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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1/15 07:20 / 5901 / 19
【小说】女狱警队长的反转人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4:09

第二十章 大结局
  在漂亮国的别墅中,我将三位女奴全部关入地下调教室附带的隐蔽小黑牢中,从此过上了有课上课,没课玩女奴的幸福生活。
  又过了一年,老爹的身体越发不好起来,他将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也来了漂亮国治病疗养,又将权力人脉还有一些灰色的产业都逐渐交给了我,从此基本不再管事。上学的这几年我用零花钱和压岁钱投资了几个很有潜力的网络科技公司收获颇丰,现在羽翼丰满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了。
  乘着暑假,将三奴运到郊区的农场(sm基地)来度两周假。第一天夜里,我牵着母奴行走在农场的荒地上,由于远离城市这儿伸手不见五指,荒凉的土地上少许稀疏的草中唯有虫子鸣叫个不停。
  母奴不知道我这么晚了将她牵出来干嘛,但身为女奴是不能也无法反抗主人的。此时的她双臂被拘束在一副粗粝结实的帆布单手套中,上身被绑成了龟甲缚,小穴中塞入一只震动棒正在嗡嗡作响,脚下还拖着条10公斤的脚镣,一对脚底板都走成灰色了。
  插着震动棒走路并不舒服,用了7-8分钟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里有我提前购买的一具金属……仓,我只能这么形容。
  金属仓大约一米多高,下部是个密封很好的中空长方体,顶部则有个金字塔形状可拆卸的正四棱锥尖,塔尖上有着唯一一扇小窗。
  将20多公斤重铁锈色的金字塔尖费力搬下来,露出内部提前打扫干净但依然锈迹斑斑的长方体空间。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到:「母奴,这是我今夜为你准备的豪华套房,请进去歇息吧。」
  母奴苦笑一声,她自然不愿意在这种黑暗无人多虫的环境中独自过夜,但是我态度坚决,她除了服从又能怎样?只盼著明天早点放她出去,要知道漂亮国的夏天可是很热的。
  在她拖着脚镣尝试着跨进箱子之际,我命令到:「坐下,主人要将老母狗绑成桃缚再放进去。」
  母奴无奈地慢慢坐在荒芜的黄土上,任凭我把她脚镣卸除,再取出绳子将她腿脚绑成一个比较紧的盘腿桃缚。考虑到要长时间关押,我还是手下留情没绑太紧,且没有将母奴的脖颈跟脚踝连接,仅用细绳把对方的脚掌和大脚趾都固定在小腿上以减少其挣扎空间,体会到我的宽容她立刻奉上了感激的目光。
  一手抄起她的单手套靠近臂膀处的绳子,另一只手攥紧她纤细的脚踝,将只有45公斤的母奴提在空中,不顾她口鼻中尽量压抑却又压抑不住地闷哼,我将她慢慢坠入金属仓中,随后再搬起塔尖在她恐惧的目光中缓缓盖上。
  卡上四面卡扣,我打开小窗露出母奴的俏脸问道:「怎么样,老母狗,喜欢主人买来的这个新牢房么?今夜就让你在大自然中露营,好好享受下郊外的新鲜空气。」
  母奴苦笑地回答到:「主人,这东西实在是太糟糕了,内壁生锈还冷的紧,母狗坐在里面感觉身上怪怪的,求主人怜惜母狗,明天早点将母狗放出来。」
  我突然大声狞笑起来,笑声和神情估计将她吓着了,一时不知道哪儿触犯到我的霉头,口中喏喏不敢再提要求。
  狂笑一震,朝着身后喊到:「都过来吧!」闻言,提灯亮起,几个人影向这里缓缓走来。行至近前,我能看见叶红袖双眸越睁越大,神色中充满不可思议之色。
  来人共有三人,分别是赤身裸体双手反铐加一条轻脚镣的二丫;四位侍女中最为聪明伶俐的秋梨和她牵着的一头人形母猪。
  见叶红袖神色怪异,我笑到:「不认识了?这正是你的好狗腿子,奉命欺负陷害我妈妈的胡~云~霏~胡~阿~姨~呀!」说到最后,我咬牙切齿,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叶红袖膛目结舌,勉力沙哑着嗓子问道:「主…主人…您…您知道了?」
  我微笑地点点头答道:「是!关于你如何陷害我亲生母亲蔡茹姬直至她成为死囚,并骗我认你为母十几年,这些事我全都知道了!想不到吧!叶红袖!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纸哪能包住火?」
  叶红袖神情惊恐,口中慌不择言:「不是我,是老主人命令我干的!小奴也不想的,小奴只是想跟老主人名正言顺在一起,并不想害死任何人!求主人看在奴奴这些年将你当做亲生儿子照顾的份上饶了小奴吧!对了!还要看在夭夭的面上,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奴奴的亲女儿呀!」
  我怒喝一声:「住口!别提夭夭!」自己都感觉脸上肌肉撕扯的生疼,嗓子也有些隐隐作痛。叶红袖被我吓住不敢再求饶,一双美眸中大滴大滴的泪珠儿簌簌而下,嘴唇颤巍巍几乎要哭出声来。
  见她如此不堪,我也有些心软,毕竟是从小叫到大的「母亲」,然而回头看了眼一脸担心的亲妈蔡茹姬,我的心再次冰冷起来,往事历历涌上心头……
  16岁高三那年,当时学习压力颇大,便求着老爸让我能通过调教女奴缓解压力。在一次调教中平日里总是在调教室值班的两位女仆一个生病请假一个内急临时离开几分钟,当时的二丫恰巧被我打扮成折叠手脚的母狗形态还具有少许行动力。她抓住机会憋出少量尿液再用手肘蘸上后在水泥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一行文字「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叫蔡茹姬!」
  虽然这个信息很不可思议,但当时的我在老爹的培养下已经养成了心思缜密、谋而后动的行为习惯。严厉吓唬了她几句,确定她是认真的,我便拔下她几根头发并要求她不要着急千万别轻举妄动,待我验证了再说。
  随后我将二丫的头发仔细收好,因怕被老爸发现,没敢在兰芳这个小地方做亲子鉴定,而是耐住性子苦苦又等了大半年考上宾夕法尼亚大学,出国后收服了保镖,才偷偷找了三家私人诊所做了亲子鉴定,出来的结果均支持母子关系!
  自此我开始布局,接手财富、收买人心、搜集线索了解当年情形,恰好老爹身体不好开始将权力和资源交给我,真是天助我也!
  见皇上主动交出权力帮助太子交接,并且这位太子也是人中龙凤,还是皇上唯一的亲儿子,那么众人为了保住荣华富贵或更进一步主动投效岂不理所应当?
  秋梨这个聪明人便是第一个来投诚的,在她的帮助下我知道了很多关键信息和当年的老人,并乘着老爹彻底放权来漂亮国养病之际将当年的关键人物胡云霏绑架回来,稍微拷打一下她便竹筒倒豆子般将往事全盘托出。
  回忆霎时间流过心头,我回过神来质问道:「就算一开始是我爹命令你诬陷我娘贩毒,但后面监内藏毒将她害成死刑犯总是你自作主张的吧?还不是想要害死我娘独占我爹!胡云霏全都招了,你还敢抵赖不成?」
  叶红袖目光仔细看向胡云霏,眼前的情形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叫出声:「她!
  她怎么会这样!」
  我转身看向「胡阿姨」,由于当年她当狗腿子心切,卖力地折磨侮辱我娘过甚并亲自藏毒陷害,简直是丧尽天良。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再加上跟我又没有养育之情,对她的惩罚自然是绝不容情!
  只见她四肢均被截去,从肩头和腹股沟开始,仅留下15CM左右的残肢,末端再用半球形的合金罩包裹,爬行起来锵锵有声。她的额头上被烙了个「罪」
  字,两边脸蛋上又被烙下「母猪」二字,被改造后加肥加厚的鼻翼上一共穿了8个小环并向着四周用力拉紧,迫使张大成两只黑黢黢的大鼻孔正怼向前方。她的鼻隔膜中还穿有一只巨大的一公斤重的黑铁环用来牵行,口中则塞了只粉红色的超大有洞口球在不断滴落口水,虽然口球没有皮带但她却绝不敢吐出,毕竟我的怒火她是已经体验过了。她的头发也被编成了双丫髻,系上粉红色的发带,配合改造过的母猪身体看上去颇为奇妙。
  一方面是对她这种坏人的惩戒,另一方面则是当时我知晓真像后情绪失控施虐欲发作,改造过了头。在拷打中往她的四条残肢上刺下了阳具状淫纹以做羞辱,两只硕大的猪奶子中也刺有超大阳具插向开腿缚裸女的刺青。还有小腹上的家族淫纹以及屁股上的生育和职业烙印——她也算我饲养的人形母猪了,总不能将人直接弄死或者抛弃吧?
  见到胡云霏被我改造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叶红袖吓得牙齿直打颤。
  我趁机对她说道:「看见没!胡只是一个从犯便被我改造成了人形母猪,你猜猜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便是被我改造成比胡云霏更淫荡羞辱下贱的母猪,还要刺瞎双眼割去舌头,做为我妈脚下的宠物猪活下去。第二就是从此永远住在这金属仓内,每天风吹日晒雨淋,排泄出的屎尿无法流出,最后活活烂死在其中。你看想选哪条路吧?」说话间我取出一旁的电焊工具,闪烁的电焊火花显示我随时可以将金属仓永远焊接起来不再打开。
  叶红袖眼神游移哑着嗓子畏畏缩缩道:「主…主人,罪奴自知罪大恶极,不敢再辩解什么,但还请主人看在夭夭和往日的情分上,能否让罪奴以最低贱的奴下奴身份来赎罪?罪奴情愿从此服侍蔡姐姐,每天给姐姐舔脚,求主人饶了罪奴吧……」
  我冷笑一声骂道:「想得美!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准备永远住在桶子里慢慢烂在自己的屎尿中了!」说话间我开动电焊,准备上前焊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柔弱的身影挡在了面无人色的叶红袖身前——正是我的亲妈蔡茹姬。
  她脸蛋气鼓鼓的,用项圈中发出的一个机械合成声音说道:「好了,小君,不要再吓唬叶奴了,到此为止吧。妈妈给你说过的,要用爱来化解仇恨。别忘了,是爱才让我们能坚持到相认。」
  我撇了撇嘴说道:「妈,你就是烂好人,这叶…叶奴将你害的如此之惨,要是我肯定得加倍报复回来。」
  老妈面如怀春少女般潮红,扭捏着说道:「虽然她跟你爹害我成了死囚,但也救了我一命并给了我容身之所,还让我能伴你成长,这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况且…况且我也确实是一头无可救药的重度女M呀!这些年受虐生涯其实过的蛮幸福的。就算你让我回归社会,我也再回不去普通人的生活了。你看,我根本就穿不惯你送我的名贵衣服,也不习惯手脚没有拘束的生活…好儿子,就答应妈这一次吧,毕竟…毕竟…你叫了她十几年妈妈…做人不可以这么绝情。况且你将胡阿姨改造成这样,妈妈已经很生气了!」
  见老妈态度坚决,我无奈叹息一声丢下了手中的焊枪,说道:「罢了罢了,叶奴,从此你就改名贱婊子做我妈的终生女奴吧。」
  将贱婊子提出来后,她感激涕零地爬到我妈脚下拼命地舔她的脚趾和阴部,表示自己愿意做对方的终生贱奴永不背叛。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这相认没多久的烂好人老妈居然也跪了下去,用乳房跟贱婊子互蹭。还用合成音宽慰道:「妹妹不要慌,这臭小子是个面冷心热的,等过几天消了气就好了。这十几年来咱们都是老主人胯下的性交女奴,你这大妇也没阻止过老主人宠爱我们。现在老主人身体不好将咱们送给小主人继承,从此咱们都是主人胯下平等的性交奴,以后定要和睦相处呀~~妹妹还要争取早日怀上小主人的孩子,给褚家添丁增口呢。」
  被她这么一说,贱婊子顿时霞飞双颊,一双美眸眉目含春向我胯下暗暗瞟来。我想起之前那些胡天黑地的日子,顿觉脸上羞红,摸着发痒的鼻子也不好提上裤子便翻脸不认人。罢了罢了,身为苦主的老妈都大度原谅她了,我又非要做什么坏人呢?唉,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吧…
  
  过了没几天,叶夭夭打来电话,说她被漂亮国xxx大学录取了,要来找我玩。我一查,好么,这学校就是个给钱便能上的三流野鸡大学。唉,妹妹是个学渣,我又有什么办法?反正家里也不缺她的那一份钱。
  派人将她接来牧场,这下子白天不能调教老妈她们了,还得陪着夭夭出去打猎骑马,真是碍事呀!
  第三天,夭夭累了,趴在沙发上光着一双小脚丫用自己的手机上网,我则在一旁画华夏水墨画,这是我的业余爱好之一。
  突地,小丫头没头没脑地开口道:「哥,咱妈去哪儿了?怎么电话老打不通?」
  我手抖了一下,心说你妈正在地下的小黑牢被我关押,等着晚上狠狠挨操呢,口中却答道:「老妈不是去非洲旅游了么?没信号很正常呀。」
  夭夭接下来蹦出来的一句话,差点没将我吓死——「骗人!老妈是被老爸送给你当女奴了吧?人家不再是小孩子了,啥都知道了!哥,人家也要当你的女奴~~」
  我顿时冷汗都冒出来了,心说老爹你保密措施没搞好呀,怎么让小坏蛋知道了?口中勉力答道:「你…你这丫头说什么呢!什么女奴、主人的,怎么什么变态的话都敢说呀!」
  小妮子跳下沙发,口中笑道:「嘻嘻嘻,你们都瞒着我,还强迫我住校,我早就觉得家里不对劲了。所以偷偷往大客厅安了个隐蔽的摄像头,每个月休假的时候都要看里面的快放,嘻嘻嘻,你们玩的可真开呀!不管,我也要玩~」
  我脸色大变,心中念头极速闪动,因为小丫头初中开始就长期住校,一个月才回来一两天,她不在的日子我跟老爹有时确将女奴带到大厅等地方玩过的,但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只是不知道她手上是真有证据还是在诈我?嗯~~先打死不认,看能不能蒙混过去再说。
  想到这里,我板起脸,露出长兄如父的威严神情,喝道:「够了,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乱说什么胡话!也不知道你都在网上看了些什么东西!看来我要严加管教,降低你零花钱才行!」
  见我不认,小丫头气呼呼地鼓起了腮帮子,她一咬牙一跺脚,恨恨地说道:
  「好!就让老哥你见识我的决心!」
  说完,猛地将睡衣一把扯开,露出一对青涩的椒乳出来,随后更是全部脱去,身上仅留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用红色的棉绳捆绑出一个龟甲缚,其手法还蛮好的,一看便知练习过不少次。
  在我吃惊之际,叶夭夭不知从哪儿掏出两幅手铐,咔咔声中将自己手脚反铐,随后一点点向我挪来,口中媚媚地撒娇道:「葛革~~人家觉醒了老妈的血脉,也是天生的女奴,一想到能被您拘束起来狠狠操,下面的小口就直流坏水儿。
  人家是真的想当您的女奴,求求您收下人家吧。葛革~~小时候扮家家酒时,您明明说过要娶人家当老婆的,人家现在想当您的妻奴不行么?您舍得让这么漂亮可爱的妹妹嫁给外人么?葛革~~」
  说话间,她已经挪到了我身边,义无反顾地跪了下去,用牙齿想将我的西裤拉链拉开。我一时不知所,竟被她灵活地咬开了拉链,扒下了内裤,霎时间我的小兄弟已是昂首挺胸弹了出来。这个小坏蛋,居然发出了偷鸡成功的小狐狸「嗤嗤」笑声,然后一口含了下去!霎时间我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忧,手一颤,一枝毛笔便掉在了桌上……
  各位网友,人在家中,同父异母的妹妹突然脱光衣服反铐手脚想要嗦我的牛子,请问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半年后的寒假,我在加勒比海的某个温暖隐蔽安全的私人岛屿上度假。清晨,金黄色的温暖阳光自九天外垂落,搭在四位赤裸女奴丰满白皙的胸膛和柔软雪白的顶级沙滩上,清澈碧蓝的海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配上凉爽清新的海风,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
  这四位女奴全身披枷带锁,至少被20公斤重的全套镣铐严厉拘束起来,我手中的牵引链扣在第一位女奴的阴蒂环上,而第二位女奴阴蒂环又被扣在前一位女奴的尾骨环上,如此一一相连。只要我牵动手中锁链,后面的再累都得勉力跟上。
  她们头部均戴着一个紧紧贴着脸的智能小牛皮头套,眼中有可连接周围摄像头的高科技美瞳。我可以根据需要随意操控,比如此时便连在空中几十米高正在俯拍的由秋梨控制的大疆无人机上,女奴们可以一边晨练,一边欣赏海岛美景。
  我还可以随时控制女奴的呼吸,以及释放春药或者催眠气体。皮革头套的正面则是一块柔性显示屏,可以根据我的需求显示出女奴春华正茂时的相貌或是被操到高潮时的淫荡表情,并播放适合场景的声音。当然,还可以显示主人喜欢的女明星或动漫人物头像及声音——你们懂的。
  走了约两公里,我见四奴都累的够呛,从头套的两个小呼吸孔中呼哧呼哧直喘气,便牵着她们来到一丛椰子树下稍作休息。
  解开了她们之间的链接,后面的三位女奴相互依扶着慢慢坐下歇息,唯有打头的这位身形最矮,奶子最小的小坏蛋却精力充沛,居然胆大包天挪到我身前用严厉背铐再包裹起来的小圆手轻轻蹭我的裤裆,鼻中还哼出种种魅惑之音,听上去似乎是在说「葛格~~来操人家么~~」
  没错,这位便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叶夭夭啦,我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她的魔掌,被迫收下了这只淫荡的小骚奴。唉,见过逼良为娼的,没见过逼迫亲哥哥收自己为奴的,无奈呀~~将夭夭做了微整容,给她换了一个漂亮国华夏裔孤儿身份,然后我们便订婚啦。从此她成了我的妻奴,家内要帮我管理家务和三只女奴再加一头母猪,对外则要陪我应酬商业上的迎来送往,好在老爹的商业帝国已经很稳定,不需要太多的交际。
  夭夭继承了叶奴的s跟m双重属性,她管理起女奴来有时候比我还要心狠手辣,看得我是心惊肉跳,只能反复叮嘱她别搞出事来。比如她听我说完叶奴和蔡奴这十几年的爱恨情仇后,小坏蛋打着为我跟蔡奴出气的名义,将叶奴紧缚后关押在小黑牢中挠脚心加洗脑整整一周,全靠「伊甸园」和营养剂才勉强活下来,差点成了只知道追求肉欲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子。要知道,这可是她亲妈呀!真是母慈女孝,我有点儿担心褚家的家风了……
  片刻后,被挑逗起火气的我将小坏蛋以狗趴的姿势按在沙滩上开始了征伐。
  她从透气孔中嗤嗤地笑着,很快便被我操到了喘不过气来。我扶着妹妹/妻子/小女奴的腰肢奋力冲刺,抽空按动智能手环,空气中顿时响起了录制好的淫靡声音:「葛格~用力!葛格~加油!葛格~操死妹妹吧~~葛格~~快射进来~~搞大人家肚子,让人家给你生个嫡子继承全部女奴~~十八岁后再让这臭小子操大亲妈的肚子~~」在这些淫荡的话语中,我一泄如注,交足了今日份的公粮。
  
  又过了半年,漂亮国天气也热了,我牵着四奴在别墅后院夜间散步加集体排泄。此时的夭夭、老妈、贱婊子、大丫都被我操大了肚子,反正科技发达可以早早做基因筛查,近亲怀孕也不是百分百就会畸形。
  月光下,四位挺着或大或小肚子的女奴被我链成一串牵着,走到一棵散发有浓郁臭味的大树旁,这是女奴的固定厕所。我知道她们此时定然对脚下粘稠的圆柱状物体感到非常不快,但这种羞辱也是调教的一环,其实她们的粪便会有仆人每日清理,脚下踩到的是我让人放置的巧克力加臭味素制成的仿制品。但蒙着头的她们并不知道,凭着触觉跟嗅觉胡思乱想反而更加羞辱,要知道我家的女奴只配在固定且重复使用的露天厕所定时大小便。
  一声令下,四奴拖着脚镣互相靠近,然后缓缓蹲下,几乎要将奶子跟前奴背脊互相挨上,这是她们害怕蹲下时仅有不到一米的阴蒂链被扯疼而不得不做的行为。
  「开始排泄!两分钟结束。」通过手机,我将命令直接发布到她们头套内的微型麦克风中。这种高科技头套具有很强的隔绝性,不经过允许她们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只能在最深的黑暗和极度的安静中用仅存的触觉感知周围,熬过漫漫长夜。最开始我并没有给她们带头套,然而却发现女奴们夜里各种聊天不睡觉,白天纷纷无精打采。惹毛了我,才买了这种极度控制型的高科技头套给她们戴上,再将她们分别严厉固定起来单独关押了72小时,从此一个比一个乖巧。据我所知,女奴们现在还会用肉体的相互碰撞进行一些简单聊天以排解寂寞,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了。
  四奴大开尿孔,哗啦啦地将积攒了大半天的尿液用力飙出,打在前方女奴的雪白大屁股上水花四溅。她们知道我喜欢看这样的景色,也就故意憋尿后用力排出给我看。
  由于排泄时间只有两分钟,四奴均努力地打开肛门嗯嗯嗯往外排泄秽物。年长的三奴因为怀孕都有些便秘,唯有夭夭稀里哗啦地泄个不停。这并不是她拉肚子了,反而由于是头胎,她的妊娠反应最是强烈,基本吃啥吐啥。逼不得已,我请专家为她做了个小手术,将她小肠到大肠之间的防逆流隔膜给摘除了。然后又用一根中间有小孔的超长假阳具直接从口腔堵到她的胃门,每天从上面和下面同时灌入营养液进食。这样上面被堵死,就算想吐也出不来,又伤不到食道。下面则通过深度灌肠灌入小肠中,再用肛门塞堵住慢慢消化,只需要通过肛门塞上的芯片监测她体内压强不要过高就行了。
  你们别说,这小坏蛋不愧是天生的顶级女m,这么严厉的关押管理她反而性欲更甚,天天欲求不满迫使我用尽各种淫具和手段来满足她。
  排泄完毕,女奴们起身向外侧走两步,尽量不要带上污秽,随后我们又在院子里散步走了几圈,也算是擦擦脚丫子。
  看着这四位屁股还没擦,含羞带怯却听话无比的大肚女奴,我的心中充斥着满足感——有奴如此,夫复何求!
