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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2/02 01:57 / 3518 / 3
【小说】千里送母屄

第01章
  唉。
  我早该猜到了,妈妈对那罪恶的山村、那杀千刀的野男人,暗怀眷恋。
  咋办呐?
  难道真要从了妈妈,送妈妈回去那山旮旯?
  不!
  坚决不从!
  妈妈是我的妈妈,只属于我的妈妈……也是属于父亲的。
  于是,我装聋作哑,对妈妈的心情,不闻不问。
  只依着我自己的心意,去陪着妈妈,依恋妈妈。
  向妈妈表示,我不能没了她。
  我本以为,这样子就能留住妈妈的心。
  可惜,我错估了形势。
  如果我年少个十年、八年,妈妈好可能会疼爱我,超过一切。
  如果我未结婚,没有媳妇,妈妈好可能仍会把心放在我身上。
  再如果,如果父亲能有一点点改变,变得稍为顾家一些,妈妈好可能也会收敛那一丝眷恋野男人的小心思。
  是父亲的公而忘私,是我的长大成家,最终把妈妈的心,越推越远。
  ……
  父亲和妈妈,上班时是同事,下班后是夫妇。
  在外人眼中,是幸福了半辈子的模范家庭。
  在妈妈自己看来,亦是如此。
  但两年前的那一次大难,让妈妈意识到,她作为一个女人,其实并不幸福。
  父亲是单位的小领导,为人很是正直。
  说好听点,是公而忘私,为人民服务。
  但若直接点说,就是公私不分,罔顾家庭,冷落妻儿。
  从小到大,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妈妈的爱。
  在家中,父亲总是缺席。
  活像个单亲家庭。
  打从我记事以来,就从未见过,妈妈曾享受过如胶似漆的夫妻生活。
  反倒是在单位里见过几次,妈妈找父亲谈工作时,笑语晏晏的模样。
  妈妈寂寞啊。
  就这种备受冷落的日子,妈妈过了二十余年。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原本我可以忍受寂寞,如果我没有见过热闹的话。
  两年前那场意外,使妈妈见识了热闹。
  妈妈被拐到了大山里,卖给了一个野男人。
  山里穷啊,山村妇女哪个不是被苦日子熬得又黑又丑的。
  而妈妈呢,生在城里的优质家庭,天生丽质,又自小娇生惯养,长大后仍是长年的养尊处优,养出了典雅贵气,养出了肤白貌美。
  这样一位美艳贵妇,骤然出现在穷山沟里,就如仙女下凡,菩萨降临,四射的艳光,射得村妇抬不起头,射得村夫走不动道。
  然后,妈妈就被那一众村夫之中,最有实力的那个村长,收入了囊中。
  虽说,我确实恨透了那个村长。
  但实事求是的说,妈妈被他收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起码,他有能力供养妈妈吃好穿暖,对妈妈也是珍惜,没有虐待妈妈。
  当妈妈被解救回来,我再次见到妈妈时,妈妈确实仍是那个优雅贵气的妈妈,没有遭受山里苦日子的熬炼。
  若被其他穷鬼得了,恐怕妈妈的遭遇会凄惨得多。
  从这方面说,倒是得感谢那个村长。
  原本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妈妈对那个村长的心情,只是有点感激罢了。
  而妈妈也不追究那村长的责任了,算是两清了。
  直到妈妈突然闹离婚,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妈妈对于那村长,并非只有感激,还生了情根。
  当时,我并没闹明白,妈妈心中对那山村、那村长的情意,到底打哪儿而来。
  直到后来,我送妈妈回到大山,才明白到,那里能给予妈妈身为女人的幸福。
  ……
  我没问过父亲是咋想的,不吵不闹就和妈妈离了婚。
  倒是从妈妈离婚后的状态中,我看得出,妈妈对他有点哀怨、不舍。
  哀怨,应该是怨他多年来的不负责任,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
  不舍,应该是惦念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吧。
  就算是养狗二十年,也有深情呢,何况是人。
  不过,离也离了,再不舍也得丢一边,要去追求新的幸福。
  妈妈忐忑的问:「妈妈下半辈子,想为自己而活,你能理解妈妈吗?」
  我实话实说:「我不太理解,但我无条件支持妈妈。」
  妈妈一听,瞬间绽开笑容,搂住了我头,把我脸按在胸腹间,感动道:「好孩子,好孩子……」
  我感受到妈妈惊人的柔软,以及迷人的芬芳。
  我甚有点迷醉其中。
  我和妈妈之间,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亲昵过了。
  我很想动一动头,蹭一蹭妈妈的胸脯。
  但我不敢,很怕会让妈妈察觉到,我心中藏了龌龊。
  ……
  在妈妈跟前,隐忍下来的邪欲,被我带到了妻子身上,发泄在妻子身内。
  妻子叫梁顺玲,可是纺织厂的厂花,人长得高挑漂亮。
  若非我父亲是干部,我也娶不上她。
  她笑道:「老公,你今天吃了药呀?咋这么猛?」
  我略有点脸红,没搭话。
  她也就打趣一下,并无寻根问底,自顾自拿着纸巾擦拭下面。
  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这人,并无房事方面的天赋。
  我从14、5岁开始,就不敢进出公共澡堂了。
  因为怕丢人。
  那澡堂里,人人无遮,就像人人都吊着个鸡巴走秀一样。
  我走在其中,就像鸡在鹤群,小得出众,小得可怜……
  顺玲擦好了下面,又转过来,给我擦了鸡鸡。
  之后,我让她趴着。
  我拿着瓶黄芪霜,涂抹着她的玉背。
  她抱住个枕头,吱吱喳喳的给我说着,今天和闺蜜去哪儿玩闹了。
  我微笑听着,一边给她抹背,一边和她搭着话。
  突然间,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瞧我,尴尬的问道:「妈妈、爸爸和好了吗?」
  我摇摇头。
  然后,她更尴尬了,讪讪道:「对不起,老公,我……」
  我吻了她小嘴。
  她稍微回应了我一下,便推开了我脸,问:「妈妈和爸爸到底怎么样啦?」
  我回道:「离婚了。」
  她愕了好一会,才说:「手续是今天办的么?」
  我点点头。
  她翻起身,抱着我,说:「老公,对不起,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竟然出去玩了。」
  我说:「没事的,爸妈都挺平和的,我也没怎么难过。」
  她狐疑,不咋信。
  她把我按倒在床上,给我掖好了被子,又躺在我身边,抱我胳膊,抱我脖子,一个劲的温暖我。
  只是,才暖了十来分钟,她就先睡着了。
  不过,我确实心中发暖,她太可爱了,太温柔了。
  我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坐到窗边,眺着窗玻璃外黑乎乎的夜空,在想妈妈。
  我虽已答应了妈妈,会送她回到那山村。
  只是,答应得很违心。
  若真送了妈妈回去,从此和我天各一方,我咋办?
  从小到大,妈妈都是我的主心骨。
  我早已习惯了,活在妈妈的羽翼之下。
  妈妈的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无法想象,缺失了妈妈的日子,会变成啥模样。
  即使如今有了顺玲,也远未能取代妈妈的位置。
  我承认的,我就是个变态恋母狂。
  还是个懦夫,太害怕失去妈妈了。
  ……
  很快,就一周后。
  尽管我很不愿意,但终究是从了妈妈,动身了,踏上回山里去的旅程。
  顺玲也同行。
  当是旅游也好,想看看后爹也罢,反正她硬要跟着来。
  因为她和我一样,都无业。
  两年前,妈妈被拐后,我发了疯似的四处寻找,把工作丢了。
  当时是顺玲陪着我,安抚我,让我不至于疯掉,也把工作丢了。
  我在心想,等送完了妈妈,回家后,就求父亲把她安插进局里,补偿她。
  说回来。
  那大山很远,那山村很偏。
  我们先是坐火车到省城,再坐客车到县城。
  从地图看,我们已走了95%的路。
  剩余的5%,全是山路。
  这山路,没有客车可坐,只有拖拉机、或者解放车。
  运气还不错,我们刚到不久,就有一台拖拉机要进山。
  我给司机塞了个大红包。
  他就很热情的招呼我们仨上车。
  拖拉机上,没有座椅,没有车篷,摇摇晃晃的开在崎岖颠簸的山路上。
  初时,妈妈和顺玲,都还挺有兴致的张望着,这一路上的山林风光。
  但很快,就被颠得晕头转向了。
  那司机在前面,对我们笑说,在这季节进山,路况还算好的了。
  若是放在雨季,定叫我们吐一路。
  颠了小半天,这拖拉机总算载着我们,开到了镇上。
  这小镇,就是离那山村最近的市集。
  接下来的路,车轱辘是开不进去了。
  我甚至都不认为那是路,勉强能容两人并行,两边都是乱石杂草、藤蔓古木、山崖峭壁。
  只能步行,或者骑骡子。
  妈妈和顺玲,都是娇生惯养的女人,哪能走那山路。
  幸好妈妈早有准备。
  妈妈把离婚后分得的积蓄,都全数带了来,给自己做嫁妆。
  就在市集买了四头骡子。
  多的那一头,是用来驮饮食、草料的。
  这一路,预计要走个三两天。
  我们仨在小镇里,歇了一宿。
  次日一大早,就骑着骡子进山。
  昼行夜宿。
  走到第三天,我们才发觉,迷路了。
  又徘徊了两天,我们都生了绝望。
  这鬼地方,周围都是一模一样的山头、密林,就算对着地图看穿了眼,也辨不出我们所处的位置。
  干粮够多,就是饮用水不够了。
  我们都是城镇土著,压根不知打哪儿寻水源。
  妈妈急得惶惶不安。
  顺玲悔得骂骂咧咧。
  打从乘坐拖拉机那时起,顺玲就有点后悔了,悔不该贪好玩,硬要跟着来。
  现在迷失在大山里,先是吃足了攀山涉水的苦头,后又渴得嗓子冒烟,眼看就要死在这儿了,顺玲就悔哭了,还不顾仪态,口不择言,骂了几句难听的。
  骂妈妈是不知廉耻的淫妇,千里送屄,给野男人日。
  顺口也骂了我,骂我是没蛋的绿毛龟儿子,千里送母屄,给野爹日。
  妈妈被骂哭了,眼泪水「叭叭」的滴。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揍顺玲的冲动。
  骂的再难听也没用,发泄了两句,顺玲就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边,独自掉眼泪。
  我顾不得她,先安抚妈妈要紧。
  我把妈妈拥在怀里,摩挲她腰间的痒痒肉。
  又捧着妈妈的脸,为她舔舐眼泪。
  一边摩挲、舔舐,一边说着,她想再嫁,只是为自己寻求幸福,是人之常情,绝不是淫。
  如此安慰了好一会,妈妈总算破涕为笑。
  泪痕未干的娇容,却添新笑,好个梨花带雨又带晴的模样,看得我眼直直的,脱口便说:「妈妈真好看!」
  妈妈飞了白眼,嗔道:「嘴花花,跟你媳妇说去。」
  我只笑笑,取来我的那只皮水袋,给了妈妈,说:「这袋里还有点水,您快喝了吧,别让顺玲看见。」
  妈妈掂了掂皮水袋,估摸就够喝两口,却摇了头,塞回我手里,说:「妈妈不渴,你自己喝吧。」
  我说:「妈妈,我刚才舔了您的泪水,喝够了。」
  妈妈一愕,又「噗嗤」一笑。
  我把水袋的塞子拔掉,递到妈妈嘴边,逼她喝了。
  她却含在口中,咽了一些,没全咽,双手捧着我脸,朝我凑过来,亲我嘴,把含着的水,渡入我口中。
  我怔怔的,心中激动莫名。
  记得少时,妈妈时常会和我亲嘴巴。
  只不过,当我越来越长大,妈妈就再没亲过了。
  妈妈似乎对我的心情有所察觉,脸上也升起了一丝羞红,随即抬手推了我,叫我去看顺玲。
  我心暗乐,妈妈害羞,说明妈妈对我的心意,是猜得透的,却无任何指责,这代表的意思不言自明了。
  至少,妈妈是默许了我的恋母情愫。
  不过,想及现在的处境,我这心又轻松不起来。
  顺玲默默坐在大石头的背面,在抹眼泪。
  我本想舔她眼泪,可惜她早抹干净了。
  我便没说话,只是坐到她身边,把她脑袋按在我肩上。
  我们俩就这样,静静的呆坐了一会儿。
  之后,我说:「我们可能会死,说啥也没用了。这段时间,你别和妈妈闹脾气了,好吗。咱们还是一家人,死后一起上路,也好作个伴。不然,怪寂寞的。」
  顺玲默默点头。
  于是,我扶着她起身,一起回到妈妈身边。
  她羞于直视妈妈,细细声的说:「妈妈,对不起。」
  妈妈大度的一笑,牵起她双手,温声说:「傻孩子,妈妈没生气啦。
  顺玲仍是讪讪。
  妈妈便拉着她,坐到了一块,身挨身的,说着贴己话。
  这才让顺玲轻松了下来。
  我瞧着她们总算和好了,心中也是一松。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比周围稍稍平整一些的平地,地上的杂草乱石也较少。
  估计这地儿,是供山民歇脚的。
  所以,我们就不乱跑了,就停在此处,等人经过,就求助。
  只是,这大山实在是人迹罕至,也不知能否如愿。
  至于寻找水源,我们早试过了,无果。
  我们再蠢,也知道水往低处流的常识。
  我试过了,特意找过一处稍微平缓些的悬崖,千辛万苦、险象环生的爬到崖底,本以为能找到水。
  却只见到了干涸的石子河床,一滴水都没有。
  是因为旱季吧,山溪都断流了。
  于是,我们就只能趁早上,舔舔树叶上的晨露,吊着一口气了。
  ……
  此后几天。
  我们仨的心情,慢慢平和了下来,反正一时半会渴不死,口粮也足够,就安心等着吧。
  倒是,在这百无聊赖中,我对妈妈的气味,生起了个龌龊的歪心思。
  毕竟是多日没洗澡了,妈妈和顺玲的身上,都积了味道。
  也说不上是臭味。
  而是一种有点难闻,又有点勾人的女性气息。
  尤其是腿间之处,那儿所散发的味道,堪称馥郁。
  就算不故意凑近了嗅,也是隐约可闻的。
  顺玲的体味,好说,我一张嘴就给她舔了个干净。
  而妈妈的,就没法弄了,没水,单靠毛巾,是难以理清的。
  只是,这事毕竟涉嫌乱伦,不能直说。
  我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个可行办法。
  就是借口口渴,要饮妈妈的尿汤,饮完,就顺口为她舔走那气味……
  所以,这几天,我就一直都在喝顺玲的尿,以此让妈妈有个心理准备。
  尿,可看作一种高浓度的盐水。
  渴时喝尿,会变得更渴,死得更快,这道理我是懂的。
  不过,现在进水量太少,她们每次排尿,也就只有几滴罢了,倒也无须害怕。
  我这一整天,都瞅着妈妈了。
  直到黄昏时分,妈妈才动起身,独自往灌木丛那边走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
  妈妈回头,边走边问我:「咋啦?」
  我挠挠头,故作尴尬道:「渴,想喝点妈妈的那个。」
  这两天,我都有喝顺玲的尿,妈妈是知道的,故此也不多心,反而打趣道:
  「媳妇的还不够你喝呀?」
  「当然不够啊,就那么两滴。」
  说着时,我们已经绕到了灌木丛的后面。
  妈妈本以为是尿到杯里,但看我两手空空的,别说杯,就是稍微像个盛水容器的东西都没有,便想到了,我是想让她直接尿我口里。
  于是,妈妈羞了,抬手推着我说:「你个小坏蛋,想什么呢!回去拿杯子!」
  「我们哪有杯子啊?」
  「那就用皮水袋。」
  「不行的,尿才那么几滴,进去了,就出不来了,都粘在内壁上了。」
  「……」妈妈很无语的瞪我。
  我懒得对接她的眼神,蹲下来,抬起手,就摸向她的裤腰带,要帮她脱裤子。
  妈妈一惊,慌忙后退。
  我兔子跳,步步紧逼。
  妈妈背靠着一株老树,退无可退了,认真道:「儿子,我是你妈妈!」
  我抬头瞧着她,故作不在意的说:「妈妈,现在咱们这情况,顾不了那么多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妈妈也觉得确实如此,只是心里非常别扭,双手仍是紧紧护住裤头。
  我又说:「妈妈,您闭上眼吧,就当我是别人。」
  妈妈依言闭上眼,可下一秒又睁圆了,嗔道:「笨蛋,别人更别扭!」
  我左右想想,又说:「那、这样吧,您就当是喂我吃奶,就像小时候那样。」
  这听得妈妈乐了,噗嗤一笑道:「傻儿子,小时候妈妈喂你吃这脏东西,你能长这么大呀?」
  「妈妈,咱别管那么多了好吗,儿子都要渴死了。」
  妈妈无语白我,然后犹豫、挣扎,最后咬牙,瞪我,郑重道:「臭儿子,你要记住咯,咱俩是母子,亲的!」
  眼瞅着妈妈这一连串的小神态,可爱得要死,我都差点要笑出声了。
  我强忍笑意,强作正经,点头。
  妈妈闭上了双眼,一副闭目待死的凛然样。
  我试探着,拨开了妈妈捂裤裆的双手。
  轻易拨开了。
  我暗暗一喜,赶紧扒了她的外裤,再扒她的内裤,都扒下至膝弯处。
  然后,就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劈腿站着。
  最后,我终于把头凑了上去,钻进腿间,脸向上仰着,贴上她的腿心之处。
  那双美腿,滑腻温软的触感,通通蹭在我脸上。
  那双美腿的根处,沁人心脾的骚臭味,通通吸入我肺腔。
  我强压心头的悸动,想着先喝尿要紧,便用手指,轻轻掰开了那朵娇花的花瓣,认准其中的尿眼,张嘴裹住了它。
  「妈妈,我准备好啦。」我含糊道了一句。
  妈妈是双股颤颤的,当我脸蹭入她腿间时,她就开始颤了。
  应该是太刺激了吧,这事对于妈妈而言。
  妈妈就这样闭着眼,颤着腿,久久没平静下来,尿也没出来。
  我心想这样干等也不是事,便蠕动着舌头,用舌尖撩弄起妈妈来。
  其实就是馋妈妈小穴里的味道。
  尤其是多日没洗过,而积攒下来的小污垢。
  之前,我对着顺玲的小穴,仔细推测过,那污垢的成分,主要是汗水蒸发后的汗泥,以及阴道分泌出的白带。
  当然,还会渗有少量的尿渍。
  这三样小东西混合在一块,再加以体温发酵……
  味道嘛,香甜是绝对谈不上的。
  但因为性欲作祟,这种不太好闻的味道,吸入鼻子后,却是叫人脑补成一种勾魂摄魄的淫靡气息。
  而我对妈妈,不仅有着下流的欲望,更有奉若神明的崇拜之情。
  此时,得尝女神妈妈最隐私的味道,可想而知,我心有多激动。
  妈妈慌了,慌忙推开我,红着俏脸,似羞还恼的瞪着我,啐道:「小坏蛋你干嘛!」
  我讪讪道:「我吃惯了顺玲下面,一时没注意。」
  妈妈还想说话,却先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一声笑。
  是顺玲的笑声。
  原来,她早已躲在暗处,偷看我和妈妈了。
  她那声笑后,走了出来,朝我鄙视道:「老公,你这臭不要脸的,馋妈妈就馋妈妈呗,干嘛拿我当借口。明说就是了嘛,还怕妈妈藏着掖着不给你吃呀。」
  我很无语。
  而妈妈,就羞得捂了脸。
  捂脸后,才想起裤子没穿好,慌忙又弯身拉上裤子。
  拉好了裤子后,就干脆一转身,躲到了树干后边。
  顺玲走到近前,拧着我耳朵,低声骂了一句:「变态恋母狂!」
  我尴尬的笑了笑,细声求她帮忙安抚妈妈。
  她左右是不满,不过也没拒绝,听话去了。
  她是清楚我恋母的。
  之前妈妈失踪的两年时间里,我难受得想死,是她一直陪着我。
  我心里所想的,都跟她倾诉过。
  我没探究过她是咋看待我这种变态的,反正她没嫌弃我就成。
  过得一时三刻,她总算挽着妈妈,从那大树后边走出来了。
  她笑吟吟的朝我招手,说:「老公,快过来,妈妈要喂你喝尿呢。」
  我心一喜,连忙跳了过去,一骨碌跪到妈妈跟前,抬手就要扒妈妈的裤子。
  妈妈一语不发,满脸的羞意,红彤彤的,赛过了桃花。
  顺玲笑骂道:「这个臭不要脸的臭老公,喝那脏东西,比喝仙水还积极咧!」
  连妈妈都被逗笑了。
  我笑道:「这话有毛病,妈妈的尿汤,对我来说就是仙水……小玲你的,也是仙水。」
  顺玲眼波流转,嘻嘻的坏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啊,妈妈作证,就算出了这个鬼地方,我也要天天喂你仙水喝!」
  我只是随口一「嗯」,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妈妈的双腿间,含住了妈妈的腿心之处。
  纵然是被顺玲劝服了,妈妈此时仍是羞得无所适从。
  她双手放在我脑壳上,想推开我。
  双腿也是夹紧我的脸,想制止我。
  不过,终究是半拒半迎合的从了我,任我在她胯下亲昵。
  她娇声吩咐道:「小坏蛋,不许动你那坏舌头哦。」
  顺玲也拍了我头,说:「笨蛋,先别动啦,妈妈会尿不出来的。」
  我「哦」了声,依言不动了,只紧紧裹住妈妈的尿眼。
  这次只等了片刻,便有连成一串的尿珠滴入我口中。
  那既咸且苦还涩的味道,迅速在我口中蔓延开来。
  我本就口渴,骤然被那咸苦味入侵,便更觉喉舌难受了。
  我生生忍耐着,绝不能让她们看出,渴时喝尿是有害的。
  幸好,妈妈的尿很少,估计就三两口吧,完事了。
  顺玲瞥着我,对妈妈笑眯眯的说:「妈妈,这个尿壶儿子好用吧?」
  妈妈「噗嗤」一笑,轻轻拧了她嘴巴,嗔道:「不许瞎说,难听死了。」
  我懒得搭话,因为我要打铁趁热,趁机把妈妈下面的骚臭味,尽数舔入肚里。
  妈妈享受着腿心处的骚动,渐渐泛起了情欲,腿都有点软了。
  我能感受到,妈妈的体重,分出了一部分,压在了我的脸上,让我能更贴切、更紧密的舔吃那朵娇花玉蕊。
  我心中诧异,真不知道顺玲刚才是怎么劝服妈妈的,居然就这转眼间,就能坦然接受我的口舌侍奉了。
  其实也不复杂,顺玲说动妈妈的理由,就那两个。
  其一,单纯的舌舔小穴,离乱伦还有十万八千里。
  其二,妈妈的小穴,已有了一股浓郁的骚臭味,让儿子舌舔,只单纯是为了清洁、去臭。
  此外,还有一点是顺玲也不清楚的,就是妈妈有点担心,若是找到了那村长,被他嫌弃体臭,那可不妙。
  不过,这理由,妈妈绝不会说出口。
  若是说出来,让儿子误以为,妈妈是为了讨好那个「野爹」,才肯喂儿子吃小穴,那可就羞死人了。
  妈妈自己倒是觉得,这一半是为了清洁下身,一半是为了满足儿子的恋母癖。
  所以,既然理由如此充足,又不算是乱伦,妈妈就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
  过了两天左右逢源的好日子之后,就到头了。
  这左右逢源,当然是指,我辗转在妈妈和顺玲的身下,尝尽了她们那神秘而迷人的味道。
  至于「到头」嘛,意思是,我们终于等到有人路过了。
  这日,是我们进山的第九天。
  妈妈和顺玲都是喜极而泣,逃出生天的喜悦,把她们都感动哭了。
  那个路过的人,是个邮递员。
  他是个精瘦的老头子,牵着一头驴子,驴子背上驮着饮食、信件袋,要去的地方,正好也是我们仨的目的地,石子坳村。
  他说,我们仨运气真不错,正好遇着他每两月一次的进山送信。
  若是迟个几天,我们就得在山里苦熬两个月了。
  熬不熬得到他再次进山,很难说。
  他问我们去石子坳是干嘛。
  妈妈回答,去寻夫,村长莘长征是她丈夫。
  他认识莘长征,因为每次去送信,都有寄给村长的公文。
  他打量着妈妈,哈哈笑道:「老莘真是艳福不浅呐。」
  把妈妈听脸红了。
  把我听不满了,心里暗骂山里人真是无礼。
  之后,我们骑着骡子,跟着那老头邮递员,走了两天的山路,终于到了一处开阔平坦的谷地。
  山林环绕之间,夹着一片长条形的平整谷地,当中一条玉带般的小河流淌而过,河两边坐落着一间间土屋瓦房,偶尔鸡犬之声相闻。
  我们久处荒无人烟的野山老林,如今骤然得见这一处炊烟四起的小村落,都不禁有种进了世外桃源的喜悦感。
  一进谷口,妈妈就认得路了,开心的笑了起来,策着胯下的骡子,当先走到了前边,为我们引路。
  我和顺玲都快速跟上。
  老头邮递员要送信,也跟着来。
  那村长家,离谷口不远,就几百米的样子。
  我们骑着骡子走了半会儿就到,就在路边。
  这宅子,占地大而简陋。
  那格局是仿古的四合院,二进的,分为外宅和内宅。
  不过,整体上却是粗陋不堪。
  外墙全是夯土墙。
  土墙不高,从外面可见里面的房屋建筑,也尽是夯土房。
  就是泥巴做的,肉眼可见的渣。
  倒是,这宅子的正前方,立着一面高大的牌坊,上书「长征英雄故宅」。
  听妈妈说过,当年有一队长征战士,因为迷路,误入了此处。
  那个莘长征的爷爷,因为向往革命,就加入了队伍,后来还死在了征途中。
  我打量着那牌坊,心想,这玩意绝对不是政府授意修建的。
  肯定是那个莘长征出于龌龊的心思,擅自修的。
  还有「莘长征」这名字改的,说不是为了自抬身价,我都不信。
  就在我暗暗鄙视时,那老头邮递员已经叫了门。
  来开门的,是个瘸脚小伙。
  老头邮递员迎上去,边掏出信件,边问他:「你家老爷不在家?」
  那瘸脚小伙顺手接了信件,却没回话,因为他在看着妈妈发愣。
  妈妈微笑对他说:「二柱子,你这是怎么啦,不认得我啦?」
  他听了,才回了神,慌忙跪下地,给妈妈磕头道:「给太太请安。」
  妈妈随手向上一摆,说:「起来吧。」过后又问:「老爷呢?」
  那二柱子起身回道:「老爷一大早就出门了,小的不晓得他去哪儿了。」
  那老头邮递员笑呵呵的拍了二柱子,说:「还不快请你家太太进屋,让太太在路边干站着,你家老爷回来,骂不死你。」
  那二柱子一听,却是有点犹疑,一咬牙,才大开了两扇门板,请妈妈进宅。
  他那反应,看得我心有不安,怕是妈妈的这个新家,情况有变了。
  妈妈先介绍了我和顺玲。
  然后,那二柱子领着我们仨,一起进了前院。
  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算是妈妈的嫁妆,也牵入了院来,拴在牛栏里。
  这前院占地很大,空落落的一大片空地。
  我估摸着有一整个篮球场大小了。
  正北边是一间大屋子,该是正厅。
  东边是一排小屋子,估计是住人的。
  都是破破烂烂的夯土房。
  西边是养畜牲的牛栏、鸡舍,还有个茅厕、粪坑。
  这一整个前院,空气中都飘荡着人畜粪便的臭气。
  我暗暗皱眉,就这么个居住环境,岂能住得舒服?
  我往那正厅背面的后院望了望,心想,那后院的环境应该会好点吧。
  二柱子没带我们进后院,甚至连正厅都没进,只引我们进了东边的一间小偏房里坐着,又送上三杯清水,然后就没了。
  妈妈不蠢,当然也猜得到家中情况有变,便开口问了他。
  他解释说,现在家里的当家太太,是麦娘。
  麦娘可不喜欢妈妈,若是得知妈妈回来了,肯定要跑出来撵人。
  二柱子招待我们进来坐,已是冒着开罪当家主母的大风险了。
  若非妈妈以前待他实在太好了,他可不敢瞒着麦娘,招待妈妈。
  妈妈叹了气。
  那二柱子又说:「太太,您甭愁,等老爷回来,一定为您做主,赶下麦娘,让您做回主母。」
  妈妈轻轻一笑,说:「谢谢你,二柱子。好啦,你去忙你的吧,别让麦娘瞧出蹊跷。」
  那二柱子走得一步三回头的,快要迈出门槛时,又突然折了回来,跪到妈妈跟前,两眼湿湿的说:「太太,奴才求您啦,这次回来,就别再走啦……您上次走后,我都哭死了。」
  妈妈抬起玉手,摸着他头,温声道:「傻孩子,放心吧,我不会再走了。」
  那二柱子一听就笑了,朝着妈妈一连磕了十几个头,边磕边说感激的话。
  待他离开后。
  顺玲好奇的问了妈妈,为啥他会这么爱戴妈妈。
  妈妈说,这家里的人都挺刻薄的,独妈妈一个是和蔼可亲的,所以特别能得人心。
  我对妈妈能不能得人心不咋在意,反而很在意那个什么麦娘是何人。
  妈妈说,她原本是莘长征的老婆,后来莘长征得到了妈妈,就立即把她休弃了。
  不过,她死皮赖脸的赖在家里,赖着莘长征,不肯回娘家。
  再后来,莘长征和她藕断丝连,就让她做了妾室。
  这可把我听得目瞪口呆,咱们新社会,早已经是一夫一妻了,岂能再有这种破事?
  妈妈笑道:「傻孩子,这只是入乡随俗啦。外面的新风气,吹不进这大山里,是没办法的事。大山里还有着很多旧俗呢,大体和旧社会差不多吧。你刚才也看见啦,那个二柱子就是旧社会的家奴,给主人磕头请安,磕得一丝不苟的。」
  「可是……不说那个家奴,我只说丈夫不忠,妈妈您不会生气吗?」
  妈妈摇了摇头,回忆着说:「刚到这里时,妈妈只是被拐卖来的,只想活下去,哪会想忠不忠。后来,不知不觉的,就融入这里了,认同这山里的规矩。老爷是个有能力的男子汉,他要娶三妻四妾,我也不反对。」
  我很愕,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妈妈露出笑意,笑得有点得意的说:「不过呢,大妇必须让我做。不然,我可不饶他。」
  我默默无话,心下在不住的哀叹,那个挨千刀的村长,区区一个山沟沟里的死穷鬼,到底何德何能,使妈妈这么死心塌地?
  顺玲对此也是愕然,只是不像我愕得说不出话。
  她调侃妈妈道:「那村长是村里的土皇帝吧,妈妈这是想做皇后娘娘?替他打理后宫?」
  妈妈被逗乐了,噗嗤笑道:「土皇帝什么的,就夸张啦,他最多就是个土财主吧。就像旧社会的那种地主老财,成天没个正事干,一味的好色,收几个妇女在家养着,挺正常的。」
  顺玲苦笑道:「您喜欢这种争风吃醋的生活呀?」
  妈妈摇了头,一会又说:「我是喜欢那热闹。你一城市女孩,打小在新社会生活,不懂这种旧式家庭。」
  「那您给我说说嘛。」
  「唔,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原来,这个村长家的内宅里,原本生活着多达五位女眷,个个都是村长的性伴侣。
  一位妻子,即是妈妈。
  两名伺候妈妈的贴身婢女,也是通房丫鬟。
  两名妾室,其一就是那个麦娘。
  这一妻二妾,白天聚在一块儿嬉闹,情如姐妹。
  晚上就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村长,争风吃醋。
  当然,众人中妈妈的姿色最为出众,又是正室夫人,最得村长宠爱。
  说着时,妈妈脸上的神色,是颇为自得的。
  仿佛,能得那个所谓的「恩宠」,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这可把顺玲整无语了,眼神很无奈的看着妈妈,仿佛要重新认识妈妈一样。
  妈妈好歹是在新社会活了半辈子的新女性,一夫一妻的理念,理应深刻脑中才对,咋变成这种自甘堕落的旧式小女人?
  妈妈当然猜得到顺玲的心中所想,不过并无往深了解释,只是笑意盈盈的说:
  「小玲,你不用多想,只需知道,我喜欢这里的生活,就够啦。」
  之后,妈妈伸手来,抹平我紧皱的眉头,对我笑道:「小笨蛋,别瞎担心啦,妈妈没有委屈自己,妈妈喜欢这里,妈妈在这里会过的很好的。」
  我咬着牙点头。
  ……
  直到天色入黑,那莘长征才回到家来。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牛栏那边多了四头骡子。
  而那个二柱子,就立即跟他说了,妈妈回来的事,那四头骡子就是妈妈带来的嫁妆。
  莘长征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迈出脚步,正想去看妈妈,一解相思之苦。
  他是很喜欢妈妈的,因为妈妈不仅肤白貌美,还温柔典雅,高出村妇好几个档次呢。
  但转念一想,却是迟疑了。
  他左右想想,决定给妈妈一个下马威,让妈妈知道,他这英雄故宅,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于是,他去了前厅,叫二柱子去传唤妈妈。
  二柱子一瘸一瘸的跑到我们所在的偏房外,喊道:「太太,老爷回来啦。」
  妈妈早就等急了,这一听,只对我和顺玲打了声招呼,就蹬蹬跑出去了。
  顺玲对我苦笑道:「真不知道那个村长哪来的魅力,把咱妈妈迷成那样。」
  我叹气,无奈道:「是被灌了迷魂汤吧。」
  另一边,妈妈兴冲冲的跑进前厅,看见莘长征闲坐着饮茶,便喜道:「老爷,妾身回家啦。」
  那莘长征故作高冷道:「这是你家?你回的什么家?」
  妈妈心知他是闹脾气,也不在意,从身上掏出一本离婚证,走过去递给他看,笑道:「你看。我上次回城,只是为了离婚,好安心嫁给你,一辈子做你莘家媳妇。」
  这话其实半真半假,妈妈也是有小心思。
  当初被军警解救出来,妈妈虽然宽恕了莘长征,但离开大山却无犹豫。
  只不过,回到城市的家后,却是日渐后悔了。
  父亲仍是老样子,公而忘私,从不着家。
  儿子也早已成家立室,虽说不上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但终究不能终日陪着她。
  回到城中的这个家,就像回到了冰窟,只有寂寞和冰冷。
  于是,妈妈就情不自禁的怀念起大山里的另一个家了。
  失去了,才知珍惜。
  大山里的家,虽然条件不太好,但热闹啊,有姐妹们的陪伴,有丈夫的宠爱,把妈妈的心塞得满满当当的,温暖又充实。
  还有一点是妈妈羞于启齿的,就是莘长征的大壮鸡,能把妈妈的玉体,也是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而幸福。
  所以,两相比较之下,妈妈最终下定了决心,和父亲离婚,离开城市,返回山里,找回自己的幸福。
  那莘长征听了妈妈的贴心话,又看了离婚证,顿时喜上眉梢,要给妈妈下马威的心思,早丢出屋外去了。
  他伸手一拉,便把妈妈拉入了怀中,抱着妈妈一顿亲,又把大手摸入妈妈的腿间,嘿嘿浪笑。
  妈妈任他胡为,只是小鸟依人似的,依在他怀里,揽住他脖子,撅着小嘴问道:「老爷,听说你让麦娘做回大老婆了?」
  那莘长征听了,便笑道:「吃醋啊?」
  妈妈白他,娇笑着说:「我不吃醋……才怪呢!」
  那莘长征哈哈大笑,摸在妈妈腿心的手,越加放肆了,都开始扒裤腰带了。
  妈妈羞答答道:「好人,别在这儿弄,祖宗都看着呢。」
  这里是正厅,厅上放在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那莘长征淫笑道:「怕啥,我这是给莘家开枝散叶,是大好事,祖宗还巴不得看呢。」
  他久别又重逢妈妈,此刻正是肉欲上头,啥都不管了,只管开干。
  在旁伺候的二柱子,见此场面,便自动自觉的走出门口,关紧了两扇门板,然后就站在门外守着。
  妈妈拗不过莘长征,兼且她自己也是情欲加身,便欲拒还迎的,任由莘长征扒了她裤子,插手在牝中戏耍。
  那莘长征耍了一会牝穴,抽出来,抬起来,把那粘满手指的莹莹水光,抹在自己的嘴边,又抹在妈妈的樱唇上,笑道:「真美味!」
  妈妈情欲浮动,俏脸泛红,把他的手指吮在口中。
  又用手摸入他的裤裆之内,去握住了那支烙铁似的大鸡巴。
  妈妈此时的心情,除了渴望他的大鸡巴之外,还甚有点庆幸的小心思,庆幸这些天来,都有儿子给清洁小穴。
  否则,怕是此时一脱裤子,那股浓重的骚臭味,就惹莘长征嫌弃了。
  但这么一想,似乎又有点对不起儿子。
  让亲儿子用口舌清洁下身,去讨好后爹,去迎接后爹的鸡巴,真是羞死人了啊。
  想及这一点,妈妈的脸色,便越发红润了。
  莘长征见了妈妈这个样,就哈哈笑道:「怎么的,你个小淫妇,下了山一趟,回来还学会害羞了?」
  「混蛋,不许说我是淫妇!」妈妈羞恼,吐了他手指,凑近他脸,咬了他嘴皮。
  那莘长征便趁势啃住妈妈的嘴巴,又缠住妈妈的香舌,吮吸那檀口之中的香津蜜液。
  妈妈热情的回应着他,不停的往他嘴里吐口水,吐得不亦乐乎。
  过得一会,莘长征喝够了,便将妈妈放下地,叫妈妈趴在桌上,撅起屁股。
  他扒了自己的裤头,只扒下到膝盖处,就迫不及待的,去抓住了妈妈的屁股。
  那两瓣丰满又柔软的臀肉,抓在手中揉捏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
  妈妈回头飞他白眼,妩媚的唤道:「老爷~」
  「骚货等不及啦!」莘长征哈哈一笑,照着妈妈的丰臀,甩手一拍,拍起了重重肉浪。
  「混蛋!」妈妈嗔叫一声,叫声颤颤。
  那莘长征一手扶着大阳具,另一手掰着妈妈的臀肉,寻见腿心处,对准那道肥美的穴缝,把阳具扎了入去。
  「扑哧。」这是棒入水穴的响声。
  「啊唔~」这是妈妈猛然被刺的娇呼。
  之后,便是旖旎满屋的娇喘声,低沉难听的牛喘声。
  莘长征的大鸡巴是甚为出众的,不过续航能力却不算离谱,况且他也不会故意放慢速度,或者延迟爆发,去讨好女方。
  他日女人,从来都是为了自己爽快的。
  所以,抽插个四五分钟,就痛快的射在了妈妈体内。
  不过,妈妈倒是满足坏了,一副被日坏了的力竭样。
  因为,莘长征的抽插,是从头到尾都用尽全力的,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每分钟至少进出小穴60次,而且次次都几乎全根没入。
  如此高强度的抽插,还持续了至少四分钟,莫说妈妈就像被日坏了,就是莘长征自己,也累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愿动弹。
  之后,两人歇不一会,那屋门却突然被打开。
  先进来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个麦娘,她嘲笑道:「哎哟,好秀娘一回来,就缠着老爷捣洞啦。」
  妈妈羞得想哭,慌忙拉上了裤子。
  然后又进来了那个二柱子,他说:「老爷,是二太太非要进来的,小的不敢拦着。」
  莘长征也不在意,反而对他招招手。
  那二柱子便连忙走了过去,扶他起来,坐上了椅子。
  然后,二柱子就跪在他跟前,埋头为他吮鸡巴。
  把那粘满了鸡巴的淫液,舔吃了个干净。
  不说舔鸡巴。
  却说那麦娘,她也心知莘长征最宠妈妈,闻讯就立即赶来了,生怕自己的大妇之位再次被抢了去。
  而妈妈穿好了裤子后,就满脸笑意的迎上那麦娘,想牵起她手叙话。
  可麦娘并不领情,不着痕迹的躲过了妈妈。
  麦娘往供桌上的祖宗神位瞧了瞧,对莘长征说:「老爷,你没忘吧、当日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
  莘长征这一听,顿时尴尬了。
  妈妈虽不明就里,但也心知不好,这麦娘是明显是来者不善。
  妈妈心中难受,当初她对麦娘亲厚、有情义,视她为好妹妹,她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妈妈叹息,问莘长征道:「老爷,你说啥啦?」
  莘长征支支吾吾的。
  麦娘见此,便替他说:「当时,你抛弃了老爷,回去找你那野老公、野种,老爷就在这儿说过,你这个淫妇,一定不得好死。」
  妈妈很想反驳,那不是野老公,更不是野种,反而莘长征才是野老公。
  但妈妈不敢说出口,生怕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妈妈有话不敢说,又不见莘长征帮口说话,便委屈得掉眼泪了。
  这让莘长征见了,倒叫他心疼起来。
  他对麦娘说:「你个多嘴玩意,滚回后院去。」
  这不是骂她,莘长征说话就这样,粗鲁惯了。
  麦娘没有在意,反而接着说:「老爷,男子汉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何况咱莘家列祖列宗都亲耳听着呢。」
  她说着时,还对着那张供奉祖宗神位的供桌,挑了挑下巴。
  乡下人都敬重祖宗,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真不好当放屁。
  当日,妈妈被解救下山,莘长征确实气得七窍生烟,就在这厅堂里,当着祖宗的面,咒骂了一顿重话。
  只不过,莘长征也确实很喜欢妈妈,当日的气,早就消散了,只剩得相思。
  而且,日子越长,就相思越重。
  都怪山里村妇太不争气了,一个丑过一个,使他对妈妈的惦念,转移不到新人的身上去。
  他左右想,总算想到个堵人嘴的办法。
  他拨开了伏在他胯间吮屌的二柱子,站起来,一步走近妈妈,抬手狠扇了妈妈一巴掌。
  妈妈都懵了,捂着脸,委屈巴巴的瞪着他。
  他却说:「臭淫妇,跪下!向祖宗磕头认罪。」
  妈妈懵了片刻,突然就想通了。
  这认罪什么的,潜台词其实是「儿媳妇向祖宗认罪」。
  妈妈在心中喜道,这是老爷在帮着自己呢。
  于是,妈妈便乖乖的朝那供桌跪下了,磕着头说:「不孝儿媳张日秀,给列祖列宗磕头啦,求祖宗原谅。」
  莘长征见到妈妈如此乖巧,不免高兴,笑道:「好,小儿媳这么乖,祖宗肯定是原谅了。」
  另一边的麦娘,原本看见妈妈被扇耳光,还挺欢喜的。
  可接着这一幕,让她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样。
  她冷冷道:「祖宗可不会说话,老爷爱咋说都成吧。」
  莘长征满脸不快,瞟着她说:「你是想说,是我曲解我爸我妈、我爷我奶的意思了?」
  那麦娘吓了一激灵,慌忙摆手说:「不是、不是。」
  她也自知远远比不上妈妈,更不可能取代妈妈在莘长征心中的地位,之所以巴巴的跑来为难妈妈,能撵走自然好,但更多只是想趁机损一损妈妈罢了。
  她心下吃醋,酸酸的,但总归不甘心,这么轻易就饶了妈妈,于是又硬起脸说:「老爷,我也觉得祖宗会原谅秀娘,但哪有随便磕个头就原谅的啊。老爷,你想想嘛,儿女犯了错,哪有不罚的?」
  莘长征听了,也觉得有理。
  他看向了妈妈,妈妈那满月似的丰臀,总是那么吸睛。
  妈妈自然能察觉到他在看哪儿,便羞了,细细声说:「妾身认罚的。」
  莘长征「嘿嘿」的淫笑。
  那麦娘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便先一步发话:「老爷,咱们先说好哦,打屁股是你的爱好,不是祖宗的惩罚。」
  妈妈幽幽的瞥了她一眼。
  那莘长征更是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咋样就直说吧。」
  那麦娘便说:「我觉得,罚她给祖宗跪个十天十夜就差不多了。」
  「滚你个臭婆娘,你他妈想弄死她,我先弄死你!」
  「咋还急眼了呢,你心疼她,减点就是了嘛。」
  「那就跪个一夜得了。」
  「这减太多了吧。」
  莘长征冷冷道:「多吗?」
  那麦娘自知说到头了,再说就真惹他生气了,便无奈说:「老爷说不多就肯定是不多了。」
  虽然是受罚,但莘长征是心向妈妈的,这让妈妈心中发暖。
  之后,妈妈朝着供桌跪了下来,又脉脉的瞧着莘长征说:「老爷,妾身会乖乖认罚的。」
  莘长征挑着妈妈的下巴,俯身亲了妈妈的樱唇,笑说:「好,这才是我莘家的好媳妇。」
  这话听得妈妈心花怒放,不由得羞涩的一笑。
  但那麦娘,就听得甚堵心了。
  她嫁给莘长征快十年了,从未被莘长征夸过一句「好媳妇」,实在心酸得紧要。
  她好不容易压下了醋劲,走过去拉着莘长征的手,说:「我的大老爷哟,还缠着秀娘干嘛呀,咱们回后院吧。」
  妈妈咬牙瞥了她一眼。
  莘长征被麦娘拉着走,走了几步,却对那二柱子吩咐道:「二柱,你去给太太垫膝盖,用屁股垫。」
  那二柱子听了,心中暗暗兴奋,说:「是,小的遵命。」
  于是,那二柱子就走近到妈妈的旁边,趴到地上,请妈妈挪身,双膝跪在他的屁股上。
  妈妈依言,把膝盖挪到那二柱子的臀上。
  那臀肉又厚又软,跪在其上,确实舒服多了。
  妈妈回头瞧向那莘长征,感激道:「谢谢老爷。」
  那莘长征说:「好媳妇,好好给祖宗跪着,明儿一大早,我来给你洗尘。」
  「嗯!」妈妈点头一笑,笑得甜甜的。
  那麦娘看得腻歪,强拉着莘长征,赶紧走出门去了。
  ……
  我和顺玲,一直在前院的小偏房里呆着。
  这偏房面积约有个10平方吧,说小也不小了,但陈设简陋得很。
  就是一间灰黄灰黄的夯土房,加一个顶盖,垒一张坑床,放一套桌凳,就没了。
  妈妈离开前,叮嘱过我们不要乱走动,乖乖呆着就好。
  这个莘家,看着是粗鄙简陋,但在山里算是大户人家了,男女避嫌的传统规矩还是很讲究的。
  尤其是入黑之后,客人就更不许四处走动了,否则可能会按贼办。
  所以,我们就一直乖乖呆着。
  直到有个叫狗剩的男仆,给我们送来了晚饭。
  这晚饭就是两个馒头、两块蒸红薯,加一小碟咸菜。
  山里穷,我们对此都有所预料,故也没嫌饭食差。
  我反而好奇妈妈正在干嘛,便问了那个狗剩。
  那狗剩倒也直说了,妈妈正在前厅罚跪。
  他说完后,见我们都是一脸惊愕,就多解释了两句,说他家老爷最宠妈妈了,原本是不想罚妈妈的,但为了堵住其他姨太太的嘴,才不得不罚的,而且妈妈膝下垫了肉垫子,不会很痛的。
  我和顺玲对视一眼,都默默不语。
  那狗剩走了。
  我拿起个馒头,默默吃着。
  顺玲也吃,边吃边安慰道:「没事的,妈妈不是早说过了吗,在别人看来,妈妈毕竟是抛弃家庭,大概是要受点罚的,罚过就没事了。」
  我「嗯」了声。
  之前,我们都听妈妈说过了,这莘家是个传统家庭,人多口杂,就算再得宠,但为了服众,犯了错是免不了要受罚的。
  过了许久,那个狗剩又来了,是来收拾碗碟的。
  我心里担忧妈妈,就问了他,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妈妈。
  他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
  因为那前厅本就是会客之用的客厅,不属于内宅重地,带我过去看一看也没什么。
  那狗剩先把碗碟端了去厨房收拾,然后再回来,引我和顺玲去了前厅。
  这前厅,其实就是一间大一点夯土房,同样是灰黄灰黄的。
  不过其中摆放的家具,倒是稍微精致一些。
  最里面摆着一张高大的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供桌前,放着两张交椅。
  再前点,是一左一右两排的八仙椅。
  妈妈就跪在那张供桌前,其身下,果然垫了肉垫子,就是那个二柱子。
  只是,却不是垫膝盖,而是垫屁股。
  那是个啥姿势呢?
