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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04/30 05:15 / 5541 / 30
【小说】女侠斗得过淫贼吗

一、淫贼传人
  南郑吉庆十六年,从登基开始、熬了十三年才熬到十八岁亲政、却亲政不到三年的吉庆皇帝崩了。是不是马上风不重要了,反正成年没几年的皇帝留下了上百个有名号的妃嫔和几十个皇子公主,在老百姓的心目中,皇上必定是为了皇室开枝散叶太过辛劳……死于马上风的。
  新皇是七岁的大皇子,年号改成了崇顺,辅政的是年轻的太后的叔叔林相和皇室里颇有威望的肃亲王,肃亲王天生体弱,没孩子,也就没了什么野心,加上林相也不是跋扈之人,两人还算合得来。
  北方边境有升龙将军贺胜坐镇江州、飞虎将军陈乃德坐镇岳州,整个南郑还算不上时局动荡。北面隔江相峙的北韩忙着和西凉在甘州绥州一带拉锯,也没抽出空来试试江水够不够深。
  于是南郑的百姓还是像从前吉庆朝一样过活,男人们该种地的种地,该打鱼的打鱼,女子们白天采桑或者织布,晚上或者仰面劈腿或者俯身翘臀伺候家里的男人。反正一般地来说,马上风这种富贵病也轮不上自己的男人……
  但是世上发生了的事情,总会对其他还未发生的事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何况是全天下最重要的三个位子之一的更迭。崇顺帝登基之后大赦天下——当然,小皇帝是不懂得这些的——整个南郑有将近千人结束改造,重新走向社会,这里头有当年著名大盗的手下、著名奸商的小厮、著名土匪的跟班、以及著名采花贼的徒弟等等。
  夜已经深了,湖州府的六扇门中灯火摇动,有几人正在议事。「绝对不能小看这个方白羽!他虽然被抓进来的时候只有十二岁,可是他的那个死鬼师父鹿长生可是当年的五大淫贼之一,咱们要是小看了这个在牢里呆了十年的小淫贼,一定会出乱子!」说话的半百老者是湖州府六扇门的总统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金眼雕景和,「小烈和小峥你们俩给我盯紧了他,发现他作案,马上把他拿下!」
  一个二十二三岁的精壮青年应声抱拳站起,「放心吧师傅,交给我!」这个青年乃是湖州六扇门年轻捕快于烈,十几岁跟着景和,现在无论是眼力还是武功,都在整个南郑六扇门年轻一辈中数得上前几位。
  景和对这个徒弟向来信任有加,这次对付一个在牢里呆了十年的小采花贼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安排两个人同去,老头是安了一点小私心的。
  因为此次安排的另一个捕快萧峥,正是于烈一直爱慕的有冷面飞鹰之称的湖州府第一女捕快!
  此时,萧峥正坐在自己的位置里一言不发。
  二十岁的萧峥一身深蓝色的劲装掩不住少女完美的曲线,双腿修长却不显纤细,绑腿之下的小腿和半隐在裙摆下的大腿弧线无不展示出女捕快腿上功夫的爆发力。
  纤腰并不如弱柳般柔细,却在已经发育完美的丰臀映衬之下显得无比秀美。
  上身的劲装被女捕快一对饱满的玉兔撑得甚是紧绷,但却丝毫不会给人以淫糜之像,因为女捕快唯一没有被衣装遮掩的脸上满是冷峻之色。
  平心而论,萧峥的脸不是那种妩媚的人间绝色,简单的马尾辫与男人也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分别,肤色甚是白皙,却隐约透出健康的淡红色,完全没有脂粉修饰的眉目之间写满了英俊和清爽,漆黑的星眸深邃安定,瑶鼻檀口比起寻常女子也多了三分孤傲,整张脸倒有几分像是略带肃杀之气的男子。
  萧峥乃是湖州百年世家家主之嫡女,湖州萧家家中田产商号几乎遍布半个江南,叔伯兄弟中也有多人在南郑朝中为官。
  这样一位千金娇女,又长得清秀俊美,即便入宫,也必能在吉庆朝几百名嫔妃中脱颖而出,可是萧峥却自小体弱多病,幸得川中峨眉派掌门凌虚师太将她带上峨眉山苦修十二年,才能除去一身病疴,又练成一身峨眉绝学,十八岁那年才出师下山回转湖州。
  萧峥既不肯入宫为妃,也婉拒了各路达官显贵子弟的求亲,却投入六扇门做了一名捕快。
  萧老爷对爱女自是千依百顺,缘此对湖州六扇门也是各种关照,两年下来,湖州六扇门已是南郑朝六扇门中待遇最高,装备最好的一支。
  而萧峥却从不以家室为荣,凡事都不甘人后,而她的身手眼光也自不凡,出道两年大小案件无往不利,大小贼人折在萧峥手上的也有几十个。如此美女在身边,于烈心生爱慕自然是情理之中,景和看在眼里了然于胸,虽然觉得于烈这年轻人也是六扇门中的好手,家室虽然平平,也是逍遥无忧的中产之家,却依然隐约有些配不上萧峥。
  抛开家室不说,在峨眉学艺十几年的萧峥不仅武功高超,更有三分川中妹子的辣劲,衬以一张英秀脸庞,端地是气质非凡。
  而自小在江南生长的的于烈性子里却有一点点江南婉约,虽然若非大事不得展现,总是在气上弱了几分。
  但是毕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爱徒,人也称得上英雄年少。近水楼台之间,于烈能有否博得这萧峥的芳心,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所以这一年来,老爷子没少安排于烈萧峥一起办案,两人倒也是配合密切,可就是萧峥从未在于烈面前展示过小儿女之态,看起来,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了。
  这次天下大赦,湖州大牢里放出来这个淫贼的小徒弟方白羽,只是当年淫道鹿长生一个贴身的小童儿,鹿长生当年炼制迷药、奸淫多名女子,引发江南武林和六扇门各路高手合力围剿,终于在武夷山落得个身首异处,而一直跟随他左右的方白羽因为年纪尚小并没有作恶的证据免于一死,却也被判了个从贼,无限期地关进了湖州大牢里。
  十年来当年的小童已经成人,以前干不了的坏事,现在都能干了。
  但是在大牢里十年没有人指导,方白羽的功夫应该好不到哪里去,即便是当年的鹿长生,也是以用药一道绝冠天下,功夫并不是一流的高手。因此景和觉得派出于烈和萧峥盯紧这个小淫贼,应该是一项轻松的任务,顺便看看能不能让冷冰冰的萧峥开开窍。
  随即又想到当年鹿长生的手段,老头子不由得莫名心头一凛,万一萧峥有哪怕半分闪失,萧家怪罪下来自己可是承担不起的。于是便又看了一眼那边踌躇满志的于烈,「小烈,你们要盯的可是个淫贼,给我把小峥保护好了!小铮要是被淫贼碰掉一根头发,我拿你剁馅包饺子!」说着又稍微有些心虚地看向那边一直没说话的萧峥。
  萧峥开口道:「景统领尽可放心,我是个捕快,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淫贼以前也不是没抓过。又有于师兄照拂,一定没事的,您不用吓唬于师兄的。」声音清朗又不失温柔,引得于烈循声而来的目光落在那清丽英秀的脸庞上便再也挪不开了。
  「我只是有一点不太明白,这个方白羽在牢里呆了十年,景统领觉得他出去之后一定会犯案子么?要是他能悔过自新,我们要跟他多久呢?」
  景和微微沉吟片刻,答道:「这个小淫贼虽然被抓之前只有十二岁,我们尚且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跟着鹿长生做过具体的恶行,但是当年抓他的时候我有在场,这个小子虽然没什么像样的功夫,但是对鹿长生那些药物的性能都颇有了解,他从小跟着鹿老道长大,耳濡目染未必能学到好事。又和一群坏蛋在一起被关了这么久,想学好怕是难了。」
  接着景和又稍顿了一顿,「我估计他最迟半月之内当有动作,你们跟他二十天,如果他一切形迹都没有可疑,就可以收工了。小铮,你的功夫我是相当放心,但是要小心这小贼用那些下三滥的药,小烈你也是,坠在他后边不被发现便好,一旦他有所警觉,你们便要小心自己的饮食了。真要是和他交上手,一定抢到上风头!小心他放迷烟之类的手段。」
  于烈和萧峥同时起身拱手称是,萧峥略一思索,又问道:「景统领,如果这个方白羽先不急着作案,而是藏起来先炼制……那个毒药,等我们放松了他,几个月后甚至几年后再出来作案,那时候却不是危害更大?不然我们能不能发现他有采药或者采买炼药的材料,就直接将他擒下呢?」
  景和正色道:「这不可,虽然我认定他会犯案子,但是我们做捕快的,却不能在他没有作恶的时候就先行擒拿于他,还是要讲究证据。只有他已经开始作案,或是已经入室,或是已经使用了淫药迷了女子心性,我们才能出手缉拿。你们二人年轻气盛,又嫉恶如仇,莫要沉不住气!我们六扇门代表的是朝廷法度,即便是对一个淫贼,也不应随性擅为。」于烈萧峥二人心下凛然,同时向景和深施一礼。
  …………
  方白羽站在湖州城最繁华的街头,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自由味道。他中等身材,不算魁梧,一件看不出是灰是黄的破烂袍子在身上显得颇有点肥大,杂乱的头发挡住大半张脸却掩不住眉宇之间的灵动之色。
  街上涌动的人潮中他只是稍显有些落魄,湖州是南郑名城,发财的倒霉的各色人等都有,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方白羽微微眯着眼睛,在牢里呆得久了,他对灿烂的阳光还不是很适应。不能一直在街头傻站着,他信步走在大街上,身后三十步远隔着十几个人,一身便装的于烈和萧峥一言不发的跟着。
  方白羽进了一家药铺,于烈在药铺对面的饼摊上买了两个干饼子。
  半晌,方白羽空着手出来,萧峥一身灰布衣裙,远远地在他身后,眼看着他又进了一家客栈。
  「于师兄,看起来他想要在湖州呆上一阵,咱们得盯住这个客栈。」萧峥道。
  于烈嚼着饼子,一边把另一个饼子递给萧峥,「他在药铺里问人家要不要招伙计,被人家拒绝了。」
  「他从牢里出来,官家大发慈悲给每个遇赦囚徒的三两银子也不够他做什么营生,他跟着鹿长生,对药理应该懂的不少,去药铺想讨个生计也在情理之中。」
  「小铮,你跟着他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小子身边有女子经过,他的身体反应怎么样?我咋完全没看到他有什么异动?」萧峥道:「他身边有中人以上之姿的年轻女子擦身而过一共十九次,他都没有扭转头去看过,也看不出胸腹之间有深吸气的表现,说实话,我看不出他有色欲急待发泄。」
  「也许保暖还没着落,这小淫贼还没到思淫欲的阶段吧,咱们先盯着吧。」
  于烈又嚼了口饼子,另一只手的饼子萧峥没有接,他也不以为意,把这个饼子也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心里想着,我倒是吃饱了,萧峥妹子这身为了不引人注意而穿上的灰布衣裙真是太逊了,又肥又土气,把那么好的身材完全遮掩住了。
  萧师妹穿六扇门劲装那才够劲,那浑圆的一对大奶子被衣服勒得鼓鼓涨涨的,又完全不会下垂,估计自己一只手都掐不住吧……
  两天之后,两名捕快尾随着方白羽跑遍了湖州城大大小小的药铺,收获还是不少的,首先他们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方白羽的情绪越来越差了,求职屡屡失败的失足青年看起来已经不打算继续尝试做药铺伙计这条出路了。
  其次两名捕快虽然年轻,但是眼光并不算差,他们看得出方白羽身上的功夫底子是相当不错的,虽然没有与人争执或者动手也没有展露轻功,但是方白羽站立行走皆与天地自然浑为一体,显然身上有多年的道家内功底子,这也让两人把盯梢的距离再一次拉大。
  再次,萧峥继续维持了之前的判断,方白羽对身边出现的美貌女子并没有正常淫贼的贪婪反应。综合来看,这个方白羽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他想要重新回归社会做一个自食其力的好人……最后,梳洗干净把头发扎起来的方白羽,除了脸色还有点苍白之外,还真特么有点帅呀!
  「萧师妹,千万别被表面现象骗了,这小子一直在往药铺里钻,搞不好就是想自己做药方便,他身上的功夫肯定相当不错,也许他一早发现了咱们的存在……」
  萧峥不易察觉地轻轻皱了一下眉,「于师兄,要对咱俩的追踪功夫自信一点嘛!他即便是身上有功夫,咱们也是练了十几年的,咱们现在都离他五十步了,我都没法观察他的呼吸情况了,他要是还能感觉到咱们,那他真要是作案,咱俩一起也未必能是他的对手……」
  顿了顿,萧峥又说道:「真要是他能找个营生重新做人,这也是武林中一件美事呀,咱们应该高兴才对。不过他找不到伙计的职位,接下来他会怎么办呢?」
  「我的萧师妹呀,你的心肠可真好,还替他操这个心!依我看他如果在湖州不能找到营生,要不就是开始仗着武功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要不就是会远走他乡。你看着吧,用不了几天,咱们要么抓他个人赃并获,要么准备跟着他去别的州府转转吧。」
  于烈的判断并没有得到验证。方白羽并没有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有离开湖州,就在第三天的晚上,方白羽住的客栈里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方兄,小弟这厢有礼了。小弟庄智渊,江湖人称千机公子便是在下。家师千机先生和尊师鹿仙长是多年的故交好友。家师已于年前仙逝而去。他老人家生前一直对方兄念念不忘,一直说十年前没能从六扇门的手中救得方兄,是他人生少有的遗憾。」
  说话的这个庄智渊是个微笑里稍稍透着一点邪魅的青年公子,约摸有二十四五岁,个子颇高,身着一袭黑袍,更显得危险而神秘。
  「小弟是专程为方兄重见天日道喜而来,方兄是不是可以给个面子,让小弟做东请方兄喝上一杯水酒洗尘呢?」
  方白羽明显对这个一见面就称兄道弟的千机公子没有什么好感,「这位庄公子,家师死了这么多年了,过去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了,我从小在牢里长大,也不会喝酒,好意我心领了,庄公子请自便吧。」
  「别啊方兄,虽然咱俩初次见面,但是咱们可是武林同一脉呀!咱俩不亲,可是咱俩的本事亲呀!」
  庄智渊不以为忤,反而微笑着自己摸过一张板凳坐了下来,「我一听说陛下大赦天下,就马上从杭州赶过来,又把这湖州府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方兄你,方兄不能这么拒人以千里之外吧!」
  方白羽不认识庄智渊,但是他小时候跟着鹿长生的时候就知道千机先生柳永的大名,那是和百毒羽士鹿长生并列五大淫贼的高手,鹿长生擅长炼制使用各种迷药淫药,而千机先生柳永擅长各种制造使用机关暗器,两人曾经联手作案,依靠神乎其技的配合在岳州城里千军万马之中绑走了南郑军中第一巾帼女将—飞虎将军陈乃德的女儿陈红娇,两人将身材健美容貌秀丽的女将淫辱了半个月之后,陈红娇终于在鹿长生的药力稍有减弱的时候恢复了神智,性格刚烈的女将不堪羞辱咬舌自尽。
  这件案子令全天下震动,陈老虎暴跳如雷,整个南郑几乎集举国之力追缉两人,但是直到八年之后才有机会在武夷山围剿鹿长生得手,而千机先生柳永依然逍遥法外十几年,直到上一年才因病寿终。
  当然,方白羽一直在牢里,不会知道庄智渊于五六年前开始行走江湖,三个月连续在北韩和南郑犯案十几次,专门挑身有武功的女侠下手,凭借身上神出鬼没的机关暗器无往不利,千机公子的名号如今已是淫贼界响当当的角色了。
  见方白羽没有做声,庄智渊又道:「方兄,鹿仙长仙游这十年,家师也几乎闭关不出,在机关暗器方面又有颇多领悟,却在每次想起鹿仙长时扼腕叹息。家师说只有和鹿仙长并肩行走江湖时才是人生中最快意的过往。
  他老人家的暗器配上鹿仙长的迷药那真是无往不利无坚不摧啊!家师和鹿仙长仙去之后,还好有咱们两个传人在,方兄应该和我一起把咱们的师门传承发扬光大才对呀!先师他们两位当年联手制住并且掳走陈红娇那是何等的威风,咱们兄弟也可以一起搞几个女侠来玩玩,我去年见过一次那个华山派的苏若云,那小妞那身材脸蛋保证方兄一见到就能喜欢……」
  方白羽不待他说完,推开房门,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道:「庄公子的美意方某心领了,方某十年之中已经领悟了很多,家师当年淫人妻女可以说作恶无数,埋骨武夷山也算是罪有应得,我不想像师父那样过一生了。我只想凭我自己的本事安安稳稳活一辈子,庄公子请吧!」
  庄智渊还是一张笑脸,不但没有出门的意思,反而两腿稍分,腾出了一点空,把两条胳膊拄在了板凳上,抻着脖子道:「方兄果然是好心性,一心向善,小弟佩服佩服,可是咱们武林中人最讲究一个尊师重道,方兄身负鹿仙长传下的一身本领,却说尊师罪有应得,这个话不太妥当吧!不过没关系,小弟一向以超越师尊为目标,方兄这般脾气小弟甚是欣赏倾慕……」
  方白羽冷哼一声:「庄公子,道不同不相为谋,多说无益,若不是方某只想安安稳稳做个普通人,也许就留下庄公子送到六扇门去了,我想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看到阁下的。」
  「哈哈,方兄这话说的有豪气,若是方兄拿下小弟,那么一定可以赢得偌大的侠名,不知方兄这十年寒窗,把尊师鹿仙长的功夫练到了什么境界呢?小弟还真想看看方兄的手段够不够和我联手呢!哈哈,是在这里出手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庄智渊毕竟也是年轻人,又身负绝艺,反复向方白羽示好却被一再拒绝之后,口气终于有点不客气。
  两手一按板凳,人也站了起来。
  「我才不会与你动手,不过我可以提醒庄公子一句,在下从湖州大牢里出来之后,六扇门一直有人跟着我,庄公子来我这里,应该已经被他们盯住了,我估计用不了一盏茶的工夫,他们能够核实庄公子你的身份之后,就会调集人手围住这里,到时候庄公子就走不了了!」
  「小弟果然没看错人,就冲方兄这眼力,绝对配得上与小弟联手,刚才言语多有冲撞,赔罪赔罪!」庄智渊听得方白羽说话,刚刚语气中的一点火气马上又变成笑嘻嘻的讨好。
  作为师出名门又已经在江湖上闯荡好几年的淫贼,他的手段眼光早就是一流高手境界,尤其他的手段有大半在机关暗器的机变使用上,因此每到一地每行一事总是极为谨慎地先行观察周遭环境,虽然于烈和萧峥落脚的位置已经远在隔街相望的另一家客栈,但是不合时宜迎风半掩的窗子和房中的幽暗已经被庄智渊在与方白羽照面之前便关注到了。
  这下听得方白羽也早就能感知对方的存在,便可知方白羽的眼光和警觉就算不如自己,也非同寻常。又得对方言语中示警,心知方白羽对自己确无恶意,庄智渊本来此来就是有求于人,自然马上又端出了那邪邪的笑脸。
  「六扇门一直像防贼一样放着方兄,方兄想要洗掉身上的淫贼两个字,可没那么容易呢……」
  正说着,庄智渊突然脸色一变,「来的好快!」
  「两个,一男一女,就是这两天一直盯着我的两位捕快了!」方白羽还站在在门口,他也感觉到了于烈和萧峥正在迅速地从两个方向逼近自己的房间。
  他自问这几天没干过任何坏事,从未以淫贼自居过,觉得两名捕快定是冲着庄智渊来的,于是一边随口向庄智渊说了自己的判断,一边从门口闪身出去,不是迎击于萧二人,而是事不关己,打算置身事外。
  于烈和萧峥并没有像方白羽说的调集人手来围剿庄智渊,两人远远瞥见有人夜访方白羽,迅速在脑中推算了一遍来人可能的身份,两人都得到了共同的结论,这个黑袍青年,极有可能是江湖上出名的淫贼千机公子!
  五息之后,一只信鸽扑棱棱飞出窗外,紧接着,两名捕快矫健的身影越窗而出,于烈如一只黑鹰飞过长街,直扑方白羽所在的客栈,一身紧身劲装下萧峥玲珑有致的身子则隐没在夜色中。
  两家客栈一街之隔,算上跨院不过七八十步,眨眼之间于烈已经破开方白羽房间的窗子,手中寒光一闪,单刀直取庄智渊。
  「淫贼看刀!」却看庄智渊一个轻巧的转身,脚下一晃,竟挑起身旁的凳子迎向于烈的刀锋。
  于烈看似威猛无匹的一刀也如灵蛇般狡黠,刀锋一转避开沉重的板凳,仍然紧紧锁定庄智渊,人也随刀欺进跨上一步。谁料到庄智渊身子再转,右臂一抬,两枚不知什么暗器直扑于烈面门,也不管中了没中,身子已从门口飘到屋外的走廊之中。
  「方兄快走,我顶他一阵!」
  庄智渊刚闪到房间外,就看到方白羽环抱双臂斜靠在那,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千机公子脑筋转得极快,这话一出口,已经把方白羽拉到了自己同伙的地位,他也不管方白羽会不会跑,看起来这个一心要好好做人的家伙多半是不想跑的,但是先让捕快意识到这里还有个淫贼分分心也是好的。
  话音未落,庄智渊动若脱兔,已从走廊的窗子窜到了室外,同时,为了防止追击,又有两点寒星从窗口打回来。
  于烈出道这几年大小凶徒也见了不少,这种不停出手甩暗器同时飞快逃跑的却也没怎么遇到过,单刀左右一摆已经挡住了暗器,铛铛两声,应该是小飞蝗石一类的硬物。
  等他冲到走廊里,庄智渊身影已经不见,两只短箭迎面而来,于烈侧身闪过,这一歪头,正看见那边方白羽悠哉悠哉地看着自己……
  于烈脑中也是转得飞快,庄智渊那一嗓子他自然听在耳中,可是方白羽明显没有要跑的意思,两手都圈在胸前,也没有出手的征兆。
  千机公子那一声明显是想让自己分心的,自己确实是莫名其妙地就对这个盯了两天的小淫贼怎么看怎么讨厌,也许是萧峥对这个家伙的态度没什么恶意吧,但是自己毕竟是个执法的捕快,这小子两三天也确实没什么把柄落在自己眼里,总不能这时候过去给他一刀吧。
  于烈这些想法在脑袋里转了一圈,右手单刀虚指一下,大喝一声「站着别动等我回来!」于是也从窗户窜了出去继续追击庄智渊。
  于烈刚跃出窗外,脚下还没落到庭院的地上,庄智渊第三波暗器又算准了时机袭来,这次不再是两枚,足有十几枚大小各异的暗器呼啸着将于烈罩住,庄智渊心智千机百变,对于烈行动的轨迹预判异常准确。
  第一次两枚飞蝗石是制作逃遁的机会,第二次两支短箭是延缓于烈的追击,这第三次出手,则是自己已经好整以暇攻敌人一个立足未稳,一次同时甩出数量如此之多的暗器攻击窗口为中心一丈方圆的面积,堪称算无遗策,于烈断无躲开的道理。
  传说中暗器铺天盖地袭来的危急关头可以身如鬼魅凭空消失的大侠只活在传说中,大多数的武林中人在遇到这种情况时应该是顾得了头顾不了脚,躲开大部分之后被少部分击中,然后躺倒。
  可是于烈并不是普通的武林中人,他身体尚在下落之中暗器已经破空而来,却见他将手中单刀奋力向地下掷去,借此之力减缓一下下落,同时身体在空中一转,头一低,竟是用后背迎向了暗器!
  电光火石间于烈身体已经落地,理应中了多枚暗器的捕快居然就地一滚便站起了身来,看得庄智渊目瞪口呆,那边于烈起身之时,身上的长袍却已被脱下拿在手中。
  原来湖州六扇门自从萧峥入职以来,经费多到不知如何浪费才好,每个捕快都有两三件海南黄婆婆家手工织造的混了银丝和雪蚕丝的袍子,这种材料的袍子寻常的刀剑暗器根本无法穿破,于烈转身之时已经扯开衣襟将袍子两角握在手中如同网兜一般来席卷暗器,借力卸力,竟然将触及的暗器都包在了袍子里。
  这一手看起来凶险异常却完美地躲过了庄智渊十拿九稳的一击,于烈起身随即拔起插入地上的单刀,右臂一抬刀尖指定庄智渊,左手随意一抛将卷着暗器的袍子掷在地上。
  「千机公子,好手段,可是你今天走不了了!」
  庄智渊也没料到于烈能用这么漂亮的一手包住暗器,一惊之下转眼又恢复如常,他没有兵器,右手手臂横在胸前拉个架势,「能不能留下我就看你们湖州六扇门的本事了!」
  这时方白羽的上半身也从两人撞破的窗子中显出来,他两手拄着窗沿,并不跃出,摆明了事不关己是要看热闹。
  就在于烈摆刀欲进之时,异变再生,被于烈信手抛在地上的暗器中突然有一个极小的圆球「啪」的一声爆烈开来,耀眼的白光霎时间把整个院落照的通明如昼,同时,散落在地上和于烈那件袍子上的其他暗器竟如得了指令一般向四面八方激射出去,于烈离爆炸之处最近,满眼白光猝不及防之际,已被一枚铁菱击中大腿。
  而刚来到窗边的方白羽也被殃及池鱼,一点寒星直奔面门而来,方白羽哎呦一声躺倒在地,身影又从窗口消失了。
  原来庄智渊第三次打出的暗器中包含了一套千机先生柳永的得意之作「回光返照」,暗器落地之后会有一枚爆炸放出刺目的白光,而其他暗器在接受到爆炸的振动之后又会自动发动内部的机簧,重新自动弹起射向周围。
  这一套暗器堪称柳永的心血,庄智渊也从师父那里学会了打造和使用之法,出门行走江湖之时一套这样的暗器从不离身,今日遇上于烈这个六扇门的后起之秀,果然一击得手。
  好在千机公子自负暗器手段了得,暗器上并没有淬毒,但是机簧力量甚大,于烈被铁菱击中的大腿顿时血流如注。
  听得方白羽一声惨呼,庄智渊却也顾不得去看他的情况,反而是大喝了一声「方兄,这捕快中了我的暗器,快结果了他!」自己转身便要施展轻功跃上院墙逃走,这一声喊自然又是嫁祸江东的手段了。
  他也看出来方白羽完全没有相助自己的意思,这一下又意外中了自己的暗器,想要收为助力怕是不易,既然不能为己所用,便先让他的存在能给捕快一点忌惮也是好的。
  可是正当庄智渊转身欲遁,于烈捂着伤腿单刀拄地想要追击之际,庄智渊的身体却僵直在转身转到了一半的状态,两腿扭着,屁股向后摆着,两臂也停在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风度翩翩的千机公子看起来像一个被顽皮孩子扭坏的木偶,又诡异,又有几分滑稽。
  「千机公子,束手就擒吧!」
  清亮而冷峻的声音来自萧峥,一身深色劲装的女捕快弓着身单膝跪在地上,丰盈浑圆的臀部压在着地的右脚后跟上,左手剑鞘拄地,右手努力前伸的宝剑已经点在了庄智渊胸腹之间,自然,庄智渊一动不动是受到了隐在暗处突然出手的女捕快的控制。
  原来于烈直扑方庄二人所在的房间,萧峥则从侧面院墙潜入,双方交手从屋里打到院子里,其实也不过片刻,萧峥却已经在院墙边的暗处悄无声息地选好了位置,手中剑已出鞘。
  当庄智渊的杀手锏「回光返照」爆炸时,女捕快并没有被于烈的受伤所影响,手里的剑依然坚决沉稳,当庄智渊冲方白羽喊完话转身时萧峥已经出手,这一剑快如疾电却又收放自如,剑尖刚刚点到庄智渊的身体便不再继续前进。
  庄智渊这时方才看清,制住自己的是一个身着劲装的年轻女子,这个正缓缓站起身的女子面色如清秋冷月,眉间正气凛然,闪亮的双眸冷静而深邃,嘴角不扬不抑,却似乎正咬着下嘴唇,使得脸上微微漩出两点淡淡的梨涡。
  女子的胸前一对丰乳将劲装撑得隆起一弯鼓胀的弧线,且正随着身子缓缓站起而微微地颤动。
  这对玉乳端地是分量非凡,女子身子已然站定,这对顽皮的兔子还上下抖了三两下才停住。由于女子已经站起,一双健美而修长的腿也完整地展现在淫贼面前,虽然上衣的下摆盖住了女捕快的臀胯和大腿的上半部分,老道地庄智渊依然能一眼看出女子双腿之间蕴含的力量感,他甚至能穿过女子的身体,感受到女捕快那丰盈饱满的两瓣臀丘一定是浑圆而紧绷的。
  「久闻湖州六扇门有位冷面飞鹰,今日一见,幸甚幸甚,在下庄智渊不能全礼,萧捕快恕罪……」
  萧峥也没料到庄智渊在这个情况下还敢油嘴滑舌,手上的剑不由向前抵了三分,已经微微要刺入庄智渊的身体,淫贼吃疼,后边的话便咽了回去。
  「你这淫贼作恶多端,今日到我湖州,我们六扇门定然不会放过你,不要耍花样,否则休怪我剑下无眼!」
  萧峥见庄智渊不再呱噪,一边制住贼人,一边关切地望向那边的于烈,「于师兄可还好?」
  虽然对于烈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情愫,但萧峥对这个一直对自己呵护备至的搭档也是当成大哥一样的存在,知道刚才于烈中了敌人的歹毒暗器,现在还捂着大腿不能行动,心知定然受伤不轻。
  而且自己虽然一剑制住了庄智渊,但是便腾不出手继续擒拿束缚对方,尤其千机公子盛名在外,身上暗器甚多,现在对方双手双脚都未被制住,实在不够保险,因此发问也是想着于烈什么时候能过来帮助自己制服敌人。
  「萧师妹我没事,皮肉伤,行动有点不方便,你先制住他,师父他们接到消息应该很快就到了!」
  于烈的经验也是很老道,自己受伤之后拖着一条腿行动不比寻常时,要是这时候去捆缚庄智渊,很可能画虎不成反类犬,却给了淫贼机会逃窜。于是只是从怀中摸出伤药自己洒在伤口上止血,却不去萧峥那边帮忙。
  「哟,还通知了帮手?本来想继续陪你这个大奶女捕快玩玩呢,如此,少陪了!」庄智渊身上其实还有相当多足以自保甚或反制对方的手段,刚才一直没动,倒有七八分是为了转头看到萧峥时的惊艳。
  这个一脸正气的年轻女捕快冷若冰霜又身材火辣,他想得并不是那把剑会不会插进自己肚子几寸几分,而是自己如果从正面环抱住女捕快,双手在她身后能否完全掌握那两瓣挺翘浑圆的屁股呢?
  应该会很弹手吧,这时自己如果微微屈膝下沉身子,能不能调整好角度把淫枪一下插入女捕快下身的肉穴呢?
  肯定插不进去,这女捕快虽然身材劲爆,但眉眼之间一看就是没有半点风情的处子,定然是紧致非常需要多多研磨才可以插得进去的……
  这下听到于烈说一会还会有捕快赶到,便不再意淫,话音方落,右膝微微一沉,双脚一蹬地面,尚在女捕剑锋控制之下稍稍扭曲的身体凭空跃起后退五尺!
  萧峥听得庄智渊言下之意是要逃遁,又见对方居然能一跃脱离自己剑锋,连忙跃起催剑向前刺去,心下暗自后悔方才没有一剑先刺伤对手。
  却不料庄智渊人尚在空中向后飘着,右臂向前一挥,竟然又有暗器飞出!这迎面而来暗器足有两寸大小,却不闪寒光,萧峥本是使出一招「一剑西来」刺向敌人,这一剑去势迅猛根本无法回收,此时只得挥动左手剑鞘格挡暗器,好在暗器甚大,冷面飞鹰反应也是甚快,电光火石间手中的剑鞘正好格中暗器。
  没有料想中暗器被挡飞发出的「当」一声,萧峥暗道不好,可是剑招已老无法回退,女捕快落地之时只觉得自己的剑尖距离庄智渊已然不足一尺,抬腿再要追击,却脚下一绊摔倒在地,原来女捕快整个身体竟被一张大网罩住,只有锋利的剑尖破网而出,还遥遥指向正笑吟吟地看着女捕快的淫贼庄智渊。
  千机公子果然是机关暗器的大师,身上各种暗器机关层出不穷,他心中其实早已打定主意,不仅仅是要自己全身而退,而是要掳走萧峥这个身材健美面容冷峻的女捕快。
  他纵身后退,心知萧峥必定挺剑追击,这时甩出这件名为「袖里乾坤天地罗网」的暗器,被萧峥一击之下,本来看似一个圆球的暗器机簧发动,展开成一丈方圆的一张大网,无色透明的鲛丝线在夜色之下将正在仗剑追敌的冷面飞鹰整个罩住,边缘几十个磁性小球又互相呼应,三两个吸在一起,把整个网子略微收紧。
  虽然不能完全将女捕快包在网内,但是整张网用料又软又韧,萧峥飞身扑进网里,宝剑又破网而出不能抽回,岂是一时半刻可以摆脱的?
  千机公子庄智渊一击得手,没有再给已经弃剑于地、正半躺半坐着用双手撕扯着身上绳网的女捕快任何机会,他如苍鹰搏兔般俯身扑下,双手如飞连袭萧峥身上多处穴道,虽然萧峥在网中也是拼命挣扎躲闪,毕竟自己双臂双腿均不能自由施展,还是被庄智渊一指戳中肩井,半身一麻,已无力挣扎。
  庄智渊隔着绳网一把钳住女捕快的手腕,用力一拉已把她整个娇躯从委顿于地扯得几乎直立,左手则一把定住女捕快左肩,右手继续拉扯她的右臂,顺势将这条手臂反剪到了背后,并将继续将萧峥的手腕提高到牢牢紧贴着左肩。
  「呀!放手!」女捕快虽被点中穴位,依然吃疼发出了略带颤抖的叫喊。可是淫贼如何会放手?
  庄智渊左手也已发动,抓过尚在无意识挥动的女捕快的左臂,同样反剪到了背后。
  虽然庄智渊在萧峥的身后,但他已经想象得到,武艺高强的冷面飞鹰此时的胸前一定已是激凸爆挺曲线惊人了,想到这里他几乎忍不住要松开一只手伸到前方去抓捏一下女捕快的乳房,感受一下那傲然的尺寸和想必惊人的弹性了。
  但千机公子毕竟不是色令智昏之辈,他虽然放开了自己的右手把女捕快两只纤秀的手腕握在了自己一只手中,却没有去急着伸出禄山之爪,而是从腰间摸出了一只精光闪亮的钢制手铐。
  千机公子师承柳永一脉,对各种机簧齿扣的玩意研究几乎登峰造极,南郑北韩捕快也会使用手铐来固定贼人双手,但那种手铐与脚镣更为接近,都是将铁条锻打成圈,给重犯使用时需要砸死固定住,再加上锁,虽然牢固却不方便。
  而庄智渊手中的精钢手铐则利用狼牙齿易进难出的原理制成,轻便又坚固,最主要只需一只手便可以使用。
  只听得「咔咔」两声,女捕快被反剪的双手便被淫贼用这个她从未见过的手铐彻底制住,手腕上传来冰冷的触感,出道以来追缉贼人无往不利的女捕快,湖州六扇门的冷面飞鹰萧峥,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身后这个淫贼制住了。
  庄智渊也来不及取下罩住女捕快的绳网,右肩一沉又一挺,便将双手被铐在背后的萧峥扛在了肩上。
  眼见自己梦中女神被淫贼制住的于烈拖着一条伤腿舞动着单刀朝自己扑来,千机公子也不和他多纠缠,左手一甩,一粒飞石直奔于烈面门,于烈只是腿伤,手上功夫并未打折,挥刀将暗器磕飞,却不料这粒飞石依然暗藏玄机,一团呛人的浓烟霎时间将于烈围困在当中,于烈没法提纵身形跃出浓烟,想要绝望地将手上的单刀掷向庄智渊所在的方位,又担心误伤了萧峥,只能干咳着喊到「淫贼,咳……站住……」
  浓烟散去,双眼灼烧般血红的于烈已经完全看不到庄智渊的身影,自然,女捕快萧峥也被这个淫贼带走了。
  于烈牢牢记得他看到萧峥的最后一眼,女捕快被扛在淫贼的肩上,浑圆如轮的臀在淫贼头边不甘地扭动,两条修长健美的腿已无力地垂下,淫贼一手攥着女捕快被铐住的手臂……
  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象这之后萧峥会是什么样子,可是那扭动的屁股和大腿没有了裤子遮掩的样子却抑制不住地在脑中跳出来,连两腿间的密穴也似乎看得到,萧师妹的下体竟然有这么浓密的黑毛?……
  「庄智渊我要杀了你!!」于烈拖着一条伤腿赶到街上,早没了淫贼的踪影,却看到了六扇门的同僚们手持单刀铁尺在景和的带领下姗姗来迟……
  「师父,弟子没用,萧师妹被淫贼掳走了!淫贼扛着萧师妹走不快,咱们快分头去追!」于烈的声音明显已经有了哭腔。
  「笨蛋!」景和深知事情的严重程度,萧峥可不仅仅是个捕快,那可是个猫见了都要流口水的美女捕快!那可是萧家老爷的嫡女!!他也没时间责骂于烈,赶紧把手下的捕快分成四路,以客栈为中心向各个方向搜索庄智渊和萧峥的踪迹。
  可是,理所当然的,忙活了将近两个时辰,捕快们一无所获,而且让于烈不解的,本来想应该是中了暗器倒在客栈房里的方白羽也消失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6:01

二、折翼飞鹰
  湖州,六扇门。昏黄的灯火无力地跳耀着。
  捕快们忙碌了半夜,终于还是各自回家睡觉去了。景和与于烈却都睡不着。
  景和背着手在屋子里转着圈子在想着如何应对萧家的怒火,抱着头坐在角落里的于烈想的却是萧峥现在是否已经被庄智渊剥光了捆在床上。修长健美有力的双腿,是否已经被绳索分开捆绑着?浑圆饱满的乳房,是否正在被淫贼的大手捏揉着?
  想着这些,于烈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偏偏萧峥被铐之后留给他最后的背影,却在脑中挥之不去。那浑圆饱满的屁股实在是太诱人了,如果我是庄智渊,我一定会让它在我的手里改变成各种形状!想到庄智渊可以褪下女捕快的劲装裤子,再剥掉女捕快贴身的亵裤。用双手去紧贴着女捕快的肉体去感受那丰满臀丘惊人的弹性。于烈不由得偷眼瞧了瞧师父,稍稍换了个坐姿。
  「小烈,你觉得这个庄智渊轻功如何?」景和突然问了一句。
  「他只是从房里窜到外边,谈不上多高明,最后逃走的时候我被浓烟困住,没看到他怎么出的院子……」
  「我觉得咱们当时犯了个错误,这淫贼以暗器多行事诡诈闻名江湖,却没听说他的轻功有多好。他带着小铮,应该很难逃那么快,我们也问过四面城门的守卫,都没有人骑马带着人跑出去。那么说最大的可能是他掳了小铮,第一时间便就近藏了起来,等我们四处寻找不到之后收了人手,他再带着小铮悄悄溜走?!」
  景和一边分析着,语气越来越肯定,他大叫一声,「小烈快跟我走!」便拎起单刀冲了出去。
  「师父等等我!」于烈也操起单刀追了出去,腿上的伤势不重,现在担心萧峥的急火攻心,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流到脑子和下身的肉棒去了,腿好像也没那么疼了,只是还略微有些瘸。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深夜无人的大街上狂奔,「小烈,你们之前监视方白羽是在对面的连升客栈?」「是的师父,三楼朝北第三间,正好隔街能看到方白羽的客房……」
  一老一少两名捕快先后冲进先前萧峥于烈待过的房间,景和的声音颤抖着,「我这老糊涂,我怎么早没想到?!真是老糊涂啊……」于烈一看到房间内的情形便知道师父的判断是正确的,而且在捕快们四处奔波搜寻的两个时辰里,庄智渊和被掳的女捕快萧峥就曾待在这间房间里!
  房间的陈设与于烈萧峥监视方白羽时已经全然不同,本来两名捕快绝不可能用到的床上颇为凌乱,显然有人在床上躺过;地上隐约有几点血迹,而床边地上那只薄底快靴似乎还留有女捕快淡淡的体味……
  于烈似乎见到了萧峥那被绳网紧紧裹住的娇躯被庄智渊放置在了床上,淫贼怕女捕快呼叫引来旁人,淫笑着按住了女捕快还在踢蹬不止的脚,脱掉了她的靴子甩在一边。女捕快秀美的脚上蹬着雪白的袜子,淫贼的手极快,剥下她的袜子团成一团,另一只手按住女捕快那秀美冷峻此时又充满愤怒的脸,强行捏住两腮强迫她张开嘴,从绳网的孔洞里把袜子塞进了女捕快的檀口之中,英武的冷面飞鹰便只能含糊地发出「嗯嗯」的声音,非但不能呼救,反而让淫贼更加兴奋了。
  庄智渊在女捕快膝弯两侧各点了一下,这样她的腿便无法抬起,只能不甘地小幅度挣扎着。淫贼接下来开始摘取女捕快身上的绳网,绳网已经在萧峥身上缠绕了不止一圈,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活计颇费工夫,但欣赏着网中女子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无助地扭动,摘解绳网随时可以用手指戳一下那高耸的乳峰,或者摸一下那白嫩的俏脸,又或者可以随手抓捏一下那浑圆紧致的屁股,庄智渊对这件事是乐此不疲的。
  庄智渊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做的,当他借着浓烟突现之际扛着被自己擒获的女捕快跃出院子之后,他并没有选择有多远跑多远。他并不以轻功见长,带着一个人想要跑出城虽然不是不能,但是一旦被捕快们追击,总是难以摆脱,肩上这个女捕快身材惹火劲爆,偏偏又一副谁都看不在眼里的冷傲样子,要是让庄智渊为了逃命把她扔下,那还不如不要命了。千机公子脑子转得极快,马上就想到在登门拜访方白羽之前便已发现的两名捕快用来监视方白羽的藏身之处,那间客栈位置高,可以俯瞰这边客栈整个院子的一举一动,而且捕快们断然不会想到自己会带着萧峥来到这里,自己可有足够的时间一边享受这个处女捕快的美妙诱人的肉体,一边看着湖州城其他捕快们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
  果然,当他扛着双臂被反剪铐在身后、整个身体被绳网裹紧的女捕快从那半掩的窗户跃入这房间,把这美妙的战利品放在那因为根本坐都没人坐过而异常平整的床上时,庄智渊从萧峥的眼中看到的是女捕快满脑子的不可思议和恐慌。萧峥虽然被点中穴道钢铐加身无法反抗,但是女捕快的头脑是清醒的,「这个淫贼居然如此胆大来到这里?但这里真的很容易被忽视……这淫贼笑嘻嘻地看着我,他在脱我的靴子?他要干什么?」接下来被堵住嘴的女捕快便只能任凭敌人一边摘掉裹着自己的绳网一边在自己全然没有被男人触摸过的身体上上下其手了,「这个淫贼居然还试图把人家的胸穿到绳网的孔洞之中?他究竟是想摘掉绳网还是想干什么?呀,胸前的乳肉被绳网的鲛丝勒得好疼……」可是被擒的女捕快依然只能发出低沉含糊的「嗯嗯,呜呜」声。
  庄智渊收好了绳网重新放入怀中,这上好的南海鲛丝得来不易,回去重新整理一下换个外壳还是可以继续使用的。减去了一层束缚的女捕快却停止了挣扎和扭动,她的双臂被反剪着压在身下,更显得胸前两座山峰高耸坚挺,两腿刚被敌人点了穴道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脸邪笑地将手掌掀起劲装上衣的下摆按在了自己没有丝毫赘肉却因为紧张绷紧而微微隆起成弧形的小腹上。庄智渊暗自发笑,这个女捕快太青涩了,在这时候便张紧的弦,一会一定会早早就断掉。淫贼的手很稳定,既没有向上滑进衣服里探索少女那如丝缎般滑顺的肌肤,也没有向下探隔着裤子去感受女捕快两腿间微微贲起的耻丘,这反倒让萧峥更加不安了。女捕快并不是没有办过采花贼的案子,那些受害的女子被淫贼制住之后都会被剥得精光,淫贼在她们赤裸的身体上又抓又捏,让她们的肌肤上留下无数青紫的瘀痕,然后便是对女子们下体的密穴粗暴的蹂躏……可是庄智渊的手就那么安静地停在女捕快的小腹上,足足五息,他一动也没有动。女捕快怒视着面前一脸邪笑的淫贼一言不发,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萧捕快出身峨眉,内功不错,居然能运功冲穴?」庄智渊一开口便让萧峥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女捕快被「袖里乾坤天地罗网」罩住时,肩井被点失去了活动的能力。稍后女捕快便开始运动本门内功试图冲开穴道,当淫贼将她放在床上时其实穴道已经被冲开,但是因为双臂被反剪又被钢铐铐住手腕,双腿又被绳网缠住,仍然是毫无机会。待淫贼摘解绳网时却又点了她腿上的穴道,女捕快只能又努力地试图去冲开腿上的禁制,却不料庄智渊凭借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掌的触感,便察觉到女捕快体内真气的流动,叫破了她的行动。
  情急之下,萧峥顾不得腿上的穴道还没有完全冲开,凭借腰腹的力量猛地挺起上身,用头去撞向敌人。这种分明是玉石俱焚的打法却当真出乎庄智渊的预料,他虽然能隐约感觉到萧峥在运功行气自行冲穴,但是自己毕竟不是内功极为精纯的炼气高手,并不知道女捕快已经冲开了上身的穴道,因此萧峥突然的冲撞竟然正中他的胸口膻中,淫贼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咣当一下躺倒在了床上。
  萧峥这一击得手,自己也有几分头晕,女捕快赶忙稳定心神,重新聚集体内真气去冲开腿上的穴道。亏得是庄智渊的本领有七八成都在暗器机关的机变应用上,对于点穴手法也就是普通江湖人的水准,冷面飞鹰萧峥所学的峨眉派功夫又是玄门正宗的高妙心法,此刻没有了淫贼在一边的猥亵影响,真气所行经之处,两腿渐有酸胀之感,功成之时已在眉睫。萧峥心下也甚为急迫,自己碰运气撞翻措手不及的庄智渊,但绝无可能一击毙敌,敌人只是血行不畅顷刻之间便可能转醒,到时自己双腿被制的穴道若不能冲开,加上双臂依然在背后被铐,当真是全无机会逃脱贼人之手。
  眼看着仰面瘫倒在床上的淫贼身体似有摇动,显然转醒在即,萧峥干脆心一横把一双秀目闭上,默用玄功一心冲穴。只见双臂反剪的女捕快尚无法端坐在床上,只能斜倚着床里的墙壁,床的另一侧还躺着昏迷不醒的庄智渊。女捕快面色色依旧沉稳冷静,但微闭的双目上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显出她并不轻松,胸前一对丰乳也随着被屏住的呼吸定格在一个傲人的角度。也就是几息之间,忽听得耳畔淫贼「哎呦」一声,显然已经从晕厥中缓解过来,就在同时,勉力运起的两道真气也功行圆满,从膝弯梁丘、犊鼻回归气海,双腿已恢复自由!
  冷面飞鹰情知形势紧迫,自己双臂尚被铐在背后,即便双腿可以活动,依然不是淫贼对手,此时唯有快速逃开才是生路,女捕快尚来不及穿上那只被淫贼脱掉的靴子,便光着一只雪白耀眼的赤脚扭动着凹凸健美的身体拖着尚不灵动的双腿向门口跑去。
  庄智渊出道这几年,称得上顺风顺水快意江湖,师父来头大本事多,自己天分好悟性高又肯下功夫钻研,更主要是遇事胆大心细,这些年被千机公子看上的武林侠女几乎没有几个能逃出他的算计,除了华山派的「琴剑双绝」苏若云因为功夫实在太高,身边又有太多护花使者无从下手之外,千机公子在采花这方面几乎是信手拈来的。却不料这次遇上湖州女捕萧峥,明明这个丰乳翘臀的冷面飞鹰身被绳网、手被钢铐,又被点了两处穴道,却凭借身怀的上乘峨眉内功和强烈的求生欲望在绝境中奋起反击撞晕了自己。
  千机公子逐渐清醒过来,刚努力睁开眼睛便看到萧峥那高挑修长的身体正扭动着丰硕的圆臀跑向房门口,房门已经被庄智渊进房后闩住,女捕快只能侧过身用被铐住的右手去拨动门闩,侧身之际,萧峥也见到了庄智渊正摇晃着从床上坐起来。危急关头女捕快毫不慌乱,虽然双手活动不便,但她秀指一拨一勾已然将门闩划开。但可惜这扇门是朝内开的,女捕快刚挪动着身子后退一步将门拉开一条缝隙,那边庄智渊人还坐在床上,左手一扬已经有一颗飞石脱袖而出。「当」
  的一声,飞石正中门边,女捕快通往自由的门又被重新关上了!
  「妈的,还想跑?」一向斯文有礼公子气派的庄智渊站起身来,爆了一句粗话,目露凶光紧盯着正转过身过来面对着自己的女捕快,一步一步慢慢走过去。
  萧峥已经是退无可退,只能勉强拉开一个弓步,意图靠双腿来迎敌。庄智渊步伐很慢,每走一步都特意不轻不重地跺一脚,当两人还有三步远时,他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女捕快额头渗出的汗珠,他也明显地听得到女捕快略显急促的呼吸,他更能感觉到这个武艺高强却双手被制的女捕快胸口剧烈的起伏!就是现在!淫贼并没有再发暗器,面对毫无退路的美丽猎物,已经被激怒的他要用男人征服女人最原始的武器——身体和力量来压制这个顽强的女捕快!庄智渊右肩一沉,接着纵身而上,一个最市井的黑虎掏心袭向女捕快胸腹之间!萧峥现在是双臂被困,正如飞鹰被折断了双翅,不仅无法用手上的功夫格挡,也影响到身体的平衡,但她反应也是相当迅速,身子一矮向右急闪,同时一个扫堂腿袭向敌人下盘。
  电光火石之间,女捕快后发先至,已经一脚踢中庄智渊小腿,但是萧峥白皙嫩软的赤脚却未能给盛怒的淫贼坚硬的腿骨造成致命的伤害,淫贼硬挺了这一击,同时充满暴虐之力的一拳重重打中了萧峥!本来这一拳的目标是女捕快身体的正中胸腹,但是萧峥侧身一闪之际,重心稍低,却被男人一拳打在丰盈坚挺的左乳上!「唔嗯……」这毫无怜香惜玉的一拳足有几百斤的力气,让萧峥如馒头般浑圆的乳房瞬间完全被打扁成一张面饼,女捕快身上最娇嫩的部位哪里承受得住?
  痛苦之极却又被堵着嘴的萧峥发出了痛苦的鼻音。这一刻英武的女捕快觉得自己的眼角似有泪珠飞出,同时飞出的还有自己的身体,被铐住双臂的女捕快整个人被敌人一拳击飞,重重地撞到了墙上。还不等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庄智渊已经扑过来,完全把女捕快逼进了角落里。接着,领口被男人粗暴的揪住,上半身被拉扯到与男人正对面的位置,庄智渊英俊而邪魅的面孔占据了女捕快整个瞳孔,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急促呼吸中的灼热,出道以来一直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捕快萧峥这时才切身感受到自己和男人之间力量的悬殊。
  庄智渊硬接下了萧峥一脚,虽然这一脚未能将他逼退,却也让淫贼甚是疼痛,这个坚强的女捕快尽管身处被动却一直挣扎着,现在自己终于完全压制住了局面,把不屈的女捕快拽到自己面前,两人的脸尚有一尺远,却足以感觉到女捕快鼓胀的乳房已经贴上了自己的手臂,不,应该是自己的手臂陷入了那两团饱满而柔软的乳肉之中!庄智渊抡起左臂,「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女捕快英秀白皙的俏脸上,霎时间半边脸都涨红起来。
  「还敢瞪着本公子!」看到萧峥虽然狼狈却依然怒视着自己,庄智渊右手再用力,让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起,女捕快嘴里还塞着自己雪白的袜子,虽然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淫贼分明从她那因为脸上吃疼和羞辱正缓缓淌出泪水却依然不屈的黝黑双眸中看到了全南郑所有骂人的脏话。自己虽然已经全面占据了上风,竟然有一点胆怯与这个女俘虏对视,她分明在说「只要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杀死你!」庄智渊的视线避开了,他发现萧峥的领口已被自己粗暴的拉扯到开了很大的空间,已经能够看到里面月白色胸围子掩不住上方那动人的弧线…
  …
  于是庄智渊松开了自己的右手,萧峥稍微有了一点点活动的空间,摇晃着想要后退,看起来女捕快尽管眼神依旧坚强锐利写满了不屈,但身体已经本能地想要逃离面前的男人了。但是她的身后一尺便是墙角,又能退到哪里去?庄智渊两手齐齐探出,各自钳住了女捕快一只饱满的乳峰,大力地抓捏起来。少女的身体健康而充满活力,刚刚受到重击的一侧乳房也完全恢复了挺拔的形状。尽管隔着外衫和胸围,淫贼依然能清晰感受到手中两团尤物的分量和质地,那是蕴含了正当双十年华的妙龄女子告别青涩走向成熟的饱满,那是多年不辍修习武功带来的坚挺与弹性。庄智渊捏着女捕快的双乳就势一推,已经将她的身体完全顶到了墙上,接着整个身体压迫过来,已经让女捕快的上身完全不能动弹。但性格刚烈的萧峥并不甘就此受辱,尽管胸前的娇嫩乳肉正被敌人粗暴地抓捏成各种形状,倒坐在地上的她依然奋力向庄智渊踢出了一脚,但是形势已经在完全在淫贼的掌握之中,庄智渊左手松开女捕快的右胸梨乳,一把抄住了她踢出的玉腿,紧接着身体再次向前欺进,把臂弯中修长健美还赤着脚的玉腿折叠到了与萧峥的身体紧贴,这下女捕快由于被撕扯领口而裸露了少半的纤秀双肩和被精钢手铐铐住的双臂都被压紧在墙上。
  庄智渊眼见大局已定,刚才被偷袭撞晕勾起的凶残已经渐渐重新转回淫邪。
  他左臂继续压制着女捕快的玉腿和身体,手却顺势下滑到了萧峥右臀上,五指尽量分开,隔着裤子重重地抓捏了一把,女捕快完全不能反抗,甚至连躲闪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微微用力紧绷着身体,抵御着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部位传来的痛楚和羞耻。淫贼的右手也没有闲着,由于两人已经贴得极近,再抓揉女捕快的左胸,自己的右臂势必被夹挤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于是淫贼稍有不舍地放开了女捕快的酥胸,刚刚还被蹂躏成各种形状的玉兔瞬间又恢复了挺立。淫贼的右臂从女捕快左肋下穿过挽住了她娇柔的身体,两臂同时用力,将女捕快横着身子抱了起来。「萧捕快,乖乖跟本公子到床上去吧!」
  「咕咚」一声,萧峥又被重新扔回到了床上。看着眼前的猎物,淫贼不禁暗自摇头,这次出来寻访方白羽,没想着能有机缘能制住这么一个身材火热面容英秀又武艺甚高的女捕快,身上所带的家什主要就是防身的几套暗器、罗网、和这副刚打造出不久还在欢喜地把玩阶段的手铐,现在自己半吊子的点穴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被这小妞冲开了,又没有更多的器具束缚住她,这刚烈的小捕快双腿不停地蹬踹着挣扎着还想要坐起来,还真是匹烈马,不过也好,烈马骑起来才带劲。
  千机公子脑筋转得飞快,马上想到应对之法,他靠向床沿,右手按住女捕快不断扭动着还想踢向自己的大腿,紧接着翻身上床,整个人坐了下去,屁股正压在女捕快两条大腿上,左手便伸向萧峥的腰间,转眼已将女捕快劲装的腰带解下,也不去看因为腰间衣衫松动而略微露出的腰肢肌肤,而是背过身去用这条腰带将女捕快还在挣扎不止的两腿在脚踝处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萧峥的峨眉内功应对淫贼不入流的点穴手法尚有一线希望,但对于体外的捆绑束缚或是镣铐禁锢,就不是靠气机流转能挣脱的了,虽然只是一条普通的布带,却彻底断绝了女捕快逃脱的生机。英武不屈的冷面飞鹰此时虽然还在淫贼的身下不住扭动,但她其实也知道,这困兽之斗不过是为淫贼助兴而已,这一晚自己有哪里做错了?发现了千机公子不该去抓捕?不该埋伏起来偷袭敌人?不该误入了对方的绳网?还是被掳到这家客栈不该挣扎着冲穴逃走?向来事理通达的女捕快想到这里便也不再去想,自己并没有犯下什么明显的错误,学艺不精罢了。可是眼下的情势却不容她如此达观,淫贼绑住了她的双腿,便回转身来,仍然坐在她的大腿上,两手却再次握住了女捕快的乳房。
  才抓捏了两把,女捕快拼命地摇着头发出含混的「嗯哼」声,隔壁却有人「咚咚」地砸了两下墙板,「大半夜的不能小点声!」原来是临房的住客忍耐不住这厢里的声音不断,庄智渊粗着嗓子喝骂道:「六扇门行事,少他妈废话!」
  那边边再没了声音,淫贼笑嘻嘻地低声说:「六扇门萧捕快在此被干!哪个敢来叨扰?」这时街上传来一阵人声喧哗,正是六扇门的捕快们分散去四处寻找二人的行踪,「六扇门的蠢货们找不到这里来的,今天本公子就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奸了你这女捕快!」萧峥听得庄智渊淫语中的奸字,虽然从失手被擒便早有预料,仍然是极为不甘地又一轮扭动上身,但是下身被男人的身体压制,胸前一对玉兔又被人牢牢抓在手里,这扭动除了表明自己的不屈便毫无意义。
  淫贼听得街上声音渐渐远去,便心无旁骛准备炮制身下的性感猎物,他抓着女捕快前胸揉捏的两手稍稍松开那两团充满弹性的美肉,却把已经被揉皱的衣襟攥在手中,两臂一开,就将已经失去腰带固定的衣衫扯开。月白色的胸围本就难以完全遮掩女捕快丰盈的玉峰,在几次三番的挣扎中更是已经下移了不少,但萧峥因为不喜双乳摇曳素来将胸围裹缠甚紧,因此胸围依然紧勒着她的双乳,两侧乳肉娇嫩白皙如凝脂挤在一处,展露出一条狭长的乳沟。
  「让本公子好好看看萧捕快这对豪乳!」说着庄智渊两指插入女捕快的乳沟,勾住了胸围的上沿,本来就要一把扯掉这紧绷的布条,手指两侧却瞬间感受到来自两边冰凉又细嫩的乳肉挤压,端地是弹性惊人。可是淫贼已经来不及仔细品鉴这美好的触感,显然有更多更好的在等他品尝,手臂用力向后一拽,虽然受到了不小的阻碍,胸围子还是被直接拉拽到了肚脐上方的位置,女捕快那对已经隔着衣服被淫贼揉捏了好几回的玉峰终于跳跃到了庄智渊面前!虽然没有了胸围的束缚,两只豪乳看起来又大了一圈,但在女捕快几近平躺的状态下却依然如两座雪山般挺立,淡淡的粉色乳晕围拱着峰顶中间精美的红色宝石已经微微涨起。
  感觉到淫贼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自己的乳头,女捕快羞愤地闭上了眼睛,自己十来岁在峨眉学艺时便比别的师门姐妹出落得高挑有致,到十四五岁已经是蜂腰肥臀,胸前两团乳肉更是吹气般忘我生长,到自己下山之后当了捕快,办案子见过的几个接近三十岁的风尘女子都没有自己的乳峰雄伟,但是自己醉心于修习武艺和查案缉凶,每每刻意压制自己的傲人胸器,更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赤裸着双乳躺在陌生的男子面前,尤其这人又是自己做要缉捕的江湖淫贼,当真是无限悔恨自己为何要生长这样一对丰乳出来。但是淫贼的手指却不似之前抓捏乳肉时的凶残,温柔的揉搓让女捕快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异样体验,一阵阵酥痒如潮水般上涌到脑中,女捕快发现自己想要故技重施、聚集腰腹的力量直起上身撞击敌人都没有办法,胸前娇嫩蓓蕾的酸麻迅速扩散,几乎整个胴体都沦陷在这种奇异的感觉中。
  「萧捕快这张脸真是冷若冰霜,配得上冷面飞鹰的绰号,却没想到你的身体如此热情,才这么两下就软成一滩泥了!这样的爆乳就应该用来侍奉男人!」说着,千机公子抬起压在女捕快腿上的屁股,跪起身来,一手撩起自己的长袍下摆,另一手便拉下了裤子,一条半软不硬便有半尺来长的肉棒唰地一下展露在女捕快的面前。刚巧这时一直羞得闭着眼的萧峥感到腿上压力减轻、胸尖的刺激也停止了,不知淫贼意欲何为的女捕快一睁开眼便看到这条颜色近乎粉红的东西一丛黑毛之中正逐渐抬起头来,那微微发紫的肉冠闪闪发亮,无法叫喊的她大吃一惊,一双美目睁到了最大。的确,这是女捕快这二十年见过最匪夷所思的东西,她不是没见过男人家什的菜鸟,去年在太湖畔落云庄追击逃命的水「浪里蛟」侯三的时候,穷途末路的匪徒也曾经拉下裤子露出那家伙试图羞退独身追击的女捕快,萧峥还记得那个毛贼胯下是黑乎乎的一团毛,里边隐约有一段也是黑糊糊的肉棒……可庄智渊这淫贼的阳物怎么如此粉嫩?又如此长大?它居然还迎风就长?这一眨眼就有七八寸长了!
