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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3/01/09 03:26 / 9616 / 433
【小说】倚天神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3:19

第062章 美女拳法
  “武当美女拳法?武当派有女人么?”
  卫璧哈哈一笑,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讥讽。
  张超群斜眼瞧了瞧他,这鸟东西似乎真的对自己很有芥蒂的样子啊!他妈的,不招人嫉是庸才,小爷我长得比你帅,肌肉比你多,武功比你高,门派招牌比你响,无怪你嫉妒。
  没等超群哥发话,朱九真道:“怎么没有女人了?又不是和尚庙!表哥你不懂就别乱说。”
  武青婴惊讶地瞧着师哥,不明白一向斯文有礼的师哥今天怎么有点像是在针对这位张公子。卫璧被朱九真抢白,俊脸微红,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张超群暗暗欢喜,正寻思着怎么再想个招让这卫表哥出丑,朱九真已是走到身边,扯着张超群胳膊娇声道:“你别理表哥,你快教我美女拳法吧!”
  此刻爹妈不在身旁,朱九真便有些忘形了。
  张超群鼻中所闻,如兰芬芳,美女在身旁软语相求,不由得陶然,更见卫璧身旁的武青婴也是满脸的期待,心花怒放,哈哈一笑,道:“好啊!我就教你两招吧!嗯,武姑娘若有兴趣的话,不妨也学一学。”
  武青婴一怔,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大方,要知道,寻常武林之中,武功是传男不传女的,就算是师父教徒弟,也必定会留着一招半式不教,更何况是武当张真人所创的武功,武青婴暗喜,道:“多谢张公子!”
  张超群瞧了瞧卫璧,道:“如果卫公子也想学一学美女拳法的话,尽可以在一旁观看。”
  卫璧哼了一声,道:“我又不是女人,学这拳法作甚?”
  他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这下不但是朱九真,就连与他同来的武青婴也觉得他有点过分了。
  武青婴嗔道:“师哥,人家张公子是一片好意,你怎么这样?”
  卫璧此言一出,登时便懊悔了,起初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张公子这般看不顺眼,刚才瞧见一向是喜欢黏着自己的表妹也对自己爱理不理,竟然还抓着人家的胳膊,心中妒忌得要撞墙,立时便乱了方寸。
  但现下,连武青婴都帮着那人说话,想到一路上来的时候还亲亲热热的,现在却是这般光景,心中更是忿怒不平。
  张超群见了这奇妙的场面,几乎便想大笑,强忍住笑意,超群哥决定再加一把火,无比诚恳地道:“武姑娘,这不怪卫公子,是小弟我鲁莽了,没去想我的武当美女拳不适合卫公子,卫公子,莫怪莫怪。”
  他越是表现得斯文有礼,就越是衬托出卫璧的粗鲁,卫璧毕竟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哪里是这个实际年龄已有三十二岁的超群哥的对手,明明肚子里恨得想要狠揍对方一顿,但却又发不了火,怒哼一声,转身走开。
  武青婴见他离开,略一犹豫,回头向张超群道:“对不住,张公子,我师哥他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请张公子不要介意,得罪之处,小妹替他道歉。”
  张超群大度的一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原是我不该请他观看美女拳的。”
  武青婴见他不计较,心中好感更甚,道:“对不住,我去瞧瞧他去,你们不用等我。”
  说着,掉头追了去。
  张超群见她为了师哥,居然连武当的武功都不要学了,不由得失望,心道:看来想把武青婴抢过来还得再想折了。
  待武青婴去得远了,朱九真忽然酸溜溜地道:“你瞧着武家妹妹是不是比我漂亮呢?”
  张超群一怔,笑道:“说什么呐,她哪有你一半漂亮!我看啊,昆仑山一带的人都是没眼光的,雪岭双姝,名不副实,九真你这么美,武姑娘不及你一半,怎能是雪岭双姝了?”
  朱九真听得喜不自禁,娇嗔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若不美,你刚才何必盯着她瞧?”
  张超群道:“冤枉啊冤枉,你不记得了么?上回是你要我看的啊,你说,到底是我的九真小宝贝漂亮,还是武青婴漂亮,嗯,我看清楚了,还是我的九真小宝贝漂亮!”
  伸出一只手来,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滑腻小手。
  朱九真又羞又喜,道:“哎呀你这人,我怎么成了你的小宝贝了,你……若是被我爹爹妈妈听见了那还了得?你真死相!”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小宝贝,将来总会是的。我现在就教你美女拳法,保证你连了之后,更加风采迷人,超过武姑娘一大半!”
  朱九真兴奋点头,连声叫道:“我要学,我要学!你快教我!”
  美女拳法原是古墓派的拳法,施展时身形飘逸潇洒,招式凌厉精妙,每一招都模仿一个历史上有名的美女,男女皆可练习,但古墓派自杨过之前都是女子,是以叫作美女拳法。张超群传了一招昭君出塞给朱九真,这招昭君出塞是以弹琵琶的姿势,用手指弹敌,姿势优美,是美女拳法中最显女子婀娜身材的一招,而且朱九真的家数武功本就是以一阳指为主,练的就是指力,这招是最相宜的。
  果然,聪明伶俐的朱九真很快便将这一招学会了,不断地练了半个多时辰,张超群在一旁不断纠正指点,终于将这招学得熟练了。朱九真大喜过望,缠着张超群再教。
  张超群笑道:“再教可以,不过,但凡学艺拜师都是有有点彩头的,咱俩将来是要做夫妻的,就不拜师了,你亲我一下,我就再教你一招。”
  朱九真嗔道:“鬼才要亲你!”
  手指轻拂,攻向张超群,所用的,正是刚才学会的昭君出塞。
  张超群哈哈一笑,单足一点,身形轻飘飘地往后退去,朱九真再用这招抢上,张超群施展古墓派轻功,辗转腾挪,身法轻灵,不时地在她手上、脸上摸一把,朱九真打不到他,反而被他连连吃豆腐,气得小脸儿通红。
  正玩得开心,只听身后传来脚步声,张超群一瞥之下,原来是美艳丈母娘驾到,给朱九真使了个眼色,朱九真扭头一瞧,叫道:“妈妈,张公子正在教我武功呢!你快来瞧,我学会了一招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3:33

第063章 情挑岳母(一)
  朱夫人微笑着走了过来,姿态美妙,那胸前一对巨…峰,随着走路的姿势微微颤抖,纤细的腰身,简直无法让人相信,这是生过娃儿的女人。朱九真跟朱夫人站在一处,跟姐妹花似的。古代人结婚早,但估算起来,也该有三十六七岁了吧。
  (写到这里,石头不由得想起那个三十四岁的姑娘来,哦,在第024章公众版里面,石头有提到的。三十四岁的人,看上去跟二十三四岁的人一样,青春靓丽,肌肤白皙,纤细漂亮的腿,那淡淡的体香,简直就让人要疯狂,明明比我大,但若是人家说老牛吃嫩草的话,明显我是老牛。唉,最难忘的一刻,就是在送她回家她对我的嫣然一笑,直到此刻还忘不掉……算了,不打扰大伙儿看书了。
  三十六七岁的人,看上去真的很年轻,跟瓷娃娃一般的朱九真与她妈妈相比,多了几分稚嫩和清纯,但反过来,朱夫人也更有女人味,那丰满的娇躯,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让人一瞧之下,便有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真儿,你别调皮,人家张公子是武当弟子,武功怎能随便传你?”
  朱夫人笑吟吟地走了过来,搂住朱九真肩头,向张超群笑道:“张公子,真儿没麻烦你吧?”
  张超群忙道:“不会不会,真儿很聪明,一教就会。”
  朱九真撒娇道:“是啊,妈妈,我练给你看!”
  朱九真不等妈妈回应,上前几步,将刚刚学会的昭君出塞演了一遍,朱夫人赞道:“这是什么拳法?不但姿态优美,而且招式精妙,让人赏心悦目。”
  朱九真被母亲夸了一句,尤其兴高采烈,抢着道:“这时武当美女拳,这一招叫作昭君出塞。”
  朱夫人笑道:“好名字,昭君出塞,果真是有几分像,武当派的武功果然奥妙,这是张真人所创么?”
  张超群知道:美女拳法虽然男女皆宜,但毕竟偏于柔美,若说这是一百多岁的老道所创,未免有些夸张,朱九真、武青婴她们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小丫头,随口说说不打紧,这朱夫人却是精明得很,哄她怕是不好哄,便道:“这套拳法其实是我太师父改进了古代名家名派的一套拳,算不上是他老人家所创。”
  朱夫人笑道:“改进拳法也就算是张真人所创了,既是古代传下来的,经过岁月的千锤百炼,早已应该是完美了,张真人学究天人,深不可测,才能改进这拳法中的不足,这可不是一般的武学宗师能做到的。”
  张超群见她巧笑嫣然,举手投足间的风采煞是迷人,不由得一呆,女儿都十七八岁了,她仍是这么有魅力,真不知道她年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他瞧着朱夫人发怔,一时间忘了说话,朱夫人略感诧异,见他眼神盯着自己胸前,不由得羞恼。
  朱九真道:“张公子,你再教我一招!”
  张超群将目光从朱夫人身上收回,微笑着点头,道:“好,我再教你一招貂蝉拜月,这一招很复杂,比昭君出塞难得多。”
  朱九真拍手道:“好啊!”
  又向朱夫人道:“妈妈,你也看看啊!”
  朱夫人呵责道:“胡闹,这是人家张公子武当派的武功,张公子已经破例教了你一招了,你还要为难人家么?”
  张超群笑道:“朱夫人,不妨事的,我太师父传授美女拳法给我的时候,并未说过要我不得传授他人,更何况,咱们习武之人,倘若总担心别人把自己的东西学了去,多年之后,这些绝艺岂非都要失传了?”
  朱夫人一怔,虽是觉他胸襟开阔,但又想道:倘若你把你的武功都传授给了他人,那还算什么绝学?
  张超群忽然想到,在现代早已没有了武功这种东西,说不定就是因为大家都藏宝似的藏着掖着,这些精妙的武功就此失传,心中不由得感慨,道:“就好像武当长拳一样,人人可学,天下百姓若是都懂得使拳,咱们也不会被外族侵略了,譬如少林七十二绝技,只有少林派少数几个高僧懂得,如果有几千个人几万个人都会这绝世武功,那谁还敢来欺侮我们国人?”
  朱夫人赞道:“张公子果然有大侠风范,说得好!如果咱们汉人都懂得武功,那些蒙古人又怎能骑在咱们汉人头上作威作福?倘若人人都懂得武当派的武功,那么武当弟子就遍及天下了!”
  张超群笑道:“朱夫人谬赞了。”
  “决非谬赞,张公子当得起的。”
  朱夫人顿了一顿,向女儿问道:“真儿,你师哥和青儿呢?”
  朱九真见妈妈这么称赞他的超群哥,心中跟吃了蜜般欢喜,道:“他们去那边了。”
  朱夫人笑道:“你去找他们玩儿,我跟张公子说几句话。”
  朱九真少女情怀,对张超群甚是迷恋,恨不得能粘到他身上,多日没见他了,怎舍得离开,撒娇道:“表哥他们去那边玩儿,我要学拳。”
  朱夫人道:“表哥和青儿是客人,你是主人,理应去相陪的,你若不去,以后我不准你跟张公子学拳了!”
  朱九真吐了吐舌头,乖乖地去了。朱夫人向张超群笑道:“我这个女儿,被我给宠坏了。”
  张超群连声道:“不会不会。”
  朱夫人笑道:“张公子,你觉得真儿怎么样?”
  张超群心中一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丈母娘在挑女婿了?登时心花怒放。
  “真儿她很好,很美……”
  超群哥一时得意忘形,竟也叫起真儿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张公子是怎么跟真儿开始的,但知女莫若母,张公子在真儿心中的份量不轻,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奉劝一句,请张公子离真儿远点为好。”
  这位朱夫人脸上笑吟吟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如同万载玄冰。
  张超群心中一震,道:“朱夫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朱夫人笑着转过身去,道:“明人不说暗话,真儿过去很着紧他那个表哥,但你来之后,她在我面前一句也没提过,刚才她跟你学拳,你们两个眉来眼去,又干了什么好事了?”
  张超群见她双肩瘦削,身材浮凸,似是弱不禁风,但却又给人带来一种压力感。刚才,他跟九真练那招昭君出塞时,毛手毛脚了几下,难道竟落在她眼中了么?
  那朱夫人又道:“张公子,恕我直言,你虽然只有十八九岁,但我观你城府之深,远在同龄人之上,真儿她太单纯……”
  顿了一顿,道:“倘若你喜欢小凤小西他们两个,我可以成全你,免得你们偷偷摸摸的,但也请张公子别打真儿的主意。”
  张超群全身冰凉,她……她怎么知道我跟小西小凤的事?这个朱夫人柔柔弱弱的,怎么跟鬼似的!好像无所不知一般!难道是小凤或是小西露出什么破绽了么?
  深吸了一口气,张超群道:“朱夫人,你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如果九真她真的喜欢我,即便你是她母亲,也是不应该阻拦的。宁拆千座庙,不拆一对人,朱夫人你也是过来人,应该能理解对吧?我能给真儿幸福,做为她的母亲,你是愿意看到真儿快乐还是愿意她烦恼?”
  朱夫人哼了一声,道:“我自己的女儿,难道我不会安排么?好了,言尽于此,张公子既然不接受我的好意,小西小凤你也不要想了,红梅山庄庙小,还请张公子移驾吧!”
  张超群见她居然下了逐客令,不由得呆了,难道她不知朱长龄觊觎我的屠龙刀,想要留住我好诓骗我带他去冰火岛么?张超群脑中突然一热,朗声道:“朱夫人,你以为我想住在红梅山庄么?不管怎样,真儿我是娶定了的!”
  说罢,转身便走。
  朱夫人喝道:“放肆!我明天就把真儿嫁给她表哥,看看你还娶不娶!”
  张超群霍然停步,眼中闪过强烈怒火,道:“我现在就带真儿走!”
  折返回来,向后院行去。
  朱夫人怒道:“无礼!”
  纵身而来,张超群听见衣袂飘拂之声,转过身来,只见朱夫人双掌翻飞,居然攻势凌厉,向后退了几步,道:“原来朱夫人也武功了得。”
  退到一簇盆栽前,避无可避,一掌拍去,与她对了一掌,朱夫人登时退了几步,忿然道:“张公子果然好武功!”
  张超群手掌微微发麻,不由得诧异,她会武功是看得出来的,但却没想到武功还不错,哈哈一笑,道:“倒没想到,没先做了你女婿,先跟丈母娘打起来了!”
  那朱夫人怒视着他,收拳出指,单臂划花般,招式繁复,突然一指疾点,张超群猝不及防,只觉右臂上一阵剧痛,身子一歪,险些跌倒。
  朱夫人一击即中,也不上前来追击,冷冷道:“你武功虽强过我,但你能敌得过我朱家的一阳指么?我不为难你,你走吧!”
  一阳指?当年南帝一灯大师将一阳指传给朱子柳,朱长龄就是朱子柳的后人,朱子柳本来兵器是一支判官笔,他将一阳指用在判官笔上,因此以笔代指,创造出了“一阳书指”“一阳书指”招招法度严谨,宛如楷书般的一笔不苟。朱子柳可以用笔代指,以笔使一阳指法连环进招。但却没想到,连这个朱夫人也懂得一阳指。
  其实,使用一阳指极耗内力,是以连续使用小则功力全失,大则性命不保,这朱夫人虽懂得一些,却远远不到火候,她若是学到家了,这一指便要了张超群的命了。
  张超群感觉手臂像是被子弹击中一般,动弹不得,急忙催动内力,片刻之间,便好得多了,虽然仍是运转不便,但举手之间,看不出来,仓促间无法自行治疗,那也无法。
  “哈哈,朱夫人果然厉害,连一阳指这样的绝世武功都懂一点,小侄那就得罪了!”
