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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前尘往事
从上一次返乡祭祖度过了一个极尽淫乐之能事的清明连假到现在已经将近四个月,这一百多天的日子里王婧莹居然都没有过任何的性生活,甚至于连手淫都没有,整个人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中不动一点凡心。
虽然她是个性欲极强的美艳熟女,在床笫间更是极度豪放淫乱,但相对的她却也是一位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只要男人干她几下就足以让她淫水狂流瞬间达到高潮,每一次在充分地享受过性爱的欢愉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可以保持心如止水的圣女状态,也因为这样,即使在跟前夫离婚后一直不乏条件好的追求者,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动过心,宁愿当个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也不愿再被婚姻所束缚。
她之所以会如此排斥再婚,除了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上一段的婚姻让她对男人彻底失去了信心!
由于她跟两个哥哥拥有荷兰人的血统,混血儿的外貌让他们兄妹三人从小因为备受异样的眼光与同侪排挤,只能兄妹三人玩在一起,虽然因此感情特别好,但到了青春期后在荷尔蒙的驱使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玩到床上去发生了性关系,这样的成长经历让她在成年后很难敞开心胸与外人交往,所以尽管亮丽的外型让她始终是吸引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她却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书本上,整个学生时代都不曾谈过恋爱。
而在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两年,她的两个哥哥也陆续结婚成家了,为了逃离过往的一切以及亲友们对她终身大事的过度关心,她只好发愤苦读最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公费留学,心无旁鹜地拚了两年就顺利取得硕士学位,回台湾后就自行创业开律师事务所,在工作上因缘际会地认识大她三岁的前夫洪敬尧,在对方那宛如邻家男孩一般纯真又灿烂的阳光笑容与体贴入微的攻势下,她的戒心逐渐放开并慢慢接受了对方,交往了半年后就携手步上红毯的另一端。
新婚之夜夫妻俩就像是三月不知肉味般饥渴地在床上紧紧相拥热吻彷佛要将对方的体液吸干一样,洪敬尧的肉棒像是被火烤过的铁条,死命的插着她那已经好几年不曾被男人干过而恢复到彷佛如处女一般紧致的阴道,将她干得死去活来忘情地放声娇啼,不自觉地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丈夫,而洪敬尧也被她那时而温柔婉约,时而狂野放荡的多变风情逗得火辣辣,整个晚上干了又干,最后居然在她体内射了五次!
当身心灵获得充分满足的她将投靠在丈夫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忍不住轻声低吟赞叹说:「哦…敬尧,你好壮…我差一点被你插死了…」
洪敬尧轻轻揉着被干得有些肿胀的阴唇,乳白色的浆液从子宫内汨汨流出将他的手沾得黏糊糊,这样的景色让他不禁得意地嘴角上扬说:「我身经百战,当然要够壮才型,不然怎么能征服过一百多个女人?」
王婧莹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望着他那轮廓分明帅气的脸说:「哦?你这么厉害啊?」
洪敬尧温柔地在她的身体曲线上游移爱抚说:「是啊,以前我年轻爱玩,曾经有过一段荒唐岁月,既然我们现在成了夫妻了,我认为就应该对你坦承一切,你不会生气吧?」
王婧莹亲吻着他的胸膛上说:「不会啊,现在这个时代在结婚前谁没有过去呢?只要结婚后收起玩心,当个好丈夫好太太就好了。更何况,你能够交过那么多女友,这表示你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这一番话让洪敬尧开心地摸着她的奶笑说:「那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以前真的很荒唐,跟很多不同人种、不同年龄的女人玩过,甚至于连我的姐姐与妹妹都曾跟我发生过性关系…」
王婧莹不敢置信的说:「真的假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洪敬尧得意的笑说:「没办法,像我们这样知名企业家族的孩子小时候都被保护得很好,而且从小就必须学习各种才艺,能够在一起玩的同伴不多,到了青春期时我的姊姊妹妹都长得亭亭玉立,其他的女孩子都比不上她们,我越看越爱,就经常找机会对他们软磨硬泡,就这样把她们都弄上床了,呵呵…这个秘密在我心里头藏了十几年,现在终于能够说出来真的是舒服多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啊?」
望着丈夫像孩子般的笑容王婧莹不禁心里头一动,她万万没想到洪敬尧的成长过程居然跟她这么相似并且也和她一样和自己的同胞手足发生了近亲相奸的禁忌性关系,如今在新婚之夜对他坦白这一切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私,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撩动了她的心弦,犹豫了几秒后她终于幽幽地说:「不会,因为我也跟你有相同的状况,这秘密我也藏在心里面十几年了…」
这话 让洪敬尧的笑容顿时冻住,整个人傻傻地望着她:「唉…?」
王婧莹将视线移开望着远方,将她与两个哥哥如何遭人排挤,进而将她与两个哥哥乱伦这积压在心里头十多年的秘密全都毫无引满的娓娓道来,洪敬尧听得兴味盎然,原本已经软化的肉棒居然又再度硬了起来,像一条邪恶的小蛇般随着脉搏不住跳动在她的大腿轻轻摩擦着,并因为太过兴奋而从尿道口渗出了透明黏液,显然已经想要再次开干了。
不过王婧莹并没有发现他表情与生理的变化,只是像告解般继续将心底的秘密说完,然后才再度望着他怯生生地问:「敬尧,你刚才说我们现在成了夫妻了,就应该坦承一切,既然你把你的过去都告诉了我,那我自然也该对你完全坦白,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而不要我呢?」
洪敬尧将她抱入怀里亲了一下爽朗的笑说:「怎么会呢?咱们可是同病相怜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这话让她感动莫名眼眶瞬间发红,紧紧地抱着丈夫帅气的脸庞吻了又吻来表达心中的感激。
然而,洪敬尧接下来却说:「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时,我还觉得你很难以亲近,一定家教甚严个性保守,现在知道我们居然是同道中人我就放心了,以后我可以跟我的姊姊妹妹和你四个人一起玩4P, 这样乐趣就放大四倍了,呵呵…别说了,听你说你跟你哥哥的事我又硬了起来,咱们再来干一次吧!」
王婧莹的心瞬间彷佛掉进了冰封地狱般被冻结,整个人傻愣愣地任由洪敬尧将她推倒,把硬得通红的肉棒再次插入她那已经被内射过五次而黏糊糊的淫穴中抽插了起来,然而即令丈夫如何的猛烈操干,她却像是没有灵魂的情趣娃娃一般毫无感觉更无反应的被动承受挨干,直到洪敬尧将精液再次灌满她的子宫趴在她柔软的胴体喘着气,她才彷若大梦初醒般抱着丈夫爱抚着,洪敬尧才问:「你刚刚是怎么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有心事吗?」
王婧莹红着脸摇摇头说:「没事,我太累了,你这么勇猛,我被你干到都没力气叫了。」
洪敬尧大笑说:「哈哈哈…原来如此,既然你累了,我们就睡觉吧,反正来日方长,明天再继续。」
「嗯…」王婧莹点点头翻过身去侧睡,虚荣心与性欲都获得充分满足的洪敬尧体贴地从背后抱住她,双手各自握着她一颗奶把玩着,丝毫没有发觉她正暗自垂泪。
度完蜜月后的第一个假日,洪敬尧果真就把他的姐姐与妹妹邀来与王婧莹这一位新进门的弟媳兄嫂玩4P,虽然在以前王婧莹就曾跟她两个哥哥玩过三人行,但这种一男三女乱伦群交她还是群交却是她生平首遇,而且她还被他们姊弟兄妹三人当成性奴隶,除了像狗一般趴在地上为他们高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轮流口交,还被绳索捆绑后遭到皮鞭抽打、蜡烛滴蜡,以及被脚踩等等各式各样的变态凌辱,这虽然带给她肉体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每一次都让她高潮不断甚至潮吹,但在激情过后冷静了下来,却令她在精神上更加痛苦不堪!
如此变态荒淫的日子直到她已经身怀六甲后才暂告一段落,但是在她分娩后没多久洪敬尧就又故态复萌,不但丝毫不顾她是还在哺育婴儿的人母,闯进育婴室粗暴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后五花大绑,将她两颗充满奶水的乳房当成玩具恣意搓揉挤得奶水乱喷,然后就拉着她的头发要将她拖进房间内,与早已穿着全套黑色皮制SM女王装的洪敬尧的姊妹玩乱伦群交。
王婧莹噙着泪水求饶说:「敬尧,我还在给儿子喂奶,待一会再玩好不好?
」
洪敬尧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揪着她的头发说:「反正婴儿奶粉泡一泡就好了,现在这个时代谁还吃母奶啊?」
王婧莹简直不敢置信的说:「你怎么说这种话啊?他可是你儿子唉!」
洪敬尧望了一眼正在摇篮内安睡脸蛋红通通的婴儿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冷笑说:「谁知道他真的是我的儿子,还是他舅舅的儿子啊?」
这话像是晴天霹雳打在王婧莹的头上,让她整个人顿时愣在那儿,久久无法动弹!
原本她以为在新婚之夜跟丈夫交心坦承过去年轻不懂事的一切真的能够获得丈夫的体谅,但没想到原来在洪敬尧眼中她一直都是个跟她两个亲哥哥乱伦的贱货,娶她进门只不过是为了把她当成供他们姊弟兄妹三人恣意玩乐的性奴隶,即令她在婚后到现在都不曾再跟她两个哥哥见过面,但她为洪家所生的儿子却还是被洪敬尧怀疑是否是他的亲骨肉,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她感到屈辱与心寒?
然而,身为人母的她为了孩子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原以为只要像传统的妇女那样逆来顺受将孩子扶养长大终会雨过天晴,只不过洪敬尧与他的姊妹却是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不但在床上把她当性奴隶恣意玩弄,到后来就算是在平常的生活中也对她冷嘲热讽完全没把她当人看待,而她都在一心为了孩子着想这唯一的念头下忍了再忍,以至于原本充满自信外型俏丽的她,在结婚后短短一年多居然就被糟蹋成畏畏缩缩容貌憔悴的黄脸婆,这更让洪敬尧与他的姊妹对她加倍嘲讽凌辱,搞到她濒临崩溃边缘!
有一天在吃晚饭时,洪敬尧的妹妹笑嘻嘻地将一碗玉米浓汤浇在王婧莹的头上,将她弄得狼狈不堪,居然还用脚踩在她的头上,要她将洒落一地的汤汁舔干净时,长久被非人对待的终于让她再也忍无可忍,怒不可遏地抓住小姑的脚踝使劲一拉将对方掀翻跌坐在地板上,然后她跳了起来骑在小姑的肚子上,抡起拳头发狂似痛殴一脸惊愕的小姑并夹杂着台语痛骂:「老虎不发威,你这贱婊子把恁祖嬷当病猫,奸恁娘咧,这么爱玩SM恁祖嬷就让你玩个够!」
说着,她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快拳朝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姑那原本俏丽的脸蛋招呼,将小姑打得连声惨叫痛哭求饶:「阿嫂,我错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我会被你打死!呜…呜…呜…」
从来没见过妻子抓狂的洪敬尧和他的姊姊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吓得目瞪口呆愣在原地,直到听到他们的妹妹凄厉的哀号后才恍若大梦初醒,赶紧过去拉住王婧莹的手陪笑说:「老婆,大家都只是玩玩而已嘛,干嘛这么认真呢?别生气啦。」
王婧莹愤怒地将他的手甩开说:「玩是你们三个人在玩,恁祖嬷可是当你们的玩物,而且你们越玩越过分,根本不把恁祖嬷当人看,恁祖嬷已经忍你们很久了,现在再也受不了,不玩了,我要离婚!」
说完,她就霍然起身将手指上的结婚钻戒拔下来丢在洪敬尧的脸上,接着就拿着衣物转身进浴室将她这一年多来被丈夫与大姑小姑加诸在她身上的凌辱与污秽全都清洗干净后就离开房间到育婴室去睡觉,撇下洪敬尧与他的姊妹三人在原地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翌日,王婧莹果真就拿了离婚协议书要洪敬尧签名,不管洪敬尧怎么低声下气向她道歉认错,她还是不为所动冷冷地回答说:「你不必白费力气,这一年多来我真的受够了,更不想让我的孩子在这么变态扭曲的家庭长大变得跟你们一样,所以孩子归我,你该负的赡养费一毛都不能少,赶快签一签,我一分钟都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这让从小就受到父母呵护备至包办一切的洪敬尧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打电话向他的母亲讨救兵,而他的母亲也果真随传随到,一进门就对王婧莹软硬兼施的「晓以大义」说:「婧莹,有事好商量嘛,何必一开口就说要离婚呢?你和敬尧才结婚一年多,好不容易生了个可爱的宝宝,我们家又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企业家族,这样子不好看啦…况且,孩子也要在有父母亲的环境下才能健全成长啊…」
王婧莹哼了一声冷笑说:「健全成长?你的儿子跟女儿强拉着我玩乱伦群交,这样的变态家庭,孩子还能健全成长?你还真是爱说笑,反正孩子我是要定了,绝对不能让他留在这样的家庭被糟蹋!」
洪敬尧的母亲眼见她铁板一块丝毫不肯妥协,沉默了半晌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说:「你也别光说我们了,你自己不也是跟你两个哥哥乱伦吗?将来孩子如果长大后知道了会怎么想啊?跟着你在一起他真的就能够保证健康成长吗?」
这一句话果然堵得王婧莹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洪敬尧的母亲望了她一眼,语气放缓说:「你跟敬尧都有不足向外人道的秘密,也因为这样,所以你们的孩子不管跟你还是跟着他,都会面临可能发现自己父母亲不堪的过去所受冲击的风险,所以重要的是:如何守住秘密不让他知道。」
这一番话让王婧莹顿时陷入沉思,洪敬尧的母亲知道她原本像铁板一块的立场已经动摇了,便乘胜追击说:「你还年轻,如果坚持要离婚,不管是要拚事业还是要再嫁人,带着一个孩子在身边总是不方便,我们家三代男丁单薄,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孙子,绝对会好好将他扶养长大,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不良的影响,你可以尽管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敬尧与你以及他姑姑的事情,相信你也绝对会保守秘密,对吧?」
于是,一场原本可能无法收拾的风暴,就在洪敬尧的母亲高明的手腕斡旋下被化解于无形。
几天后,王婧莹拎着一口皮箱在清晨五点多悄悄地从洪家的大门走出来,尽管心中对尚在襁褓中的儿子有无比的不舍,但是这个家她实在无法继续再待下去,为了儿子的将来着想,她只能含着泪水带着满腔永远都不能够对任何人说的秘密与委屈,搭上一部前来迎接她的计程车静静地离开,头也不回的逃离这一段噩梦般的婚姻。
原本以为今生今世她跟儿子都不可能会再见面了,从今以后她又将回到结婚前一个人将心灵封闭起来的生活直到生命的尽头。
然而过没多久,她将会发现:命运之神似乎特别爱捉弄人,并引领她走向一条难以想像的不归路!
第二章 兄妹的人生初体验
离婚虽然让王婧莹摆脱了有如一场梦魇饱受性凌虐的日子重新获得了自由,洪家更给了她高达二亿元的赡养费作为她放弃儿子监护权以及永远保守洪家兄妹乱伦秘密的补偿,然而对儿子割舍不下的感情还是让她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在很长一段日子都郁郁寡欢,只能藉由重新创业开设律师事务所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一直身陷在负面情绪中不可自拔。
由于她学经历丰富,外型又非常艳丽耀眼,在结婚前原本在业界就已经小有名气,所以事务所开张后没多久就门庭若市,让她每天都忙到天昏地暗,整天像是一颗陀螺般团团转个不停,直到深夜整个事务所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才拖着彷佛被掏空后的疲惫身躯回到她那空无一人的家,如此日复一日,不知不觉竟然就过了三年。
这一天,王婧莹又如往常般在事务所内忙到晚间九点多,好不容易才完成一件诉讼书状,关上电脑后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两手握拳交互在她僵硬的肩膀上捶了捶,收拾好桌面正打算离开之际门铃却「叮咚」一声响起,她赶忙前去开门,却惊喜地看到已经多年未见的两个哥哥居然相偕来访。
王正明望着捂着嘴一脸不敢置信的她那呆若木鸡泪水在眼眶打转又惊又喜打转的脸蛋,用充满男性魅力的低沉嗓音让她备感亲切的台语微笑问候说:「真久没看见,你好否?」
她理了理激动的情绪,深呼吸一口气后说:「阿兄,恁按怎有闲来?赶紧入内(你们么有空来?快进来)!」
跟王婧莹完全不同,她的两个哥哥从小就不喜欢读书,由于农村人口外流严重,所以有很多农家在老一辈年纪大了之后子孙就不愿意继续务农的情况下农地闲置荒废,她的两个哥哥索性就承租或干脆直接直接将这些农地买下来再雇工来耕种,在兄弟俩同心协力的经营下,几年下来居然让他们闯出了名堂,让他们家成为地方上人人称羡拥有亿元身家的富豪。
由于长年在田里体力劳动,让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都晒了一身古铜色的健美体魄,充满粗犷阳刚的男性魅力,在成家立业后言谈举止更增添了几分自信成熟的迷人气质,这都让多年来未与他们见面的她深深迷醉,兄妹三人一边轻啜着事务所内用来招待贵宾的高级XO白兰地,一边聊着从小到大的种种往事,不知不觉地都回想起尘封在记忆深处那不可告人的禁忌回忆…。
在进入青春期后,较为年长的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开始对性感到好奇,而从小就跟他们玩在一起,即使已经亭亭玉立长成令男人垂涎三尺美少女,却依旧天真浪漫的妹妹王婧莹,自然也就成为他们兄弟俩进行性探索的最好对象了!
一开始,身为大哥的王正明利用跟妹妹玩的时候趁机在她已初具规模的胸部轻轻擦过,没多久,身为二哥的王正伦发现这个秘密,也有样学样趁着跟她打打闹闹嬉戏的时候悄悄地偷摸她细滑的大腿或翘臀,到后来王正明也发现了弟弟跟着他偷偷猥亵妹妹后,兄弟俩就心照不宣的当起了共犯,每一次都在嬉戏时把王婧莹逗得放声大笑花枝乱颤,丝毫没有察觉两哥哥淫邪的眼光贼溜溜地盯着她衣服缝隙所泄露出来的春光,并将他们小腹下所撑起的小帐篷偷偷顶在她的大腿与臀部上作亲密接触。
就因为王婧莹这样毫无戒心的任由两个哥哥吃豆腐,食髓知味的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胆子越来越大,在与日俱增的性欲强烈驱使下,身为大哥的王正明率先发难,在暑假一个夜晚趁着家人都熟睡时偷偷潜入了妹妹的房间内对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连身睡袍的王婧莹伸出狼爪,先是在她那一对已经初具规模的双乳小心的轻轻搓揉亵玩,见她依然睡得跟死猪一样,就恶向胆边生解开她衣襟的扣子,轮流在她的双峰尽情地狂舔,不时还吸吮她的两颗岭上红梅,更将手探入她的裙内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揉着她柔软的阴部,直到将睡梦中的她玩弄到发出轻声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看似已经快醒来了才赶紧将她衣襟的扣子扣好,再蹑手蹑脚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内一边回味着亲妹妹的滋味,一边打手枪直到射精了才满足地睡去。
他这夜夜偷香的行径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事实上没多久就被与他一房之隔的弟弟王正伦发现了!
虽然王正伦早就觊觎妹妹青春肉体很久了,但是生性胆小谨慎的他还是耐心的观察了一阵子,确定王婧莹即使遭到大哥骚扰还是没有醒来才决定比照办理,并且还特别等大哥打完手枪发出鼾声沉沉睡去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潜入妹妹的房间,当他看到刚刚才被大哥恣意猥亵的妹妹那曲线玲珑散发著淡淡少女幽香的胴体时,心脏瞬间狂跳,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情不自禁地吻上妹妹湿润柔软的红唇,并将舌头撬开她的双唇企图侵入口腔内吸吮妹妹的香津,无奈牙关挡路而无法得逞,但是能够夺得妹妹的初吻还是让他既满足又激动,更令他得寸进尺的爱抚起妹妹的酥胸,并效法大哥那样对妹妹的奶子又舔又吸。
只不过一想到这对完美的乳房已经被大哥捷足先登先尝过了,心里面不免有些遗憾,在不甘落人后的竞争心理下,他把目标转向妹妹那已经被大哥爱抚到渗出淫水将白色丝质内裤都弄湿的下体,先隔着内裤摸了一会儿,接着就将手指从内裤缝轻轻探入,温暖而湿滑的柔软触感让他兴奋到几近疯狂,而妹妹的呼吸也沉重起来,并随着他手指拨弄着充满蜜汁的娇嫩花瓣发出阵阵的呻吟,在黯淡的夜灯下只见她双眼依旧紧闭但眼珠却在眼皮下快速地左右移动,似乎正在做着绮丽的春梦。
眼见妹妹仍在继续沉睡中,王正伦的胆子又更大了,立即转移阵地将脸贴在妹妹的双腿之间,小心谨慎地将包住妹妹阴部的丝质内裤拨开,妹妹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处女地立即尽现眼底,由于才刚发育不久洁白细致的阴部上只长了些许稀稀疏疏的细毛,虽然被摸的湿答答,但两片阴唇仍然紧紧闭成一线彷佛像是个含苞待放的花蕾,这美丽的景色让他口腔唾液分泌陡增,肉棒更胀得微微发痛,恨不得立即就干进去妹妹的处女穴一泄为快。
然而仅存的一丝理智与道德观念最后还是制止了他鲁莽行事,但既然已经入宝山了岂能空手而归?因此他便轻轻地掰开妹妹的两片娇嫩花瓣,两片唇像接吻般的贴在妹妹的膣屄上,先是将舌尖探入穴口内舔弄,然后就大口的吸吮着源源不绝流出的处女花蜜,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以及触犯禁忌的悖德快感让他简直快疯了,不由得越吸越用力,居然还发出了极为夸张的「啧啧…」声,而这也令一直在睡梦中的王婧莹发出了一声娇媚至极的愉悦轻叹,并微微地挺起小腹似乎是要迎合他的舌头,同时还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头上,似乎是要他进一步深入来为自己止痒。
而这样的动作却将王正伦吓了一跳,以为妹妹被自己惊醒了,赶紧将她衣襟钮扣全都扣好,并拉上凉被盖在她的身上后就赶紧逃回自己的房间内,一边回味着妹妹身上那诱人的甜美处女香,一边打手枪直到射精后才得以入眠。
自此以后,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就这样大哥在上半夜进入妹妹的房间偷香,下半夜弟弟接续下去窃玉,兄弟俩都对于彼此的行径心知肚明,并且在对方偷香时躲在房门外暗中偷窥对方玩弄妹妹的整个过程,间接相互交流学习,但兄弟俩始终不敢真的将肉棒插入妹妹的处女穴内,最多只是将妹妹的阴唇掰开包住龟头摩擦至射精,满足了性欲后就悄悄离去,如此相安无事地过完了暑假,兄妹三人都又长高了许多,两位哥哥变得更加英挺,妹妹也无论在身材或是举手投足之间都更有女人味,兄妹三人的好感情依旧,只不过两个哥哥看妹妹的眼光已经不一样了。
对于这样的变化,王婧莹虽然说不上来,但与生俱来的敏感少女心还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只是觉得每当跟她的两位哥哥视线对上时,都会不自觉得一颗心怦怦跳,感到很难为情,而且在暑假期间几乎每个晚上她都会做春梦,在梦中有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温柔的吻遍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连最私密的部位都不放过,让她春情荡漾,期待对方能够展开更进一步的行动,但对方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然后就像风一样瞬间消失了,搞得她不上不下,无奈又气恼万分,每天醒来膣屄都水汪汪的极度渴望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但这种事情她又羞于启齿说给家人听,只能够一直放在心中,直到开学后才在下课与小雅集小娟这两位最要好的女同学们在聊到身体的变化时提起这些事。
听完她的烦恼后,一向心直口快的小雅说:「那很正常啊,我也经常做这样的梦,我们都从女孩逐渐变成女人了,当然会想要男人。」
有了小雅起了头,平常最爱跟风的小娟也立即附和说:「对啊,我也是唉,而且我梦中的男生长得很帅喔,嘻嘻…」
小雅不禁羡慕的说:「真好,我每一次都看不清楚梦里面的男人长得什么样子…」
小娟耸耸肩笑说:「作梦都是这样子,很少人能够看得清楚梦里的人长得怎么样…」
二位姊妹淘们七嘴八舌的聊着,让王婧莹一直积压在心里面的不安顿时释然,不过这时小雅忽然冒出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希望能够梦到婧莹的那两个哥哥,他们还长的真帅呢,嘻嘻…」,让她惊讶的张大嘴巴傻楞楞的望着双颊飞红的小雅。
小娟又立即附和:「对啊,她的两个哥哥真的好帅!真羡慕他们家有外国人血统,男的帅女的漂亮,如果我也有这么帅的哥哥,我一定会爱上他,愿意以身相许!」
小雅不禁大笑说:「哈哈…你也太夸张了吧?还以身相许,那不就乱伦了吗?怎么可能啊!」
小娟正色地说:「谁说不可能?听说隔壁班有个女生就跟她的哥哥上床了!
」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八卦消息,让王婧莹跟小雅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小娟这一位班上公认最会打听各种消息的八卦女王异口同声问:「谁啊?」
小娟转头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后压低嗓音说:「她是我的好朋友,名字我就不讲了…她告诉我说,她之前经常作春梦,有一天晚上醒来才发现原来是她哥哥在偷摸偷亲她,当时她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继续装睡,由于她哥哥弄得她很舒服,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她哥哥发现她醒了又没有反抗,就说喜欢她很久了,于是她就这样被半哄半骗的跟她哥哥做了…」
小雅不敢置信的惊呼:「天哪,真是无法想像…」
听到这些八卦消息让王婧莹大为震撼,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从暑假以来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是不是也跟隔壁班的那一位女同学一样在睡梦中遭到哥哥猥亵使然?如果是的话,那她又该如何是好呢?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不禁心烦意乱,接下来的几堂课都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课回到了家中,虽然两个哥哥的言行举止一切一如往常看起来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她却不敢直视他们的双眼,以前兄妹三人总是亲密无间毫无芥蒂的打打闹闹,现在她则是不自觉地刻意跟他们保持距离避免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这样的变化自然引起了王正明的注意,忍不住关心的问:「阿莹,你佮平常时冇啥仝款(跟平常不太一样),身体冇爽快喔(不舒服)?」
王婧莹转过身将书包放在桌上技巧性地避开王正明伸过来要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摇摇头勉强的一笑说:「我冇代志(没事),可能是上课太久,累了吧?」
刚从厨房端出一盘菜的母亲听见他们对话便说:「上课累了,盈暗(今晚)
你就较早困(早点睡),先去洗身躯,马上就要吃饭了。」
王婧莹点点头说:「嗯…我先去洗身躯了。」
吃过晚饭将家庭作业做完后,王婧莹果然十点不到就熄灯上床睡觉,虽然对于两个哥哥有所怀疑,但她仍然没有将门锁上,想要赌赌看究竟是不是自己想太多?
怀着这样的心思,她虽然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却努力地保持清醒,但最后还是不敌强烈的睡意在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的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感觉有人在她的身上轻轻地爱抚着,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一时还以为是在作梦,直到两颗奶子被一双大手掌握并不断地搓揉,乳头还被对方含住恣意舔吮不时还轻轻地啮咬,令她感到又痛又爽,整个人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在小夜灯朦胧的灯光下,发现趴在她身上的居然是她的大哥王正明!
一时之间她全身的血液彷佛瞬间凝固住了,心脏噗通噗通地狂跳,脑袋一片混乱,女性怕羞的天性让完全不知所措的她只能继续装睡,任由大哥继续在她的青春肉体恣意亵玩,直到双唇被大哥吻上舌头强势侵入她的口腔内搜刮芬芳甘美的津液,她才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但依然不敢睁开眼睛。
这细微的反应让王正明赶紧停止了动作悄声问:「婧莹,你清醒了吗?」
尽管王婧莹还是紧闭着双眼继续装睡,却因害怕而呼吸急全身紧绷微微发抖,促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王正明见状心里面已经明白她是在装睡而且没有抗拒的意思,便在她的耳畔柔声说:「免惊,阿兄会好好疼惜你!」
不知道是王正明的气息触动了她敏感的耳朵还是太过紧张,她浑身抖了一下,但他依旧紧闭着双眼,这样的光景在王正明看来以为她已经默许了,不禁大喜过望,于是就不再客气地将她的睡裙、胸罩与内裤全都脱掉,虽然这几个月来玩弄这具青春胴体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但直到现在王正明才真正有机会在她清醒的状态下见识到妹妹那完美无瑕的性感全裸娇躯----虽然她紧闭的双眼始终没睁开,但已经让王正明兴奋到不行,猴急地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像头饿狼般趴在妹妹的身上从上而下贪婪地又摸又舔,很快地就将她逗得气喘吁吁,忍不住轻声低吟,淫水也从阴道中缓缓渗出。
王正明见状笑说:「我的小妹起秋(发情)啊,哥哥我来好好爱你吧!」
这话让王婧莹原本就已经绯红的脸颊瞬间像颗苹果般红透了,此刻她已然被逐渐升高的欲望所支配,渴望有一个东西能够填满她身体那莫名的空虚,而王正明也没有让她等太久,立即扶着早已朝天高高举起的肉棒对准她下体的肉缝轻轻插入半个龟头,又硬又热的触感令她不禁浑身一震并惊呼:「啊…好胀…」
王正明停了下来,将粗大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口旋磨绕圈让她习惯性器交合的感觉,待她心情放松下来后才在丰沛的淫水润滑下再度向前推进一寸将半截肉棒插入,温暖潮湿的阴道壁紧紧地勒住肉棒,让王正明爽得差一点立即射出精液,赶紧将肉棒稍稍抽出缓和情绪,只见妹妹虽然眉头紧蹙但表情看起来并没有太痛苦,而且还淫水狂流个不停,高耸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红通通的脸蛋无比艳丽,一副期待「大船入港」的模样,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将腰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滋…」的一声突穿膣腔肉壁的严密防御直抵花芯。
遭到哥哥这促不及防的突袭,王婧莹再也无法继续装睡,张开眼睛望着一脸爽快的哥哥双手奋力想将他推开哀号:「唉呦,好痛…」
那眼角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王正明不禁心头一动柔声安慰她说:「查某囡仔(女孩子)第一改(次)予人奸都是这样,真紧就没代志啊(很快就没事了),你看,我归支拢(整根都)插入去啊…」
王婧莹仔细一看,果然哥哥的肉棒已经完全自己的处女穴内,虽然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裂开一般,但是痛苦却逐渐减轻只是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被塞得满满的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两人的性器官紧紧交合得密不透风,甚至隐约能够感觉到彼此微血管脉搏的跳动,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感以及兄妹偷尝禁果的悖德感,让兄妹俩都兴奋到不行,彷佛要吸尽彼此的灵魂一样紧紧相拥吻得分不开。
在感觉妹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他性器的入侵后,寻求更爽快的本能驱使王正明缓缓地将肉棒试探性地抽插了几下,王婧莹只是轻声低吟没有再喊痛,于是他加快速度「啪啪啪…」地干了起来,将王婧莹干得放声淫叫:「啊…真爽…」
王正明吓了一跳赶紧以吻封住妹妹的嘴巴以免她兴奋过了头将家人给惊醒,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腔内你来我往纠缠不休,同时还不住挺起小腹将自己的性器官迎合对方的抽插频率,大量的体液随着每一次的操干从两人的交合处四处喷溅,在床单上洒满禁忌之爱的水渍,彷佛恨不得将自己与对方合为一体,你侬我侬永远不分离!
尽管初尝性爱甜美滋味让兄妹俩都兴奋到不行巴不得就这样干到地老天荒永不停歇,但是刚告别童子之身的王正明却只知道一昧地猛插狠干寻求更多、更强烈的性快感,很快地就感到浑身一阵酥麻,精液瞬间一股股疾射而出全都灌注在妹妹那稚嫩的花芯,才精疲力竭地瘫趴在她温香软玉的青春肉体上细细品味这永难忘怀的人生初体验。
第三章 再相逢的极乐天堂
好不容易才夺得了妹妹上下两张嘴初吻的王正伦,原以为自己终于在跟大哥的竞赛中扳回了一城,但没想到几天后大哥明明知道他正躲在房间门外偷看,并且等着要接手,却还那么大胆地将妹妹给开苞,甚至于还将精液射进去,更离谱的是:大哥干了一次居然还不不肯罢休抱着妹妹亲了一会儿后再度硬起来,又干了第二次并内射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衣服回房间睡觉。
而被他干得全身瘫软趴在床上爬不起来的妹妹则是又休息了片刻才恢复元气,赶紧捂着被射满满精液的阴户跑到浴室冲洗,原本还以为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却没想到才刚进房间就被躲在暗处的王正伦窜出来将她一把抱住在她耳畔悄声说:「你佮大兄的代志我拢看着矣(你跟大哥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予(给)
我奸一次,抑无(不然)我就讲出去予人知!」
这一招果然将王婧莹给吓住了,默默地点了点头,任由大喜过望的王正伦抱上床,将她刚刚才穿回身上的衣服再度脱得一丝不挂,色香味俱全的全裸青春肉体让王正伦看得猛咽口水,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裤后就握住激动不已的肉棒对准了妹妹才刚被开苞不久的小穴用力插了进去,将她干得哼了一声。
所幸经过了大哥之前的辛勤耕耘与灌溉,小穴依然非常湿润,让他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一杆进洞直捅到底,紧实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骂了一句:「干,真爽!
早知我就较早奸你,作你第一个男人。」
王婧莹羞得无地自容,但二哥握有把柄在手,她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的忍受嘲讽不敢回嘴,还好王正伦嘴巴虽然坏,但在干她的时候还是顾虑到她才刚破处不久,特别小心翼翼非常温柔。而王正伦双手每一次次抚触都像是有特别魔力般让她感到既舒服又安心,很快地就让她忘了自己是被逼奸,闭着眼睛享受着被铁棍一般坚硬的肉棒操干所带来一波接着一波的欢愉,还情不自禁地轻声低吟:「啊…二兄…有够爽…」
得到妹妹的肯定,让王正伦原本因为大哥被先驰得点将妹妹开苞的满腔不满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他们兄妹三人因为混血儿的外貌与众不同经常遭到其他小孩的排挤,从小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家里自己玩。如今兄妹三人玩到床上来,虽说这种乱伦的行径不见容于社会,但他深信自己跟大哥都深爱着妹妹,绝对不是单纯把她当成发泄性欲的肉便器!
因此,当妹妹那迷离湿润的双眼与他炽热的视线一对上,强烈的爱怜之情顿时像潮水般澎湃激昂让他难以自禁地俯身紧紧抱住妹妹将她柔嫩的香舌吸入口腔内尽情地搅弄,兄妹俩像是陷入热恋中的情人般吻得啧啧有声难分难舍。
初尝肉味的男根发疯似地朝妹妹湿滑的嫩穴猛攻,将王婧莹干得死去活来,两只手一下子紧紧环抱着他,一下子又抓着床单胡乱拉扯,满是香汗淋漓的脸蛋红通通看起来妩媚到了极点,口中更是发出阵阵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下体甚至于还被干到潮吹淫水狂喷像是尿失禁一般湿淋淋,让王正伦得意非凡,虽然他没有得到妹妹的处女之身,但在临床的表现上他显然比大哥更体贴妹妹的感受,才能够让妹妹如此佳评如「潮」!
眼见妹妹无论是身体、心理还是灵魂都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王正伦也不再保存实力全力加速冲刺,让才刚经历过一波高潮的王婧莹被干得爽翻天,夹杂着台语胡乱淫叫:「二哥,你干得我好爽喔…啊…啊…膣屄快被你奸破了…」
这狂乱的媚态让已经埋头苦干了超过半个小时而满身大汗的王正伦再度被挑起了兽性,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望着妹妹咬牙说:「好,我就把你的膣屄奸破!」
说着,他果真劈劈啪啪不要命似地狂干起来,口中还喃喃自语说:「我干!
干!干!干死你…干死你…」
强大的攻势将王婧莹干得理智全失,不顾一切地忘情狂喊:「啊…好硬…真爽…啊…」
兄妹俩这忘乎所以的纵欲狂欢,终于惊醒了在隔壁房间才刚入睡的王正明,当他打开妹妹的房间门一探究竟,只见弟弟王正伦居然压在妹妹王婧莹的身上,两人的性器紧紧地交合,王正伦的睾丸正剧烈地收缩着显然正将一股股的浓稠精液灌注进妹妹那被干得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内,而王婧莹则像是力气被抽尽一般浑身瘫软仰卧默默地接受二哥的滋润,两个人全身都被汗水浸得油亮亮,高潮后的疲惫让他们即使看到了一脸目瞪口呆的王正明站在门口,也依然对他视若无睹,自顾自地湿吻着。
这令人无法置信的景象,让王正明居然愣在原地看着弟妹俩把他当空气在床上亲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总算像回魂似的说:「你…你们…」
王正伦望了他一眼说:「阿兄,你又阁起秋矣(你又勃起了),起来眠床顶作伙耍(上来床上一起玩)吧!」
从那之后,他们兄妹三人就这样开始一起玩3P乱伦性交,身为大哥的王正明更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避孕药与保险套,好让三人可以更无后顾之忧地尽情淫乐。由于经常必须一女应付二男,王婧莹因而无师自通学会了口交,让两个哥哥一个在后面干她的膣屄时,另外一个就在前面干她的嘴巴,玩腻后兄弟俩交换位置再继续干。
当王婧莹月经来潮时,就只能靠一张嘴与两只手服侍两个哥哥,让他们在嘴里口爆后再将满口的精华全吞下肚,这虽然让兄弟俩非常爽,但是玩了几次后王正伦就又觉得腻了,便打起了她菊花穴的主意,趁着一次只有他跟妹妹在家时提出肛交的要求,但是王婧莹却抵死不从说:「不要,干屁眼很变态唉,脏死了!
」
王正伦却死皮赖脸的百般纠缠,说好说歹王婧莹还是不为所动,于是王正伦改打哀兵策略,装出一副哭丧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阿莹,你膣屄的第一改(第一次)予(给)阿兄,你尻川(屁股)的第一改(次)就予(给)我吧,我想佮(和)阿兄仝款(一样)爱你。」
这话果然撩动了王婧莹的少女心,让她的双颊瞬间飞红,虽然嘴巴仍说:「
不好啦,你遐迩(那么)大支…奸入去尻川会盖(很)痛唉…」,但态度已经明显软化了下来,不再坚持。
于是,王正伦打铁趁热地将她抱进怀里亲了一口柔声说:「按呢(那么)我慢慢来,好否?」
王婧莹红了脸默默地点了点头,王正伦大喜过望,示意她在床上趴下,然后将她的裙子向上掀至腰部,再将她的内裤向下拉至露出了两颗浑圆白皙的臀瓣,一股带着些许血腥气的难闻味道扑鼻而来,让王正伦不禁皱起眉头,但却兴奋异常地掰开妹妹的臀瓣,细细地观赏那紧闭的羞涩菊穴以及被卫生棉堵住的膣屄,生平首次见识到女人在生理期的私密部位,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变态的刺激,居然让他忍不住从口角滴下「猪哥澜(口水)」!
或许是感受到他那炽热的视线,王婧莹反手遮住了翘臀害羞的说:「阿兄,莫看啦…」
如此忸怩娇羞的小女人样,将王正伦逗得欲火更炽,双手各抓住妹妹那一对软绵绵的臀瓣,然后将整个脸贴在上面无比陶醉地说:「好,我莫看,我用亲的!」
说着他果真像一头饿狼般狂吻着妹妹交那像刚出蒸笼的馒头般白嫩柔软的翘臀,先是交互对两瓣肥美的臀肉又舔又吸,最后将舌头瞄准隐藏在股沟中的菊穴用力地舔了一口,王婧莹顿时像是被电到一样浑身酥麻惊叫一声:「啊…不要…
」
如此强烈的反应让王正伦忍不住笑了出来,两手将妹妹的臀瓣掰开让紧闭的菊穴略为扩张,接着就使出他从黄色小说上学来的「毒龙钻」绝技,将舌头不停地往里面舔,虽然技巧相当笨拙,却已将王婧莹逗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并不住地发抖,但在他温柔的双手爱抚与舌尖轻轻的舔舐下,王婧莹原本紧张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括约肌也慢慢放松不再紧绷,并发出愉悦的娇媚轻哼闭着眼睛享受起来:「嗯…啊…真爽…」
既然妹妹已经进入状况了,王正伦就不再浪费时间,飞快地将身上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然后握着早已兴奋得流出前列腺液的肉棒对准妹妹那已被他充分润滑的菊穴试探性地磨着,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他的尿道口又渗出更多透明的黏液成为最佳的润滑剂,他用力一挺龟头缓缓地插入防守严密的菊穴内,将妹妹插得发出一声闷哼。
王正伦赶紧停了下来问:「会疼否?」
王婧莹摇摇头说:「很胀,但感觉还好。」
王正伦这才放下一颗心来说:「按呢(这样)我继续插落去,好否?」
王婧莹红着脸点头说:「嗯…」
于是王正伦又继续往前推进,只不过从未经人摘采的菊花蕊防守的实在太过严密让他寸步难行,虽然妹妹说不会痛,但从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以及自己那已经插入的龟头被括约肌紧紧勒住得隐隐作痛的感觉,都让他觉得觉得不能莽撞行事,于是他就将肉棒在菊穴口缓慢抽插,待分泌出更多前列腺液后才用力地直捣黄龙尽根没入。
这猝不及防的突袭让王婧莹惊声尖叫:「啊…好硬…」,双手更反射性地往后伸似乎想将王正伦推开,王正伦赶紧俯下身来在她的美背、脖子与耳垂上狂吻着,同时双手还伸到她的胸前把玩着这阵子以来被他与大哥搓揉到越来越大的奶子,这才逐渐抚平了妹妹因菊穴骤然被开苞的紧张情绪,兄妹俩叠在一起享受着前胸紧贴着后背肉体连结在一起的亲密感。
过了半晌,王正伦感到肉棒被菊穴勒住的压力略减,便开始缓缓抽插操干着菊穴,龟头在穴口进出时的紧迫感让他忍不住赞叹:「干,真爽!原来奸尻川比奸膣屄阁较(还更)爽!」
说着,他就逐渐加大力道「啪啪啪…」地猛干了起来,王婧莹则是像是接受电疗般感到浑身一阵阵的酥麻,原本还因为怕羞竭力压抑的低吟这时以变成了放声大叫:「啊…啊…啊…真爽…啊…啊…啊…」
如愿将妹妹的菊穴开苞让王正伦总算能够一吐胸口那一股因为自己老是慢一步而被大哥先驰得点的郁闷之气,而妹妹被他干得双手紧抓着狂单欲仙欲死的痴态,更让他的征服欲燃烧得更加炽热,肉棒在妹妹的菊穴内膨胀到极点,穴口的括约肌也随着他每一次的进出而不停收缩,彷佛像是在替他的肉棒按摩一样舒服,不一会儿就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滚烫的精液瞬间在妹妹的直肠内喷洒而出!
