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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3/01/15 03:49 / 1999 / 0
【小说】孩子,妻子,老子

  红烧鸡块,辛香扑鼻。我刚伸出筷子,一只白皙的手就端起青菜拦在了鸡块上。
  我只好往碗里夹一筷子青菜,筷尖挑起米饭,刮了刮碗边残留的油汤,凑合着放进嘴里。
  右侧传来妻子的话语:「不吃青菜是吧?」
  赶紧拿菜叶混上碗底的肉汤,我扫干净碗里所有的食物,拿起一根牙签,闭目养神道:「干脆出家得了。」
  「行啊,总比病死好。」
  自讨没趣。
  餐桌左边,男孩一脸憨笑,犁黑的脸蛋上米粒清晰可见:「叔叔,不能挑食哦。」
  「小轩真乖。」妻子连忙夸奖。
  午间的暖阳铺在餐桌上,我专心剔牙,懒得理这一大一小。
  名叫小轩的男孩家住一楼,父母是知名赌鬼。某天妻子出门时撞见这倒霉孩子在翻别人家的垃圾,一时起意,决定把男孩带回家来,每天管一顿中饭。
  那对王八蛋父母得知此事,连忙登门道谢,顺便伸手借钱。
  「多少都行,你看我家小轩多勤快,还会帮你们扫地。」
  妻子从我的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递给他们,她寒着脸说:「我们只管得了这孩子的一顿饭,还有,这里不欢迎你们。」
  小轩父母收下钞票,如苍蝇般搓了搓手,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从我家永久退场。
  对于这件事,我由衷赞同妻子的做法,我明白她是为我好。
  剔出牙缝里的菜丝,我看向餐桌,四荤一素一汤,每个都剩了大半。
  我冲小轩抬了抬下巴:「臭小子,全都打包了,你阿姨铺张浪费,每次都做这么多,你可不能学她。」
  妻子附和道:「可不是,快全带走,我和叔叔年纪大了,晚上一般不吃的。」
  「老婆你怎么说的好像我们成了老头老太太一样。」
  「还不是小轩太懂事了。」
  我们夫妻开始饭后聊天,男孩露出腼腆的笑容,从旁边地上的布袋里拿出好几只破碗,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的剩菜剩饭全倒了进去。
  「诶臭小子,你这样混一起能吃吗?」
  「没事叔叔,我习惯了。」
  「谢谢阿姨,谢谢叔叔。」男孩手提布袋,盯着坐在他对面的妻子,「阿姨,还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吗?」
  妻子笑着摆手:「没事没事,你快去休息,下午还要上课。」
  说罢,小轩和妻子一同起身走向玄关,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也跟了上去。
  硬把牛奶塞进男孩的口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臭小子,有什么事就来找你阿姨,别一个人闷着。」
  妻子温柔地笑了:「是啊,我可喜欢小轩了。」
  「啊……谢谢阿姨,谢谢叔叔。」
  小轩不停点头,直到防盗门关上的最后一刻,他仍在冲我们笑着,可眼里的怯懦使他的笑容变得那么勉强。
  「多好的孩子啊。」我不禁说道。
  「是啊。」爱人站在身旁,笑容依旧。
  「你不去洗洗吗?」我看向妻子。
  这个属于我的温柔女人,从始至终,身上一丝不挂。
  她的大胸脯与大屁股就这么暴露在外,乳肉和臀瓣上依稀见得液体干涸的痕迹,深色乳晕上布满了小小的牙印,就连晶莹的脚趾上都沾了几根卷曲的黑色细毛,整个身体宛如猪圈里的母猪——又肥又脏。
  对于年轻人来说,她的身体是肉了点,但对我而言,那就刚刚好了。
  黑色的齐耳短发下,妻子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只见牙缝里塞了一根黑毛,她的笑容开始变质:「怎么样,老公,我眼光不错吧。」
  小轩这孩子,身高比同龄人矮,长得没同龄人结实——鸡巴比同龄人大得多。
  爱人身上的腥臭随着她的话语扑面而来,我竭力控制呼吸,嘴里回应道:
  「比单男性价比高多了。」
  「哼哼,我就说吧。」
  妻子笑了笑,转身走向浴室,随着步伐迈动,她的大屁股十分自然地一扭一扭,扭出了粉光与白线。
  粉光来自她的屁股中央,那里原本是肛门所在,现在却被一颗粉色的塑料爱心占据。而白线,则是从她腿间冒了出来,贴着大腿根部,一路延伸至脚踝。
  水流声从浴室里传出,我来到餐桌前,拉开了妻子的座位。
  凳面上,固定着一根沾满白浆的黑色假阴茎。粗长的棒体布满黑色颗粒,底座下方,一根黑线悬在半空,连向餐桌的另一端——小轩的座位。
  眼见男孩的座位,一个黑色的塑料小盒子被透明胶捆在凳子腿上,上面装着推进式开关,旁边的白色文字从「Low」一直到「High」,最顶端还印着一颗惨白的「骷髅头」。
  推进开关最终停留在了「骷髅头」处。
  别看现在假阴茎一动不动,其实是我在开餐前就拔掉了电源插头,原因无他,妻子的淫叫影响到我吃饭了。
  所有的一切,全归于我们夫妻的爱好,就好比有人爱吃肉有人爱吃菜,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褪去青涩的我们,大方地与欲望和解。
  可惜的是,大部分单男都让我们失望,年轻男人都死要面子,床上也放不开。
  他们常说:「小骚货,叫主人……」这话我听着还行,可妻子她就十分不喜欢了,她哪里都不小,年纪不小,胸脯不小,欲望更不小。
  而小轩就很棒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面子」是什么东西。
  男孩第一次看到妻子的裸体时,宛如侏儒遇见巨人。
  女巨人的一条腿,看起来比侏儒的腰还粗,妻子的屁股,似乎比男孩的肩还宽。
  究竟是女巨人太庞大,还是侏儒太渺小?
  小轩并没有慌乱或是逞强,他只是对女巨人露出天真的笑容:「阿姨好漂亮。」
  妻子笑得花枝乱颤,于是张开双手,把男孩的头塞进了自己的奶沟里。
  关于小轩的鸡巴,虽说比同龄人大得多,但也远不及精挑细选的单男们,可他的下体却稍微有点特殊。
  比如一根橡胶棒,再粗再长,面对一块糍粑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若要是一根铁棒呢?
  单男,是用鸡巴「插」我妻子的下体。
  小轩,则是用鸡巴「捅」我妻子的下体。
  有一次,妻子见小轩的技巧逐渐熟练,便打算玩玩肛交……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捂着屁股在床上哀嚎。
  在一旁观战的我,只感到直肠隐隐作痛。
  浴室里,水声停了下来。
  「老公,我答应了小轩,期中考试进步了就奖励他,你说怎么弄才好。」妻子放下吹风机,她坐在镜子前,手里摆弄着瓶瓶罐罐,胸口蓝色睡裙的花纹被撑得变了形。
  我摘掉清洁手套,问道:「什么,哪时候的事啊?」
  妻子透过镜子看了我一眼,又转眼专注于手里的精美瓶子:「上个周末,哦我忘了,我喊你买葱去了。」
  上个周末,妻子身穿情趣内衣趴在餐桌下,用嘴吃我的下体,用另一张嘴喝小轩的精液。我心跳加快,假装淡定:「这东西,不应该问他自己想要什么嘛。」
  「他想要我当他的老婆。」镜子里的爱人,嘴角的弧度微妙。
  我一时语塞,下体缓缓充血。
  「骗你的。」妻子的神情有点无语,「他说他想玩电脑。」
  「什么?」眼看充血失败,我说,「玩就是的啊,现在你喊他来,随便他玩。」
  「所以我才问你。」
  我感到莫名其妙:「老婆你究竟想说什么?」
  妻子用手指从某个瓶子里挖出一小块白色膏体,随后她双手合十:「我说我们,怎么玩才好玩。」
  我咧开嘴角:「那不就干个痛快。」
  手掌搓动,爱人双手沾满白液,她笑着说:「那老公你赶紧多吃韭菜吧。」
  后来几天,我想过如何「痛快」,可没想到会有那么「痛快」。
  我站在电脑桌旁,感到满脑子都是包:「这……这……这玩意是黄色游戏?」
  小轩坐在电脑前,看了看屏幕,又抬头看了看我,同样一脸迷茫。
  妻子坐在唯一的电脑椅上,身上只穿着一条肉色吊带袜,她满意地笑着。
  「老婆,你从哪弄来的。」
  「有些小伙子牛皮癣似的,我就随便找人弄来了这个。」
  「你怎……」
  「照片啊,我遮脸了。」妻子拿起一旁电脑桌上的手机,从相册里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她躺在卧室里的床上,双腿收起张开,美脚足心相对,她左手拨开阴唇,右手抬起遮住双眼,嘴角向上翘起。
  一枚钻戒摆在了她的肚脐上。
  那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把手伸进裤兜里扯了扯内裤,我问道:「谁拍的。」
  「小轩啊。」
  「看样子,这姿势是那傻逼控制狂要你弄的?」
  「对啊。」
  「行吧……」
  周末的房间里,妻子在电脑椅上把自己当做人体坐垫,让男孩就这么坐在她的大腿上玩电脑,这是她对男孩的奖励。
  小轩握住鼠标点击左键,随着窗口弹出,屏幕变得纯白,中间仅飘着六个绿字——美人妻历险记。
  「……」
  电脑房内安静得可怕。
  明明是第一次上手,小轩却显得游刃有余。界面不断切换,我在一旁观看,总觉得这游戏很熟悉。
  这不就是打架游戏嘛。过去街机厅里流行的东西和这个差不多,那时候我偶尔会去凑个热闹。
  小轩敲打键盘,简陋的游戏画面开始闪烁,比这画面更简陋的是这游戏的剧情。
  勇者在城堡单挑魔王,赢了就能拯救世界,输了的话,勇者的妻子就会被魔王凌辱。
  明明是勇者斗魔王,为什么会叫「美人妻历险记」?
