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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0/02 07:03 / 847 / 6
【小说】无悔的青春岁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2 07:06:38

(7、完)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如同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光远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非常地後悔,曾有话云:“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自己本来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仅仅因为一时把握不住,被色诱破了童子身,导致练功不成,反受其害,淫性大发,心制全失,不仅辜负了师傅的高恩厚德,也几乎毁了自己。
  如今自己是上不能继续修道,下不能爱护其身,超凡脱俗固不易,舍本逐末亦难为,如此这般还不如当初没修这长春功,真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想了半天,还是不著头绪,光远在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光远从半梦半醒中惊醒过来,他昏头昏脑地拿起了电话,一听是老爸高原打来的。
  “小远,还没睡哪?”“还没啦,你怎么还不回来,”说著光远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西铁城石英钟,快11点半了。“今天爸还有一些事情,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好好睡,晚上别老踢被子,容易感冒的,天也凉了。”
  听爸爸絮絮叨叨也不是头一次了,别人都说高总是一位很严肃沉默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囉嗦,像个老太太。
  “爸,你今天还是回来吧,我一个人有些害怕!”虽然光远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高原经常出差,即使没出差也经常因为工作忙而夜不归宿,但今天的光远特别不想一个人呆著。
  “光远,你都已经是一名高中生了,也是一名男子汉啦,要学习自己管理好自己。爸爸实在太忙,没有时间和你一起学习、一起玩,心里常挺难受的,不过看见你好好地学习、好好地成长,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如果你妈能看见你现在这么健康懂事就好了……”
  “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可就挂了。”光远听到高原说到母亲,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些烦躁,打断了爸爸的话。
  话筒中沉默了一阵,但高原这次没有迁就光远的任性,“小远,别这样,爸现在真的很忙,正在和美商谈合资建五星级宾馆的事情,基本谈好了。可能下个星期就要到北京去学外语,然後出国。”光远听到这里,突然觉得父亲高原有些亲近起来,自己的态度也许些过份了。
  “小远,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我回来再说。”说著,高原挂断了电话。
  光远此时的睡意跑得无影无踪,乾脆洗了一个澡,让自己清醒清醒。在浴室里,一边打著香皂,他一边欣赏自己健美结实的肌肉和那张俊美的脸,“光远,你真棒,没什么了不起的!”他对自己打气,感到浑身充满了一种自信和力量。
  走进自己的房间,拉上窗帘,打开日光灯和台灯,光远站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从书柜的顶上取下一个小木盒。
  把小木盒放在桌子上,光远先毕恭毕敬地趴在地上对著小木盒磕了三个头,心中默想道:“师父,当初你告诫弟子学练长春功只能练上卷,不能观下卷,但如今不肖弟子已破了童子身,光修炼上卷图谋功成圆满已是镜中花、水中月,不仅无所裨益,反受其害。弟子三思之後,希望师父能恕弟子不尊,让弟子看看下卷,也好求个解脱。”
  说完後,光远又磕了三个头起身坐到桌前打开了小木盒。
  自从师父离开以後,光远将师父的留言和《长春功》上卷都抄录了一遍,然後将原件和《长春功》下卷一起封好放进了这个小木盒里,自己平时都没有打开过这个木盒。
  当那本有些泛黄的《乾坤圆满长春功》下卷拿到手上的时候,光远没有马上打开,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默默地想了一会儿,他知道,这里面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了进去,如果打开这书,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仔细地想了一阵,实在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救自己於水火之中,就是刀山火海也得硬著头皮闯了,於是他毅然翻开了第一页……
  “人生虽百载,草木仅一秋,岁月易蹉跎,庸人常自扰。
  千古谁见真圣人,华夏多有假名士,何如邀清风、揽明月、任情性、豪杰游,快意天地间,不枉人世行!”
  “好!”光远一看这段开篇,就觉得十分够劲,心中有茅塞顿开之感。人生一世数十载,能有几回尽欢颜,既然当不了虚伪的好人,何妨痛痛快快地作一个真实的坏人,至情至性,何其爽快!想著他又翻开了第二页……
  “修道者,炼身炼性也,因人因地而异,顽古不化者称唯一径可求,此大谬也。《长春功》亦如此,上卷为正途,非童子不能修炼,需有大定力、大神会者可修。修习上卷者需谨记:壁立千仞,无欲则刚。魔由心生,心受魔制;欲自身起,身因欲焚。切记切记!”
  光远一看,这些对於他来说,不外老生常谈,提不起多大兴趣,赶快又翻开下一篇……
  “但有世间凡夫俗子总难脱出色阵欲海,常以此妄自菲薄,老夫虽仅一凡夫俗子,常不以为然,特编撰出《长春功》下卷,虽有旁门左道之名,狗尾续貂之嫌,但可解诸君同好之烦忧,於美色淫性中修合采补,御女得道,何其快哉!”
  光远一看这句,顿时拍桌而起,心情无比舒畅,几乎要放声大笑出来,这编下卷的老者真够朋友,实在和自己臭味相投,於是又恭身鞠了三个躬,口中连声道“多谢”不已。
  光远开始仔细地研究起了《乾坤圆满长春功》下卷中的不传之秘了。
  《长春功下卷》主要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是接续上卷的修炼部分,但仅仅粗略一看就发现和上卷有很大的不同。上卷以浑然天成的先天元气为主,主要谈的是炼气和养丹,而对心性的修炼则只字未提。下卷的修炼篇称为“清心明欲篇”,不仅仔细地谈及了养气,还教习了抑制心魔的诸多道法,上卷对人欲之事避而不谈,采用的是“堵”的办法,而下卷用的则是疏导之术。当然,百川终入海,疏导到了最後终归要清心泄火,由於修习长春功气愈胜而心火愈旺,清心泄火得越好,修炼就可以进入更高的境界,反之甚至可能走火入魔,所以欲修习顺畅、功成圆满的关键之处还在这“乾坤圆满”四个字上面。
  第二部分则是御女篇,基本有三条原则,“看起来赏心悦目动情,用起来俯首帖耳听话,玩起来随心所欲过瘾。”
  欲御女,先必识货,自古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说,君子尚且如此,何况修习《长春功下卷》之人呢!首先要选出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貌美又分为数种,计有“甜美、娇美、俊美、秀美、肥美、妖冶之美、淫浪之美”等等,当然以“清纯甜美妩媚温顺”的为上品,“俊俏秀丽丰盈风流”的为中等,而“妖冶淫荡放浪风骚”的为下等贱货,以鼎器观之,上品不可多得,需爱惜关怀,多加御用;中等货色较多,可尽情玩弄享用;而下等贱货不可多用,常带毒性,可能修身不成反而被其所伤,只可偶尔调剂性情娱乐一下。其次对鼎器的身材要求乳凸臀肥,眼神要求大眼妩媚,秀发光泽、身无异味等等。
  光远看到这里,不禁想欢呼雀跃,原来修习《长春功》还有如此的妙处,想到俊美的玲玉老师,看来只是个中等鼎器,以前只怪自己操之过急,而仅仅修炼《上卷》有些走火入魔,把她弄得不成样子,如今待从头收拾旧河山,好好习练了这《下卷》,用些手段将这俊俏风流的美人儿收服过来尽情享用,何其快哉!
  光远又认真地读了下去……
  定下对象以後,就是具体的收服了,这也是光远最关心的地方。《下卷》先阐述了古书《金瓶梅》中王婆的“潘驴邓小闲”,这是被动的挑逗,属於守株待兔类,重要固然重要,但对於《长春功》来说,尚不全面,在“巧取豪夺”中仅属於“巧取”类,而“豪夺”又分为以下几种手段:其一曰“勾魂术”,在西方又称“催眠术”,乃是《长春功》修炼到一定境界,具有一定的内丹功力以後,用平和单调的语气和对方说话时,慢慢运用神功摄住对方心神供自己任意驱遣之术。其二曰“迷性术”,其实就是用几种迷性春药笼住作为鼎器目标的对象,挑动对方的春心淫性,再任意施为发泄兽欲。其三曰“凌虐术”,意在采用各种粗暴淫虐的手段,完全彻底地摧毁对方的自尊心,心甘情愿地当自己的玩物淫器,主要针对那些性情刚烈的美貌女子,如同驯兽一样,越烈的美女,驯起来就越来劲,玩起来就越过瘾……
  看到这里,再蠢的人都明白了,修习这《乾坤圆满长春功》到了最後,由於心火鼎盛,仅仅靠一个两个泄火是不够的了,几乎就是一个淫魔。光远似乎看见了人生不远处的深渊,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那是一个虽然荆棘丛生、危险四布,但又充满诱惑、欲望飞扬的世界,想到即将伏在自己胯下的无数美女,他心驰神往,又继续看下去……
  《长春功下卷》的第三部分是同修同乐篇,主要谈到和鼎器交媾时的过程、姿势和手法等等,有“口交、手交、乳交、肛交、性交、群交等等”,每样都有详细的解说,看得光远为之心动神迷,恨不得马上找个尤物来依次实验体会。
  而最後的一部份是《春女修炼术》,原来,入了长春门的女弟子正解叫“春女”,而修炼术分动、静两法,均为先自摸挑动春心、激发春情,再运功将此欲火淫念压抑住引导入会、幽两屄。光远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一看就明白了,修炼此术的女子,外观虽如同正常淑女,但长期情动欲发,自然面带桃花、眼含秋波,而且体态妖娆、奶凸臀肥,如果会幽两屄溢满,或被人以神功手法化开两屄,则即刻春情大发,欲火熏心,变成浪女淫娃,由人任意奸污淫媾泄火,实在是狠毒至极的手法。
  如果自己再加以改进引申,让这练功变成静时自己在旁尽情赏玩观看,而美女们自摸调情或互摸挑逗,动时在自己面前扭动腰肢、挺胸晃臀跳起天魔艳舞,弄得兴起欲发就扑上去美美地享用奸污泄火,那才不枉这一生一世呢!
