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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平稳地行驶在一望无际的草原。
司机大江又开始打瞌睡,老马试着跟大江聊天,生怕他真的睡着了,这一车人的性命不打紧,两个多月辛苦采集的标本和资料可是老马看的比命都更重要的宝贝。我们一行四人受邀来考察草原退化的原因。老马已经年近70,已经是学部副主任,在学术界享有盛名,完全可以坐在办公室等报告,但是坚持亲自带队。也许,草原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家,这里有他几十年的足迹和毕生的心愿。
司机大江长期负责考察队后勤杂务,在草原上一边开车一边睡觉已经习以为常。回到北京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我们坐他的车都是胆战心惊。小李子是老马的助手,工农兵大学生,但是人很踏实,任劳任怨,深得老马赏识。
我是第一次来到草原,从小就很向往风吹草低见牛羊,棒打獐,瓢舀鱼,野鸡飞到砂锅底,那种原始古朴的美。从从小习惯了蓝天白云绿草青山,北京的嘈杂和灰尘总让我有窒息的感觉。主任一直不愿意放我出去,几次拒绝院里抽调我支援基层。但是这次我是铁了心,想换换环境,加上这次任务是中央直接下达的指示,没有人敢不支持。两个对月下来,人晒黑了,累得半死,可是我还是喜欢这片草原。草原的花,草原的牛羊,那种带着乡土气息的野草味。
青悠悠的马兰花,绿油油的草原。熟悉的旋律,熟悉的美丽。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像是要赶走所有的记忆。我可以带走你吗,我心中的马兰花。
“哥,我会记住你的”。可是,我却无法带走你,也无法忘记,我们也许永远天涯海角各据一方,这短暂的甜蜜用一世的相思来消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许,我们本就不该相遇?
从北京到地方,人还是那些人,但是感觉似乎不一样了。虽然住在北京破旧的宿舍里,每个月工资少得可怜,但是到了地方,别人觉得你代表中央。虽然我们不是毛主席派来的,不是总书记派来的,但是可能跟他们算是邻居?考察队到达草原后,当地政府给我们接风,随后安排我们住进了招待所。
说是招待所,只是两排小平房看得出来年久失修,平常很少有客人来。I因为就我们几个人,房间随便挑,我要了后排角落的房间,安静,其他人住在距离办公室近的前排。房间只有一张床,一个台灯,一个茶几,两个小沙发。看着破旧的房顶,我最担心的是下雨。晚上外面一片黑暗,风很大。对我来说,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小在山里长大,黑暗,未知,神秘,已经远离了恐惧。
白天出去考察,听取当地政府报告,冗长枯燥,老马不时打断报告,要求解释或者发表自己的看法,小李子认真做着笔记。我的任务主要是学习,熟悉环境,所以没有太多压力。晚饭很简单,大米饭,馒头,一个菜,很咸。招待所厨房就哈大叔一人。哈大叔总是笑眯眯的,一直跟我们说:“你们从中央来,我应该好好招待。可是,这里就这条件,你们吃得惯吗?”。虽然吃不惯,但是哈大叔这么热心,我们反而不好意思了,觉得难为他了。
回到房间,倒在沙发上,习惯性的伸手拿放在茶几上的书,突然发现茶几上多了一样东西,一个用野草和野花编制的花环。不对呀,招待所办公室就老王一个大男人,哪里来的花环?虽然上学的时候看过聊斋,看过倩女幽魂,但是要我这理科生相信狐狸显灵也不太容易。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仔细看了一遍,肯定有人来过房间。床被整理过,散落在地上的书本笔记杂志都整整齐齐的放在茶几下面。是个女孩?但是怎么可能?
第二天一早起来,没有洗漱就打开房门,想出去跑步,呼吸清晨的阳光和浓郁的草香。从办公室路过的时候,门推开,出来一位穿着绿色长裙的姑娘,圆圆的脸蛋,两个小酒窝,明亮的大眼睛,留着长辫。看见我过来,姑娘低下了头,像是干了坏事被抓住的孩子。我突然想到,花环,那个花环跟她有关。
停下脚步,我走近她,迟疑地问道:“是你?”