  这时,小轩打开了菜单界面,里面竟然是剧情目录。
  勇者胜利的那栏只有一个问号,而魔王胜利,则有整整十个问号。
  扬声器里响起激昂的音乐,小轩双手放在键盘上,游戏正式开始。
  在像素点组成的「疑似」城堡前,一左一右站着黑色人形和黄色人形,这应该就是魔王与勇者了。
  「小轩,动呀,快打他。」妻子用双乳夹住大腿上男孩的脑袋,手臂从后方搂住小轩的腰,手掌放在了他的腿间。
  这臭小子一心只想玩电脑,他不断地按动键盘,脸上却越来越困惑。
  屏幕里,他操纵的魔王在不断地上蹿下跳,可另一边的勇者却始终一动不动。
  「叔叔,他怎么不动呀。」
  「你问我,我问谁。」我摇头苦笑,本着死马当活马医,我胡乱地按了按右侧的小键盘。
  勇者,动了。
  男孩顿时兴奋:「原来是对打啊,快快快,叔叔你当勇者。」
  我撇了撇嘴:「这有什么……」话音未落,妻子看了过来,眼神就和她平日里杀鸡时一样。
  我急忙话锋一转:「这有什么难度,叔叔我当年可是游戏高手。」
  手指放在小键盘上,我低头说道:「等下,先让我熟悉熟悉。」
  再抬头时,勇者已经被魔王击败。
  「好呀你小子,耍赖啊。」
  「嘿嘿。」小轩的头被夹在两个熟透的乳晕中间,他的脸上露出的笑容,是同龄人肆无忌惮而他只能望而兴叹的存在。
  妻子也欣慰地笑了:「明明就是技不如人,是吧小轩。」
  罢了,就陪孩子玩玩吧。
  欢声笑语中,屏幕里开始惊变。
  简陋的剧情,无聊的玩法,原来全都是为了这一刻而生。
  游戏画面变得漆黑,一行白字浮现了出来:「勇者被魔王打得落荒而逃,勇者的妻子被魔王抓住了。」
  激昂的音乐戛然而止,我们三人齐齐看向屏幕。
  一张卡通图片就这么毫无逻辑地闪现而出,没有音效,没有剧情,只有冲击的画面。
  这是张极其精致的卡通图片,与游戏本身格格不入。上面画了张女人的脸,精致的五官已经扭曲,她双眼翻白,嘴里含着一根漆黑的柱状物,脸颊高高鼓起,嘴角和鼻孔都向外冒着白色液体。
  这大概是十个魔王剧情中的一个。
  我的爱人紧盯屏幕,她抿着嘴,鼻息变得躁动。她双手叠在男孩腿间,原本交错紧闭的虎口,已被下方的铁鸡巴顶穿。
  靠在妻子奶沟里的小轩,更是坐了起来。
  我站在旁边,只能凑凑热闹,勃起一下。
  「老公,」妻子用手心盖住小轩的龟头,抬头对我说,「我被魔王抓住了哦。」
  她的眼神饥渴难耐。
  男孩,人间游戏。
  我们,游戏人间。
  毕竟也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看一眼就懂了。
  男孩终于坐在了电脑椅上,开始享受电子游戏,妻子跪在电脑椅前,开始享受夫妻游戏。
  这小鬼并没有感到不适应,仿佛妻子的口交在他看来就是日常一样的存在,他只想打游戏。
  淅淅沥沥的口水声从桌底传来,我挺起下体,开始与小轩第二局的对战。
  花了好大的工夫,我终于弄明白了如何出拳,勇者也在角落被魔王连击到死。
  「勇者被魔王打得落荒而逃,勇者的妻子被魔王抓住了。」
  妻子从桌底探头,笑容里似乎有点尖锐的情绪:「老公,就结束了?」
  游戏里,勇者的妻子昏倒在地,沾满精液的舌头斜斜地从嘴里滑了出来,魔王正抓着美人妻的双脚,用手里的两个脚心夹住了自己漆黑的鸡巴。
  在小轩颤抖的鼻息中,只见一对肉色丝脚从桌底悄然伸出,夹住了他坚石般的肉棒。
  强如大魔王,他也得亲自动手不是?
  我老婆她会自己动脚!
  第三把,我采用「王八拳」战术。
  很快,战术失败,对局结束时,勇者甚至都还没落地。
  「嘿嘿,叔叔加油哦。」
  妈的,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聪明吗?
  肉色袜头里的脚趾刚刚吻上马眼,听到我再次战败,妻子只能松开双脚,扭动的丝足上沾满了透明的腺液。
  她上半身在桌底,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略带嫌弃的声音:「老公,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扭了扭手腕说:「你到底想让我输还是想让我赢,给个态度啊。」
  小轩忽然说道:「阿姨是在扮演勇者的老婆,叔叔你作为勇者输了,那阿姨肯定生气呀。」
  童言,道破了重点,现在并不是平日里的淫妻游戏,而是角色扮演,我必须按他们做的做,不能按他们说的做。
  成年人,最不缺的就是演技。
  当局者迷,我拍了拍小轩肩膀,说:「臭小子你连一点魔王的气势都没有,叔叔我很难配合你啊。」
  男孩若有所思,轻轻地点了点头。
  三度战败,卡通图片上,美人妻被魔王细长的触手插得泪尿齐飞。
  妻子在电脑桌下撅起大屁股,男孩拿起我递给他的黑色按摩棒,插进了爱人的阴道里。
  「老公,救我。」女人装模作样的话语里甚至还带有笑意。
  马上,她的笑意崩碎了,碎成了骚浪淫叫。
  男孩一脚踩在了按摩棒上。
  「我可是邪恶的魔王哦,」小轩露出天真的笑容,话语充斥着电视里卡通节目的幼稚感,「阿姨你要好好顺从我呀,不然……」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脑内灵光一闪:「什么阿姨,现在你的阿姨可是婊子。」
  「Biao……Biao子……?」男孩支支吾吾,「Biao,biao子是什么呀?」
  「婊子就是阿姨这种,」妻子扭着大屁股,吊袜带在大腿旁卖弄骚姿,桌底传来她骚浪的声音:「什么婊子……魔王你别高兴太早,勇者他,他一定,一定会来救我的。」
  「婊子……婊子阿姨你别想逃!」小轩以为妻子扭屁股是在挣扎逃跑,猛地又补了一脚。
  男孩不知轻重,这一脚下去,活活把爱人撅起的屁股踩到了地板上。
  我的妻子,确实没再扭了。
  准确来说,她被按摩棒钉在了地上。
  上半身藏在桌底,发出淫猥的狂叫。
  下半身钉在地上,臀飞腿抖,她脚趾大开,丝幕绽放,像一只活劈下来的牛蛙腿,在那里抽个不停。
  屏幕上的美人妻,被魔王触手折磨得面容崩坏,电脑桌下我的贤惠妻子,被男孩一脚踩上了高潮。
  之后的第四局同样结束得非常之快,美人妻的腹部被魔王刻上了粉色纹身,小轩用马克笔在妻子腹部写下:「小轩的表子阿一」
  第五局,我竭尽全力,连妻子都在为我加油呐喊,可小轩状态极佳,直接无伤取胜。
  于是,魔王指奸美人妻。
  这下稚嫩的男孩可没辙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邪恶」小轩自有办法,他冲我喊道:「叔……勇者叔叔,我命令你教我怎么那样用……用手……」
  与妻子相视一笑,我问道:「你要用手干嘛啊?」
  男孩涨红了脸,盯着电脑说:「就……就……就那个啊。」
  「你想对我做什么,魔王大人。」妻子的丝足踩在地板上,她红着脸,来到电脑与男孩中间,转过身去背对小轩,弯腰岔开双腿,向后掰开了自己的大屁股。
  男孩不敢直视,他使劲眨了眨眼,扭头冲我说道:「叔叔,我要抠婊子阿姨的骚逼。」
  我瞬间惊了一下:「臭小子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阿姨平时都这么说的。」
  妻子回过头来,白了我一眼。
  我又说道:「我干嘛要教你啊。」
  「叔叔你输了呀,我是魔王,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呼出一口浊气,我感到有些无奈:作为丈夫,我还得亲自手把手教这个非亲非故的男孩,教他如何抠我女人的生殖器。
  真……真刺激啊。
  「那好吧,谁让我输了呢。」
  「废物东西。」
  「老婆你说谁?」
  妻子看向屏幕,脑后的短发乌黑浓密,她发出细微的声音:「我,我说勇者。」
  一滴透明的液体,从爱人掰开的屁股下方滴落,落在了小轩的龟头上,与马眼里的腺液彻底融合。
  在我的引导下,男孩伸出了手指……
  于是,魔王指奸美人妻。
  可怜的美人妻,魔王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让她尿道崩坏,喷出大量清澈透明的液体。
  妻子的双手,仍在向后掰开她的大屁股。她上半身瘫在电脑桌上,两大团乳肉挤成了年糕,她的头侧压在键盘上,口水渗进按键的缝隙里。
  她双眼望向远方,宛如极乐现世。
  屏幕里,输入法已然失控:
  「AAAAAAAAAAAAAAA」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了第六局,小轩甚至让了我一只手。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她脸上残留着潮红,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怜悯里混着嘲弄。
  男孩边笑边说:「叔叔,你好菜啊。」
  我从没见过小轩如此开心过,压制住男人与生俱来的自尊心,我耸了耸肩笑道:「不得不说,你小子挺厉害啊。」
  男孩腼腆地笑了。
  希望我的话语,稍微能改变一丝他怯懦的性格,而无法改变的是,美人妻又被魔王抓走了。
  这一次,卡通图片里只有一块光影,那影子很明显,发型胸型清晰可见,女人的身影正趴在什么东西上面,影子的臀部区域与后方的高大身影完全融为了一体。
  直觉告诉我:这是勇者视角,剧情显而易见,美人妻背地里与魔王性交。
  我正想说什么,妻子一把拉起我的胳膊,来到了电脑房外。
  她踮起脚尖,在我耳旁说道:「老公,你就在这待着吧。」
  身体里,血气上涌,我说:「没事,老婆,就着你的叫声我都能弄三发。」
  「你就不能收敛点嘛,你好歹是我老公诶。」
  「哦好,不要啊不要啊老婆哎呀我好惨啊。」
  妻子笑了,是她十几年前的笑容,是青涩的,肤浅的笑容。
  这个笑容只有一层意思——我很开心。
  小轩走到门口,右手放在妻子的臀部后方,他眨起眼调皮地说:「叔叔,你好可怜哦。」
  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女巨人与侏儒在房间里站在一起,我在房间外面孤身一人。
  「小轩小轩,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叔叔他啊……」爱人眯起双眼,嘴角上翘,「他啊,估计现在可开心了。」
  一门之隔,是曾属于我的一切,而现在,她将离我而去。
  「臭小子,我……」
  妻子笑眯眯地,关上了房门。
  门板与门框的撞击声,彻底隔绝了我的话语。
  没过多久,他们的声音便从房间内部传出,年幼的魔王开始凌辱成熟的人妻。
  「魔王大人,放手啊。」
  「婊子阿姨,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什么三流动画片?