  反正怪怪的,不雅观。
  应该叫做颜面骑乘吧。
  那二柱子面朝上,躺在地上。
  而妈妈,就分开双腿,骑坐在那二柱子的脸上。
  当然,妈妈的双膝,确实是触着地面的,确实可以算是跪。
  不过,说是跪,倒不如说是鸭子坐。
  虽说能够轻松许多,但也未免太便宜那臀下的二柱子了。
  我和顺玲一进来见了,都不禁怔住了。
  妈妈听见动静,便回头来看,看见是狗剩带着我和顺玲来了。
  妈妈神色有点羞意,却强作镇静的问:「你俩怎么来啦?」
  顺玲嘻嘻一笑,调侃道:「妈妈在罚跪,儿子、儿媳来看看热闹嘛。」
  妈妈噗嗤一笑道:「臭丫头,仔细妈妈拧你嘴。」
  我呐呐的问道:「妈妈累不累?」
  妈妈摇头,瞥了瞥身下的肉垫子,强笑道:「傻孩子,妈妈没事,累也是他累。」
  那狗剩走到妈妈的近前,喜哄哄的说:「太太,轮到奴才给您垫屁股啦。」
  说着时,他已经蹲下来,拍了拍那个二柱子,叫他腾位置。
  妈妈白了他一眼,又偷偷瞥了我,不说话,也不动身。
  我心想,在我和顺玲的眼皮子底下,妈妈羞怯了。
  顺玲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赶紧搀住了妈妈的藕臂,拉着她起了身来。
  趁此空档,那狗剩连忙拉开了二柱子,自己躺到妈妈两脚间的地面。
  顺玲瞥着那狗剩一脸期待的面色,对妈妈嘻嘻笑道:「妈妈,要不先歇一会,再坐他脸?」
  「不许瞎说!」妈妈有点羞恼,指了指供桌上的神位,嗔怪道:「列祖列宗看着呢,妈妈是罚跪!不是坐脸!」
  「好吧。」顺玲偷着笑,搀着妈妈,让她缓缓坐下,玉臀坐到了狗剩的脸上。
  那个二柱子,就趴在旁边,揉着被坐麻了的脸部。
  妈妈莞尔,对他笑道:「先去吃点东西吧,好好歇会。」
  「是,太太。」那二柱子爬起了身,告辞走出门去了。
  之后,妈妈又问我和顺玲:「你们吃了吗?」
  顺玲回道:「早吃啦,就是不咋好吃。」
  妈妈笑道:「山里条件肯定比不上城市,你们忍耐着点。过些天,等有人下山,你们就跟着回去吧。」
  顺玲点着头说:「那是,肯定得有人带路。在深山老林里迷路,干耗着等死,那种感觉太可怕了。」
  我没和她们搭话,只默默的望着那供桌上的几块神主牌,全是写着「莘门」
  的。
  那些神主牌,就是妈妈口中的「列祖列宗」。
  我在心中涩涩的想着,妈妈不再是我陈家的人了,而是这莘家的媳妇了。
  顺玲陪着妈妈闲聊,聊着聊着时,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虽然旁边有椅子,但妈妈在罚跪,顺玲哪好意思坐,就干脆坐地上了。
  于是,我也坐到了地上,陪着她们唠嗑。
  又帮着妈妈按摩腿脚。
  虽然妈妈的臀下垫着肉垫子,但曲着腿跪久了,终究有些麻。
  顺玲也帮忙按摩。
  一边聊,一边按。
  妈妈被罚跪野爹家的祖宗,前夫的儿子和儿媳,却帮着妈妈按摩跪麻了的腿脚……这让我心中有种微妙的耻辱感。
  ……
  夜深了些。
  顺玲困了,妈妈就劝了她回去睡觉。
  我不困,仍留着陪妈妈。
  妈妈早已跪累了,腿脚麻得紧要。
  我一直在给她按摩着腿脚,也不咋好使。
  我心疼道:「妈妈,您就偷偷歇会儿吧。」
  就连那个做着肉垫子的狗剩,都出言劝妈妈偷懒一会儿,现在夜深了,不会有人来的。
  妈妈却愣是不肯,还坚决的说:「在祖宗面前,不容儿戏。你们不许再说了。」
  我心悲叹,这妈妈恐怕满脑子都是「莘家孝媳」的自我认知吧。
  我没办法,只好接着给妈妈按摩腿脚,用尽力气的按。
  就算没啥大用,能帮轻一点是一点也好。
  又过得一时三刻,我这双手酸得无力了。
  妈妈揶揄道:「知道累了吧。」
  我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儿子帮不了您,您还很开心是吗?」
  妈妈笑道:「傻孩子,妈妈一个人受累就够啦。你就甭掺和啦,快回去睡吧。」
  我摇头,左右不肯走,要陪着妈妈。
  妈妈也不勉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说着话。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个二柱子回来了,给狗剩替了班,当妈妈臀下的肉垫子。
  狗剩出了去不久,又折回来,还捧着一碗稀饭,给妈妈吃的。
  妈妈吃不完,剩下半碗,喂我吃了两匙,但我没啥胃口。
  妈妈就把剩余的,给了狗剩吃。
  给之前,还往碗里吐了两波口水。
  狗剩接了那碗稀饭,欢天喜地的灌入自己口中,三两下就吃光了。
  这可把我看懵了。
  通常往别人的饭碗里吐口水,是侮辱吧。
  但看那狗剩的欢喜劲,这显然是赏赐才对。
  那狗剩见了我的懵逼样,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告退出去了。
  妈妈也有点脸红,向我解释说,他们都是小变态,特别爱吃女主人的口水。
  那正在妈妈臀下做着肉垫子的二柱子,适时插口道:「对对对,咱家几个奴才都特别馋太太的味道。」
  妈妈噗嗤一笑,吓唬他说:「二柱,不许你多话,仔细老娘拿袜子塞住你嘴巴。」
  那二柱子听了,非但没被吓住,反而一脸的向往之色。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男仆,其实都卑微的爱慕着妈妈。
  只是不知道,那个莘长征为何会使用这种男仆,来伺候妈妈,他就这么不介意妈妈被猥亵吗。
  依我这短短半天的所见,就见到妈妈喂他们吃口水,又骑坐他们的脸,这些行为,都太过暧昧了,绝不能算是合礼的。
  ……
  二柱子和狗剩,原本是商定好的,轮流给妈妈垫屁股一小时。
  但时间到了,依然不见狗剩来替班。
  估计是不知不觉睡着了吧。
  二柱子累得脸都歪了。
  妈妈就抬起了玉臀,让他去把狗剩找来替班。
  于是,妈妈臀下就没有分担体重的支撑物了。
  我赶紧躺了下来,招呼妈妈用我脸做肉垫子。
  在此之前,我都舔吃过妈妈的下身了。
  所以,此时妈妈倒也没矫情,乖乖的骑在了我脸上。
  可就在妈妈骑上来的一瞬间,我嗅到了一丝丝腥臭的味道。
  那种腥臭味,是个男人都认得,就是精液的气味。
  我不禁愕然,心中断定,妈妈被那个野爹内射了。
  于是,我这心就不由得酸涩了起来。
  其实我很清楚,这种心涩是没道理的,妈妈改嫁于他人,被日、被内射,都是应分之事。
  但我这心情就是不自控的涩……
  在酸涩中,我又想到,妈妈被内射之后,还未来得及洁身,就被罚跪了。
  罚跪到现在,妈妈就带着蜜穴里所蕴涵着的、内裤上所沾染着的、那个野爹的臭精液,骑到我脸上……
  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那种腥腥臭臭的气味,实在太清晰了。
  清晰的传入我肺腔,游遍我全身,最后还要印在我脑里。
  印成了一个耻辱的符号……
  第二天一大早。
  那莘长征就接妈妈进了内宅。
  中午时,那个狗剩来请我和顺玲进内宅吃午饭,和大家见个面。
  前厅的后边,就是内宅。
  但这莘家宅子粗鄙得很,前厅不够大,又修不起更多的屋子,就在前厅的两边,各筑了两段夯土墙,以隔断前院和内宅。
  难看得很。
  前厅东边的那段土墙,开了一个圆拱门,还拴了一条大狼狗在看门。
  这就是进内宅的路。
  狗剩领着我和顺玲,从此门进了内宅。
  就是那条大狗,一直在狠狠的瞪着我和顺玲。
  若非狗剩按住了它,它估计会扑上来咬我们。
  进了内宅后,我打眼一看,环境果然是比前院好了一些。
  房屋主要是那三间大的,北边的正房,东边的东厢房,西边的西厢房。
  这三间大屋都修有附属的小耳房。
  当然,都尽是些粗陋的夯土房而已,就是修得大一些罢了。
  倒是,这庭院中,长着四株亭亭如盖的大枣树,却是叫人眼前一亮。
  对比前院那光秃秃的大空地,这内宅当真漂亮了一个档次。
  狗剩领我们径直走到北边的正房。
  我看了一眼,不禁摇摇头,这说是正房,却居然没有垫高地基,室内、室外的地面,居然是同一水平线的,居然就只隔着一片快要踩烂了的门槛木。
  只怕下一场大雨,雨水就能倒灌入屋。
  粗陋到这程度,我也是服了。
  狗剩率先进屋,朝屋内的几个人弓着身说:「启禀老爷、三位太太,陈先生两口子带来了。」
  我这还是第一眼看见那个野爹,目测就30来岁,皮肤黝红,壮壮实实的,不高不矮,当然也不帅,就是平平无奇的样子。
  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是犀利。
  给我的感觉是,这人不好惹,该是个有魄力、有手段的男人。
  我心暗道,也对,他既然能使妈妈死心塌地,自然有过人之处。
  妈妈朝我们迎上来,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番。
  除了顺玲,这屋内五位女眷。
  其中最耀眼的,当然是妈妈了。
  妈妈就像是鹤立鸡群,出众得无与伦比。
  其次,就要数那个三太太何艳芳了,她皮肤也算白皙,虽比不上妈妈,但也够亮眼的,就是容貌稍微逊色。
  再其次,才是那个二太太麦娘。
  麦娘容貌尚可,不比何艳芳差,就是皮肤不够白嫩,影响了整体观感,减了分。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女眷,就是仆妇了,都是典型的山野村妇了,既黑且丑,身材还向横发展了。
  真不知道那野爹,身边都有那三位太太了,还怎么对那两仆妇下得了屌。
  我这边在观察野爹家的女眷。
  那野爹也在盯着我的媳妇看。
  我是纯粹的看,不带邪欲。
  他是不纯的看,满眼淫邪。
  不过,他掩饰得好,没有太过放肆。
  大家互道称呼。
  我和顺玲客气的称野爹为莘老爷。
  倒是那个麦娘,开玩笑说:「叫这么见外干嘛呀,叫爸爸嘛。」
  妈妈瞪了她,说:「我儿子都26了,老爷才35,也就辈分不对,不然叫哥正合适。」
  那麦娘对莘长征笑道:「老爷,秀娘想让儿子管你叫哥咧,是把你当儿子咧。」
  妈妈听得笑了,嗔她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臭婆娘,滚边去。」
  那三太太何艳芳起来说道:「好啦,两位姐姐就别斗嘴喇,咱们先吃饭吧。」
  那莘长征也说:「嗯,先吃饭。」又推了推妈妈,瞥着我和顺玲说:「媳妇,快招呼他俩上座。」
  上桌。
  这家里很旧式,没有平等一说。
  莘长征、三位太太,四位主人,加上我和顺玲两客人,上桌。
  其他婢仆都是站在旁边伺候。
  桌上的菜,有鸡、鱼,还有各式蔬果。
  比起昨晚招待我和顺玲的晚饭,丰富多了。
  吃饭间,那莘长征殷勤的给顺玲夹菜。
  我心暗自警惕,那货该不会是对顺玲见色起意吧。
  而妈妈也频频夹菜给我,也被那麦娘嘲笑为过于溺爱。
  ……
  饭后。
  一个叫三毛的男仆,领着我和顺玲回到前院去。
  路上,三毛叮嘱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大致都是妈妈说过的。
  内宅重地,非请勿进,否则被人当淫贼办了,甭喊冤。
  当然,顺玲是女子,无须讲究这个,可以随便进内宅。
  我一直不解,就问了他,为啥不让男人进内宅,但内宅却有他们这些男仆。
  那三毛瞧了瞧顺玲。
  我会意,就叫顺玲先进了那间小偏房。
  然后,三毛才解释:「我们几个男奴,都锁了鸡笼子。」
  「鸡笼子?」我不解。
  那三毛拉开裤裆,给我看了他胯间。
  原来所谓的「鸡笼子」,就是铁丝编织而成的贞操锁,因为像是笼子一样,困住鸡鸡,勒住阴囊,不让硬起,所以就称之为鸡笼子。
  见了那玩意,我这总算恍然过来了,原来并非莘长征不介意男奴猥亵他的女人,而是把他们看成是不能硬的阉奴了。
  由阉奴伺候家中女眷,还真无须在意的。
  那三毛又说:「这还是太太、就是你妈妈改良过的呢。」
  「我妈改良的?」我好奇了。
  原来,他们以前是穿铁裤裆的,把胯间封闭得密不透风,每当撒尿拉屎,都要先找主人求取钥匙,麻烦得要死不说,还痛苦——他们那时候胯间都长了痱子,成天发痒,又挠不了,简直是要命。
  后来,妈妈来到莘家,因为同情他们,就特意设计了新式的鸡笼子,叫铁匠打造出来,取代了之前的铁裤裆。
  他们几个男奴,之所以尤其爱戴妈妈,不仅因为妈妈和蔼又貌美,还因为这个鸡笼子,实打实的造福了他们,让他们轻松多了。
  之后,那三毛又甚是惋惜的说:「陈先生,你刚才怎么不叫老爷做爸爸啊?
  要是老爷一时高兴,认下你做儿子,那你就烧高香了,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我不屑道:「我姓陈,不姓莘,我不会认他的。」
  那三毛倒是懵了,疑惑道:「你千里送母屄……咳咳,你千里送母亲回家,不是想跟老爷讨好处吗?」
  我听了他的前半句,脸上不由得有点发热。
  在外人看来,我确实就是「千里送母屄」,确实是太耻辱了,唉……不说这个。
  就说这三毛从未走出过大山,从未见识过城里的生活环境,自然就会觉得,村长老爷是最大的贵人,讨得老爷欢心,就等于讨得了幸福生活。
  他说这话也是没啥坏心的。
  不过,我可没耐心去跟他解释世界很大,只敷衍了两句,就打发了他了。
  ……
  毕竟山里风光好。
  于是,此后几天,我和顺玲就白天在村里村外游逛,晚上就回莘家宅子安歇。
  这条小山村,人口不多,很快就混了脸熟。
  期间,我们听说了那莘长征在村里的风流韵事。
  比如村西头的王寡妇,村南头的羊家小媳妇,都和莘长征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和顺玲面面相觑,这野爹的腌臜事还真不少啊。
  不过,我和顺玲都无意多管,因为我们早听妈妈提及过。
  妈妈说,那莘长征毕竟是村长,土皇帝一般的实权人物,常有村民有事求他,村民有钱就给点礼物,没钱就送他一套性服务,是常事了。
  妈妈对此也不以为意。
  故此,我们在外听说了,也就过过耳罢了,没法管。
  我们感兴趣的,是何时何人有意下山。
  但那些村民说了,村里向来自给自足,甚少有人下山。
  期待他们带我和顺玲下山,倒不如安心等待那个邮递员下次进山来送信。
  那岂不是要等两个月?
  我是没所谓了,反而挺乐意多陪妈妈一段时日。
  而顺玲就很不乐意了。
  但也没办法不是,只能按捺住心情,慢慢等着。
  话说起来,那些村民都爱给人起外号。
  顺玲得了个「村花」,人人都这样叫她,把她乐的。
  我就郁闷了,得了个「千里」,千里送母屄的千里。
  我很不爱听,纠正过多次,但没啥用。
  因为这外号早就传开了,除非我逐家逐户上门去说,否则就只能这样了。
  山村里基本没有娱乐活动,村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八卦别人。
  我不远千里,送妈妈回村,这事可是近年来全村最大的八卦。
  那些村民,岂会不放入口中,翻来覆去的议论、谈笑、传谣。
  在他们的口中,我是穷鬼,我父亲是穷鬼,妈妈为了享受富足的生活,就抛弃了父亲,我为了跟着妈妈享受富足,也背叛了父亲,送妈妈回到这村里。
  村长只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才发善心收留了我,让我得以留在莘家,做个野种儿子。
  甚至还有个更离谱的谣言是说,顺玲早已经被我献给村长充实后宫了。
  我和顺玲听了,都是既愤怒,又无奈。
  乡下人爱嚼舌根,是生活环境所决定的,根本无从辟谣。
  ……
  我和顺玲都很心累。
  便少出外了,终日留在莘家里闲着。
  这莘家是个很守旧的旧式家庭,家中女眷是不许随便离开内宅的。
  妈妈纵然是当家主母,也没有特权。
  不过倒是有个例外情况,就是每日早晚两次,女眷们可以出来前厅,给祖宗神位敬香。
  虽然妈妈和我同住一个家中,但要见面的话,每天也就只有这两次机会而已。
  倒是顺玲,不受任何约束,可以随便进出内宅,想怎么陪妈妈、陪多久都行。
  而实际上,顺玲也几乎是成日呆在内宅里,入夜才回到前院来安歇。
  我对此倒是没多心,毕竟有妈妈在呢,那莘长征再好色,也不可能在妈妈眼皮子底下,勾搭顺玲。
  说起来,顺玲对妈妈的感情,其实不太深,按理是不太可能终日陪侍妈妈的。
  但由于内宅的环境、条件,实在比前院好得多。
  所以,顺玲就贪图那享受了。
  内宅条件有多好呢?
  这样说吧,和前院相比,就像两个世界。
  前院这儿,就是个养殖场,鸡鸭畜牲随地走。
  而那内宅,才是住人的,虽然同样粗陋,但起码干净,没有随走随拉屎的肉畜。
  甚至还有绿化,如果那四株枣树算是绿化的话。
  以上只是环境,还有饮食日用。
  内宅的饮食,每顿都是有肉的。
  非饭点,也有吃不完的干果、零食。
  几位悠闲无事的女眷,就聚在一块儿,吃吃零食,唠唠闲话,玩玩游戏,嘻嘻戏耍。
  这种热热闹闹的小日子,过得实在惬意无比。
  对比起城里的生活,妈妈就更喜欢在这儿过了。
  就连顺玲,也是渐渐适应了内宅里的生活,所以才呆在里头的时间才越来越长,都不怎么出来陪我了。
  初时,顺玲进内宅的初衷,其实是想给我带点好吃的。
  因为平时我吃的饭食,其实都是内宅吃剩的剩菜剩饭。
  当然不单止我,其实所有婢仆们吃的,都是剩菜剩饭。
  我最初是很不忿的,那莘长征凭啥把我当成是奴才了。
  但再不忿也是没个屁用的,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顺玲劝我忍耐,又时时进入内宅,去蹭饭,顺便顺点好东西,带出来给我。
  于是就这样得过且过着。
  过得久了,顺玲倒是渐渐喜欢上了内宅的生活,白天都不咋出来陪我耍了,到得入夜后,方才回来安歇。
  我是能理解她的。
  因为,就算回到城里,如此多样而充裕的饮食,也是十分难得的。
  在城里,吃饱饭是没问题,但想吃得美味、吃得多样化,就难了。
  因为城里一直在实行严格的配给制,啥都要按票购买,有钱没处花、有权没处要。
  反而这闭塞的山沟沟里,成了配给制的漏洞,只要山里能产的,那莘长征就能弄回家来。
  这些天来,我就亲眼见过好几次了,外面那些村民,挑着、捧着、提着各式土产物资,给莘长征送上门来,还送得卑微极了,点头哈腰的,好像很怕莘长征不肯收似的。
  看得我都暗自感叹,我父亲那种城里的小干部,真是拍马也比不上这山沟沟里的土皇帝啊。
  不只是吃拿卡要比不上,权威也是远远比不上。
  每隔个几天,那莘长征都会带着枪队,持械巡游全村。
  说是巡视村庄周边有没有野兽入侵,但实质上更像是向村民示威,炫耀武力。
  那枪,可不是猎户用的土枪,而是解放军用的制式步枪。
  区区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居然拥有几支军用步枪,实在叫人费解。
  我估计就是和苏联闹崩的那时候,中央下发了文件,让基层各自逐渐民兵队。
  那时候各地武库都向基层开放了,大量枪支弹药流入民间。
  只是没想到,就连这闭塞的山沟沟,都趁机捞了几支步枪。
  是莘长征捞来的。
  那年头,那莘长征也就十来岁吧,居然就拥有这见识、这魄力,当真不可小觑。
  而今时过境迁,山外的各地民兵队,早已解散多年了。
  而这山沟沟里的,仍被莘长征强行保留着。
  每隔几天,他就带队巡游。
  每次巡游,其他民兵都是骑着骡子,或驴子,背着长步枪。
  独他是骑着高头大马,腰插匣子枪。
  那匹马,不知他是打哪弄来的。
  倒是那支匣子枪,听闻是他爷爷的遗物。
  他爷爷当年死在长征途中,待解放后,其战友送回了遗物。
  其中就有那一支匣子枪。
  大可以想见,他本身就是长征英雄之后,又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人人持枪的民兵队,满村子的晃荡,炫耀武力,是多么的威风凛凛。
  莫说那些村民,就是我,都是心生敬畏的。
  在这儿逗留日久了,看多了那些场面,又是吃拿卡要,又是炫耀武力什么的,使得我这心里,都不禁对那莘长征产生了一种自卑的情绪。
  我最大的优越感,是我父亲的干部身份。
  可是,身为干部的父亲,比起那莘长征,实在是差得远了。
  这种落差,击溃了我对莘长征的抗拒心,使我渐渐的认同了,他确实是妈妈的良配。
  妈妈抛弃父亲,执意回来此地,确实是对的。
  那莘长征不仅比父亲有排面,更比父亲顾家。
  我就没见过那莘长征夜不归宿的,晚晚都在内宅,和几位女眷玩乐。
  出外有排面,回来又宠妻妾,这种男人,哪个女的不爱啊。
  ……
  这些天来,我在观察中,渐渐认同了莘长征,认同了妈妈的选择,在为妈妈感到欣慰。
  却忽略了个事,不单止我有眼睛,顺玲也有。
  顺玲也在耳闻目睹之中,渐渐的对莘长征有了亲近和崇拜之感。
  顺玲是很慕强的,她之所以嫁给我,大概就因为我父亲是干部。
  而今,她遇见了更强力的男人,还朝夕相见的,岂能不动心思。
  加上,那内宅里,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姨太麦娘。
  那麦娘是个眼利人,眼瞅着莘长征对顺玲有色意,而顺玲也对莘长征没甚距离感,就拾掇起拉皮条的破事了。
  倒不是她喜欢给莘长征塞女人,只是她想恶心一下妈妈。
  她向莘长征献计,用一头骡子诱惑顺玲。
  下山的山路太长了,是要骑骡子的。
  我还好,咬咬牙也能坚持,但顺玲就够呛了。
  而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都被妈妈当作嫁妆,归入这莘家了。
  而这山沟沟里,纸币是不好使的。
  我们当初都忽略了这一点。
  于是,此时就被那麦娘拿出来搞事了。
  顺玲听了,心里暗骂那麦娘无耻。
  但左右想想,也没拒绝,答应了。
  顺玲早就对那莘长征生发了少女情怀,并无多少抗拒,况且将来下山时,确实需要一头代步的骡子,就顺势答应了这事。
  她原本还想着,做个一次就成。
  但莘长征岂会放过她,麦娘又岂会放过恶心妈妈的机会。
  于是,顺玲就被威胁上了,屈从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之后,顺玲倒是食髓知味了,就算没被威胁,也愿意和莘长征效于飞之乐。
  因为莘长征的大鸡巴捣入小穴时的滋味,实在太爽了。
  比起和我做爱时,简直是云泥之别。
  顺玲就这样被日上瘾了。
  对这事,我和妈妈都各自不知。
  因为顺玲一直都是在麦娘所住的东厢房里被日的,事后还会仔细洗澡,洗去一切痕迹。
  直到这天,麦娘故意引妈妈到她房里。
  让妈妈看见了,莘长征把顺玲压在身下抽插的场面。
  妈妈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按着莘长征揍了一顿。
  那莘长征也自知理亏,早就做好了挨一顿揍的心理准备,所以倒也不反抗,任凭妈妈发泄火气。
  而顺玲,就慌忙穿好了衣服,逃回前院来了。
  这次,她没有洗了澡再回来。
  此时,我刚好在外面的小河边洗衣服,没在屋里。
  只是洗我自己的衣服。
  顺玲的,因为她每天都在内宅洗澡,换下的衣服,就让内宅的仆妇给洗了。
  顺玲一个人在屋,慢慢平复好了因为出轨败露而惊慌失措的心情。
  她想通了,就实话实说得了,都怪妈妈和我没本事,她这只是为了下山、为了换取骡子,而被逼做的性交易。
  她到了此时,也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山里。
  莘长征日过她多次了,当然对她说过,让她做四姨太。
  但她没答应。
  她是慕强,对莘长征很有好感,也对莘家的富足生活很满意,但她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困在那小小的内宅里,做个金丝雀。
  若她到了妈妈的年纪,说不准就答应了。
  但她今年才25岁,芳华正好,心性未定,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依然心向往之。
  所以,她的心意,更多依然放在我身上。
  所以,当我一回到屋里,她就怀着愧疚,主动上来缠绵我。
  我自然是没瞧出异常的,还笑问她道:「老婆,你今天这是咋喇?」
  她「嘻嘻」的笑,玉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我裤裆内的肉根子,樱唇也凑过来,轻啄了我嘴一下,笑眯眯道:「小老公,想不想和老婆大人亲嘴呀?」
  我一愕,说:「可以吗?」
  自打我迷上她的尿汤后,她就嫌我嘴脏,不肯和我接吻了。
  说是「迷上」,其实也喝得不多,就几口,尝个味罢了,毕竟尿味实在太杀嘴了,没有莫大毅力之人,真的当不了水喝。
  顺玲点点头,双手捧着我脸,粉嫩嫩的樱唇印了上来。
  我一时激动,探出舌头,探入她口,往她口中深处探索。
  这几乎探及喉咙的异物感,把她弄得干呕一声。
  她连忙推开了我,嗔恼道:「你个混蛋,想干嘛呀,你以为你舌头是鸡巴啊?
  对着人家喉咙就怼。」
  我讪笑道:「抱歉、抱歉,好多天没亲你喇,有点激动。」
  「没出息。」她没好气的白我一眼,然后往炕床上一躺,张腿,又说:「这么喜欢用舌头怼,还是给你怼小穴好啦。」
  「伺候老婆大人快乐,是我的荣幸。」我也爬上了炕,伏在她的腿间,扒她裤子。
  一扒下来,我就愕了。
  不仅鼻子能嗅到那种腥臭的精液味,眼也看得见,她那内裤上涂了一滩干硬的精斑。
  那滩干涸得发硬的精斑,是如此的显眼,让我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
  顺玲见我迟迟不动口,便抬头问我:「咋啦?」
  我木然的看着她,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她看见我手拿着她的小内裤,这才意识到,先前用下身吃过莘长征的精液,还未洗澡,就慌忙跑回来了,那精液就全落在内裤里了。
  她原本还想寻机主动认错的,可这意外的提前败露,让她一时羞得没了主张。
  「是莘长征的?」我咬着牙问。
  她点点头。
  我掉头就往门外冲,冲向内宅的方向。
  但冲到进入内宅的圆拱门时,那条大狼狗的一声吠,就把我吓得停了步。
  我害怕了。
  过得片刻,重新穿好裤子的顺玲,追了过来,抱住我腰,安慰我,拉我回了房。
  她给我解释了出轨的原因。
  解释过程中,还穿插了个人情绪,怪我没本事,也怪妈妈改嫁心切,没为我们规划好退路。
  听后,我嘴上没了声息,心下也没了主意。
  我实在不知道,这事该去怪谁。
  怪顺玲吗?
  可她说得对,是我没本事、是妈妈没为她着想,她只是在努力补救。
  怪妈妈吗?
  可妈妈是不知情的,她又能咋办。
  怪莘长征吗?
  确实该怪他,但我一个外来人,哪有本事去问他罪。
  就连那条替他看门的狼狗,都能把我吓哆嗦。
  更别说他本人。
  他有枪,有权有势,有一队持枪的民兵供他差遣。
  我就只有两只孱弱的拳头,凭啥对付他?找死么?
  我刚才就只是一时火遮眼罢了。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不由得暗叫侥幸。
  幸好被那条大狼狗吓退了,否则我果真冲进内宅去,还不得被莘长征当成是图谋不轨的淫贼办了。
  在这山沟沟里,那莘长征就是土皇帝,司法、刑罚的大权,都操在他手里。
  他想弄死我,真的很容易。
  死了也白死,绝对不会有人来为我出头。
  妈妈会,顺玲估计也会,但她们两女人,又能做啥,大概也就连累了她们而已。
  唉,卑微得心累。
  ……
  我和顺玲默然相对,坐到了深夜。
  最终,是顺玲先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墙边,坐马桶「淅淅沥沥」的洒水声响了起来。
  之前,每次在屋里小便完后,顺玲都会叫我给她舔干净下身的残余尿渍。
  但这次,她没叫。
  我也没主动。
  她自行擦干净了下身,穿上裤子,提起马桶,想提去倒掉。
  但她深知那粪坑的恶心,就犹豫不前,只尴尬的瞧我。
  我苦笑一下,从她手上,接过了马桶的提柄,提着它,走出去了。
  茅厕在院子西边的牛栏旁边,挨着院墙。
  很简陋,就是三面土墙,上盖一个雨檐,用两张烂布挂在入口,就成茅厕了。
  挨着茅厕边上的,就是堆肥的粪坑。
  这粪坑一大半是露天的,有一小半遮掩在茅厕之下。
  人在茅厕内解手,粪溺就落在那粪坑里。
  不仅人的粪溺堆在其中,畜牲的粪便,也会扫入其中。
  全都堆在那大坑内发酵,恶臭难忍。
  倒是,时不时都会有人将之清理出来,送去田里施肥。
  昨天就刚好有人清理过,故这时坑内的粪便并不多,不算很恶心。
  当然,这么恶心的茅厕,只是给男奴使用的。
  实际上,乡下地方的茅厕,都是差不多这个样的,一样的恶心。
  所以,乡下人大都惯于在屋内使用马桶方便。
  当初初来时,顺玲进内方便过一次,之后就打死也不肯再进了,从内宅要了个马桶,也在屋内方便。
  听她说,那内宅里,本也有一间茅厕,但没人用,早就荒废了,成了堆放杂物的。
  女眷们都爱用马桶,用完就让男奴提出前院来,倾倒在那粪坑里。
  此时,我就提着顺玲用过的马桶,提到粪坑边,倒掉。
  之后,又提到大水缸那边,舀水进去,洗刷。
  一边洗,我不禁一边自嘲,我这个洗马桶的衰样,倒也像是个男奴……
  顺玲是老爷的女人,被他日。
  我是顺玲的奴仆,为她洗马桶。
  这一想法,乍然生成后,我就心中发酸了,双眼也发涩了,涩得溢出了泪花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2 01:58:10

(2)
  次日早。
  我早早就到了前厅门外,等着妈妈。
  按习惯,妈妈每天清早都会从内宅出来,到这前厅里,给莘家的祖宗神位上香。
  顺便也是和我见见面、聊聊天。
  但今天,我等到了日上三竿,也不见妈妈来。
  于是,我心下就明白了,妈妈是自觉愧对我,没帮我护好顺玲,就羞于出来见我了。
  但其实,我压根没怪妈妈。
  我只怪那没廉耻的莘长征。
  我默默叹息,失魂落魄的踱着步,往住处踱回去。
  踱到半途,却突然听见一阵喧闹。
  我侧头看去,原来是内宅的那几位女眷,簇拥着莘长征走出前院来。
  那莘长征身上穿着不知打哪儿弄来的军帽、军服、军靴,腰间插着一支匣子枪,威风凛凛的样子。
  我打眼一看,就知道了,今天又是他带着民兵队威慑全村的日子。
  我不知他有没有意威慑我,反正我和村民一样,对他也甚是敬畏。
  就连忙快走几步,避到了一边。
  主动回避,足够表达恭敬了吧。
  若是往时,有妈妈在的话,是足够了。
  但这次,妈妈没跟着出来,那麦娘就趁机挑事了。
  她斜眼瞟着我,对莘长征挑拨道:“老爷啊,别人家养条狗,见了人都晓得吠两声呢,咱家养这个吃闲饭的,该不会是哑巴吧?”
  我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幸好那莘长征没搭理麦娘的话头,只瞥了我一眼,而脚步停都没停,径直走出了大门去。
  在那门外,狗剩已经备好马等着。
  莘长征一出去,狗剩就伺候他上马,然后为他牵着马,走了。
  那几位女眷,目送莘长征离开后,便纷纷回来了。
  她们一边谈笑,一边走回内宅去。
  途经我时,麦娘啐了一口“哑巴”。
  倒是那位三姨太何艳芳,用胳膊肘碰了碰她,显然是叫她别逞嘴的意思。
  之后,那三姨太又朝我走来。
  我拘束的站着。
  她微笑道:“孩子,二太太她嘴快,你甭搭理她。”
  我点点头。
  她又问:“在咱们家,还住得习惯吗?”
  我又点点头。
  接着,她还想说些啥。
  但另一边的麦娘却叫唤了:“芳娘,你可甭近着他,他可不是咱家那些男奴,他那话儿、指不定已经对着你硬了咧。”
  这可把三姨太听无语了。
  她无奈一笑,对我说:“麦娘那张嘴,对谁都这样,你甭在意。”
  她说罢,也就转身要走了。
  我此时却说:“三太太,谢谢您。”
  她回头对我眨眨眼,最后给我留了两字:“忍耐。”
  我一愕,在心下暗想,这两个字,是这三姨太的忠告,还是妈妈通过她口说给我听的?
  想了想,却是自嘲了起来。
  我一个外乡人,身在莘长征的地盘里,不忍耐又能如何。
  ……
  顺玲出于羞愧,这一整天都呆在前院里,呆在住处,连门都少出。
  初时,她还尴尴尬尬、不言不语的,当着个安静的美人儿。
  坐累了,就躺上炕。
  躺累了,就抠土墙。
  那挨着炕头的土墙上,就被她抠了半个人头大的洞洞……把我看得无语极了,就叫她甭抠了,抠塌了这夯土房,我们俩都得交代在这儿。
  不抠墙了,她就无聊了啊,就厚着脸,上我身来痴缠。
  于是乎,我俩就一炮泯恩仇了……
  算了,其实我早就消气了。
  我更多的,只恨自己没骨头而已。
  我见了那莘长征,连上前质问一句,都不敢。
  我自己都怂到这田地了,又有何脸面去生顺玲的气。
  我面对顺玲时,更多是尴尬而已。
  所以,一炮泯了尴尬之后,我俩就如胶似漆了。
  顺玲再不当安静的美人儿了,性致上头,就用大美腿夹着我头,要我给她舔下身。
  一舔舔足半个小时。
  把我嘴舌都累抽筋了。
  我想歇会儿,她还不乐意,掐着我嘴皮子,不满的哼哼叫骂。
  “哼,你个臭混蛋,伺候老婆大人都敢不积极喇,还敢叫累喇!”
  “你那小鸡鸡没屁用,不用舌头,还能用啥?”
  “滚一边去,敢用你那臭手指插进来,老娘一屁股坐死你!““躺下、躺好咯,老娘要骑你脸,用小穴裹住你鼻子,让你知道小穴里为啥这么香!”
  “噗嗤——呛死你个臭混蛋才好咧!”
  她那蜜穴中,水水特多,灌入我鼻腔里,呛得我猛咳起来,咳得我眼眶都飙泪了。
  我有点恼火,撸硬了鸡鸡,提枪欺身刺她。
  我憋着一口气,拼了命的抽插她。
  只可惜,我确实缺乏这方面的天赋,鸡鸡长得小也就罢了,还早泄。
  拼了命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也没到一分钟就完事了。
  “臭没出息的,没用死啦。”她玉手掂着我那疲软的小鸡鸡,笑嘻嘻的骂它,笑得没心没肺的小样儿。
  笑得我脸上发烫。
  我逃了出去,好大一会才打了水回来。
  她躺在床上,望着屋顶,两腿叉开。
  我拿着沾水的毛巾,伏在她腿间,给她清理着下身的浊液。
  “在想啥呢?”
  “没想啥呀。”
  还未清理好,她就突然抬起了双腿,架在我双肩上。
  显然是叫我舔的意思。
  我很无语,刚才舔了半小时,又插了一回,现在还想要?
  “老婆大人,你这是有多饥渴啊?”
  她噗嗤一笑道:“白痴,你才饥渴呢!还不是怪你,自己爽了就跑,丢下我一个人不上不下的!”
  这是嫌弃我鸡鸡不给力啊……我脸上又发烫了,讪讪一笑,赶紧埋下头去开舔。
  只是,这穴中,渗了我的精液味,有点败坏了其中的美味……好不容易把她舔舒服了。
  她才松开了腿,放我出来。
  我又用湿毛巾,给她稍微擦了擦,然后提起水桶,准备带出去倒掉。
  她却突然坐了起来,拉住我衫尾。
  我回头问道:“咋啦?”
  她脉脉瞧着我,说:“老公,最多再过一个月,我俩就能下山,到时候……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我们都忘了它,好吗?”
  我点点头,笑道:“好。”
  “老公真好!”她也笑,让我丢开那水桶,上炕睡觉。
  我俩拥在一块儿,感觉两颗心都贴在了一块儿。
  她轻啄我嘴皮子,嘻嘻笑道:“老公,就算你鸡鸡不行,我也不会嫌弃你哦。”
  我只干笑,不说话。
  她又说:“干嘛不问我为啥?”
  我懒得答话。
  她掐我乳头,嗔道:“快问!”
  我乳头吃痛,只得拨掉她的小爪子,无奈道:“请老婆大人解惑,是为啥啊?”
  她这才笑了,青葱玉指摸上我嘴唇,摸入我嘴里,揶揄道:“因为你还有这舌头呀!”
  我很是无语,牙关合上,很想咬痛她的手指,叫她知道厉害……她丝毫不怕,手指仍自怼在我口中,一边挑逗着里边的舌头,一边笑道:“老公,你可别小看自己哦,你这舌功,比很多人都要好咧。”
  这话可把我听懵了,啥叫“比很多人好”,她还享受过“很多人”的口舌侍奉?
