道:「放心!」两个人走进房间,里面坐着六个男人,两个美女,俞朝晖引见道:「这是我们徐总,这位是李老师,这位是刘老师,这位是马老师,这位是傅老师,这位还是李老师,他是小赵,我朋友!」
徐总是个胖子,满脸的横肉,看着不象好人的样子,嘿嘿一笑:「男朋友?」俞朝晖把嘴一翘没有回答。
赵江波见姓徐的胖子并没有通名,这样子是摆明了没把他当回事,反正就是交易,价格合适就出手,价格不合适一拍两散,也是一笑:「听说你们对瓷器感兴趣?」
徐胖子道:「谈不上感兴趣,正好需要,朝晖说你手上有,拿出来看看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在场的这五位全是国内顶级的古玩鉴定大师,如果你的东西是假的,立即走人不要丢脸!」
赵江波一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带来的柳条箱打开,把那三件瓷器一件件的小心拿出来,一字排开放在放在桌上道:「你们看吧!」
五个专家立即两眼放光,入眼就是大开门的,色泽泛光,包浆浓厚,显然是熟货,这种长期盘玩的瓷器最是值钱。
马老师道:「宋钧窑玫瑰紫釉葵花海碗,明成化斗彩海水异兽纹罐,清乾隆青花婴戏六方瓶,不错,很不错的东西!」
李老师笑:「大开门呀!这段时间以来,这三件是我见过最好的东西了!」
其它三位老师都不说话,点点头,表示是真货,这种一眼开门的东西,根本就不用看。傅老师道:「东西是对的,三件都可以入手!」
徐胖子道:「说吧?什么价?」随手把旁边一个与俞朝晖姿色不相上下的漂亮的模特搂过来,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赵江波道:「一件七万!」
谈到价钱,五位老师都不说话了,这事他们不好管,徐胖子笑:「五千!三件我一起拿走!」
赵江波耸耸肩:「这生意没法谈了,不过生意不成仁义在,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就把东西收起来。
徐胖子脸色一变:「怎么这样呢?」
赵江波道:「我还问你呢?巴巴的把我叫来,还了个二百五的价,让我白跑一趟,得──,你的钱我赚不起,你另找人谈吧!」
徐胖子道:「不是给朝晖的面子,我都不叫你来,得──!东西我急着要,三件一起两万吧!」
赵江波道:「不是看朝晖的面子,我都不会来,也不会开这么实诚的价,这要不是熟人介绍,我一个开三十万,给你慢慢还就是,反正这玩意也放不坏。三件两万?这价格你怎么好意思还出口的?现在我改主意了,二十万一件,三件全要的话五十万,爱要不要!」
马老师打圆场:「本不该我说话,徐军,你也太狠了,你这个小兄弟也拧了点,我看打个折扣,一件十五万,算是交个朋友吧!」
赵江波看了看俞朝晖,见她咬着嘴唇不说话,显是很为难的样子,他看不得美人受罪,于是点头:「好──!现金,一件十五万,不过这样的话,我只能给你一件,你自己看看好挑一件!」
徐胖子道:「哪有这样的人呢?两件三万吧,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就这破东西,潘家园满地都是!」
赵江波道:「那你到潘家园买吧!何必找人私下交易?」
俞朝晖把脚一跺:「江波,给我个面子,你这样子,我还怎么混?」
五位老师也尴尬,互相看看,马老师道:「我们只负责鉴定真伪,价格我们管不了,你们两个慢慢谈,我们走了!」
徐胖子一把拉住刘老师,低声道:「古玩不是见面先砍一个再还价吗?」
刘老师也低声道:「这要看在什么地方,人家知道我们五个在此,还敢巴巴的来,带的肯定是大开门的东西,见面砍个是在地摊上或者古玩店,你跟小俞关系怎么样?」
徐胖子道:「上过她两次,怎么了?」
刘老师叹气:「我没问这个,我是问交情,唉──!这么说吧,今年秋季苏富比拍卖会上,和这件宋钧窑玫瑰紫釉葵花海碗差不多的一个盘子,被拍了四十七万,人家起先一件才要七万,是很给你面子了,就算现在三件找你要五十万你也是赚,得──!多的话我不说了,你自己看吧!你这种小家子样还谈大生意?真是给你们老徐家丢脸!要是万把块钱的玩意,也不要兴师动众的叫上我们五个!随便叫一个普通的鉴定师来就行了!」
赵江波问:「苏富比在什么地方?」
马老师道:「香港,劝你一句,你的东西要是来路正的话,建议你以后上拍卖,不要这样私下和人交易,实在不行上小拍也可以,还有,不要和不懂行的人交易!」
