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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入学
我叫王重,经过高中三年,终於考上了华东师范大学,来到上海这个全国第一大城市。这个城市让我眼花缭乱,九月的南方,仍然热浪滔天,这个城市人满为患,女孩子打扮的花枝招展。我的老家是农村,地地道道的农村,在这座城市,我总是莫名的自卑。
做了一夜的火车,第二天天刚亮,终於到达了上海火车站,根据百度地图,我又做了一路公车,终於来到中山北路的母校。师范学校的女生总是很多,放眼望去,女生比男生多了一倍,据网上说,这个学校里面男生属於稀缺动物,大学四年,基本上都会被榨的精干,想想我心里偷著乐。
「考古系」的新生接待处,一个挂著牌子的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坐在桌子後面,热情地跟我大招呼:「嘿,你是考古系的呀,你是第一个报名的。」
「谢谢你,美女。」我敷衍著,这时注意到她身边还有个瘦高个大叔,穿著短袖和短裤,阴沉的看著我的录取通知书。他在报导簿上面用力地打了个勾,问我:「你是山东人啊?」
年轻女孩赶忙介绍说:「这是李老师,你们大一的班主任。」
我赶紧问好:「李老师您好。」
李友俊自信的说:「欢迎你来到咱们华师大,现在还没什么人,让你师姐送你去办手续吧。」
年轻女孩主动帮我提行李,我连忙说:「我自己来,怪沉的。」
我拎著箱子一转身,迎面走来一个身材健壮的女孩。
「徐晶,一早上起来没找到你,原来是带新生来了啊?」健壮女孩问道。
「是呀,今天是学弟学妹报导的日子,我来帮点小忙。一凡,你又去打篮球啊?有那力气,还不如帮我一起呢」身材娇小的师姐回她。
「我还要打球呢。嘿,学弟,看你身材挺健壮的,会不会打篮球啊?」那个叫一凡的女生劈头问我。
「会一点,有空我来找你切磋。」我敷衍她道。
「那你以後参加我们的系队吧,下次咱们好好比划比划。」
徐晶在旁边微微有点不快,道「咱们快点吧,现在人还不多,手续办的快,等会人多了,排队等死你。一凡,你自个去玩吧。」
手续办得挺快。
「我们系的宿舍在南校区,在门口对面,中山北路对面那栋楼。我带你去,离这儿挺远的。据说宿舍没有独立卫生间,你要有心里准备。」学姐一个人暴豆似得对我说。
「不要紧,没那么矜贵。」我赶紧答到。
「男人就是好,我们女生可就惨了。」徐晶一边说,一边想起了什么似得,脸微微有点羞红。
「学姐,您叫徐晶?」我想起先前那个叫一凡的女孩子这么称呼她。
「呵呵,算你有良心,我是叫徐晶。你叫我?」她反问我。
「恩,我叫我。谢谢你啊,晶姐。」跟在她屁股後面,一脸郑重的对她说。
「我有那么大么?你还是叫我晶晶吧」徐晶有点撒娇似得扭头对我说。
「晶晶?」我略带反问的抬起头,正好看到徐晶妩媚的眼神,四目相对,她不经意的转过头去,径直往前走。淡黄色的连衣裙露出白嫩的手臂,微胖的身材,身後的乳罩若隐若现,脚上穿著一双皮质凉鞋,随著走动,身上飘著一股好闻的香风。
「肯定是抹了香水,好骚。」我心里龌龊,又不禁幻想要是能跟这位风流俊俏的师姐发生点什么,那就太好了。
穿过了马路,徐晶指著一栋老式筒子楼说:「这就是男生宿舍楼,我不方便上去,你自个上去吧。我还要接其他同学。」
我急忙表示感谢,说:「多谢学姐,下次我请你吃饭。」
徐晶噗嗤一声笑了,「哪个要你请吃饭,拜拜……」
我住在218宿舍,就是那种标准的长方形宿舍,有四张高低床,上面是床铺,下面是课桌和橱柜。我是第一个来的,看样子宿舍里面可以住4个人。我选了靠窗的一个床铺,把领来的席子和蚊帐弄好,把暂时用不到的两床被褥放进了书桌边上的柜子里。一切整理完毕,我就上床躺下来了。
目前摆在面前的却是一件困顿之事。家里好不容易凑满了1万元学费,交了学杂费8000元之後,身上剩下来的只有2000元,这是他两个学期的生活费。稍稍算计一下,除了寒暑假,在校的日子也有9个多月,平均下来一个月只有200多元。哎,一定要勤工俭学,以後绝不再问家里讨要一分钱。
在床上躺了一会,突然感觉有了尿意,就出门去找卫生间。卫生间是一个楼层公用1个,左边是一排大约10个坑位,右边是一个长池子,供小便之用。我刚释放完水分之後,刚出卫生间门,过道上迎面装来一人,如炮弹一样撞在了一起。
我人不高,一米七差一厘米的身材,但是身体倒壮实,饶是如此,也被撞得唉吆一声,差点跌倒在地。
这时候,一个板寸出现在眼前,「我靠,不好意思了老兄,被尿憋死了,等我先尿完的。」对方一口山东口音。
看在老乡的份上,我虽然一肚子怒气暂时压了下来,「哼」了一声,就朝208走去。
刚进寝室,就听後面一个大汉对我说:「老兄,刚出不好意思啊,实在憋得急了。」
转脸一看,那个邳州老乡竟然一手提著裤子,一边扣皮带,一边向自己道歉。
「呵呵,没事,老弟你怎么这么急啊?」我突然发现这个板寸倒是挺可爱的,凭直觉,觉得这个人没什么恶意,实在人。
板寸男眼前一亮,说:「你是哪里人?」
我说:「我是山东人,你也是吧?」
板寸男伸出手,道:「我也是,枣庄的,我是法学系的,叫李华,住在220。」
我与其握手,道:「我,工程系的。」
李华亲热地道:「你住218,我住220,咱们的房间挨边,咱们红一、红二军终於会师了。」
我佩服李华这种自来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质,我天生不大会说话,更学不来这种自来熟的本事。
李华道:「我要到楼下给一个老乡拿点东西,等会我们再聊。」
从窗边朝下看了一两分钟,李华身影出现在窗下,他在篮球场下等了好一会儿,一位个子娇小的女生不紧不慢走了过来。李华将手里的小包交给女生,然後站在球场上目送女孩离开。
女孩身影消失後,他仰头朝楼上看,冲著我招了招手。
上楼後,李华径直走进509,拿出一包南京,道:「来一根?」
我道:「我不会,你抽吧」。然後顿了一下,看李华在点烟,又问:「你马子?」
李华摸了摸头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她是我的高中同学,还不算女朋友,我正努力发展。」
「我见她是从对面来的,是哪个系?」
「美术系。」
我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女朋友,张晓慧,也是德州人。晓慧是县城里的,成绩不错,考到了北京航太航空大学,两个人是同桌,彼此间都有那么点意思。我又想起了高考後他们俩一起在河边的情事,女友娇喘的声音像蚊鸣般,越来越挠心,不禁有点恍惚。
这时,有人来了。
一位中年女子指著门牌道:「你们快点,218在这里。」她伸在空中的右手有个精致的黄金戒指,脖子山挂著铂金的细丝项炼。
我瞅著戒指,暗道:「这个女人长得倒是俏。」
这时她身後走来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蓄著小胡子,手里诺基亚手机,他谨慎的扫视了宿舍一眼,有跟我、李华打招呼说:「同学们好,这是我家孩子,赵方圆。」
最後进门的是脸色稍白、头发中分、身体单薄的小夥子,他将手提电脑包放在靠门的课桌上,眼光从我身上掠过以後便迅速移开,显得有点不屑一顾。
胡须男又指著我对面的铺位道:「选这个,这个风水好。」小夥子又将电脑包拿到了我对面。
戒指女为儿子铺床时动作麻利,胡须男在旁边指挥,指手画脚。戒指女冒了句「侬噶系多事体,吾也系为了他好」。我没听懂,夫妻俩间或争吵两句,小夥子如局外人一般站在窗边,听凭父母争论和忙碌,没有帮忙的意思。首饰女和胡须男为了先用哪个颜色的被单又争论起来,小夥子不耐烦地道:「你们别争了,只要不是白的,其他的都行。」