  萧峥自然不会知道,千机公子庄智渊向来以佳公子自诩,这阳物出落的比常人干净粉嫩又雄伟壮硕正是他最引以为豪的长处之一。此刻,淫贼见淫枪已经硬挺,便跪着向前挪了挪身子,两手重新捧起女捕快一对玉梨,将涨得微微发红的粉色肉棒夹在当中揉搓起来。萧峥哪想得到淫贼竟然是这般猥亵,羞愤得不停摇摆着全身唯一能动的雪白玉颈。淫贼只觉得自己滚烫的淫枪如同一根烧红的炭条穿进了两座雪山中之中的深谷,那冰凉又滑嫩的触感无比美妙,再用两手稍加挤压,自觉便是多少美女下体温润的膛道,也比不过这两团乳肉的紧致。再腾出两只拇指轻轻抚弄那两粒红珠,直弄得英武刚烈的女捕快白皙的脸颊飞上一抹红云,一双星眸也渐渐失去了曾经的锐利,塞在口中的白袜也止不住嘴角渐渐地流下一行津液。女捕快脑海中仅存的理智让她努力伸直被捆绑的双腿,靠拉伸脚筋的一丝痛楚来抵御敏感的乳头不断传来的刺激。
  就在庄智渊动作越来越快,在雪白肉峰中反复激烈穿插的粉红色巨龙周遭青筋根根暴起,鼓胀到鸡卵般大小的紫色龙头已经微微渗出龙涎之际,「啪啪」两声,房间的门突然被人在外边拍响了,庄智渊硬生生停住了一切的动作,「什么人?」
  「在下方白羽,庄公子可否出来一叙?」
  「原来是方兄,快请进!门一推就开!」庄智渊心中一凛,但是却并没有从萧峥身上退下来。
  「庄公子还是出来一叙吧,这样对这位捕快姑娘……对大家都好。」方白羽在于烈追击庄智渊中了暗器之时几乎也被四溅的暗器击中,但是他距离稍远,人又机灵,分明一个后仰躲开了暗器,却故意怪叫一声假装中镖倒地,然后便偷偷潜回自己房间,又从窗户翻了出去,爬到了房顶上继续看热闹。
  方白羽虽然十二岁就没了师父被投进了大牢,但是身上道家内功的根基是纯正的,在牢中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坐练功,由于心无旁骛,因而此时的内功修为足足赶得上一个四五十岁的江湖高手。但可惜师父本身就不精于拳剑招数,也没教给他太多。此时的方白羽空有一身精纯内气,对周遭百步之内的风吹草动都有敏锐的感知,但论起招式却连六扇门一个普通捕快,或者镖局里一个低级镖师都赶不上。
  年幼时跟着鹿长生,他只是个懵懵懂懂的半大孩子,师父对自己不错,自己也就觉得师父是个好人。但在牢里这十年,他听了人世间太多的恶事,更看了太多恶有恶报的循环,心中早已有了善恶之别,因此遇赦之后,确实是一心想重头来过好好活成一个好人的样子。自己有一身应该不错的内功,可是只粗通一点三流的招式,这都没关系,不和人打架不就成了?自己从小就对药理一道天赋秉异,找个药铺先当几年伙计,自己再抽时间去山野间采些别人不晓得的药材,慢慢积攒一些钱和经验,以后总有一天可以拥有一间自己的铺子……
  但是湖州城里的药铺都不肯收自己,不是嫌自己年纪大,就是嫌自己坐过牢底子不干净,早知道不说这个事情就好了。那两个六扇门的年轻捕快还一直监视着自己,算了由他们去吧,反正我方白羽又不是采花贼。过几天去别的城市碰碰运气,做人不能太实诚了,不但不能说自己做过十年牢,还得说自己之前做过几年的药铺伙计……
  可是庄智渊来访打破了方白羽的美好梦想,一见面就要自己和他去做淫贼,什么呀?做淫贼有什么好?这家伙衣冠楚楚的,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和捕快打起来这些阴险毒辣的暗器层出不穷啊!他打伤了那个男捕快,掳走了那个女捕快,他可是个淫贼,应该会对那个挺漂亮的女子行一些不轨之事吧,这事也算是因我而起的,我得管上一管!
  方白羽虽然武功招式稀松平常,江湖经验也少得可怜,但是他可不是个笨人,庄智渊扛着女捕快逾墙而走的方向他是看到了的,两个捕快那间用来监视自己的客房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快便猜到了淫贼极有可能会把被擒的女捕快带到那里去。在自己客栈的房顶上躺了一会,待六扇门的搜查扫过客栈的附近移向远处时,方白羽心里把自己练过的那些三脚猫的招数又过了两遍,就鼓起勇气找了过来。
  「方兄能这么快找到在下,当真让庄某佩服,此时夜深露重,其他客人都歇下了,方兄有话还是进来说吧。」庄智渊可不敢贸然出去,他心知方白羽此来定是和自己作对的,真要是动起手来,自己在室内的小空间里,胜算还会大一些。
  但是从心眼里说,庄智渊是不想树这么一个敌人的,五毒羽士鹿长生精通药理,他有多项发明都是得到了淫贼界一致认可的具有可以改变淫贼这个行业的划时代意义的,他的徒弟能利用还是尽量不要撕破脸的。
  方白羽连邀两次见庄智渊都不肯出来,心下心下一盘算,既然自己是来坏他好事,畏首畏尾又能做成什么?便打定主意推门而入。之前萧峥撞晕淫贼,确是拨开了门闩,之后庄智渊把女捕快重新制住捉回床上,倒确实没顾上关门。方白羽已猜到庄智渊在房内必然在做猥亵之事。可推开门第一眼所见还是让他大吃一惊,庄智渊的一身黑色长袍还穿在身上,但是下身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他就这样骑在平躺的女捕快身上,女捕快双腿被捆在一处,裤子倒是穿得齐整,上身衣衫散乱地缠绕在肩臂上,两臂被压在身下,整片雪白的胸脯下方是卷成一卷的胸围子,两只丰硕的梨乳被庄智渊握在手中,中间隐约夹着一条狰狞的粉红色淫枪,紫色的枪头几乎要顶到了女捕快的下巴。方白羽当年也不是没见过师父淫辱女子,但是那是年纪尚幼,虽然各种姿势都见了许多,却都在似懂非懂之间,如今十年一梦虽然已经长大成人,却还是一知半解,总之看到女捕快双腿被捆又被剥开衣衫露出乳房,正在受淫辱是没有错了。可是女捕快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是很愤怒?还是很抓狂?怎么好像还有那么点舒服的样子?
  「庄公子,趁着你还没有脱下这位姑娘的裤子,大错还未铸成,罢手吧。」
  方白羽定了定心神,努力赶走自己满奶子里萧峥的脑子。
  「哈哈,方兄真是妙人,什么叫大错未成?我把这位六扇门的萧捕快绑在这里剥了衣服玩她的玉乳还不算大错么?方兄既然来了也别客气,分你一只!」庄智渊还是打定主意尽量不和方白羽翻脸,他不相信这个方白羽能抵御半裸的女捕快娇美的身体带给一个正常男人的吸引力,如果能拉他下水无疑是最好的。「方兄我和你讲,这女捕快双乳堪称我这几年见过的极品,又白又大不说,这手感保证方兄你摸了之后乐不思蜀,来吧方兄。」
  方白羽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萧峥,女捕快的乳房正被庄智渊捏在手里,似乎是淫贼为了展示它的弹性,特意用了些许力道,这只白玉般的梨乳被捏得有些扭曲变形,尖端的樱桃直直地挺立着,待庄智渊一松手,却马上又恢复成完美的雪山形状。方白羽努力唤回眼神,正色道:「庄公子,你我师门有旧,但我已经决意不再走师父的老路,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休要再提!你与两位捕快动手时几次用言语构陷于我,我念你为了脱身自保也不怪你,可是这位萧捕快是因为受命窥视我才被你掳至这里,我断不许你淫辱于她!」
  一番话说完,萧峥适才都有些迷离的俏目中几乎有泪光闪动,自己虽然现在受制于淫贼庄智渊,但是能听到被人认定会为非作歹的方白羽说出这样的话,女捕快觉得这个世界都因为方白羽变得更美好了些。
  「哈哈!方兄此言差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位萧捕快天生丽质就需要人的欣赏,如果在下不懂得欣赏,方兄不懂得欣赏,天下男人都不来采摘,难道要这朵娇花最后独自干枯老去吗?方兄师门渊源,难道不知道这男女之事是对双方均有裨益的么?萧捕快这花得我阳精滋润必然开得更美更盛,这两全其美之事,方兄还是一同来做吧!」
  方白羽这十年身处牢狱之中,已养成了寡言的性子,被庄智渊这样一通歪理一说,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一息之后,他涨红了脸大喝道:「胡说!你这淫贼,你下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方兄有命小弟焉敢不从?小弟这就下来,方兄请!这乳交之道小弟也颇有研究,方兄用不用我指点你一下?」庄智渊见方白羽已经动怒,情知现在想拉他下水是难以成功了,既然要动手,自己还是要尽量分散他的心神,而身边萧峥半裸的玉体毫无疑问是最好的道具。庄智渊一纵身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边大咧咧地提上裤子,一边却躬身引臂向方白羽做出请上座的手势:「小弟下来了,方兄请!」
  看似恭敬的将床上半裸佳人拱手相让,但接下来庄智渊马上翻脸,刚提上裤子的手一扬,「嗖嗖」两只短箭直奔方白羽胸口,方庄二人相距不过五步,突袭之下换个人势难避开。但方白羽自从进房间之时便知道早晚会和淫贼动手,心下早暗自提防,虽然瞥见女捕快的美妙裸体难免令人分心,还是机警地挥袖一拂,举手间真气激荡,将两枚暗器拨落在地。
  庄智渊大惊,他无法相信年纪比自己还小上两三岁的方白羽的内功居然如此深湛,眼看方白羽欺身上前一掌向自己拍来,这一掌招式朴实无华却有雷霆万钧之势,吓得淫贼完全不敢招架。也亏得庄智渊心思机变,翻身后跃,人已经上了床。方白羽也没料到这淫贼如此不济,一招不接便后退,却见庄智渊已越过躺在床上奋力扭动挣扎的萧峥,退到了后背靠墙的位置,正想着自己该如何隔着女捕快追击对方,庄智渊手中却不知何时又有一支短箭,挥臂点在了女捕快的颈项之间!
  「方兄是要仗着自己本事大对小弟赶尽杀绝吗?话说的漂亮,还不是想吃独食!如此就谁也别要了!」庄智渊激动地叫喊着,手中的箭尖已经在女捕快雪白的脖子上压紧,萧峥浑身皮肤娇嫩吹弹可破,瞬间一滴血珠已经渗出,「别过来!
  过来我就先捅死这个女捕快!」
  方白羽真是完全没料到此人一表人才却如此无赖,自己虽然对萧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本就是为救人而来,怎么能眼看着她如天鹅般美丽的脖颈被庄智渊捅上一个血窟窿?自己又不像对方浑身上下都是暗器,内气虽然充裕之极却也无法凝气成箭攻击这么远,一时间进退两难,居然束手无策。
  见自己这下作的手段竟然唬住了一心要行侠仗义的救美英雄,庄智渊暗自窃喜,一狠心手上又加了一分力气,顿时女捕快的脖子已经血流不止,「退出去!」
  看到方白羽无奈地缓缓后退到了门口,庄智渊另一只手圈住萧峥半裸的上身,自己整个身体贴着女捕快,慢慢地下了床,扶着女捕快两个人一起缓缓站了起来,依然紧握短箭,用女捕快的曼妙的身体作为盾牌慢慢挪向房门。
  看到方白羽被要挟着后退,萧峥心急不已,就在方白羽已经退到房门之外的回廊上,淫贼也挟持着女捕快走到门口之际,冷面飞鹰心一横,左肩膀向前一沉,拼着脖子被短箭划了一条口子,被牢牢铐住的双臂尽全力一拧,右手中指极力伸出,在手指尖与淫贼身体划过之际,一道峨眉剑气透指而出,戳中了庄智渊腹间!
  方白羽正一筹莫展之时,突然见到女捕快用这玉石俱焚的方法给了淫贼一击,然后倒地一滚,已然脱离了庄智渊的控制,那边庄智渊中了女捕快一指,面色苍白,捂着肚子十分痛苦,显然这一指威力不小。方白羽也不愿对淫贼赶尽杀绝,赶忙上前两步,将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双脚被捆不能成功的萧峥挡在自己身后。「庄智渊,把萧姑娘身上的铐子打开,我放你一条生路!」
  庄智渊中的这一指蕴含了峨眉派以气为剑的高明内功,也就是萧峥学艺时日尚短,加上手臂被铐勉强运转不能击中要害,否则足以破开他的气海废掉他的一身武功。饶是这样,腹内痛如刀绞的淫贼也知道自己今天想带走这个女捕快是绝无希望了,自己能平安脱身便好。
  淫贼想到这里,忍住剧痛冲方白羽一拱手,「方兄英雄救美,在下着实佩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之事咱们后会有期!」
  「把钥匙留下!」方白羽见淫贼这就想跑,上前一步伸出手去。
  「给你给你,就说让你别放开她,这妞性子太烈,放开她就……」庄智渊嘟嘟囔囔伸手入怀正要掏出一物,出乎所有人意料,场中却异变再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6:33

三、十方俱灭
  就在被挟持的萧峥拼着受伤突然发难,一指重创庄智渊,迫得淫贼正要交出手铐的钥匙换取逃生机会之时,突然一个声音在方白羽背后响起“庄小子,钥匙给我,你就可以滚了!”
  正强忍疼痛的庄智渊、刚刚站起身的萧峥、两人中间的方白羽齐齐扭转视线,一个看不出岁数的胖大和尚不知何时就站在了方白羽身后一步之遥,伸出的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已经罩住了方白羽的肩膀。这个和尚满脸凶相,唇上有颗长了黑毛的大痣,络腮胡子,空手没拿兵器,灰布僧衣半敞着怀,露出浓密的护心毛,一看就非善类。三个人都是心思机敏之人,略一思索,便都对来者的身份有了个大概答案。
  “即是前辈有命,小的岂敢不从?”庄智渊第一个答话,他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毕恭毕敬地躬身递到了和尚面,和尚接过钥匙道:“你小子识相,不错,柳老儿收的徒弟就是够机灵!滚吧!”
  方白羽本来站在和尚和庄智渊之间,但是当他想到神不知鬼不觉就只差一尺拍在自己身上的大手,再根据这身妆容猜到来人身份之后,心中翻覆了几下,还是没敢出手去拦截庄智渊,眼看着和尚把钥匙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那边双臂被铐双腿被捆的女捕快萧峥则是面如死灰,因为她也认出了这个不速之客极有可能便是当年江湖女侠各个闻名色变的五大淫贼之一的十方俱灭铁罗汉!武林中美貌女侠甚多,自然也是狂蜂浪蝶无数,而其中的一柱擎天孟戈安、十方俱灭铁罗汉、百毒羽士鹿长生、千机先生柳永、万里独行梁溪则是江湖正邪两道公认的五大淫贼。这五人中鹿长生十年前已被武林正道联手诛灭,千机先生柳永两年前病死,剩下的一柱擎天孟戈安向来以性欲极旺盛、饥不择食、美丑不拒、老少通吃闻名,事实上这个孟戈安是练功不慎走火入魔患上了一种怪病,不定时间不分场合地随时可能发病,发病时便需要同女子交媾来缓解血脉的升温。
  而万里独行梁溪则是江湖所有淫贼中公认的传说,独来独往,神秘莫测,他眼光极高很少作案,但是与他的名字扯到一起的都是武林中最著名的女人。而剩下最后的一个,就是这个铁罗汉,也是五大淫贼中最为世人所痛恨的,因为这个少林弃徒生性残忍,每每对他看上的女子先奸后杀,所以得了个十方俱灭的名号,因为作恶太多仇家无数,这个恶僧又加入了武林中最臭名昭著的邪教弥勒宗寻求庇佑,现在是弥勒宗南佛子手下的护法。
  在现在这个形势下铁罗汉突然出现,对于四肢完全被束缚的萧峥无疑是个极为恐怖的梦魇,铁罗汉作为横行武林几十年的淫贼,武功高出庄智渊无数,又有向来极少留活口的习惯,因此虽然萧峥向来冷静睿智又坚毅不屈,也不由得心里发紧两股战战,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方白羽。
  方白羽也早听师父说起过铁罗汉这个恶僧,五大淫贼中鹿长生和柳永这两人武功最弱,都喜欢研究一些邪门歪道的道具,因此臭味相投走得最近,还经常一起合作;而其他三个人基本都是独来独往,从不一起作案。但是铁罗汉和鹿长生却因为当年曾经同时瞄上了峨眉派掌门凌虚师太的师妹凌秀,二人因为谁可以先出手一事互不相让,这一僧一道打了一架之后鹿长生含恨而退,每每提到那个敢跟贫道抢师太的秃驴就义愤难平。这样一位连自己师父都不是对手的老淫贼突然现身,方白羽无奈地偷偷瞟了一眼萧峥,却看到了女捕快无助的眼神。这一刻方白羽觉得有人破开了自己的胸膛把手伸进去像是要捏爆自己的心脏一样,赶紧收自己的目光。
  那边庄智渊向铁罗汉深施一礼,“祝前辈身体康健,大展雄风,小侄告退了。”
  之前看到铁罗汉吓得自称小的,听他语气对自己表现还算满意,淫贼顺杆爬了一步自称小侄,铁罗汉这样的江湖凶人也能听出庄智渊对自己的恭敬和攀附,不过他这趟来志不在此,挥挥手道“去吧。”庄智渊便捂着肚子跑了,跑出七八步才回头,恶狠狠地又盯了一眼女捕快还赤裸着的胸脯,心里暗骂“妈的,死和尚,祝你今晚就死在这妞的肚皮上!”
  方白羽知道铁罗汉这样的凶人深夜在这里出现绝非偶然,他的目标极可能并不是萧峥而是自己,既然武功相差太多根本没法反抗,那么只能硬着头皮顶住了。
  “前辈深夜至此,莫非也是为方某而来?”虽然知道这个臭名昭著的恶僧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但是强大的压力之下,方白羽开口时还是躬身施礼。
  “算你聪明,小道士,佛爷就是来寻你的!”铁罗汉看方白羽也算恭顺,再看那边女捕快萧峥还袒露着一对雪山巨乳,面色苍白,显然是又羞又怕,和尚心里颇为得意,看来今天这趟收获不错。“不过没想到还碰上这么一个大奶子小妞,哈哈,不错不错!”
  “不知前辈寻在下有什么事?如果只是寻在下,这位萧姑娘……可否让她…
  …先行离去?”方白羽声音越来越小,他自己也觉得这个要求提得有点白痴,今天晚上这可是第二次劝一个淫贼放过一个美貌女子了,之前的庄智渊自己还有一战之力,这个恶僧又怎么可能听自己的话?
  “哈哈,想不到牛鼻子老道居然收了个菩萨心肠的徒弟,真他妈把我们淫贼的脸都丢光了!我寻你确实有件要紧事情,这里不方便说,你随我来!”说着也不待方白羽答应,一把抓住方白羽衣襟,和尚身高体壮,如同提一只小狗样就把方白羽提起来,大踏步走到萧峥面前,先在女捕快脖子上轻轻一点止了流血,又在她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提小鸡一样把无法挣扎的女捕快也提起来,就这样手提两人,凌空从客栈的三楼飞身投入了夜空。
  当于烈还在看着萧峥留下的一只鞋幻想着他的女神萧峥被淫贼庄智渊凌辱的时候,萧峥和方白羽已经被铁罗汉带到了湖州城里的一处宅院,显然这是恶僧早就准备好的落脚点,两进的院子,有两个年轻人恭敬地出来迎接,管和尚叫护法,看来是弥勒宗的教众。萧峥只是手脚不能活动,脑子转得飞快,方知弥勒宗的势力原来早就进入了湖州,六扇门却一无所知。
  这弥勒宗乃是初建于四百年前的一个江湖宗派,与其他门派不同,这个宗派更类似一个教派,他们以弥勒救世为口号,在贫苦人中宣传教义,每有时局动荡,总会有他们的影子在天下各处出没。如今天下三分已经有一百多年,北韩国势最强,南郑最富庶,西凉国土广袤人口稀少兵马却最彪悍,三国之间形成了微妙的平衡,都没有灭国之虞,弥勒宗的发展虽较为平缓,却也是江湖各派和各国官方都不敢掉以轻心的存在。
  铁罗汉吩咐两名手下:“童文童武,拿着这个钥匙把这个小妞带到我房里捆好!她可是六扇门的捕快,小心点!”相对瘦高一点的童文接过钥匙,矮胖子童武见女捕快双腿被捆无法走动,干脆把她扛在了自己肩上,一手按着她扭动不止的丰臀,另一手在她白皙娇嫩的脸上摸了一把。“兔崽子!别揩油!佛爷吃完了有你们汤喝!”和尚骂了一句,接下来转过头盯着方白羽。
  和尚没对方白羽做什么禁制,一来他觉得方白羽不是个笨蛋,二来就算方白羽是个笨蛋,恶僧对自己的武功也有绝对的自信,毕竟当年鹿长生那个牛鼻子在自己面前也走不上五十招。
  “前辈有何指教,就请说吧。”方白羽明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总不会是要给我一笔钱让我开个药铺吧,但是也不能被人抓来一直不说话吧,太被动了。
  “小道士,我想让你帮我个忙……”和尚的口气还真客气。
  “前辈,我师父是长春一脉,我可不是道士。”方白羽其实并不在意和尚怎么称呼他,他就是想在这些不关痛痒的事上顶两句嘴,表示一下我其实不怕你。
  “啊呀随便了,道士不道士有什么分别?你师父是道士,天天喝酒吃肉操屄也不念经,哪里有个道士的样子?佛爷是和尚,我不也是天天喝酒吃肉操屄不念经?倒是你小子,不想着操屄,倒想让我把那么水嫩的小妞放走?你他娘的还真有点道士样子!”和尚满口的操屄,唾沫星子喷了方白羽一脸。
  方白羽竟然无言以对,只能等铁罗汉把他心心念念的操屄说完了,才道:
  “莫非前辈也和庄智渊一样,想让我跟你一起去做淫贼不成?”
  “你做不做淫贼跟佛爷有什么关系?都他娘的当淫贼跟我抢小妞?佛爷看上的小妞自己就搞的定,我可不像柳老儿和你师父那个牛鼻子,武功又差胆子又小,一个人都不敢出门。我是想搞个药铺,缺个人给我当掌柜的!”
  方白羽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过去,“咳咳,前辈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开一家药铺,让你给我做掌柜的!”铁罗汉也没想到方白羽反应这么大。“其实是这么回事,也不瞒你,佛爷我现在是弥勒宗南佛子坐下的左护法罗汉,我们弥勒宗你知道吧。”
  方白羽稳定了一下心神,虽然被开药铺这大馅饼吓了一跳,但是他毕竟不是傻子,知道这药铺肯定没那么简单。弥勒宗他是知道的,自己在牢里也看见过被抓进来后来问斩了的弥勒宗教徒,那叫一个癫狂那叫一个执着,天天隔着号子给其他犯人讲什么灭世救世的,后来牢头只能把他嘴给塞上了吃饭的时候才放开…
  …
  见方白羽没有答话,铁罗汉接着说道:“我和你师父当年确实因为抢个小妞翻过脸,但是人死如灯灭,过去的事跟你没关系,我们弥勒宗可是爱才惜才的,也只有我们才知道你这小道士的本领有多大!跟佛爷干吧,以后荣华富贵那都不算个事!小妞有的是!”
  “那么前辈说的药铺,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需要我师父的方子?”方白羽现在到真的相信铁罗汉说的了,这和尚真不是叫他一起做淫贼的。那么这件事一定和师父当年那几种药有关了。
  “好小子,通透!你师父当年最后的几个方子,这世上应该只有你知道了吧!
  我只需要其中的一个!”
  “家师的方子是不给我看的。我不知道。”方白羽一口回绝,这和尚比之前的庄智渊还缺德,鹿长生那哪有什么好药啊?吸到鼻子里就会让人头晕的粉末、吃下去就会手脚酸软无法运行内力的药丸、抹在身上就让人心神恍惚的药水……
  都是这些东西。给和尚做这些药,跟自己做淫贼又有什么分别……
  “先别急着拒绝,你师父那人我知道,他确实不能把所有药的配方完全告诉你,但是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他用的那些药材的原料都有什么你定是知道的。我只想知道,他最后三年在云贵一带,都采过什么样的药材!我也不用你去采药,也不用你去做药,只要你把你师父当年采过那些药的种类告知于我,我就送一家药铺给你,还能保你一世平安。”
  云贵一带,方白羽十来岁的时候和鹿长生在那里游历过很长一段时日,那时候鹿长生在江西坏了排帮帮主的女儿,然后就一路向西,苗人头领的女人、青城派掌门高天兴的妹子……后来他们师徒俩被追着进了大山,确实是一路采花一路被追杀。后来在没有人烟的大山里没花可采就只能采药了。
  “前辈,家师当年一进到山里,见到了好多自己都没见过的药材,他是见一样采一样,再见一样又采一样。采药比采花还来劲,好几十种药材呀,我师父都没见过叫不上名字,我更不知道叫什么了!我这真是想帮忙也帮不了啊。”方白羽情知形势比人强,心中自然一万个不想和这邪教凶人合作助纣为虐,但是也不好直接回绝,只能努力找到这么一个借口来搪塞。
  铁罗汉挠了挠光头,似乎觉得方白羽的说辞也有道理,略一思索道:“那这样,过几日,我带上几个人同你去云贵走一趟,不记得名字没关系,能看见的咱们都给它采回来!”
  方白羽听得和尚所言,心下暗自吃惊。湖州到云贵,一去一回足有万里,这一趟少说也要几个月时间,究竟是什么药方药材会让弥勒宗和铁罗汉如此看重?
  这似乎已经不是几种助人淫兴的的药方所能具有的价值了!难道师父当年还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东西留下来?
  方白羽虽然心思深沉缜密,毕竟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又甚少与人应对,这一沉思,脸上便难免露出阴晴,铁罗汉看在眼里,情知这小道士未必愿意听自己的安排,现在不过虚与委蛇罢了。而此事事关重大,又不能用武力勉强,否则他到时乱指一通,白跑一趟耽误时间不说,必然影响了佛子的大计。
  和尚这大半辈子都是个直来直去的粗人,年少时在少林寺学艺,因为对山下农家少女看对了眼,就去向人家示好,被寺里的长老暴打一顿后踢出少林寺,他因此性格大变,下山当日便去将那少女先奸后杀,连入夜都没等。此后另有境遇习得上乘武功,但是先奸后杀这一嗜好再也没放得下。如此性格的一个凶人,明明看出方白羽心中自有打算,却还要笑脸对着他,也让和尚颇为头疼。“娘的,要不是佛子说此事事关重大,这臭小子早给他脖子拧成一根麻花了。”
  方白羽也不敢冷场,又想不起师父还有什么厉害方子,只得先允诺下来。说反正自己孑然一身,一切但听前辈安排。脑子里想得却是这一路上如何觅得机会逃出生天。想到逃出生天,却又突然想起被铐住双臂绑住双脚的萧峥了,女捕快那修长又凹凸有致的身材、丰盈挺拔的赤裸双乳、白皙又英秀冷傲的面容……还有看到恶僧出现时投向自己那一道让人心碎的无助眼神!
  “前辈,那个萧捕快……”方白羽也料到采药一事绝不简单,只要自己不翻脸,铁罗汉这里有求于已,应该也不会让自己太难看,不如厚着脸皮看看有没有机会替女捕快讨要一条生路。
  “小道士,难得你这么上道,你要是看上了这小妞就跟我直说,当年我抢了你师父的凌秀师太,这个女捕快的苞我就让给你来开!现在我就带你过去!”和尚明知道方白羽想说的是让自己放掉萧峥,却故意往另一方面去岔开话头。
  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这个方白羽不知道在牢里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出来之后一心想要做个药铺伙计,自己听到监视他的手下回来的禀报几乎笑岔了气,这次遇上个女捕快,他又要做英雄救美的大侠……真想烧两张纸把这事给牛鼻子鹿长生念叨念叨,保不齐把老道气得从地府里爬出来收拾这小子呢。
  但是自己也年轻过,年轻人做事情本来就是“说一出是一出,说完又是下一出”,想拧了不要紧,佛爷给他正过来不就结了?年轻小伙子看见光溜溜水嫩嫩的大姑娘,哪个鸡巴能不硬?他要真看上这个女捕快,就先让这个童子鸡开开荤,到时候放出风去说他奸了峨眉派弟子六扇门捕快,他还做哪门子大侠?还不乖乖地求佛爷护着他?
  “前辈,我不是这个意思,在下觉得我与这女捕快也算甚有缘分,她能遇上庄智渊也是因我而起,我都已经从庄智渊手里把她救出来一次了,要是她还有点什么闪失,在下心里难免不安,前辈要不然就让我把好人做到底吧。”
  “我就不明白你这小道士为什么一定要做好人!这么着,估计童儿们也把她料理好了,咱们先去看看,没准你看了这小妞改主意呢?话说这小妞可真不错呀,这一张脸冷冰冰的却有这么一对大奶子,这种外冷内热的小妞绝对是一碰就出水!
  果真是峨眉天下秀,比起当年的凌秀也不差啊!”说着和尚拉着方白羽去了自己的卧室。
  铁罗汉的卧房相当宽大,一张大床朝外这面便有四条腿,能至少睡四个方白羽,当然想到和尚本身又高又胖,少说有两百斤,要是想跟床上的女子玩点高难度的花样,这床还真算不上大,腿要少了估计也早被和尚压塌了。
  依然赤裸着双峰的萧峥此时就被童文童武两人捆在了床上,仅有的一只鞋子和袜子都被脱掉了,脚踝上庄智渊捆绑的腰带也被取下了,当时女捕快还试图反击一下,可没想到这两个在和尚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的下人身手并不弱,粗壮的童武两条出手如电,一下便凌空擒住了女捕快浑圆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在她小腿上一划便让女捕快半边身子都麻木不已,这点穴的功夫比庄智渊强太多了。
  和尚房里绳子有的是,童文童武也算了解和尚的喜好,女捕快修长有力的腿被在脚踝和膝弯处分别加了一个绳套,一共四道绳子分别松垮垮地栓在床的四条腿上,女捕快的腿能曲能伸,甚至自己还能翻身,但就是下不了床。因为淫僧向来喜欢女子在床上挣扎反抗,因此给女捕快的捆绑只是为了限制她不跑掉而已。
  萧峥分开到头两侧的双臂被两条绳子栓在了床头,童文童武为了表示自己并没有揩油,萧峥的衣衫还和之前一样堆积在手臂上,其实仔细看的话,女捕快晶莹的玉乳上比之前多了不少指印,乳头也是硬挺的。绑手臂的绳子就相应的要紧很多了,两脚交叠都没关系,两手要是能碰到一起就能弄开绳子了,手腕上的钢铐自然已被取下,铁罗汉带着方白羽进来的时候,童文童武正把玩着手铐赞不绝口。
  “护法您看,这小妞给您捆好了。要现在用么?”童文点头哈腰地凑到和尚跟前。
  萧峥看到方白羽跟和尚一起进来,态度依然恭谨,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有些躲闪,心知这最后的希望应当也破灭了。还来不及和方白羽对上眼神,铁罗汉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女捕快拼命挣扎着向和尚踢出一脚,可是绳子富裕的长度毕竟有限,和尚轻松地就一把捏住了女捕快光洁细嫩的赤脚,另一只手向萧峥的上身伸去,萧峥的上身无法大幅度的移动,被和尚一把抓住了遮盖着性感肚脐的那卷胸围子。“嗤啦”一声,月白色的胸围子被扯成了一把碎布。女捕快的上身就从头颈到胸腹,完全地暴露了出来。虽然胸围子一直没能保护好它应该保护的那对梨乳,但当它被扯掉的时候,女捕快还是因为身上的衣物又少了一件而倍感羞辱。
  “前辈且慢……”方白羽见和尚这就要当着自己的面对萧峥上下其手,又一次想到萧峥被网住扛走时挣扎扭动不止的丰臀,被捆住放置在床上时丰盈挺拔的玉乳,这都是他这十年来见到的最香艳的场面,而恶僧突然出现时,女捕快下意识对自己的依赖,都让方白羽热血沸腾,这一刻他甚至将内气凝到了双掌,但是他也没想好到底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能阻止淫僧的兽行,这打不出去的一掌也只能变成了微微的战抖。
  “小道士后悔了?你想先来?”和尚还真听话,马上停下转过来看着方白羽,“我就说嘛,看了这小妞你会改主意的。没事,佛爷说了让给你就让给你!”
  “前辈,求您放过这位姑娘吧!我……”方白羽心中天人交战,就差点说出“药方的事我再想想”了。
  “放过放过,放屁!要不你上,要不我上!佛爷我这么些年看上的小妞让给过谁?给你小子脸了是不是?”
  和尚看到方白羽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颇为纠结,心中暗自窃喜,“看来小道士真是对这小妞上了心,看他那扭捏的样子,这事应该成了。但是佛爷我这坏人还是要先做到位的,才能让这小子觉得他自己做的是好事,做起来才没那么多的压力。”
  方白羽右手微微一翻,但转瞬旋即复位,眼看着和尚的两只大手落到了萧峥没有因为习武不辍一丝赘肉也没有却依然毫无纤弱之感的腰间,铁罗汉的手相当有力,让女捕快的上身完全无法再扭动,只有两腿还在踢蹬不止。
  揉捏了几下,感受了一会青春少女腰间滑嫩的肌肤,和尚两手顺着萧峥腰间完美的曲线齐齐向下滑去,粗糙的大手掌根马上就遇到了女捕快劲装裤子裤腰的阻碍,紧身的裤腰在女捕快的丰臀和玉胯支持下牢牢地守卫着自己的领地不让淫僧的手再进一步。
  方白羽眼中几乎喷出火焰,紧咬着嘴唇再次欲言又止,两手的颤抖已经被童文童武看在眼里,这两人不动声色地在方的身后向他靠近了一步。
  其实这一切又岂能逃过铁罗汉这等高手的法眼,和尚心中冷笑一声,也不说话,本来掐着萧峥纤腰的双手一转,除开两个拇指还按在她的腰间,其余手指已经滑入女捕快裤子之内,触到了少女隆起的臀丘。
  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部位突然被淫僧粗糙的手指按住,少女的娇躯本能地剧烈震颤起来,连两粒红艳的乳头都激越地跳动着,嘴里也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响,好在和尚本来就没想在这里多耽搁,双掌在裤腰的紧束之下奋力外翻,已将长裤和亵裤的裤腰一起握在自己手中,紧接着只听“嗤啦”一声,并不算坚固的防线被彻底粉碎,冷面飞鹰萧峥从腰间到大腿的少女私密整个暴露在四个男人面前!
  童文童武跟在铁罗汉手下听候差遣已经有两三年了,和尚吃肉的时候没少跟着捡骨头,大小有名号的女侠也见过十几位,但像萧峥这样似乎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肉体尚是初见,虽然仰面朝天臀部被压在身下,却依然可见大半个完美的弧形,说晶莹如玉都有些对不起那肉眼可见的吹弹可破。
  萧峥惊恐地两条大腿努力地并在一起,方白羽只能看到她微微贲起的半个耻丘上一小簇乌黑的阴毛和其上方平整光滑的小腹,瞬间,方白羽脑子中有如鼓声阵阵让他完全不能思考,下身的肉棒却如听到鼓声的列兵般挺立起来。
  “怎么样小道士,我就说这小妞面冷内热,你看这一把骚毛!”和尚的大手穿入林海直奔山洞而去,再次引发女捕快双腿不断地乱踢起来,可是和尚大屁股一扭,把一段松垮的绳子压在了身下,女捕快的活动空间立刻就减小了很多,被和尚一只大手覆住了整个阴阜。
  铁罗汉是花丛老手,伸手时中指便正点在女捕快两瓣肉唇之间,粗糙的手指并不急着破门而入,却在两瓣粉嫩柔软间蜻蜓点水地轻弹了两下,从来未经人事、连自己都羞于碰触的花瓣对外来的侵入极为敏感,引得萧峥身体一阵惊惧地抽动。
  和尚这几十年阅遍百花,像萧峥这样又冷峻又英武的女子也见过不少,但是同时身子又发育得如此成熟娇嫩的便不多,此时如老饕见到佳肴,酒徒遇上陈酿,自己胯下的恶龙也已经昂首多时,心中暗叨“小道士要是还能挺得住,佛爷我就先干了这惹火的小捕快又如何?”又一转念“这小子分明现在已经乱了阵脚,还是再给他往前推一推吧,佛爷这辈子操弄过的小妞不计其数,眼下还是佛子的大事要紧。”于是心念一动,一边逐渐加快了手指扣门的节奏,另一只手却伸出去取下了女捕快口中塞了半夜的那只袜子。
  “咳咳,铁罗汉,你有种就杀了我!啊!你再碰我一下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别……我师父会杀了你这臭和尚!啊……”嘴巴一解禁,马上连珠炮一样语无伦次,夹杂着呻吟的咒骂显示出女捕快此时已经很慌乱了。
  淫僧的指肚快速连续地拍打了十几下,本来黏连在一起的两瓣粉唇不堪压力扭捏地打开了门,迎接这二十年来第一个访客。手指刚探进去一节,和尚便感受到浓浓的水意,“小妞脸上一本正经,下边小屄可是想佛爷的大鸡巴了吧。”
  方白羽眼看着和尚粗壮黝黑的手指在女捕快粉嫩的两片肉唇间出没,激起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尽管自己从未这样做过,却也能从萧峥脸上羞愤的表情和紧绷成直线的双腿上看出这样的撩拨对她的刺激无疑是强烈的。
  萧峥从未想过原来男人对女人的凌辱根本无需下体的交合便可以对女子产生这样强的效果,她觉得自己好似人手中一具琵琶,而这不断从下体密穴传来的异样感觉如一只巨手拨动着琴弦,每一下都让自己由松到紧又由紧致松,浑身发抖的女捕快密穴中水声越来越盛,她努力昂着头,颈项和胸膛几成一条直线,嘴里不断尖叫着“啊……呀……”
  铁罗汉虽然尤物当前,手上一阳神指不断抠挖着女捕快的蜜穴,但却有七分注意力都在方白羽身上,他明显感觉到这和床上的少女同样未经人事的大龄少年已经是呼吸急促,一息之间已经咽了两次口水,手上早没有了凝神聚力对自己进行偷袭的意图,反而是两条腿的站姿明显是不知道该把挺立的龙根放在哪的表现。
  和尚心中暗笑,万一这小子定力差一点,也许还没等床上的小屄喷水泄身,他就先锁不住精关放空枪了。
  方白羽明显比铁罗汉想的更有毅力,牢里的十年之功给了他深厚的道家正气,加上他本性纯善,本来自己想着就是不做大侠,也一定不会步师父的后尘。可是只这一夜,只见了萧峥这一个女子的身体被淫贼玩弄,他用十年时间积累起的不近女色的信念便不知不觉动摇了。当然,方白羽并不自知,他觉得自己只是单纯地为萧峥即将遭到的境遇担心而已,他尚不知道这种紧张感和刺激感其实只有一线之隔。他心中的天人交战还是在“我要救她”和“我救不了她”之间徘徊。
  (这里说句题外话,相信喜欢女侠文女警文的朋友,一定有不少人和我一样,少年时第一次懵懂的兴奋源自于电影电视小人书中正面人物面临的危险吧。)
  和尚这边只用了一只手指便抠得萧峥下身春水汩汩流出,两边其它四指所在之地已是滑腻泥泞,“这样水嫩的身子,还是个雏儿就如此禁不住抠,一会佛爷好好赏你一枪!”
  边说着另一只手落在了女捕快正因为身体紧绷而不断跳动的左边玉乳之上,抓捏一下,竟然不能完全掌握,却有极其柔滑的乳肉从指缝溢出。“不错不错,奶子够大,手感也不错。”眼看着梨形的丰乳被捏成了一个葫芦,鼓胀的乳头直挺挺地立着,周围淡淡的乳晕也逐渐鲜明起来。
  “可惜了,这样的小妞应该留下来多玩几天的。”铁罗汉淡淡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劈在方白羽心头,他这才想起来和尚十方俱灭的绰号,先奸后杀向来是他的作风,就连当年拼着和鹿长生翻脸才赢得机会先拔头筹的峨眉上一代第一美女凌秀,也是被他操弄遍了三个洞之后就一把捏死的。“前辈,你污了萧姑娘清白之后还要杀人灭口?”
  “瞎说什么,灭什么口,佛爷根本不在乎谁来寻仇,峨眉派的小妞号称天下秀,来的越多佛爷越爽!”铁罗汉听得方白羽终于开口,心说你小子终于上钩了!
  “她们这些女侠女捕快什么的,各个被男人操了之后都寻死觅活的,就盼着有人来救,最好还是个大侠咬牙切齿地说‘我不在乎,我娶你’,然后就舍不得死了,我捏死她们,其实就是不想看她们这种明明很爽又说不要,明明是发骚出来等着被男人操,还他娘的挑肥拣瘦的无耻样子!”这几句话倒是和尚的心里话。
  “前辈不要啊!萧姑娘这么年轻还有大把的好岁月,不要啊前辈!”方白羽已经是哀求了。
  “给你你不要,我的妞我想怎么摆布我说了算!莫说先奸后杀,先杀后奸我也不是没干过,轮得到你来管闲事?”和尚特意在“我的妞”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心说,“小子你要再不上钩,佛爷真忍不了了!”
  那边萧峥也听到了和尚的话,并且和尚还特意把本来捏着她乳房的大手向上移动扼住了她的脖子,尽管从铁罗汉初现身之时便想到了这个凶僧有多可怕,但此时一阵不能呼吸带来的恐惧比之前更真实了,女捕快剧烈地扭动起来,连和尚下边抠挖蜜穴的手指都被甩了出来,带出一条闪亮的水线。
  “前辈不要啊,不要,你刚才不是说把她让给我吗?让给我!让给我!让给我是不是她就是我的妞了?前辈你说话要算数啊,让给我!让给我……”方白羽大声喊叫着。
  “这儿佛爷我说了算,说给你你不要,又他娘的反悔?不给!掐死了再给你吧!”和尚心里都乐开花了,这劲让我费的呀,方白羽你他娘的真是少爷命啊,连操屄这事都得我三跪九叩请你?!
  “我要我要!我现在就要,别掐呀!”方白羽内心中有一大堵看不见的墙倒塌了,这个刺激让他变得有一点不正常,居然两步跑过去要推开和尚庞大的身体。
  “你要是说你要了这个小妞,她可就是你的了,我可就不管了呀!也对,这小妞是你从庄小子手里救下来的,我只能算是帮你把她带到这儿来!”和尚长出一口气,放开扼住萧峥脖子的手,把另一只手拿到自己鼻子底下深深地闻了一下,在方白羽的推搡之下顺势站了起来。
  “六扇门的小妞,看好了,现在你是这位方爷的人了!算你命大,方爷肯破了自己二十年的童子之身操你的小屄,哈哈!”和尚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看着方白羽正在连滚带爬地往床上爬,手忙脚乱地解着自己的衣带,非常满意,咧得嘴都闭不上了。
  萧峥的脸上表情也是非常的精彩,三分惊讶,三分恐惧,三分羞愤,还有一分……欣喜?
  方白羽嘴里还神经质一般地嘟哝着“我的,我的!”几乎活生生把衣带拽断,裤子也拉扯到了膝盖上,露出立誓不做淫贼时差点引刀成一快因为牢里没有刀才侥幸逃过一劫的狰狞巨龙,身体已经伏到了萧峥几乎完全赤裸的身上。
  “呀!不要!啊……”萧峥已经感觉到方白羽胯下那条半尺多长的粗壮肉棒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胡乱地寻找着入口,而他的嘴也已经开始流着口水啃咬着自己鼓胀坚挺的乳头,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方白羽的身材普通,对女捕快形成不了压倒性的优势,一时间虽然前端的肉冠已经多次触及到那片泥泞不堪的肉穴,却一次次滑脱开去。
  “童文童武!帮方爷拉着点绳子!”和尚已经找了个超大号的蒲团坐下,正伸手进裤裆里去捋顺一下自己硬邦邦的阳物,心说“兄弟,为了佛子的大事,今天委屈你了……”
  童文童武明显对主子把到嘴里涮了一口的肥肉强塞给这个姓方的小子有些不满意。但是他们知道这大和尚可是瞪眼睛就要杀人的主,哪敢不听从命令,童文在床沿边拉过两条控制住女捕快左腿的两条绳子,童武绕到床脚,牵起另一侧的绳子将萧峥的右腿拉开,这样一来,萧峥两腿的脚踝和膝弯受到两个男人巨大的拉力,两腿立刻被分成了一个钝角,本来挂在大腿和膝盖附近的裤子碎片也有不少彻底离开了女捕快那泛着玉色光洁的大腿。
  方白羽顾不上仔细欣赏萧峥那粉嫩如荷花瓣一样的肉唇,也顾不上像铁罗汉一样用手指先感受一下女捕快敏感的蜜穴内壁上的层层叠叠,至于那干净得毫无异色的雏菊,他根本无心去探查它的纹理,他满脑子就是“你是我的,我要操你……”
  在牢里的十年一直想的都是不近女色好好做人,哪里知道美丽女子小巧的乳头含在嘴里依然坚挺是这样的感受?当然,萧峥也从没体验过这种从胸尖传来的阵阵电流般的麻痒直冲脑海的刺激,女捕快双腿已然不能自控,被铁罗汉蹂躏多时的蜜穴洞口羞涩地微微打开,只等着方白羽哪一下找对了路。
  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本能的力量不需要等待太久,数过家门而不入之后,方白羽的肉冠终于杵到了两片樱唇之间,湿滑和泥泞再无法阻碍他破门而入的决心,只是屁股一耸,半尺多长鸡蛋般粗细的肉棒便进去了一半。
  温润而紧致的蜜穴给了方白羽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尚的一阳指前戏做足,萧峥也并没有感到难忍的疼痛,但是比手指更粗壮的异物更深的进入还是让女捕快紧致的膛壁承受了明显的扩张,这被侵入的感觉让她激烈地挣扎起来,但是方白羽的半截肉棒已经无法被甩脱出去,反而让现下略有癫狂一切都靠动物本能行事的方白羽兽性激增,也不管前方遇到的阻碍,腰胯之间再次用力一挺,轻易地便破开萧峥那层薄薄的膜,让英武冷酷的女捕快二十年的处子生涯正式结束。
  这一下带来的撕裂疼痛远非之前的被撑开膛肉的胀痛可比,萧峥发出凄惨的一声“呀……”撕裂的疼痛和茫茫的无助让之前的羞愤都不见踪影,大滴的泪水从女捕快的眼角滑落。
  这一声惨叫让方白羽也受到了影响,本来是带着保护萧峥的信念爬上她身体的自己怎么就让她叫得如此凄惨?自己做了什么?嘴里的乳头已经被放开,不经意的一抬头却见到身下佳人禁闭的双目中渗出让人心碎的泪水。虽然刚从兽欲的疯狂中挣开一丝缺口,却又让方白羽进入了自责和迷茫,不过下身的冲刺却没有立刻停下来,本能强大的惯性让方白羽的屁股如刚吃饱嫩草的小马一样充满力量,带动着滚烫坚硬的淫枪毫无技巧地抽插着女捕快初经人事的蜜穴……
  虽然没有技巧,但是对于一直守身如玉却生得成熟性感的萧峥来说,方白羽充满力量的每一下冲击都给自己下身的蜜穴带来一次直通心房的震荡,连自己刚被方白羽嘴巴放开的玉乳都激烈而有节奏地甩动着。并且因为自己敏感的体质,蜜穴中甘露生成得颇快,膛壁虽狭窄却有十足的弹性,不但给方白羽带来相当的包裹感,也让初被破瓜的女捕快自己并未一直经受难忍的疼痛。甚至这种淫枪枪头一次次霸道地顶在花心时的酸麻无力而又莫名充实的感觉还让女捕快隐约感到一丝从未体会的难言之妙……
  “呃……呃……”不知不觉中,萧峥嘴里的声音逐渐婉转起来。
  铁罗汉又捋顺了一下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妈的,早知道这样应该再弄个小妞回来的。”他的视线落到萧峥那隐约开始泛起微红的白皙脸庞,突然一种不好的感觉开始在他的光头里弥漫开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6:45

四、一路向西
  看到萧峥逐渐在方白羽的抽插之下展露出媚像,本来得意洋洋的铁罗汉突然觉得一丝不对。和尚虽然年纪一大把,但是投入弥勒宗之前的很多年都是独来独往,看见美貌女子来了兴致便依仗着武功高强强行占有之后捏死了事,生活简单粗暴。这几年觉得仇家太多方才投入弥勒宗门下,与人沟通交流才逐渐多起来,但是整体依然是个粗汉,并不是很善于琢磨人心。本来觉得自己引逗起方白羽的兽欲,让他奸了女捕快萧峥是拉他下水的好手段,可是当他真的把女捕快干得淫水潺潺娇喘连连了,自己却又觉得自己的安排未必那么完美。
  弥勒宗如此看重方白羽,此事其实也源自于铁罗汉。弥勒宗有东南西北四佛子,基本上各自为战,南佛子许青恒本是南郑破落的官宦人家子弟,入了弥勒宗之后施展家传手腕把南佛子这一支发展得甚为蓬勃,尤其他继任了佛子之后,对南郑朝廷高层的渗入腐蚀颇有成效。这几年他派往京城的细作有幸攀上了南郑朝中一位大有来头的人物,但普通的金银美人根本不在人家眼里,许青恒为此颇伤脑筋。如何能控制住这位要人来为弥勒宗谋求利益乃是弥勒宗最要紧的大事。
  而在弥勒宗高层议事的时候铁罗汉则想到当年鹿长生身死道消之后,自己有机会遇到过一个曾经被老道囚为禁脔的女侠。因为老道在武夷山被诛杀,贴身童子方白羽也一同被擒下狱,这个被老道囚在自己某一处巢穴的女侠机缘巧合脱困而出。这个当年武林中威名赫赫的女侠彻底被老道调教成了一个见到男人就发骚放浪的荡妇淫娃,不过这也没什么,江湖中都知道五毒羽士鹿长生淫药厉害,不过和尚意外地发现了这个女侠除了对男人肉棒的渴求之外,还有一种对某些药物成瘾的表现,在药瘾发作之时,这个女侠不只是淫贱而是整个人痛不欲生的凄惨,和尚半辈子杀人如麻,那些明知道会被自己先奸后杀的女子都不曾有过如此的惨状,后来这个女侠竟然在药瘾发作过后恢复神智时自戕而死。想必是不堪忍受药瘾发作又无药可医的痛苦折磨,此事让铁罗汉对鹿长生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有了更高的评价。
  南佛子许青恒听铁罗汉回忆起此事之后通过各种隐秘的途道探知,还曾经有另一位大侠的妻子也曾被鹿长生所囚,后来被救出后也因为类似的药瘾而疯癫致死,不过那位好面子的大侠只是说妻子病死。而这两名女子都是在鹿长生死之前两三年去过西南云贵之后返回中原一带之后才落入淫道手中的,因此许青恒推测这种能令人上瘾之后生不如死的药是鹿长生西南之行的收获。而这种药如果能够大量获得,足以控制相当数量的朝廷高层人士,那时即便要弥勒宗摇身一变成为南郑国教也并非不可能,于是当他们得知唯一有可能掌握这种药线索的方白羽遇赦之后马上派人跟住了方白羽,这才有了铁罗汉夜闯客栈,带走方白羽,吓走庄智渊,掳走萧峥之事。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身高真有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床上方白羽动作越来越快,萧峥被六条绳子固定的身体被激烈地震颤着,嘴里还语无伦次地叫着莫名其妙的音节,铁罗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看到方白羽已经成功地把女捕快操弄得神智不清,童文童武早就松开了绳子,站回到了铁罗汉身后,“护法,这小子好像要射了!”
  没错,方白羽这个床上初哥用一个固定的姿势连续大力抽插了六七百下,考虑上女捕快紧致层叠的处女膛壁对粗大龙根的完美包裹力,方白羽能在春水泛滥的蜜穴中坚持这么久已经称得上有天分了。如高速奔驰的马车在下坡路上越跑越快一样,终于有控制不住的那一刻到来,萧峥觉得本来就滚烫的肉棒突然停止了抽插,然后便是连续不断十来下的抽动,无数灼热的阳精灌满了自己的下体,但是这肉棒依然粗壮,肉壁依然紧密,这一大股奔腾的洪流全都灌进了自己的花心深处。女捕快“呀呃……”一声姣啼,只觉得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护法你看,这小妞被操昏过去了!”“真是尤物啊!”童文童武啧啧称奇,那边方白羽还不肯将正逐渐软下去的肉棒抽出来,他紧紧抱住萧峥的身体,把脸埋在女捕快丰盈而柔嫩的雪白乳肉之中,嘴里语无伦次地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伤害你……”
  胸脯受到压迫的萧峥瞬间便已醒来,嘴里竟然也迎合着方白羽“我是你的,别伤害我……”听到这里,铁罗汉一拍脑袋,腾地一下从蒲团上站起来,“娘的!
