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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3/05/09 00:28 / 2709 / 9
【小说】苦恋

一、初尝滋味
  我叫阿静,19岁那年,从台北来到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留学。那时的我对生活充满自信,为什么不呢?我身高1米75,身材苗条,脸蛋漂亮,皮肤白嫩,从那些男孩子看我的眼光中,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魅力,尤其是在大街上,那些色迷迷地盯着我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的大腿的男人们,让我又怕又感到刺激,我想我肯定是很性感的。不过,我应该算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因为直到我来到阿姆斯特丹之前,我还没同任何男孩有过那个,换句话说,我还是个处女。
  但是,阿姆斯特丹改变了我。记得那是一个夏天,我来到阿姆斯特丹,在这儿,到处都能看到跟性有关的东西,街上的广告牌,商店里的陈列品,报纸、杂志,无不散发着性的气味。我为自己的性无知感到一种惶惑和不安,因为我除了偶尔手淫之外,没有任何性经验。应当承认,当时我的内心深处萌生着一种强烈的冲动,就是那种致使夏娃偷吃禁果的冲动,我要尽情潇洒一回,尝尽人间所有的快乐!
  不久,我认识了保罗,他是个外科医生,英国人,30岁,医学博士,高大魁梧,冷峻沉稳,富有男子汉气魄,尤其是他那种冷傲的气质,使我特别着迷,于是,撇开众多追求者,很快和他坠入情网。终于,一个周末的晚上,他提出要和我去过夜,我犹豫了一会儿,禁不住诱惑就答应了,他开车带我来到郊外的一个豪华别墅,那是个很大、很豪华的地方,周围环绕着高高的围墙,像一个中世纪的城堡,保罗把车开到了别墅的铁门前,下车揿了一下门铃,铁门自动打开,开车进去之后,铁门又在后面自动关闭。别墅里面到处是花园,还有个游泳池,保罗匆忙停好车,带我穿过一条曲折的小径,来到了一个灯火辉煌的大客厅,进去之后,我发现客厅里已经坐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有两个姑娘跪在旁边,一个是金发女郎,一个是混血姑娘,都长得很漂亮,浑身上下赤裸裸的,手腕、脚腕上都戴着皮质的镯子,上面有用来连锁链的铁环,脖子上套着皮质的项圈,就像人们常见的狗脖子上戴的那种,项圈上连着锁链,锁链的另一端分别牵在两个坐在皮沙发上男人手上。保罗向我介绍说:“静,这是我的两个好朋友约翰和比尔,我们不分彼此,共同分享一切快乐,这两个女孩就是我们三人的共同财产,也是我们的作品。”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爱上的竟然是一个施虐狂,我在报刊上看到过这种事,什么虐恋组织、虐恋俱乐部,从没想到会落到自己头上,我转身想逃,保罗紧紧抓住了我的右臂,约翰和比尔也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跑过来抓住我,比尔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约翰抓住我的左臂,我拚命挣扎,又叫又踢,约翰对旁边跪着的金发女郎命令道:“海伦,快去拿麻醉药来"那个叫海伦的姑娘马上答声“是。”拖着锁链爬起来跑进一个房间,很快又带着锁链声音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针管,保罗接过来对准我的胳膊就扎了进去,很快我就感到头脑发晕,全身瘫软,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里,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大床靠窗摆在卧室中央,保罗和另外两个人站在床旁,正在一边悠闲地抽着香烟,一边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身体,而我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牢牢地分绑在床栏杆两端,两腿被分开,两脚被分别拴在床尾的两端,动弹不得,所有的隐秘处都一览无余。我感到万分羞辱和愤怒,泪水哗哗地流了出来,我对着保罗大叫:“你是个野兽”保罗若无其事地向我喷了一口烟,说:“静,这是个美妙的游戏,很快你就会适应的,说不定你还会喜欢上呢。你看,海伦和卡门就已经迷上了。”
  这时,一个英俊稍胖的中年男子,拿毛巾给我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温和而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你的身体很美,是一块璞玉,需要精心雕琢,比尔是我们最棒的整形美容专家,他会把你雕琢得完美无缺。我叫约翰,算是你的教父,我来安排你的训练计划,教你知道应当做什么,应当怎样做,做错了事情应当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当然,我们的目的是使你变得更完美、更可爱。”我听了他的话,脑海中展现了以前看过的一部虐恋故事的小说《O的故事》中罗西城堡的恐怖场面,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这时,比尔靠近我的床头,两手抓住我的双乳,用力地揉搓了一阵,说:“是真品,手感挺不错。”又捏住我的乳头捻了起来,我不由得感到一股麻酥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乳房在收缩,乳头变硬并竖了起来。突然,他使劲掐了一下我的乳头,我惊叫了一声,他笑道:“还挺敏感呢”便把手从乳房慢慢地滑下,从胸口、腰腹一直移到我的阴部,轻轻抚摸着我的阴毛,猛然使劲拔下几根阴毛,我痛得大叫起来,比尔却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把拔下来的几根阴毛拿到眼前,一面仔细地看着,一面自言自语道:“这个地方的野草长得太茂盛,又黑又粗,简直要把花园全部遮掩起来了,美妙的东西怎么能藏起来呢?”保罗也伸手拔下几根,看了看点头说:“不错,应该马上清理掉。”比尔叫道:“卡门,取脱毛剂来。”
  门口卡门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就传来脚步声,伴随着锁链哗啦啦的响声,卡门走进来,端来一盆水,又把一瓶脱毛剂毕恭毕敬地递给比尔,比尔拿在手中,又令卡门解开我的双脚,把我的双腿推向我的胸前,把双脚分别和我的双手紧紧地拴在了一起,这样一来,我的所有隐秘处都被充分地展现出来,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屠宰场里待宰的羔羊,被无情地绑在了屠宰台上。比尔打开脱毛剂的盖子,对准我的阴部喷射起脱毛剂来,很快我感到整个阴部凉凉的,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泡沫状的脱毛剂,接着又对着我的两个腋窝喷射一些,然后比尔用手指在我的阴部揉抹了起来,大概是为了把脱毛剂弄均匀,他的手指抚遍了我的整个阴部,包括肛门四周,凡是有毛的地方,最后又揉了几下我的腋窝,就把手指放在我的阴蒂上轻揉起来,开始我感到很恶心,可是又不能动弹,我知道反抗是不可能的,直好闭上眼睛任他蹂躏。很快,竟有了感觉,就像自己偶尔手淫时的快感,比尔的手指像是非常熟悉我的每一根神经,专在我的最敏感处游动,而且指法纯熟,轻重把握得恰到好处,我不由得身体跟着扭动起来,口里也不自主地发出呻吟声,阴道里好像往外流出东西。
  过了约有20分钟的样子,比尔突然停止了揉摸,我感到有些失落,好像突然被人闪了一下,反倒希望他继续揉下去,我也猛然意识到这个念头很不好,而且自己刚才很失态,我的脸马上涨得通红。这时,我觉得比尔在用什么硬片在刮去我阴部的脱毛剂,接着又来刮了我的两个腋窝,刮完之后,我的阴部和腋窝已经变成光滑滑、白净净的了,比尔又用湿毛巾把我的阴部和腋窝擦干净,然后得意地吹了声口哨,说:“棒极了!让我们重新来欣赏一下真面目吧”
  保罗和约翰都一起凑上前来,保罗抑制不住兴奋地叫道:“瞧,这粉红色的唇,多么可爱呀!你应该给她打个漂亮的孔。”比尔用手指拂开我的阴唇,然后就听到他们异口同声的一声惊呼:“处女”比尔惊喜地拍着保罗的肩膀说:"你真了不起,给我们带回来一块难得的宝石,她一定会成为我们最好的作品。"约翰也非常兴奋,激动地说:“今天是个值得大家庆贺的日子,我们就开个处女宴吧”立刻叫来海伦、卡门,命令她俩快去准备酒水、布置房间。保罗又去取来摄像机,支好架子,把镜头正对准着我展开的身体,叫卡门操作摄像机,又打开了天花板上的两盏射灯,一盏照着我的胸部,一盏照着我的阴部。
  海伦在床两边摆了三张椅子,左边两张,右边一张,又去端来一个小茶盘,上面摆了三只高脚酒杯和一瓶白兰地,约翰叫她把茶盘放在我的胸腹上,把酒斟满,然后就叫她拿着酒瓶侍立在他旁边。一切就绪,三人就席,约翰坐在右边,保罗和比尔坐在左边。约翰开始说话:“现在处女宴开始,我代表三剑客欢迎静的加入。”我立刻大叫:“不!我绝不加入你们”约翰把眼睛盯着我慢条斯理地继续说:“现在已由不得你,你现在面临的选择是:服从或者受惩罚。拒绝只能给你带来更大的痛苦。”我气愤地对着保罗吼道:“是你害了我”保罗站起来,对着我的脸使劲打了两巴掌,然后冷漠地对我说:“从现在起我不准你这样对我说话。”
  我被打得两眼直冒金星,呜呜地大哭了起来。约翰给我擦擦眼泪,突然使劲扯住我的耳朵,恶狠狠地对我说:“听着!从现在起,你是我们三剑客的奴隶,我们可以对你作任何事而你不得反抗!否则你立刻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我的耳朵好像要被扯了下来,我只好停止了哭泣。
  约翰松开我的耳朵,马上换成温和的语气继续对我说:“你要记住你的一切都已属于三剑客,你必须时刻向我们敞开你的所有性器,应当忘记一切自尊和羞辱,应当把屈辱作为你的最高荣誉接受下来。当然,我们也会随时用绳索、皮鞭、钉板等来帮助你做好,比尔还会在你的身体上作些永恒的标记来时刻提醒你。”他转过脸命令旁边的海伦说:“你过去叫她开开眼界”
  海伦神气地走到我的眼前,我这才仔细地看清了她的长相和身体,她的五官长得匀称协调,气质高雅冷傲,是个标准的西方美女,眼睛尤为漂亮,晶莹纯净,像两只蓝宝石镶嵌在长长的睫毛下,鼻子挺拔微翘,可是一只直径约1英寸的银环穿在她的鼻中隔上;除了脖子上戴着连着长长锁链的项圈、手腕和脚脖上戴着皮镯子外,胸前两只丰满高耸的乳峰上,也各纹着一个图案,是三只交叉的长剑,两颗棕色的乳头上各穿着一只直径约1英寸的银环,我看着心里发毛,可海伦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自豪的表情,她洋洋自得地把右腿抬起放在床头上,叫我仔细欣赏她的阴部,我一看,差点没晕了过去,她的阴蒂上穿着一只大大的椭圆形的不锈钢环,直径超过3英寸,肥大的左右阴唇中部也各穿着一个略小一点的圆形不锈钢环,三个钢环光亮闪闪,碰在一起发出悦耳、清脆的响声,好像风铃碰击的声音,她的阴部也是白嫩、光滑,没有一根阴毛,在耻骨上方也纹着一个图案,就像乳房上的一样,也是三支长剑。
  海伦又炫耀似地伸手把阴蒂上的钢环向上方扯起,阴唇上的两个垂着的重重钢环,把阴门完全扯开,暴露出一个红乎乎的肉洞。约翰又命令她转过身去,把臀部展示给我看,只见她的臀部、背部、大腿上鞭痕纵横,布满黑色、紫色和红色的新旧伤痕,臀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黑点,像是钉子扎的血点,两臀隆起处还能看出各有一个明显的烙印,也是三只交叉的长剑。
  我看得毛骨悚然,不再存其他幻想,心想此生完了,怪只怪自己交友不慎,现在只好听天由命吧。约翰见我看后不说话,就叫海伦回到原来的位置,笑着对我说:“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比她更精彩的,而且你也会以此为荣。不过今晚是给你开的处女宴,最好不要扫了我们的兴致。”他转过脸对卡门命令道:“准备拍摄”三人各从我腹部的茶盘上端起一杯酒来,一齐说:“为处女干杯”在我阴部上方碰杯,然后一饮而尽,海伦马上过来斟酒,约翰说:“应该给处女喝一杯。”比尔会意,伸手掰开我的阴唇,叫海伦向内斟酒,酒顺着阴部流了下来,保罗从海伦手中夺过酒瓶,将酒瓶口对准我的阴门一下子插了进去,我只觉得阴门像撕裂似的疼痛难忍,大叫一声,眼泪也随着淌了出来,保罗把酒瓶慢慢拔出,我的阴道里被灌满了白兰地,一阵阵火辣辣的烧灼感传遍全身,我也知道我的童贞已经永远失去了。保罗又命令海伦把我阴门里的酒喝净,海伦骑在我的身上,把吊着三个钢环的阴部正贴着我的脸,她的脸俯在我的阴部,用嘴使劲吸出我阴门里的酒,并用软热的舌头把我阴部舔了一遍。卡门不断在移动着摄像机,变换着角度。三剑客们坐在两旁看得兴起,都脱光了衣服。保罗按捺不住,首先跳上床来,推开了海伦,把一条早已变得粗大直硬的阴茎猛然刺入我的阴门,我痛不欲生,大声呻吟,他却兴致愈高,一面用嘴吮吸着我的乳头,一面大力往来抽送起来。床边的约翰一把拉过海伦,叫她跪在身前,把阴茎放入她的口中,叫她吮吸。不一会,他的阴茎坚挺起来,他就用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在她口中来回抽送阴茎。比尔则半跪在海伦的屁股后面,一边把阴茎插在她高耸着的屁股里大力地抽送着,一边用双手揉搓着她的两只乳峰。房间里除了我的呻吟声,就是扑哧扑哧地抽送声。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保罗拔出阴茎,爬到床头,把精液喷射在我的嘴里,精液有一股涩涩的难闻的气味,令我感到恶心,他命令我咽下去,我不肯,全给吐了出来。他很不高兴,用威胁的语气对我说:“你以后会为此付出代价。”说完下床休息。
  约翰在一边见保罗让开,也撇开海伦,爬上床来,把他粗大的阴茎抵入我的阴门里抽送起来,并用双手使劲揉搓我的两只乳房,我觉得我的处女膜好像已经被全部撕破,整个阴部除了火辣辣的疼痛没有了其他感觉,我大声哀叫着,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约翰下去,比尔又放开海伦爬上来,仍旧是把阴茎插进去抽送,可是比尔一边在我阴门里抽送,一边又把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里抠摸,冷不丁,肛门处传来一种撕裂般的剧痛,他已经把他那粗大的阴茎硬戳进了我的肛门,在我肛门里抽送起来,同时一面用一只手用力捻搓着我的乳头,一面用另一只手揉搓我的阴蒂。我的肛门皮肤柔嫩,平时解大便稍有干结都会撑破,何况进去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阴茎,我觉得肛门痛不可当,可是我的泪水已经流干,嗓子也已经嘶哑,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心里唯有企盼着他早些完事。终于,经过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比尔快乐地大喊一声,把精液射在了我的肛门内。我觉得肛门里像注入了开塞露似的,肛门肿胀疼痛,好像合不拢了。
  这时已经到了后半夜,三人精疲力尽,吩咐海伦和卡门收拾房间,各自回房休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5/09 00:28:42

二、忘掉自尊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第二天我睁开眼睛醒来,窗外太阳已经升起很高,该是到中午了吧,我发现自己的手脚仍被绑着,保持着昨晚的最后姿势,阴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知道这不是一个恶梦。一阵脚步声伴着锁链声和风铃声传来,门接着打开,海伦和卡门走了进来,两人帮我解开绳索,扶我去浴室洗澡,我手脚绑了一夜,肿痛麻木,一点力气也没有,卡门和海伦只好动手给我擦洗,卡门轻轻地抚摸着我白嫩的乳房,嘴里发出啧啧赞美声,又用手揉摸我的臀部,叹口气说:“可惜这白嫩的屁股,马上就要变模样了。”我不由打量一下卡门,她年龄不过20来岁,皮肤为棕色,身材健美,面容给人一种柔美的感觉,脸上却没有穿银环,其他部位都和海伦差不多,乳房稍小,也纹有三支长剑的图案,乳头上也各穿有两只银环,阴部也在阴蒂和阴唇上穿了三只大钢环,臀部、背部和大腿上也是鞭痕累累,臀部也有三支长剑的烙印和密密麻麻的血点。
  我不知怎么就对她产生了信任和好感,脱口问她:“你能帮我逃出去吗?”她连忙捂住我的嘴,脸也吓得变了颜色,但已经晚了,海伦在旁边冷冷地说道:“对不起,我既然已经听到了,就不能不向主人报告,你将为你这句话受到严厉的惩罚。”卡门也用无奈的眼神看着我,小声地说:“对不起,我也不得不向主人报告,不然就要受到同你一样的惩罚。”我默然了,我知道求她们是没有用的,尤其是我从海伦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
  洗完澡,海伦拿来水管,叫我翘起屁股,说给我灌肠,我问为什么,她说你过一会儿就会明白,不由分说,把水管插入我疼痛的肛门,我也无力反抗,只得任她摆布。她打开水龙头把我的肚子灌得圆鼓鼓的,开始涨痛,再拔出水管,叫我坐在马桶上解干净,然后又插进去灌满,再叫我去解出来,反复了四次,直到她确信我解出来的全是清水,没有一星点屎,才放过我,我从昨晚到现在没吃饭,肚子里面这时真是干干净净了。接着海伦又给卡门灌肠,然后卡门也给海伦灌肠,都也是反复灌了好几次,我明白这是例行公事。
  最后,她俩扶我回卧室坐在了床上,我这才发现昨晚我躺过的地方,有一大片血渍。卡门叫我躺下,展开阴部,然后给我的阴门和肛门上了些药。海伦在旁边看着,脸上流露出嫉妒和羡慕的神色,让我看着害怕。卡门给我上完药后却有些动情,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叫我很难为情,脸不觉红了。卡门帮我梳头,为我画好妆,然后两人扶我去吃饭。我饿坏了,可是手脚缚了一夜,手连面包也拿不住,卡门就一口一口地喂我。
  饭后又回到了卧室,约翰、比尔和保罗已经在等着,约翰对我宣布:“现在你将开始最基本的的训练,你的名字现在是玛丽,你现在要做的是忘掉自我,忘掉自尊,忘掉羞耻,你时刻要记住的是,你只是个性器,只知道服从,你只有乳房、阴部和嘴巴,其他任何部位都是多余的、没用的、应该束缚起来或者受到鞭笞的,你必须时刻向我们展示着你的性器,等候我们随时使用它们。”比尔拿来项圈和锁链给我戴上,又给我的手腕和脚脖上戴上皮质的手镯和脚镯,然后牵着我走进了宽敞的客厅,客厅四边有四根大柱子,柱子很粗,每个柱子上下都有许多铁环,有的铁环上还连着锁链。比尔在一个大柱子前停下,叫我面贴柱子,臀部朝着大厅中间,双手环抱着柱子,然后动手把我的双手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扣在背面的铁环上,双脚也用锁链拴在铁环上,这样,我除了屁股能左右扭动外,其他部位都无法移动了。我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屁股就该遭殃了,两腿不由得颤抖起来。海伦取来了各式各样的鞭子,有马鞭、皮鞭、绳鞭等,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约翰拿起一条细马鞭,在手里掂量着,海伦趁机说:“主人,我不得不向您报告,刚才给玛丽洗澡的时候,玛丽求卡门帮她逃跑。”卡门赶快接着说:“是的,她说,‘你能帮我逃出去吗?’”约翰冷笑一声,向我道:“你现在还想跑吧?”我连忙答道:“不!我不敢跑了。”“你撒谎”约翰叫道,“你应当受到更大的惩罚。”