由於小夥子不大爱搭理我他们,房间内气氛有点尴尬。李华起身告辞,低声道:「中午我来找你,请你吃饭。」
我「嗯」了一声,从抽屉里信纸,开始想著该怎样给张晓慧写信。他抓耳挠腮,心里满肚子的情话,却一句也写不出来。「妈的」,他低骂了一声,把信纸撕了一张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门外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一位身材肥大的胖子肩上挂著一个大包,衣服全部被汗水打湿,他站在门口大声说到:「哎呀,俺还以为俺来得早,没有想到你们都比我早。」
那个瘦小夥瞅了来人一眼,仍然自顾自忙著。胡须男和我都主动上前接过肥胖同学手中的行李,胡须男道:「你一个人?」
胖子还没来得及搭话,瘦小夥就说:「爸,你管那么多干嘛?」
胖子抹著头上的汗水,道:「我自己来,没事。我家就在崇明,不需要有人送。我叫张敬军,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重。」
「我儿子叫赵方圆」胡须男接道。
我道:「你是本地人,太好了,以後也方便照应」
得知张敬军是上海农村的,我对其好感增加不少,至少两个人不存在什么距离。见张敬军满头大汗,我就到门口扭开了风扇。
头顶吊扇「忽、忽」地转动起来,站在窗前的赵方圆正在喝水,看了一眼吊扇,用手捂住水杯。戒指女用手扇著鼻子,走到门口,「啪」地将电扇关掉,道:
「吊扇没有擦,灰多得很,现在别开。」
我对这个女人的印象顿时差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要和赵方圆处好关系,可能有点难。
电扇转动时,张敬军只觉得一股股清风将积蓄在身上的热量带走,比猪八戒吃了人参果还要舒坦。电扇被关掉後,汗水立马往外冒,他性格好,没有与中年首饰女计较。对比之下,他觉得还是矮个子我对自己胃口。
床铺收拾利索以後,胡须男拿出诺基亚手机,拨通电话,站在寝室中间低声道:「喂,我是老赵,带著孩子来报到,等会出去吃饭,一定要把人约上。餐馆已经订好了,高老师,一定要来啊。」
打完电话,赵方圆一家就离开了寝室。
张敬军赶紧打开电扇,骂道:「装什么装,风扇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我对赵方圆的印象也不大好,不过还是劝道:「算了,一个宿舍的,别伤了和气。」
张敬军是第一次离开家独自生活,搭蚊帐时笨手笨脚的,幸好有我在一旁帮衬,还是花了半个小时才弄好。
张敬军又是满头汗,拿著毛巾到卫生间洗脸,回来时在门口猛地摇动身体,头上的水珠四散飞溅,像极了一条落水之狗。
李华走在张敬军身後,不提防他会突然晃动,脸上落了不少水珠,道:「轻点轻点,别弄我一身。」
我听到李浓重的山东口音,介绍道:「张敬军,给你介绍一个朋友,法学系的李华,住在隔壁,以後咱们是哥们。」
虽然他是在今天第一次与李华和张敬军见面,但是此句介绍一出,李华立刻就觉得与我成了朋友,张敬军也有相似感受。
张敬军裸著上半身,腰上如绑了个大号游泳圈,稍有动作,肥肉便晃悠悠颤抖,他乐呵呵地笑道:「你这人走路没声音,活该被洒一身水。」
李华抹掉脸上水珠,上下打量眼前的胖汉,道:「到晌午了,我要请我吃饭,算你一个。」
张敬军是一个大吃货,立刻响应道:「忙了一上午,肚子饿憋了。第一天就让你出钱,不太好意思,我建议平分。」
依著我的性格,他原本想「请一次客」,可是想著自己窘迫的状况,他也只好同意平分。
李华接受了张敬军的意见,道:「我还要叫一个人,四个人平分,我出双份,行不行?」
我故意打趣道:「女的行,男的不行。」
李华道:「当然是女的,而且是美女。」
我和张敬军在男生公寓门口等了一会儿,李华带著小个子女生说说笑笑过来了。小个子女生方可是美术系新生,体形娇小,表情柔媚,快语如珠,活脱脱一个机灵泼辣的邳州妹子。
四人朝校外走。
经过操场时,恰好场内在打比赛。我高中那会,为了考大学强忍著没怎么打篮球,进入大学後,没了压力,心里就蠢蠢欲动起来。他走到在球场边,看到上午发传单的黄一凡,这应该是训练比赛,两队各有一位女生。黄一凡的球感颇佳,虽然力量比不上男队员,可是动作灵巧,经常用快捷逼真的假动作晃过防守队员,将球带入中场附近。
「黄一凡,传给我。」
「黄一凡,我在这边。」
在周边捕捉战机的男生总会心急地大叫著,提醒带球的女生。
「我,回来再看,肚子饿得打鼓了。」李华催促道。
我依依不舍地跟著众人前行,道:「场上有个女孩球技出众,长得亦不错。」
张敬军身材肥胖,运动能力不行,向来看不上运动健将,道:「这些搞体育的学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除了蹦蹦跳跳,啥都不会。」
我道:「不能这样说,我们工程系本来就是工科,更需要强壮的体魄。」
李华也注意到黄一凡,道:「我以前以为体育生都是五大三粗,没有想到还挺漂亮的。」
方可道:「李华没有见识,要论漂亮,音体美的女生平均水准最高,校花级人物都在这三个系。」
李华嘿嘿笑道:「什么时候我去瞧瞧音体美的美女,顺便找个情人。」
方可道:「随便你,就怕你没有本事。」
在距离大门不远处有一家名为「小四川」的餐馆,川菜本是不入流的菜系,没想到改革开放之後,随著四川人的大量外流,再加上四川菜霸道的辣与麻,以至於全国都开始风靡川菜。徐州人喜欢吃辣,四川菜正对胃口。
李华道:「这个地方不知是否正宗,不正宗的川菜吃起来难受,还不如山东菜。」
我道:「华师大边上很多餐馆,如果不好吃,餐馆早倒闭了。」
李华道:「这倒也是,可哥,今天可以过把瘾了。」
方可是个能吃辣的女孩子,不过她给了李华一个白眼,道:「你怎么把我说得像个吃货似得,我就这么馋吗?」话音未落,餐馆里突然传来一阵香喷喷的辣味,诱得她直流口水,道:「这是在做辣子鸡丁,喷喷香。」
几人都听出方可话语中的口水味道,不约而同笑了起来。方可娇声道:「美食是一种文化,你们这群大老粗。」
上了二楼,我他们四个人点了一箱啤酒,点了一大盆水煮鱼和几个小菜,方可道:「我要辣子鸡丁。」李华忙道:「好好好,再加一盘辣子鸡丁。」
由於是第一天,我不想丢了面子,心想,过几天一定要去找份工作,不然2000块钱一个月不用就要花光。
这时候胖子张敬军说:「我生日是82年10月,下个月就是我生日。我们中间是不是我最大?」
我说:「我是82年8月的,上个月生日刚过。」
李华接道:「我是83的,83年2月。方三子比我还小,她是5月初五。
这里重哥最大」
李华称呼我为「王重」,胖子跟著叫「重哥」,还道:「我从小的外号就叫胖墩,重哥以後不准叫名字,只能叫我胖墩。」他又拉著李华道:「你有啥外号?「
方可喝了半瓶啤酒,皮肤白里透红,娇嫩欲滴,道:「李华以前读初中时最调皮,我们叫他李皮。」
我说:「李皮这个外号太文雅,对不上他的形象,还不如叫青皮,你看他头发那么短,头皮都露出来了。」
方可拍手赞成,李华也激动的说:「好,就叫青皮!」
酒精作用下,几个年轻人谈起各自的高中趣事,很快熟悉了。
酒足饭饱,一箱十二瓶啤酒,其中方可喝了不到一瓶啤酒,三个大男人每人喝了将近四瓶。我感觉到一阵尿意,道:「我去下卫生间。」
小四川的卫生间在二楼和三楼拐角的地方,我由於内劲,急匆匆的往里冲,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女人正蹲在里面。
「啊,你怎么不敲门?」戒指女惊慌失措。
「不,不,不好意思。」我连忙道谦。
「你,你先出去——」戒指女结结巴巴的慌张起来。
我这时候才缓过神来,马上退出去,关山了门,脑子一呆:原来是室友赵方圆的妈妈,她正在卫生间里小便,双手提著裙子,一个大白屁股露在外面,浓黑的阴毛点缀在期间。