就这样,王婧莹身上三个穴都开发完成,兄妹三人可以更尽情的交媾淫乐,即使是在王婧莹生理期期间也不例外,只不过相较于王正伦对于「大恋肛」的痴迷,王正明更偏爱让妹妹口交,看着她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喝下肚,满足自己变态的征服与支配欲望。一直玩到王婧莹考了大学离家到台北读书后,兄妹三人这不足为外人道的性关系才无疾而终。
每次回想起少年轻狂时的往事都会让王正明、王正伦与王婧莹兄妹三人兴奋到不行,只不过在大家先后结婚后就很有默契的不再去重提往事,就算是偶尔见面了也是装作若无其事,彷佛已经把过去的一切都遗忘了。
而今几杯黄汤下肚,多年来刻意压抑的情与欲又随着酒精在全身的血管中流窜而再度被唤醒,兄弟俩的裤头都悄悄搭起了一座小帐篷,让不小心眼角余光瞥见的王婧莹看得脸红心跳,久旷多年未得男人滋润的小穴也缓缓渗出淫水来,成熟女性费洛蒙气息顿时弥漫于整个办公室内,令两个男人益发坐立难安!
尤其是王正伦,为了达成父母亲希望他与大哥尽早成家立业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兄弟俩在当完兵后没多久就先后遵循传统被安排与邻村的女子相亲结婚,兄妹三人行的快乐时光硬生生被迫终止,但是他心里面对妹妹的眷恋却始终不曾消失,现在与大哥听说妹妹离婚了一同前来关心,再次见到多年未见而更显成熟美艳的妹妹,他内心更是激动得无法自抑,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狠狠的干个够本。
只不过,现在大家都已成年,碍于世俗的礼教规范王正伦不得不轻啜了一口XO将满腔的情欲强行压抑下来后关心的问:「阿莹,你怎会雄雄(忽然)离婚?也毋甲阮讲一下(也不跟我们讲),这几年你好否?」
这一句话果然将沉浸在往日绮情的王婧莹当头浇了一桶冷水,让她将酒杯轻轻搁在桌子上脸色黯然黯然叹了口气说:「就是发现自己爱毋着(不对)人,无法度再佮(跟)伊继续作伙生活…已经过遮尔济年矣(过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惯习矣。」
原本她忍不住想将她在前夫家被当成性奴隶的不堪过往全盘托出,但随即又想到她和前夫家有保密的约定,不得不将到口边的话硬生生吞回肚子里,但是当王正伦又问:「按呢喔,毋过,你拢袂想恁后生喔?(这样啊,不过,你都不会想你的儿子吗?)」,她就再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一开始王婧莹还只是轻声啜泣,没多久就抱头痛哭,让王正与王正伦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王正伦才将她拥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个够并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这原本是再自然不过温馨手足之情的展系,只不过从王婧莹那成熟性感的美艳胴体所传过来的柔软触感与混合著高级香水味的女性费洛蒙气息,让王正伦好不容易才软化的肉棒又再次充血膨胀起来,在他的裤子撑起了一座小帐篷。
王婧莹没有察觉这样的变化只是一昧地哭,王正伦只好尴尬地继续拥着她,让她哭个够,大概足足哭了将近十分钟左右,王婧莹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瞥见二哥裤头凸起了一包,才赶紧脱离王正伦的怀抱将眼泪擦干说:「真歹势(不好意思)…」
王正伦爽朗的一笑说:「咱是兄妹,有啥好歹势?」
王婧莹不好意思的说:「逐(大)家已经是大人矣,袂当阁按呢(不可以再这样)!」
王正伦叹了口气说:「按呢(这样)讲也有理,抑是咱细汉时阵较好,彼时阵咱兄妹三人拢免管别人按怎想,每一工过着真快乐矣(还是咱们小时候好,那时候我们兄妹三人都不必管别人怎么想,每天都过得好快乐)!」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王婧莹的心弦,让她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默,过了半晌才咬了咬下唇喃喃自语说:「人生就应该爱(要)快乐才是,无需要管别人按怎想…」
王正伦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只是接着她的话继续说:「就是啊,人生短短矣,就是爱快乐,千万毋通(不要)浪费性命…」
他的话还没说完,王婧莹却忽然打断说:「没错,所以咱应该佮细汉彼时阵仝款作伙快乐(咱们应该跟小时候一样一起快乐),才袂(不会)浪费性命!」
说着,她忽然将王正伦一把抱住,双唇也同时贴了上去将王正伦的嘴巴含住狂吸,这猝不及防的突袭将王正伦整个人完全吓傻了,被她紧紧抱着强吻了一阵子才赶紧将她推开说:「你按呢是创啥(你这样子是干什么)?咱是兄妹唉!」
王婧莹被推倒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岔开,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住的女人最私密部位在窄裙内若隐若现,让王正伦看得两眼发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王婧莹一脸醉态双手向后撑着沙发吃吃笑说:「兄妹又按怎?咱三兄妹不是自细汉就做伙相奸真快乐吗?你毋是讲人生短短矣,就是爱快乐,千万毋通浪费性命?」
王正伦口吃说:「你误会矣,我毋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以阿兄的身分关心你这个小妹而已…」
王婧莹望了他鼓起一大包的裤头一眼,挑逗意味十足地将双腿往左右岔的更开,吃吃地笑说:「是喔?毋过,你佮大兄明明早就起秋(勃起)矣,想欲奸我,恁掠准讲我毋知(你们以为我不知道)?」
说着,她双手将窄裙往上提,然后将黑色丝袜裆部撕破一个大洞,再将黑色蕾丝内裤拨开到一旁后掰开湿淋淋的阴唇,诱人的粉红色穴口就这样正对着满脸尴尬不知所措眼珠子却睁得大大彷佛快掉出来的王正伦说:「来嘛,你已经真久没看着我的膣屄了,应该真想欲吃,着否(对吧)?」
然后王正伦就像是个傀儡人偶般被她两脚一勾整个人趴在她的两腿之间疯狂地舔着这个充满女性费洛蒙气息他朝思暮想久违多年的秘密花园,把已经多年没有尝过肉味的王婧莹舔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嗯哼…有够爽…」
王婧莹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后,才转过头来望着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裤头早已撑起一大包的大哥王正明说:「阿兄,过来做伙耍啊。」
王正明这才彷若大梦初醒般飞快地将身上的衣裤全都脱光,一身被家乡热情的太阳晒成古铜色的健壮肌肤与那高高翘起的肉棒,让王婧莹看了脸上泛起了无限春意的满意笑容,即使一句话都不说,兄弟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一个一边舔着妹妹水汪汪的膣屄,同时将自己的衣裤以及妹妹下半身的窄裙、丝袜与内裤一件件脱掉,另外一个则在享受着妹妹吸吮胀得通红的肉棒之余,温柔地将妹妹上半身的丝质衬衫与奶罩褪去,兄妹三人果真重回年少的快乐美好时光,尽情地享受这多年来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禁忌滋味!
在充分品尝妹妹美味的膣屄爱液后,王正伦的肉棒早已硬得快爆开来,但他还是按耐住性子对王正明说:「阿兄,你先来奸小妹的膣屄,换我来予伊吮膦鸟(肉棒)!」
对于弟弟礼让他先上的好意王正明也毫不推辞大方的接受点头说:「好,毕竟伊已经遮济年莫予人奸矣(毕竟她已经这么多年没让人干了),我先将伊膣屄通通唉。」
于是兄弟俩就迅速交换了位子,并几乎在同时将各自的肉棒分别插入王婧莹的淫穴与口中,然后很有默契的以此进彼出的节奏干着她上下两张嘴,将她干得口角流涎淫穴淌水爽得浑身阵阵酥麻,想尽情的大叫嘴巴却被王正伦的肉棒塞住,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兄妹三人在各自嫁娶阔别多年后都心照不宣地将过去那一段年少轻狂的回忆尘封在记忆的最深处,努力想做好为人夫为人妇经营一个美满家庭,无奈天不从人愿,身为小妹的王婧莹的婚姻居然那么早就结束,身为哥哥的王正明与王正伦二人远道而来原本只是想好好安慰一下这个妹妹,却没有想到会演变成兄妹3P乱伦群交,这样的发展虽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却让他们兄妹三人都兴奋莫名,像是没有明天般疯狂地摆动躯体相互操干抽插,才不到五分钟的光景整间办公室就弥漫着汗水味、酒味以及男女费洛蒙混合在一起的淫糜气息,让他们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
忽然,王正明大叫了一声:「哎呀,我欲溅出来矣(我要射出来了)…」
说着,他赶紧将被淫水泡得油亮亮的肉棒从王婧莹的淫穴中抽出来,浓浓的精液瞬间在王婧莹的小腹上喷洒而出,大声喘着气说:「干!真正有够爽!」。
王正伦见状立即转移阵地,一点时间也不浪费将自己的肉棒插进王婧莹涌出大量淫汁的小穴内就死命地猛操狠干,将才刚刚来过一次高潮的妹妹干得再度嗨了起来大喊:「啊…二兄你的膦鸟(肉棒)有够硬,强欲甲(快要将)我奸死矣…真正有够爽…」
如此狂乱的淫荡媚态逗得王正伦心花怒放,更加疯狂的冲刺将王婧莹的水濂洞干得液体四处乱喷,他这才惊觉妹妹居然潮吹了,不禁得意非凡,一股优越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让他更肆无忌惮地猛插着妹妹的肉穴,这不要命似的奸淫,让在另一头将沾满黏稠体液的肉棒塞入王婧莹口中恢复元气的王正明不禁心中暗忖:「这箍奸甲欲起痟矣(这家伙干到快发疯了)!」
王正伦确实是快疯了,这么多年来对妹妹那性感美味的肉体一直都念念不忘,如今居然能够再次干到让他朝思暮想的妹妹,他焉能不如痴如狂,牢牢把握住这一次机会抛开一切的尽情驰骋?
毕竟这一次是兄妹三人在酒后才在阴错阳差之下燃起旧情,他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能够有机会再干到妹妹,所以像是要把这几年的遗憾都填满一般死命的操干,而王婧莹更是不知道被奸得来了几次高潮,只能像是在帮他出力般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腰,双腿大大岔开挺起小腹迎合每一次的抽插,但阴道却越缩越紧,到最后居然像是处女穴一般将王正伦的肉棒紧紧的勒住,彷佛不让他的肉棒抽离一样,在这来自深处软肉的阵阵挤压下,王正伦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狂吼了一声:「
啊…干!」
迅即将多年来积压在心里面满腔的情欲,连同热情无比的精液全都射进妹妹久旷的子宫内,经过这一番激烈运动后,兄妹三人虽然都感觉非常累,但内心却都畅快无比,都只想着在休息一阵恢复体力后,要在这一个今晚只属于他们三人的再相逢的极乐天堂中展开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的近亲相奸3P混战,直到大家都无力再战为止。
第四章 圣女上课
再次和两个哥哥重叙旧情,让王婧莹真正走出了离婚的阴霾,经过那一晚兄妹乱伦3P的纵欲狂欢后她才惊觉原来人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如果没有适度的满足情与欲的需求,是不可能健健康康地活下去!
只不过即令垂涎她美色的男人多到可以组成一个连的兵力,但是她却没有一个看得上眼,还好她本来就不是欲念旺盛的女人,而繁重的工作更耗去她大部分的精力,即使好几个月没有做爱她也都不动凡心,只有等到她两个哥哥连袂到台北探访,或者是她在年节返乡时,兄妹三人才会把握机会一起做爱,也因为这样每一次兄妹三人都拚尽全力的干得天昏地暗,而她离婚离婚前在前夫的调教下学会了包括SM在内的各种性花招,如今她也一一拿来用在她两个哥哥身上增进情趣,更是将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迷得神魂颠倒,对她这个性感风骚的妹妹爱之入骨!
相形之下,他们跟自己的妻子在床上做爱时就显得味如嚼蜡无趣到了极点,在不知不觉间对妻子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而女人细腻的心思以及与生俱来的第六感也让她们察觉到自己的丈夫不太对劲,每次只要看到王婧莹这个妹妹他们兄弟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兄妹之间互动的举止也亲热的不像话,即使他们两人都宣称是因为兄妹从小感情好,大家久久才见一次面热络一点也是应该的,但他们的妻子无论如何就是不相信,不时就为此起争执,将家庭搞得鸡犬不宁。
王婧莹当然知道自己身处暴风中心,因此尽可能的能不回乡就不回乡,即使偶尔回乡一次也尽量避免在两个嫂嫂面前跟她的两个哥哥有太亲密的言行,更刻意到市区的汽车旅馆开房间,以免一个不小心被嫂嫂们捉奸在床。
但就如俗话说:「爱情就和咳嗽一样,患上了就根本藏不住,哪怕闭上嘴巴,捂住耳朵,爱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每当她跟两个哥哥在眼神交会时,彼此眼中不自觉所传达出来的暧昧,还是逃不过她两个嫂嫂敏锐的情感雷达捕捉,于是就这样又再度引发一场争吵,王婧莹只好不再回乡,以免成为破坏兄嫂家庭和谐的罪人,反正她本来就可以做到无欲无求的圣女境界,即使持续好几个月甚至几年不做爱都没关系,但是如此一来换成她两个哥哥按捺不住,不时就以拜访客户做生意等藉口不辞辛苦从台东老家跑到台北来找她,等他们回家后他们的妻子反而吵得更厉害!
这使得王婧莹心里面非常过意不去,再三地劝说:「阿兄,恁莫阁来我遮矣(你们不要再来我这边了),阁按呢落去,恁甲(跟)阿嫂一定会离婚,我无希望舞到彼种地步(我不希望搞到那种地步)!」
王正伦哈哈大笑说:「袂(不会)啦,你放心,阁再讲,若无来你遮,我欲去佗位揣人耍这款好耍的代志(再说,如果不来你这边,我去哪里找人玩这么好玩的事情)?」
说着,他腰一挺,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插入王婧莹的菊穴内,由于前面的淫穴已经被大哥王正明的肉棒插着,两个哥哥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操干成为人肉三明治,下体两个洞两个洞被完全塞满充实的爆胀感令她忍不住发出极其淫荡娇媚的呻吟,逗得王正明血脉贲张,挺起肉棒来对着她的淫穴就是一轮「啪啪啪…
」地猛干,而在后面的王正伦也很有默契的配合他的节奏,以「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方式干着妹妹的菊穴,直到兄弟俩各自在王婧莹的阴道与菊穴射精才抽出肉棒,被红色绳索捆绑而更形突出的阴部与菊穴缓缓流出白浊的淫汁滴落在地板上。
如此淫糜的景色让王正伦忍不住拿起手机拍了又拍,甚至于还开启录影功能对着王婧莹的淫穴与菊穴仔仔细细拍了又拍,最后更落在她那无比满足又疲惫的艳丽脸蛋来个特写,王婧莹赶紧用双手将脸捂住说:「二兄,莫翕(别拍)啦,你真讨㤉(讨厌)呢。」
王正伦哈哈大笑说:「我佮大兄久久才有法度佮你做伙耍SM,当然爱翕落来携转去好好仔欣赏(我跟大哥久久才有办法跟你玩SM,当然要拍下来带回家好好欣赏)!」
王婧莹:「拢洗掉啦,二个阿嫂早着怀疑咱唉代志,你是欲翕落来作罪证呢?讲正经唉,咱三个人暂时莫见矣,以免出代志就害矣(都洗掉啦,二个嫂子早就怀疑我们的事情了,你是要拍下来当罪证吗?说正经的,咱们三人暂时别见面,以免出事就糟了)。」
看她一脸颜色的表情,王正伦收起了嘻皮笑脸沉吟了半晌说:「你讲的有道理,自己的某马是爱顾(自己的老婆也要照顾),只不过既然咱暂时不欲见面,我佮大兄只有看你的相片佮影片思念你矣。」
王正明也帮腔说:「是啦,你就予阮(给我们)保留相片佮影片,莫坚持爱(要)你二兄洗掉啦。」
在两个哥哥大力劝说下,王婧莹终于不再坚持要王正伦将手机内的相片与影片删除,但附带条件说:「不过,恁一定爱注意千万莫予两个阿嫂看着你手机内底(里面)的物件(东西),绝对毋通予相片佮影片流出去!」
于是,兄妹三人的极乐纵欲美好日子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王婧莹又恢复到之前把全部的心力都投注在工作上的单身生活,虽然她已经不再排斥和别的男人交往,想追求她的男人更是不知凡几,但是却始终没有遇到能够让她心动的对象,她也只能抱持随缘的态度等着遇到那一个对的人。
其实在社会上像她这样等爱的女人真的不在少数,像是她一位在地检署担任检察官的大学时代女同学简文雯就跟她一样,在离婚后虽然很想再找第二春,身边也不乏追求者,无奈能让她动心的对象可遇不可求,所以秉持宁缺勿滥的原则到现在还是单身,两个有相似处境的姊妹淘在例假日也乐于互相陪伴逛街吃美食上健身房健身,生活倒也不会感到寂寞。
这一个星期日,王婧莹又和简文雯那样如同往常一大早就去健身房运动健身,中午共进午餐后又接连逛了几个商圈,不知不觉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分,吃过晚饭后简文雯忽然对她说:「这附近有新开一家PUB,待会要不要一齐去喝一杯?」
王婧莹本来是不喜欢去PUB这种场所,但是看到简文雯那充满热切期待的眼神,不愿去扫她的兴,便点头说:「好啊,我也很久没去PUB了。」
在简文雯的带领下,她们走了约五分钟的路走进了一家在小巷里的PUB,两人才刚坐下来各点了一杯饮料喝了一口,没想到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咆哮怒骂声,紧接着又传来玻璃杯掉到地面上破碎的声音以及拳打脚踢的斗殴声响,将整个店内全部的人都吓了一跳,简文雯也站了起来想要跟着服务生过去一探究竟,王婧莹赶紧拉住她的手摇摇头说:「不要过去自找麻烦了,你现在休假,不是在上班!」
简文雯将她的手轻轻拉开微笑说:「我去看看而已,没事啦。」
说完她就一个箭步朝里面走去,王婧莹犹豫了半晌只能摇了摇头无奈地也跟了过去,简文雯从以前在大学时个性就是这样,喜欢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所以在毕业后才会选择当检察官,如果是在执行公务也就罢了,但现在她明明是在休假,身边又没有警察保护却去趟这滩浑水,如果不去看着她万一发生危险该怎么办?
然而,王婧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走到里面,只见几个怒气冲冲手臂上露出一大截刺青看起来似乎是黑道份子的彪形大汉围着身形娇小纤弱的简文雯一副彷佛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凶神恶煞模样,而简文雯则是蹲在地上扶着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流着鼻血已经晕了过去浑身酒气的男子,尽管势单力薄但她脸上却毫无惧色。
面对这一触即发的局面,王婧莹只能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简文雯耸耸肩轻松地笑说:「还能怎么样?就是这个老兄喝醉了,跑去找这几位大哥聊天,就被打了。」
这话却惹得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理着美国海军陆战队锅盖头满脸横肉的男子不满咆哮说:「小姐,说话要凭良心啊,是这个王八蛋自己冒冒失失的跑来烦我们,我们请他离开他不但不肯走,还抓着我们的手臂纠缠不休,说什么他找我们聊天就被打?」
简文雯将那被打的醉汉交给王婧莹后站了起来对锅盖头男子说:「不管怎么样,打人就是不对,看你们几个人围殴他一个人把他打成这样,如果不是我出面阻止,他恐怕就会被你们打死了。」
这话无疑是火上加油让那锅盖头男子更加火大,拍桌咆哮说:「想帮人出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跩个屁?」
简文雯从包包内拿出了地检署的识别证对锅盖头男子以及其他同夥面前亮相冷笑说:「我确实不是什么东西,只是地检署的检察官,我现在很礼貌的拜托你们说话可以不必这么大声吗?」
地检署检察官识别证果然威力无比强大,整个场面就像日本时代剧《水户黄门》中渥美格之进亮出绘有水户藩家徽印笼时那般,原本闹哄哄的店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锅盖头男子嚣张的气焰也瞬间消风,对简文雯鞠躬哈腰陪笑说:「可以,简检察官!」
简文雯一脸灿笑说:「干嘛口吃?这个人我就先带回去了,现场就麻烦你们善后了,另外顺便请你们留下联络方式,如果这个人后续有提出求偿,我会通知你们来寻求和解,可以吗?」
几个大男人不约而同地刻意挤出萌萌的笑容,点头如捣蒜般异口同声说:「
可以…可以…没问题。」
简文雯对锅盖头男嫣然一笑说:「那就这么说定了,麻烦将你的名字跟手机号码写给我吧。」
于是,一场让王婧莹原本不敢想像的酒吧斗殴纠纷就这样被简文雯巧妙地化解了,她们两个女人架起那醉汉离开PUB走了大约一百公尺后,才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找到一张长条座椅坐下来休息,王婧莹这才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说:「
你真的好大胆,居然敢这样跟黑道流氓要电话,难道你真的还要打电话给他们,要他们来谈和解吗?」
简文雯望着仍昏迷不醒的醉汉拿出面纸塞在他仍流着血的鼻孔耸耸肩微笑说:「如果这老兄想要求偿的话,有何不可呢?不过我这么做的目的,主要还是要让那些流氓们相信我真的是检察官,不是在唬他们的,所以没在怕,不然我们可能无法脱身。」
王婧莹比起大拇指赞叹说:「真不愧是智勇双全的检察官,佩服!」
简文雯哈哈大笑说:「老同学,别亏我啦。」
王婧莹跟着她笑了一阵后才正色说:「我们是脱身了没错,但这老兄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丢在这里吧?」
简文雯点点头说:「这倒是真的,既然把他弄出来当然不能事情只做一半,看他醉成这个样子又被打到昏迷不醒,要问他家在哪肯定只会跟我们拿(台语:
纠缠不休)半天,那么…干脆就到我家去吧!」
王婧莹惊讶的说:「这样好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他还喝醉了,你不怕他酒后乱性对你乱来?」
简文雯笑说:「谁说我要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难道忍心让同学我一个人独自面对这样的困难?」
说完,她还故意摆出一副少女漫画女主角一双闪着星星的水汪汪大眼睛天真无邪的表情望着王婧莹,将王婧莹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啦,我陪你回家总可以了吧?」
简文雯点头微笑说:「这样才对嘛,你在这边等一下,我先去把车开过来。
」
趁着等车开过来的空档,王婧莹从包包内拿出湿纸巾将那醉汉脸上已经干掉的血渍擦拭掉,并顺手将他的一头乱发拨了拨大略整理一下,忽然觉得这男人长着高挺鹰勾鼻浓眉深目在薄薄的嘴唇衬托下让他削瘦苍白的脸看起来显得有点冷酷,越看越觉得面熟,正好此时简文雯把车开了过来见状忍不住笑说:「怎么了,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跟他来电了,望着他看得目不转睛?」
王婧莹白了她一眼说:「你少胡说八道了,我是刚刚帮他整理仪容时才发现,原来他是以前我诉讼当事人的对造,我记得他姓陈,好像是叫作陈焕升吧。」
简文雯大感惊讶说:「这么巧?真的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王婧莹与简文雯费力地将陈焕升架起安置在后车箱的座位后将车门关上说:
「可不是吗?我也没想到居然会那么巧在PUB遇到他。」
简文雯忽然问:「等一下,你不跟他一齐坐后面的座位吗?万一他忽然吐了,可得有人拿塑胶袋给他吐,不然我这部车就算事后洗过,还是会有味道。」
王婧莹愣了一下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因此虽然心里百般不愿意,但只能无奈的说:「好吧,我在后面照顾他就是了。」
虽然在上车后帮陈焕升系上了安全带,但是陷入泥醉的他一直昏迷不醒,以至于每次车子转弯或稍微晃一下,他整个人就会倒在王婧莹身上,即使王婧莹将他推开,但过没一会儿他又像是被磁铁吸引过来依样再度倒了过来,甚至于还把脸贴在王婧莹软绵绵的胸前继续呼呼大睡,让王婧莹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推开并猛拍他的脸颊大喊:「醒醒啊,陈焕升先生…」
陈焕升这才睁开眼睛望着她的脸半晌迷迷糊糊地笑说:「嘻嘻…细妹恁靓(客家话:小姐好漂亮)!」
王婧莹又狠狠地拍了他的脸颊一下用怪腔怪调的客家话回呛说:「靓你的死骨头啦!我是王婧莹律师啦,你整个人浑身酒臭味的靠在我身上,还不快坐好,要我告你性骚扰吗?」
陈焕升这才像是被电到一般整个人弹了起来骂了一句:「屌娘妹(客家话:
干你娘)咧,原来是你,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王婧莹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一醒来就骂人,真没水准!你刚才在PUB喝醉了跑去跟黑道流氓抐猪屎(台语:打屁聊天),对方嫌你烦要你走开,你不听还纠缠不休,结果被对方一群人围殴打晕了过去,多亏这一位简文雯检察官出面才把你救出来,因为你受了伤又昏迷不醒,我们只好先带你回她家里再做打算,你还好意思恩将仇报开口骂人?」
陈焕升不好意思的搔着头说:「是喔?我完全不记得了,不好意思啦,我是个粗人没读多少书,只是习惯性的口头禅,不是在骂你。」
王婧莹的脸这才缓和下来说:「不是骂我就好,话说回来,你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
陈焕升沉默了半晌后苦笑说:「还不是拜你所赐!」
王婧莹愣了一下说:「拜我所赐?怎么说呢?」
陈焕升脸色黯然的说:「就是你当我前妻的诉讼代理人对我提出离婚告诉,我不想离婚,但因为没钱请律师,结果最后还是败诉了不得不离婚,现在一个人又没什么朋友,心情郁闷只好去PUB喝酒找陌生人聊天啊。」
王婧莹这才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但我既然身为诉讼代理人当然只能尽全力帮你的前妻打赢官司,况且你主张你的前妻跟一位有钱的老板外遇,却提不出具体证据来证明,正如法谚所说的『举证之所在,败诉之所在』,本来就必输无疑。最后你们的官司是在法官的劝谕下以和解收场,并没有胜败的问题,而且感情的事本来就无法勉强,当有一方已经变心了,还是分开比较好。」
陈焕升若有所思的点头说:「是没错,只不过…」,下面的话他却说不下去,并把头转过去望着窗外,小小的车内空间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凝重。
一直专心开车的简文雯瞟了后照镜一眼,发现他似乎在暗自啜泣,但为了维持男人的自尊,却是强忍着不敢出声,不禁心里头感觉有些酸酸的,便故作轻松的笑说:「陈先生,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就直接送你回家吧,不过谁也没想到今天居然会那么巧遇到了你,反正现在时间也还早,在你回家之前要不要顺便到我那儿坐一下聊一聊?」
王婧莹也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便顺水推舟的帮腔:「哇,陈先生,咱们大美女检察官居然邀请你去她家作客唉,你真是赚到了!」
简文雯也不甘示弱的立即还以颜色说:「哎呀,我哪敢跟咱们法界的第一美女王婧莹大律师比啊?刚刚陈先生一张开眼睛就称赞说你『细妹恁靓』,反而对我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呢,所以啊,王大律师,你待会儿可要帮我好好招待陈先生,这样才能报答他对你的赞美喔。」
这话果然成功转移陈焕升的注意力,他搔着头笑说:「败势(客语:不好意思),我是个粗人不懂礼数,加上刚刚醒来时又昏沉沉的,若有得罪还请见谅,你们两位都是法界难得一见的大美女,能够获邀作客真的是让我感到万分荣幸又受宠若惊!」
简文雯笑说:「还说你是粗人不懂礼数,瞧你这嘴这么甜,人长得又帅,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喔?」
被美女检察官如此称赞,陈焕升红着脸摇摇头说:「没有啦, 人穷再帅也没用,不然老婆就不会跟人跑了…」
眼见他又将陷入失婚的低潮情绪,王婧莹赶紧说: 「唉喔,你居然会脸红唉,刚才醉得不省人事脸都没红,被咱们美女检察官一称赞你帅就马上脸红,真是纯情男子汉!」
这半开玩笑的称赞顿时让简文雯与陈焕升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而他们也在欢笑声中抵达了简文雯的住处,一进入屋内简文雯倒了一杯水给陈焕升请他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休息,然后就跟王静莹一同进入厨房,不一会儿两人就端出了几道精致的小菜与三瓶红酒摆在茶几上。
陈焕升看了不禁咋舌说:「还要喝啊?」
王婧莹微笑说:「怎么了,你怕了吗?我们两个女人都不怕了,你一个大男人反倒怕跟我们喝酒?」
陈焕升自嘲地笑说:「我只是一个失婚的穷光棍,有啥好怕的?我是怕万一我又喝醉了又乱说话会对你们不好意思罢了。」
简文雯坐了下来倒了三杯红酒各递了一杯到他们两人面前微笑说:「不会啦,其实不光是你失婚,我们也是,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就组成失婚阵线联盟喝个过瘾聊个够,喝醉的话不管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都没关系,开心就好!」
陈焕升大感惊讶说:「你们也失婚喔?」
王婧莹举起酒杯向他致意微笑说:「是啊,不行吗?」
陈焕升正色说:「我只是觉得很意外而已,你们两人长得这么漂亮,社经地位又高,追求你们的人一定多到数不清,居然还保持单身到现在,真想不到。」
简文雯大笑说:「追求我们的人确实不少,但是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所以就当了好久的圣女了,呵呵…,不讲这些了,来,让我们来干一杯,失婚阵线联盟万岁!」
说罢,她果真就率先干杯,王婧莹也爽快地干杯,陈焕升只好也跟着干杯,酒下肚后让两个女人瞬间双颊泛起红霞,反而是陈焕升依旧面不改色赞叹说:「
好气魄!你们两位真是酒国女英雄!」
简文雯笑将三人的酒杯都斟满红酒嘻嘻地说:「输人不输阵,我们女人都如此好气魄了,你身为男人就更不能漏气,你说对吧?」
陈焕升无奈地又跟她们再次干杯苦笑说:「看来你们两人不把我再次灌醉是不肯罢休了,问题是,如果我醉了,你们一定也醉了,到时候你们有办法将我扛回家吗?」
简文雯再接再厉又将酒杯斟满哈哈大笑说:「干嘛扛你回家?你喝醉了就在我这里睡,怕我们吃了你吗?」
王婧莹拍手大笑说:「对啊,大家都是大人了,也都结过婚后又离婚,既然我们都是失婚阵线联盟的圣男圣女,还有什么好怕的?来来来,再干一杯!」
于是他们三人又再度干杯,一连喝了三杯红酒让他们三人很快地就有了五分醉意,两个女人虽然暂时没有再度像之前那样对陈焕升灌酒,但言行举止却逐渐大胆了起来,简文雯一改平常身为检察官的严肃拘谨态度,像是对待闺密般紧挨着陈焕升,更亲密地勾着他的手臂恣意大声谈笑,阵阵迷人的女人香袭来,软绵绵的奶子压在手臂上的触感,在在都让陈焕升感到既尴尬又困窘,但碍于情面不好将她推开。
更要命的是,王婧莹也醉得忘了顾及仪态,在起身开了一瓶红酒后弯腰斟酒时敞开敞开的衣襟让她大半的雪白酥胸在陈焕升面前完全一览无遗,坐回位子后又忘了夹紧大腿,让陈焕升得以居高临下饱览她那粉红色三角裤包覆住肥美熟鲍的裙内春光,色与香的诱惑让他不禁心猿意马,自从离婚后就未曾干过女人的肉棒悄悄充血膨胀,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内绷得隐隐发痛,而他却得装作若无其事地喝酒干杯,真的是比坐电椅还痛苦!
喝到第五杯三瓶红酒都已见底,三个人都已经情绪嗨到不行,简文雯忽然大笑说:「哈哈…好久没有喝的这么痛快,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然后她就一头朝陈焕升的大腿躺下去说:「啊…好舒服…咦…怎么硬硬的?
这是什么东西啊?」,说着,她不假思索地伸手一摸,陈焕升急忙想要阻止她却已来不及。
简文雯先是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意会到自己究竟摸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望了陈焕升一眼,见他面红耳赤 一脸的尴尬,忍不住笑说:「嘿嘿…你坏坏喔。」
陈焕升将她轻轻推开不好意思地笑说:「没办法啊,从离婚后到现在我都没有接近过女色当了好久的圣男,又被你们这两个大美女这样子近身灌酒,当然会受不了啰。」
受到这样的恭维简文雯心情大好,撩了一下头发妩媚地笑说:「原来都是我们的错啊,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必须向你赔罪啰?」
陈焕升笑说:「你们一位是检察官,一位是律师,我只是没读过多少书的粗人,没被你们告性骚扰就不错了,我哪敢要你们向我赔罪啊?」
简文雯愣了一下后笑说:「你放心,法律人是以法律来帮助人,不是以法律来欺负人,尤其是我身为检察官在民众有困难时更必须挺身而出施以援手,现在你既然有性需求无法获得纾解的问题,我们当然有义务帮你啰,你说是吧?」
陈焕升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但是当简文雯湿润火热的蜜唇吻在他嘴巴,以及性感柔软又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身体的触感却再真实不过,刺激了他的肉棒差点突破牛仔裤的束缚直冲而出,一时之间他整个人居然就这样傻傻地像是被简文雯强奸般地吻着,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将简文雯推开深呼吸一口气后说:「你喝醉了…」
但简文雯却笑嘻嘻地再度缠了上来说:「我是喝醉了,婧莹也喝醉了,你不也喝醉了吗?我们三个都已经是成年失婚的圣男圣女,喝醉了又怎么样?只要我们这一个失婚阵线联盟每一位都开心就好,婧莹你说对不对啊?」
已经喝了七八成醉的王婧莹眼神呆滞地傻笑说:「对啊,你说的都对!」
原本就是藉酒壮胆的简文雯获得她的帮腔后脸上忍不住灿笑说:「那你还不过来一齐帮忙?人家陈先生刚才不是说他会离婚,都是拜你所赐?」
王婧莹摇摇晃晃地靠了过来傻笑说:「好…嗯…要怎么帮啊?」
简文雯撩了一下耳畔的头发媚笑说:「你依照我的指示做就对了。」
说完,她居然就伸手去解开陈焕升的裤头拉炼将已经胀得通红的肉棒掏出来,混合著些许尿骚味与男性费洛蒙气息让两个久旷的女人不禁深深陶醉,像两个小孩在争夺玩具般在肉棒上摸来摸去,陈焕升被摸得爽歪歪脱口而出说:「还绝,堵着佢两侪人发花癫(客家话:哭夭,遇到她们两个花痴)!」
简文雯微笑问说:「你说什么啊?」
陈焕升赶忙摇头说:「没事,我是说你们摸的我好爽!」
简文雯灿笑说:「是喔,我还可以让你更爽喔。」
说着,她就将肉棒一口含入并在龟头上用力地吸了一下,发出极其响亮的「
啵!」一声,将陈焕升弄得又痛又爽忍不住骂了一句:「屌娘妹,真爽!」
简文雯得意地笑说:「真的有那么爽喔?」
陈焕升猛点头,王婧莹见状吃吃地笑说:「我也要!」
于是她也靠过去将沾满简文雯口水的肉棒含入口中使劲地猛吸,将陈焕升吸得浑身颤抖,已有多个月不知肉味的她一旦性欲被挑起就瞬间从圣女变成欲女,一手握着肉棒死命地吸吮,另一只手则探入自己裙内的双腿间爱抚着她那湿淋淋的膣屄。
如此淫荡的痴态反过头来对率先发难的简文雯造成更强烈的刺激,但肉棒已被王婧莹紧抓在手中霸着不肯放,看王婧莹那一副饥渴的发骚模样,她也不想去争那一根所有权,因此她索性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然后将两手将阴唇掰开露出了她那红通通正滴着淫水的小穴对目瞪口呆的陈焕升嗲声嗲气地说:「你应该没吃过检察官的下面吧?现在我这个检察官下面给你吃,还不快过来?嘻嘻…
」
陈焕升彷佛被下蛊般立即将脸贴过去狂舔了起来,虽然还没有洗过澡的阴部混合著尿骚味与女性分泌物气息,但对他来说这味道却甘美无比,让他像一只饥饿的小狗般尽可能地将舌头伸长探入阴道内上下左右来回搜刮,恨不得将简文雯的整个阴部都吃了。
简文雯抱着他的头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猴急而粗鲁的口舌服务赞叹:「哦…真爽…」,情不自禁地挺起小腹贴住他的脸轻轻磨蹭着,寻求更强烈的快感。
与此同时,王婧莹也没闲下来持续吞吐吸吮着陈焕升的肉棒,每一次都用力将肉棒吸得「啵…啵…」作响,将陈焕升弄得又痛又爽,加上简文雯腥臊的阴部不停地磨蹭着他的口鼻,两个圣女重度上下夹攻很快得就让他把持不住大叫一声:「啊…不行…我要射了…」,随即在王婧莹口中将积存了好几个月的浓精喷洒出来。
王婧莹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全喝下肚并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残精全都舔干净,望着气喘如牛但意犹未尽的陈焕升淫荡地笑说:「不错嘛,你这一根还是硬绷绷的,一点都没有软掉,看来我可以上课了。」
陈焕升喘着气不解地问:「上课?上什么课?」
王婧莹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将裙子撩到腰部再将已被淫水浸得湿透的黑色丝质三角裤脱下戴在陈焕升的头上让他变成了疯狂假面,接着就掰开阴唇对准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坐了下去,粗大的龟头将淫穴塞满的充实感令她忍不住呻吟,双手更搓着自己的奶,开始上上下下用淫穴套弄着肉棒喘着气说:「上你这个客…客家人的客!」
陈焕升被她逗得忍不住大笑说:「屌娘妹!真是败给你了!哈哈哈 …」
既然王婧莹要采取主动「上客」,他也乐于轻松半躺在沙发上享受这一位美艳的圣女用她那紧凑潮湿淫穴的操干;同时,他口手并用逗弄着简文雯早已发情待人摘采的成熟艳红花蕊,将她弄得欲仙欲死闭着眼睛狂吸着自己的指头呻吟,恰恰与王婧莹狂野操穴肉体撞击声相映成趣。
同时和这两位美艳的法界圣女纵情交欢让陈焕升觉得无比感慨且非常不真实,原本他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但却万万没想到前妻禁不起诱惑嫌弃他学历低收入少而琵琶别抱跟有钱的男人外遇,他跟踪前妻的行踪想要进行搜证,却没想到却被反咬一口指控他侵害隐私精神虐待,双方已经无法再继续共同生活而提出离婚之诉,他提不出证据证明前妻是有过失的一方,只好在法官与律师的劝说下接受改以两愿离婚的方式和解。
如今他居然在鬼使神差下,在烂醉后被简文雯以及王婧莹这一位他前妻曾经委任过的律师将原本可能将他打死的黑道流氓手中救出来,还在短短几个小时内跟她们发展出特殊的性关系,这种比八点档电视剧剧情还离奇的际遇,居然在他身上发生了,实在是不可思议!
正当他在胡思乱想之际,骑在他身上的王婧莹忽然加快套弄的速度说:「啊…我高潮了…啊…」,然后身子一软向后一倒靠在墙上,坚挺的肉棒也顺势从淫穴中「啵!」一声脱出。
陈焕升笑说:「既然你已经上过客了,就休息一下,看我干检察官吧。」
说着,他就将简文雯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将他那根沾满了王婧莹淫水的肉棒对着简文雯正不断往外淌水的淫穴一插到底,将她插得忍不住大叫:「啊…好硬!」
陈焕升笑说:「不硬的话,怎么有办法好好回报你们两个大美女的恩情,把你们干得爽歪歪呢?」
然后他果真就「啪啪啪…」死命地猛干淫穴,将简文雯插得死去活来,展开双臂环抱着他主动送上香吻,两个人就这样下面性器交合奋力相干,上面四片热唇如胶似漆紧贴在一起,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你来我往相互纠缠,彷佛是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那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追求这一夕的狂欢!
在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将对方越拥越紧、越干越快,直到彼此都浑身汗水淋漓,才在陈焕升的狂吼中再度将他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肉棒狠狠地直捣到底,燥热的浓精瞬间喷发而出,将简文雯空虚已久的肉体与灵魂全都灌满!