  在结尾的一页上有这么一段:
  “人生得意当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自古男尊女卑,男主女仆,男为人上之人,女为人下之人,此天地至理,彼貌美而有缘,彼器美而有幸,人生美满天地至乐由此生,何来羞耻悲哀,何来前忧後虑,有理有据当尽兴,唯留有度颂圆满,吾弟子切记切记!
  无忧客”
  光远一看,只觉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此无忧客老前辈真是自己的第二个师父,於是又复磕头三拜,开始修炼这“清心明欲篇”,直到夜深才心满意足地入睡,梦中似乎进入了一个花团锦簇的世界,无数的女弟子们围著自己,妖娆妩媚让人顿生怜爱之心,美妙的感觉伴他在梦乡深处逍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2 07:06:10

(6)
  这是第三天的早晨了,阳光射进饭厅,光远起来晚了,正三口两口的咬著馒头,刨著碗里的稀饭,想赶快吃完到学校去。
  “小远,前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老爸高原才吃完,端著一杯茶一脸慈祥地问光远。“怎么,和同学玩玩也不行?”光远用一脸的不在乎掩饰内心的忐忑不安。
  “不是不行,爸最近工作特别忙,正在和外商谈判,争取上一个大的项目。
  这不,过两天就要到北京去学外语,可能还要到国外去呆个一年半载的。你看你这个样子,房间也没个收拾,弄得像个狗窝,衣服鞋袜满世界丢著,穿过的衣服也不洗,每次都捡那一堆脏衣服中比较乾净的穿,要不是周姨每礼拜来帮帮忙,你还怎么混得下去?唉,你妈要知道你现在这个鬼样子,还不知怎么难过呢!”
  老爸语重心长地又提起这事,的确,家里没个女人还真不行,实在不像个家的样子。
  “爸,你别先说我,你给我也汇报汇报,昨晚上到哪里去了,我作好饭等到半夜都没个身影儿!”光远来了个声东击西、先发制人。
  “唉,老爸现在忙得四脚朝天,昨天晚上应酬到十一点才回来,到家都十二点过了,你小子睡得像只小猪一样,还不是老爸给你盖的被子,……”
  老爸正说到这里,楼下传来“嘀……嘀……”两声汽车喇叭声,他连忙放下茶杯推开窗户看了看楼下,对下面招招手,急忙拿起公文包和大衣准备下楼去。
  走到门口,他想起什么回过身来叮嘱了几句,“小远,以後晚上和同学出去玩先给我说一声,还有记住别玩得太晚了!”
  爸爸走了,上班去了,光远放下手中的碗,走到窗前,看著那渐渐远去的银灰色皇冠2.8轿车的背影,想著爸爸的话,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如果妈妈还在,那有多好……
  周姨,也就是刚才开车来接爸爸的那位周倩,是高原的秘书,时不时来家里帮忙收拾家务,虽然她待自己也很好,人也很温柔很漂亮,但在光远心里,她和妈妈哪里能放在一起比呢。
  当光远好不容易赶到学校时,离上课铃响只差五分钟了,还好没有迟到。才在椅子上坐好的,玲玉老师就走了进来。
  今天的老师穿的是一套藏青色西服套装和黑色半高跟皮鞋,打扮得像一名白领丽人,头发盘成漆黑油亮的发髻,这样更显出成熟的风韵。
  不知怎么的,当玲玉老师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向光远这边看过来,微微一笑似乎拋来一阵秋波,送了一个风情媚眼的时候,光远的心里“咚咚”直跳,一直压抑住的欲望火焰腾地一下就燃了起来,弄得他满脸泛红,只好低下头掩饰自己内心的躁动和不安。
  自从和玲玉姐一度春风後,光远发现自己的身心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每次回味都让他深深地感受到这的确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到的绝美味道。
  昨天晚上夜深人静时,他又在辗转反侧,孤枕难眠。每当他脑海中浮现出玲玉那粉脸、大眼、丰乳、美臀,那如嫩藕般的雪白手臂、那曲线毕露、丰姿卓绝的身材,那出尽风头、撩人心魄的倩影时,就会不自觉地意乱情迷、想入非非,脑中幻化出和玲玉携手并肩、卿卿我我、情意绵绵的情景。再後来不自禁春心荡漾、淫念横生,恨不得马上将这美女弄到身下,提枪上了这只健美的胭脂马,尽情地挺枪入洞,美美地奸淫、蹂躏这名浪货,干得她眯著媚眼浪叫讨饶,欲罢不能,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尽情发泄,享受那快乐无边的美妙境地……
  以往的光远虽然也有欲望冲动的时候,但远远没有这样强烈炽热,一阵一阵的,如同潮起云升,弄得他根本无法入睡,满脑袋都是女人的漂亮脸蛋和赤裸裸的迷人胴体。
  搞了半天还是睡不照,光远乾脆不睡了,起身冲了一个澡,打桩练起了长春功。谁知道不练不知道,一练吓一跳,以前一练功就心如止水、气守丹田、欲望顿消,今天一运气,却觉得气不往下行,反而逆经倒脉直往上来,满脸通红。更要命的是本欲扑火,却如同火上浇油,欲望陡炽,下面的小弟弟一阵暴涨,比往日粗长了不少,这下光远的头都大了。
  那血红色的柳体行楷,“正法难求,魔障万千,凡夫俗子,苦海无边!”又浮现脑海,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光远不知不觉中收功瘫倒在地上,叫苦不已。
  师傅临走时给自己留下的条子也翻了出来,上面的字更是让他触目惊心,“修炼《乾坤圆满长春术》需阴阳相济,实为取天地乾坤之气为我用。但行功理气时,万勿破童子之身,破则阴阳不调,不是喜男就是好女。不破如龙行九霄,修得正果;破则万事皆休,遗祸人间。”师傅早就告诫了自己,如今一失足成千古狠,自己只因贪一时的美色痛快,破了童子之身,如今可真的惨了……!
  一晚上欲火就一直没有熄灭,弄得光远无法完整入睡,断断续续地打了几个盹,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实在太差,要不是老爸来叫自己,差点又倒头睡过去。
  苦苦地捱到中午放学,光远几乎不敢多看周围那些如花似玉、青春标致的女同学们,欲望的火焰几乎把他给逼疯了。
  这时平时要好的同学王晓军看到他的样子,十分惊讶:“光远,你是不是病了?看你的脸红成这个样子,还有些发烫。”光远心想自己这样子也的确没有办法再继续上下午的课了,乾脆让晓军给自己请个假算了,自己这个样子还是不要见玲玉老师为好,便和晓军商量了一下,晓军答应了。
  正当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在教室里三下两下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时,手忙脚乱中把笔盒又弄翻了,正在地上到处找的时候,见一双漂亮的装饰有金色蝴蝶饰物的黑色半高跟鞋在自己的眼前,还有一双裹在肉色丝袜中的精致娇美的小腿映入眼帘,光远抬起头来,一见正是自己不愿意见的玲玉老师笑吟吟地站在他的面前。
  “光远,晓军说你生病了,姐不放心还是来看看你。”也许是只有他们两人在,玲玉没把自己当个老师,光远看了看玲玉那张化了薄妆的动人粉脸,心中不由得一动,连忙低下了头,玲玉看见他满脸通红,用那柔夷一般的白嫩小手摸了一把,惊呼一声,“光远,你的头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光远见她妖模娇样地作张作致,心想还不是你这浪货害的,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乾脆心一横说出了口。
  “玲玉姐,其实我是有点发烧,不过不是脑袋发烧,而是这里发骚!”说著手一指裤裆,那里早已高高地耸起一大块。玲玉虽然暗地里有些性情淫荡,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有所顾忌,“别开玩笑,光远,大白天的,……”,说著脸泛潮红。
  光远一看她面带桃花,娇羞可人的诱人模样,欲火更是烧心,狠不得马上干了这个小淫妇,“玲玉,不是开玩笑,自从上次有了那事,我就时时想著你,你就可怜一下我,救我一把,让我干你一次,”,玲玉一听光远的话,心里不禁很是诧异,但看他又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过此时此刻提出这样的要求说明光远肯定是病了。
  “别,光远,你先回家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玲玉说完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心慌意乱地转身想走出教室,心中暗暗有些後悔自己原先的孟浪。
  光远此时眼睁睁看著身边的美艳猎物要飞,联想到昨晚梦中的情形,他的心一颤,一股无形的热浪顿时涌遍全身,那死死盯在玲玉身上的已是两股喷发著兽欲之火的目光了,哪里还忍受得住,一把猛然抱住玲玉的身子拖了回来。
  “你,你要干什么?”她恼羞成怒地瞪著他,在玲玉眼里,光远一下变了,刚才的一付可怜相一扫而光,剩下的只是一付怪诞无耻的嘴脸。
  他用力地抱住她,不让她跑掉,一个真实丰腴的肉体在他怀中,被他牢牢地掌握,再不是梦中的虚幻了,光远狰狞地一笑,说,“让我干你一次,浪货,让我死都行。”“你放尊重些,光远,这对你不好!”,玲玉老师用力挣扎著,一张粉脸涨得通红,然而还是难以得到解脱,她不明白今天的光远怎么有如此大的力气。
  光远紧紧抱著她,像拥抱著他唯一的幸福,他要抓住这难得的时机,给自己增添一丝安慰,为了得到这点安慰,他什么都不顾了!
