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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01/09 07:06 / 4207 / 15
【小说】鹿鼎记趣—修正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4:36

16(剑屏篇)之三
  沐剑屏给韦小宝牢牢抱住,芳心窃喜,又是害羞,又感甜蜜,稍稍平息悸动的心神,说道:「我听了二人说要脱裤子,惊得心头嚭嚭地跳,连手指头也不敢动一下,生恐给他们发觉我已醒过来。接著听得衣衫嘎嘎作响,才一会儿,听见师姐「噗哧」一声,笑道:『看你兴奋成这个样子,头儿都渗出水儿来了!但它真是好可爱,想我用嘴舔吗?』刘师哥马上道:『简直梦寐以求……啊!好舒服……』当时我听见师姐说为他舔,又听见刘师哥的叫声,心里在想,莫非师姐真的用嘴舔那个东西?真是羞死人了。」
  韦小宝切齿道:「这个小淫娃一心要老子戴绿帽,有什么做不出。」
  沐剑屏道:「小宝你不要这样说师姐好吗,其实师姐为人真的不错,她和刘师哥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亲热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呀。」
  韦小宝鼻哼一声,不去答她,心想:「原来前几天她遇见了这个王八蛋,无怪她看见我会摆出这副嘴脸,这个小淫娃老是想著轧姘头,吊膀子,若不狠狠整治她一顿,肏她个稀巴烂,老子就是乌龟王八蛋。」
  沐剑屏又道:「那时静了一会,转眼间便听见「唧习,唧习」的声音,像似有人吃食什么东西,而刘师哥的呼吸声却越来越厉害,最後他道:『不行了,再舔下去非要射出来不可,快停下来。』小宝,师哥说他要射,是射什么?」
  韦小宝盯著她一脸迷茫的俏脸,长长的睫毛不住地眨动,衬著娇美可人的脸蛋,一时看得如痴如醉,又见她问得幼稚,便道:「是男人的精液,即是让女人生小宝宝的东西。但男人的精液分有两种,一种是香的,一种是臭的。」
  沐剑屏似是明白过来,点头道:「原来是这个,小宝你的那个是哪一种?」
  韦小宝正经八百道:「当然是香的,入口即溶,清清甜甜好吃得紧。我的精液不但香喷喷,而且威力十足,血统纯正,而且百发百中,保证能生个聪明伶俐的乖宝宝,不同你那个淫棍刘师哥,臭臭的全是鏖糟货。」
  沐剑屏半信半疑,问道:「你说刘师哥那些是臭的,真的么?」
  韦小宝道:「还会是假。你吃过乌龟王八蛋没有?」沐剑屏摇摇头,韦小宝接著道:「乌龟王八蛋可不同鸡蛋鸭蛋,里面全是臭的,臭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你刘师哥正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龟王八蛋,你道他是香还是臭?」
  沐剑屏虽然无知,并非是傻,一听立即明白过来,笑道:「小宝你骗人的,我才不信你呢。」
  韦小宝用力搂抱住她:「你不可不信,一会我将下面这条大东西插入你阴道,再将香喷喷的精液射给你,保证你生个和我一样聪明可爱的小小宝。」
  沐剑屏听得脸上发烧,摇头道:「你……你不要插进来,这样大的东西,一定会很痛,想想就怕了。」
  韦小宝笑道:「刚才你没看见吗?双儿与你年纪相当,下面大小和你一样,都是一个小肉洞儿,她既然容得下,你为何不能。你要是害怕,不妨去问双儿,刚才是否很舒服。」
  沐剑屏满眼疑惑,侧头望向身旁的双儿。双儿看见,脸上不由一红,忙道:「我…
  …我不知道,你……你去问相公好了。」
  韦小宝见她害羞,握著双儿的小手:「乖乖好双儿,你老实和小老婆说,你若然觉得不舒服,不想再和我做这个,我以後不和你做是了。」
  双儿听见,发急起来:「不……我不是这意思。」
  韦小宝追问道:「那么说,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双儿给他逼得紧了,胀红小脸,轻轻点头道:「舒……舒服!」
  韦小宝哈哈一笑,搂住沐剑屏道:「你听见了没有?我的亲亲小老婆,现在老公就为你脱衣服。」一语说毕,遂动手起来。
  沐剑屏一惊,正要推拒,猛觉身上小衣已被他扯开,露出了半边乳房,心中一急,叫道:「啊!不要……不……」尚未落声,乳尖竟给韦小宝叼住,一股强烈的美意直窜全身:「小……小宝不要,啊!」
  韦小宝口里吃著乳头,双手同时为她脱衣。沐剑屏实在美到不行,半推半就,终於被她剥了个清光,待得惊觉,已是浑身光溜溜一片。
  就在沐剑屏慌神无措之际,发觉大腿抵著一根火烫之物,滚动摩擦,她便是再蠢,亦知这是什么东西,回想适才韦小宝和双儿的光景,腿上这根大棒儿在小肉洞进进出出,不禁神摇魂荡,浑身都火烫起来,只觉阴道里不住价搐动,一阵空虚难耐的感觉,霍然而生。
  韦小宝一直留意沐剑屏的脸容,忽见她脸慢如醉,眉梢含春,满目水光,便知晓她已经动情,心想:「小老婆是黄花闺女,难免会害羞,若再拖拖磨磨,她必然又推三阻四,倒不如乘此时机,来个暗中放箭,射她个措手不及。」一念及此,便有了计较,旋即屏弃了双乳,挪身趴回她身上,一低头便吻住她小嘴。
  沐剑屏虽被韦小宝厮缠惯了,彼此却不曾真个亲嘴儿,骤然给他封住了小嘴,心下一惊,忙即收拢双唇,死命咬紧牙齿,不住「呜呜」低鸣。
  韦小宝见她这样,不由皱起眉头,伸手便往她胯处摸去。沐剑屏猛地一惊,「啊」
  一声张大嘴巴,韦小宝得此良机,舌头一闯而入,接著横冲直撞,在她口腔滚翻卷缠。
  沐剑屏上下失守,登时手足无措,再经韦小宝连番挑拨,渐见昏头搭脑,隐约感到两根指头在阴门搅弄,不住磨来蹭去,膣内越发空虚难过,不知不觉间,竟慢慢张开两条大腿,敞开了门户。
  韦小宝知道时机已到,遂偷偷挽往阳具,把个龟头抵到洞口,轻轻一突,整个龟头便闯了进去。
  只见二人一起叫出声来,同时张大了嘴巴,沐剑屏尤其惊愕,发觉小肉洞已包裹著一团温烫,挤得洞口异常地爆胀,一时甘苦难辨,只瞪大一对妙目,怔怔望住眼前的男人,却见韦小宝同时盯住自己,眉蹙额绷,脸现苦色,顿了半晌,韦小宝嘘了一口大气,说道:「我靠,乖乖龙的咚!小老婆的肉洞怎会这么紧,还不停又吮又咬,爽死老公了……」
  沐剑屏听得大羞,连忙双手掩脸,不依道:「小宝你坏,不说一声就……」下面的说话终究说不出口,但不知为何,心中竟是甜丝丝的。
  韦小宝回得一口气,双眼紧盯著身下的小美人,开始徐徐挨将进去,越进越觉前路难行,套得阳具异常舒服。他每进一分,沐剑屏的眉头便紧了一分,终於发觉屏障当路,难以再进,心想长痛不如短痛,遂狠起心肠,使劲往里一捣,龟头冲开路障,一沉到底,已点著花心。
  沐剑屏大叫一声,泪水夺眶而出,一只粉掌不停捶打他背脊:「痛……痛死人了,我不要……快快把它拔出来……」
  韦小宝见她痛得厉害,动也不敢动,笑道:「小老婆且忍一忍,痛过这一回,打後就不会再痛了,这叫做先苦後甜,慢慢就不痛了。」
  沐剑屏泪眼汪汪道:「你骗人的,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人家不要玩了,你快让开放我离去。」
  韦小宝道:「怎能干得一半就离去。你放心,咱们慢慢的玩,轻轻的弄,再不会痛的。」说著徐徐往後抽,再缓缓插进去,饶是动作缓慢,沐剑屏已是痛得唇颤舌凉,泪水狂涌,不住口叫停。
  看著沐剑屏的痛苦神色,韦小宝虽感心中不忍,却又知道不能半途而废,当下继续徐缓开垦,约有半炷香时间,终於看见沐剑屏平静下来,苦颜开霁,便问道:「现在好点没有?」
  沐剑屏经他一轮疏浚,虽仍觉微微疼痛,但已没有刚才厉害,反而渐渐产生一股难言的美意,听见韦小宝的说话,一时羞於开口,只是轻轻点下头。
  韦小宝见著一笑:「我没有骗你吧,再过一会,保证你舒服到不行,当初双儿也和你一样,谁知她痛过之後,当天就和我连做了两次,最後还不停叫舒服呢。说得没错吧,我的好双儿老婆……咦!双儿呢?」最後两句,自然是对双儿说,却不见回答,侧头一看,发觉双儿已不在房间。
  原来双儿见二人凑上了,不想在旁碍著他们,悄悄穿回衣衫离去。韦小宝正在默默耕耘,竟是一无所觉。
  韦小宝见双儿已经离去,怔得一下,便不放在心上,抱紧身下美人,一下接著一下,缓抽慢送。
  沐剑屏新芽初蕊,阴道紧窄无比,此刻套著韦小宝这根巨货,本已十分艰难,加之韦小宝天生头硕棱厚,刮著膣壁不停打笃磨,直把个沐剑屏弄得酸心透骨,酥麻如醉。
  韦小宝抽捣一会,突然撑起身躯,屈膝坐在沐剑屏胯间,双手扳开她两条大腿,低头一望,登时看直双眼,只见一个粉也似的嫩穴儿,正牢牢吞含著自己的阳具,每下抽提,均扯得两片红殷殷的花唇翻来覆去,当真淫艳之极。韦小宝瞧得心头滚热,大赞起来:「原来小老婆生就一个好穴儿,粉红娇嫩,难得又这么紧窄,你老公我实在爱死它了!」
  沐剑屏闭起双目,嘴吐呻吟,正自感受阴中的快感,迷迷糊糊间,隐隐听见韦小宝说话,徐徐半睁妙目,却见韦小宝低垂著头,一面抽送,一面盯著自己胯处,不禁大羞起来,忙即伸出玉手,欲要掩住丑处,不让他再看,岂料五根玉指一摸,竟摸著一条肉棍,淋淋漓漓,满手水儿,又是一惊,连忙缩手,不依道:「好丢人,你不要看……」
  韦小宝笑道:「这样一个美穴儿,若不瞧著来干,实是可惜。」说毕,使劲望里一捅,龟头猛点花心,戳得沐剑屏啊声大叫,酸得浑身打战。韦小宝看见每一戳刺,身下美人便擞抖抖的一颤,越颤越是厉害,不由看得过瘾,藉著自己肉具粗长,连番点击,忽觉阴道里连连收缩,整根阳具如投鲤嘴,给团团温湿包裹住,一吸一吮的,将阴茎挤压得爽俐甘美。
  沐剑屏被他连绵采著嫩处,一时抵受不住,掩著嘴巴,凄凄惶惶悲哭起来,哽咽道:「人家不……不要了……好想尿!」
  韦小宝盯著她俏脸,笑道:「小老婆想尿,就尿给老公好了。」看见沐剑屏梨花带雨,泪容姣丽娟美,看得心火大动,忙用手握住一个乳房,腰下发力,捣个急劲。沐剑屏如何受得这般刺激,大股淫液立时奔泻而出,一阵温热,浇得韦小宝遍身俱爽,泄意顿生,连忙加紧抽戳,数十下过去,马眼倏地大张,一记接著一记,将精液全注入她深宫。
  沐剑屏忽觉膣内巨物连连搐动,接著一团温热射到深处,接连数发,方慢慢息止,心中一惊,不依道:「你……你怎能在人家里面尿尿,脏死了!」
  韦小宝丢得浑身发软,趴回她身上,听见她这句说话,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抱著她道:「这不是尿,是男人的精液,能让小老婆为我生小宝宝的东西。」
  沐剑屏点头嗯了一声:「原来是……」脸上一红,立即收口,随即又问:「对了,但咱们还没有成亲,你为什么将这东西射给我?」
  韦小宝一笑,不去答她,大泄之後,阳具慢慢软化,从膣里溜脱出来,他一个翻身,仰卧在沐剑屏身旁,整个人已累得委靡不振。
  沐剑屏见他不答自己,一声不响倒躺在床,还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或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他生气,当下侧过身子,轻轻推了他一下,问道:「小宝,你生我气么?」她又怎会知道,韦小宝接连交欢,前後丢了两回,岂有不累之理。
  韦小宝听著,摇头道:「我没有生气,只是……」一话未完,忽听沐剑屏惊叫一声,韦小宝连忙望向她,却见她张大双目,怔怔的看著自己下身,不由奇怪起来,问道:
  「什……什么了?」
  沐剑屏结结巴巴道:「小宝你哪里不舒服?它……它怎会变得这么软,又……又缩短了这么多,它会不会再硬起来?」
  韦小宝一听,登时松了一口气,暗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几乎给她吓破胆,这个小老婆当真大惊小怪。」便道:「一连两次,再也硬不起来了。」
  沐剑屏心里一惊:「这……这怎生是好,要是以後都不能回复过来,若给双儿知道,她必定会怪责我,我又怎对得起她!」
  韦小宝听得一呆,细心想想,立时知她会错意,心中暗笑:「小老婆当真幼稚得很,以为男人的东西永远都是竖起来,真个有趣。既然这样,我也不忙立即说破,先耍她一下。」说道:「想它回复过来,也不是没有办法。」
  沐剑屏忙问道:「是什么办法?」
  韦小宝装著一张苦脸,蹙起眉头道:「你用手帮我弄一弄,或许会硬起来。」
  沐剑屏一听,不禁柳眉一聚:「你是要我用手……用手碰它?」
  韦小宝道:「不是碰,是用手弄,握住它像我这样弄。」说著握住软绵绵的阳具,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沐剑屏心中奇怪:「你……你自己用手弄不可以吗?」
  韦小宝蹙起眉额,说道:「倘若我自己弄有效,又何必与你说。做这件事必须由女人来做,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效果更佳,只要你能弄得我兴奋,它就会恢复过来。」
  沐剑屏见他说得有条有理,不似说假,为了心爱的男人,心中纵有不愿,亦只好勉为其难,遂伸出又白又嫩的小手,轻轻将阳物握住,岂知一触之下,整颗心儿登时怦怦直跳,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又软又绵,握在手上,倒也十分有趣舒服,便学著韦小宝的动作,徐徐弄起来。
  韦小宝舒服得闭上眼睛,感受著这份愉悦,脑子里忽地又想起方怡来,暗骂:「这个臭小娘心中只有她的师兄,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好歹也教她尝一尝我这根杨州大棒,方知我的厉害。」想到这里,向沐剑屏问道:「对了,你刚才只说到一半,我大老婆和那个奸夫後来怎样?」
  沐剑屏见他又问起此事,呆得一下,道:「我当时又没看见,你老是问我,我也说不出什么,况且我说与你知,已经很对不起师姐了。」
  韦小宝道:「我听了大老婆和你刘师哥的事,心中就会大大的吃醋,吃醋多了,就会兴奋,只要我一兴奋,下面的宝贝就会变硬,你想我早点恢复过来,就一古脑儿全说给我知。」
  沐剑屏见他说得嬉皮笑脸,也不知是真是假,便道:「那……那我说就是了,刚才我说到哪了?」
  韦小宝道:「你说那个乌龟王八蛋想要射,叫大老婆停下来。」
  沐剑屏给他一提,点头道:「对,好像是说到这里。那时我听师姐骂他道:『你这个人怎会越来越差劲!』刘师哥陪笑道:『谁叫你长得这样美,又见你大口大口的吃,实在叫人兴动,况且你我又这么久没做,叫我如何忍得。』接著就一阵衣服摩擦的綷縩声。」
  韦小宝听了刘一舟的言语,不禁想起方怡的美貌,心头微微一热,随听见沐剑屏又道:「师姐接住道:『你不用卖口乖,既然你这样想我,还在呆什么。来吧,快插进来。』过了一会,床榻突然格支支直响,开始不停摇晃,不知他们二人在做著什么,後来听得师姐轻声呻吟,刘师哥亦不停地喘气。」说到这里,想起刚才自己和韦小宝的情景,便如当日所听的一样,登时浑身发热,脸上火红起来。
  沐剑屏想得春心浮动,不自觉手上加力,牢牢握住阳物,使劲套了几下。韦小宝听见方怡主动求欢,胸口如中重击,心中大怒,暗自立誓:「你奶奶的,好一个小淫娃,老子若娶不到你这个臭娘皮为妻,我韦小宝就是王九蛋,比你奸夫再加一蛋。」忽地感到下身一痛,轻呼出声。沐剑屏猛地惊觉,问道:「我弄痛你吗?」
  韦小宝摇头道:「没有,後来又听到什么?」
  沐剑屏道:「当时我大气也不敢吐一口,听见他们的呼气声越来越大,忽然听见师姐道:『老公你好坏,明知人家里面短浅,总是用龟头碰人家那里。』那时我心里想,师姐还没和刘师哥结婚,为何会叫他老公?」
  韦小宝更是气恼,大骂起来:「妈的,这龟儿子是你老公,那我是你什么?总有一天我要他做只大龟公!」
  沐剑屏见他大发脾气,亦感一惊,说道:「师姐一时胡涂,相信是叫错也说不定,你就不要生气嘛。」
  韦小宝呸了一声:「那婆娘一心要讨好奸夫,又怎会乱叫。」
  沐剑屏笑道:「我代师姐叫还你一声老公,好么?」
  韦小宝听她这样说,怒气顿减,微笑道:「都是小老婆好,快叫,快叫。」沐剑屏见他高兴,便低低的连叫了几声老公,韦小韦大乐,伸手在她身上乱摸,惹得沐剑屏格格娇笑。
  沐剑屏问道:「对了,什么是龟头?小宝你知道吗?」
  韦小宝握住她的玉手,摸向龟头道:「就是这个。」
  沐剑屏仔细一看,倒有几分相似,不由得「噗哧」一笑。韦小宝又再追问,沐剑屏一面为他套动,一面道:「我听见刘师哥轻声一笑,说道:『妹子你口不对心,明明心中喜欢,却来怪我。要不要我再深一点?』师姐答道:『只要老……喜欢,你爱怎样便怎样。』忽然听得师姐啊啊几声,喘著气道:『插得好深,人家爱死你了……』接著刘师哥问她是不是很舒服,师姐嗯了一声,就不停呻吟起来。」那句老公说到嘴边,想到韦小宝听见必定不高兴,便不敢直说。
  韦小宝听得动兴不已,身下阳具立时跳了几跳。
  沐剑屏又道:「那时床榻晃得很厉害,刘师哥压低了声线,似乎是在师姐耳边道:
  『老婆里面吮得我好舒服,是不是想去了?』师姐同样轻声答道:「给你在花心乱戳,教人家怎忍得住,快用力狠插几下,让我丢给你。」当时二人话声虽细,但我睡在身旁,都给我全听去了,只是他们的对话古怪得紧,听得我不明所以,但接著下来,二人的说话却让我吃了一惊。」
  韦小宝听到最後一句,心头突一声响,连声追问,沐剑屏道:「我听见刘师哥说:
  『我也快不行了,要我将精液射进去吗?』师姐喘气道:『射给我,全射进去。』刘师哥接著道:『好老婆,今回就给我留个种,为我生个小孩子,我要让那小子好看。』我听了一惊,岂知师姐答道:『你就给我下种吧,我要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
  沐剑屏道:「我当时也听得呆住了,真没想到师姐会这样答他。」
  韦小宝直是怒不可遏,连声大骂:「操他奶奶的,这对奸夫淫妇分明是想我做龟公!他妈的,就算我是做龟公,也非要娶她做老婆不可,绝不会便宜那个乌龟灰孙子。後来又怎样?那个王八怎样说?」
  沐剑屏见他咬牙切齿,状甚吓人,心中恐惧,不由结巴起来:「刘师哥……他,他……听见似乎很高兴,说道:『老婆你真好,只要你怀了我的孩子,到时肚皮大了起来,那小子看见,必定不会要你。』师姐道:『我都是这样想,到时是他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他,当初的誓言就不用遵守了。来吧,快来弄大人家的肚子。』接住床榻又一轮晃动,久久才静止下来。」
  韦小宝气得双眼通红,青筋暴现,口里臭婆娘、乌龟王八的骂不绝口。饶是这样,但听了二人的对说,却又异常地兴奋,胯间肉棒终於慢慢硬起来。
  沐剑屏看见,喜道:「行了,它……它硬了。」
  韦小宝拿眼一看,摇头道:「不妥,不妥,仍没十拿九稳,恐怕支撑一会又软下来。」
  沐剑屏茫然望向他:「是这样么!还有其他办法吗?」
  韦小宝道:「方法倒是有的,就是用你的小嘴帮我弄一弄。」
  沐剑屏呆在当场,双颊一红,摇头道:「我不要,怎能用口碰那东西。」
  韦小宝道:「大老婆都可以用口弄那王八蛋,为何你就不可以。我说与你知,用口比用手可强多了,只要我一兴奋,就不怕它会软下来。」
  沐剑屏侧起头想了一会,亦觉韦小宝说得有道理,师姐既肯用口为刘师哥弄,自己又何尝不可,遂道:「用口真的会比用手好?」
  韦小宝道:「这个当然。双儿一见我软下来,都会立即用口为我弄,将来你也要和双儿一样,这是为人老婆该要做的事,知道吗?」
  沐剑屏傻呼呼的应了,终於鼓起勇气,手持肉棒,缓缓凑头过去,双唇在棒端碰了一下,立即又缩了回去。
  韦小宝见著一笑,便教她如何舔拭,如何含住龟头。这时一个教一个弄,转眼又过了盏茶时间,沐剑屏经过他一轮调教,口舌渐趋娴熟。又再过一会,韦小宝越来越难把持,一把将她抱住,放倒在床,说道:「小老婆做得很好,该当要奖励一下,快快张开大腿,让老公再弄一次。」
  沐剑屏又惊又喜,还没来得反应,两条玉腿已被韦小宝架开,龟头抵住穴门,磨蹭几回,沐剑屏忍受不住,一股水儿竟涌将出来,韦小宝见著大喜,腰板用力,「吱」的一声,登时应声而入。
  这一回合直干了半个时辰,才尽兴收兵。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4:18

15(剑屏篇)之二
  沐剑屏见著这根怪物,那敢多看一眼,连忙掩住了眼晴,心想:「这东西怎地如此骇人,这般粗大,还这般长,人家这样一个小肉眼儿,怎容得下这根大怪物!」她想到给这庞然大物进入那里,不由打了个哆嗦,瑟缩颤栗起来。
  韦小宝见她突然惊叫,一时也给吓了一跳,再一细想,立即张大嘴巴,哈哈大笑。
  他知沐剑屏素来脸嫩,亦不敢对她用强,但到了口的天鹅,又怕给她突然飞走,正感为难,目光一移,见双儿坐在榻缘,一张俏脸,红晕生春,说不出的可爱动人,一时也看得痴了,忽地心念一转,登时有了计较。
  这时韦小宝正跨腿坐在沐剑屏身上,屁股轻轻压住她肚腹,恐防她逃脱,伸出手来,拉住双儿道:「好双儿来让老公抱抱。」
  双儿自从和他发生肌肤之亲後,闻韶忘味,不时行思坐想,总会想著这事儿,日甚一日,对韦小宝更是思念情深,一片迷恋,现见著他精光赤体,肉棒挺竖,早就看得春心萌动,淫水流漫,现见韦小宝骤然向自己厮缠,也自暗喜,红著脸儿,依顺地跪到床上去,靠过身子,迎凑上前让他抱住。
  韦小宝确实爱极这个俏丫头,又见著她那温驯腼腆的模样,一团欲火再难以抑制,当下一手把她搂住,先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另一只手同时按上她胸脯。
  双儿轻轻嗯了一声,埋头在他颈窝,却没有推拒,由他放情狎玩。
  韦小宝隔著衣衫搓来揉去,一面说道:「实在忍不住了,先和双儿老婆耍一阵乐子,快快脱去衣服。」口里说著,已动手为她解扣脱衣。
  双儿微微挣扎,说道:「相公,你不是要和少奶奶好么,怎么又来缠双儿!」
  其实韦小宝何尝不想,但他知目下强行向沐剑屏下手,自当不成问题,但这般强死强活的夺她身子,她的心中不免怏怏不快,说不好中怀怨恨,匿怨在心,反而糟糕!假若能令她自动献身,这可就不同了。但要她甘愿委身,这个可不能操之过急,非要弄点手段,慢慢挑起她的欲火才行。韦小宝深思极虑,以退为进,说道:「小老婆害羞,瞧她是不愿从我的了,现在老公浑身是火,无处发泄,唯今只有好双儿来救老公一命了!