赵江波道:「我不知道呀!能不能指点一下?」
马老师看了徐军一眼:「我不是南京人,小拍不知道,但正规拍卖行我知道几家,这大厦十楼就有一家爱涛拍卖,明天早晨你可以去问一下,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你自己看吧!」
赵江波道:「那个徐总是吧?你看我们两个价格相差这么大,不如缓缓吧,你再找找,我再看看,毕竟这东西出手后,我也不能再生产是吧?马老师说的对,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我跟朝晖再好,也不能白送你是吧?你实在要难为朝晖的话,那我只能带她从你这里出去了,总不能给你拿个女人撒气是吧?」
俞朝晖犹豫道「可是我签了三年合同呀,这才干了半年,走的话要赔违约金的,一万块钱呢!」
徐军道:「没满一年,按合同你要是现在走,得赔公司三万!」
赵江波揽住俞朝晖的细腰,把她搂进怀里道:「三万罢了,你放朝晖走,是爷们怎么好为难女人?我还真没见过你这种小气的人呢!想要大开门的货还舍不得钱,舍不得钱还为难中间人,还是女人,我要是你,找块豆腐碰死得了!都象你这样不讲规举不讲道理,大家都不要做生意了,拜拜──!朝晖我们走,明天要赔多少钱给他慢慢算!」
五位老师一齐笑,马老师道:「徐军!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们鉴定了,我们五个实在丢不起这个人,象这种情况,熟人介绍,私下交易的,价格都是略高于市场价的,这事我们会跟你爷爷说清楚,徐家有你这个孙子真是走运!这位小兄弟,认识一下,马未都──!以后多交流!」
其他四个老师也围了过来,和赵江波互通了姓名,算是正式认识了,另外四个老师一个叫李忠诚,一个叫刘光泰,一个叫李知宴,一个叫傅宋良,都是瓷器鉴定的专家。
徐军急道:「别呀!我怎么知道这回事呢?你们这样一走,我这脸还往哪放?真的不知道不知道,都是别人跟我说的,是凡买古玩玉器,见面先砍一个,然后再还价,我不知道他开的是实在价啊!」
傅宋良道:「哪个跟你说的?」
「罗大嘴──!噢──!罗仁义说的!」徐军道:「赵老弟是吧!明人不说暗话,你的东西我要了,至少需要两件,我才能打开这条路,现在虽然我开的是模特公司,但说实话她们都是野模,只有打开这条路,我才能发展,她们也才能登上大雅之堂!但是我实在……」
赵江波道:「没现金?」
徐军尴尬的道:「确实,要不是手头有点紧,真东西我也能弄到,实不相瞒,我三百多万都花下去了,短期间资金实在不凑手!」
赵江波道:「早说吗?用不着哄吓诈骗的,你写个条子,我把这三件东西先借给你,以后你有钱时再给我!」
徐军道:「你不怕我跑了?」
赵江波道:「赌你人品了!」
马未都道:「他只要留了字据,是跑不掉的,他要是拿了人家几十万的东西不给钱,传到他们那个圈子他就不要混了!」
徐军想了想道:「不如这样,所谓一分钱逼死英雄汉,现在我实在凑不到钱,这家模特公司注册资金一百万,不如我让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给你,你把三件东西全留下,有了三件东西,我的把握就大多了!」
赵江波道:「随便你吧!」也不问要他的股权有什么用,并且也不知道什么是股权。
徐军大喜,立即立了字据,他要打通的关系都爱玩这个,送人家一、两万的对方看不上,送人家上百万的人家又不敢拿,二、三十万的刚刚好。
徐军请赵江波明天来签字办手续,赵江波把那三件东西全留在了他的办公室,带着俞朝晖走了。另外两个和俞朝晖姿色不相上下的模特,看得两眼全是小星星。
俞朝晖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把脸贴在赵江波的背上道:「呆子!就这样把东西丢给徐胖子了!他要是真赖你怎么办?」
赵江波道:「还不是看你面子?真赖就赖了吧!只要你补偿我就行!」这话一出,立即后悔起来。
果然,俞朝晖闻言就把一只手伸进他的裤档处,就在摩托车上拉下拉链,修长的手指去摸他的鸡巴,嘻嘻笑道:「以后你真占了我们公司的股份,就是我们老板了,千万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跟你说啊,我们公司骚狐狸可多了,特别是陈莎莎和林黛林,索菲、黄会赢也不是好东西,还有张荣荣、王琳琳,都要担心,她们真会搞死你的……!」
