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一)
小沫平日是不坐公交的,她很不喜欢公交车里那种嘈杂的声音和浑浊的气味,可今天她出门后,就没有打的的心思。
离婚三个月了,每日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家里没有一点生气,空调车开来的时候,便想也没想就跨了上去。
九月的南京,天还是很热,又是周末的下午,车里人很多,一个座位也没有,但小沫一点也不在意,她只想在人群中感觉自己的存在——并且多得到一点欣赏的目光。
出门时,穿着件薄纱丝质的套裙,乌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颈脖,原本就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更显得丰盈欲滴。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觉得很满意,但心中又暗暗叹了口气。
当想象中的目光,变成一具紧贴在身后的身体和悄悄地压在她股上的手掌时,慌乱、不安和莫名的兴奋象一种混合后的爆炸物“轰”地一声在她胸腔爆炸开来,她一时有些失神,乳头却如受电击般悚然惊立。
小沫是去公司加班的,财务部最近的工作特别多,小刘和小王国庆节都要结婚,张大姐年底就要退休了,周五下午,吴主任请小沫加班的时候,一脸的歉意。
毕竟小沫已经连续三个星期都在加班了,但小沫什么也没有说就答应了下来,一来她不想在空荡荡的家中自怜自艾,二来吴主任确实比较为难,人手实在太紧了。
这半年来,吴主任对自己帮助很多,照顾有加,在自己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吴主任一直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其实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未必需要一个好军师,只要有一个好听众就够了。
吴主任不但是一个好听众,还给小沫做出了很多的好建议,就冲这一点,小沫也要还吴主任一个人情,何况和吴主任在一起是绝不沉闷的。
除了自己最低沉的那几天,吴主任嘴里一直是彩色笑话不断,花样翻新而绝不重复。但他又绝不对女同事施以咸猪手,是典型的“动口不动手”的中年君子。
倒是小刘和小王,经常听他的笑话后又羞又恼又笑岔了气,扑到他身上扯嘴撕耳朵,吴主任也不逃不避,只是努起嘴来,在伸来的小手上亲一下,道一声“好香”就把小刘和小王给打发了。
小沫听了吴主任的笑话只是笑,从不去扯他,所以吴主任有时也会扑上来,叹一声道:“小沫你也来嘛,让我啵一个。”但小沫不上这个当,他也始终没有机会来个亲密的接触,只除了一次。
签离婚协议的那天,吴主任知道后,把小沫一直送到家,在电梯里,他轻轻拥了拥小沫,拍着她的肩膀抚慰她,对她说:“和你离婚绝对是他的损失。”
接触够亲密,却很自然,没有一点漪念,这也是近三个月来小沫和男人最亲近的一次接触。
而现在就在身后,一个男人的身体正以最亲密的姿势,放肆地贴了上来。车子经过了高校区,上来了不少学生,车里人更满了,小沫感到身后的身体又贴紧了些。
她今天穿的是件丝质的套裙,透过薄薄的面料,小沫清晰地感到贴上来的男人身体的热度和已经靠在她股沟里凶器的硬度。
这时,一只手正轻柔地在她右臀上游走,小沫在夏天不愿别人看到内衣的线条,所以一直穿的是T裤。
衬裙的纤维随着那只手的游走与她光滑的臀瓣发生着轻微的摩擦,低强度的刺激却在公交车内特定的情境中呈指数级的放大。
小沫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将自己的身体轻轻前移,试图摆脱身后的身体,后面的身体竟出人意料地没有再贴上来。
小沫松了口气,借着换拉手的机会向后瞥了一眼,却见一个大学生模样长得很阳光的男子盯着她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小沫慌张地收回了目光,心中更舒了口气:还好没有遇到那种猥琐的中年色狼。
也许他不是故意的,毕竟车上太挤了……
小沫一直对露出一口白牙的笑容有好感,但忽然心中又有些空。那种纤维和肌肤摩擦的感觉已好久没有享受了,即便在离婚前也没有,似乎要追溯到大学时代,才能淡淡地回忆到……
正在胡思乱想时,车子一个急刹,后面的身子向前一冲一挺,又紧贴上了小沫,一条长腿顺势挤入了小沫裙后的分叉,小沫大腿丝袜根上裸露的肌肤,一下子感觉到了麻质长裤特有的粗砺感。
股间的肌肤更是感到了一点火热,又热又硬的柱状体头部已经顶在了她的左股上,小沫已经无处可逃,只能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希望这只是个刹车造成的意外,这种窘迫的状况很快就会消失。
不料一动之下,紧贴在她左臀上的热棒头部画了一道美妙的弧,热辣辣的刺激一下子让小沫抖了一下。刚刚放松的乳头又竖了起来,下体也一阵发热,小沫顿时不敢动弹。
那只手又伸了过来,但只在裙上停留了一瞬,便挑开了裙后的分叉伸了进来,捂上了小沫的右臀。小沫一下子从惶惑的一个高峰被推上了又一个高峰,在突袭下臀肉猛地上提抽紧了起来。
这突然的袭击已经突破了小沫的底线,虽然小沫并不太抗拒一个长得很阳光男人身体的贴近,但这只入裙之手,已经打破了小沫心中仅存的侥幸和自设的路障。
小沫开始回忆同事们说起的对付公车色狼的种种手段,但却如一个考试即将结束而还有半张试卷未答完的学生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心跳一次比一次快。
T裤只能掩住股沟,小沫的裸臀已被那只手完全占领,好象感觉到小沫的紧张,那只手在小沫的右臀上轻轻抚了两下。居然又在裙内轻拍了小沫的臀两下,似是抚慰受惊的婴儿,然后又是一个滑遍臀部的轻抚。
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小沫的心也似浸在温水中一般舒展,那只手又开始轻而有力地揉搓起小沫的臀瓣,似极了情人的抚摩。
小沫想抗拒却又无从抗拒,迷乱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与抚爱中,有些享受,或许不是无从抗拒而是不舍抗拒,如在一个不愿醒来的梦中。
肉体内一阵阵发热,小沫不有自主地收紧了自己的蜜壶括约肌。那只手并不满足,开始向小沫的股沟缓缓游去,小沫爱着这生动的触感,但女人的矜持又让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股。
小沫知道这其实没有多大作用,自己的城池终将被一一攻破,她的下体几乎完全开口向下,越过股沟就是自己的花瓣肉唇。
她已经不愿想下面又将发生什么,果然,只是一小段的停顿,小沫已经感到一根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在了自己的肉唇上。小沫的T裤没法用护垫,双方都可以清晰地感觉着抚摸和被抚摸的触感。
那根手指一按之下,小沫感到下体一阵湿凉,不由又羞又急,自己居然在公交车上被一个陌生男人抚摸得如此不堪。
小沫的湿润对那根手指却是一个巨大的鼓励,很快又是一根手指,用力地按了几下,布片一下子没入了浸透小沫爱液的蜜壶。
只是在那儿停了一会,那两根简直能在T裤上弹钢琴的手指灵活地一拨一拉,小沫的肉唇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根中指顺势一个抬头,滑入了股沟的尽头,堪堪在小沫的肉芽上一探,却已到达了所伸展的极限,依依不舍地缩了回去。
小沫不防对方如此手段,心头又是一热,一股暖流向下直涌。那根中指也不再追求极限,回头便埋入了肉唇深处,指尖一个上挑,便插入了小沫濡湿的桃源蜜洞。
小沫根本无法抗拒这无与伦比的冲击,不由自主地低低呻吟了一声。
一抬头,却遇上了一道询问的目光。
林海在那个漂亮白领一上车就注意上了她,她的气质很特别,在拥挤的公交车里,就象草原上的一只羊那样醒目。
在人群挤压下,这个漂亮美媚逐渐地向他的座位靠近,但又有点太靠近了,他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欣赏她的身躯。
本想起身让座,但看到她套裙的领口太高,即便是俯视,也看不到山丘的边缘,也就算了,而且也有点突兀。
不过看到紧靠在美女身后的那个露着一口白牙的男人,林海心里很是有点羡慕,也有点不爽,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那个男人还是有点艳福的,就不知道会不会充分利用了。
心中想着,眼角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具身体,那个美女身后男人的动作虽然看不见,但林海却揣摩得八九不离十,也是暗暗点头。就是自己做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循序渐进,出手果断,一看就是个老手。
但是,当听到美女的那呻吟声时,林海的心里却“腾”地起了一道无名火,想也没想就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美女说:“呀,这不是小李吗?好久不见了,来,坐我的位子吧。”
小沫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一个看上去很温和的男人,下巴的棱角却很分明,眼神很清澈地看着自己,带着一点询问。
小沫心中有点莫名的感动又大窘:这个男人一定是看出了点什么,才会想出来帮助我这个陌生人。面前虽然有座位,但是绝不能坐上去的,自家知自家事,如果现在坐上这座位,裙后肯定会有一滩明显的湿痕。
因此,小沫只是对面前的男人道了声:“谢谢。”
好在公司就快到了,在这个男人站起来的同时,身后的身体已经悄悄地离开了自己,小沫心中大定,却又有点说不出的滋味。
那个座位很快有个中年妇女坐了上去,而面前的男人对自己微微地颔了一下头,也以一种保护的姿势站在了小沫的斜后方。
小沫心里有点感动,却知道他一定知道了刚才的事,脸顿时烫得绯红。
那个男人的身体也贴近着自己,却极有自制,只是随着车身的摇动与小沫的身体发生着接触,但一触即离,只在车子刹车时,轻轻地撞上小沫的肉臀,并停留那么一瞬。
小沫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还有点享受这样的轻触,脸也更红了,蜜壶在这并不激烈的刺激下,竟热了又热,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小沫有点想向后贴紧身后的男人,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
短短的两站路,对小沫来说,无疑是莫大的煎熬。
车一到站,小沫回头向那个男人说了声:“谢谢”便快步向公司走去…
(二)
进到公司财务部,小沫也无暇和吴主任打个招呼,便一头进了洗手间。
吴刚觉得今天的小沫有点奇怪,怎么一进门就直奔洗手间,难道她的大姨妈又来了?可是不应该啊?小沫上上周才来过的啊,而且她脸颊又红得怕人,难道连续几周的加班让她的身体出了问题?
