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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的名字叫望龙,今年廿六岁。之所以有这么一个俗气名字,可能是父母只得我一个儿子,期盼「望子成龙」的原故。我可不太喜欢这名字,另外取了个洋名,叫「丹尼」,你们也同样唤我丹尼吧!
本来我在一间颇具规模的地产公司里任职经纪,好景时月入二万多港元,可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了。女朋友叫碧茵,廿一岁,是两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时,因同是团友的关系而认识的,我们计划明年中便结婚,因此去年我俩在沙田联名购买了一所房子,不算很大,而且还正在银行期供,可将来结婚後便总算有了属於自己的小爱巢了。
她爸爸是香港有名的富商方中天,在大陆和香港都开设有塑胶厂,东南亚著名的「蓝B」商标便是他公司的产品。当她爸妈知道宝贝女儿有了要好的男朋友後,便不断催促带回家给他们相见,好瞧瞧未来女婿的模样,弄到碧茵老是在我面前唠叨:何时才愿意跟她回家吃顿饭,见见家长。但我想到事业尚未有成,竹门木门不相配,趁年轻力壮还是赚多些钱实际,所以每一次都推辞了,我誓要靠自己的真本领创一番事业,别让人将来在背後唱我靠老婆发达呢!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场亚州金融风暴把我全盘计划都打乱了:由於香港楼价大跌,交投减少而令公司业务萎缩,我便是首当其冲被裁掉的员工之一。消息对我来说,真如晴天霹雳,煞那间收入全无,别说房子再也没钱供,就是连生活费也顿成问题。
一加入失业大军的行列,那种痛苦真难以形容,每天花上好几个小时到处去求职,得来的回覆尽是「回去等通知吧!」一句,晚上回家都是带著疲累而失望的身躯倒头而睡。本来靠碧茵的关系,在她爸爸厂里当个一官半职,根本不成问题,可我就是强脾性,偏不要她帮,钱要凭自己的本事赚回来,不能糗给她外家看。
想起一大班同学中,小张算是混得最风光了,每次见他都是身穿西服,戴的是名表、金链,连打火机也是名牌货,替你点烟时「叮」的一声把你吓一跳。虽然他从来不透露自己公司的名称,也不知道他担任什么职位,但在经济市度低迷下,他仍然能保持可观的收入,相信公司的规模也小不到哪里去。
今晚我约了他在尖沙咀的一间酒吧里碰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关照的,老友一场,大概不会见死不救吧!到了约定时间,我准时走进酒吧里,四处张望见他还没到,便先找张桌子坐下,叫来一杯啤酒自己喝起来。
酒吧里烟雾弥漫,电视机正播放著足球世界杯,法国对巴西的总决赛,人们围满在屏幕前,大吵大嚷、指指点点:「上!上!……传中……对!射呀……射呀……唉!真窝囊……」吵得耳朵也快聋了。
刚点上一支香烟,就有人在我背後轻拍两下,转过头一看,正是小张,他西装笔挺,神采飞扬,左手掖著意大利男装手袋,右手拿著无线电话,一拐身就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替他叫了一杯啤酒,再给他点上一口烟,两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寒喧一番,对话渐渐进入主题,小张听完了我的遭遇後,轻轻低叹了一声:
「阿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看我好,我看你好而已。不瞒你说,我现在当的职业,说得好听一点,是男公关;说得难听的,人家叫你做鸭、舞男,你也得默认。每个晚上,我就是穿梭在酒店、别墅之间,带给痴女怨妇无限快乐,也从她们身上赚得花花绿绿的钞票,根本就是一个出卖肉体和自尊的男妓罢了!我已经洗湿了头,没法不干下去,可你只是暂时失意,将来前途无限,干嘛要自毁前程呢?况且万一给碧茵知道,可就不堪设想了。」
我对他说:「我当然不是打算把它作终身职业,只不过这样的市道,谁也说不上何时方可复苏。骨气喂不饱肚子,你替我留留神,让我客串几趟,先解决这燃眉之急才说,总不成从我和碧茵的联名户口里提钱出来作零用吧!再说,出来玩的女人都不喜欢张扬开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小张低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得有心理准备,这一行也不是想像中般容易干,出来滚的女人千奇百怪,什么要求都有,赚得她们的钱,就得弄得她们服服贴贴,别到时後悔呀!」跟著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然後说:「明天你去买个手提电话,再在几份小报上登一段广告,生意自然就会送上门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打去我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吧!」
和小张分手後回到家中,才一进门,就见碧茵正坐在厅中看电视,她见我回来,忙不迭问:「我等你好几个钟头了。怎样?小张有替你找到新工作吗?」
我当然不会直说,骗她道:「有喔,是在广告公司里当设计助理,不过是夜班的电脑输入员。以後晚上便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了,不怨我吧?」
她高兴得搂著我直跳:「哪里!哪里!男人始终是事业为重,好好干吧!不过别净顾著工作冷落我就行了。」不明就里的人听起来,还以为她语中带刺呢!
她胸前两团软肉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内发痒,真正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顺势抱著她推前压在沙发上,双手伸进她衣衫内,一把揪著乳罩往外就扯,肥肥白白的一对乳房便应声弹出,随著她欲拒还迎的扭动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两手各握著一只,不停揉动,搓圆按扁,撩得碧茵微丝细眼,挺高著胸口好让两个乳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应手。
摸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我掌中渐渐发硬了,我用手指挑拨一下,俯低头张口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我先用嘴唇包裹著整粒乳头,将口里的热力输送给它,然後再轻轻用牙齿咬著,舌尖在乳头尖端上面舔。
舔了不几下,碧茵就脸红耳热,汗冒心跳,气喘如麻,身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磨擦著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应。裤裆里像包著一团火,热力往心里慢慢烧去,烘得全身热辣辣的,隐隐感到勃起的鸡巴在里面一跳一跳,令到挺成尖尖的裤子前端不停地在碧茵的下体撩来撩去。
手掌摸捏著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著她勃得硬硬的奶头,鼻子嗅著她胸前散发出来的阵阵乳香,眼睛享受著她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宫能的刺激令我再也把持不住,阳具越勃越硬了,可惜阴茎被困在裤里,龟头让布纹磨擦著,又麻又痒,全身都不自然,我用手把它拨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间,才舒服一些。
碧茵把我的西装外衣扯後,脱了下来,双手肉紧地揽在我背後,指甲尖深深地陷进我背部的肌肉里,鼻孔发出「唔……唔……唔……」连续不断的吭声,听得我越发血脉高贲,欲火烧到脑袋上来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暂时停止对她乳房的进攻,一把抱起她,三两下便将她的衣裤剥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横陈在沙发上,一副雪白无瑕的肉体便暴露在我眼前,任我摆布。
她生自豪门之家,身娇肉贵,皮肤自然保养得又白又滑,加上她年轻貌美、身材窈窕、青春四溢,尽管我并不是第一回饱览这动人的上帝杰作,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咽了几口口水。
碧茵清秀的瓜子形俏脸本来白净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却红粉绯绯、春上眉梢;一对晶莹如水的大眼睛,这时却紧闭如丝,眯成直线;嫣红似丹的小嘴唇,半张半开,诱人遐思、性感迷人。感谢上苍,此生此世,能让我永远拥有这美妙的胴体,真是羡煞多少旁人!
我把她丰满的肥臀轻轻抱起,搁上沙发的扶手,让她下体微微向上演凸,然後再握著她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我眼前:
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饱满阴户,阴阜上长著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著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阴唇,黏著几滴浅白的爱液,像一朵粉红色的玫瑰,沾著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不止一次这样忘形地注视著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颠倒、无法自持,心儿怦怦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我退後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猛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阴唇上面轻舔。
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阴道里散出来的一股幽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总之,一切都浪漫得像诗。
她的小阴唇在我舌尖不断撩舔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我用指头将小阴唇再撑开一点,露出淫水汪汪的阴道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稍挺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阴蒂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圆顶闪著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用舌尖在阴道口打转,让她不断涌出的淫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後再带到阴蒂,利用舌尖沾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上,把整个阴户都涂满黏黏滑滑的淫水。
碧茵在我的逗弄下,阴户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双手几乎把沙发的垫布也抓破了。忽然间又来一个哆嗦,满身抖了几抖,大量淫水骤然而出,把我的嘴糊成一片。
我见她牙关紧咬,身体左扭右动,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知道我再没有进一步行动,准给她抡起粉拳在我胸前乱打了,便抽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纪录的最快速度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统统除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勃得不耐烦的阴茎一经解除束缚,马上便昂头吐舌,显露威风,在我胯下点头哈腰,上下跳动。我用手握著包皮轻轻捋後,红得发紫的大龟头鼓涨得棱肉四张,往前直挺,顶端的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闪著亮光。
我左手把碧茵的小阴唇撑开,右手提著布满青筋的阴茎,用龟头挨在她阴道口揩磨,两下子,龟头便全给淫水涂满了,还有些顺著阴茎直流下根部,浆得整支阴茎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我一鼓作气,将龟头对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力抵而进,「噗嗤」一声,淫水四溅,煞那间,整根又大又长的阴茎便埋没在碧茵那潮湿温暖的阴道里。她口里「喔……」地轻叫一声,胸口挺了挺,舒服满足得像小孩子终於得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心仪玩具。
我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下半身,挪动阴茎开始在她的桃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来。那种龟头被阴道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
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後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只净心体味著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著和碧茵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
虽然反覆又反覆做著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得下来。眼中望著碧茵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体在我力肏之下舒畅得不停起伏,耳中听著她忽高忽低的叫床声:「啊……阿龙……我……我……哎……哎……我要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泄了……」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无比自豪的英雄感,令我越抽越劲,越抽越快,阴茎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到阴道尽头,让龟头碰撞到她子宫口为止。
双眼望著阴茎的大龟头在她阴道飞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淫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支阴茎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阴茎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淫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我前後晃动的阴囊,每向她会阴敲碰一下便沾到不少,再甩向沙发扶手上,渐渐累积成一滩白潺潺的水渍,把扶手弄得黏黏滑滑一片。
碧茵的屁股给我越撞越滑後,整个人都躺到沙发上去了,我见给扶手碍著,索性抽出阴茎,把碧茵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著腰趴在沙发面,然後再抬高她屁股,提著沾满浆液的阴茎,朝著她耸起的小屄又再捅进去。
我双手扶著她滑不溜手的臀部两团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後迎送,小腹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辟啪、辟啪」一连串响声,像在鼓掌回应著我卖力的抽插。
碧茵双手撑著椅面,身体配合著我的频率前後挪动,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也跟著摇摇摆摆,逗得我忍禁不住,弯腰压在她背上,两手捞前,用力握著那一对饱满的肉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碧茵在我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颤抖一轮,乾脆整个胸部趴在沙发面,只翘起屁股,仍然接受著我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
我的龟头在阴道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肉边缘和她阴道内的腔肉互扣,引起令人要晕厥似的快感,为了不断享受这种乐趣,我只有不知疲倦地把阴茎在湿滑的阴道里进出,让快感连绵不绝,畅爽得不愿停下来。
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的碧茵,此刻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像发了狂般抓著沙发的垫布,一把塞进嘴里,用牙狠狠咬著,叫床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像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虽呢喃不清,却充满性感诱人的快意,像鼓励著我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只有两腿发软,吭声也停了下来,跟著娇躯强力地抖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著哆嗦,两粒小樱桃似的奶头在我掌心涨硬,一股连一股的淫水从阴道里喷出来,洒满在我的耻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阴道肌肉一紧一松,裹著我的阴茎在抽搐,一下子,阴茎像被温柔地按摩、龟头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著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牵扯出外。
凭谁也难以抵受这样的刺激,我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压、龟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阴户,龟头和子宫颈紧贴,马眼在子宫口大张,随著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阳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跟随著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精液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直射向她阴道深处。
我紧抱著她热得发烫的胴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全身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阴茎,在她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尽情地输送。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只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好不容易大脑才回复清醒,我这才发觉碧茵的一对雪白乳房,被我在高潮时力握而出现了十条红红的指印,阴户给我不停地抽插呈现微微肿涨,阴道口的嫩皮向外反了出来,包著我慢慢缩小的龟头,浆满著花白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难舍难离。
我侧身和碧茵同躺在挤迫的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著她呼出热气的小嘴,温柔地问她:「舒服吗?」
她似乎气还没喘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耶……你好坏,老是趁人来你家时欺负我,又不肯跟我回去见爸爸妈妈,难道要等我挺著大肚子才向他们现身吗?」
我一下子不知该怎样回答才好。以前还有一份正当职业时也不敢见她双亲,现在连职业也失掉了,拿什么去娶他们的女儿?於是支支吾吾,连忙找词搪塞:
「是我爱得你太厉害了,每一次见你都忍不住冲动嘛!这样吧,以後我和你做爱时戴上套子好了,免得我事业未成你就怀孕,害你在爸妈面前出丑。」
其实我是刚好接著她的话题打蛇随棍上,为以後我和她性交时戴套子铺好後路,避免日後接客时不小心惹上骯脏东西,传染了给她。想想也真是滑稽,男人只有到外面滚才戴套子,回家和妻子干都是不设防的,我却要倒过来做,难道这真是牺牲的代价?
碧茵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看你说到哪去了?人家是催你见见我的双亲而已,你却扯到戴套子上面去,见见我的家人真的哪么难吗?以後不到你这来了,讨厌!」
我连忙好词安慰:「好好好,给一年时间我,等我储够钱才到你家提亲,不然,礼金也拿不出来呢!」
她向我嘟嘴扮了一个鬼脸:「赖皮,爸爸还著意你的礼金吗?人家是怕你认识了别的女孩子,贪新忘旧,不要我吶!」红著脸把头埋在我胸前。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刚软化了的小弟弟不禁又渐渐硬了起来,我怕她再多话说,唠唠叨叨,便不再给她发言机会,站到地面,一把扯著她双腿搁在肩上,对准还精液外溢的阴户,将阴茎又塞了进去。
望著在她阴道中进进出出的阴茎,心里暗暗说:「好好享受这最後一晚吧!
从明天开始,这根肉棒便要和不相识的女人分享,你不再是单独占有了。」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这回事,只是甜甜地领受著我的一下下的冲刺,蜜蜜地沉醉在我的温存中。
梅开二度後,我也很疲倦了,抱著极度满足、春溢眉梢的碧茵,相拥而睡,她手里轻握著我带给她无穷快乐的阴茎,肉体在我怀里散发著温暖和馨香,嘴角挂著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气氛中进入梦乡。我心里却百感交集,眼瞪瞪地直呆到天明。
(二)
小广告登出两天了,电话响都没响过,难道市道真的差成这样,连出来玩的人也都躲到家里去了?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著电视机,闷得头顶冒烟,忙的时候怪忙,从来没想过,原来太多时间也是无聊得想杀人。
窗外雨点沙沙地响,一道道雨丝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组成一幅杂乱无章的抽像画,恰似我心乱如麻的写照。刚想走到厨房拿一罐啤酒来喝,手提电话就响起来了,那期盼著的铃声美妙得就好像一首乐曲,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连忙接通,一把女子的声音就传出来:「喂!是丹尼吗?我想找人安慰一下耶!来油麻地圣地牙哥酒店四○一号房,快马!」我赶快回应:「行!二十分钟後到。」
真开心,终於有第一宗生意了。去到酒店,敲了敲房门,没人回应,无意中见房门没上锁,便轻轻推开一线,骤眼就瞧见一个女郎摊睡在房中央的床上,娇体懒慵、四肢大张,动也不动地像一具死尸。鞋子和手袋都扔在地板上,短短的迷你裙由於大腿张开,可以通过腿缝望见她里面穿著的浅紫色内裤。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始才好,轻轻蹑著脚走到床前,见她紧眯双眼,静静地躺著,幸而胸部还在一高一低地起伏,被上身T恤紧裹著的鼓涨双乳,也随著她的呼吸而挺动,知道她仍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稍微放下心来。
我扶起她的头,在她脸上轻拍了两下,她忽地睁开眼睛,怔怔的望著我,把我吓了一大跳。神还没回过来,她就一把搂著我,发狂般地嚷著:「阿郎,别走哇!我把接客的所有钱都给你好了……呜……别扔下我喔!」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直扑我脸上。
我把她的头扳开,对著她说:「小姐,醒醒好不好?我不是你的什么阿郎,是你电召我来的。看你心情不好,那改天我们再约过吧!」心里暗暗自叹倒楣,第一趟便遇上只醉猫,看来这宗生意要泡汤了。
趁此空隙我才能仔细端详一下她的容貌:长长的秀发经过刻意打理,烫上一个时髦发型,耳朵挂著一对枣红色的「大波板糖」耳环,虽然俗气,但和她圆圆的脸蛋却颇相配,面上涂满浓浓的化妆,却掩不住透出来的秀色,显出她本来就是一个不赖的美人胚。身上的穿著和饰物却充满风尘女子的气味,令人一眼就看得出她是一个在欢场打滚的女郎。嘿!真想不到,头一遭便遇上了个同行。
给我掴了两下,她似乎有点清醒过来了,对著我说:「男人,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好的时候如蜜糖般黏腻,走的时候便像阵风般溜去,留也留不住。你叫丹尼是吧?今天就让你好好服侍一下阿姐,也教我尝尝玩弄人的滋味,要是弄得我舒舒畅畅,打赏少不了给你。」
天!出得来干这一行,本就预备给戏弄在股掌之中,但可没料到会让她喷一面屁!
她坐直身子,三扒两拨就把全身衣服脱光,指著我说:「干嘛还在发愣?要阿姐来替你脱是不是?」为五斗米折腰,我只好唯唯诺诺,照她吩咐将衣裳也脱过精光,一丝不挂地躺到她身旁。
我双手抄著她一对滑溜溜的乳房,刚想施展五指妙功,就让她一手拨开了,只见她将大腿张得阔阔的,两手提著腿弯,拉压向胸前,再演挺著下体,用阴户朝向我,点点头用下巴指著小屄,淫丝丝的吐出一句:「先来舔舔阿姐的宝贝,让我爽爽,其它的慢慢再干。」
这一招难我不倒,我俯下头靠到她大腿中间,伸出舌头准备为她服务。她虽然自称「阿姐」,可看起来年纪比我还轻,故意老气横秋的语气,和她充满弹力的肉体却毫不相称。
她下面的「宝贝」阴毛不太多,柔柔软软的一小撮,都只长在肥卜卜的阴阜上,大阴唇内倒乾乾净净,寸毛不长,内里乾坤一目瞭然;小阴唇还相当娇嫩,呈现出应有的鲜红色,不太像出来「卖」的模样,可能是下海的日子不长,还未被男人玩弄得走样吧!想想也是,不然就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留恋的负心男人喊死喊活了。
我用指尖将她两片小阴唇撑开,露出尖尖的阴蒂和湿润的阴道,舌尖就想往上舔,忽然,一股浓浓的腥味袭进鼻孔,很熟悉,但十分难闻。正犹豫间,一道白白的稀浆从她阴道里流了出来,汨汨地淌下会阴。老天爷!这是前一手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液化了倒流出外啊!我顿时胃里一阵抽搐,几乎吐了出来。
这么大的戏弄,真想调头就走,给多少钱我也不干了!转头一想,倒不如趁她混混沌沌,逗逗她也好,别让到口的烧鹅飞掉了。便昂起头对她说:「小姐,刚省起我们还没洗澡呢!不如和你同沐一个鸳鸯浴,来段热身前奏好不好?」也不管她答不答应,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就朝浴室走去。
不知是否热水浴令她清醒了一些,同时也刺激到我热血沸腾,我一边替她清洗下阴,她也一边磨了些肥皂沫涂在我阴茎上面,双手握著前後套捋,弄得我的小弟弟像毒蛇吐信般,在她掌中越勃越硬,耀武扬威。
我也不甘示弱,将手指插进她阴道,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欲火,一方面也顺便将里面的残余精液统统清洗乾净。
抠不了一会,渐渐便觉得她开始有反应了,双手把我的阴茎越握越紧,口中也念念有词,吐出一连串「嗯……嗯……嗯……嗯……」的低鸣,面颊比刚才更红,向後仰得高高的,呼吸急促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停止再对她的骚扰,抱起湿淋淋的肉体又回到床上去。
她给我搞得欲火焚身,觉得我有存在的必要,气焰倒收敛了不少,一躺到床上便自动竖起双腿,把阴户张得要多开有多开,拉著我的脖子就往她胯下凑。
这下她的下体与前大不相同了,充满血液的小阴唇比刚才显得更鲜艳嫣红,软中带硬地向两旁勃张,阴蒂也不甘寂寞,整个粉红色的嫩头都挺露出外,微微颤抖著,嫩滑得像个小血泡,真怕轻轻一触就能弄破。阴户腥味全无,给芬芳扑鼻的如兰香皂气味所取代,从肉缝中向空气四散,加上还没抹乾的小水珠挂在上面,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用迷人的香气和甜甜的花蜜引诱著蜂儿来探采。
我先用嘴轻吻著她的两片小阴唇,一左一右,轮流光顾,直弄到都沾满我的唾沫,滑溜溜的湿成一片,然後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颗娇小玲珑的可爱小阴蒂。谁知就这么一舔,她全身猛颤一下,下体挺了一挺,反应像触到了电一样。难以想像,一个让数不清男人亵玩过的地方,居然对我的侵袭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她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阴户追踪著我舌头的去向,好像生怕我就这样半途离她而去。满身散发出来的骚劲鼓舞著我进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时更慢慢将我的情绪感染得越加高昂。
我乾脆用嘴唇含著她坚挺的阴蒂,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连阴蒂带嫩皮都给我全吸进口里,然後再用舌头在尖端上面轻轻撩舔,一触一触像蜻蜓点水,弄出来的酥麻感觉令到她在床上一弹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
我落井下石,再加一把劲,伸出两只手指捅进她阴道出入挪动,又抠又插,双管齐下,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黏滑的淫水像江河缺了堤坝,煞那间便从她阴道里往外涌出来,浆满在我手指上。我把阴蒂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著她阴阜,集中力量在右手两只指头上,飞快地出入抽插,把不断涌出的淫水带得四处飞溅。
拐头偷眼向她瞧瞧,只见她全身不停颤抖,双手捧著自己一对乳房用力压向身体,像要将它按扁似的,一会又搓来搓去,像要替它还回原状。阴户布满著淫水,白蒙蒙一片,遮挡著让人看不见内里一切,只露出蒙满血丝的阴蒂尖端在外面清晰可见,一挺一挺,抖个没完没了。
她微睁醉眼从眯缝中见我淫笑地望著她,也回报我一笑,然後娇滴滴地喘著气说:「嗯……嗯……好小弟,想不到你真会弄……嗯……嗯……阿姐算败在你手下了……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再弄下去,阴水都怕给你全掏乾了。」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双手撑在她腋旁,再趴到她身上,向前直挺的阴茎便刚好对正她淫水满溢的桃源洞口,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著我硬如铁枝般的阴茎,引领著龟头朝阴道口进发。
龟头刚一抵著湿滑的洞口,我便挪动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只闻「噗嗤」
一声,偌大的一根鸡巴,眨眼间就已分寸不留地全埋没在她体内。她也随即张口「呀……」的叫了一声,双臂肉紧地拥抱著我的虎背熊腰,屄内的肉壁在我阴茎四周散发热力,充实满足的感觉令她得意忘形。
全条阴茎被她火热的阴道腔肉包裹得紧紧密密,天造地设的一对宝贝,结合得天衣无缝。我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属於自己的家里,舒畅得无以复加,如鱼得水,真怀疑到底是她在玩弄我,还是我在玩弄她,还是互相玩弄,尽情在对方身上取得快慰,把人类最原始的欲念渲泄得淋漓尽致?
