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2/11/17 03:01 / 1229 / 58
【小说】何人初媚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3:54:16

(27)
  「真是坚韧啊,不过你就看不出来,你的胜算,其实是零吗?」薇红的表情也有点变化了,总是笑吟吟的一脸成竹在胸的笑脸收敛了些许,虽然还是在笑,可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般那笑容里蒙上层阴影。
  虽然我还是谨慎的没有看女人的妖眼,但是莫名的,我就是知道,「薇红」
  的眼睛,正聚焦在我的身上。被她注视的脸上,好像出现幻觉般有种被微微灼烫的感觉。
  似乎不说点什么不太好,可是再想想,根本没什么好说的。我摇摇头,只能把我的心情如实的说出来,「大概吧,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是逃避的理由啊。」
  「逃避吗?」
  「逃避?」好像是某个词引起了女人的注意,薇红像是咬文嚼字般念叨了几句。
  「呵呵!」她的声音开始变化了,不再是那种慵懒的提不起劲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饶有兴致的猫玩老鼠的闲裕了,而是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真是烦心呢。虽然说一苏醒就有趣味的礼物上门是不错,可还是让咱想起了一些讨厌的事情呢。说起来,陪你玩耍也实在是太久了。光是你一个人在晃悠未免无趣了,咱也来舒展舒展筋骨吧。」
  我的心里一跳,警兆顿生。
  这根本不用劳动到脑细胞了,哪怕是从声音听起来,女人似乎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她想速战速决?!」这个念头还在大脑里盘旋,耳旁已经卷起一阵怪风。
  那可不像是什么妖异唤起的邪风,而是更接近于……某种东西在空气里飞快移动而形成的拳风!
  仓促之下,我只能举起肋差横在胸前,试图格挡。
  然而太慢了,肉眼都看不清的一股巨力从小腹部传来,感觉自己的视角一下子被迫的转变翻腾起来,看到了夜空……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大脑骤然空白,等到脊背重重的摔到地上后,似乎是亢奋的热血加持从身体上褪去般,积累的疼痛才开始在身体里结算一般。
  这时候,久战的疲劳、身体的剧痛一下子爆发出来,我不禁呻吟出声,浑身上下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
  我挣扎的撑起身体,薇红的身影,一下子重重叠叠,有好几个之多。也不知道是被幻术影响出来的幻觉,还是脑袋磕到地上后,物理性的幻觉了。
  「太弱了!」薇红唾了一下,她还是之前那副黑色礼服的打扮,看上去丰腴美艳的样子,连脚下还穿着露趾高跟鞋,光看外表完全想象不到这凌厉的一击是由这样的身体发出来的。
  该说是异类的得天独厚吗?
  爬起身来,幸亏伤势似乎不是很严重呢。起来后只是踉跄了一下,还没有到站不起来的地步。
  「要继续吗?」眼前的薇红还好端端的站在面前,声音却是从身后传来的。
  还没等我转身,又是一股巨力。这一次好像是脊背被手掌直击到了,我狼狈的朝前扑倒了,半个身子都好像要麻痹起来了。
  等到再一次站起来后,嘴巴里都是刚蹭到的青草味。
  「蠢材!」然后,力道的方向在侧面,似乎是被腿踢了,脆弱的腰腹一下子蒙受重击,我只能在地上翻滚起来。中午的饭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干呕出来的,也只有一些不成样子的流质。
  在反复五六下后,身体都开始呻吟了,就连大脑,似乎都起了就这样躺着的念头了。
  细细想起来,薇红好像都是等我站好身体后,才发动攻击的。这是为了爱好吗?
  不理睬脑袋里的杂音,我还是艰难的爬起来。
  「这样执拗的男人,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呢。」女人摆了摆手,一直停留在面上的笑意没有了,一脸意兴阑珊的样子,你可以离开了。」
  听上去,是意外之喜。难道是我的努力终于感动了这个大妖怪吗?
  我偏过头,望向明坂。接着心里一沉,明坂的样子非常不对劲,她呆呆的站着,双眼迷茫,像是根本看不到我一样的。但是她略显纤瘦的小手,正毫不掩饰地插在她的裙底,而且正在不断的激烈动作着。随着动作的不断加强,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嘴里也低低的呻吟出声。
  「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脸色变了。
  「嗯。」薇红似乎收回了她的分身,现在我的眼瞳里,只能看到一个身影。
  女人朝着明坂的方向看了看,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哦,只是用上了比学院里更强一些的魅惑改写罢了。在小哥你努力拼搏的时候,小姑娘的脑子里也在疯狂的结印,击退妾身这只大妖怪吧。只不过,要释放出更强的阴阳术,就必须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呢。」
  薇红扬了扬手,和明坂同样白皙的手,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艳美而残酷的光泽,「所以小姑娘正在非常努力的『了解自己的身体呢』,看样子很快就要高潮了吧。」
  我感到一阵胆寒,玩弄人心已经到了如此的境地吗,就连明坂……明坂这样的专业的破魔师也会中招,我想要冲过去制止她的淫乱的动作,可是脚步才迈开几步,就觉得好像突然的挂上了铅块一般的沉重。
  「太卑鄙了!」我从嘴角里恨恨的吐出一句话来。
  「哈哈哈哈!」薇红突然冷笑起来,大概是觉得我太天真了吧。「真是可笑,妖吃人,人杀妖。天经地义的事情,谈什么卑鄙不卑鄙的。」
  她仰起头,如同白天鹅般露出半截白净的颈项,「不过小姑娘本来确实是能在妾身手里撑上更久的,运气够好的话,撑到太阳出来,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前提是,她没把那个家传的净魔的宝物交给你!」
  「啊!」我一愣,摸了摸胸前的那枚勾玉,玉还是平静的贴在我的胸口,温温的。感觉很舒服,但是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神异的地方。
  像是看出了我傻傻的样子,女人摇摇头,补充道:「明坂家的主家是有一个大神社的,说起来好像最初也不是阴阳家的神社。他们家应该是拜更古老的神祇的。而每个明坂家的孩子出生百日的时候,都会在神龛前通过「抓周」获得一个破魔的道具。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杂碎玩意儿,而是算是「神赐之物」了。从今以后都会不离不弃。物品保护主人,主人同样用自己的行为荣耀物品。等到明坂家的术师死后会根据生前的印染,要么是跟主人一起随葬,要么是作为圣物供奉在神前呢。」
  「只不过呢,除非是极其特殊的类型,无论是多好的东西,里面蕴了多少灵光,终究是器皿。都是需要使用者才能发挥作用的。很遗憾呢,这一局是我赢了呢。」
  是这样吗,明坂居然把这样的东西给了我。
  我在短暂的感动后,觉得更是一阵阵揪心以及难过。
  是我在扯明坂的后腿呢……好像从她找上我的时候,从始至终我都没帮上什么忙,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拖累到明坂而已,就连这一次,也是这样子。
  假如没有我的话,或者她可以当机立断,抛下我的话,以她的能力,恐怕都已经离开了。
  但是……
  我觉得眼睛里有点酸涩,心里也一阵阵酸痛。
  用尽全身的力气,身子都好像是陈旧的木头一样咔吱的发出轻微的响声。
  身体好痛……因为太痛,已经根本搞不清楚是哪里伤到了。
  不需要消耗什么来思考了,也不用管什么逻辑了,我什么也不想了,现在只要抬起脚来,迈过去!
  我注视着曦月,用仿佛蜗牛一样的动作缓慢的向着她那里挪过去。
  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神采,空洞无物的眸子里只有黯淡的色彩。薇红的幻术还在她的脑袋里生效蔓延,她的手重新按照妖怪的意愿插在裤裆里乖乖的自慰!!!
  曦月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了,一只手正插在裤裆里面疯狂的动作着,而另一只手则从领口探到胸口来回的抚弄。虽然到现在为止,衣服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可是在隔着衣衫的蠕动,再加上明坂她那呆滞无神的表情,只有嘴角的位置溢出了一丝唾沫。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被操控了心智的人型傀儡。
  「咿呀!」终于,似乎是迎来了顶点。明坂的嘴巴发出一声甜甜的叹息,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后,踮起脚尖,张大嘴喘息起来。那本来迷茫的眼神里浮现出一股像是要滴出水来的媚意。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蛋,更是红透了半边,从娇俏的脸颊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子,全都是一片片的动人的红晕。
  在好一阵的抽搐后,曦月的动作停住了。
  就这样,她保持着双手还插在胸部和裤裆的姿势依然呆呆地站在原地,看来就算是这一轮的高潮,也没法打破妖怪的幻术,唤醒她的神智。
  现在的曦月,就变得好像是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
  嘴角那边不自觉流出来的口水都顺着下巴滴下来了,因为被自己搓揉而变得无比凌乱的衣着,毫无防备的姿势,和红红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完全不是明坂自己本意的自慰高潮后,那种无法抵抗的耻辱让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她在此刻有了种更加异样的美感。
  那是一种吸引他人征服、肆虐的吸引。
  「妾身的话依旧是有效的,只要转身下山,顺着山道一路往下走,就是回归『正确阳世』的道路。妾身可以保证不会出尔反尔。」薇红悠悠的说着话。
  这算是什么?
  是在劝降我吗?
  不被就此神隐,成为失踪人口,对我来说的确是很有吸引力的条件,但是……明坂还在那里。
  「我们一起来,也要一起离开。」那脆生生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我摇了摇头。
  似乎这就激怒了对方,她的声音从难得的和缓,一下子就变得恶意起来,「难道……是因为,还想打一发告别炮吗?哎啦哎啦,男生们真是好色呢。可以哟,请自便,毕竟咱也是个非常重感情的人哟!」
  「那她……明坂她……会怎么样?」我意识到对方不是我可以力敌的对方,放缓着声音问道。
  不过我的声音恐怕轻柔不到哪里去,在反复无数次的摔倒爬起后,我的嗓音已经听上去说不出的沙哑难听。
  薇红摊开手,眯着眼睛笑起来,「嗯……哟……还在思考的计划,说出来,不就不美了嘛!」
  混蛋!这只母狐狸,就这样想要把我们玩弄在手掌心之中吗?!
  没由来的,我的怒气蓬勃升起。
  但是,现在不是起冲突的时候,或者更准确的说,假如惹火的对方,我和曦月才是真的要立马交代在这里。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就会变成古老的乡间传说里那些被妖精带走的可怜人们,变成「神隐」的一员。
  我单膝跪下,用平生以来最低声下气的声音哀求起来,「薇红姐姐,请你放过我们!」
  「男人是不可以随便下跪的哦。你的要求嘛,姐姐现在是可以答应一半的啦。
  因为你是没什么独特性和收藏性的啦,不过明坂家的术者就不一样了。」薇红款款走到曦月身边,捏起住了她的鼻孔,看到她因为窒息而又胀的通红的小脸,笑眯眯的说道:「你看,明坂家的女孩子多可爱啊!」
  她一边伸手绕着明坂那微微隆起的鸽乳划着小小的圈,「还是一个还在成长的幼苗呢,如果好好学习的话,说不定未来会变成什么了不起的大法师呢。」
  我心里一颤,果然,薇红下一刻就用否定的转折句,「不过你看啊,想当优秀的术者,是需要一颗稳定安静的求道之心的。不过呢,只要给小姑娘注入一个「了解是精研术式的必须」,然后再加以「自慰手淫」的暗示,你猜猜看会怎么样呢。这样子,从此以后不管再怎么努力也绝对忘不掉的绝顶舒服,天天都会偷偷的找到空档在没人的地方手淫,沉浸在自慰高潮里面,永生永世就再也做不了出色的阴阳师吧」
  薇红的脸上挂满了满足和兴奋的样子,她伸出舌丁,声音里蕴藏着独特的魅力,「不过不要紧啊,就算是做不了破魔师,其他的前途还是坦途,凭小女孩的细皮嫩肉,只要稍加打扮开发,做个千人胯,万人踩的妓女,还是可以的。听说如今这个国家的产业很发达,哪怕是公侯富贾都可以去坐坐而不会被人斥责呢。
  真是好呢!这是一个好国家啊!」
  我握紧双拳,深深的低下头。我知道自己的眼睛里恐怕已经气到瞪得浑圆,我也已经不敢在看她继续作弄曦月了,我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过去,那样就太冲动了,一切就完了。
  继续低声下气的哀求着:「以薇红姐姐的魅力和能力,无论去哪里,都有一堆拥趸的。没有必要和我们为难吧。」
  「不行哟,不行的哟。」薇红断然的拒绝了我,「好不容易才眼看着要破界而出了。以前只能通过地脉的灵力来跟外界交流,实在是闷死咱了。妾身出去后可是要好好地享受享受生活。被莫名其妙就要自顾自的想当咱家宿敌的破魔师追上来,可烦心呢。」
  「我可以保证,曦月不会再找您的麻烦了。」我跪伏着开口。
  嗯,最后曦月她醒过来后的选择,我也不知道。但是好歹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我于是无责任的开口,直接替她许了个诺言。
  「嗯……」薇红嗤笑了起来,「小哥哥,你多大啊?」
  我只好老老实实的报了个数字出去。
  她摇摇头,嗤笑起来,「看来这个国家经过了这么多年,真的是很安宁了呢。
  你这个岁数,在我那个时代都是要为小崽子的吃喝生计愁心的父亲了。这样大的人呢还想随便撒谎欺骗咱,这个幌子未免也太蠢了点吧。」
  拒绝之余,然后薇红追加了一句补刀,「你就算是想撒谎,至少也说个聪明点的谎言啊。」
  我被拒绝了!
  但是……似乎还有转机。
  薇红她不是人类,但是……她实在是太像人了。某种意味上说,和人其实无异了。
  虽然,明坂早就告诫过我,妖物们的言行举止皆是伪装,漂亮的外壳全是伪装好的画皮之术。根本不足为信。
  但是薇红的言谈举止,因为太过像人了,说不定,真的可以用人类的方式交涉过去。
  这个时候,恐怕只能赌一把了。
  哪怕……我连薇红的种群族类都完全不晓得,至于兴趣爱好也根本不可能通过初次见面就看得透的。
  但是对方,似乎非常享受在自己的游戏之中。
  也许,这就是个突破口吧!
  「您说过,可以放我一个人下山,并且绝对不会对我出手,没错吧?」我久违的用了敬语,再度对她确定道。
  「是这样没错。」薇红兴奋起来的声音疑惑了一下,听上去倒像是有点失望。
  但还是诚实的做出了确认。
  这至少是个好兆头,至少,她没有当初翻脸。在这种只有三个人存在的独立场景里,在绝对不会有外人闯入的地方,对方还乐意信守承诺,搞不好还有腾挪缓转的余地。
  「那如果我将机会让给明坂呢?」我抬起头,注意着女人的脸上的表情,说道。
  她的魔眼,的确本是不该直视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可是不妙的很,想要揣摩母狐狸的心思,也只能冒此风险,何况,假如对方想杀人的话,无论是靠妖术还是体魄,都绰绰有余了。看不看眼睛和中不中魅惑幻术,对我来说好像结果都差不多。
  薇红挑挑眉,「让你下山,是妾身的一片好意。可不是能随便馈赠他人的赠品哟。」
  她一边靠在曦月的背后,双手伸到曦月被扯得一片凌乱的开口衣襟了,动作轻柔的在破魔师的乳房上揉来揉去。一边轻轻的舔着明坂那红成一片的耳垂,当她缩嘴的时候,那舔着曦月耳朵的唾液在女人的嘴巴里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居高临下的一脸玩味的看着我。想必此时一脸纠结的我在她眼里肯定别有一番趣味吧。
  「不过啊,妾身突然想到了一个小游戏哟,既然你们两个人这么互相爱着对方。小丫头可以把寄命的护身法玉给你,你又肯替她留下来,要不,你们两可以比赛一样。」
  女人的脸上露出那种不怀好意的笑,「谁先高潮,谁就留下来,如何?」
  我沉默了,薇红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但她的提议,已经是说明了一切。
  我并没有心情去回应这种纯粹是为了好玩而来折辱曦月的事情。
  低下头沉思了片刻,我抬起头来,「薇红姐姐,你说你害怕被破魔师追捕,恐怕也是假的吧。像你这样的大妖怪,又怎么会怕普通的人类呢。」
  对于我的话,薇红竟然开始大摇其头,「不对哟,不对哟。小弟弟,你是不知道人类的术师的可怕。有的精才艳艳的天才,可是就凭只有几十年的修为,就可以和好几百年的大妖怪斗得旗鼓相当呢。再配合上代代相传的密咒和神器,战而胜之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这个世界本身也很讨厌嚣张跋扈的妖怪们呢。」
  我的本意本来是夸耀一下薇红,然后看着对方心情好,或许能有个更加好的交涉氛围。对方居然没有得意洋洋地应下来,倒是老老实实的自承不足。
  犹豫片刻后,我决定拿出预想好的话,「那这样一来的话根本就没有区别了不是吗,我和明坂无论是谁可以出去,都能将封印被破除的信息带给外面的阴阳师们,而当他们得知有大妖怪脱困而出的话,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吧。不如干脆一点,将我们两个人都放了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在冒汗。这样子一来,似乎把自己也坑了进去。但是说不定,也是个破局的转机。
  而且说不定,根本也没什么风险。毕竟薇红这个人看上去相当精明,不像是突然失了智而忘记了这么一个简明易见的事实。
  但是,万一这句话没说好,激怒了她,我和明坂曦月就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没有办法,只能祈祷了。
  行随心动,于是我真的双手合掌,作出默念祈祷的姿态。
  「哎呀!」薇红突然叫了一声。
  嗯,考虑到我刚才是在跪下求她,所以祈祷的时候双掌合住,自然也是刚好对着她的。
  她走开两步,避让过我的双手对着的方位,无限羞涩般的一手遮住下半张脸,另一只手摆摆,「好讨厌哦。妾身看上去是这样不尊信守诺的样子吗,虽然妾身以前确实好像是在本地做过个小小的神明。但是时过境迁啦,不必行此大礼啦。」
  我愣住了……
  神?!神明大人?
  我印象里的神明,不都应该是保佑大家考试顺利、出入平安、或者招财进宝之类的,不是和招财猫一样憨态可掬,就是像是七福神或者观世音菩萨那么慈眉善目才对吗?
  我又看了眼自称是「薇红」的女人。
  那苗条窈窕的性感身形,丰腴饱满的硕乳,修长又白皙的大腿,再加上这次那看上去是禁欲系的宽袍厚服,其实是各种将女性美好身体曲线若有若无展露出来的服饰,以及……之前那让我不堪回首的比传说中的AV女优还要娴熟而且残忍的榨精,哪一点像神了!!!
  不对,我回过神来,我们这个国家的神明,似乎不仅仅是善良的好神,也有像是伊吹大明神这样的根本就是会吃人的大妖怪的神祇. 只是如今提得少了,但是,并非不存在。
  而且好像越是古时候,那传说里百鬼夜行、人鬼混居的时代,能带来灾祸的大妖怪登堂入室,变成受人供奉的神明大人,越是常见。
  但是对于受供奉的神明而言,似乎在变得高高在上的同时,也会多得很多凡人们奇奇怪怪的规矩,失去一些自由。
  而从她那刻意的避让来看,某种意义上说,薇红这个女人在某些奇怪的地方,似乎格外的恪守礼节呢!?
  而且联想到本地普遍的传说——被人供奉的神明是不可以向自己的信徒出手的。
  「还记得这个吗?」薇红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个东西,对我扔了过来,我伸手接住,那是一个小小的一次性饭盒,里面空空如也。
  从这个饭盒来看,是学校旁边的小卖部的……再回想一下,搞不好,这真就是我丢的。
  难道其实这是一个浪费粮食和丢垃圾,也会被路过的妖怪制裁的世界吗?!
  「可以了,你的供奉,我早就收到了。里面的贡品,咱吃掉了。油炸的豆腐味道还不错,但是手艺太差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只是心里想想,我并没有吱声。薇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恶意了,我于是故作明白的点点头。
  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我大概脸上是藏不住心思的吧,也可能是难得寂寞,薇红开口解释道:
  「别看妾身这样子,以前好歹也是有村民的庙宇供奉的神仙呢。咱也是有好好的运用法力保一方水土呢。只是可恨,从都城那边来的阴阳师硬要说咱是淫祀邪崇,趁着妾身没有防备的功夫封印了妾身。还捣毁了庙宇,然后换上他们供奉的神明,实在是太过分了。」
  「哎」女人长叹口气,一脸不满的表情,「别看妾身这个样子,作为山神和稻荷神的时候可是真的有好好的护一方水土哟。也从来不会对供奉贡品的村民出手,很有分寸的。」
  我了然的点点头,随后,心里有了个不好的猜测,趁着氛围似乎还不差,薇红的心情看起来也还好的样子,问起来:「虽然很失礼,但是……你不会把村子里的男人的精液也划作贡品的范畴了吧?」
  「是有这么回事吧?」女人竖起食指竖在下巴边,露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不过妾身觉得没什么问题啊,毕竟,别的地方的神庙既然也会招募村民们来修筑。妾身只不过是在工作之余稍稍的用喜乐回馈了一下他们,并且收了些额外的例奉。大家也都很开心啊。」
  「哦……」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了,薇红的的确确很像是人类,无论是外貌,还是表达喜乐哀怒的方式,唯独一点,或许是出自古代的价值观,还是作为妖类的生活方式,她索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似乎手段非常直接了当。
  虽说这未必是什么病态。至少某种程度上说,薇红可比很多蛮不讲理的人类要好说话多了。
  但是,她如果毫无顾忌的按照自己心血来潮的鬼点子做事的话……那么被视为规则的破坏者,然后被封印,也是理所当然了。
  不过这种话,在才刚刚趁着对方心情好的时候说出来,绝对不是一个聪明人该干的事情。
  我于是只好大点着头,说着一些口不由心的迎合的话。
  以薇红的智慧,她恐怕也看出来了,不过这个时候,大概就是女人/ 母狐狸作为人性侧的一面展现出来了,她也是看破不说破的嘻嘻的笑起来:「嘻嘻嘻,小哥哥一定对妾身的所做所为在心里腹诽吧。没关系哦。妾身可是没有他心通的能力,你大可在肚子里收好自己的心哟。」
  「说笑了。」我干笑起来,发出连自己都不信的声音。
  「好了,好了。施加在小姑娘身上的幻术,也快要消失了。妾身和明坂家的因缘,如果没被切断,还要被不断的追究以前的因果的话,可就太烦心了。」薇红扬了扬手,嘴角也往上一扬,「妾身出去后,大概会上洛一趟吧。好在京城那边以前就是不知道多少人汇聚的地方,以妾身的能耐,只要混迹在人群之中,难不成他们还能把都城翻个底朝天。实在不行的话,这个国家这么大,总有能去的地方。」
  似乎……这一关就过了呢。
  虽然,可能由于观念的问题,当年的京城,和如今的都城似乎就压根不是一个地方,不过那也不是我所要考虑的事情呢。
  以我的想象力,也很难想象一只狐狸会像是人一样乖乖地看地图然后好好跟车站买票呢。
  我转头过去,曦月那小小的身体开始颤动,睫毛也一闪一闪的,看上去好像是沉醉在睡梦里的人快要醒来一样。
  「需要妾身帮忙吗?作为难得率先奉纳供物的孩子,就跟头柱香一样特别的引神注意呢。妾身可以好好的帮你『调整调整』小姑娘的状态哟。比如说,让她不由自主的爱上你之类的。」薇红的眼睛突然溜溜的转起来,一副窃笑的样子。
  「不了不了。」我连忙谢绝了她的好意。这也是老辈人留下过的劝告了,无缘无故的就不要在荒郊野外和素不相识的人交谈,更不要接受什么礼物之类的了。
  虽然和薇红是有……负距离接触的关系了,不过最好大家还是不要牵扯太深。
  " 好了,那妾身就离开了。大家有缘再见啦,不过如果是你和明坂家的小丫头是打算带兵围剿咱的话,那就最好再也不见啦。" 薇红站了起来,对我挥挥手。
  「还是之前那句话,回去的路就是在山下,走下去,就到了。一条直道不需要妾身特别指路了吧。」
  「哦,好的。」我呐呐的点点头,收拾起之前大战的痕迹。好在说起来要捡拾的东西不多。也就是那把曦月带来的在家里供奉的肋差,以及她本人要好好的带回去,其他的都是旁枝末节。
  我将刀刃收好绑在腰间,然后将曦月轻轻的抱起来,放到背上。不愧是女孩子呢,轻软的身体抱起来温温软软的,而且也完全没有很重的感觉。
  好好的把她放在背上,一只手隔着裤子托在曦月小小的、而又紧致弹性的屁股上,一只手往后扶着她的腰身,让曦月的两条腿顺势着架下夹在我的腰旁。
  在临别之际,薇红突然叫住了我,「对了,妾身的名字,也是有由来的。」
  说着,她转过身,对我撅起了屁股。
  丰腴有型的肥美臀部翘了起来,这次明明是传统的像是大河剧里传出来的庄重古服,居然还可以将那两瓣浑圆的屁股的诱人曲线淋漓尽致的凸显出来。简直像是穿着紧身衣一样,几乎连那性感神秘的臀缝的痕迹都可以看得到一样。
  考虑到她之前所说,搞不好,她现在其实压根就是毫不知羞耻的光溜溜的站在我的面前,身上变来变去的各种衣裳也只是聊作妆点的障眼法而已。
  然后下一刻,那屁股上的衣服不见了……
  这次真的并没有色情的意味在里面,像是我在眼花一样,从薇红那挺起来的屁股上,霍地闪过了一簇尾巴。
  虽然用来形容尾巴的量词听上去很奇怪,但是只能用簇这种词汇来形容了。
  好像是孔雀开屏般,在薇红的屁股上,一下子扬起了一簇的长尾巴。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因为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来不及数。薇红的身形也在同时的快速缩小、变形,很快的,那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就不见了,一只狐狸正在朝着月亮的方向奔跑。
  唯独记得的是,在那扬得最高,看上去最蓬松可爱的毛茸茸的大尾巴上,那尾巴尖的位置,是如同鲜桃的顶端般显眼的红。
  这大概是她的第一根尾巴吧。原来如此啊,根本不是什么薇红,而是尾红啊。
  妖怪的起名,居然是这样出人意料的简单明了。但是随性的起法里听起来却是相当的写意。
  只来得及在心里这么感叹,快要跑到树林里的狐狸转过头,明明这次不再有人类的脸蛋了,但我还是分明在她的脸上看到,尾红独特的那种狡谲而调皮的笑。
  下一刻,一阵清风卷过。就像是初次见面时将我和明坂分离的那阵大风一般,只是来得要轻柔许多。
  等到重新睁开眼的时候,没有一看就很古老的大殿,也没有尾红了,只有背着明坂的我,傻乎乎的站在一座满是绿树的山上。
  所幸,来时的青石路还在。那里一直向下,就是回去的方向吧。
  「唔唔~ 」明坂的身体,有些不安的在我的身上挪了挪。本来顺势摆到我的胸前的纤纤小手,也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样的微微颤动着。
  看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明坂就已经醒了。
  在短暂的欣慰后,我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最后大战的时候,尾红撤除了常识修改的「加深感情」的错误改写,先前被封锁的常识和记忆早就恢复了。
  既然连不是破魔师的我都是这样子的,那么,明坂恐怕恢复得比我更早了。
  这种被其他男人玩弄了全身的记忆对于一个纯洁的女孩子而言一定很不堪吧。
  我突然有些紧张,某种意义上说,比刚才面对尾红的时候,还要紧张,并不是因为危险方面的,而是因为对未来的忐忑。
  脚踏在青石板上,传来一阵阵坚硬踏实的实感。但是我只觉得前路一片迷茫。
  作为罪魁祸首的狐神拍拍屁股就去上洛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事情的终结。比如说,还要给她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擦屁股……更重要的是,我和明坂,之后会怎么样?
  曦月还在我的背后安安静静的,那软软温温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上,我们的心脏相距不过三十公分,那娇小的可爱身躯,正不松不紧的拥着我。
  她的心情,现在应该很复杂吧,复杂到……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或许这是我的不成熟的以己度人,但是,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要说什么呢?
  就在那虚妄的常识改正从我们身上脱离后,醒来的曦月就会恍然的发现同班同学原来是个借着「加深感情」的名义对自己各种亵玩凌辱的强奸犯,我只会是一个令她感到蒙羞的陌生男生,试问还有什么资格跟她说话。
  心里更紧了,每走出一步,就好像……自己正在等待着审判一样。
  这个时候,我甚至有点想要中途间发生什么意外,这样一来似乎就可以摆脱这好像陷到淤泥一样凝滞到阴郁的古怪氛围里了。
  不过该说是幸运吗,一路上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再一次的走到一开始来时的地方,当我还在思考要不要跨过那道底下流着溪水的小桥的时候,四周的景色突然像是平铺成画纸,随后被泼上了一桶浓墨,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周遭的一切都在扭曲、变形,歪曲成再也看不懂的形状,随后仿佛踏到了失控的电梯中一样,耳边传来奇怪的嗡鸣。
  在终于平稳过来后,四周的景色渐渐变得清晰。
  明黄色的光照在我的身上,那是路灯的光。抬起头,天空已经化成了靓蓝色,只有天边的最后一抹的位置隐约的有着一轮淡红得如蛋黄的小小夕阳。
  「放我下来。」回到现实后,曦月就挣扎起来。
  我拗不过她,于是轻轻的将她放下来。
  久战后的身体,明坂一落地后就趔趄了下,但还是倔强的低着头,谁也不理的往前走。我也只能心情复杂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接着,似乎是体力到了极限,明坂有些无力的斜靠着墙蹲坐在地上。
  曦月脸色发白,难受的样子让我心疼。
  一瞬间,我忘掉了刚刚那好像是要阴郁到要滴出水来一样的尴尬,冲到她的身上,小心地将她扶起来。在碰到她的刹那,少女的身上紧张的颤了颤,她沉默着,并没有抵抗地接受了我的帮助。就是那苍白的脸蛋也随之红润了一分。
  就算是在曦月心里,我搞不好已经是变成了「疑似现行强奸犯」的丑恶形象,可是在这种状况下,再让一个女孩子在晚上行走就太危险了。继续接下来,就是我强拉着她打了辆出租,亲自护送曦月回家。
  幸亏在车子上,明坂虽然依旧是那副沉闷的表情,一路上都是微曲着身体,双手矜持的放在膝盖上的端坐样子,也不再理我。但是也没有失控的说出什么来。
  而我的样子应该是更加狼狈不堪,裤子上虽然已经满是跌倒、滚爬扯开的各种破洞和裂痕,不过作为男人,略加整理后也还好说,但是外面的衬衣根本是被尾红直接划破成两半,只能用手拉住免得散得太开。
  以至于司机在我进来后,脸上一度露出了惊疑不定的表情,只是看看明坂再看看我,表情又慢慢的变得和缓了许多,幸亏这位司机先生看上去一脸和气,一路上没有多嘴多舌,在明坂说完地址后就安安静静的把我们送到目的地。
  在司机师傅看来,我们恐怕只是一对在闹别扭的情侣吧。
  然后,这也是我第一次的拜会我这「一周的合作者」的家门。
  原来,曦月是住在这里啊。
  这里是在很久以前就开发完善的老城区里,独门独户看上去像是小小的别墅一样的两层楼房,就好像是动漫或者是电视剧里常有的那样。进了大门后还要穿过一个小小的庭院,然后才是真正进到家里的房门。
  哪怕是到了这个时间点也没有开灯,应该是和明坂曦月说的一样,父母都在遥远的京都上班,只有作为这个家族分支的长女的她独自留守在老家照看。
  在付过钱后,出租车正常的离开了。
  这样一来,这个本来就没什么人的路上不就变得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之前在被「常识修改结界」覆盖的学校里还不觉得,我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明坂曦月,在从那位狐狸女士的居所里后,她被「修改过的常识和记忆」想必都已经想起来了,当然,我这段时间对她的所作所为,也一定被她记得清清楚楚吧。
  所以,明坂同学从学校校门走出来后,就一直低着头始终沉默着,脸上也阴沉得像是戴上了个冰冷的面具一样。
  这几天的亲密交往好像变得虚无般,不,搞不好是更糟糕的负面资产,我手足无措地看着曦月那熟悉的小脸,却感觉心理的距离无限地被拉长着,我又一次感觉到自己词穷了。
  这几天我对曦月做的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严重的说起来,可以说就是赤裸裸的违背女生意志的强奸了。
  虽然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狐神的常识修正结界,可是终究是我做的,爽也是由我爽到,对明坂曦月同学的伤害也是实实在在的造成了。我实在没有脸面推到其他人身上去。
  就当我还在苦思冥想着要说什么比较好的时候,曦月淡淡的推开我,头也不回的向前走,「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嗯,你也快回去吧。」
  明坂在门前停住了,留给我的背影只能看到帅气高挺的乌黑的马尾辫,「还有,之前的事情还是要多谢你了!」
  明坂重新回到了那种清冷的声线,虽然就在前不久,我还亲眼见识过曦月的另外一面,可是……
  还是回到那样有礼貌、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的样子了呢,明明……就在这几天的记忆里,明坂还不是这样子,不只是这样子的女孩。她也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会哭会笑……
  我想说话,可是说不清的话语在喉咙口打转,最后,我还是颓然的垂下肩膀。
  只是,以后未必会对我这样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还是那个庸庸碌碌的我,她也还是那个宛如女神般的清冷高贵的女生。
  我讪讪的,将她给我的勾玉和破魔的小刀递还给她,在看着她好好的进入房间。然后没多久后,屋子里亮起了灯,才转身离开。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这倒不是因为其他的缘故,而是我总是没走多远后,总是忍不住走回去,在明坂家旁边的街上徘徊,注视着她家里的灯亮起又熄灭,直到路上再也没有一个行人,明坂的家宅也回归到沉寂后,才一瘸一拐的走回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3:54:25

(28)
  故事似乎就从此告一段落了,据明坂曦月同学所说,她破坏掉了笼罩在整个学校的无主的常识洗脑结界,辛辛苦苦地完成了「洗掉那些无辜被卷进来的人们」
  的记忆的任务。那种可以潜伏在都市之中,借助人心幻化出幻界的妖神也算是从我们这个小地方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按照她自己的话去京都旅游了,勉勉强强算得上是可喜可贺的大结局呢。
  就像是我玩过的大多数RPG冒险游戏一样,在一阵激昂紧张的BOSS战后,伴随着悠扬优雅的BGM,一切的故事迎来了它的结尾,然后出现的文字大抵是些魔王已经被从国境里驱逐出去,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诸如此类的话。
  虽然有所偏差,不过大体上,差不多是这样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坂曦月她似乎对我网开一面,我的记忆还好好的留存在脑海里。难道这是因为所谓的血脉的微弱的「自净」能力,所以我也能算在具备灵力的知情人资格的一员?
  还是说那是明坂给予我的特别优待,我实在是不好说。
  在那荒淫的一周过去后,在结界消失后,一切都恢复了正轨。隼人还是那样青春洋溢的吸引着众多小女生的目光,龙也一样是在班上调皮捣蛋,但是也总有稀罕这样叛逆性格而上钩的小女生会红着脸偷偷找他。然后其他人也还是老样子。
  我也一样是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日常生活,和往常一样。就好像多了一段那么奇怪的记忆后,好像对日常生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改变一样。毕竟我也不是一个喜欢多嘴多舌的人,这么荒诞的内容,说出来似乎也不会被人当成恰到年纪的中二病,而是脑子里各种想入非非的色情狂才对。
  不,改变的话,硬要说还是有一点的,明坂曦月的位置是很靠前的,一个是为了照顾她的学习,一个也是便于委员长这个职务和老师的沟通。换句话说,我课间的进进出出,总是要经过她的旁边。
  每当从她的身边走过,总让我想起之前那段荒谬中却唯一温馨回忆。
  她骄傲的笑脸,她无助的哭脸,她深藏在纯白色的水手制服里那副香香软软的可爱的娇小身体,那黑色的制服裙里那光洁可爱,柔软里却极富弹性的合法萝莉小穴。
  她可是无声无息的拯救了这个学校好几千人的大英雄,可是从来不居功也不因此自傲。
  可是却也是在毫无声息间,被我这样毫无存在感,并不英气,也不健壮,读书水平也不是多好的男生破了处。像是她这样保守、自爱的美少女,这恐怕也是一个遗留终生的遗憾吧。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呢,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我给她留下了一个永远的,未必是很好的回忆。
  像是她这样容貌绝美,头脑灵活,人生目标明确,性格坚毅的美少女,上了大学之后应该会有很多人追求吧。就算是和我有过那么一段,不过,我们好像是两艘完全不在一条轨迹上的轮船,可能会因为偶尔的因缘际会而在茫茫大海上相会,但是很难会最终走在一起。
  只是这段故事,那短暂到记忆开始模糊的短暂温存,是曦月给我的最美好的赠礼。
  明坂就像是童话里的小仙子一样,飘然而来,把这段如真似幻的故事,温柔地放上我的掌心,编系上神秘的记忆绸缎,作为我青春的梦幻珍藏,就像游子采撷的枯萎花环,来自遥远的异国他乡。
  每当看到她的刹那,我的身、心都在颤抖。在不知道鼓起了多少勇气,在脑袋里不知道酝酿了多少次的会面,在有点像是变态的跟踪狂那样,自以为是的摸清着她上学、放学的路线,制造出好像纯粹偶然的相遇,但是,每次,每一次!
  就好像几乎就要冲到喉咙口的话,最终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像是不太相熟的同班同学那样点头致意,然后呆呆的看着她的正脸,然后是侧身,最后再是背影越走越远。
  就像是今晚,看着在下课后,所有人都在陆陆续续的捡着书包走人,有社团的参加活动,教室里越来越稀疏。
  明坂同学,她依旧呆在教室里。不知不觉间,教室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这不就是梦寐以求的时候嘛,我鼓起了勇气,急急的站起身,走了过去,「对不起,委员长……我……我……」
  话来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这样子唐突的话,明明大家本来是并不相熟的人,会不会被她认为是挟恩自重甚至是别有用心。
  一紧张起来,本来在脑袋里早就预演过不知道多少回的演说一下子就好像变回了白纸,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几乎是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她也在安安静静地看着我,乌黑披肩的秀发,清澈透亮的黑色大眼睛,白皙可爱的俏脸。夕阳的余晖照过窗户,撒了一点光线到教室里,似乎也给她那可爱的脸蛋上,增添了一丝丝的红晕。
  好美丽!几乎就有点想把这副场景永远的保留!