她的头更低了,手好像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过了几秒钟,她抬起头看着我小声说:“是”。
“你叫什么名字”
“马兰花”
马兰花,有些熟悉。突然意识到,对了,草原上的马兰花。当我们的车行驶在草原上时,可以看到开放的马兰花。马兰花具有顽强的生命力,是草原的象征,生命力的象征。
“你在上学吗”我接着问。
“不。没有。我只读过小学”。是啊,草原上的孩子。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我知道那种感觉。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也曾经因为生活困难退过学。
早餐的时候,又看到了马兰花。原来她是哈大叔的侄女,从外地来,顺便到厨房帮忙。马兰花为我们泡茶,忙里忙外跑来跑去。餐桌上突然变得热闹,每个人的话好像多了起来,简陋的房间似乎也有了生气。听着我们高谈阔论,马兰花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有时候,我们的视线相遇,发觉我在看她,她还是会低头,但是没有了那种惊慌和不自然,多了几分羞涩。她的睫毛很长,肤色红润。也许,她根本不知道护肤品是什么?她不需要。
晚上回来,茶几上又多了一个编制的花环,床又被整理好了,散落的书本笔记杂志又被摆放整齐。我找了一个钉子钉在房间的门上,把花环挂了上去。我知道,还会再有花环出现,但是我不忍心把她们丢弃。毕竟,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编制的花环被丢弃到垃圾里。
笃,笃,笃,敲门声?
我有些奇怪。这招待所没有别人,我钉钉子会吵到谁了吗?这不是北京啊。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拉开门,愣住了,是她。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让她进来,毕竟我是男的她是女的,又是晚上,跟人看见不管如何解释都说不清。我说:“马兰花,你找我?”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她没有低头。停顿了一下,我说:“进来坐”。
房间里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招待客人的,涟水都没有。我翻开背包,拿出一块巧克力给她。马兰花拿着巧克力有些迷惘。突然我意识到,她可能是第一次看见。我把巧克力包装撕开,送到她嘴边。她点点头说,好吃。我在想,她的嘴唇好柔软。
“哥,我想借几本杂志去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随便拿”。我有诳书摊的习惯,也喜欢买书买杂志。
“哥,北京很大吗?”
“很大,但是没有草原这么辽阔”
“”北京很漂亮?“”是的,但是草原也很美“
“站在北京是什么感觉?“什么感觉?我问自己。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想过有什么不同。
“有一天,我有本事了,也想去北京看看“。是啊,童年的梦。
记得小时候,几个人坐在门前的山顶上,望着远处的油菜花,麦田,总是会想,那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哥,你会骑马吗?”
“会,呃呃呃……”。我给她解释,山里的m马跟草原不一样,很老实,主要是拉车耕地用的,不会跑很快。我说,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套马车,半路上马受惊失控,车翻了,我被掀了下来,马自己跑回家了。聊到小时候山里的生活,我们的距离消失了,马兰花也给我讲了很多草原的故事。我们像两个孩子一样,笑个没完,有时候也取笑对方。那个晚上,我们聊了很久。
过了两个星期,老马说,这个周末大伙休息,顺便整理一下收集的资料。早晨没有起来,想多睡一会。
笃,笃,笃,谁呀?今天不是休息吗?
“哥,是我,马兰花。你起来了吗?我带你去骑马!”
咳,这丫头,我没起来也得起来啊、骑马?什么?这小丫头当真了?我找个什么借口不去呢?我已经多少年没有摸过马屁股了,要是被摔下来可怎么办?总不能说我害怕,不敢骑啊。
只有一匹马?看着我不解的样子,马兰花笑了。
“哥,你跟我一起就好了。你一个人骑我不放心。要是你摔了,我叔会骂死我,马爷爷也饶不了我“。
”没事,就说我自己要你带我去的“。看着马兰花期盼的眼睛,我实在没有勇气前期说出”不去“两个字。男人,有些事,不想做,不愿意做,但是不能不做。
“哥,抱住我。我要放开马了“。抱紧了她的腰,脸贴在背上。
风很大,却只感觉到温暖。
马蹄声敲打着草原,我听到的却是心跳。彷佛是在梦中,感觉却如此真实。小时候看武侠小说,想着有一天纵马草原,黑水白山。长期蜗居在书桌,梦早已淹没在红尘噪杂中。这就是命运?命运注定有一天我会奔驰在草原上?