  全文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3:56

第十九章 新一代
  我叫褚思君,今年18岁,是一位富二代,但我并不是败家的那种纨绔子弟,反而还非常努力学习,靠着头脑聪颖加上老爸钞能力找来的顶级家庭教师,目前就读漂亮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管理学院大二,刚刚确定了之后的学习方向——企业管理。
  之所以作为富二代还要努力学习,纯粹是为了能继承老爸的庞大遗产。别误会,他还没死,只是由于早年做生意吃喝迎送太多,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痛风、动脉狭窄等富贵病得了一大堆,身体不大好,需要我这身强力壮年轻小伙的帮衬。
  其实不好好学习,将集团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我会更舒服,但是这样就没法继承老爹最珍贵的一笔财产了——三位终生女奴。其中还包括我的亲妈叶红袖和奶妈二丫,哪个好色的年轻人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告诉你,老爹,用美色来考验年轻人的话,你这是——请多来点~~对了,我的亲妈,叶氏集团的独生女、曾经的大小姐叶红袖,便是被父亲彻底征服吃干抹净的女性。据说老妈当年以死相逼非要下嫁给父亲,除了生下个妹妹姓叶以及叶氏集团还没改名字外,几十亿的财富全部归了褚家。好在外公外婆因为意外死的早,不然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
  自我十三岁开始发育之际,老爹便亲自教我如何玩弄、调教女人,让我以后可以征服任何女人,而不是被她们迷惑、压榨。
  可能是遗传吧,我非常非常喜欢sm游戏,捆绑、羞辱、鞭打、调教女人都令我如鱼得水。虽然初中高中也调教过一些校内校外的小姑娘,但她们要么拜金、要么天真无邪(傻),实在是比不上老爹所收的极品熟女。因此早点儿继承老爸的女奴,过上没羞没躁的生活,这才是我努力学习出国留学的最大动力。
  老爸目前有三只女奴,分别是妻奴叶红袖,前死刑犯大丫阿姨和二丫妈妈。
  在我小时候还有一只三丫阿姨也是判了死刑被老爸买出来的,但因为年龄大了,老爸发了慈悲为她整容换面又给了一大笔钱,送她出国同前夫孩子团聚去了,听说现在过的还蛮幸福。
  因为钞能力,她们看上去依然像是三十来岁的美人,一点儿皱纹都见不到,老爹也坚决不告诉我她们的真实年龄,我就稀里糊涂地当她们还是35岁左右的熟女好了——做人么,难得糊涂~~这次暑假回国,我是特意来接收三只女奴的。按照之前的约定,若我能考上顶尖的漂亮国大学,并在第一学年获得全A的好成绩,就可以继承并带走三只女奴,去漂亮国过上没羞没躁的快乐生活。当然,若后面成绩下降,老爹还是会将她们没收的,55555,褚思君,还不可以放松学习呀。
  回到家,跟老爹提出此事,他痛快地答应下来。毕竟由于年龄和身体问题,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女奴也是有心无力,还不如交给我乐得清闲。
  当天夜里,我们便举行了交接女奴的隐秘仪式。隐藏起来的地下调教室中,在四位高阶女仆春杏、夏桃、秋梨、冬枣阿姨的见证下,妈妈叶红袖羞涩地褪去全身的名贵衣物,霞飞双颊、反背双手、自己插入一根狐狸尾巴肛塞后膝行过来亲吻了我年轻气盛的大鸡巴,用烈焰红唇在根部留下了一个完美的口红环,又跪趴下去舔舐我的脚趾。由于过度羞涩口中结结巴巴背诵道:「女奴叶…叶红袖…
  从今天起,被老主人褚良辰,赠送给儿子褚…褚思君…,从此成为褚思君主…主人胯…胯下终身的下贱女…女奴,求…求主人收下叶奴,55555…」说道最后已是羞到实在说不下去,只是哐哐哐直磕头表达恭顺。
  我抬起右脚踩在妈妈的头上,爽朗地笑道:「可以了,母奴,主人收下你了。签下这份认主协议,跪在旁边,见证主人继续收你的两位妹妹吧。」
  妈妈红着脸在协议书上签字画押,按下了手印、脚印和屄印,然后乖乖地爬到一旁任由侍女们为自己戴上各种枷锁——从此她不再是能享受部分自由和家中大权的妻奴叶红袖了,而是我胯下的终生母奴,自然要24小时受到拘束才对。
  说起来我家人丁不旺,妈妈只生了我和妹妹叶夭夭,在屁股上仅仅烙了一红桃一梅花。老爹为了避免继承权问题,特意给女奴们都植入皮下避孕药,因此她们只有成奴前家中的几个孩子。据父亲说将他们都照顾的都不错,但不想让我见到免得祸害人家小姑娘——老爹,你真的是…太懂我了。
  在母奴认主后,该轮到大丫阿姨和二丫妈妈了。二丫妈妈屁股上只有一颗红桃,说明她仅生过一个男孩,听老爸说对方跟我差不多大。而老妈当年由于身体原因没有母乳,因此我小时候都是吃二丫妈妈的乳汁长大的,这也是我叫她二丫妈妈的原因。在我模糊的记忆中,依稀有3-4岁时趴在一位紧缚的女奴身上吃奶的印象,似乎当时她被堵住了嘴,只能从鼻子中哼出断断续续的摇篮曲来逗弄我。哼!人家明明已不是一两岁的小毛孩了!还这样糊弄我!
  大丫阿姨和二丫妈妈都是死刑犯,也是老爸老妈的同事和熟人,是被老爸总共花了一个亿买下来的。虽然觉得这笔钱有些浪费,但是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去死吧?换做是我,这钱也得花,反正叶氏集团在老爸的打理下资产增值颇多,够我花几十辈子的了。
  回忆中,心思缜密的秋梨阿姨悄悄提醒我:「小主人,您是先收大丫呢?还是先收二丫?总得有个排序吧?」
  我想了想,还是二丫妈妈跟我关系最亲,毕竟我是吃着她的奶水长大的。她每次看我的眼神也饱含关怀和温暖,因此就选她成为我第二位女奴吧。
  由于二丫妈妈是哑巴,因此省略了宣誓环节,按下手印脚印屄印后,她披枷带锁艰难地给父亲磕了三个响头,又向我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同样是膝行上前亲吻我的鸡巴舔舐脚趾。被我踩头收下后,跪在母奴身边见证我收最后的大丫阿姨。
  等到将大丫也收下,父亲身体不适先行离开,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三位赤身裸体披枷带锁又羞到全身皮肤铺满朝霞的熟女女奴,我的心情不由极为畅快——这三奴的心理素质不行呀,虎狼之年又做过十几年女奴还生了孩子,却依然这么害羞,看来老爸的调教还是太心慈手软了,后面还得看我的!正所谓: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由于叫了大丫二丫很多年,我也不想给她们重新起名字,除了老妈被我唤作母奴外,其余两奴均保持原样。当天夜里,我便将三奴召入房中大被同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
  此时的房内,三奴都被我以极限姿势拘束起来供我亵玩,由于她们长期做柔韧性训练,普通女奴会骨断筋折昏死过去的姿势对于她们来说并不算无法接受。
  先说说二丫妈妈,她的双臂被我绑成严厉的后直臂,双腿则强行捆成个极限双盘,而后仅用三处吊绳便将她以面部和奶子朝下、躯干保持水平,盘好的大小腿垂直向下的姿势悬吊在半空。
  这三根吊绳分别是双腕,肛勾和腰肢,若不看在吃过她不少奶水的份上,第三根腰绳是完全没必要加的。要知道,我在调教校外的小太妹时,曾经将她们双手后直臂反吊一小时以上,脚上还戴着十公斤脚镣呢,放下来时胳膊都完全不能动啦,最后还不是恢复的好好的?
  见二丫难受的直哼唧还在空中乱晃,我生气地狠狠扇了她大屁股两巴掌,随手取来工具为她的乳环、阴蒂环、两个膝盖处都加上了合适的配重。再将她的发辫拉向肘部强迫她时刻仰着头,又拉出她口环后的小香舌用强力夹加上了一公斤的配重。这下子她不敢再挣扎了,只是吊在那儿喘着粗气,期待着我早点给她解脱。
  哼,我才不是娇惯女奴的好好主人!先吊她半小时再说!
  大床上,母奴由于柔韧性很好,被我将她大小腿折叠捆绑后又强迫开脚180度,而双手则绑成了极限苏秦背剑的姿势。最后将她的脖颈、手肘、腰肢、膝盖等处同床架连接拉紧,迫使她只能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在床上等待我的宠爱。
  最后的大丫阿姨由于我一时没精力操她,便将她捆成了开脚180度加鸡翅后直臂形式,将一根电脑操控的吊索系在她的肘部,又在她胯下塞了两只底座为弹性结构的假阳具。在电脑的控制下,大丫阿姨周期性地被吊起少许再落下,两根假阳具不断地被地板向她体内狠狠挤去。除了被自身的体重操到翻起了白眼,她毫无反抗能力。
  拾掇好三奴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休息了片刻,随后便开始了今夜的征伐之旅。在我的强迫下,母奴不得不红着脸一边被我骑着操着,一边口中说着各种不要脸的话——「儿子主人,求您射进来吧!用您滚烫的精液填满妈妈的子宫吧。求您操大妈妈的肚子吧!让妈妈怀上您的孩子,为褚家添丁加口。哦哦哦~~年轻男人滚烫的精液灌进来了!好烫!好刺激呀!爸爸!好爸爸!求您操大母狗女儿的肚子吧!爸…爸,…母狗女儿…要去啦…嗯嗯嗯~~~」
  「啊!~~~~~」一声悠长的春吟后,母奴努力地想要抬起小脑袋却被我一把又按了下去。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巴微张似笑似哭,鬓云撩乱坠满香肩,脖颈乃至整个胸脯都潮红一片,两条大腿在这一刻绷得紧紧的,一双小脚丫也在屁股下尽力蹬直,十只娇嫩的脚趾头死死扒扯住床单至肌肤发白,身体小幅度痉挛抖如筛糠,彷佛羊角风发作快要抽死过去一般,满脸快被玩坏了的表情。
  我只觉鸡巴被母奴阴道内部的软肉紧紧吮吸着,又不断的挤压龟头和玉茎,嫩肉在阴茎表面蠕动、研磨,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我顿觉全身酥麻,原本已经勃起到极限的阳具在这一刻又膨大了几分,一股股的精液逆着自己出生时曾爬过的通道喷射而出。
  将后面一小半精液挤入母奴口中,我命令道:「骚货女儿,给爸爸含好了,一个小时内都不准喝下去,好好记住爸爸的味道!」
  失神的母奴本能地服从,她将乳白色的精液盛放在舌头上展现给我看,随后含糊不清地答道:「是!爸爸!女儿一滴都不会浪费的,一定会记住爸爸的精液味道!」
  接下来我又从后面要了二丫妈妈,最后躺在大丫阿姨的身下替换了冰冷的假阳具,让她享受了一把被机械控制的女上位。这一夜,我将滚烫的精液和圣水多次射入三位女奴的小穴、肛门中,结束后又命令她们互相舔干净,毕竟不能浪费。唉,年轻就是好呀!
  在家过了一个没羞没躁的暑假后,我跟有明面身份的母奴乘上了前往漂亮国的飞机,而身为黑户的大丫跟二丫则被父亲安排了稳妥的渠道坐船偷渡。另外,父亲还将忠诚可靠办事稳妥的秋梨和冬枣派到我身边替我打理杂事,她们终生未嫁一心一意服侍我们褚家,我以后肯定是要为她们养老送终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3:48

第十八章 尾声
  一周后褚良辰完成工作回到家中,当夜便宿在主母叶红袖屋中,好好慰劳一番这些天在家主持内务的当家大妇,一夜旖旎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处理完公务后褚良辰接见了两名新奴,这段时间饱受叶红袖摧残的两奴战战兢兢地向熟悉又陌生的家主献上了忠诚。她们重镣加身,蹒跚行至家主脚前跪趴下用舌头卖力地舔舐着对方的鞋面,以表达自己的臣服与顺从。
  褚良辰命她们在卖身契上按下手印脚印,又命她们行认主的三跪九叩大礼,最后亲手给二奴戴上了刻有她们奴名和头像的合金项圈,再将钥匙溶解在硫酸中,表示她俩将会终生为奴,永不得释。整个过程均由女仆录像拍照以做存档,可惜二奴无法言语,不然若是能亲口读出认主的誓言来定是极好的。
  虽然这一周二丫被叶红袖百般手段调教到已不敢反抗,也提前培训过认主的流程。但眼见自己深爱的老公、孩子的父亲转眼间却成了自己的终生主人,这再也不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游戏,不免悲苦交加、涕泪横流。此时的叶红袖抱着一岁多的褚思君笑吟吟地侍立在夫君的侧后方,欣赏着情敌的彻底沉沦。
  当夜,褚良辰便兴致勃勃地点了二丫的牌子,传她来主卧随夫人一同侍寝,毕竟两人也有一年多未曾欢爱过,可谓是小别胜新婚。
  被秋梨牵着鼻环、乳头环、阴蒂环,蒙眼、口环、虐足钢铁高跟,拖着沉重的脚镣艰难蹒跚至主卧。此时的家主还在书房工作,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的叶红袖不知为何依然全套明朝贵妇打扮,一边慢慢拆卸着满头的朱翠,一边命令道:「将这小贱人以片足吊的姿势吊在床旁,等家主回来自行享用。」
  秋梨答应一声,将二丫脚镣卸除,三下五除二便吊成一个右脚支撑地面,左腿折叠捆绑后再高高水平吊起的片足吊姿势,随后自行离开。叶红袖自顾自忙着打理自己的脸蛋,这可是头等大事,对于即将参与侍寝的前情敌完全不屑一顾,压根没有什么吃醋的意思。毕竟身为豪富家族的女主人会对一个不能见光的性爱娃娃吃醋么?
  大约半小时后,已经单脚站立到脚趾、脚掌酸痛的二丫终于等到开门和脚步声,但似乎有好几个人进来,这让她颇为疑惑。
  很快脸上的遮眼布便被摘下,适应一会儿后她仔细看去,却发现褚良辰跟四位女仆都在,而叶红袖则以一副犯错小媳妇的样子乖乖跪在夫君主人面前。
  褚良辰面如寒霜严厉喝问:「犯妇褚叶氏,汝不守妇道,私通优伶,意图谋害亲夫,现人证物证具在,尔可知罪?!」
  莫名其妙就被安上了私通优伶和谋害亲夫的罪名,叶红袖又气又委屈,但还得配合主人的兴致努力接上,她趴伏在对方脚下,口中祈求道:「妾身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求大老爷饶了奴奴吧~~」
  褚良辰兴致勃勃地继续演到:「你这贱人罪大恶极,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左右!给本官剥了褚叶氏的衣裙,上全套重枷,流放三千里发配九边将士为奴。
  」
  四位女仆勉力集中精神才能不笑场,她们一拥而上,快速地将叶红袖全身衣裙扒光,再将她用木枷跟镣铐严厉拘束起来。
  几分钟后,被搀扶起来的叶红袖赤裸如一只小白羊,她被两幅小巧但坚固的木枷枷住双手和双肘,欺霜傲雪地一对皓腕上还锁着条精巧的古典手铐,唯有凝脂般的柔荑纤指可以微微活动,但也很快被侍女们用绸缎包裹成小圆手。
  她的双脚被固定在一条短木枷中,两只脚踝间相距也就15厘米,木枷的下方还铐着条10公斤的重脚镣,长达50厘米的粗黑锁链拖在身后,行走起来必须小心别被拌上。此时涂着大红和耀黑两种颜色的脚趾头正因为主人的兴奋与羞辱而不安地蜷缩着扣着地毯,同时还有一副金灿灿的纯金锁链,将叶红袖从脚踝经脚背到脚趾处均编织成网,其上更有若干只小金铃,走起路来必然声添情趣。
  她的脖颈上也戴着一面小巧地颈枷,不重,基本不会影响到行动,但枷面上贴着仿照明朝官府写有犯人姓名和罪名的封条,羞辱性远高于戒具本身的拘束性。
  叶红袖硕大的两只奶子被枷在一幅木制乳枷中,随着两名侍女们用力拧紧乳枷上两边的木制螺丝,圆滚滚的乳房逐渐鼓胀成了紫青色,二丫可以看到对方痛苦地咬住嘴唇别过脸不敢再看。
  活该!叫你发骚下贱抢我老公!二丫心中恶狠狠地骂道,脸上不由露出幸灾乐的笑容,下一刻却因为跟叶红袖对上了眼而瞬间凝固。
  糟了,会被她报复的。二丫心说,但能见情敌上枷受痛还是令她心情愉悦。
  算了,明天的事后面再说吧,今夜开心了再说。想到这里,她再次嘴角上扬露出了嘲讽地微笑。而叶红袖只能咬牙忍疼先好好记下。
  待侍女将全部淫具都安好后便自行告退离去,二丫凝神向刚才被遮挡住的叶红袖小腹看去,果不出她所料,也有一副裸女受缚淫纹刺在其上,其形貌宛如20岁的叶红袖一般。但跟自己还有大丫三丫不一样的是,其纹身绚丽多彩,体现了身为当家主母的特殊性。倒是对方的右屁股蛋上所烙的女警头像,却跟自己等人差不多。
  此时已是眼泪汪汪地叶红袖艰难跪下,口中魅音欲吟欲泣:「罪奴求大人怜惜一二,这身枷锁实在是太紧了,罪奴怎生能走上三千里呀,求大人饶了奴奴一命吧~~」
  褚良辰见妻奴如此乖巧听话,又见前妻被吊在一旁小意侍奉,只觉人生已臻于圆满,心中满是愉悦,口中得意道:「好说好说,小美人今夜将老爷伺候好了,明日发配之际自然会宽松些许。本官要先测试下汝这新出炉罪奴的服从性如何。去!将吊在一旁的帮凶丫鬟脚上的刑具给本官舔干净咯!」
  两奴对视一眼,叶红袖满心地不情不愿,但又不敢反抗主人的命令。只能怀着极度羞辱,艰难地以木枷中的小脚丫在地毯上画出一条条圆弧,拖着沉重的脚镣向二丫蹒跚挪去。最终在对方讥讽的眼神中双膝一软,整个人五体投般跪趴下去,脸侧帖在地上,卖力地伸长舌头舔着情敌的钢铁高跟。
  虽然被半吊在空中身体疼痛不已,但心情舒畅地二丫依然尽力抬起钢鞋,好让情敌没有借口说舔不上鞋底鞋跟。至于明天会受到女主人怎样的报复,她现在才不去想呢!
  这一夜,二丫成了备受家主疼爱的小宠奴,而叶红袖则沦落成了最底层的发配罪奴,既享受不到主人的宠爱,还要用舌头服侍原以为早就落败的情敌。
  比如当褚良辰将二丫重新捆绑为开脚缚放在床上骑上去狠操之际,叶红袖需要跪在主人身后,一边用自己的奶子为主人按摩背脊,一边还要舔着被抗在家主肩头美得只抽抽的情敌脚趾助兴。
  到了后半夜,由于叶红袖一直得不到满足,情欲和妒忌导致她的双眼泛红几近崩溃。最终才在褚良辰的命令下,由二丫穿上双头龙假阳具从她背后操了一回腚眼儿使其获得高潮。
  想着自己身为合法妻子却要披枷带锁被情敌骑在身上狠狠操着屁眼,还要舔食对方阴道乃至肛门中老公射入的精液,最可气的是自己居然在这种羞辱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即将高潮。叶红袖只觉心中情绪纷乱无比、难以言喻,她突地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趣事——抓周时,自己左手抓了一只口红,右手攥了一副不知道哪位亲戚朋友混进去的警察制式手铐。当年只以为是应了自己考入狮城警察大学这件事,没想到今夜却是应了这一出——反铐起来被一个女人从后面猛干!
  真是时也命也~~第二天白天,趁着家主去公司,叶红袖不出意料地狠狠虐了二丫一顿方才消解心中之气。但没想到褚良辰似乎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当晚便唤来三丫侍寝,依旧将叶红袖打落成奴下奴狠狠羞辱,第三天则轮换成了大丫。好在他还有点儿人性,没有将四位侍女拉到床上命妻奴服侍。
  可怜的叶红袖,白天是高高在上的当家主母、豪门贵妇,夜里则成了最下贱的奴下奴饱受女奴们的羞辱。M天赋极强的她也从这种屈辱中唤起了更多的奴性,抗拒之心越来越少,竟是逐渐沉迷其中。特别是舔食着侍寝女奴肛门中的家主精液时,股股腥臭直冲鼻端,这种羞辱往往能令她当场便达到一次小高潮。
  不过白天穿回衣服后,前一夜的羞愤、嫉妒之心逐渐回归,灼烧得她五内俱焚,唯有狠狠凌虐昨夜的侍寝女奴才能发泄出来。这种施虐和受虐双双臻于极端的情形,正是褚良辰所乐于看到的,只要求妻子不准将女奴弄出严重的伤痕来。
  这天早晨,回想着昨夜自己被命令一边舔着二丫脸上和奶子上的精液,一边大声叫她好妈妈之际,对方的那种嘲弄讥讽眼神——你只是比我更低贱的奴下奴,用亿贯家财才换来一个奴下奴身份的贱货,主人更爱的明明是我才对,我才是唯一为他生下儿子的女奴!
  想到这里叶红袖不由怒火中烧,要知道唯有二丫才会不顾虑白天的报复如此羞辱嘲弄与她。愤怒中的叶红袖找出某位暗网sm高手收费后帮她设计的顶级虐奴项目,准备狠狠地在情敌身上使用一番。
  半小时后,二丫被拘束在一张金属老虎凳上,她的上身背靠金属板呈竖直状严厉被反绑,双腿并排捆绑放在水平的金属凳面上,膝盖上方则被绳索严厉拘束在板面上。
  虽然猜到自己即将被女主人用老虎凳狠狠折磨,但二丫并不惊慌,要知道家主才是这里的天!借对方个熊心豹子胆,这骚婊子也不敢真将自己弄残弄瘸了。
  至于痛苦,成奴这些天来饱尝皮肉之苦,说句不好听的,自己已是被打皮了。毕竟褚良辰不允许妻奴真的将女奴打到皮开肉绽难以愈合,那么还害怕什么呢?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呗。
  说起来,自己也慢慢习惯了做为终生女奴的生活,隔三差五便被前夫宠爱一回,还能顺带享受一夜欺辱叶红袖的快感,每天能喂褚思君吃上两回奶,这样的生活可比海豚岛好多了!反正大家都是褚良辰的女奴,风水轮流转,谁知道未来会怎样呢?