  」
  沐剑屏听著韦小宝的说话,心头乱糟糟一团,想到此刻若与韦小宝结其亲昵,皆昵燕好,心中并非不愿,只是女儿家心性害羞,腆然惊沮,再想起他那行巨物,心中确实有点害怕,一时教她没颠没倒,心绪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双儿先前看见二人亲热,早就春心摇动,情兴勃然,这时听见韦小宝的说话,心中何尝不想,只碍於沐剑屏在场,实在拉不下脸皮,正想出言推拒,岂料才一张开嘴巴,小嘴已被韦小宝双唇封住,立时做声不得,只能在他口中「咿咿唔唔」吐出两声,一条香舌马上给韦小宝缠住。不用多时,双儿被他吻得晕头巴脑,渐渐神志昏眩,身上的衣服在不觉间已给他脱去,双儿待得身子一凉,方始发觉,猛地惊醒,一看上身,竟已光溜溜的,丰胸美乳,全都落入韦小宝眼里,又不禁害羞起来,两边腮颊火灼灼的,红得更加厉害。双儿已知骑虎难下,再无退路,只好把身子相就,欲就还推,让他脱了个清光。
  晃眼之间,一具白生生的好身子,立时全然裸露在空气中。双儿满腔欲焰,胸前一对玉乳更见饱胀挺拔,两颗粉嫩的乳头早就又硬又突,极度诱人。韦小宝见著这对好物,看直双眼,欲火大动起来,二话不说,伸手将一只乳房牢牢拿捏住,缓搓轻揉,登时弄得形状百出。双儿嘤咛一声,被他玩得浑身美快,依偎在他身上,微挺胸脯,尽情迎送。
  韦小宝把玩片刻,仍觉不大满意,嘴唇沿著她纤细的脖子往下吻,直吻到胸前,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双儿再也按捺不住,用力抱住韦小宝的脑袋,樱唇半张,轻唤起来:「啊!相公……」低头望去,却见他用力含著自己的乳尖,兀自吃得唧唧乱响。
  沐剑屏听得双儿哼唧之声,心中奇怪,偷偷张开指缝望去,眼前的光景,顿教她吃了一惊,呆呆邓邓,再无法把视线移开。她确没想到,双儿也会如斯大胆豪放,直看得心头撞小鹿,红云罩面。想起当初给人掳去皇宫,那时和韦小宝睡在床上,也曾给他又亲又摸,其时虽隔著衣衫,但那股难言的快感,她却记得清清楚楚,至今仍余味无穷。
  眼下看著这情景,不由想道:「若然换作是自己,脱光光让他这般玩弄,那还了得,肯定要快活死了……」想到这里,浑身燥热起来,下体深处,不自禁又涌出一阵水儿来。
  这时见韦小宝左右交替,把一对美乳轮番舔拭,弄得双儿娇喘连连,花房痒痒难当,一道淫水沿著腿侧不住往下流。韦小宝一面吃著,一面斜眼偷望沐剑屏,见这小妮子已把蒙眼的小手移开,正睁大眼睛,兀自瞧得发呆,不禁暗暗窃笑,目光到处,见她一对乳房把亵衣高高撑起,随著呼吸一起一伏,连两颗乳头都隐约在目,他越看越感兴动,当即腾出一只手,向前伸去,一把握住她一只乳房。
  沐剑屏那里料到他突然向自己出手,不禁大吃一惊,连忙要推开他的魔爪,怎料一连几次,均是徒劳无功,反而惹得韦小宝握得更紧更牢,无可奈何,只好开声求饶:「
  小宝!不……不要嘛……」
  韦小宝充耳不闻,也不答她,只顾埋头一口又一口的吃著双儿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拿著沐剑屏一只娇乳,钜细靡遗的恣情把玩。沐剑屏如何禁受得起他这般狎玩,不觉间己扭腰撒胯,娇声呻吟,渐渐动情起来,一对小手再也发不出半分气力,改为轻轻反握那只魔爪,任由他享受自己胸前的浑圆。心里暗叹:「小宝这人真是的,这样拨弄我,害得人家浑身又酥又美,也不理人家难过!」
  只见韦小宝手口并用,把两个俏娇娃弄得喘气吁吁,身软骨酥。再过一会,双儿终於难以苦撑,哀声道:「相公!双儿不行了……好……好想要!」
  韦小宝听後一笑,示意叫她仰卧床上,双儿羞怯怯的卧在沐剑屏身旁。沐剑屏见双儿忽然卧下,一时不明道理,睁大一对美目望住她,问道:「双儿你要睡吗?光著身子睡,不怕著凉么?」
  双儿大窘起来,不知如何答她好。韦小宝笑道:「双儿惯了裸睡,有什么稀奇!」
  接著跨腿离开沐剑屏身子,晃著一根大肉棒,跪到双儿胯间,却不马上插入,并伸手将沐剑屏扶坐在床,说道:「小老婆你就把位子让给双儿吧。」
  沐剑屏得以脱离韦小宝的抖缠,心里实在有点不舍,撑起身子,正欲离开床榻,怎料还没跨下床去,已给韦小宝拦腰抱住。沐剑屏惊呼起来,身子一倾,整个人已靠在他身上。
  韦小宝笑问道:「你想往哪里去?」
  沐剑屏想也不想,答道:「回自己房间嘛。」
  韦小宝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说道:「咱们还没说话儿,现在怎能便去。」
  沐剑屏眨巴著眼睛,望住他道:「双儿要睡觉,我怎能待在这里。你想说什么话儿?现在说吧。」说完凑头到他嘴边。
  韦小宝又在她脸上轻轻香了一口,沐剑屏一怔,见他笑道:「我这话儿要边做边说,你才会喜欢听。」
  沐剑屏一时不明其意,睁大美目盯著他道:「边做边说?你要做什么?」
  韦小宝道:「你看过巨蛇入洞是怎样子吗?」
  沐剑屏摇头道:「没看过,但又有什么好看?」
  韦小宝道:「当然好看,而且有趣得紧,你信不信。」
  沐剑屏一片茫然:「是吗,如何有趣?,可惜这里又没有大蛇!」
  韦小宝一笑:「怎会没有,我下面不是放著一条巨蛇么。」接著努一下嘴儿,要她往下看。
  沐剑屏傻呼呼的把眼一看,见他身下竖著的大肉棒,立时明白过来,不由得脸上一红,不敢再看,粉拳轻施,打了韦小宝一下:「小宝你好坏,原来是骗人的,想要人家看你……看你……」还没说完,忽听得双儿低呼一声,沐剑屏心中奇怪,循声看去,却见双儿柳眉轻聚,嘴儿半张,一脸不堪负荷的模样。
  骤听得韦小宝说道:「好双儿的肉洞怎地这么紧,挤得老公好舒服。」
  沐剑屏乍听此话,已知发生什么事,好奇心起,再往交接处望去,见那小穴儿正含住半根阳具,通体油光水滑,心头猛地一跳,暗叫:「这样粗长肥大的东西,双儿竟…
  …竟然容得下!」又想,要是被这大东西插进自己里面,不知会怎生模样,想必痛都痛死了。」一想及此,不免心中惴惴。
  就在她胡恩乱想间,已见那粗物全然没入穴中,接著一出一入,紧密抽捣,一下快过一下,挤得肉洞水声直响。沐剑屏何曾见过这光景,一对妙目睁得又圆又大,看得脸红心跳,耳里听著双儿不住地呻吟悲鸣,状似异常痛苦难过,一时心中不忍,抬眼向韦小宝道:「小宝你就行行好,放过双儿好吗?你这样没命价的插她,双儿如何受得了。
  」
  韦小宝听见,哈哈大笑:「小老婆你大可以放心,双儿就是喜欢我这样,我越是用力插她,她就越是快乐,你若然不信,就问问双儿好了。」
  沐剑屏半信半疑,傻楞楞的问双儿:「是……是真的吗?」
  双儿正美在头上,只轻轻点头嗯了一声。韦小宝惟恐沐剑屏听不见,遂向双儿问道:「老公的龟头刮得你舒服吗?」双儿又是点头。
  韦小宝却不满意,说道:「点头不算数,老公要你说出来。」
  双儿无奈,只得收起呻吟,轻声道:「舒……舒服,相公再用力一点,人家快要去了……」
  沐剑屏听得莫名其妙,问道:「双儿要去哪里?」
  韦小宝哈哈一笑:「一会你也让我插进下面,到时你就会知道。」
  沐剑屏脸上一红:「不可以,我师姐说,女子要结婚後,才能够给老公的阳具插那儿。你我又不是夫妻,怎能让你插进去。」
  韦小宝笑道:「双儿也没和我成亲,现在还不是插进去。」
  沐剑屏侧起螓首,边想边道:「这个也是,其实我也觉得奇怪,师姐虽然这样说,但她又何尝不是给刘师哥插了,真是让人费解。」
  韦小宝一听,脑袋轰然一响,心中大骂:「辣块妈妈,刘一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大老婆!他妈的,这对奸夫淫妇,暗地里肯定日做夜做,朝插晚插,插个不亦乐乎!」当即咬牙切齿,问道:「大……大老婆竟给那淫棍干了,你是怎知道的?」
  沐剑屏见他张目瞪视,眼冒怒火,不禁心中害怕,说道:「你……你不要这样瞪著我嘛,吓死人了。」
  韦小宝那去理睬她,一心只想知道内情,追问道:「快说,快说……」
  沐剑屏本不想说出来,但韦小宝追得急了,只好道:「那晚我去找师姐,正想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出吟呻声,当时我还道师姐生病了,正要发问,我还没来得及开声,就听到刘师哥的声音:『怡妹,这下深不深?你舒服吗?』,又听师姐喘著大气答他,说道:『好深,好舒服,都给你插到心窝去了,哥你轻一点,人家好难受。』当时我一头雾水,师姐一时叫舒服,一时叫难受,也不知他们在做什么。」
  韦小宝青筋暴现,骂道:「还有什么!这对狗男女做得好事,妹来哥去,好不肉麻。」听得兴奋,当下使足气力,两手箍定双儿纤腰,狠命疾捣,把个双儿干得呵呵直叫,胸前一对美乳晃个不停。
  沐剑屏又道:「当时我见刘师哥在房间,便踌躇起来,不知该不该进去,忽然又听见刘师哥道:『怡妹你这副身子好美啊,一对奶子又圆又大,两颗奶头红殷殷的,真叫人舍不得放手。』我吃了一惊,心里在想,莫非师姐脱光了衣服,要不刘师哥怎会知道,我刚这样想,便听见师姐道:『死色鬼,人家脱得清光给你玩了一晚,还没够么?你不要只顾玩人家奶子,小穴里面有些意思了,快用心弄我几下,让我丢给你。』我听到这里,隐约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了,一惊之下,我马上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心头仍怦怦乱跳呢。」
  韦小宝气得两眼通红,淫娃荡妇骂个不绝,又问道:「他们二人是不是常干这种事?」
  沐剑屏点头道:「我和师姐素来要好,什么话都说,次日我就去问师姐,说我昨晚去找她,在房门外听见她和刘师哥的说话。师姐知道无法隐瞒,点头承认了。我又问她和师哥做了多少次,她说记不起了,原来师姐打从十五岁起,便已经和师哥亲热,师姐今年都十八岁了,点点指头,二人已经亲热了三年。」
  听後,韦小宝连声万幸,沐剑屏听得奇怪,问道:「你万幸什么?」
  韦小宝道:「他们胡闹了三年,幸好还没弄大肚皮,倘若怀了那淫棍的孩子,定了名份,我这个大老婆肯定吹了,这不是万幸吗?」他口里说话,腰股却没有停下来,依然捣个不休。
  沐剑屏笑道:「他们还没有结婚,又怎会生小孩子。况且师姐已发过誓,赌过咒,难道你忘记了?那天她说:『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桂公公如能救刘一舟平安脱险,小女子方怡便嫁了公公为妻,一生对丈夫贞忠不贰,若有二心,教我万劫不得超生。』,当时我亦是见证,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韦小宝架起双儿一条大腿,一面抽送,一面摇头道:「未必,未必!大老婆长得如花似玉,那个淫棍又岂会轻易罢手。说不好大老婆一看见那个淫棍,下面又作痒起来,到河边摘块荷叶,造顶帽儿,绿茸茸的劈头夹脑盖到我头上,也是有的。」
  沐剑屏笑道:「你这人好坏,总是淫棍前,淫棍後的叫刘师哥,难听死了。其实师姐虽然发过誓,但我知她心里面,还是很喜欢刘师哥的。唉!我真不明白,她既然爱刘师哥,因何会发誓嫁给你。」
  韦小宝愕然问道:「你……你是说她……她还喜欢那个淫棍?」插在双儿膣室的肉棒登时停顿下来,怔怔盯著沐剑屏。
  沐剑屏道:「当然,师姐若不是还喜欢师哥,前几天刘师哥摸入咱们房间……啊!
  糟了……」说到这里,忽地发觉自己走漏说话,连忙掩住嘴巴。
  韦小宝听见,心头又是「怦」一声响,忙即追问:「好呀,连你都没将我放在眼里,竟和大老婆串通一气,到底有什么事隐瞒我?」
  沐剑屏发急起来,摇手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是师姐不许我说,要我为她守秘密,不是我想隐瞒你。」
  韦小宝绷起脸皮,怒道:「那……那淫棍摸入房间做什么?」
  沐剑屏见他怫然作色,吓得呆了,不敢隐瞒,说道:「我二人陪教主夫人来找你,前几天来到一个大镇,在一间客店投宿,岂料在客店遇见刘师哥和吴师叔,当时教主夫人在场,师姐便向刘师哥打个暗语,叫他们不可过来相认,吴师叔看见,暗暗点头示意明白。当晚我和师姐同睡,睡到半夜,我隐隐听得身旁有说话声,张开眼睛,竟然看见刘师哥坐在床沿,正搂抱著师姐在说话。在他们说话中,才知哥哥不见了咱们,镇日坐立不安,他不知我和师姐给掳去神龙岛,便发散人四处找寻,前几天终於在客店遇上刘师哥。」
  韦小宝骂道:「那家伙当日给我剃光头发,发下毒誓不再调戏勾搭我大老婆,原来都是放屁。操他奶奶,下回碰见这个乌龟王八蛋,若不把他的卵蛋割去,我就不姓韦。
  後来怎样?莫非他又向我大老婆毛手毛脚?」
  沐剑屏道:「初时咱们三人也没做什么,只是坐在一起说话儿,并和他说教主夫人待咱们很好,叫哥哥不用担心,过不久便会和大家会合,不用再找寻我和师姐了。说到後来,刘师哥用力将师姐抱紧,说心中很挂念师姐,凑过头去要亲她嘴儿,师姐见我在旁,用手推开他。我知他们要亲热,就睡回床上,背过身子不去理会他们,心想我睡在他们旁边,师哥胆子再大,也不敢过分,相信二人说一会话儿,师哥就会离去。」
  韦小宝摇头道:「错了,那个王八蛋有什么不敢做。」
  沐剑屏侧著头看著他,说道:「你怎会知道?咦!你和刘师哥并不相熟,似乎很了解他呢。」
  韦小宝越想越恼,骂道:「这个浑蛋看见我大老婆,老是骨溜溜的睁著一对淫眼。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救他出来,害得老子满头绿油油一片。快说下去,这对奸夫淫妇後来怎样,快快道来。」
  沐剑屏道:「当时我背转身子,什么也没看见,只……只听到他们的说话。」
  韦小宝连番催促,说道:「听到什么便说什么。」
  沐剑屏迟疑一会,说道:「那时我背过身子,动也不敢动,免得让师姐不好意思,听见二人又说了一会话儿,接著就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当时我也有点累,我不知不觉就睡著了,不知过了多久,却给身旁的说话声弄醒过来,只听见刘师哥说……说……」
  她说到这里,似乎难以开口,吶吶然说不下去。
  韦小宝见她欲言又止,更是心痒难搔,正想要骂,沐剑屏又道:「小宝,你听後可不要生气喔,我师姐是个守信用的人,她答应做你老婆,是不会翻口的。」
  只见韦小宝哼了一声,不去答她,用手抬起双儿的屁股,大出大入抽插起来,口里还不住骂道:「操死你个小淫娃,干死你这个臭娘皮……」
  双儿天生敏感,素来量浅,给韦小宝一轮疾抽猛戳,暗地里已丢了两回。此时韦小宝听著方怡的艳事,又是气恼,又是妒忌,却又感兴奋,不自觉地就找著双儿来发泄,直肏得身下美人死去活来,仍兀自不觉。
  沐剑屏续道:「看来刘师哥真是很喜欢师姐,当时他说:『怡妹,你我都相好多年了,你怎能说变就变,要嫁给那个小……小……。』师姐答道:『我也是没法子,当时你身在牢中,为了要救你,叫我怎能不答应他!师哥,你难道不知我的心意,我心中爱的人,至今仍是师哥你。』突然听见师姐微微呻吟,二人就静了下来,不说话了。」刘一舟那句小杂种,沐剑屏恐怕韦小宝听著生气,便支支吾吾带过。
  韦小宝自然知道刘一舟是骂自己,也不追问他骂什么,随听得沐剑屏又道:「过了一会,刘师哥开始不停呼气,他突然开声说:『怡妹,我下面硬得好厉害,教我怎生是好。』师姐轻笑一声,听她接著道:『怎地才摸了几下,便硬成这个样子?』又听师哥道:『现在便脱了吧。』师姐不依道:『不行,师妹醒来看见怎办,倒不如我用手弄,为你打一会手铳,消消火气好么?』他二人说话怪怪的,很多我都听不懂。对了,到底师哥哪里硬得很厉害?什么是打手铳?小宝你知道吗?」
  一番说话,只听得韦小宝血脉贲张,全身发热,看见怀中的沐剑屏正大张美目,怔怔的望著自己,更是欲火中烧,说道:「我教你一个乖。」当下抽出一截肉棒,只留个龟头让双儿含住,接著提起沐剑屏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肉棒,又道:「你先握住我这条阳具,我再与你说。」
  沐剑屏吓了一跳,想要缩手,却被韦小宝紧紧把住:「你想知道什么是打手铳,就乖乖听我的说话,快点握住。」沐剑屏无奈,只得张开五根玉指,轻轻把肉棒箍住,发觉手上之物又硬又烫,一颗心儿跳得更厉害。
  韦小宝问道:「是不是很硬?」沐剑屏傻呼呼的点下头,脑子一转,终於明白「硬」的意思。韦小宝续道:「握住阳具来回捋动,这便是叫作打手铳,明白了没有?」
  沐剑屏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说,师姐她是要为刘师哥做这个了。」
  韦小宝怒道:「瞧来这个小淫妇已经铁了心,要送一顶大大的绿帽给我,後来又怎样?」
  沐剑屏连忙缩回小手,双手抱住韦小宝:「刘师哥似乎不肯,又对师姐道:『这些日子来,已害得我晚晚想著你打手铳,难道还要我弄这调调儿。』师姐笑问道:『你真是晚晚想我?』刘师哥道:『当然,你今晚就乖乖顺我一次,让我插进去吧。』师姐像是想了一会,才轻声道:『看在你对我这么好,好吧,我依你就是,但师妹在旁,可不能脱光衣服做。』刘师哥应道:『虽然有点美中不足,但你既然这样说,咱们只脱去裤子,将就行事好了!』
  韦小宝听得方怡肯让他干,真个怒火冲天,却又异常兴奋,身下玉龙不由连跳几下,忙即拍马提枪,忘情抽捣。双儿给他这样疯狂疾刺,如何受得了,不用数十下,又再攀上极乐之峰,丢得软绵绵一团。便在这时,韦小宝也因兴奋过度,扑速速打了几个冷颤,大股精液疾喷而出,灌满双儿整个花房。
  待得发射完毕,韦小宝抽出肉棒,双手抱住沐剑屏滚到床榻上。只听得沐剑屏轻呼一声,已被韦小宝压在身下,气喘吁吁问道:「这对奸夫淫妇接著又说了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4:00

14(剑屏篇)之一
  韦小宝骤然看见双儿,当真是乐透了。只见双儿先後把陆高轩和胖头陀点倒,忙背向身子,满脸飞红的来到韦小宝跟前,心儿还不停怦怦直跳。她虽然和韦小宝有了肌肤之亲,亦见过韦小宝的大阳具,但其他男人的私处,她从不曾见过,但刚才一瞥之下,陆胖二人的两根软蛇,却晃啊晃的全跃入她眼帘,登时看得脸红耳赤,忙把目光挪开。
  双儿见韦小宝一脸喜容,嘴儿乱张,却无法说出声,才想起他给人点了哑穴,当下为他解了穴道,韦小宝第一句便是:「我的亲亲好双儿老婆,记挂死老公了!」
  一听得「老婆、老公」,双儿的小脸更显胀红,问道:「他们点你什么穴道?」
  韦小宝那里知晓是什么穴道,恶狠狠道:「那只死乌龟,在老子胸膛点了两下,就手软脚麻,浑身无力。」
  双儿把手按在他胸前,问道:「是这里吗?」一连问了几处,方知晓被点穴道位置,顺手便将穴道解去。韦小宝穴道一解,忙要撑身站起,岂知闭穴过久,血液未顺,一跤又倒坐下来,双儿连忙伸手扶住。
  韦小宝手脚虽软,但好色本性不减,笑道:「先亲个嘴儿!」抬起双手,把双儿抱住,在她俏脸吻了一下。双儿大羞,正要把他推开,忽觉左边乳房一紧,已给韦小宝握住。
  双儿惊呼一声:「啊!相公……不要嘛!」
  韦小宝那去理睬她,用力握住乳房又搓又捏,把个双儿弄得浑身发软,依偎在他身上,韦小宝在她耳畔笑道:「好双儿老婆,没见多日,两只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小喔,这些日子,可有想著你老公?」
  双儿微微点头,轻声道:「双儿见你给那人掳了去,真的急得要死,到处找你又找不著,只好回来想叫胖头陀帮忙,一进入屋,便……啊,我忘记了!」忙推开韦小宝,朗声道:「两位姐姐,你们可以进来了。」
  话声方落,房门已被打开,方怡和沐剑屏已走了进来,一看见床上赤身露体的三人,不禁「啊」的一声,忙转过身便要走出房间。
  原来方沐二女离开大厅後,就在回房间途中,忽见双儿迎面而来,倾谈之间,双儿得知韦小宝安然归来,不由大喜,但当听得神龙教教主夫人也来了,心中难免惴惴不安。双儿知道韦小宝在大厅商议大事,不便去打扰,便和方沐二女来到另一座照厅闲聊,谈了炷香时间,才各自回房间,岂料三人刚经过苏荃房间时,骤听得韦小宝的骂声,隐隐从房里传出来,三人奇怪,蹲到窗下窃听。
  三女才听得几句,已心知不妙,双儿担心韦小宝的安全,戳穿纸窗往里一看,只见韦小宝独自坐在地下,似是给点了穴道,而榻上却见三人赤身露体,正做著那事儿,登时看得脸红心跳,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却发现身旁二女也看得满脸通红,气息不匀。
  双儿本想马上入房相救,但知胖头陀武功厉害,自己决非他的敌手,只好和二女暗暗商议救人对策,但总无法想出一个妥善之计,待得榻上三人完了好事,瘫软在床,知道是大好时机,双儿从窗户偷偷窜进房间,制住了陆胖二人。
  这时,苏荃见她们欲要离去,喝道:「方怡,还不过来给我解穴。」
  二女一听,立时打住脚步,当真进退两难,心中均乱作一团。只听方怡讷讷说道:
  「他……他们二人没穿衣服,这……这……」
  苏荃怒道:「没穿衣服又怎样,我叫你们过来,难道你俩敢违抗我的说话!」
  方怡无奈,只得红著脸,侧过身子把目光移开,犹如蟹行一般,打横著步儿走到榻缘。苏荃说出穴道所在,方怡立即为她解开穴道,又奔回沐剑屏身旁,二人低垂著头,再不敢往床榻看上一眼。
  这时韦小宝已恢复气力,跳将起来,骂道:「你两只绿毛乌龟想对付老子,可没这么容易!」边说边走到榻前,他一伸手,便从靴桶里摸出匕首,晃了几晃,怒道:「今日不把你两个卵蛋割下来,我就不姓韦!」说著一把握住陆高轩的阳物,举起匕首便要割下去。
  陆高轩自知今次落在苏荃手中,实是难以活命,但眼见韦小宝手起刀落,也不禁吓得屎滚尿流,脸无血色。
  苏荃喝住道:「且住,这二人先交给我!」说著双指连点,点了陆胖二人的哑穴,免得他们胡言乱语,说出自己方才的淫行羞事。接著在地上拾起衣服,举止极是优雅,徐徐穿回衣服。韦小宝听了苏荃的说话,只好停住手,心想,幸好我是跟老娘姓,要不然为了这两只乌龟改姓,可大大不划算。
  韦小宝收回匕首,往陆高轩的阳具打了一下,痛得他泪水直淌,想叫又叫不出声来。韦小宝叉腰骂道:「你这两条淫棍,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料子,竟敢向教主夫人放肆。
  好!不割卵蛋也可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双儿,把这两条肉虫悬在大门口,当街示众。」此言一出,把个陆胖二人吓得全身瘫软,几欲晕去!均想,倘要我受此耻辱,宁可给这小子一刀毙了,倒来得个乾脆痛快!
  双儿听见韦小宝的说话,也是一呆,羞红著脸,呫嚅道:「相公,真……真的要这样么?」
  韦小宝道:「什么真的假的,他妈的王八蛋,刚才把老子提来提去,当我是尿壶么!」他还待要骂,苏荃却截住他的话头。
  苏荃道:「你和大家先出去,我自有方法料理他们。」韦小宝无奈,只好和众女走出房间。苏荃待得他们离去,坐到榻缘,一手握往陆高轩那软绵绵的阳具,轻轻玩弄著,娇媚笑道:「方才你二人射精不少喔,把我的阴道都灌满了,很舒服吧?」二人给点了哑穴,正是有口难言,却心知这个教主夫人,表面上越是温柔,接下来越是心狠手辣,实不知她跟著会做出什么残忍手段来!
  就在二人耽心难安之际,忽见苏荃脱下内外裤子,赤裸下身盘腿坐在榻上。陆胖二人正感奇怪,随见她闭上眼睛,竟然运起功来。原来苏荃担心怀上二人孩子,只因适才房间人多,不便运功逼出精液,现使退了众人,当即运功祛精,以策万全。
  不用多久功夫,体内阳精已尽数逼出体外,只是弄得满床垢污。苏荃并没有穿回裤子,朝著二人微微一笑,说道:「你二人今日如此无礼,本应罪该万死,但念你们匡助教主多年,况且也要你们帮忙夺经,姑且饶你们一次。」
  苏荃本想杀了二人灭口,但经过给二人强行奸淫後,细想之下,终於改变了念头,心想若杀了二人,也难找藉口和教主交代,一个不好,给教主看出破绽,就更加麻烦了。苏荃接著道:「我和白龙使的事,也不怕你们在教主面前搬弄。你们不妨想一想,教主会听我的说话,还是听你们的鬼话,要是教主得知你二人强奸我,後果如何,你们不会不知吧!」
  二人心想确是实情,教主直来疼爱这个风骚美人儿,她的说话,自然胜过咱二人百倍,教主岂会不相信她的话。
  苏荃突然把手按在陆高轩的肩井穴上,运起内力,一股炙热之气自她手心传来。陆高轩只觉骨胳「格格」作响,热气沿著筋脉不住往体内扩散,他心头猛地一惊,待得片刻,苏荃收回手掌,再按上胖头陀肩膀,照样施为。完事後,苏荃朝二人微微一笑,说道:「要是你俩联手,本夫人确实难以应付,为求自保,我不得不这样做,这『截脉手』功夫,是本门的秘技,半年之内,若不得我亲自解除,体内筋脉将会逐渐硬化,届时全身僵硬,便连动一动指头,也会痛入心肺,这半年之内,你二人只要不乱来,我自会给你们除去。」
  二人听得心头大颤,心里均想,这个蛇蝎美人好不狠毒!陆高轩正在惊惧之余,忽觉下身阳物一紧,已给苏荃拿在手中,随见她不住手的把玩,一面道:「好一根垂头丧气的死蛇,想不想再射一次?」
  陆高轩有口难言,但下身要害给她如此把玩,委实受用非常,只得张著嘴巴喘气。
  苏荃见著,向他送了一个媚笑,凑过螓首,伸出舌头舔了几下马眼,接著提高肉具,把他一边卵囊含住。
  苏荃一面吸吮,一面腾出右手,握住胖头陀的阳具,徐缓捋动。二人登时美快起来,先前的惧意,一时间全飞到九重天外,取而代之,却是熊熊的欲火。不用半盏茶功夫,两根肉棒又再雄壮勃勃,首露筋浮。苏荃看见,心下暗喜,一口咬住陆高轩的龟头,使劲吸吮,只觉肉棒在腔内越来越硬,卜卜乱跳,惹得苏荃淫火顿起,当下手口并用,套个急劲。
  果然不用多时,嘴里的阳具开始不住抖动,苏荃知道发射在即,口舌加劲,终於大股阳精注满一口。苏荃含住精液,挪身压在陆高轩身上,把樱唇贴在他嘴前,双指点向他唇角的地仓穴,陆高轩立时张开了嘴巴,苏荃把口里的阳精全灌入他嘴中,一股腥流顺喉而下,给陆高轩全吞下肚去。
  苏荃抬头笑道:「自己精液的味儿也不错吧?这个小小教训,是惩戒你对我无礼。
  」说完一笑,撑起身来,跨腿骑到胖头陀身上,握住他那根火烫长大的阳具,把龟头对准阴户,身子徐徐下沉,龟头撑开穴口,一分一寸的给她阴道包裹住。
  胖头陀一时美得双目圆睁,鼻息呼呼,整根肉棒给一团软肉牢牢包容,既湿且暖,还不时翕动吸吮,直觉龟头顶住了花心,不由擞抖抖的打个战栗。
  苏荃阴户套住一根滚烫的阳具,浑身畅美,当即双手撑住胖头陀胸膛,腰下用力,虎急急疾套,数十合过去,苏荃已美得不住价呻吟,樱唇半张,美目如丝,脆声叫道:
  「好长的话儿啊,胀得妹妹好舒服,快要泄了……嗯,真是美透入心!」她一面淫叫,一面把前身衣摆推高,把个交接之处,全然展露在胖头陀眼前。
  胖头陀直看得双目放光,但见自己昂首挺立的肉具,不停地在嫩穴里穿梭,淫水随著出入之势,滚滚涌现,把整根肉棒沾濡得油光润腻。尤其那两片粉红鲜嫩的花唇,给大屌扯得翻来覆去,当真淫艳无比!
