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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子
以前曾经有朋友相互开玩笑,诸如「妻子偷情怎么办」等等,我从来都一笑了之,因为我深信我的妻子。
我和她从相识到相爱到结婚,跨过了无数障碍,经历了无数磨难才终于组成了后来的家庭,我们在婚后相当上的一段时间里,还经常哼哼「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1)第一个女人
大学时代,我酷爱音乐,在80年代后期的校园内,长得帅又会弹琴唱歌的男生最容易博得女生的喜欢,所以我身边从来不乏漂亮女孩,因此我被很多同学称作花花公子。其实那时候的学生受当时的环境所限,胆子是很小的,而且根本没有现在的条件,所以花花公子的名头照今天看是徒有虚名的,到大学毕业时,我其实只跟四个女孩作过爱,当然吹嘘的远远大于这个数字。
冬冬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她的外公是我国著名的将军,父母也是高干。
我和冬冬是在学校的舞会上认识的。我虽然沉迷于音乐,对跳舞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到舞场只是要为舞会作伴奏而已,伴奏一场可以获得30元钱的报酬,这在当时已经相当不少了。
冬冬出现了,她和一个男生的舞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时候,会跳交谊舞的人还不太多,多数到舞场的人都是在迪斯科音乐出现的时候才下场胡跳一气。冬冬的舞姿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专业出身,事实也确实如此,相识以后知道,她在上大学之前跳了8年的芭蕾舞。
冬冬的身材不高,但是非常匀称,那天她穿的是紧身衣裤,身体的曲线表现得十分完美。可能因为看呆了,我的琴声出现了失误,冬冬转过头看了看我,漂亮的眼睛充满了调皮的味道,我不好意思地转移了目光,但我能感觉到,她也被我吸引了,尽管那时候我还没交过女朋友。
舞会还没有结束,我和她就认识了,是她主动过来的。
我和冬冬第一次做爱是在她的家里。那是个炎热的下午,我们认识大约两个星期以后。那天她家里没有人,只有门口站著哨兵。她家很大很大,看上去似乎有无数间卧室。她自己的卧室倒很别致,是日式的榻榻米。
进屋后,我们便开始接吻,这是我第一次与女孩子接吻,当时我们两个人显得都很紧张。我看过一些手抄本的黄色小说,隐约感觉到了可以进一步发展的机会,我的手隔著她的外衣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她的气息开始凝重,使劲抱紧我,我顺势与她一起倒在榻榻米上。
我们俩在榻榻米上拥抱翻滚了一番,经过了大约10分钟的接吻,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那时的我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竟然无法解下她的乳罩,最后还是她自己解开了后面的机关。当我迫不及待地将那两颗挺立的葡萄含在了嘴里的时候,她发出了嘤的一声呻吟,那是快乐的呻吟,我感觉自己棒极了。
随后我用手撩开她的裙子,隔著内裤轻轻摩擦她大腿根的交叉地带,我能感觉到那里的湿热,她在我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挣扎,气息越来越重,我当时可能有些紧张,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时候我感到她的手隔著裤子摸到了我的老二,我那儿已经快爆炸了,拚命向前乱顶,这时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晓强,好好地爱我。」说罢紧紧地抱了我一会儿,便开始自己脱衣服。
我忽然看到了她的眼泪,这令我产生了怜香惜玉之情,我抓住了她的双手:
「你要是害怕,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她慢慢挣开我的手掌,说道:「我不是害怕和你在一起,我是害怕你会离开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脱得只剩下内裤了,然后交叉著双臂挡在胸前问:
「你怎么不脱呢?」
我向前吻去了她脸上的泪花,以最高的效率清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倾身慢慢压在了她赤裸的胴体上。她最后的内裤被褪去后,我看到的是期待已久的稀疏丛林,拨开丛林看到的是粉嫩的阴蒂,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她的腿修长而且结实,这更加令我血脉贲张,我用膝盖顶开她的两腿,依照书中描述的那样,用手指压在了她的阴蒂上,当我的手指开始转动时,她的手也开始套弄我的老二,我们两个也同时发出了欢愉的低叫。
很快她就泛滥了,我的手指感觉像涂了润滑剂,她的淫液顺著她的股沟不断流下,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套弄我的频率加快了,当然也带动了我手指转动的频率。我有足够长的手淫史,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手指悄然加力,果然很快她一声长啸,全身颤动。
我没有想到女人的高潮就是这个样子,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达到,更没想到我第一次帮她手淫就能让她达到高潮。
我的手指逐渐减力减速,让她慢慢体会高潮的余味。也许因为害羞,她一直闭著眼,我不停吻著她的脸颊,她的手还在套弄,并轻轻引导我的家伙奔向她的泛滥,当龟头顶在泉眼上的时候,我的心情激动极了,如同等待发令枪的短跑队员。
终于我挺身滑入,她「噢」的一声呻吟让我感觉到作为男人的自豪。我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她随著我的节奏闷哼,丰满坚挺的双乳在我眼前波动,没多一会儿我就忍不住了,精液喷出的一霎那,我拚命地向前顶,她的阴道也配合著我的脉动一紧一松。高潮过后,我就趴在她的身上逐渐昏睡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冬冬还沉睡在高潮的余味之中,回想刚才的做爱过程,我知道她跟我之前肯定跟别人上过床,这令我非常沮丧。我想如果马上就问她,会伤了她的自尊心,如果不问,我的心里总有疙瘩。在今天看来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我很可笑,但当时的环境就是这样,男人可以有其它的性经历,女人一旦有这方面的经验,就好象低人一等。
她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凄凉地说道:「我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的,我也知道你会因为这个离开我的,所以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我特别犹豫,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就失去你。」还没说完,眼泪就流下来了,我只好紧紧抱住了她,安慰她说:「没事儿,我不太在乎这个的。」
她擦了擦眼泪,天真地问:「真的吗?」
我违心地回答:「真的。」
她破涕为笑,但随后又忧郁地自言自语:「不会不在乎的,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只是不愿让我难堪而已。」
我假装平静地说:「真的没事儿,只要你以后不出事儿就行了。嗯,你能告诉我你第一次跟谁上的床吗?」
她苦笑:「你还是很在乎。」
最终她还是没告诉我跟谁上过床,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之后,我常常幻想著冬冬跟别的什么男人上床的情景,为了平衡自己的心态,我与另外两个女孩很快也有了性关系,一个女孩与冬冬过去是同一个舞蹈队的,一个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都是通过冬冬认识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我干这两个女孩的时候都特有劲,好象要把失去的什么夺回来似的,这两个女孩也很默契,一直没有在冬冬面前露馅。冬冬倒是对我很好,说实在的,像她这么出色的女孩真是不多,屁股后面的男孩儿一大把,每次碰到那种勇于示爱的小伙儿,她总是把我抬出来生硬地将他们拒绝走。
由于她的家庭背景,我和她的家人相处感到有些不自在,尽管她的父母对我还算客气。周围的很多人羡慕我,因为能成为她家的乘龙快婿是很荣耀的,同时我已经可以自由出入她家的高墙大院了。但我却不太愿意经常去她家作客,除了本身感到拘谨外,还有她哥哥大军的原因,那种高干子弟那种优越感实在让我受不了,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得与他很难相处。
一年后,仍然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发现了冬冬的秘密。
(2)
我与几个哥们去外地参加一个暑期高校巡回演出,回到北京后我直接去冬冬家,不清楚是哪根筋犯了,我总觉得她要出事儿,而且就是那事儿。不知道什么变态的心理,我甚至希望这个幻想了无数次的情景在我眼前出现,所以,在去的路上我的心情竟然很兴奋。
我进大门的时候,哨兵的眼光有点异样,不过还是向我敬了敬礼。我进了大院直奔她的卧室,快到的时候,我放轻了脚步。走廊里没有人,我伏在冬冬卧室的门上偷听,里面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是冬冬!
