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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12 06:36 / 1082 / 65
【小说】情遗东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7:18:47

第三十八章  疯狂卖屄
  (1)
  那天晚上,阿娇要我给她烧洗脚水,目的是为了泡热水脚,好修剪脚趾甲。
  第二天,阿娇就开始描眉抹口红,打扮起自己来。
  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阿娇的外表发生了改变,那个刚从家乡返回的良家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描眉抹粉,衣着透露的小姐。
  阿娇的一切,又都恢复到卖屄女的轨道上来。
  头两天拜访她的,是原先的一些老熟客。多时不见,嫖客中还真有对她念念不忘的人。
  那天晚上,我去阿娇那里,刚走到她的房门口,就见一个男人满面春风地从屋里出来。一看到我,忙回头向屋里的阿娇说:“小乖乖哟,你的客人来了。”
  阿娇拉趿着拖鞋跑出来,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小小的丁字裤,一副淫艳而猥亵的样子,一看是我,忙笑道:“是哟,是老客人了。”
  我走进房间,屋里充满了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我看到房门背后的垃圾篓里,一大堆卫生纸和避孕套。我顿时就明白了她与这个男人刚才在房里干的好事,心里不由得一紧。
  阿娇转身回房,我再一看她身上的那条乳罩和丁字裤,原来都是同样肉色的透明装,上面的两枚栗色的乳头和下面黑黑的阴毛没有半点遮掩,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敢想象:站在地上的她就这么浪荡,若和男人睡在床上,躲在男人怀里撒娇,又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正想着心事,忽然阿娇的手机响了起来。又一个嫖客找上门来。
  “又来人了。你说我做不做?”阿娇嘴里这么说,可我从她的眼神中却读出了希望我回避一下的愿望。
  “做,怎么不做,送上门的生意不做,那才叫傻。”我干脆这样说。
  我轻轻地离开了房间,退到厨房里,找了个小凳子坐下,然后关上灯,使厨房里一片漆黑。这样嫖客来了,就不会注意到黑暗中的我。
  不一会儿,阿娇真的领着一个男人进了屋。当她走过我的面前,打开房门时,里面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映在她一双圆润的小腿,也映在她高跟凉拖鞋里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上,淫艳而猥亵。那个男人似乎很熟悉这里的环境,轻车熟路的一下子就钻进房里。阿娇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随后关上了房门。
  不一会儿,隔着薄薄的房门,就听到里面阿娇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不绝于耳地传出来。
  “我要你给我脱……”
  “哎呀,你弄得我好痒!”
  “不要用手,我要你的鸡巴……”
  “啊,快肏,肏我,啊啊……”
  “啊,我要来了,啊,来了,啊……啊……”
  ——这还是那个曾经爱过我的阿娇?
  我知道,她这么卖力地迎合嫖客,似乎是有意让我难堪,在享受着男人鸡巴在体内抽插所产生的快感的同时,还夹带着一种对我的出轨的报复的乐趣。
  谁让我爱上了她?这是我的命!
  (2)
  两天来,阿娇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向公狗摇尾巴,到处打电话,乞望着男人们来搞她。
  阿娇似乎是坦诚的,许多时候她并不回避我,而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在嫖客面前的裸体和那种浪荡的情态。有一次,她躺在床上,当着我的面,与东北佬在电话中调情的那一番话太肉麻,弄得我有些无地自容。
  东北佬问:“想我了吗?”
  她发情地小声说:“想你了。”
  东北佬问:“哪能里想?”
  她说:“是……小屄想。”
  “哈哈,好,下星期我就过来慰劳你。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人过来就行。”
  这哪里还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这难道不是久别重逢的情人?
  放下电话,阿娇斜视着我,脸上荡着笑意:“老公,我这样和别人调情,你想上我吗?”
  我一下子扑上去:“你个小骚货,到处勾搭男人,老子今天肏死你个骚婆娘!”
  阿娇一见我来势凶凶,立即在床上打着滚,花枝乱颤地笑道:“哎哟,老公,轻点,你弄疼了我……”
  “啪、啪!”白白的屁股上有两个手印。
  “啊……你打疼我了……”
  “爽吗?”
  “爽!”
  “妈的,老子打你,你居然说爽!”
  “哈哈,老公,我就想在你面前勾搭男人,然后看你那生气的样子!”
  “骚货,居然这么变态,看我今天怎么肏你!”
  我说着,一下子就扒掉了她的内裤,露出她热乎乎湿漉漉的骚屄来。
  (3)
  没两天,东北佬就真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打电话给阿娇,说是特意过来见她。这一次,约好了两人晚上在东北佬经常去的阳光大酒店相见。
  男人和女人,尤如磁铁的两极互相吸引,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只要这种性关系是带着一定的感情因素,要想收剑不再做下去,是很难的。
  那天下午,阿娇做好了饭,摆在小桌上,用纱罩罩住。然后换衣服,化妆,出去时给我打电话,说饭菜都在桌子上。我回去后不用等她,她晚上可能要回得晚一点,让我自己吃。
  尽管我看不到阿娇与东北佬见了面,是怎样调情,又是怎样交配的,但我知道,她与东北佬之间,应该只是一种纯粹的雄雌动物间的相互吸引和性的诱惑。
  阿娇喜爱他的雄伟和坚持,他则贪恋阿娇的温柔和风骚。但要说阿娇在感情上舍我而就他,我相信还没到那种程度。
  (4)
  那天晚上,阿娇不在,屋里空气有些沉闷,我想到外面透透空气。
  刚走到凉台上,就看见黑色的夜空,高高地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如水的月光下,一个美丽的靓影站在不远的栏杆处。修长的身材,苗条的腰肢,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沐浴着早春轻风的吹拂。背影中的她,在夜色的衬映下,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柔弱,又美得那么不可方物。
  那就是阿媚。
  自从上次她从阿娇房里跑出去后,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她了。我想,她的内心,一定很难受。
  “阿媚!”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她听见我喊,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怎么,是你呀?”
  “是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她们都被男人拉到房里了,只有我没有人要的呀。”
  苍白的脸庞,一点红唇,两弯黛眉,高高的鼻梁,一副风情女子的淫荡相,但却可人、迷人,诱人。
  “我要你呀。”
  “你敢吗?”
  “怎么不敢。”
  “哼,嘴硬是吧。”
  我拉着她的小手:“走,这里有点冷,回屋去谈。”
  她急忙甩脱我,问:“阿娇呢?”
  “她出去了。”
  她笑了:“难怪这么大胆,原来又想玩偷食。”
  “那你想吗?”
  “不想。”
  “那我有话想跟你说。”
  “哼,有话跟我说,我也还想找你算账呢。跟我来!”
  阿媚说罢一转身,头也不回,扭屁股,朝她的小屋走去。
  哇,阿娇不在,美女召唤,真是机会呀!
  两人进了屋,我随手关上房门。
  “不要关门。”阿媚说。
  “要关。”我答。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她娇嗔道,知道我关门的意思,是想乘机肏她,但没有再反对。
  屋里亮着小灯。两人坐在床边,孤男寡女的,我搂着她的腰肢,阿媚自然而然地就将她的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感受着一份温情。
  “这两天,阿娇和你讲话吗?”
  “讲,但是不多,只是见了面打个招呼而已。”阿媚仿佛一只受伤的猫咪,躲在怀里,轻声道。
  “你们那天,是怎么谈起这件事的?”我问。
  “嗨,都是我不好,不该把我的那只发卡遗忘在你那里。当我想来,去取时,你已经锁上门上班去了。后来就让阿娇找到了。”
  “是她拿来还你的?”
  “她一看就知道是我的东西,还给我送过来。那真是叫我无地自容。”
  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切,都是天意。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
  “阿娇好像有点怪我,说我不该和你上床。虽然她是笑着说的,可那话说得难听死了,什么‘偷人’,好像我是没人要似的。”
  “女人嘛,你别理她。”
  “哼,你说:到底是你偷我,还是我偷你哟?”阿媚揪着我的耳朵问。
  “哎哟,是我偷你,我偷你还不成吗?”我笑道。
  阿媚笑道:“对,就是你偷我,你个大色狼,专门干坏事。”
  “那天,四个人一起吃饭时,你怎么一点也憋不住,说跑就跑了?”
  阿媚说道:“其实,那天我也并不是玩清高。你想想,我过去和阿敏在一起时,什么淫秽的场面没经历过,让男人一个一个的玩轮奸都经历过,还怕和阿娇玩交换?”
  “那你那天,是为了什么呢?”
  “我就是气阿娇。她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了她三姐。她三姐又跟别的女人说了,搞得我好像是个到处偷人的女人似的。所以我才反对玩交换。”
  “原来这样啊。”我笑道:“别生气啊,我不这么看你就行。你管别人怎么说。”
  “你说得轻巧,可我的日子不好过呀。”
  “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来,笑笑,笑一个!”我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她高耸的一对胸乳。
  阿媚笑道:“你讨厌呀,这样摸人家。”
  “阿媚,阿媚……”我轻轻地呼唤着她,声音里充满了柔情。
  “什么嘛?”
  “我想你了。”
  “哈哈,可我不想你。”
  “来,亲一下老公。”我逗着她的情欲道。
  阿媚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我,久久没有开放。
  原来她的是那么的渴望,又是那么的压抑。
  (5)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边,抱在一起,吻了好久才松开。
  我看到阿媚眼里的神情,知道她有些想要了。我用手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她是那么顺从,那么闲静地享受着。
  我忽然看到梳妆台上,有一瓶香水,我拿起来一闻,是夜来香型的,好温馨,好香。
  “阿媚,我要给你擦点香水。”
  “我现在还不够香吗?”
  “淡了点。香得不够味。再擦点。”
  “你喜欢闻这种香味?”
  “当然喜欢。”我忽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阿娇的时候,她也擦了很浓的香水的。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我就会有反应。
  “把你的身子弄香点,让我一卧在你的身上,感觉就像卧在鲜花上一样美好。”
  “讨厌。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那么浪漫哟。”
  “来,我给你洒上点。”
  我说着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露出她的两节白白的大腿和毛茸茸的屄来。
  “哎呀,你往哪里洒,不要弄到里面去了。”阿媚笑着,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笑道。
  我一看,哇,毛茸茸的两片鲜花盛开,湿润润的肉洞香气扑鼻。还有什么比此时的桃花源更迷人的东西呢?
  香水对男人有一种摧情的作用。我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冲动不已。
  “阿媚,来,到床上去!”
  “你讨厌,我不想要。”
  “快点,我鸡巴都硬了——你摸摸。”
  阿媚一看我的下身,笑道:“真是个骚鸡巴,我又没逗你,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大了?”
  “你衣服都脱光了,还说没逗我。”
  “放屁,都是你给我脱的。”
  “哈哈,快点,老婆,老公要你!”
  阿媚伸出手指,朝我额头戳了一下:“色鬼!”一边说,一边躺到床上去,张开了两腿。
  照着她圆圆的大腿上的拍一下,好弹手,到底是年轻啊,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此时她正在做什么?回来后她可千万别说跟东北佬只是吃了顿饭,没做什么。此时,她可能就躺在东北佬的身子底下,或者让东北佬舔她的阴唇,或者在东北佬的插弄之下,叫着床,流着淫液,高潮着呢!
  分开她的两腿,欣赏她的屄。那里刚刚被我抹了一些香水的,此时正绽放着醉人的芳香……
  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头,贴在她的屄,吮舔起她的桃花源。
  一舔,好湿:再舔,好滑:看一眼,粉红粉红的。用手分开薄薄的两片阴唇,里面空洞洞的,仿佛一个小肉嘴,好迷人。特别是小嘴的上边,一粒圆圆的小肉豆,从嫩肉里挤出来,令人怜爱。
  “啊,不要舔那里啦,快上来……”阿媚拉着我的手,示意让我趴到她的身上去搞她。
  我看到她的花蕊中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用手蘸一点,竟拉出了一道亮丝。
  我用中指插入了她的嫩屄,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我用手指不停地在她嫩屄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啊……你,不要啊……”
  我放弃了手指在她里面的抽插,将身子爬上去,一边与她接吻,一边逗弄她的两只翘翘的乳头。
  “啊,我要你!”阿媚的嘴一离开我,就喘息着换着气,这样要求道。
  趴开她的两腿,将翘翘的鸡巴插进去。
  “啊……”阿媚舒服地哼了一声。
  “啪、啪、啪、啪……”
  爬在阿媚的肚皮上耕耘,要比在阿娇的肚皮上耕耘更具有征服感。毕竟,阿媚比阿娇年轻,又没有结婚生子,虽然每天也要经历男人的抽插,但阴道却依然松紧适中,弹性十足,龟头有一种被紧箍感。而阿娇就找不到这种感觉了。在阿娇那里,我所享受的,是她的感情投入和激情时的收缩力度。
  我一边插弄着她,一边让手指向她小小的屁眼摸去……
  “啊,你……干什么?”
  “我要让你的两个洞都爽快……”
  “不,啊,不啊,我受不了了……啊,你,啊……”
  手指插进去,再拉出来,再拉进去……
  阿媚的身体和心境开始适应着这种玩法,叫床声渐渐地由拒绝改变成享受:
  “啊……老公,不……啊,好……好爽……啊……”
  (6)
  第二天早晨悄悄爬起来,阿媚还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熟睡着,小巧的嘴巴,高高的鼻梁,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昨夜用手玩她的屁眼,玩得太野了点,阿媚似乎从来没那样让人肏过。美人儿需要休息。
  我跑到阿娇房里一看,空空的。原来她和东北佬在一起,也是一个通宵都没有回来。
  看着床上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我想,这真是天意哟!
  我郁郁不乐地去上班,心里既想着阿娇,又想着阿媚。
  先给阿娇打电话。她关机了。
  再给阿媚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她回话说正在洗热水澡。
  我问怎么一大清早起来洗热水澡?
  她说为了冲洗掉身上的香水味,不然走不出去了。
  我给她发了封短信,说:“阿媚,我爱你。”
  不一会儿,阿媚回信道:“我也是一样。”
  下午下班后,阿娇打来电话,解释说昨晚她和东北佬在一家夜总会里玩,那里边很吵,所以干脆关机了。叫我下了班去她那里吃饭。
  那天,我发现阿娇从东北佬那里回来后,小包包里多了一部三星滑盖手机。
  东北佬同时还给她装好的一个新的手机卡。说今后若想联系他,只需打这部手机即可。他若找她,也打这部电话。东北佬说,他现在的处境可能有点艰难。
  这部电话号码,并没有进行实名登记,也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只是他们两人间的热线,所以很安全。东北佬嘱咐说,不要对其他人使用这部手机。阿娇把他的话铭记在心。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总是东北佬跑到这里来找阿娇,现在则是阿娇跑出去见东北佬。
  “什么原因?”我问阿娇。
  她说:“东北佬其实一直知道我有一位情人存在。我还反问他,说你怎么知道。东北佬回答说,在我的衣柜里,看到了你的衣服:在抽屉里还看到了你的一把电动剃刀。他知道有几次他在这里时,你的人都来了,却有意回避了他。东北佬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忍心再让你受到伤害。所以,他宁可在外面开房间,也不想再过来,让你难堪。”
  “这也是道上的规矩?”我问:“偷别人的老婆,还假慈悲。”
  “你别这样说他嘛。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你看,他不仅给我钱,还给我买新手机。这部手机四千多。一般人能做得到吗?”
  “看样子,还是钱好啊!”
  “什么钱好?我告诉你,我跟他再怎样好,也只是交易。所以你不必往心里去。”
  (7)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阿娇跟我讲起了她和东北佬之间的故事。
  原来,东北佬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受虐性取向。
  那天,阿娇穿了一条黑色透明的长筒丝袜。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先是让她站起身,蹬着高跟鞋,背对着他,张开两腿,扭动着身子。而东北佬则跪在她的身后,将脸贴在她黑色袜裤包裹下的圆屁股上蹭来蹭去的,最后又用嘴舔她的屁股蛋。再到后来,干脆将他的整个头部都钻到了阿娇的裆下,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夹住了他的脖颈。那情景,淫猥之极。后来,东北佬转过身,将脸对着她的屄,并将舌头伸出来,舔她的屄。
  我想象得出,那是一副怎样的淫猥场面。阿娇说她的整个身子就在这一刻软了,有一种强烈的想要他插入的意愿。
  阿娇说,东北佬见她软了,就让她坐在床上,他则跪在地下,象狗一样吻她的高跟鞋,再吻她的脚趾和脚心,还把她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头伸进自己的嘴里套弄。
  阿娇说,他唾液弄在她的脚趾和脚心上,怪难受的,却又有另一种新奇刺激的感觉。虽然不习惯,心里却痒痒的,舒服得花枝乱颤。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像个“女王”那样,主动地用一只脚在他脸上摩擦着,让另一只脚从他的肩膀滑向到他的胸脯、肚腹,最后落在了他的下身,淫亵地挑逗起他胯裆里的鸡巴来。
  阿娇说,在她用脚挑逗他的下身时,自己的眼里,也一定冒着一团欲火。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用两只脚一直夹住他的脸,将他的头向自己的下身拉过来,要他舔她的下身。
  这种淫猥的场面,我只在日本的AV女郎拍成的色情影片中看到过,没想到阿娇居然也这样的享受。
  阿娇说,后来,东北佬又向盆子里掉了很多牛奶,让她把脚泡进去,东北佬则用自己的嘴帮她洗牛奶脚。然后将那些牛奶喝掉。
  可以说,阿娇的一对小脚,白白嫩嫩的,确实长得漂亮。许多男人都喜欢玩她的脚,让她给自己进行足交。这是事实。
  但东北佬为什么会有这种嗜好,阿娇说她也不清楚,以前,东北佬在家里跟她上床时,好像还没有这样变态,这种情况只是最近才出现。阿娇解释说这可能与他的处境和心态有关。
  东北佬说,自己见的女人也不少,风花雪夜、新奇刺激的事情他都做过,倒头来反觉得没什么意思。
  东北佬要阿娇陪他玩,陪他乐,因为只有与阿娇的这种变态的创新,才多多少少能让他有点儿兴奋。他愿意给她钱,给她手机,给她化妆品、衣服和首饰。
  后来,什么做法新奇刺激,东北佬就玩什么。包括阿娇用脚给他做足交、用屁眼给他进行肛交。
  我问阿娇,你与他这样玩,那你自己又怎样达到高潮呢?
  阿娇说她其实也有些变态,总是让东北佬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不停地刺激她的G点,才让她达到高潮。
  (8)
  “你这样淫荡,还是我老婆吗?”我有点怀疑地轻轻问她。
  “怎么不是。你看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
  “我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淫荡。”
  “我自己也没想到。可是东北佬一打电话来,要我过去,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要那样。”
  “这么说,你也喜欢偷的滋味了?”
  “哈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就是喜欢躺在他怀里,让他摸弄的那种感觉。”
  “那你,理解我了吧?”
  “理解了,老公。”她这么说着,伸手到我下面,摸弄起我的鸡巴来。
  “算了,都过去了。”
  “你晚上是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自己一个人过。”
  “没去找阿媚?”
  “你不是说我找她,要经过你同意吗?”
  阿娇笑了:“算了。你如果真的喜欢她,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住。以后,我要是外出不回来,你就去找那个小妖精啊。免得你说我虐待你。”
  我笑道:“你想通了。”
  阿娇说:“其实,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分。有缘在一起,无缘便分离。
  看来你和她还是有缘。所以我也不拦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只要不让我太为难就行。“
  我亲了她一口,本能地跨上了她的身子。阿娇知道我要肏她,忙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屄来。又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往她下面的屄里塞,仿佛做着一件极平常的事。
  我卧在阿娇的肚皮上,大鸡巴插进去,一进一出地在她美妙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阿娇允许我与阿媚修好。但告诉说只能我去在她家“出轨”,不能让她来我家入室。阿娇还说,让别的女人在自己床上做爱,对自己不吉利。又嘱咐我,跟阿媚做的时候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准我再上她的床。
  “喂,老婆,我正在肏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一个劲地在她美妙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在这个让无数男人反反复复进进出出的屄洞里进进出出……
  “哈哈,啊,你大力点嘛。”阿娇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这样认真地肏她了,她居然没有反应。仿佛我正在搞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别人。我用力地在她的乳头上揪了一把。
  “哎哟,你,好疼哟!”
  “知道疼了吧。爱我吗?”
  阿娇没做声,只是点点头。
  也许她此时还想着东北佬?也许她只有东北佬才能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
  阿娇今天回来后对我这样热情,反使我心里更加难受。我非常清楚,阿娇如其说是大肚地放我一马,让我跟阿媚来往,不如说是她自己与东北佬越走越近了。
  这其间内幕,我说不清楚,也许是他们真的有情,也许是其它利益在引诱着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7:29:22

第三十九章  淫靡舞厅
  (1)
  那个周末,老王到办公室来告诉我,说他这个月的广告提成领到了,想请我一起出去玩一玩。
  我问上哪儿玩。他说手上有两张红玫瑰舞厅的门票,问我是否有兴趣。我问他是否带上阿媚一起去。他说那当然。我说那我也带上阿娇,可否?他说他也正有此意。他说上次在我家受请吃饭,这次去红玫瑰舞厅跳舞,算是他的回馈。我说那好,那你赶紧的约阿媚,我约阿娇。
  两人于是分头打电话给自己的爱侣。
  拨通了阿娇的电话,我向她说老王请我们一起去跳舞的事。阿娇说那好哇,认识我这么长时间还没进过一次舞厅,有机会陪我去跳跳舞,当然不错。又问我晚饭怎么安排。我说我和老王在单位吃,你和阿媚在家里吃过后,晚上一起打的过来。我们在舞厅门口见面。
  (2)
  红玫瑰舞厅设在工业区,是专为附近数十万打工仔服务的夜生活场所。来这里玩的人,多数是白领和蓝领,有真恋人,也有假夫妻,当然妓女流莺和小偷也混迹其间。舞厅设施简陋,没有包间,只有卡座。舞厅的节目也不是很正规,既有迪厅的摇滚特色,又保留了过去舞厅的黑灯。老王跟舞厅的老板很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弄得高档一点。老板说他开这家舞厅,只是为了满足中低层人士的需要,大家喜欢什么,他就上什么。不过,正是这种下九流的场所,也有它的魅力,那就是喧嚣和放荡不羁。
  听说要来红玫瑰跳舞,两个女人都打扮了一番。阿娇将长发在头上盘成一个螺旋形的结子,旁边还插了一根闪闪发光的发卡。一件大开领小衫,一条露脐短牛仔,一双细带高跟凉拖鞋,简约而风骚。阿媚还是那样,将头发梳向一侧,搭在胸前,非常优雅地露出另一侧白白的脖颈。她也是一件小T恤,一条超短裙,一双高跟凉拖,清丽而妩媚。两位美人的手腕处各跨着精致小腕包,体态婀娜地蹬着高跟鞋,有说有笑地朝红玫瑰走来。
  我和老王在舞厅门口将她两接住。阿娇很自然地和我站了一起,还挽着我的胳膊。阿媚则跟在老王身边,拿眼睛飘向别方。
  “穿这么露,等一会儿进去后,小心有人吃你豆腐!”我笑着拍了一下阿娇圆翘的小屁股,说。
  “哼,你打人家屁股,已经在吃我豆腐啦!”她向我抛来一个媚眼道。
  夜幕降临后,霓虹闪烁,门前的空地上停满了电动机车,各式各样的型男靓女在大门口穿梭进出,里面喧嚣的音乐和鼎沸的人声扑面而来,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
  老王搂着阿媚,阿娇挽着我,四个人笑嘻嘻地走进红玫瑰。幽暗的舞厅里,刚一进去,眼睛不能适应里面的光线,只觉得里面黑忽忽的,什么也看不见。DJ打着快速的拍节,如阵阵雷声从头顶滚过,连空气都在颤抖。舞台上,一位穿着半透明的三点式内衣的小姐,在追光灯的照射下,当众表演着热辣的艳舞。而下面的舞池里,一大群黑影,分不清谁是谁,只是在那里摇晃着身子,挥动着手脚,乱跳一气。镭射灯在空中扫来扫去,暄染着一种迷蒙而又暧昧的气氛。
  我们选了一个可以看到舞池全貌的卡式包厢坐了下来。
  四个人刚一落坐,就有两个身着性感旗袍的美眉在向这边走来,她们的发结在紫外频闪灯的映照下,闪着蓝色的光,像黑夜中娇艳的花,诱惑动人。
  其中一位,寻问老王想要什么酒水点心。另一位则站在我身边,弯着腰点燃了桌上的一只蜡烛。
  点蜡烛的美眉大约一米六三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袭紫色而性感的旗袍,裸着白白的两臂,梳着高高的发结。我一抬头,就看到她翘着屁股和开叉到大腿根的性感旗袍里伸着两条迷人的大腿。
  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开始适应了里面的光线。我看到舞台上,那位半裸的艳舞小姐时而扭腰,挥臂向上,打着响指:时而,耸动着胸前两只白白的大乳……
  而昏暗的舞池里,躁动的人们则忘情地扭动着身子,挥动着手脚,仿佛打了强心剂,乱跳一气。紫外频闪灯则将他们的影子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从吧台上被照得红彤彤的各式洋酒反射过来的光,又将他们的身子涂上一层五颜六色、光怪陆离的影子。
  “你敢当众跳这种舞吗?”我贴着阿娇的耳朵问。
  阿娇笑着摇摇头。
  “那你还没有她胆大。”
  这时,隆隆的鼓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如雷贯耳。一道小号声起,由弱而强,尖尖的呼啸而过,伴随着一道道闪光,仿佛拉开了人们心中的那道地狱之门:
  沙锤和手铃紧随其后,将原始的欲望、邪恶和丑陋都从地狱里驱赶着释放了出来。
  于是更多的人走下舞池,跟着疯狂的节奏扭动起来。整个舞池沸腾了,迷乱了,也陶醉了。
  阿娇在家乡就学过舞,还差一点背着老公与一个男舞伴玩出感情来。这时,她有些坐不住了,虽然摇晃着腰肢,用脚尖在地上打着拍节。
  我向她笑笑。伸出一个大拇指赞美着她的动作。阿娇坐在椅子上动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拉着我的手就要下舞池。我忙摆摆手,表示不会跳,又指了指老王,对她说:“不然,你和老王下去吧,我看你跳。”
  老王站起身,牵了阿娇的手,阿娇笑着站起来,与他下到舞池,缓缓地跳起来。一开始两人跳得并不快,有点先适应一下的味道。后来慢慢地跟上了鼓点的节奏,越跳越快了。我看到她胸前的一对奶子在上衣里面随着她的舞动而一波一波地弹跳着,很有节奏,也极具性感。
  这个时候,舞台上,那位表演艳舞的小姐跳得更加疯狂。她张开着两条大腿,一忽儿将双手放在两侧的胯部,拉了拉细细的裤带,感觉象是要当众脱掉自己身上最后的那片遮羞布:一忽儿又将手摸向自己的屄,感觉象是在自慰,并从她从半睁半闭着一双媚眼里流露出一种渴望与企盼:再一忽儿,又前后摇动起自己的白肚皮,做出与男人性交的淫猥动作,勾引着在场的所有的红男绿女们……
  渐渐的,我发现阿娇的舞姿开始风骚放荡起来,扭腰摆跨,动作夸张而风情万种。
  空气在颤抖,热血在沸腾。摇滚乐曲的鼓点冲击着我的耳膜,光怪陆离的灯光刺激着我的眼睛,我闻到了不仅仅是醉人的酒气,还闻到了雄性的叛逆和雌性的诱惑。
  香水和汗臭,优雅的高跟鞋和舞动的小腿,扭动的腰肢、跳荡的奶子和飘逸的秀发……我忽然感觉舞池里那些跳动的身影,仿佛不再是人的肢体,而是一群发了情的豺狼虎豹在缠着另一群同样是发了情的美女蛇和狐狸精……
  我看到阿媚在向我微笑着,眼中充满了期待的柔情。
  我感到有一股原始的欲望自下而上在体内沸腾起来,喷薄欲出。
  我拉起了阿媚的小手:“阿媚,走,我们也去跳!”
