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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她,就那么突然的出现在我面前。
当我还在东看西找路上匆匆而过的行人中,是否有美女的时候。当我真好把眼神对准一对情侣,女方穿着高筒Aigle雨靴,白色半透超短裙,露出的小腿,纤细柔嫩,是自己喜欢的那种。一种莫名的冲动从下鼓动而上,正想的出神,眼睛随着她移动的方向同步过去的时候,突然间,“你是刘跃吗?”她突然出现在眼前,柔声问到。
不知所措的把头转向声音传来的一面,一瞬间,她的面容把我从外到内,定格住了。
直到她再一次略带生气的问到:“请问,你就是刘跃吗?”自己才缓过神。
她梳着高高的马尾辫,马尾蓬松开,脸上略施粉黛,眼睛不大,但却是一对电光,似乎能抓住自己的心扉一样。这时,正略皱着眉头,稍斜着头问我。
慌忙回答道:是,我是刘跃,你是小绳子吧!“
“嘘!轻点!”她急忙摆手制止,又轻声说道:“那是我的网名,我不是告诉你,我叫许圣凡嘛。”
“哦,对不起!”急忙挠头臊耳的回答。其实,并不是没记住她的真名,只是,一直在网上看着她的“小绳子”网名,真的意思没习惯。特别是,自己看着其他美女出神的时候,她,突然出现,稍微神奇的眼神,可能已经注意到自己在看美女呢。这么想着,就更慌中出错了。
定了定神,接着说:你好。很高兴你能来。“
听了这句,她才略有些带着歉意的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是我叫你9点在这等我的,我却让你等个快两个小时了。真的抱歉!”
哪儿啊,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美女,让等一天也值得啊。这时,我已经快速上下打量过,她穿着那种瘦身样式的紧身衬衫,下摆束在米色紧身裤中。深棕色皮带紧箍着腰跨间。即使穿着衣服也腰腹平坦,上身却微微鼓囊着,衬衫的上面第一粒扣子也解开着,另自己有想一窥神秘的冲动。
“那里,我也没啥事,一直在公司工作加班,平时也没时间这么在路上发呆,我倒要感谢你让我能有这机会看看上海。”
“喔,是吗?”她略带惊讶,“你不是上海人?”
“是啊,我是武汉的。”自己知道,她,其实也不是上海人,她在网上聊天时知道,她自称是山东人。山东哪里却不知道。
她略显尴尬,“不好意思,我不是说嫌弃外地人的那种,你知道,我也不是…”
“我知道,我没想什么”我大大方方的这么说道。
她转而放松的笑了笑,“有点尴尬……是嘛?”,“我第一次这么和网友约……,在一起。”
知道她愿想说约会的,最后改口,心里有丝丝凉意和失望。转而一想,没啥,想那么多干嘛。
“我们去哪?”两人突然同时说到。
“哈哈哈”她反而更放松的笑出了声,声音更显的甜美,清灵。用没拿伞的手,微微捂着自己的嘴,眼睛偷偷看了我一眼,又转向边上。
呵呵,这里到有点尴尬的苦笑了一声,转而在她的笑声中,又问到:“这么晚了,你吃饭了吗?现在已经10点半了,来福士也早关门了,没吃的话附近…
…”刚说到这,被她打断了,“不吃了,喔,我吃过了”她略略低头,又微微斜着头问道:“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在雨中慢慢走走?那边是人民广场,陪我去那边走走吧?”
“好啊,我说了,正没机会在上海走走呢,体验一下大上海的风景,不错啊。”
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明白白说自己土嘛。来之前,特地请教了一位据说约女无数的前辈,他告诉自己在女孩面前必须先的经验十足,不论是什么,不能显得无知,穷酸。
正责怪自己没听前辈话呢,她却轻盈的马上说道:“那好啊,走!”这声音在夜雨中就好似阳光再开,一扫阴霾。她轻巧的一转身,带了带自己的包。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背了一个小款LV,打着一把淡蓝色的长柄伞,款式特别,不像是国内能买到的。自己平时在办公室里,耳闻目度那些自称白领的女同事们整天聊各种时尚和名牌,却从来没听她们聊过伞。
赶紧跟上她的节奏,一起转向人民广场。
半个身的距离走在她右后侧,发现她米色的裤子下摆一大片都湿透了,似乎为了赶路走的很急的样子,一双白色的“N”轻便走步鞋也是乎湿透了。心里一阵激动,看来为了赶我们的约会,她还是很上心的。一定是有什么要事,耽搁了。
“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会迟到吧?”她突然说到,点破了我的内心,我囧囧的忙说到“哪儿,我,我…好吧,”自己突然觉得觉得没必矜持,“好吧,我的确有点想知道。”
嘿嘿,她笑着转过头去,又转回对着我,“你走近点。”
“对,我们其实也不算陌生人了。走近点,我不想让陌生人听到。”
的确,我们在网上认识有快两个月了。正因为聊到后来几乎感觉什么都聊了,就像久违的老友,才提出和她见个面的。刚提出的时候,她在网上过了许久才回我两个字,“好的”。
我紧赶一步走到她右侧,把伞稍微高剧过她的伞。
她会心的微微一笑。是的,和她在一起就是这种感觉,欲拒还迎,却又满心暖意这两种有点矛盾的感情总萦绕和她在一起的时间。
两人肩并肩,伞并伞的走向人民广场。一时间,有一种依然是男女朋友的错觉,是的,错觉而已。如果真是男女朋友,那就该共用一把伞,真的肩靠肩,手搂着腰了。这么想着,和她一起沉默着走了一段里,临近十字路口,正好等红灯,她再次侧着头,嘴角露着笑意,问:“我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愣了一愣,“哦,你说。”
她定了定神,说到:“我今天迟到,是因为和我男朋友分手了。”说得干脆,斩钉截铁的感觉。
我把等灯绿灯眼神收了回来,正视着她,嘴微微想开口,却没说出口……她看着继续说:“是的,我愿想分手是很简单的,因为我已经决定了,也很坚决。
以为会很简单。所以约他吃饭,平静的分手。”顿了一顿,有急促的继续说:
“我之前已经在电话里提出和他分手了,以为他已经接受了,没想到,他今天表现很激动,怎么也不肯分。我,我……,我意思不知道该怎么办。劝了他很久,最后,”
“最后还没分成,对吗?”她一脸惊讶,没想到会得到这个问题。突然说:
“快走,早就绿灯了!”
一看,果然,一起等绿灯的行人早已三三两两的快走到马路对面了。两人急匆匆往前赶,一阵风奇怪的旋起,把她的雨伞吹的往回跑,她惊叫着“哎,哎”,用力往回拉,伞“嘭”的一声,开成喇叭状了。急忙去帮她,先把自己手里的伞给她,“你撑着,用我的!”一边拿过她的伞,半旋着,顺势一抖,顶着风,“嘭”,喇叭伞又打了回来。
两人再次赶着往前走,恰好在绿灯变红灯时走到了。各自两脚踏上人行道时,两人都哈哈笑起来,互相打着对方的伞,一部分被雨淋到的头发,贴在了脸上,看着狼狈的样子,惹得对方都乐了起来。
真漂亮,两边的鬓角细发都贴在了圆润的脸上,几丝雨水顺着还在往下淌,眼睛却比刚才显得柔情,也似水般,在路灯的映衬下那么的动人。自己的手不由得伸出去,相帮她擦掉脸上的水珠,又缩了回来。去口袋掏了一包餐巾纸递给她。
她会意的受了,拿了一张,轻轻擦去水珠,一边擦,脑袋也左右微微侧来侧去,半湿的马尾早已成了一束在脑后荡来荡去。简直像日本漫画里的女主角的剪影,令人看的愣神。
“哎,你看什么?是不是那还没擦干净”她问着,又拿了一张餐巾纸在手里。
“喔,没。”缓过神的自己急忙又说道,“还有一些,我来帮你擦吧。”很自然的拿过她手里的餐巾纸,帮她在额头额角碰了碰。
“行了,你真要全弄干,这一小包餐巾纸恐怕不够吧。”咯咯地笑着,她用手把帮她擦额角的手轻轻挡了回去,又说道,“走吧,这点,不在乎。你还想听吗。”说这时候,她的头又略微侧了下。看到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心里面的感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从不知什么地方,却又是所有地方都钻了出来,心里面异样的感觉,从未有过。不由得加快了心跳。
“你说吧,我听着。”
“好。他最后也不愿意和我分手,你怎么猜到的?”她柳眉略为翘起,问道。
“嗯?……,喔,你不是晚了这么久吗,我就猜你估计没和他分成。”说到这里,自己也感觉有点不相信这个理由,“呵呵,换了我,我也不会愿意轻易和你分手的。”
“为什么?!”她认真的,带着十足的惊讶问到。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这在宅男里面,不,在所有男性来说怎么看都是美女,健美,阳光的外形,轻巧的上身略显性感,柔美的长腿被紧身裤包的正好。走起路来,腰肢和臀部扭动的那么的协调,动人。觉得自己的手很自然地想贴上去。
这样的女孩,谁会愿意分手?那一定是那人自己有问题。
“呃,我,就是觉得你,很漂亮……,不舍得和你分手是正常的吧。”尴尬的说了这么些,觉得有点无地自容。因为从未这么直接,正面的表扬过一位女孩。
岂止是这个,就从未和女孩单独这么相处,并说过二句话以上的自己,今天真是,疯了吗?豁出去了。反正也没女朋友,怕啥!
“喔,你真觉得我漂亮?”她继续认真的问道。
“当然。”
“就这么点时间,你就觉得我漂亮吗?”
“是啊。”转而又道:“你已经漂亮到,不需要多久,谁都能感觉到你漂亮的程度了。”顿了一顿,看着她拧紧的双眉,继续补充道:“是,嗯……,我只是说实话。我的确这么想。我总不能骗你吧。”
她转而嫣然一笑,“别紧张,不好意思,其实是我自己紧张。”
她转身走向人民广场,继续说:“我之前的男友。”急促的又接着说道:
“我是说现在我想分还没分的这个。我,我就谈过这一次。”
“我知道,听得懂。”
“我因为他一直赖着不肯走,所以没法脱身,所以只能陪着他,一直到他家里给他电话,让他回去,好像有什么急事,他才走的。我马上赶来。其实我在淮海路百盛约的他,坐地铁赶过来,再一路跑来。真是抱歉,还是吃到太久了。”
她一口气说了比刚才多多了,算是把前面想说的都说完了,两眼看着对方,似乎等待着什么结果。
自己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小会才说到:“没什么,没想到你今天……。”
刚要继续说就被她打断了,她说到:“我的确安排的有点紧,只是和你约在前,和他是今天上午突然决定的,我怕和你毁约不太好,也的确把和他分手这件事情看的太简单了。”
自己连朋友都没谈过,真不知道分手是简单还是复杂。一时没接上话。
她接着说:“我再次向你道歉。真诚的。”
看着她这么认真的态度,真有点不知所措。到目前为止别说女孩了,男性中也没有人这么诚恳地和自己说过话,道歉过。
急忙摆手,“别这么说,你今天你也不容易。我们,我们要不,”原想说,要不换别的话题?临到说出口却改成,“你倒是真能找到我啊。挺厉害。”
她扑哧一下,“是呀,你不是短信告诉我,你打的伞是一把绿色的移动手机广告伞吗?”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又说,“整个附近,就你的伞最大,我就觉得怎么可能认错呢?而且,已经迟到了,也没想太多,就直接上去问你了。否则我一定会先打个电话,看看是不是你接。然后再和你打招呼。来之前我就是这么想的。
没想到。”
我好似恍然大悟,搞什么啊。怎么问这问题。当然,自己特地找了这把奇大的伞,现在还很不协调的被捧在她的手上,“对不起,这是你的伞,我的太重了吧?”同时把她的伞还给她。
“没,没太重,挺好,一点感觉淋不到雨。”但这么说,她还是马上把伞交换了,拿回她自己的伞,在我眼前,一切又那么的协调。真的是美女,和她有关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协调,服饰,鞋,包,还有伞,一切,好似数学家精确计算过比例一样,一切大小那么的协调,又好似美术家特低调好的油墨,颜色也显得那么的和谐,没有一丝违和感。
两人这时才发现,一直顾着说话,没注意其实周围很空旷,雨被风吹着,横扫在两人下身,裤子,鞋子,早就都被打湿了。
“那就往前走吧。”她说到,“我好像不该把你叫道人民广场,看你,都被打湿了。”
“没事,我也不是本地人,你真要问我去哪,我还真回答不上,更尴尬。”
她听这么说,也轻松了些,“我也不是本地人,只是这里一直想来。”说着忧愁的低下头,转而又抬起头,看着对方说,“我愁见到你,真的和你见面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想到一路说了这么多,还基本是我在说。”
这挺好,真要叫自己说,真不知道说什么。但勉强接口,“上海的夏天,真是闷燥,比我们武汉一点不差。不下雨也浑身黏糊糊,都是汗,一下雨,里外都湿湿的。”
“的确,真不知道自己为啥来上海。我并不适应这里。”她也应和道:“我之前也和你说过,我意思在网上,我一年前才来。”又略略低下头,“其实,是因为他在这里工作,想和他近一点,之前我在日本,两人隔开两地,两个国家,谈起来不方便,好不容易才决定中断工作回国,和他在一起的。”
自己听到这里突然转头停下来看着他,“这么说……”
她也停住,转身看着我,“这么说,什么?”
“这么说,我,你们,并没同,……在一起?”
