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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悸动
「今天的课讲到这里,下周第二次月考,你们啊,真的要好好复习了。」
老赵在黑板写下最后一笔苍劲后,转身看向仍坐在椅子上的二十多人,显然他已经习惯了稀疏的应答,习惯了那一双双没有神采的眼珠子,习惯了宣布下课后孩子们又恢复青春活力的川剧变脸。
他摘下老花眼镜,揉了揉眉间里的粉尘,昏沉世界便有了光亮,其中一束光是来自靠窗的一位女学生,在夕阳余晖的沐浴下,白嫩的玉腿柔娆婀娜,总晃得他老鹿难宁。
这是班里最漂亮的一位女学生,如果她能将打扮化妆的用心程度哪怕有一分放在学习上,或许已经脱离如此偏僻的小县城,走向更有希望的舞台。
教室里又恢复嬉戏打闹,沉闷一扫而空。
老赵摇摇头,整理好教材后,佝偻着残腰走出课室,宽松的灰裤子很好掩盖住他右腿微瘸的步态,只是步履需要放慢一点。
「高年,前晌有事忘了和你说,教务处让你补个照片,明儿要弄什么宣传栏。」
老赵顿在原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办公室里最爱唠嗑的那个女人,也只有这女人从来不喊他「老赵」,而是左「高年」右「高年」地叫,字里行间都在提醒他的高龄现状。
「好咧,我这就去。」老赵哂笑一声,扶着楼梯栏杆慢悠悠走上五楼。
更多的青春肉体从他两旁掠过,那一蹦一蹦的步姿让裙角颠簸得若隐若现,老赵的视线匆匆一瞥后,便又低下了头。
他是见过市面的人,这辈子去过许多大城市,光鲜亮丽,还曾受到市长接见,奖章压了一堆。如果不是早些年犯了事,将一位校长拖到巷子里暴打,他或许就不必留在这穷乡僻壤,做着教书育人的累活了。
可他从来没在大城市的学校里,有见到这般装扮暴露的女学生,裙子布料短得几乎遮不住屁股眼,酥胸半露花枝招展,各种颜色的丝袜和发丝争奇斗艳,与年久失修的县城中学格格不入。
老赵又瞄了几眼黑丝美腿,摇头,走进教务室里。
教导主任正专心擦拭着桌上的地球仪,他见到老赵后挥了挥手:「老赵啊,来来,咱们赶紧拍完照,高三组的宣传栏都好久没更新了,到时候领导来又得责怪我了。」
「好咧。」
老赵不喜攀谈,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身后墙壁挂着大块红布,像是过节般喜庆。
教导主任往柜子里扫视了几眼,从几台机子里挑出最心仪的尼康,然后熟练地架在手上,身子往前倾,用手比划:「来,头往这边歪一下,对,看镜头,挺直胸膛,定住,好咧。」
咔嚓一声,这小小的照片将老赵的容貌定格在70岁。
「欧克了,拍得蛮精神,要不你自己挑?」教导主任摁着按键一张张翻阅照片,让老赵过目一番。
「我一糟老头子有什么好挑的,你选一张顺眼的就行。」
话是这么说,老赵也忍不住凑过去,打量着镜头里的自己,头发稀疏发白,眼睛狭小如月,扁塌的酒糟鼻,深深的皱纹沟壑纵横,这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老头脸。
教导主任指了指显示屏:「我看啊,这张合尺,形象端庄,目光智慧,洗出来呀肯定不错。」
「都听领导的。」
「嗯,就这张吧。」
教导主任回到椅子上,拿起鼠标熟练地操作电脑,却见老赵仍然立在原地,好奇问:「哎老赵,还有啥事不?」
「也没啥事,我呢就是问一下,那张……返聘证,局里的意思是?」
「哎哟瞧我这记性,一忙乎全都忘了,行,明儿我去问问,催一催。」
教导主任的那腔官调,能将原本一个月就能办好的事,硬是拖成三年。没有这张返聘证,老赵每个月只能领到微薄的辅导奖金和免费午饭,剩余的日子还要靠着退休金才能勉强熬下去。
四十年的教书生涯,让老赵成为县城里的小名人,憨厚老实略带一点古板,好相处,好脾气,这是大家对他的印象。
听完主任的敷衍,老赵欲言又止,话语涌上喉头。
他酝酿了番,终究不敢得罪校长的亲戚,点了点头,转身缓慢离开,像一头被挨捶的老牛。
门卫室旁边的棚停着一排自行车,老赵推着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二八杠走出校门,视野里的景色被校门口划分得泾渭分明,由青葱靓丽变得泥黄色般灰茫茫。
焦土褐砖,尘沙漫天扬,这才是小县城应有的暗沉底色。
他往前轻蹬,两个轮子便轻盈转动,但是屁股只占了座垫的一半面积,胯部使劲往前挪,再加上老腰弯得像虾一样,整个人既滑稽又蹬得费力。
倘若碰到有熟人取笑,老赵便用腚儿长疮含糊带过,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个儿清楚。
十几分钟后,老赵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进村路,蜿蜒曲折的泥泞让自行车上下晃荡,车身磨损严重发出叽喳脆响,叮铃铃的悦耳声提醒路旁蹲在地上的小孩注意避让。
老赵的父辈曾经阔过,被打倒后,钱财搜刮一空,留下一栋还算完整的大宅,矗立在村尾最深处,祖屋身后则是一望无际的群山峻岭,常年云雾缭绕。
当老赵听说大儿子终于在城市里买房了,据说面积很大,却也不为所动,落叶归根是他们这代人的唯一执着。
他将二八杠推进庭院里后,关上铁门,拿出扫帚清理门前的积尘,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前一刻的那般迟滞缓慢,腰不佝了,腿也不瘸了。
等回到屋子,老赵麻溜地脱下裤子,将里头缠了好几圈的内裤带一层层解开,顿时耸拉的阴茎裸露在空气。
像是解除了某种束缚,阴茎迅速充血,龟头往前探,茎身勃起的长度在正常范围内。但不正常的是,阴茎下挂着两颗拳头大的囊袋,鼓胀饱满红彤,呈对称分布。
这两坨烦人的东西,就是老赵的阴囊。
它们个头很大,以至于普通内裤无法兜住,他特意买了几条平角大裤衩,总算能兜进去了,结果穿上裤子后,前挡部位高高隆起,像招蜂引蝶般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天后,老赵的腰更佝偻了,在学校里坐立难安,每次都等到厕所没人了才敢进去,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如今家里只有他一个孤寡老头,在换上舒适的平角裤衩后也就没有再穿回裤子,他坐在凉席上,低头看着裤裆,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三个月前。
当时村里的瞎婆子忘了关牛棚门,牛连夜跑丢了,顺着蹄印方向判断,应该是跑进了后山。热心的老赵虽然瘸了几十年腿,却对后山的熟悉程度了如指掌,自个儿进山寻牛。
进山好几个小时,哪知牛没寻到,老赵却一脚踏空摔下了山坡,当时他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咕隆咕隆地翻了好久才停歇。
脑袋磕破了皮,有血渗出,没什么大碍,比较麻烦的是,另一条完好的腿摔骨折了,这下一折一瘸,老赵彻底起不来了。
他喊了一两个小时都没盼来人声,当时嗓子干哑,腿跟肿痛,只觉得万念俱灰,这辈子是交代在这了。
老赵挨在树根旁,树枝尖都磨好了,正准备往树皮刻字时,才发现旁边的一株植物十分古怪,叶子枯黄几乎全部脱落,枝桠垂下三颗红色的圆果子,像梨子般大,而且色泽极其妖艳,鲜得让周围的绿植黯然无光。
老赵是一个读书人,上知天文下懂历史,涉猎极广,却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红果子。
猛然间,他想起早些年常有日本游客到访后山,说要寻找一种叫「龙阳果」
的红色果子,甚至还开出不菲价格,让全村人几乎倾巢而出,将一座座山都挖遍了,愣是没有找到什么红色果子。
大山深处有遗弃的军事根据地,村长担心日本人是来偷盗资料的,便勒令禁止他们进村,见一个举报一个,这件事就这样渐渐消停了。
眼前的红色果子,不正是日本人悬赏的物品吗?老赵依稀记得,当时日本人千叮万嘱,说这种果子有剧毒,是用来医药研发的,绝不能乱吃。
信以为真的他,自然不敢乱摘乱碰,老实坐在了原地。
可烈日当空,哪怕有树叶遮挡也让老赵渴得生无可恋,他的视线又聚焦在那一颗颗红色果子,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最终,毒死也比渴死好的生理勇气,让老赵将其中一颗果子大胆摘下来,然后捧在手里细细观察,凑到鼻子里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满溢而出。
老赵把自己当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大口咬下去后,顿时汁水溅溢,果肉甘甜可口,还没有果核。
真好吃……他很快吃完了一个,又摘下第二个吃得囫囵吞枣。
两个进肚后终于有了饱腹感,也不再口渴了,让他惊喜的是,脚跟的疼痛红肿竟然有所缓解。
难道这是治疗腿疾的果实?
容不得多想,他摘下最后一颗果实送进肚子里,紧接着感到一丝暖洋洋,浑身彷佛泡在了温泉里,四肢肺腑得到舒展,左边脚脖子再也不肿痛了,右边的腿似乎也没有瘸了?
他一个激灵,试着站起来,发现身体病痛全部消失了,四肢关节不再像过去那般咔咔作响,浑身有劲,彷佛年轻了好几岁。
如此神奇的果子让老赵上了心,他重新搜寻了方圆几百米,但再也没看到类似的果株。
他失望地离开,花了好几个小时终于从大山里钻出来,这般经历老赵没有和任何人提起,瞎婆子的牛最终还是没了。她哭得很伤心,老赵便将自己的生活费勺了一半给她。
回到家后,当晚他的睾丸隐隐作痛,并且肉眼可见地肿大,最后变成了两颗拳头大的肉球,这下把老赵吓得不轻。
他惶恐不安地去了一趟省城,挂号,担心是什么瘤癌之类的可怕疾病。老医生很淡定地说,检测报告显示,精子成活率零,睾丸健康没有炎症损伤,如果担心可以考虑切除。
切除这个字眼让老赵哆嗦了一下,得知没病后他匆忙离开了医院。
睾丸增大的副作用是性欲旺盛,他那已经十多年古井无波的心被激起了涟漪,一丁点刺激就容易勃起,因此只要看到小姑娘露胳膊露腿,老赵管不住下体的冲动,一天甚至可以撸管四五次。
每次撸管后喷出的精液量相当大,而且呈清冽半透明,有淡淡的腥味但不明显。
老赵的床头墙壁贴满了从杂志剪下来的模特图片,一个个丰乳肥臀,身材姣好,墙壁上都是精液喷溅后没有擦干净的痕迹。
渐渐地,大年龄的熟女已经提不起老赵的性趣,他反而对年轻女孩子的肉体着了迷。
老赵偶然在课堂上没收了一位男学生的MP4 后,里面塞满了许多肉体撞击视频。
那一具具青春洋溢的肉体是多么香艳窈窕,肌肤滑嫩得似玉如雪,柔滑的鸽乳勾住了老赵魂魄,他听着咿呀甜美的呻吟,双眼却聚焦在娇滴滴的粉盈乳头上,内心尤为震撼。
原来青春少女的乳头不是一颗黑疙瘩,原来乳晕也可以很粉俏淡红,原来肌肤是可以像牛奶那样丝滑耀白的,原来没有阴毛的屄缝是如此干净可爱。
老赵看完视频后久久无法平息,那天晚上辗转反侧,忍不住撸管,撸完后目视着天花板,竟嚎啕大哭。
35岁那年,单身已久的他通过介绍认识了一个同龄女人,两人生下第一胎儿子后,老伴很快得了白血病,花光了老赵所有治疗费用后撒手人寰。
45岁那年,他又遇到了第二任妻子,比自己小了七岁,随后生下两男一女。
夫妻感情破裂的缘由是,女方嫌弃老赵的穷酸模样,后来法院判决下来,两男归老赵,最小的女儿归女方。
往事如烟,蹉跎了大半辈子的老赵渐渐看开了,这辈子他锁死在深山穷县,已经认命,只盼望三个在城市里读书工作的儿子,能有一番出息。
然而MP4 里的青春肉体视频,竟无意间打开了老赵尘封的欲念世界,他入了魔般,每天早晨固定撸一管再去学校,晚上又撸一管才能安然入睡。
最初的手势生涩僵硬,他还得模仿着视频里的男人才知晓如何正确撸管,每当射精完成,精神上的空虚和悔恨会短暂停留,但更多的是一种全新体验。
似乎只有看到这一具具年轻肉体,为之宣泄性欲,老赵才感觉自己的人生从真正意义上活了过来,尤其学校里的女孩子洋溢着纯真气息,雌性荷尔蒙既能让男生躁动,也能让老生慰藉。
今晚,又是一个四野寂寥的夜,秋意渐浓,老赵将窗户关上后,看了看桌子上的全家福,一对夫妻坐在椅子上,身后依次站着三个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当年咿呀哭啼的小女孩,如今也终于读大学了,真好。
陈旧的相框拿起来,虽然表面一尘不染,他依旧用手擦拭了一下,而这个习惯持续了有十几年。
第二天清晨,老赵将自行车推出庭院,昨夜恰好下了一场秋雨,路面变得泥泞,深一坑浅一坑,不好骑行。
让他诧异的是,远处的破烂村路竟然停了五六辆黑色轿车,整齐划一特别威严,忍不住感叹:「那不是陆永平的房子么,啧,好大阵仗。」
屋子庭院站着两个女孩,其中一个老赵认识,叫唐妩,是陆永平的儿媳,两年前他还喝过陆家的喜酒呢,掐指一算,今年唐妩也有24岁了。
另一个穿着黑裙子,年龄稍小的女孩,老赵就一点都不认识了,但远远就能听到这个小女娃大放厥词:「嘿,敢占我姐姐的田地,火气都上来了,不行,要让这群刁民尝尝我萧大侠的铁拳。」
「黛儿!」唐妩急忙制止她的高调宣言,拉着她急忙往屋里走,声音压得很低。
老赵总算知道小女娃叫什么名字了,却听不清楚姐妹俩的窃窃私语,他歪着头,视线全被女娃的细长美腿吸引住心神。
「喂,老头!」
一名凶神恶煞的保镖大声呵斥老赵,把他吓了一跳,车头猛地摇晃,结果擦到了轿车的后视镜,连人带车侧翻在地。
这里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唐妩的主意,她一眼就认出来老赵,连忙跑过来将他扶起来:「赵老师,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哎老糊涂了,地面湿滑,没有看清楚。」老赵被搀扶起来后,拍了拍肩膀上的黄泥,幸好几本教材固定在车篓里没有被弄脏。
萧黛已经在训斥保镖了,唐妩则满怀歉意地帮他整理衣服,轻声说:「赵老师,您是要去学校吗?」
「嗯,过几天要月考,我得盯紧点那群娃子。」
「赵老师,前面的路难走,要不我们送您去学校吧。」
「不用不用,真不用。」
老赵连忙摆手,扶正自行车后笑着道:「你这女娃子啊,可别把我看扁咯,走啦。」
临走前他又瞥了一眼唐妩的美腿,推着二八杠用力往前蹬,只觉得某种欲念似要冲破胸腔,如果再不走就要出洋相了。
……
10月的天气少了一丝毒辣,多了三分秋爽和凉意。
月考结束了,然而老赵的眉头紧皱一团,他戴着老花眼镜,在纸上用心统计学生的语文分数,越看心越凉,孩子们的月考成绩实在太差了。
语文考卷经过一系列改革后,以满分130 分为基准,排除掉班级里弃考的30人,剩余20名学生的均分只有60分,莫要说和省城的孩子比,哪怕和县城第一高中比,都差了整整40分……这还是语文单科成绩。
老赵不是班主任,那这个问题就留给另一个人头疼吧。
语文最高分是一位叫林静的女孩,考了102 分,她也是全班月考成绩最好的学生,人如其名,安静内敛,长得小巧可爱。许多老师都称赞,她或许是今年村里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苗子了。
老赵认真分析完林静的语文卷子,发现丢分最多的题型是文言文阅读,当他在办公室里讲解完错题后,林静没有像以往那般离开,而是小声地提出一个请求:「老师,您周末有空吗。」
老赵拧开保温壶,一边喝一边问:「嗯,怎么了?」
「如果,老师您能抽出一点时间帮我……补课,只需要一段时间,我的语文就没有短板了,可以吗?」
林静的忐忑不安,老赵全都看在眼里,他没有任何犹豫:「成,我回去整理一下题型,只要你能考上大学啊,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就死而无憾了啊哈哈。」
旁边的几个老师也被逗笑了。
得到老赵同意后,林静松了一口气,说了声谢谢老师,然后脚步轻盈地离开办公室。
放学后,老赵依旧骑着心爱的二八杠穿梭在村道里,心情莫名愉悦。
这几天下班回家,他都能看到唐妩在庭院前整理绿植时,两人不经意间地打招呼和问候,让他如沐秋风,相信世间的美好一定会发生。
可今天下午,当老赵看到陆家的庭院前空荡荡时,才知道唐妩几人已经回城里了,内心未免感到失落……那个女娃子的腿是真好看,可惜今后看不到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日清晨。
老赵一如既往地晨起撸管,站在床头瞪着墙上的海报运功。
运功到后半程时,客厅传来一阵叮咚和敲门声:「老师,我是林静,您在家吗?」
老赵面红耳赤,他枯黄的脸颊皱成一团,在冲刺阶段中无暇理会外面的动静。
客厅的叮咚声依旧响起,林静的声音由疑惑变得急促:「老师,老师?您在家吧?」
房间里的抽纸早已用完,处于射精前夕的老赵到处在找容器,最后匆忙拿来一个纸杯,将精液尽数喷了进去。
射完后整个人变得恍惚空虚,他愣神了会,穿上裤子,慢悠悠地走到客厅开门。
林静看到老师的那刻,显然松了一口气,有点心虚道:「老师,您……我是吵到您睡觉了吗?」
老赵费了很大劲才缓过神来,露出和蔼笑容:「没有的事,进来吧。」
林静穿着一身洁白连衣裙,衣服有点褪色发旧,她坐在客厅的饭桌旁,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团纸钞递给了老赵:「老师,这是我母亲给的补习费,虽然不多,您收下吧。」
七八张10元旧钞叠在下面,上面是5 元和2 元,还有一枚硬币,加起来刚好100 元整。
老赵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甩甩手:「赶紧将钱收回去,不然我就要赶你走了。」
见老师神态严肃,林静不敢忤逆,将钱塞回书包里。
可能是角度原因,林静坐下身子往前倾的时候,领口开得很低,老赵可以轻松看到里面的白色胸围裹住了柔软胸脯。
他老脸微红,推了一下老花眼镜,不敢再注视,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习题上。
补习到一半时,老赵让她喝水休息会:「纸杯和凉水壶在那边,你自己倒吧。」
林静乖巧点头,起身离开。
过了一会,老赵猛然想起什么,也顾不得伪装瘸腿,连忙起身喊道:「哎等等,水不能喝!」
一切已经晚了,林静手里拿着的纸杯,外表甚至还有一点精液的干涸痕迹,她喝完了纸杯里的水后,疑惑地看向老赵:「老师,水?不能喝?」
老赵怔在原地,两人四目相瞪,空气近乎凝固。
最后还是老赵率先开口:「水,它能喝吗?」
「嗯,可以喝,老师家里的水很甜呢。」为了证明水是甜的,她又倒了一杯凉水喝进嘴里。
「甜,好,甜好……」
见东窗没有事发,老赵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额头的冷汗都渗了出来。
林静没有喝第三杯,她的双腮抹上了一层绯红,迅速蔓延到玉颈,娇柔的身子甚至轻微摇晃,险些站不稳。
老赵吓坏了,连忙扶住她坐在长凳子上,声音变得颤巍巍:「哎哟孩子,别吓老师啊,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老师,我……没事,我……」林静咬着嘴唇,最初她还能撑住,后来整个人挨在老赵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像嘤咛又像是哭啼。
突如其来的症状让老赵整懵了,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林静的双腿紧紧合拢,手心抓住裙角,努力忍耐着,低吟变成了呻吟,矜持也转变为轻喘。
少女的芬芳体香撩动了老赵的定力,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林静身上发生了变故,可变故又是什么导致的,甜水?
「老师,我……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随着一声呜咽,林静的身子有规律地抖动,整个人陷入迷离情欲中,低声呻吟,早已忽略了师生伦理。
老赵的裆部早已鼓起,看着女孩的脸颊滚烫满霞,娇躯春潮涌动,还有诱惑的呻吟,这一切都让他口干舌燥,手腕甚至忍不住搭在女孩的肩上,微微颤抖。
许久,缓过神来的林静羞得不敢抬头,她略带着哭腔说:「老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她连忙推开老赵,抓起书包迅速夺门而出。
「林静,林静!你回来,哎!」老赵毕竟上了年纪,腿脚依然不利索,只能站在门槛处看着女学生飞奔而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人能告诉老赵。
他步履蹒跚地回到客厅,拿起凉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无色无味,又喝了林静的那一杯,上面残存着点滴甜味,想来就是他自己的精液味道了。
他干呕几下,嫌弃地扔掉纸杯,转过头来,发现林静刚才坐的位置,留有一大滩清冽水渍。
「真是作孽……」
老赵颓然地坐在一旁,目光放空,脑袋里既混乱又糊涂。
过了一会,他看向水渍位置,犹豫了很久,又看看门外,缓慢起身后,将大门关紧。
他用充满皱纹的指腹沾了一丝水渍,凑到鼻头闻了闻,无味,伸进嘴里,顿时清香袭来。
老赵可以笃定,这绝不是尿液,皱了皱眉,似乎也不像淫液。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水渍都是从女娃子的裙子里流出来。
一想到这,他的裤裆涨得更难受了,便将阴茎和拳头袋子都弄出来。
那淡淡的清香对老赵来说,就如催情剂般,阴茎肿胀,龟头轻微跳动。
手指沾了一点淫液,抹在龟头上瞬间锃亮,就仿佛和少女的胴体融合为一。
他脑海里浮现林静的乖巧模样,那新鲜活泼的肉体正趴在胯下,被自己用力往前捣着,一边发出娇软甜喘,一边还喊着他的老师称谓。
「林静,我要操你,快来……」
老赵的脖颈青筋竖起,怒目圆瞪,鼻孔呼呼冒气,手臂在阴茎上来回耸动。
他是一位读书人,此刻欲念横生,忘记了仁义礼智信,忘记了师德,唯独记住了娇颤火热的肉体。
精关泄洪,他一边呻吟一边将子孙射进了那滩淫水里,两种体液竟神奇交融在一起,变成更加浑浊的淡白色液体。
第02章:开除
老赵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在了地上,他急忙用手撑住桌面来稳固住破败的躯体,塌陷的胸膛剧烈起伏,干瘪灰唇呼出一连串热气。
他眼冒金星,视野全是昏黑,世界色彩彷佛一霎间被抹除了,只有瘦削的脸颊因为充血而持续发烫。
人终究是要服老的……老赵暗自感叹,缓了好一会后,精神颓靡地挨坐在长凳上,低垂注视着光溜溜的下半身,那疲软晃荡的阴茎,鼓胀的阴囊,似乎在嘲笑他的无力现状。
老赵是一位体面人,哪怕在家里也恪守最后的体面礼仪,卖力拉起裤子遮住了羞耻部位,随后拎着抹布擦干净现场的浑浊痕迹。
家里的淫乱水渍是弄干净了,他内心的慌乱和懊恼却始终停留,一遍遍念叨着造孽二字,总害怕这件事会东窗事发。
当老赵回到学校后,没有什么臭鸡蛋烂菜叶,没有家长拉横幅控诉老流氓,迎接他的只是老树枯蝉昏鸦,案板粉尘叽喳,熟悉的节奏一切如常,色调是熟悉的灰茫。
唯一有变化的是林静这个小女孩,她变得更沉默了。
除了上课时不得已的眼神触碰,她的眼睛始终躲闪着老赵,就连每天固定去办公室请教题型的环节也取消了。
起初,老赵松了一口气,彼此之间保持点距离,避免尴尬总是好的。
然而林静的学习状态大幅下滑,每天的语文小测不及格,常识错误一大堆,各种红叉划得老赵眼乱心烦,却始终没有等来林静的主动问询。
终于有一次,老赵在小测纸上写了一行批注:放学后来我办公室。
他不确定林静是否会来,但总要试一试,毕竟这几天他为了这事惦记得心烦意乱。
当放学钟声响起后,办公室里很快变得空荡无人,老赵假装低着头备课,厚实的老花眼镜聚焦在纸上,彷佛整个外界的肤浅喧闹都和他无关。
其实他早就听到了办公室大门被轻轻推开,那局促的脚步从远及近,最后停在老赵身旁。
过了好一会儿,林静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语气轻微带着柔弱:「老师……」
「嗯,你来了,坐吧。」
老赵连头都没抬,便将身子挪了挪,从桌子底拿出小矮凳,示意林静先坐下来。
然后他用略带严肃的口吻,指了指语文小测:「你这几天的小测啊,很糟糕,选择题丢分实在太多了,还有文言文题型……」
他开始耐心地讲解一道道错题,而林静就坐在旁边,时不时回应几句,拿出笔记本认真做记录。
两人很快恢复到正常的补习状态。
林静在学校永远穿着那一套黑黄相间的校服,校徽被洗得褪色泛白,宽松裤腿也和她的娇小身子不怎么协调,估计是穿家里兄弟姐妹淘汰下来的同款校服。
虽然如此,她身上永远飘溢着一缕淡淡的兰花香,老赵知道小镇上有一款热销的庸俗香水,办公室里他最讨厌的那个聒噪女人就是抹的这一款,但两者闻起来简直天壤之别,因为青春的处女气息不需要粉饰也能变得甘甜怡人。
老赵讲完后,看了看窗外逐渐阴沉的天,轻咳,语气由刻板变得和蔼起来:
「小静啊,我看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好,是发生啥事了?」
林静双腿并拢,小手搭在膝盖上缩成一团,眸子慌乱得很,支吾着说:「老师,我……没有。」
老赵摘下了眼镜,偏过头注视她,语重心长道:「小静,有什么事呢,可以说出来,告诉老师,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她太过紧张了,脸颊微红,轻轻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呓:「老师,那,你会嫌弃我么……」
老赵愣住了,似乎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那天,我……突然……那样,老师,你会嫌弃我吗……」
重复了一遍后,林静将头垂得很低,话语含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我好怕,我好脏……呜……」
她的一番自述,却让老赵卸下了千斤重担,一切依然在掌控之内,他不必再担惊受怕、忐忑地过日子了。
想到这里他端正了一下上半身,缓慢道:「傻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嗯?」
林静听完后抬起了头,双眼泛红还有泪珠打转,惹人怜惜。
「这是很正常的青春期反应,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孩子你不必感到羞耻,真的。」
林静的嘴唇抖了会,小声说:「老师,你不嫌弃我了吗?」
这孩子,看来还是没有懂我说的话……老赵也不继续解释了,拍了拍她脑袋笑着说:「孩子,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以为……」
「以为什么呢?」
「没……有了。」
林静擦掉眼泪后,手指抓住衣服角,目光里透露一丝希冀:「老师,那我之后,有不会的,再来找你,可以吗?」
老赵假装镇定地拧开水壶盖,点头道:「当然可以,去吧,不然饭堂的菜要凉了。」
「嗯,老师再见~ 」
充满青春活力的倩影离开办公室后,老赵竟失神了片刻,整个人紧贴椅背,等低头一看,裆部的隆起已经相当夸张。
他抹了一把额头涔出的细密汗水,竟不知如何是好。
往后几天,林静来办公室的频率相当高,经常拿着试卷来请教老赵问题,有时候碰到了自习课,她甚至会在办公室呆一个小时。
办公室里的老师都取笑老赵认了一个乖孙女,这下爷孙俩是形影不离了。
最初老赵担心其他人会有异样目光,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忍不住自嘲,谁会觉得一个小姑娘会黏上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呢?
之后,他对林静经常上门保持着乐呵呵的心态,既有对乖学生的求知好问感到欣慰,也对身边坐着一具年轻肉体而感到身心畅快。
林静的性格乖巧懂事,长得恬柔清丽,身上长期萦绕着一股芝兰幽香,就像是致命毒药般深深吸引了老赵。
只要稍微挨得近一点,他闻到从女孩玉颈处传来的芬芳体味,裤裆就会不老实,而且能硬很长时间。
有一次笔头掉到了桌子底下,林静急忙俯下身子去捡,那柔软的胸脯刚好顶在老赵的膝盖上,他隔着校服都能感受到青春肉体的稚嫩美好,裤裆微微隆起,几乎要凑到女孩的脸颊上。
刺激的一幕,险些让老赵当场缴械。
有时候她耐心听着老赵的解答,身子会不由自主地挨过来,两人的肩膀几乎要贴在一起。
林静提的问题也越加偏离课本,偶尔会关心老赵的生活起居,了解他的一些生活习惯,有时候会凑到老赵耳边说起一些悄悄话,那软糯细腻的气息,让老赵的生理反应更加严重。
周六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林静一如既往来到了办公室求解题型。
当放学铃声敲响时,办公室里的教师三五俩陆续离开,最后只剩老赵和林静两人。
「老师,明早我能去你家吗?」
「可以,我在家里等你,记得带上这一周我印的试卷。」
林静点头起身,准备离开时,她先是眺望了一下四周,随后转身,在老赵的猝不及防下,紧紧搂住了他。
「啊……」老赵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头扎进自己胸膛里的女孩,沉甸甸的脑袋变得更昏昏沉沉,双手僵持在了半空。
「老师,对不起,能让我抱一会吗?」
面对全班学习成绩最好的女学生提的要求,老赵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看到女孩抖动的肩膀,误以为她有什么心事,轻轻抚摸她脑袋,苍老声音带有一丝温和:「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林静的语气充满了失落:「老师,我过不去。」
老赵内心咯噔,以为她失恋了,不过在最紧张的备考阶段,能提前结束没有希望的感情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仍然要表现出护犊子的师范,灰白眉毛紧皱成一团,语气含愠:「那小伙子是谁,你告诉我,我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林静沉默了会,抬起头,和老赵四目对视,樱唇轻张:「老师,你真的要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当然,学校三申五令禁止谈恋爱,别的学生我管不着,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全学校最好的苗子,将来是要考上大学的,是要去城市的,我不能看着哪个混球拉你后腿,不行,要拉他父母一起来,我一并说清楚了!」
老赵越说越激动,干瘪的胸膛起伏不停,如果那个混小子真在学校里,他一定会亲自闹到校长面前,申请立即开除这个学生,禁止再靠近林静。
林静听了后,眸子里带有一丝莫名的痴意,怔怔地看着老赵,小声说:「是你。」
老赵愣住了,不解地看着她。
「老师,那个偷了我心的人,是你。」
「什……么?」
轰隆般的雷鸣在老赵心里响个不停,他错愕地看向林静,还没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偷了林静的东西。
下一刻,林静踮起脚尖,快速地在老赵嘴唇点了一下,然后羞红着脸跑出办公室。
老赵终于明白,他究竟偷了林静什么东西。
他站在原地,嘴唇不断开合,试图用手抚摸什么能依靠的东西,最后还是选择颤巍巍地坐回座椅上。
如果不是唇间还残留着少女独有的芬芳,他不相信这一切的荒诞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果说上周的水杯事件只是意外,那林静的这番态度,则让他脑袋一片空白,混乱,不解,迷惑。
老赵是一位读书人,既读遍四书五经史记名著,也阅览世间千万人皮心,却唯独看不懂林静这女孩的小心思。
此后,她的行为举止变得更加亲密,甚至超出了师生之间的正常情分,眼神里的羞怯爱意更是不加掩饰。
老赵多次严肃地表态,试图断绝她的所有念想,可林静每次都用委屈娇俏的模样来融化他那伪装的冷漠。
这让老赵格外疑惑,她贪恋自己什么?一个家徒四壁,兜里没钱,浑身还散发腐朽气息的老头子,班级里的学生都不愿靠近他,怎么这女孩就往自己身上蹭了?