  「我老公,我的勇者一定会来救我的。」
  「那你尽管求救吧,婊子阿姨!」
  这本该刺激的游戏,怎么变得这么……好笑?
  「老公,救我!」妻子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兴奋,「救我啊嗯哼!」
  啪啪啪啪……门内传来肉体的撞击声。
  「怎么不喊救命了,婊子阿姨,你继续叫呀。」
  你婊子阿姨确实在叫,不过是淫叫。
  既然是陪孩子玩,那我还是得入戏一点,于是我清了清嗓子说:「老婆,老婆,你在哪啊,我来救你了。」
  屋内传出的撞击声中,渐渐混杂水声。
  「我啊啊啊……救……救……救我啊啊啊啊……」
  脑内贫瘠的词汇量,无法支撑这种幼稚的演出,我只好硬着头皮瞎编:「魔王的封印太强啦,你等下哈,我去买最新的装备。」
  「呵……呵呵呵……废物。」
  「嘿嘿,叔叔,阿姨说你是废物。」
  此刻开始,这幼稚的过家家变得邪性又扭曲。
  妻子娇媚的呻吟,变得荒淫下贱。
  「喔……喔……喔……太爽啦,魔王大人。」
  「嘻嘻。」男孩的笑声顽劣。
  「喔……喔……比那废物厉害一亿倍。」
  「阿姨……一亿倍……是……是多少?」
  我在门外哭笑不得。
  「就是……喔……就是……」
  「阿姨,就是什么……」
  「就是阿姨不爱叔叔了……阿姨爱上小轩了。」
  和角色扮演无关,和魔王无关,这句话里只有「阿姨」和「小轩」。
  「真的吗?」
  「真……喔……真的哟。」
  「那阿姨你别看门那边了,你看我呀,我可是魔王哦。」
  男孩和我们,分别沉浸在两个游戏之中。
  在撞击声与抽插声里,口水声悄然而至。
  「嗯……嗯……小轩。」
  「嗯……婊子……婊子阿姨。」
  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我装作焦急:「老婆,老婆,我来啦,我来救你啦。」
  「滚远点。」
  「叔叔好可怜哦。」
  「啊……你叔叔……你叔叔才不可怜,小轩你越用劲,你叔叔越开心。」
  「真的吗?」
  「真的哟。」我在门外回答道。
  肉体的撞击声忽然变得飞快,妻子扭曲的喉音传了出来,带着抛弃一切的歇斯底里。
  「噢噢噢噢噢噢噢!慢点,慢点啊,小轩。」
  男孩没有回应,他发出稚嫩的喘息声,饱含冲破一切决心。
  「噢噢噢噢!慢点,求你了,慢点好吗,阿姨受不了啦。」
  「小……小……噢噢噢噢……小轩大人,求您了,慢一点吧……」妻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自从小轩到我家以来,他第一次如此粗暴地对待妻子。
  「小轩啊啊啊……小轩老公,小轩老公,慢一点,慢一点吧……」
  「主人……求您了……啊啊啊啊啊……」
  「求……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房间内爆发出妻子崩坏的嗓音,这一刻,她放弃了所有的人格、尊严和底线。
  「我可是魔王哦,婊子阿姨,这下你怕了吧。」
  「魔王……魔王……我怕了……我怕了……」
  男孩,还沉浸在游戏之中。
  在接下来漫长的时间里,妻子与小轩一次又一次地重开「游戏」。
  「魔王大人,这是我的婊子小穴,它就是您的鸡鸡装备。」
  「哦?好哦。」
  「噢噢噢噢噢噢噢!魔王大人……鸡鸡装备要坏啦!啊啊啊……要坏了!」
  「魔王大人,请您射进来,让我怀上您的后……喔喔喔喔喔喔!」
  「魔王大人,这是我丈夫攒钱买的袜子装备,现在献给您,请您再次插进我的婊子小穴里。」
  「啊……魔王大人……魔王大人……您怎么不动了。」
  「我是魔王诶,魔王很有钱的哦。」
  「那……」
  我挺着下体喊道:「老婆,我又来救你了啊。」
  「那……那这个戒指,大人您喜欢吗?」
  「哇,叔叔……勇者叔叔说过,这个花了他好多好多钱。」
  「您喜欢就好,那这样可以插进来了吗?」
  「阿姨你给我这个,那不就等于……」男孩呼吸加快,「那不就等于,阿姨你愿意当我的老婆了。」
  「啊……啊……」妻子的呼吸焦躁,「是啊,是啊,阿姨愿意啊。」
  焦躁过后,她的声音陡然变得锐利:「废物,快去准备东西,我要跟你离婚,嫁给魔王大人。」
  妻子说的「东西」啊……一定就是那个了。我挺着下体,一路小跑进卧室,打开衣柜,角落里正放着一整套情趣婚纱。
  隔壁,传来了妻子的叫声。
  「喔喔喔喔喔……无论疾病还是健康……啊啊啊……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我都……我都……我都爱着小轩,照顾你,尊重你,接纳你……
  噢噢噢噢噢……永远……永远永远对你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啊啊啊啊啊……」
  「是魔王哦。」
  我捧着情趣婚纱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
  眼看来到了第七局,我的手放在小键盘上,看了眼左侧,差点笑出了声。
  一整套情趣婚纱,妻子只穿了其中的一双白色长筒丝袜,她身上正散发出浓烈的气味,丰腴的肉体上,到处留有黑色的涂鸦。
  小轩一脸严肃道:「这是魔妻的装备。」
  魔妻?游戏里没这个说法吧,你小子怎么想象出来的。
  一颗爱心画在妻子左边的脸蛋上,里面写有歪歪扭扭的黑色文字:「小轩专用」。
  第七局由妻子操纵魔王。
  小轩去哪了?