  (3)
  阿媚的身材极好,也跳得极好。此时她面带微笑,向上自由地挥动着两条手臂,摇摆着细腰,胸前的两只乳峰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地上下跳荡,尤如伊甸园里的一条美女蛇在引诱着亚当。我对跳舞不是很在行,只感到自己就像一只笨笨的企鹅,摇头晃脑地应和着阿媚的舞姿。但却十分欣赏她的优雅妙曼的身姿和妩媚美艳的舞步。
  阿媚一直微笑着,黑艳艳的眸子里不时地向我传递着一种媚光。她的动作幅度不大,却极具东方女人的含蓄之美。
  我一转脸,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阿娇,她和老王两个人一边跳,一边将各自的胯部互相碰撞着,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感觉到他们分明是在相互调情和大胆地挑逗。阿娇内心里的那种放荡的本性,在黑暗和混乱的光影和激荡的声浪中开始流露出来。
  我又将目光集中到阿媚身上,她正伸展着两臂,摆动着胯部,摇晃着胸前的两只奶子,勾引着我的欲望——真是美啊,青春,性感,活泼,魅力四射,兴奋,吸引,燥动……
  音乐嘎然而止,舞池里的灯光亮起来,这一曲快摇在人们的兴奋中结束了,大家回到各自的坐位上。
  阿娇的脸红扑扑的,有一些儿细汗。她一边用手往脸上扇着风,一边喝着饮料。
  阿媚坐在老王身旁,眼睛却瞟向我,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会心的微笑。
  我和老王喝着啤酒。
  “老王,可以呀,看不出你的舞还跳得不错呀。”我说。
  “哪里,哪里,我是瞎跳。阿娇才跳得好。”老王笑道。
  “老王说你的舞跳得好,还想跟你跳。”我转向阿娇,添油加醋地说。
  “是你自己想跟阿媚跳吧?”阿娇笑问道。
  “哈哈,也是啊。不过老王对你,好像挺有感觉的。”
  “哼,你对阿媚有感觉才是真的。”阿娇踢了我一脚,反击道。
  这时,老王搂着阿媚不知说了句什么,只见阿媚冲着我直笑。
  “阿媚,你笑什么?”我问。
  “老王说你跳舞,就象只丑小鸭在游动,好玩!”阿媚笑道。
  “我本来也不会跳,也很少跳,所以出丑嘛。”我笑道。
  阿娇笑道:“那今天乘机会,让阿媚好好教教你啊!”
  老王和阿媚装作没听见。我却听出了阿娇话中的玄机。什么意思?这么快,就吃醋了?或者是想玩交换吧?那也太放肆了吧!
  又一只舞曲响起,节拍比刚才的舒缓了许多,旋律婉转,充满着忧伤的情调。
  我知道,这是DJ有意在通过乐曲调节着整个舞会的情绪节奏。
  音乐一起,红男绿女们又纷纷下到舞池里。阿娇这次主动站起身,约老王一起下去跳。老王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说:“老王,没事,你跟阿娇,我跟阿媚。今天咱们就换了。”
  老王笑道:“好,强哥,这可是你说的!”
  “你讨厌,什么换不换的。我就是想跟老王学两招。”阿娇打了我一下,忙解释说。
  灯光开始渐渐昏暗下来,舞池里,一对对舞伴们耳鬓厮磨,肢体相拥,在慢慢地摇荡,仿佛一只只小船淌洋在平静的湖面上。
  音响里传出的,是刘若英的那首《为爱痴狂》。真挚的感情,哀伤的情调,无奈的人生,使人不得不产生一种情感上的共鸣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南方的春天来得格外早,虽然才只是四月,却已温暖得令人躁动不安。我与阿媚温馨地相拥,脸贴着脸,感受到她青春的身体和细腻的肌肤,享受着一份浪漫的温情。
  灯光继续暗下去,最后完全漆黑一团,只有乐曲依然悠扬。我拥着阿媚,闻着她淡淡的肤香,享受着她的那份温柔……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一想到怀里的女子会在不久的将来,离开深圳,回老家去嫁为人妻,生儿育女,便有一种伤感的情绪在心间油然升起。虽然我和她之间的情缘不深,但我们不论怎么说也发生过多次性关系,而且彼此缠绵过,陶醉过,拥有过,内心在这段时间还是有感觉的。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手搂着阿媚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背脊,不由自主地撮起双唇,吻向她的脸蛋,吻她的美眉,吻她的热唇……
  “啊……”她在我怀里开始忸怩着,娇声道:“强哥,抱紧我!”
  她象只乖乖的小猫,软软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承受着,陶醉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享受着从她体内传出的那份温馨。
  黑暗中,我忽然想起阿娇,此时的她,是否也在老王怀里撒娇?此时的她,是否也在和老王热吻?
  但是不管怎样,我想,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
  我贴着阿媚的耳根,轻轻地呼唤:“阿媚——”
  “嗯!”
  “想要吗?”
  “想!”
  “等会儿,找个机会,OK!”我隔着她的薄薄的小衫,揉着她的两只饱满的奶子,温柔地说。
  “你就会哄我,当着阿娇的面,你怎么敢!”
  “哈哈,你以为阿娇正经吗?她现在还不是被老王抱在怀里。”
  “你好坏。都是你安排的吧。”
  “天地良心,我没有安排,当然也没有阻止。”
  “哈哈,你就是一个大色狼!就想着怎么勾引我。”
  “那你呢?”
  “也想。”
  “那你亲我一下。”
  阿媚本来是将脸靠在我的肩膀上的,为了能够亲吻到我,踮起了高跟鞋的小脚,狠狠地在我脸上啃了一口。
  我笑了,也在她的脸蛋上回吻了一下。两人相拥着,一边在舞池里荡漾,一边说着情话。
  不一会儿,灯光渐渐地明亮起来。周围的情侣慢慢放开的彼此的身子。我看见不远处的阿娇,也有些慌乱地从老王的怀里挣脱出来。人们开始退出舞池,回到坐位休息。
  (4)
  我贴着阿媚的耳朵说:“先别回去,就在这里看他们搞什么?”
  阿媚理解似的一笑:“就是你坏主意多。”
  我们躲在一根大圆柱的背后,眼睛望着老王和阿娇的方向。
  老王剥了一个桔子,开一片,送到阿娇嘴边。阿娇朝他笑了笑,一伸脖子,将那片桔子含进嘴里。老王开心地看着她将那片桔子吃下去。
  阿娇回头看看左右,好像是在看有没有什么人在注意她似的。
  老王贴着阿娇的耳朵,不知说了句什么话,阿娇笑着伸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老王忽然站起身,拉起阿娇的手,阿娇先是犹豫了一下,仅仅是一下,便跟着站起身,两人离开了坐位,消失在黑暗的人群之中。
  我和阿媚回到卡座,一边喂饮料给阿媚喝,与她调情,一边脑子里却一直浮现着阿娇与老王从坐位上离去的那一瞬间的影像。那种被男人拉着站起身的情态,就仿佛像是去卖屄一样,这种情景我在凉台上看得太多了,小姐们与男人谈好价钱,就被男人拉起身去了房里……
  “你说,他们去哪里了?”我心神不宁地问阿媚。
  “笨,这还不知道!”她笑道。
  “说嘛。”
  “去打炮呀。”
  “这地方,能吗?”
  “你自己看看。”
  我顺着阿媚用眼睛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里,一个女孩正跨坐在男孩的大腿上,双手搂着男孩的脖子,男孩则搂抱着她的腰肢,女孩望着男孩,一忽儿低下头与他亲吻,一忽儿又前后左右地摇动着自己的腰肢。
  我拉过阿媚,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问她:“想吗?”
  阿媚点点头。
  “那你也跨上来。快!”
  阿媚蹲下身,伸手将自己的小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来,然后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我的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握在手里,不停地撸着。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一直是蹲在地上的。
  “上来。快!”我催促说。
  她跨坐上来,用手握着我已经高高翘起的鸡巴,让她的屄靠过来,感觉是对准了,慢慢地坐下去。
  我感觉她的阴道里面好热、好湿,好滑……
  阿媚将裙子拉了拉,遮住自己的屁股,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我搂着她的腰肢,一边向上顶着她的子宫颈,一边与她密密地湿吻。
  “感觉好吗?”
  “好!”
  “刺激吗?”
  “好刺激!”
  我也非常刺激。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公众场所当众和女人做爱。
  “紧张吗?”
  “也紧张!”
  我也有些紧张,心跳得极快。那是自然的,因为我们都怕被阿娇和老王发现,也怕被周围的人注意。
  “爽不爽?”
  “爽,爽死了!老公。”阿媚娇羞地说。我的鸡巴坚硬地杵在她里面,感到她的屄真的流了不少的淫水。
  又由于阿媚的不停地摩擦着我的龟头,交感神经不断地向我的大脑传递着令人兴奋的讯息,太强烈了。
  阿媚忽儿前后,忽儿左右,忽儿上下地摇动着自己的腰肢。我感到她阴道里的膣肉正在一波一波地收缩着,我感到她快要来了。
  不一会儿,阿媚便开始呻吟起来,但由于周围的噪音太大,将她的浪叫声掩盖了不少。
  “啊……老公,我要死了!啊……”随着她的一声呼唤,我感到她挺直了腰肢,双腿开始用力地夹着我,浑身抽搐起来……
  “啊……我……来了……”阿媚失声叫道。
  我奋力地将龟头顶着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上,直到她里面一股热流冲出……
  怀里的阿媚高潮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身子渐渐地软下去,娇弱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胸前。我赶紧搂紧了她。一个女人对我这样的爱慕,爱慕到了不计场合、如痴如狂的地步,真是令人心碎。
  (5)
  那天晚上,阿媚高潮后,我还没有射精,但也不敢在那种地方多玩,于是让她从我身上下来。
  阿媚蹲在地上,用自己的小T裤擦了擦自己的屄,将流出的阴精淫液弄干净。随之将沾满阴液的T裤揉成一团,放进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我知道她流出来的那些东西,并不是因为她的淫,而是因为她的爱。当她蹲在地上,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真爱我的人,应该是她,是她!
  我有些怜爱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进我的怀里,与她耳鬓厮磨,摩挲亲昵起来。我知道今晚并没让她彻底满足,以后再找机会补给她……
  阿娇和老王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我们四人一直玩到凌晨一点,才从红玫瑰舞厅回到家里。
  “喂,你好像是进错门了吧?”阿娇笑着对我说。
  “我没有啊。可能是你自己进错了家门吧?”
  “哼,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呀?隔壁才是你的家吧?”
  “去,隔壁才是你的家哟,老王正等着你呢!”
  “你放屁!”
  “看到你跟老王今晚那么亲热,真是气死我了。”
  “你还不是一样,跟阿媚那么亲热,还不是气死我了!”
  “那这么说,你还是在意我呀?”
  “在意哟,在意你偷人时的那副色相,恨不得一口把阿媚吃下去!哈哈……
  ”
  “我是像你形容的那么色吗?”
  “就是哟,跳舞的时候抱着人家不放。”
  “你难道没被老王抱着吗?”
  “女人被男人抱,那是应该的。”
  “说嘛,刚才跳舞的时候,老王摸了你没有?”
  “摸了的。是我故意让他摸的,吃醋吧?”
  “摸你哪里?”
  “浑身上下都摸过了,弄得我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哈哈,你满意了吧?”
  “你个骚婆娘,等一会儿上了床,肏死你个骚货。”
  “哈哈,今天就不跟你做,馋死你!”
  “快,把裤子脱了,先看看你被他弄成什么样了?”
  “哈哈,就不脱,馋死你!”
  “快!快点脱!”
  “我今天不方便哟!”阿娇笑着用手护着自己的腰部,故意的气我。
  “屁话,刚才跟老王跳舞跳得那么骚,现在却说不方便。”
  “哈哈,那……那好,那让我先去洗洗啊。”
  “不要洗,就这样,原汁原味才好。”
  “哈哈,骚屄真的有点骚味了,怕你闻到受不了。”
  “不行,我非要看看你再说。”
  于是除下她上面的小衫,再解开她的胸罩,一对丰隆高耸的奶子,尤如脱兔一般的蹦出来,两枚栗色的乳头,放荡不羁地高高地竖起。我坏笑着故意用力地捏了一把。阿娇立即夸张地叫了起来,完全是一副熟女的淫贱之相。
  “说,老王刚才摸了你这里吗?”
  “摸了。”
  我的手往她下面伸去,穿过她的肚脐眼,在她白白的肚腹上摸了两下:“这里呢?”
  “啊,也摸了。”
  再往下,解开她的牛仔短裤,便露出了她里面那条半透明的小T裤来。透过那片小小的三角遮羞布,可以看到她里面黑茸茸的阴毛来。
  阿娇光脚踏在高跟凉拖里,露脐牛仔短裤被垮到脚踝,光着两条裸腿,站在地上任我播弄着。那情景也只有在闺房里才能相见。
  翻开她小小的T裤,哇,上面上真的沾有好多淫水。看来,今晚她和老王失踪的那一段时间里,两人一定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密事。
  我摸着她毛茸茸的下身:“这里,让他摸过没有?”
  “哈哈。也摸了。”
  “来,张开腿,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他弄坏了你没有。”
  掰开她的两片已经充着血的大阴唇,发现里面红红的,湿湿的,闪着淫秽的光泽。用手掰开上面的肉缝,发现那枚小小的阴蒂,如一粒黄豆般,挤出来裸露在外,好看极了。
  “哇,想要了吗?”
  “不想。”
  “还说不想,都湿成这样了。”我把手指伸进去,摩擦着她长满肉芽的阴道壁。
  “啊,不……”
  “想要吗?”我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道。
  “想。”
  我又舔了两下,道:“刚才还说不想。”
  “想……我要……快……”她抓住我的头发,哀求道。
  “说,你让他搞进去没有?”
  “没……有。”
  “那你是怎样满足他的?”
  “给他……打手枪。”
  只是给老王打手枪?可能吗?两个人在那种淫靡的场合下?阿娇和老王离开卡座时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那分明就是去赴淫。我不知道是该相信现在听到的,还是该相信我所见到的,抑或我的判断力。
  将阿娇的两条大腿一搂,从地上一下子将她的整个人抱起,连鞋带裤子一起扔到席梦思床上。
  “哎哟!”阿娇惊呼着,整个身子直直的在床上弹了两下。
  故意当着阿娇的面,冷着眼,让她看着我解开自己腰带的扣拌,裤子被垮下,衣服也丢在一边,赤条条的上了床。我要让她知道,对她出轨后的性惩罚,即使上演。
  就在我脱衣时,阿娇也用脚将高跟鞋剥下扔到地上,又退下挂在脚踝处的裤子。当我一丝不挂跳上床时,她同样地也一丝不挂,象个浪荡的骚货,在床上伸展开四肢了。
  没有任何前戏,我用手扶着高高翘起的鸡巴,对着她的肉洞直接就插了进去,而且是一插到底。
  “啊……”阿娇呼唤了一声,象是承受不了的感觉。
  抽出来,再插进去。动作生硬而没有一丝的温柔和怜悯。
  “老公,你轻一点……”阿娇悠悠地说。
  我没有做声,再一次重重地插进去,一插到底。心想你不是发骚吗?不想偷男人吗?今天就满足你!
  我一边想象着她刚才在舞厅里与老王的暧昧之举,一边肏着她的小屄,猜疑、醋意、失意,加上刚才在舞厅里与阿媚缠绵了一夜后,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一起汇聚到了我的鸡巴上,硬硬的,奋力地在阿娇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地,肏得她淫水涟涟,啊嗯哇咦地乱叫。
  我相信,那天夜里,睡在隔壁的阿媚也不会拒绝老王的要求。因为这是人的天性。我想,阿媚与老王上床后,在他的抽插下也一定做得很爽。在舞厅里阿媚虽然高潮了,但并没有尽兴,夜里一定会让老王再给她补上一次。
  (6)
  把阿娇弄爽了,并在她的肉膣里一股又一股地射精,对我而言有一种男人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但一想到阿媚此时也躺在老王身下,承受着他的抽插玩弄,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意便涌上了心头。但很快,我就将这种情绪给它压了下去。
  和阿娇玩累了,躺在床上。在我的追问下,阿娇知道再瞒下去,我会一夜都不得安宁,便讲起老王在跳舞时如何挑逗她的情景。
  那时,舞厅里的灯灭了,老王搂着她,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阿娇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毕尽她还意识到我的存在。她向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谁是谁时,胆子便稍微大了起来,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依了他。在老王有力的臂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儿,偎在了他怀里。
  老王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摸她屁股,后来改为揉和捏她的屁股。阿娇用手打了他一下。老王的手又跑到上面来,伸进她的小衫里,摸捏她的两只丰隆的胸乳。当他的手指将她的乳头夹在中间向外拉动时,阿娇说,她的情欲之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我想起那时的我,也正与阿媚在黑暗的舞池里紧紧地搂在一起,互相亲吻着,摩挲着,沉醉在彼此的默默温情中。
  阿娇说,老王握住她的手,把它引向自己的下身。阿娇发现他的鸡巴在裤子里已经翘得很高了。阿娇笑着用力握了一下它。而正是这用力的一握,使情场高手的老王知道了她的心思。
  老王拉着她的手,两人跑到黑暗无光的楼梯间。老王靠墙站立着,拉开了长裤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宝贝。阿娇则蹲在地上,握着他的东西,上下套弄着为他打手枪。
  阿娇说,她看到在楼梯间里,还一对男女,一个女的扶着墙,翘着屁股,让男的从后面肏她。
  阿娇说那里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耳边不时地传来里面震耳欲聋的音响。
  阿娇说,老王也想让她靠墙而立,从后面肏她,但被她拒绝了。她帮老王手淫到射精,两人才回到舞厅。
  我问:“这是跳舞时候的事。那后来呢?老王喂你吃了桔子之后,他又带你去了哪里?”
  阿娇说,那支舞完了后,回到坐位后没有看见我和阿媚。老王便向她调笑说,你看,强哥与阿媚都去快活了,你又何必认真呢?说得她一时无语,老王便将她拉走了。
  “那你们去了哪里呢?”
  “这个舞厅有个后门。进去后是个大花园。老王发现了一堆竹林,就把我拉了进去……”
  “后来呢?”
  “老王坐在地上,让他坐在他身上……”
  “后来呢?”
  “哎呀,不要问嘛。人家不好说。”
  “说嘛,我不怪你。”
  “后来……后来他就脱了我的裤子嘛……”
  “再后来呢?”
  “哈哈,再后来,你知道的啦。不用说了嘛。”
  “说嘛,我要听。”
  “他让我光着屁股,坐在他身上……”阿娇说到这里又停住了。
  “说呀。”
  “还说什么。我就让他搞进去了嘛。”
  “射到哪里了?”
  “我没让他射在里面,只是让他插了几下,他射到外面的草地上了。”
  “你个骚婆娘,到底还是让他给插进去了。”
  “那时我没办法呀。你和阿媚又不在,他非拉我去呀——那你说,你和阿媚去哪里了嘛?”
  “我们只是躲在暗处,看你和他在做什么。并没有到哪里去。”
  “你个坏东西,老是不放心我,结果却被别人钻了空子。”
  “好啦,好啦,我不怪你。你自己也爽了不是?”
  “老实说,刺激到是刺激,就是有点背叛了你的味道在里面。不过,我对他,并不是真心的。只是为了寻求一点刺激而已。”
  “我知道,我懂,我不怪你。不早了,睡吧。”
  (7)
  夜已深沉。
  在这样一个宁静的春夜,心里有事,就是睡不着啊。睁着眼睛,凝视着身边的这个裸体女人。她是谁?是我的爱人吗?好像是,不然两个人怎么会睡到一起。
  但细想一下,离“爱人”二字又好像差一点:她不是也和东北佬经常睡到一起吗?不是也和香港那个摄影师睡到一起吗?今晚,她和老王——我最好的朋友,不是也偷情偷到后花园里,干着性交的勾当了吗?
  即使是卖屄女,爱情也需要忠贞。
  她有忠贞观念吗?没有。
  那么我会娶她为妻吗?不会,绝对不会。
  既然如此,那么彼此为什么不玩得更放荡一点?
  “老王,我肏你妈的,你要是真喜欢阿娇的话,干脆让她跟阿媚换了算了!
  只要阿娇敢当着我的面,跟你上床,让你肏她,那我就服了。“我心里愤愤不平地想道:”那我就一定要把阿媚从你手里夺过来!即使是做出再大的牺牲,也在所不辞!“
  这样想着,盘算着,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7:29:32

第四十章 四人同眠
  (1)
  最近这几天,不知东北佬跑哪去了,阿娇一直都没再出去。电话也不敢打给他,因为他嘱咐过阿娇,不要跟他联系,有事他会找她。
  昨天在舞厅里,终于让老王上了她的身。这对我而言是件严重的事情。作为小姐,跟任何男人上床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让自己老公的朋友上床。那样的话,对她而言等于是背叛,对老王而言等于入侵。官有官法,贼也有贼道呀。
  有网友说了,你自己不也是上了阿媚吗?她是老王的人,你怎么不责备自己?