我感到眼前发黑,尽管我来之前就有感觉,而且还很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可当时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努力平静了一会儿自己的心情,悄悄拧开房门,推开一个门缝,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喷火的场面:
冬冬全身赤裸地坐在屋内的写字台上,两手后撑,头向后仰著,她哥哥大军同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双手高高分举著冬冬两条修长的大腿,正在疯狂地抽插,两个人都「嗯嗯啊啊」快乐地呻吟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乱伦在当时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罪行的严重程度与杀父弒母几乎相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军总是与我过不去了。
大军是背对著我的,而冬冬仰著头,两个人都看不到我。大军前后挺摆的动作幅度很大,看起来他的家伙不短,我浑身血管暴涨,却没有勇气去喝断他们,翘著老二看著他们两个做爱,内心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
我担心被发现,悄悄关上了门,不过仍然继续站在门口偷听。屋内传来的是两个人越来越大的呻吟以及那张老式写字台发出的「吱吱」声。突然冬冬发出了淫荡的喊叫声:「我来了……哦……哥你太棒了……哦……」紧跟著大军也发出了最后的长吁声,两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高潮过后,房间内只有两个人均匀的喘气声。
「冬冬,咱们都快一年没干了,想不想我?」
「哥,我想咱们以后不应该再做这种事了。」冬冬的声音好象在哭泣。
「冬冬,可是我实在喜欢你,哥哥离不开你。而且我知道你也离不开我,对不对?」
「可是我怕晓强知道,我觉得对不起他。」冬冬的语调很低沉。
「只要他不知道,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再说,你知道他对得起你吗?」
大军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哥,你别这么说,他真的是很保守,跟别人不一样的。」
「是吗?」大军坏笑道:「要是跟我一样,你现在还会有兴趣跟我搞吗……
你说实话,我和他相比,谁让你更舒服?」
「……」
「冬冬,我不会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你跟晓强该怎么著就怎么著,我只是喜欢和你打炮,跟别人我找不著这种默契的感觉。我觉得你也是,看你刚才那样儿我就能感觉到。」大军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我不愿再听下去,转身离去。
我独自一人回到学校,由于放假,宿舍里空无一人,我躺在床上呆望著天花板,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著烟,思绪万千。我深爱的初恋女友竟然会与她哥哥通奸,而且还在保持这种关系,而我还成了观众。几乎一个下午,我满脑子全是他们兄妹相奸的画面,同时头脑中也开始闪现以前我与冬冬做爱的情景,两个画面不断交错著,而我也不自觉地开始手淫,当画面在我头脑中越来越模糊的时候,我射精了。
我和冬冬分手了,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我们再继续交往甚至以后结婚,我实在不知道怎样面对她和她的哥哥。分手之前,我跟她在学校的宿舍做了最后一次,这一次我不愿选择在她家的道理很简单。
我同样把她放在宿舍的桌子上,同样把她美丽的双腿高高举起,当我插进去的时候,冬冬忽然问我怎么会想到采用这个姿势,我没有回答,只是生硬地问了一句:「难道你不喜欢吗?」问完之后就开始了疯狂地抽插。
那天,我和她做了整整一天,一共干了六次,甚至连吃饭都顾不得了。在筋疲力尽的时候,我提出了分手,我没想到她竟表现得很平静,我猜那天警卫告诉了她我去找她的时间。不过她的眼里还是噙满了泪水,我也哭了,我们没有再说话,互相拥抱著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是夜里,是饿醒的。我们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混沌摊,笑言吃下最后的晚餐,之后我们便不再交往了。我当时内心很痛苦,努力寻找著平衡,我自慰道,毕竟我还背著冬冬干了她的两个女伴呢!
在此后相当长的时间里,我对女孩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厌恶感,尽管身边有不少愿意献身的傻丫头。很多哥们儿都感到不解:送到嘴里的肥肉也会吐掉?这种情况一直延续了好几年,直到我认识了后来的妻子。
(3)
1989年大学毕业前,我认识了我的妻子蔚蔚,那时她才20岁,刚刚从师范毕业,分配在一所中学教音乐。
一次同台演出我们相识了,她在那台节目中做时装模特表演,她太漂亮了,而且身材高挑,留著长长的乌发。我一见到她就晕了,竟然不敢正面看她,这也许就是所谓来电的感觉吧!
本来她们的节目只是过场,没想到她的出现几乎把演出推向了最高潮。演出结束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只是后悔没有跟她要联系的方式。那天晚上,我多次手淫,幻想著与她做爱,尽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年的夏天,也就是我毕业的前夕,北京发生了著名的学生运动,我自然也加入了热血沸腾的行列。在天安门,我又遇到了她,她是和几个同学来声援的,她主动和我打了招呼,也许是周围的气氛原因,我们一下子就熟了。那天晚上她也没有回家,和我们一起在广场露宿,我们俩从政治聊到音乐,又从音乐聊到感情,后来她困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
后半夜的时候广场很安静,旁边有人开始热吻了,悉悉簌簌的似乎也有人在悄悄做爱,甚至还有轻微的呻吟声。我真感到吃惊,这是在天安门广场啊,虽然是夜里,但也可以说是众目睽睽。
蔚蔚被吵醒了,问我:「他们怎么啦?」
我看著蔚蔚那张天真而姣美的脸,知道她确实不明白旁人在做什么,只好淡淡地说:「他们可能饿病了。」
蔚蔚竟突然坐起来:「他们不舒服,快送他们去医院啊!」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很大,那两位立刻停止了哼哼。
我连忙用手挡了一下她的小嘴,用半大不大的声音说道:「没事儿的,他们叫一会儿后就好受了。」我猜那两位当时肯定很搓火。蔚蔚还是不解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很安静时,又靠著我睡去了,我却睡不著了,这个漂亮姑娘太单纯了,我悄悄地吻了她。
蔚蔚说在跟我之前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见我的第二面就靠在我肩上睡觉,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也许我们俩是一见钟情吧!有一段时间,我总是想,这太令人不可思议了,蔚蔚是那么光彩夺目,竟然没有交过男朋友,直到我把她办了,我才确信这是真的。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和她刚开始做爱的过程。我和蔚蔚的第一次是在她学校的宿舍里进行的,事后她说,她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会有这种事儿,我感觉太离奇了,什么年代了!但这竟然是真的。
黑暗中,我的手穿过她衬衣抚摸她的胸脯,我能感觉到她开始浑身紧张,我轻轻地吻著她的耳垂,温柔地说著连我都感到发酸的情话试图让她放松下来,但是似乎见效不大。我开始说一些轻松的玩笑,比如要吃她的奶等等,结果效果不错,我顺利地除下她的上衣转而亲吻她的玉颈,然后解开了她的胸罩扣,这时的我做这种事已经比较老练了。
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很坚挺,弹性十足,借著月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对淡淡的乳晕,它们散发的青春令我迷醉,我忍不住去轻舔挺立的乳头,弄得蔚蔚很痒痒,不住地轻笑:「你这样怎么能吃到奶呢?」
我一边用嘴攻击蔚蔚的乳头,一边用手开始抚摸她的全身,当我的手越过她腰际的时候,我再次感到她的颤栗。这次我不再犹豫,撩开她的裙子,双手同时握住了她坚实的臀部,接著开始向她的大腿后内侧进发,她的臀部由于紧张夹得很紧,我只能用手指轻轻在她的肛门附近摩擦,她的内裤是真丝的,很薄很薄,我的手指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每一块凹凸。
我原以为她很快就会有性感,没想到几分钟后她除了紧张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我想处女可能需要准备的时间长一些,于是我又耐心地用手掌抚摸她的肚皮,并逐步向下游走,她做了简单的抵抗就缴枪了,我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她的毛毛很多,很刺激。
这时候,我的家伙膨胀得很难受,我用两腿夹住了她的一条大腿,不住地上下摩擦来缓解我的冲动,同时我的手指继续向深层发起总攻,那是一片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我真想马上改变它的干涸。
然而五分钟后,我几乎彻底沮丧了,蔚蔚的身体毫无反应,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也正用茫然的眼光看著我,似乎在问:你忙活什么呢?
