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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2/08 08:05 / 14059 / 102
【小说】妻心如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4:09

第50章、替天行道
  之前小龚说到视频的事,说那视频的女主角身材很向林茜。我并没放在心上。
  我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在到大厅电视墙上放。
  跟在我旁边的只有老A和老蔡。
  老蔡在后面忽然问,“经理,这事儿不管吗?”他问的是我。
  我耸了一下肩没说话。公司经理可不是只有我一个,旁边这个老A就是其中之一。我为什么要跑出来作“坏人”。
  看我没说话,老蔡就看了老A一眼没再吱声。这家伙嘴上说要制止,接着眼睛却一直在看下面。
  那楼下大厅里的电视墙夹带着一种不着调的激烈背景音乐。大约是小龚后期加上去的,听着恢宏又让人想笑,就向在看南翔的挖掘机学校的广告。
  我跟老A一边走一边看下面电视墙上的情况。那视频里似乎能听到有在下雨的哗啦噪音。
  视频:有点阴暗的房间里,墙壁上的白灰都有些剥落。
  一个穿着黑色丝袜高根鞋的女人,双腿笔直的站在地上,上身趴伏在一张那种三十几块钱的摆地摊用的蓝色折叠桌上。
  因为屁股朝着屏幕的方向,看不到脸,只能看到她浑圆的臀部弧线。
  那屁股正中间,如开裆裤一样已撕出了一个大洞。雪白的肉丘挤出来,中间那道粉色的淫裂中正赫然插着一根黑色的箸肉虬扎的肉棍子。
  这女人的形象就向一头被绑在祭台上被插上了刀的生殉牲口。
  猛的看到这些我惊出一头冷汗。
  之前小龚说这个女人跟林茜很向,我也只是当作笑话。
  但这个时候看到,我却有点心跳加快。对林茜的身体我是非常熟悉的,视频中那女人的屁股跟林茜真的很向……
  说真的,如果我不是知道林茜最近根本没有出轨机会。那我肯定会以为这是林茜……
  我抹了一下头上的汗。
  身边的老A和老蔡目光都被吸引在楼下的巨大的电视墙上,并没留意到我。
  视频中,跟这美女配对的男人,应该是蹲在桌子上的,因为视角关系我看不到他。
  但那根插在女人的丰圆的屁股中间的如祭祀铜长枪的黑色大屌在指示着他的坐标方向。
  那根长屌,正如插进祭祀牲口的枪一样慢慢在往下面的丰腴屁股里用力的挤压进去。
  有透明的液体从那女人的阴道四周渗出。
  老A这时忽然说,“这种臀形的女人会要人老命呀。这要是在过去进了皇宫,绝对能把皇帝搞短命的。”
  老A是个情场老手。六年前离了婚,成了钻石王老五。收入高、职位好、有房、有车,这些年骗了无数的想跟他结婚的女人上床。
  最近为了建立更广的人际关系,我跟他走得比较近。没少听他讲那些艳事。他甚至有个本事:隔着衣服能看出街上的女人胸是不是假的、还能从女人走路的样子看出屁股有没有酒窝。
  我没说话。
  老蔡则讪讪的笑,他这种人在床上怎么样我是不知道的。但以这人畏畏缩缩的样子恐怕算不了什么床上大丈夫。
  而我自己……林茜跟这个女人臀形很向。如果说这是“要人老命”型的,那我是心有体会的。
  星期五晚上在皇朝酒店跟林茜过结婚纪念日,也算印证了这一点。我锻练身体这么久,又吃药补身体。却真的只能堪堪应付。虽然说最后让她满足了,但我也是筋疲力尽才算达成的。
  所以对于老A的话,我心里是暗暗认同的。想未来一定要继续好好锻练身体加强体质,要不然真的不成。
  也在好奇视频中这个男人面对这样的女人,会是怎么样的。
  看电影,人总是希望看到影片主角很强大的电影。向《敢死队》、《超人》、《速度与激情》这类英雄赏奸惩恶的牛逼电影往往票房都是极高的。
  我知道那女人不是林茜,所以心里比较放松在观看。
  那男人的肉棒一直在往下降,一直往下,最终插到了底。
  因为屏幕的角度,我到这里也只能看到那个神秘男的屁股的最下面一部分肛门。它在室内的光下有点猩红,向个猴子的屁眼,似乎还长着几根毛。
  因为看不到他的头也看不到身体,所以我无端的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不是个人,而是个被握在某个巫师手里的人肉和阴茎作成的法器。
  红屁眼跟那美女笔直的黑丝双腿和雪白丰腴弹性的屁股叠合在一起。
  我总觉得,那似乎上面还有一只苍老骨节有力的手在握着那件巨大的法器。
  有种强烈的异样不适感。
  楼下的男同事们声音有点嘈杂。不知道在各种胡扯着什么。
  我们站在二楼的栏杆后面,老A赞了一声说,“这男人真有本钱。”
  旁边的老蔡陪笑接了一句,“好长。”
  我手搭在栏杆上,“确实够威猛。”
  那男人往下插了这么久才完,也确实够长了。
  人会羡慕那些有本钱的男人。就向游戏里,总喜欢搞一些巨大的兵器让人充值一样。什么屠龙,破天之类的顶级装备,往往都是好巨大的一把。也算是这种心理的写照。
  当然这个男人的下体如果算装备的话,大约应该是那种远古血源祭祀一类的极凶古神器装备吧。
  男人最向往的当然是拿最凶狠的武器征服世界。
  我看着这里,甚至有点热血的期待感。竟对这个男的有代入感。
  那红屁眼从屏幕的边缘消失不见。他拔起来的过程,也是个见证粗大长的过程。
  老蔡继续称赞男人阴茎长。
  老A这时却忽然回头跟我说,“这女的怕是憋了很长一段时间没被满足了。”
  “这种拍片的女的,能憋着?”
  老A说,“这肯定不是岛国那种电影,拍摄角度太不专业。我看这大概是谁的自拍吧。现在有些夫妻会自拍了放到网上找情趣。”
  我只笑了笑没置可否。
  老蔡有点贼眉鼠眼的在旁边搭腔说,“女的身材这么好!她老公倒是大方,拍出来给大家免费看。”
  老A嘿嘿一笑,“我估计这不是夫妻。倒向是姘头。”
  “为什么?”老蔡问。
  老A摇头不说,然后看着我笑说,“我估计这女的欠插很久了。她老公绝对是没满足她。这贱人就跑出来偷情了。”
  我有点心有所感,“这身材,她老公也没多努力一点。”
  “也许她老公作了,她不喜欢呢。”老A素来对这种事有兴趣得很,看着楼下笑说,“这种不安分的货。就算老公再努力她也不会满足的。我碰到这种就会狠狠的替她老公教训她。让她知道天高地厚。这叫替天行道!”
  我裂嘴一笑。此时那男的阴茎已经拔了尽头。那个长度真的让人感叹。而我,除了热血的感觉外,也似乎似乎多了一份,惩恶罚奸的正义感。
  若有可能,我当然也想舞着长枪杀尽淫妇。
  楼下的同事们说话声音很嘈杂,肯定在发表着什么下流的观点。如果这视频是放在2B站上,估计现在已经弹幕满天飞各种666了。
  而电视墙上,那个男人第二次插下去的速度比之前快一些。
  画面上那女人的双手张开紧紧的把着桌子的两边。能明显看到女人阴道口与肉棍交结处迸出的透明液体。
  我也再次看到了那半个带毛的屁眼的大侠。
  “这男的是个高手啊。”老A带着一种欣赏高手的赞叹。
  我心里对那根长长的东西也有几分敬仰。就是不知道这男人是谁。只看到半个屁眼,这大侠也是牛逼人物。居然能有如此神兵,在惩此祸国淫妇,也算为民除害!
  电视墙上的画面。
  那红屁眼叠加在那丰腴的屁股上并没急着起来。
  他蠕虫般蠕动了几下。
  那下面的丰腴屁股却似乎有点嫌慢了的感觉,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就向一个被镇压在宝塔下的千年妖女,挣扎着想挣破封印的桎梏。
  我心里恨恨的想:好一个贱人!
  男人黑色的青箸突起的肉棍再拔出来时,已经满满的都是水渍。就向一棍浸满了血的诅咒祭器。
  在房间的灯光下,它泛着某种青铜般的金属光泽,就向蓄满了力一样充满肃杀之气。
  它刚刚是慢慢的拔出来,却猝不及防的猛插下去。
  楼下的那些原本在嘈杂议论的男同事们,同时禁声并发出了几个不同又似乎有点统一的叫声,“我草!”
  “狠!”
  而与此同时的,我似乎听到了那女人叫了一声“嗷~!”
  声音有点奇怪的熟悉感。我听得不是很真切,因为视频内容一直声音很小,加上有背景音乐的声音有点乱。
  如果视频中的女的真的叫了,让我在二楼都能听到了,那她肯定是极大声的尖叫了一嗓。
  这些都只是一瞬间的事。
  其实我跟林茜上床,从来没有听过她发出过太大的声音。她一直非常传统,作爱的时候总捂着嘴,顶多用鼻子哼一两声。
  觉得熟悉,也只是我的臆想罢了。
  以这视频的时间来讲,这不可能是林茜。环境也不对,最近几天我们这儿可根本没下过雨。
  我心下太平,甚至在想,“妖妇,知道厉害了吗?”
  那电视墙上的男人,此时节奏突变,突然开始猛拔猛插。
  动作干净利落,看得我血脉贲张。仿佛我也化身成了那个男人,在惩恶罚奸。
  我从来没想过看色情片能有这种感觉。有种小时候看奥特曼打怪兽时的心跳。
  仿佛我自己正在视频中身体起伏。如赛马场上的那些骑士在随着奔跑的马一样。
  我能看到那个骚贱的女人,在这抽插中,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汗水。
  女人把着桌子边的双手有点蜷曲,像一只想飞又飞不起来的大屁股天鹅。
  而她身后,那根代表着正义的法器,在不断的起落。
  我心里在嘶叫:在外面找姘头跟人上床的女人就应该这样收拾。
  我牛逼万丈,我在心里喊:收拾她!
  插她!
  让她知道厉害!
  节奏越插越快。根本不需要暂停。
  干她!干她!
  我在心里喊叫,贱人!
  女人包裹在黑丝中的浑圆的屁股肉在这种抽插中抖动着。就如那些老式手艺人在制作生鱼片时拍打待宰的活鱼。
  她的双腿都开始在发抖。
  我在心里吼叫,犯贱!不在家好好过生活。跑出来挨操。让你还偷人!!!
  楼下的男同事在胡乱的叫。仿佛在组成人工弹幕。
  操她!
  操!
  我仿佛幻想着自己是万众瞩目中的英雄,在处罚着那个淫贱的不守妇道的妖妇。
  仿佛背后带着一展大旗写着“替天行道”这四个大字的骑士。
  我在奋力骑乘冲锋,大旗在迎着风招展。
  我在心里狂叫,老子要替天行道!
  跨下那女人似乎在嗯嗯嗯嗯的哭。声音混在画面音中有点熟悉的感觉又有些听不太清,拌着那屁股啪啪啪的声音。
  她上身死死的贴在桌上,向个被我按在桌上拷问的犯人。
  我奋勇前进,冲锋不停。
  视频节奏很快,一直到我看到那黑色的棍子抽插中,有白色的粘稠物挤得飙出来的时候。我还在猛冲之中。
  我听到楼下的人在惊呼,“哦草!!”
  “射了!”
  “内射!”
  “好J8狠!”
  我才发现,原来这位猛士已经射了。
  真是猛士!就算他在射的时候,也在来回的抽插。就向一个致死还在朝敌人冲锋的勇将。
  “畅快!”
  “凶猛!”
  那大屁股在这种射出中有点坚持不住的,身体挂在桌子上双腿象要跪倒在地上。
  我在心里兴奋的呐喊,去死吧。贱女人!
  “接受天惩吧!”
  “替天行道!”
  “代表正义处罚你!”
  视频在高潮的兴奋之中。
  那女人的腿半跪的往一边歪了一下,虽然她撑住了。但桌子还是歪了一下。
  一只小手突兀的从画面的上方伸下来,撑在那个黑丝包裹的大屁股上,五指陷进雪白臀肉中。
  这只是撑了一下,就收上去了。只是一瞬间的事。
  我却猛的呆住了,所有的幻想和激动一下都消失了。
  那面前的巨大电视墙上黑丝大屁股中间正在往外漏着白色的源液。
  我的脸色肯定有点发青,那只小黑手……那是谁的我咬牙切齿——“T妈的……这女的是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4:18

第51章、轮休
  幻想中的我自己如何的牛逼去征服淫妇。眼前的却是我自己的女人正在别人胯下嘶叫。
  我只觉得头上的汗很凉,它一路流到我的后脖子里向一只死灵的诡手。
  女人的双手张开死死的把着桌子的两边。修长的双腿几乎不住的发抖。
  那裂缝交结处紧密的如同箭簇射在骨头里一样。从它的四周却如渗血一样,漏出一圈白色的液体,它慢慢的从四周不断的漏出来,就向一个正在渗血的裹尸袋子。
  我愣在那里。
  电视墙上接着放了什么我完全没看。身边的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然后,忽然有人从门外跑进来大声叫嚷。
  大厅里的男人们跟猢狲一样惊叫散开,一些人飞快的拿拖把拖地,有人在捡烟头。电视墙上的东西被关掉了。
  抽烟散发的蓝雾在人们头上,跟冤魂一样纠缠不休。这些烟刚刚明明不觉得,此时却十分明显。有人拿扫把挥舞着扇风一样似乎想驱散这些。
  老蔡的声音已经溜出去老远了,“开会的女人回来了啊……”
  老A在旁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咱走吧。再呆着就不好了。”
  我有点木然的回自己的办公室。
  进门。
  有些事,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十分钟后我请了假。
  我打算回家找林茜,有些事我不能再忍下去了。我肯定那小黑手是杨桃子的,那么女人就必定是林茜无疑了。
  她又出轨了。
  已经没有什么原谅的意义了。
  这一天是星期一,按往常的工作习惯,林茜下午轮班会在家休息。
  我到家的时候,家空荡荡的,林茜还没回来。
  房间里透着整洁和熟悉的气息。搬到这里之后,说不出我自己有多高兴。这个时候却说不出的伤感。
  到书房,把上次林茜跟杨桃子在卧室里出轨的内容调了出来。
  中途给小龚打几次电话。我想问问他是在哪个网站下的视频。我打算下下来准备跟林茜把话讲清楚。
  他电话一直暂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不重要。我已经打定主义了。还有些事要作。
  接着的时间,我在电脑上查杨桃子的工作记录。
  公司里有些软件我专门在家里作软件备份。这是个有点敏感的事,杨桃子的签到情况我是可以查得到。
  打开的最近一个月的表格上,显示着他这一个月一直在上班,签到良好。
  这个人似乎很是遵守纪律的那种老实人类型,几乎完全没有迟到早退的记录。
  我有些皱眉,靠坐在椅子上,将最近三周的签到表又看了两遍。
  他每天都在上班。
  没有旷工情况。
  那么他是怎么跟林茜在一起的?这就有点奇怪了……
  我在椅子上犹豫了一会儿。
  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林茜有没有可能……主动跑到千万里之外的工地去了?
  比如说,杨桃子没来,但是她主动跑到杨桃子那里去了!
  这是个惊心的想法……
  我突然开始发现自己有些可笑。我查杨桃子,可是并没有想过林茜是可以去找他的。虽然是千万里之外,但这个时代的火车很快。她完全可以早去晚回的!!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特别难以想像的事。我觉得不是我想不到,而是我——不愿意这样想。
  但现在我必须搞明白。
  我在家里翻找出了林茜的身份证,包括银行卡和各种证件。家里的这些证件是集中放置的。
  我用她的身份证号登了网,查她名下的火车票购置情况。这些年高铁一直是国家对外主打的高科技名片。加上中东的某些绿教叔叔们喜欢搞爆破。所以买票检查的还是很严格的,没有本人身份证是很难上车的。
  但是我查了,没有……
  所有的购票软件居然都没有记录。
  最近两个月她完全没有买过火车票。
  这天下午,我查了很多我可能想到的事情。
  但忽然没有头绪。
  林茜还没回来,我不甘心的在家里仔细的找每一个角落,把可能找到的东西都全部找了一遍。
  没有找到任何珠丝马迹。
  只找到了那件淑女坊的雪纺裙。她居然还留着,上面的扣子居然也并没有补上。
  被很仔细的挂在我们的衣柜子里,开门就能看到,用布套罩得非常好。我之前并没留意这件衣服,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每天我拿衣服我都在对着这个东西。
  很奇怪。但那之后,我也几乎没看到她穿过这一件裙子……
  心情浮燥不定。
  时间开始漫长得让人难受。
  理论上已经是林茜下班的时候了。她很可能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我坐在复式楼的一楼沙发上发呆。
  小龚这时忽然的打来了电话。我之前一直打不通他的电话。不知道在搞什么。
  “大哥,我就知道你要找我啊。”他接着有点得意的问:“是想找我要视频吧?”