阴茎被阴道腔肉包裹的湿、暖、滑感觉固然舒畅,轻轻一抽动,传来的阵阵快感更令人震栗。我挪动屁股,一前一後地迎送,将阴茎在她亢贲的小屄中横冲直撞,像非要把她的阴户撕成两边不可。
我抽插得越用力,她的反应就越热情;我推送的频率越快,她就叫嚷得越大声;我撞击她的阴户越勇猛,她的淫水就流出越多,双手的指甲深深陷进我背上的肌肉里,像五爪金龙般狠抓不放,我真怕会给她抓出血来。
面前的一具肉体,在我的卖力抽送下,一前一後地反覆挪动,令到她胸前的一对肉球也跟随著荡来荡去,但方向却是恰恰相反:身躯挺前,乳房荡後;身躯被撞後,乳房却荡前,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似鹿撞。
她的银牙紧咬下唇,眼球反白,口中嚷得声嘶力竭:「哎……哎……哎……
好小弟……用力肏……嗯……嗯……哇!好爽……劲丹尼,爱丹尼……千万不要停……喔喔……小屄好畅快呀!你真行……再来……嗯……嗯……对……哇!我要死了……」
一连串淫声荡语冲进我耳内,刺激得我更加血脉沸腾,大量的热血都涌进阴茎里,令它鼓涨得从来没有如此硬朗,拉出来的煞那间,便可见到它所有血管都隆得高高的,变成树根状的青筋布满在阴茎上。
一时抽得性起,我索性双膝跪在床面,抬起她的小腿搁上我大腿,令她下体翘高一些,阴茎和她的阴道成一直线。摆好姿势後,将她的屁股向我再拉靠贴一些,於是抽插便可下下送尽,龟头直捣黄龙深处,直到碰撞著她的子宫颈为止。
我此刻可以腾出双手去揉捏她的大奶了,她也将抱在我背上的双手改扶在我腰上,跟随抽送的节奏将我下身一推一拉,加强抽插的冲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都发出「啪」一声,和阴户发出「噗嗤、噗嗤」从无间断的美妙音响相映成趣。
虽然长流不息的淫水告诉我,她确实在领受著我输送给她的无穷无尽乐趣,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凭她职业上的技巧,装个七情上面的表情还是会活灵活现,骗倒不少男人。以前看过一本书上说,女人高潮时乳头会发硬,但反过来,尽管她喊得如何疯狂,乳头还是软软的,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装出来的表情。
英雄感作祟下,我决心一探究竟,以证实我的气力不是白费。於是作了一个深呼吸,凝聚全身气力在下体上,来一个雷霆扫穴,将阴茎抽送速度加倍,按在她乳房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狠抓,似乎要将它握破。
一轮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连续百多下劲抽狂送之下,她马上招架不住,溃不成军,双手从我腰间跌落床面,扯著床单不放,全身像筛子一般抖动,不停地打著哆嗦,小腿从我腋下两旁往外蹬得笔直,指向天花板,像战败的俘虏高举著双手投降。
紧接著,她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拉满弦的弓,阴户发出有规律的一下接一下抽搐,包著我的阴茎在揉,龟头也感到从子宫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热滑淫水,击在马眼上,引起一种酥麻滚烫的感觉,舒服难言。
「心肝……宝贝……我的劲哥哥……我的爱哥哥……啊……再肏下去……可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强多了……哪学来这么到家的功夫?喔……喔……
不行了……我又要泄了……哇……哇……没了……全给你了……嗯……嗯……」
她在我胯下抖完又抖,把头左右乱甩,像个疯子一样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才发觉,掌心中的乳头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勃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缝中挺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她涂满口红的樱唇媲美。
把一个历人无数的骚蹄子征服在自己胯下,心中英雄感无比满足,眼中享受著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加上阴茎给她的阴户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铁打的身躯也抵抗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熊熊欲火,我感觉已快接近终点了。
再抽送不到十几下,丹田便觉麻热一片,龟头涨硬到自己也暗暗吃惊,身体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精液随即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入除了碧茵以外第二个女人的阴道深处,付出了当舞男应有的代价。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床上,只懂得呼著粗气,高度满足的脸孔春意洋溢,醉眼如丝。除了乳房由於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阴道的抽搐仍然继续,将泄出来的淫水,混和著我刚射进去的精液,从裹著阴茎的嫩皮缝隙间挤迫出来外。双手紧紧地抱著我沾满汗水的躯体,拥在胸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著高潮慢慢远去的余韵,双腿从後交叉箍著我屁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阴茎脱离阴道,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著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
她运用阴力收缩著阴户,令它一松一紧,啜吸著我的阴茎,把残留在尿道里的一丁点精液也吸扯出她阴道内,深情地对我说:「丹尼,你令我太畅快了,心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遇上你才知道做人还有点意思,谢谢你啊!今後没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
我回答她:「啊,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赚得你的钱,就要交足功课,如果满意我的服务,今後有需要时可尽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饭班主,其实我该道谢你才对。」
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掉了出外,她抱著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著我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老是喜欢去澳门赌钱,最近借了高利贷的债,输光了被人追著还,我想帮他的,可是这么大笔钱,就算我整天不穿裤子躺在床上给人肏也还不清呢!结果他就忽然失踪,不知溜到哪里去了。丹尼,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这么了得,肯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见我木无表情,又娇嗔地补充一句:
「耶~~人家说的是真心话喔!」
我正色对她说:「欢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只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没问题,亲密一点嘛……嗯,有了肉体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得不易,别老用来贴小白脸,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脱离欢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
她用指头往我鼻尖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这个死剩种!」她侧身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塞到我手里,骚骚的低声说:「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强多了,下面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干得我从未试过这么爽,比我所见过的男人起码长上一吋多呢!嘻嘻,以後若需要我服务,给你算个五折好了。」
我把用肉体赚来的第一次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以後即使你再光顾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上床岂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阴户的时候,她也握著我的阴茎把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再破费哩!」逗得她捂著嘴咭咭地笑。
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点著一口香烟,喷出一个个烟圈,扬手对我说:「再见了,丹尼帅哥哥!以後有什么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以嘉嘉第一个客为里程碑,我就正式开始了舞男的生涯,在脂粉丛中打滚,过著表面风光、灯红酒绿的日子,但背後那种不可对人言、尊严尽失、任人戏弄的辛酸,又能向谁告诉呢?
(三)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忪睡眼抬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按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传召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
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怯生生女声:「你是丹尼吗?在报纸上看到,说你可替女士去除疲劳、松弛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务在内?」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交以及性交三味,你也可以只做一样。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後到。」
她吞吞吐吐的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现在身处九龙城,一个叫嘉林边小筑的偷情别墅里。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妓的模样。
到了三一八号房门口,我理理头发、整整领带,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打开一条缝,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随即又「砰」地关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脸羞涩的中年女人,蓄短发,脸上架著一副浅咖啡色的玳瑁框眼镜,脂粉不施,样貌端庄,身穿一套整齐的行政工作人员服装,四十岁左右吧,典型的大公司部门女主管或行政人员穿戴,或者说,更像学校的教导主任或女校长。
她看著我把身上的外衣裤一件件脱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只剩下一条内裤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忸忸怩怩坐到床沿。我伸出双手对著她说:「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她摆了摆双手:
「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
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只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有心出来召男妓,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床上还怕你不原形毕露哩!」
抹乾了身体,我围了条毛巾在胯下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著整齐地靠在床边,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
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床头几上,然後再把下身靠到她两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襟前准备将胸前的钮扣逐一解开。谁知方把外衣脱掉,她就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光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怪难为情的。」
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哦!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脱过精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缘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阴部上的耻毛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两个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於躺著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奶头,鲜红得像一对熟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胯下的毛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著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她涨红著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著我的两颗睾丸来揉,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乳房。
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根本不能用纯熟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我开始有点相信她刚才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爱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
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乳房握在十指之中,轻轻抚揉,偶尔还捏著乳头,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含著吮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乳头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耸动。
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肤色也不再苍苍白白,变成好像喝醉了酒的人般,皮肤上出现一片红红的色斑。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像夹在中间的东西痕痒不堪,但又搔不著痒处,难受万分,只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吟来舒展,表达内心受著春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
我见她嘴巴大张,像等待著喂食的雏鸟,不断地「咿咿呀呀」吭出闷音,便从她手中抽出阴茎,朝著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後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痒得发浪的阴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下阴都暴露在我眼前。浓茂的耻毛把阴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能一窥全豹,找到小阴唇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舔。她的小阴唇肥肥厚厚,皱纹反而不太多,颜色呈深红,围著一条酱红色的唇边,凹凸起伏,皱摺不平。
我的舌尖在她小阴唇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有时用嘴叼著嫩肉吮吮啜啜,发出一连串「啧啧」的声音;有时又含著阴唇往外拉扯,再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啪啪」的击响。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样在床上四周乱挪,小腹起伏跳跃,阴户向上一挺一挺,颠簸得像匹野马。
我见她的骚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淫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阴唇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阴毛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手指当然也不会闲著,直插进她阴道里出入抽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淫水掏出来,浆满在乌黑浓密的阴毛上。
我的阴茎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起伏著屁股,让阴茎模仿著肏屄的动作在她口中出入抽动。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床上不停弹跳,欲火焚身,忘却自我。双手捧著我在她口中抽插著的阴茎,搓来搓去,握著两颗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发痛。
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性饥渴状,再这么下去,若一旦肉紧起来时张口向我的睾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肉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阴茎对准她淫水泛滥的阴道便想戳进去,谁知勃得棱肉涨硬的龟头刚一抵著她的阴道口,她双手便把我的腰撑住,使我没法一捣黄龙。
我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只好停下来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来。」她涨红著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肏你的屁眼吗?」她的头摇得更厉害。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插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见我满面狐疑,才腼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干这回事,我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
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
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几十岁人了,男人的真正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尝滋味。你也知道,我这当校长的,为人师表,这种丑事若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心里发骚,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後悔了吶!」
我开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么样?总统娶了老婆也还要跟练习生乱搞性游戏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性苦闷的?」
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嘛!」
我打趣道:「不求人?背上的痒可以搔,小屄的痒却搔不著啊!」
她啐了我一下:「别说得那么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癞子?有时下面痒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
我搞搞气氛:「唉!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根塑胶棒上面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
她给我逗得笑了起来,双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乱打,我顺势假装躲避,盘骨往前一挺,龟头「吱唧」一声就钻进了她的阴道里。
她冷不防有此一著,「唷」的一声,眉头一皱,双腿一紧,骤然把我的屁股夹得牢牢的,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的阴茎刚插进了一半,再也不能继续长驱直入,半汤不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一手撑床,一手再握著她一只乳房来揉。
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内的欲火又高燃了起来,虫行蚁咬般将身子在床上左拧右扭,趁她大腿微微放松,我便乘机偷袭,将剩留在外面的半截阴茎用力全数挺进,一下子,又粗又长的整根鸡巴,就被她紧迫窄小的阴道紧紧包围,藏进了没有处女膜的「处女」身内,和阴道壁的腔肉合成一体。
她的阴道紧紧地箍著我的阴茎,全身肌肉绷得铁紧,双手像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躯,两腿围在我的屁股上往里拉压,使我顿时像被捆绑著的囚犯,动也不能动一下。我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急著抽送,只是把耻骨用力抵住她的阴户,静静等她松弛下来。
好一会,她才睁开紧眯的双眼,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哇!从未试过这样的感觉,下体好像被撕开两边一样,里面涨闷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团火,又麻又热,烫得人心里发酥。你呀,那根东西比自慰器更长更粗,一捅进内,直顶到喉门上了,人家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给你弄反了呢。哎呦!下面塞得好胀,还有点想去小便的感觉吶!」
我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你的阴道第一次给男人阴茎插进去,不太习惯而已。慢慢放松一下,好戏在後头呢!」
我说著,挪开她的手,扳开她绕在我屁股的双脚,曲竖在两旁,手指伸到阴蒂尖端轻轻揉动,下体用极慢的速度一前一後地迎送,让硬如铁棍般的阴茎开始在湿濡的阴道中抽插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感觉输送入她躯体,她对我的抽送渐渐有反应了,绷得紧紧的肌肉完全放松,小腹随著我的挺动而一起一伏,双手扶著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紧蹬、闭目张口,胸口演高得像座桥,显然她已开始领略到男女交媾的乐趣了。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将抽送速度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她身躯不停前後波动,两人肉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吭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起初阴茎给她阴道紧箍,抽动得还不太顺畅,此刻却由於淫水的大量输出,令我越抽越滑、越插越爽。她紧紧抱著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唤:「嗯……嗯……
嗯……哎唷!好舒服啊……丹尼……你真会干……嗯……嗯……我的小屄快给你肏爆了……哎哎……花心又被大龟头撞中……哦……酥麻死了……嗯……嗯……
又来了……嗯……别停……嗯……对对……大力点……嗯……嗯……要丢了……
插深一些……哇!爽死了……」
她高潮来得很快,弓著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态尽露、荡语连绵,忘形得真难以想像是出自一个严肃拘谨、道貌岸然的女校长口中。
我的真功夫还没耍出来呢,她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我再给你尝尝真正男人的厉害吧!冲著她阴户用劲再抽插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龟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直插而尽,让马眼触碰著她子宫颈为止,肏得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气喘汗流,溃不成军。
我本著职业道德,再给她锦上添花:抬高她一只小腿,搁在肩膀上,大腿则压著她另一只小腿,我一挺直了腰,她的两条大腿顿时便张成了一字型,人也变得侧卧,整个下阴暴露无遗。
我的腰肢不停前後挺动,红得发紫的阴茎裹满青筋,在她淫水淋漓的阴道里飞快穿插,像一个抽水机,把她不断泄出的淫水抽取出外,带到阴毛上,阴毛吸收饱和了便顺著大腿内侧直淌而流,在她膝盖附近形成一滩反光的黏浆。
她第二次高潮眨眼间就到来,搁在我肩膊上的腿不停颤抖,像一个发冷的病人;阴道口的嫩皮顺著阴茎的推拉而被拖出拖入,里外乱翻;她大腿交界处被我无数次撞击而呈现腥红一片,连小阴唇也涨肿了起来;龟头在洞口时隐时现,磨得她的小屄直吐白沫;阴囊前後晃摇,两颗睾丸也随著摆动而在她屁眼上敲打。
一轮势如破竹的攻击,直把她肏得落花流水,俯首称臣。
她被大山盖顶的高潮袭得花枝乱抖,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瘫痪、气若游丝,所有气力都用来发出叫床声:「呀……呀……呀……男人真是好东西……呀……
呀……呀……再肏狠一点……呀……呀……早知如此……就不用自慰器了……肉棒强多了……呀……呀……来了,来了……呀!妈呀……又要泄了……」
「泄」字才叫出口,她就双眼一反,抓紧拳头,浑身又一轮哆嗦,阴道口的缝隙像花洒般不断喷出淫水,都洒满在我的耻毛上。
我的阴茎仍然充满活力,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里冲刺,不过已经看不到上面布满的青筋,因为全让白白的淫水涂满,变成一支闪著亮光的银棍,整副生殖器官都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滑潺黏黐、一塌糊涂。
她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团毫无反抗余地的肉体,瘫痪著任由我玩弄摆布,随得我胡抽乱插,只有阴道的肌肉还承受著高潮的魔力在一张一缩,吮啜著我的龟头,表示她对我的奋勇抽送仍有一丝反应。
本来我还可以继续抽插下去,但精力是我的生意本钱,当然要留有余地,而且再这样下去,真怕她捱受不住虚脱过去,这场交易也该是交货结帐的时候了。
我运气下聚丹田,让阴茎勃得奇硬、热得烫手,龟头肿胀不堪,活像一个锣捶,棱肉撑开得像把洋伞,在阴道里把她的一圈圈膣肉皮环刮个没完没了,就像一部锣床机器,来回磨动,非要把凸起来的条纹铲平不可。
一个是从未被男根捅进过阴户的新手,一个是久战沙场的老将,强弱实在太悬殊了,犹幸刚开封的阴道充满著弹力,鲜嫩得像个处子,当我机械性的抽送连续不断时,引起的快慰跟和碧茵性交时的紧凑、舒畅感觉不遑多让。
整个房间静得吓人,耳中只听到发自一对男女生殖器官相碰的「辟啪」声,响得把淫水被磨擦产生的「吱唧」声盖了下去。她的身体仍然保持著「人」字形的姿态,默默地捱著我一下比一下强的劲抽狂插。
渐渐地我觉得阴茎硬胀得骇人,龟头辛麻酥辣齐来,小腹深深凹了进去,自觉体内的一道热流即将冲射而出,便把抽送的频率加到极限,挺进的深度也去到极限,迎接美快一刻的来临。
一个毫无预兆的大哆嗦,从头直颤到脚跟,睾丸提了几提,小腹蹦了几跳,身子一弓,马眼一张,隆鼓成铅笔状的尿道里,热得像沸水般的精液,顷刻便随著阴茎的跳动一股接一股地从我精囊里向她体内输送,像将开水倒入热水瓶,斟满以後便满泻而溢,浸得外面湿淋淋一片。
阴茎喷射了十几下後,顿觉精囊囊空如洗,全身充满著快乐的倦意,我也像泄气的皮球般软摊下来。将她架在我脖子旁的腿放下,和另一只叠在一起,前靠在她丰满的屁股肉团上,深深地喘著粗气,下体仍然紧贴著她阴户,让还没软化的阴茎逗留在灌满热浆的桃源洞里,一手轻抚她背,一手抄前握住一对乳房轮流搓弄,静待令人晕厥的高潮快意渐渐逝去。
我怎样也想不到,从一个中年女人身上竟可得到如同小女孩般的幼嫩感觉,更想不到会替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开苞」,成为侵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
此刻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滑了出来,一团白花花的精液也随即被带了出外,顺著她股缝淌到床上,弄得床单上面染成一滩圆圆的秽渍。我拿起枕头边的毛巾捂在她阴户上,先抹了抹,再让她用大腿夹著,然後躺到她身旁。
她像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似的,只是痴痴地望著我傻笑,忽然间又抱著我的头在唇上亲几下,脸上春意洋洋,满足得像叫化子吃著了一顿饱餐。
她伸手握著我的阴茎,轻轻在手掌搓弄,玩得爱不释手。良久,才张嘴对我说:「要不是亲身试过,从来想不到和男人做爱是这么爽快!听女伴们形容,还以为她们夸张呢!唉,今天总算还了心愿了,可惜是迟来的春天呢!」
我说:「哪里!女人四十一枝花,最懂得享受性爱就是这种年龄。开了头,你怕以後没机会?」
她回答:「就是怕尝过甜头後,从此上了瘾,晚上不和男人来一次就心思思睡不著觉。等下回到家里,我就把那些自慰器全都扔了,除却巫山不是云,橡胶条哪能跟你这支粗肉棒比呢!丹尼哥哥,乖弟弟,弄得我这么舒服,以後人家下面一痒就要你来陪哦!」
我握著她乳房用力捏了一下,答道:「这么紧凑窄小的迷人洞,我哪舍得不奉陪呢!一有需要,你千万要记得召我来啊!」
拚命下的药,把她逗得乐滋滋的,弓一弓腰,俯头将手中的阴茎塞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把龟头上面黏糊糊的秽液舔过乾乾净净,然後抬头淫丝丝地对我说:「你这根宝贝真是厉害,几乎把我弄死了。看它,又粗壮,又硬朗,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子的?」
我只好解释:「都差不多吧!平均来说,我这根是比别人粗长一点,至於会不会弄花巧,就人人不同了。」她幽幽地自言自语道:「那假如我以後找的男朋友比不上你,怎么办呀!」我可无言以对了。
她见我不回答,又把阴茎再塞回口里吞吞吐吐,模仿著刚才性交的动作,把小嘴当成阴户般含著阴茎来套弄,捋得包皮一前一後地反。这一趟有了经验,果然与前不同,有板有眼,还懂得趁龟头冲进她喉咙的煞那,伸出舌尖在龟头上面舔,搞得几搞,小弟弟居然让她搞到在口里又勃了起来,怒蛙般往前直挺。
她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成绩,移出口外,双手握著根部摇来摇去,朝著我说:
「你看,它又活起来了,我做得好不好?用塑胶棒就看不到慢慢勃硬起来的经过了,多奇妙呀!」转身把先前调暗了的灯光扭亮,戴上眼镜像验尸般捧著阴茎仔细探究。
她把包皮捋上捋下,又用手指蹬开马眼瞧,再不然就一只手握著龟头,一只手捧著阴囊,揉个不停,新奇得像在研究一个外星人。
我让她玩弄了好一会,才对她说:「好了,好了,玩够了吧?再下去,我可要计过时附加费了。」谁知她连忙接上:「好呀!再来一次,我还没过足瘾呢!