  欺身上前,左臂一沉,使出咏春拳中的招式,向她肩头抓去,那朱夫人回避之际,还了一掌,掌法精奇,两人一来一往,互攻了十几招,张超群突然改变招式,以一招美女拳法中的“天孙织锦”右掌攻左,左掌攻右,双掌翻飞,眼花缭乱,朱夫人不知虚实,连连退后,张超群又是一招“绿珠坠楼”扑地劈削,攻向她下盘,朱夫人见他怪招迭出,心慌意乱,被他左掌边缘撩中下体,登时脸上涨红,扭头便走,哪知这招并未使完,她刚刚转身,脚下一麻,一双金莲被张超群踩住,登时仰天跌倒。
  张超群见她要跌跤,这一跌,后脑着地,便要闹出人命来了,女婿杀了丈母娘,九真如何还能再嫁给自己?急忙抢上前去,伸臂将她抱住,他这一抢,身体失去平衡,两人摔作一处。
  “啊!”
  张超群刚刚受了伤的右臂被她压在身下,痛得叫出声来,左手手掌突然感觉绵绵软软,一惊之下,原来在跌倒之时,左掌不知怎么便按到了朱夫人的一边酥…胸!
  张超群如触电般缩开手去,心中砰砰乱跳,糟了糟了,居然摸了丈母娘了!这下死定了,刚才一掌虽是拂中她下…阴,只不过是手掌边缘轻轻一带,没什么手感,这下可好,手中踏踏实实地摸到那儿去了……
  “你……你这登徒浪子!”
  朱夫人满面羞红,忿然骂道。
  “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要摔倒,怎么知道一只手就那么巧……”
  张超群急忙解释。
  “休得花言巧语,你以为我是真儿天真无知,会信你的胡话么?”
  朱夫人又羞又愤,一对豪…乳…波澜起伏,脸上更是红得滴出水来,那绵软的娇躯上散发出迷人的香气,那是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对于少年男子来说,同龄的少女往往不如成熟…女人更有吸引力,超群哥登时脑中一阵晕眩,贪婪地注视着她那波澜壮阔的娇美身躯。
  “你还看!”
  朱夫人心头一颤,那无比的羞意让她无地自容,想要起来,却不知刚才摔倒之际,被他无意中碰到了穴道,全身酥软,别说站起,连动一动都办不到。
  “你点了我什么穴道了!还不给我解开!”
  这是后院,那些婢仆是不能进来的,但九真他们却是还在后花园中,随时可能过来,倘若见了这副光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张超群见她羞嗔薄怒,说不出的动人,心神激荡之下,伸出两指,在她胸前一对豪…乳间轻轻一点,手指点中,朱夫人娇躯登时酥软,声音愈发小了,道:“那里哪来的穴道!你……你这不是存心轻薄么?你休想我把真儿嫁给你!”
  超群哥嘿嘿笑道:“我终于知道了,你不愿将真儿嫁给我,是想自己嫁给我吧!”
  手指轻轻在她胸前划着圆圈。
  朱夫人从未感受过如此刺激,又羞又怕,他丈夫朱长龄醉心于学武,和他兄弟武烈(即武青婴的老爹)互较高下,谁也不愿落了下风,平日里,别说这般调…情,就连一两个月才行一次房也是敷衍了事,朱夫人这般年纪,正是如狼似虎之时,她虽不满朱长龄的冷淡,却也只有强自抑制。此刻被一个年纪能做自己儿子的英俊少年压在身下,若说她不情动,那是骗人。
  那种舒服之极的感觉仿佛蚀骨的毒药一般飞快向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嗯……”
  尽管已经强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在对方一只手掌贴上胸口时,仍是从喉中深处发出一声娇吟,这一声无比满足的娇吟之后,朱夫人登时感到无比的羞耻。
  “你……你别害我了,你快放开我,我是真儿的母亲……万万不能……”
  朱夫人刚才还在盛气凌人,咄咄逼人,此刻却只有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那种征服感,令超群哥更是欲…火升腾,手掌随即隔着衣衫揉动起来,她那一对巨…峰非但是硕大,而且弹性极好,真不知道朱长龄这老小子是不是从未开垦过。
  张超群吞了一口口水,嘿嘿笑道:“现在求我了么?你是真儿的母亲又如何?”
  一只手在她身上飞快地游动着,顺着那平坦的腰腹向下滑去,在她下面摸了几把,刚才掌缘虽是触碰到那处柔软,却是一触即分,此刻再抚其间,更是叫人销魂荡魄,无法自己。更见她紧闭双目,一双玉手紧紧地抠住身下裙摆,强忍着极度的快…感,心中更是如火焚烧,道:“你那处只怕是早已湿透了吧,我摸一摸你不介意吧?”
  朱夫人花容失色,惊道:“你……你别,我求求你,千万别……”
  超群哥哪里真会这么做?古代女子的衣裙,脱起来比计算微积分还难十倍,这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来到,那就死得很惨了。他哪里会真个儿去这么做,只是说说罢了,但见她惊惧的模样,不禁又心动不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3:45

第064章 情挑岳母(二)
  “想不想来点刺激的?准让你享受到人间最美妙的东西,朱夫人,你想不想试试?”
  “你饶了我吧!我不能背叛我的丈夫!”
  朱夫人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乞求,她却不知,这样的乞求,在男人眼中却反倒是更激起一种征服欲。
  超群哥的一只手不断地在她胸前、小腹揉捏抚摸,直摸得已两月有余没被碰过一下的朱夫人通体舒泰,几乎要吟叫出声,但这是能叫的么?朱夫人是个传统美人,即便真是有了某种感觉,也绝对是不能叫的,不然,便会被丈夫瞧不起,被认为是荡…妇。但……不多时,朱夫人便感觉到身体之中多出一股奇妙的真气来,不断地在下…体羞人之处游走着,尤其是在那蜜穴之中,仿佛多了一件男子之物,不住地在里面旋转、抽插、碰撞……这便是超群哥从古墓派的招牌武功——玉女心经中领悟来的绝技!
  (石头微张着嘴,摇头不住叹息:超群哥啊超群哥,人家林朝英女侠创立的玉女心经怎么到了你手里就变成了叉叉圈圈的独门秘术了!难道某人心术不正,学来的武功也会变味么?超群哥臭屁地道:石头,你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要不……让哥也教教你这招?石头眼前一亮,激动道:你……你说真的?超群哥眼中狡黠之光直冒,啧啧道:原来你比我更猥琐。
  此刻的朱夫人,身体之中仿佛有几百只蚂蚁爬过,那种想要又不敢要的矛盾,好比德国心理学家所说的矛盾选择定律。心中明明是在叫着不能,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迎合起来,那一阵阵电流通过的酥麻,像是要将她融化一般。
  那种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渴望,将朱夫人脑中的心理防线轻松地击溃,就好像二战时期的马其诺防线,不过是个笑话和摆设。在超群哥的“一指禅”神功之下,任何女人都不能幸免,包括朱夫人。
  她的身体在颤抖,仿佛暴风之中瑟瑟发抖的落叶,纤腰上仰,迎合着超群哥的手指功夫,从喉咙深处,不断吐出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恨不得立刻一丝不挂地躺在这个男人的怀中,被他任意肆虐。哪怕,他那带有魔力的手掌能抚遍自己的身子,那也足够了。
  就在这时,从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朱夫人的身体登时便僵硬了!
  在这一瞬,朱夫人心脏停止了跳动,脑中一片空白,她在摔倒的时候,无意中触碰到穴道,以致于身体僵硬得不能动弹,若是这副模样被九真瞧见了……朱夫人不敢想,骇然欲绝。
  这时,张超群已是伸指在她胸下两处穴道连点了两下,朱夫人登时身子一轻,娇吟一声,坐了起来。这时,朱九真和武青婴的说话声已经飘了过来。
  张超群在她耳边道:“我来教你美女拳法!”
  说罢,退后两步,使出那招“昭君出塞”朱夫人一怔,随即知道了他的意思。手臂轻抬,照着他的招式舞了起来。
  “妈妈,你不是跟张公子有话说么?怎么原来你也在跟他学这招昭君出塞啊!”
  朱九真清脆的声音响起。
  朱九真和武青婴联袂而来,却是不见卫璧,张超群不由得奇怪。这小白脸去了哪里了?莫非是被武青婴丢去喂狗了?
  朱夫人脸上依旧红晕横生,不过,正在练拳之下,却也不算是突兀。
  “嗯,张公子的武当美女拳果然有独到之处,真儿,你表哥呢?”
  朱夫人依旧心跳极速,说话的声调也略有些颤抖。
  朱九真瞧了瞧武青婴,武青婴面色古怪,道:“师兄说许久没有来红梅山庄,要出去瞧瞧雪景。”
  张超群心道:瞧什么雪景,明明是有古怪的。
  朱夫人哦了一声,道:“我倒忘了,马上就开席了,你们别乱跑了,就在这里玩耍,我去叫乔福把璧儿喊回来,一会儿过来吃饭。”
  说罢,掉头匆匆走了。
  张超群见她走路时的姿势有些奇怪,猜想刚才她定是弄湿了亵裤,天寒地冻的大冷天,贴在身上不大舒服。
  朱九真和武青婴见他盯着朱夫人的背影出神,微有些疑惑,朱九真道:“张公子,你怎么瞧着我妈妈发呆啊,该不会是见我妈妈太漂亮了,心动了吧?”
  张超群被他说中心事,咯噔一下,道:“胡说八道,小丫头片子,被你妈妈听见了,准要罚你。”
  朱九真嘻嘻一笑,道:“我妈妈才舍不得打我呢!”
  “是哦是哦,你妈妈舍不得。”
  转头向武青婴道:“武姑娘,卫兄怎么一个人去看雪景?你们不陪他一起去么?”
  武青婴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道:“不说他了,他可能是心情不大好,出去走走吧。对了,张公子,真姊说你的武功很厉害,能不能指点我们一下呢?”
  两个难分轩轾的动人美女软语相求,超群哥又怎会拒绝?更何况美女拳法虽然精奇奥妙,但也算不上什么威力强大的拳法,教了给这两个未来的老婆,有何不可?当下,超群哥便施出昭君出塞、天孙织锦、红玉击鼓、弄玉吹箫、貂蝉拜月等几个招式都演练了一遍。
  朱九真先前是见他使过昭君出塞的,见这美女拳法在他手底下使出来非但没有矫揉造作之感,反而更显他那既匀称又修长结实的身材,举手投足间,风采翩翩,不由得瞧得痴了,想到那天在山洞之中被他那双有力的臂膀搂在怀中,那奇妙而又羞人的手法,令她这几日来都是夜不能安寐,晶莹如玉的脸蛋上,红晕如霞。
  武青婴也是暗暗赞叹,这等风流人物,又比促狭心胸的师哥要强得多了,不过,她也只是欣赏罢了,哪里会像朱九真那样,情动难禁呢?更见她双颊绯红一片,两眼瞧着张公子时,盈盈流彩,不禁又有些欢喜,她知道九真喜欢师哥,现在看来,就丝毫不用担心她会跟自己抢师哥了。
  张超群将这几招反复使了三遍,这才停下,问道:“两位姐姐都瞧清楚了么?”
  朱九真微笑点头,武青婴听他也叫自己姐姐,不由得脸上一红,点头道:“请张公子指点。”
  二女分站一边,开始演练这几个招数,其中又以貂蝉拜月这招最是难学,招式繁复,动作稍有偏差便不能在回击时做到连贯流畅,张超群教得甚是仔细,一见她们有动作不到位的地方,便要她们停下纠正,武青婴见她在朱九真手臂、腰上和大腿随意地触碰,朱九真竟无半分局促,神情之中自然而然,不由得惊诧万分,更见她瞧向张公子的时候含情脉脉,那种眼神,曾几何时她也见到九真用在师哥身上,如今九真移情别恋,武青婴不免有些空荡荡的。
  但凡人都有个这样的弊病,瞧着这东西有人争抢了,便觉得是好的,即便不好,只要有人争了,不好也是好的。就好像人们去某个酒家吃饭,一家酒家里到处都坐满了,而且排队等着座位的都多不胜数,另一家空空荡荡,没两桌客人,人们多半都会选择那家人多的去吃,因为会觉得之所以人多,是这一家的味道就一定很好,这是从众心理。所以为什么诈骗犯行骗之时,都要找几个媒子来衬托,那是同样的道理。
  武青婴今趟来到红梅山庄,发现九真竟然不大理睬师哥,而是转变了心意,这份失落的情感,难以言述,更是因为她的全副心思都放在这张公子身上,就连她自己也不知不觉对这张公子产生了兴趣。
  “武姑娘,你这里也不大对,手臂要尽量伸直,到这里时,一定要一气呵成,对,回转身子的时候,腰身向下,嗯,不要太下了……”
  武青婴见他居然对待自己也像是对待朱九真一样,刚才他的手,竟碰到了自己腰身,伸手去扶自己右臂的时候,“不小心”在自己胸前碰了一下,武青婴一脸通红,心跳加速。
  “还有,真儿你也是,记住一定在回转的这一下要一气呵成,这美女拳法最注重的便是行云流水,变幻莫测的流畅感,找到感觉了,你就能心随意动,将这套拳法的精妙之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武青婴偷眼瞧去,见他一脸的平静,正义凛然,不由得自责,暗想是自己多心了,刚才虽然被他不小心碰到,定是他无意的,那噗通噗通的心跳终于平缓了不少,突然又觉隐隐失落,她一向自负于自己的容貌,昆仑山一带,谁不知道雪岭双姝的美名?哪知他居然对自己都没给过一个正脸,难道自己真的不如真姊么?
  武青婴暗暗不忿,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比卫璧武功更好,胸襟也更宽广,相貌也更英俊的张公子已经悄悄地在她心中占了一席之地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3:58

第065章 情挑岳母(三)
  刚才偷香得手,超群哥不禁暗暗得意,眼见武青婴也是眼波流转,脸上羞怯如花,正筹谋着该怎么把这雪岭双姝统统弄到手,这时,一个婢女行到近前,请他们去用餐。
  到了厅上,早已摆了酒席了,此时,红梅山庄处处欢歌笑语,院子里也摆了十几二十桌,今日僮仆女婢们玩耍的玩耍,赌钱的赌钱,不亦乐乎。
  一进去,张超群便见到朱长龄夫妇正和卫璧说话,见张超群进来,两夫妇都是站了起来,朱长龄笑道:“贤侄请过来坐。”
  竟是让出了上座,张超群谦逊了几句,坐在朱长龄下首,那卫璧见他受到厚礼相待,嫉恨难平,脸上寒霜满布。
  张超群暗暗留意着朱夫人的举动,哪会将他放在眼里,见她笑语欢畅,即便是目光与自己相触时,也是与平素一般无二,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左手边坐着的是朱长龄,右边坐的是朱九真。九真今天兴致极高,心上人就坐在边上,吃喝之时,一只脚不住与超群哥磕磕碰碰,情意绵绵,这一顿饭,吃得甜甜美美。
  席间,朱长龄听到张超群传授武当派武功,甚感兴趣,不住问起。
  宴罢,朱九真又缠着张超群教习拳术,朱长龄也是极有兴趣,要跟着一块儿去瞧,张超群知道他武艺精湛,连连谦让,朱长龄解释说,红梅山庄和武烈的山庄合称朱武连环庄,两家人每年都会聚一聚,顺便看看孩子们的武功进展,张超群见武青婴也是满脸期待,跃跃欲试,竟没多瞧她那卫师哥几眼,心怀大畅,便答允了。
  一行人来到后院,先瞧了卫璧和武青婴的兰花拂穴手,这是武家的招牌绝技,来自于桃花岛黄药师,他师兄妹二人宛如金童玉女,再加上兰花拂穴手与古墓派美女拳法都是讲究姿势优美的技法,演练出来,煞是好看,比美女拳法更是精奇奥妙。超群哥瞧着他们师兄妹两个武功娴熟,显然是在一起配合了多年之功,不由得醋意大发。
  待他们二人演习已罢,朱长龄抚掌赞道:“好,你们师兄妹今年武功进步不少,看来武兄没少在你们身上下功夫,卫璧,兰花拂穴手你师父是传了给你,但这门武功若是和落英神剑掌合用,指化为掌,掌化为指,掌来时如落英缤纷,拂指处若春兰葳蕤,不但招招凌厉,而且丰姿端丽,威力大增,你师父教了你没有?”