  我没心情废话,“发给我。”
  “已经上传到公司云盘上了。你到公司的……”
  我挂断电话。用手机登上去。小龚作这种事的时候总是格外的认真。
  云盘文件里除了视频甚至还有它的原发网站。那是一个叫作XX的海外视频网站。我查了一下,原发布时间是前天晚上一点半。
  也就是我结婚纪念日那天住酒店的第二天夜里。
  “……”
  下载视频。
  这这显然是私人自拍的,只有不到一百M的大小,跟普通看的那些AV完全没法比。
  手机下得很快。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看。
  让我吃惊的是,那视频结尾的地方,那个东西射进去的时候,居然并没有那只小手露出来的镜头……
  我有些傻眼。
  难道我看错了??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看那个视频,反复的看,反复的看,那个黑色的东西反复的射进去,白色的液体溢出来,但是真的没有……
  林茜回来的时候我还坐在那里看视频。她在门口换鞋子,说,“喔,我的老公在家呀。”
  她这样说我没作声,她没在意。换完鞋子后,把手里买的菜之类的东西拎进厨房,“我的黑王子(多肉类花卉)还没弄。今天晚一点吃饭哦。”我恩了一声,没说话。
  我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看那视频。她一直没来看我在看什么。
  她把头发扎了,把一楼厕所到大厅的地拖了一遍。然后到大厅阳台旁边弄那些多肉花卉。
  我坐在那里看她。她这一天穿着白色的丝质裹臀装。回家后她把外套脱了。但是下身还是丝袜。那种白色的丝袜。
  她趴在地上,给阳台的植物剪枝。我漫无目的坐在那里,看着阳光西照之下的她。
  人很美丽,作事的时候有种静物写生的美好感觉,就向一张画。但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或是想说什么。我就这么越过手机看着她。
  她接着把花盆放到阳台窗上,趴在窗台上弄那些植物。
  我在看她,有些东西似乎又有点无法分辨了……
  我从后面把手机对着她拍。
  手机屏幕里,是她雪白的丝袜包裹的圆润臀部。
  在阳光向一枚饱满的果实。
  我觉得很向那视频中的样子,又觉得不一定就像。
  有时候这就向一个原本很熟悉的东西。你盯着看,看得久了就反而觉得陌生了。
  可我总觉得不对……
  她在那里专心的剪接植物的枝叶,并没有留意我。
  我手机拍着她,这时开始电量不足了。
  那屏幕中的她丰腴的臀部上一行字,“手机电力不足,请充电”
  我坚持拍摄,桢数开始变得慢起来,一张一张的接着不久,那屏幕就猛一缩,然后又是一亮。
  她在屏幕中间就不停的抖动。我再按拍摄已经没反应,屏幕开始一亮一暗的快速闪烁,就向那屁股在颤抖。
  然后,猛的卡住了,她的臀部在屏幕中向被漂白了一样。然后越来越白,最后完全白了。
  白屏的那道亮起的光,大约持续了两三秒,手机就猛的一暗,彻底黑下去了。就向高潮过后的沉默。
  我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眼前的她还在阳光灿烂之中。那雪白的丝袜还完美的包裹着她的臀部。向个神圣的圣物。
  “老公,你在干什么啊?”她忽然回头,手里拿着挖土的小铲子。
  “没什么……”其实回来之前,我真的打算好,要质问她的。
  但现在却不知从何问起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4:32

第52章、咦?!
  真的是我看错了吗?
  这种感觉就向考试的时候,记得自己选了C,结果答题卡发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选了B一样。
  我有种被人修改了记忆似的错位感。
  林茜去作饭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发愣。
  小龚打电话来通知公司的事,说完话后,我直接问了句,“…你昨天看那个视频,有没有发现结尾的地方有个人手啊?挺小挺瘦的一个人手……”
  小龚,“人手?”
  他的反应显然是不知道。
  我打断,“算了,只是随口问问。”
  “没看到。老大,你什么时候当起福尔摩斯来了?”
  “福尔摩斯吗……”窗外有个风筝无聊的在天上飘,福尔魔斯说过,当排除了所有其它的可能性,还剩一个的时候,不管有多么不可能,那都是真相。
  问题是,现在摆在我面前的真相,却居然是我一个人的臆想……???
  我记得那时明明看得极真切,此时却似乎在视频中和周围看过的人都说没这个镜头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只是我自己的臆想吗?
  我靠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力。
  所以,林茜最近并没有出轨?她一直在努力的作她自己应该作的事。而我也只是太敏感以至于想多了……?
  我可能坐了很久。
  一直到林茜来叫我才清醒,我“……嗯?什么事?”
  “我叫了你好几声了,”她脸凑到我面前挡住了大部分视野,跟一只正在闻着我身上味道的猫一样,我一直很喜欢她身上的某种气味淡淡的有点点香,“晚上吃什么?”
  我,“你没买菜吗?”
  “还没买呢,本来就是打算把‘多肉’处理了,再去买菜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呀?给我一点建议。”
  我,“我……有点不舒服,你随便买就行了。”
  林茜趴在我身上娇惯的说,“选一个嘛,想吃什么,老婆都给你作。”
  我想了一下,“嗯,吃红烧鱼块吧。”
  “又吃鱼吗?”
  我,“不想作的话,换别的也行,我不挑的,成品菜凑和一下都行的。”
  “那就作鱼了啊。”
  ……
  她在客厅门口换衣服鞋子,林茜的腿很长,在门口的顶灯下向一尊白玉雕塑。
  其实,我本来就不希望她出轨的。
  现在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我有点苦笑。
  所有的一切都在应该的范围之内。我的生活回到了我所能掌握的范围之中。
  不过,对于这些,我总还是有些担心是不是看走眼了。
  所以林茜走后,我又去了书房上网,仔细的把小龚所说的那视频名字,又去网上搜了一下,下载了不同的版本。
  我想知道有没有可能是我下的版本不同造成的。
  但结果是:没有。
  我仔细看了每一个视频,结尾的部分真的没有那个小黑手。
  我有种扛瓶装水上楼后放下时的那种松懈感,靠坐在电脑椅子上。风从窗外吹来,有种时间无边的空。
  林茜回来后到厨房洗鱼,我去厨房给她帮忙,阳光从厨房的窗外照进来在身着黄色围裙的她身上,有一种光的温暖感。
  鱼是已经剁好的。
  她不会杀鱼,每次都是让人处理好了装袋回家。
  只是她总觉得别人手脏,所以每次都会洗好多遍。
  她很爱干净,对于作鱼她其实是有些反感的。
  只每次我要求,她总会去作。
  吃饭。
  是好久没有过的美味感。
  她手机响了,林茜有点意外的,“忘了设制飞行模式?”那电话,她没看就直接挂掉了。
  “你这样没问题吗?”
  她笑,“下班时间,我才不要管工作上的事呢。”
  我感叹她的自由。只能说她跟艾沫沫的关系比较特别吧。
  ……
  只是林茜的脸色,却让我不是很能理解。
  她脸上的红淡淡的。又开始慢慢的在加深。这使我处在某种隐隐的担心之中。
  这天中午,她换衣服出门前,我跟她说到这件事,“我觉得最近,你的脸色好像在变红……”
  “?!”林茜正准备换鞋子,猛抬头有些吃惊的摸自己的脸颊。回头就到门口的镜子前面。
  “没有啊……”镜子里的她左右转身,脸色看起来白里透红,“有吗?”
  “嗯……”我在旁边跟她一起看着镜子,她这样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我说的,可能只是一种直觉,而似乎不是事实上的颜色。
  这天下午下班,她回来的比平时略晚。
  “老公你害我担心死了。下午我还问了一起共事的人,人家都不觉得我脸变红了呀。”
  我只能笑笑,“那说明我看错了。”
  她的女同事们说得应该是事实。
  而,我也只是一种直觉,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其实只是某种玄学意义上的感觉罢了,或只是一种创伤后的PTSD反应。
  我其实并不确定。
  如果别人觉得没有,那说明就是没有吧。
  ……
  星期六的早上。
  我起来的时候,林茜不在。桌子上有她给我买的黑米稀饭和煎蛋。
  她回来的时候,穿着紧身的运动装。
  显然是跑完了步的情况。
  “老公,我早上去跑步了。”她用一种小孩子得了奖状跟父母报喜的那种骄傲的口气跟我说。
  林并茜的体育很好,小学的时候曾经差点被当作体育生选走了,只是她文化课成绩不错,父母又不支持女孩搞体育才没有走那条路。
  初中之后她就没再参加过运动会。
  我曾经问过她这件事,她的说法是,“身体发育之后,总觉得跑起来老被人看着,挺奇怪的……”
  她体育其实很强,特别是跑步跳远跳高这一类田径运动。以我所知,她当年学校体育期末考试六门课,她只考了三门总分就已经达标了。
  跟我不同,我虽然外表看着还不错,但学生时代体育考试是要努力训练好久才能靠六门课凑总分达标的那种。
  “老公,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呀。我准备开始练马拉松长跑。如果有比赛我也想参加一下的。”她把戴的遮阳帽挂到门口的衣架上。
  “为什么?”我有点古怪了抬头看她,穿着运动装的她身材修长而漂亮。
  马拉松是个非常累的事情。
  “锻炼一下就行了,为什么突然搞这么正规呢?”
  “也不突然哪……”她有点欲言又止,然后转身脱自己的鞋子说,“我是…觉得,我最近好像有点精力过盛……”
  她的话让我有点沉默,我不知道她说的精力过盛,与我所看到的她脸上的某种越来越浓的红色是不是同一回事。
  林茜,“你要不要也跟我一起呀,跑步其实挺舒服的。”
  如果能陪老婆一起自然也行的。
  我,“行吧。不过,我在莱美健身房的卡还没到期。”
  林茜坐到我吃饭的椅靠背上,双手按在我背上压着,“陪老婆难道不比月卡重要吗?”
  我,“好了,肚子里饭都被你压出来了。我陪你!”
  坦白说,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锻炼,体质好了许多。我其实也有点想显摆一下,体力什么的,我觉得是没问题的。
  ……
  早晨的阳光在树林的另一边,柏油路上的空气带着一种生命的湿润。
  跑步是一种让人能体会到生命正在进行着的体会。带着细微的汗,连呼吸都会非常舒畅。
  林茜穿着蓝色的运动上衣,带着白色的运动牙舌帽和黑色的长短裤,这显得她的腿很长。而她的臀部圆润漂亮,有种卡通人物的即视感。
  跟她一起跑步确实比在健身房对着一群男的要快乐。
  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为了学分而混过一个短暂的马拉松训练班,虽然很快就退出了,但大致的运动知识我还是很知道的。
  最开始的五公里,我还是感觉不错的。毕竟最近一直有在健身。
  林茜也一边路一边夸,“老公好厉害呀。能跑这么远。”
  但是过了五公里,我就开始有点跑不动了。她跟一只鸟一样,不断的围着我前前后后的慢跑,转着圈的鼓励我,“老公加油!”
  “老公耐力很强很厉害!”
  但又多跑了两公里后,我就真的有点坚持不住。最终跑了七公里多吧。
  我双手撑着膝盖喘气,“你自己跑吧,我真的太累了。”
  林茜踩着碎步在我面前来回的跑来跑去,最后也只能说,“好吧,那我先跑了。老公你第一次跑,能跑这么远已经很强了。”
  我喘气,“好了,不用安慰我了。”
  林茜,“那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就回来哦。”
  总的来说,这是个有点失败的过程。我坐在路边的水泥马路牙子上歇息,看了一下手机上的里程数,跑了七公里多。
  这其实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跑到这么远的。
  “她跟没事一样……”我把上衣脱了放在腿上,最近一段时间的锻炼,身材还是不错的,只是可惜的是跟她比起来,还是差不少的说。
  毕竟她都没向我一样练吧?
  对于体育上会输给她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我早就知道她那种天生体质好的人。
  我不介意的,某种意义上我是在陪着自己喜欢的人,作她喜欢的事。只要她开心就好,对我的身体也有好处,那自然是双重的好事了。
  我比较在意的是反而是其它的方面……
  ……
  一起跑步一周后。
  单次里程已经能到九公里了。但是林茜显然比我跑得远得多。那是我无法企及的地方。
  而我更关心的,其实是她的这种训练似乎并没有减轻她脸上的淡红变得更严重。
  最近,这种变练似乎又在加深,虽然很慢,但是一直在持续。
  这让我多少有些担心。
  ……
  星期三这天下班的时候。
  小龚忽然跑到我办公室来,“老大,最近怎么没去健身房了。”
  他也跟着办了健身卡。
  我一边收拾工作材料,“最近练跑步,暂时不去健身房了。”
  我知道,他不可能是因为关心这种事来找我的,“有什么事吗?”
  “老大,”小龚有点鬼鬼崇崇的靠近,“上次在大厅放的那个视频,你能不能发给我一下。”
  “你的呢?”我记得他是下在移动硬盘上了。
  “被感染了。我硬盘上最近大部分视频都废了了。”他一脸的丧气。
  我,“还有这样的事?”
  不过这对我也无所谓了,“我回去找一下,发给你吧。”
  “谢谢老大。”
  他出去的时候,门外有几个家伙,“老大一会儿也发给我一份吧。我备份没了,中毒了。”
  “也发一份给我啊。都是小龚的硬盘给我也传染了。”
  这家伙就向一个无耻的失足,传染了所有的跟他有染的嫖客。
  ……
  回家后,我用杀软查了一下电脑,并没有中毒。
  舒了口气,在电脑上把上次下载的视频发给了小龚。心想要不也顺手发给了公司的几个同事吧?
  人是这样子的,当我知道那女人并不是林茜之后,心态上就比较无所谓了。
  发给谁都没什么心理压力。
  毕竟那不是我老婆,跟谁有什么,跟我也没关系。
  我特意顺手,把之前的下载地址,也发给他们了。
  那之后,公司群里一直有人在讨论这个东东,我一般懒得理这种事。只是私信提醒小龚,“不要在群里瞎发,小心把群搞封了。”
  ……
  林茜每天晚上都会去跑步。
  我有时间的时候会陪她一起。但我能训练的距离肯定是不如她的。
  她的跑量保守估计比我多一倍。
  每天晚上跑步回来,她总是一身汗,洗完澡后就上床睡觉。
  她依旧习惯于祼睡。
  最近她睡觉的时候,总会出一身的汗。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问她,她说没事。她也确实没有因此感冒。
  只是,我总觉得她的脸色似乎在加重……。
  我每次比她晚睡一些,上床时都会检查一下她的被子盖没盖好。
  这天晚上在书房加完班后,洗漱完回卧室。
  也是习惯的帮她盖一下被子。
  她忽然翻身抱住了我,她是祼睡的,双手疯狂的把我抱在怀里将我的脸按在她的乳房上。
  我脸贴在她的乳房上,她用力的用一种想要溺死的方式将我往她怀里按。
  我学着杨桃子的样子舔她的乳头吮吸,她更激动的将我抱紧。
  她的双腿张开骑到我身上,如同一个打MMA摔角的运动员,用上身将我压住,她的下身如同一头贪吃的克苏鲁的巨口一样在我身上搜索,我能感觉到那种从怪物口中的涎液滴落在我的胸腹上。
  她阴户顺着我的身体往下,到我肚子的位置,她胯部猛坐下来紧压住我的腹部,向捕猎的鹰在最后时间的贴地飞行一样,控制住我,往下抹去,我感觉就向有一张贪婪的吸血软体动物的口腔,在顺着我的肚子向下,带着唾液四溢的湿感。
  她的阴道最终碰到我的勃起的下身时,却“咦?!”了一声似乎突然的被惊醒了一样,松开了我。
  她翻身下来,似乎不想继续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4:42

53章、画展
  那个瞬间,我心中猛然怒气不可抑制,你以为是谁?!
  我起身死死抱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走。我这种时候正处在夜勃的状态,很硬。
  她醒了挣扎大叫,“老公……”
  我却不由分说的挺身插进了她的下体,感觉就向跳水一样湿滑,而完全没有阻力。
  她紧张得浑身崩紧,仿佛盗窃宝物的小偷被抓住了一样的恐惧发抖,“老公,不行……”
  我心中的怨气却向得不到发泄一样,疯狂的捅刺她,感觉向在给一个水袋放水一样,那下面的液体越来越多。
  她跟哭了一样的尖叫,“老公……!”
  她浑身不受控制的,跟发了高烧一样变得滚烫,上肢蜷缩抬起想离开我,但下身却不听她指挥的死缠住我,向饿极了找到食物的怪物一样蠕动着不肯离开,拼命吞噬着我的尘柄。
  “啊……!!”她无意识的挣扎着。
  我双手死死抱住她浑圆的臀部,用力的突刺。她反抗的很激烈,下身却与她的意愿相反,我能感觉到她体内层层叠叠有如蠕动的克苏鲁怪兽,拼命的吮吸着我。
  “呀……”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全身是汗,抽筋一样的发抖。
  最后她尖叫着瘫倒,全身发抖,我也跟着射了。
  这可能是她跟我作爱的时候,这样剧烈的反应。
  之后,她转过身小声的啜泣。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但这样子有什么不好吗?
  我帮她盖被子。
  她却起身去洗澡,回来后背对着我睡了。
  夜很黑,只有客厅开关的指示灯的光亮着。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她很抗拒要推开我。
  但我强行抱着,她最终还是抓了我的手,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让我抱着她入睡。
  ……
  第二天早上。
  我起来的时候,林茜也刚刚起来。
  过去每次作爱之后,她都会说,老公好棒这一类的话。
  只今天她却没有说这些。
  我不知道要讲什么,这样不好吗?
  对于昨晚的事,我是有一点抱歉的。毕竟违反了她的意愿。
  但这确实是,我觉得我跟林茜,在床上表现最好的一次吧。
  而且,我偷偷观察她的脸色,比过去真的变淡了许多。
  我作错了吗?
  开车去上班。最近是促销季,到处张灯结彩的样子。街上人很多,有点堵车。
  她在副驾的位置上一直在闭目养神,似乎没睡好。
  阳光从窗外照在她白皙的脸上,有种水滴一样的弧度。
  从起床起就没说过什么话。这是以前从没有的。
  我出声说,“如果你不想跟我作。我不会勉强的。”
  她可能吓到了,猛的睁开眼,“老公,我没有这样的意思……”
  我看着车前的行人,解释说,“你觉不觉得我跟你有种奇怪的隔阂……”
  我不是太懂,明明她很爱我。那么为什么在这种事上却表现得这样有距离呢。就好像她是一个舞台剧的舞者,而我是观众一样。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想要我……向昨晚那样吗……?”