  我像是要把眼睛充当照相机一样,深深的望着,就好像……好像要烙印在大脑里,让这一刻成为永恒一样。
  仿佛是夕阳的光线莫名的攀到她的脸上一样,曦月的表情,突然变了。她白皙的俏脸一下子从脸颊开始变得红彤彤一片,原本平静如湖面的深黑色灵眸,害羞的偏移开来,不再和我对视。
  我才想起来,这样子直勾勾的毫不掩饰的看着人家好像太不礼貌了,可是,脑袋里记好的在网络上和电视剧里学来的话,全都消失不见了。
  再这样下去,就太尴尬了。我搜肚刮脑,最后也只能吞吞吐吐一句话:「明坂同学,我想……我想更多的了解你……好吗?」
  说到最后,我从喉咙到双腿,都开始有点打抖了。更重要的是,我简直有点想扇自己一巴掌。
  什么更多的了解,前不着因后没结果的。换做是其他人,早就莫名其妙了。
  只是,这样一来,我就更不知道怎么接话下去了。本来就不算多擅长言辞的我,只能像在被老师罚站一样,呆呆的站着,像是等候最终裁决一样的,战战兢兢的等着明坂开口。
  沉默了片刻,明坂终于开口了,「好……好啊!」
  她重新抬起头,清秀的脸蛋上布满着红晕,好像是一个红润多汁的小苹果,眼神变得有些散乱,简单的一句话居然也变得结巴了,「之前大家虽然有过合作和了解了,但是那种展开也实在是太奇怪了。虽然……虽然在这种事情上没有经验,我也不太清楚要不要和你交往,不过……不过河同学只是很感兴趣……想更了解我的话,是可以的喔!」
  我小心的听着她说完后,迟钝的大脑花了好几秒钟,才捕捉到她的意思。
  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几乎就要让我心脏骤停。
  明坂曦月也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冷傲,这朵高岭之花,突然也口吃般的吞吞吐吐起来。「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应对那种事情,因为之前的那些开始,实在是太不平常了。就算是想要找你,可是那样子是不是就太奇怪了啊……不知道小河同学的心里的想法的话……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一直想说点什么,可是也很怕……」
  说着说着,她又有埋头下去的趋势了。
  不过,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伸出手,小巧细白的手掌平摊着,另外一只手牵着我的手掌放在上面。
  明坂曦月的秀气双手合住我的手掌,少女的手心托着我的手,而另一只手的手心,贴在我的手心上,女孩子的温度似乎要比男生稍低一些,这样的动作完全没有什么很热的感觉,反倒是那温温软软的小手,感觉很舒服。「我们可以稍微地尝试着……了解对方,不过是一定要从最开头做起哦……不可以因为那种事情,就以为可以随便的对我怎么样了……」
  「好的……」
  **我和曦月的结局,本以为命运会是两不相交的渡轮,似乎有了一点点的改变。未来的日子不好说,不过至少这在很长的一段同班生涯里,我们是可以在一起的。
  我和曦月的「互相了解」,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不过和从动漫、电影里的剧情想象里你侬我侬,郎情妾意这样的情况并不完全一样,我们交织的生活里,更多的是她对我落下的课业进行基础性的巩固和阶段提高的补习,一切并不轻松,不过有曦月这样超级可爱的女孩子在温声细语的讲解功课,冲劲和动力也自然和平常那样完全不一样了。拜她所赐,我的学习成绩可以说一月千里,在几次的模拟考里,可以称得上突飞猛进。
  以至于老师还特地的夸奖我几回,觉得这终于是厚积薄发下的「大器晚成」
  了,这个时候,曦月总会偷偷的看着我,和我露出默契的微笑。
  至于我自己,我好像没有其他的优点,平日里熟悉的也只有一些动漫、电影之类的,也只能抽闲和曦月在休息的时候一起看着。她对此似乎也有点兴趣的样子,幸亏,没拖累她的成绩下降。
  日子,还是这样平稳的过着,如果……我是说如果,这种趋势这样保持下去的话,说不定我也可以和曦月,走进同一所大学呢。
  就是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温馨的学习互动只能在学期的时间才能进行,在遇到那个古里古怪的神明大人后,曦月嘴巴上不说什么,但是经过了这么久的了解,我其实知道倔强的她的心里非常在意,在暑假到了后,就要回京都的老家进行更加系统性的退魔术的精进。这样一来,我们相处的时间还真的很有限。
  不出意外的话,明坂的未来是会向着家族自古流传的阴阳师的那一脉进发。
  不过未来也难说得很。
  在和明坂的交流中,我也知道了很多。
  冲在第一线,用武力退魔的阴阳师是一种生活方式,身居在神庙,为民祈福,祭礼天神,作为神和人的交汇点也是一种方式,而投身国家公职,作为在阴阳厅里办公室里从事各种各样的文书工作的社畜公务员,同样是一种常见的种类。
  虽然在很多不涉及到这里层世界的界限的普通人来看,恐怕只以为阴阳厅是一个兼职管理国家非物质精神文化传承、文物保护、殡葬规划这样诸如此类老掉牙事务的过时部门,不过也多亏了这种明面身份的遮掩,哪怕是这个国家的破魔师们,也可以在能有官方身份的掩饰下大大方方的站在人前,甚至可以不用过多的追随祖先的足迹,而是根据内心选择另外一条人生道路。
  明坂的家里,由于是掌控了各种地脉的地主家经常要和普通人打交道,再加上沿袭多种文化神秘传承的混合,对于很多事情更是不如单系的隐世家族那么执着。算得上是入世很深的阴阳师家族了,并不排斥和普通人的婚姻。
  也许是,「喜欢」本身,就是发自本能的放肆,而「爱」,则是夹杂着理性和感性的克制。
  爱的克制,是为了能让「喜欢」更加持久绵长。
  「有点累呢。」今天的功课好好的做完了,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今天,距离上次的月经已经有段时间了,说起来又到了明坂的安定期了。好像说好了这几天又可以……
  似乎是察觉到我有点炽热的目光,曦月的脸突然一下子红透了。刚才那循循善诱、苦口婆心的小老师的形象一下子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更像是新婚蜜月准备完全将自己交给男人的弱气小媳妇的样子。
  「可以哟……不过,请一定要好好的做好措施……」曦月站起身来,娇小可爱的身体微微前倾,那刚刚还在拿笔敲着我的脑袋的秀气小手抓起了裙子的一角,小心又害羞的掀开。
  在终于掀到大腿根部的时候,我早就屏住了呼吸,这个时候,已经可以非常轻松地看到曦月那光洁白嫩宛如萝莉的小穴了。谁能想得到,明坂曦月,学校公认的优等生,那个不苟言笑的委员长在和我坐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故意的不穿着内裤呢,倒三角的神秘区域干干净净的,蚌肉一般的肉缝紧紧闭合着,只是那狭狭的一条线,光是看着,就可以有无数遐想了。
  「山顶上的月亮!」我满怀期待的开口,说出了那日的禁语。
  不过,与其说是带有魔力的禁语,不如说是用来增进情调的,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得懂的暗号。本身薇红暗示的内容,早在明坂家的神殿里就早就清除掉了。
  只是……曾经有过的那种绝顶极致的记忆,并不会因为带有妖力的暗示的祛除,而完全消退的。
  明坂说过,似乎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的身体有时候也会像是过了轻微的电流一样的?,酥麻麻的。感觉很淡,但是就是这样的轻微的感觉,更容易有一种情动的感觉。
  曦月轻咬着嘴唇,脸红红的,轻踮着脚尖靠近着我……表情还是那样的娇俏可爱,不过不住地轻轻搓揉着裙角的小手,看上去也是开始变得有感觉了呢。
  彼此的相互了解,偶尔,是会有一些的福利呢。
  说不定,我和她的故事,真正的物语,从现在起
  才真正的开始!
  (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4:04:03

(续-1)
  “是太了刺激啊……”我不禁喘息起来,努力的辩解起来。
  “这样啊……是这样吗?”曦月手上的动作不停,一丝不苟的握捏着龟头,仿佛把玩珍贵的玉器一样,在上面隔着包皮反反复复的抚拭着,半包着龟头的包皮,也随着曦月的动作,不断地在少女的手间伸缩,虽然动作上青涩无比,但是少女的小手娇娇柔柔的触感和掌心上的暖意,足够让我兴奋得口干舌燥、不能自已了。
  少女抚摸着肉茎的小手中,也出现了湿湿滑滑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曦月的手心中的汗还是真的情不自禁的从肉棒中泌出了先走汁。
  下身的龟头被握在女孩子的手心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曦月的不断的抚弄,勃起的肉茎也被夹在少女那纤细有力的大腿间,在完全没有任何动弹的空间之时,用它的亢奋坚持着,坚挺的肉棒在曦月大腿内侧充满弹性的腿肉中硬生生的挤压出两道凹陷的痕迹,陷在那紧实的美肉中,尽情地感受着少女青春独特的美感。
  似乎,女孩子的体脂量天生就比男性多,曦月夹得紧紧的双腿,嫩滑的肌肤和肉茎紧紧的相贴着,而在被挤压进凹陷的痕迹后,肌肤下紧致的双腿肌肉和少女大腿内侧柔软的脂肪,则给予我的下体一种牢牢的压制感,那是一种非常兴奋、却不至于压迫到很痛的感觉,仿佛无论再怎么勃起,身体里的血液再怎么样往着下身涌去,也不可能在温柔的腿窝里创造出更大的自由空间了。
  只能就这样……被少女紧致的双腿钳制在中间,任由着被不断的抚弄着。
  下身凉飕飕的,而被明坂玩弄爱抚的鸡鸡之后,一阵更强的过电一般的感觉,直冲延髓。
  我打了个冷战,就像是怕冷一样的在黑暗中本能抱住了身前的美少女。
  曦月的身体紧张的僵直了一下,抚弄着龟头的小手顿了顿后,继续开始动作。
  “好紧啊!”我尝试着在曦月的腿窝中抽动着肉棒,但是纹丝不动的钳制感,让我幽幽的叹息着。
  随即,曦月双腿的挤压变轻了,只是稍微一点点,但是变松了的钳制,给了鸡鸡一点自由的空间,耳边传来明坂不自信的声音:“抱歉,会被……挤得很痛吗?”
  “还好……吧,大概……”我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明坂曦月,胸前和少女的后背隔着校服紧贴的感觉,虽然不能立即带来赤裸相拥的那种燥热的亢奋,但是只要摸着曦月平日里也会穿着的运动服,那种顺滑的衣料质感,和贴身的运动服下那少女柔软的身躯,在辅以鼻间嗅着的秀发前的香气,有种仿佛呆在日常的那种静谧的安心感。
  我在双臂一上一下的环绕在曦月的胸前和肚子上后就停止了动作,只是这样的抱着,就好像从中可以获得什么温暖般,就这样,只是上面的身体贴得更紧了。
  但是,胯下的肉棒的触感,却是无可争辩的述说着,自己正在被美少女的双腿间的软肉给夹住的事实,而且曦月的小手,还在连绵地为我的鸡鸡提供着抚慰服务。
  身穿着日常服装的我和曦月依偎在一起,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却异乎寻常的裸露着性器,而且两个人最为私密的胯间也像是蛇一样的贴缠着,哪怕是我自己都看不见,可是这种安宁又倒错迷离的感觉,不断的冲击着脑门,就好像是喝下了一杯用普通的茶杯装着的却是水酒的饮料,这种夹在正常中的异常感让我觉得一阵阵的眩晕。
  这样的感觉令我大胆,就好像自然而然的,我凑近曦月的脸蛋,一口含住了那肉肉软软的耳垂,用好像喝醉了酒一样的声音说着:“真不愧是我的曦月,香香软软的,好可爱啊。”
  “诶!~”
  少女的声音就在耳边,惊叫了一声后,摆动着螓首,那可爱的脑袋摇来摇去的,然后和我脸颊贴在一起,相碰的位置,温度以可以感觉得到的速度提升,“才不会是……不会是你的东西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环绕着曦月的双臂搂得紧了紧,确定着她的存在感。
  在黑暗中,我们都可以用身体感觉得到对方的存在,却谁也看不到谁,在这种和平常大相径庭的环境中,似乎一切都变得似是而非。
  明明都是熟悉的操场、熟悉的通道,在被黑暗的面纱蒙上后,只能用最简单的触感来分辨,在s失去了双眼的对照后,什么都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距离感、位置感、方向感,一切都隐隐不清。
  现在就说是身处在诡奇的异界,说不定也有可能吧,唯一还比较确定的,只有和自己抱着的、可以沟通、可以说话,可以交流的对方了。我睁着眼,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脸颊贴着曦月的脸蛋,少女的发丝在我们的相拥间丝丝缕缕,有种痒痒的感觉。
  似乎是在奇妙的环境下,顺带着也影响了心理。曦月在我的怀里并没有特别努力的挣扎了几下后,发觉挣脱不开的女孩的小嘴里发出呜呜的一声,继续地单手抚摸着我的肉棒。
  夜色太深了,四周八方,都不可能听到一点人声。
  而且身处在日常打扫的通道的内侧,就连操场上若有若无的虫鸣声,都被隔绝得几乎听不到了。
  总有种被好像变得隔绝在世界之外的感觉,绝对的安静,让被白天里俗事、喧嚣淡忘的一件件小事、杂事,像是有卷入底层的洋流带起来一般,在心海里荡漾。
  似乎,这样子很适合私密的谈话呢。就算是舔着曦月的肉肉的小耳垂,最多也只能听到少女时不时的急促的喘息声。
  我不由得又挪了挪身体,贪得无厌得靠近着曦月。
  怀里的娇躯纤细柔软,却并不是那种不健康的瘦弱骨感,搂抱贴近却有种软软的匀称,非常好摸的感觉。少女体表的香味也是清淡通透,扩散性并不强烈,只有凑得相当近距离后,才可以嗅得到。清清淡淡的,就好像是茶香,也说不定是茉莉、柠檬那样的自然的植物味道,和明坂自己的内敛而不张扬的气质相性很好,相处起来很舒服。
  回想着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的场景……
  哦,假如是以第一次见面来说的话,那是非常平淡的。在所有的年级新生在大礼堂听完校长的训话后回到教室,所有的学生们挨个的走上讲台,做着自我介绍。
  第一眼的印象,那就是这真是个可爱美丽的少女啊,谈吐、气质都有着和她那个外貌不相符的稳重。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大概是人生难料,谁能想得到,第一年入学时看到的高不可攀的清冷美少女,会这样下身赤裸着,光溜溜的和我贴在一起呢。
  趁着曦月稍微松开大腿,我前后挺送着腰身,让胯下的肉茎在她的两腿之间缓慢的抽送摩擦,“曦月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啊,会舒服吗!?”
  曦月的声音带着低低的迷离,“手里滑滑的,黏黏的,很不舒服啊~而且,河君的鸡鸡,好烫啊……很不习惯呢,感觉很奇怪……呼……”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里已经不由自主的带上了浅浅的喘息。
  “我觉得很舒服呢。那么,曦月有舒服起来吗?”我说完后,继续的含舔上少女的耳朵。
  似乎耳垂也是少女的敏感的地点呢,当含住的瞬间,明坂的身体几乎有种猛地一跳的感觉,少女的声音变得更加软绵绵起来:“舒服什么的事情……才没有呢,我只是……只是想和河君加深感情,而且你的鸡鸡就这样只能勃起着晃悠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怜呢。作为好朋友,应该要好好的……好好的关心、帮助同学。
  所以我才这样好心好意地帮助你的……舒服什么的可没有感觉到呢。没有的……
  没有!”
  明坂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听到这个说法,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似真似假的传说,不由得就说出来了,“明坂听说过吗,在胚胎发育的时候,男孩和女孩的婴儿时期,其实都很相近,那个时候,对应着男性的生殖器官的,自然也就是女性的生殖器官了。而曦月手上摸着的龟头,也有对应的地方呢。”
  一边说着,抱着曦月肚子的手向下,掠过了少女平坦赤裸的下腹部后,搭在了她的蜜谷之间。
  曦月的那里的毛发不算很茂密,稀稀疏疏的柔软的绒毛搭在靠前的位置,手上能摸到的,似乎只有一道狭窄的缝隙。“和男人的龟头,对应的地方,听说就是少女的阴蒂呢。两边除了大小,好像连样式都有很接近的地方呢。”
  “啊!”在被突然的碰到最私密、敏感的地带后,曦月不禁发出了悲鸣般的惊叫。
  抖动着肩膀想要挣脱,不过在被抚过几下后,很快就失去了力气一样的任由我为所欲为。只有小嘴不住的说着:“别,感觉很奇怪啊,不要……不要这样的欺负我啊。”
  我的动作随之愈发的下流,“诶嘿嘿……曦月真是可爱啊,这样的样子,真的好想更加的欺负你呢。不对呢,怎么能算欺负呢,曦月不是一直在把我的龟头当成玩具一样的在手掌间里抚弄着吗,我也想要摸摸曦月对应的身体部位啊。这是很合理的要求啊!”
  “合理……被河君摸着下面,是很合理的事情吗?”明坂喃喃自语着,整个人都仿佛变得发呆失神了起来般。
  也许是被我的话语打击到了,少女抚弄把玩着龟头的动作都停滞了,我想了想,随口说道:“嗯,大概吧,就算是很合理吧。”
  “哪里有很合理啊……”曦月就像是本能一样的脱口反驳。
  “那哪里又不合理呢,曦月可是还握着我的鸡鸡呢,说起来,我好像还没让曦月高潮过呢。这样子两个人的关系不就变得只有曦月一个人在付出吗,这不就是不太稳定的关系呢。有拿有予的关系才是正常的吧。”
  “啊……”明坂的声音呆呆的,然后从她一动不动的样子来看,明显是整个人都愣住了。
  少女的蜜穴,触感就好像狭窄的缝隙,有种微开的牝壳一样的感觉。软软的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弹性,带着一点点的湿润,无论摸上任何一块地方,都能感觉到曦月的身体随之不断的颤抖。
  就好像是握住了掌握着曦月身体的开关一般。
  明明,是这样强大的少女,在我的面前却像是一个柔弱的女生一样,这反倒是加深了我的一种想要征服和欺负的欲望。
  大概这是一种从猿猴时代基因本能遗传下来的冲动吧,倒也不是特别的想要得到什么,但是总觉得想要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同类,违背她的意愿让她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然后对方反抗的话,反而有种想要更加更加欺负压迫的感觉。
  可以说是,欺负的本身,比得到某种东西更有快乐的感觉。
  不过,这种快乐大概就跟所谓的欺凌不合群的人一样,在道德上是很不正确,理应摒弃。
  但是由于伴随着基因深入骨髓,反而有种隐秘的窃窃背德快感吧。
  “那就继续吧?”我于是得寸进尺起来。
  在曦月发出惊呼前,手腕还带着少女的柔荑,就这样重新贴到少女的下腹。
  “呜……”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委屈的咕咕叫,腰肢轻摇,连带着小屁股都朝着我的方向顶了顶。
  然后曦月的身体僵住了,一副又想动作,又不知道怎么样的姿态,想想都觉得很有意思。
  趁着曦月慌乱起来的机会,双腿间的夹缝似乎没有那么狭窄了,我轻轻地提起夹在少女双腿间的肉棒,沿着那肉感和滑腻并存的大腿内侧上移,然后在那温热的谷缝前停住了。
  在男女性器相触的瞬间,曦月的身子一颤,虽然她本人似乎并不想被我发现,但是近在咫尺间,紊乱的呼吸和颤抖的身体是根本无法遮掩的。
  这对我的刺激也一点都不小。
  白白嫩嫩的谷缝感觉很光滑,只有一条肉肉的密缝微合着。
  触感上和大腿比起来似乎差不了太多,但是……光光是和美少女这么隐私的私密部位第一次这样的亲密接触,这种肉体上清醒的接触,就仿佛有股电流直接从胯下直冲到脑门一样。
  这是我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啊……
  就算是再怎么挑逗,可是我自己也本来就毫无这方面经验,而且……性这种事情,对于我这样的少年来说,实在是太过难言了。在网络、R18片子和本子,以及家庭学校的教育下,实在是充满了绚丽的幻想和又不得不压抑的存在。
  这样的东西,就好像是某种神秘而又危险的礼物那样,在各种各样的信息下,好像极其让人期待,又好像是远在天边,假如是一个月,不,不用一个月,就算是一周前我还觉得这还是很遥远的事情。本来只以为自己在新婚之夜的时候,才有机会真正的……
  可是如今,此时此刻,我的鸡鸡在竖在曦月的小穴前,大概是太美好了,反倒有种巨大的不真实的感觉。
  过度的心理刺激一下子让脑袋有种飘空的异样感,眼前的全然漆黑,更是加剧了这种恍惚的迷离感。
  可能是受到这样的因素影响,股间变得精神过头了,怎么样都无法消掉。充血的下体好像吸走了大脑里的氧份,觉得脑袋里更加晕晕乎乎,充满了各种的不真切感。
  自己的存在都好像在恍惚中变得有些虚无,反而是怀里的曦月的温度,好像是烛火那样,引诱我去接近,触碰。
  “我……”事到临头了,反倒是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由得缩了缩胳膊,抱得曦月更紧了点,就好像少女身上传来的体温和那股自然的馨香,能让我更清楚的感到曦月一样。
  这是和用肉眼来看,不一样的曦月的感觉。
  但是,这也是曦月本人。
  和平常的,不一样的曦月啊!
  感受着我的肉棒正横贯过腿,贴在自己的蜜谷上,曦月的感觉也恐怕和我一样吧,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扭捏了下身子,语气急促,“别……先不要动,这么奇怪的感觉,脑袋里都好乱,我要变得奇怪了。”
  “已经忍不住了,放心吧,只是摸一下,摸一下就好了。”我故意的对着曦月的耳边说着。
  小小的手扶住肉棒前端,身体愈发的火热起来,我故意拉起曦月的外套,将手放在里面抚摸着她那柔软的肚皮,将少女那凝脂般的柔柔的皮肤握在手心,然后在整个肚皮上顺时针的摩挲着。
  而夹在曦月胯间的鸡鸡,则是硬邦邦的顶在她的蜜谷的边缘,不停地前后摩擦着。
  女孩的蜜谷密闭得只有一条缝隙,表层仿佛神赐般异样的滑腻而柔软的,就好像是水做的一样,裸露的龟头在上面不断的磨蹭,刮弄到接近阴毛的顶端,更是有种痒痒的酥酥感。
  这种感觉,也是奇奇怪怪的。是跟自慰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不仅没有发泄出欲火的感觉,反而是有种想要更加的磨蹭,想要更里面,更进去一点,本能的觉得,可以在曦月惹人遐想的嫩穴里把这种瘙痒给蹭掉的感觉。
  意识渐渐地飘忽了起来,于是我的动作还在不停地加快,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不过,感觉并不讨厌就是。
  反而有种微醺的陶醉感,不过说起来,我也没怎么喝过酒,所以这种微醺也只是一种想象的形容词啦。
  “不要……不可以再摸人家的那里了……。脑子会变得奇怪的,马上就要一片空白了。我……我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失去清醒的。所以不可以的……”
  曦月好像突然清醒过来,怀里的挣扎用力起来,柔荑向下握住我的肉棒,像是求饶一样的颤声说道:“继续让我用手帮你好不好,想要嘴巴也可以……你想要哪里都可以,就是这里……是不可以的。”
  可是事到如今还说出这种话,轻盈的身体明明双腿都在发软要站不稳了,还需要我抱住呢,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啊。
  坏孩子,应该被惩罚!
  “不乖哦。”我抽回了一只手,放在明坂的腰臀之间,然后扬起来,凭着感觉对着那里作怪的抽了一下。
  “啪!”极近距离的拍打完全没有失手的可能性。就算是双眼一片黑暗,但是光凭这柔腻肉肉的手感,我就知道自己恰到好处的拍中了曦月的屁股。
  掌心和指腹在明坂肉肉的屁股上微陷,然后手掌在少女的屁股上一触即走。
  “啊呀!”曦月发出了一声惊叫,身体也大幅度的动了动。
  声音里惊慌多过于疼痛,这也是预料之中。本来就没使多少力气,语气中与其说疼痛不如说吃惊的成分更多些。
  少女的浑身都变得僵硬,身体紧绷起来的紧张样子。
  由于身体互相紧贴着,哪怕是一点轻微的异动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得到。
  我在曦月肌肉紧张的时候按压她的小腹部,不断地揉弄着松软着皮下略显紧绷的肌肉,刚才拍打着曦月屁股的手摸向了少女的纤腰,本能的想要扶住稳定这个位置。
  就在曦月紧致的屁股下面,光滑的嫩腿夹得充血的鸡鸡更加肿胀了。
  但是曦月开始扭动着身体,不让我得手。小嘴里反复的说着抗拒的话:“不要……不可以再这样的。结界在影响我们,你要不正常了,放过我吧……”
  嗯……?!
  我的动作停顿了下,大脑的思考掺杂了太多的情欲,几乎不能很好的思考了。
  不过,标准的交谈还是做的到的。曦月的声音,自然也是可以听得懂的。
  少女略带紧张的哭腔传递到混沌的脑海里,还是掀起了一丝涟漪,我不正常了吗?
  话说回来,结界好像一直在影响我们,只是,究竟是趁着踏入校园的时候修改了哪些记忆或者常识还是个迷。
  正是因为这样,曦月才需要一个合作的伙伴,两边互相参考着情报。
  脑袋里还是想要,停下来的身体燥热着,渴求着想要在少女的身体里更进一步,追逐那交媾的快感。
  只是……曦月都那么说了,再做什么的话,不就显得太过分了吗?
  脑袋里好像清醒了一点点,等等,我的手好像还放在曦月的肚皮上,另外一个手虽然暂停了压制性的动作,但是还是抓着曦月那挺挺又充满弹性的小屁股。
  手感很好,然后我像是要确定一下感觉一般的,又捏了捏……
  像是觉得用言语的阻拦已经完全没有用了,明坂的小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是少女带着慌乱困惑和歉意的腔调,“不可以……不可以再摸下去了。真的……绝对不可以,脑袋要受不了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听上去就有种想要继续欺负的冲动,不过也许是激发了深藏在肌肉里的反射记忆,明坂并不是简单的用蛮力抓住我的手腕,而是先是一拍,然后精准地点握在某个关节上,一瞬间,手腕就好像触电一样的发麻,几乎当场就失去了知觉的自主,然后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握住了我的手腕,从明坂手掌里使出来的力量大得惊人,捏得连腕骨好像都要发出轻微的脆响了。居然一下子就强行的将我的手给提了起来。
  说起来好像是这样的,曦月以前也曾经不经意地展露过那过人的武力,文文弱弱的样子下面,似乎也是久经锻炼过武道之类的技巧呢。
  我自然是痛得嘴角都抽了口凉气,好在曦月的擒拿之类的手法在瞬息后就停住了。
  仿佛立即回过神,曦月扭来扭去的身子僵硬了,连声地道歉起来:“抱歉……对不起了,刚才河君实在是太冲动了,我觉得不可以……被插进来,只能就……这样做了。”
  像是觉得越是解释,就越说不过去,曦月的声音越来越小。
  说来也奇怪,虽然手腕上还痛得厉害,不过当曦月对我使用了这套擒拿技后,我的心里似乎没有出现什么恼怒、委屈的感觉,而是有一种好像是释然的“果然如此”一样的随意感。
  就好像,本来就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然后,果然就出现了某种预料之中的状况一样。反而,就觉得在意料之中而轻松了。
  “没事,没事的。”应该是我太过分了吧,听到明坂像是不安起来的慌乱,我反而是过意不去,安慰起来。
  “对不起了,谢谢……”
  在黑暗之中实在是只能感觉到轮廓,不过按照以前的经验,明坂一定又偷偷地低下头,用很弱气的声音说着感谢我的话。
  我吸了吸鼻子,空气里,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种异样的气味了——是我的,还是曦月的呢?
  是一种说不上来,但是闻起来感觉很好的味道。在鼻腔里的感觉应该是略带一些腥骚的气味,也许就是刚才动情时候分泌出来的味道,但是大概是因为是才从自己的身体里散逸出来的,所以感觉很熟悉。
  昂扬的肉棒突然一松,虽然还是直挺挺的挺立着,但是那股温暖的贴合感瞬间消失不见。
  我先是一愣,随后就意识到那是因为曦月突然蹦跳地走开了的缘故,本来交夹着鸡鸡的少女的双腿突然消失不见。
  “诶!”我不禁出声,失望之意溢于言表。
  虽然我刚刚是做得有些过分了,可是……
  可是就这样取消我的射精权,实在是……
  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让身体都在发抖,失望的情绪占满了所有思想。
  虽然说,跟曦月互相贴贴抱抱,交流加深感情本来也是双方面的事情,某一方不乐意的话,也不能一个人头脑发热的强求。
  大脑,还是有着这样正常的认知的……
  只是,失去了曦月的身体在失落的颤抖,就像是一下子失手丢掉了心心念念的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我生着闷气的嘟起嘴,却说不出话来。
  只好像是快要跌倒的小孩子那样向前胡乱的挥舞着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
  嗯……真的抓到了什么。
  入手的触感是顺滑的材质,然后衣服下面是软软的感觉。
  然后,我伸出去的手腕被握住了,不过这一次不是那种可以让整只胳膊都变得无力的奇妙武术,曦月的小手用力地握住了我的腕部,然后松开,随后,又是紧紧握住。
  握紧的时候,少女的五根纤指都在腕骨上弹钢琴一样的跳跃着,就像是用肢体语言传递什么独特的密码一样,松开后又立刻消失不见,如此反复再三。
  大概刚刚深陷在情欲中的头脑,真的退化成小孩子一样,这种魔术手段一样的莫名其妙的把戏,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当注意力集中在手腕上有节奏的捏紧和松弛后,我停住的所有的动作,呆呆地站着品味着这种奇怪的感觉。
  “冷静。”是明坂在开口说话。
  “在这种非常的时刻,我们两个人都得冷静一些。”她继续说道。
  “先别说话,随着我的声音呼吸……想着吸进身体里的气流,吸气……”哪怕是在漆黑之中,曦月也好像看得到我一样,无需特地询问我是否在听就继续下去,我觉得,她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就靠近了我,耳边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像是为了让我可以听得到,她刻意地让呼吸声放大到可以听得见的地步,和缓的呼吸声好像有神秘的魔力一样,指引着我的动作。
  “呼气……”
  我顺着曦月的节奏调整着呼吸,说起来也奇怪,不知道是因为注意力被这样吸引了,于是大脑里的目标在错愕中发生了转移,还是明坂的呼吸法真的有作用,我觉得混乱的大脑正在一点点变得清醒……
  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是丢了一块大石头后,池水自然而然会荡起涟漪,然后水底的泥沙自然会卷起,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涟漪会逐渐平静,荡起的泥沙也会缓缓沉淀,池水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恢复清澈一样。
  虽然我还没有做到心神清净的地步,胯下的肉棒还是发硬着,身体很想要……
  但是,多少还是起到了效果,我觉得身体好像没那么亢奋了。
  这个时候,曦月也还是一直抓着我的手腕,纤细灵巧的手指头不停地在我的腕部拨来拨去的。就好像是电视剧里的把脉一样。
  过了一会儿后,少女才轻轻地舒了口气,像是有些放下心来。
  她拍拍我的肩膀,语气笃定的问道:“可以了,河君现在感觉平静下来了吗?”
  “比刚才,要平稳了一些。”我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太好了。”曦月的声音里充满了奇怪的感觉。
  “刚才……刚才,虽然记忆里是的确可以通过性器接触的方式一下子的大幅度加深双方的好感,但是,事到临头,就在河君的鸡鸡顶在我的……我的……我的那下面摩擦的时候,奇奇怪怪的感觉,非常的陌生……那种感觉让我有点害怕。”
  “那种感觉真的很令我害怕……并不是单纯的疼痛或者恐惧,因为是被河君贴着……因为是你,所以我还……不,先不说这个了,现在这个学校所有人都出了问题,所以我不能再出问题了,无论是谁都可以迷失,只有我必须保持清醒……
  就算是,哪怕是所有人都迷失了自己,我也一定要保持清醒……所以,我判断,绝对不可以再做下去……再被河君抱着的话,我担心……所以就算是现在,你不能在靠近我了,我需要静静的思考一段时间。”
  曦月的声音里满是犹豫,像是不知道要从何解释才好,声线温柔,却像是在颤抖起来一般的说着。
  不过语句的内容里却是完全不容置喙的决定,如果曦月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就只能听从了。
  不过残留在胯间肉棒的那种兴奋的情绪还大量的残留在脑袋里,身体亢奋得还是想要来回不停的运动。
  不过幸好,也许曦月的身体里有了和我同样的感觉,嘴巴上说是要好好安静的思考一下,不过很快,曦月就开始主动地找我说话。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自己:“我一直在想,这次的事件,到底应该如何解决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然后我发现,我的能力太有限了,哪怕无论怎么做,不要说是最佳了,甚至连事情的全貌都没办法做到完全看穿,无论是结界的布设,还是幕后的对手,或者是学校里有没有其他的人类帮凶,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自己都被结界影响进去了,这样子的我,会不会很失败。”
  针对于破除结界这样子非常专业的事情,我是没有什么资格说话的,不过,对于最后一句,我觉得有必要说道说道,“不,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不是正在努力吗,而且我们也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嗯……俗话说,一个成功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嘛。”
  曦月沉默了,就当我开始有些担心的时候,她开口说道:“大概吧。也许河君是这么乐观的,这样子也挺好,但是……只是,我必须老实说了,我到现在,还是无法判断对方的攻击从何而来,就算是已经开始净化了第一个节点。推测出结界的架构,但是除了结界本身外,其他的一概不知道。敌人是谁,是什么东西,她想要布设结界收集淫欲和精气要做什么用,一概不知,虽然我说要拯救大家,破除结界,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可以走到哪一步。”
  在少女白天异乎寻常的镇定后,似乎在这幽邃漆黑,再也没有旁人的地方,在被某种异常状况触发后,似乎是就这也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似的,明坂的话突然多了起来,“可能河君觉得我很厉害吧,是不是?”
  “不,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不管是说灵力的本身,还是说引导灵力构筑咒文的方法,或者是其他这些那样,学习成绩也好,还是体育成绩也好。无论在哪个领域来说,都有比我更加厉害的人,我学会了很多,然后发现自己不懂的东西更多。愈是往,愈是,所以……”
  又是一阵沉默,不过这次很快,曦月就酝酿好语言,“对不起,虽然破魔师的手册里其实是有着不能对外人述说的保密条款,不仅仅是因为法术的不可外泄的隐蔽性,还有关键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普通人能提供的帮助很有限。确实有一些咒术和法阵是可以让普通人帮忙的,但是他们也只需要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反倒是说出了真相,反倒会引起恐慌,而引发恐慌的结果反倒是不可控,会给大家都带来风险。所以才有这个规定。”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安了,平常的明坂没有这么多话的,都是默默地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突然这么的滔滔不绝,才是异常。
  “只是我有些忍不住了。河君每天都陪着我,我知道你相信我。但是,我却没办法给你保证,我一定可以打败这个对手,而且也不能保证你的安然无恙。可是,为了击败这个妖邪,我一个人应该是不行的,必须要你的协助,我还在之前的测试里对你隐瞒过信息,能想象吗,跟信任你的人说,我多么的对不住你,但我以后却可能还会更对不住你。”
  “我很讨厌这样。”像是终于说完,曦月彻底的沉默了。
  原来如此啊……
  我咀嚼着刚才的话语,从曦月之前的表现,再加上刚刚的话语,看来,她虽然一直是保持着镇静,但是那是在自己的理性下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紧张的情绪,而不是真的毫无压力。
  今天会这么突然的说出口,除了本来就在心底里不断蓄积的压力外,恐怕跟刚刚的使用鸡鸡在她的胯下不断的摩擦,导致她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在连腿脚都要发软的快感的刺激中,还要强迫自己保持绝对的清醒,害怕一切脱离自己的掌控。
  再加上今天是史无前例的在全然的黑暗里互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环境本来也是无法掌控的事务,但是现在又身处在熟悉的学校,这种既熟悉却而陌生的环境感,也在一点点的消磨曦月压抑的心防吧。
  但是自己却是处在这样已经脱离了自己掌控的结界里,这样难为人的坚持互相矛盾,于是终于导致了她没办法再强迫自己戴着面具,于是突然的就这样打开了话匣子了吧。
  原来如此啊……
  我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虽然在我看来,曦月的问题是在于太有责任心了,如果不把学校的同学的生命考虑在内,只把所有的心思用在自己的逃生上的话,说不定成功的概率还能大大提高。
  这种事情想也知道,一个人的逃生,和打破整个结界的难度,肯定不是一个概念的。
  不过假如她是这样心思深沉的人的话,那我就不愿意帮助她了。
  对于曦月的压力,我想,我大概是理解的,毕竟在她看来,自己的成败决定了全校师生的安全。
  不过负担了好几千人的那种沉甸甸,老实说,我其实并没太多真切的实感。
  大概我也像是心理上觉得有专业的曦月顶着,所以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压力感,再加上……说来惭愧,至少是在我认知中的校园除了晚上的怪异外,白天的课间情况,似乎感受不出什么异样。
  可能我也像是小宝宝那样被曦月保护着的吧。
  她承担了太多,所以至少在精神上,我得安慰安慰她,“别这么说,这并非是你的错。何况,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是吗,才第一个晚上就击败了那个风一样的妖怪……那么第二个也不会是问题。”
  “嗯……”面对我的安慰,曦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这种反应,说明是我的安慰能力不过关啊,虽然平常我的情感也没高到哪里去,所以才会不那么合群吧:“而且也不要有什么压力,毕竟,关关难过,关关过,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完了,话才说出口,我也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啊。
  不过什么都不说,似乎也很糟糕,要扳回一局,我绞尽脑汁,又开口道:
  “设置结界的人虽然强大,但是如果他真的具备了全知的能力的话,那不就早下场阻止我们了。从我们现在还可以好好地在这里谈话来看,说明曦月你的推测是准确的呢,而且曦月不是家里面有占卜吗,你的命运不会是在这里结束的。这些可都是你自己说的啊。”
  想了想,我接着补充,“一切都还没有注定,你不要就觉得到了最坏的局面,自己吓唬自己。而且,曦月,你觉得难过或者困惑吗,不要紧,我也在啊。我们可以一起的面对,非要说的话,假如有可能,哪怕是输,我也想要败得明明白白。
  而不是糊里糊涂的就被别人安排了命运。所以我愿意和曦月在一起面对,就算是赌,也要是通过自己的手来赌一把。”
  我在最后,因为情绪被调动起来,越说越快,虽然说的时候还觉得热血昂扬的,但是只要停顿个一两秒,好像就立即觉得话语里有很多的瑕疵。
  不管了……我也不是什么文学修辞上的高材生,哪怕是给我再多的时间,也不可能从狗嘴里吐出象牙来的。
  不如就立马反应,好歹显得语气真诚。
  这个时候,就只能像是热血白痴的漫画里的那样了,嘴炮不是靠逻辑用推敲,而是气势,有气势就可以了。
  先不管事后疗效,让曦月觉得现在心里好过一些就可以了。
  哎,这大概就是劣等生和尖子生的区别了,明明曦月那么能安慰我,给予我自信。但是我的回应,却是那么的笨拙薄弱。
  好像连我都感染不上。
  “呵呵……呵呵呵。”曦月突然笑起声来,那银铃一样的笑声,像是让这漆黑的夜都变得添加上了不少光彩。
  不过我此刻似乎福至心灵,情商突然上线,能从声音里听出对方的情绪来了。
  明坂的笑声里没有多少喜悦,不过也没有什么悲哀。
  那是略带自嘲,又像是释然,以及其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的微笑。
  “想不到,会被河君用我自己的话来安慰呢,当然,那不完全是谎话,出生时的占卜是真的,对于结界的怪异和它们的主人的关系存在问题,也很可能是真的。只是,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什么都无法确定,什么也不能保证。甚至连大脑里的思想,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可能是这样积攒了太多的压力呢。其实,作为破魔师,从业的手册和培训里都有完备的心理上的辅导。不管是国家的指导……还是家族的典籍,对于心绪的把控,都是有着非常严格的标准的呢。不过,考试的时候是一回事,但是真的碰上了,发现自己离理想的自己,还很有距离。”
  “这种事情,追求理想这种东西,也是在不停地前进的……不断磨砺掉自己的不足,锻炼自己的才能,逐渐的达成。”我结结巴巴的接着话。
  “嘿嘿,你知道吗,你其实不太会安慰人。”曦月的声音里,开始有种让夜色都染得明亮的色彩。
  我惭愧的低下头,心头陡然浮上一种莫名的尴尬感。
  “抱歉呢,对你说了那么多抱怨的、消极的话呢。其实,所有的自我安慰、开解的方法我的心里都知道的,只不过,书本上的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又是一回事呢。”
  我听得出,方才存在于曦月心头的那片紧张压抑和挣扎此刻已经烟消云散,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良好的家教,还有心理培训又给憋回到心里面了,但是至少现在是成功的平复掉了她的心情波动。
  “临时找从没合作过的同班同学来作为对抗这种级别的事件的同伴,其实想想并不是什么靠谱的事情。不过找到的是河君,是你在我的身边倾听这样的牢骚话,就已经足够了。谢谢您呢……”
  曦月的声音停顿了,我的脸颊边感到一丝湿润和两瓣软软的触碰,这种感觉一触即逝。
  然后她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继续开口,“这至少说明了,我的运气,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说不定真的可以呢……”
  虽然严格来说不是特别明白曦月最后那句话指的是什么,不过这个时候点头赞同应该没错吧,我于是连连点头,用不太明白,但是一脸笃定的语气说道:
  “对啊,一起努力吧。”
  “嗯,一起努力吧。”曦月的声音重新变回了那种轻轻软软的音调,虽然看不见,总觉得她的脸上在温暖的微笑着。
  “好啊。”我不假思索的响应道。
  “今天太晚了,也干不了什么事情了。就把今天最后的加深感情的工作给收尾了吧,河君想要用什么样的射精出来呢?”
  嗯?
  怎么话题一下子从严肃正经得让我害怕,生怕我一个不恰当的发言会动摇曦月,一下子变得令人香艳起来了。
  不过,这种展开好像也不错呢,也许可以认为,这是明坂觉得重新回到之前话题突然变得沉重前的话题,会显得好一点?
  于是我也就不客气了,“那就还是用之前的方式给射出来,好吗?”
  曦月一下子发出了鸭子一样嘎的讶然声音,“诶,哪种?”