她感觉到了要问的意思,有点矛盾的张了张嘴,还是说,“我回来后想过要和他住一起的,但,最终还是没住。没同居。”
她转身又慢慢往前走,眼睛望了望另一边,再次半转身,“还好没同居,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分手。”
“你一定奇怪,我为了他回来,却为什么在网上和你聊天吧?”她紧接着问到。
“我,”这次又轮到自己尴尬的说话,“我的确曾经好奇。”是啊,我曾经很好奇,为啥有人,有女性愿意和自己说话,哪怕是网上,自己并不善言辞,怎么两人能聊那么多次。
略微会想,网上一直在说日本的动漫,日中事情,反日之类的普通话题,不会说听多了也有自己的见解,网上自己没有顾虑,一开始也没想就此找一个女友,所以很放松的利用上班无聊和她聊着。
至于怎么会聊到见面的,应该也是近几次,转到情感话题吧,才注意到她是女的,才想反正没啥事,无聊呗,随便这么一问,“想约你吃饭,可以吗?”
没想到,她会说,好的!
她觉得令人沉默了一段,接着说,“我其实回国前就已经和他感情有点淡了,正因为这样才想回来一起以便维持这段感情,但,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情。感情,没那么简单。”
听着她老城的说着这些话,自己更不知该怎么借接口。尴尬万分。
“我就觉得和你素未相识,没什么顾虑,又在上海没什么熟人,你约我吃饭,我也想换一换心情。就同意了。最后决定和他分手,是前天的事情。我觉得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太累了,过去式距离感觉远,但心不累,现在是距离近而心累。”
她滔滔不绝,有点痛苦的说。“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抱歉,今天我可能不在状态。”
“我理解,刚分手,是我……,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以后,我再正式约你?
可以吗?”自己也觉得这么走下去,真不知道还说什么好。
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好吧,今天可能是这样。”转而提起精神继续说,“好的,等你下次正式约会。”
听到她说约会,我也心情一振,“好!我叫出租送你回去吧。”
她连忙说,“不用了,我自己叫车。你自己回去吧,不用送我了,这么晚了。”
我也知道没法坚持,只能说“好吧,我来拦车。”
转身,两人正看着车来的方向,真好一辆出租停下,车上乘客开门要下,自己连忙三步两步跑上前,生怕雨夜的出租被别人抢走。不对,其实自己是希望被人抢走的,这样就能和她多呆一会,但不知为啥,又怕呆长。真怨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
幸好没人上前,附近的人都赶着去赶末班地铁了吧。车上是一位妇女,年纪不大,三十来岁,一身连衣裙,高跟鞋,紧接着波浪般的头发先从车里划出,我赶紧上前拉好门,想多司机说,转而又回头要问许圣凡,这时一整浓烈却又并不俗气的香气径直扑鼻而来,车里的女人走出车,“请让我先下吧。”略带怨气却又不失风度的语气,天籁般的声音。不禁一愣。
“对不起,我有点急了。你先下”自己说着,侧开身,让她离去。女人走之前用余光看着着这边,嘴角微斜上翘。浓妆下的眼光像是在邀请自己陪她一起去一样。
怎么又脱线了,她还等着呢,或许又看着自己盯着别的女人呢!赶紧继续要问她,“你住哪?”
这时她已经轻跳过一个小水塘,走到了自己身边,“我去长宁区,天山路。”
“她去天山路。”自己转述给出租车司机,“你在天山路!我也住哪啊。”
“是吗?”她也惊讶的回应到。
的确,两人聊了那么久,从未问起对方住哪里,没这必要啊。也没什么话题引子,能聊到这里的。两人都没注意。
“那一起走吧,还是先送你回家吧。”自己再次坚持。这次,感觉自己超水平发挥了,今天总体还是超水平的,要不然,真不可能有这么大勇气。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她也觉得在坚持不一起,也不近人情,显得太僵硬了。想要往前面座时,自己把她制止住,“坐后面吧,安全!你不知道,”今儿轻声继续说,“坐出租车坐后面安全。你还是坐后面吧。”
她没说什么,只是停住了。自己马上让开一直把着的门,让她上车。
看着她上车后,真要关门,突然听里面说:“你也上后面坐吧,后面的确安全些。”
一阵激动的喜悦,发自内心,犹豫了几秒,也座了进去。坐下,对她微微一笑,接着对司机说:“走吧,去天山路。”
她紧接着对司机说:“师傅,天山路,芙蓉江路。谢谢!”
(2)同程
车临近天山路,芙蓉江路时,出租车司机问:“哎,小姐,再往啥地方走?”
这一问,把头一直靠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她叫醒了。
刚上车时,她和自己座的还保持一定距离。毕竟还陌生嘛。虽然两人从见面到上车,她也算滔滔不绝的说话,换了一个环境,竟也突然没把话题继续。自己则在边上苦思冥想,想找一个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却又苦于想不到任何可能她会感兴趣,又不至于不合现在场合的话题。
她过了会把低着的头抬起来,冲自己笑了笑,“没想到你也住在长宁区,说不定路上还见过你呢。”
“是的,我也没想到。怎么这么巧”原来想说怎么这么有缘,觉得这么说太俗了吧,改成“这么巧”了。至于见过,那绝对不可能的。就算她换一种打扮,装束,就凭自己平时看美女的“火眼金睛”,见过这样的美女是不会忘记的。见过一次肯定能记得。
“你平时在那总去哪儿玩,我是说逛街。”她又问。
“我平时不太逛街,你知道我在软件公司上班的,比较忙。”这里装逼装的好啊!自己也不禁为自己鼓掌。“不过我要逛也去百盛之类的。”再一次鼓掌,其实除了超市,电脑城,哪都没逛过。即使是超市也是一周一次,基本上自己家不烧饭,家里连米都没有,就一个锅。去超市也是买些日用品,红牛饮料之类提神的。“不过,我也不是女生,本来就对逛街……”自己马上打住,骄傲使人自满啊,这么说再往下自己怎么说话题啊,正苦恼着,就听她说:“我也只是逛逛衣服,回国匆忙,扔了一批衣服,回来一开始时间挺多的,也没找到工作,闲着就逛街,上网。那时正好流行微信,我就用了。所以,后来才在那次捡漂流瓶时捡到了你的。”
是啊,我都不记得自己那个漂流瓶里写的什么了,也没好意思问。一直都没问。
“你还记得你那个漂流瓶写的什么吗?”她终于问了这个问题。
真想不起来,那时一回家就是群租房那拥挤的一小块豆腐干一样的空间中,每天回家就躺床上用手机上网,微信的漂流瓶,不知道扔了多少。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自己也一度惊讶,竟然会有回应!起初以为是和自己一样的屌丝男,物以类聚嘛。很自然。真没想到会是异性,更没想到见了面会是这么的惊为天人。
正认真的回忆着,她继续说,“我猜你想不起来了吧。”她眯缝着眼,侧着头看了自己一眼。长发一缕倒在一边的肩头上,鬓角发这时已经有点干了,不再贴在脸上,而是一丝丝飘着,她的双手规整的轻握拳放在自己大腿上,伞折着放在她的左侧。
这画面怎么形容呢,唯美画面?一时想不起来。脑子是空白的感觉。
顺手把放在两人中间的那把大伞放到自己右侧,靠着门。“不好意思,这把大伞。”
她柔声说:“没关系,早就湿透了,那还在乎啊。”这时她把上身靠在靠背上,显然有点累了,没像刚进车时正坐着。
“你那时写了一句话,让我到现在还不能忘记。可能记不记得了,但是对于我那个时候来说,就像说到了心里,打开了心结一样。”说着说着她放低了音量,继续说到,“你说:寂寞对有的人来说是一剂迷幻药,让人摸不清方向,对有的人来说,则是苦口良药,让人自省。我那是和他有点难继续,回想自己当初是因为寂寞和他走到了一起,你知道吗,一个人在国外,有时很寂寞,太寂寞了。”
自己当然知道,一个人在上海,从大学到现在也快8年了,一开始出来是小孩子,没什么感觉,一切新鲜而已。特别是上海和自己的家乡比,其实家乡并不在洛阳,而是下面县城下辖的一个镇子上,家里也不算完全农业户,但周围出了农田,并没别的特别的。上海就完全不同了。只是,新鲜感褪去,学业加重,找工作的压力,又不擅长交朋友,越到后来越感觉寂寞。至于写的那些,有些是抄来的,很少自己想出来的,让她这么一提醒,倒想起来,就这句话是自己写的。
那天可能寂寞的有些发狂,出去跑了一圈回来,洗完澡,拿起手机就写了发走,好像发泄了一把一样。
“你这么说,我记起来了,是我写的。没想到你会回。”
她听这么说,嘴抿了抿,一笑,微微抬起下巴,说:“我和他一开始是那样,但后来,我来上海后,和他并不是每天见面,人生地不熟,突然换了一个环境,感觉比日本还寂寞,但是,感觉突然变了。觉得可以一个人,其实并不需要什么人。一个人就可以了。”
她把转向窗外的脸转过来,再次对着自己,“你说呢,我是不是算是成熟了?”
心想告诉她,你是成熟了,美到完美,在一起这么点时间,越发觉得体型上至少是成熟的美。略宽的臀部,略丰满的胸部,圆润的小下巴,无不显着恰到好处的成熟的美。
自己也对着她笑笑,“那啊,你很年轻,不能说成熟,而是青春。”
她有点嗔怒的看着这边的眼神说:“我是说精神上,你想什么?”
自己愣了一愣,“喔,我意思成熟就有点老气了,你,我是说,嗯,是的,你这么说的确是成熟。不过我也是说的精神上。”
哈哈哈,她清脆的笑了起来,“对不起,我说话有时咄咄逼人。是我不好突然问了这么奇怪的问题。你看,问这个问题就是说明我不够成熟,你说呢。”呵呵呵,她继续笑着。
自己送了一口气,没想到她自己远了场,和她在一起好像不用有什么负担。
自己也感觉轻松了些许。
“你有点累了吧,我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突兀的向她说了这么一句,自己也想给自己一巴掌。
“是的,精神累比什么都累。”她低头叹气道,“最近好几天都没睡好,说着竟然打了个小哈气,接着不好意思腼腆的手捂着嘴说,”不好意思,你看一坐下更觉得累了,我眯一会,好吗?快到了,你叫醒我。可以吗?“
“好,你睡吧,还要开一会呢,晚上下雨,今天又是周末,你看现在正堵车呢。”
可不是,正开在高架下面,司机准备上高架,堵在了引桥前。我看了眼窗外,雨水顺着玻璃窗淌下,在霓虹灯璀璨红色的映衬下显得光影十足。
自己能和她一直这么坐在一起就好了,真希望就这么一直堵车堵下去。
回过头刚要和她说什么,望见她,竟然已经熟睡了。头靠在座椅的靠枕一角,闭着嘴闭着眼睛,借着外面的光线,终于能够仔细的观察她的五官。
长得什么都是端正的,标致的,精巧的,五官到脸庞的距离都是几乎一致的,一直以为这样的脸就是标准的美,谁长成这样,怎么都是美。没想到她比自己的一般定义还标准。
闭上的双眼感觉有点修长,睫毛长长的,微微弯曲,像洋娃娃的睫毛一样。
鼻子像是用白玉雕琢,再经过仔细打磨一样,微张的鼻孔,翘翘的鼻尖,这线条,令所有东方人都羡慕。头往下移动了一下,靠在了椅背上,想去伸手扶住她,又缩了回来。但身体不由挪了过去一点,看清了她的下巴,虽然不是明确的瓜子脸,但从耳根直直地斜过来的线条,在下面这里汇成,饱满的下巴。越发显得是一件艺术品,令人想要延着这线条去触摸它。上面的嘴唇不厚不薄,不知是略涂了口红还是外面光线的映照,在白白的脸上,颜色不觉夸张,恰到好处的吸引着人,想要有要去吻它的冲动。
克制,对自己说。往后坐直了一点。她这么可爱,显得纯洁,自己可不能乱想。眼睛扫过她的领口,两个笔直的领子向上敞开着,第一粒纽扣位置很高,所以被她打开着,隐约看到略耸的双峰撑开一点空间,看不到什么,但却更显神秘。
这时原本双手相握的右手从膝盖上掉下,小手指正好碰到撑着椅子的自己的手上。
五指秀长,并不骨瘦,没有涂颜色的指甲个个泛着光,反射着外面的光线。
好像握着这双手,好像亲吻这双手,好像把这双手用来捧着自己的脸,捧着……。
正想着,突然,左肩头一震,她的头靠了上来,没醒,耳朵竟然能听到她打折小呼噜。一时不知所措,不知是不是该把她放正,拿捏不准,“算了。”已经上了延安路高架,一会就到了吧,高架上不堵车,出租车司机把油门踩得很猛,车也跑得飞快,左晃右晃的在车流里穿行。
上海的出租车虽然比老家好多了,但一直不习惯这种开车方式,总在变道,非要把车开到所有其他车前面,像是在赛车比赛,要争第一一样。
“哎,小姐,再往啥地方走?”司机问道,把我从胡思乱想里拉出,把她也从睡梦中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这时她的右手已经挽上了这边,可能对她来说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吵醒后迷迷糊糊的她自己也突然意识到,不光脑袋靠着,手竟然也挽着初次见面没多久的陌生人。
她连忙放开右臂,垂下手,用左手揉了揉眼睛,忙说到:“不好意思。”连忙看了看窗外到哪里了。
这时外面雨早已经停了,透过窗可以清楚地看到窗外。
“向前再开一点,师傅。到新天地河滨花园门口停。”她指示司机。
新天地河滨花园?听到这个不觉一惊,挺有钱的呀,这是第一个感觉。记得自己大学毕业后找房子,也曾知道这个小区,觉得挺高档的,房租也很贵。还在管理群租房,自己真的没法住这样的小区。
“开进去吧。”自己接口道,“刚下完雨,地上都是水。”
看到她还有点犹豫,接着又说到:“你别担心,都是高楼房,我送你到大楼下面就走。”
她愣了愣,忙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好意思耽误你回家。”
“好吧,既然你这么好意,”转而面对前面司机,“师傅进了小区,开到16号,谢谢。”
“好额。”司机回道。上海司机说的普通话总带上海话习惯。自己一直没适应过来。这么脑袋里一闪的想过。车不觉接近天山支路了。
“谢谢你。”她说道。“刚才真的不好意思,没想到睡着了,看来是真的很累了。”
“没事,一会而已,路上也没堵车,很快就到这了。”停了停继续说,“很高兴和你见面,回去后你也别多想。分手可能不是很容易,但给自己压力太大,也不好。生活总要继续,放松点。”很惊讶自己说出这些话。
显然,她听到这些话,也觉得意外。不过她很礼貌的说,“谢谢你,第一次约出来,又是迟到,又是,又是给你添麻烦。”
她说了很多次“添麻烦。”我很奇怪她为什么总说这句话。平时没听到谁,不论是上海人还是来这里的外地人,这么说过。
“希望还能再约你出来。”眼看进了小区,知道再不说也没这机会了。
“好啊,我看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她大方的说,令人不得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停车,掉头开出小区,快,师傅!”她突然用高出一般许多的音调,指示出租车司机。
“为什么,怎么了……,不是”刚想问她,就看见她低下了身子和头,“他,他等在门口。”
“他?”自己很快就不这么迷茫,是她男友呗,还能有谁。高大的身材,站在底楼门廊,特别明显。周围还有一两个人,还有两辆车开着大光灯停在那里。
不至于吧!风个手,对方是这样的女孩,有必要拉这么帮人一起来吗?太夸张了吧。这么想着,挺直了腰板坐在车里,远远经过他们时,就见几个人用怀疑和凶狠的神态扫过整辆出租车。她偏着头缩在门下,一动不敢动。
自己故意若无其事的眼睛扫过他们,手还指着前面,好像在指示司机一样。
出租车开出小区的时间比进来长了太多,好不容易等开出了小区,她马上起身问:“没注意到我吧?没跟出来吧?”