我没细想,就去了一楼的卫生间。
再回到报建,四个人都已微醺。之後稍坐了一会,我出去结帐,这时从另一个雅间走出六个人,其中戒指女一家三口,还有瘦高个老师高友俊和两个中年人。
高友俊喝得红了脸,没有注意到从房间出来的我,眉飞色舞地道:「方圆不错,在新班级里要发挥领头作用,把班级搞好。」胡须男不等儿子回答,道:「请黄老师放心,赵方圆在高中当过班长,有工作经验,一定不会给老师丢脸。」
高友俊道:「大学和高中完全是两码事,认真做事,多动脑箸,团结同学。」
胡须男点头哈腰地道:「那是自然,还请黄老师多关照。」
一行人说说笑笑下了楼。
回校园时,脚步蹒跚的李华扶著我肩膀,打著饱嗝,道:「你们寝室姓赵的那人不太好相处,不会叫的狗喜欢咬人,不说话的人专门整人。」
方可嗔怪道:「夫妻不和全靠挑拨,青皮,你这是挑拨别人的室友关系。」
她叫起李华的新绰号,非常地顺口。
李华喷著酒气,道:「我就是看姓赵的不顺眼,他们家肯定是生意人,憋著一肚子坏水,我有义务向重哥提醒。咱们就要讲义气,掏心窝子说哈,有话不说憋在肚子里生儿子吗?」
方可扬手欲打,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在美女面前胡说八道。」
两个人说话挺有意思,荤素不忌,我听得兴致盎然。
张敬军心宽体胖,大大咧咧地走在前面唱周华健的《朋友》,「朋友一生一起走,说好不回头……」他的歌声激昂,更难得是韵味十足,引得後面三人都跟著哼唱起来。
下午,胖墩酒气冲天地,帮著同系的每个新来同学搬东西,他为人活跃,热情洋溢,逮著谁都拍肩膀,说笑话。在他的带动下,寝室气氛活跃起来。
忙顿了一天,大学生活终於拉开了帷幕,我想著一天遇到的女人,徐晶、黄一凡、方可,室友的妈妈,像过电影一般让他目眩。我收紧男人心里的那点龌龊,又开始给张晓慧写信。
张晓慧跟我是一个县的,但是张晓慧是县城里的,张晓慧的爸爸张远山是县交通局副局长,妈妈李舒是在地税局的科长。我是邳州下面郊区的农村里面,虽然两家也只有十几公里,但是在张远山夫妇眼中,那真是天壤之别。张晓慧和我的恋情一直是地下的,由於高中时候课程紧张,两人基本上处於眉来眼去外加心照不宣的地步。
拿起笔,我的脑海中往事浮现——
第二章 观战
高考後第三天。
张晓慧和我约好一起到县城看电影,在电影院,我第一次牵了张晓慧的手。
看完电影的那个午後,张晓慧不愿意跟我分开,提出要去我家。
在县城上了公车,到乡镇里下车後,距离我家还要走3里土路,张晓慧又有点害怕,我牵著她的手,她又提出就在他村子附近玩玩,不敢见我的父母。我也没勉强,两个人漫步在土路上。
土路沿著一条小河,沿著小河偶尔能看到清澈的水面上有两条小鱼翻动,一闪一闪,发出银色光芒,一霎而过。路边是金黄色的麦田,麦子都已经泛黄,再过几天就可以收割了;偶尔有几家田里种的是杞柳,长得比人还高,现在已经叶子嫩黄了,杞柳田很密,人走在里面,只能看到一个头。
乡下这个时候,田里人很少。
「旺旺」突然土路中间窜出一条白狗,吓了张晓慧一个机灵,本能的退後了两步。
「滚开!」我大声骂道。
「旺旺旺」又一只大黑狗窜了出来。
「别怕,有我在」我很有男人气魄的挡在前面,张晓慧自然地躲在我後面。
两只狗仿佛受到了惊吓,沿著土路跑了。
「没事吧」我心疼的问张晓慧。
「心脏都被吓出来了」
张晓慧拍拍自己的胸脯。随著晓慧的动作,她的两个乳房有点颤,我不禁一愣。
「看什么呀,色狼。」晓慧娇羞道,接著又埋怨道:「农村怎么这么多狗啊」
「咦,你看前面狗停下来了,它们会不会回头啊?」晓慧抬头发现了那两只狗停在前方麦田旁边。
「不要紧,有我在,怕个鸟」
「粗俗……」
慢慢的他们又朝前面走。
「我,狗在前面小心!」晓慧本能的退後了一步,落後我半步。
「哪里,这死狗!」我骂道。
「你看它们在干吗?好像是在打架——」晓慧看到大黑狗正骑在在小白狗,小白狗在努力的想摆开大黑狗。
「我把他们赶跑。」我说。
「小心点,别被咬到」晓慧关心的提醒我。
突然一个东西,让我看的一个机灵,那大黑狗下面的阳具正硬挺挺的耷拉著,煞是扎眼,我脸腾的一下红了,他知道今天遇到了两只狗在交配,但是晓慧是个女生又怎么能跟她说呢。
小白狗刚刚好像也只是在调整姿势,并不是真的想摆脱开黑狗,它将後面两条腿放低,分开,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大黑狗找准时机,两面两只爪子趴在小白的腰身,後面两条腿有力的支撑著。下面硬挺挺的阳具在小白的尾巴下面摸索著,随著一声狂热的低吼,狠狠的插了进去。
小白狗也是一声闷哼,屁股摇摇摆摆,仿佛也在享受这一刻午後的激情。
「啊——」晓慧一声羞喊,她也看到了这一幕。
「没事,别怕」我故作镇定,回头慌张的看了晓慧一眼,在与晓慧双目交汇时,一股电流酥遍了全身,在目光交汇的一霎,他们又双双飞速的逃离对方。
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也仿佛听到了晓慧的心跳。
我将头转回,双眼又盯著两个狗的交合处,哪个少男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少女不害羞,但是狗不懂,他们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见那只大黑狗红彤彤的阳具在小白狗的性器官里面一耸一耸的,大黑狗的舌头吐出来在哈气,小白狗发出欢快而凄切的叫声。
晓慧此刻心里也是热辣辣的,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的她有点不知所措,又很是好奇,她看我没有盯著她看,她也就拿眼偷偷的看著两只野狗在干那事。
就这样两个人观赏了两只狗交配的欢愉与凄切,过了两分钟,他们还是这样的动作,大黑狗的阳具更加粗大,通体紫红,小白叫的更加凄惨,发出嚎叫声。
「你去把它们分开吧,多不好!」晓慧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恩」我一边回答,一般顺手抓起路边的一根柳树条。
「小心点」晓慧关切的叮嘱。
我走进两只狗,晓慧也跟紧他。两只狗忙著在干事,顾不上人,我想用树枝分开它们,用树枝挑开小白的尾巴,一根紫红色的鸡巴插在小白狗的阴户里,我觉得浑身燥热,喉咙发渴,仿佛这根紫红色的阳具属於自己,他的阳具也腾地一下挺直了,涨的难受;晓慧也看到了这一幕,从来没看过这种血脉喷张的画面的她,一股暖流流过她全身,下面一下子湿透了。
我涨的难受,紧身的裤子搭起了高高的帐篷,他不敢站起来,怕被晓慧发现;
晓慧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脸色红的可以滴出水来。
我用树枝使劲的敲打著大黑狗的阳具,希望将大黑狗的热情敲散,不过事与愿违,这只能加重大黑狗的痛苦与小白狗的恐惧,两只狗汪汪的大叫起来,但是性器还是牢牢的粘在一起。两只狗变得狂热,四处乱咬。
「不要弄了,会咬人的」晓慧关心的说道「我们走吧,不管它们了」
「狗日的!弄不开,太紧了」我也羞红了脸,一边解释,一边不愿意站起来。
「我们走吧,怪臊人的!」晓慧挺到我骂狗日的,就更加羞愧了。
「恩,马上就走」我不情不愿的慢慢站起来,他想掩饰自己的窘态,没想到却更加明显。
晓慧明显感受到了我的不一样,此刻心脏狂跳的她又羞又臊,下面也湿漉漉的,她看我显得很是奇怪,又猛然想不起哪里奇怪,蓦地她发现了我那个帐篷。
「哥,你——」晓慧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没想到这一举动更加不伦不类。