  从事实上讲,是这样:可从感情的深浅上讲,两者却有差别。老王并没有当阿媚是自己的红颜知己,阿媚充其量只是一个让他发泄性欲的小姐而已。反过来,阿媚也没当老王是自己的终身依靠,只是她的一个普通嫖客而已。所以,我虽然上了阿媚,但并没有入侵到老王的“领地”里。而老王上阿娇,却有一种明显的“入侵”性质。
  这两天,我坐在办公室,脑子里都会浮现出阿媚楚楚动人的倩影,她的笑靥,她的调皮,她的兴奋,她的哀伤,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不牵动着的我的思绪。
  我不得不将她与阿娇作出一些对比。
  阿娇虽然妩媚淫艳,却不够贞洁。她对嫖客过于包容,在她的心中,似乎可以同时容纳多个男人的爱。若偶尔为之,图一时之快,也还是可以理解。但她不是,她的不贞,是一贯的,长时期的和无意识的。作为中年人,又长期卖屄,阿娇体内雌性激素水平是要比常人高出一些,性欲因此也是要强一些:但如果长此下去,我却真的无法容忍。新年以来,即使没有老王出来搅局,阿娇的性子也变野了许多。她跟东北佬,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或者说在东北佬的调教下,她已经从一个普通卖屄女演变成了一个荡妇,在与东北佬的整夜嫖宿中,就如同中了毒瘾一样,昏天黑地,整夜整夜的不归家。
  想想阿媚,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也在男人堆里打滚,陪他们上床,但她却能守住自己最后的感情防线,即使是对老王这样的长客,也没有动过真感情。她这样的珍爱自己,在物欲横流的外部世界中保持着一份内心的洁净与安宁,实在是难能可贵。
  阿媚性格沉稳,轻意不向别人露出自己的真感情。而阿娇却性情浮躁。从性格修为上讲,我也更喜欢阿媚一点——这是个可以养在家里、让人怜爱的小女人呀!
  这样考虑再三,我决定,今后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与阿媚接触的机会。
  但同时我又非常清楚,当你想一个人的时候,你不一定就能真能得到她,两人间情缘的深浅依然起着很大的作用。所以,当你爱着一个人后,那即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痛苦。
  有机会就抓机会,没机会就创造机会。总之,只要阿媚在深圳一天,我就不会让她孤芳暗谢,心无所依。
  (2)
  上一次老王搞广告,赚了一笔钱,请我和阿娇跳舞。这次,当然就该我有所表现了。于是,清明节来临之前,我向老王提议,周末时,大家一起去外面春游一下,散散心,一切开销由我承担。
  老王当即高兴地答应了。
  晚上,我回到家,又对阿娇说了几个人一起出去春游的事情。阿娇也很赞成,说每天坐在家里也很闷,正好出去散散心。
  我又问她:“你知道老王为什么这么高兴吗?”
  阿娇道:“他的心思,我哪知道。”
  我说:“你真看不出来?”
  “我想他干什么?难道他对我还有什么企图吗?”
  我说:“算你说对了。那天我们请他吃饭时,他其实已经明白不误地向你表白了。只不过中途被阿媚给弄砸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王其实一直都在惦记着你。后来,你终于在舞厅里给他搞了。”
  “哈哈,是你自己想搞阿媚,才故意这样说的吧?”阿娇笑道。
  “搞她还用得着我绕这么大的弯子吗?我这纯粹就是为了你哟!”
  “为我什么?”
  “给你换个口味,尝尝新呀!”我酸酸地说。
  “老王都是老男人了,有什么新可尝。”
  “看他耍什么手段,怎么勾搭你呀。搞不好,那种偷情、又怕被捉到的刺激,或者当着老公与别人让自己的刺激,会让你很爽的。”我表面热烈,却心冷如冰。
  “去你的,天下男人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坏笑道:“可是‘偷’的滋味就不一样哟?”
  阿娇骂道:“你个骚鸡巴,一天到晚就想着偷女人。”
  我笑道:“偷嘛,也要偷得着才有意思。要是心里想,却又偷不着,那就伤神了。”
  阿娇笑道:“我就跟你一起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我事先要跟你说清楚,他若没有上我,你也不准搞阿媚!听到没有!”
  “是,老婆!这方面,我一定听你的,与你保持高度一致。”
  “你讨厌。就只会说些好听的哄我。”
  “老婆,我怎么看着你今天比平常要漂亮很多。”
  “去你的,依了你,你就说好听的。哼!”
  “来,老婆,亲一个。”我猥亵着上了她的身。
  “好,今天就把你搞趴下,让你再也硬不起来,想偷也偷不成。哈哈……”
  阿娇一边调笑一边将自己的身子滚到床上,这更起了我的欲望,扑上去,就将她压在了我的底下,弄得她咯咯直笑:“哎哟……你个坏蛋!轻点弄……啊…
  …“
  狠狠地插进她的肉洞,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好像阿娇即将成为别人的女人了,在未成事实之前,这种有限的征服和享用,就演变成一种疯狂的占有和蹂躏。
  阿娇对未来似乎也很迷茫,白白的肉体软软的瘫在床上,张开两腿,娇喘吁吁的一个劲地配合着、抽搐着、索取着男人的精力与阳气,骚水不停地外泄着。
  不知过了今天,还有来日否。
  (3)
  那一天,阳光明媚,我们去了离东门较远的大梅沙海边看海景。
  我悄悄地向老王说,让他一路上对阿娇主动一点,多照顾照顾她。
  老王一听到让他照顾阿娇,当然满口答应。老玩家了,不用多问,自然明白其中的玄机。
  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非常的黑暗,只是具体的内容不同罢了。我也不例外。
  阿娇与东北佬、与摄影师的那种淫荡,我虽然不能亲眼看到,却能感受到。
  嘴里虽然不说,可内心里却一直感到十分的郁闷。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同时和多个男人保持着性关系?我现在之所以对玩交换如此卖力地撮合,就是想看看阿娇当着我的面,在男人胯下究竟是个什么表现,究竟能狂野到、淫乱到什么程度。
  而我自己,也可以借着爱侣交换的游戏,光明正大地与心有所仪的阿媚再续前缘。
  一路上,老王帮着阿娇背挎包,提食品。不知内情的阿娇还在我面前夸老王。
  一望无边的大海,举目望去,真是海天一色,白浪涛涛,博大无比。人在其间,却微弱渺小。老王领着阿娇和阿媚在海滩上玩耍,快乐无比。我坐在一边,观赏着大自然的风貌,长叹人为什么在宇宙自然面前总是显得那么无知而又自大无比。
  傍晚的太阳落山后,阿娇问我们为什么还不回去时,我告诉她,我们要在这里睡一晚上,过一过与平常不一样的生活。
  什么样的生活与平常不一样呢?我没说,多少有点暧昧的气味,阿娇或许也从中品到了一种神迷的讯息。
  我们在海边附近的一家旅游宾馆开了两间房,我和阿娇一间:老王和阿媚一间,门对门。
  安顿了住下后,又相约一起出去找地方吃晚饭。
  进了一家还算干净整洁的餐馆。两个女人对面相坐,点了菜后,又向老板要了一瓶绍兴黄酒,给大家解乏。
  我和老王不约而同地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我嘱咐老王与阿娇坐在一边,我和阿媚坐到了另一边。
  这种安排,不仅给了老王接触阿娇的机会,也给了我向阿媚献殷勤的机会。
  “去,坐过去。”阿娇笑着推老王,不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换了。强哥说今晚换了。”老王笑道。
  “鬼喜欢你。一嘴的烟味,难闻死了。亏阿媚这么长时间是怎么跟你过的?
  ”
  阿娇嗔怪道。
  “好好好,从现在起,再不抽烟了。”老王赔着笑脸。
  大家闹了一阵子,都坐下来。席间,我感到老王在桌下的小腿正碰在阿娇的小腿上,而阿娇表面上则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还笑着帮着我夹菜:“来,老公,今天你辛苦了。”
  这正是我需要的效果。它已不是那种我曾经熟悉的和为之追求的关爱,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淫浸着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有的异样的感受。
  阿媚坐在我身边,依然安静地吃饭,偶尔我也为她夹菜。老王见我哄阿媚,便更加大胆地将自己的酒杯递到阿娇嘴边,喂她喝酒……
  (4)
  饭后,四个人都带着黄酒在体内产生的微微的醉意,各自回到房间。
  在外面玩了一天,阿娇有点累了,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在外玩过一整天。虽然累,却很快活。
  坐在床上,将阿娇搂抱于怀,和她逗笑道:“喂,老王可以真支你有意思了啊。”
  “你老对阿媚有意思。”
  “说,他刚才摸了你没有?”
  “喝酒的时候,好像是摸了我。”
  “摸你哪里?”
  “摸我大腿吧。”
  “想不想要他?”
  “去你的。他一嘴的烟味,难闻死了,谁想要他?”
  “哈哈,今天玩了一天,累了吗?”
  “累,不过,我这也是第一次来看大海,很快活。”
  “那去洗个澡吧,出出汗,解解乏。”
  阿娇从我腿上站起来,清理了几件内衣,便溜进了卫生间。
  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了老王的房间。
  “喂,她进卫生间啦,快过来?”
  “好。”
  挂上电话,我故意朝卫生间里的阿娇大声说:“我的相机放在老王那里了,我去拿一下。”
  “好,你快点回来。”阿娇在卫生间里应着。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打开房门,又重重地关上,意思是让她以为我已经出去了。
  老王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那时他的身上,只剩下白背心和小短裤了。我向他指了指卫生间。老王轻轻一笑,一则身,扭动了一下门锁把,便闯了进去。
  “啊!”只听到阿娇在里面叫了一声:“你出去。”
  “别不好意思。”老王笑着说。
  “强哥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这会儿回不来了,已经和阿媚搞上了。”
  “胡说。”
  “什么胡说,你过去看看就知道啦?”
  卫生间里再没有声音。不一会儿,就听到阿娇粗粗的一声喘息,然后是“啊啊……”的娇颤声,估计是老王在摸她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阿娇在说:“你个骚鸡巴,怎么这么大了……”
  估计是阿娇也在摸老王的鸡巴了。
  “啊……”阿娇长长的一声叹息。
  我想卫生间里的两个人,可能已经肏在一起了。
  我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敲开了阿媚的房门。
  “你怎么过来了,老王呢?”阿媚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露着双臂和小腿,刚从卫生里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
  “来,我领你去看他们的西洋景。”我拉起阿媚的手就往外走。
  阿媚跟着我回到我的房间。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会意叫她不要出声。
  卫生间里传出老王与阿娇肏屄时下身碰撞时的节奏声,以及阿娇的哼哼叽叽的气喘声,极其淫秽。
  阿媚躬着身还想继续偷听,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肢,两手开始在她的胸乳上游走起来。
  她立即会意地立起身,转过脸来。我们抱在了一起。
  阿媚闭上了眼睛,任我的柔舌在她的脸上所为。
  我和她搂在一起,一边亲吻一边将脚步向房内移去。当我们的双腿刚一碰到床沿时,便双双倒在了席梦思上。
  我把阿媚压在了身下。
  做小姐的本来就没有什么贞操观,只要有男人压上她们的身子,她们就顺从让他们猛肏她的屄。
  这时,卫生间里又传来阿娇淫荡而欢快的叫声。
  我一下子就剥开了阿媚身上的浴巾,张开她的两腿,露出了她毛茸茸的骚屄来。
  “啊,你轻点。”她有些责备道。
  “想不想?”我一边欣赏着她的下身,一边问。
  “嗯。”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没有任何迟疑,我一下子就将硬硬的鸡巴肏进了阿媚湿润的骚屄,趴在她身上大肏起来……
  “啊……啊……啊……”阿媚淫骚地叫着床。
  我一边着力地插着阿媚,一边关注着浴室里老王和阿娇的动静,那场景,那心情,真是刺激呀。我不知道一会儿阿娇出来时,看到我们这样,会是什么心情?
  或者,当她晓得我已知道她和老王在浴室里肏屄,会是什么表情……
  (5)
  二十分钟后,阿娇裸着身子,只用一条大浴巾裹着胸前,赤脚从卫生间里出来。
  那时,我已靠在床上休息,阿媚则裸着身子,蹲在地下,正用手清洁自己湿淋淋的下身。
  阿媚见阿娇从卫生间里出来,忙站起身,光着白晃晃的身子溜了进去。她知道,老王还在里面等她。
  阿娇一跳上床,便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地骂道:“哼,想玩人家小姐,还要把我送出去,真是没良心!”
  我笑道:“说实话,老王肏得你爽不爽?”
  “爽,比你爽多了!”阿娇故意说。
  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把阿娇压到身下:“好,就让你尝个更爽的!”
  我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探头往一下一看,哇,两片大阴唇厚厚的充着血,向外翻起,里面粉红的小桃源也开着湿漉漉的洞口,一片入侵后的淫荡之相。
  翻出上面的小屄豆来,伸出舌头,舔上去,扫一扫、压一压、吮一吮,再扫一扫……
  “啊……啊……”阿娇被弄得舒服无比,两条大腿在床上放纵地乱蹬着。
  我提起已经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就对着她的骚屄里肏了进去……
  “流氓,轻一点……”阿娇搂着我的背脊,淫荡地笑道。
  “说,爽不爽?”
  “爽!还是老公插得我爽!”
  “来,爽就叫床,大声叫床!浪一点!快叫……”
  “嗯,你再大力点……啊,大力呀……啊……小屄好爽……小屄还要……”
  太刺激了!伴随着阿娇“小屄”、“小屄”淫荡的叫床声,屋里两人肉体的相撞声也越来越大。
  由于刚才在阿媚体内射了一次,我在不应期过后的第二次上马,也更加刚劲有力,与阿娇在床上越战越勇。
  正当我和阿娇在床上颠鸾倒凤,不亦乐乎时,只见阿媚光着身子扑伏在地上,从卫生间里爬出来。老王则在她后面,一边抱着她的细腰,一边不停地插着她。
  每向里插一下,她吊着的两只奶子就动一动,十分诱人。
  到了这个时候,阿娇也丢掉了羞耻,四个人一起玩起多人游戏来。
  我和老王让阿娇和阿媚并列站在一起,让屁股向后翘起,以方便我和老王从后面插入。我们一边插,一边还摸着对方女人的骚屄,骂她们骚货。
  干了一会儿,老王提议再换一次。于是我拉着阿媚上了床,那种感觉,仿佛是把别人床上的新媳妇抢到手一样。老王则将阿娇压在了地板上。阿娇似乎是第一次睡在地上和男人搞,这让她享受到更大的刺激,不停地叫着床……
  (6)
  那一晚,临睡之前,老王当着我的面,干了阿娇两次。老王与阿娇在卫生间里的偷情,以及后来在地板上做爱的情景在我脑海里的印象最深,以至于到现在还难以忘怀。
  那一晚,我也干了阿媚两次。一次是刚进门时,后一次是老王与阿娇在地板上交媾时,我先是和她在床上肏,后来她高潮了一次,我又抱着她,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一边淋浴,一边干了她一次。
  当我抱着阿媚,从浴室里出来时,发现阿娇和老王已经睡到了另一张床上,两人还在继续缠绵着。老王摸着她白光光的屁股,她则捏着老王的鸡巴不放。
  那一夜,我和阿媚睡了一张床,阿娇和老王睡了另一张床。
  关了屋里的灯,只留了卫生间的灯亮着。这样屋里也不至于一片漆黑。
  老王一边玩弄阿娇,一边跟我隔床说着笑话。
  “强哥,你老婆风才好骚哟,刚才拼命地夹我的鸡巴,差点没给我弄断了。
  哈哈……“
  老王话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了老王身上,不知道打在什么地方了。老王夸张地“哎哟”了一声。又说:“强哥,我把你老婆肏爽了,她却反过来打我屁股。你得为我主持公道啊。”
  阿媚躲在我怀里,偷偷地听,又偷偷地笑着。
  “好,罚她让你肏一夜。”我一边说,一边在阿媚翘翘的乳头上轻轻的捏了一把。
  “哎哟,那我还不精尽人亡呀。”老王笑着说。
  “跟你说啊,今晚Happy,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过了一会儿,我便听到了他又爬上阿娇的身子,两人在一起湿湿的热吻的声音。借着从卫生间折射出的微弱而朦胧的灯光,我看到两条一丝不挂的肉虫又在床上一上一下地重叠在了一起。
  我回头一看阿媚,她正向我闪着一双期待的媚眼。我忍不住,一手搂住她,伸出舌,吻上了她娇美的红唇……
  清晨醒来,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床上吱吱呀呀地传来动响声和喘气声。
  抬头一看,原来,老王又压在阿娇身上,肏着她。只见阿娇张着大腿,伸开双臂,搂着老王的背脊,而老王则匍伏在她白白的肚皮上,屁股一拱一拱地,大鸡巴正在她的小骚屄进进出出,周边带出了许多白色的淫浆,从屁股一直滴到床上。我想两个人在那一夜里,真是你贪我爱的,没有一丝的厌倦呀。
  我回过头,看到怀里熟睡中的阿媚,红扑扑的脸颊,那么的安详,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娇美,那么从容。同样是卖屄女,性情却绝然相反,这大概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差别吧……
  正当我凝视着阿媚美丽的睡姿时,房里一声闷响。我回头一看,原来老王和阿娇两人太过投入,肏着肏着,就一起从床上滚掉到了地板上,然而他们却依然缠绵着,彼此都没有放开对方……
  我又想到了东北佬。阿娇与他是否也是这样缠绵呢?依东北佬的体魄和性能力,阿娇与他肏屄的时候,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7:33:53

第四十一章  命途多舛
  (1)
  人有时其实并不是真正知道自己还要什么。意识可能是清醒的,但思想可能是盲目的。现在回想起来,那天与老王玩的四人交换也许是个错误,它或许会拉开我与阿娇在心灵上的距离,但事情的发展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大家其实都在顺其自然,既没有推动,也没有阻止。当然,这种“不作为”本身其实就是一种作为,我和阿娇可能都希望这种沉闷的两人世界有一点什么新的变化才好,并以此来检验我们双方的感情基础到底有多牢固。阿娇先是在我们的两人世界里加进了东北佬,我随之加进了阿媚,她随之又加进了老王,我们双方感情的盛宴越来越丰富多彩,然而道德成本的压力也越来越沉重。我们似乎有了一种迷失航向的感觉,不知两人感情的小船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到底会驶向何方。
  自从四人同眠的游戏结束后,老王忙于他的广告业务,并没有再来找阿娇,事情好像就这么结束了。
  可事实上,在我们的内心深处,都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至少,我对阿媚,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爱恋情结。
  有一天夜里,我坐在凉台上,看到阿娇挽着与一位年轻的嫖客从马路上回来,两人进了屋,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的才从屋里出来。
  我心里多少有点吃醋,又不好意思问她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做那么长时间。
  睡觉的时候,与往常那样,抱着她的娇躯在床上做爱,插进去,只感到她里面湿湿的,宽松无比,丝毫没有一点紧凑感和持握收缩的刺激,怎么搞都让我达不到射精的程度,两人在床上前面后头的换了好几个姿势,弄得她的叫床声跟哭似的难听。
  突然,一个倩影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香风艳骨的阿媚,刚才送客出来的那一瞬间的妖娆,始终不能在我心中散去。我闭着眼睛,幻想着躺在我身下的美人儿就是她,一下子龟头便传来了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自己的这种感觉,更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抽插的幅度。没有多久,一股热热的精液就喷射而出。
  我想,我和阿媚之间,只要存在着契机,就一定会有许多事情发生。
  (2)
  又有一天晚上,阿娇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位嫖客打来的,邀她到一家宾馆里风流快活。嫖客说已经开好了房间,就等着她的光临了。阿娇二话没说,化了一个彩妆,将长发高高地地头上盘起一个大结,套上一条肉色的长筒丝袜,蹬上高跟鞋,又在身上洒了一点香水,挽上一个小皮包就走了。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心想你自己找的女人,本来就是一个陪男人上床的小骚货,有什么办法,只能忍着哟。
  阿媚进进出出的,好像也在家里接客,只听到屋里有一种哼哼声,但好像又没听到有什么男人的声音。
  我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隔壁阿媚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那声音不是在叫床,而是一种真正的痛苦的呻吟。
  莫非是有嫖客在欺负她?
  我跑到门外,敲响了她的房门。
  “阿媚,阿媚,你怎么啦?”
  “肚子好疼!哎哟!”里面的回应声音虚弱无力。
  忽然又听到里面有呕吐的声音。
  “那你开门呀,阿媚!”
  “门没上锁。”
  我推门进去,发现阿媚躺在床上,松蓬着头发,身上只穿了一件短短的睡衣,乳峰高耸,两条白白的大腿从粉色的下摆伸出来,极富诱惑力。
  再一看,床下放着一个脸盆。里面有一些胃液和还没有不得及消化的食物。
  屋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我问。
  “不行了,肚子痛。一阵一阵的,痛得好厉害。”她无力地说,一脸的难过。
  “让我看看。”
  阿媚吃力地折侧身转过来,在床上平躺下。
  我撩起她的衣角,露出白白嫩嫩的肚腹来,上面那个深陷下去的小小肚脐眼十分的诱人。
  “什么地方痛?”我问。
  阿媚用手按着发痛的部位。那是在小肚脐眼上方一点的地方。
  我低下头,摸着她白白的肚皮,在她小小的肚脐眼上方发痛的地方重重地亲了一下。感觉她的肉体温温的,柔柔的,好香。
  “好点了吗?”我问。
  阿媚红着脸,苦笑了两声,道:“你真搞笑,亲一下就能治病,那别人也不要当医生了。”
  “亲你一下,你的心情就高兴一点,疼痛就能缓解一些。”我一边这样说,一边用手摸她的额头。哇,有点发烧的感觉。
  她忽然平静了一些:“还真的嘿,被你这一亲,我还真的有些能动解了。”
  我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有力气站起来吗?”
  阿媚摇摇头,艰难地说:“我头晕得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心想:腹痛,呕吐,发烧,还四肢乏力——这应该是急性阑尾炎的表现。
  我有个同事,去年患病时,曾经就是这种表现。
  “你说我是什么病?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阿媚问。
  我摇摇头,说:“不像是吃坏了肚子。因为吃坏了肚子应该不会发烧,而是一趟接一趟地拉肚子才对。”
  “那你说我到底怎么啦?”
  “你怀孕了!”
  “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真是气死我了。”
  “我估计你可能是得了急性阑尾炎,得赶紧去医院。”
  “我疼成这样,走不了啦。”她用手捂着腹部,额上渗着汗珠,两眼无神地看着我。
  “要不要我叫老王来?”
  “我打过电话。他说来不了。”她低下眉去。
  “那我背你去吧。人民医院很近的。”
  “强哥,那只有麻烦你了。”她抬起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3)
  这时已是五月,天气很热了。阿媚大概还准备接客的吧,只穿着又透又薄的性感睡衣躺在床上。我为她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刚要给她穿鞋,发现床下面除了高跟鞋和凉拖外,根本就没有其它款式的鞋子。怀里抱着她的一对白白的小脚,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让她光着脚,拖上凉拖鞋,背着她便往人民医院跑去。
  从住的地方出来,到人民医院其实很近。过了雅园立交桥,穿过桥下的涵洞,再走几步就到了人民医院门诊部。
  我直接就将阿媚背到了抢救室里。里面正在为别的病人做抢救工作的一位医生向旁边的助手说了句:“又来了位。过去看看。”
  那位助手走过来,问了句:“什么症状?”
  “肚子痛。”
  “让她躺下。”
  我把阿媚放到急救床上,让她平躺下。
  那位助手说:“解开裤子。”
  阿媚忍着痛,慢慢地解开了外面的裤扣。
  助手在她的肚腹上摸索着。一边摸一边问:“是这里吗?是这里吗?”
  我在旁边介绍着病情。助理一听阿媚在发烧,忙又拿来一只体温计,插在她的腋下。
  阿媚又想呕吐,可是除了发出呕吐的声音外,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的了。
  过了一会儿,助手看了看体温计,对我说:“三十八度。腹痛、呕吐、发烧、全身无力,从这些症状上综合地判断,可能是急性阑尾炎。”然后转身向他的指导老师走过去。
  “阿媚,医生说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不过这是常见病,别紧张,有办法治。你放心好了。”我安慰她道。
  阿媚点点头,情绪似乎有了一点稳定。
  抢救室的医生走过来,对我说:“初步判断你老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但这种病又分好几种,一是单纯性的,二是化浓性的,三是穿孔性的。其中化脓性和穿孔性阑尾炎,常常表现为阵发性剧痛或跳痛。从你老婆的症状上看,可以是这种。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所以明天需要做一个CT。做了CT后,我们再研究采取什么手术方案。今天先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先住进来,打一打镇痛剂和退烧针再说。不然她会受不了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我答道。
  “那你去办住院手续吧。她在这里,我先给她打针。”
  我理解似的点点头,转向床上的阿媚。
  我弯下腰,躬着身,小声对她说:“阿媚,医生说要住院。”
  阿媚听明白似的点点头。
  我小声道:“我去给你办住院手续,啊。”
  阿媚点点头:“嗯。”
  我问:“你就在这里躺着,乖啊!”
  阿媚想了想,脸一红,拉着我的手,两眼闪着期盼的光芒,说:“强哥,我把自己的命就交给你了。”
  我安慰她道:“不要多想了。你能认可我,把我当朋友,我很知足了。我这就去为你办好手续。”说着弯下腰,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眼角渗出了两滴晶莹剔透的清泪。
  接下来,是签字办手续,到窗口刷银行卡交钱。医院是什么,就是一架吸钱的机器。什么事都还没给病人做,就先从我的卡上划走了一万。说是多退少补。
  嘿嘿,钱都你通过一种工作程序划到你家帐上了,你还能不狠着心用,会发善心退给我?