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你放心,刚才他们没注意这辆车。”
“喔,好。”她沉思了一会,马上说,“去你那呆一晚上,可以吗?”
“啊!”天哪,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问这句话。不会吧?不过也是,有家回不去,总要找地方吧。可是,自己家是群租房,自己住都觉得够呛,哪有地方给她容身。但也总不见得住宾馆吧?既没钱,没提不出口。
正尴尬着看着她期待而又紧张的神情,她正要开口说,自己马上脱口而出“好的。”
她见回答这么坚定,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神情。
“小姐,超啥地方开。”出租车司机有点不耐烦的问。
上海人喜欢称呼女性小姐,不像家乡,一般叫美女。但,在自己看来“小姐”
却又像是那种小姐。特别是这个时候,感觉司机似乎是这么认为的。
“去茅台路,安龙路。”说完看着她,想安慰她,“别太紧张,缓一缓再想怎么解决吧。”
“解决什么?”她突然惊恐的看着问。
“啊,你男朋友的事情啊。
“喔,没事,他,也不会一直呆在那里。明天,我再回去。”说完,她主动搂靠了过来,轻轻地在耳边说“别说话,就这么让我靠一会。”
(3)女神光临
不知不觉到了我的“公寓”底楼。她显然挺累了,一直靠着手臂。我倒越发显得尴尬,一本正经了本来嘛,太突然,从小到现在,从家乡到上海,从网上到现实,从看到一对情侣路过,到现在,都像是在看电影小说一样。真的假的?这么带她上去,万一碰到室友,绝对惊艳一屋子啊。
就这么带她上去吗?但,都到了这里了,出租车也走了,总不能再打去找酒店的主意吧。那出租车司机,临走时的眼神,上下快速打量了她一番,再看了这边一眼,一脚油门的轰走了。
轰油门声吓了她一跳,微微抬起头,又靠在手臂上。
就这么上去吧,管那么多了,想的多也不至于到现在,走一步看一步,不过总要安排她休息吧!睡哪啊?
就一个床,有点骚味也算了,那么小的单人床。算了,让她睡一晚吧,怜香惜玉,也只能委屈自己了。不知道这类去过日本的留学海归,是否还要洗个澡什么的,这时间点,估计都是洗澡间的高峰时刻,平时自己都的抢着时间洗澡。不对啊,都是男的,怎么让她洗啊?伤脑筋。
这么想着来到了一楼。
“嗯,到了。”
“到了呀,几楼?”她看着这栋老小区的六层楼房。一看样式就知道建成时间至少在30年以上。没有电梯的那种。似乎有点犹豫。
“喔,就二楼。”
“登个腿就到了。我扶你上去。”
她微微用力拜托了手臂,“不用,你当我小朋友吗?我跟着你走上去。”听她的话,感觉她好似这里的主人,那么主动。
前脚上楼,她就在后面。楼道灯火灰暗,这种老小区,很多住户都早就不付物业费了。所以,物业也懒得换灯泡,维修之类的。有物业已经不错了。
“你担心哦,这里,这里很暗。”回头一看,她早就拿出手机,用LED灯照着楼梯。
“我帮你照着。”她单手高举手机照在上方,另一只手拿着伞,挽着LV小包。LV小包是白色的,自己也忘了在哪了解到这种包,一般LV包都是棕色多。
哦,想起来了,是新来的安徽妹子一次在办公室惊讶的叫道,“哇,这白色的包也是路易斯威登?”惹得包的主人,一位本地女生一脸鄙视的说教,这你都不知道?哎呦~。从那时起,自己也算知道这种包。
看来她,不太一般。想着,她应该比自己年龄大吧。留学毕业,上班在回国一年多。自己大学毕业也没几年啊。至少年龄在2年以上吧。但,不这么仔细想,正觉不到她比自己年龄大。顶多也就20出头了。尤其梳了马尾辫,更显年轻。
这么想着,自己也拿出手机,找了老半天竟没找到哪里是开灯的。这破手机!
关键时候掉链子。
幸好,她只注意看路,没注意到这边拿着手机。
“咔楞”,“啊!”她一声尖叫。
“怎么了?”马上过去一看,原来是左脚挂在什么东西上,她光顾前面手机照了,没顾上自己脚下,左脚裤腿好像有点挂破了,放正黑乎乎脏兮兮一片。
“要紧吗?”蹲下身,想去看看她的脚。“疼吗?”
她手机一照,的确裤脚有点破了,真倒霉,这留下的印象绝对寒酸,掉份啊。
“没事,走吧,楼上就到了吧?”她自然的把伞挂在手腕上,手要来拉这边起来。
“是的,快了,不过你担心,照着你脚下就可以,不用为我照,我走惯了,没事。”看着她,还是不放心,“要不你拉着我,手机照脚下,上个楼梯就到了。”
说着伸向她拉过来的手。
“好。”她没躲闪,大方的握住了伸去的手。
互相握着手指,感觉她的手很软,有点冷,还有点水在手上。手指的柔性,让自己不禁重新再握了一次,紧紧抓住她的玉指。
“担心哦,这边是第一级台阶。”转过下载昏暗的楼道,来到二楼的楼梯下。
“好,我这次注意了,你走。”她轻声道。
手机也照着地下。要是在白天自己的脸一定会被明明白白地看到,是红红的。
马上就到了,离开这该死的楼道。简直像贫民窟,还不如老家的房子呢。这么想着,又用劲握了一下她的手。
到了门口,松开她的手,去掏房门钥匙。哗啦啦,闭着眼也能找出哪一吧,并找到门上的锁眼。但一束光射来,照在门上照锁眼呢。
“谢谢,我找到了。”好尴尬啊,真不该带她回家,这么想。她真贴心,从看到大楼,到三楼,开门,一直没有显出嫌弃退缩的样子,还一直为这里着想,照路,照门。
“卡”!门开了。
里面客厅没开灯,嗯?今天那几个小子没回来吗?又出去野混了!正好,自己也不想让他们瞧见。
打开客厅的灯,只开了墙上的壁灯,生怕开了吊灯大灯,一屋子的“脏乱差”
尽收眼底!
其实,也没必要看了,就一屋子烟味,就够令人讨厌的了!自己从不吸烟,常住倒也习惯了,但也一直讨厌,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回头看看她,“请进。”
她探头,走了进来。“哇,挺大呀。”
不知道是表扬还是啥。自己也从未正式告诉他她,自己是住的群租房。主要是愁怎么开口告诉她好呢。
“来这间吧,我住这里。”
左手指着左间一扇门,右手把伞挂门口钩子上后想再伸手去拉她。她却已经利落的也把伞挂边上一个钩子上,一步跨了过来,“哦,对不起,进来要换鞋吧!”
说着她又退了回去。
换鞋?一愣神。恍然大悟的连忙说道:“不用,直接进来吧。这是租赁房,老房间了,进来吧。”
“真不用?”她疑惑的轻声一问,随后一步进来。朝客厅沙发走去。
“哎,别!”自己连忙制止。哪能座那啊,脏乱差不说了,沙发下面还有个洞,这也不管了,关键不能让她坐那。等那帮狼回来了,估计一晚上咋呼,没安宁了。
同屋一共三户,本来是两室一厅的其中一室,被二房东把大房间又隔开一半,变成三户。自己住大房间中的一户。另一户叫李东的江西小子三个月带来住了一晚的胖姑娘,被住小房间的二房东,80后河南籍的“矮冬瓜”王光辉一阵“调戏”。江西小子本来就三天两头带不同的女人回家,他倒也不在乎自己女友被人调戏,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一般不去参与他们的“节目”,后来他们三人闹哄哄的又出去了,凌晨只觉得闹哄哄的有人进来,进来后感觉直接去了小房间。
也不知道江西小子当天是否回来,反正第二天起床上班前,一个也没看到。自己起床挺早的,要去赶地铁,去浦东上班,没一个半小时到不了。还得挤上去,换成别的线路,没工夫睡懒觉。和那两人晚起晚睡的夜猫子完全不同。
今天他们也不知道混哪里去了,心里急着要趁他们回来前,把她带自己屋子去。
真不该回这里,要不还是去附近找个经济酒店借个标准间吧?
“不能座,那个沙发坏了!”自己急忙对着她说,三步两步走上去拉住她的手臂,“当心,我是和朋友一起租的房子,都是男生,不太注意整洁,别见怪。”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说在前头,总比不说明好。
“哦,好,没关系。”她有点尴尬。
“那,你在……”
“我住这间。”又用手指了一下房间门,“你需要换洗,什么的吗?”
“哦,不用了,明早回去再说吧。”她随即又说,借个厕所,让我洗一下脸吧。“
这个问题又是令自己很尴尬的,三个和尚没水吃,厕所和厨房是最没人打扫的地方,尤其是厕所。现在硬着头皮也要上啊。
“在这呢,厕所。”带她来到厕所门口,打开门和灯,马上弯下腰,随手抽了几张厕纸查了一下马桶圈,一回头看见她看着自己笑呢。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们男人不太注意这方面的,我……,没事,你,先出去一会吧。”她一边挥着手说话,一边甩了一下头发,用手撸下箍着秀发的发箍,拿在手里,又说:“我没事,真的。”自己不好意思继续呆站在里面,退出来,带上了门,这时就觉得自己膀胱也憋的很厉害,上次上厕所可是在8点啊,到现在都快三个小时了。
不对,不如趁她上厕所,现在收拾一下屋子,还来得及。
这么灵光一现的想着,赶紧开门,开灯,把没洗的衣服从床根,椅背上,墙上,甚至地上一股脑地收拾起来,打开橱门,扔了进去。
呼出一口气,最大的问题算是解决了。“不好。”轻声叫出了声。电脑桌上还有一团纸巾还没扔掉呢!赶紧把纸巾胡乱一团,塞在裤子兜里,顺手把窗也打开了。一阵湿热,却比刚才凉爽一点的空气吹了进来,带走了屋中一丝骚味。
再把电脑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拿在手里,打开了空调。
咔嗒,空调也打开了,立即吹起了风。这时自己舒了口气,放好遥控器,把被子一掀,卷拔卷拔,平整到了床脚。
幸好自己平时也算注意个人卫生,也喜欢整理屋子,家里其实也没啥需要经常被整理的。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衣柜,一个床,这已经是所有的家具了。
其他一个旅行用的大箱子,竖在了柜子旁,其他空无一物。
本来嘛,自己就这么点钱,没底气造在这些上面。
喘口气,汗流浃背,比一路流的汗还多。转出去看看她怎么了。正这时就听到厕所里那柔声在叫道:“刘跃,你能来一下吗。”
正好走到了厕所门口,问:“怎么了。”
“你进来,门开着。”
刚想开门,转念一想,今天这一幕幕感觉是许仙遇到白娘子一般,又好似聊斋故事一样,难不成她是狐仙吧?