  小轩此时正站在五轮卡死的电脑椅上,从后方抱住了妻子的大屁股。他的下体消失在爱人腿间。
  我的妻子将一边挨操,一边与我对杀。
  纯纯的送死行为。
  我说道:「老婆,你不是我这边的嘛?」
  「我都答应孩子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而说道,「我不是你老婆。」
  「我的老公,是魔王大人。」妻子回过头去,对小轩露出笑容。
  我看向显示器里的像素画面:「那好,咱们开始吧,记得手下留情啊。」
  激烈的战斗一触即发:勇者刺了魔王一剑,魔王砍了勇者一刀……小轩捅了妻子好几下。
  妻子的大屁股被一下下捅到变形,她闭眼呻吟,白丝脚趾紧抓地面,右手机械地按着键盘。
  游戏里,漆黑的魔王变得只会原地出刀,他疯狂地砍起了空气。
  见此机会,我按动小键盘,准备对魔王发起奇袭。
  此时,一只经过岁月沉淀的手,用它略微粗糙的手掌,用力推开了我。
  手的主人撅起她的肥臀,冲我露出讥讽的笑容。那抱着肥臀的小男孩,则笑容天真,带着天真的恶意。
  妻子的白丝肉腿开始颤抖,她一边高潮一边操纵魔王,用毫无技巧地攻击,一刀一刀砍死了勇者。
  美人妻背叛了勇者。
  「臭小子,联合你阿姨一起耍赖是吧。」
  「嘿嘿,叔叔,我可是魔王哦,电视上都这么演的。」
  妻子没有参与我们的讨论,她趴在电脑桌上,眼睛半闭,上气不接下气。
  我站在一旁,看到游戏里弹出的卡通图片,小声喊道:「老婆老婆,你快看。」
  爱人在迷茫中抬起了头。
  「勇者被魔王打得落荒而逃,勇者的妻子被魔王抓住了。」
  在勇者的面前,魔王的鸡巴插进了美人妻的肛门里。
  乳房在空中上下起伏,妻子瞪大双眼,急忙回身出手,抓住了小轩抱在她屁股上的手臂。
  男孩沾满黏液的阴茎,对准了妻子褐色的屁眼。
  他笑容纯真:「阿姨,上次一下就出来了,这回总算能……」
  「不行!」妻子打断了小轩,眼里恐慌溢出,「这个不行,小轩,阿姨真不行,你那里太,太硬了,阿姨那里不行的。」
  我抱着手臂在旁边说:「老婆你习惯习惯就习惯了。」
  「老公你……」爱人睁大双眼,看起来有些无助,「肠子会坏掉,老公,真的会坏掉。」
  「阿姨,叔叔说得对,而且我会轻轻的,你就让我进去嘛。」
  妻子挥舞手臂,试图将小轩从身后剥离开。
  结果是,女巨人反被侏儒抓住了手腕。
  高潮刚过,她连脚趾都在发软。
  龟头,顶进了妻子的屁眼,顶出了她的眼泪,她回头边哭边喊:「不行啊……
  真的不行啊……老公……快帮帮我啊……快啊。」
  我抬头看天:「愿赌服输。」
  「叔叔你真好。」男孩边笑边用力。
  「小轩,小轩,快,快拔出来……」妻子真的怕了,她连话语都在颤栗,「这这这样好不好,现在你你你先停下来,阿姨过几天陪你出去玩,你想干嘛就干嘛……
  「
  「我不要。」男孩甚至都没犹豫,他手臂发力,又顶进去了三分之一。
  我摇头晃脑:「臭小子,你想怎么玩电脑就怎么玩电脑。」
  孩子不会相信诺言,他们只相信摆在面前的礼物。
  「不要,不要啊,会坏,会坏!」爱人不停地摇头,结实的小腿在白色丝袜里不断颤抖,裹着白袜的脚后跟正急促敲击地面。
  妻子的肛门在连续收缩,慢慢地吞咽小轩的阴茎,像全身瘫痪的老人在养老院用餐——不吃也得吃。
  男孩的铁鸡巴,捅进去了三分之二。
  随着妻子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小轩停了下来。
  我问道:「到头了?」
  男孩纠结地看向妻子的后背:「阿姨看起来很难受,上次……上次我全部进去了,结果阿姨她……」
  爱妻的额头沾满汗珠,眉间紧锁,她看了过来,眼里充斥绝望:「老公,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玩这么过火,我真的错了。」
  「那啥,那什么你个美人妻嫁给魔王,跟我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嗯嗯嗯,叔叔你说得对,我也这么觉得。」
  「放松,老婆,放松就不痛了。」我心里也有一丝不忍,再看看吧,要不就算了。
  妻子听到我的话语,竟然真闭上了双眼,眼见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歪打正着吗?我内心暗喜,原来只要循序渐进就能一切顺利,就和当初第一次找单男一样。
  「婊子阿姨,我可是魔王哦,那……那谁是小轩啊?」
  一句话的工夫,那个自称魔王的男孩顷刻露出了笑容,竟是如此的,如此的天真无邪。
  演技真鸡儿幼稚。
  他的腹部,与妻子的屁股,就这么紧紧贴在了一起。
  游戏还有三关没打,可男孩已经通关了我的爱人。
  我生命中最亲密的女人此时正张着大嘴,发出濒死的残响,那似水的眼眸已然高高升起。
  她只是……
  她只是尿了一地。
  之后我坐在电脑前用勇者击败了魔王,欢快的音乐顿时从音响里响起。
  就着欢快的音乐,妻子在隔壁高声浪叫。
  女人被捅屁眼,应该不至于这么爽吧。
  我把手伸进裤裆,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之前不可一世的魔王,就这么站着被我活活打死,真无聊啊。
  「噢噢噢噢……魔王大人,反正已经被您捅坏了,反正已经成了您的东西,您放心捅,用力捅,往死里捅啊啊啊!」
  「婊子阿姨,你还能拉臭臭吗?」
  「啊啊啊……不能了,再也不能了,已经坏掉了啊啊啊!」
  「没事的,叔叔会帮你治好的。」
  「呵呵呵……叔叔,叔叔是谁啊?」
  「叔叔可是勇者啊,是婊子阿姨的老公。」
  「啊啊啊啊……魔王大人啊……魔王大人才是我的老公……什么叔叔……什么勇者……」妻子的话语顿了一下,「勇者必须死啊啊啊啊啊!」
  「阿姨……我……我想尿尿了……」
  「射进来,全射进来,阿姨后面反正已经坏了,魔王您随便……」
  「哦哦哦哦哦!烫烫烫……小轩你……你不是要射吗?你怎么……」
  「阿姨……对不起……可我真的憋不住了……」
  「快快快,快停下,嘶……你想烫死阿姨啊?」
  「阿姨……我……我停不下来了。」
  我鸡巴一硬,果然,要有挑战才会有意思。
  小轩,老婆,你们说是吧?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之后妻子还是抽了一天时间,带小轩去了游乐园。
  我原本建议他们去酒店,可那小屁孩满脑子只想去坐旋转木马。
  行吧。
  蹲在楼下垃圾桶旁,我提着一袋葱蒜,从裤袋里拿出烟盒。
  就算独自一人,只要香烟入嘴,我就不会寂寞。烟雾缭绕中,一只枯瘦的黄手朝我伸来。
  老人声音沙哑:「啊,我年轻时,家里那位也不让我在家抽,那我只能跑出来抽咯。小伙子,你我有缘呐。」
  我站起身来,敲击烟盒,老人捻起一支香烟放进嘴里,我点燃火机,拢手弯腰凑了上去。
  老人黑衣灰裤,一双布鞋虽然老旧,但十分干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卫生纸,垫在垃圾桶后方的路缘石上,看起来丝毫不在意周围环境,他就这么坐了下来。
  我叼着烟,坐在了老人身旁。
  老人笑了,老年斑在脸上拉出苍老的弧度,他露出缺牙说:「你这种小年轻,少见哇。」
  我偏头呼出烟雾,摸了摸后脑说:「好吧,在您面前我的确显年轻,话说这么多年,您老伴还不让进屋抽啊?」
  「她都死了好久了唷,」老人稀少的白发在空中飘动,脸上笑容不减,「习惯了。」
  「……您孩子呢?」
  「外头。」
  「孙呢?」
  「给儿子带着呐。」
  「那您不容易啊。」
  「哪里,抽烟喝酒,天长地久。」
  天空慢慢变暗,老人眯着眼,手腕在空中摇摆,一口接着一口。他与夕阳之间,隔了层雾。
  「小伙子,我就在隔壁一栋,常看你们两口子路过,」老人咂咂嘴,「你小子可有好福气呀。」
  想起妻子贤惠的身影,我手指夹烟,情不自禁地笑了:「哪里,还不是一样只能坐在这儿。」
  「哎哟喝,我在你这年纪,成天就在被窝里待着,」老人呼出薄烟,「抽的都算事后烟,这她可就管不着了,再说了,哪有劲管呐?」
  「老爷子您威武啊。」
  烟鬼与烟鬼,鬼使神差地成了朋友。
  「小伙子,别您您您您的了,怪生分的。」
  「那……」
  「没那么多讲究,就冲你愿意分我根这玩意,咱们怎么也算哥俩。」老人眼里满是不屑,「还要我老头子和你一起磕几个才算啊?」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大爷,您……你就是我哥,老哥哥。」
  老人哈哈大笑:「老弟弟……妈的不吉利……小兄弟啊,别在意那些鬼东西。
  什么老头子老哥哥,我都喜欢。」
  我踩灭烟头,顺手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笑着对老人说:「老爷子,你觉得我媳妇儿……如何啊?」
  老人抬起眼皮,一口嘬完了手里的香烟……
  「老人家?什么老人家……」窗外挂着皎洁的月,妻子站在灶台前,熟练地颠起铁锅,厨房内香气四溢。
  我在洗碗池清洗碗筷,看向她炒菜的背影说:「隔壁栋的老爷子,我把你照片给他看了。」
  妻子的身体明显顿了会儿:「哪张啊?」
  「我就随便翻了张,」我仔细搓洗手里的筷子,「他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
  「老公,」妻子关火盛菜,「你有哪张照片是我正常穿好衣服的?」
  「没有。」
  妻子背对我,双手叉腰说:「你呀,真是够了。就不能让我休息两天?」
  我理所当然道:「那干脆禁欲一周好了。」
  听到我的提议,她的背影抽了一下。