  苏荃抵受不过,泄意倏生,叫道:「快……快要射给你了,啊!好美……」身子一顿,紧抵住龟头,再也忍受不住,阵阵阴精攒射而出。与此同时,胖头陀灵龟抖得几下,亦噗嗤嗤的射出阳精,直美得苏荃浑身俱爽,阴户咬住肉棒竟不愿放口,待得男人精液泄毕,方拔出阳物,用手掩住门户,跨到胖头陀脑袋,依法而为,点了他的地仓穴,阴水阳精,一古脑儿全舄进胖头陀口中。
  韦小宝一步出苏荃房间,一把抱住双儿,凑头笑道:「亲亲好双儿,让老公亲一口。」不容分说,便在她小脸吻去。
  双儿脸上一红,虽见方怡和沐剑屏在旁,却又不忍推开韦小宝,只得轻声道:「相公,给人家看见了,饶了双儿吧。」
  韦小宝道:「看见又怎样,老公还要再亲。」连亲几口,放开双儿,伸手去拉沐剑屏的小手,笑道:「现在到小老婆了。」
  沐剑屏一惊,叫道:「不,我不要,你去亲师姐吧。」
  韦小宝道:「两个都亲,谁都走不掉。」说著将沐剑屏搂入怀中,吻了一口,嚷道:「好香,好香……」接著望向方怡。
  旁边的方怡见了,沉著嘴脸道:「我要回房间,你不要来缠我!」话毕,随即转身离去。
  韦小宝望著她的背影,心中顿感没趣,又想:「当日给她骗去神龙岛时,同车徐行,风光是何等旖旎,一路上笑语依傍,亲嘴抚乳,唇不离腮,说不出的缱绻缠棉。到得神龙岛,才知方怡和沐剑屏均入了神龙教,服了毒药,致被逼骗我上神龙岛,也可说无可奈何,倒也怪她不得!只是今次见面,却又如此嘴脸,莫非又装模作样,心里藏著什么歪念头,这个可不能不防。」
  沐剑屏见方怡离去,也想尾随回房间,韦小宝那肯放过她,死命搂住她纤腰,笑道:「在神龙岛时没好好和小老婆说话,今日我可不放过你,快到我房里说话儿。」左手也围住双儿腰肢,向她道:「我的好双儿也一起来。」
  二女让韦小宝一手一个抱住,一时难以自持,只好随他走进房间。掩上了房门,韦小宝更是毫无顾虑,肆无忌惮起来,左右开弓,在二女俏脸上轮番亲吻。
  韦小宝刚才瞧见苏荃的淫行,早便淫火大动,目下双美在怀,教他如何把持得住。
  而二女在苏荃房外偷窥了半天,一团欲火本就被挑动起来,这时给韦小宝又抱又吻,不禁芳心怦然,心神飘荡。
  只听韦小宝在双儿耳边道:「自从我给人掳去後,朝晚记挂住我的好双儿,可真想死我了。」
  双儿把身子倚著他道:「双儿也是常常想念相公,那人有没有为难你?」
  韦小宝摇头道:「没有,这些事慢慢再说也不迟,现在我和你先来个大功告成,这才是正经。」一话说毕,便往双儿小嘴吻去。
  双儿脸上一红,连忙把头别开,轻声道:「不要嘛,相公找错对象了,双儿只是相公的小丫头,你……你想做那个,也该找你身旁这位少奶奶才是。」说著望向沐剑屏。
  沐剑屏羞得满脸通红,急道:「我……我不是……不是的。」
  双儿道:「相公说你是他的小老婆,又怎会不是。」
  韦小宝望向沐剑屏,登时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没错,没错,小老婆自当然走不掉,但好双儿也不能不照顾,今日老子就来个一箭双……双什么的!」
  沐剑屏又羞又惊,道:「小宝,你和双儿好了,我不要。」
  韦小宝道:「怎可以不要,你是我的小老婆,要和老公做这回子事,是天经地义的事。亲亲小老婆,今日就给老公生个小宝宝如何?」
  沐剑屏脸上阵红阵白,双手乱摇道:「我不要生宝宝,小宝你好坏,一见面也不说正经的,尽欺负人家!啊……不要嘛!」她还没说完,一边乳房已落入韦小宝手中,还一松一紧的把弄起来,浑身登时一阵酥软,想去推开他的手,却没半点气力,当韦小宝隔住衣衫捻弄小乳头时,沐剑屏全身大颤,又是美好,又是酥麻,忍受不住,张著小嘴不住喘气低吟。
  韦小宝只觉手上之物浑圆柔软,份量已是不小,当下赞道:「小老婆的奶子好美呢,真是好玩,老公好喜欢喔。」摸完左边,又摸右边,把个沐剑屏弄得遍体皆酥,快感连连,身子一软,缩著身躯偎傍在他怀中。
  沐剑屏何曾尝过这等美事,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好。在她心中,本就喜欢韦小宝,现在给心上人玩著自己身子,一阵幸福感倏然而生,便连反抗的念头,也渐渐随著快感离去。饶是这样,但她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又见双儿正呆答答的望住自己,不禁大羞起来,微一挣扎,颤著声音道:「小宝,不……不要嘛,双……双儿在旁,羞死了!」
  双儿一听,笑道:「那么我出去是了。」
  沐剑屏又是一惊,生怕双儿这样一走,韦小宝更是无所顾忌,赶忙叫道:「你不要走,我……我怕……」
  韦小宝岂肯让双儿离开,腾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拥住,在她粉嫩的俏脸吻了一下,笑道:「我的好双儿,你也留下来,我这个小老婆很是害羞,你得在旁帮帮忙。」说话之间,拉著二人走向床榻。沐剑屏更是大惊,心头怦怦猛跳,一张小脸红得发烫。
  「不,我不要……」沐剑屏想挣脱他的手,韦小宝朝她一笑,双手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沐剑屏又羞又惊,正要撑身躲避,韦小宝怎能让她得逞,身子伏倒,已把她压在床上。
  沐剑屏还待挣扎,忽觉胸前两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不轻不重的给他把玩起来,一阵快美的感觉又再萌发。韦小宝向身旁的双儿道:「我的小老婆害羞,不肯就范,双儿你来帮忙,为少奶奶宽衣。」
  双儿听得呆住,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说道:「这个……这个……」
  沐剑屏发急起来,叫道:「我不要呀……啊,小宝你……你不要这样……」
  原来韦小宝正要动手脱她的衣服,沐剑屏用手紧紧按住衣襟,不让他得逞,韦小宝看见一笑,突然在她腋底一戳,沐剑屏「咯」一声笑起来,手上一松,已给韦小宝扯开几颗衣扣,再向双儿道:「我的好双儿还呆著干么,快过来帮手按住她嘛。」
  双儿无奈,只好笑著上前,双手按住沐剑屏肩膀,说道:「少奶奶对不起,相公的说话,双儿可不能不听。」
  沐剑屏不依道:「你二人一起欺负我,我……我……」还没说完,韦小宝一只手已从她衣襟伸进去,穿过小肚兜,已直接摸上她乳房。
  「啊!」沐剑屏惊叫出声,发觉自己左边的乳房已给他整个握住:「不要呀……小宝不要……」
  韦小宝笑道:「平时隔著衣衫还不觉,原来我的小老婆有对好乳儿,又胀又大,好好玩呢。」
  沐剑屏忙把脸别开,不敢去看他,道:「小宝你好坏,这样……这样欺负我!」
  韦小宝道:「我怎样欺负你了,你是我的小老婆亲亲,老婆和老公玩,怎能说欺负。你看,乳头都硬起来了,这样爽不爽?」韦小宝用双指夹住她一颗乳头,轻轻拉扯捻弄。
  沐剑屏直美得浑身打战,张著小嘴呵呵喘气,那种美好的感觉,是她从来不曾有过,只觉整个人如电击似的,随觉韦小宝一时五指搓玩乳房,一时挑逗乳头,不用多久,沐剑屏已再无力反抗,闭起美目,让韦小宝为所欲为,任意轻狂。
  韦小宝见她顺丝顺绺,暗自一喜,心知这个小美人已难逃自己手掌心,但又害怕手上一停,她又再次抵拒,只好向双儿使个眼色,叫她出手帮忙,脱去沐剑屏的衣衫。
  这时双儿亦微感兴动,小脸酡红,只好依他说话,为沐剑屏解扣褪衣。沐剑屏迷迷糊糊下,不用片刻,已给二人脱去外衣,身上只剩下撒花紧身儿。
  沐剑屏骤然身子一凉,猛然醒转,见外衣已给脱去,大羞起来,不由两脚乱蹬,想要脱离二人的魔掌,口里叫道:「不……不要这样,放开我……」
  韦小宝拿起无赖本色,笑道:「你说我会不会放你,我的小老婆。」
  沐剑屏摇头挣扎,急道:「小宝你行行好,放过我好么,你……你这样脱人家衣服,羞也羞死了!」
  韦小宝道:「我也脱给你看,大家看齐,这样就不会害羞吧。」
  沐剑屏更是吃惊,忙道:「不行,你不可以脱,这……这就更羞死人了!」
  韦小宝自然不听她的,身子一挪,便开始动手脱衣。沐剑屏连忙用双手掩住眼睛,不敢去看他,颤著声音道:「坏小宝,人家……人家叫你不要脱,你就……偏要这样…
  …」
  韦小宝笑道:「老公脱光给老婆看,又怎能说坏呢。」
  沐剑屏掩眼摇头道:「人家不要看,死也不看。」
  韦小宝道:「为什么不看,你看过男人的身子没有?小老婆你知不知道,男人身上有一件好东西,是女人最喜欢看的,你知道是什么吗?」这时他已脱得一丝不剩,浑身赤条条的坐在床上。
  双儿早就看得脸红耳烫,心儿跳得怦怦作响。韦小宝这根大阳具,虽然她是看惯了,但还是不敢多瞧一眼,忙把视线移开,低垂著头。
  沐剑屏听得韦小宝的说话,想也不想便道:「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个个一样。」
  韦小宝笑道:「当然不是,我这个是较为特别的,你不相信大可睁大眼看一下,要不就问一问双儿。」
  双儿连忙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沐剑屏刚才虽在苏荃房中曾看见陆胖二人的裸体,但她当时因害羞过甚,只是一瞥间便不敢多看,加上床帐遮掩,更是无法看得真切,此刻听著,心中不免有些好奇起来,想起前时和方怡闲聊的说话,暗道:「师姐说刘师哥的东西又大又长,而且硬硬的,男人就是用它来插女人下面的小肉穴,小宝说的东西,敢情是说这个了!不知它长得怎生模样,真想瞧一瞧,但这样羞答答的,又怎能够看嘛!」
  正当她想得入神之际,忽觉鼻头给一件湿湿的物事抵著,不住拭擦,心中一惊,不由从指缝偷眼一望,岂料一看之下,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儿,正用那个肥大肉厚的头儿顶住自己鼻子,这一惊吓可真不少,禁不住「啊」的一声大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3:39

13(苏荃篇)之四
  苏荃给韦小宝干得皮松骨痒,乐极忘形,阵阵慆淫的叫床声,不住从房里传将出来,只难为了门外偷窥的二人,眼望耳听,给弄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便在此时,方怡和沐剑屏正外出回来,二人有说有笑的穿过大厅,打算回去自己的房间。胖头陀和陆高轩听得二人的笑语,登时一惊,忙站起身来,才刚站起,方沐二女已然来到,陆高轩心中有鬼,连忙道:「两位回来了!」
  方怡见二人神情有异,不由柳眉一紧,问道:「你俩在教主夫人房外鬼鬼祟祟的干么?」在神龙岛时,因苏荃厌旧喜新,爱起用年轻新人,对教中老一辈的兄弟,直来弃厌,而方怡极受教主夫人器重,虽武功不及二人,却也不将二人放在眼内。
  陆高轩素来口齿便给,能言善道,反应奇速,当下说道:「方姑娘不可误会,我俩因有事要见夫人,才刚到来,正巧和两姑娘相遇而已!」
  方怡听后,细心打量二人,却见胖头陀满脸胀红,形迹跪异,再看二人胯间,如小帐蓬似的,撑得老高,不禁脸上一红,心中疑团更盛。她也是过来人,前时常与刘师哥亲热,岂有不知其中道理,只是这等事儿,又不便开口询问,便道:「你们二人可见到夫人没有?」
  陆高轩道:「还没有,正想敲门,两位便来了。」
  只见方怡和沐剑屏走到房门前,方怡轻轻敲了两下,说道:「属下方怡,陆先生和胖头陀有事求见。」
  房中二人早就听得门外的说话,韦小宝心下大惊,忙抽出肉棒,滚身下床。
  苏荃同样吃了一惊,心中怦怦直跳,二人还没来得及穿上衣衫,便听得方怡的声音,苏荃无奈,只好回道:「我正在午睡,你叫二人到大厅等我。」
  陆高轩早就料到苏荃会这样说,高声说道:「陆高轩先行告辞。」
  苏荃待听见门外脚步声远去,方望向韦小宝,却见他坐在床边发呆,不禁笑道:「无胆鬼,少少事便吓成这样,怎做大事情!」
  韦小宝惊魂甫定,拍着胸口道:「老子真的给吓得半死!」随即又乐起来:
  「啊,是了,原来大小老婆都在这里,这当真妙极妙极!」
  苏荃皱眉问道:「什么大小老婆,你是说方怡和沐剑屏?」
  韦小宝喜道:「正是她们。真没想到夫人这般关怀弟子,知道我日夜思念大小老婆,却把她们都带来这里。夫人,亲个嘴儿……」忙把苏荃抱住,在她嘴上亲了一口,顺手握住一只乳房,又道:「刚才的事还没办完,我们继续。」
  苏荃在他脑袋打了一下,推开他道:「还来顽耍,我们的事都给陆高轩二人知道了,亏你现在还有这个心情!」
  韦小宝听见微微一怔,略一细想,也晓得大事不妙,忙道:「瞧来是了,听大老婆刚才的说话,相信二人早就在房门外,这怎生是好?」
  苏荃一面穿衣,一面斥道:「都是你这个小色鬼闯的祸,现在可好了,给姓陆的拿住了要害,他便是不说给教主知道,也会以此来要挟我,这二人不除,终是大害。」
  韦小宝道:「没错,没错,这些老头儿早就对夫人心怀不满,说不定真会和教主说!还是先下手为强,把二人料理掉。仙子夫人武功盖世,来个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二人穿好衣服,苏荃道:「你说话倒轻松容易,陆高轩我还可应付,但胖头陀的武功高我甚多,单是他一个,我自问就胜不过他!可惜我没有『七虫软筋散』在身,要是手上有这药物,可就易办得多!」
  韦小宝起先听见,一颗心本以沉下海底,但听到后来,立时精神一振,说道:「夫人不用担心,蒙汗药我这里有。」
  苏荃皱眉问道:「是从哪里来的?」
  韦小宝不想说是从宫中侍卫处得来,笑道:「这是极厉害的毒药,是一位江湖高人给我的,说是什么……什么『十步迷魂散』,只须十步时间,便即人事不知。」他怕苏荃看轻自己使这下三滥手段。竟然信口雌黄,加盐加醋,把寻常的蒙汗药,说得天花乱坠。
  苏荃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倒也信了,笑道:「小鬼,真有你的。记住,此事只有你我知道,便是方怡和沐剑屏这两个丫头,也不能让她们知道。我们一起到大厅去,届时找个借口,约陆高轩二人喝酒,到时你看我眼色行事。」
  韦小宝一拍胸脯,说道:「我理会得。」
  二人来到大厅,见陆高轩、胖头陀、方怡和沐剑屏均在厅上,众人一见苏荃出现,站起来迎接。韦小宝一见方沐二女,大喜道:「大小老婆,你们也来了么!」
  二女看见韦小宝,立时一怔,沐剑屏喜道:「小宝,你什么时候来了。」
  韦小宝正想上前抱住沐剑屏,苏荃在旁道:「给我正经点,坐下。」韦小宝无奈,只得乖乖坐下来,偷眼往方怡望去,却见她脸无喜色,也无怒意,只是默默的坐着,更没看他一眼。韦小宝想起她骗自己去神龙岛,诸多做作,不禁心中一沉,满不是味儿,暗忖,你这个小皮娘,连老公也出卖,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实难消我这口闷气。
  苏荃向陆高轩问道:「听说你有事找我,究是何事?」
  陆高轩望了一眼胖头陀,说道:「属下来京已有好一段日子,却不见教主使人送来解药,属下斗胆,敢问教主夫人可有什么讯息?」
  苏荃冁然一笑,说道:「吃了豹胎易筋丸的人,何止你和胖尊者,白龙使深受教主爱戴,同样吃了豹胎易筋丸,现在距离药物发作还有数个月,只要你们用心办事,取得经书,教主自会使人赐予解药,放心好了。」接着向方沐二人说:
  「你俩先回房间,我们有事商量。」
  二女听罢,站起走出大厅,待得二人去后,苏荃又道:「白龙使今次回来,确实带了经书的消息,但必须要你和胖尊者帮忙。」
  陆胖二人大喜,胖头陀道:「教主夫人请说。只要用得着胖头陀,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荃笑吟吟道:「此事关系重大,这里绝非谈话之地,大家到我房间再说。
  」
  陆高轩和胖头陀知道经书有望,心中高兴,听得苏荃这样说,也不加思索,齐声答应。苏荃向韦小宝道:「白龙使一回来便带来喜讯,实在值得庆贺。白龙使你顺便拿些酒来,大家畅饮一番。」韦小宝见苏荃点了点头,自然明白她意思。
  没过多久,韦小宝捧住一坛女儿红,走进苏荃的房间,已见三人围住八仙桌坐着。胖头陀接过女儿红,为众人斟上一杯。陆高轩问道:「不知白龙使有何好消息?」
  韦小宝给他一问,胡扯说道:「这段期间,我已探得真切,教主前时说得对,皇宫内确有四部经书,而且镶蓝旗王府中的经书,已落在小皇帝手中,现在皇帝手中,共有两部,另外两部,据知在太后手中,我曾多次想潜入慈宁宫,只因皇宫守卫森严,终难下手,要是有武林高手同去,成功机会一定大大增高。」
  苏荃说道:「既知经书的所在,这就容易办了,你先在宫中看准时几,再约会胖尊者和陆高轩进宫助你一臂,务必要把经书拿到手。」说着举起酒杯,向三人道:「预祝夺经成功,我敬大家一杯。」
  陆高轩和胖头陀拿起酒杯,咕噜一声,一饮而尽。苏荃将衣服掩嘴,把酒全倒进袖口里。韦小宝却没这个功夫,酒杯略一沾唇,便把酒杯放下,忙拿起酒坛,又为三人斟满。
  两杯下肚,忽见陆胖二人身子幌了一幌,韦小宝问道:「两位怎么了,才喝两杯便醉了!」
  陆高轩把头甩了几不,说道:「我……我不是喝醉……」接着「砰」的一声,伏在桌上,人事不知。再望向胖头陀,见他同样摇摇欲坠,才勉力站起身子,突然又摔倒下来,趴在桌上昏睡不醒。
  韦小宝万分得意,哈哈一笑,走到陆高轩身旁,一拍他肩膀,笑道:「咦!
  古怪,古怪,这些酒有点古怪,莫非有蒙汗药?哈……哈……」
  苏荃站起身来,笑道:「你的药果真灵验,两杯便……」才说到这里,忽然腰眼一麻,已给人点了穴道,软倒下来。韦小宝仍大笑不休,骤见苏荃缓缓倒下,正自奇怪,随觉后领一紧,已给人离地提起。他这一惊可真不小,回头一望,险些昏了过去。原来提着他衣领的人,正是胖头陀。
  这时,陆高轩已长身站起,脸上神色十分得意,阴阳怪气道:「臭小子,这等寻常蒙汗药便想迷倒我,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韦小宝知道落入二之手,必定大限难逃,有死无生,横竖是死,干脆骂道:
  「老子今日杀你不得,现落在你手上,你要剐要杀,若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
  胖头陀怒道:「还硬充好汉,待我现在就毙了你!」举起手来,便要击落。
  陆高轩阻止道:「不忙。这小子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要得经书,非要落在他身上不可,到时得了经书,取得解药,再杀他也不迟。」
  苏荃问道:「他是皇帝身边的人?」
  胖头陀道:「我也不用瞒你,这个小贼,就是那个小桂子,当日我没在教主面前捅穿他,算是对得住他,没想这小贼竟向我下手!」
  苏荃心下奇怪:「小桂子不是宫中的小太监么?」
  胖头陀呵呵笑道:「什么小太监,教主夫人刚才不是领教过么,太监岂有这般大的卵蛋。」
  陆高轩把目光转向苏荃,问道:「教主夫人,你为何要杀咱们?究竟我二人有什么地方开罪你?」
  苏荃冷哼一声,不去答他,瞪着韦小宝道:「好呀,小鬼!一时假扮太监,一时又大吹牛皮,什么『十步迷魂散』,信你一成半成,非要落个死无全尸不可!」
  韦小宝愁眉苦脸道:「我……我本来就不是太监,只不知教主从哪里听来,关于那些迷药,我也不大清楚,都是那个乌龟王八蛋哄骗我,下次再给我看见他,非要砍他七七四十九刀不可!」
  胖头陀道:「兔崽子,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陆高轩走到苏荃跟前,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为何要杀咱们?是不是因为咱们看见你俩的好事,想要杀人灭口?」
  苏荃闭起嘴巴,来个不理不睬。陆高轩冷冷道:「你不肯说,难道咱们就没方法么?」说着朝胖头陀使个眼色,只见胖头陀运指如风,在韦小宝身上连点「
  步廊」、「天池」两穴。
  韦小宝登时浑身一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胖头陀将他在地上一放,说道:「臭小子,乖乖的给我坐着。」
  陆高轩笑道:「属下不客气了,教主夫人莫教!」说着把苏荃扶起,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苏荃瞪大美目,喝骂道:「你们两个想怎样?」
  胖头陀淫笑道:「教主夫人美貌如花,加上这副白生生的好身子,属下刚才还未曾欣赏够,现在当然想仔细再看一遍!」
  苏荃大急,叫道:「你……你不要乱来,你俩敢对我无礼,我绝不会放过你!」
  陆高轩笑道:「我不碰你,难道你就会放过咱们吗。」
  韦小宝自然知道他们想怎样,更知就是身子能动,也不是二人的对手,想要救得苏荃,自问没这个能力,但眼巴巴见着苏荃受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若不做点门面功夫,似乎有点说不通。况且前时在苏荃跟前夸下海口,要是有男人敢亵渎她,自己绝不肯和那人善罢干休。一想及此,当下破口大骂:「你两只老乌龟,直娘贼,教主夫人是你两只乌龟能碰的么,你两只绿毛乌龟想报仇,就来找老子,你爷爷我可不怕你们!」一大串粗话,果然骂得大义凛然,严峻不可侵犯的样子。
  二人听得眉头大皱,胖头陀一步跨上前去,点了他的哑穴,骂道:「看你这臭小子还能骂谁!」韦小宝立时做声不得,满腔英雄气概,霎时间不知去向。心里暗道,我不是不想骂这两只王八,只是给点了哑穴,这可不能怪我。
  此刻,苏荃已给陆高轩放倒在床,莫看胖头陀平日沉默寡言,一旦说到这个色字,却兴致盎然,比谁都来得带劲。只见他瞪着一对色迷迷的眼睛,瞬也不瞬,紧盯着床上的苏美人,虽见她衣衫齐整,却无法掩盖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尤其胸前那对挺拔的双峰,高耸耸的吸引着他的眼球,直看得他涎水直流,当下伸出葵扇般的大手,把一只美乳握在手中,恣情搓揉起来。
  「啊!」苏荃张大嘴巴,欲要反抗,苦于浑身酥软无力,便是想摆动腰肢闪避,也是有心无力,唯一能作出反抗的,就只剩下一张嘴巴,骂道:「胖头陀,你敢欺辱我,教主必会将你抽筋剥皮!」
  胖头陀正玩得高兴,笑道:「要是教主知道,首先剥皮剔骨的恐怕不是我,而是你和这个臭小子,你还记得刚才自己的骚劲么,不住口的叫那小子做老公,还求他把精液射给你,要是教主知道,你想想看他会怎样对待你!」
  苏荃给他一说,也不禁脸红起来,本想再骂,但自己确实理亏在前,一时也想不出说话去骂他。只觉胸前的一只乳房,却被一只偌大的手掌包裹住,时重时轻的捏弄,一股无形的快感,开始慢慢的茁长,连乳头都发硬起来。
  而陆高轩也不甘示弱,在她俏脸上不停抚摸,间歇还将手指插入她樱唇,如刷牙一般,沿着牙齿挑逗她的嘴巴。
  二人在苏荃身上玩了一会,才齐齐动手,松脱苏荃的衣衫。苏荃骂声四起,但二人岂会理睬她,不用片刻功夫,便已将她剥了个光溜溜。只见一具雪白无瑕的玉躯,四仰八叉的展现在眼前,这身诱人的裸躯,直看得二人目瞪口呆,胯间两条肉具,早已昂首兀兀,朝天而起。便连地上的韦小宝,也看得喉头发干,口沫狂吞,下身那根八寸宝龙,已经不动自立。
  只见陆胖二人站在榻旁,一齐卸衣解带,陆高轩突然停下手脚,说道:「咦!不妥。」胖头陀听见,也停下手来,听陆高轩道:「你我兄弟一场,若我先上,确有点对不住兄弟,但要我让给你,也欠公道,这该当是好!」
  胖头陀沉思一会,抬头说道:「这样吧,咱们一起上,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于来个双响炮,你我兄弟公平交易,这岂不是好。」
  韦小宝和苏荃听见,均是一扯。苏荃在神龙岛时,虽和李段二人也耍惯这乐子,前后贯通,对她来说也非什么新鲜事,但此刻听见,也大为愕然,况且她向来讨厌上了年纪的人,一想到给两根老棍同闯双穴,便有点想吐之感,当下叫道:「不可以!万万不可以……你俩这样辱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韦小宝却在心里想:「这两只老乌龟真绝,一上来便要开双,瞧来仙子夫人今回可有得受了!」
  二人也不理会苏荃叫骂,陆高轩又道:「是谁在前,是谁在后?」
  胖头陀笑道:「这个还不容易,你我陶出家伙,先行格一格剑,比一下大小,粗度不计,以长为实,长的走前门,短的走后门,这样最公平不过。」陆高轩点头称是,二人又再动手脱衣。
  韦小宝也听得心头发笑,也亏得胖头陀想出这个好方法。只见二人几个起落,已脱得精光赤体。韦小宝把眼睛瞪得老大,一瞧二人胯间,也为之愣住,无怪胖头陀会说出比长斗短,原来他胯下之物,竟出乎寻常,又粗又大,比自己还有过之而不及,而陆高轩只是一般货色,这回也不用比了,明眼便分了高低。
  陆高轩无奈,只得认输,当先跨上榻去,先把苏荃扶坐而起,坐到她身后,让苏荃背贴自己胸膛。
  苏荃自然知道他想怎样,但见二人已硬了心肠,便是再骂,也只是徒然费劲,既然肉在俎上,只好听天命!
  陆高轩把苏荃的身子抬起,将屁股放在大腿上,向胖头陀道:「还不过来帮忙。」
  胖头陀听见,跳上床来,将苏荃整个人慢慢提起。二人果真合作无间,陆高轩也不理会后门干涩,紧握肉棒,缓缓把龟头挤进菊门。苏荃喉头「呵呵」大作,骂道:「你这个天杀的狠心鬼,干巴巴就这样捅进去,真想收买人命么!」
  陆高轩笑道:「你不用气恼,属下自会好好疼爱夫人,一忽儿,我保证你爽上天去。」说话之间,肉棒惭惭深进,终于整根阳具全然没进。
  苏荃颤悠悠吐出一口气,只觉菊穴火辣辣的异常胀爆,还好她走惯此路,却不怎样疼痛。陆高轩牢牢抵紧,双手环抱住苏荃纤腰,双双往后仰倒,苏荃骤然一惊,已经身子仰天,卧倒在陆高轩身上,整副完美的娇躯,毫无遮掩地全落在胖头陀眼里。
  胖头陀那曾见过这样美丽的裸女,腿间的阳具,不由又胀大几分,目光到处,见苏荃双峰高挺,浑圆硕大,好不动人,当下念头一转,架开双腿,跪到苏荃胸前,握住肉棒搁在乳沟里,不住磨蹭着龟头。
  陆高轩见着,笑道:「你倒会享受,一上来就先打个奶炮。好吧,就让我帮你一把吧。」说着双手从后绕上前来,握住苏荃一对美乳,双手往内一挤,两只巨乳立时把肉棒夹住,叫道:「我这个兄弟可没得说吧。」
  苏荃见事已至此,早就死了心,再不作出无谓反抗,任由二人摆布。而韦小宝却瞧得双目圆睁,满眼欲火,眼前这个光景,比之当日偷窥阿珂还要来得起劲,不禁打揲精神,欲要看个痛快。
  胖头陀给苏荃双乳一裹,立时爽入心肺,也不打话,便即抽动起来,皆因阳具坚长,每下挺捣,龟头均抵着苏荃的下巴。陆高轩也极晓得把玩,见他一面推挤双乳,一面以拇食二指捻捻两颗乳头,下身也不忘轻轻抽捣,在二人三面夹攻下,不用多久,已把苏荃弄得喘气吁吁,淫水滴沥,不停从穴口直淌而出。
  但见胖头陀一口气抽插几百下,方感心满意足,来到二人胯间,低头下望,已见水淹溺谷,嫩穴润光闪然,而后洞正牢牢包箍住一根肉棒,当真是淫亵到极点,不禁看得欲火大动,提起巨棒,不问情由便望里插去,只闻「噗唧」一声,已进了半根,再使劲一戳,已直抵深宫!
  苏荃直美得吐气仰首,阴道菊穴同时猛地收缩,紧紧咬着两根火烫的大棒。
  与此同时,陆高轩亦配合胖头陀的进入,往上徐徐捣刺,登时双棒如风,你出我入,而苏荃更乐得不住口呻吟,越叫越是大声,到得后来,已全然进入忘我境界,淫声更盛:「啊!美得好紧要……你俩插死人家了,再用力捅我小穴,今日就让你们操死算了!」
  陆高轩笑道:「我没说错吧,是不是很舒服呢?」
  苏荃星眸半闭,柳眉轻锁,叫道:「好舒服,太舒服了,不要放过我两只奶子,求你捏爆我吧。啊!两个好老公,人家要来了……射了,射精了……」
  胖头陀道:「没想夫人这么淫荡,今日若不插死你,也对不起我这根大肉棒。」
  苏荃颤着声音道:「插吧,大淫屌老公,快来插死我吧!」
  二人听着这些淫言浪语,更是兴奋难当,只见胖头陀摆起架式,肉棒大出大进,每抽露首,再入尽根,把个苏荃干得一丝两气,七颠八倒,泄完一次又一次。忽见胖头陀大叫一声,紧握她双腿,抵着深宫噗嗤嗤射出精来。
  苏荃给浓精一冲,浑身立时僵住,叫道:「好……好烫,人家给你灌满了!
  」
  胖头陀抽出肉棒,颓然倒在床上,正爽得昏昏欲睡。陆高轩见有机可图,忙推开苏荃,翻身将她压往,握住肉棒,便往嫩穴一送,乘着阴户一片泥泞,水声一响,已齐根没进。
  苏荃尚在昏沉中,忽觉阴道一胀,已包住另一根肉棒,马上又美快起来。陆高轩虽然尺寸一般,却短小精干,比之胖头陀还要硬上三分,每一抽插,皆刮得阴肉酸麻酥爽,禁不住又淫叫起来:「好老公,我的好心肝,快用力操。」
  陆高轩边干边道:「我既是你心肝,就让我天天操你吧,好么?」
  「好!」苏荃美目如丝,瞧着他道:「天天给你操,天天给你玩,我的好老公。嗳唷!怎会这样美,阴道要融化掉似的!」
  陆高轩双手握住一对美乳,运起肉棒,不住价用力抽捣,口里叫道:「干死你这个淫妇,干爆你的淫穴……」
  苏荃倏地一个哆嗦,身子一僵,竟又丢出精来。陆高轩弄了半天,也觉难忍,捧住苏荃双股,喘声道:「要……要射了!」
  苏荃忙道:「射吧,把精液全射给我……」一话未完,骤觉大股阳精已疾射而至,把阴道注得如潢池一般。
  韦小宝正瞧得入神之际,忽地肩膀给人一戳,一怔之下,回头一看,眼前之人竟是双儿,不由大喜,苦于口不能言,只好向双儿使个眼色,要她把陆胖二人料理掉。
  双儿点头表示明白,往床榻望去,见三人像死去了似的,正是大好时机,当即悄悄闪身过去。
  陆胖二人的武功,本就高出双儿甚多,只因欢畅过甚,甘露滋心,心情舒坦,那会料到有人骤然掩至,待得胖头陀察觉有异,「神藏」、「神封」两个要穴已然一麻,而陆高轩功力较逊,正欲出手,却迟了一步,同时给封了穴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3:23

12(苏荃篇)之三
  当日韦小宝自神龙岛回到北京,又不能带着双儿和胖头陀等人回宫,只得在宣武门头发胡同租了一所住宅落脚。岂料他一回宫见康熙,小皇帝马上遣他前往少林寺,韦小宝不想让胖头陀和陆高轩知道,只叫双儿扮作书僮与他同行。
  苏荃却不知韦小宝已不在北京,偕同沐剑屏和方怡离开神龙岛。不一日,三人到了北京,依照陆高轩给她的地址,找到头发胡同来,一问陆高轩,说韦小宝离去快将一个月,至今仍不见踪影,音讯全无。
  苏荃好生纳闷,心里暗想:「这个小子一去就无影无踪,倒有点不妥,但他吃了豹胎易筋丸,谅他也弄不出什么花样。」当下又问道:「白龙使离开时,可有说过四十二章经的事?」
  陆高轩点头道:「回禀教主夫人,白龙使确实说过,他说经书已有了眉目,还吩咐咱们二人在此等候消息。」
  苏荃听后,心中稍感欣慰,点头道:「这样便好,现在只好等他回来再说。
  」
  陆高轩见教主夫人亲临,加二殷勤,连忙为三人安排房间。
  话说韦小宝在少林寺遇见阿珂后,春心飞絮,对她朝夕思恋。无奈康熙遣他到清凉寺当主持,只好带同双儿和少林三十六僧赶往清凉寺。孰料来到清凉寺不久,突然数千喇嘛大举来犯,想劫持老皇爷行痴大师,企图挟制康熙。还好韦小宝狡猾精灵,想出一条妙计,叫众人扮作喇嘛,鱼目混珠逃出清凉寺。
  康熙得到密报,知道有人和喇嘛勾结谋叛,意欲对老皇爷不利,当即亲率御前侍卫,急速赶往清凉寺,当来到五台山脚,正巧和韦小宝相遇。康熙急盼和父亲见面,一心想劝他回宫,奈何老皇爷始终不肯,康熙苦劝无效,只好洒泪而别。
  黎明时分,康熙吩咐去清凉寺拜佛,其意是想看一看父皇参禅的小庙,并布施白银二千两,重修小庙。众人正在大雄宝殿说话之际,忽地砰的一声巨响,殿顶上穿了一个洞,一名白衣僧人手持长剑,疾向康熙扑去。众人大惊,纷纷出手阻拦,但白衣僧武功高强,便连澄心、澄光等多名少林高手,也无法阻挡得住,眼见康熙即将变成剑下亡魂,韦小宝急跃而上,挡在康熙跟前,噗一声剑尖刺在他胸口,幸好他有宝衣护身,不致长剑贯胸。
  韦小宝虽然救回康熙一命,自己却被那白衣僧掳去,最后方知,原来那白衣僧乃女子所扮,而且是个极美貌的尼姑,才三十来岁年纪,只是断了一臂,但面目如画,绝世独立,确是一个万中难寻的大美人。韦小宝年纪虽小,人却贪财好色,见着这样一个美艳尼姑,自然使出惯用本领,花马吊嘴,哄得尼姑对他敌意全消,言语上又极得她心意,不觉之间,二人对话便亲密起来。
  一日,白衣尼向他说要去煤山瞧瞧,韦小宝知道煤山便在皇宫之侧。自从在清凉寺给白衣尼捉去后,他便和双儿失去联络,今次听得要回北京,心里暗想:
  「已没见双儿很久了,不知她回到头发胡同没有?双儿老婆见我给人捉了去,必定急得要命,我倒要回去看看,好好和她亲热一番。」
  二人来到煤山,直奔到前明崇祯皇帝上吊的树前,白衣尼竟然伏倒在地,抱树痛哭。韦小宝愦眊不知所为,站在一旁呆望,白衣尼哀哭良久,方定下神来,说要去皇宫瞧瞧。到得二更天时,二人窜进皇宫,白衣尼首先去看坤宁宫,坤宁宫是前明皇后的寝宫,已久无人住。
  白衣尼望住寝宫的布置,不禁眼泪簌簌而下。韦小宝心想:「莫非她和陶姑姑一样,却是前朝的宫女。」他一想起陶红英,便向白衣尼说了。白衣尼一听陶红英这名字,惊呼起来,忙问陶红英在哪里。
  韦小宝遂带她来到火场,依照和陶红英联络的方法,拾起炭条在木片上画了只雀儿,插入石堆。岂料才刚插好木条,已听得有人走来。二人连忙躲在一旁,韦小宝伸头一看,见来人竟是陶红英,立时大喜,叫道:「姑姑,我在这里。」
  陶红英一见韦小宝,忙上前一把搂住他,喜道:「好孩子,你终于来了。」
  韦小宝点了点头,说道:「姑姑,有一个人想见你。」话声甫歇,白衣尼已长身站起。陶红英没想到石山后还藏有一人,当即退后两步,拔出短剑低声喝问。
  白衣尼轻声说道:「红英,你……你可还认得我?」
  陶红英趁着月光定眼一看,依稀瞧得明白,不由颤声道:「你……你是公主?」
  韦小宝一听「公主」两个字,同时一惊,回想陶红英前时的说话,知她是服侍公主的宫女,又知崇祯曾砍断公主一条手臂,方知眼前这个美人尼姑,竟是前朝的长平公主。
  白衣尼和陶红英难得重聚,此后数日,二人在客店整天足不出户,促膝而谈。而韦小宝当天一回到客店,见她们二人亲热非常,必定有很多话儿要说,况且心里牵挂着双儿,便寻了个借口离开客店。
  韦小宝回到头发胡同住处,进入大厅,却不见一人,心想胖头陀既然不在,正是大好时机找双儿快活快活。当下蹑手蹑脚,径往双儿房间走去。怎料才转出大厅,眼前倏忽一亮,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儿竟站在跟前,一看之下,呆得一阵,眼前这个美人并非谁人,竟然是神龙教教主夫人。
  苏荃见韦小宝回来,心里也暗地一喜,笑道:「你终于出现了。」
  韦小宝暗自心惊,心想教主夫人怎地来到这里?浑没想出因头,便赶忙堆起笑脸,说道:「我韦小宝还道自己洪福齐天,竟让我遇着个仙女,仔细一看,原来是我的教主仙子夫人大驾,弟子韦小宝参见。」
  苏荃听得格格娇笑,上前笑道:「你当真花样百出,我又是什么仙子夫人了?」
  韦小宝道:「怎么不是,夫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这还不是仙子是什么?