  她乐道:“对呀,老娘就是试过很多人的舌功。狗剩的、三毛的、二柱子的、铁蛋的,还有那两个女仆的,都通通试过。”
  我听得眼皮都跳了,但想想又释怀了,那些男奴都锁了鸡鸡,与阉人无异,无所谓的。
  倒是,她拿我和那些阉奴比舌功,这算是何意……难道我就只配和那些阉奴比较吗?
  难道我在她眼中,也是个阉奴吗?
  一股卑屈的心情,在我心间蔓延……
  她没察觉我的异样,依旧笑嘻嘻的调侃道:“老公,你舌头是最厉害的哦!”
  我不甘,我不想和那些阉奴相提并论,于是我就问了:“比野爹还厉害吗?”
  她一愕,总算察觉到我情绪有异了。
  接着,她转移了话头,说:“老公,我尿急咧。”
  说罢,她就起了身,下了炕,走去了墙边,坐马桶。
  我跟了过去,蹲在她跟前,默默瞧着她小腹之下。
  她其实毫无尿意,在我眼皮子底下,只勉强挤了几滴尿珠出来。
  挤完那几滴,就再也挤不出了。
  我抬眼瞥她。
  她倒是“噗嗤”的笑了,笑着时,却抬手拧着我两个耳朵,用睁圆的杏眼,美美的瞪着我,刁蛮道:“老娘撒了一大泡尿哦,混蛋老公,你说是不是呀?”
  我翻着白眼说:“是。”
  她很不满意,拧我耳朵的力度加大了,吓唬道:“看来,混蛋老公的耳朵是不想要了呀!”
  我吃痛之下,连忙掰着她手求饶。
  她“哼”了声,放了手,站起来,挺胯,顶在我脸上,横蛮道:“臭混蛋!快给老娘舔干净咯。”
  我无语,依言开口舔。
  但舔着时,弥漫心间的卑屈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这处蜜穴,那莘长征是用鸡巴怼的,而我却像个阉奴似的,用舌头舔舐……但转念想想,似乎我本就是这个死样的。
  有没有莘长征都一样,我本就爱舔小穴,还馋尿汤……于是乎,我就有点讨厌自己了,原来我本就一个奴才样啊。
  ……
  第二天,顺玲仍是没进内宅去。
  就成天和我腻在一块儿。
  她窝在我怀里。
  我埋头在她的秀发中,嗅她的发香……发香什么的,还是算了,不发臭都算好了。
  她两天没进内宅了,而这前院里,又没有条件洗澡,她那头长发,都积了些汗味了。
  没法洗澡,还只是小事。
  没法吃饱,才是正经事。
  原本她每天进内宅里去蹭饭、蹭零食,吃得美美的。
  这两天不进了,吃食就骤降了几个档次。
  吃剩菜剩饭也就罢了。
  量小,不够吃饱,这才要命。
  这两天,男仆们送来的饭食,居然没添一丁点,仍是一人份的。
  我一个人吃,是够饱了。
  但加上顺玲,就够呛了。
  就是那麦娘故意为之的。
  据送饭的男仆说,这是二太太的吩咐。
  估计当中还有莘长征的授意。
  我本还想跟妈妈提一提的,让妈妈开个口,给我和顺玲添点饭食。
  但这两天来,妈妈愣是没有出来过,估计仍是羞于见我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饿个三两天还好。
  若饿个一头半月,我和顺玲都得脚软,到时还咋下山。
  所以,我纠结来、挣扎去的,终究还是说了,让顺玲继续进内宅蹭饭。
  顺玲去了。
  但被妈妈赶了出来……
  其实也说不上是驱赶,只是妈妈还在生气,故意冷落顺玲。
  而顺玲又自尊心强,拉不下脸皮去求原谅,就呆不住,逃出来了。
  这可就愁人了。
  之后,那麦娘却适时的派人来给我们解愁。
  是那个叫铁蛋的男仆。
  那铁蛋传话说,不劳动者不得食,我若想每日吃饱饭,就去割草料。
  这前院养着几头畜牲,每天都要割些草料回来饲喂。
  于是,我就应承了下来,背着篓子,跟着铁蛋,出去割草。
  无须走多远,就在那小河边,那小坡上,就长满了杂草。
  拿镰刀一割,放入草篓子,装满就带回来。
  这活儿倒也不算辛苦,就花个一两小时罢了。
  而到了饭点,男仆送来的剩饭,果然变成了两人份的。
  不愁饿肚子了,于是我就更积极了,心想讨好一下那莘长征。
  不仅跟着铁蛋出去割草料,回来还帮忙照料牲畜。
  我这才发现,原来那匹马的吃食,比我吃得还好。
  割回来的草料,只用来饲喂骡子、驴子、牛、羊。
  而那匹马,吃的是豆子、麦子之类的精粮,甚至还有鸡蛋。
  铁蛋解释说,这匹马可金贵了,全村仅此一匹。
  又是老爷的坐骑,专门驮着老爷去震慑全村呢,当然要好生伺候了。
  养得膘肥体健、油光毛滑的,老爷骑出去时,也更有牌面,更威风。
  我听得黯然,人比畜牲贱啊。
  ……
  日子就这样过着。
  每日花点时间出去割草料,回来换顿饱饭。
  但没过几天,我就感觉到非常不对劲了。
  不仅是平时男奴们看我的眼神,暗藏笑意。
  还有,每天送来我屋的饭食,居然变得越来越好,有肉还不止,还有一些干果零食。
  甚至于,我每天忙完,回到屋时,总能发现,顺玲身上是清清爽爽的,像是刚洗了澡的样子。
  在前院,是没条件洗澡的,因为没有厨房烧热水。
  内宅才有厨房。
  这前院,就只有那种花盆大小的小火炉,烧点饮用水还行,烧洗澡水就差远了。
  于是,我总算恍然过来了。
  这用草料换饭食什么的,都只是支开我的借口。
  那莘长征的目的,只是趁我不在,好勾搭顺玲。
  有一次,我就看见了,两个男奴从那前厅里,合力搬出一个大浴盆——这不用说也知道了,那是给顺玲洗过澡的。
  我感到愤怒。
  但我没有胆子去抓奸,去指责莘长征。
  若是抓奸,必定会正面冲突。
  我很害怕,那莘长征会就此撕破脸皮,耍手段弄我。
  不抓的话,起码暂且还能相安无事。
  于是,我学起了鸵鸟,把头缩在洞中,装作毫不知情。
  只是,我心中的那份愤怒,就只能转化为卑屈,埋在心里,自我折磨。
  顺玲并不蠢,她和我日夜相处,能猜到我已经知情。
  不过,她也努力掩饰。
  我们俩,就这样默契的装作没事人一样,过着诡异而平静的日子。
  直到半个月后,一件事打破了这局面——顺玲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和我结婚好几年了,都没有怀上。
  可这才来了大山里一个半月,就怀了。
  所以,这孩子,九成九是莘长征的种。
  那莘长征还未有继承人,若是让他知道,顺玲怀了他的种,他绝对会强纳顺玲为妾,困在内宅里。
  到时候,别说下山了,就是出门都不可能。
  顺玲很害怕会一辈子困在大山里。
  于是,她再也顾不上羞耻心了,立即就告诉了我,要我出主意。
  她说,她原本前天就该来的月经,到了今天仍是没来。
  然后,我也一并惊恐了起来。
  原本,这两天我还在暗乐,因为莘长征没日顺玲。
  如今一听顺玲怀了孕,我这心登时就变灰了。
  顺玲急得掉眼泪了,紧紧握住我手,不停的道歉,又不停的叫我出主意。
  见着她这个不安样,我心都碎了。
  我从没生过她气,就算她和莘长征日日勾搭,我都没怪过她。
  她只是为了交易,换取饮食,换取骡子,一切都是为了活着下山。
  所以,我压根没道理怪她,反而该怜惜她才对。
  我抱着她软语安慰了好久,又说了,明天我就去药铺抓一剂打胎药回来。
  这才安抚住她。
  她也哭累了,就此睡在了我怀里。
  我把她放平在炕上,舔干净了她脸上的泪痕。
  舔完,又静静的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叹息良久。
  我自言自语道:“小玲,对不起,都怪老公太没用了,让你受罪了。”
  ……
  这山村里有个土郎中。
  这晚上,我左右思想,左右都觉得,这事尽早做了好。
  就悄悄摸出门去,去到土郎中的家,求了两副打胎药。
  回来,搬了个小炉进屋。
  就躲在屋里,煎起药来。
  顺玲没睡死,被烟气呛醒了。
  我告诉她,这是打胎药。
  然后,她就欢喜了,搬了张小凳子,坐到旁边,凑近着看,看那小炉里的火。
  我笑话她道:“傻气,就算你把头发塞进去烧了,也就这样了。”
  她心情比之前好多了,开起了玩笑道:“把野种打下来喇,就塞你嘴里,让你咽下肚吃了。”
  我一愕,心中有点怪怪的,如果我真吃了,算不算是报复了那莘长征呢?
  她见我面色有异,便说:“喂,变态老公,你该不会真想吃老婆大人的骨肉吧?”
  我正色道:“不的,那毕竟是一块肉,不好处理,吃了正好,变成屎,不愁被人发现。”
  她美美的瞪着我,说:“变态老公,我怀疑你心口不一。”
  我只干笑,不答话。
  她就默默的瞪我,都把我瞪得心里发毛了。
  我讪讪道:“好吧,我认了,我是想报复那个老不羞,吃掉他儿子。”
  她听后,就“噗嗤”的笑了。
  虽是笑得欢,爪子却丝毫不留情,狠狠的掐了我嘴皮子,嗔道:“变态,那也是我儿子咧!”
  我揉着被掐痛的嘴皮子,无奈道:“不让吃就不吃呗,掐我干嘛啊。”
  她笑眯眯道:“不过呢,要是变态老公答应我一件事,这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答应啥啊?”
  “答应下山后,咱俩就去北京,不行就去外国,做那个……叫啥手术来着,体外受精还是啥。”
  “试管婴儿?”
  “对对对,就是试管婴儿。”
  试管婴儿,是一项外国人发明的体外受孕技术,能帮助生殖困难的夫妇,圆做爹妈的梦。
  前两年在报纸上见过,估计首都医院会有这新技术。
  我幽幽道:“老婆,你这是嫌我鸡鸡没用啊?”
  顺玲“咯咯”的笑,笑完,又朝我鄙视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看看你,老娘让你日了这么些年,连个蛋都没下过。你再看看野爹,老娘这才让野爹日了几回呀,就怀上了——你不没用,谁没用?”
  我臊得慌,面色红了一片。
  顺玲又笑了一阵,这才伸过手来,搂住我脑袋,温柔道:“傻老公,你那小鸡鸡不中用,又不是一天两天喇,我哪有嫌过你呀。再说喇,你不是还有一条很讨人爱的小舌头嘛!”
  我暗自悲叹。
  舌功好,那只是做男奴的天赋,天生伺候人的材料。
  屌功好,那才是男子汉的本事,生来就为日女人的。
  唉,我无声叹了口气,装作很随意的问了句:“野爹那鸡巴,很大一根?”
  装是徒劳的,她岂能听不出我的醋劲。
  不过,她也不答话,就是似笑非笑的瞧着我,俏脸上揶揄之色甚浓。
  我甚蛋疼,左右瞟,不接她的眼神。
  她揶揄道:“老公,你知道么,你这小样,就像小屁孩要和老爸比力气。”
  我羞恼道:“他不是我老爸!”
  她噗嗤一笑,又抱了我头,说:“好啦好啦,有啥好急眼的嘛。他再厉害也没用,老娘就是不给他生儿子,生下来也要喂正牌老公吃掉。”
  这话,可把我听得心中暖暖的。
  我感动说:“老婆大人,我爱死你了。”
  她笑道:“不害臊,肉麻死啦。”
  ……
  昨晚睡前,顺玲吃了一剂落胎药。
  至今没反应。
  她坐了一早上的马桶,除了屎尿,啥都没屙出来。
  不得已,得再吃一剂。
  于是,我俩又搬了个小炉进来,躲屋里偷偷煎药。
  可是,还未等煎好,意外先来了。
  门外先是传入来一声“开门”。
  然后,还未等我们反应过来,那门板就被狠狠撞了一下,响起“嘭”的一声巨响。
  接着,是第二下“嘭”的撞门声。
  那门板薄且烂,挨了两下,就被撞开了。
  我和顺玲都懵懵的,尚不知咋回事。
  就从门外窜入来几个人。
  带头的,是那莘长征,其腰间还别着那支匣子枪。
  其余人,是那些男奴。
  最后还有那个土郎中。
  我一见那土郎中,顿时恍然了,吓得激灵灵的——打胎事败露了。
  顺玲不认识土郎中,没觉得败露,就站了起来骂人:“莘老爷,你这是干嘛,脑子被驴踢了是吗,没事踹我门干嘛?”
  那莘长征一眼看见地上的火炉和药罐子,就没搭理她,只叫土郎中去瞧那药罐子。
  顺玲这才感觉不妙,慌了。
  她慌忙瞧向我,却见我更慌,手脚都是颤着的。
  我和她都是清楚的,那莘长征想生儿子都想疯了。
  他今年都35岁了,膝下却无一儿半女。
  在乡下,死不是最可怕的,人人都会死。
  绝后,才是乡下人最害怕的事。
  可想而知,若被他得知,顺玲怀了他的种,却偷偷打掉,他绝对会气得杀人泄愤。
  本以为偷偷熬个药,神不知鬼不觉就完事。
  却是万万没想到,那个土郎中居然会泄密。
  我吓得六神无主了,僵在当场。
  顺玲见此,知道指望不了我,就一脚踢翻了那个药罐子。
  只是,只踢翻,是不顶屁用的。
  那土郎中从地上拾起药渣,看看、嗅嗅,就断定了,这是他昨晚给我的打胎药。
  又问另一副药在哪。
  我都吓愣了,哪能答他话。
  顺玲倒是不怕,还吼道:“我打我和我老公的胎,关你们屁事啊!”
  那莘长征阴阴的说:“你们结婚好几年,都没怀上,这么巧一到我家就怀了?”
  他边说边走前来,手扶着腰间的枪,冷冷的看向了我。
  我是坐着小凳的,此时和他冷厉的眼神一接触,就吓得更哆嗦了,屁股都跌到了地上去。
  他见着我这怂样,都无须再问半句,就断定了心中所想。
  他厉色一起,一甩飞脚,狠狠的踢在我脸上。
  我惨嚎一声,被那脚上的巨力踢翻在地,又口中一腥,吐了一口血出来。
  那一滩血水中,混着一只后槽牙。
  “啊!”顺玲吓得尖叫,慌忙推开了莘长征,蹲下来抱着我脸,哭道:“老公你怎么啦,你别吓我。”
  我痛得合不上嘴,说不出话来,倒是眼泪汩汩地流。
  那莘长征拉起顺玲的手,厉声道:“我不许你碰他!”
  顺玲拍掉了他手,怒啐道:“滚远点!”
  那莘长征就更恼了,拔枪,向墙上放了一枪,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砰”。
  在场所有人均是一震,被慑住了。
  顺玲也知道怕了,被他拉了起身。
  之后,他用枪指我,满脸凶厉,狠道:“草泥马的狗杂种,你最好求神拜佛、小玲肚里的胎儿没事。要有事,老子一枪毙了你,草尼玛!”
  说罢,又踹了我一脚。
  幸好这脚是踹在我屁股,屁股肉厚,只是痛,不碍事。
  然之后,他强拉着顺玲走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出去了。
  我仍趴在原地,心肝仍在“砰砰”的跳,后怕极了。
  刚才真以为要被一枪射死了。
  后怕完后,才呲牙咧嘴的痛。
  踢在屁股那脚没啥,就是踢在脸上那一脚,使我半边脸都没了知觉。
  吐了满地的血,又吐出第二颗牙之后,才渐渐的有了痛觉。
  痛得我就差满地打滚了。
  如此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来了两个男仆,是狗剩和三毛。
  他俩搬来了几块大木板,用钉子,把这屋门封死了。
  他俩动手前,跟我解释了一句,这是莘长征的意思。
  要将我锁在屋里。
  若是顺玲的肚子没事,待到邮递员进山来,就会放我,让我跟着下山。
  若是顺玲的肚子没了,那就不用等邮递员了,等死吧。
  ……
  初时,我还慌得很,很怕被枪杀,就果真求神拜佛的,祈祷顺玲的胎儿安然无恙。
  但后来想想,我倒是安心了下来。
  好歹我是读过书,草药打胎,成功率就是个玄学问题。
  况且顺玲才吃了一剂而已,大概是无事的。
  于是,不忧顺玲的肚子了,倒是忧起了饮食问题。
  被封死在这屋里,也不知还有没人给我送水送饭。
  又想到,若是让妈妈得知,我今天的遭遇,妈妈会不会急哭了。
  就这样不安的过了一整天。
  到晚上时,我这心总算放松了下来,那个二柱子给我送饮食来了。
  那扇门板本就破破烂烂的,其下方有个巴掌大小的洞洞。
  二柱子就从那个洞,把饮食给我递了进来。
  我早就饿慌了,连忙吃了起来。
  边吃,又边问二柱子,那内宅里是个啥情况。
  二柱子是个实诚人,最是爱戴妈妈,对我也是最友好的,就实话说了。
  顺玲被莘长征强行接入内宅,软禁了。
  妈妈得知后,果然急哭了。
  妈妈本来因为莘长征诱奸顺玲的事,至今仍未消气,还在和他冷战着。
  今天又骤闻这破事,就更是火大了,揪住他一顿揍。
  揍完,就要出来解救我。
  但莘长征不许。
  莘长征被妈妈咋样揍,都不反抗,反而当成了闺房之乐。
  但妈妈想要放我出来,他就生气了,扒了妈妈的衣服,打妈妈的屁股。
  妈妈屁股都被打得红肿了,就是不肯服软,铁了心要放我。
  他就提屌日妈妈,拼了命的日,最终把妈妈日哭了。
  二柱子说到这儿时,都心疼得哽咽了嗓子。
  他恨恨的说:“太太那么好的女人,老爷怎么敢弄哭她,会遭雷劈的!”
  我听得一愕,这二柱子居然敢诅咒莘长征。
  我不由得有点暗乐,看来妈妈在他心目中,不是一般的主母啊,该不会是把妈妈当成他亲妈了吧。
  我摇摇头,现在不是八卦这个的时候。
  我让他赶紧接着说后来的。
  他说,后来妈妈和顺玲都被关在了正房里,遭遇就和我类似。
  当然,我这屋是门板被封死,而她们那屋,只是在门外用铁链子锁住,是随时可开的。
  况且,还有仆妇一同关在屋里,伺候着她们,丝毫不用忧心。
  ……
  第二天。
  仍是挨到了晚上,那二柱子才来给我送饮食。
  一天就只这吃一顿,真把我饿得心慌啊。
  所以,就算这碗剩饭有点发馊了,我也吃得甚香。
  我正在狼吞虎咽着。
  那二柱子,又从门板的小洞,递入来一个东西。
  室内油灯昏暗,我拿起来一瞧,才发现是个熟鸡蛋。
  二柱子说,这是妈妈偷偷塞给他的,让他带给我吃。
  我连忙剥了壳,塞入口中嚼,嚼着咽,心中有种莫名的感激。
  不仅是感激妈妈,还感激这个二柱子。
  饿慌了的人,能吃上个好东西,真的会很感动。
  ……
  到了第三晚。
  仍是二柱子来送饭。
  除了一碗剩饭,这次不仅有熟鸡蛋,还多了一个梨子。
  鸡蛋仍是妈妈拜托他带给我的,而梨子却是顺玲拜托的。
  我心欢喜,我最爱的两个女人,都心里有我呢。
  ……
  第四天。
  仍是除了给我送饭的二柱子,再无一人找我。
  我彻底安心了下来。
  那莘长征至今也没来弄我,说明顺玲的肚子确实无事了。
  虽然是被囚禁着,但一不怕被杀,二不怕被饿死,活下去的盼头是大大有的。
  就是住的不咋舒服。
  其它的也就罢了,就是满屋子的屎臭味、尿臊味,很难忍耐。
  当时也是蠢,屋门被封死时,忘了要提前搬个马桶进来。
  使得我每次拉屎前,都必须在地上挖个坑,充当屎坑,拉完就掩埋住,以防臭气四溢。
  但这屋内的地面,虽只是泥地,但是夯实的,硬得石头似的。
  我手头上又没有趁手的工具,千辛万苦才挖得出一个浅坑来。
  再后来,我便放弃了,躺平了,爱咋咋的吧,蹲到墙边就拉,拉完也不管,就随它臭吧。
  ……
  第五天。
  原本我以为,我会一直被囚在这屋里,直到那个邮递员再次进村来,才会重见天日。
  但就在这天,这屋被封死的门板,居然被提前拆开了。
  拆门的人,是二柱子。
  二柱子告诉我,是顺玲不肯喝安胎药,以此迫使莘长征妥协,提前放了我。
  我听后,这心里啊,暖意横流,差点就感动哭了。
  之后,他又叫我去前厅,妈妈和顺玲都在前厅等着和我见面。
  我当即跑了起来,跑向前厅。
  但来到前厅,才发现,不单止妈妈和顺玲在,那个莘长征也在。
  另外,还有个麦娘,两个仆妇都在。
  我顿时不自在了,笑容都消失了,局促得很。
  “好孩子。”妈妈勉强挤出笑意,朝我迎了上来,抱着我双手,把我左右看,问我哪儿痛。
  我之前被踢的那边脸,如今已经差不多消肿了,没啥大碍了。
  只是被踢落的那两颗牙齿,永远都不可能长回来了。
  我摇头说:“我没事的,不痛了。”
  顺玲也迎了上来,眼神悲戚的望着我,欲言又止。
  这时,那麦娘突然说:“秀娘,你还是别碰你那杂种儿子比较好,老爷会不高兴的。你瞧小玲,只看不碰,比你识大体多了。”
  妈妈回头怒瞪她,吼道:“滚你妈逼!”
  我听得一愕,当真没料到,妈妈竟也懂得爆粗……那麦娘听得一怂,窒了嘴巴,不敢再挑衅妈妈了。
  毕竟妈妈才是当家主母,若是有心,找借口教训教训她一个小妾,还不是手到拿来的事。
  不过,她虽是不亲口挑衅妈妈,却拿眼神挑拨起了莘长征。
  那莘长征就接了,把玩着一柄银光闪闪的匕首,对妈妈冷冷道:“媳妇,你再不撒开他,他哪儿碰你了,我就剁他哪儿。”
  这话一听,还未等妈妈做反应,我就先一步撇开了妈妈。
  然后又慌忙倒退了两步,和妈妈保持着距离。
  我的这个怂样,都把妈妈看无语了。
  顺玲也是同样的无语,嘀咕一声:“怂蛋。”
  “哈哈哈哈哈哈!”那麦娘猖狂的大笑了起来。
  这可把我笑得无地自容,脸色唰一下就红了。
  那莘长征倒是没笑,只是用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两眼。
  我羞愧得低了头,眼只敢看地板。
  接着,那莘长征说:“好了,人你俩也见到了,还是好好的。都回去吧。阿金、阿银,把太太和小玲都送回后院去,好生看着。”
  那两仆妇听了,各自应了一声“是”,就过来搀着妈妈、顺玲。
  妈妈无奈叹气,一边被搀着走,一边回望着我,眼中含着浓浓的歉意。
  顺玲不敢抗拒,也被搀着走了,边走边回头叮嘱我道:“乖乖的,不要做傻事。”
  我表面上点头答应,心下却是自嘲不已。
  甭高看我了吧,我这种怂人,敢做啥傻事啊?
  那麦娘也跟着回去了,只是,边走边瞟着我笑,笑得玩味极了。
  之后,只剩得我独对莘长征。
  我心里这个怂啊,慌忙也告辞道:“莘老爷,我也回去了。”
  说罢,刚转了身要走。
  那莘长征却发话了:“小杂种,这次看在她俩的份上,老子饶你一回。你识相点最好,老子留你一条活路。”
  我回道:“谢谢莘老爷,我晓得的。”
  说完就赶紧走了。
  ……
  此后的日子里,我再也没见过顺玲。
  因为任谁都看得出,顺玲的心意,依旧放在我身上。
  所以,那莘长征就命人守着顺玲,严禁她走出内宅,和我见面。
  倒是妈妈并无被禁足,恢复到以往的常态,每日早晚两次,出来前厅,和我见面。
  只是,妈妈每次出来见我,身边都至少跟着一个仆妇、加一个男奴。
  连跟我说一句悄悄话都难。
  不过,妈妈要想给我带些好吃的,倒是随便。
  我现在是被放出来了,可以自由活动,但饭食,和被囚禁时一样,一天只有一碗剩饭。
  甚至有时候,那剩饭还是发馊的。
  就算我积极出去割草料,也没改善。
  所以,妈妈就每次出来前厅,都会顺手捎些食物,带给我吃。
  而那莘长征居然不闻不问,成全妈妈对我的怜惜之心。
  日子就这样过着。
  眼瞅着,就快到那个邮递员再次进山来的日子了。
  我甚茫然,不知该不该就此孤零零的下山去。
  来时,妈妈和妻子在旁。
  离时,就剩得我一个人。
  我心中纠结过的,要不要从此也留在这莘家算了。
  甚至想象过,学其他男奴那样,干脆锁了鸡鸡,做个伺候女眷的阉奴算了。
  我真的舍不得远离妈妈而去。
  更不忍心丢下顺玲在这山里。
  直到有一次,妈妈偷偷给了我一张小纸条,才彻底打消了我这想法。
  那小纸条是藏在一个肉包子里的。
  纸上写着:“下山报警救我们。”
  一看完,我就马上烧了。
  烧了后,才开始细想,纸上所写的是“救我们”,莫非妈妈也想逃离这里?
  估计是了。
  那莘长征最近所做过的破事,突破了妈妈的容忍底线,让妈妈失望了。
  妈妈当然早就听过,那莘长征从来都是如此的,做事狠辣、欺男霸女。
  但妈妈并非圣母心之人,只要不作恶到她身上,骂两句了事,没所谓。
  而若作恶到她身上,她就忍不了了。
  她心中最疼爱的,始终是我这儿子。
  我近来被欺负得太凄惨了,她就感同身受了,决意反抗。
  ……
  又过了两天。
  终于,盼来了那个老头邮递员。
  妈妈在两个仆妇、两个男奴的监视下,送我出门,又目送我跟着邮递员走向村口。
  我带在身边的行李,就只有一个皮水袋,一包炒米,简陋的很。
  在此之前,妈妈求过莘长征,求他送我一头骡子,以作代步。
  但莘长征不许。
  不许就不许吧,我有手有脚,又有人带路,还怕走不出大山?
  出村口时,我回头看了最后一眼,妈妈的身影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了。
  我用力甩了甩头,一边跟着那老头邮递员上路,一边暗想,莘老贼,你他妈就尽管多逍遥几天吧,待我再回来时,就是你的末日。
  只可惜,这只是我高兴早了。
  我和妈妈、顺玲,都太乐观了,以为只要成功下山就万事大吉。
  我们能想到报警求助,那莘长征怎么可能就想不到呢。
  我跟着那老头邮递员,在山间小路上,才走了小半天。
  就看见了,那莘长征牵着他那匹高头大马,拦在前路。
  这段路,很险,一边是峭壁,另一边是悬崖。
  那邮递员还不明所以,丝毫不疑心他为何会跑到我们前边去,就笑呵呵的迎上去说话。
  那莘长征也是笑眯眯的,和他搭着话。
  但搭不够几句,就冷不丁的,一推那邮递员,把他推落了悬崖。
  然后,这崖间,就回荡着一声惊怒的尖叫“啊”,久久不散。
  我眼看着,耳听着,几乎吓尿了。
  就在看见莘长征的第一眼,我就心知不妙了。
  可咋想也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干脆就杀了那老头邮递员。
  还是当着我面,明晃晃的杀……然后,我想到了,他绝对会连我一并杀了。
  果然,他下一刻就从腰间拔出那支匣子枪,冷冰冰的看着我,指着悬崖,问:“你是想自己跳下去,还是先吃个枪子,再被我扔下去?”
  我怕得哆嗦了起来,想掉头就跑,但两腿却非常不争气的发软。
  我跪了下来,颤着声说:“别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跟你回村里,永远不下山……你把我锁在屋里,永远不放出来也行……我给你做家奴,我发誓,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求求你,莘老爷,饶我一命吧。”
  他沉吟了起来。
  我以为有戏,能保住一命。
  可接下来,他却无厘头的问:“你认得回村的路?”
  我想了一下,从村里出来,到此处,不算远,也没几条分岔路,回去不成问题,就点了头。
  然后,他叫我把脚放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我虽然感觉很不安,但看看他手上的匣子枪,不得不照做了。
  然后,我这小腿就被他一脚踩断了……
  我撕心裂肺的痛,声嘶力竭的嚎……
  他看都不看,牵着马就走。
  只丢下一句:“用力爬吧,爬回村了,老子就收下你做家奴。”
  ……
  地狱啊。
  这回村的路,就是一条地狱之路。
  我在这条地狱之路,拄着木棍单脚跳,又趴在地上爬,足足花了两天两夜,总算回到了村口。
  没经历过,我还真不知道,我的求生欲,居然这么强大。
  有村民看见了我,就赶紧送我回了莘家。
  时隔才不足三天,再次回到这处土得掉渣的宅子,我感觉就像是到了天堂,喜悦的泪水,汩汩而流。
  接下来,莘长征请了那土郎中来家,给我接骨。
  又给我交代了说辞,说是遇上猛兽,那邮递员被吃了,我跑得快,才逃过了一劫。
  至于腿上的伤,是在慌不择路中,不小心摔断了。
  我很顺从的答应了,让他放心。
  当然,他本就没啥值得担心的。
  这村里是他的地盘,村民也是他的顺民,我一个外来户,压根掀不起浪花。
  唯一可担心的,是我将实情告诉妈妈、顺玲,使她俩和他反目。
  但我要真敢说,就死定了。
  这一刻,我彻底认命了,从此就安心留在这儿做个家奴吧。
  起码,能陪着妈妈和顺玲也挺好。
  ……
  妈妈闻讯来了。
  看着我小腿上的夹板,妈妈哭得梨花带雨。
  只可惜,妈妈仍被两个仆妇左右扶着,不许她靠近我。
  我强笑道:“我没事的,妈妈,您甭哭喇。我是撞上老虎呢,这都能逃回来,是老天眷顾了,您该为我高兴才对的。”
  “嗯嗯。”妈妈点着头,想笑,却笑不起来,仍是泪痕难干。
  妈妈回去后。
  轮到顺玲来看我。
  她也是被那两个仆妇左右搀着,不许太过接近我。
  她也为我难过,只是没哭出来。
  她的眼神中,有点狐疑,似乎在怀疑,遇老虎,并非实情。
  我自然不敢乱说话,任由她怀疑得了。
  ……
  伤筋动骨三个月。
  在我躺床上休养期间,莘长征指派了二柱子,全天候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在我痊愈后,就以报恩为理由,把自己卖给了莘长征,求他收我做家奴。
  对此,妈妈和顺玲都愕了。
  我就说,我不愿离开她们。
  就算只做个奴才,我也要留在她们的身边。
  这理由,我说得很真诚,因为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况且,我瘸了,就算有人带路,我也走不出大山了。
  我也不清楚,是我这腿骨果真断裂得厉害,还是莘长征授意那土郎中故意为之,反正我重新下地后,走得不利索,成了瘸子。
  也不算是很严重,短距离走动,甚至在村里游荡,都是没问题的。
  但是走远了,就受不了了。
  至于下山,就甭想了。
  基于上述的种种理由,所以我就提了,下半辈子就留在这儿算了。
  顺玲和妈妈都是无可奈何,只能默认了。
  唉,我本就在留下和下山之间犹豫不决。
  早知结果如此,我就不该下山了,白白瘸了一条腿,倒霉催的。
  罢了,也懒得去怨恨莘长征了,就这样吧。
  ……
  妈妈同意是同意了,但只同意我留下,而不同意我做奴才。
  奴才毕竟是卑微的贱种,妈妈不忍心那样折辱我。
  所以,妈妈就哀求了莘长征,让他收我做继子。
  莘长征勉强答应了,但也强调了,“继子”是要干活的,更没有其它优待。
  实际上就只是叫作“继子”的奴才。
  就算如此,妈妈也认为比单纯的奴才要好得多。
  于是,接下来,就是认亲仪式了,用三字形容,穷讲究。
  我要从大门口,每三步一跪、每九步一叩的,走过前院,进入正厅。
  在这厅上,老爷莘长征和主母妈妈,各自坐在供桌前的两张交椅上。
  那两位姨太太,坐着左右两边的太师椅。
  仆妇们、男奴们,都在场站着。
  顺玲不在,在内宅,懒得出来看。
  我一路三跪九叩的,来到莘长征和妈妈的跟前,跪着磕了头,说:“父亲大人在上、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儿子三拜,儿子愿以余生侍奉两位,永不叛离。”
  妈妈满脸愁容,叹着气。
  那莘长征说:“也给两个小妈磕个头吧。”
  “是。”我转过了身,先后朝麦娘、三姨太都磕了头。
  那麦娘只是高冷的瞥我。
  倒是三姨太亲切的摸了我头,还乐呵呵的叫我“乖儿子”。
  之后,我转回去,朝着莘长征跪直了上身,又扒下了裤子,把阴部露出来,说:“求父亲大人赐下鸡笼子。”
  因为我希望能进入内宅伺候妈妈、顺玲,所以是必须锁上鸡笼子的。
  那莘长征朝我胯部看来,诧异道:“长这么小的鸡巴,还真少见啊。”
  众人听了,都有点意动,想看。
  其他人还好,都没动。
  只那麦娘不客气,立即起身走过来,看了我胯部,嗤笑道:“哈哈,小成这样子,该不是天阉吧。老爷,依我看呐,那鸡笼子省了也没事呢。”
  我羞得红了脸。
  妈妈恼了,朝她骂道:“滚回去坐着!不坐就滚出去!”
  那麦娘撇了撇嘴,不吱声,回到座位上坐了。
  之后,妈妈赶紧从桌上拿起个鸡笼子,递了给我,安慰道:“好孩子,咱别管那泼妇。”
  我点点头,接过那个鸡笼子,给自己戴上了。
  这鸡笼子,就是妈妈当初照抄西方的贞操锁而来,只是所用材料略渣。
  用久了,估计会生锈。
  主体用粗铁丝编织而成,像个小笼子。
  把阴囊和阴茎根处一并勒住的,是个粗铁环。
  两者间,一样有个小小的孔洞,用以上锁头。
  我上好了锁,把那小钥匙双手捧给莘长征,说:“父亲大人,请您收下。”
  那莘长征接了,说:“我莘家是名门大户,既然收你入门,就依惯例,赐你姓莘,改名驴根。”
  那麦娘听了,便嘲笑道:“老爷,这不好吧,莘驴根,咱莘家养的驴,哪一头的命根像他那样小啦?真要有那样小的,赶紧宰了吃肉得了,反正也干不了母驴、生不了崽子。”
  我羞得满脸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妈妈这次是真火了,蹬蹬走了过去,抬手就狠扇了那麦娘一巴掌,吼道:“草泥马!给老娘滚!立即滚出去!”
  那麦娘被扇懵了,不敢置信的瞪着妈妈。
  妈妈二话不说,又扇了她第二巴掌,接着吼:“还不滚!”
  那麦娘跳起身来,却是不敢和妈妈厮打,只委屈的向莘长征求援。
  莘长征正愁没处讨好妈妈呢,就偏着妈妈说:“你就是嘴贱,没事总惹秀娘干嘛。自己滚回后院去吧。”
  从诱奸顺玲那时起,快四个月了,妈妈一直都不肯跟他和好,就算被他按在床上行事,也是拧手拧脚的,不配合。
  他当初没杀掉我,留我一命,一部分原因就在于,希望借我说服妈妈,跟他和好如初。
  他派二柱子照顾卧床休养的我,又时不时请动土郎中来给我看腿换药。
  这些,都让妈妈看在眼中。
  而我也不敢负他所托,平时和妈妈的言谈中,也故意流露出对他的感激。
  就因为如此,妈妈对他的芥蒂,才消了许多。
  到得如今,就算还未和好,也恨不起来了。
  那麦娘听见莘长征那么偏心,一时灰心丧气,灰溜溜的滚出去了。
  她可没觉得自己过分,毕竟只是嘲笑个野种儿子而已,才哪到哪啊。
  不说她滚出去了。
  就说妈妈很不喜欢“驴根”这名字,要莘长征再改。
  莘长征也没所谓,一连提了几个,比如狗蛋、羊子、牛娃等,都是乡下人常用的粗名。
  妈妈仍不满意,骂道:“老混蛋,他是你继子!你就只会改这种贱名?”
  按这莘家的习惯,奴才都是叫贱名的,好名字轮不到奴才用。
  要从名字上,就能看出主奴之别。
  在莘长征眼里,我就是个奴才。
  那三姨太突然提议道:“不如就叫千里吧,我觉得这名字挺好的,况且村里人都这样叫他。”
  单纯的“千里”是挺好,但千里送母屄的“千里”,就不好了。
  但莘长征显然对此很满意,又问妈妈道:“我也觉得不错。媳妇,你觉得呢?”
  妈妈犹豫着。
  我想讨好莘长征,就率先说了:“妈妈,就定这个吧,我觉得还行。”
  妈妈看了看我。
  我坚定的点头。
  于是,妈妈也就无奈点头了。
  三姨太和蔼道:“千里呀,虽然咱们老爷是认了你做儿子,但你毕竟不是他的种,以后在家里可不能自大哦,该干活干活。对长辈固然要恭敬,对奴仆也不可以仗着身份欺负他们哦。”
  “多谢三妈妈指点,儿子晓得的。”我心道,她真是个好女人,比那麦娘好多了。
  接着,那莘长征起身,拉着妈妈走到了一边,空出那张供奉神主牌的供桌。
  他对我说:“向列祖列宗磕头吧。”
  我依言,朝着那供桌,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之后,他又走过去,从供桌上的香炉中,拾了一把香灰,撒在一杯水里,叫我喝了。
  我闭着眼,举头灌了入肚。
  他说:“从今往后,你就叫莘千里,生是我莘家的人,死是我莘家的鬼,活着就在家侍奉主人,死了就埋到我莘家祖坟旁边,侍奉祖宗。”
  我回道:“是,儿子知道。”
  在这一刻,我甚有点悔恨,要是当初初来时,我就有了觉悟,上赶着拜莘长征为父亲,哪有后来的这么多罪受。
  唉,悔之晚矣。
  ……
  全家上下,一共五个主子,六个婢仆,加上我,共十二口人。
  五位主子,分别是老爷莘长征、大太太妈妈、二姨太麦娘、三姨太何艳芳,四姨太顺玲。
  六个婢仆,两仆妇分别是阿金、阿银,四男奴分别是狗剩、二柱子、三毛、铁蛋。
  至于我嘛,说是“继子”,倒不如说是“奴儿子”,就是个家奴,和二柱子他们毫无二致。
  吃的、住的、穿的、都是一个样。
  每日也要和他们一起干活。
  妈妈为我求来这个“继子”的名头,就是好听一些而已,实质屁用没有。
  我和其他奴婢们,每日要做的工夫,每人分担下来,其实不算多。
  狗剩是莘长征的心腹男奴,日常就跟在莘长征的身边,贴身伺候。
  那两个仆妇,日常就留在内宅,烧水煮饭,洗衣打扫,伺候女眷。
  二柱子和我,都是瘸子,日常就留在前院,照料畜牲,或进内宅,伺候女眷。
  三毛和铁蛋,日常是出外劳作,割草料,以及种地。
  割草料是饲喂畜牲的。
  至于种地嘛,不是犁地种粮食那种重活,只是种蔬菜。
  莘长征可是高高在上的土皇帝,是完完全全的脱产阶级,趴在全体村民身上吸血的剥削阶级,怎么可能还需种粮食。
  全村的田地,名义上都是生产队的,实质上都是生产队队长、即莘长征的。
  当初,公社化运动如火如荼,连这闭塞的山沟沟都没逃过,全部土地收归公有,并且成立了生产队。
  只不过,后来的实际操作中,出了问题。
  这山沟沟里,人多地少,全年产出,也就够自用,根本没多少余粮可供上缴。
  加上,山路难行,进出一趟都要走上十天八天,收到的公粮,都不够路上吃的。
  就渐渐的,再没人来收粮了。
  于是,那莘长征就趁机笑纳了。
  这么多年过去,手握田地分配权、又坐拥最强武力的莘长征,都退化成旧时的大地主了。
  全体村民,实质上都成了他的佃户。
  每年秋收,村民上缴给他的公粮,多到吃不完,使他得以收养了一堆奴仆在家里。
  之所以还占着半亩地,用以种蔬果,完全是为了改善伙食。
  ……
  锁上了鸡鸡后,我也就能出入内宅了。
  内宅的面积,比前院小了一些。
  但胜在环境好得多。
  每天天微亮,我们做婢仆的,就需起床干活。
  首先要做的,就是提水桶,出宅外,去小河边,打水回来,分别灌满前院、内宅的那两个大水缸。
  因为宅里没有水井。
  我和那四个男奴,都各自提着个水桶,来回打水,至少要十个来回,才算完。
  这是一天里最累的活儿了。
  那两个仆妇,就在内宅的厨房里,生火烧水、煮饭。
  主食会煮足十二人份的。
  而好吃的肉菜果点,就只有五人份了,因为那是只给主子们吃的。
  当然,若是主子们吃不完,剩下的就会赏给我们吃。
  待煮好了早饭,主子们都差不多起了床、洗漱整齐了。
  便都到了妈妈所住的正房里,开吃。
  在主子们用饭期间,通常那两仆妇都会在旁伺候。
  我们五个男奴,就趁这时间,在庭院中打扫落叶。
  这庭院中,长着四株大枣树,树冠亭亭如盖,遮天蔽日,每日落下的枯叶很不少,是要趁早打扫干净的。
  待我们收拾好庭院,那正房里的主子们也吃完早饭了。
  之后,那两仆妇便会把碗盘、剩下的食物,都收拾好,端回厨房。
  我们五个男奴,也就跟着去了厨房。
  两仆妇会把主子们吃剩的肉菜点心,尽量平分,分给大家。
  我们自己也从大锅里,舀出一碗稀饭来,就着那剩菜吃。
  大家都是呆在厨房内外,就地一坐,就吃了起来。
  每人至少能分得一碗稀饭,若是不够,还会有隔夜的馒头、蒸红薯等,不怕饿着。
  而我,就更不怕饿了,对那些隔夜的食物完全瞧不上眼。
  因为妈妈每次吃饭时,都会提前留起些好东西,留给我。
  我这时,就蹲在厨房门外的大枣树下,捧着碗,吃着饭。
  妈妈突然就来了。
  我慌忙放下饭碗,跪到地上,朝妈妈磕头道:“儿子给妈妈磕头,请妈妈早安。”
  其他人,也是一样,不管在厨房内,还是厨房外,都放下碗,走来妈妈跟前,跪在地上磕头,请安。
  因为这是规矩,每日首次见到主子,第一件事就是磕头、请早安。
  请过早安之后,这日内再见到主子,就无须再磕头了。
  妈妈对他们和蔼的说:“都起来吧,吃你们的就是啦,别管我。”
  然后,妈妈俯下身,亲手扶我起来,又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只用油纸包好的大鸡腿,笑盈盈的喂给我吃。
  我美滋滋的吃着时,其他人一如既往的朝我投来了妒忌的眼神。
  只有那个二柱子,并不嫉妒,反而搬来了两张小板凳,给妈妈和我坐。
  他极为爱慕妈妈,还爱屋及乌,真我当成了少爷似的。
  莘长征说过,我在家里没有任何优待,一切与奴仆同论。
  故而大家都没把我这个“少爷”的身份当一回事,唯独二柱子愿意关照我。
  我和他是搭伙干活的,没有谁高谁低一说,但我就是干得少、过得轻松,皆因他把大部分工夫都揽上身了,主动叫我歇着。
  这是为啥呢?