  卫璧脸上颇有得色,道:“落英神剑掌师父他老人家也教了一些,但璧儿资质鲁钝,只学到一二成。”
  朱九真笑道:“那也不错了,日后当好好研习才是。”
  卫璧恭敬退在一旁,朱长龄又向朱九真道:“真儿,你瞧你表哥和青儿妹妹,武功都高过你了,你应好好向他们学习才是。”
  朱九真冲朱长龄吐了吐香舌,扮了个鬼脸,道:“我为爹爹演一下刚才学到的武当美女拳,青妹,我们一起练!”
  朱长龄呵呵笑道:“你是美女么?女孩儿家也不知道害臊。”
  朱九真笑着道:“我跟青妹是雪岭双姝,是一对儿,青妹是我就是,爹爹你说青妹是不是美女?”
  朱长龄笑了起来,他说自己女儿倒是没关系,总不能去说人家的女儿,只得摇头。
  瞧了雪岭双姝演练刚才的几招美女拳法,朱长龄是识货之人,又听到这是张三丰百岁之后创出的拳法,抚掌大赞。
  雪岭双姝虽然拳技还很生疏,但二女脱去狐裘和貂裘,均是体态婀娜,拳法威力瞧不出什么,但拳法中的优雅闲逸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少女娇憨玲珑的美态,让超群哥瞧得心摇神驰、血脉贲张。
  “好!”
  朱长龄赞道,“张真人果然是一代宗师,招招都是出人意料,精、快、奇、准,若是不识得此拳法奥妙,应付起来要颇费周折。”
  朱九真和武青婴同时停住,两女四目都瞧着张超群,一个是含情脉脉,一个是敬慕,正欲再要他教授其他招数,卫璧忽然道:“好拳法!不过,若是男人施展出来的话,未免有些矫揉造作,扭扭捏捏,我忽然有个提议,如果张贤弟不介意的话,愚兄想和你切磋切磋,不知道张贤弟肯给愚兄这个面子么?”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感意外,朱长龄不禁微含怒色,这卫璧也太不会说话了,这拳法是武当张三丰所创,就算你跟“张无忌”有什么梁子,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扭扭捏捏,矫揉造作,这是在辱骂人家武当掌门张真人了!
  二女也是气忿忿地瞧着卫璧,然而张超群却是微微一笑,似是不以为意,抱拳道:“卫兄武功高强,远在小弟之上,小弟应该多向卫兄学习才是。”
  朱夫人见他居然答应,低声向朱长龄道:“你不阻止他们么?万一有什么损伤,大过年的,不吉利。”
  朱长龄微笑一声,道:“不妨事的,武林中人哪有这么娇贵。”
  朱夫人不语,她知道武家的兰花拂穴手和落英神剑掌都是上乘武功,武当派的武功虽然也不差,但他始终年幼,能学到多少?更何况卫璧今日与平常不同,朱夫人是过来人,又岂能看不出?卫璧是她的外甥,这个外甥虽然生得俊美,但心肠狭隘,恐怕会有危险……突然一惊,心中登时乱跳起来,自己不为外甥担心,反而替他担心,这……朱夫人面上微红,难道自己被他那古怪的手法一弄,竟然……朱夫人这番柔肠百转,愧疚羞惭。
  两人已走到空地中间,卫璧嘴角浮出一丝微笑,拱手道:“贤弟请了!”
  张超群笑道:“请多指教!”
  两人先是试探性过了几招,你来我往,精彩招数一一呈现,倒也好看,朱九真和武青婴站在另一处,目不转睛地瞧着,见张超群没有使用美女拳法,而是另一种精练的毫无花俏的拳术,向武青婴道:“青妹,你看张公子,原来他懂得这么多武功呢!你猜他会赢,还是表哥会赢?”
  场中间,卫璧衣袂飘飘,玉立身姿叫人瞧得眼花缭乱,而张超群却是时而使出李小龙的截拳道,时而又是美女拳法,不时又用到轻灵的天罗地网势,中间又夹杂着几招现代的军体拳。招数复杂,全然不同,场边诸人都是惊奇不已。
  武青婴道:“你这位张公子武功很杂,招式也非常老到,看来要胜过我师哥了。”
  朱九真心中甜丝丝的,丝毫没留意武青婴口中所说的,你这位张公子,奇道:“你不盼望你师哥胜么?”
  武青婴微笑道:“师哥他性子向来高傲,由你的张公子来挫一挫他气焰,倒也是件好事。”
  朱九真羞道:“什么是我的张公子了?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武青婴笑道:“那么好吧,不是你的张公子,是我的张公子好不好?咱俩换一换,卫师哥归你,张公子归我好不好?”
  朱九真连忙摇头,道:“不好!”
  见武青婴满脸是笑,才知她是在取笑自己,俏脸儿红了一片。
  二女正在嬉闹之际,场中已越斗越烈,那卫璧久战不下,不免急躁起来,招式也越来越狠辣,几次攻向张超群下…阴。众人瞧得直皱眉头,朱长龄深知再斗下去会有损伤,正要喝止,只见卫璧怒吼连声,掌指相加,不住抢上攻击,竟是不顾自身破绽大开,也要将张超群毙于掌下一般,一时间拳风呼呼,张超群不住后退避让,突然身子一轻,向上跃起,在空中以不可思议的姿势一停,身形错落间,右臂长击一记,在卫璧脸上轻拂了一下,随即脚下轻点,倒跃而退,轻轻松松地一抱拳,道:“得罪了!”
  朱九真忽然惊呼道:“这是空中的貂蝉拜月!”
  这一招貂蝉拜月招式繁复,极难学成,朱九真不服气,记忆深刻,是以认出。武青婴也是随即心动,不错,那正是貂蝉拜月!姿势优美飘逸,他竟然能在空中使出这招!
  但凡人们学习武功招式,都不敢有半点儿偏差,师父教授徒弟时,也是严格要求弟子做到没有丝毫偏差,但这张超群非但在前半式用的是一个其他招数,而到了半空中忽然改成貂蝉拜月,实是匪夷所思。
  他们却是不知,武功招式其实是不能墨守成规的,接受了现代的先进武技学习的张超群自然明白这一点,但这些古代人却是不知,在他看来,临时变招,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为了更有效的攻击敌人,别说武功招式可以改变,就算是再难看的招式也能使用,只要达到有效攻击对手的目的,这是非常有必要的,所以他才会在刚才的比试当中,一会儿是这种武功,一会儿又是另一种套路,灵活多变,让人难防。
  卫璧又羞又怒,在这个张公子没有来之前,师妹和表妹两个对自己那可以说是百依百顺,雪岭双姝都喜欢自己,他又何尝不知?只是自己无论选了哪个,都会得罪另一个,这才一直拖到了现在,但今日一来红梅山庄,非但是表妹对自己不理不睬,和那张公子卿卿我我,就连师妹也对自己冷淡得多了,这口气,原想着在比武时重重地教训他一顿,发泄发泄,哪知,居然武功也不如人家!一时间,恶向胆边生,瞧着张超群向朱长龄夫妇走去,露出个后背来,猛然冲上前去……
  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地瞧着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瞧着他就这么朝着张超群的背后攻去,人人惊骇……
  张超群仿佛毫无知觉一般,径自向前行去,朱长龄和朱夫人两人的惊愕脸色他早已看到,就算不看他们,超群哥做了多年的特工,连这么点动静都不能察觉的话,那还算什么金牌特工,不如回家带孩子去。甚至,他连卫璧冲过来的呼吸,风速,节奏,全都清清楚楚地掌握到了,武技方面,他比卫璧是要高出一筹,内功修为也比他强出甚多,刚才他一直都没有出全力,就是在想着如何让他当众出丑,甚至都有想过用最快捷隐蔽的手法把他裤子给弄掉了,但那实在太卑劣,是以没去用,他要击倒卫璧,在十招之后就能做到,但那太便宜他了,等到玩够了,见他越来越急躁了,这才用了一招空中转体版的貂蝉拜月,将他华丽丽的击败,偏偏还在他脸上抹了一把,相信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定是不甘羞辱,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果然……来了…………
  “小心!”
  雪岭双姝和朱夫人终于同声叫了起来。
  “砰!”
  张超群被卫璧一掌击飞,跌倒在地,武青婴和朱九真包括朱夫人在内,一齐冲了出去。
  蓝影一闪,朱长龄如风一般跃出,“啪”一记耳光赏给了卫璧。
  “从背后偷袭,这就是武烈教出来的徒弟么?”
  朱长龄满面怒色,这一巴掌打得甚重,又响亮,卫璧白净的俊美脸上登时肿起,本来,他不是卫璧的师父,是不好打出这一巴掌的,但卫璧在败了之后从人背后偷袭,是为大忌,朱长龄就是打了他,武烈不但无话可说,多半还要再重重责罚一番,说不定更重的话,就逐出师门了。
  这……正是超群哥想要滴!
  “不,朱伯伯,别怪卫兄,是我不对在先,我之前不该让卫兄学我的武当派武功……咳咳咳……”
  晕,怎么没咳出一点血出来!唉,准备不足啊,早知道会发生这一幕,绝对先弄个血囊事先放在口里了,这时,说到这里,口中鲜血狂喷,哈哈,卫兄你就绝对玩完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老实?到了这个时侯还帮着他说话,你痛不痛?”
  朱九真又气又恨,眼见心上人倒在地上,眼泪都流了出来。
  武青婴也是杏眼含怒,站了起来,向卫璧道:“真没想到,我爹爹怎会收了你做弟子!”
  卫璧此时方才醒悟过来,呆滞地瞧着所有的人都向着自己怒目而视,一时间天旋地转,喃喃道:“我……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这样……”
  大喊一声,发足狂奔而去。
  朱长龄叹了口气,走到张超群身旁,道:“对不住了,贤侄,是你朱伯伯的错,不该让你和他比武,没想到他会是这么卑鄙的人。”
  张超群哪里受了伤?刚才在卫璧掌力到达身体时,他早已运功卸去了大半的掌力,被他击飞?笑话,别说小爷我有提防,就算让他打,他也不能把我给打飞了。
  “朱伯伯,别这么说,卫兄今天心情不大好,性子是急躁了些,但也不是坏人,你们……你们都原谅他吧!”
  他越是这么说,众人便越是觉得超群哥胸襟宽广,相较之下,那卫璧则愈加不堪了。
  这难道不是超群哥想要达到的效果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4:21

第066章 情挑岳母(四)
  窗外黑暗一片,超群哥躺在温暖小床之上,心头无比地畅快,白天的时候,自己假装受了重伤,结果不但换来卫璧的羞惭出逃,而且,下午的时候,小凤小西都过来瞧了自己,武青婴和朱九真也是一直守在床边,就连朱夫人也来问了两次。
  那叫一个爽啊!本来还打算起来算了,免得人家以为自己弱不禁风,受这么点小伤就卧床了,但看到群美环绕床前,又是端水,又是擦汗,怎么能起床?那一张张俏丽的脸蛋,令人想起来也小心肝乱跳的,小西小凤和朱九真也就算了,那已经是囊中之物了,只等着自己想什么时候推倒就什么时候推倒了,武青婴却是不同啊,新生啊!
  午后她在后院的那句……
  “真没想到,我爹爹怎会收了你做弟子!”
  多么美妙的一句话啊!我真是人才,卫璧那个小白脸跟武青婴多少年的感情了,而自己才只不过跟她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哈哈,原来人长得帅,优势就是多,这年头,能找出一个好像自己这么英俊高大、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帅哥真不容易啊!
  正琢磨着什么时候来一次德国突袭波兰的闪电战,将武青婴彻底征服在自己的牛仔裤下,门外突然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咦!这是女子的走路声!张超群登时心跳加速,此时,夜深人静,春宵漫漫,会是谁来夜探本帅哥呢?小西小凤?不,她们毕竟是朱府的丫鬟,她们不敢,难道是我的小真真?也不对,她被爹妈看得牢,而且胆子也不大……
  超群哥忽然眼前一亮,不错,是她!是武青婴!她是客人,不受限制,而且,今天房里人多,她又哪里好意思说什么话,莫非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来跟我诉衷肠么?超群哥登时心花怒放,闭上了眼睛,装作睡熟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轻轻地被关上,那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仿佛动人的天籁。come on baby!我等的就是你了!
  来人果然走到了床边,站在那儿半晌没动静,这让超群哥郁闷不已,心中叫着:来吧,还等什么?蹂…躏我吧!被美女蹂是一种享受啊!还犹豫这么久做什么!都进来了,难道还要天人交战到天亮么?难道本帅哥的优美睡姿还不够引人的么?早知道应该敞开点衣衫,露出一点点性感的胸肌的!
  “张公子!你既然是醒的,何必装睡?”
  咦!不是武青婴!倒像是朱夫人!张超群登时吓了一跳,睁开眼来,讪讪一笑,道:“朱夫人,怎么是你?”
  这朱夫人没穿外衫,身着中衣,玲珑浮凸的美妙身材尽显无疑,那高耸而立的巨…峰,纤细的腰身,比小真真还要高挑的身材,那双灵动的双眸,小真真的大眼睛完全是继承了她的优良血统,琼鼻,樱桃小口,白璧一般的俏丽脸蛋,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幽香,似是香水,又似是天然体香,月光映照下,宛若仙子降临,超群哥不由得看呆了。
  朱夫人微愠,脸上晕红斑斓,道:“你瞧什么?我是来跟你商量真儿的事的。”
  张超群坐了起来,让出了一点位子,微微一笑,道:“你坐下先。”
  商量真儿的事?你骗鬼啊,三更半夜到男子房间里来,就是商量女儿的事?要商量也是跟朱长龄商量吧,哪里轮到我了?
  朱夫人摇头道:“我不坐,我站着,我来问你,你到底对真儿是不是真心的?”
  张超群正色道:“当然是真心的!”
  心中却道:真心推倒,那是不错的。
  朱夫人幽幽地道:“既然如此,那我回去跟长龄商量一下,给你们订个好日子,你先回武当禀报你太师父,然后就来迎娶真儿吧!”
  张超群见她面色惆怅,心中一动,道:“武当距离昆仑山万里之遥,一来一去,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如果夫人不反对的话,也可以先在红梅山庄完婚,住个一年半载的,再回去武当也不是问题啊!”