  我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我只是说错了话,我原本是不想直接说的。就向,你喜欢一个人,或是一个人爱你。这原本就不是,你去说“你得很爱我”这种话的。
  这种话说了也没用吧。
  我更不希望的是,我去威胁她,而她虽然同意了,却委屈求全。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一直在努力避免说这种话。她如果爱我,那么我说这样的话肯定会威胁到她的,但是我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她有些叹气的闭上眼,她睫毛很长很黑,“其实……我挺喜欢你那样子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我……”
  她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你知道,我有时候对着你的时候,会有担心……甚至说自卑……”
  “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这种话。她条件好到惊人,要说自卑也是我才对。
  林茜低头说,“……我不知道,可能是我,比较在乎你吧……”
  我伸手抱了她的肩。
  她在我怀里说,“其实……老公,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会努力的去改变的……但是……给老婆一些时间,好吗……”
  ……
  下午下班,回家之前我去买了林茜平时喜欢吃的“甜辣卤鸭脖子”。
  买完出来的时候。
  她给我来电话,“老公,公司要搞秋季搞大促销了。今天可能得加点班。”
  她们公司平时下班时间还是比较固定的,极少有加班的情况。
  不过,这次促销也是之前一直就在传的一件事。我于是开车去家电城,里面灯火通明,所有工作人员这天估计都加班了,热火朝天的搬运摆放着各种货品。
  我在家电城外,等到七点多,手机玩得快没电了。给林茜打电话,“老婆,你们还要多久?”
  林茜,“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那我过一会儿来接你,你们大概几点?”
  林茜电话里似乎正在指挥人搬东西,“我别来接了,挺浪费时间的。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那怎么行呢,还有,你吃饭怎么办?”
  “吃饭,我自己想办法吧。”
  “我买了鸭脖子。要我送进来吧?”
  她,“啊?我自己来拿。”
  这时天已经黑了,我老远看着她从门店里跑出来。
  林茜接了我递的袋子,就坐到副驾上打开袋子,啃鸭脖子。
  “干嘛,不让我进去?”
  “拿进去,不够分的……”
  好吧。她很喜欢啃这种东西的,对这种小玩艺还挺有不能分享的独占想法。而我却完全看不出来这种骨头多肉少的玩艺有什么好吃的。
  加班的事,她说,“明天开始作活动,今天是临时的,不太好确定时间。我也不好问呀。”
  晚上。
  九点半左右我去接她回来。
  到家洗澡。等我去洗完澡后,她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
  我试探她,她在梦里很湿,但却跟睡死过去了一样,要反复的弄很久,她才会醒过来,醒过来后很快就又睡过去了。
  昨天的表现,让我很想再试一次。不过想想,她加班到这么累,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家电城的促销活动可能会持续一周左右。
  我想,也行吧,给她一些时间吧。
  反正我们有时间。
  ……
  第二天早上送她去上班的路上。
  有电话打过来。林茜看了一下号码有点皱眉,直接挂掉了。
  我有点奇怪的抬眼看她,“谁的电话呀?”
  林茜,“家电城的一个客人,特别抠儿特别烦的一个人。最近作活动又跑来了……”
  “你这样挂电话没问题吗?”
  林茜皱眉说,“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很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我猜这个人是真的惹她厌了。
  有一种统计在每一个卖场每半年最少会遇到一个特别不讲道理的客户。这类人似乎特别有时间,也特别的斤斤计较胡搅蛮缠。他们造成的时间损失和利益损失往往远大于卖给他们的产品本身。
  所以有些商家会专门把这类人统计起来,在无法拒绝卖货的情况下(商城规则一类的原因),故意对他们涨价,以让他们觉得太贵而选择其它商家。这也算是嫁祸竟争对手的一种方式。
  第二天下午稍晚,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听到她在楼下的楼梯上一边往上走一边接电话,“……好了。我已经下班了,真的不想再谈这些了,我对艺术也不感兴趣,你画的东西我也不想看。也请您不要再跟我打电话了。谢谢。如果您再这样子,我要报警了。”
  挂断电话后,她抬头看到了我。
  “谁呀?”
  “一个客户死缠着不休的,真的挺烦。”她手里拎着菜,我掏钥匙开门,听她说,“再这样子,我报警处理了。”
  我帮她把买的菜接过来。跟她一起把菜分别放到冰箱里。女人比男人不方便的一点,就是容易被搔扰。
  “他再来你打电话给我吧。要是有事我来解决吧。”当老公的在这方面,我还是很愿意的。
  她吃了一惊,然后有点笑眯眯的说,“不用的。这件事不难处理的。”
  林茜最后补充了一句,“那家伙有公职的,没那么大胆子。相信你老婆。”
  好吧。
  我相信林茜会处理这种问题的。毕竟,他们这种卖场解决这种问题算是家长便饭,而追她的人也真的很多。她在外面并不是个软弱的人。
  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强势的。
  ……
  周日。
  公司领导去参加市区会议,回来后给我们每人发了两张门票,说是市内正在开画展,让我们去参观捧场。
  据说是好几位知名艺术家的作品,搞联合展出。新来的老总似乎很喜欢这些东西。
  对于艺术一类的东东,我看看也不错吧。
  回家后,林茜还没回来。
  我把包放在桌子上。
  等她回来时已经是九点多了。
  我提到这个参观艺术画展的事,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她在门口蹲着换鞋子说,“还是不要吧。我最近听到这个词就不舒服。”
  我有些苦笑,貌似之前搔扰她的那个人是想请她去看艺术展吧。
  林茜这时换好拖鞋了说,“老公你要是想看,等促销季过了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好久没跟你一起看电影了。”
  我,“这段时间的热门电影我们都看过了呀。”
  林茜,“嗯,看什么都行。我喜欢一边看一边听你讲给我听的。”
  “这样子,旁边的人要翻白眼的。”
  “我们坐在最后不就好了。”她说,“我就是想听你讲嘛。”
  她确实很喜欢听我讲剧情这些的。
  “好吧。行吧。”
  其实,看艺术展这种事,我也是因为过去的习惯,觉得带她一起去,她会比较喜欢听我讲这些东西吧。
  不过,她不想去也好,毕竟公司里的人也会去。
  如果带她,我肯定要请假专门错开他们。
  ……
  唐街32号,画展现场。
  展厅极高大,装修皆以大理石为主,米黄色大瓷砖作主色调,光这个装修就让人有种肃穆感。
  来之前老总还专门嘱咐,“去了,不要大声喧哗。别搞得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就算看不懂,也要装作看懂了一样。别让人看扁了。”
  其实展区很大,人不多,很空,连脚步声都清晰。跟进门前在街道上的嘈杂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几个已经算是其中最大的一波人。
  原本老总让我们装作高深,别被人看扁了。这时候却根本不会有人留意我们。
  不过既然老总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后面可能聊到话题,所以还是仔细看看谈到这些没话说。
  老蔡问,“老大,你觉得那个自行车上的鸟是什么意思?”
  我,“你觉得呢?”
  艺术这个东西见仁见智。
  据说欧洲的某个这样的艺术展,被一个清洁工,给收走了不少艺术品。因为分不清这到底是垃圾还是什么。对我来说这大约就是垃圾吧。
  旁边小龚插话,“大约那鸟是男人的话儿,在自行车上,这肯定是说,男人想上谁就上谁,自由干吧的意思吧。”
  我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艺术家,更向是喜欢打哑迷的。有故意让人听不懂的嫌疑。
  我觉得,他们享受的并不是你猜出答案。而是他给的提示很明显,你却没猜出来的高人一等的感觉。
  就好像曹操在圆门上添了个“活”字一样。他让你猜,可又没打算让你猜出来。
  很复杂。
  我们在展厅往前走,“我有时在想,能不能让那些艺术家们自己相互当彼此的观众。”
  “比如让一个艺术家去看另一个艺术家的作品,然后让他说说,对方到底是表达了什么。”
  这样子,可能会比较有喜感。反正我知道那些喜欢打迷语给别人猜的人。往往本身并不善于猜迷。
  跟我来的几个人都嘻嘻的笑,小龚,“那帮家伙看得出来才有鬼。”
  走在前面的老蔡,面前是一幅百合花,这可能是这天少有的看着正常的画。是一朵侧于宣纸上的白合。只用铅笔的简单笔画。
  名字却莫名其妙的叫“繁衍”。
  这幅画,绘画时间旁注是八十年代。似乎还很久远的样子。
  然后里面的长展墙上,则是一副巨大的半人高的画。
  画上是个独眼巨人的头,名字叫“剥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5:01

(54)繁衍
  那画也是黑白的,是半个头部特写,只是脸上却只长了一只眼睛,是个独眼巨人的人型生物,正额头上还有明显的淡白川字纹。它正在用一个管子一样的口器插入大地,抽取血液的样子。看着似乎有点黑暗风的克苏鲁味道。
  这画很大,看起来应该是这天的重点之一。
  我们都站在画旁边看。
  一起来的小张看旁边作者旁白说,“作者标的时间是这画创作灵感起自六十年代,这是那个时代的伤痕类的作品吧。”
  文G之后,有一种叫伤痕文学的东西出现。主要就是讲述那个时代痛苦的事物。
  国际上得过奖的华文小说和电影作品,基本都是这种苦大仇深的类型。
  不过画成独眼巨人的样子,还是很有想法的。
  我立于那画前仔细看,“那年代《龙与地下城》之类的东东应该还没传进来吧。这画家那时就能出国吗,身份不简单啊。”我所知道的是《星球大战》一类的小说是七十年代的,但《魔戒》这种的,则是五十年代就写出来了的。
  但要在哪个年代就知道这些东西,一般人是真作不到。
  小龚,“六十年代的灵感,未必就是六十年代画的呀。”
  这话有道理。
  他接着说,“要是扯上年代感,那这画的意思大概就是说,‘独裁者,对于人民和大众的残害?’胆子挺大呀。”
  我也这么认为。最直接的感受:独眼,必然代表着上面的政府,其它的也就一目了然了。
  这画若扯上文G又加上了讽刺政府,那倒是有机会到海外拿奖的。可惜似乎是错过了那个好时间。
  小张是个文艺青年,他沉吟几分钟说,“独眼有没有可能不是眼睛。比如说这画并不是画得一个人形生物,而是代表着太阳,巨人代表着成就,就向你虽然得到了现在的巨大成就,却是通过夺取大地的和自然界的一切来得到的。这样看,作者可能还有环保立意,是好几层立意混合在一起的。而能把这么多立意,汇同一起来表现,也是很了不起。这幅画,很可能也有关于现代人类工业的寓意。毕竟它的风格有点金属感。”
  “嗯嗯,”我们都点头,带这个书呆子来是对的。后面要是老总让写观后感,就用他扯的这些淡吧。
  老蔡,“好几种立意。一种是代表着高高在上的索取者。而另一种立意则是太阳,是用来表现相互付出的。”
  我们大家也都点头。
  看这种艺术展,更向一个无聊烧脑的过程。但要是有写观后感的需要,就只能认真点了。
  ……
  从画展回来的第三天。
  早上进公司大门,就看到大厅旁边就靠着一幅巨大的画。过路的员工大多在观瞧。
  我远远看了,这不就是那天画展上的那个看着向独眼巨人的“剥削”吗?据说还是六十年代的灵感。
  旁边围观的人挺多,但也都是看几眼就走了。这种东西,不会有几个人真的愿意花时间去费劲的分析的。
  去老总办公室的时候,有几个跟我平级的经理已经在那里。老总一脸笑意,听那几个经理中有一个叫贺建平的正在眉飞色舞的吹捧着什么,“……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古董是什么?就是文化呀,这画呀就是文化的一部分。现在华夏经济这么好,未来的这些文化产品的价值呀,也必然有巨大提升空间……”
  他的吹捧显然让老总满脸写着笑。
  “王教授这手笔很大呀,说送就送。”
  其实这个时代,很难说有哪位传统画家,能真的能用传统方式成名。很多时候就是在小圈子里牛叉。在这个圈子里,一提起谁就得在名字前面加个“爷”字。
  出了这个小圈子,就是鬼都不认识他。
  但架不住吹得好。
  老总很高兴,气氛很热烈,我也跟着捧了两句,“这画放在大堂的主展示区,显出我们公司文化氛围好。
  最好是放在大厅对外的那面立墙上。来的人都能必然能看到。“
  这个话,很受老总欣赏。
  下午,老总专门吩咐我去给那幅画装个裱。这个工作,让办公室里的几个经理都眼中带着点羡慕。
  毕竟,这种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又不需要花什么功夫。挂上去还天天被人人看到。确是收益最大,又不费什么劲的好差事。
  下班抽时间开车把画送去装裱。
  回来时,正是林茜下班的时间。
  就去小家电城接林茜。
  促销季很忙,我一开始并没有进去。等到林茜下班时间到了才进去,然后就看他们家电城的大厅靠墙放着一幅画。
  就是之前在画展见过的那一幅简笔画百合。是当时我唯一的觉得正常一点的画。叫“繁衍”,是个特别的名字。
  家电城的展厅射灯照在那黑白的花朵上,还是很有艺术感。
  那画展是几个画师合开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画师。这是又送了一幅出去吗。我心想,我猜这画应该是送给艾沫沫的吧。
  送给有钱的地位的人,也算是衬托画家身份的一种手法吧。看得出这画家很有点小心思。
  我没看到林茜,只看到见到艾沫沫正在林茜平时站的卖场里忙碌。
  “你找林茜吗?她已经回去了。”艾沫沫似乎刚刚跟员工一起抬了电器之类的,黑色的西装袖子捋得老高。
  她作为大公司老板,还亲自在一线工作,还是让人佩服的。
  “回去了吗?”
  艾沫沫示意旁边一个女孩接手手上的工作,“下午有点事就请假先走了。”
  那女孩似乎挺怕她的,立即上来接手。
  艾沫沫好像也要出去,我正好跟她同路。经过那幅百合画的时候。
  我看了一眼那画,艾沫末边走边把卷的西装袖子放下来说,“有个办画展的朋友送的,还没装裱。你喜欢这种水墨花卉吗?”
  我莫名的冒出一种她会说‘你喜欢就送你吧’这种奇怪的感觉,所以摇头,“挺好看的,不过我不是太喜欢这类。”
  艾沫沫笑,露出嘴里的洁白牙齿,有点虎牙的感觉,跟刚刚在大厅的样子反差很大,有种小女孩的样子。
  “我本来想说,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的。”她似乎变得比以前轻松了许多,笑容里有一点调皮的意味。
  我笑,“谢谢了。挂在我那里纯属浪费,还是挂在这儿吧,挺好看的。”
  我并不喜欢在自己家里挂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就好像不会把自己不玩的游戏海报挂自己家是同一个理由。
  出去后在停车场,这时天已经有点微黑了。
  站在车边打林茜的电话,这种公司繁忙的时候请假,是很奇怪的。
  我心里忽然有点担心,忍不住猜她到底去了哪里。
  但现在杨桃子不在了。她不应该能出什么问题……?
  电话响了好久,一直没人接听,我重播了两次还是没人接听,我就放弃了。
  开车往家去,走到离家已经只剩下一站路的时候。
  忽然有电话打过来了。
  居然是家里的座机电话,她在家???我有些不懂她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接电话。
  林茜的声音有些虚弱,“老公,你打我的电话呀。我……我……下午感冒了,有点儿不舒服,我就请了假回家睡觉了,好瞌睡……”声音里听到一个慵懒哈欠。
  但我放松了一些,在家就好,“那你先睡觉吧。晚上想吃什么?”
  她真的很少生病,但每次若生病了,就会病很久而且大约是什么没胃口吃饭的。但这一天她似乎胃口不错,“我想吃甜辣老鸭脖子,想吃老北京炸鸡腿,还想吃卤菜所有的都要,要加香菜,还要瘦肉粉条汤……”
  “要吃这么多吗?”
  “很饿嘛。”
  我,“行。那我去买了,要晚点回来了。”
  林茜,“辛苦老公了。”她语气向个小孩子一样。
  “好吧。”
  我对她说的下午是在家,是有几分怀疑的。
  不过家里是有监控的。
  回家后,她还是在睡觉。
  我拎着吃的东西把卧室的门上笃、笃、笃敲了几下,“吃饭了。”
  她醒来后,在床上耍赖一样翻了翻身才推开被子。
  我抓着她的手用力把她扯起来。
  感觉她似乎身上都是汗,只是她吃东西胃口不错,拿着递过去的食物盒子各种狼吞虎咽。
  我跟一边在床边吃了点东西,准备出去时,她忽然叫住了我,“老公~”
  “什么?”
  “晚上早点睡。”她在被子里看着我,只露出眼睛。
  “知道了。我有点儿事,整理完了就来。”
  一般的,她会说早点睡,是要作。这几天我一直很希望如此。
  问题是,她下午三点就请假,一直在家吗?