  就因为妈妈会投桃报李,赏赐他想要的。
  这些男奴们,都对伺候女主子的玉体,极为渴望。
  其他女主人是喜欢由仆妇伺候的多,独妈妈是习惯招这二柱子进房伺候的。
  妈妈的这习惯,就是从二柱子被派去照顾我养病时,才开始的。
  打那之后,这二柱子就深知了,对我好,就能讨得妈妈的欢心。
  所以,他就不遗余力的关照我了。
  我捧着碗,扒稀饭,吃鸡腿。
  妈妈就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我吃,偶尔用手帕帮我抹抹嘴。
  那二柱子就蹲在另一边,也捧着碗吃饭。
  他眼不看我的鸡腿,只痴迷的看着妈妈的脚。
  妈妈只穿着拖鞋、短裙,一双白嫩的玉足、小腿,都露在他眼下。
  我觉得好笑,就打趣他道:“二柱,如果让你选,你是想吃鸡腿,还是吮太太的脚趾头。”
  那二柱子一听,就有点讪讪了。
  倒是妈妈打了我一下,教训道:“臭儿子,不许笑话二柱。”
  那二柱子见此,开心的笑了起来。
  接着,妈妈伸手拿过他的碗,往里面吐了一波香唾,再还给他,对他说:“好孩子,吃吧。”
  “谢太太赏赐!”二柱子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我也从鸡腿上,撕下一大块肉,放到他碗里,笑道:“太太的不顶饱,我这个才顶咧。”
  妈妈噗嗤一笑,朝我伸来手指,弹了我额,嗔道:“臭屁啥呀。”
  那二柱子也说:“就是,鸡腿明明也是太太给的。”
  我无语一笑,之后把饭碗递到妈妈的嘴巴下,也索要点香唾。
  妈妈白了我一眼,鼓起腮帮子,酝酿了一些香津,吐到碗里。
  其他男奴都是眼直直的盯着看。
  妈妈懒得逐一赏赐,就起身回房去了。
  ……
  早饭后。
  各人就该开展一天的工作了。
  四位女主子,都是闲适度日的贵太太,或打牌,或唠嗑,没啥好说的。
  两个仆妇留在内宅伺候,洗衣服,打扫卫生,听候太太们的吩咐。
  狗剩跟着莘长征出了门,不知是去哪儿作恶呢,还是去村公所理事。
  三毛和铁蛋,也出了门,可能是去田里种菜浇水,也可能是去割草料。
  我和二柱子,无须出门,就在前院里,打理那些畜牲们。
  所养的畜牲很不少。
  几十只鸡鸭,唧唧吖吖的一大群,都是养着下蛋,一旦下蛋少了,就宰了吃肉。
  四头骡子,两头驴子,都是大山里的代步工具、驮重工具。
  八头羊,五头猪,都是肉畜,羊偶尔还会提供羊奶。
  一匹高头大马,是莘长征的坐骑。
  除了马,其它牲畜都是清理一下窝棚里的粪便,再添加饲料和清水,就完事了。
  当然,鸡蛋、鸭蛋是要先收起来的。
  羊奶也是要挤一挤的,如果有的话。
  至于马,那可不一样,是必须精细养护的。
  不说坐骑本就要求漂亮雄健,主人骑它时,才显得威风。
  就说马这物种,本身就非常娇气,住的不好不行,吃得不好不行,累了不行,脏了不行。
  我用桶打了水来,拿着鬃毛刷,给这匹马洗刷全身,梳理鬃毛。
  梳洗完,就牵着它,在院子里慢悠悠的溜达两圈。
  遛弯完,把它牵回马厩,拴好就成了。
  我就只需伺候好这匹马而已。
  而二柱子就拿着铲子、扫帚,去给所有窝棚清理粪便,倒入化粪池去。
  这是二柱子对我的关照,如若我不好意思,他还不乐意,坚决让我歇着。
  为了讨好妈妈,他可真够努力的。
  待搞好了窝棚的清洁,我们便给这些畜牲们添上饲料和水。
  家禽吃的是麦麸。
  羊、骡、驴、猪,吃的也是麦麸,还有草料。
  至于那匹马,吃的主食是精粮,辅食是草料和鸡蛋。
  吃得比我们这些婢仆还要好呢。
  不过,二柱子时常会偷那鸡蛋生吃。
  马每天吃的三个鸡蛋,其中一个会落入二柱子肚里。
  我很少偷吃,因为妈妈会给我更好吃的。
  打理好畜牲们后,还有这前院里的各个房屋,尤其是正厅,也要打扫一下。
  院子东边的那一排小偏房,不是客房,就是杂物房,我还曾长时间住过其中一间。
  我和二柱子都是偷懒人,很少去打扫,反正主子也不会特意去视察卫生。
  倒是那正厅,就必须好好打扫了。
  因为是夯土房,每天落灰严重得很,不勤打扫的话,两天就积灰了。
  若是让主子摸脏了手,那就免不了一顿板子了。
  那正厅内,是全宅上下,唯一铺了地砖的屋子。
  就是那种常见的正方形红地砖。
  我和二柱子分别打了桶水进去。
  他用拖把,抹地面。
  我用抹布,抹家具。
  忙完了这些,时间差不多已是午饭时分了。
  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回到家来了。
  于是大家便进入内宅,等着开饭。
  莘长征通常不会回来吃午饭,因为每天都有村民求他行方便,请他饮酒、吃饭、日屄一条龙服务。
  这村里当然没有妓女,都是那些村民将自家妻女,献给莘长征淫乐。
  莘长征在外估计有不少野种,但谁是、谁不是,就搞不清楚了。
  妈妈就曾骂过他,都因为他在外太过不检点,种子都撒在外面了,才导致莘家至今无后。
  算了,不说这个。
  就说午饭。
  因为莘长征不在,四位太太都很随意,就在庭院中,大枣树下,麻将台上,一边打着麻将,一边吃饭。
  她们整日闲得慌,最常玩的,就是打麻将、打牌。
  赌注通常是布匹。
  在这里,最常用而又最短缺的物资,就是做衣裳用的布匹了。
  因为山里不产啊。
  每件衣服、每匹布,都须下山去采购。
  纵然是妈妈,土皇帝的正室夫人,皇后娘娘一般的贵太太,所拥有的衣裤裙装,总数也不过十来套。
  所以,她们用布匹做赌注,真可谓下血本的。
  妈妈瞧见我进来内宅了,便对我招手道:“儿子,快过来,喂妈妈吃饭。”
  “哦。”我连忙跑过去,到了妈妈身边,捧起她的饭碗,用小匙子喂她吃。
  顺玲当然也在桌上,她瞥了瞥我,又敲了敲她手边的饭碗,敲得“哐哐”响。
  妈妈乐得一笑,打趣道:“小玲这是咋啦,嫌碗太碍手啦?”
  顺玲没搭理妈妈的打趣,只是朝我狠狠的“哼哼”。
  我怂坏了,对妈妈讪讪地说:“好妈妈,要不让二柱喂您吃?”
  妈妈飞了我一记白眼,笑吟吟的,也没说行不行。
  我只当她是默许了,就把碗递给了二柱子。
  那二柱子高兴坏了,捧着那碗,小心翼翼的喂起了妈妈来。
  而我,就转头去捧起顺玲的碗,喂她吃饭。
  她这才笑了,笑嘻嘻的瞧着妈妈“哼”了声,那小神态得瑟极了。
  妈妈哪会和她争这小意气,一笑置之罢了。
  倒是另一边的那麦娘,皮笑肉不笑的说:“这小顺娘,该不会还把这野种当老公吧。”
  顺玲瞟了她一眼,一边打出一张牌,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闭上你那逼嘴,否则小心老娘揍你丫的。”
  那麦娘嘴巴一窒,憋屈的闭了嘴。
  我瞧了瞧她,越来越觉得她蠢了。
  她身为侍妾,却毫不自知,总是损妈妈为乐,真不知她哪来的勇气。
  也就妈妈为人软善,很少和她计较,若放在别人家,早被大妇撵出门去了。
  不只对妈妈,对顺玲也是,见缝插针的嘴贱。
  但顺玲是谁啊,是怀着莘家种的孕妇,比妈妈还金贵,莘长征完全是把她当成了小祖宗一样的供着。
  就这样,她还敢不知好歹的惹顺玲。
  若真惹火了顺玲,就算顺玲不开口,莘长征也得跳起来打她个半死。
  唉,为她叹气啊,这么蠢的女人,究竟是咋活到现在的。
  她被骂了后,不敢和顺玲吵,倒是找上了仆妇阿金出气。
  她喝了一声,叫阿金跪下,扇了她两巴掌,后又叫她钻入桌下,用嘴舔穴。
  阿金在桌下舔。
  她在桌上呻吟。
  真是浪啊。
  其他三位太太都当作没看见,若无其事的打着麻将。
  ……
  午饭之后。
  四位太太都打麻将打累了,就各自回房歇息。
  因为工夫不多,所以我们几个男奴都按习惯歇个午休,除了轮值门房的铁蛋。
  门房,就是前院东边那排小房子中,最靠近大门的那一间。
  值守门房,每当前院没人时,就要去呆着,负责送往迎来。
  有次,莘长征回家来,却久久没人开门迎接,把他气得跳脚,就罚了当值男奴二十鞭。
  那可是策马的马鞭,人哪比得上马皮粗,抽在人屁股上,可痛得要命。
  打那之后,就再无人敢开小差了。
  说回午休。
  内宅的三间大屋,正房、东厢、西厢,都各修有附属的耳房。
  我们奴婢的卧室,就是那些耳房。
  这午休,我当然不会入耳房歇息,而是进正房里,伺候妈妈和顺玲。
  因为有四位太太,大屋不够分,所以妈妈和顺玲就住在一屋里,都住正房。
  这正房内的格局,被稍微改了改,改为一明两暗,三开间。
  进门即是餐厅,向右是妈妈的卧室,向左是顺玲的卧室。
  餐厅两边,和两卧室之间,各摆着一个木架子,当作晾衣架,挂着衣裙、布条,以相隔开。
  粗陋得很,但阻隔视野是足够了。
  不过,其实更多时候,妈妈和顺玲是睡在一块的。
  入住内宅之前,两人单单是婆媳之时,顺玲对妈妈的感情不深。
  入住内宅之后,两人朝夕相处,又有着共事一夫的姊妹关系,就日渐亲厚了。
  顺玲和妈妈同上了床,聊着闲话。
  两人的腿间,都夹着一个人的头。
  顺玲夹的是我头。
  妈妈夹的是二柱子。
  内宅生活无聊,除了吃、睡,就是玩。
  但打麻将、打牌什么的,也不能打一整天不是,时不时的、也要爽一下,顺便也是赏赐男奴们。
  我们男奴都锁死了鸡鸡,欲望无法发泄,日积月累之下,以致于我们都是精虫上脑,极为龌龊下流,对女眷玉体的渴望,比普通人强太多了。
  比如说我,我就在强欲的驱使下,变得格外卑微,不仅渴望跪舔女性的味道,还对莘长征的男性象征产生了一丝诡异的向往。
  我进得内宅来,至今有十天了。
  按理说,早该伺候过主子们行房了。
  但妈妈怜惜我,顺玲同情我,生怕我会太过难堪,就不唤我入房侍奉。
  可惜啊,我堕落得太快了,浪费了她俩的怜惜……我早就想拒绝她们的好意了。
  我很想跟她们说,请叫我入屋侍奉房事吧……
  只是,这个口,太难开了。
  我觉得,若我果真开这个口,我会当场羞耻而死。
  唉,我就是个懦夫,既堕落,又怕死。
  “好啦,够啦,下去舔脚趾吧。”妈妈拍了拍二柱子的头。
  “是。”二柱子向后爬,从床尾下了地,腿脚就跪在床下,而上身仍趴在床上,手捧着妈妈的玉足,嘴含着妈妈的玉趾,仔细的吮着。
  而顺玲的欲求,就比妈妈强多了,仍夹住我的头不撒腿。
  她小穴美味是美味,我也是恨不得吃足一辈子,但我终究不是机器人啊,会累的。
  妈妈瞧了我,笑道:“儿子要累坏了吧。”
  顺玲伸手掐我腮,威胁之意甚浓。
  我只得怂道:“妈妈,您甭管……能吃到顺娘的小蜜穴,我是乐坏了,哪会累。”
  妈妈哪会看不见顺玲掐我,对此只是无语一笑。
  顺玲倒是乐得“噗嗤噗嗤”的娇笑,说:“算啦,看你嘴巴这么甜,老娘就饶你歇一会吧。”
  “谢谢好顺娘。”我喜道,连忙爬到了一边歇着,揉揉嘴。
  称她为顺娘,是她的要求。
  她不许别人称她为“四太太”,更不许我管她叫“四妈妈”,因为她不承认自己是莘长征的妾室。
  她肚子都开始显怀了,但就是矢口不认,至今不肯当四姨太,任莘长征咋劝咋说,她就是不为所动。
  因为她还存着一丝幻想,幻想生下孩子之后,就可以下山。
  莘长征为了稳着她,确实也是答应过她的。
  但任谁都看得出,那只是敷衍罢了。
  待她产下孩子了,肚里再无护身符了,莘长征还治不了她一个弱女子?
  她不蠢,心里肯定也是明白的。
  只不过,重回城市生活,是她的执念。
  可以说是执念,也可以说是矫情吧。
  反正,她就是不肯轻易放下。
  ……
  下午时。
  四位太太不打麻将了,换了个游戏玩。
  名为“蜜枣投壶”。
  那四棵大枣树结果了,摘下了一筐来。
  吃不完。
  就以之玩起了投掷游戏。
  女眷们先把枣子塞在蜜穴中温养一会儿,再掏出来,远远的投向男奴口中。
  若是投进了,就算赢。
  这么下流的游戏,是那麦娘提议的。
  妈妈当然不从了。
  顺玲也觉得这样玩,未免太糟蹋自己的身子,也反对。
  三姨太倒是觉得,这个玩法,若是投向老爷的口,是无所谓的,但投向男奴的口,就太抬举男奴了。
  于是,只好放弃所谓的“温养”,直接投就是了。
  男奴选了二柱子,因为他嘴最大。
  于是,她们就在庭院中,嘻嘻哈哈的玩了起来。
  而我们其他奴婢,就分别进到那三间大屋里,开始搞清洁。
  夯土房,落灰真的很严重。
  房内家具,一日不抹都不行。
  初时,我每次搞着卫生,还常常会酸酸的想,想当初在城里的家时,我都没怎么做过家务,想不到我也有今天,给别人做了奴儿子,每日给别人家搞清洁。
  但现在,我总算渐渐习惯了,对这个家也有了认同感。
  起码,妈妈和顺玲都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伺候这个家,就等于伺候她们。
  伺候两位最心爱的女人,我乐意。
  倒是,顺玲初时对我的嘲笑,就叫我臊得想找洞钻。
  她嫁给我几年,家务事、她是做得得心应手的。
  到了此间,却是完全倒转了过来,她成了金贵的主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而我就成了卑微的奴儿子,各种脏活、粗活、贱活,一样不落,全做了。
  顺玲都看在眼里,于是就乐得嘲笑我了。
  拿着支鸡毛掸子指挥我干活,对我颐指气使的,这里不干净,那里有杂物什么的。
  还说什么感谢老爷、感谢莘家,让她终于苦媳妇熬成婆。
  当然,她只是开玩笑的成分居多,没两日就不笑我了。
  倒是,这让我意识到,以前的我,太亏待她了相对于操持家务,她更应该做一位高高在上的贵妇。
  单从贵妇养成这方面去说,她在这个有一堆奴仆伺候的莘家做姨太太,其实是一件好事来着。
  ……
  近黄昏时,莘长征回来了,还带了小半只土狗回来。
  那狗肉已经用火烫过了,切块下锅煮熟,就能上桌。
  估计又是从不知哪个村民家里敲诈、或受贿来的吧。
  晚饭前,大家都出来前院,到正厅里,给祖宗磕头。
  因为,今天是莘长征的父亲的忌日。
  独顺玲不肯来。
  莘长征也不敢逼她,由着她。
  妈妈是正经儿媳,由她亲手端了几样祭品上供桌。
  又在供桌前,烧了一堆各式各样的纸祭品。
  然后,众人跪满在地,都磕了头。
  几位主子逐一上前去,敬上了香。
  而几个奴婢,没资格给祖宗敬香,磕几个头就完事了。
  我这个奴儿子,倒是有资格,妈妈特意叫了我上前敬香,而莘长征也没有反对。
  我在暗中想道,这上香的资格,我还不稀罕呢。
  之后,莘长征领着几位女眷回后院去开饭了,留下我们五个男奴,继续给祖宗烧纸元宝,直到供桌上的香烛自然熄灭后,方可散去。
  我们这五人中,最虔诚的是狗剩。
  他就端端正正的跪在供桌下,不停的往化宝盆里放入纸元宝。
  其余四个,都是从莘长征一走,就横七竖八的坐在了地上。
  因为呆会儿就有狗肉吃,所以大家兴致都很高涨。
  那狗肉切块后,很大的一锅,主子们肯定吃不完,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了。
  三毛突然说:“今天是老祖宗死忌,那锅狗肉,我觉得是老祖宗保佑,才赏赐下来的。我提议,我们都给老祖宗上柱香吧。”
  铁蛋起哄道:“好,我赞成,我也想给老祖宗上香。”
  但狗剩反对道:“不好吧,我们只是奴才,奴才上的香,老祖宗吃了会膈应的吧。”
  铁蛋纠正道:“奴才又咋啦,你不姓莘?咱们都姓莘,都是老祖宗的子孙。”
  三毛也劝道:“对呗,咱们都是莘家人,都是给老祖宗磕了几百个头的,老祖宗肯定早就认准咱们也是他的子孙了。”
  狗剩犹豫着。
  三毛又瞧向我和二柱子,问:“千里、二柱,你俩咋说?”
  二柱子回道:“我同意呀,我叫莘二柱,也是莘家子孙。”
  我说:“我刚才上了,你们随意吧。”
  他们四人中,三个都同意了,那狗剩也就不好犟着了。
  于是,大家达成一致,都逐一上前去,以莘家子孙的身份,向老祖宗敬了香。
  我暗笑,莘长征都不认他们呢,他们四个却上赶着认祖宗,真是卑微得搞笑啊。
  讽刺的是,当我们进内宅吃饭时,却一块狗肉都没。
  因为狗肉难得,莘长征不舍得给我们吃,剩下的,要留到明日做早饭。
  倒是,主子们吃剩的狗骨头,被仆妇阿金放到锅里,加上调料翻炒了一下,然后端出来,给我们吃了个味道。
  当然,我瞧不上那些翻炒的骨头,就捧着饭碗,去了正房找妈妈。
  果然,妈妈给我留起了几大块油淋淋的狗肉。
  把我吃得满嘴油,美味的就差咬舌头了。
  “瞧你这小谗嘴吃的。”妈妈拿着小手巾,笑盈盈的给我擦嘴。
  顺玲也走了过来,恶狠狠的朝我碗里吐了口水。
  不过,吐完就笑了,笑道:“给大儿子添点仙水咧!”
  她很喜欢叫我做“大儿子”,老公变成崽,让她有种奇怪的快感。
  我无奈道:“多谢顺娘。”
  妈妈也是笑眯眯的,往我碗里吐了口水,说:“妈妈的仙水,不比顺娘的差吧。”
  我捏捏眉心,说:“谢妈妈。”
  顺玲弹了我额头,笑道:“妈妈您瞧,这臭小子还一副嫌弃的小样儿呢!”
  顺玲一直没改口,还是管妈妈叫妈妈。
  莘长征也没管,反而觉得挺好的,有点像是母女共事一夫。
  ……
  吃完了饭。
  我端着饭碗出来,送回厨房去。
  二柱子和三毛都在厨房里,用两口大锅烧热水,给主子们洗澡用的。
  乡下人没有每天洗澡的习惯。
  这热水主要是烧给妈妈和顺玲用的。
  当然,若是莘长征想上她们的床,也必须先洗个澡。
  今晚,莘长征没叫烧热水,估计是要睡在东厢或西厢了。
  三毛要出去前院那茅厕拉屎,就换了我看火。
  我一边拱着火,一边和二柱子聊着闲话。
  这时,突然进来了个仆妇,是阿金。
  我和二柱子都起了身,打招呼道:“金姨好。”
  这阿金虽是仆妇,但因为莘长征日过她,就是比我们男奴高出一头。
  阿金瞧了瞧我们,说:“二柱,你看两火吧。千里,你跟我来。”
  我乖乖跟去了,还以为是搬个重物什么的。
  但完全想差了,原来是去东厢伺候。
  东厢房是二姨太麦娘的屋子。
  夜间进屋伺候,当然就是伺候房事了。
  我甚有点不情愿。
  虽说我内心确是很想伺弄房事,但那麦娘是哪只阿猫阿狗啊,我稀罕她个屁啊……不过,再不稀罕,也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屋内,那莘长征坐着凳子,吃着酒食。
  而他面前的桌子上,坐着个一丝不挂的麦娘。
  那麦娘的双腿,摆成了M字形,腿间的小穴洞开。
  那莘长征把她的小穴,当成了酱油碟,把瓜果、肉干,捅入那穴中浸润,待沾满了蜜液后,才抽出来,送入口里吃。
  吃一口酒,就吃一口下酒菜。
  那麦娘“唔唔啊啊”的浪叫。
  那莘长征“嘻嘻嘿嘿”的淫笑。
  我进来看了那个情景,有点愕,心中暗道,这也太糟践麦娘了吧。
  幸好莘长征没对妈妈和顺玲这样玩过,否则只怕我会心痛死的。
  阿金说:“老爷、二太太,奴婢把千里带来了。”
  我低着头说:“父亲大人好,二妈妈好。”
  麦娘回头,眼中带着妩媚,瞧向我,吩咐道:“野种,滚过来,给老爷吮鸡巴。阿金,你教教他。”
  阿金回了声“是”,推了推正在发懵的我,叫我跪下来,爬入桌底去。
  虽然我这些时日来,在脑中确是想象过,给莘长征含鸡巴的情景……但这时事到临头,我却是突然有了点怯意。
  我跪下来,狗爬在地,慢吞吞的爬入桌子底下。
  阿金见了,便不客气的踹了我屁股一脚,骂道:“在想屁呢!”
  那麦娘嘲笑道:“哈哈,这个硬不起来的死阉奴,让他舔男子汉的大鸡巴,还不乐意呢。”
  那莘长征只是瞟了我一眼,懒得搭话,仍是就着麦娘的穴水,吃着酒食。
  我爬动得再慢,终究还是爬到了桌底,眼前就是莘长征的腿胯。
  阿金帮他扒下了裤子,朝我露出了那根已是高高翘起的大鸡巴。
  我看得眼皮乱跳,果真是粗壮得离了谱。
  其实也就15、16厘米的样子,不算多离谱,但因为我没见过几根硬鸡巴,只能和我自己的相比,才觉得夸张。
  我的小鸡鸡,硬起来时,不足8厘米,还瘦瘦的。
  他那大鸡巴,近16厘米,还颇为粗壮,目测能扛住七八个我。
  两相比较之下,自然把我比得无地自容了。
  “张嘴!”阿金蹲下身来,一手扶住那大鸡巴,另一首揪住我头发,把我脸揪到大鸡巴近前,含住了。
  一股浓浓的臊臭味,涌入我口鼻,又蔓延向喉管、肚里。
  同时,一种卑屈的情绪,自心底升起。
  就算我再怎么堕落,再怎么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免还残留着一些身为男人的尊严啊。
  阿金就蹲在旁边,手把手教我,怎么吮屌,该舔哪儿,才能让老爷舒服的同时,又不会射。
  若是男奴舔射老爷的话,老爷没什么所谓。
  但太太们就会很不乐意了,因此而打骂男奴的话,甭喊冤。
  我握住那大鸡巴,按照阿金的教导,一时吮龟头,一时舔茎身,一时含阴囊……只是心情麻木,屈辱得想哭。
  我在想,如果是顺玲在旁教导我,妈妈也在旁安慰我,我肯定会舔得快乐。
  我所想象过的情景,是伺候莘长征的鸡巴,让它去取悦妈妈、顺玲,而非那麦娘。
  莘长征突然低头对我说:“是你二妈非要找你来的,不是我,别跟她俩告状。”
  我点点头,说:“儿子晓得。”
  那麦娘嗲嗲的嗔道:“老爷,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啦,一整天怕这个、怕那个的。不说,还以为你是入赘她俩家的咧!”
  莘长征哈哈笑道:“滚犊子,我这是怕?我这是疼。”
  那麦娘又说:“疼过分了吧。”
  莘长征鄙视道:“你也怀个孕给老子看啊,你怀上了,老子一样过分疼你。”
  那麦娘一时没了声。
  过得一会儿,却见她的手,从桌上探下来,拍开我脸,揪住那大鸡巴,往上拉。
  莘长征就站起身了。
  那麦娘浪笑道:“老娘就怀个崽子给你看。”
  莘长征“嘿嘿”淫笑,对准她下身,扶枪挺腰,猛然扎入。
  来来回回的扎,“啪啪啪”声作响。
  我仍爬在桌底下,看不见躺在桌面上的麦娘,只见得莘长征的两大腿,以及那腿间处,时出时没的大鸡巴。
  那粗壮的大鸡巴,就像一根舂米的棒槌似的,奋力向前锤入,整根捶入,深深的没入其中,拔出来时,带着一丝丝的水花儿。
  但一眨眼,就又向前捶入。
  如此循环往复。
  每分钟下来,捶了不下于60个来回。
  肉眼可见的,无数的水花儿,形成了一层层细密的小泡沫,积聚在那大鸡巴的根处。
  越积越多,却无一滴滴落。
  而我头上的桌子边沿,才有水滴落——是麦娘的淫水,溢出穴外,沿屁股而流下,落在桌面上,越落越多,最终流至桌边,滴了下来。
  那莘长征干得呼呼的喘气,拉风箱似的,喘声低沉而难听。
  那麦娘被干得“呜啊”浪叫,老鸡打鸣似的,叫声响彻全屋。
  那狂野而激烈的一幕,完全把我看愣了。
  我哪曾见过这种烈度的房事,心中除了对莘长征的佩服之外,还有一丝茫然,这是猛兽才有的交配吧……妈妈、顺玲,都是娇生惯养的贵妇,凭她们那娇滴滴的身子,竟然也承受得了这种野蛮的征伐?
  我真心想不透,这种野蛮的交合,不会吃痛吗,不会伤身吗,为何妈妈、顺玲两人,都喜欢和莘长征交合的?
  是啊,不会痛啊。
  反而会很享受,很快乐。
  听听那麦娘的浪叫声,是那么的忘情,就明白了,越野蛮的交合,越得女人欢心。
  枉我一直以为,妈妈和顺玲,都是要精心呵护的,温柔以待的。
  如今见了眼前的景色,才恍悟过来,原来“温柔”什么的,只是我这种弱鸡男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我不由得自嘲,弱鸡男啊弱鸡男,恐怕在女人眼中,生就一根不中用的小鸡鸡,就犹如垃圾一样吧……在无下限的自卑之中,我第一次觉得,我这人,果然就只配做个阉奴,伺候真正的男子汉,去占有妈妈、顺玲,为她们带去快乐。
  ……
  莘长征和麦娘的性事,完事了。
  阿金就跪在莘长征的腿间,给他吮干净那粘满黏液的鸡巴。
  我愣愣的,仍爬在桌底,一动不动。
  阿金就看不过眼了,没好气道:“傻子,还不滚出来,给二太太吃小穴!”
  我默默爬出了桌底去。
  那麦娘就躺在桌面上,浑身乏力,媚意满脸,嘴角流涎,小穴流着黄白色的浊液,整个下身一塌糊涂,甚是恶心。
  我看得嘴角一抽,有点不忍下口。
  麦娘手拄桌面,勉强撑起身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扇了我一巴掌。
  只是,她尚在脱力状态中,扇得不重。
  “舔!”她凶巴巴的瞪我,只是眼中媚意未消,威慑力不足。
  我自知没有选择,只得硬着头皮,迎屄而上,伸舌去舔。
  那味道,有腥味,有臊味,有臭味,还有酸味。
  复杂得五味俱全。
  难吃得五花八门。
  只不过,就这极其难吃的味道,我却是吃得鸡鸡萌动……我鸡鸡被锁死了,性欲无处发泄,越积越强,日夜受尽了这性欲的折磨,折磨得我下流堕落,如今吃着这恶心人的臭东西时,我竟然吃出了性愉悦……我心中在酝酿着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如吃仙珍的满足感。
  我悲哀的想,我彻底堕落了。
  ……
  从东厢房出来,刚好碰见二柱子和三毛正在提着热水,往正房去。
  我知道是妈妈和顺玲要洗澡了,便也帮忙提热水去了。
  正房的厅内,摆着两个大浴盆。
  我们提热水来,灌入去,又提凉水来灌,调匀了水温。
  之后,二柱子和我留下伺候,三毛被赶了出去。
  妈妈和顺玲都脱光了衣服,从卧室内,款款走来。
  两人都是艳光四射的大美女。
  她们一出现,四射的艳光,就把这屋内的油灯比下去了。
  她们就好比是皓月之光,而油灯只是小小的萤火虫而已。
  当然,我和二柱子都是看愣眼了,直直的瞪着看,咋看都看不足够。
  妈妈是丰盈的,由上而下,圆润的酥胸,收窄的腰腹,圆满的丰臀,收窄的美腿,构成了凹凸有致的身线,诱人之极。
  但有一处碍眼的,就是那胸有点松弛了,在重力作用下,下垂了,变形了,不够美观了。
  而顺玲是轻盈的,身线虽不及妈妈那般大起大伏,但身长更为高挑,胸脯更为挺拔,肌肤更为紧致,炫耀着年轻女性才有的魅力。
  尤其是那微微凸起的小腹,看在我眼中,却无一丝突兀之感,反而觉得,那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力量。
  就是母性的魅力吧。
  “噗嗤——”顺玲笑了起来,对妈妈说:“妈妈,他俩都是死色鬼,我们还是一并赶出去了吧。”
  那二柱子吓得一骨碌跪倒在地,磕着头叫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妈妈对他笑道:“傻孩子,瞧你胆小的,顺娘只是开玩笑啦,快起来吧。”
  “大儿子,你怎么不吓得也哐哐磕头呀?”顺玲朝我走近,伸手来,似是想掐我腮,但没掐成,反而摸在我嘴边,捏起了一根弯弯的小黑毛。
  我见了,心中一阵无语,刚才吃过那臭东西,我居然忘了要漱口……顺玲懵懵的瞧着那黑毛,问道:“这是啥呀?该不是阴毛吧?”
  妈妈也奇怪道:“唔?阴毛?他刚才没在我们屋呀,哪来的阴毛?”
  顺玲摇了头,然后,就火起来了,瞪着我又问:“我问你,你刚才吃过谁下面了?”
  我有点为难,不愿说。
  因为刚才莘长征交代过我,不许打小报告。
  于是,顺玲更火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凶道:“混蛋!老娘问你咧!这是谁的阴毛!?”
  我吓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妈妈不忍心,拉住了顺玲的手腕,说:“小玲,你别吓唬他呀,他现在胆小得很。”
  顺玲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妈妈!您儿子瞒着我、去吃骚蹄子的骚穴啊!您还护着他?”
  妈妈失声一笑,说:“你也没有不许他去吃啊。”
  顺玲一愕,想了一想,就也笑了,讪讪道:“忘了忘了,忘了他不是我老公了。”
  这话一听,妈妈黯然了。
  顺玲也自知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道:“妈妈,您知道的呀,我心里还是把他当老公的……一半老公,一半儿子。”
  说得妈妈笑了。
  顺玲又说:“半个老公也是老公,不许馋别人的裤裆,只许馋我的……还有妈妈您的也可以啦。”
  妈妈笑道:“嗯,对,只许馋咱俩的。”
  之后,顺玲拍了我头,瞪着我问:“忤逆子,臭老公,快从实招来,刚才吃了谁的骚穴?是那麦娘的,还是那三姨太的?”
  我向妈妈投去求助的目光。
  妈妈却苦笑道:“别看妈妈呀。”
  顺玲又扇了我一巴掌,凶巴巴道:“臭儿子,不许东张西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
  我无奈极了,只得一咬牙,如实招供了。
  妈妈听懵了。
  顺玲听火了。
  妈妈因为心疼我,就没想过招我进屋侍奉房事。
  而顺玲呢,其实不是不想叫我侍奉房事,反而时常会想象一下那个有趣的画面,奸夫在日她,而丈夫却在旁伺候着,卑屈的流着眼泪……绝对会很有趣!
  但她对我,终究是有情分在,相对于那趣事,她更为怜惜我,怕我难堪,就忍住了心痒。
  却没有想到,她这头好不容易忍住了心痒,那头却被麦娘一声不哼的截了胡。
  所以,她很恼火。
  恼火得衣服也不穿,就蹬蹬的走出屋去,去了东厢房踢门。
  她一边踢,一边彪悍的吼:“姓麦的臭婊子,你他妈给老娘滚出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2 01:58:30

3
  话说我被麦娘唤入屋里侍候她和莘长征的房事,顺玲得知后,气得火冒三丈,立即冲了去东厢踢门。
  我们都惊了。
  妈妈赶紧去了穿衣服,再赶过去。
  我掀起一张被单,就慌慌张张的赶过去,给顺玲披在身上。
  是阿金开的门。
  顺玲一手推开了她,径直冲进去。
  莘长征赤身裸体的迎上来,腆着笑,讨好道:「好小玲,这么晚喇,找麦娘干嘛啊?外面黑咕隆咚的,你可别瞎走动,派人过来说一声,叫麦娘过去找你也一样嘛。」
  说着话时,还张开了手,想搂住顺玲。
  顺玲却掐了他乳头,叫他痛得缩了手。
  接着,顺玲瞥了瞥那床上的麦娘,对莘长征冷笑道:「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娘不跟你废话,老娘只告诉你,老娘很不爽那个姓麦的,要不她滚,要不我滚。
  」
  莘长征一边抚着被掐痛的乳头,一边瞥麦娘,问:「这个」滚「,是啥意思啊?」
  「滚出门的滚,滚出这个家的滚。」
  那麦娘一听就不淡定了,若真有一个人滚,绝对是她。
  于是,她立马跳起来叫道:「姓梁的,你他妈别欺人太甚!」
  顺玲叫得更大声:「姓麦的!老娘就欺你了!操你妈!老娘就要欺死你他妈全家!」
  我听得暗笑不已,别看顺玲漂漂亮亮的,其实贵妇似的外表下,可是个泼妇呢。
  那莘长征就听得很头疼了。
  此时,正好妈妈穿好了衣服,赶过来了。
  莘长征就问妈妈:「媳妇,小玲干嘛发这么大火,谁惹她了?」
  未等妈妈说话,顺玲就啐他道:「谁惹我?你他妈瞎呀?就是那个姓麦的婊子!」
  那麦娘听得咬牙切齿,骂了回来:「你他妈才是婊子!老娘是老爷明媒正娶的黄花闺女!你那个野老公就在这儿,你肚里的野种还不知是不是老爷的!」
  顺玲一愕,瞧了瞧我,又瞧瞧莘长征,忽的一笑,说:「老爷,这肚子不是你的呢。行吧,我立马就滚。」
  说罢,就来牵我手,拉我走。
  但我哪敢走啊,莘长征那双老鹰似的眼睛,正在瞪我呢。
  我心头一怂,慌忙撇开了顺玲的手,一骨碌跪到地上,憋屈道:「求父亲大人明鉴,二妈妈是说笑的。」
  顺玲见了我这衰样,无语得翻了白眼,又拍了我脑壳,嘀咕道:「臭没出息的臭怂蛋。」
  那麦娘却是看乐了,嘲笑道:「那臭怂蛋以前可没少日你吧,姓梁的臭婊子!」
  这次,还未等顺玲回击,莘长征就率先吼了她:「闭嘴!」
  那麦娘很不服,继续嚷道:「我怎么了我,我有说错吗,我嫁你时,就是黄花闺女,是你明媒正娶,抬我来家的!她算个啥货色,二手还是三手、四手,谁他妈知道她以前跟过多少野男人,屄都烂了,才让你给捡回家来!」
  「我他妈叫你闭嘴!」莘长征听黑了脸,随手捡起个杯子,朝她扔了过去。
  「嘭」的一声,那杯子掷中墙壁,碎了。
  那麦娘终于怕了,不敢再大声说,嘀嘀咕咕的不知说着啥。
  妈妈适时补刀道:「麦娘,你只是个妾,你当着我面,说明媒正娶什么的,你觉得合适?」
  顺玲听乐了,嘲笑道:「对呗,区区一个小妾,也配说什么明媒正娶?你省省吧,你不配!」
  提起这一茬,那麦娘就委屈的想哭了。
  想当初,她确实是莘长征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妻,只是后来被妈妈抢了。
  不说麦娘泫然想哭。
  就说那莘长征看见顺玲笑得欢,便趁机一手搂上她的腰肢,另一手轻抚她的小腹,细声细气道:「好小玲,天色不早喇,咱们先回去歇着吧,有事等明天再说。」
  顺玲却冷冷道:「我刚才说了,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看着办吧。」
  「明天办,明天一定办。」莘长征信誓旦旦道。
  顺玲不依不饶道:「我要现在就办!」
  莘长征很头疼,只得先问了是何原因。
  听后,他看向我来,眼神极其不善。
  我吓得浑身颤栗,心道要死啊。
  顺玲挡在我跟前,凶道:「你奶奶的莘长征,你再吓唬他试试看!信不信老娘立马拿肚子撞那桌子角?」
  那莘长征当然怂了,眼神立马由乖张变成了乖巧,弓着身,双手捧她肚子,谄笑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说啥呢,别拿肚子吓人呐。」
  顺玲「哼」了一声,指着我说:「他是老娘的大儿子,他只许伺候我,不许伺候别的骚蹄子。」
  莘长征连连点头说:「是是是,你是我的小姑奶奶,你说啥就是啥。」
  顺玲「噗」的一声笑,又说:「姓麦那婊子,没经我允许,就使唤他舔骚穴,我很不高兴,很郁闷,很气愤,很……反正对肚里的孩子很不好,我要你立即把她赶出门去!」
  「这……小玲啊,这大晚上的啊。」莘长征似是想拖拖看。
  那麦娘慌了,叫道:「老爷,我也是你妻子啊,你要为了一个贱奴才赶我走?」
  这一下,顺玲和莘长征居然异口同声的啐她道:「闭嘴!」
  说完,两人就都笑了。
  妈妈也瞟了那麦娘,冷不丁的又补了刀:「老爷的妻子是我,你只是小妾,记好自己是啥身份。」
  这次一听,那麦娘真的哭出来了。
  那莘长征见了,顿时面色抽抽,很不忍的样子。
  不过,顺玲没有丝毫心软,一丝回旋的余地也不留给他。
  顺玲的玉手,掰着莘长征的脸,不让他看那麦娘,说:「莘长征!你不赶她,就是赶我!」
  「你可真是我祖宗……」莘长征很为难。
  他们在僵持。
  而我就在心想,今天这事,那麦娘肯定会迁怒于我,肯定会寻机报复。
  她斗不过妈妈、顺玲,难道还拿我没办法?
  若赶不走她,往后我还能好过?