  见情敌满脸不以为意的表情,叶红袖从鼻孔中冷哼一声,命令身后的两位女仆道:「将虐足器给她装上,我到要看看这小婊子一会儿会乐成怎样。」
  春杏和夏桃取出两只金属拘束具,用细绳将它安装在二丫的两只38码的脚丫子上,金属和坚韧的细绳剥夺了女奴脚趾乃至脚掌全部的运动能力,每一根脚趾的根部都被仔细捆绑后拉紧固定在支架上。此时的叶红袖若是想虐足,二丫将连一点儿抵抗能力都没有,她一时间有些慌乱起来。
  叶红袖笑意怏然道:「我知道你这小婊子最近是越来越抗揍了,当然,你我都知道,我并不能真的将你打出血留下大面积伤痕来,而你最害怕的穿刺也必须经过家主的同意,因此侍寝时你才会越来越有恃无恐地挑衅我。不过我总算请专家找到了几个惩罚像你这样的坏女奴方法,嘛~看上去就感觉好变态好刺激,希望你会喜欢上它们。春杏夏桃,给二丫上块砖开开腿,再将虐足机打开。」
  女仆们老实听话,先给二丫脚后跟处垫了一块金属砖,令她膝盖略微有些反向弯折隐隐作痛,再将两只潮湿的滚轮状小刷子安装在虐足器上,随即开动。
  二丫只觉这两只刷子边高速转动边上下运动,将某种粘稠的液体细细涂抹在自己脚心脚掌上,同时柔软地刷毛还不断骚挠着自己的脚心脚底板,带来阵阵难熬的痒意。很快,她便忍耐不住,从巨大的口环后面发出了抑制不住地大笑来。
  她想通过蜷缩脚掌或者摆动双脚来逃避这可怕的挠痒,但严厉的拘束令她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唯有强行忍耐。
  叶红袖笑道:「刷子内存的刺激精油能用一个小时,我们一小时之后再见。
  」说完便带着两位女仆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绝望的二丫不断哀嚎:天哪,这要忍受一个小时!我会笑死的!而周围进行常规调教的大丫和三丫均不敢发声,只装作自己不存在。
  一小时后,叶红袖带着女仆回来,此时的二丫鼻涕眼泪流遍满脸满身,全身也汗出如浆,整个人陷入崩溃的边缘。
  停下机器,命女仆用热毛巾为二丫擦脸擦身,又喂她喝下一碗温热的糖盐水。待其休息了片刻后,叶红袖看着前情敌的眼睛问道:「以后还敢挑衅我么?」
  二丫浑身冒着汗,身上热气腾腾,慌忙摇头并哼出「嗯嗯~」的声音,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见她服软,叶红袖发出「嗤嗤」的坏笑,「你可能觉得已经惩罚够了……」
  她说道,「然而实际上还远远不够。」说完这句,她脱下脚上穿了三天的厚丝袜,用力塞入对方口环中。
  无需多言,一个眼神春杏夏桃就知道该干什么了,她们也脱下自己连续穿了多天的厚丝袜,一起塞入二丫的口中,再用胶带一圈圈将堵口物勒紧。
  在二丫绝望以及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叶红袖干脆不顾贵妇仪态,脱下内裤套在情敌头上,令她陷入了恐怖的黑暗中。在被戴上耳机,蒙上更多的内裤之前,她能听见对方吩咐道:「给二丫打一针伊甸园,还有挂上营养剂,每隔一小时喂水并休息十分钟,不准她排泄,憋不住就在刑具上失禁好了,虐足器要一直开到晚上10点,我要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对了,差点儿忘了,再加一块砖!」
  黑暗中,除了绳子拘束和膝盖反关节弯曲带来的肉体痛苦和脚心处无休无止的瘙痒外,还有耳机中不断播放的洗脑音频:「我是一只贱婊女奴,我的身体和心灵永远属于褚良辰和叶红袖夫妇。叶红袖是我的女主人,我的女神,我绝不能冒犯她。女主人的脚是上天赐予我的珍贵礼物,我要心怀感激地侍奉她。我的脚丫子和乳房则是主人们的宝贵财产,未经允许我不能触碰它们。我的身体永远属于女主人,未经允许绝不可以高潮……」
  在一整天的虐足洗脑中,一次次因为狂笑将胃容物翻上咽喉的二丫,又一次次地被迫将它们咽回去。口鼻中满溢着女主人跟女仆的脚韵之味,开始令她恶心,渐渐地却令她着迷。混合在营养剂中的高档春药无声无息中将她唤起,驱使她蠕动着自身的捆绑,绳子和金属凳发出「咔咔」声。她漂亮的乳房微微颤动,小樱桃也硬的象河边的小卵石,就连才安上没几天的阴蒂笼也越翘越高,带动顶部的阴蒂铃发出阵阵风流之音……
  夜里入睡前,出现在叶红袖眼中的是一只肢体扭曲红肿、面容疲惫憔悴,但神情却恭顺热忱的丑兮兮的小女奴。得到松绑的二丫第一时间便扑上来将舌头伸出口环去卖力低舔女主人的脚趾。
  叶红袖一边因为脚趾的瘙痒笑出声来,一边用它们玩弄着二丫的娇嫩小舌。
  她漫不经心地用一种柔和语气说道:「记住,我的小女奴,要是你冒犯我的话,我总是能在主人规则之内找到更可怕的方法惩治你。要记住,我永远是女主人,而你终生都是一只黑户女奴。」
  听了她的话,二丫浑身一颤,连忙将头更深地埋下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3:38

第十七章 结局(上)
  时光荏苒,一转眼便到了蔡茹姬即将被执行的日子,在这一年多中她早已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在宣告第二天执行并验明正身之际,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叶典狱长,明天能不能不要蒙头?我不想在黑暗中孤独地离开。此外,能不能让我最后一个被执行?我不怕等待,可以让114先走一步,她年纪大了跪不住太久。还有,能否不要绑我的脚?我想自己走上去。请放心,我可以的。」
  在叶红袖愕然的双眸中,蔡茹姬的瞳孔中仿佛有着某种名为坚韧的火焰在燃烧。拥有这种眼神的死囚应该可以自己走上绞刑台吧,她想。
  跟法官简单协商几句后,叶红袖同意了蔡茹姬的三个请求,转身离去。即将跟相爱相杀十几年的老同学、老同事、情敌结束这段孽缘,这让她心中怅然若失。明天一切完结后,她将会辞职回家专心做褚良辰的妻奴,跟自己的青春彻底告别。
  作为交换,不用蒙眼的蔡茹姬被戴上了一只皮革口罩,黑色的小山羊皮覆盖了她从眼睛下方到脖颈上沿的所有肌肤,一只巨大的口球将她的嘴巴撑到极限,又从口罩正前方的开孔中露出小半个鲜艳的红,而口球内部其实连有一只巨大的塞满食道的假阳具。戴上这样的封口器很是难受,但若能不用蒙着头在黑暗中前往另一个世界,蔡茹姬觉得还是比较划算的。
  第二天依然是老样子,游车、亡命牌、下跪待决、一个一个被拖上绞刑架。
  朔贯女像当年的徐春华一般颤抖着,被第一个蒙上头拖上属于她的绞刑架并挂在上面数分钟,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一批待决犯比较多,等轮到蔡茹姬的时候,已经跪到双腿都不像是属于自己的了。然而她的跪姿全程标准挺拔,根本不需要旁边的狱警搀扶,依然保留了最后一份尊严。
  在狱警的帮助下,蔡茹姬拖着沉重的20公斤死囚脚镣艰难起身,随后由两位狱警搀扶着,一步步蹒跚地走向属于自己的行刑台。虽然按照她的要求只上镣没有捆绑腿脚,但狱警依然用鱼线仔细绑紧了她的每一根脚趾并用力拉向脚踝,迫使她的脚趾乃至前脚掌都向上翻翘从而无法稳稳地踩在台阶上,因此行走起来实在是艰难。
  蔡茹姬缓缓地、从容地攀登着高耸的台阶,她仰头看着高大雄壮的绞刑台,不由想起司法界对亲自走上绞刑台的死囚有一个说法——「登天梯」。
  她之前也曾经观摩过一些执行过程,有些犯人一开始便瘫软在地,需要管教将ta拖上去;有的犯人故作宁静,但走到一半却无法再行;有的犯人则撒泼耍赖,坠在地上不肯移动,是被狱警硬抬上去的。然而不管怎样的犯人,最后都会按时挂在绞刑台上随着微风摇晃——没有人能逃避兰芳的法律。
  蔡茹姬一步步地向上走着,走向另一个世界。应该会是天堂吧,她想,毕竟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至于留在尘世间的名声会是什么,她无能为力,希望时间能给予自己公正的评价——功我罪我,唯有春秋。
  蔡茹姬一步步走着,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颤抖,生命的本能想拒绝前进,然而强韧的意志却迫使腿脚继续保持移动。自从徐春华被执行后,她已经为这一天准备了一年多,她以为自己会平静地离开,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渴望活下来呀,能看着儿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然而再高的台阶总有尽头,当蔡茹姬站在高台中心悬挂的绞索绳圈下面,她平静下来,不再恐惧,任由狱警去掉她的脚镣再将她的双腿双脚紧紧捆绑,刽子手则将绞索套在她的脖颈上。再过几十秒,她就会悬挂在空中,像是一只装满泥土的麻袋。
  我不会像前几个人那样胡乱挣扎的,实在是太难看了,她想。
  下一瞬间,她的脖颈被绞索勒紧,将她一点点地向上吊起。她感觉自己的脚后跟、前脚掌被依次吊离地面,仅有被严厉捆绑的脚趾能支撑在地上提供一点点的受力,但很快就连这最后的一丁点儿的支撑之物也没有了。
  当蔡茹姬完全被绞索悬吊在空中时,她才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心理建设是多么的可笑。她拼命地想要呼吸,可能够通过被绞索严厉勒紧的气管的新鲜空气几乎微乎其微。只有在她用出吃奶的劲儿时,绞索才像个大发慈悲的奴隶主一般放出一星半点儿的纤细通道,让她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清凉。
  由于艰苦的监狱生活令她的体重只有45公斤,而绞索又比较粗,因此她尚不会很快被勒死,但只是不很快而已……
  看着台下站立的众死囚面上兔死狐悲的同情之色,感受着海风吹拂身体带来的凉爽与刺激,她开始像之前的朔贯女等人一般扭动起来,对生的渴望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酮体。
  原来自己也是个明明知道无济于事却仍然会尽全力无助挣扎的俗人呀,她自嘲地想着,但依然像出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任何一点儿能承受自己体重的地方和机会。
  渐渐地,她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肺部里面就像是有火燃烧般的疼痛。
  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挣扎幅度越来越微弱,眼前发黑宛如蒙上了一层黑纱。恐惧、慌张、绝望、痛苦等感觉萦绕心头,她知道自己快要昏迷,而后死去…
  曾经看过的sm小说所谓濒死之前女奴的最大高潮并没有出现,或许是因为这不是她本身希望的结局,或许是因为对生的渴望耗尽了她的精力。
  爸爸、妈妈,老公,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吧,我真的好痛苦好害怕呀…身为孤儿的蔡茹姬绝望地想着,一边失禁流出尿液,一边渐渐地失去撑开眼皮的力气。在她脑海中勾勒出的最后画面是稚嫩地正在吃着自己乳头的儿子……
  一切都结束了……吗?
  第十七章结局(下)
  当蔡茹姬从黑暗无梦的死亡阴影中渐渐苏醒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不过也并不好受就是了。
  在她一点点清醒之际,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脚趾都无法动弹,好像失去了全身的操控能力,除了满身的麻木、痛苦外再没有其它感觉。
  片刻后,她终于彻底清醒,费力地睁开了眼睛——谢天谢地,还能睁眼看这个世界。
  第一眼看上去这里是一间无窗的刑房,宽阔高大足有200平米的大房间中摆放着很多大型刑具让人不寒而栗,比如老虎凳、大型多层金属囚笼、铁处女、吊架、金属棺材、大水箱加水车等等。种种她在欧美sm小电影中见过和没见过的这里均有。
  再垂目看看自己的处境,蔡茹姬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架奇怪的狭窄躺椅上
  —她的双腿并排被绳子和皮带固定在身下一块半人宽的金属板上,上身大约向后倾斜30度同样被固定在狭小的金属板上无法移动。她的双臂被扭到金属板后方,由坚韧的细绳捆绑、高吊在靠近脑后的位置,双手也被类似皮革套子的东西强迫紧握成两个圆球无法伸张。
  蔡茹姬能看到自己全身都被黑色的坚韧细绳紧缚起来,一双巨乳被从根部绑成两只充血发紫的圆球。乳头处则由两根透明的吸乳器正在抽吸白色的乳汁。她的两只脚丫除了捆缚外还被一套金属支架跟细绳固定成完全伸展的状态,让她连蜷缩一根脚趾都不行——这样子被挠脚心可是一丁点儿逃避能力都没有了,想一想就觉得脚心好痒。她试着想要扭动身体,然而坚韧的细绳镇压了她的一切努力。
  看完了自己的身体,蔡茹姬想要转头看看周围,然而脖颈、额头、下巴处的固定皮带令她无法转动一点儿幅度,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身侧。
  在她的右边,也有一架相同的金属躺椅,上面绑着一位全身赤裸的昏迷女子——呀!是朔贯女!她也没死!太好了!
  霎那间,蔡茹姬泪如雨下——不管是谁将自己跟朔贯女绑到这里,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都要感谢ta!因为在绞刑架上走过这么一遭后,她深深地领悟到。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蔡茹姬想要叫醒朔贯女,可口中有一只超巨大的口球让她下巴酸痛到难以忍受,舌头也被死死地压在下方,根本发不出任何言语来。她唯有哼出几个音节想要唤醒对方,可不知昏迷了多久,肚子空空精疲力尽的她,哼出的声音并不比蚊子嗡嗡声大多少。
  就在蔡茹姬精力不济昏昏欲睡之际,沉重的铁门打开了,进来一位看上去像是菲律宾土著的拥有深色皮肤的女仆。她见蔡茹姬醒来,用生硬的华夏语说道:
  「你醒啦?我一会儿去请夫人来,先给你们挂上一袋营养剂补充体力。」
  说完,也不管蔡茹姬反应,自顾自地取来一袋乳白色液体挂在她的头顶吊钩处,又将针管接入蔡茹姬脖颈处颈静脉位置的留置针中,让营养液慢慢滴落,随后给朔贯女也挂了一袋。
  待女仆出去后,蔡茹姬感觉身体慢慢恢复了些力气,精神也振奋了许多,看来这营养液是很厉害的高档货。
  时间流失,大约十几分钟后,朔贯女也呻吟地慢慢醒来,跟蔡茹姬用眼神余光对视,一样地对未知环境茫然无知,一样地因死中得活而欢欣鼓舞。不管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能活下来总是好的!
  就在两人用眼神述说着万语千言,头顶处的营养剂都快滴完了之际,大门再次打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是全身贵妇人打扮的叶红袖缓步走速,身后还跟着四位菲裔女仆。
  需知道,兰芳距离菲律宾很近,属于海上邻国,不少菲律宾女子前往富裕的兰芳当女佣谋生。而这些农村出来的菲裔女佣素来以老实本分、勤劳健壮、忠诚缄默出名。只要给足了安家费,被警察抓了也只会装语言不通闭口不言,最多被遣返回国永不许再来。因此很多富豪都放心将家里的阴私交给她们守护,比交给自己的心腹还要保险。而很明显,叶家是不缺钱的,因此女仆们见到被紧缚的两女和这间特殊的刑房,脸上一丝异样地神情都没有。
  此时的叶红袖身穿得体的仿明朝贵妇服(兰芳传统服饰),行走间隐约可见脚上大红色内高跟绸鞋,手中捏着一柄精美的古典仕女竹扇,头上插着一整套绚烂精巧的头面。其人颜如朝露,神色含蓄沉静,行为端庄淑惠,举手投足间均散发著古典仕女的雍容大气。
  反之再观蔡茹姬和朔贯女,她们赤身裸体,绳缠锁绑,头发蓬乱且短,刚从绞刑架上下来更是显得面容憔悴,浑身还散发著汗臭和尿骚味。跟叶红袖一比,简直就是公主和乞儿,好在她俩看不到自己目前的形象,否则更要自惭形秽。
  叶红袖微笑道:「两位前同事,大家晚上好。估计你们心里此刻一定有无数的疑问想问吧。但是一个一个回答太麻烦了,简单介绍下情况就是,我家家主褚良辰大人,总共花了一个亿,将你们买下来了,在执行绞刑的过程中用河豚毒素帮你们假死脱身。当然,由于你俩是明正典刑的死刑犯,以后将永远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给大人物们惹麻烦,只能一辈子待在我家的地牢中以黑户女奴的身份被我们夫妻俩玩弄到死啦。喔~呵呵呵~~」
  蔡茹姬只觉心头有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能活下来固然很好,但若要给这贱人小三当一辈子的女奴,还不如死了算呢!
  就在这时,叶红袖对身后女仆命令道:「春杏,去将大丫牵出来见见两位妹妹。」
  一位菲裔女仆答应一声,走到墙边,拨动一个隐蔽的开关,在两女惊诧的目光中,原本以为是实心白色的墙壁居然于咔咔声中开启了一扇小门,里面跪趴着一位赤身裸体,以分腿姿势紧缚的女子。
  在春杏命令下,被唤作大丫地女奴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倒退着向外挪动。待她背部终于露出小黑屋,春杏不耐烦地一把捞住她的背绳,将她整个人全部拖出。
  随后让她以只有两个膝盖能接触地面的跪姿驷马姿势,半提半拖着向夫人这里走来。
  可怜地大丫被紧缚放置了十几个小时,早已是浑身麻痹无力,却又不得不以跪姿驷马姿势尽力迈动两只膝盖艰难地随着春杏膝行。她的膝盖处还套着两个半球形的合金套子,跪姿驷马膝行起来艰难无比,并且不断地跟水泥地碰撞发出锵锵之声。
  来到近处,蔡茹姬凝神望去,心中不由一惊,随后又是狂喜——虽然脸上穿环塞球颇为扭曲,但蔡茹姬一眼便认出来人正是她以为死了已有一年多的闺蜜徐春华。没想到她还活着,并以女奴大丫的身份被叶红袖圈养玩弄折辱,心中真是又喜又悲,五味陈杂。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能从国家双审终判的明正典刑下逃得生天,身为刑余之人的三女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叶红袖此时笑呵呵地轻飘飘说了一句:「将大丫挂起来给新来的妹妹们看清楚,注意别让她乱动。」
  春杏答应一声,按动机关放下两女面前的一只吊钩,随后将徐春华也就是大丫头上的发环套在钩上,再慢慢升起——她的头发被编成了一条粗大的发辫又挽成了一只结实的发环。
  原本开着腿趴在地上轻轻喘息的大丫被缓缓吊起,她先是向吊钩正下方快速轻挪几步以缓解头皮疼痛,随后身体慢慢升高整个人渐渐形成了一个竖直跪立模样,片刻后唯有用两个膝盖支撑部分体重。
  到了这时春杏停下卷扬机,从墙壁上挂着的各式sm工具中找出一根两头装有皮绳的木棍「哐啷」一声扔到大丫身前。随后她蹲下身子口中命令道:「臭婊子!快打开你的腿!莫要等我收拾你!」
  大丫口中塞着个巨大的红色口球,鼻隔膜上穿了个中等大小的鼻环又吊了个小铃铛时不时地碰撞下口球。她看看蔡茹姬和朔贯女,微微苦笑一下低头垂目,只将双膝尽力开大到与肩同宽,静静等待着女仆上拘束用器械。
  春杏将木棍的两头皮绳穿过大丫膝盖的缝隙用力绑紧,迫使其无法闭合双腿,随后继续开动机器将对方吊到半人高,最后将开腿木棍中间位置同地面正下方铁环用绳子连接拉紧,直到大丫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彻底无法晃动一厘米才算结束。
  叶红袖笑盈盈地走到大丫身侧,对着躺椅上的两女说道:「这位大丫你们应该都认识,是家主大人去年花了5000万买下的。朔典狱长或许知道一点儿,在上流社会,想买个死刑犯,司法部素来是明码标价5000万一头。唯二有两点要求,第一从此再也不能以原身份见人,免得损害国家法律的尊严,最好能改头换面或者彻底毁容;第二则是需要剥夺语言能力和写字能力。满足这两个条件后再用家族声誉保证严加看管便能领人回家。」
  说到这里叶红袖命令道:「夏桃,秋梨,去将新奴的口球去了,让她们试试自己还能不能说话。」
  去了口球,心中早已震惊不已的蔡茹姬努力活动着下颌与舌头,想要说出只言片语来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气流到了声带位置便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想要的声音,只能出现些嘶哑低沉的「a~ba~」之类的简单音节。而朔贯女似乎对这种事有所耳闻,只是闭口休息,不做发声尝试。
  叶红袖笑道:「好了,这是出狱前司法部做的一个小手术,你们的声带受损再也无法说话,手指脚趾也会用不上力而无法写字。再加上有这四位忠心耿耿的春杏、夏桃、秋梨、冬枣做看守,你们便死了逃跑或者呼救的心吧。顺带说一下,以后蔡茹姬你就是二丫,朔贯女便是三丫了,是我们家中最低贱的终生受虐女奴,任何人任何时间都有资格玩弄虐待你们,敢反抗的话我会狠狠收拾你们的哦~~」
  接着她又指着大丫身上的淫具一一说明将要对两女实行的残酷改造。「首先是鼻环,我看监狱给你们都穿过了,这样很好,既能随时提醒你们自己的女奴身份,又能方便主人牵引。我将会给你们换上镀金的重环加铃铛,这样移动起来环佩叮当别有风味。」
  「然后是堵嘴,你们的下巴要能随意的脱臼方便塞下更多的臭袜子,牙齿也要全部换成乳胶牙来给主人口交。」说话间在叶红袖示意下,一位不知道是春夏秋冬哪一位的高大女仆踮起脚尖摘下大丫的口球,而后不等她有所反应便「咔嚓」一声摘下了对方的下巴。紧接着再弯腰脱下自己的连裤袜,又接过另外三位女仆递来的连裤袜,在二丫和三丫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将四双袜子全部塞入了大丫的深渊巨口中,最里面的袜子似乎都被挤入食道中,最后再用胶带一圈圈严密地封堵起来。
  叶红袖微笑地吐出恐怖的话语:「我家跟一些体育专业的女孩子们约好了,会定期购买她们连续穿了很多天的原味袜子,再加上春夏秋冬四人的大汗脚,相信你们会习惯并喜欢上这个味道的,对不对呀?大丫?」
  悬吊在空中的大丫勉力微微点头并让嘴角稍稍上扬,表示女主人说的很对,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些脚韵。
  叶红袖纤纤玉手抚摸着对方硕大无朋被绑紧根部的紫色巨乳,口中说道:「
  二丫还算好,三丫你的奶子实在是太小了,亏你还生过两个孩子呢,这样小的粮仓怎样能喂饱她们?我会用药物加按摩增大你们的乳房,还要在上面穿环、穿刺、上钉等等,毕竟这是用来服侍家主的重要工具。」
  听闻此言,再看看大丫的H罩杯和上面金灿灿、亮闪闪地乳环乳钉,朔贯女不由低头露出个苦涩的表情——没想到自己40多的人了还要再为冯妇,通过隆乳来讨好能当自己儿子的主人褚良辰,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死过一次的自己再也不想体验死亡了。罢了,女奴就女奴吧,只愿能平平安安度过余生。
  随后,叶红袖芊芊玉指下移,抚摸着大丫小腹靠近阴阜部位的淫纹,口中说道:「这是家主定下的淫纹,凡是褚家的女奴全部都要纹上此纹,明天就会给你俩安排。」说话间,她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已有春情勃发。朔贯女不明所以,但蔡茹姬心中微动,知道对方定是所谓的家中女奴中一员。
  两奴凝神望去,只见所谓的淫纹居然是一位面容身材神似徐春华年轻时的裸女以开腿紧缚跪姿面对众人。其身后有靠着一根巨大狰狞的男性鸡巴,裸女的双手反绑在鸡巴上,身上也有不少绳索将她紧紧缚于上面,神态魅惑至极。看到这里,蔡茹姬不由将视线投向叶红袖的小腹,心中暗想对方的淫纹又是怎样。
  见她看向自己的小腹,知道对方早就知道自己妻奴身份的叶红袖也是面上一红,但随即便挺直胸膛——妻奴跟黑户终生圈养奴可不一样的。
  叶红袖白玉般的小手继续下行,抚摸着大丫的阴蒂,口中说道:「凡我家的女奴均需手术剥去包皮,药物催大阴蒂,再用金属小笼固定并迫使阴蒂长期拉伸,最后还要穿上小环方便牵引。嘛~~等你们休息几天就安排~~嘻嘻~~」
  蔡茹姬仔细看去,一只精致小巧的金属笼将闺蜜比原本膨大了好多倍的阴蒂强行拽得老长,又用金属钉十字形穿过顶部固定防止回收,此外还有枚硕大的金属环正微微抖动。看清此状,蔡茹姬心中又惊又怕,然而却有汩汩热流从小腹内涌出——这样搞稍微有点儿碰撞摩擦是不是会很刺激?另一边的朔贯女则吓得面色青白,她可从没见过这等的变态玩法。
  叶红袖又将大丫翻转了180度,露出左屁股上的一颗小巧的梅花烙印和右屁股上的一只女警头像,口中解释道:「这是女奴生过女儿的时候标记,如果是生了儿子便要烙上一颗红桃,生的越多,烙的越多,本主母期待你们多多生产为家中添丁进口,反正都要归于我膝下抚养啦~~另一边的头像则是成奴前的职业标识,春夏秋冬,取出烙铁并将新奴翻转,我要亲手给她们上烙。」
  两女之前从没有被烙印的经验,吓到小脸泛白口中「阿巴阿巴」抗议声不断,然而并无卵用。片刻后女仆搬来一只烧的正旺的小火炉,并挑出几柄烙铁插入其中。烧一阵后,女仆摇动躺椅上的机关将两女旋转成面朝下屁股朝上的姿态,再拆下她们屁股后方的金属板,露出两只雪白丰腴的美臀来。
  叶红袖抽出柄烧到发红的烙铁,不顾两女的抗议,平稳地将它按在蔡茹姬的屁股肉上。前情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干枯暗哑的嘶嚎声,皮肉像是被煎锅烹饪的肉排一般发出了刺耳的「滋滋」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烤肉香气。好在烙铁面积不大蕴含的热量不算太多,并没有将女奴烙到大小便失禁,要是那样的话这间无窗的密室气味将会非常难闻。
  给二丫左屁股蛋上烙下一枚红桃后,叶红袖将失去热量的烙铁放回炉中,换了另一柄烙铁。随后在三丫的右屁股蛋上稳稳按下,女奴嗷的一声大叫,整个屁股猛的向下收缩抖动,妄图逃避烙铁。但叶红袖不知在哪儿练习过,手非常稳,一直没让烙铁离开预订的位置,直到烧红的钢铁在前典狱长的皮肉上慢慢恢复成黯淡的颜色,留下一枚威严满满地女狱警头像。
  烙刑间隙,自有女仆取来高级烫伤药为两女敷抹,免得弄坏了烙痕不美,休息过后便是第二轮和第三轮,换来女奴们的新一轮哭喊。最终在二丫屁股上留下一红心一狱警头像,三丫的屁股上则是两梅花和一狱警。
  哭喊到嗓子干哑的两位新奴被旋转回原位,见二奴梨花带雨颇为凄惨。自觉今天的下马威或立威棒颇有成效的叶红袖满意地笑了,她微笑道:「瞧你们两只小可怜哭的真哀凄,先放下来好好休息一晚吧。刚好家主去漂亮国谈判,等过几天初步改造完成后,再将你们献于他,记得平日里要好好听我这位当家主母的话哦~哦~呵呵呵~」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3:21

第十六章 处决
  虽然被绿了,但是蔡茹姬也没法子去找回个公道。她第二天一大早便被送回监房,叶红袖还买通了一位心狠手辣的四十来岁的年长狱警专门看管她跟徐春华。此后她俩再也没有机会卸下口环,就连眼睛大多数时候也总是蒙着,更不要说手脚了。
  被针对的两女夜夜垂泪,但除了互相慰籍外再无它法,孩子成了她们活下去的唯一支撑。为了生活,两女甚至搞出了一套用哼唧和触碰表达简单意思的母畜语言,就像是被关在牲口棚里面的畜牲一样进行交流。
  另外,蔡茹姬全天24小时都要戴着榨乳器,将溢出的母乳冷冻后定期送出岛用来喂养褚思君。虽然对褚良辰爱恨交加,但蔡茹姬还是努力夹紧小屄跟菊花中的存奶用假阳具——儿子可是自己怀胎十月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怎能不心疼?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天的劳动多种多样,比如拉车、推磨、犁地、打扫卫生,将两女累的回监恨不得倒头就睡,根本无暇想东想西。海豚岛原本缺少泥土无法种地。但监狱建成后,政府用船陆陆续续运来不少泥土,再利用死囚的免费劳动力整理出几十亩土地种些蔬菜鲜花什么的。
  这几天,刚好是上一茬蔬菜收割完毕,该重新耕地播种新作物的时间。像这种又苦又累又脏的活,叶红袖自然是优先安排给蔡茹姬她们啦~~于是乎,在大热的太阳下面,蔡茹姬跟徐春华蒙眼堵口穿鼻,被拴在一架曲辕犁前,由年轻的实习管教在后面扶着犁甩着鞭子拉着她们的鼻环控制方向,看上去真的很像是两头母牛在拉犁耕地。甚至于管教用的都是针对牲畜的吆喝声,反正鞭子和鼻环会教会她们如何做才是正确的。为了保护两女的足部,她们还被迫穿上了全封闭的钢铁高跟靴,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湿润的田地里艰难前行。
  有些时候,叶红袖会让两女负责打扫走廊卫生,她们必须拖着宽大的长条拖把在走廊里反复行走,将地面拖到一尘不染。由于拘束状态下行动不便,往往需要来回走十几二十遍才能将走廊彻底拖干净。
  最羞辱艰难的工作是则打扫狱警专用的厕所,这时候蔡茹姬会被固定在一辆平板小车上,由徐春华严厉拘束后用胸部艰难地推着她移动。
  蔡茹姬全身五花大绑,绳子入肉迫使她肌肉忿张隆起,双手在身后被一副铁木小手枷配上搋子反铐。双脚也上了紧凑型的铁木脚枷和重脚镣,又被固定在小车上无法移动。她的口环中安装了一只短小的毛刷,专门用于清洗马桶。由于毛刷很短,蔡茹姬只能努力前倾身体,让两只奶子卡在马桶边上,将头颅深入到马桶中羞辱地用口中毛刷清洁内壁。
  在清洁过程中,蔡茹姬被勾成猪鼻子的大鼻孔免不了会溅入马桶中的脏水,同时也要全程嗅着马桶中的臭味。由于毛刷是插入口环中的,时不时还会有些许脏水溅入口中,蔡茹姬只能低着头努力让它们跟随口水一起流出,同时流出的还有屈辱的眼泪。
  这时候上厕所的狱警会故意用马桶盖压住她的头并坐在上面排尿,看着蔡茹姬羞辱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任凭狱警的新鲜尿液浇在头上,以及帮不上忙的无助地徐春华。毕竟叶红袖对她的仇视已经是监狱中人所共知了,羞辱折磨一位女死囚换取讨好一位副典狱长的机会可不多。
  打扫完马桶后,两女还需要跪在地上用口环上安装的海绵将厕所的地板全部擦洗干净。而有的狱警会故意将热狗中的番茄酱当着她们的面挤在地上,这东西想擦干净可不容易。
  在无止境的羞辱折磨中,某天早上开门后,进入监室的脚步声有好几个。蔡茹姬的心顿时砰砰直跳,不祥的预感犹如一道阴影悄然爬上她的心头,然而按照监规她还是跟徐春华互相搀扶地站起来表达尊敬。
  等管教解除两女的蒙眼,她们看见面前除了叶红袖、主管管教、三位年轻的小管教外,还有一位身穿法官制服陌生人。见到来人,徐春华的腿顿时一软,又瘫坐回地。
  两位小管教强行将她提溜成直直跪在地上的姿势,实际上徐春华的腿软到根本跪不住。主管管教上前取下口环,又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当面众人,好验明正身。
  法官取出卷宗,仔细对照照片,询问道:「你是徐春华本人么?」
  徐春华艰难地回答道:「是。」嗓声沙哑干枯,充满了恐惧感。
  接着法官又询问了她性别、年龄、职业、籍贯、住址、基本犯罪事实及其他一些情况,确保不会发生冒名顶替的「斩白鹅」事件。徐春华也艰难地一一回答,毕竟撒泼耍赖也免不了一个死,腿软这是生理因素,该回答的问题总不能装疯卖傻平白丢了最后一份尊严。
  待验明正身完毕,法官继续说道:「徐春华,明天上午八点,我们将依法对你执行环首死刑,在此之前需要对你进行特级拘束,以免你自杀自残妄图延误执行,请你配合。」
  说完也不等徐春华答应,几位狱警一起出手,将她先堵嘴蒙眼,再用钢丝绳牢牢紧缚起来,足足用了几十米的绳子把她从脖子到脚踝捆绑成了一根人棍,除了躺在地上咕踊两下外,再没有任何行动能力。
  然而狱警们犹嫌不足,她们取出半透明的细鱼线将徐春华并排的两只大脚趾绑紧后向着脚踝拉紧。随后狱警们又用鱼线将徐的脚心并排绑紧,除大脚趾外的每一根脚趾根部也单独捆绑,再向着脚踝拉紧,确保徐春华的脚丫子完全不能移动。很快,徐春华的十根脚趾便因血液不通开始发紫,蔡茹姬从口环后发出了愤怒地呜呜声——你们这是要将她绑到截肢么?