凤凰台又是一夜春风,赵江波有时真是恨自己,为什么意志这么不坚定,给美女一挑拨就要性交,偏偏这些美女个个妖娆,口手穴并用,不停的索取,每次不把他累得七死八活就不算完,早晨被电话吵醒,拿起来一接,传来葛玉的声音:「你个死人?多久没来找我了?」
俞朝晖赤溜溜的翻了个身,室内顿时艳光四射,雪白的肌肤夺人心魂,睡眼朦胧道:「哪个呀!这么早?」
葛玉和俞朝晖是闺蜜,认识十几年了,立即听出她声音,在电话那头娇叱:「这么早俞朝晖怎么会在你旁边?老实交待!」
俞朝晖也听出了葛玉的声音,抢过电话道:「我昨天和他开房了,怎么样?不服来呀!看他喜欢哪一个!」
葛玉恨恨的道:「来就来,谁怕谁呀!」
赵江波道:「饶了我吧!我要回家了!」
葛玉道:「赵江波!明天我要去驾校学车,时间太早坐车不方便,你早晨五点来我家接我,不来试试看,今天的事先替你记着,以后一定要和俞狐狸比比看谁厉害!」
俞朝晖抓住赵江波的手吼道:「葛丫头,你才狐狸呢!敢抢我男人,我和你拼了!」
葛玉不甘示弱回道:「俞朝晖你给我等着瞧!」
两个绝美的人儿斗气不要紧,后面几天差点把赵江波弄得精尽人亡。
第36章
徐军对古玩是真不懂,为人还真讲信用,早晨九点钟,赵江波带着俞朝晖来时,两个律师已经在他办公室等着了,所有文件一齐拟好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等着他来签字。
赵江波看也不看,抓起笔就签。
徐军笑道:「我家军队出身,喜欢的就是痛快的人,好兄弟,你就不怕我坑你?」
赵江波道:「坑就坑吧,大不了被你坑了之后,以后不跟你谈生意就是!」
徐军笑道:「既然把字签了,这家模特公司你就是一半的老板了,等会儿人来齐了,我叫她们走个秀,你去观摩一下,看中的就带去开房!」
赵江波脸红了,呐呐的道:「这样不好吧?她们怎么可能愿意?」
徐军笑道:「你问下朝晖愿意不愿意?」
俞朝晖翻了他一眼,对赵江波道:「也不瞒你,我们这行有些不成文的规定,这世上漂亮女孩子多了去了,要想出头就得放得开,你既然是我们老板了,又睡了我好多次,以后你得罩着我了!」
赵江波道:「怎么罩着你?」
徐军道:「就是商演活动,特别是大型的,能出头的活动,优先让她去,还有就是她既然给你常睡,以后要是有什么商务要求,就尽量不安排她,她实在不愿意的情况下,我也不能用什么条件要胁她陪我睡,当然她要是主动跟我睡就不是我的事了!」
「商务要求?什么意思?」赵江波问。
徐军道:「就是商家要求用模特,但来谈的人总得给些好处,钱是一方面,另外还得给人家几个模特挑,陪人家睡睡觉,交流一下感情,这在外国叫援交!实际上现在国内做的,都是商务模特!」
赵江波道:「那你有常睡的吗?是不是睡了朝晖后,其她模特就不能碰了?」
徐军道:「我有两个,陈莎莎、林黛林,说实话朝晖在床上跟她们两个比起来差了点,带出去放得也不够开,叫她脱她有时还有顾忌不敢脱!你睡了朝晖后,其她模特可以照睡,想睡哪个睡哪个,不过前提是不能强奸!」
俞朝晖翻眼道:「我放得不够开?你说是上次采风吧?在苏州狮子园风景旅游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我脱光拍照,我犹豫犹豫也是正常的,你当我们模特不是人啊?」
实际上俞朝晖说慌了,那次不是叫她当众脱光拍照片,而是叫她当众口交,她没敢,怕徐军嘴贱说出来,所以避重就轻的抢先说了。
徐军举手道:「好好好!以前的事不提了,现在你有靠山了,只要他同意,你可以选择参加或者不参加什么活动行了吧?赵老弟,这是她做为你马子的权力,一般的模特要想参加什么大型的活动,要用其它条件交换的,比如参加一次裸拍,获得一次平面广告的机会,而她不用,只要把你哄好了就可以了,同样我两个专用马子也是一样,不过你也不能白玩她,隔三叉五的得替她买点衣服、化妆品什么的,别怪我这事没跟你说,你要公司任何一个模特陪你睡,都要给点好处,否则人家就没有下次了!」
赵江波笑道:「近期有大型活动吗?」
徐军道:「有啊!江苏针织品展销会,年前在苏州开,是由中国纺织品总公司举办的,我们公司可以去十个,住的都是宾馆,这种正规的活动模特都抢着去!」
赵江波道:「算朝晖一个!」
徐军道:「名单都定好了,后天就出发,换俞朝晖上,就得换下来一个,要知道俞朝晖前段时间表现并不好……」