我给你两趟服务费,再干我一次好了。」两眼发著亮光。
真是好人也给她气坏,我只好对她说:「算了,饿久了也甭一餐哽死,来日方长,你还怕没机会!」我顺手掰开她的阴户,叫她瞧瞧:「你看,小屄现在又红又肿,洞口的嫩皮都磨到隆起,露到外面来了,我再肏一次,真怕你捱受不起吶,到时阴门撕裂、流血不止,要到急诊室求救时,便什么脸都丢光了!」她万分无奈地点了点头,像个小女孩般把头依到我怀里。
我抱起她到浴室清洗一番後,她坐到床上,除了付给我皮肉钱,还另外给了一千元作服务「小费」,以奖励我的卖劲苦干,让一个不知男人为何物的「老姑婆」,终於篷门初开,尝到了男女阴阳交媾的快乐真谛。临别的时候,她还再三叮咛:「今後我一召你,要马上来喔!如果不覆我电话,恨你一辈子!」
出到门外,已经入黑了,冷月低照,秋意袭人。刚想召辆计程车回家,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
(四)
心里想著:嘉嘉脚头真吉利,自从干完了她後,生意便接踵而来,看来今天可要跑两趟了,一边想一边赶忙把电话接通。
「喂!你是丹尼吗?……」电话里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我还没等他说完便回应:「对不起,我不做男客的,请找另外的人吧!」
「哈……哈……哈……」对方笑个没完没了。嘿,怪不得声线蛮熟悉,原来是小张!「怎么了?有什么好关照?」我要用指头塞著一边耳孔才能听见他的说话,街上实在太吵了。
「有点事需要你帮忙才行,你那边太吵,上来我俱乐部才详细讲吧!」
我照著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那是位处湾仔轩尼诗道一楝商业大厦的五楼,表面上装修成半酒吧半夜总会的格局,其实是专门招待寂寞女士的舞男聚集地,只要客人看中哪一个壮男,讲好价钱便可买钟出外,一同携手辟室寻欢。此刻却因时间尚早,所以才只得四、五台顾客。
小张把我引进休息室,开门见山就对我说:「刚才旅行社的导游打电话来,说他带的一团日本游客中,有一个日本婆娘今晚想找点刺激的玩意儿,问我肯不肯干。」
我奇怪了:「那你去应酬不就行了嘛!啊,莫非今天接的客太多了,应付不来?」
他说:「一对一自然绰绰有余,但她是要求和两个男人一齐玩,还要玩捆绑强奸吶,所以就要你帮忙了。」
我说:「这倒没问题,但这种变态游戏我从来没试过,到时真要靠你提提场喔!」
他胸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实说,以前导游也经常有这样的生意介绍给我们,只不过这次是玩三人行而已。」
我们按照导游给的地址来到了铜锣湾的一间酒店,找著了房间,便依预先约好的暗号三长两短地按响门铃。一个中年女子探头出来,叽哩咕噜地用日语说了几句,瞧她的表情,像在问:「你们要找谁啊?」小张二话不说,将皮包搁上我手後,便一把推开房门,拦腰将她抱起,等我也进去後,伸出右腿往後一蹬,房门「砰」地便关上了。
小张把手中不停挣扎著的女人往床上一拋,软床的弹力把她弹得蹦高,一起一伏,小张还没等她静止下来,便踪身一跳,压在她身上。她口里大叫大嚷,把小张又推又擂,拚命挣扎。
我赶过去帮小张忙,站到她头顶床沿,抓著她两只手腕左右拉开按在床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她见无法挣脱,只好又蹬著腿朝小张踢,混乱中几乎把他踢落床下去了。小张昂起身,用手将他一双小腿力按在床面,她顿时像耶稣被钉上十字架的模样,丫字形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余地,只得胸腹在高低起伏、喘著大气,任由我们两个「暴徒」的处置。
我趁此机会才有空档仔细对她瞧瞧,长直头发,滑溜溜的清汤挂面,瓜子型脸庞,幼眉细眼,嘴上涂著鲜红的唇膏,耳上戴著一对养珠镶的小耳环,看来还不到三十岁。
虽然算不上是个美人儿,但她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一对正在随著喘气而高低耸动的大乳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见的。小腿短了些,有点肥,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徵,不过对上的大腿却补充了小腿不足之处,此刻由於她先前的拚命挣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对大腿都暴露在我们面前,洁如白雪、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张骑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著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变作了碎片扔落床下去,想不到她里面原来是真空的,一对荡漾不停的大乳房,骤时便无遮无掩地在我们眼前乱摇乱晃。
我见她口中吵吵闹闹、叫骂连声,顺手便抄起枕头上的垫巾塞进她口中,房间里马上静了下来。这时小张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後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几条绳子出来,我们合力将她翻过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她一双手拐到背後,紧紧地绑牢在一起,令她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绑起了双手,跟著接下来便好办了,我稍稍扛起她的腰,小张揪著她的三角裤头往下一褪,臀部两团肥肉就赤裸裸地在我们面前一颤一抖。小张随手把她的三角裤脱掉,扔落地下,我俩便一人扯著她一只小腿左右掰开,露出了饱涨的阴户,肥肥白白,阴毛稀落,清洁得像个待摘的水蜜桃。
我和小张像有默契似的,跟著把她的双腿再用劲拉开一些,张成一字,整个下阴骤给拉得变了形,两片鲜红的小阴唇被扯得往两旁蹬开,像只大张的嘴,里面的构造一目瞭然,阴道变成一个无底深洞,可以看见穴壁上的瘀红色皮层,与小阴唇上面皱得扭曲一团的深紫色唇边争艵斗艳、互相辉影。
小张伸出两只指头在口中舔了舔,就朝她阴道直捅进去,一插之下,她鼻子随即闷吭一声,身体弓後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身子颤了好几下。小张也不管她的反应,只是不停地里外抽动,抠得她阴道里的嫩皮也几乎给扯了出来。
他见我还有一只手空闲,就叫我朝她的肥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我暗自心忖:神经病!哪有人喜欢让人打屁股的?可也来不及慢慢细想,就按照他的意思,用尽全力朝肉团上使劲掴下去。
「劈劈啪啪」一轮肉声,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我的无数掌印,纵横交错、鲜红夺目,在洁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分明。打了几十下後,连我的掌心也打麻了,但每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满被虐快感的呻吟,引诱著我欲罢不能地继续打下去。
此刻她的阴户在小张手指撩弄之下,涨红一片,小阴唇因充血而变得又厚又硬,勃得翘起,流出来的淫水将小张的手指浆得湿透,在指缝间拉出像蜘蛛网般的无数白色小丝,剩余的再往下淌向阴阜上的一小撮耻毛上,把柔软的毛发沾湿得黏作一团。
两片小阴唇顶端交界的地方,此刻像变魔术似的,在那薄嫩的皮管里,阴蒂把粉红色的圆头凸了出来,好像发芽的小豆苗,渐渐破土而出,越伸越长,硬挺著抖个不停。
小张也知道这日本婆给他弄得开始发骚了,便变本加厉地将她的骚劲再掏多一点出来。他除了将两根指头越捅越深外,还用姆指压在阴蒂顶端上按摩,偶尔又轻轻撩拨几下,抚弄得她像著了魔般又颤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屁股给我越打越红,再也分不出一条条指印了,只见到腥红一片,微微发肿,娇嫩的小屁眼在两块臀肉缝中一张一收,痉挛不断,洞口环型嫩皮上面,菊花蕾状的放射性皱纹越绷越阔,就快成了一个光滑的漏斗状深潭,足可塞进任何能塞入的圆柱体长条。
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她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张正捅得不可开交的阴户外,蘸满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在屁眼四周,然後跟小张有样学样,将指头一插进肛门内便出入不停。
这时她的阴户和肛门里都有两根手指在肆虐,又捅又插、又挖又抠,而且很快就变成四根,最後甚至增加到六根,把前後两个肉洞折腾得几乎变了形。
在我和小张双管齐下的亵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後,弯曲得像把弓,前胸高挺,只有小腹支撑著她全身的体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断发出吭声,脑袋摇得像个二郎鼓,黄豆般大的汗水从下巴一颗一颗地甩到床上。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被反绑在背,可能此刻床单也会给她疯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们把抽插速度放慢时,她前胸便渐渐垂下,贴著床面,只有鼻孔在呼著粗气;但当我们突然快马加鞭时,她的胸膛又挺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向後仰,完全受著我们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们随意操纵的电子玩具,玩得我俩乐不可支。
这时小张又拐转身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器,把手指拔出,换过那根橡胶棒来抽插,阴道给越撑越阔了,阴唇将胶棒含得紧紧密密的,一拉出外时,洞口的嫩皮也跟著被扯出,形成一个半吋长的粉红色嫩皮套。
小张边用自慰器抽插著她的阴道,边示意我在他的皮包里再拿出一个铁公文夹,我先捏著她勃起的阴蒂扭拧几下,直痛得她五官都揪到一起了,才用公文夹狠狠夹住她的阴蒂,她鼻子随即「唔……」闷吭一声,两腿打颤,一小股失禁的尿液从小屄中「嗤」一声直飙出外。
我们将她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放开,揪著她背後的绳结向上提起,让她的姿势变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们拉开得太久了,有点麻木,要好一会才能靠拢一起。
小张把身上的衣服三扒两拨脱清光,阳具已经勃得翘起首来,一下一下地点著头,到处寻觅著藏身之所。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该把衣裳脱掉,转头一抄起阴茎,便不由分说朝她的屁眼直捅进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张的突袭,大腿肌肉拚命地抖,随著小张盘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个人都趴伏到床上,阴茎也在同时全根埋入她肛门内。
小张用手牵著绳结往胸前一拉,姿态美妙得像骑师在勒著野马的缰绳,她马上给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後翘、脊背水平,恰好和小张插在她屁眼里的阴茎成一直线。小张弯腰打开自慰器的开关,那东西便马上在阴道里一转一转地捣搅个不停,发出「嗡嗡」的颤动声。
小张紧拉绳结,挺动著腰肢,将阴茎在她屁眼里不停抽送,猛力的冲撞把她臀部两块红通通的肉团弄得颠抖不已,发出的「劈啪」响声震耳欲聋。夹住阴蒂的铁公文夹垂下跟随著身体前後晃动,令剧痛的阴蒂更加雪上加霜。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跳回床上,准备跟小张联手驯服这匹野性大发的胭脂马。小张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骤然嚷了出来:「阿龙,原来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早就该干这一行了。」
我笑了笑,也不答话,站在日本婆面前,将塞在口中的枕头巾扯开,她随即「哇……」地长叫一声,像把憋在胸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尽出来。我哪会让她的嘴空闲?叫声未停,我已经把扞面棍似的阴茎塞进她嘴,用劲直抵,直到感觉龟头触到她的喉门为止。
「唔……嗯……」一声哀号从她鼻孔里直透而出。我双手扯著她的秀发,前後摇动著她的头,让挺得笔直的肉棒在她红唇中套出套入,龟头像用来撞钟的巨柱前端,朝著她嗓门的吊钟状肉块,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
她小嘴给我硬梆梆的阴茎撑得大张,根本合不拢,唾沫咽不回去,便顺著嘴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水一同汇聚在下巴上,垂成一串充满泡沫的水条,跟著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後晃。
我和小张前呼後应,齐手把她两个洞口弄得应接不暇,紧裹著自慰器的两片小阴唇,也伴随著那橡胶棒快速的震动频率而在不停颤抖,令大量淫水在自慰器和阴道的缝隙间往外泄出後,便被胶棒的震动而带得飞溅四散。
她的双手由於给小张往後力拉,令屁股挺翘起,捱著小张毫不留情的力插猛干,快要被撕成两边。口里又满塞著我的巨型肉条,气也抖不过来,窒息得眼泪直冒,两眼反著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铜铃。更别提我们偶尔还将手抄到她胯下捏著公文夹拉扯几下,弄得她又撒出一些尿来。
我们联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几分钟,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阴茎从她口中拔出,让她喘喘气。小张则还在不停地肏著她的屁眼,见我停了下来,便用手指一指皮包,对我说:「里面有几根细绳,取出来把她的乳房紧紧绑上,勒得越紧越好。」见我满带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别怕,日本人挺喜欢这种玩意儿。」
我掏出绳子後,小张从後伸出一只手,帮我将她一边乳房托起,我随即把细绳围著乳房根部绕了好几个圈,再用劲扯紧,将好端端的一团白嫩肥肉扎得像个鼓涨的圆球,乳房与胸膛之间的皮肤,被绳子勒得深深地凹陷进去。
当两个乳房都被我照办煮碗後,我还「大赠送」,用剩下的一条小绳,两端分别系著她的乳头,各狠狠打上一个死结,再顺手分别夹上一个公文夹。
小张见我办事得力,不禁开口称赞:「阿龙,干得不错,果然够醒目。来,让咱一同来爽爽!」随即往後一躺,顺手一扯,「呀」的一声,日本婆给拉得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张的阴茎也分毫不剩地给压得全藏进她肛门内了。
我顺势把她身子往後再推一推,斜斜仰後,小张则从後撑住,下阴便高翘起来,令插在阴道里不停震动著的自慰器往前直指。我握著橡胶棒末端猛力一揪,当淫水淋漓的一根胶棒被拔离亢奋的洞穴时,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上面满沾著黏白的浆液。可是几秒钟後,腾空了的阴道马上又被我直径更粗的坚硬阴茎填补,再次得到充实。
我阴茎一插进她阴道後,便如鱼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後挺动下,阴茎也在温暖湿润的腔道里穿梭不停。很奇怪,那种感觉从来没试过,隔著阴道和直肠之间的一块薄薄皮层,居然察觉到小张在旁边的洞穴存在,他散发著热力的硬棒、鼓得绷起的龟头棱肉,将阴道弄得凹凸不平,当我在阴道抽送时,龟头与阴道壁的磨擦,就像两支阴茎夹著薄皮在揉,又像榨甘蔗汁机的两根粗铁柱,把中间的物品用力挤压,逼出水来。
小张见我干得如火如荼,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双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著下体也狂抽猛送,跟我前後呼应、一唱一和。
日本婆一刀难敌双枪,哪里是我们的对手?在前後受敌下,除了把淫水大量泄出外,便一筹莫展,只懂将身体颤完又颤,筛来筛去,口里喊得声嘶力竭,吐出一连串「呀……」、「啊……」、「哇……」毫无意思、但充满发泄快意的呼唤。不用翻译也了解这国际语言的其中含意,就是东洋婆子彻底地败在中国功夫的手下,让我们肏得死去活来,替中国人吐气扬眉!
我们连续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几乎把她的淫水都掏尽出来。她的叫声亦越喊越弱,变成气喘如牛,双腿颤得发软,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小张用劲托著,我想她准会瘫痪在小张的肚皮上。
我刚才只顾低头疯狂抽送,没留意到她胸前双乳,此刻由於细绳的紧箍,血液回流不畅,已变成了瘀红色,肿涨得硬硬实实,皮肤上布满树根状的深蓝色青筋,握上去实得像个木球。
两粒乳头胀大得有如红枣,勃得硬硬的,已变成紫黑色,翘挺得老高,尖端围著一圈凸起的圆型小肉粒,嫩皮绷涨得闪著亮光,可惜被公文夹紧紧夹著,乳头已变成扁扁阔阔的怪形状。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心里兴奋得把一股股热血往阴茎直注,令阳具勃得空前硬朗,龟头鼓涨得快要爆炸。我鼓起余勇,誓要把日本婆征服在胯下,为国争光,左手搂著她的纤腰,右手牵著拴在她乳蒂上的细绳,一边拉扯,一边继续向她的阴户进攻。
我和小张携手又一轮势如破竹的冲锋之下,她完全崩溃了,整个人被数不清的高潮袭击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放软著身子任由我俩随意抽插,再也没气力招架了,只有阴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点剩余气力,在机械性地张合著,含住我们的阴茎不断抽搐。
我龟头的酥麻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阴道一下下的吸啜,加烈了快感的强度,激发出高潮的火花,将我推向性交肉欲的巅峰。突然间只觉大脑和龟头同时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硬得像铁枝般的阴茎在阴道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在仍然抽搐不停的阴户里。
她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满生命力的热流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宫,如梦初醒地用尽吃奶之力迸出「啊……」一声长叫,表示著对精液洗礼的迎接,然後又再次无力地瘫软成一堆肉团。
小张在我射精的时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她承受的高潮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高潮时领受著他在隔壁推波助澜,加强磨擦感而产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
等我把软化了的阴茎抽离阴道後,小张便将软摊在肚皮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边,让她俯伏在床上,然後趴上她背,继续在她的屁眼里干著尚未完结的动作。
我一边用毛巾擦拭著秽液淋漓的下体,一边偷眼望过去,只见日本婆的会阴已经又红又肿,和赤得发亮的臀肉颜色连成一片;阴蒂被夹著令血液不能回流,这时变成了紫黑色,面目全非;阴道和屁眼两个洞口更是被我们肏得肿涨不堪,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
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只见他闭目狂捅,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肏爆不可,事实上肛门也早被我们蹂躏得脱肛了,一圈紫红色的皮环反露了出外。只见小张的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体前後颠簸不已。
忽然,小张双腿蹬得笔直,全身肌肉绷到隆起,死命再往屁眼力挺几下便抽身而起,将日本婆扳转身子,然後蹲在她头顶,握著鸡巴用劲地捋。接著咬紧牙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道淡白色的精液柱就从他龟头直射而出,分七、八下才精尽而停,全部洒满在她脸上,日本婆的五官给浓稠的精液糊得乱七八糟,盖满著一滩滩黏滑的白浆。
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她仍然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精液从她阴道和脸庞流往床上。只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身猛地颤抖一下,消化著我和小张灌输进她体内的生命活力,反刍著高潮的余波。我心暗想:这具涣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复原,起码这两天她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处观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几天吧!