切,自己怎么这么好笑。啪,打开门,看见她背对着自己,撅着腰,半圆肉感的臀部,在紧身裤的包裹下,线条毕制,单腿站着,低着头,一只脚靠在马桶上,似乎在看着什么。走了一步到她身后,才发现她的身材适中,高高抬起的臀部,正好到了自己腰间下方。
“你有药用酒精,或者清洁伤口的东西吗?”她有点急切的问道。
啊!狐疑了一下,明白了,她那只脚刚才被楼道里什么擦到了,估计是破了。
“让我看看你怎么了。”
转过身,来到她边上,蹲下凑近一看,的确,脚踝处有点划伤,应该也不太要紧,但血渗出来,破的看似挺疼的样子。
“啊呀,家里还真没这些。我们,我们几个男人,有伤口也不太用这些。对不起。我,我找找是否有邦迪。”
起身在洗面台上下一通找,还真被找到一张,还是有卡通图案的邦迪。像是给小孩子用的。也不知是李东还是王光辉他们哪个玩了幼齿还是怎么的。
不管那么多了,聊胜于无。拆了给她拿去,“你是不是要先用水洗一下的好。”
问她道。
“是呀,这能洗吗?”她问出口自己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奇怪,改口又说:
“你帮我开一下水吧,我怕不会弄。”
自己早就在开着浴室的水龙头,水声,淋浴器开机的声音盖过了她的语音。
“你说什么?”自己问道。
她单腿跳着过来,顺势一手搭在门上,一只手撸着裤管:“没啥,你,要不让一下,我自己来。”
她可脚已然伸到浴室玻璃门里面了,这边手里又拿着莲蓬,水在流着,自己看着她白嫩又略显瘦弱的脚面,“我帮你洗吧,你忍住痛。”
听这么一说,她一锁眉,“好吧。”咬着牙。“会很疼吗?”有点颤音的问。
“不会啦,你这伤口还好。”刚想把水冲上去,马上又说,“你先扶一会门,我拿毛巾,你等等。”
拿来毛巾,再次弯下腰,“我可以抬着你的裤脚吗?你扶着我的背。”半命令的口气,她也乖乖的照办。这里一手撸主了她的裤脚和小腿,“冲水了哦。”
提醒着她的同时,水先冲上了她的脚面。
“啊!烫!”她叫到,同时快速把脚抽回。
“哦,对不起,没注意温度。”真是忙中有出错,没注意到刚开热水器没多久,出来的水温较高。
又是一头汗,腾的冒了出来。
“要紧吗?”
“还好,不算烫,只是有点突然,再来,这次我有准备了。”
看了看脚面,的确也不红。真吓死了,还以为把她烫伤了。那就真真尴尬死了。
再次撸起她的裤脚,稳住了她的小腿,准备冲水。她的一只手也轻轻的搭在这边背上,这次有点热热的感觉,没刚才那么凉了。
“我要冲水了,当心哦。”提醒着她时,想起刚才冲水钱也是提醒过她的,还是惊到了她,所以缓了一缓,又问:“可以了吗?”
她怕怕背,“可以了。”轻声显得有点害羞。
这次水冲在脚跟上,一点点冲上去,冲到了脚踝,她的脚趾似乎一收紧,很快又放松了。
她一会又拍拍背,“好了,不是什么大伤,冲一下就好了。”
“你,能不能用餐巾纸帮我擦干?”
一愣,转而一想,也是,自己是好心拿了毛巾想给她擦,人家姑娘都有洁癖,怎么随便用陌生人的也不知道什么毛巾呢。
“有的,你等一下,我拿过来。”
其实自己裤兜里就有,拿出来递给她。她一跳又回到马桶前,依旧把脚搁在马桶盖上,轻轻擦干脚面。
走过去递给她纸巾,说:“我再到外面等你,这是邦迪。”顺手拿过台面上半开的那个卡通邦迪,递给她。
她这次犹豫了一下,弱弱的说:“你能不能帮我贴,我,我有点,我不太会。”
又加了一句:“谢谢。”
蹲下身,帮她把邦迪贴好,伤口不大,卡通邦迪虽小,却正好盖住伤口。这次才发现,卡通人物是前几年的好莱坞动漫电影,冰雪奇缘中的女主角。画面是女主角芊柔的手臂半举,微笑着的画面。
她比动漫女主角更可爱,动人,还性感。
“好了。不要紧。不过还是要对不起。”自己抬起头说道。这时正好看见她低着头,俯身靠在自己膝盖上看着,突然的一抬头正好和她近距离对视。她的鼻尖近在咫尺。一阵吐气,轻曼的喷在这边额头,香气四溢,令人神醉,心动。
互相尴尬的意思到这个距离。她抬起身,害羞的微微笑。“真的好了?”
挠挠鼻子回答她,“好了,应该没事,小伤口,一点擦伤。”
转而又说:“要我再出去等你吗?”
她一晃神,“哦,你也相拥厕所吗?我还洗个脸就好。我先让你?”
其实,自己问她道并非要用厕所,但被她这么反问,膀胱的滞涨感觉越发强烈了,也不好意思的说:“要不你先出去一会,我马上好。”
她赶紧说:“好。”麻利地收拾收拾就转身出去了。扭动的腰肢,在束紧的棕色细硬皮带衬托下,显得更柔软,纤细。
直到她带上门的瞬间,才想起自己膀胱快要破了的强烈感觉。
当她,洗漱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块11点半了。同屋的室友还没回来。一般来说,这时间点没回来,估计要么今晚不回来了,就算回来也要凌晨了。
她连上的妆已经卸了。并有点得意的看着这边说道:“我幸好把卸妆用品也带着。”得意的神态,令人有点捧腹。
女人真是神奇的动物。化妆和卸妆,所有相关的用具竟然都放进这么小的包包里。不像自己出门,连个包也没有。最近支付都是通过手机上的支付宝,连皮夹都懒得拿出去了。要不是地铁里有警察不时的临时检查身份证,皮夹什么的真的也不需要带。
“你的室友,什么时候回来?”她问道。
“不回来了吧。都这点了。”随即又指着床对她说,“你来这里休息吧。”
原本一路走进来的她站那停顿了一会,径直走向屋内的一把椅子。
“你来休息吧,我看你很累了,总不能在我椅子上坐一晚上吧。”
“我,我现在还好,车上睡了一会。你休息吧。”转而又轻声腼腆的问:
“你不介意的话,你陪我坐着聊一会?”
也是,哪有去陌生人家里,直接“烧香赶走和尚”的大咧咧躺床上睡觉。让主人坐一晚上的。她这么注意对方感受的人。更不会了。
“我当然求之不得了,只怕你累着。”这么说着拉过另一把椅子坐下,又起来周到门口,“你不介意我关上门吧?”
“不介意。”她吃吃的笑了,“我都一个人到你家了。”
又说:“你管门吧。我不怕你吃了我。”哈哈哈,清脆的笑声再次响起。
自己心里也豁然轻松,关上门,回去拉过椅背,手撑在椅背上,坐她对面。
“能不能换一盏小一点的灯,我觉得晚上你的顶灯太亮了,有点刺眼。”她说的同时眯起了眼。眼睛有一半血丝,的确是累了。
幸好家里有台灯和床头灯,换了开了,又回来坐下。
两人却再次陷入互相的尴尬沉默中。
“你要喝些什么吗?”为了打破僵局,起身向外走去,同时问她。
“有什么酒精类饮料吗?”
“酒精?”迟疑了一下立即明白,“有啤酒吧。我去看看。”
回来时手里两罐冰凉的德国啤酒。一罐递过去,两人同时“噗”的打开。啤酒是二房东的,谁叫这小子平时没少拿自己的东西,今天和借花献佛。
“嗯,好喝!”她似乎喝了一大口才放下酒罐,放在桌上。
桌上的灯照着她的半侧脸,床头灯正巧打在她的背后,让她轮廓毕现,这时感觉她丰满可人,线条更似优美,披上的头发被简单的扎了,瀑布般的挂在了一边肩膀上。
满脸红云的她先打开了话匣子。
听了她一个人说了许久,只觉得天花乱坠,几乎没怎么听她具体说的内容。
其实就是说她怎么认识男友的,回来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却也不多,而男友显然忙于开公司,应酬多,被她发现原来她男友先回国后,早就和自己的一个高中女同学,一个大学女同学搞在了一块。被她先后无意中发现,伤心欲绝。网聊就是在她发现第一个外遇的时候,半夜伤心睡不着,才收到的漂流瓶。后来,又发现第二个,所以再三考虑,决定分手。愿想是对方对不起自己,提出分手,应该也是会被接受的,没想到……。
大致就是这些吧,没听全,就觉得美声美色。突然降临寒舍的感觉,天地都调了个个,哪还有心思听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放正就这样的破事。心想,自己要有这样楚楚动人的美艳,怎么可能还搞什么外遇呢。
不时的回应几句,逐渐的两人说话声渐轻,座的也靠拢了些。
女人,就是这么的感性。自己想着不觉文问了一句:“那么,你怎么刚才又见到他,会那么害怕?”
问这句的时候,她正好说完,在用靠在电脑桌上的那只手擦眼泪。另一只手伸出想要接过纸巾,再擦一下。听了问话,浑身一惊!整上身挺了起来,双腿僵直的并拢。
“什么?你说什么?”
“哦,我看你进自己小区时看见他,很紧张。他不会加害你吧?”自己又换了一种问法,尽量柔化场面。
“哦……,是,我,我也没,不是害怕他。不想今天再见他而已。”她低声说。擦干眼泪的纸巾团在手心。
她轻咬红唇,齿印现在唇上。
“他变态!”
一语惊人!
(4)他
“他变态。”听到这话,一惊。
自己知道变态的一般意义。但,为什么?她,对自己来说自从第一眼,到现在,希望把她捧在手里的感觉,为什么要对她……。慢慢的把手伸过去,轻轻的放在她左手上给一点安慰。她低头紧握住,默默不语,一动不动。寂静的只听见屋外的声音。她,抬起右手,一股脑,一口喝掉了剩下的啤酒。一仰头,发丝披散在脑后,一股清香正好随着空调风机吹拂下,飘到这边。
她,双眸款动对着这边,微微苦笑着,“不好意思,吓你一跳。”
“哪有,”停了一秒,柔声对她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和我谈谈他,或许会感觉好一些。”听了这话,她眼里猛然露着一丝怒意,慢慢又转为平静。转过手,“啪”的一声,把空啤酒罐磕在了桌面。随即觉得有些失态,又轻轻把酒罐放稳在桌上。
缓缓说:“或许你说的对,我是该找一个人倾诉。”
锁住的双眉半开,她用手撩开挡在眼前的一束刘海,顺着脸庞挂在了耳后。
食指在空中划动,向后撩发的姿态,就像一幅动态的画一样。
只是手指有些颤抖。
她转过脸,半抬双眸,薇熏醉意,红晕比刚才更深,匀称的抹在她的脸颊,让卸妆后的她更显妩媚。
“我们复旦大学相识,他是来留学的美国人。”她,突然开口。
“美国人!”自己怎么会对这点更加惊讶?自己也不知道。
随即,她的呼吸稍显急促,停下话息,看了一眼这边的脸。“是的,是美国人。”她短促的“呵”了一声。把左手从下面抽出,温柔的抓住这边原本平抚她的手,放在了她自己膝盖上。
“他是交换留学生,来上海短期留学。再一次学校晚会上认识的。当时,正在做去日本留学的准备,闲着没事,也去参加。我们在晚会上互相一见钟情。那时,什么都一番风顺,对什么丢新鲜,两人不就就成为恋人。可是他,”
听见她说着又停下了,知道她内心起伏,一定在回忆痛苦的往事,便伸出双手紧握住她的双手。“别说了,我知道变态是什么意思。尤其恋人间的那种。”
听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你怎么会知道?”
“啊,经常在网上随便浏览,没,怎么说呢,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马上又说,“这个比喻很糟糕,我知道。我想说,大概知道,你不用做痛苦的回忆。”
刚说完,就见她一行泪随即滚落。突然间抱了过来,伏在身上,哭诉起来“他一开始并没什么特别,可不久就用各种各样的性器具,一定要在做爱的时候用到。一开始只是按摩器,乳贴,刚……什么都用,最后还要把我绑起来做。只要在一起,他就想做,几个小时的做。你知道吗,做爱是很美好的事情,但是那太恐怖了!每次做完,都要我给他,给他,给他舔……肛门……”她两手撑开,捂在自己的脸上,“太恶心了!”
自己只能靠过去,两手在她的后面不知所措搁在椅背,被她哭得也觉可怜,伤心。慢慢的收拢双臂,一上一下的抱住她的背和腰。
她的身体非常的柔软,纤细的上身,似乎一抱就能抱起,搂在怀里。她的身材并不矮,1米65左右,但上半身真的娇小,轻柔。看她哭得越发厉害,便更用力的抱紧她,挤压她的双胸抵在自己的胸口,自己竟不由得“哎”了一声。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它们的悸动和温柔。一时忘记了她的哭声,只顾着紧紧地抱着。
“他还让我穿上各种暴露的衣服,一开始是学生装,职业装,都是超短裙,不出内裤只穿袜子,后来越来越变态,买了像皮带做成的内衣让我穿。最初,只是在公寓的阳台上露天做爱,逐渐白天也要开着窗,发展到白天穿着雨衣,在露台上在雨中做爱。最后上课,外出都要穿着暴露。一回家就变本加厉的做爱。一刻不停,简直像一台性爱机器。”
她想抬起,却被我箍的太紧,没法动。害羞道,“你,抱的轻一点。”
“哦。”连忙松开双臂。拿过桌上的纸巾想给她擦干眼泪。
“谢谢。”她哽咽着说:“他不光帮我,一帮就几个小时,甚至一晚。不停的做爱,那段时间,我简直觉得自己就是台做爱机器。”她挺直上身,双手按在这边双臂上。任凭眼泪流下。
“直到,直到他有一次要把整整一升甘油灌倒我的肚子里。”她把双手疯狂的张开,朝向这边,“直接用管子插到我……,我双手被他绑在后面,眼睛被蒙着,嘴巴被堵着,听着耳机里的黄色电影的片段,男欢女爱做爱的声音,根本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正做爱到一半,突然被他用软管一样的插到屁股里,我拼命挣扎,想叫救命,但还是被他灌满甘油。他,还用肛塞堵住,用皮带抽打我的屁股,把滚烫的蜡烛油滴在我身上……简直是禽兽!”