  女人臀大过肩,腰间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一路延伸至后颈,黑色齐耳短发下是她的后背……背上涂满了彩色线条。
  这是一幅儿童画,画的是游乐园。大大的彩色摩天轮铺满了她整个右后背,与之相对的,是左肩金黄色的太阳,太阳下方,还停了一辆五彩缤纷的冰淇淋车。
  妻子的腰椎中央,画着一高一矮两个简笔小人,小人的笑容甚至画到了脸外,足以证明画家作画时的心情。
  短发的矮个子小人身穿蓝白色的短衣短裤,而长发的高个子小人身上穿的是红色连身长裙,两人手里都牵着卡通形状的气球。
  原来在小轩的认知里,妻子还是会穿衣服的啊。
  向下看去,她的右臀上画着一支白色的圆筒冰淇淋,左臀上则是一整根还冒着热气的热狗肠。
  妻子转过身来,解开身上的绿色围裙:「老公你先吃着,太别扭了,我洗洗就来。」
  「哦好。」我无法移开目光。
  「看什么看,臭淫棍。」
  我再淫,也没你身上淫。
  两只棕色的小熊玩偶夹在了妻子的乳头上,这俩游乐园的吉祥物正在冲我傻笑。她的躯干,写满了黑色文字。
  仔细一看,是小轩的日记。
  「今天阿一带我去有乐场玩,我很开心阿一也很开心,我们玩了好多东西吃了好多东西,阿一还给我买了好多东西。」
  「下午阿夷来我家做客,爸爸妈妈不在家,呵夷陪我玩了好久,我们什么都玩了,阿夷还给我奇马骑马,用屁屁喝爸爸的皮九啤酒,呵夷阿姨还学小猪叫学小狗叫阿姨学得真像,阿姨帮我洗澡帮我做饭。」
  「阿姨说以后爸爸打我的话就上来找叔叔,叔叔会救我。」
  「阿姨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
  「我爱阿姨。」
  如鲠在喉,我只能岔开话题:「哟,这臭小子的语文也太差了,错字这么多,后面是你教他写的?」
  妻子抬手取下乳头上的小熊:「我就教他写了几个字。」
  「那小子……是个好孩子。」
  「是啊。」
  一周后,妻子坐在沙发上,她身上穿了套深红色的旗袍,老人就坐在她的身边。
  早上吃早餐时,爱人举起筷子对我说:「我可不想刺激到他,到时候往地上一躺,你我下半辈子多个爹。」
  这身「不刺激」的旗袍并没有开到腋下,而是十分低调地开到了大腿根,妻子腿上的肉色连裤袜近乎无法辨识,脚上的黑色红底高跟鞋光洁如新,她双腿合拢斜放,整个人优雅无比。
  「小妮子胆量可以啊。」老人身上的白色背心与蓝色长裤都十分陈旧,他伸手从茶几上端起纸杯,低头喝了一大口手里的滚茶。
  旗袍是透明的,妻子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坐在右侧的独立小沙发上,端起茶杯笑着说:「老爷子,她在床上更大胆。」
  舌尖碰到茶水,被烫得差点缩进喉咙眼里,我强行抿了一口茶汤,脸上装作无事发生。
  老头抬起下巴,脸上皱纹都挤到了一起:「当年,就算再大胆的女人,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也只能爬着下床。」
  妻子的睫毛比平时长了一点,嘴唇红了一点,脸蛋透了一点,她说这只是淡妆。红色发卡将齐耳短发夹在右侧,她羞涩地笑了,两团奶子一弹一弹的,像是妓女卖骚。
  「叔叔,您说笑了。」
  「别用『您』,听着生。」老头端起茶杯,又低头喝了一大口茶水,「妹子,我和你老公可是拜了把子的。」
  「老公,怎么回事?」
  「我我我,我那是帮老爷子背了袋米上楼,老爷子讲义气年轻态,硬要那什么。」我端起茶杯,又放下茶杯,右手五指互相急速摩擦,试图消除余温。
  「是是是,这小子就和我年轻一样。」老头眼都笑眯了,不停地点头,他又说道,「弟媳妇,你那屁股也和我老太婆年轻时一样大。」
  爱妻低头笑道:「叔叔,您……你净逗我玩儿,话说阿姨还好吧?」
  「早死咯。」老人看向窗外,外面蓝天白云,「没准,她就在上面骂街呢。」
  妻子看了我一眼,我撇了撇嘴,她连忙堆起笑容说:「一会儿我伺候好您,一定让您舒舒服服,开开心心。」
  老人盯着窗外,嘴角还沾了某种碎屑,他不知在冲谁傻笑:「老太婆,谁叫你死那么早啊?」
  妻子拉起老人的手。
  「这下好了,没人管我了,」老人向窗外自言自语,「你不是要我一个人活得开心点嘛,那我乐给你看好了。」
  老人回牵妻子的手,两人一同起身,苍老的手掌用力地抓在爱妻的大屁股上:
  「屁股和你一样大,好,真好,真他妈的好。」
  老头搂住她的腰肢,回头对我说道:「小伙子,对不住了。」
  「你说啥呢,老哥。」我坐在沙发上,下体顶起帐篷,「你不用劲才叫对不住,你说是吧,老婆?」
  「那肯定啊。」
  老头顿时开怀大笑,什么也没多说,他垂下手腕捏起妻子的臀肉,两人一起走向了卧室。
  身姿绰约的爱人,就像一只天鹅,旁边矮瘦的老人,就像一只……老蛤蟆。
  老蛤蟆今天吃上了天鹅肉。
  老人没有骗我,妻子的确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
  她捂着红肿的下体,躲到了我身后。
  过去的半个小时里,连续不断的高潮使她的淫叫变成了惨叫。
  老人佝偻着腰,跪立在卧室床上,他眯眼笑看逃走的妻子,宛如在看一只猎物。
  这他妈哪是老蛤蟆,这是活脱脱的老狮子。
  苍老的雄狮耷拉着下体,他实在太老了,老到硬不起来了,可他抬起的右手上,食指与中指如同利齿,上面沾满了我爱人的「血液」。
  我终于意识到:老人想满足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肉体,而是还想滋润自己已经干枯的灵魂。
  他不再年轻,他老了,老得快死了。
  母狮早就老死了,小狮子也长大了,老狮子连爪子都磨得稀烂,他只能倒在地上,与秃鹫为伴。
  现在,我往他嘴边送了一头母鹿。
  可他的牙也掉光了,他咬不动啦,他只能……他只能一巴掌拍碎母鹿,舔舐鹿血继续等死。
  老狮子死不死,关我屁事。那鹿可是我的鹿啊。
  老人手臂的皮肤已经松垮,皮肤下的肌肉,却依稀可见。他在棉被上擦了擦手,看向我身后的妻子说:「小妹子你跑什么,我这个老东西还没开始呢。」
  「不不不不不,叔叔你真的,真的太厉害了,我……小妹我,真的吃不消了。」
  妻子在我身后说道,言语里充满恐惧。
  「这样吧,」老头转过身来,他的下体吊在空中,周围只有几根卷毛,「其他的事之后再说,今天你怎么说都得让我硬起来吧。」
  我附和道:「是啊,老婆你怎么这都搞不定,亏你生了个大屁股。」
  「老公,他……」念及面子,妻子一时无语,不方便说出真相。
  老头皱起眉头,佯怒道:「我虽然是个老屁眼,但也还是个男人。小妹子,屌能乱操,话不能乱说,依我看……依我看你老公就没把你调教好,真特么丢人呐。」
  「我的问题,我的罪过,老爷子息怒,嘿嘿嘿。」我点头哈腰,嘴角差点碰到眼角。
  听到此言,妻子挡在我身前,赤裸的肉体向前倾去:「你,你,你就算是长辈,你也不能这么讲我老公啊。」
  老头的眼睛一大一小,他狞笑道:「哟哟哟,事实罢了,又没讲你,妹子你急什么。」
  拍了拍爱人的屁股,我倒是觉得无所谓:「老婆,大爷在开说笑呢。」
  「我知道!」
  「但他不能讲你啊。」
  冲床上的老人抬了抬眉毛,我拿下体顶在妻子的臀肉上,说:「自家老婆都拱手让人干了那么多回,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别气了,别气了噢。」
  爱人回过头来,瞪着眼睛刚要发作,我再次开口:「最辛苦还是你啊。」
  窗外蓝天白云,茶杯摆在桌上,茶汤已经凉了,风吹了进来,吹起一片涟漪。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老……老不正经的。」
  妻子回过头去,老人笑了起来,「这才像话嘛,一口一个老人家,烦不烦呐。」
  在这风和日丽的下午,妻子穿上了旗袍和丝袜,冲床上的老人扭起了屁股。
  老人下体像条没熏到位的腊肉。
  她脱下高跟鞋,抬起肉丝美足剐蹭那垂暮的下体。
  老人无动于衷。
  她用舌头与龟头亲密缠绵。
  老人古井无波。
  她说起甜言蜜语,用手用脸用阴唇。
  老人靠在床头,睡着了。
  人老了是这样的。
  窗外,月明星稀。
  「算了吧老婆,都这么晚了。」我靠在卧室门框上,手里端着一碗泡面。
  老人睡眼蒙眬,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块芒果干丢进了嘴里:「我要再过几年,这把老骨头可就禁不起你们这么折腾了。」
  「不,我不。」妻子一脸认真,拿丝袜包住干瘪的阴茎,「我今天一定要证明。」
  「证明你脑子抽了啊?哎呀算了吧,你已经够骚了老婆,总不能让人家起死回生吧。」
  「是的哟,可愁死我这老家伙了。」
  经过一下午的淫乐,我和老人的关系变得熟络。
  「老公你别吵!」妻子回头瞪我,大声说道。
  丝袜里的阴茎,动了。
  我们夫妻一同看向老人,只见他摇头晃脑地说道:「看到你们两口子这样,让我想起我家那位了。」
  「她比你们强一点,那嘴可真他妈毒啊。」
  妻子立马反应过来:「你个老不死的。」
  老人下体纹丝不动。他用近乎怜悯的目光看向我:「骂我没用,妹子你得骂你老公。」
  我终于明白,这老头下午为什么说「对不住」了。
  唆了口泡面,我故作轻松道:「老婆你尽管骂,骂伤了算我的。」
  「那……那你受得了吗,老公?」
  「我下面舒服得要死,再说和你一比,我这算什么呢。」
  她笑了,甜丝丝的,和二十岁时一样。
  妻子俯下身去,脸旁就是裹着丝袜的老人下体,她回过头来,眼里充满歉意:
  「老公,你就是……你就是只阳痿贱王八!」
  一上来就这么狠?