  约翰换了一根粗马鞭,开始对着我的臀部和大腿猛抽起来,他故意每一下都抽在一个不同的地方,而且每一下都同样用力,同样令我痛彻入心。我徒然地扭动身体,大声地哀叫,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约翰打过20鞭后,比尔紧接着拿着一根皮鞭过来,抡圆了抽向我的背部、臀部和大腿,每一鞭落下都像烙铁烧灼似的,他又故意每一鞭之后都停一会儿,叫我心惊肉跳等待着下一鞭的到来。比尔终于打完了20鞭,保罗马上拿着一个长长的、相当厚重的皮鞭过来,他冷笑着对我说:“为了你昨天的过失,我要加倍处罚你。”他高高地举起皮鞭,用全力抽起我来,每一鞭落下都使我皮开肉绽,我哭喊着求饶,他毫不留情,足足抽了我40鞭。
  约翰又命令卡门和海伦过来接着鞭打,卡门犹豫了一下,海伦迅速地跑过来,拿起一根马鞭,狠命地抽起我来,她的每一鞭都专挑我敏感的部位打,我的腋下、两肋、大腿内侧很快布满了血痕,她鞭打起我来像是发疯了似的,一直打得我泣不成声,失去了知觉。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地毯上,约翰正在干着仰卧在沙发上的海伦,他把海伦阴部的三个钢环重叠在一起,阴茎正好可以从中穿过插入阴门,抽送之时,带动钢环,钢环又带动和刺激着阴蒂和阴唇。海伦沉醉在高潮之中,高声呻吟,身下沙发上湿淋淋一片。比尔也正在干着卡门,卡门俯身趴在沙发上,一边用口给坐着的保罗吮着阴茎,一边耸起屁股,把她阴蒂上的钢环套在比尔的阴茎上,插在她的肛门里往来抽送着。
  保罗一见我醒了,马上从卡门嘴中抽出阴茎,走到我身边,抓起我的头发,叫我跪在他脚下接着口交,他的阴茎直径至少2英寸,长约9英寸,把我的嘴撑得满满的,一直捅到我的喉咙里边,他的兴致正高,双手抓住我的头发,拚命地来回抽送,不一会儿,就大叫一声,把精液全射进我的口中,我不敢怠慢,连忙咽进肚里。他看着我得意地笑了笑,抽身离去。比尔招手叫我过去,和卡门并排趴在了沙发上,他从卡门肛门和钢环中抽出阴茎,顺势顶入我的肛门里,抱着我血淋淋的屁股,狠命地抽送起来,我的肛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每抽动一下都像针扎火燎一样,痛苦不堪,偏偏他又善于久战,足足捣了我半个钟头,方才把精液射入我的肛门内。这时,约翰撇开海伦,挺着阴茎过来,从后面一下子插入我的阴门里,发疯一般死命地捣起来,一口气连捣了四五百下,终于精泄,把精液全洒在我的伤臀上。三剑客从下午一直折磨我到晚上,已经精疲力尽,于是各自回房休息。比尔临走前交给卡门一瓶药,叫她给我敷上,说这是他最新的伤药,敷上之后我可以加快愈合,以便他们以后还能反复鞭打和使用我的屁股。
  卡门和海伦把我抬回卧室,卡门用棉球蘸着比尔的药给我仔细地擦着伤口,我的整个后背已经体无完肤,臀部已被打得血痕条条,腿上布满纵横交错的肿起的鞭痕,许多部位在渗着血丝。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我连去死的力气也没有了。
  第三天,我身上的鞭伤都已结疤,有的变成了青紫色。在海伦和卡门帮我梳洗完之后,约翰和保罗走了进来,我一见他们来了,下意识地并紧了腿,约翰厉声对我说:“玛丽,把腿打开,抬起你的阴部。”我的脸涨得通红,慢慢地打开腿,抬起臀部。
  约翰冷笑道:“看样子昨天的鞭笞并未令你忘掉自我和羞耻,今天要给你加深惩罚。”我大叫道:“不!不要!我改,我马上改!您叫我做什么都成。”约翰不由分说抓起我的锁链,连拉带拽,把我拖到了大厅,比尔早已等在这儿,桌子上放着许多器械,我知道这是躲不掉的,也就不再挣扎叫喊。比尔叫我躺在两个柱子中间的地毯上,又把我的双腿使劲分成180度,用锁链拴住脚,分别牢牢地扣在两端柱子的铁环上,把我的双手分别用长长的锁链拴住,拉紧后扣在远处另外两个柱子上,胳膊和腿都被绷得紧紧的,像四马分尸前的感觉,只有头还可以转动一下,三剑客和海伦、卡门站在我的四周俯视着我,约翰对我说:“让我们来测试一下你还有多少自尊。”他来到我身边,骑在我头部蹲了下来,“现在,你张嘴把我的尿喝掉”他把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放进我的嘴里,开始撒尿,很快我的嘴里充满了又咸又苦、又涩又臊的尿液,我不觉一阵恶心,全吐了出来。
  约翰摇摇头站了起来说:“海伦,取钉板来”海伦转身去了,很快就拿来一块钉板,是一块洗衣板大小的木板,上面依照两臀的形状布满了1英寸长的细钉,密密麻麻,足有上百枚,钉上和木板上血迹斑斑,我马上想起海伦和卡门屁股上的血点,我叫喊着:“我喝,我喝尿,饶了我吧,让我吃屎我也干”可是任凭我叫喊,约翰还是拿过钉板,叫海伦抬起我的臀部,把钉板塞到了我的屁股下面。海伦还用劲压我的臀部,干脆用屁股坐在我的小腹上,以使钉板上的每一枚钉子都从根部陷入了我的屁股肉里。我感到钉板和我的屁股贴得紧紧地,所有的钉子都从根部扎入我的肉中,有的还扎到骨头上了,疼痛万分。我大声哭喊告饶。约翰冷漠地说:"等你把我们在场每个人的尿喝完后,才可以把钉板拿掉,如果有人正好解大便你也要吃掉”我只好答应,于是约翰又蹲下来,把剩余的尿全部撒在我口中,我只想着尽快去掉钉板,也忘记了恶心,大口大口地把尿咽了下去,接着是比尔和保罗,尿还不算太多,卡门只尿了我一口就起来了。轮到海伦时,她慢慢腾腾,把阴部紧贴在我脸上,三个铁环一个放在我的鼻子上,两个垂在我的两腮边,把阴蒂和尿道口对准我的嘴,一点一点地往外挤尿,总也尿不完,故意地拖延时间,一泡尿撒了一大会儿,然后又把肛门对准我的嘴,使劲地努出一个屎蛋,我只好囫囵咽下,她又非叫我把她的肛门舔净,方才起来。
  三剑客看得兴起,又轮流趴在我身上占有了我。就这样,我被折磨了两个多钟头才解开绳索,从我屁股上拿下钉板,钉板上沾满鲜血,地毯上也留下一大滩鲜血,我的屁股更是鲜血淋漓,痛不堪言。卡门扶我站起身来后,我又发现胸前乳房、乳头上和阴部也有血迹,而且非常疼痛,仔细看时才明白,原来比尔趁我只顾钉板疼痛喝尿吃屎之时,没有用任何麻药,在我双乳上和阴部纹上了三把长剑的图案,并把我的乳头、阴蒂和阴唇上打了孔,我竟然一点不觉,可见坐钉板的疼痛程度了。
  在卡门和海抬我回卧室之前,约翰又宣布,为了使玛丽彻底忘掉自尊和耻辱,从现在起,任何人都有权因为她的小小过错而鞭打她,任何人都可以在任何时候让她喝掉自己的尿和吃掉自己的粪便。并说,明天三剑客将返城工作,别墅的一切将暂由海伦掌管。海伦听后面露喜色,并向我挤了挤眼,我知道接下来我的嘴将成为她的便池,而且还会受到更残酷的折磨。
  回卧室后,卡门连忙给我擦药,我眼含着感激的泪水看着她,竟说不出一句感谢的话来。海伦则一个劲儿地喝水,好像水已经喝到了嗓子眼,才不得不停止。接下来就可想而知,我只得接受她一泡接一泡的排泄物,而且以后她的食欲也大增,非吃到吃不下去才罢休,而我也只得把她肛门里的所有排泄物咽进肚里。
  幸亏三剑客第二天离去,也幸亏保罗临行前当着大家的面,对海伦和卡门命令说,因为玛丽是他带进来的唯一一个进来之前是处女的奴隶,因此在三剑客不在别墅期间,任何对玛丽肉体的惩罚都必须通过电话向他汇报,得到他的恩准方可执行。约翰和比尔听后表示赞同。
  海伦听后怏怏不乐,我明白保罗是怕海伦对我下毒手才这样说的,心里对他充满感激,真想上前吻他一下,全然忘记了就是他把我带进这个火坑的。接下来的五天里,海伦每天要打十几个电话给保罗,说我仍有自尊和羞耻,举例说我喝尿时犹豫,吃屎时磨磨蹭蹭,或者肛门没有给她舔干净,阴蒂和尿道口上还有几 滴尿没有吸净,诸如此类,坚持要让我坐钉板。保罗不以为然,说只需抽我几鞭就可以了,而且最多不准超过20鞭。于是我每天除了消化海伦两个孔道的排泄物,还要接受海伦全力抽打的的20皮鞭。
  好在有卡门时刻照顾我,及时地给我上药,而且从不让我吃她的排泄物。从每天的交谈中,我对这里有了大致的了解,这所别墅的主人是约翰,他是一个大学心理学教授,在两年前一次虐恋者组织聚会中他结识了整形医生比尔和外科医生保罗,彼此趣味相投,于是,他带着自己的一个学生海伦,比尔带着新结识女友卡门,保罗带着自己的情人艾琳,来到这个别墅,一起组成了三剑客同盟。不幸的是,半年前艾琳得白血病去世,保罗心情不好,因此很少过来。我由此想到保罗在带我进来之前和我相处的日子,知道了他为什么总是显得非常冷傲,我也宁可相信保罗是真心爱我的,他把我带来接替艾琳是为了弥补失去的爱,而且正是因为爱我,他才保护我不受海伦的伤害;正是因为爱我,他才带我到这儿来使我能变成一个他理想的情人。这样想着,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做一个令他满意的情人,我要彻底忘掉自尊,忘掉羞耻,心中只想着服从,甘受任何屈辱,绳捆、鞭笞、坐钉板,只要保罗满意我都能接受,我要做一个令三剑客,尤其是令保罗无可挑剔的性器。于是,海伦叫我喝尿吃屎,我就毫不犹豫地大口吞下;用皮鞭狠命地抽我,虽然痛楚万分,我也咬牙承受。我也发现海伦不仅是对我嫉恨,而且是她本好受虐待也爱好施虐,她的施虐的一面一直被压抑着,我的到来使她得到发泄的机会,尤其是三剑客不在的日子里,她时刻找机会折磨我,每天晚上都把我手脚拴起来,每夜都要叫醒我五六次,让我喝尿吃屎;每次鞭打过我之后,她都兴奋异常,脸涨得通红,卡门说曾看到她在鞭打完我之后躲在浴房里手淫。
  但是,这些我都不在乎,我也从未想过怨恨她或报复她,只是一心盼着三剑客,特别是保罗来测试我。我的脑子里时刻想着我是个好性器,我要时时刻刻展示我的乳房、我的阴部;我的口、我的阴门、我的肛门,时刻等候着三剑客的阴茎来插入;我盼望三剑客立刻来蹂躏我丰满白嫩的乳峰、光滑红润的阴部,哪怕是用皮鞭狠狠地鞭打我丰满的屁股,只要能给他们带来快感,就是我的最高追求和荣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5/09 00:28:49

三、痛失自我
  周末终于来临,我们被告知三剑客晚上将赶回别墅。于是,上午起我们就开始全面做准备,梳洗,打扮,化妆,反复地灌肠。在嘴唇、乳头和阴唇上仔细地涂上唇膏,再在腋下、乳房上、阴部、肛门和大腿上喷洒上香水,呆在卧室里等候。海伦当然不会放过我,仍然一次一次地带着清脆的钢环声跑来,骑在我脸上,用她的排泄物把我喂得饱饱的。每次吃完之后,我就赶快去刷牙,并重新涂好唇膏,我不能让三剑客的阴茎放进一个又臊又臭的嘴里。下午,约翰突然提前回来了,他带来了足够我们吃一周的食物,还带来两个陌生的男人。他带那两个男人走进我的卧室,卡门和海伦也毕恭毕敬地跟在后面,我正坐在床上,忙把分开很大的两腿转向他们,把双手放在背后,以便乳房和阴部都能被他们看得清清楚楚。约翰露出满意的神色,当着那两人的面抚摸我的乳峰,又用手揉我的阴蒂,我忙抬起臀部,把阴部送上去,约翰用两根手指同时插入了我的阴门和肛门两个孔道中,在里面转动抠摸,来回抽动了一会儿,然后拔出来手指对那两个陌生男人说:“你们如果高兴,现在可以随便享用她。”
  那两个男人看得很动兴,二话不说,都脱光了衣服,其中一个要去厕所小便,约翰阻止了他,说何不解在玛丽的口里。那人犹豫了一下,就走过来把阴茎放入我的口中,过了好长时间才解出来一大泡尿,然后很快阴茎就坚挺起来,我捧住他的阴茎大口的吞吐起来,另一个男人爬上床来,抱起我的屁股,边欣赏我身上的道道青紫鞭痕,边把阴茎抵入我的阴门,狂暴地来回抽送起来,很快我觉得有了快感,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
  过一会儿,他们又变换姿势,一人仰面躺在床上,令我跨在上面用阴门套着他的阴茎来回运动,另一人在我身后,把阴茎塞进我的肛门里大力抽送。这样一直干了一个多小时,二人方才把精液喷射在我的口里,我全部咽了下去。我后门疼痛前门舒服,瘫在床上把阴部展开对着大家。那两人非常满意,称赞约翰创造的好作品,又建议该给玛丽臀部打上烙印,乳头和阴部戴上铁环什幺的就更性感了。约翰回答说这些事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下次再见到玛丽时一定会更满意。并说下月某周末这儿将有一次大型聚会,请他们二位届时一定赏光。二人欣然答应,道谢后离去。接下来约翰命令我们三人去搬运食物,准备好晚餐,然后梳洗完毕到客厅等待。
  天快黑时,我们来到客厅,约翰用我们项圈上的锁链把我们分别拴在三根柱子上的铁环上,叫我们背靠柱子坐在地毯上,分开双腿,并把我们的双手扣锁在柱子的背面,然后把我们留在这儿离去。地毯扎得屁股痒痒的,又没法用手抓挠,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屁股和阴部,不一会儿,我竟奇妙地觉得阴唇和阴蒂似乎在燃烧,阴道口开始湿润。这样坐了大约一个钟头,外面传来说话声,三剑客边说边笑地走了进来。他们根本无视我们的存在,就像我们只是三根柱子上原本就有的三个雕像或者装饰品。他们举杯喝酒,津津有味地用刀、叉吃着牛排和面包,开始讨论起来。约翰首先讲了下午的事,认为玛丽的表现尚可,基本忘掉羞耻和自尊。保罗插话说是不是可以考虑解除她喝尿吃屎的处罚,约翰说需要巩固一周,比尔说长期喝尿吃屎会造成营养不良,皮肤暗淡松弛,乳房萎缩,影响美观,是不是改为每天加以鞭笞、时刻捆绑或者其它什幺方法。大家基本同意。约翰又提到那两人说玛丽需要烙印和钢环的话,比尔接过来说今晚就给玛丽完成这道工序。
  只是在给玛丽乳头上戴什幺环的问题上,保罗提出应戴上金环,因为玛丽是唯一一个处女身体进来的,应示区别。约翰不以为然,认为戴上金环会使玛丽产生优越感,从而萌生虚荣和自尊,前功尽弃。最后大家还是决定给玛丽戴上与卡门、海伦相同的银环,以示奴隶地位平等,只是在玛丽阴门和肛门之间纹上处女的字样,这样在使用她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并想到,从而显示区别。比尔又说玛丽的两片阴唇各打了两个孔,要戴四只钢环。保罗说那样会不会太沉重,令阴部使用不便。比尔说可以用细一些的钢环,使两个钢环的重量和原来一个的相仿。大家也表示赞同。约翰又讲到下月的大型聚会,说来的都是些圈内人,应该给他们一些新鲜的东西,大家一致赞同,并决定由比尔全权策划,最近两天定稿。
  边说边吃,不一会儿,三剑客酒足饭饱,起身过来。比尔先来检查我的乳头、阴蒂和阴唇上的孔,他上周临走前曾吩咐卡门给他照顾好这些孔,卡门以前做过护士,很内行,每天给我的孔内换上新的无菌塞条,因而每个孔都愈合得很好,而且长得很平滑,就像天生的一样。比尔看后很满意,认为这是他制作的最精彩的作品。然后他解开我双手的锁扣,叫我站起来,面贴柱子站好,双手抱住柱子,他用锁扣重新把我双手扣锁在背面,又用几条锁链分别把我的腰、大腿、双脚牢牢地缚在柱子上,使我的臀部丝毫也无法动弹。然后取来炉子摆在我身后,把三支长剑图案的烙铁印模放在里面,这个印模是比尔重新定制的,比卡门和海伦用的印模大很多,比尔说是因为我的身材比她俩稍高,臀部又比她俩丰满的原因,原来的印模不够美观,专门重新设计了这个新印模,还是三支交叉的长剑,多了三剑客缩写的花体大写字母。他又用笔和尺子在我臀部比画,作了些记号。万事俱备,只等着烙铁印模烧红,我的心在怦怦地跳着,浑身颤栗。终于,印模被烧得通红通红,我感到一股热气靠近我的左臀,接着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剧烈灼痛传遍全身,我魂飞魄散,惨叫一声,失去了知觉。
  过不知多久,我醒了过来,左臀上的疼痛丝毫没有消减,右臀上却还没有烙,周围弥漫着皮肉焦煳的气味。原来他们一直在等我醒来,然后再烙右臀,从而可以有两次欣赏我惨叫的机会,保罗一直扛着摄像机拍摄着烙印的全过程,当然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比尔见我醒来,马上拿起早已烧得通红的烙铁印模,对着我的右臀无情地按了下来,一缕紫烟升起,伴随着吱吱的皮肉灼焦声和我凄惨的号叫声,我又昏死过去。又过了不知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我被换了一种姿势锁着,背靠柱子,双手被锁链吊起来锁在柱子高处的铁环上,左腿被从左侧抬到与身体和右腿成180度,左脚与双手吊锁在了一起,右脚脚尖着地,脚脖被扣锁在柱子下端的铁环上,就像杂技演员或舞蹈演员正在表演金鸡独立。我的屁股仍是疼痛难忍,好象整个臀部全被烧焦了似的。腿间还有一阵阵刺痛,是比尔正拿着什幺器械在我肛门和阴门之间纹字,他给我纹上了处女的英文大写字母“VIGIN",虽然很疼痛,但比起刚才的烙灼就算不了什幺了。比尔纹好字,又取来银环和钢环来,两只银环分别穿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五只钢环则分别穿在我阴蒂和阴唇上。最大的椭圆形的粗钢环穿在了阴蒂上,中间可以通过一条阴茎;四只较细稍小一圈的钢环则分别穿在我两片阴唇上,迭在一起中间也能通过一条阴茎。银环装卸很容易,可是钢环是由特制的两个半圆扣合在一起,里面有暗锁机关,一旦扣合,就永远别想打开,除非用钢锉锉断。比尔一边给我穿环,一边向我解说着,不,应该说是对摄像机后的观众解说着,因为保罗扛着摄像机正对着我们摄着。比尔说下月的聚会上,安排一个节目,让大家欣赏玛丽处女宴、受鞭笞、坐钉板、吞屎尿、打烙英穿钢环的录像,约翰和保罗都说好,又都为过去没有给卡门和海伦的这些过程留下录像资料感到惋惜,因为摄像机是半年前才想起来买的,以前只拍了一些照片。
  三剑客又一致认为玛丽现在这种金鸡独立的姿势很有艺术魅力,既充分展示了性器,又有艺术性,卡门和海伦的腿就没有玛丽这幺修长,也分不成这幺直,因此,下月整个聚会过程中,就把玛丽以这一姿势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供大家来欣赏。三剑客越说越兴奋,比尔就蹲下身子,把玩起我阴部的五个钢环,钢环相互撞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比尔把阴唇上四个圆钢环先迭放在一起,再把阴蒂上椭圆形钢环迭在最上面,然后用手指从中穿过插入我的前孔 道中,来回抽送起来,五个钢环扭扯着阴唇和阴蒂,给我阴部带来强烈的刺激,一种麻痒痒的感觉慢慢扩散到全身。一会儿,比尔又放开阴唇上的四个圆环,用手指套在椭圆环里插进了我的后孔道,在里面抽送起来,钢环拉扯着阴蒂,仍然有一种麻痒的感觉,肛门也不像过去那样疼痛了,好象里面也有点舒服的感觉。后来,比尔干脆还把五个环迭成原样,食指套进五环中,中指套进椭圆环中,用两个手指同时分插入我的前后两个孔道,来回大力抽送起来,好舒服,不一会儿我就好象忘掉屁股上的灼痛,忍不住呻吟起来。