  只不过仙子又怎有夫人这般美貌,教人一见,就想……」
  苏荃噗哧一笑,说道:「好一张小油嘴儿,油腔滑调,一见面就不三不四讨便宜!我来问你,一见了我就想什么?为何说了一半就停住?」
  韦小宝嬉皮笑脸道:「一个男人见了这样美貌的仙子,还会想什么东西,当然是想那回事。」他说话之时,一对眼睛却盯住苏荃饱挺的酥胸,口里又道:「
  但教主夫人不用担心,像夫人这样武功高强,身分又如此尊贵的人物,一般男人决计不敢冒犯,要是那个色鬼敢有半点亵渎夫人,韦小宝绝对不肯和他善罢干休。」
  苏荃笑道:「听你这样说,你对我倒也忠心耿耿,只恐怕胆敢冒犯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这个小色鬼。」说着媚眼儿一送,直看得韦小宝神魂荡漾,难以自持。
  韦小宝忙道:「弟子岂敢,就算夫人不加责怪,要是给教主知道,我下面这根大卵蛋,势必给教主割去喂猫狗不可。」
  苏荃见他说得如此粗俗,也不由一怔,知他意在挑逗,当下一笑,贴到他身前来,说道:「好大胆的小鬼,竟敢和我说这些话。我和你说,若然你找不到经书,不用教主动手,我第一个就把它割掉拿去喂狗。」
  韦小宝大惊,真怕她说得出便做得到,若割了卵蛋,小双儿和骚劲公主那还罢了,最要命的是,再无法和阿珂这个大美人亲热,岂不抱撼终生!当下笑道:
  「教主夫人望安,弟子势必赴汤蹈火,也要办妥此事。」
  苏荃抬手一拨发鬓,姿态极度美妙诱人,韦小宝直瞧得双目放光,心想:「
  这位教主夫人当真是个绝色尤物,若能抱在手上亲一口,可就妙极了!」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又听得苏荃道:「不用和我耍嘴皮子,你若真肯尽心办事,教主自会重重加奖。我现在问你,这个多月来你去了哪里?」
  韦小宝道:「还不是为教主和夫人办事,现在经书已有点眉目,要弄一两部到手,倒也不成问题,我就担心仙子夫人忘记一件事,弟子恐怕经书还没到手,已经……」
  苏荃是何等人物,一听之下,便知韦小宝在想什么,心下忖道:「听他语气,莫非这小鬼早已得了经书,怕我不肯给他解药,致有此言!」一念及此,便朝他送了个媚笑,说道:「你这小鬼好啊,敢与我讨价还价。」
  韦小宝忙挥手道:「弟子不敢,只不过实在有点担心。」
  苏荃道:「我也不怕你弄什么花样,好吧,你跟我来。」
  韦小宝跟随苏荃进入她房间,掩上了门,苏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枚药丸,道:「这是豹胎易筋丸的解药,经书呢?」
  见了解药,韦小宝心头大为安心,暗想:「我手上虽有五部经书,但书中的秘密,至今如堕五里雾中,没半点头绪,若现在把经书交给她,这可大大不妥,还是先找出其中秘密,届时再作打算!」便道:「经书确实还未到手,但弟子知道在那里,而且还是两部呢。」
  苏荃听得有两部经书,心里登时一喜,但脸上却形色索漠,皱眉道:「你不是在耍我吧?」说着把药丸放回瓶里,收入怀中。
  韦小宝忙道:「弟子岂敢,纵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在仙子夫人跟前打诳。」
  苏荃一笑:「你怎么又叫我仙子夫人了,我真有仙子这般美吗?」
  韦小宝见她眼梢含春,实说不出的娇美动人,不禁心头一荡,放大胆子道:
  「弟子敢指天立誓,夫人的美貌,相信没几个男人会不心动,便是宫中的皇妃贵人,连一根寒毛也无法和夫人相比!但可惜的是,夫人已经嫁了人,若不是,弟子非要娶夫人做老婆不可。」
  苏荃娇笑起来:「打勤献趣的功夫,你倒学了不少,瞧你这个小鬼,毛还没长全,竟说出这等疯言疯语。」
  韦小宝听得此话,心头有气,激发起他的无赖本性,还理会她是什么教主夫人,当即撑眉瞪目道:「什么毛还没长全,不说你不知,老子……不,弟子驴的大行货,真个是毛浓卵大,女人见着,小宝也不叫了,终日大宝贝哥哥,大宝贝哥哥的叫,假若夫人真是我老婆,可就有得你乐了。」
  洪安通虽吩咐苏荃以色相诱惑韦小宝,好让他尽心办事,尽快取得四十二章经。苏荃见韦小宝年纪幼小,对这小孩本就没多大兴趣,没想韦小宝人小鬼大,口不择言,苏荃揶揄之心顿起,徐步走到他跟前,格格娇笑,在他脸上扭了一把,笑道:「好一个大宝贝哥哥,且看你这宝贝究是大宝,还是如假包换的小宝。
  」说着纤指往他下身捏去。
  苏荃隔着裤子一捏,登时睁大双目,檀口大张,惊讶道:「它……它怎会…
  …这是假的吧!」手上之物,虽是软棉棉的一团,却异常粗长硕大,沉甸甸的分量十足。苏荃回心一想,啐道:「小猴儿,胆敢捉弄我,你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你里面藏着什么劳什子!」
  韦小宝搔头张口道:「什么劳什子!裤裆里就只有那行货,哪有藏什么东西。」当下伸手解去裤带,边脱边偷眼望去苏荃,见她双颊微酡,美眸盈春,双目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韦小宝暗暗窃喜,知道今日机缘难再,若不藉此机会吃掉这个美貌夫人,错过这个机会,恐怕一去不复返!
  苏荃半信半疑,心想这样一个小小孩童,怎可能长有如此庞然巨物,莫非他真是禀赋特优,超乎于常人?在苏荃沉思间,已见韦小宝内外裤子一同脱去,光着双腿,卓立当前,胯间之物,虽未曾全然坚举,却已有六七吋长,犹如「卜」
  字似的,向前挺着。苏荃一见之下,不由大喜,脸上却不形于色,上前一步,五指随即抓落,握住棒杆,说道:「果然本钱不少,却不知顶用不顶用!」
  韦小宝笑道:「夫人一试便知,弟子保证教你死去活来。」
  苏荃又啐了他一口,玉手疾套不放,说道:「好大胆的色鬼,竟敢出言挑逗,待我不把他咬下来,送去喂狗。」说着果真蹲下身来,张开樱唇,往龟头凑去。
  韦小宝给她一衔,立时爽得叫出声来:「哗!乖乖不得了,好爽……」
  苏荃见他受用,自然加重力量,一面为他套弄,一面用口挤压龟头,几个起落,阳具倏忽大胀,直把她的小嘴塞过满堂,苏荃大惊,拔出来一看,足有八寸余长,粗有过围,不禁心儿砰砰乱跳,叫道:「吓死我了,这个泼怪物,怎会这么巨大,当真是驴物一样,一般女子怎能容得下!」
  韦小宝登时神气活现,挺着阳物道:「我那话儿虽大,但仙子夫人是过来人,吃惯大茶饭的,该当容得有余,这就让弟子试一试,捅一捅,瞧瞧如何。」
  苏荃噗哧一笑:「死鬼,越说越不成样子,没大没细的!我瞧你呀,恐怕是管看不管用,没几下功夫,便抛戈撇戟,拱手而降了!」话毕,又将龟头纳入口中。
  韦小宝听得咬牙切齿。暗想,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若不把你肏得魂不附体,磕头求饶,我韦小宝就跟你姓!」他低头下望,见苏荃双峰挺拔,鼓鼓囊囊的,把个前胸衣衫撑得又胀又高,直瞧得眼里冒火,当下把心一横,探出右手往她乳房捏去,一落手中,发觉果然是件好物,肥美硕大,且弹性十足,狠起心来,便着力搓揉。
  苏荃口里「嗯」了一声,吐出肉棒,嗔道:「你这般不顾人家死活,狠命拿捏,不痛的么!」
  韦小宝见她全无阻止之意,自然大喜,说道:「仙子夫人如此美貌诱人,弟子一时按捺不住,千万莫怪。喔唷!夫人吃得我好美,快要忍不住了,就让弟子一了心愿,给我在你那话儿钻一钻好么?」
  苏荃的阴道早就奇痒无比,也自觉难熬下去,巴不得用这大阳具来消消火,现听得此话,正合其意,徐徐站起身来,说道:「今日就便宜你这小鬼一次,倘若你是个银枪蜡头儿,两下子就玩完,莫怪我对你不客气。」话毕,便握住他下身的阳物,直把韦小葆拉到榻前来。
  韦小宝边走边道:「夫人你放一万个心,就只怕夫人承当不起我这行大物,到时可不要怪罪弟子便好。」
  苏荃那个大阵仗没见过,听后笑道:「小色鬼,有本事就拿出来,不要空口说白话。」说完一把将韦小宝推上榻,自己也翻身上床。
  韦小宝忙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不住在她双乳乱捏乱摸,惹得苏荃格格娇笑,骂道:「瞧你猴急的样子,便是要摸,也得脱去衣衫再摸。还呆在这里作甚,快和我脱衣服。」
  二人你拉我扯,两三合间,便脱得寸丝不挂。韦小宝张大嘴巴望住苏荃的裸躯,心里大赞起来,他决没想到,苏荃竟会如斯完美诱人,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两只巨奶,躺倒下来依然丰挺耸立,粉红色的奶头,犹如两枚大红枣儿,惹人采摭。
  韦小宝一咽口沫,便往双乳握去。苏荃挺起胸脯,着力迎凑,娇声道:「我这对好乳儿很美吧,现在便宜你这个小鬼,让你乐得受用。快将嘴儿搬过来,与我吸吮一会。」韦小宝听得阳物「噗噗」猛跳,俯身把头埋在乳房,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苏荃立时美得纤腰款摇,按住韦小宝的脑瓜子,拱身送乳,口里淫声四放:
  「喔唷!你真会吃,弄得人家畅快死了,没错,便是这样用力衔,还有另一边也要。」苏荃一只玉手已伸至他胯间,握住大物不停套弄。
  韦小宝见苏荃浪得紧要,也暗暗开心,双手握住一对乳房,一边捏玩,一面把嘴唇往下吻,亲过平滑的小腹,再亲那萋萋小草丛,最终来到湿润的宝穴。但见花房绽放,景物迷人,两片花唇儿,彭张翕动,当真是曲径通幽,迷人眼目。
  苏荃大张双腿,任其欣赏,韦小宝见着这宝物,越看越痴,收回握住乳房的双手,改投关塞,几根指头,尽在那花蒂儿进攻,拭、擦、搓、捻,无所不为,直把个苏荃弄得腿僵臀摇,喘声叫道:「不……不要弄那里,好难受呀!我的好小宝,行行好不要再弄那儿……啊,要爽死了……」
  韦小宝那去理睬她,手里弄着,嘴巴已贴上前去,舔得淫水习习作响,苏荃更感难受,双手握住自己双乳,咻咻喘着大气。韦小宝卷起舌头,以舌代枪,直插进阴道,伸缩往来,肏动起来。这一下当真要了苏荃的命儿,阵阵快感,翻江倒海的自下身传将过来:「要命的小鬼!今回可给你弄死了……插吧,再插深一些,用力张开我阴户,把舌头全插进去……」
  转眼过了盏茶时间,苏荃已被弄得神智迷乱,昏头搭脑!韦小宝也大是兴动,停下口舌,撑起身躯,蹲在苏荃两腿之间。
  苏荃美得浑身酥软,像死去似的,只得任由韦小宝摆拨。韦小宝架开她双腿,笑道:「我的仙子夫人,你的大贝宝老公要来了……」硕大雄壮的龟头,吱一声便撑开阴肉,闯了进去。苏荃忽觉门户给巨物一挤,正想喊一声爽,怎料还没开声,巨棒已猛地一捅到底,便连子宫也给他撑开,直闯了进去。整根庞然大物,把个阴道塞得胀满快活,密不透风,当真是无一疏漏。
  韦小宝终于大功告成,肏上这个美貌夫人,登时心情大畅,又觉阴户如嘴儿一般,不停吸吮蠕动,挤得阳具舒服异常。当下用力抵住子宫,也不忙立即抽动,先行好好享受这美感,问道:「我这大宝贝不赖吧,入得仙子爽不爽?」
  苏荃确没想到,这根巨物竟美妙如斯,纵是李段二人双管齐进,虽是胀爆有余,却长度不足,终究无法直闯深宫,着实不及这根宝贝来得爽快。眼下见问,不禁从美快中清醒过来,眽眽道:「真的好美,胀得我又难受又舒服!死鬼,干么还不动!」
  韦小宝一声得令,一抽露首,随运劲一送,苏荃又给他狠插入宫,立时爽得美眸翻白,如此抽插几十下,苏荃那里禁受得起,竟然一泄如注,丢出精来。
  苏荃泄得浑身俱爽,然韦小宝却没一刻停顿,运起肉具,自顾自抽插不休,口里叫道:「现在你可知道老子的厉害,接下来还有得你乐呢,受插吧!」
  「啊……啊……」苏荃张着双腿,任他奔驰:「好小宝,我的好老公……今日真要被你干死了,记记都这么深,这么狠,如此痛快,今回还是第一趟。」
  韦小宝笑道:「教主武功虽高,但说到干这回事,恐怕还不及我这个小白龙,夫人你说呢?」
  苏荃喘气吁吁道:「你……你这小鬼,干了人家的老婆,还要问这个。啊!
  好深好舒服,再干大力一点,你就把教主的老婆肏死吧!」
  韦小宝正杀得兴起,又听见她这番话,更是兴奋难当,双手伸上前去,握住一对美乳狂揉猛捏,下身飞快的着力抽插,叫道:「想要我射给你么?」
  苏荃道:「要,射给我,全射进里面去。」
  韦小宝笑道:「夫人你就和我生个小宝宝吧,快说,要不要和我生宝宝?」
  「要……」苏荃拱起下身,配合着男人插弄:「我要给你生个小宝宝,快射给人家,快用你的热精灌满人家……啊!好烫……」
  韦小宝听见这等淫辞浪语,一时把关不稳,大股阳精射得半点不剩。
  苏荃也是美快难当,一见韦小宝俯伏下来,连忙把他拥抱住,阴道阵阵收缩,忍不住又泄了一回。但说也奇怪,韦小宝虽然已经射精,但阳具依然硬度十足,仍深深的插在阴道里。苏荃暗忖:「没想这小子人儿不大,但这方面却本事不小,和他耍乐子,确实是女人的福气!」
  韦小宝稍一回气,马上又作怪起来,张开嘴巴,含住一只乳房吃得不亦乐乎。苏荃给他弄得畅美,又见阳具插在下身,不由自主晃动腰臀,挨挨拶拶。韦小宝知她又再发骚,当下缓缓抽动肉棒,苏荃美快,使劲抱住了他,说道:「你真是厉害,才刚射精不久,卵蛋又活起来!快来插我,就把你的仙子夫人操死吧!
  」
  韦小宝笑道:「夫人不但美貌如花,还这般骚浪,难怪洪教主这样疼你!」
  他口里说着,肉棒却没停顿,一时插得精液滚滚,淫水滔滔。
  苏荃道:「你呢?你疼爱我吗?」
  韦小宝道:「那还用说,像夫人这样的美人儿,何止疼你,简直爱你入骨。
  」
  苏荃笑道:「小滑头,就是爱哄人。不和你说了,现在干事才是正经,快点用力插,人家下面快要痒死了。」
  韦小宝皆因泄了一次,这回当真势如疯虎,直肏得苏荃淫声乱放,骚水长流。二人干得快活,却不知房外却伏着两人,把房内的一切全瞧了去。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胖头陀和陆高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3:06

11(苏荃篇)之二
  苏荃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而满肚淫火,只好发落在两根肉棒上,手捋口尝,以售其技。
  李忠光本对这个教主夫人不敢则声,惟恐一言半语让她不满,便惹来杀身之祸,但此刻他着实难忍难熬,再见苏荃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夫人实在美得紧要,属下已经把持不住,恳求夫人成全。」
  苏荃知他贪恋自己美色,心里甜甜的,甚觉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我真的这样美吗?」李忠光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苏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脱光衣服,让你来侵占。」
  李忠光是个聪明人,听她这样说,便知苏荃以言语挑逗,当下说道:「属下不敢,倘……倘若夫人见怜,属下就是肝脑涂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尽忠。更何况是让夫人快乐,更该不辞辛劳,全力以赴。」
  苏荃说道:「好一句『不辞辛劳』,原来你与我席枕交欢,乃是辛劳之事。
  」
  李忠光心下一惊,忙道:「不是,属下并非这个意思,望乞夫人恕罪!」
  苏荃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岂能轻易饶恕!你既然知罪,现就罚你靠边儿站着,看着咱们快活。」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李忠光听后,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荃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裤子。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便在她的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此刻巳未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不停。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段灵抬起头来,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
  苏荃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佯嗔道:「死相,想要泄火,还不爬上床来。」段灵听见,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苏荃,双双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头看得忌痒难当,忙道:「夫人,还有我呢?」
  苏荃向他微微一笑,脆声道:「你继续给我站着,没我命令,若敢爬上床来,看你要命不要。」李忠光听得一惊,那敢再出声。
  段灵憋得久了,正是满肚欲火,眼晴望去,却见苏荃双瞳翦水,杏脸桃腮,实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哪里忍得住,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孰料苏荃一把握住,不许他妄进,说道:「人家还没脱上衣,你便急煎煎的要弄。」
  段灵实在按纳不住,也不理会眼前这人是教主夫人,一于干了再说,当下把苏荃的玉手拿开,腰杆一挺,只闻「吱」一声响,膣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
  「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段灵把心一横,也不理会苏荃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苏荃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近百下,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脱苏荃的衣服。
  段灵一面解扣脱衣,一面说道:「教主夫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壶中仙地,也是独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时时取乐,就是折寿三年,属下也是心甘情愿。」
  苏荃听得心中快乐,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段灵已将苏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说道:「属下决不是胡乱奉承,夫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话刚说完,苏荃最后一件亵衣亦离身而去,一具粉装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躯,登时落入二人眼中,同声暗赞:「太美了,简直是无瑕可击!」
  苏荃见二人突然呆不龙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里偷笑,樱唇轻张,浅笑道:「滑贼,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段灵忙道:「属下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苏荃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段灵那敢怠慢,当下把阳物抽至穴门,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
  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苏荃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段灵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苏荃给干得兴起,双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段灵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双目放光,满眼欲火,用手紧握阳具,兀自套个急劲。
  苏荃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李忠光这个行径,淫火更炽,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一握之下,只觉掌中之物汤烧火热,卜卜乱跳,就更爱煞几分,使力握紧,套弄起来。
  李忠光大喜,忙凑近身子相就。苏荃把弄有顷,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其实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给教主发现,无异是虎口拔牙,势必性命不保。二人虽知危险万分,却又不敢违拗教主夫人。况且苏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从作了她的面首后,确实享尽人间艳福。不知不觉间,已对她恋恋难舍,再也不能自拔。便似小儿放纸炮,真个又爱又怕。
  这时李忠光给她含住妙处,直爽得双眼翻白,鼻息吁吁,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一望之下,只见苏荃脸若春花,目若朗星,好一副花容月貌,他向来倾慕苏荃的美色,不由越看越痴。
  段灵眼见苏荃吞阳吐龟,更是兴动莫名,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澹荡,不堪入目。
  苏荃本非寡欲之人,现经二人挑起了欲筋,淫心如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如何按纳得住,竟不顾羞耻,吐出口中阳物,抬着美目,向李忠光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李忠光一听,哪肯俄延半刻,忙跨腿上榻,卧到苏荃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
  苏荃快活受用,抱住李忠光的脑袋,任其舔吃,而下身腰骻处,却抛上疾落,套着段灵的阳具研研擦擦,不觉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几个抽搐,阴精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二人见她泄身,却不就此罢手,苏荃也不拦阻,落得受用,不用多久,花心给阳物一阵乱戳,又再发痒起来,忽听李忠光叫道:「段灵你已乐够了,也该到我吧!」
  段灵正自得趣,岂肯抽身,说道:「你且多待一时,我也快要到了。」
  苏荃听见,真怕他快要射精,便道:「人家还不想你这么快出精,你且歇一会儿,好么?」
  段灵苦起眉头道:「可是我正在兴头,真是舍不得啊!」
  苏荃一笑,说道:「你真是个磨人精,好吧,你俩就一起来,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你俩陈平分肉,这总可以了吧。」
  二人大喜,段灵马上道:「那我就走后路,前门让给他好了。」
  苏荃微微笑道:「就知你爱人家后面,还不快些卧下来。」
  段灵忙仰身卧倒,苏荃面向着脚尖,跨身上去,菊门凑准龟头,轻轻一顿,龟头已捱进半个,奈阳物粗大,不能贬入,只觉火辣辣的一阵微痛,一时不敢直捣妄进,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段灵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乳房细细把玩。苏荃美快,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
  李忠光已是急不及待,挪身至苏荃跟前,拦腰一把抱住,又亲又摸。
  苏荃见他猴急,朝他送上一个媚笑,二人立即嘴儿凑嘴儿,拥吻起来。李忠光嘴里吻着,手却没半刻闲着,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摸乳抚臀,无所不为。苏荃给他摸得难过,轻轻把他推开,脆声说道:「摸够了没有?」
  李忠光摇了摇头,说道:「夫人的好身子,就是摸上一世也不会够。」
  苏荃又是一阵轻笑,中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头,道:「你这张嘴巴就是甜。人家前面快要痒死了,还待怎样?」说着间玉指一探,已把他的阳具握住,徐缓套弄,又道:「你扶我躺下,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
  李忠光将她扶下,仰卧在段灵胸膛。苏荃双腿劈开,露着一个水淋淋的好穴儿,红红白白的,甚是可爱迷人,又见段灵的肉棒牢牢插着菊穴,给箍得密密实实,直看得李忠光双目呆瞪,涎水狂吞。当即握紧下身阳具,把个龟头在穴口研磨一会,腰肢微挺,已进了个龟头。
  苏荃给妙物一闯,浑身爽美,接着阳具渐渐深进,不觉已抵住花心,淫水登时按压不住,涣涣直流,叫道:「好美啊!快些动吧,人家熬不过了。」
  李忠光一声得令,立时抽动起来。段灵倒也晓得配合,二人连同一气,前贯后刺,同进同出,两根火棒颠头簸脑的乱耸。
  苏荃双洞同欢,自另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吁吁,欲火愈浓,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李忠光憋了多时,一上场便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苏荃阴户紧窄浅小,每次捣进,均撑住花心,当真快活煞人,遂问道:「夫人前后贯穿,滋味如何,可舒服吗?」
  这时苏荃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李忠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夫人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里却如此好淫猥亵,教主得妻如此,可真是大大的倒霉。话说回来,若非这样,我又岂能尝得如此娇艳的绝色美人。」思想之间,却见自己那根屌儿不住出没,棒根精水淋漓,不觉心窝搔痒,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段灵亦尝得甜头,放尽手段,双手从下围上前来,握住双乳搓圆捏扁,时而挟着乳头拉拉扯扯,撅起臀尖,突突的往后庭疾捣,二人你投我送,干得甚是起劲。
  苏荃已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双腿蹻在两旁,箍定李忠光腰肢,纤腰频荡,不觉数百回合,淫水流了一榻。然而,苏荃仍未觉尽兴,说道:「今日你二人恁地勇猛,插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坚挺不衰,不射一滴,若再捱得几百下,恐怕要命丧在此了!」
  李忠光没棱没脑,边抽边道:「夫人和教主可曾有此畅乐?」
  苏荃摇头说道:「他和你俩可差得远了,若不是我爱煞你们,那肯将这副好身子与你们享用。难得今日如此快活,咱们再来个新鲜玩意如何?」
  二人听见,同声问道:「是什么花样儿?」
  苏荃微微一笑,叫李忠光先抽出肉棒,他依然照做,把阳物缓缓抽离花穴。
  苏荃见阳具满布淫汁,答答下滴,不禁淫心大发,撑起身子,说道:「好一根大阳具,真叫人喜欢。」说完凑头过去,丁香微吐,把肉棒舔了个干净,李忠光爽得舒眉展眼,不住价喊妙。待得苏荃舔了个清洁溜溜,才慢慢提起臀部,把段灵的阳物从菊门放出,接着提在手里,稍作牵引,又闻「吱」的一声,已插入前面阴道,倏忽坐起坐倒,套了一会,双手往后一撑,仰身卧回段灵身上。
  李忠光见她这个浪样儿,不由骨软筋酥、神摇目眩。觑眼瞧那小屄儿,正紧紧含住段灵的肉棒,包得丝发难容。而段灵在下却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委实淫靡到极点。李忠光看得火动,胯下之物竖得又硬又直,实在难受,苦于眼下无门可钻,只好握住阳具自套自怜。
  苏荃把眼望去,见他急得满头大汗,不禁暗地一笑,说道:「你不用气苦,其实咱们什么都玩过了,就只有一样没玩过,你们想想看是什么?」
  二人侧头沉思,想了半晌,仍是想不出来,均摇头不知。苏荃轻轻说道:「
  谅你们也想不出来,还是由我来说吧,我身上前门后门,你们都走惯了,已没什么新鲜处,我想今日不妨来个『双龙抢穴』如何。」
  李段二人乍听之下,一时也不明白,但回心细想,随即恍然,李忠光立时双目一呆,怔怔问道:「夫人是说……是说两根肉棒一起弄?」