第五章 女狼闹洞房
那一次酒后乱性意外造就了王婧莹与简文雯二人和陈焕升3P性爱,虽然这让他们三个失婚男女享受了久旷的纵欲美好滋味,而意外成为二个大美女入幕之宾的陈焕升更是对充满异国风情的美艳王婧莹念念不忘,多次打电话给她,希望能够与她交往,但王婧莹却冷冷地拒绝说:「不了,那一天是大家酒喝多了,纯属意外,我对你没意思,你不是我的菜,事情过了之后就没有下次了。」
遭到她不留情面的拒绝,让陈焕升大失所望只得干笑说:「哈,是我不对,毕竟我们的社经地位相差那么悬殊,我不该癞虾蟆想吃天鹅肉的。」
这一番自嘲让王婧莹口气和缓了下来说:「不是这样的,你都没发觉简文雯喜欢你吗?」
陈焕升大为惊讶说:「她喜欢我?怎么可能?」
王婧莹笑说:「你们男人总是精虫冲脑只想着把你们那一根丑东西插进我们女人的身体,却对我们女人心里面在想什么一点都不了解!我这一个同学从以前在学生时代就特别同情弱势,所以那天她看到你被一群黑道流氓围殴,明明没她的事,她却还是挺身而出救你,后来我帮你整理好仪容后,虽然她笑我说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才一直盯着你的脸看,但语气间隐隐含有一丝醋意,我这才发现她看你的眼神变得不太一样,直到我跟她说你是我以前我诉讼当事人的对造,她才释怀,然后她又在车上夸你长得帅,到她家后还故意喝醉躺到你大腿上,大胆的触摸你的身体,这一连串的举动所隐含的意思都再明显不过,结果你居然都没发现!」
陈焕升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可能?我是个没钱没事业又没老婆,只有高职毕业的鲁蛇,不像你们书读得那么高收入又多,她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王婧莹笑说:「真正喜欢上一个人会在乎那些世俗的东西吗?眼睛是灵魂之窗,她看你时的眼神是不会说谎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别老是陷在过去的失败情绪中自怨自艾,这样子是不会得到幸福的,到最后你可就真的要成为你口中所谓的鲁蛇了。」
陈焕升在电话那一头沉默了半晌后说:「那我该怎么做才好?」
王婧莹笑说:「看你啰,如果你对她没意思的话那就此作罢,若是你也喜欢她的话,那就好好把握这一次的机会,大家都已经年过三十了,也都曾结过婚,已经不是没恋爱经验的青少年,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
陈焕升又沉默了几秒后才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几天后,简文雯打电话给她说:「你知道吗?那个陈焕升昨天居然抱着一大把玫瑰花来堵我,我下班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在外面不知道等多久!」
王婧莹笑说:「恭喜你了,他果然是个痴情男,不是射后不理的渣男,你们昨天一定共度了一个浪漫的美好夜晚吧?」
简文雯说:「才没有呢,昨天他送我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多了,我们只是在巷子口的面店吃一碗面他就离开了,说是怕人说闲话,而且我上班累了一天了,他不打扰我休息。」
王婧莹笑说:「真是贴心的好男人,这一次的天赐良缘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电话那头简文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但却隐藏不住满满的幸福感说:「还言之过早,男人想要我们女人身体的时候什么甜言蜜语都说得出口,一旦玩腻了就弃若敝屣,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话说回来,我原本还以为他看上的人是你呢,真是让我大感意外…」
王婧莹知道这个姊妹淘从以前在学时就总认为自己不如她漂亮而感到自卑,为了避免她起疑赶紧打断她的话说:「你对他有救命之恩,人不但长得漂亮又智勇双全,对他又那么好,不像我只会骂他掴他耳光,再笨的男人也知道该选择你!」
这一番话果然非常受用,将简文雯逗得大笑说:「对啊,你以前在学校时就是对那些想追的你男生都赤爬爬(台语:凶巴巴)的丝毫不假辞色,我想他要是想追你,绝对也会踢到铁板吧?哈哈…」
王婧莹不禁佩服这个姊妹淘果然了解她到透彻了,为了避免言多必失,她赶紧打哈哈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文雯也!我待会要去高等法院出庭,先这样,改天再聊啰。」
在得知陈焕升已经在追简文雯后,王婧莹就不再像过去那样找她吃饭逛街健身,她衷心希望她这个好姊妹能够得到幸福,而简文雯也没有再找她出游或陪伴,顶多只是偶尔打电话给她闲话家常,让她也得以从中得知简文雯跟陈焕升感情进展的状况,当她得知陈焕升最近居然考取了某科技大学进修部攻读学士学位时感到有点惊讶,随即恍然大悟说:「看来他是跟你来真的,怕自己学历不高配不上你,才会再去进修。」
简文雯显然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但似乎还是存心要炫耀的说:「唉,他平常工作已经够忙够累了,何必这样?」
王婧莹当然对她的心态知之甚明,因此也立即接腔说:「唉喔,好甜蜜喔,一个为了爱不辞辛苦一边工作一边读书力求上进,另一个则为他感到心疼牵肠挂肚,真是让人羡慕又忌妒!」
简文雯呵呵笑说:「三八!别亏我啦。」
但王婧莹却还是不肯善罢干休的说:「这么恩爱,看来好事将近了,什么时候要请喝喜酒啊?」
简文雯心理甜滋滋嘴巴却说:「神经!」
但王婧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这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在过了个月后居然成为真实!
当简文雯趁着她到法院开庭之便亲自把喜帖交到她手上时,她不敢置信的说:「你们真的要结婚啦?怎么会这么快?」
简文雯略带害羞的微笑说:「一点都不快,我已经跟他交往快一年了,而且…我已经怀孕了…」
王婧莹瞪大眼睛望着简文雯红通通的脸蛋,那一脸幸福洋溢的表情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慎重地欠身说:「看来你们是认真的,恭喜你们!」
简文雯大笑说:「三八!都是自己人,干嘛忽然变得这么多礼?让我感觉超不习惯的。」
王婧莹瞪了她一眼,简文雯也瞪了回去,两人互瞪了几秒后忍不住相视而笑。
一个月后,王婧莹前去参加简文雯与陈焕升的喜宴,由于两人都是二婚,所以喜宴只办了五桌仅邀请双方少数的至亲好友出席,加上简文雯有孕在身不能喝酒与玩游戏,所以整场喜宴低调到不行,在晚上九点钟左右就结束散席。
这让简文雯的表妹陈丽钟不禁抱怨:「表姊,我跟丽芯、丽媛特别从美国回来参加你们的喜宴,就这样吃一吃就结束啦?真是一点fu也没有!」
话才刚说完,她的两个妹妹陈丽芯与陈丽媛也异口同声地附和说:「对啊,真的超没fu的。」
她们三姊妹芳龄分别是二十二岁、二十岁与十八岁,由于家境富裕,所以姊妹三人都前往美国留学,从小养尊处优营养良好,加上父母优秀的DNA遗传,使得她们都拥有一张电影明星般的漂亮脸蛋与超过170公分的模特儿身材。
简文雯知道她这三个表妹正是爱玩爱热闹的年纪,她跟陈焕升这场简约简约低调的喜宴绝对无法让她们满意,想了一下便微笑说:「好吧,既然你们觉得不过瘾,要不然待会就到我们家续摊如何?你们表姊夫在家里有一台伴唱机,明天又是星期日,你们可以一边喝酒一边唱到天亮,这样总可以了吧?」
陈丽钟跟她两个妹妹开心地拍手说:「太棒了,就是要这样,不过…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成了不请自来打扰你们洞房花烛夜的不速之客吗?而且在家里唱一整晚,不会吵到邻居吗?」
简文雯笑说:「抱怨说这个喜宴没fu的是你,现在又担心会打扰我们跟邻居的也是你,你这个大小姐还真是难伺候呢。放心啦,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你们表姊夫的父母留下来的,是在汐止山上的透天厝,方圆五百公尺都没有其他住家,而且家里都是装气密门窗隔音效果很好,我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还需要啥洞房花烛夜啊?」
陈丽钟说:「唉,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喜之日居然没有洞房花烛夜,表姊夫好可怜喔。」
陈丽芯与陈丽媛也你一言我一句地说:「对啊!」、「表姊夫真的好可怜!」
陈焕升尴尬地笑说:「哈哈…不会啦,我娶了个好太太又快要当爸爸了,怎么会可怜呢?再说,今天晚上有你们几位大美女陪我一起唱歌happy,有哪个新郎倌能够像我这么幸运的?」
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婧莹忍不住笑说:「唉呦,才几个月不见,就变得这么会说话啊,文雯,恭喜你嫁了一个既体贴嘴巴又甜的好老公!」
简文雯笑说:「你别亏我了,一起来吧,反正明天是假日,我们就好好地一起happy个过瘾。」
王婧莹本想拒绝,但是陈丽钟姊妹三人却在一旁帮腔说:「对啊,婧莹姐,一起来嘛。」、「我们好多年没见面了,很想跟你好好聊个够。」、「好久没听你唱歌了,走啦。」,实在拗不过她们的盛情,只好点头答应了。
陈焕升与简文雯的爱巢果然如简文雯所说的,是一幢位在汐止山坡地的独幢二层楼建筑,虽然已经有四十几年的屋龄但仍维持的非常良好,房子的周边以前是农田,到了陈焕升这一代由于已经不再靠务农为生,所以就改种一些花草树木,有这些花木作为屏障,无怪乎简文雯信心满满的说绝对不会吵到别人。
就这样,几个女人在进入屋子后就七手八脚准备好酒菜,并放心大胆地喝酒唱歌,在几黄汤下肚后言行举止更越来越肆无忌惮,让万红丛中一点绿的陈焕升充分见识到无论平常如何端庄淑女,几个女人聚在一起就开启大妈模式,让处于弱势的男人瞬间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已经喝到满脸通红的陈丽钟在接连唱了两首歌后,就又举起酒杯对他说:「表姊夫,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来,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陈焕升还来不及阻止她,她已经咕噜一声将整杯的红酒一口干了,让陈焕升不禁苦笑说:「你喝得这么猛,小心马上就会醉倒。」
陈丽钟哈哈大笑说:「醉倒就醉倒,有什么关系?难道我醉倒后你会对我怎么样吗?嘻嘻…」
陈焕升苦笑说:「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你又是文雯的表妹,我哪里敢啊?」
陈丽钟正要开口,却被妹妹陈丽芯插嘴说:「这么说来,那婧莹姐要是喝醉了,你就敢啰?新婚之夜却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你一定很想吧?哈哈哈…」
尽管陈丽芯只是在开玩笑,但这无心之言还是让陈焕升、简文雯以及王婧莹三个人都心虚地红了脸,陈焕升赶忙否认说:「别胡说八道了,我已经结婚了,从今天开始就要以家庭为重不能再家庭为重不能再胡搞瞎搞,你们拿我开玩笑没关系,对婧莹还是还是要放尊重点…」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喝得七八分醉的陈丽媛却也跳进来参一脚大笑说:「哇,二姐,你惹表姊夫生气了唉,怎么办啊?」
陈丽芯吐舌头俏皮地扮了个鬼脸说:「还能怎么办?只能亲他一下赔罪啰。」
陈丽钟拍手大笑说:「赞喔,就这么决定了,可以吧,表姊?」
面对这三个从小就胆大包天爱玩爱闹稚气未脱的表妹,简文雯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苦笑说:「可以,都是自己人嘛,没关系。」
陈焕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陈丽钟与陈丽媛则拍手大笑起哄说:「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有姊妹的声援助势,陈丽芯果真大胆地一屁股坐在陈焕升的大腿上,在他还不及反应之际,陈丽芯就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唇与他口对口地热吻起来,略带微酸红酒苦味的舌头更灵巧地撬开他的齿关探入口腔内对他的舌头纠缠搅和,而混合著高级香水味的少女体香与软绵绵的青春无敌娇躯紧贴在他的胸膛,更是让他不禁晕头转向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更要命的是,原本只是在一旁拍手叫好助势的陈丽钟与陈丽媛在眼见陈丽芯得手后,居然也靠了过来异口同声说:「我也要!」,然后不由分说的就一左一右的将陈焕升夹在中间,姊妹三人就像是狼群争食猎物般轮流与陈焕升舌吻,温香软玉曲线玲珑的青春肉体不时与他做亲密接触,搞得他血脉贲张浑身燥热,一个不小心肉棒就抬头挺胸直挺挺地顶在陈丽芯柔软的阴部上。
陈丽芯察觉到他生理的变化后吃吃地笑说:「表姊夫,你坏坏喔,居然用你那根硬硬的东西顶人家下面,真的好色喔。」
陈焕升连忙否认说:「哪有啊…你别胡说八道,还不快起来,女孩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但陈丽芯不但不肯起来,还故意用阴部在他的小帐篷磨蹭,并模仿日本AV女优骚浪的呻吟说:「嗯…嗯…表姊夫,你真的好硬喔…顶得人家好舒服…啊…」
陈焕升惊慌地望了妻子一眼,没想到简文雯却笑说:「遇到我这三个一喝醉就天不怕地不怕的表妹,我看你今天就认了,就当她们是闹洞房,大家开心一下吧。」
获得表姊的明确许可,陈丽芯玩起来就更肆无忌惮了,只见她将裙子往上一提跨坐在陈焕升的大腿上,扭着腰用阴部磨蹭绮陈焕升硬绷绷的小帐篷,而她那两颗颇具规模的乳房则随着她的动作像波浪一般不停地拍打着陈焕升的脸,即使还有衣物的阻隔,但感觉却与赤身裸体亲密接触无异,这对陈焕升来说简直是酷刑,但陈丽芯还吃吃笑说:「要忍住,表姊夫,表姊就在旁边盯着你喔,不能乱来喔,嘻嘻…」
虽然对陈丽芯这个爱捉弄人的小妖精恨得牙痒痒,差点想不顾一切的把她推倒狠狠干个够,但陈焕升还是咬紧牙关喘着气说:「不会…我绝对忍得住…哦…你不要再磨我那里了…」
看到表姊夫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被陈丽芯玩得坐立难安进退失据的窘态,陈丽钟和陈丽媛却是乐不可支,但陈丽钟嘴巴上却说:「唉…表姊夫真的好可怜,新婚之夜什么事情都不能做,难怪那根会硬得好像快破裤而出了。」
陈丽媛也说:「真的好可怜喔,这样子充血硬绷绷一直憋在裤子内,要是坏死了我们可就无法对表姊交代了,我看还是把它释放出来透透气吧,可以吗,表姊?」
陈焕升原以为简文雯会拒绝,但出乎意料的她居然微笑说:「可以啊,既然你们三个美女那么好心的要帮我照顾老公,我何乐而不为呢?」
陈丽钟姊妹三人像是中了大奖般异口同声的欢呼:「好唉,表姊果真是疼老公的好太太,那我们就不客气啰。」
说着,陈丽芯很有默契地略为向后倾好让陈丽钟蹲了下来将陈焕升裤头的拉炼拉开掏出早已因过度充血而青筋暴露胀得通红的肉棒,轻轻撸了几下透明的液体立即从尿道口渗出,陈焕升忍不住呻吟:「哦…好爽…」
陈丽钟妩媚地撩了一下头发一脸灿笑的问:「看看你,流出这黏黏的水出来,真的有那么爽吗,表姊夫?」
被表姨子如此嘲笑,陈焕升心里面有些不爽,但是又舍不得被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纤小手握住肉棒的感觉,只好抿着嘴不说话,但肉棒却还是在她的手中不安分地随脉搏躁动着,诚实地透露出陈焕升极力想要隐藏却藏不住的深层欲望 。
陈丽钟见状忍不住笑说:「表姊夫的肉棒又大又硬,看来表姊很幸福喔,只可惜你怀孕了,表姊夫没搞头,真的好可怜喔。」
简文雯轻蔑地笑说:「你这个小花痴,嘴馋了想被干就直说嘛,干嘛这样挑逗你表姊夫,还故意一直说他没办法干我很可怜?好啦,谁叫我们表姊妹四个人就是感情好,有任何东西都互相分享,既然你们不嫌弃我这个老公,而我又怀孕不能给他干,那你们就代替我好好跟他玩一玩,但仅限于今天下不为例喔。」
陈丽钟开心地拍手欢呼说:「谢谢表姊,你最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嘻嘻…」
说着,陈丽钟果真动手要将陈焕升的皮带解开脱下西装裤却被他一手按住阻止,陈丽媛和陈丽芯则趁虚而入将他的上衣掀起露出了一身削瘦结实的肌肉,姊妹一个抱着陈焕升的脸与他舌吻,另一个则双手一边在他身上恣意地游走,一边偷偷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后轻轻挑逗着乳头,把他搞得顾此失彼手忙脚乱,被人强吻的口中含糊不清地嚷着:「不行啊,老婆…这样是乱伦…太夸张了…」
简文雯笑说:「被三个年轻正妹服伺,明明爽得要命,那根硬得跟什么一样,你就别装了吧,就当成这是她们送给你正式告别单身的礼物,但是今晚过后,你就必须给我安份份的不许再对别的女人动歪脑筋,不然我就把你这根给喀嚓剪掉!」
陈焕升这才停止了挣扎任由陈丽钟姊妹三人将他与自己身上的衣裤脱光,然后他平躺在长条沙发上让陈丽钟用丰润的性感小嘴含着肉棒使劲吸吮,陈丽媛则跨骑在他的脸上让他舔舐着湿淋淋的嫩鲍,陈丽芯则趴在她的胸前轮流品尝他小小的乳头,而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左右开弓用手指在陈丽钟与陈丽芯的嫩穴中飞快地抽插,一时之间,姊妹三人小穴喷溅淫水的声音与此起彼落的欢愉呻吟交织成无限极乐的欢唱曲,让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王婧莹看得脸红心跳,已将近一年没有过性生活的成熟肉体隐隐然感觉那沉睡已久的性欲正一点一滴地被唤醒,让她的阴部骚痒难耐期待能有一根粗大火热强硬的肉棒能够将那莫名的空虚填满,不知不觉的淫水居然已将她的内裤全都浸的湿透了。
简文雯瞟了她一眼忽然站了起来将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后说:「婧莹,一起玩吧,你应该也很久没做爱了吧?」
王婧莹摇摇头说:「不好吧,他已经是你老公了…而且,你怀孕了还做这种事,对胎儿不好吧?」
简文雯微笑说:「男人啊,就是喜欢拈花惹草,我宁可约法三章让他趁现在爽个够,以后就只能永远对我一个人忠诚,也不要像我前夫那样婚前山盟海誓,结婚以后家花就不如野花香…不说这个了,我老公的口交技巧很棒喔,即使我怀孕不能给他干,但他光用舌头就能让我高潮!你看,丽媛才没几下就被他舔得泄了身,现在全身无力的瘫在那儿呢,哈哈…」
笑了一阵子后,她就将被舔到高潮而失神的陈丽媛拉起扶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休息,就像是在上厕般两腿叉开蹲在陈焕升的脸上,虽然因为怀孕的关系使得她阴部的色泽明显变深分泌物大增气味变得无比腥臊,但陈焕升还是将阴唇掰开来像是吃美味珍馐一样疯狂舔舐着她的阴部,将她舔得眉头紧蹙,表情看起来似乎痛苦不堪,但口中却淫荡地大喊:「哦…老公,你舔得我好爽喔…啊…我真的爱死你了…再进来一点…啊…真是太爽了…我真的好爱你…」,同时双手还在她那一对因为怀孕而尺寸暴涨二倍有余的胸部不停地搓揉着,不时还用食指与拇指轻捏着色泽变深的乳头助兴。
与此同时,陈丽钟也握着被她舔得湿淋淋的肉棒塞入自己的淫穴内,当像鸡蛋般大的龟头挤开紧凑的阴道时,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呼…好胀…好硬…」,在稍停了半晌待阴道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后,才再度往下沉将粗大的肉棒尽根吞没,然后大大呼了一口气,随即像骑马一样上上下下用被撑得嫩肉外翻的淫穴套弄起肉棒来。
这让已经久不知肉味的陈焕升爽翻了天,呻吟说:「哦…真是太爽了…老婆你真好,没想到娶了你进门还附赠三个表妹陪嫁,我真是太爱你啦…」,说着他更加卖力地舔吸着妻子淫水横流的骚穴作为回报。
简文雯喘着气说:「我三个表妹只有今晚闹洞房陪你玩玩而已,陪嫁?你想得美喔…啊…真舒服…对,就是那里,再用力吸我的阴蒂…啊…好爽…」
听到自己的老婆用如此骚浪的淫语荡言来赞美,陈焕升顿时感到一阵激动,偏偏这个时候陈丽钟也用湿滑的阴道死命地套弄着他膨胀到极点的肉棒,一个不小心还还一屁股重重地坐到最底,陈焕升顿时感觉龟头一紧似乎被紧紧地吸住,陈丽钟也在同时发出骚媚到了极点的娇吟,让他再也忍无可忍,积存了数个月的浓精瞬间狂射而出,而这又将陈丽钟射得再次攀上另一波的高潮,下体像风车般绕着肉棒旋磨打转,像是要将肉棒内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榨出来,否则绝不肯罢休。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陈焕升射精后肉棒却依然坚挺,同时还不停地向上挺着腰缓缓干着被灌满浓精的淫穴,将她干得浑身酸软连忙求饶说:「表姊夫别再干了,我不行了…」
才刚说完,她整个人向后一倒躺卧在沙发上,原本插在她淫穴内的肉棒也「啵!」地一声滑脱而出,刚刚灌满她子宫的精液也顺势流出来,全都滴落在陈焕升的小腹上,也算是名符其实的「物归原主」!
陈丽媛见到肉棒的位子空了出来,立即把握住机会跨骑了上去,握着沾满淫液的肉棒对准自己的淫穴在龟头上旋磨了几下,随即将身子缓缓下沉吞没肉棒,饱胀的充实感让她不禁赞叹说:「好粗…好…硬,难怪二姊会被你干到软脚…」
听到这句话让原本忙着帮简文雯舔膣屄的陈焕升停了下来望着她得意的笑说:「当然,我就是『性能』优越,要不然怎么能够把你的表姊干到大肚子?说不定你们三姊妹在尝过甜头后,就再也离不开我,留下来跟你们表姊和我从此一同过着快乐的生活。」
陈丽媛双手从背后握着简文雯充满「孕味」的双乳温柔地搓揉,同时用她湿淋淋的淫穴上上上下套弄着肉棒喘着气说:「我才不要咧…你是表姊的丈夫…我们姊妹三人在美国都已经有男朋友了…今晚是看你可怜,同时也想尝鲜才跟你干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简文雯却忽然大叫:「哦…好爽…我泄了…」,原来在陈焕升灵巧的舌头舔弄下她早就已经濒临高潮边缘,而陈丽媛突然从背后爱抚她的双乳,还亲吻她敏感的耳垂与脖子,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淫水就像是尿失禁般狂喷而出,将陈焕升洒得整张脸到处都是。
如此夸张的反应,让王婧莹不敢置信的问:「真的有那么爽喔?居然被舔到潮吹了!」
简文雯睁开双眼喘着气不好意思的对她笑了一下说:「真的很爽,你一定要试试看,错过今晚这一次就没机会了喔。」
王婧莹虽然一直都只是在一旁默默的观战,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兴,但看着他们一男四女在自己眼前颠鸾倒凤旁若无人地尽情交媾上演活春宫,其实她早就已经被撩动春心膣屄骚痒到不行,如今又被简文雯这位好姊妹不断的怂恿,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闷烧已久的欲火说:「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试试看吧。」,随即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物全都脱掉,那完美无瑕的胴体顿时让陈焕升眼睛一亮。
简文雯微微一笑,站起来将位子让出,王婧莹立即叉开双腿骑在陈焕升的脸上,一看到那令他几个月来朝思暮想久违的膣屄如今就近在眼前,他兴奋地立即伸手将两瓣柔嫩的阴唇掰开来仔细欣赏里面旖旎的粉红美景,再深深地嗅了一下那令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会迷醉的女人味,然后才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深入膣屄内寻幽访胜四处勾搭,不时还像亲吻般的含住整个淫穴使劲地吸吮源源不绝的花蜜,并以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兴奋膨胀的阴蒂,才两三下的功夫就将王婧莹弄得欲仙欲死,一股股的淫水像喷泉似的从阴道飞溅而出,整个人也像是刚跑完百米冲刺后那样虚脱颓然坐在陈焕升的脸上。
简文雯笑着问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王婧莹撩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喘着气点点头微笑说:「的确很爽,没想到他的嘴巴居然这么厉害!」
陈焕升将她穴口的淫水全都舔舐干净后哈哈大笑说:「我可不是只剩一张嘴的男人喔,除了嘴巴厉害,我这一根巨炮更厉害!」
说完,他轻轻地将王婧莹推到一旁,然后忽然将原本骑在他下半身的陈丽媛推倒在沙发上后将她的双腿向上推成M字体,反守为攻的猛干着陈丽媛的肥屄,这一轮快攻将陈丽媛干得咬牙切齿狂叫:「啊…表姊夫…不要啊…我会被干死…」
但陈焕升却对此完全充耳不闻,只是继续飞快的抽插,整个客厅都是「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陈丽媛那呼天抢地般的叫喊,大约五分钟左右的光景,伴随着陈丽媛一声长吟,她那被粗大的肉棒塞得看似密不透风的淫穴忽然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间喷发了像是水雾般的潮吹,将两人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陈焕升将肉棒从陈丽媛的淫穴中抽出来,将仍在性高潮的强烈后劲中兴奋颤抖的她在沙发上安置妥当后,转身对目瞪口呆的王婧莹咧嘴一笑说:「又摆平了一个了,现在换你了。」
然后他就将王婧莹的一条腿拉起莹的一条腿拉起,腰一挺,他那根沾满了三个女人淫水的肉棒就「滋…」的一声干进了王婧莹久旷的淫穴内,将她干得又痛又爽眉头紧蹙,不自觉地双手紧紧勾住陈焕升的脖子并主动送上香吻,而陈焕升则顺势将她的另一条腿拉起勾在自己的腰上,两人就当着其他三位已经历过好几波高潮的女人面前以火车月台便当式「啪啪啪…」的相互操干着,每一次都卯足了全力结结实实地插到最深处,以至于居然将阴道内的淫水都挤出来喷溅到其他三位在一旁观战的女人脸上!
陈焕升很清楚,在今晚过后他就必须成为一个以家为重全心全意只爱他的妻子简文雯的好丈夫,以后就不可能再有机会干王婧莹了,所以他必须毫无保留的全力以赴,好让王婧莹永远记得他!
而这样不要命的拚劲也果真将王婧莹干得浑身酥麻,淫穴像是尿失禁般潮吹了又潮吹,直到再也喷不出任何一滴的淫水几近虚脱之际,陈焕升忽然狂吼了一声,像是要回馈王婧莹的潮吹又像是要倾注他不能说出口的爱,将肉棒狠狠地用力的直插到底,第二发滚烫的浓精瞬间狂射出来,全都灌满王婧莹的子宫。
第六章 家族风暴
看到自己的好姊妹简文雯终于觅得良缘,在结婚后像童话故事结尾最常说的「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让王婧莹心里面是感到既欣慰又羡慕,虽然这样的幸福原本是她唾手可得的,只不过陈焕升终究不是她所喜欢的类型,而简文雯又明显对陈焕升有意思,她也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陈焕升的追求。
于是她又恢复之前心如止水专心投入工作的圣女状态,不知不觉地春去秋来就过了一年,她居然都没有再与任何男人做爱!
这一天,她如往常般工作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开车回家,冬夜飘着细雨的台北街头人车稀少总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凄凉感,她打开收音机选了个播放老歌的电台频道想让音乐为这个寒夜带来些许温度,而电台也刚好播放着一首轻快的舞曲,她的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随着音乐的节奏跟着打拍子。
正当她心情稍微晴朗许多,却没想到舞曲就播完了,只听电台节目的主持人用一贯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说:「在许多人的一生中总是为爱在寻寻觅觅而不可得…接下来为大家播放的是香港艺人吕方的《只想遇到一个人》,希望每一位听众都能遇到让你等待已久的那个人。」
主持人的话语刚落,一阵带着些许哀愁的前奏响起,吕方那深情的嗓音就轻轻地唱着:
「那些人在我心里经过 像风来了又走我的心满了又空 快乐后又寂寞那些爱在我心里留过 短的像一场梦我一个人满街走 没有地方停留」
以往对于这种顾影自怜的歌曲王婧莹一向是兴趣缺缺,总是听了几句就把收音机关掉或转台,但现在她却被这首歌深深触动心弦,忍不住继续听下去:
「只想遇到一个人 所以我等相信会有一双眼神 可以让心安安稳稳不再像飘荡的灵魂 一辈子浮浮又沈沈只想遇到一个人 所以我等相信会有一种缘分 知道谁是陪我的人在我最慌乱的时候 有颗心永远不会冷」
这一听,两行热泪居然在她还没有发觉时悄然滑落,一直等到泪水从衬衫的领口滴进她的乳沟才惊醒了过来,赶紧从中控台上的面纸盒抽了几张面纸将脸上的泪痕擦干。
虽然她在年纪还很小时就已经和她两个哥哥乱伦相奸,追求她的男人更是不计其数,也结过婚生过小孩,但是回顾过去这三十几年的人生,她才发现:她居然没有真正的爱过,即使是和她的两个哥哥做爱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但那却是在年少的性冲动下懵懂懂发生的禁忌肉体关系,根本不知道爱情究竟是什么!
即令是成年后跟她的前夫洪敬尧交往,她也只是被对方阳光般的亲切笑容所吸引,只是觉得不讨厌但还称不上是爱,在结婚后更发现自己上了贼船沦为前夫与他两个姊妹的性奴隶,完全感受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爱,毅然决然离婚后她更是对男人彻底丧失信心,会在酒后再度接受她两个哥哥的求欢,就跟她两度在酒后和陈焕升搞多P群交一样,都只是出于久旷的生理需求被挑起使然而不是爱!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倔强地认为这辈子她完全不需要爱情,但不知为何,现在却只是听到这么一首多年前的老歌就让她觉得好脆弱,好想要一个坚强的男人肩膀能够依靠,难道是因为这样一个细雨纷飞的寒冷冬夜气氛使然?
如此一路上开着车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就抵达一幢位于仁爱路上她所住的高级公寓大楼,当她把车开进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时,停车场内负责看管车辆的保全员告诉她有访客在一楼的大厅会客室等她,让她不禁一愣的暗忖:「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走进大楼的大厅,却见到她两个哥哥和嫂嫂坐在沙发上,当两个嫂嫂抬起头来看到她时,虽然都泛起了笑容但眼神却像是利剑般冰冷,给她一种皮笑肉不笑、笑里藏刀的感觉,而她的两个哥哥则是像做错事的小孩般望了她一眼后又心虚地低下头去,如此的场面令她心脏顿时狂跳了起来,但凭着她身为律师多年见识过各种大风大浪的经验,她表面上还是波澜不兴的用台语打招呼微笑说:「阿兄、阿嫂,恁怎有闲来?也无先敲(打)电话佮(跟)我讲一下。」
大嫂陈筱芳用像是在审讯犯人的眼神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眼,嘴巴却笑说:「唉哟,你事业做遐尔(那么)大,一定盖(非常)无闲,歹势(不好意思)啦。」
二嫂林淑贞则是用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望着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说:「就是啊,咱拢是庄跤(乡下)人,哪敢敲电话搅扰你这个大律师?」
王婧莹听得出来她这两位嫂嫂乍听之下似乎是客套的语气中所暗藏的嘲讽,更感受得到她们眼神中满满的敌意,但是她绝对不能够让这一场家族内的风暴当着大庭广众爆开来,于是她若无其事地笑说:「拢是家(自)己人,千万莫按呢(这样)讲!莫徛伫遮(站在这里)先入去厝内吃一杯茶,咱再阁慢慢讲。」
) V# g0 n: p4 e9 E虽然她的两个嫂嫂来意不善已经溢于言表,但幸好她们并没有想要把事情闹大的意思,点头接受她的邀请说:「按呢嘛好(这样也好)!」
王婧莹这才放下悬着的一颗心,带着他们四人搭电梯到八楼她一个人独居的住宅,一行人走进客厅,王婧莹才刚将门关上,林淑贞就从她的提包内拿出一支手机「碰!」的一声摔在茶几上对王婧莹说:「你自己看觅(你自己看看)!」
王婧莹这才猛然想起,在一年多前她的二哥曾拿着手机拍摄她全身赤裸被五花大绑从小穴内流出被内射白浊精液的照片与影片,当时她曾经叫她的二哥全部删掉,但是禁不起二哥苦苦哀求以及大哥在旁说项,最后才以二哥必须小心保守秘密绝对不能外泄为条件同意不删除,如今看来,二哥显然还是不小心让秘密泄露出去了!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林淑贞不禁有些火大,拿起手机点开影片档播放,果然是当年她二哥拍她的影片,影片中的她浑身赤裸用双手将脸捂住说:「二兄,莫翕(别拍)啦,你真讨㤉(讨厌)呢。」在现场的人都不发一语的静默下,影片中人的声音显得无比刺耳!
林淑贞将手机显示屏对着他们兄妹提高声量咆哮:「看啊,惊啥?恁三人做啥物好代志,为啥物敢作无敢看(看啊,怕啥?你们三人干了什么好事,为何敢做不敢看)?」
王婧莹冷冷地瞄了手机显示屏一眼后说:「看过矣,你想欲按怎(想要怎么)处理?」
这一句话让林淑贞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勃然大怒咆哮:「我想欲按怎处理?当然是爱你这个袂见笑的查某予我佮大嫂一个交代(当然是要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跟大嫂一个交代)!」
王婧莹沉默了半晌后淡淡的说:「会用得(可以啊),这款代志在司法上拢是用钱赔偿,我予你佮大嫂一人一百万箍有够否(可以啊,这种事情在司法上都是用钱赔偿,我给你跟大嫂一人一百万元够吗)?」
林淑贞没料到她居然如此开门见山的就同意赔偿而再次愣住,倒是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陈筱芳忍不住开口说:「这毋是钱的问题,你掠做(以为)你有钱就会当(可以)佮你两个阿兄继续做这种袂见效的代志喔?你实在是…」
王婧莹打断她的话说:「自从彼改以后,阮三人就没再见面矣,拍算就按呢结束,所以我才同意二兄将相片佮影片留落来作纪念(自从那次之后,我们三个人就没有再见面了,打算就这样结束,所以我才同意二哥将相片跟影片留下来做纪念)。」
王正明进一步解释说:「讲起来拢是我毋着,是我置阿莹细汉时趁伊困去的时阵对伊动跤动手,阿伦发现以后马有样看样,我才是应该负起责任的人,恁莫怪阿莹矣,伊马是受害者(说起来都是我不对,是我在阿莹小时候趁她睡觉时对她下手,阿伦发现以后也有样学样,我才是应该负起责任的人,你们别怪阿莹了,她也是受害者)。」
王正伦也说:「是啦,千错万错拢是阮二个做阿兄的人毋着,看你佮阿芳欲对阮按怎样,我拢没意见,毋过阿莹确实是无辜矣(千错万错都是我们二个当哥哥的错,看你跟阿芳想对我们怎么样,我都没意见,不过阿莹确实是无辜的)。」
原本林淑贞跟陈筱芳都以为是王婧莹这个小姑在离婚后色诱自己的丈夫,没想到她们的丈夫居然才是趁着小姑年纪还小的时候联手欺负她的加害者,让她们大感意外,同样身为女人她们很能理解小姑被自己两个亲哥哥奸淫后有苦说不出,只能将秘密永远埋藏在心里面的悲哀。
只不过,林淑贞对自己的丈夫既然都已经同意要结束兄妹三人这一段畸恋,居然还拍下小姑的照片及影片留念,这让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一口气,她沉默了半晌后咬牙说:「好,过去的代志我会当莫计较(过去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我已经决定离婚矣!」
这一番话让在场其他四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惊呼:「啊!千万毋通按呢做(千万不要这么做)!」
王婧莹正想劝大嫂打消离婚的念头,但林淑贞却直视她的双眼说:「你离过婚,应该上(最)了解,所以你毋免(不必)苦劝我,我已经决定矣。」
既然她心意已决,多说无益,王婧莹只好闭嘴,但没想到林淑贞紧接着又说:「只不过,爱我就按呢准拄煞我实在莫法度(要我就这样算了我实在没办法),所以我有一个条件。」
王婧莹愣了一下问:「啥物(什么)条件?」
林淑贞冷冷地扫视她与王正明以及王正伦一眼说:「恁三个人当场做予我看!」
这样的要求让在场的其他四人都吓了一大跳,再度异口同声说:「啥物?莫滚耍笑矣(什么?别开玩笑了)!」
林淑贞冷笑说:「我没滚耍笑,我就是爱恁三兄妹当场做予我看!」
王正明跟王正伦异口同声的说:「袂用得啦,既然阮拢决定欲结束矣,怎会当阁再做呢?而且是当场做予恁看,我莫法度(不可以啦,既然我们都已经决定要结束了,怎么可以再做呢?而且是当场做给你们看,我没办法)!」
林淑贞瞪了他们兄弟俩一眼,嘴角泛起轻蔑的冷笑,正想回嘴,王婧莹却淡淡地说:「阮当场做予恁看就会使吗(我们当场做给你们看就可以了吗)?」
林淑贞点头说:「当然,只要恁做予阮看,这件代志就到遮准拄煞!我想欲看觅,你到底有啥物魔力予你二个阿兄对你遮呢痴迷(只要你们做给我看,这件事情就算了!我想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两个哥哥对你这麽痴迷)!」
王婧莹点点头说:「好!」
说完,她就转过身去解开衣服的钮扣,将她身上所穿的黑色套装、白色丝质衬衫以及窄裙一件件脱下来来摺好放在茶几上,然后再反手将背部黑色的胸罩扣子解开,她那一对经过悉心呵护保养的丰满雪白酥乳立即蹦了出来,让在场的其他四人看得目不转睛,王婧莹却依旧神色自若的像是个专业的脱衣舞娘般,以非常优雅的姿态将身上仅存的黑色蕾丝内裤与丝袜逐一褪去,当她再度转过身来,那曲线玲珑性感的完美胴体就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众人面前,让陈筱芳与林淑贞两人看了都不禁暗自赞叹而自惭形秽。
相对的,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虽然在阔别一年多后再次看到妹妹那让他们朝思暮想的裸体,但在这样的场合与气氛却是让他们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当王婧莹彷佛要献祭一般朝他们走过去时,兄弟俩都面色凝重地摇头异口同声说:「阿莹,莫啦…」
王婧莹对他们淡淡一笑说:「代志总是爱解决矣,无要紧(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不要紧)。」
然后她就先将王正明的腰带解开裤头拉炼拉下,王正明的长裤便「唰!」地一声滑落到地面,王婧莹俐落地将裤子拾起摺好放在茶几上,然后再动手将王正明的衬衫与内衣及内裤都脱掉,紧接着也将王正伦身上的衣物脱都脱掉,兄弟俩一身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就这样毫无保留地与妹妹袒裎相见,但是两人的肉棒却都垂头丧气地软趴趴垂在两腿之间。
王婧莹蹲下来双手各握住一支肉棒温柔地轻轻撸了几下,肉棒彷佛像是受到了鼓舞般缓缓地逐渐变硬,王婧莹再顺势在两根肉棒的龟头上轮流舔了几口,兄弟俩的肉棒立即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如此高超的口交技巧,无怪乎他们对王婧莹这个亲妹妹恋奸情热,即使决定要分手了还是依依不舍,让陈筱芳与林淑贞看得既羡慕又忌妒!
而王婧莹像是在教两个嫂嫂如何驯夫一般,两手握着两个哥哥的肉棒同时塞入口中吸吮舔弄,将兄弟俩弄得同时倒吸一口气浑身颤抖,并不约而同地各自伸手握住她一颗奶子搓揉玩弄着,王婧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更卖力地用她那小小的嘴巴含弄着两根肉棒,将两个哥哥逗得舒爽无比,不自觉地将她的口腔当成阴道抽插起来,但狭小的口腔又哪有办法同时容纳两根巨炮的操干?不一会儿功夫,王婧莹就将两根肉棒全都吐了出来吸了一口气说:「呼…我强欲翕死矣(我差一点闷死了)!」
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原本还因为心里有愧却被强迫当着自己妻子面前跟妹妹乱伦相奸表演活春宫而感到不自在,这时已经被王婧莹把屌吸到红通通精虫冲脑,两人急不可耐的将她推到在长条沙发上,王婧莹则很有默契地主动叉开双腿,让王正明趴在她的小腹下掰开湿淋淋的淫穴舔鲍,而王正伦则居高临下的再度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三个人的动作纯熟一气呵成,配合的天衣无缝,像是在吃珍馐美食般极尽口舌之能地吸吮舔啜性器官,将看得目瞪口呆的陈筱芳与林淑贞晾在一旁。
在吸了不知道多少妹妹的淫水后,王正明将她的双腿向上推成M字体,随即将已经硬得快爆的肉棒对准她发情的淫穴直捅到底,将她干得忍不住吐出王正伦的肉棒赞叹说:「哦…真爽…」
王正明微微一笑没说话,只是摆动腰肢由慢而快的操干着她的膣屄,将她干得忘情放声大喊:「啊…啊…啊…有够爽…啊…啊…」
王正伦看她那一副淫态大笑说:「大人大种矣阁嘛嘛吼,看我佮你的喙空窒起来(都已经是大人了还这么样哭闹,看我将你的嘴巴塞起来)!」
说着,他就将刚刚被吐出来的肉棒再度插入王婧莹的口中,兄弟俩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干着妹妹上下两张嘴,原本被王正明干得正爽而狂叫不已的王婧莹,嘴巴被王正伦的肉棒塞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并更使劲地吸吮着王正伦的肉棒,将他吸得咬牙切齿,忍不住骂了一句:「干!有够爽!」
生平首次亲眼目睹活生生的真人在自己面前打炮上演活春宫,而且还是自己的丈夫与小姑的乱伦秀,陈筱芳与林淑贞真的是被眼前这极度的淫乱戏给吓住了,妯娌俩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做爱可以这么疯狂、这么爽!