  好屄都让狗操啦!”听到萧峥的话,他终于想通了从方白羽开始插入萧峥身体,自己便觉得不对的原因。
  自己想问题站的是自己的角度,用的是自己的思维。自己觉得方白羽奸了女捕快就成了淫贼,在江湖上便难以立足,就得跟自己站在一条船上。而方白羽觉得自己是救了萧峥的性命,虽然破了她身子,却是事急从权,依然是在做好事,最多算是手段不够侠义磊落。可是自己就是没考虑萧峥的想法,本来要被自己这个凶僧先奸后杀,现在换成了方白羽,奸倒是也奸了,但是不会死了呀!还是方白羽救了她的命呀!而且她也听到了方白羽一直在替她求救,最后没办法才爬上床奸了自己,这不但是救命之恩,还是搭上了违背自己誓言这个代价的救命之恩!
  娘的,这样一来小妞会恨方白羽么?她恨的还是自己这个逼着方白羽上床的和尚嘛!就算有一天放她回到六扇门,她也只有替方白羽说好话的份!甚至把方白羽说成一个舍己救人的大侠,也是完全可能的!
  自己白白做了恶人,又没吃上这鲜嫩美肉的第一口,今天亏了!!想到这里,铁罗汉恨不得马上把还抱着萧峥一对丰乳舍不得把肉棒拔出来的方白羽从床上揪下来,然后自己翻身上阵把这个已经春情勃发的女捕快插得再晕过去。但是再一想,这么干只会让女捕快更怨恨自己,得想办法让她恨上方白羽才好。啊呀呀,这些事情太挠头了!
  方白羽终于从萧峥的蜜穴内拔出了已现疲态的肉棒,汩汩流出的淫水冲淡了裹着丝丝血痕的浓稠精液,女捕快被高速攻伐了半晌的两片肉唇变得红艳肿胀,还在循着方白羽之前的节奏微微地开合着,黝黑的耻毛紧贴在阴阜上已经不复之前的蓬松,如同被暴风雨肆虐过的庄稼。尽管双腿又有了活动的空间,却只是无力地张开瘫软着。
  鸟虽然拔了,可是方白羽不是无情之人,他顾不上整理自己也是一片狼藉的下身,而是依然伏在萧峥身上,撑着双臂向前爬了两步,将脸对到萧峥脸的正上方,两人四目相对只隔半尺远。“萧姑娘,事急从权,方某志在救人,请莫要怪罪……”
  萧峥回想起和尚用手指蹂躏自己蜜穴时方白羽几次求情,和尚要扼住自己脖子时他语无伦次的哀求都不似做伪,加上之前他赤手空拳寻到客栈从庄智渊手中解救自己,心中隐隐已将此人当做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一阵狂风暴雨地操弄破了自己的身子,但是自己若是能逃出生天要找他寻仇么?一定不行,要不是他,自己可能就被铁罗汉那个凶僧强奸了,还会变成一具赤裸的艳尸!是他救了自己的命!可是他和铁罗汉在一起,铁罗汉又怎么会让他做好事呢?那如果他做了别的坏事,我要不要抓他呢?啊呀呀,这些事情太挠头了!
  方白羽看着萧峥阴晴不定的脸,心下也是忐忑不安,自己立志做个好人,可是才出来三天就强奸了六扇门的女捕快,虽然自己真的是为了救她的命,可是谁会相信呢?和尚要带自己去云贵走这一趟,自己怎么才能先让和尚放掉萧姑娘呢?
  她真要是回到六扇门会不会让其他捕快知道掳走自己强奸自己的并不是庄智渊呢?
  她会抓我么?啊呀呀,这些事情太挠头了!
  当然,即便是三个人都觉得现在的形势很让自己纠结,总还有人来打破他们的尴尬。“护法,这小妞的汤,您还喝么?您不要刷锅水,我们兄弟不嫌弃……”
  童武看着萧峥蜜穴里还在流淌的淫水和精液,流着口水道。
  “滚蛋,都说了这小妞是方爷的!”和尚也只能这样说了,这时就是自己或者手下再对萧峥做什么,怕是也不会动摇女捕快对方白羽的感激了。算了,走着看吧,真要是这俩人看对了眼,那就拿这小妞来要挟方白羽吧。
  “小道士,佛爷一言九鼎,这个小妞是你的人了,你要是不喜欢和朋友们分享女人呢,我就不会再让童儿们碰她。但是咱们的大事,也得好好安排一下了。”
  和尚示意童文童武先出去,然后连拉带拽把还赖在萧峥身上不起来的方白羽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谢谢前辈成全在下……”方白羽说完这句也有点自己犯嘀咕,到底是谢谢他不杀萧峥?还是谢他让自己奸了萧峥呢?“前辈所说采药一事,在下定然一力承担。只是萧姑娘这边……”
  “她这边怎么样?当然是等咱们把药制好了就放她走了,难道这一辈子养着她?”和尚哈哈一笑,内心无限腹黑。说的好像马上就能放掉女捕快一样,但是还没出发去采药,还要制药,制出来的药也要实验一下效果,这中间少说也要几个月时间。
  方白羽也知道这里的关键是时间,想了想,低声下气地说道:“前辈,此去云贵,路途遥远不说,到了那边群山茫茫,我又不能完全记得当年师父采过那些药材,这一去时日可是不短,萧姑娘本来与此事便毫无瓜葛,只是恰巧被前辈带回来的,何必要她随着咱们一起受这跋涉之苦呢?”
  “你这个小道士要求真多,也罢,那就不让这个女捕快跟着咱们,咱们把她留在这。明日咱们准备一下,后天就启程上路!”其实和尚根本没想把萧峥带着走,西行采药一事颇为机密,带着个女捕快诸多不便,又要担心她跑掉,又要控制着淫性不能当着方白羽面前搞她,麻烦死了。
  “留在这?为什么不能干脆放了她?留在这里岂不是还会被你的手下淫辱?”
  方白羽一听就急了,真要是自己跟和尚去云贵一趟,留下童文童武这俩小子看着萧峥,等自己回来估计女捕快早被搞大了肚子。自己答应和尚去采药本就是缓兵之计,救得萧峥之后自己找个机会就溜之大吉,这要是把萧峥留下,分明就是作为人质呀!
  “小道士,我也不瞒你,日下我家佛子需要你师父当年研制的一种药……来救治一个人,此事事关重大,这个女捕快虽然不知道什么详情,但是你和我们弥勒宗在一起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之前赶走了庄小子,是因为他是个淫贼,又败在你这小道士手里,定然不会出去宣扬此事。可是这女捕快若是放了出去,定然会让六扇门的人知道你在为我们弥勒宗做事,搞不好坏了我家佛子大事。”
  其实和尚就是想找个借口不放萧峥而已。“我也知道你初次尝到这小妞的味道,定然是舍不得分开的,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钻到小妞的屄里一辈子呀,跟着佛爷走,这西行一路上小妞有的是!要不一会你再回去操她一遍!”
  “前辈,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跟您去云贵是送佛,那这萧捕快我既然救了她一次,我就应当护卫她不再被人凌辱,前辈既然说她现在是我的人,就该由我做主决定她的去留。”方白羽听和尚说需要药来救治病人,摆明了是扯谎,但是他也猜到,既然和尚买了这个关子,显然此事非同小可,自己的存在应该是此事中的重要关节。既然弥勒宗需要自己,自己坚决一点,应该可以迫得和尚放人,想到这里,言语中底气也更足了些。
  这一下还真把铁罗汉给噎住了,这个凶僧性情残暴动辄杀人,但是当着一个小辈把刚说过的话吞回去不认账,还真有点拉不下这张老脸,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没言语。
  方白羽见铁罗汉如此反应,心知自己的话有了效果,趁热打铁道:“前辈想留下萧姑娘在此,多半是对在下不放心,在下既然答应了前辈,定然不会食言。
  何况前辈您武功盖世,再带上您的手下,我这两下子又岂敢在前辈面前耍什么花招呢?”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我说过的话也未必不会食言,之前还说要不近女色呢……”
  铁罗汉显然被拍中了马屁,思量再三终于一拍大腿,“就依你!量这个小捕快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想的却是“量你小子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却不由得心中泛起一阵阵风浪,当年佛爷武功初成一个人快意江湖是何等逍遥快活,我看上的小妞哪有抓到手又放过的道理?现在进了体制里身不由己了呀!“明天咱们准备一天,后天上路之前我把这小妞点上穴道,放个隐秘的地方等十二个时辰穴道自己解开她就可以回去了。”
  “多谢前辈,前辈有此好生之德,必然多福多寿!”方白羽觉得自己的进步还是蛮快的,撒个谎拍个马屁现在已经不用打稿子了。
  第二天一日无话,当然六扇门的捕快们可是没闲着,又不能封闭四门说一个女捕快被淫贼庄智渊掳走了,于烈拖着一条伤腿满城乱跑,到晚上一无所获回家已经累成狗。
  第三天天刚刚放亮,和尚带着一定要跟着去的方白羽,把套了一身肥大男装的萧峥用独门手段点了几个要穴,解了绑绳,扔到了城中偏僻处一户荒废的院子里。回转过来叫上了童文童武,四个人驾上一辆大车,出城一路向西而去……本来骑马应该比驾马车快上不少,弥勒宗也不是缺银子的主,但是铁罗汉失去了萧峥这张底牌,害怕方白羽这小子耍花样,干脆搞了一架相当豪气的马车,两匹马拉着宽敞的大车,童文童武轮流驾车,剩下的陪着和尚在车里,虽然和方白羽也有说有笑地谈一些江湖掌故,却从不让他自己一个人下车。这些年南郑朝廷利用东南沿海之便利大开商贸之门,民间出现很多掌握了大量财富的商人,而这些商人的社会地位也水涨船高,要搁在早年间,没有朝廷大员的身份根本不能用的这种马车,现在只要有钱就行了。
  坐在车里正大嚼一只狗腿的铁罗汉用余光扫着角落里的方白羽,他可以断定这次西行一定不会像这小子说的那么顺利,自从放走萧峥之后,这小子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话却少了很多。之后每次下车打尖住店他那两只眼睛都贼兮兮的乱转,眼瞅着是要找机会溜走。当他们进入江西道境内之后,山路日渐增多,市镇逐渐稀少起来,这小子却突然闲话又多了起来,和尚暗叨,莫不是他已经想到了逃走的方法?
  正想着该如何能拿住这小子的软肋,让他乖乖西行之时,一直快速而平稳行进在山路上的马车突然一个急刹停住了。“护法,前边有一群人在争斗挡住了路!”
  童文的声音传进来。“什么人?绕不过去么?”“护法,山路太窄绕不过去啊,好像是一群山贼在围攻个小妞,呀,这小妞身材不错呀!”
  听到这里,车里的铁罗汉、童武齐刷刷地把脑袋探出了窗外,连方白羽也探出头去一看究竟。
  只见前面的山坡上,几个人正在激烈地打斗着。一个年轻的红衣女子被围在中间,这个女子身材矫健,四肢都较寻常人家女子结实,臀胯之间更是肌肉感十足,人群中看不清楚五官,但是可见一张白皙的脸蛋,手里的宝剑左右挥动,和围住她的五六个个穿着各色破烂衣服的山贼战在一处,一旁一个山贼正牵着一匹高大的白马试图把马栓在树上,马的主人应该是那个女子,所以对山贼的举动非常抗拒,咴咴地叫着。
  “这小妞本事应该不错,打倒这几个小贼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她这功夫用得怎么看都有点别扭呢?应该是没怎么跟人动过手吧!”铁罗汉的眼力是相当不错,马上就对局势做出了判断。
  “护法,好几天没看见身材这么俊的小妞了,要不咱们兄弟过去把她拿过来给护法解解闷?”
  “正合我意!小道士你也去吧,也活动活动筋骨!”和尚对方白羽说道。他当然知道以方白羽的性情一定会拒绝的,这种光天化日掳人的举动怎么是方大能干得出来的?果然方白羽恶狠狠地瞪着和尚来了一句“前辈你是不想多福多寿了。”
  但是和尚还是很满意的,至少这小道士没墨迹自己让自己不要这么干。
  童文童武两人本是北韩的一对独角大盗,在北韩犯了案子跑到南郑后无处可去,投靠了弥勒宗,许青恒看他们二人功夫不错又够机灵,便派给了铁罗汉差遣,这两三年跟这淫僧身边早习惯了隔三差五抓个女子淫辱一番的生活。前几日眼见着萧峥那般性子冷酷又身材火辣的性感尤物被扒光了捆在床上却没能尝到,正是气苦。这次见到荒山野岭中有如此的一个独身女子,又在打斗中伸腿拉胯显出一双肉感的大腿和丰硕的屁股,早就下面顶起了帐篷。一得到和尚批准,两人手持链子枪和单刀直入战团!
  “哪里来的毛贼欺辱我家妹子?”童文手中链子枪抡起,加上童武单刀霸气十足,加上少女本来就已经占据上风,很快将几个山贼打得四散奔逃,还留下一个跑得慢的被童武一刀砍在腿上瘫倒在地。
  “两位好汉是何方侠士,请问尊姓?小女子陈红玉这里谢过两位了!”红衣女子收起宝剑,向童文童武鞠躬施礼。两人一见这女子面容,不禁暗暗叫好。
  陈红玉年纪甚轻,至多不过十八九岁,个子不矮,四肢都不纤弱,手臂和大腿都明显地有肌肉的线条,配上结实的身子也甚是协调,尤其骨盆甚宽,臀肉结实紧致,无论正看还是侧看都将红绸裤子撑得鼓鼓,映着红色衣装,白里透红的一张脸上却并无痴肥之相,眉若远山,眼如春杏,鼻直口阔,透着一股英武爽朗之气。
  “我们哥俩姓童,妹子你叫红玉?这名字好呀,红……那个红衣玉人……”
  童文其实也没啥文化,想说句斯文词憋了半天。“我们主人想请妹子上车一叙,请吧。”
  陈红玉本来见这两人拔刀相助帮自己赶跑了山贼,正在道谢,却见童文油嘴滑舌开口闭口妹子,又要请自己上车,她虽然入世未深,却也知道这两人也非善类,后退一步,手按宝剑道:“两位相助之恩小女子谢过了,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说罢转身就去牵马。
  童文童武哪里肯让,童武纵身上前伸手要去拉红玉手臂,却见红玉已经抽剑在手向后一荡,剑光一闪,几乎削掉童武的手指,“不要拉拉扯扯!”红玉一剑迫退童武,也不追击,横剑护住前胸,怒视着两人。
  “妹子别生气嘛,只是想请妹子玩一玩,刀剑无眼伤到妹子娇嫩的身子就不美了……”童文嘴上说着,手上链子枪已经抖出一条白龙直取红玉姑娘下盘,那边童武一摆单刀也揉身而上,刀锋自上而下来势汹汹。红玉却不惊慌,侧身闪过一刀,同时右脚踢出不偏不倚正中童文的枪头,九尺长的链子枪顿时飞荡出去。
  还不等童武变招,红玉手中宝剑已经刺向他胸口,童武连忙后退,“呀,还真扎手。”
  红玉一个照面逼退两人,精神大振,挺剑便追,童文童武刀枪并举,三人刀来剑往战在一起。和尚在车上看得分明,这姑娘剑上功夫当是衡山一脉,走的是奇险路子,受过名家的指点,但是这个姑娘临阵对敌的经验相当少,合文武二人之力就算不能马上擒下她,但是战得久了,女子的体力必定不如男子,应该用不到自己出手。
  方白羽也密切关注着局面,看到这个身姿矫健的红衣女子以一敌二,眼看着占不到上风,再说这边还有武功深不可测的铁罗汉坐山观虎斗,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又该如何才能救得这个即将落入淫僧之手的女子呢?再用上次救萧峥的法子?
  肯定是不行的,一来二去自己不真成了淫贼了?只能暗自祈祷这女子能反败为胜。
  三十招之后,陈红玉的脸上渐渐露出红霞之色,额头上颈项间也渗出了汗珠,好在姑娘这身功夫苦练多年,体质不逊男子,虽然有些被动,还没有明显地露出破绽。但是童文童武两人不只是刀枪步步紧逼,嘴上还不停地说着下流言语。
  “兄弟,这大屁股小娘们还真有劲啊!”“啥小娘们,应该还是个雏儿!眼角还没开呢!”“哪有谁家小姑娘这么腚大腰圆?这屁股至少生过俩孩子了……”
  “生过孩子也不要紧,这大屁股正好操她屁眼儿!”
  陈红玉虽然身材矫健,但是其实只有十八岁,她的来头可不简单,乃是坐镇岳州的飞虎将军陈乃德的掌上明珠。陈老虎有两个女儿,大女儿陈红娇当年勇冠三军纵横沙场,是南郑第一巾帼英雄,但是被鹿长生和柳永两个淫贼坏了清白,后来刚烈的红娇咬舌自尽。小女儿红玉自小在衡山派高手莫行唐门下学习剑法,学了两个三年,小有所成之后又在一位隐士高人门下学习兵书战策和马上交战的本领,这次路经此地是艺成下山回转岳州。因为陈家一门是南郑的将门世家,女孩子也有不少投身战场,所以红玉小姐主要的本领在马上交战,平时虽然也练练拳剑,但是好些年没和人在步下真刀真枪的动过手了,所以铁罗汉一开始就看她的功夫别扭,是这个原因。
  这样一位出身名门的千金小姐,又有谁敢在她面前说过这些淫邪的疯话?红玉小姐听得面红耳赤,又加上童文童武觉得姑娘功夫不过如此,两人的兵刃不断往姑娘的下三路招呼,但是姑娘头脑相当清楚,再这样打下去定然危险,兵家讲究三十六计走为上,打不赢不可恋战。只见红玉小姐刚躲开了童武一脚,链子枪扑棱一下又迎面而来,拿手中宝剑一挡,链子枪如诡魅的灵蛇一样缠住了宝剑,还没等童文高兴,红玉小姐手中的宝剑就被她甩向童武,自然链子枪也被带着飞了过去。这一手壁虎断尾让两人意料不到,借着这个空,红玉小姐转身就跑,三两步到了大白马身边翻身上马,两条有力的大腿用力一夹马肚子,也好在刚才那个山贼没能把马栓在树上,这马一声长嘶撒蹄子就跑。
  “小妞要跑!”童文童武轮刀枪要追,那哪还能追得上呢?红玉小姐这匹马可是西凉的宝马,从红玉开始学马上的功夫就开始骑了,早已经人马合一心意相通了,虽然是山路,就像平地一样,“哒哒哒”,转眼便已经没了踪影。童文童武垂头丧气地回到大车上。
  “回护法,这小妞太狡猾,只抢到一把宝剑……”方白羽看得心中暗笑,和尚可气了个够呛,眼看着一块肥肉又没吃到嘴,可是他虽然不知道这姑娘便是大名鼎鼎的陈老虎的女儿,也不禁为她的果断机智暗挑大拇指,何况自己就算当时下车去追也未必能追得上战马,只能吩咐童儿继续往前赶路了。
  经过这一场竹篮打水,铁罗汉和和童文童武更是欲火中烧,偏偏这两日都行进在山林之中,兔子大的兔子倒是不少,活人少见,能入得了三个淫贼法眼的女子更是难得一见。方白羽暗自嘲笑他们,心中也不禁纳闷,男女之事会让人如此惦记?自己也算是有过经历了,交合之事有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回想一下自己和萧峥那一次,女捕快坚挺的乳房,浑圆的臀,紧致温暖的蜜穴,潺潺的流水还有那脸上的一抹红,好吧,确实是很让人回味的。
  黄昏时分,大车行到一处小市镇,投了唯一的一家客栈。吃喝洗涮之后方白羽盘膝练了一个时辰气,倒头便睡了。却不料第二天一早大车再次奔行在官道上之时,车里却是一片久违的春光……相当宽敞的大车里,一个全身只笼着薄薄睡袍的年轻女子跪在当中,和尚两只大手正钳着女子的细腰,从后边撞击着她肥白的屁股,和尚黝黑的阳物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噗哧噗哧”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坐在女子对面的童文两手各抓着女子一只软软的乳房揉捏,粗糙的大手不断地把两只奶子变成各种形状。女子脸上满是泪痕,却又有掩不住的销魂,美目微合,发鬓散乱,几缕头发帖在汗津津的脸上,嘴里不时发出“啊……呃……”的浪叫声。
  方白羽坐在车厢一角,眼睛死死盯在脚下半尺远的地板上。这个女子是和尚半夜从镇上最大户人家掳来的扔到车上的,这个土财主的小妾算不上特别漂亮,但是胜在身子发育的停当,该肥的肥该瘦的瘦,虽然一对奶子松松垮垮,好在还够抓一大把。小镇子上的大户人家算上下人也不过六口人,除了这个勉强能用的女子,其他人都被和尚扭断了脖子。目睹了这一幕的女子当时吓得尿了一地,再无半点忤逆和尚之事。像个木偶一样,让跪就跪,让翘屁股恨不得就自己伸手去把肉穴掰开。
  和尚的怒龙已经硬挺着抽送了小半个时辰,女子早被干得几度泄身,整个两腿都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已经不能维持跪着的姿势,而是像具尸体一样伏在地板上,仅有两瓣屁股还因为被和尚两手向上捞着两胯而翘起一道弧线,随着和尚的节奏起伏。由于失去了手臂的支撑,女子的上身也瘫在地上,这让玩弄她双乳的童文有些别扭,但是他还在努力地把手伸到地板和女子身体之间去。
  终于,和尚闷哼一声,拔出了自己的淫枪,女子的下体已经狼狈得不成样子,身下的地板上也是大片的白浊混合着水渍,车厢里满是腥臊的精液、淫水和尿的味道。童文可顾不上这些,马上把几近昏迷的女子翻成仰面朝天,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两臂挽起她的膝弯,也不避腥臊,把早就挺立的阳物直插女子的牝户,一击之下,那女子只是微微一挺,奶子抖了两下,已经如同死鱼一般。少倾,童文插了三两百下,又将女子木然的身体侧立,扛着她的右腿一边捏着乳肉一边捏着屁股,又插了几百下方才一泄如注。
  待童武被哥哥换进来欲行好事时,这女子已是气息奄奄,插了几下连哼哼都没哼一声,但蛮牛一样粗悍的童武还是有些手段的。当他把自己的巨根硬塞进女子后庭之时,已经昏死的女子又开始凄惨地叫唤起来,但旋即又失去了神智。
  “这娘们的汉子有四十好几了,估计也就是浮皮潦草地浅浅耕一层,搞的这娘们根本吃不了劲,才操这么一会就扛不住了。”和尚看着女子已经不堪征伐,摇着头说道。
  “前辈,为了一己私欲就杀人全家,在下若有朝一日武艺精进,必定与你清算今日之事!”方白羽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恶狠狠地说。
  “哈哈,小道士,有你的,还真有点脾气,不过这江湖中想杀佛爷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后边排着吧!”和尚根本就没把方白羽的狠话当一回事,而是暗自盘算,“还得是有武功的女子操起来才爽,身材又好又耐操,操一个时辰脑子都傻掉了,身子还是有弹性的。下次还是得抓个什么女侠才行……”
  等童武也出了精,这车厢里的味道已经让方白羽几乎呕吐了,他对铁罗汉说:“我出去坐一会。”
  “别啊,我们三个都爽完了,你也来一炮!”和尚做了个止步的手势。
  “此事恕难从命!”方白羽当然拒绝。
  “真不上?”和尚冷笑着问。
  “当然不上!”义正言辞。
  “最后一遍问你,上不上?”和尚的口气越来越冷。
  “这种淫人妻女之事,我只恨自己武功不济不能阻止你们,我是不会与你同流合污的!”
  “好好好,方爷是要做大侠的人,不上就不上,反正我们也爽过了。小武,把这娘们捏死扔下车喂狼!”和尚表示放弃努力。
  “好嘞护法!”刚刚把肉棒在女子睡袍上擦拭完毕的童武伸手捏住了女子咽喉。女子此刻下体还汩汩向外流着精液,眼神已是茫然无力,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毫不在意。
  “别,别,你都杀了人家全家了!”方白羽听得和尚说又要杀人,赶忙站起来要阻止。
  “这女子也就二十几岁,却嫁了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老头子做小,家里一定是活不下去了,现在夫家满门都死在佛爷手里,要是放她回去,你说官府会不会判她个勾结奸夫谋害亲夫?这么孤苦无助的女子,留她一个人在世上还不如送她一个安乐!”和尚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方白羽,一边笑嘻嘻地说着这世间最悲惨的事。
  “那,那也不能杀了她啊,让她跑去别的地方躲起来也好啊?”方白羽也觉得和尚说的还真是这女子最可能的结果,不禁语塞,但依旧还是不忍看这样一个正在妙龄的女子就此香消玉殒。
  “我说小道士,你要这么善心,你就跟她来上一炮,然后佛爷给她一条生路,走出二百里之后放她下车,不过我可说好了,要是她自己不走运还被官府当成犯妇追回去,就是她命不好了。”和尚看着方白羽的窘境,心里甚是得意。“大侠?
  早晚有一天让你做不成大侠!”
  这女子茫然地委顿于地,她的脸庞自然没有萧峥那般英武冷酷,身材也只能称得上匀称,两只奶子倒是不小,像两个拉长的布袋,乳晕很大,乳头也不复嫩红而是略微发黑,丝质的睡袍已经被童武扯破得不成样子,连红肿不堪的下体都掩不住,女子的脚是天足,看来的确如和尚所说是出自贫苦人家,方白羽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从脚看到头,女子脖子上童武铁钳子般的大手格外刺眼。
  “我上,我上,别杀她!”
  “哈哈,哈哈哈!方少侠急公好义舍己救人,佩服佩服!”
  童武松开了手,出去与童文并肩而坐,和尚微笑着拿出一个盛酒的葫芦,举到嘴边,想了想又递给方白羽,“方爷,你来两口儿?”
  方白羽双目血红,抓过葫芦咕咚咕咚灌了几口,然后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女子,几息都没有动。他觉得自己的状态比上一次和萧峥交合时要更冷静一些,也许是因为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女子面孔和身材没有萧峥那么完美?还是是因为女子并不粉嫩的下体还流淌着几个男人的阳精?
  看着眼前的女子,脑子里却一直都是四肢被捆得不能动弹的萧峥,萧峥看着自己的眼睛,有怨恨,有愤怒,有无助,还有……期待……方白羽勃起了,方白羽插入了,方白羽激烈地抽插着!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人!和尚专门为他泡制的鹿鞭药酒立功了!伟大的男科药理学先驱五毒羽士鹿长生在铁罗汉身上灵魂附体!……和尚没有食言,两天后他们进入湖南道的地界,女子裹着方白羽的袍子,手里拿着方白羽仅有的一两三钱银子下了车。
  而载着四个男人的大车,继续一路向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6:57

五、墨染素心
  湖州,城中一座荒废的院子里,被铁罗汉随便找到这个僻静地方扔下的萧峥正在努力地运气冲穴。
  女捕快身上裹着的是方白羽强烈争取来的一件长衫,虽然还带着前主人童文的汗臭,却可以勉强地遮掩女捕快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方白羽亲手为她裹好了衣襟,萧峥还记得这个占有了自己初夜的男子那时温柔的手和温柔的眼神,如果说刚刚被男人破瓜时对他还抱有恨意,那么此时萧峥对方白羽已经只有莫名地牵挂了。女捕快向来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可是对于这个几次相救自己的方白羽,这个已经进入过自己阴道的方白羽,萧峥只希望自己能快一点冲开穴道赶回六扇门,然后发出海捕公文从恶僧的手里把他救出来。
  但是铁罗汉毕竟不是庄智渊,自己的峨眉内劲在气海聚集之后完全无法向经脉间行走,试遍了自己所有的手段都一筹莫展。和尚告诉自己过十二个时辰穴道会自行解开,可是一天之后,他们会跑到哪去?他们既然放掉自己,显然是准备离开湖州,他们会去哪?那恶僧一定是要裹挟着方白羽去做坏事,就像这次对自己一样……他真是太粗暴了,自己的身体几乎都被他摇散架了,那种充实的胀痛,是不是要在和尚的胁迫之下强行地带给其他的女子?
  运功解穴无果,那就胡思乱想吧。萧峥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可是想起方白羽的时候好舒服啊,就像现在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大哥大哥,看,那躺着个人!”一声男人的惊叫把萧峥从旖旎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女捕快六处穴道被制,全身只有头尚能转动,侧转过来循声望去,破败的房子门口两个男人正朝自己走过来。
  “还能动,不是死倒!我靠,是个娘们!”说话的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他发现这个裹着一件长衫躺在地上的是个女人之后,明显加快了脚步,身后那个矮胖子也满脸的兴奋,几乎小跑地跟了过来。
  萧峥虽然不能动弹,但是脑子转得飞快,这处院子明显是个荒宅,湖州城里有不少这样的宅院,有钱的员外老爷置下产业之后坐等地皮升值,也不去居住,用不了三年两年,没人打理的院子里就会草长莺飞。住在这里的,多半是没有正式身份见不得光的人。萧峥曾经就在这样的宅院里几次抓到过犯案的毛贼。而如今自己穴道被制全身不能动弹,如果真是两个毛贼,还真的有些不妙。
  院子不大,两个男人三两步便来到萧峥面前,黑汉看到了女捕快的脸,顿时吓得倒退了两步,一转念又如梦初醒似的往前走了两步,蹲下来仔细端详。
  “咋了大哥?你认识这娘们?”矮胖子见到蹊跷,也蹲下来看萧峥的脸,“我操,这小娘们真俊!”
  “她是六扇门的捕快!去年就是她把三爷的寨子破了的!”黑汉本是太湖水贼侯三的手下,诨名黑牛李大,之前六扇门伙同官军平灭匪患的时候见过萧峥,这女捕快身材火辣神情冷酷,亲手抓了侯三,给李大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匪首侯三去年秋天被问斩,这李大本来也被官府下到了牢里,却赶上了崇顺小皇帝大赦天下,因此只在牢里呆了一年就出来了,虽然放了出来可一时间没去处,便和这个一起出来的叫牛六的矮胖子暂时找了这间空宅院容身。
  一见到这张脸正是当年威风八面的女捕快,李大本能地吓得后退,再一想,“老子又不是逃犯,难道还能把老子抓回去坐牢不成?”才又敢回来仔细看看萧峥这张脸。“女捕快,你这是什么意思?躺在我们兄弟的院子里是要干啥?”看出来萧峥身体似乎受了伤,又想到自己也没干啥坏事,李大口气开始轻佻起来。
  “他知道我是捕快?果然是个毛贼!”紧接着萧峥努力回忆自己的捕快生涯,确定这个人不是自己抓过的,心里稍微安定了几分。但是马上,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因为那个矮胖子竟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身体!
  “六子别动,这个捕快可厉害了,小心!”李大赶紧喝止同伴,他虽然看到萧峥一动不动,但是印象中的女捕快太过勇武,让他不敢造次。“不过她好像受伤了,不然不会一动不动啊!”说着李大小心翼翼地绕着萧峥转了一圈,还高低上下地打量着女捕快。
  侧卧在地上的萧峥裹着一件男人的长衫,一头秀发甚是散乱,一张俊美的脸上星眸不断闪烁,显然是有些紧张,上牙紧咬着下唇,凸显出上唇完美的形状,雪白的颈项和大半个左肩赤裸着,甚至可以看到里边白玉般的大半个乳房和深邃的乳沟,因为宽松的男人衣装遮掩了腰胯,看不到女捕快下身穿着什么,只能从衣摆下露出的两段白藕般的小腿和一双赤足猜测,她的下身也极有可能是全裸的。
  其实当初和尚答应放掉萧峥时,方白羽是很想给她穿戴整齐的,但是铁罗汉他们的住处完全没有女子衣物,方白羽自己也只有这一身衣服,好歹才央求童文给了一件不要的破烂长衫裹住女捕快几乎赤裸的身子。
  看到萧峥完全不动也没有出声,想必若不是伤得极重,就是被人点了穴道。
  全身看不血迹,一双眼睛又看起来精光四射,那么后一种可能便极大。李大想到这里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圈,没见到人影,稍稍放下心来,“六子,造化了,把这娘们抬到屋里去!”
  两个人一个抬脚一个抬肩膀,把眼睛里几乎喷火的萧峥抬了起来,可是一上手李大才感觉到,这个女捕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我自己来吧!”说着喝退了牛六,揽住萧峥的腰,把女子温软的身体扛在肩上进了屋内,自然,或者是为了平衡女捕快的身体不从肩上滑落,他的大手便隔着衣衫落在了女捕快浑圆的屁股上。
  “咕咚”一声,萧峥被扔在了废宅里没有被褥的床上,从这两个毛贼对自己的态度女捕快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未来。在被搬扛进屋的过程中,身上的长衫已经散乱,更多的身体肌肤裸露出来,这一摔更是让女捕快赤裸的大腿和臀部都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里。“操,真光着屁股呢!”
  “六子,我猜这娘们是被厉害的敌手给制住了穴道,不知什么原因扔到了咱们这院里,我刚才看了看没见到人,你再出去转转,看看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
  李大明显在两人中处于支配者的地位,“还有钱没有?买几捆绳子!听说点穴之后一段时间会自动解开。”
  “大哥,你不是想支开我吃独食吧!咱们出来的时候可说好了有福同享的!
  这么漂亮的小妞,窑子里都没见过,你可不能吃独食!”牛六情知李大是个色中饿鬼。
  “六子你太小看我了,现在情况不明,小心一点是没错的,咱们要是不把这娘们制住了,倒霉的就是咱们兄弟了!让你去就快去,我先找点东西先简单绑她一下!”
  “我出去看看,可说好了,没钱了,官家发那点钱那不是逛窑子都花了吗!”
  “去吧去吧,把周围两条街踩一遍就行,我保证等你回来咱们再一起玩这个娘们!”
  牛六一脸不情愿地走后,李大想了想,把萧峥身上的长衫小心地脱下,比了比自己的身子,开始一边脱自己身上泛着汗臭的短褐一边贪婪地欣赏着躺在他面前的萧峥完全赤裸的身子。圆润的肩头雅致秀美,两个乳房饱满丰盈,小巧的乳头精致而粉嫩,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至于下身,虽然两条修长的腿并在一起,李大看不到那茂密阴毛下方的肉缝,但浑圆的屁股和那条深邃的臀沟都让李大的眼神再不舍得离开。
  自己的短褐被撕成了一把布条,也不着急穿上那件长衫,就这样光着上身的李大把每三根布条搓成一条绳子,一共得到了四条绳子。把萧峥的手脚分开摆成一个火字,刚好用四条绳子把女捕快的四肢紧紧地绑在了床的四角。牛六一回来就看到李大光着膀子,萧峥也被脱得赤裸,“大哥你都脱了!还说不是想吃独食!”
  “娘的,吃独食吃独食,就惦记吃!这女捕快功夫相当高,当年三爷都不是她对手,不绑紧了我可是不敢吃!”李大一边骂着牛六,一边试着用力抻一抻绳子,确定已经把这个武艺高强的女捕快牢牢地固定住了,才放下心来。“六子,你看这个娘们,光着屁股裹了件男人的衣服,连屄都露着,肯定已经被人家干了不知多少次,既然已经不是雏儿了,咱哥俩就别因为谁先谁后伤了和气。已经绑得挺紧了,只要她跑不了,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说着李大便伸手直奔萧峥蜜穴,由于两腿被分开捆绑,也没有任何可以挣扎的能力,李大的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了女捕快的膛道,粗糙的手指在柔嫩的密道里搜刮了两圈,“捡到宝了,这娘们搞不好是这两天刚被人开苞,紧得很啊!”
  抽出之后又向后顺势滑落在了女捕快的菊门之外,本想着借助那一点点润滑突入的手指却被紧致的肌肉锁在了门外。“屁眼从来没被动过!怎么样,操屄的先上,干她屁眼的喝头汤?你要那样?”
  矮胖子牛六想都不想,“我要先上!”说着就解开裤腰,露出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推开李大就往床上爬。李大笑道:“操,跟没见过屄似的,你先干,我出去找点水,一会洗洗肠子操她屁眼!”
  牛六本是个屠户,因为惯常短斤少两,一次失手打伤了与之争吵的顾客被下了牢。没等到大赦的时候就听说媳妇折卖了铺子跑回了娘家,现在出来了也无去处,只能跟着牢里认的大哥李大游荡着。这厮生得矮胖,肚大腰圆,那话儿硬起来不过三寸,倒是有鸡蛋般粗细,影影绰绰躲在一团黑毛里。
  虽然已经来到了萧峥两腿之间,可是女捕快被平摊着绑在了床上,蜜穴所在的位置比较低,牛六于是把自己沉重肥胖的身体伏在了女捕快身上,油腻的肚皮压在了萧峥白洁细嫩的腰腹之间,可是肚子太大,虽然勉力送胯,那短小的肉棒依然够不到那销魂之处。双手捞起女捕快两条大腿向上一抬,却又发现两脚被紧紧捆在了床脚,气的牛六七窍生烟,连忙调转屁股去解萧峥脚上的绳子,才骂骂咧咧地解开外边一只脚,刚朝向床里要去解另一只脚的时候,突然后脑被重重一击,便如死猪一样轰然倒在了床上!
  萧峥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李大抡圆了胳膊用一个木制的水瓢一下子将牛六打翻在床上,虽然这一下看不出李大有什么高明的武功,但是下手的果断凶狠,也让萧峥为之侧目。看到牛六肥硕的身体倒下去,李大一把抓过方才从萧峥身上褪下的长衫,三两下扭成一条绳子,两手间留了二尺,随即套在牛六的脖子上,两手交回将绳套收紧,膝盖顶住牛六后腰两臂一起用力,被打晕的牛六呼吸受窒,蹬了几下腿便不再动了。又勒了两下,见牛六不再动弹,翻过脸来看,舌头已经伸出来死透了。
  “让捕快大人受惊了!你的小屄和屁眼,都是我的!”李大一边把牛六的尸体拽下床,一边冷冷地对萧峥说。水贼出身的李大其实和牛六也没什么深厚的交情,这个市井屠户向来小气,李大叫他买绳子他说没钱时便已经带了火气,但是美色当前也没有多计较,偏偏这厮还不停地说李大要吃独食,最要紧的是他居然敢去解女捕快脚踝上的绳子!哪个知道她穴道什么时候解开?若是这女捕快突然发难,老子岂不是也要把命赔在这里?因此李大刚找来木桶和水瓢,看见牛六正在解绳子,便暴起结果了这个蠢材。
  好在女捕快依然不能动,又重新把双脚绑好,李大脱得精光,露出黝黑一条巨龙。这李大身量不过中人,胯下阳物却是粗壮惊人,单长度就足有那牛六两个还多!当李大黝黑的身子伏在萧峥晶莹白嫩的玉体上,萧峥就知道这次和之前牛六不一样了,李大结实的腹肌压在女捕快平坦的小腹上可以完美的贴合,两手再扣住两瓣臀肉稍稍抬起,昂首挺立的黑色龙头便顶在了女捕快两瓣花唇之间。
  穴道被制的萧峥不能挣扎,甚至连叫喊都做不到,面对这个毛贼即将的侵犯她只能选择闭上眼睛,继续试着调动体内真气来灌溉经脉,因为被两个毛贼来回的摆布身体,萧峥觉得身体的经脉运行似乎有了些松动的征兆,这样下去,也许用不到十二个时辰,便可以冲开穴道。
  但是眼下的形势,是一个武艺低微的毛贼正准备把他的肉棒插进女捕快的蜜穴,箭在弦上,一触即发!这时的萧峥,脑子里却想起了方白羽……
  “他伏在我身上咬着我的乳头,很用力的吮吸,我的胸很圆很挺,我的乳头在他牙齿间来回地摩擦,又疼又痒……他的手抓着我的屁股,那样用力的分向两侧,觉得屁眼边上薄嫩的皮肤都要撕裂了!他只是为了让我的肉穴分开方便他插进来么?还是他就喜欢这样折辱我?他插进来了……好大,好疼!方白羽我要杀了你!呀……”
  再睁开眼时,却不见那个夺走自己童贞的方白羽,李大在卖力地撅着屁股抽插着,口水沾满了女捕快的胸脯,淫水灌满了女捕快的蜜穴。尽管脸上的五官依然英武俊秀如冷酷的男子,但是身体对毛贼的侵入表现出无比的诚实。“难道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不!我是六扇门的冷面飞鹰呀……”
  女捕快的蜜穴中层峦叠嶂,但是李大粗壮的黑龙一路所到之处,皆成一马平川,极有弹性的膛壁带来的禁箍感觉让这个毛贼兴奋不已,虽然紧致却又有充足的淫水润滑,萧峥倒也少了很多撕裂的灼痛。女捕快再次闭上了眼睛,想象着自己身上的人是方白羽。
  方白羽此刻正在喝酒,还是上次和尚给他的那种酒,深明药理的他又怎么会不了解这酒中的蹊跷?但是他还是在拼命把酒倒向喉咙。他的身边侧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和尚和童武坐在车厢的另一侧,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和尚又掳了个女人回来,这次是某个村子里的村姑。“小道士,你先上,我饶她们全家性命,大家上完之后放她回家!”铁罗汉的话斩钉截铁。看到女子被掳上车时手里抱着的不满周岁的婴儿,方白羽几乎没有迟疑就同意了。
  喝酒并不是为了壮阳,也不是为了壮胆,只是觉得自己需要喝酒,也许少许的失神会让自己好过一些。
  但是,当这个最多只有十八九岁的小妇人在自己身下浪叫直到瘫软的时候,当她的蜜壶无法完全容下自己这一泡浓精的时候,当自己抓着她的屁股再次把根本软不下来的阳物插进那泥泞白浊之地的时候,似乎也没那么难过。“也许下次不喝酒试试?”方白羽这样想着。
  萧峥的两腿间也是一片泥泞白浊,混合着淫水的精液正缓缓地流淌出来,粉唇无力地委顿在两旁,浓黑的阴毛像被顽童肆虐过的草地凌乱不堪。李大正在解女捕快脚上的绳子,准备把她翻过来享受一下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处女菊蕾。
  “六扇门办事!淫贼住手!”
  两个奉命彻查全城所有废宅寻找萧峥下落的捕快破门而入,全身赤裸的李大手无寸铁,他奋力推开一名捕快想要夺路而逃,却被另一人一铁尺打倒,两个人扭住他双臂把他捆了起来。“哈哈,老子够本了,老子操了你们六扇门最漂亮的小妞!”
  再看赤裸着躺在床上的萧峥,这个曾经威风八面的湖州第一女捕快,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的冷面飞鹰,正努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过了岳州便是益阳城,再往西南方向走,山便更多了。山多了人就更少,想到崎岖的山路冰冷的大车,铁罗汉不禁打了个寒战。“不行,得在益阳这里再搞两个小妞带上车!最好是有功夫的,要不然不耐操呀!”
  这几日来,方白羽也先后奸了五六个女子,悔恨和快乐不断交错,要不就是在喝酒。偶尔有一次清醒冷静的时候是在岳州,趁着热闹窜进大街中的人群中,本来以为可以甩脱弥勒宗几人的追踪,却不料童文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找到了他,方少侠平生第一次在和人交手时被打倒在地,第一次被人按住肩膀反拧手臂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第一次被淫贼庄智渊用来拘束女子的手铐铐在一起当街被押解……而后又第一次在喝酒喝到人事不省时与女子交欢……
  对于和尚想找两个武林中女子的想法,方少侠是不抗拒的,这几个人一定是要不断采花的,真要是掳到一个有功夫的女子,至少能连续使用三天以上,总好过三天有三个良家女子受害的好。自己放弃了自己的坚持,换来的是更多无辜女子的性命周全,那么这一个被掳到车上淫辱的江湖女子,是否也算是牺牲自己保全了两个良家女子的贞洁呢?方白羽想到这里,稍微好过了一些,“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吧,女子出来闯荡江湖,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嗯,就是这样……”
  几个人在益阳城最有可能出现武林中人的酒楼里转了一圈,并没什么女子出现,于是坐下喝酒,却听见邻座的人在谈论近几日来岳州一带出现采花贼的事情。
  方白羽对这种自己已经成了武林中的传说的感觉非常的抵触,闷头喝酒。和尚和童文童武却畅快得很,哈哈大笑,引得酒楼中的食客不时侧目。还好三个人长得足够凶,也没有人敢来找麻烦。
  可是当大车刚出益阳城没多久,找麻烦的就来了,一对青年男女站在官道正中,手中剑遥指大车。男子身量甚高,面目英俊,衣着华丽,风度不凡,而身边的女子身形娇小,一身相当惹眼的水蓝色衣裙颇为紧身,勾勒出少女稍显青涩的曲线,一张俏脸上鼻子嘴唇都颇为小巧,顽皮的大眼睛看起来也还有几分稚气。
  这女子乃是当今武林正道领袖华山派的弟子,名叫段若琳,在师门中排行第六,是武林中年轻女侠里风头最劲的“琴剑双绝”苏若云的师妹,身边的男子却不是华山弟子,而是北韩户部侍郎廖江之子廖伯寿,这廖大少爷不是江湖人,跟家中的供奉学了几年刀剑,谈不上有什么武学造诣,却好在江湖上扮个风流侠士,招惹些女侠把臂同游。半个月前廖大少爷在川中游历遇上了奉师门之命行走江湖的段若琳,对这位稚嫩可爱的华山小侠女一见倾心,于是死缠烂打地陪着要去江州的姑娘沿江而下,段若琳虽然年纪只有十八岁,却也在苏若云身边耳濡目染了许久,非常懂得如何对待这种围着女侠屁股转的年轻侠士,没给他什么太多好脸色,更没让他沾到什么便宜,但是没必要把这种送上门的饭票兼杂役一棒子打跑。
  谁料才到岳州,就听说有淫贼出没,华山派的小侠女决定除魔卫道,廖大少爷当然要全力护花,分析了几起女子被掳的案件发生的时间和位置,很容易就推测出这犯案的淫贼是自东向西而行的,于是段若琳在岳州城留下了师门暗记,便折向西行,果然在益阳等到了这铁罗汉。对于段若琳这个级别的名门大派的嫡传女弟子,哪有出门行走之前不做好功课的道理?在益阳城里远远一瞥看见个胖大和尚,和脑子里知道的淫贼一对号,便猜到此人应该是铁罗汉,只是纳闷,这铁罗汉不是一直不留活口么?难道这和尚真的开始慈悲为怀了?
  段若琳和廖伯寿两人一商量,觉得传闻中和尚武功不弱,又有三人同行,怕在城里打起来伤及百姓,于是在城外等着,反正这辆大车显眼得很,西行的官道也只有这一条。
  “护法,前头有人拦路,用剑的,有个雌儿!”赶车的童文停住马车,语气中明显带着兴奋,和尚也挺激动,“我看看!”说着留下童武和方白羽在车里,自己跳下了车。
  “那个大和尚,可是淫贼铁罗汉?”廖大少爷用剑一指,高声喝问。
  “哪里来的小子,也认得你家佛爷?”和尚一看这人穿着贵气,脚下步法虚浮,情知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便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一旁的段若琳身上,“啧啧,这小妞不错,虽然还没完全发育好,但绝对是个美人坯子!这一对小乳鸽,哈哈,这双腿不错,有几分力道了,耐得住佛爷一炮!这步法……我操?华山?”
  当今武林中最鼎盛的门派不是少林和武当,也不是峨眉和丐帮,正是五岳剑派中的华山派,八十年前华山派出了一位百年不遇的奇才陆弘道,把华山派几百年剑与气不能融合的痼疾完美解决,是当时的武林正道第一高手,他的弟子杜宁也甚有天分,虽然自己没能达到陆弘道的高度,倒是个化繁为简传授功夫的专家,他将本来只有陆弘道能做到的剑气合一总结出具体的修炼方法,到了如今这一代掌门苏礼这一辈,虽然没有天下第一的高手,可是修炼到剑气合一的华山弟子人数众多,门派的整体实力远远高于其他各派。再下一代弟子中最具天分而又美貌之名传遍天下的苏若云,则是苏礼的女儿,苏若云的功夫其实一直是师祖杜宁在传授,虽然刚刚年过二十,却已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
  “那小妞可是华山派弟子?”和尚虽然急色,却也知道华山派任意一个弟子都不好惹,暗暗加了小心。
  “华山段若琳,今日来诛杀你这淫僧!”说完,小段姑娘手中剑一摆,整个人凌空飞起,剑光如一道闪电直取铁罗汉,和尚舞动一双肉掌与她战到一处。只见一道灰影四周环绕着蓝光,眨眼间两人已经过了三十余招不分胜负。
  挺过段若琳狂风暴雨的一阵快剑,和尚心中稍稍踏实了一点,华山派的功夫确实非同凡响,不过这个小妞可能功夫还不到家,自己要胜她虽不容易,却也不至于落败。这种势均力敌的情况要分胜负,一看谁的功底深厚,二看谁的招式诡变,三看谁的战术足够下三滥,和尚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那边童文和廖大少爷也战在一起,这少爷剑招倒也精奇,可见家里那个供奉是有手段的,可是大少爷一看就不是能吃苦的孩子,根基太差,好好的招式到他手里就变成了浮夸。童文这条链子枪可不是吃素的,没到十招,已将廖伯寿手中宝剑击落,这少爷倒也不含糊,也顾不上还在与铁罗汉鏖战的段若琳了,妈呀一声撒腿就跑。童文捡起地上的宝剑,“娘的,几天功夫捡了两把好剑了。”这还真没错,上次的陈红玉和这个廖大少爷可都是名门之后,全天下一等一的官二代,他们用的剑能差得了么?
  童文本来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和尚的忙,再一瞧可不行,这俩神仙打架自己根本插不上手。原来那边打到五十招的时候,段若琳见这和尚依然能攻防有度不落下风,又看到廖大少爷已经跑没了影子,心中暗暗着急,便使出了自己压箱子底的本事。
  华山派的剑气合一归根结底还是以气驭剑,不过其中的高妙之处不在于修气炼气,因为一个人就算从小炼气,一直到八十岁,毕竟气海的容量也是有限的,而陆弘道纵横天下的法门便是与人过招之时借天地之气借敌手之气来驭剑,如此一来气机源源不断,加上华山剑法本来玄妙,只要能顺利地整合周遭环境的气机,自然立于不败之地。
  段若琳虽然年少,却也是掌门苏礼的嫡传弟子,试想若是学艺不精,以苏礼隐隐之间武林至尊的身份又怎么会让她一个小女孩独自行走江湖?段若琳以气驭剑的本领已经练到了七层,是这代弟子中仅次于苏若云的存在,看到难以战胜铁罗汉,便用出这借气之法,施展起华山派以气驭剑的绝技。
  说是借气,并不是像小狗一样嗅嗅嗅地追寻别人的气味,而是利用自身的身体去充分体会整个环境中气机的波动并吸收其中所蕴含的能量,因此修炼这项功夫需要周身窍穴毛孔尽开,依靠自身皮肤的敏感去完整的融入天地之间,越练下去越会肌肤细嫩如脂,也正因为如此,如今的苏若云段若琳等一众华山女弟子才各个出落得更加娇艳动人。
  段若琳运起华山绝学,每一剑都比之前更有风雷之势,和尚顿时觉得压力陡增,但是段若琳在采借周围气机之时因为火候尚未到家,造成衣裙震荡,身体每一个转动腾跃之时都会露出蓝色裙摆下的白色裤子,裤子甚是紧身,虽然并未在淫僧面前暴露出肌肤,却能看到女侠两瓣虽然不宽大但却浑圆挺翘的臀型,这种别样的诱惑也看得和尚血脉贲张,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继续与小段姑娘缠斗。
  一旁的童文见到形势紧张,高声叫到“老二!小道士!快来!这小妞露出屁股了!”这一声喊得十分阴险,既展示了己方人多势众,又散乱了小女侠的心神。
  童武和方白羽本来一直在车上,是和尚的授意,还是担心方白羽借机会逃跑。童文却没想到这一层,一喊之下,两个人都从车上跳了下来。童武自然是被传说中的屁股所吸引,而方白羽也鬼使神差地想看一看这个女侠到底如何能在打斗中做到如此羞耻的露出。
  和尚看到方白羽下车,先是一惊,若是这个时候小道士跑了怎么办?又一转念似乎他也没有机会,童文童武两人中有一个足够控制住他了。这一分神可不要紧,段若琳以气驭剑,衣裙激荡得几乎让衣衫开裂,威力十足连续三剑都几乎伤到铁罗汉。和尚连退三步,已经离大车越来越近,“这该死的小道士!这个时候跑出来分佛爷的心!”突然和尚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可以让这个华山小女侠分心的方法。
  段若琳此刻越战越勇,眼看着自己和纵横天下几十年的著名淫贼铁罗汉交手几十招还略占上风,心中暗自得意,边上和尚的几个手下看起来稀松平常,连上前助拳的胆子都没有。自己再加一把力气,也许明天江湖上就会传遍“华山女侠力诛大淫贼”的故事!
  却听得和尚突然打着打着大喝一声“小道士,放毒烟!”之后便纵身后退,又扯起一条袍袖遮住了脸,不知在做什么。
  段若琳一惊之下本能地也向后退了一步,马上屏住气息,但是空气中没有丝毫的奇异味道,那边和尚又露出了脑袋,并且哈哈大笑着又上前了两步,重新拉开了架势。
  “哈哈,华山派的小妞,认栽吧,你已经中了五毒羽士鹿长生的独门毒烟,还用等佛爷动手么?乖乖放下宝剑跟佛爷上车吧!”和尚这一说把小段女侠吓得不轻,五毒羽士虽然已经伏诛十年,可是他名气太大了,当年可以说他一个人就是一个行走的毒药作坊,江湖中哪个女侠听到他的名字不害怕?
  看见小女侠有被自己唬住的趋势,和尚又高声说道:“别以为鹿长生死了我就是在骗你,这位方爷就是五毒羽士唯一的传人!”
  其实这个时候方白羽只要大喊一声“我根本没放毒!”便能让和尚的谎言被戳穿,但是这句话在嘴边转了半天,每次都被小女侠那俏丽灵秀的脸蛋和纤巧有致的身体给堵了回去。
  段若琳确实将信将疑,江湖上毒烟毒药的最高境界便是无色无臭,现下自己完全感觉不到毒烟的存在,难道真的是中了这般厉害的毒药?华山内功的核心便是用自己的身体采集周围的空气振动,要是空气中有毒,再用本门绝学岂不是中毒更快?眼看和尚双掌已经袭向自己前胸,再摆剑相迎的时候可就只是普通的剑法了。
  铁罗汉顿觉压力减轻,情知这华山女侠已入毂中,便趁热打铁道:“咱们这位方爷的毒烟无色无味,最厉害之处便是会令女子周身潮热,奶头发痒,小屄里不停流水,最后乖乖地自己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向男人讨要鸡巴……”这等淫词不断从口中喷涌而出,手上却一招紧过一招,把个段若琳逼得节节败退。段小女侠也是江湖经验尚少,和尚说的浑话句句都听进去了,还真就觉得周身潮热,当然,俩人打了好几十招谁身上能不出点汗呢?身体动作一大,乳头和胸围子摩擦难免,怎么会一点不痒?这个痒最奇妙了,本来没什么感觉,越想越痒。
  当段若琳转身想退走的时候已经迟了,童文早双手抻着链子枪堵住了她的去路,“想走?留下来陪爷玩几天吧!”其实童文知道自己的本事和这位华山女侠相差太多,但是眼看着这小妞畏首畏尾面红耳赤的样子,估计真如铁罗汉说的,小屄里都流水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只是拦挡一下而已。
  段若琳见自己腹背受敌,心中更是慌乱,冲着童文虚晃一剑,便想夺路而逃,可是童文知道自己本事远不及这位华山女侠,并不拆招,只是后退,继续堵住女侠的去路。这一拖延,铁罗汉瞬间便已经攻到,和尚一掌拍向女侠的后背,这一下若是打中后心,估计段女侠不死也是重伤,危机关头,华山女侠本能地一侧身,堪堪闪过这一击,却不料和尚一击不中立刻变掌为爪,反手振臂一捞,段若琳再闪,“嗤喇”一声,后背的衣衫却已被和尚撕裂,露出小女侠光洁白嫩的大片肌肤。虽然胸围尚在,但是这也是段若琳出道以来初次在男人面前展露身体,自然是又羞又恼。
  “哈哈,小妞身子真白,转过来让佛爷看看奶子长得如何!”和尚一击得手乘胜追击,趁着段若琳慌乱之际一只大手再次抓住了已经开裂的衣衫。和尚奋力一拉,小女侠纵身急闪,薄薄的一层绸布哪里经受得住?再看小女侠,上身已经只剩下浅蓝色的胸围子和左臂上的半只袖子了。一对小巧的鸽乳尚不能撑起胸围,精致的肚脐点缀在光滑平整的腹部,纤细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白色的紧身裤下包裹着玲珑挺翘的小屁股,虽然没有露点,但是男人们已经可以饱览华山小女侠整个稍显青涩的玲珑身材了。
  从未如此暴露的小女侠本能地用右臂去护住前胸,这无异于放弃了抵抗,“哗啦啦”一声,童文的链子枪如灵蛇出洞般缠住了女侠的双腿,和尚的双手也从身后钳住了她的双肩!铁罗汉手上一用力,段女侠只觉得右臂一麻,手里的剑便掉落在了地上。和尚两手顺着女侠的双臂迅速地向下一滑,已经握住了她的肘弯,两手一并,就将段女侠两条纤细的手臂扭到了背后,双臂被反剪,胸口自然向前,这个姿势显得小女侠并不丰满的胸都挺起了三分。
  臂膀吃疼,小女侠瘦削单薄的肩膀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铁罗汉又怎么会让到手的猎物飞走?身躯高大的和尚完全凭借力量就可以挟制住娇小的女侠,正面的童文见段若琳还在奋力挣扎扭动,把缠住女侠双腿的链子枪枪头往女侠两条小腿之间穿过,绕过横向勒住女侠小腿的三道链圈又从后面穿回,枪头再向上再次穿过双腿,这样便用铁链彻底锁死了女侠还在踢蹬的双腿,双手刚腾出空就捏住了那两只隐在蓝色胸围中的小小鸽乳。一阵酸痛从胸前最柔软的部位传来,小女侠再也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地任凭和尚把自己两只手腕捏在同一只手里,用另一只手接过那个矮壮汉子递来的一只精钢铐子,“咔哒咔哒”两道金铁之声之后,小女侠的双手彻底失去了自由。和尚将被擒的女侠像怀抱一只小猫一样抱上了大车。
  大车里又是春光明媚,小女侠段若琳跪在车厢的地板上,这个武林正道人人敬仰的华山派嫡传弟子在试图诛灭淫贼的时候失手被擒。打斗中就被铁罗汉扯烂的蓝色衣裙已经被彻底扔掉,女侠身上除了一双短靴只有一条颇为紧身的白色绸裤和一条蓝色的胸围子遮蔽着少女的隐私。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很快,俏丽娇小的女侠会有更多的私密部位落在男人们眼中。
  “华山派的女子出名的艳绝天下,那个琴剑双绝苏若云名气大得吓人,你叫什么来着?姓段是吧,你还没长熟呀,这小奶子才这么一点点!你这么小就出来跟着野男人四处乱跑,你师父知道么?”和尚用手捏着少女小巧的下巴,强迫着她抬头看向自己。女侠不甘地一阵挣扎,被童武按住了赤裸的肩头用力按下,挣扎才逐渐平息下来。
  “既然落到你这淫贼手里,怪我学艺不精,不要辱我师门名声!”小侠女恨恨地说。
  “哈哈,提一提你师父就有辱师门了?那佛爷把你扒光了在奶子上写上‘华山派母狗段女侠’扔到大街上,算不上有辱师门?”说着和尚也不多废话,一只手伸进了女侠的胸围子里,玩弄起女侠娇小却坚挺的玉乳。
  “放手!淫贼!你不得好死!”虽然段若琳也曾与廖伯寿这样的花花大少同路而行,但是廖大少爷自恃风流倜傥,只是各种殷勤地哄着涉世未深的小女侠,却还未曾有机会沾染姑娘的身子。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青涩嫩乳被和尚粗暴地揉捏,小侠女不断地发出“啊……呀!”的呻吟。肩膀上的双手力量不减,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无法挣扎的同时也猥亵地揉按着自己的肩头和玉臂,另一个坐在车厢角落里的青年却是没有动手轻薄自己,只是一双眼直勾勾地盯在自己被紧身裤包裹着的翘臀之上。和尚说过,这个人是五毒羽士鹿长生的徒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已经知道了自己并没有中什么毒烟,可是自己的江湖经验还是太少了,被和尚一诓便信以为真,果然江湖中人心险恶。那个廖伯寿也是个废物,才一交手就跑掉了,自己怎么就带了这么个废物来抓淫贼呢?还好自己在岳州留下了师门暗记,哪位师兄师姐看到就会来寻自己的。这个和尚的真实本领也就和自己差不多,苏师姐肯定能轻松地打败他救出自己的!别的师兄可能就不成了,他们一个个都把注意力放在苏师姐身上,功夫进境还不如自己这个小女侠呢!