  回来时,看到在她的病床前,医生已经为她吊上了一瓶静脉注射液。
  我坐在她的病床前的椅子上,握着她的手,说:“都办好了,明天就从抢救室转到住院部病房里去。你放心吧。”
  “让你费心了。”阿媚无力地说。
  “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
  “可能是镇痛针吧,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疼了。”
  “明天拍了CT,就知道该怎么做手术了。”
  “强哥……”
  “嗯。”
  阿媚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问。
  “天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我。”
  “看你说哪里话,我既然把你送来了,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一个人跑回去呢?”
  “那你晚上怎么过?”
  “我就坐在你的床边,闭着眼睛歪一下就可以啦。”
  阿媚微微的笑了。握着我的手,没再说一句话。
  我给阿娇和她三姐分别打了电话,要她们立即赶到人民医院门诊部来。我一个大男人,招呼一个女人,比如上厕所什么的,肯定是不行的。
  半小时后,三姐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而阿娇那晚则没有露面。
  第二天,阿媚被转入住院部,又做了CT。
  为了将一些医疗上的事情理顺,安顿好阿媚的生活,我谎说自己病了,向杂志社请了一天假。
  动手术是必然的了。医生说只有割了阑尾,才好得彻底。
  躺到病房里,阿媚却有些担心,一想要开膛破肚,就害怕,握着我的手,皱着眉,小声的撒娇说:“那一刀下去,会流好多血的,我会很疼的。”
  我笑着安慰她:“又不是割血管,怎么会流好多血。再说,医生会给你打麻药针的,也不会很疼。坚强点,OK!”
  她想想说:“那开了刀,留下疤痕,会很难看的。”
  我笑着说:“不会有很大的疤痕,一点点吧。”
  她问:“那像什么?像条小蜈蚣吗,在肚子上?”
  我说:“可能吧。不过,让我亲它两下子,就好啦。”
  她笑了:“哈哈,你骗我!”
  我认真的说:“是真的啦。我想好了,等你康复后,我就带你去做个纹身,遮住它。”
  她乐了:“嘿,真的嘿。那你说纹什么好?”
  我逗她说:“一条小蚯引。”
  她笑着皱皱眉:“恶心,不要。”
  我说:“一条小蚂蟥。”
  她笑了:“哎呀,越说越恶心了,不要。”
  我说:“那,就把我的嘴纹上去,让我天天吻你那里。好得快哟!”
  她笑说:“哈哈,不要你的嘴。”
  我说:“那就纹一只我的手,让我天天摸你那里,也好得快哟!”
  她笑着否定:“哈哈,也不要你的手。”
  我说:“那,干脆纹一条小蛇,美女蛇,勾引我,怎么样?”
  她笑说:“哈哈,我才不要美女蛇。我要小凤凰。你说好不好?”
  我幻想着阿媚说的,白白的肚子上,在肚脐眼旁,一只展翅飞腾的小凤凰,那应该很美。
  “好呀。就是纹起来,有点难。”我说。
  “试试看嘛。”她笑道。
  两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阿媚叫我回家吃饭,顺便带点她要用的东西来。我于是与她吻别。
  走出病房时,就听到里面一位住院的老妇人对阿媚说:“你老公好爱你哟,守着你,连班都不上,还跟你说笑话。你哪像我们家老头子那么无情,看都不来看我。”
  (4)
  “你昨天去哪里了嘛,一晚上都见不着人?”我问阿娇。
  “去赔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板了。”
  “怎么又跑出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板?我以前见过吗?”我问。
  “没有。”
  “那他一晚给了你多少。”
  “六百。”
  “才六百,少了点。”
  “现在这里的小姐多了,生意难做嘛。”
  “阿媚在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却跑去跟男人鬼混。太令人心寒了。”
  “我走的时候阿媚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她要生病了啊。”
  “那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该回来,怎么还留在别人那里?”
  “他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不让我走嘛。我有什么办法。”
  “不让走?他绑架你啦?”
  我这么一问,阿娇便没再作声。
  “我告诉你,是人,都会有为难的时候。大家离乡背井的到深圳来谋生,其实都不容易。你也有需要别人帮助的那一天。你就等着吧!”我眼冒凶光,狠狠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为了阿媚的事,对阿娇发火。
  “说吧,她想吃什么,我去做。”阿娇小声说。
  (5)
  阿媚的病情并不严重,手术后在医院里静养着。我每天下了班,都要先去看她,然后打电话叫阿娇送饭过来给阿媚吃。阿媚的饭菜是遵照医嘱,汤汤水水做的“流食”。
  自从我为阿媚的事骂了阿娇一顿后,那几天,阿娇收敛了许多,守在家里,不再出去陪客了。
  阳春五月,正是自然界的生发之季。阿媚养了半个月后,医生说她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
  自她住院的这半个月来,我确实有点辛苦,但看到阿媚的脸色红润起来,我也很开心。
  这其间,老王也来过两次,买了些苹果、蜂蜜和奶粉。
  那天,阿娇笑着对我说:“你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回来吧。”
  我问:“做什么?”
  阿娇瞟了我一眼:“给阿媚煨点汤啊,补补身子。这都不懂,还想做别人老公!”
  我听出了她话中带着的一点点酸味,忙笑了:“噢,好好。我去啊。”
  其实阿娇的内心深处,也还是善良的。
  (6)
  三个人一起喝着老母鸡汤,我对阿媚说:“明天我再给你去买一点酱猪蹄。
  那东西胶原蛋白含量丰富,吃了可以让你的伤口好得更快一些。“
  阿媚笑道:“我现在怎么感觉成了养老院里的老人了。”
  阿娇笑道:“阿媚,你在医院里,他心情不好,每天回来都拿我出气。你可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啊!”
  我笑了,精神损失?太夸张了吧。不过我喜欢阿娇的这种夸张。
  阿媚脸一下子红了,仿佛偷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当场看见一样。
  “好好好,过两天我好透彻了,上街买菜,做一顿饭好好感谢你们啊!”
  那天晚上,吃过晚饭,阿娇照例去做她的皮肉生意,阿媚穿着粉色的睡衣,在家里清理房间。
  我坐在她床上,一边看着她做事,一边赔着她说话解闷。
  狭窄的屋子,暧昧的灯光,半透明的粉色睡衣里,一对丰隆的胸乳颤悠悠的。
  纤细的瘦腰,饱满的屁股,香艳的大腿,笔直的小腿,玲珑的肉脚,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娇媚妩艳。我不由得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一双大腿,将头埋在她的屁股沟里,不让她动了。
  “哎呀,你干什么?”她笑道:“我还没做完哪。”
  “我要你。”
  她停下来,低下头,用手摸着我的头,柔情似水的小声道:“很长时间没做了吧?”
  “自从你生病住院,我就没兴趣了。”
  阿媚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感激地说:“这次多亏了你在,不然,我这条命还不知会怎么样。”
  我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你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阿媚转过身来,捧起我的脸,深情地说:“老公,让你受苦了。今晚让我好好赔你啊。”
  我一把拉住她,将她的胴体一下子就搂在我的怀里。
  阿媚搂着我的脖子,闭上了双眼,任我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落满了深情的热吻。
  细细的看她,灯光下的阿媚很美。半个多月来,休息充分,饮食得当,又没有与男人交配,所以,气血充盈,肌肤嫩滑。回到家里,洗过澡后,更是充满了女人的体香味。
  “阿媚……”
  “嗯……”
  “我要你!”
  “哈哈,让我摸摸。”她笑着,将手伸到我的鸡巴。
  “哇,这么硬了。”她说。
  “我也摸摸你!”伸手到她下面,隔着小T裤,一摸,温温的,有些湿热。
  看来,她也动情了。
  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小T裤遮着毛茸茸的阴阜,细细的带子系在曲线优美的髋部。轻轻地拉开细带,露出美人令人神往的桃花源。阿媚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地承受着我的播弄。
  用手指翻开两片大阴唇,里面粉色的骚屄肉洞已经湿漉漉的张着小口了。低头一闻,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味儿。
  将阿媚的胴体放到床上,让她张着腿,埋头去舔她那里。阿媚哼哼着,用手抱着我的头,用力地往她的骚屄靠。
  抱着她的大腿,舔着她的屄。
  温温的,有点儿热,又有点儿滑。淡淡的,有点儿咸,又有点儿腥。这就是女人,男人为之动容,可以倾情一生的女人。
  爱上她,是我一生的宿命吗?
  两人在床上亲昵着取悦着对方,脱着对方身上的衣物。当我们俩终于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互相面对时,我们的心里没有任何邪念,即将到来的交配,在精神上变得是那么的圣洁。
  她慢慢的舒张开来,尤如一朵白玫瑰花在夜里慢慢的绽放。
  由于怕压迫到她的伤口,我从她的背后,向上举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她迷人的骚屄,慢慢地将粗硬的鸡巴插进去。当红红的龟头,插进她狭窄而又光滑的阴道的那一瞬间,阴阳交合了,我相信,那是天地间最美妙的生命华章,再也没有什么事物比它更美好的了。
  “啊……”
  “爽吗?”
  “爽……”
  “舒服吗?”
  “好舒服……啊……再大力些……”
  黑夜的翅膀在飞展,内心的情感在释放,屋里的叫床声宛如来自远方动听的天赖之音,床上两个人的情爱也在彼此性器甜蜜的碰撞中、在米白色的淫浆中延伸,热血在沸腾,激情将我们包围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7:34:06

第四十二章  艰难离别
  (1)
  阿娇这一次来月经已经很长时间了,断断续续的一直没干净,脸上颜色也不好。
  女人一般都有点气血两亏的症状,特别是做妓女的,性生活过于频繁,阴气损耗较多。阿娇在身体好的时候不注意自己,没有节制地和男人上床,结果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了亏。
  想想她也是很可怜的一个人。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赚的几个钱全攒起来了。最高兴的时候,就是看着银行存折上的数字在增加。
  毕竟是自己朝夕相处的情人,每天睡在一起,身体一旦不好,作为男人自然是要照顾她的。看着她每天的经血不止,心神不安的样子,我也心疼。为此,我特意跑到东门的一家中药店,进去问了售货员,对方说“乌鸡白凤丸”对调理妇女经血比较好。我也不懂,只要有人说好,我就掏钱买了两盒。回来时路过新一佳超市,又给她买了两斤山东产的大红枣。我知道大红枣性温,是女人补气养血的上好佳品。
  回到家里,看到阿娇正在做饭。
  “来,老婆,尝尝这个。特意为你买的。”我说。
  “哇,你买了这么多。”她有些惊喜。
  “是啊。你生病,不就等于是我生病吗?”我笑着讨好她道。
  “还是你关心我啊。”她有些感激地说。
  “红枣给阿媚也买了一点。”我说。
  “搞了半天还有她一份。我还以为都是我的呢。”阿娇撅着嘴。
  “她不是刚出院吗?也需要补一补气血呀。”
  “对小老婆这么有心呀。”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完了,我再买嘛。”
  “我背着被你骂‘骚货’的罪名在外面赚钱,你却拿钱去补贴给她。”
  我一把搂住好的细腰,笑道:“别这样。我看你身子不好,不是也关心你,给你买药吃嘛。”
  阿娇撒娇道:“那我要你喂我吃。”
  我笑道:“好、好。我喂你吃啊”
  阿娇问:“哪你喂过她吃药没?”
  我刚要出口说“喂过”,突然一想,还是别说算了,于是摇着头道:“没有。
  她哪有大老婆的待遇好。“
  阿娇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我想,女人就是要男人哄她才好啊。
  阿娇想了想,笑道:“这两天我身上不干净,不能赔你,你晚上还是去她那里过夜,不要来打搅我。”
  我问:“怎么一忽儿又这么大方起来?”
  阿娇笑叹道:“做人难,做你的女人更难嘛。守得住你的身,守不住你的心,留下你也是枉然。还不如让你自由算了。”
  “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又哄我是不是?”她笑道。
  “来,老公喂你喝药,让身体早点好起来啊。”
  阿娇笑道:“嗨,你真是,又让人气,又让人爱。”
  (2)
  吃过晚饭,阿媚躺在床上,我坐在她旁边,赔她聊天。
  阿媚小声说:“我爸今天来电话了。问我为什么还不回去?”
  我问:“你怎么回答?”
  阿媚说:“我说我病了,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我爸一听就急了,问是什么病,好了没有。我说好了。叫他放心。”
  “他是摧你回去相亲吧。”
  “是。男方在家好像等了好长时间了。也不敢出去打工。”
  “那你几时来?”我关切地问。
  阿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次回去还能不能来。”
  我问:“为什么?”
  阿媚摇摇头:“我想即使有机会再来,也要很久以后,而且还不一定就会到这里来。”
  我说:“你又不是回去嫁人,只是相亲嘛。”
  阿媚说:“我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安排的。”
  我说:“都什么时代了,你还在那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阿媚叹道:“你城里人不明白。农村女人,一生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嫁人、生孩子。其它的,说说可以,真做起来,很难的。”
  我说:“你以前不是说,结了婚,还要带着你老公到深圳来发展吗?”
  阿媚说:“是呀。嫁给他,然后带着他到深圳来,买一辆车,让他挂到一家物流公司名下,去做货运生意。我就在家给他养孩子。”
  我说:“如果你老公的生意不好,怎么办?”
  阿媚说:“那我就帮他拉生意嘛。”
  我说:“我也可以帮他拉生意。”
  阿媚笑道:“哼,你帮他拉生意?你是勾引他老婆上床才对。”
  我也笑道:“哈哈,我这也是帮你嘛。”
  阿媚笑骂道:“帮个屁,我还没嫁呢,就想着让我给老公戴绿帽。”
  我笑道:“我这不是喜欢你,才动脑筋吗。”
  阿媚道:“不过,真要指望不上他,那我也只有出来卖了。总不能一家人等着饿死吧?”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午夜了。看看天不早了,便双双脱衣上床,抱在一起睡了。
  “你等一会儿,还过去吗?”阿媚光着身子,偎在我怀里问。
  “不过去,陪你睡一夜。”我笑着说。
  “那阿娇明天不骂你才怪。”她笑道。
  “和你多在一起,挨点骂算什么。”
  “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样嘴甜,让人又爱又恨的。”阿媚说着便抱住了我,胸前的两个肉球也随之贴在了我身上。
  先亲着她的脸蛋,再亲她的眼睛,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与她湿湿地热吻起来。阿媚的喉咙里轻轻地哼哼着,伸手到下面拉我的底裤,掏出我的鸡巴,握在手里玩起来。我被她弄得痒痒的,硬了起来。也伸手褪下她股间的小T裤,用手弄着她的小肉屄。
  “啊,强哥……”阿媚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我们俩的好日子不多了。”我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阿媚悠悠的说:“我想要你……肏我。”
  我的手在她下边摸了摸:“痒了吗?”
  “……痒了……”
  “要不要哥给你止痒?”
  “嗯……要……”她小声嘤咛着。
  我从她怀里出来,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
  阿媚平躺在床上,两眼柔和的望着我,等待着……
  我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一下了就插了进去。
  “啊……”阿媚的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圈,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将身子卧下去,让两人肚皮贴肚皮。这样做起来似乎更有情调一些。
  阿媚微笑着,伸出双臂,将我的身子搂向她的怀里,就像搂住一个即将失去的宝贝那样舍不得。
  夜阑人静,粗壮的鸡巴在她的屄里不停地抽插,两人的性器不停地相撞,阿媚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两腿开始乱蹬起来,肚腹用力地向上抬起,以迎合来自雄性的刺激与快感,最后的激情将我和她一起融化在床上……
  (3)
  阿媚买好了返乡车票,第二天就要走了。
  晚上,阿媚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约我和阿娇与她一起共享,说是好朋友的最后聚餐。
  “要不要打电话把老王叫来?”我问。
  “不用了。已经没有必要了。”阿媚淡淡地说。
  我默不作声了。
  记得张爱玲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两性关系:男人通过阴道达到女人的心灵。
  然而老王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通过阿媚的阴道到达阿媚的心灵。由于老王对阿媚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使他最终失去了她的芳心。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就太失败了。
  这两日,阿媚由于连续与我夜夜交欢,高潮不断,看上去神清气爽,满面春光。
  阿媚说,她走后,厨房里的用品,还有剩余的大米、食用油和一坛子煤气就送给阿娇了。
  阿娇当然高兴,而且将这种高兴露于言表,不仅主动帮她清东西,对她回家也有点依依不舍的味道。
  两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终于在最后分手的时刻和好了。人与人之间哪里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情仇,都是心态在作祟。
  (4)
  饭后,阿娇的手机响起,是一个嫖客找她玩。阿娇说正在休假,不方便。对方说没关系,过来陪她聊聊天也可以。
  阿娇接完电话便离去后。走出房门时,回过头来,饱含深情地向我望了一眼。
  那眼神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屋里只有我和阿媚。
  阿媚说:“跳个舞吧。”
  我说:“好。”
  阿媚打开了DVD机,播放的曲目,居然是那天舞厅里刘若英演唱的那首哀婉动听的《为爱痴狂》。
  两人在房间里相拥着,阿媚伸着两臂,勾着我的脖子:我则搂着她的腰肢。
  两人一边脸贴着脸,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身子在屋里打转。与舞厅相比,虽然没有灯光、音响效果和激越的场景,但两人身体的相依相偎,却更加自由和温馨,更加随便和快意。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没想到,刘若英的这首哀婉的歌曲,还真的与我们现实的情况十分吻合。这更增添了彼此离别前的几分哀愁。
  我忍不住开始亲她的脸蛋和嘴唇。
  阿媚闭着眼,一边摇荡着身子,一边承受着。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一点珠唇,两弯细眉,黑而艳的秀发,白腻无瑕的脖颈:美人温柔,美人娇羞,美人香艳,美人妩媚,美人可留。
  我凝视着她,心里这样想。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阿媚睁开眼,轻轻打了我一下,笑嗔道:“坏蛋,跳舞也不老实,这样看人家。”
  我坏笑道:“你好看嘛。”
  阿媚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那天在红玫瑰舞厅,跳迪舞时,我其实并没有尽兴。今天,我再跳一次给你看!”
  我放开阿媚的身子,笑道:“好!不过要裸体的。”
  阿媚笑着说:“好,就裸体的跳给你看。”
  我逗着她说:“要疯狂一点的那种。”
  她歪在我怀里,撒着娇笑道:“那就跳支让你一看鸡巴就能翘起来的舞。”
  我拍着手:“哇,好,我喜欢。”
  阿媚一边脱去外面的小衫,一边说,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跳,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即使是她未来的老公,她也不会跳给他看,因为太淫荡了。
  我看着她又脱去下面的长裤,问她是怎么学的。她说是跟死去的阿敏学的。
  以前经常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跳给嫖客看。但那是为了赚钱,现在则是为了爱。
  这太让我感动了。
  阿媚此时已经半裸体了,光光的胴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嫩的光泽。
  她拉上窗帘,又让我在床上盘腿而坐,然后打开DVD机,换了一张光碟放进去。
  音箱里,一只慢摇舞曲便在屋子里回响起来。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八十年代风靡全球的电影《美国往事》插曲,红遍全球的《BrotherLouie》(路易兄弟)。
  阿媚站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光着的两只小脚伸在一双蓝色的高跟鞋里,踩着节拍,慢慢地跳起迪舞。
  ha!在那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ha!小姑娘哭得多悲伤,不知道是谁把她抛弃,她现在该到哪里去?
  节奏明晰,快慢适宜,长发一甩,双臂伸展,双手打着响指,抛着媚眼,扭着腰肢,耸动着屁股,两只丰满的奶子便在空中跳荡起来。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会带你、带你回去。
  阿媚一个转身,一收一放地耸动起屁股和髋部,似乎要将自己的骚屄露出来,勾搭她眼前的男人。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我会用我的爱温暖你的你的心灵。
  扭着柔软的细腰,如波如浪:揉着丰隆的两乳,如痴如醉:跳动修长的双腿,如风如影。
  挑逗的眼神、痴迷的情态、沉醉的心灵、浪荡的举止……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
  双手向下,放在髋部,拇指伸进小T裤里,向外拉着细带子,仿佛要在男人面前,把那最后的遮羞布拉下来似的。
  “脱呀!快脱光它呀!”我心里这样喊着。
  一个优雅的转身,一个如电的媚眼,那条小小的半透明的遮羞布终于从她圆滚的臀部脱了下来,顺着大腿,被拉到细细的脚踝,然后用脚尖勾起,纤手取来,在空中晃了两晃,便向我的脸上丢过来。
  哇!好香!再一看她,侧着白嫩的身躯,曲线优美的胴体,如蛇地空中舞动,如鱼在水里游荡。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淫荡、淫秽、淫艳、淫靡、淫猥……我在脑子里极力搜索着关键词,却感到总也不能确切地描述这种情景和我的感受。
  是啊,该回家了。阿媚该回家了。在外飘泊如此之久,心灵的家园不可以再这样荒芜下去了。
  我的眼睛模糊了,我从床上跳下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不让她再跳下去。
  “眼前的你,是哪家丢失的女孩?”我在心底问着自己。
  阿媚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娇喘吁吁,脑门上沁着细细香汗,一颗芳心在胸腔里扑扑地乱跳。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结实、圆润、有弹性,“啪”地一声打下去,好响亮:“骚!”
  “啊……”一股热气吹在我耳边。
  “啪!”再打一巴掌,顺便说了句:“真骚!”
  “啊……老公,疼……”声音嗲嗲的,有点浪。
  “啪啪!”又打了两巴掌,说了句:“疯丫头!”
  “啊……老公,我要你和我一起疯……”声音更浪了。
  “好,来,我们上床疯啊……”
  把阿媚抱上床,让她平躺着,捉住她一只脚,握在手里把玩。
  想让她浪浪地笑,就轻轻的抠脚心。
  想让她花枝乱颤地叫,就重重的捏脚趾。
  阿媚的身材比阿娇高一些,脚也比阿娇的脚大一码。如果阿娇的脚属于小巧玲珑型,那阿媚的脚就属无骨细嫩型:苍白的脚背,粉红的脚心,捧在手里,香艳无比。舔一下,温温的,柔柔的,有点儿汗酸,有点儿雌性的气味。
  我一边舔她的裸脚,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阿媚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用手摸揉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奶子,以求获得更大的刺激。那表情,真的尤如一个街边无人认领的浪女,有几分淫艳,也有几分放荡……
  小屋里,依然回荡着《BrotherLouie》的歌声: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5)
  人对即将失去的东西会格外地珍贵。阿媚就要离去,在我眼里,她身体今晚也显得特别的妩媚美丽。雄性的失落与占有,怜爱与蹂躏,缠绵与贪婪,快乐与伤痛,哪里能够说得清谁是谁。
  阿媚伸展四肢,尤如一条美女蛇,缠上了我的身。
  我和她,都想用这种两性交配的快感,去驱赶两人离别前的忧郁而郁闷的心境。
  所以我们要疯狂!
  这一次,她让我躺在床上,她骑到我上面,一边上下插弄着两人的性器,一边闭着眼睛,继续踏着拍节扭动着腰肢,轻轻地舞蹈着。
  仰起脖子,秀发向后用劲地甩动,丰满的奶子随着她身子的起伏而上下跳荡着。
  我伸出两手,将手心贴她的乳头上,让它们一边跳动一边在我的手心里摩擦。
  这样的交配,激动着我,也刺激着阿媚的性欲。我感到她的屄在鸡巴上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啊!我要……要来了!”阿媚尖叫道。
  一股热流伴随着音乐的起伏,从阿媚的子宫里喷薄而出,米白的淫浆顺着我粗硬的鸡巴流淌出来,沾在两人的阴毛上。
  阿媚高潮后,浑身是汗,喘着气,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我自己则伸直了两腿,吸气提肛,舌头抵住上颚,做出锁精的动作。我不能随便射精,今晚与阿媚还有很长的时间要一起度过。
  “阿媚,你出汗了。”
  “嗯,我的口好干。”
  “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到杯水。”
  轻轻的,我跳下了床。
  阿媚却要穿T裤。我一把拦住她的手:“不要,我还要上来的。”
  她会意地一笑,将手里的小T裤丢在一边。
  我到了一杯水,递给她。想想自己也口干了,于是向阿媚说,我要到阿娇房里去拿自己的水杯。
  “就用我的嘛。”
  “我喝的是茶,我喜欢喝茶,已经泡好了的。”
  “那快去快回哟。我等你。”
  “知道了。”说着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6)
  从阿媚家里出来,正好阿娇从外面送走那个打电话过来找她聊天的客人回来。
  “玩得好啊,又唱又跳的,你们。”阿娇看了我一眼,一边收着外面绳子上晒的衣服,一边说。
  “阿媚明天要走了,我想今晚陪陪她。”我说。
  “那你就不想想老婆。我也需要有人陪。”阿娇满眼哀怨的望了我一眼,往家里走。
  我跟上去:“她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我也就今晚一夜。”
  她开着门:“哼,你对阿媚这样好,你小心老王来了吃醋。”
  我说:“老王不会来了。我刚才联系他,他说他在一个客户那里喝醉了,根本来不了。”
  阿娇问:“他不来跟阿媚道别吗?”