  在用电击棒警告了蔡茹姬谨言慎行后,主管管教取出一只注射器往徐春华的脖颈处打了一针,并解释到:「这是能增加血液循环能力和人体耐受力的药物,打了它可以确保死囚112在明天执行前不会有事。」果然,徐春华原本发紫的胳膊、脚丫都慢慢恢复了血色。
  狱警们将地上的人棍翻了个身面朝下,用鱼线将她高吊在身后的两只大拇指绑在一起,又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捆绑固定结实,确保死囚失去任何挣脱的可能。随后将她的项圈同脚踝系在地上的两个隐藏铁环上,迫使她直挺挺地侧躺在地板上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主管管教蹲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112,我今天每隔4小时会帮你翻一次身,另外113也不用出工了,由她陪着你一整天。你就好好休息吧,等明天还清罪孽后就可以干干净净地去见亲人了。」
  几位管教将蔡茹姬项圈上的铁链跟脚镣拴在铁环上,确保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无法接触到徐春华的口鼻部,这是怕同室的死囚提前闷死待决犯,帮助对方逃避环首死刑。
  待其它人先离开后,主管管教通过口环给二女完成早上的喂食,又为她们放了大小茅,还为蔡茹姬换了存奶水的容器。此时的徐春华只能以人棍的姿势屈辱地平躺在便盆上慢慢排出秽物,这还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不过以后也没有机会去体验什么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黑暗中蔡茹姬立刻艰难地挪动到可怜的闺蜜身边,用乳房去蹭着她的僵硬躯体,用口环后的舌头舔舐她因缺血而冷若寒冰的脚趾、脚心,并呜咽着用母畜语去安慰她,她知道这是闺蜜最脆弱也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两女一起哭泣着悲叹着自己的不幸命运,可面对国家的严厉法律,被严酷拘束的女死囚又能如何呢?现在的情形可谓是插翅难飞了,如果明天10点之前没有奇迹发生,这便是两闺蜜待在一起最后的一天……
  蔡茹姬想要为闺蜜做最后一点事,她用温润地小舌头舔遍闺蜜的全身。有些人的口水蒸发后会散发出细菌导致的臭味,而天赋异禀的蔡茹姬口水却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香味,这是徐春华在死牢中最喜欢的味道,她想尽量满足她,让她带着满身的香气上路。
  到了快中午,蔡茹姬又用嘴巴包住了徐春华的阴蒂和尿道,将对方的阴蒂舔到膨大后又用舌头轻轻探寻着对方尿道口,还以母畜语哼出了「口渴,想喝水」
  的意思。徐春华知道这是她在讨好安慰自己,虽然有心拒绝但在火力全开的闺蜜挑逗下,完全无法逃避的她最终还是一溃千里达到了潮吹高潮,迷迷糊糊中将尿液也一起排放出去,被蔡茹姬大口大口地全部吞下……
  第二天早上,可惜两女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是几名携带戒具的武警。徐春华的眼神暗淡了,她嗯嗯地向闺蜜做最后的道别。
  主管管教对蔡茹姬说道:「按照监规,所有的死囚必须都列队观摩执行现场,以便警慑众人。113你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去操场。」
  虽然不想看到闺蜜被吊死在绞刑架上的场景,但蔡茹姬无法违抗监规,只能由管教牵着前往操场——紧缚的女囚被牵着阴蒂环,是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管教的意志的。而徐春华依然保持人棍的姿势被绑在一架双轮小车竖立的杆子上,脖颈上还插了块亡命牌,由两名管教一前一后推拉着。
  来到操场死囚们排好队列,四位待处决的犯人卸下车,由狱警挟持着跪在各自的绞刑台下面,由昨天的法官最后一次核实正身。典狱长发表了一番关于法律严肃性的讲话,随后处决开始。
  第一位被执行的便是最年轻的徐春华,这是因为越拖得往后,心理压力会越大,因此执行顺序为从年轻到年长,从女性到男性,理论上65岁以上不会被执行死刑。
  蔡茹姬看到闺蜜向着自己露出最后一个惨淡的微笑,随后便被套上了一只紧凑的黑色皮革头套,面部位置还贴上了一张本人的大头照片。照片上的徐春华青春正茂,大波浪披肩,露出甜美的微笑;而此时的徐春华却抖如筛糠,全靠两位狱警挟持着才能勉强站立。
  狱警将被绑成一条木柴的徐春华拖上一阶一阶的台阶,她的双脚不停磕在台阶上,又被强行拖向下一阶。蔡茹姬可以清晰地看见闺蜜的脚踝、小腿处都被磕青,但冷酷的狱警一点儿怜香惜玉之意都没有。也是,马上要死的待决犯,身上多一点儿伤痕又能如何呢?
  兰芳共和国针对一级死刑使用的环首死刑是原始绞刑,也就是将犯人用几分钟时间慢慢缢死,而不是通过瞬间下坠在一秒钟内折断犯人脖子减少痛苦的现代绞刑。
  蔡茹姬眼睁睁地看着侩子手将粗大的绳圈套上闺蜜的脖颈,然后在典狱长的命令下扳动开关,任凭卷扬机将死刑犯慢慢吊到空中。
  徐春华像一条出水的鱼儿般在高高的绞刑架上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一个能踏上脚趾的地方,就算是灼热的铁棒或者男人的阳具也行呀,可惜她周围空空,什么都没有。
  严酷的堵嘴和蒙头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现场的众人均鸦雀无声,只有绳子被不断挣动的咔咔声,配合上徐春华剧烈的挣扎形成了一副类似古早时代黑白默片的怪异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徐春华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她双腿之间开始有汩汩地尿液涌出,随着摆动的惯性一会儿向前喷出少许,一会儿又沿着腿缝往下淌,在绞刑台上前后浇出几条液痕来。在司法界,这有个俗称——「下雨了」。
  又过了片刻,徐春华的后庭也不受控制,顺着背后的腿弯脚后跟,往下滚落着黄黑色的污秽,俗称——「落果了」。
  蔡茹姬不知道闺蜜在上面挂了多久,还需要挂多久。终于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狱医上台用听诊器听了听徐春华的心跳,示意可以将尸体放下来了。
  几位狱警将尸体搬运到地面,由狱医再次确认彻底死亡后装入黑色的裹尸袋中送往停尸间,之后将会在火化后把骨灰交给家人。
  看到这里,蔡茹姬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她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明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3:07

第十五章 惊变
  就在两女惴惴不安等待那个日子到来之际,这天晚点名之后,王管教奉命带蔡茹姬前去叶红袖的宿舍。
  按理来说,监狱是绝对不可以将犯人带入工作人员宿舍的——既是保护狱警,也是保护犯人。但兰芳这种腐败国家有权有势的话,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通融的。于是拿着叶红袖的手令,两人顺利地穿过三道大铁门来到狱警生活区的一栋小二楼——再苦不能苦官员,岛上的高级管理人员住宿条件均是很好的。
  进了小楼未上锁的大门,王管教命令蔡茹姬面朝墙壁跪在门旁不碍事的地方,说道:「叶典狱长有点事一会儿回来,113你在这里跪好别乱动乱看,等待指示。」
  蔡茹姬侧着脑袋点点头,又从口环后荷荷几声表示明白。王管教知她是个敬小慎微的,也自放心离去。
  等王管教离开,蔡茹姬身后有扇门吱呀一声打开,有个急促的脚步声猛冲出来,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抱在怀中。
  蔡茹姬心中一惊,随即立刻一暖,她几乎瞬间便分辨出来人定是褚良辰。下一秒钟,便被对方以公主抱形式高高抱起,悬空躺在对方的强壮臂弯中,从口环后发出惊慌与喜悦的啊啊之声。
  褚良辰抱起蔡茹姬,也不嫌她身上的灰和汗,自顾自地走上二楼大卧室,将她轻轻放在大红色的双人床上。
  在这幸福的时刻,蔡茹姬蓦地想起曾看过的一篇文章:老夫老妻,对方又是不会甜言蜜语的直男,怎样才算他爱你?
  答:小别重逢之际,不用说话,上来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再接过你手中的行李,牵上你的手一起回家。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褚良辰卸下了她的口环,不等她说话便是一个长长的深吻。蔡茹姬想着自己没有刷牙漱口有心拒绝,但又阻止不了对方的热情,几秒钟后便彻底沦陷。
  她的舌头被他吸入口中像在吃什么珍馐美味似的轻轻咀嚼,仿佛下一秒就会吃进自己肚子里。吮吸了一会儿后,他又将舌头深入她的檀口中直达喉咙,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霸道异常,然而蔡茹姬并不厌恶。
  这种宣誓主权的占有欲让她小腹发热,情难自已。「我真真切切地成了他的女死囚啦~~」这个念头盘旋于脑海中无法挥去。心灵的羞辱、身体的拘束、法律的威严,让她体内的M属性壮大到极限,不断带给她强烈的兴奋感。
  热吻完毕,褚良辰拉着银线难舍难分地离开。蔡茹姬此时才有机会问出:「
  老公,你怎么在这儿?」
  褚良辰微笑地抱她入怀解释,说自己是求了叶红袖,又花了一些钱打点才进来的,对方还说将这房子借给自己一晚上。蔡茹姬虽疑惑经常欺负自己的叶红袖为啥会帮助老公和自己,但她总是将人往好里想,认为叶红袖可能是刀子嘴豆腐心,关键时刻还是愿意帮忙的。
  解除了疑惑,蔡茹姬不好意思地询问起老公关于翻案问题,褚良辰说自己这次来就是想带走儿子褚思君,等奶奶见到了孙子心软了,才好找她软磨硬泡要钱。
  缓刑期还有一年5个月,蔡茹姬内心焦急,但也没办法唯有等待。她撒娇道:「老公~~求您给奴儿松开镣铐吧,人家想洗个澡然后好好伺候您~~」
  然而褚良辰不为所动,满脸贱笑道:「小女囚,要叫大爷褚管教才对。没办法,叶红袖没给我留下镣铐钥匙,只能苦上你一晚了。」
  蔡茹姬暗暗撇了撇嘴——骗谁呢?真不信你会没有钥匙,还不是想拘束人家一晚上而已。不过她也敏锐地发觉老公并没有称呼自己为女死囚,说明自己真的成为待决犯后,他反而顾及起自己的心情不会乱叫,这让蔡茹姬心里暖暖地。
  其实她并不在意自己的死囚身份,不如说若是主动提起这个身份能让老公开心反而更好。于是便魅魅地祈求道:「褚~管教~~求您允许女死囚去洗个澡好么?女死囚想以干净的身体为您侍~寝~」
  褚良辰哈哈一笑,再次将其公主抱起,进了浴室,这里有提前放满热水的大浴缸。他将蔡茹姬轻轻放入其中,为其搓洗全身。
  蔡茹姬双手被搋子反铐,脚上重镣,只能任凭对方肆意爱抚玩弄,小脸早就红彤彤一片。她张开檀口露出银牙,几次想要轻咬对方手指表达下自己的不满,但都被轻松躲过。
  小两口一边调情一边洗澡,花了半小时才洗干净,随后光洁溜溜的褚良辰挺着根巨大的肉棒抱着蔡茹姬回到卧室。
  蔡茹姬在他耳边悄悄问道:「褚管教~~今天您要用什么姿势操您最忠诚的女死囚呀~~?」
  褚良辰微微一笑说了个冷笑话:「冰箱和雪糕是情侣,一天他俩吵架了,雪糕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走到马路上,因为太热身体快要化掉,于是重新回到冰箱身边。冰箱说:知道错了么,坐上来吧,自己冻!」
  随后他自顾自地将面红耳赤的蔡茹姬扔到床上,自己也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平躺好,又将对方像一只飞机杯般摆成了个鸭子坐的形状,迫使那条早就泥泞不堪的小屄一点点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蔡茹姬轻轻呻吟着,感受着老公的大肉棒破开花唇,深入蜜穴,将她久旷的阴道鼓胀到满满的。她只觉下体一阵酸软无力,原本直立的身子几乎要瘫倒。不过这几个月的艰苦劳动也锻炼出了坚韧的身心,她轻咬红唇、锁紧蜜穴,漂亮的头颅高高向后仰起,一张小脸几乎是直直地看向天花板,鼻子中哼出曼妙的轻吟。她的双脚由于脚镣的缘故必须互相靠近,小腿搭在老公的大腿上,十只娇嫩的脚趾用力撑在对方大腿内侧,跟膝盖一起支撑起身体。她的双肘和一对腕子都被反铐,两只相互握紧的手正搭在臀缝之间,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线。
  蔡茹姬光靠脚趾和膝盖支撑,便将身体慢慢上下起伏,又尽量通过臀部肌肉的紧、松来吸、推老公的大肉棒。配合好节奏后,褚良辰只觉对方的小屄像一个黑洞,不断饥渴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实在是爽的一逼。
  拥有强大核心力量的蔡茹姬虽然生产不久,但腰肢坚韧有力,大腿丰腴结实,她上下套动着肥美地翘臀,速度越来越快,口中淫叫声也越来越大。一条湿润粘稠的无毛美屄高速吞吐著褚良辰的肉棒,肥大的阴唇向着两边大张,贴在大腿上不断拍击着对方的肚皮,发出「啪啪啪」的春音,点点半透明的粘稠淫液被击打着四处飞溅。
  她的乳头挺立,两只硕大的圆球随着身体上下抛飞,掀起一片乳波荡漾,淡黄色的乳汁不断被甩出又抛洒出去,全身的皮肤已经笼上了一层红晕,伴随着口中的浅唱低吟,活像是一位骑着战马的女骑士正在浴血冲锋。她半长的沙宣头沾着汗水随风舞动,在空中画出数条优美的曲线,跟额头上晶莹的汗水一起构成了一副欲与美的画卷。
  褚良辰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他虽是躺着但也决不轻松,全身的肌肉持续紧绷,胯部也配合著对方节奏尽量上顶,满身的汗水打湿了床铺,可见其幸苦。
  这时候蔡茹姬突然淫叫起来:「求褚管教快快射进来,操大女死囚的肚子吧~~求褚管教快快射进来,操大女死囚的肚子吧……」
  在这极度刺激的淫言荡语中,褚良辰一声虎吼,攥住对方的腰肢将阴茎直插入底,把几亿子孙一股脑地挤入女犯的阴道中。蔡茹姬也浑身颤抖地同时达到了高潮,她阴道紧缩,恨不得箍紧老公的大肉棒绝不放它离开,潮吹液也只能沿着狭窄的环形缝隙涔涔渗出。
  褚良辰扶着蔡茹姬让她慢慢趴在自己强壮的胸膛上,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额头,对方也像小猫般地哼唧依偎着,两人充分享受着性爱后的余韵。过了好一会,褚良辰才舍得拔出已经软小的鸡鸡,取了一根戴套的假阳具堵住对方小穴中的精液。
  蔡茹姬只以为这是老公兼主人的什么调教小项目,并不以为意,还讨好地努力夹紧。整个人恨不得能粘入对方怀中,双腿也尽量缠上他的大毛腿,此时也不嫌扎了。而褚良辰却以坚定的意志无比艰难地从温香软玉中爬起,取来一串监狱通用钥匙为她开镣。
  开镣、按摩、活血,褚良辰将老婆伺候的舒坦地直哼哼,又趁机取来一份带走孩子的文件让她签字。虽然舍不得儿子,但为了打动婆婆早日翻案,蔡茹姬也只能忍痛签字按下手印。
  忙完正事,褚良辰坏笑地取来几捆绳索扔在床上,口中说道:「小女囚,该上绑入监了。」
  蔡茹姬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人家都被狱警连续拘束4个月了,就不能休息一晚?」褚良辰哄道:「我的乖乖小女囚,管教将你拘束起来,是为了给你看一件好玩的东西,怕你太过激动,才要先将你绑起来固定好。」
  蔡茹姬口中不依不挠,询问着到底什么东西需要绑起来才能看,但m的服从本能还是让她乖乖地跪在床上双手反背,很快便被褚良辰紧紧绑了个后直臂。大量的绳子来回穿梭,将蔡茹姬的脖颈、腋下、乳根、大臂、小臂、小腹等位置同手腕紧密相连。使得她不得不昂首挺胸,任凭乳房被挤压成两只半圆形的饱满水袋,溢出的乳汁在胸前流淌成两条黄白色的小溪。
  眼见儿子的粮食即将白白流失,褚良辰赶忙抱起蔡茹姬放在自己大腿上,将大脑袋埋入她的怀中贪婪地吮吸起来,口中还含糊不清地说着:「真可惜,别浪费了。」他的硬扎扎地短发蹭在蔡茹姬的雪白胸膛和娇美的下巴上,弄的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眯上眼呻吟起来。
  吮吸完多余的奶水,又玩弄了一会妻子被捆绑耸立的挺拔乳房,褚良辰继续刚才的捆绑,将老婆的双腿折叠起来绑成开脚缚,还将她的双手装入皮革手袋中形成圆球手。最后,他将对方固定在床头上完全不能动弹,又取来一只大口球塞入其口中。
  蔡茹姬被老公这一套弄得不明所以,不过被心爱的主人严厉拘束起来并不是什么难受的事,她的乳头挺立,蜜穴瘙痒,美臀再次蠕动摩擦起来,正所谓:雨打芭蕉叶带愁,心向金茎女儿羞。
  就在蔡茹姬期待着主人开始新一轮羞羞的事之际,褚良辰坏笑着打开卧室中的大衣柜。伴随着他口中的「当当当当~」,蔡茹姬的大眼睛瞬间圆睁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衣柜里面出现的居然是以跪姿驷马放置,赤身裸体的叶红袖!而她眼前还挂着一只平板电脑,上面正播放着室内的情形——刚才的春宫她全看到了!
  褚良辰抱出已跪到双膝发紫的叶红袖,让她趴在蔡茹姬眼前,从严厉封堵的口中慢慢掏出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和一双臭臭地黑丝连裤袜来。这个过程,叶红袖一直都用嫉妒仇恨的眼神盯着蔡茹姬,似乎要将对方扒皮拆骨吞入肚中。
  褚良辰挂着微笑说道:「我来介绍一下,叶红袖,我的小母狗以及预订的下一任妻子。蔡茹姬,我的现任妻子兼终生女奴兼女死囚。好了,小母狗,给蔡奴打个招呼啊~~」
  叶红袖咳嗽两声,用嘶哑的嗓音不情不愿地问候到:「小母狗给女主人请安,祝女主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听得蔡茹姬头顶生烟——还有一年多我就要被执行了,你这话啥意思??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蔡茹姬用愤怒加疑惑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老公,口球后面不住呜咽: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个解释!