  于是,我略一琢磨,干脆往死里得罪算了,务须一举撵走。
  我瞧着莘长征,说:「爹,顺娘一直不肯当您的姨太太,是有原因的。顺娘不愿屈居第四,排在二太太和三太太的后面。顺娘说的,要做就做第二。」
  莘长征瞧了瞧我,又问了顺玲:「他说真的?」
  顺玲之前闲聊时,确实是这样开过这样的玩笑。
  所以,我不是撒谎。
  顺玲回头瞧我,玉手一抬,就拍了我脑壳,啐道:「臭混蛋,就你多嘴!趴好,给老娘做凳子。」
  「是。」我迅速狗爬在地。
  那莘长征殷勤的搀着顺玲,让她坐到了我的脊背上。
  之后,莘长征又问:「小玲,你是不是要做二姨太啊?」
  顺玲斜眼瞟着那麦娘,冷笑道:「你莘长征的二姨太,在那儿咧。」
  莘长征一听就上道了,说:「这一刻起,她不是了。」
  顺玲起手拍了他屁股,说:「那就赶紧赶她出去呀!」
  于是,莘长征再次看向那麦娘的眼神,就变得冷冷的了。
  麦娘哭着扑过来,跪在地上,攀着他腿,哭求他改主意。
  又去攀顺玲的腿,想认错,想求原谅,但被莘长征踹开了。
  莘长征自己都不敢用力碰顺玲呢,哪儿容得了她去攀顺玲。
  妈妈更是早就躲远去了,不让她来碰。
  于是,事情就此定下来了。
  当然,没有真的大晚上撵她出门。
  只是撵到了前院的客房去,等第二天一早才收拾铺盖,撵回娘家去。
  倒是,妈妈与她相处时间不短了,看她哭哭啼啼的,就犯了心软病,开口替她求情,让她做四姨太算了,不行就贬为婢女也好。
  不过,被顺玲恨铁不成钢的一顿教训,说是想害我,就留下她吧。
  于是,妈妈被骂醒了,硬起了心肠来。
  ……
  虽然说,那莘长征很是贪新厌旧,但终究对麦娘残留有一丝夫妻情分。
  所以,他打发了麦娘之后,就把那一丝情分,化作怒火,惩罚在我身上了。
  他趁我在前院打理畜牲时,把我叫出了院外,命人扒了我衣裤,操马鞭、鞭笞了我几十下,直把我屁股鞭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鞭完后,又罚我赤身裸体的跪在门外示众。
  还特意吩咐了其他人,有敢进内宅报信的,视同叛主,严惩不贷。
  他说:「要不是小玲做了二姨太,老子心情好。不然老子铁定一枪毙了你个狗杂种!」
  我哭死了,心情好,还这样虐我,你这么刻薄,迟早要遭反噬的。
  他们进了宅之后,就剩我一个人,孤零零、赤条条的罚跪在门口。
  这门前即路边,路过的行人不少。
  是大人就还好,看两眼、笑一声就过了。
  不明事的小孩子就不好了,巴巴的跑到我跟前来,嘻嘻哈哈的逗了我一番。
  在那帮穷小孩的眼中,不穿衣服不算啥,被罚跪也很常见。
  他们感兴趣的是,我胯间的小鸡鸡,为何困在一只铁笼子里。
  想象下,我一个成年人,像是猴子一样,被一群小屁孩围观,当中有一两个手贱的,还要伸手来逗一逗鸡笼子……这是个啥感受?是想死的感受。
  ……
  过后两天,莘长征吩咐我留在前院守门房,免得让妈妈、顺玲得知,我被他鞭笞了。
  直到第三天,我屁股差不多好了,穿上裤子就看不出受过鞭刑,才被允许回到内宅伺候。
  妈妈、顺玲都没有起疑心,因为守门房本就是男奴们的分内事。
  我当然不敢告状,逆来顺受就是了。
  麦娘已被撵走,东厢房空了。
  取代她成为二太太的顺玲,顺理成章的占了东厢房。
  不过,除了陪莘长征睡觉时,顺玲还是习惯性的往正房里钻,粘着妈妈。
  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顺玲其实早就明白透了,如无意外,这辈子是不可能下山的了。
  日日夜夜都要困守在这片小小的内宅里,这让顺玲心情很郁结。
  所幸,她肚里怀着小娃娃,这让她对未来有了盼头,精神上也有寄托。
  当然,妈妈的日夜陪伴,也是她心灵上的安慰剂。
  妈妈人到中年,心性早已淡泊了,并不向往大山之外的花花世界。
  之前,妈妈因为莘长征过分欺负我,而产生过反抗心。
  后来,我断了腿,是莘长征关照我,让我重新好起来。
  这事妈妈看在眼里,那反抗心也就随之熄灭了。
  妈妈唯一不爽的是,顺玲被莘长征彻底霸占了。
  关于这一点,妈妈一直埋在心里,平时不说,但一旦和莘长征吵架,就会翻出来,咒骂莘长征是没廉耻的畜牲。
  这一天,妈妈又和莘长征吵架了。
  起因只是一件小事,就是天气快入夏了,妈妈就想给我做一件新衣服。
  但毕竟山里不产布匹,做新衣服挺奢侈的,莘长征就说了一句:「一个贱奴才,穿什么新衣服,拿破烂衣服改改就是了嘛。」
  妈妈一听就不乐意了,扇了莘长征一个嘴巴子,「啪」的一声,挺响亮的。
  然后,莘长征就挂不住面子了。
  打嘴巴没所谓,反正他也被妈妈打习惯了,关键是当着一位女客人的面被打,他就甚觉伤威严了。
  女客人是个裁缝,来此是量尺寸的。
  莘长征恼怒的站起身来,瞪着妈妈,作势欲打。
  妈妈也不示弱,抬起头,回瞪他,冷声道:「你敢打我,就一辈子别想进我屋!」
  莘长征听了,就下不了手。
  倒不是真怕一辈子进不了妈妈的屋,妈妈也就顺口说说罢了。
  但冷战个十日八日的,也是够莘长征难受的。
  更可恶的是,顺玲和妈妈是共进退的,妈妈和他冷战,顺玲绝对会凑热闹,两人一起冷落他。
  那就太难熬了点。
  就此僵持着。
  三姨太此时也在,她是个伶俐人,连忙打发了那个女裁缝出屋,之后又来劝和,说:「哎哟,老爷,咱们家家大业大,几块布而已,小事喇。好秀娘,你也是的,好说好话嘛,干嘛要当着外人的面,落老爷面子呀。快给老爷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妈妈不听,反而骂道:「他一个没廉耻的老畜牲,凭啥一口一个贱奴才的叫我儿子,我还嫌打得轻了!」
  三姨太尴尬了。
  莘长征左右不敢打妈妈,就瞪向我来了。
  我吓得心头大怂,心里暗暗叫苦,妈妈呀,你坑儿子啊……
  我立马跪了下来,劝道:「妈妈,儿子贱不贱,没所谓的,您别和父亲大人吵嘴好吗?家和万事兴啊。」
  妈妈无语瞧我。
  她哪知道我早被莘长征虐破了胆,怕他怕得脚软。
  妈妈叹了口气,说:「老爷,他是我亲儿子,是你继子,不是奴才,更不许说他贱。你要答应了,我就让你打屁股出气。」
  妈妈的屁股,非常丰满白嫩,莘长征对之可是爱不释手的,总爱拍打几下,拍得臀肉颤颤的,就像风吹平湖起肉浪似的。
  莘长征笑道:「行,他是好儿子。」
  说着时,他已经凑近到妈妈面前,手摸在妈妈的腰肢下,享受那肥美的手感。
  妈妈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嗔道:「急什么!他们都在呢!」
  三姨太知趣,连忙招呼众人退出门去。
  独二柱子留下,伺候他们行房。
  我也想留下伺候,但开不了这口,默默退了。
  我退得最慢,随手关上了门。
  关门之前,听见了一声「啪」,是手掌拍屁股的响声。
  我心甚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妈妈最妩媚的样子,我真的想看啊。
  ……
  无缘欣赏妈妈的妩媚样,我只得去了东厢房,欣赏顺玲的慵懒样。
  前些天,顺玲肚里的不孝子,让她难受的紧要,时时都作呕作闷。
  这两天好多了,不过仍是懒懒的,就成天躺着,门都懒出。
  我进屋时,她刚好解完手。
  旁边的仆妇阿银,在扶着她腰身,扶她站起来。
  另有个男奴三毛,跪在她胯下,抱着她两腿,正要为她舔舐下身。
  她此时一见了我,便推开了三毛,笑眯眯的对我招手。
  我快步走了过去,跪到她胯下,埋头便舔,把她下体周边的尿渍,舔了个干净。
  那个三毛是有点小幽怨的,酸酸地说了句:「千里一来,二太太就满眼都是他。」
  顺玲听得「噗嗤」一笑,随手拍了他脑壳,教训道:「你个笨蛋,吃啥醋呀,仔细老娘再不宠你哦。」
  这个「宠」,其实就是赏他舔穴的意思。
  那三毛慌忙说:「别、别、别,奴才知错,奴才这就马上去洗恭桶。」
  说罢,也不等顺玲教训多句,就急急忙忙的提起马桶跑出去了。
  顺玲看他跑得快,只是一笑,却瞥着我说:「这些臭奴才,一个个都色得要命。」
  我干笑着挠挠头。
  那仆妇阿银插口说:「还没规矩咧,退下也不等主子点头,就自己跑了。也就二太太您大人大量,惯着他们。换了是之前那位麦娘,怎么的也得把他叫回来,先扇两耳光再说。」
  顺玲笑道:「这只是小事啦,没必要。」
  我和阿银一左一右的扶着她。
  她却甩开了我们,一个人走,哼道:「你们把我当老太婆呀?」
  我追上去挽住她小臂,说:「敬爱的小妈妈,您是贵妇嘛,年轻漂亮也得有人搀着,这样才显得贵气。」
  管她叫「小妈妈」,是她要求的,她觉得「二妈妈」不好听。
  她笑道:「你这小混蛋,嘴儿咋这么会说话呢。走吧,陪我出去散散步。」
  我自是没意见,挽着她走向门外。
  那阿银就赶紧取来了外套,当是披风,披在她双肩上。
  出得门来,她瞧见正房的门关着,便问道:「老爷在妈妈屋里?」
  我点点头。
  「又是二柱在屋里伺候么?」
  我又点点头。
  顺玲似笑非笑的瞧着我,说:「那二柱都快成妈妈的亲儿子了吧。」
  我脸色有点难看。
  那二柱可谓是妈妈的贴身私奴了,他陪侍在妈妈身边的时间,比我还多。
  而且,他和妈妈的亲密度,比我还高得多。
  说实话,我真有点妒忌他。
  顺玲笑眯眯道:「大儿子不想把妈妈抢回来呀?」
  我摇头,说:「想抢啊,可是……」
  「害羞?不敢开口?」
  我点点头。
  接着,又握紧她的手腕,哀求道:「小妈妈,我开不了这口,您帮我说好吗?」
  她一指头弹了我额,嘻声鄙视道:「怂蛋!」
  其实我伺候过她和莘长征睡觉了,只是他们没行房。
  倒不是顺玲不愿意,而是莘长征顾虑顺玲的肚子,不敢把大鸡巴捣进去捣乱。
  那是很神奇的一幕,向来色中饿鬼似的莘长征,居然像个柳下惠,对着活色生香的顺玲而无动于衷。
  我当时还有点失望呢……
  ……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原来,三姨太和莘长征之间,只是租赁关系。
  莘长征租赁三姨太的肚子,为他生孩子。
  三姨太30岁时,已经给她的丈夫生了5个孩子,是出了名的好生养。
  莘长征急于生儿子,就跟她们两口子打商量,租赁三姨太来家,每月给付租金,并且让她丈夫加入民兵队,在村里耀武扬威。
  若三姨太果真生出孩子来,还将另付奖金。
  只可惜,三姨太来家里快满一年了,小腹愣是没反应。
  若非今天三姨太的长女来看望她,我真没料到竟有这种租妻的破事。
  难怪三姨太一直都不争不抢的,对家里的好东西从不动心,原来不是真正的妾室,就算一时抢到手了,将来也得还回去。
  当然,三姨太自身的姿色,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
  起码,皮肤足够白皙,只这一点,在山沟沟里,就称得上美女了。
  否则,莘长征也不会硬给她安一个「三姨太」的名头。
  只怕那莘长征是存了永久性霸占她的歪心思。
  不过,她似是好女人,不咋留恋这莘家的富足生活。
  也是,她和那个正经丈夫都有5个孩子了,咋也割舍不下的。
  她的那个长女,叫王香儿,十岁了,生的粉雕玉琢的,非常可爱。
  我见了她,心中不禁诧异,这山沟沟里,居然也能生养出这么粉嫩的小丫头。
  妈妈一见了她,就爱了,抱着她不撒手,喂了她许多零食,硬要她叫自己做大妈妈。
  顺玲也是心生怜爱,送了她两匹布,给她做花裙子穿。
  三姨太说,自从她把自己租给老爷之后,她那夫家的生活变好了很多,几个儿女都能吃饱穿暖的,还不须干重活、累活。
  虽然不能时常相见,但每隔一段时日见一次,儿女们一个个都越长越可爱,她就欣慰得很。
  ……
  天气越来越闷热了。
  加上布匹短缺的缘故,几位女主子的衣着,也是越来越清凉。
  顺玲日常就只穿一件宽松的连衣裙,连内衣、内裤都懒穿。
  妈妈也好不到哪儿去,日常穿的是类似抹胸那样的小短衣,下穿一件小短裙、或小短裤,香肩、小腹、大美腿,全都裸露在外。
  三姨太也是差不多的打扮。
  也就是内宅这个封闭的生活环境,才能如此随意了。
  这一天午后,莘长征回到内宅来。
  这时,三姨太和妈妈都在院子里下棋纳凉。
  顺玲在屋里午休未醒。
  莘长征跟她们打了个招呼,就扑入屋来,找顺玲捧肚子。
  他很期待顺玲生出个儿子来,有事没事都爱摸顺玲的肚子。
  我在旁劝道:「爹,您轻点吧,别弄醒了小妈妈。小妈妈她昨晚又没睡好,现在难得睡得香。」
  莘长征回头瞧我一眼,面露笑意的说:「滚边去。」
  我无奈闭了嘴。
  他这人就这样,满意也不会对下人说好话。
  他对我是满意的,毕竟我一直以来,都兢兢业业的打理家务,伺候主子,除了接受妈妈特意留给我的食物之外,就从不寻求其它优待,完全就是个奴才样。
  突然,顺玲「嘤咛」一声,醒了。
  「宝贝玲儿醒啦。」莘长征凑到她近前,亲了她额。
  「唔~」顺玲两眼迷糊的瞧着他。
  莘长征扶着她坐起来。
  顺玲渐渐清醒过来,问他道:「你进来多久啦?」
  莘长征说:「没多久啊,就一阵子。」
  顺玲却问向我道:「你爹刚才没对我做坏事吧?」
  我摇头道:「没有啊,我爹刚才就坐您床边,静静的看着您。」
  莘长征说:「宝贝,你这疑心病得改,我能对你做啥坏事啊。」
  顺玲不客气的啐道:「滚开!老娘要尿尿。」
  莘长征不滚开,嬉皮笑脸的搀着她,搀她下地,走去坐马桶。
  我跟过去伺候。
  她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连衣裙,内里并无内裤。
  我帮她掀着裙摆。
  莘长征搀着她腰肢,让她坐下马桶。
  随之而来,是尿汤撒在桶底的「嘀嘀咚咚」声,很是激烈,也很悦耳。
  她一边尿,一边看看我,又看看莘长征,脸容露出一丝怪诞的笑意。
  我知道她在笑啥,不由有点脸热。
  丈夫和奸夫一起伺候她小便呢,她心中有种奇异的快感。
  之后,我见她尿完了,也不等她站起来,就赶紧跪下地,头往她腿间埋进去,为她舔舐下身的残留尿渍。
  她「噗嗤」一笑,轻轻拍打我的后脑壳,揶揄道:「大儿子呀,你这么等不及的,是没脸见人呢,还是馋老娘的尿臊味呀?」
  我只觉得脸上很烫,一个劲的舔舐着她腿心之处,舔干净了也不肯起来,还要继续舔。
  却是被莘长征一把揪住了头发,揪到了一边,骂道:「滚边去!」
  我讪讪的不敢吱声。
  倒是顺玲帮我骂了回去:「你个老混蛋才滚边去咧!老娘不许你这么粗鲁对我大儿子!」
  这把莘长征整得很无语。
  不过,只无语了片刻,他就不在意了,一把抱起了顺玲,把顺玲抱回到床上去。
  顺玲原本还骂骂咧咧的,但被他按在床上强吻了后,就嘻嘻的笑了,还主动翻起身来,压在他身上,掰住了他的脸,和他接着吻,把丁香小舌捣入他口中捣乱,又往他口里吐口水。
  他不知咋的,尤其爱吃顺玲和妈妈的香唾,爱吮她们的香舌。
  妈妈不咋喜欢让他吮舌头。
  倒是顺玲挺乐意这样玩的。
  顺玲的小香舌,被他含在口中,「啧啧」的吮了好一会,似是被吮疼了,才推开了他。
  「宝贝,你小心点,别压到肚子了。」莘长征扶着她腰说。
  她就在莘长征的胯部坐了起来,臀部不安分的挪了挪,笑道:「老爷,你那臭鸡巴硌到人家啦。」
  那莘长征就说:「要不,咱们试试后门?」
  顺玲一听,就掐了他胸,不客气的啐道:「滚!想都甭想!」
  莘长征倒也没所谓,只笑笑,然后却是对我招手。
  我知意,走了过去。
  顺玲也知其意,便从他胯部下来,坐到了床板上,帮他把裤子扒了。
  然后,她手握那大鸡巴,摇摆着,笑眯眯的瞧我。
  莘长征哈哈笑道:「宝贝真是善解人意。」
  顺玲却不搭理他,朝他伸去脚丫子,怼在他脸上。
  他也不嫌弃,就捧着那只白嫩的小脚丫,放在鼻下嗅,又伸出舌头舔。
  顺玲是怕痒的,痒得咯咯娇笑,嗔道:「老混蛋,不许舔喇,只许嗅味道。
  」
  于是那莘长征就不舔了,只捧在手上亵玩。
  不说那莘长征玩脚丫。
  只说顺玲带我吮鸡巴。
  她对我笑眯眯道:「是不是想给你爹吮大鸡鸡呀?」
  「嗯。」我细细声道。
  她「噗」的一笑,伸手来拧我嘴皮子,揶揄道:「你个臭没出息的龟儿子,好不害臊咧。」
  我脸「唰」的红成一片。
  「连这根黑咕隆咚的丑肉棒都馋,我呸!」顺玲嘻嘻的调笑着,一边说,一边往鸡巴上吐了口水。
  我紧抿着嘴,心道你才是馋好吗,我只是羡慕它够大够壮……
  顺玲满脸笑盈盈的,一边用几欲滴水的媚眼瞧着我,一边往那大鸡巴的马眼上,轻轻一吻……
  接着,又伸出了小香舌,舔舐那硕大的龟头,围着舔,绕着舐……
  舔舐的同时,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一直在脉脉的盯着我……
  这是何意啊?
  难道一边仔细伺弄奸夫的鸡巴,一边含情脉脉的盯着前夫,会更有快感?
  我被她那妩媚的眼神撩得慌,心中羞耻得紧要,脸上烫得紧要,几乎想死。
  之后,顺玲似是撩够了,就笑道:「笨蛋,想什么呀,过来啦,咱娘儿俩一起舔大鸡鸡嘛。」
  我说了「哦」,却慢吞吞的不想动。
  顺玲就朝我伸手来,揪住我耳朵,在我耳边小小声的说:「可以连我舌头也一起舔哦。」
  我一听,顿时眼神一亮。
  于是,便赶紧凑上前去,伸舌,一边追逐顺玲的香舌,一边舔舐这鸡巴。
  而那莘长征,就在我和顺玲两条舌头的舔弄之下,爽得「哈哈哈」的淫笑起来。
  那笑声甚是刺耳,刺得我深感屈辱。
  之后,莘长征又坐起身来,强拥着顺玲的腰身,强吻她。
  我暗暗酸道,顺玲刚舔着他鸡巴,满嘴的鸡巴味,这就拉着她亲嘴,不就是吃自己的鸡巴味吗。
  顺玲和他亲完了嘴,又俯下身来,往鸡巴吐了口水,嘻嘻笑道:「大儿子不爱吃鸡巴吧,小妈妈给添点仙水,调调味道。」
  「你这小妈就宠他吧。」那莘长征挑着她下巴,看样子又要吻她。
  却被她一手拍开了,又被推躺下了。
  然后,她爬起身,一屁股坐在了莘长征的胸上,说:「躺着别动,老娘带大儿子伺候你那臭鸡巴呢。」
  那莘长征哈哈笑道:「好,我不动。」
  接着,顺玲起了玩心,手握那支大鸡巴,摇着它,拍打我的脸。
  我想躲。
  她不许,要我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用大鸡巴打脸……
  她笑嘻嘻的,揶揄道:「笨蛋龟儿子,是不是很羞耻呀?是不是恨不得咬断你爹的这根大鸡鸡呀?」
  我红着脸,装作没听见。
  她用大龟头狠狠怼我腮,瞪眼凶道:「混蛋,老娘问你话咧!」
  「……」我苦着脸,想哭。
  她却是「噗嗤」的笑了,手放开那鸡巴,转而伸来挑我下巴,俏脸也朝我凑了过来,吻我。
  我有点慌张,生怕被莘长征看见。
  但打眼一看,却放心了,她屁股坐着莘长征呢,完全遮挡了莘长征的视线,不愁被看见的。
  不过,她只是对我嘴轻轻一啄,并不和我舌吻。
  因为,她嫌弃我这张嘴不干净,是小便后擦拭尿渍的厕纸。
  倒是,她虽不和我舌吻,却往我嘴里吐了口水,是嘴碰嘴的吐。
  我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直直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她的嘴唇,碰着我的嘴唇,给我渡过来了一大波香唾。
  一会后,她离了我嘴,手摸我脸,对我笑,温柔道:「我会和妈妈一样疼你的。」
  我心中一暖,差点感动得哭了出来。
  但她是爱捉弄人的小恶魔,刚送了我柔情,一转眼又邪恶了起来——她笑眯眯的,笑得奸奸狡狡的,像个狐狸精,说:「还会像潘金莲那样,害哭你哦。」
  我哭笑不得,嘀咕道:「别毒死我就成。」
  她「扑哧扑哧」的乱笑,抬手按住我头,把我脸按下去,去含那大鸡巴。
  她嘻声笑道:「来,大儿子,嘴巴张大,张大点,把你爹这丑东西一口吞咯。吞深点喇,再深点,咬断了也没事,哈哈。」
  「呃……呕……」我被逼着深喉,那大龟头都捅到我喉头了,叫我干呕不止。
  幸好顺玲并非故意虐我,很快就放开我头了。
  她笑嘻嘻的鄙视道:「大儿子好没用哦,含这么一小下,就受不了喇。要努力哦,不可以被其他奴才比下去哦。」
  我无语,对她翻了白眼。
  她弹了我额,笑眯眯的教训道:「小混蛋,不许对小妈妈翻白眼哦,仔细小妈妈揍你屁股……弹你小鸡鸡,弹得你嗷嗷叫。」
  说着时,她就转过头去,对莘长征说:「老爷,我想弹他的小鸡鸡。」
  「哦。」那莘长征随口应道。
  他正在藏在顺玲的裙摆内,掰着她的臀儿,观察着那腿心处的肉缝,似是想透过那缝隙,看一看里头的娃儿。
  「那给我钥匙呀!」顺玲收起了自己的裙摆,压在臀下,不让他看了。
  莘长征这才回神,说:「他那小鸡有啥好弹的,你要弹,就弹我这根大的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呀。」顺玲笑了,回过头来,纤纤玉指捏作兰花状,对着他那大龟头,就是狠狠的一弹。
  「嗷!」莘长征惨声一嚎,双腿像是抽筋似的,瞬间缩起、收拢,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胯部。
  连我也是看得眉头一抽,心道顺玲这妮子真够辣手的,充满血的硬鸡巴,猛然遭受重击,是要痛死人的。
  莘长征缓了片刻,想起身来查看鸡巴,但被顺玲坐得死死的,不敢发力动弹,只得不满的叫道:「你想弄死我啊?」
  顺玲却在咯咯娇笑,笑得甚欢的说:「是你自己让老娘弹的!」
  他无奈道:「你可真是我的小姑奶奶啊。」
  顺玲笑道:「好啦,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就是了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爱抚那鸡巴,抚了一会,又对我说:「笨蛋龟儿子,呆呆的看什么呀,还不张嘴给你爹舔蛋蛋。」
  「哦。」我连忙埋下头去,舔舐那大腿中间的阴囊。
  就在此时,可能是听见莘长征刚才的惨嚎声了,妈妈就好奇的进来了。
  妈妈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们三人正在干的勾当。
  妈妈并不清楚我的龌龊心思,以为我是被逼受辱的,就羞怒了,吼道:「莘长征,你他妈的又羞辱我儿子!」
  一边吼,一边冲过来,要揍莘长征。
  那莘长征吓了一跳,嚷道:「不是我啊。」
  顺玲先对我说了一声「机会来咯」,接着就下了床去,拦腰抱住妈妈,嘻嘻笑说:「好妈妈,别生气,是我让大儿子去伺候老爷的喇。」
  妈妈愕然道:「你……」
  顺玲回头瞥了我,鄙视道:「他本就是个下流货,馋老爷的大鸡鸡呢。」
  妈妈不信,瞪了眼,说:「胡说什么。撒手,我今儿非要揍哭那个没廉耻的老畜牲!」
  顺玲撒了手,没所谓的笑道:「那个没廉耻的老畜牲嘛,反正欠揍,妈妈想揍就揍呗。不过大儿子馋老畜牲的大鸡巴,可是真的哦。」
  妈妈左右是不信的,恼道:「臭丫头,再说这胡话,我连你一起揍了!」
  我早已下了床,就站在地上,想主动说「馋」,却羞耻得紧要,呐呐张不开口。
  莘长征就坐在床上,一脚踹了我屁股,对妈妈说:「媳妇,你可别高看了这货,你自己问问他就是了。」
  于是,妈妈迎向我来,摸着我被踹的屁股,柔声道:「儿子别怕,告诉妈妈,是不是被你爹逼的?妈妈替你出头。」
  顺玲看戏似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明白的,只要让妈妈知道,我是个下贱货色,乐意侍奉房事,那么从此以后,伺候妈妈和莘长征行房,就会水到渠成了。
  但我此时羞得满脸通红了,就是开不了这个口啊。
  妈妈见了我这神情,也不由得犹疑了,看看我,又看看莘长征,还看了看顺玲,众人都逐一看了个遍。
  最终,妈妈不敢置信道:「儿子,你真的……」
  我不点头,不言语,只抬手捂住了脸。
  妈妈一直相信我是个自尊自爱的男子汉,和其他奴才不一样。
  而我却堕落了,叫她失望了。
  这份愧疚,让我跪了下地,抱着她的双腿,无声的流了泪。
  ……
  为何莘长征深信,顺玲肚子里的娃儿,是他的种呢?
  因为他当初第一次奸淫顺玲时,顺玲流血了——我的小鸡鸡太无能了,日了顺玲几年,都没能捅破那层处女膜。
  也可能是那处女膜出奇的深厚吧。
  不管原因是啥,反正结果都是,莘长征给顺玲破了处,并且就此认定了,是他日大顺玲的肚子。
  顺玲就拿此事取笑过我,当时可把我臊得找洞钻。
  而现在,我居然拿此事来宽慰妈妈……
  妈妈本就对莘长征霸占顺玲之事怀恨在心,时不时都翻出来咒骂一番。
  而今儿又得知,我竟然自甘堕落,竟然愿意像个阉奴那样,亲身伺候莘长征日顺玲……妈妈就既愤怒,又伤心,还无奈。
  于是,我就只得跟她论证,我是弱鸡男,算不上男人,不配做顺玲的老公,只配做个伺候她的阉奴……亲口说出这种自卑自贱的话,是真的心塞啊。
  我说,我确实不是男子汉,连妻子的第一滴血都取不下来,还得后爹帮忙,才让顺玲成为真正的妇人……
  又说,若非后爹帮忙,恐怕顺玲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怀孕,成为一位母亲,那将会是顺玲一辈子的遗憾。
  还说,我天赋太差,之前实在太亏待顺玲了,如今顺玲终于得到了生为女人的快乐和归宿,我心里只为她高兴,并无一丝一毫的不忿。
  妈妈听着我的自白,都听哭了。
  我赶忙劝解道:「妈妈,我没事的喇。我早就想明白了,就算把小玲抢回来,我也没办法让她怀孕,还不如现在这样好了。只要以后还能留在您和小玲身边,伺候您俩,我就满足透了。」
  妈妈摸着我脸,怜惜道:「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蛤?妈妈说的什么胡话?您有啥对不起我的?」
  「妈妈让你自卑了。」妈妈放低视线,瞟了我裤裆。
  我失声一笑,说:「这……我这鸡鸡长得小,哪是您的错,要怪也怪老爸头上去。」
  妈妈勉强一笑,说:「可能真要怪你爸。」
  我好奇道:「我爸那鸡鸡,也长得小?」
  妈妈微一点头。
  我更好奇了,又问:「有多小?比我的咋样?」
  「打听这个干嘛呀?」
  「好奇呗。」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道:「臭孩子。」
  我抱着妈妈的藕臂,摇着,撒着娇,求她说。
  妈妈没奈何了,只得敷衍道:「差不多大吧。」
  我又问:「我爸也自卑吗?」
  妈妈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又问:「妈妈,我有个问题想问您很久了,我爸他干嘛随随便便就同意离婚了?就因为自卑吗?」
  妈妈听后,目光涣散了开来,在回忆。
  好一会儿,妈妈才叹着气说:「你爸他……当年,他和妈妈结婚好几年,都没怀上孕,就急了,弄了很多药来吃,才总算让妈妈怀了你……可能是吃太多药了吧,身体吃出了毛病……」
  「啥毛病啊?是鸡鸡硬不起来吗?」
  「差不多吧……勉强能硬,只是很费劲。」
  「所以,我爸打那之后,就寄情工作,变得不顾家了?」
  「嗯。」妈妈叹息,神色落寞。
  我心中戚戚,老爸他的鸡鸡本就小,后来还难以勃起,难怪这么多年来,都把如花似玉的妈妈,丢在家中不顾。
  老爸这恐怕不单止是自卑,还有浓浓的歉疚吧。
  所以,当妈妈提离婚时,他才会立马就同意了。
  既然没能力给予妈妈幸福,就果断放手,放妈妈去另寻幸福,估计这就是老爸的想法了。
  我说:「妈妈,之前我不理解您,现在理解了,您寂寞了这么多年,早该和老爸离婚了。」
  「好孩子。」妈妈微微一笑,亲了我额。
  我又说:「该早二十年就离了。」
  「傻孩子。」妈妈笑意更浓,又亲了我脸。
  我回亲她,亲在她唇上。
  她拧了我嘴皮子,嗔了一声「臭孩子」,却转眼间,回吻了我嘴,香舌深深探入我口中。
  我甚迷醉,甚想咬住她舌头,永远不放开……
  吻完后,妈妈像是做贼似的,左右瞧了瞧,笑道:「让你后爹看见,咱俩要死的。」
  我也笑,说:「后爹那人呐,霸道得要死。」
  妈妈说:「男人嘛,都那死样,看自家女人,就像看自家的钱,被别人多看两眼都是亏的。」
  我说:「妈妈,我不是那死样。」
  妈妈哑然。
  我又说:「我和老爸是一个样的,又无能、又自卑,给不了妻子幸福,索性早点让她改嫁好了。妈妈,我心里真的没有怨恨,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您真的不用为我打抱不平。」
  妈妈抚着我脸,怜惜道:「你这样真的开心么?」
  我点点头。
  妈妈瞧着我的眼神,满是无奈。
  我又说:「只要您和小玲开心,我就跟着开心了。后爹能让您俩开心,我就感激他、崇拜他……妈妈,我可能有点同性恋的倾向,看见后爹那鸡鸡那么粗壮,我心里确实有点馋。」
  妈妈愕然。
  我摇了摇她的小臂,唤道:「妈妈。」
  妈妈苦笑道:「儿子,你让妈妈缓一会,妈妈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亲儿子是同性恋。」
  我惊恐道:「妈妈,您会讨厌我?」
  妈妈先拧了我嘴,后又亲了一口,温声道:「傻孩子,想哪去喇,妈妈怎会讨厌你。」
  我一笑。
  却在心下暗叹,为了让妈妈接受我馋大鸡巴这个屁事,我也真够拼的,都不惜把自己说成是同性恋了。
  其实我有个屁的同性恋倾向,我只是被无处发泄的性苦闷所压抑,被可悲可怜的自卑心所折磨,以致于太过堕落罢了。
  ……
  五月端午这天,是妈妈的46岁生日。
  妈妈是村长莘长征的正室夫人,平时交好莘长征的、或者有意讨好莘长征的村民,都纷纷带着自家婆娘,来我们家贺寿送礼。
  山沟沟里物资贫乏,她们所送的,多是些吃的。
  莘长征在前院的正厅接待男性村民,收礼。
  妈妈、顺玲、三姨太则是盛装打扮,在内宅招待妇女们。
  说是盛装打扮,其实也就只是身上穿着土布衣裳,脸上画着廉价化妆品而已。
  在我看来,若是她们素颜出场,绝对会比那妆容好看。
  那红艳的唇膏,那夸张的腮红,那扎眼的眼影,敷在她们的脸上,反而掩盖掉了她们的天生丽质。
  第一眼看上去,给人一种很恶俗的感觉,完全是那种不懂审美的村姑形象。
  那些劣质化妆品实在太让她们掉价了,真不知道莘长征从哪弄回来的,纯纯的恶心人。
  三姨太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我不清楚她知不知道那些化妆品很恶俗。
  但妈妈是知道的。
  我伺候妈妈化妆时,劝过妈妈别用那些劣质化妆品。
  但妈妈说,这是用给外人看的,不得不用。
  若是让外人看见,她身为村长夫人,却素面朝天的,会遭人笑话的。
  所以,妈妈就算明知道妆容恶俗,也只得硬着头皮画了这妆。
  这内宅里,庭院中摆放了一堆桌椅,桌上摆满了各式小食。
  且有两名说书的女先生,在此一唱一和的讲着故事,以娱乐客人。
  妈妈,顺玲和三姨太,三位女主子围坐一处听故事。
  一众来访的妇女们,纷纷进入内宅来,在奴婢们的招呼下,先给妈妈祝寿,然后就寻位置坐下,吃吃饮食,听听说书。
  当然,若是关系好的客人,妈妈会留她在近处坐下,以示亲厚。
  能挨着三位女主子坐的,都是那些民兵的家人。
  独三姨太的闺女王香儿最特殊,因为妈妈太喜欢她了,就抱着她坐大腿。
  妈妈甚至开了玩笑,指着顺玲的肚子说,若是顺玲生出儿子来,就让她做童养媳。
  三姨太倒是没所谓,笑着说了「好」。
  顺玲也是欢喜,还起哄似的,当场从头上摘下一只银簪子,送给她当定亲礼。
  顺玲故作郑重的说:「小香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娃的媳妇咯,再不许喜欢别人家的男孩子哦。」
  那王香儿还小,哪懂这是啥,只懵懂的眨巴眨巴着眼睛。
  三姨太不知咋想的,倒是乐见其成,教她管顺玲叫了「小妈妈」,管妈妈叫了「大妈妈」。
  这可把妈妈乐得花枝招展的。
  ……
  这天的晚饭,莘长征没在家吃。
  他不知何时出了门,也不知哪儿去了。
  这是妈妈的生日宴,丈夫却居然不在家,这让妈妈很不高兴。
  吃完了饭,顺玲体力不支,早早回房歇了。
  三姨太陪妈妈下了两盘象棋,也告辞了。
  因为妈妈要出恭,她就不逗留了。
  我送她出门。
  她却催促我回屋,又叮嘱我,要陪着妈妈,好生安慰,别让妈妈独个儿生闷气。
  我点头道:「儿子晓得的,多谢三娘指点。」
  她摆了摆手,然后在仆妇阿金的搀扶下,回西厢房去了。
  之后,我回到屋里。
  妈妈坐在恭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团扇,目光涣散,不知在想啥。
  那二柱子就一动不动的杵在她身后,双眼微眯,似是在享受着那臭气。
  我暗暗一笑,那二柱子就是个死变态,连妈妈的屎臭味,都甘之如饴。
  我故意「咳」了一声,引起他注意。
  他面色尴尬,朝我一笑,然后和妈妈说了一声,就出了屋去准备洗澡水。
  妈妈问我道:「你爹还没回来么?」
  我点点头。
  妈妈恼道:「那个老混蛋!」
  我调侃道:「他不在,我在也一样啊,况且还有二柱子,咱俩两张口舌,您还嫌不够满足啊?」
  妈妈羞了一羞,瞋我,嗔道:「你个小坏蛋,都敢笑话妈妈喇。信不信妈妈撵你出去,三天不许进来。」
  「妈妈在胡说啥啊,儿子完全听不懂唉。」我嘻皮笑脸的凑过去,跪到她跟前,手搂她腰肢,脸拱她胸腹。
  妈妈拍了我脑壳,骂道:「蹭什么呀,不许蹭,撒手!」
  我不撒手,反而手搂得更紧,脸贴得更实。
  妈妈无奈道:「傻孩子,不嫌臭呀?妈妈在拉屎咧,臭不死你。」
  我嘻嘻一笑,把刚才二柱子嗅她屎臭味的样子,给她说了。
  妈妈失笑,手指戳我额头,故作嫌弃道:「臭儿子,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
  二柱是小变态,你就是大变态。」
  我故意大吸一口气,把她的屎臭味吸入肺腔,然后夸道:「真香咧!」
  妈妈乐得笑弯了眼,却捏住了我的鼻子,凶巴巴道:「臭变态,欠打是不是呀?」
  我瓮声道:「是啊,想让妈妈用爹的大鸡巴打我脸。」
  妈妈苦笑,放开了我鼻子,却掐了我嘴皮子,无奈道:「你这死孩子,脑子里剩想这些破事喇,是不是?能不能想点别的?」
  我说:「我脑子容量小,想完这些破事,就剩不了空间想别的了。」
  妈妈无语,弹了我额,不搭理我。
  我也不再嘴贱,只搂住她的腰肢,细细嗅她的味道。
  有她的体香,还有那屎臭味……
  我已经伺候过妈妈和莘长征行房了。
  那第一次伺候时,把妈妈羞得啊,都哭了……然后,我就被莘长征踹出了门。
  到得第二次时,还是顺玲亲自上场劝导,妈妈才稍微镇静了一些。
  那第二次挺有趣的,顺玲骑着我脸,把我头完全掩盖在裙内,而妈妈就在旁边被莘长征按着操……这个掩耳盗铃的方式,使妈妈的羞耻度降了下来,没有太过挣扎,最终顺利完成了交合。
  有了这经验之后,又接续而来的第三、第四、第n次,妈妈才总算接受了过来。
  接受了在我这个亲儿子的眼前,被野男人日……
  只是,接受是接受了,却仍是拧手拧脚的,不咋放得开。
  妈妈的羞耻心实在太强大了。
  之后,妈妈拉完。
  我拿来卫生纸,帮她擦干净了下身后,就提起恭桶,带出去,带到前院的粪坑,倒掉。
  接着,便舀来清水,用刷子,把恭桶刷洗干净。
  洗净后,我看这桶有点残旧了,就提到杂物房那边,找出木蜡油,把这桶刷了一遍,使它变回新熠熠的状态。
  就算只是个座便器,太残旧了也不好,把它弄漂亮了,妈妈坐着也舒心,排便也会更顺畅。
  之后,我兴冲冲的提着这桶回内宅,心想正好向妈妈邀功时。
  莘长征却刚好回到家来,从外面叫门。
  守门房的铁蛋,赶紧从门房跑出来,跑去开了门。
  我放下恭桶,也赶紧去了门口迎接。
  这是规矩,人不在前院就罢,若人在前院,却不主动去迎主子回家,是要挨鞭子的。
  莘长征一个人先进了来。
  后面是狗剩牵着马,铁蛋也去了帮忙,和他一起牵马进院,带往马厩那边。
  我朝莘长征招呼道:「爹回来喇。」
  他问道:「你妈她有没有生我气?」
  我实话回道:「生了,气您不哼一声就溜出去了,不在家陪她吃寿。」
  他说:「我本想快去快回的,没想到耽搁了。」
  「被啥事耽搁了啊?」
  「小事,不说那个。」他率先走向内院,又对我招招手,叫我跟上。
  我先去提上那恭桶,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他瞧了瞧那桶,问道:「刚上的蜡油?」
  我点头道:「是的。」
  他笑道:「伺候你妈挺用心啊。」
  我厚着面皮说:「儿子伺候小妈妈、伺候三娘,都是一样用心。」
  这当然不是实话,但他也不在乎真假。
  他说:「等下进了你妈屋,你懂咋做?」
  我说:「懂的,劝妈妈消气,配合您日她。」
  他哈哈一笑,拍着我肩说:「孺子可教。」
  我脸上腆着谄媚的笑,只在心下暗道,日吧日吧,尽情日吧,最好把鸡巴都折断在妈妈的小穴里……
  我挺喜欢他那大鸡巴的,因为那根大鸡巴捣入妈妈体内时,那种阴阳交泰的美感,确实不一般。
  但他那人,我就始终喜欢不上来了,有事没事都总爱诅咒他一下……
  挺矛盾的一种心态。
  到了妈妈正房外,他却突然怯了,转头去了三娘的西厢。
  他说,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不好和妈妈吵架,就让我先进去劝解一下妈妈。
  若劝成了,就去叫他。
  劝不成也罢,明日他再哄妈妈。
  我暗道,这个傻逼,作恶时果断狠辣,反而哄女人时,拎不清。
  今日是妈妈的生日,正因为他不在家陪着妈妈,妈妈才生气的。
  不趁今晚哄妈妈,反而等明日……到了明日,你就等着妈妈的怒火吧。
  我懒得提醒他,冷眼瞧着他去了西厢房。
  之后,我进妈妈屋了。
  屋里,妈妈刚洗好了澡,正在二柱子的伺候下,穿上睡裙。
  说是睡裙,其实只是一件旧得发白的连衣裙,白天穿的话,会显得不庄重,睡觉穿就正好了。
  没办法,这山沟沟里,布匹衣裳实在稀缺。
  妈妈见了我,就问:「怎么倒个马桶,也要这么久?」
  我举起手上的马桶,展示给她看,邀功道:「我给刷上木油了,好看吧,就是想让妈妈用得舒服。妈妈有没有赏呢?」
  妈妈笑道:「赏你一个大嘴巴吧,要不要?」
  我翻了白眼,说:「妈妈真小气。」
  妈妈也白我一眼,说:「傻孩子,那只是个马桶喇,弄这么好看干嘛,没味道就行了嘛。有这心思,把你自己收拾干净了不好?」
  说着时,妈妈已走近我来,用手拍了拍我腰侧的衣服,拍散了一小片灰尘。
  拍着时,又说:「你瞧瞧你,身上脏兮兮的,呆会儿可别上妈妈床,弄脏妈妈的被褥,妈妈可要抽你屁股。」
  那二柱子起哄道:「好唉、好唉,千里哥不许上床,太太那蜜水都是我的。
  」
  妈妈「噗嗤」一笑,回过头去,瞪着他说:「一边去,你也一样不许上。」
  那二柱子登时垮了脸。
  我笑道:「那妈妈今晚上不是要寂寞了?」
  「你才寂寞呢!」妈妈拧着我嘴皮子,嗔道:「你个小混蛋,把妈妈当成什么人喇,真以为没人给妈妈舔下面,妈妈就睡不着觉喇?」
  我掰开她的手,嬉皮笑脸道:「不是啊,有爹给妈妈捅下面,妈妈一样能睡得着觉。」
  妈妈「呸」的一声,睁圆了杏眼,美美的瞪着我,凶巴巴道:「真是个臭混蛋,成天就知道笑话妈妈,妈妈不跟你好了!」
  只是,虽然说得凶,却是半露笑容,显得非常傲娇。
  我偷笑,这妈妈和顺玲简直是一样一样的,都口嫌体直。
  我上前挽着妈妈的藕臂,和她走向床,边走边说:「妈妈说错了吧,臭混蛋不是我爹的专属诨号吗?」
  妈妈笑道:「你爹是臭混蛋,你小子是小混蛋,也没差多少喇。」
  我说:「说起来,我那个臭混蛋爹到底去哪儿骚了呢。」
  妈妈一听就没了笑意,恼道:「甭提他。管他去哪儿骚了,最好死在外面,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说着时,她坐上了床。
  那二柱子早已在床上准备好了吸水垫子、美人靠、故事书,专一等着妈妈上床。
  妈妈坐好在垫子上,背倚美人靠。
  然后,二柱子就立即跻身进妈妈的腿间,头钻进妈妈的裙内,以嘴舌伺弄妈妈的下身。
  而我就坐在旁边,一边给妈妈讲故事,一边等着二柱子舌头累了,就轮到我下去伺候。
  每当莘长征不来正房睡觉,我和二柱子都是这样伺候妈妈就寝的。
  一般来说,不伺候够两小时,是不睡觉。
  这当然不是妈妈果真这般性饥渴。
  妈妈更多是怜悯我们,用蜜穴之味,慰藉我们苦闷的心而已。
  那个杀千刀的莘长征,压根就没想过给男奴发泄欲望的机会。
  我们几个男奴的鸡笼子,钥匙全都被他扔河里了。
  可想而知,如此长时间憋着,我们几个有多闷骚。
  我见二柱子已经钻在妈妈的裙内,便趁机凑近妈妈的嘴边,吻了妈妈一口。
  妈妈嗔怪的白了我,连忙夹紧了双腿,把二柱子的头夹实了,确保他在裙内出不来。
  然后,妈妈主动抱我脸,吻我嘴,小香舌探入我口中,交缠我舌头。
  缠了一会,直缠得微微气喘了,妈妈才放开我,悄声笑道:「小坏蛋。」
  我「嘻嘻」的笑,捧着妈妈的脸,左右亲吻。
  妈妈的娇容,略有绯色,不知是羞的,还是情动而起的。
  二柱子舔舐着妈妈的下身,慢慢的把妈妈的情欲,越推越高,推到了云端之上。
  妈妈并无呻吟出声,只有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眼神迷离了一些。
  我有心配合二柱子,想让妈妈更舒服,便一手揉着妈妈的酥胸,另一手摩挲着她的柳腰,嘴巴亲舔着她的玉颈。
  最终,随着一声极为绵长的「唔」,似叹息,又似喘息,妈妈高潮了。
  随后,妈妈整个人松缓了下来。
  我撩拨着她耳边的秀发,调侃道:「动情中的妈妈,真是好看死了。」
  妈妈噗嗤一笑,玉指掐了我胳膊,嗔道:「你个臭小子,就知道笑话妈妈。
  」
  接着,妈妈又动了动腿,音色懒懒的说:「二柱,舌头放慢点。」
  那二柱子在她裙内,含糊的回了一声:「是。」
  之后,约摸过得半小时左右,二柱子舔累了,该我舔了。
  我取来清水、毛巾,正打算先给妈妈擦拭一下下身呢。
  门外却传来了莘长征的叫门声。
  那二柱子立即去开了门,让他进来。
  他不是说待明天再哄妈妈吗,咋这就来了?