晚上洗完澡后,他穿着大裤衩和背心坐在门前的石墩上乘凉,左手拎着蒲扇,看向远方的漆黑山林。
天气其实一点都不热,甚至已经转凉,老赵却还是习惯性拿上蒲扇,每一扇都扇到了自己的心窝,然而那个问题始终都想不明白。
许久,他起身,沿着村旁的小溪散步,看到了远处草丛里有异物摇曳,清晰的啪啪声随之传来,那个屁股蛋子清晰可见,正用力撞着身下的娇嫩肉体。
不用猜,肯定是同村的牛瓜和他媳妇,也只有他俩才喜欢天圆地方的空旷环境里放肆激情。
那一声声浪叫,让老赵的心痒得很,裤裆很快隆起,他摇头,麻溜地走回自己家。
关门,脱裤子,看着墙上的海报开始撸管。
哼哧了十几分钟后,精液咻咻而出,老赵整个人顿时蔫了。简单擦拭一番后,仰头躺在了木板床上,发出清脆的咯吱声。
窗外圆月高挂,清冷寂寥,沉默是今晚的深秋。
……
第二天清晨,老赵总算没有忘记补习这一桩事,早早起床,开门让林静进来。
由于延续了好几个月的晨勃撸管被中断,导致老赵的裤裆高高翘起,他用手压了好几回,最后只能让身子往桌下挪一挪,遮住尴尬地方。
这一切归功于林静今天穿的衣服。
比起上次拘谨陈旧的白色连衣穿裙,这次她穿着特别清凉,刚进门就脱掉了黄色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背心和高腰牛仔短裤,将白嫩胳膊和美腿全部展露出来,搭配一双帆布鞋,充满了清纯灵动,直戳老赵的慌乱内心,总忍不住心猿意马。
老赵将纸杯递给林静,只见她喝了一口后,品了品,略带疑问:「老师,这次的水不甜了。」
因为没有精液啊……老赵的嘴角微抽,用笑来掩饰尴尬:「上次的……水有问题嘛,已经全倒了,没了。」
「是吗……」林静抿了抿嘴,眼眸里全是失落。
老赵见状,心脏被撞了一下,鬼使神差冒出来一句:「你是还想喝?」
林静认真点头:「嗯,想喝。」
老赵张了张嘴,觉得这件事特别搞笑,喉咙彷佛突然被堵住了,弯下腰咳嗽好一阵子,脸都涨红了。
林静在旁边轻拍他的背部,满脸关切之意。
「没事了,气管不顺畅,老毛病了。」
老赵重新抬起头,注视着林静的娇俏模样,竟有点心虚,小声说:「我等会……弄给你喝。」
林静乖巧点头:「嗯!」
他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就是以前酿的……蜂蜜,还剩一点点,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谢谢老师~ 」她凑上去亲在了老赵的脸颊上。
换在以前,老赵肯定连忙退避,但这次外人不在,他只乐呵呵地笑着,没有阻拦之意。
等回到房间后,他锁上门,掏出硬挺的阴茎撸动起来。
可能是紧张,或者是刺激心态作祟,老赵这一次撸管耗费的时间非常长,产量也相当惊人,足足射了大半纸杯。
他担心精液份量太多了,从纸杯里又倒出来一部分,然后加入凉白开,同时用手指搅匀,凑到鼻子闻了闻,是熟悉的腥味,味道一点都不甜。
他紧张地走出卧室,眼睁睁看着林静喝下去后,某种病态的期待情绪油然而生,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林静喝完纸杯里的水,小巧粉嫩的嘴唇抿了抿,脸蛋很快有了不自然的绯红,眸子扑闪迷离,坐在椅子上不自然地扭动臀部,双腿轻轻并拢。
老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既盼望着什么,又有点惴惴不安。
「老师……」
林静怔怔地看向老赵,眼眸越加朦胧,随后挨了过来,轻轻吻住老赵的嘴唇。
老赵仿佛重回17岁那年,在那处偏僻的小山坡里,当时有一个女孩也是这般不顾一切地和他拥吻。
柔软的娇唇带有淡淡的兰花芬芳,老赵的心神彻底迷失在纵欲之中,仁义礼智信全抛却脑后,手伸进了女孩的衣衫里,粗糙的指腹感受着鸽子乳的凝滑,那少女肌肤的香奢细腻,彷佛是世间赐予老赵的最美好礼物。
他迫不及待地将女孩按倒在桌子上,颤抖的手想扯下牛仔短裤,但林静突然紧张起来,喘息着说:「老师,我来例假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对不起。」
她的一番话让老赵瞬间拉回现实,他才发现女孩的纯白内裤没有多少液体渗出,想来是有卫生巾挡住。
老赵涨红着脸,进退两难,悻悻地站在原地,林静从桌上下来后,用手指了指老赵裤裆,提出一个情愿:「老师,我能看一下你……那里吗?」
「啊,那里?」老赵还处于欲火之中,不明白林静想干什么。
「嗯,我想看看,可以吗?」
老赵吞了屯口水,他艰难点头,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大裤衩很快脱了下来,高高昂起的阴茎像一个威武将军挺在林静眼前,她很快被那两坨沉甸的阴囊吸引住了目光,鼻子忍不住凑了过去,呢喃自语:「就是这个……就是它……」
她瞪大眼睛,轻轻嗅了嗅,丝毫不介意老人的干涸褶皱皮肤,伸出小舌直接舔着阴囊,舔了一会似乎不满足,竟吻了上去,发出吮吸声。
这一刺激让老赵的脸更加通红,此时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自己最乖巧的女学生跪在地上含着自己的阴囊,这一幕他再怎么做梦都没有预料到。
随着阴囊传来的刺激越来越多,老赵忍不住喘息,发出低沉的呼哈声,阴茎越发粗壮,龟头渗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
林静顺着液体气味,同样用香舌舔了一下马眼位置,随后努力张开嘴唇,将龟头含了进去。
她的口交技巧极为生疏,齿感严重,没有任何技法,舌头在里面搅动吮吸,更像是在挤弄阴茎,想弄出更多液体出来。
即便如此,平生第一次享受到口交待遇的老赵,感到格外刺激,阴茎在温暖湿润的腔道里被温柔吮吸,很快就有了射精欲望。
随着阴囊收缩,大量精液射在了林静的嘴里,她瞪大眼睛努力吞咽,却还有一丝溢出嘴角。
射精完成后,老赵的头脑稍微清醒了点,他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禽兽之事,急忙拿出纸巾让林静吐出来:「对不起,我,我真是……」
林静微微摇头,努力将嘴里的精液都吞进肚子里,而她的内裤由于太多蜜液渗出,浅浅的水渍已经清晰可见。
「造孽啊,我真是老糊涂。」老赵提上裤子后,越加得害臊。
林静连忙起身,抓住老赵的手臂不让他退缩,语气坚定:「老师,我是自愿的,真的!」
老赵还是没法想通,为什么她一碰到自己的精液就变了一副人似的,连忙摇头:「唉,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静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语气十分温柔:「老师,不要放在心上,我很喜欢,都是我选择的。」
老赵其实不是真的内疚,他只是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两人已经不纯洁的师生关系,他叹了一口气道:「孩子,能说说你在想什么吗?」
林静搂抱得更紧了,小声说:「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想天天见到你,想缠在你身边,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
「就是……你那里的味道,白色的液体,我看到网上说,那是精液,对吗?」
「对,精液……」
林静注视着老赵,语气充满调皮:「老师,我原本还不确定是精液呢,但这次我很确定,上次喝的水里面,不是蜂蜜,而是老师的精液。」
老赵被说得有点无地自容,尴尬不已,哪知又被林静吻住了嘴唇。
她甚至已经懂得将舌头伸出来,生涩地展开舌吻技巧。老赵初始还很僵硬,后来也放开了,主动搂住女孩的胴背。
吻了好一会,两人缓慢分开,老赵看着她嘴唇上藕断丝连的津液,内心油然生出一丝怪诞,不真实的梦幻场面就这样发生,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精液。
林静像是看待爱郎的目光,充满了柔意,温情脉脉:「老师,我以后能在学校里继续这样陪着你吗?放心,我不会影响学习的~ 」
老赵忍不住抚摸她的秀发,脸上洋溢着不自然的色泽,开口笑道:「好,好。」
林静依依不舍地贴在他怀里,搂了好一会,无奈道:「老师,那我先回家了,爸妈差不多回来,我要赶紧去做饭。」
「好,去吧,今天的题型也都讲解完了。」
林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脸蛋依然带有红彤,她拎起书包后,走到老赵面前,在他脸颊上轻轻点了一下,随后离开了屋子。
老赵就这样站在原地,忍不住傻笑,他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此后,林静在学校里找老赵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有时候趁着办公室空旷无人,她甚至会钻到桌底里帮忙口交。
如此紧张刺激的玩法,让老赵越加迷恋这个女孩。
但东窗终于事发了,有一次他和林静在办公室里搂抱亲吻的时候,被那个老赵最讨厌的女人发现。
她偷偷在窗外拿手机拍下了这一淫乱幕。
当教导主任喊来老赵,将照片扔给他时,语气带着嫌恶和愤怒:「你自己看看弄得啥球事情!」
老赵拿起照片,看到两人亲密搂抱的画面后,脑袋轰鸣,不可置信。
「老赵啊老赵,你活了大半辈子,咋就突然糊涂了!搞学生?你还有点脸皮么!非常恶劣!非常无耻!」
「老李,我,我不是……我,唉……」老赵磕磕碰碰,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教导主任冷着脸:「如果是我先发现的,我还能想办法帮你瞒下来,可惜,这些照片是刘玲梅给我的,她的性子你清楚得很。」
老赵嘴角哆嗦,眼前的世界陷入了灰暗。
刘玲梅和他争了好几年的优秀教学奖,没有一次赢过,之后变得嫉恶如仇,而且平时在办公室里特别爱扬八卦,这件事被她抓住了把柄,指不定第二天就被传得沸沸扬扬。
老赵整个人变得颓丧落魄,他这辈子的名声,全都毁了。
教导主任双手抱胸,整个人铁面无私,摇头:「你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就收拾收拾回家吧,你这年纪啊,也该休息了,我会让其它组的人代你。」
「至于伶梅那边,我会和她说的,让她别乱扬出去,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老赵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两行热泪滑落满是皱纹的脸庞。
班级里的学生依然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除了林静等少数几个学习成绩稍好的人,会将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外,其它人宁愿啃笔头也不愿在纸上划弄,有的折纸飞机玩耍,有的在打游戏机,还有的干脆埋头苦睡。
下课铃响后,老赵从讲课的氛围中猛地挣脱,他恍然才知道,这是自己的最后一堂课了,上下嘴唇碰了碰,眼眶渐渐湿润。
「同学们,很遗憾地和你们说一件事……」老赵的声音低沉,这一次班级里的学生彷佛也察觉到了什么,停止手上忙活,全部注视着他。
老赵和林静对视了一眼后,眼含歉意,继续开口:「这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下次会有别的老师继续代课,谢谢你们愿意听我这个老头讲课。」
全班哗然,显然对这一突然决定感到惊愕。
当老赵走出教室后,林静迅速冲出来,不解地看着他:「老师,为什么?」
老赵摇头,没有说出实情,笑着道:「小静,好好学习,我老了,也该退休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老赵没有回答她,转身离开,消失在了她眼前。
……
自那天后,他没有再回学校,而是戴上斗笠,拎起锄头,在后院田地里开垦农作物,他虽然是一名教师,同样也是农民。
烈日将他的肩膀晒得黝黑通红,汗水沿着瘦削的脸庞往下滴落,劳作了一天,他将锄头扛在肩上,拎着桶走回屋子里。
他拿起搪瓷杯,咕隆咕隆地喝了几大杯凉白开,随后将浸湿的白色背心脱下来,走进了卧室,结果被吓得往后退,床边竟然站着一个穿校服的女人。
他再定睛一看,那不是林静吗?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老赵墙壁上的海报,全都是清纯活泼的模特女孩,穿着各种颜色的内衣和丝袜,摆着性感妖娆的姿势。
「哎,你可吓死我了。」老赵仍然惊魂未定。
「老师,如果我穿成她们那样,你喜欢嘛?」
顺着林静手指的方向,老赵看了看墙壁上不堪入目的模特海报,老脸发烫,摇头:「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吧,另外我已经不是你老师了。」
林静走向前,也不嫌弃他身上的汗臭味,轻轻搂住了他脖子:「老师,你永远是我的老师,我好想你,好不容易熬到周六放学,我就第一时间来了。」
老赵任由她抱着,语气缓了下来:「天差不多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老师,今晚我想留下来。」
「为……什么?」
林静摇头,抬头看向他,语气带有一丝希冀和暗示:「因为,我月经停了。」
老赵的喉咙微微抖动,将口水吞咽下去后,不确定道:「……然后呢?」
林静羞怯地低下头:「然后,我就可以成为老师的女人了。」
听到这,他的胯下立即有了反应,直接顶在了女孩的柔软腹部位置。
她轻嘤一声,没有丝毫回避,反而整个身子贴上去,两人开始热情拥吻。林静的手很熟练地伸到裤裆里,抓住那根火热棍状物来回撸动。
干柴烈火即将点燃的时候,客厅传来哒哒哒的小跑声,语气欢快清脆:「爸我回来啦,咦,爸,你在哪呀~ 」
熟悉的声音让老赵一个激灵,连忙推开身上的温软躯体,慌张起身:「哎忘了忘了,我女儿今晚要回来,你赶紧和我出去吧,可别被误会了。」
林静抿了抿嘴,将头发丝缕到耳后,默默起身,跟在老赵身后,小声说:「
那,我明晚再来。」
老赵的脑海里闪过一阵旖旎,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点头,率先走出卧室门。
当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后,从厨房里冒出来一个女孩,她哇的一声扑到老赵怀里,语气里藏不住那份喜悦:「爸,呜——我好想你!」
老赵呵呵笑道:「闺女,爸不就在这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是坐大巴吗?」
「对呀,大哥二哥他们晚几天回来,我实在太无聊了,就想着提前回来陪老爸呀,嘻嘻。」
女儿的突然回来当然让老赵开心,自从和前妻离婚后,他和女儿见面的时间就不多了,尤其上了高中和大学后,两人每年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但他们父女俩的感情没有因为时间和距离而冲淡,关系反而更亲密,也可能是老赵从小到大百般宠溺她的缘故。
可女儿这次和自己紧紧相拥的时候,那紧贴着的柔软胸部,还有从女儿性感锁骨里传来的诱人芳香,都让老赵产生了另一丝奇怪联想。
父女俩的相聚其乐融融,让站在旁边的林静感到很拘束。
她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张非常精致的瓜子脸,中分长发及腰,柔顺的发丝呈深棕色,眼睛如秋水般明亮,秀挺的瑶鼻和樱桃小嘴十分相衬,唇如胭脂,脸靥的水嫩肌肤吹弹可破,泛着朦胧柔光。
女孩穿着一身简单的粉色T 恤,配有超短热裤,鼓起的胸脯和纤细小蛮腰,以及那紧致玉臀,都将身材展现得婀娜迷人。
皓嫩颀长的玉腿还搭配了白色的中筒丝袜,配上同为白色的运动鞋,整个人不仅灵秀脱俗,还带有一丝专属于女孩的纯真性感。
哪怕是女孩身上不经意飘来的淡淡香水味,都充满了来自大城市的高级质感,给这片焦黄色的土地带来一丝活泼生机。
她没有再看下去,转身欲要离开,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咿,这个人是?」
老赵轻咳一声,指了指林静说道:「清懿,这是……来我家……补习的学生,她刚好要回去。」
赵清懿轻点头,朝她挥了挥手。
林静同样回头示意,认真看了她一眼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赵清懿愣了愣,歪着头耸耸肩,随后闻了闻自己衣服,又闻了闻老赵的身体,轻轻皱眉:「咦……原来是老爸你身上的汗臭味呀,我衣服都弄湿了,既然还没吃饭,那我先去洗个澡吧~ 」
「好好,你去吧,晚饭待会就热好了。」
「好咧~ 」
女儿一蹦一跳地离开,嫩白的腰肢轻轻扭摆,紧翘玉臀将热裤撑起一个性感弧线,老赵将眼睛瞥向一边,心跳起伏不停。
听着后院里的瓦房传来哗啦啦的洗澡声,他只觉得口干舌燥,那团欲火被林静点着后,竟没有任何熄灭。
第03章:儿媳
老赵在客厅里坐立难安,裤裆被阴茎耸立起一个凸起,两坨阴囊如同被蚂蚁爬过般,变得挠痒难耐,涨得特别难受。
自从打开了内心的某个按钮后,老赵的欲望越发无法遏制。
他不时地往瓦房方向看去,一个大胆狂妄的念头窜到脑海里,心跳猛然加剧,喉结微微抖动,内心挣扎了好一番。
过了会,握紧的拳头悄然松开,他那充满血丝的眼神又恢复平静,拖着残躯迈出了大门,整个人融入黑暗里。
月明星稀,山林寂静。
祖屋的主体结构是用黄泥筑成的,和黄褐色的泥地已经融为一体,外墙经历了几十年的风沙侵蚀早已变得坑洼疙瘩,晚上更是张牙舞爪特别瘆人。
早几年间,老赵想着存下一笔费用来修缮祖屋,换成更结实耐看的红砖结构,碰巧大儿子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资金来填补窟窿,便花光了他压在箱底,用油布纸裹住的8 万元纸钞。
大儿子说等到生意有起色了,就买个大房子,将老赵接到大城市里让他好好尽孝,老赵每次听了都拒绝,城市的花花绿绿他也感受过,哪里有老家的自然纯朴舒适,既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也没有人在意他的瘸腿,反正这里的百姓多少都会瘸了一点东西。
老赵沿着祖屋外墙饶了一圈,慢悠悠地走到一处小矮坡,它刚好紧挨着洗澡用的瓦房。
瓦顶和墙身的缝隙并不牢固,甚至能看到泥墙里的竹子和木板,因此每到刮西北风的季节,都会有咻咻的冷风钻进去。
那一道缝隙堵了又松,松了又堵,老赵折腾到后来也就放弃了,反正自己一个糟老头子,又有谁会偷看呢。
现在他沦为了偷窥者,在漆黑环境的掩护下,偷看自己女儿洗澡,想想也是造孽。
那丝光亮从屋檐下的墙缝之间泄露出来,老赵佝偻着上半身,双手撑住墙壁,头使劲往前探,终于看到了屋内的明亮情况。
氤氲的水汽弥漫在四周,女儿将头发盘扎起来,露出凝白的雪颈和香肩,肌肤柔媚光滑,像是羊脂白玉般。玉臀娇俏,形状饱满紧致,当她转过身来时,一对柔乳完整呈现,浑圆挺翘,两颗乳头粉嫩可爱,在水流的激撞下更加粉润诱惑。
这就是他女儿赵清懿的胴体,一副只有19岁的娇嫩肉体,沐浴露和水蒸气一点点飘逸而出,那是多么美好的青春气息。
老赵的裤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脱下,一只手撑住墙面,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来回套弄,眼睛瞪大,死死看着缝隙里的浴室春光,鼻孔的呼吸变得沉重。
女儿的手轻轻划过了白皙乳肉,指尖触碰到乳头时产生了轻微弹力,左右摇晃,而更多水流撞到乳肉上,有的飞溅,有的滑落到平坦柔腹和光滑阴阜,最终汇聚在少女的双腿之间。
老赵只能看到女儿的阴阜没有一丝阴毛,鼓起来像小馒头般,再往下看就力不从心了,视角完全被挡住。
他咬着牙捣弄下体,面红耳赤,终于在女儿洗完澡的那一刻,子孙也全部射了出来,烙印在黄泥墙上。
空虚、疲惫,还有一点点自责,他将疲软的鸡儿塞回裤裆里,此时一阵凉风吹过后枕部,他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旁,脚脖子扭了一下。
从欲望中惊醒的老赵,猛然查看四周,发现无尽的黑暗扑向自己,竟没有一丝光亮,整个人被吓到了,连滚带爬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里走去。
女儿恰好从瓦房里出来,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单薄睡裙,脸蛋红彤温润,肌肤由于出水芙蓉带有淡淡香气,胸脯鼓起的弧度特别诱人,两颗凸起清晰可见。睡裙很短,修长玉腿裸露一大片皓白肌肤,哪怕室内的白炽灯不够明亮,也晃得老赵心神迷乱,眼神更是不敢乱瞥。
回到温馨的小屋后,老赵的情绪渐渐正常。
「咦,老爸,你的腿,怎么……没事啦?!」
赵清懿回来一段时间,总算发现了父亲的身体异样,爸爸走路竟然不瘸了?
眼看女儿陡然升高的音调,老赵乐呵呵地拍了拍腿部:「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腿能走直了,是比以前利索多了。」
「哇,太好了!」女儿比他还要激动,整个人几乎要蹦起来,连忙蹲在老赵面前轻捏他的腿,丝毫没有发现锁骨下的春光全暴露了。
老赵的阴茎又有了抬头迹象,生怕被女儿发现端倪,挪过了身子。赵清懿没有察觉到异样,反而学着电视里的小品,让老赵多走几步看看。
老赵许久没见女儿,便乐呵呵地陪着她玩耍,父女俩往昔的熟悉相处日子,彷佛又回来了。
聊了好一会,赵清懿疑惑问:「爸,我今晚睡哪呀?」
老赵愣了愣,指了指旁边的房间:「你不是睡这个房吗,哎呀……我真老糊涂了,今天咋就忘了收拾。」
老赵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间,里面空荡荡,只有一张木床和桌子,被褥床套全部忘了洗,今晚肯定是来不及了。
赵清懿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都是小事,明天再洗呗,今晚我和你挤一挤。」
「挤一挤啊,嗯……好吧,也行。」老赵支吾说完后,心脏忍不住加快跳动。
虽然以往父女俩也曾一起睡过,但彼时的心态和现在是肯定不一样的,尤其女儿已经是成年人了,拥有充满致命诱惑的青春肉体,老赵自己能把持得住吗。
眼看女儿就要迈进卧室,老赵一个激灵挡在她面前,颤巍巍道:「等等,闺女先等等,里面很乱呢,我收拾收拾。」
「嘿,我最喜欢收拾了,都交给我吧。」
「哎真不用,孩子你在外边呆着,去去。」
赵清懿见他走进去直接关上了门,有点纳闷:「好吧,那我去洗衣服了。」
老赵的着急忙慌,不仅因为里面的垃圾篓里都是擦拭完精液的纸巾,还有墙面上贴的那几张性感美女海报,要是被女儿发现了,他这张老脸就完全没地方搁了。
他三两下扯下所有海报,揉成一团团扔进垃圾桶里,又稍微收拾了凌乱局面,总算没那么邋遢了,当然空气中还弥漫着沉闷的老人气味,哪怕是开了窗透气,那股子恶心气味也没法短时间消除。
赵清懿进来房间后,轻轻捂了一下鼻子:「爸,你房间平时没有透气嘛,味道好怪呢。」
老赵的神态有点尴尬,闻了闻自己衣服:「闺女,可能我身上的汗味重,我先去洗个澡,你等凉快了再进来。」
「没事,我帮你收拾收拾衣服。」赵清懿很快适应了房间里的沉闷气味,将行李箱放在一旁,整理起老赵的衣柜。
瓦房里还有女儿沐浴后的香味,老赵闻着这股味,阴茎又肿了起来,撸了一会精液咻咻而出,每次的量非常多。
射精完后,睾丸瘙痒涨满的难受劲有所缓解,他低头冲洗着拳头般大小的阴囊,唉声叹气:「睾兄,你为何如此顽劣,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没有人回答老赵的疑问,也没有谁碰到和老赵一模一样的情况。
等老赵洗完澡回来后,女儿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子,露出半边身子,她在专注玩着手机,没察觉到父亲进来。
老赵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儿的睡裙上,由于裙子很短,几乎遮不住白嫩的美腿根部,淡蓝色的内裤清晰可见。
他轻咳一声,瞥过了头,随后坐在床边。
女儿见状,直接从后面扑过来,柔软的胸脯紧贴着老赵后背,将手机凑到他面前:「爸你快看这个,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有这个,像不像我之前和你说的……」
老赵咧开嘴笑着,却浑然没有在意女儿在说什么,也不关心手机里的视频有多好笑,鼻腔里闻着女儿睡裙里传来的诱人香味,穿着背心的肩膀被女儿的柔乳来回磨蹭,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直到女儿睡着后,他躺在旁边依然毫无睡意,裤裆被顶得难受,干脆将阴茎弄出来,让被子撑起一个小帐篷。
旁边睡着香娇玉嫩的女儿,少女的芬芳气味让他心神迷离,有几次都忍不住想触碰女儿的躯体,最终被罪恶感艰难地拉回来。
老赵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禽兽了,自从食用那几枚妖艳果子后,性欲高涨,无论是女学生,女教师还是熟妇,都抵挡不住她们雌性气息的诱惑,更遑论旁边躺着妩媚灵动的女孩,哪怕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那皮肤枯萎的手,忍不住伸进了被子,握住阴茎,小心翼翼地套弄起来,不敢有太大动静,生怕惊醒了女儿。
大概十分钟左右,阴囊猛烈收缩,这次射精来得很迅速,他拿出纸巾堵住了马眼口,但还是有少许精液滴出来。
射精结束后,老赵的蓬勃性欲下降了不少,自责懊恼再次涌上心头,叹了一口气,刚欲扔掉纸巾,女儿恰逢将身子转了过来。
黑暗中,老赵注视着熟睡中的女儿,一股怪异的想法油然而生,他沉默了好一会,手指沾了点精液,轻轻伸进女儿的温润唇瓣里。
在手指碰到女儿的贝齿后,他没敢停留太久,很快又缩了回来,指尖上的精液已经都抹进去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孽……老赵暗骂着自己,内心却又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就这样,他侧过身,患得患失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老赵早早地起床熬粥,约莫到了九点,赵清懿才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老赵:「爸,你站在那干嘛呢?」
「……进来喊你起床啊,该吃早饭了。」老赵的话带着一点心虚,他没有察觉到女儿有什么异样,暗自释怀,又有一丝失落。
「好嘛。」
女儿伸了一个懒腰后,闻了闻空气,十分好奇:「咦,爸你喷了香水吗?」
老赵愣了会:「没有呀,咋回事?」
「好奇怪……」
赵清懿看向四周,脸带疑惑:「就感觉嘛,突然香了很多,挺好闻的,从哪里飘来的呢?」
见她开始闻被子,老赵有点心虚,含糊其辞地说:「别闻啦,起床洗漱一下,抓紧吃点早餐填肚子。」
「好咧。」
赵清懿不死心,又闻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她关上房门后,换了一身白T 恤和超短牛仔裤,白皙的光腿裸露在外,让老赵差点以为她没有穿裤子。
「你们女孩子,怎么就不注意保暖呢,等老了,风湿了,你们就知道麻烦了。」
「爸,我会很注意的,放心啦~ 」
两人又聊了一会,老赵便拿着锄头出门,开始了新一天耕耘。赵清懿则负责打扫屋子,洗被子,再晾晒起来。
然而老赵却看到庭院外的石阶坐着一个女孩,正是林静。
她一身普通的长袖衣衫和裤子,安静等着,眼睛注视远方。
「林静?你怎么来了。」
「老师。」
林静急忙站起来,想上前拥抱他,却又有些顾忌,双手搭在背后,怯声声地说:「我说了嘛,今天会来,我……想你了。」
老赵还真的忘了这茬事,他向后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孩子,你先回去吧,家里有人呢,这里补习……不方便。」
林静有点委屈地抿抿嘴,她没有放弃,说出另一个提议:「老师,要不你来我家吧,父母今天去县城了,他们很晚才回来呢。」
「使不得,使不得啊,孩子,是我老糊涂了,我们不能犯错啊。」
「不不,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有一些题目不会呢,只是想请教你,可以吗?」
一谈到学习,老赵就上心了:「咋了,是哪道题,这周的?」
「是新的,老师你等会能过来嘛,我在家里等你。」
「你这孩子,我……好吧,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林静的笑容很灿烂,朝老赵挥了挥手,随后小跑着离开他视线,似乎生怕他会反悔。
这孩子……老赵摇头,回到屋子里,将尘封的课本和习题拿出来,还有老花眼镜和纸笔都装进了袋子里。
当赵清懿得知老赵要出门时,原本也想跟着出去,却被他拒绝了:「你这孩子,我是到学生家里补习,你去干啥呀,不无聊嘛。」
女儿忍不住嘟囔:「爸你不是退休了嘛,怎么还要补习。」
这句话瞬间戳中了老赵的软肋,他顿时沉闷了,脸上的皱纹变得更深:「孩子,我这辈子干的只有这一件事,教书育人呀,其他的,我真的不会,唉,回顾这一生,错过了许多,蹉跎了许多,我确实太没用了。」
赵清懿明显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捏了捏肩膀,柔声安慰:「爸,好啦,我只是心疼你,想你好好休息嘛,既然学生需要你,那你就去吧,你还是能发光发热的放心,不过记得中午早点回来噢,刚好冰箱里还有一些菜,我弄点好吃的给你。」
老赵宽慰地笑了:「好好。」
他戴上斗笠出门,推着二八杠走向村道。
林静的家在村头靠近集镇的位置,一栋很普通的二层砖瓦房,老赵每次经过都能看到林静站在二楼阳台。
十多分钟后,老赵将自行车停在林静家门前,走进去,里面果然只有林静一人。
「孩子,在哪里补习呀?」
林静将大门关紧后,牵着老赵的手往楼梯走:「老师,我们到二楼房间吧,那里有书桌。」
不知道为何,当老赵走进林静的闺房时,沉寂的内心有了原始冲动,寡男寡女共处一室,总能让人浮想联翩,尤其两人昨晚才有了暧昧的肢体接触。
林静的卧室很小,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桌子,就没有其它家具陈设了。
老赵坐在床边,戴上老花眼镜,从袋子里掏出课本和试卷,又看了看桌面上的新试卷,低头问道:「是哪道题?」
见旁边没声音,他转过头,整个人愣住了。
只见林静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下来,细嫩的玉腿覆盖了一层半透明的黑丝长筒袜,一直延伸到美腿根部,性感魅惑,双腿间的神秘部位被白色内裤遮住,隐约能看到鼓起的阴阜上有稀疏阴毛。
几乎在同一时间,老赵的下体就有了反应,他嘴唇上下碰了碰,语气生涩:
「孩子,你这是……干什么?」
林静的脸蛋酡红,她鼓足了很大勇气张开腿,羞涩地说:「老师,我身上还有很多疑问,你能帮我解答吗……」
这大概是最色情的提问方式了……空气中交织着最原始的情欲,老赵怔在了原地,心神几乎被她的诱惑胴体所吸引,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爬上了床,两人很快地搂抱在一起。
唇吻湿舔,轻衫褪下,少女的香滑肌肤尽数裸露,两人的唇部碰在一起,舌尖交融,水润黏滑,发出滋滋的轻吻声。
老赵的脑袋嗡嗡轰鸣,他那粗糙的手掌划过少女的香肤,就好比白白嫩嫩的豆腐般,触感柔滑,尤其是玉腿上的黑丝袜,像是在抚弄丝绸般,纤薄滑腻,充满了极致性感。
林静最初能分开双腿已经羞耻得无地自容,如今看到老赵开窍了般含住她的鸽乳,甜蜜地露出笑容,敏感的乳头被来回舔弄,不由地小声轻吟。
这一刻,老赵放下了仁义廉耻,只想索取眼前少女的美好胴体,林静的内裤很快被脱下,迷人阴阜有一小簇萋萋芳草,却无法遮住湿润屄穴,那股清冽的淫靡气息,勾动着老赵的最原始冲动。
他甚至忘了有前戏这件事,直喘粗气,手哆嗦着捏住阴茎,往屄缝处挺进,龟头很快撑开两瓣湿润阴唇,一点点探进去。
「老师,疼……」林静闭着眼睛,双手搂住老赵的脖子,似在求饶,又像是渴望。
老赵紧张地直冒汗,他双手撑着床面,干瘪的屁股往前耸动,那根阴茎再次往屄穴里用力探索,就仿佛冲破了某层薄薄的阻碍,整根阴茎噗哧地插了进去。
「呜……」林静疼得用双腿缠住老赵的腰,眼泪滑落脸庞。
老赵爽得灵魂升天,只觉得阴茎插进去一处紧密柔软的膣道,那里死死箍住阴茎,强烈刺激险些有射精冲动。
老赵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做爱了,他激动地往下看,发现性器交媾部位有点滴猩红血液渗出,想来阴茎感受到的湿润就是处女血了,这也意味着,林静终于成为了老赵的女人。
「林静……」老赵双眼通红,竟不知如何开口。
林静睁开眼眸,轻抚他干皱的脸,柔声道:「老师,我没事,好好爱我。」
得到学生的鼓励后,老赵哼哧回应,开始耸动下身,只觉得少女的阴道在收缩蠕动,两瓣娇嫩花唇摩擦着阴茎,整个房间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呼呼,呼呼……」老赵大喘粗气,而身下的林静在适应了阴茎尺寸后,有节奏地呻吟,脸蛋娇怯可人,弹腻香滑的双乳轻轻晃动。
一双美腿用力勾住老赵的腰,滑腻似酥的黑丝袜触感让老赵渐入疯狂,手指忍不住触摸玉足,在丝袜的衬托下精致妩媚。
他彷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虽然那时候空有旺盛精力,却没有嫩屄可操,如今林静弥补了他的这份遗憾。
老赵最初的抽插动作十分生涩,熟悉后速度不断加快,少女的白皙玉乳颤抖激荡,屄缝处已经停止流血,转而流出一丝黏糊清液,晶莹透亮,很快遍布阴唇边缘。
阴茎来回抽插变得粼光闪闪,两人的交媾部位很快湿得一塌糊涂。
林静的呻吟轻柔动听,紧蹙眉头似乎渴望更多,而且脸颊越加迷醉,皓白躯体娇颤火热,有细微香汗涌现,娇臀会微微抬起,从而承受老头的持续撞击。
陷入迷醉中的她,仍然不忘老赵的感受:「老师,你这样……舒服吗……啊……」
「呼……舒服,你呢……」
「有点痛……但是……也好舒服……原来她们说的做爱……就是这种感觉…
…呜呜……」
林静配合着老赵的抽插,抬起了双腿,搭在他肩上。
老赵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少女美腿上的黑丝袜,甚至学着视频里的动作,尝试用力撕扯,很快纤薄的丝袜被扯得七零八落。
「老师,你喜欢我穿丝袜吗?我特地去了县城买回来。」林静抚摸着老赵的脸庞,像是在看情郎般,眼神里藏不住浓厚爱意。
「呼……喜欢……我都喜欢……」
「那我以后多穿点给你看,好嘛,老师~ 」
她的娇吟陡然提高音调,妩媚精秀的丝袜嫩足划过老赵的胸膛,透薄的丝袜质感还有朦胧的芬芳体香,进一步刺激着老赵的心神。
「孩子,你真的好漂亮……呼……」
「老师,请好好爱我……啊……融为一体了……」
林静的娇喘就如致命春药,他老脸发烫,终于忍不住了,腰间用力往前挺,阴囊猛烈收缩,大量精液全都灌进了处女的屄穴里。
林静的柔软娇躯搂住老赵,双腿死死缠住他腰身,鼻子发出喘喘香息。
射完精后,老赵没有丝毫疲软期,双手继续搂住她的柔腰,龟头重新来回抽插,紧窄的膣道在精液浸润下变得十分湿滑,阴茎的每一次撞击,都深深顶进阴道最深处。
「老师……我好麻……呜……啊……」林静清哑的呻吟变得销魂蚀骨,屄缝里流出不少晶莹液体,双腿抽搐抖动,几乎发不出声音。
老赵超脱了年龄和孱弱躯体的束缚,一遍遍抽插,第二次射精很快到来,龟头剧烈抖动,在阴道里喷出一大股浓稠精液。
射精完后,他浑身虚脱,眼冒金星,将阴茎拔出来后,直接仰头躺在了床上,累得无法动弹,胸膛不断起伏。
林静的脸蛋红彤恍惚,她也躺在旁边一动不动,屄穴由最初的粉润变得淤红,两瓣阴唇被摩擦得无法合拢,从屄缝里持续流出一缕缕精液。
等老赵缓过劲时,也总算知道了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有多荒唐,声音略显苍老:「孩子,你不会爱上我这个糟老头了吧?」
林静顺势依偎过来,像一只温顺母猫,语气轻柔:「老师,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你身边。」
老赵隐约担忧,叹着气说:「孩子,我今年70岁,你才刚过18岁,人生还很长呢,如果被传出去了,对你我都不好。」
林静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老师,我不怕。」
见老赵没有说话,林静的语气更低落了:「我会很乖的,老师不要嫌弃我…
…」
「老师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害怕,担忧。」
「老师,我会很安静,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在家里等你,你想我了就过来,好吗?」
近乎卑微的哀求,让老赵将林静搂在了怀里:「孩子啊,你会后悔吗?」
「老师,我永远不后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好……」
老赵感慨万分,感受着少女鸽乳的滑嫩,胯下阴茎又有了抬头迹象。
「老师,这次让我来吧。」
林静尝试着坐在老赵身上,手指固定住龟头,柔腰缓慢下压,阴茎成功撑开了屄穴,一点点吞没,最后整个翘臀和胯部贴合一起,发出沉闷的「噗哧」。
她蹙着眉,笨拙地前后扭动,转圈旋磨,轻声娇喘,鸽乳也跟着轻微晃荡。
「老师,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孩子你太迷人了。」
老赵抚摸林静的玉葱嫩腿,黑丝袜的映衬下迷离诱人,少女的阴唇红润涨满,肥美嫩肉先是被挤进去,又被缓慢挤出来,膣壁褶肉清晰可见。
老赵用手托住柔软娇臀,配合着撞击,龟头深深撞进女孩的阴道深处,那里滚烫湿滑,宛如有另一张性感小嘴亲吻着龟头,这时林静的呻吟也变得急促娇媚。
「老师……我要来了……啊……」
老赵憋红了脸,腰身再次往上挺,精液噗哧而出,肿大的阴囊似乎有许多存货,一次次射进少女的屄穴里,许多白色乳沫从阴唇里缓慢溢出。
就这样,两人盘缠大战了许久,久到两人都忘记了时间,直到他颤抖着走出大门,推着自行车离开,才发现已经差不多下午两点了。
林静站在二楼阳台,恋恋不舍地朝他挥手。
老赵试了好几次都无法骑上自行车,双腿不断哆嗦,胸口更加气闷,一边咳嗽一边推着自行车回家。
赵清懿一直站在大门口远眺,总算看到了老赵回家,气得直跺脚:「爸你去哪里啦!我担心死你了!」
她原本还想多埋怨几下,却见老赵精神萎靡,整个人老态龙钟,以为他饿坏了,来不及生气,急忙过来搀扶:「没事吧?饿着了吗?来,赶紧吃饭,快去,我端出来给你。」
老赵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确实饿极了,也顾不上什么高血压高血糖,硬是盛了两碗大米饭,狼吞虎咽地下肚。
一旁的赵清懿看着心疼,提醒他吃慢点。
吃完饭后,老赵只觉得眼皮睁不开,老腰酸痛彷佛快要断了,迈着沉重步伐走进卧室,虚弱地说:「女儿啊,我先去睡会,没啥事别叫我。」
「嗯,去吧,家里我来收拾。」
他进去卧室后,仰头躺在床上,很快呼呼大睡,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等到窗户天色渐晚,老赵被客厅的一阵异响吵醒,他甚至还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哭啼声。
咋回事?
他迷迷糊糊起来,揉了揉眼睛,身体没有中午那般酸痛了,浑身的劲似乎又回来了。
老赵定了定神,穿上拖鞋,慢吞吞地打开房门,却看到一个饱满莹白的乳房出现在眼前,那颗性感的乳头坚挺呈淡红状,上面还挂着几滴白色奶水。
女人正低垂着头哄着怀里哭啼的婴儿,想将乳头凑到婴儿的嘴里,柔声细语道:「宝宝乖噢,不哭不哭。」
她想着避开客厅的人,走到偏僻一处哺乳,却没想到老赵突然从房门里出来,脸蛋微红,连忙捂住胸口的衣衫,侧身避让,小声说:「公公,你醒啦……」
眼前女孩正是老赵的大儿媳,宫闻茵,今年25岁。
她永远都是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特别是生了孩子后增添了母性光辉,却丝毫无法掩盖那精致如鬼斧神工般的脸蛋。
当初老赵去城市里看望刚出生的孩子时,就已经切身感受到了宫闻茵的烦恼,医院里所有路过的男人,不管老少都忍不住回头,甚至有些冒失地还前来搭讪,被老赵父子俩全部撵了出去。
他眼神连忙回避,轻咳着说:「小茵啊,你们都回来啦,是刚回来的吗,好好,路上不累吧?哎呀,带孩子是真累……」
老赵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想着和她聊几句冲淡尴尬,但儿媳的乳白酥胸几乎袒露在老赵面前,再聊下去似乎也不太妥。
他只能用手指来触摸婴儿的脸蛋,却刚好看到乳头从孩子的嘴里吐出,场面更加尴尬了。
「那我先出去了。」
老赵腆着脸赶忙离开,宫闻茵早已羞得站在墙角里,抱着孩子没有转身。
刚到客厅,大儿子赵景城的洪亮声音便传来:「我带了一些好酒回来,老爸肯定爱喝,老弟你俩今晚也别想逃了,三杯,至少三杯,哈哈哈哈……」
赵景城常年混迹于生意场所,整个人胖了很多,幸好留着平头,精气神仍然很足。
二儿子赵景心则是标准的帅男子,他看到老赵出来后,笑着说:「爸你起来了,我还想着进去叫你呢。」
三儿子赵景仁比较斯文,戴着一副很厚的眼镜,连忙站起来将老赵扶到长椅上。
「哎呀,你们都回来啦,好好!」老赵开怀大笑,慈祥地看向客厅里的几人。
他当初给三兄弟起名的时候,算了一下族谱,恰好是景字辈,于是给他们的尾字按照「诚心仁义」的顺序来排,也就是赵景城,赵景心,赵景仁,还有最小的女儿赵清懿。
赵景城今年35岁,是老赵和第一任妻子所生,而赵景心、赵景仁和赵清懿是第二任妻子所生,彼此之间的年龄相差不大,分别是23岁,21岁和19岁,都还在读大学。
赵清懿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见到父亲出来了,连忙喊来大哥帮忙:「菜备好啦,大哥轮到你颠勺了。」
赵景城拍了拍脑门,露出自信的笑容:「好咧,看我的,你们坐着会,菜很快就好!」
两人在厨房里忙碌,赵景心则握住旁边女孩的手,对老赵说:「爸,我和小臻上个月领证了,打算明年摆酒呢。」
「哎呀,好好好,能看到你们走在一起,我就宽心了。」
这个女孩叫欧阳臻,和赵景心同龄,两人在大学里谈了好几年恋爱,总算修成了正果。
她一袭黑长发,秀丽绝艳,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甚至带有一点拒人千里之外的寒霜和压迫,尤其那漆黑的眸子像是能洞穿人性,或许也因为如此,她留着的空气刘海增添了几分灵动俏皮,将这股锋芒稍微收敛。
浅灰色的长风衣里是白色蕾丝边衬衫,胸口编织着一朵大蝴蝶结,剪裁贴身的黑裙子和黑色骑士靴相得益彰,让覆盖了透明丝袜的颀长美腿更加亮眼。
老赵之前看过几次欧阳臻,对这个未来二儿媳是相当满意,只是每次从她身上散溢出来的冷傲气质,都让他感到一丝压力,彼此之间也很少聊天。
后来打听到欧阳臻的家庭,原来父母都是大律师,在这样一个精英环境中成长,也难怪二儿媳的气质迥然于普通人了。
可能是领证的缘故,欧阳臻成为老赵的儿媳后,气质变得优雅含蓄,浅笑:
「爸,知道您爱喝酒,我拿来了一些有年份的珍藏白酒,都是您喜欢的。」
她将礼盒轻轻递给了老赵,纤手柔白细嫩,指尖触碰传来的冰凉让老赵心神旖旎,连连点头:「小臻,破费了啊,不用客气,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赵景仁见状,也牵着旁边女孩的手,介绍给父亲:「爸,这是我刚谈的女朋友,她叫夏倾燕,今年刚读大一,19岁,和清懿的年龄一样。」
夏倾燕是标准的美少女风格,扎着略微蓬松的双马尾,形象甜美灵动,一身传统的校园JK制服打扮,小西装外套,格子衬衫和百褶裙,还有半透明的黑丝裤袜和皮鞋,整个人灵秀脱俗,甚至有点呆萌可爱。
夏倾燕有点羞涩,怯生生的模样,可能是刚才盯着老赵太久,竟一时忘了措辞:「爷爷,您好呀,我是夏倾燕……」
赵景仁碰了她一下,她立马反应过来,脸蛋更加滚烫:「啊,对不起!叔叔,叔叔您好,我是夏倾燕,我我刚才脑抽了,您不要介意……」
老赵哈哈地挥挥手,毫不介意:「我这把年纪呀,你叫爷爷也是可以的,哈哈。」
第04章:歹念
「呛死我了……咳咳……」
赵清懿一边咳嗽一边从厨房里走出来,里面的烟熏得她脸蛋有一点发黑。由于厨房没有排气扇,只有一扇很窄的天窗,柴火一旦没有控制好就容易冒出灰烟。
老赵见状,连忙起身拿过一条干净抹布帮她擦拭脸蛋,被女儿拒绝了:「哎不用,我去洗洗脸就好了。」
厨房里忙活的赵景城同样被呛得很,一边捂鼻子一边喊:「各位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老赵刚想冲进厨房帮忙,被赵景心拦住了:「爸你坐下,都忙活一辈子了,今晚的烧火交给我吧。」
赵景仁后知后觉,也自告奋勇加入进来:「哎也算上我。」
三兄弟在厨房里忙活,然后咳嗽声更大了,老赵在外面看着干着急,被女儿拉到了长凳上坐着:「爸你就放心吧,大哥是顶级大厨,什么场面没见过呢嘻嘻。」
老赵摇头苦笑,以前忙惯了,一下子空闲突然变得无所适从,这时宫闻茵也从里面走出来,坐在了客厅旁的椅子上。
此时赵清懿坐在老赵旁边,夏倾燕则在右边,对向是欧阳臻和宫闻茵,一共四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哪怕已为人妻的宫闻茵,年纪也才刚迈入25岁,客厅顿时充满了莺声燕语。
夏倾燕明显是个小话痨,叽叽喳喳说出各种天马行空的话题,甚至还手舞足蹈,惹得众女掩嘴轻笑。
老赵虽然一个都听不懂,但是夏倾燕的百褶裙扬起的角度很快,那覆盖在纤细美腿上的朦胧黑丝袜就如致命春药,深深吸引住老赵的注意力。
女儿赵清懿穿着清凉的超短裤,皓白细腻的美腿同样充满了致命诱惑,更不要说欧阳臻那黑裙子和黑色骑士靴的冷艳搭配,薄透的丝袜让腿部肌肤毫无瑕疵,散发着柔媚光晕。
宫闻茵穿着一身宽松的哺乳长裙,怀里的孩子喝完奶后,双手仍然在扒拉妈妈的胸脯衣服开口,里面的乳肉若隐若现,衣服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点奶渍。
可能是屋内闷热,夏倾燕还脱掉了小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校园风格子衬衫,蓬松的双马尾微微摇晃,纯真俏皮的模样让老赵忍不住遐想连篇,回忆起黄色电影里将少女按倒在胯下时的香艳场景,他的裤裆又有了坚硬反应。
闻着少女们飘逸出来一缕缕少女幽香,老赵只觉得自己活在了女人国里,倘若这些女孩都是自己的老婆,岂不是一件妙事?