俞朝晖翻了一个白眼,没有说话,上次徐军要她和另外两个模特,陪两个老头睡觉,说好了谁用嘴接到客人的精液,谁就有奖励,说的就是后天举行的江苏针织品大赛,结果她不够贱,两个老头没有把精液射到她嘴里,所以这次机会就没了。
赵江波道:「这样,你这次不是要去活动吗?要是古玩不够,我可以先借给你五、六件,等你有钱时再还,不过只限于瓷器和玉器,书画我不懂;至于那个模特,我可以补偿一下她!」
俞朝晖打了他一下道:「想把我支开跟其她女人搞直说!」
赵江波道:「你就说想去不想去吧?」
俞朝晖想也不想道:「当然想去了!」
赵江波道:「这不结了!」
徐军道:「既然兄弟你这么说了,而且第一次开口我也不能不给你个面子,那么就这么定吧,不过得走个形势,免得其她人说闲话!秦顺──!秦顺呢?」
一个方头大耳的年轻人跑了进来:「表哥!什么事?」
徐军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在公司不要叫我表哥,得叫我徐总!通知外面模特集合,我来介绍一下我们的赵副总!」
赵江波道:「副总?免了吧,我就入了点股,就不要安排什么职务了,我没时间管这摊子破事,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别来烦我!」
徐军道:「没见过你这么心大的人,投了钱就甩手不管了,得──,副总就是挂个职,公司还是我一个人管,不去烦你行了吧?」
赵江波道:「这还差不多!」
东方宾利模特公司的三十四名模特全部到场,认识了这个新的小老板,看到清秀无匹的赵江波和凶神恶煞似的徐军站在一起时,模特们都捂嘴笑,不时用手指着赵江波。
徐胖子恨恨的骂:「他妈的!果然女人爱俏,这些贱货看到兄弟你,两条腿都夹不住了,我呸──!」
模特群中俞朝晖向他投来可怜的目光,她可以想象以赵江波这种俊美样子,以后有多少姐妹想榨干他。
秦顺拿着个大喇叭叫道:「都站好了,听命令,把外衣脱掉,把桌上的三点穿上,然后走起!」
模特们果然不笑了,也不避人,就在厅里把里外衣服全脱了,各人拿起公司提供的黑色小三点穿上,然后排成两排。
赵江波看到一片的粉光肉致,闻到多名女人混合的各种肉香,不由目驰神迷,口干舌燥,下面的鸡巴把裤子顶得老高。
徐军笑道:「女人这东西,看多了玩多了也就那样,以后你常来,多挑几拨玩玩就不会这样了!」
激荡的外文音乐响起,排成两排的模特两个两个的出来走,都是身高超过一米七的漂亮南京女孩,平常任何一个走到街上,回头率都超高。
赵江波看着一双双丰满的大腿和高挺的奶子,粉滑的后背,本能令他想抓一个过来就干。
徐军在边上提醒他:「这是艺术,别拿猥琐的眼光看她们的肉体!」
俞朝晖也穿着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三点,和另外一个漂亮的模特并排走来,面无表情,也不害羞,也不淫荡,四条大腿的节奏几乎相同,快到赵江波面前时,和那个模特同时转身,再向后走,两个雪白的后背同样粉滑,美艳非常。
三十四名模特来回走了两遍,秦顺又喊:「脱掉三点,再走几遍!」
模特们既无声音,也不尴尬,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脱掉身上的黑色三点,从头再走,俞朝晖走到赵江波面前时,脸不由红了一下。
徐胖子道:「你看俞朝晖,脱光走秀竟然会脸红,证明训练不过关,模特就是给人看的,穿不穿衣服都一样,任何场合都一样,现在就是我们三个男的,她都不好意思,要是台下全是男的,她就要出丑了!」
赵江波坐在沙发上,都站不起来了,也不能说话了,他妈的,这太刺激点了吧,听到徐胖子说,低声道:「我看的都要受不了了,她们脸红不是很正常吗?」
徐军嘿嘿的笑:「以后你步入这行,漂亮女人多的是,就怕你身体吃不消,既然你受不了,我叫她们给你撒个火,你看中哪个自己点!音乐,停—!」
音乐停下,模特们摆出各种姿式站立,都是一丝不挂,形态优美,脸无表情,无羞无臊,任人观赏。
赵江波想想,低声道:「不找俞朝晖不好,但其她女孩吸引力也不小,这可怎么办呢?」
徐军笑:「全部叫过来也没问题,不过你的小命可能当场就没了!别看她们漂亮,个个如狼似虎!我建议你顶多叫三个,再多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年!」
赵江波点头道:「好,从左到右,第四排第三个!」
秦顺立即喊:「俞朝晖,出列!」