  苏荃笑道:「人家阴户窄小,也不知能否容得下,但我倒想试一试个中滋味。你就来吧,先用手指帮衬一下,把个洞儿弄大些许,再放进去,看看成不成。
  」
  李忠光虽觉有趣,但觑着细细的一条缝儿,且早已藏有一棍,现再要弄进去,实在并不容易,只是主人有命,也只好尽力而为,当下双手各伸一指,趁水带滑,贴着段灵的肉具,徐徐把指挤入屄中。说来倒也奇怪,竟然不费多少功夫,双指便扣住阴门,微往外拉扯,已露出一道空隙,李忠光一喜,不敢怠慢,连忙挨身相就,拇指压住肉棒,把龟头望里使力挤进去。
  苏荃咬紧牙关,锁眉忍受,还好不觉如何疼痛,已发觉含住李忠光的龟头,这股强大的胀塞感,教她不得不叫了起来:「慢……慢一点,啊!好胀……」
  李忠光虽然灵龟硕大,但在他努力下,还是闯了进去。他一声不说,腰肢又奋力一挺,竟尔进了半根。苏荃哪里抵受得住,忙用手一推,叫道:「死人,这样大力,慢慢来嘛!」
  这回李忠光不敢急进,一分一寸缓缓捱将进去,一连几推,终于全根没进,两根硕大无朋的肉棒,终于把个阴户塞得满满堂堂,滴水难渗。
  苏荃只觉阴道胀得厉害,却也不十分痛苦。三人待得回气,下面的段灵首先发动,徐缓抽送起来。
  李忠光自然不会落后,配合着段灵,先来个双管齐下,两棍齐施。二人动作虽缓,但那股压迫感却非比寻常。
  苏荃起先拼命死忍,待得十多二十抽后,也开始渐渐适应,但没料到,竟比想象中来得美好,并无多大不适。随着二人抽来送往,阵阵快感开始涌现,不觉调得火热,也渐趋忘形,淫情毕露。
  李段二人见她得趣,动作逐渐加快,水声唧唧,抽得淫水四溅。而李忠光干得快活,趴下身来,压在苏荃身上,亲嘴捏乳,无所不至,问道:「夫人感觉好么,痛不痛?」
  苏荃美得樱唇绽放,摇头喘道:「好……好美,好舒服,原来感觉是这么好,你二人不用怜惜我,尽管用力抽插就是。」
  二人听见,交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当即改变攻势,竟来个连珠发炮,一个捅入,一个拉出,轮番戳刺。这一回急抢狠攻,苏荃再难抵挡得住,登时香汗如珠,紧蹙双眉,晃着脑袋道:「这回要给你两人射死了,再使不得……啊!要……
  要来……人家要泄。不要停,求你顶进子宫去……啊!」一声娇啼,香肌战栗,竟尔泄了个乐不可支,身子软绵绵的倒卧着。
  李忠光看见苏荃眼光如水,脸带桃花,那张娇容绝色,色色动人,实是美到极处,再往下身望去,见她仰起花房,箍着两根大棍儿,更是淫心勃发,配合着身下段灵的冲击,大肆抢攻,带水抽送,一口气又干了百余下。
  苏荃泄得花魂不定,浑身如棉,怎料给他们连顶乱捣,欲火渐萌,旋即水流泛滥,重临佳境,只把一对腿儿大大张开,一任抽提。
  这时段灵已有些泄意,双手绕上前来,牢握着双峰搓玩,口里叫道:「夫人,属下熬不过,要来了。」
  苏荃兴头正盛,阴户内如虫钻一般,骤听段灵的说话,发急起来,说道:「
  再忍一会,我还没要够。」
  段灵喘声渐重,忙道:「不行了,我纵使不推不动,却抵不住另一根肉棒研磨,如何是好!」
  苏荃知他所言不假,便道:「你要射也行,射精之后,却不准拔出来。」
  段灵正想回答,岂知才没出声,已禁受不住,一股阳精从马眼射将出来,当下挺矛顶住花心,噗噗噗一连数发,把精液全送进苏荃子宫去。
  苏荃给他一射,烫得花房暖洋洋的,阴道阵阵收缩,颤得几颤,竟一起丢了。
  李忠光依然疾送不歇,扯得下面唧唧啧啧,响声盈耳。不觉数百抽过去,泄意顿生,叫道:「我也要来了。」
  苏荃忙将阴户迭得高高的,着力迎凑。李忠光奋力狠刺几下,捅进深宫,大泄起来,一时泄得浑身乏力,伏倒下来,苏荃双手箍往他头颈,咂紧嘴唇,和他亲吻一会,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弄得可真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要是教主回来碰见,可不是说笑的。」
  二人给她一唬,忙翻身下榻,匆匆穿回衣衫。苏荃道:「你们先行离去,待我出外办完事回来,到时再和你们快活。」李段二人唯唯点头,退出房间。
  待得二人去后,苏荃盘膝坐在榻上,连忙闭目运功。
  原来但凡练有内功的江湖女子,均晓得自行运功排毒这个法门,而这一门功夫,也可用在避孕方面,只要事后在半个时辰之内,依法运功,便可把男人的精液逼出体外,防止怀孕。
  不用多久,苏荃运功已毕,揩拭干净,想起自己明儿便要离开神龙岛,而教中大小事务,仍须交派清楚。当下穿回衣衫,略一整理仪容,就离开仙福居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2:52

10(苏荃篇)之一
  神龙岛之北,是一片大竹林,林中建了一个大平台,台上筑着几间青竹盖成的大屋,正是神龙教主的居所「仙福居」。是夜皓月当空,竹影摇清,只见仙福居外,十多名少年男女手持长剑,把守屋前屋后。
  这时,仙福居的西厢隐隐透出一点灯光,厢房的床榻上,正卧着一男一女,男的年纪甚老,白鬓垂胸,脸上满是伤疤皱纹,样子丑陋之极,正是神龙教教主洪安通。睡在他身旁的女子,是个二十三四岁的丽人,这个艳丽无匹,媚态横生的少妇,便是教主夫人苏荃。
  厢房十分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床上被褥华美典雅,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头。
  洪教主朝天仰卧,一条如钢铸铁浇的手臂垫在苏荃头下,将她轻轻拥在身边。苏荃侧起柔若无骨的娇躯,头颈枕在他臂弯,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洪教主那健硕的胸膛上,极度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近洪教主的耳边,说道:「你的忧虑也不无道理,白龙使这趟回北京追查四十二章经,着实不容易成功!还好,他年纪虽小,但人儿倒也聪明伶利,福份又大,恐怕是上天派来给咱教办成这件大事的。」
  洪教主摇头道:「本教主并不这样想,那小子油头滑脑,伶口俐舌,就怕他一离开神龙岛,便即逃之夭夭,把这桩大事全抛在脑后。」
  苏荃微笑道:「你又来瞎担心了,今次有胖头陀和陆高轩二人同去,那小子纵有天大的本事,谅他也无法弄什么花样。况且他吃了『豹胎易筋丸』,我的好教主又怕他作甚。」
  洪教主道:「话虽如此,但我总觉不妥。老实说,我对那小子的说话,实在不敢尽信,况且胖头陀和陆高轩这两个家伙本有反我之心,要是二人和那小子连成一气,经书固然取不到,恐怕还会对本教不利。」
  苏荃柳眉轻蹙,心知洪安通既然说出这番话,心中必定早有计较,徐徐抬起头来,望向他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洪教主望向苏荃,轩眉道:「我看那小子年纪虽小,却人细鬼大,光是瞧他看你那色迷迷的目光,便知他对你心存不轨。」
  苏荃听着,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笑声既清脆又是娇媚,动听之极,见苏荃在他胸膛轻轻捶了一拳,笑道:「你真是的,他只是个小毛头,恐怕下面连毛都没长出来,那小子又怎会对我有非分之想!」
  洪教主一本正经道:「那也未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怎不会思云盼雨,他见了你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又岂会古井无波,不起情欲之理。」
  苏荃虽知自己容貌美艳,但听了丈夫如此称赞,心里当然高兴。她回想初次和韦小宝见面,确如洪安通所言,当时韦小宝呆瞪着眼睛,不住在她身上瞧,便如想把她吃下肚去似的,现在想起韦小宝那副痴呆的模样,也觉有点好笑,心头又是欢喜,又感有趣。苏荃微微一笑,佯嗔道:「这只是你的瞎猜吧,我倒没发觉什么。」
  洪教主道:「我看事的眼光,十不离九,那小子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我!今次夺经之事,兹事体大,是有关本教将来的兴衰,决不能马虎从事,我想叫你走一趟,以你的美貌和手段,先把那个小子迷得胡里胡涂,将他控制在手中,到时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苏荃目光一闪,盯住他道:「你你是要我去迷惑他?」
  洪教主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我知这样做你必定不高兴,但为了本教,你就委屈一下吧!况且你又不是和他真的来那个,只要在他跟前稀里打哄,骗得他贴贴服服,好为咱们办事,待得经书到手,我绝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苏荃道:「什么功劳赏赐,人家也不稀罕!我是教主夫人,为本教尽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说句不好听,要我去诱惑他,不免会给他讨点儿便宜,到时你来怪罪于我,这怎生是好!」
  她素知洪安通心胸狭窄,当下把话说在前头,免得他来个秋后算账。
  洪教主道:「夫人的疑虑忒没道理,这回是我叫你去的,又岂会怪罪。纵使给那小子占点小便宜,到得事成之后,我一掌将他毙了,为夫人出了这口怨气便是。」
  苏荃微微一笑,说道:「教主金口一出,可不要反悔,到时又来怪罪我。」
  洪教主手上加力,把她娇躯拥紧,在她耳边道:「夫人放心好了。还有一点,前时赤龙门那两个丫头,据知是那小子的旧相好,现已拨入白龙门麾下,夫人不妨带同她们二人前去,合你们三人之力,势要把那小子哄得晕头转向,一条心为咱们办事。」
  苏荃道:「说得也是,我见那小子对二人甚是紧张,有她们同行,又多几分把握了。」
  洪教主点头一笑,心想只要将八部四十二章经拿到手,掘出宝藏,到时要光大我教,雄霸武林,指日可待,不由越想越兴奋。
  苏荃见他脸露喜色,心里已猜中八九成,笑道:「时间已不早了,还是休息吧。」
  说着坐起身躯,放下床帷,再徐徐卧回榻上。洪教主已伸过手来,偌大的一只手掌,隔着单薄的小衣,已按上她一只乳房,一下接住一下,恣意搓玩起来。
  只听得苏荃嘤咛一声,娇嗔道:「不要嘛,每晚总是弄得人家下面湿渌渌的,害得我整夜心痒难眠!」
  洪教主叹道:「阿荃,都是我不好,为了修习上乘武功,一个不慎导致走火入魔,阳具从此萎靡不振,这几年下来,可让你受尽煎熬了!」
  原来五年前,洪安通初遇苏荃,因贪图她的美色,以诸般手段胁逼,夺了苏荃的贞操,终于成为他的妻子。洪安通虽年近六十,但精力异常旺盛,新婚初期,夫妻二人可说夜夜春宵,尝尽交欢之乐,不用多久,把个原本羞怯怯的少女,直弄得如郑卫之女,变得豪放辟淫。但好景不常,转眼一年过去,不知何故,苏荃始终不见怀孕!又过了半年,洪安通胯下之物突然开始软弱无力,到得后来,竟然再无法勃起。洪安通炮燥难禁,最后寻得根由,却是为了修练神功,伤了真元,致精弱阳丧,难以再举。
  苏荃想起多年前被逼下嫁于他,心中本对洪安通恨之入骨,只因畏其淫威,难以反抗!但这几年过去,洪安通确实对她疼爱有加,憎恨之情,不由逐渐淡化。这时听见他的说话,玉手主动伸进他的亵裤里,轻轻把那条死蛇提在手中,徐缓抚弄,柔声说道:「人家又没怪你,何须将此事常挂在嘴边!时间已不早了,咱们还是睡吧。」
  洪教主侧头见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虽然肉具不举,但情欲仍在,加上手掌满满的握着一团美肉,缓搓慢揉,触感是何等美好,当下翻过身躯,伸手去脱她的小衣。
  自从洪教主不能人道后,苏荃对他已经无情无欲,若非他是一教之主,武功又高,早就把他踢下床去,这时见他要褪自己衣衫,无可奈何,只得勉强牵就,任由他脱去。转瞬之间,苏荃已给他脱个赤条精光,灯蠋之下,整个香粉塑成的娇躯,全然落在洪教主眼里。苏荃这副好身子,确实诱惑力十足,只见她乳峰饱挺,奶头娇嫩,楚腰娉婷,丰臀下的一双美腿,修长而匀称,当真是个妍姿艳质的俏尤物!
  洪教主望住苏荃的裸躯,欲念暴发,忙把她放倒在床,跨腿压上她身子,脑袋立即埋在她胸前,张开大嘴,把她一只美乳噙入口中。
  苏荃也不抗拒,任他施为,只觉乳头被他舔得滚来滚去,既酸痛又酥麻。
  洪教主咬住她的娇乳,吃得鲸吞虎噬,直弄了柱香时间。苏荃情欲渐生,纤腰微微摆动,小嘴绽出细碎的娇吟。洪教主见她动情,伸手往她胯处摸去,一触之下,已见满手淫液,连忙用手指拨开花唇,压住蚌肉磨蹭一会,接着指头一曲,顺水连声,直闯了进去。
  苏荃「咿唔」一声,只觉那根指头不住戳刺挖掘,顿感美妙难言,淫水再也控制不住,登时泉涌而出,不住传来「滋唧、滋唧」之声。苏荃忍无可忍,使劲抱住那具雄壮的身躯,如泣如噎道:「再再插深一点!」
  洪教主会心一笑,加多一根指头,望里直捣,着力狠掘起来。
  苏荃美得浑身僵硬,弓身摆臀,只把个美屄疾挺,气喘吁吁道:「好好舒服,不要停下来,继继续」
  洪教主道:「我曾和你说过,本座即令不用子孙棒,单用几根指头,就能让你爽到飞上天,这句说话没错吧。」
  苏荃却不以为然,两根指头又岂能和活喇喇的肉棒相比,她虽然这样想,但此话如何也不能出口,说道:「你这两根指头真厉害,人家快快要受不住了」
  洪教主听她这样说,加强手上力度,急捣疾抽。苏荃浑身畅快淋漓,阴道不住收缩翕动,一股淫水,骤然迸射而出。洪教主盯住她那姿姿媚媚的俏脸,委实可爱动人,在她耳边道:「很舒服是吗?现在才刚开始,更舒服的还在后头。」
  一话甫毕,低下头去,再次含住乳头,着情吸吮。
  苏荃上下受袭,浑身阵阵痉挛,深宫之处,酥酥麻麻,直痒到骨子里,禁不住娇声低吟:「嗯!好美,快快要丢。」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身子猛然僵住,一连几个剧颤,终于攀上欲望之巅。
  洪教主见她丢身,爬下榻来,打开抽屉,取出一根角先生,回到床上去,见苏荃仍是仰卧沉绵,意识迷糊,乘着他高潮未退,跪到她胯间,架开她双腿,拿起角先生,便往牝户捅进去。
  苏荃兀自丢得头悬目眩,忽地给大物一闯,整个阴户已被塞得堂堂满满,胀爆欲裂。洪教主抽插几回,拔出角先生,只见丝连珠垂,竟张开嘴巴,把淫液一一舔去,又再把那圆圆的头儿挤开花唇,「吱」一声再插回屄中。这一下插得极深,直抵深处靶心,将个苏荃弄得遍身皆酥,娇呼起来:「你你这样狠干,一点都不疼人家。」
  洪教主笑道:「弄痛了夫人,本座该死该死,让我好好疼还你!」
  说着开始轻抽慢送,动作虽缓,却回回到肉,美得苏荃连心肝都痒起来,不住价呜噎呻吟。
  苏荃正值虎狼之年,欲火燔灼,这等假鸾虚凤,岂能让她满足!二人如此弄了一夜,倒挑起她体内熊熊欲火,良久难以消散,整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次日清晨,洪教主一如既往,躲在密室练功,每天均耗上两三个时辰。苏荃来到仙福居东厢,召唤方怡和沐剑屏到来,告之要和二人赶往北京会韦小宝,着她们准备行装,明儿一早出发。二女听见和韦小宝见面,心中甚是欢喜,尤其是沐剑屏,显得兴奋异常,满腮喜孜孜的,便连眉眼都发出笑意。
  待得二女退去,苏荃呆呆坐着,脑里想起昨晚的事,愈想愈见火烧火燎,当下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一个教中少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苏荃道:「传李忠光和段灵到这里来。」
  少女应了,退出东厢。
  没过多久,两个身横体健,粉脸朱唇的美少年走了进来。苏荃待二人见礼完毕,站起身来,向二人道:「你们跟我进来。」
  话后往内室走去。
  二人刚才听得教主夫人召见,心中已料到几分,现又听见苏荃这样说,登时大喜若狂,连忙在后跟随。进入内室,只见满室精致典雅,地上铺了绳纹地砖,古木覆墙,环境秀逸意趣。靠墙之处,放了一张紫檀床榻,床上裀褥咸备。榻外悬着锦锈帘帷,端的是庄严富丽。原来这间内室,竟是内寝香阁,若非教主夫人召唤,一般人极难进入此处。
  苏荃回过身来,见二人垂手肃立,神情自得,眼里尽是欲火之色,当下微微一笑,宜嗔宜喜说道:「瞧你两只烂板乌龟,管包打着坏心眼儿。」
  李段二人听见,忙低下头去,脸上犹如女孩子一般,竟脸红起来。苏荃看着好笑,又缓缓说道:「我今次叫你们来,有一事要嘱咐你们,明儿我有点事要离开一段日子,岛上大小事务,暂交由教主亲自打理。现在我升你们二人为总队长,在我还没回来之前,岛上年轻一辈的教中兄弟,便交由你二人管领,从旁匡助教主,但有一事你们必须紧记,自从上次那些老头儿反叛教主,教主早已下令不再追究,我不在岛上期间,你们千万不可和那些老头儿起冲突,到时教主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了你,知道么?」
  二人听后,齐齐躬身答应!但在他们心中却是一半高兴,一半失望!高兴的当然是升为总队长,而失望的,却是误解了教主夫人召唤的意思。
  自从洪教主走火入魔后,得了不举之症,一直对苏荃存了歉仄之意,对她更倍加疼爱,并将教中大小事宜,慢慢交由苏荃接管。苏荃在这几年间,吩咐教中青黄赤白黑五龙使,派人分赴各地,招集一些资质可取,样子端正美貌的少男少女收归属下,再由她亲自调训,藉此压制教中老一辈的旧部,免得那些旧部自恃功勋,群起作乱犯上。
  苏荃这样做,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这几年间,夫妻伉俪之情虽笃,毕竟并无夫妻之实!洪教主虽然不能行其人道,但情欲不减,每夜就寝前,必向她纠缠狎玩一番,每每弄得苏荃九烹十八火,却又无从宣泄,久而久之,任你是九烈三贞,又如何熬得过去,难免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来。
  自苏荃被逼嫁与洪教主后,对年长的男人,早就抱着极大的反感,而李忠光和段灵二人,却是和她偷惯的,也是她从数百少年中筛选出来的上驷。
  苏荃看着二人废然失望的神色,不由心中发笑,缓步走向二人,微笑道:「你二人怎么了,升了职位仍是这个模样,莫非还有其它要求?」
  李忠光和段灵只是怔呵呵的站着,四只眼晴望住她,一时难以作答。苏荃朝二人妩媚一笑,两只玉手同时伸出,径往他们胯间摸去,春葱似的玉指微微收紧,已隔着裤子把两条阳物握住,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已略显发硬!二人那行贝宝给苏荃这样一抓,身子不由猛地一颤,同时嘘出一口气,脸上登时现出喜色。
  苏荃抬起俏脸,盯着二人犹似潘安的俊脸,心头也为之一荡,淫兴顿生,低声问道:「你两人好生大胆,竟敢在我跟前胡思乱想,可知罪么?」
  刚才二人给苏荃握住阳物,血气一冲,肉棒本已硬将起来,此刻见得苏荃怒目生威,言语端肃,不由得一惊,子孙筋登时又软了下来,同声答道:「属下不敢。」
  苏荃暗里一笑,脸上却是一板,说道:「还不承认,若不是胡思乱想,想打我主意,因何两条肉棍会硬得这样厉害?」
  说着间,又将两根阳具揉了几下,续道:「你二人老老实实与我说,倘若说得我满意,或许可成了你们心愿,若不然,你二人休想能过得今日。」
  二人听得心头大骇,互望一眼,李忠光不禁讷譅起来,颤声道:「属下属下该死,乞求教主夫人饶命。」
  苏荃道:「你们是承认了。我再问你一句,你二人脑中,究竟想对我打什么歪念头?」
  李忠光和段灵一连「我」了几声,就是不敢说出口,苏荃怒道:「再不说,就不要怪我。」
  二人脸上变色,脚下一软,同时跪倒在地,齐声道:「教主夫人饶命,属下以后再不敢了。」
  苏荃又再追问,二人相顾失色,李忠光终于提起勇气,讷讷说道:「我俩不知怎样,只要一看见看见教主夫人,便已失魂落魄,想想」
  苏荃见吓得二人够了,窃笑道:「是想和我风流快活,说得对吧?」
  二人连忙道:「属下罪该万死,以后再不敢胆大妄为,胡思乱想,求教主夫人饶过咱们一次。」
  话后连连磕头,捣得噗噗有声。
  苏荃道:「见你二人平日倒算顺溜,又对我忠心耿耿,今日就饶恕你们一次,还不给我站起来。」
  两人听见心下一宽,忙即站起。
  只见苏荃徐步往床榻走去,坐在床边,说道:「你们过来。」
  二人战战惶惶来到苏荃面前站定,只听她又道:「脱光身上的衣服。」
  李忠光和段灵听了一呆,半惊半喜,开始动手脱衣。隔了半晌,二人已脱得全身赤裸,垂着两条颇为粗大的阳具,垂手站在苏荃跟前。
  苏荃抬起俏脸,望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二人不是想要我的身子么,怎地又软下来了?」
  两人一时不知怎样答她,骤觉阳物一紧,低头望去,见她双手各持一物,正自把玩起来。
  二人立时浑身如火,挺胸仰首,雪雪呼爽,隔了半晌,两根玉棒慢慢硬竖起来,都粗有一围,半尺长短,而两个龟头肥大肉厚,兼且棱角分明,还不住闪动着润光。
  段灵首先抵受不住,马眼已见渗出白浆,沿着肉棒缓缓慢流,苏荃向他一笑,真个又骚又媚,说道:「这么快就禁受不住,若给它插进里面去,岂不是马上便要射出来!」
  话落,又微微一笑,凑过头去,伸出丁香小舌,把龟头的精液舔去,接着张开小嘴,一口将龟头包箍住,啧啧然吸吮起来。
  苏荃依次替换,轮番吞吃,两根肉具在她吞噬下,竟然又胀大了几分,硬札筋现,好不兴动。就在二人兴勃忘形之际,忽觉苏荃手口停顿,便此不动。两人同时望去,却见苏荃仰起螓首,似笑非笑的盯住二人,眼波盈盈,衬着她那艳丽无匹的俏脸,益发丰姿冶丽,见她说道:「你二人木头似的站着,好不闷人,我问你们,我长得美不美?」
  声音之中满是销魂蚀骨,动人心弦。
  二人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夫人美得很。」
  苏荃握住两根火棒,微使力一捏,套了几下,娇嗔满面,问道:「我的身材呢,美不美?」
  三人彼此间早就有了道路,苏荃的身材如何,又岂有不知之理,突然给她一问,四只眼睛不由盯在她身上。看见苏荃虽是衣衫齐整,但那对高耸饱满的乳房,却峻挺自傲,把衣衫撑得其状峨峨,极是诱人。二人见着如此诱人傲物,不由得唇干舌燥,连忙点头叫道:「美极了!」
  苏荃柔声道:「既然你们都说我漂亮,身材美好,因何老是站着不动,难道真要我开声求你们不成。」
  二人大喜,齐声道:「没得夫人同意,属下不敢。」
  苏荃笑吟吟道:「你两个色鬼,口是心非。好罢,我现在同意了,还在等什么,喜欢模那里就模那里,只要让我舒服就行,要不小心你二人的狗头。」
  李忠光和段灵登时凫趋雀跃,同时各伸一手,分甘同乐,便往苏荃胸前抓去,两个乳房,立即双双落入二人手中,虽是隔着衣衫,仍感手上之物浑圆挺拔,弹力十足。二人愈玩愈感兴奋,若非碍于她是教主夫人,不敢胡乱造次,恐怕早就将她扒个精光,就地正法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9:01

9(阿珂篇)之四
  郑克塽一上床来,便即趴在阿珂身上,在她耳边道:「抱住珂妹真舒服,刚才我只知你已泄了两次,告诉我,还有没有偷偷泄了而我不知?」
  阿珂双手用力抱住爱郎,听他这样问,脸上一热,不依道:「人家不知……
  」
  郑克塽道:「说啦,说啦!我想知道。」
  阿珂如何肯说,不住摇头:「不知就是不知,我不说。」
  郑克塽见她不说,也不逼迫,嘴巴缓缓印上她樱唇,阿珂美目闭起,迎凑上去,两条舌头立即缠在一起,不住在腔内翻滚。郑克塽一手握住她一只乳房,一手伸到她胯处。
  阿珂主动地把双腿往外张开,随觉两片花唇已给他拶住,两根指手来回挤压。阿珂美得浑身颤抖,在他口中呻吟起来。郑克塽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很舒服吧,要我用手指插进去么?」
  阿珂不答他,兀自在喘着大气,当他指头闯进去的一剎那,阿珂「啊」了一声,腰肢一弓,螓首随即往后仰起。
  这一下太美了,你真想美死阿珂么?阿珂仍未回念,发觉阴核又给另一指头按住,强烈的快感迅速地在下身蔓延,微带娇喘的呻吟声不停在她口中绽出。随着有力的抽动,「咕唧咕唧」之声不住在房间响起,膣内的淫水同时汹涌而出,不住往外渗,直弄得垫褥湿淋淋一片。
  阿珂死命抱住身上的郑克塽,半断半续道:「亲……一亲阿珂……」
  郑克塽狡黠一笑,说道:「要我亲下面还是上面?」
  阿珂乐极忘形,仅存的矜持亦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双手把情郎脖子拉下来,将舌头伸进他口腔,臀部一凑一挺的迎接那根贪婪指头。郑克塽吻住她小嘴,两指夹住她奶头轻轻拉扯,阿珂接连打了几个哆嗦,在郑克塽上中下三点进攻下,阿珂已见神情恍惚,全然迷醉在欲肉中。迷迷糊糊间,阿珂的玉手慢慢移到他胯间,用手指圈住那根烫热的肉棒,捻弄几回,接着徐缓套动起来。
  郑克塽见她如此主动,不由大喜,含住她的香唇用力吸吮,双手再加把劲,把个阿珂弄得死去活来,身躯摇晃个不休。忽觉指头一热,阿珂又一次高潮了。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直,不住狂吞口沫,握紧下身的肉棒,疯狂地疾套急捋,才套得十来下,泄意顿生,猛觉马眼大张,噗唧唧的射出精来。待得他回过气来,暗骂道:「不要脸的死婊子,竟叫得如此淫荡,害你老子白白浪费不少子孙。
  」
  郑克塽望住阿珂不停喘气,脸蛋儿红扑扑的,真个秀丽绝伦,再也按耐不住,轻声道:「珂妹,我进去了。」
  阿珂早就憋得难过,当不握紧肉棒,把龟头抵住自己屄门,轻声道:「哥哥,要阿珂吧。」说着间,自己把下身微微一挺,玉门登时含住了半个龟头。
  郑克塽双手放到她腋下两旁,用手支起身躯,从上而不盯住阿珂的俏脸,下身轻轻一挺,整颗龟头闯了送去,顿了一会,又抽离小屄,再次轻轻插进去,就只在门口趑趄不前,不肯深进,一连十数下,害得阿珂苦不堪言,咬住拳头隐忍,心里暗骂道:「哥哥好狠心,这……这岂不是急煞人吗!好哥哥快插进来吧,人家都痒死了……」
  郑克塽身旁的女人多不胜数,可说阅女无数,对付女人自然有他一手,小小的挑逗,便把胯下美人弄得死去活来,笑问道:「阿珂妹子,这样舒服吗?」
  阿珂羞赧难当,不肯开声,但满眼尽是恳求之色。郑克塽进了半根,先让她得个半爽,又再抽回屄口,便此再也不进半分,阿珂忍无可忍,只得软声哀求:
  「哥哥,求……求你进去好么?」
  韦小宝听得她开口哀求,主动要那王八蛋干她,不由气往上冲:「果然是个欠干的淫妇!老子只是碰你了一下,你便去抹脖子,这个王八蛋插你,你就向他挺臀送屄,真他妈的烂污货!」
  郑克塽暗地一笑,又见阿珂含羞软语的俏模样,直看得血脉贲张,阳具跳了一跳,腰板用力一挺,整根肉棒全没了进去。阿珂满足地叫了一声,险些爽昏了过去。她的阴道极浅,饶是男人的阳具只得四五寸长,但已点到了深处花心,猛地一碰之下,整个人不由一麻,爽得全身僵住。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紧窄温湿的阴道正不停地收缩,紧紧裹住爱郎的阳具,又热又硬,当郑克塽往后一抽,膣室给龟头一刮,又是一阵剧颤,接着肉棒用力一插,这一下再度点着花心肉芽,阿珂一个抵受不住,竟然再次喷出精来。
  郑克塽给热精浇着龟头,不禁呆得一呆,笑道:「阿珂好敏感呀,才插了两下,竟然又丢精了!」
  阿珂羞得掩住粉脸,心道:「人家给你弄得又酸又麻,还在笑人家!」
  郑克塽挺直身躯,蹲坐在阿珂胯间,用手将她双脚往外张开,低头望去,只见一根黑黝黝的阳具正插在屄里,衬托着一个光秃秃的好屄儿,四周淫水满布,润光闪然,不由看得欲火婪身,当下「啪啪啪」的抽动起来。
  阿珂仰卧在床,随着那激烈的挺撞,身上不停地晃上晃落,一对美乳打着圈儿直颤,更叫郑克塽兴动莫名,抽插更见狠劲,叫道:「太舒服了,珂妹的屄儿怎会这样紧窄,还不停吸啜翕动,夹得我好辛苦。」
  韦小宝刚才也尝过这个美屄,回想起来,知道郑克塽的说话确也不假,阿珂那股压逼力,当真是铁柱也给她消融。韦小宝看得大汗淋漓,肉棒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但这种动人的情景,又不舍不看。
  阿珂被被他一阵抽捣,快感一浪接一浪,只咬住小手呻吟不止,终于抵受不住,喘声道:「哥哥……停……停一停,阿珂不行了!」
  郑克塽正乐在头上,加上发射在即,岂肯就此打住,反而插得更凶更狠,把个阿珂干得淫水乱飞。郑克塽突然厉吼一声:「来了,来了……」奋力抽插几下,将龟头顶住屄心,大股阳精疾射而出,注满整个阴道。
  阿珂给热精一浇,险些昏晕了过去,弓着身子抽搐个不停。郑克塽泄得浑身发软,趴在她身上喘气,待得回气过来,在阿珂俏脸上亲了一下,问道:「舒服吗?」
  阿珂双手围上他脖子,眨动着长长的睫毛,轻声道:「阿珂好舒服,和哥哥做这个,竟会一次比一次舒服。」
  郑克塽笑道:「既是这样,珂妹天天和我做好么?」
  阿珂亲了他一下,微笑道:「阿珂有那次不依你,你可还记得,当日你第一次和人家做,那里还痛着呢,但你仍要再干一次,弄得人家疼痛了半天。」
  郑克塽一面玩着她乳房,一面道:「当日第一次看见珂妹的好身子,实在兴奋得要死,叫我如何能忍得,况且你这个屄儿真的妙得紧,才一插进去,我就忍不往想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阿珂被他握住乳房轻轻把玩,浑身美快难当,虽然才完事不久,但屄里竟又作痒起来,便低声问道:「哥哥,你不住手玩人家奶子,还想再要是不是?」
  郑克塽道:「是不是珂妹还想要呢?」
  阿珂脸上一红,脆声道:「哥哥今晚想要多少次,阿珂都依你。」
  郑克塽把嘴唇贴向她,在她樱唇不住磨蹭:「给我弄硬它,让我好好再爱你。」
  阿珂微微一笑,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说道:「哥哥你先躺下来,好不好?