  是说错话了吗,我张大嘴,还是接着下去,“就是刚才的那种啊……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
  回应我的,是少女略显嗔怪的娇嗔,“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执着,这样子,我不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帮你做了嘛。”
  一边这样说着,曦月的身体靠近我,少女的体温和热气可以本能的感觉得到了,首先我两接触的是曦月的小手和我的肉棒,她抓起了肉棒的顶端,纤细的五指柔柔地握着龟头将它往上提起,再转身朝着我靠过来的时候,曦月白净的小屁股,因为方位的问题,先是擦碰到我的小腹后,再往回调整着身姿不断地挪动,龟头也在少女的小手的护持下上上下下,寻找最适合两个人距离的姿势。最后,我们两个人重新变回最开始的样式呢。
  想起就在刚才倾述的时候,曦月一个人都还是光着屁股下身滑溜溜的样子,虽然在严肃的场景一转换,心态就变了好像有点不应该。但是当鸡鸡被曦月两条细嫩极品的大白腿夹在中间,然后被少女自己的柔荑握着,亲手地放在她的胯下的位置后,我迅速的重新勃起了。
  从解开的裤裆里掏出的肉棒飞速的硬挺,顺势地顶塞到明坂的蜜缝前。
  曦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坚持的说道:“河君,不可以插进来哦。
  只能在外面……在外面,你别动,我帮你弄出来就好。”
  “嗯。”说话前,我就已经抱住了曦月,搂在怀里的少女的娇躯窈窕小巧,脸颊靠在明坂的秀发上,感受着少女捋起的秀发在脸颊旁滑动的柔顺感觉和鼻腔里传来的少女清淡的馨香。
  在黑暗里失去了视觉之后,听觉、触觉和味觉反而另类的增强了,在体育场绝对的静谧环境下,用自己的耳朵、手掌、胳膊、身体,还有鼻子来确定曦月的样子,然后在脑内描绘出少女的立体信息,对我来说,有种格外新鲜的感觉。
  “这里马上又变得硬邦邦的呢,男生们的大脑里都天天想着这样HH的事情吗?”
  由于曦月让我别动,于是我在搂住了她的身体后,就真的一动不动,感觉着曦月不住地摩挲着我的肉棒的动作。似乎是在插入到曦月用双腿夹成的腿窝后就瞬间硬挺了,曦月现在一边用小巧的柔荑搓弄着龟头,一边低声的像是抱怨一样的说道。
  对此,我自然要极力争辩,要不然让曦月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就不好了,“我不是,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硬的。”
  想了想,我觉得不对,又补充道:“是因为曦月太可爱诱人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4:04:35

续-2 第三日下篇
  曦月晃着腿,柔荑拉着肉棒一前一后的,因为有了先走汁的润滑,滑腻的阴茎在少女柔嫩的肌肤上摩擦,如鱼得水般的异常的顺利。
  感受着女孩的小手不停地在龟头的表面握紧着扭动,因为明坂自己的话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喘着粗气问道:“曦月自己是怎么想的呢,关于那些H的事情。”
  “这种事情啊……”明坂摇了摇脑袋,扭扭捏捏起来。
  “不是随随便便可以问的吧。”
  趁着她分神的时候,我挺了挺腰身,让勃起的肉茎滑过少女的嫩腿,做着这样H的事情,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我们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朋友关系啊,是非常要好的可以进行性行为的好朋友吧。”
  “呃,嗯……”曦月像是迷惑起来的点了点头,嘴里还是支支吾吾的,“其实,身体比想象中的要舒服……很刺激。并不是真的讨厌,但是刺激过头的话,身体……就……就觉得不像是平时的自己了。就不那么喜欢了。不过跟河君在一起,有时候觉得很安心的时候,感觉来得特别快,尤其是被抱着的时候,只是,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很难为情呢,而且,总觉得……总觉得……”
  “如果做到最后一步说不定会出什么问题,我……我还小,明明应该还没到破处的年纪,可是……可是跟河君要快速的增进感情的话,好像……大概这也是必须的。大家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我……我是哪里不对吗?”明坂的声音里出现了不确定的要素,思索着的声音里出现了动摇。
  “没事,没事……”我轻轻的晃着手拍着明坂的肚皮以作安抚。
  虽然正常情况下都是轻轻地拍人后背的,但是在此时此刻两个人贴在一起的时候,可以随手摸到的地方就不多了,感觉拍胸大概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只好腾出前面的手来揉揉曦月的小腹。
  说起来,似乎看动物的纪录片的时候,很多哺乳动物的弱点都在胸腹部,所以像是猫猫狗狗这样小动物如果肯对你露出肚子的话,说明它们很信任你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对于人类也适用,不过我的轻抚对曦月似乎产生了效果,她像是怕冷般的朝着我这里靠了靠,有些波动的情绪很快的安定下来,紊乱的呼吸重新变得和缓。
  只是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作为注脚:“想不通,又是一个想不通的地方。”
  就像是觉得心烦意乱,除了握住我的龟头的柔荑外,明坂另一只手绕过我的腰身,反手放在我的后背上,这样子两个人像是融抱在一起一般。
  然后明坂有些好奇、又有些胆怯的问道:“那,河君也对性行为感兴趣吗?
  会想要特别的什么吗?”
  “那是当然。”对于前一句话,我自然的遵循着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
  不过想想觉得不对,感觉针对另一句话补充道:“不过感兴趣是一回事,但是真正的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既然是要用性行为来加深感情,那自然是要让双方都满意呢。”
  明坂了然地点点头,继续撸着我的肉棒,“嗯,看来,河君真是一个诚实的人呢。虽然是这样难堪的问题,也这么老老实实的回答。具有欲望……有欲望是没什么问题。大家都不是圣人,可以做到看清楚自己的欲望什么的,就很不错呢。
  只要不被欲望所诱惑到歧途,不是只为了满足一些低级的、害人的欲望而行动,大概都还算得上是好人呢。”
  “嗯啊……”我从鼻腔里哼哼着。
  一是表示对曦月的赞同,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那就是身体里的火,又烧起来了。
  之前的燥热好不容易才因为严肃的对话,被吓得缩到了心底里面,可是在曦月的大腿的包夹下,就在少女的嫩穴的下边……
  光是被两边的大腿内侧的软肉磨蹭,被曦月日常提笔写字的手指头握着龟头,身体里的燥热,就又一次的被勾了出来。
  想要更多……更刺激的摩擦,想要……让身体里的欲情,随着白浊狠狠地喷到曦月的身上。
  从猿猴的古老祖先那边继承到的,是自私自利的基因组,只想要更多的满足强求的发泄和解脱。
  不过从更多的人类历史的层面上,我还是希望,能够有一个更加尽善尽美的过程,可以并重享受着精神上的协调。
  既然,说好了我不动弹,由曦月来引导着射精的过程,那么,我就应该遵守承诺不该动。
  只是,就算是心里面很明白这点,可是身体的本能深入骨髓般的做着怪,燥热的感觉很难用言语来说明,因为说到底,其实并不像是小说里的形容词那样,是真的有一团火焰啊之类的在小腹炙烤之类那么直观的感觉。
  但是身体确确实实是开始觉得热了起来,就好像是以骨髓作为导体缓慢地让整个身体都在进行着升温那样,身体变得有种更加想要发泄的感觉。但是又并非是什么强烈到要让头脑都丧失理智那么夸张的程度。非要说的话,就像是理智和肉体再一点点做着拔河比赛那样。有时候是理智占据优势,有时候又变得本能占据上风。
  但是,这种天人交战真的很损失理性,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也许是少女天生的敏锐感官,也说不定是因为已经和曦月变成了可以用嘴巴和用手性交的好朋友关系了,几乎就在我出声后,曦月就敏感地发现了我的情绪。
  “啊呀……那么,河同学还没有感觉吗?
  那个……嗯,那么,都这么久了,也差不多该出来了吧……难道是我的手法太不对了吗?”像是想到了什么,明坂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没,感觉很舒服。”
  这并不属于言不由衷,虽然身体里的燥热始终消散不去,但是少女的小手光是抚弄着龟头,被我的先走汁润得湿漉漉的小手指头翻开了包皮,不断的用指腹和掌心搓揉着,从肉棒的顶端一直探到她自己的胯下捻弄到肉茎的中段,浑圆白皙的大腿也因为被我的肉棒抽送磨蹭过,干净的莲腿内侧,泛着淫靡而滑腻的光泽。
  尤其是当曦月用那双结实有力的大腿包夹着我的鸡鸡,然后小手缓慢地握着龟头,让肉茎一前一后的在她自己的双腿上磨蹭,那种被滑腻的先走汁润泽过的大腿肉肉而特有的滑腻的顺畅感,总让我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征服感————每一次的摩擦,都让我意识到,曦月的身体,正在被我的汁液染上痕迹,这种妄想逐渐地化作现实,而明坂主动的服饰更像是鼓励般的让我的心灵更加兴奋不已。
  无论是被灵巧轻点的指头抚摸,还是被曦月有力而温柔的大腿夹着,都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可能就是曦月太过认真严谨的性格了。
  在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后,明坂像是从我一开始有些冲动的抱着她然后把夹紧的双腿当做肉穴一样在里面不断的抽送的动作找到了灵感,甚至是直接把这当成了某种行为典范。
  然后接下来的动作都几乎是仿照着那样的方式来进行,虽然美少女吸引的下手被我的龟头前端泌出的先走汁濡湿,用那白皙灵巧的手心和结实的双腿以我的动作为标准,做着这样猥亵淫靡的动作,光是想想,都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但是还是有美中不足的感觉。
  一定要吹毛求疵说的话,就是曦月太过拘泥于我之前的示范动作,参考得太过有板有眼了,手上的动作在淫靡之余,精密而细致,但是因为太过规律化了,在反复的若干次后,竟然让我有种齿轮机械化的撸动的错觉。
  而明坂这样性格良好的女孩子本性中始终带有的温柔,也让她因为会伤到肉棒,所以哪怕是看上去极力的模仿着我抽插着她的双腿之间腿穴的动作,但是终究还是动作太过轻柔,搞得身体里的欲望还是在下体不断的累积起来……
  也许是轻微的肢体语言暴露了我的真实想法,也说不定,是女生独有的第三感让曦月敏感的觉察到了我的意犹未尽。
  她沉默了下后,沉吟道:“我知道了,大概是我太生疏了,是要,更快一点吗,就好像是河君之前做得那样吗。”
  “嗯,请加快一点,不过也不要太粗暴了。”我哼哼的说着。
  虽然又要人粗暴快速,又要温柔体贴,这种完全像是难为人一样的要求实在是连我听得都觉得是强人所难,但是曦月完全没有抱怨的意思,完全按照我的要求做着。
  曦月的双腿一瞬间离开了我的肉棒,随后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移动声,是曦月那挺翘的小屁股凑到我的下腹部,我们两的身体几乎是要连到一起一般的紧密。
  曦月的腰肢也几乎是完全地贴到了我的身前。
  没过多久,一只温软的小手在我的下腹部开始摸索了片刻后,握住了肉棒,将它轻轻地举起来,最后……
  勃起的龟头顶端,被那只小手送到了一个湿湿温温的空间里。
  虽然没有可以看得见的余裕,但是凭着胯下的感觉,我哪怕是闭上眼,都可以想象得到曦月俯下身体极力维持着平衡,正在将我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蜜穴的下方,并拢着双腿夹成腿窝。然后双手都放在龟头上,以她的聪明才智对肉棒进行着无微不至的刺激。
  这和今天中午的时候用嘴巴含着水,用柔软的舌尖为龟头不断的舔舐清理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无论睁开眼还是闭上眼,眼前都是一片黑暗,中午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犹在眼前。似真似幻,简直就好像天台上的脑内记忆微妙的和如今的时间轴重合起来般,两个不同时空的曦月都或跪坐、或俯身在我的脚下,舔含细搓着肉棒。
  我可以感觉到,曦月正努力地张合着柔荑,将我的龟头含在手心里。
  然后一片黑暗的眼前,浮现了今天中午,少女乖乖跪在地上,含着瓶子里的水,给我清洗肉茎的场景。
  幻象里的曦月小嘴叼着龟头的时候,现实里的少女的小手正翻弄着将它剥开,从龟头的表面一直搓弄到冠状沟,将肉茎拉伸开来后,玉手贴合,用某种仿佛是握着笛子这样的长管乐器一样的手法握着。
  然后,那洁白如玉的小手,像是预备弹奏起来般微微的移动着,刺激着鸡鸡。
  恰好,幻象里的曦月在做完了第一次清洗后,正将自己的小嘴离开我的肉茎,不过在离开前,她的小嘴微微张合,细软的舌丁调皮地在冠状沟上刮弄了一下。
  曦月夹紧的双腿没有就这样呆呆地站着,在明白了我的意图后,那对双腿像是怕冷起来一般,微微地轻颤起来,圆润的小屁股也随之在我的小腹上轻轻地蹭了几下。
  “好可爱……”
  少女握着龟头搓揉着,双腿前前后后的微颤着,简直像是小孩子骑着竹马一样的游戏,只是,这可比骑马游戏要来得淫靡太多了。
  纤指沿着龟头往下,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的,一下又一下地轻点着肉茎。
  而双手的十根手指头,都张开着四散地握在肉茎的每一个方位,让它固定着不断地接受着她自己的不断按捏。
  平常都是那么乖巧稳重的明坂,正在摸黑着用这种动作来帮着我撸,浑身上下都弥散开一种陶然的感觉。
  曦月抽空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我还只是个新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河君一定要告诉我哦。”
  “嗯,没关系,曦月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曦月的手超舒服的。”
  我也曾经犹豫过一下下,是不是要用本子里的手法来指导一下,但是思考片刻后我还是决定不要出声干涉比较好。
  毕竟青涩也有青涩独有的魅力,让曦月用她自己那冰雪聪明的大脑全力开动着,努力费劲地思考如何要取悦我。
  让这种思维哪怕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占据掉曦月的思考,似乎也是一种格外有情调的事情。
  况且我也很怀疑,色情薄本子和小电影的经验恐怕完美地转洽到现实世界的可行性。
  “嗯,这样吗,那么,小女子就献丑了。”曦月听完后也没推辞,说着这样的和现代语法略有不同的回话后,便开始了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对着我的肉棒的握法真的让曦月想起了长笛,曦月这一次似乎是用着对应长笛演奏一样的大胆手法。
  而更加出乎我意料的是,给予我最强烈刺激的,还不完全只是被濡湿的大腿的挤压,四散在肉茎各个位置的灵活的指头不断的点动着肉棒,高频率的动作就好像形成了某种奇妙的共鸣般,一种出人意料的强烈的刺激快感,从表皮一直深入到肉棒的深处。
  然后就好像曦月的指头不仅仅只是划弄、轻点在肉棒的表面那么简单,而是直达到更里面的神经般,十根指头不断配合着上边的小嘴软舌,刺激由浅及深,互相呼应着,最后变成一种极致性的神经刺激。而且这种刺激正在透过少女的玉手直达大脑一样。
  十根纤指灵活地不断地触摸着肉茎,刺激着皮下的神经,而最灵动的食指则又一次的在我的龟头的顶峰开始勾弄,时紧时松,在飞快的在鸡鸡上碰弄一下后,再在肉茎的表面任意的揉动。
  不断的轻点弹奏,如行云流水。由指头的轻点和掌心的随之按压变成了全面的攻略,亲得我心痒难耐,而指头在一片昏黑下那调皮地会在肉茎的表皮上勾弄一下的举动,完全不知道哪里会被抚到,而大腿内侧那微微压迫,将肉茎包裹在少女私密的胯间,甚至让狭窄的牝户的肉缝都贴到鸡鸡的上头的感觉,柔滑却不失层次感的触感惊人的在身体和情绪上给予了极大的满足感。
  只能不断的在黑暗中等待更是让胯下的欲火澎湃无比,连带着鸡鸡都在曦月的双手间不住的充血跳动着。
  我已经快要分不清阴茎上的快感到底是从曦月的灵活柔荑、还是反复贴送的小嘴、或者是在事前总要调皮地舔弄一下的指头上来了。
  强烈的兴奋感飞速地在鸡鸡里面蓄积,几乎很快就要达到临界点,几乎是随时可以爆发出来了一般。胯间的肉茎也在最后的充血着,在曦月的指间用力地弹跳了几下,甚至都要敲到那蜜穴的牝谷上了。
  就好像是在被无言的诱惑一样,我慢慢的提起腰,向着少女的股间递去。
  因为之前就反复磨蹭了很多回,那里已经被从马眼里泌出来的粘液润泽得湿漉漉的,插入腿窝十分的顺利,而且曦月也出了汗,双腿的内侧因为汗液变得湿透而温热。
  我就好像失去了理智般,肉茎快速地对着曦月的牝户的动作着,从屁股的股沟的位置向下滑过去,故意地蹭着蜜谷,碰搓几下后,然后再抽回到贴着圆润的臀沿稍下的入口,接着对着曦月的倒三角的夹缝接着穿了进去,直到被曦月的柔荑握住,只是这样不停地重复着简单的动作。
  曦月似乎也逐渐地理解了这么做的快感所在,双腿开始顺着我的节奏微开微合,骨肉匀称的大腿顺势的挤压着肉棒,绝妙的紧致感恰到好处的强化了快感。
  “要……马上就要出来了啊……曦月”快感蓄积到了一定的程度,我的嗓音低沉得像是沙哑起来般。
  “要出来了,莫非是?”曦月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惊慌起来,像是预料到了但还是有些不肯定的问道。
  初经人事的少女手脚都停住了,傻傻的问话,“是……是河君要射精了吗?”
  再加上横挺在她胯间的火热肉棒似乎也对她产生了影响,曦月自己都可能没察觉到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媚意,那黄莺般软绵的嗓音里好像都粘着蜜糖一样,甜腻腻的声音都变成了刺激大脑的波动,在配合这浅显直白的言语内容,听到耳朵里,我的脑子都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对的,对,要射出来了。”
  “不要紧的,我带了手绢,在衣服的口袋里,等等我,先别射,我会……好好的接下来的。”曦月听着话,急匆匆的说着,并拢的双腿微微的张开了些,让积累的快感增加的速度不由得放缓了些。
  本来是带来快感的指头,突然的按在了马眼上,就像是仓促之间用指腹堵住开瓶了即将泼洒出来的酒瓶一样,虽然只是放在马眼的外面,以曦月的纯真和善良也不可能知道更加色情的操作。
  不过马眼也已经是鸡鸡上作为敏感的部位,突然面对这种有些粗暴的刺激,让我浑身都像是被吹了一阵风一样,浑身透凉,然后又觉得从延髓开始又是一阵发热到想要出汗的感觉。双腿几乎都要发软起来,只能抱住曦月免得跌倒。
  好在,曦月的本意并不是为了折磨。
  很快的,她就从口袋里找到了手绢,我可以感觉得到,搭在马眼上的指头被移开了。
  “河君觉得舒服的时候,就会变得非常的着……看着就有些不可靠呢。不过……也是正常的吧,那样子,也很坦率❤,我会负责处理好的。交给我就可以了……”
  曦月夹紧着双腿,臀部向后贴在我的肚子上向后对着我一顶,让穿过了她温温肉肉的大腿的肉棒的顶端可以更加凸前,龟头的部位都被一块轻轻薄薄的东西裹住了,而少女的小手,则握在了冠状沟上,温柔地摸了摸龟头。动作虽然缓慢,却带给我强烈的刺激。
  整个下半身的快感已经到达了极限,像是漩涡一样的急剧的螺旋着。
  接下来,是曦月那清澈的声音:“好了,已经做好了准备了,河君现在已经没必要忍耐了,随时随地都可以射精出来哟❤”
  这是毫无遮掩的语言,堂堂正正,而且还有那么一点温柔的声音呢。
  身前可爱美丽的少女,正仁慈的张开了给我带来快乐的手掌,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射精,并不需要做什么抗拒了。
  只要,射出来就好,全部射……给曦月。
  随即,她本来放松了一点点的双腿合拢,压迫着阴茎,发出了最后的一击。
  我的鸡鸡紧紧地贴着曦月的小穴,就在她的下面,顺从着身体的欲望,就好像肉茎里面有一根看不见的血管痉挛起来,飞快的在曦月的大腿里面颤抖得射了出来……
  就在一瞬间,我的双眼觉得前面一片发白,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到浑身的剧颤停止后,就算不用看,从那阵淋漓尽致的快感中,也可以感觉得到大量的精液从肉茎里满满的射了出来……
  不过既然是被曦月自己的手帕被裹住了龟头的话……大概就不会给现场造成什么影响吧。
  好像漫长又好像很短暂的射精停下来后,自己已经浑身无力了,大脑还沉浸在强烈的快感的余韵中,还没从那阵淋漓喷射的升天般的空白中恢复过来,一时之间无法思考,得不到命令的身体擅自地就动起来了,本能的把曦月窈窕的娇躯搂抱得更紧了些。
  少女好像有说什么,但是听不太清。
  直到稍微回过神来,我才稍微的松开了手,听着耳边少女的抱怨,“好多呢,居然弄得这么多,还好被我全部给接住了。河君真是坏透了呢。”曦月的声音还是那样涂抹蜂蜜般的软儒好听,也有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该不会是最后的时刻用阴茎抽送的时候也摩擦了少女那私处的蜜缝,连带着让她也兴奋起来,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吧。
  不过很快,曦月的声音又恢复成平日里的平淡,将裹住龟头的手帕拿开,似乎是换了其他还干净的一边,在还被自己大腿夹在的肉棒上轻轻的擦拭起来,“射了这么多,要好好清理干净才行呢❤”
  “请安心的交给我吧,会好好地❤……照顾到底的哟……”
  “刚刚,都要晕了头了。所以……能就先这样抱在一起一小会儿吗?”
  “嗯,可以的❤”
  明坂她任由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张合着小手,灵巧的柔荑拿着手绢贴在龟头上,就好像是小媳妇儿一般的温柔地对着它轻轻地擦拭了起来……
  等到彻底的回过神来后,我和曦月都已经穿好了裤子,而且走出了体育场的通道。
  并且在曦月的指挥下,我们好像是在采蘑菇一样的把操场上零零星星的火堆给收集到一起。然后在扫尾一般的工作结束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4:04:47

续-3 第四日 上篇
  今天也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呢。
  然后,我再一次的迟到了。
  虽然不应该讲理由找借口的,可是不得不说,是曦月的身体实在是太舒服了。
  明明是和好学生在一起,应该更加进步的,自从和明坂在一起后,反倒迟到变得频繁起来。
  不过,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我也没办法掌控啊!
  曦月的胸……虽然摸起来是扁扁的,只有乳鸽般的小小隆起,可是实在是很好摸。
  而且屁股……虽然也是比较青涩的微翘,但是这正是说明了还大有可成长的空间,而且不要说成长后的完美版的明坂了,对于我这样的年轻人来说,现在的她已经有着这样致命的诱惑了,哪里把持得住!!!
  在少女的帮助下亢奋的射精后,偷偷摸摸的回到家里后,一时半会也没睡着,然后好不容易睡着后,熟睡的大脑就彻底的忽略了闹钟,等到被父母叫起来后,哪怕紧赶慢赶,终于还是迟到了。
  等我一脸哭丧着道歉完走进教室,在前排的明坂倒是坐在她的位置上,看到我的进来,露出了一脸不好意思的尴笑。
  不过从她那一脸倦容来看,昨晚恐怕也没休息好。
  说起来,今天也风平浪静呢——就当我在过了两节课后,安稳地趴在桌子上这样想着。
  今日无事——曾经,法国国王路易在民众攻占巴士底狱当天的日记如是写道。
  正准备抓紧时间补眠时,我看着兼任我们的班主任的数学老师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我就觉得大事不好了。
  所幸,他并不是特意来整肃班风纪律也不是来抓我这个迟到者的,而是开始谈起了男女之间的事情。
  听上去,昨天下午虽然表面上是黑泽部长也顺着会长的意思投票了,但是贸然地让出了使用空间,让底下的其他体育社团的部长终于觉得不满了,于是学生会的会议吵得不可开交。
  虽然这种事情本身算不了什么,毕竟每个班级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体育社团的成员,而我们学校本来也就不是以体育建校的名门高校。
  只是……在大吵一顿后,矛盾似乎激发了,就在昨天晚上,双方还在学校的论坛上继续开战。而且所有人都知道,网络上的互喷,很容易走题。
  几乎很快的,就从体育场馆的使用时间问题,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到了诸如男权女权、女性成员是否在学生会比率过大、部门经费分配是否合理、会长是否损公肥私、乃至于飘到学校食堂是否美味这样诸多的话题。
  并且双方也真的在各个话题的战场上互相对峙。
  这就让本来准备安稳的度过最后几年的校长着急了,然后就是班主任们在自己的各个班级上进行宣导。
  严肃的数学老师一张国字脸,有着他那个年龄段特有的沉稳,戴着眼镜,可谓是一看就有老师气质的风度,在按照学校的要求说了些老生常谈后,在最后他似乎开始了个人点评,“如今也是新时代了,年轻人也有年轻人的想法。本来我是不想特别做干预的,但是,既然你们还是我的学生,我就还必须劝导一下。那就是要行事有度。不管是要做什么先在脑子里想一想。”
  一边说着,他扫视着教室,众人纷纷正襟危坐,鸦雀无声。比正常上课时都要来得压抑。
  “在自己脑子里过一下,然后再做,如果没有想清楚,那就宁可停下来,也不要胡乱影响别人……”
  随后又是相当的老生常谈,也就是听上去非常有大道理,但是也很难让大家都听得进去的话,话虽如此,考虑到班主任的作风气度,还是日常表现都堪称是老派的模范教师,大家对他还是敬畏加怕的。所以一整个课间,大家都恭恭敬敬地听着他讲完,甚至都没有学生跳出来进行日常的“交流感情”的爱爱行为。
  接下来的两堂课平平无奇,很快就到了中午。
  在课间的时候偷偷摸摸和曦月交流过计划,不出意料的话,在体育馆那边将会有一场对决了。
  走到那边去后,果然如此。
  宛若昨天的重演般,一群美少女簇拥在为首的浅井悠佳会长身边,和对面的男生们对峙着。
  而男人阵营那头,则隐隐出现了分裂,站在黑泽部长旁边的,还有两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我因为没加入社团所以不太熟悉,姑且叫他们三巨头好了。
  三巨头之间的气氛一眼看过去就不太融洽,恐怕就是所说的,由于黑泽昨天同意了会长的提议后,他的盟友和下属的成员开始不满而造反,认为他没有资格代表全体成员了。
  听上去是非常令人讨厌的学生会政治了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陪着曦月走进了体育馆。
  在我走进会场的刹那,一开始还没什么,不过几乎就像是大家都做好约定般的,几秒钟内,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给投向我这边的方向。
  黑压压的人潮齐齐地盯着我,吓了我一大跳。
  而且,众人的目光特别热切,简直是满怀期待,双眼放光一样。
  我的脸上又没开花,就算是新走进来什么陌生人,也不用这样吧。
  在错愕了片刻后,我才发现目光的焦点并不是在我的位置,而是走在我前头的曦月。
  曦月转过头,用那种让人心领神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后,示意我先站在这里。
  径直地穿过人群,走到了体育馆最里面的高台上——那里也一般用来作为裁判的主席台。
  拿起主席台上的话筒,明坂开始讲话,“各位都是接到了我的邀请才来的,非常感谢。本来作为生活委员会的委员长,关于室内体育场馆的使用权限本来是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的。但是鉴于各位的纷争有激烈化的趋势。已经开始惊动了学校。我必须提醒一下,按理来说,学校是用权力来干涉学生会的日程的。只是平常的状况中,学校和学生会维持着双方各自的默契,只要在学生会工作范围内足以解决的状况就不会干涉,而实际上,大家正在踏进了红线内。”
  听完了曦月的话后,众人的反应不一。
  有好似早就有所预料脸色平静的,还有环抱着双臂冷笑的,也有脸色一惊然后若有所思的低着头想什么的,还有些没什么反应的……
  不过好在并没有人粗鲁的打断曦月的讲话。
  我也在台下听了个大概,排除掉很多冠冕堂皇的套话和安抚各方的词汇,这次的主题就是,用双方能够接受的形式,在学生们的内部自行决策好体育场馆的划分使用,而不必喧扰到学校部门的处理。
  这一点倒是大家很快都达成了共识,这大概是涉及到面子和能力以及学生私底下的声誉的问题。无论是学生会长旗下的建制派还是运动社团的反对派都希望是由学生内部搞定而不是大人们组成的学校组织来直接武断地对自己的行动进行最后的裁决。
  在双方达成了共识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怎么样让这个共识以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方式来角逐胜负了。
  曦月提出的是方式————比赛。以比赛的形式让双方的选手进行对抗,然后计算胜负分数,以比分比率的形式来判断权重,然后再行讨论出一个大家可以接受的结果。
  对此,各方也是点头默认。
  不过从各方的组织者看上去反应平静而没有丝毫意料之外的样子,与其说是点头默认,不如说是一开始就双方的领头者都私下进行了沟通,在得出了一个大概的主题后,再以见面碰头的形式将这个事情确定下来。
  “那么,比赛的主题,有确认好吗,之前在群组里面好像没完全定好吧?"站在黑泽部长旁边的,同样是人高马大的男生说着话。
  “嗯,已经定好了。”曦月公事公办的对着他点点头,继续说道:“男生和女生各有各的优势,每位部长和骨干成员也各自有各自的擅长领域。而且事先也说过了,为了公平公正以及能让大家都满意,体育场馆时间划分的主要社团人员最好参与。如果采用对某一方特别有利的规则的话,哪怕是获胜的话,也不可能会服气吧。如果比赛的结果都得不到尊重的话,那么比赛也就失去了意义。经过思考,我特别摈除了对于体力、或者是对于专业的技巧性要求很高的内容,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
  曦月在这个时候特地的顿了顿,像是要引发悬疑一样的露出恬静而自信的微笑环视着台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曦月的视线在对我多停留了一会儿,就像是特地空出时间对着我微笑一般。
  我于是也傻傻的笑了一下。
  曦月点了点头,收回目光,接着说道:“我们都是同学。因为琐事产生纠纷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但是纷争并不应该就变成结束,而应该是大家互信沟通的一个过程。这一次的比赛同样如此,它是因为斗争而开始,但是希望它能够最终以圆满而告终,希望不会影响到大家的友谊。所以我建议的是接力跑,不过它和普通的接力跑不一样。我故意添加了一些特殊的要素,速度在这个时候反倒不是最重要的。大家的合作,还有团结,才是关键的中心。”
  一下子,曦月就变成了苦口婆心的老师那样。
  不过好在,曦月也知道这样的话其实对于年轻气盛的同学们来说,实在是吸引力有限,在简单的说完后很快开始介绍起规则。
  非常简单的规则,听上去就像是以前训练协作的两人三脚的游戏那样,两个人一组,其中的两条腿捆在一起,这样一来就不能只顾自己的进度了,还要考虑同伴的脚程。然后拿着的也不是普通的接力棒,而是曦月准备的特别火柴,必须保持着火苗的然后传递到下一个人手里。一旦火苗熄灭,己方阵营将扣掉大量的分数。虽然说好是用特殊材料做成不会因为普通的一点点摇晃就熄灭,但是看着要细小的火苗,就很容易让人捏着一把汗。
  的确是如同曦月所说,这并非是和普通的接力赛跑那样,是一个全凭体力或者肌肉的游戏,不如说是因为要保持着和同伴的步骤协调以及火苗的稳定,速度本身都变成了某种最不重要的因素,安安稳稳地走到接力点和自己的队友才是真正重要的。
  这样一来,就把男性和女性的体力优势大大的抹平了,女生们那边意见不大。
  而团结协作,也是几乎所有的多人体育项目中的重要一环,像是篮球部门的那些干将,自然也不可能说自己的合作精神逊色于女生团队。
  几乎很快的,大家都确定好了赛程。而且说干就干,就以今天中午的胜败来决定下午的加时分配会议的权重。
  等到了大部分的篮球部、周边运动社团的主将、再加上女生阵营那边的部长们都到齐后,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体育场馆的大门被暂时的封闭了。
  我也按照曦月的要求拿出了昨天就收集好的火堆,在用抽签形式确认完队伍后,逐个分发给参赛的选手。
  紧接着,就是紧张却有序的赛事了。不得不说,这次来参会的都是学生会以及各个社团的主将们,组织协调起来远比普通的学生要来得优秀,在开始的简短的确定完规则,以及提出意见后,等到一切都确定好后,好像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一般的。很快就排列完毕做好准备,主动的完成抽签找到队友,按照分发着道具开始做好准备,并且依次出发。
  虽然这是在昨晚最后和曦月就简单的讨论过了大概的预想,但是完全没想到,就在白天一个上午,曦月就自己完成了联络、并且真的说服了学生会长和旗下的干部以及男方阵营的各位部长,进展的速度简直让我大吃一惊。
  趁着所有人都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赛事上,学生会的负责记录干部们也在赛场上做着记录。
  我悄悄的走到主席台上,曦月正站在台上,皱着眉头在拿纸跟笔画着我看不懂的几何图形。
  “来啦,先坐吧,一会儿你还有安排。”曦月头也不抬的继续拿着笔不断的画着。
  “这是什么?”我偏着头看过去,曦月的笔下,是好像奇怪的符文,但是在横横弯弯的几何格子里又充斥着很多方块古文一样字句,有些单个字连我也看得懂,但是当字和字练成词句,反倒有种意义不明的感觉。
  “辅助用的一些计算和记录罢了,算不上什么。比起这个来,如果预测正确的话,大概就要开始了,到时候我下去引导女生那边,河君请去引导男生那边,谢谢!”
  我明白的点点头,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
  关于这个比赛,我和曦月讨论的只到灵异部分为止。在确定了玩弄第二个怪异,会导致产生“尿急”的现象再加上曦月的言咒的有效性后,简单来说,其实就是想方设法的让更多的同学参与到放尿浇熄那团不灭的火焰上去。
  除此之外,其他的都只是添头。
  比赛进行得意外的顺利,由于格外强调了是团结友谊的接力赛,而火苗必须保证不熄灭的情况下,每个选手必须手持着自己的微型“火把”,走到更前面同伴的位置上后,做到以自己手上的火柴棒和对方的火柴棒相碰,示意火焰传递完成,才能够算进入下一步骤。
  在说明了火苗熄灭的扣分恶果后,所有的选手都是以保护火焰为中心,前前后后的进入赛程。
  如今已经是基本上进入到第三个的接力进程了。
  而完成接力的人员,看脸色似乎开始有尿意汹涌的感觉了。
  “快到时候了,河君把手给我。”
  曦月打量着赛场,让我伸手,然后在让我闭上眼,在我的手上写了个汉字,紧接着嘱咐我捏紧拳心,绝对不可以松手。
  随后给了我一个桶子,自己也提了个桶子下去,示意可以将结束比赛的火柴丢进去以免引发火灾。
  之后,就是曦月和我再"察言观色"、“顺理成章”地注意到丢弃火柴的同学的脸色不对,在确定他们尿意急切,但是场馆又被封闭,距离其他教学楼至少还有上百米后,“友善”的建议到隐蔽处的桶子这里尿出来。
  男生还好,只要背着身体就可以解决。
  而女生那边本来以为会更麻烦的,不过似乎曦月也有主意,让其他没有参赛还有空闲的女生们背对着围一圈,也就解决了。
  虽然第一下问出对方脸色是不是要尿尿这样的事情,好像是太过刻意了点。
  不过大家好像是被怪异影响后,在“无意间玩火”的尿意的逼迫下,似乎也没有考虑那么多的问题。
  第一次是最重要的,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案例后,替换下来的选手,也像是理所当然一样的将火柴丢进尿桶里顺带撒尿。
  不过每个参赛选手都忍不住尿了一次,似乎引发了可能是食物中毒的不安……
  不过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总之,比赛的尾声,我看到曦月又走上了主席台,赶忙跟了上去,在那里,放在盒子里的一个火柴堆依旧存在着,只是火苗变得黯淡无光,看上去随时都可能熄灭一样。
  曦月从口袋里掏出了小刀,看着最后一轮的选手到底终点,闪闪发亮的刀尖在少女白净的指尖划过,刹那,豆大的血珠在雪白的肌肤上冒出。
  凸起的血珠就好像雪肤上单独放置的红宝石般亮眼,就连我都看得觉得疼的时候,曦月拿着一根火柴棒,放到之前写写画画的纸上,刺破的手指放在上空,指尖的鲜血挤落到燃动的烛火中。
  伴随着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滋”的轻响后,曦月手中拿着的烛火熄灭了,与此同时,盒子里的火柴棒摇曳了下,瞬息消失不见。
  我们再下台检查了选手们手中剩余的火柴棒后,确定了最终状况。
  在趁着学生会的其他成员做着最后的登记工作的时候,曦月转过头,对我露出跟如释重负的恬静微笑:“嗯,是结束了……”
  我也微笑着,旁边还有很多人,不过只有我才知道曦月话语里的真正的意思。
  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第二怪异,击破!!!
  下午的课程应该也会是一样的乏味,由于没有音乐或者美术这样的休闲课程,如果想要偷空的话,恐怕只能在主课上偷闲休息了。可是……这样子的话,就不是一个好学生了啊。虽然我必须承认,我的学习成绩算不上多优秀,只是然后,在最后一堂课上,踏着铃声进教室的除了兼职生理卫生生物老师以外,还有一个身穿着白色大褂的年轻貌美的大美女。
  怎么莫名的加了一个人了?
  心里产生这个疑问的明显不止我一个人,讲台之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过碍于课堂秩序还没有开始交头接耳。
  不过生物老师很快做了介绍,学校为了增加学生对于生理知识的了解,新设了特别课程,由于术业有专攻,暂时由保健医师小林小姐来给大家讲授这堂课。
  在介绍完毕后,生物老师带着满脸的笑容对着那位大美女微笑示意后,坐到教室的最后面去了。
  哦,如果是临时开课的话,那就是个很普通的事情了。
  “各位同学们你们好,这次是因为学校希望可以拓展同学们的生理卫生知识,新增了的教学任务,所以特别由作为保健医生的我担任临时讲师为大家讲解。大概会需要占用2-3节课。”那位保健医生——小林老师一脸认真的对着我们说道。
  说来新增的教学任务,据说是为了更正确的引导越来越活跃的青少年人,教导让他们能够更妥善的对待自己的身体,和明智的行事而开设的。
  像是觉得大家的反应太过漫不经心了,坐在后方的生物老师补充了一句,“新增的这几堂课的表现将计算在平时分里面,而且占比不低。”
  听完后,课堂纪律一肃,连我也不由得坐挺了身体。
  小林医生挂着恬淡的微笑,开始拿着教鞭指向黑板,讲解起来。
  一开始讲解的部分倒是非常轻松和简单————是关于伤口的应急处理和急救学的浅显知识。
  由于一开始就点明了纲要,这堂课的主题是————关于蛇虫咬伤和意外事故的求救和紧急伤口处理,以及心肺复苏和溺水急救外加上后续的自我调理工作。
  听上去就是非常具有实用性的教学工作呢。
  不过我在网路上认识的朋友谈天说地的时候似乎提到过心肺复苏和溺水急救是那种听起来、和乍看操作起来都是非常简单,但是实际运用却是很麻烦的急救措施。
  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得到,并且做得好的。
  当时我也提出了异议,说起来,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喷子呢。不过很快就在对方发来的据说是考过了专业资格的认证证书以及专业急救的示范视频的不断打脸下退让了。
  后来想想,似乎也是那个道理,毕竟当对方的心肺功能或者是呼吸功能都丧失的情况下,正常都是要通过最现代的治疗仪器来维持生命。在事情紧急的情况下,不得已让现场的人类以人工的方式来刺激身体,恢复身体机能。
  据说心肺复苏要不断地刺激着胸部,通过能够将肋骨挤断的猛烈力道持续的按压,才有可能,而且不是一定能够让心脏恢复跳动。据说一次成功的施救,被救者断裂几根肋骨都是常事。而且按照我们这个小地方的急救车的时效,少说都是半小时以上,这对于技巧和体力都是巨大的挑战。
  救人成功与否,都是命!
  而人工呼吸好像也是同样的情况,虽然比起心肺复苏,没有要挤断肋骨那么暴力野蛮,但是同样是麻烦得很。
  所以我很怀疑,这么多的内容真的可以在一堂课上讲的完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最开始的浅显的蛇虫意外的讲解很快就过去了。
  虽然我本人是觉得吧,在被毒蛇咬伤后,需要第一时间找到绑扎的系带防止毒液蔓延到心脏,并且用什么东西来刮、吸出毒液,并且留下毒蛇的照片或者记忆下样子方便医生的后续确诊,的确是有用,但是在慌乱之下恐怕不一定做得到啊。
  不过说了,好歹比没说有用。
  看来是不考实际操作,只是并在生理卫生的考卷里的理论课吧,这样一来,我也就放心了。
  在很快的讲解完蛇虫咬伤处理后,就是意外受伤的处理了,这个的讲解也算得上是轻松。
  在校园内的跌倒、撞伤,自然是很快可以到医务室解决。重点就在于额外意外的应付,例如说野外不幸受伤、或者是地震火灾的意外情况。这些其实在初中的时候,外加上街道小区里也会有讲解,可以说的上是老生常谈,属于那种大概听过流程,但是绝对不希望自己真的有机会用得上的那种知识。
  大概过了半节课的时间吧,在我看来都有些太过紧凑了——以前小学、初中类似的课程还有老师带我们讲故事呢。
  在停顿了之后,小林医生的脸上,脸上突然一肃,“同学们,接下来的课程就是非常关键的了,不再是刚刚讲到的自救,而是他救。因为涉及到非常关键的人命救治,之后会算在重点考试内容里面,请务必注意。而且我可以透露一点,会涉及到实践操作。”
  什么?!