晓慧受不了这种尴尬,急急忙忙向前走去,没想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晓慧更加羞愧,小跑著扔下我和两个交配的狗。
我拿树枝扔向黑狗,「狗日的,快滚,也不嫌害臊!」一边骂,一边叉著腿跟著晓慧走去。
晓慧脸红的发烫,在我前面快速的走著,她想尽快摆脱这个让人羞愧的场景。
我跟在晓慧的屁股後面,也不好说话,闷头走著。
我由於刚刚受了刺激,叉著的腿走起路不大方便,又加上追逐晓慧,所以显得动作有点笨劣。晓慧看他走不快,也就放慢了脚步,她在前头,看不见我的表情,所以也就渐渐的心情平复了。
午後的阳光照著大地,空气中弥漫著万物发情的味道,一股股清新的空气沁著晓慧的心,波涛滚滚的心情已经渐于平复,湿漉漉的下体也几经冷却下来。突然,她觉得小腹上有股尿意,一开始还是若有还无,慢慢的越来越强烈。之前晓慧跟我一起上学,都是出发前先去茅房一趟,然後路上即使有尿意,也憋著;这次出发的太突然,晓慧忘了这事,以至於在半路上,晓慧的尿意越来越强,脸也变得越来越红。眼看著他们就走到了一块杞柳底边上,晓慧要是不抓住这次机会,就要等到下一处杞柳林了。
「我」晓慧终於拉下脸面,脸色红的出水,「我想去柳树林方便一下——」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好不好?」
「啊?」我也有点磨不开脸面,一下子羞的紫红。「那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恩」晓慧蚊子般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
晓慧轻轻的走进了杞柳林。春天的杞柳刚刚发芽,青黄色枝条上鼓出了无数的小嫩叶,在春风中摇曳著。杞柳树只有大半人高,人站在里面正好能看到头,但是杞柳本身很细,所以并不能很好的隔影,人站在里面,还是能朦胧的看到下身。
晓慧走到了杞柳林的另一边和麦田接壤的地方,这样蹲下来就是最隐蔽的地方了,虽然站在路边的我还是能朦胧的看到她的人影,大概离我站著的道路有10米远。晓慧看看了我,我正低著头,晓慧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似乎在期盼著我偷看她,又似乎在提防著我来偷看,看到我低著头,她有有点小失落。
心上人正在自己的旁边尿尿,真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不愿给心上人留下好色的印象,所以低下了头,但是他仿佛隔著一大片杞柳林也能闻到晓慧身上混合著点点骚的体香。
晓慧迅速的蹲下,这样从麦田的那一边就彻底的挡住了光线,但是杞柳林这边,还是能看到模糊的身影,我禁不住的低著头偷偷的朝晓慧瞄去——晓慧正蹲在杞柳林边上,应该是脸对著我,屁股对著麦田,毕竟麦田的隔光性好,谁也看不见,这也稍微减少了晓慧的羞愧感。用屁股对著我,这样羞愧的姿势目前的晓慧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杞柳林仿佛一幕轻纱,笼罩在我和晓慧之间,晓慧憋了好久的膀胱,一下子想放出来,却又越想早点尿完越是尿不出来,一束一束的尿,细细的流水,却也符合她的淑女气质。
我在等晓慧,晓慧尿液冲击地面的尿液,发出一阵阵嘶嘶的声音,扰的肖山心里直痒痒。我看著晓慧模糊的身影,也有了尿意,他可不像晓慧那样小女生似得害羞,恰好晓慧也在做同样的事,他恶作剧的就在路边,解开布腰带,对著杞柳林撒起尿来。由於刚才大黑狗交配的刺激,我的耷拉著的阳具上沾著一丝无色透明的液体,在春风的吹拂下格外舒服,撒尿排出的那一刻真的很轻松。
我的尿可不像晓慧那么的小姑娘气,冲击著土地,发出一阵刺刺的响声。
晓慧一听到我的尿声,刚刚白下去的脸蛋腾地一下又红了,随著下体的尿液的排除,又一阵另类的潮水涌了出来。
我的尿刚撒到一半,突然,杞柳林里发出「啊」的一声。
是晓慧!
「怎么啦?」我关心的叫道。也顾忌不到男女之防,我迅速把尚未排净的尿憋了回去,将阳具收回裤子里,来不及系腰带就拎著裤子向晓慧跑去。
「蛇」晓慧惊叫著。
「你别动,不动蛇就不咬人」我大声叮嘱著晓慧。
很快,我就到了晓慧面前,晓慧也是尿到一半,还保持著蹲著的姿势,一动不敢动,仿佛连尿也凝固了。一条小青蛇在旁边的一棵杞柳旁边,抬著头,死死的盯著晓慧。
我一手拎著裤子,一手迅速的去折柳条,柳条看似柔软,但是很有韧性,我费了老大的劲才将柳条折断,然後对著小青蛇挥舞。
「去、去——」我一边挥舞,一边嘴里发出恫吓声。
要是平时,我肯定已经用柳条去抽蛇了,但是此时他怕惊动青蛇乱跑,吓住晓慧,所以他采取了恫吓的方式。
小蛇跟我对峙了片刻,仿佛在惊奇这双儿女在干什么一样,带著好奇落荒而逃了,它钻进了晓慧屁股後的麦田里。
晓慧终於松了一口气,绷紧的屁股终於得到了放松,「嘶嘶」地尿又开始冲出来一束,又嘎然而止了。晓慧害羞的低著头,不敢去看我。就在我将小蛇赶走的那一剎那,我看到了晓慧白嫩的屁股,仿佛一个闪电,在我的脑海中划过。那白嫩的屁股,正对著麦田,绿油油的麦苗越发映的屁股的白嫩。
「晓慧,你尿吧,我不看!」我迅速将头别了过去,然後身子也跟著转了过去。
晓慧没回他,此刻越解释越说不清,晓慧费劲的将剩下的尿挤了出来,心里却格外甜美。
晓慧提上女仔裤,对我轻声的说:「我,我好了,走吧!」突然她有看到我还在提著裤子,她羞赧的补充一句:「你也尿吧,憋著怪难受的。」然後将头低了下去。
我也的确难受,刚刚尿了个头,还有大半泡尿没尿出来呢。他侧过身,将鸡巴掏了出来,对准那棵被他折断的杞柳树的根部就尿了下去,可能是由於晓慧正在他旁边,他的尿也不在那么顺畅,倒是越尿越尿不出了,阳具却在迅速的变大。
晓慧低著头,眼角却扫了我一眼,她的脑海中也响起一声轰雷,她看到了我勃起的阳具,红通通的,怪吓人的。
张晓慧惊魂未定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著,她迅速逃出走出了柳树林。
接连两天晚上,我情不自禁的自慰到了高潮。
第三章 初摸
过了两天,张晓慧又提出要去我家的小河边野外游玩。我自是热情的答应。
两个人下了公车,这次张晓慧提出要沿著小河走,虽然小河离土路不远,但是小河边显得更是静谧,因为有麦田和杞柳隔著,在小河边几乎看不到土路。
这个午後,阳光格外明媚。我牵著张晓慧的手,他们一边走,一边说著成绩出来後,他们报考同一所学校,他们一起期待著爱情,一起期待著甜蜜的梦。
初夏的田野里,太阳有点晒人,虽然不是火热,但是也白花花的晃人眼。麦子已经熟透,金黄色的麦田,仿佛梵古的油画。张晓慧今天穿著紧身的牛仔裤,上身是意见白色的衬衫,扎在腰里面显得特别干练。
沿著小河走了大半个时辰,野外显得更加空旷,麦田、小河、青草、蓝天,张晓慧有点累了,就建议找个地方歇歇。
我看了看,恰好不远处的麦田和河床交汇处有一棵大柳树,大柳树下面有几个玉米垛,显得格外幽静。
「我们去草垛那边吧,方便坐。」我建议。
「恩」张晓慧微微有点害臊。
来到草垛旁,乔山抽出一捆乾柴,横放在地上,有把外套脱下来,铺在上面,自己和张晓慧并肩坐下。背靠著草垛,面朝小河,面朝阳光。
「晓慧,做我女朋友吧。」我真诚的说道。
「恩」晓慧低头不敢看我。「手都被你牵了,还不算你女朋友吗?傻瓜」
我抓住晓慧的手,使劲的揉搓了起来。
「有点疼,我,你轻点。」晓慧的手被我揉的有点疼,但是心里不禁突乱撞。
头不禁朝我身上靠了上来。