  家里的监控系统,是前任房主装的。我接手的时候专门又作了一些调整。把摄像头换小了藏起来,一般人不留意看是不会看到的。
  当然把自己家装摄像头装的这么隐秘的,也算是我的某种创伤后PTSD了……
  我自然希望是永远不会拍到什么东西的……
  打开书房电脑,调了门口监控视频,她真的是三点十五分就回来了。
  理论上从小家电城到我们家,还是有点距离的。这么快的赶回来,不抢时间是不可能的。
  除去坐车之外,她如果不一路小跑是不会这么快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
  但看到视频中,她确实回来了,我倒是把心放下来了。毕竟回来了就好。
  接着调其它视频看,三点十五分左右进的家门。
  视频因为摄像头隐蔽所以清晰度自然不会特别高,但是看清人是没问题的。
  我看到她在门口将门一下子关上了。
  然后,扔掉包包之类的东西,在脱鞋的玄关,开始脱衣服。
  这是让我大吃一惊的情况。进门脱衣服!?家里窗户可没关呢,而且还是白天。
  她在作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5:15

(55)百合
  我们家虽然不是一楼,但在这种状况下脱衣服,怎么看都太奇怪了。
  我紧盯着摄像头,镜头位置是从上向下斜拍的。
  能看到她脱下衣服后高挺雪白的胸,脱光衣服后,她向在走猫步一样,优雅的用她修长的腿往前走。
  每一步都能看到她的乳房都在抖动。她曾经跟我说过,那种走路都能抖起来的,都是不正经的女人。因为不故意是不会抖那么明显的。
  但她此时就正在这样作。
  到玄关尽头时,她突然双腿叉开蹲在地上,这是一种是个人都知道极度不雅观的蹲姿。
  她如同展示一样,展开自己的双腿,让私处用最不遮掩的方式暴露。那个样子,让我想起,T台上走秀的模特在T台尽头,面对观众时蹲下来向台下的人飞吻的样子。
  然后她突然伸手到自己双腿间,向切腹一样的来回的抽动。
  快速的,不停歇的,抽动,伴随着她大声的“哦啊~……”
  我是第一次看到她自慰,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别说自慰,她在床上永远是被动的。每次我强行把她的手扯放在哪里,她都跟被电到了一样拼命抽回去。
  她似乎觉得用自己的手碰自己的性器官很恶心。
  这也她跟我说的。
  就好像她的性器官跟她的人是不从属于同一个个体一样。我曾经劝过她。
  她很坚持,我也觉得无所谓,就没强迫过她。
  此时,视频中的她却叉开双腿,用手来回的抽动。
  手不断的动作,似乎在表演给很多人看一样,毫无顾忌。
  这让我震惊。
  我觉得她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而且,那种手速和力道,不痛吗?
  要知道,我平时跟她作的时候往往是要前戏很久的,她很紧又是比较怕痛的那种……
  她这样在玄关口上自慰,其实也就是几分钟,我听到,视频里,“呕呵~!”她闷闷的哼了一声,向受伤了一样坐倒在地上。
  之后过几分钟,她似乎恢复过来,接着又跪在地上,把手从下面伸过去,开始动作。
  她的样子看起来,会让人觉得,就四财有很多隐身人在看她表演一样诡异……
  但是视频中却只看到她一个人,有种家里在闹鬼的感觉。
  她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我数不出来,只知道中间忽然手停下来,就有最少十次。
  而接着的后面还换了地点,在门口,大厅里,走廊上,卧室里,甚至到厕所里。
  这种行为一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最后她可能是累了,光着身子爬到卧室的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自慰。
  我能听到视频中传来的,“嗯……哦”的声音,最后她全身发抖,就这样摊开双腿趴在床上睡了……
  我跟她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响起,其实她已经这样睡了两个小时了。
  手机的声音显然吵不醒她。
  后来,她的手机忽然又响了,她才醒。
  我看视频不知道是有人打她的电话,还是什么。镜头中的她,只是按掉了,我猜测这如果不是有人打电话,那就是她自己设的闹铃了……?
  她醒了,然后坐在床上跟我打电话。
  我记得那时,我正在开车回来。
  视频里的她能看到脸红红的在撒娇的说,“我想吃甜辣老鸭脖子,想吃老北京炸鸡腿,想吃虎皮凤爪……”我于是调头回去买吃的了。
  只是镜头里的她,光着身子声音骄气的样子让我觉得很陌生。
  打完电话后,她立即找了睡衣给自己穿好,再上床盖上被子,接着睡觉。
  我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这个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靠在椅子上,书房窗外的夜里的风声呼呼的,就向有一条透明的巨大的蛇一般的野兽在走廊来回的呼吸的古怪感。
  为什么,她怎么突然跟疯了一样……
  我坐在椅子上想不出答案。
  想起她刚刚说,要我早点睡……
  不过。
  以她自慰了这么久,现在应该已经累到睡着了吧。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
  她没过十分钟就来了,在书房门外敲门,“老公,你好了吗……”
  她双手扒着门边伸头进来看我,我觉得她的脸好艳红。这是她极少数的主动来要求跟我作爱。平时如果我不主动,她是不会主动的。
  “……我把电脑关了就来。”
  床上,她需索无度。
  这是跟我这段时间一直想要的作的完全不同的情况。我想要的不是这样子的……
  我有种被某个宗教仪式给绑架了的奇怪感。就向是那种正在祭祀台上的牛羊一样。
  连续作了三次,我真的精疲力尽,她却跟无底洞一样。她这样子完全不向是刚刚下午疯狂了那么久的状态。
  ……
  第二天早上,腰很酸痛。
  “老公,八宝粥没了?”同样也起床晚了的林茜在饭厅里。
  我刷牙一边说,“前天买了,还是你自己买的,你忘了吗。”
  “咦,是我买的呀,真忘了,嘻嘻……”她有点迷糊,但却挺开心的样子。
  我刷完牙帮她把八宝粥放热水里温着,“你昨天晚上,怎么那么兴奋呢?”
  林茜有点脸红,“你不是一直想要作吗?”
  我有点无语。
  她把我递过去的八宝粥接到手的时候,她手机就响了,“……好的。我知道了。”
  她,“赠品呀……”
  她,“什么?都要带回来吗。好的,我知道了。”
  我在一边问,“要带什么东西吗?”
  林茜愣了一下,之后到房间收拾东西。我换好了鞋子和衣服在门口等她。
  她拿出来的东西装在一个长方形的大包装纸盒子里。然后去换鞋子,我从那袋子里取了一个玩艺,那是个粉色长条状一头有小圆球的女性性爱玩具。
  我忽然有点明白到一些问题,“你昨天在家玩这个东西吗?”那视频并不是特别清楚,我可能没看到她手上的小道具。
  “哎呀,给我。”她有点急了,起身,“这不是买的,公司准备促销季送给客户的礼物。”
  我把那东西的电门打开,那个东西抖动。
  林茜,“哎呀,是马上要作的内衣活动的赠品,沫沫跟我商量是不是试一下好不好用之类的……”
  我忽然明白了,“你是在玩这个吗?”
  “没有!”她一脸通红。
  我,“有也没什么呀。下次用给我看一下。”
  “不行。”她扑上来抢,我不给她。她在我身上乱抓,我才给她。
  “真是的,跟个小孩子一样。”她一边收拾,“要迟到了,还弄。”
  把送到小家电城停下的时候,我问,“要不要,我帮你买一个更好的。”
  “不要!”她跟踩到了尾巴一样,转身跑了。
  算了,她的态度有时候我真的不太能理解。但有东西玩也好吧。
  总比其它的……要好吧。
  我也忽然明白到了,昨天艾沫沫跟我说话时的神情,有些微妙的坏坏的感觉,当时我以为是错觉。
  ……
  林茜每晚这样疯狂的跟我作爱,一直到三天之后这种热情才慢慢的淡了下来。
  也能理解吧,什么事都会有新鲜感的,那种玩具也一样的。虽然她仍然不肯在我面前用那个电动玩具。
  而她脸上的红色也慢慢的淡下来了。这也算符合了我之前所期待的,我一直想作的事。
  我的标准其实并不是——我有没有向那天晚上一样那么疯狂的如同强奸一样的跟她作。
  而是跟她作了之后,她脸上的红色会消退,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固执的认为这才是她真的被满足了。
  这是一种奇怪的心理,或更向是一种不服气。似乎我总会固执的去对比,她跟杨桃子作了的效果。这是个让我窝心的想法,但却是一种执念。
  ……
  公司老总安排了美篇任务。
  是关于那次画展的。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老总是让每个人都写一篇,而且要对不同的画作来写。
  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小张被安排去写那个独眼巨人的“剥削”。原本我们是打算出一篇就行的,现在却每个人都要选一幅画来写。
  我选了最简单的那幅百合花。毕竟多少算人类能看懂的东东。
  只不过,坐在办公室枯想许久,仍是难以下笔。
  所谓美篇很多时候,就属于干吹。因为能写的,三两句就能写清楚。
  后面就属于干吹的范围了。能把这种吹嘘硬写两千多字。对人来说是个挑战,更别说还要兼顾让上司满意,比跑马拉松都累。
  我看着办公室桌上的红色小国旗,苦思这件事。
  所谓楚王好细腰,楚人多饿死。摊上个对这种艺术品狂热的上司是个很头痛的事情。
  那幅画由于现场不允许拍照。现在我也只能凭回忆来思考要怎么个吹法。
  到最后,我只能打算下班后去接林茜,再仔细现场观察看一下那画,这样可能灵感更多点。
  林茜这些天因为作活动的原因,下班晚。顺道进去看一下那画肯定会更好写一点。
  下午下班后。
  小家电城。
  远远看到林茜在里面忙碌,她的长头用蓝色蝴蝶节发网很端庄的盘扎在脑后,蓝色的职业装很得体的包裹着她修长的珠光黑丝长腿。
  即使是工作中,她的动作也总是很轻很优雅。
  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无端的想起那天在家脱光衣服后走猫步的样子……
  我没有直接去找她,而是站在那幅放在大厅的画前。
  顾客很多,林茜原本也在一线跟客人作各种介绍,但发现我后,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起来。她最终把那个已经有点奈不住性的老妇女转交给了旁边的小姑娘。
  然后她就过来了,“老公你在干什么呀?”
  我发现她的脸有点红,就向很热一样,“公司有写作任务,是跟这个画有关的。”
  她有点吃惊的表情,愣了一秒,然后说,“你来接我,老站这个画前面不觉得奇怪吗?”
  然后她咬牙压低了音量威胁说,“你在这儿会影响我工作的。”
  我,“至于吗?啊,好吧,我去车上等你吧。”
  我迅速回车上,用手机记录我刚刚想到的一些废话。
  能记录下来一定要记录下来,能多凑一点字数是一点。
  ……
  下班后,林茜坐到我副驾,一边把换下来的工装和头饰包扔到后座上,我打趣她,“不喜欢我来接你吗?”
  她双手伸头后面扎头发,“哪有不喜欢,只是你对着那个画来回的看,挺怪的……”
  “公司要求写美篇,我也没办法。那个画上次在画展上展过的。”
  林茜转过脸看我,“你上次说的画展有这个画……?”
  “有呀。怎么了?”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啊没什么……”
  她把安全带拉肩上了。
  ……
  平时上班回来如果太累不想作饭,我们会直接在外面订菜或是热一些成品菜对付一下。
  这天林茜倒是很有兴致的样子,专门去菜场买菜自己作。
  晚餐是羊肉炖茄子和小牛排。
  我很喜欢吃她作的菜,因为花时间比较多,她一般是放假的时候才会作。
  今天是挺主动的。
  晚上在床上,她忽然变得比前几天还要兴奋。
  我最近却有点虚。这使得第一次射出来之后,我变得有些疲软。
  她见我这样,居然主动爬到我身上。
  “你在上面?”
  她垂下的秀发间的脸,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映得她白皙的皮肤和饱满的乳房,“你不是一直想我这样吗?”
  她以前是非常反感这样作的。似乎这不符合她对好女人的定义。但此时她主动得吓人,她丰软的乳房在我面前抖动的让我心血上涌。
  这是我一直希望她作,但她一直不肯作的动作。用她的话说,这是坏女人才会作的。
  因为我这时的有点虚,不太敏感,所以射的比较慢。她一,喘息着在我耳边说,“老公你好厉害哦!”
  但其实大部分是她在动。
  作完之后,她浑身是汗的抱住我。
  死活不肯松开。
  她有一种喝醉了酒的反应,我说不出来这是什么,但是我就是本能的觉得这向是醉酒。
  这可能是这几年来,她第一次这样睡觉的时候也不跟我分开的状态。
  紧抱着我,到第二天醒的时候,她的一条腿还搭在我的腰上,她醒了膝盖蹭到我晨勃的下体,又骑到我身上,“老公再作一次?”
  “要上班了……”
  “就作几分钟。”
  ……
  林茜似乎性欲变得很强。
  每天三发,我觉得腰酸背痛,但只要她愿意,我倒是舍命相陪了。
  而且相对的,我觉得她脸上的红色似乎下降了不少。
  我想,跟她的性爱是十分符合我的期待,她似乎在变得对我更加依赖。
  跟当初她跟杨桃子作的时候一样……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恶心,但又莫名的让我欢欣鼓舞?
  ……
  写美篇,成了公司里所有人的魔咒。
  手机上临时写下来的哪些内容,我认真扩写了一遍之后,已没有多少能写的了。
  字数被卡在七百字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当口上。
  中午吃完饭的时候,小龚跟小张他们这帮人聚在一起看手机,看那样子估计又在传什么好看的东西。
  我最近身体发虚,对这些简直没兴趣。走过去的时候,忽然看到小龚手机上的一张图。那图看上去很向一朵百合花。
  我到办公室门口时,忽然惊起,那不就是展会的那张画吗?这小子居然拍下来了吗?
  下午的时候,我找小龚来办公室,“把那张百合花图发给我一下?”
  有这幅画对着写,肯定是要方便不少。
  小龚有点莫名其妙,“什么花?”
  “就是哪张百合花的图,你中午你给小张他们在哪儿看的那张。”
  小龚挠头,“我没有啊。”
  我有点不高兴了。他看出我的神色,“老大,你是懂我的。我色图,肯定给你呀。再说我不可能存什么花的,我吃肉的,不收素图。”
  “嗯……”我,“你小子就跟我打马虎眼吧,那你把中午给他们看的图都发给我吧。”
  “啊,好。”
  我收到的是很多图。但确实都是那些H图片。
  “我看错了吗?”一边翻一边有点失望。
  心想下午接林茜的时候再去小家电城看一下那张图吧。到时直接拍下来吧。也不是展会了,她们那儿应该不会制止拍照的。
  我准备把这些图关掉的时候,正自动播放到其中一张近距离特写图上,我吃了一惊,因为那张图很向一幅百合花。我立即就知道,这是我当时看到的那张。
  但这张图显然不是什么花的图片,而是两个人的性器交媾在一起的画面。
  如果用构图来讲,那花瓣是女人张开的雪白双腿,饱满的子房部分就是那女人的三角区,而“花托”部分则是阴道,连接在“花托”上的是一个男人黑色的阴茎。
  只是从整张图上,猛一看很向是百合花。
  我有点哑然失笑。
  这个东西居然是这样子的。人类跟植物之间有这种相似性吗?
  而且我忽然明白到,这画名字叫“繁衍”,是这个意思吗?
  这画师可真够无耻的。
  那画很可能就是一男一女的性交图,而且这个家伙还明目张胆的起了这么个名字。要知道这画据说是八十年代的,那年代的保守程度可不是现在能比的。这种事如果被发现了,搞不好要被扣个流氓罪之类的进去的。
  不过,了解到这一点,写文章就方便多了。
  于是,我立即动笔写了一篇:关于艺术与人类繁育的性爱。
  灵感如泉涌,动笔如飞。
  一个小时就写到了四千多字,超出额定字数两倍以上了!再写就超出美篇的字数限制了。
  心情变得相当不错,我把这篇文章又反复的看了好几遍,各种修改。
  改完后,字数飙升到了五千多字。
  这超出了字数限制,所以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删减了一遍。这样来来回回,最后才勉强锁在了五千字左右。
  我靠在黑皮椅的背上,翘着二郞腿又欣赏了一遍。感觉写得真不错。
  自我评价是“颇有深度又很有见解。”
  这次的美篇,老总看了肯定会惊叹的。
  心情大好,下班的时候,连门口的阿姨都说我,“满面春风的,中奖了?”
  “对呀,中奖了。”
  开车去接林茜,到小家电城附近的时候堵车。
  我在无法前进的车流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林茜知不知道那幅画画的是什么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5:25

(56)看还是不看
  我在人潮的街头,忽然想:林茜知不知道这幅画,画的是什么呢?
  这是无意冒出来的一个念头。
  但却让我的心猛的一惊。
  可仔细想一下——理论上那幅画,应该是跟她没关系的。毕竟那幅画按作者的注解,好像是八十年代画的吧,时间上不可能。
  小家电城。
  我没进去,只是把车停在对面街道往里看。
  林茜正在里面忙碌着,远远的也能看到她脸蛋红红的。有种少女的嫣红感。
  她身边有个女孩似乎搬错了东西,被发现后,林茜作为经理却嘻嘻的笑。那种样子向个脾气好的傻白甜。
  但,她平时不是这样子的。
  这几天,我总觉得她变得奇怪了,作事出错的概率高了许多,脾气却变得好得离谱……
  就好像有什么特别兴奋的事让她的大脑变慢了,而心情却很好一样?
  但是又跟我之前觉得的那种红不太一样。就是那种一直很红润的脸色。我觉得更向是一种……一种,过量了的沉浸感。
  很奇怪。
  而那幅百合花图,挂在大厅进门的对面墙上,在所有的人来人往中。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龌龊,在我看过小龚那张图之后,就总觉得远远看时,那幅画就越是向是两个人的性器官插在一起的样子。
  我把手机伸出车窗去拍,越过街道上的行人在屏幕上,把那画拉近拉远。
  在人来人往的大庭广众之下,感觉向两个不知廉耻的畜生在众人面前交配。
  心情原本很不错的,这时忽然有点不快起来。
  我惊觉起这种情绪,有点苦笑。
  ——人家画家画的画,斯文败类也罢,脑子有病也罢,都不关我事吧。
  更别说,她们家电城对面的酒店用了更大幅的女性暴乳广告牌,家电城的女性内衣区也有大量的这类性暗示图片,比这副画可直白多了。
  对这些有意见也太大惊小怪了。
  而且这张百合图,跟小龚发的那张构图上区别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比真实的性爱图要隐晦的多。否则以八十年代的社会风气,这画应该早就被举报了。
  这样想心里放松了不少。
  林茜一直性致很高。
  晚上作完爱后,林茜要我抱着她跟哄孩子一样哄她睡觉。这之后,我关了卧室的灯,去洗澡。
  林茜说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向个过于欢腾的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把灯关了,给她所被子盖好。
  我准备躺下睡觉的时候。
  她手机忽然亮起来,在黑夜中有点刺眼。我估计是电充满了,担心光把她晃醒了。就越过她,伸手将那手机拿了,屏幕对着墙,将线拔掉。
  准备放下的时候,我忽然在想,她之前说有个人对她纠缠不休,不知道解决了没有。
  我从来不翻她的手机的。总觉得信任是有必要的。但这一天,总有种心情奇怪的感觉,就是突然很想看看。
  (看还是不看?)