正当他的眼睛乱瞄,整个人沉浸在意淫中时,却发现欧阳臻始终注视着自己,眸子里满是冷意和嫌弃,老赵也不知道这样的形容是否恰当,反正这位二儿媳总是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淡。
但紧接着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偷瞄向欧阳臻的裙子里,导致别人翘起了二郎腿,挡住老赵进一步的视线侵袭。
老赵略显尴尬,也不敢和她对视,总担心会被看穿自己的龌龊心思。
很快,赵景城从厨房里端出来四五道家常菜,大家忙活了好一阵,最后八个人挤在一张方桌上,彼此之间略显拥挤。
老赵和女儿坐在一边,右边紧挨着冷傲的欧阳臻。由于坐姿问题,老赵的膝盖直接碰到了欧阳臻的丝袜美腿,在她的香膝和小腿间停留。
欧阳臻避无可避,看了看老赵,表面不动声色,然后身子尽可能往另一侧挪动,和老赵保持一定距离,但依然不可避免地被膝盖蹭到腿部丝袜。
后知后觉的老赵才发现了端倪,露出歉意表情,又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事实上,带给他最大吸引力的还是旁边女儿的白皙美腿,完全卸下防备的赵清懿,让自己的美腿和父亲紧贴在一起,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赵景城碰完酒杯后,笑着对老赵说:「爸,我在镇上订了一个大蛋糕,过几天咱们喊上同村的人,一起痛痛快快摆上几桌,你的70岁大寿呀,总要风光一点。」
老赵不想他们破费,连忙摇头:「汰,你有点钱就瞎折腾了,不摆不摆,我们一家人自己吃顿饭就行了。」
其实老赵担心的不是钱,而是惦记着学校里的那件事,总害怕东窗事发,如果现在大张旗鼓吆喝村里人喝酒,万一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出差错了就很难看。
见老赵坚持,赵景城也没再劝说,转而说起另一件事:「那就这么定吧,对了爸,这次我们回来除了庆祝你老人家生日外,也是想着把你接出城里,享一下清福,你也在这里呆了大半辈子了……」
又是这个陈年旧话题,每次老赵都是摇头拒绝,执拗地留在大山里吗,无论三兄弟怎么轮番劝说都无济于事。
原本老大以为这次的劝说无功而返,哪想到父亲一改往常,没有思索多久,缓慢开口:「这件事啊……让我考虑考虑吧。」
旁边的赵景心赶紧趁热打铁:「爸就别犹豫了,你都退休这么多年了,也该考虑下自己的晚年生活吧,这里除了栋祖屋什么都没有,老大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整整300 平,有五个大房间,住着很舒服。」
「你这孩子,我是贪图什么大房子吗?」老赵摇头,内心暗道,我只是怕那件事传出去而已。
赵景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赵景心,乐呵呵道:「爸我知道,知道,我最近生意很忙,只有闻茵在家里照顾孩子,我想着,你不是很想抱孙子嘛,不是有句谚语叫什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哈哈?」
「你这孩子,我哪会带什么孩子?」老赵摇头,语气却没有那么坚定了。
赵景城趁热打铁:「爸,我明天去镇上打听一下,要不干脆将这房子也卖了,反正啊,到时候你去城里,这里也没人打理。」
老赵立即吹胡子:「不行!祖屋怎么可以变卖呢,那是你爷爷的爷爷留下的屋子!」
赵景城尴尬地笑了笑,婉转地说:「爸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先去镇上打听打听,就问问价格,如何?」
老赵连忙摇头:「你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爸,这件事我也先拍板了,等生日过后,我们就接你出去。」
老赵闷声喝了一口白酒,只轻轻点头,沉默不语。
坐在旁边的欧阳臻同样很少说话,她全程用手托着白碗,保持淡雅微笑,却更像是拒人千里之外,又或者生怕老赵的大嗓门将唾液飞溅到她碗里。
夏倾燕在饭桌上几乎贡献了一半话题,活泼好奇,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从脑袋里蹦出,心理年龄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小几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赵的错觉,他明显察觉出来,只要夏倾燕开口说话,其他人就会不自觉地认真听讲,哪怕是喝醉状态下舌头发麻的老大,当轮到夏倾燕发言时,竟也一本正经地答复她那些不着调的问题。
这个女娃啊,似乎不简单……老赵这辈子吃过的盐也有几吨,在心里简单下了一个定义。
吃完饭后,除了欧阳臻滴酒不碰外,其他人都有一点醉意,赵景城几乎干了一半的白酒,差点趴到在酒桌;
赵景心也喝得不少,但是他的运动底子好,依然能谈笑风生;
赵景仁戴着厚厚的眼镜,总是一副斯文模样,喝完酒后脸色也没有变化。
夏倾燕的脸靥绯红,楚楚动人的可爱模样惹人怜惜,她拉着赵景仁一起坐在长凳子,手里摁着电视遥控器,在十几个卫星台之间切换,最后停留在一部卡通动画,整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老赵原本想帮忙收餐桌,被几人阻拦了,便一个人站在大门处吹风乘凉。
这时,他才发现庭院里停着两辆车,一辆是熟悉的白色SUV ,之前听赵景城说是一个日本品牌,开了好几年;另一辆黑色轿车他完全没有见过,车身低矮,而且只有两扇门,整体造型凌厉夸张,远远看着,像极了放大版的蟑螂,挺不好惹。
「爸,你在看啥呢?」赵清懿收拾完碗筷后,拍了拍老赵肩膀。
老赵指了指眼前的黑色轿车:「这辆车是谁的?造型这么古怪,我还是第一次见,我看看车标,这是一头……牛吗?」
赵清懿压低声音说:「爸,这辆跑车是夏倾燕的,价值好几百万呢。」
「几百万?」
老赵吓得连忙将手缩回来,生怕弄脏了名贵跑车。
宫闻茵来自普通家庭,欧阳臻的父母是律师,这些老赵一清二楚,唯独夏倾燕不清楚什么家底,他将女儿拉到一边,小声说:「女儿啊,你来给我说说,她是什么来头?家里是做什么的?」
赵清懿和父亲坐在长椅上,然后将自己知道的都抖出来:「爸,夏倾燕是我隔壁学校的,她爸是一个企业家,听说是做外贸的,在江南市很出名呢,资产估计有上百亿吧,上市公司有好几家,噢对了,二哥和二嫂就是在她父亲的公司里实习呢,二嫂的父母是做律师的,可能也和这家公司有长期合作关系。」
「这次呢,原本只有我和大哥大嫂回来,但是夏倾燕对这边的乡土生活很感兴趣,她坚持要来,所以……我们就全部回来了,毕竟夏倾燕在名义上,还是二哥二嫂所在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呢。」
一番云里雾里的人物关系让老赵摸不着头脑,但他大致明白了一点,心思单纯的夏倾燕,家庭背景很雄厚,也难怪每次她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会保持安静状态。
「奇怪……」
老赵思考了很久,这样一位千金小姐,怎么就看上普普通通,像个木讷子的老三呢?
老赵说出这个疑问后,赵清懿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两人在同一个班级,相处久了,或许会摩擦出点火花吧,毕竟她挺单纯的,性格又很好,估计是看重了三哥的书呆子模样呢,不过……」
她往后看了看,凑到老赵的耳旁:「听说夏倾燕的爸爸很不喜欢三哥,父女之间还闹得很不愉快呢,后来可能是妥协了吧,也可能是宠溺,毕竟是唯一的女儿,所以由着她。」
老赵叹了一口气:「不喜欢也是正常的,人家是亿万富豪,咱们是普通的农村家庭,门不当户不对,还是千金独女,岳父挑选女婿肯定要靠谱才行,老三啊,恐怕要受不少委屈了。」
赵清懿嘿了一声:「爸,我看三哥很享受这种委屈呢,估计他会习惯做上门女婿的。」
老赵笑骂了她一句:「你这孩子,净瞎说。」
赵清懿一边捏着他的肩一边说:「爸,你不知道,我听大嫂说,前段时间呀,大哥通过夏倾燕的关系,从公司里借了好几百万呢,最后才勉强维持生意的运转。」
老赵被吓了一跳:「景城借这么多?」
他想起赵景城刚才的那番话语,隐约猜到自己儿子,莫不是缺钱了才想着变卖祖屋吧?这破地方又能卖多少钱?
赵清懿继续自顾自分析:「嗯,老哥今年的事业突飞猛进,开了十几家连锁火锅店呢。」
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老赵不懂,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只是他隐约感觉到,似乎全家人的命运都被绑定在夏倾燕这个19岁女孩的身上了。
赵清懿喝了酒,全身飘溢着淡淡酒味,而且有点站不稳,老赵便让她先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庭院外晃悠。
可能是习惯使然,他竟然又来到了后院的小山坡位置,注意力不自觉地被那瓦房透露出来的零星光亮吸引住。
他迈着僵硬步伐,一点点走过去,确定身后没有人后,身子整个挨在墙面,让脑袋使劲往瓦房的缝隙里钻。
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洗澡声,竟然是他的大儿媳宫闻茵。
那诱人香滑的胴体,在水蒸气迷雾缭绕下婀娜玲珑,浑身的肌肤耀白无暇,尤其是那饱满挺翘的硕乳,随着手指揉搓而左右弹跳,那粉嫩乳头竟然还有白色乳汁溢流出来。
此情此景,让老赵的胯下欲火焚烧,三两下就将裤头解下来,抓住阴茎来回搓弄。
在误食妖艳果子后,老赵的阴茎尺寸一如既往地矮短,没有任何变粗变长的迹象,但是硬度比以往更加持久,而且射精完后很快能勃起,也算是一个小安慰。
他脸色涨红,一边窥视一边撸动阴茎,很快就缴械了第一波。
当宫闻茵洗完澡出去后,没过多久欧阳臻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浴巾和衣服。
老赵瞪大眼睛,这下是双喜临门了。
只见二儿媳一点点卸下自己的伪装,轻轻褪下白色蕾丝边的衬衫,露出同样白色的乳罩,紧紧束缚住傲人乳房,当乳罩解开后,白皙的玉乳跌宕摇晃,乳尖粉盈娇俏,像鲜艳的樱桃般。
她接着脱下黑裙子,露出了透明丝袜覆盖下的颀长玉腿,纯黑色的蕾丝内裤透露着性感妖艳,隐约能看到薄透内裤里的黑色芳草。
欧阳臻刚准备脱丝袜时,身子突然停住了,她猛地抬头,看向墙角的那道黑色缝隙。
老赵被吓得心脏几乎停止了,他一动不动,不确定儿媳是否发现了自己。
欧阳臻轻轻皱眉,犹豫了会,还是选择用手捂住胸口,然后从旁边拿出沾湿的纸巾,轻轻塞住了缝隙。
墙缝溢出来的光亮被彻底堵住了,老赵的炽热内心也被一点点浇灭,心脏疯狂跳动,随后郁闷地返回屋子里。
祖屋虽然破旧,但是房间不少,一共有五间,排除掉杂物间后,能腾出来四间卧室。
赵景城夫妻一间,赵景心和欧阳臻一间,赵清懿和夏倾燕一间,老赵和三儿子赵景仁共睡一间。
半夜老赵完全睡不着,胯下阴茎始终硬挺,旁边还睡着充满书生气息的三儿子,打起呼噜来十分烦人。
他不耐烦地起身,穿上凉鞋走出卧室,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客厅很安静,老赵站了会,握住水杯的手微微抖动,随后他下定决心,静悄悄地来到后院,打开门栓,晚风顿时呼啸而来。
那里正挂着几排换洗后的衣服,其中最亮眼的是几个女孩的贴身内衣,红的白的粉的花枝招展,丝袜裤袜迎风飘扬,晃得老赵的心十分难受。
他一眼就认出了欧阳臻的透明裤袜,捏在手里质感滑腻,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一丝旖旎,邪欲持续酝酿。
老赵又拿起夏倾燕的内衣裤,放到鼻子里深嗅,整个人沉醉其中。
站了好一会,老赵松开手里的内衣,尚存的理性让他没有拿女孩子的贴身内衣亵渎,因为他的渴望远不止于此。
老赵往回看向屋子,三角眼变得更加阴沉,嘴角忍不住裂开。
原本漆黑的天空,像是频闪一样轻微抖动,吓了老赵一跳,还以为是打雷了,赶紧又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赵景城和赵景仁两兄弟去了镇上采购物资,无聊中的赵清懿说了一个提议:「哎,要不我们去爬山吧,我前几年爬过,那里山顶有一处废弃的塔楼,很神秘的!」
赵景心早已憋得慌,拍大腿同意:「好啊,反正附近也没有篮球场,我都快要憋疯了,小臻一起去吧?」
欧阳臻明显犹豫了,旁边的夏倾燕眼睛一亮,拍手道:「好呀好呀,我们要组建冒险小分队了!」
欧阳臻见状,轻微点头:「嗯,那就一起去吧。」
老赵浑身精力无处宣泄,当仁不让同意了了,宫闻茵则留在家里照顾孩子。
后山连绵几十里,群山环绕,绿茵密布,算是这片焦黄大地罕有的青葱风景。
赵景心首当其冲,拿着一把镰刀率先开路,赵清懿跟在后面充当导游,顺着儿时的记忆指引方向。
欧阳臻走在中间,隐约和老赵保持着一定距离。
夏倾燕虽然刚上大学,对什么事都充满好奇,说出来的话经常让人啼笑皆非。
可她走着走着,脸色不太对劲,还是欧阳臻率先察觉到她的异样:「倾燕,你是怎么了?」
夏倾燕勉强笑道:「我怕高……」
欧阳臻柔声说:「要不我们歇会吧,还是说你想回去?」
「我想回去了……」夏倾燕没有往昔活泼,不敢看旁边的山崖。
老赵看了看太阳方向,沉声说:「这样吧,我带小燕先回去,你们继续往前,清懿你记得下山路是哪一条吧?」
「爸我知道,放心吧!」
前方的赵景心停下脚步,转头朝欧阳臻挥了挥手:「臻,快来,这里有好玩的东西呢!」
夏倾燕露出放心的表情:「欧阳姐姐,你去吧,有爷爷……叔叔陪着我呢,我没事哒。」
欧阳臻回头看了看老赵和夏倾燕,脸色平静,点头:「好,那待会见。」
一行人走远后,只剩老赵和夏倾燕两人。
原本还在强撑的夏倾燕,顿时腿肚子更软了,脸蛋变得煞白,一动不动,刚才的伪装原来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她。
老赵见状,连忙提议:「孩子,来,手给我。」
「嗯……」
夏倾燕伸出柔软的纤手,让老赵牵着一点点下山,他还特意选择了另一条较平缓的下坡路,避开原来的陡峭悬崖。
老赵的骨头也不好,下山小心翼翼,黝黑的粗糙手腕牵着白皙藕臂,只觉得肌肤细腻如脂,内心旖旎更甚。
可能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老赵开始闲聊起来:「孩子啊,你和景仁是怎么认识的呀?」
一提到赵景仁,原本怕高的夏倾燕,果然陷入了回忆中,露出笑容:「爷爷,我们是在图书馆里认识的,当时我在复习,然后……」
老赵安静听着,也没有纠正她的爷爷错误称号,少女的清脆悦铃声音,让他彷佛回到了小时候牵着女儿的手回家的日子,朴素而温馨。
可说到最后,夏倾燕停在了原地,眼泪吧嗒往下流:「爷爷,可是……我下学期就要出国了。」
老赵疑惑:「孩子,出国不是好事吗?怎么哭了呢?」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和景仁说,我这次出去,可能就不回来了,我爸爸希望我能继承他海外的事业,分担家族风险,我不懂这些,我好难过……」
老赵沉默了会,缓慢开口:「孩子,你是确定好了吗?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夏倾燕摇头,脸色黯然:「爷爷,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但是我没得选择…
…啊——!」
她突然尖叫起来,原来有一条手指粗的小蛇缠绕在她足踝部位,老赵见状,原来是最常见的翠青蛇,幸好没有毒,他连忙抓住蛇头用力甩脱。
夏倾燕被吓得倒在地上,双腿颤抖,腿部的白嫩肌肤瞬间出现两条浅浅牙印,红色血液渗流而出。
夏倾燕的裙子本就很短,老赵看着裙里的诱人春光,少女的白色内裤甚至有一道浅浅凹痕,裆部更加难受了。
她被吓得不轻,语气颤抖:「爷爷,那是蛇吗,我……我是中毒了吗,这是什么蛇?」
老赵原本想安慰她一番,转念一想试着恶作剧,脸色变得沉重:「孩子啊,这下不好了,刚才那条绿色小蛇叫竹叶青,它有剧毒。」
夏倾燕更怕了,急忙抓住老赵的手:「爷爷,蛇有毒,那我需要治疗吗,我……我该怎么办,呜呜……」
老赵继续戏弄她:「孩子啊,这种蛇毒很可怕,它会很快流遍全身,这里离镇医院还有一个小时,恐怕是来不及了,唉,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这么倒霉。」
夏倾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爷爷我不要死……呜呜,我的初吻还在呢,我还想去深海潜水,我要去贝加尔湖,我要去南极……我不能死在这里呜呜……」
她将头埋进膝盖里,一边呜咽一边哭诉:「再见了,爸爸妈妈,再见了景仁哥哥,再见了苏菲,再见了……」
老赵顿时心软,决定不再戏弄她,连忙安慰:「乖孩子,好了好了……」
「爷爷,你你是有办法救我吗?」夏倾燕泪眼婆娑地看向老赵。
老赵的嘴唇颤抖了会,脑海里一个激灵,大胆荒谬的想法顿时浮上脑海。
「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治蛇毒,但是,唉……」
夏倾燕彷佛看到了生存希望,更加用力地抓住他手腕:「爷爷,你真的有办法?」
老赵只觉得自己欺负一个纯真的小女孩,感到有点惭愧,但联想到女孩的身份,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都在仰仗着夏倾燕的背后能量,他就觉得要做出一些决定,哪怕是再龌龊的决定。
他握住女孩的脚腕,在上面揉搓了会,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乌青,随后指给夏倾燕看:「孩子,现在毒性已经沿着经脉往上发作了,你现在感觉到很疼吧,唉,可能再过一会就站不起来了。」
「爷爷,那我该怎么办,你刚才说有办法是吗!」
「孩子,我是有办法,可是治疗蛇毒的药方,是需要我的……那里,唉,孩子,我实在没有脸皮说出来。」
「爷爷,你说,我不介意的!」
老赵犹豫再三,腆着脸皮说道:「孩子,要治疗竹叶青的蛇毒,只能用精液,你知道什么是精液吗?」
夏倾燕怔了怔:「今夜?茎叶……精液?爷爷你是说,精……液?」
说出这个词时,她的脸蛋顿时绯红。
老赵痛苦地说:「没错,就是精液,治疗蛇毒最好的秘方是精液,你吞进肚子后,蛇毒就会被中和了,可是孩子啊,抱歉我做不到,我如果这么做了,这辈子就毁了,丢人,没脸见你!」
夏倾燕变得委屈起来,忍住了啜泣,轻声说:「爷爷,你不要见死不救,我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会保密的。」
老赵又被哀求了好几下,最后心软了:「好吧。」
夏倾燕充满希冀地看向老赵,试探性问:「爷爷,那,那个精液,它是怎么弄出来,是你,去尿……出来吗?」
夏倾燕对性知识的贫瘠简直像一张白纸,从小到大的全方位照顾,让她只知道精液能怀孕,是来自于男人的阴茎,却不知道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老赵摇头:「孩子,它很难弄出来,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试过。」
夏倾燕心神慌乱之际,也没发现老赵话语里的漏洞,继续顺着他的语气说:
「爷爷,我们试一试吧,让倾燕帮你……弄出来,好吗。」
「孩子,你真的要帮我吗?」
夏倾燕犹豫了好一会,点了点头,哪怕再羞愧难当,依然善良地安慰老赵:
「爷爷,我会帮你的,我保证不说出去。」
「唉,真是作孽,好吧,好吧。」
夏倾燕闭上眼后,按照指示将老赵的裤子脱下,顿时露出两坨狰狞的阴囊垂体,她悄咪咪睁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甚至连扑鼻而来的腥臭味都忽略了。
「孩子,你试着用手抓住阴茎,对,来回套弄一下。」
夏倾燕紧张地握住阴茎,听着老赵指示,两只手捧着,通过指尖来回撸动阴茎,脸蛋酡红,怯怯地说:「爷爷,是这样吗?」
「是这样,就这样。」
她的手一直在发抖,脸转过一边,不敢注视老赵的阴茎,胸脯微微起伏,整个人十分紧张。
然而捣弄了好一会,阴茎没有任何射精欲望,夏倾燕机械般地撸动,手腕近乎僵硬,注视着前方试图不去乱想。
老赵进一步提出要求:「孩子,恐怕这样是射不出来的,毒性发作很快,如果我们不能快一点,恐怕……」
夏倾燕抿着嘴,急得快要哭了:「爷爷,可是我不会,我已经很努力了……」
老赵循循善诱:「孩子,要不你用嘴含住它,这样或许能快点射精,不然拖延越久,你的身体就越严重。」
夏倾燕惊愕住了,她看向老赵的丑陋龟头,上面有零星的皲裂纹,像萎缩的蘑菇一样,龟头中间还有一点点腥滑的液体流出,那股刺鼻味道让她闻着忍不住作呕。
「爷爷,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夏倾燕非常难为情。
老赵哀叹一声,将裤子往上提:「孩子,对不起,我实在过不了这一关,算了,你有什么遗言就和我说吧,我看这里的风景挺不错的,那边有一个坟头,以后你们可以作伴……」
夏倾燕被他的鬼故事吓到了,也不管什么恶不恶心,一边哭一边身子往前探,张开粉嫩樱唇含住了龟头。
老赵差点要爽得喊出声,只觉得龟头伸进了柔软温湿的腔道内,被什么湿润东西包裹住了,龟头马眼处甚至有畏缩的舌头在尽可能躲闪。
「孩子,就这样,慢慢含进去,对……」
在经过最初的恶心感后,夏倾燕含住阴茎来回舔弄,香腮不时鼓起,眼角泪花残留,整个人楚楚可怜。
空旷山林里,一个娇小的清纯女孩半跪在地,努力帮一个糟老头子口交,场面相当有冲击性。
可能是太刺激的缘故,也可能是齿感刺激,不一会儿,老赵的阴茎猛烈抖动,连忙提醒她:「孩子,精液出来了,快,记得吞进去。」
夏倾燕连忙点头,痛苦地闭上眼睛。
阴囊猛烈收缩,一股股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眼睛通红的老赵,甚至死死按着夏倾燕的头颅,固定住不让她往后缩。
夏倾燕几乎被迫吞下了所有精液,最后又干呕着咳出来许多精液,想起老赵的叮嘱,她连忙用嘴捂着,不敢有一丝浪费,又全部努力吞了进去,最后不断地咳嗽。
老赵恢复清醒后,连忙将阴茎塞回裤裆里,轻拍她背部,同时忐忑不安地看着她,不知道发生在林静身上的变故,能不能复制在夏倾燕身上。
夏倾燕不断干呕,津液混杂着精液从嘴角流出,她楚楚可怜地看向老赵,声音脆弱:「爷爷,这样就可以了吗?」
老赵点头,假装仁慈模样:「差不多了,你看,现在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了,你应该感觉不到痛了吧?」
夏倾燕努力感受腿部的异样,糟糕的心情渐渐好转:「嗯,真的好很多了,药效起作用了。」
虽然她的脸蛋有点绯红,却没有如林静那般陷入情欲之中,甚至还能重新站起来,只是走路时,双腿更软了。
老赵见状,不由分说地将她背起来。
也是此刻,老赵才感受到她裙子角有一丝湿滑的液体流出,再看看夏倾燕那略显迷离的眼眸,知道这事总算成了。
「孩子啊,治疗这件事,不光彩,你可不要说出去了。」
「爷爷我知道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帮助,我可能就,可能就……呜呜…
…」夏倾燕说着说着又流泪了,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委屈,反正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低声哭泣,整张脸靥梨花带雨。
老赵托着女孩玉臀,手指不经意擦过了裙子底部,甚至在大腿内侧轻轻按揉,夏倾燕彷佛被触电了般,然而老赵的仁慈憨厚模样,成功骗过了她。
她止住眼泪后,变得更加羞涩,甚至将头埋进老赵的肩膀里,不敢哼出声音。
等回到家里,夏倾燕裙子底的内裤已经变得湿漉漉。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做出依偎老赵的亲密举动,踏进家门后,迅速冲向了房间,关上了门。
老赵顿时迷糊了,想起之前林静第一次吃下精液时,全身几乎瘫软,并且瞬间高潮,这次夏倾燕吃的精液量相当大,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
老赵变得更迷惑了,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第05章:后山
听到房门声响起,宫闻茵便抱着熟睡的孩子从房间里走出来,好奇地看向老赵:「爸,你们这么快回来啦?」
「没,就我和倾燕两人呢,倾燕这孩子怕高,我就先带她回来了。」老赵一边说,一边拿起白碗盛满凉白开,大口咕咚地喝进嘴里,掩饰住内心慌乱。
宫闻茵轻点头,也没有多说话,缓慢来到客厅的长凳上轻轻坐下,美眸浅垂,同时用手温柔呵护着怀里的婴儿。
她今天依旧穿着舒适的浅蓝长裙,乌黑如瀑的秀发垂向两肩,衣领处的V型锁骨让玉颈的线条柔美分明,恰到好处展现了女人的高级骨感美,和自身的温婉柔顺气质相得益彰。由于哺乳期的缘故,她隆起的饱满柔乳几乎撑住了衣襟,又徒添几分性感,那一颦一簇一笑一嗔,都足以勾动旁人的心神。
老赵咕咚地喝完两大碗水后,才顺势走过来,用手指逗弄婴儿的脸蛋,语气和蔼:「娃是刚睡着的?」
「嗯,在房间里哭闹了很久,换完尿布后就消停了。」
一聊起婴儿,宫闻茵就带有柔和笑意,原本的少女花靥也抹上一丝人妻韵味,她让婴儿平躺在怀里,并凑到了老赵面前。
「小家伙真可爱,睡得可香了。」
老赵虽然在逗弄,视线停留在孙儿身上,醉翁之意却落在了大儿媳的饱满胸脯,哺乳服在胸口设置了隐藏式纽扣,方便脱落,可能是衣服没整理好,老赵可以透过衣服的侧面折痕,隐约看到一点白嫩乳肉,内心是痒得很。
婴儿睡着后,双手仍然在无意识扑腾,最后抓住了妈妈的胸脯衣领口。
老赵双眼瞪住了,潜意识里竟轻轻喊出,脱吧,用力扯下来,对,扯下来。
仿佛心有灵犀,大儿媳的胸脯纽扣本就松垮,在轻轻拉扯下,原本紧绷的柔乳顿时睁开束缚,那耀白的乳肉袒露在老赵眼前,粉嫩的乳头也跟着上下晃荡。
「啊——」
宫闻茵被突如其来的拉扯弄得不知所措,她原本想扣回衣领,却是手忙脚乱,怎么也无法遮掩饱满乳肉,脸蛋也越来越羞红,遮也是,不遮也不是。
最后实在没办法,她连忙转身离开了客厅,匆忙回到自己房间里。
老赵全程僵在那里,这种情况似乎做什么都不方便,随后他才看到地面上躺着一枚白色纽扣,想来就是儿媳刚刚被硕乳撑脱的那颗。
老赵嘿地摇摇头,负手站在大门处往外眺望,回想刚才宫闻茵的羞涩模样,那副欲拒还迎的少女嗔态,彷佛在暗示什么,每想到这里,他的胯下就不自觉有了一点反应。
欲念上头后,老赵的心思活络起来,他转头瞄了瞄夏倾燕的房间,沉思了好一会,缓缓来到门外:「孩子啊,你没事吧,我能进来吗?」
没想到夏倾燕的声音满是坚决:「啊,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啦?」
「不行!」
志得意满的老赵,手直接停在了半空,满是错愕,怎么这孩子的变脸速度这么快?
老赵又想起刚才对她撒的谎,也就没再开口,看了看时间想必大家也快回来,便心虚离开了。
过了一会,赵清懿、赵景心和欧阳臻爬完山回来,气喘吁吁的欧阳臻开始左顾右盼:「咦,倾燕呢?」
老赵不敢和她对视,含糊道:「她呀,在……房间休息吧。」
欧阳臻听了后,径直来到夏倾燕的房门外,轻敲:「倾燕,你睡了吗?」
等来里面的小声答复后,欧阳臻有点疑惑:「既然没睡,那我进来咯?」
她轻轻打开一道门缝,随后走了进去,又关上门。
老赵见状大感不妙,担心东窗事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要去田地里忙活,结果被女儿拉住:「爸,大中午的你就别下地了,歇会吧。」
「呵呵,也对,也对。」
很快,欧阳臻拉着夏倾燕出来,看向老赵,语气稍显急促:「倾燕怎么被蛇咬了?是什么蛇?毒性强吗?」
赵清懿连忙捂住嘴:「什么,倾燕被蛇咬了?」
老赵浑身怔住了,他转过身来,却见夏倾燕低着头,眼神有点躲闪,便磕磕巴巴地说:「倾燕啊,对,是一条小蛇,但我看过没事……没有毒性的,很快就好了。」
欧阳臻似乎在分辨老赵话语里的真正意思,她示意夏倾燕坐下,俯下身认真检查她的脚脖子,充满顾虑地说:「要不,我们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也好,我们走吧。」接话的是赵景心,自从他回到家乡后,就觉得自己闷坏了。
「不用不用,我没事!」夏倾燕的声音充满了抗拒,她摇着欧阳臻的手腕,嘴唇微嘟,显得有点委屈。
欧阳臻不解:「为什么?」
「因为,那个……我讨厌医院,我不想去呢,欧阳姐姐,我没事啦放心~」
看着她一副天真的小女孩模样,关键还是使唤不得的小祖宗,欧阳臻没好气道:「行了行了,那你有用酒精消毒吗?」
夏倾燕满是疑惑:「啊?酒精……还能消毒吗,我以为是红红的药水才能消毒呢。」
场上几人都愣住了,赵清懿的语气充满讶异:「这不是常识吗?」
欧阳臻朝她轻微摇头,随后用叮嘱的语气告诉夏倾燕:「倾燕,酒精能消毒清创,然后再用红红的药水,记住了,如果没有清理干净伤口,哪怕结痂了也很容易发炎的。」
「噢,知道了……」
夏倾燕见所有人注视着自己,竟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有点笨笨的,也不知道这些东西。」
欧阳臻像一位知心姐姐安慰她:「傻的,都是小事,别放在心上。」
赵景心则站在远处,嘴悄悄地撇了撇,强忍住笑意,却被赵清懿捏了一下腰间软肉,脸色表情瞬间变得苦闷。
老赵在柜子里到处翻腾,终于掏出了万年不用的棉花球和一小瓶酒精,拘束地递给欧阳臻。
「谢谢爸。」
欧阳臻的神态和回应都很正常,这让老赵的心稍安。
严格来说,夏倾燕的脚腕处咬痕已经结痂了,皮肤白皙充满弹性,没有任何中毒迹象,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错。欧阳臻拿棉签沾了点酒精在腿部肌肤处轻轻擦拭,夏倾燕嘶了一声想往回躲:「呀,好凉,还有一点点痒呢,嘶——痛,好痛。」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夏倾燕的泛红眼眸,欧阳臻的细心擦拭,还有赵清懿的加油打气,都让站在旁边的老赵产生一种怪诞想法,夏倾燕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而欧阳臻和赵清懿,更像是忠心耿耿的贴身仆人?
此时,赵景城和赵景仁两兄弟也从镇上回来,一共采购了五六斤羊肉和各种辅菜,中午一起涮火锅。
夏倾燕的悲伤转瞬即逝,很快又变得乐呵呵,前后帮忙打下手。
赵景心的嘴有点碎,在老赵旁边嘀咕:「爸你看,这是千金小姐体验平常百姓家的生活呢……」
欧阳臻听到后,给他来了个死亡眼神凝视,后者很快闭口不言。
赵景城的脖子很粗,是天生的伙夫老板,除了说话声音洪亮聒噪外,做事倒挺勤劳,很快就将羊肉片得整齐平薄,一盘盘荤菜端上桌面,色香味俱全。
或许这辈子夏倾燕也没吃过几次火锅,当看到暖锅中间有个大大的烟囱竖起来时,她整个人激动地拍手,观摩着赵景城扔进去蘑菇萝卜白菜山药腐竹等各式辅菜,眼睛直发亮。
可自始至终,夏倾燕都没有和老赵有任何的眼神正面接触,吃完饭后,她便拉着欧阳臻的手走出大门,名曰散散心,消消食。
洗碗的活由赵景仁和赵景心两兄弟承担,赵清懿陪同着老赵在大树下乘凉。
此时村里有一群儿童戏耍玩闹,其中一个小孩手里还扯着几个气球,让夏倾燕眼前一亮:「咿,有气球!」
那几个气球迎风飘扬,不过形状都是呈细长条的透明状。
夏倾燕注视了好一会,不解:「姐姐,为什么气球的头部会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夏倾燕的这番疑问让欧阳臻语塞,她含糊道:「可能是造型问题吧……」
赵清懿听了后忍不住偷笑,等夏倾燕两人走远后,她见老赵脸露疑色,只好小声解释:「爸,你可别误会了噢,我是上大学后,刚好有一次公开生理课,老师给我们展示了避孕套的用法,而且下课后还给了我们每个女生一份避孕套呢,说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过我到现在都放在宿舍里,绝对没有用过,我发誓!」
老赵摇了摇头:「嗨,你们年轻人啊,我看不懂。」
赵清懿继续补充:「爸,倾燕虽然和我同龄,但她好像一直这样,什么都不懂,家里听说管得也很严,出门都有贴身保镖,也只有这几天才没有保镖跟来,或许……就是这样单纯迷糊,才能看上书呆子三哥吧。」
老赵沉默了,也是,不然有哪家孩子会相信荒谬的精液治蛇毒呢……
赵清懿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搂住了老赵的手臂,整个头也挨靠过去,小声道:
「爸,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是用了什么沐浴露吗?嗯好像也不是……」
老赵自然不会说是精液作祟,他也乐得女儿黏在自己身边。
夏倾燕早已忽略了气球的事,整个人在田间里蹦跶,和一群小孩子追逐踢着小球。
「倾燕总像个小孩子一样。」赵景仁走屋子里走出来,他笑着推了推眼镜,正准备冲进田地一起玩耍,老赵却皱了皱眉。
他连忙让赵景仁喊夏倾燕回来,理由是田地里打了农药,不适合踩踏。
充满兴致的夏倾燕被莫名其妙拉了回来,而老赵也走到田边,用关中方言和那群小孩说了会,一群孩子便树倒猢狲散地离开了。
「脏兮兮的,净惹蚊虫。」老赵小声嘀咕着,拎起那个黑糊糊的小球,托着老迈躯体离开了众人视线。
夏倾燕仍然有点懵:「怎么了?」
欧阳臻冷静地注视着老赵远去,轻轻拍了拍夏倾燕背部:「没事,我们走吧,回去玩点其它的。」
「嗯!」
等老赵回来时,赵清懿悄悄跟在他身旁,语气惊异:「那个……不会是?」
老赵和她对视了会,沉重地点头,没再言语。
晚饭过后,一群人坐在客厅里,赵清懿和赵景仁负责收拾碗筷,赵景城则逗弄着熟睡的婴儿,一边和宫闻茵说私密话;欧阳臻的膝盖放着笔记本电脑,专注地敲打文字,旁边的赵景心无聊地玩手机。
老赵在庭院外乘凉,隐约发现远处的漆黑山坡,似乎站着一个熟悉身影,起身走进一看,那不是自己的学生林静吗,她怎么来了?
此时的林静,一如既往穿着宽大陈旧的校服,扎着马尾辫,怯生生站在那里,双手紧张地捏着衣服边缘。
老赵赶忙朝四周看了看,小碎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林静先是露出灿烂笑意,随后又像是犯错事般,不敢看他:「老师,我想你了。」
老赵轻拍她脑袋,沉声说:「孩子啊,这几天不方便呢。」
林静抿抿嘴,指了指后山方向,鼓起勇气道:「老师,那里没人,很方便的。」
似乎想要挑逗老赵,她的声音变得柔媚,轻轻强调:「老师,我里面,可是没有穿内衣呢,不过,有穿老师最喜欢的丝袜。」
这一声明晃晃的暗示,立即点燃了老赵的最原始欲火,他喉头微颤,点头同意了。
林静很自然地牵起老赵的手,像个活泼精灵走在最前面,那屡清新芳香从她的发丝和衣领间飘逸而出。
找到一处昏暗的小山坡挡风位置后,老赵和她顺势坐在了矮石上。
他刚想说点什么,却无意间抬起头,发现天空既漆黑又明亮,原本高挂的圆月旁边,竟然又出现一模一样的圆月。
老赵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看见这一奇异星象,就连满脑子的性欲都被短时间打岔。
「孩子,你你有看到吗,月亮,你看!」
「嗯,老师我看到了。」
老赵见她脸色没有丝毫惊讶,忍不住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天上竟然有两个月亮,这是咋回事啊?」
林静顺势挨在老赵胸膛前,柔声说:「我一点都不奇怪,毕竟老师能忍住不碰我,不是更奇怪嘛?」
她轻轻抬头,用白嫩纤指滑过老赵那干瘪充满皱纹的脸庞,喃喃自语:「老师,我恨。」
「嗯?你恨什么?」
「只恨我没有早出生,无法陪伴老师的过往人生,我好痛苦。」
林静目睹着眼前的烟火屋子,眼神里满是羡慕:「我也很羡慕她们,可以成为老师的家人,可以光明正大和老师住在一起。」
「傻孩子,我现在不是陪你了吗?」
「也是~」
在老赵的宽慰眼神中,她轻闭眼眸,直接吻了上去。
老赵没再理会天空挂着两轮圆月的奇异怪象,他全身心思都被眼前的小妖精勾住了,双手麻溜钻进校服里,扯掉胸围,轻松握住柔滑鸽乳。
少女的轻吟不期而至,她捧着老赵的枯萎皱脸,浑然不在乎眼前的老头年龄超过了自己一甲子,伸出香舌厮磨交缠,浑身充满了性魅爱欲,甚至还挺直胸部,让老赵的手抚摸得更顺畅。
林静的胸脯柔软弹腻,尤其是两颗乳头粉盈可爱,在指缝间来回躲闪,惹得美人惊诧娇羞,迎合着老赵的挑弄。
老赵精虫上脑后,理智瞬间降为零,他哆嗦着手想扯下林静的裤子,弄了老半天都弄不下来。
林静分开唇吻后,脸露羞怯:「老师,让我来吧。」
她站了起来,先是脱掉上衣,解开胸围,滑嫩雪腻的鸽乳弹跳在老赵面前,随后解开裤带,将校裤脱到脚腕处,露出被薄透的黑丝裤袜束缚住的笔直玉腿。
黑丝裤袜有一个开档的情趣设计,林静甚至将阴毛都剃干净了,让微绽的花唇清晰可见,肉蒂含蕾欲放,清冽浆液从玉缝里缓慢渗出。
她微分开腿,用手缓慢掰开两瓣粉润的阴唇,柔声说:「老师,这里好看吗?」
「好,好看。」
老赵口干舌燥,只见少女缓缓侧坐在他腿上,开始了新一轮挑逗。
「老师,那我美吗?」
林静的眸子带有媚意,让自己的乳尖触碰老赵的粗糙手心。
老赵抓捏着18岁女孩的皓白玉乳,触感是那么的饱满光滑,颤抖着说:「美,美极了……」
另一只苍老的手也不老实,沿着少女的柔腰探向大腿部位,隔着黑丝袜的顺滑触感来回抚摸,腿部肌肤在黑丝袜的覆盖下若隐若现,滑腻动人。
林静还将黑丝玉足从鞋子里探出来,让老赵的粗糙手掌可以握住美人温香软玉的柔滑足底。
少女的黑丝美腿根部也渗出来更多淫液,浸湿了老赵裤子,此时林静悄悄将柔手伸进他的裤裆里,精准抓住阴茎,缓慢套弄起来。
老赵是一位性情中人,在里外双重刺激下,他的定力被冲垮,他迅速地脱下裤子,硬肿的阴茎弹跳而出,然后让林静扶着树根,上半身往前倾。
他的龟头在少女的屄缝穴口位置来回磨蹭,沾上了一点湿润淫液后,便挤开两瓣阴唇,噗哧一声,整根阴茎滑溜地插了进去。
林静的雪颈往上轻扬,娇唇发出低沉的呓呜呻吟。
嘶……老赵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一双长满老年斑的手扶住林静的香滑玉腰后,开始了传统的老汉推车。
林静一开始捂住嘴唇,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后面的娇喘却越发难以遏制,呻吟逐渐从指缝间传出,清脆的啪啪声也格外清晰。
每抽插一次,她的鸽乳便前后摇晃一次,连带着扶住的树根也微微摇曳,枝叶发出有规律的沙沙声。
「老师,好喜欢……唔……喜欢这样……请……请多点爱我……」
「呼……呼……操死你……骚逼……」
老赵的胯部使劲撞击着少女的黑丝翘臀,性器来回触碰摩擦,尤其阴茎在逼仄湿滑的膣道内探索,总会被遍布蜜膣的嫩肉卡住龟头,屄穴深处已经是春水泛滥,随着阴茎的里外抽插而藕丝黏连。
深秋晚间,林木摇晃,一树梨花压着海棠交媾缠绵,画面十分淫靡。
林静被迫踮起足尖,黑丝美腿绷得更笔直,好让淫水泛滥的屄穴包裹住阴茎,她媚眼如丝,呻吟的同时香舌微往外吐,整个人迷离欲醉。
「呜……」
她的鸽乳在老赵的掌心蹂躏出各种形状,甚至因为抓捏得太用力,白皙乳肉已经有淡淡的印痕。
哪怕是黑夜,老赵也能看清身下女孩的黑丝臀浪,柔滑莹白的胴背性感诱人,在漆黑环境里非常醒目,龟头一遍遍刮着少女屄穴深处的软肉,撞击着子宫壁口,来回在膣道内和蜜肉吮吸摩擦,只觉得灵魂升天。
少女已是香汗淋漓,她努力地弓起上半身,然后和老赵唇吻相接,香舌交缠,荷尔蒙在空气弥漫,那是独属于青春的美好的肉体,也是老赵最喜欢的少女气息。
然而欲望无穷,体力有余,老赵推了好一会车后,竟有点力不从心,额头的冷汗直往下冒。
当他想换个姿势时,却发现半山坡下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其中一颗树后再也没有动弹,那隐约可见的裙子。
老赵是越看越熟悉,顿时被吓了一跳。
恰好林静处于高潮阶段,屄穴猛地一收缩,同时挤压着敏感龟头,老赵受到这般刺激后,精液全都喷射进了蜜穴深处。
短暂的高潮空白让老赵如喝醉了酒般,变得头晕目眩差点无法站直,幸好林静的黑丝翘臀带动肌肉紧绷,让屄穴紧紧箍住阴茎,以此来平衡老赵的羸弱躯体。
等射精完后,老赵才将阴茎拔出来,发现林静的屄穴有白色的浑浊液体流出。
他来不及缓释激烈起伏的胸膛,连忙将手指插进温暖蜜穴内,使劲往外将精液掏出来,语气含颤:「造孽,造孽啊……」
「老师怎么了?」
林静的声音恰好提醒了老赵,他才想起自己精液不会致孕的事实,也就顺势停下来。
然而林静却很渴求他手指上的精液,竟毫不嫌弃地舔干净,又悄悄抹了抹双腿间流出来的精液,全放进嘴里,最后心满意足地穿回衣服,捋了捋有点凌乱的头发,脸蛋还是红彤彤的,模样十分可爱。
老赵恢复理智后,看着林静那副洋溢着甜蜜和渴求的绯红脸蛋,和以往的乖巧文静全然不一样,内心不仅没有自豪,反而产生了一丝退怯,总感觉这个孩子对自己的爱意有点入魔了。
见林静还依偎在他怀里,没有想离开的意愿,老赵轻拍她的肩,小声说:
「孩子啊,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林静纵有千般不舍,此刻只能点头,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后转身离开,一步三回头,最后沿着下坡小路消失了在老赵面前。
老赵叹了一口气,他的麻烦事远没有解决。
夏倾燕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老赵早已知悉,悄悄走到她身旁。
「呜!爷爷,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夏倾燕吓得连忙往后跑,被老赵立即喊住了:「哎呀孩子,你别跑,别跑!