  玲玉老师当然不肯就范,依然奋力挣扎著,然而,面对一只发了疯的野兽,她的力气一点点用尽……她拼命地喊叫了一声,但显得那么飘渺无力。
  “你喊吧,你喊吧,让大家都听到,让大家都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他恶狠狠地狞笑著,咧著嘴,在她那娇嫩的粉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随後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
  她的身体猛一颤抖,本能地抗拒著那只进犯的邪恶之手,拼命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不让光远得逞。
  但听到光远的话以後,玲玉老师终於无奈地放弃了抵抗,屈服了。
  “光远,好,我让你来一次,不过不能在这里!”光远先还在紧紧地抱著,听到玲玉这话,想了想,终於放开了手……。“好,我听你的,跟你走!”光远那喘著粗气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走进教师宿舍二楼208室,光远大大咧咧地坐在双人沙发上,看到房间里有两张床,就问“还有人和你住在一起吗?”“教地理的谢老师,她家就在市中心,不过今天没课,她可能不会来。”玲玉一边回答著一边仔细地将窗帘拉好,门反锁好。
  光远将身子斜斜地躺在沙发上,玲玉走过来,脱去藏青色的西服外衣,穿著白色的高领毛衣和高腰一步裙依偎在他的身边坐下,高耸的奶子磨蹭著光远的臂膀。
  “光远,你刚才好可怕喔,”一边说著,一边拋送著媚眼,一只嫩手慢慢地往他裤档摸去,在坚硬的隆起处来回磨动,後来更解开他的拉链掏出大鸡巴来。
  玲玉似乎被这大家伙吓了一跳,比起上次显得加倍粗长的鸡巴,大龟头红红亮亮的,她轻轻的套弄著,马眼挤出来一两滴晶莹的液体。
  “天哪!这东西这么大,这么长,会不会插死人……?”她又喜又惊。
  有了这位体态风流、长相妖艳、长腿大乳的年轻女老师陪侍在身边,光远欲火虽炽,心情却慢慢有些平静了,心想先好好挑逗这只浪货,再狠狠地玩个够,好好出出心里的邪火。
  “玲玉你这小浪货,尝过这么够劲的家伙吗?”一边挑逗著问,一边上索香吻,下摸肥奶,摸得玲玉娇喘吁吁,低声回答道:“没有。”“让少爷我玩个痛快,我会奖励你玩个够的,”光远微笑著说,他的另一只手就伸进玲玉的呢制短裙内,扒下裤袜,挑开她那窄小的三角内裤,玩弄著她的下身。玲玉的阴唇中间的缝隙紧闭著,肉屄的位置几乎没有什么湿润的感觉,显然还未动性。
  光远背靠在沙发上坐著,叫玲玉穿著半高跟鞋趴在自己的身边,一边玩弄著她的大奶肥臀,挑逗她的下身,一边叫她用嘴来含自己那粗壮的阴茎,让她用小嘴的湿润来滋润饥渴的小弟弟。
  玲玉趴在光远身边,用手再往下拉了拉裤子的拉链,然後,开始用手捏住阴茎舔吮起来。她强迫自己此时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尽量想办法使光远先射出来,这么粗长的家伙直接插进自己的下面的话实在有些吃不消。
  “啊……!”在这美艳的女人开始含住阴茎的一霎那,光远的身子一颤,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玲玉含著阴茎,用舌头在龟头上、冠状物周围反复地舔著。握住阴茎的雪嫩的玉手则轻柔地套弄著,她发现,光远阴茎开始变得更加硬长了。於是,她套弄阴茎的手开始更加用力了。
  “啊!玲玉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觉得真好啊!玲玉,再用点力!”
  光远心里异常兴奋,这可是自己第一次享受美女吹箫的美妙滋味。
  现在胯下的这个女郎正是自己所喜欢的那类,漂亮风流健美,有时打扮得还有些纯情,他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光远微闭著眼尽情地享受著这人间的第一乐趣,他感到阴茎不断受到来自女郎柔软温润舌头的强烈刺激,在她的小嘴里不由自主地猛跳了几下……
  光远将放在沙发上的右手放在玲玉的头上,抓住她黑亮柔软的秀发,低头看著玲玉张著小口含玩著自己勃起的阴茎。而另一只手左右玩弄的那对肥大奶子的皮肤十分细腻,犹如凝脂。光远满脸涨得通红,嘴里不断地喘著粗气。
  “啊……小浪货,你这奶子真嫩,少爷我今天会叫你舒服的,让你一次吃个够!”
  终於,光远叫玲玉停止了嘴上的动作,他站了起来,让玲玉也起来脱下了外衣,只见她里面穿著绣有花边的丝质乳罩和很窄的杬角裤,小腹部的阴毛大部份都露了在外面。玲玉不但乳房大,大腿白晰,小腹上的阴毛也十分浓密,非常性感。
  见玲玉面泛潮红,春情勃发,便拽著玲玉的手臂,将其放倒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提起,张开後向其胸前用力地压去。玲玉的两只脚腕被光远握住搭在肩上,绝妙的阴户完全呈现了出来。光远要开始进攻了,玲玉紧张万分地等著那骇人的时刻的到来,光远那粗长的小弟弟的穿刺。
  光远的肚皮完全贴在了玲玉的肚子上,胯下的阴茎在自发地寻找著目标。凭著直觉,阴茎的龟头点在了玲玉的阴蒂上。
  玲玉阴唇先含住龟头,虽然只有短短一截,还是让她感觉到非常充实饱满,她不敢立刻就再吃进更多,只是轻轻地喘息著、娇哼著“哎呦……好大……”
  光远却忍不住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下体用力一挺,“滋溜”地一声,阴茎刺进了玲玉那湿润放浪的嫩屄之中。“啊!”玲玉一声惨叫,整个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样,快要昏死过去了。
  玲玉觉得大龟头顶著了花心,但当她伸手往下一摸时,发现竟然还有一截没插进去,她不由得急了。既舍不得留下一段在外面,却也不敢冒然就将它含满,光远也发现顶住了花心,玲玉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磨蹭使他忍耐不了,屁股一挺,大鸡巴就全根尽没了。
  “啊……啊……哥,好深哪,好……”玲玉发现虽然胀满,可却是异样的舒畅满足,是她从来没尝过的温暖充实滋味,酸软酥麻传遍从屄心到全身的每一个位置,不由得四肢发软,她骚浪的说,“光远,我的小少爷,快,快一点……”
  玲玉被插得香汗淋漓,快乐地就像要魂飞天外,顾不得身在何处,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动人心魄地浪声叫唤起来。
  “我好舒服……,美死了,再来,再来,妹妹要死了,真舒服,真美啊!”
  光远赶快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舌头和舌头纠缠起来,玲玉不能再出声,只是“唔唔”地发著鼻音,继续表达她无边的快乐,屄心深处的阵阵颤抖让她无法不发出浪声,她恨不得大声叫喊出来,实在太舒服了!