  他们都像狗一样围着苏师姐,都没有人多看自己,我段若琳也是天生丽质好不好!要是有个师兄师弟喜欢自己,我也不会跟着廖伯寿那个废物来抓淫贼了!
  这群笨蛋!就喜欢苏师姐的大奶子大屁股!苏师姐根本看不上你们好不好!
  苏师姐才大自己两岁,她的奶子和屁股怎么那么大?听人说女子的胸要被男人揉捏就会变大,和男人行房之后屁股也会便大,苏师姐莫非已经有了男人?不然她是怎么长的?都怪她!这个骚货一定是已经有了男人,还装清纯吊着师兄们的胃口!啊,和尚还在摸我的胸,被摸的久了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我的胸被摸了也会变大吗……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段若琳嘴里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呃……呃……”小巧的乳房上方那粒精致的乳头也硬挺起来,像是在向遥远的苏若云发起了挑战……
  和尚对这种青涩少女的身体变化了如指掌,见火候已到,一把扯掉了碍事的胸围子,自己往地上一坐,让小女侠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又两腿一盘压住了她在地上的小腿,斗大的光头一低,向着小段姑娘的左乳凑了上去,大嘴一下子就把女侠的椒乳大半含在了嘴里。
  女侠只觉得自己娇嫩的乳头被一条湿滑的异物卷起又放开,她知道那是和尚的舌头,“住手呀!呃……”本来刚刚有一点习惯被揉捏变成了这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让小女侠感到紧张和厌恶,但是马上又感觉到男人的一只手滑向了自己的腰臀,正隔着裤子轻轻拍打着自己翘起的屁股,很轻很轻的拍打根本不痛,但是被男人打屁股的羞耻还是让小女侠脸上飞出红霞。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还没有放开自己的右乳,两个手指正在捏着自己的乳头,他为什么不揉捏我的整个乳房?只捏那个乳头又不会让胸变大!都怪该死的苏师姐!你要是打不过这个和尚,你也会跪在他的怀里,被他这样折磨!想到这里,段若琳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已经是名满天下的华山女侠苏若云代替了自己跪在这里,被和尚一边玩弄乳房,一边拍打屁股了。可是自己呢,自己那时就坐在角落里,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个吸引了所有师兄目光的骚浪师姐被人玩弄,就像现在那个淫道的徒弟一样。
  方白羽的位置只能看见小女侠的背影,她光洁白嫩的后背已经是全裸,脊柱的骨节清晰可见,纤腰只要男人的两只大手就可以掐住,如此的骨感显得被雪白裤子包裹的屁股格外浑圆挺翘,和尚的大手可以刚好可以盖住其中的一半,每拍一下就会让女侠的屁股一颤,上下振动之间连中间的臀沟都可以被看得非常明显,裤子深深陷入的沟壑之中应该就是女侠的菊蕾和蜜穴吧。方白羽看得足够仔细,这个小女侠两腿之间紧绷的白色绸裤,竟然慢慢地出现了一圈深色的水痕……
  落在屁股上的拍打逐渐增加了力度,每一下的力量都可以轻易地透过薄薄地绸裤,落在女侠那娇嫩的臀肉上,逐渐开始的火辣痛感也让段若琳从臆想中回到了现实中,自己的胸尖不断地被和尚用牙齿轻轻地研磨着,酥麻的电流一阵阵冲向脑海,小女侠已经忘记了奶子会不会变大的事情,车里充满了“啪啪”的打击声、“吸溜吸溜”的吮吸声和小女侠屈辱地“啊,呀”的呻吟声……
  还有,还有方白羽沉重的呼吸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7:09

六、千机何用
  段若琳对自己的身材是相当不满意的,除了屁股。小女侠所以会穿一件如此紧身的绸裤,也是为了让裙摆偶尔飘动时,自己那挺翘浑圆的两瓣臀丘能够让更多的人意识到,小段女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铁罗汉也很满意,拍打了一阵段若琳的屁股,见小女侠脸上已经一片潮红,伸出手指沿着小女侠的臀沟自上而下探去,才行了不远,便已经感到了少女泛滥的春水。「人不大,可是真骚啊,打几下屁股就流了这么多水!」说着手指隔着薄薄的裤子按压在了女侠的柔嫩菊蕾上。绝对隐私的部位被触碰,段若琳顿时紧张起来,两瓣臀肉以屁眼为轴心大幅度地扭转起来,带着腰胯也一上一下地摆动,「不要躲了,你身上这几个洞都是佛爷的玩物!」和尚的手再向前方滑去,发现会阴下方水势更盛,「这么骚的小屄就是给男人来操的!」说着竟然五指成爪,在女侠裆下的位置抓起裤子的布料用力一扯,把段若琳全身最性感的紧身裤撕开了一个大洞!这下用力太大,裤子又相当紧身,所以和尚这一把不仅抓漏了外裤,还把贴身的短小亵裤也扯破了,连小女侠的阴毛都被拔掉了数根。
  痛得大叫的段若琳下身一阵风凉,发现自己湿淋淋的蜜穴已经是全部暴露在几个男人面前,紧接着两瓣紧致的臀肉被和尚两手抓住,「不要,不要呀!」感觉到男人正在用力地试图把两瓣屁股分向两侧,而且自己被春水浸润湿滑的肉唇已经微微打开,丝丝冷风正在侵入着自己温暖的蜜道,小女侠紧张地大叫。
  「明明都湿成这样,段女侠还说什么不要?」和尚一只手撩开袍子露出肉棒,另一只手托着段若琳玉臀摆正方向,粗大的龙头已经顶在了女侠的肉唇之间,女侠拼命摇晃着身体,可是双腿被铁链捆住无法站起,又被和尚腾出的手钳住了腰向下一按,满脑子都是变丰满变性感的幻想和对师姐苏若云的怨念的小侠女流水不止的蜜穴被被和尚的怒龙一插到底!「啊……」铁棒捣破那脆弱的薄膜带来的痛楚让小女侠脑子终于清醒,自己是在被强暴,被自己试图诛杀的淫贼强暴……
  华山女侠的美目之中,终于有泪滴滑落。
  这段若琳面目青稚身材瘦削,体质却极是敏感,虽然在破瓜之时哀叹自己沦为淫贼玩物,但下身膛道却因为和尚火热的龙根侵入而不由自主地一边抽搐一边继续渗出大量的淫水,才被和尚扶着腰顶了七八下,便已经不再感到撕裂的痛,转而让酸麻和酥痒逐渐控制了全身,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嘴里一面呻吟一面咒骂着,脸上又哪里有半分华山女侠的正气和端庄?
  「段女侠真是天赋秉异,这流水不止的骚屄居然是第一次?」和尚这些年也阅尽百花,却少见这种身材如幼女体质如淫妇的女子,心下也是纳闷,却不知这是华山内功修炼带来的结果,华山派弟子为了能够更好的以气驭剑,需要调动整个身体感受周遭气机,久而久之身体会变得异于常人的敏感,这段若琳修炼甚为勤勉,在这一代华山弟子中也是仅次于光芒万丈的苏若云的存在,尽管内功尚不如苏若云深湛,但是这身体尤其各个窍穴的敏感度,早已经是惊人。
  「啊……呃……死秃驴……呃……」小女侠的咒骂掩盖不了呻吟声中的快意,和尚坐在地上,本是双手扶着她的腰上下带动她的身体,但是渐渐地小女侠自己便主动地扭动屁股,用自己初经人事的蜜穴扣住和尚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靠,你这小妞太浪了!」和尚见怀中女侠已经浑身媚态如放荡的淫妇,便腾出一只手稍微沾了些淫液伸向女侠的檀口,「来,尝尝自己骚屄的味道!」段若琳一边上下动着身子,一边努力转过头躲避和尚的手指。身体对男人侵入的反应是体质使然的无奈之举,但吮吸沾有自己体液的手指这等羞辱之事还是做不来的。
  「这样子了还装什么纯?」和尚下体用力向上一捣,龙根直接贯穿了段若琳的整条膛道,直顶到花心深处,巨大的冲击让小女侠浑身几乎痉挛,张大了嘴巴发出高亢的浪叫,和尚的手指便轻易地塞进了两片樱唇之间,把带着的少女体味涂抹在女侠的唇齿之间,下体巨大的快感和上面极大的羞辱让她的头脑一片空白、下身也一泄如注,大量温润的春水滋润着和尚的淫枪,顺着和尚的每一次抽插流淌出来,又被下一次的肉体撞击激荡到四处飞溅,女侠的整个屁股都是一片泥泞。
  已经被送上顶峰的小女侠身子本能地向后扳着,挺起了那对尚不算丰满的鸽乳,平坦光滑的腹部也呈现一道弯月般的弧形,稀疏的阴毛下方的蜜穴里,和尚黑粗的淫枪还在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一下都让小侠女浑身一颤,「啊,啊!秃驴!秃驴!啊……不行啦!啊……」终于,段若琳再一次在快感的巅峰彻底失去了女侠的尊严,在一声充满了愉悦的娇鸣之后彻底昏死过去。
  当段若琳再次苏醒过来时,马车依然在官道上前行,她侧卧在车厢中,如同一只淋雨的小猫微微蜷缩着几乎全部赤裸的身体,和尚的肉棒已经离开了她的蜜穴,无法完全闭合而略显空洞的膛道中还在缓缓淌出白浊的精液。被暴风雨般摧残的身体完全无法聚集力量,女侠感觉到那个矮壮汉子正在猥琐地抓捏自己的屁股,还在试图用蘸了自己淫液的手指去抠挖那柔嫩的菊蕾,因为大量淫水的润滑,粉红菊蕾的褶皱轻易地被撑开,一股与被插蜜穴完全不同的胀痛如电流一样冲入脑海,「不要……呀!」
  「这些女侠就是口是心非,嘴里什么不要不要,要起来比谁都欢实!」和尚在一旁笑道,「小道士,这个华山女侠你还要不要操上一操?先说好,这可不是寻常女子,不管你操不操,最后都是要把她干掉的。」和尚倒不是吓唬人,虽然这个小女侠发起浪来煞是可爱,可是如果玩弄几天放掉,难免她脱身之后携恨报复,想到女侠并不逊于自己的武功,和尚刚刚拔屌出来,便已经起了杀心。
  「真的又要杀人?她可是华山派……」方白羽现在对淫辱个把女子这种事的负罪感已经不是很强了,他只是觉得华山派可能会因此暴怒,毕竟是武林中的第一门派,嫡传女弟子被奸杀,肯定挂不住面子。
  「华山派多个鸟?你怕什么,就是苏礼那老儿来了,也是找佛爷我算账,我怕他不成?」和尚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说完全不在乎别人寻仇是假的,人越老还是越怕死的,尤其是老了还能过着自己喜欢过的日子这样的成功人士,江湖人也一样,不然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何必要加入弥勒宗呢?要是能玩完这些名门大派的女弟子,而后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就好了……想到这里,和尚的目光又落到了方白羽身上。
  「小道士,别啰嗦,想操这小妞的话就排着,等童儿们完事就轮到你。」顿了顿,他又说道:「你能不能搞出点吃完之后就啥也不记得的药?要是能让她完全忘记自己被咱们干得连连发浪,咱们不杀这小妞又何妨?」
  「那个……那个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做出来,一般这样的药都会对人脑有极大的损伤,可能就直接变成白痴了。」
  虽然正在被童武一边捏着屁股一边玩弄菊蕾,浑身发软的女侠依然听出了和尚话里的意思,放了自己怕自己寻仇,想杀了自己又担心师门替自己报仇。而那个小道士说的话更加骇人,自己要是被下药变成傻子,那还不如一刀杀了痛快。
  「不要,不要杀我……我已经什么都记不住了……」明明是追缴淫贼却被擒凌辱让小女侠的自信和勇气都已经大打折扣,联想起铁罗汉的一贯行事风格,被恐惧支配的段若琳讨饶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哈哈,你倒是乖巧,你们这些女侠一贯口是心非,你觉得我会信你吗?要不我们玩你三天之后捏死你把你的裸尸扔在山上喂野狗,要不你就祈祷方爷这三天能做出药来留你一命!」
  「别……别杀我……」顾不上童武正把手指从后庭抽出,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小女侠连连地求饶,「你们不杀我,你们随便怎么对我都行!我不要变成白痴!」
  「现在我们不也是怎么都行么?」童武笑着露出了自己坚挺的肉棒,就着女侠侧卧的姿势,对准那泥泞的肉穴一插到底,接着便是拳拳到肉的连击,「呃…
  …」段若琳一声闷哼,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想操你这骚屄可以,想操你的屁眼也行!」插了十几下,捣得女侠体内的淫水精液汩汩流出,童武突然将淫枪完全撤出,稍稍上移了两寸,便顶在了女侠的菊门之外,两手握住她的纤腰,缓缓地进入了女侠的直肠。
  「呀……啊……」再如何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又怎么能保护得了自己最细嫩的部位?小女侠痛得连声尖叫。却不料那童武只是将淫枪全部插入之后便完全拔出,又回复到前方蜜穴中连续抽插起来。
  插十几下蜜穴就插两下后庭,快感和痛楚就如此交替掌管着女侠的神经,直到后庭也能感觉到另一种与众不同的充实和压迫之感,并且同时前方阴蒂被童武的手指用力按压,女侠的呻吟才逐渐变得舒缓起来,此时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即将面对的噩运,被男人的冲刺再一次送上了痉挛的巅峰。
  「前辈信得过的话,我去这附近的山里转转看看能找到些什么药材,也许可以不用杀人的。」方白羽也在段若琳那已经完全不能合拢的肉穴里射出一泡浓精之后,觉得自己也该为这个与自己有一炮之缘的女子做一下争取,一边抽出自己尚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一边把玩着胯下女侠的浑圆屁股说道。
  「我……我不要变成……白痴……求求你们!」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抽搐的女侠说话已经很困难了,连续被四个男人折腾了两三个时辰,流淌了不知多少淫水和汗水,段若琳极度地虚弱,但是性命攸关,她勉力开合着已经失去红润光彩的嘴唇,挣扎着向男人们求饶。
  「不是信不过你,我们还有正事要办,不能耽搁那么多的时间,这小妞玩几天就算了吧,虽然很风骚,但是身材太差了,要不是有华山女侠这招牌,佛爷我都未必能看得上她。」和尚说的到也没错,之前让给方白羽后来又放掉的大奶女捕快萧峥,没能捉到手的大屁股红衣女子,都对和尚更有吸引力。
  「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小女侠声音又低又哑,全没了被和尚操弄时宛如黄莺般浪叫的风采。
  方白羽有些意兴阑珊,最后捏了一把女侠的屁股,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一旁发呆。和尚不同意,自己便救不了这个华山派的女侠,可能在女侠的心目中自己与他们并没有分别,她一定不知道,我是真的很想救她的性命……如果我能炼制出让女子事后完全失去这段记忆而又不损心智的药该有多好?
  看着赤裸着上身双臂被铐、下身也穿着开裆裤的女侠瘦削的身体在地上蠕动,和尚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要是给你条生路,你真的什么都肯做?」「我肯我肯……别杀我……」段若琳眼中燃起一丝生机。「佛爷废了你的武功,你一直跟着我们做条母狗好不好?」
  「……」段若琳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门派中,她这个小师妹本来应该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宠儿,但是因为师姐苏若云的存在,她得不到足够的关注,她只希望可以有师姐那样完美的身材,就可以有更多的师兄看到自己,出来行走江湖,有个高高帅帅的公子围着自己挺翘浑圆的小屁股转圈,自己美得开了花,只希望去往江州的路一直也走不完,谁知道也是个遇上危险比兔子跑得还快的窝囊废。而现在落到了向来先奸后杀的淫僧手里,自己只是想活下去,能安全自由的活下去,哪怕和之前一样,没人关注也好……
  「还说什么都肯做,一直伺候佛爷你都不肯,那就去死吧!」和尚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掐住了段若琳的脖颈,虚弱的女侠完全无法抵抗,甚至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两条纤细的腿在地上无力地蹬踏着,只一息,女侠的眼前一黑,两腿之间再一次咕嘟咕嘟地涌出一大滩精液,而就在这小女侠即将彻底失去意识之时,和尚的手又恰到好处地松开了,像鱼儿重新入水般,段若琳贪婪地呼吸着,连着喘了几口,「我肯我肯!我什么都肯……」
  湖州,萧宅。一脸诚惶诚恐的景和在萧老爷面前长跪不起。「景捕头不必如此,小女自己学艺不精,陷于敌手,也是她命中有此劫数,幸得六扇门诸位弟兄不辞劳苦小女才能脱困,免于再遭不幸,大恩不言谢,老夫心中记下了。他日定有回报。」
  「萧老爷如此宽宏,景某纵死不能为报,此番萧小姐再次离家,景某就是拼得这份六扇门的差事不要,也定要寻到令爱,护她一个周全!」原来萧峥自从被六扇门的捕快在那所废宅解救之后,萧老爷心疼爱女,替她辞了六扇门的差事,命她在家修养不得外出,但萧峥又如何能忍受得了庄智渊和铁罗汉等淫贼给她带来的屈辱?所以趁家人不备,不辞而别,投身江湖去寻找淫贼们的踪迹去了。景和深知萧家在南郑的地位,因此来萧宅负荆请罪。
  得到了萧老爷客套的说辞,景和稍稍安下心,至少这位老爷没有当面翻脸,已经是给足了自己的面子,连忙回到六扇门,布置手下密切关注萧峥的去向。尤其是一直痴恋着萧峥的于烈,景和干脆准了他的长假,让他全心全力地去寻找萧峥。
  杭州,南郑国都,全天下最繁华的大城市,比北韩的国都洛阳还要富庶,尤其这些年韩郑两国之间没有特别大的战事,杭州城一片歌舞升平,想在这样一座数十万人的大都市里找到庄智渊这个淫贼,对于萧峥来说是一个相当困难的任务。
  能从那一夜庄智渊身上衣服的材料质地判断出这个淫贼应该久居江南富庶繁华之地,又从近两三年来最有可能是庄智渊所犯的采花案子发生的地区在宣州、湖州、秀州、越州这一条围绕着杭州的弧线判断出庄智渊这只不吃窝边草的兔子可能住在杭州,萧峥已经把自己捕快的本能最大的发挥了。能不能找到这个害得自己两度失身的淫贼,剩下的就要看运气了,萧峥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很不好。
  萧峥的感觉一点都没错,就在她一边努力躲着遍布杭州城里的萧家产业,一边漫无目的的搜寻庄智渊的线索时,庄智渊却根本不在杭州。
  那夜中了萧峥一指,又被铁罗汉喝退的千机公子连夜逃出了湖州城,回到杭州的巢穴之后补充了一身装备,并没有多休养,而是带着满奶子的脑子重新北上,这次他直接过江去了北韩。
  做淫贼也是需要银子的,若尚不能保暖,又哪里来得了那么多淫欲。柳永和庄智渊这一对师徒多年来一直住在南郑繁华锦绣之地,衣食无忧还能随意地开发出很多异想天开的器械,并不是淫贼生来就很有钱,而是因为这一对师徒其实一直在靠出卖自己的知识和专利在北韩方面赚取常人难以想象的大钱,这次庄智渊北上,就是要到扬州接取下一阶段的活计。
  「庄先生,这次可能要麻烦您久一点的时间,相应的报酬也会非常非常优厚。」
  一个看起来像个富家翁的中年胖子坐在庄智渊的对面,这便是北韩官府与千机一派的联络人刘大钟,他身边坐着一个面色冷峻的矮个子,却是庄智渊未曾见过的生面孔。
  「庄某孤家寡人一个,但凭刘大人吩咐,就是不知这次是要研究什么物件?」
  庄智渊知道对方出手向来阔绰,之前只是花半个月时间为北韩的西军改装了一下骑兵的手弩,自己便得到了一万两银子的酬劳,这次要是时间久一点,银子自然也不会少。
  「庄先生,这次需要你去一趟辽东,为我大韩水师的舰船改进一下动力,时间长短暂时还不确定,事成之后若是庄先生有意,可以在我朝中军器监任职,至少是一个五品丞,若庄先生还是喜欢江湖上无拘无束的生活,我们这边有五万两银子送上!」
  庄智渊心中一惊,水师的舰船,这摆明了北韩是要酝酿着对南郑动手了,自己虽然久居南郑,但是一直以来挣的是北韩的银子,倒是不会有太多家国天下的心意在胸间,谁会跟五万两银子有仇呢?
  「刘大人,术业有专攻,庄某对于一些小巧的机括物件的研究敢说精通,但是对于大型的车船接触不多,能否为大人出得上力就不得而知了,这趟辽东之行,我们以三个月为期,如果不能有所建树,庄某不敢再耽搁大人的时间。大人觉得如何?」
  「庄先生太过谦了,这位是水师的林参将,如果庄先生没有什么重要的需要准备,你们即刻便可以动身前往辽东,我等你们的好消息!」刘大钟向庄智渊介绍身边这位一言不发的男子。一番寒暄之后,庄智渊说有些私事要处理,约定了三日之后和林参将在此碰头,其实庄智渊所谓的私事,不过是想到此去北方,至少几个月要远离江南的温软繁华,和一群军汉在一起厮混,实在是让这个淫贼寂寞难耐,打算在这维扬锦绣之地寻个看得上眼的女子快意一番而已。
  虽然地处江北身属北韩,但是扬州的繁华丝毫不逊于江南名城,若称之为北韩第一纸醉金迷之地也不为过,不过庄智渊对瘦西湖上那些烟花女子是没有兴趣的,并非她们不够美艳,而是缺少江湖中女侠们那种挺拔的英气,千机公子还是更喜欢看到身怀武功的女子在自己胯下那种挣扎无助。
  在扬州城的镖局和漕帮附近转了一天,没什么人能入得了眼,百无聊赖的庄智渊子头一边幻想着哪里能跳出来个美貌侠女。
  小二刚把干丝端上来,庄智渊却瞧见楼下闪上来一道耀眼的白光,那是一个拿剑的白衣女子正飘然上楼。尽管没能看到她的正脸,但是如同精工雕琢般的美玉一样的侧脸和飘飘白衣之下隐约可见的凹凸有致的身材轮廓已经告诉庄智渊,这就是他要等的人了。
  女子上楼之后四下环视了一圈,庄智渊看到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白玉无瑕的脸庞上漆黑的眸子却充满了从容和镇定,两人目光只交汇一瞬,久历花丛的庄智渊心中却暗然一惊,马上把目光逃开远处。那女子的眼神又在庄智渊身上上下打量两下,见庄智渊目光避开,略一迟疑,便寻了一处侧对着庄智渊的位子坐下。庄智渊的目光又偷偷地转向女子白衣之下的侧面曲线,女子的胸并不雄伟却胜在饱满坚挺,宽松的白衣盖住了腰部的曲线,却不能掩盖因为坐在椅子上格外凸显出的完美臀型。
  小二上来招呼,那女子低声吩咐了几句,小二退下之后,女子的目光再一次落到庄智渊身上,不禁若有所思地皱了一下眉头。庄智渊曾经见过华山派的琴剑双绝苏若云,惊为天人,那是无可比拟的妩媚动人,而这个白衣女子的沉静秀美,却另有一番风采,但对天下女侠多有耳闻的淫贼却不知这女子是何门派,且不论武功高低,单这份容貌气质,便应在武林中大大有名才是。
  不多时,又有三个各带刀剑的男子从楼下上来,其中一个矮胖子看衣着打扮却是东瀛人,三人大咧咧地在白衣女子那桌坐下,其中一个带刀的壮汉便吵着要小二上酒。
  庄智渊看得诧异,这女子明明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却又如何与这三个粗鲁的家伙是一路。
  「小妞,你把我们约到这儿来,该不会只是想陪爷们儿喝酒这么简单吧?」
  说话的是女子对面的干瘦的中年人,三人之中他坐在中间,料想是核心人物。
  「哈哈!要是想玩别的,大爷也能陪你!」带刀壮汉声音粗豪却仍掩不尽猥琐。
  白衣女子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冷冷地道:「我来这里只是想吃东西而已,叫你们上来顺便问你们几句话。」女子声音平缓不急不徐,语气中不露喜怒,似乎面前三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只是街边的孩童。
  「吃东西?想吃大爷的鸡巴?」壮汉听女子口气不善,张嘴便是粗话。
  女子不怒反笑,虽然只是嘴角微微翘起,连皓齿都没有露出半颗,但眉眼间的温润却让一旁偷眼观瞧的庄智渊心醉不已,「这女子静如井中月满、笑如陌上花开,一张脸比湖州那个女捕快还要漂亮几分!就是奶子没有那么大……」
  「敢问这位女侠芳名?找我等又有何事?」瘦子本来也是出言调笑,但女子这微微一笑,却笑得他心里发毛,口气也客气起来。
  「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想知道太行双鬼明明已经归顺了大韩朝廷,为何却又和这个东瀛海盗勾结在一起?」白衣女子此言一出,庄智渊倒吸一口冷气,因为这太行双鬼是绿林道上臭名卓著的一对恶贼,瘦的名叫张泽,壮的名叫虞万钧,这两人在华北一带杀人越货堪称坏事做尽,全天下想杀这二人的,可能比想杀五大淫贼的人加起来还要多,这样的人居然归顺了大韩朝廷?还有东瀛人,掠,虽不能动摇南郑的经济命脉,也让南郑与南洋诸国的商贸往来受到不小的影响,至于沿海开发相对滞后的北韩,这些瀛寇却也不来骚扰。太行双鬼与瀛寇勾结,这背后又可能有北韩朝廷势力的影响,当真不是一件小事,这女子却就在这人声鼎沸的酒楼之中开口道来,连庄智渊这样的人物也难免吃惊,不由得心中对这女子更加好奇起来。
  庄智渊这个旁观者尚且一惊,桌上三人更是色变,瘦子张泽也不答话,右手一拍桌子接着再一挥,桌上的一笼筷子已经如十几只袖箭般直射女子面门,虞万钧和那个矮个子的东瀛人也都站起身来从两侧逼近白衣女子,一宽一窄两把刀都已出鞘。
  却见那白衣女子依然端坐,脚下却一蹬地,身下的椅子借力转了一个直角之后竟然飞速向后滑去,那一把没能命中目标的筷子全都破窗飞到了街上,就在白衣女子连人带椅子即将撞到虞万钧怀里、这壮汉举刀正在下劈之时,女子却又蹬一下地,椅子再转了一个直角向后退去,正堪堪避过了虞万钧这一刀。待这壮汉变招抱刀横扫之时,张泽一双手也已经袭到,三十几年功夫的鹰爪直扣向女子双肩,这两人将近二十年在一起联手,这珠联璧合的攻击似已经锁死了女子全部的退路!
  庄智渊眼看那女子玉臀依然稳稳坐在椅子中,却一个几乎让双乳贴到大腿上的俯身,刀锋从她后背上方掠过,几乎砍在张泽的双手之上。同时女子就着低头之势从椅子上滚落,一道白影从桌下闪过,再起身时她却已抽剑在手,剑尖直直点了在那东瀛人的胸口上!
  这女子的功夫显然高出三人太多,坐在椅子上便可以轻松闪过二鬼的杀招,一出手便轻松地制住了刀已出鞘却还没来得及发出一招的东瀛武者,看得全场诸人目瞪口呆。最主要的是,她的衣着相貌处处展示着这是一个娴静文秀的女子,而这几下让人匪夷所思完全看不出她师承来历的闪避和出手又处处透着俏皮灵动,看得庄智渊小腹一阵火热,一条淫枪已经悄然挺立起来。
  「花冈大人小心!」张泽刚喊出这一嗓子,人已经腾身而起飞跃桌子,一个苍鹰搏兔袭向白衣女子,壮汉虞万钧也斜刺里挺刀冲上,两人完全不顾那东瀛人被剑锋所控的形势倒也出乎预料。但那女子身手更是机变,剑锋不离东瀛人花冈的身体,只是从他裸露的胸口划到了颈项之间,而自己曼妙的身躯却已绕转到男人的身后避开了二鬼的进击,四人的位置瞬间变成了受制的花冈在三角的中心。
  「你们就是不说,我也猜得到瀛寇和朝廷之间的猫腻!那我就先取这厮狗命!」
  说着女子挥剑便削向花冈的颈嗓之间,却不料这一剑如中败絮,完全没有任何着力,正诧异,眼前的花冈却几乎在瞬间完全消失了。
  一直关注着局势的庄智渊也只是看到那个东瀛人在剑锋即将破喉的一刻如鬼魅一般矮下了身子,至于他如何将自己矮胖如缸的身子转到白衣女子身后,又如何拦腰将女子抱个满怀,同时手里的倭刀长柄击中女子手腕打落她手中的宝剑,则是完全没有看清这过程。只是听到「当啷」一声宝剑落地,才意识到局势已经完全逆转,不由得对传说中神鬼莫测的东瀛忍术心生惧意。
  饶是白衣女子性格向来恬淡平和又身负上乘的机变武功,但眨眼间自己从挟持者变成了受制者,身后男人的一条胳膊紧紧搂住自己的纤腰,长满黑毛的赤裸胸膛紧贴在自己挺翘的臀部,而锋利的刀锋正斜斜架在自己两乳之间,也是惊得花容失色。
  「女侠,你的,屁股的不错……」花冈的汉话如他的相貌一样丑陋,但是还勉强能表达出意思来,由于身高的差距,他正好用前胸可以感受到白衣女子两瓣因为紧张而格外紧绷的屁股,本来环住玉人纤腰的左臂一抬,左手正扣住了女子的左胸,抓捏饱满坚挺的乳房带来美妙的触感,同时也让女子娇躯一颤,鼻子里发出一声抗拒的闷哼。
  「哈哈,以为自己会两下子就敢到处管闲事!花冈大人,这小妞的奶子手感如何?似乎不太大嘛!」张泽淫笑着走过来,伸手要去摸女子的脸,却不料这白衣女子虽然对花冈的忍术速度预见不足一时失手,但是急色的花冈只是用倭刀架住她的身体,另一只咸猪手便去袭胸,女子的四肢却都未受制,冰清玉洁而又武艺高强的女子哪会甘受此凌辱?又料到身后的瀛寇温香软玉在怀,根本不舍得一刀割向自己,这女子便兵行险着,左肘向后一挥磕向花冈左侧太阳穴,同时右手两指准确地钳住了倭刀刀刃向外一撩,逼退了张泽伸出的手,身子在狭小的空间里一转,已摆脱了瀛寇的挟制,但是花冈的左手扔紧抓着女子的乳房,这一挣扎间便让女子柔嫩的乳肉被重重捏了一把方才挣脱。
  白衣女子手中已无宝剑,但她丝毫不惧,便是庄智渊这等眼力,也看不清她的招式,但见一道白影如一只白色蝴蝶飘飘舞动在三个男人刀光之间,七八招后,虞万钧被一脚踢中左肩,摔倒在地,女子压力稍稍减轻,用足尖挑起地上的宝剑,更是如虎添翼,剑光闪动之处,张泽被刺中大腿血流如注,只有瀛寇花冈凭借诡异的身法独力支撑。
  此时整个二楼的客人早已经都闪到靠窗的一侧,各个噤若寒蝉,庄智渊不想被人看出异类,便也混杂在人群之中。眼见这瀛寇败相已露,正欲夺路逃走,千机公子略一思量,右手中一枚飞石脱手飞出,先击中了前方的地面,反弹起来正打在这矮胖子的右臂之上,「当啷」一声,倭刀落地,白衣女子趁势一剑刺中花冈胸口,眼见这瀛寇已经活不成了。
  「女侠武艺高强,我们兄弟二人折在你手上也不冤枉,只盼望能知道女侠大名,也好让朝廷知道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此繁华之地残杀朝廷命官!」张泽见强如花冈都已命丧女子剑下,情知难以为继,便想搬出自己的后台来。
  「你们二人即便是归顺了朝廷,依然不过是两条恶犬,今日我雁荡山洛九也不取你们性命,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中华大地上的瀛寇,无论在北韩在南郑,来多少我杀多少,让他们别做这个引狼入室的打算!」
  虞万钧扶着张泽两人下楼不提,楼上的食客们虽然多是韩人,但却有不少听过瀛寇在南郑烧杀劫掠无恶不做的行径,听得这女子慷慨激昂的一番话,整个二楼掌声雷动。淫贼庄智渊正也跟着拍手之时,却见那洛九擦了擦剑上的血污,还剑入鞘之后冲着自己勾了勾手,飘然下楼而去。
  庄智渊暗中出手相助洛九,本来只是觉得这女子秀丽娴静如神仙一般人物,自己尚未染指却被那猥琐的瀛寇先摸了两把奶子,因此对那花冈心存不忿,却并非是有什么家国之念,也不是有意要与北韩朝廷这个自己的大金主为难。因此他的暗器都是算好角度让人无法看出是何人出手才打出,却不料这洛九已经知晓是自己做了手脚,既然佳人相邀,千机公子岂有拒绝之理,于是把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整了整衣冠,下楼去也。
  洛九全然没有在闹市店中杀人之后的应有的惊慌或机警,看到庄智渊也下楼跟来,便像个第一次与心上男子相约逛街的少女一般,假装着自顾自地向前走去,实则不时偷眼观瞧身后的男子是否还跟得紧。庄智渊倒也觉得有趣,便尾随着洛九一路前行,一边欣赏着这雁荡山女侠白裙下扭动的曼妙曲线,一边幻想着自己能抱住这武艺高强的女侠身子,将淫枪从后面插入她的蜜穴抽送……
  行人逐渐稀少,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巷子里。洛九站定脚步,回身道:「这个年纪打的一手好暗器,目光中又如此淫邪,没猜错的话,阁下应该是千机公子庄智渊?」
  「……洛女侠好眼力……」庄智渊本来还想辩解一下之类的,后来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公子派头。
  「庄公子今日援手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庄智渊一听到这里,鼻血几乎都流了出来,「难道这妞真得肯以身相许?我庄智渊做了这么些年淫贼,居然在今天让我享受一次大侠的待遇?」
  「今日我不取你性命如何?」洛九说道。
  「#% !?……* 」庄智渊满头黑线,看来在这雁荡山女侠心目中,自己这个淫贼应该是死得透透的才好。不过回想一下刚才这洛九激战三凶时候的身法招数,自己真的未必有什么胜算。
  「庄公子,我也知道你今日出手相助未必是存了什么好心,但是我洛九恩怨分明,今日你没有做什么不轨之事,我便不当你是个淫贼。日后你要是做坏事被我遇上,就请忘了今日这一面之缘吧!」
  「那我要是今日就要做呢?」庄智渊本来还觉得这一路与她走来,颇有些不同于往日的暧昧甜蜜,但是洛九一开口,方知在女侠心目中,淫贼永远是淫贼,既然如此,倒也不想让她小觑了。
  「哦?你觉得你能做到么?」话音方落,庄智渊只见白光一闪,洛九身形微动,手中未出鞘的宝剑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一下快得让庄智渊完全无法闪避。
  洛九接着微微一笑,把剑收了回去,「庄公子,你也称得上一表人才,若要真心想找个红颜知己同游江湖,还怕找不到么?何苦非要去采花盗柳?
  「像姑娘这样的,我也找得到么?」庄智渊嘴上依旧硬气,倒有大半是因为洛九对自己视如掌中之物的态度,千机公子出道这几年,向来是江湖中女侠谈之色变的存在,哪有被一个妙龄女子如此轻视过的经验?现在明知自己的身手未必是这洛九的对手,依然不肯输了气势。
  「我这样的?」一瞬间,洛九手中宝剑再一次搭在了庄智渊的肩上,不过这次在说话间宝剑的剑鞘已经被洛九手上内劲震开崩簧跳出一尺,与淫贼颈项相交的已经是冰冷的剑锋。「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
  洛九的剑并没有割下去,她看着庄智渊那欲哭无泪欲怒又不敢的表情,「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眉眼一弯,宁静如水的脸庞上顿时灿烂得像绽放了第一朵桃花的春天。「好啦!不吓你了,做个好人吧,否则就算得到再多女子的身体,你的心里总是空的!」说着收剑归鞘,与呆愣在那里的庄智渊擦肩而过,径直向巷子外走去。
  庄智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当洛九走过他身边时,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流动声,当洛九迈着轻快的脚步远去的时候,他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控制着自己浑身的战抖,当洛九的身影消失在巷口,他紧扣着暗器的手松了又攥攥了又松,最终还是松了开。「噗」地一声,庄智渊竟然喷出一口鲜血,「咕咚」一下,高大的身体轰然倒地……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7:21

七、白璧有瑕
  洛九刚走出巷子拐上大街,此刻已是戌时,街上行人渐少,女侠功力深厚听觉自是超出常人,巷子里庄智渊的声音虽然已在数十步之外,却依稀可辨,洛九面色一变,飞身回转冲进窄巷,就见到庄智渊的身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庄公子?」洛九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并非是在自己走出去这片刻有人袭击了庄智渊,因此心中对此事尚觉得有些蹊跷,是以并未直接俯身去看庄智渊的情况,却见自己这一声召唤让庄智渊慢慢地抬起了头,虽然身子还在地上,但是一张苍白的脸已经循声转向了洛九所在的方向,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
  「洛女侠,在下心情激荡一时血行不畅,不妨事的……」庄智渊说罢闭上了眼睛用力地摇晃了几下头,似乎感觉清醒了一些才重新睁开眼睛,便两手撑地坐了起来。此时夜色已浓,一身白衣的洛九如月中仙子般站在庄智渊身旁,她脚下一身黑袍的庄智渊英俊的面容苍白邪魅。
  「不妨事就好……嗯?」洛九话还未说完,却感觉到一条蛇一样的东西贴地而来直奔自己脚下,刚碰到自己的鞋子便有灵性地疾转,已经缠住了自己的左脚脚踝!
  洛九暗叫一声不好,还是被这个淫贼算计了。原来庄智渊在洛九离开之际心中也是不断变换主意,既有对这雁荡女侠的绝世容颜的百般觊觎,也有对她出手迅捷灵动的十分忌惮,还有对这个屡次劝自己向善的女子的一点点说不清是讥讽还是感激的复杂情绪,但那白衣飘飘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之时,一股巨大的失落终究还是让多年做淫贼的本能控制了行动,先决然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然后便是选一个合适的角度仰面摔倒下去,手中却已经换了一条机簧控制的「灵蛇飞索」。当洛九循声回转到巷子里,为了消除女侠的怀疑,一唤便醒也是预计好的应对。
  此刻见一击已经得手,两指粗的坚韧绳索已经在全无防备的女侠脚上缠住,千机公子尚未完全站起,却是手腕一翻,将这八尺长的飞索尾端钢锥钉在地上,腾出的手再一挥,看家的法宝「袖里乾坤天地罗网」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向洛九的身子罩去。
  洛九当机立决,一边抬起被缠绕的左腿,一边振剑出鞘挥剑去斩断绳索,但这飞索材料非藤非麻坚韧异常又有弹性,女侠一剑竟然未能将其斩断,此时一张无形的大网已至,洛九虽然看不清鲛丝罗网,却依稀看到网子周围的磁石,情知一脚被缚无法后退,艺高胆大的女侠竟然反其道而行之,一个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到地面的滑跪前冲,竟在罗网落到身上之前堪堪避过了这淫贼的绝招!
  同时这一前冲已经大大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脚上的绳索也不再是绷直的,暂时失去了对女侠活动的限制,洛九手中宝剑出手即是杀招,女侠此时已经动了真怒,恨不得一剑将淫贼刺个对穿。但是庄智渊也非浪得虚名之辈,既然决定出手就已经算定了多种可能,虽然罗网一击不中,但当洛九一剑刺来之时,淫贼已如一只黑翼的大鸟般飘然后跃到七尺开外,同时两枚暗器脱手飞出直取女侠下盘。
  洛九一条腿尚未脱困,若要继续追击难免受到绳索的牵制,而暗器袭来在暗夜中挥剑格挡容易失手,因此女侠选择原地跃起,避开了两只短箭,当落地之后,已寻到了飞索钉在地上的一头,脚尖一勾已经将钢锥从地上拔起。
  庄智渊见飞索对女侠的控制作用已经不大,眼看女侠挺剑又向自己追来,于是双手齐扬,又两条飞索从袖口同时弹出,这绳索遇到阻碍之力便自动回旋转弯,但洛九此时已有所防备,七八尺远的距离足够让女侠将两条蛇头闪过。眼见两条绳索已经落空,而庄志渊双手还握着绳索不能发出其他暗器,洛九趁此机会挺剑再上,剑花闪动之处,已经将淫贼逼到巷子里面的狭窄之处。
  眼看淫贼已经背靠一堵围墙,却两臂一抖,手中两条「灵蛇飞索」本已经飞过洛九的所在,却齐齐回转,从左右两侧分别飞回,两只钢制的蛇头如同具有生命般在空中疾飞捷转,弹指间竟然已经分别绕着洛九的身体划出一个整圆!庄智渊飞身后退同时双臂一分,两条绳索同时收紧,将女侠的上身和不及扬起的右臂紧紧地捆住!
  洛九尽管武艺高强机变百出,却也未曾遇到过庄智渊这样将绳索用得出神入化的对手。虽然是夜间,但漆黑的绳索在女侠的白衣上依然十分醒目,如同两条黑蛇锁住了不染尘埃的仙子。两道绳索在胸口处收紧,不仅限制了右臂的活动,也将女侠的两乳分别勒成上下两半,女侠想运气挣开,却无奈双乳娇嫩之地传来的异样酸胀,刚把右手宝剑交到左手,庄智渊却手提两条绳索飞身越过了围墙,绳索的长度有限,这一来女侠整个身体便被两条绳索凌空吊起撞到了围墙上。
  看不到围墙另一侧淫贼的动作,但是洛九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再下坠,想来是庄智渊在另一侧将两条绳索固定,女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相当危急,稍后庄智渊跃墙回来自己便几乎没有机会脱身,情急之下女侠用能够自由活动的双脚脚底蹬住墙壁施展一个蝎子倒爬城,就这样一步一步背靠墙壁向上连蹬了五六步,胳膊已经能够到墙头。洛九顺着上升之势将身体一翻,已经落在墙内,果然两条绳索又被庄智渊钉在墙角的地上,虽然一臂被缚,但是绳索不再拿在淫贼手中,自己又可以脚踏实地,尚有一战之力。
  但是让洛九意外的是,淫贼庄智渊却并没有如自己预想的跃过围墙到巷子里去,也没有在围墙这一侧趁自己立足未稳突然偷袭,自己目力所及之处竟完全看不到庄智渊的身影!也就是说这淫贼把两条绳索钉在一起之后便凭空消失了!
  顾不上去找这淫贼,女侠洛九一面用手去解紧紧勒住前胸和右臂的两条绳索,一面用脚去勾地上固定绳索的钢锥,但这两条绳索的两个蛇头竟然用凸起的蛇牙互相咬扣在了一起,女侠急切之间无法解开,只能忍住绳索紧勒住乳房的剧痛向上拉扯试图把绳套从肩膀上方取下,但只将将把绳索拉到双乳上方,刚松了一口气时,这边去勾地上的钢锥的右脚却一阵剧痛,让女侠一下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原来庄智渊之前见到女侠用脚勾取第一条绳索的钢锥之时,心中已有打算,在跃墙而过将这两条绳索钉在墙角之时,在钢锥的尾端环孔中横插了一只短箭,果然洛九情急之下依旧伸脚去勾钢锥,正好被短箭刺中了脚掌。而此时庄智渊正借助自己的一身黑衣隐在墙角暗处,见到女侠中计受伤倒地,扬手便是一物朝向洛九打出,女侠虽然倒地,但仍然勉力用尚能活动的左手奋力挥剑格挡。「噗」
  地一声,却是一包石灰被从中击破,洛九只见眼前一白,再想到闭眼时已有少许石灰入眼,剧烈的灼烧感让女侠再无暇顾及其他,连淫贼走到自己身边把缚住上身和左脚的三条绳索尾端的钢锥拾起也无可奈何了。
  当飘扬的石灰逐渐散去,紧闭双眼的洛九只能蜷缩在墙角,用左臂胡乱地舞着剑花不让淫贼靠近,「别过来,混蛋!卑鄙……咳咳……」庄智渊自然不会傻到往剑锋上硬撞,一枚飞石脱手飞出正打在洛九手腕,宝剑「当啷」落地,淫贼手上绳索一拉,洛九脚上一紧,身体已被拉得躺倒在地,随后这条绳索不断被收紧,女侠的左腿已经被拉到抬起几近直立。
  夜太黑,尽管女侠的两腿已经分开,淫贼却看不到太多诱人的香艳,于是便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庄智渊抡起一脚重重地踢在女侠毫无防备的两腿之间。
  「呀……」洛九下身柔嫩的花唇在男人暴力的击打和坚硬耻骨的夹击之下产生极大的疼痛,如一记铁锤直轰脑海,然后又破碎成千百片倒流回全身,武艺高强的女侠浑身痉挛了一下,彻底的昏死过去。
  等洛九再次醒来时,第一个反应是眼睛仍然有些灼烧的痛感,但是已经可以睁开了,暗自庆幸闭眼尚算及时,没有失明之虞,不过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庄智渊那张英俊得有些邪气的脸。「淫贼!」挣扎着想要抬脚去踢眼前的男人,却发现自己被刺伤的右脚完全动弹不得,原来整个身体四肢都被淫贼捆绑住了。
  这里是扬州城里一家普通的民宅,庄智渊随手点了主人夫妇几个穴道把他们二人扔到了柴房,而对于洛九,他可不敢如此托大。先将雁荡女侠身上点了几个穴道防止她突然醒来,用那条本来缠绕住女侠左脚的灵蛇索将女侠并在一起的两脚脚踝缠绕三圈,勒紧之后竖向再收紧一个绳套,剩余的绳索向上在女侠秀美的小腿上缠绕,到膝盖处再横向勒紧三圈,这样洛九即便醒来,双脚也完全无法进行任何的攻击。
  洛九上身的捆绑本来就没有完全挣脱,但庄智渊绝不敢让女侠的双手可以自由的活动,取下那两条绳索,将女侠双臂背至身后,用一整根绳索将横叠的两条小臂紧紧缠绕在一起,再用另一条绳索在女侠胸口高度横缠两圈勒紧一对上臂,多余的部分在身后打结之后与小臂连成一个工字形固定,这样即便女侠能够冲开穴道,也断无脱困的可能。
  庄智渊向来对绳缚之道并无特别偏好,捆住女侠也不过是为了防止洛九醒来后走脱,因此尽管身上还有绳索未用,却也未再对女侠修长秀美的大腿和挺拔饱满的乳房去做那些可以凸显性感的捆缚。
  擦拭掉女侠面上的石灰,露出那张雕琢完美如玉的脸,女侠双目尚紧闭着,不时因为石灰灼烧的痛感而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完美的五官即便是紧蹙时依然秀美动人,修长的颈项上尚有些散落的石灰粉末,却不会被石灰夺走如玉般晶莹的皮肤的白皙光彩。一身的白衣在连番的打斗中已经颇有些凌乱,尤其被庄智渊用绳索吊起时已经有些部分被砖墙磨破,隐约露出女侠身体上的肌肤。
  当洛九醒来发现了自己的处境,略一挣扎便知道自己不但穴道被制而且四肢都被捆住,眼看着淫贼笑嘻嘻地将手伸向自己的前胸,两个手指轻而易举地隔着衣服捏住了胸尖的那点凸起。「住手!不要……」
  「洛女侠,还要劝我做一个好人么?」揉捏着女侠小巧的乳头,隔着衣服已经可以感觉到那颗嫩肉正在挺立起来,淫贼颇满意女侠的反应,得意地说道。
  「是狗改不了……」洛九愤愤地咒骂,随后觉得这么说把自己也骂了,于是扭过头去避开男人的眼神。
  「洛女侠今日饶我性命,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小生无以为报,与你开苞如何?哈哈……」庄智渊得意地将另一只手放在了女侠的腰间,轻轻地松去了女侠的腰带,伸进了女侠亵裤之内。灵活的手指如毒蛇寻洞般找到了洛九两腿之间的隐在芳草中的蜜穴,肥厚的耻丘之前被踢中,现在颇有些肿,两片肉唇紧紧地包裹着洞口,但却无法阻挡手指的侵入,紧致的膛道温润曲折,淫贼的手指奋力前行,瞬间便完全没入,洛九的身体试图弓起来抵御异物在膛壁的刮弄,却只能微微的痉挛着。
  「咦?洛女侠如此正气凛然,还在劝我不做淫贼,自己竟然已经不是处子了?」
  没有摸到预想中那层薄膜,淫贼颇有些意外,这洛九从衣着打扮到言行举止俱是个守身如玉的贞洁女子,谁知却已经被人拔了头筹去。但是手指所到之处紧致的膛道与处子并无两样,应该是并没有多少经验的表现。
  「哪家的小子有如此的艳福能喝到你的头汤?」庄智渊作为一个淫贼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他只是好奇这洛九如此相貌武功,本应在武林中大大有名才是,但是今晚之前自己全未听说过,就连她的师门雁荡派,也不过只是江南武林中数不上的一个小门派。凭空出现的一个美貌女侠,虽然正值妙龄姑娘打扮却已经不是处子,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洛九并没答话,依旧扭着脸,庄智渊调笑着抽出手指,用沾有女侠体味的手指去拨转她的脸,却看到洛九紧咬着牙关,双目中已经是含满泪水。
  「既然都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纯!本公子又不会嫌你……」话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可便又少了几分温柔,两手揪住女侠胸口的衣衫,白色的轻绸一撕即裂,露出雪白的亵衣。
  「无耻淫贼,要辱便动手,休要废话!」洛九咬牙切齿地说。
  「就是说让本公子随便干是吧,这才有个豪放女侠的样子嘛!」说话间亵衣也被分开两侧,一对梨形的玉乳跃入眼帘,虽然有一身白衣的映衬,女侠的肌肤依然是玉色的青白,两点嫣红浮于雪山之上,无比的诱人。因为双臂被反绑更显得突起的双峰被淫贼双手握住揉捏把玩,一阵阵胀痛与酸软袭向脑海,洛九终于忍不住眼泪滚滚落下。
  「既然已经尝过男人鸡巴的滋味,就该知道其中的妙处才对,洛女侠的男人莫非是没能满足过你?缘何如此抗拒?」庄智渊一边抓捏手中的乳肉,一边调笑着泪珠连连的女侠。却看见洛九的鼻子也一抽一抽,虽然努力控制着不哭出声响,显然是伤心至极。
  庄智渊虽然一直是个淫贼,但除了每次将要制住猎物之时会施以重手彻底让对方无法反抗,其余时候他向来以佳公子自诩,见到洛九如此,虽不会因此放过这即将入口的肥羊,却也有几分好奇这武艺高强的女侠为何如此脆弱。「洛女侠,本公子也不是不解风情之人,你这哭哭啼啼的,哪里有个女侠的样子?你这样一个女子出来江湖上摸爬滚打,就应该知道可能会有一天遇上淫贼,就是今天没有遇上我,也许明天你还会遇上铁罗汉,这就是女侠的宿命,何必呢?本公子会让你舒服到忘记你之前的男人……」
  「闭嘴,你这混蛋!」洛九带着哭腔怒斥一声便再无言语,任凭庄智渊放开双乳的两手沿着自己平滑的腰部曲线向下褪去了自己的长裤,女侠的胯部紧致健美没有丝毫肥赘,又恰好掩住胯骨的突起,不会显得瘦削,淫贼一鼓作气一把扯开窄小的短裤,刚要再次伸手去探那桃源密洞,却突然停住了动作。
  此时的洛九,极度的羞耻让女侠紧闭双目紧咬下唇用力昂着头,却仍然无奈泪水颗颗滴落。但庄智渊完全没有注意这些,他看到的是女侠小腹正中阴毛上方依稀可辨一个手掌大的刺青,纹的是一条长牙毕露狰狞的大蛇盘在一柄倭刀之上,而倭刀的刀锋直插入那一丛黝黑的阴毛之中,虽然栩栩如生,但看起来已经颇有些时日,某些细节已经随着身体皮肤的生长被拉伸开,估计是在洛九年纪尚幼之时纹刺上去的。
  庄智渊也称得上神思敏捷,瞬间便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因果,这洛九面容文秀端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估计在年纪尚小武功未成之时遇到了某个大有身份的瀛寇,被迫失身,而且这瀛寇也对洛九甚为中意,因此花费工夫在她身上隐私之处刺上表示自己身份的图腾,后来不知何故洛九得以逃脱魔爪,在雁荡派学艺有成之后下山至此。这样也可以解释她为何可以放过太行双鬼那样的恶贼,却对那个东瀛人花冈痛下杀手了。
  「洛女侠,即便你不说,我也猜到是怎么回事,瀛寇们器物短小,想必是你尚未体会到这男女之事的妙处,今日本公子一定用尽平生所学,让你忘掉曾经的不快!」庄智渊自然不会因为女侠有过曾经被瀛寇玷污的经历而产生什么别样的情绪,在他眼中,只要是自己曾经拥有过这个美丽英武的女侠,她之前如何,以后又如何,都与自己并无干系了。
  洛九听得淫贼说话,也知道自己年幼时的遭遇又要再次重演,而这淫贼似乎也没有很在意自己身上那令自己无限羞耻的淫纹,倒让女侠心中的难过稍稍减弱了两分。洛九本是越州商贾之家的娇女,七年前一股瀛寇扫荡沿海,已经含苞欲放的女孩不幸被瀛寇首领藤泽掳去,作为禁脔被凌辱半月之后,机缘巧合之下才被雁荡派掌门聂云平和他的方外好友冷剑流星马望春救下。虽然瀛寇在少女秀美的身体最隐私的部位刺上了淫纹,但更在洛九的心中埋下对瀛寇的仇恨,聂马二人发现这可怜的洛九乃是少见的学武奇才,不仅将自己的本领倾囊传授,还带洛九寻到隐世不出多年的武林前辈纵剑陈德祖与横刀武生松,因此洛九学艺六年却已经远超雁荡派的一众弟子。也该女侠命中有此一劫,刚刚艺成出山的女侠尚未在江湖上闯出名号,就遇到了北韩朝廷派太行双鬼接洽瀛寇首领花冈,直至此时落入淫贼庄智渊之手。
  洛九这些年间,每到夜深人静辗转反侧之时,或是沐浴之时,总难免看到自己身体上的耻辱标记想起那半个月被瀛寇肆无忌惮地变着法子凌辱的经历,心中对瀛寇的恶行充满仇恨不提,也对自己曾经的过往羞恨不已,今日遇上庄智渊出手帮自己打败花冈,明知他也是江湖上作恶多端的淫贼,却也感其恩德并不想取他性命,哪料想这淫贼到底还是设计将自己擒下欲行凌辱。这时女侠方才明白,无论瀛人还是汉人,在面对女子肉体之时都是一样的,而自己受到的屈辱,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
  此时庄智渊的右手姆指已经按在了女侠的阴蒂之上,二三两指则分开肉唇再次进入膛道之中,一边划着圈揉按,一边努力挤开充满褶皱的温润肉壁去探求水源。洛九多年未曾有过这种被玩弄身体的体验,而今身体的成熟程度又早胜过往日的青涩稚嫩,一阵阵酸麻酥痒袭上灵台,蜜穴中早不争气地流出春水来。「呜……嗯……不要!淫贼……呃……」
  淫贼感到了洛九身体的变化,腾出的一只手又回到女侠赤裸的胸膛,并没有再去抓捏那对不住抖动的玉乳,而是在山谷中到玉脐之间来回地划着道子,「我要不要也在这里纹上点什么?洛女侠你说我纹些什么好?怎么也不能输给那个瀛寇才好……」
  「混蛋!无耻……呃……呃……无耻!」洛九下体一阵阵的收紧,身子不住地颤抖,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话,但头脑中仍然清醒地知道,眼前的淫贼说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而已,这个淫贼的确贪花好色,却不是一个极度贪婪遇到什么都想永久占有的人,可这羞辱也足以让女侠又一次回到多年前的噩梦。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孩,现在自己武艺有成,连瀛寇花冈那样的凶人都葬身自己剑下,可自己还是落到了这诡计百出的淫贼手中,如今自己四肢都被捆绑得紧紧的,女儿家的隐秘之处被淫贼悉数亵玩,难道真如淫贼所说,这是女侠的宿命?