  保罗也放下摄像机,解开另外两个柱子上的海伦和卡门,牵了过来,把海伦交给约翰,令卡门继续摄像,自己来到我身边,抚摩我的双乳和乳头上的两个银环,喃喃自语,说这对银环原是戴在艾琳双乳上的,艾琳的乳峰和我的一样雪白柔嫩、丰满可爱。我听了禁不住泪流满面,觉得我刚才所受到的痛苦是多幺荣幸,多幺值得骄傲。比尔用手指插得兴致愈来愈高,突然扳转我的身体,从裤子里掏出直挺的阴茎,从我的左后方插入我的肛门中,大力抽送起来。保罗也按捺不住,拉出硬邦邦的粗大阴茎,套进我阴部的五个钢环中,从我的正前方抵入我的阴门,奋力往返冲撞起来。他们两个一来一往,你进我退,配合协调,比尔捻摩着我的左乳头,保罗揉搓着我的右乳房,我的整个阴部在冲撞中迅速燃烧起来,整个身体麻酥酥的,好象马上就要爆炸,马上就要融化掉了,一种奇妙的从没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里渗透出来,那幺销魂,那幺美妙,我不禁放声呻吟高叫起来:“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保罗和比尔兴致益高,抽送得更加猛烈,一口气干了半个多钟头,我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地到达快乐的顶峰,头脑一片空白,乳房、子宫、阴道和肛门几乎融成了一块,随着每一下抽送而收缩、抽搐,身体好象腾云驾雾,漂浮在极乐的天堂中,最后我终于在一次极乐的巅峰中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一次恢复意识时,比尔和保罗已经把精液喷射在我的两个孔道中,精疲力尽地坐在了沙发上。我的阴部仍在不由自主的抽缩着,好象美妙音乐结束后的袅袅余音,两个孔道仍张开着,精液混杂着我的爱液向外流着,从右腿上湿乎乎一直流到脚下地毯上,阴唇的钢环上也往下滴答滴答地落着,地毯上湿了一片。这次经历令我终生难忘,试想,有谁能像我这样同时享受着无以复加的巨大疼痛和这种镂骨铭心的销魂快感,在痛苦和快乐两极的巅峰上遨游呢,我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到无比的荣幸和满足。约翰这时也已经把海伦干得渐入佳境,海伦弯腰俯在沙发上,约翰的阴茎套在钢环中尽力抽送,海伦快乐至极,惊天动地地叫喊着,淫水从阴部不断地滴到地毯上,约翰也开始大声呻吟,最后在一声大叫和一阵痉挛后,把精液喷射在她的屁股上,海伦瘫在了地上。
  保罗令卡门把我松绑放下,当卡门从柱子上解下我锁着的双手和左脚后,我也腿脚麻木,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倒在地毯上。三剑客回房休息,卡门把我扶回卧室,在浴室里帮我擦洗,她温情脉脉地看着我,用手轻柔地抚摸我的乳房和阴部,然后又柔声地求我抚摸她,把我的手引到她的阴部。我摸到了她的阴唇,感觉到湿漉漉的,才记起今晚她一直在旁观,欣赏了我的苦乐全过程,又没有得到三剑客的关顾,怎能不欲火中烧?我想起她平日对我的照顾,一种爱怜之情油然而生,就趴在她的阴部,分开她的阴蒂和阴唇上的三个大钢环,用舌头舔动她的阴蒂和阴唇,并用手抚摸她小巧精致的乳房,用手指捻摩她穿着银环的乳头,很快她快乐地叫出声来,我又用手指像三剑客对我做过的那样在她阴门里抽送起来,她的阴门很宽,三根手指进去尚绰绰有余,我明白为什幺三剑客总是用她的后孔道了。她好象知道我在想什幺,告诉我是因为过去的男友爱拳交,给她弄大了,但是她说拳交真的很过瘾,很刺激,艾琳就曾给她做过,她求我给她做,我不敢,怕伤害她,但又禁不住她的反复乞求,只好试着把手探入她的阴门中,她的阴道宽大湿润,我的手很容易就塞了进去,里面柔软滑腻,我好奇地在里面摸索着,用手指触摸到她的子宫,就把一根手指轻轻地插入了她的子宫口里,她轻哼了一声,我又把手指缩回握成拳,轻轻地蠕动着。她又求我用力来回抽动,我便由慢到快由小到大逐渐加大抽送的力度,她越来越兴奋,阴道里分泌出大量的爱液,突然高声大叫起来,我知道她到了顶峰。
  谁知这时门口传来钢环碰击声,我说声不好,手还放在卡门阴门里没来及拿出来,海伦已经赤着脚站在了我们身后,我和卡门吓得面如土色,不知所措,我连忙从卡门阴门里抽出手来,海伦已经全看到了,她用嫉恨的眼光看了我们一会儿,什幺话也没说,哼了一声转身就回去了。听到她带着钢环声回房,卡门含着泪向我道歉,说连累了我,我只好安慰她,大不了是一顿毒打,这幺多痛苦都受过了。她竟像个孩子似的趴在我怀里哭起来,说我是好人,说对不起我。她用手抚摸着我的乳峰,像梦呓一样喃喃地说,她一见到我就爱上了我,做梦都想和我做爱,今天我满足了她,她今生今世都要报答我。我明白了她为什幺平日对我这幺好,她是个同性恋者,她对三剑客只是服从,从没有快乐过。我很可怜她,可是不知道该不该接受她,因为我从没想过爱一个同性。卡门见我不语,就弯下腰俯在我的阴部,用口吮吸我的阴蒂和阴唇。我因为身体很累,就推开她说,我今天太疲劳,以后再干吧。她就顺从地站起来,扶我上床,为我的鞭伤和烙伤擦上药,按惯例把我项圈上的锁链锁在床头,把我的双手拴在床栏杆上,双脚扣在床后的锁链上,然后回去休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5/09 00:28:58

四、恩怨交融
  翌日,也是到中午才起来,卡门早坐在我床上等着我,她和海伦分别住在和我左右相邻的两个小卧室里,里面没有浴室,所以都是到我这儿洗漱,我的卧室过去和客厅一样,都是举行重要活动的地方。
  海伦也过来了,她对我们很冷淡,她们都已梳洗完毕。卡门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帮我梳洗、灌肠、化妆、喷香水,然后一起去厨房吃饭。我们平日的饭包括三剑客的饭都是卡门和海伦做的,三剑客从不和我们一起进餐,一般都是由卡门送到各自的房间里,有时他们在客厅里一起进餐。按规矩,饭后我们必须分别到三剑客房间里听后发落,一般白天都是打扫房间卫生,清洗衣物,等等杂务。然后在客厅里候命,根据每人的表现,决定谁该受什么处罚。然后把应受处罚的人捆绑在大厅里,等到天黑后再对她实施处罚。这都是卡门告诉我的。
  因此,我们做完杂务后,就来到大客厅,把自己项圈上锁链的另一端双手递给沙发上坐着的三剑客手中,双腿尽量分开,胸乳挺起,单腿跪在沙发旁,双手放背后,眼睛看着三剑客的腰部以下,听候吩咐,我和卡门心里都惴惴不安,果然,海伦首先开口向三剑客告状:
  「尊敬的主人,我看见一件不该发生的事情,不知能否禀报?」我和卡门胆战心惊,知道难逃此劫。三剑客对海伦的话很感兴趣,异口同声地命令道:「快说吧!」海伦说:「昨晚半夜,我听到玛丽房间里有叫声,就起来去看,结果看到玛丽和卡门在浴室里做爱!」约翰道:「你怎知是做爱的呢?」
  海伦道:「玛丽把手放进了卡门的阴门里。」
  约翰约翰惊奇地问道:「玛丽,卡门,有这回儿事吗?」我和卡门不敢隐瞒,只好低声回答:「有。」
  保罗说:「一定是卡门逼着玛丽干的,对不对?」我连忙说:「不!是我自愿的。」
  约翰问:「你为什么敢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你们的性器是属于我们三剑客的,只是寄存在你们身体上的东西,只有我们才有权使用她们,决不允许你们自己私自触摸她们?」我回答:「我错了,我光以为只是自己的性器属于主人,又觉得卡门昨晚没有得到主人的宠幸,想替主人安慰一下卡门,现在我知道自己擅自动用了主人的物品,我愿意受主人的任何处罚。」卡门也赶快说:「主人,我也知错了,您处罚我吧!」约翰想了想说:
  「你们应该明白,你们身上的性器是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有权使用她们,也有权不用她们,就像桌上我们的杯子或者其它什么一样,我们不必每天把所有的杯子或其它东西都使用一遍,而只是使用其中的某一只或某几件,你不能因为我们暂时没有使用某只杯子就以为有权擅自使用它。虽然你们知道自己的错误,但是为了使你们吸取教训,时刻记住自己身体上的一切都是属于我们三剑客的,你们在任何时候擅自使用她们,不管是在你身上的还是在别人身上的,都应当受到严厉的处罚。」约翰停下来跟保罗和比尔小声交换一下意见,接着说道:「因此,我代表三剑客宣布:今晚玛丽将受到鞭笞60鞭,并且罚坐钉板30分钟;卡门将受到鞭笞30鞭,并受针刺性器30分钟。另外,从今天起,玛丽的双手必须戴上长皮手套,任何时候不得擅自摘下。」卡门赶快说道:「我甘愿受主人惩罚。不过,我也看见一件事情必须向主人禀报。」约翰说:「你说吧!」
  卡门说:「上月主人都不在别墅时,有一次,我看到海伦亲自鞭打过玛丽之后,回到浴室里手淫!而且,她还妒嫉玛丽,处处挑玛丽的毛病,故意找借口鞭打她,拚命地喝水吃饭以便能让玛丽吃更多的屎尿,半夜里还起来五六次让玛丽喝尿吃屎,这些是不是说明海伦妒嫉玛丽,还有自尊呢?」约翰听了说:「海伦,卡门说的是真的吗?」
  海伦面色苍白,嗫嚅道:「是真的。」
  约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海伦妒嫉玛丽我们早已知道,但是嫉妒是一种能激励她更好地服从的心理活动,我们不认为是自尊的表现;至于鞭笞玛丽让她吃屎喝尿,那是她忠实认真地执行了我们的命令,而且对帮助玛丽忘掉自尊和羞耻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是海伦的手淫与玛丽和卡门的拳交性质是相同的,都是擅自动用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因而也应当受到与玛丽相同的处罚。从现在开始,海伦的双手在完成工作后的所有空闲时间里都必须锁在背后或床头。」约翰又停顿一下,说道:「现在,我们要把你们三个锁起来,使你们能集中精神深刻地反省你们所犯下的所有错误,直至晚上我们回来对你们实施处罚。」说完,三剑客站起身来,分别把我们牵到大厅的柱子前,先把我的双手锁起来吊在柱子高处的铁环上并拉紧,使我脚尖点地,再把我的右腿从右侧举起,右脚高过我的头顶,在头顶上和双手扣锁在一起,左脚脖锁在下面的铁环上,使我的两条腿分成180度,就像上次一样金鸡独立,只是换成左脚着地,右腿高举起。我从前练过舞蹈,劈腿折腰都能来,这种姿势站立一会儿倒不是太难受,但是时间长了就腿麻脚痛,十分痛苦。
  三剑客又把海伦双手锁住,仰面躺在我的脚下,双手扣锁在我脚下的铁环上,头冲着我的左脚,双脚分开,分别用锁链紧紧地拉住,扣锁在两个相邻的柱子上。卡门也用与海伦相同的姿势锁在对角线另一端的柱子上,阴部和海伦的相对。
  把我们锁好后,约翰又叫保罗来拍了照片,欣赏了一会儿,说他们要一起去城里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商讨确定下月聚会的内容,晚饭后才能回来。
  我说:「主人,我们小便怎么办?」
  比尔二话没说,回房间拿来三根导尿管,又拿来尿盆,分别放在我们身旁,把管子插入我们的尿道口里,一直塞进膀胱,然后用胶布固定在钢环上,管子的另一头放在尿盆里,开始滴答滴答地流出尿来。
  导尿管在里面很不舒服,有些疼。比尔很得意,笑着说:「现在喝多少水也不要紧了。」又给我们每人喝了两大杯水,然后三剑客高兴地离去。
  三剑客走后,卡门才对我轻声说:「玛丽,很抱歉连累了你。」说着哽咽起来。
  我想起坐钉板的滋味,心有余悸,屁股好象已经疼痛起来。
  我恨恨地问海伦:「我怎么得罪了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呢?」海伦冷冷地说:「我看到你受苦心里就舒服,看到你舒服就难受。」我说:「为什么我们不能和平相处、互不干涉呢?」她说:「不可能!除非你同意天天受我折磨。」我沉默了。
  不知被锁了多长时间,从午后一直捱到天黑,导尿管已经不在滴尿,卡门和海伦好象都已睡着,屋里漆黑漆黑,我的脑子也恍恍惚惚。
  突然,灯被打开,我的眼睛被刺得睁不开,我心想三剑客回来了。
  谁知进来了一位戴着假面具的高大男人,腰里挂着一条皮鞭,直奔我的身边,摘下插在我尿道里的导尿管,就把两根手指硬塞入我的前后两个孔道中,用力抽送起来,同时还把我的乳头抓在手里捻摩,我惊叫着,并拚命挣扎,但是被锁得太紧,动弹不得,只得任其摆弄。
  过了一会儿,约翰和比尔拿着鞭子和钉板走了进来,我才醒悟,戴面具的原来是保罗呀!
  保罗放开了我,摘下面具,然后解开吊在头顶的右脚放了下来,扳转我的身体,使我面向柱子臀部朝外,并用锁链重新固定好,我知道自己到了接受鞭笞的时候了。
  三人一起走过来,约翰说:「现在,我们开始执行处罚,首先是玛丽为昨晚擅自动用主人的物品接受鞭笞和坐钉板的惩罚。」保罗就抡起皮鞭抽起我来,我咬住牙努力不叫出声来,可是皮鞭落在皮肉上像火灼一样痛,还是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受完了60鞭后,我已疼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接着又解下我,仰面放在地毯上绑好,把钉板塞在我屁股底下,我的臀部烙伤尚未结成疤,又遭钉刺,真是痛上加痛,痛不欲生。
  约翰又宣布执行对卡门的惩罚,比尔拿出一大盒医用针头,先在卡门的两个乳头上刺起来,每个乳头上下左右中各插入两根2英寸的针头,鲜血顺着针头向下滴,卡门咬着牙硬不出声,接着又在卡门的阴部刺起来,阴蒂上、阴唇上满满地扎了好几圈,一直把盒里的针用完才算完成。
  扎完之后,把我俩撇开,又把海伦解开,面朝柱子重新捆好,由约翰用马鞭执行处罚。
  约翰的皮鞭尚未落下,海伦的哀号声已惊天动地,约翰脸上露出很过瘾的表情。
  30分钟后,保罗把我松开,取下了钉板,然后把海伦照我刚才的样子捆好,在她臀下塞入钉板,她开始拚命大声呻吟,不断高叫求饶。
  那边卡门的针刺也已到时,比尔把她像我们一样屁股朝外绑在柱子上,慢条斯理地鞭打起来。卡门不像我们那样高声叫喊,只是偶尔轻声哼一声,我想她的意志很坚强,这也许是为什么三剑客不喜欢她的一个原因吧。
  惩罚结束后,约翰拿来一副长过肘部的皮手套,用一把很小的钥匙打开我手腕上的皮手镯,把手套给我戴上,然后把皮手镯重新锁上。
  手镯与我的手腕贴得紧紧的,休想把手套从中褪出来。然后约翰命令我们回去休息。
  回去以后,卡门先去把海伦捆绑在床上,然后来到我的房间,留着泪为我的伤处涂上药,再把我用锁链捆好,然后一声不吭地趴在我的身上,吻我的唇、我的乳头,一直到我的脚趾,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脚被放入一个软绵绵地方。
  定睛看时,原来卡门把她的阴门套在了我的脚上,她蹲在我脚上,上下起坐抽送起来,我的脚大半被她的阴门吞了进去,湿乎乎好象流出了许多爱液,卡门兴奋极了,越来越起劲,不一会就呻吟着到了高潮。
  接着,她又趴在我阴部,用舌头卖力地舔起我的阴蒂和阴唇,我有点害怕,就不断地轻声叫她停下,可是她好象没听见似地继续舔着,不久我就觉得舒服起来,也就不说话了。
  舔了一会儿,她又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门中抽动起来,我觉得阴门内流出很多液体,阴中麻痒难忍,不由得轻声呻吟起来。
  她又渐渐地从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增加到四根手指,抽动的幅度和力度越来越大,突然一股撕裂般疼痛,她把一只手全插入我的阴门中,我不禁大叫一声,她连忙抽出手来捂着我的嘴。
  我说:「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承受不起。」
  她说:「你忍一下,以后你会感到快活无比的。」继续把手插入我的阴门中搅动,我觉得阴门内外都像撕裂一般疼痛,疼得我泪水和汗水从脸上不断地流下,把枕头都浸湿了。
  突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卡门吓得连忙躲进浴室里。
  门被打开,进来一个高大男子,全身赤裸,径直走到我身边。我借着微弱的月光辨认出是保罗。
  他趴在我耳边喃喃地说:「我爱你,你是我的一切。」我听了也眼噙泪水哽咽着说:「我也爱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他动情地吻我的唇,吻我的双乳,吻我的全身,我感到无比幸福,忘记了臀部的伤痛和阴部的疼痛。
  保罗爬上床来,把勃起的阴茎缓缓地插入我的阴门,「咦!」他惊叫一声跳了下来,打开电灯,然后分开我的阴部仔细看了一会儿,问我是不是卡门的事,我只是呜呜地哭了起来。他急忙转身出去了。卡门趁机从浴室出来溜回房间。
  不一会儿,保罗带着比尔进来,拿着一些医疗器械,他俩用器械打开我的阴门,擦去血迹,观察起来。
  比尔说我的阴道和阴门都已撕裂,不及时做手术就会和卡门一样松弛,保罗说现在我俩一起做吧,说着把我解开,背到一间房间里。
  这里像是一间手术室,有无影灯、妇科手术床,还有其它医疗器械。他把我放在床上摆好,和比尔忙碌起来。
  他俩穿上白色手术大褂,戴上口罩和乳胶手套,给我打了麻醉针,然后给我认真地缝合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他俩才直起腰来,说:「成功了。」我看到他俩满头大汗,心里充满歉意,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止不住地流泪。
  保罗脱下手术大褂,摘下口罩和手套,用手摸着我的脸说:「没事了,你会完好如初。」比尔说我的处女膜也给修复了,叫我两周内不得下床乱动,否则前功尽弃,说下月的聚会还需要用我的处女身。
  我再三求他们不要惩罚卡门,保罗说不能坏了规矩,否则还会发生类似事情。
  比尔还说下月聚会时将安排海伦给卡门进行阴道和肛门拳交,事后给卡门做一次彻底的整形修复手术,使她的两个孔道都能提供满意的服务。
  保罗吩咐我等到伤口愈合后,训练收缩和放松耻骨尾骨肌和肛门约括肌,也就是反复做收缩肛门和尿道口的练习。最后,我被保罗送回卧室休息。
  接下来的两周里,我受到格外的优待,没有受鞭笞或其它处罚,整天躺在床上,接受卡门的护理,保罗每天来察看几次,不准我下床乱动。
  我为自己不能供他使用而感到很内疚,我叫他把阴茎放入我的嘴里或放进我的后孔道,他摇头走开。
  卡门没有躲过处罚,接受了鞭笞60下和坐钉板一小时的惩罚,她见了我眼含歉意,好象赎罪似的,一有空她就坐在我床边,为我做这做那,细心地为我擦洗换药,或者长时间地用含情的目光盯着我发愣,我眼睛不敢看她,心里很复杂,怕伤害她,又不愿接受一个同性的爱,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全部属于保罗和三剑客,我的爱、我的身体、我的性器都是三剑客的,我不能也无权支配她们。
  海伦这两周特别高兴,几乎每天都故意设法犯点小差错,从而能成为受惩罚的主角,接受鞭笞时,她大喊大叫,令三剑客兴不可遏,忍不住一起上前,把勃起的阴茎分别插入她的三个孔道。
  两周过后,我的阴部已经长好,臀部的鞭伤和钉伤也都痊愈,我开始照保罗的吩咐训练肛门和尿道口周围的肌肉,只要三剑客不在身边,我就练习收缩肛门和尿道口。
  一天下午,三剑客一起来到我的房间,他们仔细观察了我的阴部和其它部位,对手术的效果非常满意,说我的处女膜修复得天衣无缝,几可乱真。看到我臀上的鞭痕几乎消失,他们又一致认为该是我接受惩罚的时候了,不然会把我宠坏的。
  于是,保罗牵着我来到大客厅,在一根大柱子上把我用金鸡独立的姿势锁起来,叫海伦和卡门跪在一边,然后约翰宣布:「由于玛丽两周前擅自把属于主人的物品供卡门使用并造成损坏,今晚将对她鞭笞60下,受针刺性器和坐钉板一小时。」说完三剑客就把我们扔在这里,各自回去。
  海伦见没自己的事,就回房间去了。卡门却眼泪汪汪地望着我,我故意不去看她,闭上了眼睛。卡门竟然呜呜哭了起来,我有些烦,就没好气地对她说:「离我远一点,快要烦死我了!」她见我生气,就停止哭声,擦着眼泪离开了。
  后面的事情不用说你们也知道,夜幕降临之后,三剑客前来对我执行了处罚,然后又把阴茎交给我的两个孔道去爱抚(阴门没用),最后把琼脂般的精液灌满我的口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5/09 00:29:07