(4)
看著蔚蔚茫然的眼神我很无奈,但是我却心有不甘,我问蔚蔚有什么感觉,她也说不清,我知道她内心是有些害怕的,便开始跟她聊一些性方面的问题。她在这方面真是无知,以至于后来我跟她开玩笑时常说,她的性无知导致她的性冷淡,差点搞得我性无趣。
不过我没有放弃,继续充当她的性教师,同时我的手依然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游动,我发现她开始湿润了,这太令我兴奋了,我脱下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手指主攻她的阴部,舌头则主攻她的乳头,终于令她流出了一点点淫液,虽然很少,但已经让我很知足了,我想只有先开了苞,以后再慢慢培养了。
我让她仰卧著,分开她的腿,用滚烫而坚硬的阳具在她潮湿的穴口轻轻摩擦著。感觉到蔚蔚也有点动情了,我便开始向前顶,龟头刚刚进入一点点,蔚蔚就开始喊痛了,我只得停止前进,如此反复了多次后,我终于狠了狠心使劲向前冲刺。
在进入的一霎那,蔚蔚痛苦地大喊了一声,我一边安慰她,一边缓缓地前后抽动。处女的阴道太紧了,缓缓地没插几下我就泄了,而蔚蔚在这次做爱的全过程中似乎一直很痛苦,当然我也不断安慰她:「第一次都会有点痛,以后就会好的。」
我知道那个晚上蔚蔚一直没睡,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看到她的眼圈红红的,心里真不是滋味。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床单上有两个巴掌大的一块血迹,这与书中所描述的「第一次轻微出血」大相径庭,我终于理解蔚蔚为什么会那么痛苦了。
我怜爱地拥著她,既为自己的粗鲁后悔不已,同时好象又有跨过了一个障碍后的愉悦。
蔚蔚的纯洁有时候是非常可笑的,除了上次在天安门广场发傻,还有一次是在北京图书馆的电影院。蔚蔚特喜欢看电影,她最喜欢的影星是奥黛丽赫本,像《罗马假日》她简直百看不厌。
影片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公主早晨醒来时发现睡在记者的房间里,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什么。蔚蔚以前看了很多遍竟然没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被我开苞以后当然就明白了,结果这次当影片演到这儿的时候,突然跟我说她终于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了,她的声音在安静的电影院内很清晰,结果逗得周围很多人都乐了。
经过几次做爱后,蔚蔚终于适应了,同时也明白这是男女之间非常美好的事儿。我和蔚蔚都是搞音乐的,我们做爱的同时也经常播放音乐,这使做爱变得很轻松,蔚蔚适应得很快。
蔚蔚的身材与冬冬相似,都是跳舞的坯子,不过蔚蔚比冬冬高10公分,而且腿特别长,因此更有气质,每次和她呆在一起都让我有冲动的感觉,因此只要条件允许我们都会做爱,我也不断训练著蔚蔚的做爱技巧。
与冬冬一样,蔚蔚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可以去尝试我们所能想到的所有姿势。我们越来越默契,而且频率很高,有时候每天要做三、四次。我和蔚蔚做爱的场所是不定的,宿舍、琴房、教室甚至公园的长椅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有意思的是原来对性毫无感觉的蔚蔚,后来竟然几乎每次都能达到高潮,而且经常高潮不断,淫水多得一塌糊涂,这是过去我和冬冬所不曾有的。
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在地质部地震研究所,那个工作实在无聊,不久我就辞职了,和几个朋友组了一个乐队,在北京各个饭店巡回演出。不久我和蔚蔚想到了结婚,尽管我们的年龄还不够成熟,但两个人都希望能尽早生活在一起,那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放,同居的现象还不普及,更不能让老人所接受,蔚蔚的父母是老知识分子,蔚蔚说,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婚前发生了性关系,他们会劈了她的。
第一次去蔚蔚家作客的时候很紧张,蔚蔚的父母曾经给她物色过男朋友,但是蔚蔚拒绝了,据说她父母对此很生气。
主考官主要是蔚蔚的母亲,她对我的外形和气质很满意,只是对我的工作不接受,搞音乐的似乎离知识分子远了点,尽管她的女儿是音乐教师。她明确表达了她的观点:如果不去找一个象样点的工作就别想让她女儿过门儿,我这种工作在知识分子圈内跟没工作没什么两样,她女儿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一万多人等著娶呢!
我那时也年轻气盛,自觉各方面条件都看妹妹网而且身边的女孩也是随便抓,于是非常明确地表达了两个观点:第一、我喜欢目前的工作,不会轻易换的;第二、我也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而且我们家的知识层次只会比她们家高。结果可想而知,我被轰了出来。
从此蔚蔚就只能在我和她母亲之间受夹板气了,因为她是父母的乖乖女,可又深深地爱著我,当然我们见面的机会比过去难觅得多。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一度想放弃这段感情。
90年代初正是国内精神领域发展最迅猛的时候,人们的观念发展太快了,尤其是性,普通男女朋友之间打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我的工作环境更是近水楼台,尽管我刚开始还抵制了一段时间,但终究被周围的朋友逐渐同化。如果说以前搞冬冬的同学是为了心理平衡,这时候的我则是有些身不由己。
一个小有名气的青年演员经常来看我们的演出,一天晚上我禁不住搞名人的诱惑去了她的住处。那时候北京还不流行别墅,她在市区有一套三居室,装修得很豪华,我进门的时候还有点发窘,感觉自己是别人的玩物,但是演员的热情融化了我。
她是第一个替我口交的人,而且绝对熟练,舌头很灵活也很有力。我坐在沙发的边缘,她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替我口交。她先舔我的蛋蛋,然后舌头顺著我的矗立向上盘旋,当她舌尖在我龟头下方的敏感地带不住地颤动时,我的家伙已经变成紫色了,她用手套弄了几下,笑著说:「好大啊!」
我不知道别人勃起后是什么样的,问她:「真的比别人大吗?」
她再次笑了:「是啊!怎么,是不是感觉特自豪?」
我也笑了:「那倒不是,我只是没跟人比过。」
她微微一笑,猛地把整条都含进了嘴里,我能感到龟头顶在了她的咽喉,简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禁噢了一声,她笑道:「再大我也能吃到底。」说完,就用嘴开始强力套弄起来。
她的力量恰到好处,同时继续用舌尖刺激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并不时用手指抚摸我的肛门,我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喊道:「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她更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头部拚命上下波动。
我感到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龟头,在一剎那爆发了,她张开了嘴,继续用舌头舔著龟头下方,同时用手上下套弄,我的精液仍然在释放,随著阳具的脉动一股一股地喷在她的脸上,鼻孔、睫毛上到处都是。渐渐的,她手上的动作逐步放缓,但是舌尖仍然没有放过我,酸酸的,让我抵受不住,我惊异于口淫的威力。
她用毛巾擦掉了脸上的精液,笑著问我:「舒服吗?」
我半眯著眼,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你太厉害了,哪儿学的?搞得我都快疯了!」