吴刚有点困惑,但还是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继续在电脑上操作了起来。
吴刚今年四十五了,也算是公司的元老了,不过当上财务部的主任却不是光靠论资排辈当上的。他对新鲜的东西有着一股钻研的劲头,如果一样东西又新鲜又好玩还很有用时,吴刚就会一头扎进去。
早在1993年电脑刚出现在公司的时候,吴刚的第二次恋爱就开始了。上班的时候,大家都围着电脑玩新鲜,他不好意思霸占着不放,就下班后留在公司慢慢琢磨。
时间不长,他就成了公司里的电脑专家,不光是玩电脑,他更是用电脑。他买了一本EXCEL的指导书,钻研了一个月,公司里的财务报表就由他包了。
他老婆为了电脑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因为他看到电脑就忘了自己还有个老婆,他老婆一度还以为他有了外遇什么的。
1994年的时候,吴刚一咬牙买了个386和一台打印机,花了二万多,老婆差点和他离婚。好在两人是在大学里好上的,感情基础十分牢靠,加上大家劝,老吴也作了深刻的检讨,这才过了关。
但老吴也在电脑上得到了实惠,由于当时只有他能熟练地应用EXCEL,公司老总对他十分赏识。不但提拔了他做财务部副主任,还给他买的电脑报销了三分之一的费用,并且还让他兼了几年的机房主管。
后来,公司进了几个计算机系的研究生,才又提了他做财务部的主任。那几个计算机系的研究生,说到老吴也是佩服不已,倒也不是老吴的计算机水平比他们要高多少,关键是应用。
只要是对老吴有用的技术,老吴一定把它学到炉火纯青,用到淋漓尽致。老吴喜欢看美女,尤其是穿得很少或者不穿的那种。
网络没有普及时,他是到珠江路买光盘,从25元一张开始买起,直到现在还偶尔去买,不过价格已经跌到了2。5元一张,算起来,老吴买过的光盘已数以千计了。
网络渐渐普及后,老吴先是泡论坛,后来知道了可以破解国外的一些大站,立刻下资料学习起来,半年不到,也成了个高手。从此老吴就几乎拥有了无限的美女资源。
老婆对他的这一爱好颇有微词,但老吴自有说法,他说: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比较好色,一种特别好色;还一种分法是,一种喜欢乱搞,一种不乱搞。
我虽然特别好色,但也只是看,总比象托马斯医生出去干好,况且美女就是给人欣赏的,每阅一美女,从脸庞到私处一一览过,就象托马斯医生拿着手术刀在未知的夜空划上了一刀。
老婆没法驳他,而他也确实不出去乱搞,一周三次的公粮也从来不含糊,就由他去了。去年底,老婆去了德国,作两年的访问学者,只是在春节时回来过一趟,老吴也就越发无法无天了。
男人的好奇心是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泡论坛多了,美女看多了,常常看着那些骚首弄姿的裸女,不免有些审美疲劳,容易得到的觉得无味,便又打起身边美女的主意来。
偷窥的快感是光看看美女图片所无法比拟的,但这可就是高科技活了。
老吴五月份到广州出差的时候,终于买全了全套的器材,价格不菲,但绝对物超所值:衣物钩造型的摄像头和螺丝状的副摄像头,都附带无线传输接口,声控启动,自动关机,没有任何风险。
窥亦有道,尤其是窥视身边的美女,那是绝对不能被发现的,否则就是对双方的巨大伤害,窥视的最高境界,是在被窥视者浑然不觉的同时,享受探索未知的美妙快感。
老吴对此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他只是窥视却绝不外泄,更不会拿来威胁几个美女同事,他总自认是一个环保型的偷窥者。
每个周末和周日加班,就是他享受这种快乐的美好时光,小沫就是他最欣赏的作品,如果被窥视者可以看作窥视者的作品的话。
从五月份到现在,老吴对公司中美女私处的了解不做第二人想,对她们在洗手间里的小动作,更是了如指掌。
洗手间的狭小空间,是如私人日记般的隐秘空间,只不过日记记载着灵魂深处的秘密,而洗手间里讲述的是每个人肉体的习惯。
老吴躲在办公室里,看着公司里的美女在洗手间里的种种小动作,偷笑并得意着,享受并分享着美女隐秘的快乐。
不仅仅是肉体,老吴也把自己偷窥来的信息充分地利用起来,谁的生理期到了,老吴就会在安排任务的时候适当照顾。
理由当然是冠冕堂皇的,比如说:小王看起来今天脸色不太好嘛。什么,什么的……美女们对老吴自然是感激中感受着温暖。
老吴也觉得这样的活动没有任何淫亵的意味,点一支烟,泡一杯茶,欣赏美媚美妙身体的私处,人生的享受莫过于此。
这种探险的愉悦感,是在老婆身上和网站上所得不到的。其实偷窥是和一种另类的极限运动——登山相似,站在生命禁区和突破道德禁忌的成功感是如此的相近。
但是今天电脑屏幕上传来的画面是如此的震撼,老吴看得目瞪口呆,连烟头烧了自己的手都浑然不觉。
那种感觉,就象是一个在雪山之颠的登顶者一抬眼,竟发现了一片怒放的桃林。
(三)
小沫进了洗手间后,一时有些失神。二十八年来,她第一次遇到如此赤裸裸的骚扰,还是在公交车上,可怕的是自己居然有享受的感觉,肉体的反应又是如此的激烈。
她呆站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到洗手间的目的,机械地掀起裙子,慢慢地褪下T裤,坐在了便器上。T裤上一片狼籍,寸许宽的窄布已经浸透了小沫的蜜液。
高潮来得突然而猛烈,一些突然涌出的粘稠蜜液,被布片吸收了一些水分后留下的胶状物在小沫的蜜壶和T裤间拉出了几道晶亮的银丝,那晶亮的银丝不甘地挣扎几下后,断开回缩到小沫的蜜壶和裤片上,形成一个个蠕动的点状物。
小沫不知道自己上次有这样的高潮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大学里?结婚前?还是结婚后?三个男人中的哪一个?可是逝去的高峰体验,就象消散在空气中轻烟,只知道它曾经存在过,再回头时,已是杳无踪影了。
想到这,小沫忽然有点怕,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不,绝不是。虽然自己的性伴侣有过三个,但自己从来不曾同时和两个男人保持过关系,在公司里也和男同事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可那裤片上的黏液又如何解释呢?小沫又开始晕眩。脱下了T裤,扯了一把纸筒内的卫生纸,开始用力地在裤片上擦拭起来。黏液和胶状物擦干净了,但布片上依然存在的湿痕却执拗地提醒着她发生过的一切。
小沫放弃了让T裤变干的努力,又扯了一把卫生纸擦向自己的蜜壶,那里也是一塌糊涂。
可是当粗糙的面纸擦过充血尚未消退的花瓣和肉芽时,微妙的刺激混合着强烈的快感又从股间沿着脊柱倏地刺了小沫一下,一股暖流又从体内的隐秘处涌出,花瓣又变得湿淋淋的。
渴望着什么却又不堪承受,轻抚着自己柔嫩的肉唇,小沫叹了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手指滑过花瓣,颤抖着按向了花瓣尽头的芽尖,开始旋转着揉搓。
象夏日午后的雷雨,黑云一层层地堆积,在狂风过后,世间的一切在烟尘中变得模糊起来的时候,闪电开始出现,先是一道,然后是更猛烈的一道。
伴随着让人失去一切听觉的轰鸣,小沫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紧,两条腿向两边叉开到了极至,在一阵猛似一阵的雷暴中剧烈地抽搐起来。
小沫再也不愿想什么,也不愿做什么,只想迷失在这遗失已久的暴烈中,即便如一叶小舟在飓风海中倾覆。
老吴呆坐在电脑前,脑中近乎空白,从小沫进洗手间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屏幕。
他在小沫一进办公室的时候,就发现小沫今天有点怪,但让他设想一万次,也想象不到洗手间里会发生这样绮丽而淫靡的画面。
小沫的花唇蜜壶老吴一点也不陌生,但由于小沫蜜壶的开口太下,而毛毛又特别的浓厚,象篱笆上缀满的爬山虎一样,几乎遮住了花园里所有的秘密,这是老吴一直比较遗憾的,就象一个只能到达6000米高度就不得不下撤的珠峰攀登者,顶峰就在眼前,却只能饱含着热泪遥望想象着她的美丽。
一次又一次,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她却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深情和那对自己的意义。可现在,在一个恍如梦境的时刻,屏幕中的两条大腿平举成一个V字,正对着镜头把梦想已久的顶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如此的奇诡却又那样的触手可及,老吴握住鼠标的手颤栗着越抓越紧,怦然跳动的心仿佛要冲出喉咙口。老吴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二十年前的新婚之夜看着妻子的胴体般激动。
眼前有点模糊,那是逸出眼眶的热泪。
指尖揉搓的酥麻感越积越多,却总也突破不了那个极限,每次就差一点点。
有几次甚至已经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到来,就在门外但却象一个调皮的孩子,答应着却不进来。
小沫有点急不可耐,先是一根,再一根,伸入了滑腻的蜜道,小沫的手指留着一点点修剪得很精致的指甲,当指尖触到肉壁丰富的褶皱时,小沫不由深深地吸一口气。
蜜壶深处的括约肌一个长而有力的收缩,几乎把手指吞进去,高潮来临的感觉却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小沫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台风的风眼,一瞬间的平静后,将来到的是更猛烈的风暴。
于是就尽力地把两条腿举得更高,两根手指也以自己能达到的最高速在自己的蜜壶中抽动,呐喊的渴望却也在一点点地升起,不得不把抓着T裤的手掩住了自己的口。
看着小沫精致的手指在她的蜜壶中进出,张合之间吐露着淫靡的渴望,老吴最初的激动已经平复了下来,毕竟是四十五岁的人了,但裤中的“小吴”却越发坚硬了,一如二十年前。
喷发的热情和欲望也不可遏制地升起,老吴有点哭笑不得,四十五的人了,想不到还有要依赖自己手指的时候。
老吴小心地拉开拉链,将内裤向下拨了一下,“小吴”就神气地挺出,昂首怒目,已变成绛紫色的蘑菇头深沉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老吴不禁苦笑:呵呵,吴刚啊吴刚,无欲则刚,“小吴”却是有欲则刚。
(四)
“小吴”其实在上周三刚快活过一回。
公司要在向阳渔港宴请一家东北来的客户。老吴和销售部的刘经理是哥们,就被老刘拉着去陪酒。
一桌人干掉了八瓶天之蓝,老吴虽然酒量甚宏,但也有点觉得吃不消。酒足饭饱后,自然是去洗澡,满足一下“浴”望。
老吴平时是不去这种场合的,可酒有点多了,架不住老刘一阵劝。
老刘说:“嫂子又不在家,不需要晚点名,咱们去也就是泡个澡,蒸蒸酒气,不搞那些歪门邪道。”
老吴想想也是,就跟着去了,却不料擦了个背,在桑拿里蒸了一蒸后,酒气是一阵阵地往上涌,回包厢后就糊里糊涂地躺着了。
老刘找了个小姐给他敲敲腿,老刘说:“只是敲敲腿,躺着那放松一下肌肉,很舒服的。”
老吴本想找个理由拒绝,可那个小姐楚楚可怜地站在那儿等老吴发话,看上去清清纯纯的,没有腻上来软语相求。
老吴心一软,就点了头,还真别说,那个小姐手下还真有两下子,捏揉点搓把老吴整得很是舒坦,手也很规矩,靠近老吴禁区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丝毫没有挑逗的意思。
老吴躺在那儿迷迷糊糊地居然哼起了小调。
老刘见了笑道:“老吴啊,怎么样很不错吧,这里的小姐手法很专业的,感觉满意不满意。”
老吴呓唔着道:“满意。”
老刘就趁热打铁道:“那就请这位小姐再敲个背,保证你全身上下都舒坦,明天上班精神十足。”
老吴想拒绝,却又敌不过那位小姐水汪汪的哀求的眼睛。想想:这小姐手法真不错,反正是公款消费,老婆不在家,回家早晚也无所谓,不然还要干躺着等他们。
于是,就被那位小姐牵着手拉到了敲背室,伏在按摩床上由著小姐摆弄。
那位小姐先是点按了几下,老吴呼呼喊疼,然后就是一阵抹,老吴心头便是一松。接着是一阵午后骤雨般的敲打,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老吴居然舒服得睡了过去。
迷糊中老吴觉得浴裤被轻轻地褪下,背上便是一阵沁入骨髓的清凉,却是那小姐在给老吴擦按摩油。老吴惬意地哼了哼,就又觉得背上一暖,一具温软可人的身体就已经贴着他的脊背蠕动了起来。
在按摩油的帮助下,年轻肉体的滑腻感和张力的放大,让老吴根本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特别是两个柔软的凸起中隐着的小小硬点,诠释着软和硬的完美结合。
当粗砺的毛毛如浴刷般在老吴的臀上划着弧刷过时,老吴酒醒了,心却醉了。
一把扯过光盘的包装膜套在了“小吴”的头上,老吴开始套弄起“小吴”来,眼睛紧盯着小沫手上的动作,跟着小沫的节奏撸了起来。
心里又比较起那个小姐和小沫来:她们的气质和身材迥然相异,但体毛的浓密却如出一辙。
当晚,那个小姐把他翻过身来后,老吴曾有一刹那的犹豫,但往下看到那小姐如小沫般浓密的毛毛时;一刹那的犹豫便如泄出的天然气被一个火星点燃,瞬间变成了一团暴烈的火焰。
眼前的小姐似乎幻化成了小沫的模样,老吴有点粗暴地捏住了小姐的乳房,用力地搓了搓已经变硬的乳头。那小姐顿时发出一声柔弱的娇哼,轻柔道:“老板轻点嘛。”
老吴嘿嘿一笑,心里也放开了,手便向下探了过去,边摸边笑问道:“你的毛毛怎么长得这么茂盛啊,有什么秘诀呀。”
小姐的臀扭了扭,似是要脱离老吴的手,却又若接若离地向里贴了贴,不依道:“老板你好坏啊,人家本来就是这样的嘛,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老吴拍着她的臀,笑道:“喜欢,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小姐媚了老吴一眼,也不说话,轻轻把老吴推倒,起身掬了一捧按摩油洒在老吴身上,又俯身下去贴在老吴身上游走了起来。和刚才迷糊状态下不同,老吴这次算是真正领略了一番年轻肉体的弹性和张力。
那小姐也更媚了起来,一边拿乳房蹭着老吴的胸膛,一边用带点迷离的眼神望着老吴,两条腿和时不时地夹一下“小吴”,把“小吴”搞得怒气冲冲。
老吴享受着贴体的滑腻,手边摸着小姐的臀边问道:“你怎么胆子这么大,没叫你这样就爬上来了?”
小姐嫣然一笑,道:“是你们刘经理吩咐的啊,不然人家怎么敢啊?”