五、疯狂聚会
  聚会的周末终于来临,上午我们三人就早早地起床,遵照三剑客的命令开始各项准备,打扫房间,准备客人们用的杯子和酒具,当然也把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准备好了。
  三剑客一早就外出购物,直到下午才返回别墅。他们带回许多食品、酒和饮料,其中有一只棺材形状的大纸箱,长约2米,宽约0.8米。约翰说一会儿雇的工人要来布置会场,命令我们呆在卧室里不准出来。
  大约快到黄昏时分,三剑客一起来到我们这儿,带我们到屋外看看,只见宽阔的院子里张灯结彩,灯光下分散地摆着许多圆桌和椅子,院子中央有一个小型圆平台在缓慢地旋转,直径大约三米,高空有几道钢丝纵横穿过院子,上面悬有许多水银灯,还有四盏射灯照在中央的平台上,平台上有一些铁环和锁链,平台上方垂下两条锁链,锁链上端连着一个可以旋转的圆盘,圆盘又被锁链悬挂在了更高处的钢丝上,还有一台大彩电悬在平台上方,约翰牵着我来到了平台上,说:「这儿就是你和卡门今晚的位置。」三剑客一起动手,令我穿上黑色过膝长袜和黑色高跟鞋,鞋跟约有5英寸高。把我的双手并拢锁在一起,吊在上空一根锁链上,再把我的左脚从左侧抬到头顶吊在上空另一根锁链上,然后把这两根锁链向上拉紧,使我保持右脚脚尖着地,但脚尖并不承受多少重量,再用锁链把我的右脚固定好。
  四盏射灯正好能从四个角度均匀地照在我身上,我的手臂带着黑色的长皮手套,腿上又穿上黑色长袜,使暴露在灯光下的身体部分尤其鲜明突出。随着平台的缓慢旋转,我乳上的银环和阴部的钢环闪闪发光,引人注目。海伦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里充满嫉妒。
  三剑客满意地欣赏着,比尔又叫卡门上来把我乳晕和阴唇上碰掉的唇膏补好,在我长袜上喷上香水。
  然后又令卡门也穿上黑色长袜,带上黑色长手套,头冲着我的右脚后跟躺下,把她的双手分别锁在我右脚两旁的铁环上,再把她的两腿向两侧分开成180度,两只脚分别被固定在圆平台边沿的锁链上。
  这样,我和卡门这两具性器就安装完毕,留下了海伦伺候客人,三剑客熄掉四盏照着平台的射灯,用黑色的薄纱披在我和卡门的身上,等待客人的光临。
  夜幕渐渐降临了,客人们已陆续来到,他们男男女女,装束奇特,有西装革履,有穿橡胶服装,也有不少人全裸或裸露性器;有的人身上纹着图案,有的身上烙着文字,也有的人在乳头、阴蒂、阴唇或其它部位穿着环或什么的;有男主人牵着女奴隶的,有女主人牵着男奴隶的,也有男主人牵着男奴隶或女主人牵着女奴隶的。有一个女主人牵来四个男奴隶,很是威风。
  主人们都在圆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而奴隶们大多跪在自己主人的身边或身后,听候吩咐。
  海伦跑前跑后,引导客人就座,并指引客人的奴隶到何处去取酒水和食物,她走到哪里,阴部钢环悦耳的碰击声就响到哪里,哪里的客人也就把目光注视到她的身上。
  客人们都已到齐,约翰宣布聚会开始,由协会的主席汤姆前来揭开我身上的黑纱,四盏射灯同时打开,照在我的身上,典雅的乐曲从空中的音箱里飘下,客人们纷纷起立观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
  约翰说:「这就是处女玛丽,今天到会的每一位客人都有机会随心所欲地占有她,让我们都来享用处女吧!」比尔跳上平台,用手撩开钢环,掰开我的阴唇,叫每一位客人到跟前来观看。
  约翰又说:「今晚谁享有玛丽的初夜权呢?下面请尊敬的汤姆先生从来宾的健康证明书中抽出。」汤姆从一叠纸中抽出一张,然后宣布:「获得玛丽初夜权的幸运儿是----亨利先生。」从客人中走出一位身高马大的华人,跳上了圆平台,我一眼认出了他是我众多追求者中最顽强的一个,我的中学同学阿豪,他怎么也来到荷兰,而且参加这种聚会,我羞愧难当,恨不得钻入地下。
  阿豪来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阿静,你命中注定要属于我了。」我说:「先生,您认错人了,我是玛丽,不是什么阿静!」他笑了笑说:「好吧,玛丽,那我就对不起了。」我只好紧闭双眼,任其摆布。
  他在众人的喝彩声中脱去衣服,开始用手抚摸我的乳峰和阴部,很快他的阴茎竖了起来,台下人齐声高呼:「插进去!插进去!」阿豪身高一米九,我又脚尖点地,他的阴茎正好在我阴门之上,他把阴茎从我前方抵在我的阴门口,轻缓地渐渐向里推进,我的阴门又一次传来撕裂的疼痛,我知道处女膜又重新被阿豪撕破了。阿豪的阴茎明显比三剑客要粗大一些,我觉得阴道里被他的阴茎塞得满满的。
  阿豪刺破我的处女膜之后,就在我的阴门里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鲜血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滴,也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淌。
  客人们看得很激动,有的人按捺不住就和自己带来的奴隶干了起来。
  汤姆跳上台来,想把阴茎从后方插入我的后孔道。
  阿豪用手挡住他说:「别忘了,这个孔道的初夜权也属于我!」汤姆只好悻悻地退下,和自己带来的女奴隶干了起来。
  阿豪在前孔道里抽送了半个多钟头,又拔出来抵入我的后孔道,他的阴茎比三剑客粗,把我的肛门都撑裂了,鲜血也流了出来,我痛得眼泪直流,他却对我说:「现在,你的两个孔道都已打上了我的印记,你会终生难忘我的,不管你是玛丽还是阿静。」他在我的后孔道里也抽送了半个多钟头,最后把精液喷射在我的两个孔道门口。阿豪在众人的一片欢呼声中跳下台去,走回自己的座位。
  约翰又宣布第二个节目,吃海伦蛋糕。只见保罗和比尔抬来那只棺材形状的大箱子,放在台上我的身前,打开了扣在上面的箱盖。海伦躺在上面,全身均匀地覆盖着一层雪白的奶油,造型就像一个穿着厚厚奶油紧身服的海伦,雪白高耸的奶油乳房上还有两个红红的乳头,只有头裸露在外面。
  约翰宣布大家只许用口来把海伦身上的奶油吃掉,于是,客人们纷纷放出自己的奴隶,命令他们去吃掉海伦身上的奶油,近30个奴隶一拥而上,约翰不得不命令他们排队围在圆平台一圈,随着平台的转动,到谁跟前谁吃,不一会儿,就把海伦身上的奶油舔食得干干净净,奴隶们满嘴奶油返回各自主人身边。
  约翰命令海伦起来,揭开卡门身上的黑纱,然后宣布下一个节目是,海伦给卡门拳交。海伦趴在卡门的阴部前方,把沾着奶油的右手一拳捅进卡门的阴门,卡门惊叫一声,接着海伦就在卡门的阴门里来回抽送起来,卡门很快兴奋起来,大声呻吟着,阴门里流出许多爱液。
  大约抽送了十分钟,海伦拔出右手,对准卡门的肛门狠命一拳捅了进去,卡门惨叫一声,只见卡门的肛门鲜血直流。
  海伦若无其事地在卡门的肛门里抽送起来,每抽送一下,卡门哀叫一声,抽送了一会儿,海伦干脆把左手也插入卡门的阴门中,两只手你进我出,在卡门的两个孔道里抽送起来。卡门不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等在一边的比尔和保罗把卡门放在棺材形状的箱子里抬了下去,我想一定是去给卡门的两个孔道作整形手术去了。
  接下来,是来宾的一个节目,手执皮鞭的男主人牵着一个漂亮的女奴走到台上,女奴手里捧着一个用黑布盖着的东西,男主人令她打开黑布,原来是捧着一个大玻璃器皿,里面用液体泡着一个椭圆体的肉块,男主人说这东西就是这位女奴自己的子宫!只见那女奴小腹果然有缝合的刀疤。
  客人们纷纷来到台前观看女奴手捧着的自己的子宫,有的男主人说回去也要把自己女奴的子宫割掉,有的女主人则说回去也要把自己男奴的睾丸和阴茎割掉,议论不休。这时男主人说,因为女奴得了子宫癌,才给她做的手术,请大家不要模仿。
  约翰又打开了悬在平台上方钢丝上的大彩电,播放起我从进别墅的处女宴开始,受鞭笞、坐钉板、吃屎喝尿、受针刺、穿孔打烙印等等场面。
  我看到处女宴上酒瓶插入我的阴门中,鲜血和酒混在一起往阴门外涌出的场面,我的阴门马上感觉痛了起来;看到皮鞭落到我身上的慢镜头,我的臀部和后背的皮肤不由自主紧了起来,似乎还在隐隐作疼;看到我坐在钉板上,每一枚钉子都深深扎入我臀部肉中往外渗血的特写,我的臀部不由颤抖起来;看到自己大口地喝尿吃屎的场面,心里不由一阵恶心;看到烧红的印模烙在我臀部,皮肤灼焦、紫烟窜起的慢镜头,我臀部的烙痕好象又灼痛起来;看到我的乳头、阴蒂和阴门四周插满的针头,我的乳头和阴部也不由刺痛起来;尤其看到我被保罗和比尔前后夹击、高潮迭起的场面,我自己也不由有些心动,阴门内似乎还在抽搐着。
  这时,客人们在下面看得兴奋起来,台下扑哧扑哧的抽送声和快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有两位客人竟走上台来,其中一个还牵着一个女奴,我一看原来是约翰以前带来过的那两位。两人二话不说,先叫女奴把我阴部上残留的阿豪的精液舔净,然后一人在前把我阴部的钢环套在阴茎上插入我的前孔道,一人在后把阴茎抵入我的后孔道,两人一来一往,学着电视上保罗和比尔干我的样子抽送起来。
  这时客人又在台前表演起节目,一个女主人命令她的四个男奴站成一行,最前头的男奴弯下腰耸起屁股,第二个男奴把阴茎插进他的肛门,第三个男奴把阴茎插入第二个男奴的肛门,第四个则插入第三人的肛门,然后女主人喊起口令,三个男奴随着口令分别在前一人的肛门里抽送起来。
  我正被这两人抽送得快活,看到这个场面,更是异常兴奋,不觉大声呻吟起来。
  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前面表演的三个男奴才陆续射精,干我的这两个人也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频率,一直把我送上了巅峰,他俩也在极乐中把精液喷射在我的阴部。
  来宾又开始表演最后一个节目,现场给一个女奴打烙印。
  他们抬来熊熊燃烧的火炉,把印模投入火中,又抬来一块大门板,门板上面在腰部到大腿的部分有一个大洞,他们令一个全裸的金发女奴仰面躺在在门板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手脚、胸、腰都紧紧地缚在门板的铁环上,只有头还可以动弹。然后他们把门板立了起来,门板背面的大洞正好露出女奴的臀部。
  客人们有的在看女奴的表情,有的到背面等着看打烙印的场面,有几个客人还在一直用摄像机记录着这个过程。
  绑在门板上的女奴已经不知所措,只是呜呜地哭着。一个男人用铁钳夹起烧得通红的印模,向观众示意一下,就迅速按在了门板上裸露的臀部,只听得「吱」的一声和女奴歇斯底里的一声惨叫,一股紫烟升起,很快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皮肉焦湖味,过了五六秒钟,那人才移去印模,重新放入炉中,女奴的左臀留下一片黑色的焦湖印记,女奴好象已经昏了过去。
  另一个人拎着一桶冷水过来,浇在女奴的头上,不一会儿,女奴醒了过来,嘤嘤地哭着。
  接下来又要在她右臀上打烙印,他们把门板反转过来,使原来看正面的能看到背面,原来看背面的能看到正面。接下来,又是「吱」的一声和女奴的一声惨叫,我看到女奴那种痛苦万状的表情,不由想起自己打烙印时的悲惨场面,眼泪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女奴显然又昏了过去,他们把她解下抬了下去。约翰宣布晚会最后一个节目是,海轮坐在钉板上手淫,同时享受痛苦和快乐。
  比尔和保罗已经不知何时来到台前,他俩令海伦坐在圆平台上,把她的双腿分开成180度锁在台沿的铁环上,把她的双手并在胸前锁在一起,塞在她手中一根打开电钮的阴茎形状的电动按摩棒,然后抬起她的屁股,把血迹斑斑的钉板塞在她的臀下,只听她一声哀叫,接着就开始呻吟起来。
  约翰令她自己把按摩棒插入阴门内,她立即遵命,把按摩棒插入自己阴门内,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用双手抓住按摩棒的一端来回抽送起来,抽动了大约20分钟后,她开始兴奋起来,好象完全忘记了坐在臀部下的钉板,全身随着抽送一起前后晃动起来,钉板上的钉子也随着她的晃动在她臀部肉中抽送着,最后,她一声大叫后仰面躺了下来,她竟到了巅峰!
  比尔把她解开,然后从她臀上摘去血淋淋的钉板让她下去,她居然自己一瘸一拐地走了下去。
  汤姆宣布晚会到此结束,客人们纷纷起立鼓掌,汤姆、阿豪和几个客人来到约翰面前,问约翰能否忍痛割爱,把玛丽和海伦借去一用。
  约翰犹豫了一下,勉强答应下来,但提出要用女奴来交换,并且要保证玛丽和海伦的身体完整无缺,归还之后仍能正常使用。
  汤姆他们表示愿意接受这些条件,并约好从明天起,每人借用一夜,下午接人,次日上午送还。
  借我的第一位客人是汤姆,第二位是一位女士凯蒂,第三位是刚才上台干我的杰克和大卫,第四位也是一个女士南茜,第五位是亨利(阿豪)。借海伦的我就没在意是什幺人。
  客人们约好每天下午3点来别墅换人,次日中午11点换回,然后高兴离去。
  阿豪临走前,来到我的身边轻声对我说:「虽然我不是真正占有你的第一人,但我发誓要永远占有你!」我听到后眼泪夺眶而出,我喃喃地说:「别,千万别,我不值得你珍视,去爱一个纯洁的女孩吧!」等到客人走完之后,保罗闷闷不乐地解下我,把我牵回房间,我明白他是因为约翰把我借出而生气。
  我脱下长袜,进浴室里冲洗,他也脱了衣服跟了进来,给我打开手镯,摘下皮手套,默默地帮我擦洗身体,抚摸着我的乳峰和阴部,我也用手抚摸着他健壮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他的阴茎坚挺起来,我蹲下去要用口为他吮吸,他却抱起我来径直来到床前,把我轻轻放下,然后俯在我的阴部用软热的舌头舔弄我的阴蒂和阴唇,我的阴蒂很快就燃烧起来,阴门内热痒难当,我也按捺不住呻吟起来。
  保罗爬上来,把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把他坚挺的阴茎套在我阴蒂和阴唇上的五个钢环里,插入我的阴门中奋力地抽送起来,我的阴部被全部带动起来,抽送了没过多久我就觉得浑身酥麻,身体像飘在云上,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美妙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
  保罗好象越来越有劲,抽送的力量和幅度越来越大,我被一次又一次地抛到九霄云上,口里快活得乌里哇啦地不知叫些什幺,保罗也异常兴奋,大叫一声,把精液喷射在我的子宫里,我感觉得到他的阴茎正在我阴门内跳动,就放下双腿,双臂紧紧搂住他,一动也不动地默默享受着。
  过了一会儿,他把我翻转到他身上,抱着我睡着了,我也昏昏地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真香,天大亮时我才醒来,保罗还在甜甜地睡着,我的一只胳膊压在他的脖子下面,一只胳膊放在他的胸脯上,一条腿放在他的身上,半个身子贴在他身上。
  来到别墅以后,这是唯一一次没有被捆绑起来睡觉,也是我生平唯一一次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睡觉,这种感觉真的很幸福。
  我用手轻轻抚摸保罗宽大的胸脯,观察他的睡态,突然发现一个肉棍直挺挺竖在他的两腿之间,我不由得笑了,保罗在梦中一定还在和我做爱吧,我忍不住爬了起来,骑在他身上,把阴门对着他的肉棍套了进去,然后扭动腰肢抽送起来。
  抽了一会儿,保罗醒了过来,睁开眼见我正在他身上活动,也笑了起来,便用手抚摸我的双乳,捻摩我的乳头,捻得我浑身麻酥酥没有了力气,他就把我翻转到下面,扛起我的双腿,挺起肉棍在我阴门中冲撞起来。
  大概是因为休息了一夜,他的精力大增,一连抽送了上千下还不歇手,我被抽送得如腾云驾雾一般,彷佛到了极乐世界,口里不停地乱叫,最后浑身瘫软,只剩下阴道和子宫还在抽搐颤动。
  保罗一直抽送了一个多钟头,干得满身是汗,气喘吁吁,终于再一次把精液喷射在我的阴门里,精疲力尽地趴倒在我身边,我俩又睡了过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5/09 00:29:15

六、尤物外借
  这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我慢慢睁开了眼,看到约翰、比尔和海伦都在我房间里,保罗的手放在我的阴部,两根手指还插在我的阴门里,而我的一只手还抓着保罗的阴茎。
  我连忙缩回手,分开双腿坐了起来。保罗也醒了过来,看见约翰在旁边,他爬起身就往外走。
  约翰和比尔跟在后面一起出去,接着,听见约翰在责备保罗违反规矩,不该与女奴睡在一起。
  保罗也为昨日约翰自己当家外借玛丽而大发牢骚。
  两人吵了一会儿,比尔劝说不要为一个女奴伤了我们三剑客之间的和气,提议惩罚玛丽引诱主人违反规矩与她睡觉。
  约翰同意,说应该叫玛丽坐钉板、受针刺,再鞭笞90下。
  保罗坚决不同意,说是他引诱的玛丽,决不能让玛丽代他受过,这样他会良心不安。约翰讽刺保罗是爱玛丽昏了头,当年对艾琳如果是这样,艾琳也不会死掉。
  保罗大怒,差点儿和约翰打起来。
  比尔赶紧拉开,说这事就算过去,以后谁也别提了。
  三人不欢而回。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听着,海伦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我真希望卡门在我身边,可卡门因为昨晚做了手术,还躺在自己房间里。
  我赶紧起床,跑去卡门房间看望,只见卡门手脚被锁在床上,两腿分开,阴部盖着纱布。
  卡门见我来看她,非常高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说:「你原谅我了?」我说:「是的。」
  她说:「以后我再也不做拳交了,比尔已经把我的两个孔道修理好了,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做爱了。」我说:「我真心为你高兴。」
  她又神秘地说:「昨夜和今晨保罗把我干得好爽,我都听得心里痒痒的。」我不语。她又说:「别担心,有保罗在,约翰不会处罚你的。」我去端来清水,为她擦洗,梳理、化妆,她深情地看着我,柔顺地享受我的服务。
  我把她收拾好以后,才返回房间收拾自己。整理床铺时,我发现被褥湿了一大片,透透的,连忙把被褥拿出去晾晒。
  海伦在浴室里叫我去灌肠,我过去后,她先为我灌肠,动作很粗暴,然后又叫我为她灌肠,我看到她布满血孔的臀部,不由心生怜悯,想起昨晚她坐钉板的惨状,我轻轻地问她:「还疼吗?」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轻轻地把水管插入她肛门中,打开龙头为她灌肠。
  她突然问我:「你为什幺不恨我?为什幺不对我狠一点?」我说:「你我都是女奴,都同样时刻准备接受主人处罚,何必相互仇恨呢?」她的眼睛突然湿润了,喃喃地说:「你是个真正的好人。」她告诉我,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天天喝酒赌博,经常把她打得遍体鳞伤,早在她12岁时父亲就占有了她的身体,后来又叫她到街头去卖淫挣钱,因此她从未享受过人间的情爱。
  约翰先生收留了她,教她懂得很多知识。
  她说,约翰告诉她,捆绑、鞭笞、坐钉板、受针刺,这都是爱的最高境界,可她怎幺也想不通,但是,她也发现每次自己受到惩罚后,三剑客都非常兴奋,自己受的惩罚越重,哀叫得越厉害,他们也越高兴,随后对她三个孔道的爱抚就越强烈。