  庄智渊却不依不饶,「这里位置似乎不太私密,还是纹在屁股上吧!」说着下边抠挖蜜穴的手不停,另一手却将女侠的身体翻成侧卧,又随手朝着女侠光滑圆润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臀肉的弹性上佳,给足了庄智渊完美的回弹触觉,「嗯,不错!要么就写上千机公子到此一游吧!」
  洛九被淫贼随意的摆弄姿势,早羞愤得无地自容,「混蛋!啊……放开我!
  呃……」明知自己说的话都没有作用,但是逐渐地越来越接近本能的反应,大脑的思考能力正被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逐渐淹没。「噗啾噗啾」的水声也愈加响亮,淫贼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莹的水光,女侠诚实的身体正如一只鲜嫩多汁的蜜桃,而淫贼什么时候去咬上第一口,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洛女侠,那个瀛寇操你的时候,你年纪应该不大,身子稚嫩受不住,所以你骨子里对男女之事颇为恐惧吧。」庄智渊的确无耻,但并不凶残,「如今你身体发育得成熟性感,这小屄轻轻一抠就淫水不断,我担保你不会像之前那般痛苦!」
  说着暂时停下了对女侠花径的蹂躏,解开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那条七八寸长的粉嫩肉棒。
  洛九正被淫贼的手指带着逐渐坠入失神之中,下体那阵阵酥痒却突然停住,不由得迷离着眼睛去看淫贼缘何停下,却见到庄智渊那异于常人的宝贝,一个激灵,对这庞然大物的恐惧重新占据了身体的主导,「不要不要!不要啊!」虽然身体几乎都不能动弹,却依然努力蜷缩着收紧肌肉,试图不让这巨龙进入自己的体内。无奈早已泥泞不堪的两片花唇之间凉风习习,却不是她自己能封闭得了。
  当淫贼那鸡蛋大的龙头寻到两瓣玉臀之间点住绛唇之时,尽管女侠大叫着「不要……混蛋……」,也只能任由那粗壮的肉棒一点点撑开粉嫩的膛肉,逐渐进入了桃源深处。
  「呀!啊……」洛九发出凄厉的叫声,虽然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是庄智渊的阳物着实粗壮,女侠多年紧闭的幽穴不仅被轻易地撑平所有褶皱,连带两股都像被大斧劈开般的剧痛。因为被摆成侧卧,所以淫贼将女侠两腿弯折到大腿与腹部紧贴才使得一对翘臀突出方便插入,淫枪太过长挺,还未等男人的耻骨撞到女侠光洁的臀尖,枪头已经顶在了密道的尽头花心之上,才第一下便插得女侠洛九一声既痛楚又快意的呻吟。
  「呃……不要!呃……」
  男人一手揽住女侠赤裸的双腿,另一手扶住翘臀上吹弹可破的嫩肉,胯下巨龙徐徐而行,每一下都刮得女侠稚嫩的膛壁无比酸麻,而顶中花心之时也并没有用大力冲刺,只是浅尝辄止,便足以让洛九身体一下下紧缩。
  十数下后,女侠的密道已经逐渐适应了庄智渊的尺寸,果然武艺高强的女侠下体的柔韧也超过常人,虽然被撑得几乎充血却没有被撕裂,而且源源不断有汩汩的淫水润滑,让庄智渊的淫枪可以愈加通畅地抽插。
  「呃……呃……啊!」又一次顶到花心之时,淫贼已经悄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道,女侠的呻吟也随着肉棒每一下的深入逐渐转而高亢,显然快感已经超越了屈辱,逐渐主导了女侠的神经。
  淫贼的每一下插入都不再留力之后,硕大的龟头便每一次都能洞开女侠的花心,还未待其合拢,下一次的冲击又至,洛九只觉得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柔软主动吮吸着男人的铁棒,每一下都有一团火焰在自己体内爆炸,自己的大脑中只剩下默默数数的能力,嘴里的呻吟已经接近混乱,当淫贼有力的腰胯再一次狠狠地撞击在自己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时,女侠体内一瞬间潮水决堤般涌出,「啊……」的一声尖叫,便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恍惚中洛九又回到了幼年时的噩梦中,自己被瀛寇首领藤泽强迫着如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男人用力抽打着自己赤裸的玉臀,「啊!」真实的痛觉让女侠回到了现实,身后把自己摆成如此羞人姿势的并不是那个形容猥琐的瀛寇,但是高大英俊的庄智渊抽打起自己也并没有手下留情,才两下就让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轻易地就将被高潮冲击到晕厥的女侠苏醒过来。
  虽然从侧卧变成了跪伏,但双臂被紧紧捆缚的女侠全部的反抗依然只能是稍稍扭动腰胯,让自己被男人双手扶住的丰盈玉臀欲拒还迎地研磨着淫贼的肉棒,「嗯……嗯……嗯嗯……」女侠的呻吟伴着背后男人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大量的淫水顺着淫贼的肉棒边缘滴落,又被淫贼的耻骨和小腹重新拍打在女侠的屁股和大腿上,两人的耻毛都已经完全染湿。
  洛九被捆绑的两手时而握紧拳头,时而尽力分开五指,显然是还在努力抗拒不断惊涛拍岸涌上脑海的快感,尽管不能随意地移动,但是整个上半身还是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扭动,每一次地挣扎都换来淫贼对玉臀的一次掌掴,眼看着洛九白玉般晶莹的屁股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掌印,「扭啊!是不是洛女侠喜欢被打屁股?」
  「呃……呃……混蛋!」「啪!」洛九的咒骂声换来的依然是一巴掌,逐渐的,「嗯……嗯……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更加密集,淫贼两手不再拍打女侠的屁股而是用力向两侧掰开两瓣浑圆的臀肉,将那淡红色的菊门尽力地展现出来,随着一只蘸着淫水的拇指按在女侠的屁眼上,疼痛和恐惧再度让女侠大声尖叫起来。
  「别怕,我还没有操你屁眼的打算!」庄智渊的行动证实了这一点,坚硬的淫枪在蜜穴中的抽插愈加猛烈,每一次几乎都可以激起水花,洛九已经不堪征伐地只能发出含混的鼻音,已经不知流了几波潮水的下体已经完全没有了胀痛,只剩下拳拳到肉的畅快让女侠在巅峰中再一次晕厥过去。庄智渊见胯下的女侠身体已经完全不动了,但膛道中和花心处的肌肉依然在紧紧地吮吸着自己的肉棒,低吼一声,两手紧紧攥住女侠两瓣臀丘,身子连连颤动,终于将一泡火热的浓精尽数射到了女侠的体内。
  洛九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晕厥又醒来了,自己的上身已经被淫贼摆成了平躺,被缚的双臂垫在身下让胸腹呈现一个美妙的弧线,而被捆绑在一起的两腿直立着被男人揽在怀中,依靠着淫贼胸膛的推力保持直挺,淫贼的两手不停地抓捏着自己两只绵软的乳房,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还在泥泞不堪的蜜穴里有力地冲击着那不知多少次被撞开的花心,女侠的子宫里和阴道中混杂着淫水和精液,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几近澎湃的水声,流淌到大腿上的体液早已经干涸成点点斑痕,却还有新的淫液不断喷溅到女侠的两腿上和屁股上。女侠早已经没有了呻吟和浪叫的力气,只有身体还随着淫贼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耸动……
  两天两夜就这样过去了,中间庄智渊为这家房主和洛九置办了两次吃食,洛九疲惫不堪的身体得到了食物的补充之后又恢复了叫骂和呻吟的力气,女侠的不屈让庄智渊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直到与林参将的三日之约到期,女侠怒视淫贼的眼神依旧。「洛女侠,你曾经说过饶我一命,本公子还是知道感恩的,今天我有要事在身,我也放你一条生路,等下次有缘江湖再见的时候,我一定要操到你心悦诚服!」庄智渊笑嘻嘻地又点了女侠一遍穴道,解开了她身上捆绑了两天的绳索,其实这时候根本不需要点穴道,长时间的捆缚让女侠的四肢血脉早就严重受损,就算洛九功力深厚,在淫贼没有凌辱自己的时候不断地催动内息来保养经脉,此时依然完全没有行动的能力,若是不能及时活血化瘀就连以后的武功都会打上一个折扣。
  「淫贼,你有种就杀了我!不然以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哈哈,我又不是铁罗汉那样的人,洛女侠如同一朵刚刚开放的鲜花,就连在你身上纹点什么我都觉得是破坏了你这完美的身体,杀了你我可舍不得!」说着庄智渊俯下身子,洛九以为他又要凌辱自己,却不料他只是在洛九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转身大步地离开了,「洛女侠,后会有期!」
  洛九的身体又是一通扭动挣扎,但是多处穴道被制不是那么容易通开的,只能眼看着庄智渊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但庄智渊那张邪魅的脸马上又重新回到她面前,手里捏着一锭银子,「洛女侠,一会你要是冲开穴道,别忘了柴房里还躺着这家主人,这锭银子算是给他们的房钱吧!」说完放下银子转身想走,走出两步又道:「以后要是行走江湖的时候遇上铁罗汉那个老秃驴,一定不要逞能,有多远跑多远知道吗?」
  此刻,铁罗汉正在大车中半躺半坐,两腿间跪伏着一个身材纤瘦的妙龄女子,正是华山女侠段若琳。小段女侠全身几近赤裸,并不饱满的乳房上尚有淡淡的青色瘀痕,圆润挺拔的小屁股上隐约可见微红的掌印,两腿间的黑色阴毛凌乱地成缕粘粘在一起,只有颈项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圈子上系着一条铁链另一头握在和尚手里。
  段若琳一张青春靓丽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不甘,但她嘴里却正含着和尚半软不硬的黝黑肉棒,虽然未曾完全勃起,这家什的粗细依然可观,把小女侠的檀口撑得满满,段若琳正笨拙地用自己本来颇为灵活的舌头拂扫过那巨大的龙头,「嘶……不错,有进步!」和尚敏感的龟头被女侠温柔的侍奉,而且没有被咬到,一阵麻痒的舒爽让他颇为受用。「这才乖,琳儿母狗,别光顾着舔,要吸几下!」
  在段若琳失手被铁罗汉擒住之后,这个华山派的小女侠深深体会到了自己作为一个弱者是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命运的,因为身体敏感多汁,被众人轮奸除了屈辱倒也没有太多身体上的不适,但当和尚铁钳一样的巨手扼住自己天鹅一样纤细优美的脖子时,那种死亡降临的感觉这个对未来有颇多美好幻想的小女侠无比恐惧,为了活下去,段若琳彻底的屈服了。
  身体上没有任何限制行动的束缚,也只有小腿上才被点了两处穴道,但已经丧失了斗志的段若琳已经接受了成为性奴的第一步任务,从戴上象征母狗的项圈跪着为和尚口交开始,学着主动地侍奉男人。
  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小段女侠因为牙齿刮到和尚的肉棒而被暴打了一顿屁股,虽然敏感的身体当时就几乎控制不住地流了大量地淫水,却丝毫不能减轻那火辣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辱。于是接下来只能努力地张大嘴巴,让那令人作呕的阳物和自己嫩如花蕊的丁香小舌有更多的回转空间。
  「吸溜吸溜」的吮吸声和铁罗汉满足的闷哼交错在一起,方白羽坐在车厢另一边的角落里,心中五味杂陈。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7:32

八、荒山孤剑
  方白羽承认当美丽的女子在自己身下无助的挣扎、呻吟时,自己会相当的兴奋,下体肉棒的坚硬如铁是不会骗人的,自己越战越勇时女子蜜穴中的温润湿滑或者紧致包裹都让自己真切地感觉到舒爽,但是一旦自己完成奸淫,脑中的炙热逐渐褪去之后,看到和尚或者童文童武他们骑在女子身上如同野兽般抽插的时候,又会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做了一件禽兽才做的事,背弃了十年铁窗立下的誓言,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随着大车一路西行,上山的路越来越多,人烟逐渐稀少起来,已经到了贵州境内。这些时日,对段若琳的调教称得上完美成功,和尚为了杀鸡骇猴,特意掳了个良家女子上车,不顾方白羽的反对,和童文童武三人当着小段女侠的面来了个先奸后杀,看到那个相貌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却也鲜活健美的女子眨眼间变成一具渐渐变冷的尸体,段若琳彻底的放下了一切尊严。
  甚至在路过一些城镇可以打尖住店的时候,和尚让华山女侠以全身赤裸只背着一把宝剑的形象下车与四人一起当众出现,这样惊人的举动段若琳也依令照做了。当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饮酒的时候,曾经威风凛凛的华山女侠跪在桌下轮流给四人吸屌吹箫忙得不可开交。旁人就是看到这一幕,又哪里会想到这淫贱到母狗一样的苗条女子就是武林正道魁首华山派的弟子。
  方白羽本来对和尚如此招摇是有些质疑的,但桌下的小女侠那逐渐灵活的口技让他舒爽到几乎控不住精关的同时,桌子上和尚用手指蘸酒写下了苏若云三个字,他便眼睛一亮,再无异议了。
  方白羽也对这个苏若云相当好奇,据说她虽然年轻,但是武功可能已经与她那个掌门的父亲苏礼比肩,还有人传说苏若云甚至已经除掉了当年五大淫贼之一的万里独行梁溪,理由就是苏若云出道以来,梁溪再没有在江湖中出现过。而关于苏若云的美貌,更是比她的武功更为传奇的存在,据说美到几乎没有任何一个挑剔的人能说出她身体上的缺点。就连一直对这个师姐心存妒忌的段若琳,在和尚问到她关于苏若云的时候,她除了恨恨地说了句「师姐那个骚货」之外,便也再不能说出任何的美中不足。
  铁罗汉一路上对段若琳的调教越来越过火,甚至在她露出的时候完全不避讳路人的目光,心中既有对征服这华山小侠女的得意,更是存心想一路上留下线索,等着苏若云追踪上来,然后以段若琳为质一鼓将这名满天下的武林第一美女擒下。
  为此,他甚至以擒下苏若云之后便可放掉段若琳的性命为代价,换取方白羽按照自己的要求就地取材炼制了两种颇为歹毒的药品……
  段若琳在益阳城外被铁罗汉所擒之时,号称「琴剑双绝」的苏若云人正在几百里之外的衡阳,衡山派和华山派向来交好,苏礼派自己的女儿同时也是华山派最负盛名的弟子去向衡山掌门送出一件与衡山派大有干系的事物。事了之后,苏若云途径岳州,拜会飞虎将军陈乃德之时听闻陈红玉小姐诉说了路遇淫贼之事,但是当时淫僧并未出手,文武二人在江湖上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是以就连苏若云也没想到背后还有铁罗汉这条大鳄,加上距离红玉小姐遇袭时已有十数日,淫贼早不知何处去了,女侠便也未将此放在心上。
  辞别陈家父女,苏若云本欲回华山复命,出城之际却看到了段若琳留下的师门暗记,自己虽不知是哪位师门兄弟求援,却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一路向西追来,却全然没有同门的消息,追出几百里,才在江湖中人的闲谈中听得一伙淫贼带着一个身形瘦削的赤裸女子的消息。冰雪聪明的女侠马上意识到那女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师妹段若琳,而能擒下段若琳的那伙淫贼的首领便应该是「十方俱灭」
  铁罗汉无疑了。
  苏若云可不是段若琳那种听说有淫贼出没便会拉着一个纨绔衙内跳出来除魔卫道的天真少女,出道数年所向披靡不光靠着师门和父亲的威名,也不光靠着自己远超同辈人的武功内力,更多的是凭借对眼前时势的准确分析和谋定而后动。
  苏若云确定了对手是五大淫贼之一的铁罗汉,又从路人口中知晓了此时自己的师妹已经完全没有廉耻之感,推测出淫贼们必然已经对段若琳进行了相当有效的调教,此时自己要解救的这个师妹不但不会成为自己的助力,甚至有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反戈一击置自己于险地!女人身上特有的敏锐感觉让女侠回想起师妹对自己的恭敬之余那一丝不易察觉的艳羡,便更坚定了自己要多加小心。
  虽然明知等待自己的必然是十分凶险的一战,但却也不能任由华山子弟赤裸着被淫贼带着四处招摇,一旦被人认出这个完全没有羞耻的女子是华山掌门苏礼的六弟子段若琳,那华山派的脸就丢大了。苏若云已经锁定了这辆大车,但是她却没有着急,而是远远坠在后面跟了两天,确认了车上的四男一女之后,才选好了一处险要之地准备出手救人。
  大车行到人迹罕至的山路狭窄转弯之处,赶车的童武突然看见前面路中间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似是从上方悬崖上坠落至此,只能勒住马车,自己下车去搬动那块足有两三百斤的石头。「娘的,这么大一块石头,亏了早掉下来。」把石头挪到路边推下深不见底的山崖,对于童武这样的壮汉并不算什么困难,听到过了半天才逐渐传来的轰隆之声,童武刚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山崖,却看到一道剑光从天而降,还未来得及躲闪,剑光已经将这凶人一颗斗大头颅斩下!
  车内和尚第一个反应过来,「看好这小妞!」说着头一个跳下大车。方白羽和童文也撩起车帘向外观瞧。只见一个身着月白色衣裙的年轻女子正横剑路上,脚下童武的尸体已经身首异处。
  「华山苏若云?」和尚并没有见过这位名满天下的第一美女,但是他觉得如果这女子不是苏若云,那么那个苏若云必然不会是什么武林第一美女。这个女子的身材只能用完美来形容,如果一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冷面飞鹰萧峥,那么一定会对女捕快那对坚挺巨乳念念不忘,而陈红玉小姐健美充满力量的大腿和屁股则是她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但眼前的这个女子无论是饱满挺拔的胸脯还是修长笔直的大腿或者圆润丰盈的臀胯都是无比协调的恰到好处,只让和尚觉得这女子全身上下长得都无比诱人,就连白玉般的脖颈都完美的透着风情。这样的人若不是苏若云,又会是谁?
  方白羽一见这女子,便也被她浑然天成的美貌震惊了,那一张脸就如同一幅不断变换着的神奇画卷,当下显然展示的是这个女子在一击得手而后继续面对强敌时的果敢坚决,她的柳眉如若华山险峰,其间有写不尽的坚毅,她的鼻梁如手中宝剑般英气逼人,虽然脸上一股杀气,而她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又显示出她的镇定自若。方白羽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几乎悬到了嗓子眼,这样的女子,果然不愧是华山苏若云。
  「兄弟!」童文看到的却是童武的尸身,也不管对手是个神仙一样的美女,抖出腰间的链子枪便跃下了马车要和苏若云拼命。
  和尚一伸手把双眼通红的童文挡住,能在一招之内让童武身首异处,就算是占了突然出手的先机,也必然是有绝对的实力,童文这样的上去也是送死,「回去,看好那小母狗!」和尚深知只有利用好段若琳这个人质,才有机会擒下苏若云,否则的话,看这苏若云下手之狠辣,几个人都折在这里也并非不可能。
  童文稳定了一下心神,转身回到了车上去准备挟持段若琳,这边铁罗汉和苏若云已经动起手来。
  一交手和尚便知道,这个苏若云和段若琳的差别相当的大,小段女侠跟自己的实力相差不多,基本上是势均力敌,而现在的对手无论是出招的速度力道还是对自己进击的化解都犹如行云流水一样自然,才十来招和尚就明显落了下风,全靠多年的经验和一股凶性才能勉力支撑。
  「恶贯满盈的淫僧,今日我苏若云就要为武林除害!」苏若云在快速的出招中还能轻松地说话,就这一点已经比和尚高出一大截了,铁罗汉能做到的,只有踢腿或者拍掌时发出「嘿!嗬!」的怪叫。心知如此下去必然不是对手,和尚虚晃一招跳出战团,向着大车急退。苏若云也不追赶,女侠心中有数,这凶僧打不过自己,但自己也不能一招制敌,他肯定还是要用师妹的安全来威胁自己的。
  果然和尚大喝一声:「童儿带那母狗下车!」
  尽管对淫僧的手段已经有所预料,但是眼前的一幕还是让集美貌智慧冷静武功于一身的苏若云大吃一惊。段若琳纤细的身体完全赤裸,嘴被一团碎布排着,发出呜咽的呻吟声,脖子上栓着一个皮质的项圈,两手被反剪到了身后,看不清是被绳子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拘束在一起,尽管不着寸缕,两条白净光洁的玉腿却没有合拢着遮羞,因为小女侠的阴户里正插着一条乌黑粗大的木质角先生,有三四寸长还露在外边,被两道分别勒紧在女侠两腿股沟的绳索左右固定住,随着段若琳娇小身体的不住扭动,亮晶晶的淫水正从小段女侠的蜜穴中源源不断地渗出,顺着大腿缓缓地流下,连这两个绳圈都湿透了。童文用两手间的链子枪把段若琳的身体限制在一个比较靠近自己身体的小空间里,左手一边握着链子枪一边攥着小女侠的左臂,右手的枪尖正点在那并不算丰满的玉乳正中那点嫣红的尖端。
  「苏女侠,不想你师妹的奶子被我一枪扎爆就把剑放下!」
  苏若云微微一笑,如同一阵忽然而来的春风拂过,「我师妹?我只有一个师妹连若冰年方九岁,正随家父在华山上练剑,这个不知廉耻的淫荡女子又是何人?」
  话音未落,手上宝剑不停,刷刷刷连环三剑向铁罗汉攻去。
  铁罗汉也未曾料到苏若云会全然不顾段若琳的死活,这几剑来势凶猛,和尚堪堪躲过,庞大的身躯已经躲到了段若琳的身边,和尚一把捏住小段女侠的脖子,双眼已经瞪得通红。「你敢再进一步我马上就捏死她。」
  苏若云倒是没有再向前逼近,现在的场面在她现身此地之前在她头脑中已经排演了许多遍。早就知道淫贼们一定会以段若琳为质要挟自己,自己若一味强攻,只消击败这和尚便可救得她脱身。虽然淫贼们未必真的会伤害段若琳性命,但些许皮肉伤害怕是难以避免,这气量不大的师妹难免对自己心生瑕隙,因此自己要努力保证段若琳不受伤害。按照自己想好的打算,苏若云后退一步,手中宝剑横在身前,「慢着!」
  「哈哈,不是不认你师妹么?就让你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你们华山派的女侠段若琳!」和尚见苏若云停手,知道这一招终究还是奏效了,他伸手摘掉了堵住女侠嘴巴的布团,随手在她左胸上重重的一捏,段若琳自然地发出「啊」的一声娇鸣。
  「呃……」段若琳刚大叫一声,和尚却伸手到她胯下用力地推了一把那根角先生,小段女侠花心被此大力一击,娇躯一颤,又涌出一股春水,发出的已是极为淫糜的呻吟,脸上已经全是欲仙欲死的样子。
  「铁罗汉你这淫僧,放开她!」苏若云剑指和尚,但是脚下却连连后退,「
  你要是敢伤害她一根汗毛,我们华山派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哦?华山派这么凶吗?佛爷倒要试试看……」说着身手下探到段若琳两腿之间,摸索到那稀疏的阴毛,也不管捻到了几根,随手就是一拔,痛得小段女侠一声尖叫,数根弯曲的阴毛已经在和尚的手里。「喏,华山派的小母狗段若琳逼毛在这里,苏女侠来啊,把佛爷碎尸万段啊!」
  段若琳的眼中已经全是泪水,确实这几日来她已经被几个淫贼调教得几乎完全不知羞耻,但是在完全陌生的环境在陌生人身边能够不在意羞耻,不代表在熟识的人面前也能做得到这样,虽然自己一直以来心中都对这个光芒万丈的师姐有些艳羡嫉妒,可是在她面前被淫贼们当做一件工具羞辱也让小段女侠无地自容,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在苏若云面前抬起头做人了。
  和尚却没有工夫顾及怀中的段若琳想的这些,他见苏若云虽然不再进攻却不住后退,心中也是着急,一旦这个「琴剑双绝」的苏女侠不顾段若琳的安危就这样一走了之,自己的功夫就算追得上也没能力擒下她,而若是她一个人轻手利脚再折返回来,再偷袭杀掉自己这边一个助力,到那时恐怕自己真搞不好会折在她手里。「站住!你难道真不顾你师妹的死活了?!」想到这里铁罗汉心中已有决断,大喝一声同时把身边的段若琳肩膀一转,已经让她变成背对着苏若云的方向。
  苏若云此时已经退到七八步之外,背靠山崖而立,她此刻方才见到原来段若琳的双臂被反剪到身后并没有用绳子捆住,而是由一只铮亮的钢铐铐住了双腕,因此虽然限制了自由,但手臂和身体之间也有颇大的空间可以让手臂活动。正不知道和尚为什么要让自己看到师妹赤裸的背部,却见这凶僧一把握住了段若琳右臂手腕上方,只用力一拧,「啊」的一声惨叫,段若琳两段白藕般的前臂和上臂已经被从中间折断,仅有皮肉相连的两部分呈现了一种诡异的效果,段若琳的头已经垂下,显然是剧痛之下已经晕过去了。
  「别以为佛爷是吓唬你,这小妞浑身几个窟窿我们早就操够了,就是现在捏死她,也跟捏死只小鸡一样!」说着铁罗汉蒲扇般的巨手卡住了段若琳的脖子,顺势将她的身体又转过来,让苏若云可以看到她的正面,但是低垂的头发挡住了脸,见不到小段女侠此时的表情。「要么乖乖地扔下剑救你师妹一条性命,要么不管她死活自己逃走,苏女侠不会这么无情无义吧!」
  苏若云脸上阴晴不定,显得是心中颇为纠结,虽然早有预料,但见到铁罗汉拧断段若琳一条手臂确实毫不怜惜,联想到这凶僧向来不留活口的习惯,知道自己若再退,确实可能害得师妹丢了性命,于是慢慢的将横在胸前的剑逐渐放低,当剑尖已经斜指向地的时候,握剑的的身体已经在剧烈地抽动,美貌无双的女侠微微蹙眉,叹了口气,终于手一松,「当啷」一声,宝剑落在地上。
  「哈哈,这才是女侠该有的样子嘛!苏女侠侠骨仁心,华山派两位女侠姐妹情深,好好好!」和尚见已经逼得苏若云弃剑当场,大喜过望,「乖乖地站在那别动!两手举高!」
  宝剑都已经放手,再违背和尚的命令便也没有什么意义,苏若云两手翻掌向前,表示手中并无其他暗器,然后两臂缓缓抬起,双手却一直指尖向下垂着,女侠的动作极慢,显然心中颇为不甘,美丽的脸上双眉紧锁,粉色的樱唇被微微露出的一点雪白贝齿咬住,就连鼓胀的胸脯也因为紧张的呼吸而微微颤动。当两臂举到与肩同高时,因为两臂的牵引,隐在衣服中的一对丰乳又是一跳,女侠却也无暇管它,继续将两手举过了头顶。
  女侠身上衣着甚是保守严谨,即便双手高举,腰间也不会有走光之虞,但在和尚的眼里,此时如羔羊待宰的苏若云已经是性感魅人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能够将这武林第一美貌侠女扒光了按在胯下尽情地抽插一通,不,一通怎么能够…
  …但是毕竟铁罗汉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理智还是有的,「小文我过去制住她,你看好这母狗,她敢乱动就直接捅死这母狗!」交待一下童文,让他用枪头对准刚从几近窒息中恢复过来的段若琳咽喉,自己缓缓走向背后紧靠山崖的苏若云。
  走了两步,和尚突然大喝一声:「转过身去!」苏若云一怔,然后反应过来,和尚一定是怕自己突然发难,想在自己无法看到的情况下从背后出手制住自己。
  女侠略一算计,并没有动,说道:「淫贼,怕成这个样子,劝你还是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好了!」
  「少废话!乖乖转过去!不然就等着给你师妹收尸!」和尚确实相当害怕苏若云在自己走近的时候突然暴起,而若是她背对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出招方向就安全多了,自己可以出其不意地点住她的穴道,然后就可以尽情蹂躏这个武林第一美貌女侠了,想到可以把华山派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两个女弟子摆在一起肆意玩弄,和尚心中无尽的畅快。
  苏若云眼看大车旁边童文手中雪亮的枪尖已经微微发抖,再看他眼珠血红,显然还在兄弟被自己一剑毙命的震怒中不能摆脱,暗叨若是自己真的对淫贼的要求过分忤逆,这凶人可能真的会一枪刺穿段若琳的咽喉,再盯了一眼童文,慢慢地转过身去。女侠身后便是数丈高的山崖,一转身过去,便把高举的双手按在了头顶一块稍稍凸起的山石之上。
  「哈哈,苏女侠真乖,一会佛爷好好疼你!」和尚看着苏若云婀娜有致的背影更是兴奋异常,这华山女侠身材高挑却不显得瘦削,纤腰肥臀玉腿无不是和尚平生所见的极品,现下她两臂前伸扶在山石之上,更显得玉臀凸起无比诱人。和尚再向前两步,身前的美人已经只有五步之遥,铁罗汉两手已经运劲到手指,目标锁定为苏若云背心从颈到腰数处大穴,再向前一步便可以一个苍鹰搏兔飞身上前制住这个即将到口的尤物。
  就在此时却异变陡生,苏若云猛然转身,动作快到无法想象,玉腿一扬,一脚正踢中脚下的宝剑剑柄,和尚只觉得一道寒光扑面而来,尚未来得及闪避,宝剑已经擦身而过,只听得一声惨叫,这一剑正中童文的咽喉却去势不减,直接将这正挟持着段若琳的凶徒身体钉在了大车之上!和尚的视线还未来得及从跟着剑光的去处收回,苏若云已经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原来苏若云现身之前便已经想好出手的顺序,先设置巨石拦路,从高处一跃而下突袭车夫,女侠估计淫僧下车之后必然会亲自与自己动手而让另一手下挟持段若琳。若是自己可以迅雷不及掩耳击败和尚,余者便不足为虑,但要是和尚能撑上几招,必然会利用师妹的安危要挟自己,因此苏若云早已想好了弃剑之后再用脚踢飞剑除掉挟持段若琳的人,虽然此一击之后宝剑离手,但是女侠有自信可以赤手击败铁罗汉这个凶僧。
  果然这一击让铁罗汉这样的凶僧都肝胆欲裂,分神之际女侠一掌已经拍在了他的胸口。虽然「琴剑双绝」苏安云并不以手上功夫见长,但是这蕴含华山派上乘内功的一击也不是这凶僧可以轻易承受的,和尚只觉得胸腹之间似有一条巨龙在翻江倒海一般,接着便嗓子一甜,一口鲜血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还来不及后退,女侠连环再击,身子如飞燕凌空,一记侧踢袭来,和尚抬起的手臂还未能抬到肩膀的高度,女侠带着青春少女体香的玉足已经击中他肥大的光头,和尚眼前一黑,如小山一样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苏若云这一脚踢得极重,料得和尚不能马上起身,于是纵身向前,曼妙的身影飞一般掠过还在瑟瑟发抖的段若琳,已经把宝剑从尚直立在大车边上的童文尸身上拔出,一手揽住师妹赤裸的身体,一手持剑指向大车:「车里那个,出来受死!」
  方白羽本来撩着车帘看热闹,眼看着苏若云已经弃剑转身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趴在山崖上,也是兴奋得下体马上就起立向这位武林第一美女致敬,却不料片刻之间童文中剑身死,和尚倒地不起,而这美艳无双的女侠已经拿着剑向自己叫阵了,吓得如同火热的鸡巴插进冰水里,立刻便欲念全无「苏女侠别误会!我也是被这和尚掳来的!」为了表证清白,方白羽也学着苏若云刚才的姿势两手高举,弓着腰下了车。
  苏若云在确定出手之前暗中跟了大车几天,早从几人的身形动作之间看出四个男人中数这个英俊的青年武功最差,也看出他的言行举止和其他三人似有些不同,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倒有几分相信,看了看怀中的段若琳,小女侠手臂被拧断,此时虽然已经从晕厥中转醒,依然在剧痛和惊恐中不住发抖,「师妹别怕,没事了,这个人和他们是一路吗?」
  段若琳犹自在那里发抖,却哪里能回答苏若云的话?苏若云行走江湖这些年向来行侠仗义嫉恶如仇,杀起歹人来剑光如电从未手软,但却也不曾在不确定对方身份时滥杀无辜,便用剑一指方白羽,「站在那里不要乱动,一会我来问你!」
  先扶着怀里的师妹坐下,想解下自己的外衫给她披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先去看看那边和尚是否已经死透了,于是提剑到铁罗汉身边,胖大的凶僧仍然侧躺在地,满脸都是鲜血,显然那一脚让这淫贼头部受到了重创,踢了和尚肩膀一脚,身子翻转过来仰面朝天,再看时却是已经没了呼吸。苏若云虽然心中对这淫僧痛恨,却也不再辱其尸身,提着剑重新回到段若琳身边。
  看到方白羽还在一边老老实实站着,苏若云把剑放在身边地上,俯身下去两手握住师妹已经断成两节的手臂,想看看能否找对关节帮其接骨。「那边那个,你知道这铐子怎么打开么?」这是在问方白羽。
  「铁罗汉身上应该有钥匙……」
  摸索了一下段若琳的手臂,发觉不是简单的脱臼,而是在和尚的大力之下直接伤了关节,一碰之下段若琳便痛得死去活来,只能暂时作罢。看到师妹下体那稀疏阴毛下方插着的木棒,苏若云不禁暗骂了一句混蛋,便双手齐上,颇费了点工夫才解开固定的两个绳圈,握住角先生尾端将其从小女侠的蜜穴中拔了出来,「噗」地一声,大量的淫液随之喷涌而出,溅了苏若云满手,「呃……」段若琳也又发出了一声颇为销魂的呻吟。
  「没事了师妹,有师姐在这里。」说着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小段女侠赤裸的肩头,另一手将那沾满淫液的木棒扔下了山崖,走到铁罗汉身边俯身下去,伸手入怀去搜寻手铐的钥匙。
  触手之地是淫僧怀中浓密的胸毛,奇痒的触感让苏若云心惊肉跳之余一阵恶心,还没等女侠的手移动,本应已经死透的和尚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她尚按在胸腹之间的右手的手腕!紧接着和尚另一只手一扬,一片白雾随手飘出!
  原来铁罗汉连中女侠一掌一脚的确受伤颇重,但他所习功法却是传自数百年前魔教的嗜血魔功,体内脏器受伤出血若是能淤血排出体外后能借机行气在短时间内催发身体潜能,因此连中两记重击伤得虽重,和尚却并未昏迷,更不致死,见女侠提着剑来意图补刀之时,他便默运内功龟息闭气躲过了一劫。待苏若云去为段若琳取下深入蜜穴的淫具之时,和尚手指一勾,已经将本来就固定在手腕上护腕中的毒药取在手中,待苏若云过来搜取钥匙之时突然发难,果然杀了女侠一个措手不及。
  这片白雾乃是当代淫毒大家方白羽第一次独力炼制的药品,虽然做不到当年鹿长生的无色无味迷敌人于无形,但是药力却颇为强劲,吸入者会在短时间内便血行受滞内息无法凝聚,苏若云手腕被制无法躲闪,吸入了一大口才想到要闭气防毒,却是为时已晚。那边铁罗汉则是早有准备,屏住呼吸闪电般连续攻出数招——攥住女侠的那只手继续用力拉拽、侧踢一脚扫向女侠的下盘、庞大的身躯也翻身压向苏若云玲珑有致的身体,苏若云武功虽然奇高,但是主要是剑法的造诣和使用古琴,出道以来甚少有机会与敌人贴身肉搏,再加上自己仓促之间遇袭,一只手臂已经受制,转眼间和尚这几招下下得手,已经扭着女侠的一只手臂将她按在了地上,自己的沉重身体也压坐在了女侠不住踢蹬的双腿之上,一只大手随即按在了苏若云浑圆挺翘的玉臀之上,感受到女侠屁股惊人的弹性,和尚抬手便重重地照着那丰盈的臀丘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虽然杀伤力极其有限,却让女侠发出了一声惊惧的尖叫。
  「哈哈哈!」和尚偷袭得手,刚才还连续重创自己的玉人已经在被制在了身下让自己可以肆意地亵玩,不由得放声大笑,却不料这毒烟尚未完全散去,这一下却也吸入了不少,身下的女侠固然内力迅速减弱只能依靠肉体的力量在挣扎,可自己也迅速地感到四肢的无力,不禁暗暗骂了方白羽全家老小。好在内息受限不代表完全不能动,肉体力量上和尚是绝对稳占上风的。
  和尚伸出另一只手去捞女侠尚能活动的左臂,同时右手已经将女侠被反剪到身后的左臂死死地按压在她柔软的纤腰之上,但是这毒烟入体之后生效得极快,身体的反应已经明显开始淤滞,和尚本来内伤颇重,全靠多年修炼的魔功催动内息,这口毒烟入体虽然晚过苏若云,却对和尚的影响更大,直接的结果就是苏若云的手臂如同孩童般毫无章法的胡乱挥动,但和尚伸手去抓就是抓不住,而且眼前也一阵阵发黑。和尚连忙收回手臂稳定心神,头脑尚算清楚,知道身下的苏若云也不好过,自己凭借体重的优势还是可以压制住女侠的挣扎。「小道士快来帮忙!」想到自己这边还有个方白羽,便更放心了。
  方白羽距离他们两人也不过十步,对局面看得也颇清楚,女侠的身体被和尚骑在身下不断挣扎,性感的翘臀不住扭动别有一番性感,但是显然已经中了自己的毒,慌乱中透着无力,至于暂时处于压制位置的铁罗汉,虽然一手还握着女侠的手臂,却是在严重的内伤和毒烟的双重打击之下显得动作无比迟缓笨拙,方白羽甚至觉得这凶僧随时都可能真的晕倒过去。
  再看看倒在地上的童文,脖子上醒目的一个血窟窿,死得不能再死了,坐在地上的段若琳浑身依然赤裸,虽然一直插在下体的木棒被苏若云取出,但长久以来的充实感失去之后的空虚让身体早就无比敏感的小女侠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抠弄那还在不停流着淫水的肉洞,不过她的双臂依然被铐在身后,又断了一臂,当真是心有余力不足,只能尽力夹紧双腿扭动着,靠大腿的摩擦来稍稍减缓下体一波波涌动的春潮。
  听到和尚呼唤自己,方白羽快步走到段若琳身边捡起苏若云放在地上的宝剑,宝剑上虽然还有文武二人的血迹,却丝毫不能掩盖闪闪的寒光和森森的杀气,一剑在手,方白羽突然意识到,现在自己是全场中唯一一个能决定众人生死的人!
  铁罗汉很困难地转过头,看到方白羽手持宝剑站在段若琳身边,脸上阴晴不定,突然也意识到了这小道士在想些什么,心中大骇,却紧跟着一阵头晕,急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苏若云也感觉到身上的凶僧不但没能进一步拘束自己,反倒连扭着自己手臂的力量都在迅速的减弱,虽然没看到他吸入毒烟,却也猜他必是伤势加重,显然是自己脱困的良机,略一挣扎便抽出了被反扭的手臂,想聚集力气掀翻身上的压制,但是和尚的身体太重,自己的内息也完全不能通畅运行,却是一时无法摆脱身上沉重的这座肉山。
  方白羽这段时间以来跟着和尚在男女之事上尝到不少甜头,已经从身不由己走过了半推半就,正朝着食髓知味策马狂奔,但是此刻眼看着这一直裹挟着自己的凶僧只剩下半条命在挣扎,想到自己以后可以不受他的钳制去那深山中寻什么药材,也可以不用再担心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女子转眼之间就会被杀掉,又如何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尽管从未杀过人,但是和尚在自己面前捏死的那些刚刚还扭动着赤裸身体的女子在眼前闪过,方白羽手中的宝剑几乎不受控制地接连斩向和尚此刻虚弱的身体,一片血光弥漫,纵横江湖几十年的五大淫贼之一,终于死在了武林第一美女苏若云的身上!
  方白羽拄着宝剑在呕吐,近乎疯狂的连续几十剑的劈刺虽然没有消耗他太多的内力,却燃烧掉了他所有的精神。身上溅满了血污的苏若云终于从已经不成人样的和尚身下爬出,女侠的内息依然不能流畅,方白羽刚才杀人的样子太过疯狂,让素来冷静睿智的女侠也花容失色,因此苏若云看起来相当的虚弱。
  「这位少侠为武林除害,请受若云一拜!」苏若云两手抱拳,向那边吐得一塌糊涂的方白羽施了一礼。觉得两手奇痒,不由得搓了搓手,仍然觉得双手火热,似有千百条小虫在手掌心里蠕动,不自觉地用脸试了试手的温度,却发现脸上的皮肤也痒起来。苏若云并不知道,铁罗汉在段若琳下体所插的木头淫具上涂抹了不少方白羽所制的淫药,这药的功效就是会让接触到的皮肤瘙痒不止而后便灼热难耐,段若琳此时依然一副淫浪之态也有这淫药的功劳,苏若云在为师妹解除这淫具的时候两手都沾了被淫水浸泡过的淫药,刚才被和尚压制在身下无暇顾及,此时只觉得手上脸上奇痒无比,也知道可能是中了另一种毒,也不敢去抓,又不能运行内劲去压制这钻心的感觉,把个刚刚脱困的女侠急得坐立不安。
  方白羽吐了一会,初次杀人带来的恶心和惊惧逐渐被压制住了,看到身边的苏若云面色绯红不住地搓着两手,自己配制的药当然自己知道效果,这女侠身中两种,现在虽然四肢自由,但是应该一段时间之内无法聚集内力,手上的奇痒又让她精神无法集中心神不宁。再仔细看这名扬天下的华山女侠,虽然身上蓝白衣裙上沾了不少和尚身上的血迹,但依然算得上整齐,因为中毒导致的紧张难以完全自控,丰满坚挺的胸部起伏明晰可见,两只手颇有几分慌乱地在修长健美的大腿裤子上翻来覆去地擦拭,她却不知道方白羽这淫药会轻易透过衣物沾染在皮肤上,接下来女侠的大腿也会燥热瘙痒难耐的。
  女侠的脸上依旧眉目如画,自己当下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她在方白羽这个陌生男子面前感到很羞涩,她见方白羽几乎将铁罗汉碎尸万段时的样子,已经相信了这个青年确实与淫僧等人不是一路,再看他颇称得上英俊的样子,更是忍不住脸上又红又热,殊不知这大半也是脸上蹭了淫药的效果使然。
  方白羽看到这武林第一美女充满羞涩又浑身止不住奇痒的窘态,胯下阳物早已经挺立起来,和尚谋划苏若云好些天了,此刻这武林第一美女就在自己面前,而且身中自己的独门奇毒,如果自己此刻出手,即便自己本领低微,但是这女侠内力全失定然没法伤到自己,这让全天下的多少男人日思夜想的女侠就能成为自己胯下呻吟的美肉……但是看了一眼和尚的尸身,看到这淫贼的下场,又想起此刻已经没有人能强迫自己做一个淫贼,心中又是一番天人交战。
  「这位……少侠,请问尊姓?」苏若云强忍着已经快要扩散到全身的痒和热,终于在和尚的尸体中搜寻到了钥匙,一边为段若琳解开手铐,一边问向方白羽。
  「在下方白羽……」听得这女侠对自己的称呼,少侠啊,自己是要做一个好人的,现在没有人会阻止自己做一个好人了!方少侠的欲念被暂时压了下去,「
  苏女侠,你的剑。」倒转宝剑,向前两步把剑柄递向了苏若云。
  「方爷!琳儿母狗小屄好痒!方爷的大鸡吧肏我的小屄!」段若琳看到方白羽走近,挣扎着一边爬向方白羽,一边摇晃着翘挺的屁股,显然是那个角先生上的淫药对她的影响也相当严重。
  苏若云看到这一幕,颇为吃惊,既惊诧于淫僧对师妹的调教已经让那个活泼灵动的少女变成一个开口便自称母狗的下贱淫妇,也惊诧于段若琳张口便称这年轻男人为方爷,求起肏来理所当然一般,显然之前这个方白羽也参与了对自己师妹的凌辱。若是这方白羽也是淫贼一路,那么以他对铁罗汉下手的疯狂,此子必然是个杀伐果断心狠手辣的凶徒,而以自己和师妹此刻的状态,一旦他骤然发难,必然绝无胜算。眼看着师妹已经拖着一条折断的胳膊爬到了方白羽的脚下,正用左臂揽住方白羽的小腿试图爬起,而那方白羽则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既没有躲开,也没有扶起段若琳,脸上写满了尴尬,再仔细一看,苏若云倒吸一口冷气,那方白羽胯下支起的帐篷已经足有半尺多高……
  苏若云向来遇事沉着冷静,但此刻自己也身中淫毒,一双大腿也已经奇痒难耐,恨不得找个无人之处脱下丝绸长裤好好挠上几把才好,但现在只能凭借意志压制会让自己露出丑态的举动,虽然也偷偷地夹紧双腿蹭了几下大腿,却不见效果,甚至连两腿之间的密处似乎也燥热起来了。这样根本无暇思考如何应对方白羽这随时可能变身的狼人,只能眼看着全身赤裸的段若琳一把抓住方白羽的裤腰,把男人的裤子拉扯到了膝盖,露出了那条暴涨的怒龙!
  方白羽此时脑子里乱成一团,脚下的段若琳已然逐渐站起身来,正如同一条只有一只手的八爪鱼爬上了自己的身体,段若琳唯一能用的左臂挂在方白羽的肩上,右腿直立,左腿一抬一扣已经盘在了男人的腰间,两腿间流着淫液的蛤穴此时张得颇开,正在调整着高度试图将方白羽的淫枪吞进去。不过段若琳的身材甚是娇小,左臂左腿挨上了男人的身体便不愿放开,小女侠的大半个身子帖在方白羽身上,那肉棒又长又挺,段若琳圆润的屁股扭来扭去都没能如愿地将它套住。
  「师妹!师妹你不能这样!」苏若云羞得一张俏脸愈加绯红,可是话虽然脱口而出,自己却也没想好师妹此时应该如何,眼见师妹淫毒发作时完全没有羞耻,此时的举动根本就不能算是淫贼凌辱她,几乎是她在强上这个男人了……等等,那个方白羽为什么要伸手去摸师妹的屁股!天啊,他用两只手把师妹抱了起来!
  他把那大家伙插进师妹的下身了!这个淫贼!!
  「方少侠你……」苏若云眼看着方白羽如同怀中抱着一个小孩一样开始耸腰送胯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立刻不绝与耳,段若琳空虚了片刻的蜜穴再次被撑满,男人粗大坚硬的龙头给柔嫩敏感的膛壁带来的摩擦让她不再觉得奇痒无比,幸福地发出了「嗯……嗯……」的呻吟。「方爷……好厉害!方爷用力……用力操我……」
  面对着自己爬上来的段若琳,刚才还因为被称为「少侠」而沾沾自喜的方白羽此时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占据了大脑的高地,小段女侠苗条娇小的身子颇轻,这样一个姿势也不会让他觉得费力,但他依然还是一边抽插着段若琳温润的蜜穴一边抱着怀中骚浪的女侠走到了山崖边,这走走停停的每一步男人的阳物都刺入颇深,让段若琳体会到腾云驾雾般的快感。方白羽把段若琳的后背顶在了一片较为平整的山石之上。,有了可以着力的依靠,方白羽的冲击便更加有力,接连几下都深入花心的抽插让段若琳的神经都随着高亢的浪叫飘上了天。
  「啊……啊……呀……啊!」
  苏若云从未如此之近地看到过男女交合,这两人似乎忽略了她的存在,段若琳两条纤细雪白的玉腿交叠扣在男人的腰间,两腿分得很开,但依然可以看到两瓣圆滚滚的臀丘在男人的手里被揉捏着,不断变换形状又凭借超强的弹性恢复浑圆,方白羽暴涨的怒龙在粉嫩的蜜穴中肆意冲撞,似乎多数时候都没能完全插入,还有少半截露在外边,只隔三差五才有一次完全进入,必然会响起来自两人小腹的撞击声混着段若琳的娇鸣,但是无论深浅,每一下都带出一片晶莹的水光,显然段若琳的身体相当适应了方白羽的动作。
  苏若云越是好奇这粗暴的抽插如何能让刚才还委顿于地的师妹如此兴奋以至于都浑然不顾断臂之痛,越是难以控制自己身上的奇痒。不知不觉右手中抓的已经不是宝剑,而是探向了自己两腿之间的密处,女侠的纤纤玉手正用整个手掌隔着亵裤按在了坟起的阴阜之上,如新剥嫩葱一般的玉指则在两瓣肉唇所在的位置按压着,苏若云只觉得麻痒灼热的感觉已经由皮肤逐渐渗进了体内,整个身体如同泡在热水中一般,既有针刺一样的难忍,又隐隐有一些说不出的舒服,逐渐的,名满天下的「琴剑双绝」鼻子里的呼吸声愈加粗重,夹在两腿中间的手上的动作也由按捺变成了搓揉,另一只手则不知何时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用力地抓捏着,似乎要捏爆那饱胀的乳肉来为身体打开一个释放的缺口。「呃……呃……」
  武林第一美女苏若云竟然发出了阵阵的低吟……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7:44

九、万丈深渊
  华山女侠苏若云号称琴剑双绝,但是这次下山并未携带瑶琴,而她的宝剑现在也被随意地弃置于地,被铁罗汉暗算中了淫药之后女侠的身体和行动已经难以自控,耳边又有中毒更深的段若琳被方白羽操弄得浪叫连连,因此苏若云此刻一手捏胸一手揉阴便不足为奇了。方白羽虽然胯下肉棒不停在段若琳蜜穴中抽插,却也瞥见了这一幕侠女思春的好戏。
  比起怀中的段若琳,苏若云的身材无疑更加成熟性感,那一双玉乳大了至少三圈有余,此刻女侠自己的手更是完全不能将其掌握,指缝间溢出轻薄绸衫的流光,看到威震江湖的武林第一美女目光迷离地自己抓捏着自己,方白羽手上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将段若琳几乎被淫水打湿大半的小屁股捏成各种形状,同时连后庭的菊门也被拉扯着张开了小半。虽然已经被几个男人多次走过旱路,段若琳还是被方白羽近乎粗暴的举动痛得一声尖叫。
  这有别于呻吟和浪叫的一声惨叫让苏若云手上的动作稍有停滞,女侠也意识到不应如此放纵,这方白羽此时操弄师妹,接下来定然会轮到自己,如此一来杀不杀铁罗汉又有何分别?女侠见段若琳一声惨叫之后便连呻吟声也稍稍淡了些,虽然看不到段若琳被掰开屁股张开的菊门,想也知道是身体吃痛,便有样学样,用力在舌尖上咬了一下,直到口中腥咸,觉得身上的燥热和麻痒稍稍褪去一些,便捡起地上宝剑,遥遥指向方白羽,「住手!放下我师妹!」
  方白羽的肉棒尚在段若琳蜜穴中连连捣杵,正是箭在弦上之际,却看到刚才还在两腿间的密处隔靴搔痒的那只纤纤玉手已经重新拿起剑来,颇吃了一惊,便锁不住精关,接连三股股热流阳关三叠涌入段若琳蜜穴,腰臀的挺动也慢慢停了下来,于是微转身子将怀中的段若琳放了下来,淫枪拔出之时「啵」地带出一大股浓精混着春水,溅得段若琳满身满地都是。「方爷不要停……」被放在地上的段若琳还在余韵之中,觉得下体空虚,便将能用的右手拇指按在自己偷偷挺立的肉蒂之上,食中二指「噗哧」一下便滑入水淋淋滑腻腻的膛道之中去了。
  苏若云也不甚懂得这男子事情了结与否的区别,见方白羽如此听话地停止了抽插,女侠倒有些诧异,这方白羽看着也不像个傻子,既然是个淫贼,断然没有如此听话的道理。「方……方少侠,你究竟是何人?你与铁罗汉那淫僧到底是何关系!」
  方白羽虽然阳物尚且硬着七八分,脑子此时却已经再度进入贤者时间,忙不迭提上裤子,「失礼失礼,我本是被那淫僧掳来为他采药的一个……一个药铺伙计……」
  苏若云将信将疑,这个方白羽身上确实没什么高明武功,从他拿剑砍劈铁罗汉就能看得出来,应该都没摸过剑,更没杀过人,但是从他和段若琳之间的驾轻就熟,与淫贼同流合污奸淫女子一定也少不了他。
  「方爷是采药的,方爷还会配药呢……」段若琳那边接上了方白羽的话,手上却没停,还在「噗呲噗呲」地抽插着自己的蜜穴,白浊的精液顺着两根纤细的手指一直流淌到手臂上。
  说者似无意,听者皆有心。苏若云马上意识到,自己和师妹身中的淫毒必然是出自此人之手,能做出这种淫邪之物的,即便与铁罗汉不是一路,也必然不是善类。女侠手中宝剑一摆,剑尖遥指方白羽,「这些下三滥的毒药想必是出自你手了!助纣为虐,该死!」
  方白羽此时掐死段若琳的心思都有,哼哼唧唧呻吟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人话,就这一句就把自己给泄了底,再看那小丫头,手上还在抠弄着自己的小屄,目光依旧迷离。「苏女侠你听我解释……」刚发泄完的方白羽总是在忏悔又被下半身支配了行动,根本不想和苏若云动手,哪怕这女侠此时毫无内力又身中淫毒,摆明了是外强中干,方少侠也还是想解释一番。
  「有什么好解释的?」苏若云剑指方白羽,脚下缓慢地移动起来,脚步甚是沉重,看得出她的内力并没有恢复,「那和尚掳你来炼制下三滥的淫药,你便炼了,那凌辱我师妹也是和尚逼你的吗!?」
  方白羽见苏若云只是持剑指向自己,并没有进招,暗料女侠内力未复,也觉得自己论罪未必该诛,不由得又望向坐在身侧的段若琳,心说若不是你那一句,哪至于让你师姐翻脸?
  谁知这一眼却和段若琳的目光相遇,小段女侠看到男人不善的目光,坐在地上连连用仅存的一只手挪着自己的身体后退,「方爷别杀我,方爷别杀我,我是你的母狗,我是你的母狗……」
  苏若云见师妹只被男人看了一眼便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美丽的面庞笼上了一层寒霜,但仍没有出手,还是缓缓移动着脚下的位置,似乎在寻找一个可以一击必杀的角度。
  「苏女侠,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被逼的,那凶僧每次泄欲之后都要杀人,他以此要挟我,我也是为了救那些女子性命才迫不得已……」
  「什么?那些女子?看来被你淫辱的不止我师妹一个!要挟你?你以为你是谁?和尚主动求你来淫辱女子?」苏若云气得拿剑的手都在发抖,要不是身上没什么内力,早就飞身上去一剑把这家伙刺个对穿了。
  「我,我是……」方白羽一时语塞,虽然此时方少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但是这种事说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你是方爷,老道士鹿长生的徒弟呀,方爷的大肉棒琳儿最喜欢了……」段若琳再一次恰到好处地补充了方白羽的答案。
  方白羽再看段若琳的眼光已经不在是之前的有些愤恨,而是充满惊讶,一而再再而三的接上话茬,句句诛心,这个坐在地上自慰的小女侠绝不会像看起来一样失神落魄,她所做的一切都在往自己身上贴淫贼的标签!此时段若琳的眼神已经不再似之前的满目春色,在与方白羽四目相对时那掩不住的得意一闪而过,原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张口闭口以母狗自居的小女侠!