  我说:“他是个很现实的人。阿媚要走了,他也就不会来了。”
  阿娇说:“老王肯定还有其他女人,不然不会这么绝情。”
  走进屋里,我问:“喂,他最近有没有与你联系?”
  阿娇说:“有联系,前天他还给我打过电话,说想和邀我一起合伙做生意。
  ”
  我打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跟他合作,不靠谱的事。”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说客户由他找,我只是从旁协助他搞定就行了。”
  我笑笑说:“别走偏门啊。我们还是过点安稳日子的好。”
  阿娇笑了:“你以认你老婆傻呀。我心里其实有数。”
  我放心了:“那我过去了。”
  阿娇笑道:“看你急的,陪你老婆多说两句话都不行。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
  我有点急了:“怎么啦,平时不是很大方嘛。怎么今天这样啦?”
  阿娇偎上身来:“就是不想让你走。”
  我笑道:“来,让我亲一个。”
  阿娇推开我:“去去去,去亲你的阿媚吧。”
  我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来,非要亲你一个,再走。”
  阿娇低着头,故意躲避着我的嘴。两人这样闹了一会儿,忽然阿娇抬起头,红着脸说:“嗨,算了,我理解你。你还是过去吧,别让人家等不及了。”
  “赶我呀?”
  “你走了,我一个人睡还安静点。”
  “哇,怎么一下子这么通情达理啦。”
  “人家都要走了,我还跟她争什么?你去赔她也是应该的。”
  “还是老婆善解人意。”
  “去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把我看作是恶人。”
  “那里会呢。”
  刚要出门,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道:“你今天吃药了没有?”
  阿娇笑道:“光顾得跟你生气了,哪里还想得起来吃药!”
  我笑道:“来来来,别生气啊,老公现在喂你吃。”
  阿娇笑了:“好啦,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啦。药,我等会儿自己吃。你等会儿肏她的时候,脑子里也想着我就行了!”
  “好好好,一定想着你啊!”
  (7)
  一边出门,一边想,阿娇毕竟是个小女人啊,要人哄着捧着才好。
  那一晚,我留在了阿媚的床上。
  看着怀里白白的裸体,我问:“喂,你不是说要去做个纹身吗?”
  阿媚说:“我后来又想过,觉得有些不妥。”
  我问:“有什么不妥?”
  “怕我男朋友怀疑我在外面乱搞呀。你想一个正经的农村女孩,怎么会在自己肚子上纹上一些稀奇古怪图案呢?要纹,也要等到婚后,给他生了孩子,再出来做的时候再说。”
  嗯,是这个理,她还真有心计。
  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儿,算是认可了这种说法。
  阿媚伸过手来,抱着我,暗示着她想要了。
  那一夜,我们似乎一直在交配。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我的鸡巴一直是插在她的阴道里。她的阴器也一直是开放的状态,两片大阴唇红红的向外翻开着,里面的膣道热热的、滑滑的,每次在她体内射精后,也不要她去清洗,淫浆骚水沾在两人下面到处都是——两人彼此真是贪恋呀!
  我告诉她说,如果这次真怀上了,那她就打电话给我,我就直接去她家乡,上门认亲,娶她为妻。
  她笑着答应了,又说我不要骗她。
  我说绝对不会。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她笑着说:“哪谁知你是真是假?”
  我说:“试试就知道真假了。”
  于是两人抱在一起,热热的湿吻,又拼命地肏,疯狂地搞,不停地在她的肚皮上耕耘。
  但是我心里很清楚,阿媚不会真的怀孕。因为做小姐的,大多都已上过避孕环,或采取了其它长效避孕措施,以防意外怀孕。但我还是表现相信了她,因为那是她的一种愿望,一种感情。
  (8)
  夜里两人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说她这次回去后有几种可能。一是见着面了,双方都比较满意,而且男方希望能够马上结婚,她那就出不来了。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一年半载之后再结婚,那她至少今年还可以出来。我要她出来后一定要和我联系。
  阿媚说若能那样,她到了深圳后也不想再住东门,另找个地方住。
  我问为什么?
  她说不想让我为难。
  我说有什么为难的。
  她说她来了后,我是和她一起过日子,还是和阿娇一起日子呢?
  我笑了,说:“那好,你来后,我另给你租房子,干脆把你养起来,不要你做小姐算了。”
  她笑了:“真的,你真那么好,要养我?”
  “当然。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娶你哟。”
  “骗我的吧。”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说:“还是现在这样的好。双方有个牵挂,才是最浪漫的。”
  “要不,你结了婚,干脆让我做你的二老公吧!”
  “想得美呀,你!”
  “你不想这样吗?”
  “也想呀,就怕没福份。”
  “一忽儿说不敢嫁我,一忽儿又说没福份。都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没什么主意。我只是想,如果我们有缘,以后肯定还会在一起。”
  “那你干脆结了婚还来深圳,把老公也带来,我们在一起。”
  “那要等到我把老公的工作安顿好了之后才能和你联系。”
  “行。只要你心里时时有我,我就满足了。”
  “我心里当然会有你。只怕到时候,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怎会那样。你看我是到处沾花惹草的人吗?”
  两人说着说着,情到深处,又忍不住肏了一次。
  第二天早晨,两人搂在一起,再肏一次。
  我看到她的屄,都有些红肿了。
  (9)
  第二天上午请假,帮阿媚清理东西。
  选了几件阿媚平时贴身的情趣内衣、长筒丝裤袜和高跟鞋留下做纪念。用一只箱子装了。对阿媚说看到它们,就等于是看到了阿媚自己。
  又陪阿媚到东门去给她父亲和兄弟买东西。给未来的老公买东西。
  在茂业百货大楼,我买了一对玉手镯送她。
  她说她要永远戴着它,不管她在哪里。
  在外面吃过午饭,下午才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儿,阿媚与阿娇和她三姐告别。阿娇和三姐都出来与她送别。
  站在路边,阿媚突然上前,与阿娇相拥在一起,一句话也没说,眼眶里却噙满了泪水。
  我将头扭向别处。
  阿娇放开阿媚,对我说“你送送她吧。我就不去了。”
  我叫了一辆的士,将阿媚的箱子放进后备箱,便与她坐进车里。
  阿媚在车窗里向阿娇、三姐招招手,两人便直接去了福田长途汽车站。
  在车上,阿媚依偎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只要我的手机号不变,她下次来深圳后,就一定会联系我。
  我捧起她的脸蛋,那么的娇艳妩媚,不由得深深地吻下去……
  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明白似的,非常理解地打开了车载DVD,一首轻快的乐曲充斥在车厢里,那是周华健演唱的《花心》
  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
  你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
  为何不牵我的手,共听日月唱首歌。
  黑夜又白昼,人生为欢有几何。
  轻快的节拍,明朗的曲调,让人心情愉悦的歌词……
  阿媚偎着我,我偷偷地吻她的脸蛋,她却伸手来揪着我的鼻子。
  轿车行驶在深圳福田区繁华而宽敞的商务大街上。车窗外,夕阳斜照。太阳的余辉将一栋栋商业大楼染成了金黄色。深蓝色的天空中,五彩缤纷的云朵正演绎着虚幻莫测的未来。
  深圳的黄昏是美丽的,但这种美丽,似乎并不属于我们。
  一棵棵大树、一盏盏路灯在车窗外一闪而过,一辆辆相向而驶的车一闪而过。
  人生也像那一闪而过的高楼,根本就没有什么固定不变的东西。一切都在虚幻中,即使是爱情这样美丽的东西,也是来了来,去了去,追不得,留不住……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你还会记得我吗?”阿媚问。
  “会的。永远都会记得你。”我坚定的说。
  “为什么?”她柔柔的问。
  “因为你……曾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阿媚听后,满意地与我相视一笑。我们握紧了对方的手。
  “我也会记住你的。”她轻轻说:“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你。”
  花瓣泪飘落风中,虽有悲意也从容。
  你的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
  为何不牵我的手,同看海天成一色。
  潮起又潮落,送走人间许多愁。
  离别本是情愁,但若离得潇洒一些,则不应有那么多的哀伤。面对深圳美丽的黄昏,我想,我和阿媚为何不以一种超脱的态度,笑对人生的无常和世事的无常,直面渗淡的命运。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10)
  送走阿媚后,我一身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宿舍里。
  真的是疲惫了——昨天夜里与阿媚的通宵交媾,今天又赔她跑了一天的市场,再加上她离去后,我内心深处的那种失落感,无不像一种压力,使我疲惫不堪。
  回到宿舍便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无精打采地机械地做着手上的事情,脑海总是浮现着阿媚的倩影。
  她穿着情趣睡衣,开门出来送客人,被我无意间碰上的尴尬情景:
  她歪在床上,第一次被我搔扰的情景:
  她在舞厅,与我紧紧相拥,在音乐的波涛中两人跳贴面舞的情景:
  她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满眼期待的情景:
  她……
  中午,我坐在办公室里,收到了阿媚发来的短信。
  她说:“强哥,不论我今后走到哪里,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
  我回信问:“那你那位老公呢?”
  她回信说:“他只是我的老公,而你则是我的爱人,是我今生今世经历过的最好的男人!”
  看到她的这句话,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了。
  我想,也许我不该这样放她走。如果我是一个老板,我有自己的企业,我会放她走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7:49:54

第四十三章  底层社会
  (1)
  下午,在办公室接到了阿娇打来的电话:“老公,昨天怎么没有回来?”
  我说:“昨天太累了,回宿舍睡的。”
  阿娇说:“我知道你这几天很辛苦。我今天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
  你晚上下了班过来吧。“
  到底是自己的情人,关心起我来就是两个字——实在。
  我说:“那好吧。”
  阿娇问:“你想怎么吃?是红烧?还是煨汤?”
  我说:“煨吧,用小火煨,慢慢地煨。我只想喝汤,不想吃肉。”
  阿娇说:“我知道了。我在里面再加点鲜菇和胡椒,去去鸡的腥味。”
  我回说:“那好,我还在上班,先挂了。”
  收到这样的电话,一个不离不弃、充满母爱的情人形象立即展现在我面前。
  我自己作为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子,对阿娇的这种关爱,还有什么话可说。
  (2)
  一大碗鸡汤,一条肥大的鸡腿被粉丝伴着,周边飘着几颗红枣,还一个圆圆的合包蛋。汤汁上面,撒着绿油油的小葱花和淡淡的胡椒粉。美味佳肴,让人一看就胃口大开。
  我笑道:“怎么这么多营养?我又不是‘月母子’。”
  阿娇说:“我知道这两天你在她那里陪她辛苦了。给你补补身子。”
  我笑了。还是阿娇善解人意,默默的,把一个女人为男人该做的事情不声不响就做到位了。
  喝着阿娇煨的鸡汤,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忙问她:“你自己的身子怎么样?
  好些了没有?“
  阿娇说:“吃了你买的药,这两天好多了。特别是今天早晨起来,发现经血不那么多了。”
  我说:“只要你好了,我就放心了。你我都不能生病,我们生不起病。”
  阿娇说:“所以啊,我这不是怕你亏了身子吗,给你补营养呀?”
  我乐了,听得出阿娇话中有话。女人的醋劲还没下去呢!为了哄好她,我眼珠子一转,笑着说:“好,这营养吃进去,先在我身上存着。等过几天你好了,我再把它射给你。”
  阿娇打了我一下,笑道:“讨厌呀,你,吃东西也不老实!”
  虽然嘴里是骂我,但那风骚的眼神,分明透着一种内心的喜悦。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阿媚走了,那间房子空出来,还没人来租吧?
  ”
  阿娇说:“没有啊。怎么啦?”
  我说:“年前,你在岗厦的那位叫阿娟的朋友过来玩时,不是嘱托你,如果有空房子,就帮她租下来,她也过来嘛。”
  阿娇笑道:“你是不是又惦记上她了。”
  我笑道:“没有。只是她托付给你的事情,应该给她回个话。”
  阿娇说:“我早就告诉她了。可她现在还过不来。”
  我问:“为什么?”
  阿娇说:“她家里出事了,她一时出不来。”
  我很奇怪:“她家里出什么事了?”
  阿娇说:“我问她,她说是为了房屋拆迁的事情,因为补偿不公正,她老公把人家拆迁公司的人给杀了。”
  我一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说说。”
  阿娇于是一五一十地说起那件事情来。
  原来,阿娟的婆家原住在农村的一个县城边,那里正好被县政府规划要建一座新城,而且把土地卖给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在拆迁时只答应补给她们房款,不承认她们家的自留地也是财产。而她们家的自留地上的蔬菜,一年要为她们家创造一两万的经济收入。这样双方就扯起皮来。因为双方不能达成协议,所以阿娟的老公不同意搬迁,慢慢的就与房产公司闹起来了,成了所谓的钉子户。
  房产公司的人最初是派人来,以偷堵烟囱、砸玻璃、掐电源的方式来逼迫她们搬迁,后来干脆找人来打架。
  有一天,负责拆迁的人又找了一批人来闹事。她老公本来身体就不好,躺在床上休养。那帮人一闯进门就准备砸东西。她老公叫阿娟带着孩子赶快出去,他自己刚要下床,就被一个男的按在床上,胸前和脸上一下子就挨了好几拳。她老公突然有一种“豁出去拼了”的念头,立马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西瓜刀,照着那个打他的人就捅一刀,也不知道捅到哪里了,反正她老公也红了眼睛,接着又是一刀,后来听说一连捅了好几刀,肠子都捅烂了。也是太可恨了呀。那人倒下了。
  周围的人喊着说杀人了。那个带头拆迁的,又打110报警。她老公一看这样了,哪还管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一死,一不做二不休,把床底下的一桶汽油给拖了出来。那个拆迁的头头一看,刚要往外跑,就被她老公抓住了衣领,把他推倒在地上,又把脚站在他的肚子上。阿娟说那个人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老板,打起架来,哪是她老公的对手,更何况她老公已经玩命了。就这样,她老公把汽油泼了一屋子,门上窗上地上到处都是汽油。然后点燃了汽油。
  当警察赶到时,屋里已经一片大火,门和窗子全烧着了。
  “那她老公不是也在里面烧死了?”
  “是呀。活活的烧死了。房子也塌了。”
  “那阿娟呢?”
  “阿娟和孩子跑出来了。跪在地上哭啊,求人帮忙救火,可那些搞拆迁的人,个个都狼心狗肺,居然没人出手相救,都站一边看热闹。街坊邻居虽然拿脸盆泼水,那哪能救得下汽油燃烧的大火。”
  这也太惨了吧。
  我问:“那后来,阿娟呢?”
  阿娇说:“警察还把阿娟给抓去了,说她明知老公在家里藏了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及时制止。”
  “阿娟怎么说?”
  “阿娟说,这些东西哪家没有?就看你怎么用了。平时是有正当用途的,只有在被逼无奈时,才会突然用在自卫上。”
  “不错。是这个理。”我说:“那后来,这事怎么解决?”
  “阿娟被警察抓去了,当地人于是就都闹起来了。说人家已经家破人亡了,还要人家怎样?是你们政府搞拆迁,没有把该补偿的利益补到位,拆迁公司的人跑到别人家里去又打又砸,也不管不问。政府一看这事可能越搞越大,就把她给放出来了。”
  “那补偿的事呢?”
  “双方正在扯皮嘛。所以,她现在一时还出不来。”
  “请律师,打官司告他们呀。”
  “她是请了呀。可你知道这事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
  我无语。这就是中国——几家欢喜几家愁,历来如此。几千年来,文明真的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吗?完全没有。老子在《道德经》中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诌狗。”几千年来,百姓在大大小小的“圣人”眼里,都只不过是“诌狗”而已。好在,阿娟的老公是条汉子,有种!这个民族,只要还有这样的血性汉子在,就有天地轮回的那一天。
  我想,明天,我应该打个电话给阿娟,问候一下她。只要她回家后还没换电话号码就行。
  (3)
  夜里,我和阿娇睡在一起。她似乎喜欢光着身子不穿衣服裸睡。一个美女,一丝不挂地偎在你怀里,把大腿缠在你的肚皮上,让两只大奶子贴在你胸前,你会有何感觉?
  这让我多少有点冲动,鸡巴在短裤里有点蠢蠢欲动,手也不老实起来,捻着她的一只翘翘的乳头。
  “啊!”阿娇很享受的叹了口气。
  我无意间发现她的乳晕的颜色已经很深了。这是她与男人性生活过于频繁的表现。
  我很直白的说:“阿娇,我想肏你了。”
  阿娇笑道:“今天不行,还有一点血,过两天就好了。到时候再给你啊。”
  说完伸手到我下面一摸:“哇,鸡巴这么大了!”
  我说:“那你用手,玩玩它。”
  阿娇的小手握在上面,慢慢地向下撸着。
  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情不自禁地,开始吻她的脸蛋。
  阿娇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我摸她下面。小小的内裤里,真有一个小包包裹着骚屄。象婴儿用的“尿不湿”。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以前你曾答应过我,要将经后的第一次给我的,后来,也不知你到底给了哪些男人了!”
  “你真没良心。”阿娇揪着我的鼻子说:“每次都给过你的。是你自己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忘了。”
  “最近,东北佬好像没再找你?”
  “那个死东西,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你难道还想让我红杏出墙?”
  我笑道:“那到不是。我只是想你最近好像变老实了。”
  阿娇笑道:“我老实了,你不喜欢:我要是不老实,你还不更讨厌我?”
  我说:“没有。只是觉得你偷人的时候,有点骚。”
  阿娇笑道:“我要是不骚,哪会认识你?当初,在认识你之前,我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后来认识了你,就跟了你了。我这样做,你不满意?”
  “满意、满意。可为什么只准你红杏出墙,就不许我踩踩野花呢?”
  “我出墙是为了寻找前途,你出墙只是为了享受,所以不行。”阿娇说。
  “是吗?”
  “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你说嘛,为什么?”
  “你在我眼里,正直,有修养,所以跟你在一起,我有安全感。如果你也出去踩野花,那我哪还有安全感?你说一个女人跟你在一起,连安全感都没有,那她哪里还能爱你?”
  我一听这话,说得也在理,忙笑道:“那好,那我以后再也不踩野花了。我身上的这根鸡巴,以后就是你专用品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要是再出去肏女人,我就拿剪子一把剪了它算了。”
  我笑道:“那你自己也没用的了。”
  阿娇笑道:“大家都不用,算了,省得我心烦。”
  我问:“真的?假的?”
  阿娇笑道:“哈哈,你说呢?”
  我笑道:“假的吧。”
  阿娇笑道:“哈哈,我怎么真的舍得把它给剪了!”
  我说:“那让我摸摸你,看你流水了没有?”
  阿娇小声道:“流了。但我今天真的不能陪你。再等两天,让我干净了,好好陪你玩。”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我非常用劲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而且故意弄出响声,然后说:“好香哟。”
  “老公,别闹了,睡吧。”阿娇轻轻的说:“我真的有些困了。”
  她这么说着,抱着我的胳膊,把腿搭到我的腰肢上,幸福地闭上眼睛。
  这一夜,我只好克制着自己,把一个不安分的鸡巴收在裤裆里,老老实实地躺在她身边了。
  (4)
  我一直对阿娟的遭遇念念不忘,第二天,跑到单位里给阿娟打电话,不料听筒里传来的,是电信部门的系统通知:“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我曾问过阿娇:“阿娟在深圳卖屄,她老公是否知道?”
  阿娇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阿娟每次回家都给她老公一些钱。她老公也在城里做过工,知道打工者的情况,因此不会不知道那些钱的来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技能的女人,靠什么赚那么多钱?而且自己身上的穿戴也不差。她老公其实心里是有数的。这可能也加重了她老公的自卑感:一个男人,不仅不能养老婆,而且最后,连一个像样的家也没有了。所以,她老公最后其实是借暴力拆迁求死。
  因为只有一死,才能摆脱尘世的不公平,才能放下巨大的压力,才能获得精神上的解脱。
  这就是我们这个文明的底层社会。
  (5)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阿娇的身子恢复了原样。晚上上床前,烧水洗澡,完了后又要我也洗。
  我与她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肏屄了,所以那天夜里,两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玩得非常尽兴。
  阿娇的身子看上去不再那么娇嫩了,一个三十多岁、成天让男人肏自己的淫妇,两只乳头带着一种渴望的神情高高地翘着,下面的两片大阴唇也无耻地向外翻起,颜色深得发紫,仿佛随时准备接纳鸡巴的插入。她的皮肤虽有些松弛,但依然很白。她的双脚依然是那么的小巧玲珑,趾甲修剪得依然那么整齐。头发也染成了暗红色。所有这些,多少都能引起男人肏她的性欲。
  她自己的性欲也是十分的强烈。仿佛是一套规定动作:先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鸡巴含在她的嘴里吮吸,弄大了后,再让我插进她早已湿淋淋、痒骚骚的阴道里。我趴在她身上,大鸡巴肏进去后,就感到她的骚屄在一动一动的收缩着,好像有一只小手在里面一握一松似的,非常好玩。
  阿娇仿佛很长时间没被男人肏了,好像很渴望,一个劲地叫着床:“快,大力点,好痒!”
  屋里充满了两个人性器官“啪啪”、“啪啪”的碰撞声。那张旧席梦斯床也仿佛承受不了两个人肉体的冲击,发出吱吱的声响来。
  不一会儿,阿娇要玩女上位,这样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感受,主动的地调节鸡巴进出的角度和抽插的频率,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阿娇做爱的姿态越来越“狂”了。一边插着鸡巴,一边仰起脖子,摆动着长发,并让两只奶子在空中浪荡地跳跃着,极尽疯狂。
  阿娇的淫荡水依然很多,没做一会儿,米色的淫浆就顺着鸡巴的进出而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根上。
  阿娇的高潮似乎也来得快了点。我插进去和她交媾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她嘴里“啊”了一声,重重地往下一坐,让鸡巴深深地插在她的骚屄内,龟头直抵着子宫口,停在那里,扭动着腰肢,两腿抽搐着,高潮了。
  她的身子慢慢地软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息着。
  我随即坐起来,搂住她的背脊,让她向后,平躺到床上,我则压在她身上,双手环住了她的头颅,一边凝视着她发情后红润的俏脸蛋,一边在她的骚屄里拼命地肏.
  这个骚屄,老子用这么快的速度在里面摩擦,鸡巴也没磨出老茧来,什么道理?
  “哎呀,有水在里面润滑嘛。这也不懂。”她曾经这样回答过。
  想想男人的鸡巴真是可怜:吃没得吃,喝没得喝,干起体力活时还不能偷懒,还要卖力地肏,做女人真是幸福,做漂亮的骚女人就更幸福啊!