「是吗?刚才让你舒服了,等会儿你可不能辜负我。」
「当然,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认真地问。
「嗯,后面。你喜欢吗?」
「喜欢啊,后面插得深啊!」我确实喜欢摇著女孩的屁股做爱。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互相抚摸对方的生殖器,她那儿早就湿得不行了,我知道她已经受不了了,急切盼著我插她,而我刚刚软去的家伙又开始了跳动,她兴奋地说:「小子,身体真好。」
我得意地说:「我可以干你到天明,信不信?」
她高兴地大叫道:「太棒了!」
她把我拉到床边,自己跪卧下,我站在她的背后,学著毛片里的镜头用阳具敲打她丰满的屁股,她扭动著屁股配合著我,同时嘴里嗷嗷不停。我趁她不备突然插进她的阴道,她发出了期待已久的叫声。
她的阴道有些松弛,我猜她经常乱搞,不过她很会用力,阴道收缩自如。她也很会协调节奏,配合我抽动的距离感非常到位,我和她从床上干到桌子上,又从桌上回到沙发上,最后干脆倒在地板上,不管怎么换地方,我们交错的部位始终没有分开。
这一炮大约搞了一个半小时多,最后我们在筋疲力尽的时候双双爬到了最高点,我清楚地记得那次的感觉,眼前红红的一片,浑身暖洋洋的,像从太阳上跌落下来一般。
早晨起床的时候,我的头还感觉晕得很,演员睡得很香,我知道她也不少辛苦。我很知足,多了搞名人的经历,当然也就多了吹牛的资本,但真正让我高兴的是,我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欲仙欲死。
(5)
从此我经常与那位演员做爱。演艺界性生活很乱,这位演员又给我介绍了几位性欲亢奋的同行,我有时候甚至一天与三个女人分别做爱,上午、下午和晚上都排得满满的。开始我还以此为荣,后来才琢磨过味儿来,我成她们的玩物了,这让我感到懊丧,却又无法自拔。
蔚蔚的母亲始终不肯接受我,总是想尽办法来限制蔚蔚与我交往,蔚蔚很无奈,偶尔也会诉诉苦,有时候跟我也耍点小脾气。终于我跟蔚蔚提出了分手,我不是不爱她,实在不忍看她夹在中间难受。
蔚蔚吃惊地看著我,眼里全是不解,我还没有来得及解释,蔚蔚的眼泪就流下来了。那一刻,我的心如被刀挖,不敢再继续说了。后来蔚蔚告诉我,我的那番话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从没想过要分手,即使周围所有的人都不赞成我们的感情,为了我,她甚至与她最要好的几个朋友吵架,就因为她们也不赞成蔚蔚跟我来往,她们的理由很简单:生活环境不稳定的男人缺乏责任心。
蔚蔚有一次带我去她小姨家作客,我明白蔚蔚的用意,为了让她母亲能够同意我们的婚事,蔚蔚希望她小姨能帮帮忙。
她的小姨是个律师,只比蔚蔚大十三、四岁,工作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蔚蔚家,尽管是蔚蔚的小姨,两个人相处得却像姐妹一般。蔚蔚的小姨保养得很好,看上去甚至不到三十岁,很漂亮,身材健美风韵十足,蔚蔚让我叫她阿姨的时候我特别扭。
我们聊了很久,毕竟年龄相差不大,所以聊得还算投机。最后小姨很严肃地问我是不是很爱蔚蔚,我当然做了肯定的保证,她非常真诚地表示会支持我们,尽力改变我在蔚蔚母亲心目中的形象;同时也忠告我,蔚蔚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儿,而我的现状确实无法让她母亲满意,我最好的选择是改变现在的生活方式。
在送我们出门的时候,蔚蔚的小姨向我承诺,她会帮助我改变现状,而我内心残存的抵触都被她善解人意的微笑消除了。
自从见了蔚蔚的小姨一面,我就有点魂不守舍,经常幻想著与她做爱,尽管我知道这是个变态的想法,但是她确实太有魅力了,这种魅力与蔚蔚的光彩是截然不同的,而是成熟的女人独有的气质。另外,从见她的第一眼起,我能感觉到她对我有一种特殊的好感。
不久,通过蔚蔚小姨的推荐,我去了一家外企工作,凭著自身的努力和一些运气,我在这家公司发展得相当看妹妹网很快就成了业务主管。公司给我的待遇很好,还给我配了一辆皇冠车,我过起了衣冠楚楚的生活,这与我过去可谓有十万八千里的差别。
一年后,也许是达到了蔚蔚母亲的要求,蔚蔚要求我再次去她家。我去的那天,蔚蔚准备得很充份,特意把小姨也请到了家中,这样可以缓解可能尴尬的气氛。其实,蔚蔚的母亲已经知道我这一年的变化,我想她会为我的最终屈服而得意。
饭桌上,蔚蔚的小姨一直开导著我的岳母,给她灌输一些新的思维方式,并不时地夸我两句,努力把过去在这儿发生的不愉快消除掉,后来我也象征性地认了错,终于初步过关。当得知允许我们交往的时候,蔚蔚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落了,这一年,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当然,蔚蔚的母亲认为我们还不到结婚的火候,我知道她老人家还是不太放心,在小姨的一再暗示下我没有表示异议,尽管我很著急。
不几天,蔚蔚做了一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儿,她从家里偷出户口本与我办了结婚登记手续,这当然不可能长久瞒下去,面对她母亲的训斥,我们只能战战兢兢。老人家这次被气病了,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百依百顺的乖乖女会如此大胆,做出如此惊人的事情。她病得很重,我们的婚礼为此竟然延后了一年之久。
婚后,我和蔚蔚有了固定安全的做爱场所,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做爱的感觉反而单调了,婚后的做爱热情比婚前下降了,尽管我很想改变这种局面,却有些力不从心;相反的,我头脑中常常幻想著与其它的女人鬼混,包括蔚蔚身边的好友,当然也有她的小姨。不过蔚蔚倒没有感觉出什么,她对我是百分之百信任,当然我对蔚蔚更放心,在我心中,蔚蔚老实得像只猫。
这一年我26岁,再次得到公司的提拔,成为北京的首席代表。为了接近蔚蔚的小姨,我经常向她咨询一些法律问题,后来干脆请她做我公司的法律顾问,她爽快地答应了。我经常花很多的时间跟她讨论法律方面的知识,当然讨论一般都是在公司。
有时候我们讨论得很晚,每次都是我开车送她回的家,在路上我们谈的更多的生活方面的事,她很关心我和蔚蔚,总是用过来人的语气教育我,我一般都做出很虔诚的样子,其实,那时候我经常斜眼看她深陷的乳沟。
我们聊天的次数多了以后,便成了非常知心的朋友,有时候,如果时间不太晚,我们也找个酒吧随便聊聊。那时候北京的酒吧还不多,往往在比较偏僻的地方才有。我经常把谈话的内容有意无意地往感情方面转,开始的时候,她总把话题引开,慢慢地也许她真的信任我了,有一天在酒吧终于吐露了她的一些感情生活。
她与丈夫分居一年多了,她的丈夫是个心胸极其狭窄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妻子在外面拋头露面,妻子每天与谁交往他都必须要知道,甚至每天都会查妻子的BP机,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起初,她觉得丈夫是关心她、爱他才这样做,尽管不舒服,但还是尽力忍著,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了,夫妻之间开始吵架,最后终于分道扬镳。
她说到后来的时候,泪水一直在眼眶中滚动,她说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委屈,人最需要的是理解,她觉得她的丈夫根本不理解她。
那天晚上聊得很晚很晚,她喝了不少酒,当然这跟我搧风点火有很大关系。
我搀著她走出酒吧,她喝得浑身打晃儿,我知道这时候的她无论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脆弱到极点了。这时候,几个喝多了的小痞子突然过来滋事,当时可把她吓坏了,结果我壮著胆冲上去胡乱地打了一架,然后拉著她疯狂逃跑。
在车上,她浑身哆嗦地靠著我,浑身散发著令我陶醉的气息,几乎令我无法驾驶。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暗自窃喜,心想:老天有眼,今晚的机会太好了!