  林茜正在熟睡之中,有很均匀的呼吸声随着她的胸口起伏而起伏着。她在梦里向个婴儿一样安宁。最近跟她的性爱非常和谐。
  她对我越来越依赖的感觉,有的时候就向个孩子一样。
  这是我最近最开心的事。她总是黏着我,上班不想走,下班总要缠在我身上一样。虽然有点累,但我还是很喜欢这样子。
  我靠在床的木质靠背上,最终打开了她的手机。
  翻开她的手机聊天记录。她管销售,但大多不需要她亲自推销,所以陌生电话并不是特别多。会重复打的也是极少数几个。
  这里面有一个近期被标注为“麻烦客户”的尤其多。
  里面有条信息。我想看一下电话号码,却显示已被拉黑。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理论上,作为公司销售,不被骚扰到明显超出范围,她是不会拉黑处理的。
  我想:看起来就是这个家伙了。
  林茜在那个画展之前,曾经被搔扰要打电话报警。
  我翻了一下通话记录,看不出有什么,林茜完全不主动跟他打电话。
  我翻完了电话记录没什么发现,这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打开微信,搜了一下好友名单,没有这个人。
  这让我松了口气。然后我准备把手机放下前,又想了一下,她的微信黑名单里有没有呢?
  我于是,又把黑名单打开,那里面,真有这个人!
  因为林茜睡了,所以我把外面走廊灯都关了,此时只有门口的插座上的提示灯微微的亮着。向黑暗森林中的一点鬼火。
  能听到的只有林茜均匀的呼吸声,还有远处隐隐的高架桥上呼啸而过的汽车声。
  我悄悄把那个人从黑名单里恢复了。
  然后看两人的聊天记录,其实只有一句话,是林茜发的,“交易完结,再纠缠。我报警”。
  这是个让我心惊的话,“交易完结?”
  什么样的交易?!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我在床上坐了许久。
  悄悄起身去了书房,把电脑打开。
  在网上查这个人的号码,这是个新号。
  我能查到的信息是,这号码是一个月前才起用的。
  很奇怪。
  但是没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于是又翻了一遍她的黑名单,然后在手机上一个个查微信。
  都是一些扯皮的客户。
  聊天记录基本都在说产品问题,往往好多页都是这些来回的关于产品出故障一类的话,胡搅蛮缠的不少。也有几个下作的,跟林茜扯一些擦边的话,但是被她怼回去了。
  但林茜的那句话,始终让我无法释怀……
  我坐在书房的黑暗中,忽然想到短信。这个时代虽然短信仍然会用,但确实已经算是“识别码”和广告短信之外很少再被用到的东西了。
  她的短信多也是广告和识别码之类的。
  但我没有其它的信息渠道了,所以就只能这样不断的翻短信,就向一个在故纸堆里翻废稿纸的拾荒者。
  很多很多页后,我最终找到了一个特别的短信,内容是,“这是我的新电话。号码13XXXXXX”。
  这是个少见的有内容的短信。
  我把短信中的号码,跟微信中被拉黑的那个对比了一下,正是那个被林茜说“交易完结”后拉黑的那个号码。
  而这个短信的发出时间,是一个多月前。也就是说这是那时买的新号?
  这显然是同一个人。
  我在微信黑名单中查找。它果然也在黑名单里,看起来是被林茜一齐拉黑的吧。
  但是,恢复后,他们的聊天框里也只有极少的几条信息。
  一个是对方发来的,是张秒图,看5秒就自动消失的那种,已经无法看了。林茜回了一个,“你想干什么?”对方回答,“局子街55号302。”
  我有些皱眉,这个街道名字我似乎很耳熟,似乎之前在哪儿听过……
  发信息的时间是一个月前,我记得那时,是林茜开始练跑步的那段时间前后?
  她那个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完全没有看出来……
  这个客户,与她的聊天记录极少。我不知道林茜是不是主动删掉了某些聊天记录。
  至少其它黑名单内的客户的聊天内容是极多的,往往需要翻好几页没有营养的扯皮内容。其中还带着各种家用电器出事故的手机拍图。
  唯独跟这个人的聊天,是只有孤伶伶的几条在那空空的对话框里。显得相当的奇怪。
  我难以判断,具体发生了什么。
  窗外的夜风吹得玻璃呜呜的响,有种要下雨的感觉。
  又翻了一遍手机通话录,这个人在一个月前也有大量的跟林茜的电话。
  但也都是那个人打过来的。
  林茜似乎从来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这看起来不向是有什么恋情。从这个角度上讲,我认为林茜并没有出轨……最少精神上没有。
  从后面她拉黑这个人的名字,并且威胁要报警来讲,两个人也不太向是情人关系。
  她被人威胁了吗?
  那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来对待这件事。夜开始变得有点冷,在那时发生了这样的事。而她每天跟我跑步,有大量的时间跟我在一起却并没有告诉我。
  结婚的时候,我就曾跟她说过,如果有一天,她被要挟了一定要告诉我。哪怕是被人强奸了这种事也要告诉我,我不会怪她的。毕竟一个女人在面对犯罪者的时候保护不了自己是正常的。我会和她一起面对问题的。
  而绝对不要她为了这种“不能告诉老公”之类的理由,而受别人的胁迫。
  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十分钟后,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恢复聊天记录的事,结果显示最多只能恢复一周的。从最后这一条的时间上看,显然不可能只在一周内了。
  心情很差。
  我只能独自评价这件事:
  这是件已经过去许久的事。甚至就算是她拉黑别人的时间,都已经是过去了好多天了。
  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吗?
  我坐在桌前,黑暗中有些轻微的声响,仿佛有一只黑猫在房间里转悠的古怪感。
  我猜测那个人是不是抓住了林茜的什么把柄,已至于能威胁她。
  毕竟从聊天上讲,虽然我不能恢复两人的聊天记录,但林茜从没回过他的电话。加上后来威胁报警这件事。
  我认为两人更向是一种胁迫关系……
  夜里已经睡不着了,我在房间坐到了大约三点多。
  最终,我找了一些过去保留过了一些隐密群体的信息。
  有些海外群体是能花钱去查某个人的个人资料的(据说他们有国内的内部信息权限)。
  当然并不一定都能查,但试试总是可以的。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乐观,而我得查一下那个人的底。
  也了解一下这件事。我并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
  但是我必须知道到底问题有多严重。
  当一个人威胁你,成功之后。理论上,他大概率会来第二次。这是动物的本能。
  我最少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吧。
  第二天上班,昨天写的那篇文章,果然把老总惊艳了,上午开会还专门表扬称赞不已,我因为一晚没睡,人很没精神,只能强颜欢笑吧。
  心情也差,上午靠咖啡撑着,敷衍着工作上的一切。
  到中午吃饭前的时间。我付钱查事的人,居然已经把结果给我发到我的手机上了。
  我本来以为会拖得更久一点的。
  而所有的调查结果,都指向了一个叫“王授军”的人。
  我让他们查的“局子街55号302”,被发回信息的人在地图上标出来了。这个地址也正是这个“王授军”所在单位的员工房,(类似于廉租房,没有产权只对本单位员工租用)显然这就是跟他有关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5:37

(57)剥皮
  我让他们查的“局子街55号302”,这个地址也正是这个“王授军”所在单位的员工房,(类似于廉租房,没有产权只对本单位员工租用)显然这就是跟他有关的。
  下午请假。
  局子街是市人民法院所在的街区。能感觉街道两边的车停得都特别规范。房子有不少是老式的水泥房屋。感觉应该有年头没动过了。屋顶上有粗大的包着巨大的海绵和锡箔纸的供暖管道。
  有种回到二十年前的错觉。
  只街道上商业气氛似乎不足,与正常的市中心繁华区不太一样,街面比较安静就算是大白天行人也不多。车辆极安静的在街面驶过,跟被静音了一样。
  局子街55号,是个很老旧的楼房,连常见的小区门禁都没有。属于所有人都能进出的那种。
  进去后。
  楼内有各种包括蜂窝煤在内的普通人生活的杂物堆放。
  这时的时间是下午四左右,楼道里基本没什么人。
  302,在三楼的楼梯入口的右侧,是三间连在一起的通间。看起来这个人是在单位占了好大的位置。
  那门,是老式的酒红色干漆木门,门锁也是极老旧的那种海鸥锁。我原本只是来看一眼,没指望能作什么。谨是先来了解一下环境。
  但这种锁却让我有点想试试。
  高中的时候曾经跟同学划过学校体育用品室的锁。当时是同班的一个同学这么干,而我跟着学了一下。就是用银行卡一类的硬质卡片,顺着门缝对锁销的位置用力将它按进去的物理开锁过程。
  如果门锁的质量比较好或是新的防撬锁,那自然是难以办到。但这种年代久远的老锁就正是这种手法能用的。
  划开,很成功。
  那老旧的木门用一种鬼片的声音吱~呀的慢慢打开,仿佛开启了一个装着死人的楠木棺材。
  里面因为窗帘拉着,有点暗。
  但能看到,室内是搬过家的样子。地上散乱着各种画画用的白纸和一些画笔之类。两边靠墙旁边则有很多画架和颜料之类的,显然有很多东西被搬走了。
  眼睛略微适应了光线后,我就发现屋子上面有监控探头。
  这使我本能的吃了一大惊。来之前,我并没有打算真的进来,只是先观察一下罢了。这时如果被拍下来了,后面搞不好要出问题。
  但仔细看,这些探头并不是对着门外面的,而是对着里面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而且以我的观察,这些监控摄像头似乎也并没有通电。
  一般来说,监控都是要一天到晚开着的。这里面的摄像头却是关停的。连电闸都是关闭的。
  看起来房主完全就没防着外面的人?
  往里走。
  房间往里的最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用窗帘隔开了。看起来这屋主似乎是有在这里画画睡觉的习惯。
  那床的附近靠墙则有一台电脑,桌子上很乱,扔着一些颜料,键盘不知道是灰尘还是什么,很脏。桌面上靠显示器旁边有个黑色的读取器(跟小龚那个类似,但型号不同),那上面还插着两块硬盘。我猜测似乎是用来备份资料的东东。
  室内能看到的也只有这些。
  时间已经是四点半左右,离普通人下班不远了。
  呆久了容易被发现,所以我略加思索后,快速把那台电脑盖子给下了,将里面的硬盘取了。然后将那放在桌上的黑色读取器以及两块硬盘也一并拿了。
  我的想法是,机会难得。这个地方如果没有监控,或说监控的存储就在这几块硬盘上的话,带走就是了。而且这里曾经搬过家,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丢了,很难说清。
  更别说,我如果真从这些硬盘中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大不了再还回来,以这里的松懈程度,这种事并不难作到。
  总的来说能拿走的,先拿走再说吧。
  我将这些东西放进随身带的包里,关好门出去。
  这种老街区没有门卫之类的,一切似乎安静的可怕。
  回家。
  那三块硬盘,用带的读取器,接电脑,先杀毒,然后开始看。
  里面有不少乱七八糟的画作半成品。我也发现了一些文件夹里有女孩跟一个老头上床的视频。
  那老头很可能就是那个王授军。
  让人有点心烦。
  老头显然在利用自己身份来骗女孩子上床,而且还作了这么多的记录。看起来就是个标准老变态。
  我在几个硬盘里来回找,硬盘很大文件也很多。
  有不同的女孩跟那老头上床的视频,我数了一下,就有十多个小姑娘。
  这让我心情越是不快。
  感觉中,对于女性视频里的房子跟屠宰场差不多,似乎进去的人都难逃一死。
  但我并没有找到林茜的视频。
  这使我有了一些期待。我真的很希望找不到,或是什么都没有。
  这样查找,到后面,我慢慢发现了一些规律。
  这人的文件夹是标有时间名称的,只不过用的是英文字母简写,有时候会补写上阿拉伯数字。
  比如五月就是MAY的第一个字母M,六月就是Jun的第一个字母J。而日期则是数字和字母混写。五月14号,就是M14。
  这些被看出来后,省了我不少事。
  我以林茜收到信息的那一天为时间标准,在那天前后的文件夹里找。
  没有。
  松了口气。
  我不知道林茜被抓住的把柄是什么,是什么样的交易,是不是被删掉了。
  此时心里居然矛盾起来,想找到一些什么是我的目的,但我似乎更希望找不到……
  按时间重新进行搜索,我想如果这个时间段修改过所有文件都没有问题,那就算了,不再找了。
  而这样子,我搜到了一个奇怪的文件。
  这文件夹是隐藏的,名字叫“会议重点”。
  文件侠内还分出了好几个文件夹,分别写着“原版”,“制作”,“小格式”,“图册”这些字样。看起来这个文件,显然很重视。
  但里面都是空的,没有内容。因为我用的是搜索,所以在看了这些空文件夹发愣的时候,那搜索框又出了一个结果。
  那是一个视频,显示位置是在垃圾筒,似乎是打算删掉是忘了清空的内容。
  将其还原后,看属性,显示就是在这个“会议重点”里的。
  本能的有点紧张起来。
  打开,播放。
  视频的内容清晰度并不高,甚至有点向老式的录像机的那种雪花点。视角是从上向下看的那种类似王者荣耀那种45度角游戏的视角。
  画面上的就是我今天去的那个画室,只是房间里的陈设比我下午看到的要有条理的多,并没有那种如搬家一样的散落在地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个老头的声音从画面外走近,“……没有激情的画作,是没有灵魂的。我希望余生能是为了艺术,作一些那怕很卑微的贡献,而为了艺术我就算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也是愿意的,我是有这种献身决意的……”
  有个胖老头的身影,随着这些絮絮叨叨的话出现。
  那是个穿着花哨风衣,戴着顶棕色的贝雷帽的胖子。感觉这人一直在装文化人,外表却向个伙夫的家伙。
  而他说话的对像则一直没出声,一直到她出现在镜头里。
  我的心在压抑不住的狂跳和哀叫。
  我真的很不希望她出现在视频里,或说我真的希望她不会出现在这个场合。
  因为刚刚看过,那些其它小姑娘的视频,似乎在昭示着某种后果,这个鬼地方已经如同屠宰场一样恐怖。让我心里向火在烧一样的灼热难受……
  林茜的样子,就向我那天在家电城看到的一样,穿着工作制服,头发后面扎着蝴蝶黑网,长腿珠光黑丝。
  林茜对他说的那些一直没什么反应。我握紧了拳头,希望她立即就走,就向销售没谈成,就结束,直接离开。
  只是这老头把她的视频放到这样特殊的位置上,显然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我忍不住咬牙。
  林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听到她的声音向离得很远很远,“有人说我皮肤变红了,是这样吗?”
  我忽然想起,一个月前,我有一天似乎这样说过她。这难道是那天的事吗?
  老头猛一回头,用一种不可置疑的艺术家的眼神盯着女人从上往下看,又从下往上看。这是种标准的流氓视线。
  然后老头用一种权威的语调说,“你皮肤比洗面奶广告里美女还要细腻白晰。
  谁说你皮肤红呢,简直是胡说八道。“
  林茜哼了一声。
  老头手指推了一下歪戴在头上的贝蕾帽,“姑娘,向你这么漂亮,肯定会有很多人追你。那些年青的男人们,鬼点子多了,他们可能会说你的这不是,那不好的,那目的只是为了想打击你。让你不自信。”
  “姑娘,你要相信我一个绘画几十年的老画家的专业眼光。以你的形象气质条件,就算放在我们绘画界,都是极罕见的。你能来这里……”
  这是个老练的骗子。
  而他面前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这个老头到底用什么东西威胁的她。以至于,她会同意来此。她明显对老头的所谓艺术并不感兴趣。
  老头反反复复的嘴上说着那些不着调的关于艺术和美学的东西。
  手却不老实的假装无意的碰到林茜。
  当他碰到林茜的身体时,他咦?了一声。我看到视频中老头吃惊地抬头,能看到视频中他额角花白头发和额上的抬头纹,“你的身体好烫啊!”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林茜突然一把抓住了老头的手腕。
  眼睛牢牢地盯着老头的老眼。
  沉默…
  这是个突然行为,连屏幕外的我,都吓了一跳。我从未见过她这样暴力行事的。
  老头不知道林茜的突然举动是想要做什么。所以处在了一种卡壳了的状态上。
  我其实也不是太懂林茜要作什么?我认为她是被威胁到这里来的吧……
  她却只是牢牢的抓着老头的手,一直盯着老头,不说话又不出声。
  这种样子,我忽然莫名的想到,那天晚上,她突然翻身抱住我疯狂的跟我作爱的样子。
  就向一个饿极了的人,在面对食物的时候一样。
  我听到老头的声音甚至有点结巴,他说,“姑娘,你……你放松一点儿。你,别担心,你来这里的这一切都是保密的……”
  我忽然开始有种担心,这个老头可能并不知道林茜这时的状态。其实在她那天晚上的表现之前,我也不知道。
  那画面中,林茜忽然猛的松开了他的手。
  我能看见,老头在揉自己手腕上刚刚被抓过的位置。
  林茜低声问,“你想玩是吗?”
  老头,“你,…”
  林茜突然推他,那背后的窗帘布本来只拉开了小半,直接哗啦被撞开了。老头被推得半坐在那张大床上,他的帽子掉在一边,露出下面的肉乎乎的地中海。
  而视频中林茜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想玩吗?”