听我解释,那个是我的学生,我是在帮她治病,对,是治病呢!」
哪知夏倾燕变得更委屈了,原地跺脚:「爷爷您骗人,那不是治病,您就是在……在欺负她,就像是欺负我一样,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
她的质问声越来越大,老赵着急地捂住她嘴唇,示意她小点声:「孩子啊,爷爷没骗你,我真的在治病,爷爷是有苦衷呢。」
夏倾燕连忙往后退,双手搭在胸口部位,眼眸里还带着一丝复杂情愫,语气含怨:「你是骗子,现在还一直骗我,精液,精液也不是用来治蛇毒的,欧阳姐姐全都告诉我了,呜呜……」
欧阳臻?
老赵怔住了,也顾不上压低声音,连忙道:「孩子,你全都告诉她了?」
夏倾燕点头,抹了抹通红的眼睛,紧接着又摇头:「嗯,说了一点,我就是好难受,好困惑,爷爷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很容易相信人的,您却骗了我。」
老赵舔了舔干瘪嘴唇,眼神满是焦虑:「孩子啊,你就不相信爷爷说的话吗,欧阳臻,欧阳臻她懂什么?她懂农务吗,她……她懂蛇吗,她不住在这里,她什么都不知道!」
夏倾燕颤抖的香肩逐渐平缓,始终低着头,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
老赵的内心满是慌乱,夏倾燕似乎没有像林静那样好拿捏,是不是精液含量不够呢?
想了想,他竟然又将手伸进裤裆里,在龟头处用力挤压,将残留的精液弄在手指头,连忙伸到夏倾燕面前:「孩子啊,这就是精液,不信你闻一下,就闻一下好吗?」
夏倾燕皱着眉连忙往后退,那近距离的手指和精液腥味充斥在她鼻腔间,整个人却定住了,没有老赵预料中的痛骂或者转身离开。
她注视着眼前手指上的精液,好一会才转过脸蛋,语气慢慢变弱:「我闻了,不好闻,您拿回去吧。」
老赵的心脏跳得很快,他还是赌对了,看来精液已经潜移默化中影响到夏倾燕的心智,一次柴火点不着,那就多点几次。
「孩子,来,你尝一尝,肯定比上午的好吃。」老赵化身奸诈的狐狸,腆着厚脸皮彷佛在哄骗小孩吃药一样。
夏倾燕继续往后退,皱着眉用手推开:「爷爷,不要了,我要回去了。」
「就尝一口,听爷爷的。」老赵不管不顾地将食指递进她的唇齿之间。
「唔……」夏倾燕最终还是张开嘴唇,任由沾满精液的指头伸进嘴腔里,躲闪的香舌被迫和食指接触。
就像是下了蛊般,夏倾燕怔怔地站在原地,嘴腔里都是浓厚腥臭的精液,原本灵秀脱俗的美眸,这一刻也变得黯然失色,整个人失魂落魄。
阴风呼啸而来,老赵的脸色变得有点狠狞,黑夜给他带来了莫大勇气,竟将阴茎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然后抓住夏倾燕的头发,一把将她往前扯:「孩子啊,要不来尝尝阴茎吧,里面精液更多呢。」
「不要……」
夏倾燕往前一个趔趄,整副娇弱躯体直接跪倒在了老赵面前,幸好泥土松软而且有落叶缓冲,娇嫩的香膝才没有磕碰擦伤。
在她的摇头拒绝中,阴茎已经顺利撑开芳唇,粗暴地捅进女孩的湿润嘴腔里,夏倾燕发出呜呜的委屈声。
「孩子,精液好吃吗?来,就像是早上你帮我弄的那样。」
夏倾燕的拒绝和推搡力度慢慢变弱,双眸由短暂失神变得朦胧迷离,她浑身依然僵硬,但已经开始按照老赵的指示,用最轻微的幅度去舔舐阴茎了。
对,就是这样,一步步驯服,夏倾燕,欧阳臻,宫闻茵,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老赵捂在她额头的手腕微微发抖,歹从心来,原本想将夏倾燕就地正法,结果两人同时听到了赵景仁的呼声。
这一声如划破黑夜的白晓,夏倾燕整个人变得颤抖激灵,她双眸瞪大,一把推开了老赵,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景仁,是景仁的声音,天啊,我我要回去了……」
老赵整个人摔倒在地,发出哎呀呻吟,善良的夏倾燕听到后停住脚步,转身又匆忙跑来,将老赵从地上慢慢扶起来。
她双眸始终不敢注视他胯下的晃荡阴茎,语气带有歉意:「爷爷您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老赵松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倾燕啊,爷爷没事,你这就回去了吗?不吃精液了?」
夏倾燕被问住了,眼神里满是挣扎,轻微摇头:「爷爷,我为什么要吃精液,我不明白,我可以不吃吗……」
「好孩子,你不喜欢吃精液吗?」
夏倾燕先是坚定摇头,想了会又迟疑地点了点头,旋即努力摇头:「爷爷,我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说吧……」
赵景仁已经沿着庭院外走来,声音也越来越近,老赵知道无法再拖延了,这次能试出夏倾燕的心意就已经达成任务。
「孩子,去吧,吃精液的事记得保密,不要再说出去了。」
「爷爷,景仁哥哥也不能说吗?」
「不行,绝对不行。」
「那,好吧……」夏倾燕略带委屈地转身离开,等走到半路时,她回头偷偷瞥了一下老赵,如一阵风般跑下了小山坡。
事情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老赵暗叹着,他刚想走几步,突然脑海里天旋地转,一屁股重新坐到地上,而且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把他吓了一跳。
老赵确信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一只手搀扶树根,努力让自己站起来。被夏倾燕这番刺激后,他的阴茎依然卖力肿起,哪怕塞进去裤裆也撑得难受。
下山时,他又看到了那个瓦房,墙缝里散溢出来的光说明了里面有人洗澡。
短暂的恐慌和害怕抛却脑后,老赵的双腿又迈不动了,尤其胯下肿胀难受,因此他踉跄着走向瓦房,探头,想努力地想看清里面。
朦胧的水雾环绕,洗澡中的女孩又是大儿媳宫闻茵,她的一对硕乳尺寸惊人,充满了极致弹性,平坦的柔腹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玉胯部位的芳草茵茵,更是让老赵完全挪不开眼睛。
然而宫闻茵已经洗完澡了,在穿上宽松睡裙离开浴房后,让老赵的胯下欲火始终不上不下地吊着,特别难受。
很快,浴房的灯重新亮起,走进来的竟是欧阳臻,这个他十分忌惮的二儿媳。
欧阳臻摆放好衣服和浴巾后,顺势看了看墙缝位置,熟练地拿出纸巾堵住漏洞,截断了老赵的进一步偷窥。
老赵原地嗟叹,也不管能不能继续偷窥,耳朵里听着清脆的水花声,脑补着二儿媳的曼妙躯体,试图在黄泥墙上留下精液挥洒的斑痕。
「喂!」远处的一声清脆呵斥,直接打断了老赵的偷窥。
他吓得连忙往声音源看去,只见山脚下站着的人,不正是欧阳臻吗?
欧阳臻的调虎离山之计,显然等待这一刻许久了,而且她手里还拿着电筒,誓要看清偷窥者的真面目:「哼,终于逮住你了,看你跑哪里去!」
老赵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提起裤子,也顾不上羸弱无力的双腿,往山林深处跑。
「别跑!喂你们快来啊,抓淫贼了!」
两人你追我赶之计,老赵突然听到了后方追逐的欧阳臻发出一声高昂惨叫,摔倒在地上。
老赵原本想回头一探究竟,脚下却刚好被一颗凸起的矮石绊倒,整个人顺势翻下了山坡的陡峭一侧,约莫有3-4米高。
老赵眼前的视野如幻灯片般迅速掠过,土腥味和灰尘充斥着鼻腔,脑袋狠狠撞在了坚硬的黄泥墙上,顿时不省人事。
……
也不知过了过久,老赵徐徐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洁白浩瀚的世界,到处白茫茫一片,没有任何事物,他既不能动弹也无法开口说话。
我死了吗?
他着急害怕,挣扎了好一会无动于衷,最终也就放弃了,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人生幻灯片,有和前妻相恋的片段,有迎接第一个孩子的喜悦,有含恨离开城市的落寞,有日落西山的孤独无助……
渐渐地,他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眼前的白茫茫视野清晰起来,那是一个白净的天花板,还有同样干净整洁的房间,看上去像是在病房里。
女儿赵清懿睡在床边,感受到老赵的身体异状后,慢悠悠地揉了揉眼睛,随即整个人定住了,立即尖叫:「爸,爸!啊——你醒啦,太好了!我我要立即告诉几个哥哥!」
老赵喊住了她,声音比以往虚弱不少:「孩子,我发生啥事了?」
赵清懿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后,试图让自己心平气和:「爸,你忘了吗,你翻下山坡撞到了脑袋,幸好二嫂及时发现,然后我们连夜把你送到省会医院抢救,虽然医生说没大碍,可是……爸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好一周了呜呜……可担心死我了,爸你先不要起来,我去喊医生过来,等等噢,很快!」
老赵勉强点头,看着女儿离去后,困意渐显,又缓缓昏睡了过去。
他的眼皮很沉重,似乎又睡了很长时间,在意识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了自己大儿子和医生的对话:「医生,我爸平时身体很硬朗,为什么突然就晚期了,是不是误诊了?」
「赵先生,我们专家组已经开了好几次会议,情况比较棘手,病人的脑部胶质瘤已经浸润扩散,嗯,符合第四期特征,接下来,嗯……接下来我们会根据病人的身体状况,进行一些保守治疗……」
旁边的赵清懿当场哭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夏倾燕同样难过地哭起来,欧阳臻则在旁边缓声安慰她。
赵景仁的声音颇为憔悴,问道:「医生,我爸现在的情况,到底还有多长时间?」
「乐观估计,还剩三个月到六个月吧。」
第06章:护士
医生用最温和的话语,诉说着最残忍的事实,并且全部传到了卧床不起的老赵耳里,他脑袋完全空白,停止了思考。
病房里的哭声,窗外的麻雀叽喳声,拂晓过枝叶的深秋风声,这一切都和目视黑暗虚无的老赵再无关系。
老赵是一位看淡生死的体面人,死亡也是每个老人终将面对的归宿,然而当下的他没法坦然面对,胸口闷得很,十分难受。
在他的原本设想里,自己应该是一位长命百岁的高寿老人,小时候算命先生给他取名「赵高年」,就有这层美好的祝福寓意。
他可以坦然地自然老死,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让尘归尘土归土,可怎么也接受不了自己在70岁这年,还没有盼到儿孙满堂膝下欢笑的日子,就要在癌症的痛苦折磨下煎熬死去。
他蹉跎了一辈子重复造车轮的老朽人生,刚巧因为龙阳果的滋润稍有起色,老天爷给了他一个天大玩笑。每逢想到这里,老赵更加惆怅抑郁。
他不能动,不能语,听着耳边的声音转瞬即逝,有一连串的医疗设备检查声,有儿女的陪伴祷告声,有床板轮子推过的咿呀声。
三个儿子轮流伺候老赵,帮忙擦拭身体、喂食等等,尽自己的一份孝心。
但让老赵疑惑的是,三个儿子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微妙变化。
最初是老二赵景心在旁边埋怨:「哇塞,爸的体味也太难闻了吧,都开窗了吗,快散下味,闻着怪难受的。」
赵景城的语气略带责备:「行了行了,咋那么多嘀咕。」
赵景仁的声音比较木讷:「这是因为老年人的新陈代谢慢,皮肤抗氧化功能差,油脂氧化后就产生了气味,不过……父亲的体味确实重了点。」
「像是烂了几个月的臭鸡蛋味。」赵景心的擦拭手法非常粗暴,有点不情不愿。
「我觉得更像,嗯……腐烂老鼠的气味,我宿舍之前藏着一只死老鼠,就是这股气味。」
赵景心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卧槽,爸的睾丸是怎么回事啊,咋这么肿?你们快看看!」
赵景城摇头:「医生检查过了,说没事,你随便擦擦吧,妈的,确实怪臭的。」
两天后。
赵景仁的哀叹声更浓:「父亲,对不起,我也真的受不了了。」
「赶紧将裤子穿回去吧,那两坨睾丸恶心死了。」
赵景心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大哥,父亲现在一直不醒来,我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在这里白耽误也不是办法啊。」
赵景城站在窗户旁,只闷着头抽烟,最后沉声说:「行了,你想让别人怎么看我们?久病床前无孝子?现在要你们擦身体就各种埋怨,翅膀硬了?擦了两天就开始不耐烦……」
「大哥,那你来擦吧,咱们轮着来。」
赵景城掐灭烟蒂后,扭头离开:「我还有点事要忙,先走了。」
「大哥你别走啊!」
三天后。
赵景城的脸色格外差:「爸的皮肤不会病变了吧,味道咋越来越浓。」
「大哥你继续弄,我先回学校一趟。」赵景心憋闷许久,想要离开病房。
「景心你这么快溜了?回来!」
赵景心停住了脚步,神色疲倦:「我昨天已经擦过了,你让景仁擦吧。」
赵景城指了指墙角一声不吭、精神萎靡的赵景仁:「他这样子还怎么擦?」
这时,赵清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哥,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呀?」
赵景心叹了一口气:「妹啊,咱爸的体味太浓了,我们不是不孝顺,是真的受不了,太恶心了!你看,景仁刚刚都吐了。」
赵清懿有点困惑:「体味?我没有闻到咱爸有什么体味啊?」
「你真没闻到?」
赵清懿皱着眉说:「真的没有,你们怎么这样,爸平时怎么对你们的?走开,我来帮爸擦身体。」
赵景城拦下了她,摇头:「算了,反正我们的孝心也尽到了,接下来请个护工吧,咱不折腾了,妹你也别强撑,味道确实难闻,没必要忍受。」
「我真没有闻到什么味……」赵清懿脸色复杂地站在一旁。
赵景心和赵景仁一听到请护工,同时松了口气:「那太好了。」
然而换了护工后,对老赵的折磨才刚开始。
男护工同样嫌恶老赵的体味,对待他没有丝毫温柔态度,甚至还骂骂咧咧:
「臭死了,嘿,这些儿孙摊上你这要死不死的老人是真的惨,」
自从有了护工后,三兄弟来医院探望老赵的次数减少了很多,只有赵清懿始终陪在老赵身边。
男护工显然把老赵当成了情绪垃圾桶,絮絮叨叨不停:「真尼玛臭啊,烂鱼烂虾的,你这老头也是惨,没有医保也没有加入全民医疗计划,一个疗程弄下来都要几十万起步,也难怪你儿子没有再踏进病房,他们估计放弃治疗了,就等着哪天拔掉你气管呢。」
七天后。
男护工成为了老赵的噩梦,男护工近乎歇斯底里地扒光他的衣服,把他当成砧板上的烂肉来对待,被粗暴擦拭过的皮肤疼痛发烫,尤其胯下的阴茎和睾丸传来钻心痛楚,男护工竟然用手使劲掐那里,边骂边诅咒,状若疯狂。
可当赵清懿回来后,男护工又恢复了那副和善模样,和刚才的狰狞态度迥然不同。
沉睡中的老赵气得浑身哆嗦,努力想让自己从昏睡中醒来,他还隐约听到了林静的声音,语气柔和且坚定:「老师,快醒来吧。」
这一声仿佛来自最遥远的呼喊,让老赵终于缓缓醒来。
「醒来了,爸醒来了!」赵清懿激动地捂住嘴唇。
恰好赵景城刚从外面回来,被赵清懿拉进了病房里。
他捂着鼻子刚想离开病房,见到眼皮有跳动反应的老赵后,趔趄地来到床头,语气惊讶:「爸,爸,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都听得到……」
赵清懿喜极而泣:「太好了!」
由于许久没开口,老赵的话语变得十分僵硬:「孩啊,我睡……多久啦?」
赵清懿眼眸通红,擦拭眼泪后轻声说:「爸,你已经昏迷半个月了。」
「这么长时间啦。」
老赵用浑浊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只看到赵景城和赵清懿,边咳嗽边问:「景仁和景心呢?」
赵景城看了妹妹一眼,讪笑道:「爸,我现在打电话叫他们回来。」
老赵点点头,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医生走进来检查老赵的头颅,点头道:「病人的伤口愈合情况良好,至于……」
赵景城暗示了医生一眼:「行,这个我知道了。」
等医生离开后,老赵看向大儿子,语气低缓:「景城啊,说吧,爸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爸,咱的身体很健康,已经康复了,都没事了。」
老赵咳了一声,笑道:「要没事的话,清懿怎么偷偷哭得更厉害了,你们从小到大撒谎,眼神表情都是一样的。」
赵景城想了会,便坐在老赵身旁,握住他的手说:「爸,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就不瞒着你……」
老赵耐心听完后,没有如两兄妹猜测得悲伤难过,而是很平静,平静得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
赵景城悄悄松开老赵的手,从床边站了起来,让赵清懿多陪着父亲,他则打开病房里的窗户,长吁一口气。
等到赵景仁和赵景心来到病房后,老赵的眼光逐个扫视他们,微微点头,声音变得比以往苍老:「脑癌这件事,我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既然时日无多,你们也就不要继续浪费钱了,让我好好度过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吧。」
「爸……」
老赵阻止了他们的轮番劝说,拍了拍落泪的女儿,笑着说:「这是我的最终决定,你们就当成我的临终遗言吧。」
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脸色复杂,赵清懿则搂住老赵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老赵想回家休养,但医生希望他留院观察几天,老赵说好,唯一的条件是换掉那个男护工,赵景城同意了。
事实上,当夏倾燕得知老赵醒来后,第一时间从学校赶过来。
得知老赵还要在医院修养几天,夏倾燕立即帮他换了一个特级病房,有客厅有独立卫浴,还有一个陪寝房间,全天候有外聘护士照顾和服务,每天的住院费用要八千元。
其实只要换掉男护工,对老赵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夏倾燕安排一番后,她只远远地看了老赵一眼,也没有靠近,并且很快就离开了。
护士是一位刚毕业的女学生,叫慕容雨,由她承担老赵的护理工作。
慕容雨有一双水灵扑闪的眼眸,乌黑秀发及腰 脸蛋的肌肤晶莹剔透 嘴唇鲜若花瓣,长相娇俏可爱,性格活泼,很快就和赵清懿聊到了一起。
大概是了解到病人的严峻病情,她对待脑癌晚期的老赵相当有耐心,闲暇时会坐在旁边陪老赵聊天,试图开导老人的沉闷心情。
「比如呢,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找到一件兴趣爱好,或者完成一个短期目标,这样的人生才不会留遗憾,也更有意义。」
老赵的头部痛楚越来越剧烈,他脸色憔悴,空洞的目光仿佛丢失了魂魄,缓慢摇头:「遗憾,我能不留遗憾吗……我这辈子啊,有太多遗憾了。」
赵清懿心疼地握住他手掌,柔声说:「爸,剩余日子我都会陪着你的。」
见老赵没有反应,浑身都是死气沉沉,慕容雨朝她轻轻摇头,小声提醒:
「赵小姐,要不我先帮老人清洁身体吧。」
赵清懿嗯了一声,起身离开病房。
慕容雨是第一次帮老赵清洁身体,但流程已经很熟练了。
她示意老赵平躺后,掀开被子,解开了衣服纽扣,露出老赵的上半身,一个扁塌的胸膛和皱纹遍布的腹部,皮肤全是暗沉色的老年斑。
她俯下身擦拭得很认真,先是两只手臂,然后是肩膀,后背,胸膛,腹部……
这个过程中,慕容雨丝毫没有发现老赵那死气沉沉的瞳孔微微聚焦,视线都落在了她的洁白护士服上。
饱满的胸脯将护士服前襟撑起一个性感圆弧,白色裙子刚刚过膝,一双美腿被白丝袜紧裹勾勒出婀娜曲线,淡淡的女孩体香不知不觉飘到了老赵鼻子里,就仿佛某种藏在灵魂深处的欲望骤然被激活,老人的躯体竟忍不住颤抖。
慕容雨愣了愣,一脸迷惑地看着老赵:「老先生,你还好吧?」
「我没事,没事……」
老赵就像是溺水后突然抓住了救生圈,脑海里浮现一个个充满诱惑的胴体,瞬间冲淡了此前的阴气沉沉,就连后脑勺的硬块肿瘤都有所减轻。
他那皮肤松弛的胸膛微微起伏,眼睛瞪大注视着天花板,这一刹那老赵终于理解慕容雨所说的,剩余的光阴里要找到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去做,不要留遗憾。
老赵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大儿媳宫闻茵的白皙奶子,二儿媳欧阳臻的性感黑丝美腿,三儿媳夏倾燕的娇嫩粉唇,还有女儿赵清懿的诱惑娇躯,就连慕容雨一身象征纯白的护士服都勾起了他心底最邪恶的欲望。
原来这世间,还有这么多美好青春的肉体在等着我……
慕容雨没有发现老赵的端倪,她擦完上半身后帮老人穿好衣服,随后脱下睡裤,一根勃起的阴茎出现在她视野面前,吓得差点往后退。
良好的素质掩饰住她脸靥的惊讶,老赵的阴茎长度和粗度属于中规中矩,对于70岁高龄来说,能正常勃起虽然不易,却也常见,真正骇人的还是那两颗拳头粗的睾丸,青筋遍布,表皮淡灰色,而且那一道道皱纹仿佛魔鬼般的笑容,阴森可怕。
慕容雨低下了头,用清洁布小心避开老人的敏感部位,细心擦拭其它地方。
然而等她擦拭完腿脚后,老人的阴茎依然没有任何收缩,始终硬挺挺昂扬威武,龟头马眼甚至流出一丝丝白色液体。
她轻皱眉头,偷偷看了一眼老赵后,还是用湿巾缓慢擦拭阴茎和两颗的肿胀阴囊。
这一轻轻触碰,老赵仿佛受到了刺激,忍不住啊出声来。
慕容雨的手停住了,脸色尴尬:「老先生,请你忍一忍,我很快就清理完了。」
老赵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来自下体的电流快感,竟让他的头部痛楚有所缓解。
随便擦拭一遍后,慕容雨身心疲惫,正准备穿回裤子时,食髓知味的老赵一把抓住她的手,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诉说:「小雨啊,能继续摸一下阴茎吗,我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慕容雨脸色微变,对于他的逾越要求感到十分难堪,抿嘴想了想,无奈点头,又拿出清洁布擦拭龟头和茎身。
老赵的呻吟继续传来,断断续续地说:「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头好点了,不再痛了……」
对于一个癌症晚期时日无多的老人来说,性接触产生的多巴胺快感,或许是他有限生命里能追求的最后快乐了。
慕容雨像是读懂了老赵的可怜人生,原本不情不愿的手势也开始认真起来,放下清洁布后,直接用素手握住阴茎,按照撸管的套弄姿势上下撸动。
她尽可能不让手指触碰到那两颗骇人的阴囊,抬起头目视前方,手掌的握力持续加强。
老赵积攒了大半个月的欲望,很快在护士姐姐的刺激下缴械投降,精液从龟头里喷薄而出,腾空射出有半米高。
早有准备的慕容雨,将精液喷射到了另一边,不让自己的衣服沾上分毫,但她显然低估了老赵精液的惊人储量,阴茎在手心里宛若有了生命,不断跳跃,足足射了十几秒后才慢慢停歇,病房里顿时弥漫着淡淡的精液气味。
她轻微摇头,拿出湿巾仔细擦拭干净龟头上的残余精液,还有地面上的点滴斑驳精液。
清理完后,慕容雨看了看仍然陷入恍惚中的老赵,语气平和:「老先生,我帮你清理好了,早点休息吧。」
等慕容雨离开病房后,老赵那飘飘欲仙的快感才逐渐消失,回到现实之中。
脑部肿瘤挤占了太多位置,疼痛曾让老赵生不如死,然而性高潮仿佛是绝佳的止痛剂,不仅让脑部疼痛消失殆尽,还让快感持续停留在体内,过了三四分钟后才会消失。
巨大的空虚和寂寞,猛烈袭向老赵。
他回忆起刚才慕容雨的态度,全然没有最初的活泼体贴,反而有点冷淡,想必是自己的无礼要求惹怒了她。
老赵感到尴尬,还有点羞臊,当冷静下来后,又产生了一丝恼意,护士不就是要满足病人的所有要求吗?
如果刚才她能吞下自己的精液,是不是就能服从自己呢……老赵想到这个可能性后,一个大胆的歹念从内心涌起,他越想越口干舌燥。
上天给老赵的人生设计了倒计时,却也给了他一个性福的窗口,老赵觉得,如果自己不利用起来,那就太可惜了。
虚空中仿佛有恶魔在低语,尽管老赵听不清它们在说什么,还是把这一切当成了神明的主旨,他甚至双手合十在胸口,煞有其事地祷告一番。
一个小时后,赵清懿从外面回来,她已经洗浴完毕,穿着白色睡裙,裸露一双白晃晃的光滑玉腿。
「爸,吃完药了吗?」
「吃了,刚才医生量了血压,抽了几管血,折腾得我难受呀。」
赵清懿顺着目光停留在父亲的手腕上,那里被一圈圈医用胶带缠住,里面还有留置针,皮肤下的血管蜿蜒密布,由于长期点滴而隐约发青。
她心疼地挨在老赵肩上,低声语:「爸,没事的,有我陪着你呢。」
「我知道,我知道,还是我的清懿最关心我了。」老赵往旁边挪了一下位置,示意她躺进来。
赵清懿钻进被窝里后,手不小心碰到了一根硬中带软的柱体物,她先愣了愣,接着脸蛋绯红。
为了确认一番,她甚至掀开了被子,然后父女俩四目相对。
赵清懿的眼神满是尴尬:「爸,你怎么不穿裤子呀?」
「闺女啊,我那里难受,要透下气。」
「好吧……」不知所措的赵清懿盖上被子后,也不敢看他。
老赵的脸皮已经变得很厚了,从女儿身上扑鼻而来的处女芬芳就如致命春药,让他一发不可收拾,左手伸进被子里后,抓住阴茎缓慢撸动。
他的小动作没法躲过赵清懿的感知,为了避免父女俩的尴尬,她还特意转过身留足空间,闷着头自顾自玩手机。
然而老给自己撸管的滋味,远没有女孩子的白嫩小手接触那么刺激,老赵是越弄越心烦意乱,越撸越口干舌燥。
弄了好一会,老赵决定豁出去了,叹着气说:「孩子,要不……你帮我弄一下吧。」
赵清懿浑身怔住:「爸,你说什么?」
「闺女,能帮爸弄一下那里吗……」
赵清懿没有回应,始终以胴背朝向老赵。
过了好一会,她转过身,那双清澈双眸注视着自己父亲的苍老容貌,没有意料中的嫌恶和抗拒,认真想了想,点头。
这给了老赵莫大的鼓励,甚至说了一声「谢谢」。
「嗯,不客气。」
无师自通的她,钻到被窝里后,白嫩素指抓住阴茎后,轻轻套弄起来,声音从里面传来:「爸,是这样吗?」
「对,就这样,对……」
熟悉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老赵的头皮一阵发麻,哪怕没到性高潮,仅仅是体表接触也如毒药般让他沉醉其中。
赵清懿匍匐在旁边,半跪着,睡裙无法遮住曼妙春光。露出一双莹白双腿和性感臀沟,白色内裤清晰可见。
不知何时,老赵的手攀上了女儿的翘臀,大手覆盖了半边臀肉,浑圆娇俏,臀部的肌肤紧实凝白。
赵清懿埋进被窝里,她的躯体稍微抖了抖,没有阻止老赵的抚摸,继续耐心地帮父亲套弄。
女儿的明显允诺态度,助长了老赵淫行。
他将女儿的内裤整个扒了下来,终于看到那日思夜想的馒头屄穴,光洁无毛,肥厚的阴唇紧紧夹拢粉嫩幽涧,一丝丝露水渗流,反射出晶莹芒泽。
当手指轻轻触碰到敏感肉唇时,赵清懿发出一声低吟,纤指撸动阴茎的速度更卖力了。
老赵的手指头沾上淫液后粼光闪闪,女儿的默许让他的胆子更大了,手指挤开两瓣阴唇后,一点点挤进去蜜穴,在红绉的嫩心附近探索。
「啊……」女儿的娇吟令人心魂俱醉。
温暖,潮湿,还有花唇往内挤压的青涩感,似有一张小嘴努力吮吸指头。
老赵的手指想继续往湿润的蜜穴内探索时,女儿传来羞怯的呻吟:「爸爸,那里疼……」
老赵猛然想起自己的女儿还是处女呀,便不敢弄了,转为刺激那颗含苞待放的肉芽。这一弄,女儿的呻吟更加娇柔,双腿紧紧并拢。
耻丘花唇部位沾满了更多淫水,和老赵的手指藕丝黏连,他放进嘴里尝了尝,平淡清冽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
老赵想要尝到更多,他示意女儿跨坐在自己脸上,湿漉漉的阴阜肉唇出现在视野上方,并且不断往下滴淫液。
赵清懿停止了撸动,从被窝里出来,羞赧不已却又无可奈何,连忙捂住脸颊:
「爸爸,你要干嘛……」
「闺女乖,让爸爸尝尝,坐下来,对。」
赵清懿缓缓放低腰肢,很快就让老赵的整张脸埋进了女儿的神秘羞耻部位里。
「呜……爸爸……不要……好痒……」赵清懿微微张开樱唇,发出一声声娇吟。
「闺女啊,也帮爸爸舔一下阴茎,好不?」
赵清懿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眸里饱含复杂情愫,轻轻点头后,再次俯下身,樱唇凑到了龟头上面。
她闻了闻,先是伸出嫩舌舔了舔马眼,然后是棱沟,系带等敏感部位,最后再张开嘴唇将龟头含了进去。
老赵的龟头顺利探进了女儿的嘴里,一个紧实湿润充满温暖的腔道,滑嫩香舌还在努力舔舐阴茎,让父亲感受更多异样刺激。
两人的体位变成了经典的69式,一边是吧嗒的吮吸阴唇声,另一边是嗤嗤的口交闷声,此起彼伏,场面淫荡。
赵清懿的胸口微微鼓起,一双粗糙大手顺利探进睡裙后,精准抓住了挺翘玉乳,掌心抚摸着滑腻乳肉,挤出各种形状。
她闷哼一声,任由老赵玩弄胸脯,他甚至用指缝使劲揉搓着凸起的乳头。
每当用力捏乳头时,赵清懿的双腿都会不自觉绷紧,敏感的蜜穴变得春水泛滥,打湿了老赵的嘴角。
满嘴都是淫水味,少女的嫩穴近在眼前,花唇微绽露出粉红的嫩心褶肉,它翕合收缩,一点点将膣道壁的乳白淫水挤出来……眼前的致命诱惑让老赵的下体一阵哆嗦,龟头猛烈跳动,大量精液喷射进女儿的嘴里。
由于老赵按着女儿的头,许多精液都灌进了她肚子里。
「呜……咳咳……」
好一会儿,赵清懿的咳嗽声传来,她被精液呛到了喉咙,眼角微微发红,还有少许泪水。
眼看老赵还沉浸在恍惚的高潮余韵中,赵清懿下床洗漱了一番,随后又返回床上搂住了他脖子。
许久,老赵的精神状态回归正常,见赵清懿闭着眼睛搂住自己,他试探性问:
「闺女,你喜欢这样吗?」
赵清懿抿了抿嘴,假装不知道:「爸爸,是哪样?」
「精液,你喜欢吃吗?」
沉默了好一会,赵清懿老实点头:「喜欢,不过我更喜欢黏在爸爸身边,爸爸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呢。」
「嘿,我快要踏进棺材了,有什么好闻的。」
「爸爸,你不要说了,清懿不爱听这些。」
赵清懿用纤指堵住了老赵的嘴唇,随后她才发现老赵的嘴唇有点干涸萎缩。
没有任何犹豫,她直接吻了上去,试图润湿父亲的嘴唇。
老赵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女儿献吻,温香软玉怀里酥麻,这一刻他的心情是格外舒畅,任由她像只小猫般亲吻舔舐。
父女之间的禁忌之路,似乎又迈出了关键一步。
第二天清晨。
慕容雨进来查房时,病房里只剩老赵一人,她负责帮老赵测量体温,量血压,喂药,做得一丝不苟。
做完后,她的语气很平和:「老先生,各项指标一切正常。」
「小雨护士,谢谢你啊。」
「不客气,有什么请随时吩咐我。」慕容雨微微点头后,转身离开了病房,没有往昔的活泼俏皮。
赵清懿一直在厨房捣弄,很快做好了营养早餐,放在餐车里推进病房:「爸,吃早餐啦~」
「好好,女儿真乖。」
「爸,我来喂你吧。」赵清懿坐在床边,拿起勺子盛起粥,先放在嘴边吹了吹,随后递到老赵嘴里。
女儿的这般贴心服务,让老赵十分感动,内心却也更堵了,怎么自己的三个儿子就如见了瘟神般,躲得自己远远呢?
想到这里,女儿亲手熬的粥,老赵也觉得不香了,脸色缓缓沉了下来。
「爸,是粥很烫吗?」
赵清懿连忙含进嘴里试了试,发现没有问题,疑惑地看向老赵:「还是说……
粥不好吃?」
老赵乐呵呵地摇头,邪念却涌上头来,脱口而出:「味道……淡了点,没有属于女儿的味道。」
赵清懿愣了愣:「爸爸,什么是……女儿的味道?」
「是要你亲口喂我,明白了吗,嘿嘿。」老赵如果有照镜子,就会发现自己那和蔼脸色说出这番调戏话语究竟是有多违和。
「嗯……好吧。」
赵清懿没有拒绝,她乖巧地含住粥水后,俯下身吻住了老赵,一点点喂进去。
等她喂完后,老赵却没有放过她,继续亲吻在一起。赵清懿双眸渐渐迷醉,舌头配合着交缠在一起,发出颇为色情的吮吸声。
这一幕恰好被门外的慕容雨看到了。
她站在原地,神态愕然,连忙关上了门匆忙离开。
赵清懿惊慌地离开父亲怀抱,捋了捋微乱头发,眸子里充满担忧:「那是小雨姐姐吗,她看到了我和爸爸……我该怎么办?」
老赵的双眼微眯,沉声说:「没事,她可能没有看清楚吧。」
但赵清懿不敢再这样喂食了,接下来安分守己地用勺子来喂老赵。
吃完早餐后,老赵躺在床上等着慕容雨帮自己擦拭身体,因此一天需要擦两次。
虽然对于老赵这种不是常年卧床的病患者来说,无需如此频繁,但架不住夏倾燕给的护理费用太多了。
慕容雨进来病房时,脸色已经恢复了往昔的温柔模样,只是她帮老赵擦拭身体的时候,完全避开了裆部位置,哪怕阴茎高昂扬起,她也当做没有看到。
「小雨,能像昨晚那样帮我……弄出来吗?」
慕容雨脸色微变,眸子里有愠意闪烁,勉强笑了笑:「老先生,护理身体是不包括……那里的,生理问题需要您自己解决呢。」
「好,好吧……」
慕容雨帮他穿回衣服后,微微躬身,很快离开了房间,空气中徒留一丝芬芳。
老赵的心一点点变暗。
赵清懿进来病房后,老赵恢复了和蔼模样:「闺女啊,陪爸爸出去走走吧。」
「嗯,好咧。」
赵清懿小心翼翼地扶着老赵走下床,陪着他在医院后花园里闲逛。
老赵的身子明显脆弱了很多,走路不快,身子颤巍巍的,但他死活不肯坐轮椅和拄拐杖,觉得这样很丢人。
晒了一会太阳后,老赵心满意足地从长凳上站起来,由女儿搀扶回去。
当老赵一出电梯门后,就碰到了在前台办理出院手续的唐妩,他双眼瞪住了,还以为自己眼花。
「唐……小唐?」
唐妩转身,一下子认出了老赵,眼睛瞬亮:「咦,这不是赵老师吗,您……
是来这里?」
旁边的赵清懿还以为唐妩是老赵教过的学生,和她打了一声招呼后,小声解释:「唐妩姐姐,我父亲前段时间摔倒后入院了,后来检查出了脑瘤晚期,嗯……」
唐妩惊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老赵:「天啊,晚期,赵老师……上天……为什么如此不公平……」
「小唐啊,我这把年纪了,也差不多看淡生死,没事的。」
老赵乐呵呵地安慰了唐妩一番,她心情反而更加难过了,和赵清懿一起搀扶着老赵,回到他的病房里。
老赵感谢她一番后,才想起来刚才忘了问:「小唐啊,你是在办理出院手续嘛?」
唐妩点头,轻声说:「我丈夫上周出车祸了,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左腿恢复得很好,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他看了一眼老赵后,有点意外地说:
「哎,这不是赵老师嘛,您怎么也来医院啦?」
眼前的中年男子叫陆地,正是老赵以前教过的高中学生,如今在外闯荡开了一家拍卖公司,后来认识了唐妩,然后娶进家门。
两年前老赵还喝过两人的喜酒,自然印象深刻,现在老赵更想看到唐妩,这个一下子就闯进他心扉的小姑娘。
老赵和蔼说道:「老师来医院溜达溜达,没事的,倒是陆地你啊,开车可悠着点啊。」
老赵显然不想唠嗑自己的病情,唐妩悄悄拉了丈夫一下,让他不要继续问下去。
「老师之言,学生一定谨遵教诲!」
陆地哈哈笑了起来:「既然老师来到了省城,有空的话,要不来咱家里坐坐?
我们就住在附近城区的怡海山庄。」
赵清懿咦了一声,看向老赵:「爸,大哥买的房就在怡海山庄耶,他说过几天就接你去住。」
陆地和唐妩对视了一眼,变得更加开心:「哈哈哈那太好了,原来咱们住在同一个区啊,小妹,你们是哪一栋?」
赵清懿脱口而出:「是六栋902号。」
唐妩眼里的讶意更甚:「这么巧,我们也是六栋呢,601。」
六栋902,六栋601……老赵默默念叨着两组数字,心思越加活络。
陆地和老赵聊了一会后,笑着说:「行,我回去组织一下同学会,到时候一定亲自为老师接风洗尘。」
「好好……」
时间不早了,唐妩走到老赵身边柔声说:「赵老师,那……等你出院后,我亲自上门拜访您,我俩先不打扰您的休息了,惟愿老师健康长寿,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请一定告诉我们,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清懿给你。」
赵清懿拿出手机输入后,点头答应。
老赵从那组电话号码挪开视线后,拍了拍唐妩的的皓嫩手背,面目慈祥:
「好咧,到时候我也参观一下小唐的家,只要不嫌弃我这糟老头子就行。」
「赵老师,一定不会的,欢迎常来。」
等唐妩夫妻离开后,赵清懿关上了房门。
她再三确认外面没人后,便跪在了老赵双腿之间,脱下裤子,张嘴含住了老赵的阴茎。
「孩子,你是……」
阴茎传来湿润的快感,让老赵惊喜中带着疑惑,赵清懿怎么变得主动了,是精液的作用?