刚把她一边手指轻轻的捏在手里,想给她擦干眼泪。她突然一抬头,怒目圆睁:“我恨他,感觉他把我一生给毁了!那一刻真想把他杀了!啊!”
只能看着她疯狂的哭泣和叫喊,不停的给她擦眼泪。她停了一刻,随即又趴在肩头大哭开了,喊着:“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那,太可怕了!”
呜咽中,她缓缓又说:“可是,我离不开他。”
听了这话,一愣。为什么?
“我觉得他的确可恨,但,感觉他有病,真的,感觉他的心灵中,曾经被谁狠狠的伤害过。所以,我想帮他。帮他走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真有点哭笑不得。这样的人,还怎么帮?还值得帮吗?
自己心中满是疑虑。帮她擦干满脸的眼泪。看着可爱,可怜地哭着,轻抖的肉唇,令人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她,呵护她,捧起她的冲动。
“你怎么可能帮到他!”有点埋怨的说给她听,一边擦干滢出眼眶的最后一丝泪水。
“能,我帮他出来了。”她意外的认真起来。“最后,我帮他改掉了这些毛病,就在我去日本前夕。”
长大嘴,看着他,觉得她真的实诚的可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最后在我去日本前夕回了美国,走之前,他向我忏悔,道歉,恳求我等他回来。他走之前已经两周没有碰我了,只是吻我,捧着我的脸。他说回国后,马上去接受心理治疗。我知道美国这方面医疗很先进。我们都觉得他回去后能够治疗好。”说到这,她又回复了平静。
“他的确去治疗了,回国后他告诉我,他找了好几家心理咨询,心理健康治疗的医院,医生。情况好转后还去日本看过我一次。后来他来中国发展,开了好几家软件公司,听说做的很好,让我回国和他结婚。并说是为了我才决定来中国发展的。”她,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盈盈泪光又泛在了眼眶中,“可是,他并没被医好!反而比之前,更夸张!”
紧接着有点西斯底里的浑身发抖,吼道:“竟然要我和几个陌生人一起!我真后悔让他回了美国,这个变态的国家,变态的民族,道貌岸然。回国前,我已经让他回到了正常状态,我们在各自离开上海前还正常的做爱了一次,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可是现在,都变了,变得太夸张了!我没法接受,简直是禽兽!”
她,不停地说,吼叫,停不下来。只能抱紧她,抚摸她的背,安慰她。就像在安慰一个孩子,一个妹妹。自己也有一个妹妹,小时候就带着她,抱她,哄她。
“你知道吗?你听说过这种变态吗?刚才那和他一起的两个人,他们,他们!
他竟然再一次蒙住我眼睛后让他们两一起参与到做爱中。我惊觉后,竟然被他们一前一后夹着,动弹不得,而他,却在一边沙发上看着我们笑!他,竟然在笑!
疯了?!真的是疯了!我也快疯了!……”她还述说,停不下来。
“别说了,我明白,不,我也不明白,但,你别再想了。是我不好让你回忆过去。现在好了,不用再回忆了。我会帮你离开他,离开这种生活。那怕,那怕付出我的生命!”听到这些,她,突然停止了西斯底里,双手不再挣扎,两眼中最后的泪珠,滴滴滚落。
她,慢慢从椅子上移到这边大腿上,轻轻的坐下,略有点佝偻的拱起背,双手捧在这边的脸上,凑近四目相对。她的哈气中有一丝金属味道,有点异样的香气,第二次这么近看着她,满眼都是她。是她哭红的眼睛,两条泪痕。是她眼中的自己,试图在她绝望的深邃的眼中给一点暖意。
“哦,不,你怎么可能。”她擦了擦眼睛和脸,一手捧着一边脸,一手撩开她的刘海,又试图挂在耳后。然后又抚摸这边的脸,摸着眉毛,脸颊,“你不可能,不是说你的能力。而是,他不是一个轻易能改变的人。今天把他约出来,希望在公共场合正式告诉他不要再纠缠我。这是我和他认识后第一次在公共场合。
我想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可是他,”
“他打你了?”问到。
她思考了片刻,挂着一丝冷笑说:“那倒好了。不,他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冷冷的说,他不会放弃,不会让我逃走。反复就是这么句话。说的一次比一次冷酷,让我不寒而栗。”
“你这有烟吗?”她冷不防这么问道。
“没有,我不抽烟”的确不抽烟,雾霾天还抽烟简直是虐待自己。所以,早就戒烟了。
“哦,我也并不抽烟,只是有点冷,或许抽烟会感觉热一点。”她勉强咧开嘴,想要轻松的笑笑。
“抽烟并不会让你感觉热乎,事实上,除了呛人的烟味,你什么也感觉不到。”这么向她说明,也想换一个话题。“我抽过烟……”
“那就抱紧我。”她没接话题,两腿在地上一蹬,把身子更加靠拢这边,双臂紧紧环住脖子,下巴用力地靠在肩膀上,秀发直扑在脸上。
身子真的很轻,不停的微微颤抖,眼睛越过她的秀发,隐隐能看下面露出的一条抓痕,艳红的在她白嫩的脖颈下面的背上。不由得更加可怜她,抱越发想要抱紧她。真难想象有人会欺负这么柔弱的女孩,这么需要安慰的女孩。如果这不是变态,那这世界上真的没有变态了。为什么?自己还在想这个问题。
她骑在大腿上,也靠得更拢,自己不争气的有点蠢蠢欲动,她却靠得更紧,抱得更紧。
“他叫什么名字?”自己终于问她这个问题。
她稍稍松开双臂,似乎想要起身,终又趴在肩膀,转过脸,轻轻在耳边回答道:“马斯克。艾伦·马斯克!”
自己不觉一惊,皱着眉头有点急切地问道:“是那个艾伦·马斯克?”
“是的,就是那个马斯克。”她根本无所谓我的惊愕。似乎习惯了。只是把脸贴在了这边的脸上。
“我叫什么?”她这次抬起了身,奇怪的看着这边。“你叫什么?”
“对,我叫什么名字?”认真,且温柔的再次问她。
她扑哧一笑,“你,叫,刘跃呀。”
“对,我叫刘跃。”自己也轻松的笑了笑,“那,请你现在叫我的名字。”
“刘跃。”她说的很短促,也很动听。
“请你再叫一次。”
“刘跃。”接着,她又叫了一次:“刘跃”又一次,“刘跃。”
一次说的比一次慢,却一次比一次温柔,动听。
“我爱你,我会保护你。”这句话终于脱口而出,似乎是屌丝的自己唯一能够有勇气做的事情。
她猛然再次趴在这边肩头,沉默了几秒,突然转过脸,吻了脖子,脸,最后两人吻在了一起。缓慢的,温柔的,深深的。
(5)两人世界中的“第三人”
她的唇柔软异常,尝一次就会贪恋上无法自己。加速的心跳让两人更热切的想要深吻,再深吻。她的吻,也有一股金属味道,淡淡的也凌冽的刺激着,带着神秘感挑逗着自己的好奇心。不断的搅动她的舌,甚至好多次碰到了牙齿。自己感到自己的吻是那么的拙劣,只是随着激情的升温,持续着,热切着,互动着。
一只手深到了长发中,按着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展现着想要索求她吻的强烈欲望。
她的手依旧捧着这边的脸,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冰冷,暖暖的,逐渐火热的抚摸着这边的脸,耳朵。她也在以她的方式展现着她的欲望,索求。
抱紧她,抚摸她娇嫩的背,柔软的腰肢,丰满的臀部。抬起,再次落下时,她的小腹贴的和自己的更近,更密切。肉体的欲望不断的呼唤,想要破茧而出,但比起这个,她的唇和吻就已经让自己深陷其中。互相一再的索吻,深吻,抚摸,搂抱。她的腰,似乎两只手就能捧起,那么细,有生怕把她折断的感觉。顺着衬衫向上抚摸,她的背是那么的挺,不宽不窄,恰到好处的能让自己的手臂完全搂抱过来。右手垂下,不再用力按她,转而轻柔的抚在她的脖子上,贴着她,揉按她。
两人同时分开,喘了口气。四目忽视,显然都不敢相信,就这么开始了,有点害羞,惊讶。惊讶对方,也惊讶自己。嘴角,唇边,还留着几丝不知是否是对方还是自己的热津,两人都被这火热的场面吸引着,脸红着,微笑着。再次吻在了一起。
还是那种金属味,却有点温热,没有刚才那么浓烈,明显了,却还能够品味到,让人接着想要一探究竟,了解这份神秘感。这就是她,对自己来说从最初到现在,一无所知的神秘的女人。即使在她告白了和他前男友,世界著名企业家,教育家,可能还是最伟大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和他之间的不可告人的变态的事情之后,对自己来说,她还是神秘的,神圣的,纯洁的,完美的。
自己的舌头不断的探索,试探她的回应,而她也给予令人满足的接触。两人不断的吸吮,纠结,纠缠。时不时,她还退出来,两人短暂的害羞的互视一会,再投入纠结,纠缠。或者她会像啄木鸟一样,吻着脸颊,眼,眉,鼻子,还有耳朵。呼气如丝,丝丝入耳,自己也学着她给予同样的回应。当自己吻着她的脖子,耳根时,她满足的抬高脖子,仰头挺胸,只是随着吻点发出连自己也听不清的短促呓语。
自己的欲望继续在呼唤肉体,神秘感也继续在引诱思想,却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就这么吻着,似乎也足够满足了。手胡乱的抚摸她的腰,带动她的衬衫在两人的纠缠中扭扭捏捏地逃离了那根纤细皮带的束缚,当自己的手第一次触摸到腰间那片肌肤时,手掌和五指就再也无法按耐欲望的催促,无法控制住一再的节制,一伸到底的在她的衬衫下贪婪的开始抚摸,“开垦”那大片大片的肌肤。
进一步亲密的接触,让两人同时走电般“啊”的一惊声,她原本眯着的眼睛张开看了这边一眼,水汪汪,满眼柔情似水,眉目间藏着害羞的神情,让人更生恋爱。自己被这神态吸引,停着手捧着她的背,看着她时,微笑着,害羞的觉得自己的耳根似乎热了起来。
冷不丁,她却突然伸手快速的解开了这边的衣领,纽扣一粒一粒快速的被打开,“你,愣着干嘛!”
其实不用她提醒,自己也已经一只手伸向了她背后,摸索她胸罩的搭扣,只是这对自己来说都是第一次,愣愣的竟然找不到地方。
“在前面呢,傻瓜。”她原本就红着的脸就像打上了霞光,不但更红也更光泽了。愣神的一会,她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纽扣,天哪,对自己来说恨不得装上几个CPU处理器,以便帮自己一边脱衣服,一边可以欣赏这一刻的动态的美景。
雪亮的脖颈下面不断露出粉色肌肤,凸起明显的锁骨,接着就是那一对神秘的胸脯。衬衫打开到一半,她便熟练的,不知怎么一碰就打开了胸罩,让自己都没时间看清胸罩的模样,只觉淡蓝一色的胸罩“啪”地被打开,在这时她激烈的动了一下下腹,激烈的冲撞和摩擦一点没有思想准备的自己,肉体的欲望差点就在衣裤的包裹中就交枪缴械。
“不,不让你看”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微妙的一颤,微微向一侧倾斜着那性感的下巴尖,偷着余光则瞟了一眼这边的裤裆,同时用手拽回已经解开的衬衣环绕住自己的胸脯,欲盖弥彰的挡住这边盯着她胸脯的直勾勾目光。
“我来帮你。”她说着毫不客气的继续解着这边的剩下的一排纽扣,一点不留情面的都解开了。自己傻傻的配合着,看着她的认真热切的动作,春光荡漾的胸脯。圆柔的两半隔着乳沟对称的躲藏在半开的衬衫后面,忽隐忽现,让人鼻息倒灌。双手猛然抚按她的两肩,让自己的脸扑进她的怀中,好似银锭掉进了棉花,山石滚落到深雪中一样,觉察不到的“喷”的一声,再深山好像迷路的人突然见到了出路,欣喜无比。异常柔软的胸脯,光滑,香甜的肌肤,紧紧的贴在脸上,燕窝上。
她被吓了一跳,胸中深处“嘤”了一声。不知那只手轻轻的在这边头顶拍了一下,“讨厌。”接着挺起酥胸,双手抱住这边的后脑勺,温柔的抚摸着,满足着。
这一抱,让这边的鼻子恰到好处的填在了她胸脯的深沟中,凝神吐气,再深吸一口气,一股玫瑰般浓重的香气透过鼻梁,冲进脑袋。抬头抚唇,贴在热胸上。
慢慢的吻开了。女性的胸脯是最具有美感的部位之一,而她的胸脯则是天造的艺术品。凸起的幅度,半圆的线条令人难以置信的距离在眼前一览无余,粉嫩的乳头害羞的还藏在胸罩深处。
刚想要用笔尖跳开已经变得讨厌的胸罩时,她却用双手捧起这边的双颊,柔声细语:“可以躺下吗?”顿了一顿,樱唇微动,“可以关掉一盏灯吗?”
抱着她的细腰,抬着她的丰臀,让她双腿绕枝般的缠在自己腰间,在身后勾住。这样抱着,两人才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互相柔情的看着对方的眼睛。她的眼睛有一丝蓝光,隐隐的没在眼白深层。眼仁里深邃不见底。
慢慢的坐下,坐在自己可怜的单人床沿。床发出“嘎吱”的一声抗议,让两人忍俊不禁。能腾出的双手帮她退下衬衫,搂在她的手肘。接着又攀岩而上插进胸罩内侧,搂住她那白玉雕塑般挺拔,散发着傲人气息的双乳!