对正在眼前上演的这出丈夫跟小姑的兄妹3P相奸淫戏,她们从一开始觉得震惊与恶心,但慢慢的她们却越看越入戏,身体居然逐渐兴奋起来,一股莫名的私骚痒感在下体逐渐蔓延开来,淫水更悄悄地渗出,让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观战的她们情不自禁偷偷地摩擦着大腿,交叉抱在胸前的双手也偷偷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盼能稍解体内不断升高的欲火,但望梅止渴却只是让自己渴上加渴,失控的淫水居然从她们两腿交叠的密处沿着大腿一路滑下来,在地板积成小水漥。
忽然,耳边传来了王正明一声狂吼把正沉醉在意淫的妯娌两人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在王婧莹体内射精了,在将肉棒拔出后,白浊的浓精缓缓地从王婧莹湿得一塌糊涂的淫穴口流出,如此淫糜的景象所造成的巨大冲击居然让她们两人顿时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双双当场潮吹,前所未有的浑身酥麻高潮快感让她们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异口同声的淫叫:「啊…真爽…」
王正伦见状大笑说:「遮两箍看佮挡袂牢,想欲予人奸矣(这两个家伙看到受不了,想让人干了)!」
王正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说:「按呢你就过去奸啊,试看觅恁大嫂是啥滋味(这样你就过去干啊,试试看你大嫂是什么样的滋味)!」
王正伦不敢置信的说:「你讲正经的吗?按呢敢好?(你说真的吗?这样好吗?)」
王正明点头微笑说:「拢已经到遮坎站矣,归去欲耍就耍予爽快!(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干脆要玩就玩个痛快!)」
说着他就站起来握着沾满淫液的肉棒走到弟媳林淑贞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示意她张口含住,虽然林淑贞早已被逗得春情荡漾,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却还是让她紧紧闭着嘴巴摇头抗拒,王正明将她的鼻子捏住让她无法呼吸而不得不张开嘴巴,湿淋淋腥肉棒立即塞进她的口中,王正明狞笑问:「按怎,好食否(怎么样,好吃吗)?」
林淑贞皱着眉头想将他推开,无奈敌不过强横的大伯蛮力压制,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摇摇头,林正明得意地哈哈大笑说:「等你共伊吮予硬就会变好食矣,毋过是用你下跤的喙食(等你将它吸硬了就会变好吃了,不过是你下面的嘴吃)!哈哈…」
林淑贞赶紧望了丈夫一眼,希望丈夫能够出手相救,但让她心碎的是:王正伦这时只顾着将大嫂陈筱芳推倒在沙发上,一边压制住大嫂不断挣扎的手脚,一边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去,居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看来大伯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强暴她,并任由自己的妻子给王正伦强暴了!
事情会演变至此,完全是她自作聪明要她的丈夫与大伯在她跟大嫂面前表演和小姑做爱的乱伦秀来羞辱他们兄妹,偏偏她跟大嫂又禁不起诱惑而潮吹,才会激起大伯跟丈夫的兽性交换彼此的妻子来强奸,说起来这全都是她咎由自取的报应,怪不得别人,只是连累了无辜的大嫂让她过意不去!
想到此,林淑贞放弃了抵抗,认命地吸吮着王正明的肉棒,除了以灵巧的舌尖逗弄敏感的尿道口与肉冠,还主动伸手握住茎身轻轻撸着,让王正明见状大喜说:「按呢才着嘛,愈早用予硬,你就愈早爽着(这样才对嘛,越早将它弄硬,你就愈早爽到)!」
她态度这样的转变,让原本一直死命抗拒着小叔强奸的陈筱芳全都看在眼里,也跟着放弃挣扎,于是妯娌俩都温顺地任由小叔与大伯将她们脱得一丝不挂,早就已经箭在弦上的王正伦立即扶着胀得通红的肉棒对准陈筱芳那杂草丛生的盘丝洞「滋…」地一声干了进去,旋即开足马力「啪啪啪…」急色地快速抽插,将早就情欲勃发的陈筱芳干得淫水狂喷,双手紧紧掐着小叔的腰彷佛像是在帮他出力般的大叫:「唉哟…阁较大力…着…就是按呢…真爽…我会去予你奸死(再大力一点…对…就是这样…真爽…我会给你干死)…」
受到陈筱芳淫声浪语的感染,林淑贞的淫兴也再度被挑起渴望着被干,但大伯的肉棒才刚射精过没多久,即令她使尽浑身解数的吹含舔吮逗弄却还是迟迟无法进入状况,让她想要却要不到而想要却要不到而焦躁不已,只能一只手握着大伯的肉棒狂撸吸吮,另一只手则在她自己的胸部与阴部间来回乱摸自慰着。
忽然,她感觉双腿被人左右拉开,然后阴部就被人一口含住「啧啧啧啧…」吸吮,她张开眼睛一看,发现小姑王婧莹竟趴在地上帮她口交,从来没有想过跟女人做爱的她一但落入曾被前夫调教过,拥有丰富性经验、男女通吃的王婧莹手中完全是招架无力,毕竟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王婧莹的舌尖每一次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滑过她最渴望被抚触的部位及时搔到痒处,因此才一会儿功夫她就又再次来了高潮,狂喷而出的淫水全都被王婧莹一滴不漏的照单全收。
看到不久前才被自己内射过一发精液的亲妹妹居然只靠着一张嘴就把弟媳舔到高潮,王正明内心真的是激动莫名,而在一旁他的妻子正被他的亲弟弟王正伦压在沙发上用粗大的肉棒猛干着膣屄,而他的肉棒则是一直被弟媳含在口中牢牢地吸吮着,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鼻子所嗅到的,肉体所感受到的,全都是毫无任何羞耻的淫乱因子,在这全方位的刺激下,终于让他疲软的肉棒再度抬头挺胸硬了起来!
王正明立即将肉棒从林淑贞的口中抽出来,跪在地上舔鲍的王婧莹很有默契地立即退到一旁把位子空出来,让他将肉棒抵住林淑贞的淫穴,先在穴口旋磨了一阵子沾满淫液充分润滑后才将腰一挺狠狠地干入林淑贞的阴道内,并立即「啪啪啪…」猛干了起来,将她干得忍不住大叫:「哦…有够硬…啊…啊…干死我了…啊…啊…」
既然在大哥这边已经插不上手,王婧莹便改到另外一旁正在埋头苦干着大嫂的二哥这边,张开大腿跨骑在陈筱芳的脸上将阴部对准她正张得大大淫叫的嘴巴笑说:「阿嫂,恁尪溅置我里底的物件,今马拢总还你(你老公射在我里面的东西,现在全都还你)!」
说着她掰开阴唇,乳白色的精液混和着她的淫水就一滴滴渗出来全都滴进陈筱芳的口中,将她呛得猛咳不停,想要起身将口中恶心的黏液吐掉,却被王婧莹丰满的大屁股压住,并将湿淋淋的阴部在她脸上磨擦说:「共我舐舐兮(帮我舔一舔)…」
身体被他们兄妹俩压制无法动弹,陈筱芳无可奈何只能照办,虽然从来没帮女人口交过的她只是乱舔一通,但还是让王婧莹爽得浑身颤抖娇喘吁吁,双手环抱着王正伦说:「二兄,我下跤的喙共大兄的物件还予大嫂矣,今马欲共二嫂的物件还你(我下面的嘴巴把大哥的东西还给大嫂了,现在要把二嫂的东西还给你)!」
说完她就对着王正伦的嘴巴吻了上去,王正伦张口相迎,兄妹俩的舌头热情地交缠再一起,王婧莹果真将她刚才在林淑贞的膣屄内所吸出的淫水一点一滴的抹在王正伦的口腔内,兄妹各自的性器还同时玩弄着大嫂的上下二穴,将林淑贞搞得精神恍惚,有一种灵魂出窍的错觉。
偌大的客厅充斥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与女人愉悦的呻吟以及交合时肉体的撞击声,彷佛已经变成了已经变成了他们三女二男恣意交欢尽情宣泄淫欲的人间极乐天堂,眼下,他们已经忘了今夕是何夕,只想这样一直干下去,直到老天荒。
第七章 过年转大人
原本跟大嫂带着两人的丈夫北上对小姑兴师问罪,却没想到自己跟大嫂反而被卷入乱伦群交的性爱趴之中,这虽然让林淑贞体验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连续性高潮,但是却严重抵触了她从小以来所信奉的道德观,对此她完全无法妥协更不能原谅自己,因此在返回台东后她果真就提出离婚的要求,即令王正明与王正伦以及大嫂陈筱芳再三的苦劝,她还是不为所动,只是拜托陈筱芳在她离开后帮她照顾还年幼的女儿王曼青与儿子王旭东。
眼见她态度如此坚决丝毫没有回心转意的可能性存在,王正伦就不再多费唇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另外还开了一张二千万元的银行保付支票给她。
而陈筱芳对于弟媳的请托也是慷慨的一口答应了下来,同样身为女人她很能够体会林淑贞舍不得自己亲骨肉但却又不得不离婚的无奈与悲哀,她本身就很喜欢小孩子,偏偏结婚这么多年她和王正明只生了王曼莉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弟媳托付自己的儿女给她,正好稍稍填补了些许的遗憾。
在林淑贞离开后,陈筱芳果真一肩扛起照料王曼青与王旭东的责任,将他们姊弟俩视如己出,跟自己的女儿王曼莉一同打理生活大小事,简直跟亲生母亲没有两样! 除此之外,当王正伦有需要时,她也不吝于轻解罗衫张开双腿在床上连同这个小叔一并「照顾」,尤其是每当王婧莹返乡省亲时,她都得配合他们兄妹三人玩4P乱伦群交,对她而言,反正都有过5P乱伦群交的经验了,那么再玩4P乱伦群交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小叔没了老婆也确实需要有人供他纾解性欲,她身为大嫂自是当仁不让!
当王正伦有需要时就会带着礼物跟儿女到他们家吃晚饭,虽然陈筱芳每一次都把孩子们哄入睡后才跟他们兄弟俩开干,但随着孩子们逐渐长大懂事,她越来越担心他们身为长辈的大人深夜里的淫戏终有一天会被孩子们发觉。
尤其是王旭东,在不知不觉中一晃眼他已经从林淑贞离开时那一个因为找不到妈妈而整天泪汪汪的小可怜,长成了比她还高的美少年,最近她在收洗衣物时更发现王旭东的内裤上有梦遗后干涸的精斑,显然他已经到了对性感兴趣的年纪,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这更让她对王旭东提高警觉,不敢再像过去那样与他如母子一般亲密无间!
然而,在过年亲人共聚一堂围炉酒过三巡后的欢乐气氛下,陈筱芳的戒心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任由吃了两碗烧酒鸡汤而满脸通红的王旭东靠在她的身上,俨然一副慈母样。
已经喝了有七分醉意的王婧莹见状忍不住笑说:「你已经遐呢大汉矣,阁遮呢爱司奶(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
王旭东醉眼惺忪地笑说:「阿姆(伯母)对我上(最)好,我上爱阿姆啦!」,说着他还双手环抱着陈筱芳略显丰满的身体,并将头埋在她胸前硕大的双峰内,如此的举动逗得在场每一个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他已经醉得有些失态,身为姐姐的王曼青正色说:「弟,你醉矣,毋莫阁(不要再)吃烧酒鸡汤,我取(带)你去房间歇困吧。」
对于这个姐姐王旭东从小就是尊敬有加,尤其是在妈妈离开后,虽然伯母将他们姊弟俩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是无论如何终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不可能一整天都待在他的身边,这让王曼青在不知不觉间取代了母亲的地位,尤其是在她上了高中后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在眉宇与举手投足之间都几乎和妈妈一个模子刻出来,这更加深了王旭东不自觉地将对母亲的孺慕之情全都投射在她的身上,对她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望着王曼青扶着王旭东上楼休息,王正明忍不住笑说:「曼青这个大姊做得真有板(有模有样),佮(跟)淑贞愈来愈像矣。」
王正伦喝了一口酒微笑说:「就是啊,我看再过没几年,我就通好(可以)做阿公矣。」
这一番话顿时又让众人一阵大笑,王曼青正好回到座位,好奇的问:「啥物代志遐尔好笑(什么事情那么好笑)?」
王曼莉笑说:「恁阿爸讲你已经大汉(长大)矣,合(再)过几年就好嫁人,予伊(给他)做阿公!」
王曼青红着脸说:「今马(现在)哪有人遐尔(那么)早结婚生囝矣?伊黑白乱讲!」
这扭怩娇羞的小女人模样,又让众人一阵大笑,但总算没再取笑她,大家愉快地吃完了年夜饭七手八脚地收拾好碗筷后,都到客厅泡茶喝酒聊天守岁,直到过了午夜,王曼青与王曼莉忍不住双双打起哈欠来。
陈筱芳见状说:「恁爱困就先去困吧,毋免硬衿(你们想睡就先去睡,不需要硬撑)。」
堂姊妹俩站起来异口同声说:「我先去困矣,新年快乐!」,就双双上楼各自去房间睡觉,留下四个长辈继续在客厅喝酒闲聊。
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传到楼上来的谈笑声也停了下来,在万籁俱寂的宁静深夜里,原本因为不胜酒力而早早就入睡的王旭东,由于在围炉时喝了太多烧酒鸡汤感到尿急而醒了过来,连忙摸黑跑到厕所去,在痛痛快快的解放后,洗完手正要回房继续睡时,忽然隐约听到楼下似乎传来奇怪的声响,虽然他还是很困,但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见墙角摆了一根大伯在大扫除时从浴室换下来的毛巾架铁管,就顺手拾起作为防身武器,小心翼翼地走下楼一探究竟。
然而让他大感意外的是,无论客厅、餐厅还是厨房都是一片黑,完全看不到半个人影,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忽然那奇怪的声响又再度传来,他不禁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了半晌才辨识出声音是从后面传过来,他立即紧握着铁管全神贯注的轻手轻脚缓步走到厨房打开后门,只见在约二十公尺开外的库房的灯居然亮着,而那奇怪的声音正断断续续地从里面传出,随着脚步越走越近,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听起来像是有女人在哭,还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嘶吼声,以及像是皮鞭打在身体上的啪啪啪声响,在深夜里显得无比诡异!
强行克制着内心的恐惧感与紧张情绪,王旭东颤抖的手试着扭动库房的喇叭锁却无法打开,他只好轻轻挪动脚步探查,在绕了库房快一圈后总算让他发现右侧墙壁上的一扇小窗户并未紧闭,而是被打开了一道缝隙作为通风口,只不过那扇窗子的位于两公尺高,他无法窥探到里面,在扫视了一下周边发现墙角有一张旧椅子,立即将椅子悄悄搬了过来,再小心地踏到椅子上,总算能够一探究竟。
透过窗户的小缝,他艰难的调整角度好不容易才看到库房内竟然有二男二女全身光溜溜的两两成对,两个女人像母狗一般趴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八爪椅两侧,翘起屁股让男人从后面将肉棒插入淫穴内猛干,而两个女人一边挨操,一边还面对面地吻得分不开来,真正是名符其实的「人与人的链接」!
生平首见这种真人在自己面前上演的激情活春宫,虽然隔了相当的距离,而居高临下的视角以及那两对男女身体链接的位置又刚好挡住了他们的面孔,让王旭东无法看到他们的长相与性器官,但这种前所未有的窥淫刺激感还是让他一颗年少血气方刚的心「砰砰砰…」地狂跳了起来,肉棒也迅速充血在短短的数秒内勃起将裤子撑起一座小帐棚,瞬间高涨的欲望让他焦躁难安,便伸手将牛仔裤的拉炼拉下掏出肉棒缓缓地撸着,满脑子此时除了想要交配的强烈欲望,根本再也容不下其他事情!
只见那两个男人一边操干着胯下的两个女人,同时双手还不停地在她们浑圆丰满的屁股上「啪啪啪…」的狂打,女人原本有如馒头般雪白的屁股,顿时泛起了樱花色红晕显得更加艳丽诱人,这样略带轻微痛感的凌虐却令女人们瞬间达到高潮,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慑人心魄的尖叫,下体淫水狂喷而出,将正在干她们的两个男人下半身溅得湿答答,而不得不停止抽插。
王旭东只见背对着他的男人骂道:「干!遮二个查某阁爽甲溅出来,已经是第二改矣(这两个女人又爽到射出来,已经是第二次了)!」
虽然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听在王旭东耳里却彷佛有如雷鸣一般震撼,让他差点惊叫出来,赶紧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悄声喃喃自语:「这声音是大伯,那其他三个人是…?」
只见另一个男人从一旁的面纸盒里抽出了几张卫生纸,一边将他刚刚被女人淫水喷得一片狼藉的小腹与肉棒擦干,一边笑说:「欲换人继续奸否(要不要换人继续干)?」
「这声音是阿爸!」王旭东彷佛再度遭到雷击般,脑袋一阵嗡嗡作响,他万万想不到平常严肃不苟言笑的父亲与大伯在背地里居然是如此的淫乱,兄弟俩一同玩这种4P群交纵欲把戏!
「但是,今天是除夕夜,家里面并没有邀请其他外人来围炉,在乡下地区这么晚了也不可能叫得到援交妹来家里陪他们玩,那么,这两个女人难道是…?」
他刚想到这里,那两个女人刚好同时转过身来,在一张KING SIZE的古色古香大床上各据床头与床尾一上一下地仰卧着,看到她们高潮过后泛着红霞而更添几分妩媚的脸蛋,王旭东震惊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啊…竟然是阿姆跟阿姑!」
只见原本在干陈筱芳的王正明将自己肉棒对准王婧莹的膣屄狠狠地干了进去,而他的老婆则被小叔王正伦压在床上双手各握住一颗奶子搓揉并轮流吸吮,刚刚将王婧莹干到潮吹的肉棒现在则是疯狂地在陈筱芳肥美的肉鲍内疯狂抽插,兄弟俩像是在比赛一般各自干着妹妹与嫂嫂,将她们干得头像拨浪鼓似地左摇右晃大叫:「啊…真爽…奸死我了…啊…啊…」
从来没有见识过女人被干得爽到完全不顾矜持的淫荡狂态,而且对象还是自己平日尊敬有加的伯母与姑姑,如今亲眼目睹这一幕姑嫂与亲兄弟叔伯乱伦换伴群交淫乱戏,可说是大开眼界,王旭东兴奋得不住浑身颤抖,握住肉棒的手更彷佛像是要将包皮活生生剥下来一般,随着大伯与父亲操干淫穴的频率不停地狂撸着,身心灵所遭受到的强烈刺激令他的肉棒胀得通红,尿道口不断地渗出透明的黏液,似乎已濒临爆发的边缘!
与此同时,早就因为征战多时而汗流浃背的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也到了极限,在一阵加速冲刺后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狂吼,然后将肉棒「啪!」一声重重地插到底,一股股热腾腾的精液全都灌注进王婧莹与陈筱芳的子宫内,将她们又激发出另一波的高潮,大量的淫水混合了刚射入的精液从性器交和的缝隙源源不绝地渗出,两对男女爽得浑身不住颤抖,激动地紧紧相拥并贪婪地唇舌相接纠缠热吻。
如此堪比最淫乱色情电影的场面,让王旭东看了再也忍不住一泄如注,喷洒的力道之强居然直抵那一扇小窗的玻璃上,王旭东吓了一跳,赶忙用自己的衣袖将黏在玻璃上的精液擦掉,却一个不小心力道太大而将玻璃碰的发出声响,虽然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刚射精完,疲累不堪的各自俯卧在妹妹与嫂嫂身上喘着气并没有注意到,但仰躺在床上享受高潮余韵的王婧莹与陈筱芳姑嫂两人的视线却不偏不倚地与王旭东的双眼对个正着,把他吓得一个重心不稳连人带椅「碰!」的一声重摔在地上。
王正明这才感到不对劲说:「发生啥物代志 (什么事情)?」
陈筱芳反应迅速地说:「可能是风上透(太强),将外口(外面)的物件吹倒去吧?」
王婧莹心领神会的接腔说:「应该是,盈暗(今晚)的风真正有够透!」
王正伦懒洋洋地说:「按呢就莫管待伊(这样就不必管它),明仔载(明天)再去整理就好。」
听到库房内长辈们的对话,王旭东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暂时放了下来,但他也不敢再继续偷窥,忍着摔倒所造成的屁股疼痛,赶紧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摸黑潜回房间内,匆匆换上睡衣后就躺在床上想要赶紧入睡,但精神所受到的刺激太过强烈,让他耗了半个小时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满满都是刚才那一幕幕兄妹叔嫂乱伦交欢的画面,不知不觉地刚刚才射过一次的肉棒居然又再度充血硬了起来,高涨的欲火驱使他将睡裤与内裤都脱掉,握住躁动不安的肉棒上下撸动打起手枪来,口中喃喃自语说:「若是会当(能够)奸一摆(次)阿姆佮阿姑的膣屄就好矣…」
正当他死命的撸管想要再射一发来排解高涨的性欲时,房间门忽然被人打开,他吓了一跳赶紧停止动作假装已经睡着了,但却竖起耳朵来仔细聆听。
只听到陈筱芳在黑暗中悄声说:「旭东,你困去矣吗?」
王旭东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因此不敢吭气的继续装睡,没想到伯母居然轻轻摇动他的肩膀再度悄声说:「旭东,你困去矣吗?」
事情发展至此,再继续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因此他硬着头皮假装刚睡醒的揉了揉眼睛说:「阿姆,遮尔暗矣,啥物代志(这么晚了,什么事情)?」
陈筱芳还没回话,站在她身后的王婧莹却先呵呵笑说:「啥物代志?你家己心内知影,莫阁假矣(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再装了)!」
王旭东本来还想继续装傻,但陈筱芳却在他的床铺上坐了下来轻抚着她的脸柔声说:「旭东,头拄仔你置(刚才你在)仓库外口偷看,我佮恁阿姑拢知矣,咱家只有三个查甫人,恁老爸佮大伯和我佮恁阿姑伫仓库内底,外口窗仔门玻璃的潲当然是你的,放心,阮毋是欲来揣你算帐矣(刚才你在仓库外面偷看,我跟你姑姑都知道了,咱家只有三个男人,你爸跟大伯和我跟你姑姑都在仓库内,外面窗户玻璃上的精液当然是你的,放心,我们不是来找你算帐的)。」
王旭东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仍小心翼翼的问:「嗯,按呢,恁想欲按怎(这样,你们想怎么样)?」
陈筱芳微笑说:「你拄仔毋是咧念讲,『若是会当奸一摆阿姆佮阿姑的膣屄就好矣』?只要你莫将仓库内底的代志讲出去,我佮阿姑会当予你奸喔(你刚才不是在自言自语说,『如果可以干一次伯母或姑姑的膣屄就好了』?只要你不要将仓库内的事情说出去,我跟姑姑可以给你干喔)。」
王旭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吃一惊说:「啥物(什么)?!」
王婧莹笑说:「少年人,废话哪遐济(怎么那么多)?」
说着,她一把将王旭东推倒在床上,然后撩起睡裙跨骑在他的脸上说:「你想欲阿姑的膣屄,今马就置你面头前,按怎,有芳否(你想要姑姑的膣屄,现在就在你面前,怎么样,香吗)?」
王旭东彷佛像着魔般将脸埋进她小腹下面没有内裤遮挡的神秘三角洲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股香皂的清香混合著淡淡的熟女气息显然已经细心的清洁过,这令他几近疯狂的连连赞声说:「有!真芳!真芳!」
王婧莹将小腹向前一挺笑说:「既然芳,你哪毋较紧吃(你怎么不赶快吃)?」
得到姑姑明确的指令,王旭东再也没有任何顾虑,疯狂地大舔特舔起来,虽然完全没有性经验的他口交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出于本能地胡乱搅动舌头,还不时一口将整个膣屄含住吸吮从里面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水,但是却带给王婧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情不禁地抱着王旭东的头发出舒爽的呻吟:「哦…真爽…你有够敖(会)吃膣屄…啊…」
有了小姑率先发难,陈筱芳也不再迟疑,虽然她因为弟媳自作聪明害得她被迫跟小叔、小姑以及丈夫发生4P乱伦性关系,但在弟媳离开后,她对失去母亲的王曼青与王旭东姊弟俩却感到无比同情而加倍疼惜,如果不是因为今晚他们四个大人在库房内乱伦群交的事情不小心被王旭东偷窥到,她在跟王婧莹商量过后才决定色诱王旭东,用她们美艳性感的胴体来堵他的嘴,否则陈筱芳根本不曾对王旭东这个在她眼中一直与自己儿子无异的侄子动过邪念。
而今,在微光中看到王旭东那根青筋暴露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在黑暗中随着脉搏不住地跳动着,尿道口更渗出兴奋的黏液显然已经为交配做好准备,不禁暗自赞叹:「这个囝仔真正大汉矣(这个孩子真的长大了)!」
强烈的男性费洛蒙气息将她潜在的淫荡本性再度唤起,在撸了肉棒几下后就毫不迟疑地一口含住,口手并用地吞吐起来,逗得王旭东兴奋得浑身发抖呻吟:「哦…阿姆…你欶我的膦鸟(吸我的肉棒)…有够爽矣…」
看到侄子如此激烈的反应陈筱芳得意地媚笑说:「稍等矣,阿姆会予你阁较爽喔(待会儿,伯母会让你更爽喔)…」
说完,她也跟王婧莹一样撩起睡裙跨骑在王旭东的身上,但她却是直接掰开自己毛茸茸的淫穴将王旭东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肉棒直接吞入阴道内,将王旭东干得大声呻吟:「哦…真正有够爽矣…」
陈筱芳也赞叹说:「童子鸡就是无仝款(不一样),有够硬矣…」,说着她就以倒烧蜡烛的姿势,上上下下套弄起王旭东的肉棒来,身材略显丰腴的她,全身每个部位都软绵绵,每一次与王旭东的交合都发出「啪啪啪…」的响亮肉体撞击声,彷佛像是在做人体按摩般将王旭东弄得非常舒爽,让他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
但王婧莹偏偏不让他闲着,双手掰开自己的淫穴挺起小腹送到他的嘴边说:「少年唉,既然已经转大人矣,就爱佮大人仝款较骨力矣(就要跟大人一样努力点)!」
这强势的作风让王旭东不得不乖乖照办,只见他像是捧着一颗椰子在喝椰子汁一般,双手捧着王婧莹浑圆的臀部死命的狂吸她的淫水,将王婧莹吸得娇喘连连,两个成熟的女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极尽淫乐之能事,享受着侄子的肉棒操干与口舌服务,此起彼落的娇喘呻吟以及肉体撞击声,在在都为这另类的除夕守岁平添无比的情趣。
只不过,在他们三个人当中只有陈筱芳骑在王旭东下体上上下下一直动个不停而浑身香汗淋漓淫水狂泄将床单弄得湿答答,但王旭东的肉棒已经射过一次,敏感度大大降低,干了二十多分钟还是金枪不倒,她自己反倒双腿发软,感到有些吃不消呻吟说:「哦…我莫法度矣(没办法了),婧莹…换你来吧…」
说完,她一翻身躺在王旭东身旁喘着气,王婧莹看她确实是累了,所以也不推辞,立即向下滑到王旭东的下体抓住肉棒对准淫穴口就一个屁股坐下,紧致的阴道「滋~~~」的一声将水濂洞内乳白色的淫汁全都挤了出来,里面里面层层叠叠的皱褶像是会吸吮般将王旭东的肉棒套得非常舒服,令他不由得发出一阵长叹:「唉呦…我欲爽死矣…」
王婧莹忍不住笑说:「恁阿姑我犹未爽着,你绝对袂当死(你姑姑我还没爽到,你绝对不能死)!」
在她说话的同时,她的肥屄也没有闲着,上上下下吞吐著王旭东被淫水泡得油亮亮的肉棒,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她自己与王旭东异口同声呻吟喘气,彷佛在进行一场男女对唱般搭配得天衣无缝,让原本将头靠在王旭东胸膛上闭着眼睛休息的陈筱芳忍不住好奇地张开眼睛一探究竟,当她看到王旭东彷佛不堪王婧莹的压榨而眉头紧蹙地狰狞面容,不禁母性大发将他抱入怀里,她胸膛软两颗肥奶绵绵拍打在脸上的触感令王旭东不禁食指大动,立即张口将奶头含住并轮流吸吮,而陈筱芳则像是慈母般爱怜地轻拍着他的头。
王婧莹见状笑说:「遐尔大汉矣,阁爱吃乳喔(长那么大了,还要吃奶)?」
王旭东将乳头吐出笑说:「当然,若无先补一下,稍等矣你欲按怎挤有豆浆(待一会儿你怎么挤得出豆浆来)?」
王婧莹哈哈大笑说:「我就毋(不)相信今马(现在)挤无豆浆!」
说着,她立即将花心紧紧抵住王旭东的龟头,像石磨般的扭起腰不停地对敏感的龟头按压旋磨,每当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子宫口就会紧紧将龟头吸住,一种软软滑滑的感觉,将王旭东刺激得如痴如狂,不自觉帝跟着王婧莹旋磨的频率摇动阴茎,而这样的反馈又令王婧莹像触电一样直发抖,淫水倾泻而出,将王旭东的肉棒泡得无比舒爽而不断地往上用力顶直抵子宫口,在停留数秒钟后再将肉棒快速抽出,每一次都像开啤酒瓶一样发出响亮的「波!」一声,令姑侄俩爽得同声大叫:「啊…」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灼热的白浆冷不防地从王旭东的龟头疾射而出,将王婧莹的小腹倒三角喷得黏糊糊,一股淫水从膣屄内喷溅而出,已经数不清是来了第几次的高潮,让她瘫软在王旭东与陈筱芳两人之间不停地喘着气,姑嫂侄三个人都疲惫不堪,但却感到无比的满足,不禁深情地紧紧相互拥抱、激吻与爱抚。
王婧莹和大嫂陈筱芳万万没想到她们的熟屄居然会吃了王旭东这一位她们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年轻童子鸡,前所未曾体验过的新鲜感让她们彷佛体内被注入了满满的新能量,感觉年轻了好几岁;而王旭东更对于自己的人生初体验居然同时干了姑姑与伯母这两位美艳的熟女的膣屄,感到不可思议,怀疑自己是在作梦。
看来,在新的一年里他门三人必然都会好运连连,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个除夕夜啊!
第八章 醉爱情人节
陈筱芳与王婧莹姑嫂两人和王旭东3P乱伦的事情,在过完年王婧莹返回台北后没多久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就知道了,而且是陈筱芳自己主动告诉他们。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藏得秘密的女人,尤其是在跟小叔与小姑与丈夫群交乱伦后,更是觉得夫妻之间与其这样子尔虞我诈的各自偷情,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对方能够接受的话就一起玩,不能接受的话就各玩各的,反正是他们兄妹三人先乱伦近亲相奸后才把她拖下水的,责任不该由她来背。
对此,王正明与王正伦倒是没多说些什么,对王正明来说,他这个当哥哥的早就已经把自己老婆给亲弟弟干过好几次了,现在让侄子也来尝尝妻子的滋味,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身为王旭东父亲的王正伦也只淡淡地说:「恁欢喜就好!」,人的道德观念一但出现破口,很快地就会整个溃堤,再也没有任何的底线可以约束!
从陈筱芳口中得知爸爸跟大伯这样的态度,王旭东简直是乐翻天了!毕竟青春期正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几乎每个男孩子在这个时期都整天一支痒痒的只想要找洞钻而不可得,而他却可以继续干伯母与姑姑,这对他来说简直比中了乐透头彩还高兴,肉棒瞬间迅速充血硬了起来,急不可耐地立即立即将陈筱芳一把推倒在床上,并扑了上去整个人压在陈筱芳的身上乱吻乱摸,想将她的衣服都脱光后就地正法。
但陈筱芳却一把将他推开说:「创啥货啊?莫乱来,我佮你讲正经代志,坐予好(你干什么啊?别乱来,我跟你说正经事,给我坐好)!」
见到伯母要生气了,王旭东只好按捺住满腔的欲火在椅子上乖乖的坐好,看他一副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害怕被处罚惶惶不安的表情,陈筱芳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她仍正色地说:「你想欲爱,阿姆绝对会予你,不过这款代志绝对袂当予别人知影,包括恁阿姐佮曼莉,你会当答应我否(你想要,伯母绝对会给你,不过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括你姊姊跟曼莉,你能够答应我吗)?」
王旭东郑重地点了点头,陈筱芳满意地笑了一下后又说:「另外,你绝对袂当对恁阿姐佮曼莉做这款代志,你会当答应我否(另外,你绝对不能对你姊姊跟曼莉做这种事情,你能够答应我吗)?」
王旭东又郑重地点了点头,陈筱芳这才开心的说:「真乖,今仔日是情人节,阿姆盈暗(今晚)就做你的情人,今马就好好矣予你爽一下(现在就好让你爽一下)!」
说完,她果真蹲在王旭东的两腿间将他牛仔裤的拉炼拉开,掏出生气蓬勃青筋暴露的年轻肉棒温柔地套弄着,王旭东被她撸得直喘着气呻吟说:「哦…阿姆…真正有够爽矣…」
这样的反应无异于是最大的赞美,让陈筱芳不禁开心得笑盈盈说:「绁落来,会阁较爽喔(接下来,会更爽喔)!」
说着她就张开嘴巴将王旭东已经渗出黏液的龟头一口含住,并用舌尖轻轻逗弄着敏感的尿道口,王旭东仿佛被人踩到脚趾头一搬浑身颤抖了一下并发出:「嘶…」的一声。
陈筱芳瞟了他一眼,只见他眉头紧蹙雌牙裂嘴的表情看起来似乎非常痛苦又似乎爽到了极点,于是再接再厉地将肉棒整根含入口中直到咽喉才停了下来,喉腔那柔软滑嫩的触感将王旭东的肉棒刺激得跳了几下,差点就当场射了出来,所幸陈筱芳只让肉棒停留在咽喉几秒就将它吐了出来,再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龟头,微微的痛感又硬生生的将王旭东想要射精的冲动给压了下去,这略带些许凌虐的口交,逗得王旭东浑身血脉贲张焦躁不已,忍不住呻吟说:「阿姆…我感觉有够艰苦矣…我想欲奸你的膣屄…」
陈筱芳得意地媚笑说:「少年人就是急性,小心食紧弄(撞)破碗!」
虽然她嘴巴这么说,但还是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得干干净净,分开双腿正准备要跨骑到王旭东的身上,王旭东却说:「阿姆,你去眠床倒矣,换我来奸你。」
陈筱芳先是一愣,继而才想到,每一次跟王旭东做爱她跟王婧莹都是采取女上男下的方式在操干,到目前为止王旭东都不曾采取主动的攻势,形同是她们两个熟女的情趣娃娃,这对于已经转大人的王旭东来说,不但有失男子气概玩久了更会腻,无怪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了。
因此她笑了笑说:「好吧,这改(次)换你来。」,就在床上仰躺下来张开双腿,王旭东兴奋地将他身上的衣物迅速脱光,跨到床上正握着肉棒想要直接一杆进洞,却见从肥美的肉穴中正缓缓流出了透明的花蜜,立即二话不说扑了上去嘴巴对准陈筱的芳熟鲍狂吸猛舔,将她杀个措手不及,只能闭着眼睛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享受着侄子的口舌服务,却又心口不一的喃喃自语:「嗯哼…我拄仔放过尿,犹未洗身躯,你也敢食喔…」
王旭东舔了舔嘴角亮晶晶的淫水下流地笑说:「我上(最)爱阿姆,就算阿姆这马(现在)放尿出来,我也全部拢饮落去(都喝下去)!」
这一番话逗得陈筱芳心花怒放,口中却骂说:「变态!毋(不)过,阿姆听了盖(非常)欢喜,总算无白惜(疼爱)你!过来遮(这里),阿姆想欲吣(亲吻)…」
王旭东立即伏下身来与她亲吻,肉棒也顺势对准早已被舔得湿淋淋的水濂洞干了进去,将陈筱芳干得大声淫叫:「啊…有够爽!」,还自下而上双手将他环抱,两条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随着每一次的操干帮他使劲,恨不得王旭东的肉棒能够将她整个人戳穿。
而王旭东也没让她失望,挺着沾满湿滑淫液而更显得邪恶下流的肉棒对着淫穴猛戳狠干,每一次的抽插都从阴道内挤出些许淫水来,如此操干了数百下后两人的性器都变得黏糊糊一片狼藉,而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陈筱芳被干得满面红霞艳若桃李地呻吟说:「哎哟,你安怎变甲遮尔厉害?阿姆强欲予你奸死矣(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伯母快被你干死了)…啊…啊…啊…有够爽矣…」
王旭东得意地笑说:「这拢是阿姆教了好,我才越来越勇,我上爱阿姆了,我欲奸阿姆一世人(一辈子)…」
说完,他果真死命地「啪啪啪…」又一轮猛干,每一次都将毫不保留地肉棒捅到底直抵花心,连他的两颗睾丸都像是在帮忙壮声势般拍打在陈筱芳湿淋淋的会阴上,搞得水花四溅像是下大雨一般,真得是名符其实的「霪雨霏霏」,而陈筱芳更是被他干得翻白眼像是快断了气,口中却呼天抢地得狂叫:「啊…啊…我欲爽死了…啊…啊…」
忽然,王旭东感到龟头一热,大量的淫水如泉水般从两人性气交合的缝隙狂喷而出,原来陈筱芳居然就这样被他干到潮吹了!
这让王旭东一股优越感瞬间陡升,然而眼前陈筱芳被他干到几近崩溃的淫乱狂态,却比任何事物都更催情,让他很快的就把持不住,将暴胀到了极限的肉棒狠狠地一顶,浓精有如强力水柱般一股股地疯狂喷射而出,将陈筱芳射得浑身不住兴奋颤抖,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腹来承受着亲侄子的热情滋润,两人耻骨像是在接吻一样紧紧相抵不住不住厮磨,直到王旭东将最后一滴精液都灌注进她的子宫后,才双双力竭交叠再一起汗水淋漓的喘着气。
这一场惊天动地的乱伦性爱总算是结束了,刚才有如风暴过境一样的房间再度平息下来,在深夜里只听得到王旭东与陈筱芳这两个刚享受过性高潮的男女交颈而眠所发出的满足鼾声,在激情过后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祥和平静,唯一无法平静下来的是刚才躲在门外偷窥目睹整个过程的王曼莉!
她将刚才被她偷开了一道门缝的王旭东房间门轻轻地关上,轻手轻脚地走下了楼,虽然客厅只开着小夜灯昏暗不明,但她却没有打开大灯就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
几天前,她无意间发现堂哥跟妈妈两人的举动似乎不太寻常,虽然自从婶婶和叔叔离异后,妈妈代替婶婶照顾堂姊与堂哥姊弟俩后,堂哥就一直都很黏她的妈妈,但并不像这阵子那么亲密,让她感到怪怪的。
虽然她也说不出究竟是哪里怪,只是觉得堂哥自从除夕夜跟大伯一同来跟他们围炉吃年夜饭后,就变得很爱到他们家,而且还像今天晚上这样动不动就留下来过夜,而他和妈妈的肢体接触时也亲密得有失分际,于是她就一直暗中观察着他们俩,终于在前天发现了他们两人居然在暗地里通奸,让她深受震撼!
而今天更让她震惊的是:妈妈居然是曾跟姑姑一起和堂哥乱伦,还把这样的事情告诉她爸爸,而爸爸竟不以为意,同意他们继续这样玩下去,同时爸爸跟叔叔居然也早就和姑姑与妈妈一起玩乱伦4P,只有她跟堂姊王曼青仍被蒙在鼓里!
越想她的心就越乱而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她打开酒柜的玻璃门从里面拿出了一瓶XO斟了一杯,独自一个人屈膝坐在沙发上默默地喝着,希望能够藉由酒精来抚平内心的不安。
忽然,客厅的吊灯被人「啪!」的一声打开,让原本已经习惯黑暗的王曼莉不禁皱起眉头赶紧用手遮住脸,只听到她的父亲王正明惊讶的问:「曼莉,遮呢暗矣,你按怎犹未困?竟然阁饮厚酒喔(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竟然还喝烈酒喔)?」
大约过了几秒后王曼莉的眼睛已经调适了过来才赶紧坐正说:「是啊,我困袂去(睡不着),就起来饮酒矣,你嘛(也)是困袂去喔?」
王正明拔开XO的瓶塞给自己斟了一杯在与她斜对角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啜了一口酒笑说:「我已经困一醒(睡一觉)起来矣,想欲揣人开讲毋过逐家拢困矣,所以就落来楼跤想欲饮一杯,无想着你已经伫遮饮矣(想找人聊天不过大家都已经睡了,所以就下楼来想喝一杯,没想到你已经在这边喝了)。」
王曼莉也喝了一口酒,假装若无其事的笑说:「若是阿母阁醒矣,就会当陪你饮酒开讲矣,毋过,伊已经佮旭东作伙困矣(如果妈妈还醒着,就可以陪你喝酒聊天了,不过,她已经跟旭东一起睡了)。」
这乍听之下似乎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却让王正明有如挨了一记闷棍般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默默地将杯中的酒一口干了后才缓缓的说:「你拢知影矣(都知道了)?」
王曼莉也将她杯中的酒一口干了,大口烈酒入喉让她双颊瞬间飞红显得无比艳丽,也让她一眼棕色另一眼蓝色的异色瞳因此而更添些许魅惑的光芒,带着几分的醉意,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不但知影阿母佮旭东的代志,嘛知影你佮阿叔和阿姑的代志(我不但知道妈妈跟旭东的事情,也知道你跟叔叔和姑姑的事情)!」
王正明身体微微一震,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波澜不兴泰然自若,只见他伸手缓缓地拿起酒瓶拔开塞子又斟了一杯酒,像是要压住他内心激昂的情绪般一饮而尽,强烈的酒精入喉后迅速渗透到血管内像电流一般窜流到全身每个部位,让他感觉彷佛烈焰焚身,情绪也纾缓了下来。
王正明望着眼前同样不胜酒力的女儿若无其事地笑说:「我佮恁阿叔和阿姑的代志是自阮细汉时就发生矣,一直到十几年前才予恁阿母佮阿婶发现,恁阿婶非常受气,坚持一定爱我佮恁阿叔参恁阿姑三个人伫伊佮恁阿母面头前做予伊看,结果恁阿母佮阿婶看甲挡袂牢就和阮作伙耍落去(我跟你叔叔与姑姑的事情是在我们小时候就发生了,一直到十几年前才被你妈跟婶婶发现,你的婶婶非常生气,坚持一定要我跟你叔叔与姑姑三个人在你妈与婶婶面前做给她们看,结果你妈和婶婶看到受不了,就跟我们一起玩了)。」
王正明又望了一脸不敢置信的女儿一眼,又再度斟了一杯酒轻啜一口望着远方说:「后来,恁阿婶感觉真见笑,无论阮按怎苦劝,伊也是坚持欲离婚,最后恁阿叔只好答应,由恁阿母照顾曼青佮旭东,没想着过年暗旭东看着阮四个人伫仓库的代志,恁阿母佮阿姑为着予他保守秘密,才佮伊发生关系(后来,你婶婶觉得很羞愧,无论我们怎么苦劝,她也是坚持要离婚,最后你叔叔只好答应,由你妈照顾曼青跟旭东,没想到除夕夜旭东看到我们四个人在仓库的事,你妈跟姑姑为了让他保守秘密,才跟他发生关系)!」
听着父亲将这不能向外人道的家丑娓娓道来,王曼莉震撼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看着王正明再度干杯后感慨的说:「人的跤步若踏差,以后就僫回头,阮大人做毋着代志爱自己担,恁阿母佮阿姑已经牵连着旭东矣,我无希望阁牵连着你佮曼青两个查某囡仔(人如果误入歧途,以后就很难回头,我们大人做错事必须自己承担,你妈跟姑姑已经牵连到旭东了,我不希望再牵连到你跟曼青两个女孩子)。」
这一番话让王曼莉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虽然她对于父母亲如此荒淫的乱伦行为无法谅解,但是他们终究还是对她与堂姊呵护有加,不希望她们的清白被玷污,她从来都没想过,外表看起来无此粗犷的父亲,居然有这么一颗细腻体贴的心!