  可是当光远继续抽插,让她大泄了三次之後,她才真正尝到大鸡巴的威力,光远丝豪没有疲惫或要射精的迹像,仍然坚强地挺进拔出。玲玉的淫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双腿终於自光远的腰际无力的松下,脸上露出恍忽无奈的笑容。
  光远依然兴味昂然地抽插,看著淫水飞溅,两人的下身都是黏答答一片,大鸡巴将浪屄撑得肥隆突起,而玲玉只剩下呻吟般的梦呓,他突然加快速度,发狠地抽送不停。
  随著暴涨的阴茎在玲玉那有些乾涩肿胀的嫩屄中急剧地抽插,光远的嘴里也发出了类似呜咽般的呻吟。而此时的玲玉脸色惨白,黄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了下来,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忍住下身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光远停止了抽送动作,屁股开始上下、左右地摇动起来,阴茎在嫩屄中旋转著,玲玉痛得快要断气了。不一会儿,光远又开始抽顶起来。
  “啊!啊!玲玉小姐,少爷的东西不错吧?受不了了吧?瞧你满头大汗的样子,风流浪货还不如我呢,爷今天要给你个痛快,看你还敢不敢不听爷的话!”
  玲玉老师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激发起了光远的欲望,他抽送得更快、更急了。玲玉痛得再次高声地惨叫了起来,一下子昏了过去。
  玲玉又被插醒了,这次是一种从来也没经历过的刺激感觉,浪屄儿被插得不停的收缩,阴蒂变得敏感异常,每一个刺进拉出的动作都让会她悸动不停、花心乱颤,觉得身体快要爆炸了一样。
  终於,她高声“啊……”地叫喊出来,高潮来了,而且一波接著一波,这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了,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了。
  光远觉得大鸡巴被牢牢套紧,大龟头处彷佛有一张小嘴吸著一样,又插了几下,终於忍受不住了,一股浓厚的阳精全射进玲玉有些乾涩红肿的阴道。
  玲玉瘫软在床上,紧闭著双眼一动不动,如同断了气一般……
  当光远回到家中时,天已经全黑了,家里没人,光远摸黑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开灯。
  突然间,光远觉得全身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失神的眼睛呆望著窗外的夜空,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的,不知道明天在哪里。想到自己的昨天和今天,如同自己刚被强奸过一样。
  光远的眼中噙满了泪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2 07:05:24

(5)
  虽然有些激动,但光远开始慢慢适应了这里的气氛,他平静了一下内心,接过了那杯酒,微笑著对老师说:“玲玉姐,我的确不怎么喝,但今天你待我这么好,我就喝了它。”
  光远露出俊朗的笑容,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劝酒的玲玉老师简直痴了,她从未感受如此英俊的男人。尽管他还年少,但身材高大挺拔,全身上下流露出一股诱人的男性魅力,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微透著须根下的嘴唇薄而性感,眼神更是深不见底,令人充满遐想。“如果可能,我真想为他生一个小宝贝”,玲玉心中浮想连翩。
  一杯酒下去,也就收不住口了,慢慢地一股热力沁入心田,脸带桃红,光远觉得意识模糊起来,只有坐在对面的那张漂亮的脸越来越诱人而耐看,欲望的火焰慢慢在心中点燃了,“酒为色之媒”,这话半点也不假。
  盘古初开天地,人类就有分为两性。性是人类最快乐之泉源,禁欲,实在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有什么的苦事,比得上对著一个似乎喜欢自己的漂亮女人,心头苦辣辣的想操她,痛痛快快的操她,但是不能如愿以偿的呢。
  光远长期就有这种心情,真地觉得非常难受,如同在忍受长期的煎熬。试想看,对著一个如此美貌又风流,又如此饱满姣好艳丽的女人,由於身份的差异和机遇的不可求,好似明月当空,可望而不可及,那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啊!
  酒慢慢喝到深处,光远也仔细赏著面前的这张粉脸,其实,玲玉最风流撩人之处,并不仅仅限於她的打扮和身材,而是在她这张脸蛋上。一头黑发俏丽映衬出白嫩的脸蛋,五官妩媚,显出灵秀,丰腴的嘴唇和整齐白皓的玉齿显得有些性感,尤其那一对眼睛是她最致命的地方,又大又水汪汪的杏仁媚眼,在笑的时候自然地送著灵动而撩人心弦的媚人秋波。
  “老盯著人家看什么?”玲玉也许酒入心头,哄动春心,妖娆浪媚地笑著挑逗著光远,她这一笑是那样娇媚可爱,两边的酒涡及那樱桃般小口更使光远想人非非。
  女人一笑百媚生,女人的笑容是使一个男人屈服软化的最好利器,当然美丽的女人哭的时候也能使男人同情的,哭时梨花带雨般小模样就怕铁铮铮的男人在她面前,也只怕硬不起心来。
  光远给玲玉这一笑,深深的心中起了波浪,微微地震荡起来,她真有女人味儿……
  有女人味道的女人,有时并不需要刻意去化妆打扮自己,女人韵味不知不觉中自然散发出来,给人一种亲切感。
  他觉得自己对她已经著迷,两眼中只有她的笑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著,“玲玉姐,你真漂亮,我最喜欢上你的课,有时真的想……”酒壮色胆,光远的口也松了。
  “想怎么?”玲玉追问道。
  “想……,唉,我不好意思说。”光远毕竟脸面还有些薄。
  “别,在姐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你不说的话,就罚酒三杯。”
  “不能再喝了,今天喝得太多了,好,我说,我说……”,光远的舌头都有些不太灵便了,确实不能再喝了。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够拉著你的手,亲亲你的脸,那是多么幸福啊!”
  光远终於说了出来,说出来也似乎就解脱了。
  说完,光远就站了起来,想逃避似的,但此时的他已然举步维艰,玲玉连忙搀住了他,他自然地将手臂搭在玲玉姐的肩膀上,全身也塌了过去。
  “别这样,光远,光远,”玲玉的声音在光远的耳中是那样的遥远,如同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但那丰腴结实的女性肉体却是如此之近,他搂得紧紧的,再也不愿丢开,真想就这么永远搂著。
  “我们回家吧,姐!”光远的声音已然模糊起来了。“别,我们先休息一下吧,你这样子怎么回家?”玲玉见光远的头轻轻点了一下,便和服务员一起把光远扶进了另一个休息间。
  把光远放在三人沙发上,玲玉也是满脸通红、娇媚欲滴,眼露春意盎然。是啊,光远是这个班里最标致而又温和的男生,女生们在私下都评价他是更有灵气的吴齐隆,而今和自己在一起,又对自己倾心爱慕,这样纯洁的男生可真不错。
  玲玉已经历了不少男人,和男人有了一次以後就免不了第二次、第三次,这样三番二次亲热之後,慢慢地就像吸毒上了瘾的人一般的欲罢不能。
  如今这样的妙人儿在身边,一向风流的她哪里还把持得住,春心难耐,见光远半天不动,便用出女人一套功夫,一面娇声连连,挑逗著说,“远,姐也喜欢你,今天姐就让你亲,你想亲哪里都行。”一面用手触摸光远的大腿和胸脯,还有那最敏感地方,温顺地靠在光远身边,温柔地亲吻著光远那俊俏的脸……
  说起男人与女人,男人是船,船靠岸是不太容易,女人是岸,岸靠船是不大可能的。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如今是岸靠船,玲玉捅开了这层纸,光远又不是石头,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光远一把搂住玲玉,先亲那樱桃小嘴,将那根红润温暖的舌头咬住尽情地吸吮,热情的手从她的腰部挑开白色的毛衣,攀上双峰,隔著柔软细薄的丝制乳罩轮流玩弄著两只乳房,玲玉也她趁势倒在他怀中,像蛇一样地扭动,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不知什么时候,那胸罩已然被松开,光远手美美地摸搓著这两只奶子,真不是盖的,手感实在是太美妙了,高耸挺拔而不失柔嫩滑腻,而且每弄一下,怀中的这漂亮女人都要扭动著发出淫淫的浪声,她实在是太敏感了。
  玲玉的手慢慢拉开光远的拉链,伸进去抚摸著光远的小弟弟,光远的欲焰被挑动起来,乾脆松开腰带,放出小弟弟让玲玉摸个够。
  玲玉一点都不含糊,好像是情场老手,但见到光远的物事,还是显得十分惊讶:
  “你的,这么大……这么长……,光远,你真厉害!”
  光远微微一笑,解开玲玉健美裤的腰带,伸进去一掏摸,也惊讶了,“姐,你这里怎么这么湿,都湿透了!”
  “别,姐受不了啦!”玲玉那像经过训练的柔嫩小手,捏揉摸弄著光远的小弟弟,一下一下地……
  光远吞下一颗火种一样,一会儿就熊熊地燃烧起来,而且愈来愈烈。玲玉再也忍不住了,躺在沙发上将光远拉过来,一只手导引著那巨大长翘的阳物插进那润滑的浪屄里。
  “哎哟,亲爱的光远弟,你这小弟弟好厉害!”玲玉的声音娇啼婉转、柔滴清脆,听起来令人回肠荡气,颇有销魂蚀骨之感。
  光远感到自己的肉棒被柔软温润的肉体紧紧地包住,实在受用,看著著正被征服於自己胯下的美妙猎物,心中的忌讳和隔阂早已消失,胸中的兽欲也勃发起来,“玲玉,别叫我弟弟,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叫哥,浪浪地叫哥,你是我的浪妹妹。”光远一边挑逗著说,一边慢慢耸动起来。
  “啊……哥,我的光远哥,妹妹真的吃不消了,塞得小洞满满地好舒服啊,哥,慢点,饶了妹妹吧,你慢点!”