老吴恍然,这次算是被老刘拉下了水,但心中却也起不了怪他的意思。
小沫的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似哭又似在笑,牙齿也咬紧了抓着T裤的手指。肥老吴也紧跟着小沫的节奏动作,象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追逐赛。
小沫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坐在马桶上的肥臀大力地向上耸动了几下。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节使劲地抵住肉壁深处,仿佛如果不全力按住,那处脆弱堤坝的管涌就会变成汹涌的决口。
就这样停顿了几秒,或许更短,一股能烧灼灵魂的热流从她的肉体深处喷薄而出,冲至小沫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小沫无法自已地痉挛起来,平举的双腿夹紧又打开,却又痛苦地发现没有一个可以搁置的肩膀,手一松,T裤慢慢地落下了。小沫眼睁睁地看着这可怕的意外,却既没有抢险的意识,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老吴看着包装膜里的白色浑浊液体,星星点点地分散在包装膜的皱折里,和上周三灌在安全套里一点也不一样,虽然都是精液。
那个小姐近乎夸张的呻吟和做作的高潮和小沫压抑的紧咬和无声的痉挛也是那么的不同。老吴一边感慨着,一边从桌上的面纸盒里抽了几张面纸细心地擦拭起挂在“小吴”嘴边的残液,细细地擦了两遍后,才包起了那个客串了一把消防员的包装膜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坐在办公椅上的自慰虽然有点短平快的意味,却自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妙感觉。清理完毕后,点上了一支烟,看着盯着马桶发呆的小沫,老吴算是体会到了“爱莫能助”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小沫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看着飘在马桶中的T裤,一种荒谬和虚无感充斥全身,她不禁用手掩住了额头,希望能减少一点高潮后的晕眩。
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扯了一把卫生纸细细地把蜜壶涌出的粘稠蜜液擦拭了干净。然后用马桶刷将T裤挑了出来,塞在了便纸篓深处,再用马桶刷将便纸篓里的便纸拨弄了几下,掩盖住了那条可怜的T裤。
这才走到洗手台前,用清水湿了湿脸,小沫感到一阵的轻松,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想那么多干嘛,我要做回我自己,不穿内裤的感觉其实真的很好。
很久很久以前,小沫也曾这样做过,只是那已经成了一个发黄的梦……
大二的暑假里和男友偷吃了禁果后,两人食髓知味,越发地缠绵起来,每日里的拥抱,总恨不得将对方收到自己的体内。
夜晚便成了两人相醉的时光,所谓花前月下,北园花径深处的一张石椅便成了两人销魂的好去处。
第一次在那张石椅上做爱纯属偶然,缘自小沫男友一瞬间的激情勃发。在一个纠缠许久的热吻后,小沫的男友有点难以自制,压在小沫大腿下的小弟也越发地坚硬。
小沫跨坐在男友身上捧着他的脸吸吮,神思恍惚间自己的内裤被褪到了膝盖,接着那根让小沫又爱又怕的东西顶了上来,连角度都没有怎么调整,就笔直向上穿过小沫湿濡得象涂了油膏般的唇瓣直达深处。
不远处对对恋人谈笑着走过,类于野合的刺激和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感,象13级台风遇上了天文大潮一般。所有神经的敏感度一下子达到极至。两人都似乎被烫了一下,高潮几乎瞬间即至,两人只能拼命吻住了对方的嘴防止发出声音。
这以后到了周末的晚上,小沫就应着男友的心愿,内裤藏在了枕头下面,裸着下体奔赴想想就变得激动的约会。有了第一次,做起来就不那么紧张了,当然也很难再有那样的高峰体验,但也有更充分的时间,让两人品味交合的种种美妙滋味。
有一次,两人正在抵死缠绵,来了一对恋人,在不远处开始拥抱,女孩还温柔地撒着娇。
小沫和男友一惊,动作顿时缓了下来,油门收小了以后,小沫感到塞在自己内燃机中的活塞的频率一下子降到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的水平。
但那种缓慢至极的抽动却有一种别样滋味,龟头下沿的楞轻缓地刮着肉壁的褶皱,每一下移动都给着一个不同的感受,似一根手指在钢琴的琴键上慢慢地滑过,奏出一些特别的曲调。
男友的龟头在小沫肉壁的吸吮下还时不时地胀大,让小沫一波波地涌出浓得如膏腴的蜜液,男友的抽动变得越发地滑腻而粘重。
那对恋人流连了一刻钟才离开,小沫和男友也就美美地享受了这特别的十五分钟,那两人一离开,还不等男友有所动作,小沫就如癫狂般地起落起来,淋漓而落的蜜液洒湿了男友的长裤。
二十岁时的轻狂,慢慢地从回忆中泛起又淡淡地隐去,想不到八年后,居然在这样的情形下想了起来。
那时候,回宿舍之前,小沫都要先去一下洗手间,把流到腿间的精液擦拭干净,有几次流出的量特别多,几乎流到了小腿上,小沫神经绷到了极点,但每次都是安全过关,从没有人发现过小沫双腿间的秘密。
小沫有时会想:自己是不是喜欢这种走钢丝的感觉,喜欢在惊险的过程中,享受突破禁忌的快乐,尤其是突破极限的性爱——最私密的性事,在夜色中徜徉在私人空间和公众场合的边缘,惊心胆颤地体味着惊心动魄的至美境界。
小沫又捧起一些水,把脸在清水中浸了一会,想着:要不要回家重新穿条内裤?想了一会,终于还是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虽然穿的是短裙,但身体里没有精液,不会流出来,何况老吴又不是透视眼,他能知道什么?如果回去的话,这个下午就做不了什么了。
而且想象着自己不穿内裤和老吴在一起呆一下午,那个口花花的呆子却什么也不知道,小沫不禁有点恶作剧般的快感。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这个有些突破禁忌的疯狂的念头,小沫不禁笑了。
(五)
下午工作时,小沫和老吴都各有心事,手里的活做得比平日慢了许多,还时不时地出错。
小沫不时抬头看看老吴,觉得有点奇怪,老吴今天怎么转性子了,话也不多了,闷头抽着烟,手头也挺慢,好象有什么心事。
自己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过去,还能感觉到肉体深处偶尔闪过的一丝律动,平常两个半小时就能做完的活,到17∶00时居然才做了一半。
17∶30老吴把鼠标一扔说:“今天效率太差,不干了,咱们歇会儿,我请你吃饭,新街口新开了家铁板烧,还没有去过呢。”
小沫刚想答应,却楞了楞,想到自己还裸着的下体,虽然不穿内裤就出门也有过,但那是在大学里的晚上,不用担心什么,自己可从来没有这样上过街呀…
…想到这,就有点犹豫。
老吴却是象知道她在想什么,说:“干了一下午了,出去换换空气,现在再干也没有效率,吃好饭,我们再一气呵成,反正也就这么一点点路。”
小沫想了想:裙内还有衬裙,不必担心走光,就收拾了下东西,跟着老吴下了楼。
出了写字楼,老吴招了辆出租车,拉开后门让小沫上了车,自己却上了前排座。
小沫心里有些暖,老吴虽然平时口很花,却是个恪守“LadyFirst”
的中国绅士,从不利用工作中的接触,吃女同事豆腐。现在的人国外大片看多了,拿腔拿调地学老外,做起事来却根本不是那回事。
这时,心中又闪过一丝淡淡的遗憾,小沫其实想和老吴坐在一起的。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觉得有个熟人离自己近一点,心里更塌实,似是有点依靠。心中不禁有了点幽怨的意思,老吴也有点太君子了吧。
到了那家铁板烧,小沫很是楞了一下,这家铁板烧居然在地面上贴的是镜面砖,光可鉴人。小沫不由得有点躲,脚步也慢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大学时的夜晚,不穿内裤出门,既是应了男友的要求,小沫心里也有点狂野的快乐,但这种快乐是建立在安全基础上的。
网上有些女人拍些在野外赤身裸体的照片,小沫也见过的,佩服是有的,但要叫自己做,那是绝对不行的。小沫觉得自己还是属于比较传统的那类女人,虽然有时有些比较野的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
正在犹豫不决,一抬头,看见老吴正以询问的目光看自己,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好借口,只好小心翼翼地努力并着双腿跟了进去。
老吴心里也一阵苦笑,这家铁板烧才开不久,自己还没来过,不知道地面居然是镜面砖。小沫又没穿内裤,这可有些麻烦。老吴打心眼里是一点也不希望别人看到小沫秘处的。
虽然小沫根本算不上自己的什么人,虽然被自己偷窥的女人都是别人的女人,但在窥视的世界里,老吴只希望自己是那个独占者,绝不希望和他人分享,尤其是小沫,那是属于我的!
看到小沫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老吴心头不由大快,更有了些恶作剧般的快感,回头对小沫说道:“这家餐厅也真是的,搞了这么亮的地面砖,也不怕女同志投诉啊。”
小沫听了脸一红,心想:又来了,这张嘴就是有点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心里又有点小小的得意,哼,要是告诉你我今天没穿内裤,不把你下巴吓掉下来。想归想,但腿却夹得更紧了。
点了两个铁板烧和几个菜,两人坐了下来,餐厅里的座位是火车席,两人面对面地坐下了,小沫才松了口气。等着服务员送餐的时候,老吴又来了兴致,对小沫道:“讲个故事给你听,要不要?”
小沫瞧了他一眼道:“哼哼,又要吐象牙了,吐吧。”
老吴嘿嘿一笑,道:“这可是老革命家的故事啊,那还是五六十年代的事,那时中南海晚上天天开舞会。伟大的革命家们一到了晚上,就换了便装,把头发梳得直溜,皮鞋擦得锃亮,兴高采烈地参加舞会。
那可是当时国内真正的上流社会,交际花呢?那是没有的,不过办公厅安排的女伴,都是各个文工团的小姑娘。伴个舞那是大炮打麻雀了,陈老总最喜欢那种娇小玲珑的女孩子,也喜欢和她们开玩笑。
一次,他一边搂着小姑娘跳舞,一边对她说:“姑娘啊,你今天穿的是条红内裤,对不对喽?'小姑娘年轻呀,不懂事,一听傻了:呀,他怎么会知道的呢?
第二天,她再去参加舞会的时候,就换了条黄内裤。
结果和陈老总跳舞的时候,老总又说话了:“姑娘啊,你今天穿的是条黄内裤,对不对呀?‘小姑娘更傻了。再去参加舞会的时候,一咬牙就没穿内裤。
结果跳舞的时候,老总脸色一变:“糟了,我的皮鞋坏了,有裂缝了!'还没有讲完,小沫笑得花枝乱颤,忍不住要伸手掐老吴,老吴偏头躲过,深嗅一下鼻子,笑道:”总算闻到了,好香。“
小沫大羞,想着老吴的笑话又忍不住要笑,脸上的表情一时花枝灿烂,极为动人。老吴看得不由有些呆了,小沫脸一红,有点尴尬。
老吴却不动声色地把眼神抬了上去,口中道:“啊,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原来两人的铁板烧送来了。
一餐吃了一个多小时,菜不多,但老吴的故事多,小沫一点也不觉得闷。
边吃饭边听听老吴的故事,还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只是有时故事的内容色彩太丰富了一点,但又没有多少淫亵的意味。
火车席很紧,两人的腿在桌下时不时地碰到,老吴很规矩,开始几次一触即回。小沫却很放得开,就这么大一点空间,怎么可能不碰上?几个来回之后,老吴也不躲了。
两人的腿算不上交缠在一起,也算贴得比较紧了,但两人心照不宣的一起忽视了这个事实,虽然那真实的接触感根本没法回避。
回公司的时候,老吴和小沫都坐在了出租车的后座上,回去后两人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但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完。
老吴带点歉意地对小沫说:“不好意思今天弄得有点晚,不过还是把材料复印好送到各个部门吧,免得明天再来了。”
小沫应了,拿了材料就准备去复印,走了几步,想起还有几张材料在桌上,便想回头去拿,不料,老吴也捧了材料跟在后头,一下子撞了个满怀,材料洒了一地。
老吴连声问:“撞疼了没有,我真得是不小心。”
小沫笑道:“没事,还是赶快把材料理好吧。”
于是两人就分工起来,半蹲在地上,一个捡,一个分。
小沫捡了一会,突然发现老吴的眼神有些奇怪,躲躲闪闪的从自己身前扫过,心顿时猛跳了几下,糟了!刚才蹲着的时候,没注意保护裙子,是不是被他看见了?脸顿时烧得滚烫。
眼角的余光看去,却又不见老吴的眼神再看向自己的裙内,心里又有些怨,我就这么没有一点吸引力?一时间心乱如麻。
到了复印室,两人都默不作声,小沫越发肯定了刚才的判断,脸烫得更厉害了。复印好了一沓,准备回身拿另一份时,神思恍惚间,一下子踩在了老吴的脚上,扭了一下。
同样心神不宁拿着材料等在后面的老吴被我一撞,两人都低呼着倒在了地上,材料又洒了一地。
老吴看见小沫压向了自己,而自己一只手里全是材料,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扶小沫。不料自己的重心也不稳,被小沫一碰,也倒了下去,饶是如此,那只手却不忘去扶小沫。
哪知道倒向地上时,自己的那只手正抓在小沫的右乳上,满手都是充满弹性的幼滑。两人都发了阵呆,还是小沫羞声道:“让我起来吧。”
老吴才倏地松了自己的手,带着点不舍,搀着小沫准备起来,刚一动,小沫呼呼喊疼。老吴忙把小沫放下,道:“让我看看,扭着没有?”
一边帮小沫脱高跟鞋,一边对小沫说:“凉鞋也要高跟,怎么样,上当了吧。”
帮小沫在脚踝上揉了几下,没听到小沫出声,回头望去。却见小沫坐在地上轻咬着唇,眼睛里一股羞意似要汪出水来,死死地盯着地面,不答老吴的话。
老吴一愣,低头一看,却见自己握着小沫的脚踝,将将地把小沫的裙打开一个角度,那秘密花园,呈现在眼前,虽说下午才一睹芳容,但在摄像头中看到的风景和现实展现在眼前的风情根本没有比较的价值。
老吴象一个第一次踏入现场看球的球迷般热血沸腾起来,耳中满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小沫的一条腿还被老吴握在手中,那个微微抬起的角度把小沫的蜜处完全展露了出来。
浓密黑亮毛发的每一个卷曲和肉唇的每一个细小皱纹以及隐约可见的水光都在老吴眼中放大。老吴屏住呼吸,事实上也几乎不能呼吸,慢慢地也很坚决地沿着小沫腿的弧线,一路向上抚了进去。
小沫穿的长袜根部在膝盖上一点,越过那一圈弹力箍,就触到了小沫真实的肌肤。小沫的大腿上的肌肤滑腻中带着点微微的颤,是那种女人真正刚刚成熟的肉感,老吴心中暗赞。
小沫在老吴触到自己大腿肌肤时一抖,似是惊醒了过来,伸来一只手按住了老吴的手,想是要老吴停下来的意思。
“达阵!达阵!”
有什么能阻挡一个四分卫达阵得分的渴望吗?没有,没有什么再能阻挡他了。
后卫在60码线外一瞬的失神,让他发起了冲锋,这一刻他已经灵魂附体,这一刻他已经奔跑起来了!他在左突右闪,他身上还挂着一个无力地抱着他,试图阻止他努力的后卫!
“达阵!达阵!”