我把她扶进屋,她显然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来,我假意抱著她安抚,她哭了起来,我顺势把她揽在怀里。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亲吻著她面颊上的泪水,试图驱散她的恐慌,她非常自然地响应著我,她的舌头主动进入我的嘴里,如饮甘露,双臂紧紧环抱著我,似乎深怕我离去。
我的手开始触摸她丰满的身体,她的乳房跟我想象的一样,结实丰满,颇有弹性,我刚一解开她的乳罩,它们便如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在我手掌轻轻的搓动下,乳头很快就挺立了,她的喘气也变得急促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最容易动情。
我拥著她走向卧室,在倒在床上的一刻,我腰间的BP机突然响了,她挣开了懵懂的眼睛,努力推著我喃喃地说:「晓强……不要……你……快停手……」
我没有理会,暗自懊恼忘记关机。
我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我原以为只要把她的情欲挑起来,就可以无往不利,没想到竟遭到她强烈反抗:「不行,我是蔚蔚的小姨啊,你快住手!」我感到她的语气非常坚决,不敢造次只能罢手,低头坐在床沿上,真是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小姨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坐了起来,我知道她的酒已经醒透了。我们相互沉默了一阵儿,她终于发言了,声音很低:「我不怪你,你快走吧!」我能感到她在流泪。
回家的路上,我差点儿撞车。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总忘不了小姨那对丰满挺立的巨乳。
我依然与那些演艺界的美女保持著性关系,而且愈演愈烈,甚至偶尔会参加她们的性聚会。这种聚会一般是在郊外的别墅里举行的,少则五、六个人,多则十来个人,性伴侣是不固定的,不过这种聚会是要付费的,价格不菲。
在一次聚会上,我竟然遇到了冬冬的哥哥大军,大军已经是京城商界的名人了,他的地产公司在北京是数一数二的,我知道这跟他的长辈不无关系,裙带关系是中国国情。大军倒是比过去友善多了:「你小丫的行啊,岁数不大也混得人模狗样的了。」
「哪里比得了您啊,您现在可是成功人士的代表,以后说不定还得找您帮忙呢!」我赶紧也客套著。我们公司的主要客户就是地产商,如果能搭上大军这条船一定会事半功倍,这时的我已经满脑子商人意识了。
大军告诉我,冬冬已经不跳舞了,在他的房地产公司工作。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他们两人在大军的办公桌上做爱的场景,不过这已经不会再对我的心灵有所伤害了,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了。
也许是男人好胜的心理,我提出与大军在同一个房间内搞,我想看看大军的功夫倒地怎么个好法,能让冬冬无法摆脱。我们四个人占用的房间是最大的一间主卧室,在别墅的顶层,我从来没有跟多人一起乱搞过,所以显得有些拘谨,那两个女孩倒是很放得开,一进门就开始调情。
其中一个女孩是国内著名的时装模特儿,后来还在张艺谋的一部影片中担当过女主角,身材容貌绝佳;另一个女孩是个二流的话剧演员,模样身材也还过得去,个子比那位模特矮得多。
大军急猴似的拉著模特进了洗手间,我有点不知所措,便和话剧演员聊起天来。没聊几句,就听大军在洗手间内喊我们俩进去一起洗,我没来得及犹豫就被话剧演员拖进去了。
洗手间很大,有桑拿设备,我们四个赤条条地坐在一起蒸著,互相乱摸。两个女孩身上都比较偏瘦,不过乳房还比较丰满,乳晕也比较浅,让人垂涎欲滴。
我和大军都已经勃起了,两个女孩惊呼:「真大!」
大军的玩意儿比我的还要大,将近20公分长,令我羡慕之至,很明显他的家伙更招那两个女孩喜欢,那模特甚至开始为他口淫了。我的两只手同时抚摸著两个女孩的阴户,这还是第一次,两个女孩都很骚,哼哼唧唧的,淫水很快就顺著大腿流下来。
大军也熬不住了,站起来扛起模特的一条大腿,凶狠地把他那门巨炮插入模特的阴道,好象要把她钉在墙上似的,模特欢快地浪叫道:「好粗啊……好饱满啊……好舒服啊!」大军一边勇猛地抽插,一边笑著说:「小骚货,操死你!」
那个话剧演员哪里受得了,匆匆忙忙地把我揪出洗手间,推倒在卧室的地毯上,分开玉腿便坐,我心想:「好家伙,真够急的。」
她的阴道还比较紧,我猜被人使用的次数还不算频繁。她不停地上下起伏,我也扭动胯骨配合著她的节奏,她忘情地说著各种脏话,让人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一个文化人的嘴中。
我那天始终很冷静,在进进出出的同时还在听著大军他们俩的动静。模特的呻吟抑扬顿挫,尽管隔著卫生间的门,依然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两人阴部撞击的「啪啪」声,节奏奇快,不多时就听见模特声嘶力竭的叫声,显然到高潮了。
随后,模特的叫声由长至短,渐渐地细弱,而我身上的演员倒是发出越来越淫荡的呻吟声,她双手不停地抚摸自己的乳房,疯狂扭动著身体,屁股前后左右地搓动,阴道套弄我阴茎的力道恰到好处。
突然我感到她的阴道内似乎喷洒出了什么东西,随即她便全身僵直,动作变得机械起来。我配合著她的高潮用力向深处顶著,每顶一下,她都发出喜悦的吁声。
这时,我看见大军抱著模特从卫生间出来了,模特叉著那双美腿环绕在大军的胯上,大军的巨炮仍然插得深深的。我笑著说:「行啊,还杵著吶!」大军也乐了:「瞧你丫那操像,让人骑惯了吧?」
「嘿,这多省体力啊!哪儿像你,非得站著操,快把房顶都顶漏了吧?」我也挖苦著大军。
「换换?我这位可是名模。」大军显然和我的想法对上了,名模和演员则假装作出害羞和吃醋的样子。
「让你那么大的家伙干过了,我这玩意儿不成了小鱼儿游泳了?」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担心。
「歇了吧,你那玩意儿也小不了多少。」大军的语气里充满了得意。
我和大军都还没有射精,拔出来的时候仍然挺立著,大军像抓小鸡似的把演员拎到床上,从后面插了进去,说道:「还是小个的屄紧。」大军的动作幅度比较大,演员虽然刚刚经历了高潮,但在这么强力的刺激下,又再忍不住发出了新的一轮欢叫。
我也上前把名模揽在怀里,模特比我矮不了多少,大约1米75,说实话,我感觉这么高的女孩不适合我的胃口。我和她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观看著大军他们的表演,她的手轻轻地套弄我的家伙,我也抚摸著她的潮湿。
大军正在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逗弄著演员,他的家伙那么长,这种方式的刺激是非常强烈的,每深一次都让演员嗷叫一声。经过多次后演员终于忍不住了:
「快点,别这样了,深著来。」尽管声音很小,我和模特还是能听得很清楚,都笑得前仰后合,模特低声对我说:「他太厉害了,快搞死我了。」
看著大军他们抽动,我感觉模特又来劲儿了,我逗弄她的手指慢慢加力,她在我怀里扭动起来,嘴里逐渐发出了娇吟,悄悄在我耳边说:「来啊,我受不了了。」我抱起她走到床边对大军他们说:「我们也来了,腾点儿地方。」
模特儿的阴道显然比较松弛,我一边做著活塞运动,一边假装苦恼地对大军说:「都让你搞松了,我惨了。」
四个人在同一张床上或多或少总有点拘束,模特和演员的叫床声远没有刚才来劲。大军率先在演员体内射精了,他使劲向前顶著,看样子每次都能顶到子宫壁上,演员终于发出了狼一般的叫声。我和模特自然也受到气氛的感染,逐步进入高潮状态,我清楚地感到模特的腿开始用力加紧,全身出现了阵阵悸动。
在射精前的一霎那,她模糊地哼叫著:「不要弄在里面……」我赶紧拔了出来,她用手和嘴配合著我。这次的射精真是疯狂,第一下喷到了数米远的墙上,紧接著都打在模特的脸上嘴上,眼睛几乎无法挣开,看得大军他们直叫好。
模特把我龟头上的每一滴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对我的悬崖勒马表示了感谢,她说她当天是危险期。我们四个这次搞了整整一天,直到每个人都筋疲力尽。
我们公司的业务在大军轻描淡写的帮助下得到了飞跃,洋老板自然是最高兴的,对我更是无比信任,我已经是中国区的副总经理了,我也买得起别墅了。
大军喜欢女人,多多益善,我们经常一起交流搞女人的心得,不过我和他一般都会回避谈冬冬,我猜冬冬和他还保持著那种关系,所以我一直也尽量避免见到冬冬。
大军搞的女人一般都是极其风骚的,文艺界的占了绝大多数;而我则比较喜欢单纯一些的女孩,所以我们之间尽管交流的挺多,实际上在一起乱搞的时候并不多。
在大军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骚货,而我则不这么认为,每次我们都会为此笑论几句。不过时间长了,也许是受到我的影响,也许是他厌倦了那些浪荡的女人,大军也想让我给他介绍一些比较纯洁的女孩,按他的话:原装的最好。
(6)
跟大军交往最容易收获的是钱,短短一年内,大军让我拥有了汽车、洋房,当然也改变了我的价值观,他把我带进了另一个圈子。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所谓的大人物,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择手段,他们人人都神通广大,似乎没有什么办不到的。几年后,一些人被查出各种问题,有些人坐牢,有些人自杀,但更多的人至今仍然逍遥自在。
我在大军的引导下,很快就融入到这个环境中了,在这儿,我得到了诸多的虚荣,也让我失去了更多的过去,在物质上得到充份的满足之后会感到内心的空虚,此时女人是最好的药,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纸醉金迷吧!