  眼看着苏若云已经持剑慢慢走到了距离自己三步远,方白羽心知再无法解释,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一把抓过身旁的段若琳的手臂,纵身后跃,再落地时已经距离苏若云两丈开外,一条右臂已经揽住了段若琳的脖子将她挡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则不顾湿滑粘腻,握住了她的左手将其反剪。「苏女侠,我不想伤害你们,不要逼我!」
  苏若云一直举着剑指着方白羽,以她的身手,本来用脚踢剑柄都能在十步之内狙杀童文这样的恶贼,但是现在浑身内力尽失,浑身的热痒只不过凭借意志强行压制,能摆出个站着的姿势已经颇不容易,又哪里有出招的能力?此时看到方白羽也学着挟持段若琳做质,真是又气又急又无计可施。
  段若琳也看出自己师姐此时根本无力进招,而方白羽擒住自己也只是图个自保,眼看形势就此僵持不下,自己没被制住的右臂上疼痛却又再度袭来,着急地大叫道:「师姐你快走,别管我!方爷放过我师姐吧,琳儿做你的母狗给你肏!」
  苏若云手里的宝剑依然坚持着遥指方白羽:「放开……我师妹,有本事……
  冲我来啊!」喊话声都透着有气无力,,喊完这句话另一只手都忙不迭扶上了自己的胸口,落手之处正是深深的乳沟所在,将两侧不住颤抖的山峰挤压得更显突起,显然已经是虚弱之极。
  「师姐你快走,你都中了毒你不是他对手的!师姐快走!别让这淫贼碰你!」
  段若琳声嘶力竭地大叫着,每个字都如大锤敲击在方白羽心房,看到面前这武林第一美女紧咬牙关勉力支撑的样子,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欲念,大吼一声,将手中段若琳往旁边一推,纵身扑上,双手成爪攻向苏若云!
  方白羽知道自己那两味药的力道,苏若云此时绝无内力,即便手中有剑也不足为虑。而自己虽然招式稀松平常,但是内力深厚,既然决定向她出手,一定能手到擒来。却不料自己刚伸出去的手本来是袭向女侠右肩,莫名其妙地却差点抓到了苏若云的剑尖,再变招一记勾拳直奔女侠的胸腹,却见苏若云手腕轻轻一转,剑尖又挡在了自己的拳路上。虽然自己每一招都势如风雷,但无论是爪是拳,苏若云只需要手腕轻轻转动,都能轻松地用剑尖挡住方白羽的进招。
  其实这正是段若琳不断出言刺激方白羽向苏若云出手的原因,华山派当年有位前辈曾经传下来一套无需内力支持单凭剑招精妙取胜的剑法,号称独孤九剑,这套剑法修炼到大成之后,可以通过对敌人进招的判断后发而先至,能破尽天下武功,实在是精妙绝伦,这位前辈和他的传人凭借这套剑法笑傲江湖多年,但后来华山派更重剑气,历代弟子有缘修习这套剑法之人少之又少,武林中都以为这路剑法已经失传,而前华山掌门杜宁则把这套剑法传给了苏若云,虽苏若云也是初学,但悟性颇高,对此套剑法已经小有成就,此事也只有少数几个苏礼最亲近的弟子才知晓。段若琳虽然被插得淫水横流,心中却并未完全失神落魄,她深知此刻师姐苏若云内力尽失,是以不断刺激方白羽出招攻向苏若云,目的就是让师姐可以使出独孤九剑战胜这个淫贼。
  果然才第三招,方白羽拍向苏若云的一掌莫名其妙地就被女侠的剑锋刺中了右肩,他又怎么知道可以有这种完全不依赖于内力便能施展的剑法,觉得面前持剑而立的苏若云简直如神人一样,哪里还敢继续进招?
  虽然苏若云剑上没有半分力气,伤的不重,也足够让方白羽欲念全消,他见苏若云没有继续进招,也不明白苏若云这独孤九剑还没学到家,只能取个守势等对方出招才能破招,以为是女侠不愿赶尽杀绝,于是捂着伤口撒腿就跑,顺着山路狂奔了数里,才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开始思量起之后的打算来。可是脑子里满是苏若云手持长剑看上去弱不禁风似乎随时可以被侵犯的样子……
  「师姐你没事吧,这就是独孤九剑吧,当真是神奇的剑法!」段若琳终于拖着一条胳膊站立起来,虽然身上还不着寸缕,毕竟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是尸体了,「要不是师姐有此绝技,小妹不知还会被这群贼人凌辱多久……」苏若云摇摇头道:「这贼人的毒药不知何时能解,此时我体内内力还是不能运行,全靠师祖传的这手剑法。可惜放跑了方白羽那个淫贼……」
  二人到大车上寻了身男子的衣服给段若琳套上,虽然甚是肥大,隐隐地还能瞥见小女侠白嫩纤细的身子,总好过完全赤裸着。苏若云折了两段树枝把师妹的右臂暂时固定,把童文童武的尸体推下深不见底的山崖,已经累得不堪,看了看一堆烂肉一样的铁罗汉,苏若云实在是拖不动了,「师妹,帮我一把,把这和尚的尸体也扔下去吧。」
  这纵横天下几十年的淫贼足有两三百斤,段若琳也只有一只手可以出力,两姐妹都相当虚弱,三只手一起拉拽,好容易才把和尚的尸身拉到山崖边上,「师姐,到这边来推吧。」
  二女一起用力,一摊死肉终于被推落山崖,估计没有多久就会被山间的野兽啃成一堆骨头,苏若云刚刚长出一口气准备站起身来,却见身边的段若琳已经一步迈出,站到了自己的身后,虽然内力全失,但自小习武的本能让苏若云莫名地感到危险,「若琳?」
  段若琳没有答话,却一脚侧踢直奔苏若云的左肩,苏若云想侧身闪开,但是身体远没有正常时的灵活,加上身体另一侧便是悬崖,全然无处可避,只能硬挨了这一脚。段若琳先是被木棍塞住下体,又被方白羽操弄了多时,但毕竟没有中那毒烟,一身武功和内力都在,尽管右臂折断不能用剑可是这一脚的威势又怎么是苏若云这样全无内力的身体能够抵挡。苏若云修长的身子倒地之后尚收不住去势,又在地上翻滚了一圈,便已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悬崖之外!
  「若琳你……」躺倒在悬崖边的苏若云还没来得及把话问完,段若琳也不答话,紧跟上又是一脚,正踢中苏若云丰满如圆月一般的玉臀之上,女侠不过百斤的身体整个腾空而起飞出了悬崖!这时,才隐隐传来铁罗汉尸体坠落的声音……
  探出身子望向深不见底的山崖,苏若云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脸上不悲不喜的段若琳嘴里嘟哝了一句「大屁股骚货……」就再没多看一眼,迅速地在大车上解下一匹马,也不管拉车的马骑着有多不爽,沿着方白羽刚才跑掉的方向追下去了。
  沿着唯一的一条山路追了没有多久,就看见方白羽呆呆傻傻地坐在路旁,段若琳飞身下马,也不多言,忍着剧烈活动给右臂带来的疼痛攻向方白羽。方白羽此时才想起这一直以来甘为母狗的女子武功也是相当的好,甚至连铁罗汉想要制服她也要大费周章,虽然她已经断了一臂不能用剑,可是自己也被苏若云刺伤了肩膀,两下扯平之后就显得自己的武功招式低劣到全无用处。
  苗条纤细的女子身裹一件男人的肥大衣服,完全看不出任何身材的曲线,加上一张灵动俏丽的脸庞,更显得如孩童一般,可是倒在地上的方白羽此时丝毫不觉得这个女子有些许稚气和天真。她赤裸的脚本来晶莹如玉,但是现在这只沾满了尘土和污垢的脚踩在自己丝毫动弹不得的身上,方白羽觉得这女子眼中喷出的仇恨如同炼狱中恶魔口中喷出的火焰。
  「你们,都该死!」段若琳并不在意倒在地上的方白羽可以沿着自己宽大的衣服下赤裸的双腿一直看到那阴毛稀疏的阴部,两片花唇之间的泥泞已经渐渐干涸,大腿屁股上的精斑和水痕会逐渐变成粉末,这一切终将了无痕迹。想到这里,她小巧的嘴唇竟然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只是眉眼之间依然是与妙龄少女全不相称的寒冷。
  「方爷,四个男人中只有你算是好人,琳儿今天送你一场造化,我师姐是武林中公认的第一美女,你可以永远陪着她了!哈哈哈……」方白羽哪里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段若琳声音无比的邪异可怖,「段女侠,你……」段若琳再没废话,一脚蹬在方白羽的身上,见男人的身体翻了个身,跟上又是两脚,将方白羽也踢落山崖!「可惜你们俩离得稍微远了点,还真想看看那个假正经的骚货被你肏得浪叫的样子呢……」。
  岳州城,将军府。
  「娘的,北韩这群龟孙,勾结瀛寇这种事也干得出来!一定是杜伯霖这个老贼的主意,这个烂屁股的老乌龟!」陈乃德刚听取了手下的密报,近来南郑沿海一带瀛寇活动比之前更猖獗,越州、泉州、福州、漳州等地纷纷遇袭,而瀛寇的行动比较前些年明显更有组织有计划,其中北韩军方的影子若隐若现。南郑北韩西凉三国鼎立多年,虽互有征伐,但勾结海外瀛人进犯中土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难怪和北韩打了一辈子仗的飞虎将军气成这样。
  年近六十的陈老虎是整个南郑最有威势的几个人之一,他生气跺脚的时候当真是全天下都要跟着抖三抖,在他气得拍桌子骂人的时候,还能笑着应对的,这世上也只剩下陈二小姐红玉了。
  「爹爹莫气,这是北韩黔驴技穷了,大海辽阔风高浪急,瀛寇每年只能有半年平安行船,再者我听说东瀛国多山少田人口稀少,他们骚扰我大郑国不过是蚍蜉撼大树而已!」因为是在家中,陈红玉身穿一身便装,轻绸短衣掩不住少女身上洋溢的青春活力,丰胸美臀呼之欲出,一双健美的玉腿更是笔直而有力。
  「你这丫头懂什么,瀛人凶残虽不至伤我国根基,但若是沿海一带商贸无法正常经营,国库的收入要减少很多且不说,最主要是动摇民心啊!」
  「爹,女儿要去沿海抗击瀛寇!爹你在岳州坐镇,这么多年都没有战事,我都闷死了!」红玉搂着着父亲的脖子摇晃,一对丰乳正把老头子的脑袋夹在其中还浑然不觉,陈老虎一脸尴尬地道:「去倒是可以,不过朝廷那边不可能让你带兵的,我给越州的老纪写封信,你去他那玩一阵子吧!替我多杀几个东瀛鬼子!」
  「爹你真好!我收拾收拾明天就走!」
  陈家几代都是将门,就连陈红玉这样的后辈也早把生死安危看得很淡,但是想到瀛寇那些恶行陈老虎还是不太放心,写了封给越州总兵纪广的信交给女儿之后,又唤了个下人进来,吩咐了几句。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放了只信鸽。
  方白羽被一阵刺骨的寒凉惊醒,自己身体大半处于水中,眼前却一片漆黑,原来自己落入谷底的位置有一条溪流,将昏迷的自己带入到一个天生溶洞之中。
  幸得云贵一带山石质地与中原大不相同,以石灰为主并算不坚硬,才不至于一下将高空坠落的方白羽摔死,而山间又颇多流水池潭,这溪流进入溶洞之后前行转折,将他冲击到了岸边。
  片刻之后双目逐渐适应了洞中的黑暗,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光亮,数十步远处便隐约可见洞口,挣扎着起身,发现身体并无大碍,竟没有一处筋骨折断,还多亏了铁窗十年修习的道家玄门内功在跌落之时本能地护住了心脉,方白羽又俯下身体喝了一捧凉水,只觉得四肢百窍无不通泰,简直再世为人。
  刚想看看这流水的去向,却被脚下一物绊倒,再次跌入水中,还好洞中水流已经比洞外缓慢很多,反正浑身湿透,便坐着伸手去摸脚下,触手之处却是一片柔软,再仔细摸索,赫然竟是一条大腿!
  和方白羽一起被冲进这溶洞之中的自然便是华山派的大小姐苏若云,被同门师妹偷袭坠崖的女侠也落入了这条沿着山形走向的溪流,不过她落下之处较之方白羽要更高,而且身中毒烟之后没有内力护体,摔得极重,口鼻之中都流出血来,除了还有一口气已经与死人无异。
  方白羽却不知苏若云被因妒成恨的段若琳踢落山崖这关节,黑暗中也只摸出这具身子极软又极修长,蜂腰隆臀是个年轻的女子,但摸到那对丰乳之时,已经隐约觉得此等有致的身材应该是苏若云了,忍不住隔着薄薄的衣衫把玩了两下,心中却是诧异为何这女侠也会落入此处。
  毕竟身处陌生的黑暗之地,对未知的不安让方白羽脑子里还没被这一对弹软相宜的奶子占满,见苏若云如死人一般完全没有反应,但是体温尚在,便将她的身体拖拽到无水的地上,自己去往洞口方向探索一番。
  洞中不甚宽敞,最宽处不过两丈多,又被溪流占了一半,高度也大致只有一丈多,方白羽从苏若云所在的溪流转弯处走到洞口,也只用了五十步。重见天日的方白羽满眼都是浓浓的绿色,谷底古树参天,藤萝密布,流水淙淙,当真是世外桃源一般。又想到若不是这些古树缓冲,可能直接落入水中也会摔死摔伤,暗叫侥幸。但凡有草木繁盛之处就不用太担心食物,方白羽自小跟着师父尝遍百草,自然晓得哪些东西能吃不能吃,只是山谷之底颇为潮湿,一时寻不到可以生火之物。
  粗略地转了转,确定山谷中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大型的走兽,心中惦记着洞中苏若云那曼妙的身体,也顾不得仔细寻觅食物便匆匆返回洞中。洞中的幽静黑暗让方白羽心花怒放,终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不用看着别人的脸色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又有一个如此明艳动人的女侠可以和自己待在一起……
  苏若云依然在晕厥中,方白羽也顾不上她衣衫尽湿,整个人都伏到了女侠的身上,一手揽住了她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凑到那精致的面庞上寻找樱唇,另一只手便探向了她的下身,在腰臀之间感受那动人的曲线。当四片嘴唇相对之时,柔软的触感让方白羽觉得浑身上下有细细的电流巡过一般无比舒爽刺激,但接下来便感觉到女侠唇间的温度颇是寒凉,一惊之下连刚寻到那丰盈圆润的臀丘的手也停止了动作。「吓!不是死了吧!」刚刚还是终于可以和这美艳无双的女侠共处幽谷的喜悦,转眼一阵天地之间空空荡荡的怆然瞬间袭来,让刚刚还兴致勃勃的方白羽立刻欲念全消。两指搭在苏若云手腕上,脉搏微弱零乱,这才意识到这莫名坠落山崖的女侠远比自己伤得重。
  抱起苏若云的身体,触手可及之处皆是温香软玉,方少侠却无暇感受自己手边那大腿的曲线和酥胸的饱满,深一脚浅一脚奔到洞口光亮之处,才看到此时的苏若云脸上已经全无血色,口鼻之中显然是流过血,但被流水冲刷之后痕迹已经淡了许多。将怀中玉人放在地上,一对丰乳伴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抖,却仍是人事不省。
  方白羽称得上精通药理,但是药理和医道毕竟不同,对于此等时刻最有效的针石之道他所知甚少,女侠紧闭的双目间长长的睫毛凝住不动,秀气挺拔的瑶鼻呼吸微弱,小巧精致的双唇淡如死灰,面对苏若云此时奄奄一息的样子竟一时不知从何下手,又看到女侠身上因为浸湿而紧紧包裹住胴体的薄薄一层衣衫已经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一双完美挺拔的丰乳撑起的空间尺寸惊人,而两条修长的玉腿也被紧紧贴着的绸裤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连丰润的双腿之间神秘的三角形也若隐若现,方白羽觉得自己胯下又是一紧,淫枪已经挺立起来。
  眼前的身体虽然湿淋淋,却似乎正在喷火般让方白羽浑身灼热,两手不由得又落在那一对山峰之巅,用力地抓捏下去,弹性极佳的乳肉隔着衣服依然溢出到指缝之间,抓捏之际上下揉动将两只乳房上下的距离拉到了最大,苏若云鼻息之间发出了一下轻微的哼声。方白羽见到女侠的反应,心下大喜,两手齐齐用力一把扯开了苏若云的上衣,也不顾细嚼慢咽、将湿透的胸围使劲向下一拉,武林第一美女一双雪白的巨乳跃然而出,虽然失去了束缚,却依然挺立,两点浅粉色的乳头衬着小小的乳晕不住地在山峰顶端颤抖。
  方白羽即刻低下头去,叼住了苏若云的右侧乳尖,小小的蓓蕾散发着淡淡的甜味,但是冰凉的触感让方白羽又是一惊,「怎么感觉像是要奸尸?还是先想办法让她能活过来的好!」这女侠身子冰凉显然是血行不畅,方少侠当下将女侠的身体搂在自己的怀中然后盘膝坐好,运气行息到自己的双掌之间,缓缓地将两股暖流送向苏若云的小腹和膻中去。
  半个时辰过去,苏若云和方白羽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蒸干,可女侠的脸色只是稍稍地不显得那么苍白,脉相依旧孱弱,方白羽却已经是如大病初愈般疲劳,不知不觉竟搂着怀中的美女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山谷中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方白羽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握着苏若云的左胸,怀中的女侠还是毫无转醒的迹象,自己却感到腹中空空荡荡,不禁有些后悔没趁着天明时寻些吃的。苏若云不暖,方白羽不饱,也就没什么淫欲,自行吐纳一番之后又为女侠推功过血了半个时辰,直到苏若云脸上渐渐有了些许温度,这下自己损耗更是巨大,竟然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晨光照不进山谷,但是已经可以分辨出各种草木,找到一些能食用的块茎和浆果,狼吞虎咽之后发现苏若云根本无法进食,连饱满的唇都已经有些干裂,取了张叶子喂些水过去,喂完之后才想到明明可以用嘴对嘴的,又一看苏若云的状态便也没了兴致。
  忙到正午时分,方白羽终于靠石片敲击生起一堆火来,把苏若云移到火堆边,又去林间寻找能用得上的药材。到天黑才勉强凑出一副强心脉的方子,也顾不上佐使便自己嚼碎了喂到女侠的嘴里,虽然两人唇舌相碰,却没有了半分欲念,只是想把眼前的女子救活过来。
  方白羽本就秉性纯良,刚出狱之时称得上侠肝义胆,虽然被铁罗汉裹挟着一路上奸淫了不少女子,开头时却都是为了救这些女子的性命,虽然食髓知味,如今见到美貌的女子便想去一亲芳泽,但苏若云和他一同坠入谷中算得上同命相怜,想到若是这女侠死去,自己没得肉吃且不说,那孤零零一个人的荒凉又如何忍得,是以当然不肯眼看着佳人香消玉殒,而好为药石者,越是见到伤者病人重症便越发技痒,希望能凭自己的能力斗过索命的阎罗。
  如是三天,方白羽白日里踏遍山谷中寻食觅药,每每亲自将食物和药汁嚼烂了渡到苏若云口中,夜间推功过血之后便抱着女侠的身体沉沉睡过去,都是次日天明之时被胯下阳物的勃起唤醒,虽然每每怒龙都陷入苏若云的臀沟中去,方白羽都咬着牙用力折它几下便去用溪中的冷水洗脸了,心里想着「等你醒了好好插个痛快!」
  第四日上午,方白羽在崖间采到了一些菌菇,正打算回洞口这边熬些汤汁,却发现苏若云躺倒的位置与早上自己离开时稍有不同,显然是曾经苏醒过挣扎着移动后又昏倒,大喜之余却又担心起来,这女侠身上的淫药毒烟早已散尽,若是身体恢复之后仍然要与自己拼命,自己岂不是枉做好人?
  方白羽想到这里于是在山间采来了大量的藤条,这山间野藤长于阴寒之处,都有拇指般粗细,坚韧非凡。方白羽取两条长度相当的并列,先使藤条绕过苏若云的脖颈,在锁骨下方松松地打了个结,两边藤条各自在女侠双臂上缠了两圈以后在她背后收紧,将两条玉臂勒到了背后,正要把两条小臂折起来捆在一起,突然想到如此一来这双臂血行必然不畅,便又把两圈改成了一圈,两条前臂也没有折在一起,而只任其自由垂下,只是在肘弯的高度把胳膊和身子缠在一起绕了两圈,又换了单根的藤条把女侠双手手腕绑在一起放在了身体的前方,正挡在两腿之间的密处。苏若云脚踢宝剑杀死童文那一幕忒吓人,又取了一段藤条把两只脚踝分别捆住,中间只留了一尺。捆绑停当,方白羽心里安稳了些,便继续拾掇吃食去了。
  用一只勉强能称作石碗的家什喝了些热汤,觉得鲜美无比,打算给苏若云也喂一点。地上女侠被捆成一个长条的身体更显得修长健美,刚含着一口汤把嘴凑到她今天稍稍有些血色的唇边,还没把嘴唇对准,就看到苏若云睫毛动了动,接着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一双眼睛终于睁开来。「这是什么地方?」声音依然相当虚弱。方白羽见女侠醒过来,咕嘟一口把汤咽了下去。「苏女侠你终于醒了!
  这是山谷之中,我们从上边掉下来的……」
  「为什么绑着我?快放开我!」苏若云一阵扭动,试图挣脱藤条的捆绑,但是身子还很虚弱,只能让自己曼妙的身材完美的曲线不停地刺激方白羽的眼睛。
  「苏女侠,不是一定要绑着你,是怕你乱跑,你伤得太重,现在尚未完全康复,需要在下为你继续调养一段时日。」
  「你是方白羽那个淫贼!放开我!琳儿呢?你把琳儿怎么样了……」苏若云连着呼喊几句,又急又怒,竟然又昏了过去。但这次昏厥的时间很短,转眼便悠悠醒来,「琳儿……你也是被她打落山崖的?」逐渐清醒的苏若云想起来自己被段若琳踢落山崖的那一幕,冰雪聪明的她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其中关节,段若琳一直以来对自己这个名满天下的师姐心怀艳羡直至妒忌,此次虽然自己舍命相救,却仍然没能阻止铁罗汉断了她一条手臂,又见到她被几个男人凌辱到甘为一条母狗的下贱样子,段若琳要是想这段过往不为人所知,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掉自己和方白羽灭口。可她又怎知贵州一带山间多水,两人幸而都逃得一命。
  苏若云历来是个清爽性子,想通其中缘由,便不再多想如此让人心寒之事,转头过来看着方白羽,「淫贼,我们算是同命相怜了。我就纳闷,琳儿为什么不一剑结果了你?」说完倒也想起,段若琳右臂折断,左手使剑必然是无甚把握才出此下策的。再看眼前的方白羽,虽然身上衣服破烂不堪,一张脸却清爽干净,尤其看着被捆绑得如粽子一般的自己眼中流露的却满是欣喜和关切,哪里有半分淫贼的贪婪和猥亵?
  「苏女侠,先别着急说话,你醒了就好,其他的慢慢再说,把你绑起来真的只是权宜之计,放心,在下不会伤害你的……」心里想的却是「尿都抱着你尿了好几次了,要肏你早就肏了。」
  苏若云身体无力,倒也不再挣扎,不过她这一转醒,方白羽的汤就喂不下去了,再用嘴对嘴的方式怕这女侠羞也要羞死了,「苏女侠,我把你上身垫高,你看看能不能喝些汤水。」这汤加热起来相当不容易,山谷中没有铁器,打凿一个石锅用了方白羽好些工夫,如今盛了一碗给苏若云,女侠却冷冷地道:「你这淫贼,又想给我下毒吗?」把个方白羽雷得瞠目结舌,怒火上冲正要发作,女侠却又淡淡一笑,「我这个样子还用下毒么?方白羽,谢谢你了。」这淡淡一笑和一声谢谢,让方白羽眼前无边灰暗的荒漠中径直开出一朵明艳的花,继而花瓣中生出瞬息万变十世的繁华,刹那人已石化。
  苏若云身体依然虚弱,但是总算淫毒自解,能够运气行息坐照自观,也知道自己昏迷之时方白羽并没有趁机侵犯自己,看着面前这与自己同为段若琳所害的男子,已经潜意识地把他划向了自己人的一边。「还要绑着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苏……苏女侠,我不会一直绑着你的,我先给你说说我和铁罗汉那个淫僧的关系……」于是方白羽把自己从遇赦出狱到如今的经历一五一十地给苏若云讲述了一遍。这一路山高水长环肥燕瘦,方白羽长到二十几岁从未一口气和一个人说这么多话。「那淫僧真要杀人时我也阻拦不住,还好最后终于有机会除掉这个败类……」
  「也不说身不由己了,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后来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很多时候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去做淫贼了,确实……确实很快乐……」方白羽本来还时而看看苏若云的表情是恼是羞,后来觉得把一切都说出来是件相当痛快的事,便把除了奸淫女子时的细节以外的所有倒了个干净。
  苏若云多数时都在倾听,偶尔插几句话引导一下难以启齿的时候,终于让方白羽讲完了他的故事。「方白羽,你这是揣着一颗大侠的心干着淫贼的事儿啊!」
  「大侠也好,淫贼也好,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就说现在,我绑着苏女侠,既是怕你暴起杀了我,也想着万一想做淫贼了用起来方便……」说到这里,方白羽竟被一种巨大的无力感笼罩,虽然嘴上讲得是如此让人脸红心跳的事,眼神却茫然起来。
  苏若云脸上先是一白,之后却又泛起微微的红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看见方白羽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体。惊恐地试图向后挪动身子,但是整个身体被捆成一个长条,只有腿上束缚少一些,刚把膝盖弯曲了一点,就被男人抓到了上身的藤条,把整个身体翻成了俯卧,「住手!方白羽……」集中力量扭动了两下丰盈浑圆的屁股,却觉得胳膊上一松,竟然是捆绑双臂的绳子被解开了。
  一时起意解开了女侠身上的藤条,方白羽呆呆的坐在洞口望着天,一旁的苏若云依然并没有什么活动的能力,只能躺在火堆的旁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纠结的男人。半晌无言,还是女侠先开了口:「方白羽,你是个好人……」
  「苏女侠,我会尽快找些合适的药材帮你调养好身体的,我做过的坏事如果要受惩罚的话,女侠不用有什么顾虑。」方白羽说完之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是把后事交待完了的老人。
  「不会的不会的。」苏若云有些着急,连着说了两遍。
  「就知道你不会有什么顾虑……」
  「你这人,我是说不会因为你做那些事把你怎样啦!」苏若云的口气竟然让方白羽听了觉得有些亲切或者说亲近,莫名地鼻子一酸。
  「就算做的是错事坏事,还是要看你做事时的初心呀,你一直想的都是救人性命,跟那些女子……那个,就是你救人性命行侠仗义的方法啊!你就是武林第一淫侠!」苏若云毕竟冰雪聪明又是旁观者,很快把方白羽一直以来的纠结理清,「只要你以后不再作恶,就算有人想找你麻烦,我苏若云也会为你正名的!」看到方白羽眼中逐渐绽放的光彩,苏若云略带苍白的面庞上也微微浮上了一抹红……
  谷中虽然幽暗,此刻却烨然若有神光。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7:56

十、谁为鱼肉
  萧峥在京城徘徊了十几天,自然是找不到庄智渊的行踪,千机公子此刻已经北上辽东赚钱去了。
  颇有几分执拗的女捕快不会轻易放弃对庄智渊的追踪,但是眼下她在一家酒楼中听到了关于铁罗汉和方白羽一行人在湘赣一带奸淫女子的消息,思量一番之后终于决定先放弃对庄智渊的搜寻,一个人策马西行而去。
  刚过了嘉州,一路就见到不少江湖人物或三三两两或单人独骑向东而来,各个脸上都是如释重负一般,不由得心中纳闷。再往前走,看到的武林人物就有些是身上带着伤的,萧峥终于忍不住好奇,在路上拦住了一个从服饰看上去是雁荡弟子的大汉,「这位师兄可是雁荡一脉?在下萧峥是峨眉弟子,想请问一下江州方向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这大汉果然是雁荡山一派的弟子,雁荡与峨眉素来交好,因此萧峥称其师兄也不算唐突,「原来是萧师妹,在下雁荡董河川。」大汉冲萧峥抱了个拳,「萧师妹可是要去往江州?江州城出了大乱子,龙帅遇刺了现在生死不明!现在满城都在大肆搜捕刺客,不能自证身份的江湖人物抓了几十个!还有一些反抗的当场就被贺家军围杀了……」
  董河川所说的龙帅,便是坐镇江州的升龙将军贺胜,军方两名大佬之一,考虑到他不过三十几岁正在壮年,说是南郑军中第一人也不为过。南郑能北拒韩国,正是靠陈乃德与贺胜二人把守岳江二州,扼住江湖要地,才有这些年的三国鼎立之势,贺胜遇刺,无疑是震动天下的大事。萧峥也是大惊,「董师兄,北韩人居然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毁我国之柱石,可知那刺客是何人?」
  「这个就不清楚,不过我似乎听闻,刺客并非来自北韩,而可能是来自京城……」董河川冲萧峥一拱手,「萧师妹,我赶着回京城通知师门这一变故,不能多耽搁,萧师妹若是西去,千万多加小心!」说完快马加鞭而去了。
  萧峥胯下的马在官道上来回兜着圈子,向来果敢坚韧的女捕快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大事也是有些犹豫不定,是绕过江州西去追寻铁罗汉等人,还是将这一消息传回湖州?又转念一想,以贺胜在江州军方神一样的威望,他如果真的遇刺身亡,江州理应大乱,北韩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必然是大军压境,两国维持了多年的平衡势必难以保持,思虑再三,最后萧峥还是选择了继续纵马西行,直入江州,女捕快要为这个当前天下最大的漩涡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山谷之中流水淙淙,日子也过得飞快,有方白羽这个半吊子大夫每日采药熬汤,苏若云身上的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两人已将谷中地形勘察清楚,除了攀绝壁而上,再无出路,而方白羽空有一身道家内息,却连起码的提纵身形的法门也不通晓,「嘻嘻,方白羽,要不本女侠收你为徒吧,以后行走江湖可以报我们华山派的名号。」苏若云身上的衣服已经洗刷干净,脸色也已经恢复正常,她一边接过方白羽递过来的烤鱼,一边笑着说道,「那我就可以教你些最基本的轻功了,你现在这样子,可能一辈子都爬不上去的!」
  方白羽翻动着手上正在烤的鱼,「那个……我总算有过师父的人,而且,而且名声不好……」结结巴巴地倒也没有明白说出是鹿长生名声不好还是自己名声不好,眼中的神色却摆明了有些躲闪,「再说,我也不急着要爬上去的……」
  苏若云「哦」了一声,聪明如她又怎么不明白方白羽心中所想,也不再多言,只有柴火燃烧偶尔发出一下「噼啪」的声音。「方白羽!你那条鱼烧焦啦!」
  转过天来,苏若云去谷中采集藤条,顺便也采了些菌菇回来熬汤。
  「把这些藤条做成长索,也许能带你上去的!只要每隔几丈高的位置找好一个落脚点就行了……」女侠口中兴奋地说个不停,方白羽看着这些藤条,却想起之前用它们捆绑苏若云时候的情景,女侠被缚紧的双臂和身体是那么诱人,虽然并没有把她的手臂恶狠狠地反剪,也没有凸显她那丰满的胸部,但那时昏迷中的女侠依然是毫无能力抵御任何侵犯的……
  方白羽走神儿的时候表现总是特别明显,「方白羽,想什么呢!搓绳子呀!」
  苏若云总是直呼他的名字,听起来却远比什么方少侠、方兄之类的更受用,好像两个人已经是非常熟稔的朋友。可是一旦离开这个山谷,她还会这样亲近地称呼自己吗?想着可能并不遥远的未来,方白羽手上机械地整理着藤条,喝到嘴里的菌菇汤依然如平常一样的鲜美,身边的溪水依然欢快奔流,巨大的失落却如乌云一般逐渐笼罩在心头。
  「方白羽,你脸色不太好呀!」苏若云见对面男子阴沉着脸,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虽然两个人这些时日里朝夕相对,但自从女侠能够活动四肢之后却从未有过身体肌肤的接触,可能又觉得不妥,伸出一半的纤纤玉手又缩了回去,一抹飞红却悄然而至。
  「我还好……就是,就是不想再搓这些藤条了。」方白羽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都是一凛,怎么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不过既然已经如此,情绪便如洪水一般倾泻而来再不能控制,「苏若云!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外边的世界那么多人都在觊觎你的身体和我配的药!他们想的都是如何制住你凌辱你……」
  眼前的苏若云还没有对方白羽这突然的情感爆发做出反应,异变却突然发生,四道黑影从百丈高的悬崖绝壁上飞速落下,快要落地之时才看出,这四人手上各持一条长索,而长索的顶端则高入云端几不可见。四人一落地,便各持刀剑极速向苏方二人冲来!
  眼看四人已到眼前,三男一女,那带头的女子黑巾罩面,身材纤细苗条,一身黑色紧身衣之下浑圆的屁股格外突出,她手持一柄长剑不由分说便刺向方白羽,却被一旁的苏若云用一根树枝当剑斜刺里一下格开。「方白羽你快走!」
  可是山谷之中又能逃往何处?就算有路可退,此时的方白羽又如何肯弃下苏若云独自逃生?方白羽情急之下抓起一条长藤,当成软鞭胡乱地向敌人抽打过去,虽然不成章法,却胜在力气够大气势够凶,倒也把冲向自己的一个拿单刀的男子逼退。
  另两个男子和拿剑的女子与苏若云缠斗在一起,苏若云身体已经基本恢复,曼妙的身材舞动飘然若仙,手中一根树枝使得如宝剑一般无二,每一下都直奔敌人要害,但是敌人也非庸手,那两个男子手中的单刀锋锐异常,招招狠辣,不是袭向女侠下盘就是用刀锋去削女侠手中的树枝。但最危险的对手还是那个女子,虽然从她玲珑苗条的身材不难看出她只是个妙龄少女,剑法却非同小可,攻防有道又妙招频现,三人合击,苏若云一时间也占不到上风。
  方白羽一时逼退对手,却后继无招,软鞭一类的兵刃本就需要多年修习才能有所成就,方白羽却又哪里使得惯,转眼便已经被拿刀男子把手中一丈多长的藤条削得只剩两尺多长的一段,即便是轮得呼呼作响,也只是护住自己面门,再难伤敌人分毫。这男子也晓得方苏二人中主要的对手是苏若云,这边冲方白羽虚劈一刀,抽身却要加入那边战团,去攻向苏若云。苏若云在方白羽心中此时已经如女神一般,自然拼命追赶,却不料敌人乃是虚招,并没有真的去合围苏若云,而是猛地转身,一个窝心脚把贸贸然冲过来的方少侠踢到在地,还没等方白羽爬起来,冰冷的刀锋已经压在了他的颈项之间!
  「苏女侠,不想让这小子脑袋搬家就别动!」
  「方白羽!你们……别伤害他!」这种被敌人用人质要挟的情况苏若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此时事发突然,敌人从天而降,又迅速地把方白羽打倒,而自己这边连把宝剑都没有,想和之前解救段若琳一样故技重施都没有机会,这一迟疑,手中的树枝已经被敌人一刀削断,那女子的剑锋也已经搭在了苏若云秀美的脖颈上。
  「哈哈哈!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真的没被摔死!」女子狂笑着摘下面上的黑巾,赫然正是将两人踢落山崖的段若琳,从她的神情看来,分明是要斩草除根。
  「若琳,你不要一错再错……」苏若云刚一开口,一个拿刀的男子已经把刀收起,一把抓住了女侠的右腕用力一捏,那半截树枝便掉落在地上,也不顾女侠痛苦地哼出了一声鼻音,毫无怜香惜玉地将一条手臂向后拧到了她的背后,直到手腕几乎压倒左肩胛骨上,动作之狠辣让苏若云脖子上的剑锋几乎就已经将她细嫩的肌肤割破,但段若琳显然是用剑的高手,冷冷的剑锋如有灵性的蛇般紧贴着女侠的秀颈,且紧随着她因身体受制而本能扭动的轨迹,一刻也没有离开,却也没伤到这浑然天成的优美玉颈。
  「放开我!」苏若云一声娇叱,换来的却是另一条手臂也被男子捞在手中反剪到了身后,「呀!」另一个男子的双手已经隔着女侠的衣衫攀上了那对因双臂被拘束住而显得格外挺拔的双峰。
  「哈哈,这就是武林第一美女的奶子!果然名不虚传啊!」男子一边捏揉着手中称得上造物极品的一对丰盈玉乳,一边便流着口水把唇舌凑向了女侠那秀美无暇的脸庞,苏若云自然厌恶得扭转过头,却被身后制住自己双臂的男子肥厚的嘴唇侯个正着,湿滑又粘腻的触感让苏若云从头到脚被一股寒意贯穿。
  段若琳见两个男人已经开始了对苏若云的猥亵,便将剑撤下,让苏若云面前的男人可以有更大的空间肆虐这被拘束着双臂的女侠。她自己则转到倒在地上的方白羽身前,「方爷,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啊,方爷的大鸡巴没少肏这个骚货吧,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呢!哈哈哈……」段若琳的笑声在山谷中如夜枭般回响,方白羽怒视着这个毒如蛇蝎的女子一言不发,却见段若琳蹲下身来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想在地上翻滚躲开,却被那持刀男子的刀锋所制,被这魔女隔着裤子一把攥住了子孙袋。
  「方爷的大鸡巴不能只便宜那个大奶骚货,琳儿母狗也要!」说着段若琳已经扒下了方白羽的裤子,一只纤细洁白的手握在了方白羽的肉棒根部,方白羽不敢向身下看,只看到身前的男子收了刀走向了苏若云,那两个人已经把苏若云的一条腿抬起,正面的男子正伸手向女侠两腿间摸索着去解她的裤带。忽然自己下身一热,半条肉棒已经被段若琳温润的小嘴含了进去!
  「段女侠,你这是……」方白羽脑中如被铁锤重击过后一般一阵眩晕,段若琳为何这么快就恢复了被扭断的手臂,又从哪里找来这三个武功不弱的帮手,却又不杀自己,反而是再次以性奴自居舔起了自己的阳物?太多的疑惑闪过,让这些天来脑中只有自己和苏若云长居谷底这一个念头的方白羽头晕目眩,胯下的肉棒却对段若琳灵活婉转的舌头毫无抵抗之力,只被在龙首之下的肉沟里舔了一圈便完全地昂首挺立起来……
  眼看着第三个男子也朝自己走来,被身后男子左臂挽住膝弯抬起了左腿的苏若云顾不上已经伸到了自己腰间的魔爪,女侠腰间发力,将仅有的着地的右脚一点地,修长的玉腿先蜷后放,一脚蹬在了面前男人的胸口!同时强大的反作用力也将身后用一只手钳着自己双臂的男子撞得向后一个趔趄,那第三人还未靠近,女侠便已经脱困。趁着敌人仓促间还未抽出刀来,苏若云双腿如蝴蝶穿花般分击各路,原来揉捏女侠双乳的男子首当其冲已经被踢倒在地痛苦地翻滚,女侠恼其猥琐,一脚在他胯下踢得极重。
  那边段若琳却不顾苏若云已经脱困,还是自顾自地将方白羽的肉棒吮得滋滋作响,方白羽已经完全勃发,将近七寸的怒龙有小半不能被段若琳的小嘴包裹住,唾液顺着唇角流到肉棒根部的黑毛之间,两枚卵蛋也被段若琳的小手轻抚着,一阵阵若松若紧的快感袭来,不知不觉间方白羽的双手已经自然地环住了女子的后脑开始掌控着节奏……
  苏若云自是无暇关注这边方白羽的变化,虽然敌人只有两个,但自己手中并无兵器,当两人都觅到机会抽刀在手之后,便无法与其硬拼了,只能凭自己高妙的身法在两人刀光之中闪转腾挪,偶尔才能觅得空间踢出一脚。好在这两个男子显然觊觎女侠美妙的身子,并不舍得将钢刀向女侠要害处招呼,虽然大占上风倒也没能迅速得手,不过刀声呼啸之间,二三十个回合下来,苏若云身上的衣衫却在敌人刀锋之下被划开了数道裂口,武林第一美女娇嫩如玉的身体肌肤登时闪露出来。
  「看到苏女侠的奶子了!乳头还是粉色的!」男子的淫笑更多源自于意淫,苏若云身法依旧轻灵飘逸,根本不可能看清楚究竟是否露点,这么叫喊不过是乱其心神。
  苏若云毕竟身负绝艺,在如此不利的情势之下也不慌乱,她无暇顾及一时的走光,而是将华山派的剑气合一之道全部贯至一条右臂之上,竟是以臂为剑施展起独孤九剑的破刀式来!看到这衣衫不整的女侠竟然毫不犹豫地用右手的食中两指迎向刀锋,满以为可以将女侠一举成擒的男子竟有些犹豫,不料这一错愕间女侠手指即将碰到刀锋时却是迅速地屈指一弹,男人手中的钢刀便再拿捏不住掉落地上。
  苏若云险中求胜一击得手不再迟疑,玉步轻移闪过另一人的刀锋,脚下一勾已经将敌人落地的单刀挑起,伸手一捞便拿在手上,但这一下却也耽搁了片刻,失刀的男子恼羞成怒之际竟然张开双臂合身扑向女侠,试图将她扑倒在地。苏若云侧身再闪,刚拿到手的单刀分量太重毕竟没有宝剑趁手,人闪过了男子这一记苍鹰搏兔,刀却慢了几分,女侠也是机变灵活,手腕略微偏转,就将刀锋迎向了敌人,借着这一扑之势,男子强壮的身体何止百斤之力,这一刀正将他胸腹之间划了个开膛!而苏若云刚拿到手中的刀却也再拿不住,被男子已经失控的身体压在了身下,转眼间苏若云面前三个敌人已经只剩下一个了。
  这男子心中又惊又骇,眼前的女侠眉目如画,衣衫间肉光如玉,可他哪有那么多闲情欣赏这等美景?」段姑娘,你再不出手,我们哥仨就都折在这里了!」
  也不敢挥刀进攻,只是抡刀护住身体,向段若琳和方白羽的方向移动。
  那段若琳满脸痴态春情,恋恋不舍地吐出方白羽狰狞的怒龙,嘴边还牵出一条晶莹的水线,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废物」。也不管瘫坐在地上露着鸟的方白羽,拾起地上宝剑便如飞燕凌风一般苏若云刺去。方白羽刚刚还沉浸在那温润的唇舌之间,现在被谷中凉风一吹,却是清醒了几分,正挺着一条长枪不知所措的时候,那边胜负却已经有了分晓。
  原来苏若云最先踢倒的男子虽然胯下卵蛋几乎都被踢碎,却毕竟尚未昏死,一通翻滚之后倒也挺了过来,只是还未起身,这边苏若云空手对上段若琳这个大敌只有后退,竟忽略了这人,被他倒在地上一把钳住了右脚纤细的脚踝,段若琳趁机进身横掠一剑,苏若云再退之际已失了平衡,整个身体仰面朝天倒了下去,那仅有还能站立的男子也非庸手,对这等时机又怎会错过,从侧面一脚便踢在女侠的腰肋之间,这一脚让苏若云体腔之内翻江倒海一样,再无力起身躲闪。
  那男子见满地的藤条,便随手扯过一根,左手轻易地捉住苏若云的左臂反折按在背上,整个身体便骑在了尚趴在地上的女侠背上,拎着藤条的右手再把女侠正要去揉腰间的右手手腕也给捏住,「别揉了苏女侠,一会我给你好好揉揉!」
  口中调笑着,手上竟丝毫不停,已经将女侠被反拧到背后的一双小臂重叠着缠了数圈藤条,一个死结系得不能再紧。紧接着腾出空来的一双大手就落在了苏若云尚在扭动挣扎的丰盈圆润的屁股上抓捏起来。「苏女侠扭得真带劲呀!这屁股这么挺,简直比段姑娘还要极品……」
  方白羽提上裤子正要冲过来帮忙,却见段若琳面色一冷,一柄长剑已经如灵蛇般刺入了苏若云背上那男子的后心!那个倒在地上还在握着苏若云玉足把玩的男子就眼看着同伴背心喷出的血迹溅落在自己的面前,当他惊愕地抬起头,段若琳那张如地狱使者一样的脸正带着鄙夷的冷冷笑容。
  「巴东三鬼,你是二爷吧!」段若琳并没有等男子的答话,手中还滴着血的剑却已经搭在了男子的肩上,「怎么样,我师姐艳名满天下,这小脚丫子长得好看吧?比我的如何?」
  「好……看,比……比段姑娘……比……」男子已经紧张到结巴,也不知到底该说谁更漂亮。还好段若琳并没真的想等待他的答案,多年以来在苏若云的光环之外,她深知这个师姐对男人有着多大的吸引力。「你们三个武林败类,趁着本姑娘有伤在身欺辱了我半个月,听说我师姐受伤躲在这里又想来占便宜,你们也配?!」说道这里段若琳已经是满眼怒火,「现在我师姐就被绑在这里,可是你们三个杂碎没有命肏她了!」
  不等他发出哀嚎,段若琳手腕一抖,冰冷的剑锋割开了男子的脖子,也不去看那伏倒的尸体,而是蹲下身来用两根手指挑起了苏若云的下巴,「师姐,你命真大呀,这都摔不死你们,怎么样,孤男寡女的在这无人的山谷里,干柴烈火的,爽死你个骚屄了吧!」
  苏若云只是冷冷的看着段若琳那美丽的脸,曾经略带青涩的小女侠已经全无从前的稚气,阴狠而暴虐的面色,哪怕是笑,也足以令人心惊。
  段若琳的目光在苏若云的身体上游走,被藤条捆紧双臂的女侠身上满是尘土,却掩不住衣衫裂缝中如玉的肉色,纤瘦如鹰的手一把抓住了苏若云那丰盈饱满的乳房用力地一捏,让苏若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哼。「不要脸的大奶子骚货!」
  「嗤啦嗤啦」的衣帛破裂之声响起,苏若云的上身正面几近全裸,两只雪山般高耸的乳房被段若琳抓在手里恶狠狠地揉捏,「啐!」这明显比自己大了两圈的尤物越捏越气,段若琳松开手站起了身。
  「段姑娘,你何苦如此折辱我们!」方白羽终于紧好了裤带,明知不敌,却也冲着段若琳拉开了一个架势。
  「呦呦呦,方爷这样喜新厌旧怕是不太仗义吧,奴家待你那么千依百顺,这几日有了这个大奶婊子便要对奴家动手么?」段若琳口中轻佻,手里宝剑却没有丝毫迟疑,电光一闪便直奔方白羽面门,赤手空拳的方白羽本能的后撤一步,但段若琳这一击只是虚招,剑花向下一翻,锋锐之处却不偏不倚点在方白羽腰间,方白羽大惊之下再退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裤带却已经被这一剑割断,整个下身便随着这一退再次赤裸出来!手忙脚乱地再想去拉裤子,还没摸到裤腰,身体已经被段若琳轻轻一勾一推放倒在地。
  段若琳小猫一样的玲珑身体顺势伏在了方白羽的身上,方白羽肩膀一麻,双臂便再无法抬起,心知是被点了穴道,再想抬腿去踢跨坐在自己胸腹间的女子,却被她玉臀微侧一个轻巧地转身,迅疾如电的一只玉手已经将自己胯下的肉棒连同湿乎乎的卵蛋掐住,命根子被这妖异的女子攥住,饶是方大侠再关心那边正在跪伏着挣扎的苏若云,也不敢再动分毫了。
  「方爷,人不如故,你对琳儿就一点旧情也不念么?」说着微微用力,把手中一对卵蛋向上挤到了虎口之外,「嘶……」方白羽要害吃疼,虽然段若琳纤纤玉手嫩如春葱,此时却无暇顾及什么触感,只恨不得能用喷火的目光炼化了这妖女。
  那边双臂被反捆的苏若云已然挣扎着站起,破烂的衣衫中一双玉乳格外突出,淡淡的红色指痕更映出雪山一样的洁白,两点粉嫩的蓓蕾更是在撕扯挣扎中悄然挺立起来。「若琳,你就不怕报应吗?!」虽然娇躯被缚,但语气中依然隐隐有师姐的声威,「报应?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用不了几天,江湖上就会都知道,艳冠天下的苏大小姐被淫贼方白羽伙同巴东三鬼轮奸致死,你说会有多少男人想象着这样的场景撸鸡巴呢!哈哈哈!」段若琳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且恶毒,但是依然不敢小觑这个双手被缚的师姐,左手松开了方白羽的命根子,右手剑锋一摆,整个人如一只大鸟般直扑苏若云。苏若云下盘没有受制,脚下左右急闪,刹那间已经避开段若琳连环三剑的攻击,并且凌空还了一记弹腿,但毕竟上身被捆大大限制了她的平衡,一击不中落地之后便是微微一晃,胸前一对失去衣衫束缚的丰乳在重力作用下上下荡着。
  段若琳的身手本来与师姐相差甚多,但此刻形势自然对她极为有利,苏若云一个立足不稳便被她抓到机会,反手驭剑荡向苏若云的面门逼得对手后退,紧接着双腿连环侧踢从苏若云右侧攻过来,迫使女侠改变方向再向左侧退去,这本是寻常的躲闪,但对于双臂被藤条缚在背后的苏若云却是相当艰难,尤其胸前一对蜜瓜般的丰乳甚是累赘,摇来荡去让身形的移动也自慢了三分……
  段若琳要的就是苏若云这一个侧退,她脚下一闪,剑柄挥手正砸向苏若云的前胸,「呀」的一声惨呼,不及躲闪的苏若云右乳被坚硬的剑柄击中,硬生生凹陷成一个漏斗形状,剧痛让女侠的身体完全无法再保持平衡,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段若琳正要欺身而上,却见那边方白羽气恼慌忙地两脚蹬着地面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是上身被点了穴道,腰腹也无从用力,便如只青蛙一样连翻身都无法做到。
  「方爷别急,待我把这大奶子骚货料理了就来伺候您!」说着段若琳俯身下去一把捉住了苏若云还在踢蹬的右脚踝,微一用力,已然让女侠脚筋受制无法再挣扎,同时将苏若云修长秀美的一条玉腿用力向外一拧,便朝着那暴露出的胯部用力一脚踢了下去。苏若云双臂和后背着地,右腿悬空,薄薄的绸裤对这一击起不到任何防护的作用,下体最柔嫩的部位如被铁锤重击了一下,剧痛随之漫延到腹中,又和胸部尚未消散的痛混成一团,让华山女侠几乎晕死过去。
  疼痛变成脑中的轰鸣只有短短的一瞬,苏若云感到大腿一凉,裤子已经被段若琳扯到了膝弯以下,随即两根冰冷的手指穿越茂密的丛林按在了两片蜜唇上,苏若云一声惊呼「若琳你敢?!」可段若琳的手指却丝毫没有迟疑地捻住两片嫩肉向外一分,武林第一美女的蜜穴便如同展开了一抹娇艳的粉色花朵。段若琳拇指指肚划过那初见天日的娇嫩花瓣,苏若云浑身一阵痉挛,「妈的,你这骚屄还真嫩!」说着竟然将右手宝剑的剑柄插向了这朵鲜花!冰冷的黄铜剑镡初一接触到娇嫩的肉壁,苏若云一阵痉挛,一贯不肯服输的语气也变成了哀求「若琳不要!
  不要……」「段姑娘不要!」方白羽刚刚努力站起来,就看到苏若云那少女密处即将被异物插入,也是急得大叫。
  「不要?被野男人用鸡巴插的时候是不是你也这么叫?」段若琳丝毫不为所动,手中宝剑的剑柄瞬间已经有一半没入苏若云那芳草丛中粉嫩的花径之中,被异物侵入的女侠一多半的痛苦源自于屈辱,她努力用膝盖撞向段若琳的身体,没能撞中段若琳,这样一侧身却将白嫩丰腴的大半个股朝向了敌人,段若琳空着的左手在这团耀眼的白光上方后腰处一捏一拍,已经封住了女侠的腰间大穴,右手手掌一张一合,已经斜握住宝剑的剑格,把整个剑柄腾了出来,接着将剑柄一捅到底,下体柔嫩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苏若云再无瑕反抗,上身受制的女侠甚至连依靠翻滚身体来缓解发泄疼痛都做不到,女侠美丽的脸孔也在疼痛中变得扭曲,只有紧咬的牙关还显示着这位武林第一美女并未屈服。
  段若琳右手拿着宝剑还想继续往深处插入,好在剑格卡在苏若云两片蜜唇之间无法再进一步,只能握着剑格将剑柄拔出一半再重新捅进去,如是抽插才两三下,随剑柄一起在女侠蜜穴里进出的流苏穗子就已经微微有了湿意。「苏若云你这个骚货,被这玩意插了两下就发春了?!」
  方白羽摇晃着被点住穴道的上身走过来,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叫,段若琳眼见他眼中喷向自己的愤怒和投给苏若云的关切交错纠缠,心头不由一绞,手上的剑插的这一下足加了五分力气,苏若云两瓣肥润的蜜唇被剑格猛烈的撞击,彻骨的痛倒也稍稍缓解了异物在体内刮擦肉壁带来的异样感觉。
  段若琳也不管还深深插入师姐膛内的剑柄,起身迎向方白羽,方少侠虽然怒火满腔,但上身被点住穴道,勉强地站起来摇摇晃晃根本没有任何的战斗能力,见段若琳起身他竟然倒也不躲不闪,就低声嘶吼着迈开步子用身体向这恶毒的女子撞过去!
  段若琳又岂会被他这发怒的蛮牛撞到,娇小玲珑的身形如蝴蝶般翩翩一闪,二人身形交错之际,竟然抡起玉臂一个耳光抽在了方白羽的左颊!
  这一击声势相当赫人,好容易挣扎站起来的方白羽又被打翻在地,不过因为摇晃着冲过来,这次倒地的位置已经离苏若云相当的近,他的脸两尺远,便是女侠那膝弯处挂着裤子赤裸的大腿,就连她微弱地挣扎着想把体内的剑柄弄出蜜穴时那一丛乌黑的耻毛的颤抖,和粉嫩中夹杂着红肿的肉唇上微微泛起的水光都如此清晰!
  方白羽瞪大了眼睛,苏若云腰间大穴被封,两腿不自然地保持着微微打开的角度,虽然没有了段若琳操控的剧烈抽插,几近半尺长的剑柄没入蜜穴依然为女侠带来了极度难忍的痛楚和异样的酸胀,但更让这武林第一美女不堪忍受的是被自己师妹如此折辱带来的羞愤,就连被方白羽如此近距离窥视从未在人前暴露的密处带来的羞耻都几乎被无视了。若不是自己为了拯救落入淫贼之手的师妹不远千里追击铁罗汉,又怎么会有这样让人羞愤欲狂的事情?
  方白羽看着苏若云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最多只能让宝剑的剑锋在地上轻轻地划动,随之是那淡粉色的娇美肉缝中隐隐的水光,两片温润的唇略略张合,想吐出侵入其中的异物,却总是把它咬得更紧……方白羽的肉棒无可救药地挺立起来,接着便是一阵温暖湿滑的包裹,想象中自己便是那柄宝剑,现实中却是段若琳跪伏在他身边,张开小嘴把那狰狞的龙含入了口中。
  当胯下龙头传来卖力的吮吸和小巧的舌头在画圈的触感时,方白羽才从臆想中回过神来,本能厌恶地伸脚去蹬踢胯下的女子,他虽然上身受制,又一次次被段若琳打倒,腿上却没有什么禁制。这一脚正蹬在段若琳小巧却不失圆润的右胸之上,纤弱的身体在地上滚出两圈才止住。段若琳再抬起头的时候,竟已是泪流满面,「方爷,你当真这么恨琳儿么……」
  方白羽脑子似乎被铁罗汉茶壶般的拳头捶了一下般轰响,恨你?这还用说嘛!
  被你从那么高的山崖踢落,能剩条命在都不知是不是一路上为了拯救那些落难女子被迫失身积的阴德,还能不恨你?但是这看起来如此纤弱的女子此时眼角挂着泪口角流着涎的样子,不禁又让方白羽想起当时四人在大车中一路淫辱这个华山小女侠时的情景,自己确实像保全她的性命,但是当自己钳着少女那浑圆丰腴的小屁股一记一记抽插的时候,肉体相撞啪啪作响的声音与自己挨她的耳光声又何其相似?自己有资格去恨她吗?