又是一天匆匆忙忙,又是一天疲惫。回到已经熟悉了的房间,感觉有些不对。少了什么?所有的行李,所有的书籍笔记都在,那是少了什么?花环!是的,今天房间没有再见到花环!有几分失落,摇摇头。也许她今天太忙,也许忘记了,也许这就是一个梦,结束了。
笃,笃,笃。我打开门,是马兰花,抱着一摞杂志。
“哥,我要走了“
“去哪里?“我问她“回家。我出来一个月,该回去了。”
“那你……“
“我明天就走了“。
我突然注意到,她的眼角红了。她来之前哭过?那些杂志,你不用还我,你带回家慢慢看。我还有。不需要带回去。我告诉她。
“哥,系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看我犹豫,她的眼神暗淡了几分。
“哥,你那么大学问,不怪你看不上我。我其实已经应该知足了。谢谢你陪我聊天,给我讲故事,跟我一起骑马……”
“你很漂亮,很善良,很纯洁,是个好姑娘”,我打断她说。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这次我没有犹豫。
“真的?”我点点头。
“再抱我一次好吗?”
看着她的眼睛,我把双手放在了她肩上。
“哥,你会嫌弃我吗?”
我的心在颤抖。我摇了摇头,双手用力握住,看着她说:“以后不许这样说自己,好吗?”
马兰花点点头。“哥,我记住了。你说过的我都记住了”
我拉进她。她靠在我怀里。她的身体有些僵硬,但是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
马兰花谈起头看着我。
“你会后悔吗?”
“不。你知道吗哥,我一直就觉得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我不会跟你走,不会缠着你。你是做大事的人。能有一天跟你在一起我已经满足了。”
我轻轻吻上了她的嘴唇。再次感受到了令我心动的柔软。很甜蜜,带着咸味,也许是滴落的泪水。马兰花的身体变得火热,双手开始用力,脸色像是醉了酒,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我的手伸向她的衣襟,忙乱中手脚越发不听使唤,半天也解不开一个扣子。马兰花拦住了我:“哥,抱我到床上。把灯关了。我害羞”。我弯腰抱起了她,她把头埋进了我怀里。
单人床本来就不大,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搂紧了对方。我开始吻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双唇。当吻到耳朵时,马兰花忍不住全身颤抖,开始呻吟。“哥,不行,哥”。发现了她耳朵特别敏感,我更不能放过了,马兰花呻吟的神功越来越大,用力忍不住了才没有喊叫,双腿开始夹住我身体摩擦。我伸手摸向她的大腿,竟然已经全湿了。
感觉到她胸前的突起,我左手搂紧她,右手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她的胸不算很大,但是弹性很好,柔然中突起的乳头让人心动。“给我亲亲好吗?”马兰花没有回答,只是挺了挺胸。我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慢慢品尝,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马兰花终于忍不住了,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开始全身发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生怕别人听见喊叫,我吻住了的双唇。马兰花张开嘴唇,然我舌尖进入,开始回吻。她的手摸着我的胸膛,慢慢画着圈,一点一点的往下。手指触摸到了我的坚硬,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整个人贴了过来,最后·两只手握住了坚硬的肉棒。
“哥,哥哥,哥……“
“害怕吗?“
“不害怕,因为是哥哥的“。
“哥哥可以进去吗?“
”哥,你进来吧。我可以的“
我起身压住了她。马兰花张开腿接纳了我的身体。我再次吻向她的耳垂。感觉到她柔然的大腿中间已经全湿了,我顶住了她。马兰花大口大口喘着气,双手抱着我的腰压了下去。坚硬的肉棒挤开紧闭的阴唇。没有迟疑,借着滑润,顶开阴道口,捅了进去。马兰花又是啊的一声,但是随即捂住了嘴。坚硬的肉棒分开柔嫩的阴道,一点一点深入。