  我忽然有种茫然感,就是我本来是来找她被人威胁的证据,但是现在似乎不是我所以为的样子。
  老头咳咳咳……似乎也不知道要作何应对。
  林茜跨上床一把将他放倒,然后要脱他的裤子,老头慌乱了,“我我,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的裤子就被暴力的撕扯着脱下来了。林茜用手,将他裤裆中间那根东西抓住,盯着,那是根弯弯的东西,长度比较普通略长一点,它头部却细小显得尖,向是包皮过长而发育不良的样子。
  包皮过长这种事,据说有假性和真性两种,真性的是没法被剥开的,需要手术。因为被包着,会影响龟头发育。
  这个老家伙的龟头,估计并不是真性包茎。但却带有明显的发育不良的表征。
  顶端被包着又小又尖。而且红不溜的挺恶心向一条嘴尖锐的刀鳅科生物。
  “你吹牛了呢……”林茜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向是一个远在天边的女巫。
  老头讪讪,“呃,我,们,要,不要,先洗个澡……”对这个变故,他似乎勉强反应过来。
  林茜没回答。
  她单手,一种极熟练的手法脱掉了自己上身的工装制服外套,我以前从未留意过,竟然能如此的行云流水。
  只那种动作看起来也向一个在工地上干活的人脱掉衣服的样子。
  林茜的身材很好,紧致的胸围和纤细的腰身以及浑圆的臀部,而这一切让我似乎正在看那天她突然在家里走猫步自慰的镜头。
  老头盯着她,“哦,哦,你比我想像的还好…好完美…”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艺术品一样。这种吹捧似乎已是他的本能。
  林茜还穿着高根鞋,她原本一条腿蹲着,这时直接一步跨到了老头身体的另一边,居高临下的对着那个老头,我看到她双手向下伸出,向上卷起下身制服裹臀的下部,将它们卷起来。
  我的视角此时在斜后方,能看到那露出的珠光黑丝下浑圆饱满的臀部,她的一只手用一种野蛮的态度直接撕开了那黑丝中间的部分,向开档裤一样。
  那里面的黑色三角内裤,被她用手扯到了一边。
  我记得小时有个同学,上厕所时,就是这样不脱短裤而直接把鸡鸡从短裤一边的裤管里扯出来尿尿。林茜的手熟练的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常常这样上厕所。
  这个过程其实很短只是几秒。老头一直躺在哪里,就向一只被打闷了的猪。
  镜头前的我其实也一样很蒙。
  我的反应跟他一样向头上被打了一闷棍。我之前以为这里是个屠宰场,但此时被宰的似乎是这头老猪。
  就好像按照原本的路子,这个矜持的女子,应该在他的威胁和反复劝说下用各种诸如“为艺术献身”一类的借口哄到床上,再半推半就之下行苟且之事。
  但此时镜头上,显然不是这样子的。
  林茜微笑,张开双腿,蹲在老头的胯部两边。老头上身还穿着他那件老风衣。
  下身的裤子只脱了一半,看起来更向是个在养老院里因为行动不便而被暴力的女家政洗身子的老人。
  只有他胯下的那根尖尖的东西似乎挺立得很好。
  林茜双腿跨好后,下身单手向一边扯那黑色内裤,然后阴户对住了老头的话儿的顶部。
  到这时,我才突然惊醒起来,她就这么作了?!!!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没有一切。
  她纤细的腰身猛的下沉,对着那老头的话儿一下子压了进去,浑圆的臀部用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重重的坐在了老头的胯骨上。
  “啊~!”老头像杀猪一般的尖叫了一声。
  我知道林茜很紧。而且她没有作前戏,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干燥的。
  以她完全坐进去了的程度,那老头的假性包茎的包皮,肯定像被剥皮了一样,被猛的褪了下来。
  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5:46

(58)杀猪
  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林茜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边,问,“我皮肤红吗?”
  老头,“哦哦,不红,白,好看。是哪个混…”
  林茜突然起身猛的坐下去,老头痛得尖叫,“啊~!”
  她忽然的笑起来,然后看着那个老头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有一种很陌生的像怪物一样的可怕,她声音温柔的说,“你喜欢为艺术献身吗?”
  我不是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向在看一部诡异的悬疑电影,中间尽是我难以看懂的各种线索?!
  老头,“……,我是说……”
  林茜包裹在黑丝中的丰软的臀部,在镜头前抬起。再猛的砸下去。
  丰满臀尻与那干瘦的胯部碰撞在一起发出啵!的一声。
  老头被她的重击下,呀~!的一叫,跟只被殴打的尖叫鸡一样。
  林茜的屁股无情的起落。
  我听到凶狠的啪啪啪撞击声和那老头发出的“哦啊哦……”
  心里居然开始担心出人命,这是种尴尬的担心。但那老头年纪不小了,骨头脆了,那嘶声尖叫,让人难免会起了这种担忧。
  老头受不住了,用他的一双胖手,伸到下方想托住林茜的屁股,以减弱她的冲击力。
  但是他那双小手,显然挡不住林茜的压力,林茜浑圆的肉臀带着巨大的压迫力将他的手一齐砸在他的裤裆上。
  然后她将那双手一齐紧紧压住了,慢慢的将老头的手在那橙皮结构满满的老胯上磨动。
  我听到“呕~啊呀~!”老头凄声尖叫。向在受到拷打的刑罚。
  随着这种动作。
  画面上的林茜那黑丝的珠光裤袜下那丰韵浑圆的臀蠕动着,臀瓣中间的裂缝中的白色的液体在变多,那些水越来越多,我不知道那些液体到底是她的还是那老头子的。
  那老地中海的痛苦尖叫,却开始有些变形,逐渐的变成了“啊~嗯,呵……”的呻吟声,成了某种让人想吐的浪叫。
  我开始咬牙心里开始有种恨,为什么刚才没坐死你呢。不过想也不可能,这毕竟是过去的视频了,老头必然没死。
  担心才是有病……
  那丰韵的大屁股,重新抬起来,猛坐下去,臀肉震动中,老头,“啊~……”似乎已经没那么难受。
  随着林茜的大肆起落,空气中满是呻吟和啪啪啪的肉响。
  我心里有种失落,向是晚上被关在门外的孩子。
  老头那恶心人的呻吟声,开始变急促起来,“呼哧呼哧……”声音粗重的向个有严重呼吸疾病的ICU病房的病人。
  这种剧烈的喘息声中。
  他突然猛的瞪大双眼,嘴里无意识的,“嗝~!”那种反应向某个老式电影中演员表演中毒后死时的样子。
  这只是瞬间的事,林茜并没意识到问题,她的臀正在焕狂的起落中,只在抬起来的瞬间,忽然有白色液体从两人的接合处,猛飙出来。
  这是个在视觉上让我一直如同旁观者,却又猛然直觉惨烈如同爆炸的瞬间,我知道那个老家伙射了……
  林茜在这个刹那也发现了,反应过来。
  那丰韵的大屁股紧急的坐下去,向堵住漏水一样阴户的口吻到了老头的卵袋上,死死的压住。
  视频画面中林茜,定住不动,她低着头似在看那老头的脸,向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觉得我的手在发抖,不看也知道那老头高潮时的表情有多恶心,但她一直在看。
  从我角度上我看不到她低着头的脸,只能看到她背后的黑色秀发和她穿着蓝色制服的身体偶尔会有种微微的发抖。
  这种发抖有点向冬天尿尿后的寒颤,每过几秒就会有一阵,再过几秒再有一阵儿。
  我不知道背对着我的林茜在想什么,她几乎一直低着头在认真的似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她的样子让我很陌生,就向某个残忍的屠夫在看一个正在被放血的牲畜的死亡过程。
  坐在房间里的我有种冷和痛交叉在一起的貌似不强烈但又难以忍受,又无能为力的混杂痛感,就向打嗝,你没法控制自己一样。
  她身体的那种轻微抖动虽然在我向有一百年那么久,但其实只有几秒,彻底结束之后,她仍然保持了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我以为视频卡住了,竟松了口气。
  摇头,打算关掉它。
  然后,她忽然开始动,屁股轻抬起再轻落下。
  然后又轻轻抬起又落下,幅度很小,又慢……
  我卡了一下……
  她的这动作,我觉得很可能是她感受到了体内的某物不再有反应,有点无聊了,或说她还没玩够,想试一下是不是真不行了……
  随着那浑圆的臀部这样轻微的起落,我看到有大量的白色液体从林茜的阴道四周渗出,如同伤口出血一般无法阻拦的向四面流出来。
  老头一直没什么动静,跟死了一样。
  我说不出来我是什么感觉,黯然……
  不久后。
  林茜双手撑着床站起身,随着她的起身,我看到她的屁股缝中间如同有一条鳅鱼一样的东西带着些泡沫,从她的屁股下面如摆尾的动作滑出。
  那种摆动很向是一类的在潮湿的泥浆中生存的潮湿环境生存的生物。
  这是种视觉上的错觉。随着她的站起,那条尾巴很快脱离了与她的连接,失去了支撑,如同死鱼一样歪倒在了老头满是橙皮组织的大胯上。
  林茜一边下床,一边麻利的整理衣物放下了自己的裹臀裙的下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她此时两腿之间肮脏到了极点。但这些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她的表现似乎平常的只是出门跟客户聊了几句天的样子。
  这种样子让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还记得两年前跟她一起去江边,当时有一些女人因为没地方换衣服,而提前穿了泳装从家里出来。我小声让她看,她却冷脸跟我说,“那些是不正经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后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还是原本她就是这样子的……
  我完全不记得视频中的事情发生的那天,她晚上回来有什么不同的样子,我也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曾经内衣物特别肮脏一类的事,任何的与平时有不同的地方都没有……
  而她此时在镜头中收拾衣物的样子,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老头躺在床上,就向是个被放完了血的猪一般,扔在那里。
  她只是认真的整理好衣物。
  床上的老头这时似是缓过神来了,呻吟着说,“给我,再弄一下,给我弄一下…我还行的…给给我舔一下……”
  他的声音向一个认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的病人,又向一个久病床前无孝子的不能自理的老人。
  林茜脸上有厌恶的表情,根本不理他。
  老头儿在床上急切说,“我真的还可以的。我最近吃了很多补药的,我是太久没作了,第一次是有些快了。第二次我肯定……”他很有经验的说。
  林茜突然转回身,抬腿,一脚踩在床上老头正叉开的双腿之间的那个下垂严重的卵袋上,“嗷~!”老头向条狗一样尖叫一声,坐起来。
  那话儿居然又支愣起来了,我听到老头大喊,“我行了~!!!”
  林茜冷冷道,“不用了。”
  老头,“呃,我,但是……”视频到这儿就卡住了,播完了。
  画面停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
  坐在电脑前的我一头的汗,我有些发呆,或者说,我不知道用什么反应比较好……
  这是个安静的下午,窗外有树木的阴影被阳光照在房间里的我的桌上,风吹过时那些影子在慢慢轻轻的摇动,就向星光一样。
  而我有种复杂的茫然感……
  就向你义愤填膺的去帮人出头。到了现场却发现,你要帮的那个可怜人不光是始作俑者,还带头抢别人的东西……
  我在那里愣坐了很久,有些理不清头绪……
  ——这个老头威胁她?
  而且,这里面最奇怪的是——他后面居然还找林茜,纠缠不休?
  我难以理解,如果我在床上遇到了一个这样凶神恶煞的女人,不管她有多漂亮,这估计都会成为我一生的心理阴影的……
  我唯一能看得出来的是——林茜确实并不喜欢这个人。
  用到“喜欢”这个词,让我有点恶心,但是如果说相对于那个杨桃子,林茜确实对他似乎非常没有耐心。
  她情绪上貌似很讨厌这个老头子……?
  我不太明白理由,但这使我似乎心理压力小了一些。
  我原本认为老头拿了什么把柄来威胁林茜。
  但现在显然动摇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在那三个硬盘里仔细找一找,防止有遗漏。
  时间在不知觉中过去。
  林茜下班回来了,在书房外问我吃饭了没。
  我敷衍了一下。她在门口站了几秒,“老公,你要喝水吗?”
  “好吧。”我一般是不喝咖啡和荼的,除非需要熬夜。林茜非常不喜欢我去喝那种有咖啡因的东西,说对身体不好。
  到晚上十点,这三个硬盘中所有的能找的文件都找了,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有把柄……?或是已经被删掉了?”毕竟林茜的那句“交易完结”。
  虽然按常理,我非常怀疑对方会真的照办。
  我打算关掉电脑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那个视频还没关掉。
  它还在暂停在最后画面上,镜头中,林茜正抬着长腿,一脚踩着老头的双腿之间,那重新起立的阴茎正拼命耸立着,向一个被用力挤出来的黑头。
  我不知道林茜知不知道这段东西被人拍下来了。而老头删掉视频的行为,也让我有点疑惑……
  ……
  林茜已经睡了,我看着睡梦中的她,微微的胸口起伏中,她的脸白里透红。
  坐在床上的我想起,那天我确实曾经说过她脸有些发红的事。
  隐约的记得,那天她回来的比平时晚了一点。
  还跟我说,共事的人说她脸不红。我到这时赫然知道她共事的人是谁,共的什么事……
  她的脸红,可能是我的某种危险直觉,就向受伤后对某种事物的敏感,我恐怕是本能的觉得,她正处在情欲高涨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介意我说的那些话,而同意了那个老头的邀请……
  夜风在窗外形成一种风哨的声音,轻微却很尖锐让人不适。而我心里向鼓了个包,但我却无处发泄。
  而现在讽刺的是,林茜出轨了。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的那些话让她介意了,才为人所趁。
  而这个视频显然是一个多月前的。
  她那之后若是挺好的,还跟这老头断了关系。
  那我,要追究她的责任吗?
  床上的林茜正向个孩子一样在梦中微笑着,半梦半醒间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有种温暖的柔和。
  我记得也是那之后,她开始疯了一样的开始练跑步。我也陪着她跑,但从来没有跑完过她跑的路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觉得这样的跑法会累会辛苦。
  她不是职业运动员,也没参加什么比赛的压力,这样拼命的训练,一直让我不解。
  这些让我有些茫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下雨,能听到那种雨打在树叶和窗台上的滴答感,带着某种清冷的气味。
  ……
  工作,生活,一切似乎如初。
  柴米油盐酱醋茶使得一切,如同湖水一样,起了涟漪又回复到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而我仿佛只是窥视到了某个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视频存档在提醒我,这是真的的话……)。
  心情却似乎在这种犹豫和烦恼中慢慢的恢复了。
  我能说服自己的,也只是——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拉黑了那个人。那我或许能暂时不去追究这件事。
  但那个老头,我恐怕不能就这样算了。他的那些视频还在我的手上,而他显然是借着自己的身份之类的玩弄过很多女孩,我得用这些把柄让他身败名裂吧。
  ……
  三天后的下午。
  我收到了装裱公司的电话,说我送去装裱的那幅画已经装好了。
  收了电话,开车去把这已经淋膜处理后装上裱框的画载在了车上。
  下班后,让手下的几个人留下不走,我们把那幅装裱好的画挂好。
  这是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所以必须认真挂好。
  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进门,林茜在客厅玩手机,“老公回来了,饭和菜在桌子上。”
  我把包扔到沙发上,“你吃了吗?”
  林茜起身,“没有啊,等你一起。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呢?”我很少晚回家。
  她去饭桌端菜,到厨房热。
  我到饮水机接水喝,“有人送了幅画给公司老总。我带人挂起来了。也算办了个事吧。”
  毕竟人际关系上讲,我挂的,老总自然记得我。他最近因为那个美篇的原因,对我刮目相看的样子。
  林茜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把热好的菜端出来,一边说,“老公,是什么样的画呀?”
  我,“用嘴可说不清楚,就是那天准备叫你跟我一起去看的那个画展,呃……抽象画吧。说起来比较乱。”
  我确实看不出来这种东西画出来想表达什么。不管是太阳还是独眼巨人,都只是我们这些人的想像罢了。
  唯一能说的是,总有些有钱人,被忽悠着去收藏这种东西。还因为收藏者多,所以一直有增值空间。
  林茜,“能带回来给我看一下吗?”
  我握着手里的一次性杯子说,“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吗?抽象画,没什么好看的。”
  我补充说,“比人家送你们公司的那个画要抽象的多,根本看不出来是画得什么。”
  林茜,“嗯,我就是好奇嘛。你们老总既然都收藏,应该挺珍贵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8 08:26:27

59 发烧?
     林茜,“能带回来给我看一下吗?”
  我端着手里的一次性杯子,回头有些奇怪的看她,“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吗?抽象画,真没什么可看的。”
  上次我打算请她去看画展的时候,她就挺反感的。
  我补充说,“比人家送你们公司的那个画还要抽象的多,根本看不出来是画得什么。”
  “嗯,我就是好奇嘛。你们老总既然都收藏,应该挺珍贵吧,带给我看看呀。
  “
  我说,“早几天,我倒是可以拿回来看一下。现在都挂上去了。”
  她笑,“啊,我没想那么多。那,老公拍给我看一下吧。我最近对艺术品挺有兴趣的。”
  “行吧,我拿手机拍一下吧。”
  这并不是什么麻烦事,又不是画展上禁止拍照。
  她玩手机,过了一会儿忽然在背后问,“你们公司不是有相机吗?”
  我正举着杯子喝最后一点水,水从嗓子眼咳出来,“用相机?从公司借相机挺麻烦的。”要去领东西签字一堆,“拍那么清楚干什么?”