赵清懿抬起了头,脸蛋既可爱又无辜:「爸……我就是突然想吃了,可以吗?」
「可以,全都给你。」
老赵展示着另一种形式的慈爱,他的手很自然伸到女儿的臀缝里捣弄,那里不一会就变得淫水潺潺。
「呜……父亲……讨厌……」赵清懿娇羞不已,默默承受着父亲的爱抚。
女儿的娇羞奉承,让老赵心理上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龟头很快跳动,一缕缕精液喷射而出。
这次赵清懿掌握了技巧,不仅没有让一滴精液流出来,还避免了异物咳嗽,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吃完后,她还恋恋不舍地守在旁边,试图从龟头里挤出更多精液。
老赵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具有攻击性,他其实已经不满足于女儿简单的口舌服务,他想要占有女儿的湿润蜜穴,要征服她全身心。
想到这里,他狰狞着抱住女儿,直接将她压在身下,龟头抵住阴唇口,誓要捣进湿漉漉的蜜穴里。
他的这番疯癫状态吓到了赵清懿,她连忙用手捂住花穴,低声哀求:「爸爸,可以不要吗,清懿还没有准备好……」
那一声「爸爸」呼喊将老赵仅存不多的理智拉了回来,他看着脸靥梨花带雨的女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顿时软了,也可能是体力不支,「扑通」地倒在了一旁。
赵清懿误以为他出事了,急切呼喊:「爸爸,爸爸!」
被摇晃了一会的老赵,转头看向她,露出欣慰笑容:「闺女啊,爸没事,身子好着呢。」
赵清懿擦干眼泪后,重新抱住了他,喃喃道:「爸爸不要离开清懿……」
眼见女儿百依百顺,看似沉浸在自己的精液攻势下,但要硬来似乎还差一点火候,而且老赵也不想对自己的女儿强硬下手。
此时他脑海里浮现另一名女子,也就是慕容雨这个娇俏护士。
趁着女儿愧疚之际,老赵提出了一个新要求:「女儿啊,爸爸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赵清懿细细听了后,竟犹豫起来。
老赵皱眉:「怎么了?」
她看向父亲,话语里带有一丝挣扎:「爸爸,为什么要将精液分给其他女人嘛,精液只给女儿一个人吃不好吗?」
赵清懿的目光充满了委屈和无助,老赵拍了拍大腿:「乖女儿,来,坐在爸爸怀里。」
赵清懿听话地坐上去,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作小鸟依人状。老赵的手穿过衣服和胸罩,握住了她的娇嫩鸽乳,惹得女孩嘤咛一声,脸蛋羞红起来。
「闺女啊,你说还没有准备好,爸爸理解,也会尊重你,可是我的欲望也无处发泄,现在最好的代替人选,就是小雨了。」
赵清懿听了后,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低下了头:「爸爸,对不起,女儿让你失望了。」
「傻闺女,爸爸是永远爱着你的,爸爸对其他女孩子,只会拿来发泄,像破布一样用完就扔了,明白吗,爸爸对你的爱是独一份的。」
「嗯,清懿明白了。」
赵清懿任由父亲的手在自己衣服里猥亵,脸靥灿若桃花,她偷偷看了看老赵,轻声说:「那……爸爸能答应清懿,出院后不再找小雨姐姐吗?」
她生怕没有解释清楚,继续补充:「清懿的意思是,等……等爸爸出院后,清懿会将身子交给爸爸的,爸爸想怎么玩弄清懿都行,只要爸爸的精液都留给清懿,好吗?」
老赵的喉咙微微抖动,他忽略了女儿的那些顾虑,直接应承了下来:「我都听女儿的!」
毕竟慕容雨对老赵来说,只是短暂的肉体过客,真正的尤物全都集中在怡海山庄里,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得到父亲的口头承诺后,赵清懿开心地跪在地上,抓住阴茎温柔套弄起来。
很快,龟头喷射出来的精液都被装在一个小瓶子里,足足有70毫升。
老赵也是第一次观察到自己的精液色泽。
比起半个月前,他现在的精液更加稀薄透明,而且腥臭味变得很淡,不仔细闻几乎闻不出来。
赵清懿背着父亲偷偷喝了一点精液,却被老赵当场抓住:「闺女啊,等完成任务后,爸爸给你喝个够,好不好?」
「好吧~」
赵清懿不好意思地伸出舌头,慢慢将瓶盖拧了回去。
下午,病房外传来两个女孩的对话。
「慕容姐姐,你尝尝好不好吃?」
「那我试试,嗯,挺甜的呀~」
「姐姐,我这里还有一整罐呢,全是家乡自制的土蜂蜜,你都拿着吧。」
「清懿妹妹,你实在太客气了。」
「姐姐,这一杯现在就要喝完,不然冷了不好喝。」
「好,谢谢~」
老赵屏息凝神,听着病房外两人的交谈,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顺利完成。
慕容雨再怎么心生厌恶,对他避而远之,恐怕都没想到赵清懿会成为帮凶,并且在蜂蜜里下了淫毒。
第07章:开苞
赵清懿回到病房后,脸色稍显心虚,一副做错了事般的神态,坐在老赵旁边没有出声。
老赵见状,缓声宽慰她:「闺女,不必愧疚,你做得对。」
赵清懿低下头,语气有点纠结:「爸爸,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嘛?」
「要得,要得。」老赵那长满茧子的手轻抚女儿的头,示意她别多想。
让老赵每想到的是,慕容雨在喝下加料的蜂蜜后,一整个下午都没再出现在病房里。
一直到晚上她才出现,开始了例行巡查和帮老赵擦拭身体。
慕容雨依然穿着一身素白的护士服和白丝袜,她头发扎起了马尾辫子,脸蛋依旧清纯可爱,却没有往日那般灵动,眸子里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始终不敢和老赵对视。
她解开老赵上衣的纽扣后,神态有了轻微恍惚,竟不知如何下手。
这一切老赵都看在了眼里,装作不知情道:「小雨啊,有男朋友了吗?」
慕容雨轻微摇头:「没有呢。」
「嗨,恋爱的事嘛不急,慢慢挑,总会找到合适的。」
「嗯,知道了。」
慕容雨一边听着老赵唠嗑,一边脱下了他裤子,当坚硬的阴茎挺在她眼前时,忍不住轻张双唇,想要说点什么,眼神变得更加慌乱,就连擦拭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见猎物成功中计,老赵的心里终于有底了,他眼角快要眯成一条缝,乐呵呵地注视着她,随后用手握住阴茎,自个儿撸动起来,发出嗤嗤的闷声。
如此无礼的举动,让慕容雨感到十分难堪,她尽可能不看他的赤裸裸自慰动作,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老赵的脚部,认真擦拭,彷佛心无旁骛。
好不容易擦完脚底后,她的手腕还有轻微颤抖,提起裤子就要帮老赵穿回去时,却被他阻止了:「小雨啊,阴茎可还没擦呢,你看它都肿起来了。」
「是吗……嗯,好的……」慕容雨的皓白脸靥渐红,只能用毛巾轻轻擦拭龟头,却又不敢直接用手碰到,始终很克制。
老赵的欲火燃烧得厉害,见她犹豫保守的模样,色欲熏心下早已失去了耐心,一把扯掉毛巾,让她的手直接握住阴茎:「来帮我撸管吧,这一天来怪难受的。」
慕容雨吓得差点要站起来,连忙摇头:「老先生,我,我不行……」
老赵义正言辞地说:「这也是护理的一部分,小雨是要推脱吗,我会投诉你的!」
慕容雨紧咬唇部,想了好一会,艰难地点了点头:「老先生,我知道了。」
第08章:亲情
一场翻云覆雨后,两具凝白的胴体已经娇软无力,慵懒地躺在床上,窗外月芒倾泄进来,女孩的肌肤映照得似玉如雪,像是牛奶般的莹白光泽,空气中有迷离的少女沁香。
老赵左搂右抱,长满茧子的手肆意揉搓着少女嫩乳,粗糙指纹就如风干枣皮,弄得赵清懿和慕容雨轻声低吟,她们同时闭上了眼眸,睫毛微抖,享受情郎的粗鲁抚摸。
老赵的胸膛依然激烈起伏,有时候几乎喘不过气来,幸好头疼症状已经悄然消失,高潮快感仍然有一丝在脑海里停留,抵消了剧烈痛楚……这种感觉彷佛是在吸毒,让他近乎沉迷。
他此前猜测的做爱能遏制头痛,这个效果当真奏效了,镇痛时间比吗啡还要长。
由于脑癌的恶化程度极快,老赵只要有一刻不吃镇痛药或者注射吗啡针剂,整个脑袋壳就彷佛突然被撑大,剧痛难忍,睡不安稳。
夜空中的月亮悄然出现第四个,老赵已经习惯了这一幕,随着眼皮子越加沉重,他搂着两女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老赵被一阵争执声吵醒。
他睁开眼睛,看到在自己面前跪着两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她们轮流舔弄挺立起来的阴茎,似乎在为谁应该先舔而产生了矛盾,彼此互不退让。
赵清懿生怕弄醒了老赵,压低声音反驳:「他是我爸,我是他女儿,你凭什么和我抢……」
慕容雨醉颜微酡,芳唇离开龟头后,瞥了她一眼:「凭什么,凭赵高年先和我做爱,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你胡说,第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是你……」
慕容雨不退半分,死死地守住龟头,让赵清懿无可奈何,她那气鼓鼓的可爱模样让老赵忍不住抚摸她的脸颊。
「爸你醒啦!」
赵清懿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略带委屈作控诉状:「她好霸道,一直不让我舔鸡鸡,明明我才是你的女儿嘛,呜呜……」
慕容雨听了后脸露惊慌,摇头辩解:「老先生,我只是在帮你……清洁身体,对,是在清洁,你不要乱听她的。」
眼看两人有争吵起来的迹象,老赵连忙阻止了,乐呵呵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样吧,你俩一起舔,一人舔一边,不就可以了?」
老赵的话语虽然平和,对两个女孩来说彷佛是斩钉截铁的信条,是不容置疑和挑衅的,慕容雨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让出半边阴茎。
有了主人的欣赏注视,她俩鼓足了劲卖力舔弄阴茎,粉舌灵巧如蛇,发出滋滋的吮吸声,老赵只坚持了一会,龟头就猛烈跳动,一股股精液喷浊而出,全射到了两个女孩的脸靥上。
她们顾不得争夺彼此,连忙用纤指将脸颊上的精液弄下来,然后放到嘴里,呻吟随即从喉间传出。
她们的脸蛋变得酡红魅惑,眸子越发迷醉,腰肢跟着轻微颤抖,新一轮的高潮随之来临。
过了好一会,女孩们浑身酥软无力,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老赵在射精后反而精神矍铄,他的美好新生活又开始了。
整个病房变成了淫乱乐园,两女的娇喘此起彼伏,在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慕容雨才衣衫不整地走出病房。
赵清懿裸着身子依偎在父亲怀里,待到慕容雨离开房间后,小声说:「爸,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老赵愣了愣,脸露疑惑:「回家?为什么回家?」
对他来说,在医院里的日子简直快活如神仙,有两美伺候着自己,这个安乐窝自己是一刻都不愿意挪动。
「爸,我们回家嘛好不好~」赵清懿继续撒娇,那颗娇嫩的乳头蹭着老赵手臂,让他立即心猿意马,大手抓住了柔滑鸽乳。
「闺女啊,在这里陪着爸爸不好吗?」
赵清懿羞涩迎合老赵的抓捏:「爸爸,这里不方便有外人呢,女儿想回家单独陪着爸爸好嘛……呜……」
老赵渐渐明白了她的真正用意,原来是想自己甩掉慕容雨,然后由她独占。
被老赵识破了意图后,赵清懿整个人更加柔情似水,她主动钻进被窝里含住龟头,极力讨好父亲:「爸爸,你就答应女儿嘛,女儿想要……」
「好好,都答应你了!」
第二天,慕容雨迎来一个让她痛心的消息,老赵要提前出院回家了。
她慌乱地冲进病房,只见这对父女已经穿戴整齐,收拾完了行李箱,她整个人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老赵,嘴唇微抖:「你们要回去了?」
赵清懿露出一丝胜利者的笑容:「小雨姐姐,我们等会就要出院了,很遗憾,你不能再照顾我爸了,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悉心照顾~」
「赵先生,你……您的身子情况,医生说还要继续留院观察……」
赵清懿立即打断她:「我爸的情况我最清楚,我希望在余下几个月的时间里,他可以和家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而不是被困在……困在这个白色的,有消毒水味道的病房,你明白了吗?」
慕容雨轻抿嘴唇:「我,我也能让赵先生,快乐……」
「小雨护士,你在说什么?要我向医院投诉你的性骚扰行为吗?」赵清懿反唇相讥,堵住了她的所有话语。
「我不是……」
慕容雨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她想说点什么,眼眶却一点点泛红,默默低下了头。
老赵全程没有发话,见她落泪后有点于心不忍,便向她招了招手:「孩子,过来吧。」
她听话地走到老赵面前,抬起头,眼露希冀。
「孩子,我会常来医院看你的,放心吧,不要哭了,乖。」
老赵露出慈祥面貌,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解开裤腰带,露出雄赳赳的阴茎,然后坐在了床边。
慕容雨瞬间领悟到他的意思,乖巧地跪坐在地上,上半身往前倾,张开樱唇含住了龟头。
旁边的赵清懿蹙眉冷视,却也没有阻止。
老赵舒爽地享受着美人那温热湿润的腔道伺候,香舌滑嫩灵动,在龟头冠状沟和系带位置来回舔弄吮吸,强烈的刺激让他有缴械的冲动。
他喘着粗气说:「坐上来,快。」
慕容雨闻声立即起身,掀起了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颀长玉腿覆盖了一层薄透的白丝裤袜,裤袜裆部位置能隐约看到湿漉漉的耻丘肉唇。
显然为了讨好老赵,慕容雨的日常护士穿着都是为了勾起他的性欲,而且连内裤都不穿了,这让赵清懿越发不爽:「你们做护士的都喜欢这样勾引病人吗?」
慕容雨被她说得有点羞红,支吾着说:「是老先生喜欢,我才这样穿的。」
「好好,我喜欢,很喜欢。」老赵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她的白丝美腿,滑腻如酥的丝质触感让他性欲高昂,丰润的玉臀在白丝裤袜束缚下更加紧翘浑圆。
慕容雨撕开裆部的白丝裤袜后,湿润蜜穴再也无法遮掩,被老赵的手指挑弄一番后,淫水渗流而出。
随后,她的腰肢缓慢下坐,肥嫩阴唇一点点地被龟头撑开,在晶莹淫液的润滑下,阴茎滑溜地插进蜜膣内,她整个人也得以顺利坐在老赵的腿上,捂住嘴唇,双腿忍不住并拢。
老赵发出一声感叹,体会着阴茎被湿滑柔软的膣道紧裹的快感。
慕容雨的屄穴比任何时候都要湿滑,膣道的一颗颗软肉如有生命般死死吸住阴茎,老赵的每一次抽插都显得艰难,龟头顶端撞在子宫颈位置,来回摩擦时发出嗤嗤的淫靡声音。
她再也无法遏制,呻吟从指缝间传出,夹紧着一双白丝美腿,手撑住床面努力控制娇躯的抽插节奏,那耀白翘臀随着老赵的腿部撞击,激起了阵阵涟漪。
老赵的手攀上了美人的挺翘玉乳,隔着衣服大力揉搓,嘴角发出低沉有规律的嘶吼,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赵清懿在旁边看着失神了,她缓慢爬上了床,从背后搂住老赵,小声说:
「爸爸,女儿也要……」
「好,都来吧。」老赵扭头,和女儿的柔软芳唇碰撞在了一起。
赵清懿虽然嘲讽慕容雨不穿内裤的淫荡一面,她自己却也没有穿内裤,还特地选了一条开档的黑丝裤袜。当百褶裙脱下后,幽谷已经浆液四溢,两瓣肥厚光滑的阴唇紧紧保护玉缝位置,鼓起的馒头形状十分可爱。
老赵让她俩搂在一起,慕容雨躺在最下面,一双白丝美腿被分成了M字型,在其上的赵清懿也近乎赤裸,黑丝翘臀高高抬起,两个女孩的白皙美乳重叠被挤成了一团。
「都掰开自己的屄穴,谁掰得洞最大,我就先操谁!」
如此羞耻难为情的命令,两个女孩犹豫了会,随后用纤指一点点分开了自己的湿润阴唇。
慕容雨的阴阜有一小撮阴毛,当阴唇分开后露出了蜜穴嫩肉,由于刚才承受了老赵的阴茎抽插,粉润的穴道壁肉清晰可见,上面有淡白色的淫液在膣壁中来回挤压。
赵清懿的馒头穴显得含蓄羞涩,哪怕她已经很努力地分开肥厚阴唇,那道玉缝依然忠心耿耿地守护着蜜穴安全,里面的红绉肉芽若隐若现,只有粉嫩的阴蒂露在外面。
对老赵来说,先和女儿做爱成为了首选,龟头顺利挤开阴唇后,在少许爱液的润滑下,阴茎一点点探进蜜膣内,挤开了层峦叠嶂的膣壁褶肉。
「爸爸,进来了……」
刚被破处的赵清懿,顿时被疼痛和快感包围,她轻轻咬住了芳唇,黑丝嫩足微微翘起,美腿一直到玉臀的肌肤都处于绷紧状态。
当老赵的整根阴茎被女儿的柔软蜜穴吞没后,两人发出了沉闷的呻吟,耸动的腰身带动阴茎缓慢抽插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让赵清懿的鸽乳和慕容雨胸脯来回摩擦,异常敏感的她躺在最下面已是饥渴难耐,见老赵迟迟没有宠幸自己,干脆伸出手指抚摸起敏感阴蒂。
「女儿,乖女儿……」
老赵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柔软温厚的膣道包裹,女儿的蜜穴逼仄紧细,蠕动的蜜肉颗粒来回吮吸着阴茎和龟头,让他体会到深入骨髓的酣畅舒爽。
抽插了好一会后,他将阴茎拔出来,湿滑的龟头顺利插进慕容雨的蜜穴里,噗嗤一声捅到最深处。
慕容雨失声尖叫,死死搂住赵清懿的胴背,玉胯被来回撞击。
「老先生……啊……轻一点……」
她情不自禁地和趴在身上的赵清懿热情接吻,一双白丝美腿被老赵抓在了手里,滑腻的白丝嫩足在半空晃荡摇摆。
「荡货,都是荡货……」
老赵的的喉结同样颤抖,他脸色略微狰狞,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老汉推车,使劲蹂躏着眼前的两具美人车,阴茎在两个湿润蜜穴之间来回宠幸,撩人心怀的呻吟听着销魂蚀骨。
赵清懿像一只等待临幸的母狗,渴求般摇曳着黑丝翘臀,肥厚的阴唇蜜液泛滥,阴蒂含蕾欲放。
当老赵的阴茎插进去后,她兴奋地抬起头颅,脸蛋潮红迷醉,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呓呜……啊……」
两女同时驾驭,老赵终究还是没忍住精关,龟头一阵剧烈抖动,精液喷薄而出,全射进慕容雨的屄穴里。
树叶在阳光下摇曳出朦胧倒影,和肌理嫩腻的少女胴体交相辉映,白浊的精液从玉缝里渗流而出,很快就被慕容雨的手指刮走,伸进了嘴里。
射完精后的老赵,欲念逐渐消退,看着躺在床上如痴如醉的慕容雨,再看看跪在自己身下吞吐阴茎的女儿,他竟有点疲惫无力。
等到赵清懿吮吸干净龟头,便回过头,死死盯着慕容雨双腿之间滴落的精液。
老赵看出了她的意图,平复胸膛起伏后,沉声说:「这些都留给小雨吧,等回去后,你还能尝到许多精液呢。」
「嗯,好吧。」赵清懿不情不愿地穿回裙子。
老赵和女儿一起拉着行李箱离开了病房,临走前他回看了一眼慕容雨,只见她仍然沉浸在精液氛围中,一点点扣出屄穴里的精液伸进嘴里——她的精液依赖症状似乎比女儿更深。
……
出院手续是赵景城帮忙办理的,他来到医院和赵清懿简单碰头,交代完一些事项后就匆忙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和老赵见面。
这还是女儿突然提起来,老赵才知晓自己的大儿子有来过医院一趟。
这一个个孩子都干嘛去了,还有没有我了……老赵内心堵着一把火,他原本以为出院这天,三个儿子应该会一起来接应自己,结果最后来到医院的只有欧阳臻一人。
赵清懿远远看到了她,连忙挥手:「欧阳姐姐,我们在这呢~」
欧阳臻三两步走了过来,她拿过了老赵手里的行李箱,冰冷脸靥露出了一丝歉意:「抱歉我来晚了,景心他突然有急事来不了,所以……」
宫闻茵在家里带孩子,老赵尚能理解,唯一不理解的是三个儿子的奇怪行为,似乎彼此商量好了,在躲他这个瘟神。
老赵不免感到失望:「这咋搞啊,景仁也没来,三个儿子都不来,只有俺闺女和一个儿媳接应,哎……」
欧阳臻也有点愣神,她估计没料到赵景城和景仁都没有来接应,气氛顿时变得尴尬,她拖着行李箱默默走在最前面。
她戴着一顶贝雷帽,长发及腰,黑白相间的针织毛衣衫快要遮住黑色短裙,一双黑丝美腿搭配着长筒靴,既性感而冷傲。
在赵清懿的贴身厮磨下,老赵的不悦心情很快一扫而空,他眼神快速地在欧阳臻的双腿间掠过,随即收回了火热视线。
欧阳臻开了一辆小轿车过来,她和赵清懿一起将行李箱塞进后备箱,老赵则坐在后排,从后视镜里观察欧阳臻的一举一动,眼角变得更加狭窄。
当得知赵景心和欧阳臻由于实习原因,暂时住在了赵景城家里,就更让老赵对未来的日子感到期待。
赵景城买的大平层豪宅位于市中心的寸金寸土位置,无论是精致的小区花园植被,还是金碧辉煌的大厅电梯,都让老赵大开眼界,这和他十几年前去过的大城市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开门的是大儿媳宫闻茵,她早已准备好了拖鞋,牵着老赵的手坐在一旁,温柔笑道:「爸,你终于出院,太好了。」
老赵的心情恢复了愉快:「闻茵啊,我也好想你们,宝宝呢,睡了吗?」
「嗯刚喂完奶,已经睡着啦。」
可能为了方便哺乳,她穿着简单的蓝色吊带睡裙,低垂的丝质领口无法遮拢皓白如玉的乳肉,乳沟若隐若现,硕乳曲线朦胧诱人,尤其是胸脯位置的衣服有两个清晰的微凸。
站在旁边的欧阳臻,将长筒靴脱下后,露出一对精秀玲珑的黑丝嫩足,很快又伸进了毛毛鞋里,只剩足跟裸露在外,在黑丝袜覆盖下朦胧若现,挠的老赵心痒痒。
赵清懿换好鞋后,将老赵搀扶起来,接着他开始打量起室内环境。首先是宽敞,然后是豪华且气派,光是客厅墙上挂着的100寸电视就让老赵惊愕不已,还有一整排博古架上的古董玩意,更不要说那闪烁着万花筒般切割的水晶吊灯,整个豪宅装修得十分高档。
宫闻茵走在前面介绍着家里的房间布局,然而老赵的视线很快被她的侧面曲线吸引住了,近乎完美的只在海报上能看到的S型曲线,前凸后翘,玉臀浑圆丰隆,硕乳彷佛违背了重心规律,高高鼓起,在睡裙内微微摇晃,尤其在背光的情况下,他甚至能朦胧看到大儿媳衣服内的硕乳形状。
「爸,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好看……」老赵顿时醒悟过来,连忙将视线转移到墙上挂着的一副风景油画,幸好宫闻茵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等绕完一圈后,老赵站在足足十米宽的阳台,眺望着远方的江景,脑海里浮现宫闻茵的硕乳丰臀,不禁感叹:「原来这就是大平层啊,是真的大,很大。」
晚上吃饭时,赵景城终于回来了,赵景心说要加班回不来,赵景仁和夏倾城则在学校里备考。
老赵一直在观察大儿子的反应,虽然中途赵景城和自己碰了几次杯子,但他的饭是一口都没有吃下去,只闷着头抽烟,肥胖的躯体扭来扭去,彷佛如坐针毡。
赵景城闷了好一会,直到宫闻茵推了他一下才开口:「对了爸,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带你去玩玩吧。」
老赵摇头:「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年轻的时候啊,已经走遍了大好河山。」
「这样,那行。」赵景城也不知如何接话了。
几人吃完饭后,他如获赦令,站起来说餐厅里还有一些账本要算,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下老赵总算明白了,估计还是因为他身体里的奇怪病变,让所有男性避而远之,就连三个亲生儿子都不例外。
一想到这里,他竟感到有些难受,情绪失落起来。
赵景城的豪宅一共有五个卧室,且每个卧室都是独立套卫,老赵裸着全身坐在浴室的凳子上,任由赵清懿擦拭身子。
他一直在想心事,以至于没有发现女儿在旁边刻意诱惑。
洗完澡后,房间里也没有开灯,老赵站在窗边,盯着高挂在天空的四轮圆月,整个人愣神了。
他隐约能听到来自远方的呼唤,想要细听时却又消失不见,只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噗通声音。
这时,房间门悄然打开,赵清懿重新走了进来,随后又反锁房门。
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睡衣,从背后搂住了老赵,柔声说:「爸,今晚怎么了,你好像不开心呢?」
「唉,闺女啊,这是不是报应啊,为什么没有一个儿子理我呀……」
「爸,可能哥哥他们今天都有事,忙着呢,不要多想啦,不是还有女儿陪你嘛~」
果然,感受着身后女儿的柔软胸脯,老赵的胯部很快有了生理反应。他转过身,一把将女儿推倒在床上,三两下脱干净自己衣服。
赵清懿配合着脱掉睡衣,露出光滑凝白的胴体,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
早已欲火焚身的老赵,急不可耐地压在她身上,龟头直挺挺地分开女儿的肥美阴唇,那里已经有少许爱液浸湿。
「爸爸,疼,轻一点……」早上和老赵搞了一顿后,赵清懿的娇嫩身子还没有恢复过来,她搂紧父亲的脖子,承受着连绵不断地抽插撞击。
滑嫩的鸽乳全是淡淡的淤痕,那是被老赵蹂躏过后的痕迹,他掌心揉搓着女儿的敏感乳头,两人热情相吻,躯体交缠在一起紧紧不分离。
初始她还能忍受着不哼声,到后面完全放开了,整个卧室都是轻柔动听的呻吟:「爸爸……啊……」
老赵的胸膛激烈起伏,脖子到脸庞都是赤红,他将女儿的一双美腿架起来后,开始了射精前的最后冲刺。
感受到他的变化后,赵清懿的呻吟更加高昂,她秀发乱撒,脸蛋酡红显得千娇百媚:「爸爸……爸爸……呜……射在女儿嘴里……啊……」
老赵听闻后,连忙将阴茎从湿润的屄穴里拔出来,然后暴力地插进女儿的嘴里,随着阴囊的猛烈收缩,一股股精液灌进了女儿嘴里,她开始了如饥似渴地吞咽。
「哈……」老赵仰天抬头,注视着天花板,只觉得神识一阵恍惚,精液的喷薄而出,彷佛也带走了他的许多精气神。
射精完毕后,赵清懿的眸子更加迷离销魂,她跪在地上,忘情地舔舐着龟头上的残留精液,那副痴迷模样像极了慕容雨。
等到龟头离开赵清懿的嘴唇,她竟然跪在地上往老赵方向爬过来,然后痴痴地抬起头,张开嘴眼神里全是渴求:「我要精液,我还要……」
老赵看着女儿的怪异表现,竟有点担心,试探性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你是……」
赵清懿愣在了原地,过了会不确定地说:「爸爸,爸爸……」
「对对,闺女啊,我是你的爸爸,你可不要忘了啊!」老赵吓了一条,连忙抱紧她,生怕女儿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赵清懿的欲望渐渐消退后,神识恢复了清醒:「爸,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放心吧。」
「好,那就好。」老赵疲惫地躺在床上,他全身赤裸一动都不想动。
赵清懿穿回睡衣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那我先回房间啦,爸爸晚安~」
「晚安。」
当她打开房门时,整个人却停住了,语气稍显慌乱:「欧阳姐姐……你还没睡呀?」
老赵惊愕地看向门外,和欧阳臻四目对视,随后房门被女儿迅速关上了,之后两人的对话他再也没有听清。
欧阳臻站在门外干什么,她都听到了吗……老赵连忙拿起被褥盖住身体,脑袋越发混乱。
万一欧阳臻真的发现了他和赵清懿的苟且行为,她会不会直接公示于众?三个儿子如果都知道了,又会不会赶他走?