我几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都不回家,这也使得我和蔚蔚在一起交流的时间减少了。蔚蔚说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很害怕,并且常常因为我回家太晚而担心,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蔚蔚的感受,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一个家庭最重要的是平淡而安详。
我不回家的时候,蔚蔚常常让雅薇陪她住。
雅薇是蔚蔚朝夕相处的同事,典型的冷美人,我跟蔚蔚交往没多久就认识她了。也许是习惯了教训学生的原因,雅薇对周围人总喜欢用命令的口语,而且不容许别人辩驳,这让我很不舒服,所以尽管蔚蔚与她是最好的朋友,我却与她很难说到一块去,见面经常抬杠。
当初我和蔚蔚开始交往的时候,雅薇是反对最强烈的一个,我一直对她有些「怀恨在心」,经常想搞点恶作剧来治治她,目的就是想看看那张冷面孔下面是什么东西。
我跟大军说起这个冷美人时,大军特兴奋,立即让我帮他联系联系,尽管我一再强调他没戏。
蔚蔚曾经说雅薇喜欢美术设计,我觉得这和房地产多少有点关系,于是便通过蔚蔚询问雅薇,她是否愿意参与一个房屋装修的室内设计项目,并且还会有一些报酬。雅薇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我跟大军说,自然剩下的事儿由他自己去办。
一个星期之后,大军风风火火地找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搞定了!」
我不太相信地说:「不会吧?她可是软硬不吃的那种。」
大军哈哈大笑:「你丫是不是看《红岩》看多了,哪儿有这样的女人?对付女人用一种武器就行了──人民纸(币)。」
「是处女吗?」我还是有些不信。
「处他妈屁女,整个一骚屄!」大军看著我惊异的眼神:「我还懵你干嘛?
女人都是假正经,只要一摸,全往下流汤。」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军为了证明他搞成功了,将他与雅薇做爱的过程用摄像机录了下来,强拉著我去他家看录像。他说的没错,雅薇在床上绝对够骚,与平时的冷美人形象相差甚远。
在大军家的影厅里,我和大军边聊边看。录像真是清晰,看得出来,雅薇的性欲很强烈,也很主动,屏幕中,仅穿著短裤的大军坐在沙发里洋洋自得地吐著烟圈儿,身著三点的雅薇趴在大军的怀里,纤细的手指拨弄著大军两腿间支起的「帐篷」,大军的手慢条斯理地抚摸著雅薇的身体。雅薇的屁股很大很翘,有点像古巴姑娘的身材,非常性感。在大军熟练的挑逗下,雅薇不住地蠕动胯骨,两腿夹著大军用力摩擦著,显得情欲十分高涨。
我看得直流口水:「够骚的。」
大军笑道:「你是说她还是我?」
「一对发情的野猫!都够骚的。」我撇著嘴说:「要知道她好这口儿,我早就上了。」
「你丫不是不喜欢骚屄吗?」
「你不知道,这丫头当初可有点像冰川天女,跟谁都劲儿劲儿的,我一直想看她被人操的时候是什么表现,而且我希望多找几个人搞她。」我恨恨地说。
「看来我有必要向你作个汇报,我已经把她发给两朋友了,那两哥们儿也把她办了。」大军得意地说。
正当我和大军品头论足的时候,影厅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冷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冬冬!尽管她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由于没有想到冬冬会回来,我和大军都感到惊愕,甚至来不及立即关闭录像,大军和雅薇的淫乱画面还在持续播放,冬冬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猛地摔门走了。
我和大军面对面坐著,互相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兴奋的气氛完全消失了。
五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冬冬,她说要跟我谈谈。
「这么多年不见,你长能耐了。」这是冬冬见到我后扔下的第一句话。
我和冬冬按约在香格里拉饭店的大堂见面了,几年不见,冬冬比以前显得成熟多了。
「嗯……你刚才是不是早就在门口了,都听见什么了?」不知怎的,在她面前我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说实话,尽管我跟冬冬分手多年,尽管我们分手的主要责任在她,但是我一直对她保持著一种复杂的情感,我甚至想让她觉得亏欠我,让她觉得后悔。这次的尴尬事件彻底粉碎了我在冬冬心目中的形象,令我感到无言以对。
「从知道你跟我哥他们混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想劝你,你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可是一直见不到你,我也知道你不想见我。」冬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你哥帮了我不少的忙,说良心话,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我解释著。
「所以你得用这种方式去报答他?如果有一天他要跟你老婆睡觉,你也会作安排?」
冬冬轻蔑的口吻让我感到有些恼怒,同时也使我想起了几年前在冬冬家里的那一幕,我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最好少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太了解他了,朋友妻不客气(可欺)。」冬冬的语气很倔强。
我不愿意跟冬冬抬杠,扭脸看饭店大堂中来往的客人。
「你这几年的情况我都了解,包括你的工作和生活。」冬冬语重心长地说:
「我劝你赶快收手,你现在的钱已经够你花好几辈子的了,再跟他们混下去会毁了你的家庭、你的事业。」
「别把事儿想得这么严重行吗,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我有点不耐烦了。
冬冬霍地站起来:「我受什么刺激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是你自己的事儿。」看来我把冬冬激怒了。她顿了顿说道:「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儿,我哥在跟那个女孩上床之前给她下了足够的春药!」说完,冬冬也不等我的反应,扭身便走。
看著冬冬离去的背影,我百感交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急忙给大军拽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我质问大军是否给雅薇用了春药,大军没有否认,我当时就急了,气急败坏地跟他嚷嚷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两天后,大军找到我跟我解释,说真不是故意瞒我,主要是太难搞了,又怕在我这儿栽面,所以才采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并一再确认雅薇跟他搞之前绝不是处女。我还能说什么呢,再说让雅薇变成荡妇的样子不正是我所设计的吗?