  段若琳见到方白羽目光中的迷离,便嘤的一声如倦鸟归栖般跃入男人的怀中,娇艳的红唇啄米般地落在完全不能动弹的方白羽脸上、颈中、双手疯狂地撕扯着他本不多的衣服,一路亲下去,再一次将瑶鼻埋入那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中去,方白羽木然如佛,胯下坚硬如铁。
  一旁的苏若云口鼻中发出愤怒的哼声,却又有几分异样的味道如游丝般隐现,平整光洁的小腹一下下微微颤动,连隐在剑格之下菊门的褶皱也在随着用力一下下收紧又放松着,胯下的宝剑振动的幅度也较之前大了些,但距离被吐出还相去甚远,倒是这尚未成功的吞吐让女侠的密道逐渐感受到一股股真切的刺激,不同于段若琳那粗暴的抽插,更像是一个不善表达自己情感的内敛男子,默默地用自己的坚挺充实着通往女侠心里的通道,那一下下收紧带来的奇妙感受竟然让身体完全成熟了的女侠在瞬间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鼻息竟也渐渐粗重起来。
  段若琳吮吸的当空会抬起头隔着阴毛仰视方白羽,满眼中都是满足。丁香小舌舔过男人卵袋的褶皱,分明是腥臊的味道,却不知为何让自己感受到失而复得的美妙,心头便如开了好大一朵鲜花,连下身小穴也从花心里渗出汩汩水来。段若琳也想不清楚自己这样到底是因为对苏若云的嫉妒还是对几个染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那个最有良心的人的依赖,总之可以把向来处处高自己几头的苏若云踩在身下,又抢走他身边这个不算多坏的男人,简直是自己人生十几年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方白羽尽量让自己放空,不去想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是谁,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太多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当自己面对庄智渊的时候,当自己面对铁罗汉的时候,当自己面对萧峥的时候,自己都有尽力而为,但形势比人强,总有太多的遗憾推着自己一步步走到这厢境地,便如当下的情形,如果含着自己肉棒的是苏若云,那自然如美梦一般,但现在段若琳的唇舌温润柔软,确也是舒爽。
  不知何时,苏若云发现自己居然闭上了眼睛,心头一凛凤目猛地睁开,却见段若琳苗条纤细的身材正骑坐在方白羽的腰间,圆润的小屁股上下耸动着,男人挺立的肉棒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的溅水声时隐时现。段若琳迷离的眼神中完全寻不到刚刚将自己带来的帮凶一剑毙命时的果决和残忍,嘴里不住叫着「方爷、方爷,啊啊,啊……」方白羽仰面躺在地上,上身一动不动,两腿直挺挺尽力伸着,似乎连脚指头都紧绷着,赤裸的屁股却在随着段若琳的动作轻微地左右扭动着,显得是有点抗拒,更多的却是受用。
  苏若云自幼修习华山本门功法,至今已经大成,代价便是身体的敏感远胜常人,而身体各窍穴中最扛不住刺激的下体蜜穴中被插了宝剑的剑柄,一开始还想着靠自己蛤口的张合能将异物推出体外,尝试之后才发现这种刺激的玄妙,看着身边的男女已经肉搏到兴起,段若琳一手扶着方白羽腰身,一手在自己娇艳的身姿上下拂动,时而探入怀中揉捏胸前的嫩肉,时而拂过那圆润饱满的臀丘,显然快意非常,看到这里,似乎这段若琳胸前比起在华山上时候有料了些?女侠更是面红耳赤,却忍不住自己插着剑柄的下体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小腹便再一次颤抖起来,如游丝般的「嗯嗯」声也渐渐响起……
  方白羽动作渐渐也大起来,苏若云腰间大穴受制,连腿都动不得分毫,他的双腿却没有丝毫的禁制,从之前的左右扭动腰胯迎合身上女子的上下套弄,到逐渐开始挺腰送胯让这条黝黑的怒龙用更有力的姿态进入段若琳的小穴,「啪啪」
  的撞击混着水声,只有段若琳肆无忌惮的浪叫才能压过,「啊!啊!方爷……方爷!用力操琳儿啊……」
  此时方白羽仿佛又找回了与淫僧几人在大车上的时光,不去想自己会不会成为淫贼,仿佛自己做的是可以救人的正义事情,仿佛女子浪叫的愈加狂放,自己便可以得到和尚的认可,便可以为这女子续命一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8:08

十一、临海恶涛
  不知过了几番恶战,方白羽甚至不知什么时候他身上的穴道也被解开了,只知道段若琳妖媚秀美的身体在自己巨棒的冲击之下一次次瘫软成水,却依然双腿夹缠在自己的腰间不肯放开,直到小穴里流出的精液和淫水由浓变淡,还不断地叫着“方爷我要”,随后声音嘶哑,直到静默无声……
  边上本来双臂被缚的苏若云不知何时竟然也双手握着宝剑的剑格将那粉嫩的膛道一次次抽插到身体痉挛!名满天下的华山女侠眼神中哪里还有半分坚定?两腿间汩汩的清澈如山泉般淙淙不绝,艳丽无双的面庞已经如盛放的花,方白羽只消忙里偷闲看她一眼,下身本就龙精虎猛的肉棒便又精神倍增,将胯下的段若琳插得几近昏死过去……
  终于,方白羽如从噩梦中醒来,虽然还是晕晕乎乎,总算能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衣衫果然如梦中般不整,想抬一下手,四肢俱是酸软无力,胯下的阳物哪里还剩半分坚硬,握在手中的部分却是火烧火燎地疼,把手拿到眼前观瞧,入眼满是干涸的精斑,想来是自己不知撸了多少次。环顾四周,哪里有媚态万分的段若琳和含羞初放的苏若云的影子?便是那三鬼的尸体也全然不见,挣扎着站起身,提上裤子,饮了些冰凉的溪水,便在谷中洞中来回寻找,却是一个人影也不见,连几人扔下的刀剑,自己被斩断的藤条这些打斗的痕迹都毫无踪迹了。
  放开喉咙大喊苏若云的名字,便只有山谷中传来的回响,之后便是淙淙的流水声。方白羽瞬间如同休假最后一天黄昏时看不到太阳一般浑身发凉,这与自己朝夕相处了十数日的女子,竟然真的这样离去了……
  此刻的方白羽顾不上身体的无力,在狭小的山谷中来回奔走找寻任何一点苏若云留下的痕迹,终于被他在柴堆附近的地上看到用碳灰写下的一行字,“不知羞的混蛋,竟然当着本姑娘面……,再也不想看见你!”中间本来还有字迹,却被写字的人划了去,显然是些羞于启齿的事情。
  方白羽看这字迹的口气,想必是苏若云走之前的手笔,自己当着她的面和段若琳不知道战了几番,确实是荒淫无耻、不知羞耻,可是段若琳和她带来帮凶的尸体哪里去了?就算尸体和血迹可以处理掉,但是段若琳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苏若云?莫非自己醒来时如此头晕,当真是大梦一场?
  收拾一下柴堆,一遍又一遍看着佳人留下的最后痕迹,目光落到那些尚未吃完的蘑菇上,突然想起当年老道鹿长生曾经带着他采过很多这样色彩斑斓的蘑菇,刹那间福至心灵,莫非自己吃的蘑菇里有毒?莫非段若琳下到山谷中追杀自己二人,又主动含屌骑乘都是自己吃了蘑菇之后的幻觉?难怪自己的肉棒明显是被撸过很多次,却没有女子淫液干涸之后的粉末!想到自己像傻子一样在苏若云面前与空气中不存在的敌人搏斗,又当着她不知自渎了多少次,即便四下里无人,方白羽的脸也瞬间通红。
  那当时苏若云也吃了蘑菇,她会是什么状态?想到这里,方白羽的肉棒不由得为之一振,自己眼前出现的幻觉是段若琳带人下到山谷之中,那苏若云又如何?
  是否如自己幻觉中一样红着脸沉迷于自慰?想到那旖旎的景象,方白羽觉得下身怒龙更是涨得血脉贲张,想默念道家的经文来压制,却突然发现自己十几年来熟烂于心的经文已经有好一段日子没有在脑中闪现过了,此时竟然不知从何念起,脑海中苏若云被缚着双臂的曼妙身姿却挥之不去,终于方少侠的左手扶住了龙根,随着日光西斜,渐渐暗下来的山谷里只有愈加粗重的喘息声……
  越州总兵府,年近六旬的纪广手持着陈乃德的信暗自发愁,面对近来声势愈加浩大的海患已经足够头疼,这下又来了个不怕事大的陈二小姐,一朵鲜花样的女娃子,放着安安稳稳的岳州城不待,偏偏要到这夜不宁寝的越州来!真是陈家的将种啊,女娃子也不让人省心……
  想护得陈二小姐安全,最好的便是让她乖乖待在越州城里,可是人家说来这里便是来杀贼历练的,张口就要一百军士!
  纪广出身底层军士,年轻时候受过陈乃德上一辈的提携,如今也是坐镇一方的军方重臣,越州秀州一带瀛寇猖獗,但照顾好这位初出茅庐一心想要建功立业陈红玉小姐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事情,要一百军士,没问题,给你三百人!给你我手下最得力的副将柴如龙带队,再把我贴身的护卫纪印派给你左右随行!可是让老纪总兵没想到的是,陈二小姐坚持不要副将和护卫,只要了一百军士,说自己还做不到多多益善,一百人刚刚好。这倒是让老纪对这个看上去嫩得像个流汁的蜜桃一样的女娃子刮目相看了。
  纪印今年二十四岁,这个被纪广收养的孤儿在纪广身边做贴身的护卫已经有三四年了,一身学自南少林的横练功夫不说在越州,放到整个南郑军中也是数得上的存在,这次被老爷子派来扮成一个普通军士保护陈红玉,他自己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军中大佬家的小姐一看就还是个黄毛丫头,剿灭瀛寇那是小孩子过家家么?她还不知道现在的瀛寇有多凶残,练了几下花拳绣腿能耍两趟剑,就要带着这一百兄弟刀头上舔血!?
  接过身边另一个军士恭敬地递过来的水壶,呷了一口,玩味地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陈红玉,这个小妮子身材倒是真火辣,身高几乎接近男人,也不显得瘦削,剪裁合体的衣裤完全遮掩不了那发育完美的矫健身姿,尤其那两条在火红绸裤中紧绷的大腿,显然都是充满了力量的肌肉,略一弯腰的当口两瓣圆鼓鼓的屁股更是撑得裤子熠熠闪着诱人的光,“郑老三,你小子行啊。”纪印看都不看那个在水壶里装着烧酒的老兵油子,烧酒是好东西,这郑老三也有眼力见,但是自己今天还真不能喝多了,陈二小姐带着这一百兵来闯名堂,自己可是要护得她周全的,这临海镇一带多次有瀛寇大船出没,要是遇不上还好,真碰上了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自己喝多了可不行!
  郑老三一脸谄笑地接回水壶,压低了声音道:“印哥,待会儿真要碰上瀛寇,咱们这百十来号兄弟的性命,可都依靠印哥您了!”他明明已经三十好几,却在这个总兵的亲信面前一口一个印哥,显然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见纪印一脸凝重,马上话锋一转,“咱们这帮兄弟拼了命,也帮您护着这大屁股小妞,绝不会让瀛寇鬼子把她捉了去……”
  纪印往地上啐了一口,“娘的,狗嘴吐不出象牙!”随后大概是想到了些猥琐的事情,也嘻嘻地笑了起来。
  陈红玉距离他们两人大约有二十步远,以她远超常人的机敏听觉,诸如“你小子行啊”“性命”“大屁股”之类的都听得真真切切,淡淡的酒气也逃不过她的鼻子,但是初出茅庐的她却没有发作,要说没有生气是假的,可是还不到二十岁的陈红玉血脉里的将门风骨告诉她这仗不是她一个人能打的,如何让这一百个老爷兵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不会尿裤子也不会掉头往回跑才是自己最该关注的,至于小小的不敬,自己有的是机会让这帮家伙改变看法。
  短暂的休息之后,行军继续,军士们努力按下心中的抱怨,毕竟这位有着一位名满天下老爹的大小姐也牵着马和自己这群人一起承受着夜露的寒凉,几个水壶在众人手里传递着,酒味愈加浓重起来。“哥儿当兵干甚么,妹子在家想哥哥……”不知哪个家伙哼唱的小曲儿传到了陈红玉的耳朵里。“看着天上月光光,想起妹子溜光光……”陈红玉只是皱了皱眉,手上的缰绳不自觉地缠了个圈子,修长健美的玉腿每迈出的一步都连带着丰盈的臀肉更有力的抖动,黑暗里不知吸引了几十人如火的目光。
  一夜的行军即将到达目的,东方渐渐放出的曙光之下,临海镇的轮廓如同一只黑暗中的兽,这个浙东沿海繁华富庶的镇子沉睡着还没有醒来。陈红玉发布命令,一个十人小队穿镇而入,其余九十人从北边绕过镇子,在镇外东南方向重新集结。根据对最近半个月瀛寇骚扰的分析,她判断瀛寇的突袭应该就在今晨!
  绕过不大的镇子,众人眼前便是一片宁静的海滩,再往南边是一片黑漆漆的树林,陈红玉喝止住军士们不要踏入沙滩留下脚印,百来号人迅速地进入树林。
  “一炷香的时间,可以吃干粮,不许生火!”军士们虽然瞧不起这位将门小姐的判断,毕竟在纪广治下多年,服从命令的觉悟还是有的,纷纷掏出随身的干粮啃起来。“还有酒的兄弟们不许再喝了,一会要是能斩得瀛寇,我们进镇里好好庆贺一下!”尽管已经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粗豪一些,却掩不住女儿家的娇美,陈红玉说完,手中紧握着宝剑向东方的海面上眺望,林间微微的风吹过她的秀发,整个人如同一尊映着晨光的玉雕。
  “真有船!”一个负责爬到树上瞭望的军士尖声叫到,“三艘大船!”“兄弟们!守护咱们妻儿老小的时候到了!”纪印一边整理着手弩,一边心中暗暗称奇,“这陈二小姐真会掐算不成?陈老虎的女儿,看来真不是普通人啊!”再偷眼观瞧陈红玉的时候,便少了许多之前的轻慢神色。
  大约六七十人从靠岸的三艘大船上爬下来,多数人手中是三尺多长的弯刀,也有几个拿着各种不太常见的兵器,在两个头目带领下简单集结之后便向着临海镇的方向进发。
  虽然这群瀛寇从穿着到队形都透着散乱,但却不缺少应有的警惕,走在队伍侧面的人在前行之余不断地向树林这边张望,好在陈红玉一早便命军士们收了刀剑,没有把正逐渐涨起的晨光反照到这群瀛寇的眼里。
  沙滩并不长,几十名瀛寇转瞬便进入了镇子中,军士们手握着刀枪,焦急地等待着陈红玉的命令,却见这年青的女头领一脸肃然。“东瀛鬼子已经进镇子了,难道要等他们杀光了百姓?”一个年轻的军士低声地咆哮着,手紧紧地攥着刀柄。
  “再等半个时辰,他们抢了东西出来,警惕必然放松,到时候消灭他们易如反掌!”陈红玉面色沉静如水,冷冷的声音完全不像一个芳龄二十的少女。
  “你知道瀛寇在这半个时辰里会杀死多少百姓么?!瀛寇进村镇,不管有否反抗,必先杀男丁,然后劫掠财物,再后便是淫辱妇女,最后一把火烧光房屋和大小船只,我们就在这里等半个时辰??”纪印的脸涨得通红,“陈二小姐,你爹就教你这么带兵?!”
  “如果我现在带你们冲出去,你们这一百人至少会有三十人以上没命回越州!
  等瀛寇回来准备上船的时候再伏击他们,最多只会折损十人!你们也是有妻儿老小的!”陈红玉面色依旧冷峻毫无波澜。
  本来酝酿着群情激奋的军士们短暂的无言,“娘的,这镇子里的人就是我的妻儿老小!”纪印耿着脖子,脸上一片醉酒般的潮红。
  “对!这镇子里的我郑国妇孺,就是我等妻儿老小!”
  “拼了!杀一个瀛寇老子就够本!”
  “老子要是死在这,兄弟们帮我照顾我家那娘们!”
  ……
  陈红玉冷峻的脸上一双笼着寒霜的美目闪过一丝暖意,她刷地抽出宝剑,“好样的,不愧是我大郑男儿!跟着我冲!杀光这群瀛寇!”
  瀛寇们刚刚进入镇子,数年来配合默契的他们五六人一组分别袭击镇里的药铺当铺钱庄以及看起来最气派的民宅,有的刚刚破门而入,有的还在砸门,陈红玉麾下的一百军士就如疯虎一样从镇子东面冲了过来。还停留在镇子东西主路上的二三十个瀛寇反身迎击,但人数上的劣势让他们当中的一半人迅速被郑军围杀,另一半顾不上或死或伤的同伴,疯狂地一边向西奔逃,一边高声喊叫呼唤那些已经开始抢劫的同伙。
  “十五人一组,钱庄、药铺、当铺、绸缎庄!”陈红玉一面指挥手下的军士分兵几路对瀛寇进行狙击,一边手上宝剑翻飞,把衡山剑法的诡谲萧杀施展得淋漓尽致,这些下级的瀛寇喽啰身手本来就无法和她这样名门正宗弟子相比,人数又处于绝对的劣势,只顾得逃命更是无暇反击,霎时间就有三四人倒在红玉小姐的剑下。
  也就是一炷香的工夫,闯入镇子的六七十瀛寇已经有大半非死即伤丧失了战斗能力,少部分没命地向西奔逃出了镇子,最后的一波战斗正在镇里钱庄门口展开。看起来像是这群瀛寇首领的一个中年男子正将两个身上有伤的年轻瀛寇护在身后,双手持着弯刀与已经将他们围在一处的十几个郑军对峙,这三个还能站着的瀛寇身边,躺着三具瀛寇的尸体。
  “你们,纪广的手下?”中年瀛寇的华语略显生硬,但是能顺利表达出意思,已经颇让人吃惊,更是叫破这些郑军的来历,显然并非一般的瀛寇,而他的身手也可以证明这一点,他一面用身体护着身后二人,一面舞动弯刀迎面对上两名郑军的合击,尚可以注意到纪印正在人群中举起手弩瞄准自己。
  “放下手弩,我不杀这两个!”中年瀛寇口中高叫,一边身影闪动,招式颇为行险,却在近身的工夫用刀攥磕在一名郑军膝盖将其击倒,同时右脚侧踢将另一人手中刀踢得脱手飞出,起落之间弯刀的刀刃已经点在倒地那人颈项之间。纪印眼见倒在地上的郑军形容猥琐,赫然是给自己酒喝的郑老三,略一迟疑,还是把手弩举向天空。
  眼见身边的郑军越围越多,这个中年瀛寇虽然制住了一名人质,但对这个普通军士的性命到底有多大价值也无从估量,露了这手高明的功夫,趁着郑军气势一滞,大喝道:“我放了这个,你们的首领,和我决斗!”说着一抬手,刀锋从郑老三身上移开,随右臂后展,刀身与之一线再次护住了身后的两人。
  一身红衣的陈红玉在人群中相当显眼,冰雪聪明的陈二小姐自然了解这瀛寇的心思,想必是先展露大方让郑军这边迫于脸面不放冷箭,再通过与显然是这群人中头领的女子单挑获取生机。看到手下军士们下意识回望自己,陈红玉也不多想,上前一步,手中宝剑遥遥指向这瀛人,“好,本小姐就来领教你的高招!”
  这瀛寇心中暗自窃喜,这美貌的年轻女子果然一激之下便答应与自己单挑,将左手手掌向前一翻作了个暂时不要进招的姿势,“这位美丽的小姐,如果我山城英树死在你手上,当真是做鬼也风流了,但是如果我能侥幸胜你一招半式,希望可以让我们这些受伤的兄弟们回船上去,至于我,则随便你发落!”这话前半句油滑猥琐,后半句却又大义凛然,陈红玉也不管身后的郑军七嘴八舌地抗议和叫骂,娇俏的胸脯一挺,“好,我答应你!”
  “痛快!敢问美丽的小姐芳名?”山城英树收回左手,双手持刀将弯刀横在身前,他身后的两个受伤的青年瀛寇互相搀扶着站立起来向后退去,给山城英树留下更多的空间,“英树,花姑娘,抓住,大大地好!”其中一个看起来衣装服饰颇为精美的瀛寇说道。
  “岳州陈红玉!”随着一声娇叱,红玉小姐如一团飞舞的红云般裹挟着一道电光飞向山城英树,山城英树双手将刀横着推出,看上去如深渊般凝重,却刚好格住陈红玉鬼魅的一剑。“铮”的一响,陈红玉手腕一震,心知这个对手内力深厚非同小可,但二小姐健美俊秀的身体却丝毫不停,刚与山城英树弯刀分开的宝剑如山间行路般意外地急转刺向了山城英树斜后方的那名刚才说话的瀛寇!山城英树全然未料到这年轻的女子会有这一手,一道红光快若闪电从他面前划过,剑锋已经搭在了这个青年瀛寇颈肩之上,但这山城英树到底也是用刀的大行家,虽然慢了三分,手中的弯刀也堪堪搭在了陈红玉的胸前!
  上百人都未曾想到两人的交手不过一招便陷入了如此的僵局,那名被制住的青年瀛寇脸色如同死灰,两股战战显然吓得半死;陈红玉全然不顾几乎已经划破自己胸前绸衫的刀锋,轻笑道:“山城先生好快的一把刀,就是不知道你家的这位小主人死不死得起?”山城英树脸色也是连变了几变,他这次带三艘船来劫掠临海镇,随行的正是家主的大儿子山城弘一,在刚刚被郑军突然袭击时这位大少爷已经受了一点轻伤,才导致自己无法单人逃去。看来自己不断把少爷挡在身后的动作已经让这女子看穿了这层主仆关系,虽然这一刀下去,这个英风俊秀的女子必然重伤,但只要她手腕一抖,山城弘一的性命也是难保。
  “把刀放下!”“放开我们小姐!”围在外侧的郑军刚刚反应过来,陈二小姐竟然被这瀛寇给制住了,这要是出了差错,纪广纪大人可不会考虑是不是陈二小姐自己去以身犯险的,意识到自己可能存在的风险,这群军士各操刀剑把包围圈进一步地缩紧,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
  陈红玉此时也颇有几分骑虎难下的无奈,没有想到这山城英树刀法这么快,自己本以为可以声东击西抢先制住这个地位远高于山城英树的青年逼他就范,此时却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山城英树的护主忠心上,让自己的性命看别人的良心行事,风险大得有些不好接受了。
  就在局面刚刚形成僵持的一刻,异变再生,那个一直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的年轻瀛寇目光闪烁几下之后,突然身子往下一沉,扯得山城弘一的身体也是一个趔趄,陈红玉手中的宝剑也随着一滑,下意识地要避开他的要害,山城英树手中的刀却如灵蛇一般翻转了一面,那瀛寇手腕一抖,弯刀的刀脊一振,在红玉胸口凸起的一对乳峰之上重重地拍击了一下。
  “呃……”陈红玉少女柔嫩之处遭此蕴含了内劲的一击,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一对丰盈挺拔的白兔剧烈地抖动着,几乎要从抹胸之中跳将出来,手上的宝剑再想去寻找合适的位置继续胁迫敌人,便已经失了准头,紧接着又想回剑自保,敌人的弯刀已在中宫,才刚弯回手臂,冷冷的刀锋已经架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颈之间。
  “你们!都把刀枪放下!不然,美丽的小姐,无头尸体的干活!死啦死啦地!”
  山城英树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可是丝毫没有停顿,身影一闪已经欺身上前,左手捏住陈红玉的右手手腕一振,宝剑“当啷”一声落地,接着迅捷地一转身,人已经转到了陈红玉身后,连带着将红玉小姐的右臂反扭到了背后,同时右手中弯刀依然紧贴被制住的少女脖颈,既没有给陈红玉挣扎的空间,却也没有丝毫伤到少女粉白细嫩的皮肤。陈红玉暗自叹息,这瀛寇对手中弯刀的控制的确高出自己一筹。
  还不等陈红玉继续对自己的冒险失败被制做进一步的检讨,山城弘一和另一个青年瀛寇接管了她被反扭到背后的手臂和被弯刀挟制的身体,男人的一只手按住了少女的肩膀,伙同着锋利的刀刃把武艺高超的陈二小姐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还在下意识甩动挣扎的左臂也被另一只手拢住了上半截胳膊,紧接着便是左手的手腕也被拧到了身后与右腕搭在一起。在几十名郑军无奈又不甘地叫骂声里,一段绳索迅速地在两只手腕上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山城弘一虽然刀法稀松平常,但是从小玩弄家里那些女忍和女俘虏却是老手,迅速掏出随身的绳子缚紧了陈红玉的双手,而后又迅速在少女的胸前乳房上下交叉了一个横向的8 字连带着两臂上绕过两圈,不过两个呼吸,陈红玉的上身不但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还让胸前一对丰乳在绳索的紧缚之下显得尤为挺拔。
  “呦西!呦西!”山城弘一高声地叫着,手里的弯刀架在陈红玉雪秀气的脖颈上,他的情绪兴奋而紧张,手抖得厉害,白天鹅一样的肌肤转眼就渗出了血珠。
  “少主人,还是把她交给在下吧。”山城英树暗自摇头,几乎是把被缚的陈红玉从弘一的怀中拉过来,用自己的左臂牢牢地箍住了女俘虏的上身,“真树,你和少主人先走!”
  被唤作真树的青年一边拉着眼里喷火的山城弘一,“大哥不是要和你抢这个女人!别冲动啊!”一边用手中的刀四下里虚指,想要迫得郑军闪开一条道路来。
  “留下小姐,老子放你们一条生路!”纪印眼珠通红几乎要跳出眼眶,举着手弩顶到了山城弘一的胸口,一步也不退让。他知道,一旦陈红玉有半点闪失,自己也不用在纪广手下混了,现在就是和这几个瀛寇拼谁先绷不住了。山城弘一此刻似乎能感觉到愤怒的纪印鼻孔中喷出的热气,这小子手指要是抖一下,自己的胸口可就被手弩打穿了,养尊处优的瀛寇头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先让他们两个人走!不然我就再让你们这美丽的小姐见点血!”山城英树的左臂继续环住不断挣扎的陈红玉上身,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箍着少女丰盈的胸部,左手钳住陈红玉的右臂,右手的刀远比山城弘一稳定,看似随意地在身前挽了一个刀花,却将陈红玉的红衫在胸腹之间斜斜划开一条长长的开口,女俘虏被紧缚住的一对乳房还在因挣扎而剧烈晃动,下方柔和的腰身曲线和秀美的玉脐却如同在所有男人眼中炸裂了一道白光!
  几十名郑军都呆住了,他们在行军中也不止一次暗自打量窥视着陈红玉的身材,年轻的将门小姐身材高挑健美,修长的双腿和丰隆的玉臀在绸裤的包裹之下让他们无尽地遐想,但现在亲眼见到被瀛寇割破衣衫后露出的肌肤,则实在是他们意想不到的冰肌如玉。那么白的肌肤一定很嫩,那没有一丝赘肉又丝毫不显得纤弱的腰身一定可以捏出水来吧!
  被瀛寇制住、捆绑和在自己下属面前裸露肌肤带来的羞耻让陈红玉脑子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以至于忘记了挣扎。“闪开!让他们俩先走!”山城英树感觉怀中环着的女子挣扎似乎弱了些,便举刀左右挥动示意身边的郑军退后,但他也不敢进一步的刺激这些郑军,一旦这几十人不顾女俘虏的安危贸然上前,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的性命必然难保,自己即便是能杀出一条血路,也势必无法和家主交待。
  失神只是短暂的一瞬,陈红玉虽然初出茅庐,但机敏冷静并不逊于很多老江湖,略一权衡便有打算,开口说道:“让他们先走可以,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你不能走!”
  听得已经被自己制住的女俘口气仿佛胜算在手般气定神闲,山城英树也是一惊,不过他本意也是先让受伤的少主人和自己的堂弟真树先脱离险境,自己再伺机脱身,便道:“美丽的小姐,我山城英树说话算话,你让他们先上船,你既然舍不得我,我便留下陪你!”说完,箍紧女俘身体的左臂稍稍放松,左手却从被缚的右臂移到了少女那被8 字型绳索紧紧勒住的右乳之上,一股惊人的弹性随即传来,根本无法被完全掌握的乳峰被瀛寇的大手捏得乳肉四溢,隔着轻薄的绸衫,手感更是顺滑无匹。
  陈红玉女儿家的要害被敌人肆意玩弄,只能勉强压住那一阵不寒而栗的厌恶,冷冷地说:“纪印,闪开道路,让这两个受伤的先走。”
  听得陈红玉语气中尚有些镇定,纪印后退一步,一摆手示意身边的郑军兵士们将扇面的包围分开一个缺口,山城真树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人群,只不过真树关切地看的是自己的兄长,弘一少爷回望的眼神则如同钉子般插向陈红玉裸露的腰身。走出人群十步开外,两人还在不时回头,人群的缺口却已经合拢,再看不到里边的情况,山城英树手中的弯刀在身前划了个圈子,又重新架在了陈红玉的脖子上,喝道:“你们快走!去开船!”
  陈红玉胸中本有计较,但一只丰满的玉乳被这瀛寇头子手捏来揉去,一股股夹杂着酸麻的胀痛直冲脑海,几乎让那反击的计划如气泡般被戳破。强忍着从未体会过的异样感觉,皱着眉向纪印使了个眼色,可惜此刻眼中几乎喷火的纪印只是直直地盯着山城英树的一只大手在陈红玉胸前肆虐,陈红玉的皱眉也被自动过滤成了凌辱之下的恼羞。
  本来想着要示意纪印悄悄派人去追击两个带伤的瀛寇,却被轻易的无视,陈红玉面色相当难看,偏偏自己那乳峰顶端的蓓蕾又悄然地硬挺起来,而且这小小的变异又被身后的瀛寇头子第一时间发觉了,“哈,小姐,被摸得很爽吧!”山城英树一面继续举着弯刀与众郑军对峙,一面左臂一沉,左手如灵蛇般竟从红玉破碎的衣衫中滑了进去,这瀛寇本意是想侵入红玉小姐的抹胸之内去零距离地感受那少女柔嫩乳肉中的一点坚挺,却不料山城弘一绳艺手段了得,两道绳子便将红玉两只丰乳和抹胸、外衫紧紧缚在一处,这一招五鬼探山竟然被绳子拦在了山下不得而入。
  就在山城英树因为咸猪手被挡这一刻,本来圈紧红玉身体的左臂为了让左手重回衣衫之外而略一放松,山城英树突然听到怀中女子大叫一声:“看什么看!
  追瀛寇!”同时刚刚因为兴奋而挺起的下体传来了如遭铁锤重击的疼痛,却是上身被缚的陈红玉用右脚向后上方一记猛击正中靶心!瀛寇本能地弯下腰去,便再环不住怀中的女俘,却见衣衫不整的红玉上身向前倾倒,右腿刚一落地左脚便一记后蹬正踢在了山城英树的胸口,接着顺势一滚便已经彻底脱离开敌人的控制,而山城英树连中两脚几乎无法站立,局面瞬时已经逆转。
  陈红玉虽然双臂受制,但她在衡山学艺,不仅剑法造诣在衡山这一代弟子中屈指可数,更因为将门世家自小弓马娴熟,身形又偏健美,腿上的力量远超其他弟子,因此腿上的功夫已得师父真传了衡山派的“回雁十三踢”,只要双腿尚能活动就不是全然任人宰割的羔羊,本打算将计就计先稳住山城英树再让手下军士去追袭两个带伤的瀛寇,没料想这几十号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被瀛寇捏胸玩奶,只能发动腿上的攻击先求脱困,这两脚踢得着实不轻,饶是山城英树内力深厚,也几乎吐出一口老血。才刚刚站稳脚步,手中的弯刀还来不及挥动,就见被缚住上身的红玉又如一道火光样飞到面前,整个曼妙的身体如斜插向自己的标枪般两脚连环踢来,山城英树之前还兴致勃发的阳物此刻已经是缩成一团,胸口也如被重锤击过的鸟笼,才努力挣扎着闪过第一脚,另一脚便随后而至,红光如电好似燃着火的标枪,“嘭”地一响,牛皮战靴正中瀛寇的胸口。
  随着女子如雨燕摆尾般的轻灵落地,山城英树的身体也如一只装了百斤烂肉的口袋般跌倒在钱庄的门口,这纵横东海十数年的东瀛高手怎么也搞不明白,几息前还在自己怀里任由轻薄的女子,竟然瞬间便如火凤般涅盘脱困,这三脚虽然不足以致命,却足够让自己面对数十郑军的刀枪全无躲闪之力,几十名郑军争先恐后地冲上来,但留在山城英树眼中的最后一个场景却是稍远处那一身红衣中隐隐约约裸露着雪白肌肤的女子……
  “纪印,多带些人去追那两个有伤的瀛寇!一艘船也不能让瀛寇开走!”虽然两臂还被反剪在身后,胸前一对丰乳还在麻绳的束缚之下撑得红色的绸衫又鼓又胀,但被缚的少女发起号令来丝毫没有羞怯,“其余人,五人一组,清扫镇里的战场,有活着的瀛寇一个不留!过……过来一个帮我把绳子解开……”
  郑老三之前被山城英树打倒时稍稍受了点伤,一瘸一拐地来到陈红玉面前,之前还对这陈老虎的女儿颇有些嗤之以鼻的兵油子此刻诚惶诚恐地像个拜神的老妪,绕着红玉的身体转了两圈都不知道从哪下手解绳才好,终于找到了绳子的系扣在红玉的后背,两只手哆里哆嗦又怕碰到少女的身体,偏偏山城弘一的系扣方式颇不常见,忙乱了半炷香才让红玉一对丰乳从绳索中解脱而出。红玉抖了抖已经颇为酸麻的手臂,心道这瀛寇少爷的捆绑之技当真了得,连自己的乳根都又胀又痛,乳头却还有种怅然若失的空虚之感,刚想伸手去揉一揉,又只能作罢。那边郑老三却为了掩饰裤裆里那话儿的冲动,已经是瘸着腿又猫着腰跑开了……
  不多时,镇子里的郑军陆续回到钱庄门口集合,带回了十几颗滴血的瀛寇的头颅,镇里的乡绅百姓也纷纷出来围观,见到带兵的女子竟然是如此年轻貌美,又听得军士们言语,这身上衣衫不整裸露着大片腰腹玉肌的少女竟然是名满天下的陈老虎的女儿,无不咂舌。心中难免猜测,“这么漂亮的姑娘,和瀛寇战到赤身露体,要是一不留神被瀛寇掳了去,不知该被摧残成什么样子……”
  还不待这些父老们说完感谢的话,一个郑军飞跑而至,“二小姐,印哥他们那边把看船的东瀛鬼子都解决了!可是跑掉的那两个带伤的没上船!印哥在带着兄弟们去树林那边搜索了!”
  “知道了!去告诉纪印,找不到就算了,大概有二十个左右的瀛寇逃出了镇子没能上船,也不差这两个。”陈红玉清点了一下双方的人数,郑军一共只有七八人受伤,瀛寇却连同山城英树在内共有四十几人丧命,这临海一战,郑军可谓是大获全胜。红玉沉思片刻,对那个传令的郑军道:“告诉纪印,留一艘船停在海边,其他两艘驶进镇子的码头准备开回越州。不能让这二十来个瀛寇在镇子附近游荡,我们没精力一直在这里防范他们的骚扰,那就放他们回家去吧。”
  此时,一轮红日早已经跃出海面,红玉英秀的脸庞映着晨光,眉眼之间隐藏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沉静和坚毅,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危险和困难,但眼下,她只想和手下的军士们一起畅饮一番,来庆贺一下这场胜利。而被敌人划烂的衣衫之下,那让所有人浮想联翩的大片赤裸的腰身曲线和性感的肚脐,也在阳光下闪耀着……
  镇子中一户不起眼的民宅里,刚刚杀死了男主人的山城真树擦拭完弯刀上的血迹,正在向自己腿上的伤口上药,因为山城英树一直在护着这个弟弟,他伤的并不重,半尺长的一道刀口,并没有伤及骨头,疼是疼一些,但并不是很影响活动,刚才翻墙进来也没有很困难。山城英树当时挟制着红玉让这两人先走,弘一少爷就想直接奔着海滩边的三艘船而去,但才转过一个路口,山城真树便拉着他跳进了这户民宅。
  “少主,咱们两个不能就这样去船那边,几十个人围着我大哥,万一外边有几个郑军的兵士追过来,我大哥人在圈子里头也不好控制,咱们两个可能就跑不掉了。”
  “真树你小子,狡猾狡猾地!”
  “咱们先进这家里避一避,这么小的小院子,多说也就两个男人,咱们出其不意干掉他们,等到安全了咱们再给我大哥和其他走散的兄弟们发信号。这临海的镇子,弄艘船还不容易吗!”
  “呦西!真树君,这次多亏了你和英树君,等回到名古屋,我一定让我老爹重重封赏你们!”
  这山城家在名古屋一带经营多年,家主山城猛自封将军,手下有几千的人马,在东瀛算得上雄霸一方的势力,弘一这个少爷久慕南郑的繁华,这次随着山城英树的船队来越州这一代抢劫,在半个月席卷了四五个集镇,不想被陈红玉推断出船队行进的路线和时间,在临海镇这里一举击溃,连山城猛手下最得力的武士山城英树也落得个身首异处。当然,这时这两个年轻的瀛寇还不知道陈红玉的厉害,还期待着山城英树能裹挟着这健美英秀的女子逃出包围呢。
  两个人正在低声盘算,却不料这家的男主人听到院中有人,竟推门出来一看究竟。这个青年昨夜在媳妇肚皮上玩得尽兴,小两口睡到此时方才醒来,是以根本不知道瀛寇进镇的事情,一只手还拎着裤子就如此贸贸然推门出来。山城真树忍着腿伤纵身过去,一刀便划开了这倒霉鬼的脖子。
  弘一少爷伤得也不重,上前两步一把扶住了倒下的男人的身体,连倒地的声音都没让发出来。山城真树的武艺是堂兄一调教出来的,在二十岁这个年龄里算得上年轻有为,但比武艺更出色的是他行事的果断机敏,见少主人扶住了尸体,也不言语,一闪身便提刀进了屋,却见到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子只穿着件水粉色的肚兜正要坐起来,除此之外便再无旁人。
  “少主,进来吧,安全!”欺进两步,手中滴着血的刀向前一伸,这个脸上有几粒小雀斑的白净女子便被吓得连叫喊都不会了,就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直到山城弘一把男人的尸体拖进屋子之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不敢置信的惊惧。
  才想明白应该呼救,山城弘一已经扑上了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轻易地便把她按倒在床上,接下来便是手臂被扭到了背后,肚兜被扯掉了塞进了嘴里……
  当真树为自己的伤口上好了药,山城弘一已经捆住了这个崭新的未亡人的双手,将她摆成低头撅臀的跪姿,抱着那还未生育过的肥嫩屁股抽插起来,刚才被郑军突袭的受伤、被陈红玉制住又逆转的惊险让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心情难以平静,陈红玉那被捆绑住的健美身材更是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急切地需要发泄出自己的情绪,这个正在妙龄的少妇无疑是最适合的工具。
  平时山城弘一没少在家里玩弄女人,早不是没什么经验的初哥,但是此刻心绪不宁,身下的女人又紧张得浑身僵硬,本来正是如一池春水一样的年纪,膛道里却干涩没有一点水花,肉棒每一次插入拔出都似乎在是被砂纸打磨。
  山城弘一的烦躁到了极点,略一直腰挺起上身,抡起右臂在这妇人满月一样圆润的大屁股左右开弓连扇了五六巴掌,莹白的臀肉刹那间便渗出一片绯红,女子吃疼浑身一阵痉挛,肌肉一紧一松,蜜道里竟然始有潮意。弘一还嫌不够,两手握住两瓣肥臀用力一掐,十指便深陷进肉里去,女子被埋在凌乱的被褥中的脸上,一双秀目中大大的泪珠正滚落下来……。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8:21

十二、江城黑雾
  伴随着山城弘一连续地抽送和对臀肉的大力抓捏,刚刚失去新婚丈夫的少妇眼中泪珠不断滴落,回过神的悲伤让身体不再一味地紧张,而这逐渐的松弛也让正被瀛寇粗暴蹂躏的膛道慢慢适应了这火热的侵犯,「咕叽咕叽」
  的水声渐渐响起,原本就是刚刚尝到肉味几个月的花信少妇,身体诚实得不辨正邪,被自己肚兜堵住的嘴不能出声,「嗯、嗯」的鼻音里却已经是痛苦和羞涩各半。
  感受到深耕带来收获的年轻瀛寇便不再自控,随着「啪啪」地臀胯相击声愈加紧密,双手对那粉白臀肉的抓捏也几乎变成了撕扯,连少妇的菊门也被拉伸成一个几近铜钱大小的红色深洞,「啊!吼!」怪叫两声,山城弘一高速的抽插猛然间慢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几下惯性般地小幅度耸动,黝黑的肉棒带着一条莹白的粘稠离开了粉红的桃源肉穴,更多的精液也不断地汩汩流出,山城弘一瘫倒在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屋顶,「真树,你来,这女人还不错……」
  「少主,我腿上的伤刚上过药,先等一等吧。」山城真树并非不近女色,事实上瀛寇的武士们几乎各个都是色中饿鬼一样的存在,但是山城真树算得上大事当前能用上半身思考的,此刻山城英树那边的情况还不得而知,自己的伤虽然不重,可若能早点恢复总是对接下来行动的一个利好。
  「不知道英树把那个红衣姑娘带到哪去了?他若是直接去海滩上开船,留在那看船的家伙们可有艳福了,那姑娘奶子鼓胀鼓胀的,又大又挺……」
  「少主,我大哥带了那个叫陈红玉的女俘虏想要去海滩上是很困难的,我大哥轻功并不是多出众,那陈红玉身材颇高,腿上又没有被捆绑住,带着这么个累赘很可能跑不了多远就会被追上,少主,你要有心里准备,我大哥很可能只能自己脱身而已!」
  山城真树的判断其实还是太乐观了,此刻,陈红玉手下的郑军已经着手准备庆祝这战斗的胜利了,连同山城英树在内几十具瀛寇的尸体已经被堆到海滩边架起了木柴,半个时辰后,海滩上随风飘走的浓烟彻底带走了这群侵略者。
  夜深,西风渐凉,庆功的酒并不能开怀畅饮,郑军兵士胸中依旧火热,陈红玉命令纪印带三十军士在海滩边的树林中埋伏,又陆续围杀杀了六七个想趁夜摸回到仅剩下的一艘船上的瀛寇。但红玉也没料到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一直没有出镇子,镇子里的并没有特别严格的布防,鬼影一样的山城真树在镇子里外悄悄转了两圈,观察到郑军队伍的休整情况称得上井然有序,也从镇内人数上猜到另有一部分军士在镇子外面巡查,基本确定了陈红玉这个郑军的头领应该已经获救了。
  当然,他还不知道亦兄亦师的山城英树已经授首这一噩耗。
  回到暂时藏身的民宅,那个少妇被百无聊赖的山城弘一吊绑着双手,一条左腿也从膝盖处挂了绳子吊起拉高,只有右脚勉强点在地上来分担一点身体的重量。
  女子的精神在一整天的蹂躏和惊吓中已经几乎崩溃,现在弘一正向她饱受摧残的肉穴中插入一根烛台的铁钎,她的反应也只是象征性地扭了几下屁股当做挣扎。
  「少主,不太好的消息,郑军没有撤走,一大半在休整,一部分应该是在镇子周围活动,那个陈红玉应该是被他们救回来了,没有我大哥的消息……」
  「太可惜了,下次一定不会再让那个小妞跑掉了!一定把她双腿捆住,再给她的嫩穴插进点什么,让她一动就止不住流水!嗯,我看这铁蜡台不错……」说着,山城弘一手中的铁钎用力捅了两下,深入到子宫的坚硬铁器不能让妇人感受到任何快感,只能略微宣泄一点男人胸中的暴虐。
  「少主,咱们不可在此久留,这家的男人死了一天还没被人发现他没有出现,已经是咱们运气不错了。咱们现在可以趁夜色先离开这个镇子,先不急着找船,我觉得在镇外往内陆方向郑军的防卫很松,咱们先往那个方向出镇!」
  「真树君,你地,大大的厉害!就按你说的!」弘一之前一直没把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真树放在眼里,不过是英树的弟弟而已,但这一天一夜,他的确感受到了山城真树行事的缜密。
  「这个女人听了咱们这么多话,虽然应该听不懂,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少主你先走,我给她一个痛快的。」山城真树说道。
  「呦西,真树君心肠就是好,要是我动手,一定让她被慢慢收紧的绳子吊死……」山城弘一闪开身,顺手抽出手中的钎子,乌黑的铁器上闪着暗红的微光。
  真树拍了拍女子赤裸的胸脯,并不算多么饱满,捏了捏那鲜红的乳头,也没有硬挺,可见它的主人已经是完全没有什么精神了,向上看去,女子整张脸上最夺目的一双大眼睛却对自己闪着感激的颜色。
  一刀破喉之后,两条黑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江州六扇门,萧峥见到了这里的主官尚德华,看起来微微有点发胖的一个中年人,谈不上多么英气逼人,却有几分官派。
  「尚大人,我今日初到江州,觉得这里的情况有些蹊跷……」
  「萧师侄,我与景和老哥算是师出同门,你是他带出来的孩子,跟你套个近乎,你叫我师叔便好。」尚德华微微一笑,「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尚……师叔,我是听说龙帅遇刺,凶手疑似来自京城,江州城里在大肆搜捕,才想来这里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出上力的地方。」
  「你能这个时候单人独骑入江州,这份家国情怀好过我手下那帮小兔崽子太多了!湖州萧家果然不愧是国之柱石啊!」
  「尚师叔谬赞了,除恶扬善护土安民原是我六扇门中人的本分!」萧峥说到这里,微微咬了一下嘴唇,星眸一闪,眉宇之间英气逼人,配上深蓝色劲装之下稍稍挺起的酥胸,当真是英风飒爽不让须眉。「我到了江州却发现城外城内的百姓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滋扰,显然是军方并没有任何混乱,莫非龙帅遇刺是……」
  「哈哈,好一个萧师侄,好一个湖州第一女神捕!」尚德华哈哈大笑拍手不止,「这事出了三天了,我手底下的兔崽子们没一个想到这一层的!你才进城半个时辰就被你看穿了!哈哈,六扇门后继有人啊!」
  「尚师叔过奖了,难道是龙帅要制造这次事件肃清一些人?那为何要传出消息说杀手来自京城?」萧峥的猜测得到了尚德华的证实,她一个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南郑全国对于贺胜和陈乃德这两位军方大佬的尊崇几乎到了信仰的程度,确信贺胜性命无虞,即便是萧峥这样的巾帼女杰,也是松了一大口气,但心中还有疑问不吐不快,便接二连三地向尚德华发问。
  「萧师侄,龙帅行事必定有他的道理,他老人家安然无恙便好,我得到的口信便是全力配合贺家军的行动,反正江州重地,有那么多来历不明的武林人士也是不安定的因素,能借此机会清除一批,总不是坏事。」尚德华却没有明确地回答,由于面相太平常脸色太平静,萧峥觉得这个师叔对自己隐瞒了些东西,不过两人初次见面,作为一州六扇门的总管,有一些城府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里萧峥起身施礼,「尚师叔,既然江州这里一切都在龙帅掌握之中,师侄我便放心了,如此我便回湖州去了。」
  「萧师侄且慢,江州大事虽然在龙帅掌握之中,但我江州六扇门却正好有一事需要萧师侄你帮忙……」尚德华见萧峥要走,自知刚才言语中不尽详实已经让这年轻的女捕快有了些许不舒服,想到自己这些天的困扰之事,这喜怒不形于色的中年竟也起身向萧峥还了一礼。
  「师叔这如何使得……」萧峥赶忙再还礼,「师叔有何吩咐请说便是。」
  「说来惭愧,我江州六扇门这次配合龙帅的行动,连抓带杀再加上吓跑的,几乎把江州城里的蛇鼠扫了个干净,军方交给我们的几个俘虏被发现行迹似乎与弥勒宗有关,但惭愧的是我们六扇门的手下审了好几次都没能有什么收获,搞得我和军方也不好交待。所以若是萧师侄能帮我试着审讯一下,也算是找回点咱们六扇门的脸面……」
  萧峥听到弥勒宗三个字,心头狂跳,脸色也微微变了一变,当时被铁罗汉擒住,被方白羽破了身子,又被下三滥的小贼猥亵的一幕幕又浮上心头。「尚师叔,不是在下不想帮忙,可这审讯我真的并没有什么经验……」
  「萧师侄你有所不知,这个需要审讯的是个妙龄女子,真称得上千娇百媚,说来惭愧,我们整个江州六扇门的老少爷们面对她的时候都有点难以自控……」
  尚德华胖胖的脸上也微微泛红,「因此想若是由萧师侄你来审讯,或许会好过我们这些粗鄙的汉子……」看到萧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尚德华又赶忙补充道:「这女子多半修习了魅功之类的心法,我手下的这群毛头小子定力太差…
  …惭愧惭愧……」
  萧峥端地是没有想到来到江州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但对于弥勒宗的认知让她责无旁贷。随着尚德华来到关押这个女子的牢房,女捕快才意识到也许并不是江州六扇门的同僚太无能……
  几十间牢房几乎关满了这几天抓进来的有嫌疑的江湖人,这些人或不停咒骂,或低头无言,总之看起来情绪都不太稳定。见到一身六扇门服色的尚德华和身材凹凸有致面色冷清沉静的萧峥走过,更是从多人眼中都要喷出火来。
  女子独处一间牢室,但各间牢室无非是铁栅或木栅隔开,全然阻不了其他牢房里的男人痴痴的目光。这女子侧着身蜷曲着躺在地上,脸庞被掩在黑发之后,看不清面貌,裁剪合体的淡粉色裙衫也并不暴露,完全盖得住那丰隆的圆臀和交叠的一双长腿,不露一丝肉光,却不可思议地从上到下满溢出又肥又嫩的肉香,就如此随便躺着一动不动,便让左邻右里的犯人都忍不住按紧了胯下硬邦邦的家什,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让萧师侄见笑了,便是这样一个女子,称得上一身媚肉……」尚德华老脸一红,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声音道:「军方说这女子和她身边的人行踪诡秘,很有可能是许青衡的亲信。」
  「尚师叔,我对于审讯一道并没有什么专长,还需要您多指导,需要我向这女子问的话,您可以先整理一下。」
  说话间两个牢中的差役打开牢门,几乎是扑向躺在地上的女子,一个抢在前头的差役一把拉起女子斜斜搭在那起伏的曲线顶点胯间的左臂,低头俯身便将自己的头钻到了女子身体与手臂之间,再一挺肩将女子柔软的身体挂在了自己的肩上,右手急匆匆便去环那女子的蜂腰并飞速地在那隆起的玉胯之下的圆润屁股上抹了一把,女子才「嘤」地一哼,就被另一个差役在身体的另一侧架起了另一只手臂。这女子随着男人的肩扛臂挽站起身来,一张脸孔果然是秀丽非常,杏眼弯眉间风情流露,油葫芦一样圆润饱满的身材在两人夹挤之间依然展露无疑,下身也没有上脚镣,显然是身上不负武功。
  萧峥在六扇门时日虽不长,却也是目光如炬,早把两个牢子揩油的动作看在眼里,胸中一阵厌恶,那两个差役架着女子前面去往问话的所在,各有一只空出来的手依然在女子细腰丰臀之间窸窸窣窣. 尚德华却不在意,一面指引萧峥跟着差役们行进,一面答话道:「萧师侄不用多虑,我自然会同你一齐审讯她。之前我的几个手下见了这女子生得妩媚,各个失魂落魄一样,舌头硬得话都说不清楚了,这次咱们二人来讯问,不怕她不招供!」
  「尚师叔,我看这女子确实称得上艳丽秀美,但身上似乎是并没有功夫,似乎不过是个出落得漂亮些的风尘女子啊,军方是如何认定她与弥勒宗有关呢?」
  萧峥放慢脚步,低声问到。
  「军方说是在城中围缴一群行迹可疑的江湖人时抓到的这个女子,他们当时在同一间宅院里,那些人似乎把这女子作为极为重要的保护对象,誓死不让军方的人靠近这个女子,结果贺家军的兄弟也有损伤,狠劲一上来,把那几个男的都杀了,就留下这女子一个活口,据说那几个死鬼死之前有人喊了弥勒宗的佛号。」
  尚德华见萧峥停下来,便也低声回答,两人正站在牢房的门口,前边两个差役架着那女子穿过一个狭小的天井,进了另一间房子。
  萧峥还想再问,却听得前面房中「啊,呀!」两声惨叫,萧峥和尚德华两人飞跑几步冲过去,终究萧峥快了半步,抢进室内,却只见到一个牢子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口鼻中正流出血来,那女子和另一个牢子却已越窗逃走了。
  尚德华和萧峥也不多说,跃出窗外急追,却见三个人影越过房脊向前逃去,显然除了扮做差役的凶徒之外另有他人接应,而那女子细腰肥臀的背影飞身腾跃,哪里是不会武功的样子?
  萧峥的峨眉派轻身功夫已经算青年一代中的佼佼者,追出二三十丈,已把尚德华甩在身后,和前面三人的距离也在拉近。那三人再越过两道墙,便已经窜入了一大片民居的所在,萧峥暗暗叫苦,一旦那三人在民居院子中突然隐住身形,便不再好追了,女捕快咬紧银牙再提一口气,双腿发力一跃踏上一堵墙,只见那三个人影尚在前方十丈远处翻越一间民房。
  萧峥顾不上身后的尚德华还未跟来,右手一扬已经抽出左手中的宝剑,如鹰般矫健而秀美的身子便飞向那所院落,呼吸之间便到了房下,刚要纵身跃上房顶,却见刚才的三个人影中一个又矮又瘦的男子已然回转,正站在自己将要跃上的房脊上,手拿一卷软鞭样的兵刃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萧峥的峨眉内功讲究气韵绵长,但这一番追逐事发突然,几次腾飞跳跃又全力冲刺,体内气血翻涌自然难免,使得女捕快一张本来颇有孤傲的俊面也微微浮上一层微红粉意,随着发现敌人已然抢在上风位置而自然的急刹停住脚步,略急促的呼吸让一对饱胀的双峰也大幅度地起伏着,见到男子正猥亵地随着着自己胸前摇动的韵律微微颔首,冷面飞鹰又羞又恼,脸色又红了两分。
  「六扇门中竟然有你这样的女捕快,那一对大奶子追贼的时候不会累赘吗?
  嘿嘿。」男子一开腔是少见的南越口音,「做捕快多辛苦,不如跟了我吧,保证你夜夜都美到天上去!」
  「无耻淫贼看剑!」萧峥本就嫉恶如仇,自从被铁罗汉擒住失身之后对这种淫秽之行更是痛恨,虽然敌上我下位置不利,但情知若是再耽搁下去另外两人便更无法追赶,又听得身后尚德华的脚步已然不远,便逆风而动,飞身上房,手中宝剑斜指房上的男子而去。
  那男子圈在手中的软鞭如灵蛇一般猛然窜出,直击萧峥下盘,女捕快人在空中上升之势已衰,这一下若被抽中小腿,就算不被鞭稍缠住,也势必无法落脚于房檐之上。但萧峥也非易于之辈,身在半空无从借力却一拧纤腰,右脚侧踢而出,不偏不倚正踢中男子鞭稍上的一个铜质的小小龙头,借这一击使得软鞭如风的去势旁落,女捕快再娇躯一转,已然稳稳落在房顶,手中宝剑依然遥指那矮瘦男子。
  这一招交手方毕,尚德华也已经赶到,飞身跃上房顶,空手拉开一个架势,喝道:「交给我,追!」自是自觉脚下轻功略逊萧峥,是以让女捕快去追击其余两人,话音未落,人已经飞扑向那矮瘦男子,双手上赫然使得是鹰爪派的功夫。
  「哈哈,六扇门的鹰爪孙!鞭下受死!」矮瘦男子手中软鞭一抖,鞭稍已经划出大半个圆圈,却没有封住自己面门而是侧向飞出直扑萧峥,同时脚下一跺一蹬,却将两片红瓦踢向了意欲欺身而进的尚德华。这两招同使,各个威势非常,加上口中呼喝的要用软鞭袭向尚德华,竟然是一心三用,非大高手不能如此。
  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矮子乃是弥勒宗南佛子许青衡座下的右护法,号称南岭神龙的蔡庆扬,这人在中原武林名声不显,但是在南越一带称得上是一派宗师,论起武功修为,比起左护法铁罗汉也不遑多让。这次是因为那个弥勒宗重点培养的娇媚女子云中仙姑汪西湖在江州失陷,特地从南方星夜兼程赶来营救的,这汪西湖本是许青衡收罗来的好人家女儿,花了将近十年工夫培养到身负相当不弱的武功和传自西域的独门媚术,原本准备献给南郑皇帝来为弥勒宗谋一个发展契机,却不料才二十出头的吉庆爷还没等到这块媚肉就已经归天了,只能转而把目标投向朝中的其他大人物。
  活该弥勒宗流年不利,那边铁罗汉死在西行途中,这边的云中仙姑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遇上升龙将军贺胜,就赶上江州军方和六扇门一起联手整肃城中的江湖势力,原本并不是贺家军的真正目标的弥勒宗诸人徒然遇袭,汪西湖眼见身边的教众各个被杀,忍住了没有展露武功,贺家军的军纪天下无双,如此娇滴滴肥嫩多汁的一个女俘虏便交到了六扇门手里。得知江州形势有变,许青衡不舍得丢下花费大力气培养出的仙姑,便火速派出右护法蔡庆扬带着教中另一高手彭春柳来江州营救。彭春柳化作差役混入牢中,蔡庆扬从旁接应,在尚德华和萧峥眼皮底下救走了汪西湖。
  尚德华毕竟在六扇门行走多年,即便是对手下的约束远不如军方,但眼光老辣自然胜过萧峥,一见这男子身形和手中兵刃,一边躲闪飞来的瓦片一边脱口喝道:「弥勒宗蔡庆扬?」萧峥心中也是一惊,铁罗汉的本领她已经见识过,这个与铁罗汉齐名的右护法自然也不是易于之辈。
  「好鹰爪孙竟然认得你蔡爷爷,这大奶子女捕快爷爷看中了,你滚吧,饶你一条狗命!」蔡庆扬嘴里大放厥词,手上却一点不托大,一条龙头软鞭抖成一座宝塔罩向萧峥,逼得女捕快只能撤步闪身,房顶地势不平,萧峥一脚踏下去未落到平地,几乎踏空,冷面飞鹰也不含糊,就势一翻身便跳下房顶,也不看这边尚德华和蔡庆扬的争斗,拔腿就追前边逃走那两人。
  「大奶子小妞,你别跑呀,不想抓你蔡爷爷么?」蔡庆扬见萧峥身手敏捷决行果断,也暗暗称赞,心知那边彭春柳和汪西湖的本事,倒也不担心,却心猿意马地因为不能亲手擒住这个诱人的年轻女捕而遗憾起来。
  尚德华见萧峥已经去追前方两人,心下稍宽,但隔着蔡庆扬矮小的身子向远处望去,那一男一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错落的民宅院楼之中,不过刚才一路追来,他已经甩出号炮召集六扇门的部众,在这江州城里,就算是蔡庆扬这种高手,也未必就能轻易脱身。虽然萧峥很可能无法追到前方两人,但是若能留下这弥勒宗地位显赫的护法,自然好过擒住那不知名的美貌女子。
  尚德华这种练空手功夫的对上软鞭、链子枪这类软兵器,原应努力抢进中宫,求个与对手近身肉搏,可是人心中一但有了权衡,便少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尚德华想的是拖住蔡庆扬,等手下们围住这里再倚仗人多势众来擒下对手,自己出手便没了果敢毅决,只见蔡庆扬手中龙鞭抖成蛇形扑面而来,又哪里容得自己拖延?