  」
  郑克塽笑了笑,一个滚身,便在她身旁躺好。阿珂徐徐坐起身,掉过身子,头向脚的趴在他身上,提起那根满布淫水的软蛇,想也不想便纳入口中,只觉那物软绵绵的,含在口中甚是有趣,惹得她又是一荡,使起力劲猛吮了几口,而那一对玉手,却在他根部阴囊又摸又捏,弄得郑克塽变成郑好爽,口里不住价喊妙。
  韦小宝看得双眼放火,望住这个绝世美人捧住男人的阳具,吃得唧唧大作,这股震撼力可真不小,原本软下来的肉棒,又再昂首竖起,暗道:「辣块妈妈,要是那个郑乌龟换作是老子,可真爽死了!」
  郑克塽乐得毛松发竖,一把将阿珂双腿架开,一个又嫩又白的屄儿立时展陈在眼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手指扯开双唇,露出里面一圈圈的嫩肉儿,鲜红欲滴,湿津津的甚是诱人。
  阿珂虽是眼睛不见,但他的举动,再蠢也联想得到,心道:「哥哥这样弄人家,连里面的肉儿都给他全看去,羞都羞死了!」只觉又羞又窘,想把臀部移开,却被郑克塽双手抓住股肉,半点动弹不得。突然,一根软舌在嫩肉上下挑刮,阿珂再难以忍受,发出一声欢悦的呻吟,浑身颤抖个不停。
  郑克塽舌舔指掘,不用片刻,屄儿抖了几抖,淫水狂涌而出。郑克塽连忙凑头过去,张口便吸,直吃得习习有声。
  阿珂泄得昏头昏脑,待得清醒过来,已见阳具渐有起色,心中暗喜,小嘴一张,再将龟头含住,使劲地吸吮。果然不用多久,肉棒终于硬竖起来,顶着喉头深处,阿珂连忙吐出阳具一看,只见肉棒筋肌亢暴,龟头闪着湿润的光芒,看得芳心噗噗乱跳。
  郑克塽一口气吃了个饱,但仍是舍不得放手,两手往前一伸,握着阿珂双乳,口里依然舔个不停。
  阿珂嘤咛一声,握住肉棒不停地喘气,从双乳传来的快感直涌而来,当真是美不可言。心想道:「若不是要去会师父,便可天天赖在哥哥怀中,由他玩奶插屄儿,想想也快活死了。」一想到这里,屄儿不由又一阵灼热,作怪起来。
  郑克塽停了手,叫阿珂骑到自己身上来。阿珂听见却不害羞,撑起身来,掉转过身子,趴伏在他身上,把头藏在他颈侧。郑克塽一面轻抚她雪背,一面说道:「忍不住了,让我插进去。」
  阿珂在他颈侧点了点头,并将美臀轻轻抬起,便觉龟头已抵住屄口,听得「
  吱」的一声细响,一股胀满把她整个阴道全然填满:「啊!美死阿珂了!一下子就插得这么深……」
  郑克塽捧住阿珂双股,往上狠狠戳刺,一口气便是数十下,发觉屄里开始不住地收缩,挤压感越来越强烈,爽得叫出声来:「哗唷!好一个妙屄,咬得我爽乎乎的,珂妹你也动一动,使力夹住我条肉棍。」
  阿珂已被他操得神魂俱飞,那有本事来配合他,只是抱住郑克塽不停呻吟,发觉肉棒记记直抵深宫,顶得她快感连连,心里爽得直叫:「阿珂今回要美死了,这般狠命插人家,屄儿也要给哥捣碎了……啊!哥哥,你不用怜惜阿珂,使劲……使劲的操我,给你干破花心也不打紧……用力干阿珂……」
  不觉百来下过去,阿珂竟然又抵挡不住,身子一轮剧颤,阴精狂喷而出。郑克塽感到龟头一暖,知她是泄身了,但这时正杀得兴起,却不肯停下来,依然奋力抽击,淫水一股接住一股,从小穴疾溅而出。
  二人自开战以来,阿珂已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但她天生媚骨,比常人特别敏感,而且性欲极强,自从给郑克塽破处后,不觉间已迷上了这种肉欲的欢愉。
  此刻给郑克塽不停插弄,淫火倏地再生,不知那里来了气力,使力抱紧身下的爱郎,压得胸前一对乳房直陷了下去,如哭如泣道:「嗯!哥哥……再……再用力点好么,求……求你再插狠一些……实在太美了!」
  郑克塽知她一向腼腆,干得多快活也不易叫出声来,今趟竟然主动求插,当真是喜出望外。如此看来,阿珂对此事已逐渐放开矜持,便即如她所愿,加力狠捣。
  阿珂使劲抱住他:「啊,啊!会被插破……插死阿珂了!」
  郑克爽笑道:「什么东西插死阿珂呀?」
  阿珂欲令智昏,想也不想便答道:「是哥哥的大肉棒……它好硬……弄得人家好舒服……」
  韦小宝听见阿珂淫辞乱放,亦听得欲火炽烈,暗骂道:「我操……好一个烂货,简直可以和臭婊子公主媲美!」牢牢握住下身的大肉棍,急急疾套起来。
  郑克塽一连百来下,已感浑身乏力,便停顿下来,回了一口气,阿珂同样是累得要命,趴伏在他身上喘气。郑克塽轻抚她秀发,问道:「珂妹从未这样爽过吧,对吗?」
  阿珂向他点头一笑,她本就美得无懈可击,这样一笑,委实又娇又媚,郑克塽又是一醉。阿珂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人家差点儿给你弄死了,哥哥你暂且不要动,让阿珂先休息一会,再和哥哥弄好不好?」
  郑克塽点头应承,双手摸向她乳房,阿坷见着,微微撑高身子相就,郑克塽一手一只,把一对乳房全握在手中,一边把玩,一边看着阿珂的面部反应,才见搓揉了几下,已见阿珂星眸半睁,小嘴微张,露出一副舒服陶醉的模样。
  郑克塽一笑:「珂妹这对奶子好美,嫩白就不用说了,难得又这样饱挺,握在手里玩,真叫人难以放手!」
  阿珂被他用言语挑逗,加上双乳传来的阵阵快感,渐觉淫火大动,柔声道:
  「阿珂这对奶子,早就是哥哥的了,只要哥哥喜欢玩,阿珂怎会不给你!」说着单手揍起郑克塽的脑袋,把一只乳房凑到他口中。
  郑克塽见她作出如此淫荡的举动,登时大喜,一口便将乳头含住。
  阿珂美得把头往后直仰,喘声道:「哥哥好懂得弄……啊!好舒服,好美…
  …哥哥……人家快受不了,再干阿珂……」
  郑克塽回气已足,听了阿珂的说话,自然不敢怠慢,臀部一提一放,又再插弄起来,这回气满力强,比之先前更锐利几分,龟头在深处乱噬乱撞,口里仍是含住奶头不放。
  阿珂被他弄得畅快莫名,小嘴嘤嘤的叫个不停,淫水自屄里放完又放,打得整个屄口直冒白泡。如此干弄一会,待得阿珂再次泄身完毕,郑克塽叫她背向自己骑坐。
  阿珂顺从照做,枪不离穴便转过了身子。郑克塽先前已经泄了一次,这回显得特别持久,肉棒奋力望上疾捣,几下工夫,阿珂再度抵挡不住,身子微向前倾,双手按上他大腿,臀部立时翘起来,一个插着肉棒的美屄,全然落在郑克塽眼里。
  郑克塽见着这个好物,连眼睛也舍不得眨动一下,实在美极了,只见肉棒在屄里时现时没,要浅可浅,要深可深,棒儿带着淫水狂飞乱溅,夹杂着阿珂迷人的叫春声,真个是畅不可言。
  韦小宝也忍耐不住,套得几下便射了出来,心想:「这骚货当真媚到入骨,老子非要娶她做老婆不可,到时和她夜夜春宵,相信小皇帝也没有这种艳福!」
  郑克塽狂插一会,突然拐身而起,蹲到她臀前,着阿珂如狗肏屄一般,俯跪在榻上,提起肉棒狠狠一刺,「滋」的一声,直没至根。
  阿珂一声娇啼,连忙晃臀迎凑。郑克塽越干越加起劲,把阿珂撞得颠前倒后,垂着的一对美乳,给弄得前摆后晃,郑克塽看得火动,双手前伸,揪住一对乳房借力,大肆在后抽提。阿珂给干得神魂飘荡,口里不住价呻吟,突然以手掩口,身子强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再次浇向龟头。
  郑克塽肉棒一沉,正被小屄牢牢咬住,便如小嘴吐纳一般,立时爽得毛孔大张。
  阿珂泄得全身酥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床榻上,肉棒随即从屄儿跳弹出来,带出一股淫液飞向半空。
  郑克塽经过这一轮狠攻,亦觉有点疲累,身子往前一倒,伏到阿珂背上。
  过了良久,二人才缓缓回过气来,郑克塽双手插入阿珂胸前,抓住一对乳方,在她耳边道:「这一回干得直痛快,珂妹你连连泄身,恐怕也和我一般,爽到极点吧?」
  阿珂双乳给他拿住,搓搓揉揉,快美非常,正自闭目享受情郎的爱抚,听得郑克塽的说话,轻轻嗯了一声。郑克塽的肉棒仍是硬如铁棒,方好贴在阿珂的股沟,腰杆挺动,肉棒在股间不住来回磨憎:「珂妹,我又想插进去了,可惜双手正忙着,无法腾出手来,这怎生是好?」
  阿珂明白他的意思,轻声道:「哥哥且挪一挪身子,让阿坷帮你。」
  郑克塽心里一笑,心想:「珂妹越来越懂情趣了!」便侧起身躯来。
  阿珂趴伏在榻,身子给郑克塽牢牢压住,用这种姿势插屄,她还是首次,心里也担心是否能插进去,虽是这样想,还是反手往后,一把握住火辣辣的肉棒,贪婪地在手上套弄了几下,才把一条玉腿往外分开,把龟头顶住小屄,说道:「
  哥哥,弄进来吧。」
  郑克塽用力一挺,没入了半根,一股胀爆感倏地而生,接着肉棒又是一沉,终于抵住花心,阿珂美得小嘴圆张,爽歪歪的吐了一口气,随觉肉棒在阴道大出大入,龟头刮着肉壁,强烈的快感,又如巨涛般涌来。
  阿珂经过刚才长时间肏弄,已没有初时那么敏感,但还是抵挡不住这畅美的巨浪:「哥哥轻……轻一点,太深了……阿珂好难受……不……不要停下来……
  」
  郑克塽抓住她一对乳房,腰臀狂抛,淫水一股接一股涌将出来,打得床褥湿漉漉一片。数百下过后,阿珂又丢一回,郑克塽方停下动作,压在她身上喘气。
  韦小宝看得唇干口燥,见着二人干得如此快活,心中又酸又怒又苦,这时阿珂正好侧过头来,脸颊贴着床上,一对美目紧紧闭起,口里吐着大气。她本就秀美无俦,这时脸带陶醉,一副舒畅兮兮的模样,更是千娇百媚,直看得韦小宝色心大动,暗想:「这样一个美人儿,竟给郑乌龟占了个头筹,确也大大的不值!
  假若老子早点遇见这美人儿,你休想用指头碰她一下,还好我掌握先机,送你一顶绿帽儿,这叫做天牌压地牌,吃得你食食的!」
  这时听郑克塽道:「珂妹,咱们换个姿势再弄好吗?」
  阿珂道:「哥哥,就这样插住阿珂,我舍不得你拔出来。」
  郑克塽笑道:「阿珂越来越淫荡了,但我喜欢你这样。」
  阿珂嗔道:「哥哥坏,不要这样说人家嘛,若不是阿珂喜欢哥,人家又怎会给你弄。对了,哥哥今日好厉害喔,好像和以往有点不同,咱们弄了这么久,那根阳具还是硬邦邦的,究竟是什么原故?」
  郑克塽道:「刚才我射了一次,这回自然会长久一些,难道你不喜欢么?」
  阿珂轻声道:「阿珂怎会不喜欢,人家只是不懂才问你。哥哥,你要记住明天给我配药喔,要不然,哥哥今天又射了这么多在里面,可又担心死我了。」
  郑克塽道:「你放心好了,我应承了珂妹,当然不会食言,假若你还害怕,一会儿我射到你口里是了。」
  阿珂听得一呆,忙摇头道:「这么脏,人家才不要呢!」
  郑克塽道:「傻珂妹,你可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吃男人的精液。其实男精是天下最佳的补品,是人体精华所在,女人吃了可防止衰老,青春永驻,若时常得尝此品,阿珂就算二十年后,还和现在一样美丽呢。」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阿珂自不会例外,这时听见,登时来了兴头,问道:「
  这是真的吗?」
  郑克塽道:「当然是真,我何必骗你,不信可以问其它人。」
  阿珂道:「这种羞人的事,怎能去问人。但我知哥哥不会骗我的,一会儿…
  …哥……哥就射给我吧,阿珂也想试一下。」
  郑克塽大喜,没想只用两句说话,阿珂便肯吃自己精液,立时兴动起来,肉棒不由在阴道里跳了几跳。
  阿珂自然感受得到,低声道:「哥哥想动便动好了,来吧!」
  郑克塽叫她翻过身来,仰天卧着。阿珂依他说话,仰在床上把双腿大张,将个肥肥白白的嫩屄儿朝向他。郑克塽用手指在花唇揉着,害得阿珂喘气连连,屄口不住翕动张合,阿珂也顾不得羞耻了,求饶道:「哥哥行行好,快弄进来嘛。
  」
  郑克塽笑道:「用什么弄珂妹呀?」手里仍是着力揉擦,没半刻停顿。
  阿珂难过之极,昵声道:「人家要阳具,我要哥哥的大阳具插阿珂,快嘛,好哥哥!」
  韦小宝看见阿珂淫辞满腔,当真又怒又感兴奋,心里骂道:「臭婊子,真正犯贱,架起双脚叫姘头来插,世上那有这样贱的骚货!」
  郑克塽握起肉棒,「吱」一声齐根直没。阿珂哼唧一声,忙提臀迎凑,立时「啪啪啪」连声价响,大干起来。
  阿珂早已抛开矜持,美得狂喊不止:「小屄好美,哥哥……大力插……阿珂要升天了。」才一说完,已丢得浑身剧颤。
  郑克塽干得兴起,腰肢仍挺个不休,又过百来下,听他嗄着声音大叫:「要来了……」忙抽出肉棒,蹲到阿珂头上,叫道:「张开嘴巴!」
  阿珂小嘴倏张,一根肉棒直闯进口腔,接着龟头一颤,浓浓的热精射完一发又一发,灌满阿珂的小嘴。待得泄尽,郑克塽把肉棒拔了出来,喘着气向阿珂道:「吃吧,尝一尝哥哥的味道。」
  阿珂犹豫一下,还是「咕哝」一声,全吞入肚中。
  郑克塽见她吞下,又把半软的肉棒插入她口中。阿坷用力含住,直到肉棒全然软却,才吐了出来。郑克塽趴在她身上,一面爱抚她身体,一面问道:「味道如何?」
  阿珂摇了摇头,说道:「不怎么样,小小腥又小小咸,下次我会再尝清楚,到时再说与你知。」
  二人相依相偎,互相不停爱抚对方的身体,忽听得阿珂道:「我再为哥哥含硬它,阿珂还想要。」郑克塽一呆,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当晚二人不停地干,只害苦了柜里的韦小宝,硬完又软,软完又硬,但又不敢走出木柜,整晚眼巴巴的看着二人办事,直到天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8:30

8(阿珂篇)之三
  马康年依照韦小宝的说话,半个时辰后,才把二女放回下山,二人气冲冲离开少林寺,一边走一边大骂倒霉。下了少室山,附近有一个大镇,名叫兴云镇,是前往少林寺必经之路。二女一进入镇里大街,便即惹来无数目光。尤其那个绿衣少女,容姿美丽,明艳照人,真如一颗仙露明珠。镇上路人见着她,还道是仙女下凡,岂有不多看一眼之理。
  二人循着大街向客栈走去,听得蓝衫女子突然叫道:「师妹你看是谁?」
  绿衫少女顺着她目光望去,即见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长得面目俊美,威风凛凛的美男子迎头而来。在那男子身后,跟随着数名大汉。绿衫少女一看见那名男子,脸上登时露出笑容,满眼光采,高兴得叫了起来:「郑公子!」接着快步奔上前去。
  那名郑公子看见少女奔来,也是一喜,两步迎了上去,两臂张开,只见那少女直扑入他怀中。郑公子将她紧紧拥抱住,说道:「阿珂妹子,你到哪里去了?
  害我找了你半天,真个今人担心!」
  阿珂从他怀中抬起螓首,满眼尽是春情,怔怔望住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道:「我和师姊去了少林寺。」随即想起那个小淫僧,「哇」的一声,不自禁地伏在他的胸膛哭起来。
  郑公子吓了一惊,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轻抚她的秀发,追问道:「珂妹你怎么了,别哭,别哭,是谁欺负你了,说与我知。」
  阿珂抽噎个不停,那蓝衫女子道:「我师妹给一个小和尚欺负,她几乎就再见不到你了。」
  郑公子听后,轻轻把阿珂推离胸膛,见她颈项裹住白布,当下问道:「就是那个和尚弄伤你?」
  阿珂摇了摇头,又伏在他胸口哭啼,郑公子轻抚着她的背部,便向蓝衫女子问道:「阿琪妹妹,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阿琪道:「确实不是那个和尚弄伤师妹,只是师妹受辱,自己抹脖子,详细情形,待师妹自己和你说好了。」她见郑公子身旁站着几条大汉,也不便把事情说明。
  郑公子听见「受辱」两个字,也知目下环境不大适合说下去,安慰道:「珂妹,咱们回客店再说。」
  阿琪道:「你们先回客店,我还有点事要办。」
  阿珂回头问道:「师姊你要到哪里去?」
  阿琪笑了一笑:「我自然有地方要去,况且我也不想碍着你们二人,说得对吗?」向那郑公子调个眼色。
  阿珂脸上一红,低下头去,也不再追问。待得阿琪远去,郑公子轻轻拥往阿珂的腰肢,径往客店走去。他身旁的几名大汉,立即在后跟随。
  原来这个郑公子并非谁人,正是台湾延平郡王的次子,名叫郑克塽,今次他带同侍从远道来到中原,主要是与武林豪杰共商诛杀吴三桂。不意在半月之前,在一饭店里认识了二女,郑克塽一见阿珂,立时被她的花容月貌迷住,而阿珂见着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也深深被他吸引,二人哥情妹意,不用两下子,彼此便已打得火一般热。
  一行人回到客店,郑克塽低声向阿珂道:「珂妹,咱们回房间说话」回头吩咐众汉子不用跟随,自行回房。
  阿珂点了点头,双手抱着郑公子的臂弯,亲亲热热的一起向房间走去。
  韦小宝躲在木柜里,隐约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个少女格格一笑,韦小宝立时浑身一颤,立即认出是那小美人的声音,心房不禁怦怦乱跳。
  二人才一进入房间,郑克塽便已急不及待,将阿珂牢牢抱入怀中。
  阿珂全没半点推拒,还伸出双手,使力围住郑克塽腰肢,把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挤向他。
  韦小宝在隙缝看见,直气得呼呼大作,肚里暗骂:「好一对奸夫淫妇王八蛋,还没坐定,便抱成一团,死婊子,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到时若不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我就不姓韦!」
  忽见郑克塽低下头来,说道:「阿珂妹,你可想死我了。」
  阿珂抬起头望向他,看见郑克塽双眼盈满着欲火,便知他想要什么,不由得脸上一红,柔声道:「郑公子,你待我真好。」
  郑克塽道:「我不是说过,在咱们单独一起时,你要叫我哥哥么。」
  阿珂微微一笑:「哥哥!」
  韦小宝大怒:「原来小淫娃叫阿珂,这个王八蛋果然是她的姘头。什么郑夫人?我呸!你这个骚货,一看见小白脸就乱叫老公,哥来妹去的,也不怕肉麻。
  」
  郑克塽听她叫得娇俏柔媚,心头为之一荡,低头便要去亲她,阿坷徐徐闭上眼睛,踮高脚跟,把樱唇送上,二人嘴唇一合,两条舌头立即卷缠在一处。二人互相抱紧,一时吻得天旋地转,既热情又狂野,直看得韦小宝咬牙切齿,擦掌磨拳。
  韦小宝看得努目讪筋,满眼是火,忽见郑克塽一手定住阿珂的脑袋,吻得她娇啼轻喘,一只巨掌已落在阿珂胸前,隔住衣衫,把她一只丰乳拿在手中,五指挼搓。才把玩一会,已见阿珂抵受不过,吐出男人的舌头,半张着一对美目,万种柔情的盯住眼前的俊脸,口里咻咻的呼嘘着大气。
  郑克塽盯着阿珂天仙似的娇颜,见她满脸红晕,一对星眸,似张似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线条优美的小嘴,微微翕动,吐着满足的气息,真个说不出的艳丽动人,赞道:「珂妹你好美,光是看着你这副仙姿玉貌,就教人兴奋死了。」
  韦小宝瞧得双眼发直,见他突然握住阿珂的乳房,胸口如中了一拳,真想推开柜门冲将出去,狠狠揍他一顿,但一想到自己孤身一人,肯定不是二人的对手,只好强忍下去,躲在柜里兀自搬唇撅嘴,爬耳搔腮。但看见阿珂这股痴迷欲醉的神态,确也诱人到极点,胯间的肉棒当场勃然大怒,迅速膨胀起来,龟头低着裤子,令他好不难受,连忙双手齐施,牢牢按住下身。
  阿珂听见郑克塽的说话,心里甜丝丝的盯着他,柔声道:「阿珂也是一样,只要一望住哥哥的脸孔,不知为何原因,就好想让你抱……」说完满脸飞红,连忙别开脸不敢看他,骤觉一根硬绷绷的东西,刚好正抵在小腹上,还不停磨磨蹭蹭着,禁不住阴户一热,阴道里连连几个抽搐,一股淫水竟涌将出来,打得亵裤湿漉漉一片。
  郑克塽握住她的乳房,正弄得过瘾之际,忽觉她的身子连颤了几下,接着身躯一软,大有站立不住之势,便已知道发生什么事,笑道:「珂妹好敏感喔,这么快就泄出精来。」
  阿珂羞得把头藏在他胸口,佯嗔道:「哥哥好坏,都是你害人家……」
  郑克塽呵呵一笑,说道:「我又怎样害你呀?只是玩一玩珂妹的奶子,还没拿肉棍儿插进你小屄。」阿珂听见郑克塽肆无忌惮的淫辞乱飞,不但没有半点憎恶感,反而让她情欲更趋旺盛。其实连阿珂自己也不明白,因何她只要望住这个英俊的男人,下面的屄儿就会作怪起来,热呼呼的跳个不停,淫水直淌,巴不得立即脱光衣服,张开双腿,迎接他那根教她欲仙死的宝贝。不只这样,而最令她吃惊的,自从认识这个男人后,每晚总会想着他手淫一番,若不是这样,当晚便难以入睡。但这些羞人的事,她当然不会说出来。
  阿珂一时羞得不敢出声,只低垂着头,用力抱住身前的男人。而郑克塽虽然认识阿珂不久,但早就摸清了她的性子,知她外表温柔,骨子里却热情如火,现见她讪不搭的模样,更显可爱动人,便道:「咱们到床榻去,好么?」
  只见阿珂轻轻点头,郑克塽轻拥住她,来到床榻,并肩坐在榻沿。二人坐定,郑克塽从后环往她香肩,将她拥近身来,阿珂娇躯一就,整个人便软在他身上。
  韦小宝见阿珂对这个乌龟王八蛋如此热情,瞧得心头酸苦,不免暗地里大骂一番,什么淫娃、臭婊子、骚货等,也不知骂了多少遍。只是一看见阿珂这副绝世容颜,还有那具迷人的身段,又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肉棒更加硬如铁石,还隐隐地作痛。
  这时郑克塽问道:「今日你为何会去少林寺?」
  阿珂道:「我和师姊来到少室山,早就想去少林寺看看,本想和你一同前去,但找不见你,咱们只好自己去了,没想到……」
  郑克塽道:「我刚有点事要办,早知道这样,我就和你们一起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和尚如何辱你?」
  阿珂便把如何和少林僧吵闹,如何碰见韦小宝,如何给他抓住乳房,一一向他说了,又道:「当时我一气之下,脑子空白,便提刀子往自己颈上……」
  郑克塽怒道:「那小和尚当真可爱,竟敢占你便宜,若给我碰见他,非将他砍成肉酱不可!明天我就到少林寺去,把他揪出来给你报仇。但话说回来,你也无须如此想不开,当时你可有想过我,若然你真的死了,叫我怎生是好,我做人也没什么乐趣了!」
  阿珂道:「不!你千万不可去少林寺,那个小淫僧虽武功一般,但其它和尚可不能惹的,在我心中,十个小淫僧也及不上一个哥哥你,倘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样活下去,便是弄伤你一个小指头,也会让我心痛死了!再说,我当时想到给他这样羞辱,满脑子就只想到对不起你,再无面目来见你,所以一气之下……但过后我都很后悔,心中实在舍不得你,以后阿珂再不会这样了!哥哥,你在我心中比谁都重要,我应该珍惜自己才是,你就不要到少林寺去,好不好?」
  郑克塽把她用力拥紧,在阿珂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好珂妹,你对我怎样,难道我会不知道么。好吧,我不去便是。我的珂妹,让我再亲亲你好么?」
  韦小宝心道:「你这个王八蛋不来找老子,但老子却要找你,把你个卵蛋一刀割了下来,看你还能不能弄我老婆,到时你没了卵蛋,瞧你这个小淫娃还要不要你。怎生想个法子,好好治一治你这头绿毛乌龟?」
  阿珂爱极眼前这个男人,听见他这样说,那有不肯之理,马上抬起螓首,小嘴微微张开,郑克塽一低头,便用舌头去舔她的朱唇。阿珂小嘴一张,已把他的舌头含住,不住在口中吸吮挑拨。
  郑克塽一面亲她,一面轻轻把她襟上的钮扣松开,阿珂并不阻止,任他施为,终于钮扣尽开,露出水蓝色的小肚兜,郑克塽也不急于把她衣衫除去,从肚兜旁边探手进去,五指一紧,整个乳房已落在他手中。
  阿珂在他口中轻轻呻吟,微挺胸脯,表示她的喜悦和快感。韦小宝瞪着眼睛,心里大骂:「好不要脸的骚货,竟把奶子自动送给人弄,最好给王八蛋捏爆你这个小淫娃!」想起自己今日玩弄阿珂的奶子,那股美妙的触感,真个是没得说的,禁不住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不徐不疾套动起来。
  郑克塽才把玩了几下,便觉小小的乳头已硬挺起来,抵住掌心滚来滚去,笑问道:「珂妹今日好热情啊,究竟是什么原因?」
  其实阿珂一路下山,虽然沿路和阿琪不住说话,但她的脑子里,总是不停想着那个春梦,每每想到梦中的情境,遍体便觉酥麻难耐,直到遇见郑克塽,那种悸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浑身欲火立时狂烧起来,这时见他发问,亦不知如何答他。郑克塽见她不答,又再追问,阿珂只好道:「明天我便要离开你去找师父去,也不知何日再能和你见面,一想到这样,人家就……」
  郑克塽笑道:「原来是这样,所以就想要我今日好好的爱你,弄得你舒舒服服,是吗?」
  阿珂羞得满面通红,嗔道:「人家才不是呢,不过……不过如何哥哥真的想要阿珂,我……我……」
  郑克塽道:「你就让我要,对吗?不论十次,二十次都可以,是不是?」
  阿珂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坏死了,谁说会给你十次,就算我肯给你,恐怕你也没这个本事……」
  郑克塽哈哈笑道:「阿珂你这样漂亮迷人,就是一口气和你做十次,我也嫌不够呢!是了,为何这么急要离去?」
  阿珂道:「快到初二了,我应承了师父,约定下月初二去会她,到时她不见我来,必定又要挨一顿骂,时间已经剩下不多了,所以我明天必须起程出发。」
  郑克塽道:「但我真的舍不得你离去。」
  阿珂道:「人家何尝不是,但也没法子!」
  郑克塽无奈叹道:「既然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但你放心,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一样会找到你,把你娶回台湾去!」
  阿珂脸现喜色,说道:「真的!你得记住这说话喔。」
  郑克塽道:「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教我不得好死……」还没说完,已被阿珂按住嘴巴。
  阿珂道:「我相信你就是。」忽地低下头来,想了一会心事,抬头又道:「
  哥哥,人家很担心一件事,这几天下来,我和哥哥每晚都……都做那个,我怕…
  …我怕会怀上你的孩子,到时真的大起肚子来,师父必定打死我了,这怎样是好!不过哥哥不要误会,不是阿珂不肯为哥哥生小宝宝,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希望你要体谅我。」
  韦小宝暗骂道:「这两个奸夫淫妇原来日做夜做,无怪刚才这样无耻,连老子迷奸你还叫着姘头的名字!对了,那姓郑的说什么台湾,莫非他是……是郑成功的后人?阿珂的师父又不知是谁了,不过瞧她武功平平,相信她师父的功夫也好不到那里去。」
  以郑克塽的地位,身边的美女可说是多不胜数,但他自从遇见阿珂后,以前身边的美女,已给阿珂的美貌全然覆盖住,显得暗而无光。在他心中,实在是心爱着阿珂,说要娶她为妻,确实绝无虚假。
  郑克塽道:「珂妹你说得对,这段时期咱们实不宜有小宝宝,我家在台湾亦算是大家大族,不想你给人看不起,到我娶你回台湾后,你必须为我生他十个八个娃儿,可以么?」
  阿珂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当我是猪么?」
  郑克塽又道:「珂妹,关于怀孕一事,你可以放心,我家中有一家传秘方,女子服后,只要做爱前后不超过二十日,这药都有效,可以令女子不怀孕,不过月潮会有点乱。明天一早我就去配药,叫店伴煎了吃,今日就算和你连弄十次,也不会有问题。」
  韦小宝听见,心想:「早知那王八蛋有这个药方,我今日就不用拔出来,大可在骚屄大射大放,灌他妈的一个满堂白。」
  阿珂听后大喜,郑克塽续道:「你决定明天要走,若我勉强留你,也只会让你难做,但今晚我非要好好和你亲热一番不可,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在所不惜。」
  阿珂摇头道:「我不要这样,若是你精尽人亡,阿珂会心痛。其实我也不舍得离开你,今晚你想……怎样……怎样对人家,阿珂全都依你……」
  郑克塽喜道:「好阿珂,现在就用口和我弄一回好么?」
  阿珂听见,脸上一红,娇嗔道:「你总是爱这个!」
  郑克塽笑道:「难道你就不喜欢,记得上次吗,只和我含了一会,自己就高潮起来,泄得满地都是水儿。」
  阿坷想起当时情境,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连她自己也想不透,因何含弄男人的阳具,自己都会如此兴奋。但话说回来,打从第一次和郑克塽欢好,她已深深爱上他这条大肉棒。粗大就不消说,最要命是射精那一刻,那些又热又浓的精液,一下接一下的射进子宫去,烫得她浑身发麻发酸,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难以用笔墨形容。
  韦小宝出身妓院,对男女之事从来就不注心,看见眼前的情境,虽对二人心怀不满,不住在口里大骂,但阿珂毕竟并非他的老婆,骂归骂,骂完就不大放在心上。但此刻听见阿珂要为郑克塽含屌,脑袋当堂轰的大响,又是淫娃荡妇的乱骂一遍。饶是如此,终究欲火压过了怒火,他真想看看这个天仙似的小美人,一会是怎样为男人含弄。
  随见郑克塽站起身来,三扒两拨,便张长裤内裤脱了,但上身仍穿着上衣,又再坐回阿珂身旁。
  阿珂挨身过去,望了他一眼,见郑克塽那对急切的眼神,便温柔地向他微微一笑,纤细的玉手轻轻把衣摆掀起,一根四五寸长的肉棒,已硬挺挺的竖天而立,看那肉棒尺寸一般,也不甚粗壮,龟头圆圆的亦不算肥大,但在阿珂来说,已是万金难求的珍品宝贝。
  韦小宝看见暗地一笑,心想:「看他身高马大,下面原来只是一条小毛虫,和我这根杨州大货一比,可差了一大截,难得阿珂还当他是宝,总有一天让你看看老子的大家伙,当你尝过后,保证你整天握住不肯放手。」
  阿珂盯着眼前的肉棒,俏脸微泛红晕,但为求让爱郎快活,也不再犹豫,玉指一紧,已把肉棒握在手中,顿觉手中之物微微跳动,令她的心房也同时一跳,膣内突然又作怪起来,作骚作痒。见她轻轻套动几下,又抬头望一望郑克塽,见他满脸舒爽的模样,也自感欢喜,接着弯下身子,将头揍近肉棒,伸出小舌在龟头舔了一下,肉棒立时又跳了一跳。
  郑克塽连连嘘气,猛觉龟头一紧,已给一团温暖包裹住,不由脱口而出,叫了声爽!