黑暗中独处的老赵,先是慌乱不已,紧接着又尝试安慰自己,二儿媳应该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按捺不住,悄然起身了,来到女儿卧室门外,发现门没有锁。
赵清懿坐在床上发呆,她见老赵进来后,表情有点复杂:「爸……」
「闺女,咋了,还没睡呀?」老赵坐在旁边后,赵清懿很自然地挨靠过来。
「爸,对不起。」
老赵内心咯噔,疑惑道:「说啥对不起?怎么了?」
赵清懿忐忑不已:「刚刚……我们在房间里,欧阳姐姐她都听到了。」
「她说什么了?」
「她……她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回去房间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老赵反而沉默了,他的半张脸一点点地被阴影挡住。
……
第二天清晨,颅内传来的剧痛让老赵瞬间惊醒,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浑身蜷缩成一团,死死咬着枕头套,满脸大汗淋漓。
缓了好一会,那股触及灵魂的剧痛才逐渐消失,老赵就像一名溺水者,瞪着双眼,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塌陷胸膛也重新充盈。
他缓慢起来,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冒冷汗,四肢冰冷僵硬,血液流通不畅导致了双腿发麻,险些站不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病怏怏老头,头发灰白稀疏,眼珠子昏暗无神,脸庞的皱纹参差不齐,尤其是那两道法令纹显露的沟壑触目惊心,像极了捡破烂的乞丐。
老赵注视着自己好一会,摇头,咧开嘴笑了。
宫闻茵和赵清懿在吃早餐,看到老赵出来后,宫闻茵打了一声招呼,便进去厨房加热包子,赵清懿推开了椅子让老赵坐在旁边。
老赵看了一眼四周:「景心呢?」
赵清懿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回答:「二哥他俩上班去啦。」
「那景城呢?」
宫闻茵端着包子出来,柔声说道:「爸,景城昨晚忙到半夜,他在房间补觉呢。」
老赵点了点头,拿过来包子啃起来,全程没有出声。
吃完早餐后,老赵说想出去散步,赵清懿眼睛一亮:「好呀,我陪你去楼下走走吧,老人要多晒晒太阳呢。」
老赵连忙摇头:「哎,我一个老头子随便逛逛,你不是要去你妈那里拿点东西吗,快去吧。」
「我要陪着爸爸~」
「别胡闹,你快去快回,爸有的是时间让你陪。」
赵清懿无奈道:「好吧。」
老赵出大门后,确认女儿没有跟过来后,才慢悠悠地走进电梯,按下了数字键六。
出电梯门后,他看了一眼旁边大门的门牌号,601,正是当初唐妩在医院和他说的数字。
门铃按响后,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咦,这不是……赵老师吗?」
唐妩的眉梢里满是惊讶和喜悦,她连忙站在一旁,示意老赵进来:「赵老师,请进请进,实在太好了,您回来了怎么没和我们说一声呀,应该我们登门先拜访才对。」
「哈哈哈,小妩啊,你也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出院了吧?」
老赵开怀笑道:「我昨晚搬进来呀,第二天就想着上门看一下你们。」
「赵老师,不用换鞋了,进来坐吧,我现在打电话让丈夫回来,他刚出门上班,老师您后脚就进来了。」
老赵连忙摆手:「哎不用不用,年轻人就该有奋斗的样子,我就坐一会儿,没事的,让他好好上班。」
「那……好吧,老师您先坐会,我去泡茶。」唐妩拿起热水壶走进了厨房。
老赵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唐妩的家装环境。
论室内面积,唐妩的家要远远小于赵景城的家,装修风格也偏向于简约素雅,无主灯吊顶设计,墙面是暖白色调,给人一种淡淡的居家温馨感。
唐妩端着热水壶回来,朝他露出一丝含蓄笑意,坐在了单人椅子上。
老赵打量着泡茶中的唐妩,她今天略施淡妆,脸靥肌肤白皙莹润,明眸秀眉,举止优雅端庄,由于将秀发盘起来,得以露出天鹅般皓白的玉颈。
她穿着色泽柔顺的米色居家毛衣,腰间系了一条浅色腰带,使得柳腰利落轻盈,下身是杏的丝绒长裙,裙子的缎面光泽如皎月撒在银河上泛起波光粼粼,气质温婉柔顺,彷佛纤尘不染。
「赵老师,请喝茶。」
唐妩将茶杯递到了老赵面前,还不忘提醒他小心杯子烫。
「谢谢小妩,我已经很久没正经喝过茶了。」
老赵端起茶杯吹几口后,很快喝完了,还不忘讲起以前的经历:「以前啊,我都是装满一大壶水,里面放几片茶叶就可以喝一整天,当然了,味道很淡,凑合着喝呗,茶叶如果拿太好呀,那群瓜娃子就会偷偷顺走。」
老赵回忆起自己的教学生涯时,才发现唐妩已经听入神了,他视线停留在茶几上的一个笔记本电脑,旁边还放着几本书籍,好奇问:「小妩啊,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上课……」
唐妩的眸子瞬间黯淡,垂下了头:「老师,我已经辞职了有一段时间,现在自学会计,准备找其它工作。」
老赵愣住了:「哎呀,这……咋回事啊?」
唐妩轻叹一声,开始娓娓道来讲述前因后果。
原来在学校里有一位教导主任觊觎她的美色,多次暗示要唐妩和陆地离婚,同时在背后弄各种小动作。这件事恰好被丈夫的弟弟陆铭知道了,陆铭是混社会的头子,脾气暴躁,他直接带着一群社会流氓大闹学校,将教导主任捆绑起来殴打。
最后教导主任流血过多,抢救无效身亡,而陆铭也被警方抓了起来,由于罪证确凿,择日宣判。出了这一档事,唐妩已经没有心情继续留校任教,这段时间她们都在和律师沟通,耗费了大量精力,变得疲惫不已。
说到最后,老赵见她伤心落泪,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唐妩说了声谢谢,低头擦拭着梨花带雨的娇靥。
刚才的短暂触碰,老赵感受到她的手指发冷,皱着眉说:「小妩啊,你的手咋这么凉呢?」
唐妩勉强笑道:「我手脚从小就比较凉,医生说我体寒虚弱。」
电光火石间,老赵立即想到了什么,他缓缓站起身,和蔼笑道:「小妩啊,我从老家带来了一些蜂蜜,对,蜂蜜,它很温和的,能治你的体寒体虚,我同村里那些老人的风湿病,就是靠这些蜂蜜调理的,我去拿给你吧。」
「啊,谢谢老师,但是我没事的,我现在……」
「你等我一会儿,我就放在……放在家里,我装好拿下来给你,都是不值钱的,就当作是老师给你们的礼物。」
「可是……」
老赵制止了唐妩的再三推辞,迈着羸弱步伐走出了大门。见唐妩站在电梯外,老赵乐呵呵点头,将数字键按到了九。
等电梯到达九楼后,他又按回了一楼。
出电梯,再出小区大门,他沿着街边随便瞎逛,步履很慢,像一个随时会被风吹倒的老人。
很快,他发现了一间杂货铺,走进去直接问:「老板,有蜂蜜卖吗?」
店铺老板是一个长相憨厚的男人,他皱着眉打量了一下老赵,凝重点头:
「有,你要多少?」
老赵见状,连忙退到了门口,小心翼翼地说:「来一公斤吧。」
「好。」
老板从货架上拿了一瓶没有贴标签的蜂蜜,递给了老赵:「自酿的,一公斤,100元。」
「这么贵?」
老赵摇头,打量了一下瓶子里的蜂蜜色泽,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崭新的100元。他想了想,又向老板讨了几个小的空瓶。
离开杂货铺后,他拧开装蜂蜜的瓶盖,倒一点点在手里试着品尝,皱起眉头:
「是比老家的差远了,至少还算是真货。」
回家路途不远,但他走得稍显急促,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小区,走进电梯里,按下的数字键是八。
等出电梯后,老赵看着陌生的门框和旁边的802,才知道自己走错楼层,自嘲道:「真是老糊涂了。」
转身时,电梯门已经关闭往下降落。
老赵看了一眼消防门通道,想着也就一小层,便推开门,一只手拿着大袋子,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走上消防楼梯。
仅仅是一层的楼梯就让他气喘不已,也可能是因为空气不流通导致。
他站在九楼的消防通道里,刚想推开消防门,却看到大儿子赵景城从家里走出来。
赵景城按下电梯键后,扭头继续对宫闻茵说:「我寻思着这不是办法,得尽快找个住处安顿好他,真的,家里一股子腐烂味道,太恶心了,景心昨晚都没有回来,他直接睡在公司里,景仁在学校里干脆就不回来,闻茵,你不懂。」
宫闻茵站在门口,叹气道:「那要不我问问朋友,看看附近有没有空出来的租房,但是……咱爸如果一个人住,谁又能照顾他呢?他现在身体每况日下。」
赵景城摇头:「嗨,要不就送回医院算了,还有护工照顾他,如果你让景心照顾他,景心可能真的会当场掐死。」
宫闻茵皱着眉说:「你们三兄弟,真的是……」
「闻茵,你不也受不了吗,刚刚还在说洗衣机都是脏的,欧阳臻也发信息和我说,过几天她就要搬出去了,她肯定也受不了咱爸,嫌家里恶心。」
见宫闻茵沉默,赵景城继续说下去:「老婆,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不想和你吵了,我等会预约一下医院床位,看看最便宜的床要多少钱,然后我就接走他。」
宫闻茵很无奈:「好吧,只能这样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赵景城无奈道:「还有几个月,他也没几口气了,我再忍一忍吧,以后每年啊,我们三兄弟多去坟头烧烧香,也算是尽孝了。」
大儿子的话如凛冬寒刀,一刀刀割断了老赵的心脉,他靠在墙上,手指骨微微颤抖。
第09章:蜂蜜
耐心等到大儿子离开后,老赵才从黑不见指的消防门里走出来,狭窄的眼角低垂,眼睛被挤成一条暗沉的缝。
他抓紧手里袋子,按下门铃,过了一会,大儿媳前来开门。
「爸,回来啦。」
「嗯,随便逛逛,小区里的风景挺好的。」
宫闻茵刚刚才和丈夫讨论完安置问题,如今面对老赵,她的皓白脸靥看不出一丝端倪,依旧温柔娴雅,让人如沐春风。
她拿过来拖鞋,想着从老赵手里接过袋子,却被婉拒了:「没事,很轻的,一些保健品和凉茶,啊对了,清懿呢?」
「噢,她刚刚出去了。」
老赵点头,视线在大儿媳身上扫掠,浅红色的丝质睡裙很好覆盖住了她的婀娜娇躯,鼓起的胸脯形成一道诱人弧线,尤其那浑圆丰隆的玉臀,是那么紧翘而有弹性,睡裙下的一双娇嫩玉腿匀称细腻,肌肤更是温润耀白。
他体内的某种燥火顿时涌上来,冲淡了烦闷心情。
也是这时,房间里传来孩子哭声,宫闻茵立即走回房间,那跌宕摇晃的翘臀随着步伐而左右扭摆,如此魅惑的身影让老赵直勾勾盯着,直到消失在他视线。
老赵再也按捺不住胸口欲火,三两步回到自己房间,反锁,然后迅速脱下裤子,抓起阴茎来回戳弄,满脑子想的都是宫闻茵的诱惑身材。
哼哧了好一会后,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瓶子,龟头抵着瓶口,大量精液迅速灌了进去。
射精完后,他全身近乎无力,挨靠在床边,然后看了看瓶子,里面的精液呈半透明状,原本的腥涩气味已经淡不可闻。
随后,他将蜂蜜小心翼翼地灌进瓶子里,装满后拧紧,并用力摇晃,直到精液彻底和蜂蜜融合为一体。
只从外表来看,蜂蜜呈金黄的通透色泽,有少许乳白色的杂质混在其中,这当然难不倒老赵,他知道蜂蜜有许多种类型,而眼前的蜂蜜无论色泽还是外观,都像极了荆条蜜,至于里面的乳白色杂质,是蜂蜜结晶后自然产生的。
这般解释合情合理,一想到楼下的美人妻还在等待,老赵急不可耐地走出卧室,趁着宫闻茵在哄小孩,拿着瓶子走出家门,乘电梯来到6楼。
唐妩的家门虚掩,留了一条缝,老赵推开后,便看到她在打扫屋子。
「小妩久等啦,蜂蜜都放在我的行李箱,刚刚呀翻了好久,那个老腰啊……
哎哟,疼得很啊。」
唐妩听了后,连忙搀扶着他来到客厅:「赵老师,来,赶紧先坐下歇歇。」
「好咧,也没事,我身子骨硬朗得很,咳咳……」
唐妩坐在一旁轻拍他的背部,眸含关切:「赵老师,来喝点水。」
老赵甩甩手,将装满蜂蜜的瓶子递给唐妩:「给,这是我们那地道的荆条蜜,你喝完后,不够了就找我要,我那里可多着呢。」
「谢谢,已经很多了。」
见唐妩只是放在一旁没有品尝,甚至没有流露出期盼的眼神,老赵显得不放心,和蔼道:「小妩,要不……你先试试口味,看看合不合适?」
他的眼神充满真挚,唐妩也不好婉拒,随后去厨房拿来一个玻璃杯,将蜂蜜倒出两勺,加满了温水。
「赵老师,需要帮你冲一杯吗?」
「嗨~不用,我有糖尿病呢,不能喝这玩意。」
老赵为了增加她的信服度,开始随意编造:「但我呀,每年还是会去采蜜,这么一大罐,然后分给大伙,让他们都尝尝,都觉得甜了,我内心呀就特别高兴。」
唐妩也被他的朴素情绪所感染,渐渐理解了:「赵老师,我特别明白这种感受,因为这是在分享喜悦,让大家都能品尝到甜的滋味,自己的付出就没有白费了,我们教书育人,不也这样吗?」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哈哈哈。」
又聊了好一会,老赵指了指杯子:「小妩,来,快尝尝什么味道。」
唐妩点头,浅浅抿了一口感受,随后在老赵的炽热注视下,她整杯蜂蜜水都喝完了。
老赵也不清楚这么少的份量能不能起效果,全程盯着她,语气略微紧张:
「如何,好喝吗?」
唐妩肯定地点点头:「很甜,好喝,而且身子挺暖和的。」
老赵连忙拧开瓶盖,又倒了几勺的量进杯子里:「来,既然好喝就多喝点。」
唐妩可能生性不爱甜食,然而老赵的热情让她难以婉拒,便又装了一杯温的蜂蜜水,最后全部喝完。
当第二杯喝完后,唐妩的脸色终于产生异样,原本白皙莹润的脸蛋有淡淡酡红,纤指无意识地抓住了睡裙边缘。
老赵见状,按捺住内心激动,试探性问:「小妩,好喝吗?」
「喝……」
唐妩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掩饰住眼神里的慌乱:「好喝,挺好喝。」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赵老师,我……很好。」
老赵指了指她的绯红脸靥:「小妩,你是不是发烧了,脸蛋这么红?」
「啊,有……吗?」
她忍不住摸了摸脸颊,自言自语:「好像是有点烫。」
老赵将身子挪了过去,语气充满关心:「如果真的发烧了那可不好办,你家里有退烧药或者体温计吗?」
「有的,我……去拿。」
可当她起身时,变得酥麻无力,险些摔倒,幸好老赵在后面扶住她,温香软玉的娇躯简直撞到了他的心怀里。
「谢谢。」
唐妩稳住心神后,轻轻离开他怀抱,来到了橱柜旁。
她双手突然撑住台面,低下头,脸色更加难受,轻喘着气说:「赵老师,我……
我还有一点事要处理,我先送你离开吧。」
她直接下赶客令,老赵感到有点意外:「你真没事吧?」
「没事,就一点小问题,很快就好了。」
眼见唐妩的双眸恢复澄澈,慢慢克制住体内躁动,甚至还有淡淡戒心,老赵知道,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他猜测可能是精液量太少,今天估计也无法强硬逼迫什么,决定以退为进。
想到这儿,老赵顺水推舟地回绝:「行,那就不用送客啦,你照顾好自己,我下次再上门拜访。」
「好咧,赵老师慢走。」
唐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捂着胸口目送他离开。
走进电梯后,老赵依旧满是懊恼,他可以确定精液产生了作用,只是量远远不够。
按照他之前的猜测,如果吞服精液的对象是单身女性,而且没有情感上的羁绊,那很容易臣服在自己的精液下,比如美女护士慕容雨。
赵清懿虽然是单身,但由于和他是感情深厚的父女关系,这层伦理壁垒也是在持续大量的精液攻势下才得以瓦解;夏倾燕有深爱的男友,她在吞服大量精液后,仍然有轻微抗拒的症状,直到如今仍然远远地躲着他。
想到这,老赵坚定了自己内心,决定日拱一卒,慢慢消磨唐妩的忍耐力。
回到家,开门的依然是宫闻茵,她甚至不知道老赵什么时候又出去了。
「爸?」
老赵含糊其辞地掩盖过去:「哎,刚刚掉了钥匙在电梯里,嗯,都拿回来了。」
此时的宫闻茵显得很窘迫,怀里的宝宝在吮吸母乳,虽然有衣服稍微遮掩,嫩白的乳肉依然若隐若现,而且形状饱满坚挺。
「好……」
她羞赧点头,随后转身离开,又回到房间里。
大儿媳就是这般温柔娴雅,尤其生完孩子后,她的胸脯更加沉甸甸,臀部也娇俏圆硕,腰肢却依然保持盈盈一握,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母爱沁香,还带着一点哺乳后的香甜味。
老赵只要在她身边站一会,裤裆就会硬得不像话,各种歹念纷纷冒头。
想到这里,他迈着缓慢步伐回到房间,开始第二次撸管之旅,接过弄了好久都无法射精,阴茎表皮已经有轻微发红。
他躺在床上歇息了会,继续捣弄一番,终于将精液咻咻地射出来,全装进瓶子里。弄完一切后,他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全是冷汗,脸上的沟壑皱纹更加明显了。
身子彻底缓过来后,老赵将蜂蜜小心翼翼地倒进瓶子里,就在这时,女儿突然回来,她一开门就看到老赵手里的动作。
「爸,我回来啦!咦,这是什么呀,蜂蜜?」
老赵想掩饰已经来不及,只见她俯下身子闻了闻瓶口:「不对,这股味道好熟悉呀,哈哈,这是精液!」
精液就如致命催情剂,那缕熟悉的气味让她整个人瞬间迷醉其中,很想从老赵手里拿过瓶子,将蜂蜜都吞进嘴里。
老赵连忙阻止:「傻孩子,这些蜂蜜……还有作用呢,你不要碰。」
「爸,你不是给我的吗?」
老赵尴尬笑道:「这个我要先留着。」
赵清懿虽然处于情欲高涨,心思依然敏捷,一瞬间就想明白了:「爸,你不会是想给嫂子和欧阳姐姐吃吧?你,你是用蜂蜜来掩盖精液,是吗?」
见瞒不住女儿,老赵索性也承认了。
「不行,不可以!我,我不会再让爸爸的精液分给其他女人了!」赵清懿的情绪突然激动,她鲁莽地从老赵手里抢过瓶子,立即藏到背后。
老赵顿时板着脸:「你干什么呢,给我!」
「我就不,这些精液都是我的!」
老赵见她情绪激动,决定缓下语气,毕竟接下来的事还需要她配合。
「傻闺女,先将瓶子放下,你不是想要精液吗,来,爸爸这里有更多。」
他脱掉裤子后,露出疲软阴茎和两坨硕大阴囊,果然吸引住了清懿视线。
她将瓶子放到一边,身子不受控制地爬到老赵双腿间,螓首微低,张开小巧樱唇含住了龟头,有规律地吞吐。
可老赵的体验不算美妙,刚刚已经射精两次,现在又被女儿缠着弄第三次,龟头传来的摩擦痛楚让他产生了不适。
为了安慰女儿,他戴上了痛苦面具,强行忍者,最后在女儿稚嫩充满齿感的吞吐中,精囊开始快速收缩,从龟头喷出大量精液,被女儿一滴不漏地全吃进嘴里。
她沉浸在精液带来的高潮中,整个人宛如熟透的红苹果,对外散发着诱惑气息,甚至还将手伸进牛仔裤里,在光滑的嫩穴上来回掏弄,呻吟不停。
十几分钟后,她倒在地上不断颤抖,内裤已经变得湿漉漉。
老赵将她抱在了怀里,缓声说:「闺女,以后还想不想吃精液了?」
逐渐恢复清醒的她,先在老赵的脸上亲了一口,脸靥洋溢着幸福味道:「想,我想每天都吃到精液,早上吃一次,下午吃一次,晚上吃一次,爸爸可以吗?」
老赵的脸瞬间绿了:「这……身体可吃不消啊,一天只能一次。」
赵清懿闷闷不乐:「好吧。」
老赵没有放过她,继续提条件:「还有,你要听爸爸的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了吗?」
赵清懿乖巧点头:「嗯,知道啦。」
他知道女儿此时处于百依百顺的状态,便赶紧说出自己的想法和计划。
赵清懿听了后,语气里充满醋意:「爸,可以不要嘛……你的精液不能只给女儿一个人吗,我会努力伺候好爸爸的~」
老赵不悦:「听着,你按照我的要求做,做好了才有精液奖励,明白吗?」
赵清懿神色黯然,沉默了好一会后,轻轻点头。
……
当晚,赵景心说要加班,所以没回家吃饭,就只有欧阳臻回到了家里。
她脱掉了风衣,露出里面的淡白雪纺衫和黑裙子,高筒黑色长靴摆放在鞋柜旁,露出一双颀长性感美腿,腿部肌肤覆盖了一层闪烁着珠光的半透明丝袜,在灯光下显得朦胧细腻,老赵的心又跟着炽热起来。
比起前段时间,此时的老赵更加色欲熏心,只需少许刺激就能让阴茎勃起,他换了好几条宽松的内裤都显得难受,但如果不穿就更明显了,变得左右为难。
吃完饭后,赵清懿和欧阳臻收拾碗筷,老赵坐在客厅里安静地看电视,其实内心火急火燎,完全无法淡定,越想越激动。
等赵清懿洗完碗后,老赵连忙示意她回房间,将装满蜂蜜的瓶子递给她。
赵清懿紧紧握着手里的瓶子,眼神里满是挣扎,小声说道:「爸,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被折磨了一晚上的老赵,显得很不耐烦:「你还想不想吃精液了,赶紧按照我说的去做。」
赵清懿默默低下头:「嗯,我知道了,爸爸不要生气。」
「记得,一定按我说的来。」
「好……」
此时客厅里只有宫闻茵一个人,而欧阳臻回房间里洗澡。
赵清懿回头看了看老赵,随后缓慢来到宫闻茵身旁,坐下,轻吸了一口气:
「嫂子,你要尝尝这些蜂蜜吗,这是我同学拿来的特产,可好喝了。」
宫闻茵愣了愣,声音轻柔:「清懿,你留着自己喝吧,我家里还放着一些呢,你哥呀经常应酬,我都拿来帮他解酒。」
赵清懿继续说道:「嫂子,这个蜂蜜……它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
「就是,它是纯天然的,而且很甜,它还能……」
宫闻茵笑了笑,再次婉拒:「清懿,既然是你同学给的特产,那你更要多喝一点呀,女孩子常喝蜂蜜,对身体有许多好处呢,比如养颜……」
老赵摇头,走过来打断了宫闻茵的话,看向赵清懿,缓声说:「既然是蜂蜜呀,清懿,你去拿个杯子吧,也让你嫂喝喝。」
赵清懿有点怕老赵,点点头起身离开,很快倒了一整杯常温的蜂蜜水,递给宫闻茵:「嫂子,你尝尝如何?」
宫闻茵接过杯子,看了看赵清懿,又看向老赵,小声说:「好……」
老赵一直站在旁边,亲眼看着宫闻茵将杯子里的蜂蜜水喝完后,整个人如释重负。
赵清懿紧张地看向她:「嫂子,好喝吗?」
宫闻茵的脸稍微有点红,点头:「挺好喝的,很甜,还有淡淡的……香味。」
「清懿,再装一杯。」
「爸,我够了,你也喝点吧。」
老赵坐在旁边,笑呵呵道:「我喝不少了,你现在养身体,就要多喝点。」
赵清懿倒了第二杯,宫闻茵勉为其难地接过来,又喝完了。
这时,赵清懿惊讶地指着她的胸口:「嫂子,你……」
宫闻茵低头一看,只见鼓起的胸脯位置竟有白色液体渗出,很快染湿了睡衣,她脸蛋更加绯红,连忙捂住胸部:「我回去房间一会。」
她羞红着脸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老赵和赵清懿。
老赵看着一滴不剩的杯子,心情大好,总算上钩一个。
更巧的是,欧阳臻洗完澡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她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睡衣睡裤,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婀娜身材。
老赵见状,连忙示意赵清懿重施故伎。
这次赵清懿学聪明了,先斩后奏,从厨房里又拿出一个玻璃杯,装满蜂蜜水后递给了她:「姐姐,你尝尝这个蜂蜜水,看看好不好喝。」
欧阳臻立马来了兴趣:「好呀,我挺喜欢喝蜂蜜。」
可当她的嘴唇碰到杯壁时,眼神愣了愣,沉默了会,将杯子放下来:「味道……
还行,不过我有点饱了,待会再喝吧。」
赵清懿露出由衷笑意:「嗯嗯,那就等会再喝。」
老赵还没搞明白现状,此时的门铃声便响起来。赵清懿听闻后跑去开门,原来是赵景心回来,他满身酒气地躺在沙发上。
老赵连忙摇头:「又喝酒了?你的胃本身就不好,可别像你哥那样又弄到住院了。」
哪知处于醉酒状态的赵景心打断他的话:「吵死了,还不是因为你臭气熏天,我下班后还得呆在外面……」
老赵的脸色顿时不好了,欧阳臻也很尴尬,连忙抓住赵景心的手臂阻止他开口,同时将装满蜂蜜水的水杯拿来:「说什么糊话呢,快喝点蜂蜜解酒。」
可当赵景心喝完第一口后,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吐出来,一边干呕咳嗽,一边骂骂咧咧:「卧槽什么东西啊,这么臭,下水道的馊味,恶心死我了!」
欧阳臻立即看向赵清懿,眼神愕然。
赵清懿也慌了,连忙解释:「哥,这是蜂蜜水啊。」
「去你妈的蜂蜜水,别再给我了。」
赵景心开始撒酒疯,各种浑话频出,指着老赵狂骂:「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到底啥时候死啊,真他妈臭死了,都一样臭!」
「嘿,你狗日差成色咧得,批嘴给你扇扯!」老赵被气得暴跳如雷,连一向嫌弃的方言都脱口而出,他脖子更是青筋盘旋,撸起袖子就要干架。
赵景心也不甘示弱,硬着脖子扯道:「来啊,你怂得是想跌活!」
赵清懿从后面死死地抱住老赵:「爸,爸!二哥喝醉酒了,他都是胡说的,爸!」
欧阳臻也用力抓住近乎失控的赵景心,最终把他拽回了房间。
赵景心骂骂咧咧,最后那句老赵算是听清楚了:「拉我干什么,这个老畜生偷窥你洗澡我还没算账呢!别拉我!」
门关上,世界安静了。
「畜生,畜生,一个个都是畜生。」老赵气得差点喘不过气,还是在赵清懿的搀扶下坐在沙发上。
赵清懿轻拍他后背:「爸,消消气,二哥喝完酒就是这样的。」
哪知老赵抓住她手腕,语气森冷:「你过来,我要问你。」
「爸,怎么了?」
赵清懿被拉回房间后,老赵将她一把扔到床上,沉声呵斥:「你告诉我,刚刚是不是你搞的鬼。」
赵清懿慌了,变得心虚:「爸,你在说什么……」
老赵神态越加凶戾:「为什么欧阳丫头都喝到嘴边了,就是不肯喝下去?」
「她,可能是饱了,我,我哪知道!」
「你还不承认,就是你故意使的眼色,想让她别喝下去!」
赵清懿听了后,脸色刹得惨白,老赵则冷哼一声:「你以为背对着我,我就没有看到了?那个花瓶反光,我清楚地看到你在眨眼睛!」
赵清懿的眸子里充满畏惧,连忙拉住他的手:「爸爸,我我错了。」
「哼,要不是我站在闻茵面前,你恐怕也想使眼色对吧?」
老赵一把甩开她:「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立刻给我滚出去!」
「爸,我错了嘛。」
「滚出去!」
老赵一声呵斥,赵清懿只能委屈地走出房间。
可将女儿赶走后,老赵很快又后悔了,今晚将没有人陪伴在侧,他总有点不习惯,甚至连澡都还没洗。
夜深人静,按捺不住的老赵还是起身,他迫切想测试宫闻茵究竟有没有被自己蛊惑。
走出客厅后,他敲了敲宫闻茵房门。
宫闻茵打开一道门缝,红着脸看向老赵:「爸,有什么事吗?」
老赵恢复了和蔼脸色:「闻茵,景城回来了吗?」
宫闻茵轻轻摇头:「爸,他晚一点才能回来。」
「这样呀……」
老赵装作难为情,眼神落寞:「闻茵,有件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爸你说,发生什么事了,或者我能帮到你什么?」刚才客厅里的一番动静,显然也惊动到宫闻茵,她有点不知所措。
老赵指了指腰膀:「闻茵,刚才那畜生推了我一下,腰间扭到了,扯着疼,原本应该几个儿子来帮我洗澡的,唉,现在一个个都不理我,要么出言不逊,要么整天找借口不回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爸,你不要这么说,他们,景城是真的有事,最近店里忙,应酬也多,所以……」
老赵沉重点头:「我明白,我也理解,可我也想洗个澡,想干净一点,想睡个好觉呀,闻茵你明白吗,唉……」
宫闻茵张了张嘴,眼神里的愧意更深,默默点头:「爸,我明白的,要不我来帮你吧。」
「嗯……好吧,闻茵啊,那爸爸谢谢你了。」
老赵完全没有推辞,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宫闻茵也不好推脱。
她跟着老赵来到卧室,然后拿起毛巾和洗浴用的瓶罐,小声问道:「爸,我是简单帮你擦拭下身体……就可以吗?」
「对,没错。」
宫闻茵听后松了一口气,老赵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岂能如她所愿。
老赵走进淋浴区后,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地脱掉衣服内裤,直到脱得一丝不挂,扶着墙艰难地坐在凳子上。
宫闻茵被吓了一跳,脸蛋连忙转向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闻茵,咋了?」
「啊,我……我没有。」
「你在背后帮我擦拭就行了。」
「好……」
幸好老赵背对着她,宫闻茵才不必和他对视,避免了更多尴尬。
老赵则尽情享受着美人妻的温柔擦拭,下体阴茎早已昂扬。
可宫闻茵始终很小心地避开那个敏感位置,最后还是老赵轻声提醒:「闻茵啊,裆部这里,也得擦擦。」
「嗯,好。」
宫闻茵已经羞红了脸,身子更加往前靠,柔软地胸脯紧贴着老赵背部,两只玉手被迫穿过腰间,拿起湿布擦拭着阴茎,由于太紧张,她的腕部略微颤抖。
老赵享受着大儿媳的胸部挤压,后背的丰乳厮磨是那么饱满滑腻,但今晚他是试探为主,不想过多逾越而惊跑猎物,很有耐心地保持一动不动。
当大儿媳的手触碰到硕大阴囊时,她吓了一跳,又由于地面的泡沫湿滑,她整个人往后摔倒在地,发出一声轻呼。
老赵听了后连忙转身,只见宫闻茵的睡裙已经捋至腰间,一双毫无瑕疵的光滑美腿完全裸露在他视野前,白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可以清晰看到阴阜上的萋萋芳草,内裤不知何时已经湿透,弄出一道清晰凹进去的嫩痕。
「闻茵你没事吧,来我扶你起来。」
老赵的阴茎大大咧咧地在她眼前晃荡,脸靥显得更加羞怯,轻轻摇头:「爸,我没事。」
老赵本想搀扶,可不知是不是故意,他整个人也往前摔倒,结结实实地压在宫闻茵的娇躯身上,尤其是那根硬肿的阴茎,更是精准捅到了大儿媳的湿润玉胯。
「唔……」
宫闻茵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双腿被迫呈M字分开,两人的性器官紧密接触,只剩一层薄透的蕾丝内裤阻挡。
但她也顾不得下体传来的异样摩擦,关切地看向老赵:「爸,你没事吧?」
老赵无论眼神还是脸颊都通红一片,他痛苦地摇头:「我脑袋……有点疼,不过……也还好,闻茵你先不要动,我自己会慢慢起来。」
宫闻茵被吓到了,她不敢乱动,任由老赵的手抓住自己的柔软胸脯,另一只手则撑住墙面,努力让自己站起来。
可能力气不足,他多次尝试起来,那根阴茎也反复在大儿媳的湿润玉胯部位来回摩擦,似乎是无意,又像是故意。
如此刺激的肢体接触,让老赵隐约有射精冲动,他匍匐着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坐在凳子上,而宫闻茵也立即起来,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你继续擦吧。」
宫闻茵点头,可目光瞥向老赵的两颗阴囊时,手伸到半空又停住了。
老赵不解:「怎么了?」
宫闻茵的脸蛋已经红彤:「爸,我只是……第一次看到,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我这里早年得了一场病,阴囊就肿起来了,这样擦你会更方便吧。」
「好,我知道了。」
随着大儿媳的手触碰到自己的阴囊,老赵刚才憋的那股射精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他特意让宫闻茵蹲在自己两腿之间,硬起来的阴茎也刚好朝向她的嘴。
在射精的前一刻,老赵低沉着说:「闻茵,闻茵!」
「爸,怎么了?」
宫闻茵一边说一边抬头,龟头喷射出来的精液刚好射进她的嘴里,整个人愣住了。
当她意识到什么时,整个喉咙已经溢满了精液,甚至被迫吞咽几口。
老赵的精液量相当夸张,宫闻茵捂住嘴回避时,她的秀发,脸靥和手臂也全都被精液沾上。
第10章:酒攻
老赵的阴茎并不粗大,龟头宛如有了生命,在大儿媳的注视下一跳一跳。
宫闻茵惊慌地站起来,冲到洗手盆前俯下身子,水龙头哗啦啦的响,伴随着她阵阵干咳。
射精完后,老赵才意识到不妥:「闻茵,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爸,没事……」
宫闻茵的脸蛋灿若桃花,蹙眉闭眼,显得格外难受,她勉强着支撑上半身,白皙秀气的美腿在持续颤抖,玉足莹白稚嫩,时而踮起足尖,时而又合拢,和来自体内蹿升的邪恶欲望作抵抗。
诱人可口的猎物就在自己眼前,老赵这下什么都顾不上了,急忙站起来,刚才说的腰酸背痛也全是假的。
他来到宫闻茵身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稀疏显白的头发,皱纹遍布,眼角狭窄,鼻子还扁塌,面黄肌瘦的模样,多么苍老迟暮的一个老头。
可站在他身前的是年轻貌美充满轻熟妇韵味的女子,她的嘴唇娇艳若滴,脸靥有红润光泽,从雪颈到锁骨的肌肤白皙胜雪,那高耸胸部将睡裙撑起饱满弧度,散发着轻熟的柔媚气质。
「唔……」
宫闻茵被搂住后,几乎没有反抗之力,老赵环抱在她柔软胸脯的臂膀甚至没有怎么用力,就已经渗压出了莹白奶水。
「爸,你在干什么……」
她想要推搡,老赵在后面搂抱得更紧了,疯狂嗅着大儿媳的纤秀粉颈,那半硬不软的阴茎在玉臀缝里来回摩擦。
「闻茵啊,我好想你,你也忍不住了吧?」
宫闻茵芳心更乱,嘴唇甚至发抖:「爸,你在说什么,我,我……」
也是这时,卫生间门外传来赵清懿的清脆声音:「喂!爸,嫂子,你们在里面吗?」
这一声提醒如晨钟暮鼓,让陷入情欲中的宫闻茵立即清醒过来,她羞赧不已地看着镜子里两人的亲密举动,猛地推开了身后老赵,仓惶地逃离卫生间,只留下错愕的老赵。
「闻茵,闻茵!」
赵清懿大概知道自己闯祸了,伸了伸舌头,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
「你,给我站住!」
老赵大怒,笃定女儿是来故意捣乱的,可当他穿上裤子跑出门外时,已经没有女儿身影,心有不甘的他,想试着拧开宫闻茵房门,对方却已经反锁了。
女儿的房间也反锁,任凭老赵在外面怎么敲门都没理会,内心更气了。
「好哇,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就会欺负我!」老赵气得手腕颤抖。
突然,欧阳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爸,你到底在干什么?」
老赵惊愕回头,只见她打开了一条门缝,露出半侧身子,眼神里满是戒备。
「我,这个……」
欧阳臻神态冰冷,咄咄逼人:「爸,你知不知道,这是性骚扰?」
「小臻,这个,你误会了,我只是找……找她……聊天……」老赵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变弱,甚至不敢和她对视。
自从欧阳臻在律师事务所上班后,她身上的精英敏锐气质一直让老赵有点畏惧,彷佛一下子被她看透了自己内心想的是什么。
「砰——!」欧阳臻没再言语,索性关上了门。
完了,都完了……
他像只斗败的公鸡回到房间,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头痛欲裂再次袭来,这一次比以往都要严重,痛得他完全开不了口,眼角有密布血丝,心脏跳得越来越快,甚至感觉要骤停。
我要死了吗……他的眼睛逐渐湿润,手腕持续抖动,然后四肢跟着发麻,蔓延到了全身。在他眼前视野昏黑的最后一刻,骤停心脏又重新跳动起来,扑通扑通的声音宛如仙乐奏章。
哈……哈……
他大口喘气,扁塌的胸膛剧烈起伏,像窒息干涸的鱼儿重回水里,如此奇特的濒死体验,老赵是既庆幸又后怕,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可他还有很多事未了结,实在不甘啊。
他注视着天花板,视野变得模糊不清,竟一点点暗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
那声来自远方的呼唤又出现了,朦胧模糊,他听不清楚,却大概能听得出,这是一个稚嫩女声,像是林静,那个乖巧听话的女学生。
林静,是阎王要拉我走了吗……
老赵是能直面生死的人,可这一刻他感到悲伤、难受,却又愤懑不甘,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在害怕和恐惧中,眼皮沉沉合上了。
也不知过了不知多久,彷佛跨越了漫长百年时光,然后一阵刺眼光芒驱散了所有黑暗,老赵得以缓缓地睁开眼,原来是窗外的一缕旭日。
他看了看自己手脚,指间合拢张开,又抚摸着枕头被褥床垫,触感十分真实,不像是地狱里。
原来我还活着呀……老赵咧开嘴笑了,像个老顽童般在床上用力打滚。
精神抖擞的他,穿着整洁后刚打开房门,就听到欧阳臻和宫闻茵的悄悄对话。
闻茵压低声音:「这么突然,你俩真的决定要搬出去了?」
「嗯,景心都这样了,我担心以后的矛盾会越来越多。」
「好,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搬?」
「就明天吧,我今晚早点收拾完。」
老赵重新虚掩房门,内心泛起不少波澜,欧阳臻竟然要离开这个家了。想到这里,他眼神闪过一丝戾色,却又很快变得黯然,自己还能怎么做呢,欧阳已经不会吃任何蜂蜜,甚至不会碰他给的任何东西了,他或许再也没机会得手了。
等到欧阳臻上班后,他才走出房间。
见老赵出来,宫闻茵的眼神有点躲闪:「爸,饿了吧,我去给你拿早餐。」
他沉默点头,此刻有点心灰意冷。
「爸,早安!」
赵清懿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跑过来抓住老赵的手臂摇晃,一脸讨好地看着他,香肩的睡裙吊带不知何时滑落下来,露出一大片白嫩肌肤。
他没好气地说:「干啥呢,干啥呢,坐有坐姿,你看看你,真是。」
赵清懿嘻嘻笑了笑,将脸蛋扎进他的胸膛里,故作撒娇:「爸,你还在生我气嘛~」
「对,很生气呢。」
其实,老赵对自己女儿十分疼爱,怎么会有隔夜仇,但他依然板着脸假装严肃,想给女儿一个深刻教训。
赵清懿信以为真,撇了撇嘴,满脸幽怨地坐在旁边,看着老赵自顾自吃完早餐。
「喏,我下去散会步。」
赵清懿眼前一亮:「爸,我也要去,我陪你吧。」
「不用,我自己去好了,你呀,好好呆在家里。」老赵的话斩钉截铁,直接断了赵清懿的所有希望,她变得更诅丧了,独自回到房间里,砰地关上门。
「嘿,这丫头。」
老赵还要继续执行蜂蜜计划,当然不能让女儿跟着来捣乱,虽然欧阳臻已经无法得手了,至少楼下的美人妻他还是可以努力一下的。
电梯停在了六楼,老赵的脸又变得和蔼可亲,轻轻叩响了唐妩家门。
没想到开门的是另一个女孩,年龄约莫二十出头,有着微卷的酒红色秀发,眼眸湛湛有神,玉鼻秀挺精致,齿白唇红,还带有一点妩媚灵动。
她眨了眨眼睛:「你找谁呀?」
老赵有点愣神,抬头看了看门牌号,确定是601没错,颤巍巍道:「我,我是找……」
「噢我记得你,你是那个骑单车摔倒的老人。」
「对对……」
老赵也想起来,眼前的女娃子叫萧什么大侠,那天就站在唐妩身边聊天,还带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很不好惹。
唐妩听闻后立即走来:「是赵老师呀,来快请进。」
来之前,老赵已经编好了充分理由:「小妩,我又来了呵呵,刚刚在小区转了一圈,想着上来看看,陆地呢?」
唐妩带着歉意:「赵老师,真不巧呀,丈夫已经上班了,他昨晚还和我说,您什么时候再上来,他一定请个假和您唠嗑一番。」
「那敢情好哇,呵呵。」
一番寒暄后,老赵接过唐妩泡的的茶,悠哉地喝了起来。
唐妩指了指旁边女孩:「赵老师,这是我的闺蜜,她叫萧黛,上次……你俩应该也碰过面了吧?」
老赵点头:「对,咱碰过面,我也还记得呢,这样,我叫你小黛吧。」
「嗯哼,都行。」
萧黛有点冷淡,似乎不太想搭理老赵,偏过头和唐妩聊起学校里的见闻。
唐妩穿着舒适的粉色居家裙,萧黛则是校园青春风的装扮,一身黑色格子半身裙,外面有一件纤薄的暗红色小外套,匀称细嫩的黑丝美腿搭配皮鞋,其中一只皮鞋无意识地摇晃,只剩足尖微微勾住,黑丝足跟精秀若腻,带着少女的纯真诱惑。
老赵的视线掠了一眼,哪知萧黛似有察觉,轻轻瞥了他,又转过头开始叽叽喳喳地聊起来。
有了萧黛插足,老赵的蜂蜜水计划变得很被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像根蜡烛一样度日如年。
可他还是决定将计就计,于是轻咳一声:「小妩啊,我家里还有许多蜂蜜呢,要不我去拿一些给小黛,也让更多人尝尝。」
萧黛对甜食挺感兴趣:「什么蜂蜜呀,是你自己采的吗?」
「那是当然,都是我自己采的,绝对纯天然。」
老赵吹起牛来相当神气,眼见他要起身,唐妩连忙说道:「赵老师,您走来走去不太方便,我这里还有很多呢,我一个人也喝不完,可以分一点给黛儿呀。」
「呵呵,行,让小黛先尝尝合不合口。」
唐妩起身去厨房,很快装了一杯蜂蜜水递给萧黛,老赵见状连忙催促她:
「小妩你咋不喝嘛?」
「我刚吃完早餐呢。」
「哎没事,早上呀就适合喝,多喝一点没事的。」
老赵的热情让唐妩难以推脱,轻轻点头:「好,我喝一点就行了。」
萧黛坐在旁边很快喝完一杯,舔了舔嘴唇:「好喝,甜而不腻,就是有……
嗯,怎么说呢,有很奇特的味道。」
老赵内心一惊,连忙解释:「是吗,这是荆条蜜,口感甜润,可能有一点微酸,正常的。」
「酸吗,好像不是酸,就是有点……」萧黛难以形容那股味道,皱起眉头。。
此时唐妩也喝了一小杯,却没再喝下去了,最后都被萧黛喝完。
唐妩这次的异样来得更早,她抿了抿唇,看着墙上时间,小声说:「黛儿,我……还有一点事要忙,这些蜂蜜你要的话,就整罐拿回去吧。」
老赵稍显失望,蜂蜜都给萧黛后,唐妩的攻略计划又得搁置了。
「好呀,我等会拿回去做桂花蜜。」萧黛拿起手机,让保镖将车开过来。
老赵还没有看到唐妩的变化,却也不好留在原地,便跟着起身:「那我也先回去啦。」
「嗯,赵老师慢走。」
唐妩送两人离开后,很快就突兀关上门,这让萧黛十分疑惑:「奇怪……」
等电梯间歇,她一直盯着老赵,仿佛在审视着什么,老赵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仍要装作慈祥和蔼模样。
「喂,老头。」
老赵转过头:「怎么?」
萧黛叉着腰,一脸狐疑:「你特意上来找唐姐姐,究竟是想干嘛呀?」
老赵露出宽怀笑意:「可不是找她,而是找她的老公,陆地,他也是我的学生,之前呀,咱们在医院碰过面,这几天我就想着上来了。」
「是嘛……不对,你明知道你的学生要上班,还要挑这个时间点上门,还有噢,你看唐姐姐的眼神,不对劲,我的直觉是很准的,你到底藏了什么心思?」
萧黛眯起了眼睛,语气不善。
「嗨,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呀!」老赵略有不悦,其实内心是胆颤害怕,这女孩的背景太深厚了,可千万别得罪她。
萧黛盯梢着他好一会,不确定道:「行吧,可能是我多想了。」
突然,她整个人怔住了,脸靥变得酡红,双腿并拢靠在了墙角。
「咋了,你……没事吧?」老赵知道她发作了,假装不知情。
「我……」
她轻轻摇头,手指捂住裙角,黑丝美腿相互摩擦,香膝止不住地颤抖。
这时,电梯门打开,两名女保镖一出来就看到了萧黛异样,连忙搀扶她走进电梯,也没管老赵,电梯门很快被关上。
「这女娃的反应……也太激烈了。」
老赵见她离去后,惧意渐消而色心又起,重新按向唐妩家的门铃。
按了好几遍后,里面才传来唐妩虚弱的声音:「谁呀?」
「小妩啊,是我,你没事吧,要不要我进去看看?」
「是赵老师呀,不用,真不用,我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
老赵又按了几次门铃,可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回应,顿时有点气馁。
独自回到家里,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宫闻茵带着孩子去了娘家,要第二天才回来,家里只剩赵清懿和老赵两父女。
她从厨房里跑过来,直接扑到老赵怀里,略带哭腔:「爸,你还在生我气吗,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应该听你话的,我不该吃醋捣乱。」
赵清懿提起这一茬,老赵叹了口气,充满遗憾道:「清懿,咱们是父女,也不想瞒着你了,对,如果不是你捣乱,我差一点就能拿下两个儿媳了,现在她们一个要搬走,一个刻意躲着我,你说咋搞,唉……」
赵清懿低下头抿着唇:「爸,我知道了。」
「嗨,你知道什么,知道你爸是禽兽,所以很失望了吧。」
赵清懿紧紧搂着他脖子,眸含柔情:「爸,哪怕你是禽兽,我也永远爱你的,今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真的~」
「行了行了。」
老赵伸进她裙子,在那柔软的敏感部位摸了一把,清冽爱液缠在手指间,递到她脸前:「你只是发情了,想吃我的精液而已,吃完后就不认账。」
赵清懿脸靥更加红彤,急忙辩解:「不是的,我真的可以做到,我……我能帮你对付欧阳姐姐,我知道她的弱点!」
老赵揶揄一笑:「说说呗。」
她神秘兮兮地凑到老赵耳边:「爸,欧阳姐姐是不能碰酒的,她一碰就会醉得不省人事,上次二哥生日的时候,她只喝了一小口香槟,都到第二天才醒来呢。」
「这么夸张……」
可老赵马上想到一个问题,脸色纠结起来:「既然她这么容易醉,性格又如此谨慎,恐怕不轻易碰酒啊,尤其对你爸的防心很重。」
赵清懿露出得意神色:「爸,放心交给我吧,下午欧阳姐姐要回来,你先出去外面一趟,嗯……随便逛逛,然后等我消息。」
「成,那就等我女儿的好消息了哈哈。」
「爸,可以先奖励我一口嘛~」她将老赵的手按在自己柔软胸脯上,芳唇轻吐气息,试图挑弄老赵的性神经。
可老赵这下是铁了心拒绝她的诱惑,板着脸说:「不要和我谈条件,你先做到了再说。」
「哼,小气~」
赵清懿从他怀里挣脱,赌气般回到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爸,我出去买点酒精饮料。」
「行,你去吧。」
女儿离开后,家里只剩老赵一人,他的邪欲已经冒上心头,来回走了几步后,便踏进宫闻茵的房间,打开衣柜,翻找着里面整齐折叠的衣服,上面还有淡淡的清香。
他翻弄着各种颜色的内裤和胸罩,全部拿到鼻子里狂闻,脑海里全是大儿媳的诱惑娇躯,裤裆鸡巴顿时变得硬梆梆。
紧接着他又溜进欧阳臻的房间,发现里面有一整个鞋柜,里面是琳琅满目的靴子,短靴长靴各款式都有,而衣柜里的内衣更加争相斗艳,光是丝袜就有十几条挂着,丝袜在手里触摸的柔滑质感,让他内心越加激动。
当赵清懿回来时,老赵仍坐在沙发上幻想着该如何蹂躏欧阳臻,他看到几瓶罐装酒精饮料和一瓶高浓度白酒,好奇女儿要怎么做。
「嘻嘻,很简单啦,我就假装失恋嘛,然后让欧阳姐姐陪我,再一起喝点酒精饮料,不过呢度数太低了,等灌醉欧阳姐姐后,我们再倒点白酒给她,保证就醒不来啦。」
老赵露出得逞笑意:「好,太好了!」
下午两点,赵清懿算准了欧阳臻的回家时间,让老赵赶紧出门躲起来。
老赵选择藏在消防门里,然后偷偷瞄着电梯门,当梦想中的女孩终于出现时,他心脏忍不住剧烈跳动。
欧阳臻回家了。
然后,他坐在楼梯里掐着时间去算,算到十分钟左右眼皮开始发困,靠着墙壁呼呼睡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赵被轻轻摇醒,赵清懿兴奋地站在眼前:「爸,醒醒,快醒醒呀,迷醉计划成功!」
「成功了,真的吗?走走!」
老赵火急火燎地赶回家,来到赵清懿卧室,只见欧阳臻侧躺在床上紧闭着眼,娇躯蜷缩成一团,深棕色的针织毛衣几乎遮住大半身子,只露出黑色裙尾和一双白皙美腿。
老赵稳住体内的热血,示意赵清懿将白酒也拿来,然后将欧阳臻扶起来,嘴角狞笑,捏住她嘴唇一点点往里面灌白酒。
处于醉酒状态中的欧阳臻,被火辣白酒呛到喉咙咳嗽,嘴角还流出来不少,表情特别难受,无力推搡着。
赵清懿见状竟有点怕了,小声说:「爸,她喝得很多了,不能再喝了。」
「你不懂,万一她中途醒来就完了。」老赵已经不敢冒险,他必须确保儿媳处于深度醉酒状态,可别中途醒来。
因此,她最后几乎被灌了一小半白酒。
赵清懿原本想站在一旁观摩,被老赵赶了出去,并将房门反锁。
欧阳臻的嘴角还有酒水残留,脸蛋一片绯红,浑身散发着幽香,虽然已经被灌醉,但那双皓白美腿仍在无意识滑动,腿部肌肤覆盖了一层半透明的白丝裤袜,嫩足和床单摩擦发出了嘶嘶声音。
老赵吞咽了一口水,试探性问:「小臻,欧阳臻,哎,能听到吗?」
没有任何回应,他内心大定,随即坐在旁边,那长满茧子的手按在了欧阳臻的胸脯上,虽然只隔着毛衣和胸罩,那柔软弹滑的肌肤触感仍能从掌心强烈感受。
第11章:床戏
困倦涌上心头,老赵拍了拍女儿的臀部,语气闷沉:「起来了,一起收拾收拾。」
「嗯……」赵清懿不情愿地起身,双腿之间还有精液滴落。
两人忙活了一个小时,欧阳臻的浑身每一处肌肤都擦拭了一遍,老赵再三确认她阴道里的精液已经排空后,才帮她穿回内衣裤。由于原来的丝袜被扯烂,他又让女儿找来另一双同款丝袜,试图恢复原样。
当欧阳臻躺回自己的卧室里,老赵坐在沙发上累得直喘气。
一切彷佛天衣无缝,什么事都没发生,然而欧阳臻的颈部和胸部吻痕短时间内难以消除,或许等到第二天醒来,机智聪慧的她就会因为下体痛楚而推断到老赵身上,知悉一切真相。
想到这里,老赵反而担忧起来,她会不会激动之下直接报警?