  我想想就通了,肯定是三娘提点他了,叫他莫等明天。
  我赶紧下了床,站地上跟他打招呼道:「爹晚上好。」
  妈妈一动不动,仍坐床上,朝他冷冷道:「还知道回来啊?咋不死在外头呢?」
  那莘长征边走过来,边干笑道:「好秀娘,你这说什么话,过分了蛤。」
  妈妈不屑的一声「呸」,又恶狠狠道:「过你娘的份,老娘就咒你死了,咋的,还敢打我不成?」
  那莘长征当然不敢打妈妈,只用手去碰妈妈。
  妈妈却不让他碰,拍开了他,啐道:「滚!」
  那莘长征讪讪的,搓着手,左右看了看,要寻帮手。
  这是主母和老爷两口子的拌嘴,我和二柱子早就自动自觉的缩到了墙边,低着头,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免得莘长征看我们碍眼,把邪火泼到我们头上。
  「千里,你躲这么远干嘛,滚过来。」莘长征朝我喊道。
  我暗叫倒霉,不情不愿的踱了回去。
  妈妈骂道:「你个臭混蛋想干嘛,不许拿我儿子撒气!」
  那莘长征却笑道:「说哪儿去了,放心,我不拿他撒气,只拿他撒欢。」
  我踱到他跟前。
  他解开裤腰带。
  于是,我就明白了,赶紧蹲下来,帮他扒掉裤子。
  然后,他就坐到床边的凳子上,揪我头发,把我头按在他胯间。
  我很顺从,就跪在他腿间,张嘴去含、舔、吮他的大鸡巴。
  我舔得很是用心,发出「啧啧」的响声。
  我尤其喜欢掰开那包皮,舔那龟头沟。
  妈妈无语瞧了我一阵,叹了叹气,也没说啥。
  这一幕,妈妈见过多次,早就看惯了。
  可能妈妈果真信了我的鬼话,以为我真有点双性恋的倾向,馋大鸡巴的味…
  …
  突然,那莘长征用两手按住我头,把我口,当成了小穴那样,用力捅了两下,捅得我干呕起来。
  然后,他才对妈妈说:「媳妇,你不让我上床,我就把他嘴,当成你的屄,捅到射为止。」
  妈妈一个枕头扔他面上,啐道:「滚!」
  那莘长征也不恼,只推了推我,说:「不想难受,就去劝劝你妈。」
  我转了身,去握住妈妈的玉手,劝道:「妈妈,您还是和爹行房吧。」
  妈妈飞了白眼,无奈道:「你这小子,到底站哪边的?」
  我更无奈,说:「妈妈啊,虽然我是爱给爹吮鸡巴,但是捅的话,真会受不了的。」
  那莘长征也摇着自己的大鸡巴,插口道:「估计晚饭都要被捅出来。」
  妈妈又扔了他一个枕头,怒道:「你敢!」
  我握住妈妈的两手,哀求道:「妈妈,救我。」
  妈妈反手握住我手,安慰道:「傻孩子,有妈妈在,他不敢的。」
  我又说:「妈妈,儿子想看您和爹合体时,那个妩媚的样子。」
  妈妈「噗」的一声笑,旋即又板起脸,掐我腮,嗔道:「你这死孩子,讨打是不是呀?」
  「妈妈那个样子,真的很好看嘛。」我巴巴的盯着她,满眼祈求。
  另一边,那莘长征仍是摇摆着那支大鸡巴,笑眯眯的瞧着她,说:「对,太好看了。」
  被丈夫、儿子这般色迷迷的看着,妈妈也是无语坏了,嘀咕道:「爷儿俩都是混蛋。」
  这话算是默许了的意思。
  我连忙回头对莘长征说:「爹,快上床,妈妈答应喇。」
  莘长征从凳子跳起,笑嘻嘻的扑到床上,张臂去搂妈妈。
  妈妈举着手,推着他脸,强作凶道:「臭混蛋,我还未生完气咧。」
  莘长征懒管她生没生完,拨开她手,就凑了上去,强吻她的唇。
  同时,手也不安分,从裙摆下,探入去,摸上去,从小腹摸到了酥胸,也把那裙摆都掀到胸前了。
  妈妈看似挣扎不过他的强势,但其实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样子。
  她的双手一直在推拒着莘长征,而嘴巴却是迎合的,迎合著莘长征的亲吻。
  我看得真切,她和莘长征的四片唇,就像正在相扑一样。
  而那唇间的两条舌,就像正在交配的两条蛇……
  好大一会儿,她们才分开了嘴。
  莘长征吃妈妈的香唾,吃得满足,哈哈大笑。
  妈妈被他吮吸得微微气喘,脸泛桃花。
  此时,我主动凑上前,帮妈妈脱去了连衣裙。
  妈妈美目瞋我,嗔怪的意味甚浓。
  我挠头干笑道:「妈妈还是别瞪我了吧,瞪爹好点。」
  说着时,又顺手把妈妈倚在背后的美人靠撤下床去了。
  莘长征早已自己脱了上衣,对我笑了声「好儿子」,然后,他一手把妈妈按平在床上,另一手扶着大鸡巴,就要寻龙点穴了。
  妈妈却夹起了双腿,不让他寻摸洞穴。
  莘长征瞥了我一眼。
  我即时会意,伸手去掰开妈妈的大腿。
  妈妈羞恼道:「臭小子,仔细妈妈抽你。」
  「噗滋」的一声,莘长征趁机扶着鸡巴,怼入那水穴中了。
  我握住妈妈的玉手,对她笑道:「妈妈乖,好好享受。您浸在欲海中沉浮的样子,真的很美,我太想看了。」
  「噗~~」妈妈虽是被逗乐了,但也恼得磨牙,睁圆的杏子眼,美美的瞪着我,凶道:「妈妈一定要揍哭你个死孩子!」
  「哈哈哈。」莘长征一边大笑着,一边抽插着,猛的很。
  随着这凶猛的抽插,妈妈再也没空凶我了,那双凶巴巴的杏眼,渐渐泛起了水气,如含烟波的样子,妩媚极了。
  我握住她的皓腕,张口含住那青葱一般的玉指,逐一根、逐一根的吮。
  吮手指,是讨好之意,就像是狗子向主人谄媚。
  妈妈本就没有真的生气,被我如此讨好之后,便乐了。
  妈妈微微含着笑,初时还能抽空逗弄一下我的嘴舌。
  但随着时间推移,被日的快感累积,就没空逗我了,只顾着抿嘴咬唇,细声娇喘。
  那躲在墙角的二柱子,眼见这情况,终于踱回了这边。
  他来到我身边,一样跪在床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观赏妈妈的销魂样。
  莘长征一边抽插妈妈,一边斜眼瞥了瞥我们两个,面上现出一丝怪笑。
  笑得轻蔑,又笑得满意。
  他似乎有这个怪癖,喜欢向男奴们显摆雄风,显摆美女在他胯下婉转呻吟。
  他见我和二柱子都看得入迷,看得暗吞口水。
  于是,就抽插得更来劲了。
  他的每一下深插,都使妈妈低呼一声「唔」。
  这呼声很轻,因为妈妈在尽力压抑着,羞于当着我面浪叫。
  眼看着妈妈这样为难自己,我不免心疼。
  我紧握住她的玉手,和她十指紧扣,劝道:「妈妈,求您好好享受吧,放开了享受好吗?」
  妈妈媚眼如丝,紧抿着唇瞧了我。
  我又说:「您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嘛。」
  妈妈眨了眨眼,迷离的眼神中,流露着笑意。
  慢慢的,妈妈不单止是脸上飞红,原本白皙如玉的娇躯,也染上了娇艳的桃色。
  细密的小汗珠,也从妈妈的肌肤内渗了出来,积攒在身上每一处诱人的地方。
  莘长征原本是双手拄着床板的,这时却不拄了,全身压在妈妈的身上,去揉妈妈的酥胸,吻妈妈的樱唇。
  胸被揉得变了形。
  唇被吻得合不上。
  当莘长征吻完,妈妈那张开的双唇之间,粘连着晶莹的口水丝。
  香舌也在唇间,往外探吐著,就像是舍不得放走莘长征的舌头。
  果不其然,接下来,妈妈的双手,主动搂住了莘长征的脖子,拉他回去,接着吻。
  而双腿,也主动抬起,勾住了莘长征的屁股,要他更用力的操。
  那莘长征当然乐得如此,就一边啃食着妈妈的檀口,一边耸动着腰胯。
  他那屁股,壮硕的肌肉线条毕现,在妈妈的双腿间,上上下下的耸动着,如打桩机一样,打出了「啪啪啪」的连绵响声。
  那是每分钟冲击70、80下的打桩机,又猛又快,发了疯似的。
  妈妈在这种剧烈的快感中,渐渐迷失了神,忘了我的存在,忘了要矜持,神态越来越媚,呻吟声越叫越浪。
  那「呜呜唔唔」的浪叫声,和那「啪啪啪」的肉肉相碰声,编织成了一曲极尽旖旎的歌。
  在那歌声中,莘长征兴奋得面色通红,又抽送了约摸一分钟后,总算卸出了精浆。
  他双臂紧紧拥着妈妈,腰胯死死抵进妈妈的腿间,壮硕的臀大肌抽筋似的,连连抽搐着,像条在砧板上被剁了一刀、但仍未死透、仍在打挺的鱼。
  他「呼呼」的喘着气,如牛喘一样难听。
  而妈妈的娇喘声,就悦耳多了,就如那春江花月夜的潮起潮落之声,充满了春意。
  妈妈的那个吟喘声,经历过急促而高亢的高潮之后,慢慢归于平静,真如潮落一样,渐变渐低,直至没了声息,只剩下满脸的媚意,尚未褪尽。
  那是一张脱了力的娇弱样,白里透红,香汗淋淋,如春雨过后绽开的花儿,惹人怜爱。
  这副模样的妈妈,看得我心头悸动。
  如果我也有能力把妈妈日到这个状态,只要日一次,我就死也满足了……
  可惜,我没有那天赋,有的只是可怜的小鸡鸡,还有满心的自卑……
  二柱子用肘子碰了碰我。
  我回神,现在不是自哀自怜的时候。
  我和二柱子都站起了身,爬上床去。
  那莘长征死狗一样,压在妈妈身上。
  我赶紧推开了他,跻身进妈妈的腿间,舔吃她腿心处的泥泞。
  二柱子则是埋头在莘长征的胯间,给他吮干净那支疲软的鸡巴。
  妈妈仍迷在失神之中,对于处身在她腿间勤劳舔舐的我,似没察觉。
  妈妈双腿一夹,夹了我头,确认腿间有人,懒懒道:「谁呀,小舌头要用力嘛。」
  「哦。」我加大了舌头的力度。
  刚被大棒槌似的大鸡巴往死里捶,突然换上一条柔软乏力的舌头轻轻舔,两者所带来的快感,确实天差地别,妈妈一时没感觉,也在情理中。
  这想法一通,我心就不由得一窒。
  是一股暴涨的卑微之感,塞了我心。
  在取悦妈妈这方面,我这条舌头,甭管再努力,也是远远比不上,莘长征用鸡巴捅两下……
  这种差别,叫我卑微到了尘埃里。
  妈妈自然不知我所想。
  她拄起了半身,朝我看来,羞了,轻拍我头,嗔道:「臭儿子!」
  我赶忙抛下卑微感,嘴唇吮住阴唇,大力唆了两下,然后才抬头,对她问道:「妈妈,这力度可以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眼神似羞似恼,懒得搭理我,躺下去了。
  只是,一只玉手放在我脑壳上,挠我头发,似是表达不满。
  妈妈不咋喜欢,让我清理被大鸡巴糟蹋过后的下身。
  若是她刚才没有失神,绝对会把这份妙事,交给二柱子。
  她始终觉得,这个脏活儿,太折辱我了。
  而我也没急于开解她,反正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
  这不,每当她被日得失了神,就是我钻她胯的机会。
  多钻几次,想必她就会习惯了。
  莘长征终究是人到中年了,家里、家外的情妇又多,并非每一次都能把好状态留给妈妈的。
  日十次妈妈,能有五次把妈妈日乱神智,就算好丈夫了。
  ……
  莘长征对我是有顾虑的。
  倒不是害怕遭我反噬,就我这怂蛋,他压根不信我有那胆子。
  他所顾虑的,是我那个生父。
  我和顺玲,送妈妈回山,却一去不回头,恐怕会惹我生父起疑。
  所以,莘长征就叫我写信,稳住生父。
  当然,信件交给邮递员之前,他会逐字检查,确保我没透露实情。
  之前被他推下悬崖的那个老头邮递员,被当作失踪处理了。
  现在的,是个新邮递员。
  每当邮递员进村来的日子,我都会被禁足,严禁踏出内宅一步,严禁接触邮递员,否则会被杀掉。
  莘长征对我下这个命令时,语气非常严肃。
  我很信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就死了这个心了。
  其实我早就认命了,下不下山,早已经没所谓了。
  因为,我渐渐的喜欢上了,这儿的生活。
  虽是给人做奴才,但干活并非很累,也能吃饱穿暖。
  反而可以随时粘着妈妈揩油,钻进妈妈的胯间,吃妈妈的神秘味道,这就太美了。
  完全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神仙日子。
  我之所以还存着一丝下山的心思,主要是因为顺玲。
  顺玲想下山,我就想救她下山。
  但近来,顺玲似乎越来越适应内宅的生活了,平时闲聊之间,也越来越少提及山外的花花世界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变心了。
  其实,我倒是希望她变心,从此安心留在这儿,给妈妈做伴儿。
  因为,我的心态变了。
  我这心里,多了一个自卑的怪癖。
  总觉得自己是个卑贱的弱鸡男,不配拥有她,希望另有个真正的男子汉去占有她。
  每每见着她的大肚子,想着那大肚之内,正怀着莘长征的种,我这心里就总会浮起一丝丝诡异的快感。
  所以,若果真成功下山,那么,我该咋对待她,就是个难题了。
  我们不太可能回到从前,只做一对正经夫妻。
  如若放任她改嫁,我绝对舍不得。
  如若给她找个情夫,那倒不如干脆留在这儿,给莘长征做姨太太。
  再等等吧,等她产下孩子之后,若还希望下山,就到时再做打算。
  ……
  日子倏忽而过。
  我过得甚快活,日日流连在妈妈、顺玲和后爹的胯间而忘返……好堕落啊。
  入秋后不久,顺玲怀胎足十月了,诞下了一个女娃儿。
  听见「哇哇」哭的莘长征,满心欢喜。
  但看见婴儿腿间没长小丁丁,就失望而去了。
  去了外面,估计是找姘头去了。
  直到深夜才归来。
  妈妈把他一顿骂。
  他懒得搭理妈妈,更懒得陪伴顺玲,一头钻进三娘屋里,不出来。
  就这表现,要说顺玲对他不埋怨,就肯定是假的。
  不过,顺玲也就对空咒骂几句罢了,哪有啥办法。
  原本我还以为,这份失望,会增强顺玲的下山之心。
  却是想差了。
  顺玲对这个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小女娃,几乎倾尽了一切爱。
  绝口不提下山之事。
  母性的光辉,刺眼无比。
  放在之前,她很喜欢和莘长征调情,就算不行房,也爱扯住那支大鸡巴耍子。
  当然,也很喜欢用双腿夹我头,用小穴夹我舌头。
  但现在,在她眼中,似乎只剩得那个小女娃了。
  除了入睡时,她容不得小女娃离开她的视线。
  成天就抱着娃儿哄,看着娃儿睡。
  都没空调戏我的口舌了。
  也没心思去耍莘长征的大鸡巴了。
  话说起来,不仅是她对莘长征失了兴趣,莘长征也是对她降了兴致。
  因为,她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她的性吸引力,比之之前,降了好一大截。
  似乎是分娩娃儿,连带着性魅力,都分离出去了。
  她的憔悴,不仅是面容上黄黄的,还有她的身子。
  尤其是小腹那一片,原本是平滑光洁的,如今因为妊娠纹太多太重,变成了一片黑皱黑皱的褶子地。
  还有腿心处的小穴,原本是色泽娇嫩的,平静时如深谷幽兰,动情时如雨打桃花,而今竟变成了一处杂草丛生的沼泽地。
  不仅色泽黯淡,还时不时的会漏尿,把整处腿心,腌得臊臭不已。
  生孩子实在太折磨女人了,控制不住尿眼,即是后遗症之一。
  还有,她那两片黯淡的大阴唇,耷耷的往外翻着,似乎再也合不起来了,就像两片蔫巴的枯叶子。
  莘长征见到她这个衰败不堪的身子,就提不起性致了。
  加上,莘长征对那个小女娃不感兴趣,就此冷落了她,不进她屋。
  我心疼死她了,每天见着她失去高光的俏脸,心肝总会抽抽的痛。
  尤其是伺候她排泄时,那失色的腿心,那蔫巴的花瓣儿,总叫我忍不住掉眼泪。
  之前,她多美呀,那娇容就像闪著明媚的春光,那下身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原来生娃儿,竟是这般的苦,叫她凋零成了这个凄样。
  幸好她对莘长征的冷落,并不太在乎,有女万事足了。
  而对我的心疼,却是颇感好笑,当然也感到欣慰,时时趁着无人时,赏给我动情的香吻,回报我的心意。
  她之前总嫌弃我馋尿味,嫌我嘴是厕纸一样的秽物,不愿意吻我。
  当然,现在还是嫌的,只不过当我漱了口,就不嫌了。
  晚上睡觉时,她甚至会拉我上床,亲昵的枕着我胳膊,逗逗我胯间的鸡笼子,亲亲我的嘴舌,和我唠唠贴心话,喂我尝尝乳汁,最后还甜甜的睡在我怀里。
  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样。
  我对此当然是惊喜的。
  打从我做了奴儿子、她做了姨太太以来,我和她之间,就多了一段若有若无的距离感。
  没想到,我们两人间的隔阂,竟还能消除,两颗心还能再次拉近。
  ……
  妈妈、三娘都是过来人,有经验。
  她们都说,孕妇生产后的头一个月,都是差不多憔悴的,所以才有坐月子一说。
  只要在月子里好好休养,不操劳、不挂心,身子都会恢复过来的。
  况且,顺玲还年轻得很,身子又一向健康,不用担心的。
  于是,我在妈妈和三娘的提点下,一丝不苟的伺候顺玲坐月子,时刻不离她半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顺玲的身子果然大有起色。
  先是尿眼重新受控了,不再胡乱漏尿。
  然后,是那撕裂的阴道,渐渐恢复了。
  虽然色泽依然黯淡无光,但外翻的大阴唇,总算是汇合回去了,不再向外耷着了。
  小腹处那层层叠叠的褶子,本是黝红黝红的,极其难看,但随着时间推移,色素渐变渐淡了,褶子也慢慢平复了。
  最喜人的是,她那蜡黄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光彩,就像冬去春来,春日高照,万物复苏,明媚而娇艳的光彩。
  这一晚,我细心伺候她洗了澡,换上了新裙子,又为她画上个淡妆。
  然后,我就去到三娘屋里。
  莘长征今晚又歇在三娘屋里。
  三娘也怀孕了,正得宠着呢。
  我进了屋,就给他们跪下磕头。
  给三娘磕头,是赔罪,赔争宠的罪。
  给莘长征磕头,是求他过去看顺玲,还有顺玲的闺女。
  顺玲的小闺女,已经满月了,但莘长征依然毫无表示,甚至连名字都懒得给她取。
  顺玲对此,表面上似乎不在乎,但心里肯定也急了。
  所以,当我提议说,让我去求后爹来屋,她才会安安分分的沐浴、更衣、上妆。
  莘长征问道:「是小玲叫你来求我的?」
  我回道:「是的。小妈妈独守空房多日,太想您了,快要想疯了。」
  莘长征不置可否道:「她不是很能耐吗,还说一辈子不想见我。」
  当初顺玲生产,因为莘长征嫌弃是个女婴,又嫌弃顺玲的身子太过憔悴,顺玲就发火了,和他大吵一场,说过一句老死不相往来。
  我说:「爹,小妈妈那只是一时气话,现在早就后悔了。」
  三娘是个好人,也劝道:「老爷,去吧,难得小玲服软,合你心呢。」
  莘长征想了想,却对我说:「你叫她亲自过来求我吧。」
  我无语,这货是和顺玲怄气啊,顺玲都服软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巴巴的和顺玲怄气,也不怕丢脸。
  我说:「爹,您还不知道吧,小妈妈的身子恢复得很好,那片难看的妊娠纹,差不多都消失了,白白嫩嫩的,漂亮坏了。小妈妈那张脸,也是容光焕发的,闪亮着呢。还有啊,爹,您不想尝尝小妈妈的乳汁吗?小妈妈那胸脯总是涨涨的,比以前大多了,还一股甜甜的奶香味,诱死人了!」
  莘长征失笑道:「滚犊子。你这傻逼,以为老子没吃过人奶?还甜甜的?人奶那股腥味,吃了不吐都算好了。」
  三娘掩着嘴笑,乐了好一阵。
  然后,她推了莘长征,说:「老爷,快去吧,别难为千里喇。千里这孩子,很不容易的,小玲是他分开没多久的妻子呢,他磕着头求你去日小玲,这得多难受。」
  莘长征听后,面露怪笑。
  我听后,就臊得红了脸。
  这三娘是故意羞辱我的吧,这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用不着说出口啊。
  ……
  我蹬蹬跑回了顺玲屋里,报喜道:「小妈妈,爹来陪您喇。」
  顺玲此时正抱着小女娃,哄她睡,抬头看过来,果见莘长征从屋外进来。
  「老爷来啦。」顺玲抱着小女娃站起来,在仆妇阿银的搀扶下,迎向莘长征。
  莘长征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果然见她娇容明媚,便淫浪一笑,调侃道:「听千里说,你下面痒得不行了?」
  顺玲一愕,眼睛朝我瞥了过来。
  我讪讪干笑,点了头。
  她嗔了一声「呸」,不接这一茬,只把怀中的小娃,抱给莘长征看,对他埋怨道:「咱们闺女都满月了,一没有剃头发,二没有满月酒,连名字都没取呢,你这个当爹的,想咋样?」
  莘长征接过小女娃,抱在怀里,看了一阵,说:「就叫莘爱弟吧,好让她疼爱三房肚里的弟弟。」
  说完,就把小娃交给了阿银,空出双手去搂顺玲。
  顺玲很不满,躲开了他,恼道:「什么狗屁爱弟,我女儿不许叫这破名!」
  那莘长征皱了眉,似有不满。
  我赶忙上前,扶着顺玲的玉臂,劝道:「您别生气呀,您再和爹吵一架,真惹怒了爹,爹再不来您屋了,那可咋办?再说,小娃是咱莘家的千金小姐,闺名叫啥,没所谓的,反正别人都不可能直呼其名,只会叫尊称,比如叫爱姐、爱娘什么的,就挺好听的。」
  「爱娘、爱姐……」顺玲念叨了两声,也觉得挺好,就缓和了。
  于是,我便把她轻轻一推,推到了莘长征的怀里。
  那莘长征搂住了她,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她耳朵。
  顺玲却是还要扭拧,嘀咕着「老混蛋」。
  阿银抱着小女娃,对她笑道:「你千里哥,对你妈妈是一片孝心呢,为了让你爹妈和好,老费心机了。你也来劝一劝妈妈,让妈妈乖乖的,和爹爹睡觉觉。
  」
  那小女娃「啊呀啊呀」的叫唤,意义不明。
  顺玲听得笑了,撇开了莘长征,凑过来,亲著小娃的小脸,乐道:「小丫头说的啥呀?」
  那莘长征跟着过来,拦腰抱起了顺玲,抱她上床。
  又吩咐阿银道:「抱她去她大妈那儿。」
  阿银应诺去了。
  之后,莘长征就开始干正事了,把顺玲放到床上,剥了她的衣裙,看见她的全身肌肤,果然和生产前的娇态,相差无几。
  而身形嘛,倒是丰满了不少。
  之前是轻盈少女,窈窕灵动。
  现在是丰盈妇女,圆润多姿。
  莘长征看得甚为满意,按着她,先是一顿亲,后是一顿摸、揉。
  揉那酥胸时,因为尺寸比起之前,长大了不少,莘长征对之兴趣很浓,就揉多了几下,揉多了力气,居然就此揉出了乳汁。
  莘长征哈哈笑道:「涨奶啊。」
  顺玲一手把他脸按在胸上,嗔道:「吃干净咯!」
  他就舔吃了起来,只是一边舔,一边吐槽,这人奶的味,真不合胃口。
  我在旁,眼直直的盯着,心中暗道,这货真是挑剔,我都馋得流口水了,你不吃就给我吃啊。
  顺玲看见我的眼馋劲儿了,便笑吟吟的张了张口,对我做唇语。
  我看得懂,是「趁没别人就喂我吃奶」的意思。
  我暗暗一笑,她奶水特别足,小女娃总是吃不完,总有剩余的便宜我。
  莘长征突然叫了一声:「千里。」
  「是。」我自然清楚他的意思,连忙爬上床去,解了他腰带,扒了他裤子。
  之后,又自动自觉的,含住了他的大龟头,含在口中唆。
  他拍着我头,对顺玲笑道:「这个龟儿子,口舌功夫越来越纯熟了。」
  顺玲拨开他拍我头的手,换她抚摸我头,说:「夸他就夸他,不许叫他龟儿子。」
  莘长征奇怪道:「你不也叫他龟儿子?」
  顺玲笑道:「只许我叫呗,不许你叫呗。」
  莘长征哑然一笑。
  接着,顺玲又对我笑眯眯的说:「龟儿子,好好给爹吮,把爹的鸡鸡吮得硬梆梆的,小妈妈呆会儿赏你吃冰淇淋。」
  冰淇淋,即是她和莘长征交合之后,留在小穴里的混合体液。
  我斜眼瞥了她,有点想啐她一脸的冲动……
  一会后,莘长征拍了我脑壳,吩咐道:「好了,滚下去吧。」
  我即时吐出了大龟头,爬下床去,跪在地上,等着欣赏活春宫。
  顺玲朝我递来了脚丫,大脚趾怼入我唇间,嘻嘻笑着调侃道:「你这嘴巴再厉害也没用,你爹还是更喜欢日小穴呢。」
  我忍不住翻了白眼。
  莘长征拍了她屁股,笑道:「你这小淫妇,甭废话,快起来摆好姿势。」
  「你他妈就是老淫棍!」顺玲啐了一口,却依言爬起来,双肘拄着床板,屁股向他,高高撅起,脸向我,浪浪的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2/02 01:58:50

第04章
  顺玲把莘长征伺候舒服了。
  莘长征也就开心了,请人来家给小女娃剃了头发,又摆了两桌丰盛的酒菜,招待相熟之人前来吃了席。
  一桌在前厅,莘长征招待男客。
  另一桌在内宅,妈妈、顺玲和三娘招待女宾。
  本是极好的好事,却因为一件意外,让这场满月酒,变成了一场血宴。
  两个几岁大的孩童,在打闹时,冲撞了三娘,把三娘撞得跌坐在地。
  三娘当时还没什么事,能自己爬起来。
  但到了当晚的后半夜,她却感肚子疼,起来坐恭桶。
  这一坐,居然把肚里的胎儿,也一并排了出来。
  那胎儿已成人形,能辨认出,是个男娃。
  这事,让莘长征阴郁了好些天。
  那阴鸷的眼神,人见人怕。
  就连顺玲,也收敛了性子,说话、行动啥的,都顺着他,不敢触他霉头。
  直到,曾冲撞过三娘的那个孩童,连同那个孩童的爹妈,全都失踪后,莘长征才稍微正常了些。
  全村人都心知肚明,是莘长征杀了人全家。
  但大家都噤若寒蝉,都默契的装作不知情。
  此事对我冲击很大,使我对莘长征的恐惧,几乎涨到了天际。
  他在我眼中,已经从一个杀人犯,升级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原本,因为见多了,他在内宅,在妈妈和顺玲那儿,时常吃瘪,让我渐渐生了个错觉,他并非不可欺的。
  而今这事,一下子打破了我的幻想。
  妈妈和顺玲都是他的女人,他才会显得温柔。
  对付无关紧要的人,赶尽杀绝才是他的本性。
  自此后,我彻底死了心底那一丝不甘的念头。
  甚至打心底希望,妈妈也好,或者顺玲也罢,赶快给他生出个儿子来吧。
  灭了人家满门,他那阴郁是消解了一些,但仍不够。
  三娘那流产的男胎儿,叫他歇斯底里的恨。
  他不年轻了,太渴望要个儿子了。
  以致于,他更拼命的日女眷们。
  只不过,越拼命,越没用。
  仿佛是天意,这内宅的三位女主子,小腹都毫无反应。
  甚至,阿金、阿银两个仆妇,都被日了,一样没反应。
  日复一日的疯狂日屄,没致女眷们怀孕也就罢了,损了他自己的大鸡巴,才是最凄惨的。
  毕竟是奔四的老男人了,终日纠缠在女人的肚皮上,终须吃了暗亏——他的大鸡巴开始吃瘪了。
  初时,只是偶尔吃。
  有时候,是硬不上来。
  有时候,是射不出来。
  后来,就吃得越来越频繁了。
  顺玲的闺女一周岁时,他濒临绝望,总算不执着于日大女眷的肚子了,转而收养了一个男孩。
  这男孩叫焦长生,年纪才15。
  其母怀上他的那段时间,曾多次给莘长征日过。
  更神奇的是,他左耳后长了一颗痣,和莘长征的一模一样。
  莘长征就此推断,他是自己的种。
  于是,莘长征就串通那个土郎中,用草药暗害了他的父亲。
  他家就他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母亲早就病死了。
  而今父亲又突然死掉,对他而言,无疑是天塌了。
  然后,莘长征就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给他讲身世,和他相认,并接到家里来。
  ……
  焦长生来家,改名叫莘解放。
  莘长征办了隆重的认子仪式,广邀村民前来,共同见证,他有后了。
  他对这个半路儿子很器重,当成了继承人来培养,出门总带着他,带他认识村中的各路重要人物。
  而在家里,就收拾了前院最大的那间房子,给他住着。
  又吩咐了我伺候他,给他送一日三餐。
  就这样,我和他熟络了。
  我慢慢的留意到,他似乎总是有意疏远莘长征。
  我是不解的,莘长征这般器重他,为何他不识好歹呢?
  不过,我无意于掺和。
  直到后来,一个偶然的发现,让我胸中那颗龌龊下流的心,蠢蠢欲动,萌生了个极其恶劣的想法。
  那天,他在粪坑边上撒尿,我就瞧见了,他胯间那根鸡鸡,又粗大又粉嫩。
  粗大,是赶得上莘长征的那个粗大。
  粉嫩,是年少娇嫩的肉色,非常好看,比莘长征的老鸡巴漂亮多了。
  我当时一看,就心痒了,就忍不住想,如果让他那鸡鸡去伺候妈妈、顺玲,绝对是一件妙事……
  这想法一出,我就忍不住暗骂自己下贱,看见漂亮的大鸡鸡,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想让妈妈、顺玲去用小穴裹……
  算了,这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莘长征不争气,他那大鸡巴的性能,日趋无能了。
  其实,我也认为,女人还是守贞的好,贞妇比淫妇有魅力多了。
  但这有个前提,就是丈夫的性能力要强。
  而莘长征,就够呛了。
  而且是越来越呛了。
  这个「够呛」,要对比才直观。
  放在一年前,最多隔个三两天,妈妈、顺玲就能得到一次被日失神的超级快感。
  而现在,一头半月都不见得能有一次。
  早泄、难硬、硬度不足、中途变软,这些老男人的通病,近一年来,通通都出现在莘长征的身上了。
  原因嘛,年纪到了,肯定是最大的原因。
  不知节欲,太过滥交,我觉得只是诱因。
  算了,不探究这个。
  反正我就认为,越来越无能的莘长征,不配占有妈妈和顺玲了。
  所以,当我瞧见那个莘解放的大鸡鸡时,就不由自主的想,该由他占有妈妈和顺玲……进而又想到,干脆由他取代莘长征好了……这想法不咋实际,莘长征还不够40岁,就算鸡巴早衰了,命还长着呢。
  打那之后,我就开始留心观察解放。
  发现他本身就是个小色胚,对妈妈的心思并不纯粹。
  妈妈是正经儿媳,每天都会出来前院,到正厅,给莘家的列祖列宗上香。
  解放就是趁这机会,接触妈妈。
  他明明对莘长征很疏离,却对莘家祖宗很热情,每天妈妈出来正厅上香时,他必定会屁颠屁颠的凑热闹,也跟着上香。
  他管妈妈叫「妈妈」,叫得那个甜滋滋的啊。
  大家都以为,他是打小没有母亲,把和蔼漂亮的妈妈,当成了自己的妈,祈求母爱。
  独我不信。
  因为他向我表达过疑惑,为何家中的男奴们,都可以出入内宅,亲密的伺候妈妈。
  他暂且年少,掩饰不力,这样发问时,那个醋劲儿非常显眼。
  于是,我就猜到了,他对妈妈藏了歪心思。
  一个15岁的小伙子,对奔五的后母,暗怀出格的欲望,这确实是奇怪。
  为了进一步确证,我给他送饭时,带来了妈妈换下的小内裤,半藏在衣兜内,故意让他看见。
  他见了,果然问我:「哥,你兜里装着啥啊?」
  我拿出来,大大方方道:「是妈妈的内裤。」
  他一愕。
  我手捧着内裤,捧到鼻下嗅了嗅,笑道:「刚才妈妈出恭,脱下来的。我顺手放到兜里,忘了放洗衣盆了。」
  他目光射在我手中的内裤上,眼光光的,忸忸怩怩的说:「能……能给……
  我……」
  「你也想闻?」
  他羞了,迅速低了头,朝着桌子,低声一「嗯」。
  我暗笑,把内裤递给他了。
  他抬手想接,颤颤巍巍的。
  我把内裤塞到他手上。
  他攥在手中,不敢动。
  我说:「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他听后,抬头瞧我,腼腆的一笑。
  然后,他把手中物,递到了口鼻间……
  有此确证之后,我就开始寻思了,往后的打算。
  原本,他初来家时,我是甚有点恐惧的。
  他毕竟是个野少爷,和妈妈、顺玲都毫无关系。
  我很怕,待得将来,莘长征老来病了,换他当家时,他会像是丢破鞋一样,丢掉妈妈和顺玲。
  到那时候,就算我们被放下山,也老了,还下个屁的山。
  而现在,得知这个野少爷,竟然这么向往妈妈,我心中那个骚主意,就压也压不住了——得赶紧找个机会,让他和妈妈通奸一下……
  顺便,顺玲也要通一下……
  他现在还年少,还是处男,身边也没其他女人,必定是饥色的,若是趁早夺下他的处男身,温存他的身,温暖他的心,将来还怕他会冷待她们吗……
  我他妈的好下流啊……
  下流归下流,但为了妈妈和顺玲的幸福,为了将来的日子好过,咋的也要谋划一下。
  ……
  这晚上,我送晚饭出前院,给解放送去。
  我一推门,还未见到他人,就听见他问:「哥,今天有带妈妈的小裤裤吗?」
  我抬眼一扫,扫见他坐在墙角处,在坐着马桶拉屎。
  「别这么大声,让别人听见,不怕爹打断你腿,就怕阉了我。」我边说,边走进屋,把盛载饭菜的餐盘,放在桌上。
  他歉意一笑,然后拿起草纸,草草擦拭了屁股,拉上裤子,就急吼吼的朝我走来,伸手到我兜里,掏出了一条小内裤。
  我笑道:「你这小色鬼,就这么急吗,屁股擦干净了没有?」
  他用那内裤捂住口鼻,一边嗅,一边朝我傻笑。
  我转到他身后,蹲下,把他裤子扒下。
  他配合的弯下身,叉开了腿。
  我就用草纸,帮他仔细擦拭了一遍。
  然后,我拍了他屁股,说一声「自己穿回去」,就走去墙角,提起那马桶,送出去倒掉,洗刷干净,又送回来,放回墙角。
  原先他排便,是和我们男奴一样,到茅厕排的。
  但我下流贱格啊,对他下体是兴趣大大的,就送了只马桶来,说是伺候他出恭,其实是猥亵他的下体。
  我倒、洗马桶,不过花了几分钟。
  这时回来,却见他已经吃完了饭菜,就趴在床上,亵玩着那条小内裤。
  「吃这么快?」我随口一问,开始收拾碗碟。
  他回头一笑,又从枕头底下,掏出另一条小内裤,走过来,塞到我兜里。
  我却拿了出来,展开一看,又一嗅,嗅到了洗衣皂的味道。
  便问:「又用来撸鸡鸡了?」
  他也不掩饰,嘻嘻一笑,就直说了:「嗯!」
  我见了,好一阵无语,无奈道:「敢情你还骄傲啊。」
  这也是妈妈穿过的,是我昨天给他的。
  他喜欢用来撸了鸡鸡。
  不过,他好歹还懂分寸,撸完还懂得要洗干净,免得被人发现。
  之后,他推着我出屋,说:「哥,你快回去伺候妈妈吧,我要睡觉了。」
  我心知他是扯谎,便调侃道:「屁的睡觉,是赶着用妈妈的内裤撸鸡鸡才对吧。」
  他也不脸红,只是嘻嘻笑着,继续推我出去。
  我又说:「要不,让我伺候你出水?」
  他一愕,反问道:「咋伺候?」
  我笑了笑,抬手,把手指塞入口中,抽送了两下。
  他眼神一亮,兴趣一下就来了。
  我垂下手,摸了他裤裆一把,笑道:「到床上躺着吧。」
  他很雀跃,一头扑到了床上去。
  我多次伺候过他排便了,所以他在我面前,完全不见外,主动脱了裤子。
  那腿间的大鸡鸡,早已经硬起来了,一柱擎天的样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完全勃起的样子,尺寸果然不下于莘长征的。
  我把它一握,又烫又硬的,胜过了莘长征的老鸡巴许多。
  我把它细看,红红润润的,色泽粉嫩极了,漂亮过莘长征的黑鸡巴太多了。
  我在心中暗道,大宝贝,妈妈和顺玲后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马眼。
  那马眼像是回应我,渗出了两滴晶莹的不明液体。
  我舔入口中品尝,味道是淡中带腥的,比莘长征的好吃了不少。
  我心喜道,少年郎果然就是好啊。
  之后,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把从内宅习得的口舌技巧,都用在了解放的胯间。
  用手握住茎身撸。
  用口含住阴囊吮。
  用舌头,从阴囊下边的会阴处,沿阴囊、茎身,一路向上舔,舔到大龟头,含一含,吮一吮,接着又向下舔,一路舔到会阴处。
  解放用那内裤捂住口鼻,一边享受妈妈的神秘味道,一边享受我的口舌侍奉,亢奋得「唔唔」直叫。
  他没有性经验,鸡鸡虽然粗壮,但很稚嫩,在我第二次含住龟头吮吸时,他就射了。
  那「噗噗」的发射声,响在我口中。
  那滚烫的浓浆,喷入我喉咙,呛得好一阵猛咳。
  不过,他那精液的味道,倒是挺好吃的……主要是吃惯了莘长征那难吃的,两相比较之下,就显得易入口的。
  解放见我呛得难受,便歉意的坐起来,给我抚着背,说:「哥,你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捋顺了气,说:「没事、没事,想不到你那脏东西还挺好吃的。」
  他听乐了,笑道:「爱吃就多吃点,我这儿还有很多呢。」
  我推他躺回去,又埋头在他胯间,给舔干净了鸡巴上的残留体液。
  他背倚床头,瞧着我忙碌,问道:「哥,你和那几个男奴,平时也是这样伺候老爷的?」
  我摇摇头。
  他追问是咋伺候的。
  我握住他的茎身,挤出茎身内的残留精液,舔吃干净了,才说:「伺候他时,是不许吮出水的。敢吮出水,挨耳光还好,挨鞭子就不妙了。他那水,要射到几个女主子的屄里。射屄里了,我们才可以吃。」
  他「哦」了声,没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问他在想啥。
  他说:「我在想,老爷对奴才真好。」
  我失笑道:「少爷,你这话是咋说的?你不是讨厌他吗,连爹都不叫呢,只叫老爷。」
  他干笑一下,说:「一码归一码,我不喜欢他、是我的事。」
  「那你咋说他对奴才好?」
  「这个嘛,我想,如果换了我是他,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馋我老婆的身体。」
  我解释道:「我们是阉奴,鸡鸡被锁死了,就是个摆设,就只是用来撒尿的,不能算是男人。」
  解放却说:「给我看看呗,你那鸡鸡。」
  我是没所谓的,扒下裤子给他看了。
  他好奇的看着、掂着、摸着,一会又问:「哥,你这鸡鸡,原本就是这么小吗?还是锁得久了,才变得这么小的?」
  听他这么一问,我不由得有点脸红。
  我这鸡鸡,被锁死在小小的鸡笼子里,被压缩成了一团,尤其显小,小得可怜,就像个死透的田螺。
  他那鸡鸡,自由自在的,舒缓时,就像一条腊肠,悬垂在腿间,勃起时,就像一根棒槌,一根烙铁,耸峙在胯部。
  两相比较之下,我就自卑得想死了。
  关键是,他的年纪,却比我小了一轮生肖。
  他见我这个神态,猜到我所想,就乐得笑了出声。
  我郁闷了,拉上裤子,转身要走。
  他却拉着了我衣服,敛笑,说:「哥,对不起,我不笑了。」
  我叹着气,无语。
  他想了想,突然说:「哥,我答应你,如果将来我当家了,我特许你不用锁住鸡鸡。」
  我眨眨眼,谨慎的确认道:「是不锁鸡鸡、也可以进内宅、伺候女主人?」
  他点头道:「嗯。你到底是妈妈亲生的咧,咋的也得有点特权嘛。」
  我听得眼神一亮,说:「真的?」
  他嘿嘿的笑道:「真的。咱俩是好兄弟,都是妈妈的好儿子。」
  我也笑了,打趣道:「原来你不是想做妈妈的好老公啊?」
  他干笑,打趣回来说:「你爹还活生生的呢,我想做你爹也做不成呐。」
  我故作轻飘飘的说:「我倒是希望换个爹。」
  他一愕道:「蛤?为啥?」
  我说:「我和你一样,也讨厌莘长征。」
  「唔……你讨厌他,挺正常的。他抢你媳妇的事,我听说过的。」
  「不只是那个。」我拍了拍自己的腿,接着说:「我这腿瘸了,就是他害的。」
  他问咋害的。
  我简略说了那事情的经过。
  他听后,心有戚戚,握着我手说:「哥,我俩真是难兄难弟。」
  之后,他也跟我说了,他讨厌莘长征的原因。
  他怀疑,是莘长征串通土郎中,暗害了他的父亲。
  当时,他父亲得了感冒,向土郎中讨了药吃。
  本是小病,但吃了几剂药后,竟然一命呜呼。
  兼且,莘长征又适时出现,要收养他。
  岂有这么凑巧之事,不得不叫人起疑。
  况且,村人都知道,莘长征是心狠手辣之辈,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解放尚且年少,想不到这一层,这个怀疑,是邻居大叔告诉他的。
  邻居大叔还告诫他,进了莘家后,不要轻举妄动,表面上要孝顺莘长征,等待将来,长大了,有能力了,再寻机报仇。
  解放的这一番话,听得我暗叫卧槽。
  可怜我原本只是想寻机会,让他和妈妈通奸一下啊,只是个风月之事啊。
  完全没料到,居然一不小心,就卷入到这么狗血的王子复仇记之中去……
  ……
  莘长征制霸全村,无人敢抗,是因为他掌握着民兵队。
  民兵队甘心供他驱使,而无异心,是因为弹药全在他手里。
  民兵队队员,所持有的,只是一支空枪,只是个枪架子。
  原本,民兵队全员,和莘长征的利益,是一致的,是绑定的。
  大家都是趴在全体村民身上吸血的剥削阶层。
  但因为上次满月血宴,莘长征暗杀了其中一个队员满门之后,就搞得大家都离心了。
  上次满月宴时,冲撞了三娘的那个孩童,就是一个民兵队队员的孩子。
  纵使那孩子有错在先,但莘长征杀他满门,就太过分了。
  因此,大家都惶恐不已,生怕飞来横祸。
  正面反对莘长征的话,他们不敢。
  但躲在领头羊的背后,搞搞小动作的话,他们倒是很乐意。
  这个领头羊,就是解放。
  莘长征把解放当成了继承人来培养,帮他培养人际关系,帮他树立权威。
  却没曾想,这促成了反对派的形成。
  甭管解放自己愿不愿意,以他的身份,天然就是反对派的领袖。
  畏惧莘长征的人,都聚拢在解放的身边,伺机而动,以期解放尽早接掌大权,撵莘长征回家养老。
  莘长征并非什么文化人,不晓得历朝历代的太子党,是如何抢班夺权的。
  他看见解放的威望日隆,大家都服他,还很高兴,还以为是自己培养继承人的手段很了得。
  解放在大家的衷心拥戴和精心调教之下,心智成熟得很快,短短半年间,就脱去了稚气,初具男子汉的气质。
  我见证了他的成长,心中别提多欣喜。
  他由一个小屁孩,长成了个小男子汉,其中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呢。
  他在外面的成长,我参与不了。
  但在家里的成长,是我全程指导的。
  他的性意识,就是通过我的嘴巴和屁眼,成长起来的……我这屁眼,被他日熟了。
  当初,也不知他是从哪个操蛋的家伙口中听来,日屁眼很舒服……然后,他就拿我的屁眼子来耍了。
  第一次被他耍时,我可是怕得脚软。
  但真日起来了,倒是出乎意料的爽,还爽得我射了精。
  被鸡笼子锁死的小鸡鸡,居然能因为屁眼被日,而射精。
  说是射精,也不准确,其实是流精,像是打翻了酸奶瓶,精液缓缓流出。
  不过,甭管是流,还是射,快感是不骗人的,是实打实的。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就食髓知味了,总爱用屁股去蹭他的大鸡鸡……下流堕落得要死啊!