不过,王正明并没有留意到她脸上表情的变化,XO强烈的后劲让他眼皮越来越重,忍不住打了哈欠说:「我醉矣,先来去困,你也较早困矣,莫饮上济(我醉了,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别喝太多)。」
望着父亲拖着沉重的脚步摇摇晃晃吃力地上楼的背影,王曼莉一直强忍住的泪水终于如大雨般簌簌滑落,她不晓得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哭,只觉得为父亲感到心疼,虽然她很想痛痛快快的放声大哭一场将这莫名的情绪彻底发泄出来,但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必然会吵醒其他人,所以她只好掩着嘴低声啜泣,如此一来反而让她哭得更久,居然足足哭了半个小时情绪才平复。
望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她这才发现居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虽然喝了不少酒让她感觉茫茫然但却还是了无睡意。只见她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过了半晌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站起身来,将大厅的大灯关掉走上了楼。她的房间在二楼,但她却继续往三楼走去,直到父母的卧室前才停下脚步,举起手来轻轻地敲了门两下,然而房间内只传来王正明的鼾声。
王曼莉又轻轻敲了两下门,但房间内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于是她试探性地扭动喇叭锁,果然顺利地打开房间门,在昏黄的小夜灯下,只见浑身酒气的父亲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仰卧在床上沉睡,显然她的母亲还待在王旭东的房间内与他同枕共眠并没有回来。
明明是情人节,但自己的老婆却在别的男人怀中,如此凄凉的光景让她不禁对父亲又更加同情,伸手在父亲的肩膀轻轻摇了一下低声轻唤:「阿爸,你困犹未(你睡了吗)?」
见父亲没有反应,王曼莉又再次摇了摇他的肩膀再问一次:「阿爸,你困犹未?」
但王正明却依然睡得像头死猪般毫无反应,于是王曼莉小心翼翼地掀开棉被,再将王正明身上的睡袍往上卷,只见他所穿的平口裤被肉棒高高撑起成为一座小帐棚,王曼莉忍不住嘴角上扬暗忖道:「阿爸大概是梦到了正在跟哪个女人风流快活吧?」
既然父亲已经进入状况了,那她这个做女儿的一心想要用自己的青春肉体来回报父亲的养育之恩就好办了!
于是,她不再犹豫,双手将父亲的平口裤沿着双腿轻轻地拉了下来,雄姿勃勃的肉棒一被释放出来,立即兴奋地随着脉搏不住地向她点头,让她觉得甚是可爱,立即伸手将它一把握住缓缓地套弄了几下,犹在睡梦中的王正明受到这样的刺激,爽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王曼莉暂停了下来望了他一眼,确认他还没有醒过来,才又继续撸管,只见王正明眉头微蹙轻声呻吟,看起来似乎无比舒爽,于是王曼莉再接再厉的加快撸动的速度,不一会儿功夫就让透明的黏液从尿道口缓缓渗出,龟头胀得又大又红,彷佛一颗刚剥了壳的红蛋一般。
自从她无意间发现了家族内成员近亲相奸的秘密后,她已经偷窥过好几次,对于男欢女爱这些事情也充满好奇,不过毕竟从来没有实战经验,因此她只能凭着记忆仿效母亲与姑姑帮男人吹喇叭的方式,先伸出舌尖在父亲的尿道口转圈打转,接着才试探性地张大嘴巴将整个龟头含住,带着淡淡尿味的男性气息彷佛掺了催情药的烈酒般,让她深深迷醉,不自觉地用力吸了一口,睡梦中的王正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吸力吸得又痛又爽身体兴奋地微微颤抖,并不停地抬起腰来操着她的小嘴,口中还喃喃自语的呻吟:「哦…婧莹…啊…真爽…」
显然,他在梦里此刻正梦到自己的妹妹正在帮他口交而连连喊爽,这让初试啼声就获得父亲高度肯定的王曼莉不禁有些得意,于是口手并用地一边抓着肉棒的茎身上下撸动,一边用她艳红的小嘴吞吐吸吮着胀到极点的龟头,很快地就将王正明弄得眉头紧蹙,想是在干穴般不停的向上挺着腰将肉棒在她的口腔内抽插着,不时还顶到她的咽喉令她反射性的干呕。
正当她被肉棒插得快无法呼吸之际,王正明忽然大喊了一声:「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瞬间在她的口中喷洒而出,数量多到她的嘴巴无法装得下,但她又不敢将正在射精中的肉棒吐出来,只好继续含着肉棒艰难地将精液吞下肚,直到感觉口中的肉棒停止了躁动,似乎已经停止射精了才将它吐出来,却发现被她的口水泡得油亮亮的肉棒依然坚挺,在夜色的微光下生气蓬勃地随着脉搏微微颤动着,彷佛在向她示威更像是在对她发出禁忌的邀请。
即使只是帮父亲口交,但是这短暂的折腾却已经把她搞得全身香汗淋漓,她那被包在小小三角裤中的处女鲍,刚才在她偷窥妈妈与堂哥偷情时早就因为被撩动春心而湿答答,现在更因为品尝过父亲的精华后爱液横流,整个身体都感觉水汪汪的,渴望着能被男性强而有力的占领来填满那莫名的空虚,而越烧越旺的欲火更熬得她难受至极,让她像着了魔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身上的衣物全都脱光,然后跨骑在父亲的小腹上,用手指掰开正在向外不断淌水的小穴在父亲刚刚才射过精的肉棒上磨蹭着。
生平首次与男性进行性器官的链接,对象又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挑战禁忌的背德感觉,令她简直快疯狂了,小穴内情不自禁地涌出了大量的花蜜,全都沿着肉棒的茎身滑落下来,像极了正在燃烧不断滴泪的蜡烛,无怪乎古人会把这样的性交姿势称为「倒烧蜡烛」了。
随着快感的不断上升,淫水源源不绝地从小穴中淌出来将王正明的肉棒泡得无比光滑油亮,王曼莉缓缓地将身子一沉,粗大的龟头将紧紧含住它的阴唇挤开朝深处入侵,但窄小的处女穴却防守的严严实实,让肉棒寸步难行,更将王曼莉插得雌牙裂嘴痛不欲生,只好将身子升起让肉棒退出来,在缓了一口气后,她咬了咬牙又再度坐了下来,让肉棒朝阴道的深处再次深度入侵,但彷佛像是要将她整个下体撑裂的剧痛却又让她在关口停了下来,犹豫着是否应该再继续下去。
相对对的,一直陷入泥醉而昏睡的王正明在女儿这拙劣的骑乘下,却是在睡梦中回到了他少年时期,趁着妹妹晚间熟睡的半夜时分潜入她的房间内偷香,对着妹妹那香喷喷的躯体又摸又亲,强烈的繁殖本能让他满脑子只想着要交配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硬绷绷的肉棒对准妹妹的处女穴插入,但是弄了半天却怎么样也干不进去搞得手忙脚乱焦躁难耐,不顾一切地将腰用力的狠狠一顶,肉棒瞬间突破了狭窄的关口,感到无比的舒爽!
而这意外的突袭将骑在他身上陷入进退两难的王曼莉干得闷哼一声,痛得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只觉得下体彷佛被人撕裂一般疼痛到了极点,父亲粗大的肉棒像一根刚从熔炉取出的铁条一样又烫又硬将她的处女穴完全占领,将她干得下半身彻底麻木无法动弹。
然而,王正明被她阴道紧迫的嫩肉牢牢吸住的肉棒却在雄性本能的驱使下缓缓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操干都让在睡梦中的王正明梦到正在干妹妹的处女穴得到无比的欢愉快感,因而越插越深、越干越用力,但却是苦了刚被开苞的王曼莉,因为担心自己一出声就会将父亲给惊醒,只能咬紧牙关含着泪水默默承受着父亲的操干,但是随着父亲抽插的力道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粗暴,她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每一次剧烈的疼痛而轻声啜泣起来。
然而,犹在醉梦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王正明却完全不知道女儿的心意,还是一昧的「啪啪啪…」狠抽猛干,将王曼莉干得痛不欲生几近昏厥,才刚被开苞不久的小穴在他那青筋暴露而显得无比狰狞的肉棒摧残下,沾满了淫水与处女落红,彷若泣血桃花般令人望之生怜。
在接连干了将近十分钟后,已经干得满身大汗的王正明终于悠悠转醒了过来,张开眼睛在朦胧的夜灯下只看到女儿脸上带着两行清泪眉头紧蹙痛苦不堪在他的身上像是骑马一般被干得上下起伏,先是愣了几秒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拍了拍脑袋,双手向后将上半身撑起,这才发现他的肉棒竟然就插在女儿的小穴中被紧紧的箍住感觉又痛又爽,大吃一惊说:「曼莉…哪会按呢?发生什物代志(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曼莉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对他灿烂的一笑说:「阿爸,今仔日是情人节,我毋甘(不忍心)你孤孤单单一个人困,所以我将自己当作礼物送予你。」
王正明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想到女儿居然会趁他酒醉时爬上他的床,将她的宝贵处女主动献给他这个亲生父亲,让从来不曾对女儿动过歪脑筋,始终对这个掌上明珠惜命命的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望着自己那根硬如铁棍牢牢插在女儿嫩穴中的肉棒,一切都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再也无法改变,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王曼莉见状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说:「阿爸,你莫吐大气,是我家己大主大意欲按呢做矣,我知影你上疼我,希望我幸福,毋过,对我来讲,将我的第一改送予你,就是我上幸福的代志,因为你是我上爱的阿爸(你不要叹气,是我自己自作主张要这么做的,我知道你最疼我,希望我幸福,不过,对我来说,将我的第一次送给你,就是我最幸福的事情,因为你是我最爱的爸爸)。」
这一番话让王正明感动莫名,他现在才发现女儿已在他不知不觉中长大了,不但温柔体贴善解解人意,身材更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火辣性感,绝对是让任何男人都会为 之疯狂的女神!现在,这么性感漂亮的女儿居然就这样赤裸裸地让他温香软玉抱满怀,还与他性器紧密相链接为一体,他真他真的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依然在梦中还没有醒过来?
「阿爸…」王曼莉略带鼻音充满情欲的声音忽然在他耳畔轻唤,将他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只见女儿那一棕一蓝的异色瞳闪烁着慑人心魄的魅惑光芒,让他不禁怦然心动轻抚着女儿的发梢,从他指尖所传来的是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无须多言的爱情,让王曼莉彷佛被催眠般闭起双眼,将湿润的柔软双唇轻轻地印在父亲的嘴巴。
就像是对着一桶汽油丢了一根火柴,王正明刚刚被硬生生按捺下去的欲望又又整个爆发开来,他发疯似的将骑在他身上的女儿推倒在床上,然后两手各抓住王曼莉的一只脚向上推成M字体,以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体位疯狂的操干着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像一颗可口多汁水蜜桃的膣屄,将王曼莉操的放声狂叫:「啊…阿爸…有够爽矣…啊…啊…阁较大力矣…啊…」
既然女儿都开口要求了,王正明当然只有遵照办理全力以赴了!
此时此刻,父女俩彻底抛开了所有的伦理道德世俗枷锁,更放下了在刚开苞后性器初磨合时肉体的疼痛顾虑,像是恨不得能够与对方融为一体似的,每一次都用最大的力气相互操干,将彼此的皮肤撞得「啪啪啪…」作响。
同时,两人的舌头还深入对方的口中贪婪的尽情搜刮每一滴涎津,但依然无法解身心灵的渴,因此他们死命地吸吮着对方的嘴巴,彷佛要将对方的灵魂吸进来,否则绝不肯罢休。
就这样,父女两人就像是没天没地的干得昏天地暗,竭尽所能的狂欢纵欲,整张床被剧烈的动作撞得吱吱作响,不久前所喝下肚的美酒此时早已随着汗水蒸发出来,与男女费洛蒙混合成浓浓的情欲迷雾弥漫在整个房间内,让沉沦在近亲相奸欲海中的这一对父女俩彻底灭顶!
忽然,王正明直起身来双手紧抓住王曼莉的纤腰疯狂地冲刺,将她干得大声淫叫:「阿爸…我欲死矣…欲予你奸死矣…啊…啊…阁较大力矣…啊…啊…」
王正明也喘着气说:「好…恁爸我就奸予你死!我奸!奸!奸!…」
随着他的快速冲刺,父女俩就像是在为彼此加油助阵般,异口同声呐喊了起来,在将进操干了一百多下后,王正明终于在一声狂吼声中将第二发浓浓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全都射进心爱女儿的子宫内,而王曼莉则以雨点般的热吻狂撒在他英挺的脸庞上,过了好久好久,王正明才睁开疲惫的眼睛深情地望着女儿,捧着她红通通的脸蛋无限爱怜地亲吻着,为这个醉爱的情人节画下一个令人永难忘怀的圆满句点。
第九章 异色瞳的魅惑
当陈筱芳一大早打开主卧室的门看到丈夫跟女儿在被窝里同枕共眠时,还以为是自己昨晚和王旭东玩得太嗨没完全睡醒出现了幻觉,为了确认自己究竟是不是看错了,她将棉被用力一掀,只见父女俩浑身赤裸,王正明前胸贴着王曼莉的后背双手还各自握着双乳,而已经不知道射过几次的肉棒在睡梦中又再度充血硬了起来紧紧地插在女儿被操得红肿的淫穴内,白浊的黏液则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缓缓渗出,将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如此光景让陈筱芳又惊又怒的大声斥喝:「恁按呢是咧创啥货(你们这样是在干什么)?」
正在好梦方酣被突然惊醒,父女俩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睡眼,等到一看到怒气冲冲的陈筱芳的满脸怒容,王正明这才大吃一惊连忙将肉棒从女儿的膣屄中拔出来居然还发出了「啵!」一声,并从阴道内带出了大量的淫汁甩了床单到处都是,如此夸张的景象让陈筱芳怒上加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正明痛骂:「你连家己的查某囝拢食下落去,你敢也阁是人(你连自己的女儿都吃得下去,你还是人吗)?」
说着,她劈哩啪啦的狂骂个不停,而王正明则是低着头让她骂既不回嘴也不辩驳,过了三十多分钟,陈筱芳骂累了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王曼莉这才幽幽地说:「阿母,你莫怪阿爸,是我昨昏看着你佮旭东困作夥,阿爸却是饮酒醉后孤孤单单家己一个人困,予我看了真毋甘,我才趁伊困去以后将我的第一改献予伊当作情人节的礼物(妈,你不要怪爸爸,是我昨天看到你跟旭东睡,爸爸却是喝醉后孤孤单单自己一个人睡,让我看了很不忍心,我才趁他睡着后将我的第一次送给她当作情人节的礼物)…」。
这一番话有如一记重槌敲在陈筱芳的头上,让她整个人晕头转向,原本她以为贪淫好色的丈夫荒唐到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但没想到居然是女儿在撞见她和王旭东的奸情后对老爸主动献出处子之身,让她千方百计要保护女儿清白的一片苦心瞬间变成了天大的笑话!
这让陈筱芳顿时一把无名火起,伸手就往女儿那俏丽的脸上「啪!」的一声狠狠掴了一记耳光,王曼莉白皙的脸颊立即被印上一个血红的掌印,然而,她只是一手轻抚着脸颊低头不语,晶莹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炼般滚滚滑落。
王正明见状不禁心疼的说:「阿芳,你莫受气,昨昏曼莉酒饮济矣,伊阁少年一时糊涂才会做毋着代志,千错万错拢是我的毋着,你就莫阁怪伊矣(阿芳,你别生气,昨天晚上曼莉喝太多久了,她又年轻一时糊涂才会做错事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别再怪她了。」
看到丈夫如此低声下气的向她赔罪,而女儿又在一旁默默地啜泣,陈筱芳一颗心也软了下来,虽说丈夫才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是她跟弟媳两人在被迫卷入他们兄弟妹三人的乱伦群交荒诞淫戏后,她并没有像弟媳那样毅然决然的离婚跟这种背德的行径划清界线,反而还乐在其中并且越来越无可自拔,甚至于她还跟王旭东这个一直被她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侄子在家里面通奸,会被女儿撞见而跟著有样学样,说起来她这个当母亲的也必须负起一部分责任!
正当她想把女儿拥入怀里安慰时,忽然后面传来王旭东的声音说:「阿伯、阿姆,恁拢莫受气矣,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矣,按呢以后逐家就做伙耍,只要小心莫耍到有身就好(伯父、伯母,你们不要生气,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这样以后大家就一起玩,只要小心别怀孕就好)。」
陈筱芳这才发现王旭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房门外笑嘻嘻地望着他们,显然他已经把王正明与王曼莉父女相奸的始末听得一清二楚,并且萌生歹念裤头才会撑起了一座小帐篷!
对于这个侄子心里面在想什么,陈筱芳是再清楚不过,不过眼前她实在没有心思去搭理他,便好没气的说:「旭东,你先转去,阿姆先共厝内底的代志处理好,另工你再阁来耍(你先回去,伯母先将家里的事情处理好,改天你再来玩)。」
虽然王旭东垂涎王曼莉这个堂妹的美色很久了,现在又亲眼目睹她跟自己的父亲赤裸裸地被母亲捉奸在床更让他的肉棒硬得简直快爆开来,恨不得能够立即当场跟王曼莉来一发,但是他也很清楚现在这个时机实在是不适宜,不如就让伯母去帮他搞定后他再来轻松地坐享其成,因此他点点头说:「阿伯,阿姆,曼莉,按呢我就先转去矣(这样我就先回去了)。」
王旭东离开后,陈筱芳这才说:「紧起来啦,身躯去洗洗矣,食过早顿(早餐)以后,咱再来好好参详(商量)。」
王曼莉赶紧拾起丢在一旁的衣物一手拿着遮在胸前,另一手捂住阴户避免昨晚被父亲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倒流出来,匆匆的跑到浴室去洗澡,王正明则在房间内的小浴室冲洗,留下陈筱芳面无表情地将沾了体液的床单被套及枕头套全都换下来拿去洗衣机清洗忙得团团转,即使遇到了让她非常不开心的事情,她依然尽责地做好身为家庭主妇所该做的事情。
尽管一家人都装作若无其事的像平常一样生活,但亲子三人都不开口说一句话,无形的低气压始终笼罩着让人几乎快透不过气来,一直到吃完晚饭,王曼莉跟着母亲一同收拾碗盘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口说:「妈,咱啥物时阵欲阁请旭东来耍(我们什么时候要再请旭东来玩)?」
这话让正在洗碗的陈筱芳停了下来,虽然早上王旭东听她的话乖乖地先行离去,但是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摆明就是想要干王曼莉否则绝不肯轻易罢休,如果不让他遂其所愿,就不可能堵住他的嘴,但是身为人母她实在开不了口要求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这也是她一整天都沉默不语的主因。
对于她这样的心思,王曼莉显然是感受到了,既然这个麻烦是她这个当女儿惹出来的,为父母分劳解忧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既然母亲不说话,她就主动开口继续说:「我想,后日是阿爸的生日,咱就邀请阿叔佮旭东来厝内食饭,你看好否?」
对于女儿这个提议陈筱芳觉得可行,但嘴巴却说:「只邀请恁阿叔佮旭东无邀请曼青,按呢敢好?」
王曼莉微笑说:「曼青已经开学,转去台北读册(读书),你袂(忘)记矣?」
陈筱芳这才恍然大悟说:「着乎(对喔)!我拢袂记矣…我佮恁老爸参详看觅(我都忘记了,我跟你老爸商量看看),你免操心。」
二天后,陈筱芳果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为王正明庆生,而王正伦与王旭东父子也依约受邀前来,而且是搭着王婧莹的车,让他们大感意外!
望着大哥大嫂一脸惊讶的表情,王婧莹嫣然一笑说:「曼莉拢佮我讲矣,拄好我今仔日转来台东办代志,所以我就顺绁过来矣(曼莉都跟我说了,刚好我今天回到台东拜事情,所以我就顺便过来了)。」
说着,她将手中的提袋递到王正明面前说:「阿兄,这是一点仔意思,祝你生日快乐!」
王正明接过了她手中的提袋微笑说:「多谢,恁拢赶紧入内,莫徛伫遮讲话(你们快进来里面,不要站在这里说话)。」
于是,大夥儿鱼贯而入,才刚走进客厅的大门,王旭东就猴急地将王曼莉从背后一把抱住,并上下其手在她的胸部与阴部乱摸一通,并将他胯下所撑起的一座小帐篷对着她的股沟狂顶,把王曼莉给吓了一跳,王婧莹见状立即伸手朝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啪!」地一声拍下去说:「对查某囡仔爱尊重,就算讲盈暗阮三个查某人拢欲佮你耍,无得到阮的同意你也袂当乌白来(对女生要尊重,就算今晚我们三个女人都要跟你玩,没得到我们的同意你也不能乱来)!」
挨了姑姑当众一顿刮,让王旭东面红耳赤尴尬无比,只好嘿嘿嘿地干笑几声将王曼莉放开,那一副副窘态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王正明拍着他的肩膀笑说:「旭东,食紧挵破碗,恁阿姆准备真济菜,稍等矣你就慢慢食,毋通哽着喔(旭东,吃太急会会撞破碗,你伯母准备很多菜,待会儿你要慢慢吃,不要噎到了)。」
这一语双关的如珠妙语让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于是相偕进入餐厅内愉快地享用丰盛的生日大餐,在喝掉了半打的高级红酒后,三个女人脸颊都泛起红霞而更添艳丽,让三个男人看得食指大动猛吞口水,肉棒急速充血变硬在裤子内蠢蠢欲动,真正是所谓的「饱暖思淫欲」!
然而,三个女人却是慢条斯理地一边谈笑一边收拾碗筷杯盘,每当她们从身旁走过时从身上所飘散出来的淡淡幽香以及随着步伐而自然扭动的浑圆臀部,让三个男人看得到却吃不到,简直快急死了。
好不容易她们终于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王旭东以为终于可以开干了,却没想到餐厅的大灯忽然被关掉而陷入一片漆黑,然后王曼莉从厨房内端着一个插着蜡烛还冒着烟火的奶油蛋糕走出来唱着:「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陈筱芳与王婧莹也在一旁拍着唱跟着唱。
王曼莉将蛋糕放在桌子上后对王正明微笑说:「阿爸,请你过来许愿,歕(吹)蜡烛!」
王正明忍不住笑说:「出头真正有够济(花样还真多)!」,但他还是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了愿后将蜡烛吹熄。
在众人热烈掌声中,大灯再次亮起,三个男人却异口同声的惊呼:「啊!」
原来,王曼莉跟王婧莹以及陈筱芳三个女人刚刚明明还穿戴整齐,但现在居然在大灯亮起的那一瞬间都变成一丝不挂的裸女,让三个男人看得眼珠子简直快掉出来了。
王正明喃喃自语说:「恁是咧(你们是在)变魔术喔?」
王曼莉双手环抱着他微笑说:「是啊,我佮阿母和阿姑今仔日拢欲变成狐狸精,予你佮阿叔和旭东盈暗作神仙(我跟妈嘛日和姑姑今天都要变成狐狸精,让你跟叔叔和旭东今晚当神仙)!」
说着,她湿润的双唇就粘贴了王正明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巴,柔软的香舌更顺势探入了王正明的口腔中恣意挑逗,同时她香喷喷的青春胴体还像水蛇一般在王正明的身体不停的磨蹭。
果然不一会儿就将王正明逗得血脉贲张,糊里糊涂地任由王曼莉在众目睽睽下将他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直到王曼莉握住了他硬如铁棍的肉棒轻轻撸了几下,并蹲下来将它含入口中吞吐吸吮起来,才让他像是回魂般叹了一口气,享受着女儿这略显生涩但却让他备感刺激的口交。
有了王曼莉打头阵,王婧莹跟陈筱芳这两位当长辈的熟女也输人不输阵的蹲下来,各自拉开王正伦与王旭东的裤头拉炼掏出他们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含入口中吸吮,相较于刚开苞不久的王曼莉,她们的技巧自然是纯熟得多,很快地就将他们父子俩的肉棒吮得红通通青筋暴露,并在女人们的口中激动地颤动着。
王旭东忍不住强烈的欲望,双手抱着陈筱芳的头将她的嘴巴当成膣屄猛操,不时还会不小心顶到她的咽喉而令她反射性的干呕,赶紧将王旭东推开擦了擦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抱怨说:「猴死囝仔,乌白乱揬,是欲将我揬死喔(死孩子,乱插一通,是要将我插死吗)?」
王旭东哈哈大笑说:「因为阿姆佮我膦鸟欶了真正有够爽,一时挡袂调就揬了伤大力,歹势啦!抑无,换我来佮你欶膣屄佮你会失礼,好否(因为伯母将我的肉棒吸得真的太爽了,一时忍不住就插得太用力,抱歉啦!不然,换我来帮你舔穴向你道歉,好吗)?」
说着他就拉着陈筱芳要她躺在餐桌上,陈筱芳虽然嘴巴说:「哎哟,莫啦,欶什么膣屄,见笑死矣…」,但还是半推半就的在餐桌上躺了下来,让王旭东拉开她的双腿掰开早已湿淋淋的两片阴唇狂舔,这种当着众人面前被晚辈推倒在餐桌上舔屄的强烈羞耻感,却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她很快的就陷入了狂乱,闭着双眼咬着手指头不住呻吟:「啊…有够爽…啊…啊…」
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主动积极的舔着大嫂的膣屄,身为老爸的王正伦不甘示弱的双手托起他最爱的妹妹的两条腿,同时将肉棒对准她的水濂洞狠狠地干了进去,将将王婧莹干得眉头紧蹙整个上半身向后仰,若不是王正伦及时将她的腰环抱住,而她也反射性的双手双脚勾住王正伦的话,她恐怕就要被干得飞出去跌在地上了。
兄妹俩很有默契的调整好姿势,王正伦就双手托着她以火车月台便当式缓缓地干着她多汁的淫穴,每一次性器交合时发出「咕唧…咕唧…咕唧…」的声音,让在一旁的王旭东闻声停止了舔屄抬头望了一眼忍不住笑说:「阿爸,你佮阿姑真正是咧拍炮,阁盖大声喔(爸,你跟姑姑真的是在打炮,还很大声喔)。」
王正伦哈哈大笑说:「今仔日是恁阿伯的生日,盈暗咱就是拍炮来替恁阿伯庆祝,炮仔声愈大声恁阿伯就愈长岁寿(今天是你伯父生日,今晚咱们就打炮来替你伯父庆祝,炮声越大声你伯父就越长寿)!」
王旭东大笑说:「好,咱就来比赛谁人拍炮拍较大声!」
于是他握着肉棒对准陈筱芳湿淋淋的淫穴用力一挺,肉棒「滋~~~」的一声直插到底,将陈筱芳干得大叫说:「唉哟,你欲死矣,奸遐呢大力创啥(你要死了,干那么用力干嘛)?」,说完还对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王旭东不以为忤的哈哈大笑,随即马力全开奋力抽插,将陈筱芳干得淫水四溅并放声浪叫:「唉哟,有够硬,你这个死囝仔真正欲奸死我…啊…有够爽…啊…啊…」
虽然王正明把自己的老婆给别的男人玩的次数已经数都数不清了,但现在亲眼看着自己的侄子这个后生小辈就在一旁干他的老婆,心里面还是觉得有点酸溜溜不是滋味,王曼莉见状赶紧微笑说:「阿爸,输人无输阵,咱嘛(也)开始吧。」
看着女儿仰躺在一旁的长条沙发上张开双腿露出了前几天才刚被他开苞的嫩穴,王正明大为激动,还是女儿贴心,不但把她宝贵的处女之身献给了他这个亲爸爸,如今发现他神色有异更立即主动关怀关怀,不让他有一分一秒遭到冷落,有这么善体人意的女儿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于是,他温柔地掰开女儿两片紧闭成一线的阴唇,将粗大的龟头在柔软的穴口旋磨了一会儿,确定女儿已经分泌出足够多的淫水后才缓缓地将肉棒插入,女儿刚开苞不久的紧窄阴道牢牢包覆住肉棒的感觉让他心中不禁暗自直呼爽,但是随即又想到女儿不知道会不会痛,不得不按捺住高涨的欲火小心翼翼地缓慢抽插,确定王曼莉并没有不适的感觉,才逐渐加快操干的频率,用粗大而坚挺的肉棒将女儿的花径开辟得更加宽广,才能迎接今晚的挑战!
王曼莉这个独生女对他来说真的是让他从出生开始就疼爱有加的掌上明珠,在他酒醉后被女儿主动献身于是索性将错就错的又跟女儿干了几次后,更是让他对女儿的爱又再增加了好几百倍,若不是被王旭东这个混小子撞见成为勒索他们的把柄,他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肯让别的男人碰他的女儿一根寒毛,所以一想到女儿接下来还要被她的叔叔与堂哥轮奸,就让王正明不由得无比心疼!
如果不是他在少年时觊觎妹妹王婧莹的美色,将妹妹软硬兼施的奸淫了,那妹妹就不会所嫁非人而离婚,进而又再度与他们兄弟俩再续孽缘而引发了后续这一连串的事件造成弟媳跟弟弟离婚,他的妻子陈筱芳跟侄子王旭东搞上,然后她的女儿又跟他相奸,如今妻女双双都要被他的弟弟与侄子轮奸,这真的是如《肉蒲团》布袋和尚所说的「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的现世报啊!
懊悔与不甘心交织的复杂情绪,使得他在不知不觉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将王曼莉干得娇喘连连胡言乱语的淫叫:「阿爸,阁较大力矣,我有够爽矣…啊…啊…我想欲共你生囝…啊…啊…」
听到女儿说要跟他生孩子,王正明激动到不行,肉棒更像是吃了威而钢一般硬到了极点使劲地朝王曼莉的花心猛捅,将她干得淫水溅得整个床单湿淋淋,让在一旁将陈筱芳也干得哀哀叫的王旭东看了忍不住笑说:「曼莉,你佮阿姆仝款娆,真正是母仔囝(你跟伯母一样风骚,果真是母女)!」
陈筱芳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说:「猴死囝仔,敢讲恁阿姆娆?阁乌白讲我就无爱予你奸矣(臭小子,敢说你伯母我风骚,再乱讲我就不给你干了)!」
看到这一幕王婧莹不禁笑说:「哎哟,旭东,你惹恁阿姆受气矣,较紧会失礼,抑无稍等已你就只好转去食家己(你惹伯母生气了,快道歉,不然待会而你只好回家吃自己)!」
这话逗得其他人全都笑了出来,王正伦笑着接腔说:「旭东,无要紧,恁阿姆毋予你奸,你就来奸你阿姑,欲交换一下否(没关系,你伯母不给你干,你就过来干你姑姑,要交换一下吗)?」
王旭东点头笑说:「好!」
于是,父子俩各自将自己的肉棒从王婧莹与陈筱芳的淫穴中抽出来,交换了位子后再各自插入王婧莹与陈筱芳的淫穴内,劈劈啪啪一阵狂抽猛干,将两个女人干得异口同声一齐大叫:「啊…啊…真爽…啊…啊…」
在王正伦与王旭东父子联手炒热气氛下,王正明也被激起了竞争心狂干着女儿的嫩屄,将王曼莉干得再度放声浪叫:「啊…阿爸,你奸我奸的有够爽…啊…啊…」
三男三女就这样进行着毫无羞耻的近亲相奸群交,女人们此起彼落的呻吟浪叫彷佛在进行大合唱,而男人们则以奋力猛干的肉体撞击与的喘息声伴奏,餐厅俨然变成了纵欲荒淫的极乐天堂!
这一切在在都让身为寿星的王正明感觉非常不真实,尤其是刚才在晚餐时他喝了不少红酒,如今随着剧烈运动酒精加速在血管内流动挥发,更令眼前的一切如梦似幻,驱使着他不停地摆动着腰在女儿的淫穴内疯狂抽插,在他埋头苦干的辛勤耕耘下,王曼莉紧凑的阴道被干得又湿又滑松紧恰到好处,与他的肉棒搭配得天衣无缝,使得每一次的抽插都给父女俩带来无上的快感,以至于他就在这样似梦似真彷佛像是嗑了药的状态下一下如注,而王曼莉也被他的热精射得浑身兴奋颤抖,一股股的淫水像是在回报父亲的恩泽般狂喷而出,父女俩双双达到了高潮,激动地紧紧相拥吻得难分难舍。
过了半晌,王正明的肉棒逐渐萎缩变小从女儿的淫穴脱出,他这才像是跑完了百米短跑般满身大汗闭着眼睛虚脱靠在沙发椅背上休息。
王旭东见状,赶紧将肉棒从王婧莹的淫穴中拔出说:「阿姑,阿伯溅(射)出来矣,你赶紧去替伊欶膦鸟(吸肉棒),我先去奸曼莉矣。」
说着,他就立即撇下王婧莹跑到仰躺在沙发上的王曼莉两腿间,握着沾满体液的淫秽肉棒对准正缓缓淌出白浊精液的小穴「滋~~~」的一声直插到底,原本还沉醉在高潮余韵的王曼莉遭此突袭不禁哼了一声悠悠转醒过来,抬起头一望,只见王旭东涎着脸淫笑说:「总算奸着你的膣屄矣!」
那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下流表情让王曼莉看了非常不悦悦,但无奈她与父亲相奸的把柄在人手中,所以即令她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张开双腿让这个好色的堂哥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内操干抽插。
而被王旭东干得正在兴头上即将达到高潮的王婧莹,却忽然被丢包更是不爽的骂说:「猴死囝仔,看着新的就无爱旧的,真正有够无良心!」
王旭东嘿嘿地笑说:「阿姑莫受气啦,盈暗阮三个查埔人拢会轮流奸恁三个查某人,我奸过曼莉以后小等一下会阁将你奸予爽歪歪,你先佮阿伯耍一下(姑姑别生气啦,今晚我们三个男人都会轮流干你们三个女人,我干过曼莉后会再将你干得爽歪歪,你先跟伯伯玩一下)。」
说着,他就不再理会王婧莹,骑在王曼莉的身上「啪啪啪…」地猛干,将她干得一阵呻吟,若不是刚才王正明已经先将她耕耘过一番并在她体内灌注了一泡精液作为润滑,才刚开苞没几天的她恐怕就无法承受这么猛烈的操干。
而随着王旭东肉棒的快速抽插,她的淫水更随着精液一同被带出来,将她的会阴与菊穴都弄得一片泥泞,如此淫秽的景色更刺激得王旭东兴奋异常,使尽吃奶的力气咬牙发疯似的抽送,不一会儿工夫就感觉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却被堂妹年轻紧窄的嫩屄牢牢地夹住而舒爽无比,兴奋地喘着气说:「哎…真正有够緪(紧)矣…有够爽矣…我欲溅(射)出来矣…」
话才刚说完他就发出一阵低吼,并将肉棒用力的顶到底,浓稠的热精迅即从睾丸内沿着输精管奔腾而出,把王曼莉已经被内射过一发的子宫又再度灌得满满,而王曼丽也像刚刚那样被射得浑身颤抖,并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喷出一股股的淫水,然后虚脱得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王旭东将沾满淫液的肉棒抽出来红光满面的对正在奋力猛干陈筱芳的王正伦笑说:「爽!阿爸你真正应该去奸曼莉一遍,真正有够爽!」
对于王曼莉这个初长成亭亭玉立的侄女王正伦早就对她非常感性趣,只不过顾及大哥已经把老婆给他玩,而在他的妻子下堂求去后大嫂还一肩扛起照顾他一双儿女的重责大任,他才一直强行克制住自己没有逾矩,如今亲眼目睹王曼莉先跟父亲乱伦,然后又被他的儿子狂奸内射,早就想要尝一尝这个妖媚侄女的滋味,现在王旭东这样说对他而言正中下怀,只不过他还是有些迟疑的说:「按呢敢好(这样好吗)?我若是过去奸曼莉,恁阿姆欲按怎(你伯母怎么办)?」
王旭东拍胸脯说:「交予我就好!」,说着他双手叉腰将小腹往前一挺骄傲地展示他那刚射精却依然坚挺红通通的肉棒。
陈筱芳笑骂说:「猴死囝仔,真正有够贪心,小心变成人干!」
虽然她嘴巴这么说,但还是张开双腿让王旭东将那根已经沾过其他两个女人淫水的肉棒插入她被王正伦干得水汪汪的肉穴内,并抱着王旭东热情地狂亲,王正伦看了忍不住笑说:「看起来,恁真正比母仔囝阁较阁较亲!」
王旭东得意的笑说:「当然啰,拢奸作伙矣,哪会无亲?你也去佮曼莉亲吧。」
王正伦笑着点点头,便将王曼莉的双腿拉开推成M字体,已经被两个男人轮奸内射过的小穴被干得穴口微微张开,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从里面不断的渗出来,王正伦不禁笑说:「真正是澹糊糊(湿答答),按呢是欲叫我按怎奸(这样叫我怎么干)?」
于是,他从桌上抽了几张面纸将王曼莉小穴内的精液擦拭干净,才将他那根已经征战多时而青筋暴露的肉棒插入,相较于王旭东只顾着寻求自己的快感一昧的乱插乱捅,身经百战的王正伦更懂得要对女人温柔体贴,尤其是在面对王曼莉这一位才刚被开苞过不久的亲侄女,更必须要好好的加以疼爱,让她得到身为女人的快乐,才是作叔叔所应尽的本分。
因此,在插入肉棒后他并不急着抽插,而是俯下身来和王曼莉亲吻,除了用灵巧的舌头对王曼莉的香舌尽情挑逗外,还近距离双眼凝视着她那一棕一蓝充满魅惑光茫的异色瞳,将她看得心头小鹿乱撞害羞地阖上了双眼,一股被男人疼爱的幸福感觉令她不再觉得自己只是个被迫让男人泄欲的工具,而在亲叔叔的温柔抚触与亲吻下情欲再次被撩起,不但淫水缓缓地渗出,同时阴道也不停地缩放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肉棒。
王正伦感受到她身体反应的变化知道时机成熟了,这才缓缓地抽插起来,还故意上下左右摇摆让肉棒摩擦她阴道每一处皱褶,每一下都搔到痒处每一下都搔到痒处刺激出更多的快感,让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哦…阿叔…我有够爽矣…啊…」
这让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女儿先是被侄子当成充气娃娃狂干泄欲而心疼不已,现在看她被弟弟干得脸泛红霞委婉娇啼浪态百出的王正明血脉贲张,肉棒再度充血硬了起来将一直在帮他吹喇叭的王婧莹嘴巴塞得满满差点窒息,赶紧兔出肉棒吐开心的说:「阿兄,你又阁硬起来矣。」
然而,王正明却是一语不发粗鲁地将她推倒在王曼莉的身旁,然后就趴在她的身上将肉棒对准她的淫穴一插到底「啪啪啪…」一轮猛干,将她干得大声浪叫:「哦…真爽…有够硬的…强欲将我奸死矣…啊…啊…」
王正明彷佛是要证明即使自己经不不再年轻,但却依然还是一尾活龙,咬紧牙关拼命地操干着妹妹的淫穴,而隐约感觉到大哥醋意的王正伦也不甘示弱地猛干着侄女王曼莉湿淋淋的膣屄,兄弟俩都争相以行动来证明自己强大的实力是不容质疑的!
如此一来可就爽到了王婧莹跟王曼莉,在胀的红通通的肉棒不断来回抽插下,姑侄俩淫水源源不绝的淌出,无论再怎么声浪叫也无法完全发泄高涨的情欲。
忽然,王婧莹侧过身来将身旁的王曼莉一把抱住,并在她还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会事时就用吻将她惊愕张成O字体的小嘴封住,同时更握住她已颇具份量的双乳恣意搓揉。
这猝不及防的突袭虽然将王曼莉吓了一大跳,但随即被王婧莹那强势之中又带着无比细腻的舌吻与爱抚逗得浑身火辣辣,因此她也不假思索地摸了回去,双手比男人更贪婪地在姑姑熟透的曲线玲珑胴体上来回游移,嘴巴也不忘含住姑姑的香舌狂吸尽情啜饮香甜的津液同时姑侄俩的淫穴还各自承受着一根充满魄力的男根操干,快感倍增又倍增!
正当他们四人沉沦在欲仙欲死的狂乱境界中,王旭东忽然从背后抱着陈筱芳像在把尿般插进他们这二对男女的中间,让她整个人悬空在王婧莹跟王曼莉头上看着她肥美的膣屄被他粗大的肉棒不停的抽插操干而不住开阖,同时,陈筱芳还左右开弓抱着王正明与王正伦的脖子,无需任何言语兄弟俩就心领神会的凑了过来张口各自含住她的一颗乳头轻轻吸吮舔弄着。
三对男女就以这样特殊的姿势堆栈链接成一体同欢共乐,男人越战越勇,女人被越干越爽不停淫叫着,居然就这样干了快半个小时,六个人都热汗淋漓,直到王旭东忽然率先冲刺的一阵猛干,也带动了王正明与王正伦兄弟俩迅速跟进,将三个女人干得放声尖叫,然后三个男人很有默契地几乎在同一时间将肉棒「啪!」的一声重重插到底,一股股的浓精激射而出,将三个女人的子宫灌饱灌满,诱发出她们的另一波高潮,淫水从性器交合的缝隙喷涌而出。
被王旭东拖在半空中的陈筱芳居高临下,淫水混合了精液向下雨一般狂洒在王婧莹与王曼莉红通通无限满足的俏脸上而显得更加妖艳淫媚,但姑侄俩却只顾着热烈地吻了又吻,像极了一对陷入热恋中的爱人!