后来一段时间,雅薇竟成了大伙儿的公共汽车,每个人干完了之后都觉得不错,弄得我心里痒痒的,碍于蔚蔚,我始终没有搞过她。
(7)
我一直担心雅薇的事儿被蔚蔚知道,为此我准备了好几种推卸责任的理由,庆幸的是雅薇似乎并没有把她的事儿与我联系起来。或许是因为冬冬的忠告,我有意无意地开始回避大军他们,那段时间我坚持天天回家,搞得家庭气氛颇为浓厚。
在蔚蔚心中,我是一个努力进取的有志青年,同时也是一个充满家庭责任感的好丈夫,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单纯。我一回家,她总是兴致勃勃地跟我讲她和学生们的故事。音乐仍然是她最大的快乐,自从我们住进了大房子,蔚蔚专门给自己设计了一个琴房。
我那段安份守己的日子正好赶上蔚蔚的假期,她经常让几个学生到她的琴房练声。那是几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是她重点培养的对象,男孩女孩都长得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欢的,碰上我在家,也会和他们掺和掺和,伴个奏什么的,这种「妇唱夫随」的生活著实让蔚蔚高兴了好一阵儿,我似乎也回到了过去。
大军偶尔还会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帮他找淑女,我跟他说,淑女到他手里都得变成浪女,再说随著改革开放淑女越来越难找了,总不能给他找中学生吧!他恬著脸说,没长毛的都行。
如果不是当年的宏观经济调控,我的生活也许就会这么平静地走下去了。那一年下半年,朱老板为了维护金融秩序,突然采取紧缩银根的手法,严格限制政府采购行为,而这与邓大人的南巡讲话相隔仅仅一年,两个完全不同的调子一来一往令很多企业立刻陷入窘境,我们公司也不例外,多个项目骑虎难下,损失惨重。
洋老板不了解中国,以为文化大革命又来了,执意要缩小在华投资规模,最可气的是这些大鼻子甚至把相当多的责任推卸到公司的法律部,其实公司的业务与法律部门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当时就跳了起来,冲著那帮卷毛大骂一通,弄得他们灰头土脸的。暴怒的原因很简单,法律部的负责人是蔚蔚的小姨,而且她是当初我请来的。
在痛痛快快地骂完人之后,我宣布了辞职,洋老板感到莫名其妙,可我看到他们匪夷所思的样子时,感到的更多的是得意。我的这一行为让小姨颇为感动。
自从我和她有过一次尴尬后,她始终对我保持相当的距离,蔚蔚多次邀请她作客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其实我始终对她没有死心,一直想上她,只不过她不给我什么机会。
由于办公地点不在一处,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即使见了面,一般也都是谈公事,很少有机会交流。然而每次和她见面,我都会被她的风姿所打动,以至于谈话时经常走神。她浑身洋溢的性感让我晕眩,甚至让我周身血液沸腾。记得有一次谈话是在我的办公室里进行的,是个夏天,谈话之后我竟然不敢站起来送她,因为我的裤裆翘得太高了。
不过我一直坚信她喜欢我,道理很简单,每次约定的见面,她总会在见面之前化妆,尽管并不是浓艳的那种,但可以看得出来是非常认真的,而如果是邂逅则完全不同。其实她是个充满青春的女人,她的美丽根本用不著化妆。
我辞职的当天晚上就把她干了,那是我期待已久的爆发,为此我下了足够大的赌注,不惜放弃了多少人羡慕的工作。
一迈进她的家门,我就抱住了她,与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她很清醒,而我也很坚决。她的眼里充满了感动的泪水,我低头吻著她湿润的睫毛,她毫不犹豫地抬头回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摸索著,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凝重,她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感到她焦急的心跳。
以下的程序自然毫不费力,我们俩一起滚到了床上,互相撕扯著,很快就寸布不留了。我双手捧著她跳动的乳房,用舌尖在她挺立的乳头上盘旋,她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当我的手指轻轻梳理著她茂密的阴毛时,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知道她在期待著什么,不过我并不著急,我要把她的欲望彻底挖掘出来。
我不时用手掌轻轻扫过她已经湿润的入口,一次次地带起她情不自禁的颤动,随后用几个指尖在她已经凸起的阴蒂上轮番弹奏,细细地品尝著她的欲罢不能,她的淫水顺著股沟不断下流,阴湿了好大的一片床单。
终于,她发出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的哀求。我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坚硬的龟头顶在她的洞口却迟迟不往前进,我从来没有让一个女人如此焦急,她的渴望最终让她摒弃矜持,猛地抱著我的胯骨向后一拉,瞬间我的家伙一没到底。她的激情令我意乱情迷,我不由自主地开始了抽动,而且频率很快。
也许是做爱前的逗弄太刺激了,她的状态来得很快,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她紧皱著眉头喊出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脏话:「快操,操死我!」……「我是骚屄,操我!」……「我操你妈呀!」。她的双手用力撕扯著床单,阴道产生了剧烈的抽搐,对我的老二产生了一阵阵的挤压,这种挤压居然使我无法控制,一股脑地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平静下来的她紧闭著双眼,脸上残留著高潮后的余韵,似乎还在回味著些什么。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个高素质的女律师怎么会喊出那样的脏话,当发现我在观察她时,她像小姑娘一样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嘴里嘟囔著:「我说了这么多脏话,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坏啊?」
我笑了:「特坏谈不上,不过我原来怎么没发现呢?」
她害羞地说:「我只有在这种时刻才会说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些,总是控制不了。你不许笑话我!」看著她天真的面容,真想象不出她已经三十好几了。
……
「我想洗洗,」她坐了起来:「你不洗洗吗?」
我浑身懒洋洋的:「你先洗,我待会儿再洗。」
「不,你先洗,我后洗!」她又拿出了长辈的口气。
我想她是不好意思光著屁股在我面前走动,所以让我先洗。趁她没穿衣服,「干脆一块儿洗吧!」说完不等她回答就抱起她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浴缸很大,足够我们俩一起享用,她躺在我的上面,我用双腿紧紧箍著她的腰,一边跟她聊天一边用手抚摸她出众的乳房。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她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感兴趣的,我说第一次跟她见面就让我有了性冲动;她说我是色狼,我说能让男人产生冲动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所以色狼是针对真正的女人而言的。
我一面跟她聊天,一面继续逗弄她的身体,她很快又来了反应,这次跟刚才不同,她已经放开了,显得很主动。她翻过身来把乳头送进我的嘴里,我故意发出「啾啾」的声音,她气得一把抓住了我的老二,我假装吓得花容失色,两个人都闹得很开心。
我的家伙在她的手里迅速膨胀,她细嫩的手指开始了笨拙的套弄,我终于等不及了,像翻烙饼似的把她翻了过来,从后面直插进去,她「噢」的发出了一声欢叫。我用双手按著她丰满的臀部前后急速推送,同时低头看著湿淋淋的阴茎在她的洞口进进出出,这是我喜欢的姿势。浴缸里的水随著我们的起伏不住地涌出来,洒在卫生间的地上,我们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尽情地折腾。
等她再次喊出脏话的时候,水已经凉了。
本来我想留下过夜的,但是小姨却担心蔚蔚著急,一定让我回家,我只好从命。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唱了一路的歌曲。
(8)
女人都是这样,只要你办过一次,她就会放下所有的矜持。
第二天是周末,我再次去了她的住所,她开门的表情满是欢喜,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穿休闲装,红色体恤加牛仔裤似乎让她更加年轻。我上前抱了抱她,她撒著娇像小姑娘似的亲吻我的下颚,抱著她柔软的身躯我几乎腾不出手来关门。