  讲台下,同学们开始骚动起来,涉及到要考试的急救科目,而且是实际操作,这好像在以往是从没遇到过的啊。
  附带一句,以前的教学书上也是有急救的简单说明的,而且是配上图文,声文并茂的那种,只是我以前都是当漫画一样看过就算了……如今要实操!!!?
  果然,小林老师拿着教科书,翻到对应的页数开始对着我们讲解起来,“首先,我们要这样……然后…………再接着出现了咳嗽的情况后,就应当……总之,大家听懂了吗?……”
  “……”
  “明白了……”
  和平常的课堂一样,只有前排才有稀稀落落的回应,而中间到后排,我们一个个鸦雀无声。
  原理确实是很简单没错啦,溺水后的人工呼吸就是先翻转人体,排除秽物,然后翻过来,然后往嘴巴里吹气,强行恢复呼吸。而心肺复苏也是强行刺激身体,恢复心肺功能嘛。
  看到大家的反应平淡,小林老师皱了皱眉,随后无奈地摇摇头,“哎,基本上每个班的学生都是这样。的确呢,你们在低年级的时候也看过了基本的纲要吧。所以原理也是都明白的吧。但是呢,理论上的理解和实际上的操作其实并不完全一样。就算是书本上的内容背得再熟,但是用不出来,也是完全没用的。就是因为考虑到这点,所以必须考试实践科目。”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啦,只不过,小林老师好像也没有看带人体模型什么的东西,难道……
  就当我这么想着,只见小林老师解开白大褂,露出了里面的衣服。
  不得不说,在脱下宽松款式的大褂后,小林老师的窈窕好身材一览无遗。虽然还穿着女式西服,但是贴身的服装已经将女人那凹凸有型的丰满身姿勾勒出来。
  胸部该挺的挺,屁股那里也是圆圆润润的,但是腹部和腰肢上却是锻炼良好看上去没有一丝赘肉,一双全黑的丝袜恰到好处地将曲线优美的双腿的线条给塑形起来,再加上大概27-28岁左右的样子,恰好在那少女以上、熟妇以下,处在逐渐褪掉了少女的青涩,但是还没有完全熟透的极富魅力的年龄段。
  然后小林老师让几个前排的同学把桌子上的书本拿开,把桌子拉成一排后,平躺在上面。
  “由于临时去拿人体模型肯定是来不及了,而且通过人体模型也很难细致的做指导。大家请按照学号顺序,就以我为溺水并且心肺功能暂时停止的急救目标进行简易的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的操作。”
  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小林老师补充道:“对了,因为课间时间有限,每个人请加紧操作,每人限定时间为一分钟。我将做出即时指导和评分,开始吧。”
  被指定的第一位学号的同学是个男孩,平素里就很老实的他左顾右盼,再战战兢兢的走上前,然后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手和嘴该往哪里放。
  磨磨蹭蹭的就这样过了几分钟。
  这个反应立即让小林老师非常不满,她蹙眉呵斥道:“你也是个小伙子呢,怎么还这么畏畏缩缩的。假如我真的是一个遇难者的话,宝贵的黄金三分钟就会这样被你错过了。而且你不仅是浪费了你的时间,还耽误到后面同学的时间,所以这堂课的平时分数,你是零分,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你还有一次补考的机会,退下吧。下一位同学请上来!”
  “好的。”下一位也是一个男生,而且是颇为高大威猛的隼人同学,他的表情也和第一位那样有点犹豫,还有些担心的朝着他的女朋友小清水由美同学那里看了一眼。不过在看到小林老师又一次蹙起眉头,一脸的不悦之色后,终究是守序的好学生,隼人君恐怕也不想自己的平常分被莫名其妙的扣除,于是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前,像是要进行什么仪式般,他先是抖了抖手。
  不愧是好学生的典范,当隼人君真的走到了前台后,背对黑板朝向大家,哪怕是一下子面对这么多人,在进入到那种仿佛要迎接考试的状况后,他整个人都平静下来,用毫不慌乱、一丝不苟的沉稳语调开始说道:“首先,我应该对……
  对已经溺水并且被救上岸的小林老师排除肚子里的积水和口鼻里的泥沙、秽物,以免影响后续的施救。”
  这种平稳富有磁性的声音,光是听上去就仿佛凭空给内容增加了几丝说服力。
  小林老师的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神色,脸微微地抬起来朝向我们:“是的,这就是拯救溺水者的第一步,不过为了节省时间,后面上来的同学只需要口头复述这次开始控水的动作要领,不用再另外进行动作了。好了,请这位同学进行接下来的操作吧。”
  隼人同学首先伸开手掌捏住了小林老师的下巴,将女人的小嘴拉开,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子,对着小林老师的嘴巴里就是用力地一吹,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的用力了。
  不愧是田径部门的干将,肺活量大得出奇,从我这边的角度,都可以看得到小林老师的胸脯,都因为被吹气而明显的鼓了起来。于是显得那本来就丰满的乳房,在视觉的效果上更加突出了一些。
  “咳咳……”这一次果然很有效果,等到隼人君收回了嘴巴,小林老师咳嗽了起来,一边还撑起脑袋又对着我们讲解道:“有必要再提示一下大家,为了让溺水者尽快的恢复功能,是需要用力地将空气吹进肺里的。好了,这位同学的人工呼吸的动作做得很好,请继续。”
  最后那句话无疑是对着隼人君说的。
  隼人君毫不犹豫地继续了动作,在人工呼吸之后,接下来就该是心脏复苏了。
  隼人同学并没有急匆匆的就按下去,而是双手不断地在老师的胸部和腹部游走,似是在找着心脏对应的胸口的位置。
  毕竟是高材生,很快就找准了定位,然后隼人君在找到后,双掌交叠,用力地朝着小林老师的胸口往下按去。很快,那靠近心口方向的一团饱满的乳肉都被按得夸张的陷下去。
  按完了第一个示范心脏按压动作后,隼人后退了一步。
  很显然,他确实很用力,标准的心脏复苏按压,大概是能让力道都压迫肋骨,挤压到内脏的那种程度。等小林老师再抬起头的时候,眉宇之间都有些痛苦,但她还是坚持道:“不错,这位同学,你以前是有练习过的吗?”
  在得到隼人同学肯定的答复后,她点点头,用了然的语气说道:“的确,我看你的动作就知道有参加过类似的训练,动作要领的确比较专业,可以给满分。
  好了,下一位。”
  然后,又是一个同学上去了,由于有了隼人同学完美的先例,就在一旁观看的他,只需要按照隼人的示范,进行着吹气和按压胸口的操作,于是就业顺利的过关了。
  当然,小林医生也再次的重申了教导:“如果真的有人是溺水后而且心脏停止的话,最好是有多人进行操作,并且在条件容许的情况下可以轮换,这样比较节省体力,可以轮流坚持到真正的医疗人员的到来,好了,下一位同学。”
  然后上来的就是曦月了,学号靠前的她排位也在前,正当曦月准备深呼吸完,对着小林老师的嘴巴里吹完后,正移动着小手——因为前面的人都做过示范了,某种意义上,只需要对准上一位按过的那个正确的位置,用力的一压,就可以解决的时候,小林老师突然抬起头,打断了明坂的动作。
  “稍等一下。”
  在明坂疑惑的眼神中,小林老师扬起脖子侧着脑袋对着我们说道:“不好意思,虽然教科书里面其实并没有这么的说法,但是以我个人的思考,对受救者施加以更多的刺激起到兴奋神经的作用,也说不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恢复。原理上就像是促使植物人复苏一样,”
  然后她正色的对着曦月:“严格来说,这本来不做教学目的上的强制要求。
  但是为了便于你们更好的掌握救治的手法,精益求精,我建议可以进行追加的操作。”
  曦月半迷茫半错愕的睁大眼,“追加……刺激?”
  “没错。”小林医生肯定的点点头,“就是对我进行更加刺激神经的行为,我可以给你加分哦。”
  曦月侧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的问道:“请问,是需要怎么刺激呢。”
  小林老师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毫无疑问,在众多的刺激中,应该是疼痛这种应激性刺激属于对于生物而言最为强烈的。但是我们必须考虑到受救者本身已经处于非常危急的状态了,强行施以疼痛的刺激的话,有可能会当场见效。但是也有很高的可能性会适得其反,反而演变成应激性休克加深危险程度。所以我们必须使用更加温和更为安全的刺激,而次一等的并且足够强烈的刺激,那就是基于生物本能的性刺激了。”
  “性……刺激吗……”曦月像是更加吃惊了,张大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
  “是的,你的理解非常准确,你是叫……”由于还不够熟悉,小林老师拿起旁边的名单表看了看,“明坂同学,请你直接给我性刺激。”
  曦月在小林老师说话的时间,也不是没有犹豫过,充满灵气的眸子疑惑的眨了眨,秀眉蹙起,似乎在思考难辩的问题,不过在老师催促的目光下,她最后叹了口气,“好的,我知道了,老师。”
  趁着曦月伸手开始解开自己领口的纽扣的时候,小林老师抽空还对着后面的同学继续循循善诱,“各位,这是比较新式的急救手法,虽然不是教科书上纲要指定的必须掌握的科目。但是就我个人而言,还是希望各位可以学会,这样也是给受救者多一份生还的可能性。好了,各位请看着明坂同学的演示,等会儿后面的所有人也要简单的重复一遍。”
  “嗯,好的……”曦月点了点头,很快的解开了小林老师的外套。
  在女士OL西装之下,就是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干干净净的纯白色衬衫看上去清淡素雅,配上那奶白色的肌肤,衣衬人白,相得益彰。
  再加上那黑色的西服下的妙曼挺翘的好身材,班上出现了不少骚动————主要集中在男生方面。
  虽然看上去,每个人都一脸正经的样子,但是我的耳朵里已经听到旁边有同学趁着小林老师平躺着看不到下面的时候在窃窃私语起来。
  “哇瑟,好大啊……”
  “是巨乳御姐。还有美女医生,而且是老师,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妻属性,这些tag我都超喜欢呢!!!”
  “女女,是百合,我被治愈了,我要好了!!!”
  不知道是躺在前排听到了,小林老师的俏脸上有些泛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4:08:39

续 - 4 第四日中篇
  不知道是躺在前排听到了,小林老师的俏脸上有些泛红。但是她还是挣扎著用教师的语气指导著曦月起来,「明坂同学,请注意,因为现在是施救的关键时期,所以一切以从速从迅为第一优先。换句话说,也就是要以最快的速度让我有感觉。理解了吗?」
  「要怎么感觉呢。」曦月表情犹豫,双手悬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曦月这个样子,小林老师脸上带著潮红,温柔的对著她笑著说道,「大家都是女生,原理上其实都是一样的。你用自己最习惯的手法来做就没问题。」
  「诶?」曦月歪了歪脑袋,像是一时之间没有转过弯来,也说不定,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的老师,会对她说这种的话。当然,以曦月的冰雪聪明,下一刻,她就明白过来了。
  就在前排边,曦月的脸蛋瞬间通红,眼神一下子游移不定,看都不敢看躺在桌子上的老师一眼。
  「怎么了吗?」老师疑惑的问道。
  「我记得在学生里面,互相接触身体,也是交流感情的重要方法吧。虽说老师们年纪都比较大,也不好参加小孩子们的活动,但是也没必要这么害羞吧。」
  「是……不是……不是这个问题。」曦月退了一步,像是小女孩一样捏著手指。
  「那是因为不习惯吗,老师是理解的。可能跟老师这样年纪大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对于你这样的学生来说,大概都是第一次。不过其实是没关系的,这是出于拯救生命的目的而进行的非常正当的教学,没有什么好怕的。不需要紧张,听说你还是学生会的成员,那和老师们接触应该很经常了,拿出平常心就好了。」
  「嗯……」曦月低下头,嗯了一声,朝前走了一步。虽然表情上还是有些勉强,但是看上去是被说动了。
  嗯?!!
  情况是这样的吗?
  我回想了一下,的确呢。肌肤相亲也是交流沟通的一种形式,而且很容易就加深了感情。而且……虽然很不好意思,和曦月做,是挺舒服的。
  尤其在双方本来就有一定好感的基础上,那更是感情的助燃剂。所以我是可以理解如今很多同学热衷于亲亲贴贴,并且情到浓时开始交媾的。
  虽说没有特别提出,但是好像也没说学生和老师之间不能加深感情……说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总觉得似乎学生和老师之间有种莫名的隔阂,似乎容易演变成老师可以仗著天然的地位权威以压制学生,所以大家脑袋里默认的是觉得只有「学生之间才可以进行这种独有的交流感情的方式。」
  不过,如果是说出于教学的目的的话,好像也说得过去。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前排的小林老师又催促著:「快点吧,大家都在等著呢。」
  「嗯!」对于曦月来说,似乎责任、保护这样的字眼可谓是对她的必杀技。
  在听到这样的话后,像是明坂这样老实的孩子就没办法抗拒了。
  她看上去还是有些犹豫,动作迟缓著,但是开始听话的走近小林老师,伸出了她的手,抓在她的饱满的乳房上。
  「明坂同学喜欢的是先从胸部开始的手法吗?」小林老师温柔地微笑著。
  「不,怎么可能呢。」曦月羞著脸反驳道。
  「没关系,没关系。」小林老师露出了像是非常理解的样子,「老师也是从你们这样的年龄段过来的呢。呵呵,对于自慰方面的教导本来是要放在下一堂课的。不过现在提前说一下也没关系。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因为处在发育期,面对自己突然发育的身体,产生不安的感觉是正常的。然后因为传统教育的缘故,很多人觉得性的行为是肮脏的。但是这是不正确的。我们要正确的认识自己的身体,合理地面对性的行为。嗯哼……」
  曦月开始揉动起小林老师的胸部,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后,继续说道:「没有错,女生的乳房是非常重要的生育和哺乳器官。换句话说,也就是性意味上非常重要的身体部位。刺激这里,的确可以带给女孩子非常高的性刺激。而且,更重要的是……嗯……这样的刺激不仅仅是对女生有效,同时可以刺激到男孩子的性欲。然后加深男孩子继续刺激下去的欲望,然后女生可以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快感,这样一来又可以有所反馈,这样子会是一个很好很合理的良性循环。」
  「对了,我必须提一点的是,性行为是一种非常常见,也很合理的生物本能行为,大家应该合理的面对它。从中获得快感是理所当然的,并不需要为此感到特别的罪恶感,当然,性行为作为亲密关系的最后一步,也是双方面的努力,不仅仅是男生,也是女生方面的互动……嗯,对了,明坂同学,你的手法非常不对哦!」
  「我在!」曦月一惊,飞快地像是受惊的小鹿那样收回手,无辜地看著小林老师。
  小林老师敲了敲桌子,手指在桌上发出轻轻地击打声,「明坂同学,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我们刚才预设的是,我这样的遇难者不幸落水,必须进行紧急的救治。以及相关的神经刺激。明坂同学的手法是非常温柔的,但是这样慢热的手法,对于普通的自慰而言,是非常温和的刺激。可以说是比较适合青春期的发育中的女孩子,但是!!!」
  小林老师用手指在桌面上重重的叩了几下,「抢救是需要争分夺秒的,所以,如何快速的给予遇难者性刺激,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因为目前也是试验性质,所以不能说扣你的分,但是请速度加快。你应该知道最快能够刺激女性的性神经的部位吧?!」
  在小林老师严厉的指正后,曦月一脸的手足无措,带著窘迫的表情道:「对不起……」
  「没关系,请继续。」
  在催促重,曦月按照老师的建议,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将那身筒裙也给解了下来,然后顺势将老师那深黑的纱质蕾丝内裤褪下了几分。
  「哇嗷……」教室里,不断地传来惊叹声。各位同学,尤其是男同学们像是等著啄米的公鸡一样,目光溜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的。
  其中,曦月似乎是感觉到男生们侵略性的目光,想要用手遮住老师那黝黑毛发下的神秘部位,却被老师责备了,「明坂同学,现在正是关键的求学时间,大家都应该好好的看著学习,你怎么可以故意妨碍大家的探知知识的视线呢。为了更合理科学的拯救生命,我们不能过分拘泥,明白吗?」
  三番两次被这样子责难,曦月低头委屈道,「呜,对不起……」
  「继续吧。」
  「我是应该,触摸这里吗?」在小林老师神秘的微笑下,曦月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放到小林老师的蜜穴边缘,犹豫的问道。
  「嗯,进去吧。」
  在老师的指挥下,曦月将手深入到她的蜜穴之中,小手一摇一摆的开始抽送起来。
  「确实很舒服,也很温柔呢……」小林老师舒服的哼了下,享受的闭上眼后,像是想起什么般,又强撑著颈部从桌面上抬起头对著我们说道。
  「的确,性器官那边,是无论男女都最为关键,也是性神经最为集中的部位,在想要取得性快感的话,重点攻击那个位置,是不会有错的。然后,在女性的阴道里面,有著名为G 点的部分,那里是神经最为集中的部分。刺激那里事半功倍。
  另外,因为G 点的位置因人而异,如果找不到阴道内的G 点的话,可以选择直接刺激更为明显的目标,也就是阴蒂,它在小穴比较靠上面的位置。」
  「明坂同学,你可以继续进去一点……另外,也可以酌情用你的空闲的手或者嘴巴来继续保持对我的胸部,或者生殖器的刺激,以方便巩固刺激的效果,谢谢」
  「好的,老师!」曦月听从的将手放在老师的蜜穴的上面,剥开包皮后,一根手指开始拨动著那顶端的阴蒂,剩余的手指头则分别在蜜穴和阴道的位置游走。
  而曦月也低下头,张开嘴含住老师那已经翘起来的乳尖,开始吸吮起来。
  「嗯,嗯,同学们……你们看,在被明坂同学刺激阴道、还有阴蒂这样敏感的生殖器官后,我的身体开始变得刺激起来了,很难再保持平静下来。」似乎曦月的刺激得法,小林老师一直尽力保持平稳的语调开始变得紊乱起来,潮红的俏脸断断续续的吐著字。
  然后,曦月的动作似乎因为听到了老师的浪叫停顿下来,小林老师很快就有了反应,正色的对著曦月道:「明坂同学,你不需要停顿,请继续。如果遇难者出现了性刺激的情况的时候,说明对方正在进入状态,这个时候应该要做的是一鼓作气,一口气地将对方送至高潮,尽快地刺激她的大脑。」
  「等一下。」小林老师突然抓住了曦月的手腕,然后好像是把她的手往里面推进去一点点,对著曦月道:「这个位置,就是我的G 点了。因为还在上课,大家尽量从快。」
  「我明白了。」曦月简单的说著。手上的动作加快起来,那小嘴也像是啄木鸟一样,不住地来回在小林那两颗嫣红勃起的乳尖上亲来亲去。
  就算是在我这样的后排,几乎都能听到隐约的蜜液和手指交杂的水声了。
  小林老师很快就住嘴了,一下子,教室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很快的,老师那性感丰腴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就在最后一刻,她尽力地张开大腿,虽然因为挂在膝盖上的蕾丝内裤的关系,没法张得更大了,但是已经弯成M 型的大腿,完全裸露的下身春色无边,老师用著最后的力气说道:「明坂曦月同学……的示范做得非常好?,大家……一定?要仔细看清楚啊。」
  用这种认真的语气和说教式的口吻,但是却好像是非常色色的行为,不知不觉间,我都觉得胯下的肉棒勃起了。
  「啊啊啊啊?……」就在最后的一声「啊」字后,似乎是终于积累到极限了,小林老师身体一颤,双肘撑在桌面上好像要仰坐起来一般,随后很快就瘫下去,浑身都剧烈的抖动起来。
  双腿更是突然地夹紧,仿佛舍不得这快感的源泉般将曦月的胳膊都夹得死死的。大概很用力吧,曦月的小脸上都露出有些难受的表情,不过她并没有说话,抿著嘴忍耐著。
  好在这样的情况也就持续了好几秒,很快,就像是在快感的高潮下耗尽了力气一般,小林老师放开腿,任由曦月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手指。
  「小林老师,请问你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曦月有些担心的看著还在不断喘气的小林老师,关心的提议道。
  「不,不必了。现在已经是比起原计划拖后了很多,不能太耽误大家的课堂时间。」小林老师恍过神后,拒绝了,然后要求大家挨个的上来,先是演示人工呼吸,随后是心脏复苏,再接著就是性高潮的挑逗。
  说起来的确是很刺激,每个上去的男生在做完后,脸蛋都红红的,呼吸也一个个不稳定起来。
  等到了靠后排的我的时候,前面都已经过去了几十个人。
  小林老师的嘴巴、乳肉、蜜穴上都汁液淋漓,看上去刺激异常。
  不过……老实说,虽然我并不是有什么洁癖的人啊,但是并没有洁癖,指的是自己身上自然分泌出来的污物的容忍度相对高一点。
  和几十人一起共享一具身体,委实说,我是有点不乐意的,所以例行公事般的遵照前例,对著老师的嘴巴里用力地吹了口气,在对著被揉弄无数次的心口,用力一按,再顺带著擦了擦老师的蜜穴。
  由于连续的在高潮中度过,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林老师对于我这样的敷衍行事,好像没有什么特殊意见,于是就这样顺利地下场了。
  不过几十个人每个人都要做测试,的确是很消耗时间,等到我们这个班级完成了测试后,都已经下课很久了。不过……因为有小林老师这样刺激的事情,所以大家倒也没有特别的抱怨。
  「好……大家做得都还不错,这次都可以说今天的教学基本上获得应有的效果。很好,不过实践不是只做一次就可以的。想要真正在实际中可以帮助到别人的话,需要的是一颗稳定不慌乱、而且正直的心,再加上反复的演练才可以。我希望大家在课后也可以多加练习,这堂课就到此结束,谢谢!」
  在老师穿好衣服,满面潮红的宣布放学后,都有好几个按捺不住的好CP就当场抱在一起,激情的互相亲吻起来,看上去是想借著「亲密地加深交流感情」的机会,一起顺带著实践一下子今天学到的宝贵知识。
  不过我是没有把注意力放到他们那边就是了,因为我已经有了曦月——明坂曦月,这朵全校都有名的高岭之花。
  宁缺毋滥这句俗语证明了质量远比数量要来得珍贵。
  如果有了曦月这样优秀的女孩子作伴,谁会羡慕其他人的配对呢。
  虽然好像还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和曦月暗中结了对子,但是……恐怕是有些狂妄自大了,但是走过那些在大庭广众下就猴急地拥抱在一起的「恋人」们,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豪感和优越感油然而生。
  ………………………………………………………………………………………
  …………………
  「啊哈……龙也君,好大啊!」
  「真是太骚了啊,骚爆了的,那个新来的大奶御姐,奶子肥满,一看就是被男人揉大的,不过不要紧,礼奈,你也会有这么大的奶子,让我好好揉揉它们。」
  神宫礼奈同学被鬼头龙也同学压倒在墙上,他们一男一女一个掏著深藏在胸罩下的乳房,一个急不可待地掏出那牛仔裤里的肉棒,不断地互相摩擦著性器。
  「啾啾啾……」隼人同学和由美同学,以及雨宫同学三个人互相搂到一起去了,还在不停地接吻进行著交换唾液这种不卫生的行为啊!!!!
  「啊啊啊!雨宫小姐……」后排的几个同学用痛心疾首、悲痛万分、失望至极的语调嚎著。
  「啾……别急,等我和隼人君做完人工呼吸后,就再来辅导你们!」雨宫同学善解人意的说道。
  于是后排的几个本来跟我差不多,很难找到愿意一起「肌肤相亲改善关系」
  的男同学立即转忧为喜,作为穴兄弟的他们一个个喜笑颜开起来。
  因为他们闹腾得太厉害了,我忍不住看了看。好吧……我和曦月,还只是用嘴巴和小手一起亲密接触的好朋友关系。
  虽然说曦月是美貌可爱、聪明有礼貌的好孩子,不过,也好想更近一步的和她加深感情啊。
  我看到曦月冲著我使了个眼神,趁著教室里一团乱,我们赶紧收拾好东西匆匆地走了出来。
  在避开人目,一前一后的跑到天台上后,我发现曦月的样子看不出轻松喜悦,反倒是脸色阴沉,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河君,今天有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吗?」才关好天台的门,曦月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什么声音?」我有些莫名其妙,骚了骚耳廓,好像并没有耳鸣的感觉。
  「是今天……,不,不是今天。可能我们的感知的手法不一样,很早的时候,我就觉得耳边似乎有若有若无的声音了。但是,似乎越来越频繁了。」曦月不安地仰起头。
  我也跟著往上看,夏秋之交,太阳还没那么早落山,半垂在天幕的夕阳泛著红光,而离得夕阳比较远的地方,天空已经是呈现出一种深蓝色。
  就在那片深蓝色的,大概可以称之为夜空的地方,挂著一轮弯月。
  好像比起前几天的,要圆润了一些。
  「是不是跟月亮有什么关系呢?」曦月自言自语著,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4:08:57

续 - 5 第四日中篇-怪异包夹
  在思考片刻后,大概是没有太多信息,曦月最后放弃了,跟我讨论起来,「今天河君也先回去吧,然后晚上的时候,我再打电话叫你过来就好了。」
  「不,这次还是算了。」几乎从来不对曦月的建议说「不」的我反而拒绝道。
  面对明坂那有些疑惑的表情,我做出了解释——毕竟,太不稳定了。
  昨天的时候,我可是在非常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接了电话,然后,在傻乎乎的情况下,被曦月连哄带骗的弄过来了。
  但是假如考虑到走出校门就会被刷新掉在校园里的记忆,那么失去记忆的我,在第二次接到身处在校园里的曦月的电话后,会采取什么行动,很难保证。
  每次离开校园后,关于里面被改变后的记忆都太过模糊不清了,如果反复接到电话的话,起疑心的我会不会把这当成恶意的骚扰而不予理会也有可能。
  在这种争分夺秒的关键日子,假如因为我的缺席而影响了曦月的进展、甚至让她陷入到危机的话,我想,这会让我后悔一生的。
  如果要让自己不要后悔一生的话,最好就不要犹犹豫豫,反倒耽误时机。
  「这样子,好是好,只是河君要怎么跟父母解释呢?」曦月听完我的解释后,一瞬间,我看到她的眼神里是出现了有些高兴的喜色的,不过一下子,她又开心担心起对我的父母的解释问题。
  「每天都凌晨回去,对于河君这样家教良好的学生来说很不好吧。」
  「没关系了,安心啦。我就说学校很快就要进行学园祭了。我交到了学生会的朋友,所以天天有在帮忙。我这个人比较宅啦,我妈妈也是希望我可以多交一些朋友的,只要是做正经事情,他们会高兴的。」我故意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反而劝慰曦月放心。
  曦月有些安心的抚了抚胸口,然后像是还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如果河君需要出证明的话,无论是书面形式的还是口头形式的,我都可以代学生会的生活委员会帮你出具。」
  虽然还是觉得曦月有些小题大作,在简单的讨论完毕后,我们准备进行下一个怪异的攻略。
  ……………………………………………………………………………………
  「按照顺序的话,今天是『本不应该出现在楼道的镜子』吗?」今天,曦月皱眉的次数好像比起之前多了很多,她揉着眉头,小嘴泯起,似乎陷入了一个难解的问题。
  「怎么了吗?」因为不是很明白,我追问道。
  曦月转头望向对面的教学楼:「不知道为什么,半夜的时候总有点不想走进教学楼的感觉。好像,会遇到什么东西的样子。」
  「我们不就要遇到什么,才来的吗?」我一脸的自信满满。
  「也是呢……」曦月点点头,有些勉强的吞吞吐吐道。
  说起来,我们学校的楼道里,从来就没有镜子。
  然后,按照怪谈的不用版本,那不就是要把所有的楼房都跑个遍。与其说是灵异活,不如说是纯粹的体力活。
  唯一令人高兴的是,会被镜子招致的恶果似乎也没有会直接伤害到生命的。
  但是各种各样扑朔迷离、匪夷所思的不幸事故,似乎可以让曾经的高年级学长痛苦到自闭,可以说,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何况,曦月也明言了怪谈的种类很可能会因为学生们流传的不同版本产生具现的变种,这就更危险了。
  而且在进行深夜的跑楼梯寻找镜子的过程中,说不定会遭遇到其他种类的怪异,比如说会半夜扮演学生的人体模型、巡视教室的黑影这样的在传说中就拥有移动能力的怪谈种类,必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于是,在天台上窝了几个小时,由曦月带着我做完了当天的作业,然后我再看着曦月计算学生会的报表和填单,然后在辅助她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简单计算后,终于,又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
  …
  然后,我一脸古怪的看着手中的武器,试图劝说曦月,「我想……如果对手只是镜子的话,应该用不上这么危险的武器吧……」
  曦月认认真真的点头,「的确,如果是原版传说里的镜子的话,的的确确用不上什么危险的武器。但是问题在于这次我们要深入到所有的教学楼,在每个楼道里面排查,届时,说不定会碰到其他怪谈事物。别的都好说,如果保健室的人偶可以有实体的话,河君手上的武器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哦……」我瞠目结舌,只能讪讪地闭上嘴,毕竟,我是基本上不会对曦月说「不」的人嘛。
  而且曦月严肃正经的样子,也实在难以拿出什么有效的手段反驳。
  于是,我只好拿着我的武器——偷偷摸摸潜入到厨房里,获得的长条剖鱼刀一把,短厨刀一把。跟随着曦月往着教学楼走去。
  因为曦月说过,哪怕是怪谈中的怪异事物,也很可能和普通的灵异事件里的鬼怪一样,被含有灵气、神秘、怨气这样的武器所伤害。
  考虑到深入到教学楼的危险性,她特意带我去拿了她早就想好的武器,那就是厨房中的用来剖鱼的特制厨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如今不比以往,要送到学生口里的食物,像是肉类的都是由有屠宰资格经过检疫的供应商送过来的。厨师们唯一可以大批量而又简单杀生的食物,也只有淡水里的鲜鱼类了。
  毕竟……承载了数千名师生每日饱享口欲营养的关键而又重大的任务,这么多年来,这两把厨刀的杀生数量,大概是非常、非常的惊人的吧……
  又听说佛家有云,众生平等,所以说,我手中的两把刀,可谓是承受了无上怨气的杀生恶刃——战阵里的屠戮,比起绝对数量来怎么可能比得过厨房里的批量屠宰。
  不过这种事情,我觉得看着曦月坚持要自己拿着悠佳学姐那里借来的古刀,就觉得自己手中两把厨刀,气势上就先天弱了一半。
  随后,我们两个人尽量往着偏僻、隐蔽的道路上往教学楼走去——这又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天色虽说已晚,但是这个时间段也吃不准会不会有人意外留在学校里,我和曦月也不想溜达一圈后,第二天的校报上就悍然报道出奇奇怪怪的新闻。
  「震惊,学生会生活委员长竟和同班无名男同学夜间无故同跑」,又或者是「哦哟,重大新闻,明坂大小姐实际上是酷爱古风的Cos 爱好者」这样那样的。
  当然好在,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什么人都没有遇到,我和曦月安然无恙的走到了为首的第一栋教学楼,开始搜查。
  无事发生!
  于是,那就进行第二栋的搜查……
  并不需要特别赘述,一连几栋,都风平浪静。
  大概是多喝了几口水,半路我想上厕所,在快速的解决完后,出来后,看到站在厕所外等着我的曦月趴在走廊的栏杆上有些失神的眺望的远方,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悄悄地走过去,不过曦月在我开口前就察觉到了我,转过身来。
  「在看什么呢?」我也抬起头,远方除了已经教学楼外什么都没有,非要说的话,此时虽已入夜,但离得睡觉的时间还略显太早了,可以从这里远眺的校区外的办公楼们几乎都已经熄了灯,只有通道的一整个竖条保持着光亮。而附近的居民楼则是像是魔方的格子那样散散着亮着光——每一户的光亮,都代表了每个家庭。
  更远的地方,则是宁静如水的银白月光,虽然还是一轮弯月,还是很快就会变成满月的形状吧。
  「嗯,呜……」曦月含糊地应了我一声,一边这么说着,她向后退了半步,刚好和我并肩站在同一条线上。
  她好像没有要立即走动的意思,于是我也就站着漫无目的地遥望着远方。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在同一个地方远眺着,如果没有萦绕在心头的压力的话,简直就好像是悠闲的赏月一样。但是能跟曦月这样站在一起,我还是感到丝丝的满足感。
  我偷看了曦月几眼,她的娥眉微蹙着,似乎在思考一个难题一般。
  是开口直接询问呢,还是等着,让曦月自己说出来呢?
  好在,不需要我过多的头疼,曦月自己就主动的开口起来:「第三个怪异,是被称作招致不幸的镜子吧?」
  在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后,曦月显得有些迷茫,「这个名字,很熟悉。当…
  …当想到,要和这样的怪异对决的时候,似乎……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我知道它不存在了一样。不……从结界依旧安然无恙来看,它应该还存在。那么,就应该是我已经和它对决过了。可是,记忆却太过模糊不清了。」
  「这样啊,那曦月有什么线索吗?」我好奇的问道。
  「不,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才头痛啊。」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兴致一样,曦月摇摇头,一脸不胜困扰的背过身,径直地朝着楼上走去。
  我赶忙跟上去。
  「说不定,我来过这里。」曦月站住了身,低着头看着脚下。
  我也赶紧努力的查看,不过在我看来,脚下只有非常普通的水泥地面——和所有楼梯连接口都差不多。
  「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越是接近这里,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曦月的表情在焦急中夹杂着焦躁,她抬起腿,接着往上走。
  如果有人对我说「直觉」,我一般都会一笑而过。毕竟,我也过了非常中二的年龄,也不是那些星座入迷的女生,但是,如果是曦月自己这么说的话,说不定是破魔师自身具有的特殊能力的预示呢。
  而且这里是低年级的教学楼,所以平常上课并不会来到这里。而生活委员会的工作,一般也不会特意的接近教学楼。
  像是急于确定什么事情一般,曦月急急地往上走着。这是很少见的情况呢,楼梯的上方,黑不隆冬的,我握紧着手中的厨刀有些紧张的跟在后面。
  所幸,更上一层的楼梯里,也是空无一人,换句话说,也就是没有敌人。
  「还在上面!」曦月看上去越来越笃定了,继续向上走去。
  一口气走了好几层,一下子就从教学楼的中段走到了最顶层,我注意到,曦月从前几层开始,几乎走的就是一条直线,就好像已经开始明白了目的地一样。
  「是这里了。」身前的少女扬起头,用力地抽动着鼻翼吸了几口气,就好像是准备凭借嗅觉来探索一样。
  然后,曦月站定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墙边,笔直地伸出手放在上面。
  简直就好像漫画里施法一样,不过……
  并没有什么大场面出现,只是,曦月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的收回手,用肯定的声音对我说道:「是这里了,我很确定,我在这里进行过战斗。这里,有我的痕迹。」
  然后,大概是看到我的双眼都期待的看过去,她的表情又变得害羞起来,用有些不好意思的声音说道:「但是,对手的形态、还有战斗的过程,已经记不清楚了。」
  曦月用手摩挲着墙壁,沿着墙面行走,「只是,在接近这里后,我心里的印象是,我没有输。但是,以丢失的记忆这么严重来看,恐怕也没有赢。」
  这样一来,不就回到了原点吗?
  和不知形象的怪谈故事进行了一场没有结果的战斗,一下子仿佛变成了解密游戏一样。
  「你看!」曦月突然在墙面的正中央停住了,她叫来我,指着那里说道:
  「假如说……学校要放置镜子的话,应该是这里,最合适吧?」
  「好像是吧?」我不太肯定的回道,虽然超市里还有商场里,一般是把落地镜这样的东西挂在中间,但是众所周知,我们学校的走廊和楼道是不会放这种东西的。
  不过我的回答,似乎已经让曦月满意了。
  她点点头,继续在墙上摸索着。
  在曦月就像是要给整个楼道都擦一遍一般,在检查很久之后,她才终于一脸了然的样子,「看来,是一场很激烈的战斗呢。」
  「那么,结果呢?」我有些期待起来,如果说已经战斗过的话,那么说不定在和我合作前,曦月就已经铲除了几只怪异,那样说不定……
  「还是不记得。」曦月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似乎进展一下子又陷入到束手无策的境地,那只能继续巡查了,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
  在从最顶层的楼道口走出来后,第一眼就注意到的事情是:走廊里,出现了光!
  本来我们学校的每栋的教学楼里的走廊,除了防护学生可能掉下去的加长型栏杆外,都几乎是半敞开对着外面。
  今天的月色很亮,哪怕是不用特别的照明,也可以把周围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终究是夜晚,在微光的环境中,只要有一点光,那光芒就无比的耀眼!
  走廊里,出现了光!
  我立马条件反射地拉着曦月躲到了楼道口的门后,然后,思考了一下,印入视网膜最后的光景——那并非是手电筒或者类似的东西照射在走廊上的结果,而是教室里发出来的光。
  是教室,在走廊的那一头,从其中一间教室里敞露着光。
  这可是罕见的情形啊,我看了看手机,离下课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这个时间,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有点远,但是哪怕是社团的解散时间也早到了,按理来说不太可能有人逗留啊。
  我望向曦月,她也很有默契的看向我。我们两个人互相点头致意后,细步轻声的朝着那间教室走去。
  然后,借助了教室里发出来的光,我看到了令人震惊的景象——活动着的人偶。
  或者该说,就像是保健室,或者是教授人体生理知识的,那种模拟成人形,有时候还会带着贴纸标注各种各样器官位置之类的人偶,居然好几个,宛若活人一样或坐或站地呆在教室里。
  不,说是开会,还太不贴切了,更准确的来说……看到那幅情形后,脑袋里最容易出现的,果然还是上课吧。
  为首的一个人形手持着教鞭,摇头晃脑地背对着我们,不断地敲打着根本就没有任何文字的空白黑板。
  而在它的讲台下,本该是学生的座位上,零零散散的坐着好几个人偶。
  人偶的数量不多,所以大多数坐得很开,有两个坐在前三排的位置,双手并排的放在桌上,头仰着不断地随着教鞭的敲打而细微的移动,好像在非常认真的看着这无字的天书一般。
  而居中的好几个人偶,则是看上去没有那么认真。一个竟然是拿起了可能是学生遗留的镜子,不断地调整着镜子的角度,手上拿着梳子在根本就没有毛发的光秃秃外壳上梳理着。另一个则好像是偷看手机或者小说一样,低下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然后还有几个也是心不在焉的时而看向黑板,时而低着头看着桌子,好像桌子上有什么很有趣的东西一样。
  而最后倒数几排的人偶更加纪律散漫。有一个是彻底的趴在桌上,假如不是明知道它是人偶的话,这就是一副打瞌睡的模样。而另外靠成同桌的则是两个一起摇头晃脑,好像说着悄悄话一般。
  我只是呆了几秒钟后,就恍然惊觉,这不就是我们学校基本上所有的教室里的日常吗?