  褚良辰慢悠悠地说到,原来他在一年多前两女争夫之际,发现两人都是潜藏的上好女M,便脚踏两只船同时收服调教二人,最后跟M程度稍低的蔡茹姬确定了关系,而跟M程度更高更服从的叶红袖保持了隐秘情人加主奴关系。
  本来这样的生活很美好,每次蔡茹姬进监区值班,褚良辰就跟叶红袖夜夜宵歌,等蔡出来调休,叶刚好换班进去。但是叶家不是突然成了暴发户了么?想要合法继承叶家的亿贯家财就必须迎娶对方的独生女儿。因此蔡茹姬变成了绊脚石,在褚跟叶的谋划下以及叶家的资金人脉下,蔡茹姬顺利蒙冤入狱,两人则在外逍遥快活。
  原本褚良辰是打算等孩子周岁断奶后接出来,便跟蔡茹姬摊牌离婚,也算是两不相欠,以后等蔡出狱后再说。然而上面的大人物出手对付朔贯女,叶红袖趁机独走将蔡也陷害到海豚岛。为了这事,她可挨了褚良辰不少责罚,屁股都被打紫了。
  听完这些,蔡茹姬已是心如灰死,一双美眸泪如雨下。她绝望地看着褚良辰,口中呜咽:你所说过的山盟海誓、矢志不渝都是假的么?
  褚良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不敢看老婆的眼睛,口中叹道:「唉,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叶家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叶红袖闻言也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她扭动着被绑成严厉驷马的身体,晃动着已被捆成紫黑色的大脚趾,口中嘲讽道:「我比你年轻漂亮,比你更爱主人,比你更听话顺从,比你更淫荡下贱,我能接受主人的任何调教。家里还超级有钱,可以将数亿身家全部奉献给主人,你拿什么跟我斗?」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却换来褚良辰皮带在屁股上的狠狠一击,「小母狗,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还只是我饲养的人形女犬,而蔡茹姬却是我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也就是你的女主人!
  还不赶紧道歉!」
  叶红袖含着泪水道歉到:「对不起女主人,是小母狗刚才得意忘形了,求女主人原谅母狗,汪汪汪~~」虽然语气诚恳,但眼神愈发怨毒。
  褚良辰对两女之间的刀光剑影不以为意,他今天将儿子接走,蔡茹姬对他已没了用处,放在这儿自生自灭即可。不过若是能利用对方进一步羞辱调教叶红袖也是极好的。于是命令道:「小母狗,去将女主人蜜穴中的精液舔舐干净,这是主人特意留给你的。」
  听到有主人的精液,叶红袖顿时两眼放光,晃动着身体努力往前爬去。她是一个极度重口的双向变态,早就成了褚良辰胯下最忠实的精液母狗,几乎任何的痛苦、羞辱、拘束都会化作身心的愉悦无法自拔。
  爬到蔡茹姬胯下后,她用嘴巴拔出阴道中的假阳具,再将烈焰红唇包裹上去,努力的吮吸,还把舌头尽量伸进去旋转挖掘。
  被绿了自己的死对头如此舔舐最隐秘的部位,蔡茹姬只觉异常羞辱,然而身体却非常诚实地起了反应。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人,任凭泪水簌簌而下,但鼻翼翕张喘息加重,已是性奋起来。没办法,褚良辰将她们两人都调教的太好了。
  舔完精液后,在主人的命令和帮助下,叶红袖又去舔舐女主人的阴蒂、乳头,最后再次回来卖力地舔起蔡茹姬吐著白浆的小骚逼,同时褚良辰解开她的腿脚将她双腿掰开到接近180度,从背后操着她的屁眼。
  叶红袖一边呻吟着,一边卖力舔着,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女主人,以后母狗就替您服侍主人啦,母狗也会服侍您的~~啊啊啊~~~好爽呀~~主人~~用力~~主人~~请操死小母狗吧~~」
  终于在蔡茹姬的泪水和呻吟之中,三人一起到达了「那个终点」,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今夜的调教以叶红袖蹲在地上将主人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排出来,再跪趴着将地板上混合成一滩的粘稠液体都舔干净为止,这种无下限的淫贱让蔡茹姬着实自愧不如。
  夜里褚良辰一手一个搂着被严厉拘束的两女呼呼大睡,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叶红袖满脸幸福痴缠在他身上——只要能成为主人的妻奴永远受主人的管束调教,亿贯家财和自身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而哭成个泪人的蔡茹姬也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拱入褚良辰的怀抱,寻找着一份温暖。
  这三人以后究竟会成为什么样子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2:59

第十四章 分娩和绞架
  到了周日,囚犯们总算可以休息一个下午,还能在中午暂时卸下颈枷跪趴着吃顿普通人的饭菜,里面甚至有红烧肉!
  午睡后,徐春华在平板电脑上目不转睛地看了十分钟女儿发来的视频。看到最后徐春华实在忍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直往地上落。蔡茹姬赶忙凑过去跟她依偎在一起,想要用身体好好安慰她。不过由于颈枷的阻碍,两女也只能互相蹭一蹭依偎在一起感受下对方的温暖,做不了其它。蔡茹姬自己也看上了几分钟褚良辰拍摄来的一些生活视频,以慰相思。
  两人粘糊了一个下午,傍晚有管教过来喂食放茅,完事后牵着她们去参加晚点名。在晚点名仪式上,典狱长宣布新调来了一位副典狱长。
  当新的副典狱长上台,三女都是一愣——叶红袖!她怎么也来这里了!对方明显也看到了三女,还向着台下微笑示意,这让蔡茹姬顿时心生不祥的预感。
  晚点名的最后,副典狱长宣布,上周全部工作量达标又没有违规的共有35人,其中32人选择观看家人视频,另有3人选择跟异性囚犯共度一夜。随后她读出这些人的编号,最后的一对居然是——「885号选择112号」
  在蔡茹姬稀里糊涂中,就看见徐春华红着脸被王管教牵去跟男囚885拴在一起,并交由对方的管教看管。回来后,管教看蔡茹姬一脸不解的样子,偷偷在她耳畔解释道:如果一周工作达标无违规又不想看视频的,可以申请跟任何一位异性死囚共度一夜,当然身上要有拘束,不过会少一些。
  看见徐春华面红耳赤低眉顺目的小媳妇模样,蔡茹姬顿时理解——闺蜜正值三十来岁的如狼似虎年纪,自从被逮捕后最少两个月没有性生活啦,虽说被人像妓女般选中去侍寝非常羞辱,但能春风一度可是多少女死囚求之不得的好事呢。
  再看看周围男男女女,果然各个脸上均艳羡不已。
  于是蔡茹姬只能一个人寂寞地回到监室孤枕难眠,想像着徐春华这小婊子不知道会被拘束成什么样子,又会被如何地操上一晚上。想着想着,她将自己带入徐春华身体中,幻想着是老公正玩弄着这具被严厉拘束无法反抗的躯体,自己也不知不觉中发情了……
  第二天,蔡茹姬偷偷求王管教夜里不要封自己跟徐春华的嘴,说想再跟闺蜜聊聊天。王管教感觉这两个女囚服从温顺,再加上长的漂亮身材又好,自然而然对她们有些许好感,便微微点头默许。
  夜里,蔡茹姬将脚枷架在徐春华的大腿上,用脚掌轻轻踩踏着对方的阴蒂,拷问道:「小婊子,快交代,昨天晚上怎么过的?被操到高潮了几次?赶快坦白!」
  徐春华霞飞双颊,羞的抬不起头,口中不悦道:「蔡蔡,你怎么能问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但转念一想,她做都做了,闺蜜又如何问不得?于是只能无奈地小声答道:「六…六次…」蔡茹姬大吃一惊,赞叹道:「哇偶~~这885号很棒呀!」。随即又饶有兴致地追问道:「那么你们是怎么做的?快说详情!」
  想着自己也不知还能活多久,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徐春华干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盘交代。她说道:「昨夜对方管教将我绑了个开腿缚,还戴上口环,又将我的项圈跟两个膝盖都同地上铁环连接固定,害得我一夜连腿都没法合,只能仰面朝天。她甚至还用两只小夹子夹住我的阴唇,又用胶带将它们贴在大腿上,强迫我开门,这究竟是狱警还是老鸨呀!好气哦!而885只是简单的口环和反铐双手,一只脚踝上铐了条链子连在地上,方便他欺负人。」
  蔡茹姬听到两眼放光,她脚掌轻轻踩踏闺蜜阴蒂几下,激起一阵抗议的呻吟后,追问道:「后来呢?
  赶快交代!」
  徐春华面色潮红,咬了咬嘴唇后继续说道:「后来…后来,他就扑上来,用那条东西狠狠捣我,不就那么一回事么,还能如何?」
  蔡茹姬不满地轻踩两脚,逼问到:「说具体点!那东西大不大?啥感觉?捅到什么位置了?都捅了哪几个地方?快说!你这只不知廉耻的小婊子!」
  徐春华心说:能问出这些问题,谁才是不知廉耻的小婊子?但想到两人的待决犯身份顿时便心软了——生命的最后时光就让她开心开心吧。她像是哄孩子一般柔声道:「大~~885应该不到30岁,那东西大的很哩,不过我勉强还能装的下,稍微有点儿疼也能忍。他每一次冲击都能直达我的蜜穴深处,每次顶进来的时候都能将我操到两眼翻白。嘻嘻嘻,感觉确实挺好的~~」
  徐春华之所以沦落至此都是丈夫赌博欠下高利贷又敢做不敢当,自己跑路留下孤儿寡母给黑社会。因此她早就不认这个丈夫了,权当对方已是死了,给对方戴起绿帽子来更是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现在跟闺蜜聊起昨夜的性爱感受,原本的羞涩却越说越兴奋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的快乐全盘分享给闺蜜听。
  于是她又说起自己第一次被捆绑被操的感觉:「嘻嘻嘻,我原本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用双腿盘住我家那口子的腰,再用双手抱住他的背,有时候还会控制不住抓伤他。但昨天被紧缚起来,手脚完全不能动,只能被动地躺在地上承受冲击,感觉也蛮有趣的。885跪趴在我身上,手也不能使劲,光会用力往里面怼,怼到我阴道都痉挛了。不过也好,这样一来刚好能夹紧摩擦他的龟头,保准他欲仙欲死。稍微夹了一会儿,他就全身哆嗦了,再不敢大力无脑怼怼怼,趴在我身上直喘气。随后便改用浅进浅出、九浅一深的方式,虽然不够刺激,但也挺充实舒服的。就这样做了十几分钟,他又拼命抽插起来,一分钟后我们俩便同时达到高潮。一股暖暖的液体直冲花心,感觉爽极了!」
  蔡茹姬小脸通红,恨不得捂住脸蛋,她小声问道:「中…中出呀…徐姐,你不怕怀孕么?」
  徐春华白了她一眼问道:「蔡蔡,你进监体检的时候没有在胳膊上打一针么?那就是埋入皮下能管三年的避孕药呀。对了,别老是让我说,你也得讲讲跟小褚是怎么玩的。快说!不然太不公平了!」
  没办法,蔡茹姬只能说起自己跟褚良辰之间的游戏来:「良辰喜欢…喜欢操我的后庭,他最喜欢将我反铐上死搋子,再上重脚镣,然后强迫我开脚跪趴下去撅起屁股,头侧压在地上,从后面狠狠地操我。」
  这次轮到徐春华两眼放光了,她挺起身子问道:「小骚货,被操屁眼是什么感觉?我还从来没玩过呢,你这小婊子到早早就开发了。」
  蔡茹姬面色潮红,低头老实交代:「最开始几次很疼,胀痛、刺痛感都有。
  他那话儿又长又粗,第一次都插到我流血啦,全都是为了讨好他我才努力坚持的。不过慢慢也就适应了,后面只觉得像便秘,拉也拉不出。不过他说我是少有的拥有女性前列腺的人,所以能享受到肛交高潮。」
  「肛门高潮是怎么样的?跟普通性爱高潮有啥区别?」徐春华好奇地追问。
  「嗯~~有种痛并快乐着的爽感,类似便秘几天以后突然肠道疏通,或者走了一段堵到生无可恋的路程突然就绿灯全开的感觉。况且刺激对了地方后,会有种被电击般的麻酥酥的性快感,感觉会穿透阴道一直传导到阴蒂上,进而获得高潮。呀~我也说不明白啦~~人家又不是作家啦~~不过心理上的快感要比生理快感更高,我会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深爱的人全方位开发完毕,身体和心灵都彻彻底底被他全部征服。这下子真成了他彻头彻尾的小女囚啦~~」
  两闺蜜就这样打闹嬉戏了不少时间,又互相用脚帮对方爽了一次,才昏昏睡去。
  时光飞逝,很快蔡茹姬便到了怀孕9个月待产期,最后两个多月她并不需要参加劳动,拘束也轻了很多,每天甚至能被管教扶出去散步放风,生活还算惬意。
  终于这一天她肚子疼痛被送去监狱医务室,经过一整夜的煎熬,自然分娩下了孩子。看着儿子皱巴巴的小脸,她边因痛苦流着泪边微笑着疲惫睡去。
  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待处决犯人的想法有时候普通人是无法理解的——比如用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作为人质企图越狱,或者干脆想带着孩子一起自杀。因此狱方出于谨慎考虑是将蔡茹姬的手脚都铐在铁床两端的栏杆上,又用口球堵了嘴,才允许她喂奶的。
  生产一周后蔡茹姬便回到了监房,但拘束较少,工作量也较低,孩子由医生护士照顾,只有白天两次喂奶时才能见到。
  副典狱长叶红袖曾过来视察并表示了高度重视:为了避免死囚113孤注一掷伤害孩子,每天只能进行早晚两次喂奶,其他时间都要将母乳挤入奶瓶后再热给孩子喝,并且每次喂奶必须进行最严厉的拘束。这下子蔡茹姬可遭了殃,但为了能亲近儿子她也毫无怨言。
  早上,搋子反铐加脚镣在身的蔡茹姬正咬着一捆麻绳焦急地在监房内踱步,期待着今日第一次喂奶的到来。而旁边的徐春华可没有优待,被钢丝绳捆成了一个驷马姿势,皮革头套蒙着脑袋侧躺在地上难受的直哼唧。叶红袖来了后大搞安全生产,强调必须将犯人们的双手都套在皮革袋里面,防止他们打架抓伤他人,夜里还要将脚也包起来——脚趾甲也能刮伤人的。
  结果就是,可怜的徐春华身后保持近似后直臂姿势的双手被包在一只略紧的皮革袋中无法动弹,靠近屁股处的双脚也被绷带一圈圈包裹起来。再加上蒙头的皮革头套,让她几乎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这几天夜里都被轻装上阵的蔡茹姬欺负的很惨。
  铁门打开,王管教和两位护士抱着婴儿进来,不需要命令,蔡茹姬立刻跪趴在地上将麻绳摆放在头前主动说道:「死囚113身体无任何异常,请管教上绑喂奶。」话语中饱含着期待。
  王管教跟一位护士把她的搋子打开,用地上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一双手高高吊在项圈上,迫使她两只奶子充分耸起,由于一夜未挤奶水,愈发鼓胀的乳房在捆绑过程中稍有震动就会令樱桃大小的乳头泌出淡黄色的奶水。
  捆绑完毕,再给蔡茹姬上了嚼子,护士攥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地上抬头挺胸,另一位护士这才抱着婴儿靠近,让孩子吮吸上奶水。
  蔡茹姬微微低头,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跟褚良辰的爱情结晶,儿子含住乳头用力吸吮时,她如同遭受电击般全身战栗,乳汁控制不住地汩汩而出,随着婴儿大口大口地吞食乳汁,一阵又一阵只在高潮时才有的性快感,像一波波潮水般冲击她全身的每个细胞,令她全身皮肤潮红。她突然强烈地想要亲亲孩子,但浑身的禁锢和护士的控制让她毫无机会,并且理智也让她不敢孤注一掷,她怕失去目前仅有的两次喂奶机会。
  实际上从分娩以来,她还从没有亲吻过孩子。或许在叶红袖的监督下,她将永远没有机会抱一抱、亲一亲自己的儿子,这真是太遗憾了……
  趁着喂奶的功夫,王管教为徐春华喂了早餐,放了小茅。可怜的徐春华是在驷马姿势下略拱起着身子,趴在便盆上放的小茅,实在是屈辱至极。可身为女死囚又必须适应这种生活——不管怎样的拘束,怎样的姿势,管教一声令下,该尿就得尿,该拉就得拉。
  一段时间后,小王管教牵着两位女死囚去上工,她们都被钢丝绳严厉捆绑,脚踝和膝盖、大腿根处也用钢丝绳绑成短镣铐的形式蹒跚前行。蔡茹姬的乳头上还吸着两只吸乳管,奶水通过软管流入到做成假阳具跟肛门塞的插入体内的高分子容器中——叶红袖友情赞助。受尽屈辱的蔡茹姬不得不夹紧这两只孽物,免得它们在劳动中掉出来饿到儿子。虽然身子是被管教牵着走,但她的心早就跟着儿子飞没影儿了。
  这样的平静日子又过了半个来月,到了周末同时也是月末,晚点名上典狱长宣布了一件事:未来三个月内会被处决的4名犯人已经由司法部长签字同意,其中便包括徐春华。
  听见这个消息,徐春华站立不稳差点昏厥过去,还是王管教将她扶住慢慢坐在地上。毕竟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几个人能坦然以对?这天晚上,王管教将徐春华和蔡茹姬背靠背头靠着脚绑在一起,又去了蔡的口环让她多劝慰劝慰室友。可面对如此绝境,蔡茹姬又能劝些什么呢?只能用被绑在徐春华小腹位置的圆球手轻轻按摩着对方的阴阜阴蒂,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第二天徐春华可以再休息一天看看家人视频,让她缓一缓心情。第三天开始就得正常工作了,所做的事情还非常的残忍——拉运输绞刑架部件的车。
  蔡茹姬和徐春华像两匹母马般被绑在车辕上,脚上穿着一种15CM的高跟金属铁鞋,只能用脚趾着地艰难拉车。两女任由管教驱赶着将仓库里的金属或者硬木部件拉到操场边上,再由几名管教进行搭建。
  蔡茹姬不知道徐春华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属于自己的绞刑架一点点建立的,而部件还是自己一趟趟亲自运输来的。另外3名待决犯也和他们的同室一起一趟趟沉默地拉着属于自己的绞刑架部件。
  蔡茹姬感觉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残忍,最少将徐春华眼睛蒙上,让她在黑暗中认为这只是一份普通的拉车工作不好么?也可能这是要让待决犯在这种煎熬中时刻忏悔自己的罪行吧。但徐春华已经快被这种死亡缓缓逼近的压力击垮。
  由于徐春华自杀的可能性大大增加,王管教一刻都不曾放松对她的拘束,口环没有一秒钟是取下来的,夜里睡觉时也会将项圈跟脚踝等处固定,恨不得让她一夜动都无法动。但对蔡茹姬的拘束却松了很多,让她能夜里多安抚室友一些。
  眼瞅着闺蜜正缓缓走向死亡,蔡茹姬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她唯有克服心理上的不适,在每一个夜晚将头埋入闺蜜的胯下,舔舐吮吸对方的蜜穴和阴蒂,想让对方多获得一些快乐。有时候将闺蜜舔到潮吹或者失禁,为了不让管教责骂、剥夺这最后的微小幸福,蔡茹姬会大口大口地喝下充满怪味的液体,再将地板舔干净。在徐春华高潮余韵之际,蔡茹姬也会吮吸着对方的脚趾脚掌让她舒服地直呻吟。当然,她们也会隔着口环接吻,分享彼此的友情、爱与口水。
  回想起自己跟褚良辰的sm游戏,蔡茹姬舔过他的鸡巴、脚趾、肛门,当时情欲上头加上被征服的快感令她并不觉难受。而现在的她并没有将徐春华视为女主人,也不曾获得心灵上的满足感,只是纯粹地想让闺蜜最后的日子快乐一些。
  蔡茹姬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对徐春华是一种什么感情?同情、友情、爱情、战友情、亲情、同命相怜、同理心,好像什么都有一些。她只知道,为了能让闺蜜最后的日子开心一些,她能做几乎任何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2:50

第十三章 劳动
  第二天早上,管教给疲惫的两女开了木箱喂过早餐放了小茅,又牵着她们出门进行早点名加集体冲澡。来到公共洗澡间,蔡茹姬的脸蛋刷地一下子便红了
  —这里居然是男女囚混浴!还是一个男囚一个女囚这样交叉间隔的。
  三四十个男女死囚排着队像鸭子般左右扭动着脚枷缓缓挪入洗澡间。蔡茹姬和徐春华被牵到队尾点名登记后,跟另外两个男囚交叉着插入队列中,并用锁链前后链上。这令还算是良家妇女的蔡茹姬满面羞红不敢乱看,然而为了能走稳脚下的路,她也不方便闭上眼睛。
  这可能是男死囚一天中唯二两次能见到裸女的时间,因此虽然身上的木枷坚固沉重,依然兴奋不已。蔡茹姬用余光看到他们的鸡巴勃起高翘还渗出乳白色的液体,不过此时根本不可能有使用的机会。
  她狠狠地瞪了徐春华一眼:你怎么不给我说有这样的事?好歹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呀!徐春华则羞愧地低下了头——她昨天下午太兴奋了,光想着跟闺蜜相互扶持到最后,却忘记告诉她这里的具体生活……
  由于戴着口环,男囚们只能从鼻腔中哼出一些挑逗的声音,有的还想用高翘的鸡巴蹭一蹭身前女囚的屁股,一些久旷的女囚也会撅起屁股主动跟他们摩擦调情。但这些行为往往会招来管教的训斥乃至打骂。顺带说一下,蔡茹姬发现这里的管教全都是年轻女性,难道不怕给男死囚变更拘束方式的时候遭到对方攻击么?