  林茜笑,“好吧,嗯,能看就行。”
  我最受不了她这样子的,所以还是说,“我还是去借相机吧。”作点事让自己老婆开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吧。更别说这也不是什么有多大代价的事。
  她笑嘻嘻的扑上来抱着我,“我老公真好。”
  ……
  第二天上午工作的空当。
  我拿着从公司借来的相机。
  对着那张画开始拍,只是拍了两张,调出来看一下,取景屏幕上的图感觉光线有点暗了,于是,我去把走廊的所有灯都打亮了,再拍。
  结果拍出来的照片,却又黄澄澄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所以又关了灯,把ISO指数打高两倍,靠窗外的阳光拍。
  只是这样子拍出来的照片受光不均匀,取景屏里的图有一边暗一边亮。
  我看着屏幕,总觉得不太理想。
  而且这个玩艺,说是艺术品不如说是在鬼画符。也正因为如此,我在想,拍成这样,是不是很容易让林茜觉得是我拍得太烂了。
  这让我有点不爽,毕竟这画就是这么样子,不是我拍成这样的吧。
  所以我回办公室用公司电脑去网上查了一遍,片子发黄要怎么办。
  查了半天资料,才知道这个东西是由于灯光色温不同,比如一般白炽灯是低色温,LED之类的则是高色温,这个要调成对应的才能拍出正常色彩。
  于是,我对着电脑上的攻略调相机的参数,然后再去拍,出来的片子就正常多了。
  连拍了几张,感觉已算满意。
  不过想想,既然老婆想看就拍得高清一些吧。反正也不花钱又能哄老婆开心,于是我又把格式调成最大的,重新拍了几张。
  总的来说能作的都作了。不好看,别怪我。
  下午其实挺忙的,拍完后就回办公室了。
  晚上回家后脑子里还在想下午工作上的事。
  吃完饭后准备去书房再加一下班。
  林茜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忽然抬头问,“老公你拍了那幅画没有?”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拍了。”
  林茜单手托着手机,“我看你相机没带回来呀。”她的手指很长很漂亮,姿势很女人,看起来向副画。
  我故意逗她,“是呀。”
  她有点失望的感觉。
  然后我说,“不过,我拷在手机里了。”
  她,“咦,那给我看一下吧。”
  我把手机掏出来,递给她,“看吧,不过真没什么好看的。”我先把预防针打好。
  艺术这个东西,我挺赞成《私人定制》里的一句台词,“都让你看懂了,还能叫艺术吗?”
  她笑眯眯的点头,“老公你发我手机上,我自己看。”
  我把手机取出来,“正好,挺占空间的。我用了很大的分辨率。发给你,我就删了。”
  但我要发的时候,她忽然说,“嗯…还是不发给我了,我……怕我空间不够。
  “
  “你空间不够?”我从手机前抬头,她手机是今年新买的,空间比我的手机大多了。
  她,“嗯,听你那样说,就担心嘛。你把手机给我,我自己看吧。你不管我。
  “
  我把手机给她,忽然想,我拍了那么多,她别只看那几张曝光不足的,然后觉得我没拍好。
  “我陪你一起看吧。”我坐在她旁边一起窝在沙发里。把手机拿回来,调相册里的内容。
  林茜一直挺喜欢我陪她一起,特别是喜欢听我讲解这些的。挪到我身边跟我一起看。
  我打开第一张时,她去打了杯水,回来靠在我身上看。
  我跟她解释拍摄的过程,“当时光线不是太好。我拍这个的时候,全是黑的……
  “
  “然后我打开灯拍的。结果整个画面都是黄色的,跟开了暖光一样……”
  “这个是我关掉灯拍的,不过可惜,就是有一边黑一边亮,然后我又去查的电脑……”
  “后面几张就挺好的……”
  她脸红红的趴我肩上,一直不说话。
  我,“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她惊了一下,“嗯,听到了。辛苦我老公了。”
  我,“这幅画的名字叫‘剥削’。它的作者所述的灵感似乎是来自于五六十年代的……”
  我把之前跟公司的几个人的争论也拿出来讲了一下,“……我个人还是更倾向于认为这是一个独眼巨人。理由还在于一些细节,比如他的耳朵被画出来了,可以明显看到。这也是我后来在老总一起跟他们讨论的时候坚持这个观点的原因。
  因为人物画最重要的细节是耳朵,这是个很容易被普通人忽视的地方,但也正因为如此,耳朵画得用不用心就特别容易看出画家的态度……”
  我曾经迷恋过一段时间的绘画,所以对于画画的知识还是了解一些的。
  我在讲这些的时候,她已经喝了好几次水了。
  “你不舒服吗?”她又回来的时候,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
  她往后闪,“没有啊。我就是有点渴了。嗯,这个我确实是看不懂。很没意思……我去打扫卫生吧。”
  我点头,“好吧。我也得去干活作事了。”
  林茜,“嗯。”
  ……
  晚上,林茜催促了好几次睡觉。结婚之后,她极少有这种反应。
  我关了电脑。
  回卧室。
  房间里关着灯。
  我开门后,走廊的灯光照进来,房间里的一切在一种半暗半明的如同黄昏时的某种感觉中。
  林茜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我以为她睡了。过去坐在床上脱衣服。
  “老公,”
  她脸红红的看着我忽然说,“老公,今天你从后面作好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要求。
  “为什么?”
  她把头藏到我怀里说,“想要。”
  “从后面,好不好?”她第二次这样说。以前是非常抵触跟我用这种姿式作爱的。说不雅观,向狗一样。
  我自然是同意的。
  她掀开被子,里面赫然没穿衣服。有种惊心的视感,她在家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的,特别是当着我的面。
  她站到床边弯下腰,林茜有着修长美丽的双腿,不同于很多模特的那种骨感,是大腿有肉,小腿修长,脚踝纤细的样子。
  很多年了,我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她的身材向个漫画里的人物。
  只是这种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样子,是种非常犯贱的样子。她显然知道,“老公,忘了我现在的样子……我就是今天……”
  我忽然的很想虐待她。
  当我从后面猛的插进进的时候,“哦!”我看到她的头抬起来,发出了梦呓一样的声音。。
  在床的咯吱作响节奏中。
  她有点站不住最后完全跪趴到了床上,浑身发抖。
  我似乎看到了她跟杨桃子在一起的样子。
  我觉得我肯定很暴力。
  她大口的喘气,然后越喘越凶,接着就哭起来了。
  我以为她受伤了。停下来,她忽然向后拍打我,生气的大叫,“X我!”
  这大约是我这一辈子从她嘴里听到的最下作的话。
  我激烈的撞击着她丰韵的屁股。她可能觉得不够,将腿分得非常开,这会使她浑圆的臀部向两边分开得比较大。这会使得我插得更深。
  我爬上床骑在她的屁股上,她脸半埋在被子里,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抓,尖叫,“用力!”
  我从侧面贴着她的脸,她眼睛里有种深入骨头的沉迷感。
  只要我慢一点,她就会哭了一样叫,“快呀!”
  我觉得非常古怪,这根本就不向是她的样子,就向是她身体里有个魔鬼在跳舞一样。
  我把她翻过来,压在床上,“老公,别看我的脸,”她侧过头,将脸藏在手后面。
  我从上往下插进去的时候,她手捂着嘴,鼻子里有一种哭了的声音。但是却死活不肯把挡着脸的手拿开。
  我知道她在极度的兴奋中,却咬紧了牙不出声。她的手死死的捂着脸,只是有一种被捂着的声音漏出来。
  我不知道她这样子算是沉迷,还是什么。
  她最终趴在床上,无意识的跟睡过去了一样的呻吟,那种样子就像酒太浓了,醒不过来时的样子。
  但我只要停了,她就会叫,“X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1 11:17:54

第60章 铃声
  这天晚上。
  我中间叫停了三次,但她需索无度,甚至到了梦里,还是在说,“老公,X我。”
  我最后跟她说,我累了,是真的累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有这样的精力。她在半梦半醒中,“嗯,老公你快睡吧。别管我了……”
  我总觉得,她样子很不正常。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林茜的反应让我觉得异常。
  第二天的早上,我起得有点晚了,去洗脸的时候林茜还在睡觉。我洗完回来,拍了她半天,“迟到了,快起来。”
  她起身揉眼睛。
  一直打哈欠,但是心情似乎很不错。
  因为时间有点晚了,我跑厨房拿了两瓶八宝粥热了,穿好衣服后带到楼下。
  在车上等了一会儿,林茜才从楼上跑下来。
  我,“你昨天晚上怎么了?”
  林茜坐到副驾上有些脸红,“……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这样吗……”
  我,“嗯,感觉你向吃了什么药物一样……”
  “没有啊。”她有些生气起来说,“我从来都不想沾那些东西的。”
  她很少跟我发脾气。
  林茜家教很严,属于从小到大,没有低于晚上九点回家的那种很听话的好学生好孩子。这种话对她应该算比较严重了。
  “老公……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子的话,”
  我觉得可能话说得有些重了,伸手抱她说,“我不是想指责你。只是有些担心。”
  她有点挣扎,我不肯松手。她最后靠在我怀里脸红红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问,“老公……你因为这样子会讨厌我吗?”
  “不会。”如果她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应该鼓励她才对,“你是我老婆,我本来也一直很希望你能在我面前更放开一些,不需要去隐藏什么的……”
  林茜低头在我怀里说,“…我总有种担心……,就是,怕你看到我的样子,会因此而看不起我……”
  这算是她自己给自己设置出来的一个桎梏吧……
  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跟我在一起,不应该是最放松的吗?”
  她靠在我怀里,“……我也是这样告诉我自己的…我本来就应该这样跟你的…只是我自己…有点难以被说服。”
  她靠在我怀里小声说,“也许,……多这样人几次,我就会不那么拒绝了…”
  我笑,“晚上回来我们接着作?”
  林茜有点不好意思的看我一眼,“…好。”
  “还跟昨晚一样?”
  她,“嗯…”
  到家电城,她从车上下来往公司走的时候。
  我敲了几下车玻璃,她回头看我,我招手。
  她走到我跟前,我把车窗降下来小声跟她说,“晚上不作饭,我买吃的东西,我们在路上吃吧。”
  她,“为什么?”
  我,“节省时间呀,不用吃饭,回去就作。”
  她一下明白过来我在说什么,抿着嘴指了指我。然后转身要走。
  我悄悄跟她作了个飞吻的动作,她撇了我一眼,用口型无声的说,“别胡闹。”
  有阳光从她的侧面照过来,我有种晕光的感觉,她给我总是一种女神在人间的那种眷恋感。
  心情变得非常好。
  无法形容,就是很开心很愉快的那种感觉吧。我觉得,林茜在努力的把某个一直不愿意向我敞开的部分,向我敞开。
  而我自己也应该多去配合她吧。
  去公司的路上,我能感觉到风,就是那种东南西北的那种风,在我的身体周围飞翔。
  感觉就向那种如在光里飞的感觉。就向一切轻盈又快的样子。
  整个上午,工作都异常的顺利。
  唯一出的一点小事,是近中午时,公司通知,在临城卖出的一批机械出了点故障。
  这是常有的事。我迅速让老蔡去处理了。
  按那边的反应,一切都挺顺利。
  ……
  下班去接林茜之前,我先去买了打包好的晚餐,也顺带买了她最喜欢吃的鸭脖子之类的小零食。
  然后到她上班的地方等她。
  她在家电城的落地窗后看到我的车后,专门从卖场跑出来。
  我把车窗降下来,“晚饭买好了。”
  林茜有丝脸红,只是有点迟疑说,“今天下班可能会晚一点。”
  “公司最近的促销活动要盘点。老板正跟店里人盘货在,事情可能有点多……”
  我,“没事的,你赶紧去忙吧。我在车上等你。”
  这天晚上,整个家电城盘货到十点半左右。
  我听到门外下卷闸门的声音的时候,林茜跟一大群工作人员从家电城出来。
  过去每年的销售旺季作活动也有过这种事,不过今天这个时间,确实让我有点苦笑,本来今天是准备跟林茜二人世界的。
  有点无奈的说。
  林茜似乎挺累的,她上车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路上啃着我给她买的鸭脖子之类的零嘴,就靠在椅背上直接睡着了。
  车开到小区后停好,我反复叫她半天没醒过来。
  我于是绕到副驾那边,开门伸手想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她半梦半醒间有点挣扎,“咦?干嘛?让人看到了!”
  我,“哪有人?再说,我抱你,还怕人看到吗?”
  强行把她从车里抱下来。
  不过坦白说,她有点重。只抱到楼梯口我就实在抱不动了。
  她有种似笑非笑的趴在我身上,看我一头汗。
  我一咬牙,“我就不信弄不了。”
  我背她。
  她臀部丰软,我双手在后面托着她的屁股,跟没有骨头一样。
  只她趴在我背上,却很紧张,生怕有邻居看到了。我背着她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紧绷绷的,猫在我身后,很不希望别人看到的样子。
  “不用这么紧张吧。”
  “嗯…你别管我…”
  到家,我先去洗漱。
  不管怎么说家电城的促销季,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洗漱完后出来,她倒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还拿着吃剩下的鸭脖子。买的吃的放在荼几上,也根本没吃几口。
  灯光下,睡着的林茜向个孩子一样,嘴角还有一丝涎水。帮她把拿在手上的鸭脖子收走,拿纸给她擦嘴,擦手。
  我想还是抱到床上去吧。试着想把她抱起来。
  她半梦半醒的,伸手抱着我,“老公抱我。”
  “已经在抱了。”我伸手环抱着她,感觉就向是对一个没长大的小孩。
  刚刚从停车场抱回来,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好在路不远,咬牙坚持一下没问题。
  把她放到床上,帮她盖被子。处理完这些,我坐在床边,不知道我有一个孩子之后,是不是会这样子帮孩子穿衣服,弄孩子睡觉。
  睡梦中的林茜,脸色红润,她的脸型弧度很美,就算是闭着眼睛睡着的样子也很好看。
  我活动了一下肩膀,酸痛感挺明显,不过有种在放松的安宁。
  我很少见她有这么累的。家电城虽然有专门的配货员,但是客户看货换货这类事没法等,所以往往还得销售自己去仓库提货。其实还是很需要体力的。能累成这样也能知道这次促销大盘点,弄了多少货物。
  我想夫妻间的事,还是明天再作吧。
  反正也有时间。
  ……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
  上午一切如旧。
  只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总专门来办公室找我说,“临城这次订的三台机器,老蔡没处理好。这是公司的新产品,影响很大。他们又是大客户,评价会严重影响我们下一步的销量的……”
  老蔡算个老手了。一般的故障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错。
  显然老总是希望我亲自去一趟。
  临城离我们这里有两个半小时的车程。我算了一下时间,如果解决得顺利的话,赶回来没问题的。
  出发前,仔细查了资料。到地方后老蔡早就在等我。
  我们一起动手。
  时间过得很快,我听到客户公司的下班铃声时,才发现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
  我心里一急,跑出去跟林茜打电话。
  电话另一头,“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有事怎么不跟我打电话,我在公司门口等了你好久,打你电话也不接……”
  我手机是之前跟这边的经理接洽谈故障问题的时候开了飞行模式,忘了换回来了。
  我跟林茜解释了一通。
  她各种生气,“说好了晚上要陪我的。出差,也不提前跟我打电话。到那么晚了才想起来我是吗?”
  我轻声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子的,晚上要是能回来我会赶回来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
  我能感到她的失落。
  不过,她的样子,让我忽然莫名的有点开心。
  以前网上似乎有个说法是——女人最喜欢作的事之一是——看到自己老公,因为自己回娘家不回来而着急。我这时似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她在电话里,语气有些黯然说,“老公你晚上注意吃饭。别把胃弄坏了。”
  “嗯,”我想了一下说,“我估计晚上还是能回来的。以手头上的这些事情,肯定能解决完。我到时候开车回来吧。”
  林茜,“晚上还是别开夜车了,太危险了。我没生气了。在一起时间还长,也不在乎这么一两天的。”
  ……
  所有的事忙完出来时,外面已经是漫天星光,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
  接待方给我们安排了酒店。
  我不知道林茜睡没睡。之前虽然林茜说过让我晚上不用回去,但还是有些内疚。
  家里有监控。我想看看她睡了没有,她要是睡了,我就不打电话了。
  我在酒店客房找空把手机打开了,查看监控。
  家里客厅灯还亮着,林茜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独自在看手机。这时已经十一点半了,她居然还没睡。
  我心里挺歉疚,跟她打电话。
  她接到电话的声音从另一边也能听出激动,“老公,你忙完了吗?”
  “嗯,解决了,你还没睡吗?”
  林茜,“…你说了晚上陪我的。”
  我有点苦笑,她显然在故意找茬。跟她陪礼道歉,哄她。
  “要不然,我还是开车回来吧。夜里不会堵车,能快一点两个小时应该就到了。”
  林茜,“这么晚了,你那么累,还开两个多小时车?我之前说笑的。你还是在那里找个地方睡一晚上吧。他们没给你安排酒店吗?”
  我,“安排了,不过……”
  她急了解释说,“哎,老婆没有生气。以后也有时间陪我的。听我的话哦,在那边睡一晚上。明天回来再陪老婆。”
  晚上其实是喝了点酒的,要开车回去是不现实的。我说开车回去,也只是没经过大脑无意就说出来了。
  这时也只能在心里想,明天回去好好陪她吧。
  林茜忽然说,“要不要,老婆开车来接你?”