  当然,他也是一样的食髓知味,离不开我的屁眼子……狗日的!他年轻气盛啊,一日不日都憋不住,我屁眼早被他那大鸡鸡捣得松松垮垮的了!
  虽然屁眼子被日,是爽得无边了,但每每事后,一想到肛门括约肌可能会被日坏,迟早会得个屎失禁的下场,我就乐不起来了……
  ……
  妈妈为人比较正经保守,解放对她的觊觎之心,我没敢透露给她,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让莘长征瞧出蹊跷来。
  而顺玲,不正经,也不保守,就告诉了她。
  她早就烦透了莘长征。
  莘长征重男轻女,嫌弃她的亲闺女,她早就不忿了。
  加上,莘长征的性能力日益衰减,日渐少到她屋,她就越加不忿了。
  所以,当她听到我说,解放是个矢志于乱伦的小色胚时,她就乐了。
  打那之后,她就变得很敬祖,积极出去前厅,给祖宗们上香。
  其实是名为上香,意在解放。
  当然,实打实的通奸是不敢的。
  就是揩揩油而已。
  解放喜欢抚摸她的酥胸。
  她喜欢逗玩解放的鸡鸡。
  都是偷偷摸摸的玩两把。
  若再进一步,就不敢了。
  通奸确实是难,家里耳目太多了。
  一不小心,被人撞见,就死定了。
  这晚上,我没带妈妈穿过的小内裤,而是带了一瓶顺玲的乳汁,来到解放屋里,给他。
  他一手持着奶瓶喝,一手抓住我的一瓣屁股揉着,说:「原来人奶是这股味儿啊,腥腥的,不好喝。」
  我白了他一眼,有点无语,这色货,居然在这方面和莘长征一个德性,都嫌弃乳汁有股腥味。
  他又说:「倒是,哥,你这屁股揉着,手感和揉小妈妈的胸差不多。」
  我又翻了白眼,无语坏了,这色胚,居然拿我屁股和顺玲的酥胸比,这不是折辱顺玲吗。
  他嘴上虽是嫌奶腥,却仍是喝完了。
  他把瓶子丢到一边去,然后就瞧着我,笑眯眯道:「闺女,咱俩干正事吧。」
  我一个激灵,两瓣臀,下意识的一紧。
  他每次要日我屁眼子时,准会管我叫「闺女」,弄得我都「闺女」过敏了。
  我说:「少爷啊,我有点害怕,你老是这样日我,将来会不会喜欢日屁股,多过喜欢日屄。」
  他却说:「没关系啊,要那样的话,我就娶了你,要你给我做媳妇。」
  我懵逼的眨眨眼。
  他「嘿嘿」的笑,把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又扒了我裤子,用力拍了两下。
  我反手护住了屁股,回头骂道:「要死啊混蛋!」
  他却把手指头怼入了我的口里,在我口中乱摸,说:「闺女,我觉得你扮女装的话,应该会挺好看的。」
  我吐出了他的手指,「呸」了一声。
  之后,他就把那手指,怼入了我的屁眼里了。
  「唔唔」,我顿时就舒服得呻吟出声了。
  他一边用手指头抽插我的屁眼,一边笑嘻嘻道:「我说认真的,我觉得你比很多女人都漂亮。等我当家了,一定娶你做姨太太。」
  我啐道:「拉倒吧你,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他哈哈一笑,说:「我就想母子通杀嘛,一定很有趣。」
  说着时,他从桌上拿起一个油壶,把壶嘴插入我屁眼里,往里面灌了花生油。
  灌了我屁眼后,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鸡巴上,抹均匀了。
  然后,他就扶着那根油淋淋的鸡巴,用大龟头蹭我的臀缝,蹭到那个眼洞处,就顺势滑了进来。
  肛交,其实并不恐怖。
  只要事前做好润滑,很容易就成了。
  加上,我这屁眼早就被开发得松松垮垮的了,一挤即入,快捷得很。
  我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就我这个小小的屁眼洞,居然容得下他那支粗壮的大鸡巴……
  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异常充实的感觉,妙不可言。
  再加上,凶猛抽插所带来的快感,简直爽得要人命。
  我在爽得「呜哇」乱叫。
  解放却在「嘻嘻」的笑,还说:「闺女啊,你这叫的,活生生的骚蹄子咧。」
  我感觉很羞耻,回头狠狠的瞪了他。
  只是这一瞪,看在他眼里,更像是抛媚眼。
  他哈哈笑道:「瞧你这小骚样,不做女人可惜了啊。」
  我懒得再搭理他,就趴在桌上,专心享受被日的快感。
  那快感,是酥酥麻麻的,像是触了电一样。
  那电流,从肛门内,流窜至鸡鸡和阴囊处。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那条锁在鸡笼子内的小鸡鸡,在跃动,拼了命似的跃,想要跃出束缚。
  但每一次尝试,都被鸡笼子压下,压在狭小的空间内,无处可逃。
  那阴囊内的蛋蛋,是胀痛胀痛的。
  那胀痛感,让我觉得自己的下身,像是个蓄满水的水闸,水压爆满,要寻求宣泄。
  宣泄口就是那条小鸡鸡的马眼。
  小鸡鸡最终还是妥协了,即使无法硬起来,也开了闸,让精液泄了出去。
  那精液如同溪流,汩汩的流个不停。
  流得我脚软了,死狗一样,趴在桌上。
  而我身后的解放,仍在奋力冲刺。
  他每一下冲刺,都撞得我连带着桌子,向前挪动一些,桌脚和地面的摩擦声,「嘎吱嘎吱」的响。
  我有气无力,哀求道:「好弟弟,饶了我吧。」
  他放缓了力度,说:「不行,你要说『好爹爹、饶了女儿吧』,才饶你。」
  我无奈道:「好爹爹,饶了女儿吧。」
  他「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果然拔出了鸡巴。
  然后,就搀我到床上歇着,又拿来了湿毛巾,给我擦了下身。
  我心有点喜意,他到底还是心疼我的。
  我刚这样想着呢,却一转眼,他就骑上了我头,把大鸡巴怼入我口里插……
  这个小混蛋,就不能想他好的!
  我使劲推开了他,无奈道:「你他妈让我歇会行不?呆会儿再给你吮出水行不?」
  「唔?」他瞪大了眼,威胁之味甚浓。
  我头疼的揉着眉头,说:「好爹爹,让女儿歇会吧。」
  他「嘿」的笑了,暂且放过了我的嘴巴。
  他笑道:「好闺女,你这『爹爹』叫得可真甜,我爱听死了。」
  我无语翻白眼。
  他躺了下来,就躺在我旁边,笑眯眯的憧憬着,说:「等我弄死了莘长征,我就把你和妈妈都弄到床上来,轮流日你俩母子,妈妈叫我好老公,你叫我好爹爹……嘿嘿!」
  我也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心里有点恶寒,同时也有点诡异的向往……狗日的,我果真被他日熟了!
  我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奇怪道:「咋了?」
  我摇头说「没啥」,过后却说:「那小妈妈呢?可别漏了小妈妈。」
  他笑道:「对,还有小妈妈,我要在你们娘儿仨的洞洞里轮流着捅,捅得你们仨都一起喊救命。」
  ……
  莘长征所掌握的弹药,放在妈妈屋里,锁在一个铁箱子内。
  原本我以为,解放夺权的前提,是偷掉那箱弹药。
  却是想差了。
  解放压根没打那个箱子的主意。
  解放弄莘长征的计划,甚至都没跟我提及半分。
  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里,很突然的,莘长征堕马了,伤势极重。
  解放和几个民兵把他搬回家来。
  他伤在腰骨,下半身全无知觉,瘫痪了。
  妈妈吓哭了,赶紧派人去请了土郎中来看病,但无用。
  毕竟是脊椎伤,山外的大医院都没法治呢,何况区区一个山村土郎中。
  我把解放拉到一边,问他咋回事,是意外,还是蓄谋。
  他却不解释,也不许我探究,只撩了撩我胯间,笑着说:「哥,你这小鸡鸡,从此自由喇,快去找铁匠开锁吧。」
  之后,我悄悄去了马厩,查看那匹马。
  在马腹处,发现了一道半个巴掌长的伤口,看着很平滑,像是用刀子划的。
  我推想,应该是解放趁莘长征骑马时,故意划伤马腹,使马受惊,然后莘长征控不住马,就堕了下地,伤了腰骨。
  不过算了,这真相如何,一点不重要。
  重要的是,妈妈和顺玲要换男人了,我也要换爹了……
  ……
  莘长征堕马后的第二天,解放就火速上任民兵队队长。
  至于村长之位,解放没坐,让给了另一个老民兵,以此向大家表示,他不是大权独揽的独裁者,以后村中的事务,大家商量着办就是。
  这做法,博得了大家的一致好感。
  之后,解放联合几个民兵,秘密捉拿了土郎中,用刑审了他,审问结果,果然不出所料,当初解放的父亲,就是莘长征吩咐他害死的。
  解放给了他两条路,一是自杀,不牵连他家人。
  二是公审,把他公开枪毙,而他家人也会变成杀人凶手的家人,将会饱受歧视。
  土郎中选了第一条路,当晚就在家里吊颈死了。
  至于主谋莘长征,解放原本想一刀了断了他,但被我劝住了。
  反正他都半身不遂了,能翻起浪花来就奇了,干脆留着他的狗命,长期折磨。
  解放一听就同意了。
  之后,是收服家中的四个男奴。
  为防意外,解放在腰间插着莘长征的那支匣子枪,又邀请了两个民兵来家,持枪坐镇。
  在前院的正厅里,解放把供桌上的莘家祖宗神主牌,全扫落地,换上他爹妈的神主牌。
  然后,他向众男奴宣布,从即时起,他改回原名焦长生,这个家从此改姓焦,服从者跪下烙上奴印,不服者立即打铺盖滚蛋。
  我早已向众男奴透露了风声,家变在即,且有福利。
  他们也考虑清楚了,纷纷扒了裤子,跪下,撅起屁股,让新主人用烧红的烙铁,烙在屁股肉上,烙上烙印。
  这厅中摆着个小火炉,炉火烧着,火中放着个长柄烙铁。
  愿意留下的奴仆,都是咬着块烂布,狗爬在地,撅着屁股。
  那两个背枪的民兵,轮流按住他们,免得他们太过挣扎。
  然后,焦长生拿起那支烙铁,一下递前,逐一烙在他们的一瓣屁股上。
  「吱吱……」这是烙铁烫肉的声音。
  「呜呜……」这是他们咬着烂布而发出的惨嚎声。
  他们都是痛得手脚发软,整个人都趴到地上去。
  而他们那一小块被烫熟的屁股肉上,赫然烙下了带血的「焦家奴」三个字。
  这些奴仆中,唯有狗剩不肯烙屁股,但也不愿离开。
  他是莘长征的心腹奴才,长年伺候莘长征,对莘长征忠诚无比。
  他不想做焦家奴,但希望留在家里,继续伺候莘长征。
  长生思虑过后,不答应,强行撵走了他。
  既然他那么忠诚,就更加留他不得了。
  虽然莘长征已经半身不遂,但尚且有嘴,保准会唆使他做坏事。
  长生收服众男奴的手段很老练,施威之后,是施恩。
  他宣布说,内宅的两个仆妇,即阿银、阿金,会配给男奴们做媳妇。
  狗剩走了,剩下的三个男奴,是二柱子、三毛、铁蛋。
  长生说,将来家里会至少再收用一个仆妇,绝对会让他们个个都讨得上媳妇。
  又让他们商量着办,哪两人先娶媳妇,哪人过后再娶。
  他们的商量结果,是三毛配阿金,铁蛋配阿银,二柱子先不娶。
  我多看了二柱几眼,心中暗笑,他是为了留在内宅伺候妈妈吧。
  既然给他们配了媳妇,就不会再锁他们的鸡鸡了。
  而不再锁鸡鸡,就不可能再让他们出入内宅了。
  我敢肯定,二柱子就是为了能留在内宅,继续当妈妈的贴身奴,才放弃了娶媳妇的机会。
  ……
  收服了众男奴之后,才轮到内宅的女眷们。
  两个仆妇没啥好说的,长生丝毫瞧不上她们,只吩咐了一句话,甭管愿不愿意,都乖乖去了三毛和铁蛋的屋里。
  对于三娘,长生也不太瞧得上眼,但态度客气了许多。
  三娘本就是莘长征租回来的,有属于她自己的家。
  所以,长生就客客气气的送了她回家,并且送了一堆礼物。
  至于顺玲嘛……咳咳,莘长征堕马、确认瘫痪的当晚,长生还睡在前院咧,顺玲就主动出来前院,爬上了长生的床,和他颠鸾倒凤了。
  至今都不知颠倒过多少次了,早就是两口子了。
  唉,说实话,我觉得顺玲真挺淫的。
  而相对的,妈妈就正经得挺过分了。
  妈妈至今仍守着莘长征,把他安置在自己屋里,伺候他饮食,伺候他排泄。
  他下半身瘫痪嘛,只能成天躺着,受人投喂,大小便也失禁,屎尿无时无刻都在排着。
  家里众人都嫌弃他,奴仆们也不乐意伺候他。
  就这样,妈妈仍守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简直是全国模范好妻子。
  之前,长生因为要处理外头的事务,没顾得上妈妈,就由着她。
  现在,一切都处理完了,局势大定,就剩得妈妈了。
  这天,我领了妈妈去到顺玲的屋里。
  长生就趁机,带着男奴们,进妈妈屋,要抬走莘长征。
  莘长征还想大骂呢。
  被长生用烂抹布塞了嘴,搬了出去前院,丢在一间杂物房里。
  过后,妈妈回自己屋,不见莘长征,便问我把老爷弄去哪了。
  我却对门外大声道:「老爷,妈妈找您呢。」
  门外,顺玲挽着长生的胳膊,一起走进来,笑对妈妈说:「妈妈,您找解放呀?哦、不对,是长生才对,咱家这个小老爷改回以前的名字喇,叫做焦长生。」
  这场家变,妈妈当然是知晓的。
  妈妈神色惶然,深吸一口气,稍微镇定一些,才盯着长生说:「长生,你要当老爷,当就是了,别害长征,留他一命行么?」
  长生撇开顺玲,上前去,扶着妈妈的藕臂,谄媚的笑道:「妈妈,您放一百个心好啦,儿子一定不会害他性命的。」
  妈妈又问:「你把他弄哪去了?」
  长生一边扶她坐到椅子上,一边回道:「弄到前院去了。」
  「为什么……弄回来好么?」
  「不好的,他就一外人,还是个男的,怎好放在内宅。」
  妈妈听得很懵,莘长征是外人?这是啥胡话。
  长生跪了下地,拦腰揽着妈妈,仰望妈妈的脸容,很是深情的说:「妈妈,我爱您。」
  妈妈都还未有啥反应呢,倒是顺玲就先吃醋了,酸道:「这个小混蛋!爱老不爱嫩!」
  我忍不住一笑,拉起她的玉手,安慰道:「没事、没事,别生气,呆会儿你也要他跪着说爱你不就好了。」
  顺玲听了,却迁怒到我头上来,一把甩开了我手,又拧了我胳膊,瞪着美美的杏子眼,凶巴巴道:「臭儿子,别以为换新老爷了,你就长辈分了,我一天是你小妈妈,就永远是你小妈妈,跟我说话要说敬语!」
  我很无语,早知道不搭理她了,纯粹讨骂的。
  另一边的妈妈,倒是听乐了,「噗嗤」的一声笑。
  长生埋头在妈妈的胸腹之间,细嗅妈妈的体味。
  妈妈甚不适应,迅速推开他头,问:「你把小妈妈收了?」
  长生点了头。
  妈妈神色复杂,抬眼向我和顺玲看了过来。
  那眼神中,夹杂着许多难言的情绪。
  顺玲终究是有点羞耻心的,被妈妈这样一看,登时挂不住脸面了,别过了头,装作看门外风景。
  看了两秒钟之后,还干脆跑了。
  一边说着「我回去给宝宝喂奶喇」,一边急急脚的跑了。
  妈妈瞧着她跑出屋了,这才接着对长生说:「你收了小妈妈还不满足,还想收了我?」
  妈妈的这语气,出奇的冷。
  长生很尴尬,干笑着,顾左右而言它:「妈妈,您身上这衣服真好看。」
  妈妈懒得搭理他。
  长生就回头来看我,用眼神求助于我。
  我想了想,却是打发了他出去,叫他去安慰顺玲。
  于是,这屋里,就剩得我和妈妈。
  妈妈先开了口,说:「儿子,看在妈妈份上,别为难莘长征行么?」
  我摇了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腿,说:「妈妈,您知道我这腿是怎么瘸的吗?」
  妈妈一愕,说:「不是意外吗?」
  我又摇了头,恨恨道:「是被莘长征一脚踩断的。」
  妈妈一惊,忙问咋回事。
  我就说了,当初的事情经过。
  顺便也说了,莘长征历年来干过的阴鸷事。
  妈妈一语不发,安安静静中,悄然流了泪。
  我凑了过去,捧着她的脸,伸舌舔她的泪痕。
  她哽咽道:「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妈妈对不起你。」
  我劝慰道:「我没事的、妈妈,都过去了。别哭喇,您这眼泪多的,我都舔不过来喇。」
  妈妈勉强一笑,止泪了。
  我跪下来,跻身进她的腿间,搂住她的腰肢,蹭了蹭味道,又说:「莘长征的事,您就甭管了,就当没这个人,成吗?」
  妈妈幽幽叹息,黯然的点了头。
  我也叹息,莘长征的狠辣,只是对外的,他对妈妈,真的说不上不好,他落得如今的下场,妈妈为他难过,也无可厚非。
  我说:「妈妈,您还有我呢,咱们一起往前看吧。」
  妈妈抚着我脸,温柔的瞧我,轻声一「嗯」。
  我又说:「还有小玲,还有长生,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妈妈的神色,有点不自然,嘀咕道:「长生么……」
  我喜欢被长生日腚眼之事,暂且仍是秘密,妈妈和顺玲都不知道。
  我咬咬牙,心道豁出去算了,就说:「妈妈,我喜欢长生,长生也喜欢我。」
  妈妈听后,神色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
  妈妈一直相信,我是个双性恋来着……实际上,我如今还真是个双性恋来着,被长生的大鸡巴开发成功的后天双性恋,所以,这再也不是欺骗妈妈了,只算是提前预告罢了。
  妈妈联想到了,那个肛交的画面。
  我有点脸红,扒了裤子,给妈妈看了,我那处被日得松松垮垮的腚眼。
  妈妈一巴掌拍了我屁股,嗔道:「滚蛋,谁要看你屁股喇!」
  我哀怨道:「妈妈真无赖,明明刚才还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妈妈掩嘴一笑,笑容明媚,一扫刚才的落寞之色。
  妈妈挺开明的,知道我喜欢就足够了,替我高兴。
  妈妈瞧了我的小鸡鸡,没被锁住的小鸡鸡,强行撒谎道:「妈妈只是好奇那鸡鸡,不是好奇屁股。」
  我懒得和她争,只用手逗着腹下的鸡鸡,笑道:「咱家新老爷真好,自由自在的感觉真好。」
  妈妈也笑道:「臭屁啥呀,赶紧收起来。在妈妈面前玩那臭鸡鸡,还要不要脸喇?」
  我不但不收,还把鸡鸡凑近她,用龟头蹭她短裙下遮不住的大美腿,边蹭边说:「您不是好奇我这鸡鸡吗,我这是贴着让您好奇呢!」
  「臭屁孩儿,臭不要脸!」妈妈不客气的捏起兰花指,给我鸡鸡弹了一击。
  只是力度比较轻,不咋痛。
  于是,我就蹭得更来劲了。
  妈妈嫌弃的推开我。
  我又凑上去,死皮赖脸的接着蹭,蹭得小鸡鸡变硬了。
  妈妈又羞又恼,一时接受不了亲儿子对她发情,就凶道:「你个臭孩子要死呀!」
  凶完,又捏起了兰花指,对着我鸡鸡,又是一弹。
  这次是用力的,痛得我「嗷」的一声嚎,双手捂住胯部,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
  妈妈这一看,倒是心疼了,慌忙来扶我,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伤着鸡鸡了。
  我说:「伤着了,痛死了。」
  妈妈拨开我捂裆的手,急道:「快让妈妈看看。」
  我放开了手。
  妈妈弯下身,凑近我胯部,仔细看。
  不过看不出啥情况。
  其实弹鸡鸡的痛,来得猛,去得也快。
  这么一小会,我就没啥感觉了。
  不过,看着妈妈这么关心我的鸡鸡,我就忍不住心痒,趁机说:「妈妈,您别净看呀,您得用您的小柔荑,给按摩一下才行嘛。」
  妈妈一听,有点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变得羞恼了。
  她直起身来,朝我瞪起了美美的杏眼,吓唬道:「死孩子,那个新老爷可以放你自由,妈妈也可以把你这根坏东西重新锁回去!」
  我心知她只是开玩笑的,也不怕,嬉皮笑脸的捉住她手,将之按在我胯间,让她摸我鸡鸡。
  她的手,像是碰到蛇一样,猛地向后一缩。
  我委屈巴巴的说:「妈妈弄痛了人家,还不肯给人家一点点安慰吗?」
  妈妈没好气道:「还知道装模作样,就是不痛了呗。」
  我想了想,转而说:「好妈妈,我伺候您下面那么多次喇,您摸一摸我下面都不可以么?」
  这一听,就听得妈妈笑了,揶揄道:「妈妈可没叫过你伺候,是你自己硬要钻妈妈裤裆的。」
  我很泄气,眼神幽怨的瞪着她。
  她却是乐道:「你这臭孩子,啥眼神呀。你要觉得不公平,就别钻妈妈裤裆了呗,妈妈还高兴呢。」
  我酸溜溜道:「妈妈不疼我了是吧,只疼二柱子,想把下面的美味全都给他吃是吧。」
  妈妈「噗嗤」的一笑,抬手弹了我额,笑骂道:「傻孩子。」
  我拍开了她手,仍旧用幽怨的眼神瞪她。
  她乐道:「啊啦,小坏蛋生妈妈的气呀?」
  我不语,只瞪她,幽幽的瞪,默默的瞪。
  她终于不乐了,反而头疼了起来,玉手勉强往我胯间摸了一把,没好气道:
  「好了吧,不生气了吧。」
  我心中暗乐,但面上仍维持幽怨,说:「还生!」
  她无奈,嘴上嘀咕一声「真是个臭混蛋」,而手下就捏着我的小鸡鸡,轻柔的揉着。
  鸡鸡感受到那玉手的温柔劲儿,以及那柔腻的触感,便蹭蹭的涨大了,如一根伸直的手指头,戳在妈妈的手心。
  妈妈一见这变化,就即时放开了手,羞道:「臭不要脸的,高兴了吧。」
  「还不高兴,除非妈妈继续摸。」我勉力憋住笑意,抓住她的手,按回胯部,按着它上下左右的摸。
  妈妈的手缩了一缩,神色也是恼了一恼。
  我赶忙哀求道:「妈妈就成全我吧。求求您,妈妈。」
  妈妈默默的瞧了我,皱皱眉,叹叹气,最终却是别过了头。
  是默许的意思。
  我登时乐了,就此抓住她温软的柔荑,按在胯间,胡作非为,胡为到射了她一手都是腥臭的黏液。
  她哼起了琼鼻来,咬起了贝齿来,瞪起了杏眼来。
  我赶忙捧起她手,凑嘴上去,要给舔吃干净。
  妈妈看得眉头一皱,抽着手说:「傻孩子,吃自己的脏东西,不别扭呀?」
  我摇头道:「是老爷要求的,自己射的,必须自己吃干净,不然就把我鸡鸡锁回去。」
  「说你傻,你还真傻呀,他都不在这儿,你吃不吃谁知道呀。」
  我讪讪的笑,挠着头,有点脸红的说:「妈妈,我想听他话,做个乖儿子……」
  妈妈一愕,随后,神色渐渐古怪了起来。
  我羞得不敢看她,迅速低了头,捧着她手,仔细的舔着,舔了个干净。
  妈妈不知在想啥,一直没说话。
  我抬眼瞄她,问她:「妈妈,您会成全我吗?」
  妈妈回神,问道:「成全啥呀?」
  「成全我的心愿啊,嫁给长生做妻子,让长生做我爹。」
  「……」妈妈无语坏了。
  我说:「论年纪,论长相,长生都是个青春年少的俏郎君,全身上下都是嫩嫩的,比莘长征那个老男人漂亮多了。关键脾气也好,对我好,对您更是好得不像话,把您当亲妈一样尊敬呢。」
  妈妈无语扶额。
  我又接着说:「还有啊,妈妈,您还不知道吧,长生那鸡鸡,很强壮的,一点不比莘长征的差。而且长生还年少血旺,不像莘长征那样年老体衰。」
  妈妈听得恼了,狠狠拧了我的嘴皮子,啐道:「你这死孩子,把妈妈当什么人喇!」
  我被拧痛了,捂住嘴巴,「啧啧」的叫唤。
  妈妈不理,推着我出门,赶我走,说:「滚蛋!快滚蛋!」
  我懵逼的站在屋外,看着妈妈关紧了屋门。
  我无语了,真没料到,妈妈竟然这么保守。
  也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像顺玲那样开放的。
  长生来家大半年了,一直都扮演着妈妈的乖儿子,而妈妈也把他当成了儿子一般看待。
  太突然了,妈妈一时接受不过来,也在情理中。
  慢慢来吧。
  ……
  长生对妈妈,有男女间的爱慕之情,也有母子间的孺慕之情。
  既然妈妈抗拒,他就不敢对妈妈玩霸王硬上弓了,仍安安分分的做着个乖儿子。
  不过,他虽是不敢突破妈妈的底线,但也非常狡猾,要求得到和我一样的待遇。
  这待遇是啥呢?
  除了实质性的交合,其他一切男女间的亲昵互动,都可做。
  妈妈初初是别扭的,但他死缠烂打啊,还说他和我是好兄弟,都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不可以大小眼,歧视他。
  这把妈妈说得尴尬了,就含含糊糊的遂了他。
  于是乎,他一得空,就找上妈妈,粘着妈妈,就像糖黐豆一样。
  到得现在,妈妈都被他痴缠得没脾气了。
  顺便也把顺玲看得时时吃干醋。
  他这偏好,这还真是挺奇怪的。
  论样貌,顺玲不比妈妈差多少。
  论年纪,顺玲比妈妈娇嫩多了。
  可他就是更偏爱妈妈。
  顺玲不管是吃酸醋,还是动用狐媚术,都没啥大用,干完了房事之后,他该粘着妈妈,还是粘着妈妈。
  搞得顺玲都心态崩了,思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太差了……
  我不得不安慰她,长生只是缺母爱,想从妈妈身上找补。
  长生打小就没亲妈,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母爱是缺失的。
  现在,他遇着妈妈了,就可劲儿的找补了,弥补幼年时的遗憾。
  顺玲认可了这个解释,就不较劲了,反正她有个宝贝闺女,肚里还孕着个新生命,并不是非要一门心思全放在长生的身上。
  是的,顺玲又怀孕了,刚一个月。
  算算时间,她首次和长生交合,正好是一个月之前。
  长生这小混蛋的播种效率,简直神了,一击即中啊。
  ……
  我收到生父的信,看过后,吓了一跳。
  我那个生父,居然要调职到山下的那个小镇子里,当供销社主任。
  我慌忙拿着信,找到长生,和他商量。
  我先交代了前因后果。
  莘长征还当家时,要我写信寄给父亲,稳住他,免得他找到这儿来。
  情况一直没出差错,稳稳妥妥的。
  这次纯粹是意外,父亲得罪了上级领导,无法在单位呆下去了,就主动申请调职,调到山下的镇子来。
  供销社主任,是个闲职,相当于半退休了。
  长生听后,脸色沉了。
  他沉了好一会儿,才问我是咋想的。
  我说:「别问我。问题是妈妈,我指定是跟着妈妈的。到时候,不知道妈妈会不会跟着我爸下山。」
  他咬牙道:「我才是你爸!」
  我哈哈一笑,说:「拉倒吧,你又拿不下妈妈,是个屁的爸啊。」
  他恼得跳起身来,发狠道:「我现在就去把妈妈日服了!」
  我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狠狠的瞪了我,之后却是颓然坐了回来,无语的叹着气。
  他也明白,妈妈不是那种能被日服的女人,若是他果真没得妈妈允许,就强上了妈妈,绝对会伤透妈妈的心,到时就更糟糕了。
  我是相信他的。
  相信他不是莘长征那种狠人,如果妈妈铁了心要走,他再舍不得,也不会不择手段的阻拦。
  所以,我才会将此事告知于他。
  当然,我将此事告诉他,其实是想让他趁尚有时间,尽量争取妈妈的心,使妈妈甘心留下。
  因为,我真的舍不得离开这个家。
  我爱上这个家了。
  爱长生,爱被他日屁眼子。
  也爱伺候长生和顺玲行房。
  当然,更期待长生能够彻底收服妈妈的心。
  为了这目标,我提了一个思路。
  把有催情效力的中草药,偷偷放入妈妈的饮食中,同时不准任何人伺弄妈妈的小穴,使得妈妈的情欲积聚在体内。
  时刻不停的性冲动,或许能迷乱妈妈的理智。
  到了那个时候,长生就时刻陪在妈妈身边,时不时的撩拨一下,或许就能使妈妈误以为自己爱上了长生。
  就算不误会,估计也会情绪崩溃,一时失智,从了长生。
  然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长生听了这提议,顿时乐开了,大夸我是绿母小天才……卧槽你个臭混蛋,什么鬼是绿母小天才,你他妈倒是个损人的天才。
  ……
  山里啥啥都缺,山草药却是应有尽有的。
  第二天,长生就弄回来了一堆所谓的「春药」。
  人参、鹿茸、肉桂、女贞子、阳起石、淫羊藿等等,都是寻常中药。
  虽然我对这些东西是否具备催情效力,抱着怀疑态度,但这是山沟沟,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就姑且死马当活马医。
  长生把那堆中药,交给了两个仆妇,吩咐她们,往后煮饭炒菜,都放一些进去,又嘱咐她们,此事不得声张。
  就这样,妈妈、连同我们几个,都一并吃上了那些春药。
  吃了三两天之后,我模模糊糊的觉得,似乎真有催情之效。
  起码,被长生玩弄屁眼子时,我的情绪明显更亢奋了。
  又过了几天,妈妈果然有点性急了。
  但长生早已经对婢仆们下了严令,不许伺候妈妈的下体。
  妈妈的贴身奴二柱子,更是被长生打发到前院去,近期都不许进内宅。
  妈妈就找上我来,但又拉不下脸面,羞于明着说,只对我做暗示。
  但我故作不解。
  气得妈妈幽幽埋怨。
  妈妈没办法了,只得自己动手。
  动得第一次,动不得第二次。
  长生故意成天逗留在她屋里,就连夜寝时,也要搂住她的手臂睡,不给她任何机会。
  如此又过了几天,妈妈的情欲,越攒越浓,情思浮动。
  妈妈生出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一波波的春潮,在涨涨落落。
  而此时,长生又加了一把火,除了送饮食的仆妇,其他人都严禁进出妈妈屋。
  于是,妈妈的屋里,就只有妈妈和长生两人,在日夜相对。
  在此日夜相对中,长生费尽心机的陪侍着妈妈。
  妈妈闷了,就给妈妈讲故事,陪妈妈打牌下棋。
  妈妈饿了,就给妈妈喂饮食,一匙一箸的亲手喂。
  妈妈累了,就给妈妈做按摩,肌肤相触的按、抚、揉。
  妈妈困了,就搂住妈妈上床睡觉,身贴身的躺、卧。
  但就是坚决不碰妈妈的下身,更不给机会让她自己碰。
  慢慢的,妈妈果真有点迷糊了,被高涨而无处可泄的情欲,迷乱了神智。
  妈妈慢慢的觉得,近在咫尺的长生,越看就越是顺眼。
  而且,长生身上所散发的雄性气息,更加剧了这一感觉。
  那股子雄性气息,是渗杂在汗臭味之中的,妈妈原本并不爱闻,但此时却觉得,那味儿甚为可爱。
  这一晚,她们两人身贴身,躺在床上。
  妈妈迷迷糊糊的凑近长生,细嗅他的体味。
  长生当然能察觉到妈妈的微妙变化了,但他仍不敢妄动,只是扒下一截裤子,用又硬又烫的龟头,去蹭妈妈的大腿,又把妈妈的玉手捉过来,握他的鸡鸡,以此试探妈妈的心意。
  只是撸鸡鸡而已,妈妈平时就没少给他摸,并不在意,并无别的反应。
  接着,长生伸手,掰着妈妈的脸,亲吻她嘴巴。
  妈妈轻轻皱了眉,但很快又舒展开了。
  接吻,平时是叫妈妈别扭的举动,此时妈妈却坦然接受了。
  长生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神色,心中暗喜,胆子更是壮了起来,翻起身,一胳膊、一条腿、半边身,都压在妈妈的身上,嘴仍在吻着妈妈,而腹下的硬鸡鸡,却是戳在了妈妈的大腿间。
  妈妈身上所穿的是睡裙,裙摆短小,加上姿势是躺卧,裙摆早已凌乱,早已遮不住大腿根。
  当然,仍有内裤遮挡着。
  长生的那根大鸡巴,就戳入了大腿中心,龟头顶着内裤。
  妈妈感觉到,有一支滚烫的棒子,隔着一片布,顶撞着她的私处。
  妈妈的意识,瞬间清明,动手要推开长生。
  长生却紧紧的搂住她,咬她樱唇,又咬她耳朵,在她耳边一遍复一遍的说:
  「我爱您、妈妈,我爱您、妈妈……」
  妈妈耳听着深情情话,鼻嗅着雄性气味,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意识,又陷入了迷乱。
  她心中就像有一束电流流过,酥软了。
  腹下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投降了,不再挣扎。
  长生终于扒了她的内裤,把大鸡巴插入了那处花开之地……
  ……
  妈妈很羞涩,那晚之后,一连几天都闭门不出。
  自己不出来,也不许别人进去。
  不过,若是长生在夜色中偷偷摸摸进的话,她倒是会半推半就的从了。
  唉,真是个傲娇的妈妈啊。
  长生对家里所有人下了死命令,不许笑话妈妈,谁敢偷笑,甭怪他翻脸不认人。
  不过,就算是这样,就算所有人都板着一副正经样,也没能软化妈妈的羞耻心。
  妈妈坚决不嫁给长生,只肯维持原样。
  长生好说歹说,劝了好些天,甚至都拿我做威胁了,仍是没用。
  拿我威胁啥呢?
  倒不是打骂我,而是恶趣味,说我是他的儿子,如果妈妈坚决不肯做他的媳妇,那么我就只能管妈妈叫「奶奶」了……
  妈妈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反正都是她的孩子,儿子还是孙子,都没所谓。
  长生无奈极了,舍不得凶妈妈,就恶狠狠的命令我,以后就叫妈妈做「奶奶」
  了,敢不听话就日烂我腚眼。
  我只觉得操蛋,你们两口子耍花枪,能不能别扯上我啊,我无辜啊我!
  ……
  莘长征死了。
  死在前院那间无人问津的杂物房里。
  是三毛先发现的。
  他送剩菜剩饭到房里,看见昨天所送的饭菜,竟然没动过。
  他就查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莘长征全身僵直,早已死透。
  长生闻讯,来看了一眼,踢了踢他的头,确定是死了,就吩咐男奴们,将尸体装袋,搬出村外,随便找个无人处,挖个坑埋了就是。
  负责此事的,是三毛和铁蛋。
  他们嫌恶极了,因为莘长征的尸体,全身上下都是脏臭的,全是屎渍、尿渍。
  莘长征半身不遂,二便失禁,身边又没人照料,死在粪土之中,是早晚的事。
  我默默看着,三毛、铁蛋两人,抬着装了莘长征的麻袋,走向村口。
  我心中不由得喟然一叹,死了也好,留着还碍眼。
  当初,长生本想一刀杀了他,被我劝住了。
  我那时还想着,暂且留他一命,留着折磨。
  却不想,后来,我压根就不乐意去接近他。
  因为他太脏了,他住的杂物房太臭了,我进都不愿进,遑论折磨他。
  长生也是一样,压根提不起兴趣去折磨他。
  在他瘫痪未死的那段时日里,长生只找过他一次,却不像折磨,更像羞辱。
  那一次,长生领了顺玲到他房里,站在他头上,日了一回屄。
  他们两人都扒光衣服,都劈着腿,站在他头上。
  顺玲在前,长生在后,从后面日。
  顺玲的小穴,流着淫水,滴落在他的脸上。
  顺玲的小嘴,叫着淫声,声声传入他耳里。
  他受不了这屈辱,上半身还能动,就用手反抗、用口咒骂。
  我当然没有惯着他,一团烂布就堵住了他口,一个拳头就教了他做人。
  顺玲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一边挨着操,一边照着他头撒尿,淋了他一头臊。
  这次之后,我们就没再找过他了。
  只吩咐了奴仆们,每天给他送一顿剩饭,任凭他瘫在杂物房中,自生自灭。
  果然到得今天,他死了。
  死在粪溺中,丢到荒山里。
  这个收场,恰如一条野狗。
  ……
  我那个生父,正式调职到山下那个小镇子了。
  这一天,他带着礼物,跟着邮递员,进山来拜访。
  长生客客气气的接待了他,在前院正厅里,招待他用饭。
  又吩咐奴仆,收拾出一间客房,给他过夜。
  晚上,我给他送来夜宵,和他唠嗑。
  我把这两年来所发生的事,事无大小,都告诉他了。
  他听得一怔一怔的。
  我最后说:「爸,我不走了,妈妈、小玲也一样,要留在这儿。我们仨都喜欢长生,要陪他过一辈子。」
  他很沉默,良久才说:「我先见一下你妈吧。」
  我说,这事我不能做主,这个家的男女之防很严格,我得先问过妈妈和长生,妈妈愿意见,长生同意妈妈见,才能见得上面。
  妈妈既已心属长生,长生就不使绊子了。
  第二天一早,长生陪着妈妈出来正厅,给焦家祖宗上香时,就顺便和父亲见了一面。
  妈妈站着时,走路时,长生就紧挽着妈妈的藕臂。
  妈妈坐下时,长生就站在她身后,殷勤的给她捏肩按背。
  长生的那个小样,像是炫耀和妈妈之间的亲昵,又像是紧锁着妈妈,生怕妈妈飞了。
  父亲看着他们的举动,面色难免有点复杂。
  「秀儿……」父亲濡动着嘴皮子,朝妈妈唤了这一声,但也自觉这么称呼妈妈是不妥的,便自嘲道:「抱歉,我不知道管你叫啥好。」
  妈妈回道:「咱俩还是朋友嘛,像以前……」
  妈妈还未说完,长生就赶紧打断,插口说:「就叫焦太太。」
  妈妈掐了他胳膊,嗔道:「这么大的人喇,辈分还乱搞,焦太太是小玲!」
  长生痛得呲牙,无奈道:「行行行,您是焦老太太。」
  妈妈这才笑了,帮他摩挲被掐痛的地方。
  他就「嘿嘿」的傻乐。
  父亲对妈妈的感情,并非不爱,而是愧疚,现在眼见着妈妈和小情郎打情骂俏,心下不免发酸。
  父亲叹了气,强打精神,强笑道:「焦老太太,您的遭遇,我听儿子说了,我很抱歉,对不起,我竟然一无所知。」
  妈妈笑道:「没事喇,都过去了。」
  父亲看了长生一眼,接着又问妈妈:「听儿子说,您以后会安心留在这儿?」
  妈妈点了头,看着长生说:「这孩子会给我养老送终,您不用为我担心。」
  父亲听后,无话了。
  于是,这场见面,就此结束了。
  第三天,父亲告辞,下山去了。
  ……
  原本我以为,父亲会心灰意冷,懒得再见到我们了。
  毕竟,我这个亲儿子,甘心做别人的龟儿子,绿母、淫妻都不止,还屁颠屁颠的献上腚眼,给人玩弄。
  这太伤害父亲的感情了。
  正常人都会这样想。
  所以,我觉得,父亲会当作没有我这儿子。
  但我想差了。
  打那之后,父亲每个月都会进山来一次,看望我们。
  而且,他每次进山,都会带着几头骡子,骡背上驮着大量的生活物资。
  那些物资,都是山里所短缺的。
  是父亲特意带进来,送给我们家改善生活的。
  父亲的职务,毕竟是供销社主任,利用职务之便,做账取巧一些,从中攫取一些,输送过来,就太足够了,足以使我们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长生甚觉不好意思,就每次都回赠他大量的土特产。
  只是,这两者的价值,相差太大了,纯粹表个心意罢了。
  这天,父亲又进了山来。
  因为今天是长生纳妾的好日子。
  父亲是知道的,大山里仍残留着许多旧社会的陋习,纳妾只是其中之一。
  所以,父亲并无不满,坦然接受了邀请,前来送贺礼、吃喜酒。
  长生纳娶的侍妾,是芳娘的长女。
  芳娘就是之前莘长征的三姨太。
  芳娘的长女,名叫王宝儿,今年刚满14岁,长得标致非常。
  三年前,王宝儿就因为长得可爱,很讨妈妈的喜欢。
  那时,顺玲还怀着爱弟,未生产。
  妈妈就指着顺玲的肚子,开了个玩笑,让她做爱弟的童养媳。
  只可惜,爱弟是个女娃子,就不了了之。
  而现在,我们家因为有父亲的物资输送,而日益红火,生活水准远超村民。
  从我们家流出去的工业产品,更是引得村民艳羡不已。
  正好现在顺玲又再次怀着孕。
  于是,芳娘就想起当年的指腹为婚之事了。
  只不过,当芳娘来我们家重提那事时,妈妈却不认了,反而提议,让她女儿嫁给长生做妾室。
  顺玲这第二胎,是否男娃,尚未可知。
  而妈妈又郑重的做出承诺,说我们家绝不亏待做妾的。
  芳娘和妈妈相处过几年,相信妈妈的人品,就答应了。
  为何妈妈这么积极的给长生纳妾呢?