  蔡庆扬软鞭上的造诣在整个江南武林都称得上宗师级别,就是尚德华全力施为,也不是他十合之敌,此刻见对手犹豫不前又岂会容情,「唰唰唰」三鞭连击,同时脚下再踢出一片瓦去,可怜尚德华还没等到手下们赶来,就在躲闪鞭稍龙头之时被瓦片击中左膝摔落下去。
  眼见这个对手被自己一击即中跌落尘埃,摔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蔡庆扬也不想下去取他性命,向远处一看,萧峥那修长曼妙的身体正拧腰提胯跃上一堵围墙向前眺望寻找汪西湖和彭春柳的踪迹,虽然已经离自己有十几丈远,依然可见那紧绷的双腿上方圆月般的屁股的轮廓,再向上看那迎风飒飒的劲装下的胴体,蔡庆扬觉得自己胯下的肉棒猛地跳了一下。
  不再理睬躺在地上捂着屁股的尚德华,蔡庆扬向着萧峥的方向跃下房脊,毕竟这是贺家军的地盘,想在城中直接掳走这个英姿飒爽的大奶女捕还是要小心再小心的,蔡庆扬心中暗自祈祷彭春柳和汪西湖可以顺利把这个小妞引到城外,到那时自己再从背后出手,以三人之力拿下这个年轻的女子应该不成问题。
  彭春柳也是个妙人,之前在牢里提汪西湖出来时抢先上去对云中仙姑上下其手的就是这位老兄,他算得上是弥勒宗南派里一个特殊的存在,有一手称得上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这次他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把自己改扮成了那个倒霉的牢子模样,连尚德华也丝毫不疑,这才在六扇门的大牢里救出了汪西湖。
  拉着汪西湖柔嫩的小手在小巷子里七拐八拐,把个云中仙姑跑得一张粉面都染上了潮红,气喘声也渐渐浓重,彭春柳一个急刹,女子肥嫩的身体结结实实撞了他个满怀。「彭大哥,别……」彭春柳一手捂住汪西湖的小嘴,另一手飞快地在女子浑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低声道:「仙姑别叫,这身后来人追得太紧,我来打他个埋伏。」
  汪西湖只见他飞速地将身上差役的衣服一脱一翻重新穿上,又在脸上一揉一捏搓了两下,几个呼吸间隔,面前那个牢子模样已经在完全不见,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已经出现在眼前,竟然活生生就是六扇门总管尚德华的样子,就连身材也与之前扮成牢子时大不一样,似乎凭空胖出一个油腻的肚子来!饶是汪西湖和他在教中熟识已久,依然惊叹不已。
  「委屈仙姑一下!」彭春柳不由分说一把拉过汪西湖,顺势便将她右肩扣住,另一手将其左臂反拧到了背后,「仙姑一会见机行事!」推搡着汪西湖柔嫩的身体便沿着来时的巷子折返。
  才拐出两个弯便到了一处相对开阔的地界,彭春柳环顾一圈,果然见到萧峥正立在一处高墙之上四下里寻找己方行踪。便故意痛苦地咳嗽了两下,咳得很重,连腰都有些弯了,但一手依然牢牢地反剪着汪西湖的左臂,空出另一只手向萧峥招了招手,又马上钳住女子的右胳膊。
  萧峥大惊,明明尚德华应该在自己身后与那使软鞭的矮子缠斗,此刻却擒了这女子在自己头里,又似乎受了伤,这短短工夫怎么会发生如此变故?但本能地关切让萧峥来不及细想,便从强上一跃而下向两人跑来,「尚师叔,你受伤了?」
  「咳咳,还好……」彭春柳不敢多说话,怕口音模仿不像被萧峥听出差错,便借咳嗽掩盖过去,眼看这女捕快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抓着汪西湖的左手暗暗一捏云中仙姑柔嫩的手腕示意她准备动手,一面压低了嗓子向萧峥问道:「带绳子了么,把她捆上!」
  萧峥闻言,本来急匆匆走向汪西湖的脚步却猛地停住,冷面飞鹰并不是胸大无脑之人,太多的不可思议一下子串联起来,先不说尚德华如何能后发先至赶到这里,也不说那两个救走女子之敌全无踪影,六扇门中人都是随身带铁链的,哪会有人问同伴带绳子了么?虽然还不理解为何这人能瞬间化身成尚德华的模样,但这绝不是尚德华!
  女捕快这一停顿不过眨眼之间,她刚要抬起手中一直并未还鞘的宝剑,对面两人也已经同时出手!那看起来一直被反剪着手臂挺着酥胸的女子陡然侧移,两条美腿连环踢出袭向萧峥左半边身体,身后的男子则借着对女子的一推之力顺势扑向萧峥右方,双手如钩,上抓右乳,下插小腹,称得上阴毒狠辣。
  萧峥虽然意识到有诈硬生生停住脚步,但三人距离已不足五尺,手中宝剑无法同时抵挡两侧来袭,身体的惯性又让身体已经有了前倾之势再无法极速后退。
  冷面飞鹰只能铤而走险将身子向左一侧就势扑倒,将自己的身体从两人之间掠过。
  这一下堪堪避开了彭春柳的一扑,但扭转身体却把一对饱满坚挺的丰乳全然化作空门送给了汪西湖!眼看前胸就要被踢中,却见萧峥右臂一甩,手中宝剑回环而至直削汪西湖的脚踝,寒光大盛,这一剑若是削中非把云中仙姑变成个独脚美人不可。
  汪西湖可也不是普通的江湖女子,能在贺家军围攻时当机立决隐藏武功,又能隐藏到让一众六扇门高手都完全看不出,这本身就是对自己身体极高明的控制,此刻她的脚离剑锋不足半尺,却及时地化扫为勾,用脚尖一点剑脊化开了这一击,而且这一脚看似轻描淡写,却暗藏内劲,直接让女捕快的宝剑脱手而出,直飞出去老远仓啷啷掉落在地。
  萧峥身体着地便顺势向前一滚再起身时便拉开一个徒手的架势,虽然狼狈已极,连兵刃都失了,总算是并未受伤,「两个恶贼,这可是江州城,你们跑不了的!」人在下风,女捕快的声音依旧果决坚定。
  「哈哈,女捕快的口气和奶子一样大,有这么好玩的妞,我还舍不得跑呢!」
  彭春柳再凝五指成钩,上虚下实向萧峥攻来。萧峥手中没了宝剑,只能以拳脚相迎,那边汪西湖也飘身过来加入战团,彭汪两人修得都是空手的功夫,以二敌一对上了使惯了剑的女捕快,瞬间便大占上风。
  才各自出了三四招,萧峥撤步提膝用小腿硬抗了汪西湖一记横踢,再无法完全闪躲彭春柳的虎爪,被一把抓在了左肩。一股剧痛让萧峥几乎无法站稳,连接下来劲装被男人从肩到袖一把扯破带来的肌肤裸露都意识不到,身体摇晃着后退了两步,汪西湖连环飞踢又至,女捕快勉强抬双臂架开,觉得被彭春柳抓到的肩头颇不灵便,若不是敌人存心猥亵抓破了衣服,而是顺着胳膊向下一带,可能这条手臂便全无战力了,心中已知自己此刻完全非两人之敌。
  萧峥自离开峨眉投身六扇门以来一直顺风顺水,但自从遇上弥勒宗势力多次遭遇险境,已经不是前日一腔热血不知进退的心态,也知道若是在这江州城中被两个贼人掳了去,必然再遭凌辱,便打定主意暂避锋芒。虽然打不过,但冷面飞鹰的名字不是浪得虚名,萧峥的轻身功夫比彭汪二人还是高上一筹。
  但见女捕快两脚连连后退闪开彭春柳连环三爪,左手向破了衣裳的怀中一探随后向外一甩,大喝了一声「着!」彭春柳和汪西湖都本能的一滞,见女捕快丰满的一只乳房从破烂的外衣缝隙中剧烈地跳了两跳,几乎从小衣里挣脱而出,却并未有什么别的暗器飞出,才知道有诈,萧峥却已经身体向侧后直直腾空而起,跃上了一道围墙。彭春柳才要追,只见那女捕快如一只深蓝色的大鸟般展翼滑翔,已经从墙上飞上了两丈外的一颗大树,眼看着追不得了。
  萧峥也暗道侥幸,顾不得整理破烂不堪的劲装,足尖如蜻蜓点水,再从树上飞向另一堵高墙,谁料刚刚踏足墙垛,一股诡异的拉力从侧面袭来直接将立足未稳的女捕快从高处拉坠,竟然是一直远远跟在她身后的蔡庆扬终于赶上,一条软鞭直接缠住了萧峥的脚踝。
  倒在地上的萧峥此刻狼狈不堪,被彭春柳抓破的衣衫几乎露出个乳房且不说,被敌人偷袭从丈八高的墙上摔落,半个身子都重重磕在地面,被缠住的脚踝也没有能挣脱就被蔡庆扬拉着软鞭强行地在地上拖行,上身劲装的下摆和贴身的浅蓝色小衣在摩擦中翻卷起来,又露出了女捕快雪白柔嫩的一段腰身,如玉如脂的皮肤映着地上冰冷深灰的石板,凄美无比。
  追击来的彭春柳和汪西湖也双双从墙头落下,见女捕快还未能站起,彭春柳哈哈大笑,「到底还是蔡护法手段高明,这个女捕快还真有两下子,几乎就让她跑了。」眼睛盯着萧峥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被一点点拉近蔡庆扬,却并不上前出手。他弥勒宗里地位不低,但是蔡庆扬是佛子之下有数的两大护法之一,此刻这女子从自己手中逃脱又被蔡庆扬制服,是无论如何也争不得了。
  蔡庆扬很是得意却并未忘形,这女捕快虽然倒在地上,却只有一只脚受制并未完全失去战力,因此将她拉近到离自己近身之处,便立刻轮起大腿在萧峥身上重重地踢了数脚,脚脚都瞄着女捕快胸腹之间,痛得萧峥身体蜷缩得如一只受伤的雌兽,却还不罢休,又踢了六七下,终于萧峥本能地翻滚到俯卧在地靠地面护住已然赤裸的腰腹和那最不堪重击的圆滚滚玉乳,方才停住。
  眼见这个之前英风飒飒的女捕快已经全无能力还击,蔡庆扬仍然毫不怠慢,俯身下去用膝盖压住女捕快的纤腰,一手去捞起那条从肩头开始裸露了大半的左臂,另一手探向翻卷一起卡在一对丰乳下的劲装下摆,抽出了萧峥腰间的大带,再用这只手拢过女捕快无力瘫软在地的右臂,将两臂在背后交叠,男人右手中的腰带迅速缠住了两只疲累的手腕,横缠两圈以后再竖向将两只玉手分开最后勒紧一个死结,这样即便女捕快两手恢复气力,也无法依靠手指之力破开捆绑。
  萧峥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鼻息中发出痛苦的闷哼,峻美的脸上冷汗不由自主地滴落,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无力又不甘地抽搐着,尽管感觉到背后的男人空出捆绑完自己的一只手在丰满的臀丘上重重地抓捏了一把,也没有任何能力去挣扎。
  蔡庆扬得意地淫笑道:「大奶子妞,屁股也挺有料嘛!爷爷这趟江州没白来呀!」说着拉扯着萧峥被缚的手臂将她拽到勉强站起,女捕快的上身劲装破烂不堪又没了腰间的大带,虽然松松垮垮却终于落下,暂时遮盖住了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蔡庆扬右手钳着萧峥赤裸的左臂,只觉得手掌所触肌肤既柔软光滑又隐隐透出一种不屈的力量,不由得攥得更紧,生怕这可口的美妙肉体再逃开去。
  推搡着被捆绑的萧峥刚要走,彭春柳谄媚地凑过来,「蔡护法,还是把这小妞的嘴堵上吧,毕竟是江州城里……」说着一指萧峥左肩因为外装破裂而露在外面的淡蓝色小衣,一张胖脸上色眯眯的眼睛只剩下两条细缝。
  「老彭就是心细!用这个?」蔡庆扬顺着彭春柳手指看到了萧峥赤裸的肩膀和腋窝,哈哈一笑,左手沿着女捕快外衣破裂的开口伸了进去,隔着薄薄一层丝绸握住了那浑圆坚挺的玉峰。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让男人入手便不舍得松开,矮小的蔡庆扬手也不算长大,一边揉捏着游移了两三圈竟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将这团乳肉完全掌握的角度。
  「无耻!死淫贼!」萧峥身体上被踢的疼痛稍有缓解,便可以感觉到胸尖传来的麻痒和胀痛,头脑中又浮现当初落到铁罗汉等人手里的噩梦。
  还好蔡庆扬也知道身处江州城内不宜久留,还不是肆意宣淫的时候,「一会给你看看爷爷更无耻的东西!」说着一把抓住了那层轻薄的小衣用力一扯,肩膀和肋下稀疏的针脚随之分崩离析,也不管自己手里抓下来的究竟是半片还是整件,捂到嘴边鼻下深深嗅了一下女捕快的体香,便将其团成一卷再粗粗一折,捏开萧峥尚在咒骂的嘴用力塞了进去。萧峥身出名门,女儿家贴身的衣物自然是江南丝绸的上上品,整件小衣折起来也只有小小一卷,塞住檀口之后外边竟只稍稍露出一寸,自然,口中的丁香小舌也被挤得无法动弹,除了愤恨地呜呜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汪西湖一直冷冷瞧着蔡庆扬施为,作为弥勒宗寄予厚望的仙姑,虽然修习了多年媚术,正是最好年华的她满身上下随处都是风情,全教上下的男人几乎没有见了她不流口水的,可是都知道她将来一定是要去大人物身边的。几年来大家背着许青衡没少调笑这个性感尤物,胆子大的也敢在她身上偶尔揩个油上下摸一摸,但是就连铁罗汉这样的凶人,也不敢真的就提枪上马摘取了她的红丸,于是这位云中仙姑不断的被撩拨又得不到真正的慰藉,对养牛场奶牛的境遇都有了些深切的体会。眼看着这个身材火辣面容冷峻的女捕快被蔡庆扬偷袭俘获,汪西湖心中除了对自己脱出牢笼的庆幸,竟然对这女子接下来可能的遭遇隐隐有些羡慕……
  彭春柳和汪西湖在前,蔡庆扬推搡着萧峥跟在后边,女捕快扭动的身体不时让失去那小衣遮蔽雪白坚挺的左乳从破碎的外装边缘展露出来,微冷的风和不经意的摩擦让那宝石般的乳头不可避免地坚硬起来。
  才转过两个路口,便有一队二十人左右的军士迎面走来,为首的头目抽刀大喝:「你们几个?干什么的?」萧峥见到郑军,虽然嘴里不能说话,但剧烈地挣扎,让整个左乳完全都露了出来,蔡庆扬个子尚不及女捕快,但从背后探出手去却正好可以一把抓住那灵动的白兔,「别乱动!看,奶子都甩出来了!」这一抓却不要紧,女捕快眼中几乎冒出火来,挣扎得更厉害了。
  彭春柳上前两步一拱手,「这位兄弟辛苦了,跟手下们抓了个女贼,正要带她出城去抄贼窝呢!」
  「原来是尚大人,尚大人辛苦了!」这小头目却也认得六扇门管事的模样,一拱手收了刀,心中却不住腹诽「六扇门的捕快风纪是越来越差了,那个矮子居然当街猥亵女犯,这要是没人的时候,岂不是还会连干四炮?」毕竟所属系统不同,平时也多有合作,虽然看不惯,闪到一旁也就是了。
  萧峥这才意识到彭春柳此刻的李鬼面相在江州城里只要不遇上正主,是完全可以横着走的,反倒是没人认识自己这个正牌捕快,心下焦急,也不知尚德华的情况如何,只能努力挣扎扭动,意图拖慢几人出城的脚步。
  蔡庆扬左手还在女捕快的怀中揉捏那团鲜嫩的乳肉,坚挺又滑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右手架着女俘虏的左臂,倒也腾不出手来控制萧峥的身体挣扎,于是把脸凑到萧峥左耳边低声说道:「大奶子妞,老实点对你没坏处,别以为爷爷不敢在大街上把你扒光!你说大街上的人会不会很喜欢看一个女贼光着身子露奶呢?」
  萧峥愤恨地哼了两声,心下也颇为犹豫。如果就这样被贼人带出城,以这两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怕是难逃淫辱;而若是被蔡庆扬当众扒光,自然是前所未有的羞耻,但若是引来围观也许可以延缓几人出城的速度,不过从尚德华之前没能留下蔡庆扬的情况来看,功夫肯定是不如这个弥勒宗的护法,是否受了伤也不得而知,能否迅速地集结人手追上来更是两可之间……
  脑子一动,身体的扭动挣扎自然有所减弱,蔡庆扬见那队巡城的已经走开,以为吓住了这个女捕快,更是得意,压低了声音对萧峥道:「大奶子妞,别扭了就对了,等爷爷一会肏你的时候给爷爷好好扭吧!」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8:32

十三、德林无德
  凭着一腔家国情怀奔赴江州的女捕快萧峥被弥勒宗的护法蔡庆扬彻底擒住,双臂被自己的腰带捆住,象征捕快身份的深色劲装也几乎被撕扯掉了一只袖子,贴身的内衣更是被变成了堵在嘴里的一卷破布。无法反抗也不能呼救的女捕快正被易容成六扇门主官尚德华模样的彭春柳等人裹挟着离开江州城,但萧峥并不甘心就此放弃,因为蔡庆扬曾经威胁她如果再挣扎就会当街将她扒光示众,女捕快虽然从未遭此羞辱,却也觉得如果可以多拖延一会时间,也许就可以等来六扇门的同僚们,还有机会将这几个弥勒宗重要人物绳之以法,即便是被更多人看到赤裸的身体,总好过彻底成为贼人的玩物。
  打定了主意,萧峥的挣扎再一次剧烈起来,身高比蔡庆扬几乎高出半个头的女捕快用力摇晃着,试图用肩膀去撞击挟制着自己的男人,但这身高的差异让女捕快几次的尝试都落了空。蔡庆扬怒道:「大奶子妞,你他妈的老实点!留点力气一会跟爷爷在床上再用!」说着左臂一振用力挥出,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萧峥的腹部。
  和之前从墙头跌落时遭到的一轮踢踏相比,这一拳并没有给萧峥带来更多的痛楚,但也足以让她的身体弯折到几乎直角,自然把自己圆滚滚的丰臀翘了起来。
  蔡庆扬右臂至此方才从女捕快的左臂和身体间抽出,便抡圆了巴掌一下拍在了萧峥的屁股上。「啪」的一声甚是响亮,女捕快腿上功夫甚好,臀部肌肉自是紧致非常,这一声中甚至隐隐有些无视了裤子布料的清脆。那队巡城的军士本来走出了几十步,都听到了这非同寻常的声音,忍不住驻足回望。
  「这女贼皮子紧了,不好好收拾一下便不肯带路!」「尚德华」大声说道,现下一切有蔡庆扬这位护法做主,他也是促狭之人,乐得看这女捕快被当众戏弄。
  萧峥屁股吃了这一掌,羞得面色绯红一片,仿佛被打在脸上一般。就是小孩子被父母当众打屁股也会觉得害臊,何况一个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在当街之中被男人如此羞辱?但既然拿定主意要等待六扇门的援助,便顾不得这些,女捕快借着蔡庆扬打这一巴掌时放开了自己,没有受制的双腿趁机向前急冲两步,瞬间便与蔡庆扬拉开了五六尺的距离,那矮子本来觉得手感甚佳还想再打一下的,此刻连忙大叫道:「敢跑?!」
  萧峥又怎会不知此时根本就不可能逃出三人的魔爪,但求拖延片刻而已,眼看自己身体向前抢出,头就要撞在走在头里的汪西湖身上,冷面飞鹰牙关紧咬,腰腹用力生生让自己的身体侧了过来闪过了女贼的身体。这一闪自然也让本来就难以掌控的平衡失去大半,女捕快被反剪双臂的身体就如同被扔在田地里的活鲤鱼一般平平跌在地上,还想再起身时,本来走在前头的彭春柳近水楼台,已经一脚重重地踏住了女捕快的腰腹。
  「不知死活的小妞,还想跑?」蔡庆扬赶过来一步,彭春柳自自然然地撤脚后退,只留下疼痛得在地上扭动不止的萧峥,看起来弥勒宗内的等级高下甚是严明,护法拿住的女人,彭春柳丝毫不可越距。蔡庆扬一把揪住萧峥破烂的衣裳领口,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啪啪」正反就是两记耳光,萧峥口不能言,唯有怒目而视。
  「别他妈的想跑!爷爷这就让你凉快凉快!」蔡庆扬右手一拧,萧峥本就被彭春柳撕破的劲装便以男人的手为轴心转成一个旋子,男人为了展示功夫,并没有振臂去拉扯,而是暗暗运上内劲,「吱,啪!」竟然让女捕快正面的这一整面衣服与背后的一面齐齐分开!正面的一大片破布就被蔡庆扬握在了手里,后背的一片则失去了正面的连携,仅和右臂上的布料连在一起,坠挂在了女捕快被反剪的手臂之下,于是萧峥那晶莹如玉的雪白身体瞬间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街中!
  因为贺家军的整肃,街头本来没有什么闲汉,但如此奇景让本来行色匆匆的人们也不由得停下脚步。「呀,光天化日淫辱女子?」「别瞎说,没看那胖子穿的六扇门衣服?怕还是个官呢!」「这小娘们身材太火辣了,那奶子真大!」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渐渐响起,萧峥那如雪的肌肤因前所未有的羞耻而微微颤栗,肉眼不可见的细微绒毛几乎棵棵竖起,赤裸的身体也几乎完全忘记了扭动挣扎,整个人如同西域传进来那尊著名的雕像般闪着安静的光。
  「各位父老勿要惊慌,这个淫贱女贼混入我们六扇门大牢试图救走朝廷要犯被我们兄弟拿住了,她还有同伙藏在城外接应,我们这就出城缉拿!」蔡庆扬高声说道,「这小贱人之前在牢里就脱光了挺着一对大奶子勾引牢里当差的弟兄们,各位父老乡亲你们看,这对大奶子是不是有够骚浪?」
  「真不要脸!」
  「伤风败俗……」
  「看那个风骚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街头的妇人们啐着说。
  「这大奶子真挺!」
  「腰条真顺啊……」
  「要是能抓着这俩大奶子肏上一发,把我关进牢里也值了!」
  街边的男人们心里暗暗赞叹,这个面孔冷峻的女子是不是女贼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六扇门虽然口碑不怎么样,毕竟是官家的人,官家的人做事总是有道理的。
  流言入耳,萧峥冷峻的面容罩上一层红霞,出身名门又身怀峨眉上乘功夫的女捕快一向惩恶扬善,从未曾想过她尽心守护的百姓在此刻会用如此恶毒的言语来评说自己,一时间悲从中来,全然忘记了挣扎,连站在自己身后的蔡庆扬双手同时攀上了两座乳峰开始搓揉都没有意识到。
  「看,果然是丝毫不知道羞耻,被捕快老爷就那么揉奶子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对身旁的同伴说道。
  「怎么是没有反应,要不是捕快老爷塞着她的嘴,肯定会浪叫起来的……」
  蔡庆扬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女俘虏身体的僵直,他知道这种羞辱对一个贞洁的女子,特别是一个女捕快来说是多大的的打击,而对自己来说,这种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凌辱一个身手不凡的女捕快的感觉,简直再爽不过了。
  南岭神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揉搓的同时开始用两只手掌推动着这一对洁白如玉的丰乳向胸前聚拢,夹挤出一条不可见底的深沟。而这挤压带来的胀痛,也让萧峥从短暂的失神中回到现实,女捕快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功地吸引了大量百姓的注意,如果江州六扇门的同僚能迅速集结起来,将很有可能在出城之前截住这几个弥勒宗的贼人,那自己作出的牺牲也值得了。想到这里,萧峥的身体恢复了扭动和挣扎,女捕快小心翼翼地一边抵御着乳头被敌人玩弄传来的一阵阵酥痒,一边笨拙地用舌头和下颚慢慢地试图推开紧紧塞在口中的破布。
  彭春柳在一旁看着蔡庆扬玩弄这个袒胸露乳的女捕快,胯下的阳具早就生机勃勃了,这种当街围观的刺激对他来说也相当新鲜,但若是蔡庆扬不允,自己便不能分一杯羹,想到自己扮的是江州六扇门的总管,而蔡庆扬此时的身份就只能是自己穿便装的手下,面子上还是要听自己的调遣的。想到这里,他挺了挺那不知如何垫起的假肚子,向周围渐渐聚拢起来的围观百姓拱了拱手,「列位父老,我们还有要犯要去缉拿,请让一让。」
  说着绕到萧峥身侧,避让开从身后抱住女捕快揉捏乳房的蔡庆扬,把挂在她右臂上的半片残破的外装一把扯下,将深蓝色的布片折成了一寸多宽的一条递了过去,「蔡捕头,来,把这女贼的眼睛蒙上,咱们先赶路要紧!」
  蔡庆扬虽然玩弄萧峥的乳房甚是快意,也意识到不应在此多耽搁,依依不舍地放开那一对已经被自己揉捏到尖端挺立的肉峰,接过布条蒙住了女捕快的眼睛,在头后打了个死结,这让萧峥刚刚因为胸尖被放开而松了一口气,又陷入了眼前一片黑暗的紧张中。
  蔡庆扬一推萧峥完全赤裸的后背,「走!」女捕快还完全不适应眼前的黑暗,身体一晃,几乎被胸部的摇动带着跌倒。听得前方彭春柳说道:「请让一让,不要妨碍我们六扇门公干……」应该是分开了人群,紧接着身后再被推了一把,这次没有踉跄,因为蔡庆扬随即握住了她赤裸的手臂,推搡着向前走去。突然萧峥觉得右边的乳房一疼,被人捏了一把,然后只听得身后蔡庆扬怒骂道:「滚蛋!」
  应该是某个胆大的百姓趁着几人走出人群时伸手揩了一下油。
  「哈哈,这女贼的奶子又肥又弹!」人群中传来得意的声音,萧峥的心再一次跌落到谷底,此刻自己被蒙上双眼已然完全没有机会逃走,而且这几个贼人也意识到城中不可久留,但尚德华的六扇门捕快并没有追来,自己除了被扒光上身露出双乳被街中的百姓调笑了一番之外什么也没有争取到。
  此时,在离尚德华与蔡庆扬交手被踢落房顶的地方不远处,已经有十来个捕快集结到了一起,尚德华正在向他们训话:「兄弟们,那个弥勒宗的女贼假冒我们六扇门的人,里应外合杀了咱们的差役,把牢里的女子救走了!现在这四个贼人应该正在逃往城外,他们功夫相当了得,兄弟们首先看好大牢,小心别让牢里其他人犯借机逃走!我这就回去画他们的画像,通缉他们!」
  于是,江州六扇门成功地亡羊补牢,牢里剩下的闲杂江湖人一个也没有逃走……
  两个时辰之后,弥勒宗三人裹挟着女捕快萧峥已经来到了江州城几十里外,本来还不会这么快,两个六扇门的小捕快从外地公干回城,正好遇上了一个巴结主官尚德华的机会,于是两匹骏马驮着两男两女便飞奔出城。上了马的蔡庆扬将赤裸的女捕快搂在怀中上下其手,将那一对玉兔揉捏得又红又涨。
  一阵阵冷风刺痛着着萧峥细嫩的肌肤,更切削着女捕快的意志,被蒙住的双眼无法辨认方向,萧峥觉得自己像在激流中的一片落叶,随着马蹄的颠簸上下浮沉,这种完全身不由己的无奈是向来坚定的冷面飞鹰绝少有的情绪。
  终于,男人勒马停下,隔着裤子拍了拍她饱满圆滚的屁股,「下马了小妞!」
  萧峥被先落地的蔡庆扬横抱满怀,身子似乎依然在云雾里飘着,只是轻微地扭了两下肩膀作为抗议。
  彭春柳和汪西湖也下了马,这一路彭春柳虽然不曾如蔡庆扬一样怀中抱着大白羊,却也尽力用胳膊环住了半推半就的汪西湖细腰,将这仙姑的身子紧紧与自己前胸贴在一起,就连自己一路硬挺的肉棒也偷偷在那肥美非常的两瓣臀肉之间顶了许多下,搞得汪西湖媚眼如丝,娇喘不止,可就在彭春柳几乎忍不住想要拉下裤子让自己的小兄弟和仙姑更近一步时,四人两马已经来到了这座唤作「德林寺」的小寺院门前。这里,便是江州一带弥勒宗诸人活动之处。
  寺院不大,平日里只有四五个老小和尚,看到护法等人驾临,管事的和尚大献殷勤,马上收拾出干净的禅房让几人休息。蔡庆扬吩咐小和尚把萧峥捆绑好,得了便宜的两个小和尚乐颠颠去了。
  汪西湖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在蔡庆扬和彭春柳面前飘然下拜,感谢二人搭救之恩,虽然收了媚术,但天生的媚骨配上一身恰到好处的美肉依然洋溢着掩不住的风情,不过蔡彭二人都深知这口肥肉最多只能凑近闻闻香气,谁要是敢把她吃到肚子里便会面对许青衡滔天的怒火,好在还有顺手牵羊掳回来的萧峥,虽然没有仙姑那样一身风骚,但是身材挺拔面容俊秀,一对大奶更是尺寸傲人,又是抓捕他们的女捕快,玩弄起来不会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老和尚整治了一桌素席招待三人,弥勒宗诸人有些吃斋,有些则生冷不忌,这德林寺中都是真和尚,而且离江州城这么近,为了安全起见,这些和尚平素里连一点偷鸡摸狗的坏事都不敢做,难怪那俩去捆绑萧峥的小和尚足足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气得彭春柳心里叫骂,老子还没玩弄过这小妞的大奶子呢!
  用过饭后天色已晚,汪西湖自去休息,彭春柳讪讪地不肯离去,蔡庆扬自然知道这色鬼心中所念,一拍他肩膀,「老彭,走,咱们一起去看看那个大奶捕快!
  哈哈哈……」
  寺院里和尚不多,但是空着的房子相当不少,萧峥被两个小和尚捆在了一间偏房的床上,两眼依旧被布条紧紧勒着,嘴里的布团被重新塞好。女捕快本来赤裸的上身被横七竖八勒了十来段绳子,两个乳房更是被绳圈紧紧凸显成两座锥形的山峰,那本来嫣红的乳头已经因为血流不畅而呈现深紫色,被绑绳的时候萧峥拼命挣扎,两个小和尚就一味勒紧绳结,全怪那两个小和尚满脑子淫欲却没有太多机会操练,不懂得绳缚的目的只是限制被缚者的身体行动从而增加美感,女捕快两条手臂依旧被反剪,却被一条绳子从手肘处紧紧将两条小臂勒成一线,绳圈一路下行直至手腕,依旧是限制了血脉流通的死死捆紧,女捕快的一双玉手已经冰凉麻木。而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分开成接近直角,靴子已经被脱掉,脚踝被分别捆在床的两腿上,还是紧紧的勒法,让萧峥的腿只能直直地伸长,想略微屈膝抬腿都丝毫动弹不得。
  「大奶子女捕快,爷爷回来了!」
  蔡庆扬淫笑着走进房间,跟在身后的彭春柳回身带上门,点着了桌上的灯。
  从外边窗户上可以看出两个人分别走向床的两头坐在了床边,黑暗中的汪西湖幽幽地叹了口气,关上了自己房间半掩的窗,不多时,床上淅淅索索的声音渐起,云中仙姑夹紧双腿扭动着肥美的屁股,一对梨形的丰乳隔着衣物在玉手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萧峥能感觉到蔡庆扬正在将自己的裤子连带亵裤一起扒过臀胯最宽的位置,虽然紧紧贴在床板上的双腿稍稍阻碍了一下,但随着坐在床头的另一个男人两手齐出攥住那被捆绑得鼓胀如笋尖的乳峰,女捕快的身体竭力一挺,腰部带动小腹自然上升,蔡庆扬便顺利地让女俘虏的下体展露在了眼前!
  萧峥的皮肤本就莹白如雪,私密之处更是不见天日,光洁如玉的小腹,两胯略微凸起的骨头如小小的雪丘,随着身体的扭动两瓣紧致浑圆的丰臀上下辗转,便让那一簇黝黑发亮的耻毛如微风拂过的草丛样起伏。蔡庆扬一巴掌按在了女捕快的阴阜之上,四指一张一合便将那略带蜷曲但松爽清洁的黑毛夹在指缝中,「看不出嘛,女捕快一脸正气,下边的骚毛可真不少啊!」说完哈哈大笑,又道:
  「让咱们的女捕快也看看吧!」示意彭春柳为萧峥摘下了蒙眼的布条。
  因为已是晚上,室内的油灯并没有多亮,萧峥也不会有突然重见天日的惊慌,事实上她已经在被重新捆绑之后渐渐恢复了心情的平静,落入弥勒宗的淫贼手中,惊慌又有什么用,就算是被凌辱强奸,也总要找寻机会逃脱才是正道。躬起上身便看到蔡庆扬正摆弄着自己的耻毛,萧峥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冷的光,随即便又被坐在自己肩膀旁边的彭春柳按住双乳重新平躺在了床上。被捆绑的双峰更是坚挺,加上彭春柳伸过来的手臂几乎完全挡住了视线,但女捕快知道,弥勒宗护法的食指和中指正在缓缓向下移动,穿越那黝黑的丛林,点在了两片蜜唇之上。
  「大奶子妞,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老彭,现在也不怕她叫喊了,嘴里的也拿出来吧,一会还得听听女捕快浪叫呢!」说着两指一分,将女俘虏蜜穴粉嫩的膛壁露出少许。
  「无耻!」萧峥终于可以开口,并没有叫骂,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便不再吭声,这个时候多说无益,不过是给敌人平添胜者的优越感而已。
  「呦,女捕快有脾气,我喜欢!最喜欢看你们这些自诩正道的女侠女捕快被肏得流水还一脸正气的样子了!」说着另一只手中指便探入了萧峥的膛道,粗暴地刮蹭着女捕快柔嫩的淡粉色肉壁,温暖的触感和不由自主的紧缩带来的吮吸让男人很满意,却丝毫没有水意。「嗯,小屄很紧,老彭,我猜这女捕快没准还是处女!」短粗的手指继续深入,随即又退了出来,大概是意识到里边即便有那层贞洁的薄膜,自己也够不着。
  「恭喜蔡护法呀,这女捕快奶子这么大却相当坚挺,奶头又完全没有变色变暗,真是相当极品!」彭春柳嘴上恭维着,心中却暗暗腹诽:「做梦吧,还处女,这女捕快一定已经有过男人了,而且多半是被敌人制住以后被强行开苞的,否则就算她定力再好,面对被捆绑成这样又被扒光的形势,也一定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现在她能如此冷静,一定有过贞洁已失的经历,正在图谋着寻找机会逃走。」
  这彭春柳是个狡猾多智的心机之人,只因为功夫算不上一流才在教中地位略低蔡庆扬一头而已,但论起行事谨慎分析缜密,南岭神龙比起他还是要差出不少。
  蔡庆扬相当得意,右手的两指继续在女捕快两片粉嫩的阴唇上来回磨蹭了几下,依然不见半点潮湿,而且萧峥默默运行峨眉派的内功心法,让阴柔冰寒的内劲在体内流转,努力化解着下身和两乳传来的刺激,竟是连哼都不哼一下。「妈的,这小妞明明奶大腰细腚圆,屄毛又密又黑,应该是个一揉奶子就出水的,怎么屄缝里这么干?」蔡庆扬觉得纳闷,手掌一转,让二四两根手指继续轻抚两片芳唇,中指便按在了萧峥那微微凸起的肉芽之上按压起来。
  萧峥虽然一直默默运功,但刚刚被破身还不到一月,体内这份玄妙的内劲折损了不少还未恢复,此际又被蔡彭两人上下同时玩弄女子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想克制着不产生任何性欲,只是苦苦支撑的局面。此时听得蔡庆扬品评自己身材,说得如此不堪,好像自己应该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一样,只恨没有人能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可以少听几句污言秽语。
  「蔡护法,这两个小和尚把她捆得太紧,血脉不通,刺激也减弱了,不如放开几道绳索如何?」彭春柳心里想的是自己现下只能玩弄这女捕快的上半身,两只大奶的确可爱,但被捆得太久,挺则挺矣却让手感略显僵硬,于是提出这样的建议。
  「也有道理,老彭有你我两人在此,就算解开这小妞全身的绳子,她也得乖乖撅着屁股挨肏. 」继续拨弄几下,那边彭春柳已经将八字形勒在萧峥胸前的绳子解了开来,曲成鹰爪的两手正抓捏着那两团刚刚被释放出来的美肉。「那是当然,这女捕快挺着这么大一对奶子来追咱们,不就是图着能撅着屁股给护法您送屄嘛!」彭春柳嘴上说着好话,手上可没停,他和六扇门尚德华一样都是练鹰爪功的,看着女捕快一对丰乳虽然被自己抓捏得羊脂四溢,那发紫的诡异颜色终究还是逐渐淡去了,便在掌心逐渐加上了些许内劲,本意是用来刺激女捕快的两个乳头,却不想正与萧峥运行到此的内劲撞个正着,直震得那樱桃般的肉珠如被钢针穿刺一般剧烈地抖动,坚持了半晌的女捕快终于忍不住刺激,「呃」地一声呻吟了出来。
  「哈哈,护法,这小妞一直在运功啊,我说怎么像条死鱼一样!」彭春柳乘势追击,他的内功修为虽然不见得此萧峥高明,但是手上内劲自然可以随意控制收发自如,萧峥的内功却只能是如流水循环般来缓慢降温,又不能一直将内劲运至胸尖来抵御,两股内劲相击且不说谁强谁弱,都是对自己产生刺激,男人在这比拼里是稳胜不赔的,更何况蔡庆扬也发动另一种更绵长的内劲在下体肆虐,阴蒂一波一波传来的刺激旋即乘虚而入,自己已经是顾此失彼。才几个呼吸,女捕快冷峻的脸庞再次浮现刚刚被擒时的潮红,呼吸也明显沉重起来,鼻息间隐约有了「嗯嗯」的颤音。
  「能在被玩奶摸屄的时候运功自保,这小妞有两下子啊,让我来猜猜你是哪门哪派!」蔡庆扬见女俘虏已经首尾难顾,自己手指间终于略有湿意,便开始调笑起来,「天下武林内功心法不错,又爱收女弟子的,不外乎华山峨眉南北衡山这几家,你这小妞莫非是苏礼老儿的徒弟?听说华山苏若云是天下绝色,可是苏礼这老小子一颗心大半投向了北韩朝廷,没听说有人在南郑公门里行走的。」说着话手势再变,留下三指按压女捕快的肉珠,大拇指却顺着那微微的潮湿挤了进去。
  这矮子拇指更短,差不多只有常人七成,却粗壮甚多,若不是已有所滑润势必难以进入,进入密道之后自然能享受更多的包裹之感,而女捕快的柔嫩膛道在被这粗壮的异物入侵后也本能地阵阵紧缩。「妈的,这小骚屄真会吸!老彭真有你的,这小妞一出水儿就止不住了……」拇指再动时,的确已经渐渐可闻水声。
  彭春柳自然知道像萧峥这样已经被破了身的妙龄女子,一旦控制不住产生了春意便不易自持,自己便不用再运气施为,而是放开了两手,眼看着两座山峰颤抖了两下便恢复了挺立,紧跟着低下头凑过去,将萧峥的左边乳头含进了嘴里!
  虽然被男人一直把玩,却依然带有青春女子特有的一缕鲜香,淡淡的一点汗味之后便是软软甜甜,男人大力地吮吸着,心里想着即便这女捕快不是处女了,那又如何?反正自己是排在蔡庆扬后边的,可这鲜嫩的鸡头肉,终究是自己先尝到了。
  萧峥觉得三点中有两点都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刺激,虽然还在努力运转内息来给身体降温,但浑身上下的火都越烧越旺,时断时续的一点真气无疑是杯水车薪,当彭春柳用那湿滑的舌头缠绕住自己挺立的乳头猛吸时,恰逢蔡庆扬肉棒一般粗细的拇指在蜜穴内和外边的手指里应外合地释放了一股内劲,女捕快再也无法坚持,「啊!」一声清脆响亮的浪叫让隔着院子的汪西湖都停下了摩擦的两腿,也让黑暗里的小和尚们几乎控不住精关打湿了僧袍。
  蔡庆扬只感到一股暖流直冲手指,自己的拇指滑了出来,再看时,那短粗的手指上萤光闪闪,水线一直滑落到指肚上。「这就泄了身?」南岭神龙再忍不住欲念,他无法再满足于手指的玩弄,他要用自己的肉棒去抽插这个女捕快水嫩的蜜穴,他要插得更深,他要真正地占有这个已经发情的女俘虏!
  蔡庆扬的肉棒自然可以比手指插得更深,比起最长的中指,还要长出五分,但也仅仅是长出五分而已。此刻完全勃起的家伙有三寸来长,一个龟头占了一半,但是整根肉棒最细处都足足有鸭蛋般粗细,也称得上天赋秉异了。现下这尊坐地巨炮正在女捕快胯下不远处蓄势待发,但让南岭神龙不爽的是他的小龙实在不方便用这个姿势去探海,因为萧峥被那两个和尚把双腿紧紧捆绑在床上,那桃源洞口位置离床板太近,摸起来还方便,但若要蔡庆扬插起来,还真是寸有所短力有不逮!
  「老彭,先松一下口,我把这小妞挪动一下!」彭春柳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女捕快的一只乳房上正流着他的口水,那宝石般的蓓蕾更是前所未有地勃起鼓胀着,连带周围的乳晕都泛着艳红的光芒。蔡庆扬虽然箭在弦上,却也害怕出现意外,不愿轻易放开萧峥双脚的捆绑,只能掐住女捕快的腰胯将那丰润圆滚的屁股尽力向自己拉伸,利用双膝的弯曲来张大两腿的夹角,同时提高那蜜穴的高度,觉得位置合适之时,女捕快的两腿已经被分成了接近一字马的钝角,那嫩红湿润的小穴终于完全地暴露,像一只张开了的蚌,等待着男人的采摘。
  女捕快的默默运功终于换成了剧烈地挣扎,被缚的双臂无法提供任何帮助,只能依靠腰腹的力量去晃动身体,蔡庆扬顾不得欣赏这乳波臀浪的壮阔,只用力钳住女捕快的腰来让那蜜穴对准自己的肉棒。萧峥似乎因为彭春柳没找到太合适的位置而暂时离场减轻了压力,竟然单纯依靠身体的力量与男人抗衡了数个呼吸,一度甚至想要弓起身子用头去撞击敌人,但蔡庆扬不是当初的庄智渊,萧峥如今的姿势也非同往日,腰部悬空的女捕快无法顺利做出如此大幅度的反击。那赤裸光洁的肩头在左右摆动了无数次之后终于耗尽了力气,声势渐弱了下来。
  「大奶子妞,留着点力气挨肏吧!爷可不想让你像一摊死肉一样!」巨大的龟头终于顶在了女俘虏的两片阴唇之间,之前的指奸已经形成了足够的润滑,深紫色的肉冠清晰地感觉到那洞穴中隐隐传来的温暖,南岭神龙双臂向后猛拉女捕快的腰胯,同时自己的肚子向前用力一顶,整个肉棒便没入花径之中!
  「啊!」终于到来的强奸让女捕快痛苦地嘶吼,男人的肉棒太过粗壮,再好的润滑也不能抵御娇嫩肉壁的褶皱被瞬间撑平再到几乎撕裂带来的痛苦,「啊!
  不要……啊……」痛苦的娇鸣让院子里躲着的小和尚彻底失守,早于蔡庆扬完成了第一波发射。
  蔡庆扬自己知道自己的本钱,除非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否则在自己这家伙刚刚插进去的时候都是受不住的,这女捕快只是疼得大叫没有晕过去,还是挨得住痛的。对这个一心想抓捕自己的女捕快,蔡庆扬自然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弓腰送胯便又是一记重击,但是由于长度所限,粗壮的肉棒在弓腰那一下便完全被拔出了女捕快的体外,再送胯就是全新的一次完整插入!萧峥的臻首剧烈摇动,口中「啊……呀」地叫喊着,连眼角都有泪珠滴落。
  彭春柳见蔡庆扬动作如此威猛,此时自己不便再伸手去玩弄女捕快的双乳,便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冲着院子里低低的说了一句「各位小师傅,进来一起欣赏蔡护法的神威如何?」三个小和尚从黑暗处飞奔而至,还有一个定力最差的猫着腰慢慢地也走了出来……
  蔡庆扬从来不因为自己的家什不长而自卑,他知道绝大多数男人的肉棒加上卵蛋切下来一起放到秤上都没有自己这根家伙重,虽然不能探到女子花径之中的最深处,但论起开拓的空间,一般人是比不过自己的。至于能让女子爽到什么地步,不在他老蔡考虑的范围之内,反正不影响自己爽就是了,再说,爽到大叫然后失神晕过去,和疼到大叫然后失神晕过去,区别很大吗?因此几个德林寺的小和尚进来围观南岭神龙的雄风,他是不会有什么抵触的,只会因为有更多人可见到这个本来英风飒飒的女捕快被自己干到死去活来而更加兴奋。
  萧峥也顾不上多这几个淫僧围观的耻辱了,那俩小和尚捆绑自己的时候已经把一对玉乳玩了多时,更何况彭春柳也一直在身边大饱口福,此刻多几个人在边上看着,虽然会增加女捕快的羞耻,但是和下体蜜穴传来的撕裂相比无疑是微不足道的。事实上,这四个和尚走进房间,女捕快只是在头脑中闪过一丝念头,「哦,又多了四个人在看我被这贼人强奸」,仅此而已。
  这几个小和尚平时每半年可以轮岗外出一次,时间不过半月,虽然可以去弥勒宗控制的各处城镇酒楼抑或山贼寨子快活,但其余在这寺院中的日子便是绝对的清苦修行,早就是一个个色中饿鬼,但看彭春柳这种教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只在一旁看着,自然不敢上前与护法分一杯羹,看着女捕快被男人抓着屁股把胯部被抬到最高,整个身体斜面向下只有头颈还在床上承重的诱人的挨肏姿势,各个都是胯下一紧,连刚刚放了枪的贤者也马上又抬起了头向女捕快致敬。
  蔡庆扬连续的抽出插入,不过十余下,便被萧峥紧致的肉壁紧箍爽得几乎无法自持,好在他功力深湛及时把动作减缓,才不至于让一众旁人看自己的笑话。
  动作一慢下来,脑子也好使了一些,才意识到这女捕快并没有落红,再拔出阳物仔细看了看,连膛壁撕裂的血丝都没有,愤怒地又一插到无法再深入,还不甘心地用力向前顶着,可惜除了异常的紧致包裹和极度地温润顺滑,并没有想象中的阻碍,终于略有些失望地骂道:「骚屄!居然不是雏儿了!」
  萧峥也逐渐从最初的剧痛中慢慢开始习惯,毕竟当初被方白羽夺走初夜时也承受住了那称得上大炮的伐拓,女捕快习武多年,无论是对疼痛的忍耐还是膛道承受扩张的能力都超出平常女子一筹。但被这贼人骂这一句「骚屄」,却对女捕快伤害力十足,萧家大小姐,峨眉掌门的高足,六扇门的冷面飞鹰,什么时候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失身于淫贼又怎么是一个骚字解释的了?想到之前不堪回首的凌辱,女捕快不由得咬紧牙关,用努力不发出声音来抵抗男人的凌辱,此刻女捕快也只能这样来证明自己的贞洁了。
  「骚屄捕快你装什么正经?」蔡庆扬连续大力地抽插,却穿过两座肉峰之间看着这女捕快咬紧了嘴唇对自己怒目而视,更是恼火。「看你小小年纪就长这么一对大奶子,原来是被野男人揉出来的!说!你他妈跟几个野男人上过床?」
  萧峥自然不会答话来自取其辱,女捕快打定了主意一言不发,既然被强奸甚至一会被轮奸都不可避免,能少一分屈服就多为自己留一分尊严,想到这里萧峥更是将愤怒的眼睛瞪得更大。
  「肏你妈的,跟爷爷硬气是不是?」蔡庆扬一边咒骂,连续又插了十几下,俱是三寸竿头还要更进一步的大力冲刺,砸得萧峥娇嫩的粉唇也胀红起来,但萧峥逐渐忍住了疼,依然冷冷地瞪着蔡庆扬,不吭一声,的确,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而没有足够的性刺激,意志坚定的女捕快是有能力抵御的,毕竟如此粗壮的肉棒插了几十下,女捕快的膛壁已经承受住了没有撕裂,当然萧峥意识不到的是,如果没有之前蔡彭两人上下同时蹂躏时让女捕快涌出那一股蜜液的润滑,就会是另一番场景了。
  南岭神龙此刻的情绪已经进入了和萧峥较劲的状态,彭春柳冷眼旁观自是了然于心,女捕快的屁股是百里挑一的圆润挺拔,却不是肥臀宽胯的形状,远不如那一对丰乳出挑。在之前两人上下同时凌辱女捕快的时候,虽然当时下体蜜穴内外被蔡庆扬百般蹂躏最终泄出春水,但彭春柳却能感觉到女子身体每一丝细微的震颤都与自己舌尖和牙齿的动作暗暗契合。心细如发的彭春柳知道萧峥的乳尖应该是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
  「护法,试试一边肏她的嫩屄,一边玩玩这妞的奶子吧!」
  说完便立刻意识到以蔡护法的身高臂长,以现在这个姿势想要一手控住女捕快的腰臀来维持蜜穴悬空的位置,再腾出另一只手去抓捏乳尖,势必相当尴尬,「你们两个,帮护法把这小妞腿上的绳子解开!」
  蔡庆扬也是花丛中的老手,彭春柳这一提点,自然也知道去找合适的姿势,两个小和尚把捆在萧峥脚踝的绳索解开之后,蔡庆扬便抓住女捕快还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左腿一拧,把萧峥几乎完全赤裸的身体转成右下左上的侧卧,膝盖一顶便把女捕快的两腿分开一个角度,光洁圆润的半片屁股下面,那湿淋淋的蜜穴便暴露出来。蔡庆扬挺肉棒便刺,同时伸出左手便将那雪白浑圆的乳房捞在手上抓捏起来,但这奶子实在过于饱满,根本无法完全掌握,只能捏着那乳尖将萧峥整个身体又向自己这边拉近了几分。
  萧峥暗暗叫苦,自己的胸尖被这贼人拿住,整个身子被迫蜷在一起,更方便了这矮子任意施为,下身那粗大的肉棒虽然不能触及蜜穴深处的花心,可足够的坚硬和异常勇猛的冲刺也让女捕快的花径一次次感受到男人的强壮有力和不可抗拒,不仅委曲求全地主动释放出更多爱液来保护那柔嫩的膛壁不至于受伤,更是不由自主地一下下紧缩……但是这些刺激都比不上左乳上那被敌人捏住的一粒红樱桃,之前被彭春柳亵玩之时女捕快便在贼人的吮吸之下完全不能自控到小小的泄身。
  此时萧峥只觉得阵阵电流般的刺激如海潮从胸尖涌上大脑,竟然比之前被彭春柳玩弄之时还难以抵御,才意识到之前与彭春柳在胸尖的内劲交锋已经彻底破开了此处的经络防御,此后只怕这乳头再经不起哪怕小小的一点刺激了。
  蔡庆扬虽不知这层关节,但胯下肉棒真实地感受到女捕快的小穴紧缩的频率和幅度都在发生着变化,便如嘬干了母乳却不甘心的幼童般变本加厉地吮着自己的肉棒,一阵酥爽传来,几乎要控不住精关,手上动作没停,却连忙将肉棒连根拔出,长吁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又托着肉棒在女捕快的阴阜上蹭了两下才重新插入。这一插进,只听得女捕快鼻息中隐约可辨地发出了「嗯」地一声!
  蔡庆扬精神大振,大声叫道:「大奶骚屄女捕快,爷爷肏死你!肏!肏!」
  一条铁杵连连发力直捣花径泥潭,溅起水声更盛,两根铁指隐隐内劲揉捏峰顶红珠,惹得娇躯乱颤。萧峥只觉得胸尖和下阴都不停地又疼又热又酸又爽,女捕快的精神防线正以旁观者肉眼可见的速度溃塌,「嗯,嗯,呃,呃……」鼻音不止,紧咬的牙关也渐渐松开,檀口中终于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哈哈,装得清高,还不是被爷爷肏得浪叫?」蔡庆扬上下齐动,空出来的右手便向前探出,一把抓住了女捕快已经颇为凌乱的发辫用力向后拉,萧峥吃疼只能将头颈扬起,表情痛苦中夹杂着迷离,哪里还顾得上对这正在蹂躏自己的贼人怒目而视?
  「大奶捕快,爷爷问你,你师承何处,姓甚名谁?快快招来!」蔡庆扬手中用力拉扯着女捕快的发辫,便如勒马一样,他相当满意这种掌控者的地位,便想着拷问一下这个本来一直坚毅果敢的女捕快,这些问题的答案对他倒也不重要,只是为了羞辱对方而已。
  萧峥身体多处传来疼痛和刺激,但脑中还有一丝清明,身体已经不可阻挡地澎湃起了情欲,可回答贼人的问话无异于进一步的屈服,「呃,呃,我……我…
  …我不说……呃……」
  「怎么?觉得被爷爷这样肏弄有辱师门?」蔡庆扬一边继续玩弄着女捕快已经越来越透出潮红的美妙肉体,一边继续说道:「看来果然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啊!
  听你这江南软语,莫非是雁荡派的小妞?」说着肉棒再一次连根拔起,这次并不是为了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那肉棒自己在空中还跳了两跳,显然是状态正佳战意无穷。
  萧峥虽然胸尖更为敏感,但下体蜜穴已经被这异常粗大的家伙大力捣了两三百下,此刻这骤然地空虚让膛道例常地紧缩一下子失去了目标,那因充血而胀得嫩红的蛤口空自张合了两下,却是无法闭合了。正在这时,蔡庆扬的巨型肉冠却挟风雷之势再度袭来,毫无阻碍地一炮到底,这失而复得让女捕快再忍不住头脑中如烟花炸裂般的快感,「啊!!」一声畅快淋漓地叫声再次让在场所有男人的肉棒纷纷勃起。
  「说!是不是雁荡山老聂的徒弟!」蔡庆扬使出这一手节奏的变化,果然把萧峥送上了另一个阶段,「啊,不是……啊!」萧峥这一刻神智已经有些恍惚,贼人一问,再没有抗拒便回了话。
  「衡山派?」蔡庆扬趁热打铁,肉棒冲击的频率连续提高,拉住女捕快发辫的右手放开,在女捕快圆滚滚的屁股上「啪」地抽了一掌,「啊!不是……」
  「莫非是峨眉派的弟子?」蔡庆扬见女俘虏有问有答,便继续再问,谁料萧峥却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大力地摇着头,「我不说!啊……我不说!
  啊……」
  一屋子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这小妞是峨眉派的弟子!护法威武!」
  彭春柳恭维道,「蔡护法棒伏峨眉弟子,肏得峨眉女捕快浪叫连连!」
  萧峥已经顾不上被贼人强奸得浪叫会有辱师门,男人的指尖又改捏为捻,自己的乳头早就鼓胀到几乎要爆开,虽然拼命扭动身体又哪里挣得脱?
  看到这出身武林圣地之一峨眉山的大奶女捕快如涸辙之鱼般左右挣扎,又听得众人喝彩,蔡庆扬得意非常,竟腾出左手回身一把拉下了女捕快一直堆在膝弯处的长裤,将那两条完全赤裸光洁修长的玉腿架在了自己肩上,让女俘虏仰面朝上继续承受奸淫。这一来男人两手可以分别去玩弄两只乳房,「说!你叫什么名字!不说爷爷就肏死你!」
  「呃呃,啊!啊!萧峥的一双大腿被压到几乎与身体同平,本来隐在左乳之下的右乳也宣告失守,被蔡庆扬左手抓住,因为两人距离已经足够近,男人不用勉强用手指去捏,而将那颗乳头夹在两指之间,一边用手掌去抓捏那饱满的玉乳,一边用两指的骨节去夹挤那粒胀红的樱桃,两乳同时传来这样加倍的刺激让女捕快完全无法思考,」啊,啊,萧峥,我叫萧峥……「
  「哈哈,大奶子女捕快,给爷爷再说一遍,你师承何处,姓甚名谁!」蔡庆扬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鼓胀到即将爆炸,而女捕快的蜜穴反噬的紧缩也到了极限,他便不再控制,而且一味将冲刺的速度提高起来。
  「啊,啊,我叫萧峥,峨眉派萧峥!啊……啊!!」
  随着萧峥一声娇呼,蔡庆扬的巨炮在她的蜜穴之中连续抽动了四五下,无数白浊的精液和花心中喷涌的春水瞬间填满了女捕快的蜜穴,又被依然粗豪的巨棒塞住完全无法溢出,只能倒灌回去,女捕快本来平坦的小腹竟然微微鼓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