她自然的把衣服和胸罩除去,飘逸的一撒,抛在了身后的椅背上。调皮的笑着,把她的双手盖在露着一丝胆怯发抖着的这边的双手上。自己也害羞的回了她一个微笑,默默的也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扔在了一边床梁上。
空调吹来一阵凉意,自己疼爱的抱住她,想给她挡风。她却重心向床上一偏,自己顺势把她捧倒在被单上。两脚踢掉了自己早就穿烂掉的阿迪达斯白色sneakers翻身挪近床的内侧。一手垫在她的脑后,一手轻轻触摸她的小腹。
扁平,白皙,却没有一点瘦弱的感觉,划过她小腹时,惹得她一阵欢笑。解决她的皮带就没有胸罩那么困难了,啪啪连着打开皮带扣和腰间的纽扣,半起身笨拙把她湿透的裤子,雨鞋,和袜子一股脑的剥去。白嫩嫩,她就这么穿着一条米色的短裤躺在自己的床单上,棕黑色的床单映衬下,特别的明显。
接住她伸出的双臂,慢慢平躺下。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脸,“你冷吗?”发觉她身上比刚才凉了些许。意识到或许是脱了衣服被空调风冷到了。
“没,我感觉火热火热的。”她温柔的回答。眼波频动,精灵般闪着光芒。
经不住诱惑,自己不由得又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内心鼓动着肉体和精神双重的冲动。她似乎看出了这一切,早已灵巧的解开了这边的裤子。顺着摸着她的手,连内带外褪去了下身的遮挡。
“哦”当她的手攥着这边的阳物,自己才发觉生平第一次让别人的手捏在了上限。它没了遮挡,愣愣突突甩在前面,令人害羞。被她娴熟的慢慢的温柔攥动,一会龟头被她的食指摸着,一会包皮被她五指撸动着,触电般的感觉通过神经瞬间传遍自己全身。欲望早已经按耐不住,呼之欲出了,这简直是一种幸福的折磨。
自己不想继续这么被动,害怕欲望一泄,实在羞耻,但又不得门而入。只把右手也摸在了她的丛林间。又是那么的柔软,细腻,诱人。抬起身,抱起她的臀部往床中央挪了一挪。那神秘的丛林近在眼前,想一窥究竟的好奇心叠加在各种欲望之上,冲动的把嘴贴了上去。
“别!”她神情充满害羞和担心,“别,脏的。”
但,神秘丛林的诱惑冲过了她对自己的告诫,用手指分开黑密的软毛,竖在眼前一扇肉色的小门,紧闭着,却又微开着,泛着一星亮光。刚想再俯下身,被她拉了过去,扑在了她一侧身上。“别,你用手摸摸就好。”
这句话像一道命令,本来就没怎么离开丛林的手再次摸索去,重复着打开丛林,一探究竟的操作。手指意外的划进了小门,里面的确泛着华润的液体,不怎么粘,也不是流动的,只是觉得小门内光滑,湿润异常。
不太擅长这么摸的手指有些笨拙,只是贪婪的在门口徘徊,一不小心划到了深处,让她浑身一颤,拉自己脖子贴着她更近了。她看看床头灯,示意关掉。自己却有些犹豫。最终顺从的抬手一按开关,“啪”,她的脸陷入电脑桌的灰黑色影印中,但反射在她脸上的却光显得柔和了。
她攥着又甩在她大腿上的,自己唯一有点骄傲的那一部分身体,温暖的手,紧紧的攥着,体贴的没有像刚才那么撸动。低下头,吻着她的双唇,这次没有像刚才那么激烈。慢慢的抬起身,让两人身体第一次紧密的,正面的,全面的贴紧在一起。
她一只手导引着自己那自豪的不守规矩的部分,放在了她的小门口。另一只手轻轻从这边的腰后慢慢的滑向臀部上方,按着它靠拢她的胯部,示意着她也已经火热的需求。自己笨笨的在她两手一前一后的安排下,让自己那部分挺进了门内,第一次,自己身体双手以外的部分有了和手一般想要充分展示它自有触觉的欲望。
慢慢的挺进,一开始门洞非常的滑,一用力,阳具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误打误撞的突到了门洞上方的丛林间,“对不起!”反射性自然的挠挠脑袋,“我,”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急,今天我都是你的。”摸了摸这边的脸,娇滴滴的眯起了眼,鼓励着这边再接再厉。
自己吸了口气,重拾信心,低头看了看自己红灿灿胀鼓鼓,蒙了一头亮晶晶潮潮粘液的“武器”,颤巍巍抖动着,传达着心跳加速后不断增加的脉动。抬眼看她,蓬松浓密的丛林已经被折腾的湿漉漉,同样蒙了一层黏黏的液体,就像去外面淋了一会雨。
她这次点了三根嫩指,托着阳具,往自己门口引。自己这次看准了方向,刚想用力,却被她淘气的用食指在黏黏的小头上轻轻点了一下。“不是这里,笨。”
接着不管这边是否还在疑虑,两只手一前一后引导者小头,按着这边臀部,再次把阳具摆过去。对准了门梁上同样愣突突高傲的翘着的一片小肉的下面,靠了过去。“在这里。”
她把按着臀部的手一用力。顺着这个方向,自己安心的一挺,龟头不由在和她蜜源的紧密接触下,舔了进去,慢慢的让她的蜜源门口完全的盖住整个小脑袋。
慢慢的感觉往里似乎有点阻力,关心的看着她,“不要紧吧,不疼吧。”
她抓住这边的手,柔情的说,“一点不,很舒服。再,再往里一点。”
有来了她的鼓励,变不爱顾虑,让阳具彻底扑进她蜜源。
天哪,原来神秘的感觉是这样的,蜜源包裹着,暖暖的,湿润的,颤抖的,快乐的欢迎着自己。电流从下到上,从一头到另一头,无数的电流,无数的快感,如果有佛祖在边上,一定要告诉他,这才是“无我”的境界!
抬头无声的想把内心的呐喊和欲望表达出来。再伸入一次,又次,三次,哦,还是那么神秘的感觉源源喷发,让自己贪婪的想要无数次进入,再进入,再进入。
(如果是出版小说,我一定会在这里写上整整一段落的“再进入”。事实上写完这个段落是,WORD自动为按次数分了左面跳空很多分了段落。真想告诉电脑,这举动然并卵。)这才能让阳具暴虐的感觉充分的在进入过程中充分体现殆尽。
一开始是手肘撑开在她肋下,逐渐随着速度的加快,转为两手按在床上,最后抱着她的腰,配合一冲一腿,大力的进行着今天这次意外的收获。她把两手搭在这边的手肘上,眼睛充满期待,小嘴无声的说着她的欲望。性感柔美的下巴一动一点的颤抖着。
真有点后悔过去语文没怎么学好,自己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文字来形容她的美,她的性感,她的魅力。不知不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了,“啊,啊,啊”两人同时叫起,宣泄着一样的快感。
“PIN!”,下面的闸门意外的打开,喷涌,发射。自己被意外吓到的同时,一股强烈于刚才的抽动所带来的快感一千倍,一万倍的冲击波,持续轰炸着整个身体,脑袋,浑身僵住,感觉无法动弹,也不知道该怎么控制,控制什么。
“哇啊!”,阳具在她的蜜源,在他的体内无节制的浇灌,喷洒着从未用过的种子,根本不配合自己主意的,扫兴的,自顾自的宣告着一切的结束,并让喉咙深处啊的叫出来。只有眼睛配合的闭了起来,试图分享一丝这从未有过的快感。
自己的耳朵则抗议的嗡嗡响起警报,表达着似乎唯有它才不知道为什么整个身体机能,各个部件为何在一通激烈运动后都在欢呼,庆祝,唯有它呆呆被在欢庆声吵得晕乎乎。
“啊,哈。”两人,还在回味刚才的激情,也在共同为这段激情高兴着。
自己则有点不满意自己的身体一部分竟然那么的不受控。自说自话!害羞的看着她,看看那不听话的地方,哦,还在门里面不舍得出来呢。
“不好意思,都喷在里面了。”自己想起来什么保护都没有就这么不负责任的发泄在她体内。
“没关系,来,抱着我。”她再次伸开双臂,搂住这边伸过去的脖子。眯着眼,让两人又吻在了一起。
自己一转身,半躺在她身边,床的内侧。吻着她,其实自己的神经系统还没从刚才的激烈冲击波的破坏中恢复过来,没啥特别的感觉。俯身摸着她的一边乳房,慢慢的想要用手给她也品味性器官被包裹的感觉。她也的确扭动了一下身子,回应着这边的热心肠。
“你看,我们两在一起很快乐,是不是?”自己突兀的问着她,其实想问问自己这样半途而废,在她看来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
“哦,当然快乐,你做的真棒!”她的鬓发又一次贴在了脸颊上,这次是因为她自己热情所留的汗。却让她的表情显得比之前更加迷离,迷人。眼睛盈盈的,蒙着一层水花似的。
“那,那就请你忘记过去的不愉快,和我在一起吧。”自己也不知道拿来的勇气,和理由,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只想拥有她。
“我有点冷了。”她娇娇的投诉道。
自己拉过毯子,自己那条不争气,体味浓重的毯子,慢慢的盖在了她身上,正好遮住腰间,下身。
忽然想起来,“我帮你擦一下?”想要起身翻过去,帮她擦干下身。却被他制止了。她的竖起一根手指,竖到了这边嘴前,摇摇头,示意这边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说。她用还那么迷离的眼睛,点了一下她的枕边,示意躺下。
对的,就这么看着她,回味着突然而至的激情,是那么的幸福。
两人相拥,相吻,相视,不觉又纠缠在一起。
突然间,“PIN!”,一阵奇怪的眩晕像电波一样扫近自己的闹钟,一句问话脱口而出。
“他,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创业农业工厂成功了,为什么你几年前认识他的时候,他竟然是交换留学生?”“PIN”比刚才都轻的一声,刘跃竟然不可思议的凭空消失了。
她迷惑的突然睁开眼,呆呆的侧躺在床上,两手空空的抱着不知什么看不见的物体,自己在哪?怎么会赤裸的躺在床上。
这是周围原本的墙壁,窗户,家具,奇怪的剥落,消失。她坐直身子,转头,突然发觉一个黑衣人站在边上。她奇怪的抬头一看,恐惧瞬间布满脸上:“啊!”,自我保护的抬起左右挡在眼前。
(6)艾伦·马斯克和安妮
她惊恐的望着站在眼前,穿着紧身黑衣,一脸怒气的艾伦?马斯克。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放下防卫着的手臂,四周寻找着,“刘跃呢?你把他怎么了?”周围空有白色的墙壁,而墙壁似乎又不存在。一片白茫茫,亮亮的,好似无数的LED白灯在墙壁后面拼命照着一样。脸地板,房顶都是一样的。
“这是哪里?怎么回事?你把我们怎么了?”她开始西斯底里狂叫,试图用自己的疯狂压制住恐惧的颤抖,给自己带来些对抗的勇气。
她说的那个艾伦?马斯克纹丝不动,一脸怒气逐渐平复,转而露出恋爱的神情。看着她对自己狂吼,艾伦?马斯克双手抱头,一脸痛苦,“不,为什么?”
一阵狂吼,突然跪地不起,痛哭起来。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进退不得。一脸茫然的刚想继续说什么,伸出手,却见艾伦?马斯克右手用力在空中一挥,周围所有白色光亮的墙壁瞬间消失,接着是房顶,地板,似乎还有“她”。
一切陷入黑暗中。“GAME OVER!”不知从哪里传来女子的声音,声音显得有些机械僵硬,随之房间里亮起了几盏灯。让人才能看清,这间房间原来只有一个类似日光浴床的一个装置,又好像是一个医疗手术台放在了一间空旷房间的正中央。床上的黑衣人已经半坐了起来,两手捧着脸,似乎在伤心着什么。
在他的裆部,有一根透明的细管子连接了出来,另一头在两腿中央的床上。床面的是硬质的,也有一定弹性,好像是硅胶或者橡胶做的。黑衣人衣服上在人的每个关节部位都有一小个白色圆点,其中靠近脑后的一个,心脏的一个,还有胯间隐约也有一个都在按照一定规律一闪一闪。床的边上还有一个显示屏,简单却设计精巧,凭空浮在床边。
“砰,哗~”一扇隐藏的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人,灯光昏暗,走到近前才能看清,是一个穿着旗袍盼着发髻的女性。凹凸有致的身材似乎只有旗袍才能够表现她身材的美。只是臀部有些丰满的过头一点,半开叉的下摆里露出的小腿也比一般女性肥,粗很多。
她俯身一手轻柔的抚摸在艾伦?马斯克背上,温柔的在他耳边说:“没事了,这不过是个游戏。没事了。”
接着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胯间,捏住那根透明管子,在上面一个突出的按钮上一按,管子发出啪嗒一声,她继续慢慢把管子从艾伦?马斯克的阳具上拔下,放在床边一个盆上,盆口一个卡槽似乎正是为了卡住透明管子用的。管子里面似乎还有些液体,顺着管口流到了盆里。管口被设计的比管子要粗一点,厚一点,大概20CM左右长,在末端连接细管的地方正是她刚才按的那个按钮,现在也已经熄灭的亮光。
艾伦?马斯克没有抬头就问道:“安妮,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离开我?”