  干骂多没意思啊,我来配合一下:「那你是啥,雌王八啊?」
  「你!」
  妻子睁大双眼,嘴都忘了合上。
  老头在床头笑到弯腰:「哈哈哈哈……你们这对……哈哈哈……小伙子,我当初可没你这胆子。」
  「那你怎么做的。」
  「老老实实闭嘴呗。」
  「行吧……」
  我的爱人开始对我单方面辱骂。
  「有的人就是事多,粪车路过他家门口都要拿勺子尝尝咸淡,自己有老婆不上,偏要别人上。」
  「我下面黑点没事,没老公你黑,你头上绿得发黑。」
  「你那些想法挺脏啊,老公你上完厕所没擦嘴吗?」
  「老公,我们一定儿孙满堂,全靠别人帮忙。」
  骂着骂着,老人的下体顶起了丝袜,遮住了妻子的双眼。
  深褐色的鸡巴下,爱妻嘴角的弧度近乎残忍。
  隔着丝袜,妻子低头含住了老人下体。
  「小妹子你别用嘴,不然白骂,口水全浪费了。」
  「……」
  于是妻子抬起脚掌贴了上去。
  「老公,就你那里,连我脚趾缝里的死皮都不如。」爱人开始用脚趾缝撸动老鸡巴。
  「呵呵。」我朝卧室门翻了个白眼。
  「你笑了去死好吧,烂屌贱男。」妻子骂起脏话,目光越来越轻蔑。
  喝了一口面汤,我戏谑道:「你不去演三级片可惜了。」
  「是,对,演,演的就是你!」
  「哎呀,妹子你得骂『我当初嫁给你就是演戏。』这样才够狠。」老人的龟头处,透明的液体浸透了肉色袜头,他一直在笑,眼睛却看向远方。
  妻子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我,拉下脸冷笑道:「呵,没想到吧,陪你演了这么多年,我演技不错吧,烂鸡巴。」
  好个举一反三,我冲她竖起大拇指。
  这时,老人回过神来,看了眼还在回头咒骂我的妻子,他佝腰起身,来到了妻子身后。
  「小伙子好好学,看我是怎么解决这个骂人问题的。」瘦小的老人从两侧抓住爱人的大肥臀,鸡巴对准了腿间,上面还套着丝袜。
  妻子撑在床上向后撅起屁股,她回头看去,脸色微变:「袜子,袜子还没取下来。」
  「过来人告诉你们,多搞点水就行了,这样爽得多。」老人又拍了一下面前的大屁股,「别翘这么高,我这把老骨头够不着。」
  爱人面色慌乱,眼里却隐隐期待,她十分配合地俯下腰身,直接以头为支点,朝老人掰开了自己屁股。
  「这屁股太他妈厚了,不掰开还真不好弄。」老头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我,「小伙子,你说是吧?」
  没等我回话,他屁股一缩,腰一挺。
  枯木,便逢了春。
  「啊,年轻真好。」老人抬头闭眼,不禁发出赞叹。
  妻子在他身下发出痛苦的叫喊:「痛痛痛,慢点,慢一点啊。」
  「这种玩法,水要够多,很快就顺畅了。」老人冲我一本正经地科普。
  我抱着双臂:「通厕所嘛,一个道理。」
  老人用一只手扯住下体的丝袜:「年轻人,有点灵性。」
  「通厕所是技术活啊,我那年头可没什么机器,」老人的另一只手爬满了老年斑,伸向了妻子腿间,「很多时候就只能用手咯。」
  这名老人,他的鸡巴并不夸张,体力也捉襟见肘,但他拥有岁月的馈赠
  经验与技巧。
  就在我的面前,妻子成了「人体喇叭」。
  老头一按,她就叫。
  按个不停,叫个不停,按得越凶,叫得越凶。
  妻子的痛呼彻底变成了淫叫。
  「让我找找啊……我下午记得在这里啊。」
  老人开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抽插。
  「哦?找到了。」
  爱人眼里又惊又喜,她低头咬住了被子,淫叫变成了闷叫。
  稚童才要手把手上路,老司机一上手就起飞。
  妻子肉体的秘密,原本独属我一人,可现在却被别人只花了一个下午就轻松地挖掘出来。
  更加酸涩的是,这老人有可能会挖出更多……
  多到……不敢想。
  在抽插了好一会儿后,老人皱起眉头,苦笑道:「哎哟要完蛋,小姑娘,你再骂两句呗。」
  原来这老东西要萎了。
  晃着大屁股,爱人吐出了被子,口齿含糊不清:「噢噢噢噢……老公……你……
  你……你是傻逼!」
  老人咬紧牙关,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你狠点不行嘛?哦对,羞辱……对……妹子你羞辱他啊。」
  妻子回过头来,她潮红的脸蛋上,不忍与情欲交织。
  我拉高裤裆,瞟了她一眼说:「看,看你个死。」
  下一秒,那些只有在绿奴或是仇杀出现的话语,被她用最恶毒的语气喷了出来。
  「喔……喔……喔……老公……老公你屁眼长嘴上了?」
  「钱没几个钱,就围着我一个人害,还要我免费去卖,你现在连撸都不撸一下,又穷又萎,臭王八……喔……喔……」
  「谁说有钱人就找小三,有钱人比我还变态好吧。」
  「把你满口黄牙的臭嘴给老子……喔……给老娘闭上,再敢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臭鸡巴踢进卵袋里,下半辈子就当个太监吧。」
  潦草的白发在老人头上来回舞动,他睁大双眼兴奋说道:「对对对,有我家老太婆那味了!」
  「呵呵,叔叔……啊……叔叔,我代替不了别人,那……啊……那我给你当女儿吧。」
  一个脏字都没有,可我听得心中一酸。
  妻子笑得很孝顺。
  「啊……叔……爸……爸你是我唯一的……唯一的亲人。」
  我想起最初妻子得知我癖好的时候,她抱着我的头说:「没事的,没事的,你……你是我老公……」
  「你……你是我的亲人嘛,亲人就该相互扶持,对不对呀……没事的,我会变得很淫荡……」
  「变成你最喜欢的样子。」
  「所以,你不要觉得是自己的错,这不是错,喜欢没什么错。」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怪那个死穷逼,说什么……说什么要看我和爸爸你做爱……我只能……只能答应他啦……」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袜子真的好舒服啊啊啊啊……」
  「其实……其实是我骗他的……爸爸你一进门,我就……我就彻底爱上你了……
  「
  「根本不用那个人多嘴啊啊啊啊啊……只要……只要爸爸你一出现……我就……
  我就……我就满脑子只有你了啊啊啊……」
  时光的角落里,落满了灰尘,在经历了数次淫乐后,我躺在床上问她:「诶老婆你被野男人干的时候,在想什么啊?」
  怀里的妻子抬起头来,她的短发挠得我脸颊发痒。
  她笑靥如花:「在想你啊。」
  我靠在门上,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一老一少。
  「太爽了,太爽了,」老人拔出鸡巴,上面的丝袜油光发亮,「快,小妹子……
  闺女你一只脚穿这个,还有,你用过屁眼吗?」
  妻子瞪大双眼,脸上笑容扭曲,她右脚穿上原本套在老鸡巴上的丝袜,足部深色的淫丝正散发出浓烈的气味,不透明的袜头上还留有起泡的白沫。
  她在床上咧开嘴角,冲我咬牙切齿道:「呵呵,拜我家那穷逼所赐……老娘……
  女儿的屁眼,早就被别人彻底玩烂了。」
  「小伙子,玩玩可以,怎么能让别人玩烂呢,这可是自家女人,咱们做丈夫的,疼还来不及呢。」老人眉间满是心疼,他在左边袜筒的足部扯了个小洞,把下体塞了进去。
  若不扯开这个洞,他是无法鸡巴套丝袜的同时手里玩丝脚的,我只能心中赞叹一句经验老到。
  「没事,闺女,走后面才是老爹我的真功夫。」老头抬手从嘴里抹了点口水涂在面前褐色的屁眼上,妻子满怀期待地回头望去,她的右脚足趾甚至在袜子里扭了起来。
  「说几句好听的呗,我的好闺女哟。」丝袜老屌顶住了妻子的肛门。
  爱妻愣了一下,挣扎中回头望了一眼我的下体,便马上扭起了屁股:「爸爸,女儿屁眼里面好痒,求求你用下面帮我挠挠吧,」
  老人打了个激灵:「比我家老婆子做的红烧肉还腻。」
  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她像是想起什么,忽然冷静了下来:「爸爸,你别跟女儿客气,我们都是一个户口本的人。」
  我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
  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她下体流出的血液,让我感到窒息。她握住我的手,眼角还沾着泪,她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嗨呀,别这么紧张嘛,你我早晚都是一个户口本的人。」
  「……」
  「这也……太舒服了吧啊啊啊啊!」
  妻子的痴狂呐喊把我惊醒,她已经躺在了床上,矮小的老人正跪立在她的肉腿间。
  经典的传教士位。
  她双手抱住老人的头,双腿在老人身后交错夹紧,肉脚红润白皙,丝脚朦胧神秘。
  老人的鸡巴已经完全没入妻子的屁眼,他趴在爱人怀里,用手按压她那柔软的腹部。他并没有大力抽插,而是在我老婆的屁眼里……摩擦。
  他似乎在隔着直肠,摩擦我老婆的……子宫?