一个鱼跃,他扑倒在那片草地上,深深地埋在了草丛中,那是一个久远的夙愿得偿的喜悦,没有人能阻挡,也没有人能理解。
小沫“嘤吟”一声,男人手指的真实触感是今天第二次感觉了,同样的温柔和热烈,感受却绝不相同。于是紧紧地按住了老吴的手,臀却略略地向上抬了抬。
老吴的手先是让掌面整个地在小沫的蜜壶上紧紧地贴了贴。然后腾出一点空间指尖由下而上划过肉唇的细缝,在小沫的肉芽上摩了摩,又细心地向下探去,一触即回。只是几个来回,小沫忍不住又是一声娇吟。
老吴似是听到了拉拉队的喝彩,动作更轻快起来,却也更用力,小沫的臀也抬得更高了。老吴另一只手稍稍用力一带,小沫的身体就贴了过来,老吴的头就埋在了小沫的胸前,淹没在一片温软的海洋里。
隔着丝质的衣料,老吴能感觉到里面丝般肌肤的柔滑和温润,他忍不住隔衣用唇含住了感觉到的突起,让小沫被电了一下般抖了一下。
老吴是个贪婪的孩子,用一只膝顶住了小沫的背,腾出一只手来急急地解了上衣外的几个扣子。然后伸到上衣下摆处向上一掀,手便伸了进去,隔着黑色的乳罩握上了小沫的乳,隔罩抓乳的感觉是那么不好。
老吴也不再去解扣,又是一掀,老吴的眼睛顿时眯了一下,似一个夜行的路人,突然被两盏车灯刷地闪了眼睛。
那是老吴从未见过的风景,老吴眯着眼,细细品了片刻便闭上了眼睛,低头吻了上去,小沫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老吴的一根手指已经在自己的花瓣深处,忽快忽慢的抽动着,间或在穹隆顶部的肉壁上的G点区域来一个点按。而老吴的唇和舌或吮或舔着自己的乳头。
那忽而温柔忽而粗暴的牵拉和热辣辣的舌蕾突起扫过乳头的触感,让小沫无法自抑地想扭动身体,却被老吴的臂紧紧搂住,不能动弹,而臀却无能为力地向上撅起,索求着更多。
风暴在一点点地近了,小沫似乎已经听到了那尖利的啸声,她要自救,挣扎着伸出一只手去……探寻了几下,一把握住了老吴胯下的突起,紧紧地抓住,似一个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水面的浮木。
老吴一下子激动起来,从小沫的花瓣深处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两手一箍把小沫抱了个满怀,托着小沫的臀把她放到了复印机上。
复印机的盖子刚刚打开,小沫的上衣还半掀着,裸在外面的肌肤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顿时打了个寒战。刚想抬身说点什么,两条腿被老吴一抬,便仰面躺了下去。
老吴将她的裙一掀,头便埋了下去,不由分说就含住了小沫的肉芽。裙底风暴的斩首行动的战果一下子便展现了出来,小沫一哆嗦,热热的蜜液便濡湿了老吴的下巴。
老吴不是个沽名的霸王,奋起余勇,舌尖在小沫的肉缝中来回搅了几下,一探头,伸入了小沫的蜜壶。
飓风立刻席卷起小沫意识中的一切,漫天飘舞了起来。小沫终于似哭似笑地叫出声来,又立刻咬紧了自己的唇,然后再在下一波的攻击中尖叫。
小沫知道自己在尖叫,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又一波热潮涌来,小沫刚张开口,尖叫声却被一条带着点酸咸味的舌堵了回去。下面的快感倏地消失了,小沫刚要扭身,一条滚烫的肉棒已经顶了上来。
小沫的尖叫,在夜晚的办公室里听来有点惊心动魄,老吴手忙脚乱地解了裤扣和拉链,往下一拉,便迫不及待地顶了上去。
一顶之下,却从肉缝的上缘滑了过去,老吴边咬牙切齿地恨着肉洞的开口怎么那么下,边把小沫的臀又向上抬了抬。
一个用力,龟头顿时没入了肉唇中,不由一阵激动,就象一个隐姓埋名潜伏着的特工,终于回到了组织的怀抱。
龟头还没能进入肉洞深处,小沫的肉洞内部似有一道箍将龟头卡在了洞沿,似在接受组织的审查,又似在接受身份的验证。
好在这并不太久,老吴又一个用力,伴着小沫肉臀的轻摆,不经意间,轻舟已过万重山。老吴和小沫紧贴着的唇都轻吁了一口气。
小沫的穹隆深处别有洞天,濡滑的膏腴滋润着老吴龟头的每一个细胞,抚慰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穹隆深处褶皱无意识的蠕动包围着老吴的龟头,一如情人间最亲密的爱抚。
老吴停了一会,享受着这贴合无间的销魂一刻,却不料小沫的臀往后一退,夹紧了老吴的龟头,伴着一个深长的吸吮。
老吴顿时感到一热。就象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卖力地冲刺起来,每次突破唇瓣的感觉是那么美妙。老吴不禁又在冲刺的间隙,在那儿旋转着研磨几下,小沫扭动得更厉害了,小沫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呼吸了。
老吴的舌象一条从鱼缸回归河流的游鱼,肆无忌惮地快乐着,而他的唇的有力的吸吮,更是对小沫的唇的完全的掠夺,吸到口中后,还被老吴浅噬轻咬着。
来自花瓣深处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冲击和让人酥麻到极点的研磨更是种难以言说的幸福的折磨。小沫痛并快乐着,腿张到了极至,只想着下一次的冲击来得猛烈点,更猛烈一点。
手却紧紧抠住了复印机的边缘,不知何时触到了启动的按键,复印机开始工作起来,一道眩目的光慢慢游走起来。老吴忽然停了下来,抽出了他的凶器。小沫一时手脚乱划,突然的空虚感几乎让她哭出声来。
老吴却不给她哭泣的机会,一把翻过小沫的身体,推伏下小沫的身体,握住了她的乳尖,一个长挺开始了近乎疯狂的冲刺。小沫闭着眼,眼前那道眩目的光不时地闪过,体内也不时有光在闪亮。
老吴的龟头突然又胀大起来且变得更热,钝钝地顶在穹隆深处的宫颈上脉动起来。小沫也再不能控制住自己,癫痫般地抽搐起来,两人几乎同时喷发的热流涌满了穹隆,再也分不清彼此了。
好象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小沫才从迷失中渐渐回归,轻轻地摆了摆臀。
老吴会意地慢慢抽出了象洗了一次牛奶浴,满头满脸白沫的凶器,发出“卜”
的一声轻响。
小沫从复印机上抬起头,转过身来,幽幽地低声道:“我们不该这样的……”
老吴迎着小沫的眼,俯身吻了下去,低声应道:“我知道,但我情难自禁。”
高潮到底有多高,只有飞起来才知道。
性欲就是那只蛰伏的鸟,也许几个月都不想飞,可飞起来就是一飞冲天,一次比一次高,似乎永远也没有达到极限。那是一种淋漓尽致的发泄,让人重新爱上飞的感觉。
小沫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在性观念上趋于保守的女人,至少自己从未同时拥有过两个性伴侣。躺在床上,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觉得惊心动魄却又回味无穷,高潮来得虽然短暂,却是难能达到的高度。
虽是周末,但公司里未必没有其他人,老吴说自己叫得太大声,捂都捂不住,想想就觉得后怕。老吴在完事后,对小沫说的那句话也让小沫玩味了很久。
“情难自禁”说的真是好,偶尔间突发的事,是不是在自己的潜意识中一直渴望着的呢?
如果自己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直接和老吴打个招呼回家,那以后的事就什么也不会发生。而自己裸着下体和老吴一起加班的时候,固然有寻求一种新奇刺激的意思,但也不是没有一种渴望被窥视的隐秘欲望。
说起来,还是要怪那个在公交车里骚扰自己的大学生,他在老房子里放了一把火,就被别人吓跑了。可火星一直没灭,以至于在晚上烧了个一塌糊涂,对于这个始作蛹者,小沫想恨,却也恨不起来。
林海又在电脑前坐了一个晚上,看了看右下角的时间,不知不觉又是11∶00了,可是他一点睡意也没有,或者说他不愿意睡。
他总觉得只有夜晚,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私密时空,用来睡觉对于自己来说太过奢侈,虽然终究不得不爬到床上去,有这样想法的人一定不在少数,林海喝了口水带点自嘲地想。
深夜的车流虽然少了,看看网上热闹的论坛和在线聊天或游戏的人数,就知道深夜不眠的人太多了。
可林海又有点痛苦地发现,他们虽然还没有睡,但都热火朝天地干着自己喜欢的事,不管有没有意义,都没有自己坐在电脑前时,感受到的深入骨髓的孤寂,呆呆的什么事都没有。
新闻看过了,还刷新了几遍,但9。11并不是天天会发生的;几本连载的小说更新得很少,几分钟就看完了;游戏也玩了几把,实在不想再打了。
还有电影,硬盘里还有几十个G的大片没有看,有的怕是半年前就下好了的,只是习惯性的下了下来,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去碰它们。
林海知道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就是不想睡,起身趴在阳台上,点了一支烟,看着远处街道上橘黄色的路灯。
烟头在夜色中流星般闪灭,林海总是觉得心里堵着些什么,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失落感,林海不愿去想这种失落感来自何处。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想了又没有用,还不如不想。
使劲地按灭了烟头,林海想起了一件遗憾又可笑的事情:今天下午,居然与那样一个极品女人在公交车上失之交臂,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直以公车色狼面目出现的自己,居然做起了带着正义光环的护花使者。
今天下午确实是要到新街口办事,坐车时根本就没有想去逞那一指之快,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绝佳的猎物。公交车上的狩猎是一种艺术,匆忙行事,饥不择食地下手,林海一直是嗤之以鼻的。
站在那个女人身后的学生模样的家伙,一看就是个高手,若是平日,林海绝不会去拆台的,还会在旁边慢慢欣赏揣摩对方的手法。
但今天下午真的有点中邪般的感觉,竟然去坏同行的生意,林海有时都想不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平日里,虽然也没少做过见义勇为一类的事,但今天下午这样的情形还是第一次。
可惜的是,白白做了一回护花使者,也没有捞到一个接近对方的机会,那个女人显然不常遇到这样的骚扰,慌忙地下了车,让林海一点机会也没有。
只是回想起随着车子的加减时,那个女人的臀瓣轻擦过自己大腿的美妙感觉,一个美女的生殖器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自己却无缘一探究竟,林海还是觉得太可惜了。
人生的荒谬感正是如此。虽然自己看过触过难以计数的女人的下体,但未知的美,永远是迷人而值得探究的,尤其是只离自己几厘米的未知的秘密花园。
又点了一根烟,林海直起身,摇了摇头,回到了房间……
(六)
周一上班时,小沫见到老吴依然和平常一样很开怀地打着招呼,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这让小沫松了口气。
小沫在上班的路上,一直心头惴惴不安,不知今后如何面对老吴。见他这样心头一松,同时又生出一丝幽怨,他居然就象个没事人一样,星期天也没有给自己打个电话。
虽然自己怕接到电话把手机关了,但开机后也没有任何来电的短消息提示,那天不是安全期,小沫只好自己到药店买妈富隆,和同事来个一夜情似乎也没有什么,但发生后的再相处真是一个大问题。
小沫一边也微笑着和老吴说了声“早安”一边和小王说笑着最近的新闻。倒是小刘象是发现了点什么,说:“小沫,你今天真漂亮。”
老吴也笑着凑了上来,说:“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小沫哪天不漂亮?是天天都这么漂亮的。”
小沫坐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想了想:老吴这样做还是对的,难道露出点什么不自在,让他们都发现不成?那肯定不能。
老吴对自己象小妹一样关照,自己也只是把他当成老哥。在自己的情感地带,其实并没有老吴的位置,老吴是个大萝卜,偶尔吃上一口是新鲜,也能通气开胃,却绝对不能做主食,也不值得争抢。
“情难自禁”想明白了就是“欲难自禁”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和特定的心境下,自己和老吴都是“欲难自禁”才会发生这样的激情事故,但小沫还是要感谢老吴,给了自己那么棒的感觉。
小沫发现老吴其实应该一直对自己是有性趣的,否则不会一看到自己的裙内风光,就象一个20岁的小伙子一样扑了上来。
小沫想了想又笑了笑,对自己说:“JustForOnenight”
阴部掠过一阵深入骨髓的无法忍受的瘙痒,小沫的一只手在办公桌下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裙子上,手指忍不住去抓挠起来。
这痒的部位也太令人尴尬了,小沫一边挠,一边担心着周围的同事注意到自己的异样。好在已经快五点了,大家都忙着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享受七天的假期,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小沫在干什么。
又是一阵,比刚才来得更猛烈。
小沫恨恨地想:怎么这么倒霉,明天就是国庆,本来已经订好了到上海的火车票,要是一直这样该怎么办?
终于忍不住了,小沫起身去了洗手间,一把褪下裙子使劲地挠了几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么痒呢?小沫找起了原因,低头一看,大腿内侧和阴部有几块指甲大小的青紫色的斑痕,顿时让小沫呆住了。
有几块正是小沫刚才挠过的,青紫里间杂着可怕的红丝,似一个个恶魔的眼和小沫对视着。
十月一日,国庆节。
“我今天不能来了。”
“怎么了?我这边都安排好了呀,出了什么事?”