俞朝晖看不出高兴不高兴,面无表情的走着猫步出列,走到大厅中央,一手叉腰,一手下垂,摆个姿式站好。
「第二排第五个!」
「姜映雪!出列!」
「第四排第四个」也就是俞朝晖身边的那个漂亮女孩。
「马莉!出列!」
三个模特站在大厅中央,都是身材高佻,容颜绝美,全身赤裸,粉光肉色交相辉映。
徐军笑道:「陈莎莎、索菲、林黛林三个我喜欢的你一个没要,这倒是和我叉开了,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以后有处女我替你留着,带她们进去吧!其她人原地解散!」
「哎哟──!今天运气真不好,没被新老板看中!」
「姜映雪有什么好?大腿那么粗?」
「就是,还有俞朝晖,骚货!」
「马莉呢?马莉连个箫都吹不好,我看今天是要出丑了!杨娇,看来你的事要黄了!」
叫杨娇的漂亮女孩恨恨的一咬牙,转身穿衣服去了。
一进入内间,三个女孩绷着的脸立即松了下来,马莉伸手就去撸赵江波的鸡巴,入手处惊叫起来:「哇塞!这鸡巴大呀?」
姜映雪亲了他一下道:「朝晖,他就是你上次带到展会的男朋友吧?好东西要大家分享,你偏不听!」
俞朝晖赤溜溜的拉着他的胳膊:「江波你要死了?把她们两个骚蹄子一起叫来,你知道她们两个有多贱吗?等会儿有你叫救命的时候!」
马莉打了俞朝晖一下道:「我们怎么就贱了?你比我们好到哪里去!以后你成了他的马子,得多照顾照顾我们两个!」
三个模特都是一丝不挂,全身上下雪也似的一身白肉,身高都在一米七二上下,奶大腰细,大腿修长,穿着高跟的黑色皮鞋,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达达」的动人声音。
赵江波发现,他爱上了美女穿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三人不由分说,把赵江波的衣服也脱得精光,四个人滚到大床上,马莉、俞朝晖就去舔他的奶头,姜映雪滑下身子替他含鸡巴。
三个人配合的很好,行动如行云流水,俞朝晖伏在他耳边低低的笑:「我们这行有个规举,你叫了我们三个,就得在我们身上各放一炮,不然的话我们绝不放你起来!唉──!昨天晚上怎么就没把你榨干呢?那样的话就不会便宜她们两个骚货了!」
马莉、姜映雪闻言,嬉嬉笑着过来捏俞朝晖的大奶子,她们这行哪有这规举?通常援交都是看人家心情,人家想射哪个射哪个,想射什么地方就射什么地方。俞朝晖这么说,就是给赵江波一个下马威,免得他以后见到漂亮女人就想上。
赵江波果然实诚,在她们骚穴里各射了一炮,方才龇牙咧嘴的被她们放了起来,俞朝晖果然顺利替换了别人,后天就要出发去苏州,时间紧迫,得加紧准备,挽着赵江波的手,把他送出中华大厦,抱着他亲了一下道:「以后别跟那些骚狐狸鬼混,很伤身体的!回家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
赵江波点头,连搞了两个新的女人,戒指新开辟的空间坚壁又裂开了两个新的口子,疯狂的超极限性交,让他感觉自己的鸡巴似乎又长了一点点,粗了一点点,也更热了一点点。把昏沉沉的脑袋晃了晃,向自己的摩托车走去。
一名极漂亮的高佻女孩,穿一双黑色的高邦小皮靴,黑色的高腰紧身灯芯绒裤子,暗红色的皮衣,梳着三条麻花辫子,眉目如画,肤白如雪,站起来有一米七五的个头,骑坐在他的摩托车上,看见他来,向他招手一笑。
赵江波纳闷的道:「我们认识?」
那女孩一笑:「两个小时前才看到人家的裸体,现在立即就不认识了,你个杆子可真健忘!」
赵江波道:「你是她们中的一个?」
那女孩一笑,灿若桃花:「是的,我叫杨娇!」
赵江波道:「你好!」
杨娇站起来,在他身前转了一圈:「我不够漂亮?」
赵江波道:「很漂亮?」
「那么是身材不好吗?」
赵江波看着她一米七五左右的、上挺后凸的S形身材,咽了一口口水道:「很好!」
「那你为什么不选我?」杨娇的样子非常不服。
赵江波呵呵道:「下次吧!」
杨娇转到他身边来,伸手抚向他的鸡巴,媚声道:「没下次了,你把我好不容易争取的机会操掉了,说吧?怎么办?」
赵江波尴尬了。
杨娇道:「俞朝晖她们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你,而且保证比她们三个加起来做的都好,这次去苏州,不但能出名,而且工资也高,日结两百一天,五天就是一千,住的是宾馆,吃的是鱼肉,我爸一个月工资才两百多块钱,徐总说你可以补偿我一下,说吧,怎么补偿?」