  一边肏着阿娇,一边胡思乱想。渐渐地,龟头有了麻痒的快感。
  “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
  “快,用力……射给我……”阿娇淫声艳语道,亲了我一口,又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肢上,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鸡巴快速冲刺,麻痒感:再快速冲刺,更麻痒……
  滑溜溜的骚屄在收缩,在紧握,在阻挡……
  鸡巴更加快速地冲刺,不顾一切,仿佛要将下面那个骚骚的肉屄肏穿……
  阿娇被大鸡巴肏得在床上胡乱蹬着两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啊,老公,我……不行了……啊……”
  突然,天崩地裂,天堂跨掉,地球爆炸了:“啊……”一股股精液从阴囊里喷射而出,直冲阿娇湿滑而开放的子宫奔去。
  (6)
  不久,房东老头便将阿媚的那间房租给了一对父女居住。女儿小倩二十一二岁,长得如花似玉的,对街坊邻居说是在东门的一家星级宾馆里上班。父亲五十多岁,没有工作,只在家里伺候女儿的生活起居。
  女儿每天总是要工作到后半夜才回家。父亲吃了晚饭后,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回来。
  我和阿娇总是要睡了一觉后才听到有人开锁走进大门的声音。
  女儿夜里回来后,总是先冲凉洗澡,父亲则在厨房给女儿做夜宵。然后父女两有说有笑地进到房里,一起看午夜电视,吃夜宵。
  有天夜里,我和阿娇玩了一炮,起床,想上一趟厕所后关灯睡觉。返回屋里时,正走到房门口,忽然听到隔壁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喘息声。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这是女人做爱时的叫床声,但却因为某种原因而极力的压抑着。我寻声望去,看到了隔壁紧闭的房门里透出了一丝微弱的灯光……
  原来是住在阿媚那间屋里的那对父女。
  此前,我从阿娇嘴里得知,小倩的家庭很不幸。据说她十五岁那年,因为家里贫穷,母亲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她不仅要承担自己和老父的生活费用,而且还要承担起供养弟弟读书的费用,还有为自己今后的出路打算。真是不容易呀。我对她在这种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女孩特别敬重有加。
  现在,这对父女的房门已经紧闭,外面走道里也黑乎乎的。我断定是那个叫小倩的女孩的声音。正在猜之中时,我又听到女人轻微的呻吟声从那间屋里传出。
  我轻轻的走近他们家的房门,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从屋里传出十分熟悉的肉体碰撞声,原来父女俩正在乱伦。由于夜深人静,这声音便听得格外清晰。
  我回到屋里,小声告诉阿娇,说隔壁小倩父女正在乱伦。
  阿娇不肖一顾的说,她早就知道了。说前天半夜里她也是起来上厕所,没有开灯,就看见对门屋里虽然开着电视,却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出了男女交媾的声音。
  她知道,小倩与她父亲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父女的关系。
  (7)
  知道了隔壁住着一对乱伦父女,着实令我十分兴奋,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此后便有意无意地注意起他们的一举一动来。比如,父亲给女儿洗衣服,我发现父亲的汗衫短裤总是与女儿的胸罩或内裤挂在一起。这也引起我的无限遐想。
  有一次晚上,我下了班,往阿娇这里走来。那时才晚上九点多钟,我知道这时正是阿娇招揽客人的时候。所以没有直接去家里,而是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坐着,等阿娇给我打电话来,说她收工了,我再过去。
  忽然我从小树林的空隙处看到一个少女正与一个中年男子在调情。那个男人坐在一棵大树下的草地上,女孩则仰躺着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张着双腿,让那男人伸手摸她的下身。女孩穿的是一条短裙,当她躺在地上,张开大腿的时候,里面的底裤自然而然的就露了出来。我看到那是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男人的手正在上面摸捏,明显是在挑逗她的情欲。女孩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坐在石凳上开始注意起她来。我想他们绝不是朋友关系。因为年纪相差太大。我想他们之间只能是一种性交易关系。在深圳,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了不起的。
  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人接了一个电话,便起身匆匆忙忙地走了。
  那个女孩从地上坐起来。我忽然发现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住在隔壁的小倩。
  她不是在宾馆上班吗?怎么此时在公园里与男人约会?而且动作又是那么的淫荡。
  “小倩!”我喊了一声。
  小倩回过头来,惊呀道:“啊,是你呀?”
  我走过去,在小倩身边坐下:“是你男朋友?”
  “啊。”她摇摇头:“是。”
  我理解了,于是关切地问:“吃了饭吗?”
  她摇摇头:“还没哪。本来说好一起去宵夜的,可他现在有事先走了。”
  我说:“那我请你吧。别把自己饿坏了。”
  (8)
  一间优雅的咖啡厅里,我和小倩双双坐进一张昏暗的卡座里。室内流淌着肖邦的小夜曲。小倩一边用她手指中的小勺优雅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拿眼睛痴痴地看着我。
  “强哥,你不会对我爸说起今晚的事吧?”
  “不会。”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外面的事情。”
  “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小倩笑了,笑得很灿烂。
  我问:“你到底在哪里做事?”
  小倩说:“就在鸿泰洋洗浴中心哟。”
  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一家高档色情服务场所,就设在儿童公园旁边。难怪小倩会和男人在儿童公园里幽会。
  我问:“男朋友呢?”
  小倩说:“还没哪。”
  我问:“那有目标了吗?”
  小倩说:“刚才那个男人就想追我。”
  我问:“那他是做什么的呢?”
  小倩说:“他是个老板,在内地有家,来这边发展,想找个女人做他的二奶。”
  我问:“那你怎么看待这种事情呢?”
  小倩说:“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也没拒绝他,也没答应他。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
  我想了想,道:“这很难说。要看你在乎他的什么东西了。是他的人品,还是他的钱财,还是他能给你的名份。”
  小倩笑了:“这几种,我都想要了。”
  我说:“如果你不可能全都得到时,你最在乎什么?”
  小倩笑道:“当然是钱罗。可我老爸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没把他往家里领。”
  我说:“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你想想,你一个未婚女,跟一个已婚男,在色情场所相识,会有什么结果?”
  小倩问:“那你和阿娇姐呢?你们会有什么结果?”
  我说:“你还确实问住我了。这对我和她而言,还真是个问题。目前我们并没有找到很好的答案,只是这么在一起过着。”
  小倩问:“那你爱她吗?”
  我说:“当然爱呀。如果不爱,我们怎会走到一起。”
  小倩问:“那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我说:“事情哪有你想的这样简单。你看,我也算个男人,这么晚了,却有家不能归,在外面游荡。因为她要在家里勾搭男人,和他们上床。你说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小倩笑道:“哈哈,这是她的职业呀,有什么好想的。只要她心里有你,她跟男人的那些臭事,你就不必往心里去。”
  我说:“如果我不爱她,我就不会往心里去。可我还真爱她,离不开她。她的这些臭事,我不可能不会去想,不可能对她的行为没有感觉。”
  小倩感慨道:“表面上看起来,你们是那么的快乐,总是有说有笑的,让人看着羡慕。原来你们也这样难呀。”
  我说:“是呀。再往深里讲:如果我们只是一种两性的同居关系,彼此并不承担什么责任,我也会不会往心里去。但如果往后要娶她做老婆,那我就绝对会在意她与别的男人的关系。对不对?”
  小倩笑了:“是呀。”
  我说:“所以,在你为你那个男人的事发愁时,我也在为我和阿娇的事发愁呢。”
  小倩理解了:“人们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看来真是这样。”
  我继续道:“对阿娇,我毕竟不是她法律上的老公,所以也不能限制她什么。
  她也有她的权利和自由。“
  小倩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是答应他,还是……”
  我说:“依我的经验,先保持现状。许多男人对女人,只是玩个新鲜。一旦新鲜劲过去了,他也就懈怠了。如果他真的爱你,离不开你,一年半载后,你再跟他商量,让他给你一点资本,让你洗手上岸,去做点小生意,然后再跟他在一起过日子。到那时,你还就真的可以不在乎什么名份,只在乎两人的曾经拥有。
  ”
  小倩笑道:“行,既能考验他的真假,又有点爱情的浪漫情怀,行。”
  我笑道:“还是哥替你想得周到吧。”
  小倩笑道:“嗯。是的。那你说我和他现在呢?”
  我说:“现在就跟他保持现状吧——不即不离。他来找你,你就招待他,陪他玩一玩。他走了,你就送送他。送到大门口就打转。这样不即不离的状况非常好。”
  小倩说:“我也是这样想。可他说,每次过来,就为了见我,又何必把钱送给洗浴中心的老板,还不如把这钱在外租房子给我住,这样两人见面也方便一点,还少花费,多的钱全给我过生活。”
  我忽然想起去年,那位给阿娇拍照的香港摄影师。当初他也是这么对阿娇说的。阿娇上了他的贼船。小倩呢,也会上这个男友的贼船吗?
  “现在跟不跟他住到一起,还真得看你在乎什么。如果在乎你的名分和两人的长远利益,就先拖一拖他:如果只在乎他的钱财,抱着多得不如现得的想法,那就答应他。”
  小倩低头无语了。我知道,她其实还要考虑一下她父亲那边的想法。一个社会底层的女孩子,人生活到了这一步,也真是难呀。
  那个晚上,我虽然和小倩在一起,但却始终都没说出那个让她尴尬的话题
  —她与父亲的乱伦。虽然我的好奇心使我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私人秘密,但我还是不想伤害她的自尊心。
  吃完宵夜,本想劝她回家算了。可小倩却说还没下班,与男友跑出来,是向领班请了假的。所以还要回去再上几个小时的班。
  从餐馆里出来,送她回了鸿泰洋洗浴中心,我便一个人折回家里。
  (9)
  一进门,看到阿娇坐在桌前给自己化妆。
  我走过去,笑道:“哇,这么晚了,还化妆呀。”
  她一边描着眉,一边向我神秘地一笑:“东北佬回来了。”
  我心里一紧:“你现在要去见他?”
  她继续描着她的细眉:“是啊。”
  我问:“那晚上还回来吗?”
  她对着镜子,说:“可能,不回来了。”
  我心里又一跳:“为什么?要在他那里过夜?”
  她说:“有可能。”转过身,问了我一句:“好看吗?”
  我说:“我要你回来。不管多晚。”
  她又转过身去,对着镜子开始打眼影:“我尽量争取。但他那个饿狼,不一定会放我。”
  我酸溜溜的问:“难道……两人还真要肏一夜?”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有可能。上次,他一晚上肏了我好几回。”
  我骂道:“妈的,你们两个狗男女,真骚。”
  她转过身来:“吃醋呀?我就喜欢你这副吃醋的样子,特别好玩。”
  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用脚甩掉高跟鞋,然后将一条薄薄的淡灰色裤袜从脚头一直拉上大腿根,一条美丽的曲线一下子就勾勒出来。
  阿娇将两只小脚伸进高跟鞋里,站在地上,摆了一个姿势,问道:“好看吗?”
  我欣赏着她:“嗯,好看!”
  老实讲,阿娇很会打扮自己:长长的秀发往头上一盘,耳边吊着两只大大的圆环。妩媚而又娇柔。
  一件无领小衫,袒露着白白的脖颈、锁骨和前胸展示出来,非常的性感。
  往下看,一条牛仔露脐短热裤包裹着前面的小腹和后面圆圆的小屁股。两条大腿被一双长丝袜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再往下,两只小脚伸在高跟鞋里,那双鞋的鞋面设计也十分的精致,故意露出一点点脚趾的趾沟,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再往上看,整个人不仅身材苗条,而且也妖娆风骚了许多。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哎哟!老公!”她有些夸张地叫道。那声音细细的带着磁性,是那么的娇媚诱人。
  我说:“出去偷个男人,居然这么认真。”
  她笑道:“不认真,怎么赚得到他的钱?”
  一边说,一边往手腕上跨了一个小包,低下头,满面春光地对我说:“乖乖的,在家里看电视啊。想吃什么,明天早晨我给你带回来。”
  我突然说:“我想吃你!”
  她理解似的笑道:“哈哈,今晚不行。”她往后退了一步,故意含笑抛了一个媚眼:“今晚我要让他吃。明天才能回来给你。”
  我笑骂道:“打死你个小妖精!”一边骂,一边从床上跳起来,一下了就将她抱在怀里,又扔到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哈哈……哎哟,你弄疼了我……”她在我身下撒着娇埋怨道。
  高耸的胸脯,苗条的腰身,修长的双腿,柔软的身子,芬芳的体香,这么个床上尤物本该为我所有,可她却要将其送人。
  我禁不住埋下头去亲吻她的小脸蛋。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淫妇,真让人难以割舍。
  “你真的在乎我。”阿娇轻轻的问。
  “是,在乎。”
  “老公,我不是去偷,而是去卖。”她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不去不行吗?”
  “刚才在电话里说好了的。不好悔约,不然有麻烦。”
  我知道此时已留不住她的心,只有放开她。
  阿娇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你也别多想,我不会跟他怎么样的。”走到房门边,转过身:“拜拜!”说着朝我摆摆手,又把手放在红唇上,作了一个飞吻的动作:“乖乖的,在家睡个好觉啊!”
  随着“咔嚓”一声关门,高跟鞋踏在地上清脆的踏步声消失在门外。“咔嚓”
  的一声关门,令我的心一跳。就如同此前,她领着男人进屋,然后“咔嚓”
  的一声关门,把她和嫖客关在屋内,把我撇在黑暗的屋外一样,令我的心一跳。
  我看到屋里暗淡的墙上,只投下了一个清冷而孤独的背影。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钟:十一点。我感到漫漫长夜,仿佛才刚刚开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7:50:06

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1)
  那天夜里,阿娇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还真的睡得不是很安稳。
  隔壁小倩半夜回家,父女俩吃了夜宵,便关了门休息了。我虽然闭着眼睛,却依然睡不着。一些人和事不停地交替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着。
  一会儿是阿娇偎在东北佬怀抱里与他打情骂俏的情景:
  一会儿是小倩一丝不挂躺在她老爸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
  一会儿是阿媚在房里风骚淫浪、柳腰摇曳的舞姿:
  一会儿又是阿娟跪在地上,凄惨绝望的悲凉哭泣……
  (2)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房门就响起,阿娇拿着早点回来了。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她的眼圈黑黑的,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就知道昨夜她与东北佬玩了一个通宵。
  「累死我了。」阿娇见我还躺在床上,笑着说。
  「这么早?」
  「特意赶回来捉你的。」
  「捉我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看你偷人没有。」
  「现在几点了。好像天刚蒙蒙亮的样子。」我说。
  「刚六点钟。」
  「还早哪。快洗把脸,上床休息呀。」我说。
  阿娇拿起热水瓶,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又出去接了一点冷水,兑好水温,端进来。
  阿娇回来时,带了两袋牛奶,几个豆沙包子。她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陪东北佬过夜,却这么早就回来,要么是两人闹翻了,要么是两人玩了一夜都没睡。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呢?
  好奇心又在心里作怪了。一定要问问她昨夜她和东北什么是怎么过的。
  乘阿娇坐在床边洗脚时,我坐起身,将她的脸搬过来对着我,问她:「我看你眼圈都黑了。玩得也太狂了点吧?」
  「……」阿娇扭过脸去,笑而不答,低下头,看着两只脚在盆子里互相搓洗着。
  她的这一举动,更加增添了我的猜想。
  「你和他……」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娇拦住了我的话:「你这个问题,真让我有点为难。我若说假话,等于什么也没说:若说真话,我还真难以开口。」
  「什么难以开口?说真话,肯定是说真话。」
  「那,那只有你问一句,我答一句。」
  「好。你……」
  「等一会儿,等我倒了水,回来再说啊。」
  阿娇打断我的话,开门出去倒掉洗脚水,又折回屋里,打开一袋牛奶,又将豆沙包递到我手中。
  我说:「我还没洗口脸呢。」
  阿娇笑着道:「先吃,包子还是热的呢,等一会儿就冷了。」
  我吃,她也上了床,坐在我身边吃。这样的情景,就像一对小夫妻共享一件宝贝那样温馨。
  她看着我吃,情不自禁地笑道:「先把你的臭嘴给堵上,免得问七问八的,哈哈……」
  「好啊,用这种方法对付我啊!告诉你吧,不灵。本人今天吃归吃,问归问,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我知道阿娇在外面做了偷情事,回来后有些心虚,故意这么说。
  阿娇笑道:「别为难我。吃完了我睡觉。」
  我笑道:「不说,把那些骚事堵在心里就更睡不着觉了,说了才睡得着。」
  阿娇笑道:「嘿嘿,那你问吧。」
  我道:「老实讲,你和他肏了几次?」
  「这个……可以不回答吗?」
  「要回答。而且还要是100分的那种标准答案才行。」
  「肏了三、四次吧。我也记不清了。」
  「昨晚的事情,今天就记不清了,显然是说假话。到底几次?」
  「四次。」
  「第一次在哪儿?怎么进行的?」
  「第一次在……哎呀,不要问了嘛……让人羞答答的。」阿娇撒娇道。
  我也撒娇道:「老婆,老公好奇,就满足一回啦。」
  「那我说了,你不许吃醋才行。」
  「好好,我不吃醋,我只吃豆沙包子。」
  阿娇又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是真的时,慢慢地说:「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房里。等他开了门,我走进客厅时,他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抱得很紧,我能感觉到这段时间没见,他很感动。这种激动也感染了我,我于是也反过身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开始接吻,先是慢慢的,轻轻的,后来便是热烈的,湿湿的吻,双方都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就那么站着吻。吻了好长的时间,直到我们喘不过气来。
  「我哼哼着放开他,他也放开了我。我本以为两人可以坐到沙发上再进行。
  那晓得他已开始脱我的裤袜。而且是将丝袜和里面的小T裤一起拉下来,这样直接就露出了我的整个下身。
  「那时我不知怎么了,特别喜欢他脱我裤子的感觉。脱了后,还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一巴掌,好刺激。
  「嗯。我喜欢在他面前裸体,让他从上到下看我。就在他打我的屁股时,我夸张地叫唤了一声,连自己都感到那一声叫唤好风骚。
  「他然后蹲下身来,将自己的脸贴到了我的小肚子上。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笑着用手打他的肩膀。他哪里还管我害羞,伸出舌头就亲我的毛茸茸的骚屄,又让我将腿张大一些,好方便他的吻。
  「我感到他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扫荡,有一些儿痒,很是刺激。我感到他是认真的,有一种痴迷陶醉的感觉。我仰起脸,双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骚屄却感受着他一阵强似一阵的进攻,我也跟着痴迷陶醉了,用手摸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我的下面按,希望他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屁股上摸捏,弄得我非常的舒服。
  「我好像在那时就有些骚水流出来了。我们虽然不说话,但都感到了对方的意愿,两人都想要了。
  「他站起来,脱掉了我的胸罩,摸弄起我的奶子。当他用手指夹住我的两个奶头往外拉动时,我已激动起来,主动地吻了他。
  「他把我一下子从地上抱起来,走到卧室里,扔到床上。当我的身子在席梦斯上弹了两下,落到床中央时,我感到……我今夜……就是他的女人了。
  「他站在地下,脱光了自己。我看到他下面的鸡巴在胯裆里向上翘起,龟头红红的,又大又圆,马口上还有一丝光亮的淫液,这让我兴奋无比。
  「我想在床上摆正自己的身子,想躺在枕头上。他一丝不挂,跳上床来,一下子就将我的身子搂进他的怀里,并且一转身,就将我压在了他下面。当他跨上我的身体时,我的意志一下子就崩溃了,主动张开了两条大腿,将屄露给他。
  我想要他狠狠地肏我。」
  阿娇说到这里,停下来,将身子往我的怀里靠过来。仿佛是在还原当时的情景一样。
  在我的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自己的情人会躺在自己怀里回忆刚刚与别的男人偷情的经过。但是现在的阿娇,这个多情多欲的小美女,这个性情开朗、人见人爱的小娼妇,却要让我尝到了这其中最复杂、最难言的滋味。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呀!」
  「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你也知道。」
  「我要你自己说。我想听。」
  「他插进来,肏我肏得很狂,动作很大,声音很响,连床都受不了,好像要垮掉一样。那种刺激一直持续着,弄得我高潮不断。」
  「这一次肏了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多小时吧,从插进来到最后射精,中间就没停过,太凶猛了。我喘着气,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在心里喊:男人,男人!因为我心里想,这才叫男人!
  「完事后,我才发现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我流的骚水。
  「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我去卫生间清洗自己。后来他也进来了,他帮我洗,我也帮他洗,还玩他下面的鸡巴。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伸了我后面的屁股沟里,先是抠我的屁眼,接着又摸我前面的小屄。弄得我又想要了,于是两人就抱在了一起,借着滑溜溜的洗浴液,站在地上,把一只脚踏在大便器上,张开腿,让他插进去,又搞了一次。」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情绪也逐渐的起来了。本来鸡巴就有晨勃的习惯,听了阿娇说的卖淫过程,这一下子就更硬了。我让阿娇的手摸握着它,自己也开始摸她的屄。我发现她的屄里面热热的,有些湿润了。原来她也在回味中来了兴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们就出去吃夜宵。本来我想回来的。可他不让我走。说两个人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怎么样也要玩一夜吧?我看他说得可怜,于是也只好跟着他又回到他的住处。」
  「那以后呢?」
  「那以后,我就死了心了,有了跟他睡一夜的算了。于是两人又上床。这一次,他让我背朝上脸朝下,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从后面舔我的屁眼。那种感觉,不知是我在为他服务,还是他在为我服务,总之非常爽。这次搞的时间特别长,也特别狂。」
  「然后呢?」
  「然后两人就躺在一起聊天。那已经是后半夜了。」
  「说什么呢?」
  「我问他怎么这么会搞女人。他问我的感觉怎样。我说爽死了。他于是笑着说,凡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人说不爽的。于是我们又谈起他玩过的女人,他的恋爱史来。」
  (3)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其实也是个草根。他的老家在辽宁省,父母原来都在同一家国营机械厂工作,后来因为经营不景气,企业改制,关停并转,工人全下岗了,他父母也不例外。一家人住在棚户区,没有收入,也没有其它的生存机会,母亲只有靠摆小摊,做点小本生意,给一家人弄点生活费。
  东北佬读初中时,就是个不成气的野男孩。打架,逃课,玩游戏机,抄作业,学跳黑人街舞,偷看女人洗澡,追逐女明星,偷女孩子晒在外面的胸罩和三角裤,看黄色录像,把女人的高跟鞋拿在手中,往里面射精,无恶不作。
  当东北佬向阿娇讲述自己小时候这些荒唐的往事时,从那种得意洋洋的语言里,看不出有一点愧疚之心。
  那时,他是把阿娇抱在怀里的。他说一件,阿娇就笑着在他的屁股上揪一把,骂一句“流氓!”而她骂一句东北佬“流氓”,东北佬就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她或者是笑,或者是伸手揪他的耳朵。
  东北佬很快乐,说他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就是同班有个女生,被另一男生追逐,他知道了,放学后将那个男生暴打了一顿。这事全班传开后,让他得意了好久。
  两人在床上玩了一阵子,东北佬又问阿娇,她小时候有没有被别人偷窥的经历。
  阿娇想了想,说当然有过。那是在她初中毕业,到别人家里做钟点工,洗澡时被男主人偷窥过。她去的那家,女主人身体有病,男主人一天到晚也无所是事。
  当她发现有一双眼睛,隔着玻璃窗在偷看她的裸体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既有一种不安全感,又有一种被异性欣赏的兴奋感——她那时刚刚经历过比大她两岁的姨表哥的初恋,知道被男人爱着是一种什么滋味。
  听到这里,我说:「你以前没把被偷窥事告诉过我呀。」
  阿娇笑着说:「那时没有想起来嘛。现在说也不晚呀。」
  我问:「你有没有把你表哥追你,两人在一起时的情景讲给他听?」
  阿娇说:「讲了。东北佬也是喜欢问,所以只好讲给他听。」
  我问:「那东北佬听后,是什么感觉?」
  阿娇说他可兴奋了。说原来都是同路人呀。东北佬说,他到了高中时期,干脆与同班的一个女孩交上朋友了。两人一起逃课,上网吧玩游戏,看黄碟。为了和那个女孩发生性关系,有时在KTV包房,有时女孩家的楼顶上,有时在公园小河边的树林里,有时在电影院,有时跑到正在拆迁的一大片空房子里,有时周末不上学反而跑到学校的教室里……总之,凡是能被利用的场地都被利用起来,供他们淫乐。
  东北佬对阿娇说,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背后还有好多人在追,所以他要看紧一点。但是后来,高中一毕业,那个女孩就抛弃了他,跟另一个男孩离开了家乡,满世界的闯荡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被自己热恋女孩抛弃了,东北佬怎么也不服气,想不通。后来有人告诉他,那个女孩,只看上了他的性能力,看不上他的破家,一旦尝到别的男人同样也有能力让她舒服时,并且让她享受时,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跟别人走了。而那种被抛弃的伤痛,尤如一把尖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精神底层,使东北佬从此以后,总是以一种「报复」的心态对待女人。
  离开东北,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一年,一个城管要来收他母亲的小摊子。原因是「占道费」要往上涨一点。
  母亲不同意。于是扯起皮来。那个城管放出狠话,不交费就不让摆,谁说情也不行。东北佬血气方刚的一个小伙子,一看城管这么霸道,那不是把自己的家往绝路上逼吗?行,你不让老子活,老子就灭了你!随后的几天,东北佬天天跟着母亲出摊。那天那个城管还真的来了,一见他母亲的小摊,上来就是一脚,踢翻了小摊,筐子里的水果滚了一地。东北佬一看,二话没说,捡起地上的一块红砖,就朝那个城管的后脑上砸去。叭的一声闷响,城管倒在了地上。东北佬还不解恨,又砸了一砖头。这一砖头砸下去,才开始骂人:「狗屄养的,敢欺负老子,杀了你!」
  翻倒了箩筐,满地的水果,下跪的母亲,街上一片混乱……
  东北佬看着躺在地上的城管,就像水浒里的鲁达那样,一边说「狗屄肏的,装死……」一边转身就走了。
  家里穷得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恋的。父母把青春献给了国家,老了却没有一点点财产,还弄得没了安身之处。自己虽然得了一时之快,砸了那家伙两砖头,然而要是不跑,等着自己的,肯定是一场牢狱之灾。为了保全性命,东北佬当即就趴上了一列南下的运煤火车,离开了老家。从此,一路作恶弄钱,一路玩弄女人便成了他前半生的主要内容。
  听到这里,我不仅想,东北佬到底是个什么人?救护母亲的英雄?还是当街行凶的流氓?是维护正义的好汉?还是袭击执法人员的暴民?又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我问:「他跑出来,怎么生活?」
  阿娇说:「广东这地方有很多东北人,他们中的许多都是在家里犯了事,呆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什么讨债公司,调查公司,保安公司,好多都是东北人开的。他跑出来后,自然也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打打杀杀的为别人讨债。时间一久,在广东这一带还小有名气了,赚了不少钱。」
  他的经历,他的胆魄,让一些女人对他又爱又恨。爱他强健的身体和性能力,恨他的不尊重,甚至是野蛮。这其中,阿娇应该是一个典型。
  阿娇说,一开始两人刚认识时,她也并不怎么在意他,只是欣赏和迷恋他的性能力,喜欢让他玩弄自己的肉体,让自己在他怀里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地抽搐和痉挛,以打发卖淫的空虚无聊时光。那种床上的愉悦和快乐,是一般男人很难带给她的。
  然而事情总是在变化之中,东北佬对阿娇出奇的好,越来越温柔,每次来都要给她带好多东西。吃的用的,还有钱。这让阿娇越来越感动。两人的关系也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嫖客进了一步,比情人又差那么一点。只要东北佬一到,阿娇就不做其他人生意了,专心陪他上床淫乐。
  一开始,阿娇与东北佬还只是在白天来往,后来便发展到晚上也来往。即使是我去了,阿娇也不让我进屋,还让我去找她姐睡。再后来,东北佬也可能知道了阿娇和我的关系,感觉长期往这里也跑不方便,于是便干脆在外租了房子,约她过去通宵嫖宿,那样会更加的没有什么顾虑。
  反过来,阿娇也对他开始上心,其中的原因,东北佬给钱送物固然重要,但两人渐渐的有了某种程度的情感,互相认可了对方,也是重要因素。女人在心里一旦惦记上男人,就有点不顾一切了。
  东北对阿娇之所以如此的迷恋,除了她自身小鸟依人、性感妩媚外,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在东北佬看来,「她是人家的媳妇儿」,而玩人家的媳妇儿,自然有一种别样的心理上的快感。
  那东北佬为什么没打算与阿娇结婚?那当然是不行的。他太清楚了,老家的事情还没了结呢。而且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同样也是黑道买卖,哪能给阿娇一个安定的环境?