  朱夫人皱眉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自然是要先禀明师长再行定夺的。”
  忽然觉得不对,刚才他叫自己,似乎是叫夫人,把前面的姓给减去了,不由得红了脸,嗔道:“什么夫人?你……”
  张超群笑道:“一时口快,嘿嘿,下不为例。不过,我觉得,最好是可以直接娶真儿,何必把时间都花在路上,春宵苦短,我能熬得住,真儿也要怨我了。”
  朱夫人见他越说越不成话,心中砰砰乱跳,今夜她偷偷出来,竟好似鬼使神差一般,一夜难眠之际,脑中尽是想到这个很有可能成为自己女婿的张公子,上午的时候,他在自己身上也不知是什么手法,竟然像是真的一般,来到这里,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在干什么?
  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这个样子了?难道仅仅是因为对他的那种神奇手法好奇?还是骨子里便是吟荡的女人?朱夫人脑中一片混乱,白天那种几乎让她飘飘欲仙的奇妙感觉又涌上心头……
  “你……你,就这么先说,我先走了!”
  朱夫人强迫自己将那种无耻的念头甩出脑中,口不择言地说道,心中慌乱至极,转身便要离去。她对自己说,不能再呆了,再待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等等,朱夫人。”
  听到他改口叫回朱夫人,不禁怅然若失。
  “什么事?”
  张超群道:“在你离开之前,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朱夫人娇躯一颤,出嫁从夫,哪里还有人会在意女人原本的名字的?在宋元时代,一般普通人家的女子,都是只有个小名,等出嫁了,自然就跟丈夫一个姓了。
  “我娘家姓陈,我叫芝茵。”
  朱夫人声如蚊蚋,几不可闻。
  张超群喃喃道:“陈芝茵……哪个芝?哪个茵?麻烦夫人在我手心上写出来好么?”
  朱夫人心儿狂跳不止,仿佛他语声带有什么魔力一般,竟然就这么走了过去,瞧着他伸出来的手掌,她不敢去瞧他眼神,她知道那一定是火热的,能将她熔化。
  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出,在他手心写了出来。
  “芝茵,芝兰芬芳,绿草茵茵,这等美妙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美不胜收。”
  张超群将她手掌握住,赞叹道。
  她的手掌冰凉滑腻,柔若无骨,超群哥心中不禁激荡。
  陈芝茵被他握住手掌,脸上犹如红霞初升,娇躯又酥又软,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好像一阵风便能将自己吹走了。
  忽然,他用力一拉,陈芝茵脚下不稳,登时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转瞬间,一只手已经将她牢牢搂住,耳际传来灼热的气息。
  “你的名字美,人更美,也只有你这么美的女人才配叫芝茵。”
  陈芝茵只觉得全身仿佛堕入熔炉一般火烫,那只手在腰间轻轻地滑动,那种酥麻如电的感觉,既是刺激,又是销…魂,直恨不得他立刻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但女人的矜持,又让她不得不挣扎反抗,尽管那么无力。
  什么时候,我竟变得这么吟荡了?那么迫切地想要男人了?他究竟有什么魔力?迷茫中,恍恍惚惚的,好像被他那强而有力的手臂缓缓放倒在床上,一股男人的气息,令她全身乏力,呼吸急促,几乎就要窒息过去,那种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全身都像是在欢快地战栗。
  “嗯……”
  鼻中一声娇吟,那只魔手已经抚上了酥…胸……
  “你喜欢么?喜欢我抚摸你的感觉么?”
  朱夫人紧咬下唇,眼中如水般银光闪烁,瞧着这个俊美少年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身体,那只魔手所到之处,无不麻痒酥软,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渴望。竟然还有问这么羞人之事的!朱夫人忽然有一种从所未有的感觉,他是在和自己共同探讨人生中的美妙,而不仅仅是拿自己当作生子和泄…欲工具,朱长龄在这个时侯,从来都不说话,眼中的,也尽是狼一般的兴奋,连这样的温柔爱抚也几乎是没有,在例行公事的完结之后,呼呼大睡,而通常,朱夫人在这个时候,往往才刚刚被勾起渴望,正是希望得到抚爱的时候。
  当纱帐落下时,朱夫人忽然感觉到了安全,感觉这小小的一片天地,此刻属于自己,也属于他,因为紧张,胸前剧烈起伏,近了,近了……那张俊美而带有两分稚气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香唇被他堵住了,那柔软的舌尖在几次冲击后,突破了防线……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似是在探索人性最原始的快乐,她的香舌如花芬芳,在如此近距离,那股醉人的体香更是好像迷情之药,迅速点燃欲…望的火焰。
  衣衫簌簌,纱帐外,半截蜡烛的微弱光芒映照下,那白皙得炫目的迷人胴体充满着旖旎的光泽……
  一对豪乳圆润挺立,那两粒乳头在他手指的把玩下变得胀满鼓起,腰腹那性感的曲线,一览无余,乌黑浓密的阴毛下,是女人身体最神秘之处。
  但,美丽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只有阴部那一处是最吸引男人的,如果男人将女人脱光后,只被阴部吸引去了,要么就是这个男人是个不解风情的鲁男子,要么就是那个女人姿色平庸,除了最原始的性器官,别无长处。
  当超群哥把朱夫人不留寸缕地放在眼前时,双眼便再也离不开了,浑圆性感的香肩,柔弱得惹人怜爱,修长紧绷的美腿,令人不由遐思,这么漂亮的腿,别说摸上一摸,就只是光看就无比养眼了,若在现代,穿上黑色丝袜和迷你裙,只怕十个男人九个都会有反应,剩下那个未成年。
  那一对浑圆娇挺的乳房,是男人最梦幻的类型,光洁的小腹,不留半点多余的赘肉,完美的身体,能让男人疯狂而痴迷的身体,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只须随意一个动作,就能让男人疯狂!
  超群哥忍不住轻轻在她乳房上咬了一口,叼住她一粒正在颤抖着的乳头,舔吻吮吸,像是要从那里吸出奶汁来一般。
  两只手滑过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仿佛是在摸上等的丝绸,一点阻碍也没有,这赤裸的娇躯在他细致的爱抚下,泛出醉人心脾的粉红色泽。
  朱夫人被他在自己双乳上留下的强烈刺激弄得娇喘不止,脑中空空荡荡,纤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去,像是不堪挑逗,想要逃去,又像是将自己的娇挺玉乳尽数送入他口中,被他口中的温度熔化。
  超群哥一边抚摸着她光洁的大腿,一边将她双腿分开,朱夫人全身像是通了电一般,禁不住地发颤,那是身心愉悦而又紧张的颤抖,他那叫人疯狂的舌头,带着炽热的温度,一直缓缓向下移去,那娇嫩的肌肤,竟堪比嫩舌,一直到了大腿中间……
  在超群哥熟练的舌技下,朱夫人立刻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酥痒,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就好像身在云中,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印,却不自知,她没想到他居然会亲吻自己下身的羞人之处,那里,就连自己的丈夫朱长龄,也从来不碰,别说用嘴,就是用手也是不肯的,强烈的羞耻感和极为刺激的战栗令她迷失在情欲当中,只觉得那种享受,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
  “啊……嗯……好舒服!太舒服了!”
  朱夫人娇吟之中,忍不住便叫了起来,这一叫,登时全身冰凉,强烈的羞耻令她羞得几乎要从地底下钻了去,完了完了,我怎么能这么淫荡?这跟妓院中的下贱妓女有什么分别?心脏立刻停止了跳动,一双大眼睛,忐忑不安地瞧着正埋头品尝自己蜜汁的张超群,生怕他会抬起头来,露出鄙夷的神情。
  哪知,他柔声说道:“舒服么?舒服就要说出来,情爱的快乐是要两个人一起去寻找的,如果你有什么感觉,尽管说出来,别压抑自己。”
  低下头去,继续品尝着那一缕芬芳。
  朱夫人感觉自己被他融化了,紧接着,张超群一根手指开始拨弄着她柔嫩鲜红的阴蒂,朱夫人立刻感觉到刚才云雾中漂浮的感觉变成了强烈的刺激。
  “嗯,你……你是怎么弄的?你太厉害了,我……嗯嗯……”
  朱夫人感觉到他的嘴巴将自己那儿轻轻含住,舌尖调皮地不断触碰着那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和嘴巴互相调了个位置,从她那湿滑而柔软的肉壁插入进去,阵阵酥麻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拼命想要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啊……”
  尽管紧咬着嘴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舒服么?你要不要品尝一下人间最妙不可言的滋味?”
  “嗯……”
  在情欲中堕落的朱夫人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忘记了将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年即将成为自己的女婿,更加忘记了那个两个月都不碰自己一下的丈夫,她在战栗中期待。
  当他的动作突然停止时,朱夫人无比地失落,那早已沾满了花蜜的小穴登时空虚起来,那种无比渴望被插入的感觉,令她又羞又想,突然,他捏住了自己的一对雪白乳峰,下身蜜穴的两瓣花唇登时被一个火烫的巨物堵住,紧接着,私处仿佛要被撕裂了。
  “啊!那……那是什么?怎会那么大?别……别,进不来的……”
  朱夫人感觉到他那东西的巨大,登时惊恐起来,那种要被撕裂的感觉令她恐惧。
  “太大了是么?过一会儿你就会发现,越是大,你就越是爽。”
  张超群将她两条白皙细嫩的大腿夹在了腰间,肉棒在阴道口缓缓地向内进入,当那阵撕裂感过后,强烈的快感却沿着身体一波波地冲向了心脏,朱夫人感觉自己变成了滔天巨浪中的一块礁石,接受着强大却美妙的冲击。
  她那里真是狭窄紧密啊,这是三十六七岁,生过孩子的蜜穴么?难道小真真不是她生的?一阵奇怪的感觉用上超群哥的心头,但很快,那种征服的乐趣和她体内的狭窄摩擦带来的快感便将他也一齐淹没。
  “啊……啊……啊……”
  朱夫人不断地发出销魂荡魄的呻吟,他低下头去,粗黑的肉棒正从她翻起的外阴唇里进进出出,那白皙的大腿根部,和浓黑茂密的阴毛、嫩红的阴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眼前的美人儿,闭起了美丽的大眼睛,双乳随着自己的冲击来回地抖动着,满脸的享受和满足。
  超群哥熟练的性技巧使得她感觉每一下撞击都在冲击自己的灵魂深处,仿佛把自己带入到云彩之中,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的细胞都跟随者那欢快的节奏而跳跃,作为一个传统的妇女,是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时候有太大的反应的,至少,不能叫出声来,但她的意志在这淫靡的快乐当中显得那样无奈和脆弱。
  这时,超群哥忽然将那根大肉棒抽了出来,在她阴道口的四周轻轻摩擦起来,登时,朱夫人感觉到那里面无比地空虚,强烈的失落感传来,就好像从云中跌落下来,从未有过的强烈渴望,希望他那根肉棒将自己下体充满。
  她睁开了眼睛,流露出期盼和幽怨,这种神情,比直接地说出“我要!”
  更为刺激,张超群像是得到了命令的士兵,兴奋地将肉棒好像搅拌器般旋转着插入,花径中的蜜汁将他肉棒浸润,肉棒直通到顶,在她花径深处的花心轻轻一碰,再缓慢地抽出,如此往复地做着活塞运动。那巨大的肉棒不停地搅动着,全面地刺激着她私处的每一处嫩肉……
  “啊……”
  身下的床单被她一双玉手拧成了麻花,剧烈的快感令她呻吟不止,但因为害怕声音太大,只能忍着而发出小声的呻吟,仿佛仙乐一般。花径之中的蜜汁和那根巨大肉棒摩擦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淫靡的气味在这独立的小小空间散发出来。
  “不要……不要……我要……”
  朱夫人含混不清地叫着,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不能啊,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荡?突然间,她想起这个将自己在身下蹂躏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不由得脑中轰然一震。
  “不要,我求你……停下……我们不能……”
  她的哀求,换来的是更加急促,如同狂风骤雨般的侵袭,他那根肉棒不断地在体内旋转着进入,随着情欲的高涨,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朱夫人忽然渴望着被他那粗长的肉棒再猛烈一些,双手早已不知不觉地离开了床单,环绕住他的结实的腰,纤细的腰肢像水蛇般不住扭动起来,挺着扭着,失去理智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啊……啊……好深,你弄得好深……”
  “舒服么?想要更舒服一点么?要不要?让你想象不到的快乐?”
  超群哥的靡靡之音在她耳畔回响,令早已沉沦在情欲当中的朱夫人更是期待。
  “我……我要……”
  尽管心中仅有的那一丝清明在抗拒,但话到嘴边,竟是变成了一句荡人心魄的“我要!”
  “感觉到了么?”
  超群哥施展出玉女心经中的增大之法,将那根肉棒胀大了几乎四分之一,登时,朱夫人低低地惊呼起来。
  “怎么……怎么这么大!我……我快要被你弄死了!不行……不行,被你填满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她感受到一种无比的快感,别说只是那轻轻地试探性的蠕动,就是一动不动,也能感到那种被胀满的快感,就好像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
  随着他的逐渐加速,朱夫人几乎要窒息了,那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飞奔而来,蜜汁失控地不住汩汩而流,一个大浪袭来,终于把她带进了第一个高潮,而这时,超群哥才只不过抽插了十几下,身下的娇躯在抽搐,花蜜从花径中不断喷涌出来……
  在超群哥的强攻之下,朱夫人彻底丧失了最后那一点清明,接下来,高潮不断,令她欲仙欲死了不知多少回。
  床单上,早已湿得透了,她那雪白的屁股之下,都是她流出来的花蜜,那迷人而淫荡的花径口上,亮晶晶的一片,更有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里面奔流溢出,两片肥美湿润的小鲍鱼,兀自在痉挛着。
  “你弄死我了……”
  朱夫人软瘫在床上,双目之中春情荡漾。
  “还要么?还想不想?”
  “不……”
  朱夫人惊恐地道,周身都是亮晶晶的香汗,刚才的一番云雨,已经让她获得了数不清的高…潮,三十多岁的她,终于真正体会到了人间最快乐的疯狂,此刻,她的身体之中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气力。
  超群哥微笑着瞧着软瘫在身下的朱夫人,那一对挺拔的香峰,嫣红两点,纤纤细腰,修长的肉…感美腿,白皙细滑的肌肤,就好像是玉石雕刻的塑像,晶莹剔透,真的是令人心动,令人疯狂。
  “你太迷人了,芝茵。”
  超群哥由衷地赞道。
  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朱夫人心中感到无比的满足,嫣红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来,张开了宛如白玉般的手臂,腻声道:“你抱我起来好么?我没了力气了。”
  突然,只听得一声门闩的响动,朱夫人一声惊呼,急忙掩住了自己的嘴,眼中惊骇欲绝。
  张超群也是慌了,床中的不是别人啊,而是庄主的夫人!是小西小凤的话,都没什么,最多是最后求朱长龄将她们赐给自己,而这个……怎么赐?
  呆住了……两个人都是呆住了,房门在这个时侯轻轻地被推开了,不,这绝不是朱长龄来捉…尖,若是他,只须一脚将门踢开便了,这……会是谁?无暇多想,张超群急忙将衣衫递给朱夫人,低喝道:“快穿上衣衫,我来想办法!”
  朱夫人惊恐地打着哆嗦,将衣裳胡乱地套在身上,张超群也是急忙穿了一件衣衫,胡乱地寻找着自己的裤子,他妈的,怎么每次都有人来坏人好事!就在这时,房中脚步疾点,那是身怀武功之人的脚步声,纱帐猛地掀开,一道耀目的刀光闪过,床上两人,床外一人,同时惊呆了!
  “啊!”