  「小伙子,学着点,这叫子宫按摩。」老人沉迷传道授业。
  「噢噢噢噢噢……老公,快拍下来,一定学啊,这个简直……太要命了啊啊啊!」妻子爽到翻白眼,彻底摧毁了她在我脑海里的面容。
  如果把直接碰到子宫口当做长枪突刺,那么这老东西所谓的「肛交」,就在用大锤敲击妻子的整个生殖系统。
  我拿起手机点开摄像,来到床尾,对准了卧室床上。
  手机屏幕里,只有妻子交错的双脚、老人的屁股、老鸡巴的黑卵蛋、骚人妻的肥屁股这几样无聊的事物。稍微有意思一点的,也就床头墙壁上那张巨幅婚纱照了。
  你一笑就是几十年。
  「完了!闺女,快!」
  「啊啊啊啊啊……要……要掉出来了,爸,女儿那里要被你弄出来了啊啊啊……
  「
  干瘪的臀部开始加速。
  「喔喔喔喔喔喔!弄出来!弄出来算了!我……喔喔喔……我以后不生了,不生了!爸……快用力弄出来,我不要了……我不生孩子了!」
  古代有一种死刑,只为挖出女人的子宫。
  生命有一种延续,经十月从子宫诞出。
  我的妻子在生死之间,爽到尿失禁。
  ……
  「你这里我不习惯,我家里还有好多好东西,闺女……妹子你想现在去看看吗?」
  妻子瘫倒在床上,尿液浸透了她身下的棉被,口水鼻涕发丝在脸上糊成一团,她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可是……可是我得骂他……老爷子你才能那个啊……」
  老头情绪格外激动:「不用了不用了!我发现你夸我其实也行,你后面的确也没骂你老公了对吧。」
  联想到老头驾鹤西去的另一半,我释然了。
  征服与臣服,就一字之差。
  当一个人被征服了一辈子,结果发现这世上还有人会臣服于他,那自然是……
  腰杆倍直。
  老人被骂了一辈子,某天有位和自己老婆屁股一样大的年轻女人愿意给自己草,还在拼命地夸自己。老人不是受虐狂,老人只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被骂习惯了。
  妻子在床上看着我,她肥硕的大屁股正有意无意地扭动。
  「我作为老一辈,不过多吃了几粒米,小伙子你要知道,」老人坐在床尾抽烟,「这套路很经典。」
  老狮子从地上爬起,周围秃鹫四散飞去。
  远程送妻是吧。
  我……一直想这么玩一次。
  我扬起下巴,对床上的荡妇喝道:「从我家滚出去,你个不守妇道的臭婊子。」
  荡妇笑了,要有多淫贱就有多淫贱。
  夜里,妻子穿上紫色吊带短裙,光脚踩进细带高跟凉鞋。老人来到她身旁,抬手伸进她的臀缝中,他们站在玄关,一同看向站在客厅里的我。
  「老公,我真的过去了哈。」她面色如常,语气平淡地说道。
  我拿出烟盒,叼起一根香烟,把打火机扔给了妻子。
  「说了少抽点。」她笑了,和婚纱照上一模一样,「今天破例好了。」
  这个陪了我无数岁月的女人,正向我一步一步走来,笑容在嘴角绽放,她挞着火机,冲我伸出手。
  火焰与烟丝,相遇即为湮灭,爱的终点唯有哀伤,生命本就向死而生。
  最终他们还是没能遇上。火焰停留在半步之外,妻子脸上笑容凝固。
  一根由肉色织丝组成的长绳,连在了女人与老人之间,从女人臀部而出,到老人手里为止。
  黑色的高跟系带凉鞋内,她的双脚发力,不停颤抖,以至于脚趾都失去血色。
  但是,妻子直肠内的未知事物牢牢卡死了她的步伐,她咬紧牙关,却怎么都无法前进半步。
  最后,她笑容有些无奈,冲我摇了摇头说:「对不起。」
  「没关系。」
  我低头弯腰。
  火焰点燃了香烟。
  在烟丝的消逝中,老人牵起妻子,走出了这个家的大门。
  我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
  ……
  不久之后,手机响了起来,屏幕显示是妻子的视频通话。
  拇指在屏幕上方的一寸处颤抖,我咬牙点击应答。
  视频中,是熟悉的背影。
  她站在遍布油污的灶台前,右手抬起,似乎在搅动什么。
  这一看就是老人在拍摄。
  妻子脚上依然是黑色高跟凉鞋,她脚尖分开脚跟并拢,笔直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陌生的油光粉色长筒袜,眼看那大腿肉都紧勒得爆了出来。
  她头戴粉嫩猪耳,紫色短裙下,卷曲的粉色猪尾巴正在肥臀中央高高翘起。
  老人家?老变态吧。
  我讥笑道:「老爷子,玩得挺时尚,不怕心脏爆了啊?」
  「嘿嘿嘿嘿。」老人笑声猥琐至极。
  「她在做什么,宵夜啊?」
  「哦?哦,那是锅猪精液。」
  「老家伙你……」
  我话说了一半,视频通话就被瞬间切断。
  盯着漆黑的手机屏幕,我的心脏在嘶吼。
  又过了会儿,妻子的账号发来了一张图片。图片上只有老人的脸,以及一个大屁股——老人嘴里咬着一块白馒头,大屁股的屁眼含着一根粗长空针筒。
  随后收到一条语音信息,是她的声音:「太好吃了。」
  我回信道:「真的吗?」
  我的话语和我的脑仁一样苍白。
  白了一阵子后,他们再次发来了一张照片。
  脑子惨白的我,用下体控制手指,终于点了进去。
  画面由臀部和双脚组成,猪尾巴还插在中央屁眼里,两瓣臀肉油光发亮,下面垫着双脚,妻子似乎是跪坐在地上,她脚心皱起,少量的白色黏液粘在荧光粉色的油亮丝脚上,左右两根踇趾并排在一起,足尖中央的白色瓷砖上,一枚闪亮的戒指正摆在那里。
  我的手指停在空中,怎么都按不下去。
  不用我按,紧接着他们发来了一条视频信息。
  视频和照片是同一种画面,只见一只枯手握住妻子屁股中央的猪尾巴,猛地拔了出来,随着恶心的喷射声,大量的白色半透明黏液一涌而出,淹没了她的粉袜脚底,淹没了……结婚戒指。
  视频最后,老人的手从妻子的右臀上一闪而过,一个圆圆的蓝色印章就这么出现在爱人的右臀上。
  铃声响起,手机顶端弹出信息框:「好猪!」
  窗外,云层遮住了明月。
  过了很久,妻子的账号一直都没发来新的消息。
  窗外,圆月当空。
  一条语音信息弹了出来。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文字信息紧随而至:
  「你老婆说今晚不回家了。」
  又弹出一条语音信息: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信息栏里,像素点升起:
  「你老婆要你别担心她,她现在很幸福。」
  妻子并非在淫叫,她在猪叫。
  我敲击屏幕:「老东西,你他妈别搞事。」
  「哟哟哟,急了急了,一急就容易坏事啊,年轻人。」
  恶心的铃声在下一秒响起,他们打来了视频电话。
  「哈咯,老公。」
  实时画面中,妻子仰头看向另一侧的我。她双手环抱住老人肩膀,头上还戴着猪耳朵,鼻孔则被银色的鼻钩向后勾起,可她脸上笑容灿烂。
  老人一脸猥琐,他高举左手,手掌消失在镜头之外,右手正向上搂起妻子的左腿,画面最下方,老人的双脚正踩在一个木质小板凳上。
  人矮不是问题,心不矮就行。
  视频左下方,老人一直在慢慢抖动屁股,跟着这个节奏,右下方妻子的肥臀也一抖一抖,中央不断地往外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粘稠液体。
  老人沙哑的嗓音里充满笑意:「我的小母猪哟,你老公不信你说的话。」
  「哼哼哼。」妻子抽了抽鼻子,她看向屏幕,嘴角翘起,「哼哼……老公,今晚我就不回来啦,你少撸点哦……哼哼。」
  「还有呢,小母猪。」
  「托你的福,老公,当叔叔的小猪崽实在是太幸福了……哼哼。」妻子眨了眨左眼,冲我抛了个媚眼。
  「老子当年干的就是养猪,你老婆是我养过最好的母猪。」
  「谢谢叔叔夸奖。」
  我感到口干舌燥:「老婆你能正常点吗?」
  「怎么,就看不下去了,还是要我换成父女游戏?」妻子收起傻笑,嘴角还留有笑意,她目光清澈,「你不是以前跟我说,想让我被别的男人操成母猪吗?」
  「好吧,我是说过,」我点头道,「你真的还好吗?」
  「我还想问你呢,」屏幕另一侧,爱人盯着我,老人盯着她,「我能有什么不好的呢?你好我就好。」
  老人低喝一声,奋力抬起妻子的左腿,粉色长筒袜在他手中闪起淫光:「造爱多累人呐,小伙子,我这是在帮你分担压力。」
  「呵,那我真是谢谢您老人家。」
  「客气什么,咱俩都拜把子了,朋友妻不客气嘛。」
  「哼哼。」妻子抽动鼻子,闭眼吻上了老人,舌与舌开始交织,视频通话再次中断。
  「跟他妈做梦一样。」我丢下手机,靠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
  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了,妻子没有回来,也没有新的信息,只是家门口多了个黑色垃圾袋。
  袋子里是她的高跟鞋、吊带短裙以及……戒指。
  之后的日子,妻子渺无音讯,我只好用炸鸡快餐应付小轩,这孩子反倒吃得特别开心,当我第三次打发男孩后,深夜里,门响了起来。
  第四天夜里,她回来了。
  她是裸体爬到门口,再走进来的。
  她身上很干净,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看起来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就连屁股上的猪肉印章都消失不见。
  她的右手肘心,全是青色针眼。
  我指着针眼说:「解释下呗?」
  爱人温和地笑了,就像平日里样:「老公你说这个啊,哦,这是给母猪用的催情针,实在太夸张了,所以我晚回了几天,不好意思哦。」
  「我们也没约好去几天啊,老婆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辛苦了,老公。」妻子隔着裤子摸了摸我崛起的下体,她笑容满面地走进了卧室,换上睡衣,带着满身芬芳躺在了床上。
  我回头忍不住问道:「额,就没有什么刺激点的消息?」
  她拿起小型化妆镜,开始在脸上例行公事:「刺激的事可太多了,每件事都能让你原地射出来,刺激的消息也有一个,我不能告诉你。」
  我饶有兴致:「什么消息。」
  妻子放下化妆镜,双手伸进被子里,她盯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地,小心翼翼地说道:「刺激的消息只有一个,我、不能、告诉你。」