「爸,欧阳姐姐可能会怀疑,但她不会报警的。」
「咋说?」
「因为她没有证据呀,可能还会怀疑是二哥做的呢,况且……只要吃下爸爸精液的女人,最后不都是会臣服吗?」
赵清懿的柔声安慰无法消除他的顾虑,接下来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女儿去厨房整了一点吃的,老赵囫囵吞枣咽进肚子后,就拖着疲惫躯体回到房间里,很快倒头就睡。
他眼角瞥了一下格外明亮的窗户,原来天空已经出现了第五轮圆月,而且每个月亮彷佛都抹上了一层淡红色雾气,色泽偏暗,特别诡异。
老赵隐约感受到一缕死亡气息,起初他还有点担心,后来心态放宽了,反正临死前一定要多搞几个女人,等他死后哪管什么滔天巨浪。
……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初升时,老赵突然被门外的哐当声惊醒,他小心翼翼地贴着门板,聆听着外面动静,似乎是欧阳臻和赵景心在拌嘴。
「你到底发什么疯啊,一大早就收拾衣服,问你也不吭声,还有我一直没说你,你身上咋一股臭味,还喝了这么多酒,喂,喂!」
欧阳臻没有理会赵景心的牢骚,拖着行李箱咕噜咕噜地来到客厅,打开家门砰的一声走了。
「什么玩意啊……」赵景心嘀咕地回到自己房间,哐当又关上了门。
老赵内心大定,谢天谢地,他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等赵景心和赵景城两兄弟出门后,他才慢悠悠走出来,女儿似乎也等这一刻很久了,她特意穿着薄透睡裙,胸前两颗蓓蕾清晰地凸起来,使劲摩擦着老赵手臂,满脸讨好状:「爸,清懿等你好久啦。」
老赵发现女儿的精神面貌变得不太一样,她似乎更加痴迷自己了,那柔情似水的眸子满是浓烈爱意,已经超脱了父女之间的亲情范畴,浑身飘溢的体香甚至充满了魅惑春情。
「闺女啊,咱们要不先缓缓吧,现在还是早上呢。」
「爸,我就要,就要嘛~」她的手摩擦着老赵裤裆,阴茎在外来刺激下很快勃起。
老赵连忙抓住裤头不让她扯落,语气显得烦躁担忧:「哎闺女,你得控制一下自己啊,说好的一天一次呢!」
「爸,就一次,就一次……」赵清懿满是哀求,她的力气突然变大,直接将老赵推到沙发上,跪下来迅速扯掉裤子,俯首含住了阴茎。
龟头的酥麻电流让老赵一声轻叹,感觉自己才是被强迫的人,这次如果不喂饱女儿,他是没法逃脱了。
过了片刻,硕大涨满的阴囊有力收缩,从龟头射出一缕缕白色精液,赵清懿心满意足地吞进了肚子,接着整个人无力倒在了地上,闭着眼眸蜷缩颤抖,脸蛋有不正常的晕红。
老赵站起来时腿有点哆嗦,只觉得女儿越来越不正常,于是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出门,不然迟早会被榨干,那些精液储量可还有其它作用呢。
进到电梯里,他原本已经按了一楼,犹豫片刻后,选择六楼。
走出电梯,老赵按了好几次唐妩家的门铃,又敲了几次门,里面都没有回应,这下让他难受极了,美人妻的防心太重了,自己完全没有可乘之机。
于是,老赵带着郁闷情绪在小区里闲逛,可没想到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皱着眉看他,要么捂鼻子要么远远绕开。
就连小区里追逐打闹的男孩,也都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盯着老赵,其中一个胖子抓起碎石扔过来,把老赵吓了一跳。
老赵虽然是体面人,也曾是暴脾气的主,气得他嚷嚷:「你们干什么咧!欺负一个老头,啊?你们家长在哪里!」
没想到其他男孩跟风起哄,纷纷抓起石头扔过来,有的还用高压水枪喷溅,老赵暴跳如雷,迈起步子挥舞拳头:「小畜生们,别走!」
他的躯体本就羸弱,追着这群孩子没一会儿就喘个不停,嘴角甚至咳出了一丝血沫。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扭到了脚踝,他额头还磕出一个伤口,有血丝缓慢渗了出来。
「唉哟,造孽啊,畜生啊……」老赵躺在地上呻吟哀嚎,浑身衣服湿透了大半,还沾上不少黄泥,而路过的人竟没有一个敢扶他。
「赵,赵老师?」
唐妩推开人群后一声惊呼,她连忙扔下手里的菜,蹲在老赵身旁,语气急促:
「赵老师您怎么了,天啊,额头流血了,您能站起来吗,我扶你,来……」
唐妩的善良和热心,让老赵的灰暗人生里了一丝绚烂色彩,原来不是人妻不开门,只是出去买菜了。
一想到刚才被众人欺负的经历,老赵的声音都跟着颤抖:「小妩啊,谢谢你啊,也只有你了,唉……」
「赵老师,没事了,我扶你回家。」
唐妩丝毫不嫌弃他身上的脏兮兮,小心翼翼搀扶,老赵得以一瘸一拐地走进电梯。
当看到数字键按向九层时,老赵想起家里还有一只小恶魔,连忙摆手:「不不,我不回家,我先不回了。」
面对唐妩的不解,老赵情急之中编了一个谎言:「哎……说来惭愧哇,我和孩子们又闹矛盾了,因为他们嫌弃我脏,我一生气就自己跑出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呢?那……赵老师,要不您先回我家里吧,我要赶紧帮您包扎一下伤口,不然会感染的。」
「那好咧好咧,谢谢你啊小妩。」老赵心里乐开了花,脑海里已经浮想联翩,各种诡计暗戳戳想好了。
出电梯时,老赵的身子假装迈不动,全靠唐妩撑住才能走进家门,然后他坐在一张凳子上,说怕身上很脏弄坏了沙发。
唐妩拗不过只能由他了,随即找来酒精和棉签,蹲在地上帮老赵伤口清创,最后还贴上了创可贴,小心叮嘱:「已经可以啦,这几天您先不能碰水。」
「得咧,知晓。」
从老赵的视线角度,他能轻松窥视到美人妻领口里的曼妙春光,那副锁骨纤细而性感,蓝色胸罩覆盖住了半边乳肉,裤裆跟着难受起来。
「赵老师,您是还有哪里难受吗?」
老赵连忙收回视线,腆着脸皮说:「小妩,你家里有老人穿的衣服嘛,我好冷,衣服都湿了,咳咳……」
「有的,我丈夫的衣服挺适合您穿的,我现在去拿给你。」
唐妩停下来,转身打量了一下老赵,突然恍然大悟:「对了,赵老师您要不先去洗个澡吧,衣服脱下来,然后我帮你洗。」
「好,好咧,真的谢谢你哎。」老赵终于等来了她这句话,内心大定,然后拿着毛巾走进浴室,就干站在那里,耐心等待着外面动静。
约莫过了十分钟,迟迟没有听到浴室水花声的唐妩,在外面轻轻敲门:「赵老师,您是在里面吗?还好吧?」
老赵拧开了门把手,表情变得憔悴落寞,眼眸满是复杂,无助地看着唐妩。
他这般神态让唐妩顿生怜惜,语气更加轻柔:「赵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唉……」老赵显得很难为情,慢慢说出编织好的真相。
原来自从患病后,他的身体行动不便,手臂无法大范围扭动,在住院期间有护工和护士擦身子,可出院后几个儿子都不愿靠近他,儿媳和女儿也都冷漠旁观,想着赶他出门,因此已经有好多天没洗澡了。
一番平静苍老的阐述,唐妩听了特别难受:「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您是老人,您还患病了,作为子女……不应该更要照顾您吗?」
老赵嗟叹摇头:「我也不晓得哎,有一次我还偷偷听到了,他们想把我赶出家门,要将我送回医院,让我自生自灭,唉,这些丑陋家事,我本应该烂进肚子里的,小妩实在抱歉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却被唐妩抓住了手腕:「赵老师,您要去哪里?」
「我?我回去啦,我自己也洗不了澡,就不给你添麻烦啦。」
「不麻烦,我的意思是……」
唐妩直视着他,眼眸十分清澈:「如果……赵老师您不介意的话,让我来帮您洗吧,我在养老院也帮老人擦拭过身子,没问题的。」
老赵几乎热泪盈眶,嘴角颤抖:「小妩,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这个糟老头子?」
她的语气坚定:「当然,我愿意。」
鱼儿终于上钩了,这一刻老赵几乎按捺不住激动心情,乐呵呵地走进浴室。
唐妩在旁边帮他脱掉衣服裤子,老赵仍然还沉浸在不真实幻想中,配合地抬起脚,内裤也被脱了下来。
唐妩的视线始终瞥在一旁,没有往老赵的阴茎部位看,她将袖口弄到手臂上,然后打开花洒,调试水温,拿着毛巾熟练地帮老赵擦拭后背。
浴室里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为了缓和气氛,她一边擦拭一边柔声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一看到赵老师,内心就觉得很亲切,总会让我想起自己的父亲,不过……他在八年前因为吸毒过量,在戒毒所去世了,我对他的许多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呢。」
也是这时,老赵的躁动内心得到了久违平静,叹息:「你父亲,嗯……我觉得是一个好父亲,只可惜染毒了啊,许多事情,真是人生莫测。」
「是呢,我现在偶尔做梦,还会想起他把我抱起来转圈的画面。」
我也会抱着你在床上转圈的……老赵宽声安慰:「挺好挺好,至少你还有一份美好的回忆。」
唐妩始终站在他背后,当用手擦拭阴茎时,那里竟很快硬肿起来,原本熟练的纤手变得慌乱,只在上面停留了一会就离开。
更让她惊愕的是两坨阴囊,那里硕大无比,指尖要更加小心翼翼地触碰,轻柔擦拭片刻后,便点到为止,着重清洁腿部。
老赵这时候不敢造次,他必须先获得人妻的口头承诺,于是沉声说:「小妩啊,我可能只有一两个月的寿命了,接下来的日子,我还能来你这里……洗澡吗?」
生怕唐妩没有听清楚要求,他又接着补充:「你还能再帮我洗澡吗?」
可能是老赵的短暂寿命,唤起了唐妩一些悲伤回忆,她没有任何犹豫,点头:
「完全可以的,赵老师,我的家随时欢迎您来。」
「小妩啊,你真好,如果你是我女儿该多好啊。」
老赵说着说着突然干嚎,唐妩听了百般触动,脸靥微绽梨涡:「赵老师,要不您就把我当干女儿吧,我以后叫你爸,好吗?」
「干女儿,好,好哇!小妩,谢谢,谢谢你。」老赵的心里乐开了花,以后他能名正言顺地干女儿了。
洗完澡后,唐妩帮他擦干净身子,然后穿回衣服裤子。
可老赵的阴茎依然硬挺,而且尺寸也比以往长了几厘米,加上有两坨肿胀的阴囊,导致很难穿上标码内裤,唐妩脸红着试了好几次,要么龟头露在内裤外面,要么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
老赵的身子微微佝偻,显然有点难受,唐妩见状不敢再穿回内裤,脸蛋有微微羞红,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老赵站在原地满脸尴尬:「小妩啊,这是老毛病了,之前我得了场病,它会经常勃起,而且要几个小时才能消下去,有时候呀,我痛得难受,就不断浇凉水,唉……」
「这……」
唐妩的声音越来越小:「爸,你没有……自己尝试弄出来吗?」
老赵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这辈子都不会弄这些的,自从老伴离开了我,我都是硬撑着过去,没事,没事啦。」
「可是……如果勃起好几个小时,说明它已经很严重了,长期充血会损害身体的,爸,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哎不用,我没事的。」
「好吧。」
老赵已经半只脚迈出门口了,却见唐妩没了下文,低头默默收拾毛巾,内心变得焦灼,这时他也就不管不顾了。
「小妩啊。」
「爸,怎么了?」
老赵腆着脸说:「要不你帮爸弄出来,好嘛?那里确实挺难受,我难受好久了。」
「弄……什么?」
唐妩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当确认是要帮老赵打飞机时,红霞瞬间扩散到腮颊和脖子,眼神里满是挣扎。
老赵羞愧更甚,摇头:「没事,是我太过分了。」
她默默注视着即将离去的老赵,随后慌乱低下头,轻轻嗯了声:「那我帮你吧。」
「真的吗?」
「嗯。」
唐妩的屈服,铁定是精液起作用了,老赵大喜过望,眼睁睁看着她脱下自己短裤,然后将脸转到一边,纤指握住龟头,轻轻捋动起来。
她的手势生涩,显然不经常弄这玩意,最后干脆蹲了下来,握住阴茎的手才方便撸动。
老赵悄悄挪了一下位置,让龟头对准唐妩的嘴唇,他要重演之前对付宫闻茵的那一套。
当射精的前一刻来临,他带着颤音说:「小妩,小妩啊!」
唐妩脸红着抬头:「爸,怎么了?」
可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白浊精液,精准射进了她檀口里。
「唔……」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她的唇部、玉鼻和脸颊已经全都是精液,甚至眼睛都睁不开了。
唐妩焦急地闭上嘴唇,想用手擦掉嘴角的精液,结果脸上的精液越来越多,于是她又想捂住阴茎,却无法阻挡从指间溢出的精液,从脸颊滑到下颌,滴落到了衣领上。
老赵的脑海一片空白,让阴茎肆意开火,很快将唐妩的脸颊浸润在腥涩半透明的精液之中。
「咳咳……」
她的双眸变得恍惚,已经没法理会为什么老赵的精液量会如此多,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老赵推出卫生间,然后关上了门。
老赵清醒过来后,提上裤子,露出得逞脸色,好戏可不怕晚,再次中了精液淫毒的唐妩,估计熬不了多久。
他慢慢在客厅里晃荡,等了半小时左右,唐妩才从洗手间走出来。
她显得特别疲惫,脸靥上的精液已经消失不见,又恢复了皓白光泽,见老赵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脸忐忑模样,便小声安慰:「你不用想太多,很正常的。」
老赵起身,脸色特别尴尬:「小妩,这次真的麻烦你了,那,如果没啥事的话,我先回去啦。」
「嗯,赵老师您慢走。」
唐妩的称呼变化让老赵内心一沉,总感觉她对自己的防心加重了。
老赵知道欲速则不达,因此没着急霸王硬上弓,依旧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慢悠悠走进了电梯。
等他回到家里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女儿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她已经快做好午餐了。
「爸你回来啦,饿了吧,我很快做好,稍等噢~」
「好咧。」
见女儿恢复正常,老赵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可能是他想多了。
吃饭的时候,赵清懿接了一个电话,顿时脸露难色,她抬头看了看时间,沉闷地嗯了一声就挂掉。
「闺女,咋啦?」
「爸,是辅导员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说我已经拖延一个星期了,再不去学分就没了。」
赵清懿越说越委屈,搂住了老赵手臂:「可我只想陪在爸爸身边,我哪里都不想去。」
学校,学校……老赵的心思飘向了远方,他忘了那里还有一个水灵灵的小女孩,那个单纯得不谙世事的可人儿。
「爸,你有在听嘛~」
老赵回过神来,眼神里满是淫邪:「有,有,你是该回去的,要回去。」
「我不要!」赵清懿抿着嘴摇头。
「咋了,又不听我话了?」
老赵的语气变得严肃,又稍微缓和了点:「你这次回去,是有任务的。」
「什么任务?」
赵清懿安静听完了他的计划,表情更加不悦,最后勉强点头:「爸,只要我做完,我就能回来了是吗?」
「当然,我可不想让你离开我呢。」老赵在她的柔滑胸部上抓捏了一把。
赵清懿继续提条件:「那罐蜂蜜要分我一半。」
「成,但你绝对不能独吞,明白了吗!」
「哎知道啦~」
下午四五点,赵景城将宫闻茵送回家里后,他一刻都没有多停留,和老赵交代了几句,便帮赵清懿提着行李箱一起离开家。
老赵略显憔悴地站在门口,他虽然困乏,色欲却丝毫未减,因为家里没有其他人了,他终于可以尽情享受宫闻茵的大奶子。
宫闻茵看向老赵的眼神有点复杂,吃饭时默默低着头。
等她进厨房洗碗时,老赵的视线停留在她胴背,此时秋季转凉,宫闻茵穿着深灰色长裙,外披一件薄外套,却丝毫遮盖不住那丰硕翘臀,腰胯的诱人曲线延伸到小腿处,黑色半透明裤袜让腿部肌肤更加若隐若现。
大儿媳的性格善良柔顺,这也是当初老赵特别欣赏她的一点,如今在精液攻势下,羞赧的她如待人宰割的羔羊,几乎没法逃离老赵的魔手。
当宫闻茵哺乳完孩子,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老赵站在一旁露出慈祥笑容:
「喂完孩子啦?」
她没有看老赵,而是小声说:「爸,有什么事吗?」
「来帮我洗澡吧,最近痒死了。」
「我不方便……」
「行了,赶紧的。」
老赵也没管她是否同意,径直走进房间的卫生间,麻溜地脱光自己衣服,找了个凳子坐下来。
他等了好一会,宫闻茵才慢慢走进来,眼神十分复杂。她关上门后,蹲在了地上,拿起花洒和毛巾帮老赵擦拭背部。
老赵的阴茎已经硬挺起来,耐心享受着大儿媳的擦拭。
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触碰阴茎,等得不耐烦的老赵,直接抓住她的翘臀,整个人搂抱在怀里。
「爸,别……」
宫闻茵的唇部粗鲁堵住,她变得惊慌失措,双手挣扎。
老赵狞笑一声,用力撬开她皓齿,大舌头直接伸进去,和里面的湿滑舌尖玩起追逐战,津液变得藕断丝连,一缕幽香芬芳扑面而来。
「唔……不要……爸……」
她越挣扎,身上的衣服就越少,老赵的糙手一把扯下她肩带,那沉甸甸的玉乳顿时弹腻而出,乳型是那么圆润饱满,哪怕处于哺乳期也没有丝毫下垂,刚喂完奶的乳头嫣红欲滴,已经有淡白奶水溢出。
「动什么,安静点!」老赵的突然嘶吼,倒是让宫闻茵被吓得愣住了。
他五指大张,粗暴抓揉儿媳的乳肉,乳头在手指挤弄下溢出更多淡白色的奶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裙底钻进去,不管儿媳的双腿如何合拢,直接在柔腰处伸进黑丝裤袜里,手指头灵活地探索着蕾丝内裤,穿过一片片柔软阴毛,精准按在了敏感阴蒂上。
「呜……」
这一下子刺激到了宫闻茵的敏感地方,她的抵抗力度突然变弱,双腿仍然并拢,任由公公的指腹在阴蒂和阴唇间抚弄蹂躏,老赵甚至还将指头滑进湿润屄穴里,扣弄着膣道嫩肉,带出来一丝晶莹爱液。
老赵分开了她的嘴唇后,淫笑道:「你这个骚浪蹄子,挣扎个毛劲,不就是想我搞你吗?」
「我没有,你放开我,放过我!」
「再给我乱动!」老赵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宫闻茵顿时委屈地哭起来。
他嘿嘿冷笑,俯身开始含弄儿媳的乳房,手指更用力地捏住乳头,喷溅出来的乳汁充满了奶香味,他的干涸嘴唇像婴儿般吮吸乳头,牙齿偶尔会啃弄一番,嘴腔都是奶白色的乳汁。
随着老赵的上下其手,儿媳的乳房和下阴同时失守,她被迫弓直了柔腰,拍打他肩膀的手也越发无力,脸颊酡红如醉彷佛喝了酒,死死捂住自己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凝滑玉臀不安分地扭动。
老赵的喉咙异常干燥,他喘着粗气站起来,让宫闻茵往前弯腰,然后提起裙子,将黑丝裤袜从腰间扯下来,露出湿漉漉的屄穴,抓起阴茎就要往里捅。
可清醒过来的大儿媳,竟一把推开了他,提上在膝盖位置的黑丝裤袜,慌张地跑离卫生间。
老赵哪能让她再次开溜,在卧室门刚要关上时,用肩膀连忙撞开。
宫闻茵转身时被绊倒在地,用手撑住躯体往后退,神色恐慌:「爸,不要,求你了……」
「你装,你再装!」
老赵抓住她的黑丝玉足用力扯了过来,然后分开她双腿,手指扯烂了黑丝裤袜,让龟头顺利挤开两瓣粉润阴唇。
宫闻茵的手用力推搡,压低声音渴求:「爸,不要了,求你了,孩子还在睡觉……」
「那你小声点不就行了吗?」
老赵说完后,龟头穿过湿滑的蠕动嫩肉,噗哧一声整根阴茎插进屄穴里,露出舒畅的表情。
「呜——」
到了这一步,宫闻茵眼角流下了泪水,两人的性器已经牢牢贴合,再也不分彼此。
老赵露出得逞脸色,龟头缓缓拔出来一点,然后又再次捣进屄穴深处,阴茎和湿漉漉的蜜穴膣道牢固贴合,来回抽插得十分滞涩。
「不要……呜呜……」
宫闻茵掩住了脸颊,不再反抗。
老赵狞笑,低头欣赏着两人的性器交媾位置,当龟头再次离开屄穴时,两瓣阴唇已经外张,屄缝的膣壁褶肉是清晰可见,上面沾满了晶莹淫液。
两片粉嫩阴唇承受着龟头刮擦,壁肉一点点被撑开,阴茎得以整根没入,很快发出一声噗嗤,宫闻茵微微轻吟,脸转到了一边不敢再看公公。
老赵呼了几口气,随即抓住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手感是那般细嫩光滑,然后腰身猛地向前撞击,嗤嗤的抽插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乖儿媳,哈,这样舒服吗?」
「呜……」宫闻茵没有理他。
黑丝袜覆盖下的玉臀迷离诱人,耻骨和臀部撞击发出清脆声音,臀部泛起了一阵涟漪。
老赵将遮住她脸颊的手拿开:「闻茵,别挡着脸,看清楚了,就是我在操你!」
宫闻茵抿着嘴,微红的眼眸还有点湿润,似嗔似怨,任由公公轻薄自己。
她的一双丝袜美腿被架在老赵肩上,如丝缎般顺滑的丝袜触感摩梭着老赵脸颊,发出轻微沙沙声。
嫩足在半空跌宕摇摆,丰盈翘臀更是被撞击得涟漪不停,粉嫩阴唇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两人的交媾部位变得湿滑黏稠,蜜液滴落了一地。
论技巧,老赵的做爱手段单调乏味,永远只会压在上面,或者来个老汉推车,然而可能是精液淫毒的催化,宫闻茵的眼神一点点失神迷离,从玉鼻里轻吟,却又努力克制,生怕会吵醒婴儿。
她的衣裙从香肩处被扯落,乳罩也被摘下来,胸前的两颗樱桃跌宕摇晃,奶水四溅,老赵的手掌攀上乳房后,五指合拢持续按压饱满乳肉,捏住乳头轻往外扯,奶水从乳头持续渗出,浸湿了滑嫩肌肤。
「啊……」
宫闻茵的发丝变得凌乱,遮住了一点脸颊,她紧紧闭着眼眸,脸颊有少许羞赧情绪,丹唇微张,双手用力按着地面,承受着公公的粗暴撞击,柔腰已经微微颤抖。
从玉颈到酥胸,再到柔腰位置,儿媳的肌肤汗珠泛涌,变得艳冶柔媚,老赵见状俯下身子,想吻上宫闻茵的嘴唇。
然而她侧过脸,就是不肯和老赵亲吻,老赵见状有点生气,加大了抽插力度,甚至还猛拍她的臀部,喘着气说:「咋了,还在装,操死你!」
「慢点……啊……」
宫闻茵的屄穴在持续撞击下,膣道开始猛烈收缩,死死夹住肉棒难以动弹,被丝袜包裹的玉足也跟着绷直,黑丝翘臀用力抬起,有规律地一抖一抖。
老赵倒吸一口气,只觉得阴茎像是被湿润的小嘴嗦住,阴道内颤抖翕合,那充满颗粒感的膣壁来回摩擦阴茎,更多的爱液渗出,让龟头变得滚烫湿滑。
老赵爽得忍不住轻哼,果然还是似水柔情的大儿媳够劲。
过了片刻,宫闻茵的呻吟娇柔撩人,她的脸靥灿若桃花,美眸如丝,忍不住张开芳唇喘息,老赵逮到机会后,大舌头趁机伸进她的檀口里吮吸。
宫闻茵只能由他探进去,香舌也交缠在一起,两人忘情深吻,饱满的胸部受到挤压后,更多的奶水溅射出来,老赵的另一只手抓住饱满玉乳,感受着它的皓嫩莹润,乳肉在指缝间时隐时现。
「嗤嗤——嗤嗤——」
随着肉棒抽插,阴唇红润涨满,更多清冽爱液从红绉粉嫩的花穴口里渗流,沿着耻丘潺潺顺流,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十分湿泞。
「儿媳,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被我操?」
宫闻茵不断摇头,脸靥潮红魅惑,娇躯有规律痉挛,一双硕乳微微颤抖,白皙胴体紧紧贴着老赵胸膛,一白一黑产生强烈的画面冲击。
就在这时,客厅传来了一丝动静,两人的身子立即停住,宫闻茵吓得煞白:
「他,他回来了……」
老赵暗恼,从屄穴里拔出湿漉漉的阴茎,慌忙穿上裤子,然后趴到床边,宫闻茵捋平起皱的裙子后,情急之下将卧室的灯也关了。
赵景城扭开房门,跌跌撞撞地扑倒在床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换,浑身都是酒气味。
「又喝酒了?」
「嗯……」
宫闻茵紧张地站在旁边,回头看了眼床边,小心翼翼地说:「要不你去洗个澡吧。」
「嗯……」赵景城嗯哼了几句后,很快呼噜大睡。
「老公,老公?」
宫闻茵坐在旁边,却没注意到老赵已经匍匐在她脚下,抓住滑嫩的黑丝香足凑到嘴边舔舐。
被吓了一跳的她想缩回玉足,然而被老赵握在手里,无法挣脱。
她摇头哀求,希望老赵理智点,可陷入欲望中的老赵变得胆子特别大,手掌抚摸着足部,隔着丝袜感受足底肌肤的滑腻秀媚,然后一点点往上,最后伸进了裙子里。
「老婆,我今天……看了看附近的养老院……还行,到时候……咱爸就可以送进去了……」赵景城处于醉酒状态中,模模糊糊说着话,丝毫没有发现妻子的异样。
宫闻茵捂住裙子里的手,脸靥更加羞红,克制着声音:「嗯……我觉得,嗯,可以。」
哪知他们的对话激怒了老赵,他用力一扯,让宫闻茵的下半身直接跪在了地上,手粗暴地伸进丝袜裆部,中指沿着湿滑嫩穴滑了进去。
「唔……」
敏感蜜穴被侵入后,宫闻茵死死捂住嘴唇,试图合拢双腿。
赵景城的声音继续传来,时断时续:「可是,咱爸,会同意吗……」
「会的……他……他老人家会理解的。」
此时老赵的手已经从她的肩内侧伸进衣领,抓住了饱满硕乳来回揉搓,乳头挺秀耸立,乳肉在轻轻挤压下渗出乳汁,一滴滴滑落到腰间。
宫闻茵再次轻吟一声,这下终于被赵景城听到了,但醉酒中的他没有在乎,继续聊起家里的事:「咱爸,是越来越……过分了,欧阳,和我说,他和清懿之间,有乱伦关系,这,这怎么搞啊。」
她的一双丝袜美腿已经被奶水浸湿了不少,让肌肤上的丝袜更加朦胧诱滑,奶水最终汇流到丝袜裆部位置,渗进神秘花穴里。
宫闻茵死死捂住嘴唇,眼睁睁看着衣襟下的胸部鼓胀,变幻着各种模样,轻嗔:「欧阳……唔……她乱说的……你不要信她。」
赵景城已经闭上了眼睛:「老婆,我好晕,头痛,胃也好难受。」
「那我,我帮你揉揉肚子。」
宫闻茵以为这样就能让老赵有所忌惮,然而老赵直接让她半跪在床上,用力分开黑丝美腿,将内裤扯弄到一边,露出两瓣略微娇红阴唇。
宫闻茵紧咬芳唇,按在赵景城肚皮上的手十分紧张,此时的老赵已经伸出舌头舔弄阴唇,并且还用力含住绽放的阴蒂,上面混杂了乳汁和淫水。
这般刺激让她几乎没有力气顾及丈夫。
「老婆,老婆,怎么了……不舒服吗……」赵景城显得有气无力。
「没,没呢。」
宫闻茵连忙摇头,她的黑丝美足一直往后踢,可老赵搂住柔腰,将她的玉臀高高撅起,露出红润的沟壑小溪。
他腰身往前一挺,肉棒挤开了狭窄屄穴,龟头穿过了曲折蜿蜒的膣壁嫩肉,直捅花穴深处。
「呜……」她连忙捂住嘴唇,幸好赵景城处于迷糊状态,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老赵已经不管了,他抚摸着相当有弹性的翘臀,每一次耻骨撞击都很用力,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宫闻茵太害怕了,导致蜜穴嫩肉翕合颤动,宛如有生命般吮吸。
既然已经阻止不了老赵的侵犯,她只能掩耳盗铃,播放手机里的音乐,掩盖住两人做爱的声音。
也正是因为有音乐的遮掩,她的娇臀承受着持续抽插,丝袜美腿不断抖动,呻吟也显得克制而低沉,时断时续。
老赵用力捏着她的左右乳头,晃荡的乳房离赵景城的脸庞非常近,如果不是有衣裙挡着,甚至会有乳汁飞溅到他脸上。
哀羞中的儿媳轻声哀求:「去旁边好吗,求你了……」
老赵其实也不敢乱来,便将她平躺在地上,让龟头和敏感花唇接触,棱沟来回刮蹭粉润肉丘。
「快进来吧……」这下轮到宫闻茵主动了,她大概是受够了担惊受怕,只想着快点结束。
「小淫娃,那我进来了。」
老赵的腰膀往前一推,龟头瞬间被屄穴壁肉箍住,阴道内的柔软嫩肉是那么紧致,两瓣湿润阴唇贴着老赵耻部,性器官再次合为一体。
宫闻茵呜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脸靥汗珠泛涌,娇躯有规律抖动,一双丝袜美腿勾缠住公公腰背,让两人性器官贴得更紧,微绽花唇来回吮吸着阴茎。
老赵脸红耳赤,只觉得肉棒在满是螺旋蠕动的膣道内横穿直撞,龟头和子宫口吮吸在一起,那般刺激让他差点有射精的欲望。
他坐起了身子,将宫闻茵搂抱在怀里,丝袜紧贴臀部的凝白肌肤,触感柔腻顺滑,随后让丰隆深邃的玉臀往下坐,很快吞没了阴茎,传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呜呜……」
「在你丈夫旁边做爱,是不是很刺激?」老赵狞笑一声,充满了得意。
宫闻茵此时的脸颊已经灿若桃花,玉鼻娇吟喘喘,唇瓣柔软红润,对老赵献上了缠绵湿吻,湿滑的香舌摩挲搅拨。她的柔软胸部被挤压成扁状,奶水流出来更多,沿着白皙乳肉往下划落,和爱液混杂在一起。
「给我……快给我……」
她的丝袜美腿紧紧缠住老赵,翘臀前后摇曳,红绉蜜肉翕合颤动,死死箍紧着老赵的阴茎,传来更强烈的刺激。
老赵憋了很久,在大儿媳的持续挑逗下,他的脑海一阵嗡鸣,将肉棒从蜜穴里拔了出,此时的微绽阴唇已经无法合拢,往外微翻,中间形成一个微张穴口,粉嫩幽涧变得湿漉漉,肉芽清晰可见。
「射给我,嘴里,我要……」
宫闻茵立即匍匐在他面前,张开芳唇含住了肉棒,吞下所有精液,由于精液的量非常大,不少从她的嘴里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老赵紧紧按住她的头,让龟头往喉咙深处怼,射精的强烈快感,让他整个人如同飘在了半空中。
射精完毕后,宫闻茵的舌头恋恋不舍地离开阴茎,然后痴痴地趴在地上,像一条母狗般舔舐着地板上的精液,她的玉臀高高翘起,露出耻丘粉肉,大量爱液混杂着乳汁渗进丝袜内的白玉雕肌肤。
可老赵已经没有心情欣赏这番春光,周围都是黑暗笼罩,精气神彷佛一下子被抽离体内,他眼前的视野昏黑,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压在了儿媳身上,晕厥过去。
第12章:燕落
彷佛熬过了一个长夜,当老赵再次醒来时,脑海里还浮现着和宫闻茵的疯狂交媾经历。
此时他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衣物穿着整齐,没有丝毫凌乱,彷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窗外初现晨曦,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难道这又是一场梦?老赵竟有点不确定,等他来到客厅,环顾四周没有人,又推开了宫闻茵的卧室门,发现她坐在床边哺乳孩子。
老赵愣了愣,沉声开口:「闻茵啊……」
宫闻茵被吓了一跳,见到是老赵后,脸色强装镇定:「爸,你醒啦?」
她眼神里带着躲避,却没有任何厌恶之意,老赵顿时就有了底气,知道这一切不是梦境,大儿媳确实和他承欢了,而且已经臣服在精液攻势下,任自己拿捏。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儿媳身旁,脸皮特别厚实:「就进来,看看你。」
老赵伸出手轻抚她的秀背,这个举动让宫闻茵浑身僵住了,却也没有推搡,而是垂下头安静地抱着孩子。
哪知他色胆横生,竟直接凑到儿媳的胸脯面前,轻而易举地掀开衣服,那坚挺的柔乳便弹跳而出,粉嫩的乳头晃来晃去,他直接含进了嘴里。
宫闻茵微惊:「爸,你……要干什么……」
老赵不管不顾吮吸起来,乳汁溢满嘴腔,牙齿啃弄着乳晕,发出啪嗒咂嘴声,她轻轻低吟,脸色更加羞赧。
「爸,不要这样……」
儿媳的再次哀求让老赵停止吮吸,手掌抓捏着白皙乳肉,表情更加得意:
「闻茵啊,你看看,奶子都涨起来了,爸是好心帮你。」
宫闻茵轻嘤,却也没有继续阻止他的戏弄,沉默了好一会,轻声说:「谢谢爸。」
「嘿,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说完他继续含住乳头,用力吮吸溢出来的奶水,儿媳抿着嘴,脸蛋羞红不已。
过了好一会,她起身将熟睡的婴儿放进摇篮,然后被老赵从后面搂住了,整个人更加不知所措:「爸,你……」
老赵将她转过身来后,直接吻了上去。
宫闻茵的粉拳放在胸口,眼神茫然,随后也渐渐沦陷,主动伸出舌头拥吻。
她的睡裙从肩部滑落,圆硕饱满的奶子重新袒露,在淫手的蹂躏下变幻各种形状。
「来,跪下。」
宫闻茵听了后,顺从地跪在老赵面前,腮晕潮红,如同做错事般接受老师的惩罚。
老赵坐在床边后,挥手拍向她的嫩滑乳房,顿时激起一阵阵乳浪,奶水沿着饱满弧线往下滴落。
「啪——啪——」
她的一对奶子被无情地抽打,很快就有了淡淡红印。
眼见儿媳的眼眸逐渐泛红,饱受委屈,老赵才停止了抽打,语气不耐:「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宫闻茵摇了摇头,老赵便继续说:「咱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相当于夫妻身份,你却还跑去和别的男人一起睡觉,成何体统?」
「爸,我……我错了。」
「知错能改就好,用你的奶子来帮我夹一下吧。」
宫闻茵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手托住乳房后,夹住阴茎摩擦。
老赵还是第一次打奶炮,他用力捏住儿媳的乳头后,奶白色的乳汁溅射而出,充当乳肉和阴茎之间的润滑剂,随着阴茎在乳沟里进出,发出嗤嗤的肌肤摩擦声。
早已欲火难耐的他,让宫闻茵呈跪地姿势,然后老赵从后面握住阴茎,顺利挤开了湿润阴唇,整根捅进了紧窄屄穴里。
身边没有了赵景城,宫闻茵的呻吟不再压抑,娇喘声撩人心魂,配合着老赵做出各种羞耻姿态。
一番云雨交融后,老赵将阴茎塞进儿媳嘴里,精液一股脑射了出来,全被她吞进肚里。
似乎任何一个吞服精液的女人,都会迎来美妙沉醉的高潮时间,胴体肌肤泛红,手脚也微微颤抖,呈现了不受控制的痴态。
老赵默默坐在床边歇息,眼神里的激情一点点褪去,竟有点疲倦。
他对自己的学生充满负责任的态度,而如今面对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却像衣服一样喜新厌旧。在他看来,曾经善良美艳的大儿媳,在被自己玷污后,已经失去了继续采撷的兴趣。
他脑海里只剩两个没有征服的女人,一个是唐妩,一个是夏倾燕。
因此在接下来的几天,老赵除了和宫闻茵白日宣淫外,还三番四次跑去楼下缠着唐妩来帮自己洗澡。
而每次洗完,他一定都要唐妩来撸管,美其名曰临终遗愿。
可老赵对自己精液攻势太自信了,有一次在射精前,他直接按住唐妩的头,将阴茎一整根捅进了美人的嘴里,让她被迫吞咽一小口精液。
脸蛋发红、春潮来临、浑身无力,所有精液后遗症都发生在了唐妩身上,正当老赵想进一步采取措施时,突然清醒过来的唐妩竟将他赶走了。
自那天后,唐妩再也没有开门让他进来。
老赵才懊恼地意识到,唐妩似乎很难被攻克,以往强上宫闻茵的手段已经难以奏效,他只能怪自己操之过急,暗中发誓:「你跑不掉了,我肯定会把你吃了。」
晚上,赵景城依然没有回家吃饭,老赵可以尽情享受和宫闻茵的鱼水交欢,从厨房一直干到客厅沙发,满地狼藉。
当精液射进宫闻茵的屄穴里时,老赵只觉得身心疲倦,倒在一旁喘息。
他看了一眼窗外,只见天空已经挂了六轮圆月,而且色泽更加昏红暗沉,紧紧围绕着最中间的那轮月亮。
老赵再如何迟钝,也知道和自己的身边女人有关,可他已经不在乎了,随着身体的每况日下,他早已看淡生死,反而有一种紧迫心理,到底该如何攻克最后两个女人。
第二天中午,赵清懿突然回到家里,她带给老赵一个惊喜,说夏倾燕已经喝完兑了精液的蜂蜜,老赵采撷海棠的时机完全成熟。
「真的吗!」
老赵听了顿时大悦,哪知赵清懿的脸色不太对劲,微微泛白,双眸更是直勾勾盯着他,随后急不可耐地扯下裤裆,将阴茎含进嘴里卖力吞吐。
老赵被她猝不及防的口交弄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呻吟。
宫闻茵听到动静后从厨房出来,直接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你们……」
老赵嘿嘿淫笑,挥手让她过来:「你也跪着,和她一样帮我舔。」
赵清懿陷入某种痴狂状态,根本不在乎宫闻茵的复杂脸色,仍自顾自吮吸,眼眸越发迷离欲醉。
「愣着干啥,滚过来!」
老赵的一顿怒吼,惊醒了羞赧的宫闻茵,她点了点头,乖巧地跪在胯下,伸出舌头舔弄老赵的阴茎。
两女娇羞伺候的场面可让老赵高兴坏了,抚摸着她俩的脸蛋,十分得意。
最后的射精环节,老赵将大半精液留给了女儿,因为下午还要仰仗女儿的配合,而宫闻茵则负责清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吃完精液后,赵清懿从持续的高潮余韵中一点点苏醒,只是她的眼神充满了忧郁,彷佛藏了万千心事。
下午,赵清懿约了夏倾燕一起到省图书馆。
夏倾燕还是扎着蓬松的双马尾,精致的瓜子脸,一双乌黑圆润的眼珠,还有那鲜若花瓣的樱桃小嘴,都显得灵秀脱俗,又有一丝纯真俏皮。
她披着小西装外套,里面还是白色的格子衬衫和百褶裙,一双美腿搭配着过膝的长筒黑丝袜,黑色皮鞋的跟稍高,让她腿部更加修长匀称。
她坐在长凳上看书,从远处发现赵清懿后,开心地连忙挥手:「清懿姐,我在这呢~」
可当她看到老赵也出现时,整个人直接愣住,手缓缓缩了回来。
老赵同样感到惊愕,因为坐在夏倾燕旁边的女孩,不正是萧黛吗,她怎么也在这?