第十章 爱欲缠绵
王婧莹和大哥一家人以及二哥与侄子王旭东乱伦群交,不但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欢愉,而且也让他们只要关起门来就大哥家中客厅、卧房或餐厅内狂欢,不必偷偷摸摸地只能躲在仓库内进行,有时候还转移阵地到王正伦家中,反正大部分的时间王正伦的女儿王曼青都在外地读书,把门窗关起来后就算干翻了天也不怕会吵到其他人。
王婧莹满以为她下半辈子大概就是这样子平常在台北忙于工作,有空时就回台东老家跟哥哥与侄子侄女乱伦群交一直到老生活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所以她也不会再去期待被爱或爱人,已然打算要彻底弃情绝爱!
但她万万没想到,最近居然出现了一个犹带着几分稚气的大学男工读生Jess闯进了她的生活,并在不知不觉中撩动了她以为再也不会有感觉的心。
这一位Jess刚满二十岁正在读大学二年级,在她一个客户张董事长的公司内打工,由于最近张董事长的公司正要并购另外一家公司规模高达百亿元,她必须经常出席会议参与讨论并购事宜提供法律意见草拟并购契约,而Jess就分派给她担任临时助理帮忙处理一些各种杂务,几天相处下来非常融洽情同姐弟。
虽然Jess拥有186cm的身高而且练得一身精壮的肌肉,但却长得一张清秀的娃娃脸,每次在跟王婧莹说话也是带着几分羞涩不太敢正眼直视她的双眼,让她总是想捉弄这个清纯的大男孩说:「跟人说话要看着对方的双眼才有礼貌喔,还是因为我长得很丑,所以你都不敢看着我说话?」
Jess胀红了脸连忙否认说:「不…不是啦…」
看他那手足无措的窘态王婧莹更是觉得有趣,因此故意又步步进逼的直视着他的双眼问:「不是喔?那是什么原因呢?」
Jess被她盯得很不自在眼神不住飘移,过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因…因为你…长得实在太漂亮了…」
这样的回答虽然早在王婧莹的意料之中,却还是逗得她开心大笑说:「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就这么会哄女人开心,一定很多女朋友喔?」
Jess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没有…我没有交任何女朋友。」
王婧莹大感诧异问:「骗人!你条件这么好,长得又高又帅,怎么可能会没有女朋友?」
Jess无奈地笑说:「没办法,我阿嬷要我专心在学业上,禁止我在大学毕业前交女朋友。」
王婧莹不解的又问:「阿嬷通常是最疼孙子的,怎么对你这么严厉?再说,你爸妈都不管了,你阿嬷管那么多干吗?」
Jess耸耸肩说:「家里的事情我爸根本插不上嘴,都是我阿嬷说了算,至于我妈,在我出生后没多久就离开我,我从来都不知道她究竟到哪里去了。」
听Jess淡定地将他的身世娓娓道来,让在孩子还小时就被迫将他放弃的王婧莹心里尘封已久的那一块隐隐作痛,收起了想要继续捉弄他的心说:「这样啊,从小你一定过的很辛苦。」
Jess潇洒的一笑说:「不会啦,虽然我阿嬷对我的教育很严格,我爸虽然因为忙于事业不常见面,但他们都对我很好,从小我都不曾吃苦过,我会出来打工也只是为了提早适应社会并训练独立自主的能力。」
这样的态度让王婧莹看了觉得既佩服又心疼,对他的好感度倍增,不知不觉地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看待,不但对他嘘寒问暖,更不时就会带一些零食或水果给他,让公司其他人都笑说他们真的越来越像一对亲姊弟了!
对这样的玩笑话,王婧莹倒是落落大方的笑说:「如果Jess不嫌弃的话,我是很乐意当他的姊姊啦。」,说着还一把将他揽住亲昵地和他靠在一起,反而是Jess受宠若惊的缩了一下,但又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挣脱,只能尴尬地傻笑着。
在忙了一个多月后,王婧莹投入了无数的心血终于把这一件并购案搞定,张董事长大方地在五星级饭店内的高级宴会厅举办奢华的庆功宴,犒赏包括工读生在内的全体员工以及所有参与这一起并购案的人员。
让王婧莹感到意外的是,平常害羞腼腆的Jess似乎对这样衣香鬓影冠盖云集的大场面泰然自若,不论是身为公司老板的张董事长、总经理或者是其他大有来头的贵宾前来敬酒攀谈,他都应对得宜游刃有余,便悄悄地问他:「你经常参加这样的宴会吗?」
Jess点点头说:「是啊,因为我们家族也有自己的公司,我从小就经常跟长辈出席各种宴会学习如何交际应酬。」
王婧莹恍然大悟的笑说:「果然是这样,难怪不管是遇到怎么样的大人物,你都能够轻松应对,颇有大将之风,原来这是从小就开始训练的啊。」
Jess不好意思的笑说:「我只是个工读生,哪称得上什么大将?」
王婧莹笑说:「既然你家里又自己的事业,那你留在家族事业帮忙就好,还可以早点熟悉家族事业的情况将来也比较好接班,又何必这么委屈来当工读生呢?」
Jess摇摇头说:「我才不要咧,如果我在家族事业内帮忙,公司内的员工都认识我,一定都不会让我做事,只会拍我的马屁,如此一来我根本就学不到东西,还不如出来见识一下别人的公司都怎么经营,可以学到不一样的东西。」
王婧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说:「有志气!看来你将来一定会是个优秀的接班人,你家庭教育真的很成功。」
Jess红着脸害羞的说:「别亏我了,我还早得很…」
每一次看到Jess脸红,王静莹就会忍不住想要捉弄他,正当她要再次出手之际,忽然灯光暗了下来音乐旋律响起,原来,他们刚才只顾着闲聊完全没有留意到舞会开始了!
王婧莹起身对Jess做了一个邀舞的手势说:「既然你从小就跟长辈出席各种宴会学习如何交际应酬,一定很会跳舞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舞技怎么样!」
Jess大方地笑着接受她的邀舞,两人携手步入舞池内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虽然相差了二十几岁但是跳起舞来却是旗鼓相当,王婧莹忍不住笑说:「看不出来你这么年轻居然已经是个舞林高手了,我刚刚观察了一下,在场当人当中没有人跳得比你好。」
受到赞美虽然Jess有点不好意思,但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再说客套话,而是搂着王婧莹的纤腰握着她的手继续踩着俐落的舞步笑说:「其他的事情我不敢讲,跳舞这方面我还有自信!」
王婧莹笑说:「那我今天可要跳个痛快,酒逢知己千杯少,好不容易遇到了你这样一个高手,一定要跳到再也跳不动为止!」
Jess毫无惧色潇洒地笑说:「那我就只有舍命陪淑女了。」
王婧莹大笑说:「舍命就不用了,你好好陪我这个淑女跳舞就可以了。」
Jess笑说:「没问题!」
王婧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像现在这样玩的这么愉快了,打从她离婚以来大部分时间几乎都被工作所占满,偶尔出席宴会饭局也是工作上的交际应酬所需,假日她几乎没什么娱乐,即使返乡和兄嫂侄子侄女乱伦群交纵欲,也仅是纯粹发泄将长期累积下来的性需求。
现在和Jess跳舞让她彷佛年轻了二十岁,眼前这个大男孩与她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因此她放下一切的顾虑地尽情享受当下的欢乐,不知不觉间居然跳了一个多小时,不但浑身香汗淋漓呼吸微喘两腿也有些酸软,以至于当Jess牵着她的手做一个转身回旋时,她一个没站稳而往后倒把她吓了一跳,幸好Jess立即将她扶助她才没有摔倒在地上,但仍让惊魂未定的她一颗心怦怦狂跳个不停。
Jess强壮的臂膀让她有无比的安全感,Jess还不忘温柔的安慰她说:「姊,我扶着你,没事了。」
王婧莹拍了拍胸口说:「真的吓了我一跳!已经很久没有跳舞跳这么久,居然跳到软脚,看来我真的是老了,体力大不如前…」
她彷佛是在解释给自己听一般滔滔不绝的讲了一阵子,之后发现自己还被Jess环抱着,刚刚在一阵慌乱中,Jess两只手竟然托着她软绵绵的双乳下缘,而她的臀部更被一根硬绷绷的东西牢牢,瞬间双颊飞红说:「唉,你可以将我放开了,谢谢你。」
Jess这才恍若大梦初醒得赶紧将王婧莹放开,还好他身上所穿的西装下摆提供了遮掩,才没有让他「原形毕露」,但是当王婧莹的视线与他对上,并似笑非笑地瞪了他的小腹下一眼,他还是心虚地拉了拉衣服尴尬地笑说:「姊,既然跳舞跳累了,那我们还是回座位休息吧。」
「嗯…」王婧莹点了点头与他回到座位,但或许是真的跳舞太久累了,也可能是有心事,她不像刚才那样谈笑风生只是静静地吃菜喝酒,Jess以为王婧莹是在为刚刚发现他勃起暗中吃豆腐而生气,很识趣的闪到一边去,但是几位公司的同事们却带着酒意摇摇晃晃地拎着酒与杯子过来,其中一位年约四十出头身材略显微胖的中年男子说:「Jess,看不出来平常你老老实实的,舞技居然这么高明,真正是『乌矸仔贮豆油,没底看』,原来是个把妹高手,来,我敬你一杯,干!」
虽然Jess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面却很高兴有这几位同事过来凑热闹帮他化解尴尬的气氛,便爽快地举起酒杯一口干掉笑说:「吴哥,什么把妹啊?这样子讲对婧莹姊太没礼貌了。」
吴哥拍了一下额头赶紧对王婧莹欠身说:「啊,抱歉,我讲错话了,王律师,我自己罚三杯向您道歉。」
说完他果真当着众目睽睽下连干了三杯,如此豪气的作风让王婧莹忍不住笑说:「吴哥,你喜欢喝就说一声嘛,我又没生你的气,干嘛向我道歉?」
吴哥哈哈大笑地搔着头说:「哈哈…被你发现了,用向大美女律师道歉的名义喝酒总是比较香嘛,大家说对不对啊?」
众人异口同声起哄:「对!」
面对眼前这一群拿她当喝酒藉口的男人,王婧莹实在一点皮条也没有,只好举起酒杯说:「好吧,既然用我的名义喝酒比较香,那我就敬各位一杯,希望大家喝饱、喝满、喝到爽!」
说完,她也爽快的干杯,众人齐声欢呼拍手叫好,气氛整个热了起来,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相互劝酒,而年轻刚刚又和王婧莹跳舞惊艳全场的Jess自然成为大家重点「照顾」的对象,被灌了一肚子的酒而满脸通红,很快的就不胜酒力无法再喝了。
幸好宴会也到了尾声,当大家看到董事长上台,原本闹哄哄的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只见张董事长说:「各位贵宾,各位同仁,很感谢今晚大家的热情参与,让今晚的庆功宴画下圆满的句点,在这里我要请大家举起你们手上的杯子,大家一起干杯给自己大喊一声加油,好不好?」
「好!干杯!」、「加油!」
这一场热闹滚滚的庆功宴,就在张董事长一呼百诺的热烈气氛下达到最高潮完美的落幕,大家纷纷起身带着公司所赠送的精美礼品以及满满的喜悦各自散席离去。
王婧莹不假思索地问:「Jess,你要怎么回去呢?」
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转头一看才发现Jess已经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怎么叫都叫不醒,问了几个同事却又没人知道Jess住在哪里,但又不能放着不管,她只好拜托两位男同事把他架起来走出饭店外招了一部计程车到她的住处再做打算。
一上车,他们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让计程车司机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笑说:「你弟弟喝醉了喔?」
王婧莹笑说:「是啊,明明不会喝,偏爱逞强,真是抱歉,请您多多包涵。」
司机摇摇头笑说:「没关系,年轻人都这样子酒胆比酒量大,我会慢慢开车以免他吐了,晚一点才会到,可以吗?」
王婧莹点头说:「没问题,麻烦您了。」
司机果然一路都小心谨慎地慢慢开,幸好夜间路上的车并不多,即使行车的速度不快还是在半个小时左右就抵达了王婧莹的住处,司机还贴心地帮她架着Jess进入屋内,让她非常感激,因此除了车资外又特别打赏了二百元小费给司机,司机欢天喜地的再次道谢后离去。
司机走后王婧莹的注意力又回到了Jess身上,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满面通红呼吸急促眉头紧蹙看起来显然相当不舒服的模样,王婧莹不禁感到无比心疼,赶紧倒一杯水喂他喝下,还一边碎念:「不会喝酒硬要跟人家逞强…」
喝完了整杯水后Jess悠悠转醒了过来,一见到满脸担忧的王婧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感动莫名的说:「姊,我没事了,谢谢你。」
王婧莹这才嫣然一笑说:「没事就好,真是让我担心死了。」
说罢,她还抽了两张面纸将Jess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擦干,这贴心的温柔呵护显然让Jess非常感动,情不自禁的将她的手轻轻握住。
Jess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王婧莹愣了一下,两人四目交接似乎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些许异样的光芒,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的心脏都怦怦地加速狂跳起来气氛也变得有些暧昧,大约过了五秒钟,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紧紧相拥四唇相接激动地吻得分不开来。
生平首次和女人亲吻让Jess兴奋不已而全身颤抖,虽然肉棒硬得快爆开来,但他却不敢贸然行事,幸好阅人无数的王婧莹对男人生理反应与需求再清楚不过,不需要他开口要求,王婧莹就主动将香甜滑嫩的舌头钻入他口中并灵巧的四处挑逗,诱导他吸住后细细品尝成熟女人的滋味,同时还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拉下裤头的拉炼掏出胀得通红的肉棒棒轻轻撸动,逗得Jess直喘气双手也不规矩地在王婧莹的背部、细腰以及丰臀上四处游移乱摸一通,尿道口缓缓渗出了透明的黏液将王婧莹沾的整个手掌都是。
正当Jess快感不断攀升觉得就快射出来之际,王婧莹却停了下来对他媚笑说:「很舒服,对吧?」
Jess不知道她究竟在玩什么花样,没能痛快地射精让他感到有些扫兴,但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但他万万没想到下一秒王婧莹居然蹲下来将他的肉棒一口含住,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以娴熟的技巧吞吐套弄着肉棒,将他刚才一度冷静下来的欲望又再度提升起来,不由自主地挺腰随着王婧莹的节奏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将王婧莹的嘴巴塞得满满,口水更像淫水一样随着他每一次抽插不断从口角滴下,让Jess看得血脉贲张,才差没几下就感觉彷佛有一股电流从脚底沿着脊椎往上窜而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在他还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一股股的热流就从睾丸奔腾而出,将王婧莹的嘴巴灌得满满,王婧莹只好全部都吞咽下肚以免溢流出来,末了还用灵活的舌尖将尿道口的残精全都一扫而空,这才望着一脸舒爽与疲惫的Jess妩媚地笑说:「这样有没有比刚才更舒服?」
Jess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不好意思的一笑点点头说:「有,真的好爽,我差一点软脚站不住。」
王婧莹倒了两杯水将一杯递给他,另一杯自己喝顺便漱口后笑说:「第一次的体验感觉会特别强烈,喝杯水休息一下吧。」
Jess将水一口气全都喝掉后放下杯子嘴唇动了一下却欲言又止,王婧莹见了说:「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Jess喉结动了一下没说话,过了几秒后才吞吞吐吐的说:「姊,我可以看你的下面吗?我长这么大到现在只有在网络上的图片和影片看过女人的下面,还没看过亲眼看过真正的。」
对于这样的要求王婧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妩媚的笑说:「可以啊,不过我们先去洗个澡吧,不然我下面被内裤和丝袜闷了一天,味道不太好闻。」
Jess红着脸摇摇头说:「不用洗了,我就是喜欢你身上原本的味道,真的好香、好迷人!」
原本女人爱美的天性让王婧莹想要拒绝,但是Jess这一番朴拙的赞美却让她感觉非常受用而瞬间改变心意点点头笑说:「好吧!」
说完,她就在长条沙发上躺了下来并动手要将裙子与黑色丝袜及内裤脱掉,但Jess却按住她的手说:「让我来!」
许多男人就是喜欢享受帮女人脱衣服时那种彷佛在拆开生日礼物的过程,因此王婧莹笑了笑就躺着不动,任由他像是一个好奇宝宝般趴在她的双腿间盯着裙内被黑色丝袜与蕾丝内裤紧紧包住的神秘部位瞧了半晌后才伸手探入裙内将丝袜缓缓拉下,从他急促的呼吸听起来,此刻他显然是既兴奋又紧张,以至于王婧莹大腿的肌肤都隐约可以感受到他的手似乎在颤抖着,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却也为她带来异样的兴奋刺激感,当Jess褪下的内裤时,居然从她的淫穴口牵出了一条像蛛丝般的晶莹细线让Jess看得眼珠子差一点掉出来,情不自禁地将鼻头埋进神秘的黑色三角洲深深嗅了一下赞叹说:「哦…好香‥」
这不经意的调情居然让王婧莹害羞了起来喃喃自语说:「你说什么啊…哪里香了?变态…」
但Jess却根本不管她的娇嗔,只是自顾自地两手掰开她那鲜嫩欲滴的两片粉红色阴唇仔细端详,阵阵的成熟女人味散发出诱人的情欲气息令他像是嗑了药般无比迷醉情不自禁嗅了又嗅,最后更将嘴巴贴了上去像是接吻般含着水汪汪的淫穴狂吸狂舔,逗得王婧莹娇喘不已,爱怜地双手不住轻抚着他的头发。
舔了大约十分钟左右,Jess忽然停了下来擦了擦嘴上的淫水,并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雄风再起硬绷绷的肉棒在王婧莹的淫穴口旋磨着,这将她又从体内带出了更多的淫水把两人的性器彻底润滑,他这才将腰用力一挺,肉棒「滋……」的一声尽根没入王婧莹温暖多汁的熟女穴中,将她干得轻哼一声赞叹:「哦…好大…好硬…」
Jess也赞叹说:「姊,你里面好紧喔,夹的我好爽,如果不是刚才我已经射过一次了,恐怕现在已经射出来了。」
王婧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温柔的说:「真的很紧吗?我已经是个四十几岁的老女人了,跟好多男人做过,次数多到都数不清了,是你的那一根太大太粗,才会有这样的错觉吧?」
Jess笑说:「我虽然没和其他女人做过,无法比较,但是我那一根插进去后感觉好像一只手从里面将它紧紧抓住,真的是让我快爽毙了!」
王婧莹将食指放在他的嘴唇前说:「嘘…什么爽毙不爽毙的?你还这么年轻,别说不吉利的话诅咒自己!」
Jess笑说:「我只是形容现在的感觉罢了,不是在诅咒自己啦,你真的把我夹的很爽…」
王婧莹笑说:「这样哪能算爽?等你开始干了,才知道什么叫做爽,你现在就可以开始干了。」
Jess大喜,二话不说立即摆动腰肢将肉棒由慢而快在她多汁的淫穴内抽插起来,将她干得双眼迷离娇喘连连,美滋滋的双手环抱着Jess说:「哦…你干得姊姊我好爽…快过来跟姊姊亲亲…」
这一副骚浪的媚态逗得初尝人生大欲的Jess神魂颠倒,哪里抗拒得了眼前这风情万种的迷人美妇?立即俯下身来与她紧紧相拥,四片火热的嘴唇像是上了胶水一般紧紧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更探入对方的口腔内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舍,贪婪的尽情啜饮着如蜜般甘甜的津液,下体也很有默契的你来我往「啪啪啪…」不停地地相互操干着。
两人卯足了全力干了十几分钟已是热汗淋漓,王婧莹喘着气说:「Jess…好弟弟,姊的腿好酸…换一下姿势吧…」
Jess点点头说:「好,我也早就想换别的姿势了。」
说完,他就将肉棒从王婧莹水汪汪的淫穴中拔出来,王婧莹俐落地翻过身来翘起臀部,一股淫水立即从她那被干得微微分开的鲜红穴口中缓缓流出,如此淫糜至极的景色让Jess看得两眼简直快冒出火来,一时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居然就像狮子在猎捕水牛般扑了上去将整张脸埋在王婧莹浑圆丰满的翘臀深沟深深地嗅了一下,浓烈的淫香令他无比迷醉而情不自禁地狂舔起来,除了将舌头探入淫穴内乱钻,甚至于连羞涩的菊穴也不放过,将王婧莹舔得左摇右摆却心口不一的喃喃自语:「哎哟…你怎么连屁眼也舔?很脏唉,别再舔了…变态…」
但Jess却毫不在意地继续大舔特舔,而王婧莹也完全不抗拒的任由他为所欲为,她自己也充分享受着被Jess狂野的口交,荡漾的春心让她很快地达到了第一波的高潮,一股淫水狂喷而出,将Jess喷得满脸湿答答狼狈至极!
然而Jess却像是刚吃完盛宴般满足地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爱液,又握着硬绷绷的肉棒对准王婧莹的淫穴再度插入,同时还俯下身来将双手伸到前面握住王婧莹的双乳,像是骑师在骑赛马一般,一边搓揉着王婧莹的一对硕乳,一边干着她的膣屄,三两下就把已经来过一次高潮的王婧莹干得瘫趴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翘着屁股挨干而不住娇吟:「啊…好爽…你干得姊姊我很爽…快受不了了…啊…」。
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王婧莹湿淋淋的淫穴内快速进出抽插时,她小巧的菊穴也随着不断收缩看起来趣味性十足,Jess不禁玩心大起,于是就将食指尖在两人性器交合处沾了些淫水,然后就在王婧莹的菊穴上画圈圈将淫水涂满整个穴口后再轻轻插入,虽然她早已不知道被男人干过屁眼多少次了,但被Jess双穴齐玩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全身泛起鸡皮疙瘩来。
所幸Jess的手指只是缓缓地在她的内菊穴抽插并没有乱捅一通,而且还刻意配合肉棒的抽插频率同时指奸着她的菊穴,不时还刻意按压隔着薄薄的肠壁与肉棒相呼应刺激着阴道,居然就这样误打误撞地将她又带上另一波高潮,淫水再度狂喷而出,阴道更剧烈的收缩将肉棒紧紧勒住,温暖潮湿的阴道皱褶像一张小嘴吸吮着敏感的龟头,让他爽度破表,不自觉地加快速度「啪啪啪…」死命的猛干,将王婧莹干得放声大叫:「啊…Jess…好弟弟…你真的快干死我啦…啊…啊…」
这狂野的放荡媚态逗得Jess心花怒放咬牙说:「好…淫荡的骚姊姊…既然你要我干死你,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这凶猛的强烈攻势将王婧莹干得整个人理智全失胡言乱语大喊:「啊…好硬…好爽…姊姊真的爱死你的…啊…」
就这样的你来我往不断螺旋升级的交锋下,两个人干了足足有半个钟头之久,Jess虽然年轻力壮但终究还是敌不过王婧莹这个身经百战的熟女,肉棒在操干了千百下之后终于一泄如注,在淫穴内喷发出他生命的精华,而他整个人则有如跑完百米短跑般瘫软下来压在王婧莹的背部狂着喘气,插在阴道内的肉棒仍一跳一跳地持续射精,直到射完了才逐渐萎缩变小从淫穴脱出。
然而,一缕缕的淫液却还是藕断丝连地纠结黏着两人红通通的性器,一如他们这一对忘年之「交」后,正吻得你侬我侬的男女此刻早已互许的情心一样缠绵。
第十一章 上帝恩赐的礼物这一个夜晚王婧莹和Jess跳了一个多小时的舞之后又喝了不少酒,到了她的住处又干了一个多小时,消耗了不少体力实在太累了,居然就这样女下男上肉体交叠地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一道阳光从客厅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洒在Jess的侧脸上才将他惊醒,让他坐起身来搔了搔头发。
而王婧莹也跟着醒了过来,环顾四周,只见两人的衣衫丢得到处都是把客厅弄得乱糟糟,抬头望了墙上的时钟一眼,这才赶紧站起来将衣物一一捡起后对Jess说:「快九点了,我先去洗个澡,顺便把衣服洗一洗烘干,你休息一下,厕所的置物柜内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也去刷刷牙洗把脸吧。」
说完,她就赤身裸体的抱着衣服朝浴室走去,昨晚Jess射进她子宫内的精液也随着她的步伐沿着大腿滑落下来到脚踝,眼看着精液就要沾到地面上了,她却刚好一脚踏进了浴室内,分秒不差仿佛是准确的算好了时间似的,让Jess看得目瞪口呆,肉棒急速充血硬了起来,本想冲入浴室内跟王婧莹再来一炮,但是她却将浴室的门从里面锁上完全没有可乘之机,无奈之余只好乖乖的到厕所刷牙洗脸。
原以为女人洗澡会很花时间,但没想到不一会儿工夫王婧莹就已经洗好澡包着浴巾全身香喷喷的从浴室内走出来,看到他还弯着腰在洗脸,便伸手朝他光溜溜的屁股狠狠地「啪!」的一声拍下去,把他吓了一跳回头瞪了一眼,王婧莹忍住想笑的冲动正色说:「换你去洗澡了,洗完后你先穿上浴袍,出来吃早餐。」
遇到这样的女人Jess只能摸摸鼻子认了,乖乖地进到浴室内洗澡,他故意只开冷水并将水势开到最大,让莲蓬头所喷出的强力冷水柱由上而下洒在他全身,却依然浇不熄他初尝肉味后体内所燃起的熊熊欲火,昨晚他那根在王婧莹淫内穴操干过千百次的肉棒现在不但毫无疲态,反而像是吃过大补丸一般胀得又硬又红!
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昨晚所发生的事只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毕竟像王婧莹这样才貌兼备「出得了厅堂上又下得了厨房,出门是贵妇在床上就变荡妇」的绝品女人,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却可遇不可求,而他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在酒后与她翻云覆雨颠鸾倒凤,这比八点档电视乡土剧还离奇的好运居然就让他给遇上了,无论怎么样都不敢置信。
然而,此刻他确确实实就是在王婧莹住处的浴室内洗澡,毛巾架上还挂着残留着淡淡女人香的毛巾,这一切都告诉他昨夜的激情绝非是一场梦,今后他该怎么样面对王婧莹以及他自己的人生?让他越想就越烦恼!
无论如何他不能一直这样躲在浴室内不出去,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既然身体都已经洗干净了,他也只好将水关掉拿起浴巾将身体擦干后穿起浴袍走出浴室。正当他想着要如何开口之际,一踏进餐厅走却看到正在流理台上忙着准备早餐的王婧莹全身上下除了系了一条围裙外就别无长物,优美的背部线条与撩人的丰臀全都一览无遗,让他看得血脉贲张而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有如着魔了一般扑了过去将王婧莹一把环抱住狂亲。
被他吓了一跳的 王婧莹格格大笑说:「你干什么啊?我正在做早餐,已经快好了,别闹啦,这样子很痒唉…」
Jess却依旧不肯罢手地朝她的脸颊、耳垂、脖子与香肩狂吻激动地说:「我不要吃早餐…我要吃你…现在就要…好香…啧…啧…好香…」
说着,他转移阵地对着王婧莹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往下吻,双手更不安份地从围裙的两侧缝隙插入伸到前面握住两颗奶子胡乱搓揉,逗得王婧莹心痒难耐却心口不一的说:「嗯…别闹了啦…让我先把早餐做完…」
但是正「性」致勃勃的Jess根本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地又摸又吻,虽然手法仍略嫌笨拙,但却都刚好触及王婧莹的性感带,让她闭着眼睛享受口中还喃喃自语说:「嗯…嗯…好舒服…你真的好坏…」
Jess嘿嘿的笑说:「我不坏的话,你怎么会舒服?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现在就要变得更坏!」
说罢,他果真蹲了下来像昨夜那般把他的脸埋进王婧莹的丰臀内,并将舌头探入她那早已流水潺潺的发情淫穴内上下左右的胡乱撩拨,不时还用英挺的鼻头去逗弄那洗得香喷喷的菊穴,三两下就把王婧莹弄得双腿发软上半身趴在流理台上说:「你真的好坏…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变得这么坏了呢…」
Jess喘着气说:「没办法,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爱上你了,现在终于美梦成真,当然要好好把握住任何机会…」
说着,他猴急地解开浴袍将胀得通红的肉棒对准王婧莹被舔得湿淋淋的淫穴口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支肉棒尽根没入,乳白色的淫汁立即从里面被挤了出来沿着睾丸滑落在瓷砖上,王婧莹则像是有点吃不消叹了一口气说:「唔…好粗…好大…」
Jess得意地哈哈大笑说:「就是要粗又大才能喂饱你啊!」
接着他就大开大阖地猛干,强力的操干除了让每一次都抽插都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外,更将王婧莹浑圆丰满的臀部干得像波浪般不住颤动更添几分诱人的情趣,而她被包裹在围裙内的一对硕乳也随着操干的频率前后来回摇晃。
Jess索性将她的围裙解开丢到一旁,以便能够一边干着湿淋淋的膣屄,一边双手柄玩着她的奶子,同时还俯身狂吻着她滑嫩的美背,让她浑身酥麻淫水狂泻而出,居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双腿发软站不住,整个人瘫趴在流理台上翘着屁股挨干,并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虽然昨晚就已经将王婧莹干到高潮,但今天一大早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把她干趴还是让Jess感到无比骄傲!
因此尽管经过刚才一阵激战他已经浑身热汗淋漓,此刻他还是战志昂扬地挺着沾满白浆的巨炮双手抓着王婧莹的纤腰飞快地狂插猛干激动地大吼:「姐,我最喜欢干你啦,我要跟你结婚像这样子干你一辈子!」
这话撩得王婧莹心里甜滋滋,但嘴巴却说:「别…别胡说了,我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 怎么能跟你结婚?不过,听你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来…再用力一点…让我再次高潮…」
Jess喘着气说:「好,我一定把你干到高潮连连爽翻天!」
说着他俯下身来贴在王婧莹光滑细致的美背上,一边「啪啪啪…」死命的操干着王婧莹白浆四溢的淫穴,同时双手还在双乳与小腹上来回爱抚搓揉,并如一开始进厨房时那样狂吻着王婧莹的性感带,三路夹攻下,果然很快地就把王婧莹干得春情荡漾放声大叫:「啊…啊…好硬…好粗…好爽…啊…啊…再用力一点…我要高潮了…」
听到她这么说,Jess更是来劲的开足马力加速抽插,在一阵狂风暴雨般「啪啪啪…」的疯狂冲刺下,早已沈溺在欲海中不可自拔的王婧莹更是不顾羞耻的忘情尖叫夹杂着台语乱喊:「啊…啊…好爽…我快死了…膦鸟(肉棒)好大…啊…啊…干死我了…我要高潮了…啊…」
这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受得了女人在床笫之间如此淫声浪语的癫狂媚态,对于才刚初尝肉味的Jess来说即令年轻体壮,但还是难敌如此风骚性感熟女的强大魅力,鼓起余勇又劈哩啪啦狂干了数百下后,感觉王婧莹的淫穴似乎逐渐缩紧将他的肉棒紧紧勒住,使得从她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几乎全都被堵在穴内彷佛一个小温泉将他久经征战而胀到极点的龟头泡得非常舒服,紧绷的心情顿时松弛了下来,一个不留神,精关一松充满爆发力的年轻精液从精囊狂射而出,在阴道中与王婧莹的淫水交融合一,肉棒将淫穴塞得满满并随着射精频率的抽搐而不断地刺激着阴道敏感的神经,居然就这样将她又推上另一波高潮!
经过这一番激战,两人都浑身热汗疲惫不堪的前胸贴着后背交叠趴在流理台上喘着气,不知道过了多久,Jess的久战兵疲的肉棒才萎缩变小缓缓从被操得有些红肿的膣屄脱出,大量的乳白色淫秽黏液顺势涌出,王婧莹这赶紧用双手撑起身体,抽了几张纸巾捂住穴口,擦了又擦,忍不住抱怨说:「怎么射了那么多进去啊?才刚洗过澡,又被你弄得全身又湿又黏。」
Jess疲惫的喘着气笑说:「我也不晓得怎么会射那么多,谁叫你一大早就只穿一件围裙光着屁股做早餐,任谁看了都会受不了!」
王婧莹白了他一眼说:「我是怕你饿了才赶紧围上围裙就做早餐给你吃,哪知道你这个小子年纪轻轻就这么好色,小心纵欲过度把身体透支了,成了永垂不朽的不举男!」
Jess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嘿嘿傻笑看着她将沾满精液与淫水混合液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然后将手洗干净再度穿上围裙后俐落地将两份火腿欧姆蛋堡做好分装在餐盘上,另外再倒了两杯煮好的咖啡放在托盘上一齐端到餐桌说:「吃早餐吧,光消耗而不补充营养,就算你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虽然她身上还是只穿着一件围裙,但现在这一本正经的态度与刚才在做爱时那极尽骚浪淫荡的媚态完全判若两人,让Jess不敢不乖乖得坐下来,安安分分地与她共进早餐,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奇特,刚刚还让男人如痴如狂欲仙欲死,现在却又瞬间变成把男人治得服服贴贴丝毫不敢违抗她意旨的女王!
不过在吃完早餐收拾好一切后,王婧莹却当着他的面前将围裙一脱媚笑说:「再去洗个澡吧,洗完后你的衣服也差不多烘干了,咱们就可以一起出门走走。」,说着也不等他回答就转身迈着猫步优雅地朝浴室走去。
望着那一对浑圆的丰臀随着步伐一扭一扭左摇右摆的诱人美景,Jess的眼珠子简直快掉了出来,魂也像是被勾走了一般站了起来傻愣愣地跟了上去。
推开浴室的门,里面已经蒸气弥漫,在一片白蒙蒙的水雾蒸气中,王婧莹满是白色泡沫曲线玲珑的胴体若隐若现比全裸更增添几分诱惑,一见到他进来,妩媚地一笑说:「快过来,我帮你冲水。」
说着,她将Jess身上的浴袍解下挂好,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优雅而性感,让Jess看得猛吞口水,肉棒也迅速充血再度变硬向她举枪致敬,虽然早就看多了男人的痴态,但Jess这么一位年轻力壮的帅小子竟然对她如此感性趣,还是让她心里面感到骄傲的笑说:「刚刚才射过一次,现在马上就又翘起来,你急也没有用,先洗澡再说。」
说完,她拿起莲蓬头将温水洒满Jess全身,然后用她胸前两颗软绵绵的硕乳当成海绵将沐浴精均匀地涂抹在Jess健美的身上,不时还用小腹下芳草萋萋的神秘三角洲在Jess的大腿上磨蹭,生平从来都不曾见识过这般阵仗的Jess三两下就被弄得呼吸急促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地伸出禄爪在她的一对硕乳上乱摸乱揉,逗得她娇笑说:「男人啊,不管几岁都抗拒不了奶子的诱惑!」
Jess不好意思的笑说:「没办法,谁叫你的奶子那么大,看起来真的是太迷人了,摸起又来那么软,真的很舒服。」
被他如此赞美,王婧莹开心的笑逐颜开说:「姐姐的奶子不光是摸起来手感好,干起来感觉更好喔。」
说罢,她将水龙头关掉蹲下来捧着两颗奶子将Jess的肉棒夹住,藉着沐浴精泡沫的润滑让肉棒在乳沟间抽动打起奶炮来,Jess舒服得呻吟说:「哦…姐…好爽…」
王婧莹媚笑说:「还有更爽的喔,要试试看吗?」
Jess当然是忙不叠的直点头,还急不可耐地挺腰将胀得红通通的肉棒在她的乳沟间抽插,尿道口也渗出了些许透明黏液,显然已经到了快欲火焚身的地步,因此王婧莹也不再吊他胃口了,拿起莲蓬头将肉棒上的泡沫冲干净后就张口含住龟头,同时双手仍继续捧着奶子夹着茎身按摩,这种口交加奶炮前所未有的体验自然是爽上加爽,让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来对着王婧莹性感丰润的嘴巴猛力操干,干得她面红耳赤津液从嘴角不断滑落看起来淫秽到了极点!
但Jess不顾一切使劲狠操猛插,即使王婧莹经验丰富,被他这样子粗鲁的猛干也有些受不了,勉强又吞吐了几分钟后就赶紧将肉棒吐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瞟了他一眼媚笑说:「好硬喔,你是不是想插姊姊的下面了?」
Jess兴奋地猛点头说:「想!想!想!」
王婧莹妩媚地一笑站起转过身来双手扶在墙上,望着她那浑圆白皙的性感丰臀,Jess肉棒激动地跳了一下,对准目标后立即将腰一挺「滋…」的一声尽根没入直抵花心,将她干得忍不住轻叹:「唉哦…好硬…」
Jess得意地一笑,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采取像狗交配一般的后背体位式干着膣屄,这样的姿势不但能够欣赏王婧莹优美的背部与性感浑圆丰臀曲线,而且还能够一边干穴一边恣意的玩弄她胸前的两颗硕乳与揉弄阴蒂,并且还能亲吻她敏感的美背和颈部,将她逗得春情荡漾转过头来主动索吻,在干穴时也能依她双腿的开合程度调整插入阴道的角度与深度,两人更加贴近,肉棒深入浅出,不时对神秘的G点重击轻蹭,让原本只是单纯的干穴变得乐趣无穷!
在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内,Jess在实战中无师自通逐渐摸索出如何玩女人的性技巧,将她干得高潮叠起淫水狂流,才一会儿功夫两人交合的部位就沾满白色的淫浆,即令被莲蓬头不断洒下水给冲掉,但淫浆却还是源源不绝地从阴道深处涌出,同时两人的四片唇瓣也像是被上了胶水一般紧紧黏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彷佛像是干渴的旅人在荒漠中遇到了甘泉贪婪地吸啜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下体更是你来我往疯狂抽插套弄着彼此的性器,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响回荡在整个浴室内,和王婧莹愉悦的娇吟以及Jess沈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最销魂的乐章,让他们俩嗨到神魂颠倒理智全失,只剩下追求更多性快感的本能驱使着他们疯狂地摆动肢体像是不要命一样的相互操干,频密的激烈的抽插居然让每一次的性器交合都发出「咕咭…咕咭…咕咭…」的奇特声响,淫汁四处喷溅,宛如一场小型的情色水舞!
被干的欲先欲死的王婧莹忽然喘着气说:「啊…Jess…好弟弟…你干得姊我真的好爽…再用力一点…姊真的好爱你…」
说着,她双手捧起Jess的右手像是在含肉棒一样对着每一根手指又舔又吮,虽然这对男人来说不可能带来任何性快感,但是看到女人被自己干到主动吮手指却是让Jess一股莫名的自豪感从心底涌现,插在她阴道中的肉棒激动得跳了一下,显然是即将射精的征兆!
于是Jess将沾满她口水的右手收回,双手捧着她性感的浑圆双臀全力加速冲刺操干激动的说:「我也爱你!」
说时迟那时快,当感觉龟头像是气球被吹气一般膨胀起来时,Jess将肉棒重重的一插到底,火热的精液瞬间喷发激射而出,一直处于极度兴奋、连续高潮状态的阴道肌肉受此刺激而剧烈收缩蠕动,让Jess紧紧抵住花心的龟头感觉好像被按摩一般无比舒爽,因此精液彷佛无穷无尽的射了又射,每一发都结结实实的正中花心,将子宫灌得满满地跟她的淫水充分混和后溢流而出,将性器交合的部位弄得一片狼藉!
还好从莲蓬头不断洒落下来的水花将他们这一对历经两度激战而疲惫不堪难分难舍链接在一起的男女身上的汗水与淫液全都冲得干干净净,过了半晌肉棒终于再度萎缩变小从淫穴脱出,Jess这才从王婧莹的背上站了起来后斜靠在墙壁上喘着气,脸上尽是无限满足的笑容。
王婧莹将略为散乱的秀发优雅地撩到耳后妩媚地笑说:「一个早上就做了两次,这样你应该舒服了吧?小色狼!」
Jess点头头微笑说:「嗯,真很爽,谢谢你,姊!」
王婧莹瞟了她小腹下疲软的肉棒一眼笑说:「你消耗了不少体力,中午我就带你出去吃一顿大餐好好补一下吧,但是在此之前,先必须先善后一下。」
Jess愣了一下问:「善后?什么善后?」
王婧莹笑说:「这样善后!」
说完她就蹲了下来握住刚刚才在她淫穴内抽插过千百次的肉棒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头将尿道口的残精全都扫得干干净净,而她那刚刚才被内射过的肥美熟鲍被夹在大大叉开的M字腿中间,肉缝缓缓地渗出白浊的精液,如此淫秽的美景让居高临下的Jess见了,肉棒居然又再度缓缓地充血硬了起来,让王婧莹大感惊讶。
但她却不动声色地朝龟头咬了 一口,Jess立即跳起来双手掩住软下来的肉棒大叫说:「你干嘛啊?很痛唉!」
王婧莹用手背擦了擦嘴吃吃的笑说:「我都说是要帮你善后了,但你却又开始不老实,所以只好帮你冷静下来啰。」
虽然Jess心里面仍然感到有些不爽,但是王婧莹的话却让他无法辩驳,一时之间他只能双手掩着被咬的肉棒闷不吭声地站在原地生闷气。
王婧莹却没有再理他,拿起莲蓬头蹲在地上将下体的黏液全都冲洗干净,再用浴巾将身体擦干后,转过身来见他还杵在那里一脸愠色,忍住想笑的冲动,狠狠地朝她的屁股拍了一下说:「走啦,还发什么呆?快去把衣服穿一穿,要出门啦,难道你要留下来帮我扫浴室?」
Jess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赶紧拿起浴巾将身体擦干,跟着她离开浴室,望了一下墙上的时钟这才发现居然已经快十一点了,两人赶紧穿上衣服打扮得整整齐齐后,才由王婧莹开车载着他一同出门,直奔淡水而去。
由于假日往淡水的车辆都特别多,他们花了大约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才抵达当地一间靠水岸的景观餐厅,在位子才刚坐定,服务生却端来一个冒着火花的小蛋糕并唱着生日快乐歌向王婧莹祝贺生日快乐,Jess惊讶地问:「今天是你生日啊?」
王婧莹笑说:「这家餐厅大概是我在订位时从我以前所留的数据发现今天是我的生日,特别送蛋糕来帮我祝贺,现在很多餐厅都有这样的贴心服务,才能抓住顾客的心。」
Jess还是有些懊恼地说:「我都不知道,没先准备礼物送你,真是不好意思。」
王婧莹微笑说:「别在意,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在过生日,其实我自己也忘了今天是我生日!再说,你已经把最好的礼物送给我了。」
Jess不解地问:「我送礼物给你?什么时候的事?我不记得有送过东西给你啊。」
王婧莹妩媚的一笑将手叠他的手背上温柔低声说:「你就是礼物!你知道你的名字的涵义吗?Jess这名字源自希伯来语,意思是『上帝赐予的礼物』…你就是上帝恩赐给我的礼物,我有生以来所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这样含蓄的告白听在Jess耳里却是非常的露骨,让他居然害臊地红了脸,但心里面高兴的小鹿乱撞,却又一时口拙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咧着嘴傻笑反手握住王婧莹那修长洁白无暇的柔荑与她十指紧扣,这样的举动竟让王婧莹也害羞起来,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娇羞低着头暗自窃喜,如此模样让Jess看在眼里不禁如痴如狂,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就当场将她扑倒痛痛快快的再干一场!