小张过去把绑著她双手的绳子解开,只见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色绳痕,我刚想帮忙把乳房上的细绳也解掉、除下阴蒂和乳头上的公文夹,小张却说:「算了,一会她清醒後就会自己搞定,让她多爽一会吧!」我这时才省起还没收钱,小张说:「你放心好了,导游早已先付了钱,一会到酒吧轻松时,你的一份我才算给你。」
临走前,小张还掰开日本婆的大腿,掏出鸡巴朝著她阴户撒了一大泡尿,把她红肿不堪、阴唇外反的阴户,直射得黄、白水沫飞溅,精液、尿液横流,弄至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方和我扬长而去。
在电梯里,我好奇地问小张:「这世界真光怪陆离、无奇不有,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玩意儿?」
他说:「你少见多怪而已,待会到酒吧坐下,我再说一些更匪夷所思的给你听。干我们这一行,收得顾客钱,就得顺他意思干,越变态收费就越高,吃得咸鱼抵得渴,看钱份上,就陪他们疯癫好了。」
(五)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後,把头挨靠在椅背上,点著支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
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抽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的佣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我接了过来:
「谢谢!以後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把钱塞到钱包里。
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写地对我说:「刚才那场戏,只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种把戏,除了捆绑、强奸,还有灌肠、鞭打、倒吊、滴蜡,连吃大便都有!」
我差点给啤酒呛著,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什么?吃大便?真够变态。你吃还是她吃?」
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咭咭地笑著说:「当然是她吃。不过我也没试过,听说我们一群人当中,也只有两个是接过这样的客人,详细情况我也不甚了了,道听途说而已。」
他接著又说:「不过,喝精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口交时,让我把精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後吞掉的。可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时却取了一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至快要射精时,就要我拔出来,都射进酒杯里去,然後倒进一点香槟,混和著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著陈年佳酿,还说这样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後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後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当我射精後,她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从我鸡巴上捋下来,仰著头将套里的精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後才咽下去。」
我又奇怪了,问道:「何必多此一举,射精时都射进她口中,不是还乾脆俐落吗?」
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後说:「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精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偏喜爱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著精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液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尝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
我不由叹了一句:「唉,日本人连喝精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著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是,干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
小张回答:「这就叫邻舍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富婆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吗?」
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磡就船呢!真是想不通。」
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香港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用顾虑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小张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问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没有令你印象特别深刻的?我是说,其中有没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就跟我说出了下面这个故事:
「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就跟你刚才那样,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以前亦试过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於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
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只让我跟你妻子做场春宫秀,你在旁边观看呢,还是一起加入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後,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光便跳到床上,搂著他的老婆准备开工。
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唉!这么早丈夫便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颇为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身材也保养得不错,乳房饱满坚挺,下体亦蛮鲜嫩的,说仍未结婚也有人相信,可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
我把她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户追随著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屄。我也不急,轻捻著指尖在她阴唇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阴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喉头「咿咿唔唔」,浑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著她的乳房大力地搓揉,又用两指夹著乳头,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著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阴唇,向她的阴蒂进攻。
她给我上下其手亵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烧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著了鸡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下,对我的骚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阴茎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捋不了几十下後,又力牵著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龟头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阴茎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著我的龟头就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浑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啧啧」有声。
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淫液的阴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阴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龟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喷洒进她口中。
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裳,站在床沿,瞪大著像在喷火的双眼,瞧著我与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戏,握著软软的阳具在不停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骚劲,饥渴难捺,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我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扯著她双腿,让她转过身,把淫水淋漓的阴户正朝著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龟头已经触著她的阴户,如箭在弦地等待著挺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著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过来提著我的阴茎,摆动龟头在阴道口磨几磨,一沾著淫水,便往阴道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长长的一根鸡巴,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阴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瞠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著腰肢,开始将阴茎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阴道里抽送,还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鸡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
她的小腿由於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著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杠杆般一翘一翘,配合著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而且我前後晃动的阴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著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淫水飞溅的交媾状况一一送进她丈夫的眼帘。
她开始只是伴著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嗯……』的低吭,但随著我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紧紧抓著我撑在她胸旁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厉害……我的浪屄快给你肏开两边了……喔!太爽哇……子宫也被你撞歪了……喔!顶到心口上来了……
哎唷!不行了……泄了泄了……喔……没了……』
叫声未停,两眼就突然反白,小腿用劲夹著我的腰,拚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著鸡巴的阴道在缝隙间泄出大量淫水,都顺著她股沟淌向床面,汇聚成一滩黏液。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著鸡巴拚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到我两腿中间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瞪著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阴户,兴奋得忘了形,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著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鸡巴,此时却呈现出半软半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真是这么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这时不禁插口问:「慢著,你先前不是说那男人是性无能么?怎么这时却又可勃起来了?」
小张笑了笑说:「你别打岔,听我说下去。」深吸一口香烟,昂头再慢慢呼出一串烟圈,然後把故事接下去:
「我那时心里也是这么想,只以为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劲,才能撩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显显威风,耍多些花样,如果居然能因此而令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我把淫水淋漓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然後抓著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
我提起她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折曲著小腹,脚蹭碰触著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阴户向前演凸,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屄离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著自己的阴唇。
我站直身子,双手抱著她的臀部,然後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著马步,前挺著的阴茎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阴道口,我把龟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盘骨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归深洞。
我跳跃不已的粗壮大鸡巴,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阴茎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剑裹藏得密不透风。
她双手平伸,抵受著我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轻叹了一声,像是满足,又像是对我的夸赞,然後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著狂风暴雨的来临。
我充满劲力的腰肢开始前後挺动,硬得吓人的阴茎在暖洋洋、软绵绵的阴户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龟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她热烫的子宫颈为止。
那令人百听不厌的悠扬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处散发出来:『呀……我的好哥哥,你又来取我的小命了……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小屄给你肏得好痛快啊!呀……对……深一点、用力一点……呀……再快一点……来了,又来了……我灵魂快飞上天了……嗯……嗯……』
随著我雷霆扫穴式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阴道含著我如虎似狼般凶猛的阴茎,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来筛去,前後挪动,配合著我的冲刺而不停迎送。
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搧动得像小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乒乓』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著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在一声声『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中,她银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汇进美快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於性交体位的关系,两具性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瞭然地展示在他们两夫妇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著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如何在湿濡得像关不拢水龙头般的阴户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她体内的所有水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後顺著耻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
我的阴囊亦跟随著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後摇晃,带动两颗睾丸向她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娇嫩的阴户要硬生生捱受著双重打击。
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两夫妇般亲眼观赏著交媾的美景,但阴茎却把一股股让人窒息的辛麻感觉传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令我不忍把抽送动作停下半秒钟。
我也记不得抽插了多少下,亦忘却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晓得不停地循环做著同一样的动作,直至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涨满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浑身所有气力都凝聚在下体,对著阴唇涨得血红、『吱唧』连声的阴户狠插狂捅,用著对杀父仇人报复般毫不怜惜的牛劲,将龟头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
猛地,一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我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体内如箭在弦的滚滚精液,煞那间便穿过笔挺的阴茎,像上满了膛的机关枪,向她阴道尽头发出连珠炮般的子弹,飞射而出。
在同一时间,她亦像中了枪的伤兵,张嘴大喊一声:『啊……啊……』身体痛苦地扭动,满身肌肉抽搐著,任由我新鲜热辣的精液将她子宫颈尽情洗涤。
阴道里灌满著我浓稠的精液,盛载而溢,从阴道隙缝中往外憋出来,一丝丝地从阴户流下,刚巧滴在她大张的口中,她伸出舌头一一舔掉,都送进嘴里,像在吃著蜜液琼浆,美味得半点不留。
当我高潮渐过、囊空如洗,把阴茎从浆糊瓶般的阴道拔出时,里面一团团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随著涌出,泻下她脸上,黏黐黐地涂满在她五官周围,像在替她做美容的护肤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气,腿软软地离开激烈的战场,这时才发觉,那男人手中握著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像怒蛙,与先前相比,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匆匆塞了一千元进我手中,头也不回地跳到床上,像只蛮牛一样,抄起阴茎朝他妻子那还洋溢著我黏滑精液的阴户一股脑就插进去,然後便疯狂地抽送不停。两人夫唱妇随,发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性爱呼声,此起彼落,震耳欲聋。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房间里,我靠在椅背上,一边用毛巾抹拭著下身的秽液,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对交颈鸳鸯正在旁若无人地发泄著人类原始的肉欲,通过性器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个中产生的快感,最後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
但同时我心里却暗暗纳闷:明明那丈夫是性无能,怎么到头来却可尽了做丈夫的责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汉,又怎么要劳烦我这个牛郎来做替枪?虽然个中奥妙我不大了了,可搔破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我俩是坐在酒吧人烟稀少的角落,但对著小张绘影绘声、口不择言的现身说法,还真怕给旁边的人听见而不好意思。我压低声音好奇地问:「对了,那你後来找到了答案没有?」
小张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著故弄玄虚地说:「你猜猜看。」
我顺手给他送上一顶高帽:「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治得死去活来,才令他看得血脉沸腾,咸鱼翻生啦!」
小张摆了摆手:「当时我也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来里面还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个贼偷偷摸进了他们家里,两夫妻在睡梦中给弄醒了,在寒光闪闪的刀锋下,毫无反抗余地,只好让那贼人如取如携,把家中的贵重物品全部拿走。
可想不到那贼人临走时,却对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发,居然当著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将吓得手软脚软的妻子肆意奸淫。
他碍於贼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轻举妄动,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贼人,对妻子有所伤害,便只好眼巴巴地望著贼人在妻子身上将兽欲尽情发泄。直至贼人在他惶恐无助的眼光下饱尝兽欲,把精液全输泄在他妻子阴道後扬长而去,两夫妇才惊定而悲,双拥痛哭。
本来以为凭时间的逝去可以冲淡一切,两夫妻绝口不提,便可当从没事情发生。谁知由这天开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凭妻子如何挑逗,出尽法宝,仍然万事起头难,什么生理、心理医生都看尽了,夫纲还是不振。
奇怪的却是在拂晓的睡梦中,鸡巴仍不时会偷偷的勃起,他妻子试过趁热打铁,趁他还没醒转,自己便跨骑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触到妻子的阴户後,阳具马上便如漏气的皮球,煞那间就缩到只剩一团皱皮,将正在兴头上的妻子害得银牙咬碎、恨铁不成钢,两夫妇几乎为此而反目成仇。
为了满足妻子肉体上的空虚,亦弥补自己不能人道的内疚,他终於想出了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
一晚,见妻子又在睡床上辗转反侧、燥热难捱,便咬著牙根,从报纸上找著一段『壮男为寂寞女士解除空虚』的小广告,电召了一个舞男来做替枪,让妻子暂时止止痒。为免妻子难堪,在她似拒还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独自留下春情焕发的妻子,迎接人生头一遭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慰藉。
在好奇心的驱驶下,他偷偷透过睡房窗外的缝隙窥望内里春光。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望著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宫,心爱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半就演变到要生要死,搂著那男人在颤抖叫喊时,心中忽然冒起一股无名欲火,向下体燃烧过去,把失效已久的鸡巴唤起了反应,竟然慢慢勃挺了起来。
最後当舞男抽搐著向他妻子阴道里灌输精液的时候,那晚贼人强奸他老婆的一幕又重演脑中,热血不断往下直冲,阴茎勃硬得从没试过的坚挺,逝去的雄风又再次返回躯体,恨不得马上就闯进屋里,对妻子行几乎忘却了的周公之礼。
舞男後腿刚跨出屋门,他的前脚便急不及待地踏进睡房,望著妻子精液淋漓的阴户,鸡巴越勃越劲,三扒两拨一边脱光身上的衣物,一边跳上睡床,抄起阴茎一股脑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余温的阴道硬塞进去。
大脑里旋转著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画面,阴茎像不受控制地在阴道中疯狂捅戳,浑身充满从没有过的精力,模仿著贼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兽性动作,干得从未试过如此畅快。
原来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里的阴影,竟可由历史重演来纠正;当别的男人在妻子体内喷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阴茎起死回生的妙药灵丹。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经此一役,妻子却迷上了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戏,非如此便满足不了她的性欲。但老是电召舞男来先做上半场,既不化算,又太过麻烦了,如何才可两全其美呢?
後来终於物识了住在隔邻的一个大学生,藉故混得熟络了,便出尽板斧、又引又诱,方把他劝到肯拔刀相助,从此便经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真不巧,两夫妻正为无意中解开心结而乐此不疲时,那大学生却因要出外留学,与他们终止了这段纠缠得乱七八糟的孽缘。
这时老问题又再次出现,每当两夫妇赤裸相对,准备灵欲互通时,那令人又爱又恨的东西总提不起劲,一於实行罢工,让已经回复了信心的丈夫一下子便打回原形。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又要电召舞男来打头阵,方可把尴尬场面解决。这就是我能够适逢其会、参与其中的原因。」
我越听越感兴趣:「我总以为这种情节只会在情色小说里出现,料不到世界上却真有这样的事情。那後来你岂不是成了他们的家中常客么?」
小张嘟了嘟嘴,脸上装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打那以後,便没有再收到他们夫妇的应召电话了,想来是找到了大学生的接班人吧!问心讲,想起她老婆在床上那种倾力合作、欲仙欲死的反应,心中有时还真有点痒痒的冲动感觉呢!」
刚想要求小张多说一些古灵精怪的经历,他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他听完了後对我说:「不好意思,改天再聊过。会所刚打电话来,有一个熟客上了去,指明一定要找我,米饭班主,不好得失,要赶回去了,电话联络吧!」提起皮包,一股风般便向门外冲出去。
我看看时间不早,反正今天也已做了两个客,身累力疲,况且亦有不错的进帐,还是回家睡他一个饱好了,於是便结帐离去。
(六)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想不到一睡就睡了这么久,肚子饿得咕咕发响,匆匆穿好衣服去到楼下的馆子,打算随便找点东西填饱一下再说。
一碗面条才吃了一半,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乖乖,让我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吧!右手夹著筷子把面条送进嘴里,左手把电话接通,一把性感的女子声音传了出来,顿时令我精神一爽:「丹尼是吧?二十分钟後,在大专会堂门口的转角位等我,别迟到啊!」
刚吞下嘴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问如何碰头,她就蓦地收线了。老天!虽有生意上门,可大街上人来人往,谁个才是?
我按时去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像个傻瓜般东张西望,却不见一个人过来跟我接触,正怀疑是有人恶作剧的当儿,一架银灰色的平治房车驶到身边,座驾上的女人降下了窗子,伸出头朝著我说:「你就是丹尼?」我点了点头,她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然後打开前座的车门:「唔,还不赖,先坐进来再说。」我刚坐好,连安全带也没来得及系上,车子就拐了个弯,朝九龙塘那边驶去。
在路上,我也偷偷向她打量一番,纯丝质的意大利手印彩花上衣,深宝蓝过膝长裙,鼻梁上架著一副「雷朋」墨镜,头发用一条丝巾从後束著,雍容大方,化妆浓淡适宜,浑身散发著清清的法国名牌香水。
年纪估计四十过外了,但仍保养得很好,不胖不瘦,曲线依然。虽然徐娘半老,可是风韵犹存,眉目间透出一种贵妇气质,显然出自富贵人家。侧面望去,脸皮白净顺滑,鼻梁高挑,眼角只有两条鱼尾纹,整个面部轮廓似曾相识,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车子驶进九龙塘一家私人会所,刚泊好车位,马上就有一位印度阿星过来在车头挂上一块纸板,把车牌号码挡住。旁边还停泊著几辆名贵房车,看来除了我们之外,里面还有好几双野鸳鸯在颠鸾倒凤、卿卿我我,炮声震天。
我和她并肩走到接待处的窗口,登记处用磨砂玻璃隔著,看不见里头的人,当然他亦瞧不到外面来的是谁。她递入一张会员咭後不久,里面推出一个盘子,盛著给回的会员咭外,还有一个挂著钥匙的胶牌,上面刻有房间号码。
进了房间,她依靠在床沿,从手袋里取出一个碧玉烟嘴,点上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後,见我还愣愣地站在她面前,便指了指浴室,对我说:「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床上等你。」口吻带有一点命令小孩子的语调,但又不失温柔的音韵。
我用大毛巾围著下半身从浴室出来时,她身上已经脱剩乳罩和内裤,侧身躺在床上,正解下耳环搁向床头小柜。我走过去刚想登上床开始工作时,她制止住了:「别忙,你解掉毛巾,转个身给我瞧瞧。」
我像被受到了催眠一样,听话地解掉浴巾上的结,让它自动滑落地面,赤裸著身体转了一个圈。嘿!真想不到,打从干这一行以来,第一次被动地受著女顾客的操控!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叫我躺到她身边,用手抚摸著我胸前结实的肌肉,再握著我的鸡巴,把包皮捋尽,仔细地将龟头瞧了一会,才淫丝丝地对著我说:
「唔,身材挺扎实,浑身有劲,阴茎也够粗壮,龟头还鲜嫩粉红。干这行日子不长吧?看你样貌挺帅的,有女朋友没有?」像在评论著一匹种马。
我一边脱下她的乳罩,一边和她交谈,轻松一下气氛:「看样子,你出来玩的日子不算短哦,品味和要求这么高,见尽不少男人了吧?啊,净顾著说,还未请教你该怎么称呼?」
她抬了抬屁股,让我替她把内裤也褪掉:「唤我方太吧!好了,我能回答你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你没需要也不方便去知道。」
我马上住了口,心忖:不说我也明白,阔太由於丈夫忙於交际应酬,难堪闺中寂寞,出来偷点吃,找找刺激,现今社会多的是,哼,有啥神秘!
我握著她一对乳房开始慢慢揉动,她挺了挺腰,躺直身子,准备享受用钱购买的片刻欢愉。乳房软绵绵的,尚有一少点弹性,乳晕和乳头呈枣红色,可幸还不太堕,亦没有发皱,但在这种年纪来说,算是不错的了。
我揉了一会,俯低头把一粒乳头含著,运用舌尖和牙齿在上面撩弄,时而舔啜、时而轻咬,她开始逐渐有了反应,小腹在跳动著,腰肢扭来扭去,鼻里发出「唔……唔……唔……」的低沉吭声,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我转而用双手握著她一对乳房搓捏,舌头则顺著胸口舔往肚脐,先在上面扫一遍,再围著脐孔兜圈,逗得她又痒又爽,咭咭地淫笑著,用手掌按上我手背,加把力将乳房按圆搓扁。我的舌头又移下一些,到了阴毛边缘,在她丹田位置舔个不休,不时又含著她的阴毛轻轻扯直,令她舒服得把大腿越张越开,演挺著阴户指示我该进攻的下一个部位。
她肚皮上有几条褶纹,是女人生过孩子的象徵,算起来她的大孩子也该二十多岁了,说不定她还当了人家的祖母呢!