  人体模型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自发的坐在教室里,模拟着白天活生生的学生,构建出一副学院众生像。
  附带一句,大概是因为人体模型本身并没有特意地给它们塑造出嘴巴,所以眼前发生的一切,全都是寂静无声的——除了那不断敲击着黑板的声响外。
  我和曦月就好像看着滑稽哑剧一样的看着教室的一暮暮情节。
  学校里会跑动的人偶,似乎是一个全国性质的通用怪谈了。不过我们学校的如此别致,不跑来跑去的去吓唬人,却坐在教室里模仿学生。
  问题也就出在这里,因为实在是太像了,以至于一眼就可以辨认它们在干嘛。
  看着那拟似学生和教师的举动,以及那类似人体的构造,越是看着,越是觉得从身体里面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一种相当的厌恶,就好像是所谓的恐惧谷效应吧。接近人类,却不是人类的玩意儿,特别容易触发这种情况。
  还得提上一句,比起其他几个怪谈,也就是有结局的怪谈故事,人形模型,似乎并没有所谓的开头、结尾。
  在学校里口口流传的故事无论怎么发展,一般都是学生看到了人形模型,就会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跌跌撞撞地跑走,这样的告终。并没有提及人偶本身的下落。
  「这?」我看了看曦月,然后被她拉得蹲在地上。
  曦月伸着手,安慰一样的轻轻地在我的手背上拍打几下,她的脸靠近着我,沉声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那要怎么办呢?」我有些惴惴不安地问着曦月。
  比起之前的两个怪异,这次的意外的是以实体的形式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哦,虽然那火柴棒一样的微型篝火也是有着可以捻拿起来的实体,但是在测试过之后,还是有着相当程度的非逻辑现象,更重要的是,篝火的本身是静态的可以任由我们摆弄。
  而眼前的这些模型,毫无疑问的具备物理上的移动能力。而且考虑到模型应该是用凝胶或者是其他性质的塑料这样的东西构成的。
  换句话说,哪怕是不考虑到超自然的情况,它们也是具备物理对抗的能力。
  刚刚一眼扫过去,教室里的人偶少说有七、八个。据说古代非常厉害的武士们使用名刀,在窄室里可以很轻松的砍杀一小队人。但是这对于异类是否通用…
  …
  但是曦月已经立马做出了决定,「事不宜迟,河君去堵住后面的门就好,我从前门进去。」
  「打得过吗?」
  我嘀咕了一句,脑袋里觉得一阵不安,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随着曦月猫着身子摸过去,我不干,也得干了。于是我强压住这感觉,走到教室的后门。
  随后,宛若警察上门一样,曦月那修长的小腿踢开了门,昂首的走了进去。
  我也正好地出现在教室的后门,一下子形成了包夹的态势——只是,以两个人包夹着接近十人份的人形模型,很难说是哪方包围哪方。
  我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厨刀,做好的决一死战的准备。
  在突如其来的袭击发生后,在讲台上的,模仿着老师的那个人偶的身体,像是被惊吓一样的大幅度的抖动了一下,连连后退了几步,然后左右打量了一下我和曦月后,一扬手指了指我。
  而在它的动作开始之前,那些装扮成「学生」的模型早就站起身来,就好像是面对恐怖袭击一样乱成一团的跑来跑去,等到「老师」的动作发动后,就好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所有的人形模型,全都冲着我的方向涌了过来。
  在我的余光中,曦月弯腰前冲,从门口到讲台间的距离仿佛一步间就踏过了,从学生会长那借来的古刀寒光一闪,出鞘挥砍向那教师人偶。
  然后,我就没有余裕关注曦月那边了,坐在后排的人偶一马当先的冲到我的面前。
  慌得我赶紧挥动着杀鱼的厨刀,朝它砍去。
  对方也举起手,就好像是消防演习那样的,抱着脑袋这样的重要器官,不管不顾地冲着我撞了过来。
  据说高手对决,胜负只在眨眼间。前一刻,我的手腕觉得一阵砍中了什么的受力感,下一刻,它的脑袋也毫无花巧地撞到了我的胸口上。
  然后就是胸前一痛,就是眼前的情景飞快地往后退,本来手中的另一把更专精于刺的厨刀还没递出去,不过恍惚间似乎是因为对方的体型太像人了,手只是一抖,本能地从它的腋下穿了过去。
  再接着,后背和后脑勺都发出闷地撞击的疼痛感,视角变成了扬起能看到走廊上的石灰墙面的地步。
  就在我才意识到我被压倒的瞬间,在第一个人偶身后,又一个人体模型大迈着步,张开双臂,高高地跳了起来……
  虽然回想起来,好像也没有高到离谱,只能说是正常的那个高度的成年人所能跳到的高度。
  这……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已经重重地压到了第一个人形的上头了,然后,在最底下的我,又被毫不客气地压了下去。
  虽然好像小时候也玩过堆叠的游戏,可是学校的人偶到底是什么做的,可比小孩子的身体要沉得多。
  胸腹都好像要被压扁了一样,瞬间喘不过气。眼角的余光,好像看到了第三个的人偶,也朝着这里一脑袋栽了过来。
  「卧槽!」心念电转,我只来得及在心里大叫一声,就好像是被锤子隔着什么板子狠狠地敲打一样,眼前一花,要被挤扁了啊……
  然后,第四个人偶狼狈地跑出来了!
  「还来,不要啊!」被三个模型压到最底下的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概是听懂了我的心声,第四个人偶没有毫不客气的跳着压到这边的人堆,而是慌慌张张的摆动着四肢直接冲过这边,朝着那头的楼道口跑去了。然后后续的那些个也是这样径直地绕过去跑掉了。
  混乱中,压在我身上的人偶们也支着身体,互相搀扶着逃掉了。
  等到曦月走出来扶起我后,手里拿着一只被砍断的凝胶手臂。
  一边揉着我的背,曦月一边思考,「都跑掉了,不过看上去,没有超出体型的奇特能力。但是,也似乎不存在要害之类的说法。」
  「那就是这个怪谈是要打接近十个普通人的人偶咯,好像不是很难的样子?」
  我接着她的话。
  曦月手托着下巴,一脸的凝重,「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破坏公共财产啊。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们学校到底有多少个人形模型啊。建校可是近百年了,河君注意到没,站在讲台上那个,表皮有破损和风化的痕迹,明显很旧了。而且某些标注文字的字体,和如今也不太一样」
  「哦。」我只好应了一声,说不出话来。讲台上那个远远瞥过去看不出什么端倪。倒是第一个来撞我的那位,看起来很崭新光滑,看来是近几年的。
  「什么东西?」就当我还要说话的时候,曦月突然低声喝问一句,将手中拿着的那凝胶手臂丢到一边。半跪在地上,握紧了刀柄。
  顺着她的视线,我也看到了——在长廊的那头,一只黑不溜秋的东西走了过来。
  「只」,似乎是用来形容动物之类的东西吧,如果是人形的物种,但说不定用「位」来形容更加贴切。但是,明显不是人类的东西,数量词的使用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等到对方彻底的走到了教师的灯光可以照射的范围后,它的样子也彻底地显现了出来。
  不过,以对象的形态,仔细看和不仔细看,区别好像不是很大。
  对方是一个高大的人形的物体。颜色浅黑,看上去,就像是一道虚幻的影子一般。但是走到了教室外,从里面发出的人造光线,也无法穿透那层看上去淡薄的阴影。这也彻底地勾勒出对方的形貌——五官俱全,但是全都模糊不清。
  非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是动漫中柯南里的黑脸男,不过眼前的这位连象征着眼睛的图案都没有画上去。保留在它那应该是眼眶所在的位置上,只有深浅的阴影轮廓,不过看上去就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那个东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们,双脚缓慢,几乎用可以是气宇轩昂的气势走上前来。
  虽然它并没有眼睛这样的东西,不过也因为实在是轮廓太过接近人类了,从它的肢体动作看来,这个东西,正在盯着我们。
  曦月的呼吸绵长和缓,嘴里快速的念叨着我听不太懂的咒语,握着刀柄的小手以拔刀斩的标准姿势蓄势待发。
  而那个家伙,还是用游刃有余的态势走上前来,像是完全不以破魔师的如临大敌的架势为意。
  我的目光开始放到了对方的脚下,默默地计算着距离,值得一提的是,对方的脚部的位置并不是赤裸的脚趾,而是参照着皮鞋这样的形状构成。上面的身体也是,应该是仿效着什么的原型才对。
  其实,以曦月斩击讲台那人形模型表现出来的那惊人的速度来看,当对方处在教室的光源可以照射到的位置的时候,早就进入了她的攻击范围内了。
  只不过,如果是人类的话,在挨下足以让肢体断绝,上半身几乎损毁的伤势后恐怕早就伤重不起了。
  但是人偶可以拖着身躯都快被砍成两段带伤逃窜,那这道阴影恐怕也不能以常理来揣度。
  所以曦月只是保持着可以随时拔刀的姿势,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悄悄地对着我说话:「河君,站得起来吗?」
  「没问题……」我挪动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虽然被重量超过人类的模型碾了一轮,但是对方也是仓皇逃窜下的举动,而非是主动使用技巧特意的伤害,所以虽然后背痛得厉害,但是那也属于跌倒后的皮肉受伤的正常范围内,不至于说是移动都没法移动的程度。
  更何况,眼睁睁的就遇到了「鬼怪」这样的东西,就算真的是受了伤,那也是爬都要爬起来的。
  「好,你退后!」在轻声说完后,曦月突然大喝了一声,把我吓了一大跳!
  伴随着雷霆般的喝声,一道寒光从地上腾起,以肉眼几乎要无法辨清的轨迹,如同闪电般飞快地划过那道悠悠走来的黑影。
  说起来某些示现流派里,是有猛然暴喝的扰乱敌心的法门,而以速度见长的神速拔刀斩,更是以匪夷所思的急速砍了过去。
  从刚才的破空之声来看,假如刀筋正确的话,再配上会长学姐的名刀,那大概是足以将一个活人劈砍致死的伤势了。
  然而,由于就是站在曦月的身后,我看到了全部——在曦月发出暴喝后,黑影不知是否具备听觉,总之不为所动。而当曦月的刀刃斩上那道身影后,对方的身上的确是在刀刃过身的瞬间,从剑身和影子间的「创口」上泛出了白光般的痕迹。但是那道痕迹稍纵即逝,等到曦月的刀从对方的颈部开始,到下身的腰身的那道斩切结束后,对方还是若无其事的继续着走动。
  好在对方的速度一直维持着之前的速度,也就是和普通人接近的那种速度。
  好在曦月并没有恋战,在一击未能全功后,她立即后撤回来。
  曦月皱起眉,打量着对方,然后像是确定完了战果,摇摇头,「法明咒没法起效吗,真是讨厌。不能同时陷入和几个怪异故事对战的情况,河君,走吧。」
  直觉发出了警告,然后在下一刻,直觉的预告变成了确信。
  在我们确定撤离的时候,黑影像是嗅到了血的鲨鱼那般,动作陡然加快。
  由静转动的速度快得惊人,同样也是违逆了物理规矩般,瞬间地从普通的走路速度变成了百米赛跑的最后冲刺速度,一下子就揪住了曦月的肩膀。
  曦月从鼻间发出痛苦的悲鸣声,就好像是全身被抽打一样,小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我连忙伸手,拍开对方,对方的手如同真正的影子那般的虚无,我的手从影子里穿了过去。
  但是奇妙的是,对方真的好像又准备遵循世界物理规律那样的,呈现出被击落的样子,还退后了几步。
  「走吧。」我看到曦月的脸色还是不太妙,脸上恍恍惚惚的像是没回过神。
  继续和这只奇怪的人形对抗的话,未必能有什么好结果,还是先走为妙,赶紧拽着曦月往楼下跑。
  等等,关于能追击人类的黑影所属的怪谈故事里,好像背朝着对方逃跑不是什么最好的选择!
  果不其然,才跑了没几步,我觉得我的肩膀也被拉住了。
  然后,我大概知道曦月当时是什么感受了。
  和自己用手简单地就可以拍落对方不一样,当我自己的肩膀被抓住的刹那,对方那只有阴影构成的手掌宛若有了实质,一股无法挣脱的力道从肩膀上传来。
  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了。
  被对方触碰到的部位,传来一阵阵的难受感,而且并非是疼痛、麻痒这种物理类型的受伤感,而是恐慌、沮丧、失落、以及没法言语的苦涩,全部的消沉负面情绪倒卷一般的从肩膀刮到脑海里,我甚至还来不及对肩膀那里下达挣脱的命令,从肩膀到胳膊的位置就颓然地垂了下来,几乎有种就要自我承认失败的自我放弃的感觉。
  「破!」好在,身旁的曦月立马就注意到我的异状,她回过神来,也打退了对方的手,然后拽着还停留在呆滞阶段的我,向下跑去。
  然后,没过几步,对方又以匪夷所思的速度追赶了上来,揪住跑在最前面的曦月。
  「阿修显圣,扉……」曦月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念叨着真言咒语,影手在即将触碰到她身体的刹那,她的身上泛起了清淡的光芒。然而,那黑影仿佛无视着言咒的防护,黑色的手,和白色的光交错而过,抓在曦月的肩上。
  「真是混蛋啊。」看到曦月的脸上又因为苦闷而痛苦得扭曲起来,我突然觉得没由来的烦躁和愤怒,说不来的冲动从心底里像是炸了锅的油一样的沸腾。几乎没有过多的思考,我一把拍开黑影,然后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曦月,拔开腿就往楼下跑去。
  怪谈的传说里好像也只是有黑影只在教学楼本部巡逻,似乎没有追击到道路上的记录吧?!
  情绪激昂之下,也没多想,脑袋里就一个念头——跑下去,离开这里!
  其间倒也不是没有被拉拽过,对方从身后拉着我的身体传来的力道也是大得离谱,好几次都险些被拉回去了。
  好在曦月除了在被我突然地抱起来后,错愕的发出「诶」的一声外后就很快恢复了理智,被我抱在怀里的她没有乱动,只有在黑影出手后,她也随之使用奇怪的法术和伸手去打掉攀在肩上的黑影。
  物理层面上还好所,就是每次被逮住,那种由心底里发散出来的无穷无尽的罪恶感,还有几乎就想要跪地忏悔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幸亏双手还抱着曦月,少女那种恰到好处的体重实在是帮了大忙了——既没有重到我没法用手抱得起的程度,但是也没有说太轻,是足以让双臂都觉得挺有分量,现实世界中胳膊上的少女重量,某种程度上好像变成如同船锚般维系心理稳定上的重心。
  而且万一下楼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从楼梯上摔倒可就太糟糕了,心里时刻挂念着,在一开始的被愤怒冲晕头脑后,接下来必须努力地保持着平衡以避免在疾驰下摔倒的执拗的责任感,也一定程度上抗拒了从身上传来的奇怪的精神攻击。
  再加上进入楼道后,来自身后的攻击频率也降低了不少。还有,事前跑掉的人形模型们也不见了踪影,而不是堵在下面准备报复更是好上加好。
  本来以为超级漫长的从顶层跑到最底下的艰难路程,最后还是跑完了。
  在一口气抱着曦月跑到了楼外的通道后,我都快要口吐白沫了。
  再将曦月放下后,我都几乎要瘫软在地一样。好在又被曦月拽着,才没有真的倒下来。
  对方的身影在一楼闪烁过后,并没有再继续追出来,就算是这样,我们互相搀扶着多走了几百米,直到那间教学楼远远地被其他建筑物彻底挡住再也看不见了,才心有余悸的坐到一边。
  说是互相搀扶,其实主要还是当因为危机感和愤怒感上升的亢奋期结束后,我的四肢都开始发软起来,全身都有种异样的发冷感,就好像被短暂的丢在冰水里一样,每次被触碰,好像都被从身上,或者更为精神层面的地方吸取了什么一样。
  被曦月半抱着我到了远远一头,才坐下没多久,我就气喘吁吁地问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居然连续出现了两只怪异!」
  「这种事情,确实糟糕呢。不过先检查一下身体吧。」曦月看着我的脸,焦急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让我坐正后掀起了衣服查看,不过大概是没有伤口吧。
  在用柔荑仔细的擦拭过一遍后,还是放下来了。
  我也掀起她的外衣,少女内衣下的肌肤白皙柔滑,摸上去也很有弹性,完全没有一丝受过外伤的感觉。肩膀的那边的衣物同样是整整齐齐,没有丝毫被触碰的痕迹。
  在缓过气后,曦月才回答起我的问题来,少女蹙起眉头,神情倒是不算多紧张,「河君,这一次的怪异……也就是这两只诞生在怪谈故事中的怪异,某种程度上说,是非常简单的。可以说,是很常见的类型。」
  「常见的种类?」我不明所以的瞪大眼。
  也许是破魔师们所谓的常见吧,不过对于生活在日常世界的普通人来说,妖怪什么品种的根本就不常见啊!
  像是看到我还没理解,曦月有些着急起来,她用手比划起来:「河君如果有看东方古代的志怪小说、杂谈故事的话,就应该听过物久成精的说法吧。不对,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看书,哪怕只是小时候听老人家的故事也该知道的。」
  「啊?」我张大嘴,古老的物品放着不管的话,年代久了就会在上面积累、诞生精怪这种说法,似乎在很多地方都有流传。
  因为流传得太广了,以至于不像是隐藏着的神秘事物,而变成宛如从古到今流传下来的习俗、文化那样了。
  看到我的样子,以曦月的冰雪聪明,也知道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追加着说道:「而妖怪们喜欢模拟人类,也是从古就有了,比如说老鼠娶妻,狐狸抬轿这样的说法也是流传很广了。就是如此,虽然因为怪谈传说的束缚,再加上结界的影响,它们说不定和普通的精怪不完全一样。但是究其本质,也就是这样的东西了。说起来,如果只是模仿着白天的师生的话,目前来看还算是相当无害的品种呢。」
  我哑口无言,「那我们不是反倒会惊扰了它们吗?」
  曦月一愣,摇了摇头,作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然而,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精怪和人类总归是不一样的,弱小二谨慎的妖物或许真的可以躲藏在人类视眼不及的地方苟且偷生,就好像是墙洞里的老鼠一样,在人类无法察觉的夹缝中生存,这也就罢了。全国的破魔师有限,不可能一一注意。可是当老鼠变大成猫一样大小,就再也掩盖不住了。而且河君你看,对方的团队在膨胀,假如是上百年历史的模型自然成精也就算了,撞倒你的,可是最近几年才买的。如今也不是百鬼夜行的时代了,还是要趁早收拾,要不然,除了人体模型之外,其他的物品也妖化了就糟糕了。」
  就像是生怕说服不了我,曦月还补充了一句,「一开始化生们只是停留在模仿阶段,它们秉承精气而生,甚至还没诞生朦胧的意识,这样低级的妖物也不会太主动伤人。但是成长起来的话终究会妨害到生者的。」
  「哦,那很好解决吗?」我问道。
  曦月双手环抱,「很容易,也很难。说很容易,是因为对付这种怪异甚至不需要太多的灵力,只要守心持正,做到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就可以了。但是说麻烦,也是麻烦在这里,那些模型已经妖化到能跑能跳的地步了,学校这么大想要全部抓起来,太难了。」
  听完了曦月的说法,我大概明白了她要表达的意思。看来,人形模型的危险性并不算特别强,哪怕是正面战斗,好像也顶多是普通人的水准。但是由于有着人类一样的形态,就可以做太多事情了。而又不像是真正的人类那样需要氧气和食水,那假如随便找一个杂零角落躲进去,就很难找的到了。
  曦月叹了口气,然后提到另一只怪谈怪异,「至于另外一个黑影,则也是某种『灵』。可以说是某种信仰或者说信念的情感的拟生,本质上说不上很危险,但是对于学生身份的我来说,相性非常不利。」
  「啊!?」我再一次目瞪口呆。
  和曦月的合作这么长时间了,算是联手退治了两只传说怪异,也没看到她这么唉声叹气。
  唯一让我觉得有点安慰的是,在连续好几天的近距离的接触之下,我自认为和明坂相处得很熟悉了。因为经常可以观察着近在咫尺的她,乃至于时不时肌肤相亲之下的零距离接触,所以可以注意到一些细微的表情。
  也许周遭的同学,甚至包括老师都觉得曦月只说必要的话,由于基本上镇定自若处于喜怒不显的状态,所以看上去经常面无表情。
  而那恬静、稳重的气场则更是让大家加深了这种印象。
  但是曦月的内心情感并不比其他人少,其实很丰富。
  只是家族长期以来的礼仪教育,再加上由于破魔师的职业特性,要求曦月必须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将风范。
  这也很好理解,毕竟,如果连专业处理神秘灵异事件的破魔师都手足无措、惊惶恐惧的话,那对于不知情的其他人来说,引发的连锁恐慌效应可能是空前的。
  但是,很多棘手的事情,是无法从书本上直接获得知识,必须逐步自己摸索,而失败的容错,相当低。所以恐怕破魔师的职业生涯,心理压力会比较大。哪怕据说有正规机构专门进行心理辅导和培训自我疏导的能力,不过明白书本上的知识是一回事,真正的实践到自己身上,又是一回事。
  这种事情,曦月在解决结界的时候,也曾经忍不住地对我倾述过。
  曦月目前的表情有点僵,但是我判断,这是一种觉得比较麻烦,所以必须要多加思考策略的意思,而并非是危险艰巨到无法解决的地步。
  果不其然,她接下来的开口,印证了我的判断,「嗯……其实,最后那个怪谈……那个怪异基于的架构,我们所有人都很熟悉。说不定,河君也给它的存在,贡献过『信念和土壤』呢。」
  「嗯!?是架构着什么样的传说呢?」我又一次瞪大双眼,盯着曦月,悬念已经把我的好奇心都吊起来了,看她会说出什么话来。
  据我所知,我们学校虽然号称历史悠久,但是建校应该也还没有超过百年才对。
  当然,如果把曾经在学校的旧址上建设起来的私塾、田舍也算进去的话,那就没完没了。
  普遍架构在学校的传说,并且我们所有人都很熟悉,连我也贡献过「信仰存在」的东西?
  我们学校并不是什么宗教性质的学校,虽然是建校的时候有过好几位当地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捐献土地这样的馈赠,不过这么多年来,都是像是所有正常的学校一样的授课,并没有特意地偏袒某个宗教。
  再加上我们这里虽然是小地方,好歹也是有道路通往大都市的,并非是什么离群索居的封闭之所,有着什么像是恐怖游戏里这样那样的独特诡异传说。所以哪怕是流传在校内的怪谈,也都是可谓是人畜无害的稀薄故事。
  那么,只能换一种想法吗,也就是非常普通,就好像是空气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因为太过常见,以至于所有人都知晓其存在,但是都有意无意地忽略掉吗?
  「嗯,还是想不出吗?看来需要一点提示呢。」
  明坂曦月并没有过多的设置悬念,张开了唇角。「班主任……不,或者说是老师对于学生的天然的权威性。」
  等等,听到曦月那么一说,再回想一下,那个黑色的人影虽然完全没有容貌,五官也模糊不清。甚至连身上的穿着也不太像是现代的便服,虽然压根没法从轮廓上辨别到底是哪个时代的服饰,但是还是给我一种非常强烈的印象——那是一身穿着在工作场合的非常正式的服装。
  再加上对方那高出几个头的身高,但也好歹在正常的人类身高范围内,却又不像是美国的什么扭曲扁平的鬼影那样高到可怕的地步。
  曦月接下来的话,算是印证了这个猜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历代的学生,对于想象中的老师的某种畏惧和敬畏,然后再编纂怪谈故事里无意识中添加进去。再然后,就是毫无特征的虚幻怪谈,在不断的谈论、描述中开始变得饱满、生机勃勃了。到最后,也就变成如今我们看到的样子。大概类似于地缚灵之类的存在吧,对于人类的威胁性甚至比移动的人型傀儡还小。但是……只要还是学生,相性上就是绝对的不利了。」
  我表情木纳,一言不发。
  听到曦月指出的怪异背后依托的真实背景,我的第一反应是:喂!不,这不可能吧!
  因为太过正经,太过日常,以至于到了第一时间本能的觉得好笑了……
  但是,似乎真的可以讲得通。
  黑影的怪谈故事,无头无尾。但是始终巡视着教学楼、并且追击过晚的学生这两件事情,在想通过反过来思考,居然也在某种程度上印证了这个猜想。
  至于招致不幸的结尾的话,被班主任约谈并且叫家长,还有比这个更不幸的事故吗?
  …………
  ………………
  ……………………
  就好像变成自修课的时候,仿佛风吹过草丛一样,不知道从何处来,讲台底下就出现了嗡嗡嗡的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由于声源几乎遍及整个教室,也就找不到什么罪魁祸首。整个教室也就变得好像夜晚时分的草丛那样,看不到某个具体的声源,但是就是有着无数的虫鸣轻微、不显嘈杂的响起。
  然后这种生机勃勃的野生景象也不是总能持续下去,在某些时刻,突然之间,就好像所有人的脖子被扼住那般,仅仅在一个呼吸之间,教室里又莫名的变得鸦雀无声。
  一般来说,就是有班主任或者其他教员正站在门口、窗边,这样的位置注视着教室里,于是大家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个个正襟危坐好像很用功的样子。
  那只怪谈身上自然流露出来的威严感,其实也就是历代的学生无意识地针对于原型的敬畏,反倒给从怪谈故事的母胎里诞生出来的怪异,进行了加持。
  而我和曦月被对方拍击后,心里出现的感觉,恐怕就是不幸的学生被老师逮住,被迫做检讨时,积年的负面情绪咯?!
  这样一来,的确危害性非常轻微,但是反过来说,对我们而言就棘手很多了。
  我和曦月都沉默下来……
  我是因为哭笑不得。
  而曦月,则是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看我?!
  我的脸上又没开花,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次,曦月用一贯平静的表情看着我,由于没有附加什么特别的轻微动作,只能认为,她现在就是想看我了。
  是在寻求我作为普通人的见解吗,我搔了搔脸,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看来是有点棘手啊,不过既然是地缚灵的话,破魔师对付的手段应该不少吧。」
  对此,曦月坦率的承认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因为个体的执念而诞生的缚灵的话,无论是用咒术退治还是供奉起来化解戾气都很简单。只不过,基于众人的信念而生的就很麻烦了。附带一句,我本人没有退治过这种级别的『灵』的经验。」
  「哦。」我一时茫然无言。
  曦月还在看我,然后由衷的说道:「河君,真的是非常的坚强呢。好厉害,我也要多学习呢!」
  我搔着脸的动作停滞了。
  然后,我发现曦月的手还搭在我的脉搏上,以着好像问诊把脉一样的方式按着。
  少女垂下眉目,脸色羞涩的赞叹道:「虽然只是地缚灵,但是基于流传在校园里的怪谈故事的因素,它的特性对于这所学校的学生来说是特别难以防御的。
  就算是我只挨了两下,到现在也还有些胸口发闷、心情难受呢。多亏了河君把我抱出来。河君被攻击了这么多次之后,还可以这么快就恢复过来,真的比我厉害很多呢!」
  胸口发闷?
  心情难受?
  那个黑影的攻击具有负面精神附加属性这倒是真的。
  但是这种愧疚感和罪恶感,在对方的手离开身体后,留下的回响不就也跟的被班主任训导一样吗?
  虽然我如今是个好学生了,但是学习成绩,其实并不是那么理想,在中游而且有滑坡的风险。从小到大,被训导的次数,不多,但是也不会说很少。
  所以我总结了经验,哪怕是再怎么难受,回家以后,饭还是要吃的……
  扯远了,既然都跑出了教学楼,当然不应该把这种明显是外来的负面情绪太放在心上了。
  我想,论起精神抗性,曦月她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
  或者说,第六个怪谈故事中的怪异——巡视教室的黑影的精神攻击,其实是根据对象对于秩序、师长的尊重程度,而每个人的效果都不一样吗?
  那也就是说,这其实是针对好学生的特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4:09:21

第四日下篇- 夜亭幽深
  曦月应该还没有可以读心的本事,在看到我的表情一变一变的时候,她倾着身体靠了过来,关心道:“还会哪里不舒服吗,有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啊!”
  “没……”还没等我说完,曦月自己就靠了上来。
  她的脑袋放在我的胸前,隔着衣服贴在心口,也许这是有破魔师们诊疗之类的什么特别的含义,不过胸前那阵舒爽安心的触感,有种曦月是撒娇着一样让我快点来抚摸自己一样的感觉。
  于是我就顺着想法摸了,像是抚摸着怀里的小狗小猫那样的顺着发丝间的纹理,从上往下的顺着摸下去。
  少女的脑袋摇了摇,嘴里不清不楚地嘀咕了两句,不过在我执拗的抚摸下,就顺着我的意思了。
  不过说起来,那两只怪谈衍生的怪异恰好同时的出现,是巧合吗?
  对于我的问题,曦月陷入沉思,“除非双方的怪谈故事中有明确的相关性,否则怪异之间基本上不会互相配合的,毕竟只由传说故事衍生出来的东西,只是凭着本能行动,怎么可能会具备互相掩护的智慧。除非……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操纵着它们。”
  然后曦月闭上了嘴,不再说话。我也默契地闭上嘴,专心的捋着少女细软蓬松的发梢。
  嗯,麻烦的点就在这里。
  这座覆盖了全校的洗脑结界,无疑是有着一个幕后的主谋在后面操纵的,只不过,对方的行踪、目的都成疑。只有实力很强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但是,对方的行为又很让人疑惑,如果只是为了榨取收集少年少女的精气,那根本不应该闹出这么大的场面。而且,也对结界里面的一切不加干涉的样子。
  或者更准确的说,假如对方真有着施展一口气洗脑好几千人的结界的硬实力,那么当他出现在学校的话,我和曦月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但是接连击破了两只怪异,对方都毫无动静。如果对方真的身处学校,或者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这一切的话,我和曦月的做法无疑是自寻死路。
  但是既然什么都没发生,那么,也只能乐观地估计,对方其实状态成疑,甚至连察觉这里的异状的能力都还不具备。
  虽然其实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对方无法干涉到这边,也就是相当于保障“我们行动的安全进行”那般的公理一样的存在了。
  但是,终究是无法把握的事情,把希望寄托在上面,总有种心里不踏实的感觉。
  ………………………………………………………………………………………
  …………………………………………………………………
  大概是和我想到同样的问题,曦月好像很烦恼一样的摇着头,从我的怀里坐起来,“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但是今晚已经没有余力再继续探索下去了。我们再”加强一下感情“吧。”
  听到曦月的话后,我的心飞速地跳了起来。
  每天晚上,在针对怪异的探索和战斗结束后,总能有机会和曦月“加深沟通”,这也算是最大的安慰了。对于曦月来说,就好像是给予奖励那样的措施。
  “今天想要怎么做呢?”就像是要把心里的烦闷甩脱一样,曦月捋着被我摸过的发丝,主动的问道。
  “嗯,我想……”我张开嘴,今天下午时分,曦月那和小林老师不断肌肤相亲,少女灵巧秀气的手指不知疲倦地在巨乳御姐的胯下抽送,挑逗那女体内心饥渴的欲望的场面浮现在我的眼前。白净的手指消失在黑色的茂林之中,时隐时现,伴随着小林老师那略带沙哑的喘息声。
  在场的所有男生的肉棒都为之挺立,那种场景光是回忆,就忍不住想着如果是我的肉棒替换成曦月的手指,而躺在讲台上的是曦月自己的话,会怎么样……
  想和曦月真正的做爱,尤其是今天下午最后那堂课,在看到了小林老师的G点讲述后,心头的火焰就更加热切了。
  “什么都可以吗?”
  “嗯,当然啦。只要是可以方便加深关系的行动,都可以哦。”曦月恬静的毫无戒心地微笑着。
  突然觉得喉咙干涩起来了,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想要和曦月酱做…
  …交媾……”
  因为说出口的瞬间也很害羞,于是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把很粗俗直接的“做爱”改成了书面用语的“交媾。”
  不过以曦月的博闻强识,自然是立即听懂了。少女的小脸立马僵住,支支吾吾的说道:“可是,我还小。”
  “我们基本上是同龄人。”这个理由不是借口。
  曦月张开嘴,抬头望天,苦思冥想起来,“可是……虽然河君并不讨厌啦,可是……就这样会不会进度太快了些!”
  “诶,可是班上的很多同学都已经关系好到了这一步了啊,曦月觉得是还缺了什么吗?”
  在我的目光下,曦月的眼神飘忽不定,“别的不说,总觉得,我们应该更加深入地了解对方一些,比如说,应该要先从牵手开始吧。”
  “然后呢?”
  曦月的脸红扑扑的,扭捏的食指不断地互相戳着,“然后至少应该要有送花吧……还要有互相散步逛街、一起吃冰淇淋、巧克力什么的。再接着是主动告白,这种仪式感也是必不可少的东西……然后亲亲什么的。再然后这样那样的加深感情,最后才……可以到爱爱的啦。”
  小小只的身体说着清甜的话语,像是无法掩饰的惊慌失措般的摆来摆去,看上去可爱极了。
  原来如此啊!
  一直看起来成熟高冷的曦月也会有着这样的小女生一样的粉色恋爱幻想。
  该说是女生们对于恋爱的憧憬吗?
  就像是有时候会幻想成小公主那样的典雅华贵,像是剔透的水晶一样的精致美好的幻想。
  看来哪怕是出身在神秘传统的世家里,曦月在这种方面倒真的蛮像是一个一般女孩子的。
  “啊……”只不过,这就很难实现了啊。我有些烦恼地挠了挠头,这么晚了,上哪里去找鲜花啊,还有逛街景什么的啊。
  绿化带旁边倒是不缺混在野草里的小花,但是既然曦月开口了,那作为极致幻想中的鲜花,也应该是象征浪漫性质的大团大团的玫瑰花束那种的。
  因为提到炽热的爱情,一般都是想到很经典的红得像火一样的玫瑰嘛。直接拿野花的话,就太敷衍了。
  可是如今的记忆也只能在校园里生效,到了校外,记忆又会被洗刷一通,这样子也没法去学校外面的商业街散步啊……
  也许是我苦恼的表情太好懂了,老实乖巧的曦月一下子又羞愧起来般,“抱歉呢……我说了些很奇怪的话呢。”
  “没这回事,别胡思乱想。”因为要一一满足曦月要求的条件太苦恼了,我只好暂时放弃去想。先从目前可以做得到的地方开始。
  “我们可以从比较简单的地方开始,比如说逛逛学校的夜景什么的。”
  “这样啊……”看到我起身,曦月像是小鸭子一样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
  ……………………………
  等等,我们的学校真的有夜景这种东西吗?
  才走了不到十米,我就开始意识到失策了。夜晚的学校,乌漆嘛黑的,除了相距很远的宿舍楼那边还亮着灯外,其他的教学区都完全是一片黑暗。
  不过能牵着曦月的小手引着她走来走去,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我们就这样一边闲聊探讨着,就这样绕着学校逛了一圈,顺带记得从几个方位多角度的观察了那出现灵异怪谈的教学楼,走着走着,再加上聊天打岔,曦月因为被那黑影的精神攻击而沮丧消沉的心情似乎也逐渐恢复了,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如果人类形态的傀儡始终呆在黑影的巡逻范围内,并且双方真的可以达成配合的话,对于我们的行动就太过不利了。
  而且虽说是危害性很低的怪异,但是终究不是人类,也无法达成沟通。长得越像是人类,反而更显得非我族类。
  曦月腾出手拿着笔记看着,大概在思虑着如何应付着这两只怪异。我也一边听着曦月介绍的破魔师的知识,随口的提着普通人方面的建议。
  不过曦月自己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身为学生会的生活委员长,其实对于学生和老师的沟通把握是要比我强的。
  只能认为这是给予我参与的机会和代入感,这份体贴让我挺感动的。
  “对了,今天晚上不可以爱爱,河君会觉得失望吗?”在聊天的间隙里,她插进了一句话。
  嗯?
  这就是委员长交谈的艺术吗?
  在很多普普通通的交谈里减轻戒心,然后见缝插针地插进一句自己很想问的话,然后得到真实的结果。
  真是狡猾的女孩啊。
  我自然是……作出非常失落的样子,“班上的很多同学,都早就到了这样的感情阶段了。我们都已经是并肩作战,还是用嘴穴和手穴做过爱的好朋友了,我也是想要继续和曦月加深这段感情,呜呜呜……”
  曦月一下子哭丧着脸,窘迫地支支吾吾:“可是……就在这里的话,这么的突然……人家、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很害怕啊!”
  这么说,倒也是呢……
  初次的体验太过草率,的确很影响心情。
  只不过这种事情,无论是好学生的表率隼人,还是坏学生那边,都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吧……
  想想还是很羡慕他们啊。
  或者是说,在没有和明坂这么要好前,看到他们这样不断地交媾做爱,虽然也很有兴趣,但是也是停留在“哇,这样子都可以啊”的程度,自己并没有代入其中的感觉,反而有种空荡荡的疏离感,所以并没有特别的想要参与进来的感觉。
  可是当和曦月认识后,在第一次的射到她的身上后,仿佛激活了什么开关一般,本以为心如止水的心蠢蠢欲动起来,开始以班上的同学作为标杆想要不断地超赶进度一样。
  有时候……看到他们在做爱,心里面也开始有了比较的冲动。
  大概,这就是起了所谓的嫉妒、贪嗔痴之类的欲念吧。可是感觉却并不坏啊。
  我没说话,想着自己的事情。
  像是把我的低头沉默下的非常安静,当成了阴沉的不满。
  曦月的笑容冻结在了脸上,声音变得委屈起来,“不要这样子生气嘛……我再给河君做一次素股好不好啦。”
  “之前做过吧。”
  “诶?再做一次素股,就不行吗?”曦月有些失落的歪着头。
  “可以倒是可以啦,不过我们都是用手、大腿还有嘴巴都做爱过的好朋友关系了,想要更加推进感情的话,不是应该在方法上也更进一步吗?”我诱导道。
  “这么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呢。”曦月进入了我的节奏中,点点头然后赶紧慌乱地摇起头,一时之间哑口无言的样子也像是小鸭子那样可爱极了。
  这个时候,应该是我更主动才对了。打定了主意后,我用比较强硬坚决的语气说道:“而且,昨天是让曦月来引导着射精的过程,那么今天,应该换我主动了吧。”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曦月嚅嗫着嘴唇,小手条件反射一样的压在双腿之间。
  应该是想要“继续加深感情”的想法和不想随便做爱的想法发生了冲突,曦月的小脸矛盾地皱着眉。
  即使脸上无法掩饰的慌乱迟疑,嘴里也不断低低地说着拒绝的话,当我的手放在少女的脸颊上,托着她的脸深深地注视着她之后,曦月的脸,像是沸腾一样的变得烫烫的。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几下,再加上那一闪一闪的星眸,早就说明她的内心开始动摇起来了。
  就算是这样,曦月的嘴里还是呜呜咽咽的,“这里的环境也太差了,在露天的小路上,人家没有心情啦。人家的第一次……才不想在这种地方……太讨厌了!”
  我只好安抚道:“好,乖哦,那就不动前面了,好不好啊。”
  曦月的小脸舒缓,“好啊。”
  “那这次就从屁股那里做吧……”
  曦月的表情再度僵住,“是屁股啊……原来是屁股!”