  那人一声惊呼,见到衣不遮体的朱夫人,呆住了。
  “你们……你们两个奸…夫淫…妇!你们做的好事!”
  那人,赫然便是卫璧!
  一刀朝着张超群斩下,张超群趁着他迟疑的一刹,一拳击出,登时将他击得飞了出去,鲜血狂喷,这一拳虽然匆忙,却也凝聚了张超群两年来在寒玉床修炼来的内气,更加上这一拳蕴含着咏春拳中的寸劲,一下便伤了卫璧。
  卫璧惊骇地瞧着瞧着床中的张超群,略微一怔,道:“想不到你的内功竟比我高这么多!”
  朱夫人眼中寒光一闪,道:“杀了他!”
  张超群冷声道:“这还用说!”
  从床内一跃而起,卫璧一惊,无论是朱夫人还是张超群,都远超过自己了。心中一慌,急忙跃起朝着门外仓惶逃去。
  张超群此时虽然穿着上衣,下面却是光溜溜的,急忙找到自己裤子,一边穿,一边道:“朱夫人,我去追他,你穿好衣衫之后,切勿慌张,自行回去便了,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朱夫人心中稍安,点了点头,眼瞧着张超群飞蹿了出门,追了卫璧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4:33

第067章 有美相伴
  冲出房门的张超群只见东北角人影一闪,迅速地跃过墙去,也是追了上前,同时心中在想,这卫璧果然是有点憨,倘若他站在院子里大叫一声,朱夫人和张公子如何如何,那就一切都完蛋了。但他居然没有这么做,而是匆匆忙忙地逃了出去……
  原来人蠢也能蠢到这种地步!张超群心头窃喜,施展古墓派轻功追去。
  黑暗中,红梅山庄依旧是一片平静,张超群也是暗暗放下心来,刚刚和朱夫人的一番胡闹,看来是不会被发现了,定下心来,只见那卫璧虽然受了自己一拳,但却依然逃得飞快,但只要他不是往红梅山庄去,还怕些什么?一直追出三四里地,那卫璧忽然不知怎么扑地跌倒,在地上滚了几滚,旋即又站起,回头瞧向张超群,心中更是害怕,今晚他本来是想趁着张超群熟睡了之后,一刀杀了,以泄心头之恨,哪会想到,居然被他误打误撞,看到了这个张公子和朱夫人偷吃的一幕!
  他武功本就不及张超群,又受了拳伤,勉力逃到现在,心中突然醒悟,自己何必要逃!这姓张的,竟然和舅母做出这等无耻之事来,只须自己大喊一声,他立刻名誉扫地,表妹和师妹两个从此不可能再原谅这个禽兽!卫璧懊悔之至,暗自恼恨,突然脚下踩中一颗尖石,猛地滑倒……
  远处的张超群忽然便失去了他的踪影,不由得吓了一跳,急忙加速追上,突然,眼前陡然一空,脚下踩到一堆碎石子,一个踉跄,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脚边不到十个厘米处,便是一个万丈深渊,方才突然失去卫璧的踪影,难道竟是从这里跌落下去了?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贴着地面小心翼翼地向下瞧去,悬崖之中,又能瞧见什么?他想起,在金大师的原著中,张无忌识破朱长龄的阴谋,一时万念俱灰,从悬崖跳下,但却因此找到了武学中的瑰宝——九阳真经,从此武功大进,傲啸江湖,统领明教群豪,推翻了元朝统治。难道就是在这悬崖之下么?张超群瞧得心惊胆战,不会真的要跳下去吧!万一摔死了,那岂不是很傻很天真?
  悬崖边上,风声呼呼,超群哥瞧了许久也鼓不起那种勇气,张无忌能得到九阳真经,那纯属奇遇,若是万一自己今天人品不佳,直接摔成了骨灰,小鱼小雁、五姑纪嫣然、小西小凤、雪岭双姝,等等,她们岂不是都要变成寡妇了?还有萝莉宝贝芷若、超级模特丁敏君,闷骚熟女纪晓芙,波斯圣女黛绮丝,不知所踪的龙儿……唉……在这一瞬间,超群哥想到的,是自己后…宫计划中的女人,好不容易从现代的一夫一妻制世界解脱出来,在这倚天世界里,推倒无数,怎么能冒这种险?
  “嗯!情愿不学也绝不冒险!”
  张超群霍然站起,转身便行,走出二三十步远,忽然猛地站定,转过头来,瞧着悬崖对面那座黑黝黝的山壁,又高又险,仿佛直通天幕,超群哥心跳陡然加速,是了!原著当中,张无忌和朱长龄掉下去后,爬到一个三面皆空的极高平台上,也就是从那平台上有个山洞,从那洞口钻进去,就来到别有洞天的世外桃园,九阳真经便在那处了,那里因为地势极高,山峰险峻,只有常年生活在那里的猿猴才能通过,这不就是指对面那座高峰么?
  张超群怦然心动,只要顺着这悬崖走,便能抵达那最高的山峰了,就凭着自己的轻功,攀山越岭那有什么难的?想到了这一层的超群哥,兴奋雀跃,拔足便行。
  忽然远处一条身影飞快地掠来,张超群一惊,大声问道:“谁!”
  “是张公子么?”
  一个脆如莺啼的年轻女子问道。
  张超群一怔,是武青婴的声音,她怎么会到了这里了?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张超群心中有鬼,不由打起鼓来。
  “武姑娘,你怎么这么晚还跑出来?”
  武青婴走得近了,俏生生的站在张超群面前,道:“我晚上睡不着,就在院子里随便走走,隐约见到有人翻墙而去,张公子,你伤好了么?你追到了贼么?”
  张超群松了口气,道:“的确是有贼闯入,往那边去了!”
  张超群随手一指,指向那最高的一座山峰。
  武青婴道:“那张公子还不追么?”
  张超群心中犹豫,那里哪来的什么人啊,纯粹是我胡说八道。
  “武姑娘,三更半夜的,你先回去,我一个人去追就行了。”
  武青婴道:“反正也睡不着,我跟你一起!”
  说着,疾奔而去,张超群手指头摸了摸下巴,心道:干嘛非要跟着我?难道瞧上我了不成?见她背影婀娜,不禁心跳怦然,跟了上去。
  一直追了许久,武青婴不禁觉得奇怪,停步道:“怎么没看到有人?”
  张超群道:“你刚才没看到那人往那儿去了么?”
  武青婴咋舌,他所指的地方,高峻雄险,倘若那贼人真的从那里过去了,武功定是极高的,心中不由起了退缩之意,道:“张公子,不如我们回去邀集了人手再来捉他吧!”
  张超群心道:什么话,难道还要让其他人一起分享九阳真经么?便道:“不行啊,我的一件家传宝物被那贼偷走了,这一来一回,他就跑了,武姑娘,如果你不与我同去追,这便回去吧!”
  武青婴略一迟疑,只觉自己若是真回去了,好像不够义气,道:“张公子所言极是,想来那小贼功夫应该不错,多一人帮手也是好的,咱们走!”
  张超群点了点头,联袂同行,心中却是在想:原来老天也在帮我,武青婴,你还想逃出我的手心么?到了那边,孤男寡女的,那还不是想怎么推就怎么推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4:43

第068章 桃源深处
  一路急行,终是到了那峭壁之上的最高山峰,张超群见前方陡峭异常、人迹罕至,心知这次定是找对了地方,当下便施展轻功,带着武青婴往高处纵跃而去,武青婴到了此时,有心不去,却也不好意思开口了。见他轻功高超,在那看上去险要之极的地方也是如履平地,不由得又是讶异又是敬佩,更是想到,就连他这么好的轻功都尚且追了半夜,那贼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一直快到了天亮时,山顶积雪深厚,愈加陡峭难行,再加上这山巅之上,白雾重重,武青婴已是异常疲累,勉强行走,张超群见她行动缓慢,停了下来,道:“武姑娘,你怎么样?”
  武青婴此时已是有苦说不出,露出一丝苦笑,道:“我再走不动了,我便在这里等你吧!”
  张超群突然顿足,伸掌在自己脸上掴了一耳光,满面歉意地道:“对不起,武姑娘,我只想着追贼,却忘记了武姑娘,你冷不冷?”
  他见武青婴俏脸之上有些发白,连嘴唇也有些冻紫了,刚才给自己一嘴巴那是做戏,但见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真是有些心疼起来,急忙脱衣,刚刚解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追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只穿了一件单衣!
  武青婴见他单衣单裤,却还想着自己冷是不冷,不禁心中一暖,笑道:“张公子,你想打赤膊么?”
  张超群尴尬笑道:“我倒忘了,这样吧,我带你下山去。”
  武青婴道:“不用理我的,你追那贼人要紧,我自己能下山。”
  张超群心中一凉,她居然还真打算下山啊,那我打自己一耳光岂不是白打了么?
  “呵呵,武姑娘,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何况这里白雪皑皑,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怎么跟武庄主交待啊!这样吧,我们在这里休息,反正这条山路很是险峻,谅那贼人也没有别的路可走,我们以逸待劳,再行追赶,你说如何?”
  武青婴也知他说的是事实,便点了点头,拣了一块干燥的岩石坐了,清晨的淡淡阳光照射而来,白雾转薄,渐渐的,便能瞧清楚远处的情形,两人同坐一处,武青婴见他衣衫单薄,问道:“你冷不冷,只穿了这一件。”
  她半夜睡不着,倒是穿了极为御寒的黑色貂裘在身上,两人仿佛一个在过夏天,一个在过冬天,相映成趣,张超群笑道:“哪里会冷?我结实得很,能抗得住的。”
  他在青牛山谷中睡了近两年的寒玉床,这点寒冷算得什么?
  武青婴见他精神奕奕,也就不再说了,两人行了一夜,虽然不冷,但肚子却饿了。武青婴指着远处一处高峰,道:“张公子,你瞧,那里没有积雪!”
  那处青绿辉映,像是有草有树,距离此处也并不算远,张超群欢然道:“那里说不定有野果可吃!武姑娘,你在此等候,我去去便来!”
  武青婴微笑点头。
  张超群飞身而去,身形轻灵敏捷之至,武青婴瞧得心摇神驰,暗暗羡慕不已,这等轻功,无论是朱伯伯还是她父亲武烈都远远不及了,他这么年轻,看上去只怕还没自己大,却有如此武功!真姊跟他也是情投意合,两人金童玉女一般,忽又想到师哥卫璧,微微一叹,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但张公子却要胸襟宽广得多,人家武功高,待人又好,半夜上山时,几处山路陡峭,都是他在一旁照顾……她却不知,她的师哥已经跌落悬崖了。
  不多时,只见张超群在远处朝着这边挥臂大喊,又蹦又叫,欣喜若狂,武青婴瞧得奇怪,难道他发现了什么雪鸡之类的野味么?
  张超群不停地指着身下,兴高采烈,武青婴也被他的欢快所感,笑着站了起来。
  张超群飞奔着赶了过来,满面喜悦,激动地叫道:“走!我们去那里!我找到了世外桃源了!”
  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起武青婴的娇嫩小手,向那处奔去,武青婴芳心鹿撞,羞红了脸,心中埋怨他的鲁莽,想要挣开,却瞧见他修长的背影,一时间忐忑不安,不舍得松开了。两人来到一个深沟处,张超群问也不问,将武青婴拦腰抱起,一跃而过,过了这道深沟之后,却像是欢喜得忘记了要把武青婴放下,仍旧抱在怀中,向前飞快奔行。
  武青婴又羞又急,她跟卫璧从小青梅竹马,互相喜欢爱慕,也从未这般亲近过,现下整个身子都被他抱住,羞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俏脸之上红霞满布,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倒是以为这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张公子是因为太开心了,所以得意忘形,一时间忘记了这些世俗礼仪,哪里知道,超群哥此刻正暗自啧啧惊叹:这双长腿真是弹性紧绷啊!倘若分开她两条腿,又会是什么情景呢!
  片刻间,两人已到了刚才张超群所站之处,只见一个深谷之中,花团锦簇,红花绿树,交相掩映,果然是世外桃源一般!
  武青婴瞪大了两眼,瞧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谁会想到,在这陡峭高峻的山顶处,竟然能见到一个这样花红柳绿的山谷呢!
  “我们,下去吧!”
  张超群心中狂喜,事实证明,自己的估计是没有错的,果然就是在这里了!九阳真经便在这山谷之中的一只白猿腹中,看来我不但运气比张无忌那小鬼要好,而且艳福更好,他小屁孩一个人可怜巴巴地钻山洞才找到这里,咱可是有美女相伴哦!
  “你……你……”
  武青婴俏脸红透,娇羞不堪,低声道:“张公子,我想……我想自己走!”
  张超群假装惊呼了一声,好像他现在才发现自己还抱着一个人似的,急忙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太高兴了,忘乎所以,得罪莫怪。”
  武青婴羞道:“不妨事的,我们下去吧!”
  声如蚊蚋,不胜娇羞。……
  从山上下去,攀着树藤,小心翼翼地,生怕会失足摔下,张超群从旁协助,当真是搂也搂了,抱也抱了,好不容易才到了谷底。只见这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绝计无法攀援而入。
  张超群满心喜欢,与武青婴并肩而行,草地上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吃草,见了他也们不惊避,树上十余只猴儿跳跃相戏,看来虎豹之类猛兽身子笨重,不能逾峰而至,是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了。
  两人走了一阵,武青婴忽然哎呀一声,叫道:“张公子,咱们只顾着下来,但若要上去,只怕难以办到啊!”
  果然,这山壁陡峭,下来时已是艰难无比,若没有张超群的帮助,只怕只能望谷兴叹,倘若要上去的话,即便是张超群这样的轻功都难以办到。
  张超群当然知道,在这山谷之中,会有九阳真经,只要学得一点半点的,便能功力大增,出去这深谷,并不是难事,他心中笃定,却也不能显露出来,只得陪着武青婴悲叹一阵。
  少年人便是少年人,没有多久,便被这美丽的山谷给吸引了,将烦恼暂且抛掷脑后,这儿到处都有果树,在这四季如春的山谷里面,真是不用担心会饿死,张超群采了些苹果梨子下来,二人分而食之。这山谷之中的温度甚是温暖,不多时,武青婴已穿不住貂裘了,不过,刚刚从山崖之上下来时,这件名贵的貂裘已经变成了乞丐装了,武青婴索性将它脱去,丢在一边。
  略作休息之后,两人向山谷深处行去,约摸向西边走了两里多路,只见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阳光照射下尤如一条大玉龙,极是壮丽。瀑布泄在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二人观赏了半晌,见各自手足上染满了清苔污泥,另有无数给荆棘硬草割破的血痕,张超群走近潭边,除下鞋袜,伸足到潭水中去洗涤。
  武青婴在另一边挽起水来洗手洗脸,却是不肯脱去鞋袜,扭扭捏捏的,忽然想到,倘若真是上不去的话,难道要跟他在此过一辈子么?直想得两颊发烧,心中又是害怕,又有几分甜蜜,竟是无端端的期待起来。
  她怕张超群瞧见自己自己窘态,背转身去,忽然啵地一声,从水潭中跳起一尾大白鱼,足有一尺多长,武青婴吓了一跳,跌坐在水中,凝神瞧去,只见碧绿清清的水中十几条大白鱼来回游动,顽皮地在她卷起的裤腿间擦擦碰碰,只听水声哗哗,张超群已走到岸上,折了一条坚硬的树枝,一端拗尖,在潭边静静等候,待得又有一尾大白鱼游上水面,使劲疾刺下去,正中鱼身。
  “武姑娘,咱们的午餐!墨西哥烤鱼片!”