我挪了挪身子,跪到她大腿中央,轮到服侍阴户的时候了。我先把手掌在阴毛上轻轻地扫动,像搔痒般撩拨著乌黑的弯曲幼丝,偶尔触摸一下她的小阴唇,又在大腿内侧轻抚慢扫,逗得她将屁股一抬一演,老是希望我的指尖能直接碰到阴户上去。
当她的鼻吭声转换成「啊……啊……啊……」的低嚷时,我才用指尖撑开小阴唇,将一只手指插入她阴道轻轻抽动,慢慢换成两只、三只,又抠又挖、又捅又插,渐渐就把一个乾涸的蚝乾弄成一个湿润的肉蚌。这时我再加上舌头抵在她的阴蒂上施加压力,吮吮啜啜、舔舔点点,皱著皮的小阴唇像往里灌著气,一下一下地勃胀挺起,硬硬地撑向两旁。
她到底沉不住气了,屁股挪来挪去,扯著我的胳膊往上拉,暗示著我可以上马,应该把手指头换成鸡巴插进去。这时我的阴茎虽然是有点硬,但仍然未够火候,况且她的浪劲还没掏尽出来,要把她肏到高潮,非多费一点劲不可。
我调转身体,跟她头脚互对,用手将她的阴户掰得更开,舔的范围更广,连屁眼也跟她舔上了。她昂头张嘴,含著我的阴茎又吹又啜,握著我的阴囊又搓又捏,贪婪得几乎想将我整副生殖器都吞进肚里去。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真没说错,这种虎狼年华一经撩起欲火,飞擒大咬的凶劲确令我暗暗吃惊,真怕她忍不住肉紧一刻,把我的龟头咬脱下来。
当她含住龟头在舔舔啜啜,又用舌尖在马眼上一下下地力点时,身体的本能反应令阴茎勃得剑拔弩张,硬得如箭在弦,再不肏进阴户去,恐怕连我自己也忍不住了,於是来一个神龙摆尾,调转身子,龟头沾了沾阴道口的黏滑淫水,对准饥渴的洞穴一击即破,龟头冲著往外不停泄出的淫水逆流而上,势如破竹,直达阴道尽头。
当龟头的棱肉触碰著她热烫的子宫颈时,她猛地搂紧我,口里「喔……」长叹一声,双腿箍著我的屁股收扯,让会阴与我的小腹紧贴,好像生怕我还留有余地,不把全条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而在外面剩有几分,直至真真切切感到我的阴囊已贴到她的肛门後,才放心地把大腿重新张开,准备迎接我的抽送。
我挺胸沉臀,熟练而反反覆覆地干著同一动作,像在做漫无止境的掌上压,阴茎插进去时直至前无去路,抽出来时直至剩下龟头在内,把她的浪屄肏得淫水四喷、「辟啪」连声。
她舒畅得无以复加,十指捏得我双臂发痛,两腿越缩越曲,就快提高到胸口上去了。脚趾蹬得笔直,犹如抽筋般在我腰旁不断颤抖,淫水多得沾满我整个阴囊,连耻毛也湿得全黏贴到皮肤上。
「噢……噢……噢……小丹尼,亲哥哥……噢……噢……你真会弄……你真会干……干……干……干得我好爽喔!怎么不早点认识你……噢……你的鸡巴又粗又大……爱煞死人了……我的骚屄快活得要命啊……肏!肏快一点……肏深一点……噢!噢!噢!受不了了……泄了泄了……呀……泄出来了……」
她喊著喊著,两眼一反,身体打著一个又一个的哆嗦,颤个不停,阴户一张一合地抽搐著,淫水从阴道涌出,顺著股缝流过屁眼,再淌下床单。
我给她的骚劲感染得热血沸腾,阴茎硬鼓得像枝大锣锤,把她的阴户撑胀得毫无缝隙。鸡巴躯干上面的血管全变成青紫色的筋脉,隆高凸起,磨擦著她热得发烫的阴道壁,带给我一阵又一阵的酥美快感。龟头勃胀得吓人,用硬梆梆的棱肉刮著她膣内四周的嫩皮,把她来到的高潮又推向更高的巅峰。
我知道再这样抽插下去,五十下内就要交货了,为了令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後成为我的常客,决定再送给她多一点甜头。我将她的身躯推成侧卧,扛起她一条小腿搁上肩膊,令她的大腿张阔到极限,用阴茎棍棍到肉地朝她阴户狂抽猛插,再伸手抄起一只乳房大力抓捏,干得她爽快莫名,拉扯著床单塞进口中,用劲地撕咬,不能自控得像个癫狂病人。
渐渐见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气若游丝,就快捱受不住了,我才决定把雨露甘霖喷洒向这块乾涸的土地上,於是将抽送频率加速到要多快有多快,只见阴茎银龙乱舞,出入翻腾,把她阴道口的嫩皮也肏得掀反了出外。
我一边力握乳房使她身体固定著不能挪动,一边朝著她腿缝中间继续大捅特捅,终於捱到最後忍无可忍时才一泄如注,阴茎在阴道内一面抽搐一面射出大量精液,将同时亦在抽搐著的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舒了一口长气,伏在她身上,让还未软化的阴茎仍然塞在她阴道里,等她充实的感觉可以逗留长一些。
良久,她才睁开双眼,用迷醉的眼神望著我,伸手轻抚著我腮旁的须渣,用疼爱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对我说:「你知道吗,丹尼,我的小心肝,我的小亲亲,好久没试过这么舒服、这么爽,你干得我魂魄也飞掉了。这样吧,你甭做这一行了,今後就让我包起你,所有一切生活费用由我负担,你只要陪我上床,用劲肏屄就是你的唯一工作。」
我摇了摇头:「方太太,你的好意我敬谢了,我当舞男只不过是客串性质,打算一筹够钱和女朋友结婚就洗手不干,做这行总不是长久之计呀!」
她惋惜地叹了口气:「男人大丈夫,有志气是好事,不过今後我再召你时,可要随传随到,不能推搪喔!」停了一停,她又说:「歇一下,洗个澡,待会我们再来一趟。唉,都是你不好,把我的瘾头引起来了!」
阴茎越来越软了,拖著一团精液从她阴道里慢慢滑出来,我取过一条毛巾扪在她阴户上,小心揩拭著每一条缝隙,边抹边对她说:「方太太,你见识多,自然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每次应召只是打一炮,梅开二度要加一倍半价钱耶,我看不如等下次,我再好好服侍你,让你过够瘾吧!」
她像小女孩般扭著身体撒娇:「耶~~我几时和你讨价还价来著?不行,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说,钱我不缺,总之第二炮我是吃硬你的了!」
我拗她不过,用毛巾抹著阴茎的时候顺便挺给她瞧:「你看,就算我想干,现在也干不来呀!鸡巴发著软蹄、口吐白沫,一跑直路肯定脱脚,不如我俩先去洗个鸳鸯浴,或许它睡醒了,又再龙精虎猛,那时一切都照你说的办,任你随意处置好了。」
怕她再缠过不休,乾脆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她就走进浴室去。我一边调校著浴缸的水温,她一边在我旁边性骚扰,箍著我的阴茎又捋又捏,还将两颗卵蛋握在掌中搓揉,好像这么一弄,鸡巴马上就会起死回生,真给她气得啼笑皆非。
调校好了洗澡水,便扶著她跨进浴缸,先叫她把头搁上缸边躺下,然後张开大腿,好让我蹲到中间替她仔细清洗。两片小阴唇仍然充血,呈深红色地勃胀得硬挺,阴道中不时渗出丝丝精液,凝聚在阴户下端两块小阴唇相连的皮兜里。
我挤了些洁体液,双掌搓出一堆肥皂泡抹在阴户上,先用手指拉开小阴唇,清洗藏在夹缝里的秽渍,再捏著阴蒂外的皮管捋後,令粉红色的阴蒂冒出头,然後轻轻地在阴蒂滑溜溜的圆头上按抚,她顿时舒服得媚丝细眼,浑身酥软。
女人阴户真多肉瓣缝隙,但我都一一清理妥当,可阴道却要捅进手指才能洗得乾净,我再沾些洁体液,伸出两只手指插进阴道出入抽动,有时还勾起指尖,将穴壁上的皱褶皮沟抠洗一番。
可能从来没有人替她把阴户这么样彻底清洗吧,又可能我接触的都是她充满快感神经的部位,她竟然抖出几个哆嗦,畅爽得含著自己的手指又吮又啜,还透过鼻孔「唔……唔……唔……」地吭过不停。
肛门上也沾满了刚才性交时从阴道口流下来的滑潺潺黏液,我只好连屁眼也替她洗乾净,扫抹不到几下,她的屁眼居然一张一缩地开合起来,怂恿我更进一步。我还在犹豫之间,她忽然拉著我的手压在会阴上,示意著她两个洞口都需要我的安慰,我只好又再抹点洁体液,运动著两只手的指头,一边插阴户,一边插肛门。
她受著我双管齐下的抽插,爽得发出比交媾时更欢愉的叫声:「噢……丹尼你真叫人爱煞唷……噢……噢……连屁眼都那么舒服……噢!噢!噢!……酥麻死人喽……噢……你的鸡巴硬了没有……噢……来呀来呀……快干我喔……」边叫边抓著我的头拚命摇,刚洗乾净的阴户,转眼又被淫水浸透。
脑袋正被她摇得昏头转向的时候,冷不防给她一把推後,我顿时仰身跌坐在浴缸中,她像老鹰擒小鸡般一扑而上,搂著我的脖子,下体往我小腹一坐,压在上面就像石磨一样前後左右乱磨。
可怜我的鸡巴此刻仍是软软的,在她会阴撩来撩去,磨得龟头发痛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她痒得发急了,索性俯下头,张嘴把刚好露出水面的阴茎全都含进口里,又用手箍著阴茎捋,又用手抄著阴囊搓,吞吐的同时,舌头更像蛇一样在龟头上吐信力点,想用最短的时间把沉睡中的鸡巴唤醒。
泡浸在热水里令我全身体温升高,血液运行加快,阴茎又给她在挑逗刺激,虽然刚刚才把精力全输送进她体内,可青春真是无敌,不到一刻,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又再趾气高扬,血液不断往阴茎灌输,令它越来越硬、越来越胀。
她对鸡巴的良好表现当然感觉得到,使劲再捋上几把後便挺身坐莲在上,左手扶著一柱擎天的阴茎,右手扳著下体,慢慢沉降身躯。奇怪!龟头磨磨蹭蹭还是摸不著门路,滑来滑去地一股脑在会阴徘徊。我低头一瞧,原来龟头抵著的不是阴户,而是肛门,怪不得干弄一轮还是被拒诸门外。
我明白了她的企图就好办了,於是抬起她的身子,让她伏在浴缸边沿,翘高屁股、张阔大腿,浪得发骚的阴户和紧窄的屁眼全展览在我面前。阴户淫水淋漓不在说,屁眼先前由於受到我指头的一番抽插,此刻呈半张状态,中间已经出现一个小小的圆孔,不过还不够让我粗大的阴茎插进去而已。
我在龟头上涂了一些滑滑的洁体液,又把一些抹在她屁眼四周,便朝著那饥渴万分的月球环形山状小屁眼用力抵下去。她忍著痛楚,挺高屁股,尽量放松括约肌的收缩,迎候著坚硬发烫阴茎的大驾光临。可能她後门给人闯进的次数不太多吧,又或许根本从来没给人闯进过,我要分很多次一毫一分的挪入,才能把七吋长的阴茎全根肏进她屁眼。
当硬梆梆的龟头触著她直肠末端的幽门时,她全身打了一个大冷战,两腿发软颤抖,皮肤上的毛孔全凸起鸡皮疙瘩,背脊骨冒出一串汗珠,口里情不自禁地大喊一声:「噢……」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两团臀肉抖个不停。
我把她屁眼当作是骚屄,直肠当作是阴道,双手捧著她圆滑的屁股,还用力往左右掰开,挺动著下身不断迎送,直抽插得她那屁眼口的嫩皮乱掀乱翻,整个会阴腥红一片。
为了让她尝到屁眼给肏的麻辣滋味外,还同时兼享阴户给亵弄的快意,我抽送了几十下後便拔出阴茎,抱起她回到床上再玩新花样。
我先在她屁股下垫了一个厚厚的枕头,好等她下体抬起得高一些,当阴茎插进屁眼的时候,角度刚刚呈水平,不用我费力往下斜斜兜进去,况且阴户朝上大张时,又方便我随心所欲,任意泡制。
我张开她大腿,再将小腿曲起竖立在两旁,然後十指扳著两团臀肉掰开,露出缝中刚才已经被我插得开始松弛的屁眼,当龟头徐徐朝著洞孔直推而入时,鸡巴又再旧地重游。
我握著她两条小腿,继续把她的屁眼肏过不亦乐乎,直至阴茎在肛门内的抽送变得逐渐畅顺了,便放开她双腿,伸出一指压著阴蒂在按摩揉动,两指插进阴道在捅插抠挖。
她的反应简直像在受著酷刑,呼天呛地、死活不能,披头散发、汗流浃背,两只手抓紧床单,又拧又扯,一会又握著自己一对乳房搓揉抓捏,典来典去,浪得哪里像个名门贵妇,根本就像一个淫荡娇娃!
肉体的快慰令她忘记一切烦忧,只懂尽情吸纳著身上所有神经末稍传来的快感,孕育著震撼心弦高潮的到来。阴道中流出的淫水,顺著会阴淌到屁眼上,让阴茎带进直肠里,抽送得越来越润滑,越来越轻松。
尽管我体内的精液先前已全数迁移过了她体内,但随著阴茎在紧窄温暖的肛门内不断穿梭,丹田又再火辣一片,睾丸上的附睾赶制著充满活力的精子,顺著输精管送到精囊,准备好丰富的弹药,随时候命,一射为快。
抽著插著,大脑终於下达发射的命令了:先送上一个像打喷嚏般突然爆发的哆嗦,再来一道由脊椎直通大脑的酥麻快意,随後就是全身颤抖,阴茎不断跳动抽搐,把新鲜滚热的精液射出体外,喷洒在她跟随著一起抽搐著的屁眼里……
过了不知多久,亦不知我是何时瘫痪在她怀中,当我们两人恢复神志互相移开身躯时,她还难舍难分地握著我沾满秽液的鸡巴,不怕骯脏地揉捋著,大不情愿地让我抱她到浴室做善後清洁工作,但神采焕发、春溢眉梢的脸容,与刚见面时那种高傲、冷漠的贵妇架子却判若两人。
前後对比强烈的转变,使我体会到舞男虽然是一种受人白眼的行业,但我们在床上的努力付出、竭尽所能地施展出自己的技巧和心思,却给痴情女子、深闺怨妇带来无比的快乐和温暖。
事後她塞了五千块给我「喝茶」,还在我脸上亲亲的时候在耳边说:「我先前给你的提议,不妨回去再考虑一下,过几天我召你来的时候,希望能送我一个令人惊喜的答覆。」我支支吾吾地呢喃了几句,连我也不知自己在说啥。
(七)
「铃……铃……」睡意正甜时给电话铃声吵醒了,迷迷糊糊打开手提电话,却是一阵「呜……」的电流声,可能真是太紧张了,连做梦都惦挂著电话响,望望时钟,才是中午,便搁起手提电话在枕头边,转身倒头再睡。
「铃……铃……」怎么电话还在响?定神听清楚,原来是桌子上的家用电话在响。
咦,会是谁呢?自从碧茵陪她爸爸去台湾视察业务後,半个月来这电话都没响过,也由於碧茵不在香港,这一段时间我才可以这么轻松和毫无顾忌地应召出外,日蛰夜出,跟不同的痴女怨妇上床缠绵。太习惯了,每当电话一响起,就本能反应地拿起手提电话来接听。
脚步蹒跚地走过去,一拿起听筒,原来真的是碧茵!「喂~~阿龙呀,我刚从台湾回来了,这么多天来,有没有惦挂著我呀?」
我头脑马上清醒了一大半,连忙回答:「喔,小甜心,是你呀!半个月来,想你想得心也离了。你回到我身边就好了,不用再天天打手枪囉!」
她在那边甜丝丝地咭咭笑著:「你呀,没点正经,老是想到那方面去!我现在机场,跟爸爸回家放下行李後,一会就来陪你吃晚饭喔!」
我对著听筒送上一个飞吻:「快来呀,我恨不得你立即就在面前哩!」
一收了线,马上就检拾所有蛛丝马迹,首先是手提电话,把它关掉藏进公事包,不然忽然响起来,就什么馅都露出了;然後是乱七八糟的屋子,骯脏未洗的衣服、袜子一大包。换上张新床单後,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再嗅嗅西装上有没有女人留下香水气味或头发,统统挂回衣柜里,然後才怀著既兴奋又歉疚的心情等碧茵到来。
傍晚时分,碧茵来到了,进了屋一放下手袋,还没顾得上说半句话,就飞扑进我的怀里,搂著我热烈地拥吻,久久舍不得分开。
所谓小别胜新婚,我俩把收藏在心里十多天的思念化成实际行动,我一边与她舌头相缠地继续热吻著,一边把她抱到床上,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动,互相替对方解除著身上的障碍物,不到一会,我们已经一丝不挂地抚摸著爱侣身上的每一寸赤裸肌肤,燃烧起来的欲火令我们急促地喘著气。
我压在碧茵身上,用深情的目光注视著她一对妩媚的眼睛,轻轻地揉抚著她一对充满弹性的乳房,她舒服万分地搂著我的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轻声在耳边说:「阿龙,我不在你身边这么多天,到底有没有偷偷去顽皮?」
我回亲了她一下,用甜得发腻的语调回答:「有这么一个不可多得的漂亮女朋友,其他的庸脂俗粉哪里放得进我眼内?一会我大发威风时,你就知道我的精力是为你而储存了十几天了。」
这句话一半出自内心,一半却是扪著良心而说,碧茵确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我肯为她付出一切,但这两个星期来,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就算没三十个,都怕也二十到尽了。
碧茵充满著青春气息的肉体,与我在床上服侍过的女人根本无可比拟,她的每一颦、每一笑都打动我的心弦,她的每一声叹息、每一声爱叫,都令我无比快慰,我们的交媾都是出自心底里灵欲互通的爱。
我用舌尖轮流在她胸前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上舔扫,含著它们在吸啜,带来的美快感觉不但像电流一样传进她躯体,也同样传进我的灵魂。碧茵身体像蛇一样轻轻扭动,微张著樱桃小嘴昂头叹息:「啊……啊……阿龙……我爱你……」糜糜地飘进耳中,简直是一首百听不厌的诗曲,我愿意听足一生一世。
当我曲竖起她的小腿,埋头在她大腿交界处,将整个娇艳得像一朵含苞初放玫瑰花般的阴户都舔过一遍时,她醉迷得简直像在仙境里梦游,闭眼喃喃自言自语:「噢……噢……阿龙……我真的爱你!噢……让我们结婚吧……噢……让我们时时刻刻都可以在一起……」淫水多得好像真的储存了半个月,此刻才一下子全都渲泄出来。
两片吹弹可破的小阴唇向左右硬撑著,露出中间鲜嫩的粉红色层层肉瓣、紧窄而又令人神往的阴道、勃胀得发亮的小阴蒂……一切一切,像在我面前打开一道通往迷幻世界的大门,引诱著我早已硬挺的阴茎进去奋勇探索一番。
我的欲火越烧越旺,心脏越跳越快,阴茎在不停地叩头,像在央求我快快把它送进这充满热情、潮湿而又温暖的爱巢怀抱。我起身跪在碧茵大腿中间,握著阴茎用龟头撩拨了几下小阴唇,淫水已经沾满整个龟头,连棱肉下的凹沟也藏满黏而滑的分泌,碧茵张开双臂,准备我一插而进时,好把我紧紧地搂抱在胸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省起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戴上安全套!我侧身拉开床头矮柜的抽屉,取出一个银色的锡纸囊,撕开两边,一手拿套子、一手握阴茎,就往龟头上戴。
碧茵正在紧张关头,见我忽然暂停,不禁奇怪地睁开眼睛,目睹我正拿著一个小胶袋在龟头上舞弄,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用手拉著我说:「阿龙,甭戴了,过一、两天我的经期就来,今天安全得很哩!快插进来吧,我忍不住了!」
我对她说:「你一向不是怕未婚先怀孕吗?还是小心一点好。」
她坐起身把避孕套夺过去,握著我的阴茎甜甜地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细心了?要戴,我替你戴,不过我从未做过,你教一下我好不好?」
她俯低头,充满好奇地把套子盖在我的龟头上,然後一手扶著阴茎,一手箍著套子就想往下捋。我见她鸡手鸭脚的乱来一通,忍不住对她解释一番:「先别忙,你看见套子顶端不是有一个小气泡吗?该捏著它把里面的空气挤出来。」
她又发问:「挤不挤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一样戴得上去!」
我笑了一下:「你不是男人,当然不知道了,那是预留给射精时盛载精液用的,如果涨满了空气,精液射出来时便没空间可装,要在尿道里用力挤出来,会有一种压迫感,高潮就没那么舒畅了。」
她似懂非懂地照办,一边弄一边说:「真想不到,连戴一个小小的套子也有一番学问。」
我还教她多一点:「你捋套子的时候,最好将包皮先捋低,由龟头顶端往下捋,不然胶套裹著包皮皱褶的阴茎,抽送的时候外皮便被包著不能捋动,快感亦会减少许多哩!」
碧茵照足我的方法做好後便仰後一躺,演挺著阴户等待著性交的开始。
她当然不知道,我戴安全套并不是怕她会怀孕,而是这许多天来,已跟几十个不同的女人有过性接触,万一不幸把骯脏东西传了给她,就算赚多少钱都弥补不到这个遗憾,虽然我和她之间有一块胶膜相隔,但却减少了我心中的歉疚。
我俯身双手撑在她胸旁,挪动著盘骨,用龟头将她两片小阴唇拨开,待棱肉一塞进阴道口,就将身一沉,阴茎瞬即在阴道里长驱直进,我只是再挺动一下,龟头已经触到了洞穴的尽头。
我将腰肢不停地前後摇摆,阴茎也在她阴户中不停进退,她双手提著腿弯,曲压在纤腰两旁,令阴户显得更翘更深。我不知疲倦地抽送著,完全陶醉在如漆似胶的躯体碰撞中,两人灵欲互通,已经融汇在一起分不出你我:身上渗出来的汗混在一起、口里传出来的呻吟声混在一起、湿濡一片的阴毛黏在一起,我不断地在阴道的频繁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她,而她用又嫩又窄的阴道包裹著我的阴茎,抽搐著发出像吸啜般的动作,把快感赠送给我作出回馈。
我们对时间全无概念,因为已经算不出过了多久漫长的快乐时光;我们对数目完全陌生,因为已经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只懂忘我地渲泄著心中的爱意,整个世界就只得我们两人。
我俩舍不得转换花式去中断这连续不停的快慰,只是面对面地凝视著对方的眼瞳,嘴贴嘴地舌尖交缠,耻骨与会阴对碰挺撞,阴茎和阴道互相磨擦……完全投入在水乳交融的性欲发泄中。
快感在身体里越聚越多,就像往气球不断充气,终有一刻会产生爆炸。随著我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这股令人感到四分五裂的爆炸滋味,铺天盖地就袭上身来。
我们在高潮中疯狂地拥抱著,净用颤抖来发出身体语言,全身血脉在跳动,所有神经在燃烧,快感在两副躯体里穿梭传送,阴茎在抽搐,射出一股又一股热辣辣的精液,阴户在痉挛,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滑的淫水,我们双双进入了虚无漂缈的斑烂空间,像在太空漫游,又像在宇宙飞翔。
高潮慢慢地消退,软化的阴茎也在阴道里功成身退,我们还是双拥著,默默地品尝著最後一丝高潮的余韵而不发一言。
良久,碧茵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痴情地望著我,用柔情万分的声调说道:
「呼……真舒服,阿龙,能和你一起,我感到幸福极了,你令我充满快乐、充满安全,我爱你!」我报以微笑:「你也使我充满快乐,你也使我感到太幸福了,我也爱你!」
当我把阴茎连装载著一大截精液的避孕套慢慢从她阴道拉出来,俯身扔到垃圾桶里时,她伏在我背上,抱著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说:「阿龙,在台湾时我已经把你的一切告诉爸爸知道了,他也替我能找到一个这么体贴的男朋友而高兴。我们并且约好,这个星期六一同回家吃顿晚饭,顺便介绍你和我父母认识,如果提婚事,你就把握这个时机吧!」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反正我们拍拖已经这么久,见一见你的家人也是应该的,只怕他们看我这个穷小子不上眼呢!」
坐在床上,碧茵任由我从背後握住她一对奶子搂抱著,懒洋洋地挨靠在我怀里,用热烫的脸蛋依偎在我胸膛,小鸟依人般不舍得分离,享受著性交後的温馨气氛。她无意中瞧望了一下闹钟,才忽然大叫一声:「哎唷!时间不早了,还要洗澡、吃晚饭。头一个月上新工,别令你上班迟到了哇!」我这才醒起,原来我晚上的工作是「广告公司的电脑输入员」!