  听到玲玉的浪叫讨饶,光远雄性大发,他本来就年轻力壮,再加上有神功扶持,精气旺盛,动作起来尤如生龙活虎一样,而他的肉棒早就经过磨砺、蓄势待发,确实也算得上上之品。
  他欲火中烧,纵马奔驰,追奔逐鹿,誓要斩将夺旗,身手特别矫健;而玲玉对这方面的也有许多功夫,颤筛浪送,使光远在纵送抽缩之间,享受那种飘飘然若羽化登仙的滋味。
  不久,她已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连声浪哼著。
  “光远,我的好哥哥,今天妹让你大大痛快一番,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喔,哥这大鸡巴真好,真过瘾。”
  “唉,妹妹这下面的小洞洞也真太妙了,我从没觉得这么舒服,真的非常、非常地过瘾,妙极了!”
  春天是美丽的,春天是多情的,春天带给青春男女们快乐,男女相悦、热情奔放、神秘刺激。玲玉和光远如同进入了人生中的春天,突然身下的玲玉幻化为光远那早已远赴天堂的母亲的面容,这时光远慢慢攀上了快乐的颠峰……
  光远的满腔欲望终於发射了出来,在他们兴致无边的心域中,彷佛一朵最灿烂的花儿绽开,把他们引领到一个新奇、美妙、多彩的境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2 07:04:51

(4)
  当光远回过头来时,看见的是一道大灯射过来,雪白的灯光直晃眼睛。随著雄浑中透出清脆的马达声,一辆红色的本田145摩托车开到身边停住了。
  “哗!好一名漂亮的摩托女郎!”光远心里不禁叫了出来,光这一身装束就让人心动,上身里面是白色的高领毛衣,刚好掩著她胸前高巍的双峰,外面罩一件黑色高腰皮夹克,将那纤细的腰部勾勒出来,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尼龙健美紧身裤,把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长腿包裹得紧紧的,尽情展示在光远的面前,而脚上那双长筒细高跟女式皮靴更衬托出一股逼人的英气。
  看到这里,光远的心中莫名地有一种冲动,他突然感到成熟美丽的异性的那种致命的诱惑力如同一个魔鬼在暗暗地吞噬他的心灵……
  只见那位女郎取下红色的头盔,笑吟吟地对光远说:“上来吧,”光远愣了一下,才发现这就是赵老师,只是她今天将头发盘了起来,还真有点认不出来。
  光远将书包背到背後,接过女老师递过来的头盔戴上骑上了车,还没完全坐好,就觉得车子突然发力冲了出去,自己的身子往後一仰,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将老师的腰一把搂住,差点就是一个倒栽葱。
  “第一次坐摩托吗?”前面的赵老师很大声地问自己,“第一次。”光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记住,搂紧我的腰!”前面的又发话了,光远紧紧地搂住那纤细结实的腰肢,乾脆将头伏在她的背上,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这样的搂著一个异性,一股浓烈的香味沁入他的鼻中,而触手又是温软结实的肉体,不知不觉中,他发现自己的下面变硬了。
  “你的车吗?”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光远问道,“不,借朋友的,你等久了吧?”“没事儿,反正也没什么事。”
  “搂紧点!”,玲玉老师突然加速,原来车子已经上了环城快速路,由於是才铺好路面,加上时近黄昏,少有车辆和行人。摩托车开始飙车了,车如风,人如风,而初冬的寒风飕飕地从身边掠过,光远开始感受到的一种无比畅快和尽性的感受。
  “害怕吗?”玲玉老师大声问他,“不,太爽了,再快一点!”光远的兴致提了起来。摩托车又是一阵轰鸣,两旁的树木和房屋在暮色中以极快的速度从两旁闪过,只看见大灯的光芒在夜色中劈开一条通向天际的白色道路,而玲玉老师载著自己顺著这条路御风飞行,风的感觉真的美妙……
  摩托车的速度慢慢降下来了,慢慢停了下来,“坐够了吧?下来吧,我的小少爷。”老师很自然地调侃光远,“还没坐够呢,真想永远就这么坐下去,赵老师,你的技术真棒!”“别,还没吃饭吧,下来咱们好好撮一顿,”老师那自然而随便的语气让光远也放松起来,他突然感到现在的老师不像是老师,倒像是自己的同学,甚至是朋友。
  光远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翻身下来,将头盔取下来交给她,老师也取下头盔,和他一起走进了这家偏僻幽静的农家小酒店。
  坐在小店二楼的单间里,桌上摆放著热腾腾的农家小菜,顿时觉得全身都暖和起来了。玲玉老师脱去外面的皮夹克,露出白色的高领毛衣,那高耸的胸脯让光远见了心中又是一阵狂跳。不过今天这位漂亮的女老师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慢慢欣赏,反正只有两个人在。
  第一次坐这么近注视坐在桌对面的心仪已久的年轻女老师,确实长得出色动人,那似乎吹弹得破的瓜子脸上一笑就有的两个深深的迷人酒窝,红红的樱唇杏口中,衬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尤其那一双美丽的桃花眼中流逝的妩媚和妖娆实在勾魂。当光远将一双筷子拂落地面,装著伏身去捡的时候,美美地偷看了一遭桌下那一双交叉著的修长玉腿和那双棕色细高跟的高帮女皮靴。
  光远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甜蜜的冲动:“如果自己能够拥有这样一名美女有多好啊!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那才要多爽,就有多爽呢!”
  “揭开那雪白的高领毛衣,摸摸那对白嫩高耸的奶子,再掰开那双大腿,看看那里面……”心中似乎有个魔鬼的声音在慢慢地诱惑勾引著原本纯洁的光远,心弦也为之所动。
  “别这样,她是我的老师,我不会听你的!”光远的心中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但那魔鬼的声音似乎更大,“别装蒜了,小子,女人就是给男人玩的,男人就是生来玩女人的,要不你就别长个硬家伙。”说到这里,另一个声音开始有些泄气,转而沉默起来。
  “什么老师,别自己骗自己了,装什么正经,你又不是没看见,这个漂亮妞早被别人给弄过了,被别人给干过了,光远啊光远,你又比别人差了多少,凭什么好事都轮不上你?‘阿米尔,冲!’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邪恶的声音越来越气壮了。
  “想什么呢?”“没想什么,哦,赵老师你真漂亮,车又开得那么好!”光远从沉思中被老师的声音唤醒,忙掩饰说。
  “别赵老师赵老师的,咱们一起出来玩,就叫我玲玉姐吧,你就是我的光远小弟,我正好没有弟弟,又特别想有个像你这样标致的小弟弟,”赵老师一边聊著一边招呼店家。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走进房间来,“请问有什么吩咐?”“来瓶红星二锅头,天气太冷,暖暖身子,”她一边说著一边看著光远。
  “怎么样,光远小弟,陪姐姐喝两杯?”光远一听这话,有些害羞地对著老师一笑,脸也有些潮红,小声说,“赵老师,我不会喝。”
  “别这样,你也是大小伙子了,来,陪玲玉姐喝两杯,算当姐的求你的,好吗?”
  光远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是那拈著一只小酒杯的纤纤玉指和那一双充满热切期待的似乎脉脉含情的大眼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2 07:04:40

(3)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光远却定下了心,反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要来的终究要来,不来的早晚都是白等,光激动也是白搭。
  想到了这里,光远乾脆一屁股坐在面店的板凳上,敲著桌子让服务员给倒杯茶,掏出十元钱扔在桌子上,对那小子说:“今天这桌子我包了,等个朋友,你别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面店里打杂的小子一见钱,顿时换了一张笑脸:“桌子太脏了,来来来,我给小哥擦乾净。”说著,抹布一过,钱就没影了。
  掺茶的时候,那小子一脸谄媚的笑让光远觉得难受。
  “小兄弟,长得这么帅,在等女朋友吗?”光远没有搭理他,他自顾自地继续讲下去:“这年头不比前些年了,像小哥这种年纪,谈朋友的也不止一个两个了。不过也难怪,现在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出落得漂亮,小小年纪,身材又好,又会打扮,穿得也讲究,那真是……”说到这里,他故意卖个关子不说了。
  光远听得心中一动,抬眼看看那小子,笑了笑问道:“那真是怎么样呢?”