  “曦月也是第一次吧!我可以进来吗?”我仔细地盯着曦月的表情,心里雀跃激动,又很害怕拒绝。
  “屁股那里面很小的,河君的鸡鸡那么……会裂开吧,一定会受伤的……我好怕……”以她小脑瓜的聪明程度,恐怕心里面早就有所预料了。曦月忐忑地游移着眼神,面露难色着后退了几步,似乎是不忍心给我的兴致勃勃泼冷水,并没有明确的拒绝。
  我于是把这当成了是默许,安抚起来:“别怕,好好做好润滑就没事的。”
  虽然我也觉得我的安慰很干巴巴的,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正常恋爱电视剧里根本不会演到这种剧情,而唯一会涉及到的肛交的本子和AV,为了更好的演出效果,都太过刻意了。
  不得不说,这种事情还是很新鲜的。
  很快,曦月就像是明白、而且接受了这个事实般的。在我扶着她的身体往后转的时候,虽然身体都还是很僵硬,但是还是很顺从的转过身。
  然后,等到我准备解开她的裤腰带的时候,曦月突然轻声说道:“不要,不要在这种地方。在路上的正中央做爱,很害怕的。万一有人过来了……不要……
  不要啊……”
  说着说着,曦月都好像要紧张得要低声抽泣起来一样。
  于是我们就转移了阵地。因为教学楼那边都打出心里阴影了,也没敢上以往熟悉的天台,而是就近到了接近活动室那边路上的凉亭里。
  虽然其实也是开阔的亭子,但是总感觉头顶上有点什么遮蔽,心理感觉上会更好一些。再加上那里附近还有一个直饮水的饮水池。
  在饮水漱口了一番后,我和曦月进到了亭子里。
  一进去后,曦月就躲开远处照过来的路灯的光线,像是怕人的小兔子一样钻到了最角落的位置,双手主动地握住木栏上,双膝跪在本来是用在坐人的长凳上,把屁股对着我。
  “我要开始了啊!”既像是对着曦月说,也像是对着自己说,我轻轻地解开了曦月的裤腰带,将她的裙装给褪了下来,放到一边的长凳上。
  就当我想要解开衣服的时候,曦月阻止了我,楚楚可怜的说道:“别,这么晚会着凉的……就弄屁股好不好……”
  听着那变得撒娇起来般的声线,我于是缩回手,转而褪下了少女的内裤。
  棉质的内裤小巧而洁白,就像是少女纯真的心灵。而曦月的玉腿顺应着我的动作伸缩收展,背对着任由着我将那层遮掩着少女私处的内裤揭下,让白皙的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曦月这种无意识的配合动作一下子就深深地满足了男性的征服感,被鼓舞起来了,我的胆子大了起来。
  当褪干净了曦月的内裤后,我也窸窸窣窣地将自己的裤子解下,不一会儿,炽热的凶器就雄起着,顶在了少女的菊蕾之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曦月的屁股了,但是总觉得是随着物理意义上的遮蔽褪尽后,每一次的观看,少女那宛若艺术品般紧致无暇的雪肤都像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给我一种无比的新鲜感和兴奋劲。
  虽然脑袋里因为激动和兴奋,脑海早就先行一步浮现出一种幸福强烈到极致的微醺陶醉感。
  但是亢奋归亢奋,我还没有变得猴急跟野兽那样,好歹必要的理性还是具备的,而且曦月事先的娇声提醒,也让我更加小心注意。
  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插入女孩子的身体,也是曦月的后庭的第一次,在多么小心都不为过。假如第一次变得很糟糕,让曦月讨厌起肉戏的话,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在我也脱下裤子后,胯间的肉棒早就勃起做好战斗准备。不过我可没有第一时间就急于向前。
  双手先是按着曦月的屁股,上上下下的抚弄起来,让翘起来冲着我的青涩的屁股先适应我的触感。
  虽说屁股是经常要和凳子之类的东西接触,承载着身体的绝大部分重心。但是这应该不代表屁股就很适应和异物接触了。
  在我的手抚上曦月的雪臀后,在手指的搓弄下,曦月的嘴里立竿见影的发出“唔唔……”的呻吟,然后好像觉得非常羞耻一样的很快就强行闭嘴了。但是正在被揉摸着的翘臀上的微颤,是骗不了人的。
  在反反复复地抚摸着曦月的美臀,耐心做着无微不至的按摩好几分钟后,在觉得她臀部的肌肉变得放松了一点后,我开始轻轻地掰开少女的后庭,让那深藏在股沟里的菊蕾,暴露在眼前。
  借着渗到亭子里的微光,看得不是很清楚。总感觉曦月的菊穴正紧张地收缩着,乍看上去连菊蕾的孔洞都收缩得看不见,完全没有那种一眼可以看到明显的孔洞的感觉。
  这……
  这可是本子里没有教授的生理知识啊,我踌躇了下后,往手指上吐了几口唾沫,手指小心翼翼地点在尾椎骨的位置,然后往下顺着臀股沟向下。
  伴随着这样的动作,曦月的身体都在微颤着,虽然股沟的收缩的空间还很有限,还没有到达很多黄文说的可以夹住指头的地步,但明显收紧的臀肉,让手指的顺势下滑,都有种明显的顿涩感。
  在滑到了曦月的菊蕾前,我开始用浸着口水的手指在她的尻穴周围画着圈,一边说着:“放松一点嘛。”
  “唔唔唔……”曦月转过头来,表情绷紧着,面露窘迫,“就算河君是这么说……我也是在尽力放松了。真的尽力了啊……”
  “哦……”我感受着指尖的温热,和曦月嘴里的内容相对应的,是少女的后庭的肌肉明显的收缩着,在手掌带着热气轻轻地抚过敏感的私处后,圆臀上泛起一阵不由自主的鸡皮疙瘩,显然的心口不一。
  我只好哄着她,“曦月宝宝听话哦,放松,身体放轻松,不用尽力地去思考放松。先什么都别想,听我的话,把一切感觉都交给我就好。”
  “嗯,好,我什么都不想。我会放松的……”曦月顺从地深吸着气,调匀着呼吸。很快,她的后庭就令人惊喜的缓慢地变得舒张了些。虽然还是从臀沟那有紧缩的感觉,但是至少是小有成效。
  我于是只好接着吐了几口唾沫在手指上,掰开着曦月的臀沟接着耐心地对着菊蕾旁画着圈,等到觉得曦月有点放松下来后,才将食指缓缓地伸了进去。
  也许是呼吸法的帮助,再加上不断的抚弄,曦月的后庭缓慢地习惯了这种感觉。菊蕾周围的肌肉还比较放松,当第一节手指的前半段插入进去后,菊蕾里面都还没有特殊的反应。不过等到再继续深入后,似乎是手指头一个不当心,指甲戳到了曦月的肉壁,被刮弄出感觉后,少女的身体一个哆嗦,匀缓的呼吸节奏瞬间断裂,后穴飞快的本能缩紧着,将手指锁在里面。
  仿佛力道从肉壁的四面八方传过来,被夹在里面的手指不断地体会着被紧压的触感。直到过了一会儿,曦月重新调整好呼吸节奏后,后穴的肉壁才缓缓松弛,让手指头有抽身退出的空隙。
  “不要紧的,曦月宝宝在放松点……”虽然出现了些许的不良反应,但是我还是感觉到曦月强烈的配合着我的心意,这就足够让我开心雀跃了。
  “嗯。”曦月似乎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了,努力地调整着呼吸节奏,绵长悠远的一呼一吸。
  在这样的大力配合之下,在随后的插入中,食指深入到后庭几个指节后,虽然依旧很紧窄,但是没有出现立即的收缩括约肌将整个指头都卡死在里面的情况。
  然后,我再试了试将食指和中指一起,在少女的菊道里小心的慢速抽插,虽然也出现了本能的反应,不过再多次尝试后,曦月也在慢慢地适应。
  虽然花了好像挺长的时间,都还一直停留在抚摸着曦月的屁股,和指头在菊蕾里抽送的前戏阶段,但是如此紧致的膣道,的确是需要好好的安抚。
  倒不如说,就是因为相当的艰难,反而吊足了胃口,兴致更加浓烈,而且一直都可以察觉到曦月自己也在陪着我一起努力,是非常努力地用呼吸法来调整着自己的节奏。
  为了能让我顺畅地插入自己的屁眼,曦月聚精会神的对抗自己尻穴里括约肌收缩的本能。所以这共同的努力很古怪的让我产生了我们俩心意相通的奇妙感觉。
  似乎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身体也热起来了,下身也开始轻微地出汗起来。
  等到食指和中指都勉强地可以插进几个指节后,我觉得曦月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
  “嗯,曦月,我觉得差不多了,可以了吗?”沉吟了下后,我决定还是向曦月征求下意见,毕竟自己的身体状况只有自己最清楚嘛。
  曦月脸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这种问题……唔,很难回答的。既然河君觉得可以,那就大概是可以吧。”
  “嗯,那我就开始吧。”虽然话是先说出口了,我并没有立马出击,先是撸动了几下,让手指间的唾液、还有马眼前分泌出来的先走汁涂满了鸡鸡的表面,确定是已经润滑无比后,我才掰开着少女的菊蕾,单手扶着肉棒,龟头放在了少女的膣道的入口位置上。
  曦月下身都被汗水濡湿得好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般,赤裸而白嫩的下半身裸露在我的眼前,微妙地给人一种妖艳的美感。
  就像是预感到我接下来的行动,曦月的双手都握在亭子的木栏上,琼鼻深深地吸了口气。
  由于刚才配合了许久,几乎已经算是朝着共同的目标心念相通,我于是顺着曦月的节奏,等着她吸完气后,才将鸡鸡慢慢地往里面推送。
  不过很显然,终究是勃起的肉棒的大小是要远超过两根手指的,才插进去小半截,明明曦月的后庭都还没开始缩紧,就已经感觉到巨大的阻力。
  少女那窈窕的身体在我的手心间扭动着,“屁股……我的屁股……河君不要毛毛躁躁的啊,痛起来了……不要那么用力,会裂开了……屁眼要裂开了。”曦月发出求饶的声音。
  伴随求饶声,呼吸的节奏立马被打断,就像之前发生过的一样,被用呼吸法放松的膣道立刻收得很紧,肛门旁的括约肌箍紧着夹住龟头,带给我一种又痛、又刺激的紧窄感。
  不过对于曦月来说,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吧,我赶紧道:“快,深呼吸,放轻松一点。不要用力,你越是用力,就会越疼的。”
  “唔唔唔……好疼啊,河君好过分……”小嘴里带着哭腔的这么哭诉着,曦月还是顺从着我的话,重新调整着呼吸,当呼吸变得匀称起来后,紧闭的膣道出现了松弛的迹象,因为还是夹得太紧了,只能浅浅地插入龟头,鸡鸡几乎只能沿着一条直线运动,勃起的龟头在菊穴周围研磨着,手指扣弄,在肉壁变得放松的刹那,我腾出双手握着曦月窈窕的腰身扶正着,继续往里面插入。
  “这样子可以适应吗?”
  “啊……啊、痛,还是很疼……呜、请温柔一点……拜托了啊呀!”曦月喘着气忍受疼痛,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从气管引入到胸腔摇摇晃晃地扩张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随着上面的呼吸,下身那狭窄的菊穴似乎也缓慢地顺应着舒缓。
  “身体放轻松!”肉棒已经插入了一大半,可是似乎已经插进到曦月膣道所能容纳的极限了,虽然嘛,据说女性的身体的容量可以超越想象,可是现在都让她呜咽着喊痛了,再深入的话就对月月来说太难受了。于是只能再小心的抽回,不过听说第一次的抽送都会比较疼。我也只好继续说着安慰的话,抱着曦月的腰身固定好,开始将肉棒往回抽。
  果然,第一次都是很疼的。
  曦月简直要哭出声,一脸的担惊受怕:“河君的鸡鸡,在我的里面抽插,啊唔呜呜……河君到底在后面做什么啊,不要乱来啊……很痛,身体……身体要被玩坏了。”
  少女的双腿像是要极力地躲开鸡鸡一样的不自觉地往上挺起,轻飘飘的身体摇摇晃晃,可是因为腰身被固定住,怎么样也挣不开。
  眼看逃不开这桎梏,她像受委屈的小姑娘一样的抽抽噎噎,“好、过、分啊……呜呜……好疼啊……啊、啊、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会死掉的!真的要被玩坏掉了啊!”
  这种事情……
  我也很想停……关键是,都拔到一半了,这要怎么停得下来呢。
  就这样让半截鸡鸡就这样停在曦月的菊道里,或者干脆又再插回去,怎么想也觉得不对劲。
  我只好爱怜地摸抚摸着曦月的后背往回抽着肉棒。
  等拔出来肉棒后,曦月转过头,泪汪汪的努力地扭着脖子想要看着那交合过的屁眼的位置,痛苦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大口喘气:“太好了,终于拔出来了。”
  我有些担心地问道:“那要继续吗?”
  曦月先是面露难色,样子踌躇,暂时的发呆起来:“唔唔唔,这……”
  然后很快,就像是想要完成什么使命一样,样子变得坚决起来,“当然啦,毕竟都到这一步了。不能因为这种小事情影响和河君的沟通感情的大事。你继续吧。”
  “不痛吗?”才像是小姑娘那样的哭完,曦月此刻的要求让我有些吃惊。第一时间,我就傻傻的问道。
  话才一出口,我就暗骂自己没脑子,刚才那疼得身体一颤一颤,好像要下锅的鱼一样的闹腾姿势当然不可能是作假。
  曦月不怀好气的回头瞪了我一眼,“痛啊,当然很痛。可是……这不是要加深感情的必须动作嘛。所以没有办法了。这也是额外的修行啊,请继续吧……”
  “好吧。”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我于是继续准备起来,不过在那之前,继续重新检查了下肉棒和后庭的润滑,至少要让曦月觉得不那么痛。
  第二次的贯穿,似乎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龟头一开始进入菊蕾得相当顺利。
  但是当鸡鸡插入小半截后,终究是未经开发的处女地紧窄无比,那从膣道里传来的四面八方的紧箍感,牢牢地压在了龟头上。敏感的性器,立即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曦月从鼻间呜咽了一声,还是忍住着,极力维持着那和缓的呼吸。
  她的后庭本能地收紧,似乎很不欢迎异物。
  我将头伸过去,脸颊靠在曦月的后背上轻轻地蹭着,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抚摸,试图分散她的注意。
  胯间的肉棒更是非常小心的、用很轻的力道慢慢地向前推进,一点点的顺着第一次经过膣道的路径,坚硬的肉棒缓缓地撑开了那缩紧的肉壁,刺进到曦月的身体里。
  不得不说,处女的菊穴的第一次,实在是太过紧窄了。哪怕是已经先行用手指亵玩、开发了一段时间,再加上肉棒实际性的插入进去了,但是第二次的插入,还是紧得要命。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以之前曦月用手掌心帮我撸管来举例,就好像是少女的双手始终不肯松开,合握环抱的掌心只肯吝啬地留出比一根指头还小的空隙,其他的空间,都必须要让鸡鸡自己奋力的前进,凭借着男性的性器那无比的坚韧和强硬,一点又一点地推挤开膣道里面的软肉,才能在曦月的身体内壁里挤出一道勉强容纳肉棒的空间。
  将注意力放在肉棒上的话,我都开始觉得自己的龟头变成了一只小泥鳅,正在非常兢兢业业地在山体里面钻着洞。
  等到大半截的肉棒都插进去后,剩余的实在就怎么也塞不进去了。
  曦月的嘴上没有再说话,我透过紧贴在她身背上的脸颊,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少女正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一副非常辛苦的样子。
  虽然她并没有反抗或者抗拒的意思,但是这种艰辛的忍耐,让我心生愧疚。
  我也实在不忍心再继续使劲推进了,暂时停止了动作,就这样让肉棒短暂地停留在她的身体里。
  不得不说,少女的身体里面,别有洞天。菊蕾的内壁收缩着,话说在深深插入进去后,曦月的这里面应该已经是块到达了直肠的肠壁了吧。
  和一开始的外面的紧致干燥不同,少女的身体内部温温热热的。似乎身体里面的温度还会比体表要高上几度。而且在鸡鸡贯穿进去后,之前的膣道里阻碍前进的紧窄压力,就全部化成了肉壁环箍肉棒的压力。于是,就演变成了从龟头开始到阴茎所有深入到菊穴里面的部位,都被一层肉洞给牢牢地箍住。
  而膣道里的肉壁的褶皱,身体内部自然而然的表面变得好像是数不尽的小嘴一样,无微不至地舔舐按摩着肉茎的上上下下每个部位,温热的粘膜贴在敏感的龟头上,那略高于鸡鸡的体内温度,更深一步的提醒着我已经插入到了高岭之花屁股里的这一事实。
  无论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是心灵上的征服感,都让我激动得双腿都有点发抖。
  大概是我一直停在里面没动,造成的刺激不那么强烈,开始慢慢习惯下来后,曦月挣扎的动作变慢了,莹润的小手没有再那么绷紧地握紧在栏杆上,嘴里辛苦的喘息也变得和缓起来。
  “怎么样了?”因为趴在前面,曦月努力地转着脖子,又想要看看后面的情况。
  直肠里被异物直接入侵的感觉应该不太妙。
  曦月那钟灵毓秀的清丽容颜上,眼圈悄然地就红了一些,星眸边上,更是有着一些晶莹的泪花。光洁白皙的前额也都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心疼地帮她擦了擦,犹豫了下,还是如实的跟她说着情况,“已经插进去了,等会儿还要再拔出来。”
  听到这番话,曦月的小脸变得一僵,一副想要努力露出微笑,但是无论怎么看都很勉强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嗯,好的,河君继续吧,请一定要好好对我温柔啊,否则,要不然,不然……会……会弄痛我的。”
  “嗯!”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额头。
  美少女的汗珠,也是咸咸的。淡淡的咸味,有种很轻柔的感觉。
  然后等曦月又转回脑袋,背对着我后,胯间的动作再度开始。
  像是对待最珍贵、最美丽、最精致易碎的艺术品那样,我用所能做出最温柔的动作,小心缓慢地将鸡鸡从曦月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我又要进来了!”我在第三次的插入前,在曦月的耳边做着宣告。
  “进来吧……进来吧。”曦月好像一脸欲哭无泪般,有气无力地应允着。
  所幸,人类的潜力可能比想象中的大得多。也说不定是一点点的抽插中,肉棒上的润滑满满的沾润到了曦月的肉壁上,接连两次的贯通后,后续的插入,比预料中的要顺利得多。曦月没有用言语刻意来表达,但是正在用自己的身体实际的表现出对肉棒的宽容接纳。
  菊肛依旧紧窄,带来的紧致的环箍压力也给肉茎带来极大的刺激感,不过曦月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以我对曦月的了解,虽说坚强的她几乎没有在这种事情上抱怨什么,不过我也是可以通过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上,倾听者呼吸和心跳来做简单的判断。
  动作如果加剧的话,她还是会忍不住抽着凉气,呼吸变得紊乱。但是如果还是很有耐心的一点点的把肉棒沿着之前的路径和方法挤到那处女膣道的深处的话,她的呼吸就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和缓均匀。
  就这样,接下来顺利的抽插了好几个回合,感觉到曦月的样子变得轻松了一些后,由于每次都要非常细致、非常小心的抽送,光是听着曦月不断的喘息都觉得很辛苦,我忍不住开口转移注意力:“那一边来聊天吧,曦月会觉得舒服吗?”
  曦月转头冲着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胡说,才……才不会呢。女生的后面又没有前列腺,怎么可能会觉得舒服啊。一开始很痛,但是河君温柔小心的话,就主要是有很胀胀的感觉。”
  我故意说道:“那果然还是用有性感带的前门可能会比较好吧。”
  少女摇着头,后脑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这种事情……呜呜,虽然我也不讨厌河君,可是前面……总觉得前面非常的特殊,值得我去特别的保护。那种地方……只可以献给特别的人才行……”
  “嗯,是这样啊。”我抽送着肉棒,似乎注意力被话题吸引走了,曦月臀部的疼痛好像也减轻了些。
  曦月红着脸,试图把话题拉回到前一句的主旨上,“所以插入后面,那种不干净的地方,只是为了迎合河君的个人爱好而已……我自己,自己是绝对不会感到舒服什么的………而且用那种地方感觉到快感,不就是大变态了吗?”
  看着她开始有力气这样努力地反驳我,而我的肉茎,正插在她的屁眼里,总觉得有种奇妙的幽默感。
  “喂喂喂,怎么这样啊,如果要这么说的话,愿意给我插的曦月不也是个变态吗?”
  “诶?!”曦月瞪圆了双眼,“不是……这不一样的。是河君想要……所以,所以我才特别答应你的……而且昨天是我主动的,所以今天只是刚好到你轮值了……仅此而已,对的,就是这样子而已……”
  “那我就是特别的人咯?”我开始揉弄着曦月的屁股,浑圆的臀瓣肉肉的,用力一抓就可以深陷到这晶莹白皙的美肉里面,弹性感极好的月臀,光是摸着,就有种心情舒畅的触感。
  “嗯,当……”本来看来是想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可是一下子想到了前面的对话一样,曦月像是淘气地斗起嘴来一般:“不是的……只有今晚,今晚河君才是特别的。”
  虽然呼吸还是带着独有的喘息,不过看着她的样子,我还稍微有点开心了。
  这次的肛交还不算太失败,如果一开始就疼到要命,半途而废的话,以后曦月会更恐惧这种事情的,至少斗起嘴来,还能舒缓一下她的心理压力。
  而且她的话也让我激发了新的征服欲望,我扬起手,对着曦月的屁股的侧面一拍。
  靠近腰侧的臀沿发出清脆的声音,听着拍打着肉臀的震荡,曦月脸红到耳朵根,不高兴一般地摇着头一边喘着气,“不要,不要打屁股。”
  我突然觉得很有意思起来,找茬一样的说道,“曦月小时候一定很乖吧,肯定没有什么机会被打屁股。”
  “哼,这种事情太失礼了吧,才不说呢。”少女咬着牙,坚决地不理我。
  “说一说嘛,我也很好奇以前的曦月呢。”我缓慢地推送着肉茎,双手放在曦月的腰侧,抚摸着她那赤裸的肌肤,和还有着外套遮掩的交界处。
  “以前的我吗?”曦月低喃着,像是回忆了一下,然后摇着头,“河君的想象里,一定觉得阴阳师这样的家庭出身的孩子很古怪,很神秘吧,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和大家都差不多,只是从小学习的内容不太一样,仅此而已啦。我并没有觉得很不一般。”
  “是很不一般哦。”我靠上去舔了舔曦月的耳朵,“你比其他人可爱,所以大家都不太敢和你亲近呢。”
  “又在乱讲呢,”曦月姣好的脸蛋低垂着躲在阴影之中,“我知道的,小学的时候,我都是在家里面度过的。虽然和大家在国中开始认识,在正规必要的交谈还比较容易,可是私下的交朋友,我还不是很明白。而且……而且以前每天晚上还要温习阴阳术和巫法,平常都没什么时间出来的……”
  “哦,说起来,曦月这样家庭的大小姐,一般不是要去什么只有女性的学校吗?”
  “不,那没有必要。如果以后是打算以破魔师为业的话,迟早都要遇到异性的,和当事人还有同事说不上话来反倒奇怪吧。还不如从小就和普通人接触,这样子才好……”
  就这样,在抽插节奏的空隙,我和曦月不断的说着话。
  这样一来,也不至于让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交合的后庭那边,在不断的说话间,曦月的样子看来也轻松了不少。
  她的菊蕾,也看来越来越适应了我的肉茎了,小屁股已经懂得调整角度迎合鸡鸡了。
  “曦月的身体真好啊,我们在这方面也是可以很合得来的啊。”
  “是这样吗,那就太好了。我们俩的感情又可以顺利地加深了吧。”表情从困惑到恍惚、欢喜,曦月双颊染红,明亮的眼瞳有些迷离,好似高兴起来般眯着眼说道。
  我享受着少女的反应,双手继续保持着在臀瓣上摩挲的动作,“对啊对啊,曦月现在屁股舒服起来了吧。”
  “没有的!”不过似乎这句话对于曦月而言是禁句,她立马撅着嘴反驳起来。
  我顺着股沟摩擦了几下,指甲的顶端还在里面故意的刮了刮。
  对于这种毫无防备的地方的微妙刺激,曦月好像最没有抵抗力了,她的平滑的下臀泛着鸡皮疙瘩,轻声得像只小猫般发出可爱的呜咽:“怎么会舒服呢,那里,可是屁股啊,如果可以用那里变得舒服的话,不就是大变态了吗!”
  “哦?”本来只是普通的对话,可是曦月这么一说,尤其是再配上那娇柔羞郝的表情,我突然浮现了个恶作剧般的想法,“也就是曦月是迁就着我,自己是绝对不会开心的咯?”
  果然没有听出我的陷阱,曦月反倒像是怕给我施舍感一样的变得有点愧疚,“这么说……倒也没错,只不过,跟河君做……这样子肌肤相亲也挺不错的……”
  突然我腰身一挺,恶作剧的说道:“那这样的话,曦月不就变成了我的肉便器了吗?”
  “诶?”曦月发出一声疑惑的惊叫,从屁股上传来的震动感觉让她的声音有点飘忽,然后,曦月的声音变得含羞带恼起来,“就算是河君也不能这样子的羞辱我!”
  “哪里有羞辱啊,是曦月自己承认的不是吗?”我故意地用反问对着曦月道。
  “我说过的?”曦月一脸迷茫。
  前几天就发现了,曦月总是在一些很多事情上认真,所以有时候,抛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奇怪的说法,反倒会让曦月陷入奇怪的思考回路。这样子也挺可爱的就是。不过如果不给予说得过去的解释的话,就会被她认作是在胡搅蛮缠。
  “是啊!”我用手抚摸着曦月圆润晶莹的小屁股,一边小心的抽送一边说道:“曦月不是说,自己没法从后庭这边获得快乐吗,只是迁就我的话,这不就变成只让我一个人快乐。换句话说,曦月撅起屁股,就只是让自己的直肠都要变成我专属的精液专属收纳器了。”
  曦月明显有点急了,第一时间反驳着,“不是这样的,你胡说。”
  这种逻辑本来就是强词夺理,正在曦月想要思考的时候,又被肉茎对着后庭抽送了几下后,只能从嘴角发出短短的而又辛苦的喘息。
  屁股上的羞耻感,让她不能好好的思考了。
  不过曦月自己是提醒了我,如果只是抽插屁股,女性是没有前列腺这样的器官不可能感觉到生理上的快乐的。
  真是不乖的孩子啊,说弄着屁股那种地方变态,不就说得我也好似变态一样。
  既然不可能在屁眼那边让曦月得到快感,我开始伸手从衣领上翻过来抚摸着她的小胸,另一只手从腰侧往下,摸着下边的裂缝。
  “不可以捏乳头啊……唔唔……不能啊……拜托不要这样子……”曦月的声音并不是全然的苦闷,带上了丝丝媚意。我于是无视了她抗拒的声音,手指凭着感觉掀开胸罩,逗弄着少女胸前两颗细嫩的蓓蕾,不住地拧捏挑逗着。
  而下面的手指,也凭着手感摸到了裂缝,拇指和食指按着那细嫩小巧的肉唇两边用力,掰开着少女的私处。
  “开始觉得刺激了吧,小穴和屁眼很近嘛。”
  “哪里会刺激啊,没有的事情……”她还在嘴硬。不过今天似乎有点热,她和我的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湿漉漉的刚好可以擦着大腿内侧来做着润滑。
  本子里面似乎有种不成文的奇怪定论,强气高傲的角色,后门都是弱点啊,大概是因为菊蕾里面是最隐私,也最羞耻的吧,一般越是高傲的女人羞耻心越强,反而也就更有感觉吗。
  我抽送着肉茎的速度加快,已经抽插了很多下后,曦月那里看来正在渐渐适应不会很痛了,“可是听说直肠的位置就在身体里面,鸡鸡用力插进去的话,是可以顶到子宫呢?”
  “胡说,哪里有这么乱来的说法啊!呜呜呜!”
  借由着言语的刺激,似乎在将曦月脑袋里关于乳房。屁股和小穴的感觉有意无意的混淆起来了。
  “呜呜呜……”从少女的小嘴里,发出了好像是舒服又好像是觉得很委屈的呜呜声。
  我轻声细语,总感觉变成了诱拐小绵羊的大灰狼,“现在舒服了吧,加深双方的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曦月也要舒服起来,这样子才算是真正的”加深感情“啊。”
  像是把这种诱导变成了某种责任一样,责任,是曦月最无法免疫的词语。
  她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但是还是很坚持着观点,“呜呜……是变得舒服起来了,可是,那也不是从肮脏的屁股里来的。”
  我的双手已经抚着曦月上下私处的敏感地带了,上面的手夹着躲在胸罩里的乳头,细细的揉搓着充血变硬的蓓蕾。而下身也已经摸到了阴蒂的位置,把本来羞答答藏在包皮中的蜜豆抚弄得勃凸起来。
  手指每轻触到那里一下,曦月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轻颤一下。
  面对不停地摇头否认的少女,我的脸颊不停的轻轻翘着少女的后背,“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就算再怎么样,小穴也是在曦月自己的屁股啊。所以也能算是屁股上的快感呢。”
  从背后强力地抱紧曦月,蜷缩起来的少女小小身子就像是等身大的娃娃一样的地被玩弄着。
  像是应付着这意料之外的指控,曦月开始被动摇摆起屁股,“小豆豆它……
  啊哈……不要欺负人家了啊。”
  曦月的呼吸变得炙热了起来,柔荑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木栏上放下,按在我放在她胸脯和双腿间的手上,全身都在我的怀里苦闷地扭动着。
  可爱乖巧的她可真好懂呢。
  曦月身体一前一后的倾斜让抽插变得得心应手,在反复抽插很久后,肉棒的抽送变得更加顺利。
  这样一来,快感在胯下已经很快要积累到极限了。
  “我……我快要到了。”
  “哦……”曦月一边被我捏着嫩乳和小穴,一边任由我的反复鞭挞着后庭。
  娇躯轻微地扭来扭去,俏脸红得厉害,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
  想射精,好想射精啊……!
  大脑里也开始逐渐被这种念欲念占据着,虽然嘴里没说出来,但是想要和曦月一起高潮,这也是我心里的真正想法。
  手法变得粗鲁起来,像是揉搓年糕一样的刺激着明坂的乳房,轻点着蜜豆的手指也开始捻住曦月小穴中的阴蒂。
  鸡鸡用力地朝着后庭挺送,在反复抽送很多次后,曦月的那里已经湿湿热热的,再加上联想着菊蕾的里面就是直肠了,最顶端的龟头碰到的湿湿热热的地方说不定就是在触碰肠粘膜了,而肉茎的后端则是被少女紧致的菊蕾箍住。
  想象着正在直接插到曦月的内脏进行做爱的倒错感觉开始让我觉得兴奋,手里刺激粗暴起来。
  曦月随之发出悠扬绵长的呻吟。
  “要到了,快要到了……”我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等等……喂!”曦月像是才听懂般几秒前的话,急急的说道。
  我的手上的动作也随着胯间的抽送也变得狂乱。
  在又一次的夹击着曦月的乳尖、屁眼和肉穴后,曦月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少女的呻吟突然的升高了一个音阶。
  曦月的手一下子离开身体,在空气中胡乱的挥舞着,就好像要抓住空气中的稻草一样。好在由于被我抱着,并不至于失去平衡。
  不过这样的变动并不止是在小手,少女膣道中的肉壁也好似是受惊起来般猛地收紧,菊蕾边包裹着肉茎中后段的括约极紧的收缩起来,而温热的内壁,更是紧紧地全方位地用膣肉握住了龟头。
  曦月的屁股还往后一顶,这一下子,我的快感本来就快到了濒临爆发的地步了,再这样的配合下,射精感瞬间突破临界点,满脑子都是只想着射精了。
  很快,我只觉得肉茎里面,似乎有着一条通道在里面痉挛着跳跃,然后止不住的全数地都射在了曦月的屁眼里面,曦月微弱的抵抗着,从全身发出交合后的暧昧的荷尔蒙,那是一种带着淡淡的腥香的好闻气味。
  等到肉茎抽出来后,菊蕾很快的收缩,变回来最开始的样子,将满满的精液都锁死在肠壁里面。
  “啊,河君都射到了我的里面了吗?”等到射完并且拔出来后,曦月呆若木鸡了好久,声音带上了不安的哆嗦,她摸着肚皮,好像在感受着精子在肚子里的温度,“射进去了,河君都射进我的身体里了吗。精子都进到屁眼里面来了吗,怎么会这样。河君你来看看,我的肚子,是不是好像变大了呢……”
  我听完后感觉低下头看了看,曦月的说法太过夸张了,哪怕是再怎么疯狂的射精,又不是什么奇怪的奇幻物种,只要还是人类,一人份的精子怎么可能把肚皮给撑大呢。
  在我看来,曦月撩起衣服的那下腹部还是那么完美的平坦细幼,根本没有一丝隆起的痕迹。
  但是曦月像是很有感觉一样的在自己的肚皮边上下抚摸着,并且牵着我的手不住的晃动,一定要让我一定来反复地看着那里,露出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明明,明明为了确保活性,储存在精囊里的精液的温度是要比人体的要低的。
  可是里面,好像有热热的感觉了。果然,果然是被河君灌满了肚子吧。屁股里面被……居然……居然被男孩河君的精液这样的倒灌到屁股里,还被弄大了肚子,我已经是不纯洁的坏孩子了吗?”
  似乎,破魔师们的从业资格是有着纯洁性的要求吧?
  不,就算不是特殊职业的清白需求,不过像是曦月这样的大家庭出身,历来应该都是采取很保守的教育手段吧,像是将肛门来作为性器来使用这样的歪门邪道的方式,一定是会被认为是大逆不道的吧。
  被结束了屁股射精的曦月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颤抖的声音似乎不全是痛楚和害怕,其中也像是隐含着一种初经人事的矛盾和困惑。
  就因为这样充满了矛盾,所以一直要拉着我的手,就好像是要让我这个罪魁祸首来亲口确定一样的吧。
  我想到这里,和她牵着的手用力回拉,一下子就把未经准备的曦月拉到怀里,让她的小脸贴在我的胸前,伸手抚着她的脑袋,用好像妈妈哄着小孩子一样的语气,“没事的,这不是好好的嘛。你的肚子没有变大,身体也还是纯洁着的呢。”
  一边说着,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才好,只好抱着她坐着摇晃着身子,这样模仿着摇篮一样带着曦月窈窕娇小的身体一起晃悠,虽然坐着晃动好像也挺奇怪的。
  不过不要去纠结就好了吧。
  不过这种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和手法,似乎对曦月意外的有效,在埋头在胸前好像是抽噎了几下,也可能只是颤抖了身子后,她那娇小的身体逐渐变得平静下来。
  曦月擦了擦眼角的泪,“居然是直接被河君射到屁股里面呢,谢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4:09:38

续 7 -- 第五日上篇 别人家的肉戏
  昨天晚上虽然弄得比较晚,但是并没有晚得多么夸张。
  自然的,回到家后,父亲那边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母上则是多问了几句。在踏出校园后,在学校里的记忆模糊不清了,不过依稀的有种在学校里面有重要的职责必须履行的感觉,于是以「马上要进行学园祭了,所以留下来给学生会的朋友帮忙」这样的借口给敷衍过去了。
  看来,我的朋友的确是很少啊,以至于母上一开始听说我要留在学校里帮忙到很晚有点吃惊,然后就是一种「我家孩子终于交上朋友」的那种欣慰。
  再加上我一向的安分老实,母上并没有往我交上了坏朋友,或者故意隐瞒,其实是去校外玩的方向多想。反倒是有点高兴帝对我说要可以多花点时间,留下青春的记忆……
  再加上布置的作业似乎没那么多,很快做完作业后,倒头就睡的结果就是睡眠质量意想不到的不错。
  于是,第二天,起得意外的早。
  等到了学校后居然比平常早了大约半个钟头,以前的我虽然从不迟到早退,但是也基本上是掐著时间,只在上课铃快响起的十分钟内才到的。
  按理说,我们班级虽然有明坂曦月、竹间隼人这样哪怕在全年级都是排得上名次的好学生,但是也不乏成绩末流的学生,当然我这种中间档次,有很大的往前进步的空间,但是一旦懈怠就随时可以往谷底坠落的,则是占据班级的绝大多数。
  一般来说,除非是特别热爱学习的好孩子,或者是额外有社团活动的学生,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是踏著铃声而来,并不至于特地早起之类的。
  总之,我可以说是久违的第一次如此之早的到达教室。
  然后,看到了令我错愕的情景——教室里,座位上几乎可以说是坐满了大半。
  可以说,除了我之外,绝大多数的男同学,都到校了!
  我有些错愕的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段的出勤率竟然高的离谱,险些让我一度怀疑家里的钟表出现了故障。的的确确离得上课还早的很呢。
  几个我都知道的好学生也就罢了,连后排的那些对学习完全提不起劲头的学生,也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早早来齐了。
  然后我一眼就懂了他们的理由。
  好学生们自然是尽早来学校学习,甚至还抽时间温故知新。这个自然不用多提,以前也是如此。
  而学习中流、乃至末流的同学也如此早,那是因为他们正在开心的做著「令大家都舒服的加深感情」的事情——甚至有几个一反常态说是在进行著努力的「学习」也不为过。
  从讲台上,环顾四周,好学勤奋的隼人君倒是没在位置上,这很好理解,他还是田径部的干将,现在应该在大体育场那边指导后辈赛跑吧。
  而鬼头龙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乎也是某个社团的老大,所以如今教室里最旗鼓相当经常发生对峙的两员大将都没在。
  而班干部们要么在埋头看书做习题为升学做准备,要么也是下场参与了「热火朝天的亲密交流」,气氛可以说是非常融洽。大家几个人围成一个小团体,谁也不掺和谁。
  看到这样热烈的场景,我就好想念曦月啊……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虽然好像在教室里面快乐地进行「情感交流」是件很寻常的事情,但是我总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
  而曦月自己好像也对此觉得有点奇怪,再加上她本来就害羞,所以不可能在有任何外人的情况下和我「特别交流」的。
  嗯,这不就变成了暗地里偷偷摸摸的好朋友关系了嘛。虽然我也不讨厌低调做人啦,像是和曦月这样优秀的女孩子感情太好的消息传出去的话,说不定会有八卦的人过来问东问西的。我又不像曦月那样的善于和陌生人交流,要应付奇奇怪怪的人也很麻烦。
  虽然明知道不应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点。但是我在走到自己位置上的路上,总是忍不住左右环顾那些正在进行「亲密交流」的男男女女,尤其是不由自主地拿著那些脸色潮红的女生和明坂曦月做著对比。
  然后得出结论——曦月确实最可爱的,然后就好像莫名得胜一样,有种淡淡的欣喜感在心头蔓延。
  意识到嘴角自然地绽出一丝微笑,我赶紧绷紧脸,一脸正经的走回座位
  不能太得意忘形了,太自我傲慢、不惜福气的话会被天谴的。
  不过大家也都在忙活著自己的事情,也没人看我一眼就是。
  放好书包,拿起早课的书后,我就不知道看哪行了。
  再加上耳边的声音真的是……非常撩人的那种,听得人心猿意马,我于是放下课本,伸长脖子观摩起来。
  我的身旁,就有一个案例。
  好像是隔壁班的水野遥同学吧,她正主动的在我的面前脱著衣服,然后躺在被放到一起的两张桌子上面。
  因为如今是夏秋之交,清晨的潮气还挺凉的,她穿了内里的水手服和额外的外套,于是刚好可以整齐地叠著放在脑袋下面当成枕头一样。
  是的!——她上半身很快就脱得光溜溜的,而下半身的裙装也褪到鼠蹊部,简直让人担心她会不会著凉。
  但是也正是因为她脱了个精光,再加上很近,所以吸引了我的全部眼球。
  上身裸露的少女睫毛浓密且长,瑶鼻秀挺,小巧的鹅蛋脸素面朝天,泛粉的脸颊上的青春少女气息,却正是所有的化妆品欲求而不可得的追求。浑身上下的肌肤白皙可人,简直像是一块浑然一体毫无杂质的羊脂美玉般。
  然而有双略带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不断的抚弄,将那白玉般的美肤不断的抚出阵阵肉浪波纹,让那浑然的女体变得不那么清纯,但是泛红的肌肤上开始渲染上了粉色的媚意,在亵渎感之余,却也有种令人亢然心动的兴奋感。
  我的对桌,他眼睛中的余光看到我坐在一边看他这边的场景的时候,转过头憨厚的冲我一笑,我也报以礼仪的一笑。
  哎,我不该这么说我同班的同学的。抚摸水野同学的那个男同学也就是我的对桌,奏井他也是一个心地良善的人,他的手,也可以算是更接近小麦色,属于是经常在户外运动而晒出的健康肤色,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能吸引水野同学吧。
  但是,他是男的。
  男人没什么好看的!
  等他一转头,我的注意力继续只集中在水野身上。
  看得出,他们两个人是准备实践一下昨天下午,小林老师开设的急救知识演习。
  刚刚也说了,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优点。水野同学至少有一个一眼就看得见的,连完美可爱的曦月目前还达不到的优势——她的胸部,比明坂委员长要大!