  房间内,水泥地上有一条阴沟,因此死囚们只能迈着小碎步一点点往前蹭,墙壁上有多个喷头不断喷出温水冲刷着他们的全身,还有类似于自动洗车房中的抹布大滚筒,中间一段站着几位管教用长柄刷刷着她们觉得比较肮脏的地方
  比如淫荡的骚屄、肛门、坚挺的鸡巴等。
  走完十几米长的洗澡长廊,各位主管管教分别牵走自己负责的死囚,准备开始一天的强制劳动。面红耳赤的蔡茹姬跟徐春华被管教牵着离开。她们刚才也被身后的男囚趁机占了点小便宜,不过长时间的女囚生涯令她们适应能力大增,不会为这点儿「小事」寻死寻活。
  到了劳动场所,蔡茹姬发现这是一根立在水泥地上的金属柱子,上面有一段旋转轴,延伸出来两根对称的金属杆。管教将她们两人分别拴在水平金属杆两端,让金属杆穿过她们的腋下方便使力,随后便要给她们再次扣上木箱。
  蔡茹姬不太明白,这样子能做什么劳动呢?拉磨?不像呀。难道是人力发电?胡思乱想之际,木箱已经扣好,在黑暗中她听见管教的声音:「为了给你们这些懒惰的女死囚多点儿干活的动力,每日走完1000圈就算工作达标,可以在周末观看1分钟的亲人视频。如果一周时间都工作合格且无违规,将可以观看10分钟。努力吧,死囚们!」
  随后她大声命令道:「都给我动起来!」紧接着蔡茹姬的屁股上便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鞭打,让她不得不转动右腿开始艰难地向前迈步。
  就这样,蔡茹姬在黑暗憋闷以及木枷形成的囚牢中不停地走着,一旦走的慢了还会在屁股上挨上一记鞭打。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头蒙眼拉磨的毛驴,除了不停地走呀走,别无其他。
  她一度以为自己脚下的路永无尽头要走上一整个白天,好在年轻的管教还算有点儿人性,每隔一些时间会让两人停下来并给她们开箱用奶瓶喂点淡盐水。看蔡茹姬挺着个将近6个半月的大肚子也会偶尔让她下磨坐下休息十分钟。但徐春华就得不到这样的优待了,只能一刻不停地走下去。
  由于兰芳地处东南亚接近赤道,天气炎热,虽有遮阳网,但蔡茹姬依然汗流浃背,每次喂水时不免贪心多喝了两口。再加上孕妇肚子隆起压迫膀胱,到了半上午就快要憋不住尿了。
  她实在没办法,只能不停地大声哼唧,希望管教能给她放个茅。管教在赏了这位新来的大肚婆死囚两鞭后见对方依然不屈不挠,只能命令两女停下,给蔡茹姬打开木箱去了口环,询问何事。
  听到对方想提前放茅,小管教气的嘴都歪了,她想起自己接手113时队长的教诲:「小王呀,你新来岛上不久,难免心慈手软,看见死囚可怜便行些方便。但是你要记住,这些人渣败类都是在社会上无恶不作的主!你现在可怜她们,谁来可怜当初的受害者?还有,这些死囚惯会见缝插针,你稍微对她们好一些,她们就会蹬鼻子上脸不断挑战你的底线。因此最好一开始便严厉一些,让她们怕了你,免得搞出事来影响你的晋升。」
  想到这里,王管教又给蔡茹姬戴回口环和木箱,口中骂道:「113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一个死囚有什么资格提要求。能憋就憋,憋不住就边走边尿,提前放茅是不可能的!」
  被骂了一顿又多挨了两鞭的蔡茹姬只能强忍住泪水和尿水继续前进,又走了两圈后终于憋不住尿崩溃失禁。她想着自己目前的处境、冤屈、狼狈,一边在口环后哭泣,一边保持着艰难前行。将金灿灿地尿液浇在不断迈步的腿上、脚枷上,最后又用光脚板踩在水泥地上形成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
  看见这一幕的王管教回想起蔡茹姬的卷宗——跨国贩毒拒不认罪加缓刑期内监内贩毒,这种社会的败类在她面前再不堪又能如何呢?想到这里,她仅仅是往对方的大腿上多抽了一鞭,高声命令道:「尿完了没!尿完了就走快点!」
  中午两女可以在阴凉处休息一个小时外加放茅喝水。作为孕妇,监狱还优待了她一小份额外食物以补充体力。在徐春华的吞咽口水声中,蔡茹姬很不好意思地喝下了一小瓶半流食。她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但是仅仅一个上午的经历便让她知道——在这里监规大过天,别指望求管教通融能分闺蜜一半。必须执行命令,只能执行命令,唯有执行命令,才能保住自己和孩子,期待着老公说服婆婆帮她翻案的那一天。最不济,也要将孩子生下来安全地送出去。
  两女肩并着肩,头闷在木箱中坐在一起,颈枷被拴在地上的大铁环中根本无法逃跑。可以看见她们的四只脚底板都是脏兮兮的。徐春华的脚底板是踩了灰尘的灰蒙蒙,而蔡茹姬因为踩踏了尿液,呈现出一种泥巴的黑色,身上还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骚臭味。不过徐春华并没有嫌弃闺蜜恶心或者妒忌她能多吃一份食物,她只可怜对方大著肚子还要这般幸苦。趁着管教午休不在,她努力靠近蔡茹姬,用身体的触碰来表达自己对她的同情与支持。就这样,在这短短的几十分钟内,蔡茹姬获得了久违的温暖和慰籍。
  午休过后,两女继续拉磨,直到傍晚才得以回监。在监室外管教用水管简单地冲洗了下两女身上的汗水和脏兮兮的脚丫,随后将她们赶入监室坐下休息。
  片刻后,管教取来晚餐瓶跟便盆给两女进食加放茅,然而令蔡茹姬奇怪的是为啥只给徐春华放大茅而不给自己放。但是她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好在孕妇本身就有些便秘,加上这两天吃的也是流食并没有想排泄的意思,多憋一天似乎也没啥。
  吃完饭后,两女又被管教命令起身,去参加晚点名。昨天是蔡茹姬第一天来有优待,可以和室友徐春华两人不参加劳动和点名,但今天就要正常化了。
  一行人出门,跟周围出来的女囚们一起陆陆续续地排着队向中央操场集中。
  靠近操场,蔡茹姬再次发现男囚们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她的脸也顿时红了。
  很快,死囚们就被管教按照服刑编号排列成一个矩形,还是一个男囚一个女囚这样排列。蔡茹姬刚上岛,自然是站在最后边,她看了看跟自己隔着一位男囚站在最后的朔贯女,嘴角上翘打个招呼。却被身旁的40来岁的壮年男囚误以为是跟他调情,忍不住激动起来,口中发出荷荷之声,鸡巴也往上不住地挺。
  另一边的朔贯女这两天也很不好受,昨天中午她被送去的监室居然是男监区,就跟身旁这位壮年汉子住在一间。原来不知怎地这一阵子死囚中阴盛阳衰,而死囚身上的拘束又实在太重不方便单人单间。在这种情况下,监狱会安排几位年纪比较大的女囚跟男囚共住,反正戴这么多木枷拘束也难以实行强奸或者通奸,再说女死囚的贞操,谁在乎?
  于是昨夜朔贯女快被这汉子骚扰死了,各种磨磨蹭蹭的小动作弄得人心里痒痒的。其实人生的最后两年,你要是真能插进来爽一爽也行呀~但满身的枷锁根本不可能真刀实枪来一发,将人挑逗起来又不能解决问题,这不是管杀不管埋么?最后朔贯女干脆生气地将其踢开表示不满,只期待如对方下午所说的,下个月换拘束后会方便一些。
  女子重刑犯监狱的三位前工作人员均已就位,三女互相对视几眼都有些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几个月前她们还是身穿制服的警界女强人形象,然而现在却赤身裸体披枷带锁跟一群被判处死刑的臭男人站在一起,实在是丢人呀~~排好队,点完名后是一位常务副典狱长上台训话,她说了些官话套话后,便批评起了今天未完成额定工作量的几名死囚,要求他们今后务必达标,否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随后又批评到113号蔡茹姬头上,说她不遵守放茅时间,属于挑衅监狱违逆管教。最后说,既然管不住大小便,那么就当众排泄给大家看吧。
  说完话,两位狱警过来将蔡茹姬夹着拖出人群,一直拖到主席台上,命令她在靠近方阵这一侧边缘蹲好。很快两边高塔上有探照灯照射下来,地面上也有灯光往上笼罩了她。瞬间蔡茹姬在4束灯光下被照了个透彻,下面的死囚连她脸上的汗毛都能看得清。而她却看不清台下囚犯,只能看见一双双淫邪的眼睛,这些恶意将她浑身激起一层颤栗。
  两位狱警扳着她的颈枷和手枷强迫她往前倾斜撅起屁股,又有一位狱警将4只开塞露依次挤入她的肛门中,最后有一只便盆被放在她的脚枷后方,刚好可以承接住秽物。
  「泄出来,不然罚你关水牢!关上三天,估计你的孩子就没了!」身后传来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
  蔡茹姬不敢赌,她闭上眼睛,任凭屈辱地泪水簌簌而下,伴随着台下死囚们欢快的哼唧声,将咕噜咕噜地肚子泄空。
  当众排泄羞辱后,副典狱长又说了一些必须遵守监规的训话,随后才允许管教将蔡茹姬送回队伍,甚至都没有人给她擦下屁股。
  等蔡茹姬麻木地站回原位后,王管教偷偷过来用湿纸巾为她擦了屁股。随后各回各监,各找各伴。在这样的夜晚,这么多寂寞的男男女女,不知又会出现多少令人难以想象的咄咄怪事呢?
  番外篇这是发生在移监之前的一个小故事话说朔贯女进入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服刑以来,总有些当年不对付的狱警抱着痛打落水狗的心态欺负她,而她也只能忍辱负重默默吞下这份苦果。
  加上叶红袖当权后对属下各种放纵,鼓励囚犯之间告密,大搞连坐制,又买通了司法部派来的长驻督察组,制定了种种严厉惩罚不听话女囚的监规监纪。此时的女子监狱不敢说暗无天日吧,至少也是阴云蔽日了。
  这天的早操时间,朔贯女突然被叫上主席台,胡云霏义正言辞地说道:「今天早上我收到线报,说囚犯975身上暗藏违禁小刀。975,现在立刻脱光全身的衣服双手抱头立正站好,我们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
  朔贯女知道,按照新的监规,正式管教是有权利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要求她所怀疑身上藏有违禁品的女犯脱光衣物进行身体检查的。但她没想到胡云霏会当着第三监区150多号女囚的面命令她脱衣检查,这实在是羞辱他妈给羞辱开门——羞辱到家了。
  眼瞅着朔贯女迟疑,胡云霏拨动手中的电警棍,发出劈里啪啦的电击声。无奈下朔贯女只能在主席台上快速地脱光全身衣物抱头立正等待检查。
  就这样,一位48岁头发都略微花白的熟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所有衣服,露出黑红色的硕大乳头和三角区的一蓬曲毛,站在秋风之中等待检查。台下的女囚发出不满的鼓噪之声,又被管教们压住。
  一位小管教过来掰过朔贯女的双手,将她反铐,随后命令她跪下,给她上了脚镣。完成对犯人的拘束后,胡云霏明命令道:「罪犯975,现在屁股朝着台下,跪趴下去头挨着地撅起屁股,自己掰开屁眼和小屄,让大家看看你有没有暗藏违禁品。」
  朔贯女不敢违抗对方,只能艰难地拖着沉重地脚镣旋转身体背对台下女囚,又在小管教的踢击下慢慢向后挪到台边,直到两只大脚丫子都伸出台子快要掉下去了,才令胡云霏满意。
  朔贯女羞辱地趴下将头贴在地上,又撅起屁股,在小管教的踢击下被迫尽力分开双腿露出下体双穴。最后,她颤抖地用反铐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扒开肛门跟小屄,还在胡云霏的要求下大声喊到:「请各位狱友看看罪犯975有没有偷藏违禁品!」胡云霏干脆走上来,用自己漂亮的黑色高跟鞋踩在朔贯女的头上以示羞辱,而对方也不敢有任何反抗。这次展示足足持续了5分钟才令胡云霏满意。
  虽然没有搜到违禁品,但胡云霏依然鸡蛋里挑骨头道:「罪犯975,刚才脱衣服时,你明显有抗拒情绪。一个死刑犯凭什么抗拒?我判你枷号示众一天,就让来往的犯人都好好看个清楚。你服不服?小刘小黄,去将她枷好。」
  朔贯女不敢反抗,唯有高声答道:「报告胡队长,罪犯975确实错了,愿意接受责罚。」
  很快她便被枷号放置在操场的主席台边缘,让路过的管教、女犯都能看个清清楚楚。
  只见朔贯女赤身裸体,颈部和双手被枷在一面30公斤的金属大枷中,外面还故意用粗大的铁链绑了几道,更显羞辱。双脚也被枷在一条长长的脚枷当中,必须大开到极限。她大张双腿艰难地跪在台子上,让头手枷的下沿能落在地面分担重量,一条锁链将她的金属束腰往上吊起,迫使她必须撅起屁股向后展示出下体双孔,而两个孔中还各插着一只透明窥阴器方便大家往里看。
  口环、鼻勾令她的脸蛋变得丑陋不堪,一面镜子被立在眼前时刻提醒着她是多么低贱的女死囚。吃饭的时候,会有值班女囚将一小盆搅拌均匀的半流食放在她的嘴边。为了不被胡云霏继续折辱,朔贯女也只能滴着眼泪将头埋进小盆,吧唧吧唧地吮吸舔完。
  两次小茅和一次大茅都是在人多的时候由值班女囚端着便盆让她当众排泄。
  就这样,枷号示众持续了24小时。而这样的羞辱随时都有可能再次上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2:40

第十二章海豚岛
  两位女死囚被戴上口环、铐住脚趾进一步拘束到无法动弹后,被管教推去停车场,由警车拖至到码头一路上游街示众,而后再弃车上船。
  快艇再行驶了了两个个多小时后,饥肠辘辘又膀胱满满地两女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座距离首都狮城不太远的小岛海豚岛。
  在她们被推下晃晃悠悠的跳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这万一掉下去,光靠周围几个人能将车子捞起来么?然而自己一点儿行动能力都无,唯有祈祷平平安安不要出事,好在虽然跳板晃晃悠悠,但最终顺利登岛。
  海豚岛是一座小小的岩石岛,没有泥土无法种植粮食,淡水也缺的紧,原本只有十几口土著渔民居住。上个世纪漂亮国跟钢铁联盟冷战,夹在中间的兰芳思想混乱社会动荡,政府便想用严刑峻法杀一儆百,改造以及新建了一些重刑犯监狱甚至是死刑犯监狱。海豚岛因为地势险恶又距离首都较近,被选上建立了一所专门关押、处决一级死刑犯的特种监狱。
  看着前方山丘上灰色的钢筋水泥高墙,蔡茹姬内心百感交集。她担任狱警多年,曾去过十几所国内外监狱参观交流,然而这里是从未有来过的——海豚岛监狱里面的情形,就连本国狱警知道的都不比普通人多多少。
  码头上有监狱派来的警车将两女拖进山丘上的大门,在门口的小楼处进行了双方交接和对女犯的身体检查,一点儿请远道而来的客人进去招待下的意思都没有。两女又是羞辱地被扒开阴道和肛门,任由年轻的小狱警用手指在里面搅呀搅。
  在确认了交接无误后送走岛外来客,有狱警娴熟地取出烙铁不顾两女的抗议和哭泣,在她们左边的屁股蛋上分别烙下了113和114。
  一位小头目对她们训话到:「来到这里,你们唯一的代号便是113和114了,上岛之前的生活、家庭、人际关系、成就和荣耀跟你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表现的好的话,还可以苟活到执行日,如果敢蔑视监狱反抗管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好了,送她们入监吧。」
  两位女狱警分别推着蔡跟朔前往她们该去的监室,完全没有人跟她们说明具体的监规或者监狱中的注意事项,似乎这些内容不需要让囚犯知道,只要她们服从即可。
  在一个岔路口,两女踏上了不同的道路,蔡茹姬噙着眼泪看着朔贯女远离
  —对方应该是她在这个岛屿上唯一的熟人了,然而换来的却是乳房上被狠狠掐了一把和一声严厉的斥责:「大奶牛!别乱看!」蔡茹姬偷偷瞄了对方一眼才发现,这是位太平公主,难怪…
  很快,她们来到一排水泥房子前,这里有的房间是坚固的大铁门,一看便知是死刑犯们的监室。而另一些房间则是普通的防盗门,可能是一些功能室或者值班室。
  狱警将她推到一扇防盗门前,开门进去后,蔡茹姬发现这是一间刑具室,墙上挂满了各种粗糙黝黑的金属戒具和粗粝的麻绳,墙角还堆了一大堆各种沉重地木枷和有笼子的铁笼,比女子监狱的刑具室吓人多了,让人看的不寒而栗。
  女狱警把她从小车中卸出来,将地上的一个铁环跟脚镣中间相连。剥夺了蔡茹姬的逃跑可能性后,不紧不慢地再将她身上的其它拘束都卸下,并说道:「113,你可以起来活动下身体,给你十分钟。」
  蔡茹姬感激涕零慢慢爬起——自己二十多天了终于可以活动下手脚,不容易呀!
  这时狱警取来一只小盆端在她的胯下,命令到:「尿!」虽然很羞辱,但是蔡茹姬知道每个监狱都有自己的规则,初来乍到还是服从命令为好,况且她也确实非常憋。
  红着脸,放出一大泡尿液后,对方解释了句:「这里每天只会放茅三次,平时自己夹紧了,漏出来后果自负。」蔡茹姬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也不想轻易尝试,只恭敬地答道;「是,罪犯明白!」,却又被训斥了一句:「以后必须自称死囚!」她委屈地再度答道:「是,管教!死囚明白!」
  休息了十分钟后,管教取来一条沉重的木手枷命令蔡茹姬反背双手。当木枷锁紧后蔡茹姬体会着这份沉重的分量,感觉比搋子还要累人,枷孔内有一圈软材料护住手腕,外面的边角也包上了一层软材料防止犯人自杀自残。随后又是锁住肘部的木枷和铐住两只乳房根部的乳枷,幸好这两只小巧轻便一些,还能承受的住。
  一边铐着眼前这双令人嫉妒的大乳房,管教一边解释道:「本月为木枷月,因此所有的犯人都要上全套木枷拘束,等下个月一号典狱长会从绳子、镣铐、木枷、铁笼、钢丝绳中再抽一个出来。所以别说是我故意针对你哦~~可恶!看见这双大奶子我就来气!」说着说着,她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又狠狠扇了对方的大奶子两下。
  一面薄但坚固的方形木枷被卡上了蔡茹姬的脖颈,不重却非常大,戴上后完全看不见自己脖子以下的身体。蔡茹姬不知道这面枷晚上会不会被摘下来,要是不摘的话可怎么睡呀?
  管教命令她跪趴好,蔡茹姬艰难地跪坐下去将上身前倾,用颈枷的下沿撑在地上,形成了一个类似俄罗斯方块中的S形。对方卸下她的脚镣,换成了一条比肩膀还要宽的木枷,蔡茹姬暗暗叫苦——这东西比20公斤的死囚脚镣走起来还要幸苦,好歹脚镣还能用反铐的双手负担一些,这玩意得像个圆规似的左右扭着走。
  管教道:「本来按规矩该给113你堵口封头的,但是考虑到今天是第一天,先不堵口了,让跟你住一起的前辈好好教教你规矩,明天再正常化,不过头还封的,免得你们自残自伤。好了,跟我来,该进监了。」
  蔡茹姬不知道什么叫封头,但见对方取来了一只方方正正的小木箱,一面为空。这只木箱扣在她头上,听见几声卡扣声响起,便跟颈枷牢牢结合起来形成了一个黑暗狭小憋闷的空间。
  这将蔡茹姬几乎要吓哭了,太狠了吧?这种拘束方式,谁能遭的住?好在管教拨动插销,在她眼前开了一扇小窗,随后扶着她往外走走看。
  蔡茹姬艰难地挪出刑具室大门,来到隔壁的监室。管教开门后让她进去,口中说道:「112,来新人113了,以后你们两个就住一起,记得互相帮助。
  还有,给113号讲讲规矩,免得犯错了连累你。」
  说话间,蔡茹姬看见无窗的黑暗房间中靠墙坐着一个裸体的女人正在努力起身,全身拘束跟自己差不多,头上也顶着个方木箱。她不断发出呜呜呜的闷声,一听就知道木箱中还被堵嘴。
  管教先进入房间,蔡茹姬跟在后面试着自己走两步,反正这房间内部都是软包的不怕摔,她旋转身体充分扭动屁股和胯部,将右脚轻轻抬起,以左脚为圆心划画出一个1/4的圆弧,绕到身前落地,确定踩稳后再抬起左脚画出第二个圆弧继续前进。
  这时管教已经卸下了对方的木箱,绕到身后给她打开口环。看清狱友容貌的一瞬间蔡茹姬差点没踩稳摔倒,她惊讶地叫道:「徐…徐姐?你怎么在这里?」
  对面的徐春华努力适应着光线向外看去,她也惊讶极了:「蔡…蔡队长,你不是死缓么?怎么会来这?」
  年轻的管教严厉训斥到:「闭嘴!死囚之间不准称呼名字,只准称呼对方的服刑编号!来到岛上,你们就不被看作是人,只是两坨等待处决的肉而已!111,你还想不想听见家人的声音了?还是说想去水牢待几天?」
  听闻此言徐春华吓得一个哆嗦,她赶忙点头哈腰道歉道:「对不起,死囚见到熟人一时激动说错话了,今后再也不敢犯错,请管教大人原谅。」
  见对方露出满意的神色,她才敢呼唤蔡茹姬道:「113,来我这里靠墙坐下吧,我给你好好讲讲监狱中需要注意的事。」
  等两位女死囚摸着墙慢慢坐好,管教将她们的封头木箱扣好,警告了几句便自行锁门离开。虽然陷入了黑暗憋闷的空间,但两女均不敢提出任何抗议,比小白兔还要乖巧。
  木箱彻底关闭后,蔡茹姬感觉自己呼出的每一口气体均反弹回自己的鼻腔,整个小箱子中闷热难耐,似乎氧气都不够的样子,全靠几条细小的缝隙换气。而光线经过黑暗无窗的牢房跟小木箱双重过滤后也几乎不复存在,称一声伸手不见五指决不为过(但她也没法往前伸手)。
  黑暗中,蔡茹姬察觉到徐春华的颈枷搭在了自己的颈枷上面,紧接着是一个火热的躯体靠了过来。她心头一暖,虽然身处如此艰难境地,但遇见好闺蜜总是可以获得片刻的慰籍并温暖心灵。
  只见两女一起开口问对方:「你怎么来这?」
  随即顿了一下又同时说道:「你先说…」
  连续两次的异口同声让二女哈哈大笑,身上的拘束和心灵上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随后她们依偎在一起隔着木箱于黑暗中互诉衷肠。原来徐春华之前捅伤的黑社会高利贷打手,三个人中抢救无效死了两个,重度残废了一个,最终被判处一级死刑,大概一周前上的岛。这让蔡茹姬暗中倒吸一口凉气——这位闺蜜疯起来下手可真狠呀。
  接下来蔡茹姬也说了自己被陷害的过程,徐春华为其扼腕叹息,可恨对方层次太高,她们根本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下的手——司法部长?某位实权议员?警视总监?反正在这些大人物眼中,碾死几个小狱警不比碾死一只蚂蚁难多少,真是死了都得做个糊涂鬼。
  聊完近况,徐春华又给蔡茹姬介绍起这里的生活来:每日早晚两餐加三次放茅和一次冲澡,白天要强制劳动,晚上就在监房中苦挨。一旦违反监规,轻则鞭打电击针刺,中则关入黑牢水牢,重则「被庾毙」。
  今天本来徐春华该去上工一天的,但工作到中午时,管教说她的监房要迎来一名新室友,将她押回监房等待,没想到来人居然是蔡茹姬。虽然为自己跟好闺蜜都被判了死刑而伤心绝望,但是能在这里遇见彼此还是很暖心的,算是不幸中的一点小确幸吧。说话间,两人越挨越近,都恨不得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惜身上束缚太多,只能隔着木桶翁声翁气的说说话。
  听徐春华反复劝自己服从管教不要违反监规,蔡茹姬好奇地问道:「徐姐?
  你是不是违反监规被处罚过了?才如此反复劝我?」
  听她这样问,徐春华顿时打了个寒颤,她用颤抖的声音解释到:「我…我刚来的时候自暴自弃,不服从管理不肯劳动…结果…结果被她们用粗粗的长针横着扎穿乳房、乳头和阴蒂。当时疼的我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从此再也不敢违抗监规了。」
  蔡茹姬义愤填膺:「她们如此虐囚,不怕司法部督察么?万一有死囚提前自杀怎么交代?」
  徐春华小声解释道:「这里根本就没有督察,每个囚犯一周下来若无违规,便可观看十分钟亲人拍摄后发来的视频。基本上只要还有家人牵挂的,都会好好表现想要获得片刻的亲情。像是我,就盼着每周能看见女儿欢欢的音容笑貌。偶尔出两个无牵无挂的,这般严格的拘束,想要自杀也是难如登天,有几人有勇气嚼烂舌头堵住气管将自己憋死的?再退一万步说,真有人自杀成功,报个庾毙上去即可。我劳动时听狱警闲聊,说这里的庾毙指标可是十分之一!」
  听闻此言,蔡茹姬全身汗毛乍立,顿时便吓出了一声白毛冷汗。要知道狮城女子重刑犯监狱的庾毙指标是百分之一,她已觉太高太残酷了,然而这里居然是十分之一,堪比古代的十一抽杀令了,简直是骇人听闻!真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呀!