赵江波想了想道:「不如这样,不就是一千块钱吗?我给你一千五可以了吧?」
杨娇眼珠一转:「我不是爱钱的人,关键是机会没有了,这样,钱我不要了,马上中午了,你陪我去吃个饭,然后替我买点东西哄哄我,你看怎么样?」
赵江波听说她只要吃个饭,买点东西,立即点头答应了。
第037章
杨娇很自然的上了赵江波的春兰虎大太子,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得意的笑:「出发!请我吃饭去?」
赵江波问:「想吃什么?」
杨娇道:「鸭血粉丝就可以!」
赵江波怎么可能请她吃一块钱一碗的鸭血粉丝?还是骑车把她带到邵复兴,服务员是认识赵江波的,而且也知道他常带漂亮女孩子来,马上把他们让到二楼,替他安排了一间静雅的景观包间。
赵江波都不用看菜单,砸砸嘴巴道:「炖生敲,鳗鱼要活杀,不要用黄鳝糊弄我!」
服务员点头:「上好的长江鳗,这个您放心!」
赵江波继续道:「罐罐肉、美人肝、糖醋秋刀鱼、酒香辣焖羊肉、干煲口水鸭、菱米烧江蟹、秘制叉烧酥、桂花糖芋苗,饭后上盘水果萝卜皮,行了!」
服务员道:「要喝点什么?」
赵江波问杨娇:「要什么饮料?」
杨娇嬉笑:「你多大人了还饮料?上瓶酒吧?」
赵江波想了想:「百花露、金陵春、透瓶香哪种有?」
服务员道:「都有──!」
杨娇笑:「不如我们喝白的?黄酒不过瘾哟!」
赵江波笑:「我不会喝酒哟,要喝白的,我叫上酒来你一个人喝!」
杨娇很自然的抱住他的手臂:「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就上金陵春吧!」
赵江波笑了起来:「百花露是果酒,透瓶香是米酒,金陵春是透瓶香的下脚料,好的不喝,要喝角子?来瓶顶级的透瓶香吧!」
服务员道:「要顶级的透瓶香的话您稍等,我问一下!」
这三种酒全是邵复兴自己酿造的南京特产,产量极低,不是市场上的勾兑酒,要多少有多少,最好的透瓶香更少,很多南京本地人一生都没喝过一口,所以服务员说是要问一下。
杨娇把他抱得更紧了,挺翘的大奶子压着他的胸口:「你一瓶酒就喝掉一千块,这次我要是去展销会的话,辛辛苦苦站五天,就值这瓶酒钱!你个坏人,吃完饭你可要送我一样好东西,最差也要比这瓶酒贵吧?」
赵江波笑:「得看你表现喽?」说出这句话,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经验证明,这些骚货是不能惹的,惹了非缠死你不可。
杨娇果然把整个身子都贴上来,一只手伸到桌子下就去抚他的裤档,那条鸡巴不争气的又有反应了。
赵江波对服务员道:「好了,先是这么多,不够再点!」
服务员倒是没看到杨娇的桌子底下的动作,答应了一声立即出去了。
俞朝晖开放得都令赵江波受不了,杨娇能从俞朝晖手上夺业务,比俞朝晖放开的不是一星半点,可以这么说,只要赵江波想做,随时随地,什么花样她都奉陪到底。
赵江波拿开她的手道:「才被那三个一人榨一炮,你现在又来,我不想这么快就死哟!」
「你给她们一人榨一炮?」杨娇笑了起来:「你真是博爱哟!哎呀!反正三炮都放了,也不差我这一炮是不?你也博爱博爱我呀!」
赵江波道:「她们说这是规举,叫了她们几个,就要在她们身上每人至少放一炮!」
杨娇非常不老实,竟然翻过身来,骑在他腿上,把一对大奶子贴着他的脸道:「她们这是在整你呢?哪有这样的规举?要是一个老头叫了她们三个,也要在她们身上每人放一炮的话,那两个小时后,徐总就可以替那人收尸了!实际情况是你叫了她们不管多少个,只要快活就行,被射了精液的那个有奖,其她没被射到的倒霉喽,知道俞朝晖之前为什么没有抢到后天去苏州的机会吗?就是俞朝晖、马莉和我,三个人去陪两个老不死,结果俞朝晖不努力,机会被我和马莉抢去了!」
「啊──!」赵江波惊奇了。
杨娇伏在他胸前嘻嘻的笑:「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关了灯情侣坐里我帮你吹,只要你快活,出不出来随便你!我不会纠缠你不放的,记住我就行!」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赵江波本来就俊,个子还高,是女人特别喜欢的那种类型,杨娇跟他在一起吃饭,也没有陪那些中老年人时的恶心感,时不时的挑逗他一下,渐渐亲嘴抚摸越来越自然起来,有种水乳交融的味道。