  假如说明坂是身体正在从青涩的萝莉,走向少女的正在逐渐发育的生长阶段,具备了青涩的清纯感,以及少女本就天生的青春靓丽,外加上精神层面上的少年老成,内敛而不张扬,扩散性不强却淡香悠长弥久。这种极富立体感的形象,塑造了明坂独有的个人气质和美好圣洁魅力的话。
  那么水野同学,我因为是和她不熟悉,无法进行精神上的判断,但是,她的身材,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发育得要比曦月要好。
  比如说,那凹凸有型的身材,更像是少女往著更高一个方向发育的例证。也可以用比较简单的话语来形容——她翘挺的双乳比曦月要大,那浑圆的美臀也比曦月那还在发育的小屁股要大。
  这不能怪曦月,作为天才美少女的她,因为脑袋很好,好像是跳过级,也就是说比我们要年级小上……那么一点点!而且我就喜欢曦月那种身材的少女。
  当然,水野这种身材的也很好。
  对桌的奏井同学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撅起嘴,对著水野同学的樱唇一吻,将嘴里的空气全部地吹到水野的身体里。
  少女的胸腔,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隆起,这就显得那对饱满的酥胸更加挺翘诱人。
  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这么想的,奏井同学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两人的嘴唇完成亲吻,螓首互相退开后,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水野那挺翘耸立的双乳,双手一把覆了上去,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指头分别地捻上了女孩的粉嫩乳头,然后开始轻轻搓弄起来。
  「呼啊嗯啊……」这个动作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只是奏井的双手才一搓弄,遥的眼睛似睁微眯,迷离的眼眸中露出几分惬意、几分慵懒。
  看到她这种模样,奏井的脸上露出了自得的微笑,他又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对著水野的小嘴里吹气。
  不过这一回合,水野遥似乎预感到他吹完后就会抽身后退,少女的玉臂趁著他低头的功夫,立即抱住了他的脑袋,于是奏井他也就没有撤回,顺势地两人就嘴对著嘴亲吻起来。
  两人的舌头,都好像是灵动的小蛇一样地互换阵地,把情人的小嘴当成了自己的巢穴,在里面不断的翻滚、挑弄。就算是隔著口腔,我也能看到条条的痕迹在嘴巴里动来动去的。
  水野也像是缺氧一样很快的喘息起来,本来就丰腴的酥胸上上下下的急促起伏,而奏井的双手正压在少女饱满的乳肉上,贴在乳肉南半球的掌心都深陷在里面,每一次起伏,都带动著挺翘的乳肉也在泛著肉浪般动著。
  过了好久后,两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几根银丝还挂在嘴角,在拉出好长后,才淫靡地分开,沾到水野的嘴角、脸颊上满都是。
  「啊哈……呼……」水野喘著气,脸上更是红彤彤一片了。她的柔荑放到自己的胸前,俏立的手指在奏井的手腕上一划,然后指尖一直向下,划过腰肢,一直指到最下面。
  虽然她没有开口说话,脸颊上还带著一抹羞涩的娇红。但是她眼神中的如波媚意所要表达的暗示,连坐在一米外的我都看得出,更别提是和她关系这么好的奏井了。
  奏井吞了口唾沫,像是心脏都要受不了那样的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就用力地一把将已经解开束缚的少女的裙装掀开,从鼠蹊部一下子拉到膝盖那头。
  于是,就轮到我吞唾液了。
  在本来搭在鼠蹊部的裙子被深深地拉下来的一瞬间,水野的裂缝彻底地失去了遮掩,完全的裸露在了我的眼前。
  这是和曦月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因为曦月总是很害羞,所以经常并没有时间好好的观看女生的那个部位。而且和曦月在一起的时候,要么天台、要么体育场或者亭子,光线算不上优良。
  但是今天正是清晨,为了便于读书,教室里的灯也开著。光线良好,我可以清楚地看得到,水野那纤细的腰肢下面,就在光溜溜的玉腿和鼠蹊部那带的位置,沿著大腿内侧有两根曲线划下勾勒出女体的动人曲线,就在那倒三角的位置的上面,有著一团毛发,那就是女孩子的阴毛了,营养良好的阴毛黑黝黝的,看上去远比头发来得乌黑油亮。水野看上去很爱整洁,连那里都似乎修剪过一遍,所以那里的形状看上去更接近于一片树叶柔顺地盖在那里。
  可是细细修剪的阴毛就没法再遮掩住蜜缝了,在那往下,因为是微张开双腿,少女那一条密缝大剌剌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目前,还只是一条小小的、狭窄的缝隙。
  如同蚌壳那样闭合的裂缝和光溜溜的大腿一样洁白,可是却有种和裸露的莲腿那样不一样的柔嫩和神秘的感觉。
  奏井的大手,正伸向水野的牝户。
  我瞪大了眼,睁得溜圆。大家都是男人,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他的手,放在了水野的蚌户上,数根指头用力,将那微闭的蚌壳分开,虽然因为他的手的遮挡,一下子很多东西都看不到了,但是透过缝隙可以看得到,少女那粉粉嫩嫩的牝户已经被打开了。
  白皙的玉腿之间的粉色牝户,勾得我多咽下了几口口水。
  奏井又一次的俯下身子,水野遥也会意地扬起脖子,两个人忘情地吻到了一起,男男女女的舌头在交合的嘴巴里贴在一起,不断地发出淫靡的水声,奏井的手也被他自己和水野的酥胸压在中间,捻动那勃起的乳头,再用掌心压著那饱满的乳肉。挺挺的乳峰在男人的掌压下不断地有节奏的被压扁、起伏,在剧烈的颤动下泛出诱人震荡的乳波。
  而这,都还比不过最下面的情景。
  由于脑袋正在紧紧地和水野遥的嘴巴贴在一起腾不出空子来,奏井的最后一只手只能靠著雄性的本能胡乱地在少女的双腿之间摸索著。在手指划拉著确认著阴户的形状后,他凭著手感用指头分开著少女的牝户。
  用在一分开后,剩余的手指头就猴急地探进去不断的拨弄起来。
  看著这样粗糙急切的动作,就知道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是,青春期的两情相悦,恐怕就是最好的催化剂了。
  奏井的手指毫无花巧,但是就是足够灵活而快速的不断的在女孩的蚌户上游走著,反反复复地摸索著、刺激著那里的所有的区域。
  所以没过多久,我就看得到,水野的小穴开始从干燥变得湿润起来,就好像是渗上了水一样,粉嫩的牝户好像变成了娇滴滴的花瓣,上面沾满了清晨的凝雾。
  就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奏井像是遗忘了昨天的教程,直起身子,再也不往水野的嘴巴里做著徒有形式的「人工呼吸」,而是好像是异常急切地解开皮带,脱光内裤,那里的肉棒早就邦硬著,然后掰开水野的双腿开始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而水野那也是非常配合的分开双腿,小腿环在奏井那结实的腰身上,两人如胶如漆的粘在一起。
  两个人的鼻息都变得粗重起来,互相应和的喘息随著胯间不断跃动的节奏交相的传来。
  水野柔美的轻哼著,小脚丫还顺势地不停地摇晃著,不时调皮的晃悠著轻拍在奏井的腰背上。
  然后奏井好像被鞭打鼓励的牛羊一样,动作变得更加亢奋的进进出出。
  不止是当事人陷入这么刺激亢奋的境地,我在旁边看著,也脸都红了。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激情表演,我还开始寻思著。
  我和曦月也能这么样吗?
  奏井和水野那边在疯狂而快速的抽插过后,很快两人就大汗淋漓,然后在一阵幸福的痉挛之后,却并没有分开,互相的抱在了一起,继续互相亲吻著脸颊,舌头交缠著。
  而其他在「改善关系」的大家,也大多数是各有各的玩法。只有我这样的左顾右盼,形单影只地坐在位置上。
  直到上课铃快响起前几分钟,曦月才从门外姗姗来迟地进来。
  曦月今天的走路速度很慢,步子迈得很小。昂首挺胸,轻挪著小碎步,仪态不凡,动作端庄像是中世纪的贵族淑女一样。假如不是我事先知道内情,只怕也看不出丝毫端倪。最多只会感叹一下今天的明坂更有大小姐的典雅风范。
  看来,她的屁股还是很疼啊……
  进到教室后,曦月看了看时间,然后手指在黑板上叩了叩,除了最后面几个沉溺在「友情」里的好朋友,大多数人还是是心领神会地穿好衣服,默契地坐回到位置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4:09:54

续 8 第五日上篇-下午课堂
  大清早的第一堂课就是国文课,在晃悠著脑袋过完后,就是数学课了,再然后是第三堂课。
  就在第三节课的时候,似乎发现了什么事情,教室门口有学生会的成员挨个的检查每个教室,虽然只是探头进来扫了扫,然而曦月、隼人那几个本班级的学生会成员被叫出去似乎有事情。
  等到第四节课的课中,曦月她们才回到教室。
  曦月回来的时候,看上去一脸若有所思,面色浓重的模样。
  等到放学后,又是一次按照惯例,曦月一个人先在前面走,然后我再过个几分钟后,赶过去,两个人在天台上碰面。
  等到一到天台,曦月关好门后就迫不及待地对我说道:「情况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不过昨天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我心里一紧,等曦月说完。
  「我们昨天不是斩断了用来生理课展示的人形模型吗?」曦月提示著,「今天上午的时候,高年级的生物老师准备讲解人体结构准备拿人体模型展示的时候,看到了被河君砍伤的那只模型。」
  「哦!」我愣了愣,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了。
  曦月接著说道:「然后,那个教导老师去仓库清点,发现了被我几乎拦腰砍断的那只模型。他当时就觉得情况严重,所以上报到了校长。刚刚学生会的开会,就是为了紧急讨论应对这件事情。」
  「听上去可不太妙啊。」我感叹起来。
  这句话可是大实话,前几天我和曦月的战斗模式,可都是两个人的小队深入到怪谈构造出来的故事中,去对抗诞生于荒诞之中的怪异。
  之所以可以成功,很大一个层面上是因为我们这里算是小地方,民风淳朴,所以,学校也就没多重视校内的治安问题,比方说,从和曦月合作到昨天为止,校内就压根没有人巡逻过。而生活委员长的职务,也让曦月有好些普通学生都不知情的地方的钥匙,于是,我两的进进出出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如果学校重视起来的话,那搞不好以往的模式都无法采用了。
  于是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那学校是怎么判断的呢?」
  曦月微蹙著秀眉,「目前还没有讨论出最终结果。但是,如果是以外界的眼光来看的话,情况的确是不妙吧。学校的公共财物无故被用砍断这样极为粗暴的方式损毁,并且考虑到那是模仿著人类形态的模型。已经有侦探小说看多的同学认为这是在杀人预演,再加上很接近于学园祭这样的重要节日,虽然在会议上,校长还没有立即定性这是什么的变态行为,但是参会的大家都觉得很不安,所以从今晚开始,学生会,还有老师们都会在学校加强巡逻以免不测。」
  这很有道理,因为我们这个小地方的人几乎人人都知道了,我们学校的校长,是再过几年就可以退休,从此安享晚年生活了。所以这几年不出意料将以非常平稳的方式度过,无论是政策还是风格基本上没有大改的可能性。但是也相对的就是,校长先生任职我校已经几十年了,在这履职的最后几年,也一定不想多年的声誉毁于一旦。所以在安全作风方面,一定是强调强调再强调。
  毕竟万一在这最后一年,真的出现了什么多人伤亡的重大事故的话,那么可就要给校长先生的职业生涯蒙上脱不掉的阴影了。
  我突然有担忧起来,本来热血漫画里除了充满激情的退魔场景外,都市剧情里还经常会担心普通人的干涉,于是我立即地问著我的同谋,「我们没有被怀疑吧?」
  曦月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让我放心说道:「请放心,我的刀法很利落的。因为是几乎是一击就将那个讲台上的怪异模型给腰斩了。在让学校领导不安的同时,怀疑和调查的重点也全部指向到剑道社的那些名将的身上去了。」
  我瞥了瞥曦月,就明白了她的理由了。
  以前我也曾经对剑道这样的东西很感兴趣,能够像是大英雄那样是每个男孩子的憧憬。在一段时间的学习后,虽然我依旧是学艺不精,但是基本要点还是知道的。
  剑道,或者说一切的基于武器的武艺,都是集力量和技巧于一身的实践派学问。
  没有足以将好几斤、乃至几十斤的金属兵器运转自如,驭如臂指的力气和体力,那些剩下的一切,都是纸上谈兵。这是一切的前提。这很好理解,一个能手持兵器都困难的人,不要说成为优秀的剑客了,连做剑客最基本的前提都没有。
  然后,在拥有了持剑的体力后,需要考验的就是其他的素质了,例如说神经反射。再比如说手足协调的能力,还例如说距离感的培养,速度和反应,也是剑客的生命。否则何苦日复一日年复一日的勤学苦练,不惜将技艺打磨到肌肉记忆中,让身体能够先于大脑而反应。而距离感,则是不断地让自己处在最有优势的距离,也就是最足以发挥自己优势、和让敌人处于劣势。
  这算是第二个层级,能够反复水磨工夫达成的,也就是当世合格的剑客了。
  至于更高层次的,那就不是我这样的人所能谈论的了,因为继续往上的话,就需要看天资、才华、背景、智慧这样那样的不再是只锻炼肌肉能达成的东西了。
  光光有了体力和蛮勇,却又没有驾驭它的智慧的话,一身的肌肉又容易变成死肉和蛮力气。出于什么目标拔剑,如何在最恰到好处的拔剑,获得最高的利益。
  这就是小兵法家的作为了。
  一般的练武者,无论如何都会将自己的力量,在体型上体现出来。例如说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不管怎么样都会比一个瘦骨伶仃的男人要来得有威慑力,这也正是人类作为生物的本能就能做出的判断了。
  而曦月这纤细窈窕的身材,对于发育中的美少女而言,是非常完美。就好似有著无限可能性的花骨朵那般惹人怦然心动。
  但是如果说是用来打斗的话,那么曦月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她连成为剑客的第一层前提——也就是力气这一关都恐怕过不去。
  而明坂那温柔的外表,文静的性格、细心的工作作风,则更是让她给人的印象离凶蛮好斗的武斗派相距甚远。
  假如在深入地认识她之前,有人告诉我,她其实是个非常厉害的女孩子。那我也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曦月的嫌疑,算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我只能先为剑道社的主将,外加上学校里其他那些身材魁梧的大汉无辜而被怀疑而心里说声抱歉一下,而我自己的嫌疑……
  我为了确认,再和曦月说道:「当时,厨刀洗干净了吗?」
  曦月很肯定地对我点点头:「请放心吧,我们当时把刀柄都擦洗了一遍,是不会遗留指痕之类的东西,而且脚印,也有好好地清理了。」
  我于是就放心了,因为我们学校很穷外加上作风保守,所以绝大多数区域也是没有配置监控头的,看来被揪住的概率很低了。
  「所以不要慌!」曦月远远比我来得要镇定,然后突然地表扬起我来,「河君之前跟我说过」关关难过,关关过「。真的是很有道理呢。」
  看到曦月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我有些不明所以然,「什么意思?」
  曦月和我这么久了,以她的聪明才智,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笨拙,少女捂著嘴轻笑,「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说不定人形傀儡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呢。」
  「这么简单吗?」我都惊了!
  「嗯,也是刚好想到的,我当时就已经在会议上就提出来了。因为不知名的罪犯针对模仿人形的傀儡进行破坏,目的可疑,为了尽快确认犯人的目的,外加上减轻损失。建议对学校所有的放置人型傀儡的地方进行统一登记,并且将它们尽量摆放到统一的仓库,便于管理。然后外松内紧地做好防备工作……大概就是这样。」
  「哇啊哦。」我除了赞叹,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等等,如果都被封存在仓库的话,我们还怎么收服那些怪异啊?」
  曦月看了我一眼,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作为学生会成员,进去查验物资,又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在会议上提出后,我也当即申请了对应的工作。」
  「对诶……」
  想也其实可以想得出来,对于学生会的高层和学校领导们来说,值得注意的是不知名的、躲藏在暗处以破坏人形模型为乐的变态狂,而且那个变态狂的剑道水准极高,不及时遏制的话,说不定兴趣会从破坏长得像人的塑胶模型,变成对真正的学生动手的危险情景。
  换句话说,人形模型本身,对于高层而言并不是那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只是一种放在笼子里的饵料一类的东西。
  作为学生会干部的曦月,想要查验、清点物资,这也是值得表扬的超额辛勤工作。
  不愧是曦月啊,想象著在充斥著有各种各样头衔的大人和前辈的会议上,小小只的明坂委员长站起身来侃侃而谈,给著大人们献计献策,提出很有道理的「良方」……
  然后,所有人都被曦月人畜无害的可爱外表给带歪了方向,明明是想要找出破坏者是谁,却在潜伏在学生会内部的「罪魁祸首」的牵引下向著根本截然相反的道路上奔跑……
  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搞定一只怪异可谓意外之喜。
  虽然严格来说,我们的目标都是让母校变得更加安宁,所以这大概就跟地球是圆滚滚的一样,就算是看上去南辕北辙,其实最终还是会跑到最终的目的地的吧……
  只是距离长短的问题……
  ………………………………
  然后曦月的下一句话就给我泼了凉水,「不过对于那个黑色的人影,我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办法了。」
  「既然是聚集著学生对于班主任的敬畏而生成的灵异,那可以借助校长或者学生会的力量来对抗吗?」
  曦月直接干脆的摇摇头:「很遗憾,这是不行的。因为对方实质上吸收的是学生的情绪和意念,虽然真实的原型来自于老师,但是,那也只是」老师威严形象「的大概念的衍生,而且也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学校职员。如果他真的是有血有肉的职员,那才反倒好办了呢!」
  「原来如此啊……」我故作深沉的点点头。
  然后开始觉得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
  ……
  …………
  ………………
  突然发现说了这么久,我们都还没开始吃饭。
  没办法,一开始曦月那神神秘秘的态度,和一开口的内容把我吓了个半死,等到紧张的听完后,等到心情平复下来,于是就自然而然地开始觉得肚子饿了。
  于是就提议开始吃饭,曦月也同意了。
  就是当答应的时候,曦月脸上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微笑一下子僵住了,似乎变得有点勉强。
  在铺好报纸之后,我一屁股坐到上面后,曦月一脸的古怪,并没有像是我这样的席地而坐,而是弯下腰,先是用双膝跪在报纸上,然后再轻微挪动著调整著身形,和我并行的坐正,完全绷直著窈窕娇躯的正襟危坐,就好像电视剧里的大人物们的那种模样。
  本来最开始曦月也是摆出这幅模样的,不过在和我熟悉起来后,端坐的样子就变得略微随便,没有那么坐下来就端庄得令人觉得仿佛在出席什么不得了的大场合一样。
  在挪动的过程中,曦月突然微蹙著眉头,本来保持挺立的腰身半弯著,螓首低垂,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揉弄,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痛啊……」
  「你还好吧……」我有些手足无措,这很显然就是我的错,昨天因为精虫上脑,强著就把曦月半推半就地给破了后庭。
  脆弱的菊蕾被肉棒蹂躏,到今天看起来都痛得不得了一样。
  曦月看了我一眼,撅起嘴,露出很委屈的样子,这在她平常的表情里可是很不常见的。
  就像是这样说中了伤心事,曦月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不好,一点都不好。过分,太过分了。河君弄得我……真的是很疼啊。呜呜呜,而且昨天晚上回家后,因为结界的影响根本记不清楚学校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屁股痛,可是为什么痛,到底为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我当时应该要那么做……回到家太晚最后耽误时间了,也不知道要买什么药……所以很疼啊,真的是很痛啊。」
  胳膊被拧得发青,从手上传来的痛感,让我的嘴角也痛得扭曲起来。
  这和平常一向善解人意的曦月有点不一样了,不过也是理所应当的。以前和曦月的人际交往,都不可能达到这种可以用屁股做爱的关系。
  就是因为太过分了,原来性格好得不像普通人的曦月也会生气呢,看著矮了小半个头的少女这样拧著我的胳膊肉,就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眼眶旁红红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她使用的力气和她现在的体型一样,是小小的,虽然很疼,但是那是因为用手指拧著胳膊内侧肌肉的缘故,纯以力道而言确实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的力气。
  在气鼓鼓的瞪著我一会儿后,曦月的嗔怪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她松开手,叹了口气后,为我被拧青的地方默默地揉了起来。
  我改变坐姿,以和曦月一样的坐姿跪坐著,诚心诚意的道歉:「对不起……」
  「唔嗯……」她摇摇头,在抹去了眼角的泪花后,曦月又恢复到了那种清冷恬静的模样。
  「不,是我要说对不起了呢。明明……明明是我自己想尽力地和河君改善关系的,被捅屁股……会这样本来也是可以预料得到的。既然是我同意的,也不可以迁怒于人的。」曦月双掌放在报纸上,挪动身体看来又想要深鞠躬做土下座的样子,不过脑袋才低下去,似乎就因为全身的联动牵扯到了屁股的位置,她的俏脸一下子又绷紧了。
  然后我赶快把她托著,不用再行大礼了。
  然后,就是我们俩共餐,我尝了尝曦月似乎一直不变的面包餐点,还有我的用米饭包裹的普通的便当,在草草填饱肚子之后,曦月因为屁股实在太痛,站著对我把计划都交代完毕了。
  然后,似乎是学生会还积存了一些事务,所以曦月交代完毕后,就走开了。
  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的话,那平日里一般都是窝在教室里睡觉,或者是到楼下找一个适合午睡的草坪躺著休息。
  久违的抽空午休后,就是下午的课程了。
  第一节课,是地理老师的课程。授课的小田老师,为人老实和善,再加上不善言辞。只要不是严重影响课堂纪律,和其他同学的听讲,小田老师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时候,反倒是班干部比起成年人的老师来讲,更加有权威性了。
  不过班干部也需要好好学习,不可能时时刻刻盯著教室,弹压得也有限,所以说,在他的课堂上,大家就变得很容易就随便起来了。
  坐在我前面的几个同学,互相交头接耳,并且传递纸条。在一番眼神交流后,悄悄地走过去互相换了位置。
  结果就变成男女同学两两一组了,就在我最前排的男生拉著女生的手,说著悄悄话。
  教室里讲话、做小动作、开小差,可都是违纪行为啊!
  虽然以小天老师的作风,他一般都不会管这种小事情。
  女生红著脸摇头,然后被男生拉著手摇晃著肩膀,在一阵含情脉脉地对视后,少女的脸色火红火红的,然后,像是很羞涩一样的环视了下四周。在看到我还在往他们的方向看的时候,就变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男生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他们两个挪动著椅子。
  女生直接拿书垫在膝盖下,跪在地上,然后男生解开裤子,露出了胯间的肉棒,然后被少女含在嘴里。
  一般来说,下午第一堂课,都是让人昏昏欲睡的时间,不过看到这副场景,我精神起来了!
  想不到,居然不是鬼头龙也这样有名的坏学生带头违纪,而是你们两个浓眉大眼看上去老实的家伙!
  我一惊,左顾右盼,看到后面的龙也同学也是瞪大眼睛,露出震惊的表情,然后不服气的掏出手机发了个短信。
  如果说,最可能触动到这个场景的,应该说就是他玩得很好的女性朋友……
  然后,我像是未卜先知一样地望向前面,没过多久,前排的神宫礼奈一脸错愕、再加羞涩的回过头看后面。
  龙也扬起手,对著她潇洒地一勾手指。
  礼奈同学像是听到了什么震惊的事情一样,脸蛋发烧般的通红,连连摇头。
  鬼头同学则是疯狂地、以仿佛蜂鸟扇动翅膀那样的极高频率地勾动手指头,示意著神宫礼奈同学赶紧到后面来。
  神宫礼奈同学则是以和龙也同学勾动手指头一样的速度,飞快地摇晃著脑袋,还不住地拱著手,很显然地是在示意求饶。我就这样看著他们打手势做哑剧。
  考虑到神官同学可是在超前排坐的学生,这么一番表现,于是乎,全班的注意力,都基本上被吸引了。
  很快就像是注意到全班人的视线,神宫同学的脸,就好像是被太阳能聚焦加热的水壶一样,发烧一般地涨红了脸,捂著脸转回去了,整堂课都没敢再回头。
  但是,这已经够了。
  本来,只有我们后面几排的同学看到了那对狗男女的所作所为。然后随著神宫同学的一番举动,所有人在聚集到她身上后,然后变得像是蜂鸣一样,教室里仿佛各个地方,都出现了一阵骚乱一样的交头接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4:10:10

续 9 第五日中篇 今日就是要刁难刁难你
  因为这次是跑剧情的,顺便把文章里有的配角拉起来互动一下,肉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想看肉的,就不必看了:
  而且神奇的是,当小田老师一转头,下面就仿佛被收割完毕的稻田那般,看上去整整齐齐,安宁静谧。
  等小田老师用审视的目光转了一圈后,背过头在黑板上书写,下面的「稻田」
  就凭空的长满了叽叽喳喳的麻雀。
  教室里的信息传导也是门大学问。这是比较离群索居的我所无法理解的。不过总之,很快的,无形有声的信息流汇总出一个结果——除了一门心思认真听课的好学生外,其他心理开小差的学生们的目光都短暂地汇聚在我的前方,然后很快犹如麻雀一般的散开了。
  但是,这股信息,终究还是发散出去了。
  不知不觉间,我感觉……教室里的氛围,以我所不太能理解的方式悄然地发生着改变。
  其中的明证就是,似乎,好些同学的距离,坐得越来越近起来。
  再然后,趁着小田老师一晃神的机会,更换座位,让关系良好的一对子坐在一起的情况也频繁发生。
  我前面的男女,男孩的身体上下摇动,看上去像是只是调整姿势,其实半个屁股都已经挪到椅子外了,正在以双手撑着凳子保持平衡,然后屁股用力,不断地来回地将肉棒从女孩的嘴里抽送着。
  结合着的部位刺激看着就很强烈。
  名义上是以课桌为掩人耳目的道具,实际上很快就因为情欲的亢奋,在情热之下,双方不断动着,将桌子都碰的咯咯作响。
  男生至少还记得自己在干什么,他趴在课桌上,拿起书本竖着做着毫无意义的掩护,低下头调情起来:「啊,零酱的嘴巴小穴好舒服啊……」
  「唔唔唔呜呜……」少女的小嘴被大肉棒堵在嘴里,说不出话,只能用被情欲润得水汪汪的眼睛柔情地看着她身上的男人。
  「被大家看到了,我们被大家看到了哦。心跳得好厉害!」两个人的呼吸粗重得连后排的我都听得见,呼吸凌乱的,动作紊乱,「快要好了呢,零酱都帮我用嘴巴接住吧,舒服啊!!!!」
  前方的一些同学先是难堪,随后露出一脸不知所措的神色。
  而后方的好几个同学已经是一脸羡慕的也开始抱着自己的「足以好好交流感情的伙伴」,互相抽插起来。
  被欲望俘虏的两个人,发出情不自禁的高声呻吟,为这次的「友好交流」备注上尾声。
  似乎是起到了榜样的带头作用,我前面的男女是消停下来了,其他好几个方向的桌椅,又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淫乱声音了。
  「喂喂喂!」就算是脾气再好,小田老师也有些不满的敲打着黑板,「下面的同学,想说悄悄话,或者是偷偷摸摸的」交流感情「都可以,不过可以注意一点,不要发出声音影响其他同学的学习吗?」
  刹那,教室的声音安静下来,本来就在认真听课的同学自然不必说,那些三心二意,但是并没有要好的朋友在身边的同学也是安分守己。
  只有那几个看到别人在课堂上抽空摸鱼「改善感情」,然后心头火热,然后改变座位窝在一起的男生女生们,才像是一只只被惊吓的兔子一样,讪讪地从桌子下面钻出来,然后摆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在环视教室一周,确认恢复安静,人也好端端地坐在位置上后,小田老师,继续开始讲课。
  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简单的结束吧!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的性欲,就像是喜马拉雅山脉的猴子一样旺盛。
  在安坐了几分钟后,就像是很有默契的麻雀一样,那些被短暂的威吓弹压的少年少女们昂起脑袋,左右张望,然后悄无声息地挪动着凳子靠拢着。
  在我的更前面的几排,是园坂同学和远坂同学,她们本来就是同桌,在被神宫同学站起来引发班上注意之前,她们这对百合花就感情很好的依偎着靠在一起了。
  可以说除了主课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如此。
  然后,似乎是小田老师的内容让她们开始觉得乏味了。
  首先是远坂同学张开嘴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园坂同学就伸出手捋着她的柔顺秀发,然后拉过去凑到嘴边亲了一下。
  这种小动作,当然吸引了远坂同学的注意力,她偏过头,看了园坂一眼,然后园坂也微笑着和她对视起来。
  也许美少女们之间本来就有着男生们无法理解的默契。
  就像是笑容会传染一样,远坂同学的脸上,也露出了和园坂一样的含娇带怯的动人微笑。
  几乎是同时,两个人伸出手,伸向了对方。两个人的手,交叉而过,只能从胳膊的角度来推测,已经伸到了对方的身上。
  两个美少女又在含情脉脉地对视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移动着椅子,让身体几乎是要贴在一起的依偎着,脸蛋上泛着暧昧的桃红。另外一只本来是靠在外侧的手在课桌上移动着,就这样双手交握。
  时不时,趁着小田老师背对着她们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时候,两个人耳鬓厮磨,靠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声音很小,水嫩莹白的俏脸,也很快变得红润润的,看上去一脸甜甜蜜蜜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对百合花的表现,带给了其他同样有此目标的同学巨大鼓舞,悄无声息间,座位连在一起的同学挪动座椅,然后手在桌子的掩护下伸向自己的好朋友,不住地做着「亲善关系」,肌肤相亲的举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自己的脸突然就红起来了,胯下的鸡鸡也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昂然挺立。
  只是,作为前排的曦月,实在是太远了,鞭长莫及。我也没有什么勇气直接跑到最前面公然地「开小差」。
  也是因为有老师在前面督阵的缘故,最前面的三、四排几乎没受什么影响,依旧是在全心全意地听着课做笔记。
  这堂课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几乎可以看得到名种名样的想法在教室内出现,等到小田老师宣布下课,离得下一堂课可是有10分钟的课间时间。
  教室里,突然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或者说大部分心思浮躁的同学,都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小田老师,在目视着他的身子走出教室后,这场死寂像是被爆弹炸开一般,后面一下子好像打开了蜂箱,大家也像是脱出蜂巢的蜜蜂一样的嗡嗡地跑来跑去。
  「叫你不听话,怎么这么不乖呢。」龙也把羞得低下头的神宫同学拉到后面,掀起她的水手服,一掀到最上头,露出了薄衫衣装下那奶白色的肚皮以及那被长条朴素的全包乳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脯。然后用力地隔着胸罩摇动着乳肉。
  「没有不乖啦,只是……」这样子等于是抓起了整个乳房全方位的揉动,神宫同学脸上露出有点不舒服的神色,小手抵在龙也的肩膀上,一副想要推开,却还是无能为力的感觉。
  而泛粉的双腮和立即陷入迷离的眼眸,看上去她已经开始觉得兴奋起来了。
  龙也看上去也兴奋的不得了,而且爱好独到,突然伸出舌头,俯下身对着神宫的香脐舔弄了起来。
  「呀哒……不要啊……」抚弄得神宫同学就像是被钉在墙上的水蛇那样,莫名兴奋的扭起腰来,扭出奇怪又隐约诱人的姿势。
  其他的同学,也似乎被刺激到大脑了,一个个互相搂抱接吻起来。不过大多数还没有脱下衣物,毕竟10分钟还比较短了,再加上整理仪容又要几分钟,过短的时间里,大家能做的动作有限,只有个别猴急的好朋友才会更加宽衣解带,更深一步的操作。
  不过,在课堂上利用桌子来遮挡住手,互相伸到对方的衣服里面,抚弄身体的远坂同学和园坂同学,这个时候反倒是收起手来,拿起梳子互相给对方梳头,箍头筋。
  虽然在我看来,她们两个人的发式已经很整齐完美了,但是她们还是想还嫌不足一样的精心的为对方打扮起来。等到弄完后,还有一点时间。
  于是还拿起绳子,两个人玩起翻花绳的游戏,看着远坂同学将绳子缠在手上,然后园坂认真地看着,随后小手在指间晃动,灵巧地翻起许多花样。
  两个人还在一起窃窃私语,说到兴头,还会轻轻地笑出声来,看上去竟然有种相识多年,很有默契的恩爱样子。比起课堂上互相抚弄身体到小脸潮红,这副课外的和谐模样比起其他放课后才肆意奔放的同学反而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说不定,在课堂上的小动作,她们只是在享受着禁忌的感觉。
  而曦月那边,在下课后就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过在站立起来转身的瞬间,她突然紧皱眉头,泯紧着嘴,腰身半弯,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
  当然,她身后的同学立马注意到并且关心的询问了,曦月摆着手说了些什么。
  在后座的同学似乎又放心下来后,曦月看了看后面,在和我对视了一眼后,微微点点头以作示意,但是没再说什么,又转身缓缓地坐下了。
  下一堂课,因为是副课,情况变得更加严重了,在我的邻桌,居然躲在桌子底下互相搂抱起来,嘴巴大张贴在一起,从里面不断地传来模糊的水声,身体还不断地扭来扭去,时不时震动桌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响,弄得我心烦意乱,呼吸不知道为什么急促起来。
  眼睛也不由得多往曦月那边瞄了几下,不过这其实是没什么意义的时期,明坂同学可是班长,更是成绩好到在全年级排上名次的。可谓是女神一样等级的天才美少女好学生。
  在上课的时间如果叫她过来搞什么「加深感情」,影响她的听课学习,曦月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可是……看着后排的大家一个个如此的做着令人兴奋「惹人遐想」的事情,弄得桌子椅子嘎嘎地响,还有各种唇舌相交的淫靡水声,我听课的情绪完全没有了。
  只能趴在桌上,像是咸鱼一样的硬挺着……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似乎现在大家的心思很多都被快乐的「改善感情的肌肤相亲」吸引住了,以往放学铃声一响,楼梯口就会汇聚成人流的惊人场景也不见了。
  除了好朋友就在旁边的班级外,大部分的学生,居然安安稳稳地呆在教室里。
  这种情况在之前就有发生了,不过现在是愈来愈明显了。
  曦月站起来,直接向我走来,掏出一张纸递给我,用着和平常一样的平淡语气说道:「走吧。」就这样在全班人的面前把我领走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看着纸上的内容。
  纸上是明坂娟秀的笔迹,内容倒是非常的简单啦,就是说我申请自愿顶替一位同学的工作之类的意思。
  在觉得我看的差不多后,曦月对我开口解释起来:「之前的行动必须保持隐秘,但是如今情况变了。在人形模型的事件发生后,学校方面已经提高了警惕,所以从今天开始,每个夜晚都会有教师轮班巡逻,而学生会也会派遣学生干部来协助事务。这样一来的话河君没有一个恰当身份的话,实在是不好和我一起参与。
  好在我的生活委员会有一个干事因为家里报了补习班,所以抽不出时间然后找我说情。于是我就推荐你了。」
  说起来,我们学校的作风的确有些古板,而且官僚。我开始有些担心:「这样子也可以吗?」
  「学生会的巡逻路线和时间是需要最终提交教务处审阅的,不过起草计划表的工作一般都是学生会成员自行草拟,一般不会被驳回的。包在我身上!」看到曦月自信满满的一挺胸,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事情进行得的确尤为顺利,曦月先是带着我来到学生会的办公室,给那些干部们转了一圈,询问大家的安排计划,顺带介绍了一下我后,就开始埋头地草拟计划表,而我也是乖乖地坐在一边,用曦月拟好的官样套话将申请表重新用自己的字抄了一遍后,又两份交回给曦月。
  总之,一番杂七杂八的流程办下来后,效率居然快得惊人,很快我就拿到了一张临时的胸牌,用来证明我的身份。
  然后曦月就再打了个招呼,就拎着计划表外加上我出门了。
  因为实在是对学生会的流程不熟,我就是一脸迷糊的样子跟着曦月窜了几间办公室,分别拿了几分文件后,最终,又走了一层楼,来到那个外表非常华丽的大门前。
  敲开门后,学生会长就在里面,当然,上次见过的黑泽部长同样在里头。
  「会长,这是我们委员会策划好的计划报表,请审阅。」虽然私下关系应该挺不错的,不过曦月还是非常正式地用很有礼貌的姿势将报表交过去了。
  悠佳会长接过去后,对着黑泽部长说道:「那就把你们运动社团的计划表综合一下,就是最近这个月的学生自组织的巡逻计划了。」
  黑泽部长似乎早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点点头,非常憨厚地笑了笑。
  看上去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间改善了,这次进来完全没有上次那样剑拔弩张的竞争气氛。
  然后,也许就是因为如此,浅井悠佳会长突然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她看了我一眼,对着曦月问道:「这位同学好像连学生会成员都不是吧?」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所以明坂很诚实地回答了:「是的。」
  但是,我从曦月那好似平常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点的迟疑……
  也许这就是连日来和曦月用身体不断的摩擦、做爱得来的默契,正当我觉得可能不太妙的时候。
  果然的,浅井会长的视线,转移到了我的脸上,那黑白分明的瞳眸像是审视一样的注视着我,虽然没有发怒或者恼火之类的剧烈情绪波动,但是莫名地有种奇妙的威严感。
  浅井会长了然地点点头,用着听上去相当温柔的声音说道:「哦,曦月妹妹,学生会的事情其实最好还是内部自行解决掉,不要麻烦到其他同学的比较好。」
  声音好听,语调和缓,用词充满了对非学生会成员的同学们的关爱——这不就是话里话外要委婉地把我排除在外吗?
  我面无表情,连身体都没抖一样,做出一脸正经的样子,仿佛正在等候阅兵的仪仗队一样。内心早就一凛:果然吧……我就知道果然会是这样。像是我这种普普通通的男学生,和校园里校花榜上的高岭之花明坂同学走在一起,就会受到这样的毫无根据的敌视!
  明明已经很小心了,特别地避开班上大家的耳目,并不直接和曦月卿卿我我,就是怕引发太多不必要的关注……这不就会更加影响我和曦月的「交流感情和性交做爱」吗?
  但是哪里想得到,第一次诘难我的竟然也是个女孩子!还是以护短著称、外加上「可能对男性」有偏见的浅井会长。
  就当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曦月好像很赞同一样的点点头,接上了会长的话茬,「嗯,我明白的。不过不要紧的,三山同学是有意向加入学生会的预备成员,也是我班级上的同学。我对他比较放心,这次也正好是借机考察三山同学的能力。」
  「哦,那你用心了,我好奇的问一句,你们是什么关系啊。」浅井会长点点头,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这一次,她质询的目光移向了我,润泽的灵瞳平静异常。
  不过,很显然,她是否会情绪波动,取决于我下一句的回答而定。
  我和她对视了一会儿,赶紧移开视线。老实说,虽然悠佳学姐不失为一个大美女,但是被她这样看着令人挺不自在的。说不定是因为踏入了学生会长改装后的办公室,在对方的主场下,被这遍布着据说高昂价格的奢侈品的气场给压制住了也说不定。
  曦月在一边替我接上了话,「河君之前帮过了我好几回,是我的好朋友。」
  「是好朋友吗?」会长垂下眉目,好像反复在嘴里咀嚼了这个答案,然后看向我的目光里,更有种令人不安的隐约敌视了,「那么,你们的关系到哪一步了?
  我记得很多关系好的同学们,都已经很」深入到身体「了呢!你们……也做过了吗?」
  「啊!」我光是站着听着,几乎就要叫出声来,瞪大眼,内心翻腾。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毕竟,「加深感情沟通」这种事情,也算得上是个人隐私,大家一般都很有默契地不会主动去问的。
  明坂看上去也吃惊不小,她反过来问道:「会长问这个做什么?」
  没想到,曦月的这么一问话,像是让浅井会长当即不高兴起来一样,「什么做什么?男人们都是很好色下流的大猩猩,看到可爱的女孩子,就会用好听的话和轻浮的动作做出些花巧的事情来感动自己,但是终归还是要成百到千倍的收回来。我只是想保护你们这些好女孩不要被坏男人欺负,我是想保护大家不受伤害啊!」
  「不是这样的,会长你误会了……」曦月沉默了下,摇头否认道。
  「呼……什么不是。」浅井会长板起脸,望向我的视线,就像是看着某种「有害垃圾」一样,仿佛认定我是个情感大骗子。
  「男生,最不济也应该有点担当吧。刚才的问题,我是在问他。但是为什么是由你来回答,难道他自己不会说话吗?果然啊,如今的男人就是这样的啊!」
  被这样一说,曦月微微泯起嘴,像是在思考怎么接话。
  而我,也在思考……从来没有遇到过,甚至没有在脑子里推演过这种情况啊。
  我……我看的言情剧也很少,最接近这种情势的,应该是岳父岳母开始刁难上门女婿才对。
  如果是按照电视剧的做法的话,我应该是很有担当的走上前,指天咒地的发誓自己对曦月痴心一片,然后甩下一句未来可期的狠话……
  一般来说,这是长篇言情剧的标配,随后的几十集,就是感情剧男主的狠话实现、岳父岳母从不理解到理解,最后献上祝福。某些啰嗦的剧情里,还要来一些第三者的考验。
  但是,考虑到对面的只是学生会会长,还不是岳父岳母呢……指天咒地总有种公开羞耻的PLAY感。
  突然,一直闷在一边的黑泽部长说起话来:「我说啊,好像是来交报表和商讨巡逻计划的吧,悠佳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我看这位同学也不是很差嘛,我一直是很相信小明坂的眼光的。」
  会长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反唇相讥,「你是看到他是男生所以故意偏袒他吧。」
  「没有的事,我只是相信明坂的判断。就算是悠佳对男生有偏见,但是对于来自女生的判断,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黑泽部长表情肃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凝实,那张本来就很有雄性气息的脸庞简直好像是古希腊的雕塑那样伟岸!
  虽然我也觉得黑泽部长在有意偏袒我了。但是我要说,偏袒得好!偏袒得棒!
  我很高兴!
  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会因为性别,和另外一个男人瞬间形成了关系上的同盟。那本来如同熊般雄壮的大脸,也看上去更加淳朴可靠,难怪我越看他越觉得顺眼了!