这个叫安妮的女性用手抚摸在艾伦?马斯克脸上,抬起他的头,靠在了自己胸口,像母亲安慰孩子一样拥抱着他。“艾伦,不要在这儿逼自己了。”
“安妮,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要离开我?”艾伦还没放弃。
安妮沉思了一下,用稍微强硬一点的口味说:“就算要考虑这个问题,通过这样沙盒游戏,并把你自己的MOD改成那么变态,而把她的MOD改……”艾伦不耐烦打断她的话:“这也算一种尝试。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就是不知道她干了什么,想什么。”
安妮楞了一下,看着他拜托了自己的拥抱,依旧半坐在哪里苦恼着。低下头,看见他那已经萎缩的阳具露在黑色紧身衣的裤裆孔外,大大咧咧的还在往外淌着精液。不觉又气又好笑,顺手不知又按了哪儿的按钮,哗的一声,床边上弹出一个托盘,里面摆着一条冒着一丝热气湿润的毛巾。她拿起刚要给艾伦擦,却被他一把拿了过去。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艾伦面无表情的说道。
“今天,上海市长要来拜见你,还有20分钟就到了。是否要推掉这个见面?”
安妮善意的建议他。
“嗯~,不需要。20分钟后,你带他去我的书房见面。”艾伦随便的一擦裆部,翻身下床,把毛巾顺势掉在地上。马上有一个迷你机器人过来捡起毛巾掉头收走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要洗个澡,20分钟内,不想受到任何打扰。”艾伦发出命令,转身走向安妮进来那堵墙对面的墙壁。在艾伦接近到差不多还有1米的时候,墙壁慢慢豁开一个门,并在艾伦走进去不久后关上了。
安妮看着他离去,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她进来的那堵墙,一扇形状不太一样的门一样自动打开并关上。
安妮出去准备自己老板和市长的见面。其实也不需要准备什么,整个建筑都由电脑控制,要做什么原本就有严密的计划,一切按部就班,不管是建筑内干活的人,还是机器人。
安妮走过两面都是落地玻璃的走廊,想着艾伦的问题,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离开我?安妮在半年前就被问过同样的问题,但,安妮连她是谁,长什么样都一直不知道。她,到底是指谁?整个建筑里面就自己一个人类女性,艾伦在半年前开始就一直在这栋建筑里,没有出去过。真不知道他之前在哪认识的哪个她。
艾伦不是一个风流的花花公子。成功前一直埋头研发,拉投资,成功后一直致力于公益事业,各种会议,和政府的交涉,面对媒体的吹捧或者抹黑,根本没有时间去谈一场恋爱。如果要说肉体上有点关系的,那就只有自己,但两人绝没有谈及情爱,互相也不需要,从未要求过对方任何肉体以外的东西。但,自从这个“她”出现后,自己却每天都隐隐的在内心感觉一丝的不愉快,一丝焦虑,一丝妒忌。
安妮本命王妮妮,完完全全的中国人,留学并毕业于英国牛津大学经济管理系。她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字,总让人叫她安妮。
安妮并不像很多人靠着家长的荫蔽有机会去国外留学,完全是靠着自己的聪慧,获得了牛津的奖学金才去的。毕业后一直在艾伦公司工作,在三年前成为他开拓中国业务的负责人。但最近一年,安妮却更像是艾伦的私人秘书,很多时候在关心他的个人健康,或者诸如此类。好像就是从他们发生肉体关系开始的吧。
先是安妮可能处于女性的本能,开始关心艾伦的肉体健康,接着又处于好奇,关心他的精神健康。一开始安妮只是为艾伦安排和政府打交道的公开和私下的见面。
为他解释这个国家的神奇之处,艾伦从头到现在根本无法理解这个国家的运作方式,和这里的人的思维行为模式。
他到现在也还不敢相信,竟然有政府的官员在听到能让自己的人民接受完全免费的高质量教育是竟然提出要各种“回扣”!即一种是附加在提供免费教育的同时,也必须把艾伦的农业工厂开在中国。这一点其实没有任何问题,艾伦本来就这儿打算的。但是那些政府高官高高在上的态度,先入为主的观点,喋喋不休的绕圈子,让他受不了。还有一种就是字面意义的“回扣”。艾伦虽然不理解,但为了中国人民,他自己企业的超级财富,他倒也不在乎,问题是对方也没告诉他该给谁,给多少,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式给。其实安妮也一样不知道,艾伦看重他仅仅因为她是牛津毕业的中国人。连性别都没考虑过。纯粹因为安妮各方面的优秀。安妮也是通过各种失败逐渐在一位高官的秘书的“善意”指点下,才幡然醒悟,自己是在母国从事艾伦的事业。自己算是“海归”了!不懂没关系可以请人。安妮之后请了好几个曾经是高官的离休干部作顾问,还有好几个“*三代”(我无法明确是什么的代,就这么一说。反正这个世界中的时间已经不是二代了),通过他们的合力运作,终于在1年半前,让艾伦的免费教育先在中国的贫困地区开始了正常的业务。
不过,艾伦也正因为如此,更急切的希望自己的免费高质量的网络教育能够更快的在全中国铺开,让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这样的教育,并期望这里的人民总有一天会拥抱文明。为此,安妮工作的一大重点,就是怎么让各种知识文化,通过汉语汉字的方式展现在大家面前。在这一点上他们遇到了比之前更大的障碍,即“文化审查”。反反复复的审查各种课程,各种形式的视听教育,只有在设计科学技术方面毫无阻拦,而设计哲学,人文,社会,心里,历史等等学科方面,几乎毫无建树。根本不被允许开展相关的免费教育。
直到,又一次艾伦终于受不了在一次和文化部高官的会议上生气的摔桌子,咆哮道:不管你们允许不允许,我都有能力让我的教育畅通无阻的展现在所有这个星球的生物面前。你们明天不给我通过,那我就回到美国,用我的技术实现这一切,我已经有这个能力了。相信我!
他们相信他。以为早就知道艾伦还在研发一种根本不需要现有的无线,或者卫星通讯技术,就能够让所有人免费的上网。并且政府无法阻拦。在几天前国务院和艾伦的会议中,明确告诉艾伦,想要在中国展开业务,就必须无限期延后这门技术的实际运用。或者全世界都可以,唯独中国不能够出现人人自由上网的事情。艾伦当时已经有点了解这个国家的奇葩支出,所以并没有让他感觉很多的意外,但也没有当场同意。但,那次拍桌子时,他突然想起来这一点其实是可以利用武器,可以作为为自己最想要开发的事业而向那些无耻而又别有用心的高官讨价还价的筹码。
没过几天,教育部单方面在没有通知艾伦的情况下,开了一个记者见面会,宣布中国完全支持艾伦的免费教育。甚至愿意出资帮助建立网络基站,并鼓励知识分子们积极参与这个事业,政府给予参与这个事业的知识分子进行免个人所得税等优惠政策。艾伦一开始虽然为这个单方面的宣布感到有点生气,但达到了目的倒也在陆家嘴的公司总部搞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欢庆。大家畅饮,开怀大笑,高兴的唱着他们能够想到的每一首中外歌曲。艾伦这时候已经能够说比较流利的中文了,唱歌更是不在话下。
但是,不久后他们就发觉,在这里实际和口头承诺完全不是一回事。是有很多知识分子前来报道,是的,是报道而不是应聘。这些告诉艾伦,自己都是教育部统一派来的,主要处理那些之前被审查的知识部分。如果艾伦不接收这些人,教育部就会向全世界宣布艾伦不是想在这里搞免费教育,而是想要颠覆现政权。
艾伦感到自己受骗上当了,几乎想要冲出去和每一个前来报道的人理论一番。
但是被安妮制止了。她建议艾伦,步步为营,只要能展开业务,留得青山有柴烧。
一旦被赶走了,不论世界怎么看待这个问题,艾伦和他的业务再也不能够回来了。
除非艾伦真的想要去颠覆什么。
艾伦当然从来没想过,甚至没想过要颠覆自己的生活模式。但通过这件事情,艾伦从新审视自己身边的这位一直未他的中国事业而努力工作的“总经理”安妮小姐。当晚,艾伦就带安妮去了公司边上的一家高级餐厅。那家上海最著名的,坐落在陆家嘴最高大楼,即上海第五栋摩天楼“中国之心”第90层的法国餐厅“L’Amant”(情人餐厅),吃了一顿浪漫豪华的大餐。
安妮一开始以为是普通的工作餐,只不过因为业务终于开始了,老板想感谢自己。但,当她被艾伦带到L’Amant门口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天哪!”,老板是想上自己了吗?
答案当然是,YES!
艾伦当然没有那么直截了当场对安妮说:阿拉做爱吧!虽然事后也差不多。
他相当绅士的让安妮享受了一顿美味和浪漫完美结合的晚餐。甚至有小乐队单独为他们奏起了他们点的好几个乐曲。最后艾伦邀请安妮共舞一曲,并变戏法一样给安妮戴上了一串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安妮幸福的差点当场晕倒,醒来后第一句话竟然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否则我就会穿那条裙子了!”
艾伦当然不知道是哪条裙子,但他知道怎么做爱。这是艾伦在晚餐,带安妮来到他在上海最东端靠海的独立别墅门口时,突然告诉安妮的。
“我还知道怎么做爱。”艾伦坐在敞篷阿斯顿马丁的淡米色驾驶座上,侧头笑着对安妮说。
安妮,记得之前他们一定在说着什么话题,似乎和他突然说的这句话有关,但怎么就说到做爱上了,自己也忘了。可能是喝多了,可能是不喝也感觉醉了,反正她也不想多,只是愣了一愣,就爽快的笑着对艾伦说:“OK,Showme!”
艾伦探过头,轻轻吻了一下安妮伸过来的手,转身猛踩油门,几乎贴着别墅大门刚刚才打开一半两扇大门的缝隙中飞似的穿了过去。久久之后,门口还留着安妮被吓到的尖声惊叫。
(7)安妮的幸福往事
安妮走出艾伦的卧室,用无线通讯询问着部下,市长还有多久会到达。这时,正好走过两边是透明落地玻璃的长廊,指尖划过着落地玻璃,那件往事甜丝丝的涌上了心头。
她和艾伦的那第一夜。
艾伦穿着一套白色的西礼服,带着黑领结,单手握着方向盘,斜着身边看着安妮一边开着快车。金色短发靠近耳朵的上方被风拂动无声的颤动,深凹的眼窝让人感觉务必智慧,一副薄嘴唇对安妮来说显示出个人强大的能力。而这时,喝过酒的安妮眼前的他似乎还带着一层迷离的光环,帅气的样子让安妮一度觉得是詹姆斯·邦德在为她开车,令她陶醉,晕眩。
艾伦驾驶着阿斯顿马丁不带刹车的直冲一栋单层别墅,在离开别墅大概20米的距离,车头突然往下一沉,直驶入了一个地下车道。跑车飞入的瞬间,四周一下变得无比明亮。艾伦一个90度漂移甩尾,把车甩进了一个宽大的凹壁。
这是安妮第一次来到艾伦的别墅。这块地是上海市政府送给艾伦的,而建成这栋建筑却就在拿到地的三个月后。建筑主体由各个模块组成,早就在美国建造结束再运到上海的。当地部分建造只是挖掉了地下室的土方,四周的园林,车道,进排水和电力系统而已,连大门都是运过来的。建筑地基是由模块自带的,整个当地建造时间只花了不到2天。基本上接近“即插即用”。这其实又创造了个建筑上的奇迹,一种新的建筑方式。
艾伦下车帮安妮打开车门,安妮不知是晕车呢还是被艾伦和这一切迷倒了,总之直到艾伦伸出手要扶她起来,她还一点都没有回过神来。艾伦索性俯下身,想要一把抱起安妮。她这才清醒过来,双手勾住艾伦的脖子,突然跳在了他身上,双腿缠住他健壮的腰身,抱着艾伦脑袋一阵狂吻。
艾伦就像他说的,他会做爱,一点不假。他们抱着狂吻着对方,一件件几乎撕扯着互相的衣裤。从地下车库到一楼的卧室,甩了一地。
当天的正题就是从这落地玻璃的长廊开始的。长廊外面两侧,一边是绿色草坪直通外面的草地,一边是小池,里面种了莲花,一头就是艾伦的卧房,另一头是书房。安妮一手摸着落地玻璃,记忆中的和艾伦的第一次做爱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那天就在两人走到玻璃长廊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安妮只记得两人到了这里时,安妮已经被脱得只剩下衬衫,胸罩,下身仅有一条画着大嘴猴的三角棉质短裤,两脚黑色的丝袜,而艾伦早就把下面脱了个精光,上身只穿了一件内衣马甲。
两人按耐不住勃发的冲动互相纠缠。安妮狂吻着,突然被艾伦扭过身子对着玻璃,安妮自觉地把双手按在了玻璃上,撅起了屁股。“还有内裤呢。”虽然这么提醒着艾伦,其实她是希望尽快脱掉大嘴猴的内裤。早知道她就会换上一条性感些的露的更多的内裤,所以现在这个样子,她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希望快脱掉。
艾伦一声不吭,一拍她的屁股,一指撩开的内裤的一角往边上扯了扯,就挺着阳具凑了上去。安妮在刚开始脱的时候就兴奋打湿了内裤,现在当然毫无阻碍的就被捅了个穿透。安妮洞内无数的肉环对这种蛮横的猪突猛进做着无力的抵抗,却只能增加两人深一层的快感。
“哦噢,哦噢。”安妮不禁打了个激灵,半主动半被动的感觉让她更感刺激,没想到艾伦轻车熟路,像和她做过一样,一点不带陌生。不像安妮在牛津的那些玩伴,男朋友,各个都嘴上逞强而实际并无太多经验,要么做了许久不见浪花,要么就是一放进安妮的门内就泼了个精光。让安妮要么毫无感觉,要么瘙痒难耐却无处发泄。最后还不如求助器械的帮助。
艾伦的阳具粗细,长短适中,坚硬无比,感觉龟头也比那些孩子要大些,插在安妮的洞内不断的宣誓自己的主权,让安妮在一次次的撞击中重复着满足感。
安妮透过雨水淌过的玻璃只看到水池的一边,荷花刚有了小尖,在安妮看来就像一个个龟头一样,从视觉上也有了意淫的刺激冲击着神经。安妮不由吮吸起一边手指来,口水留了一地。
安妮突然感觉自己衬衫被撩起,里面的小胸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两个肉团也早就被艾伦捧在了手里,揉捏着,不断的变形。安妮倍感惬意,直到艾伦用两手的几个手指捏住了乳头一夹的同时,下面的阳具突然加快了力度,上下的极端刺激让安妮“啊。”的大叫,两腿蹦的笔直,不知道是润滑的液体还是失禁了,即使艾伦的阳具塞满了洞穴,下体喷出的水也好似小水龙头开关坏了一样,扫了两人腿上和地上都点点滴滴,一股骚味立即充满了长廊。
“噢。你真厉害。”安妮反着白眼半抬着头,两手继续撑这玻璃墙,双腿不住的发软颤抖,嘴里却呢喃赞许艾伦。艾伦的阳具却没有一丝想要软弱退缩的样子,等安妮下面不再喷涌,艾伦又慢慢开始了进出的运动。
安妮稍稍抬起身索性脱掉了衬衣的纠缠,更想要稍微摆脱一下艾伦,却听到一声:“不!就这么走。”艾伦似乎发号施令她。安妮顺从的两肘被艾伦拽着,下面被他抽插着,一步一挪地转向了走廊的另一面。
在尽头,有一把特质的椅子,高高的扶手平平的摆在了两旁,后面的靠背和做点都是是宽大舒适的皮沙发样式。安妮在艾伦的引导下,停在了椅子前。安妮意识到艾伦想让她坐在这把椅子上再继续抽插,但根本没法坐下,被艾伦拉住了自己的两手,下面被他恶作剧似得猛插了几十下,弄的安妮昏头昏脑,左右直晃脑袋。
直到安妮连说:“不,不,不。”艾伦才放开安妮,让她坐在了椅子上。随后,安妮感觉自己的内裤被他脱下,却没有完全脱掉而是箍在一边大腿上,两腿的黑色丝袜也这么穿着就被挂在了椅子的大把手上。胸罩扔在了一边。自己的屁股被艾伦拖向他摆正,还敞开着的小洞就这么朝着艾伦的方向。艾伦调高了一点椅子,上升到接近他的腰部位置。让安妮觉得很意外,什么办公椅能升这么高啊!