我吻著她潮红的面颊,她抬起头急切地响应著,用她的舌尖叩开我的嘴唇,我们就这样一句话不说,靠著门背后长久地吻著。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她的气息逐步加重,那对丰满挺立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胸膛,我下面的玩艺儿也开始有反应了,我迫切地把她的体恤从牛仔裤中撩出来,伸手进去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挂扣。当我开始逗弄她的乳头时,她的喉咙开始发出轻微的声音,那种声音能让所有男人兴奋。我停止了亲吻,深情地看她那张充满春色的面孔,她挣开美丽的眼睛羞涩地瞟了瞟我。
「我想你。」这是她那天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也是,所以迫不及待地又来了,」我已经好久没说过这么酸的话了。
我突然把她横抱起来走向卧室,她用力抱著我,把幸福的脸埋进我的颈夹,那感觉真舒服。我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倒在她的身上,我们在拥吻的同时互相解除了对方的行头。
「你的咪咪真棒。」我摇晃著她的白嫩的乳房不禁赞叹著,「中国人少见」。
「什么意思呀?」她的表情很明显在装傻「大啊,而且很挺,别的女人应该很羡慕你吧?」我开始亲吻她的乳头「嗯,不知道」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后回答了我,语气里面透露出骄傲,「男人都喜欢大的吗?」
「光大不行,还得挺。肥婆一般都大,谁喜欢啊,呵呵。」我一边笑著说一边用力揉搓著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
「哼,你们男人太好色了,嗯……那蔚蔚的怎么样」她享受著舒服的同时还能调情。
情色五月天我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到蔚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短暂的停顿让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好在我们已经脱光了,可以用身体语言叉开这种尴尬,我把手伸向她的下腹部梳理了几下那片毛丛,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吸气,肚皮一起一伏的,很明显她已经不能自制了,我的手指继续向下在她的股沟来回游走,刻意不碰她的阴蒂,根据头一天的经验,她一定会受不了主动发骚的,我喜欢这种感觉。
果然她的臀部开始扭动,总想用阴唇去迎合我的手指,可是我的手指总是在接触的一瞬间离开。我觉得她这时候的表情最动人,紧闭著双眼,眉头时紧时松,在欲望的边界挣扎,她发现我在看她,气得跟我满脸通红:
「你太坏了,我不理你了。」话虽这么说,腿抓住时机夹住了我的手指。她的淫水还是那么多,一触之下,我的手便湿滑一片,像被水泡过似的。她突然用手抓住我的家伙,动作快得让我有些紧张。由于前一天晚上私粮公粮全交了,我那天并不非常亢奋,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她趴在我的身上开始吻我的胸,并慢慢向下迂回,当她的舌尖接触到龟头的时候,我感动坏了,小姨在我心中始终敬若天仙,我从没想到过她能给我口淫。她嘴上的功夫显然很不熟练,不过我还是非常激动,很快我的那家伙就坚挺了。我没有急于插她,只是坐起来摆弄她的身体,她在我的调动下跟我形成了69式,我们侧卧著相互枕著对方的一条腿,她的阴部离我的眼睛只有几寸的距离,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研究过女人的阴部,更没有给女人口淫的经验,事实上我以前是比较抵触男人给女人口淫的,这次完全是一种回报。
她的阴毛干净整齐,黝黑发亮,紧贴在她如脂般的皮肤上,看起来似乎经常被整理,粉红色的阴唇像含苞的花朵,我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花瓣内洋溢著晶莹剔透的雨露,我从没想到过性器官也能如此好看,这时,她把我的龟头含进了嘴,潮湿温暖的感觉迅速布满我的身体,我鼓足勇气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眼前的花蕊,她啊的浑身一颤,大腿突然合并,夹住了我的脑袋,这举动让我很受鼓舞,我干脆用舌头顶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并不时用嘴唇轻咬,她完全疯狂了,停止了对我的口淫,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她的淫液如泉水一般汩汩地涌出来,咸咸的,弄得我嘴唇周围都是一片狼籍,不过看到她如此兴奋,我没有丝毫介意。
我是第一次给女人口淫,也许是力量不会用,很快舌头就开始酸疼了,等我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她又开始为我服务了……
我们彼此逗弄了几个回合后,我的家伙终于插进了那个渴望的洞穴,我们用的是很传统的姿势,这样我可以看到她发情的面容。她的双手用力撕扯著床单,两条腿盘在我的腰上紧紧箍著,臀部一起一伏配合著我的动作,我们俩做爱似乎有著天生的默契。
「使劲操啊,使劲啊!」她的高潮来了,阴道开始紧缩。
我想配合她的高潮,可是达不到,只得继续驰骋,她被我干得呼天喊地,两条长腿不再紧箍我的腰,忽高忽低地变换著角度,两手不停地推拿著我的上身,把我的肩膀都抓疼了,等我射精的时候,她几乎虚脱了,我也累得两眼发黑,隐隐约约地听见她说你太厉害了就拥著她睡过去了。
我们几乎是同时醒的,屋子里都是男女体液的味道「晓强,我把你抓伤了,怎么办啊?」她发现了我肩上的抓痕,满脸都是焦虑。
「没事儿。」我把她搂进怀里,「我身上经常有伤」。
「是蔚蔚抓的还是……还是别的女人?」她的语气有点酸。
其实我说的伤一般都是在运动场上留下的,我属于到了运动场比较玩命的那种,经常有点皮肉伤,不过既然她这么问我也就顺水推舟:「都有吧。」
「你跟多少女人睡过,数得清吗?」她笑了,这就是成熟女人,很容易摆正自己的情感。
「还真得算算……」我还真的把睡过的女人全招了。我对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信任,这种信任到今天也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取代。
「你这个色狼,当初我算看错人了。
情色五月天 」她苦笑不得。
「这么些女人中你是最特别的。」我说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你跟多少女孩子说过这句话?」她虽然不信,言语中还是透出一点点喜悦。
「你知道吗,我以前在公司见到你就会全身沸腾,幻想跟你做爱,」我拉著她的手放在我那条软软的肉虫上,「见到你这儿就鼓起来了,站都不敢站,怕人家看见帐篷。」
「呸呸呸!」她大笑地抽回手去。
「我说的是真的,还有我从来没用过舌头,包括蔚蔚,你是第一个。」说实话我当时的舌头还疼著呢。
「嗯。」她羞涩地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你跟蔚蔚也这么好吗?」
跟她谈论蔚蔚著方面的事儿本来是非常别扭的,毕竟她是蔚蔚的亲姨啊,不过我还是跟她讲了:「婚前好得要命,婚后开始走下坡路了,也许主要责任是我吧。」
她皱了皱眉说:「为什么呀,蔚蔚这么漂亮,舞蹈身材,多少男人都会垂涎欲滴,过去跟我打探她的人可多了去了,你们结婚以后还有很多人惦记她呢。」
「怎么说呢,我说的只是一种感觉,其实我们从没中止过做爱,昨天从你这儿回去还小战了一场呢,只不过我老有义务的感觉,不像跟你做。」我心说,我容易吗,一天干这么多次。
「唉,男人都这样,家花永远比不上野花香。不过你这样冷落蔚蔚,小心蔚蔚哪天也给你带顶绿帽子。」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严肃了。
「你呢,跟多少男人搞过,老实交待!」我其实对这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让谈话的气氛轻松点。
「以后再告诉你吧。」她若有所思地说,「你先说说你辞职以后准备干什么?」
我知道她会为此事内疚,其实没有这份儿内疚我也许就没有这个机会呢,干她之前我需要她有这份内疚,可现在,无论作为蔚蔚的小姨看还是作为我的情人看,我真的不希望她为此再背上什么包袱,况且我的代价已经得到了补偿。我顺便说了句:「我想自己开个公司。」
「我想帮你。」她起身哀求著,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悬在我的眼前。
「如果我需要一定找你,行不?」我用两根手指尖点了点乳头。
「讨厌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