吃完晚饭回来,碧茵替我穿好西装,打好领带,送我到大门口,搂著我脖子献上一吻:「好了,不送你了,我还要替你收拾一下房间,把那一大袋脏衣服拿到楼下的洗衣店去洗,星期六我再来找你,拜拜。」亲昵恩爱得让邻居看起来,我们就像是一对在蜜月中的新婚小夫妻。
坐在酒吧里,叫了一杯啤酒,自斟自饮,重新打开手提电话放在桌面,百无聊赖地等著客人的呼唤。平时碧茵不在香港时,我还可以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应召,今晚她呆在家里,反令我无家可归。
还好,坐了不一会电话就响了:「喂,丹尼哥,还记得我吗?我是嘉嘉呀!
我们又可见面了。有空吗?今晚我需要你帮忙呀!」
我当然明白这「帮忙」是要跟她上床的暗示,也就是我今晚有收入的意思,我连忙回答:「喔!嘉嘉,当然记得,做梦也会想起你呢!你在哪呀?我二十分钟後到。」
她在那边咭咭地笑:「小心肝,你真会逗我开心。我在旺角一间酒店已经开了房,快点来呀,今晚没你当男主角,我这场戏就做不成了。」
我心想,做床上戏,当然是缺一不可,於是拿出笔记下她酒店的房号,赶忙结帐离去。
嘉嘉一把我迎进房间,就拉著我坐在床边,笑口淫淫地朝著我说:「十几天没见了,一想起你那天的干劲,睡著也会湿醒哩!丹尼,今天有宗好生意,需要一个男主角,我一想就想起你了,也好顺便让我重温一下你的功夫。」
我还不大明白她的意思:「男主角?你不是想找我拍小电影吧?」
她笑得前仰後翻:「拍小电影哪用我自己去找对手?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熟客,已经上过好多次床,他有一个儿子,快十七岁了,还没女朋友,这不打紧,但这小子却老喜欢和其他男孩泡在一起,他爸爸怕他搞同性恋,对女孩子不感兴趣,叫我在他面前和男人做一出床上戏,引起他对男女性交的好奇,激发起男人对女性的欲念,大概算是心理治疗的一种吧!我想,就当做一件善事,也想再跟你拾拾旧欢、温存多一次,所以就答应了他。」
「喂!喂……」嘉嘉一轮嘴说完,见我没有回应,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又加多一句:「你不是想跟我说,从未试过在第三者面前和女人做爱吧?」
我疑云尽消,对著这除了碧茵之外,人生中第二个把阴茎插进她阴道的女孩子,暗叹她身材仍是那么玲珑浮凸,浓脂艳抹掩不住透出来的秀气,可惜沦落风尘,人尽可夫,白白糟塌了大好青春。
但回心一想,自己不也是一样?生活迫人,可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便对她说:「啊,做得这一行,也难顾尊严了,况且有可能经此一役,把那小子的心理纠正过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哩!」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起,嘉嘉开门迎进来的是一对父子,父亲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斯斯文文,颇有点礼貌,还伸出手来跟我握握,寒喧几句。旁边的黄毛小子却害害羞羞,躲在父亲背後对我们偷偷地瞧。他生得眉青目秀、唇红齿白,其实如果对女孩子有兴趣,真不愁没有少女对他钟情。
那男人在嘉嘉耳边嘀咕了几句後,回头对儿子说:「爸爸有点事先走,姐姐和哥哥会示范男人常对女人做的事你看,有什么问题尽可请教他们好了。」留下局促不安的大男孩,自顾自开门而去。
嘉嘉拴好门,抚了抚那男孩的脑袋,搬了张椅子叫他坐在床边,拖著我的手一同登上大床。男孩坐在椅子上浑身不自然,将身体挪来挪去,手足无措、心不在焉,像在学校里上一堂自己并不喜欢的课程。
嘉嘉也不管他,先作主动地坐近我身边,将胸腹贴紧我胸口,搂著我的脖子就把红唇凑上来,我亦环抱著她腰肢,低头四唇相接,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般热吻起来。
不一会,嘉嘉的身躯移後一些,让我们之间腾出一些空隙,开始用手替我逐一解开上衣的钮扣,但又热又湿的一双樱唇仍然在我嘴上吻过不停。我也同时对她抽丝剥茧,将她身上所有能够脱下来的东西都脱过清光,不到一刻,地上扔满著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而床上的一对男女就赤裸裸地回归大自然。
当我和嘉嘉在互相抚弄著对方身上凸起来的器官之时,我偷眼望过去小男孩那处,果然发现他的反应与普通男孩有点不同:这种场合,男人的注意力多数会集中在女人的乳房和阴户上面,就算注视玉腿或肥臀亦属正常,可他的一双眼睛却在我小腹下溜来溜去,勃起来的阴茎比起活色生香的女体还来得吸引。当嘉嘉俯低头含著我的阴茎在吞吐时,他眼里冒出火光,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唇边舔来舔去,但裤裆里却明显地隆高起来。
我开始觉得不对路了,再这样下去,结果有可能弄巧反拙,便抽出嘉嘉口中的阴茎,将她推躺在床上,把她的大腿掰得张阔,用阴户对正男孩的目光,令她里面的一切生理构造都清清楚楚地展示在男孩面前,跟著我才与嘉嘉头脚相对,继续做著性交前戏。
我用指尖捏著她两块小阴唇左右扯开,特意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和娇滴滴的阴蒂,纤毫毕现地让他一饱眼福,然後再伸出舌尖,慢慢地在阴蒂和阴道口上撩舔,等他领略阴户如何渐渐被淫水湿濡的过程。
嘉嘉握著我的阴茎,先套捋了二十来下,待它勃得更加胀硬了,才一边继续套捋,一边含著龟头吸啜。龟头吞进口中时,她的舌尖就在棱肉下的凹沟兜圈,当龟头吐出口外时,她又用舌尖点舔著马眼,不过这一切动作都给我的身体挡著了,在小男孩的视线内看不见。
他用一种充满迷惑的眼神看著我的一举一动,直至嘉嘉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阴唇充满血液而变得又红又硬,小阴蒂胀大挺高,阴道口流出源源不绝的黏滑淫水,他的呼吸才急促起来。裤裆隆起得比刚才更高了,他好像对此反应有点不好意思,把手按在上面遮住,但男性的本能欲望,仍可从他的眼神表露出来。
我见收到了预期效果,便变本加厉,反正小阴唇此刻硬得不用我拉扯亦向两旁撑开,於是指头便改而插进她阴道,舌头不断舔著阴蒂,手指不断在阴道里出出入入。嘉嘉的大腿张开得几乎成了一字形,伴随著微微颤抖,淫水随著我手指的抠挖,一股一股地涌出外面,很快就把整个阴户都沾湿得像撒了一泡尿,在灯影下闪著亮晶晶的反光。
男孩对著眼前咫尺之遥的浪屄,露出一种既好奇又难以置信的表情,把头越靠越前,好像想探究一下,到底为什么这两片皱皮,转眼间像会变魔术般越挺越硬?为什么那一颗圆圆的小肉粒,会变得又大又红?更不明为什么那肉洞,用手指捅插一会,就能流出这么多带点腥味的白色黏滑液体?
为了让他的无数个为什么能得到一个完满的答案,亦让他清楚黏液的用途,更为他能了解上帝创造亚当和夏娃时,特意做成不同构造的原意,我昂起身,准备示范两副性器官紧密合作的美妙过程,於是举著早已被嘉嘉吮啜得坚硬毕挺的阴茎,跪到她两条大腿中间去。
刚转过身的一煞那,男孩的眼中露出惊愕不已的神情,他怔怔地定睛望著我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目瞪口呆,想不通我如何可以把这条巨形肉棒,完全插进那窄小得像仅可塞进两根手指的洞穴里去。
我怕抽送时屁股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到整个性交过程,就将嘉嘉的小腿提起搁上肩膀两边,让她的阴户提高一些,然後向她慢慢趴下去。我趴得越低,她的下体就翘得越高,当我手掌撑在她乳房两边、张阔大腿跪在她会阴前时,龟头就刚好碰到她的阴道口,我在这适当时机把盘骨一沉,硬梆梆的阴茎就垂直往下插进,随著龟头在她身体的深入,阴道口的缝隙喷出些被憋出的淫水水花。
嘉嘉空虚的阴户突然被我的大鸡巴填饱得又满又胀,舒服得「噢……」地高声叹了一口长气,等不及我的抽插,已经率先挺动下体,用阴道套著我的阴茎在高低迎送。我以逸代劳,让她把骚劲消耗一下,便停留不动,只是气聚丹田,使阴茎鼓胀得越加坚硬,龟头棱肉勃得像个大草莓,任由她浪干一番。
趁这时回头瞧一瞧那小男孩,他的脸蛋涨得红通通的,额头冒出几滴汗水,聚精会神地透过我张开的胯缝,望著嘉嘉饥渴的阴户正在上下摆动,不停吞吐著我青筋缠绕的阴茎,淫水多得顺著屁股缝直流往屁眼。
渐渐地感到她挺动的频率慢了下来,深深喘著粗气,令胸前的一对大乳房亦随著呼吸而高低起伏,阴户一张一缩地搐动著,等待著我行将发动的大进攻。我挪一挪屁股,校正炮位,开始朝著她阴道猛力抽插。
在我阴茎强而有力的不断进出中,「吱唧、吱唧」的水声、「辟啪、辟啪」
的肉声、「啊……啊……」的叫声,混和著在空气中交杂散播,嘉嘉已经忘了她正在表演,只是尽情地享受肉欲的快慰,爽美得乱抖乱摇,欲生欲死。
「噢……丹尼……好舒服喔……噢……噢……你的鸡巴把我的命取去了……
噢……插快一点……噢……死了死了……噢……我要丢了……」嘉嘉两眼反白,用力捏著我手臂,身体连续不断地打著哆嗦,阴户抽搐不停,全身肌肉猛地缩到绷紧,然後颤抖了十几下,又再放松,才软软地瘫痪在床上。
我在她高潮中仍然卖力抽插,直到她尝完了高潮的甜头後才把她放开,将她反转身跪在床上,按低她的头,抬起她的屁股,双手撑在她圆滑的肥臀上面,然後骑上她屁股,阴茎下兜著再肏进她湿得像浆糊潭般的阴户里。
在我第二轮雷霆万钧的抽送下,她把屁股乱摇、把奶子乱甩,疯狂得像匹癫马,淫荡得像只发情母狗。我知道,此刻在那小男孩金睛火眼中所见到的景像,是她浪得发骚的阴户正给我肏得阴唇里外乱反、淫水飞溅四散。
不知不觉间,男孩原来已经爬到床上,想用更近的距离观察他一生中头一遭见到的惊心动魄难忘一幕,紧张刺激的男女性交场面。他趴在我和嘉嘉旁边,侧著脑袋注视著我们两人性器官结合的部位,偶尔又将视线转移到嘉嘉胸前那对垂下并前後摆动著的丰乳上。
嘉嘉迷迷糊糊间发觉身旁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小男孩,她微笑著摸了摸他烫热的脸,然後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正在被我撞得左摇右晃的乳房上。男孩起初像触著火般把手缩了一缩,跟著试探性地用一只手轻轻抚著,捏了几下,接著就受不住引诱了,索性伸出双手捞起她一对奶子又握又搓,玩个不亦乐乎。
嘉嘉已经给我肏得死去活来,料不到现在又增添了一名新力军,上下受敌之下,快感很快又充满全身,没想刚送走了一个高潮,第二个高潮又接踵而来,措手不及地又全身颤抖不堪。阴户的痉挛传遍整个身躯,一齐在同步抽搐,阴道喷出的淫水全洒到我阴囊上,弄得我下体黏黐黐一片。
受到她阴道抽搐的刺激,我的阴茎产生像在给一部抽真空机吸啜的感觉,令到龟头也随著渐渐发麻,快感开始由龟头通过阴茎传遍全身。再插不到四十下,我也忍不著跟随著她一同颤抖、一同抽搐,所不同的是,射出的不是淫水,而是滚烫的精液。
当充满快感的抽搐停顿时,我和嘉嘉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塌在床上,浑身乏力,剩下的气力全都用来做深呼吸,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只有充满精力的小男孩还握著嘉嘉一对乳房在抚摸搓弄,爱不释手。
当我恢复神志之後,亦是阴茎软化了从阴道里脱出来之时,龟头拖著白花花的精液滑出嘉嘉体外,我拿起枕头边的毛巾随便抹拭一下,就用它扪到嘉嘉的阴户去,堵著继续汨汨往外而流的精液,免得把床单染湿一大片。
嘉嘉也清醒过来了,对抚摸著她一对奶子的小男孩淫淫地笑著:「哥哥和姐姐干得好不好呀?」男孩害羞地点了一下头,她伸手按到男孩的裤裆上揉了好几下,咭咭地又笑起来:「哎唷,小孩子变成大男人了!让姐姐一会洗完澡後,再教你玩刚才哥哥玩的游戏好不好呀?」小男孩的脸上马上绯红一片,脑袋低垂得几乎下巴也贴到了胸口上。
她调头过来向著我单眼眨眨:「丹尼,你先走吧!看来我还有一堂课要上,你明白啦!」边说已经边用手去拉男孩的裤链了。我怕在场会影响他们的教学情绪,赶忙拿起衣服穿上,夺门而去。
(八)
星期六,阴天,密云有雨。
虽然今天名义上是到碧茵家吃晚饭,实际上是去见家长。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岳母,难免心情紧张,偏偏坏天气又增加了我心头的压迫感。剃好胡子,把头发梳完再梳,对镜换了一套又一套西装,总是不满意,领带也不知该配哪条才好,从来未试过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雨点不断敲在玻璃窗上,更增添我心里面的忐忑不安。
方府司机驶来的房车把碧茵送到我家,她兴奋得像个待嫁新娘,蹦蹦跳跳地一走进屋就搂著我亲了一轮嘴,跟著往後退几步,对住我由头至脚用目光扫了一遍,然後佻皮地说:「你是谁呀?是哪个名星走进这里了?喔,原来是阿龙呀,真帅!帅得连我都几乎认不出来哩!」又扑上前来连亲几口。
我们先在尖沙咀精心选购了一具法国云石笔座和一盏意大利水晶台灯给她父母作见面礼,然後她挽著我的臂弯一同坐回房车,径往方家大宅开去。
通往她家的浅水湾道,我不知来过多少遍了,闭上眼也知道哪里有个弯,哪里有棵树,但每次送碧茵回家都只是送到门口为止,从来没有迈进过里头半步,墙外一切无比熟悉,墙内一切却无比陌生。
车子停在大闸前,响了两声号,园丁赶忙从里面奔出来开门,司机将我们直载到屋子大门口的台阶前才停下,替我们开了车门後,接手又替我们提著两袋礼品盒跟在後面尾随。进了屋,刚走进大厅在红绒古典沙发上坐下,女佣已经捧著两杯香茶上来,毕恭毕敬地搁在把手旁的酸枝茶几面。妈呀,这一切富豪人家的排场,顿令我如坐针毡、暗暗汗颜。
碧茵可能自少就习惯了这一切,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紧贴著我身同坐在沙发上,替我拉直西装的皱纹、理理领带,然後双手握著我紧张得微微发抖的拳头,笑口吟吟地等待著佣人上楼,去通知她父母出来。
在这紧张的一刻,我不知该坐著好呢,还是站著好,就像一个呆在法官面前等待著宣判的刑囚。眼前一切景物如照相机镜头校不准焦距,全都模糊一片,直到两个人影走到我跟前,才晓得挺身站起。
耳中只听到碧茵的声音:「这是我爸爸、妈妈,这是我男朋友望龙。」我挤出笑容伸出手去,准备与他们一一握手。
一抬头和他们对视,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了起来,眼前所见简直像晴天霹雳,脑袋「轰」的一声,几乎摔倒在地上。碧茵的妈妈——我的未来岳母,原来……
原来就是几天前才和我上过床的方太太!
碧茵见我脸色骤变,关心地问我:「阿龙,怎么了?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定一定神连忙回答:「啊……没,没什么,只是第一次见到你爸爸妈妈,太过高兴了。」
方太果然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一点也没有诧异的表情,伸出手来跟我握了一下,扭头对碧茵说:「囡囡,你真有眼光,结识到一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方先生也跟我礼貌地握手,扬手招呼我坐下,带著欣赏的目光对我说:「阿龙,一回生,两回熟,以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碧茵呀,自少娇生惯养、顽皮任性,以後就依靠你管教她了。」
我说:「哪里,哪里,能认识你的女儿,是我一生中最引以自豪、最荣幸的事。你放心,我会爱她一辈子的。」坐在我旁边的碧茵乐得甜滋滋的,差点没醉倒在我怀里。
方先生继续说:「阿龙,我们就只得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向视她如掌上明珠,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我们就放心了,今後你别欺负她啊!」
我连忙回答:「方先生,我们俩是真心相爱,一生一世我都会对她呵护备至的,能让碧茵嫁给我,高兴都来不及哩,只怕我高攀不起而已。」
方先生说:「别这么说,我们夫妇都是开通之人,择女婿但求身家清白,是否有钱人家并不重要。以後别那么见外,乾脆跟碧茵一样叫我做爸爸好了。」
方太太在旁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听著我们的对话。她穿著一套墨绿色手绣牡丹花旗袍,仪容娴淑地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与几天前在床上的淫姿骚态简直判若云泥,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世上真有样貌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可是马上我的疑问就得到答案,只见她取出一个碧玉烟嘴,含在口里点上一根香烟,这一连串动作,立即证实了她的身份,怪不得与她头一次见面就给我似曾相似的感觉。回头望过去碧茵,整个面部轮廓,与她简直是出自一个胚。
女佣过来通知我们已经开好晚饭了,方先生便起身带我往饭厅走去。往下的一段时间,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著什么,只是机械性地吃饭、回答问题,像个被人提著线拉扯的木偶,口里塞进的是什么东西,全无味觉,听到的说话,要过十几秒才有反应,其余时间,脑海里全是和她两母女在床上缠绵的性交情景,一会是碧茵欲仙欲死的高潮画面,一会是方太如饥似渴的淫荡片段……交替地闪现著,像只看不见的野兽,一口口地啃著我的心肺。
直到吃不知味的晚餐好不容易捱完了,我的情绪仍旧平伏不下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但愿我的未来丈母娘方太,也跟我一样心怀鬼胎,做了亏心事而哑口难言,就当两人的暧昧关系从来没发生过吧!想是这么想,但始终她们两母女的身体里面,不可抹煞地仍然留有我射进去的无数生殖细胞啊!
司机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叫他在中环放下我,自己独个走到兰桂坊的酒吧去坐一会,好静静地清醒一下头脑,组织一下以後该怎么办。
酒入愁肠愁更愁,终於灌了一大肚子啤酒後,脑袋麻木了,才觉得稍为释怀一点,自己和自己解释:我只不过是被方太玩弄的无数性俘虏之一,况且这种家丑也不是什么风光事,可以四处乱扬,念在她女儿终身幸福上面,或许大家此後闭口不提、心照不宣呢!
回到家里拨个电话给碧茵报平安,胡乱塞个藉口说楼下山泥塌方,要绕道而行,所以晚了回来,然後倒在床上,祈盼藉著进入睡梦可以将一切现实遗忘。可是思前想後,辗转反侧,却彻夜难眠,直到天快拂晓,才能昏昏入睡。
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才觉精神爽了点,拿著一灌啤酒躺在沙发上怔怔发呆,又让电话铃声吵回凡嚣。
方接通响个不休的手提电话,传来的一道冷冰冰声音顿令我冷了半截,方太在那边说:「六点钟,还是在老地方,大专会堂门口的转角处等我。」仍然是那种带有命令语气的口吻,仍然是不管我说到不到便收了线。
上了她的车,两人一句话也没交谈,直至办好手续,进了会所房间里面,她才开口说第一句话:「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床上等你。」还是像那天进房後时一模一样!