  “你说什么?”这提议简直离谱。
  林茜,“我会开车的。”
  我,“十一点半了,你明天不上班吗?”我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
  林茜,“我身体很好的,一晚上不睡觉没问题的。”
  我一时的无语。
  她,“唉,老婆想你嘛。”
  我,“明天就回来了,赶紧去睡觉,太晚了。我算出差,明天倒是可以迟到的。你这样子身体会坏掉的。”
  她平时很听我的话,这时有点娇气,要我讲故事哄她睡觉,从结婚之后已经很久没这样跟她打电话了。听着她在手机里的呢喃声,小声的向在偷东西一样跟她讲她听了很多遍的那些故事。
  时间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跟她谈恋爱的时候的样子。
  这样一直到她睡着之后,我把手机拿去充电。
  酒店的客房很空,无声,落地窗外似乎有那种大型的常绿树植,能听到树叶飘落在玄关的声音。
  睡觉,明天早点回去吧。
  ……
  第二天上午回公司。
  该办的事也办完了。老总很高兴,说客户很满意。要放我半天假,总的来说一切很圆满。
  不过坦白说,这样的时间回去林茜也不在家,有点遗憾。
  我跟行政那边的人说了下,把假期顺延到了明天。时间上,林茜明天正好有假可以跟她好好过二人世界了。
  回办公室后,我想昨天忘了跟林茜打电话,现在不如打个电话,说一下明天有假的事。让她高兴一下,也算弥补一下。
  坐办公室的窗边,拔电话。窗外远处有小孩正在踢球,有灿烂的阳光照进来在身上有点晒的感觉。
  手机接通后,另一头提示,“您播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播。”
  占线了。
  销售常常会有这种情况,也是没办法的。
  好吧,晚点再打吧。
  午餐结束之后。
  公司上面通知说,油坊街有个大院有产品出了问题。
  这种事情,并不是非要我这种级别去作的。我在奇怪的时候,老总专门跑办公室来跟我说了一下,大意还是希望我能带人去看一下。
  因为同样是新产品出了问题,他希望我能多了解产品情况以作反馈。
  这其实也有老总想重点关照我的意思。
  我带了小张小龚他们几个人去办这件事。
  路上我一直在看产品资料。新品,设计得再好也难免会出点问题的。这也是我这次的重点了。
  到地方后跟客户沟通,然后现场看了机器后,我有点哑然失笑。
  那机器的感应屏被用户拿手指戳破了。
  这纯是用户习惯问题。
  以我所知,大部分的用户还是更习惯直接使用按钮,向这次的新品,则无需动手,就能全自动的感应用户需求的。
  但往往有些客户还是会下意识的用手指点,没点出按钮的弹簧感的话,会更用力的戳。
  这造成感应屏幕被直接戳坏了,其它的问题自然也就跟着来了。
  我跟客人沟通解释了情况。因为是新产品我们是全面包修的。话并不难说。
  吩咐小张他们开始维修。我也顺手一边把要向上面反馈的内容写了。
  向这种并不是产品设计问题,公司需要作的改进,主要还是在说明书和客户提示上要到位。
  写完之后,维修还在继续。
  毕竟除了感应屏之外,客户在无法使用的状态上,还坚持用了一段时间,中间估计有一些比较粗暴的行为。所以问题有些乱。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修好恐怕还要一些时间。不知道会不会晚回家。
  心想还是先给林茜打个电话吧。
  “嘟,您播打的电话忙……”
  好吧。
  我听着那种占线音,不知道是不是有客户售后问题在打电话找她。
  小张他们还在着手维修的事。
  想想晚点再打吧。收了手机,也过去跟他们帮忙。
  大约下午四点半左右的时候,维修的事儿就完成了。比预想的要快。
  天还很亮,看起来应该是能照常下班了。
  他们收拾东西,往公司的维修车上装。
  我顺手正想给林茜再打个电话。
  这时小龚突然鬼鬼祟祟的溜过来低声跟我说,“老大,那边楼上有东西看。”
  我正要打电话呢。
  这家伙却一直在哪儿指。他指的是与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区一墙之隔的对面小区。
  之前我也看过哪边,是个比较老的小区。不过从墙上的暖气管道能看出,那个小区恐怕是某个单位公务员居住的地方。
  小龚低声说,“老大,真的有东西看……”
  我摆了摆手让他一边去。他溜过去跟老蔡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几个人就往一边走了。
  我手里的电话这次播通了,“嘟~嘟……”
  但林茜一直没有接电话。
  不知道她为什么电话不在身边。
  所以等响了大约二十秒左右,心想她要是正在工作,打这种电话是不是影响到她了。别搞得她在公司不好作。
  准备挂掉的时候,我忽然隐约的听到,院墙的另一边的,不远处似乎有个隐约的铃声跟她的手机铃声是一样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14 10:06:38

第61章 Where is a key
  小区内不知道哪个楼里有个小孩在练英语,挺大声的,有点吵。
  我挂掉电话,那铃声若隐若现的,似乎又听不到了。
  估计是巧合吧,手机铃声相似也挺常见。
  回到公司的维修车,小张老蔡他们几个都不在。
  再拖下去,路上车就多了。一般五点之后是车流高峰,青年路那边可是老堵车的。
  对我来说,现在回家是唯一的目标。我可不想接老婆的时候再迟到了。
  张望了一下小张他们刚刚离开的方向,小区内哪个死孩子还在练英语,“Where are the keys?Where are the keys?Where……”
  连续不断,声音相当烦人。
  看手机时间已经是四点四十多分了,我心想不至于被这几个家伙害得堵在路上了吧。
  我往刚刚他们走的方向寻了几步。
  头顶上有人小声喊我,“老大,老大……”
  我抬头看到上面二楼边上,小龚的半边身子,“这儿。”
  “你们在搞什么?不回去了?”
  老蔡这家伙老不正经的被叫去了就算了,居然连小张这个书呆子也跟着跑了。
  小龚对我作了个禁声的动作,跟作贼一样指了指院子另一边的楼层。
  我的方向被墙挡住了,看不到什么。
  上楼。
  这个单元还没人住,墙壁都还是水泥墙没粉刷过。而他们三个都挤在走廊最右边的阳台围栏角里,正向着对面的一个方向上看。
  那边是个比较老的小区。
  我们这里冬天没有集体供暖,能整个小区集中供暖的肯定不是私企或个人。向这样的舍得花钱搞二十四小时供暖的基本都是花公家的钱。
  老蔡看到我来,表情有点扭捏,远远的给我让开个位置。
  小区内那个小孩读英语的声音疯狂的跟野狗一样,“who are you?who are you……”
  老蔡凑近了低声说,“在那边。”
  我已经能看到了。
  对面二楼,楼层比我们这边要高一些。那是间有着落地窗白色窗帘的房子,真正吸引到所有人注意力的,是一个美丽女人的赤裸身影。
  我能看到,她面对着这边,身体向前双手是叠枕在落地窗前的某个台子上,阳光下那挺拔的双峰和性感的腿有种健康的美感。
  而她的人正在作着某种慢节奏的重复性前后移动,似乎很惬意很优雅。就向是一个人在洗完澡后,哼着歌趴在窗前作运动一边看风景的样子。
  但她面前明显有一道窗帘。
  只是窗帘很透。因为那女人已经不是普通的影子,而是有半透的感觉。我甚至能看出,这皮肤白晰细腻的女人勃起的粉色乳头。
  而,我的心也有种古怪的收紧。
  因为那个女人的身材,看起来有点向林茜。我没有从这种略斜下向上的视角看过林茜的身体。
  只是一种本能的印象。
  林茜的身材很好在于,她有着很细的腰这使她原本就浑圆的臀显得更突出,加上长腿和细长的脚踝。这使得她的身体看起来十分完美。
  面前这窗帘已经算半透明,那女人的身材上,跟林茜是很有些相似的。
  而且,甚至,我觉得她的气质都有点类似。虽然看不清人脸,但是某种整体感觉,很像是她在对着其它男人的那种冷美人气质。
  所以我的心开始有点乱跳,我心里有声音在说,这是不可能的。
  林茜这个时候应该还在上班。怎么可能在一个陌生小区里,在这么个鬼地方?这不合逻辑。更别说用这种奇怪的样子……
  我前面的小张正激动的喉咙里咯咯作响。
  小龚在则边低声说,“别出声。”
  老蔡,“那小孩念英语那么大声,不乱喊对面根本听不到。”
  那小孩这时正在疯狂的重复念,“What's your name?What's your name……”
  心里很不舒服,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变得很烦……我在想要不要给林茜打个电话试试。这种忽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我猛的有种害怕感……
  我身上有点冒冷汗,估计我的脸色肯定不太好。不过旁边的人这时不会注意到我。
  忍不住仔细观察着对面。
  那窗帘显然是不正常的。现在的科技水平已经高了,窗帘连光都能挡住,能让白天变成黑夜。挡视线是最原始的要求了。
  买房子却买不起最普通水平的窗帘?我觉得不可能。
  那女人前后似乎很有节奏的在动,感觉向是在跳某种韵律操。即使是祼体也很优雅很美很有气质的女人,有种高高在上的追求不到的冷感。
  我很怀疑那边是装了隔音的,最少我是完全没听到任何那边传来的声音。
  小张,“你们说,她知不知道有人在外面看?”
  正常来说,视觉应该是对等的,就是当你看到对方的时候,那么对方差不多也能用相同的清晰度看到你的。所以我在想,我们能看到她的影子,那她最少也是能看到对面楼上这几个模糊的猥琐男的影子的。
  但她完全没有什么回避的动作,就向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又或者是看到了却是种漠视鄙夷的态度…?
  我心很烦,在犹豫着我是不是要打电话试一下。如果是真的话,我现在要不要冲过去……这些念头在我的心里来回的冲撞,难以平静……
  挤在我前面角里的小张忽然说,“咦,她怎么是个人妖!?”
  他的话让我们几个都惊了一下,小张用手指,“你们看她的下面……”
  阳台上的几个男人都伸长了脖子,如果视线有温度我估计聚光效果会使对面的窗帘烧着了。
  我也在仔细看,我们所在楼层比对面低,所以能更容易看到下面一点的位置。
  仔细的去看,真的,那女人漂亮光洁的小腹的下面,那两条丰腴大腿之间有一个黑色的袋状物吊着,如同水袋一样的,正如同钟摆一样,在随着女人的韵律节奏慢慢的前后摆动着。
  这东西因为离窗帘比较远,所以更模糊一些。但只要是个男的,就会知道那是个卵袋儿。之前没有看到,不过是因为这玩艺儿挺黑的,加上被其它东西吸引了,不太容易注意到罢了。
  只是很奇怪的是,那副卵蛋比普通人的要下垂一些。就向一个皮袋子时间太久了,质量不好,所以里面装的东西把那皮袋子沉得太低了。
  小龚嘶了一口气,“这人妖的身材挺好啊,可卵子上的皮肤松驰到这么下垂的呀?”
  小张,“你见过人妖的那儿?”
  “没见过……”
  老蔡,“也许只是个老人妖。窗帘挡着又看不太清。”
  小龚立即反对,“怎么可能,看那对奶子多挺呀。”
  听他们在这儿鬼扯,我却松了口气,感觉心里一轻。
  林茜不是人妖。
  而且从身材上讲,人妖这种职业,跟古代的杨州瘦马差不多,很多是从小就被某些组织优选出来的。自幼除了打针还被特别陪养,以期待长大了能卖好价钱。这种从小开始的投入是非常大的。所以他们的身材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几个人还在小声争论,小龚忽然问,“那‘他’的小鸡鸡到哪儿去了。尽看到卵子在那儿摆。”
  小张,“也许是,卵子长,鸡八短。”这人平时读书挺多,这时说话却很粗鲁。
  小龚:“有这种可能。毕竟是人妖,什么样的奇怪也都不意外。”
  老蔡,“也许他是硬着的,枪正指着咱们呢。”
  从角度上看,如果他是小JJ硬着90度正指着我们这个方向,确实也很难看到。毕竟垂直观察龟头的话就只是一个圆点。
  小龚窃笑,“大硬屌美女!”
  “嘿嘿……”几个男人猥琐的笑。
  我也跟着他们笑起来。当怀疑被打消的时候,再看那家伙,心态就放松了许多。
  小张,“摆得真好看。”
  那人妖确实在前后的摆动身体。这里面特别是下面的那幅卵子,在前后的摆动着。
  就向一颗衰老而又节奏缓慢的心脏,又带着某种节奏的在古怪的摆动。配着这位优雅美人高高在上的态度,反差真的挺大的。
  小龚小声说,“咱们——要不要打听一下这位人妖。身材这么好,他要是接客的话,咱们一起出钱……”
  小张,“我不要玩男人。”
  小龚,“长长见识嘛。”
  “一起出钱呗,平摊也不多。”
  “不行,不接受男的。”
  “当女的玩不就行了。”
  我听着他们胡扯,也在想,要不要拍下来,回去给林茜看看吧。增加点情趣倒是不错。
  几个人站的地方挺挤的,手机角度不是很好找,我把拍摄界面调出来后,跟粉丝在演唱会上追明星一样,把手伸得老长的越过前面的两个家伙,点拍摄。
  小龚看到我的动作,“老大厉害。”他掏手机。
  小张也把手机拿出来了。
  几个人感觉真的跟在开演唱会一样。
  我正在得意,这时忽然听到对面小区有音乐响起来,就是跟林茜一样的手机铃声《美丽的坏女人》……
  当然我没播林茜的手机。之前听得不真切,这个时候听起来倒是很确定,跟林茜的手机铃声确实是一样的。那这铃声肯定就不是林茜了。
  而且它传来的方向,也并不是那女人所在的位置。
  是其它方向,可能小区太大,而那铃声带着点回音,来源范围似乎很宽泛。
  我更加宽心了,我只尽可能伸长手让角度拍得更好一点,回去给林茜看看吧,嘿嘿。
  那对面的“人妖”,却似乎被什么惊到了。她猛然支起上身,我从她身上感到了一丝惊慌的感觉,在此之前她一直是一副高调又优雅的态度。
  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有这种反应。
  她转回头向后看。我则看到她雪白颈项后面的长发。这种角度让我的心跳猛的加快了几拍,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我确定这不是我拔的手机。所以更没必要在意。
  小龚在叹息,“就算是背后,这人妖也好看啊,洁白的背,性感啊,极品啊…要把我掰弯了…”
  这个人妖的身体前后动的节奏似乎变得快了一些。
  我看到那下面的黑色卵蛋,前后摆动的节奏变得快了。而这个女人则一直在想回头看什么。
  这种情况,让我觉得,就好像这个人的“人妖”的身体跟下面的卵蛋,完全不是同一个意志在控制一样。
  她的身体前动作还在加剧,能看到她撑着的双手在使劲,连她的胸都开始在抖。
  她有种奇怪的样子。
  我之前以为她在跳韵律操之类的,现在又觉得不向了。感觉倒向是承担什么压力一样,因为总觉得她的手臂现在很用劲。
  她不断的回头看,然后转回来,又回头看,又转回来,好几次,她两腿之间的那枚卵蛋似乎收到什么奇怪的信号,摆动变得愈发的急速起来。
  女人的一双丰胸在这个过程中跳动起来,有种丰软的感觉,我前面的小龚跟电到了一样的嘶气。
  “靠~!好软,好大,甩得好爽~!”
  “牛逼呀,这奶子抖得!”
  小龚,“我们凑钱来一发吧?”
  我一直在认真的听那边的手机铃声,我确定那窗帘后的玻璃是有隔音效果,因为我几乎完全听不到有什么声音。
  小区的那个死孩子这时换了句子正在念,“waht do you see? I can see apple.oh,good.
  waht can you see……”
  他造成了太多的噪音。
  而那女人此时双手撑到落地窗前的台子上,身体仿佛举重运动员在承受着举不起的重量一样。
  我伸长手,一直在拍摄。
  只是手臂伸到这时有点酸了,手低了一点,我忽然撇见手机屏幕竟然不在拍摄界面上。
  白拍了?!
  我一惊,赶快将手机收回来。点手机,回到主界面上,真的没拍,显示那屏幕上正在播一个电话。显然刚刚伸手按拍摄的时候是按错了。我立即用大拇指将那电话按断。
  可惜了……
  我举着手机要再接着去拍。
  对面小区里的铃声,《美丽的坏女人》猛的也停下来了!
  我愣在哪里……
  英语:我听到那小孩在发狂的语速念,“waht do you see? I can see apple.”
  “oh,good.a apple.”
  waht can you see?”
  我看到了什么?
  一副卵袋……
  这个卵袋正在不断的前后甩动,像一个被剥离的心脏在跳。
  我觉得手脚冰凉。
  那是很大的一驼。很恶心在摆动。
  它忽儿似乎离得有点儿远,忽儿又离得近了,向一个恶作剧。
  拋起来,悬即又落回去,落到最低处时的瞬间,有种皮袋子太沉了的某种往下一垂的被拉长了一点的垂坠动感。
  而两旁的那丰腴的大腿就一抖。
  这种抖动很轻微。那个瞬间我有一种两截火车挂在一起,被卡住了的感觉,似乎甚至能听到咔一声。
  然后黑色的卵袋在那光洁的小腹下面,而那丰腴美丽的双腿似乎正在撑住桃子的重量。
  然后再重复这个过程,我有一种当机了的哑然感。
  我听到那个学疯狂英语的孩子正在大声说,“waht can you see?”
  ""waht can you see?"我大脑一片空白,我能看到什么?一个没有长JJ的,女人的下身儿。很美丽的女人,几乎跟林莤一样。只是……却长了沱很大的卵子。
  没有JJ……
  “Where are the keys?”
  “Where are the keys?”
  这孩子的英语口语也许没完全练好,向狗一样疯叫。
  那个“人妖”,她面对着我这边趴在窗帘上。我能看到那窗上,有两个被手抓住的褶皱,那褶皱像两张皱着眉的小脸。
  那个高挑的美丽的人影在窗帘后面,身体有些发抖。
  但是下方却有个卵子。
  这向一个恶劣的魔术,那些玩魔术的人总是喜欢让人猜,当他们作出一个陷阱的时候,他们就会很高兴,然后说,猜猜看这是什么?
  所以我听到那死小孩的声音似乎在用一种鬼魅般的声音在大声念:“Where is a key?”
  “Where is a key?”
  猜不出来,仿佛魔术师听到了我的回答一样,我听到那狗叫一样的小孩声音在喊,“It's in the lock.”
  It's in the door.”
  向回应一样,那窗帘的下方被风吹起了一个边儿。
  这个瞬间,我看到女人的修长的双腿,光洁小腹,黑毛,还有女人关键部位下面垂着的黑色卵子。
  没有小JJ……
  那黑色的卵袋,并不是弧线拋动,而是它一忽儿前,一忽儿后,所以它忽儿大,忽儿小,唯一不变的是它旁边的两条雪白丰韵的长腿,在卵袋每一次变大时引发的肉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