吃完饭后,赵江波带着杨娇顺着太平南路兜风醒酒,那时候也没有醉驾这一说,路过宝庆银楼时,赵江波道:「替你买个镯子吧?」
杨娇以为他在开玩笑,嬉嬉笑道:「不会是铜的吧?」
赵江波已经把车停在了宝庆银楼门口,杨娇愣住了,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呀?你这人真是太好骗了,难怪俞朝晖那个骚货死缠着你,这么说来,你给他戴在手腕上的那串红色珠子不是玻璃的喽?」
赵江波道:「我弄个玻璃的珠子给她戴在手腕上不怕人笑话吗?」
「那是什么的?」杨娇歪着头问,边问边挽着赵江波的膀子往店里走。
赵江波道:「你猜呀?」
杨娇也替通灵翠钻做过珠宝模特,想了想,不由瞪大一双媚眼问:「不会是翡翠的吧?也不对呀!通灵那么多翡翠,我也没见过这么一串通透的珠子呀?如果翡翠做的珠子真是这样子的,那是什么种水呀?那得值多少钱哟?俞朝晖那个骚狐狸还敢没事人似的戴在手腕上?不怕手被人砍了去吗?」
宝庆银楼的营业员是认识赵江波的,见他来了,立即点头问好,一个领班问:「要叫吴总过来吗?」
赵江波道:「随便买个玩意,叫芳姐来做什么?这个!对,就这个镯子,拿出来看看!」
营业员把一个金光闪闪的大金镯子拿了出来,赵江波替杨娇戴在手腕上,看了看道:「你手腕白嫩雪润,戴着真的好看!」
杨娇白了他一眼,她们公司三十四个模特,没有一个手腕不白嫩雪润的,夸了等于没夸,把戴着沉重镯子的手腕在眼前晃来晃去,纯金的镯子映着雪一般的肌肤,自己也感觉很漂亮。
「喜欢吗?」赵江波问。
「喜欢!太喜欢了!」杨娇似是在喃喃自语,这个镯子这么大,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的。
赵江波道:「营业员,买单!」
「真的送我啊?」杨娇兴奋的满脸通红,情不自禁的抱住赵江波,在他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再把小嘴送上去给他亲,然后钻入他的怀中,一手搂住他的腰,再也不想放开。
杨娇自从事这个行业以来,为了得到商演机会,陪过不少人,老的小的都有,从来没有人这么大方,且赵江波生得又高又帅还年轻,交往起来自然的很,就算带回家跟父母说是男朋友,父母也不会怀疑,现在赵江波就算把她操死她也心甘情愿。
吴顺芳在监控里看得发笑,这个小子,每次来都带不同的女孩,每个都非常的漂亮,出手又这么大方,这样下去,得害死多少女孩子啊,但既然赵江波不想麻烦她,她也不方便出来做电灯泡,那点点钱,他花得起的,忽然想起四月份的平州翡翠公盘,立即打营业厅的电话,叫人喊住了他。
赵江波尴尬的道:「芳姐!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呀?」
吴顺芳望着杨娇笑:「又带了一个漂亮女孩?当心情债难还哟?」
赵江波好想讲都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实在不关他的事,但他对每个女孩都很好,决不会不顾杨娇的面子,只有傻笑。
吴顺芳也笑:「好了!不逗你了,叫住你是当面问你一下,九四年四月二十号,平州翡翠公盘你有没有兴趣去呀?」
赵江波把头直摇:「什么公盘?我真的不懂,不过四月二十号我没事,要上班得到四月底五月份呢,要是好玩的话,你叫我一下,我去玩玩也不错!」
吴顺芳叹气:「没见过你这样整天昏头昏脑的,算了,你回家把身份证号码发给我,我替你订机票,安排宾馆,你就跟我们公司一起去怎么样?」
赵江波道:「身份证号码我记得,我马上报给你320104……你帮我订,多少钱我一并给你!」
吴顺芳在柜台拿了只笔记了,听他说钱,笑了笑:「不要你付钱,这点钱我们宝庆还出得起,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你赌赢了料子后,可得优先考虑卖给我们公司!」
赵江波道:「这是自然,不找你们销脏,我还能找谁去?」
吴顺芳微笑:「怎么说话的呢?带你小潘西玩去吧,四月份十七、八号的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心里想:这小子真没见过世面啊!不管哪个公盘,只要有人能开出好翡翠来,各大珠宝商都是打破头的抢,我们只是小公司,真是用钱砸的话,怎么可能砸得过那些大公司?