  掺茶的小子一双眯缝眼一转,色迷迷地再说:“那真是撩人啊!别说小帅哥您,连我这三十好几的人,没出息在面店里打打杂,没事时坐在门口观风景,光这学校里进进出出的女孩子,看了就……唉!”
  光远听到这里,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蹉跎岁月了,这小子的话,让他心中一种隐埋了多年的情绪被暗暗勾起,原来生活还是如此的多姿多彩,顿时光远来了情绪。
  “老哥你贵姓?”光远笑吟吟地问。
  “免贵姓吴。”打杂的见光远这样抬举他,非常地高兴。
  “那我得尊称你一句吴哥了。”
  “那怎么敢当呢!”姓吴的见话语投机,又没什么生意,乾脆一屁股坐在光远身边的凳子上了。
  “吴哥,你不也有年轻的时候,你那时候怎么样呢?”光远饶有兴致地和吴哥聊起天来。
  “我们那时候,可真的惨,男男女女闹革命,都是昏头昏脑的,哪里知道谈朋友玩女人,加上上山下乡,女的都晒得像从非洲来的,缺衣少食,更没有化妆品和时装,有身新军装罩著就满不错了,那脸看著真他妈不开胃口,只好自己骗自己……”说著老吴端起茶喝了一口。
  “自己骗自己那段话怎么说来著?喔,对了,‘眼睛一闭,林黛玉;衣服掀开,薛宝钗’,哪像现在。小兄弟,不知道是不是对面学校的?你看那高中的女生,出落得那么水灵,打扮得又那么时髦,身材又好,脸蛋子又漂亮,加上女的比男的早熟,又是班花,又是校花,真他妈看得人心痒。甚至有的走起路来妖里妖气,像他妈的小妖精,哪里还像学生,十足是他妈的小妖精。我老吴如果年轻十年就好了,一定他妈的……”
  光远见老吴的口越来越没有遮拦,连忙止住了他:“吴哥,别说了,生意来了。”
  老吴去招呼生意去了,光远发现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快六点了,平时自己这时候都自己把饭弄好开始吃了,如今因为一个小纸条子弄得上不沾天,下不著地地在这小面店乾等著,到底“怎么感受风呢?”
  光远走出店门,时至深秋,秋风掠过,“该不是让我在这里喝西北风吧?”
  光远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从心里涌出。
  回到店里拿起书包,正想离开,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不,还是等下去,今天不等到八点、九点的就不回去,如果那时候这姓赵的女人还不来的话再说以後的话。”
  光远端起略有点凉了的茶喝了两口,老吴又过来了:“小哥的朋友还没有来吗?真在等女朋友吗?”
  光远微笑著没有开腔:“是啊,像小哥这样的人,高高大大的,人又长得俊俏潇洒,兜里又有子弹,肯定是等漂亮的女朋友啦!”
  “子弹,什么子弹?”光远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子弹就是票子啦,换句话说就是钞票啦!”
  “喔,原来是这样的。”光远想起自己给他的十元钱,这才恍然觉悟,自己的老爸现在在一家合资的星级宾馆当中方总经理,经济一直就比较宽裕,原来如此。
  “唉,还是现在的年轻人过得愉快啊,你知道大熊吗?”光远点点头,大熊是高一(4)班的,他的老爸好像有点背景,在学校里有些横行霸道,手下有一帮小瘪三。
  “他喜欢到我们这里来吃面,女朋友从初中开始就换了好几个了,前两天带了一个新的过来,真他妈漂亮,我老吴也算见过些世面的了,少有见到这么绝色的,听说是你们那里的什么校花,叫什么颖来著。”
  听到老吴说得眉飞色舞、口水四溅地,光远心里突然有了中说不出的感觉,那个女孩叫谢颖,确实是一名长得高挑白净美丽的女孩,尤其那种羞人答答的样子十分甜美,连光远见了也曾为之心动,如今花落人手,而且是大熊这种下流货手里,光远有些想不通了。
  看见光远沉思的样子,老吴调侃道:“现在这个社会,早下手早发财,晚动手等遭殃,有钱的还愿意早晨去买菜呢!”
  光远一听此言,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些烦躁,喝了一口茶,也是没香没味儿的,将茶杯往桌上一撂,提起书包走了出来。
  不知道怎么搞的,脑海中不时出现教导主任和大熊的影子,自己哪方面都比他们出色,凭什么他们怀抱漂亮女人任意玩弄,而自己却两手空空,想到《长春功》中吐气吸纳的功夫,自己苦练多日,如今离成仙得道差得还远,而学下卷,师父的留言中又有:
  “修炼《乾坤圆满长春术》,需阴阳相济,实为取天地乾坤之气为我用。
  但行功理气时,万勿破童子之身,破则阴阳不调,不是喜男就是好女。不破如龙行九霄,修得正果;破则万事皆休,遗祸人间。
  勿为情所困,为色所迷,拋却是非烦恼,方可怡性世间!”
  自己作为青春少年,正是春发大地,欲望勃生的时机,可如今练功又无法进步,美女近身却又只能望梅止渴,世道一天天在变,自己似乎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师父又何在呢,师父在又能怎么样呢?
  光远正没头没绪地往前走时,想起那纸条子中的“感受风”一语,心有灵犀地想到“世风日下”之语,莫非是让我感受这世风的?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一阵很大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光远不禁站住身,回过头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2 07:04:14

(2)
  一年过去了,光远坚持练功,日见雄壮高大起来,但充满男子汉阳刚之气的身体和俊脸上那双羞怯的大眼睛却不太相称,但那种英俊中透露出的 腆却让越来越多的异性喜欢他,经常有少女逼人的火辣辣的眼神让光远羞红了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但想起那美丽的妈妈,想起比父亲更觉得亲切的师父,想起功法书上那似懂非懂的血红的留言,心里又逐渐安定下来,如同碧空初洗一般透亮清澈。是啊,自己一定要作自己的主人,让在天堂的妈妈笑得更灿烂,让一定会再回来的师父更欣喜,光远又定下心来,安心学习,好好练功。
  但进入了重点高中後的开学典礼,却让他的人生偏离了预定的轨道……
  开学以前,最大的悬念是谁来当光远班的班主任,同学们中有很多是原来初中的同学,大家都在猜测。
  有的喜欢男老师,非常严肃,像当时流行的高仓健,有的喜欢女老师,有著一头的白发,十分慈祥而富有爱心,细心地呵护同学们的成长,但结果却很出人意料。
  开学的第一天,同学们整齐地坐在教室里静静等待时,却迎来了一位年轻的女老师。一身剪裁合宜的白套裙,衬托著窈窕的曲线,高耸结实的胸部、修长的大腿,1.62米的身高实在完美。一头俏丽的披肩长发,秀美的脸上一双丹凤眼,顾盼流光时似乎在时时放电,让人不敢正视。虽然此时的光远对女人并无很深的了解,但眼前这位女教师,有著令人倾倒的美貌、迷人的身段,以及对自己魅力的无比自信,实在让他的心弦为之砰然一动。
  “我的名字叫赵玲玉,是我们高一(2)班的英语老师,也是我们班的班主任,很高兴和大家见面。”赵老师用很漂亮的板书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她的声音也是非常地轻柔舒缓,让人感到如同春风细雨滋润心田。
  “我才从师范学校毕业,还没什么经验,只是希望和大家交个朋友,来,让我们互相认识一下。”赵老师让班上每个同学都站起来自我介绍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光远对赵老师非常有好感,也许是赵老师和一般的老师比起来差别太大了。轮到他站起来时,略带羞涩地说:“高光远,高大的高,阳光的光,远方的远,今年17岁,很高兴有机会和赵老师成为朋友。”光远有意识地报了自己的虚岁,当他坐下来时,发现老师在微笑地注视自己,眼中有几许欣赏的神情,光远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今年一定要把英语学好。”光远自己暗下决心。
  三个月过去了,光远成为了英语课代表,赵老师对他也比较关照,有时下课还和他们一起打打排球、乒乓球什么的,大家在一起相处十分愉快,青春岁月在光远的眼前显得五彩缤纷,母亲的身影渐渐淡去了。
  光远这时出现了梦遗,他发现自己做梦时经常见到赵老师,有时她像自己的大姐姐,有时又像离去的母亲,想到这位特别漂亮的老师,心中就不时涌起一阵阵冲动,实在忍不住了,光远就起身练一遍功,想想师父的临别赠言,心里就会马上恢复宁静,而自己的功法就会感到更进一步。
  但在《长春功》上卷的最後一页上那一段血红色的柳体行楷,“正法难求,魔障万千,凡夫俗子,苦海无边,”这也许是哪位前辈的哀叹,每次都让光远触目惊心。
  这时发生的一件事成为光远生命中的一个转折点,当然,这仅仅是偶然的一件事,但生命本身又何尝不是偶然的呢!