“呃,我公司的一个同事生病了,发高烧,她是外地的,没人照顾,我得照顾她两天。”
“哦,那好吧,如果这两天有空了,什么时候来都行,国庆期间,我一直都在上海,随时欢迎你。”
“好吧,再见,真的很抱歉。”
“再见,真的很遗憾。”
小沫在挂号窗口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挂妇科还是泌尿科。如果是性病的话,好象是应该挂泌尿科,但是小沫心里还是不愿往那方面想,不会那么倒霉吧。
老吴应该不象是个得性病的人,但是又说不太清楚,他爱人出国很长时间了,男人能不能管住自己,谁也说不清。
看看公司里销售部的几个负责人就知道了,经常吹嘘花了几个小姐,搞定了什么样的大客户,就知道他们也不是好东西。公关部的几个女同事似乎也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小沫想打电话给老吴,问问他的情况,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要是和他无关那就丑大了,他还不定把自己想成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小沫想想就心中暗恨,却也无法可想,犹豫了半天,小沫还是挂了妇科,泌尿科的医生好象是男的居多。小沫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来,就是因为今天是国庆第一天,到了这时候,看病的人不会太多。
小沫觉得在一个围着很多患者的医生面前,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即使是对着医生,小沫也不知道怎么和一个男医生开口。
国庆时,看病的人真的很少,尤其是快到五点的时候,一路走过的大多科室里都没什么人,小沫暗暗松了口气。
一走进妇科,小沫就楞住了,特别是看到那个印象深刻的棱角分明的下巴和永远带着温和笑容的脸。他穿着白大褂,安静地在那看著书,神态从容,又似在等待着什么。
听到了小沫进门的声音,抬起头来,又是一道小沫熟悉的询问的目光。
妇科的其他女同事都很喜欢林海,不但是因为他性格温和又有原则,为人正直而又言语风趣。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差不多把假期的值班全包了。
拿他的话说,反正我还没成家,假期里也不上哪去,人多玩着也不开心,还不如等你们玩好了,我再出去玩。话虽这样说,但大家心中有数,也都承他的情,每次利用长假旅游回来,个个都带上点礼物给林海。
这次妇科的好几个大夫,相约一起到天目湖吃鱼头,林海又把值班的任务给揽上了。只是说,自己正好有几本书要看,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值班还混两个加班费,等以后你们再还我情吧。
大家也都习惯了,哈哈笑着也就走了。其实林海有句话没说出来,你们这帮人啊,哪知道真正的美女是什么时候看妇科的?真正的美女,绝不愿意在讲述自己的难言之隐的时候,有着医生之外的听众。
中国人根本没有尊重个人隐私的自觉,要是听到一个美女向医生倾诉自己私隐,一个个耳朵竖得比兔子还长,男女概莫能外。
而妇科疾患又少有什么急症,所以真正的美女们总是找一个人少的时候才到医院,特别是长假期间。
一个有过充足性经验的美女,只身别无选择的面对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大夫,期期艾艾地诉说着私处的特别感受,这正是林海所期待的那种时刻。
可现在进来的女人,还是让林海有了种久违的惊喜。只要穿上了白大褂,林海虽然说不上有多少神圣感,但多少还是有些顾忌。
给美女诊疗时,言语中绝无挑逗,动作时,也只是标准的检查而绝非爱抚,也不是没有过病人变成床伴的先例,但在医院里林海永远是那个业务一流,作风正派的好大夫。
由于还没有结婚,对同事的介绍也不放在心上,甚至有流言说他有断袖之癖。
林海听了只是笑笑,他没有向别人解释的习惯。
假期值班时,总能遇到些美女,顺从地在他的要求下宽衣解带,摆好姿势让他触摸自己最隐秘的私处,有时还顺带乳房。
时间久了,这样的高峰体验也就慢慢消褪。就象是钓鱼,在养殖塘里垂钓和山野小溪中垂钓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那是一种挑战的感觉,一如室内攀岩和登山的区别。
所以林海爱上了公交车,公交车上和检查椅上的触摸是完全不同的,差别不仅仅是隔着一个塑料指套。
那是一种永远未知的神秘感和突破自己和对方底线的恐惧中的刺激感。
是的,林海每次都感到恐惧,恐惧着听到一声尖叫和周围的唾弃的眼光,甚至是派出所的小床。但林海却一次次地沉湎于这种走钢丝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可上次林海却公交车上阴错阳差地做了一回正义使者,当把那个女人身边的色狼吓走后,站在那个女人身后时,感受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热度和滑润的弹性和张力。
林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去,但终于没有这样做。后悔吗?林海不知道,但只知道在那样的情形下,已经变身正人君子的他是伸不出那只手的。
只是经常回想起那天,就在自己鼻下的浓密的带着微曲的黑发;散发着洗发水的淡淡清香和略带惊惶的俏丽的面庞;特别是那道弦月般的眉和笔挺而又柔美的鼻梁和镶在嘴角边似有似无的小小黑痣。
可现在,她就站在自己身前,两手紧紧拽着自己的包,带着点不安。
(七)
“你好。”
“你好……请问这是妇科吗?”
“对啊。”
“那……”
“哦,今天是我值班,其他人去旅游了,先请坐。有些尴尬吧,在妇科遇到男大夫,我也没办法,象是大熊猫了。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先跟我说说看,我先开点药给你,等五号其他女大夫回来了,再来看一下也行。”
“哦……”小沫很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说。在妇科遇到男大夫本来是个尴尬,而且这个大夫就是在公交车上帮助自己赶走色狼的人,尴尬中却又觉惊喜。
小沫虽然偏于传统但并不封建,对于妇科男大夫也不是绝对的排斥。只是对着面前的这个知道自己一些隐秘的男人,忽然有些难以启齿,似乎是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林海见多了美女们,在妇科见到自己的第一反应,他还曾与现在在随家仓工作的张炳博士,专门探讨过这个问题。
张炳是精神病学的博士,在心理学上也造诣颇深。两人还在读书时,就经常讨论怎么样把心理分析,应用到泡妞大计上,也算是学以致用。
张炳说过,你选择假期值班守株待兔的方法实在是王道,但你认为那些女人只是因为别无选择才在你面前脱裤子就大错特错了。
但凡美女,总是有些矜持的,习惯了别人欣赏的目光。但当这些目光,永远只是及于表层的时候,她们就会生出遗憾:我还有更美的一面,只是你们看不到,也不能让你们看到,这就成了永远不能实现的遗憾。
从理智和普遍意义上说,美女似乎是抗拒窥视的,但每个人的潜意识中,多少都有一点窥视和被窥视的渴望。这是心理学上的情感和理智。
对于美女来说,无害的被窥更能满足她隐秘的欲望,而在似乎身不由己的情况下,比如妇科检查,美女并不会因为你是男医生而产生抗拒,反而更容易接受。
当然也因为你的自身条件,你有1。83米,高大;你的眼睛很清澈,无害;你并不算英俊,但很温和,给人以亲切感。
只要你不操之过急,一般情况下,假期值班时来看病的美女,并不会因为和你独处而担心被你吃豆腐。
从某种意义上讲,被你吃豆腐会让她们产生隐秘的快感——自己的最私密的性器官被一个陌生男人近距离地审视和触摸;一种不是背叛而又近乎于偷情的的愉悦感就会油然升起,成为你们共同的秘密。
林海微笑着看着小沫。
小沫的紧张感渐渐消退,但口还是有些干,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有正义感的君子,而且帮过自己一次,在他淡淡的微笑和温和的目光面前,小沫觉得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这几天身上有些不舒服……”
“有什么症状?”
“呃……下面有些痒,一阵一阵的,很痒。好象还有些斑。”
“哦,具体是什么部位痒?阴道内还是外阴部?”
小沫的脸顿时有些热,她还是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讨论这样的话题,虽然是男医生,声音又低了点:“呃……是外阴部。”
“什么颜色的斑?有丘疹吗?”
“象是青斑,一小块一小块的,斑好象不痒,但是好象还有点小疙瘩,挺痒的。”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过,怎么,这很严重吗?”小沫紧张了起来。
她这两天一直是只受惊的小鸟,生怕有什么可怕的而又感觉羞耻的疾病落在自己头上。天知道老吴到底是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有没有什么风流病,那天又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
要是……好象什么得梅毒的人,就是身上有斑的……小沫有点不敢想下去,脸色顿时一黯。
“不要紧张,可能只是湿疹。腹股沟淋巴结有肿大吗?”
“我不知道,淋巴结反正能摸到的也不疼。”
小沫这些天在下腹处研究了很久,想了想却又无法确定。
“哦,肿大和疼是两回事。”
“要紧吗?"小沫还是很紧张地问。
“还是要先做一个检查,不然没法下结论。”
林海心道:你这种情况怎么不要检查,否则哪个医生都不能给你下结论。
检查室就在里面,转过了门口的屏风,小沫就见到了一张太师椅模样的躺椅。
“坐上去,我先帮你查一下腹股沟。”
林海的一句话,让小沫的心放了下来,可是脸又烧了起来,检查腹股沟,可小沫今天穿的是裙子。
小沫以一个很羞人的姿势,坐在检查椅上,腿张开着,裙子撩到了腰上,露着浅粉色的棉内裤。她不敢正视面前的医生,只是轻咬着嘴唇,看着屋角的一个垃圾桶。
医生的手指很温暖也很滑,小心谨慎地沿着自己内裤的边缘轻轻按压着,不时地问一声,疼不疼?小沫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检查很快,两边的检查花了不过两三分钟,小沫却觉得时间感有点缺失了,医生的手很规矩,这让小沫很安心。
正想着,突然感到了医生的手指,按在了自己大腿根部的内侧,一激灵,两腿猛一夹,把医生的手紧紧夹在了里面。
一抬头,小沫见到那双清澈的眼睛正看着她,轻轻拍拍小沫的小腿,示意她放开夹紧的双腿。
医生问道:“是这样的斑吗?”
小沫低头看了看,低声道:“是的,就这样的。另外还有些小红点。”
小沫不安地看着医生皱着眉思考了一会,等待着他的结论。不料医生想了一会,又用手指压了压斑点处。抬头说道:“你把内裤脱下来,我再检查一下。”
小沫大羞,却没有表示任何异议,甚至没有叫面前的医生转过身去,就抬起臀脱下了内裤。没来由地,她就是信任面前的这个陌生男人。
面前女人带点羞意的慢而优雅的脱内裤动作,让林海的肉棒一下子充血挺立了起来。尤其是从小腿处褪下内裤时,臀部抬起的动作把女人开口很下的阴户整个地暴露在林海面前。
似未睡醒的淡褐色的阴唇慵懒地蜷皱着,带着点隐约的水光。浓密的黑毛毡子般覆在阴户上方,犹如枯笔书法般似有似无地向下一直延到菊蕾处。
林海的脑中冒出了张炳的那句“水光潋滟唇方好,草色空蒙菊亦奇”一边稍稍躬了下身子,让充血的肉棒调整了一个角度。
“这种斑都不痒吗?”
“好象是的,基本上吧。”小沫躬身看了看。
“这儿呢?”
阴毛太浓密了,指套很不方便拨开观察,林海脱下了指套,拨开阴毛,指着一个带点血痂的红点问。
“就这儿,这儿特别痒。”
“最近有过不洁的性生活吗?”
“呃……应该没有吧……”
林海分明感觉到女人的紧张,假寐的阴唇似被惊醒般地收缩了一下,又舒张开来,露出一丝缝隙。
“是什么问题?不是什么难治的……”
“不要太紧张,应该没有大问题,可能是阴虱引起的。”
“阴虱?我一向很注意个人卫生的……”
“阴虱都是被传染上的,一般是性接触,当然也可能由于其他途径被传染上的,也算是性传播疾病。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治疗也比较方便,我这儿是妇科,这应该算是皮肤科的问题,要不你到皮肤科再去看一下吧?”
“呃……医生,那边可能人都下班了,既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就帮我看一下好了。”
小沫想:要是到了皮肤科还要让医生再这样检查一次,不由得心头发怵,而且说起来还是性病的一种。
小沫根本不想去面对那种暧昧的审视的眼神,而面前的男大夫让自己有种说不出的信任感和依赖感。
“那好吧,不过还是要先验一下血,查几个常规项目,马上要下班了,我现在就给你开检查单,你现在就去验血,我打电话给检验室的朋友,叫他们帮一下忙,让他们先做一下,排除一下其他的可能。”
小沫刚想起身,林海轻轻按住了她的肩:“你等一下。”小沫有些疑问,却见他从办公桌里取出了一个小手电和一把镊子,返身来到了她的身前。
“还要送检一下体毛,看看有没有阴虱和虱卵,刚才好象发现有但还是要确定一下,要以检测结果为准。”小沫脸又一阵发烧,也不说话,只是重新躺了下来,自己撩起了裙子。
林海有些发慌,已经找了怕有三分钟了,还是没有找到值得送检的阴毛样品。
他倒不是故意想欣赏面前美女的私处,虽然眼前的唇瓣非常的诱人,悄然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她的阴毛太密了,刚才隐约见到的虱卵,现在一个也看不见,他抬起头,舒了口气,对躺着的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不起,你的体毛……比较密,不太好找……”
小沫脸红得要滴出水来,声音低得连自己都有点听不到:“不要紧,你慢慢找……”
小沫知道自己下体的阴毛有多密,还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就没少被室友开玩笑,于是,悄悄地把腿又张开了一点。
林海深吸一口气,又俯身下去,这次他不再顾忌什么了,脸几乎贴到了小沫的阴户上。鼻子里传来年轻女人特有的带着微酸的体味,而自己呼出的热气也让小沫的唇瓣难以察觉地蠕动着。
林海用手指拨开了毛丛,细细地寻找起来,小沫的毛发既亮且滑,手感非常舒服。林海定了定心,很快找到了几块痂皮,用镊子夹了放到了玻璃片上。
回身又在小沫的阴蒂上方,找到了一根似乎有个白点的阴毛,轻轻用手指把周围的毛发拨开,却不小心触到了小沫的阴唇。小沫哆嗦了一下,没有做声。
林海想了想,先放下了那根,向下搜寻起来,在小沫的菊蕾旁又找到了一根,他用手轻压住,拿镊子一拔,女人有点吃痛,哆嗦了一下,唇瓣的水光却更盈润了。
林海把那根阴毛用玻璃片夹了,递给小沫,说道:“你看,这应该就是虱卵了,赶快送去检查吧。”
林海拿起桌上的病历,看了一下又拿起电话拨了几下。
“小陈吗?我有个朋友有个血样帮我先做一下,比较急,麻烦你了……叫张小沫,好的,好的,下次请你吃饭……好的,再见。”
小沫很快就回来了,看了看林海白大褂上的胸牌,带点羞对林海说道:“林医生,谢谢你了。”
“哦,不用谢,不然可能就要拖到明天了,难得一个假期,还要老往医院跑,何必呢?”