  就这样,两女依偎在一起谈着各自的家庭、生活、亲人,幻想着能翻案成功或者改判回到普通监狱,十几年后能恢复自由回归家庭。
  既然已到了此等地步,蔡茹姬干脆不再考虑隐私问题,将自己跟褚良辰所玩过的种种sm情趣游戏讲与闺蜜听,徐春华也说起自己跟丈夫之前的床上秘事,一时间某种莫名的情愫在两女之间慢慢发酵。
  就在两女聊到性起又口干舌燥肚子咕噜咕噜叫之际,提里哐啷开锁的声音响起。蔡茹姬赶忙按照徐春华所说过的注意事项跟闺蜜一起互相搀扶着起身站好,口中高呼:「管教晚上好!死囚112/113等待指示!」
  来人打开卡扣,将两女头上的木箱卸下,蔡茹姬适应光线后勉力看去,发现还是中午押送她来的年轻管教,看来这是负责她跟徐春华的主管管教了。
  对方命令二女坐下,要给她们喂食。两女蹭着墙壁坐下后,两大瓶半流质食物被塞入口中,两人就像是小婴儿般屈辱地通过奶嘴吮吸着流食。接着,又是两只便盆被塞入她们胯下,帮忙扒开两女的尿门后,管教命令到:「放小茅,尿干净。」于是她俩只能边喝着「奶水」,边半靠着往外尿尿。
  由于颈枷遮蔽,两女都看不见自己下身的情况,但这种宛如婴儿般失去任何自理能力只能被管教照料的感觉还是太羞耻了。两女脸颊发热,斜着眼互望了一眼,发现对方面红耳赤,估计自己也是一样。
  放完小茅后,管教将两女的屁股抬起来一点,将便盆推入下面,随后命令到:「开始放大茅,一天只有十分钟,拉不干净就憋到明天吧。」说完转身出门等候。
  虽然这个姿势很难用力,加上怀孕6个多月容易引发便秘,不过蔡茹姬知道这是一天仅有一次的放大茅,只能尽量排出一些秽物免得回头憋不住触犯监规。
  十分钟后管教戴着双层口罩进来端走便盆去清理,几分钟后又回来给两女擦干净屁股。好在这位管教似乎还年轻,并没养成不将女犯当人看的冷漠,擦的比较认真细致。
  放茅结束后,晚餐也喝完了,用矿泉水给两女漱口后,管教取出湿纸巾为她们擦干净脚丫,又给她们戴上口环扣上木箱,最后命令道:「别聊天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工呢。」两女用「嗯嗯嗯」表示明白。
  听见管教锁号后离开,两女互相哼唧了几声,可惜完全听不懂对方的意思。
  就在蔡茹姬以为无事可干,准备靠在墙上昏昏沉沉睡去时,她发现徐春华正在地上蠕动着想要挪到她对面。
  几分钟后徐春华便坐着一点点挪到她对面,脚底板踩在她的脚枷上,还不停地轻轻往上蹭,似乎是想要将她脚枷挑起来。虽然不明白闺蜜这是在折腾什么,但蔡茹姬依然如了对方的意将双脚抬起,幸好这副脚枷不算重。
  感到蔡茹姬脚枷抬起,徐春华立刻将自己的双脚钻了进去。她右脚处于闺蜜的双脚之间并尽量向前,左腿蜷缩起来落后一些,很快右脚趾便够到了对方的小屄和阴蒂。她用大脚趾跟二脚趾轻轻夹着揉着蔡茹姬的阴蒂,几十秒后就将对方挑逗到情动不已。
  蔡茹姬在木箱中、口环后喘息着,她没想到自己这位闺蜜一个月不见居然成了百合,手法,哦,脚法还如此犀利。本来有心踢开她,但自己的身体闲置了二十几天,这具被开发出m潜质的淫荡肉体在今天如此严厉的拘束下早就欲壑难填,跟老公的最后一面也没有机会做爱,现在稍一挑逗便冒出汩汩的淫水。
  罢了罢了,自己弄不好只有两年时间了,能快活一天算一天吧。想到这里,蔡茹姬轻轻将双脚放下,木枷的左端触地,右端架在徐春华结实的左大腿上,双手于背后撑地,颈枷顶在墙上半仰着坐稳,放松全身肌肉,哼唧着,享受起来…
  ……
  犹如地狱的海豚岛死刑犯监狱中,一朵百合花正悄然盛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2:31

第十一章 移监
  关禁闭的日子里,蔡茹姬有时会欲望勃发又无事可做没法转移注意力,她一边幻想着被老公监禁羞辱的游戏时光,一边夹紧双腿,企图得到高潮。可惜双手反铐实在够不到自己的小屄,不然能用手指抽插也是很爽的。
  记得曾经有一次,褚良辰将她关在笼子中,又给她吃下春药并在眼前播放sm视频。欲火中烧的蔡茹姬用铐在身前的双手疯狂自慰,最终将手指累到出去后连针都拿不起。
  现在嫌夹腿不够过瘾的蔡茹姬还会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努力寻找着女性前列腺位置进行摩擦,让自己获得肛门高潮。这不是她天性淫荡,实在是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不然还能干什么呢?若此时叶红袖能出现并将她牵出去,当她的女奴自己也认了,事急从权,这算不得出轨吧?
  大概过了11-12天,吃完早餐后又过了一个来小时,走廊里再次响起了脚步声,还越来越近!原本并不在意的蔡茹姬心跳逐渐加快——这莫不是来寻我和朔姐的?
  当脚步停在门前,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蔡茹姬高兴地想要跳起来——就算不能出去,开门透透气见见光也是好的呀!她赶忙蹭着墙爬起来准备见人。
  门被打开,灯光照进,一位狱警喊到:「罪犯963,出来!你们队里来接人了。」
  蔡茹姬不太明白,这应该没到两周,为啥会提前出去?不过服从管教是罪犯的天职,加上又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事,赶紧照做就对了。
  出门后,蔡茹姬看到朔贯女也被放出来,两人对视一眼不敢说话,一前一后自己提着脚镣跟随管教慢慢挪出去。
  离开禁闭楼,门口有两名第一小队的年轻管教来接人,办理完交接手续后,便捂着鼻子押送两女先去洗漱。
  蔡茹姬和朔贯女互相看看对方,都是蓬头垢面满身污垢的叫花子形象,特别是一对脚底板黑上叠灰,也难怪管教嫌弃。
  到了澡堂,对方并不给她们打开镣铐,就这样让她们五分钟赶快洗完。没办法,两女先踩着出水踏板将自己好好冲上会,再互相用背铐的双手帮对方搓洗一些冲不干净的地方。
  5分钟后,好歹管教舍得用大毛巾帮她们简单擦拭了下,然后押着去中队长办公室。
  「报告胡队长,罪犯已带到,请指示!」
  「带进来吧,小张你去给她们拿两条长袍。」
  进入办公室的两女低头不敢看胡云霏,喊了声报告便自动蹲下等对方发落。
  胡云霏坐在办公桌后面笑道:「罪犯963,975,今天下午2点将会对你们监内藏毒案件进行远程视频审理。一会儿我给你们安排个房间休息,自己好好想想开庭了怎么辩护。至于身上的戒具,按照规定,在审判结果出来之前是不能取下来的。」
  「是!胡队长!罪犯明白!」两女略有些紧张,但也信心满满——她们身陷囹圄,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弄到毒品,定是狄无艳这个小人作祟!下午肯定能对法官讲清楚,还自己一个清白。
  片刻后,小张管教取来两件宽松的白袍从上到下给两女套上,这是用来为严管的待决犯遮羞用的。两女跟随她来到一间待决犯拘押房,内部也是全软包的那种,不过光线比起禁闭室可好多了,还有洗脸池,两女开始商量起来下午上庭要如何辩护。
  虽穿着待决犯的衣服和镣铐,暂时待在待决犯房中,但两女并没有轻型犯服侍,因此午饭怎么吃还需自己想办法。让朔姐看到自己吃饭的样子会很羞耻,可半饥半饱了十几天的蔡茹姬也顾不得许多,半趴半侧躺尽量不要压住肚子,咕噜咕噜地像头小猪般大口吃起来。
  朔贯女见她这形象如此不堪,不由微微摇了摇头,但也能理解。自己也得跪趴下去吃饭不是?形象只比对方好了那么一点点,都是女监沦落人,有什么好鄙视嫌弃的呢?
  吃完饭后,将脏兮兮的脸蛋洗干净,继续商量辩护事宜。等到了接近2点,小张开门押送她们去视频审判室进行远程审判。
  下午的审判大出两女的意外,一位年轻的狱警主动认罪,说是她将大麻夹带进监狱送给前典狱长朔贯女的,因为对方说自己人脉广,可以高价卖出去然后利润对半分。又有三位犯人出来作证,说自己利用放风、上工、上厕所等空闲时间,在监控死角从蔡茹姬、朔贯女手中高价购买了一些大麻烟卷解解馋,至于金钱可以由外面的亲人打入对方账号,只不过还没探视来不及说还没打。还有狄无艳出来作证,说她亲眼看见被告人在监室偷藏大麻,并威胁自己不要说出去云云。
  这种多人同时诬陷两女的情况,颇给她们一种马克吐温竞选州长时,被好几个肤色发色不同的小孩抱着大腿叫爸爸的荒谬感。
  最后的决定性证据则是,大麻塑料袋上有不少两女的指纹。总之,虽然两女坚决不认罪,但人证物证俱全,证据链明确。
  审判长起立宣布:「通过刚才的审理,本法庭充分听取了被告人蔡茹姬、朔贯女的供词、辩解以及最后陈述。公诉人提请出庭的证人进行了当庭作证,公诉人向法庭宣读出示了相关的证据材料,控辩双方对证据进行了质疑和辩论…合议庭经评议后认为:证人当庭所说证言以及证据材料,形式来源合法,内容相互印证,能够作为定案依据,本院予以确认,下面对本案进行宣判。」
  书记员:「全体起立!」
  审判长:「本院认为,被告人朔贯女、蔡茹姬在服刑期间购买、藏匿、贩卖大麻制品125.7克,其行为已经构成贩毒罪,应予惩处。由于两名被告人均处于死刑缓刑期内,又曾长期担任过典狱长以及狱警中队长等职务,属于知法犯法,加上拒不认罪藐视法庭,应当根据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进行加重处罚。在此,本院不得不悲伤地做出判决:取消两名被告人减刑资格,并在缓刑期结束之后的三个月内执行一级死刑。本判决为口头宣判,判决书将在五日内向监狱送达,此为终审判决不得上述。请监狱方在接到判决书的7日内完成将犯人移送海豚岛死刑监狱的工作。下面宣布闭庭…」
  蔡茹姬和朔贯女是因咆哮法庭被堵上嘴后拖出去的。她们简直要崩溃了,怎么明明自己是被冤枉的,最后却沦落成了待决犯!这还有天理么?
  她们被拖入两间待决犯拘押室,剥去袍子,将项圈锁链和脚镣固定在隐藏的暗钩中,又安排四名平日里表现较好的轻型犯来服侍。嘴巴里塞入了防咬舌自杀的包胶口环,肛门塞和尿道锁也被第一时间塞上。总之,在移交海豚岛死刑监狱之前,人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拘押起来等待判决书下发的几天,蔡茹姬心里不由胡思乱想:是不是朔贯女家人对媒体喊冤,导致上面的大人物发火了想摁死她,结果自己这个跟她关系密切的同监室前中队长成了殃及池鱼?这恐怕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唉,朔姐,可真被你害死了。
  她又想到,加刑后,自己还有最后的一线生机,就是求老公凑2000万请国际雇佣兵抓捕毒枭糯坎为自己翻案。唉,真心疼这2000万呀,但命只有一条也顾不得许多了,移监前按照规定会允许家人来探视一次的,到时候再好好求他救自己小命吧。要是苍天有眼让自己能出去,真得给他做牛做马做女死囚一辈子啦~~4天后,判决书到了,两女拒不签字,却被管教强行按下了手指印。接下来便是等待探视和移监去海豚岛,那里是兰芳国唯一的一座专门处决罪大恶极一级死刑犯的特殊监狱。进入这所监狱的死刑犯是不允许探视、通话、写信的,国家和社会默认他们(男女都有)已经是死人了,出什么事都没人在乎,最后等执行完毕或者半途庾毙收尸就好。
  结果眼瞅着都要出发了,探视依然迟迟不至,蔡茹姬不由患得患失起来:莫非上面的大人物一手遮天,连最后的探视都不让?
  好在到了第六天早上,有管教来提人:「死刑犯963号,我们来送你移监。你的亲人也到了,去见他们最后一面吧。」
  被两位狱警夹着的蔡茹姬发现她们不给自己松镣和穿衣服不由大急:「呜呜呜衣五~呜呜呜衣五~(给件衣服吧~)」
  然而她却被严厉地责骂了。「963!瞎叫唤什么!搞清楚你目前的状态!
  自从死刑判决生效起,你就不被当做兰芳国民看待。你现在只是国家的负资产,社会中的败类,法官要不是看你有孕在身,早就取消缓刑期,直接将你处决了!
  还不闭嘴按照我们安排来!」
  蔡茹姬基本是被两位狱警夹在空中,脚和脚镣拖在地上移动的,去的地方也不是探视室或者特别会见室,而是上次拍摄时曾去过一次的重型刑具室,这里有两架游街小车正等着她跟朔贯女。
  几位如狼似虎的女警将她跟后到的朔贯女快速塞入车中,形成一个半坐半靠的倾斜姿势。原本的肛门塞被拔出,换成了车上自带的跟轱辘连接的肛门假阳具,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堵住她们的小屄,闲置了几十天的两条骚屄正往前突出,寂寞地吐著白色的粘稠泡泡——它们渴望被使用。
  两女的双手还是反铐肘腕外加跟束腰连接,它们已经被反铐超过20天了,蔡茹姬真担心会不会废掉,就这样管教还不忘又加上了拇指铐。
  两女的脚镣中心位置被固定在颈枷的前方,这样双脚只能悬吊在空中,无法同地面接触。实际上,她们全身任何一处部位都无法同地面接触,完全失去了移动能力,只能等待着被谁推走。
  叶红袖带着胡云霏也来了,两人均一脸的假笑。叶红袖先让其他人暂时离开,然后嘴角上扬道:「963,975,你们的亲人都来了。由于时间有限,我就安排先装车做好移监准备,再留给你们一个小时的会面时间,这样安排可以多交流一会。好了,现在胡队长要将你们的口环去掉,不要说出不合适的话哦,会被剥夺探视机会的。」
  说着,她将房间中间的一道帘子拉动,将房间分割成了两部分,刚好蔡茹姬和朔贯女一人一间。随后,她站在朔贯女一侧,胡云霏站在蔡茹姬一侧,抱歉地表示这是必要的监督程序,请大家谅解。
  朔贯女小心翼翼地询问能不能稍微遮挡下两人的三点,但还是被无情拒绝,毕竟负资产和物品是没有资格要求衣服的。
  门打开,褚良辰跟他的妈妈刘丽华,还有朔贯女的丈夫熊天涯都进来了。他们被引领到各自的亲人身边,看着她们裸体坐车的狼狈模样,面部表情复杂难言。
  蔡茹姬眼泪汪汪地哭到:「老公~婆婆~~罪犯,哦,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求你们救救我,呜呜呜。」
  然而褚良辰面色阴晴不定,什么话都不说,婆婆面色更是难看无比,颇有种想要择人而噬的感觉。蔡茹姬也不明白:难道是嫌弃我现在裸体押送给褚家丢人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兰芳国对一级待决犯实在不当人看,太狠了!
  犹豫了片刻,褚良辰开口道:「茹姬,你先别想太多,把身体保护好,将儿子生下来,我会在外面凑钱想办法的,争取给你翻案。还有将近两年,时间还是足够的。」
  蔡茹姬见他没有说什么保证的话,有点着急,只能挑破:「呜呜呜~~老公,你一定要凑上2000万想办法抓住糯坎呀,不然我就死定了,我想看着儿子长大,我不想死,呜呜呜~~」
  这时刘丽华突然爆发了,骂道:「哭什么哭,你这个丧门星,害死我老公还有脸哭!想让我们家倾家荡产救你出去!想都别想!别指望用孩子挟持我们,你爱生就生,不生也无所谓,我家良辰年轻有为,外面无数小姑娘想嫁给他呢,不愁以后没孩子!」
  突闻此言,蔡茹姬一时懵了,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在牢里害死公公。她睁着一双美眸看着老公,询问他这是何意。
  褚良辰表情痛苦地抱住头蹲下,他才是最难受的人,夹在老婆、儿子、老妈、去世的父亲之间难以抉择。见他说不出口,还是刘丽华骂骂咧咧的解释给儿媳妇听。原来蔡茹姬参加法制擦边球的节目两周前播出了,心脏不好的褚家老头子大家没都敢给他说。想着瞒过去就好,反正首都台观看的人也不算多。但没想到有个当年商场上的对手知道此事,故意打电话给老头子,说他儿媳妇身材真好,喷的时间真长云云,又发了一份视频链接给他。看完网络上的去马赛克盗版高清视频后,褚老爷子直接心脏病发作进了icu,五天后多种并发症发作蹬了腿。
  听完这一席话,蔡茹姬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为了减刑拍的片子既不能减刑,还间接地害死了公公,真是追悔莫及。婆婆又说,家里公公和她的钱一分都不会给褚良辰,让她死了这条花钱买命的心吧!
  蔡茹姬知道,家里的总资产60%以上都在老两口手中,如果对方坚决不同意出钱,自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此刻她除了连连说对不起,并苦苦哀求婆婆,再无别的办法,希望婆婆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回心转意吧——还有两年,希望……
  另一边,朔贯女对上老公熊天涯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是聊了聊两个孩子的情况,并叮嘱千万不要出去喊冤,免得祸及家人——她也觉得这次栽赃是对方大佬赶尽杀绝,只盼着保住其他人吧。
  说道无话可说之际,两人均泪眼婆娑,不像蔡茹姬还有抓毒枭翻案这个可能性,朔贯女自觉已走到人生尽头,怪就怪自己踏上官场又选择了站队——你总不能升官发财的时候说站队好,被清算的时候就骂站队坏吧?
  就在熊天涯想着再没话找话说点啥时,突然发现妻子一双不太干净的脚丫子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攀上自己的大腿,正向着裤裆慢慢前进。这令熊天涯膛目结舌——这还是那个在家里也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铁娘子么?怎么裸体坐车,性子也跟着淫荡起来了呢?
  叶红袖咳嗽了两声,朔贯女扭头对着她恳切言道:「叶典狱长,我在位的时候虽然没视你为心腹,但也没给你穿过小鞋吧?眼瞅着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求您转过去二十分钟好么?」
  叶红袖沉默以对,但还是慢慢转过身子玩起了手机。见状,朔贯女狠狠瞪了熊天涯一眼,小声骂道:「呆子,还要让老娘求你不成?这可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说话间,两只小脚已拉开了对方裤裆拉链探入进去。
  被如此挑逗的熊天涯也支愣起来,他顾不得许多,掏出牛子扑向即将永别的老婆………
  帘子的另一侧,听着男女之间那些让人心跳的声音,蔡茹姬和褚良辰都有些意动,但再看看横眉冷对的婆婆和怀胎6月多的肚子,两人便没了兴致。褚良辰干脆将耳朵贴在老婆肚子上听了会胎音,又凑在对方耳畔说起悄悄话。大体上便是你别着急,我回去软磨硬泡老妈,她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慢慢就会消气的。最好等孩子生下来几天安稳了,你就交给我们,到时候老太太见到孙子,肯定会心软云云。
  就这样,一个小时过去了,狱警进来将恋恋不舍的亲人们拖走,又推着两女踏上了未知的移监之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2:14

第十章 冤屈
  回到监狱的蔡茹姬总算是过了一小段安生日子,趁着怀孕不到后期赶紧跟老公用完了剩下两次夫妻房,反正只有今年有效。然而叶红袖成为代理典狱长后,没过几天胡云霏便被提拔成中队长,又经过一系列人事调动,负责蔡茹姬监区的管教全都换成了年轻的不认识她的新狱警。
  这让蔡茹姬更加谨小慎微,只想着安安稳稳生下孩子后慢慢熬减刑,要是老天爷开眼能让毒枭落网为她翻案就更好了。
  此外徐春华被捕也令她非常牵挂,但自己身陷囹圄鞭长莫及。通过丈夫打听后才知道,起因是徐春华老公沉溺赌博借了上百万高利贷输光后自己跑路了,留下徐春华孤儿寡母被黑帮多次上门逼债受辱后终于失控爆发,用匕首重伤了对方三人。唉,好女遇渣男呀!
  可就在蔡茹姬怀孕来到五个半月之际,意外突生!
  这天是一个月一次的大检查日,狱警们命令女囚们什么都不准携带,老老实实排队站在走廊中,要挨个搜身并进入监室翻找她们的私人物品,主要是查有没有违禁品。原本这只是例行条例的活动,但在蔡茹姬她们监房却翻出来一小袋大麻!
  胡云霏拿着塑料袋板着脸询问犯人知不知道是谁的?室长狄无艳站出来举报:「报告管教,这是963和975偷偷藏起来往外卖的!」
  蔡茹姬和朔贯女顿时大惊失色,她们压根不知道这些毒品是怎么来的,也不清楚为什么平日里对两人很友好的狄无艳会突然陷害自己?然而胡云霏根本不给她们解释的机会,指挥几位狱警手持警棍包围上来,命令道:「罪犯963和975,立刻脱光全身衣物,我现在要严格检查你们身体每一处,并对你们进行戒具控制!立刻!马上!」
  两人无奈,只能依令行事。她们在胡云霏的催促下快速地脱光囚衣囚鞋,赤条条地在走廊几十号人的围观下尴尬站着,羞耻地捂住阴部和乳房。特别是朔贯女,今天刚好是来月经的第二天,浸润成红色的卫生巾还夹在两腿之间被她轻轻扶着。
  胡云霏皱了皱眉头,大声命令道:「975,将卫生巾也丢出来,任何物品都不准留!现在分腿抱头跪下,我们要检查你们的身体!」
  朔贯女愤怒地抗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还在月经期,为什么不能留下一条卫生巾?这也太不人道了!」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记捅在肩膀上的电警棍,将她直接电了个屁股蹲。
  胡云霏阴瘆瘆地笑道:「朔前典狱长,请搞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可是涉嫌监内藏毒的死刑犯!弄不好是会被取消缓刑立刻处决的!还不赶紧服从命令跪好!你们最好期待这袋毒品跟自己没关系吧!」
  朔贯女无奈之下,被迫将卫生巾丢在地上,不顾胯下正滴着血,分开双腿抱头跪下,蔡茹姬也同样跪下。一位前典狱长和一位前狱警中队长现在却滴着经血大著肚子,赤条条地跪在一群小姑娘脚下被当做毒贩子看待,实在是屈辱至极。
  几位狱警分工协作,有人检查两女的衣物,有人手持电警棍保持对两女的戒备,有人上前检查她们的头部孔穴有无暗藏违禁品。
  检查完头部、腋下、手部后,一声令下,两女又被迫抱头跪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让额头触地,将屁股高高撅起,任凭小女警扒开并插入探查她们的阴屄、菊花乃至尿道——好在今天的检查女警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全身检查完毕后,胡云霏命令道:「现在要按照最高级别暴力现行犯标准给你们上戒具。963,975,知道该怎么做吧!」
  两女无奈地用头、双膝支撑在坚硬的走廊上,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在背后手背相对、十指纠缠高举向天,双脚也向上努力翘起并保持脚踝交叉,同时将脸紧紧贴在地上闭上双眼,表示自己已经不具备任何反抗能力。
  这时,刚才被派去取戒具的两位女警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她们手上提着的是监狱中最重的20公斤级死囚脚镣和别的一些戒具。在场的几位女警一起动手,不顾二女喊疼,三下五除二便对可怜的两人完成了最严厉的兰芳式女死囚拘束。
  其中包括:颈部3公斤宽项圈,接触式肘铐,手腕上的一体化搋子,拇指铐,5公斤级束腰,20厘米膝铐,20公斤级脚镣,从颈部到肘部到腕部到脚镣之间的1公斤竖直锁链。被披上这么一套戒具后,两女根本无力自行站起,还是被狱警们强行提溜起来才能勉强站立,又由狱警们搀扶着蹒跚地挪去典狱长办公室,一路上落下血迹斑斑点点。
  来到典狱长办公室,两女被按跪在地上,由胡云霏说清了事情经过,又有狄无艳作证两女藏毒。眼瞅着情况对自己越来越不利,蔡茹姬终究没能保持住冷静,大声吼道:「狄无艳!你为什么要冤枉我们!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呀!典狱长,求您还罪犯清白,罪犯自入狱后谨小慎微,绝不敢藏毒的!」
  叶红袖用冰冷地眼神看遍两女全身,严肃地说道:「监狱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是不是941冤枉你们,我自会安排得力人手调查清楚的!但是现在按照规定,罪犯963和975,你们将会被关禁闭两周,等待调查结果!」
  蔡茹姬和朔贯女都是精通监狱各项制度的老狱警了,她们知道这是符合规则的处理,但也是对二人最严厉的处理方式。可叶红袖非要为难她们,身为死缓犯又有什么办法呢?
  两人恳请叶典狱长务必要查明真相切勿冤枉好人——这可是涉及二人生死的大事,又请管教通知家人免得他们联系不上自己担心。随即便被狱警夹起,押送去禁闭室。
  禁闭室是一座独立的二层小楼,墙上居然连扇窗户都没有,仅有几个小小地正方形的黑黢黢换气口,简直就是一座方方正正的水泥棺材!蔡茹姬当年也曾进去视察过,昏暗、潮湿、酸臭、压抑的气息令她几乎要窒息,仅仅半小时便让她像逃亡般离开,而这次她将以犯人的身份被关进去14天!这可怎么熬呀!