  这天光远和同学玩篮球到六点过,想到自己的书包还在教室里,就向位於教学楼二楼的教室走去,拿了书包准备回家。
  走到走廊上时,整幢教学楼静悄悄地,似乎只有自己的脚步声,但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一点什么声音,像是谁发出的呻吟声。
  修炼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光远现在的功力也有了一定的基础,听力比常人要灵敏得多。他停下脚步,凝神一听,声音像是从三楼传出来的,出於好奇,他沿楼梯登上了三楼。
  这时声音越来越清晰了,是一种他从没听过的声音,一种难受、痛苦但又似乎夹杂著快乐和无奈的呻吟声。不过,这声音肯定被有意识地压抑住了,不很明显,不注意的话根本无法听见。
  当然这在光远的耳朵是无所遁形的,更显得欲盖弥彰,“听见风的声音,听见雨的声音那不是功夫,听见阳光射大地,柳絮上青天那才是功夫。”光远想起师父悠然的教导。
  
  当他走近发出声音的那扇门後,那种奇怪的声音突然断了,光远停住脚步,他发现自己的脚步声好像大了一点,当他再次凝神倾听时,发现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怎么办?”光远自己问自己,当他还在犹豫的时候,那扇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只见这女人穿著白色薄呢的短上衣和黑色的贴身一步裙,隔著上衣都能感到那高耸的胸脯是那么丰满诱人,而一步裙下是令人感到窒息的窈窕胴体,滚圆的臀部让人见了就有感觉,小腿上那精致的肉色天鹅绒袜和那双乳白色的高跟鞋,更令人精神亢奋。
  当看到那一头俏丽的披肩长发中那张不能再熟悉的脸蛋时,光远感到胸口一阵窒息,“怎么会是她?”而这时那女人正好从光远的身边走过,那双迷离的丹凤眼斜过来看他时,显得很是妖娆娇媚,让光远觉得自己像在作贼似的。
  “赵老师,您还没休息呢?”光远迷茫中轻轻叫出了声,面带潮红的玲玉老师对於光远的唐突和害羞似乎什么都不好说,只是对著光远笑了一下,走远了。
  光远抬头看见赵老师出来的房间正好是教务处,他正在发呆时,从教务处出来了一位近四十岁的有些谢顶、眼泡浮肿的中年人。光远当然认得自己学校的教导主任,但一贯严肃的教导主任,此时却匆匆从他的身边走过,像是没有他这个人。
  晕头晕脑地,光远回了家。躺在床上他还是想不明白,实在不能明白,青春美貌、纯洁温柔的赵老师怎么会和那奇怪的声音,对了,那让人动情的声音连在一块儿?迷迷糊糊中,妈妈的身影和赵老师那漂亮的脸蛋,在他的脑海中重叠反复,他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午上英语课时,光远发现自己竟然不敢看赵老师,头一直低著,但第六感似乎告诉自己赵老师好几次对著光远在微笑。
  下课後,赵老师走下讲台,来到光远的身边,光远的眼中只有那双裹在精致光滑的肉色天鹅绒丝袜中的修长美丽的长腿。
  “高光远,跟我到办公室来,把大家的作业带回来发了。”
  那声音显得十分地温柔舒缓,让光远的心也放下来了。
  英语教研室有两三位老师或在备课、或在批改作业,赵老师将一叠厚厚的作业本交给光远,又专门拿出光远的作业本放在上面,笑著对光远说:“今天你的作业有点问题,自己好好看看,如果不懂可以来问老师,你是我的课代表,老师可是特别关心你的。”
  光远一边抱著作业本回教室,一边想著老师的话,快进教室时,他先把自己的作业本卷起来揣进裤兜里,定定神才走进教室……
  当光远鬼鬼祟祟地打开自己的英语作业本时,自己正蹲在教学楼顶楼的厕所里,这里人来得少,让他感到安心些。
  作业没有什么问题,竟然是5分,但光远觉得更加不可思议了,想了半天,又将作业本前前後後翻了两遍,终於有了发现。
  原来答案在倒数第三页,倒过来才看见用红铅笔写的这样一段文字:
  “想感受一下风吗?如果想的话,下午在学校门口等著!
  FLY ”
  光远想起师父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你知道你是谁吗?”,心里觉得非常有意思,这字体一看就知道是赵老师那娟秀简洁的字体,这老师不知道葫芦里又在捣鼓什么。
  去,干吗不去?!光远根本没多想,揣著作业本回到了教室,怀著热切的期待,又有些忐忑不安,焦急地等待下午下课铃声响起。
  光远傻乎乎地在学校对面等著,怕别人看见,只好躲在小面店里,伸长脖子注视著校门,深怕漏过了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服务员都问过他三次要吃什么面了,校门口还什么都没有出现,弄得光远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学生都放学回家了,校门也安静下来了,光远开始等得不耐烦了。

大棒槌 / 2022/10/02 07:03 / 847 / 6

(1)
  八十年代中叶大陆的一个城市。
  萧瑟秋风掠过,一片一片的落叶也随风起舞。开放好几年了,人们的服装也从蓝灰色中解脱出来,街上不时有少男少女们穿著鲜艳的羽绒服和新潮的苹果牌牛仔裤,把浑圆的屁股鼓得线条毕露,那时可是非常性感招摇了。
  凄雨冷风中,在江边的一条小路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在慢慢地独行。
  少年的个头不小,身材略显瘦削修长,体格却有些健壮。那张令过路女人流连难忘的英俊的面庞上,剑眉隆鼻,而那双明显地留著稚气的明亮而有神的大眼睛中,不知怎么有依稀的忧郁感觉。特别是少年那孤寂的神态,给人一种稚嫩中有些神秘的感觉。
  身上那套洗得有些发白的绿军装,是当时已经不太流行的行头,裤子肯定是改过的,十分地贴身,显衬出两条修长的腿,鞋却是一双名牌的白色高帮耐克运动鞋。
  少年全身透出一种和年龄不相称的优雅和潇洒,可惜的是路上冷冷清清,少了那些花季少女们爱慕追随的目光。
  少年的名字叫高光远。
  光远就出生在这个城市,他出生的时候文革已进入後期了,人们不再那么狂热和盲目,他记事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在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那就是敬爱的周恩来总理的去世,雪白的花圈和哀思淹没了中华大地,他难以理解这件大事,还有一件他难以理解的事情,那就是他的父母。
  他的父母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但印象中父亲不管怎样去迁就和照顾,母亲却还是不领情,对父亲总是那样不冷不热。
  光远从小就受到女人们的溺爱,不仅邻居的阿姨们,连过路的妇女们都爱抱抱他、亲亲他的脸,这让有些内向和 腆的小光远很害羞。但光远在梦乡里也不会忘记哀婉动人的母亲,在光远的眼里,多么美丽的女人也比不上自己的母亲。
  光远幼时就十分娇惯,总要含著母亲的奶头入睡,长大後他发现父亲很忙,经常出差或加班,晚上就不能回家。这时他母亲就抱著小光远入睡,夜里醒来的时候,有时发现母亲满脸潮红,感情冲动的时候甚至用光远的脚丫或被脚抑制住燃烧的烈焰。
  他的母亲是那样地爱他,如今他穿的这套衣服就是她亲手改的,但如今斯物尚在,斯人已逝。
  光远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刻……
  在雪白的病房里,光远将一束绽放的腊梅插在病床旁的花瓶里,轻声地说:
  “妈,这是光远自己到南山上去采的,走到山里面去了,才采了这么一大把,香吗?”