“上次的事还没有机会谢你呢……”小沫的声音又低了下去。
“上次什么?哦,那要谢什么,应该的。象你这样的美女,不怀好意的家伙难免要动坏心思,你自己也应该有些保护意识。”
“你说笑了,我算什么美女啊。”
“你都不是的话,我们医院的这些护士就都是恐龙了。真的,不过以后在那种场合不能怕,你越怕对方越胆大,这些家伙都是做贼心虚的人,你一狠,他们就缩下去了。”
“哦……”
“我刚才看你的白带好象有点多,检验结果恐怕还要等一会才有,顺便先帮你再查一下吧。”
小沫想了想,点头应了,起身又进了检查室,不待林海吩咐,就脱下了内裤,躺到了检查椅上。
轻轻拨开微闭的带点婴儿肥的肉唇,粉红色的肉洞口就暴露在林海的眼前,林海不禁在心中暗暗赞美了一声。
美女的阴户往往并不与她们的容貌成正比,林海就见过很多美女长着一堆赘肉般丑陋的阴户,而这个叫张小沫的女人的阴户,无论是线条还是颜色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两瓣肉唇很湿润,林海几乎想:是不是这不是白带,而是面前的女人已经动情了?胯下的肉棒不禁又有点抬头,取过手边的扩阴器,刚准备伸进去。
小沫按住了林海的手:“大夫,能不能不用这个……我怕。”
“主要是看看你宫颈有没有炎症,不用这个不太好看,你没有检查过?”
林海看了看手中鸭嘴般的金属器械,样子是有点恐怖,没用过的女人是会有点害怕的。
“是的,没查过……你就帮我看看好了……我会配合的,这东西太怕人了…
…“
“那好吧。”林海放下了手中的器械,回身取了几根棉签和棉球,又戴上了指套。
女人所说的配合有点暧昧,林海不会浪费这样的机会。戴着指套的手指在阴道内向里伸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肉壁的弹性和压力。
林海的指尖轻轻在G点区域按点了几下,肉壁立刻收缩了起来,象一张小嘴吸吮着林海的手指。真是敏感啊,林海想着又继续向里伸去,里面的空间豁然开朗,可以感觉到穹隆里滑滑的腻液。
林海的指尖在穹隆深处肉球般的宫颈口上摩了摩又按了按,问道:“疼吗?”
“有一点……”女人的臀微微向上提了提,其实倒不是疼,而是林海手指的触摸,让宫颈口受到了刺激的一种本能的回应。
小沫感到有点吃不消,她怕仅仅这样的检查,就让自己不堪承受,她已经感到自己开始分泌爱液了。那样的话太丢脸了,不知道医生会把自己想象成什么样的女人。好在那根手指开始缓缓地向外抽出去了。
可是指套的塑料褶皱轻轻地刮过肉壁时,那微小的刺激让整个肉壁紧紧地收缩,不舍地含着那根手指。
小沫知道,医生一定也感觉到了,虽然他看上去没有什么表示,小沫觉得非常的害躁,却控制不了那可恨的肉壁肌肉。
手指出来了,带着很轻的一声响,林海看了看湿淋淋的指套,心里暗笑了一下。不管什么样的女人,碰到G点和宫颈的反应都是一样啊,低头拿起了手电。
“你臀部抬起一点,我看一下宫颈。”
小沫没做声,也不敢看医生,只是听话地抬了抬臀。刚才偷偷低头看了一下,医生的指套上满是滑液,还有一点白沫,她觉得自己象一个做了坏事被老师捉住的坏小孩。
林海用一只手颁开了小沫的阴唇,用手指按住,把另一只手里的手电放下,托了托小沫的臀瓣,道:“再高一点。”小沫听话地又抬高了点,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唇。
林海有点不舍地将手从凉而腻的臀瓣滑下,拿起了手电照住了肉洞的开口。
入眼变是一片耀目的红,从浅褐色的唇向里先是嫩嫩的粉红,再向里便是越来越盈润的深红。
在手电光的照耀下,小沫肉洞里满是水光的褶皱红艳艳地闪着,林海轻轻地把小沫的腿拍了拍,示意她把腿再分开点。
“收缩一下,宫颈不大看得见。”
小沫开始向内用力,肉壁的褶皱便象退潮般缓缓向内涌去,露出奇诡的肉壁,一个带着凹陷的肉球在里面隐约地向上浮了起来。
“可以了。”用手电照了照,左右看了下,林海松开了一直按着阴唇的手指,顺便轻轻地把小沫的裙子拉了下来,盖住了小沫裸露的下体。这是他习惯的一个动作,也是经常能获得加分的动作。
“宫颈有点炎症,最好吃点药,最近一段时间过性生活最好使用安全套,另外让你先生的动作不要太用力。”
“恩,知道了。”小沫一边穿着内裤,一边低声羞羞地应着从检查椅上下来,伸脚向鞋里套去,不料没套好,一个趔趄向下跌了下去。
林海忙用手一搀,把小沫的身体抱个满怀,小沫的柔软丰满的乳房和林海火热坚硬的肉棒,让两人都是触电般地一颤。
这个意外让两人都有些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电话响了。
“好的……好的,谢谢啊,回头请你吃饭。”
挂上了电话,林海对小沫一笑,道:“没什么大问题,但确实有阴虱。”
“哦,那……”
“开点药外涂就行了,家里的床单和内衣裤都要用热水煮一下,不过要把阴毛剃掉,不然很难除根,另外叫你先生也检查一下,一般夫妻双方都会得的。”
“我……离婚了。”不知怎么,小沫脱口而出。
“哦,对不起。”
“没关系。”
“那肯定是他的损失。”也不知怎的,林海也脱口而出。
两人沉默了一小会儿,小沫开口了:“林医生,我的……就是那个……怎么办?”
“哦,我现在这边没有剃刀,你自己要是不能剃的话,明天我叫产科的护士帮你剃一下。”
“好的,谢谢你,林医生。”小沫听到这不免有些尴尬,想到自己居然不得不剃去阴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用谢,我先帮你开点药,外用的,晚上就可以搽起来。喏,给你。我也要下班了。”
“真谢谢你啊。”
等林海收好桌子,一起走到门口时,晚上要回家。小沫道:“林医生吗?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饭,把你忙到现在,而且上次的事还没谢你呢。”
“呃,晚上事情倒是没有,好吧,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很久不去了,今天就算是庆祝国庆吧。”
(八)
不用谢,我先帮你开点药,外用的,晚上就可以搽起来。喏,给你。我也下班了。""真谢谢你啊,"等着林海收好桌子,一起走到门口时,"林医生,晚上要回家吗?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饭,把你忙到现在。而且上次的事真的还没谢你呢。""呃,晚上事情倒是没有,好吧,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很久不去了,今天就算是庆祝国庆吧。"小沫虽然不太习惯吃川菜,但不能不承认这家川菜馆的菜非常好吃,辣而不过。而且余味很让人舒服。只是股间一阵阵传来的剧烈的瘙痒成了这顿本来很浪漫的晚餐的搅局者。小沫不好意思用手去扰,只能不断夹紧了腿,悄悄地摩擦着。
在餐桌上两人话不算多,但也聊得很开心。吃完饭小沫想去结帐,却发现林海早已结过了。
"不是说好我请你的吗?你怎么这样呢?"小沫不依不饶地娇嗔道。
"和你一起用餐是我的荣幸。"林海微笑。
"你这个人……恩……"一阵剧痒突然袭来,小沫忍不住弯腰捂住了下腹。
"怎么了?是不是坏东西又捣乱了?""恩……"捂住下腹的手指忍不住开始偷偷地挠了起来。
"这样吧,你到我家,我家离这不远。我帮你先处理一下,不然晚上你更难过的,这些小东西晚上活动是最厉害的。""不影响你吧?……""没事,我一个人住。不过得先去超市给你买点内衣,要换下来。不然容易反复交叉感染。外衣也买一件,买件连衣裙就行,全换下来最好。""恩……"小沫坐在林海家浴缸的边上,有点害羞。林海就在身边,手里拿着刚在超市里买的剃须刀,那个英国最英俊的球员做广告的剃须刀,没有出去的意思。小沫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在医院里什么都看过了。而且……似乎被他看着也是一种期待,只是在一个中午时还算一个陌生人的男人家里,多少有点说不上来的不习惯。脱下了拖鞋,小沫也没转过身去,褪下了内裤,又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向上撩起了裙子。
打开淋浴的花洒,林海在手上稍倒了些热水淋在了女人的阴毛上,浓密的毛丛顿时服贴了下来。取过自己的剃须泡压了些出来,均匀地抹在黑亮顺滑的体毛上,很快女人的阴部淹没在一片散着清香的白色泡沫中。
小沫有些享受面前男人的细心,他的手指很温柔,尤其在涂抹那些泡沫的时候,没有了在医院检查时的机械。他不再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己的花瓣,但也不刻意地去触摸它们,只是在有意无意间在它们上抚过,似风在湖面掠过,带起一阵阵的涟漪。
刀片很锋利,带着一丝凉意在小沫柔嫩而敏感的肌肤上刮过,剃须泡里似乎有着薄荷的成分,很清凉,刺激着小沫的花瓣上敏感的神经,小沫不由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工作着的男人停了一下,又继续专心地做起了理发师。男人在花瓣上用手指轻轻抹了抹,似乎在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没有停,手指按住了肉唇和菊蕾,刀片又向这之间的稀疏的体毛刮去。
小沫咬紧了自己的唇,她想不到自己会阴处的肌肤是如此的敏感,以至于不能控制地几乎颤抖起来。男人太细心了,几乎在一根一根地在定点清除,当刀片到达菊蕾时,小沫终于忍不住又低声地长吟了一声。
林海又停了一下,手指在刮过的阴部又抚了一遍,伸手取过了花洒,热水冲着泡沫夹带着毛发落了下去,露出了完整的动人的花瓣,花瓣深处渗出的浓腻粘滑的露珠已似一层无色的油膏涂满了小沫的股,水冲也冲不去。林海细细地又看了看,没有了草丛掩蔽的花瓣是如此的柔弱堪怜,而在花瓣的上端,一个粉红色的芽尖似受到了春的呼唤,挣扎着破壳而出,向林海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小沫心里忽然很复杂。自己居然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和两个男人发生了一夜情。老吴还好说,总还是有点好感的,又相处了那么久,事情的发生可以说是量变到质变,遗憾的是和他太熟悉,也没有发展下去的空间,发生在办公室里的香艳故事只是一个纯粹的意外。可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长了一个象库尔特哈德一样的方下巴的男人,认识他不过几小时,居然就糊里糊涂地和他上了床,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但却确实发生了。这也是意外吗?显然不是,小沫觉得其实在他帮自己检查下体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更多的期待,也许对方也有,就这样心照不宣地走了下去,一直到两人都躺在了浴缸里。小沫忽然觉得有点不认识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或者说离婚让自己变了许多,没有了隐形的束缚,自己放开了许多曾经自设的限制?不管怎么说,无可否认的是,高质量的性生活是排解心中忧郁的不二良方,自己的心情就象外面的天一样,也渐渐亮了起来。男人虽然还在睡着,手却还握着小沫的乳,阴茎晨勃着,却不象昨夜那么嚣张,是那种带着点弹性的坚硬,龟头似有似无地擦着小沫的大腿,小沫只觉得全身心的舒坦,身子向男人怀里蜷了蜷,又在复杂的满足感中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是因为床边的香气,小沫伸手挽了挽,却没有触到身边的男人,看了看床边的闹钟,都已经九点了。林海不在房间,床柜上放着放着一个碟子,里面是一块涂了果酱的面包和一张煎好的荷包蛋,旁边还有一杯散着香气的热牛奶。
小沫一下子觉得很幸福,她很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细心的呵护了。闻到食物的香气,才发觉肚子真有点饿了,拿起来吃了几口,发觉自己还裸着身子,于是便在身上套了一件林海放在床边的T恤,他的T恤真大,到底是一米八几的个子,小沫虽然个子也差不多有一米七,穿着他的T恤依然象是穿了件短裙,刚刚地遮住了臀。
又吃了一口,忽然想瞧瞧林海在干什么,小沫便端起了碟子,拿了奶杯走出卧室寻起林海来。
林海在书房上着网,头发湿漉漉的亮着,好象才冲过淋浴,身上随意地披着一件浴袍,似乎在看新浪新闻。电脑桌上也摆着碟子和牛奶杯,只是夸张的是旁边还有一个果酱瓶,林海每吃一口面包,就要往面包上用餐刀抹一下果酱,真是一个狂热的果酱爱好者,小沫心道。林海似是听到了声响,转过头来,给了小沫一个很温和也很灿烂的笑容:"怎么不再睡一会?"小沫轻笑道:"还睡,都成什么了?"脸却微微一红,想到昨夜的癫狂,似乎现在腰腿还有些酸。看了看电脑的屏幕,果然是新浪的新闻页面,不由道:"怎么大清早看这个,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嗨,新闻很好看啊,如果你探进去看,很的别有洞天的,新闻就是一场戏啊。""娱乐新闻才是一场戏呢,你们男的就喜欢这些东西。要么一本正经地关心国家大事,要么偷偷摸摸看色情片,哼!"小沫放下了手中的碟子,轻倚在林海的椅子上,林海也顺势挽住了小沫的腰,轻轻地摩挲着。小沫被他摩得腿有些软,受着林海臂弯的压力,坐在了林海的身上。
"你说的也不错,国家大事当然要关心的,毕竟你在这个国家呆着,不了解怎么行?我们都是当家作主的主人嘛。""切。"小沫回头给了男人一个白眼。
"情色当然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喜欢的,要搞清楚啊,是情色而不是色情。这里面区别可大了。""不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们男人,喜欢看黄片还总喜欢找借口。""你错了,情色做到极至就是艺术,你不要看过一些日本人拍的片子就下结论,那些片子都是为了挖掘人内心深处最赤裸裸的欲望的,那叫淫秽,不叫情色,当然给人的感官刺激很强烈,调动人的情欲还是很有效果的。真正的大导演能把这拍成经典的艺术品,比如安德鲁导演的片子,那是真正的情色艺术。
""你就可劲地吹吧,男人就这样,喜欢这个调调,还要找多少借口。"小沫以前也看过一些A片,开始真的是很好奇,日本的都是些土狗奸淫美女,欧美的倒也有些俊男美女,可也不过是老一套,脱衣服,口交,活塞运动,交换姿势,再一次活塞运动,然后再来一次,或者再加入一个,最后喷在脸上,真的是乏善可陈。小沫有时觉得男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这样程序化的东西,没有情节的单调的重复居然能让他们乐此不疲。
"那是你没有见过,小呆瓜。"林海没有和她抬杠,只是关了网页,从硬盘里找了一会,打开了一个叫《阁楼》的文件夹,对小沫说道:"给你看看安德鲁大师导的《情浓艺术馆》,你就知道了。"※※※※※※※※※※※※※小沫觉得自己沉醉在电脑屏幕上如梦如幻的画面中,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迷人的性爱镜头,王子和公主般俊美的演员,宫殿般的场景,梦呓般的呻吟,还有诗一般的背景音乐,连女人在男人身上的起伏都在淫靡中显着高贵。