  昏暗阴森的二层走廊中,惨白的日光灯有气无力地照着水泥路,一扇扇沉重地绿漆铁门分布在两侧,有些门口整齐摆放着囚衣、囚鞋,表示里面正有犯人在关禁闭。听见她们的脚步声,犯人们纷纷拍打或者撞击着铁门,用凄厉的声音祈求管教能开恩让她们见见光、透透气,哪怕几秒钟也好呀!
  朔贯女苦笑一声,她想起正是自己几年前因为禁闭室太过闷热,犯人穿着囚衣入内容易捂出痱子湿疹还要给她们治病,干脆制定了一条监规——关禁闭时必须裸体戴镣,以此来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没想到今天算是请君入瓮了。
  来到几乎是最里面的位置,两女被分别押到走廊的两侧。蔡茹姬眼泪汪汪地望了眼跟自己同命相连的同伴,便被冷酷无情地小狱警推入黑黢黢的禁闭室中。
  好在最后还记得给她开了拇指铐——这玩意不能长期戴,会截肢的。
  进入房间后,一盏柔和地LED太阳灯亮起,蔡茹姬知道,这是用来模拟阳光防止囚犯失明或者缺少维生素D生病。这盏灯以后将在每天早饭、晚饭时间各亮20分钟,算是禁闭室中难得的光明,也可以借机解决一些个人问题。
  蔡茹姬打量着整间禁闭室,这里大概长三米,宽两米,高不到三米,四周全部包裹着高分子软材料防自杀自残,整体不算太脏,但也不能算干净。毕竟每次犯人离开后,负责打扫的女犯不会多用心——自己又不会进来,就算进来也未必是这一间。
  距离最深处半米的位置有一堵一米高的矮墙,将生活区跟厕所隔开,蔡茹姬绕过左边留下的入口看了眼,里面是一只制式蹲便器。原本洁白的瓷器缺少清洁,内壁上还挂着些许黑色的污垢,让人看了便泛恶心。
  靠近门这一侧的生活区,地上胡乱铺着一床毛毯和一床毛巾被还有一只枕头算是铺盖。但是看毛毯的颜色便知应该很久没人清洗。
  蔡茹姬借着灯光靠着墙壁慢慢坐下,用牙齿和脚趾尽力将毛巾被盖在肚子上。她知道,恐怕自己是第一个戴着死刑犯镣铐被关禁闭的怀孕犯人,这14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跟孩子,绝对不能生病!为了儿子,不管再苦再难也要坚持下去!
  几分钟后,灯光熄灭,好在透过门缝还能透进来些许走廊上的灯光,无所事事的蔡茹姬在半梦半醒中回忆着自己在家中被老公关禁闭的经历,以此打发时间。不过当时可是有sm小视频可以看的,还有假阳具可以自娱自乐,至少没有现在无聊。
  不知过了多久,门下传来一阵金属撞击的响动,整扇大门仅在底部有一条10厘米高的小窗。灯再次亮起,两只盘子被推进来,外面传来管教闷声闷气的声音:「罪犯,这是你的晚饭和半天的饮水还有今日份的厕纸,吃喝完毕后务必要将餐盘放回原位,如果下次放饭时我够不到餐盘那么就没有饭菜饮水,明白么?
  这里一天只提供两顿饭,饿肚子的话,就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吧。」
  蔡茹姬条件反射般地大声应答:「罪犯963明白!」随即抓紧时间,干脆也不起身,就像螃蟹般分腿跪坐着,一左一右交替挪动双腿向着饭菜蹭去。
  晚饭是一份浓粥,上面盖着几块油炸豆腐和些许青菜,可能是优待孕妇,还有一只水煮蛋和一块午餐肉。蔡茹姬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在反铐双手戴着膝铐又挺着个肚子的情况下吃粥。最后只能半趴半侧着,尽量伸长脖子将脸蛋埋在饭盆中咕噜咕噜地大口吞咽起来。这样虽然稍微压着点肚子,但也勉强能接受。
  快速吃完晚饭,又喝了一半的水,蔡茹姬抓紧有光的时间准备上个小号。她借助墙壁从坐姿慢慢站起,用背后的双手拎着沉重的脚镣缓缓挪到卫生间。
  强忍着脚底传来的不适,蔡茹姬艰难地蹲在便器上,嗅着空气中的异味排出一大泡尿液。虽然很想吐,但为了宝宝还得坚持。由于无法用手调整尿道附近的肌肉,再加上膝铐令双腿不能分太开,尿液胡乱地顺着大腿根和屁股沟肆意流淌,有一部分直接浇在左脚上。蔡茹姬苦笑着看了看被打湿的左脚,她既没有足够的纸张,也难以伸手够到被打湿的部位,最后唯有抖动几下便艰难起身踩动踏板冲水后,找了一块远离睡觉区域的地板胡乱蹭了蹭脚,权当便后清洁。
  刚回去坐下没一会,灯便灭了,并且走廊中的灯也全部被关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孤独感和恐惧萦绕心头。蔡茹姬明明知道禁闭室的布局,甚至她觉得自己能在黑暗中摸索着去喝水或者上厕所,但是一种对未知黑暗的恐惧却让她吓到全身战栗、牙齿打架——黑暗中会不会有什么能伤害到我的东西?这是人类祖先对无尽黑暗中埋伏的捕食者所具有的原始警戒本能。
  快跑!快逃!刻在dna中的远古本能警告着她。可是蔡茹姬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好在这时腹中婴儿可能被她的剧烈心跳吵醒了,不耐烦地踢了她两脚。胎动带来的腹痛反而令她安宁下来——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儿子陪着我。
  她用毛巾被将身体尽量裹紧,避免夜里着凉,在半坐半躺、半梦半醒之间艰难地熬过了漫漫长夜。
  清晨,应该是清晨吧,蔡茹姬被轱辘转动声和脚步声惊醒。她打了一个激灵,立刻向着门口爬去,借助再度亮起的走廊微弱灯光,赶忙将食盆水盆推到小窗前。被黑暗孤独恐惧折磨了一整夜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进来时经过的每一间有人的禁闭室,里面的女囚都会疯狂地祈求能放风几秒钟!而这只是她进来的第一天!
  蔡茹姬也失去了理智,疯狂地用额头撞击着裹有高分子材料的大门,企图弄出尽可能大的响声。她用最大的声音祈求着:「管教!管教!求求您!让罪犯出去见见光吧!一分钟!不,几十秒就好!求求您了~~呜呜呜~~罪犯怀孕5个半月了~~求求您开恩呀~~呜呜呜~~」然而并没有人理她,只是机械般地打开小窗,掏走小盆,再塞进来新的食水,随后关门离开。
  蔡茹姬仅仅来得及借助开窗这几十秒,侧趴在地上贪婪地看着外面走廊,她能看见送餐的小车,能看见管教的皮鞋和警裤,能看见对面的几扇紧闭铁门。如果这时候对方放她出去,她甘愿跪趴在地上舔干净管教的靴子。
  要是叶红袖能来将我带出去虐玩就好了,蔡茹姬突然冒出一个羞耻的念头。
  她晃着头,想将这个不知廉耻的想法甩出去,可欲念犹如野火燎原般越来越旺,无处发泄。
  抓紧时间吃完无甚滋味的早餐,又从墙角取出昨天的手纸紧紧攥住去晨便。
  好在反铐的双手勉强能摸得上屁眼,就是不太方便使力。
  在监狱,犯人们基本上都养成了晨便以及不起夜的习惯,毕竟晚上大家睡觉时你上厕所是会被骂的。蔡茹姬也不例外,她在5分钟内快速排泄完毕,用4格手纸尽量擦干净屁屁,又冲干净蹲便器。
  看着眼前挂着些许污秽的蹲便器,再看看自己被尿水和灰尘弄到脏兮兮的脚丫。蔡茹姬一咬牙一狠心干脆坐在地上,一只脚用力踩动踏板,另一只脚探入蹲便器中濯足。
  反正自己的脚也未必有蹲便器干净,蔡茹姬如此想着。她用脚后跟将便器上的陈年秽物蹭下来冲走,尽量将瓷制的蹲便器搓洗干净,然后再用双脚扬起清水浇在四周,用脚底板擦洗四周的地板。
  幸好禁闭室厕所没有限制用水,蔡茹姬苦中作乐地想着。她抓紧时间将卫生间地面大体清洗了一遍,最后甚至在黑暗中艰难地高高抬起双腿,让水流到屁股上算是冲洗。条件有限,只能如此将就了,希望自己的抵抗力足够强吧。
  孩子,听说怀孕时候你的干细胞能帮助妈妈治疗一些隐藏的疾病。这是妈妈赠给你生命,你也还给妈妈一次生命的爱的证明。这两周,就请你支持着妈妈坚持下去吧~~也许爱在强大邪恶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么微弱,但它如同一缕永不断绝的微光,引领着你我终将走出黑暗,迎接光明~~对此,我深信不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15 07:22:05

第九章游街
  几天后,准备工作完毕,节目录制开始了。为了尽可能模拟真实行刑的过程,拍摄是从犯人前一天得知行刑时间便开始的。简单来说,兰芳国出于人道主义原则,不会提前决定死刑执行的具体时间,而是在三个月内随机挑选一天,并且在前一天才会通知犯人。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令犯人惶惶不可终日,更加度日如年?
  蔡茹姬也一样,早饭后准备去上工时突然被告知拍摄从现在开始,随后便被立刻押送至特殊房间进行拘束。当时她只觉这也太突然了吧,我还没保养皮肤呢,拍出来不好看呀~~在内部做了软包处理的特殊房间中,蔡茹姬赤身裸体被反铐双手,蒙眼堵口,双脚重镣跟颈部项圈同时被拉向两个相反的方向,这样的拘束下她只能躺在柔软的地板上稍微翻翻身,其它啥也干不了。她能听见摄像机拍摄的声音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无聊地躺在地上幻想着是老公在拘束放置自己。
  有两位平时表现良好的轻刑犯人负责照顾蔡茹姬,由于害怕死刑犯行刑前一夜咬舌自杀,口环是一直不会拿出来的,还有柔软的假阳具插入口中防止呕吐。
  再加上防止失禁的尿道锁和肛门塞,蔡茹姬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全部控制。而摄像师忠实地记录下每小时喂一次水、一天喂6顿流食以及定时大小便的过程。
  蔡茹姬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未满周岁的小宝宝,吃饭、喝水、小便、大便、剃阴毛腋毛、擦拭身体全部由她人完成,还要由一位男性摄影师全程记录,羞耻到令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往日里蔡茹姬虽然不是极度保守自命贞洁的女性,但最隐秘的三点也从没有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看过,可今天为了减刑不得不裸体面对陌生男性的视奸了。
  好在根据合同,敏感地带会打码并且电视台也不会播出这些无聊的生活性内容——应该不会吧?
  她无聊地时睡时醒,想让陪伴的犯人给自己读一会书却无法提出要求。半下午时摄像师拍摄到了足够多的素材后,打了个招呼便先行离开休息,说是晚上再回来拍一会。
  蔡茹姬不知道他这样拍有什么意义,毕竟只是模拟处决的电视节目,自己跟真正的待决犯人的心态肯定是不一样的。她们可能会恐惧战栗上一整天,而自己只觉非常无聊。
  半梦半醒了一小会,蔡茹姬听见轻刑犯起身大声问候到:「管教好!」,随即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刘你将她们带出去放风两小时,两小时后再回来替我,我要跟老同学好好聊聊天。」
  叶红袖!她来干什么?蔡茹姬疑惑不解。难道是来嘲笑我现在这副羞耻的样子么?
  片刻后,蔡茹姬感到一只温热地小手抚摸在自己的乳头上,其手法非常厉害,几下子就将她弄到有了感觉,紧接着,另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阴蒂。耳畔传来对方得意的笑声,「菜鸡,咱俩都跟褚良辰交往过,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
  能答应他的求婚,看来你一定已经成为了他的小女囚,刚好最近一年我发现自己更喜欢虐女人,今天就让我来好好陪陪你吧。」
  蔡茹姬欲哭无泪,她可不喜欢女S呀,但又无力反抗。叶红袖,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大变态!
  很快,脱光衣服趴在蔡茹姬身上的叶红袖用舌头、手指肆意玩弄着对方的肉体。蔡茹姬努力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闪这个大变态,但是大腿嫩肉被猛地扭了一把,让她从口环后痛呼出声。
  「我们还有两个小时,我总能让你乖乖听话,不如早点从了我。既不会太痛苦,也能获得欢愉,不是么?」叶红袖诱惑地说。
  蔡茹姬知道她是对的,但是出于女性的羞耻心和之前十年的竞争者心态,让她不愿如此简单地臣服——她并不能在我身上制造明显的伤痕,或许我能坚持过两小时呢?所以她继续扭动着。
  叶红袖抽出一枚细针,开始用力掰住对方的脚趾扎起脚心,这里非常敏感。
  在扎了三四针后,蔡茹姬表示了臣服,再也不敢自她的手心中乱挣扎了。
  接下来,叶红袖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起对方的阴蒂乳头,她吮吸着一只,把玩着另外两个,她能够明显感觉到这三只小东西逐渐膨胀起来。
  蔡茹姬也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的脸红透了,可实在无法阻止。这一年多来的高强度调教让她将拘束、羞辱、强制同性爱建立了条件反射。虽然她心理上还在抗拒身为女性的叶红袖,但是熟透了的身体已自发迎合起来。
  叶红袖将肛塞不断地进进出出玩弄着,又将穿着丝袜的脚掌踩在她脸上,并且命令道:「舔!不然揍你哦!」
  蔡茹姬从她的脚掌上闻到了淡淡的酸臭加皮革气味,并不算恶心,但想到自己必须去舔死对头的脚丫子,实在是难以下口。直到重重的一击落在自己的奶子上,被疼出眼泪的蔡茹姬才不得不从口环中伸出舌头乖乖舔起对方的脚心。
  滑溜溜地肛门塞在蔡茹姬的屁眼里运动着,为了避免犯人将其自行挤出,靠近底部位置做成了膨大的凸起。现在这圈膨大带着表面增加摩擦力的疣突一圈圈地被往里推和往外拔,反复刺激着内部肛肉。蔡茹姬诚实的身体开始流出淫液和肠液,打湿了叶红袖的纤纤玉手。
  「真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哩~~就叫你母狗菜菜吧,快给主人汪汪叫一个。
  不叫?还想挨扎?」
  就这样,蔡茹姬羞耻地被叶红袖强行玩弄了两个小时,她并不是江姐那样的英雌人物,在痛苦的威胁下只能乖乖就犯。好在叶红袖的玩弄并没有超过褚良辰的程度,还勉强能承受的住,但是被叶红袖弄到泄身两次也令她不由怀疑自己
  —难道我真的成了彻底的女M?为什么被女S玩弄的屈辱也会令我高潮?
  第二天,一夜没有睡好的蔡茹姬早早便被唤醒,轻刑犯们给她反复灌肠直到排出的仅有清水,又给她灌入500毫升牛奶作为营养剂让她憋住。也不给她吃早饭,就喂了一杯糖水补充体力,还有一位狱警给她脖子上打了一针,说是电视台安排的。
  到了7点,被禁锢了将近24小时后,蔡茹姬终于能从地上起来。她在两位轻刑犯的搀扶下和管教的押送下反铐双手拖着脚镣,颤颤巍巍地走向监狱的重刑具室。在这里,一架新制作的游街小车正等着她,不锈钢底座上两只狰狞的假阳具让她望之便心里发怵,此时才有狱警给她彻底打开所有拘束。
  不顾蔡茹姬的反抗,两位强壮的女管教将她像只小鸡般提溜起来塞入车中,巨大的孽物在润滑剂帮助下无情地插入她的身体直达末端。随后,管教们又攥着她的脚踝强行往上提,蔡茹姬诧异地发现自己并不觉辛苦,很轻松地双脚就被掰成穿过腋下在后脑勺处交叉脚踝的极限柔术形态。
  见她疑惑不解,方导演解释了一句,说这是从漂亮国黑市弄来的贵重药物,可在十几个小时内大幅度增加人体的柔软度和血液循环能力,用在xxoo方面实在是太棒了,真是科技改变生活。
  又经过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小车被彻底锁死,蔡茹姬半坐在两只假阳具上,脖颈被固定在金属枷具中半吊半坐,双腿穿过腋下被拗在脑后用金属枷具固定,双手向后环绕大腿用搋子反铐再尽量吊起。她的十根脚趾均被细绳从根部捆绑,再向着脚踝拉紧,迫使她的脚底板弯曲变形彻底暴露,一点儿蜷缩活动的能力都没有。她的十根手指也被细绳一对一对地绑紧,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剩下任何活动能力。
  一块木制的亡命牌被插入她的项圈后部,再用细铁丝跟脚踝做简单固定,木牌两面从上往下均写着:杀(红字)毒贩子蔡茹姬(❌)。这便是兰芳国继承自19世纪野蛮刑罚的孑遗之一。
  没有蒙眼、钩鼻、堵嘴、尿道塞,这让蔡茹姬有些疑惑。不过当小车被推动后,上下运动的假阳具顿时令她明白:想保持不被操到叫出来乃至失禁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她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下身双穴被抽插的痛苦、刺激和快感,尽量不要失了最后的体面。好在节目组还要考虑下对路上偶遇的小朋友影响,给她的阴部前方挂了一块半透明的小塑料牌稍做遮掩,以及乳头上的两小块将将覆盖的乳贴。
  之前注射的奇怪药剂一定还有春药作用,蔡茹姬心想,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她努力忍受着,不想当众出丑。
  小车被狱警一路推出,途中刚好经过放风场,铁笼围起的操场内女犯们正在做上工之前的早操。一群身穿统一囚服的女犯直勾勾地看着蔡茹姬赤身裸体插着亡命牌坐着类似木驴的小车慢悠悠经过,大家的眼神中满是奇怪的神情。蔡茹姬甚至能看见前典狱长朔贯女和其它一些熟人的惊讶目光,羞耻到几乎令她高潮。
  小车被推到停车场,刚性牵引在一辆电视台专用车后面,摄像师将机器架在打开的后车窗上,拍摄着蔡茹姬的全身。随后,工作人员跟几位狱警乘坐的四辆车纷纷启动,缓缓向外开去。
  之后的事情蔡茹姬由于陷入半昏迷已经记不清了,她陷入无休止地羞耻和快感之中,两个孔穴被高速抽插到淫水四溅,周围人可以很清楚地听见啪啪啪之声,底座都被她弄的黏糊糊湿漉漉地。
  车辆以30公里的速度在市郊缓缓行驶,路上行人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有好事之徒还开车或者骑摩托跟上来吹口哨、想用手机拍摄,被狱警警告后才罢休。好在电视台也怕情况不受控制,没敢去人最多的市中心,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游街示众后,车辆终于开到了提前布置好的郊外摄影棚。
  蔡茹姬已经记不清一路上自己高潮几次了,她被推入棚内,有人给她喂了些糖水以补充体力和水分。
  一只吊钩被挂在她的脚踝枷锁上,当小车拆开,蔡茹姬就这样被缓缓吊起,又是两条电动孽物被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并用胶带固定,还有一根插入她的口中。
  随着电动孽物的高速振动,鞭打也开始了,这是合同中一开始便说好的内容——一切都要尽可能模拟真实情况。幸好毕竟不能真的将模特鞭打成血肉模糊的样子再绞首,行刑手用的鞭子比真正鞭刑时更宽更轻,使的力气也是有分寸的,痛苦在她的忍耐范围之内——就像是钻牙。
  每一鞭抽下去,蔡茹姬的受刑处皮肉便会弹跳震颤,随即微微肿起一条红色的写意鞭纹。蔡茹姬跟褚良辰玩sm游戏的时候并不是没被打过,但专业的行刑手跟业余的大S区别极大,稳定的如同机器般的每一鞭都在挑逗着她的忍耐极限。
  春药、羞辱、暴力、痛苦、拘束最终令她被堵住的咽喉中发出曼妙地呻吟,整个人吊在空中带动着锁链震颤奏响阵阵铮鸣之声,再加上2秒一次的挥鞭破空声和假阳具的嗡嗡震动声,在摄影棚中混合出一种原始的暴力加性欲的淫靡之音。现场的男人女人大多都被勾起欲望,脸颊涨红、呼吸粗重,恨不得直接找个顺眼的天雷勾动地火,蔡茹姬能看见有两位无所事事的小透明便手牵着手往外偷溜了。
  鞭子避开了蔡茹姬怀孕隆起的腹部还有面部颈部等有碍观瞻的部位,精心地在她身上铺敷了一层艳红,就连脚心都没放过。打完200鞭后行刑手遗憾地叹了口气——近十年都没有年轻貌美的重罪女死囚受刑了,可惜今天只能「上底妆」,不能「挂大彩」。
  将满身汗水泪水的蔡茹姬放下来躺在毛毯上喝水、擦拭身体、休息一会,方导演鼓励她很快便是最后的压轴大戏模拟绞刑了,演完就可以吃午饭休息了。
  蔡茹姬虽然痛苦万分,但这些项目刚好处于她尚能忍受的范围内,再加上前面这么多苦都吃了,最后一项放弃的话,沉没成本岂不是太高了么?于是唯有噙着泪水咬紧牙关暗自忍耐。
  休息了15分钟后,人们将蔡茹姬抬到绞刑架下半坐半躺,由演员扮演的法官履行验明正身程序后,摘下亡命牌、遮阴片和乳贴,将绞索给她套上,并把她半吊起来保持竖立。这次使用的绞索也是特制产品——更粗,带来的颈部压强更小,打的还是死结不会收紧,理论上吊10分钟都不会致人死亡。
  绞索慢慢上升,蔡茹姬被吊成一具悬空的无依无靠且无遮无拦的肉葫芦,她想挣扎但一点儿借力的地方都没有,甚至一根指头(趾头)都无法动弹。虽然没有堵嘴,可被扼紧的咽喉也无法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词语,最多只能呻吟。她必须强忍着喉咙和肺部火辣辣地疼痛努力从被绞索压榨到极限的气管中吸上入一口仿佛来自山鹰都无法企及的高山之巅的稀薄空气。
  周围的人们沉溺于这场性虐方面的饕餮盛宴,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位怀胎5月的凸肚熟女被吊在空中缓缓转动。她赤裸地胸膛上一对日趋鼓胀的奶子仿佛是装满美酒的羊皮水囊般饱满地像是快要炸裂,两只深褐色的乳头硬的如同是河边的鹅卵石,还往下扯着两条长长的半透明粘液。
  她的脚底板被鞭打成了色泽适中的红色并微微肿起,就像是刚开始发酵的面团。她的双手以手背碰手背的姿势被严厉反铐着,十指两两相对被绑紧,一点儿活动空间都没有,只能吊在背后无助地往外低垂。她的胯下两孔被假阳具操到不知道流出来多少淫液,两条粘稠地银白色长线几乎要垂到地面。
  就在蔡茹姬拼命忍耐窒息的痛苦之际,方导演偷偷将假阳具开到了最大,强烈的震动加放电刺激着她的双孔,很快便将她逼近了「那个终点」。
  蔡茹姬不想这样在众目睽睽下高潮,可她无力反抗,窒息、春药、性刺激、电击、痛苦、风吹过鞭痕带来的痒、痛跟清凉,再加上众人视奸的羞辱,五味杂陈般各种感受将她这具被调教的很好的肉体强行推上了终点。
  她淫叫着,颤抖着,旋转着,开始喷射起来。或许是意外,更可能是故意,两只震动棒几乎同时掉落,尿液、潮吹液、灌肠牛奶一起喷出,活像一具悬吊在空中的人形喷泉,最远喷到四米之外。
  蔡茹姬面色通红,双眼翻白,嘴巴大张,舌头歪斜着吐出到极限,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整个人因为大高潮失神忘记了呼吸,又过了好几十秒才本能地深吸一口气。
  拍摄到了冲击性镜头的方导演很开心,他足足将对方吊了十分钟才舍得放下来结束拍摄。
  被彻底释放的蔡茹姬看着地上的白色、无色液体回忆着刚才的失态痛哭出声。她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位霓虹国人体艺术老师访谈录:「你为什么每次拍片之前都要喝酒呢?」「不喝醉的话,怎么有勇气面对接受这份工作的自己?」
  今天的蔡茹姬,依然是为了孩子和减刑含羞纳辱地在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