  我想,在阿娇这边,也有一种性心理的东西在支持着她。东北佬在广东各地都有一些女人来往。东北佬说起那些女人的床上功夫来也是眉飞色舞的,这让阿娇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一股子醋劲没地方发泄。东北佬有一次说想要去珠海,打算跟那里的一个四川妹子埋名隐姓地过日子。阿娇吃醋道:「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说走就走,这么没良心。」弄得东北佬还有点两头为难。
  在女人看来,凡是别人都在争抢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阿娇也一样。东北佬浑身是胆,身强体壮,又多金,又大方,正是妓女们的好户头。所以只要东北佬打了电话过来,必去见他无疑。昨夜就是这样。
  人的内心深处的价值观一旦扭曲,还有什么奇事做不出来?当东北佬和阿娇在床上一边搂搂抱抱地打闹着,一边讲完自己的“英雄历史”后,阿娇就情不自禁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翘翘的奶子上摸。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男人见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发情了,没有不肯上的,于是又扒开了阿娇的大腿,肏了她一次。
  (4)
  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性欲一点点地在体内升腾起来,控制不住了。
  「老婆,我也想肏你了。」
  「来,老公,想肏就上来。」
  「你还行吗?」
  「怎么不行。别人都肏了,难道老公想肏,反而不让肏?」
  「我看你很辛苦的样子……」
  「没有。快,上来。」
  阿娇说着脱下小T裤,露出下身来。我一看她下面的骚屄,厚厚的大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了里面阴暗潮湿的骚屄。那是昨夜与男人通宵达旦地交媾所留下的情景。
  于是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握住粗粗的鸡巴,对准她黑乎乎的骚屄就插了进去。
  「啊……」阿娇迷离着双眼,舒服地轻唤了一声。
  我感觉她的屄里面热热的,湿湿的,估计她在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有所动心,也是要想多时了。
  「爽吗?」我问。
  「爽……啊……」阿娇抱住了我腰肢。
  「他呢?也让你爽吗?」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弱智地问。
  阿娇没有作声,而是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你们在床上,他肏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抱着他吗?」
  「嗯……啊……」阿娇哼哼着,不知是回答问题,还是舒服的叫床。
  那就权当是回答吧。我继续问:「那你呢?爽不爽?」
  阿娇依然没有做声。但我却感觉到她在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快点肏我,话多!」她温柔的说,尔后又吻了我一口,非常的深情。
  我问:「那,他在肏你的时候,你想到了我没有?」
  「哈哈……」阿娇这次笑出声了:「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想到你。我只想,怎样才能让他给我带来更大的快乐。」
  想想她说的,也是大实话。我又问:「那你爽的时候,有叫他「老公」了吗?」
  阿娇笑道:「叫了。哈哈……看你吃醋的样!真可爱!」
  我狠狠地深深地插了她一下,问:「真把他当「老公」了?」
  「哎哟……没有。在他肏我的时候,叫他「老公」,这样心里好像舒服点。
  」
  「从古自今,什么杨贵妃、潘金莲,恐怕都没有你骚吧!」我反复地揉搓着她的一对跳荡的乳球,说。
  「别这样。我和他后来出来吃夜宵时,我还真想到了你,不知你睡了没有,想回来,但又被他拉住了。没办法。」
  我一边肏着她,一边问:「老婆,你还爱我吗?」
  「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阿娇搂着我,深情地说。
  「那在你心里,怎么可能同时装下两个男人?」
  「哈哈。傻老公。」阿娇在人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是我最信赖的人。
  他只是我的一个客人,充其量也只是个相好。我怎么会舍你而求他?」
  「老公和相好,在你心里有什么区别?」
  阿娇笑了:「老公,别说了,我好像……啊……要来了……嗯……」
  见她要来了,我突然起高了声调:「我肏死你个小骚货!」
  「啊,快,用力肏,啊……肏死我……」阿娇一边叫床,一边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不一会儿又重重地落到床上,然后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向上抬起屁股,以迎合我的抽插。
  两个人性器相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屋里充满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啊……老公……啊……我……来了……」
  阿娇伸直了双腿,在床上抽搐着,扭动着,非常地用劲。不一会儿,一股热潮从她的子宫里渲泄而出。配合着她的高潮,我更快速地在她的骚屄里抽插,一刻不停,将她的淫水一下一下地从骚屄里带出来。
  突然,我的龟头麻痒起来,我知道那是即将出货给她的前凑。
  「我肏死你个小婆娘,小浪货,小骚屄!啊……我肏!肏!肏——」我双手搂着她的小脸蛋,吼叫着,一股阳精终于在她抬起屁股的那一刻喷溅而出,灌进了她的子宫颈里。
  在那一刻,我看到她喘着粗气,白腻的奶子上,沁着细细的香汗。娇艳的脸颊,飘着淡淡的红云。而她的下身,早已成了一片泽国。
  (5)
  「你再睡一会儿吧,反正这么早,也没什么事。」我说。
  「那好,那我睡了。你走时关好门。」
  阿娇翻过身,面朝里,侧着身子沉沉地睡去了。
  一头秀发洒落在枕,光光的背脊裸露于床。毛巾被搭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条造型非常优美的曲线:柔软的细腰,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和白嫩小巧的肉脚。这女人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简直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床上尤物。但就不知她的内心,到底装着一个什么样的色魔,使她这样的妩媚风骚,这样的喜欢男人,喜欢粗壮坚硬的性器,即使是红杏出墙,偷人养汉,也是这样的让人心神不宁,令人疼爱,依然不愿割舍放弃。她的身体已在频繁的出轨,她的感情是否也会出轨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4:04

第四十五章  多情小倩
  (1)
  这天,阿娇没有出去,而是在家里接客。
  我坐在凉台上,一边看着街上的风景,一边注视着阿娇的一举一动。她梳着长长的秀发,上身是一件紧身的无袖T恤衫,下身是一条小花超短裙,光着两条大腿和小脚,蹬着透明的高跟凉拖,像一只花蝴蝶,一忽儿与嫖客进进出出,一忽儿又接听不知是谁打过来的电话,与电话里面的人说笑逗闹,忙得不亦乐乎。
  而我坐在黑暗之中,就像一条看家狗那样,默默地注视着她,注视着那些与她同进同出的野男人。
  有时,阿娇送走了嫖客,也过来陪我坐一下,问候一两句,说说家常话。然而很快,又有电话过来,她便站起身,走到离我远一点的地方去小声的接听。这似乎是在照顾我的面子,或者是在照顾她自己的自尊,抑或两者皆有。
  阿娇又和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进屋去了。从那男人的背影上看,可能五六十岁了,驼着背,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而走在前面的阿娇,却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花枝招展,朝气蓬勃。这两个人从年龄、形象、气质上看,是那么的不协调,进了屋,上了床,脱了衣,会是一番怎样的猥琐情景,真让我不敢、也不愿往下想。
  “强哥!”
  正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有一个人已经走近了我的身边,一声甜甜的呼叫,把我从“入定”的状态里唤醒。
  回头一看,是小倩。白脸蛋,花发卡,棉布花睡衣,小小凉拖鞋,活泼而清秀,一副小女孩的形象。
  “你怎么今天没去上班?”我问。
  “我爸要回家了,我帮他清理一些东西,明天送他走。所以请假了。”她轻轻的走过来,坐下,很安静的神情。
  我随即闻到了她身上少女的体香,还伴随着刚刚洗过澡的那种沐浴露的气味,好香。
  “你爸要回家?回去做什么?”我问。
  “村里要搞什么土地流转,要把我们的地收上去,搞集中经营。”
  “这可是件大事。你们答应吗?”
  “有什么不答应的。村里说是集中起来,办一个专业养殖场。还有老板过来,投资办一个配套的家禽深加工厂,一年可以多赚不少钱。”
  “你爸就是为这事回去?”
  “是啊,听说可以拿土地入股。”
  “那好啊。这样一来,你爸就成了股东了。如果还能在厂里找一份工作,那就更好啦。”
  “他也是这样想。”
  我望着街上的车流,不做声了。
  “你怎么不说话?”小倩问。
  “刚才说的,也许只是一厢情愿。人总是喜欢往好处想。”我说。
  小倩眨动着一双大眼望着我,好像不明白。
  我说:“我看过很多报道,现在的农村里面,村干部好心办坏事的例子多得很。你爸这次回去搞土地集中的事,如果村里不掌握市场销售命脉,便在最关键的根本环节上受制于人,最后极有可能会受人摆布:或者销量上不去,或者价格上不去。到那时,吃亏的还是自己。”
  “哪怎么办?”
  “这事我也不知道详情,所以也不好多说。但你要记住,‘凡事预则立,不预则败’这句话,可是古人说的真理。”
  小倩笑了:“看你说得头头是道的。你要是我们村长就好啦。”
  “好,不说这个了。哪你爸回去了,你不就一个人在这里了?”
  “是啊。”
  “那你想回去吗?”
  “我回去干嘛?又没有我什么事。”
  “还是舍得离开深圳这样的花花世界呀?”
  “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里再怎么花花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呀。我只是觉着在这里谋生,似乎是我必走的人生的一阶段而已。”
  我忽然想上次她跟我说到的一件事,忙问:“那个男人,这两天找过你吗?
  ”
  “来过。”
  “那你怎么说。”
  “我跟他说,要想让我跟他在深圳过日子,必须有房子才行。没房子,我心里怎么踏实呢?”
  我笑道:“不错。他怎么说呢?”
  “他说,打算在布吉买一套二手房。”
  “如果是五年内落成的次新房可以考虑,不过要写你和他两个人的名字,才能答应他。”
  “我也是这么想。免得他到时候玩花样。”
  忽然间,我感到了一种透彻的悲凉之情由心而起。好半天,我都没有做声,想想都郁闷:两个据说是“有感情”的人还没住到一起,就互相防范着对方“玩花样”,这是两性间多么可悲的事情。
  “喂,你想什么?”
  “哎,我在想,这个世界上,又一个小美女,就要消失了,但却不是因为爱情。”
  “别那么悲观嘛。我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少什么东西。”她说。
  这是“80后”女孩典型的思维方式。她们对自己物化的价值观已经感受不出来了。但如果告诉她们,世上还有其它许多活法,她们会反过来认为你“老土”。
  “我是放心不下你。”我很深沉地说:“你一个小女孩,跟一个中年男人过生活,能不吃亏吗?”
  小倩婉尔一笑:“那怎么办?你帮我想想?”
  我说:“如果有机会,能跟你那个男人见上一面,直接了解他一下,就好了。”
  小倩道:“这容易,等我老爸走了,我安排你们见个面。”
  我笑了:“嗯。好是好,可你怎么向他介绍我呢?”
  “我就说你是我表哥。”
  “那他问怎么以前没听说过我这个表哥呢?”
  “笨,我说你刚来过来呀,还是大编辑呢?他可在乎有文化的人了。”
  “为什么?”
  “因为他自己没文化呀,只知道做生意赚钱。听他说现在生意也不那么好做了。”
  两人正说着,阿娇送那个老男人出来。待那人下楼走后,阿娇也笑眯眯的过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一边问,一边将手里的两个桔子递给我。
  “没说什么。小倩的爸明天要回去了。”我接过桔子。
  “噢……”阿娇明白似的:“那小倩以后可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
  “也没什么,不就是做饭洗衣嘛。”小倩笑道。
  “哪有那么简单。”我说:“比如,有人欺负你了,怎么办?要不要找个靠山?”
  “是呀。”阿娇深有感触道:“做这一行的,想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呀。”
  我对阿娇说:“今天我坐在这里,看你一晚上这么辛苦,早点收工吧。”
  阿娇笑道说:“你还真体谅你老婆啊。”
  “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夜宵来,你就收工?”
  “再等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来。没有就收工。”
  真是敬业呀。我想,要是阿娇有文化,以这样的态度在机关单位里做事,何愁得不到上司的青睐。
  (2)
  那天夜里,阿娇收工后,两人回到家里,阿娇一边收拾屋子,做清洁,一边笑着问我:“他刚才在电话里,说我把头发染成深黄色会很好看。你说呢?”
  “深黄色?那种发色有点像俄罗斯女人。”我说:“但中国人染那种颜色,就有点招摇。走在路上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妓女,还是你现在这种栗红色的好看,也很性感。”
  阿娇笑了笑,没有做答。
  真正的夫妻生活,并不是每天都很浪漫,平淡如水,却相濡以沫才是夫妻的真正情状。
  阿娇洗了身子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望着她那熟睡的身姿,感到做小姐的女人,谋生不易。
  半夜里,我又听到了隔壁那边小倩房里传出的那种做爱时压抑着的叫床声。
  那是小倩在与她父亲离别时的最后激情。没有天赖般美妙的音乐,也没有迷人的五彩光影,只有黑暗中最原始、最单调的情欲发泄,但它隐隐约约的“吱吱”声却在我的心中传扬得那么漫长,直到现在,还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3)
  两天过去了,阿娇并没有将自己的头发染成深黄,依然保持着她现有的暗红色。这其间她去做了一次修整,将头发又拉直了,“清汤挂面”般的披在肩上。
  那天,我下了班,回到家里,看到她有了一个新形象:直直的脖颈,长长的秀发,两缕搭在前胸,一缕垂在脑后,一对银色的大圆环吊在两边的耳垂下,玲珑地晃动着,感觉确实更有女人味了。
  “好看吗?”她一边化妆,一边问我。
  “那要看你是为谁打扮了。”我反问道。
  “当然是为你呀。哈哈……”她快乐地笑着。
  “那就好看。”我像孩子一样说。
  “哪要是为他呢?”阿娇斜着头,问。
  “那就丑死了!”我喊道。
  阿娇笑道:“丑就丑。”扭过头去,继续化她的妆:“我现在和他是玩恋爱。”
  我不解道:“玩恋爱?”
  “是啊,就是那种两人明知不能在一起,却非要寻找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那我也找个女孩玩恋爱,寻找一下那种感觉,可以吗?”
  “不行。”
  “怎么你就可以,我就不行呢?”
  “不行就是不行。”阿娇横蛮地说,眼珠子一转,笑道:“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了?快说!”
  “还没有啊。”
  “哼,是不是……看上隔壁的小女孩了?嗯!”
  “哎哟,你怎么一猜就准,太有才了!”
  “我打死你!”
  “哈哈,你也晓得我出轨了你很伤心,那你为什么要出轨呢?”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小姐。我如果不想法子把男人抓在自己手里,就没饭吃。”
  阿娇的话让我心里一震,她居然这么坦承,又这么坦然地告诉我,小姐就是这样生活的事实。这种勇气,实在是不简单。
  阿娇转过身,抱住我,又道:“老公,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我想等你,等到你什么时候养我了,我就什么时候收手,不再跟任何人来往。”
  “好啦。我相信你。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
  阿娇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这似乎是她对我的最好的精神安慰。
  (4)
  那天晚上,阿娇描眉抹粉的将自己装扮了一番后,去和东北佬幽会了。走时告诉我,她可能今夜不回来了,让我早点睡。
  我一个人坐在凉台上,吹着晚风,看着街上的行人和车辆,想着我和阿娇的关系,以及阿娇和其他男人的关系。
  阿娇无疑既是个好美人,也是个好女人。自己既然决意要和她在一起,那就要照顾到她的身份,在容忍她肉体出轨的同时,也容许她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出感情上“临时性”的出轨。
  记得网上有朋友曾经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爱自己的女人,就该让对方享受到更多的性。而一个男人即使性能力再强,也不可能给予女人更多的性享受。因为再强的男人,也不过是男人中的一种而已。
  此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我就是再好,也只是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像东北佬那样,能够带给阿娇不一样的性刺激和性快乐。而她却需要这样的东西。
  如果我真的疼惜阿娇,那就该作出让步,让她的心里腾出一点点空间,存放她对别人的感情。
  她要做的,是一个“自然化”的,不能离开“男人”的女人,如果我要她放弃性享受,回归到“道德化”的圈圈里,时间一长,她可能真会离我而去。
  想起去年,当香港摄影师勾搭阿娇时,我不是做得很大肚、很得体吗?怎么现在反而酸酸的,变得小气了呢?
  其实,我一直相信:“通情”即是“真情”,“达理”才能“正理”。我若能通情达理,自然可与阿娇互相拥有。
  也许,是我现在比过去更在乎她了,或者说更自私了。我对她的这份感情,经历的时间越久,越是醇厚,越是难以割舍。
  其实,就单纯的性享受而言,在特定情形下,“一人独乐”不如“大家同乐”。
  许多成人3P、4P游戏,就是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进行的。前段时间,我和老王,还有阿娇、阿媚的四人同乐,不也是这种思想吗?
  可是,若真的承认这种思想的正确性,真这样滑下去,我岂不是有病吗?好好的夫妻不做,非要把“家庭”拿出来,去与别人分享?
  但反过来再一想,我们所处的这个社会本身,不就是一个疾病缠身的社会吗?
  现代文明本身不就是一个美丑不分,真假难辩,善恶颠倒,矛盾重重,疾病丛生的文明吗?从衣冠楚楚的高官,到四处谋生的平民,非理性的物质主义、享乐主义、商业主义已将他们点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精神病患者,有谁能够逃脱?
  什么是精神病世界?就是普世价值、普世逻辑、普世秩序不再起作用。精神病患者不要游戏规则,只要流氓意识:精神病患者也没有礼义廉耻,只有贪得无厌,骄奢淫逸。精神病患者没有羞耻心,也没有罪恶感,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就要万般的作恶。高官贪污腐败,平民男盗女娼。在精神病患者充斥的世界里,到处都是杂乱无章和混乱不堪东西。资产泡沫、消费泡沫使人辩不清方向。人是倒立着向后行走的,是与非、善与恶、美与丑、白与黑也都被颠倒了……
  忠贞的爱情?这个时代所强调的,是体验,经历,Happy……只要有可能,连要饭的叫花子都要养二奶……倒过来说,人的进化,已和高等动物非常接近了……所以要原谅阿娇,让她在男人面前放纵一下自己的雌性之花……她会更爱你的……等她老的时候……你就是杀了她,她也会说,在这世界上她最爱的人,就是你……
  (5)
  那天夜里已经很晚了,我还没有什么睡意。阿娇不在家,小倩也没有从洗浴中心回来,我有点为踏实。我似乎是在等她们中的一个,可又不是那么明确地意识着。只感到她们都没有回来,我心里空空的,不该睡。即使躺在床上,心里好像也不踏实。
  外面的防盗铁门终于响了。从脚步声中,我听得出是小倩。
  我开门出去迎她。
  “小倩,你回啦?”
  “强哥,你还没睡?”
  “你不回,我睡不着。”
  “为什么?”小倩笑着关上防盗铁门。
  “担心你呀。老爸不在,你一个人在深圳,出了事怎么办?”
  “哈哈,这么关心我。”小倩高兴地笑道:“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
  虽然她只是这么随便一说,但在我听来,心里也是很受用的。
  “快洗洗,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吃。”我说。
  “什么呀?”
  “肉丝龙须面。好吗?”
  “好呀,我肚子真饿了。”
  我厨房点火烧水。小倩进屋去换衣服。不一会儿,穿着睡衣,赤脚趿拉着拖鞋走出来,望着我,小声问:“阿娇姐呢?”
  “出去了,还没回。”我淡淡地说。
  小倩了解似的笑了笑。都是做小姐的,当然知道“出去了”是什么含义,没再往下追问:“那我先洗澡,好吗?”
  “好。”
  不一会儿,一碗肉丝龙须面就做好了。淋上小麻油,洒上一点葱花,嘿,还真香。
  小倩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看到桌上的面碗,眼睛一亮。她做了一晚,真的饿了。
  “哥,你真的好厨艺。”
  “这算什么,小菜一碟。只要你喜欢。”
  小倩端起碗,吃了一口。
  “味道怎样,咸淡如何?”我看着她,问。
  “可以。蛮好。”
  因为与小倩离得太近,我感到了来自她身体上的芳香而温馨的气息,甚至感到了她身上散发的生命的热力。
  “哥,你也吃一口。”
  “我不饿。你吃吧。”
  “不,快,张嘴!”小倩用筷子挑着面条,含笑要求道。
  我笑着张开嘴,小倩就像喂小孩似的,将面条喂进了我嘴里。
  “哈哈,好吃吗?”她问。
  “好吃。”
  “阿娇姐这样喂过你吗?”
  “没有。”
  “哈哈……”
  “笑什么?”
  “没,没什么。”小倩回避道,又多情地瞟了我一眼。
  “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快说!”
  小倩道:“阿娇姐对你这么好,都没喂过你吃东西。那我喂了你,岂不是超过她了?”
  “这有什么,超过才好呀,现在不都讲个对决PK吗?”
  “嗯,想得美呀,你!”小倩娇嗔道。
  “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我转了一个话题,问。
  “我早就想走了,可以今晚客人多,走不开。”
  “我一直在等你。本想打电话,又怕你不方便。”
  “哥,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心里有小妹了。”
  “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那点心思,其实都写在脸上了。”小倩说着,笑了。
  “嗯。是。”我承认。
  “其实,我也想让哥以后……帮着小妹点。”
  “那是当然的。”
  “那,反正阿娇姐也不在,今晚你就……别走了,跟妹一起吧。”
  “你喜欢吗?”
  小倩含羞嫣然一笑,轻轻说:“不喜……欢。”
  “不喜欢还这样。那要是喜欢了,我更不该怎样了。”
  “哈哈,逗你玩的。如果不喜欢你,深更半夜的,能和你这样吗?”
  “那,到底是哥追妹,还是妹追哥?”
  “是妹追哥,行了吧?”
  “行。”
  “美得你!是哥追妹!”
  “好。”我挑逗道:“那,闭上眼睛,先让我亲亲你。”
  “不!”小倩拒绝着说,却以非常快的速度亲了我一口。
  “好呀,这么浪!”我笑着,一把搂住了她:“快,让哥亲一个!”
  小倩颤动着身子,一边笑一边闭上了眼睛。
  我一下子收紧了两臂,环住她的身子,紧紧的,然后低头吻向她的唇边。
  小倩太激动了,身子有些发抖。
  或者,这正是她盼望的时候。
  我又开始吻她的脸蛋,她的唇,她的耳根,她的脖颈。
  小倩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喉咙里莺莺地哼着……
  (6)
  人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动物。人在文明的秩序中,总是想尝一尝过去原始的父女乱伦、兄妹交配或男女群居的生活,于是有了偷情的行为发生。
  在小姐集中居住的淫乐窝中,这样的机会总是来得比其它地方快。
  脱掉小倩的睡衣,她的少女之身便呈现在眼前。微微的灯光下,她的肌肤很白,不仅白,而且嫩,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那样,两乳高高的隆起,屁股也圆圆地翘起,伸手一摸,好有弹性。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下身的阴毛也很少,只有细细的几根。大阴唇呈粉红色,鲜嫩得像一朵小小的粉莲,十分水嫩。真是人物尤物呀!我心里想。如果说阿娇是熟透的苹果,那小倩就是初熟待摘的鲜桃。
  两个渴望的肉体,急切切地拥抱着滚在了床上。我把她压在身下,伸手一摸她的裤裆,已感到了她的下身明显的湿热。
  我一边吻她的脸蛋,一边伸手到下面脱着她的内裤。
  小倩没有抵抗,而是配合地将屁股抬起,让小内裤从腿上脱下去。
  “小倩,也帮哥脱了吧。”我要求说。
  小倩红着脸,伸手将我的裤子拉住,往下脱。看到我的鸡巴已经翘翘的,笑着打了它一下:“坏东西!”