我把晓慧的手拿到腿上,换左手握住。然後右手往晓慧的腰部探去。晓慧一个激灵,我楼主她的腰,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晓慧伏在我的腿上,闻著淡淡的男人味,意乱情迷。两个人沉默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如小鹿。
过了一会,我开始忍耐不住,裆部的阴茎使劲往上挺了两下,差点打在晓慧的脸上。晓慧前天看了黑狗交配,并且看到了我勃起的阴茎,已经连续自慰了两个晚上,这时看著我的裆部挺动,心里是又期待又害怕。
我趴在晓慧的耳朵上,压低嗓子说:「晓慧,你摸它一下。」
晓慧像是触了电一般,用拳头轻轻的锤了两下我的大腿。低声道:「坏死了。」
少女的好奇、私处的欲望、道德的抗拒以及对未来的迷茫,让晓慧脑中一片空白。我的手突然探进了她的牛仔裤中,隔著内裤,揉搓她的两瓣臀肉。
「啊……」晓慧一声呻吟,带著娇呼。屁股不自禁的抬起来,像是要摆脱肖山的手,又像是要方便我的探入。
我故意使劲顶动了一下暴怒的鸡巴,一下子抵在了晓慧的脸上。晓慧娇羞的把半个身子都埋在我的身上,另一半屁股随著我的揉搓,在迷乱的扭动。
晓慧轻声的发出「啊,啊,啊」的呻吟,她的脸羞得通红,羞得发烫,她伸出手,隔著裤子握住我的鸡巴,在脸上轻轻的摩擦。
我的呼吸浓重又浑浊,左手伸进晓慧上身的衬衣里面,隔著乳罩,揉搓著乳房。右手沿著内裤边缘,直接伸进了内裤里面。
晓慧上衣纽扣胡乱的解开了三颗,下身的牛仔裤扣子也已经解开,被拉到臀部,晓慧的臀沟裸露在阳光下,白嫩嫩格外晃眼。
我裤子的皮带也被解开,鸡巴隔著内裤,顶在晓慧面前。我的右手使劲揉捏著晓慧的屁股,晓慧终於把我的鸡巴从内裤边缘掏出了,猛地含住。我一个激灵,爽到暴,右手谈过了晓慧的肛门,中指发颤的盖在晓慧的阴户上。那是我梦寐以求神秘万分的地方,我感觉到晓慧的阴户上有黏黏的水丝,晓慧含著自己鸡巴的时候,一股温热流出。
晓慧趴在我的阴茎上,嘴巴含著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性具,一股浓重的男人的味道,让她心灵上达到了高潮,随著我的鸡巴在自己嘴里轻轻的抽送,她的阴户猛地一紧,夹著了我的手指,迅速的一张,晓慧的阴道里开始痉挛,她感觉自己的一股尿液喷了出来。我「啊」l了一声,一股浓精喷在了晓慧的嘴里。
晓慧的嘴里一股腥骚,她咳嗽了两声,把我的精液吐到了旁边的青草上,浓黄色的像痰,沾著晓慧的唾液,弥漫著浓浓的腥味。
晓慧不敢看我,头埋在我的怀里面,将我的软下来的阴茎放进了内裤里。我放出来之後,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人。他把手从晓慧的裤子里拿出来,倚在草垛上,紧紧的搂著张晓慧,沉沉的睡去。
第四章 初次
第二天,我又约张晓慧出来玩,还是在小河边的野外。这天一天比一天热,晓慧说,今天好热,我脚都出汗了。
我跟她说:「咱们脱鞋到溪水里面玩吧。」
「好呀好呀」晓慧像个孩子似得,高兴的回答我。然後我们两个就脱了鞋子,晓慧露出她白嫩嫩的小脚,葱白般的刺眼。
夏天的北国大地上,这时候已经到了夏天,虽然还不至於酷暑,但也已经很热了。河岸边的草已经从暮春时候的嫩绿一天天的变成深绿。草地沿著河床慢慢往下,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河床的鹅卵石上,鹅卵石再往里,就是粗粗的沙子,焦黄色的。再往里,就是溪水边上有三尺地的白沙,细嫩细嫩的,走在上面格外舒服。溪水只没到脚踝,溪面也只有三尺宽,溪水格外清澈,以前小时候玩的时候,渴了,就直接在岸边的沙地里面掏个洞,让溪水滤过来,就可以喝了,有点淡淡的沙子的味道,说不上甜美,却也不会生病。
溪水下面的沙子里面,还有河蚌行走的痕迹,一条条小手指粗的线,有一两米长,我沿著线找到小洞洞,一挖,挖出一个金币大小的河蚌,举起来给晓慧,河蚌厚厚的壳,在阳光下放出嫩黄色的光泽,晓慧很开心,接过河蚌放到了手里,然後她也学著我的样子,在不远处也挖出来一只。
「你看,我也挖到一只,咱们把它弄成一对吧」晓慧开心的对我说。
然後我们就沿著小溪,逆流而上,溪水沁人心脾的凉爽,上身有点热,太阳晒在身上,有点汗。我看到晓慧的衣服後面都有点汗湿了,白衬衫贴在後背上,感觉另一种诱惑。我跟在晓慧屁股後面,恣意的盯著她的臀部。晓慧的臀部很翘,少女发育的臀部,在水蓝色女仔裤的包裹下,显得更加诱人。我加快了一点脚步,基本上紧贴著晓慧了,我的鼻子离她的身子只有十来寸,晓慧身上散发著迷人的香味,体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格外诱人。
「晓慧,热不热?那边有个小树林,咱们到那边去玩吧?树荫下凉快」我建议道。
「好的吧,那咱们走」晓慧欢快的像个孩子。
河边上有个果树林子,里面主要是栗子树,偶尔还夹杂著几颗杨树、橡树、树林边上是一点零星的杞柳树,栗子树年纪都很大,古行古朴的,每棵都有二三十公分粗,这个林子据说已经有上百年了,我的爷爷小的时候也在这边玩过。树林里零星堆著一些草垛,也有零星的几片麦子,因为是树荫下,所以麦子长得很瘦,基本上都是喂牛羊的。
我牵著晓慧的手,走进了林子,林子里面空气那真是好,让人禁不住想深呼吸。我带著晓慧来到林子深处,有小鸟的叫声,叽叽喳喳的。我们选了一个麦子地中间的一块空地,由於是树荫下,所以这里的麦子还是青青的,连麦穗都没长出来。这个空地上没长麦子,又是树荫下,很隐蔽,也很凉快。清风徐来,格外畅快。
我搂著晓慧,把我的外套脱下来,铺在地上,我先坐下来,晓慧还是坐在我的腿上。
我跟晓慧说:「晓慧,还记得高二的那个晚上吗?第一次拉你手的那个晚上。」
「记得,怎么不记得呢,我永远不会忘。」晓慧回我。
「当时我记得是放寒假之前的那个晚上吧,高考成绩已经出来了,大家都准备放寒假回家了,那个晚上很多男同学都回宿舍打够级了,你约了我在操场见面。
那个晚上凄清的月亮,白的发青,清冷的夜幕降临了,我在操场上两手冰冷,但我的心很紧张,突突的跳的很厉害。咱们一起逛了很久,我觉得那时候我是最幸福的人,後来我们一起到後山上走,你让我拉你上去,是不是想让我牵你的手的?」
我一边回忆一边反问她。
「恩,你个傻瓜,把我拉上去,就松开了。」晓慧生气的说。
「我嘛,当时手太冷,怕冻坏你,我记得当时你的手好暖,又暖又嫩,我真的心疼。」我像晓慧解释。
「那个夜晚真的很美好,你知道么?我以後经常梦到那个夜晚,虽然你没牵我的手,但是我梦里已经被你牵过无数次了」晓慧温柔的向我说。
「我也是,晓慧,你的手真好,现在我攥著你的手,心都像要跳出来似得,不信你试试。」我一边手,一边把晓慧的手牵到我的心口。
「真的,跳的很有劲。」晓慧把头靠在我的怀里,松开手,吧耳朵贴在我的心口处。
「你的心跳的厉害不?给我试试」我兴奋的说。
「流氓……」晓慧低声的呢喃。
我把手伸到晓慧的胸口,我的手指在颤抖,仿佛在抚摸天下最珍贵的东西,温、软、嫩、挺,真是太美妙了。晓慧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我的手伸进她的衬衫里面,把她胸口的纽扣解开了,然後想把手伸进乳罩里面,晓慧鹅黄色的乳罩,里面包裹著她细嫩的乳房。可是我弄了半天,由於太紧,还是很难伸进去,过其家门而不得入。急的汗都出来了。
晓慧笑著说:「笨蛋」,然後就自己伸手,从後面把乳罩解开,前面的乳罩顿时一松,我手顺利的探进晓慧的乳房上面,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真是太舒服了,我轻轻的揉搓晓慧的乳房,偶尔用手指轻捻她的乳头,乳头像大黄头一般大小。