就象一个梦,一个如诗如画的梦,这个梦不属于怀春的少女,属于所有曾得到性爱滋润的少妇。这个梦就在眼前,在大师的镜头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是的,这是艺术,真正的艺术,情色艺术。
小沫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牙齿又不由轻咬住了自己的唇。暖流在下腹升起,缓缓地又向下流注。男人也有着反应,小沫的大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浴袍下隐藏的火热和坚硬,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小沫不禁轻轻挪了挪身体,却在不经意的摩擦中忽地一热,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让小沫稍稍地侧了身,便隔着T恤捉住了小沫的乳,小沫挺了挺胸,她爱极了这样温柔而有力的抚摩。男人的两指捻住了小沫的乳尖,虽是隔着衣服,乳头还是顿时骄傲地立了起来。小沫忍不住抓住了男人的手,是要他停止,还是要他更深入。小沫自己也说不清。
隔靴搔痒,靴子和手都不开心。隔恤搔乳也是一样,林海却不愿意从T恤的下摆伸进去,他还要慢慢享受女人的臀在他的大腿上扭动所带来的动人摩擦,也要身上的女人和自己得到更美的性爱滋味。从果酱瓶中取出了餐刀,轻轻触了触小沫的乳头,将T恤向外拉了拉,便在T恤上割开了一个口子。小沫一惊,却被林海轻而有力的拥在怀里,餐刀却没有停顿,沿着乳房的边缘割了一个不规则的圆,然后又是一只。小沫的两只乳便突兀地暴露在林海的面前。小沫有些幽怨地看了看林海,心里却又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也更渴望林海的抚摩。但却没有温柔的抚摩,林海并未放下手中的餐刀,反而将餐刀伸进果酱瓶,蘸了满刃的果酱,开始在小沫的乳上细心地涂抹了起来。
小沫怔怔地看着林海,林海却并不在意小沫的目光,只是专心地抹着果酱。
涂好了一只,才抬头象小沫微微笑了一下,又埋头专注地工作起来。果酱涂得薄而均匀,小沫的两只乳散着如玛瑙般莹洁的光泽和特别的水果香气。小沫低头一看,不由有点呆,没想到自己的乳在林海的加工下竟是如此的迷人。
有这样想法的显然不是小沫一个人。林海从碟子里取了一片面包,从小沫的乳上轻轻地刮过,露出了一道莹润的白。林海咬了一口,又用口叼了送至小沫的嘴边。小沫有点迷乱地接了,一条舌却灵巧地也偷偷跟了进来。小沫不禁情动,舌也灵动地觅了上去,不料林海却是虚晃一枪,倏地又缩了回去,含上了小沫的乳尖。
已经无法说得清林海到底爱的是果酱还是小沫的乳,林海的舌细细地吮着小沫的乳头,连乳头里微细的凹陷也不放过,却又意犹未尽,开始缓缓地舔过小沫那只乳房的每一个细部。细微的电流从乳头丝丝地向小沫的身体的深处袭去,小沫觉得自己开始把握不住自己了,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臀却不敢再挪动,小沫生怕一动就会让积蓄的洪流瞬间爆发。小沫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仍是闭着眼陶醉地吸吮着自己的乳头,心中的一根弦微微地被拨动了一下。她爱上了这样的游戏,也不想把主动权拱手相让,她要让林海也付出相应的代价,虽然已经感到T恤的下摆已经被自己流出的爱液所濡湿,但小沫还是要咬牙用力收紧了自己的下体,她要忍下去。
把右乳上涂的果酱都清理干净后,林海松开小沫抬头看了看,一红一白两只乳房都颤微微地抖动着,薄薄的果酱层和自己留下的口涎亮亮地闪着,构成了一个端庄和淫靡的美妙组合。静静地看了一小会,林海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这一次林海的舌沿着小沫的乳房的边缘慢慢地舔了起来,放掉了那颗已经傲然挺立的乳头,开始了从农村包围城市的迂回。小沫的乳挺立得很高,这让林海的工作遇到了很大的困难,林海的高鼻梁上也粘上了红玛瑙般的果酱,他却毫不在意,依然用舌缓慢地转着圈清理着小沫乳上的果酱。偶尔用舌尖挑起一点,送入小沫的口中,却总是一触即回。小沫已经闭起了自己的眼,她使劲地收着下体的括约肌,努力地闭合着自己的阴道口和肛门,却发现自己的努力正在一点点地变得徒劳。不再是微小的电流,一波波热辣辣的刺激从自己的乳房上袭向身体中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觉得自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但那根该死的舌头却还没有触到自己的乳头。
终于来了,却只是一触,林海的舌就离开了小沫的乳尖。这一触却让小沫象被刺了一下,闭得紧紧的阴道口一下子松了开来,小沫感到一股热流风风火火地流了出来,小沫使劲地咬了咬牙,用劲地夹住了双腿,接着双腿的力度闭紧了阴道口,截断了那股热流,鼻腔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林海还是不急着发起总攻,仍是在小沫的乳头上打着游击战,在乳晕上用舌尖细细地画着圈,偶尔触一触充血的乳尖,总是一触即回。每一触,小沫便是一颤,但还是死死咬牙坚持着。
又是一圈,小沫绷紧了身子等着接下来的那一触,不料林海却用牙轻咬住了肿胀的乳头,用舌尖在小沫的乳头上划了一个小小的圈,难度不亚于用大楷狼毫作一幅工笔画,紧接着就是一个深长的吸吮。突如其来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小沫再也控制不住下体紧绷的肌肉,伸手紧紧地抱住了林海,把林海的头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胸前,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腰,绷紧的身体陡然一松,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从子宫处发起,伴随着身体一波又一波剧烈的颤抖,一股又一股的热流随着阴道肌肉的抽搐汹涌地喷发出来,滑腻腻地浸透了T恤的下摆,洇湿了林海的浴袍和浴袍下那根蠢蠢欲动的凶器,一声憋紧了的呻吟带着哭腔从咽喉的深处也长长地抒发了出来。林海却不愿放过似在哭泣的女人,忽而是牙齿的噬咬,忽而是精细的圆圈,忽而是一阵比一阵猛烈的吮吸。刚刚达到高潮的女人顿时被推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小沫已经觉得自己悬浮在空中,无依无靠地飘荡着,伴随着难以言说的快感和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林海还在进攻着,用手捏住了小沫的另一只乳用力地揉搓着,小沫在这粗暴的进攻下已经无法控制任何一根肌肉,阴道口的花瓣也不自主地开合着,释放出一股比一股热,一股比一股浓的浆液,小沫的大腿根部已经满是浓腻的滑液。虽然只是一场前戏,小沫却觉得从未释放得这样畅快淋漓,只是喘息着紧紧地拥紧着怀里的男人,象要把他一直压进体内。
林海终于松开了抓着小沫乳房的手,满足地抬起了头,舌尖仍是满口的余香。
小沫也从瘫软中慢慢回复过来,眼一睁,却见林海满脸都是果酱的残痕,不禁噗嗤一笑。林海也是嘿嘿一笑,却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小沫胸前一阵摩挲,将果酱都擦到了T恤上。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小沫的背后,摸上了小沫的股,顿时满手的膏腻。
小沫大惊,慌忙捉住了林海的手,自己刚刚恢复了一点,可经不起又一次的刺激。报复的欲望也一点点地从心头升起,取过桌上还半温的牛奶,送到林海的嘴边,却将杯子一倾,牛奶顿时顺着林海的下颌流遍了全身,滴滴答答地洇湿了林海的大腿。
轻轻的解开了林海的浴袍,里面果然和自己一样,什么都没有穿。林海很结实,有着饱满的肌肉,却没有生硬的线条。小沫贴了上去,从满是胡渣的下颌吻起,却不用自己的舌,只是用唇瓣吸吮着沾在肌肤上的牛奶,林海显然很是受用,微微眯起了眼睛,昂起了头享受这样的温存。
小沫将唇缓缓地向下移去,两只手也开始缓慢地抚摩起林海的背脊上一条条隐在皮肤下的肌肉,林海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小沫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缓缓移到林海的胸前,抽过一只手,一边抚摩着有点发硬的胸大肌,一边还是细细得用唇瓣吸吮牛奶的残迹。林海的乳头也在小沫的爱抚下挺立起来,象一颗镶在胸前的豌豆。小沫也突然伸出舌尖在林海的乳头上舔了一下,林海虽然有着准备,但还是抖了一下,小沫顿时感到臀侧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小沫心中暗笑,舌尖也开始不离林海乳头的左右,林海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没有了浴袍约束的肉棒也在扭动时热辣辣地顶在了小沫的花瓣上,小沫毫不留情地伸手过去,将那条欲火中烧的肉肠网下一压,抬臀压在了上面,任由它不自在地脉动着。也许是怕玩得太过火,让林海控制不住自己以至于让游戏过早地结束,没有在林海的胸前作过多的纠缠,小沫起身慢慢蹲下,一手抓住了解除了禁制后耀武扬威的肉棒,舌却在林海的胸腹间缓缓滑下,象蜗牛爬行般在林海的肌肤上拉出一条闪亮的印迹,吻住了林海的肚脐。林海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两手猛地捧住了小沫的头,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象一条离水的黑鱼不安地扭着身体。
小沫抬头对林海嫣然一笑,眼中满是媚意,又离了林海的肚脐,两手捧住了气呼呼的小林海,昨晚只是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却没有好好看看它的模样,小沫开始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它确实很生气,虽然没有头发,却也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由于动怒,身上的血管一根根地坟起,脸也胀得发黑,缝隙处一滴凝露似落未落地挂着,身上却涂满了来自小沫的滑腻的油膏,闪闪地亮着,象一个即将登场的健美运动员。
小沫笑了笑,凑上前去抽了抽鼻子,一股浓烈的体息扑面而来,又带着淡淡的酸味,那是自己下体的气味。小沫的脸红了红,却没有犹豫,张口将生气的小林吞了进去,一种熟悉而似乎已经淡忘的感觉顿时充满了小沫的心田。是的,男人第一次进入小沫的身体就是这样进入的。小沫就是这样告别自己青涩的少女时代的。
人的记忆就是这样奇怪。有时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刻,尘封的往事会忽然浮上心头,像一个在心湖底部发酵成熟的沼气泡,里面满是心酸的回忆;
有时却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或特定的场景,就像歌里唱的,你是不是在这样的时候,才会这样的想起我;有时又会在做一件特别的事时,象触发了一个隐藏的开关,过往的一切,便会一幕幕地重现在眼前,一如昨日。
含着肉棒的感觉还是那样的特别,小沫轻轻地吐出了林海的肉棒,怔怔地看着上面微微的勃动。是的,这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九)
小沫有时也曾经问自己,爱上王飞是不是一个错误,可是她不能回答自己。
有时有换了一个方式问自己,如果有可能回到过去,那么她会不会重新选择一次,可是她还是不能回答自己。
其实她明白,对于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来说,只要有着对爱情的憧憬,在大学校园内就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只不过是什么时候发生,或者是和谁发生的问题。
没有结果的爱情虽然让人遗憾,这也是命运使然,没有结果也是一种结果。
谁先爱上谁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但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就互有好感。小沫和王飞不在一个系,小沫学的是国际金融,一个很热门却很大路的专业,王飞却学的是地球物理,一个很冷门却很高端的专业。
小沫至今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开学后的第二个周末,小沫和莉莉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学校的舞厅。看着在舞厅里旋转嘻笑的红男绿女只觉得新奇,却不敢接受不时过来邀舞的男生的邀请,因为不会。
两人只是在角落里感受着高校舞厅特有的气氛,感觉很喜欢,却不知如何融入。这时,一个高个子的男生走了过来邀请小沫,小沫不好意思也例行公事地回答说:“我不会。”
男生没有象前面那些人自告奋勇地要做老师,只是有点窘迫地嘿嘿一笑说:“我也不会。”小沫和莉莉一愣,又大笑。男生也就自来熟地坐了下来。
恋爱是谈出来的,那个晚上小沫过得很开心,因为身边有个风趣的男生,在舞厅却和她一样不会跳舞。
他很有礼貌,和小沫聊得很开心,却没有冷落旁边的莉莉,但还是让小沫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目光的焦点所在。小沫说什么,他都能找到共同语言,却不是简单的附和。
小沫知道他对自己感兴趣,但是告别的时候,他却没有要求小沫留下联系方式。小沫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叫王飞,也是个新生,不会跳舞的新生,学的是地球物理,一个很酷的专业。
第三个周末,小沫不由自主地往舞厅跑,不由自主地还坐在原来的地方,她想拉莉莉一起来,莉莉却被老乡喊走了。刚坐下,他就出现了。他们还是不会跳舞,于是,很开心地在舞厅里聊了一个晚上。
第四个周末,小沫没有再去学校的舞厅,他们一起报名参加了校外的舞蹈培训班。在那里小沫和王飞有了第一次亲密的接触,王飞照着老师的示范,第一次挽住了小沫的腰。
那个晚上,两人似乎学得都很专心,没有怎么说话,两人学会了慢四,学会了在音乐中一起摇摆着徜徉。音乐很柔美,小沫的心却很乱,带着点幸福的慌乱。
第六个周末,小沫和王飞去了大华影城看电影,回去的路上两人没有坐车,一路走回了学校。路很长,却又很短。出影城的时候,王飞牵起了小沫的手,到学校的时候,王飞挽住了小沫的腰。