  因为妈妈受不了啊,受不了长生的日夜征伐。
  就算加上我的腚眼,母子俩一起应付,也应付不过来……
  至于顺玲嘛,她怀着个八个月大的胎,实在有心无力……
  长生那小混蛋,就是一泰迪,鸡鸡时时硬,一硬就要找洞洞插……
  不过,泰迪归泰迪,但长生从不在外面胡搞,精力全留给我们……
  这一点,让妈妈尤其满意。
  所以,算是奖励他也好,算是帮轻我们母子也罢,就干脆给他纳个妾室。
  纳妾并不算是大事,我们家摆的喜酒,也不隆重,就两桌。
  一桌在前院,招待男客。
  一桌在内宅,招待女宾。
  长生说我是他的大儿子,是家中的大少爷,以此打发了我出去前院。
  而他自己就呆在内宅,吃女眷的席。
  我很无语,那小混蛋总是不按常理来。
  倒是,似乎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我是焦家大少爷这件事……他们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管我叫「焦少爷」。
  我真想问问,我这少爷,比老爷还大了十几岁呢,你们是咋叫得出口的?
  父亲也在席上,听见那一声声的「焦少爷」,面色颇为落寞。
  我只能在心下道了抱歉,无力安慰他。
  妈妈属意于长生,我就只能是长生的儿子。
  这算是报应吧,要怪就怪他当年太傻,太冷落妈妈,迫使妈妈变了心。
  妈妈并非那种满脑子只有性交的淫妇,即使他性无能,但只要他多陪陪妈妈,给妈妈以温情,妈妈又何至于离他而去。
  ……
  客人们散去后,天色已黑。
  父亲喝醉了,我搀他回了客房,安置他歇下。
  之后,我想走,他却拉住了我。
  他趁着醉意,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好多话。
  从迎娶妈妈,一直到和妈妈离婚,叨个不停。
  从他口中,我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歉疚之情。
  还听到了,他对妈妈的感激之情,因为妈妈没怪责过他。
  最后又听到了,他替妈妈高兴,因为妈妈寻得了新幸福。
  妈妈毕竟是奔五的老女人了,仍得到一个年少水嫩的小伙子做伴侣,确实是一件幸事。
  父亲就是想为妈妈的新幸福添砖加瓦,才甘冒风险,私取公家财物,输送到我们家来。
  我暗自喟叹,若他早把这份心思,用在陪伴妈妈,又何至于今时今日的田地呢。
  ……
  因为父亲长期的利益输送,以致我们家的财富急剧膨胀了。
  因为,父亲送来的物资,我们可以转手卖给村民。
  以前的莘长征,敛财手段,主要是贪贿、受贿,但这终究是目标人群有限,敛不了多少。
  而现在,我们通过发售工业品来敛,就大不一样了。
  工业产品、生活物资,对所有人都有大用,目标人群一下就扩大到全体村民。
  村里的硬通货,是粮食和畜牲。
  大家都挑着粮食、牵着畜牲,来我们家换取必须的生活物资,或者中意的新奇玩意。
  布匹、瓷器、煤油、油盐酱醋、塑料制品、搪瓷制品等,是最好销路的必需品。
  丝绸、收音机、小零食、化妆品等,是最受追捧的奢侈品。
  收音机是用干电池的,这山沟沟里不通电,也不碍事。
  粮食多了,不好储存。
  畜牲多了,照应不过来。
  于是,只好大手大脚花出去,装修家宅。
  夯土建的房屋,很稳固,没必要推倒重修,只是屋内装饰过于粗陋,才讨人嫌。
  屋内的墙面,粉了白石灰,好看且少了落灰。
  屋内的地面,用沙石垫高、取平,铺装了木地板。
  向木匠订造了大量家具,将室内布局,装饰一新。
  前院、内宅的庭院,都用青石板铺就了一条人行道,雨天时再不必趟着泥水走路。
  前院的正厅,扩建了,改成前客厅、后餐厅的格局。
  又开通了一扇后门,以供内宅的女眷们出入。
  之前,女眷们吃饭,总是在妈妈的正房吃。
  现在就改在此处吃了。
  此番装修过后,我们家焕然一新,高档了好几个档次,颇具旧时的大户气象。
  之后,因为顺玲顺利产下了一个男婴,而二太太王宝儿也怀上了孕。
  可以预见,我们家将要人丁繁昌。
  所以,修建新院子,就有了必要。
  于是,长生就在内宅的后面,圈了一块空地,用来筹建新院子,以备将来儿孙成群时,有房屋安置他们。
  这小日子,真是热火朝天啊。
  ……
  黄昏时,内宅的三房太太,各自站在自己的屋门口,等待点灯。
  北房是正房的老太太,即妈妈。
  东厢是大房的大太太,即顺玲。
  西厢是二房的二姨太,即王宝儿。
  是不是觉得这个方位称谓有点奇怪?
  奇怪就对了。
  皆因妈妈傲娇,至今仍不肯放下羞耻心,正式当长生的正妻,只肯维持原样,给长生当妈……当娘妻,白天对外宣示时,她是长生的娘亲,入黑过夜生活时,她才是长生的妻子。
  尤其是当她得知,那晚她迷迷糊糊的从了长生,其实更多是「春药」的功劳时,她就羞得火起了,更不肯嫁给长生了。
  不过,感情这东西,既然来了,就难消了。
  发完了火,该挨长生操,还是挨长生操……
  真不知咋说她好,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大家都劝不动她,长生也拗不过她,只好就这样了。
  说回来。
  我得了长生的指示,就走到庭院中央,大声宣布:「正房点灯!」
  随后,二柱子和另一个新来的男奴,就各提着一盏大红灯笼,送到妈妈屋前,高高的挂在门口两边。
  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样子,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迷离而暧昧。
  那灯笼挂在哪房门前,意思即是,今夜老爷将要临幸哪房。
  这个规矩,是针对淫棍老爷和淫妇大太太的。
  长生是射了又硬的小淫棍,总想一晚日三两个屄。
  顺玲是泄了又痒的大淫妇,总想一晚挨日三两次。
  这一小一大两男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奸夫淫妇……
  比如说,本来长生歇在妈妈屋里了,顺玲却总爱半夜串门,硬是掺进一屄去……
  妈妈是保守的,是正经的,羞恼得不行,就想出了这个「点灯」的法子,定为家规,规定老爷当晚在哪房歇,就只能日哪房太太,不许胡搞。
  当然,妈妈的理由相当充分且正当,就是为了老爷的身子着想,以防纵欲伤身。
  妈妈毕竟名义上是老爷的娘亲,是大主母呢,定个规矩,治一治这内宅的淫风浪波,那可是言出法随的。
  对此,顺玲倒也没有不满,因为她还可以白天勾搭长生,挨他操……
  说回来,长生既已点了妈妈屋前的灯,奴仆们便到妈妈屋里伺候起来了。
  搬热水,给妈妈沐浴。
  喷香水,熏香全屋。
  定菜单,明天一日三餐的菜色,依妈妈心意而定。
  整理床铺,把床上的枕席被褥,全换上新洗过的。
  端上名为「春宵」的饮食,给妈妈食用,调理情欲。
  其实就是添加了补药的小点心。
  那些进补的山草药,在当初助长生拿下妈妈一役中,立了大功,果有增强性欲的效力,就沿用至今,制作饭后甜点时,都会加上一些。
  最后,还有一项按摩脚板的服务。
  村中有个接生婆,除了接生外,还尤其擅长给人按摩脚板的穴位,使人浑身舒泰。
  长生就请动了她,每日黄昏时,都来家,专门给当晚侍寝的女眷做脚底按摩。
  以上所述,除了沐浴之外,其余全是侍寝女眷才有的特别服务。
  长生这小混蛋,还玩得挺花的。
  他希望通过赋予侍寝女眷以特权,突出侍寝的好处,引得诸女眷都以侍寝为荣。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他本身是个泰迪,虽然每晚侍寝的只有一人,但白天时,却是谁都可以勾搭他的,而且毫不费劲。
  谁人想要快乐,只要对他勾勾手指头,他就屁颠屁颠的送上大鸡巴去了……
  算了,说回妈妈今晚的侍寝。
  妈妈沐浴毕,披上浴衣,坐在美人榻上,双腿搁在春凳上,背倚着靠背,眯着双眼,享受着接生婆的按摩。
  那接生婆跪坐在地,对着妈妈的一双脚板,一时用手按揉,一时又用个小木槌敲打。
  二柱子跪在其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因为他很想学好这一套按摩手法,以此伺候妈妈舒服。
  那手法确实不一般。
  妈妈舒服得直呻吟。
  我就坐在妈妈的身边,捧着个化妆盒,给妈妈描画妆容。
  这化妆品,是父亲送来的精品,比以前莘长征所提供的,高档得多了。
  而至于我的化妆技巧嘛,不客气的说,就算妈妈亲自给自己上妆,也比不过我。
  经我这双妙手一画,妈妈当堂年轻了十岁了。
  我赶紧捧着一面镜子,给妈妈看,向她邀功道:「漂亮吧、好看吧?」
  妈妈看了镜子,又看了我,拧了拧我鼻子,笑骂道:「成天就知道臭屁。」
  一会儿后,长生进屋来了。
  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打发走接生婆,叫二柱子送接生婆出门。
  妈妈瞪了他,对接生婆说:「甭理他。」
  那接生婆只是笑,不搭理妈妈,匆匆收拾了物件,告退了。
  二柱子送她出屋。
  看那两人一走,长生就急吼吼的贴上妈妈,上下其手,乱摸乱扒。
  妈妈尽显傲娇本色,欲拒还迎的,一边嗔骂,一边迎合,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衣衫就尽数褪落……
  妈妈年满50了,保养得再好,也难免有些老态。
  化妆,能遮住了脸容上的鱼尾纹,却遮不住身上肌肤松弛的疲态。
  单独看的话,没啥。
  但经不起对比。
  和顺玲、宝娘放在一起看的话,妈妈就很吃亏了。
  所幸,长生爱的,正是妈妈将老未老的母性魅力。
  长生自己也说过,就算将来妈妈老得挨不住操了,他偏爱妈妈的心意永不变,因为妈妈就是他的亲妈……意思就是个爱乱伦的小混蛋呗。
  「臭不要脸的!」妈妈明眸闪亮,玉手轻拍,照着长生的大龟头,就是一顿拍打。
  拍得那支大鸡鸡,左右摇摆,越摇越是锃亮。
  长生把妈妈公主抱,抱起来,送去床上。
  我跟在后面,替妈妈说:「爹,你多抱妈妈一会儿,妈妈喜欢这个抱姿。」
  长生笑看妈妈,问道:「真的?」
  妈妈娇羞不答,却将脸贴在他的脖颈间,嗅他的体味。
  他「嘿嘿」的笑,对我说:「咱妈妈可真是闷骚咧,喜欢又不说,别扭死了。」
  刚一说完,他就「嗷嗷」的惨嚎了起来。
  因为,他肩膀被妈妈一口咬痛了。
  他赶紧把妈妈放到床上去,然后才去掰妈妈的口。
  我也凑了上去,撩弄妈妈的咯吱窝,让她痒得松了口。
  妈妈痒得发笑,笑着啐我说:「你这死孩子,就知道心疼小爹。小爹骂妈妈呢,妈妈还不能罚他喇?」
  我打趣道:「小爹不是陈述事实吗,哪有骂妈妈啊。」
  妈妈听得瞪了眼,朝我举起手,作势欲打。
  长生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到身后,护住我说:「乖儿子不用怕,有爹在呢。」
  妈妈见此,倒是「噗嗤」的笑了,笑道:「爷儿俩关系这么好呀。」
  「那还用说。」长生坐了下来,拉我跪下地,用双腿夹住我身,扶着大鸡巴怼我嘴,笑嘻嘻道:「来,乖儿子,爹喂你吃你最爱吃的大腊肠。」
  我张嘴就含了那龟头,含在口中吮,吮得「啧啧」响。
  长生爽得呻吟,笑对妈妈说:「妈妈,您瞧,咱们儿子馋的。」
  妈妈嗔了一声「呸」,拧了他嘴巴。
  长生伸臂,揽住了妈妈的腰肢,舌吻妈妈。
  吻完后,妈妈挨着长生坐,看着我吮鸡鸡的样子,玉手放上我头,捋我头发,温柔道:「好孩子,今晚要不要做女孩子?」
  这话意思是问我,要不要让长生日屁眼子。
  我含住大龟头,勉强摇了摇头。
  长生笑道:「我中午日过他了,估计他现在还肿着呢。」
  妈妈一愕,随后也一笑,说:「我还奇怪呢,难怪一整个下午,他都乖乖的,没腆着个臭鸡鸡,让我弹。」
  打从小鸡鸡重获自由后,我就多了个怪癖,喜欢找妈妈,让妈妈用兰花指,弹我鸡鸡,给我痛并快乐着的爽感。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技巧,且力度要适中,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轻柔。
  这个事,就妈妈有此耐心。
  顺玲就懒得弹了,她宁愿给我打飞机,也不花那个心思。
  长生听后,拍了我头,又握住妈妈的手,故作心疼道:「妈妈您可别搭理他,他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心疼您的小嫩手呢。」
  「你快拉倒吧。」妈妈乐道。
  我抬眼瞥了瞥长生,说:「阿混蛋爹,你咋好意思说我,你还不知道心疼妈妈的小嫩穴呢!」
  他听得哈哈大笑,对妈妈笑道:「这逆子,连老爹都顶撞呢。」
  妈妈却是各赏了我们俩一人一个爆栗,没好气道:「打住,什么嫩不嫩的,我都什么年纪喇,亏你们爷儿俩还说得出口。」
  长生嘻嘻哈哈的说:「我觉得妈妈就是嫩嘛!」
  妈妈使劲拧了他嘴皮子,瞪着美美的杏眼,恐吓道:「不许再说我嫩,不然我可不客气喇蛤!」
  长生不得不怂了,转而道:「好吧,妈妈是熟,烂熟的熟,就像深秋的桃子,咬一口就满嘴蜜水——这样说,满意不?」
  妈妈白了他一眼,不答话。
  长生就推开了我,凑过去搂住妈妈,把妈妈压在床上,用舌头撬开了妈妈的嘴巴,使妈妈呼出了声。
  而我就帮忙掰开了妈妈的双腿,握住长生的大鸡巴,把龟头放在妈妈的腿心处。
  因为此时的妈妈尚未热身,我怕她小穴内不够湿润,就先用那龟头,在穴口研磨了一会儿,才让它怼入穴内。
  长生的鸡巴充血时,是很滚烫的,远超其他部位。
  这烙铁似的大鸡鸡,乍一入体,就刺激得妈妈「唔哼唔哼」的叫。
  因为她的嘴巴,被长生使劲的吻着,故那叫声听起来挺沉闷的。
  长生原先只顾着亲吻妈妈,吮吸妈妈的香舌,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肉棍已入水穴之中,便放过了妈妈的檀口,转而耸动腰胯,干起了正事来。
  他在房事上,不如莘长征那般凶猛,只是保持正常的抽插频率,每分钟抽插4、50下的样子。
  但在讨好女方的心思上,倒是很合格,一边抽插,一边爱抚妈妈身上的敏感之处。
  用手揉妈妈的乳房,用口咬妈妈的耳朵。
  妈妈的耳朵尤其敏感,平时被含住吸吮,都能兴奋得两腮泛红。
  在房事中被吮,那就更夸张了,竟然兴奋得主动拱起臀部,使得小穴可以更好的迎合大鸡鸡。
  如果单论续航能力,长生不算很强,正常水平,四五分钟就射。
  若是憋一憋,十分钟也到头了。
  但他胜在血气旺,一夜七次是夸张了,一夜三四次却不在话下。
  妈妈就笑话过他,他吃过的饭,至少有一半都变成精液了。
  当然,他一夜十次也没用,妈妈只取一次,其余的,憋着,待明日找别人。
  虽说,长生的续航、凶劲皆不如莘长征,从未试过被长生日到失神,但妈妈就是更喜欢长生。
  这心意的事,并不是只凭性体验来决定的。
  妈妈的这个心意,是通过一个小秘密来表达的。
  妈妈偷偷剪了长生的一束头发,然后和她自己的头发,打结,绑在一起,装入一个小盒里,放在房梁上。
  是结发夫妻之意,在旧时表示生同室、死同穴的愿望。
  这个事,只有我知道,长生并不知情。
  妈妈真是扭拧坏了,表面上死活不肯嫁给长生,但在心里,却是早已把长生视作唯一的丈夫了。
  我父亲和莘长征,都没有得到过结发的待遇呢。
  长生却得到了,可想而知,妈妈有多喜欢长生。
  ……
  妈妈五十大寿。
  长生大排筵席,邀请了许多人来吃席。
  父亲也在受邀之列。
  不过,这次父亲进山来,贺礼竟然是两个金镯子,而非大量的生活物资。
  这让我生疑,疑心出了变故。
  宴席散了后,我去找父亲问起,果然没错。
  他中饱私囊的事,被上级领导发现了。
  所幸,那领导并无赶绝他,只是让他提前退休了事。
  我听后,不禁替他松了一口气,不查究罪责就好。
  反过来想想,提前退休啊,关键是养老待遇照旧,这是多少人想而不得的,真心是好事。
  不过,当听见他说,他希望今后留在焦家时,我才意识到,就他如今孑然一身的晚景,退休后只会终日无所事事,备尝寂寞。
  这个提前退休,于他而言,其实是个折磨。
  没办法了,我只得找上长生,求他收留父亲。
  长生在妈妈屋里。
  他们两口子在逗着爱弟玩儿。
  爱弟原来姓莘,是顺玲和莘长征所生的闺女。
  现在改姓焦了,长生视她为己出的。
  我进得屋来,说了父亲的事。
  果然,长生一口就回绝了。
  若是父亲来家做客,他很欢迎。
  若是留下长住,他就不乐意了。
  因为父亲终究是妈妈的前夫,还一起生了我这个儿子,日日见着的话,他心里会膈应。
  于是,我只得依父亲所教,拿出杀手锏来说情,要他看在父亲之前给我们家输送了大量物资的份上,收留父亲。
  一听见这茬,长生就不得不软了,之前得了父亲那么多好处,现在哪好拒人门外。
  长生无奈吐槽:「那个臭老头,真贼啊。」
  我说:「爹,你就偷乐吧,他又不是想做你爹,只是想留在咱们家里,伺候妈妈罢了,有啥好埋怨的。你就当是给家里添个老奴,不就好了。」
  长生撇撇嘴道:「咱们家奴才多得使不完,会缺他一个臭老头?」
  我们家奴才多吗?
  真挺多的。
  打从上次,长生给三毛、铁蛋配婚之后,村里就有好些鳏夫,争破头的想进我们家伺候,希望也能得配婚。
  当然,不可能轻易配,长生为此立了规矩,新进男奴必须伺候满10年,才会配。
  但就这样,我们家也添了两个新奴。
  说回来。
  我看向妈妈,说:「妈妈,您说句话吧。」
  妈妈抱着爱弟坐大腿,正在喂她吃点心。
  妈妈本不想管这事,毕竟挺尴尬的。
  但此时,瞧见我哀求的眼色,就不忍心了,叹了气,对长生说:「长生,别害儿子伤心,他终究是儿子的生父。」
  长生却说:「我呸,儿子就一个爹,就是我!」
  妈妈「噗嗤」一笑,不多说了,只低头逗着爱弟玩儿。
  之后,长生无奈,提了两个条件,要是我和父亲都答应了,他才肯收留父亲。
  一是父亲只能做个普通奴才,没任何特权。
  二是不许我管父亲叫「爸」,我只有长生一个爹。
  我和父亲都答应了。
  倒是妈妈怜悯心起,觉得第二个条件有点不妥,毕竟父亲终究是我的生父,怕我不开心。
  我就说了,我不看血缘,只看妈妈,妈妈的心属于谁,谁就是我亲爹。
  这话把妈妈听乐了,乐得赏了我一个湿哒哒的热吻。
  ……
  在收奴仪式上,长生果然没有给予父亲一丁点的照顾。
  该烙上奴印就烙了,那支烧红的烙铁,烙在父亲的屁股时,痛得父亲「嗷嗷」
  惨嚎,烙下了「焦家奴」三个血字。
  该改姓名就改了,改成了焦旺财。
  该锁鸡鸡就锁了,就算父亲早已性无能多年,鸡鸡只有撒尿之用,长生也毫不留情的锁了它。
  不过,在给父亲安排职事方面,长生倒是给予了非常特别的照顾——安排他专职带小孩。
  其余所有杂活、累活,都与他无关。
  长生说,这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
  但父亲真的老吗?
  不老。
  父亲虽比妈妈年长,但也就长了5年,才55岁,精力很足。
  所以,我和妈妈都看出来了,长生只是傲娇,其实是看在我们母子的份上,才这样安排的。
  我很感激长生,这样的安排,于父亲而言,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每天陪着小孩子玩儿,悠然而又热闹,父亲能过上这样的退休生活,真是好极了。
  就是见到主子们要磕头请安,这一项比较尴尬。
  给长生和宝娘磕头,也就罢了。
  给妈妈和顺玲磕头,才是难堪。
  不过,顺玲原本就和父亲不咋熟悉,只当他是个新来的老奴,对他一点波动都没有。
  妈妈初时面对父亲时,还有点尴尬,但只尴尬个三两天,就完了,就和顺玲一样了,只当他是个普通家奴。
  现在的妈妈,完全是个焦家主母的样子,一门心思都放在长生身上,哪有空去顾念前夫。
  平时和父亲唠嗑,都是唠这个家的家长里短,唠长生的妻妾孩子,唠孩子的照顾和教育,张嘴闭嘴都是关于长生的。
  像是一位妻子,向旁人炫耀自家的出息老公。
  也像是一位主母,向下人交代家头细务。
  父亲当然是失落的,但过了初初的适应期后,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了。
  起码,现在能每天都见到妈妈,见证妈妈的新幸福,这就够了。
  每日,父亲照看着的那两个小孩子,都是管妈妈叫「奶奶」的,父亲能帮妈妈带孙儿,也挺满足的。
  说起这个称呼来,就值得一笑了。
  原本,我也该叫妈妈做「奶奶」。
  但是吧,长生有个暗戳戳的小心思,喜欢听我叫他「爹」,同时叫妈妈做「妈妈」,这让他有种正式娶了妈妈的错觉。
  于是,就一直这样叫了。
  至于顺玲和宝娘,她俩自然都是我的妈。
  我就管顺玲叫「娘亲」。
  管宝娘叫「二娘」。
  此外,还有个通房仆妇,我管她叫「姨」。
  那仆妇,是个寡妇,又无儿无女。
  长生见她可怜,就收了家来伺候。
  原本是打算配给二柱子做媳妇的。
  但二柱子不要,他只想伺候妈妈。
  配婚后,男奴就可以解锁鸡鸡,当然同时也就不可以再进内宅伺候女眷了。
  二柱子宁愿不婚,也要留在妈妈身边,实在够痴恋妈妈的。
  长生不好勉强他,就算了。
  而其他新来的男奴,伺候期限未满10年,自然不会配婚。
  于是,那个顺玲就拉上那个寡妇,一起双飞了长生……
  长生这小混蛋也真是个泰迪啊,还真就从了。
  妈妈得知后,气得不行,关上屋门,把他狠揍了一顿。
  也骂了顺玲一顿,不过顺玲嬉皮笑脸的没当回事。
  揍过、骂过之后,该咋样还咋样。
  如果那寡妇怀了孕,就多纳个妾室。
  怀不上就算了,做个通房的得了。
  那寡妇还真是迟迟没怀上,估计是她身体不行吧。
  就一直做着个通房的,放在顺玲屋里,和顺玲作伴,老搞3P。
  ……
  十月十五。
  是长生的17岁生日。
  他虽是一家之主,但还真没人在这年纪摆大寿的。
  所以,我们就没邀外人了,只是一家人吃了寿宴。
  婢仆们都来给长生磕头祝寿,祝愿长生长命百岁。
  妈妈替长生给他们发了红包,是每人一件厚棉袄。
  我上去祝寿前,父亲拉我到一边,交给我个盒子。
  盒内装的,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杯,非常贵重。
  我认得这对杯子,是陈家的传家宝,祖父留下的。
  父亲说,陈家没了,这对杯子,也没必要留着了。
  给我做顺水人情,献给长生,变成焦家的传家宝。
  我听出了他的伤感,很犹豫,不知该不该送出去。
  父亲推了推我,强颜欢笑道:「发啥呆啊,你现在姓焦了,是焦家大少爷,去吧,让老爷高兴高兴。」
  我点点头,走到长生的跟前,跪下地,磕了头,说了「儿子祝爹爹万寿无疆」,然后捧着那个盒子,递给他。
  「大儿子就是好,还懂得送贺礼。」长生笑着接了,打开一看,却是有点懵,就这?
  也难怪他,那绿油油的一对小杯子,乍看第一眼时,确实不咋好看。
  他拿起一只细看,边看边问:「这是啥东西啊?」
  我刚想解释。
  另一边的妈妈,却先说话了:「咦?儿子,这不是你爸……旺财家的传家宝吗?怎么到你手里喇?」
  我回道:「就是旺叔让我送给阿爹贺寿的。」
  妈妈一愕。
  长生奇怪道:「咋喇?这杯子很珍贵?」
  妈妈说:「用翡翠雕出来的,你说贵不贵。」
  大家一听,都来了兴趣,想看。
  长生就把杯子递给她们传阅了。
  妈妈叮嘱她们道:「小心点,别打碎咯。」
  之后,妈妈又问我:「旺财为啥让你送给老爷呀?」
  我回道:「他觉得,这对杯子,与其烂在他手里,不如送给咱家,变成咱们焦家的传家宝,永远流传下去。」
  妈妈听明白了,父亲的伤感,父亲的陈家都没了,还要传家宝作甚。
  妈妈一时语塞,对父亲骤起怜悯之心,神情幽幽,四处张望,寻见了缩在墙角的父亲。
  长生却会错意了,以为妈妈对父亲旧情未了,就酸了,干脆一手搂住妈妈的腰肢,一手握着妈妈的玉手,又唤了父亲过来,对他说:「旺财,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这杯子拿回去吧,我不要。」
  父亲问道:「老爷,您是看不上杯子吗?」
  长生大咧咧道:「嗯,看不上。」
  父亲很懵逼。
  倒是妈妈听乐了,「噗嗤」的一笑。
  长生心里想的啥,妈妈哪会看不出来。
  妈妈笑吟吟的瞧他,心想他吃醋的小样儿,还真可爱咧。
  这一笑,就把对父亲的怜悯心,给笑没了。
  妈妈心知,长生是想要杯子的,便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咱们用那对杯子喝交杯酒呀。」
  长生一听,就亮起了眼神,立马对父亲改口道:「那个、旺财啊,我又想了想,还是收下吧,不能辜负你的好意啊。」
  父亲是懵逼的二次方。
  之后,妈妈和长生两人,果然用那对翡翠杯,斟满酒,喝了交杯酒。
  顺玲见了,也嚷着要这样喝酒。
  倒是宝娘自觉是小妾,不敢这样嚷。
  不过,长生没轻视她,也主动和她交杯了。
  之后,长生满意了,对父亲说:「这杯子好啊。旺财,我答应你,这对杯子,我会很珍惜的,一定让它们成为我焦家的传家宝。」
  父亲强笑道:「谢谢老爷。」
  长生摆摆手,要打发他。
  妈妈却用手指,点了长生的脑壳,鄙视道:「脑子嫩呀你,旺财送上这么贵重的贺礼,你不奖励他呀?以后还有谁给你送礼?」
  长生却无奈道:「我也想给他发奖励啊,只是咱们家里有啥东西值得他喜欢的?」
  妈妈想想也对,咱们家里的值钱玩意,大半都是父亲所送来的。
  难道用父亲以前送的礼物,奖励父亲吗?
  这想想都别扭。
  于是,父亲就主动说:「奶奶,奴才只是个老不死,没啥想要的。老爷,您也不用费心,您多和几位太太生孩子,奴才能为您带孩子,就很高兴了。」
  长生说:「你是想说,你能给奶奶带孙儿就很高兴,才对吧。」
  父亲干笑,有点尴尬。
  妈妈牵起长生的手,对父亲笑道:「旺财,你有这心,我很高兴。放心吧,咱们家老爷厉害着呢,再过几年,一定会儿女成群,到时就有你忙活的喇。」
  父亲黯然之色,一闪而逝,随即也笑道:「谢谢奶奶。」
  他们婢仆,都是随少爷小姐一辈的,须尊称妈妈为「奶奶」。
  ……
  寝时。
  长生点了正房的灯。
  在夜色中,妈妈屋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着,散射着迷离的光色。
  我和父亲,相对坐在庭院中的大枣树下,烧着小炭炉,炉上煮着青梅酒。
  「爸,您也喝一杯暖暖身吧。」没别人时,我还是会管他叫「爸」。
  「嗯。」他拿起杯子喝了。
  然后,他把炉上烧热的梅酒,灌入壶里,交给我,对我说:「好了,快送进屋里吧,可别凉了你妈的肠胃。」
  「好。」我提起那酒壶,起身,回妈妈屋了。
  父亲他想得可周到了,得知妈妈今晚想喝点果酒,就主动请缨,在屋外煮青梅酒,煮热了,才送进屋里。
  因为父亲担心酒水太凉,会凉着妈妈的肠胃。
  不过,他没有绿奴情结,不愿亲自进屋伺候,就叫我送。
  屋里,妈妈正在和长生调情呢,早已调得衣衫不整了。
  妈妈刚吃一口酒食,长生就把嘴凑上去,索吻妈妈,吸走妈妈口中的酒食。
  二柱子也在,就跪在长生的腿间,正在舔着大鸡巴。
  我进得屋来,把酒壶放到桌上,然后就钻进桌底,钻妈妈的胯,要吃妈妈的腿心之味。
  长生的手指头,早在妈妈的腿心处亵玩着,玩出了淋淋的湿意。
  我拨开了他手,换上我的嘴舌,把湿淋淋的娇处,「啧啧」的吸吮起来。
  长生拍了我脑壳,笑骂一句:「瞧这小鬼头馋的。」
  「不许打儿子喇。」妈妈嗔了他一句,又拿着酒杯,递下来,喂我吃了半杯热酒。
  喂完了,又问我:「旺财还在外面煮着酒么?」
  我点点头。
  妈妈说:「外面冷飕飕的,叫他回屋歇着吧,我和你爹喝完这壶,也该歇了。」
  于是,我便又出了屋,向父亲转达了妈妈的意思。
  父亲收了炭炉,又看了看妈妈屋前的大红灯笼,喃喃道:「秀儿,做个好梦。」
  之后,他便独自回了他住的小耳房,独自歇了。
  我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暗叹一口气,只希望他快点放下心结吧,如今的妈妈,不是他有资格觊觎的。
  之后,我正要回妈妈屋时,却被顺玲叫住了。
  我回头看她,看见她正向我走来。
  我连忙迎上去,说:「娘,这天又冷又黑的,您出来干嘛?」
  顺玲不答,只嘻嘻的笑,挽起我胳膊,就和我一起走向妈妈屋。
  我说道:「妈妈可不喜欢双飞。」
  顺玲白了我一眼,嗔道:「要你管。」
  我无语闭嘴。
  进了屋。
  妈妈一见顺玲,果然即时警惕了起来,「丫头,你来干嘛?」
  顺玲嘻声笑道:「妈妈不记得啦?」
  「记得什么?」
  「记得年头那时,是妈妈您亲口说的,等老爷生日那天,您会乖乖的让我一起玩。」
  说着时,顺玲已经挨着长生坐下了,揽着他脖子,嗲嗲的说:「好老爷,人家下面痒死了喇!」
  长生听得哈哈大笑,捧着她脸就吻了。
  妈妈听得一阵无语,转头来问我道:「儿子,妈妈有答应过那种事吗?」
  我点点头。
  妈妈一脸狐疑,质疑道:「儿子,你该不是被骚娘买通了吧?」
  妈妈看不惯顺玲的骚劲时,总会调侃她是「骚娘」。
  我笑道:「妈妈,您还真是答应过娘亲。就是当时吧,您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没在意,但确实是说过的,亲儿子不骗亲妈妈。」
  另一边,顺玲听乐了,笑咪咪道:「瞧你这臭小子说的,妈妈是你亲妈,老娘就不是你亲娘咯?」
  我心下顿时一个咯噔,顺玲这妮子,可是个磨人的小恶魔,千万惹不得,一不小心就得受罚。
  我连忙扑到她跟前,跪下来,揽住她双腿,谄笑道:「娘,您是我亲娘,谁敢说不是,我就跟谁急。」
  「这才乖嘛。」顺玲乐得嘻嘻笑,扯着我嘴皮子,扯开,扯大,俯下俏脸来,往我嘴中,吐了两波口水。
  我谄媚道:「娘亲的香唾,真是天下第一美味!」
  长生在旁笑着看,鄙视道:「这个小怂蛋。」
  顺玲说:「怂蛋又怎么啦,怂蛋多可爱呀!」
  我则是怼回去说:「阿爹,你厉害,你厉害就去试试惹妈妈生气,看你怂不怂。」
  他打了个哈哈,装作没听见。
  之后,他推开了胯间的二柱子,去公主抱妈妈,抱到床上。
  顺玲拉着我,也一起凑过来。
  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呢。
  顺玲抢先呛住了她:「妈妈,您答应过的事,不能食言哦!不然会教坏小孩子的哦!」
  妈妈无语白眼。
  顺玲亲上了她的樱唇,强行和她舌吻。
  顺玲近来多了个蕾丝癖,因为她和那个通房仆妇同住一屋,日夜相处久了,就培养出这癖好来了。
  妈妈也有点被带坏的倾向。
  说起来,我们家这三位女主子,加上通房仆妇,共3.5个女主子,一直都相处得很融洽,丝毫没有宅斗的迹象。
  一方面,是妈妈这位主母的地位太高了,又处事公正,和蔼可亲,大家都服气。
  另一方面,是长生是个泰迪,精力爆满,对诸女眷,从来都是雨露均沾的,大家日常都能得到满足。
  如此一来,就没有争宠的必要了。
  反而,在和乐融融的相处之中,越发亲昵,都亲昵到玩蕾丝恋的程度了。
  此时的3P,是妈妈爬在床上,长生在后面捣妈妈的蜜穴,顺玲在前面吮妈妈的檀口。
  两人一起发力,确实比长生单独日,更让妈妈舒服。
  我在旁看得眼热,也上去凑热闹,给妈妈舔弄耳朵。
  那二柱子也是眼热的,但他不许上来伺候,只能跪在床下干看,这是莘长征时代留下来的老规矩,主人在日屄时,男奴须跪着看,以此让主人感受到同性的崇拜。
  长生觉得这规矩挺有意思的,就沿用了。
  说回来,我们三人一同伺候着妈妈,下身被大鸡鸡塞得满满登登,嘴巴被顺玲吻得香津溢流,耳朵被我吮得「吱溜」作响,再加上六只手,在全身上下不停的爱抚,妈妈早已爽得语无伦次了。
  顺玲抽空打趣了一句:「你们瞧,妈妈现在这骚样,知道谁是真骚娘了吧。」
  长生一边抽插,一边喘着气哈哈笑。
  妈妈羞得不行,赶紧用嘴堵住了顺玲的嘴唇,接着吻。
  我笑道:「反正咱家的这几位娘,在爹爹的鸡巴跟前,都挺骚的。」
  妈妈和顺玲,同时朝我飞来了两对妩媚的白眼。
  倒是长生乐得笑岔气了,喘着气夸我:「大儿子说得对!」
  一会儿,长生终于射在了妈妈体内。
  之后,他累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二柱子就爬上来,趴在他腿间,给他舔着水淋淋的软鸡巴。
  妈妈也累,一下趴到了床上。
  我见她的腿心处,正在汩汩的溢着浊白色的体液,都流到被褥上了。
  我赶紧扶正她,让她仰卧着,然后把头钻入她腿间,舔吃那片泥泞地。
  顺玲的手仍在撩弄着妈妈的胸脯,给妈妈以温存,脚丫子却递到我身下,撩我裤裆内的小肉条。
  她嘻声调笑道:「儿子呀,你天天吃着你爹的精华液,吃了那么多,也不见你这小鸡鸡长大一点点,忒浪费了咧。」
  我不由得红了脸。
  长生也是个臭混蛋,嘿嘿的说:「他还是小孩子嘛,还未到长身体的时候呢。」
  我幽幽道:「爹,我是女孩子啊,是你的大闺女……」
  顺玲一听,乐得花枝招展的,拍着我头骂我「不要脸」。
  长生也是哈哈大笑。
  连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妈妈,都是「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
  顺玲又说:「原来是个骚丫头呀,敢情是想和老娘抢你爹的鸡鸡?」
  我只觉得臊得想死,呐呐不语。
  之后,顺玲没再调侃我,就是甚奔放,踹开了我,自己欺身压上了妈妈。
  像是个臭男人那样,压着妈妈亲吻、爱抚。
  最离谱的是,她的腿心,叠着妈妈的腿心,在磨蹭着,阴毛磨阴毛,阴唇蹭阴唇。
  这姿势有点出乎妈妈的意料,妈妈就不乐意了,还想反抗呢。
  不过,长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就凑了热闹,帮忙按在了妈妈,让她任凭顺玲「强奸」。
  妈妈羞恼得「哼哼」叫也没用,反正就是耍乐子呗。
  我却是看得有点惊奇,平时没咋在意,此时妈妈和顺玲叠在一块儿,我才发觉,原来顺玲的身子,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熟透了,已经和妈妈不相伯仲了。
  以前的顺玲,给人的观感,是窈窕轻盈的,更多是少女的青涩之美。
  如今已经变丰腴了,汹涌起伏的身线,已经直追妈妈了。
  熟妇啊,那一身糜熟的皮肉,炫耀着被日熟了的美感。
  造就这种美感的,不单止是被日,还有生育。
  生养了两个娃的身子,除了发福之外,最大的变化,是那红得发黑的乳头,还有黑红黑红的外阴唇。
  那白酥酥的乳房上,乳头却是赫然发黑,就像是一点墨水,滴落在水中,随波扩散而开,扩成一片黑色的乳晕。
  那腿心之处,也是同样的扎眼,小腹、双腿都是白里透红的肤色,却夹衬着一片黑色的沼泽地。
  不客气地说,顺玲身上的这种种变化,已经超越妈妈了。
  乳晕比妈妈的大,阴部比妈妈的黑。
  原本,我是很心疼的,很希望让顺玲变回从前的娇嫩。
  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身体的这种变化,是从一个女孩转变为一个母亲的必然结果。
  而当我接受了这一事实后,倒是能从中感受到了她的母性之美。
  鼓胀的黑红色乳晕,潮湿的黑红色阴唇,这两者所表达的,不单止是堕落的淫浪,还有高贵的母性。
  我凑到了她的身下,亲吻了那两片黝红的唇瓣。
  顺玲笑道:「咋啦大儿子,就这么馋老娘的屄呀?」
  我点点头,故作正经道:「娘,您这大美屄,我可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让您真真正正的孕我一次、生我一次!」
  顺玲一听就笑疯了,果然双腿夹住了我头,用双手把我往屄里塞……
  妈妈也是噗嗤的一笑,笑骂道:「这死孩子,真是臭不要脸的。」
  长生开玩笑道:「要不,儿子啊,先把你塞进我尿眼里,再射到你娘屄里吧。」
  妈妈用兰花指,轻弹了他鸡鸡,啐道:「讨打是不是?儿子不要脸就算啦,你这个当爹的,也没个正经样。」
  我好容易摆脱了顺玲想把我塞入屄里的企图……我对妈妈说:「妈妈,您要多多和爹做爱才行。」
  妈妈一愕道:「唔?」
  我解释说:「您看娘亲的大美屄,和您的一比,是不是更黑?我觉得啊,妈妈您有点懈怠了,要多做爱才行,让爹日得小穴黑黑的,那才美咧。」
  妈妈很无语,朝我猛翻白眼,啐道:「你这死孩子,快滚蛋!」
  而顺玲却是听恼了,很不乐意被说屄黑。
  她一手拧起了我耳根子,恶狠狠道:「好你个小混蛋,都敢嫌弃老娘喇!」
  我慌忙喊冤,喊真心觉得黑屄好看。
  但她越听越恼,拧着我耳朵,向左拧了180°,向右又拧了180°。
  痛得我都要哭出来了。
  幸好妈妈心疼我,来掰开了顺玲的爪子。
  顺玲气哼哼的吐槽妈妈道:「慈母多败儿!」
  把妈妈逗笑了。
  妈妈拍了长生的大腿,催他赶紧日顺玲,别让顺玲继续欺负我。
  长生就是个泰迪,那支刚射完没多久的鸡鸡,早就又硬起来了。
  顺玲瞥了瞥长生的大鸡鸡,就笑了,留给我一句「呆会儿再教训你个逆子」,然后就主动骑上长生的胯部,卡准凹凸位,摇摆了起来,也放浪的叫了起来。
  妈妈笑骂道:「这骚蹄子。」
  顺玲眼珠子乱转,突然「嘿」的一乐,对我说:「儿子,你让妈妈插你屁眼,叫得越骚越好,叫得老娘满意了,待会就不罚你了。」
  其实我并不怕被她罚,来来去去就是打屁股、或者弹鸡鸡而已,有啥好怕的。
  不过,被妈妈玩弄屁眼的,确实是我所喜欢的。
  于是,我就顺手推舟,拉起妈妈的手,含住她的手指吮。
  妈妈白了我一眼。
  之后,我赶紧扒了裤子,躺下,屈膝抬腿,把臀部抬高,双手掰着两瓣臀,腚眼向上露出。
  「这小混蛋做女孩子可积极了。」妈妈没好气道,俯着脸,往我腚眼处,吐了一些口水,以作润滑。
  妈妈先用一根手指头,小心插入我的腚眼,一边慢慢的抽送,一边又吐了些口水,把口水均匀抹在腚眼内。
  与此同时,我来快感了,造作的叫了起来,「嗯嗯啊啊」个不停。
  旁边的顺玲,骑在长生胯上,摇来摇去的,也是「嗯嗯啊啊」的乱叫。
  「妈妈,插快点。」我叫道。
  「老爷,你也动起来呀。」顺玲也叫。
  「呸!做娘的不要脸!做小的也一样!」妈妈笑骂。
  「好咧!」长生抱着顺玲,反转身来,把顺玲放到床板上,而他就压在顺玲身上,猛力抽插了起来。
  他们那边是「啪啪啪」的肉肉碰撞声。
  我和妈妈这边是「吱吱吱」的手指入穴声。
  「呜呜呜……」
  「唔唔唔……」
  「呼呼呼……」
  浪叫声、喘气声、呻吟声,声声交织,乱成一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