  阿珂并非首次为他含弄,在郑克塽多次教导下,已懂得不少让男人舒服的技巧。见她一张小嘴紧紧将龟头含箍住,玉手同时捋上套下,时而螓首晃动,用口吞吐。
  郑克塽望住这个大美人含阳,那有不兴动之理,粗嗄着声音直叫:「爽!真是爽。珂妹的嘴儿越来越厉害了!还有下面的子孙袋,也帮我弄一弄。」口里说着,手已伸进阿珂的肚兜,握着一只乳房恣情把玩。
  阿珂微微撑高身子,好让他的手有更多活动空间,乳房传来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缓缓扩大,让她弄得更为卖力。
  韦小宝在柜里的角度,却被郑克塽的视线好得多,把二人的举动亳不遗留的尽收眼底。这时韦小宝双眼直瞪,盯着阿珂又搓又套的讨好男人,一时看得心火大动,胯间肉棒硬得发痛,抵着裤子难过之极,索性松开了裤头,伸手进去大肆自乐一番:「这个臭娘皮倒晓得弄,老子不知要待到何时才能一尝你这张小嘴!
  」
  忽地听见郑克塽闷哼一声,叫道:「珂妹子,我快不行了,再吸吮下去,非要射出来不可,暂且就此停住,咱们脱光身子再弄。」
  其实阿珂在含弄时,早已禁耐不住,悄悄地丢了一次,泄得浑身疲软,手上乏力,这时听了郑克塽的说话,当即停了下来,徐徐坐直身子。郑克塽一手将她拥入怀中,说道:「你果然厉害,险些就让你吸出来。」
  阿珂依偎在他怀中,低声道:「只要哥哥快乐就行,我虽然什么也不懂,但阿珂会尽力的。」
  郑克塽盯住她的俏脸,越看越美,说道:「珂妹站到我跟前来,让我为你脱去衣服。」
  阿珂微显羞态,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我自己来好了。」
  郑克塽不依:「我要为你脱,为老婆脱衣服,也是男人的享受。」
  阿珂听他叫自己做老婆,心中一甜,当下站到他身前,郑克塽坐在榻边,伸手过来,开始为她脱衣。不用多久,阿珂已被他脱得寸褛不剩,浑身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
  郑克塽瞪大一对淫眼,不住打量这个大美人,赞道:「珂妹真是很美,要大的大,要小的小,尤其下面这个宝屄儿,滑腻光白,寸草不生,望住自己的肉棒弄进去,抽出送入,水儿乱飞,单是想想那种光景,就已经痛快死了。」
  阿珂听得耳筋赤红,羞得扑身向前抱住他,不让他再看自己身体,嗔怪道:
  「坏哥哥,不要说了!」
  韦小宝这时只能看见阿珂的背面,虽是这样,但已令他瞧得欲火熊熊,暗里大赞起来:「小骚货的前面,老子今日已经看过,但没想到连背后都这么美,腰细股肥,一身白肉像会发光似的,早知她有这副好身子,刚才就应该把她剥个清光,看个够本才是。不过现在还不是全给老子看去么,这叫做天意,天意如此,瞧来这个骚蹄子始终是走不掉,生下来就注定要做我韦小宝的老婆。」一想到这里,韦小宝又大乐起来。
  阿珂的身子这样一扑,一对美乳便压在郑克塽的脸上,郑克塽多谢也不用说,双手围住她纤腰,大口一张,便把一颗淡红鲜嫩的乳头含住。阿珂顿觉一阵甘美,舒服得「嗯」了一声,双手立即抱住男人的脑袋。
  郑克塽吸吮一会,阿珂已美得腰摆臀摇,只把乳房向前压去。郑克塽吃得过瘾,一手又握住另一只玉乳,大肆揉弄。阿珂实在美透了,快感如巨浪排空般涌至,发泄的通道,除了口中嘤咛的叫声外,还有膣内那股吓人的波澜,淫水犹如失控似的,不停夺门而出,水儿沿着光滑修长的玉腿漫漫往下流。
  如此这般缠绵了一会,忽听阿珂娇喘一声,颤着声音低低道:「哥……哥!
  不……不行了,妹子要……要……」身子霍然一僵,几个强烈的抽搐,竟又丢出精水来。若不是郑克塽抱住她腰肢,想必马上软倒在地上。
  但郑克塽似乎还不肯罢口,依然含住一只乳房,吃得习习声响。待得阿珂稍稍回气,开口求饶道:「哥哥,阿珂没气力了,到床上去再弄好么?」
  郑克塽一笑,一把将阿珂抱上床榻,让她仰天躺着,自己站在榻前脱光身上衣服,方爬上床去。
  韦小宝看得欲火大盛,险些便要发射出来,眼见二人上了床榻,知道大战即将展开,心中又恨又急,只睁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二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8:07

7(阿珂篇)之二
  韦小宝这一惊委实不少,要是那少女现在醒过来,势必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动,便再没有任何动作。韦小宝沬了沬额上的汗水,渐渐放心下来。但经此一吓,便如冷水浇头,欲火立时消了一半,胯间那根杨州巨棒,亦吓得软了大半。
  韦小宝天生一副无赖胚子,行事任意妄为,只呆得一会,看见少女犹自酣卧,长长的睫毛垂合着,唇边隐隐露着笑意。她本就秀美无俦,这时脸现微红,在烛光下一照,更显千娇百媚,美艳绝伦。韦小宝见了心头一热,想道:「她因何昏迷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着什么好梦,正梦见和男人亲热?」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看着眼前这等光景,无赖本性登时又活了起来。
  韦小宝色心大动,慢慢的伸手过去,这回显得战战惶惶,像怕那少女又突然醒转,但当一只坚挺饱满的乳万落入手中时,才把玩了几下,什么恐惧马上化为乌有,全被手上的美好触感取代了。
  只见韦小宝双手齐出,抓住一对好物搓挪揉捏,时而挤压,时而捻玩,弄得两只奶子形状百出。韦小宝兴奋难当,暗叫道:「这对奶子实在妙很紧,手感怎会这么好!单是这对好奶子,就非要娶你做我老婆不可,每天能拿在手里把玩一回,神仙也不过如此。」
  忽听那少女又「咿唔」了一声,韦小宝又是一惊,把眼望去,见她仍是闭着眼睛,但嘴唇却微微翕动,接着又听她梦呓似的道:「哥……哥……」声音几欲不闻,只是又媚又腻。
  韦小宝立即呆住,停了手来,心道:「难道是叫我?」但略一细想,立时明白过来,心中登时有气,暗骂道:「臭小娘,昏迷着都想着和姘头快活。他妈的!什么哥哥,我呸!叫得好不亲热……」一气之下,双手夹住两颗乳头,用力往上一扯。
  那少女又嗯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哥……不……不要……」声音虽细,但韦小宝却字字入耳。
  韦小宝听得喉头发酸,心里直骂:「好啊,果然是想着姘头,看你叫得这样肉麻,敢情和姘头快活惯了,若非这样,岂会叫得这般风骚!他奶奶个熊,既然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个姘头做只大乌龟!」
  起先韦小宝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讨一点油水,搂抱亲嘴,摸摸乳儿便算,现听见少女的梦呓声,心中怒火难平,索性把心一横。
  韦小宝挪过身躯,脱去她的长裤,内里露出一条贴身亵裤,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头「噗」的一跳,颤着双手,又把她的亵裤脱去,下身随即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全袒露在蠋光下。韦小宝俯身一看,禁不住「咕噜」一声,吞了一下口水,只见两腿间饱饱的坟起一团,当中藏着一条小肉缝,肉缝上的耻丘处,却是光溜溜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犹如孩童般青涩嫩白。
  韦小宝看得啧啧称奇,忽地想起在丽春院时,他曾偷听过几个阿姨打牙儿,说某个阿姨生有一个光秃秃的好穴儿,客人都给她抢去了。而另一个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欢干干净净的,生就一个白虎屄,自然比咱们吃香。韦小宝心想:「
  莫非那些阿姨说的白虎,便是指这个样子么?她们既然说是好屄,就应该不假了。」韦小宝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双腿分开,果见整个小屄儿白哲细腻,两片阴唇红扑扑的,又娇又嫩。
  韦小宝瞧得过瘾,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觉湿淋淋的,暗骂道:「这个骚坛子发着春梦,连下面都湿了。咦!这倒奇怪了,难道吃了蒙汗药都会有感觉?对了,一定是这样,刚才老子弄一会奶子,这骚货便即哼出声来,原来女人昏迷后也会兴动的,这确也妙得很!你对老子无情,就只挂住那个姘头,今日老子就送个绿帽儿给他,尝一尝你这头白虎,看你奈我如何。」言念及此,心头立时一热,肉棒又胀大起来。韦小宝又想:「事不宜迟,早些办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老和尚突然闯进来,害我到口的天鹅都给飞了。」
  当下脱去裤子,那根杨州巨棒霍地弹将出来。韦小宝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张开,蹲在她胯间,伸指往屄里一探,只觉满洞是水,湿津津的,整根指头给紧紧箍住,不由暗赞一声妙:「好一个水屄儿,紧得这么厉害!」抽出指头一看,见满指润光,立即大喜,握往巨棒套了几下,把龟头顶住玉白的屄儿,轻轻一顶,大阴唇立即被撑开,进了半颗头儿。
  「哗,好爽!」韦小宝又用力一送,没进了半根,内里又暖又湿,只觉层岳迭嶂,整条阳具给层层褶肉挤得好不难受,心想:「这个骚屄儿真不是一般,比之双儿还要紧!」再望里一插,「吱」的一声,龟头抵住尽处的嫩肉,仍留着一小截在外,竟容不了整根阳具。
  那少女在梦中给巨物一闯,小嘴嘤咛声响,两条柳眉儿轻轻一皱,而屄里竟猛地收缩起来,一吸一吮的,弄得韦小宝异常舒服。
  韦小宝深深嘘了一口气,只觉肉棒爽得不住地乱颤,当下什么也不想了,更不理会她是否会醒过来,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着「啪啪啪」的抽送起来。忽觉屄中一松一紧的频频收缩,吸吮个不停,龟头不住刮着膣内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畅快莫名。这种美好的感觉,是他在公主和双儿身上不曾享受过的,直美得浑身颤抖,险些便要发射出来。韦小宝兀自定一定神,双手伸前,握住两只乳房又搓又捏,下身飞快地晃个不休,淫水声「噗吱、噗吱」的大响起来。
  那少女俏脸一紧,红霞微显,鼻息咻咻直响,更见她丰姿冶丽,绝世无双。
  韦小宝不由看得痴了,心想:「这样一个美人儿,若不做我老婆,怎对得住我这根杨州大炮!他妈的,就算你个姘头是玉皇大帝,我也要把你抢过来。」心里一想起那个姘头,气就往脑门直冲,咬牙切齿的用力猛插几下。
  「嗯……哥……」少女又哼了起来。韦小宝听得酸溜溜的,好不难受,更加使劲疾捣。少女给弄得身子颠上颠落,晃个不停,气息渐渐沉重,低声呓语起来:「郑……公子……嗯,哥……舒服……」
  韦小宝浑身倏地一颤,暗骂:「他妈的,好一个小淫娃,叫得这样腻声腻气!原来你个姘头姓郑,不知这个鸟龟长得怎样,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颠倒!」越想越有气,用力抓住两只美乳又狠干起来。这一下狠戳,一口气就数百下,忽觉腰麻腿颤,肉棒抖了几抖,发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里,必定留下痕迹,当即抽出肉棒,掉过枪头,精液箭也似的,一连几发,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过后,韦小宝连忙下榻,忙忙给少女穿回裤子衣衫,再用鞋底擦去地上的污物,一切停当,不由呼了一口大气,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转过来,也未必发觉得到。
  韦小宝坐回绿衫少女榻旁,望住少女那张绝世芳容,一时又看得痴痴迷迷,看得火动,又伸手在乳房捏了几把,玩了几回,想到那个姓郑的家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攒眉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转过来,当她一张开美目,一对睁得老大的眼睛放在眼前,她大吃一惊,「呀」的一声,想撑起身躯,岂料浑身乏力,双手一软,倒回床上。
  那绿衫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个小和尚,她第一个念头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发觉自己睡在榻上,房间内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里又是一惊,颤声道:「我……我……我怎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韦小宝并不回答她,只是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你醒过了,好极,好极!我师侄说你伤势不重,休息一两天便会放你回去。」
  那绿衫少女道:「不!我要马上离去。」
  韦小宝道:「这个可不行,我现在一放你走,从此我日夜想着你,非害我得个相思病不可,实在有伤上天好生之德。」
  绿衫少女脸上一红,怒道:「臭和尚,你这样辱我,今日杀不了你,他日我也不会放过你,除非你现在杀了我。」
  韦小宝摇着头,叹道:「你这般标致可爱,我怎舍得杀你?」
  绿衫少女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韦小宝笑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少女摇了摇头不答他。
  韦小宝道:「原来你叫摇头猫,这名字可不大好听。」
  绿衫少女气道:「谁叫摇头猫,你才是摇头猫。」
  韦小宝听她答话,心中不由一乐,笑道:「你不肯说,只好给你起个名字。
  叫做吴老婆好么?」
  绿衫少女想也不想,怒道:「难听死了!」回心一想那个「吴」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讨自己便宜,气道:「小淫僧,满口胡言乱语,你再辱我,我要你死无全尸!」
  韦小宝道:「我明白了,你不愿做我老婆,莫非你已经有了姘头。那个乌龟如此大胆,敢和老子争老婆。」
  那绿衫少女一听,脸上又是一红,叫道:「他……他不是乌龟,你才是乌龟。」
  韦小宝道:「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乌龟姘头,是不是姓郑?」
  绿衫少女立即呆住,怔怔的望住他,问道:「你……你怎会知道?」
  韦小宝笑道:「刚才你睡着时,不知做着什么春梦,不住口的什么哥哥、郑公子,听得我心头有气,要不我又怎会知道。」
  绿衫少女一边听,一边想起梦中的情境,一张俏脸已红得发紫,她又那里知道,这个春梦,却非梦境,而是货真价实给韦小宝弄了。她一怔间,顿觉胯间有些异样,而且微微酸痛,还道是刚才春梦所致,便不再深究。少女现在所担心的,就只是在梦中不知还说了些什么?心里一急,脱口问道:「我……我还有说什么?」
  韦小宝道:「也没有什么,好像是什么好舒服,轻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知你在说什么,总之好多好多,我也记不清了!」其实舒服两个字是有的,其它全是他乱说调鬼,存心戏弄她一番。
  绿衫少女又那里知道他是顺口胡说,听得心房剧跳,想起梦中死命抱住意中人,给他那根可爱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这里,胯间屄儿一热,淫水竟然涌将出来,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可恨浑身无力,就是想动一动脚指头,也显得相当费力!
  韦小宝一笑,又问道:「那个郑公子是你什么人,他叫什么名字?」
  绿衫少女红着脸,娇羞道:「不说,不说,这个与你何干。」心头又慌又乱,只道自己在梦中的淫亵言辞,全都给他听去了,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将这个小和尚杀了灭口。
  韦小宝道:「我不理会你是否有姘头,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紧。总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千刀万剐,满门抄斩,绝子绝孙,天打雷劈,满身生上一千零一个大疔疮,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
  那少女听他一口气说着毒誓,不由听得呆往,听到最后一问说话,气得呸了一声,怒道:「世上那有你这胡言乱语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么……什么…
  …也不怕菩萨降罚,死了入十八层地狱。」
  韦小宝道:「入十八层地狱亦好,万劫不得超生亦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这个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后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你到手,仍然死不暝目。」
  那少女越听越恼,骂道:「你这个小淫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里。」
  便在此时,房门响起,韦小宝打开房门,却是澄观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一个小僧,只听澄观道:「方丈有事传见师叔,请师叔前往大雄宝殿。」
  韦小宝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观知道我刚才的事,告知了方丈?」便即问道:「师侄可知道是什么事?」
  澄观道:「听说皇上派人前来宣旨。」
  韦小宝得知是皇上派人来,听后心中一宽,忙向澄观道:「我马上就去,这位女施主就交给师侄照顾一下,转头我便会回来。」澄观答应,韦小宝向房间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韦小宝一笑,便向大雄宝殿走去。
  一来到殿前,便见十多名御前侍卫站立两旁,一看见韦小宝,齐向他拜了下去。韦小宝大喜,说道:「各位请起,不必多礼。」
  韦小宝一进入大雄宝殿,张康年和赵齐贤迎上前来,跪下行礼。见礼完毕,张康年挨近前来,低声道:「皇上有秘旨。」韦小宝点了点头。
  众人站定,张康年取出圣旨宣读,却是些官样文章,皇帝赐了五千两给少林寺,修建僧舍,重修佛像金身,又册封韦小宝为「辅国奉圣禅师」。方丈晦聪和韦小宝叩头拜谢。
  张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辅国奉圣禅师克日启程,前往五台山。」
  韦小宝已是意料之中,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奉过茶后,韦小宝邀过张康年、赵齐贤二人到自己禅房叙话。张康年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双手奉上,说道:「皇上另有旨意。」韦小宝接过,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让二人知道,还是去请教方丈师兄为是,免得泄漏了机密。
  来到晦聪的禅房,说道:「方丈师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请师兄指点。」
  拆开密旨封套,见里面折着一大张宣纸,摊开一看,却画着四幅图画,并无其它文字。
  原来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韦小宝识字有限,只得画图下旨。这四幅画说得明白不过,韦小宝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凉寺去做主持,侍奉老皇帝。韦小宝看后先觉有趣,随即喜悦之情尽消,暗暗叫苦:「才当完小和尚,又要去当老和尚,那可糟糕之极。」
  晦聪微笑道:「恭喜师弟,清凉寺乃庄严古剎,师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法,普渡众生,昌大我教。」
  韦小宝摇头苦笑,说道:「这往持我是做不来的,一定搞得笑话百出,一塌胡涂。」
  晦聪道:「圣旨中画明,要师弟带领一群本寺僧侣随同前往。师弟可自行挑选。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辈,自当尽心辅佐,决无疏虞,师弟大可放心。」
  韦小宝心想:「今次是去保护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遗侍卫宫兵前去,避免沸沸扬扬,传得举世皆知,致叫我带领少林僧前往。」想到此处,对康熙不由大是嵚服。
  当下走回自己禅房,一面走着,一面想着东院禅房的少女,心道:「我一离开少林寺,恐怕再不容易见着这个小美人了,无名无姓,到那里去找她呢!」想着想着,忽地灵机一触,登时有了计较。匆匆回到自己弹房,取出六千两银票,向张康年道:「这些银字,麻烦大哥分赏众侍卫,但兄弟还有一事想两位大哥帮忙。」
  张赵二人没想到韦小宝做了和尚,还是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
  韦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怎样艰难大事,保证做得妥妥当当。」
  韦小宝压低声线道:「皇上今次派我前来少林寺,其实是另有目的,要我暗中调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会有点关连,我不说明,你们也应该差想得到。」
  二人一听见和天地会有关,便知此事非同小可,当下道:「不知韦大人有什么吩咐?」
  韦小宝道:「要知少林寺从来谢绝女眷到访,今日不知为何,有两个妞儿竟走到少林寺来,神神秘秘的,后来给咱们寺僧拿住,关了起来,查问之间,给我听出一些端倪,可能会和天地会有关。那两个妞儿背上并无包袱,必定住在山下不远,我想先放了她们,你们中途将二女截住,借意调查二人身份,问明她们落脚处,我得知住处后,先带同几个兄弟下山,到她们住处搜一搜,看可有什么发现,若是搜不到罪证,我会使人通知你们放人。」
  二人一听,见此事实在易如反掌,便道:「韦大人放心,那两个娃儿一看见咱们御前待卫,还不乖乖说出姓名来历么?」
  韦小宝笑道:「这个当然,就麻烦大哥叫一名侍卫把衣服给我换一换。还有,那两个妞儿认得我,到时我会躲在一旁,一切交给大哥去辨。」二人拍着胸膛应承,保证万无一失。
  韦小宝带着二人来到大雄宝殿,正好遇见方丈住持晦聪,便向他道:「师兄,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办,我必须马上换上侍卫服装下山一趟,办完事就马上回来。」
  晦聪道:「皇上既然要师弟办事,请随便是了,不过师弟没有辫子,又怎能装扮成侍卫。」
  韦小宝给他提醒,摸摸头顶,呆了一呆,心想自己怎会想不到!只听晦聪又道:「假发假辫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侣也需改换装束才会方便,所以寺中也有常备一般衣服装束,以防万一,师弟大可拿去用。」
  韦小宝听后大喜,张康年挑选一个身才略小的待卫,除下军服给他换上。韦小宝装扮妥当,叫了一名小僧,到东院弹房告知澄观,着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韦小宝领着十多名侍卫走出寺门,守在要道等候二女到来。不到半个时辰,果见二女沿着山路并肩下山,一边走路,一边说话,来到近处,隐隐听得什么小淫僧、臭和尚,韦小宝早就躲在一颗大树后,知道二人是说自己,心里暗骂:「
  瞧你二人也好不了什么,还不是小婊子、臭娘皮!」
  张康年一看见二女,便即和几名侍卫上前拦住,以调查叛贼为名,查问二人姓名住处。二女见这些官兵恶狠狠的模样,已是一惊,也不敢胡言乱说,便如实报上。
  只听得张康年大声道:「你两个小妞来到和尚寺,身上又带有兵器,恐怕另有目的,你两人就在这里等一会,我先派人到你们客店查问清楚,若正实无误,便会放你二人。」二女听得又气又急,但又没办法,半句也反驳不得,只得胀红着脸,坐在路旁一块大石上。
  七八个侍卫走下山来,经过韦小宝躲藏的大树,略一停步,乘着这么顿一顿,韦小宝从树后窜了出来,混在侍卫之中,一起下山去了。
  韦小宝急不及待,忙向侍卫问那二女的姓名住处。一人道:「穿绿衫的自称是郑夫人,那个穿蓝衫的,报称姓黄,同住山下兴云镇大喜客店,那个郑夫人和丈夫住在北廊天字号房,姓黄的女子住地字号房。」
  韦小宝听得脑门轰轰直响,骂道:「她妈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还是姘头,二人竟敢同房……」说到一半,见那些侍卫同时把目光望向他,便即收口不语。但在他肚子里,还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给他骂个齐全。
  众侍卫一涌进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柜,一拍柜台道:「咱们是来办案的,听说有叛贼住在这里,大家给我搜!」掌柜给侍卫一吓,登时脸皮刷白,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看着数名侍卫冲入内堂,把房门踢得碰碰直响。
  韦小宝和两名侍卫直奔北廊,看见天字号房,一个侍卫把脚一伸,便将房门踢开,三人冲了进去,见房里空无一人,韦小宝向侍卫道:「皇上吩咐,叛贼身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这里搜一搜。你们先行回去,一个时辰后方可放二人下山,到时我搜得一半,给她们回来发现,可坏了皇上的大事。」他不住把皇上搬将出来,两名侍卫还敢说什么。
  二人当下走出房间,一声呼喝:「这里没有,你那边如何?」
  另一边旋即传来应答声:「这里也没有,大家到另一间客店再搜。」
  韦小宝一笑,当下掩上房门,在房里打量一会,见有两个包袱放在床上,打开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开另一个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饰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个美人儿的了,当下细心搜了一片,发觉银两书信等重要对象,全不在包袱内,不由大感失望,心想:「这里连一封信也没有,岂不断了线索,打后要我怎样找她呀?」
  韦小宝坐在床上,呆了一会,但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心想:「罢了,乘着天还没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几步,念头一转:「我既然来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儿就离去!啊!是了,她在客房报称是郑夫人,这里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于留下来,看看这个姓郑的是怎生模样。」
  一想及此,但又知不是少女的敌手,况且还多了一个男人,也不知那个姘头懂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给他们发现,恐怕连小宝皮也不剩一块。
  环目一看,房内只有一床一桌和两张木椅,在墙角处,还有一个木柜,当下打开木柜门,看见内里分有两层,均放着棉被床帐等物,还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空间,便即在下层钻了进去,幸好他身材细小,只要微微屈缩身体,便能睡在棉被之上。
  韦小宝把柜门掩上,只留了一条小缝,在缝隙张眼往外望,可以看见大半个房间,连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个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儿真的和男人一起住,不知二人会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儿?」只是这样一想,下身那话儿登时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骂起来:「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儿怎能随便让人插,真是他妈的荒天下之大谬……」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7:46

6(阿珂篇)之一
  韦小宝和双儿离开客店,顺便为双儿买了一套男装,找个地方让她换上,扮作他的书僮,一齐同行。
  接着和二千挠骑营军士会合,再把皇帝赏给少林寺僧人的赐品,装了几十车,一切停当,便即动身启程。
  走了大半个月,到了嵩山少林寺。住持得报有圣旨到,率领僧众,迎下山来,把韦小宝一行人接入寺中。
  韦小宝取出圣旨,拆开封套,由张康年宣读,只听他长篇大论的读了一大串,甚么「法仰等深悟玄机,早识妙理,克建嘉猷,爽辅皇畿」等,文诌诌的骈四骊六,韦小宝听得不知所云,正自纳闷,待得张康年最后读道:「兹遗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兼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黄马褂韦小宝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为僧,御赐度牒法器,着即剃度,钦此。」
  这段说话,韦小宝无不字字清楚入耳,听后脑袋立时轰的一声,打横便倒。
  张康年见着,忙上前把他扶起:「韦大人,你没事吧?」
  韦小宝自有生以来,这一骇莫过于此,突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满殿军官尽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对。
  少林住持晦聪弹师率僧众谢恩。众军官取出犒赏物分发。诸事完毕,晦聪禅师道:「韦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荣。」当即取出剃刀,说道:「韦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师父。老衲代先师收你为弟子,你是老衲的师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辈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
  韦小宝自知多说无用,跪下受剃。剃度完成,骁骑营和御前侍卫等参领向韦小宝告别。韦小宝取出三百两银子,叫御前侍卫张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让双儿居住。并拉过双儿一边,满目含泪道:「亲亲好老婆,小皇帝着我在少林出家,只好委屈你在山下等我。双儿老婆放心,我一有时间,便会来看你,到时我们又是夫妻了。」
  双儿虽万般不舍离开他,但还是道:「相公要保重,注重健康,双儿会等相公来,放心好了!」
  双儿依依不舍的随张康年而去。韦小宝替皇上出家,身分尊崇,方丈找了一座大弹房给他,住了数日,百无聊赖,踱出武场观看僧人练功,看了一会,又觉无趣,心里暗骂:「辣块妈妈,在这里呆闷,闷也闷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时。」
  不觉间,韦小宝在少林寺中已有半个月,这日,心里想起双儿老婆,便偷偷下山找双儿去,二人一见面,自然大喜,说得几句闲话儿,便脱衣解带,滚上床去,缠绵了半天。
  少林寺寺规甚严,韦小宝不敢在双儿处久待,当日便返回少林寺,将回到寺外的迎客亭,忽听得争吵之声,还夹着女子的清脆声。
  韦小宝一听,心想:「听人说,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谁敢来这里撒野?」
  韦小宝好奇心极大,若不给他瞧个究竟,恐怕当晚无法入睡!但他又怕来人武功高强,殃及池鱼,给敌人发现了,先将自己来开刀,这岂不是死得冤枉,当下把身子一缩,蹑手蹑脚循着声音走去。
  走到近处,见两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争闹。韦小宝见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心中一宽,便朝他们走去,四僧一见韦小宝,一僧人忙道:「师叔祖来了,请他老人家评评理。」
  韦小宝把眼一望,见一个女子约十八九岁,身穿蓝衫,而另一个,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绿衫。
  两名少女听得众僧说「师叔祖来了」,便向韦小宝望去,一见之下,登时掩口发笑,二女均想:「这样一个小和尚,是什么老人家了!」
  韦小宝一走近,往那绿衫少女一看,目光到处,心头突的一跳,登时唇燥舌干,呆在当场,一对眼睛,再也无法离开那绿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来的仙子么,这个美女给我做老婆,便是小皇帝跟我换位,老子也不干!
  不管怎样,抢好,偷好,这个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绿衣美女见韦小宝双目发呆,牢牢盯住自己,给瞧得脸上一红,别过头去。
  韦小宝看着她侧脸,又为之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这么美,丽春院一百个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洪夫人、公主、双儿,通统加起来,都不如这位仙子美,我韦小宝发誓,非……非要做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见他痴痴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其中一个僧人净济连叫数声师叔祖,韦小宝却兀自不觉,只目不转睛的盯住那绿衣少女。
  那蓝衫女子越看越觉不对劲,那肯信这小和尚是什么师叔祖,便问净济:「
  这小和尚真是你们师叔祖?」
  净济道:「这位是晦明大师,是本寺两位晦字辈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仗的师弟。」
  二女摇头不信,绿衫少女笑道:「师姊不要信他,这个小和尚会是什么高僧,骗人的。」她这一开声,犹如新莺出谷,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动听之极。
  韦小宝听了少女的说话,真个连骨头都酥了一半。暗赞,好甜美的声音啊!
  那蓝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还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厉害,原来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师妹,咱们走罢。」说着正欲离去。
  四僧上前拦住二女,说道:「女施主来到本寺行凶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师的名号。」
  韦小宝在旁一听,已知原来他们出手打人,无怪四僧如此气恼。
  蓝衫女子笑道:「凭你们这点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号,哼,你们配么?