  张超群欢声大叫,以尖枝割开鱼肚,洗去了鱼肠,再叫武青婴去找些枯枝,自己再捉了一条来,如法炮制,从身边取出火刀、火石、火绒生了个火,将鱼烤了起来。不久脂香四溢,烤得熟了,两人捧着烤鱼大吃起来,这大白鱼入口滑嫩鲜美,片刻之间,已是将这张氏墨西哥烤鱼吃得干干净净。
  两人吃完这鱼,洗净了手,各自摸着饱饱的肚皮,拣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躺了休息,正所谓饱暖思什么欲来着,张超群见身边不远处的武青婴微闭双目,那娇美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不禁遐想,倘若就在这人间桃源盖一间屋子,闲事打打鱼,种种花,倒也惬意得很。
  不过,光是武青婴一个,未免又美中不足了,最好是能将小真真、小鱼小雁、小西小凤、芷若她们一齐接来,那样才是最美妙的生活了……
  不知不觉,彻夜未眠的张超群沉沉睡去。睡梦中的他却是不知,武青婴就一直守在他身旁,痴痴地瞧着他,柔肠百转……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4:51

第069章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
  半夜醒来,张超群忽觉手中仿佛多了什么,滑滑的,软软的,不由得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月光下,武青婴蜷缩着在自己身旁睡得熟了,月色清冷,照耀在她那娇美秀丽的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武青婴的鼻梁很是高挺,颇有些混血儿的味道,那柔柔弱弱的气质,男人都会生出一种想去保护她的心思,那白皙的肌肤,仿佛吹弹得破,幼嫩细腻。
  超群哥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她的背上,或许,是她在睡梦中觉得冷了,钻进自己怀中一般。瞧着这秀美端丽的绝色少女,超群哥不禁砰然心跳。
  只不过,他却不敢乱动,一只手虽然放在玉人背上,却也只有放着的份,那种想要摸一摸的欲…望,无比强烈,却就是不敢动,生怕惊醒了她。
  超群哥欣赏着她那优美的睡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那修长婀娜的身材,尤其是那两条长长的美腿,令超群哥有种非常强烈的冲动,想要脱去她的长裙,看看那长长的美腿是不是比丁敏君更完美。
  其实,武青婴和丁敏君的身材差不多高,同样是纤瘦的模特身材,但不同的是,丁敏君的气质,和现代的模特相近一些,换句话说就是更趋近现代女性,两人的身材倒是不相上下,但丁敏君比武青婴多了几分成熟美,而武青婴则多了些少女的青涩,容貌也比丁敏君要强出两筹。
  这山谷之中,高峰叠嶂,将这里与世隔绝,气候也温暖如春,但晚上依然还是有些冷的,总算是武青婴从小习武,身体强健,不然就这么露天而眠,一晚也熬不住,张超群忽然想起她那件白天丢掉不要的貂裘,心中一动,起了身来,循着记忆中的路找了去,没走多远,便找到那件破烂不堪的貂裘,虽然难看了点,总还能当被褥用,张超群捡了来,走到武青婴跟前蹑手蹑脚地给她披上。
  第二天清楚,武青婴醒来,见身上多了东西,略微一怔,随即想到这是他半夜给自己盖上的,心中温暖至极,又羞又喜,柔肠百转,左右一瞧,却是没见到他的身影,不由发慌,胸口像是被猛击了一下,恐惧和孤独立刻便冲上心头,颤抖着惊呼道:“张公子!张公子!”
  “我在这里!”
  遥远处,一个声音回应道。
  武青婴眼泪哗地流了出来,爬起身来,向着远处的张超群奔了过去。
  “咦!这是……”
  武青婴瞧着张超群身后的一个小房子,搞不过一米多些,半泥半木,好像真姊家的狗屋。但小狗所居,又未免太大,武青婴见他兀自忙碌着,将泥土和水搅拌在一起,诧异道:“张公子,你搭这么个狗窝做什么?留着将来给真姊的威武大将军住么?”
  张超群一怔,哈哈大笑道:“你胡说什么啊!什么狗窝了?你骂自己是狗么?”
  “啊!给我住?”
  武青婴俏脸通红,刚才岂不是自己骂自己了?
  张超群道:“我看你昨晚上冷,你一个姑娘家,着凉了可不好,我看咱们暂时是出不去了,就……就弄了个狗窝给你住……哈哈哈……”
  张超群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武青婴羞不可仰,娇嗔道:“你还说!”
  张超群笑了一阵,道:“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你饿不饿?饿的话,你自己先去采摘些果子吃,武姑娘的狗窝我还没弄好呢!”
  说着,又笑了起来。
  武青婴横了他一眼,道:“我不饿,我来帮你。”
  张超群摇头道:“不要你帮,你白白净净的手,别弄脏了,这是男人的活儿,待会儿,我们再砌一个土灶,然后再用这泥捏些小碗小盆,等晾干之后,我来做个鲜鲜美美的张氏美味鱼汤给你喝!”
  武青婴道:“还要弄个桌子,不然哪有地方放碗?”
  张超群点头道:“对,还是你想得周到!”
  武青婴只觉新鲜有趣,欢喜雀跃,她从小生活在无忧无虑的豪富环境中,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生活,所有的东西都要自己来动手,哪里还去管是不是会弄脏手,伸出手去,在泥里一搅,笑道:“你瞧,我这不是也弄脏了手么?我要做碗!”
  两人欢笑不禁,也不知是在玩还是在做活,直到正午,张超群方才将小屋建好。这小屋虽然小,也刚好能容下一人避风睡觉,一头有门,一头有个小窗,床的位置稍稍比地面高些,张超群铺上了干净的青草,厚厚一层。往上一躺,果然又软又舒服,眼珠子一转,想道:我只搭了一个小屋,到了晚上,你总不好意思要我一个人睡在外面吧!到时候……嘿嘿……
  独自意吟了一会儿,走了出来,见她兴致勃勃地忙乎着,身旁摆着三四个小碗,歪歪扭扭,哪里有一点碗的形状?不由得忍俊不禁,笑道:“好漂亮的碗啊,也不知道谁家的碗是这种形状的,几百几千年后,这一定会成为古董,价值千金!”
  武青婴脸上一红,她也知道自己弄得难看了点,撅嘴道:“我辛辛苦苦了半天了,你也不知道鼓励鼓励人家,你瞧,这碗虽然不是圆形的,但却有些像是花边,可也不错啦!”
  张超群点头道:“嗯,不错,这样的碗打破常规,颇有艺术价值呢!”
  武青婴见他憋着笑意的模样,挥掌向他打去。
  中午的午餐虽然没吃到鲜鲜美美的张氏鱼汤,但两人都是异常开心,一起将土灶给砌好了,只待过个三两天,晒干之后,便能使用了。
  到了晚间,两人仍旧是烤了两条鱼来吃,虽然没有盐巴调味,但也吃得鲜香可口,津津有味。
  为了防止自制的锅碗瓢盆被野兽弄坏,他们将这些奇形怪状的土制品用草蒙住,做完这些,张超群道:“很累了,咱们睡吧!”
  武青婴脸上一红,芳心犹如打鼓一般,只道他是说和自己一起睡,羞得什么似的,心慌意乱地应了一声,钻进小屋之中,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
  如果他真的也要进来,要不要让他进呢?这里这么狭窄,他若进来,和同床共枕有什么分别了?武青婴羞得几乎要窒息了,却不知怎么开口拒绝,更是想到,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从这里离开,或许三年两年,难道以后就这样了么?武青婴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瞧着他的影子在小小的门前一晃一晃的,心中滋味又羞,又慌,又盼,又怕。
  哪知,忐忑了许久,张超群突然说道:“武姑娘,你别翻来覆去的,今天忙了一天了,早些睡,咱们明天给你的小屋搭个尖顶,再弄个滴水的屋檐,不然下起雨来,你的小屋便糟糕了。”
  武青婴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吓得一跳,竟不知道回答,张超群只道她已睡了,不久,轻微的鼾声传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5:13

第070章 满园春色关不住(二)
  武青婴见他竟然睡着了,不由得惊讶,她根本就没想到,张超群竟然会不欺暗室,心中百般滋味回绕,偷偷地爬起来,从小门之中探出头来,只见张超群躺在一边,只能瞧见背影,看不到他脸。
  回到温暖柔软的草堆,武青婴松了一口气,心中想道:原来他是个君子。也怪不得真姊对他钟情,他不但容貌俊美,彬彬有礼,而且胸襟宽广,武功高强,见识不凡,尤为难得的是,孤男寡女在这无人的幽谷之中,他竟然能把持得住。
  随即又忽然想到,昨日在红梅山庄他教自己和真姊美女拳法时,明明看到他们俩眉来眼去,情意绵绵,你摸摸他手,他碰碰你脸,亲亲热热的,绝不像对待自己这般斯文有礼,难道在他心中,自己比不上真姊么?武青婴登时心中酸溜溜的,滋味很不好受。
  这一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快凌晨时方才睡去。
  不过,她可半点也不曾想到,这位斯文有礼的超群哥其实根本没睡,竖着耳朵听她动静呢!他若不想和她圈圈叉叉,也不会把她也带来这山谷之中了,只不过,男人追女人最大的成就感,就是展现出自己的魅力,让女人被自己吸引,主动投怀送抱。光是推倒,算得什么能耐?
  到了第二天,两人都是醒得很晚,在山谷之中闲来无事,便在谷中游玩,这山谷之中,除了猿猴之外,还有许多梅花鹿、野山羊之类的温顺野兽,超群哥本想捉了来腌制烤肉,但武青婴却是坚决不肯,这幽谷之中,面积很大,往西能走十几里路,往东也要行三五里地。不过,张超群倒不全为了游玩,他是在寻找那头大白猿,可惜谷中的猿猴多在茂密山林中登高望远、翻山越岭,极少有跑到地面来的。
  到了第四天,他们亲手做的锅碗瓢盆都派上了用场,经过几天的暴晒风干,这些东西已经完全结实了,只须再用沸水煮一遍即可。那间小屋,张超群也弄了个尖尖的屋顶,并在屋子四周挖了一条水槽,用来防备下雨时的积水。而他自己却始终没有再给自己也砌一间小屋,其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只可怜武青婴这几日被他关怀备至的呵护弄得找不着北,晕晕乎乎地沉浸在粉红色的甜蜜梦乡之中,哪里想得到这些?虽然他们非但没有在一起睡,就连牵一牵小手这样的亲昵举动也没有,有几次这样的机会,都是武青婴主动,但却被超群哥有意无意地回避了。
  唉……怪不得叫超群哥啊,果然是超群!这就叫欲擒故纵啊!到了第十天,超群哥发现,武青婴眼中流露出来的绵绵情意越来越浓,知道自己是彻底成功了,准备当晚便展开推倒行动。
  这种水到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惬意了,超群哥对自己的景仰,可谓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夜幕降临,但凡男女之间,从恋人发展成为床伴,通常都会有一个触发事件,就好像干柴,总要有点火星子才能引燃。偏偏就无巧不成书,在外边迟疑了许久的超群哥,想了一百多个借口,装梦游,装突然生病,甚至都想过从哪里捉几条青虫放在她屋子里。天上忽然下起雨来!
  这场雨,可谓是及时雨啊!春雨绵绵不觉晓啊!呃,好像是春眠不觉晓!雨点沙沙,砸落下来,超群哥头一次喜欢上下雨,假装着被雨淋醒了,低声咒骂道:“这该死的老天,怎么下雨了!”
  武青婴在门口道:“张公子,下雨了,你快进来避一避啊!”
  张超群“踟蹰”道:“这……这不好吧?”
  (不好?得,那你别进去了!
  武青婴嗔道:“什么不好?难道你想被淋病了,我来照顾你这病人么?少啰嗦,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张超群“犹豫再三”终于弯腰钻了进去。
  “得罪得罪。”
  张超群借着月光,见武青婴俏脸通红,垂着头,不敢向自己看一眼,颈边秀发蓬松,露出天鹅般优美的纤细脖子,张超群心神一荡,在草床边坐下。
  “你……你身上都淋湿了,不……不脱下来晾干么?”
  武青婴刚刚说完,大悔失言,羞得将脑袋垂得更低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是担心你着凉,没有别的意思。”
  张超群暗笑,这不是越描越黑么?肚子里虽然笑翻了,这厮脸上却是一脸正气,道:“武姑娘,你睡你的,我坐着就可以了。”
  武青婴“嘤”了一声,躲闪着不去看他,躺了下来,背朝着里面,却是给他让出了不少位置,张超群瞧得怦然心动,她那瘦瘦弱弱的纤细身材,纤弱的香肩,香臀、细腰……那凹凸有致的绝妙身材,简直就是要人老命啊!张超群喉咙发干,强忍住想要冲上去撕扯她衣衫的冲动,屏息静气,运内力将身上的衣裳烘干。
  雨点沙沙,似乎越下越大了,密集的雨声给这充满旖旎的小屋带来几分生机。超群哥不知道有多想扑上前去,但,为了保持自己谦谦君子的良好形象,只得……只得期期艾艾,装作羞答答的样子,在一旁磨蹭了半天,等着他的小婴婴叫他躺下……
  哪知道,人家太过紧张,把这茬给忘了,可怜的超群哥就那么坐着,一直坐了半个小时,武青婴见他半晌没有动静,翻过身来,轻声道:“你……你不累么?你也……你也躺下吧!”
  黑暗中,两只眼睛睁得比狼还亮!
  “这不好吧?”
  张超群嗫嚅着道。
  (看到这里,狼友们是不是都有想把超群哥拖出去狠揍一顿的想法?
  武青婴道:“没有关系,你躺下睡吧!”
  超群哥立刻躺下,再装逼就未免太矫情了。躺了下来,这草床实在太过狭窄,是以,手臂在武青婴腰上轻轻碰了一下,武青婴立时浑身一颤,脸上红透,直达耳根。
  “怦怦……怦怦……”
  两个人的心跳都是快捷有力,虽然超群哥已经推倒无数,经验丰富,但像现在这样要装君子的情形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眼见着美人就躺在身旁,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直钻入鼻中,那玲珑的曲线,如云如瀑的丝丝秀发,心中就好像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
  摸!摸!我要摸!超群哥精虫上脑,苦苦地忍着,突然,美人儿动了一下,竟然翻过身来!超群哥赶紧闭上眼睛,心儿跳得更快了,他知道小婴婴转过身来了,却不知她是醒着在瞧自己,还是睡着了无意中翻了个身?
  “你睡了么?”
  美人儿忽然轻轻地问道。
  张超群下意识地答道:“没!”
  糟糕,怎么开口说话了?睁开眼,只见美人如玉,脸上红霞一片,那绝美的脸蛋,双眸情浓似水,不禁偷偷地咽了下口水。
  “你也睡不着?”
  “嗯……”
  这不是废话么?你这么个小美人睡在身边还能睡得着?除非是太监。
  “那我……我想问问你,你觉得是我美,还是真姊美?”
  这种问题对于爱情白痴或许会有点难度,对绰号一夜十三郎、床上小郎君的超群哥来说,简直就跟废话一样。
  “你和真儿比,你更温柔,你们是不同的,她就好像是瓷娃娃一般,你的美,能让人无法呼吸,只要是男人,都决不能忍受看到你不开心,如果你们要比较的话,就好像这夜空,真儿是灿烂的星星,你就是皎洁纯净的月亮。”
  这人多会掰啊,曾几何时,他对朱九真说:武姑娘哪有你一半漂亮!我看啊,昆仑山一带的人都是没眼光的,雪岭双姝,名不副实,九真你这么美,武姑娘不及你一半,怎能是雪岭双姝了?