  「唔!」浅井会长的脸色有点不开心了,不过似乎也不好继续反驳,毕竟继续黑泽部长的话,那就是要怀疑明坂看人的眼光了。
  嚅嗫了下嘴唇后,浅井学姐叹了口气,转头看着一边的墙壁故意以后脑后脑勺对着黑泽部长,幽幽地开口说道:「曦月实在是个太老实的孩子了,我也是怕她被你这样的坏男人欺骗,然后身不由己啊……」
  「喂、喂、喂!」黑泽部长如同古希腊塑像的凝重脸瞬间崩塌,表情丰富起来,一脸想吐槽又不知从何处开始的样子。
  「会长,要不然您先看下计划表,然后和运动社团那边支援的人手一起商定个计划。教务处那边希望尽快交过去。」眼看局势会向着奇怪的修罗场方向倾斜,曦月赶紧进言。
  「嗯,也好!」
  幸亏,浅井会长那边好像也决定就此暂时罢手,在简单的核对了一番后,很快就确认完毕表格。
  随后,我被曦月牵引着离开了会长办公室。
  一走出办公室,我就呼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曦月那边虽然脸色不变,俏脸上但是从放松下来的肌肉,看上去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走吧,我们先去仓库。」曦月引着我,径直去了仓库区。
  学校的用来存放物品的仓库有好几个,像是存放贵重设备或者化学品的自然不可能是我们的目的地。
  我们此行要去的是临近各个运动社团的大楼里的,一般是存放体育用品的仓库。
  其实说是仓库就太专门了点,事实上,用来充当仓库的,也只是空着的教室。
  说起来,学校是真的开始重视这个「人形模型劈砍」事件了,本来放学后,就只有一些遗留的社团成员还会在校内闲逛。但是今天,能看到身穿制服的老师还有肩上挂着袖章的学生会成员几个人结队的游走。
  虽说气氛还不算特别紧张啦,不过大费周章地动员校内人员,本身就是一种对于「潜在罪犯」的震慑。
  只不过很遗憾……我偷偷的看了一眼曦月,一路走过来,这个事件的罪魁祸首压根没有一点紧张的意思,还很有礼貌地对碰到的好多位认识的老师、还有学生会干部和善地打招呼。
  等到我们走到仓库后,似乎是明坂已经在全校很有名的学生会干部了,惯常需要出示的凭证都不需要,入口的看守就把我们放进去了。
  仓库里面倒是意外干净,没有什么积尘或者蜘蛛网这样的东西。
  大概是特意把其他的原仓库物品清空了,这间教室里面就只有一个个摆放好的人形模型。规模远超上次在教室里看到的数量,足足有十几个之多。
  被围攻的话可就麻烦了啊!
  我有些不安,不过曦月看上去非常坦然,从随身的书包里掏出了用混上自己的血和朱砂这样调和、绘制好的灵符,然后烧掉,将符灰洒在每个人偶的脸上。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轻松地就解决掉傀儡的怪谈诞生而出的怪异的话,那么这次的行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轻松加愉快了!
  等到全部撒完后,曦月却眉头皱起,「不对,还有傀儡没有送进来。」
  我连忙追问,「怎么了吗?」
  曦月只是摇摇头,复述了前一句话:「如果预料不错的话,这次这项怪异,只要用破邪的灵符净化完」中邪「的人形模型,消灭它的承载,应该就算结束了。
  刚刚开始,我也的确有顺利的感觉,但是,还没有彻底解决完毕。还有一只、或者两只的模型没有放到这里的仓库来。」
  像是很快打定了主意,曦月不待我回话,直接说了声:「走!」
  就把我拉走了,然后就又是询问负责物品清单的老师,不过因为对方下班了,清单不在身边。只能用电话沟通,交换信息的效率低下。不过对方似乎在电话里反复确认过,说学校里登记在册的模型都已经放到了仓库里了。
  这样一来可就陷入僵局了,我和曦月凭仗的,是学校的领导们担心可疑的以人形模型试刀的可疑潜在罪犯,所以我们才能堂而皇之的进入仓库净化那些可能被怪异用作凭依的躯体。
  但是按照曦月的解释,需要净化所有被附身的模型才算此次怪谈故事的结束。
  然而麻烦的是,既然学校其实并不是真的在乎模型的结局,只是不想被那个臆想中的可疑犯人继续试刀下去。再加上清单上并不存在于曦月缺少的模型,那么以学校老师的官僚作风,这缺失的那个人体模型,就不再是他自己的责任了。
  换句话说,就是需要我们自己来找了。可是硕大的一个学校,可是好几万平方米呢!
  虽然不至于说是海底淘沙级别的复杂,但是以我和曦月两个人,难度上也不远了。
  哪怕是我,也深感到问题的严重性,「那今晚是借着巡逻的机会顺带搜查最后的那个模型吗?」
  哪知曦月摇摇头,否认道::「不,今晚我没有给我们派计划。」
  我不禁好奇起来,「可是,曦月你不是说过,巡逻也只是个幌子,只是让我也有个学生会临时顶替成员的身份还一起行动吗,所以实际上巡逻的路线和时间并不用在乎。」
  曦月的身体僵住了,就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从她那清澈透亮的眼眸中,有种很复杂难明的情感。「河君这几天应该累了吧,我觉得是可以今天暂时安排先休息一下。」
  ……
  我住嘴了。
  第一时间的直觉,让我觉得不应该问的。可是走了几百米,我还是有点忍不住了,追问起来。
  曦月垂下头,声音尴尬:「嗯,时间上的确是不多了。说不定只有最后的几天了,必须抓紧……只是不行了,屁股……」
  屁股?
  我愣住。
  曦月像是在说着见不得人的话一样,用视线只能看到脚下的鞋子的幅度垂下小脑袋,支支吾吾道:「我的屁股啊!」
  然后她就不说话了,一副让我自行领悟的样子。
  屁股!!!
  白天的事情就像是轰的一下再脑海里引爆,瞬间炸穿想通了前因后果,然后我明悟过来。
  因为去了学生会办公室看了很多人,又去了会长那边,再加上一堆事情,于是不小心遗忘了这个重要的事情……
  「啊……啊……啊!」张开嘴连续发出几声,我才干笑了几下,然后坚定的附和:「是这样的呢,连续奋战这么久了,曦月也要好好休息啊。」
  我尽量地用比较正经、平常的语气说话,以免声调变得太奇怪,曦月自己听得会很尴尬,最好就是当做没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会的!」曦月简单地点点头,我也没敢再提,这件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
  然后,她突然抬起头,「对了,河君今晚想要怎么进行」情感上的沟通仪式「呢?」
  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慌慌张张起来:「河君想做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的,但是唯独屁股……下面那边是不可以的!」
  「请放心,我不会的。」我也急忙澄清。
  之后,就是思考接下来要用什么方式来和曦月「加强感情」了,果然,作为男生,其实还是对下面比较感兴趣,不过这是禁止事项,不可以再给曦月增添麻烦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7 04:11:48

续 10 第五日 下篇 膝枕小憩
  那应该做什么来加强感情比较好呢?
  这个问题,突然变得有些难了。
  在品尝过曦月的美好之后,就像是食髓知味起来般,如果说以前只要能和明坂委员长这样的女孩子说上话,都已经是最大的荣幸了。
  然后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境遇,和曦月结成了对抗神奇的怪异的伙伴关系,于是可以顺理成章的触碰少女那光洁莹白的身体,再接着是可以用嘴巴做爱的朋友关系,然后甚至昨天还进行了屁股里的爱爱……
  在这样深入的交流之下,普通的“交流”似乎很容易变得不够刺激和满足了。
  曦月打了个哈欠,看上去脸上有些倦意。说起来,好像是因为这几天都在忙于结界和学生会的事情,而且之前几个晚上,曦月几乎都是从放学开始,一直呆到大凌晨,恐怕回去之后也没有好好休息。
  “你还好吧?”
  “不碍事的,可能是疲劳积累太多了吧?”曦月用手捂住嘴,又打了个哈欠,总觉得她已经无法好好集中精神了。
  这样子也不能进行太激烈的活动了。而且虽然有一种明坂应该已经不会拒绝绝大多数请求的感觉了,但是,太过鬼畜和奇怪的play,还是会对少女的纯真造成不良影响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曦月,大家今天都比较累了,要不就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嗯?”明坂同学歪了歪脑袋,用像是无辜的小鹿一样的清亮眼睛望向我,看上去有点因为我今天没有提出色色的要求而稍感诧异的样子。
  然后舒了口气,一脸的放下心来的样子。
  喂喂,这就过分了啊!听到可以休息后就露出那种好像刚从教导主任的训诫后走出来的松懈表情, 我到底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啊!
  大概是看到我的脸上表情的变化,曦月立马嘿嘿地傻傻的笑了笑,扬起手像是丢手帕那样的摆了摆:“我……我只是觉得,以河君的个性,一定会又要做什么很色色的事情呢。”
  我有些不高兴起来,一番的好意被这样对待,赌气道:“不!”
  曦月尴尬起来,在没有别人的路上左顾右盼:“如果……如果河君想的话,接着做一些爱爱的事情,也是没关系的……”
  总感觉这个时候接受的话,会被认为是果然是好色的男生而被轻视,我斩钉截铁道:“不!”
  曦月的样子变得有些小心翼翼,“没有生气吧…………”
  看着少女可爱的柔和脸蛋,我也心软了,于是多回答了几个字:“不,没有……”
  总之……在一番事后想想就觉得没什么营养好像小学生斗气一样的问答后,我和曦月走到一个可以供休憩的地方——因为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地方,于是就几乎是习惯性地走到了教室里面。
  因为屁股上的关系,据曦月说坐着实在不舒服。
  然后,在犹豫和调整了很久后,就演变成一种把教室的凳子并排起来,作出可以供一人侧躺的简单小床一样的结构。
  我坐在椅子上,而曦月的脑袋靠在我的大腿上。
  换句话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膝枕了!
  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经典的场景再现!
  在众多的GALGAME和动漫中,可谓是关系融洽的表现,以及推进更深一步关系的必杀技!——一向是由恬静可爱的女生授予给非常亚萨西的温柔男主角,而且考虑到无论是什么样性格的女生,在摆出可以膝枕的姿势的时候,那种很像是跪坐的很不方便移动的姿势,还能平添几分恬静和优雅的传统大和抚子的感觉。
  我也很想靠着曦月睡觉啊……
  不过如今她是因为我而屁股受伤的“病患”,优待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
  当时的情况就演变成明坂委员长和我共同摆好椅子后,明坂表示要躺着暂时休息一下,然后我突发奇想,做出了这个提议,曦月听完后张了张嘴一脸轻微错愕的样子,不过看来也很好奇这种所谓膝枕的感觉,于是,就是这样了……
  只是动漫中的“女”主角变成了我!而动漫中被温柔对待的“男”主角是明坂曦月!
  说起来,真实的膝枕,恐怕并没有动漫里看上去的那么舒服。
  在曦月靠上来之后,小脸一开始反反复复地在我的大腿上蹭着挪动,像是在找一处不错的平坦位置。幸亏下身已经换上是轻薄柔软的运动裤,如果还是硬实的其他材质裤子的话,用娇嫩的小脸平贴的话就更不方便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想,大腿上的脂肪想必也不如塞满毛茸茸的绒毛和羽毛的真正枕头要松软舒服。
  很快,曦月就找好了位置,少女螓首的重量就这样压在了大腿之上。
  是一种一开始并不觉得多重,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有存在感的重量感。
  曦月一侧躺下来,就立马阖上眼。
  为了隐蔽,教室内没有开灯,距离满月越来越近了,月光愈发的圆亮,窗外的银色的月光照在曦月的睡容上。
  说起来曦月自己的名字中也有一个“月”字呢,天上清冷的淡色调像是给地球上的曦月用清辉勾勒出一道银边的轮廓,配上曦月那奶白色的莹白肤色,竟然恍惚间让我产生了种高贵得不可方物的圣洁感。
  如果是用在文章里,下一句话大概是“这样如仙子般的清丽少女凌然神圣不可亵渎”之类的话语吧。
  不过,就算是真正的仙女,趴在才一秒钟就睡着了,也未免太怪异了。
  而且我就是要撩撩她!
  我戳了她的小脸一下,试探性地问道:“曦月,睡了吗?”
  曦月双眼微闭,一点都没有睁开的意思,不过樱唇一开一阖,回应着我,“没呢,哪有这么快啊!”
  我沉默了几秒钟,随着曦月的小脑袋在大腿上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忍不住说道:“那要不在睡前,我们聊聊天吧。”
  “哦,河君又是想要加深“互相的理解”吗,好啊,随你啊。”曦月回答的语气比起白天的凌然清冷,多了几分懒洋洋的调子。
  这样子随性的曦月,也是从未见过的样子。
  在外人面前无比注重仪容,哪怕是在盛暑或者寒冬,都时刻保持着端庄秀丽的姿态的曦月,也是有这样趴侧在男人大腿上的时候啊。
  此刻是夏秋之交,暑气未却,空气里还是带着足以裹满身体的炎热空气团,就好像白天阳光直射地面的热量也不曾消退一样。
  但是清亮的月色洒在曦月那姣好细白的脸蛋上,眉目如画,勾勒出的清辉描边又让我萌生出好像气温降低了不少的奇妙感觉。
  我几乎有点看呆了,就这样侧开身子靠在墙上,尽量让窗外的皎洁月色照在少女那修长纤细的娇躯上,低着头看着曦月的睡姿。
  或许,这不仅仅是在“注视,”这很有可能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明白“欣赏”的感觉。
  曦月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无论是被制服包裹的身体还是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每一处都散发出别具一格的女性魅力。就算是只有微微隆起的坦荡胸前,也是那么的有“令人期待成长”的魅力!而当它们完美的融汇到一起,就更是令我几乎要屏住呼吸,就好像呼吸的停滞,就能将这幕景象永远定格在记忆里一样。
  等了许久,像是奇怪我为什么还沉默着一样,曦月调整了一下睡姿,小嘴一动一动的,“嗯,河君怎么不问了?”
  这样一调整姿势,先前好似艺术品那样的“静”转为“动”,多了几分灵动感的少女宛若靠在身旁的可爱小动物一样,用小脑袋亲昵地擦蹭着我的大腿!——虽然精准来说,只要排除掉自我倾向的感情用词,事实上也相差不远就是。
  我究竟想问什么呢?
  说起来,哪怕是和明坂都已经这么熟悉了,哪怕是都已经进入了可以用嘴巴来做爱的超级亲密的好朋友关系,哪怕是曦月似乎并没有对我有所隐瞒的企图,但是她是个我一直未曾了解的神秘女孩。
  每次和曦月的聊天,都像是揭开一层糖果的包装纸一样,每次聊天,都是再一次地认识曦月的过程。
  她的过去是怎么样的,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平时在想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这些我似乎都听过曦月对我提及的只言片语,但是就好像是藏在云团里的潜龙一样,只能看到只鳞片爪,从来不曾完整地搞清楚。
  问题其实有很多,但是不可能像是寻根究底一样的问出口,我也是有常识的,那样太不礼貌了。而且,某些问题让我有点害怕。
  想来想去,我说出口的问题不咸不淡,“曦月如果解决完了这次的问题,一切恢复正常的话,第一个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哦,那当然是把这次的问题上报给家里,然后再提交给国家的阴阳寮来善后啦。只有两个人对付这种超大型结界肯定做不到尽善尽美,必要的事后检查和收尾还是要让专业的人士来做啦。”曦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很简单的问题,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我愣了愣后,发觉我们的理解似乎出现的误解,我比较想搞清楚的是,当明坂回归正常生活后,她想要做什么,而不是所谓的国家阴阳寮或者明坂大家族的对灵异处理的规章制度。“不,我是想问……曦月等到回复正常之后,自己最想做什么事情?是你自己本人,而不是说公务上的事情。”
  “啊?”曦月的眉头动了动,声音中带来了些许的疑惑,“想做什么吗?”
  顿了顿后,她像是觉得莫名其妙起来:“如果结界解除的话,那么也就自然而然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和以前一样的过就好啊。”
  然后,曦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起来,马上就是学园祭了,如果可以在那之前解决掉事件的话就不会耽误了,我应该要进行学生会的保障工作。不过有空的话说不定也会下场加入女仆咖啡厅的工作,河君也要来看看么。”
  我伸手揉了揉少女的脑袋,整整齐齐的刘海夹在指缝间有种蓬松顺柔的感觉。有点感兴趣的问道:“曦月也想要穿女仆装下场吗?”
  说起来,去年的学园祭我也去看过,那个时候,大家都特意换上了学校制服以外的服装,男生们还好,女生们看上去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样子,比平日里又新添了几分不一样的色彩。
  大多数的学园祭活动都是学生们贩售一些有特色的小产品,不过咖啡厅那种一听就很浮华的地方倒是真的没去过。
  “女仆装啊?”
  明坂侧着头趴在大腿上,安安静静的任由我抚弄着脑袋,小嘴里嘟囔着,“那种姑且好像也算是女仆装吧,不过河君想的肯定是那种奇怪的色色的女仆服吧。安心吧,这里是学校,不可能会有那种奇怪的东西。咖啡厅的女仆装,就是很普通的加上了白色花边围裙的那种短袖长裙啦。”
  “哦,明坂还喜欢喝咖啡吗?”
  “没,家里头都是喝茶的。除非是招待外面的客人,很少喝咖啡。而且我其实也不怎么喝茶,这个年龄段摄入太多的咖啡碱对成长没太多好处的。”
  “哦,这样子啊。那就真想看到曦月穿着女仆装倒咖啡的样子啊,一定很可爱的,让人期待。”我的手从少女的刘海上转成摩挲头顶,顺着发旋转动着曦月那打理滑顺的发丝一点点深入,摸上去就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曦月微微地挪了挪头,让自己更加舒服一点,表情纹丝不变。并没有什么小猫咪很享受被摸头的意思,不过倒也没有讨厌的表示。
  她打了个哈欠,柔软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说到底啦,女仆装也只是很普通的工作服啦,都是大家对它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才会让人觉得奇奇怪怪的。”
  奇奇怪怪的女仆装啊……
  这让我浮想联翩起来,明坂曦月穿着一身好像是COSPLAYER的深邃神秘哥特服一样的女仆装,短袖顶端的肩头的上下故意地开口,将女孩那奶白色的肩头和腋下特意地展现出来。
  而贴在胸前和后背上好像是蝴蝶结一样的扎带打法,将身形娇小的曦月变得看上去好像是绑好了礼品带的精致的人形洋娃娃一样。然后这样子的精巧少女端着亮晶晶的银色盘子,对比少女的体型显得硕大的盘子上,只有着小小的咖啡,然后曦月提着裙角,用娇羞的声音喊着“主人……”
  哇!!!
  虽然心里面知道这十有八九只是一种幻想,毕竟,曦月自己也提醒过了,这里可是学校,被用在学校里公开场合的女仆装肯定不可能会是多么贴心会给观众老爷们附赠“杀必死”的露点走光福利。
  可能就真的如曦月所说,只是短袖长裙的裙装外面,加装了一条白边围裙以避免衣服弄脏、便于清洗这样的,大概真的很接近女仆装的本来用途吧。
  现实总是没有幻想中的那么美好。
  “曦月亲手调制的咖啡,一定味道很好,也是一个重大的卖点,能让咖啡屋里大卖吧。”我有些兴致的说道。
  其实说起来,我想问的事情还有很多,而且有许多的重要性,都远远排在喝咖啡这种事情之前的,比如说这次事件结束后关于我本人的处理,再比如说,明坂自身的想法之类的。
  趁着她现在迷迷糊糊,看上去失去了绝大部分防备的脑袋里说不定随口一问就真的能问出真正的答案,但是我还是没能问出口,只是好像是很无聊的痴汉那样子的纠缠着女仆咖啡的问题。
  想来,大概是我也胆怯了,因为甚至有些害怕听到不利的答案,所以连询问问题的这个事都在心里面刻意地排斥了。
  至少,如果有些答案注定是阴暗灰沉的,那么我也不想要是明坂曦月这个少女来告诉我。印象中,她本该是站在阳光底下永远带着可爱恬淡的微笑的。
  曦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了,哪怕是聊着满是咖啡因的话题也没让她提起神来,“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咖啡屋里的学生咖啡都是外面买的速溶型的,加上水直接调制的。不可能是从原装咖啡豆开始研磨调制的。河君看多了漫画,不切实际的幻想太多了啦。如果真的只是想喝咖啡,我是可以帮你调的,不过河君这么好色,肯定不是只想喝咖啡的……”
  像是终于忍不住倦意,明坂的声音变得迷迷糊糊,她小声的嘀嘀咕咕着:“不要和我说话了,我要睡了……就休息一小会儿,十分钟就好了,十分钟后我就起来。”
  然后就不再说话了,就这样“无情”地把她的合伙人晾在了一边。一直到了按计划的十分钟,她都没有醒来。
  等过了半个小时,我的大腿都已经麻木不堪,快感觉要失去了知觉,她之后也没有醒来……
  我有必要澄清一下,这种说法实在是有些歧义,就好像是曦月这短暂的一生就这样在我的大腿上结束了一样,但其实是她只是没睡醒。
  产生了不吉利的误会可就不好了。按照她临睡前的意思,应该也有含蓄地表达出让我到时间就喊她起来的意愿。
  只是我这可爱的明坂同学实在是睡得太香了,酣睡的小脸恬静而松弛,呼吸均匀和缓。纤细的小手搁在肚子旁边,一副睡得很舒服的样子,像是在睡梦中终于抛却了在现实中压在心头沉甸甸的压力,身体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和白天那种一看就强抑着压力和疲累的样子比起来,这种可爱的睡颜看上去反而让我安心了不少。
  适当的睡眠对年轻人的身体很有利,所以我也不太好意思叫她起来。
  只不过,在曦月躺着之后,没有了说话对象,空无外人的教室就变得无聊起来。至于手机,当一个可爱靓丽的美少女就躺在身边,滑手机屏幕看没营养的讯息才是一件更加提醒自己“很无聊”的事情了。
  看着曦月的睡脸,我一度心想要不要像是过新年时候,孩子们喜欢的游戏那样在脸上涂鸦,在她的脸上写字,不过果然还是算了吧。
  百无聊赖之下,我本来就放在曦月脑袋边轻抚着秀长直柔发丝的手掌,托起扎在后脑勺整整齐齐的马尾辫,把它提了起来,然后将脸俯下蘸着辫子的后尾端,吸了口气。
  柔软的发丝带着好闻的清香,大概就是曦月常用的洗发水混着少女体香的味道,香味并不浓重,清清淡淡的。就和明坂本人一样带着明晰干净的气息。
  我试着抓着曦月的辫子,在脸上像是羽毛刷一样的轻轻的扫拨着。
  发梢划过脸颊有种痒痒的感觉,在角度适宜的情况下甚至就好像是手捧着丝绸那样。
  就是有一点不好,玩了几分钟就觉得重复单调,没有太多花样了。
  我于是将目光放在了少女的身上,曦月现在还穿着的是白天的学生水手服,浅色的校服配上月下的少女酣睡的面容,看上去是那么的素雅。
  水手服也整整齐齐的,衣服的下摆已经收进了裙装的里面,所以不存在会把肚皮、腰肢露出来着凉的情况。
  而曦月的胸脯盈盈一握,算得上轻盈的乳鸽并没有到可以撑大衣领的地步,完好的贴在锁骨上的衣襟,也完全没有任何可供窥视的可能。
  视线重新回到脸上,曦月侧着脸,侧躺在我的大腿上,双眼微闭,显然是彻底的睡着了。
  白净的脸上干干净净,正处在发育期的脸颊上还有着像是水蜜桃那样的细小的绒毛,我的心里砰然直跳。
  突然没由来的萌生了一种冲动,我将食指的手指头抬了起来,尽力地伸直,用着内侧的指腹,在不惊醒曦月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滑过她的脸颊。
  肉眼里可以看得到的细细绒毛并不能在指腹的触感上有所体现,入手之处一片顺柔,如凝脂美玉般的俏脸在我的指压下微微变形,然后随着指头的离开很快地回复到完美的形状。
  很快,我就不仅仅满足于抚摸着脸蛋了。
  指头开始抚过曦月那柔软得好像花瓣般的嘴唇,这个时代的很多女生已经很会化妆了,不过曦月一般是并不做什么修饰。
  未经修饰的唇色淡淡的,就像是初绽的玫瑰那般的纤嫩色彩。不是并非是那种成熟艳丽的红色, 健康自然的粉红色泽在更显白滑的皮肤边互相印称。
  轻轻地擦过了明坂的樱唇,软软的,家教良好的她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保持着优雅的仪容,微闭的小嘴并没有流下口水什么的。
  突然,曦月轻哼了一声,娇躯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小脸在我的大腿上摩擦起来,仿佛快要醒来的样子。
  我一惊,条件反射的抽回手,曦月只动了几下,又睡熟了。
  我看着划过少女唇边的手指,指侧上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干燥。
  不过我还是萌生出一股冲动,将手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上去。
  干燥的指侧上清清淡淡的,尝不出什么味道。但是我一边看着曦月的睡脸,一边亲嗅着指头,心里砰砰乱跳,好像有种借着这个指头的纽带联系,就间接性质的和她接上吻一样。
  不过我很快就哑然失笑,明明和明坂都已经深入到可以用唇舌做爱的地步了,怎么做这种事情还要这么的小心翼翼,就好像唯恐失败的偷窥的紧张感。
  她能够躺在我的身上毫无戒心地睡着,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信任。
  明明……至少是我认为,亲吻的这种程度的小事情,和曦月直接提出来的话,应该有很高的概率会直接答应的才对。
  反正怎么说,也不可能超过做爱的程度了。但是,明明都觉得如此笃定了,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紧张忐忑。
  等到我的大腿都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曦月才姗姗地醒来了。
  睡醒后,还是一脸睡眼朦胧的样子,不过在脑袋反应过来前,身子已经是非常自律地坐正了,不过从迷茫的眼神来看,她的脑袋里还是迷糊着呢。看来,今晚是不可能再继续做什么调查活动了。
  说起来,在和曦月的合作后,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出现如此纤弱的一面,这样一来,曦月看上去就好像真的像是一个睡眠不足亟需补眠的好学生,而不是什么破魔的少女这样好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角色。
  那么,她今天应该继续好好休息才对,无论是什么事情,都等到明天再说。横竖已经把“人偶形态”的怪异解决了九成,剩余的一成之后再想办法也不迟。
  当我把我的观点对她说起来后,曦月很老实的没有逞强反驳。
  于是我俩就好像只是因为有了社团活动而很晚回家的学生那样正常的拎起书包,在临走到教室门前,在月光都照耀不到的地方,站在黑暗中似乎反倒有种安下心来的静谧,我突然想到之前的犹豫忐忑,叫住了她,“曦月,在临走前,可以亲一下吗?”
  “哦,河君想亲亲啊……”曦月的声音还是睡醒后特有的有气无力,不过随后反应过来,音调就提高了几度,“要亲哪里?”
  就好像是感觉到什么打从心里来的急剧的压迫感一般,曦月突然紧张起来,甚至站在她身边有种呼吸都紧迫起来的感觉。
  这样一来,搞得我都有点紧张起来,虽然是一开始就预料了曦月不太可能拒绝,但是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心里面果然还是忐忑起来。
  都让人从精神上感到压力了,并非是恐惧或者讨厌那样的负面情绪招致的压迫力,恰恰相反,这是某种特别独特而奇妙的感觉——这是因为期待和期许。
  亲吻这种行为,无论是看动漫还是言情剧……不,因为在学校,所以很多“好朋友”们经常拿这种亲亲的行为当成是卿卿我我的前奏。但是我和曦月在这种事情上,还是第一次。
  亲吻应该是很简单的行为,因为实在是很简单,所以几乎可以到了只要闭上眼睛用大脑都可以全部想象到每一个步骤的程度。再用对曦月身体的熟悉来补充细节,我大概可以想象出后面会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虽然似乎没有用身体来爱爱这样的官能刺激,但是我隐约的觉得亲亲的这种行为应该会非常地合口味的舒服。
  在打从心底里的感到期待的同时,心脏却有些紊乱地跳动着,在性奋的同时感受到那种莫名而来的无处压迫感。
  说不定,正是因为对明坂太过期待了,所以在她的“认可”之前,在这件事情尘埃落地之前,都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和忐忑。
  这种忐忑的情绪,以秒钟为单位飞速成指数的攀升着,在曦月停顿思考的几秒钟内快速达到了临值——接近了恐惧的成分。
  但是与此同时,在恐慌的搅拌之余,让鼻翼都要停止呼吸的兴奋感油然而生。甚至可以说,这种恐惧感,本来就是伴随着强烈的兴奋的同时,交相出现,同源孪生的本质就好像是伴生矿物的那类的关系。
  看到我没反应,曦月又轻轻地问了句,也是声音失去了从容,略带颤抖的问声,“河君……想亲我的哪里呢……不要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呜……”
  嗯?
  希望曦月不会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本子剧情而产生了不应有的想法。
  “别怕……只是出门前做一个告别的拥抱和亲吻而已。”不过说到本子的话,那么剧情的进展应该更加简单直接,简明扼要。
  仿佛回应她的期待,我抓起了明坂的手,从手上本能的一颤中可以感觉到她的不知所措,但是,她并没有抽回手。
  这个无言的反应让我很放心,于是我挪了半步,再加上又把她朝着我的方向拉了半步,于是两个人在物理空间的层面上靠拢紧贴起来。
  我趁机亲了一下曦月的脸颊,唇间传来比我的体温还要高上一些的感觉,委员长烫烫的脸蛋一动不动,显然是因为没有完全克制住羞耻感的关系。
  在首次的亲吻后,我没有立即放开她,双臂绕过她的腋下,平贴在她的背后。
  她也没有抵抗的意思,只是默默地站得笔直,在身高上拉近了我俩的高度差。大概在刚才脱口而出后,说不定曦月也产生了和我类似的遐想——既然如此,是不是说明她的精神上也做好了准备呢?!
  隐隐约约透进来的一丝光亮在两人呼出的雾气中慢慢的消散开来,折射成氤氲暧昧的微妙色彩。
  教室的门被好好地关闭上了,明明不可能会被看见,但是还是会因为依稀的光亮而产生了紧张感,但是那种紧张感在心里面发酵,就变成了另类的刺激感。
  紧张和刺激在脑海里交汇着,搅拌到最后,已经很难分辨清楚,脑子里就好像是饮下了入口清冽却回味绵长的烈酒而微醺着,害怕、畏缩的感情都被这种虚幻的酣醉麻痹起来,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冲动,我拉住了明坂的手,然后看到她并没有逃开的意思,接着得寸进尺的搂抱了上去。
  再看到明坂颤了一下后,还是没有推开我。我的胆量就更大起来了,心里面的冲动满溢不住,嘴唇不由自主地再一次贴上了她的脸颊。
  只是用嘴唇贴上另一边的脸颊而已,仅此而已。
  用手指头无数次确认过的脸蛋,温度和形状都无比的熟悉,只是,换成了神经敏感的嘴唇,好像又有种不一样的触感。
  “呜唔……”明坂从喉咙间发出小鹿一样的悲鸣,还是一动不动的任由着我的动作。
  相吻的时候,实在是靠得太近了,那一点点的微光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我睁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通过嘴唇和脸颊的连接,和用手抚摸着明坂的脸蛋,通过手心的触觉来在心里面重新描出那绝美轮廓,然后再想象着对方那害羞的表情。
  她的脸是烫烫的,是让唇间觉得温暖和兴奋的温度。于是我顺便张开嘴巴,用露出的舌尖舔弄着接触的脸蛋,透过唇舌的接触,幸福的感觉好像从舌尖萌发,然后这种美好的感觉直接被吞到脑海里,和这柔软的触感和气味一同铭记。
  唇舌就这样好像蜗牛一样的在少女白皙的脸蛋上挪动,就好像是川河终究会奔到海里一样,我的嘴唇,最后冲脸颊接触的地方划过一条直线,碰到了曦月柔软的唇部。
  然后,舌尖舔了舔曦月的嘴巴,她毫无抵抗地微微张开一条小缝,于是就可以伸到里面去了。然后就发现,曦月的小舌也就在那唇边一点点的位置,仿佛是早就在那前方等待着,两个人的舌尖就这样碰到了一起。
  好软!——这就是唯一的感觉了。
  就好像是回味着少女脸颊的味道一样,我的舌尖再度向前了一点点,舔到了少女的软舌。
  这种感觉一触即收,就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的,曦月在我俩的舌尖互相轻触后立即缩回了舌头,不过舌尖感觉得到的是一种温温暖暖的感觉还宛若残像般停留在神经上。
  舌头收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丝少女的津液。由于我们今天吃的都是很正常的食物,唾液都属于相当清淡的那类型,所以也不存在粘稠到足以拉丝的地步。
  曦月的唾液也是非常平凡平淡的无味的感觉,并没有像是很多剧作里所描述的夸张的“清甜”或者“奇异的芬香”之类的听上去很像是带着荷尔蒙的奇妙饮料的感觉。
  总之,就是这么一下简单的亲舔,等到收回舌头来后,我才恍然地意识到,我大概是已经将明坂曦月的“初吻”给拿到手了。
  说起来,从脸颊亲吻的动作开始或者更早一些的时候,曦月就好像是整个人变成了之前封印好的人形傀儡那样傻傻的僵立着,一动不动地完全被动的任由着我为所欲为的样子——如果有人从外面观测的话,大概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吧。
  不是这样的,在拥抱上去后,哪怕是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感觉到曦月在那柔滑干净的肌肤下,呼吸和心跳都陡然加速。
  这种表面平静,内里简直好像封闭在火山表面岩层下里的无声岩浆运动的波形透过我俩的肌肤互相传达着自己的情绪。
  虽然有些不太礼貌,但是某些动物的呼吸和心跳频率好像确实是远超过人类的。比如说抚摸一只刚剧烈运动完、身体健康的小狗的话,在那柔软的毛皮下面,也能用触感直接察觉到那“怦怦直跳”的心跳和呼吸,总之就是那样的感觉。
  不过我大概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是就这样几乎不消耗卡路里的行为,几分钟里就好像是做了半个小时的剧烈运动一样,不过拜此所赐,脑子里对于“未来”啊、“事后处理”啊、“个人前途”啊之类的一想想字眼就觉得患得患失的纠结感宛若肥皂泡一样的淡化了。
  曦月不是就这样简单的握着我的手吗!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至少现在,我们就好像是从天上投下的月光,或者吱吱叫的蝉鸣一样,做着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也许,会有个不错的未来。
  不,是必须要有一个不错的未来才行。
  假如过程中铺垫的欢笑而微不足道的忧虑,那么它的结局,就应该和所有的故事里一样,以“最后大家都过上的幸福的生活”这样童话书里最烂俗的结局作为尾声。
  一个跌宕起伏的优秀故事需要曲折,但是如果作为一个人来说,也许是“大家都不需要做出牺牲、没有人会因此流血”的大团圆要来得快乐吧。
  努力需要有回报~否则,拼命的努力却以颓然告终,岂非回头看过去,变得好像是可笑一样。
  曦月温柔而坚强,温柔的心需要被鼓励,否则只是单方向且没有回应的温柔只会变成施舍,甚至会令施给的一方的心灵觉得是负累。而坚强则需要共同分担,解决学校中的问题理应是所有人的问题,而不是应该由一个女孩子像是“老鹰抓小鸡”的儿童游戏那样,由一只扮演“母鸡”的明坂来对付不知道多么强大的“鹰”并且还得负责守住背后的几千只“小鸡”,或许她愿意欣然接受,但我认为这样不公义。
  “明坂,爱你哟!”心里不知怎么地,就萌生出一股这样的冲动,脱口而出。
  我怀里的女孩似乎平静下来,僵立的身体变得柔软,不过好像并没有特别激动的意思,只是用轻轻的语气说道:“哦,谢谢!”
  我的心脏还在砰砰地猛跳,但是心情就异常的放松,大概之前的人际关系难以处理好,是很难读懂别人的心情和群体的氛围,对于自己说出口的话,总是觉得忐忑不安。但是这种担忧在曦月面前已经变得很淡很淡,似乎我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担心会让曦月多想,或者生气这样的。
  “曦月你已经很努力, 可以再多接受一些关心也没关系的。”
  曦月的脸颊还是红扑扑的,低垂的眉目也在无声无息的展露她的内心,但是她似乎还是婉拒着的样子:“河君对我的关心,我是很感谢啦,我相信河君的话。但是“爱”这种话,不是什么可以轻易说出口的东西呢。太过轻易毫无代价的东西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它真正需要的是……,不,算了,河君只是一时冲动的话,恕我不能接受……”
  “哦。”我低下头,用额头贴着曦月的额头,我们用来思考感情的区域,距离对方不到十厘米。
  该说是失落吗?还是意料之中?
  嗯,这就是明坂,正因为她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会喜欢上她。
  不仅仅是那张精致的脸蛋,不光光是喉咙间发出的夜莺般好听的嗓音,更重要的是那颗隐藏在胸腔中,却始终火热、能够被我感受得到的内心。
  我想握住这双手……握住,然后记住。
  像是担心我情绪低落,曦月主动开口安慰我,“呜……我们接着保持这种关系就很好啊!大家都是可以随便做任何事的“好朋友”了,河君想要用我来满足什么欲望的话,也可以直接说出来的啊。”
  这让我不禁好奇,我在明坂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呢?
  曦月面对我,有时候都好像到达了委曲求全的地步。
  明明自己也心里时不时的不安,却还是各种尽力地想法设法的奖励着我。
  这个样子的明坂,更有着种令人,忍不住想要抱住她,亲吻她的欲望。
  那圆润的脸蛋,配上那不含杂质的清澈大眼睛透着迷茫。简直就像是小动物一样的惹人爱怜。
  面对着这样清澈的目光,纯洁的肉体,和温柔外表下那隐藏的强大的力量,似乎一切的花招,都没有意义的感觉。
  什么都不如单刀直入、直奔主题的感觉。
  我再一次地凑近她,用嘴亲吻她的粉唇,这一次,她的舌头笨拙地卷了过来。
  两个人的舌尖,像是独立出身体之外的活物那样自主地移动着,每一下的触碰都好像是直击神经一样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
  等到忘情的拥抱结束后,好像身体已经太过习惯于和曦月的拥抱了,我退后了几步,还是不想放开。
  手捧着少女的脸蛋,像是把玩珍贵的艺术品那样仔细的凝视着。
  曦月一脸不习惯的样子,露出了一个稍微有些害羞的表情,尴尬地想找话题转移注意力:“看来今天的“加强感情”的效果也很不错呢。总感觉和河君更有默契了一点,明天还要请继续多多关注了呢。”
  不过因为是都做完后,似乎是觉得我不会再做其他的事情,她的脸色也平静了不少。
  “嗯!”
  等到终于重新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后,结果时间又过去了太久,几乎和往日回家的时间一样。
  在即将走到校门前的林荫小道上,曦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让我帮她拎着书包,然后俯下身,在我莫名其妙的注视下, 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递到我的手中,“给你,这个……因为某件事情非常在意,所以我决定确定一下……总之,河君不要问了,只需要收下就好了。这条内裤,拿回去想怎么处理都无所谓啦……”
  做完这件事后,少女本来恢复了的俏脸瞬间转红,偏过脸不好意思看我,但是拿着亵裤前伸的小手非常坚决地举到我的面前。
  对此,我只是“哦”的一声,就收下了。
  一个女孩子把自己的内裤交给一个男性,市面上一般会有好几种通用的解释吧——一般来说都是充满着桃色意味的暧昧联想。
  不过从曦月那好像是做出了某种决断的坚毅样子来看,我并不觉得这是某种性意味的许可,那就真的是什么测试吧。
  我其实也不是很明白,不过我确实和她有言在先过,如果曦月觉得有必要的话,那么可以不必事先告诉我,大可直接测试就好。
  何况我实在不认为我在聪明才智的方面可以比得过曦月,既然她判断某种测试需要我收下她的内裤是有必要的话,那么我就应该照办,仅此而已。
  话虽如此,不过当那还带着少女体温的洁白小内裤拿到手里后,还是让我不由得心神一荡,这温热顺柔的绝佳手感混着少女的体香,再联想着它在几分钟前,还好端端地贴在曦月那可爱的耻丘上。
  这种东西简直就是承载着虚无缥缈的性幻想的最好的承载物,无论是形状、温度、气味还是手感,都是一等一的,甚至握在手里,还隐隐然有种偷窥和暗地里支配的膨胀感,难怪……难怪有的变态大叔们喜欢出巨资购买女生的原味内裤或者丝袜了,大概能够一定程度上理解那种感觉了。
  曦月的小裤裤在手中既像是烫手的山芋,又好像是惹人犯罪的魅惑,让我忍不住多吞了两口唾液。
  大概是这样的模样引发了曦月不太好的联想,她一脸表情复杂的看着我手里的小内裤,然后眼睁睁低看着我把它收藏在书包里、不过至少最后还是很有礼貌地抬起手来摆了摆,“嗯,河君请拿好,那么明早再见了!”
  然后就不等我答复,急匆匆地走掉了……
  我只希望这不会破坏掉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