我低头亲吻晓慧,我的唇贴在晓慧的唇上,用舌头顶开她的唇,划过她的牙齿,跟她的舌头贴在一起,我贪婪的吮吸晓慧的口水,轻轻的啜她的舌头,很滑、很软、很香。
我的另一只手穿过晓慧的头发,轻轻的抚弄她的耳垂,轻轻的揉捏。然後我放开她的嘴,我的舌头转移到她的鬓角处,轻吻。晓慧的眼睛微闭,迷离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我低下头,将晓慧的乳罩撸到乳房下面,用嘴巴含住乳头,轻轻的吸。晓慧发出悠长的呻吟。第一次清晰的看到少女的乳房,真似艺术品一般,白嫩幽静,如安静的小白兔,乳头很小,黄豆般大小,挺立。我嘴巴含住晓慧的乳头,轻轻的咬她,淡淡的奶香,沁人心脾。晓慧的另一只乳房,被我的手轻摸著,她的一个乳头被我用手指揉搓,一个乳头被我的舌头狂舔,晓慧紧紧的闭著眼睛,发出深沉的低吟。
我将晓慧放下了,让她平躺在我的外套上面,外套太小,紧紧能放下她的屁股和上身,晓慧的两脚踩在空地上,头发也枕在地上,好在这个时节的地面很干净,雨水冲刷之後,被阳光晒乾,也没用泥土。我压在晓慧的身子上面,两只手疯狂的将晓慧的牛仔裤连带内裤屯到大腿处,露鲜嫩的私处。晓慧的阴毛还是嫩黄的,很软。我亲吻她的肚脐眼,她轻轻的扭动屁股。我急急忙忙将自己的裤子也脱到大腿处,露出狰狞的阳具,晓慧闭著眼睛,我压倒她的身上,鸡巴顶在她的小肚子上,将嫩嫩的肚皮顶出一个深洞。
我压在晓慧身上,想分开她的双腿,可是裤子还在,很难进去。我轻轻的贴在晓慧的耳朵上,跟她说:「晓慧,把裤子脱掉吧。」
「不要」晓慧有点害羞的反抗道,「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没事的,咱们这个地方这么偏僻,不会有人来的。再说,我刚才站起来看过了,方圆两里,没有一个人」我恳求著晓慧。一边说,一边把晓慧的一条腿抬起来,脱掉她一条腿上的裤子,然後想脱另一只,晓慧死活不肯,我也就放弃了。
脱了一条腿之後,我将晓慧的腿分开,跪在她的双腿中间。我的鸡巴正对准晓慧的阴部,包皮已经完全剥开了,鲜嫩的龟头迎风挺立,细细的微风一吹,有点凉。
我一边吻著晓慧的嘴,鸡巴对准晓慧的阴部,缓缓的摩擦,龟头抵在晓慧的阴唇上面,感觉很温暖,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鸡巴随著心脏的跳动而跳动,一下一下的打在晓慧的阴户上面。我用手捏住鸡巴,龟头用力一顶。
「唉吆」晓慧声音尖锐的交了一声。「你插到哪去了?」一边说,一边用粉拳捶我。
「嘿嘿。」我只好乾笑了一声,然後调整姿势,用手拿著鸡巴在下面探寻。
折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洞,实在不得已,我只好低下头去寻找,我用手扒开晓慧的阴户,终於看到了鲜嫩粉红的小穴,我将硬挺挺的鸡巴对准,慢慢的朝里面推进。
「慢点,有点痛。」晓慧声音颤抖著对我说。
「恩,我不使劲,你痛就告诉我。」我安抚晓慧说道。一边说,我一边将鸡巴稳稳的朝前推,感觉到晓慧的阴道里面水很多,但是朝里面推荐的时候还是有点费劲。
终於,感觉到顶到了遇到了一个阻力,再进去有点费力,但是鸡巴还紧紧进入了一个龟头,半截阴茎还在外面。我一狠心,猛地朝前一戳。
「啊,好疼。」晓慧的眼里有点泪花在打转。
「啊,我不使劲了,你歇一会。」我鸡巴停留在晓慧的阴道里面,不再向前推进。慢慢的、仔细的体会著晓慧的小穴包裹著我的感觉,很像是一个小鱼的嘴巴在含著我,紧紧的咬著,没法前进,也不想後退。我嘴巴又擒住晓慧的舌头,跟她激烈的交吻起来。晓慧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舌吻上面,下面的痛楚慢慢消失,小穴也在慢慢适应我鸡巴的撑胀。我的舌头贪婪的吮吸著晓慧的唾液,晓慧也在疯狂的吃我的口水,我们就这样持续的交换著彼此的汁液。慢慢的晓慧的屁股开始轻轻地摇动,仿佛在努力的适应我的侵入。
我开始缓慢的继续朝里面推进,一丝一丝,慢慢的将整根鸡巴插到了晓慧的身体深处,终於整根鸡巴都被包裹了,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整个人都彻底陷入了舒爽与占有感,终於晓慧成了我的女人,此刻我感觉晓慧是彻底属於我的,属於我一个人的,是我的女人了。我的鸡巴在晓慧的身体里,随著我的心跳而跳动。
晓慧的阴道也随著她的心跳,而一张一合的痉挛,一松一紧的吮吸著我。
我慢慢的将鸡巴抽出来,这种无师自通的事情总是做的行云流水,龟头抽到晓慧阴道口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晓慧松了一口气,仿佛整个神经都从紧张状态放松了,但整个身体又空虚了。我慢慢的将鸡巴在晓慧的洞口打转,慢慢的磨她,来回的磨了几下,看的出,晓慧此刻又在期待我的侵入,但我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得逞,我乘其不备,猛地又将鸡巴插了进去,狠狠的一插到底。晓慧发出一声惊呼,紧紧的将我的屁股抱紧,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迷失在我的鸡巴上面。
之後我又猛地将鸡巴拔出来,又猛地插进去,每次力道都很大,大开大合的拔出、插入!晓慧随著我的一下又一下的拔出、插入发出阵阵低沉的呼声。就这样来回大干了五六下,我又改变策略,开始用龟头在晓慧的阴道壁前段快速的抽插,鸡巴每次都只进入前半段,但是频率非常快,龟头快速而猛烈的刺激著晓慧的阴道前壁,晓慧发出啊啊啊的叫声,整个人都陷入疯癫状态,两只手抱住我的屁股,随著我的抽插,不停的给我加油使劲,整个人都在迎合我,每次我插入的时候,她都会主动挺起屁股,她有点不再满足,仿佛在怪我插不到她的痒处,阴道深处的爱液不停的涌出,我能感觉到嫩肉越来越滑,越来越通畅。
就这样持续的快干了晓慧两分钟,然後我又开始大开大合的干起来,鸡巴整根抽插,频率也渐渐稳定下来,晓慧整个人都被干的酥软了,在那里闭著眼睛,来回挺动屁股迎合我。
终於,暴风雨要到达顶点了,我持续的干了上百下之後,感觉到精液已经涌到了身体前段,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时候,我狠狠的插入,重重的抵在晓慧的子宫口处,整个人死死的抱住她,感觉到晓慧的子宫口在蠕动,阴道深处在阵阵的吮吸我,一张一合。我精关大开,鸡巴一阵抖动,精液如啤酒般射出,一阵又一阵,伴随著晓慧的淫水,我再射精的时候感觉阵阵热流。终於我把浓精都射入了晓慧的小穴里……
第五章 军训
开学第一个星期,是全校新生军训的日子。满怀著新鲜与期望的新生们,在激情与烈日迎来了大学的第一次洗礼。上海市大学生一般都是在自己的校园内军训,我们也是在学校内的各个操场上进行集训。
华师大的所有新生组成了一个军训旅,我被安排在第五连,我们的教官名字叫肖亮,年纪也就比我们大几岁,最多23岁。但是教官声音洪亮,感觉无论说什么话都是在大吼,显示了我们军队威武之师的气概。
军训的第一天,体力消耗并不是很大,规定第二天早上6点,准时在原地集合。第二天早上5点55,教官肖亮准时到达场地,掐著表,我是在5点58分的时候,到达场地。6点一过,教官说:「你们没迟到的同学,站在一边。凡是迟到的同学,站到另一半。」
最後一个到的,是胖子张敬军,他跟我一个寝室,我起床的时候,使劲推了他一把,但是他还是睡眼惺忪的对我说:「太累了,我再睡一分钟!」
教官阴沉著脸训道:「你们太懒散了,今天我们班四十个人里面有十位同学迟到!并且全部是男生!」他一边训,一边走到张敬军面前,盯著其裆部:「鸟都要飞了!」