当我围著浴巾出来时,她已经身无寸缕地斜靠在床背,碧玉烟嘴同样插著一支轻烟萦绕的香烟。我解下浴巾,赤条条地躺到她身边,她放下烟嘴,伸手过来握著我软绵绵的阴茎,边慢慢地套捋著,口里边轻描淡写地说:「我该喊你做丹尼,还是望龙好?」
我无言以对,她望望我毫无反应的生殖器:「怎么,我的吸引力不够吗?引不起你的劲?」跟著又把包皮捋尽,握著龟头在抚揉:「可也是,四十岁人了,哪还能跟年青女孩子比呢!虽然这是你的职业,也不能全怪你。」不知是自嘲,还是在讽刺我。
我弄不明这趟是她自己来寻开心,还是来寻我的开心,便对她说:「方太,你放过我好吧!我和碧茵是真心相爱,虽然我背著她干这种职业,但也是非不得已,整个市道这么差,我不会偷、不去抢,难道不凭原始本钱维生而呆在家里活活饿死不成?」
她白了我一眼:「谁和你讨价还价来著?不再说这些扫兴话了,我是来寻欢的,你先服侍得我爽爽贴贴後再说。」
话一说完,她就把我推卧在床,背向我两腿一掰,骑上我身体,跟著俯低头不由分说就用口含著我的阴茎吞吐起来,屁股一扭一扭地在我头顶挪动,把大腿越张越阔,接著就将毛茸茸的阴户朝我嘴巴压下来。
我真有点被强奸的感觉,对著那个碧茵曾经钻出来的洞穴,想到一会又轮到我的小弟弟再钻进去,确是滑稽得可以,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两母女的阴户,都不由得我说不干就不干!
心里即使万分不愿意,甚至有点呕心,也得用手指捏著她两片小阴唇拉开,伸出舌头往阴户上舔,心里尽量排除杂念,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客人看待,期望她爽过以後,对我手下留情吧!
舌尖顺著她阴蒂、阴唇、阴道、屁眼轻轻来回扫几趟,然後含著她的小阴唇吮啜,舌尖在阴核上点了好多下後,又伸进她阴道出入撩拨,同时又将手指插入她屁眼,进出捅插抠挖一番,直到她阴道开始渐渐泄出淫水,甚至滴了好几滴在我脸上,她才满意地在鼻子吭出「唔……唔……唔……」的声音。
她鼻子在吭,嘴巴却不断含著我的龟头在吸啜,一只手捋动著包皮,另一只手就握著我的阴囊在揉,两粒睾丸给她搓得在掌中滑来滑去,有点发痛,但全副器官传来的快感,却身不由己令阴茎本能地勃硬起来。
她把头像参神一样不断上下叩拜,阴茎在她口里便像肏屄一样出入不停,阴茎越来越硬,血管开始隆成青筋,裹满在阴茎躯干四周,龟头棱肉胀得连边沿都翘起,在她口中吞吐时,发出一下又一下「噗!噗!噗!」像开启香槟的声响。
正当我用手抹去她滴在我脸上的淫水时,她一个转身回马枪,面对著我,张腿蹲在我小腹上,一手扶著阴茎,一手扪著阴户,用龟头顺著两指中的缝隙塞进阴道,跟著再沉身一坐,「噗嗤」一声,包皮捋尽,龟头上昂,马眼已经触到她阴道尽头的子官颈,她「噢……」地淫叫一声,身体立即抖了几下。
她拉我双手去握著胸前一对稍微下坠的乳房,然後两掌撑在我胸膛上,屁股高低挪动,阴茎自自然然就在她阴户中抽插起来。我已势成骑虎,欲罢不能,只好握著她一对奶子在搓弄,任得她对我肆意奸淫,尽情纾发她心内的肉欲。
我闭上眼睛,不敢对她直视,怕想到这种畸形关系一旦被碧茵知道,会使我临场阳萎,弄到她的发泄半途而废的话,必定会把我恨得咬牙切齿,对我怀恨在心。为了用肉体讨好未来的丈母娘,我只有把她假想为碧茵,一面抚摸著她的乳房,一面挺凸著下体,使阴茎勃得更挺更高,好让她的浪屄干得更痛快淋漓。
她已经在分吃著女儿的一杯羹,但还贪得无厌,好似要完全独吞一般,每挺起屁股时,都将未来女婿的阴茎拖出到只剩龟头尚留在阴道内,每坐下屁股时,都压尽到小阴唇碰著阴囊为止,还将屁股四面磨动几下,等龟头在阴道里搅动,揩擦著尽头的子宫颈。幸而她阴道里源源不绝地流出大量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抽插,不把我的包皮磨伤才怪!
她嘴里嚷出淫亵的叫床声浪:「噢……噢……噢……丹尼……噢……你的鸡巴爱死人了……又粗又大……又长……噢……好爽喔!噢……我的骚屄干得好舒服……净给我一个人享受好了……噢!噢!噢!到了……泄给你了……呀……」
叫床声中,淫水喷得我胯间湿透,十指抽筋般紧抓著我胸膛肌肉,指甲深深陷入皮里。跟著她眼皮反上,前胸伏下,趴在我心口痉挛般颤抖不停,接著又抖了十几下哆嗦,指甲一拉,我胸膛马上给她刮出几条红色血痕。
我正给她的骚浪劲弄得血脉贲张,暗叹一个在家里那么讲究仪态,在床上却又变得如此淫荡的豪门怨妇,怎么可以出现两副完全不同的脸孔时,她又意犹未尽地移身到我旁边趴下,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床上。
她前伏後仰,屁股翘得老高,一手撑床,一手拐到後面,将两只指头在阴户上沾沾淫水,然後插入屁眼里捅入抽出,口里向著我叫:「啊……丹尼……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噢……就像上次那样狠狠地肏!来呀!快来呀……」
我完全受著她操纵,连忙翻身而起,提著鸡巴靠到她屁股後面,她把手指拔出来时,屁眼已经饥渴地一张一缩,迎候著我阴茎的进侵。我把龟头抵住孔心,盘骨挺一挺,龟头塞进去了,她「啊……」地喊了一声,将屁股再顶後一点,阴茎又插入了三分一,我索性捧著她两团臀肉,使劲往前再一戳,屁眼里马上发出「砵……」的一声,直肠里的空气被挤压喷出外面,像放了一个响屁,阴茎也应声全根尽没,丝毫不剩都插了进去。
她的屁眼肌肉比阴道更加紧凑、更有弹性,将我的阴茎箍得更紧更实,令我的阴茎在里面勃起得比在阴道时来得更加坚挺。我不停地抽送,她亦用手指将阴户上泄出的淫水拨去屁眼,让阴茎带进肛门里,令直肠愈加润滑,形成仿似阴道般的状况。
我不再思考,把烦恼全拋诸脑後,只顾专心专意服侍好眼前这个既是我的顾客,也是我未来岳母的饥渴浪妇,阴茎越抽越顺畅,越插越快速,连续不断的碰击,渐渐就把她两团屁股撞得通红一片,屁眼也红肿发胀得跟下面的阴户看齐。
我一边抽送,她一边用手指按摩著自己的阴蒂,飞快地在上面揉动,有时又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抽出捅入,增加带来的快感。双重刺激令她浪得骚劲四溢,不住地高声大喊、低声呻吟:「喔!丹尼……喔……你真强……你真行……什么痒都给你搔掉了……好痛快啊……再快一点……快!哇……又丢出来了……」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都在颤抖,趴在床上不停地打著哆嗦。
我见把她喂饱到就快吃不下了,任务总算大功告成,虽然刻意给丈母娘留下一个好印象,但却希望这是最後一趟了。我抱著她的屁股再快速抽送一轮,连肛门都给肏反了,才咬著牙根将本来应该射进碧茵阴道的精液,射到她母亲的直肠里,一边射精,一边心想:这回真是肏她妈的屄了!
与她洗完鸳鸯浴後,把她抱回床,她挨在床背,让我抚摸著她一对奶子,习惯性地拿起碧玉烟嘴点上一口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後,用媚眼望著我说:「丹尼,我们这样不好吗?隔不久就来这里快活一下,只要你逗得我开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啊,对了,上次的提议,你考虑清楚没有?」
我正色对她说:「方太太,我再说一遍,我和碧茵是真心相爱的,而且下定主意娶她为妻,如果继续和你发生关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就成全我们吧!
当我求你也好,你可怜我也好,这次是最後一次了,我真不想纠缠在你们两母女之间。」
她又呼出一串烟圈,轻描淡写地说:「你出来做,无非是为钱而已,钱,我可以满足你,但我们是名门望族,碧茵也是大家闺秀,当她知道你干这行时,不用我出面反对也一定会离开你的,到时还不是吊篮打水一场空?我劝你还是疏远她,跟我一起实际点。」
我坚决地回答:「就算你反对,我也不会离开她的了,方太太,你死了这条心吧!」
她放下烟嘴,从手袋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在上面写了写,递给我:「吶,这里是五十万,只要你答应我一声,就是你的,如果肯跟我,另外再开多一张。」
我把支票扔回她脸上,严肃地说:「方太,你太看小我了,我爱的是碧茵,并不是你的钱!虽然我们当舞男的没有尊严,但还剩一点儿骨气,我要是贪你方家的钱,还会出来应召吗?早就翘起二郎腿在家吃软饭了。你说我怕碧茵知道,难道你也不怕给方先生知道?你要搞鬼,最多到时大夥一拍两散,看谁的损失多一些!」我当著她发青的悻然脸色前,穿上衣服调头而去。
(九)
过了提心吊胆的两天,总算风平浪静,方太没有来过一个电话,我渐渐放下心头大石,大概她也投鼠忌器,不敢将我赶进穷巷,住玻璃房屋的人,总不会没理智到首先向邻居扔石头吧!
但回心一想,可能她刚发泄了欲火,心情不太差,可万一过几天後她肉欲攻心,抱著瓷器碰缸瓦的心态再缠著我不放,又怎样把她打发?为了快刀斩乱麻,早日将这段孽缘来个解决,我把小张约了出来。
在酒吧里,我毫不隐瞒地将这一笔乱糟糟的糊涂关系对他和盘托出,连他这个见惯古灵精怪场面的人也搔起脑勺来,又要不给碧茵知道,又要防止丈母娘的需索,如何才能两全其美?日後若方太再打电话来相约上床,拒绝不是,答应更不是,总不能跟碧茵结了婚後,还与她母亲藕断丝连吧!
忽然间,我想起一个不知是否行得通的办法,就把意思向小张道来:「这样好不好?如果方太再打电话给我,我就叫你去应酬,反正我身上有的东西,你都有,她只是需要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罢了,能在床上把她治得服服贴贴,哪管得张三李四?说不定你给她看中,用开给我的盘口包起,那你今後也不用再疲於奔命了。」
小张点了点头:「如果她愿意,那敢情好,可是她对你有偏见,吃不著的葡萄总是酸的,假如今後她阻挠碧茵继续跟你来往,又如何化解?」
我叹了口气:「唉!今天不知明日事,见步行步、见招拆招好了。」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新客约我半小时後在尖沙咀一间酒店房间见面,我不好意思地对小张说:「有生意上门,开工去了,这次你先结帐,下次轮到我吧!对不起,先走。」
小张把手扬了扬:「算了,别这么计较,就当作是你把一个大客过档给我的酬谢费好了。」
敲了敲房门,里面一把低沉的女声回应:「进来吧,门没锁。」一推开门,房里全没开灯,黑沉沉一片,只靠窗外微弱的光线射进来,依稀见到一个女子用背向著我,和衣坐在床沿。可能是害羞的原故吧,既想偷吃、心又怯场,见不乏这样的女人,等会在床上,你还不是淑女变淫娃?
我脱下西装外衣扔到床上,对她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先跟你一同洗个澡才上床好不好?」
她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自己洗吧,我在家清洁过了。」声线低沉得有点像患上伤风感冒,但语气又似在哪儿听过。
我冲洗完後照惯常一样,全身赤裸,下体用浴巾围著走到她身边,准备替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好接受我的服务。就在这时,她突然把全房的灯光开亮,我从黑暗中一下子适应不来,眼前刺目一片,隔了二十多秒才清楚瞧见眼前人。
如果将灯光的忽然亮起,比作划破长空的一道闪电,那么,我此刻的反应,就好比随後而来的一个轰天响雷。我做梦也想不到,召唤我来的,竟然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人、我的未婚妻——碧茵!
我冷汗直冒,双腿发抖,抖得连浴巾从腰间掉到地下也不知道,脑袋空白一片,眼前金星乱舞,就像块木头一样僵硬地站在她跟前,手足无措、无地自容。
碧茵哭得像个泪人,呜咽著用颤栗的声线说:「我真不希望眼前所见到一切是真的,刚才我还不停对自己说:不会是阿龙!进来的不会是阿龙!阿龙,你快对我说:这一切不是真的,只不过是你跟我闹著玩而已!」
我走到她身边,搂著她肩膀,愧疚地对她说:「碧茵,我知怎样解释都不能令你满意,你这时也听不进我的任何说话,我只有一个问题,就是想证实一下,究竟是谁在我背後打这枝毒针?」
她猛力甩开我的手:「滚开!你骯脏的双手别碰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告诉你,等你栽得心甘命抵吧!前天我收到封用打字机打的匿名信,还附有一则报纸小广告,信内说,你的未婚夫原来是一个晚晚跟不同女人上床的应召舞男,这广告中的丹尼就是他了。」
她用纸巾擤了一下鼻涕,又再说:「我当然不相信自己的心爱男人是这样的人,自忖不知是谁恶作剧,特意中伤你,笑了一笑就把这封信扔到垃圾桶里了。
谁知第二天,又再收到封一模一样的信,好奇心作怪下,便使女佣到电话亭按照小广告上的号码打了个电话召你来酒店。阿龙,不,我这时该叫你做丹尼,你太令我失望、你太伤透我心了!从今以後,我们之间的恩情就一刀两断,以後你也不必再来找我,安心当你的舞男好了!」脸上的化妆给泪水冲得一塌糊涂。
我当然知道发信那人是谁,但这时越解释就越乱作一团,马桶越捅越臭,我完全处在下风,百词莫辩、前路茫茫,无助得像一只丧家之犬。上天啊!到底我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惩罚?
碧茵伏在床上不停抽泣,我则呆若木鸡地站在她旁边,两人距离仅是近在咫尺,但中间的鸿沟此刻却像隔开整个宇宙。眼泪渐渐沾湿我的眼眶,再顺著木无表情的脸庞流满两腮,我双腿一软,跪在她脚下,抱著她小腿哀求著:「碧茵,原谅我吧!我出卖自己身体,也是为了筹备与你结婚的费用罢了。」
她用脚一蹬,我整个人仰倒在地上,她望著我胯下龟缩得剩层皮的阴茎,拚命摇著头,可能她脑里这时在想:原来这根带给我无限快乐的东西,居然是与无数女人共同分享!
她咬了咬牙,跟著打开手袋,掏出一大迭钞票向我扔过来:「谁希罕你的臭钱结婚!你恨钱吗?我有!尽管拿去!这里是我召唤你来的应召费,别客气,是你应得的!」整个房间顿时飘飞著红红绿绿的钞票。
我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她已经抄起手袋往门口冲出去,我随後跟著追上,到了电梯门就愣住了,不单因为给躲在後楼梯暗中做保镳、现在才现身出来挡驾的司机拦著,而且我还省起自己仍是一丝不挂,哪里可下得酒店大堂?当回身进房胡乱找条裤子穿上再追出来时,她已经芳踪全杳。望著电梯楼层数目字的闪灯不停下降,我的心亦随著不断下坠……
缩在酒吧一个黑暗角落,不断把烈酒一杯杯灌进身体里面,谁说酒精可以麻醉神经?喝了差不多一瓶白兰地了,碧茵那一副心碎容貌仍然逗留在我脑海,同样令我心碎。
我一筹莫展、万念俱灰,为什么这个社会作奸犯科的人可以朱门酒肉,凭自己本钱维生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到底是社会的错,还是我的错?还是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做这行?
每隔十分钟,我就拨一个电话给碧茵,佣人不是说她不肯接电话就是说她已经入睡,连手指头拨电话也拨麻了,才终於放弃。也好,给个晚上她冷静一下,明天再找机会向她慢慢解释。
打电话找小张出来听我发发闷气,他的电话也关了,可能这时他正在做客,照规矩是关掉电话,避免影响上床气氛。唉,我现在好像是一个被全世界遗忘了的人,有时想找个人倾吐心事,也可真难啊!
再斟满一杯酒举到嘴边,电话就响了。碧茵?我兴奋得几乎连杯子也给摔掉了,赶忙拿起电话接通,原来却是嘉嘉:「嗨!丹尼,那天表演的钱还没算给你呢,在哪儿呀?我过来你这。」
我舌头有点打结了:「嘉……嘉?钱我不要了,拜托,拜托!你就让……让我冷静一下好……不好?」
她开始觉得我有点不妥:「丹尼,受了什么刺激来著?我帮不帮到你?」我这时正需找个伴诉诉,管她是谁?把酒吧地址告诉她後,又将整杯酒一仰而尽。
嘉嘉坐在我身边,静静地听我细说因由,脸上露出理解和同情的神态,一边按著酒杯不让我再喝下去,一边用手帕替我抹著脸上的泪痕与汗水。她跟我一起愁怅、一起不忿、一起遗憾,偶尔发出同情的回应,直至我昏醉趴在她的大腿。
蒙矓间只觉她扶著我离开酒吧,上了计程车才摇著我的头:「你住哪儿呀?
快说给司机听。」我含含糊糊地说出地址,又靠在她肩上迷醉过去。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可能是到了家门口吧,她挟住我蹒跚走出车门时,一道冷风吹过,我果然是喝得太多了,胸口立时一闷,张口就吐了出来,不单喷得自己满身沾湿,连嘉嘉的衣裙都给秽液弄脏一大片。
我摆一摆手:「谢谢你……送我回家,你走吧,我自己……上去可以了。」
嘉嘉扶住我的手臂,边走边说:「看你醉成这个样子,只怕一进电梯就躺倒了。送佛送到西,不把你安全送进屋子,我这个心还是放不下。」伸手进我裤袋掏出钥匙,边按电梯按钮,边问我楼层门牌。
躺在床上,整个人轻浮浮的好像在天上飘,什么都在旋转著,连有个人替我小心地脱去身上的骯脏衣服时,也是在旋转不休,直到她用一条冷毛巾敷在我额头上,才觉得好一点。我依稀又感觉到她怜爱地轻抚著我的头发,用条热毛巾轻轻地抹拭著沾在我赤裸身躯上的每一处秽渍,小心、体贴、温柔,就像慈母在服侍一个生病的儿子。
她进入浴室洗完澡出来,俯身替我再换过一条冷毛巾时,我睁开迷蒙醉眼,呀,是碧茵?我连忙张开双臂:「碧茵,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呀,我爱你!」疯狂地把她温暖的肉体拥在怀中,紧贴得生怕一松开手,她又再飘然远去。
她用充满弹性的乳房压著我胸膛,甜腻的小嘴吻著我双唇,柔滑的手掌轻抚著我脸腮,令我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回到温情洋溢的家,充满了安全。
我扫拂著她秀发、搓揉著她乳房,爱情的魔力令我烦愁尽消,酒精的效力令我热血沸腾,她挪身坐上我大腿,阴阜上的一小撮毛发不停地撩拨著我的阴茎,像斗蟋蟀的触须,很快就把我的阴茎挑逗得一柱擎天,硬梆梆地挺向她腿缝。
啊!多么舒畅!我觉得勃胀的龟头渐渐进入一个温暖湿濡的地方,柔软紧凑的皮肤裹紧在它四周,舒服到我不由得把她乳房越抓越紧。
啊!又进入一点了,连阴茎的躯干也感受到那种让人陶醉万分的意境,我将她一对乳房大力挤压,方能抵抗那传来的快意。
啊!完全进去了!我们两人合成一体,她耻骨紧贴著我小腹,我掌中紧握著她乳房,她中有我,我中有她,还没抽动,已够销魂。
她的屁股开始挪动,上下慢慢挺坐,皱褶而又润滑的嫩皮套捋著我的阴茎、磨擦著龟头,带来一阵阵快意;乳房的脂肪随著她身体的高低起伏,在我掌中拋堕荡漾,乳头逐渐发硬,在指缝间凸挺出外,使我忍不住夹著它捏搓揉磨;下体不由自主地也跟随著她的节拍往上挺耸迎送,黏黐的液体顺著阴茎淌往根部,沾湿耻毛、流向阴囊。
她越动越快,我也越挺越猛,我要将心底的全部爱意,由她与我相连的地方送往她体内,她默默接受著我献上的快慰,又回赠我更多的酥美。我们尽情地渲泄著燃烧起来的欲火,忘却人世间一切不愉快的挫折,用肉体的互相慰藉来填平心灵的空虚,期待进入一个充满爆炸性、令人难以忘怀的快乐世界。
尽管她压抑著领受到的快慰,由始至终不发一声,但毕竟还是忍不住了,此刻从鼻孔里开始吭出「唔……唔……唔……」的快乐音调,转而变成「噢……你弄得我好舒服喔……我爱你……噢……我愿一生一世做你的女人……」的高呼。
低头含吮著我胸口两粒乳头,拥抱著我在浑身打颤,阴户除了用不断涌出的淫水洗涤著我阴茎外,还用抽搐著的阴道一下下吸啜著我的龟头。
我的快感已达升华状态,阴茎被越磨越硬,龟头被越啜越麻,我抱著她圆滑的臀肉,下体挺高得像巴不得将整副生殖器官都塞进她阴道般紧贴,爆炸性的高潮充满全身,神经线跟随著她的抽搐而跳动,精液从体内毫无保留地由马眼向她阴道发射,一股接一股地接受她阴户的贪婪吞食,我的灵魂也跟随著精液的输送而飞进她体内,与她的灵魂结合成一块,没法分离开来。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紧拥著,全神贯注地吸收著每一下抽搐所带来的快感,不舍不离。当所有的神经停止跳动,高潮渐渐远去,我们还是像一对连体婴一样黏结在一起。
很奇怪,阴茎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阴道里,毫无软化的迹像,这种射精後依旧誓不低头的现象是从来没有试过的,可能它也像我一样,但愿两人的灵魂与肉体今生今世都永不分离吧!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爱你!答应我,今後再不能离开我喔!」她在我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抱著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屁股如怒海中的波浪般不停起伏,阴茎在她灌满浆液的阴道中再次生龙活虎地抽插,阴户喷出被挤出的水花,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响,两人带著粗重的深呼吸,忘情享受著灵欲交流的沟通,盼望黎明永远不会来,好让我们永久都沉醉在这快乐无限的二人世界里……
我在香甜的浓睡里苏醒过来,一撑起身,头痛得像裂开一样,看来昨晚酒精的威力还未完全散去。刚想再躺下,就见嘉嘉从厨房走出来,身上穿著碧茵的睡袍,手里扛著一个茶杯,走到我身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丹尼,早上好,先喝了这杯参茶,再躺多一会吧!」
我四处张望,不见碧茵影子,抬头向嘉嘉问:「咦,碧茵呢?一天亮她就走了?」
嘉嘉用她独有的迷人笑声回答:「你的碧茵从没来过,又怎么走呢?别胡思乱想了,乖,来抹一下脸。」扶著我的头,像个细心的护士般用热毛巾将我整个脸抹了一遍,再揭开被单,抄著阴茎把龟头、包皮和阴囊都清洁一番,然後在龟头上亲吻一下,再把被单盖回。
我有点胡涂了:「哪昨夜在床上陪我整晚的是……」
嘉嘉咭咭地笑:「你呀,明知故问,弄了一个通宵,人家现在下面还有点胀痛呢!」我重回现实,再次堕进失望的深渊。
往後的几天,嘉嘉都住在我家里,安慰我、劝我吃东西、说笑话逗我开心,渐渐令我回复信心。回忆起那失落的一夜,我才理解到嘉嘉第一次召我来的那一刻绝望的心情,以及事後有人在身边安慰与鼓励的可贵。
我曾经再打过电话找碧茵,可是佣人说她已去了新加坡,短时期不会再回来了,从此与她一水隔天涯。
不知是否同是天涯沦落人,又或是同病相怜之故吧,我与嘉嘉相对的日子越长,就越觉得和她相配。大家都是在风尘中打过滚,身世背景彼此一清二楚,不会怀著担心给识穿的顾虑,亦不会由於出外应召而受对方白眼,日子反过得轻轻松松,与世无争。所不同的是,嘉嘉从那天起便洗尽铅华,不再出外应召,专心待在家里料理家务,还去参加烹饪班,学做几个我喜欢吃的小菜。
应酬完回到家,嘉嘉就像一个称职的妻子,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替我打点好衣服、校好热水给我洗澡、陪我坐在沙发上一同看电视,有时累得太疲倦了,她又会替我按摩,这一切一切,生自豪门富宅、从来两指不沾阳春水的碧茵是不可能做得到的。当然,嘉嘉尽了妻子一般的职责,晚上同床的时候,我也回敬丈夫一般的责任,令她阴户永不会有空虚失落的时刻。
小小的屋子充满枯木逢春般的温暖和生气,有时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嘉嘉在厨房里煮晚餐,她形影不离的手提录音机播著最喜爱的歌,一边洗菜口里一边跟住唱:「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你无怨无悔的爱著那个人,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坚强……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
碧茵在我心中的地位,渐渐被嘉嘉取替,我们像一对小夫妻般生活,她甚至希望替我怀一个孩子,让日久相对而滋生出来的爱情有一个结晶品。虽然如此,偶尔更深人静或午夜梦回时,脑海中还是会浮现出碧茵不可磨灭的倩影。唉!不知在大洋彼岸,我的影子是否也会出现在她脑海中呢?