  “香,香……”妈眼含爱意、面带微笑轻声地回答道。
  但是光远有些不忍看妈的脸,当初那容貌秀丽、颇具风韵的大学女教师的母亲,如今埋在病床的被子中瘦得不成样子。
  这时,房门推开了,爸爸来了。“淑芬”,爸说了一句却不再开口,就这么默默看著病榻上的母亲。母亲看了看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光远,好半天才费力地说:“高原,照顾好孩子,这是我们的孩子,是我的根……”。
  “我会的,放心,淑芬,我一定会照顾好光远的。”爸爸有些哽咽地说。
  “给孩子自由,让他自由地成长,像棵小树一样长大,无拘无束地长大……
  你答应我。”妈的泪水扑簌簌下来了,眼中充满了温柔的爱意,似乎她头一次对爸爸如此充满感情地说话。
  “我一定,我一定……”爸爸一边说,一边示意在一旁的护士将光远带出病房。
  “我妈妈会好吗?”光远有些著急地问护士。三十多岁的护士有些怜爱地看著光远:“会的,有你这么乖、这么漂亮的宝贝儿子在,你妈妈一定会好的。”
  但是仅仅一个小时以後,听到病房中传出的爸爸的低沉的哭泣声,光远就感到也许自己再也见不到母亲温馨的笑容、听到关切的话语了,美丽的谎言再美丽也是谎言。
  当光远跟著爸爸走近病床时,病榻上妈妈那凄惨微笑的面孔永远凝固了,那一剎那间光远的血像冻住了似的,感到非常地恐怖和害怕,但马上又转变为彻底的心痛的感觉。
  从那一刻起,光远那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睛就蒙上了一层阴影,这层阴影直到很久以後,当光远的生命中出现新的转机後才慢慢变淡。
  “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了,你也长大了,是个小伙子了。”难得爸爸对光远如此慈爱和关切。
  “不,还有她。”光远指指桌上放的那个小木匣,那是他执意要带回来的,他要永远跟妈妈在一起,小木匣上照片中美丽的妈妈也在对他微笑。
  “好,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爸爸有些无奈地对光远说。
  “是吗?”光远的反问,让父亲感到他不再是小孩子了。
  “好吧,我如今是没娘的孩子了,”光远有些心酸,但咬咬牙忍住了,继续说下去:“我长大了,不想再去依靠别人,爸爸,我会自己管好自己,我会好好成长的,妈妈永远都在天堂里看著我长大……”
  “光远,你别再看那么多武侠小说了,又耽误功课,又没多大意思,还是老老实实把书读好,这样妈妈也会高兴的。”高原忍不住将心中的不快一吐为快。
  “我的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爸爸,你愿干什么我也管不了,只要你对得起她,对得起她对你说过的话。”光远指指那小木匣,妈妈似乎在对他点头。
  “我一定,爸什么时候对不起过你啊!”爸虽然这样说,但心中感觉自己和儿子的疙瘩实在不好解开。
  “光远,你别这样,你妈和我的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以後会明白的,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爸爸,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高原看著儿子的目光中有透出一丝真诚,毕竟是父子情深。
  “好吧,妈的东西都让我来收拾,来保管,她永远和我在一起,你有事情的话先忙你的,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光远的语气中有一股渗人的冷气。
  但当父亲离开的时候,光远哭倒在床前,母亲走以後,光远在别人面前没有掉一滴泪,暗地里却哭了好多次了,似乎母亲柔软的手还在抚摩自己,温柔的声音还在叮呤自己,但母亲的离去让光远认识到,自己必须独立面对生活,自己必须长大了。
  在光远眼里,此时只有母亲是永恒的女性,其他女人根本不能比。
  他自己制订了新的作息时间表,每天的计划都安排得满满,每当想松懈的时候,一想到美丽的妈妈,他就有一种冲动。“不行,光远一定要更加努力,要对得起妈妈,对得起自己。”他感到自己有无穷的动力,精力十分充沛,每天的进步都是实实在在的,每天都有新的进步,生活充满了活力。
  不久,光远就成为所在班级的佼佼者。
  这天清晨,光远准时六点钟起床,一丝不苟地刷牙、洗脸,穿好他那崭新的运动服,再套上雪白的阿迪达斯运动鞋,对著镜子里审视一番,看著镜子里面那结实的胸脯、高挑的身材和英俊的面孔,以及浑身充满的朝气,“挺不错的,光远”,他自己给自己打气,显得非常满意。
  推门出来时,晨雾未散,沿著江畔的公路向滨江公园跑去。公园里散布著晨练的人们,以老年人居多,在假山旁、树林下,或舞剑、或运气,鸟语花香中自得其乐。
  当光远跑到竹林深处拿初课本准备自习的时候,有一个人走过来,对他说:
  “小伙子,早晨好!”他停下脚步,看到有一位身穿白色练功服,笑容可掬、红光满面的中年人站在面前。
  “大叔,您是在叫我吗?……”光远停了下来,有些疑惑,自己并不认识这人,但这人一脸朴实忠厚,怎么也看不出是个坏人。
  “小伙子,你别管我是谁,你知道你是谁吗?”这人笑眯眯地看著光远。
  “我是谁?”光远更加吃惊了,“我就是我啊!”但他没有出声,想看看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算了,今天我来这里也算和你有缘,就让你开开眼。”
  这人拿出一个火柴盒,给光远看看,然後放在地上,轻轻地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後一个《白鹤亮翅》的动作轻抬腿单腿踩在小小的火柴盒上面,光远一下被镇住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那人冲光远一笑飘然离去,只有地上留下的那个完整的火柴盒似乎在述说这一切不是在作梦。
  光远上前拾起那个小小的火柴盒,打开一看竟然是空的……
  接下来的三天,光远每天早晨都到滨江公园去,但一直没有发现那位神秘的白衣中年人。第四天,当他冒著小雨到公园里搜寻一番却又再一次失望准备离去时,却发现蒙蒙细雨中有一位白衣人飘然而来,光远的心顿时砰砰地跳动起来,有些莫名奇妙地激动起来,全身都在发抖。
  当白衣人走近时,光远哪里还来得及细看,想起武侠小说中的情景,又想起汉张良、明刘基的故事,已然跪倒在泥泞的地上,口中连说:“师父好,弟子给师父请安!”白衣人挺立雨中,像没知觉似地坦然受了光远一拜,哈哈大笑说:
  “好,好,好,好小子,你我真有缘份,不冤我看得起你这小兄弟。明天是礼拜天,你早点来,咱们到一个好去处去聊聊。”
  当光远和白衣人坐在普济禅院的後院凉亭里,发现庭院深深、浓荫蔽日,品著知客奉上的香茗,真有超凡脱俗、荡涤心灵的感觉。
  “我前身是元始天尊,生於太元之先,西方极乐,……”师父开口差点没把光远给吓趴在地上。
  “浑然天成,随自然之气,冲虚凝远,莫知所及……”师父回味著过去的美好时光,“潇洒天地,飞跃尘宵,或在玉京之上,或在穷桑之野,若引仙籍、攀仙缘,则授以秘道,谓之开劫度人……”师父终於言归正传。但光远浑如梦中,实在不明白。
  “那么弟子是谁呢,请师父指点迷津。”光远俯首帖耳听师父教导。“你的前世是……”师父说了一句,睁眼看看周围,小声说:“附耳过来,”光远顿时倾身过去。
  “你前世是观音菩萨身边的金童,因为偶然失手打碎了娘娘的至宝甘露瓶,观音菩萨一生气,把你罚往人间,就化成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光远顿时浑身发热,激动不已……
  “师父观察你好些日子了,好一株先天玉树,我曾犹豫再三是否栽培於你,所以现身试探,见你天资聪慧,灵气过人,才决定和你结师徒缘份。”白衣人微笑著对光远说,光远激动不已,起身下拜。
  “师父请再受弟子一拜。”
  “起来吧,如今咱们是一家人了,师父从今天开始把全身的功夫教给你,首先咱们开始学练《乾坤圆满长春功》,这可是张三丰老祖传下来的,练气的不二法门,如今可是一脉单传,要学就一定得学好,别让人说师父看走眼了!”师父的神态十分严肃。
  “弟子谨记在心,请问师父法名。”光远把电视上、小说里见识过的全搬出来了,但发现自己那几爪三脚猫的功夫在博大精深的师父面前不外班门弄斧,实在惭愧。
  “师父就是师父,你的心中有师父就够了,名字不名字的倒无所谓了,你小子倒需要个法名,乾脆叫静修吧,静心修炼,希望你是长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蓝胜於蓝啊!”师父笑著结束了拜师仪式。
  “谢谢师父!”不知不觉中,光远有了一个莫测高深的师父,成了长春功的弟子。
  这一年来,光远在师父的精心指导下,勤学苦练,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奇妙世界……
  光远渐渐从往事的回忆中回过神来,今天是到师父住的江边小屋去看望他老人家,顺便给他提两瓶酒给他助兴,师父这几天有些不太高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
  小屋的门再不像以前一样大开著,也听不到师父爽朗的笑声,见门口还挂著锁,光远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屋里和平时有些异样,收拾得乾乾净净的,但少了许多东西,镜子、梳子、衣物,还有师父的酒葫芦等,只是桌上多了一封信,边上放了一个小包裹。
  光远抢步上前,颤抖的双手打开信,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现实还是应证了这个感觉:“师父走了……”
  “静修:
  相聚是缘别亦缘,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相聚的日子你我师徒同沐春风,共赏秋月,文治武功,日渐精进,而今不辞而别,皆为终难脱却红尘苦。如今之世道,行侠仗义之事不可过於执著,多行善事,以慈悲宽容为怀方为大局。
  切记!
  修炼《乾坤圆满长春术》,需阴阳相济,实为取天地乾坤之气为我用。
  但行功理气时,万勿破童子之身,破则阴阳不调,不是喜男就是好女。不破如龙行九霄,修得正果;破则万事皆休,遗祸人间。
  勿为情所困,为色所迷,拋却是非烦恼,方可怡性世间!
  另:余下《长春功》一套,上卷已传授与你了,下卷不看也罢,留与师父也无甚用处,一并传授於你,念你我师徒一场。”
  光远一见此信,想起过去的日日夜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在椅子上,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