全班哄堂大笑,女生都红著脸在那憋著,张敬军赶紧扣上扣子。
教官走到我旁边:「今天表现最好的是这位同学,大家要向他学习。」
一个上午,都是在练习立正、稍息、前後左右转。上海的九月,天气格外的热,在操场上不到两分钟,衣服就湿透了,男生还好,女生的衣服明显能看到各色的乳罩。
高考以後,绝大多数同学都失去了奋斗目标,生活极度懒散,导致体力几句下降。到了十点半,就有女同学陆续晕倒。我早就注意到胖子赵敬军摇摇欲坠了,我很担心他会第一个倒下去,但这家夥倒死撑著,一直到最後都没有倒。
一天的训练终於结束了。在食堂吃过晚饭之後,终於有了自己的时间。我约张敬军一起转一转,买点乾粮,张敬军打死也不去,说:「我现在一动也不想动,你自个去逛吧。」
我看张敬军不乐意去,便到隔壁寝室找李华。李华不在,我就换上短裤和汗衫衫,一个人去学校里面的小超市。买了点乾粮,又不想这么早回去,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学校里瞎逛。我这个人不喜欢热闹,喜欢僻静无人的地方,我就故意朝学校後面的文湖走去。
文湖位於学校的西北角,是一个水面有50米宽的湖泊,湖泊周围有密密的小树林。小树林周边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土路,土路只有一人宽,土路周边是草坪。
由於今天军训,所以大二的同学基本都还没开学,大一的新生累了一天,也很少出来走动,文湖周围显得特别静谧,这里给我一种家乡的感觉。
「哎,军训了一天,好累啊。」树林里面传来一个男生低沉的声音,我感觉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你看我一天就晒黑了不少,我涂了防晒霜还是不管用。」一个女孩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黑点好,赛过黑珍珠。」男生有点谄媚的回应。
「滚,你怎么怎么没同情心。」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
「哼,我走了。」仿佛能猜出女生撅著小嘴的样子,我一下猜出他们是谁了。
我悄悄的都到密集的竹林里面,怕打扰到他们的好事,就故意躲了起来。天已黑沉,远处城市的霓虹灯在闪烁。我再暗处,透过密密的竹叶,看到李华手里拿著湿透,不停的往湖里面扔。方可拿著根细竹枝,在手里摇来摇去。
李华将石头扔完之後,转身将方可挤在竹林边,压低声音说:「可哥,咱们坐一会吧。」
方可也故意压低声音说:「哼,青皮,你是不是又想欺负我啊?」
「嘿嘿……」李华乾笑一声,手却迅速的拉上了方可的小手,朝我这边挤过来。我站在竹林深处,离他们大概只有四五米远,我大气都不敢喘,想离开,又怕打扰他们好事;想出去,又觉得不大好,就只能屏住呼吸,生怕他们发现我。
好在他们生怕别人发现似得,也故意朝林子里面靠,两个人都坐了下来,他们就看不到我了,当然我也看不到他们。
李华将方可带到竹林暗处,自己先坐了下来,由於心疼方可,就让方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方可面对著李华坐了下来,李华从後面,楼主方可的细腰。
「可哥,我想亲你。」李华有点猥琐的低声跟方可说。
「坏死了你,整天就想著那事。」方可一边说,一边用粉拳轻打李华的後背。
「从在老家那次之後,咱们就没亲热过了,想死我了。」李华声音有点迷离。
「有什么好想的,哼,死样」方可嘴硬,「啊呜——」我猜想肯定是李华堵住了方可的嘴,两个人肯定是在舌吻。
方可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李华宽厚舌头顶开了,自己的小舌头被李华贪婪的含著,吃著,那种舌头传来的性快感迅速将自己击败,整个人都瘫软在李华的身上。
李华的双手直接伸进方可的短裙里面,使劲的揉搓著方可的屁股。方可感觉到李华火热的大手,在捏自己的臀瓣,隔著小内裤,全部热量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自己的腹部深处。自己的下体正对著李华的硬物,虽然跟李华已经有了数次的欢好,但是现在隔著衣物,仍然会感到阵阵的悸动。
方可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李华的双手不断的玩弄,自己的屁股已经禁不住的自己轻轻地摇动。上课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犁铧的双手不断的玩弄,你的屁股已经经不住的,自己进行扭动。
这时候李华的时候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太精,他已经不再满足,首歌的内裤火热淡些,他已经不再满足隔著内裤抚摸的感觉,李华将手伸进方可的内裤边缘,然後他将手慢慢地往方可的内裤里面伸去,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捏方可的屁股。
方可发出「啊啊」的呻吟声,方可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李华的双手直接玩弄著,感觉到李华的手指紧紧的在自己的屁眼周围抚弄,用手指尖轻轻的顶弄自己,方可感觉得异样的刺激,发出舒爽而刺激的声音,我一切都挺在耳里,感觉自己的下面也情不自禁的挺直了。
方可感觉到自己的的小嘴被李华的舌头贪婪的顶弄著,自己的唾液都快被李华吸干了,李华的舌头神在自己的嘴巴里面,顶弄著自己的舌头,自己的口腔,偶尔,李华也会恶作剧的把他的口水交换到自己的嘴巴里面,感觉有点恶心,又有点堕落的快感。
方可感觉到自己在不自禁的摇动自己的屁股,她能感到自己的阴部正低著李华的鸡巴,李华的鸡巴直挺挺的顶在自己的阴户里面,如果这个时候去看,自己的内裤肯定被顶进了小穴里面。
方可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性器上面,她感到自己的阴户上面正有一个大肉蘑菇堵住,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深处涌出一阵热流,李华也有了新的动作,方可知趣的抬起自己的屁股,方便李华将其脱下来。
就在方可脱掉自己内裤的一刻,李华迅速的抬起自己的屁股,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自己的膝盖部位。这样,李华红彤彤硬邦邦的阴茎就矗立在方可面前。
方可轻轻的跨上来,用手掰开自己的阴户,对准李华的大肉棍,狠狠的一坐,感觉到一个火热坚挺的鸡巴有力而挺立的被自己包裹进来。方可情不自禁的小生说:「啊,青皮,你鸡巴真大。」
我就在离方可他们3米远的地方,方可的声音清晰而震撼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的鸡巴硬的发痛。
方可坐在李华的鸡巴上,轻轻的耸动自己的屁股,方可的屁股不算大,但是很丰满,属於典型的小巧玲珑而又丰满多肉的体型。方可感觉到自己的阴户里面不断的有爱水流出,淋在李华的鸡巴上,李华的鸡巴粗硬而又滑湿。
李华随著方可的耸动,自己的鸡巴也迎合著,渐渐的,李华感觉自己在下面不是很放开,就把方可抱起来,让方可躺在竹林边的空地上,自己翻身上马,将方可的双腿举在自己的肩膀上,大力的操弄起来。