  “真的么?你把我比作月亮么?我有那么美么?”
  少女芳心窃喜,只觉甜丝丝的,说不出的满足。
  超群哥毫不迟疑地道:“当然。”
  少女嫣然一笑,道:“我不信,你是哄人的。”
  超群哥忽然灵光一闪,道:“我有诗为证啊!我没哄你。”
  少女奇道:“是什么诗?”
  超群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道:“那我就献丑了啊!咳咳咳……啊!大海啊,你全是水,马儿啊,你四条腿,姑娘啊,你问你多美,鼻子下面长着嘴!”
  武青婴噗哧一笑,道:“你说什么呢!大海里面不是水,难道是酒么?马儿当然是四条腿了!你……我鼻子下面……哈哈哈……”
  武青婴说不下去了,娇笑起来,那美妙的身子笑得颤抖不休。
  超群哥瞧得心醉不已,喃喃道:“你真美!你笑起来的样子更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人会想出闭月羞花这个比喻了,那肯定是那个人当时面对着的美人也跟你一样这么美!”
  武青婴见他眼中露出痴痴迷迷的神色,羞得说不出话来,气氛,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我……我可以抱抱你么?”
  超群哥的眼神,比岩浆还炽热,几乎要将这可怜的小婴婴给熔化了。
  武青婴不胜娇羞,鼻子里发出一声蚊子似的哼哼声,还等什么?超群哥伸出手臂,轻轻地将她搂在怀中。
  “你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为什么我会忍不住想要抱着你?”
  超群哥怀中温香软玉,口中还在灌着迷汤。
  其实,武青婴早已芳心暗许,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罢了,少女的矜持,也终于在这雨夜被彻底剥开了。
  怀中的玉人,幽香四溢,如兰如麝,沁人心脾。
  “你会娶我么?”
  少女娇羞问道。
  超群哥毫不迟疑地道:“会!能娶到你这么美的女子,是我的福气,以后,我会对你好,好一辈子。”
  少女“嗯”了一声,身子紧紧地靠了过来。超群哥脑中轰然,搂得更加用力了。
  “我今晚就做你的妻子好么?”
  少女轻声道。
  好!当然好!好得不得了!我花了这么多心思,等的就是这句话啊!超群哥低下头去,用一个轻吻代替了回答,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舌头终于叩开了少女紧闭的双唇,在一声轻盈的低呼声中,超群哥已含住了她那柔软的小香舌,舌尖在少女口中孜孜不倦地探寻着,仿佛里面藏有什么宝藏一般,未经人事的少女怎能抵挡这样的挑逗?脑中立时空空荡荡,魂儿像是从体内飞出,不知身在何处了。
  超群哥在她香舌停留许久,湿热的嘴唇终于悄悄地离开,缓缓向下移去,手指轻轻捏着那晶莹玉润的稚嫩耳珠,令少女娇躯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不知什么时候,少女身上的衣衫已被脱去,洋溢着花香的动人娇躯呈现在超群哥的面前,天鹅般优美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那娇柔的玉…峰微微颤动,仿佛迎春花在召唤着采摘,洁净无瑕的迷人小腹,和紧紧夹住的一双幼滑长腿,月光下,这娇嫩的身子仿佛泛出圣洁的光芒……
  美不胜收的少女娇躯发出轻微的颤抖,玉人含羞,美眸如水,“嗯……”
  武青婴被心爱的男人吻得意乱情迷,此刻更是一丝不挂,早已羞得无处可躲,只好扑进他的怀抱之中。
  怀抱着美人儿香软的身子,两只手不安份地开始了侵略,她那幼嫩的肌肤,摸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紧绷而富有弹性,纤瘦光滑的脊背,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也不会因为其瘦而有令人突兀的骨感,就好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那腻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但凡男人抱着光溜溜的女人时,通常对女人依偎在怀中的姿势是很无语的,女人希望得到男人的爱抚,但更希望得到男人的温暖、宽厚、安全的怀抱,可是,又有哪一个男人愿意光是侵略女人的后背的?前身才是最诱人的嘛!超群哥的坏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滑过,摸上了她那挺翘的香臀,玉股之上冰冰凉凉,滑不留手,他这一摸,怀中的美人儿娇躯一颤,发出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深吟,似是不堪情挑。
  超群哥忽然心中一动,暗暗运起真气,凝聚于掌心,片刻之后,怀中少女一声娇吟,整个身子战栗着弓了起来,惊呼道:“你……你是不是用内力……啊……你的内力……钻到我那儿去了……你是怎么弄的……不……不能进去……啊……嗯……好舒服的感觉……嗯……”
  武青婴只觉双腿之间似是有只手一般,紧紧地贴在那儿,好似水一般的轻柔,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在那敏…感之处,轻飘飘的,又紧贴住肌肤进行着一遍遍的爱抚,好似那里沉浸在温暖的水波当中。那儿似是被一种无孔不入的温暖液体整个儿包容起来,冲击、摩挲、抚爱,随之而来的,那一股如水真气悄悄地钻进里边,形成某种东西的形状,开始翻腾搅弄……
  少女的呼吸为之停滞,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两条洁白嫩滑的玉腿情不自禁地张开……
  被这奇妙的技法所逗弄,未经人事的少女又如何能承受?娇躯软瘫,被超群哥轻轻扳过,仰面躺下,那双黑白分明的水汪汪的眼睛异彩闪耀,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仿佛醉酒一般娇艳,含羞不语的少女美态呈现在超群哥的面前。
  “你真美……”
  超群哥啧啧赞叹着,“我叫你小婴婴好么?”
  少女轻轻地“嗯”了一声,道:“张公子,你会怜惜小婴的对么?”
  超群哥微微一笑,道:“别叫我张公子了,我的大名叫作张超群。”
  “真姊说,你叫张无忌啊!”
  “嗯,我大名张超群,字无忌。”
  “原来如此。”
  “小婴婴,我爱你。”…………
  那无比动人的少女胴体,宛如被剥开皮的新鲜荔枝,娇嫩水灵,姣美的容颜,红唇粉颈,婀娜多姿的娇躯在微微颤抖,欺霜赛雪滑腻的坚挺饱满,那两粒小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柳腰纤细,线条曲折,圆润玲珑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一双玉腿匀称修长,玉腿之间毫无一丝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那晶莹如玉,肌肤如脂的美妙身子,任何男人看了都要疯狂。
  最引人的,莫过于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超群哥的目光渐渐地下移,凝视着少女最令人充满遐想的最隐密私处…………
  那覆盖着隆起如小山丘般丰满的美妙桃源,稀稀疏疏的百十根细细的阴毛散贴在花径口,肥厚鲜红的大阴唇半张半开,因为超群哥神奇的玉女心经技法而动情的阴唇上,春露点点,平时隐藏在大阴唇下细腻红润的小阴唇和幼嫩的阴蒂皆是一一可见。
  少女见他色迷迷的眼神上上下下地瞧着自己,羞不可仰,俏脸酡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挡住下身那片芳草,娇羞道:“超群哥……你别这样看我啊,我……我……”
  超群哥笑道:“这般美丽的身子,怎能不看啊,小婴婴,你不要紧张,我会好好地怜惜你的……”
  超群哥左手紧搂着她赤裸酸软的细腻娇躯,右手迫不及待地抚上了一只丰满的玉乳,他的手轻柔之极,缓缓的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了弹性的美妙触感,直令人血脉贲张,轻轻地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一粒因为情动而勃起的小樱桃,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
  武青婴被那从乳尖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冲噬,一颗芳心高高悬起,似是要蹦了出来,娇躯酥软,玉面风情无限,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嗯唔娇吟。那种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开来,直达下体。
  超群哥抚摸了个饱,低头一瞧,只见那丰腴浑圆的挺翘臀瓣与微微蜷曲的修长美腿,形成一道美妙勾人的弧线,完美,在她的身上,揉合了东方女性的婉约柔媚,和西方女性身体的修长,那美妙的娇躯,羊脂玉般毫无瑕疵,修长秀美处,如同现代的模特,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娇艳羞涩,又充分地显示出东方女性的含蓄之美。
  玉体横陈,羞人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爱郎面前,心慌意乱的武青婴只能尽量地并拢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时此刻的惊惶,更增添了超群哥早已升腾的原始欲望。
  瞧着这寸缕皆无,全身赤裸的动人美女,超群哥心底涌起骄傲感,同时又暗暗庆幸,倘若自己晚些来到红梅山庄,只怕这可爱的小婴婴说不定便成了死鬼卫璧的囊中物了。
  感觉到他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无处不在的侵犯,武青婴玉面红透,全身发烫,心中又羞又急,娇嗔道:“你这坏蛋,还没看够么?”
  “怎么能看得够啊!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超群哥在她修长的玉腿上抚摸着,忽然低下身去,热唇印上,从脚踝,慢慢地一直吻到精巧细嫩的小腿,再到大腿……
  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她腿上迅速向上冲去,一直冲到那深深幽谷,每根神经都开始亢奋起来,幽谷之中,仿佛充满了热气,草丛间,湿意朦胧……
  “啊……”
  武青婴娇躯剧颤,原来超群哥那灵蛇般的舌头已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武青婴仿佛要崩溃了一般,差点要哭了出来,再也不敢去看他,只得紧紧闭着美眸,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白,纤腰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似是要逃开,又似在迎合。
  超群哥毫不留情地在她红嫩细滑的美妙丘陵舔去,那晶莹湿润的花径顶端,春意盎然,晶亮的液体从两片肥美的阴唇间流露出来。
  “超群……超群哥,你别再咬我了……我……我已经受不了啦……你要了我好么?只求你……求你别折磨我了……”
  武青婴近乎呻吟梦呓般的话语,让超群哥欲火升腾,瞧着那粘稠晶亮的爱液潺潺而流,美人儿一只玉手捂住嘴巴,纤腰乱扭,情动到了极处,知道是时候了,膝盖轻移,将她双腿分开,武青婴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
  一根巨大的肉棒挣脱了短裤的束缚,欢快地颤抖着,对准了那沾满春露的美妙花径,却是不急着进入,先在犹如盛放鲜花的阴唇处轻轻来回研磨着,再对着那颗红润的小珍珠一阵顶触挑逗,直到美人儿纤腰不依地扭动起来,方才放弃了挑弄,缓缓的,一分一分地向那诱人的花径中挺进。
  “嗯……”
  一声长长的呻吟,武青婴先是发出无比满足的娇啼,随后,随着这庞然大物的继续挺进,下体仿佛要被撕开一般剧痛。
  “啊……疼……好疼啊!啊!”
  疼得尖声大叫起来的小婴婴触电般退缩着,但她哪里挣脱得了?
  “没事的,就疼一下的,马上就会舒服了!”
  超群哥轻声抚慰道。
  “呜呜……人家真的好疼嘛……呜呜……”
  武青婴私处的撕裂感钻入心肺一般,疼得哭了起来。
  超群哥赶紧停了下来,让肉棒子停留在那狭窄的花径之中,一动不动,那花径深处,湿热粘滑,娇嫩而充满着弹性,一边轻吻着她颤抖娇躯,一边轻声安慰。
  过了片刻,武青婴才从疼痛中恢复过来,腻声道:“我……我好像不疼了……”
  听到美人儿的深情召唤,超群哥兴奋之极,轻轻地,将巨棒移动着。
  “疼!还是很疼,超群哥,我们……我们不要了吧!”
  武青婴竟是疼得再次溢出了眼泪,娇躯轻颤,可怜兮兮地瞧着超群哥。
  武青婴本就是那种惹人爱怜的独特气质,超群哥喜欢的也正是这点,见她苦苦哀求,又怎能硬得起心肠,只为一逞自己的淫欲呢?
  巨龙缓缓抽出,超群哥歉然道:“对不起,弄疼你啦。”
  武青婴眼中闪烁着情动的光芒,娇软的香唇主动地印了上来,在超群哥嘴唇亲吻着,半晌,唇分,武青婴道:“是我对不住,我好想把自己给你,但是……但是,那里好像要被撑破似的,太疼了,对不住……”
  两根手指捏住了她香唇,超群哥微笑道:“我乖乖的小婴婴,你别说这种话了,我爱你,可不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我是真的爱你的。”
  (不是才怪!
  “嗯!超群哥,你乖乖的小婴婴明天一定给你,好不好?”
  “好!”
  超群哥将她赤…裸的娇嫩身子紧紧拥在怀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5:27

第071章 满园春色关不住(三)
  是夜,超群哥搂着白白嫩嫩的小婴婴缓缓进入梦乡,武青婴知道这幽谷之中决无可能有人,是以,也不大在意光着身子被他抱着,反倒觉得无比地满足。
  两人睡到快天色蒙蒙亮时,张超群忽觉有只毛茸茸的大手在脸上轻轻抚摸,还以为是武青婴醒了来,喃喃道:“你就醒了么?不多睡一会儿?”
  朦朦胧胧睁开眼,忽见一道白色影子在眼前晃动,大吃一惊,急忙跃起,哪知这小木屋只有一米多高,脑袋登时撞在顶上。
  但这时,他却已经瞧见了眼前,竟是一只大白猿,足足有一米多高的个头,这一惊,转瞬大喜!
  是大白猿!辛辛苦苦地找了好几天都没见到,想不到它居然自动送上门来!他这一惊,那大白猿也是一惊,往后一缩,却不出去,张超群见它毛发尽被雨淋湿,料想是它前来避雨,心中欢喜之极,细细一瞧,只见它肚子上脓血模糊,果然是生了一个大疮,身上白色毛发竟是覆盖不住。
  他瞧着大白猿,大白猿也不住地打量着张超群,眼中隐隐透出哀求之色,似乎是在求他不要赶走自己,张超群又怎会舍得赶走它,他高兴还来不及,眼见着那绝世宝典就在它肚皮下面,欣喜若狂,只是相距得如此之近,它肚皮上散发出来的腐臭却也难闻。
  张超群伸手指了指大白猿的肚子,那大白猿竟像是通灵性,也低下脑袋去,长长的手臂在腹部摸了一下,张超群按捺住欢喜,口中喃喃道:“白猿先生,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来帮你,解决你的烦恼的,你不要怕我,我虽然不是妙手神医,但好歹也不会医死人的,心知只要将它肚皮下面的九阳真经取出来,再给它缝合上伤口,多半就没事了,自己虽然不会,但武青婴肯定是会的,这个时代的女性,讲究的就是女红针织,无所不会啊!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在它毛茸茸的肚子上轻轻摸了一下,那白猿瑟缩了一下,却是没叫一声,仿佛知道这是在帮它一般,张超群愈加欢喜,当下拨开猿腹上的长毛,只见肚腹上方方正正的一块凸起,四边用针线缝上,显是出自人手,对了,就是它了!如果就此一掌将这大白猿毙了,立刻就能得到九阳真经。
  张超群淡淡一笑,饮水思源,自己能得到九阳真经的话,也要感谢这大白猿才是,怎能这么不厚道?
  这时,光溜溜的武青婴醒了过来,一只小手摸去,摸了个空,睁开眼时,只见张超群面前站着一只白乎乎的东西,吓得尖声大叫,那大白猿吃了一惊,立时夺路而逃。
  张超群连声呼唤,那大白猿冲入雨中,转眼便消失了。
  张超群懊丧无比地跑了回来,见武青婴兀自惊恐不安,已将衣衫穿好,问道:“超群哥,刚才那是什么人?”