但现在他们所在的这一家高级餐厅内高朋满座,包括他们两人在内的每一位客人都是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就算他有满腔的欲火也不能贸然说干就干,更何况此刻无声胜有声气氛正好,他可不想让王婧莹觉得他只是个精虫冲脑的公狗!
因此他只能强行压抑住蠢蠢欲动的肉棒,绞尽脑汁的想出一些最动听最浪漫的情话说给王婧莹听,果然把她逗得笑逐颜开,女人终究是听觉系的动物,就是爱听这些,即令像王婧莹这样阅人无数不知道尝过多少肉棒的风流熟女,一旦卸下了武装就秒变成天真无邪的少女,不管男人的花言巧语如何夸张肉麻,也都照单全收!
在愉快地吃完午饭后,王婧莹一副小鸟依人般勾着他的手臂沿着水岸悠闲地散步,虽然顾虑到旁人的眼光言行举止不敢太过亲热,但是在眼神交会的瞬间两人都能够感受得到彼此眼底那熊熊燃烧的情与欲,让原本就已经像烈火般的内心更加炽热!
走了将近快一个小时,王婧莹总算开口说:「我们回家吧,我有点累了。」
Jess内心暗自窃喜,但表面上却只是淡淡地点头说:「好,我也走的有点累了。」
两人上了车关上车门后,Jess沈重的呼吸清晰可闻,王婧莹好奇的瞟了过去,发现他的西装裤被高高撑起了一座小帐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刚好与他的视线交会,只见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调整坐姿想要掩饰,这欲盖弥彰的窘态让王婧莹感到有些好笑,虽然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但是无论走到哪里她都还是男人瞩目的焦点,即令像Jess这样的年轻帅哥也无法抵挡得了她的魅力,对她「性致高昂」却又怕她会不高兴而强行压抑忍耐!
想到此,她一颗心顿时像融化了的巧克力一样变得又软又甜,看Jess像个做错事的小孩那样正襟危坐拼命将欲火压下去的模样,她不禁爱怜地伸出右手叠在Jess的左手上,左手却握着方向盘双眼凝视着前方一语不发的继续开车。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Jess大为惊讶,一开始还摸不着头绪,过了半晌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王婧莹的心意后,他反手将王婧莹的纤纤玉手握住,同样的双眼凝视前方不发一语——此时此刻,在他们之间已经无须任何言语,也能够以心传心,了解彼此的情意!
由于他们较早离开,因此回程一路顺畅,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回到了王婧莹的住处,才刚走进客厅关上大门,两人就情不自禁地紧紧相拥吻得分不开来,不约而同将对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随手扔在地上,才几秒钟的时间就一丝不挂地袒裼裸裎相对,两人的眼中彷佛都快冒出火来贪婪地在对方身体每一寸肌肤扫射。
Jess这时已经快被欲火烧成灰烬,猴急地抓起王婧莹的左腿呈倒L字形,龟头对准淫穴口后就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尽根没入,这才发现淫穴内早已湿答答,以至于他这么一插,淫水瞬间全都被挤了出来沿着两人性器交合处牵出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滴落到地板上,显然,并不是只有他一直强行压抑着欲望,表面上看似波澜不兴的王婧莹其实也同样熬的很难受!
因此在被他的肉棒插入后,王婧莹竟然跳起来将金鸡独立的右脚勾在他的腰上,双臂顺势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脖子,好让肉棒能够完全直抵花心,更主动用花心去旋磨他的龟头,大量温暖的淫水倾泄而出,将他磨得无比舒服、泡得爽了翻天!
既然女人都放下矜持主动求欢,Jess也就不需要再客气了,只见他双手从王婧莹的大腿下拖住软绵绵的丰臀,在调整好姿势后就开足马力「啪啪啪…」猛干淫穴,每一次都毫不保留地全力抽插直抵花心,将王婧莹干的浑身酥麻立即来了一波高潮,快乐地含住他的嘴唇猛吸,两人上面亲嘴下面干穴紧紧链接成一体,好不甜蜜!
爱情永远是最强效的春药、性欲的最佳助燃剂,在彼此早已情心互许下,炽热的心将窜流在全身的血液不断的加温到几近沸腾,才干了五分钟左右的光景就已经满身大汗,王婧莹更是泄了一地的淫水,究竟是来过几次高潮她根本算不清,只是闭着眼睛整个人悬在半空中将温暖柔软的膣屄像是小嘴一般不停地吸吮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很快地就让Jess把持不住而在她的膣腔内喷发,过了半晌双双叠卧在沙发上喘气。
压抑了许久的性欲获得纾解,让他们俩的身心灵都感到无比满足,但Jess已经射过的肉棒却依然继续插在淫穴内舍不得拔出来,两人浓情蜜意地亲了又亲吻了又吻,恨不得能够融为一体永远不分开。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肉棒又再度恢复元气在湿淋淋的淫穴内硬了起来,两人毫不犹豫地又再度展开另一场激战,就像是永远不知疲惫为何物的性爱机器,性器链接在一起后就不愿意分开,只要Jess的肉棒硬起来就全力冲刺的猛干到射精,将子宫射到不停流出乳白色的淫汁,膣屄被干得又红又肿一片狼藉,一直到第五次,Jess只射出几滴的精液,腰又酸又麻,连睾丸都感觉隐隐作痛,而王婧莹也被干得几近虚脱,两人都已经到了极限了才不得不停下来交颈而眠。
而这一睡居然到了夜幕低垂万家灯火他们才醒来,虽然已无力再战,但是两人才刚醒过来就又紧紧相拥吻得难分难舍,不过两人鏖战了一个下午消耗了不少体力早已饥肠辘辘,时间更已是晚上九点多,他们不得不穿上衣服到附近的小餐馆吃晚饭。
吃完饭后已经十点多了,即使爱欲缠绵,但翌日是星期一,他们各自都必须上班上课,不可能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同床共枕,王婧莹只能开车将Jess送回他的住处。
在下车后,王婧莹像个温柔的妻子般伸手帮他理了理衣服说:「快十一点了,你早一点休息吧。」
说完她正要转身离开,却被Jess将她拉住并依把拥入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嘴巴就被一口含住将她吻得差点无法呼吸,同时Jess双手更急色地在她浑圆的丰臀上乱揉乱捏,被杀个措手不及搞得气喘吁吁的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使劲地将Jess推开,整理一下略为散乱的头发与衣服娇嗔说:「别闹了,大庭广众之下规矩一点,不怕人看见啊?」
Jess笑嘻嘻地说:「怕什么?敢爱当然就不怕别人知道!」
王婧莹白了他一眼说:「你不怕,我怕!我可是还做人,不能不顾形象。」
见她一脸严肃,Jess这才敛起笑容郑重地向她鞠躬道歉说:「我知道了,很抱歉。」
王婧莹脸色缓和下来柔声说:「早点睡吧,不要胡思乱想,认真的上课,下个星期六再来我家吃饭。」
这话让Jess顿时喜上眉梢的猛点头说:「好,那我就先进去了,姊,晚安!」
王婧莹也对他点点头微笑说:「晚安!」
望着他那像是中了头奖般雀跃的背影,王婧莹也不由得嘴角上扬喃喃自语说:「都这么大了还是像个孩子似的。」
正当她转身要上车时,忽然有个略带沙哑的低沈男人嗓音用台语说:「你嘛知影,少年人拢是按呢(你也知道,年轻人都是这个样子)。」
王婧莹回头一看只见一位中等身材满头白发男子站在离她约二十公尺处的骑楼下,夜色中看不太清楚他的面容,王婧莹仔细端详了几秒后才大惊失色的问:「六叔,你哪会伫遮(你怎么会在这里)?」
六叔这才朝她缓缓走了过来微笑说:「我来台北办代志,没想着遐拄好伫遮拄着你,看你满面春风,愈来愈媠,查某人有人爱就是无仝款(我来台北办事情,没想到那么刚好在这遇到你,看你满面春风,越来越漂亮,女人有人爱就是不一样)!哈哈…」
既然已经被他看到了,王婧莹也不否认,但还是不好意思的说:「无啦,你莫笑我啦(没有啦,你不要笑我啦)!」
六叔哈哈大笑说:「若讲查某人是花蕊,爱情就是水,水愈渥(浇)花就愈媠(美),看你愈来愈媠,真好!真好!哈哈哈…」
见过无数大风大浪而面不改色的王婧莹,这一次硬是被六叔说得羞红了脸低下头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然而,六叔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她彷佛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般全身血液瞬间冻结:「毋过,你敢知影,彼个查埔囝仔其实是你的后生(不过,你知道吗,那个男孩子其实是你的儿子)!」
第十一章 上帝恩赐的礼物
这一个夜晚王婧莹和Jess跳了一个多小时的舞之后又喝了不少酒,到了她的住处又干了一个多小时,消耗了不少体力实在太累了,居然就这样女下男上肉体交叠地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一道阳光从客厅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洒在Jess的侧脸上才将他惊醒,让他坐起身来搔了搔头发。
而王婧莹也跟着醒了过来,环顾四周,只见两人的衣衫丢得到处都是把客厅弄得乱糟糟,抬头望了墙上的时钟一眼,这才赶紧站起来将衣物一一捡起后对Jess说:「快九点了,我先去洗个澡,顺便把衣服洗一洗烘干,你休息一下,厕所的置物柜内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也去刷刷牙洗把脸吧。」
说完,她就赤身裸体的抱着衣服朝浴室走去,昨晚Jess射进她子宫内的精液也随着她的步伐沿着大腿滑落下来到脚踝,眼看着精液就要沾到地面上了,她却刚好一脚踏进了浴室内,分秒不差仿佛是准确的算好了时间似的,让Jess看得目瞪口呆,肉棒急速充血硬了起来,本想冲入浴室内跟王婧莹再来一炮,但是她却将浴室的门从里面锁上完全没有可乘之机,无奈之余只好乖乖的到厕所刷牙洗脸。
原以为女人洗澡会很花时间,但没想到不一会儿工夫王婧莹就已经洗好澡包着浴巾全身香喷喷的从浴室内走出来,看到他还弯着腰在洗脸,便伸手朝他光溜溜的屁股狠狠地「啪!」的一声拍下去,把他吓了一跳回头瞪了一眼,王婧莹忍住想笑的冲动正色说:「换你去洗澡了,洗完后你先穿上浴袍,出来吃早餐。」
遇到这样的女人Jess只能摸摸鼻子认了,乖乖地进到浴室内洗澡,他故意只开冷水并将水势开到最大,让莲蓬头所喷出的强力冷水柱由上而下洒在他全身,却依然浇不熄他初尝肉味后体内所燃起的熊熊欲火,昨晚他那根在王婧莹淫内穴操干过千百次的肉棒现在不但毫无疲态,反而像是吃过大补丸一般胀得又硬又红!
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昨晚所发生的事只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毕竟像王婧莹这样才貌兼备「出得了厅堂上又下得了厨房,出门是贵妇在床上就变荡妇」的绝品女人,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却可遇不可求,而他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在酒后与她翻云覆雨颠鸾倒凤,这比八点档电视乡土剧还离奇的好运居然就让他给遇上了,无论怎么样都不敢置信。
然而,此刻他确确实实就是在王婧莹住处的浴室内洗澡,毛巾架上还挂着残留着淡淡女人香的毛巾,这一切都告诉他昨夜的激情绝非是一场梦,今后他该怎么样面对王婧莹以及他自己的人生?让他越想就越烦恼!
无论如何他不能一直这样躲在浴室内不出去,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既然身体都已经洗干净了,他也只好将水关掉拿起浴巾将身体擦干后穿起浴袍走出浴室。正当他想着要如何开口之际,一踏进餐厅走却看到正在流理台上忙着准备早餐的王婧莹全身上下除了系了一条围裙外就别无长物,优美的背部线条与撩人的丰臀全都一览无遗,让他看得血脉贲张而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有如着魔了一般扑了过去将王婧莹一把环抱住狂亲。
被他吓了一跳的 王婧莹格格大笑说:「你干什么啊?我正在做早餐,已经快好了,别闹啦,这样子很痒唉…」
Jess却依旧不肯罢手地朝她的脸颊、耳垂、脖子与香肩狂吻激动地说:「我不要吃早餐…我要吃你…现在就要…好香…啧…啧…好香…」
说着,他转移阵地对着王婧莹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往下吻,双手更不安份地从围裙的两侧缝隙插入伸到前面握住两颗奶子胡乱搓揉,逗得王婧莹心痒难耐却心口不一的说:「嗯…别闹了啦…让我先把早餐做完…」
但是正「性」致勃勃的Jess根本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地又摸又吻,虽然手法仍略嫌笨拙,但却都刚好触及王婧莹的性感带,让她闭着眼睛享受口中还喃喃自语说:「嗯…嗯…好舒服…你真的好坏…」
Jess嘿嘿的笑说:「我不坏的话,你怎么会舒服?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现在就要变得更坏!」
说罢,他果真蹲了下来像昨夜那般把他的脸埋进王婧莹的丰臀内,并将舌头探入她那早已流水潺潺的发情淫穴内上下左右的胡乱撩拨,不时还用英挺的鼻头去逗弄那洗得香喷喷的菊穴,三两下就把王婧莹弄得双腿发软上半身趴在流理台上说:「你真的好坏…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变得这么坏了呢…」
Jess喘着气说:「没办法,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爱上你了,现在终于美梦成真,当然要好好把握住任何机会…」
说着,他猴急地解开浴袍将胀得通红的肉棒对准王婧莹被舔得湿淋淋的淫穴口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支肉棒尽根没入,乳白色的淫汁立即从里面被挤了出来沿着睾丸滑落在瓷砖上,王婧莹则像是有点吃不消叹了一口气说:「唔…好粗…好大…」
Jess得意地哈哈大笑说:「就是要粗又大才能喂饱你啊!」
接着他就大开大阖地猛干,强力的操干除了让每一次都抽插都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外,更将王婧莹浑圆丰满的臀部干得像波浪般不住颤动更添几分诱人的情趣,而她被包裹在围裙内的一对硕乳也随着操干的频率前后来回摇晃。
Jess索性将她的围裙解开丢到一旁,以便能够一边干着湿淋淋的膣屄,一边双手柄玩着她的奶子,同时还俯身狂吻着她滑嫩的美背,让她浑身酥麻淫水狂泻而出,居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双腿发软站不住,整个人瘫趴在流理台上翘着屁股挨干,并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虽然昨晚就已经将王婧莹干到高潮,但今天一大早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把她干趴还是让Jess感到无比骄傲!
因此尽管经过刚才一阵激战他已经浑身热汗淋漓,此刻他还是战志昂扬地挺着沾满白浆的巨炮双手抓着王婧莹的纤腰飞快地狂插猛干激动地大吼:「姐,我最喜欢干你啦,我要跟你结婚像这样子干你一辈子!」
这话撩得王婧莹心里甜滋滋,但嘴巴却说:「别…别胡说了,我年纪都可以当你妈了, 怎么能跟你结婚?不过,听你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来…再用力一点…让我再次高潮…」
Jess喘着气说:「好,我一定把你干到高潮连连爽翻天!」
说着他俯下身来贴在王婧莹光滑细致的美背上,一边「啪啪啪…」死命的操干着王婧莹白浆四溢的淫穴,同时双手还在双乳与小腹上来回爱抚搓揉,并如一开始进厨房时那样狂吻着王婧莹的性感带,三路夹攻下,果然很快地就把王婧莹干得春情荡漾放声大叫:「啊…啊…好硬…好粗…好爽…啊…啊…再用力一点…我要高潮了…」
听到她这么说,Jess更是来劲的开足马力加速抽插,在一阵狂风暴雨般「啪啪啪…」的疯狂冲刺下,早已沈溺在欲海中不可自拔的王婧莹更是不顾羞耻的忘情尖叫夹杂着台语乱喊:「啊…啊…好爽…我快死了…膦鸟(肉棒)好大…啊…啊…干死我了…我要高潮了…啊…」
这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受得了女人在床笫之间如此淫声浪语的癫狂媚态,对于才刚初尝肉味的Jess来说即令年轻体壮,但还是难敌如此风骚性感熟女的强大魅力,鼓起余勇又劈哩啪啦狂干了数百下后,感觉王婧莹的淫穴似乎逐渐缩紧将他的肉棒紧紧勒住,使得从她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几乎全都被堵在穴内彷佛一个小温泉将他久经征战而胀到极点的龟头泡得非常舒服,紧绷的心情顿时松弛了下来,一个不留神,精关一松充满爆发力的年轻精液从精囊狂射而出,在阴道中与王婧莹的淫水交融合一,肉棒将淫穴塞得满满并随着射精频率的抽搐而不断地刺激着阴道敏感的神经,居然就这样将她又推上另一波高潮!
经过这一番激战,两人都浑身热汗疲惫不堪的前胸贴着后背交叠趴在流理台上喘着气,不知道过了多久,Jess的久战兵疲的肉棒才萎缩变小缓缓从被操得有些红肿的膣屄脱出,大量的乳白色淫秽黏液顺势涌出,王婧莹这赶紧用双手撑起身体,抽了几张纸巾捂住穴口,擦了又擦,忍不住抱怨说:「怎么射了那么多进去啊?才刚洗过澡,又被你弄得全身又湿又黏。」
Jess疲惫的喘着气笑说:「我也不晓得怎么会射那么多,谁叫你一大早就只穿一件围裙光着屁股做早餐,任谁看了都会受不了!」
王婧莹白了他一眼说:「我是怕你饿了才赶紧围上围裙就做早餐给你吃,哪知道你这个小子年纪轻轻就这么好色,小心纵欲过度把身体透支了,成了永垂不朽的不举男!」
Jess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嘿嘿傻笑看着她将沾满精液与淫水混合液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然后将手洗干净再度穿上围裙后俐落地将两份火腿欧姆蛋堡做好分装在餐盘上,另外再倒了两杯煮好的咖啡放在托盘上一齐端到餐桌说:「吃早餐吧,光消耗而不补充营养,就算你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虽然她身上还是只穿着一件围裙,但现在这一本正经的态度与刚才在做爱时那极尽骚浪淫荡的媚态完全判若两人,让Jess不敢不乖乖得坐下来,安安分分地与她共进早餐,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奇特,刚刚还让男人如痴如狂欲仙欲死,现在却又瞬间变成把男人治得服服贴贴丝毫不敢违抗她意旨的女王!
不过在吃完早餐收拾好一切后,王婧莹却当着他的面前将围裙一脱媚笑说:「再去洗个澡吧,洗完后你的衣服也差不多烘干了,咱们就可以一起出门走走。」,说着也不等他回答就转身迈着猫步优雅地朝浴室走去。
望着那一对浑圆的丰臀随着步伐一扭一扭左摇右摆的诱人美景,Jess的眼珠子简直快掉了出来,魂也像是被勾走了一般站了起来傻愣愣地跟了上去。
推开浴室的门,里面已经蒸气弥漫,在一片白蒙蒙的水雾蒸气中,王婧莹满是白色泡沫曲线玲珑的胴体若隐若现比全裸更增添几分诱惑,一见到他进来,妩媚地一笑说:「快过来,我帮你冲水。」
说着,她将Jess身上的浴袍解下挂好,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优雅而性感,让Jess看得猛吞口水,肉棒也迅速充血再度变硬向她举枪致敬,虽然早就看多了男人的痴态,但Jess这么一位年轻力壮的帅小子竟然对她如此感性趣,还是让她心里面感到骄傲的笑说:「刚刚才射过一次,现在马上就又翘起来,你急也没有用,先洗澡再说。」
说完,她拿起莲蓬头将温水洒满Jess全身,然后用她胸前两颗软绵绵的硕乳当成海绵将沐浴精均匀地涂抹在Jess健美的身上,不时还用小腹下芳草萋萋的神秘三角洲在Jess的大腿上磨蹭,生平从来都不曾见识过这般阵仗的Jess三两下就被弄得呼吸急促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地伸出禄爪在她的一对硕乳上乱摸乱揉,逗得她娇笑说:「男人啊,不管几岁都抗拒不了奶子的诱惑!」
Jess不好意思的笑说:「没办法,谁叫你的奶子那么大,看起来真的是太迷人了,摸起又来那么软,真的很舒服。」
被他如此赞美,王婧莹开心的笑逐颜开说:「姐姐的奶子不光是摸起来手感好,干起来感觉更好喔。」
说罢,她将水龙头关掉蹲下来捧着两颗奶子将Jess的肉棒夹住,藉着沐浴精泡沫的润滑让肉棒在乳沟间抽动打起奶炮来,Jess舒服得呻吟说:「哦…姐…好爽…」
王婧莹媚笑说:「还有更爽的喔,要试试看吗?」
Jess当然是忙不叠的直点头,还急不可耐地挺腰将胀得红通通的肉棒在她的乳沟间抽插,尿道口也渗出了些许透明黏液,显然已经到了快欲火焚身的地步,因此王婧莹也不再吊他胃口了,拿起莲蓬头将肉棒上的泡沫冲干净后就张口含住龟头,同时双手仍继续捧着奶子夹着茎身按摩,这种口交加奶炮前所未有的体验自然是爽上加爽,让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来对着王婧莹性感丰润的嘴巴猛力操干,干得她面红耳赤津液从嘴角不断滑落看起来淫秽到了极点!
但Jess不顾一切使劲狠操猛插,即使王婧莹经验丰富,被他这样子粗鲁的猛干也有些受不了,勉强又吞吐了几分钟后就赶紧将肉棒吐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瞟了他一眼媚笑说:「好硬喔,你是不是想插姊姊的下面了?」
Jess兴奋地猛点头说:「想!想!想!」
王婧莹妩媚地一笑站起转过身来双手扶在墙上,望着她那浑圆白皙的性感丰臀,Jess肉棒激动地跳了一下,对准目标后立即将腰一挺「滋…」的一声尽根没入直抵花心,将她干得忍不住轻叹:「唉哦…好硬…」
Jess得意地一笑,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采取像狗交配一般的后背体位式干着膣屄,这样的姿势不但能够欣赏王婧莹优美的背部与性感浑圆丰臀曲线,而且还能够一边干穴一边恣意的玩弄她胸前的两颗硕乳与揉弄阴蒂,并且还能亲吻她敏感的美背和颈部,将她逗得春情荡漾转过头来主动索吻,在干穴时也能依她双腿的开合程度调整插入阴道的角度与深度,两人更加贴近,肉棒深入浅出,不时对神秘的G点重击轻蹭,让原本只是单纯的干穴变得乐趣无穷!
在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内,Jess在实战中无师自通逐渐摸索出如何玩女人的性技巧,将她干得高潮叠起淫水狂流,才一会儿功夫两人交合的部位就沾满白色的淫浆,即令被莲蓬头不断洒下水给冲掉,但淫浆却还是源源不绝地从阴道深处涌出,同时两人的四片唇瓣也像是被上了胶水一般紧紧黏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彷佛像是干渴的旅人在荒漠中遇到了甘泉贪婪地吸啜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下体更是你来我往疯狂抽插套弄着彼此的性器,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响回荡在整个浴室内,和王婧莹愉悦的娇吟以及Jess沈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最销魂的乐章,让他们俩嗨到神魂颠倒理智全失,只剩下追求更多性快感的本能驱使着他们疯狂地摆动肢体像是不要命一样的相互操干,频密的激烈的抽插居然让每一次的性器交合都发出「咕咭…咕咭…咕咭…」的奇特声响,淫汁四处喷溅,宛如一场小型的情色水舞!
被干的欲先欲死的王婧莹忽然喘着气说:「啊…Jess…好弟弟…你干得姊我真的好爽…再用力一点…姊真的好爱你…」
说着,她双手捧起Jess的右手像是在含肉棒一样对着每一根手指又舔又吮,虽然这对男人来说不可能带来任何性快感,但是看到女人被自己干到主动吮手指却是让Jess一股莫名的自豪感从心底涌现,插在她阴道中的肉棒激动得跳了一下,显然是即将射精的征兆!
于是Jess将沾满她口水的右手收回,双手捧着她性感的浑圆双臀全力加速冲刺操干激动的说:「我也爱你!」
说时迟那时快,当感觉龟头像是气球被吹气一般膨胀起来时,Jess将肉棒重重的一插到底,火热的精液瞬间喷发激射而出,一直处于极度兴奋、连续高潮状态的阴道肌肉受此刺激而剧烈收缩蠕动,让Jess紧紧抵住花心的龟头感觉好像被按摩一般无比舒爽,因此精液彷佛无穷无尽的射了又射,每一发都结结实实的正中花心,将子宫灌得满满地跟她的淫水充分混和后溢流而出,将性器交合的部位弄得一片狼藉!
还好从莲蓬头不断洒落下来的水花将他们这一对历经两度激战而疲惫不堪难分难舍链接在一起的男女身上的汗水与淫液全都冲得干干净净,过了半晌肉棒终于再度萎缩变小从淫穴脱出,Jess这才从王婧莹的背上站了起来后斜靠在墙壁上喘着气,脸上尽是无限满足的笑容。
王婧莹将略为散乱的秀发优雅地撩到耳后妩媚地笑说:「一个早上就做了两次,这样你应该舒服了吧?小色狼!」
Jess点头头微笑说:「嗯,真很爽,谢谢你,姊!」
王婧莹瞟了她小腹下疲软的肉棒一眼笑说:「你消耗了不少体力,中午我就带你出去吃一顿大餐好好补一下吧,但是在此之前,先必须先善后一下。」
Jess愣了一下问:「善后?什么善后?」
王婧莹笑说:「这样善后!」
说完她就蹲了下来握住刚刚才在她淫穴内抽插过千百次的肉棒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头将尿道口的残精全都扫得干干净净,而她那刚刚才被内射过的肥美熟鲍被夹在大大叉开的M字腿中间,肉缝缓缓地渗出白浊的精液,如此淫秽的美景让居高临下的Jess见了,肉棒居然又再度缓缓地充血硬了起来,让王婧莹大感惊讶。
但她却不动声色地朝龟头咬了 一口,Jess立即跳起来双手掩住软下来的肉棒大叫说:「你干嘛啊?很痛唉!」
王婧莹用手背擦了擦嘴吃吃的笑说:「我都说是要帮你善后了,但你却又开始不老实,所以只好帮你冷静下来啰。」
虽然Jess心里面仍然感到有些不爽,但是王婧莹的话却让他无法辩驳,一时之间他只能双手掩着被咬的肉棒闷不吭声地站在原地生闷气。
王婧莹却没有再理他,拿起莲蓬头蹲在地上将下体的黏液全都冲洗干净,再用浴巾将身体擦干后,转过身来见他还杵在那里一脸愠色,忍住想笑的冲动,狠狠地朝她的屁股拍了一下说:「走啦,还发什么呆?快去把衣服穿一穿,要出门啦,难道你要留下来帮我扫浴室?」
Jess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赶紧拿起浴巾将身体擦干,跟着她离开浴室,望了一下墙上的时钟这才发现居然已经快十一点了,两人赶紧穿上衣服打扮得整整齐齐后,才由王婧莹开车载着他一同出门,直奔淡水而去。
由于假日往淡水的车辆都特别多,他们花了大约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才抵达当地一间靠水岸的景观餐厅,在位子才刚坐定,服务生却端来一个冒着火花的小蛋糕并唱着生日快乐歌向王婧莹祝贺生日快乐,Jess惊讶地问:「今天是你生日啊?」
王婧莹笑说:「这家餐厅大概是我在订位时从我以前所留的数据发现今天是我的生日,特别送蛋糕来帮我祝贺,现在很多餐厅都有这样的贴心服务,才能抓住顾客的心。」
Jess还是有些懊恼地说:「我都不知道,没先准备礼物送你,真是不好意思。」
王婧莹微笑说:「别在意,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在过生日,其实我自己也忘了今天是我生日!再说,你已经把最好的礼物送给我了。」
Jess不解地问:「我送礼物给你?什么时候的事?我不记得有送过东西给你啊。」
王婧莹妩媚的一笑将手叠他的手背上温柔低声说:「你就是礼物!你知道你的名字的涵义吗?Jess这名字源自希伯来语,意思是『上帝赐予的礼物』…你就是上帝恩赐给我的礼物,我有生以来所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这样含蓄的告白听在Jess耳里却是非常的露骨,让他居然害臊地红了脸,但心里面高兴的小鹿乱撞,却又一时口拙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咧着嘴傻笑反手握住王婧莹那修长洁白无暇的柔荑与她十指紧扣,这样的举动竟让王婧莹也害羞起来,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娇羞低着头暗自窃喜,如此模样让Jess看在眼里不禁如痴如狂,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就当场将她扑倒痛痛快快的再干一场!
但现在他们所在的这一家高级餐厅内高朋满座,包括他们两人在内的每一位客人都是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就算他有满腔的欲火也不能贸然说干就干,更何况此刻无声胜有声气氛正好,他可不想让王婧莹觉得他只是个精虫冲脑的公狗!
因此他只能强行压抑住蠢蠢欲动的肉棒,绞尽脑汁的想出一些最动听最浪漫的情话说给王婧莹听,果然把她逗得笑逐颜开,女人终究是听觉系的动物,就是爱听这些,即令像王婧莹这样阅人无数不知道尝过多少肉棒的风流熟女,一旦卸下了武装就秒变成天真无邪的少女,不管男人的花言巧语如何夸张肉麻,也都照单全收!
在愉快地吃完午饭后,王婧莹一副小鸟依人般勾着他的手臂沿着水岸悠闲地散步,虽然顾虑到旁人的眼光言行举止不敢太过亲热,但是在眼神交会的瞬间两人都能够感受得到彼此眼底那熊熊燃烧的情与欲,让原本就已经像烈火般的内心更加炽热!
走了将近快一个小时,王婧莹总算开口说:「我们回家吧,我有点累了。」
Jess内心暗自窃喜,但表面上却只是淡淡地点头说:「好,我也走的有点累了。」
两人上了车关上车门后,Jess沈重的呼吸清晰可闻,王婧莹好奇的瞟了过去,发现他的西装裤被高高撑起了一座小帐篷,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刚好与他的视线交会,只见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调整坐姿想要掩饰,这欲盖弥彰的窘态让王婧莹感到有些好笑,虽然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但是无论走到哪里她都还是男人瞩目的焦点,即令像Jess这样的年轻帅哥也无法抵挡得了她的魅力,对她「性致高昂」却又怕她会不高兴而强行压抑忍耐!
想到此,她一颗心顿时像融化了的巧克力一样变得又软又甜,看Jess像个做错事的小孩那样正襟危坐拼命将欲火压下去的模样,她不禁爱怜地伸出右手叠在Jess的左手上,左手却握着方向盘双眼凝视着前方一语不发的继续开车。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Jess大为惊讶,一开始还摸不着头绪,过了半晌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王婧莹的心意后,他反手将王婧莹的纤纤玉手握住,同样的双眼凝视前方不发一语——此时此刻,在他们之间已经无须任何言语,也能够以心传心,了解彼此的情意!
由于他们较早离开,因此回程一路顺畅,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回到了王婧莹的住处,才刚走进客厅关上大门,两人就情不自禁地紧紧相拥吻得分不开来,不约而同将对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随手扔在地上,才几秒钟的时间就一丝不挂地袒裼裸裎相对,两人的眼中彷佛都快冒出火来贪婪地在对方身体每一寸肌肤扫射。
Jess这时已经快被欲火烧成灰烬,猴急地抓起王婧莹的左腿呈倒L字形,龟头对准淫穴口后就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尽根没入,这才发现淫穴内早已湿答答,以至于他这么一插,淫水瞬间全都被挤了出来沿着两人性器交合处牵出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滴落到地板上,显然,并不是只有他一直强行压抑着欲望,表面上看似波澜不兴的王婧莹其实也同样熬的很难受!
因此在被他的肉棒插入后,王婧莹竟然跳起来将金鸡独立的右脚勾在他的腰上,双臂顺势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脖子,好让肉棒能够完全直抵花心,更主动用花心去旋磨他的龟头,大量温暖的淫水倾泄而出,将他磨得无比舒服、泡得爽了翻天!
既然女人都放下矜持主动求欢,Jess也就不需要再客气了,只见他双手从王婧莹的大腿下拖住软绵绵的丰臀,在调整好姿势后就开足马力「啪啪啪…」猛干淫穴,每一次都毫不保留地全力抽插直抵花心,将王婧莹干的浑身酥麻立即来了一波高潮,快乐地含住他的嘴唇猛吸,两人上面亲嘴下面干穴紧紧链接成一体,好不甜蜜!
爱情永远是最强效的春药、性欲的最佳助燃剂,在彼此早已情心互许下,炽热的心将窜流在全身的血液不断的加温到几近沸腾,才干了五分钟左右的光景就已经满身大汗,王婧莹更是泄了一地的淫水,究竟是来过几次高潮她根本算不清,只是闭着眼睛整个人悬在半空中将温暖柔软的膣屄像是小嘴一般不停地吸吮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很快地就让Jess把持不住而在她的膣腔内喷发,过了半晌双双叠卧在沙发上喘气。
压抑了许久的性欲获得纾解,让他们俩的身心灵都感到无比满足,但Jess已经射过的肉棒却依然继续插在淫穴内舍不得拔出来,两人浓情蜜意地亲了又亲吻了又吻,恨不得能够融为一体永远不分开。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肉棒又再度恢复元气在湿淋淋的淫穴内硬了起来,两人毫不犹豫地又再度展开另一场激战,就像是永远不知疲惫为何物的性爱机器,性器链接在一起后就不愿意分开,只要Jess的肉棒硬起来就全力冲刺的猛干到射精,将子宫射到不停流出乳白色的淫汁,膣屄被干得又红又肿一片狼藉,一直到第五次,Jess只射出几滴的精液,腰又酸又麻,连睾丸都感觉隐隐作痛,而王婧莹也被干得几近虚脱,两人都已经到了极限了才不得不停下来交颈而眠。
而这一睡居然到了夜幕低垂万家灯火他们才醒来,虽然已无力再战,但是两人才刚醒过来就又紧紧相拥吻得难分难舍,不过两人鏖战了一个下午消耗了不少体力早已饥肠辘辘,时间更已是晚上九点多,他们不得不穿上衣服到附近的小餐馆吃晚饭。
吃完饭后已经十点多了,即使爱欲缠绵,但翌日是星期一,他们各自都必须上班上课,不可能再像昨天晚上那样同床共枕,王婧莹只能开车将Jess送回他的住处。
在下车后,王婧莹像个温柔的妻子般伸手帮他理了理衣服说:「快十一点了,你早一点休息吧。」
说完她正要转身离开,却被Jess将她拉住并依把拥入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嘴巴就被一口含住将她吻得差点无法呼吸,同时Jess双手更急色地在她浑圆的丰臀上乱揉乱捏,被杀个措手不及搞得气喘吁吁的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使劲地将Jess推开,整理一下略为散乱的头发与衣服娇嗔说:「别闹了,大庭广众之下规矩一点,不怕人看见啊?」
Jess笑嘻嘻地说:「怕什么?敢爱当然就不怕别人知道!」
王婧莹白了他一眼说:「你不怕,我怕!我可是还做人,不能不顾形象。」
见她一脸严肃,Jess这才敛起笑容郑重地向她鞠躬道歉说:「我知道了,很抱歉。」
王婧莹脸色缓和下来柔声说:「早点睡吧,不要胡思乱想,认真的上课,下个星期六再来我家吃饭。」
这话让Jess顿时喜上眉梢的猛点头说:「好,那我就先进去了,姊,晚安!」
王婧莹也对他点点头微笑说:「晚安!」
望着他那像是中了头奖般雀跃的背影,王婧莹也不由得嘴角上扬喃喃自语说:「都这么大了还是像个孩子似的。」
正当她转身要上车时,忽然有个略带沙哑的低沈男人嗓音用台语说:「你嘛知影,少年人拢是按呢(你也知道,年轻人都是这个样子)。」
王婧莹回头一看只见一位中等身材满头白发男子站在离她约二十公尺处的骑楼下,夜色中看不太清楚他的面容,王婧莹仔细端详了几秒后才大惊失色的问:「六叔,你哪会伫遮(你怎么会在这里)?」
六叔这才朝她缓缓走了过来微笑说:「我来台北办代志,没想着遐拄好伫遮拄着你,看你满面春风,愈来愈媠,查某人有人爱就是无仝款(我来台北办事情,没想到那么刚好在这遇到你,看你满面春风,越来越漂亮,女人有人爱就是不一样)!哈哈…」
既然已经被他看到了,王婧莹也不否认,但还是不好意思的说:「无啦,你莫笑我啦(没有啦,你不要笑我啦)!」
六叔哈哈大笑说:「若讲查某人是花蕊,爱情就是水,水愈渥(浇)花就愈媠(美),看你愈来愈媠,真好!真好!哈哈哈…」
见过无数大风大浪而面不改色的王婧莹,这一次硬是被六叔说得羞红了脸低下头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然而,六叔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她彷佛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般全身血液瞬间冻结:「毋过,你敢知影,彼个查埔囝仔其实是你的后生(不过,你知道吗,那个男孩子其实是你的儿子)!」
第十二章 人面兽心
六叔望着呆若木鸡的王婧莹一眼后,把视线转向Jess所住的六楼窗户,只见里面的灯亮了起来,显然他已经进入了室内,于是又继续说:「你出嫁时,我有去食喜酒,熟识你的大家,我佮伊讲话真投机,伊就决定予我作伊公司的供应商,每一改我去台中处理完代志转来台北的时阵,伊拢会拜托我顺序带一寡食的物件予伊伫台北读册的孙,没想着这改会伫遮拄着你(你出嫁时,我有去喝喜酒,因此认识你的婆婆,我跟她聊得很契合,她就决定让我当他公司的供应商,每一次我去台中处理完事情回台北时,他都会拜托我顺便带一些吃的东西给她在台北念书的孙子,没想到这次会在这里遇到你)。」
王婧莹呆若木鸡的望着六叔将手上拎的一个黑色提袋高高举起在她面前晃了晃,看来,她的前婆婆确实有履行诺言,对Jess疼爱有加,而她这个生母却是在无意中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让当初不惜强忍着椎心之痛离开,想让儿子能够在一个健全环境下成长的苦心全都化成泡影,这真的是让她既懊悔要羞愧到了极点!
六叔见她久久不语,便打破沈默叹了口气说:「讲实在的,这也袂当怪你,你犹阁少年,离婚遮呢济年,总是希望有查埔人会当共你疼惜(说真的,这也不能怪你,你还年轻,离婚这么多年,总是希望有男人能够疼爱你)…」
被说中了心事,一股莫名的鼻酸让王婧莹感到泫然欲泣,她赶紧咬了咬牙低着头强行忍住正夺眶欲出的泪水,六叔停顿了半晌又说:「伊是一个真好的查埔囝仔,正当少年时,拄着像你遮呢媠的查某人,难免会较冲碰(他是个很好的男孩子,正年轻,遇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难免会比较冲动)…」
这话让王婧莹不禁痛恨起自己来,如果不是她这么的淫荡,又怎么会勾引了Jess和她发生了性关系,而在无意之间母子乱伦?而这很可能会毁了Jess的一生!想到此,她不禁冷汗直流,赶紧说:「六叔,这件代志千万毋通予别人知影(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六叔点点头说:「嗯…着啊,绝对袂当予别人知影,犹无,伊的前途就去了了(对啊,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他的前途就完蛋了)…」
王婧莹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松了一口气,正想向六叔道歉,却发现六叔竟然张着嘴巴傻傻地望着她发楞,她顺着六叔的视线一看才发现原来刚才Jess在拥吻她并在她身上到处乱摸时,她胸口衬衫的扣子不小心松了开来,露出了一大片雪白滑嫩的上半球,同时她的窄裙也被往上提,使得她那性感美女与轻薄黑色蕾丝内裤全都在六叔面前一览无遗,无怪乎六叔所穿的西装裤的裤头鼓起一大包了!
王婧莹这才想起,虽然六叔已经是个坐六望七白发苍苍的老人,但他平常生活律己甚严不抽菸不喝酒又保持规律的运动习惯,身体的状况一直都保持得很好,但他的妻子已在二年前过世,听说男人只要一恢复单身,原本在结婚后降了下来的睾固酮浓度就会恢复原本单身时的水准,性欲也会跟着升高,无怪乎向来正经八百目不斜视的六叔,会被眼前这样的美景看得目瞪口呆,已经安分多年的老屌也再度苏醒过来蠢蠢欲动!
看到六叔那对她的美色垂涎三尺不住猛吞口水但却又像个青春期的大孩子般不知所措的窘态,王婧莹虽然心里既惊讶又觉得好笑,但一想到六叔大半辈子都是行事正直不逾矩,却在晚年丧妻并意外的撞见她跟亲生儿子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母子乱伦,内心所受到的冲击之大是可想而知,现在又不小心瞥见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也难怪会把持不住!