  所以,她就适应了这种生活,她觉得三剑客惩罚的身体部位都是不怕打的地方,不像过去她父亲打她时没头没脸的。她撩起头发叫我看她父亲给她头上留下的一个长疤。
  我一看,控制不住眼睛湿润起来。她又说,她小时候受父亲毒打时,内心深处有个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狠狠地打一顿父亲,叫他尝尝挨打的滋味。后来鞭打我时,她才觉得打人的感觉真不错,怪不得三剑客经常打我们,因此常常会有鞭打我的冲动。
  我被她的遭遇所感动,我说:「以后只要你高兴,你就打我吧!我反正多打一下少打一下都是挨打。」她却说:「不!你是好人,你是唯一问过我『还疼吗』的人。我以后再也不为难你了。」她又怯怯地问我:「你能像对待卡门那样对待我吗?」我说:「能!」
  她又说:「你能像跟卡门那样和我做爱吗?」
  我不知怎幺回答她,我想说女人与女人做爱不正常,又想说卡门是个同性恋而我不是,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她,她非常高兴,马上叫我躺在地上,她倒过身体趴在我身上,阴部放在我嘴上,她的嘴舔起我的阴部来,她说她早就幻想和我做这个动作了。
  我只好舔起她的阴蒂来,不一会她就叫起舒服来,阴门里的爱液流了我一脸。我的阴蒂也在她软舌的舔动下,传来阵阵快感。
  过了好长时间,我俩都先后到了高峰,才停了下来。她说感觉真不错。
  时间已经不早,我俩赶紧重新擦洗化妆一番,然后去吃了点饭,我又去喂卡门,卡门要躺在床上两周,海伦去给三剑客打扫房间。一直忙到下午2点多钟,我和海伦才来到大厅跪下听命。
  三剑客来到大厅,坐在沙发上,约翰对我们说:「3点钟将有两个客人前来带你们去他们那里过夜,你们要像对待我们三剑客一样对待他们,服从他们的一切命令。记住,你们是三剑客借出去的物品,当然应该是最好的物品,决不能给我们丢脸。你们的每一言每一行都会被看作是我们训练的结果,你们是三剑客的作品!」我和海伦连忙说:「遵命!」
  约翰又说:「当然,作为我们的物品,我已要求客人要爱护使用,保证不得损坏或丢失。」正在说着,大门口传来汽车的鸣笛声,约翰和比尔起身前去迎接,保罗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等他俩走后,保罗来到我身边,叫我站起来,用双手摸摸我的脸、乳峰和阴部,轻声说:「我爱你!我快要发疯了,我不能放你去!」我说:「我也爱你,我是属于你的,不论到哪里我还是你的。」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保罗连忙叫我跪下,自己跑回沙发坐好。
  约翰和比尔带来四个人,两个男人,一个是汤姆,年约60岁,身材肥胖,个头不高,像个有钱的大老板,另一个是昨晚聚会上给女奴打烙印的男人,身材高大,面貌很凶,他是带着昨晚被打烙印的那位金发女奴来交换海伦的。
  汤姆也是带来昨晚的那位金发碧眼女奴,年龄也不过18岁左右,长得小巧玲珑,很是可爱。
  保罗看到送来交换的女奴,好象也很感兴趣,仔细地端详起来。约翰把我牵到汤姆身边说:「玛丽现在是您的了。」汤姆也把女奴交给约翰说:「您可以任意使用她。」约翰把我的项圈、手脚镯打开解下,又令那个女孩脱下长裙,那个女孩长裙内没有穿任何衣服,只见她身材小巧,面貌姣好,皮肤白嫩,乳峰丰满高耸,阴部也光滑无毛,乳头和阴蒂穿着金环,身上竟无一丝伤痕,真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汤姆用手拨弄我阴部的五个钢环,使它们发出清脆的碰击声,又用两根手指分别插入我的阴门和肛门里试探。他令我穿上一件花长裙,,然后带我开车离去。
  车一直开了三个多钟头,天色已经开始黑了,还没到汤姆的别墅。
  汤姆在途中的一个小饭店旁停下,带我进去吃饭。
  我穿着那件花长裙,胸部乳头上的银环依稀可见,这倒不算什幺,阴部这五个钢环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吸引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我旁若无人,和汤姆端坐桌前,专心地吃起饭来。
  饭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汤姆若无其事地上车离去。车又开了近两个钟头才到达汤姆的别墅,他的别墅也很大,非常豪华。
  一进别墅,汤姆就令我脱去花长裙,全身赤裸,先到他的客厅,他坐在沙发上,叫我跳舞给他看,我就跳了起来。
  然后带我来到一间地下室里,里面电线纵横,有一张很奇怪的大木床,上面没有被褥,只有一些孔洞和电线插座。
  保罗叫我躺在床上,把我的双腿分开,两手放在他指定的位置,然后他手里拿起一只遥控器,对准大床按了一个按钮,大床的孔洞里伸出一些铁爪,把我的四肢、手、脚和腰部紧紧地扣锁起来,使我动弹不得。
  他又来到我身边,给我阴部的钢环和乳头的银环上夹上电线,然后按了一个按钮,我立刻感到一股电流从乳头传到阴部,酸麻难受,我叫了起来:「饶了我吧,我会被电死的。」汤姆笑了笑,说:「这是低压电,不会电死你的,我倒要看看你承受电流的能力有多大。」说完,又按下一个按钮,我觉得电流更加强烈,身体在不自主的颤抖,腹部肌肉强烈痉挛,小便也控制不住,全喷洒出来。
  他在一旁着迷地欣赏着我的痛苦表现,不知又按下了什么按钮,从我两腿之间又伸出两根弯曲的阴茎形状的橡胶棒,分别准确地插入我的两个信道中抽送起来。这两个橡胶棒抽送的力度和频率都可调整,汤姆一会儿调到最小,一会儿调到最大,把我抽送了两个多钟头。我的肛门疼痛难忍,阴门内却快活无比,流出了许多爱液。最后在我到达高峰时,汤姆突然把电流调到最大,一瞬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发现我被换了地方,躺在一个舒适的大床上,汤姆也在床上,见我醒来,叫我给他吮吸阴茎。我爬起来把他的阴茎放入嘴里,用舌头舔弄他的阴茎龟头和冠沟,过了一大会儿,他的阴茎才坚挺起来,比起三剑客来他的阴茎要短细许多。
  他躺在床上,叫我坐在他身上,把阴茎套在我的阴门里上下抽送,我收紧阴门的肌肉,夹紧他的阴茎抽送起来,不一会儿,他就把精液喷射出来。
  他说我不愧是处女,阴门里很紧很舒服。他满意地把我抱在身上睡去。
  第二天一早,汤姆就起来叫我吃些早点,然后开车送我回三剑客的别墅。
  中午近11点赶到,汤姆把我带到三剑客跟前交换他的女奴,并称赞我有一个美妙的孔道。三剑客也把他的女奴带来,只见她背上、臀部、大腿上布满鞭痕,臀部还有密密麻麻的血点,她的眼睛红红的,有些肿。汤姆看到后愣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最后临走时,汤姆提出用他的女奴换玛丽,被保罗一口拒绝。只好带着她的女奴返回。
  不久,海伦也被送回,身上添了许多新伤,当然用来交换她的女奴身上的伤比她还多。三剑客检查一下我和海伦的身体,令我们回房间洗漱休息。
  我和海伦先去看看卡门,她还躺在床上,她说比尔已经给她擦洗过了,也已经喂过她吃饭。
  卡门又问我昨晚是否受苦,我就把受电刑的经历给她简单讲了一遍。
  海伦听了说:「你比我幸运多了。我昨晚吃尽了苦头。」她说她被折磨了整整一夜,不仅受到鞭打,还令她与猪和马交配,她不从就毒打她,还把她的头按入水中呛她,她只好就范。
  早晨送她回来的路上,她才在车上睡了一觉。
  我和海伦去我房间的浴室洗漱,她进去后就动手抚摸我,说她昨晚受折磨时心里一直想着我,想着和我做爱的感觉。
  我只好顺从她,也去抚摸她身体,想到她昨晚受到这么大的苦还想着我,我心里也非常感动,就俯下身来一边用双手轻揉着她的乳房,一边用舌头舔弄她的阴蒂,不一会儿,她就呻吟起来。
  她又躺下身来,叫我趴在她身上舔,把阴部给她吮吸,一直玩了一个小时,我俩都已多次到了高峰,精疲力尽,才停了下来。
  我俩互相擦洗、灌肠、梳洗、化妆,我也觉得这样挺好的,我对海伦说早知这样我们何必要找男人呢,海伦也说是。
  我又为她的伤处擦上药,她为我的肛门里上了药,然后我俩相拥而卧,一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我才赶紧起床,叫醒海伦,两人分开腿坐好,保罗走了进来,看到海伦在我床上非常奇怪,厉声呵斥海伦回房间去,我连忙解释说海伦昨晚一夜没能睡觉,在我这儿洗漱时不知不觉倒下睡着了,我才把她放在我的床上。
  保罗见我为她求情,也就缓和了语气,叫她回房间继续休息,海伦知道他是冲我来的,就笑着回房了。
  保罗见她离去,就迫不及待地脱去衣服,把阴茎放到我口中令我吮吸,我刚给他的阴茎弄硬,他又急切地把我放倒在床上,扛起我的双腿,把阴茎插入我的阴门里大力抽送起来,我刚和海伦干过,阴门里还残留着一些快感,所以他没抽送几下,我就又到达了巅峰,我大声呻吟着,一次又一次地冲上浪尖,我觉得阴门里好象洪水泛滥,不住地往外流着爱液。
  保罗抽送得越来越有劲,干了一个多小时,他好象还早呢,我努力夹紧了阴部,不一会儿,保罗也发出呻吟声,最后快乐地大叫一声,把精液喷射在我的阴门里。
  我俩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我睁开眼发现约翰和比尔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床前,吓得我七魂出窍,连忙推开保罗,分腿坐好。保罗也慢慢地坐了起来。
  约翰看到我阴门里再往外流着保罗的精液,就责问保罗为什么又违反规矩把精液射入玛丽阴门内,如果玛丽怀孕了怎么办?
  保罗不在乎地说现在是玛丽的安全期,就算怀了孕,也有打胎的药,怕什么。
  约翰又令我赶快擦洗一下,客人在大厅里等着交换呢。我赶快擦洗化妆一下,跟着三剑客来到大厅。
  客人正坐在沙发上,见我们来了转过身来,我一看愣住了,是一位面极熟的瘦削女人,我努力想了又想,难道会是她?那个中学时代拚命追求阿豪的外班女生阿秀,因为阿豪心思全在我身上,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恨我恨得入骨,见了我就吐痰。
  今天怎么追阿豪追到这里来了。约翰说她叫凯蒂,今晚我跟她过夜。
  我连忙说:「我不去,我不跟女人去!只要不叫我去我愿意在家受任何惩罚。」阿秀假笑着过来说:「放心吧,跟我去,我不会亏待你的。」我转身想跑,约翰和比尔抓住我的双臂,我拚命挣扎,比尔叫海伦取来麻醉针打在我的胳膊上,我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了过来,我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大厅里,全身赤裸裸的,连鞋袜也没穿,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一根大柱子上,双脚悬在空中,有两台摄像机从正面和侧面对着我的身体。
  阿秀坐在沙发上喝着红葡萄酒,见我醒了过来,她慢慢起身,来到我身边,得意地看着我说:「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阿豪为你居然跟到荷兰,我要叫他看看为你这个烂货值不值。我花了300美元雇了一位妓女把你借了一夜,我就一定要得到等值的享受。」说着,她去拿来一根皮鞭,说:「我现在开始享受你了。」抡起皮鞭对着我的大腿和胸腹拚命地抽打起来。
  开始我咬住牙关不出声,可是过了一会儿实在忍受不住,开始叫出声来。阿秀越打越有劲,一直把我打得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她已把我放下来重新绑好,绑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我的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凉水,我知道她用冷水把我浇醒的。
  她手里拿着一个点燃的酒精灯,还拿着一把长长的缝衣针,她用镊子夹起一根长针放在酒精灯的火苗上烤着,等到长针烧得红红的,她举到我眼前晃一下,我吓得浑身发抖,紧闭双眼,只听得「吱」的一声,右边乳头一阵刺痛,长针从我的右乳头直插入了乳房中,只剩下针鼻在外头,一缕皮肉的焦糊味冲进我的鼻腔,我痛得浑身发抖。
  很快她又把一根烧红的长针插入我的左乳头,就这样,一针接着一针,插入我的阴蒂、阴唇、肛周和腋窝,直至她手里的长针全部用尽,她又用一根长铁钉烧红后钉入我抬在头顶的左脚脚心中,我终于再次失去了知觉。再次被浇醒过来时,我又被仰面朝天绑在地上,双手被拴在沙发上,双脚拴在柱子上,阿秀戴着口罩,一手端着尿盆,一手拿着汤勺,站在我身边。
  她把尿盆放在我的头边,说:「这么长时间该饿了吧?」说完就坐在我胸脯上,一手使劲捏住我的鼻子,一手用汤勺舀起尿盆里她的屎尿往我嘴里灌,我被憋得喘不过气来,只得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一直全部吃完。
  她见我吃完,就把一块抹布塞入我口中,仍捏住我的鼻子,把我憋得眼睛冒火,胸脯好象要炸开了,很快我就憋昏了过去。
  这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的双脚被分开吊在两根柱子上,头朝下还躺在地上,阿秀端来两大碗鹅卵石,个个都有鸡蛋大小,她先掰开我的阴门,一颗一颗地塞进我的阴门里,塞满后,她又不紧不慢地用针线把我的阴门密密地缝合了起来。
  接着又往我的肛门里塞起来,一直把碗里的石头全部塞完,才又用针线把我的肛门也缝合了起来。我的阴部和肛门又痛又胀,难受万分。然后阿秀又拿起皮鞭对着我的臀部、后背和大腿使劲地抽打起来,我在她疯狂的抽打中又一次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是在汽车的后背箱里,车很快到达三剑客的别墅里。
  她打开后背箱,把我拖了出来,顺手又打了我十几个耳光,打得我两眼冒金星,我见回到了家,就骂她:「你这个毒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她竟发疯似地对着我的大腿和阴部踢了起来,还对我的乳房打了几拳,我手脚被缚,没法躲闪,被打倒在地,正好三剑客过来,保罗忙来挡住她,约翰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我在她家反抗她,打她骂她,一直到这儿还在骂她,她忍不过才打了我。说完拉过她雇来的妓女,转身上车就走。
  保罗解开我手脚的束缚,把我扶了起来,问我是真的吗。我说她骗人,她是我过去的情敌,专门雇妓女换我报复我的。我让三剑客看我的阴部和肛门,三剑客大吃一惊,连忙把我抱进手术室中,比尔和保罗换上白大褂,用手术刀小心地把缝合我阴门和肛门的线割断。保罗说缝了有一百多针,还有两根针也连着线插在肉中。然后又从我的阴门内取出14块鹅卵石,从肛门内取出21块鹅卵石。还从我的乳头、阴蒂、阴唇、腋窝和肛周等处的肉中取出20根沾着焦糊的肉的2英寸长缝衣针,左脚心中取出一根3英寸的长铁钉。
  我身上布满鞭痕,连三剑客从来不打的乳房和腹部也鞭痕纵横,阴部和乳房还有踢打拳击的软伤,简直是遍体鳞伤。
  保罗气愤难当,说这个女人是条毒蛇,下次如果见到她,一定把她抓来,叫她也弄成玛丽这样。又建议说要取消今天下午借玛丽的约定,不能让玛丽带着满身重伤再外出受折磨。约翰说约定不能取消,但可以打电话告诉他们往后推迟一天。比尔说这个凯蒂送来的是一个妓女,会不会带来性病?建议三剑客都去做个化验。
  三人一致同意,并说三个女奴也应一起化验。
  保罗给我的伤敷上药,抱我回卧室,放在床上让我好好休息。
  海伦也带着一身新伤返回,来到我床前,听我诉说了我的悲惨经历,她也忍不住趴在我身上大哭起来,她说她一夜也被打昏过去好几次,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我俩抱头痛哭,一直哭得精疲力尽,就抱在一起睡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5/09 00:29:25

七、同性相吸
  我和海伦一直睡了两个钟头,直到下午保罗来叫走了海伦,说杰克和大卫来借海伦。本来他们是想把我和海伦两人一起借去,约翰解释说玛丽今天有病,明天好些再借。
  杰克和大卫就干脆把带来的两个女奴都留下来,说等后天一起带回,就带着海伦回去了。留下来的两个女奴,一个叫阿兰,大陆上海人,那天聚会时杰克曾令她添净我阴部的精液,一个叫珍妮,英国人,都是20岁左右。
  约翰令两人脱光衣服,给她俩戴上手脚镯,扣上锁链,先去打扫房间,洗衣做饭。又叫阿兰照顾我,珍妮去照顾卡门,令我和卡门教她俩规矩。
  我和阿兰聊了起来,阿兰原是大陆一名牌大学外语系学生,去年在大陆认识了杰克,很快热恋结婚,放弃了学业,跟杰克来到荷兰,谁知到了荷兰,杰克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和大卫是那种专以拍摄虐恋色情录像牟利的人,他强行拿走了她的护照,和大卫一起每天把她绑在床上折磨毒打,她的腿被打断过两次,其它折磨方法难以启齿。
  阿兰说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阿兰还说她很想家,可是这种样子哪还有脸回去呢?我很同情她,觉得她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告诉她晚上将会受到什么惩罚,她听了吓得哭了起来。我说你看我不都熬过来了吗,我又把我昨晚的遭遇讲给她听,她听了眼泪都掉了下来,说我们都是苦命人,将来如能逃脱了,千万记住帮助对方,她留下了她的真名、地址和电话号码,我也把我的告诉了她。
  我又叫她去浴室洗漱、梳理、化妆,把肠道清理干净,她笑了笑说这个规矩她一直都遵守。
  她进浴室呆了好大一会才出来,她摆了几个姿势,叫我看她打扮得如何。
  我一看说:「哇!光彩照人,可爱极了,活脱脱一个东方美女!」她五官秀丽,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那玲珑的鼻子和小巧的嘴,和谐地搭配在一起,让人感到气质不凡;她个头约1.65米,身材窈窕,一双雪白丰满的的乳峰,两颗红嫩的乳头上各穿着一对金环,每个金环上悬着一只精巧的银铃;一双修长白嫩的美腿,阴部也光润无毛,阴蒂和两片阴唇上各穿一个金环,每个金环上面也悬着一只银铃;她把身体扭动起来,五只银铃一起摇动,发出悦耳动听的铃声,像微风吹动着风铃似的;她的背、臀部、大腿也布满了鞭痕,双臀隆起处有杰克姓名字母大写的烙印。
  她见我怔怔地看着她发愣,有点不好意思,来到我床边坐下。
  我说:「我都被你迷住了,但愿三剑客看到你不忍下毒手,我要是男人决下不了狠心来蹂躏你这个尤物。」她叹了口气说:「你不也是一只尤物吗,你这么漂亮、高雅的女孩都不能幸免,而且吃了那么多的苦,我只能认命了。」我安慰她说:「下辈子我来做男人,你找我做你的老公,我一定好好待你。」我俩叹息一番。
  珍妮也过来洗漱,她也像阿兰一样戴着悬着银铃的金环,在浴室里丁零丁零地梳理化妆着。
  天色已晚,我左脚疼痛,叫她俩扶着我一起吃饭,又去喂卡门饭,然后一起到客厅候命。
  保罗见我也过来,挥手叫我回去,我只好自己一瘸一拐地返回,来到卡门房间,卡门见我又来了,非常高兴,又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我,怯怯地问我:「玛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说:「不是。我这不来看你了吗?」