  「到底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那里的任何事。」
  「嚯,你就不能稍微透露点?」
  「不行,我答应老爷子了,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他说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我还从没想过这事,我倒挺担心你想这事。」我裤裆发紧。
  「也不是不能说,等你哪天再也硬不起来了,我就告诉你。」妻子由衷笑道,「或者你什么时候不把我往外面送了,我也可以告诉你。」
  「那等我老了吧,希望我老了你还活着。」我抬手掀开被子,准备上床睡觉。
  「那肯定,你一定会先死的,老公。」被窝之下,她的双手正放在腿间,「我哭没事,男人哭不像话。」
  下意识地,我转移话题:「怎么,一想起就忍不住了?」
  妻子目光闪烁:「是啊,我现在就想回去,」
  「那小轩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
  我们目光交汇,一起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女人便骑到了我身上。
  我挡开她搂上来的手,摆出嫌弃的表情说:「去去去,去你的便宜老爹那里。」
  换作二十几岁的她,一定会当场耍起性子,我不去拼命哄是不会消停的。
  现在,是她在哄我。
  「怎么,嫌弃我脏啊?那你下面挺那么高干嘛。」
  「说屁呢你,我亲手弄脏你的,我哪里挺那么高,你说嘛。」
  除非妻子配合我,不然就算她被男孩玩坏直肠、被老人玩到翻白眼,也不会主动说出一个性器官的名字,这是她的习惯。
  「啊?老公你的鸡巴啊。」
  「额好吧,你怎么今天兴致这么高。」
  听到这句话,爱人起身凑近我的左耳,发丝撩动起我的耳垂,她的话语中带着媚意:「时间差不多,应该还剩一丁点药效,我特意给你留的,谁叫……」
  我抱住女人的腰。
  「谁叫老公你是唯一能接受我本性的人呢?」
  操来操去,那叫玩性,柴米油盐,才是本性。
  抛去夫妻游戏,她就是个看起来又胖又糙的老女人,一天到晚啰里吧嗦,对外说是温柔贤惠,实际上是个爱操心的管事婆。
  老人与小孩,他们恰恰失去的就是「家」的本性。
  我的个人看法罢了,仅适合我们夫妻。
  一个月后的夜里,我和妻子并肩坐在沙发上,她身穿黄色长裙,脸上的笑容带有几分宠溺。
  男孩坐在地板上,正摆弄手里的粉色小猪玩偶,看起来爱不释手。老人则坐在一旁小板凳上,一脸慈祥地拿起手中的黑色小猪玩偶,与男孩手上的粉猪在空中对顶。
  老人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男孩家里也一个人都没有。
  今天第一次相见的两人,竟是如此其乐融融。抬了抬下巴,我对小老头使了个眼色。
  时光在老人脸上留下刻痕,老人用它碾碎了时光,他露出童趣的笑容说:
  「谁想和我一起去看小猪呀?」
  「我!」小轩用力举起右手。
  「谁想和小猪一起玩呀?」
  「我我我!」小轩奋力举起双手。
  「谁是小猪最好的朋友呢?」
  「我!我!」男孩滑稽地举起双脚。
  「小轩小朋友,」老人佝偻起身,「你答应爷爷,不要伤害小猪,要保护小猪,不能笑话她,要小心呵护她,你能不能做到呀?」
  「我能做到!」男孩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发光。
  老人看向妻子,对小轩说道:「真棒,那爷爷答应你,以后小猪长大生了猪宝宝,就让你取名字,好不好呀?」
  「好呀!好呀!好呀!」男孩欢呼雀跃。
  我看向妻子,压低声音道:「第二个归我咯?」
  「第二个归老爷子。」
  「他那么大年纪,可能嘛?」
  「不可能就找小轩借,爷孙一样。」
  「我只能第三个咯。」
  「那要是你又有什么新想法呢?」
  「好吧,第四个也行。」
  「真当母猪下崽了?怎么也得隔几年啊。哦,到时候估计我绝经了,老公你就下辈子吧。」
  「下辈子当你儿子好了。」
  「老公,绿帽子戴烦了是吧,你还喜欢这样绿?」
  「这怎么能叫绿帽子,那,那当你爸爸咯。」
  「连女儿都想往外送?做个人吧你。」
  「还是当你老公吧。」
  「也只能这样了,你要记得来找我。」
  「我怎么找,下辈子我们都不认识。」
  「唉,那我找你吧,我怎么都能找到你。」
  老人与小孩,在欢呼中走到了楼梯口。
  「那谁是小猪呀?」
  男孩嬉皮笑脸,一对小手背在身后,他一边下楼,一边不停地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老人回头冲我笑了笑,伸手紧抓楼梯扶手,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妻子举起双手,浓妆艳抹的她,用成熟的嗓音小声说道:「是我~是我~」
  见她举起双手,我从身后拉开她的长裙。
  硕大的屁股就这么弹了出来,中间还伸出一根细长地卷曲着的粉色猪尾巴,尾巴末端还系了红色蝴蝶结。
  这是我送给妻子的礼物,里面的胶体还布满了倒刺,整一个足足有半米长。
  这玩意还有个很搞的名字,叫做:直肠毁灭者。
  它末端原本没有猪尾,是我后来拿万能胶粘上去的,蝴蝶结则出自妻子的手笔。
  她的两颗大胸,也得到了自由。
  胸就很简约了,乳头上分别挂着两个金色乳坠,形状是鸡巴模样,这对首饰则是小轩在半个月前送给妻子的礼物,说是为了感谢游乐园一日游。男孩挑的款式,我掏的钱。
  妻子反手擦拭自己右边的臀肉,擦去大量的粉底液,露出了底下蓝色的猪肉印章。
  这可不是盖的。
  这是纹的。
  但有时候得遮一下,毕竟她平日里可是贤惠大方的美人妻。
  她取下无名指的戒指,戴到了脚趾上。
  用她的话说:这是证明她对我的爱,犹如脚下尘埃。
  我的理解是:老子就是她脚下的世界。
  我将肉色丝袜递给妻子,她接过袜子,抓起沾满白色膏体的假鸡巴,一口气全部插进了自己下体——肉色假鸡巴底下连着肉色长筒袜,这是专属于婊子的丝足诱惑。
  假鸡巴上的白色膏体则是老人送给妻子的礼物,说是他年轻时的「土方子」,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也记不得了。
  穿好「屌」带袜后,妻子轻轻捂住腹部,她眉头紧锁:「有点……不妙啊。」
  我认真思索道:「顶到子宫了?」
  「是啊……」她艰难喘气,「呼……啊,你在想什么啊?这可是生的山药泥。」
  脑海里闪过山药炖排骨,我不由感叹道:「那还挺香的。」
  「诶,是我脑子有点问题,老公你就从没做过饭。」
  「山药味道确实不错啊。」
  妻子没再理我,她艰难地弯下腰,用双面胶在脚底粘上硬壳一样的纸片。据她说,她在隔壁楼没资格穿鞋子,要穿也是现场穿那种鞋面带软钉的情趣高跟鞋。
  那出门在外怎么办?所以我们夫妻商量,一起想了这个办法。
  撕开结婚证,粘在脚底不就行了。
  「爱你哟,老公。」妻子吻了吻我的嘴,拿起鞋柜上她自己的手机,放在了我的手心里。
  无法联系,位置不定,时间未知。
  转过身去,爱人给自己戴上了猪耳鼻钩。自那晚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戴鼻钩的样子,她表示那样子太丑了,不想给我看。
  我站在玄关,目送妻子离我而去。
  临别之际,爱人从右侧鞋柜上拿起一根注射器,右手推动针筒活塞柄,在左手肘心处缓缓注入液体。
  光线实在是太暗了,我无法看清液体的颜色。
  「这东西真的没问题吗?」我担忧道。
  「嗯……啊,放心啦老公,」妻子背对我站在门口,「好歹也是别人精心专门为我配的。就你脑子里的东西,放在别的女人身上,要不吓跑别人,要不害死别人。」
  她迈开右脚,晶莹的脚趾整齐地排列在肉色袜头中:「还好你遇到了我。」
  「这叫CPU还是Pua来着?最近流行的新词汇,我搞不太懂。」
  「这叫Iloveyou。」她背对我,言语里带着笑意,结婚证贴在脚底,脚尖碰到了楼梯间的地面,仅一门之隔,她从直立行走退化成四肢着地。
  「注意安全。」
  「注意身体。」
  她左脚向后一钩,重重地关上深红色的防盗门。
  最后一刻,我看见了她左脚脚底的结婚证,上面她的容貌已经遍布划痕,而我的容貌则只剩一团白色纸面,唯留有肩膀上的白色衬衣,和她肩并着肩。
  我按动拇指,打开她的手机,里面并没有上锁,桌面上是她爽朗的笑容。
  她的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了一根燃烧过半的香烟,左手拿着一大杯白色液体,脸上一塌糊涂,鼻子中央还戴着金色鼻环。
  一只皮肤松垮的手臂从妻子身后高高升起,看样子是由这只手拍的照片,可那对奶子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遮住了手臂主人的样貌。
  那人应该很矮很瘦,看妻子的笑容,她应该很中意这个人。
  中意到,不惜拿来做桌面。
  又或是,她觉得这张照片上的自己很好看。
  好看到故意向我炫耀。
  想不通,女人实在过于复杂。
  话说,她究竟是如何爬下楼的,就不怕摔断脖子?
  急忙看向猫眼,昏暗的灯光里,只剩下空荡荡的楼梯间。
  无奈,我只得拿起清扫工具,去卧室里打扫战场。
  老人与小孩一大早就不约而同地来到了我家,他们和妻子在卧室里待了一天,一整天都在玩什么「打Boss」的游戏。
  妻子扮演Boss,他们一老一小扮演战士,Boss一旦高潮就算输了,累计一定次数,战士们将会得到战利品奖励。
  他们一前一后双管齐下,我的爱人整天就没赢过。
  战利品包括:
  妻子的生育权、肉体改造权、重拍结婚照、单独结婚证、刻有名字的全新戒指、不带家属的七日旅行、拍摄堕落宣言视频、拍摄家中婚礼视频、签订人格协议……
  太多了,我记不清了。
  男孩给的机会,老人出的主意,女人掰的屁股。
  我在干嘛?
  我在打扫卫生,结婚照都碎地上了。
  哦想起来了,他们还摔了结婚照。
  不过这是我老婆提出的想法,她说这样我会很兴奋。
  果然,她是懂我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