于是,她也不说破让六叔继续看个过瘾,只见六叔裤头隆起的部位似乎越来越高,呼吸也逐渐变得有些急促,喉头更不停地滚动吞咽口水,眼底彷佛要冒出火来,显然已经快按捺不住了。
虽然看多了男人好色的表情,但在面对六叔这一位给人的感觉始终是正派而严肃的长辈居然也像头发情的大公狗一般窥春的脸,还是让王婧莹心头一震,并给她带来莫名的异样兴奋快感,膣屄居然逐渐湿润起来!
不过她表面上却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所措的小女人模样说:「六叔,你讲,我应该按怎样(怎么办)才好?」
但此时六叔已经精虫冲脑,双眼不停地在她的胸部上半球与双腿间的密处贪婪地上上下下来回扫射,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想如何帮她解决问题,口中却还装模作样的说:「嗯…应该按怎办才好?真正是伤脑筋…」
这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让王婧莹心里已经确定:如果想要堵六叔的嘴保住Jess的前途,那就只能让他得尝大欲成为她的裙下之臣,这是她身为人母唯一能够为儿子所做的事!
于是她就不再犹豫地说:「六叔,抑无,你佮我转去饮一杯,帮我斗想办法,你看安怎(不然,你跟我回去喝一杯,顺便帮我想想办法,你看怎样)?」
六叔果然笑逐颜开,却心口不一的说:「已经遮暗矣,按呢敢好(已经这么晚了,这样子好吗)?」
王婧莹妩媚地撩了一下长发说:「我家己一个人蹛,你来,暗时我较袂无聊(我自己一个人住,你来,我比较不会无聊)。」
于是六叔兴冲冲的说:「既然你按呢讲,我偌是没去就伤歹势矣,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将物件提去予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若是没去就太不好意思了,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将东西拿去给他)。」
说着,六叔就赶紧入内将他手上的那包东西请大楼的保全转交给Jess,就飞快地转身坐上了她的车。但是六叔才刚在副驾驶座上坐定,就被她因为坐姿使得短裙沿着身体往上缩而变得更短,一双修长美腿因此更加暴露出来的美景看得目瞪口呆!
更要命的是:王婧莹只顾着系安全带,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六叔这一个长辈正盯着她散着性感女人味的躯体猛吞口水,而当她系好安全带后,那原本扣子就已经松开的衬衫领口刚好因为安全带压住了右边的衣襟,使得左边的衣襟内的风光一览无遗,六叔这才发现原来王婧莹居然没有穿胸罩,以至于整颗左乳都尽收眼底,连诱人的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王婧莹似乎神经大条到对自己春光外泄毫无所悉,还自顾自地开着车并拉了拉衣领用手掌搧风说:「呼…盈暗(今晚)真正有够热…」
这样的举动不但让她的领口进一步敞开,左乳被看得更清楚,而且还将她那混合了高级香水味与女性费洛蒙诱人的味道在冷气风扇的吹拂下散发到整个车厢内,即使六叔目不斜视也同样无法逃脱这致命的吸引力!
就在六叔坐立难安不知所措之际,王婧莹忽然大喊一声:「啊,有蠓仔(蚊子)!」
说着,她原本搧风的那只手还拼命的挥驱赶在她面前乱飞的蚊子,但她另一只手却必须握着方向盘,显得手忙脚乱,六叔愣了一下,随即也加入猎蚊的行列,但小小的蚊子一下子飞向东一下子飞向西、忽上忽下,实在很难锁定目标,忽然,蚊子飞到了王婧莹的大腿上停了下来,六叔眼见机不可失,立即一掌拍了下去。
「啪!」,蚊子虽然被打死了,但王婧莹白皙的大腿上也被拍出一个血红色的掌印,痛得她忍不住皱眉说:「哎哟,有够疼!六叔,你实在有够雄(狠)…」
六叔连忙道歉说:「歹势!歹势!我一时手紧,没想遐济就共伊拍落去矣(抱歉!抱歉!我一时手快,没想那么多就把它打下去了)…」
瞥见在中控台上有一包湿纸巾,他连忙将包装打开抽出湿纸巾将黏在大腿上的蚊尸拭去,湿纸巾上酒精的冰凉感让王婧莹忍不住轻哼:「嗯…有够冰…」
虽然这只是她无心的自然反应,但是听在六叔耳中却感到无比娇媚与诱惑,居然大胆的将手掌贴在她的大腿上来回轻抚说:「按呢我共你抚抚咧(这样我帮你揉一揉)!」
王婧莹瞟了一眼发现他裤头撑起的那一座小帐篷米色西装裤西装裤的布料上甚至可以明显看到潮湿的痕迹,似乎他龟头所渗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多到从内裤透到外裤,心里面不禁暗笑说:「六叔,我已经这呢大汉矣,不是囝仔,你毋免共我抚抚咧(我已经这么大了,不是小孩,你不必帮我揉一揉了)!」
但是六叔却置若罔闻的继续抚摸她的大腿并赞叹说:「你的皮肤真正有够滑溜,真正需要好好爱护矣。」
受到赞美,王婧莹不禁嫣然一笑瞟了他一眼说:「是你毋甘嫌啦(是你不嫌弃啦)!」
这原本只是自谦之词,但精虫冲脑的六叔却误以为王婧莹不但不反对他摸大腿而且还十分喜欢他这样做,于是色胆更加壮大的把手往裙子的内部深入,王婧莹赶紧瞪了他一眼,正想开口制止他继续下去,不料六叔却先驰得点直接摸到她又湿又热的两腿根部,手指头还沿着内裤深深陷入的肉缝不断来回挑逗,将她逗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股淫水瞬间渗了出来,口中虚弱无力的呻吟:「哎哟,六叔…莫按呢啦(不要这样啦)…」
但六叔好不容易才尝到甜头,哪里肯就此罢休?因此,不但没把手从她的裙内抽出来,反而得寸进尺的将手指从她轻薄的蕾丝内裤边缘探进去,先是对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画圈圈,接着就将指尖探入湿淋淋的淫穴内,上下左右的搅弄一番,将她搞得浑身酥麻倒吸了一口气,脚一软松开了油门,原本疾驶中的车子速度瞬间慢了下来,差一点就被跟在后面的车子撞上,后车的驾驶非常非常不满地按了一声喇叭抗议,把她吓了一跳赶紧用力重踩油门,保时捷水平对卧BOXER引擎的转速瞬间拉升发出浑厚的声浪呼啸狂奔了将近一公里,在确定后面已经没有其他车跟着她才又放慢速度。
王婧莹这才奋力的将六叔的手从她的裙内拉出来生气的说:「六叔,我这马当咧驶车,你按呢乌白摸真危险咧(我现在正在开车,你这样子乱摸很危险)!」
六叔哈哈大笑说:「莫法度,你的大腿摸起来实在真滑溜,无小心就溜进去矣(没办法,你的大腿摸起来太滑嫩了,不小心就滑进去了)。」
说着他还故意将沾满白色黏液的食指高高举起,并和拇指沾了一下牵出丝来,这样的情景让阅男无数的王婧莹也不禁脸红娇嗔说:「六叔,你有够讨厌咧!」
但六叔却还是不依不饶的笑说:「无想着你人媠,水嘛遮呢济,合会牵丝咧(没想到你人长的漂亮,水也这么多,还会牵丝呢)…」
被六叔这样边夸赞边取笑,让王婧莹的脸发烫简直快着火了,但想不到接下来六叔居然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吃干抹净后还发出很夸张的一声「啵!」吸吮声,并赞叹说:「有够甘甜,真好食!哈哈哈…」
王婧莹羞愧到恨不得马上找个洞钻进去,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一位她从小到大印象中始终是正经八百的长辈,原来竟是披着羊皮的色狼,把她完全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六叔只是在车内就如此,待会到了她的住处六叔岂不是要直接将她活剥生吞?
她猜得没错,在抵达她的住处后,六叔和她进入屋内,门才刚关上就急不可耐的从背后将她环抱住,并且猴急地一边在她的脸颊、脖子、耳垂狂吻着,另一方面双手更不规矩地上下抚摸着她的双乳与淫穴,同时还不停地用硬绷绷的肉棒隔着裤子狂顶她柔软的丰臀。
虽然这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但是遭到六叔的突袭还是让她吓了一跳,尤其是六叔摸女人非常有一套,每一个抚触都恰到好处的搔到她的痒处,将她摸得脸红心跳腿软毫无招架之能力整个人瘫在六叔的怀里闭着眼睛直喘着气,嘴巴却言不由衷的喃喃道:「莫啦…六叔…咱袂当做这款见笑代(不要啦…六叔…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丢脸的事)…」
好不容易才到口的肥肉,六叔岂肯善罢甘休?这软弱无力的话不但无法让他打消想要强奸侄女的念头,反而让他的欲火像是被浇了油一般燃烧的更加炽烈,一张口就将王婧莹丰润的嘴唇含住将舌头探入恣意吸吮像花蜜般甘醇甜美的津液,同时更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插入王婧莹的淫穴内胡乱搅弄,这看似粗鲁蛮横的挖穴,确让王婧莹彷佛全身遭受到电击般打了个哆嗦淫水狂喷而出居然在短短的几秒内就达到高潮!
六叔将全身瘫软无力的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在她耳畔嘿嘿地狞笑说:「按怎,有爽否?乖乖听我的话,予我爽一改,我就袂将你佮恁后生的代志讲出去(怎么样,爽吧?乖乖听我的话,让我爽一次,我就不会将你跟你儿子的事情说出去)!」
这本来就是王婧莹原本的计画,如今既然六叔主动开口了,对她而言是正中下怀,但是她却还是眼角含泪,装出一副无限委屈的可怜样,闭上眼睛轻轻点了一下头。
这让六叔喜不自胜,立即抱着她进入卧室内,将她丢到床上就飞快地将自己与王婧莹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然后将她成熟性感的娇躯转过来跪趴在床上后就压了上去,早已胀得通红布满青筋而显得无比狰狞的肉棒准确无比地朝着湿淋淋的淫穴一杆进洞直抵花心,将王婧莹插得忍不住惊呼:「哦…有够大支…」
六叔得意的笑说:「我就是有够大支,才会当共你奸到作狗爬(才能够把你干到作狗爬)!」
说完,他就挺着沾满王婧莹爱液的肉棒,一边狠插猛干,一边还大吼说:「奸予你死!奸予你死!奸予你死!奸破你的臭膣屄…」
平常保守严谨从来都不说粗话的六叔,如今彷佛变了个人似的满口脏话,而且一边猛干着她这位亲侄女,另一方面双手还劈劈啪啪地朝她浑圆的丰臀猛打,甚至于伸到前面搓揉她的双乳还不时狠狠地扯了一下她的奶头,这几近凌虐的淫辱竟刺激她的身体兴奋莫名,膣腔内的嫩肉急速地收缩将肉棒紧紧地勒住,更用屁股猛往后顶套弄着肉棒,大股淫水像是被唧筒抽水一样狂喷而出四处飞溅,已经陷入狂乱的她口中还大声淫叫:「啊…六叔…我的膣屄会予你奸破…哎哟…阁较大力矣…真爽…啊…啊…」
如此癫狂的淫态将六叔逗得更为痴狂,双手紧握着她的纤腰没命似的猛干狂插吼道:「好!我就奸破你的三八膣屄!」
活了大半辈子,他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遵循社会规范与道德待人处事,从来不曾走过歪路,没想到在妻子过世后,他竟然在无意之间临老入花丛干到了王婧莹这一位美艳又淫荡的侄女,除了让他尝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极乐滋味,也使得他被禁锢了六十几年的兽性瞬间被解放而出,让他化身成为一头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疯狂猛猛兽!
对于王婧莹来说,虽然为了保护儿子而色诱六叔来强奸她是迫于现实的无奈,她更没有想到六叔居然是这么一个表里不一人面兽心的「怪叔叔」,在干她时既急色又粗暴,完全不像是个已年过六十的老人,虽然弄得她很痛但却也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才一会儿工夫就被干得淫水狂泻弄得整个床单湿成一片。
六叔忽然停下来骂说:「干!你实在有够娆,水遮呢济,是欲叫我按哪奸(你实在有够淫荡,水这么多,是要教我怎么干)?」
说着,他就将肉棒从淫穴中拔出,再把原本跪趴在床上挨干的王婧莹翻过来仰躺在床上,然后两手各抓着她一条长腿向上推成M字体,她那被干得已经有些红肿的膣屄顿时全都尽收眼底,微开的穴口更不停地流出潺潺的淫水,六叔看得双眼简直快冒出火来,二话不说,直接就趴下来狂舔,不时还将粉嫩的鲍片含入口中狂吸,把王婧莹玩得眉头紧蹙龇牙裂嘴看似痛苦万分,但却又口齿不清的嘟哝着:「哦…莫啦…变态…嗯…嗯…有够爽…」
六叔将她的淫水全都吃干抹净后,才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狞笑说:「真正有够甘甜!」
虽然又被取笑了,但王婧莹这时已经被六叔搞得欲火焚身膣屄搔痒难耐,满脑子只想着要被干而气喘吁吁两眼迷离的双手四处乱抓四处搜索着肉棒,当她终于找到了六叔的肉棒,立即将龟头对准正向外淌出淫水的穴口,并拱起小腹将吞没肉棒后,就猴急地主动套弄起来,同时她还双手握着自己的双乳不住搓揉,大声淫叫:「啊…六叔,你的膦鸟有够硬,奸起来真正有够爽…啊…啊…」
六叔被她夸得笑逐颜开,口中却骂说:「破媌!你真正有够欠奸,既然你爱娆,我就将你奸到挡袂牢(臭婊子!你真的又够欠干,既然你这么淫荡,我就把你干到受不了)!」
说完,他果真发起狠来「啪啪啪…」开足马力猛干,将王婧莹干得左右摇头晃脑,龇牙裂嘴发疯似的喊道:「啊…真爽…阁较大力矣…奸死我这一个破媌…」
叔侄俩紧紧地抱在一起,除了下体的性器不停地相互抽插狂奸而吱吱作响,两条舌头更你来我往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吻得难分难舍,早已把伦理道德与羞耻心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彻底化身为只剩下追求肉体欢愉的两头狂乱淫兽!
干到后来,王婧莹甚至像只八爪鱼一样从下面用四肢倒挂在六叔身上,悬空用淫穴猛套着胀得通红青筋暴露被淫水泡得油亮亮而显得无比狰狞的肉棒,这种前所未有的干穴滋味让六叔感觉无比新奇而兴奋不已!
因此,尽管在干了将近二十分钟后他已经满身大汗气喘如牛,却依然鼓起余勇挺着如攻城锤一般的肉棒对着王婧莹重重叠叠的肉穴奋力冲撞,只不过他每一次的强力攻击却都像是泥牛入海般被一片的湿滑所吞没,而倒吊在下面的王婧莹又在反作用力下向摆荡过来套住肉棒,让他暗觉不妙赶紧撤退,但是淫穴却像一张小嘴紧紧地吸吮着龟头,很快地就让他感觉快撑不住了,却又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猛操。
忽然他背脊一阵酥麻,就在他脑筋一片空白之际,已积存数年未曾发泄的浓精瞬间喷发,让王婧莹彷佛瞬间遭到电击浑身兴奋地不住颤抖,与他异口同声的呐喊:「啊…真爽…」。
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奸淫就这样嘎然而止,六叔的肉棒仍然插在王婧莹的膣屄内不停地抽搐着将一股股温热的精液灌注进亲侄女的子宫中,直到生命的琼浆都被紧致的阴道软肉压榨得点滴不留,凶猛无比的肉棒这才萎缩变小脱出,乱伦的淫秽汁液也立即从王婧莹那被干得一片狼藉的淫穴内潺潺流出。
第十三章 遗传性性吸引力
虽然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但事实上无分男女,人的心思都像天边的云朵一样变幻莫测,不但别人摸不着头绪,恐怕连自己都无法掌握,六叔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痛痛快快的在王婧莹美艳性感的胴体宣泄长年压抑的欲望后,原本精虫冲脑的他又逐渐冷静了下来,在理智恢复后他居然「噗嗵!」一声双膝跪下匍匐在地面上向王婧莹磕头郑重道歉说:「我竟然对你做出这款代志,实在真该死,我向你会失礼(道歉) !」
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原本还在高潮后处于失神状态的王婧莹,像是触电般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说:「啊…六叔,你按呢是咧创啥货?行遮呢大的礼我承担袂起,请赶紧起来,有话慢慢矣讲(你这样子是做什么?行这么大的礼我承担不起,请快起来,有话慢慢讲。」
六叔这才在她的搀扶下从地面上站起来,只不过两人身上都一丝不挂,王婧莹身上更是沾满了六叔在强奸她的时候所留下的口水与汗水,雪白的细嫩肌肤尽是遭到揉捏拍打凌虐的浅红色伤痕,同时,她被干得穴口微开的膣屄还不停地流出六叔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沿着她的修长的大腿滑落到地面上,这样的裸裎相对六叔竟然脸红了,赶紧将视线移开不敢看她。
这当然逃不过王婧莹的法眼,一向心思细腻的她很清楚男人在性高潮过后都会迅速地想要重新武装自己,不像女人喜欢依偎在枕边人的身旁情话绵绵,享受着彼此之间毫无隔阂的亲密感,因此她打开衣柜拿出了两件全新还未拆封的毛巾布料浴袍,将一件递给六叔,另外一件自己穿上,然后再到茶几上倒了两杯红酒,与六叔并肩而坐,相互举杯轻轻碰了一下后各自将红酒一饮而尽。
六叔叹了一口气说:「我拢已经食到遮咧岁数矣,没想着竟然阁遮呢冲碰,做出这款禽兽不如的代志,实在是真见笑(我都已经一把年纪了,没想到竟然还这么冲动,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实在是很丢脸)…」
王婧莹又将两人的酒杯斟满后柔声说:「六叔,你莫按呢讲,六婶在世时破病拖遐济年,伊过身两年外你又一直家己一个人过日子,盈暗你又看着我佮Jess作伙,也莫怪会一时失去理智,我袂怪你啦,你日后若有需要,会当来我遮饮酒开讲,只是莫阁用强的(你不要这么说,六婶生前生病那么多年,她过世后两年多你又一直是一个人过日子,今晚你又看到我跟Jess在一起,也难怪会一时失去理智,我不会怪你啦,日后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来我这边喝酒聊天,只是不要再用强来的)。」
这既含蓄又体贴的话,让六叔听了既感动又心动,但他沉默了半晌后还是摇摇头说:「袂使得,我已经做毋着一改矣,袂使一错再错,而且,我也确实老矣,食老就爱认老,毋通阁毋知家己几两重,卸家己的面子(不可以,我已经犯一次过错了,不能一错再错,而且,我也确实老了,人老就要服老,不该再自不量力,自取其辱)!」
他顿了顿后又继续说:「你佮Jess的代志我绝对袂讲出去,你会当放心,只不过你爱小心处理找机会共真相讲予伊知,也无,少年人个性较冲碰,毋知会做出啥物戆代志(你跟Jess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你可以放心,只不过你要小心处理找机会告诉他真相,不然,年轻人个性较冲动,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
这话说到了王婧莹的心坎里,让她不禁陷入沉思,六叔倒是将红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说:「已经暗矣,我先来走矣(已经很晚了,我先走了)。」
王婧莹赶紧说:「我送你转(回)去吧。」
六叔摇摇头笑说:「免矣,我家己坐计程车就会使矣(不必了,我自己搭计程车就可以了)。」
说完,他就将身上的浴袍脱掉,再将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全都穿回身上。
既然他心意已决,王婧莹也不好他留下来过夜,送他到了门口时,六叔又说:「我家己落去楼跤就会使矣,你免阁送矣(我自己下楼就可以了,你不必再送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婧莹关上大门后独自坐在客厅发楞,即使今天她先后跟自己的儿子与六叔发生性关系,被干得高潮来了无数次数都数不清,消耗了不知道多少体力,现在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但她还是毫无睡意,这一天下来真的发生太多的事情,让一向她那思维条理分明冷静的头脑现在乱成一团,不停在想着究竟要怎么样对Jess开口说,才能够不让他年轻开朗的心留下阴影,健健康康的过正常的生活?
她越想就越烦恼,越烦恼心就越乱,越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这种无力感对她来说已经是遥远的记忆,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再度找上门,让她觉得好脆弱、好孤独、好无助,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起来,两行咸咸的热泪沿着脸颊滑落,一点一滴侵蚀着她的理智,终于让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地轻声啜泣起来,情绪一旦找到了出口就如大水从堤防的小破口冲出一般,很快地就让她溃堤整个人趴在沙发上痛哭。
活到现在四十几岁,她经历了被两个哥哥半哄半骗轮奸的少女时代、所嫁非人而沦为前夫与他的姊妹性奴隶恣意凌辱淫虐短暂婚姻的青年时代,在迈入中年后以为已经看透人生对爱情彻底死心,沉溺在与她的两个哥哥与侄子侄女们近亲群交的纵欲狂欢之中,但是她事实上却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内心那一块最柔软的局域不曾让人碰触,直到遇见Jess才敞开心扉,却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自己牵挂了二十年的儿子,上帝对他开这样的玩笑也未免太残忍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无比的委屈,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厉害,反正整间房子空荡荡的就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哭,把积压在心里面所有的情绪全都尽情宣泄出来,于是她就这样一直哭下去,哭到她眼里的世界彷佛都被泡在水里面一片朦胧,变得无比奇异虚幻,使得她到最后再也分不清现实与幻境的分际,然后觉得无比疲惫而沉沉睡去…。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虽然昨晚没有设闹钟,但是几十年来养成的规律作息,却还是让她只要时间一到无论前一晚多晚睡都会自动醒来,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吃完早点梳妆打扮完成,八点不到就在办公桌前坐定开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也不例外,尽管昨天晚上她还情绪崩溃哭到天昏地暗最后疲惫不堪昏睡过去,但一进入办公室她就彷佛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俐落地指挥助理把诉讼数据整理好交给她核对,忙了一个小时左右,她就拖着装满诉讼文档数据的登机箱登机箱前往高等法院出庭。
她所代理的这一件诉讼案是市政府委托向土地承租人请求返还市有地缠讼多年,前前后后已被发回更审了数十次,历时十余年都还没有办法终结的陈年老案,市政府方面大概是认为这个受社会瞩目的大案子在十几名不同的律师经手后胜诉的概率越来越渺茫,透过层层的人脉对她千拜托万拜托一定要帮忙,她才不得不勉为其难地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力挽狂澜。
在开了数次准备庭后准备程序终结,今天是言词辩论庭,双方从上诉人的上诉声明、不争执事项、争执事项到答辩理由都行礼如仪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正当媒体记者以及旁听席上旁听的民众都以为这一起案件又将如过去那般了无新意的辩论终结时,坐在合议庭正中央席位的审判长忽然问:「上诉人诉讼代理人王大律师,您的辩论意旨状我已经详阅过,内容和历次的准备状基本上一致,但有个部份是在这一次才出现的,我必须要请教您:在辩论意旨状的第五十八页第五行中提到:『被上诉人于其向上诉人所承租的系争土地上所种植之花卉等植物并非《三七五减租条例》之主要作物,上诉人自得依该条例第十七条第一项第四款规定终止契约。』是什么意思?」
王婧莹起身回答说:「是的,关于这一点,简单的说,就是被上诉人在其所承租的系争农地上所种植的花不是花!」
这样的答辩立即在法庭上引发旁听的民众大哗议论纷纷,而原本听得兴味索然昏昏欲睡的记者们也瞬间清醒了过来,张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等着一探究竟。
审判长不得不拿起平常鲜少使用法槌「咚!咚!咚!」敲了几下维持秩序说:「请各位肃静!」,然后对王婧莹说:「请你继续说明。」
王婧莹点点头说:「根据《三七五减租条例》第二条第二项规定,主要作物,系指依当地农业习惯种植最为普遍之作物,或实际轮植之作物;所称正产品,系指农作物之主要产品而为种植之目的者。本案被上诉人在系争市有地上栽种花卉,并非是以收成贩售为目的,而是作为被上诉人于系争市有地上所经营游乐园造景观赏之用,因此,被上诉人所栽种的花不是花,而是游乐园的一部分,其栽种花卉的行为并非耕作行为,依照《三七五减租条例》第十七条第一项第四款规定,被上诉人非因不可抗力继续一年不为耕作时,上诉人自得终止租约,收回耕地。」
这一番强而有力的叙事论理,让在场的记者与旁听民众都不约而同地猛点头,并窃窃私语地说:「对啊,那些花本来就不是拿来卖的农作物…」、「大财团党政关系良好,以前戒严时代靠特权吃铜吃铁,现在都已经是民主时代了还想继续曲解法律硬拗继续乱搞…」、「这女律师好强,人不但漂亮头脑也清楚…」
审判长不得不又敲了几下法槌说:「请各位肃静!」,大家才安静下来,而被上诉人的诉讼代理人则是沉不住气地站起来说:「庭上,请允许被上诉人就刚才上诉人所说的进行回应。」
审判长点头说:「请讲。」
被上诉人的诉讼代理人虽然是一位已两鬓花白年近六十身材高大看起来颇为资深的律师,在之前历次的审判中他都一直立于不败之地,但这一次他万万没想到竟然遭到王婧莹这看起来娇滴滴的美女律师出奇招打得措手不及,因此难掩略激动的说:「被上诉人承租系争市有地栽种花卉已将近五十年,一开始确实是将所栽种花卉收成贩售至市面上获取利益,是大约在三十年前才因应社会经济状况采取多角化经营,兼做观光农场提供社会大众休闲娱乐之用,但不能因此就否定被上诉人一直都有耕作之事实…」
他滔滔不绝讲了二十几分钟,审判长没有打断他让他尽情说个够,王婧莹也同样不发一语耐心的听他长篇大论,好不容易他终于讲完了,审判长这才问:「针对刚刚被上诉人之诉讼代理人的答辩,上诉人之诉讼代理人还有没有需要补充与回应?」
王婧莹点头说:「上诉人在此必须强调,《三七五减租条例》的立法目的是为了要保障处于经济弱势地位承租土地自为耕作的佃农,被上诉人系台湾知名的大财阀,拥有良好的政商关系,以耕作之名长期承租系争市有地经营游乐园之实,本就不该是《三七五减租条例》所保障的对象,即令他们一开始或有采收花卉到市面上贩售,但在后来已不再有这样的情形,而是百分之百靠着卖门票提供游客入园消费赚取庞大利益,其所承租的土地既然已不再从事耕作之用,上诉人依法自有终止租约收回土地,另为出租给真正务农的人耕作,或者由市政府另行招商开发使用,才符合本条例保障弱势与促进经济发展的目的,而不是让原本就财大势大的财团继续享有因特权所带来的不正当利益。以上,还请庭上详查本案事实状况,依法判断。」
这一番话又让台下的记者与旁听民众连连点头称是吱吱喳喳议论纷纷,审判长又敲了几下法槌后问:「两造还有没有需要补充说明,以及待调查之证据?」
这一次被上诉人的律师总算是摇头说:「没有。」,王婧莹心里面知道对方已经理亏词穷但她的脸上却依然平静如故的说:「没有。」
审判长这才宣示说:「本案言词辩论终结,订于九月三十日下午宣判,两造可以请回了。」
王婧莹这才匆匆收拾好书状离开,但是才刚走出法院大门口,立即就被一群拿着麦克风与摄像头的记者堵住,其中一位戴着圆框眼镜长得酷似哈利.波特的男记者单刀直入的问:「王律师,在这个诉讼案中,请问您今天是早就想好要在诉讼程序的最后当庭提出『农地上所种植的花不是花』这样的攻击方法,把对造杀个措手不及的突袭吗?」
王婧莹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件平凡无奇的民事诉讼案件居然会引起记者们如此强烈的兴趣连袂来采访她,但是她不愧是执业多年经验丰富的律师,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时间立即就把问题的利害得失在心里面快速的思索了一番从容不迫的回答说:「不,相关的内容我早就写在辩论意旨状中,审判长刚才只是针对我在书状中的内容,依照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九十九条与第一百九十九条之一的规定,行使阐明权要我补充说明,我刚刚只是用更简单易懂的生活口语来阐述罢了,绝非是诉讼上突袭,否则对造的律师早就提出异议,审判长也不可能在今天就裁定言词辩论程序终结…」
在回答完那一位难记者的提问后,王婧莹正想离开,没想到接着又有其他的记者提问,她只好停下脚步来不厌其烦地一一回答,这一耗居然就耗了一个多小时,等到记者们都问完心满意足的离去了,已经是下午一点半,虽然空着肚子但王婧莹却毫无食欲,拖着行李箱往地方法院走去,准备迎战下午的另外两场民事诉讼。
当她再度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地方法院外,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回到事务所内,员工们早已下班,身为老板的她几乎每次都是最后一位离开办公室,这样忙碌而枯燥的日子她过了二十年早就习以为长了,尤其是每一次遇到心烦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她更乐于用忙碌来麻痹自己,从现实中暂时逃离。
只不过,现实并不会因此就消失,而时间就在她忙得天昏地暗得时候快速流逝,当她又如往常那样一个人留在办公室把工作处理完伸了伸懒腰并两手交互捶了捶酸痛的两肩时,摆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她赶紧拿起手机接起:「喂…」
「姊,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了Jess久违的声音,她顿时心头一阵狂跳,这才猛然想起:原来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明天就是她约Jess到她住处吃饭的日子!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好回应:「嗯…」
这样的回应让Jess大感意外,赶紧问:「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好像没什么精神。」
王婧莹却还是脑中一片混乱,只好说:「还好,只是忙了一天,感觉有点累而已。」
Jess沉默了半晌后说:「原来如此,既然你工作累了,那我明天就不要去打扰你了,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如此体贴的关怀,让王婧莹不禁感动莫名,心里面更是甜滋滋的说:「我不要紧,只是这一个星期工作繁忙有点累,今天晚上我早点睡就没事了,你明天几点会到?」
Jess笑说:「我有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你,你帮市政府打官司请求返还土地的那个诉讼案中讲得真的是太好了,记者都把你那一句『农地上所种植的花不是花』当成标题大幅报导,真的是太帅了!我决定也要去选修法律课程的学分向你看齐,说不定将来也能跟你一样当个维护正义的律师,哈哈…嗯…扯远了…我明天上午十点到方便吗?」
王婧莹笑说:「理想和现实有很大的差距,律师的工作不是一般人想像中的那么光鲜亮丽与高尚,不过懂法律才能保护自己,趁着还在学期间多读一些法律课程将来出社会后很有用。我每天都固定在七点就起床了,你十点来没问题。」
Jess高兴地说:「好,那我明天上午十点准时到。」
在Jess开开心心地挂上电话后,王婧莹却还是握着手机两眼望着前方傻傻地发愣着,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见面,正值青春年华的Jess明天一来肯定会向她求欢,该怎么样拒绝才好呢?
事实上,尽管这一个星期来她每天都忙到七晚八晚才回家,但是每当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打算要好好睡一觉,脑海中就会浮现Jess那随时堆满阳光般笑容的帅气脸庞,让她心里面感到暖烘烘,下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潮湿起来,令她渴望着Jess那生气勃勃的年轻肉棒来填满她肉体与精神上的空虚而不可得,只能藉由万能的双手轻柔抚触拨弄着自己私密处的花蕊与两颗岭上红梅来度过漫漫长夜…。
她不明白,为什么像她这样从小就遭到她两个哥哥性侵,以至于因而赔掉了爱情与婚姻的乱伦受害者,即使在成年后受过高等教育并拥有相当社经地位,是世人眼中不折不扣的女强人,在过了二十年后与自己牵肠挂肚的亲生儿子在无意之中近亲相奸后,即使在理智上明知不可以和儿子继续下去,但在情欲上却还是那么样渴望着与Jess的肉体链接,让她不禁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性淫荡,才会对这种事情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还热切的盼望?
她觉得心乱如麻,望着计算机显示屏发呆,忽然想起她曾在网络上看过一则报导说,美国加州一对母子发生乱伦行为,母亲因此被判入狱四年八个月,但她坚称这不是乱伦而是「遗传性性吸引」。
她立即上网搜索,果然立即就跳出了:「遗传性性吸引…是一个用于描述最早就作为成年人见面的近亲亲属之间可能发生的压倒性性吸引力的概念和术语。该词指一种在近亲之间的性吸引,一般多见于成年后第一次见面的姊弟之间,尤其是在没有一起成长的兄妹或姐弟的一种天生性吸引力,甚至父母与子女间也会发生『遗传性性吸引』现象。一种观点认为,这是双方有着相似的遗传基因所致使。另一种观点认为,所谓的『遗传性性吸引』只是一种实际存在的现象,但没有直接的证据,并将此假说批评为伪科学。」
天啊,这不就是在说她跟Jess的情况吗?
身为一名执业二十多年的资深律师,「凡事都必须要有根据,眼见为凭」早已成为她根深蒂固的习惯,虽然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能证明「遗传性性吸引」这个理论为真,甚至还有人批评它是伪科学,但是她确确实实感受到她与Jess之间真的存在着这种遗传性性吸引力,让他们在第一次相遇时就深深被对方所迷住,进而在酒醉后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即令在得知Jess是她的亲骨肉,这种像烈火一般的情欲也没有被浇熄,反而还越烧越旺,恨不得马上就跟Jess连为一体永远不分离。
不光是她如此,翌日Jess来访望着她的炽热眼神地彷佛快喷出火来,把她的理智像烈日下的冰淇淋一般彻底融化,让她原本已经到了嘴边想要对Jess和盘托出所有的秘密瞬间蒸发得一点都不剩,母子俩情不自禁地深深相拥吻得分不开,并挺起小腹将自己那因发情而散发出淡淡费洛蒙气息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衣物布料相互摩擦,虽然他们都巴不得马上就交合,但却都很有默契地继续目前这样隔靴搔痒的相互磨蹭,因为他们很清楚:欲望就像是水库里面的水,被禁锢压抑得越久,释放出来时的能量就越惊人,所获得的快感也倍增!
只不过Jess毕竟年轻,跟王婧莹磨蹭没多久就无法再忍耐,蹲下身来将头探入她的裙内将薄如蝉翼的红色蕾丝三角裤拨到一边,张口含住早已水汪汪散发着浓浓女人香的熟鲍狂吸猛舔,逗得她温热的淫水狂泻而出,全都被Jess喝干抹净还意犹未尽地将舌头伸入穴内搜刮,灵巧的舌尖每划过敏感的阴道壁皱褶一次,都将她弄得身体内彷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搔痒难耐,但却想抓又抓不了,使得她只能眉头紧蹙双手抱着Jess的头并挺起小腹来让Jess的舌头尽可能的深入帮她止痒,浓密的阴毛像一把刷子般在Jess的脸上打转旋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Jess的脸弄得湿淋淋,更被扎进鼻孔内的阴毛刺激得打了个喷嚏而停止了舔鲍。
无须任何言语,他们俩很有默契地站起身来一边相互拥吻,一边褪去对方身上的衣物,没多久就一丝不挂裸裎相对,Jess胀得通红的肉棒彷佛一尊小钢炮般对着她湿淋淋的阴部高高举起并随着脉搏激动地上下颤动着。
王婧莹眯着眼睛瞟了一眼笑说:「你怎么这么猴急啊?」
Jess双手在她的丰臀上乱揉喘着气说:「没办法,我已经想你想了整整一个星期了…快给我吧…」
说着,他将腰一挺就想干进王婧莹的小穴内,但王婧莹却偏偏不让他如愿地闪避开来并一把抓住他的肉棒轻轻的上下来回撸着说:「小弟弟,你说要姐姐我给你什么呢?」
虽然早已欲火中烧,但是肉棒被握住一时之间也不得其门而入,而且王婧莹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撸得他很爽,因此即使明知是故意要吊他胃口,他也不急于直接硬上。
男女之间就是必须相互调情才能更添闺房情趣,因此Jess闭着眼睛享受着,或许是王婧莹撸管的技巧太高明弄得他舒爽无比,他喘着气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我…想要姐姐的膣屄…给我干…」
「坏孩子,竟然对我说脏话!」王婧莹说完,忽然使劲地捏了一下肉棒,Jess痛得惊呼了一声:「啊…痛…」
王婧莹又轻轻捏了捏肉棒笑说:「是痛还是快啊?看你流出这么多黏黏的水,很爽吧?」
说着,她柔软的手握着满是前列腺液的肉棒在茎身与龟头上来回滑动,这样的触感完全不输干穴,让Jess忍不住呻吟说:「啊…是又痛又快…真的好痛快…真爽…」
看到儿子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欲仙欲死的模样,王婧莹不禁感到得意非凡,身为女人,她天生就拥有魅惑男人的本能,天生丽质的她连儿子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更是让她对于自己对男人的性魅力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相对的,Jess那青春洋溢充满朝气的年轻男性气息也同样让她深深迷醉,即使明知对方是她怀胎十个月所生下的亲骨肉,让她在每一次与Jess拥吻时都春心荡漾淫水狂流不能自己,想要与他结合的渴望完全压倒了身为人母的母性。
或许,人就跟这地球上其他的生物一样都拥有要把自己的基因遗传下去的强烈本能,才会让无数的男男女女在茫茫人海中寻寻觅觅着和自己拥有相似特征的伴侣,以至于许多人在兜了一个大圈子后又不知不觉中找上了和自己拥有相同基因的近亲交配,这大概就是「遗传性性吸引力」的真实本质吧?
王婧莹终于放开了肉棒并将她修长的右腿高高举起跨在Jess的肩膀上,长年练瑜珈使得她身体一直维持得非常柔软,因此要作出这种一字马的姿势对她而言一点都不困难,反倒是正沉醉在被撸管的Jess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但是随即反应了过来,立即将腰用力一挺,「滋…」的一声,肉棒不偏不倚地就对准紧闭成一条线的肉缝插了进去,这种特殊的姿势交合让阴道将肉棒勒得特别紧,两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地叹了一口气说:「哦…好爽…」,同时,一股乳白色的淫汁也从两人交合之处涌出,沿着王婧莹修长的美腿滑落到地板。
这种新奇的体验让Jess摆动腰部缓缓抽插起来,同时他还对着跨在他肩膀上的美腿以舌尖细细地品尝着,甚至于连脚趾头也不放过,一根根地含入口中轮流吸吮,逗得王婧莹心花怒放,才干没几分钟就来了一次高潮!
然而这金鸡独立一字马的高难度性交姿势也因为腿软而难以为继,若不是Jess紧紧环抱着她的纤腰,只怕她已不支倒地了。
Jess将她酸软无力的左脚拉起双手托住她软绵绵的丰臀后说:「姊,我们进房间继续干!」
王婧莹疲惫地睁开双眼对他点了点头一笑,她那犹沉醉在高潮余韵满面红霞略带羞涩的满足笑容,让Jess看得大为激动忍不住一口含住她的朱唇狂吻,同时马力全开的狂插淫穴,把她干得再度嗨了起来忘情的狂喊:「啊…好硬…好粗…干死我了…真爽…啊…啊…」
Jess得意的一笑,就这样以火车月台便当式抱着她操干着膣屄缓缓地朝房间走去,沿路的地板上尽是洒满了两人所流下的混合体液,当进了房间后,Jess将肉棒抽出来把她翻过身来准备要改用后背体位的姿势继续干时,从阴道内涌出的淫水居然像瀑布一样狂泻而下,Jess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说:「姊,你也太夸张、流太多水了吧?」
王婧莹满面春情瞟了他一眼娇嗔说:「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弄的?还笑我,真是坏死了!」
Jess哈哈大笑说:「这哪叫坏?明明你就被干得爽得唉唉叫!」
Jess说的是实话,她确实被干得很爽,但是女性的矜持又让她不能承认,因此她只好把头撇过去娇嗔说:「讨厌,不理你了!」
她这不同于平常强势主导一切的娇羞样,让Jess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但却没有再逗她,毕竟女人不是用来取笑而是用来疼爱的,看着她那不住向外淌水湿淋淋的发情膣屄此时显然就非常需要疼爱,Jess当然是二话不说将肉棒对准淫穴用力一插到底,干得她措手不及地惊呼:「哎哟,怎么还是这么硬…」
Jess俯下身来在她的耳畔柔声轻语说:「因为我要好好的爱你啊。」
甜言蜜语永远是最强效的春药,对于刚经历过一波高潮正沉醉在性爱美好滋味的王婧莹而言更是非常受用,不但淫穴涌出了更多淫水,同时还不停地缩放彷佛在挑逗着肉棒,这样的情况Jess当然也感受到了,立即缓缓的抽插起来将王婧莹干得媚眼如丝的轻声低吟,并转过头来轻启朱唇向他索吻,二人四片火热的嘴唇像磁铁般紧紧相吸,性器更是紧扣相连操干,肉体相互撞击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响回荡在整个卧室内。
Jess每一次的撞击都把她干得陷入席梦思独立筒高级弹簧床垫内再反弹回来将肉棒紧紧套住,让沉溺在欲海中的他们快感倍增而忘情大声呐喊,像是要把那难以言喻的强烈情欲都向全世界宣告似的。
在性交时身为主动攻击的一方,插穴的快感会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加快操干的频率与力道来获取更多更爽的刺激,正值少壮体健之年的Jess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般挥洒着一身的热情开足了马力的狠干猛插,将王婧莹干得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毫无招架之力,最后被彻底征服瘫软在床上挨干。
而这场少男与熟女惊天动地的交锋在鏖战了近半个小时后,Jess也已到了强弩之末了,只见他浑身热汗气喘吁吁激动地喊道:「姊…我不行了…快射出来了…」
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高潮淫水都快流干的王婧莹闻言立即张开美目说:「快把我翻过来…我们面对面的干…我要你全部射进来…」
Jesse赶紧将肉棒从她那已经被干得有些红肿的淫穴中抽出,两人迅速的调整好姿势后立即急不可耐地紧紧相拥,性器才刚再次交合,Jess就鼓起最后的余勇全力冲刺,在「啪啪啪…」的一阵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干下,王婧莹居然就这样被干到潮吹,一股股的淫水不断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间喷溅出来,而Jess也将积存了一个星期的浓精灌注在她的子宫内,彷佛是在回报在二十年前孕育他、生下他,但他却相见不相识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