萧黛聪慧敏捷,一双看似纯真的眼睛却能洞察许多隐秘,也只有欧阳臻才能让老赵有相同的感觉。但给他最大压迫的,还是站在萧黛身后的两名壮士黑衣女保镖。
两人走过来后,夏倾燕快速瞥了一眼老赵,语气放缓:「爷爷,你也来了……」
赵清懿笑着说:「倾燕,我爸在家里呆着挺闷的,所以我带他来这里看看。」
「这里真大啊,宽敞,明亮。」老赵打量着四周,啧啧称叹。
夏倾燕和赵清懿聊了一会后,就默默低头看书,没有和老赵多说一句话。旁边的萧黛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老赵。
老赵只觉得万分不自在,借故起身离开了。
赵清懿想找几本书给父亲看,但老赵将她拉到一边后,压低声音说:「闺女,那女娃不好惹啊,要不等她先离开吧。」
「行,那我先过去陪倾燕。」赵清懿走了后,只留下老赵一人。
他随便拿起一本书假装端详,但眼角始终瞥向夏倾燕,淫邪之欲几乎涌上心头,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蹂躏这个女孩。
又过了半小时,萧黛看了看腕表时间,叹息道:「都三点了,我还有些事要忙呢,先走啦。」
「嗯,黛姐姐下次见~」
好不容易熬到萧黛离开,这下老赵的心思活络起来,他捧着一本书过来,直接坐到夏倾燕旁边。
「爷爷,你去哪里了?」
「我呀,在那边看书呢。」
老赵恢复了仁慈和蔼模样,他先打量了一下四周,稀稀疏疏,几乎没有多少人,彷佛天助自己,于是胆子大了起来。
他先是伸出手搭在她香肩上,夏倾燕身体微颤,头垂得更低了,不敢动弹。
老赵内心大定,手掌沿着肩部往下滑,隔着薄外套抚摸女孩秀背,然后一直往下摸,掌心按到了臀部边缘。
夏倾燕显得急促不安,她挪动了一下身子,语气轻柔:「爷爷,你要干什么嘛……」
「乖,别动,别动。」
她越是挣脱,老赵就越野蛮,最后直接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裤裆里,将早已探出来的阴茎不由分说塞进她嘴里。
「呜呜——」夏倾燕开始推搡挣扎。
龟头上残留着许多干涸的精液,在进入到夏倾燕嘴里时一点点融化了,于是她整个人如同被掐住了致命部位,眼神瞪大,完全愣住了。
老赵的手指顺利伸进她裙子里一阵捣弄,随后抓住内裤猛地拉扯,顿时那粉嫩蜜穴被内裤勒得很紧。
「唔……」惊慌失措的她连忙推开老赵,也不哼声,匆忙跑去了洗手间。
老赵哪能让她离开,也紧跟其后,并示意赵清懿守在洗手间外面。
他往里面瞄了瞄,空旷无人,于是来到最后一格紧锁的单间,用耳朵贴着门聆听里面动静。
紧接着他又蹲下来,看到一双熟悉的黑色皮鞋微微并拢,便知道是夏倾燕无疑了。
他就像是耐心的猎人,在外面守株待兔。
当门被缓缓打开后,老赵突然冲进去,反锁,直接捂住她嘴唇。
「爷爷,你你干什么……」
夏倾燕被吓到了,胸口衣领很快被粗暴扯开,露出弹腻柔乳,和赵清懿一样呈现鸽子状,只是她的更加挺翘,尤其乳头小巧可爱,周围的乳晕呈淡粉色泽。
「倾燕,你不是想要吗,爷爷满足你呀哈哈!」
「我我不要,爷爷,我不要……」
她此时的反抗格外无力,而老赵的手已经伸进裙子里,扯下了白色内裤,指头掠过有细微阴毛的阴阜,很快就触摸到干涩的两瓣阴唇,在处女屄穴位置抚摸,逗弄着敏感阴蒂。
「唔,好痒……」
下体受到突如其来的侵袭,夏倾燕紧张地闭上眼睛,反抗力度趋近于零,双腿更是死死合拢。
老赵吃过那么多女人,除了在唐妩那里受到挫折,对夏倾燕是充满了信心。
「趴下,对,就这样,嘿。」
老赵按住女孩的头,促使她整个上半身往前压,双手撑住门板,然后被迫翘起臀部,捋起裙子,让龟头在两瓣光滑的阴唇外缘摩擦。
夏倾燕越来越害怕,声音带有颤抖:「爷爷,我怕。」
「傻孩子,别怕,有爷爷噢。」
在刚才的一番挑弄下,夏倾燕的粉润肉丘已经有少许蜜液渗出,龟头顺利挤开了屄穴口,一点点往膣道内伸,很快就顶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屈指一数,老赵已经上过不少处女了,轻车熟路的他腰身用力往前顶,屄穴里传来一声噗哧,龟头顺利突破屏障,挤开了极窄的膣壁嫩肉,捅进屄穴深处。
「呜——」
夏倾燕的柳眉颦蹙,眼眸流出一丝眼泪,发出悲鸣:「爷爷,好疼,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
「忍忍,很快就好了。」
随着她的轻声低泣,处女的屄穴如一张温热小嘴在吮吸,让老赵舒爽地差点缴械投降,阴茎进入到一片柔软温厚的腔壁,湿润滑腻的嫩肉紧箍,导致龟头艰难地顶开紧窄幽径。
「疼,好疼……」
他没有理会女孩的求饶,深吸一口气后,缓慢耸动腰身,让阴茎继续挺进花穴深处,两人性器官紧密相连,阴茎来回抽插变得粼光闪闪,硕大阴囊也撞击着两瓣娇嫩花唇。
「嗤嗤——」
唇瓣位置有少许血丝流出,混杂着晶莹透亮的爱液,随着他肉棒的抽插而从屄穴内潺潺流出。
「啪啪啪——」
老赵就像是推着一辆白色马车,努力耸动腰身,抽插频率逐渐加快,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少女白皙玉乳也颤抖激荡。
「唔嗯……啊……好热……」
夏倾燕的脸蛋娇怯可人,上面还有清晰泪痕,随后蹙眉闭眼,从嘴唇里发出轻柔动听的呻吟。
每当老赵的阴茎在少女屄穴里抽插时,就能强烈感受到壁肉上附着的颗粒在摩擦和吮吸阴茎,那膣道壁肉甚至会收缩蠕动,两瓣粉嫩阴唇随着肉棒抽插而翕合颤动,溅出许多爱液。
他卖力耕耘着,手指握住香滑白皙的酥胸,拎住粉嫩乳头在指缝间揉搓,还让龟头一次次抵住柔软的子宫壁。
「爷爷……好热……呜……」
「好孩子,舒服吗,喜欢被爷爷操吗?」
「我不知道,我好热……好痒……」
夏倾燕变得羞涩而迷茫,皓白的躯体变得娇颤火热,无论脸颊、雪颈、香肩还是胴背肌肤都有细微香汗,在无意识中甚至会微抬娇臀,配合着老头的持续撞击。
「爷爷……我……我要尿了……呜……」
不一会儿,她的柔腰微微颤抖,呻吟变得激昂,眸子里带有一丝迷离惺忪,鸽乳跌宕摇晃,同时屄穴膣道也猛烈收缩,死死夹住肉棒。
被她这么一弄,老赵倒吸一口气,险些精关失守。
他缓了好一会后,将阴茎从湿润屄穴里拔出来,然后坐在马桶盖上,示意夏倾燕露出湿漉漉的阴阜耻丘,然后慢慢坐下来。
哪知她微微摇头,显得楚楚可怜:「我不会……」
「我来帮你。」
老赵嗨了一声,抓住她的雪白翘臀往下压,此时龟头也昂扬向上,轻松挤开微绽粉嫩花唇,唇肉翕合颤动,像是有生命般吮吸,很快,狭窄屄穴瞬间被阴茎撑大,阴茎连根没入,发出「噗嗤」淫靡声。
「呜……」
就这样,夏倾燕被迫坐在老赵的胯上,一双黑丝美腿被手托住分开,让刚被开苞的屄穴承受阴茎撞击,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一片湿泞,温厚阴唇变得红润涨满。
而她一双黑丝袜紧贴腿部的凝白肌肤,触感柔腻顺滑,胴体由于长时间运动而涔出汗水,显得耀白淫靡。
每当龟头顶到蜜穴深处,撞击着子宫壁时,她的脸靥就会潮红魅惑,尤其蜜膣嫩肉也会蠕动刺激着阴茎。
「哈……哈……」
她的樱唇轻吐香息,桃腮酡红如醉,老赵见状连忙吻了上去,很快唇齿不分离,交换着津液,舌尖缠绕在了一起。
也是这时,门外传来赵清懿的焦急声:「哎你们不能进去,不可以!」
然后整个门被一脚踢开,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这突如其来的异变让老赵一惊,吓得他阴囊持续收缩,在夏倾燕的蜜穴内咻咻射精。
精液灌满了屄穴后,夏倾燕很快沉浸在高潮中,哪怕脱离了老赵,娇躯也在无意识地颤抖,她整个人彷佛喝醉了酒,嘴角全是滴落的津液。
萧黛冷着脸走过来,看着单间里一片狼藉,然后立即脱下外套遮住了夏倾燕的裸体,让两个女保镖先抬走。
哪知夏倾燕看着双腿之间流到地上的精液,竟挣脱女保镖的手腕,匍匐在地上用手小心翼翼抹上,再一点点伸进嘴里舔弄。
「快带走她!」
萧黛惊骇地看着她那副痴迷状,转头厉声质问老赵:「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老赵清醒过来后,顿时变得无赖:「小姑娘,你谁啊,我和她做爱,你管得着吗?」
「无耻,老王八,你这个贼王八,恶心玩意……如果不是唐姐姐替你无数次求情,我肯定割下你的臭鸡巴喂鲨鱼!」
老赵愣了愣,他彷佛听出了什么关键信息,哈哈笑道:「所以你要违背唐妩的意愿吗,这些都是你情我愿的啊。」
萧黛咬着贝齿,似乎忍了很久,最终脸色又恢复冰冷:「我不知道你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手脚,但无论如何,你绝不能再靠近唐妩半步,你的坏心肠我一清二楚,如果再被我发现,我……我肯定饶不了你!」
第13章:妩媚
面对萧黛的冷语威胁,老赵起初还有点畏惧,转头想了想便有恃无恐,他一个半只脚即将踏进棺材的腐朽老头,还会怕一个女娃的威胁?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着,你想抓我这个老头子不成?」
见老赵厉声反驳,她轻笑一声:「你就是无耻玩意,下流贱种,衣冠禽兽还想为人师表,学校里还有多少女孩被你践踏了?」
「胡说,没有!」
「是吗,要不让你几个儿子也知道知道?」
她的这番恐吓一下子戳中了老赵的最脆弱部位,慌张下的他陡然暴躁,站起来誓要扑向萧黛,最后被两名保镖拦住了。
他那狭窄眼角藏了一丝讥讽,冷冷盯着萧黛:「你装什么呢?你其实是在吃醋吧,不能亲自尝到我的精液,你是有多渴望呀!」
萧黛的双眸冷若寒霜,稍稍握紧了拳头,鼓起的胸脯轻轻起伏,缓了好一会后,也没有吭声,直接扭头离开。
没走几步路,她又停下,转身看向老赵,脸色有一丝怪异,像嘲笑又像是暗示什么,自言自语:「你也只是可怜虫,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始终走不出来,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该如何结束这个游戏了,我不介意推一把。」
老赵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已经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吓到缩在一旁,因为人家腰间真的有黑不溜秋的手枪,这个不好惹。
当一行人终于离开后,躲在旁边瑟瑟发抖的赵清懿来到老赵面前,仍然心有余悸:「爸,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做……」
老赵嘿了一声,麻溜地提起裤子:「没事,没啥事了,走吧,咱们回家咯。」
出图书馆大门后,外面天色已经变暗,老赵一抬头,看到夜空又多了一轮圆月,现在一共有八个月亮,而且它们越来越腥红,将飘过的薄云都烧红了,仿若有灾厄降临。
「清懿啊……」
「爸,怎么不走呀?」
「你看看。」
他指了指天空,脸色十分复杂:「已经八个红月亮了。」
赵清懿抬头瞄了一眼,点头道:「嗯,看到啦。」
这一刻让老赵万分烦躁,他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夜空:「是八个月亮啊孩子,你就不感到奇怪吗,为什么会有八个月亮呀,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八个月亮,是八个月亮呢,不奇怪。」赵清懿眨了眨眼睛,依旧答非所问。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因,因为……」她越说越小声,直接低下了头。
老赵再也按捺不住,疯狂摇动着女儿肩膀,声嘶力竭:「你快回答我,抬起头看着我!」
女儿的肢体像是提线木偶般越发僵硬,她抬起头呆呆地注视着父亲,那原本秀气灵动的眸子已经失去色彩,空洞无物黝黑,显得特别诡异。
「哇!」
老赵被她的眼神吓到了,连忙推开她,随即跌跌撞撞地往后跑,只要逮着一个路人就使劲盘问:「你看到了吗,天上,八个月亮,这是什么回事啊,能告诉我吗,求你了!」
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他,转头冷漠离开了。
老赵也是怕死的人,他其实远没有那么看淡生死,特别是面对未知事物,总会产生来自灵魂的恐慌和畏惧。
他脸上的皱纹越加皲裂,放眼望去,原本还密密麻麻人潮汹涌的街道,突然就变得寂静空旷,只有人行通道发出嘀嘀嘀的孤独回声。
这个世界已经抛弃了老赵。
他无力跪倒在地上,只觉得胸口已经喘不过气,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传进耳里,还伴随着来自远方的呼唤。
这次老赵总算隐约听清了,确实是林静的声音,她一遍遍轻声呼唤,像在思念又像是祷告:「老师,回来吧,快回来吧,我想你了。」
回来,我要回到哪里,我还能回去吗……老赵自嘲笑了笑,眼前开始天旋地转,世界也越加昏暗,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赵缓慢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此时窗外阳光明媚,又是崭新的一天,周而复始。
一缕缕触及灵魂的快感从下肢传到他脑海,还带有阵阵吮吸声。
老赵抬起头,才发现赵清懿趴在自己双腿间吞吐阴茎,她美眸藏有媚意,已经陶醉在欲望之中难以自拔。
「停,停一下,清懿啊……」
女儿不管不顾,卖力地吮吸龟头,她的技巧越发熟练,舌尖灵活挑逗龟头敏感部位,在棱沟系带处来回舔弄,手指来回捋弄着阴茎表皮,力度轻柔却很急促。
很快,老赵的呻吟传来,精液喷薄而出,全被女儿吞进了肚子,她的手指继续捋动阴囊,试图榨出更多精液。
当她的嘴唇离开龟头后,整个人躺在侧边蜷缩成一团,沉浸在无穷无尽的高潮中,呻吟此起彼伏,像是痛苦呐喊,细细听又像是销魂蚀骨般沉醉其中。
见到女儿这番癫狂模样,老赵是如鲠在喉,感觉自己踏入了深渊,却还要拉着最亲的人一起残忍地跳下去,可他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等到女儿恢复清醒后,仍然沉浸在自责中的老赵沉声开口:「昨晚都发生什么事?」
赵清懿如实回复:「爸,昨晚你晕倒在了路边呢,多危险呀,幸好有人和我一起搀扶着你回来,都吓死我了。」
她的脸蛋仍然绯红,轻轻依偎在老赵胸膛上。
「清懿……」
「嗯?」
看着女儿的纯真眼神,老赵内心越发愧疚,小声说:「你会怪爸爸吗?怪我给你喂精液,怪我……突然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轨迹,现在一切都变得不正常了,这不对劲。」
赵清懿深思熟虑地想了想,摇头:「没有呀,怎么会怪爸爸呢,虽然……」
老赵眼前一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气急促:「虽然什么,你说,快说。」
「那我说咯。」
赵清懿怯生生地看向父亲,眼神里满是讨好:「虽然每天只能吃一次精液,但我已经很满足了,如果爸爸不要碰其他女孩子,清懿就更开心了,那样我每天都能吃到好多精液。」
老赵张了张嘴,眼睛里的希冀逐渐消融,重新恢复了暗沉,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原来如此。」
他终于累了,倦了,那就一切随缘吧,也没有兴趣继续问什么八个月亮的事了,生怕再看见女儿那双空洞无神、宛若死人的眸子。
当老赵打开房门时,发现宫闻茵原来一直躲在门口旁边偷听,她如惊弓之鸟吓了一跳,低头连忙走开。
大儿媳的羞怯可人模样,重新勾动了老赵按捺下去的色欲。
她穿着一身薄透的蕾丝吊带睡裙,里面还没有穿胸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一对白皙硕乳跌宕摇晃,两颗乳头甚至隐约可见。
睡裙尺码不大,只能隐约遮住美腿根部,柔腻纤薄的透明丝袜覆盖在美腿肌肤上,当她在厨房弯腰时,竟特意撅起了翘臀,里面都没有穿内裤,那粉绉耻丘在丝袜的朦胧遮掩下更加性感魅惑。
这一切都被老赵看在了眼里,他显得焦躁难安,寒冬已经来袭,大儿媳却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完全就是在勾引自己啊。
可他刚刚才被女儿榨干,腰间酸痛劲还没有恢复,于是忍住了体内冲动,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温水,平复平复内心兽性。
然而宫闻茵还是主动贴了过来,她柔情绰态地注视着老赵,在倒水的时候,还误将温水洒到自己衣裙上。
「啊!爸,我这里湿了。」
大儿媳指了指自己胸襟处的饱满弧线,那里有两颗乳头微微凸起,乳白色汁液已经渗流到睡裙外。
「这里有纸巾,给。」老赵拿过来抽纸时,却发现一条丝袜美足滑向了自己胸膛,大儿媳睡裙下的湿润玉缝就更清晰可见了。
老赵口干舌燥,脑海里某根紧绷的弦完全断了,一下子将儿媳压倒身下,语气变得恶狠狠:「你这个不羞臊的娘们,看我怎么惩罚你!」
宫闻茵娇吟喘喘地躺在下面,伸出丁香嫩舌挑弄着老赵神经:「公公饶命,儿媳知错了~ 」
完全敞开了心扉的老赵,彻底加入到这场淫乱游戏中,远处偷看的赵清懿也冲进来,开始了两人轮番伺候老头的幸福日子。
他的性欲越来越旺盛,身躯却也越来越消瘦,胸膛更加凹陷,皮肤黝黑带斑完全失去弹性,而且经常性咳嗽,有时候还会咳出一丝血液。
唯有胯下阴茎是一天天雄风壮哉,已经达到了16厘米,而且粗度惊人,尤其是龟头紫红狰狞,配合着胯下的两坨硕大阴囊简直相得益彰。但阴囊比起最初的拳头般大小,竟有了缩小趋势,这倒是让老赵十分开心,至少他每次出门不用再担心大腿根部会撞到子孙袋了。
不过老赵还是有心事的,那就是天上的八轮血腥圆月已经围成了一圈,却唯独还有一个缺口等待填补。
他已经猜到了那个位置应该由谁来填补,那就是唐妩。
老赵曾细心观察过唐妩丈夫的出门规律,经常是早出晚归,让美人妻独守空房,这也正是他的好机会。然而无论老赵怎么按门铃,唐妩就是没有理会他的进门请求请求,里面丝毫没有动静。
他没有气馁,经常在小区里瞎逛好来个守株待兔。
终于有一天晚上,他从外面散步回来,站在大厅等电梯,结果电梯门开启,唐妩拎着一袋垃圾走了出来,她先是惊讶地看向老赵,随后抿着嘴从旁边匆忙离开。
「小妩,小妩啊,你别走啊!」
无论老赵怎么喊,她都没有扭头。
「好,好,以前都怪我仁慈了。」有过多次强干经历的老赵,知道如何对付这类人妻。
他先是躲在六楼的消防门里,然后脱下内裤使劲撸动阴茎,提前做好冲锋准备。
等到唐妩走出六楼电梯,打开房门后,老赵从后面麻溜冲了出来,一把将她推进屋子里,从背后死死搂住。
「你,你放开我!」
唐妩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在挣扎间被摔在了沙发上,老赵扑到她身上,将指头里早就准备好的精液塞进了她嘴里。
顿时,唐妩如同中了符咒,浑身竟没有再反抗,双眸陷入了恍惚,脸蛋和粉颈肌肤出现不正常的晕红。
老赵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事成了一半,得赶紧再趁热打铁,于是掏出遍布精液的阴茎,顺利插进她樱唇里,龟头立即被湿润腔道裹住,顶在了湿软温暖的香舌上。
沉浸在恍惚和清醒间的唐妩,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老赵的手轻松将她的长裙拉至腰间,乌黑的指头在黑丝裤袜裆部胡乱抚弄。
也是这般身体刺激,让她无意识地抵抗,嘴唇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素白手腕无力推搡着。
但这些都阻挡不了老赵的粗糙手指,四个指头已经顺利钻进腰间裤袜里,滑过光滑阴阜,按在湿漉漉屄穴外,指腹传来了黏滑温热的触感。
老赵已经是合格的品香人,对性事越加融会贯通,指头轻松掰开了丁香阴唇,在玉缝外来回抚弄,而那颗敏感花蒂冲破了阴唇束缚,通体红润含蕾欲放,同样被指头照顾到,围绕着阴蒂划圈。
已经恢复一丝清醒的唐妩,变得惊慌失措,她推搡老赵的腰膀更加用力了,嘴腔里全是呜呜声。
老赵嫌黑丝裤袜挡住了自己手指探索,将黑丝袜直接拉到了膝盖位置,唐妩身下的阴唇顿时清晰可见,玉缝里的红绉肉芽紧窄蠕动,闪烁淫靡光芒,他伸出三根中指,「嗤」的一声钻进了蜜穴,在神秘膣道内来回摸索。
「快放开我……」唐妩依然在奋力抵抗,意识越加地清醒。
精液是最致命毒药,任何女人沾上了都无法幸免,但老赵知道唐妩的抵抗意志很强,弄了好一会后不敢磨蹭,可能也担心被她咬断了命根子,于是连忙从嘴里掏出来,将龟头抵在粉润阴唇位置,欲要插进去。
「赵老师,赵老师!」
唐妩越加惊慌,她合拢香膝,想死死顶住老赵的腹部,黑丝嫩足甚至猛插他的腰间。
「小娘皮,劲还挺大啊,等我插进去了你就老实了。」
老赵淫笑着说,强行分开唐妩的黑丝美腿,无论她如何痛苦挣扎,那滑嫩阴唇都无法离开龟头的咬合。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老赵将丑陋阴茎一点点挤开了敏感阴唇,龟头更是顺利滑进玉缝,挤开狭窄密闭膣道,随后卡在里面寸步难行。
「疼……」唐妩痛苦地闭上眼睛,手指指甲扎进了他手臂里。
老赵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挺进,美人妻的阴道如此狭窄,显然平时没有被经常采撷,里面阴道壁遍布褶皱,那翕合蠕动的褶皱壁一遍遍吮吸着阴茎。
「呜……求你了……」唐妩泪水从脸颊滑落,希冀地看向老赵,语气低沉哀求。
老赵假装没有听到,阴茎继续努力往里面挺进,最终顺利撞在了子宫壁上,发出沉闷的噗哧声。
「啊——」
她发出高昂悲鸣,紧紧抓住老赵肩膀,黑丝美足更是无力滑动。
终于插进来了……老赵自豪又感叹,只见两人性器官紧贴在一起,两瓣阴唇更是裹住阴唇,粉嫩幽涧的屄肉红润胀满,蜜液被一点点挤了出来,和阴唇藕丝黏连。
他抓住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腰身缓缓向后挺,让阴茎从柔软温厚的蜜膣里挤出来,随后又插进去,玉臀发出清脆撞击声。
「噗哧……噗哧……」房间里传来诱人的肉体交响乐。
唐妩似已认命,将头扭到一边,闭上了湿润眸子。
可当龟头摩擦着敏感膣道时,那被淫液浸润的壁肉会微微蠕动,反馈到唐妩娇躯则是腰间偶尔的颤抖。
「小妩啊,我要开始咯!」
他嘿嘿淫笑,卖力耸动着下身,让阴茎在蜜穴里来回进出,白润玉臀被撞得跌宕摇晃,每当龟头触碰到柔软子宫壁时,都会让唐妩全身绷紧。
她紧皱眉头,抿着芳唇似乎有点难受,五指轻轻合拢,半露酥胸有白皙乳肉映入老赵眼里,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当老赵的龟头再一次深深撞在子宫颈时,唐妩的黑丝美足瞬间绷直,嘴唇轻张,她的第一轮高潮已经来临,柔腰像蛇一般扭曲,有规律地颤抖。
老赵嘿了声,发现阴茎被一层层充满颗粒的膣壁吮吸蠕动,尤其龟头还被子宫壁箍住,宛如小嘴在亲吻,那里滚烫而湿滑。
这么一夹让老赵险些缴械,看着唐妩那娇艳无伦的脸蛋,他冷笑调侃:「这么快就高潮啦,你还不承认自己是淫荡女娃?」
「我不是……」她仍然咬着牙反驳。
可老赵已经掌握了她的命门,继续用龟头紧贴着子宫颈,然后来回旋转摩擦,并且是不是撞击着子宫壁,发出噗哧声音。
结果这么一顶,她的脸蛋更加酡红,高潮竟然又来了,膣道收缩得更厉害,导致阴茎的抽插极为滞涩。
「小淫娃,奶子都给我露出来!」
唐妩紧紧攥着衣领口,然而在高潮的冲击下无力守护,衣领扣子被直接扯开了,露出里面的粉色乳罩。
老赵粗鲁推开,那滑腻玉乳顿时裸露在他眼前,两颗乳头是那般嫣红欲滴,手掌轻轻按在乳肉上,肌肤触感极具弹性,那白皙乳肉在指间挤压不成形状,粉嫩乳头更是被轮流玩弄。
「唔……」
唐妩美眸微闭,腮晕娇怯迷离,芳唇吐气如兰,传来细若蚊呓的呻吟,脸颊侧向旁边,鬓发已经十分凌乱。
趁着唐妩分神之际,他俯下身吻住了芳唇,并且粗暴撬开皓齿,和里面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突然的侵袭让唐妩十分恼羞,她虽然已经无法在肢体上反抗,却还是可以咬破老赵舌尖,顿时腥涩的血液充斥在他嘴腔里。
「敢咬我?」
生气状态的老赵托起了丝袜翘臀,随后腰间疯狂撞击,每一次都势大力沉,粉嫩阴唇承受激烈抽插,红绉蜜肉翕合颤动,爱液汨汨而出。
「不要……」唐妩发出一声呜咽。
老赵的龟头死死顶住花蕊深处的子宫颈,肉体撞击传来清脆啪啪声,黑丝美腿在持续的抽插下变得娇软无力,足尖勉强垫着沙发无力滑动。
老赵欣赏着她那饱满滑腻的酥胸,此时胸部已经激烈起伏,两颗乳头嫣红挺立,手指捏住乳头使劲往上扯,拉出一个圆锥弧形,疼得唐妩直皱眉,轻声低喘着。
他还将一双丝袜美腿并拢抬到半空,欣赏胯下阴茎是如何出入粉嫩的屄穴口,微绽的湿润花唇和茎身紧密黏连,黑丝翘臀十分有弹性,随着胯部撞击而泛起臀浪。
老赵帮她重新穿回裤袜后,那两瓣微红的阴唇被丝袜挤压,露出里面的淡粉嫩穴,他在裆部撕扯出一个洞口,随后搂住柔腰,龟头抵在红润沟壑小溪位置,让阴茎重新挤进蜜穴,那被丝袜覆盖的翘臀激起一阵阵涟漪。
哪怕没有射精,龟头也在缓慢释放着小量精液,并且全被子宫吸收了进去,就宛如中了蛊毒,她脸靥全是酡红,脸蛋和粉颈有少许柔密香汗涔出,呻吟轻柔动听,在肉戏碰撞摩擦下,唐妩的胴体也香汗遍濡,幽香缠绕,滑嫩双乳鼓起了诱人弧线,粉红乳头坚挺性感。
「你就是骚货,为什么躲着我,说!」
「我没有躲着你,我……你放了我,求你……」
唐妩轻轻摇头,她的一双性感黑丝美腿挂在半空,在灯光照耀下,薄透黑丝袜贴合着腿部肌肤,线条显得匀称细腻,黑丝嫩足颠箥摆荡。
「没有躲着我,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老赵一边盘问,一边感受着那如丝缎般顺滑的丝袜触感摩梭着自己脸颊,情不自禁地凑到嘴边闻美人足香,舔舐晶莹足趾,隔着丝袜都能感受足底肌肤的滑腻秀媚。
「我……我不知道……啊……」
在持续抽插下,唐妩的脸靥潮红魅惑,呻吟时断时续,耀白胴体已经绵软无力,黑丝美腿到最后缠在老赵腰间,玉足被薄如蝉翼的黑丝袜束缚,弓起了妖冶弧线,足踝部位的丝袜有少许性感皱痕。
每当丑陋漆黑的阴茎从蜜穴里拔出时,就有许多爱液跟着涌出来,红润阴唇微往外翻,露出里面耻丘粉肉,粉嫩肉芽更是清晰可见,上面全是醇厚淫液,往往唐妩会被这样弄得身心芳乱,更加羞怯不知所措。
腿部的黑丝袜因为被爱液浸湿而更显深邃,当龟头重新插进去时,唐妩重新用丝袜美腿夹紧他后背,让两人性器官贴得更紧,微绽花唇来回吮吸着阴茎。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一个是八十岁全身皮肤干枯起皱纹的黝黑老头,一个是处于香奢年华肌肤细腻的美人妻,两人的肌肤产生极大的反差,肉体却搂在了一起不分离。
「呜……不行了……」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老赵胸膛的衣服,胴体承受着最后冲击,粉嫩阴唇随着阴茎内外抽插而翕合颤动,更多清冽爱液从红绉粉嫩花穴口渗流,沿着耻丘潺潺顺流。
老赵的脸庞也变得潮红,他努力让阴茎在紧窄蠕动的膣道内横穿直撞,龟头猛烈地和子宫口吮吸。
白皙浑圆的柔乳也被他的手指合拢抓捏,乳肉从指缝溢出,胸前的两颗樱桃跌宕摇晃,在被用力蹂躏了一段时间后变得更加红润。
「小妩,精液都射给你,尽情享受吧……」
「不要……」
唐妩意识到了不对劲,黑丝美腿想踹开,然而全身躯体已然无力,老赵甚至直接压在她身上,干瘪胸膛刚好将柔软玉乳挤压成扁状。
「求你……不要……射进去……」
可龟头已经紧紧顶在屄穴深处的子宫颈,然后阴囊猛烈收缩,射出了大量浓稠精液,几乎浸满整个子宫壁。
「呜……啊……」
唐妩紧蹙着柳眉,美眸始终闭合,高潮也在精液的喷溅下如期而至,饱满柔乳微微起伏,柔腰微微抬起变得僵直,随后有规律痉挛,纤薄柔腻的丝袜美腿晃荡半空后一动不动。
老赵大口喘着气,彻底射精完后,将阴茎彻底拔了出来,此时美人妻的花穴已经无法合拢,唇瓣柔软红润,穴口微张流出了粘稠蜜液,还混杂不少精液,全渗进了黑丝裤袜里,嫩白纤细的美腿在破烂黑丝袜的衬托下更显魅惑。
唐妩脸靥晕霞,凌乱鬓发披散在后,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老赵则踉跄坐在一旁直喘气,喉咙和嘴腔有淡淡的血丝腥味。
过了会,唐妩恢复了清醒,她立即蜷缩到一旁,随后又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颤抖地指着老赵,眸子悲痛欲绝,却又充满悔恨,用力指向门口:「你,立刻离开。」
老赵没想到唐妩竟然没有沦陷在自己胯下,而那把锋利的刀刃泛着骇人的红色银芒,竟然是窗外的火烧云反射导致。
他惊恐地看向窗外,只见天空的九轮圆月已经融为一体,变成一个硕大如日的血色红盘,它张牙舞爪将整个黑暗世界抹上了红霞,每一栋建筑外墙都彷佛流淌着鲜血。
他顿时有点发怵,连忙哆嗦着起身离开,哐当走出了家门。
昏昏沉沉的老赵,僵硬地走进电梯里,然后又僵硬地走出来,回到家里。一进门他就发现夏倾燕乖巧地坐在客厅,旁边是宫闻茵和赵清懿。
夏倾燕扭头,一下子扑到老赵怀里,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躯是那么温香软玉,略带撒娇道:「爷爷,我回来了!」
可老赵已经腰酸背痛,被她这么一撞,整个人差点趔趄摔倒,心情还是很愉快的,一扫刚才的阴霾。
赵清懿默不作声地将老赵拉到自己身边,柔声说:「爸,你坐我这边吧。」
宫闻茵也搂住了老赵的一只胳膊,按在了胸部位置像是在宣誓主权。
夏倾燕的眼睛里充满狡黠,热情主动地蹦到老赵身上,搂住他脖子,奉献了自己的湿吻。
赵清懿脸色微变,和宫闻茵对视了一眼,也开始了抢夺战,一个脱光了衣服,一个挺着硕乳凑到老赵嘴边。
这突如其来的美色诱惑,让老赵忍不住裂开了嘴,世界末日又如何,有三美伺候的日子简直太幸福了。
「咱身边还缺一个人呀。」
三人异口同声:「谁呀?」
老赵随即看向了夏倾燕:「欧阳臻,你二嫂,只有你的话她才愿意听吧。」
夏倾燕虽然不想再多一个人进来分享,但为了博得老赵欢心,她还是决定拉欧阳臻下水。
当欧阳臻迷糊地来到家里时,却看到客厅里的淫荡一幕。
只见夏倾燕浑身赤裸地坐在老赵身上扭动着嫩白翘臀,让阴茎在臀缝里进出;一旁的宫闻茵羞怯地托着巨乳,将乳头递到老赵嘴边,许多乳汁从他嘴边溢流而出;赵清懿则跪在地上,卖力舔弄老赵的睾丸和两人交媾部位,整个人呈痴迷状。
欧阳臻被吓得不知所措,夏倾燕等人看到她进门后,立即将她拉了过来,并不由分说地脱下她衣服。
「你们干什么……不要……」
可三个女人很快将她外套和连衣裙扯落,身上只剩无缝一体的白色裤袜和长筒高跟靴,然后将欧阳臻按倒在沙发上。
她羞耻地捂住胸部的下体,既惊又怒:「放开我!」
「你还不清楚什么情况吗?」
老赵冷笑一声,他已经看出来欧阳臻的色厉内荏,自从内射后,老赵就对儿媳妇的畏惧心理一扫而空,有的只剩羞辱和复仇。
夏倾燕站在沙发背后笑语盈盈:「欧阳姐姐,你很快就成为我们的一员了。」
老赵摇头反驳:「她早就是我们的一员了,那晚内射你的人就是我,你也知道是我,所以你才慌张离开了,现在你还逃得了吗?」
欧阳臻的脸蛋抹上一层绯意,眸子里怒意更盛:「无耻,你这个畜生!」
老赵耸耸肩,对三个女孩示意了个眼神。
夏倾燕比了个手势,随即从背后抓住她的双肩,和她缠绵湿吻起来。
赵清懿和宫闻茵两人则撕开她丝袜裆部,将白色内裤弄到一边,两人纤指同时分开她的粉嫩阴唇,露出中间的红润屄缝。
「住手……放开……我……倾燕……你疯了吗……唔……」
老赵用手摸了摸欧阳臻的蜜穴嫩肉,竟有了一点湿润,语气略微嘲讽:「这么快就发情了,等我插进去你就听话了。」
他抓起阴茎,顶在了柔软屄缝位置,龟头轻而易举滑进湿润膣道里,噗哧一声整根捅进去。
「呜——」
欧阳臻的表情略显痛苦,她的白丝美腿忍不住合拢,却被老赵用力掰开,然后双手握着长筒靴子搭在肩上,努力耸动着阴茎,每一次抽插都从屄穴里溅起不少爱液。
「放开……唔……」
欧阳臻的抵抗近乎无力,她羞耻万分,敏感的屄穴承受着老赵的二次耕耘,白皙乳肉也被老赵各种玩弄,粉嫩乳头更是被捏着用力扯拉。
忍了好一会后,她发出了娇吟:「唔啊……轻点……」
围观的三个女孩已经被情欲控制,在旁边怔怔注视着两人的性器交媾部位,肌肤绯红充满了渴望。
莹白的丝袜玉臀被扯得凌乱各种破洞,阴阜耻丘在蜜液浸润下粼光闪闪,阴茎轻松地挤开了屄穴缝,一遍遍的抽插发出激烈碰撞声,二儿媳的呻吟也更加激烈。
「呜……」
欧阳臻的秀发凌乱披洒,眼睫毛不断颤抖,沉沦在梦境和虚幻交织的高潮中,粉嫩屄穴开始了收缩蠕动,让龟头变得格外敏感,产生一缕缕的酥麻快感。
老赵的脸庞越发通红,他抽插了几十分钟后,阴囊开始收缩时,大量精液全被灌进了欧阳臻的屄穴里,这次他终于不是以迷奸的方式来操欧阳臻了。
欧阳臻的子宫颈被灌满了炽热精液,她整个人颤抖着沉浸在高潮中,变得失神恍惚,娇躯无意识扭动,再也没有以往那般英气高冷。
当老赵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时,三个女孩几乎是跪在了地上,一起舔弄着欧阳臻屄穴流出来的精液。
如此淫荡一面,让老赵越加宽怀,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从此,欧阳臻也加入到这场淫乱派对里,彻底沦陷其中,围绕在老赵身边的女人变成了四个。
只可惜唐妩无声无息地搬走了,老赵感到莫大的遗憾,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如果赵景城和赵景心在家,那她们就会等到另一半都睡着了,再偷偷跑去老赵的房间里苟且,而且常常玩乐到第二天清晨。
老赵的身体彷佛被掏空了,眼窝深陷,脸颊消瘦,虽然宫闻茵给他炖了许多补品,却还是无法阻止体内精华的流逝。
老赵已经对死亡看得很淡了,只想春宵一刻值千金,然而在大儿子家里搞淫乱派对,被发现的风险实在太高了,他琢磨了会,想着要不干脆搬出去吧。
夏倾燕浑身只穿着过膝的长筒黑丝袜,在床上乖巧地呈狗爬状,让老赵在后面尽情抽插。
她一边娇吟一边说:「好……好呀……我们找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
好好做爱……啊……」
可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打开,赵景仁出现在了五人面前。
他惊愕地看着全是裸体的女人,尤其那个自己最爱的女孩,竟然在父亲的抽插下娇喘奉承。
老赵在看到小儿子出现的时候,阴茎吓得直接萎了,精液全部射进夏倾燕的屄穴里,撞击在柔软子宫壁上。
在精液的持续刺激下,夏倾燕沉浸在连绵的高潮中,她脸蛋酡红,眸子既有羞怯又有藏不住的兴奋:「景仁,唔……啊……」
「为什么……」赵景仁几乎无法站立,挨靠在了门边。
夏倾燕却顾不上男朋友的痛苦脸色,连忙将手扣进屄穴里,掏出精液直接伸进嘴里,旁边三个女孩也不甘示弱,吮吸着她屄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如此荒诞一幕让赵景仁完全无法接受,依旧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啊……」
老赵虚弱地几乎快要倒下,他努力支撑着上半身躯体,眼神里满是愧意:「
景仁,景仁啊,说来话长,爸对不起你……」
「爸,为什么啊!」
一贯斯文优雅的赵景仁发出一声怒吼,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盯着老赵,随即转身直接离开了家。
「景仁,回来啊!」
老赵焦急地追出卧室门口,却只听到大门哐当,客厅重新陷入寂静。
唉……
他脸上的皱纹更深,瘫坐在沙发上,空洞地目视前方。
不一会,夏倾燕裸着身子出来,鸽乳来回摇曳,腿部的长筒黑丝袜还有几处白色精斑。
她直接跨坐在老赵身上,熟练地捏起阴茎来回捋弄,将半硬状态的龟头重新塞进粉嫩屄穴里,熟练地扭动玉臀,同时还用柔软唇瓣吻住了老赵。
可老赵没有了心思,分开夏倾燕的唇部后,眼神复杂地注视她:「孩子,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去劝劝他吗?」
「劝?」
夏倾燕犹豫了会,旋即摇头:「有些真相,早知道也好呀,那样爷爷就不会再有顾虑了,我们可以尽情地玩游戏,以后没有人干扰了。」
「可是……」老赵的喉咙微微颤抖,竟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瞳孔瞪大,落地窗外竟有一道熟悉的黑影瞬间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