(十)
今天很清静,手提电话像哑了一样,响都没响过。从抽屉里取出银行存折出来算了算,几个月辛辛苦苦的舞男生涯,总算积了笔钱,足够我和嘉嘉的结婚使用了,反正她和我亲戚朋友都不多,剩下的还可以与她到外地旅行渡蜜月呢!
想想也真是,她自从跟我同居以来,无怨无悔地照顾我的起居饮食,令我对人生再次充满憧憬,我欠她的实在太多了,打算结婚後,我就结束这段被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岁月,与嘉嘉重过正常的生活。
嘉嘉正坐在梳妆桌前化妆,透过镜子的反射,照出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孔,大方自然的淡扫娥眉与她以前的浓妆艳抹简直是判若两人,往日饱览风霜而带点落寞憔悴的脸庞,现在已变成饱满红润、娇丽活泼的俏佳人,回复了少女应有的魅力和青春,大概这就是爱情的滋润吧!
由於明天她一位好友出嫁,今晚要去做陪嫁姐妹,所以不回来睡,但临走前还是把家里一切都料理得妥妥当当。拿起手袋出门前,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丹尼,我出去了,洗衣机里的衣服等我明天回来才洗晾,锅里已经替你炖好一盅补品,如果要出外,回来时再喝吧!到了她家後我就会打电话回来,拜拜!」
待她关上门後,我便伏在饭桌上填写求职表格,一方面想碰碰运气,一方面打发无聊时光。过了不多久,「叮……当……」门铃被按响,我心忖:「这丫头又漏掉什么了?老是粗心大意、丢三忘四!」
甫一开门,我整个人就给吓得愣在那里,站在门口的并不是嘉嘉,而是几乎在记忆中淡出了的碧茵!
她一进屋就扑向我怀里,紧紧搂著我,令我差点气也抖不过来。她坐到沙发上,用像哭一样的声线对我说:「阿龙,知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是多么难过啊?
在新加坡的一段期间,我渡日如年,没一刻不在想你,没一刻不在怀愐以前我俩的恩爱时光。孤伶伶的一个人,冷清得想死,但也给了我冷静思考的机会。有一天我打了个电话给小张,本来只想了解一下你近况的,谁知当他把整件事和盘托出时,我才知道你的苦衷,暗恨自己当时太冲动,错怪了你。忍不住马上回来香港,与妈妈大吵了一场。现在我们重新再开始过,不会太迟吧?」
我怎么回答她好呢?此刻的心情就如叶公好龙,当梦幻成真时,反倒使我手足无措。
她见我默默不语,再握住我的手按在她肚皮上:「阿龙,我知道你现在正和一个女人同居,但我不计较你过往的一切,只要你再接受我就行了,你不念我俩的旧情,也该念这孩子是你的亲骨肉吧!」
我刚才只顾著发怔,现在才留意到她肚子真的微微隆起,什么时候我播下的种子,竟然开花结果了?
就在我思想混乱的时候,碧茵把我拉进房里,躺在床上掀起裙子,按我的头把耳朵贴到她肚皮上:「你听见他的心跳吗?有他的陪伴,才使我放弃了寻死念头。你戴避孕套和我相好的那一次,我不是说一两天经期就会到吗?结果月经不来,令我想起半个月前,也就是我跟爸爸过台湾的前夕,是在你家过夜,那晚你射进去的精子就在里面扎根发芽了。」
我听著她子宫里的小生命发出「噗!噗!噗!」微弱而有规律的心跳声,自己的心脏也跟随著「噗噗」猛跳,抚摸著她鼓胀的肚皮,想著我的生命就在她身体里延续,不由得往上面亲吻。她把裙子拉得更高一些,露出一双没戴乳罩的奶子,扯我的手往上摸,我一边握著乳房在搓揉,一边把嘴从肚皮向上一直吻去,直至像婴儿一样含著她的乳头在吮啜为止。
她的一对乳房比以前饱胀许多,乳头和乳晕呈深红色,四周围绕著的小肉粒也凸高起来,乳头受到我的吸啜,分泌出一些米汤样的清淡水液,吃进口里甜甜的,但仍没有奶味。
碧茵几个月来第一次再受到男性的滋润,热情很快就高涨,更何况眼前的对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人、腹中块肉的亲爸爸。
她抚摸著我的头,口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噢……阿龙……好舒服……我爱你……从今以後我永远也不会再离开你了……啊……原谅我……」粗笨的腰肢在快乐而困难地扭摆,手改而从我头顶移到了胯下,掏出早已不知何时勃得坚硬无比的烫热阴茎在套捋,难舍难离得就像遇回了久别重逢的亲人。
我先褪下她的内裤,把既熟悉又陌生的阴户抚摸一轮,再转过头俯上去,将舌尖扫遍大阴唇上所有能够触到的皮肤,才舔向夹在中间的两片小阴唇。她的小阴唇不再是我熟悉的鲜红色,而变得深紫瘀红,我没有经验,大概这是孕妇应有的色泽吧,但仍是那么柔软和嫩滑。
碧茵不再喃喃自语了,因为这时她已经含著我的阴茎在吞吐,狼吞虎咽得像想把它整个吞下肚里据为己有。我的舌尖清洗完她小阴唇的缝缝隙隙後,两片嫩皮已经勃胀起来,连上面密密麻麻的皱纹也蹦平了不少,我顺便扯著它们往左右拉开,露出被遮掩著的阴道口,周围的肉瓣依旧粉红,只不过上面已蒙上一层黏滑而又闪著光泽的淫水,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淡淡腥味。
当我撩舔著那胀大得差不多像小尾指般粗、包裹著阴蒂的皮管外层时,红得发亮的阴蒂圆头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来,引诱著我舌尖去与它接触。我用指头捻著它来回搓转了好一会,才像小猫舔著碟子上的牛奶般把舌头一伸一缩,往上舔个不休,舔得在阴蒂与我舌尖之间,连满著一条条淫水形成的白色黏丝。
我舔得性起,索性再将阴蒂含进口里,像吸汽水般用劲吮啜,我每啜一口,她的阴户便抽搐一下,阴道也同时泄出一股新的淫水,不到一会,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给淫水弄得湿成一片。
到了这时,我和碧茵好像灵犀互通,大家都不约而同把嘴离开了对方的生殖器官,鼻喷热气、眼冒欲火,准备迎接下一步更亲蜜、更深入的身体接触。我把她的连衣裙从头顶拉脱後,她身上已经再无寸缕,我一边脱著自己上衣,她一边动手褪掉我的裤子,我从床头柜的小抽屉取出一个安全套,刚罩上龟头,碧茵已经伸手替我又捋包皮又捋胶套地帮忙,争分夺秒得像在跟时间比赛。
坚挺的钢炮已经对准目标,随时可进入她心腹之地,我沉一沉身,用龟头楔进小阴唇夹缝,趴身刚想弓腰挺进,就醒起这样将全身重量压上她身,恐怕会伤害胎儿,便改为跪在她腿缝中间,将她两条腿曲起竖高,然後左右推开一点,腾出的空间刚好够我靠身过去。
她的小阴唇硬勃得往四面张开,呈现出漏斗形状,而这漏斗的尽头就是淫水充沛的阴道口,我用淫水湿润一下龟头,将炮位重新校正,盘骨慢慢前挺,龟头就顺著这漏斗中心长驱直入,顷刻便埋没在洞穴深处。
我双手扶著她两边膝盖,腰肢在弓後挺前,大幅度地摆动著,阴茎不停在阴道中抽出插入,时隐时现,像抽水机一样把她阴道里泄出的淫水一下又一下地掏刮出外,顺著会阴流往床单,令她屁股下那滩水渍的面积不停扩大。小阴唇紧紧箍著阴茎躯干,被拉扯得一张一合,连带上端交界处的阴蒂外皮也被牵得前捋後反,揉得阴蒂光秃秃的嫩头又红又胀,布满著如蜘蛛网般的细小红筋。
碧茵双手用力搓著自己的一对乳房,好像非如此便不足以表达出她正在享受著阴户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又从阴道泄出更多的淫水,好像如此才能输出对我的无限思念和爱意。
我顾忌著太强烈的高潮会使她乐极忘形,猛烈的子宫抽搐会令胚胎流产,所以阴茎的每一下抽送,都只是插入四分之三便後退,龟头永不敢力抵她子宫颈,但尽管如此,也已经令她如痴如迷,爽快得舒畅莫名。
她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噢……噢……噢……阿龙……我爱你……好久没跟你这样来过了……噢……你太强劲了……怪不得连妈妈也……
啊……我是属於你的人……噢……我要丢出来了……」把两个乳房向中间挤压一起,弓著身连打几个冷颤,再往後一仰,抽搐著抖过不停。
我见她的阴户像痉挛般又开又合,假使趁此刻再劲抽十来下,肯定会把她的高潮推上另一高峰,但她抵受得住,肚里的小生命却可能捱受不来。虽然我生平第一次肏挺著大肚子的孕妇,也知道过於强烈的高潮可能令她吃不消,便渐渐把抽送速度拖慢,任凭那阴户肌肉抽搐引起的吸啜感,把我龟头棱肉一松一紧地夹过不休。
她正给我抽插得如火如荼,见阴茎忽然放慢,急得双腿把我屁股一箍,往里一拉,我冷不提防下给弄得小腹直向她会阴撞去,阴道里的淫水被挤迫得往外喷出,龟头也不可避免地力抵花心。
她双腿夹著我的屁股还不够,又加上双手来助阵,四肢钳著我不能动弹,自己却挪动著下体上下左右来磨。龟头在她阴道里四下搅动,棱肉将子宫颈又擦又磨,她舒服得微丝细眼、樱唇半张,酥美得再把哆嗦打个没完没了。
我见她浪得太厉害了,继续弄下去真恐会乐极生悲,再饿,总不能一餐把粮都吃完,也该是鸣金收兵的时候了。便拐手到背後把她四肢扳开,将她大腿搁上我大腿面,挺凸起下身继续把阴茎插在她阴道抽送。
我捧著她腰肢两侧,肉棍在浆糊洞里戳过不停,润滑和快感令我不自觉地把阴茎越送越入、越插越深,不单下下龟头直抵花心,连她凸昂的阴蒂也触著我小腹下的耻毛。
全身的听觉就只有碧茵的叫床声,全身的视觉就集中在性器对碰的画面,全身的嗅觉就只有阴道里不断流出来、弥漫在空气中的淫水骚味,全身的触觉就只有阴茎和她阴道壁磨擦而产生的美快。
当她阴户再一次抽搐的时候,我的阴茎也在里面跟随抽搐,当她阴户泄出从未试过这么多淫水的时候,我的阴茎也在里面射出从来没有过那么多的精液,一股刚射出,又射出一股,好像永不会停止,疯狂地向她尽情倾泻,就有如我倾泻心底里对她的无限爱意。
高潮过後,我们再没有说过一句话,静静地搂抱著,胜过千言万语,躺在床上不舍得入睡,只是用深情的眼光对望,交流著彼此囤积了几个月的心中情怀。
春宵苦短,转眼天色就变成鱼肚白,象徵著生命又开始了新的一页。碧茵带著微笑熟睡在我怀里,我轻轻把她挪过一边,一方面怕她压著胎儿,一方面想出厅外坐坐,思考一下今晚当嘉嘉回来时,我要怎样收拾这个摊子。
点著一支香烟,靠在沙发上,思绪一下子剪不断、理还乱,鱼与熊掌,安能兼得?一个是初恋情人、怀著我骨肉的未婚妻;一个是患难见真情、在绝望关头使我重燃希望的红颜知己,接受一个,肯定会伤透另一个的心。唉!上天真会作弄人,只想要一个的时候,不肯给我;当有了,又赐给我太多!
正在进退维谷的一煞,桌上的电话响起了,我一边拿起一边心忖:「可能嘉嘉和一班姐妹玩得太开心了,这时才省起该打电话回来。」谁知那边传来的声音就是她一班姐妹:「喂,嘉嘉呢?怎么整晚都不见人?全部人就等著她嘛!」
我开始发觉有点不大对路了:「嘉嘉不是昨晚就到你们那边去了吗?怎么会还没到?」侧眼刚好瞧见电话旁边搁著她那形影不离的手提录音机,还有一盒录音带!
这部录音机她一向都是放在厨房里的,在客厅中出现,有点反常,我也不管电话里还在嚷著的叫声,一搁上电话,就把录音带放进去播放。静默了令人窒息的漫长十几秒,就传出了嘉嘉如泣如诉的声音:
「丹尼,我鼓起好大的勇气才录下这一段话,也可能是你最後能听到我对你诉说的心声。对不起,我不是有心偷听你和碧茵的私房话,是当我省起忘了带贺金而回头拿的时候无意中撞到的。一推开大门,就见到睡房门虚掩,里面还传出一把女声,我知道你是从来不会把客人带回家的,好奇心令我躲在外面偷听。
你和碧茵过去的一段情,我从你口中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理解要你在我们之间作一抉择是痛苦的决定,但丑妇终须见家翁,与其要你壮士断臂,还不如由我作出牺牲。虽然我是一个笨女人,读书少,没见过世面,可是我懂得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深爱得连我自己也暗暗吃惊,我愿意将你的苦痛独力承担。
丹尼,你可能不知道,我从来最提心吊胆的一件事,就是怕碧茵回来把你从我怀中夺走。有时在恶梦中惊醒,会满身冒汗,心脏蹦跳得几乎从口里跳出来,但事後却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个恶梦,终究会有醒转的一刻。今天,最不希望发生的恶梦竟然成真,而且将不会有苏醒梦破的机会,我只是想好好地去爱一个人、拥有一个温暖的家而已,可怜连这样的愿望我也没机会达到!
以前,我很羡慕碧茵,能够亲昵地叫你一声『阿龙』,而不是无数女人都唤的『丹尼』,但是此刻我却愿意只唤你『丹尼』,因为这个『丹尼』才是我熟悉的人,这个『丹尼』才真正属於我的世界。当『丹尼』变回『阿龙』的时候,也就是说,我们生活的阶层已经有了距离,也就是『丹尼』像轻烟一样在人世间和我身边消失的日子。
我注定一生命途坎坷,由小到大都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东西,恰巧在命运最低潮的时候,你闯进我的生命,使我生命之火得以重燃,但又在我庆幸能找到一个好归宿、对人生充满希望之时,命运又把它残酷地剥夺了。
丹尼,非常感谢你在我一生岁月中,给了我一段这么快乐、这么值得回味的时光,尽管今後无论我躲在这世界的哪一个角落,你也不必来寻觅我了,就让这一点甜蜜的回忆伴随著我渡过余下的光阴吧!
我希望替你怀一个孩子的愿望,碧茵代我达到了,你就好好珍惜这一个小生命,细心培育他,不要像我一样缺少教养而只能做一个普通的低下阶层,不要让他遭遇和我一样的命运,要让他生命充满爱心和阳光。
你和碧茵在房里一直亲热,我就站在房外一直默默流泪,你们每一句温馨的说话听在我心里,就好比一张利刀一下下地剐,我既羡慕又妒忌,更暗暗自怜。
现在我的眼泪流完了,要对你说的也都说完了,我会在我的世界里衷心地祝福著你们,但愿你能偶尔记起这个陪你走过一段短短人生路的旅伴吧!丹尼,我的挚爱,再见!……」
眼泪,像泉水般剎地涌出我的眼眶。
录音带还在转,过了一会後,却播出了嘉嘉最喜欢的一首歌,原来是她匆忙中没有空白录音带,就把这首歌的带子重录盖过,空气中飘扬著歌曲的下半部: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你这样痴情到底累不累?
明知她不会回来安慰,只不过想好好爱一个人,可惜他无法给你满分……」
半年後,碧茵诞下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婴,清秀的五官似足了妈妈,但方型脸廓又有著我的影子,我们待她如掌上明珠,小家庭再次充满生气。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思嘉」,当碧茵问我这名字是否有特别意思时,我总笑而不答,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亦会跟随对嘉嘉的思念藏在我心里一辈子。
最後碧茵和她母亲终於达成了协议,方太不再反对我和碧茵的婚事,并且中止了和我的畸型关系,条件是不把这件事抖给方先生知道。我们怕她再纠缠,将小张介绍给她,而小张凭他久战沙场的经验,果然不负所托,在床上考试及格,稳握长期饭票。
碧茵又向她爸爸提议,让我帮他料理台湾分公司的业务,并且一家三口移居台北。这是方先生一向求之不得的愿望,当然满口应允,不单把总经理的位子让给我坐,还替我们在市郊买了一栋洋房,从此离开了香港这个留下无限唏嘘和回忆的十里洋场。
有时我抱著小思嘉,碧茵挽著我臂弯,一家人漫步在台北入夜的热闹街头,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呼啸而过的摩托车,都影响不到我心中油然而出的一股解释不来情意:就是希望有一天,当我无意中在繁华闹市的大街上蓦然回首时,竟依稀见到嘉嘉带著甜甜的笑容,就站在那灯火阑珊处。
一阵清风吹过,传来不知从什么地方播出的熟悉歌声:「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夜深了你还不想睡,你还在想著她吗?……喔!
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傻傻等待,她也不会回来,你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