第八个周末,小沫和王飞一直在学校的舞厅跳舞,舞池里有很多的恋人,在慢四的旋律中和昏暗的灯光下悄悄地接着吻。王飞也看到了,然后便火辣辣地看着小沫,直把小沫看得将头依在了王飞的肩头。
那个晚上,舞会结束后两人还在操场上散步,在围栏边,王飞隔着薄薄的毛衫抚上了小沫的乳,还顺便收获了小沫的初吻。
大学中的第一次恋爱总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回忆起来却又象一幅印象派的画,但绝不象琼瑶的小说一样只有甜得发腻的纯情。
有了爱情的合法的外衣,性立刻蠢蠢欲动起来,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说起来,小沫还是把这样的契机一直推到了第二年的春天。
春天里一个周末的一次无谓的争执,两人不欢而散,其实明明是小沫的错,但是她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低头。你既然那么爱我,就应该宠我,迁就我,和前几次一样。但是这次王飞真的生气了,一直没有来找小沫。
小沫坐在宿舍的床上先还是赌气,后来就是埋怨,最后是慌张。他会不会就这样不理我了?也许就在泪即将涌出前的那一秒,电话来了。
小沫奔到楼下,风一般地扑到了王飞的怀里,放声地哭泣。那个晚上,两人在北园的角落里,吻得天昏地暗。当王飞把手伸进小沫的毛衣里时,小沫没有象往常一样拒绝。
王飞的手触到小沫如丝缎般柔滑的脊背时,小沫也扭动了一下,但是那种被触摸的感觉在和暖的春风里是如此的美妙,王飞又加重了吮吸小沫舌尖的力度,小沫很快就迷失在双重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也许所有的男人在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面后就能无师自通地解开胸罩的扣子,王飞又显然不是一个低智商的人。
解开扣子后,王飞的手已经不能满足于只能领略平原的柔美风光,用力将毛衫从长裤里拉了出来,就在衣服里移到了小沫的胸前,迥异于隔着衣服抚摸的细腻手感几乎让王飞发狂。
但他却又清醒地捉住了小沫的一只手,温柔而又坚定地引导着小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长裤,让小沫体验着自己火热的激情和坚硬的冲动。
小沫就这样第一次触摸到了男人的性器,所有曾经的好奇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解答。攥着热得烫手的棒状物,先是因为可怕的尺寸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有了爱不释手的新鲜感。
小沫不是没有见过男孩的小鸡鸡,可是亲手攥着一根兴奋到极点的肉棒和在街头似是无意的一瞥完全是两个概念,就象看到一个土丘和登上一座高山一样的不同。
小沫忍不住攥得紧了些,奇怪的是自己攥得越紧,手中的肉棒反弹的力量就越大,还越发地变得粗大起来。
小沫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的表现有点出格,只好假惺惺地问王飞:“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奇怪的……”
王飞附在小沫的耳边给了一个绝妙的回答:“这是要进入你身体的宝贝……”
那个晚上,这根宝贝就进入了小沫的身体,以一种另类的方式。
两人那个晚上疯得太晚,错过了回宿舍的时间。其实两人也都不想就这样回去,情人间每一次的争吵平息后,总有着浓浓的情意要表达。
王飞没有贸然地提出去开房间,他也怕吓着小沫,弄巧成拙。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让两人能够继续亲密下去的小小的私密空间,继续享受这温柔而热烈的激情。
说是看的通宵电影,其实只是一个通宵放映盗版片的镭射小厅,只有情侣座,坐着的都是学生情侣。小沫并不想看电影,王飞也是。
小沫只想依偎在心爱的男人的怀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到天亮。王飞只想继续抚摸小沫的柔腻如粉的乳房,还什么都想摸,什么都想做。
小沫享受着男友温柔的抚摸,她知道自己的乳头在男人的抚摸下一直骄傲地挺立着,这让她有点羞涩。
于是,闭着眼埋在王飞的怀里,自己的手也在王飞的安排下抚着他的脊背。
那是另一种特别的感觉,男人的背和自己的肌肤的触感完全不同,小沫惊叹着造物主的神奇,闭着眼,却毫无睡意。
小沫睁开眼是因为听到了奇怪而令人心跳的声音,凌晨一点后,镭射厅开始放映三级片,这是公开的秘密,小沫却是第一次知道。
小沫没有动,只是悄悄睁开了眼睛。银幕上的画面颠覆了她对男女间已有的认知,虽然那个晚上她已经有了一个飞跃。
银幕上男人和女人裸着身体纠缠着,他们亲吻着,却不只是小沫所熟悉的亲吻。男人的头已经埋在了女人的腿间,女人发出的是令人心跳的呻吟。是的,令人心跳。
小沫可以清晰地感觉男友咚咚的高频率的心跳,也可以感觉到原来温柔地抚着自己乳房的手变得粗暴起来,开始用力地揉捏。
小沫还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在这近乎粗暴的揉捏下,开始加速,带着一点震惊。一个男人居然可以亲吻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而那个女人居然叫得那么……
那么的难堪。
三级片和A片一样,其实也是很好的性教育题材。小沫又开始感觉下体的异样,虽然每次和王飞亲热后回宿舍后都要换护垫,但这一次小沫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护垫早在和王飞在北园亲热时就已经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完全湿透,而现在银幕上的画面又让自己的下体涌出了液体。
银幕上的画面中男人和女人的位置又交换了一下,似乎又是女人在亲吻男人的下体了,It‘scrazy!而且那个女人的表现是——甘之如饴。
小沫很震惊,她是在亲刚才自己手攥着的那根东西吗?她是怎么亲的?可惜的是这只是三级片。
小沫很想看看那根东西的真面目,却被那个女人的头脸遮得严严实实,心里越是急就越是不能如愿,指间的力度不由加大几分。
王飞一定知道了小沫心中的绮念,一只手还是抚着小沫的乳,一只手却轻轻地拉开了自己长裤上的拉链,往下褪了褪内裤,一根鲜活跳动的肉棒就昂着头跳将出来。小沫知道男友的动作,却没有吱声。
只是在王飞牵着她的另一只手又握住那根热肠时,才半真半假地低呼了一声。
王飞根本不在意地在小沫耳边说道:“这里都是情侣座,别人都看不到的。”
小沫抬起身子略略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果然如王飞所说,前后左右都有着隔板,既不影响看片,也不用担心情侣间的亲热落到别人的眼里,凝神一听之下,倒是听到了些似有似无的淡淡的呻吟声。
小沫脸一红,用指甲在王飞的背上掐了一下,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故意带我到这儿来的,你这个坏东西……”
王飞假意呼痛,回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这里是怎样的,我也是新生啊,这些日子不是都和你在一起的嘛。”
其实王飞没有全说真话,他是第一次来,却是知道这里的奥妙的。
刚开学,宿舍里几个好玩的家伙就来这里看过电影了,回来后一个个兴高采烈,直说过瘾,看到了很多的对虾搂在一起玩游戏,说得全宿舍的人口水直流。
情侣座虽有隔板,但若有人在过道走过,矮矮的隔板是什么都挡不住的,小沙发上的风情可以借着镭射厅里的一点点光线看个八九不离十。
刺激的剪影画面,让几个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小男人意淫了一个晚上,不时地起身上厕所,以便在走道里来回穿梭。
王飞也早有带小沫来这里的想法,系里的老鸟跟他讲过,谈恋爱后要想取得实质性的突破的一个绝佳地点就是通宵电影院。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即使你是个君子,真的看了一个通宵的电影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在女朋友身边,到了第二天早上,她也会有一种和你一起过了一夜的感觉。
你没有对她做什么,她会觉得你很安全;你如果做了点什么,那说明她早已经默认。事实上,一个女孩肯跟男生一起看通宵电影,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说明了问题。此谓天时;现在的通宵电影院里,都是两人小沙发的情侣座,情侣之间没有距离,又有隔板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动作不被人发现。
一整个夜晚,一个够小又够隐秘的空间,如果你还不能把握,那么只能说你浪费地利了;一个小厅里坐着的都是情侣,基本上都不是第一次来,肯定会有一些暧昧的动作和声响。
凌晨的时候,基本上都会放三级片,至少也有不少的情色内容,毕竟放映的片子都没有经过审查和阉割。有了这样活色生香的催化剂和极度暧昧气氛的渲染,再不能上到二垒乃至三垒。
那就只能说你要么是圣人,要么是头猪——肯定是头蠢猪——圣人是不会看通宵电影的。
来这儿一起过周末,虽说不是蓄谋已久,也是想了不少时间了。
王飞没有那么奸诈,他只是每天晚上要和小沫告别的时候总是觉得难舍,渴望一个能让两人相依相偎直到天明的地方,当然也更想探索小沫那弹性十足的美妙身躯的更多的秘密,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也不会放过。
小沫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半真半假的质问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也许是女孩的一种本能的反映。
稍稍用力地攥紧手中的热肠,小沫咬着王飞的耳朵低声嗔道:“你们这些男生真坏。”
王飞一笑,道:“还有别的男生对你这样坏过?”
小沫大是不依,狠狠地掐了下手中的热肠。王飞顿时疼痛难当,几乎晕了过去。
小沫一见王飞的样子,知道犯了错。忙松了手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王飞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呼呼吁气。小沫见他不答,也不顾羞涩,将臀向外挪了挪,俯下身去,用手捧起那根肉肠端详起来。
借着一点昏暗的光线,还是可以看到那根东西的剪影,一个蘑菇长在了一根满是凸出的血管的鸡脖子上,虽然看不清楚,但手指还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血管的脉动。
忽然,小沫大吃一惊,她的手摸到了一点滑腻的液体,不是水,一定是血,我把他掐出血来了!一时大急,眼泪顿时在眼眶里直转,就要落了下来,声音也带了点呜咽地低声问王飞:“你……还疼吗?”
王飞已经缓过了劲来,有点奇怪于小沫的不对劲,但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低声道:“你亲一亲它就不疼了。”
小沫捧着王飞的肉棒看了看,又是心疼又是新鲜。
勃起的肉棒一柱擎天,满是昂扬的斗志和充满力量的豪情,直直地指向镭射厅的天花板,象一根蓄势待发的火箭瞪视着未知的天空,又有一种极富张力的流线美,自己怎么就这么狠心把它给掐出血来了。
小沫带着歉疚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那很好看的蘑菇头,感觉很好,蘑菇头的肌肤不象想象中那么粗糙,反而是那种细腻的幼滑。
小沫又用唇亲了一下,刚想起身,王飞却一把按住了小沫的头。
“别走……我喜欢你亲我……”身体略略地向上挺了挺,蘑菇头就卡进了小沫的唇瓣。小沫大羞,想抬起头,但王飞温柔而有力地按着她的头,又有些舍不得唇瓣中传来的那种细腻的触感。
也许是有些歉疚,也许是身不由己,小沫的唇稍稍一松,那根肉肠就顶了进去,小沫的舌立刻尝到了一点淡淡的咸味。
他在骗我,明明还有血,小沫心疼地用舌轻轻在肉棒的蘑菇头上轻轻舔了舔。
却听到王飞发出一声压抑而又舒畅之极的呻吟,按着自己头的手也更用力了,大半根肉棒都伸进了小沫的嘴里。
小沫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有点紧张,她还从未想到过有这样的情形。
又舔了舔嘴中的肉棒,它伸进来太多了,小沫的舌头有点转不过弯来,于是就自然地吸吮了一下。
又是一声呻吟,更舒畅也更压抑。是的,刚才片子里的女人就好象是这样吸吮男人的。小沫想了起来。而这种吸吮也让自己的下腹里有一团火开始在燃烧,下体湿湿的很是难受。
小沫觉得自己的乳头涨得难受,那只一直抚摸自己乳房的手,居然在刚才停了下来,似乎享受着自己的吸吮而忘了该做什么。
该死!小沫按耐不住,伸出一只手拉住王飞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乳上,王飞也立刻会意地热烈地揉搓起来,却又把小沫的头按得更低了。
小沫已经爱上了对男友的这种极度亲密的吸吮,没有了原先的青涩,只觉这样的吸吮给自己带来的是极美的享受。
突然口中的肉肠变得更热,似乎又胀大了一些。伴随着王飞压抑的呻吟,小沫觉得口中的肉棒一阵剧烈的脉动。
突然从蘑菇头里喷出一股热热浓浓的液体。一惊之下竟咽下了一口,刚想把口中的肉棒吐出来,却被王飞将头死死地按住。
口中的肉棒仍是一波波地喷射着,直到王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才停了下来。
小沫羞恼地将口中的残液吐了出来,刚要发嗔,却被王飞一个深情的拥抱和一声低而深情的“我爱你!”所融化。
是的,就是这个男人,我也爱他。
小沫低低地回了声:“我也爱你……”和王飞一起,享受着这一刻的浓情蜜意。
“你怎么了?”
“我在看你这坏东西。”小沫抬起头来,媚了林海一眼,又俯下了身去……
(十)
小沫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任花洒将热水细细地洒遍全身。她很享受这种温暖而滋润的感觉,似是躺在母亲的怀抱,什么也不必想,什么也不必做。
确实太累了,三个不同的地点,三次的迥异,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高潮,几乎耗光了几个月来积聚的能量。想到这,全身的肌肉不自主地抽了一下。
脑海里总是一遍遍地想着老吴的那句话。
“我知道,但我情难自禁!”
是的,情难自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