他这里真是什么都是带点特别啊。
正想着,就被艾伦的阳具插的叫了起来。艾伦两手撑住把手和安妮的大腿,一按边上的控制,椅子靠背向后保持25度倾斜,然后他把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阳具当然一贯到底!
“啊!舒服死了。”安妮尖叫着,享受着当天最后的意外礼物。被艾伦抽插着,压迫着,两人连着椅移进了一间宽敞的房间。
这里的灯光被调成了淡蓝色,和淡紫色的云雾状。屋里充满着香油的味道,安妮知道这是特质薰衣草香油发出的味道。因为这是艾伦让自己帮他采购的。没想到自己也享受到了。安妮翘着两条腿,挂在椅子把手上,也挂在他的手臂上。
感觉到自己黑袜腿上都是点点白色的有点凝固的液体有些冷冷的透过丝袜贴在了腿上,淫靡的氛围让安妮倍感四射的激情,汹涌的欲望,想要澎湃而出。
安妮感觉屋内没什么家具陈设,只感觉椅子停了下来,接着两条腿被艾伦提起靠近了自己的上身胸脯。艾伦示意她抱住自己的大腿。虽然照做了,但安妮感觉有点羞耻感,因为这样能够清楚的看见他的阳具在一进一出,出来的时候还带出很多黏黏的液体,抽插好多次后,还发白了一点。
安妮快要被这视觉和肉体的疯狂爽晕过去。感觉他太会玩了,不是会做爱,而是太会做爱了。抽插也是不单纯的,而是变奏的快慢结合。深浅也是有节奏的三浅一深。深插进去的时候,两人裆部,大腿相撞,“啪”的一声,弄得安妮淫液乱喷。
其实这都不是很长时间,只因为艾伦的速度奇快,腰腹肌肉明显,一点不带休息的。从开始到现在,安妮感觉也就一刻钟左右,自己就有点受不了了,但又不希望这一切突然停止。艾伦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突然开口问道:“要躺到床上换个姿势吗?”
安妮简单的四周望了望,没看到一张床,甚至一个家具。有点迷茫。
艾伦笑了笑,对着安妮说了声:“一张双人床,半柔软。”随着声音刚落,从边上墙里面出来一张很大的双人床,上面已经铺好了床具,一应俱全。甚至边上还出现两盏床头灯,散发着暖色的柔光。
艾伦没有把安妮的两腿放下来,就这么插着,夹着安妮的两腿和身体,一把抱起,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安妮“啊”的尖叫一声,被艾伦压倒了床上,阳具随着运动的冲力和身体的重力,狠狠的插到了安妮的深处。
安妮大张开了双眼,拼命撑开五指,随即竟然晕了过去,全身有点抽动,眼角还流出了两地眼泪。这倒让艾伦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玩过火了。却发觉安妮微微转醒,对着艾伦意乱情迷的咧嘴一笑,“你把我弄死了。讨厌!”艾伦这才放心,,把安妮在床上躺好,慢慢放下了安妮的双腿。顺手撸掉了有点碍事的湿漉漉的短裤。
安妮正在享受正面的冲击带来的快感,而背后床垫又给予恰到好处衬垫,安妮感觉被前后包裹着一动都不想动。这次艾伦比刚才放慢了很多速度,节奏也改变了,一浅一深的作者运动。闭着眼似乎在体会其中的滋味。同时也脱掉了自己的内衣马甲,扔在了床边,全裸的趴在安妮的背上,两手摸着安妮大大的胸脯,轻轻的揉捏。而安妮就剩下两条黑丝袜带着安妮的淫液这么穿着,艾伦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又在空中转了两个圈。满意的又摸回了安妮的胸脯。挺身加快了速度。安妮就感觉屋内的香味似乎改变了,一股比刚才浓烈的香气吹了过来,这是一种混合男女两种口味特质的香气,偏女性的好像是香奈儿5号,而另一种,自己不太知道,可能是男用香水的味道。两人平时都不喷香水,本质上属于工作狂人,并不在乎这些,今天不知道艾伦为什么这么在意味道。
但,只觉得香味扑鼻,刺激着已经热血沸腾的两人。缓缓的又响起一片音乐,听着像是美国爱情歌曲改编的轻音乐。一首连着一首,悠扬轻柔的播放着。安妮稍稍抬起头,索求着艾伦吻她,艾伦俯过去,两人上下两张嘴都贴在了一起。两人都被五感团团包围,听觉,视觉,触觉,甚至味觉,让两人满足的发出的阵阵低吟,喘息。
安妮没想到做爱可以做到如此地步,简直是五感满足,五体投地!慢慢的享受中,艾伦突然以一个快速的节奏和速度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安妮被插的“啊,啊”直叫,艾伦也渐渐抬高了自己的喘息声。两人高涨的情绪同时在艾伦的猛烈抽插中达到了高潮。艾伦也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喷了安妮里面,外面都是乳白色的液体。两人喘着气,贴在哪里几乎不动的上下跪抱着,贴着。
艾伦过了会,起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条温热的毛巾递给安妮。也给自己拿了一块。简单擦了下,他就问安妮:“想洗澡吗?”安妮根本不想说话,回答。
只想僵直的躺在那享受一会,回味一下。抬手摆了摆。
艾伦似乎离开了会,微弱看门声,估计他进了附近一个浴室,过了会就听到一阵很大的水洒喷水的声音,接着腾腾腾走进一个人。
安妮既觉得被这人拉过自己身体,一看是艾伦裸体想要抱她。安妮娇滴滴的怪他:“干嘛?我不想洗澡。”
艾伦笑了笑回答:“不是洗澡生死洗澡,人生体验嘛,一起。”
安妮就觉得两腿被艾伦拉了过去朝着床的一边,头在另一边,接着感觉大腿被分开,艾伦的脑袋伸了进来,安妮刚想起身,便觉得大腿内侧被艾伦没刮胡子的两颊一蹭,小洞就被他整个嘴乎上了。安妮一惊,并没想挣扎摆脱,因为艾伦的舌头早就快速的舔了进来,一阵酸酸滑滑的感觉,让安妮又陷入性爱的欢愉中。
“噢,啊,哈,噢。”安妮不断的发出分不清的混着笑声和满足声的呓语。
下面已经被艾伦舔的又是一片狼藉。水喷的艾伦满脸,艾伦却一点不在乎似得,还乐得其中。安妮摸到了在她下面勤恳“工作”的艾伦脑袋,拼命拉他的头发才让他把头探了过来。“你,想,干,什,么?”安妮在阵阵酸爽的刺激冲击下吃力的断断续续问他。
“用中国话,我,想,继,续,操,你。”艾伦调皮的学者安妮的口吻趴在安妮身上说。安妮就觉得两个乳房本来就因为兴奋肿胀异常,现在则快要被挤爆了。艾伦却还在她身上扭动自己的身体,似乎在用他那好像从不会软下来的阳具摩擦着自己的门廊,大腿根部。
“你怎么这么粗鲁,在哪学的中文啊?纽约红灯区吗?”安妮表示抗议的用手指敲了一下艾伦脑袋,“不是要去洗澡了吗?洗完了?”安妮用手想推开艾伦,碰到他的肌肤后,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环抱在艾伦的身后,抚摸他的背脊,腰肌,还有他高跷坚挺的臀部。若不是被刚才的做爱太突然太快,安妮真想把艾伦仔仔细细地从上摸到下,尤其是他的胸肌,腹肌,还有翘翘的臀部,当然还有哪儿。
“想让你陪我一起洗”安妮发觉艾伦说完就一边回答一边吻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捏着另一个。
“轻一点,喔,对,这样舒服。”安妮觉得双乳有点被弄疼了,似乎在让艾伦作着微调,结果却让自己上下三点在极限挑逗下进入了瘙痒却发泄不得的尴尬状态。
“好的,我陪你去洗澡,但,你这样,你真是太坏了!”安妮舒服的享受着假装责怪他,内心其实想让艾伦赶快进入下一轮主体,要么就索性结束今天的刺激。因为这么一直爱抚下去,非被自己的欲望淹死不可。
“好哦。”艾伦天真的欢呼让安妮笑了起来,却见他伸手搂住自己,凑上来吻住双唇,安妮也吻着他,微微张开双唇,伸出小舌回应着艾伦。安妮正在进一步酝酿激情的时候,就觉得他刚才还在摩擦自己大腿的那根硬硬的长枪突然顺着滑溜的洞口进来了,并且一刺到底。
安妮皱着眉抬起他的头,“你不是要洗澡吗,不去了?”
“怎么了,弄疼你了?”似乎艾伦看到安妮皱着眉。
安妮其实是被舒服到了,太享受了,才皱着眉,“去洗澡吧,我真不知道是否还能继续多久,你太厉害了。”艾伦显然被她的表扬激励到了,“这就抱你去进入洗澡模式,放心。”说完,安妮就感觉他的阳具顶插在自己下身,两手一抱自己就挺身站了起来。虽然他拥抱的是那么有力那么紧,但重力作用还是让自己往下一坠,结果便宜了艾伦的阳具,插得更深了。
“啊喔……”安妮从胸口发出奇怪的呻吟,一口咬住了艾伦的肩颈处,似咬非咬只是想让自己找个地方通过其他途径发泄一下充满身体的酸麻刺激感。
浴室的灯光比卧室的稍微亮一点,在头顶上一整片的倾泻下来。安妮就觉得整个房顶都是灯一样,光线却一点不刺眼。但安妮还是闭起眼睛,下身被抽插着一颠一颠抱着走过来,让自己快要发狂,快要一泻千里了。
安妮被放在了可容纳三四人的水疗按摩浴缸里,水温并不烫人,令人只觉一热,便浑身更加放松了起来。安妮先是跪在了浴缸壁中间的台阶上,台阶似乎由硅胶一样的东西做成,磕在膝盖上一点不觉坚硬。回头发觉艾伦竟在后面站着端详着自己丰满的屁股。这才发现,自己还被插着呢。“还要吗?”一句没说完就被艾伦腰一挺,一插,“啊!”的享受的叫了起来。
安妮只得积极的抬起臀部,微微分来两腿,趴在浴缸上,秀发披散在浴缸外面,撅着屁股,忍受着艾伦未完的工作,反身看着艾伦抱着自己的臀部不断的插了进来,出去再进来。这时安妮才感觉自己两条腿上的黑丝袜到现在还没脱掉呢,热水一泡,丝袜有点缩紧,勒的有点不舒服,但已经无关紧要了。就像两人连接部分咕叽咕叽的抽插声,私处,艾伦大腿和安妮屁股的碰撞声被哗哗的流水声盖过一样。只觉得时间仿佛停止,人活着就是为了男女协力共同完成这个抽插工作一样,其他什么事都不重要了。
最后安妮在艾伦一阵急速冲刺后,体内积蓄的能量和液体像被人施了魔法自动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汹涌从自己私处阵阵喷发。而后面的艾伦也一样的闭着眼,一挺一挺地试图用自己的精液喷向安妮的小洞深处不断涌来的潮水。
安妮被艾伦完全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