马兰花微微皱紧了眉头,红透了脸蛋布满了细小的汗珠,我怜惜地吻着她,轻声问,疼吗?马兰花点点头,但是随即双腿缠在了我的腰上,双手搂紧了我的脖子。我又亲了亲她的耳朵,身下用力,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紧紧地顶住了她柔嫩的深处。处女阴道不情愿的被龟头分开,但是又热情的包裹住了这个不速之客,紧密无间,似乎生命就是为这一刻在做准备。
我没有动,只是感觉那种被她接纳,被她包裹的奇妙。看着我享受的样子,马兰花舒开眉头,满脸幸福地笑了。她笑得如此灿烂,感染了我,简陋的小屋充满了温暖。摸了摸她的乳房,感觉到一对蓓蕾已经竖了起来,柔然中带着坚硬,马兰花忍不住抬起了腰,双腿摩擦着我的身体。我拔出了被她夹紧的肉棒,马兰花不解的看着我,有一丝失望。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又用力插了进去,再一次捅开她。马兰花拖长声音叫了一声哥,死死地抱住了我,紧闭的阴道更加湿润了。
我把她抱了起来,想让她上去。马兰花贴在我身上,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告诉她,骑上去。马兰花支起了腰,双手握住坚硬的肉棒,迟疑了一下,随即分开双腿坐了下去。这次进入的更深了,马兰花呼呼喘着气,双腿不由自主夹的更紧了。
我用力顶住她,马兰花开始蠕动身体。感觉到肉体摩擦的美妙,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开始用力起伏。有时用力太忙,肉棒滑了出来,立即又被她捉住塞了进去,像是一个贪玩的孩子突然发现了一个自己心爱的玩具。但是没过多久,马兰花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突然死死地抱紧了我,阴道开始痉挛,一下一下用力收缩着。
“舒服吗?”我轻声问。
“舒服”马兰花点点头。
“还要吗”
“要”
但是,她的身子软的动不了。我抱着她,吻着她,让她高潮后的身体开始平稳下来。等她呼吸稳定下来后,让她躺着,举起她双腿,又捅了进去。经过一番风雨,她的阴道更加滑腻,身体也适应了男人的进入冲撞。马兰花又开始呻吟,开始抑制不住喊叫。这次我没有制止她,只想让她尽情享受。
“哥,你出汗了”,马兰花摸着我的胸脯。
“你也出汗了”,我看着她上下晃动的乳房。
“累吗,哥?
“累,但是还是想要你“
“哥,你肏我吧“
“你求哥哥肏你“我感觉到肉棒更硬了。
“哥,肏我。哥哥,用力肏我……”
看看她动情的样子,我抬起她双腿抗在肩上,让她阴道彻底爆露出来,开始大力抽插。马兰花身体抖动着,水越来越多,湿透了大腿,湿透了阴毛,也湿透了床单。看着她原来闭合的阴道口被肉棒捅开,拔出来的时候翻开露出粉嫩的嫩肉,我只想再用力。
“怕不怕怀孕?”感觉到她阴道的吸力,我有些忍不住了。
“怕”,马兰花小声说。
我有些失望,不情愿,但是准备拔出来。
“哥,不要”马兰花感觉到我想要抽出来,阻止了我的动作。
“可是……”
“哥,就在我里面”马兰花咬着我耳朵说。
“你不怕?”我有些犹豫。
“哥,我要你,射吧”
我亲着她,抱紧了用力插了回去。马兰花双腿夹着我的腰,让我进入更深。感觉到肉棒变得粗大,马兰花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颤抖,阴道又开始收缩痉挛。我再也无法控制,用力顶紧她的身体,开始射精。她夹的太紧,肉棒被死死勒住,每一次射精都能感觉到疼痛,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射出来更多。马兰花没有退缩,抱着我接受了一切。
“哥,抱着我”
“哥,抱着我”
“哥,抱着我”
她的声音像是在梦里,一直在我耳边,在我心里。
第二天早晨醒来,马兰花已经离开了,没有跟我告别,没有说再见。
一切像以前那样。枯燥的工作,简单的生活。吃饭的时候没有了笑声,房间里再也没有花环出现,杂乱的床,随地丢弃的书,寂寞的夜。唯一的改变,是多了一个梦,一个梦中的倩影。马兰花,草原姑娘。
我没有机会再回到草原,也没有再见到马兰花。
考察结束后,归来的途中,一辆拖拉机从村口出来的时候撞在了考察车上。坐在前排的老马殉职,司机大江重伤。小李子受了轻伤,我只是头撞了一个大包。后续项目被终止了。
还是会想起那首歌,还是会想起她,马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