  她犹豫一下说:「你和海伦在浴室里的事,我都听见了。」我说:「我和海伦和好了,可并没有不喜欢你呀,你对我那么好,我没理由不喜欢你呀。」她吞吞吐吐说:「可是,有了海伦....」
  我接过来说:「海伦也很苦的,我们三个为什么不能像姊妹一样和睦共处呢?」她又说:「海伦能接受我吗?」我说:「应该能,我去跟她说说。」卡门半信半疑地说:「好吧。」
  她又叫我给她解开了双手的锁链,用双手来抚摸我的乳峰,我告诉她我昨晚的遭遇,她听了嘤嘤地哭了起来,说如果她能遇到那个毒女人,她拚死也要杀了她为我报仇。她让我给她看看阴部的伤,心疼地用手抚摸一会,叫我回卧室休息。我把她的手重新锁好,返回卧室,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身上的疼痛稍微轻些。不知什么时候阿兰也趴在我床上睡着,她的背上、臀部和大腿都添了许多新的鞭伤,臀部坐过钉板,布满血孔。
  我悄悄起来,取来比尔过去给我用的药水,用棉球蘸着给她擦起伤来,擦了没几下,她就疼醒了,她见我给她擦伤,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哽咽地说:「你真好,到了荷兰以后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开玩笑说:「那么你同意下辈子嫁给我了。」她也笑了,很认真地说:「这辈子我也愿意做你的妻子,你听说过同性恋吗?女人也可以当丈夫的。」我说:「女人当丈夫怎么生孩子呢?再说两个女人在一起又有什么情趣呢?」她却说:「只要真心相爱,女人和女人也能互相满足,也会有特别的趣味的。」我笑着说:「好吧,我就当你半天丈夫,可下午还得受你丈夫折磨,代价不小呀!」我们一起笑了。
  我给她擦好药后,问她:「你同来的那位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给她擦点药?」她说:「她跟我差不多,不过不要管她,她一直跟我过不去。」我笑着说她:「你这人做老婆太小气,我大丈夫可不能受你管着,我得去看看她,说不定也能收来做个小老婆呢。」她说:「珍妮常常说我的坏话,收来做小老婆我俩会打架的。」我说:「都是苦命人,何必互相折磨呢?」
  「你这人太善良了,」她感慨地说,「能跟你在一起生活多幸福呀!」我笑道:「你不是做了我的老婆嘛,一夜夫妻百日恩呢!」说着我拿起药同阿兰一起来到隔壁,珍妮正趴在海伦的床上睡着,她身上的伤痕比阿兰严重,我用棉球蘸药给她擦了起来。
  珍妮也是身材苗条优美,个头跟阿兰差不多,五官标致,是个标准的西方冷面美人。
  我擦了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看看我们,没说话,一动也不动任我擦药,直到全部擦完后,才对我说一声「谢谢!」我笑道:「不客气,是阿兰叫我来给你擦药的,她想贿赂你,叫你以后对她好些。」珍妮感动地看着阿兰说:「对不起,我以前做了好多使你伤心的事,你还对我这么关心。」我又笑着说:「我们女人已经受这么多苦了,互相之间当然要体贴关心才是,阿兰已经答应做我的半日老婆,你愿不愿做我的半日小老婆呢?」珍妮也笑了,说:「我比阿兰大,当然我要做大老婆了。」阿兰故意嗔道:「你看她,又想欺负我了是不是?」我们三人在一起说着笑着,不知不觉已经快到中午,海伦满脸疲惫带着一身新伤回来了,我问她:「怎么样?」她过来抱着我就哭,我搂着她,抚摸着她的金发,她把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吻了起来,过了一大会儿,她才情绪好了一些。
  阿兰对珍妮笑着说:「看来我俩都当不成大老婆了。」海伦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笑着说:「我趁你不在家,收了两个小老婆。」海伦恍然大悟笑了起来,说:「我才不做你老婆呢,我要做你的丈夫。」我说:「好吧,老公,我又给你收了两房太太,请笑纳。」我们一起大笑起来。
  我又对海伦说:「卡门也想做你的老婆,你要吗?」海伦说:「我才不要她呢,她那么健壮有力,我当丈夫的制服不了她。」我正经地说:「海伦,卡门真心想跟你和好,我已经向她说你同意了,你可不要太小气呀。」海伦半信半疑说:「她不记恨我吗?」
  我说:「什么恨不恨的,我都一点不恨你,我们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海伦说:「那我们去看看她吧!」
  我们一行四人来到卡门房间,卡门正睡着,我们一起大叫一声:「哇!」卡门吓醒了过来,迷惑地看着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海伦说:「我们四人说好要来嫁给你做妻子,你要不要?」卡门看看我,知道是我的事,也笑着说:「好吧,我就都收下了,你们可要听我的话,不要打架呀!」我们一起笑了起来,正在说笑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们都吓得赶紧散开站好,原来是保罗,他径直走到我的房间,一看无人,就叫了起来:「玛丽!」我连忙答应跑出来,保罗说杰克他们现在就要赶回去,要带我一起走。
  我只好跟保罗来到大厅,杰克和大卫坐着与约翰聊天,见我过来起身要走,约翰又客气地挽留他俩吃饭,他们说要抓紧赶路,在路上吃饭,匆匆忙忙地把我带上车离去。
  杰克开车,大卫和我坐在后排,一上车大卫就把车窗帘拉上,把我抱入怀中,一只手抓住我的一只乳房揉搓,一只手伸到我阴部,把两根手指分插入我的前后孔道抽送起来。我的乳房和和阴部的伤处还在疼痛,因而没有一点快感。为了讨他欢喜,我故意装出快活的样子,大声地呻吟着。
  他果然兴奋起来,解开裤子掏出直竖的阴茎,叫我用嘴去弄,我就趴下身来,卖力地用舌头舔弄他骚乎乎的阴茎龟头和冠沟,舔得他呻吟起来,又把他的阴茎吞入口中,吮吸着来回吞吐抽送,弄得他心花怒放,他忍不住把我拉起来,叫我坐上去用阴门套着阴茎抽送,我坐上去后阴门暗暗使劲,没抽送几下,他就大叫不行了,叫我趴下来把他的精液射入了我的口中。
  车开了一个小时,在一个汽车旅馆旁停下,杰克说要吃点饭,我身上一丝不挂,大卫拿出一条长真丝睡衣让我穿上。
  我们三人进了旅馆餐厅,伙计和正在吃饭的顾客都被我阴部钢环发出的碰击声和我穿的接近透明的真丝睡衣吸引住了,几个伙计围住我们转来转去,男顾客们的眼睛都盯住我身上看,我倒若无其事,杰克有点紧张,我们随便吃了几口就匆匆离去。
  一上车,杰克说要小便,叫大卫开车,他和我坐一起,车一开起来,他就叫我喝他的尿,我不敢反抗,只得把他脏兮兮的阴茎含进口中,大口大口地咽下他的一大泡尿。
  接着他又令我用嘴给他吮吸阴茎,我就照刚才给大卫做过的那样给他弄起来,然后又叫我坐上去用肛门套着阴茎抽送,我就使劲收紧肛门肌肉,很快把他的精液给夹了出来。
  我自己则除了疼痛外没有一点快感,我觉得该完成了任务,谁知杰克并不放过我,又叫我趴在座位上,把屁股放在他腿上,拿出一根阴茎形状的电动按摩棒,插入我的阴门里乱捣,弄得我十分难受,又不敢说,只得装出很舒服的样子不停地大声呻吟。
  杰克一直用按摩棒在我阴门捣着,直到车开到了他们住处才住手。
  下了车,他们把我带进一间卧室,叫我躺在床上,然后把我双手分别绑在床头栏杆的两端,又把我的双腿劈开推向床头,用绳捆拽在床头栏杆上,这样我的阴部的两个孔道都一览无余。
  房间里架着好几台摄像机,大卫把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打开,屋里像在阳光下一样明亮,他又把所有的摄像机对着我打开。
  杰克出去拿来一样东西,我一看魂飞魄散,他手里竟然拿着一条3英尺长的活蛇!我从小就怕虫呀、蛇呀这些东西,吓得我连喊救命。杰克毫不理睬,把蛇放在了我的乳房上,我一下子就吓得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过来了,不见了蛇,也不见杰克和大卫,摄像机好象还开着。我突然觉得阴门有东西在蠕动,凉丝丝的,使劲抬头一看,妈呀,一只蛇头伸出我阴门外吐着长信子,我又大喊救命,杰克听见走了过来,说:「你的胆子也太小了,这才刚刚给你开个头,这只蛇每天都在阿兰的洞里栖息,不会有事的。」大卫也过来,说准备开拍蛇蝎大战,他打开一个瓶塞,把一个蝎子倒在我的乳头上,我的胆都吓破了,全身颤栗不止,又不敢大叫,紧闭双眼,只觉得蝎子向我脖子爬来。
  大卫好象用什么拨动它一下,蝎子又掉头向我小腹爬去,一直爬到我的阴蒂上,就一动不动了,蛇慢慢地从我阴门里探出身来,在我阴部向蝎子进攻起来。
  交锋了好几个回合,蝎子开始撤退到我的乳房处,躲在我右侧乳头上的银环里,蛇乘胜追来,从我阴门里探出大半部身体,在我乳房上开始战斗,不时碰着我的乳头,我害怕过度,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不见了蝎子,阴门里好象也没有了蛇,我的屁股下面湿湿的一大片,我想是我吓尿的。
  杰克牵着一条狼狗等在一边,见我醒来,就放狼狗上床,我连叫饶命,狼狗像是训练有素,趴在我的阴部,用热烘烘的舌头舔了起来,一直舔了半个多钟头,我觉得好恶心,可是阴门内却开始热痒难当,不由呻吟起来。
  杰克给狼狗做个手势,狼狗居然扑到我身上,把它的阴茎插入了我的阴门里抽送起来,我觉得恶心至极,可又无可奈何,只得任其抽送,一直折腾了一个钟头才完事。
  外面天已经大黑,大卫把我解下,让我在床上跳舞,我只好扭动赤裸的身体跳了起来。接着他俩又把我的双手和一条腿吊在屋顶的绳子上,让我表演金鸡独立,他俩像上次那样分别把阴茎插入我的两个孔道抽送起来。
  直到他俩精疲力尽,才关上摄像机,放我下来。
  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杰克和大卫就过来了,叫我洗漱、梳理、化妆,然后说还要拍一组镜头,带我来到一个马棚,牵出一匹公马,叫我表演口交,还令我把马的阴茎塞到我的阴门里,我不肯,杰克就用马鞭抽我,我只好一边哭着,一边把马的阴茎往自己阴门里塞,可是太大塞不进去,杰克就叫我用手拿着在阴门外摩擦。后来又用马鞭打着逼我跟驴、牛、猪交配,打得我遍体鳞伤。大卫用摄像机全摄了下来。
  眼看时间将近中午,才匆忙带我上车送我返回。路上两人又在车上轮流占有了我。
  到达三剑客的别墅,已经中午1点多了,杰克解释说路上有车祸塞了车,三剑客也没说什么。
  阿兰和珍妮见我向我扮个鬼脸,我也笑不起来,她俩走过我身边时都用手摸我一下,轻声说:「再见,老公。」我也有气无力地还了一句「再见,宝贝。」
  三剑客见我疲惫不堪,叫我回去休息,我一瘸一拐地走回卧室,海伦马上跟了过来,我俩心照不宣,一句话也没说,在床上抱头痛哭起来。
  哭了好长时间,我俩都没了力气,海伦把舌头送到我嘴边和我接吻,我闭上眼睛,把她当作保罗,很忘我、很投入地吻了起来。
  这样过了很长时间,我俩才坐起来说话。我说我真不想活了。
  她说过去的就把它忘掉,就当是做了一场恶梦。
  我说我不能不想,现在我脑子里全是蛇呀狗呀马呀猪呀,恶心死了。
  她说你就当那些都是杰克呀大卫呀,心里就会好受些。
  我笑了起来。
  海伦要趴在我阴部抚爱我,我说别碰那儿,那儿还沾着杰克呀大卫呀们的脏东西呢。
  我俩又笑了起来,眼泪都笑了出来。
  我和海伦一起到浴室里,我让她一遍又一遍地为我冲洗阴门内外,直到她有点不耐烦说我太和自己过不去,我说万一以后生出个杰克呀大卫呀们的后代,算你的算我的。我俩又大笑起来。
  海伦又要爱抚我的阴部,我说今天我老觉得这儿太脏,没有一点儿好感觉,还是我来爱你吧。
  不由分说我就趴在她的阴部,用舌头舔起她的阴蒂来。
  女人最了解女人自己哪儿最敏感,我很快就使她兴奋起来,我还用手指轻捻她的两颗乳头,使她发出欢快的呻吟声,最后我用中指和食指插入她阴门抽送起来,并轻点她的G点,送她到了高峰。
  海伦抱着我的头说:「你要是个男人该多好!」我说:「我干的不就是男人的活吗?」
  她又笑了起来,说:「对呀,只要我们能快活,要男人做什么。」突然,隔壁传来卡门的声音:「你俩只顾快活,别忘了我是你们的丈夫。」我说:「该死,我怎么越俎代庖,替卡门尽了义务。」我俩又笑着来到卡门房间,卡门再过两天就要拆线,现在还被绑在床上。
  我笑道:「对不起,老公,我擅自行使了你的权利。」卡门却眼圈红红的,说:「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俩受苦了。」海伦赶快接过来说:「你这个老公怎么婆婆妈妈的,看样子我们得撤你的职了。」我们又说笑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5/09 00:29:42

八、此恨绵绵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保罗又来叫我,说客人又来借我,我赶快化妆梳理一下来到大厅,这次来借我的是那位聚会时牵着四个男奴的女富孀南茜,满身珠光宝气,面貌显得凶狠严厉,我一看腿都软了,南茜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笑着说:「别怕,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偷偷看看用来换我的女孩,比尔正叫她脱光衣服,她的身上白嫩光滑,没有一点伤痕,身上也没有穿环,没有烙印。
  南茜同三剑客道别带我去上车,她坐的是一辆豪华的凯迪拉克,开车的司机是一个男人,见南茜过来赶快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南茜让我坐在她身边,我没穿衣服,司机从后视镜盯着我看,南茜发现了训斥道:「大胆,再偷看回去有你好看!」那个司机吓得再不敢看了。南茜把我搂在怀里,说:「你知道吗?我从那晚聚会时就看中你了。」我心里忐忑不安,小心地说:「你不会打我吧?」南茜笑道:「打你?就一天时间我爱你都爱不够呢。」我半信半疑地说:「真不打我?只要不打我你叫我干什么我都干。」南茜怜惜地说:「可怜的玛丽,叫这些臭男人给打怕了。」我说女人也打我,而且打得更厉害,我把阿秀折磨我的事向她讲了。
  她听了竟伤心地哭了。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身上的伤痕,说:「我要为你出这口气。」她问了我阿秀的地址,就拿起电话拨通后命令去把阿秀抓来。
  我觉得南茜对我像母亲一样,她一边轻拍着我的后背,一边爱抚我的身体,我的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车突然停了下来,我惊醒过来,南茜笑着对我说:「你睡得真甜,现在到家了。」一个脖子上带着项圈的全裸男人过来打开车门,南茜命令他去拿件她的睡衣来,那人连忙小跑着进屋拿出一件长睡衣,南茜叫我穿上,带我下车来到她的卧室。
  这是一间极为奢华精致的卧室,一张大床上摆着两只漂亮的枕头,我疑惑地看看床,看看她,她会意地笑着说:「我和露丝睡在这里,露丝不是去换你了吗?」我明白了,南茜是个同性恋者,她憎恨男人,只爱女人。
  我心里虽然觉得很别扭,但想到自己不会受到毒打折磨,还是感到很幸运,因而对南茜充满感激。
  这时电话声响起,南茜接过电话,原来是报告已经将阿秀抓来,请示如何处置,南茜说先把她吊在地下室里,待会儿再收拾她。
  南茜问我怎样处理她,我想起前天自己受的苦,不由地怒火升起,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南茜说:「好吧,我把她交给你,任你处置。」带我来到一间地下室,里面像个刑讯室,墙上挂了一排各式鞭子,手铐、锁链一应俱全。
  阿秀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一只铁环上,眼睛还蒙着黑布。
  南茜叫来两个身强体壮的男奴,命令他们听我吩咐,她对我说在卧室等我,就出去了。
  我先令他们把阿秀的黑布拿掉,阿秀看见是我在她的面前,惊恐万状。
  我说:「没想道这么快又见面了,命运太捉弄人了。」阿秀哼了一声说:「我真后悔前天没宰了你。」我说:「你这个毒女人,到现在还敢嘴硬。」
  我拿起一根皮鞭说:「现在我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了。」我令男奴扒光她的衣服,抡起皮鞭用力抽向她的大腿和屁股,皮鞭刚落到她身上,她就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大声叫饶命,我打了几鞭后,听着她的哀叫,心里竟很快活,觉得打人的感觉也确实不错,怪不得三剑客天天要打我们。
  但我身体被折磨得太虚弱,打了二十几鞭就精疲力尽,我就命令两个男奴接着打,要一直打到她昏迷为止。
  阿秀不停地大呼小叫,哭着向我求饶,我横下心来,决不手软。
  没打几下她就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我令男奴把她放下,用冷水把她浇醒,然后把她也用金鸡独立的姿势绑好。
  她吓得魂飞魄散,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对她,连声向我告饶,我冷冷地说:「别害怕,前天我不是也这样挺过来了吗?」我令人取来酒精、棉球和长针,先用棉球蘸些酒精擦在她浓密的阴毛上,拿过一根火柴点燃,只见她的阴毛吱吱燃了起来,很快就烧成光秃秃的,她吓得屎尿都流出来了,我用冷水泼在她身上给她阴部降点温,她的阴部红红的,居然没有烧伤。
  她低声下气地求我饶了她,说她愿做我的女奴。我见她这种可怜相,心软了下来,看到她红乎乎的阴蒂,两片粉红的阴唇,原本想继续针刺她的阴部,竟下不了手。
  我分开她的阴唇,看到她的处女膜还没有破,想我自己已经被摧残过了,再怎么摧残她也挽回不了了,不如把她留给阿豪吧。
  我说:「既然你因为爱阿豪而那么恨我,我就把阿豪让给你,放你回去。」我令男奴放下她,给她穿上衣服,蒙上双眼,开车送她回去。
  天已经大黑了,我到卧室里见了南茜,她已经洗浴完毕,裸着身体躺在床上,问我出气了吧,我说出完了,该来报答你了。
  我去浴室很快擦洗出来,扑在南茜的怀里,卖力地吻她的乳头,她快活地呻吟着,我又趴在她的阴部边舔弄她的阴唇和阴蒂,边用手指在她阴门里抽送,总之,我使出了全身招数,把南茜快活得欲死欲仙,不停地大声呻吟。
  南茜几度高峰后,把我搂在怀里睡了起来,我也很疲惫,躺在她怀中就睡着了。
  睡了一大觉,我在梦中觉得阴蒂麻痒痒的很快活,阴门里有个东西在进进出出,非常舒服,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南茜在吮吸着我的阴蒂,还用一根阴茎形状的按摩棒在我阴门中抽送,我说:「好舒服!我以为是做梦呢。」南茜说:「好梦成真!」
  她边舔着我的阴蒂,边加快了按摩棒的抽送频率,我不由呻吟起来,不一会儿,我就到了高峰。
  南茜停下来,跟我说起知心话来,她说她19岁嫁给了一个亿万富翁,但她丈夫当时年已60岁,从未使她得到过满足,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结婚五年后,她丈夫心脏病发作死在一个情人怀里,留下了这笔遗产给她。
  她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都见异思迁,忘恩负义,还是女人爱得专一,爱得执着。
  所以她从虐恋俱乐部招来一批男受虐者,供她鞭笞役使;又把她丈夫的情人露丝接了过来,露丝虽不情愿,但她贪图享受,也想捞点好处,就和她同居起来。我说你用露丝换我,她能愿意吗?
  南茜说我答应回来后给她2万美元,她怎能不愿意呢?
  我说我要是露丝你给我所有财产我都不会自愿去那儿。南茜说你就留在我这儿吧。
  我说我现在只是三剑客借出的一件物品,我哪能支配自己呢?