方可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随著李华鸡巴的进进出出,里面的骚水越来越多,自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啊,青皮,我爱死你了,快操我。」方可声音中都带著骚气。
「可哥,我喜欢操你,你的屄真美妙。」李华趴在方可的耳边轻轻的说。
「青皮,快,干死我吧。我喜欢给你操,屄里面真舒服。哎呀,你的鸡巴顶到我屄心了。」方可故意刺激李华。
「啊,可哥,我要放了,我要射到你的屄里面了。」李华一个激灵,鸡巴将浓厚的精液使劲的喷到了方可的小穴深处。
我躲在竹林深处,随著他们的淫言乱语,我情不自禁的撸了自己的鸡巴,随著方可淫荡的叫声,仿佛是我正在压在方可身上,是我在狠狠的操弄著她。最好我也将自己的精华喷射到了出来。
然後,趁著他们俩在整理衣服,我没有惊动他们两个人,轻手轻脚的走开了。
第三天上午,练习了「齐步走、跑步走、正步走」,哀声遍野,好在天气有点阴。中午11点的时候,肖教官让我们休息一会。正在闲聊之际,八连方向传来嘈杂声,随後见李华一个箭步,窜向学校後面绿树之中。
几个教官追了过来,其中一个衣服上沾了一堆泥土,吼道:「跑哪里去了?」
我们连一齐摇头,一头雾水。
教官们没有见到李华,就说,全体同学集合,开始报数。就这样查出了是李华。
我们连队没有少人,被宣布解散,我拉著张敬军说:「走,咱们到那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就看到方可在那边不停的哭啼,经我们劝说,才搞清楚,原来军训的时候,教官发现方可戴了项炼,要求她摘下来。方可说项炼是奶奶给的,坚决不同意。随後就被教官叫出队伍罚站,在太阳下暴晒。
青皮发现方可被暴晒後,立马去找教官。恰好教官正在喝水,青皮从後面一摔,教官被呛了一口,还被摔倒在地。
我对胖子说:「胖墩,咱们去找青皮。」
张敬军道:「到哪找?」
我神秘地笑道:「我知道。」
文湖边上的竹林一片葱葱。我到了湖边,喊了一声:「青皮,快出来。」
果然,青皮出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这你就别管了,我猜的」我说:「你这下闯祸了,打算怎么办?」
「这么多人,他怎么知道是我?」
「已经集合点名了,就少了你一个。」
「完了,老子会不会被开除啊。」李华开始担心起来。
「你啊,教官跟咱们差不多大,你给他赔礼去,态度好点。」我没好气的对他说。
「凭什么?他欺负方可。」
我没好气的说:「军训开始的时候,教官就说了,不准带戒指、耳环、项炼,虽有特殊情况,也不行。」
李华说:「我就是不服气。」
我沉吟道:「那我们不管你了,你自己解决吧。」
「别介,重哥,你还是想想办法,帮帮我,我去赔礼道歉还不行吗?」李华终於服软。
张敬军在一边说:「上海这边空手不出门,要搓和,你去买几包烟,不要好的,就买利群。在买点好吃的,犒劳一下咱们兄弟。」张敬军贼笑著。
「就买三包吧,咱们是学生,意思一下就行。」我道。
在食堂里面,找到了我们的肖教官,他正一个人在那边低头吃红烧肉,我朝他那边塞了一包烟,说:「肖教官,你帮个忙,我们同学跟八连的教官有点冲突,您帮著调节一下。」
肖教官看著李华,说:「你打教官,胆子不小。她是你女朋友?」
我连忙道:「她女朋友在八连,因为戴项炼被罚站了,李华心疼女朋友,一冲动就摔了教官一下。」
肖教官说:「我试试吧,不过那个教官叫王林,有点一根筋。」
我说:「这两包烟你给王教官吧,可以让李华当面道歉。」
王林平日在部队里面,一向武力超群,这次被李华当众摔了一跤,感觉有点没面子,就回肖教官说:「你的面子我给,不报学校,不给处分。但是我要那个学生跟我打一架,我要找回面子。如果那小子不敢,换个其他同学也行,反正我要找回面子。」
李华平时流里流气的,打架从没有过,苦笑著说:「」我都愿意道歉了,我上去打架,还不是白挨揍,也太丢脸了。我不去,重哥,我看你平时好像练过,你帮我去吧。「
我勉强的说:「好吧,我就替你挨著一道,不过要请我喝酒。」
肖教官说:「王林一根筋,身手到真的不错,你小心点。」
下午军训之後,王林将美术系女生都留了下来,神气的说:「现在我要跟华师大的同学比武,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身手。」
方可知道李华平时那个方面挺厉害,但身子却单薄,跟教官打架,那是找死,急的脸都白了,赶忙去找李华,迎面就遇到了李华和我。
方可都急哭了:「李华你快走吧,打什么架啊,你跟教官认个错,就行了。」
李华死要面子说:「哼,想得美,就是给他打死我也不道歉。」看著方可这么关心自己,李华心里美滋滋的。
方可道:「你瞎逞能。」
我不管他们俩,心里有点紧张,虽然我自认为身体还可以,但是军队出身的人,还是有点怕。
李华笑嘻嘻的指著我,对方可说:「重哥替我打。」
方可锤了李华一下,「熊样!」一边拿俊眼看我,心里有股异样涌了上来,她惊慌的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流露,装作镇定的看著我和王林。
王林打架的激情彻底被我激发出来了,让同学们让出一个十米见宽的场地,脱下军装,只穿了一件背心,还展现了一下肌肉,对我说:「不要怕,友谊第一,咱们切磋一下。」
我也学著他,脱掉了外套,也露出我的肌肉,平时看不出我这人瘦瘦的,但是手臂上的肌肉还是很发达的。虽然我不是肌肉男,但是我有天生的力气,这个从我外表上市看不出的,我个头一米七,属於矮个子,平时瘦瘦的,显得很精干,但相比王林,还是不在一个量级上。
美术系的美女们都被王林身上的肌肉吸引著,仿佛看到了王林旺盛的生命力,也个个替我悲哀,感觉我不可能打赢这个肌肉发达的军官。
「开始吧。」王林满脸轻松的跟我说。
「您请。」
王林上来就给我来个封眼锤,我身子一朵,王林变锤为掌,朝我横切而来,我一个躲闪,王林身子冲了过去,我也躲到一尺开外。
王林反身,朝我箭步奔来,再接近我的瞬间,一声大吼一个扫腿,想把我就地撂倒。我瞅准王林的腿部,一个跳起,伸脚为踹,重重的踢了王林的肩膀一下。
王林一个踉跄,肩膀一偏转,差点摔倒。
女生们原来都以为考古系这个矮个子会遭到王教官的蹂躏,没想到王教官上来就吃了我一招。方可心里原来一直在想:「只要王重挨打,我就立马冲过去,阻止进一步受伤。」谁知道局势完全不是他们想像的那样。
中招之後,王林脸色变得凝重,但是他仍然以为我不敢跟他硬碰硬,准备再次进攻。
我退出三尺开外,对王林说:「教官,您的军拳我甘拜下风,我向您拜师学艺,怎么样?」
王林哪里肯,大叫到:「才开打,不行不行,再吃我一拳,」
这次我们俩同事进攻,一个回合王林抱著肚子蹲了下来,我揉揉被他打中的肩膀。
「王教官,咱们到此为止吧。」
「你这拳是哪里学的?什么招数?」
「我这叫胃锤,我高中的时候,认识个老员警,跟他学的,我把胃锤结合在长拳里面。」我跟王林讲出了我拳数的来历。
「难怪,我输了。」王林是个一根筋,其实他性格很直,他中了我一拳之後,自知不敌,就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全体解散。」然後就一个人闷头走了。
全体同学为我欢呼,仿佛此刻我是她们眼中最伟大的英雄人物。之後,我在美术系和考古系中的威名大镇。时候,方可同寝室的三个女生晚上经常讨论我。
「王重帮你打架,你不请客吗,要请客我也要去。」方可的同寝室之一郑兰兰说。
「王重有没有女朋友?没有的话,给我们介绍介绍。」蔡朋在一边插嘴。
「方可,你可是名花有主了,有了李华,你可别跟我们抢。」许慧芳跟著说。
打架只是个插曲,一周的军训终於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