  」
  净济道:「咱们四僧职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两位若要领教敝寺武功,还请两位少待,贫僧去请几位师伯师叔来让两位见面。」说着转身向寺里走去。
  忽地蓝影一幌,随听得「啪」的一声,净济立时摔了个斤斗。净济翻身跃起,怒道:「女施主,你……」那蓝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击出,净济伸臂挡格,岂料喀喇一声,已被那女子卸脱关节。接着喀喇、哎唷、格格连声响过,又把余下三僧卸脱臂臼。
  韦小宝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后领一紧,已被人抓住。一看见蓝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说便是那绿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艳福不浅。又闻得一阵淡淡的幽香,自身后传来,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听他说得如此轻薄,蓝衫女子道:「这小贼秃坏得紧,好香吗?就把他的鼻子割下来。」
  身后一个娇媚的声音道:「他先前贼忒兮兮的瞧着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一根温软滑腻的手指伸到前来,按上他左眼皮上。
  韦小宝这阵子才晓得惊,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一个转身,避开她的手指,怎料身子这样一转,鼻子登时贴着那绿衫少女身上,软棉棉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时呆住,韦小宝闻得阵阵幽香,不禁又晕得一晕,待得反应过来,那绿衣少女惊叫一声,羞窘交加,拔出腰间柳叶刀,往韦小宝背脊砍去。
  韦小宝的脸还藏在少女胸口,背脊突然受了这一刀,不由张口「哎哟」一声,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边奶子,却在韦小宝惊惶失措中乱抓乱扒,无意间落入他手中,只觉触手又饱又挺。韦小宝色字当头,那肯放过这个几会,五指一紧,抓住狠捏了几下,立时乐得呵呵大笑。
  绿衫少女羞上加羞,再听见他的笑声,更是气恼之极,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这一刀力度极大,韦小宝奇痛彻骨,幸好有宝衣护身,尚未受伤。
  见那绿衫少女还待再砍,蓝衫女子抽出刀来,当的一声,架往她的柳叶刀,叫道:「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心想在少林寺杀死僧人,这祸可闯得不小。
  绿衫少女推开身前的韦小宝,见他扑倒在地,以为他真的死去,想起刚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泪水滚将下来,把手一抬,挥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蓝衫女子见着,大惊起来,急忙伸刀去格,将她刀刃挡开,但柳叶刀仍是划过颈项,带出一条口子,鲜血直冒。
  绿衫少女眼前一黑,晕倒在地。蓝衫女子大吃一惊,叫道:「师妹……你…
  …你怎么了……」
  忽听得身后一人说道:「阿弥陀佛,快快救治」一个白须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后,伸手过来,点了绿衫少女伤口周围的穴道,说道:「救人要紧,姑娘莫怪。」嗤嗤几声,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颈项,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蓝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后快步跟随,见那老僧抱住少女进了少林寺,便跟着追了进去。
  韦小宝缓缓在地上爬起身,背脊仍是疼痛不堪,心想:「这仙子当真狠得紧,真想谋杀亲夫么!」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绝世容颜,胸口一热,叫道:「
  不好!刚才她自寻短见,不知会不会就此去找阎罗王,如果……如果当真死了,那我怎么办?」一想到这里,背上的痛楚立即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进入少林寺,韦小宝马上找住一个僧人问:「那个受伤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师叔祖是说那个姑娘吗?澄观大师已把女施主送到东院禅房去。」
  韦小宝听后,也不回话,急不及待径向东院禅房走去。一进入禅房,便即问道:「那姑娘呢,死了没有?」
  一名老僧道:「启禀师叔,女施主伤势并不重,小僧正在救治。」韦小宝放心下来,见那少女横卧榻上,双目紧闭,颈项包裹住棉花白布,一只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细嫩修长,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而手指尽处,有五个小小的圆涡,甚是可爱。
  韦小宝看得心中大动,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抚玩一遍,亲它一亲,回头问那老僧,说道:「怎么她还没醒,睡着了么?」
  那老僧道:「女施主虽然刀伤不深,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僧只好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先好好休息,再料理伤口。」
  这时,四名戒律院的执事僧走进禅房,一人道:「师叔祖,方丈大师有请。
  」
  韦小宝随着四僧来到戒律院,见数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两旁。方丈晦聪禅师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识禅师。而净济等四僧却站在下首,还有那个蓝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聪着韦小宝先拜过佛祖如来,才问韦小宝刚才发生的事情,韦小宝把所见的事全说了,蓝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两刀等,如实禀明。
  那蓝衫女子道:「不是的,是这个小和尚存心轻薄,言语无礼在先。」
  晦聪和澄识尾头一皱,再问那净济等四名接待僧,所说的和韦小宝全是一样,并无异处。晦聪、澄识二人均知韦小宝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袭,危急中难免胡乱挣扎,才会触及敌人的身子,再看韦小宝衣服背后那两条刀痕,更知当时环境是如何凶险,这也怪不得韦小宝。
  二僧这时全然明白,起先还道韦小宝真的不守清规,出言调戏妇女,致令那女子自寻短见,现听后发觉只是一场误会。便道:「原来是一场误会,致于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伤本寺弟子,老讷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来,本寺有个规矩,是禁止女眷进入寺门,还请这位女施主先行离开本寺,或是暂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伤的女施主,暂时先在本寺养伤,待她伤势无碍,自会送她下山。
  」
  蓝衫女子听见,立时道:「你们自己人当然帮自己人,我还能说什么!但要我师妹留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呢,尤其这个小和尚……」说着把目光往韦小宝瞧去。
  韦小宝向她伸一伸舌头,做个鬼脸,心道:「这个女子虽然没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细,样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她若非这么凶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错。」
  晦聪朝蓝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门之地,这位女施主的说话,可得客气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伤,本寺也不能全部推卸责任,皆因性命攸关,致留她在本寺养伤,待得伤势无虞,才可放心让她离去,但以那位施主的伤势来看,相信只要静养一两天,便可以离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蓝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师妹少了一条头发,决不放过你们这颗老和尚小和尚。」晦聪和澄识齐说一声佛号,便叫寺僧引领蓝衫女子去了。
  韦小宝记挂住绿衣少女,匆匆回到东院弹房,见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观禅师却坐在榻旁,正在为她把脉,待得澄观把脉完毕,韦小宝连忙问道:「她怎样?」
  澄观道:「还好刀伤不深,不要紧的。」
  韦小宝在少林寺已有半个月,在寺中辈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随和,爱结交朋友,寺中上下僧众,对他也十分亲热。
  而这个澄观禅师,乃般若堂首座,和韦小宝极谈得来。澄观八岁出家,这七十余年在寺中潜心武学,从未出过寺门一步,便因为这样,于世事一窍不通,为人有些痴痴呆呆。韦小宝闲时百无聊赖,就爱和他说说外面世界的趣事,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当投契。
  这时,韦小宝站在榻沿,正痴迷迷的盯住那少女,岂料越是看,越觉她绝艳无瑕。肤光白润,犹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实说不出的美丽可爱,不由得看痴了。叹道:「啧啧啧!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会长得这样美,当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儿!」再看她前胸,如两座玉峰似的,高高挺着,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韦小宝登时想起适才拿在手中的感觉,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观在旁,真想扑上前去,狠狠搓玩个够本。一想到这里,胯间那条杨州大棍,立时跳了几跳,竟然渐渐发硬起来。
  身旁澄观突然道:「师叔,这位女施主性子颇为倔强,小僧怕她醒转过来,又要自寻短见,这怎生是好?」
  韦小宝一听,便道:「那就让她不醒好了。」
  澄观道:「这个恐怕不行,睡穴制得太久或过频,会对女施主身体大大有害。」澄观沉吟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唯一办法,只好放弃明日的早课,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韦小宝听后,灵机一闪,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她又不醒过来,这就妙极了,到时便可以摸摸她手儿,亲亲脸蛋儿,玩玩奶子儿,哗!妙极,妙极!」随即向澄观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防得一日,防不了两日。
  防得两日,也防不了三日。她早晚还是会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观点头道:「是,是……师叔说得是。」
  韦小宝道:「还是由我去开解她最好,说一日她不听,我说两日。两日不听,我说三日。常听人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解什么还须解什么人』,这事由我而起,必须自己去解决才行,总之我要说服她不再自杀为止。」
  澄观道:「师叔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吧。原来师叔已修到了这境界,他日自必得证阿褥多罗三藐三菩堤。不过那女施主性子刚烈,醒后或许会对师叔不利,恐怕这个……这个……」
  韦小宝也不知他说一大串什么菩提,但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美人单独相处,便问道:「老师侄懂得点穴功夫,如果点了她穴道,让她浑身无力,或是动弹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时我去说服她,就没问题了,总好过她又拿刀子来砍我,一个不小心,又触到她身体,须知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出家人最是讲究的,对吧?」
  其实韦小宝心中早就有了计较,叫澄观点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个后着,在韦小宝心中,确实害怕她醒过来后,真会拿刀子对付自己,就算赤手空掌,韦小宝也自知不是她对手。
  澄观连连点头,说道:「是,是,师叔持戒精严,师侄佩服之至。我就先点了女施主的穴道,让师叔好好为她开导点化。」只见澄观运指如风,在少女身上点了两下,回身道:「师叔可以放心,我已点了女施主的阳关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发力伤害师叔。」
  韦小宝问道:「很好,很好!点了穴道可以维持多久?」
  澄观道:「若果功力深厚,两三个时辰便会自动解开穴道,功力浅的,大约四至五个时辰。」
  韦小宝心想:「瞧她年纪轻轻,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又问道:「刚才师侄点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会醒过来。」
  澄观低头想一想,一边点着指头计算,一边道:「女施主已睡了一个时辰,两个,三个,四个。应该三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
  韦小宝道:「很好,现在先将她交给师侄看顾,两个时辰后我再回来。」
  澄观点头应允。韦小宝回到自己禅房,打开行囊,取出那包从不离身的蒙汗药,端入怀中。坐在榻沿,想起一会儿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头发热,眉花眼笑。
  还没挨到两个时辰,韦小宝已急不及待回到东院禅房,推开房门,见澄观依然坐在榻旁。澄观一见韦小宝到来,便即站起身迎接。韦小宝道:「要开道这为小施主,可能非一言两语便成,我想要师侄帮个忙,请师侄在门外守候,一来免得有人前来骚扰,二来恐怕她内功深厚,突然自己冲开穴道,又拿刀子乱砍乱劈。假若我给她劈死了,但死人又如何能开导她,到时师侄听得我大叫一声,记得马上进来救我,迟了恐怕会弄出人命。」
  澄观点头道:「师叔说得是,死人是无法开声的,我在门外守住就是,师叔可以放心。」说完躬身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韦小宝心头一喜,轻轻把门闩了,走到少女榻旁,见她睡得甚酣,脸上白里透红,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当下走到桌前,斟满一杯茶,从怀中取出那包蒙汗药,挑了少许放入茶中,用手指在茶里拨了两拨。
  韦小宝施用蒙汗药多次,也算是半个用药高手,落药份量已颇有信心。他手里拿着茶杯,坐到少女身边,轻轻将她扶坐在榻。那少女知觉全无,身子才一坐直,脑袋便往后仰,韦小宝撬开她小嘴,将茶一少许一少许灌入她口中,让茶水顺着喉咙而下,待她全部喝完,放好茶杯,心想:「这些蒙汗药效果奇佳,只消半盏茶时间,便能起作用。现在不忙动手,免得她突然醒转过来,可大大不妙!
  」
  当下坐在榻边,睁大眼睛欣赏那少女的姿容,只见她桃腮微晕,丹唇外朗,肤如凝脂,当真是个百世无匹的美人儿。
  韦小宝不由看得痴了,忽然想起一件事:「不妙,不妙,难道世间的男人都是瞎子,这样一个大美人,男人见了怎会不动心!她对我如此无情,一见面又打又踢,还拿刀斩老子,莫非她已经有了意中人?瞧来不会错!呸!管他奶奶的,就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十个娃儿,这又如何,我誓要抢她过来做老婆不可!」
  想着间,视线落在她那春笋般的手指,真个洁白如玉,韦小宝情不自禁握在手中,一握之下,柔软到极点,便如没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声妙,再看她那美得惊人的脸蛋,再也忍耐不住,探过头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一阵幽香又扑鼻而来。
  韦小宝心口一热:「乖乖不得了,真个又香又甜,美死了!」禁不住亲完脸儿,又去亲嘴儿,亲得几口,胯间的肉棒已猛然暴胀,欲火越来越旺。韦小宝只觉喉干舌燥,浑身是火。胆子一粗,张开双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时将她抱个满怀,只觉身下软玉温香,受用非常。
  韦小宝又如何受得这诱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紧,已抓住一个浑圆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触感,教他连声叫好。心想道:「我的妈呀,圆鼓鼓的一团美肉,怎地如此好玩!」
  韦小宝浑身发热,简直是欲火婪身,肉棒硬得不能再硬。他一面盯住那绝世芳容,双手却拿住乳房又搓又捏。把玩有顷,又觉隔着衣衫终究玩得不过瘾,抽出左手,把她前襟的衣钮解开,立时露出一个水蓝色肚兜。韦小宝猛吞一下口水,心里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实在太美。」
  韦小宝淫火高烧,把他的理智完全掩没掉,全不理会澄观进来看见,伸手到少女身后,扯开肚兜的带子,翻下肚兜,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倏地跃入他眼帘。只见那对乳房均匀丰满,两颗乳头嫣红娇嫩,一身如霜的肌肤,犹如可以捏出水来似的!
  眼前一对美乳衬着一张绝世花容,让韦小宝看得双眼发直,只晓得张大嘴巴,不住地呼气,眼前那具诱人的身子,就像有磁性一般,慢慢将他双手吸引了过去,一触之下,更是一绝,手感竟然如此美好!
  韦小宝如何再忍得,一手一只,把两只完美无瑕的奶子抓在手中,先是轻轻搓玩,接着力度渐增,把一对美乳玩得形状百出。韦小宝啧啧连声,只觉手上这对好乳儿,是他玩过最美好的一对。
  便在他玩得乐极忘形,常态尽失之际,忽见少女的脑袋微微一侧,嘴里轻轻「咿」了一声。韦小宝吓得全身僵住,冷汗直淌,暗叫:「这回老子要归西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7:19

(双儿篇)之三
  韦小宝看得有趣,哈哈大笑,手指出入猛戳,待得双儿射了几次,才晓得心惊,担心双儿这样狂喷猛射,恐怕会对身子有害,一念及此,急忙抽回了手指。
  双儿射得浑身发软,不住地喘着大气。韦小宝掀起盖在她脸上的被子,见双儿脸红如火,说不出美艳动人,说道:「我的亲亲老婆,你老公下面着实硬得厉害,再这样憋下去,你老公就变成死老公了,非要归位不可?」
  双儿偷眼望一望他胯处,果见那根肉棒昂首探脑,委实硬得紧要,但看见它如此巨大粗长又担心起来,轻声道:「相公你得慢慢来,轻一点,双儿怕痛!」
  韦小宝听了大喜,俯下身躯,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说道:「好老婆,这个当然,你一万个放心,老公会慢慢来,轻轻弄,保证大功告成。」
  双儿想起快要和他做夫妻,心房噗噗乱跳不止。只见韦小宝一个翻身,蹲到双儿胯间,将她双腿往外八字分开。双儿又羞又惊,十根玉指掩住双眼,随觉一物顶住私处,不住地磨蹭,惹得双儿心痒难搔,偷偷从指缝间看去,见韦小宝单手握住肉棒把个大菇头在屄口来回蹭着,一时也看得欲火直冒,阴道阵阵作痒。
  韦小宝用手抹了一下小屄,满手尽湿,乘着淫水滑腻,腰肢徐徐一挺,龟头撑开屄眼,滋一声闯了进去。
  双儿闷哼一声,感到下面已含住一颗大物,胀得吓人。韦小宝也乐不可支,双儿的紧窄,当真非同小可,把个龟头箍得密不透风,牢牢被她咬住,直是半步难行。心想建宁公主的小屄,也算得相当狭窄,但和双儿一比,却又比了下去。
  双儿不同那个淫公主,在韦小宝心中,对双儿确实爱到极点,生怕自己会弄痛她,便问道:「好老婆,感觉痛吗?」
  只见双儿轻轻摇头,低声道:「现在还不痛,但胀得厉害。」
  韦小宝心中一宽,暗道:「还好老婆水多,恐怕也不易进去!」慢慢挺动臀部,把肉棒挨将进去,又进了少许,见双儿并无什么痛楚,胆子一粗,向她道:
  「好老婆,长痛不如短痛,就让我一口气全插进去,痛过这一回就会不痛了。」
  双儿心里虽惊,但韦小宝的话亦有道理,况且到了这地步,已再无法回头,略一犹豫,便「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韦小宝架开马步,先将龟头在门口抽插数下,待得滑腻顺畅,才用力望里一捣,整根大肉棒,登时齐根直没,抵住了花蕊。双儿给他狠命一戳,痛得泪水狂涌,双手紧紧抓住韦小宝,叫道:「好痛……好痛……不要动……」
  韦小宝那敢妄动,忙俯下身躯吻住她道:「弄痛了双儿,老公心痛死了。」
  双儿用力抱住他,泪眼汪汪道:「相公……都是双儿不好……半点痛也忍不住!」
  韦小宝看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知她实在痛得厉害,只是嘴里不说,心里感动,伸手握住她一只美乳,轻搓慢揉,又轻轻捻弄她乳头,希望能挑起她的欲火,藉此减轻她的痛楚。
  不用多久,双儿果然低声呻吟,腰肢难耐地微微摆动,还轻轻拉住他另一只手,引领到另一边乳房。韦小宝心中一喜,眼睛紧盯住她,一面把玩奶子,一面开始徐徐抽送。
  双儿疼痛渐缓,只觉一根大阳具在屄里出入磨蹭,龟头刮住肉壁,微痛中夹着阵阵舒服,便低声向韦小宝道:「相公……可以动快些吗?」
  韦小宝一笑,把阳具抽到屄口,又缓缓深进,一连数十下,问道:「好老婆还痛么?」
  双儿摇了摇头,一对美目情意绵绵的盯住他,轻声道:「再快一点好吗,双儿好舒服。」
  韦小宝马上加快速度,一条大棍飞快的出出入入,双儿美得啊啊连声,挺高美臀迎凑上去。韦小宝见她得趣便再加把劲,一连百来下,肏得双儿甘美无限,搂住韦小宝嘤声呻吟。
  韦小宝坐起身来,提起她双腿,一边抽插,一边望住肉棒在小屄出没,岂知桶得几十下,龟头竟被层层软肉咬住,一收一放,再望向双儿,见她全身一阵痉挛,接着大股淫水直浇向龟头。韦小宝知她又再射水,用力抽出肉棒,果然一条水柱直喷而出,射得他满肚满腹,不由哈哈笑道:「老婆果然厉害,要射死老公了!」
  双儿大羞,掩住眼睛道:「相公不要笑人嘛!」
  韦小宝见她可爱,将龟头望准小屄眼一塞,滋一声又插了进去。
  双儿被龟头刮得美快,立时爽得眼睛一翻,心想:「没想做这种事会如此美妙,要是天天能和相公插屄儿,双儿可乐透了!」
  随着韦小宝连番狠插,快感一浪接住一浪,双儿咬紧牙关死忍,尽量不想发出呻吟声,岂料韦小宝越插越起劲,双儿实在抵受不住,不自觉又「嘤嘤嘤」的叫起来,晃动着腰肢,不停抛臀送屄。
  韦小宝下身疾送,口里大叫爽快,又见双儿两只美乳晃上晃落,诱人之极,忙伸出双手,一手一只,搓面团般把玩起来。
  双儿再也受不住这份冲击,几个哆嗦又丢一回。
  这关头韦小宝也到时候了,来得几下,便大叫一声:「好老婆,老公也要射给你!」才说得半句,马眼一开,热精狂射而出,连射数发方止。
  双儿感到热精直射进花蕊,烫得受用非常。韦小宝射精完毕,但巨棒一时还没软下来,他贪图双儿美貌,美屄紧窄,不舍就此拔出,又再用力肏弄。插得一会,双儿又啊啊几声,射出精来。
  韦小宝直插到肉棒发软,才依依不舍抽离小屄,趴在双儿身上。
  双儿紧紧抱住他,不住价喘着大气。不知过了多久,韦小宝才回过气来,吻了一下双儿,问道:「双儿老婆快乐吗?」
  双儿朝他微微一笑,轻声道:「相公你呢?」
  韦小宝笑道:「大妙,大妙,和好双儿干屄儿,比谁人都强,和那个淫公主一比,简直天同地比。」
  双儿一听,呆了一呆,问道:「相公和建宁公主……」韦小宝听了一惊,自知走了嘴,但他也不想隐瞒双儿,便道:「双儿生气?」
  双儿一笑,摇头说道:「双儿是相公的丫头,只要相公喜欢的人,双儿都喜欢!」
  韦小宝大叫起来:「都是我老婆双儿好,谁也比不上我的好双儿!」双儿温柔地藏入他怀中,柔声道:「相公明天要去少林寺,早点睡好不好?」
  韦小宝点了点头,道:「我今晚要抱抱双儿睡,要不,我宁可坐天光。」
  双儿笑了一笑,接着点下头。韦小宝大喜,搂住双儿狂吻狂亲,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不觉间便沉沉睡去。
  隔日一大清早,双儿先醒转过来,见韦小宝仍抱住自己,兀自未醒,想起昨日和他玩的天翻地覆的情景,不由脸上一红。
  双儿害怕弄醒他,轻轻移动一下身子,打算下榻,不意间手指碰着一物,把眼望去,竟是那条杨州肉棍,只见它软绵绵的垂在一旁,龟头横摆,甚是可爱。
  双儿昨日只乍眼一瞥,实没有认真看清楚,现见它正放在眼前,不禁心痒痒的,想要看个清楚,但又怕韦小宝醒转过来看见自己这丑行,回头一看韦小宝,见他睡得正熟,心里一宽,便战战惶惶伸出小手往肉棍儿探去,指尖才一碰着,又是一惊,连忙缩手,又看看韦小宝,见他依然熟睡着。
  双儿深吸一口气,终于把肉棍儿提在手中,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软软的,异常有趣,禁不住轻轻握了一下,又见龟头上有个小孔儿,便想:「原来相公的精子是从这孔儿射出来!但不知相公小便是否也在这里?」
  双儿用指尖点了一下马眼,只觉十分有趣,又将肉棒提在手上,发觉棒下有着一团物事,皮皱饱满,一时不知是何物,用另一只手摸去,软软的相当好玩。
  就在双儿全神贯注之际,手上的肉棒竟然跳了一跳,硬了起来!她心下一惊,回头一望,只见韦小宝正笑吟吟的望住自己。
  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掩嘴「啊」一声轻叫,连忙放开阳具,直羞得双手掩面。
  韦小宝笑道:「好双儿怎能放手,继续玩啊!」
  双儿羞道:「丢死人了……」便想跳下床去,却被韦小宝一把捉住,将她拉到身来。双儿反应不及,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叫道:「相公……放开双儿,我去给你准备洗脸水。」
  韦小宝道:「不忙这个,老公要先亲亲好老婆。」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双儿大窘,想要撑起身,韦小宝当然不依,抱住她一轮狂吻,吻得双儿不停呵呵喘气。
  韦小宝道:「双儿刚才弄得老公好舒服!你看,又硬起来了!」
  双儿更是羞窘难当,把头埋在他颈窝,不依道:「相公不要再笑人嘛……」
  韦小宝又道:「一早起床,口干舌燥,想喝一口奶。」
  双儿听见,正中下怀,可以藉此离开他的纠缠,忙道:「我……去叫店小二拿来,相公要牛奶还是羊奶?」
  韦小宝摇了摇头,道:「我要人奶,要好老婆的奶奶!」
  双儿一呆,既羞且惊,红着脸道:「人家……人家何来有奶?」
  韦小宝道:「你有两只奶子,自然有奶,快给我吃,我要吃奶奶……」
  双儿登时明白过来,脸上红得火烧一般,佯嗔道:「人家不要!」
  韦小宝那肯放过她,恳求道:「亲亲好双儿,就这么一口,你就行行好,来嘛!」
  双儿素来心软,心想咱俩夫妻都做了,其实也不争这个,而且又只是一口,便可以离开他,免得他又来俏皮痴缠,便道:「只是一口?」
  韦小宝用力点头,笑道:「但双儿要用手捧住奶子,送到我嘴里。」
  双儿听见,叫道:「相公好坏……我不依……」韦小宝嘻嘻一笑:「有什么害羞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吃老婆的奶子,快点……」
  双儿无奈,只得羞答答的撑高身子,把乳房移到他嘴上,再用手轻轻托高乳房,把个乳头送到他口中。
  韦小宝张口便吃,吃得习习有声。
  双儿身子一颤,快感立时从乳房传遍周身,禁不住「咿咿」的呻吟起来。韦小宝用力吸吮,又用舌尖挑弄乳头,不时用牙齿轻咬,直把双儿弄得浑身发软,险些无力支起身躯,喘声道:「相公骗人,你说一口的,但你……」
  韦小宝含住美乳,口齿不清道:「未放口还是一口,这一口要吃半天。」
  双儿不知哭好还是笑好,但被他含住奶子的滋味,确是相当舒服。忽然,韦小宝的手探到她胯处,揉了记下,便把指头塞入屄中。双儿「啊」的叫起来,但又舍不得这股快感,腿儿竟自动张开,腰肢一挺一挺的往前送,好迎凑他手指的抽插。
  才不多久,双儿闷叫一声,淫水疾射了出来,全浇在韦小宝的身上。
  双儿喘着大气,道:「相……公……双儿受不住了,好想……好想……」
  韦小宝终于张开口,吐出乳头,笑问道:「想什么?」
  双儿手上一软,倒在他身上,抱住韦小宝道:「双儿想要那……那个……相公再要双儿一次好不好!」
  韦小宝大声叫好,双手捧住她俏脸,亲了一口,说道:「好老婆亲亲,你握住我条肉棍儿,自己送进去。」
  双儿脸上一红,虽觉难为情,但敌不过体内的骚动,只得反过手来,把阳具握住,将龟头引到洞口,轻声道:「相公可以了……」
  韦小宝提臀往上一挺,一颗巨龟直没了进去立时给一团温肉包裹住,叫道:
  「双儿的小屄好美,爽死老公喔……」
  双儿咬紧下唇,用力往下一坐,不由舒服得叫了起来:「好舒服……」
  韦小宝道:「把屁股抬高少许,老公要用力插,这样才过瘾!」
  双儿点了点头,依言照做。韦小宝扶住她纤腰,使劲往上狂捣,一口气便插了百来下,干得双儿「啊啊」乱叫,淫水喷完一轮又一轮,最后抵受不住这狂烈的快感,趴在韦小宝身上求饶:「双儿不行了,让我回一回气……」
  韦小宝停了下来,双手拥抱住她,一只手在她裸背上轻轻抚摸,说道:「和好老婆双儿办事真舒服,比那骚货强多了!」
  双儿听见,抬起头来,问道:「什么骚……骚货,是建宁公主吗?」
  韦小宝道:「不是她还有谁,莫看她是金枝玉叶,小皇帝的妹子,但骨子里却又淫又骚。」
  自古以来,女人总喜欢和其它女人比较,至今不变。
  双儿身为韦小宝的女人,自然对他其余的女人感兴趣,便问道:「相公和公主也常常做……做这个……」
  韦小宝见问,便将如何和公主搭上,如何给她缠个不休,一一向双兄说了。
  双儿听后,道:「瞧来相公也很喜欢公主,要不然也不会日日到她处。」
  韦小宝道:「我的好双儿吃醋了。」
  双儿摇头道:「不是的,只是你一说到公主如何淫荡,就眉飞色舞,原来相公是喜欢淫荡的女子……」
  韦小宝忙道:「那又不然,就是我的好双儿,已经比那骚货好得多了。」
  双儿道:「我有什么好,双见只会服侍相公,其它什么也不懂,单说做……
  做这种事,公主就比双儿好多了,晓得如何讨相公开心。」
  韦小宝道:「怎会,我就是喜欢双儿乖乖的模样,那个骚货怎能和你比。」
  双儿默然片刻,想了一会心事,才道:「相公,公主她……她做这件事真的很淫荡吗?」
  韦小宝点了点头,道:「何只淫荡,简直是骚到透顶,又含又吹……样样皆能。」
  双儿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是又含又吹?」
  韦小宝笑道:「就是用口含住这个!」说着一挺腰杆,用力插了一下。
  双儿被他一插,轻叫一声,略为一想便知是指什么,不禁呆住,问道:「公主含……含相公的……」
  韦小宝道:「好老婆想不想试下?」
  双儿连忙摇头,惊道:「双儿才不要,那东西怎能含入口中……」
  韦小宝笑道:「为什么含不得,我不是舔你下面的小屄儿,这不是一样。」
  双儿一想,便答不上来,心想:「瞧来相公很喜欢给人含那个……」
  韦小宝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双儿压在身下,说道:「双儿也休息够了,咱们继续做夫妻去。」说完晃动腰臀,巨棒再次一出一入插将起来。
  插得几十下,双儿立即快活起来,猛将下身往前送,口里咿咿喔喔的叫个不停。
  又抽插了百回,双儿又喷了一床淫水。
  韦小宝杀得兴起,拿住双儿一对乳房,狂搓狠猱,下身用力奋刺,终于腰眼一麻,大股浓精疾射而出,叫道:「用力夹住我条肉棍,老公还要射……」
  双儿不明其意,只得任他把精液射进深处去。韦小宝发泄完毕,爽得软在双儿身上,二人抱成一团,呼呼喘气。待得回过气来,想起时间已经不早,向双儿道:「好老婆双儿,咱们一起去少林寺!」
  双儿道:「听说少林寺不让女眷进入,我又怎能和相公去!」
  韦小宝道:「这个我自有分数,况且我又怎舍得我的亲亲老婆!」说着搂住双儿,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双儿嘻的笑了一声,说道:「相公才弄完,又不正经了!」
  韦小宝笑嘻嘻放开相儿,笑道:「大功告成,起程!」
  二人洗漱完毕,双儿匆匆收拾好包服,提在背上,二人正要出门,韦小宝突然道:「不!还有一件紧要事情。」
  双儿问道:「还有什么事?」
  韦小宝道:「这件事十分重要,非做不可!」
  说完打开房门,叫店小二去取笔墨石砚来。双儿知道韦小宝目不识丁,斗大个字,识不上三个,不由心中奇怪,怔怔望住他。
  没过多久,店小二取来笔砚,放在桌面上。
  韦小宝取出二两银字,交给店小二,道:「这是房钱,有多作赏钱。」店小二登时哈腰作揖,连声多谢。
  待得店小二离去,韦小宝走向床榻,取出匕首,在床单「刷刷」划了几下,割下一块一尺见方的布片,交给双儿:「好老婆,在上面写『双儿』两个字。」
  双儿大奇,望向那块布片,见上面红红白白,沾满着污点,略一细想,立时脸红耳赤,呆着眼睛道:「相公……这……这是……」
  韦小宝哈哈大笑:「正是好老婆的处女红,若不收为纪念,那里对得住我的亲亲双儿。快,快,在上面写个名字。」
  双儿确实没他办法,只得红着脸提起笔,才一写完,韦小宝夹手取过,在布片上亲了一口,袋入怀中,说道:「好老婆双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