  张超群没好气地道:“是一头白猿,它是来避雨的,你却把它吓走了。”
  见爱郎着恼,武青婴委屈道:“我不知道嘛,我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个人,人家……人家又没穿衣服,当然吓得叫啦。”
  张超群想道:这大白猿看来是非常通灵性的,今次虽然逃了,但刚才自己摸了它肚皮,想来这大白猿也该能领会到一点意思,更何况,这幽谷之中,再无旁人,只怕哪天还会再寻来。
  这也不能怪她,随即走上前去,搂了搂她身子,微笑道:“你也真是,怎么会是有人呢?谁敢看到我们就小婴婴的光屁股,我还不把他揍扁了去?”
  武青婴破涕为笑,嗔道:“什么光屁股了,你再胡说,我撕烂你嘴!”
  作势上前,却被张超群紧紧抱住。
  外面仍旧在下雨,一日一夜,始终不停,两人温存了一阵,张超群笑道:“看来咱们今天早上要饿肚皮了,看看过一会儿还不停雨的话,我们就只好吃果子了。”
  武青婴被他搂得娇躯发软,道:“吃果子有什么干系了,只要跟你在一起,吃什么都行。”
  二人耳鬓厮磨,渐渐情动,张超群低声道:“反正下着雨,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不如我们……”
  一只手,摸到她翘起的香臀之上,轻轻揉捏起来。
  武青婴羞道:“不如什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不如……不如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嘿嘿,你不知道,昨晚我发现一件非常奇特的事。”
  武青婴道:“是什么?”
  “你两个小包包,左边比右边大哦。”
  武青婴娇嗔道:“你胡说!我才不会一边大一边小呢!”
  “你不信?你若不信,我指给你看!”
  说着,一只怪手朝她胸前探了过去。
  武青婴咯咯娇笑,挣扎躲开,但这小木屋也才一米多高,又能逃去哪里?一声娇呼,便被超群哥拦腰抱住,刚刚才穿好的衣衫,没几下又被他脱得光光的。
  武青婴娇羞无限,一只手挡在胸前,一只手遮掩幽幽芳草,却哪里遮掩得住这旖旎春…光?
  “你这人好坏,我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呢,谁知你就会欺负人家。”
  张超群嘻嘻一笑,将美人儿压在身下,张口便在她右边雪白细嫩的小包包上咬了一口,咬得武青婴娇吟娇躯轻颤,娇吟一声,又疼又痒,双手伸向他头,抚摩着头发,星眸微闭,小口微微张开,说不出的动人,两条玉腿被他膝盖顶开,仿佛知道他将要做些什么,武青婴不禁又羞又惊,屏住了呼吸,咬住朱唇,紧张万分地,像是在迎接暴风雨来临的一刻。
  他的一只手掌揉捏着一只玉…乳,手指间夹起鼓胀的坚挺小樱桃,而另一只手却一直向下滑去,滑过光洁的小腹,丰腴的大腿,秀美的膝盖,在那儿转了个圈,折返回来,毅然攻向少女最神圣的圣地,手指在那细嫩的花蒂上轻捏细揉,引得少女娇躯抖颤不休,连连讨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5:35

第072章 九阳真经
  超群哥美女在怀,又怎会停止?手指一边不停地刺激着她那敏…感部位,一边聆听着那美妙动人的婉转娇啼。
  不经意间,手指触碰到那柔软的两片肥美小鲍鱼,上面沾满了湿滑香露。
  张超群咬住她细嫩耳珠,轻声道:“你好敏…感啊!那里流了好多水了……”
  武青婴鼓着嘴,风情万种地斜睨了这坏人一眼,嗔道:“还不是你弄的?你不摸我那里,它自己会湿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手指轻轻挑开那两片肥美之物,将泥泞一片的花径打开,轻轻一拨,“嗯……”
  武青婴娇羞无限,道:“你……你轻一点……”
  忽然,张超群头猛地一抬,道:“有人!”
  话音刚落,门口探了一只脑袋进来,张超群猛一回头,竟是那只白猿去而复返!
  武青婴娇呼了一声,急忙用手挡住自己下…体,身子蜷缩起来,张超群笑道:“这白猿原来这么好…色的,怎么每次我的小婴婴光着身子它就来了。”
  武青婴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想到这白猿虽非是人,但被它瞧着自己身子,终是不便,赶紧躲在张超群身后穿上衣衫,张超群向白猿招了招手,指了指木屋的另一边。那白猿竟好似听懂了意思,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张超群回头向武青婴道:“你身上有针线么?”
  武青婴摇头道:“我怎会有针线的?你要做什么?”
  张超群指了指老老实实坐在墙边的白猿,道:“我想,它不单是来避雨的,可能还想得到我们的帮助,你看它肚子上。”
  武青婴也闻到一股腐臭气味从白猿身上传来,秀眉微蹙,道:“原来是伤口的臭味,我还以为它就是这么臭的呢。我没有针线,不过我有这个。”
  从秀发之上取了一个细细长长的发簪来,道:“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呢!”
  张超群笑道:“这便好了。”
  遂扯下自己半截袖子,将上面的丝线慢慢抽出,交给武青婴,足足忙了半个时辰,才准备好了足够的线。
  张超群走到白猿面前,那白猿也不躲闪,张超群拍了拍它湿漉漉的肩膀,道:“你别怕,我来给你治伤。”
  从身上取了合金匕首出来,摸了摸它腹部的大疮,方方正正的一块,看那形状,当是书本了,这东西压住它血脉运行,以致腹肌腐烂,长久不愈,倘若不将九阳真经取出,等这疮彻底腐烂,多半它也性命不保。
  (从红梅山庄出来时,超群哥什么也没带出来,就只顺手拿了匕首出来追人。
  张超群喝令这白猿躺下,慢慢割开白猿肚腹上缝补过之处。那白猿年纪已是极老,颇具灵性,知道张超群给它治病,虽然腹上剧痛,竟强行忍著,一动也不动。张超群割开右边及上端的缝线,再斜角切开早已联结的腹皮,只见它肚子里藏著一个油布包裹。顺手取出,放在一边。回头向武青婴道:“小婴婴,你快来,补好它伤口,咱们就大功告成了!”
  武青婴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大白猿眼睛骨溜溜地瞧着她,肚子上却是血流不止,张超群在它肚皮周围点穴止血,虽然猿与人的身体构造不同,但大致还是相通的,一连尝试了七八次,终于止住了血,足足忙了半天,方才将白猿伤口完全补好,这白猿虽是强壮健硕,却也是躺在地下动弹不得了。
  武青婴瞧见地下那个血淋淋的油布包裹,皱眉道:“我去接些雨水,把这里洗一下,那个包裹是从这白猿肚子里取出来的么?脏死了,我去丢掉。”
  张超群正激动得要癫狂了,满脸喜色,急忙道:“这可是天下难寻的至宝啊,岂能丢掉?”
  武青婴奇道:“这是什么宝贝了?”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你去接雨水,我一会儿就告诉你。”
  武青婴应了一声,在边上取了一只泥盆,放在屋檐排水处,不久便接了一盆,洗净地上的血污,张超群又将油布的血渍也洗了干净,这才擦净了手,坐到床铺上,向武青婴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武青婴摇头不知,张超群得意洋洋地一笑,道:“你可知九阳真经?”
  见武青婴摇头,便道:“当年我太师父的师父觉远大师学得《九阳真经》圆寂之前背诵经文,太师傅、郭襄女侠、少林派无色大师三人各自记得一部份,因而武当、峨嵋、少林三派武功大进,数十年来分庭抗立礼,名震武林。你想想,单单只是一部分,便能让他们三个门派名扬天下,傲立于武学巅峰,而现在我手中的,正是当年的那本原版九阳真经,你说,这算不算武林至宝?”
  武青婴双目发光,惊喜万分,道:“这是真的么?九阳真经!那你赶紧练吧!”
  张超群笑道:“哈哈,这是当然的,不过,你跟我一起练这上面的武功,到时候,我们俩武功天下第一,联袂行走江湖,除弱扶强,哦不,是锄强扶弱,你说好不好?”
  武青婴笑着点头,眼中喜悦无限。忽然觉得哪里不对,问道:“你还没打开,怎知就一定是九阳真经?”
  陡然明白过来,惊呼道:“原来……原来你早已知道了!你……你来这里是早已知道这九阳真经在这白猿肚子里,对不对?”
  张超群笑道:“是啊,我早已知道了,只不过不能证实罢了,现在好了,传说是真的。”
  见武青婴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急忙道:“我虽然瞒着你,是怕最后找不到这本经书,我对你是真心诚意的,你难道不相信我么?”
  武青婴微笑道:“我怎会不信你呢?你若不对我真心,又怎么肯让我也一起练九阳真经呢?”
  说着,扑进他怀中,奉上一个香吻。
  张超群揽着她软软腰肢,道:“不过,以后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怀疑我对你的好,知道么?”
  武青婴柔声道:“我知道啦,绝世武功我现下并不在意了,反正有你保护我就成了。”……
  打开布包,里面包着四本薄薄的经书,只因油布包得紧密,虽长期藏在猿腹之中,书页仍然完好无损。书面上写著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识得,翻开来一看,四本书中尽是这些怪文,但每一行之间,却以蝇头小楷写满了中国文字。
  他定一定神,从头细看,文中所记全是练气运功的诀窍,他修习过古墓派的内功心法,两者虽然不同,却也大同小异。当下,张超群将第一本经书的开首诵读了一遍,与武青婴研习起来。
  自此,他们每日出去捕鱼采果,便是研习九阳真经,十余日后,白猿伤愈,自行离去,第二日,竟采了两颗鲜红肥大的蟠桃献给他们,这拳头大的蟠桃鲜美可口,咬上一口,果香四溢,二人暗暗称奇,白猿在小木屋中养伤的十数天中,张超群也是每日采摘鲜果给它食用,这白猿居然懂得投桃报李,也算是奇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4:15:45

第073章 怪客
  二人同时修炼九阳真经,时间一晃过去两个月,武青婴的进展竟超过了张超群,已将第一卷经书上所录的工夫尽数参详领悟,依法练成。
  反倒是张超群进展甚慢,眼见着武青婴比未练真经之前更是美艳溢彩,身轻体健,内力修为大幅增长,心中沮丧烦闷,武青婴练成第一卷后,不再继续,待又过了两月,张超群方才尽数融汇贯通。他本来已有十几年的内功基础,加上研习了九阳真经第一卷后,更是全身真气流动,内力充盈,此时才真正算得上是内外兼修了。原先所学的咏春拳、格斗术、军体拳,以及古墓派的几种武功,其威力也相应增加了一倍有余,本来还想再继续第二卷,但却想到张无忌还在光明顶,他被玄冥神掌的寒毒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了,若再不去解救,只怕就此死了,于张三丰那里就不好交代了。
  休整了几日,张超群便与武青婴商量出谷之事,武青婴这几个月来,功力增进不少,这九阳真经不但能增加内力,就连肌肤也愈加变得白皙润泽,在这谷中四个月有余,武青婴出落得愈发水灵,但凡世间女子,都是爱美的,当然,除了那些本就丑陋得到了极致的自暴自弃,再不去理会容貌。武青婴对九阳真经中的奥妙也是倾心不已,这四个月里,两人卿卿我我,享尽人间欢乐之事,青涩少女也变成了可口多汁的美艳少妇了。
  听得要离开这里,武青婴竟有些恋恋不舍,但古代女子便有出嫁从夫的贤良品德,凡是以丈夫为中心,他说要离开,那便是心中不愿也不会违拗的。
  两人内功精湛,轻功也是更上一层楼,但出谷之时,却还是大费周章,从谷中出来,外间早已是春夏之交,气候宜人。
  远远望见红梅山庄,武青婴忽然忸怩起来,说什么也不肯往前走,超群哥笑道:“怎么了?你害怕什么?”
  武青婴拖着他手,道:“我是怕真姊会怪我抢了她的心上人呢!你叫我怎么好去她家里?”
  张超群沉吟片刻,道:“这倒也是,见了面,总归是不好,这样吧,小婴婴,我还是暂且不去了,你自己去红梅山庄,给我报个平安,就说我有要事须办,对了,九阳真经的事,你千万不要露出一丁点口风,不然,这等武林至宝,必定会人人生出抢掠之念,你老公我从此就不得安生了。”
  武青婴道:“这个我当然晓得。对了,你不去红梅山庄,那去哪里?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家里还有红梅山庄报平安之后,再来找你,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张超群心道:我要去光明顶,若带着你去,岂不是跟小鱼小雁还有纪嫣然碰面了?这可去不得。还是待日后在苏州扬州什么地方弄个大庄子,再把所有的大小美女一块儿接了去最好。想到这里,张超群道:“小婴婴要乖乖的听话,我现在还不能带你去,我这一趟,只怕会有些危险,带着你去,我可不放心,你在家里乖乖地等我,到时候,我让我们武当派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大红花轿来迎娶你过门,你说好不好?”
  武青婴撒娇不依,道:“不要嘛,我要跟你一块儿去。”
  张超群好生“抚”慰了一番,方才将眼圈儿红红的武青婴哄了走,瞧着她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可爱模样,也是暗暗叹息。
  但为了日后的“性”福生活,赵敏、小昭、阿离……美女如云,大被同眠的美妙生活就在眼前,咱的目标是推尽倚天世界的美女,为了这一伟大的目标,当然是要竭尽全力了,至于张无忌,嘿嘿,算了吧,一个都不留给他了!
  张超群一路行走,一路练功,大约行了十几日,内功又是精进了些,九阳真经纯系内功与武学要旨,攻防的招数是半招都没有的。因此当年觉远大师虽然练就一身神功,受到潇湘子和何足道攻击时却毛手毛脚,丝毫不会抵御;张三丰也要杨过当面传授四招,才能和伊克西放对。不过张超群却是不同,他的武功根底本就不弱,数月之前,便能在昆仑派“太上掌门”班淑娴手底下过个百余招,甚至倚仗削金断玉的合金匕首险胜,这一点,便远胜幼年时的张三丰了,更何况,他前生乃是国家金牌特工,身体素质远远强于常人,在幽谷之中虽然进展缓慢,那都是因为有了武青婴进步太快的缘故,他越是急躁,对修习九阳真经便越是有阻碍,其实,他不知道,武青婴之所以比他更快,是以为武青婴对这九阳真经并不是太在意,她一颗心都放在超群哥身上,九阳真经虽是玄妙珍贵,但对她来说,还及不上超群哥轻轻地抱一抱她,她心无旁骛,心境平和,是以,修习速度反倒超过了他。
  他以为武青婴是习武天才,其实不然,若是从第二卷开始,武青婴便不会再有那样的进度了。
  九阳真经第一卷,是改造人体经脉的基本功,尤其是对于原先就没有什么内功基础的人更加适合,张超群若是什么内功也没有,说不定能领悟得更快些。
  一路问一路向光明顶行去,光明顶本就在昆仑山脉,也就是他,一边练功一边走,这才走了将近二十天。
  这一日,张超群来到一处荒郊,时值午后,张超群捉了一只山鸡,在小溪边除毛洗净,找了根树杈叉了,点火炙烤,烤了许久,香味浓郁,渐渐飘散开去,忽然从远处飘飘荡荡地行来一人,身穿青条白衫,身材极瘦,犹如竹竿,张超群早已觉察到他的到来,远远的,脚步轻盈,显是身负绝世武功的高手,张超群暗暗惊讶,这荒山野岭的,竟然有这么一个高手,他也算是艺高人胆大,毫不在意地继续烤着山鸡,那人脚步轻点,形同鬼魅般便到了近前,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眼睁睁地瞧着他手里的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