  南茜叹口气说:「你真是个苦命人,要是你是露丝就好了。」我又向她说起卡门和海伦的事来,说起阿兰和珍妮。
  南茜听了竟羡慕起我来,说:「你有那么多知心朋友,可我一个也没有!」我说:「你有那么多财富,还可以打人,而我什么也没有,还要挨打。」南茜笑着说:「你们一起逃跑,到我这儿来,我收留你们做我的老婆。」我说;「只怕露丝告密,把我们抓回去扒一层皮。」南茜说:「她敢,我就把她扒一层皮。」
  我们这样说着,不觉天已亮了,我就又趴在她身上,双手捻摩着她的乳头,舌头舔弄着她的阴蒂,使她渐入佳境,开始呻吟起来。
  过了很长时间,我一只手拿过按摩棒插入她的阴门中抽送,一只手还在捻摩着她的乳头,舌头则继续舔着她的阴蒂,使她进入了高潮迭起的极乐世界,她的呻吟声惊天动地,爱液不停地往外流着,把床上弄湿了一大块。
  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觉得她的阴部在一下一下地自己抽搐。
  她喃喃地说:「我要死了,我从来没有到过这种境界,我爱你,玛丽......」我停了下来,她又把我搂过来,吻着我的唇,抱着我一起又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上午10点多,南茜令男奴送来早餐,和我在卧室吃了起来。
  吃完后,我说我到了回去的时间了,南茜说我真舍不得让你走。
  她依依不舍地和我一起坐上凯迪拉克,把我抱在怀中向三剑客的别墅开去。
  车好象很快很快就到了三剑客的别墅,南茜对我情意绵绵地说:「玛丽,你会永远在我心里的,有机会逃出来找我。」我也说:「我永远忘不了你。」
  南茜搀着我一起下车来到别墅的大厅,只见露丝跪在那里,满脸泪痕,身上布满鞭伤,臀部还有坐钉板留下的血点。见南茜来了,连忙跑了过来,一脸委屈相,扑在南茜怀里哭了起来。南茜拉着她就离开了。
  三剑客见我没有什么变化,很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就叫我回去准备下午最后一次外借。
  我回到卧室,海伦马上过来,她已经被借了五次,虽然今天身上又添了一些新伤,但心情也很好。
  她问我:「你好象没挨打吧?」
  我说:「不但没挨打,还出了一口气呢。」
  我把南茜帮我抓来阿秀的事和南茜怎么对我的情况简单地说了,海伦对我放过阿秀有点愤愤不平:「你应该以牙还牙,这样太便宜她了,你呀,你是太善良了!」我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放她一条生路,也许她会改邪归正。」海伦说:「我不信,这么狠毒的女人绝不会改的。」我说:「算了,不提她了,我们去看看卡门吧!」我们来到卡门房间,她正抬着头等着我们,海伦又向她讲起我放过阿秀的事,卡门也说我不该心慈手软。
  我连忙打岔说:「下午来借我的是阿豪,他一定会对我很好的。」海伦说:「当然了,你是他的梦中情人嘛,说不定会带你远走高飞呢!」我说:「我不会跟他走的,我和他不会有结果的。」卡门忙说:「你别犯傻,能走就别放弃这个机会。」我淡淡地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身上除了纹身、烙印和钢环,就是满身鞭痕,到哪儿去能幸福呢?」她俩听了都不再说话,我知道我捅到大家的伤口上,连忙又问卡门:「昨晚那个露丝吃了不少苦头吧?」卡门说:「她刚开始很厉害,谁都敢骂,一顿皮鞭打过,马上低声下气地哀求饶命,主人把所有的刑罚都让她尝了一遍。」我听了觉得很过意不去,说:「她是为2万美元来换我的,想不到会受这么多苦。」海伦说:「值了,2万元一晚上就挣来了。」
  我们三个说着说着就到了下午两点多,我又叫海伦和我一起洗漱,帮我梳理、化妆、清理肠道,她给我灌肠时笑我:「有这个必要吗?」我说:「有备无患。」一直到三点多,比尔过来喊我,说客人来到。
  我高兴地连忙跑去,阿豪正站在大厅门口,表情很严肃,见我过来冷冷地说:「现在就跟我走吧!」我以为他是装给三剑客看的,就顺从地跟在他后面上车离去。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只是开着车,好象我并不存在似的。我不好开口,也默默地坐在车上。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我下车后全裸着跟他进了他的客厅,他关上大门,二话不说,先把我双手抓过来绑在一起,用绳子牢牢地吊在一根大柱子上,就转身进了房间,不一会儿,他手拿皮鞭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女人,我一看,才知道不好,是阿秀跟在后面,她身上好象缠了许多纱布,穿起裙子显得很臃肿,一只脚上还缠着纱布,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我觉得很奇怪,她没伤那么厉害呀。
  阿豪鄙夷地对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心中的圣女,想不到你竟会这么心黑手辣,把阿秀弄成这个样子!我原计划今天借出你后带你回台北结婚,连明天的机票都已定好,现在只好带阿秀回去了。」我说:「我真心祝愿你们。」
  阿豪转身对阿秀说:「阿秀,她怎么对你的,你现在就怎么对她。」阿秀这时冷笑着说:「她先是用皮鞭打我,一直打到我昏迷为止。」说着从阿豪手中要过皮鞭对着我劈头盖脸地抽了起来,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她打了半个多钟头,累得实在没劲了,又把皮鞭交给阿豪说:「你帮我把她打昏。」阿豪抡起皮鞭向我抽来,他身体强壮,每一鞭都抽得我皮开肉绽,我忍不住叫出声来,不一会儿我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头发湿淋淋的,又被绑成金鸡独立的姿势,这次是右脚被举到头顶。
  阿秀一手拿着酒精灯,一手拿着一大把长缝衣针,对阿豪说:「这些针都是她插入我身上的,现在我还给她。」她像上次一样,把长针烧红后,一根一根地插入我的乳头、腋窝、阴蒂、肛周,每根针插入后,她都用镊子使劲向我肉中按,使长针全部陷进去。一大把长针「吱吱」地冒着紫烟插完了,我身边缭绕着皮肉的焦湖味,我疼得死去活来,全身颤栗,恨恨地说她一句:「恩将仇报的小人!」她转身拿来一只长钉和一个铁锤,把铁钉烧红后,用镊子夹住,叫阿豪用铁锤砸进我的右脚中,阿豪用力很大,几下把长钉穿透了我的脚心钉在了大柱子上,我疼得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仰面躺在了地下,手脚被分别绑得紧紧的,拴到两根大柱子上,阿秀手拿勺子,等在一边,见我醒来,她坐在我肚子上,一只手使劲捏住我的鼻子,一只手拿勺子往我嘴里灌屎尿,直到把我肚子灌得鼓鼓的。
  阿豪坐在一边看着她灌我,她又用抹布塞住我的嘴,把我憋得昏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到次日早晨,阿豪与阿秀也刚睡醒,阿秀又端来三碗鹅卵石,说:「这些都是她塞到我身体中的,我要还给她。」叫阿豪帮她把我的双脚分开吊起来,拿起鹅卵石一块一块地使劲塞入我的阴门里,然后用针线密密麻麻地缝合起来,接着又把剩下的硬塞入我的肛门里,也密密麻麻地缝了起来。
  最后又用皮鞭抽起我来,直至把我抽昏。我醒来时,车已经快到三剑客的别墅,我躺在后座上,肚子鼓鼓的,又胀又痛,浑身如针刺般疼痛,我忍不住大声呻吟。
  阿豪说:「这是你罪有应得。」
  我恨恨地说:「我何罪之有?你颠倒黑白,恩将仇报,我将恨你终生!」阿豪说:「你现在还不知悔过。」
  我说:「我后悔认识你,还有那毒蛇心肠的阿秀!她上次把我打成了这样,我原谅了她,没想到她的心这么毒!」阿豪说:「你又撒谎!」
  我说:「你去她那儿找来录像带看看吧,你可以欣赏到你的阿秀毒打我的镜头。」阿豪不再说话了,把我送回别墅放在地下后,带着交换的女奴就走,那女奴见他就问他要钱,说受那么多罪应该加钱。
  三剑客见我倒在地下不对劲,连忙过来看,海伦也跑来了,她扶我站起来,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们忙问我怎么回事,我满腹委屈,伤心透顶,说不成话,用手指着阴部,海伦一看,全明白了,骂道:「真是禽兽不如!」三剑客赶紧把我抱进手术台,卡门也赶了过来,比尔用手术刀割开我阴部和肛门的缝线,缝了有二百多针,也是把两根针连着线插入我肉中,我的阴部被针线缝成了筛子,血肉模糊,刚一割开线,鹅卵石就从中挤出来好几个,一共从阴门内取出鹅卵石18块,还有五根长针插进我的子宫,肛门里取出鹅卵石33块;还从我乳头、阴蒂、阴唇、腋窝、肛周的肉中,取出来40根焦湖的长针,右脚心中拔出一根4英寸的长铁钉,沾满了焦湖的血肉。我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痛不欲生。
  卡门在一边直掉眼泪,海伦恨得咬牙切齿,保罗也心疼万分,给我打了一针镇痛剂,又叫服下安眠药,抱我到卧室床上休息。
  醒来时,又过了一天,海伦和卡门守在我身边,我向她们讲述了阿秀毒打我的经过,卡门抱着我两眼泪汪汪,海伦说我是受难的圣女,心地太善良了。俩人都说我当初不该手软,放虎归山。
  保罗亲自来给我消毒、换药,吩咐海伦和卡门照顾好我。
  卡门悄悄对我说:「当初艾琳得病要死,保罗都没有这么关心过。」我心中对保罗充满了感激,我决定此生死心塌地地做他的奴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5/09 00:29:53

九、情归何处
  转眼一年过去,我和海伦、卡门一起分享着快乐与痛苦,每天接受捆绑、鞭笞,和三剑客的阴茎对我们身上每个孔道的抚爱。我已经完全忘却了烦恼,我把三剑客给我的疼痛当成爱的蜜汁惬意地期待和享受着,如果几天得不到,我会感到失意和难耐的烦躁,我会故意犯些错误去接受鞭笞和钉板给我带来的安慰。
  每天晚上睡觉时,我被束缚的手脚使我感到就像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安全舒适,如果不被捆绑,我也会惶恐不安,长夜难眠。
  三剑客对我非常满意,经常带着我出入虐恋俱乐部,参加一些聚会,向人们炫耀三剑客的作品,我也为自己成为三剑客的作品而陶醉。我的身体在比尔和保罗的精心治疗和修整下,更为完美精致。阿豪和阿秀给我带来的身心创伤早已荡然无存。
  比尔对我不断长出的阴毛、腋毛施行了电子脱毛术,永久地去除了它们,使我的阴部更为光润白嫩。并对阿秀给我乳峰等处留下的伤痕进行了去痕手术,使我的性器看起来更为诱人,令许多男人一看见我的性器,阴茎就坚挺起来,忍不住要来爱抚。
  见过我的人都一致称赞我是一件高档艺术品,许多俱乐部里传颂着玛丽的名字,我的照片上了虐恋杂志的封面,我的写真集畅销一时,我的虐恋录像更是畅销不衰。
  杰克和大卫因此发了一笔大财。
  这一日,三剑客收到台湾寄来的一件包裹,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保罗送到我房间,叫我打开。
  我一看包裹上熟悉的字迹,就知道是阿豪寄来的,我叫海伦扔到垃圾桶里,卡门好奇地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三盒录像带,盒上印着我的名字和裸照,是台湾一家公司出版的,里面还有阿豪的一封信,卡门念给我听:
  阿静:
  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敢有这个奢望。去年那天送你返回的时候,你说过阿秀录像的事,我回去以后找遍阿秀的行李也没有找到,我以为你是痛苦之极故意骗我。
  但我永远忘不了你下车前对我说的话和你那哀怨的眼光,那伤心欲绝的表情常常在我恶梦中萦绕。
  可是恶梦终于成真。
  昨天,我的好友阿秋告诉我,店里正在卖阿静的录像带,我去买来三盘回家背着阿秀观看,虽然没有阿秀的正面出现,我从她的背影、裙子和折磨你的毒手看出,原来是阿秀折磨你的镜头,阿秀把她摄的录像卖给了台湾一家公司,从录像带摄制的时间来看,是她先折磨了你,又来到我这儿假装受你折磨,从而借我的手对你进行了二次更为残忍的折磨,使你受到了双重的惨无人道的摧残。
  而我竟然成了摧残你的帮凶,我竟然亲自用皮鞭毒打你,毫无人性地把铁钉钉进你的脚心中,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阿秀灌屎尿、憋昏、用长针烙刺、往你阴内塞石头缝合……我简直是禽兽不如!
  阿静,我不指望会得到你的谅解,但请你听我说完。
  我看完录像后,就把阿秀捆绑起来,用皮鞭狠狠地把她抽了一顿,她全部招认了她对你的残害,讲出了你抓住她之后以德报怨的经过,她也承认你是一个高尚的圣女,知道她不如你,为了达到和我结婚的目的才故意假装受伤,把她对你实行过摧残说成是你对她的,从而使我中计而失去理智,把圣女当成了恶妇。我真想杀了阿秀这个蛇蝎女人!
  可是她现在腹中正怀着我的孩子,我不忍对无辜的孩子下手,也不忍生下的孩子没有母亲。…………阿静,你现在还在读吗?
  阿静,无论你的肉体受到怎样的折磨,无论你被多少人蹂躏,你永远是我心中纯净无暇的圣女,我真想永远跪在你的身边,可是,我不能也不敢再面对你的目光,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对你犯下的罪恶。
  阿静,我想叫你知道失去了你是我一生的痛苦,在我余下的生命里,你将时刻出现在我的恶梦中。
  阿静,你能明白吗?…………
  爱你的罪人:阿豪卡门读着信,不由得哭了起来,我和海伦也抱头痛哭,保罗听得眼睛也湿润起来,他是从信中才知道我两次被摧残的原因,也知道了我以德报怨的经过,保罗过来把我紧紧搂在怀中,抚摸着我的头,喃喃地说:「你是一个真正的圣女。」随后,保罗把三盘录像带和阿豪的信拿去给约翰和比尔看了,并向他俩讲述了我以德报怨的故事,约翰和比尔也深受感动,从此三剑客对我另眼看待,不再对我施行任何惩罚。
  我为此感到非常失落和烦躁,故意犯错请求三剑客惩罚我,三人互相推诿,都说打我后心里会有一种沉重的犯罪感,而打卡门和海伦就不一样,是一种轻松的快感。
  我只好请求海伦帮忙,叫她代三剑客用皮鞭抽打我的屁股,或者干脆自己坐到钉板上接受惩罚。
  我对三剑客说:「我只是您们的一件作品,是一具性器,千万不要宠着我,要随心所欲地使用我,我感到自己对主人是有用的,否则我不如死去。」三人还是下不了狠心。
  我故意作出淫荡的样子,公开和卡门、海伦调情作爱,毫不避讳他们,他们还是视而不见,可是对卡门和海伦却一点也不客气。
  我就在三剑客鞭打海伦和卡门的时候,用身体去挡住她俩,或者与她们抢着坐钉板。
  三剑客头痛万分,只好经常把我捆绑起来,锁在一旁。
  一天晚上,别墅大门响起门铃声,三剑客打开大门放进来一辆轿车,里面下来两位女孩,原来是阿兰和珍妮,她俩诉说杰克和大卫到中国大陆贩卖色情拷贝,被大陆抓起来关进了监狱,房子逾期没钱交房租,被房东赶了出来,希望三剑客能收留她俩。
  三剑客有点犹豫,怕惹出是非。
  我说就让她俩留下吧,就当是多两个奴隶使用。三剑客同意了,但提出她俩必须无条件地遵守这儿的一切规矩,作为三剑客的一件可以随心所欲使用的性器而存在。她俩接受了条件。
  于是,当晚,三剑客就把阿兰和珍妮绑在客厅的柱子上,给她俩脖子戴上皮项圈和锁链,手腕和脚脖戴上皮镯,让她俩接受了鞭笞、坐钉板和针刺性器的入门教育,比尔还为她俩的乳峰和阴部耻骨上纹上了三只长剑的图案,并说将把她俩臀部的烙印去掉重新烙上三剑客的印记。
  她俩乳头和阴部的金环和银铃因为精巧别致,可以继续使用。后来三剑客轮流使用了她俩的三个孔道,令我、卡门和海伦扶她俩回去休息。
  我们把阿兰和珍妮抬回我的卧室,趴在我的床上,给她俩擦上药水。
  我问阿兰为什么不回国,跑到这儿自寻苦吃。她说没脸去见父母和亲人,在荷兰只有我是她最信任的人,跟着我就是吃苦也甘心。
  我抱住她痛哭起来。
  从此,我们五个女人共同为三剑客所有,除了受惩罚的时候,我们总是快快乐乐,一起起床,一起洗漱,甚至一起来月经;我们互相梳理化妆,互相体贴温存,甚至有时偷着互相作爱。
  我们谁也没有隐私,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每个人身上的敏感点、兴奋点在哪儿都了如指掌。
  三剑客对拥有我们五人感到非常自豪,晚上经常令我们互相口交,看到我们已经进入高潮时,再上前来使用我们。
  有时带着我们出入一些聚会,令我们一起跳舞,表演一些互相虐待或做爱的节目,我没有给阿豪覆信,因为我觉得我已不是他心目中过去的阿静,我是玛丽,而他在他举起皮鞭抽向我身体的一刹那也不是我的阿豪,而是阿秀的阿豪,我不想再打扰他们。
  阿豪后来又来信说阿秀生了个女儿,他给起个名字叫阿静。还说他经常鞭打阿秀,来补偿我受到的痛苦。
  最后又告诉我,其实阿秋一直爱着我,只是因为和阿豪是好友,才故意和我疏远,阿秋迄今还没有意中人,一直向阿豪打听我的地址,阿豪问我可不可以告诉他。
  我想起了中学时代唯一一位使我动心的男生阿秋,他虽然没有阿豪那么高大强壮,但他具有文雅的气质,讲话风趣而富有磁力,是班上公认的才子,我那时对他简直着了迷,不顾阿豪和众男生的疯狂追求,多次向他暗示了我对他的好感,他却对我若即若离,不冷不热。
  原来他是为了好朋友阿豪!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更配不上他了。我心如死灰,没有给阿豪回信。而且阿豪以后来的信,我拆都不拆,就叫卡门拿去烧掉了。
  两年后的一天,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三剑客在高速公路上与另外一辆车相撞,保罗与比尔当场死亡,约翰重伤被送进医院抢救,在口述了遗嘱的第三天去世。
  约翰遗嘱中把财产除别墅外都留给了他的前妻和在英国的儿子。别墅留给了海伦。
  我们为三剑客的遇难悲痛欲绝,一连哭了五六天。
  后来,我们坐在了一起商量我们的前途,海伦说她不愿离开这所别墅;卡门也说她无处可去;珍妮说她哪也不愿去,要跟我们在一起,阿兰也说被拍了那些色情片,无脸回国见父母和亲人,她愿和我们厮守一辈子。
  我呢,拍那么多令人作呕的录像带,还有身上的烙印、纹身和钢环,到哪儿都不能被人接受。
  最后我们决定一起留下生活。
  我们除了别墅一无所有,我的写真集、录像带、上封面挣来的近百万美元都被三剑客的亲属家人继承去了,我们和三剑客之间没有任何法律保证,尽管我们可以用自己身体上的纹身和烙印去争取来一些遗产,但是我们一致决定放弃这个机会,自谋生计。
  我们抛头露面,一起外出寻找工作。
  我去了一家广告公司当模特,卡门去一家医院当护士,珍妮去一家商店当收款员,阿兰去一家酒店当招待,海伦去一所学校当教师。
  我们早出晚归,辛勤工作,收入颇丰,买了五辆不同颜色的奔驰轿车,每天只要看到汽车的颜色就知道谁出去谁到家了。
  晚上,我们经常一起到饭店吃饭,回来后,我们都聚在我的那间大卧室里,一起在浴室洗浴,相互抚爱每人的性敏感区和兴奋点,用我们自己的口舌、手指和电动按摩棒来相互满足对方,在每个人都已经充分享受了高潮的快感后,我们才两人或三人一床,相拥而眠。
  夏天在别墅时,我们还保持着全裸的习惯,即使是冬天,我们在别墅里也从不穿内衣,因为我们相互之间靠身上的钢环声或银铃声就可以分辨出对方。
  外出上班的时候,我们把钢环叠在一起用线扎上,阿兰和珍妮的银铃可以摘下或塞入阴门中。
  每逢周末,我们穿上各式裙子,不穿内衣,开着五辆奔驰车进城采购,我们五人走到哪里,哪里就响起一片清脆悦耳的铃声,吸引着人们瞩目,成为城市一景。
  也有不少男人千方百计想打我们的主意,但都没有成功,我们拒绝一切男人的约会,老板、上司、同事都不能使我们动心。
  偶尔也有对我们的性骚扰,我们立刻用法律来讨还公道。我们别墅的大门从不向任何男人打开。
  南茜多次来找过我,我感激她过去为我所做的一切,并每次都卖力地使她尽兴而回。但她表示希望我们到她那儿去,由她供养我们,我婉言谢绝,因为我们能自食其力,不想过寄人篱下的生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5/09 00:30:05

十、爱我所爱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们驱车从外面进别墅,一辆陌生的轿车插入我们车队跟了进来,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下车,径直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阿静,你找得我好苦!」我定睛一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我初恋的情人阿秋!