那边有人喊:「吴总,这位老板要看这对冰种的镯子!麻烦您过来一下!」
赵江波立即道:「你生意上门了,我们不打扰你了,四月份见,拜拜!」
杨娇被赵江波搂着,不时转头亲他的嘴,她身高一米七五,又穿着高跟靴子,所以和他亲嘴不用抬头,两人腻歪着去影视百花园看电影去了。
吴顺芳看着他们两个边亲嘴边走,不由把头直摇,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由脸上发烧,那边营业员又喊,她答应了一声,立即快步走了过去。
吴顺芳看到人就是一愣,这个他认识,竟然是周大福珠宝公司的执行董事长郑华,旁边一个五十岁出头的老头不认识,看样子是郑华的员工。以前在香港珠宝展销会上还听过郑华的讲话,只是吴顺芳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她这个小珠宝公司的小经理。
郑华指着柜台里那对葱绿的中冰种满色镯子道:「这三个镯子我全要了,种不是很老,打个折吧?」
吴顺芳一看,是赵江波之前卖给他们的那块4.6斤的料子掏的镯子,为了省料精算下来,排了四个镯子,但口径不符合江南或者北方人的手腕。
通常江南女人的手腕都要内圈62MM的镯子,山东、东北女人身高腿长,手腕也粗,要内圈65MM的镯子,这种内圈56、58MM的镯子,只在两广、福建那一带卖才是更好,那边的女人身材矮小,相应的手腕也细。
这种精稀的贵重物品没有哪家店会明码标价的,宝庆银楼因为前些时候从赵江波那里进了九公斤的高端料子,才有这种高货摆在柜台里给人看的。
就在昨天,一个日本游客花了三百九十万人民币,买走了一只最好的,所以现在柜台里只有三只,吴顺芳微笑:「郑总能开多少钱呢?」
郑华一愣:「这位女士认识我?」
吴顺芳一笑:「周大福珠宝的郑华郑少总,珠宝界哪有不认识的?贵公司在缅甸公盘上是连续几年的标王,怎么能看中我们这种小店的货?」
郑华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请教这位女士怎么称呼?」
「叫我小吴好了!」吴顺芳一笑,递上自己的名片道:「想来郑总比我们更识货,我也不藏着腋着了,这三块都是一块原石中取出来的,四百万一只,郑总您看呢?」
郑华笑道:「中冰无棉,底子好、色辣、水头足,满色、达到了二级绿,唯一不足的是种嫩了点,四百万一只贵了点,不如这样,三只我出一千万人民币,吴总您看呢?」
吴顺芳对这个价格很满意,立即点头同意,但是让人想不到的是,郑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开始扫货了,把宝庆银楼柜台里摆着的所有冰种料子的首饰一扫而空,包括那块正鹅蛋黄高冰做成的、标了自认为是天价的戒指和耳坠,前后花了四千七百多万人民币。
吴顺芳立即就感觉不对了,内地珠宝公司没有香港珠宝公司消息灵通,郑华这样疯狂的扫货,肯定是国际翡翠市场风云突变,只是他们这种内地小公司不知道罢了。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价格议好了后又不卖的道理?郑华这样狂扫,她们得自赵江波的冰种料子,十停倒去了六停,加上某些大人物看中订购的,手上冰种原料已经不到一成了。
其实做成品翡翠的,豆种以下都不赚钱,只有冰种以上才是最赚钱的。一、两吨的原石花天价拍来,只切出十多公斤的翡翠是常有的事,出高绿冰种的概率更是凤趾麟毛,就算出了高绿冰种,还是裂多肉少。所以冰种以上的高绿牌子都很难得,更别说镯子了。
送走了郑华,吴顺芳立即找云南那边的人打听,直到一个星期后才传来消息,缅甸那边又打战了,非但如此,密支那有几个矿已经开到四、五层了,说到底就是挖空了,现在老缅那边暂时也是无石可采,缅甸的各大翡翠巨头正在发疯似的寻找新矿。
而新坑种不比老坑种,新坑翡翠种嫩、裂多、棉多,底子发灰发暗,色不够辣,满色的更少,象宝庆银楼店里摆着的那批全满色冰种高货,一次公盘上也开不出那么多,也没有几家珠宝公司能摆出来这么多,难怪郑华扫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