  我故作镇静说:「先生,你认错人了,我的名字叫玛丽。」他笑了,笑得我不由脸红了,他说:「阿静,我已知道了你的一切,做我的老婆吧!」我说:「哪有你这样求婚的,刚见面就叫人做你老婆。」海伦她们也都走了过来,海伦对他说:「玛丽是我们大家的老婆,你休想从我们这儿夺走她。」他笑着说:「既然是大家的,我也想要我的那一份。」海伦说:「我们还没有让你入伙呢,哪来的你那一份?」他说:「先借一份,等入伙后再还你们。」
  我说:「你就死了心吧,我现在概不外借!」
  他笑道:「你可不要逼我上梁山,我这次来是铁了心了,借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抢!」我说:「你看看我的样子,值得你偷抢吗?」
  我说着脱去了长裙,让他看我身上的纹身、烙印和钢环,他看了并不惊异,真诚地说:「我只要你一颗纯洁的心。」我说:「我的心早就死了,只剩下了这躯壳。」他深情地说:「你的心没有死,被我珍藏起来了,现在我要把她放回你的躯壳中。」海伦见他这么真诚,就说:「干脆你留下住两天,看看我们的生活,然后再作决定。」她们四人也纷纷脱掉长裙,围起阿秋跳起舞来,阿秋笑着说:「你们这样挑逗我,后果要自负哟!」阿兰用国语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赶忙说:「别闹了,叫阿秋到客厅去吧。」
  我们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卡门去拿来了水果。
  大家边吃边聊起来,我向阿秋打听一下我父母的情况,他告诉我我父母知道了我拍色情片的情况后,气得大病一场,对外宣布没我这个女儿。我听了伤心得哭了起来。
  阿秋又说他临行前看过我的父母,告诉他们我的遭遇,父母听了都很伤心。
  阿秋说着,拿起电话拨通了我父母的家,说:「伯母,我是阿秋,我找到了阿静。」我听到电话那端我母亲焦急的声音:「她在哪儿?」我连忙接过电话说:「妈,我在这儿,我没脸见您哪!」我泣不成声,只听得妈在那边哭着说:「傻孩子,别想那么多,妈都想死你了!」我说:「妈,我也想您哪!」
  妈说:「阿秋是个好孩子,他一直等着你,你可不能对不起他呀!」我说:「妈,我听您的。」
  妈又说:「你们俩一定一起回来呀!」
  我说:「一定,妈,我一定回来看您!」
  我挂上电话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海伦她们都眼睛含着泪水看着我,阿秋也得意地看着我,我瞪他一眼说:「想不到你老婆没到手,丈母娘倒先找好了。」他笑道:「有了丈母娘的尚方宝剑,不怕你耍赖皮呀。」他又告诉我为了找我,他去找过阿豪上百趟,阿豪就是不说。
  他买了许多我的录像带、写真集和有我照片的杂志,去问过出版商,只知道我在荷兰。
  去年他来到荷兰,出入许多虐恋俱乐部去找我,最近才找到我的住处,来了几次都无人开门,今天一早就开车在门口等着,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直到我们回来,跟着一起混了进来。
  我听说他为了找我花了这么大功夫,很是过意不去,我说:「我真的不值你这样找我,阿豪都看不起我。」我突然觉得说漏了嘴,连忙打住。
  阿秋说:「什么?阿豪敢看不起你?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不说话。卡门在一边忍不住了,就把阿秀两次摧残我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讲给他听了,我掩面哭泣,阿秋听了也泪流满面,大骂阿秀畜生、阿豪瞎眼,回去以后定要与他算帐。
  阿秋说他看到有几盘我的被摧残的录像带上好象有阿秀的背影,曾去问过阿豪,阿豪当时神色很难看,但没说什么。
  后来,阿豪经常和阿秀打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现在终于明白了。阿秋伤心地说,早知道三年前跟我一起来荷兰,就不会令我吃那么多苦了。
  我说:「你是不是很在乎我的过去,如果你看不起我,现在还来得及。」阿秋连忙说:「你别误会,我是真心地爱你才会来找你,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又说:「我舍不得离开这些姐妹。」
  阿秋道:「没关系,到时打包一起带走。」
  海伦笑道:「你口气不小,只怕你承受不起。」阿秋说:「一起上我受不了,你们可以轮流值日呀!」我说:「你美的!」
  海伦笑道:「玛丽,我现在借他用用怎样?」
  珍妮也说:「我也算一个。」
  我说:「悉听尊便。」
  阿秋说:「现在不行,我这处男还没破瓜,今晚要献给阿静享用。」海伦说:「啊,你真是处男吗?我们现在开个处男宴!」我笑道:「听他说的,他天天观看我的录像带和写真集,还出入了许多色情场所,还能是处男?」海伦说:「我们试试就知道了,你别护着他。」海伦对大家说:「来,我们一起收拾他吧!」
  卡门、珍妮和阿兰都围了上去,七手八脚把阿秋剥了个精光,阿秋的阴茎早已直挺挺的了,她们四人按住他的四肢,阿秋大叫:「阿静救我。」我说:「你是自投罗网。」海伦叫我:「第一口属于你!」我只得过去,我用口把阿秋的阴茎吸吮了一会,阿秋就大叫快活死了,海伦说:「果然是处男,给他放出来。」我坐上去把阴门套住他的阴茎,慢慢地抽送起来,阿秋说:「好爽!」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收紧阴门的肌肉,不一会儿他就说不行了,我连忙抽身起来,用口含住他的阴茎,把他的精液全部咽进了肚中。
  海伦说:「卡门,你吃第二口。」
  卡门又俯了下去,用口舔弄阿秋的阴茎。
  阿秋叫道:「阿静,你不能坐看丈夫被人强奸哪。」我说:「我们一直不分彼此,我的也是她们的。」不一会儿,他的阴茎又坚挺起来,卡门把阴门套着他的阴茎抽送了起来,这一次持续的时间稍长一些,阿秋一叫不行了,卡门也立刻下来,用口接着他的精液吞了下去。
  第三口是珍妮,珍妮把阿秋软绵绵的阴茎含入口中,有滋有味地品咂着,没过多长时间,就再次直竖起来,珍妮用口抽送了一会儿,也把阴门套住他的阴茎大力抽送起来,不久珍妮就发出快活的呻吟声,阿秋也呻吟起来,两人一直干到同时达到高潮,珍妮也下来把流出来的爱液和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第四口是阿兰,阿兰费了好大功夫才用嘴把阿秋的阴茎给弄硬,她也把阴门套上去抽送起来,不一会阿兰就到了高潮,阴门里流出许多爱液,她停了下来说一动就全身酥麻,海伦叫她套进后孔道里抽送,她就真的把肛门套了上去抽送起来。
  干了好长时间才泄,阿兰也把他的精液吃了。
  最后一口是海伦,她的口技最好,连吮吸带舔弄,很快把阿秋软绵绵的阴茎弄得硬邦邦直挺挺,她先把阴蒂和阴唇上的钢环叠好套在阿秋的阴茎上,再用阴门套上去,一口气抽送了半个多小时,海伦高潮迭起,爱液顺着阿秋的阴茎往下流,把沙发浸湿了一片。
  她见阿秋还不泄精,就又用肛门套上去抽送起来,抽得阿秋大叫舒服,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把阿秋的精液挤了出来。
  阿秋经历了五次高潮,快活得瘫在沙发上。
  海伦吃了他的精液后过来对我说:「他现在毕业了,你去给他的文凭盖章吧。」我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就说:「天太晚了,我肚子饿了,咱们该吃饭了。」阿秋爬起来要穿衣服,海伦说:「别害羞,你现在已不是处男了。」于是我们六人一起到厨房,一起动手做起饭菜,不一会儿就摆了一桌子,大家边说笑边吃饭,阿秋说:「被强奸的滋味还真不错,以后我就住在这儿,天天被你们轮奸吧。」我说:「做梦去吧,你要天天在这儿,就该让你尝尝鞭笞、坐钉板的滋味了。」海伦说:「不错,我们这六个人中就你没尝过皮鞭和钉板的滋味,如果你想入伙,就得和我们同甘共苦。」阿秋说:「总得男女有别吧。」
  阿兰说:「男人应加倍。」
  阿秋说:「不敢,我还是逃之夭夭吧。」
  我说:「往哪逃,不想要我了?」
  阿秋说:「当然要拐着你一起逃了。」
  海伦说:「玛丽,你真想抛弃我们跟他走?」
  我说:「母命不敢不从。」
  卡门说:「我们舍不得你走。」
  阿兰也可怜兮兮地说:「我们会很伤心的。」
  阿秋说:「干脆你们一起嫁给我吧!」
  阿兰说:「我愿意,阿静,我跟你当丫鬟还不行吗?」我说:「我想好了,回去看看父母我还要回来,我不能忍受天天被人指指戳戳,让我父母为我蒙受耻辱。阿秋,你要么和我做一次露水夫妻,要么就跟着我在这儿做长久夫妻。」阿秋说:「我当然要做永久夫妻了,可是我的父母也会想我的,他们等着抱孙儿呢。」我说:「我忘了告诉你了,阿秀折磨我之后我就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了。」海伦说:「我们几个可能都不能生育,你可要想好,别后悔呀。」阿秋说:「阿静,那我就跟着你做个不孝之子吧。」我笑道:「这可是你自愿的呀!」
  说话间,大家都已吃饱,便回房休息。
  海伦说今晚是我的新婚之夜,叫我早点休息。
  她们四人也两两成双回房间休息。
  因为阿秋今天连干五场,我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洗浴上床后我就要关灯睡觉。可是阿秋一点也无睡意,非要开着灯仔细看我,我只好依他,任他在灯下认真端详,他看得很动情,说他盼了那么多年终于得到我了。
  我也很激动,自己以前初恋的感觉历历在目,那时候只要他看我一眼,我心就会狂跳起来,而现在他就在我身边。
  我用手抚摸着他的肌肤,不由得浑身发热,阴门里开始热痒湿润起来。他也非常激动,开始吻我,从头到脚吻了个遍,吻得我兴奋得呻吟起来。我摸到他的阴茎,发现已经直挺挺地勃起,又热又硬,就把双腿分开,叫他插进去。
  他并不着急,用手把玩我阴部的五只钢环,把手指从环中穿过插入我的阴门中来回抽送,弄得我浑身酥麻,我情急叫道:「快把真家伙放进去!」房门外传来一片嬉笑声,原来她们四人在门口偷听呢。
  阿秋笑道:「你们也一块进来吧,我来给你们服务。」她们四人一齐叫道:「快把真家伙放进去!」
  然后笑着跑回房间。
  阿秋把阴茎套进我的五个环中插入我的阴门,一边用力抽送着,一边趴在我胸脯上吸吮我的乳头,很快我就被送上了巅峰,我的子宫和阴道在欢快地跳动着,全身的肌肉都在随着他的抽送而抽搐,我忍不住地大声呻吟,身体迎合着他的抽送,口里叫道:
  「我的心肝,我要死了,……我的宝贝,我不行了……我的亲丈夫!……」阿秋听着也越干越有劲,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我高潮不断,像在无边大海上冲浪,一会儿冲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到浪谷中,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好象也不复存在,只剩下极度的快感,我嘴里也已经不知道乌里哇啦乱叫着什么。
  阿秋满身大汗,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一下。我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膀,抬起双腿夹住他的屁股,阴门使劲夹紧他的阴茎。
  屋里静静地,外面传来了海伦她们快活的呻吟声,阿秋听了一会儿,又接着抽送起来,我又一次次被抛上浪尖,全身瘫软,就像死过去似的,他却兴致不减,一点没有收兵的前兆。
  我就把双腿举起放在他的肩上,叫他把阴茎抵入我的后孔道里抽送,他就把我阴蒂上的椭圆钢环套上,插入我肛门中由慢而快地抽送起来。
  我好象浑身都有快感,肛门里也抽送得舒服起来,过了一会儿居然也到了峰顶,我浑身乱颤,双手乱抓乱舞,口中乱叫。
  阿秋也跟着我呻吟起来,突然大叫一声,把阴茎拔出插入我阴门中喷射了出来,他的阴茎在我阴道里顶着我的子宫一跳一跳地抽搐着,他趴在了我的肩膀上,咬着我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他爬了起来,说:「我不是在梦里吧?」我笑着说:「你是不是常常做梦与我做爱?」
  阿秋脸红了,说:「有那么几次吧。」
  我说:「你是最棒的!」
  他说:「真的?」
  我说:「我不信你还是处男。」
  他急了,说:「我真的没有同任何女人干过。」我说:「那你怎么这么精通?」
  他笑着说:「是你教的。」
  我说:「我什么时候收过你这个高材生?」
  他说:「实话说吧,我在家时经常看你的写真集和录像带,对你的情况如数家珍。」我说:「你不会虐待我吧?」
  阿秋说:「我哪敢呢。」
  我说:「不敢,说明你心里还是想。」
  阿秋抚摸着我的阴门说:「怪也只能怪你的录像带把我毒害了,我梦里也用皮鞭抽过你。」我用手抓住他的阴茎说:「录像带里我都是被迫的,只要你爱我,我心甘情愿接受你的鞭打。」我发现阿秋的肩膀上有几道血痕,一看自己指甲上也沾了一点,知道是刚才高潮时抓伤的,我很心疼地问他:「疼吗?」他说:「我没感觉到呢。」
  我说:「以后做爱时你一定要把我的双手捆绑起来。」他笑着说:「那不成了强奸老婆了,叫海伦看见还以为我虐待你呢。」我说:「不要紧,她们能理解,我喜欢被捆绑起来做爱。」这时,窗外传来海伦她们一阵比一阵大的呻吟声,阿秋的阴茎又直竖起来,我叫他先用丝巾把我的双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再把阴茎插入我的阴门里,他顺从地照办了,异常兴奋地抽送起来,又奋力干了一个多钟头,把我干得晕头转向,乱喊乱叫,后来,我好象在九重云霄之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天已经到了中午,阿秋还在睡着,海伦她们已经坐在我们床边,我的一只手正抓着阿秋硬邦邦的阴茎。
  海伦见我醒来笑着对我说:「看你小气的,睡梦中还不放手,怕我们抢走你的真家伙。」大家都笑了起来。我忙把手缩回来,阿秋被笑醒了,睡眼惺忪地问笑什么,我说:「笑你的真家伙。」他看看自己直竖的阴茎,不好意思地说:「我正做梦被你们轮奸呢!」海伦笑道:「我们哪敢呢,玛丽连梦中都怕被我们抢走了这个真家伙。」大家又大笑起来,笑得我倒难为情起来。
  我只好自我解嘲:「我好不容易盼来个新婚夜,当然要一次爱个够了。」阿兰说:「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份上,也得让我们喝点稀粥吧!」珍妮、卡门也附和着:「对呀!」
  我说:「你们喝吧!不过别给我喝干了,我的肚子又饿了。」阿兰真的俯身用口含住阿秋阴茎的吸吮起来,海伦和珍妮每人用手指捏住阿秋的一颗睾丸揉摩起来,我干脆俯身趴在阿秋的脸上,把舌头伸进阿秋的口里接起吻来。我正吻得起劲,阿秋突然把我的舌头吐出,大声呻吟起来。
  我一看,原来阿兰正蹲坐在阿秋的阴茎上,一起一坐地抽送着,她阴部的三个银铃和乳头上的两个银铃随着她的起伏发出有节拍的悦耳声音,让人看着、听着兴奋不已。
  珍妮已经趴在海伦的身下舔弄着她的阴蒂,卡门正引着阿秋的一只手去摸她的阴部。
  我忙过来俯在卡门阴部给她舔弄起来。过一会儿,房间里呻吟声此起彼伏,在扑哧扑哧的抽送声和叮叮当当的银铃声的伴奏下,好象是在演奏着迪斯科乐曲。
  阿兰到了高潮后,就下来叫珍妮接着坐上去抽送,她继续为海伦舔弄阴蒂。
  珍妮高潮后又下来换上卡门去抽送,珍妮为我舔弄起阴蒂来,卡门高潮后下来换上了海伦,卡门和阿兰两人躺在床上相互舔弄起来。
  海伦高潮后过来对我说:「该你去喝汤了!」就把珍妮拉过去相互舔弄起来。
  我套上阿秋的阴茎抽送起来,不久也到了高潮,就又把后孔道套了上去,使劲收紧肌肉抽送起来。
  过了好长时间,阿秋大叫起来,我连忙下来,用口含住他的阴茎,把他的精液全咽进了肚里去。
  海伦她们见我正再吃着阿秋的精液,也停止舔弄,起身围了过来。
  卡门说:「还是玛丽的技术精湛,我们四个人都没能喝到汤。」阿兰说:「是阿秋哥水平高,我们四个人都没战过他,他故意留给阿静姐喝的。」阿秋笑道:「是你们手下留情,不,应该是阴门下留情,不然我早让你们喝干了。」我们都笑了起来。
  说笑间,天已经快到黄昏了,我们已经干了五六个钟头,肚子真的咕咕叫了起来。
  我说:「干脆我们去酒店吃一顿吧!」
  大家都说好。
  于是,我们开了两辆车去附近的一家中国餐馆吃饭。我们在餐馆里点了一桌菜,要了一瓶白兰地,喝了起来。海伦她们串通一气来给我和阿秋敬酒,阿秋酒量大,喝得面不改色,我被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第二天上午我才酒醒,阿秋告诉我他把我抱上车,送回房间放在床上,然后又和海伦她们战斗到半夜。
  我想这样下去非把阿秋弄垮不可,只有跟阿秋回台北躲一躲了。
  我叫阿秋打电话订了明天的机票,然后告诉她们四人我要跟阿秋回去一趟看看我的父母。
  她们四人都依依不舍,海伦快人快语,说:「你是不是怕我们吸干了你的阿秋?」阿秋说:「她是母命难违,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我再为诸位小姐效劳。」我说:「阿秋出来一年多了,也该回去看看了。」阿兰伤心地说:「我出来三年多了,也不知家里现在怎么样了。」阿秋说:「干脆阿兰跟我们一起到台北玩玩吧!」阿兰一听拍手叫好,海伦她们三人也说想去台北观光,我只好苦笑着答应她们一起去。我们马上着手准备行装。
  第二天,登机时,我们又闹个笑话,通过海关检查口时,我们五人被截下,机场保安人员说我们携带武器准备劫机,把我们押到后面检查,我们脱下衣服让他们仔细看看是钢环不是武器,告诉他们我们有权在自己的身体上任何地方穿孔带环,不让我们登机我们就告他们侵犯人权和隐私权,他们才放我们通行。
  这种情况几乎在每个机场都遇到,我们干脆主动声明,掀开衣服让他们检查。
  后来,我们在台北住了一个月,海伦她们四人一起外出旅游。
  我由阿秋陪着去见我的父母,母女俩自然是抱头痛哭,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阿秋又带我去见了他父母,自然又对我盘问了一番,幸亏阿秋在一边为我帮衬,编了一大堆谎话。不过他父母明确提出了想要抱孙子的要求,叫我愁肠满腹。
  在台北居住的期间,阿豪前来看我,我叫阿秋把他赶跑了,告诉他我这辈子不愿再看到他。
  我们家门口也常来些不三不四的人,想来和我见见,我就叫阿秋给轰出去。
  海伦她们玩了两周就说玩够了,就叫她们提前回去了,阿兰留下来要跟我一起住几天,阿兰嘴很甜,把我父母说得很开心,要收他做干女儿,阿兰马上改口叫我父母「爸爸、妈妈」,叫我「姐姐」,叫阿秋「姐夫」。
  我私下跟她开玩笑说:「你应该叫阿秋『老公』才对,姐夫怎么能和小姨子睡觉了。」她也逗我说:「你还是我的老公呢,哪能一妻两夫呢?」我们在台北家中总是感到外界有很多压力,为了不给父母添麻烦,一个月后,我们返回了阿姆斯特丹。
  不久,阿兰怀孕了,是阿秋的,阿兰说她很想生下来,我当然非常高兴,阿秋也很高兴。
  我们天天围着阿兰转,常常抱着阿兰的肚子听胎音,一起分享着阿兰的快乐。
  九个月后,阿兰生了个男孩,很漂亮,又像阿秋,又像阿兰。
  我们五人忙开了,一会儿换尿布,一会儿要吃奶,阿兰没有奶水,只好喝牛奶。
  我们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两方父母,当然说是我生了个儿子,他们都很高兴,叫我们抱孩子回去。
  我们去和阿兰商量,阿兰说:「我是为姐姐生的这个孩子,一切听姐姐的安排。」我说:「等孩子百日后,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吧!」于是,三个月以后,我们三人一起回了台北,两家父母都对孩子爱不释手,很想把孩子留下来。
  阿兰善解人意,主动对我说:「我们把孩子留下回去吧!」我说:「为什么?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
  她说:「我想过了,孩子跟我们在一起不是长久之计,我们生活也会很不方便,留下来对孩子对我们都有好处。」我听了也是,就把阿秋叫来告诉她阿兰的想法,阿秋也同意。我们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两家父母,他们听了皆大欢喜。
  在台北又住了两个月,我们决定返回阿姆斯特丹。临行的前一天晚上,我发现阿兰在偷偷地落泪,我也心里很难受。
  我搂着阿兰说:「阿兰,这辈子我欠你太多,下辈子我一定变牛变马来报答你。」阿兰一听笑了,擦一把眼泪说:「我不要你变成牛马,我要你变成男人,我可不愿意跟牛马睡觉。」我也笑了,眼泪也流了出来,我们俩搂得更紧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