  “来,摸摸它。”我挑逗着小倩。
  小倩伸手摸向我的鸡巴,并用手套弄着。到底是性工作者,摸起男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羞赧。
  “亲一下它。”我又要求道。
  小倩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开始吻起它来。她很会吻,吻得很有技巧:先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然后含进嘴里,然后带着唾液吐出来,再用舌尖插弄马眼,舔棱沟。一边舔,一边用手指玩弄下面的两颗卵蛋,太爽了,受不了了。
  “好了。我来为你服务。”我说着,一把推开小倩,将她的身子平躺在床上,然后张开她的两腿,露出下面的骚屄,用手剥开两片小小的大阴唇,找到上面那枚小肉豆,揉弄着。
  “啊……”小倩侧过脸去,用手揉起自己胸前的奶子来。
  看到小淫妇动情了,腑下身,握住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就插进了她那个芳香的销魂蜜洞。
  “啊,哥,鸡巴好大……轻点……”小倩在下面感到有些不适地说。
  与少女做爱,就要真材实料,穷追猛打,才能让她们尝到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特别是对小倩这样已经经历过男人耕耘过的小姐,更不能听到她们说疼就饶了她。
  如果你真的听信了,慢下来,她们反而没了刺激,也就没的快感。所以,与她们做爱,常常会看到她们上面含着泪,下面却流着满床的骚水,完了后还缠着你…
  …
  以正常的体位将鸡巴插进她的小屄后,我感到她的阴道又小又紧,却很滑,很通畅。小而紧,有一种做爱的快感:滑而畅,使做爱有了一种乐趣。
  鸡巴长而粗,试了几下子就全根而入,龟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我相信那种插入后的充实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带给她的。这让小倩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她情不自禁地两臂上伸,紧紧地搂着我的肩膀,两条大腿也向上举起来缠在我的腰间,自己的屁股则抬起来,向上一拱一拱地不停地索求着。
  我一边拱着屁股肏她,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忽然想起了她与她老爸在半夜里的乱伦情境……
  “爽不爽?”我帖着小倩的耳边问。
  “啊……好爽……好舒服……啊……”小倩悄声说。
  偷情总是一种令人兴奋的行为。小倩一边啊、啊的叫着床,一边疯狂的向两边摇着头。
  “快,叫我老爸!”我一边卖力地肏她,一边小声说。
  “不。”她红着脸道。
  “快叫……”我抽出了鸡巴,放在外面,笑嘻嘻的望着她。
  其实,我这样做,是想缓和一下龟头的快感。第一次和她做爱,太刺激了。
  “哎呀,老爸……好老爸,快点嘛……”说着便吻上我的嘴。
  受不了她的迷人的诱惑,我的鸡巴一下子又插入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
  房里,两个人交合处的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强烈地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出租屋里的家具大多都是质量不好的二手货,小倩屋里的席梦思床的弹簧有些儿软。平时,她和她老爸在上面做爱时会发出一种咔咔的声响我们都能听到。
  此时,我和小倩在上面疯狂所发出的声响比平时更大了,好刺激。
  “小倩,我,要射了!”我将我的肚子帖在她的肚子上摩擦着,有些激动。
  “啊,射进去,我要……再大力点……肏死我……”
  当她这么说着时,我感到她阴道里的肌肉在搏动,好像一只小手在那里一握一握似的。我知道她也开始高潮了。
  我感到龟头在攻击她的子宫口了,鸡巴又快速地在阴道里插抽了几下,龟头挺到她的最里面,一股股浓精喷薄而出,射进她的子宫口里。
  “啊……啊……啊——”小倩的手指刺进了我的背脊里。
  (7)
  高潮过后,小倩依然躺在我的怀里,两个人说着情话。
  “其实,看到你和阿娇姐平时那么恩爱,我经常幻想着你和她两个人在房里睡觉的情境。”小倩说。
  “是吗?”看来,性好奇不仅男人有,女人也一样。
  “有时,我半夜回来,还真想偷听一下你们做爱呢?”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呢?”
  “没有。”
  “告诉你吧。我们经常是在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做。”
  “难怪。那时我还没醒呢。”
  “你老爸可能偷听过。”
  “去,不要说他。”
  “不过,几时我们约好,等你在家的时候,我和她大干一场,一定让你听到她的叫床声。”
  “哈哈,好。这可是你说的。”
  “但是现在,我却要和你大干一场啊!”我说着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哎呀,你压着我的眯眯了。”小倩淫荡地叫起来。
  “来,就让你的眯眯为我服务。”
  小倩很听话地将两手从左右两侧掌住两只大乳,让它们之间形成一个深深的乳沟。我则将鸡巴插在她的乳沟里。大龟头在乳沟里一伸一缩的,小倩伸着细嫩的舌头,当龟头一伸出来时,她便淫笑着舔一下。这种乳交,弄得我十分爽快。
  小倩用她的擦了红指油的拇指来刺激我的大龟头。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要来了,连忙将鸡巴从她的乳沟里插出来,插到她下面湿淋淋的阴道里去……
  和小倩的第二次做爱,比第一次的时间更长,动作也更激烈,直到两人都做出汗来时,才双双高潮射精。
  (8)
  那一晚,我就留在了小倩的床上。并不是我坏,也不是她骚,而是两个异乡客深更半夜的在一起,都有点情不自禁。这种近乎一夜情的两性关系,在深圳那样的大环境下,到处都是,并没有什么大了不起的。若以道德,或以常态化的社会规则来评价,是无济于事的。
  我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躺在床上,两人都没有睡意,小倩说起了她的家世。
  我说:“你和你老爸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小倩对我说,她因为从小就没有母亲,是跟着父亲长大的,所以在她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恋父情结。
  “我爸他一个人把我养大,也不容易。所以我,所以才……答应他。”
  “你们有多久了?”
  “大概有半年了吧。那天是他生日。我妈跟别人走了好几年了。就是那天晚上,我没什么礼物好送的,就把自己送给了他。”
  “可你爸不该这样。”
  “也不能怪他。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住在沙头角那边。我在一家桑拿房里做小姐。那天晚上回家,就发现他在外面喝多了一点。当我冲了凉,从卫生间回屋,看见他还没有从我屋里离去的意思,就知道他是在想女人了。其实那天晚上,我在桑拿房里,已经和客人做了好几次了。一开始我拿眼瞟了他一下,他也瞟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他想了。男人的那点心事都写在脸上。我也没管他,自己甩掉拖鞋,独自躺在床上。我没有盖被单,只是那么躺着,还露着腿脚,心里说,想要的话,就把女儿拿去吧,反正我也是你养大的。
  可是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动。我睁开眼,看见他坐在床下的凳子上,正把手伸在下面自慰,我于是便悄悄的解开了自己的睡衣……“
  “后来呢?”
  “后来,当他看到我露出的两只奶子时,就知道了我肯了,伸手来摸我的胸……”
  “那你觉得……你能给爸爸带来快乐吗?”
  “我想他应该是快乐的。他那晚很激动,就象一头饿狼一样不停地搞。”
  “那你自己呢?”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第一次跟老爸做爱,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害羞,总有一种乱伦的犯罪感。后来时间长了,慢慢就适应了。毕尽是在这里,不是在家乡,也没有旁人,又是半夜,所以便有点无所顾及……”
  小倩说出了我们大家都有的那种黑暗心理。不仅是我,还有阿娇和阿娇的三姐,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也都存有乱伦的念头。这罪恶的念头表现在行为上,有时便化作性伙伴交换,或偷窥异性裸体,有时化作在姐妹两人间的偷情……
  (9)
  小倩似乎找到了可以叙说内心苦闷的人。当我问起她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她说出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倩说,母亲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家里贫穷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她便和父亲相依为命。
  小倩说,她前年高中毕业,和同学们一样也复习,也报考,但最终没能考上。
  小倩从此开始了自己的谋生之路。
  她四处打工,想早点挣钱帮助老爸养家。到饭店去端盘子,洗碗,摘菜,到小旅馆去拖地,收拾房间。咱苦累都不怕,可是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不如意的事都让她遇上了。不是这个饭店卫生不合格被停业,就是那个商店经营不景气减员,半年不到她竟换了五、六个地方。至今还有两家小饭店欠她工钱。
  有一天,她正在街里闲逛,发现一个招工广告,就停下来细看。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肩膀。回头一看,是她的同学小凤。她也没考上大学,却找了个不错的工作,穿的用的很时尚。小凤见她看的广告原来是一家桂林米粉馆招收外卖工,就惊讶地说,你还想到饭店去端盘子?一天累死累活才挣十块钱!凭你这么漂亮还愁没饭吃?
  小倩知道小凤话里的意思,但她想也没想,和小凤聊了几句后,就进了那家桂林米粉馆做帮工,送外卖。
  有一天,一位顾主打电话要店里送一份外卖到家里,留下地址后就挂了。小倩将外卖送到他家里,男顾主随身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小倩一时没有零钱找给他。
  男顾主想了想说,不用找了,只要愿意陪他玩一次,才两清了。
  小倩有些慌忙,这才发现原来屋里只有男顾主一个人在家。
  那天,当男顾主将小倩拉到沙发上时,小倩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凤的身影。
  小倩在男顾主家里的沙发上,让他发泄了半个多小时,而自己则得到了九十三元钱。
  从那以后,小倩成了暗娼。后来,干脆到洗脚城、桑拿房、洗浴中心等地卖淫。在她看来,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再往下,怎么活都是一样,只要能赚钱就行。
  小倩非常感谢自己的父母,因为正是父母给了她一张漂亮脸蛋和一副好身材。
  如果她是个丑女,恐怕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小倩从不埋怨爸妈,她说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小倩说过,走上这条路她一点不后悔,路是自己走的。不管怎样,她有钱了,衣服一件接一件买,什么时髦她穿什么,不用再象个乞丐样从春到秋总穿个破牛仔裤,还能给爸爸生活费贴补家用。
  那时,她和老爸之间,没有越过人伦的底线。老爸在她眼里,还是一位可敬的长辈。
  然而,看到她不断变化的新潮行头,老爸越来越疑惑了。有一天,终于奇怪地问她到底是在哪里上班,做什么工作。哪来那么多钱?
  面对他的逼问,小倩说了实话。
  老爸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扬起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并且气愤地说,什么钱不好挣,偏挣这种丢人见眼的钱?
  小倩哭了,说,这怨谁?怨你!谁让你只是个农民?如果你能给我找工作,我何必去挣这种钱。
  爸爸被小倩说得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是啊,那么多的政府机关,大公司,吃官饭的大机构,可咱穷人的子女哪里进得去呀。
  从这之后,父亲默认了小倩的行为,但父亲也因此变得沉默寡言了。为了不让乡邻知道,还是和小倩离开了家乡,来到了深圳。
  小倩将在夜总会里赚的钱交给父亲,父亲除了给小倩的爷爷奶奶寄点钱回去外,其余的都给小倩存了起来。
  虽然小倩每天都要接触男人,享受着来自他们给予的性快乐,可并没有一个是她真正看得上的。
  在深圳这样一个消费城市,男人消费女人是非常普遍的。小倩有时很自卑,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尽头在哪里。直到有一天,那个中年男人的出现,改变了小倩对世界的看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4:15

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1)
  第二天早上,从小倩屋里出来,漱口洗脸,直到我去上班,阿娇都还没有回家。估计是与东北佬昨夜玩得太晚,起不了早床。
  上午十点多,我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审稿,阿娇的电话才打过来。
  “喂,你在那里?”
  “在办公室啊。”
  “我现在东门的茂业百货。想给你买一套衣服。我只知道你的衬衣领口尺码是40的,裤子尺码是多少我拿不定把握,所以打个电话问一声,好让裁缝师傅给你锁边。”
  “哇,怎么这么关心我?”
  “那还不是你老婆傻呗。”
  “那我太感动了。”
  “哈哈,快点说哟,我还等着呢!”
  “裤长的尺码好像是1米32。”
  “好。我记住了。”
  “你想给我买什么款式的。”
  “当然是休闲裤了,米色的,穿着帅气点嘛。”
  “好,好。那你做主吧。”
  挂上电话,想想阿娇,待我也不错。在别人那里赚了钱往我身上花,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了。
  (2)
  下午下了班,本来想要给杂志社加班赶一篇稿子,阿娇电话来了几次,摧我早点回去,所以干脆带着笔记本电脑去了她那里。
  到了东门,还没上楼,就看见她一身白色的裙装,婀娜多姿的站在凉台上,和其他几个小姐在逗笑着。西边的天空,天高云淡,斜阳从桔红色的晚霞中穿出,映照在她靓丽的身上,尤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走上凉台,阿娇当着好多人的面,风情万种地迎上来:“老公,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嘴里虽然这么问,但心里明白她和东北佬玩得很开心。
  “看到你才高兴呀?看不到你痛苦死了!哈哈……”阿娇逗笑道。
  “骚哟!”我小声的笑骂道。
  “你才骚哟!”阿娇也笑着回骂道。
  “哈哈,这两公婆有意思,见了面都骂对方骚,哈哈……”旁边的一位小姐向其他人笑道。
  大家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既然这么高兴,就干脆牵了阿娇的手,两人恩爱无比的一同往家里走。我感到了阿娇是一脸的满足。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姐面带微笑,不知在说什么。我很清楚,和她们一起生活的男人,不是在工厂打工,就是在工地出苦力,哪有我这样风光?所以,她们有时羡慕、或嫉妒阿娇,也是正常的。
  走进屋里,阿娇坐到床边,兴冲冲的看着我,小声说:“你猜他昨晚给了我多少?”
  既然这么问,我想不会是太少,于是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
  “哎呀,你说得真准,还真的就是一千块。”
  “怎么会有这么多?”
  “他这次出去一趟赚了嘛。”阿娇笑道。
  “那你还真应该慰劳一下我。你去跟他鬼混,我精神损失可大了。”
  阿娇笑了起来:“哈哈。好,你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要吃你!”说着一把抱住她,就要吻。
  “哈哈,好呀!天天在吃我,还没吃够吗?”阿娇在我怀里风骚地扭动着,那真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激起了我的兴奋。
  “没够。”说着,我便吻上了她的脸蛋。
  阿娇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地受纳着我的进攻。
  她不动了,我却放松了对她的拥抱。
  阿娇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先看我今天给你买的衣服,喜不喜欢?”
  说着从我的大腿上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两件男式夏装,丢到床上。那正是我喜欢的风格——米色的休闲长裤和深蓝的T恤短袖衫。穿在身上,一幅风流倜傥的样子。虽然长裤的腰围小了点,但裹着臀部,倒显得干净利落,阿娇看着很满意。
  “今年夏天,你还差双鞋子。”阿娇说:“过两天,我再给你去买双皮凉鞋。”
  这身装扮,若再配上米色的皮凉鞋,那份潇洒,感觉一定不会错。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人家都说,男人的形象好不好,是女人能不能干的表现。你若形象不好,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我。知道吗?”
  “嗯。这么说,这个月发了工资,我也要打扮一下你。你若不漂亮,别人同样也不会说你,只会说我啰。”
  “好!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你想要什么嘛?”
  “那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你只看今年街上流行什么嘛。”
  “流行的东西我还不一定喜欢。我先去找,等我找到了,再要你去买给我。
  ”
  “好,好!这样最好。”
  两人心满意足,有说有笑的逗闹了一会儿,阿娇便到厨房去准备晚饭。
  (3)
  说来也巧,那天吃过晚饭,阿娇又接到东北佬的电话,要她去陪他。两个人在电话里打情骂俏了一阵,阿娇便坐在镜前,开始化妆。
  我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她。她做得很认真,打底粉,画眉毛,上眼影,抹口红,再戴上两只又大又圆的耳环,一眼望去,还真像一位风尘女子:如烟如柳的弯眉,慵懒忧郁的眼影,风骚含情的黑眸,窈窕妖娆的红唇。
  阿娇开始换衣。她挑了一件无领露肩的小白衫。又挑了一条低腰牛仔短热裤。
  前面露着肚脐,后面包着圆圆的小屁股,整体看去,袅娜轻盈的细腰,让人顿生上前一搂的念头。向上看,轻薄透露的小衫里,丰隆高耸一对胸乳,荡漾着无限的风情。往下看,圆润修长的双腿和小巧玲珑的纤脚,却又勾勒出一种无限的体形美。可以说,阿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美,充满着对男人吸引力。
  阿娇开始往自己身上喷洒香水。香气开始在她的颈边、腋下、小腹和大腿深处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对男性更具有性激刺的雌性气味。
  “真是秀色可餐啊!”我想。
  看到阿娇打扮得如此性感美丽,我心里的平衡又开始倾斜了:她这样打扮自己,完全是为了迎合东北佬那个奸夫呀。
  “不行,今天不让你去。”我从床边站起身来,说。
  “舍不得老婆偷人啦?”阿娇扭过头来,笑道。
  “是。”我站到了她身后,看着大圆镜中的她。
  “哈哈,真的这么在乎我?”她仰起脸,瞟了我一眼。
  “那你不去了吧。”我把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做生意嘛,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地说。
  “不能放弃一次吗?”
  “不行。都说好了的。”
  “那你跟他做了,就赶快回来。我在家等你。”我抚弄着她的头发,说。
  “好,今晚我尽量赶回来。”她说着,站起身,在我脸上吻了一口,很响的一个吻,然后又凝视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是我老公,我也知道你在乎我。
  所以我不会为了他而抛弃你。“
  “心里话?”
  “是心里话。真的。”
  从她清秀妩媚的容貌中,也从她的话语中,我看到了她的娇艳,她的爱心,她的情欲,和她作为一位女人,行进在人际生活上的艰难。
  但愿她说的是真的。
  理解吧,尊重吧,放手——让她去吧!
  双手放开阿娇的身子。她整了整衣服,拿起桌上的小包跨在手腕上,走到门边,将脚上的拖鞋踢掉,伸进摆在地上的高跟凉拖里,然后回过头来,朝我一笑,小声说:“在家里乖啊。”便出了门。
  阿娇走了,我的好心情也被她的离去而带走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本想写点东西,脑子里却心猿意马,想的全都是阿娇风骚美艳的倩影。
  阿娇真的爱我吗?
  若说不爱,又怎么解释她对我的生活那么关心?
  若说爱,她又怎么不顾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一次又一次去和东北佬偷情?
  那是她生性好淫吗?
  如果我找不到其它答案,就只能这样怀疑了。
  可女人一旦好淫,那她这一生,就基本没有救了。
  小姐变成淫妇很容易,两者间只有一步之遥。因为她们每天都有太多的机会。
  阿娇每天从早到晚,至少要与十多个男人上床,她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
  虽然她对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没有感觉,但男人和性已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却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小姐们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
  是对自身现实的认可,或妥协?抑或是对人生,或未来命运的绝望?
  都也未必。
  有一种说法:小姐每天淫浸在男人的怀抱里,自尊心受到极大压抑,只有通过享受短暂而疯狂的性快感,才能使肉体和神经不至于缺失刺激而麻木,才能平衡一下她们的心理。所以,许多小姐都养着小白脸,供她们驱使。
  另一种说法,女人是因为精神空虚而产生欲望的,女人一旦出轨,就会成为一种心理惯性或精神依赖,不是想着一个男人,就是想着一堆男人。
  经常听到有人说,男人因性而生情,女人因情而生性。但这种认识只对普通人有用。对生活在异性当中的小姐来说,就未必准确了。小姐们其实往往也和男人一样,是因性而生情的。台湾导演李安把这种思想通过电影《色戒》演绎得淋漓尽致。小说家张爱玲也有过类似的表述:男人完全可以通过女人的阴道而达到她的心灵。现在想起来,东北佬,和香港摄影师,都是这样间接地占有了阿娇的。
  只是因为我的存在,阿娇才在出轨的同时,留住了最后的一点底线,而没有全盘崩溃。
  男人经不过女人的诱惑,可是女人,特别是以卖淫为生的女人,却更经不起男人的诱惑。
  (4)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的手机响起。
  打开一看,正是阿娇打来的。
  “老公,快,我不行了。你快过来。”
  “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问。
  “我就在儿童公园的东大门。快过来。”
  怎么回事,居然说自己不行了。被车撞了?被抢劫了?或者被……
  不必多想,赶快去找她。
  关掉电脑,锁好门,跑到楼下,穿过立交桥的涵洞,直奔儿童公园大门而去。
  远远的,路灯旁,大树下,就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
  “阿娇——!”
  听到我的呼唤,她抬起头来,我看到她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颊,却分明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啦?”
  阿娇摇着头,没说一句话。
  我蹲下去,望着她,那脸上的神情,很忧伤,很痛楚。与此前刚离开家时的她判若两人。
  “怎么了,你?”
  “什么都不要问,扶我回家。回去再慢慢告诉你。”
  我扶起她,握着她的手,让她的肩膀半靠在我身上,一步步慢慢地从马路边重新走进了儿童公园的东大门。
  “行吗?你。要不就在亭子里坐一下。”我指着旁边的一座凉亭问。
  “好。找个石椅吧。”
  (5)
  我们坐在凉亭边的一个石椅上,这个地方很幽静,在大树的掩映下,无人打扰。阿娇坐在我怀里,把腿伸直了放在椅子的靠背上。我一手搂着她圆润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儿。在别人看来,正是两个正在谈恋爱的人儿。
  “怎么啦,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小声问。
  阿娇叹了口气,说出了十分钟以前发生的事情。
  阿娇说,当她穿过儿童公园,从公园的东门口走出,仰面看到对面“东门天下”的高楼时,她知道,东北佬正在那栋大楼里的某间房里等着她。高高的楼房,好壮观的建筑,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一套就好了。她这样想。
  正要过马路、还没过的时候,突然从她要去的那个门栋里奔跑出几个人来。
  仔细一看,跑在前头的,正是东北佬,后面的几个人则是在紧追。
  突然,阿娇身边不远处,原本在站着的两个男人冲了过去,一左一右迎面拦住东北佬的去处。一切都是那么的迅猛,那么的快速,不容多想。阿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迎上去的一个人抬起脚,使了个绊子,东北佬一下子栽倒在前方的地上。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饿虎扑食一般,一连串地跟着压了上去,按住他。其中两个人将他的手臂背到身后,在给他上手铐。
  阿娇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想喊,却喊不出:想走,又走不掉:腿一软,就蹲在了地上。
  东北佬被警察从地上拉起来,当他抬起头时,猛然看见了阿娇,就在与她对视的那两秒钟之间,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却又露出了怪异地怪笑——那种痛苦的反抗、无奈的挣扎中的怪笑,似乎是在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然后什么也没有说,一扭头,就被四名警察押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里。
  阿娇一见这阵势,哪里还敢上前与东北佬相认。
  阿娇看到他在被警察推上车时,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警察将他的衣服向上一拉,遮住了他的头颅。他于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阿娇说,这就是曾经给她带来性快感的人。
  就在刚才,他还在手机里与她调情逗闹:就在一天前,她还睡在他床上与他交欢,在他的身体的碰撞下,快乐地叫着床,痉挛着自己、抽搐着自己,甚至让他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可转眼间,他就人间蒸发了!
  阿娇蹲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来,拨打给我。
  阿娇随后掏出东北佬送给她的手机,关掉了电源开关,切断了与他的联系通道,也切断了别人利用这个通道与她联系的可能。
  (6)
  我的手忽然发现阿娇的小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再一看她的胸脯,里面也没有戴乳罩,两只乳房高高地隆起,撑着小衫,从领口里,还看到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里面的两个乳头隐约可见。
  她刚才出门时,不是这样子呀?
  “你里面的衣服呢?”我问,手却摸到了她的光屁股上。
  “在这儿。”阿娇一指她腕上的小跨包。
  “怎么脱了?”我问。
  阿娇说,她刚才在路上走着的时候,接到了东北佬的电话,他并且还在电话里与她调情,叫她不要穿内衣内裤,光着身子过去。她正是应他的要求,在路过儿童公园里面时,才躲进女厕里,脱掉自己的乳罩和内裤,放进小包里的。意思就是要在见到他时,给他一个里面裸露的惊喜。反正那时天已经黑了,别人如果不认真看,也注意不到她。
  从厕所里出来,阿娇一想到自己里面居然光着身子,外面只套上一件小衫和一条牛仔裤,就去找野男人,就觉着刺激。阿娇想着两人见面的情景,东北佬一定饥渴难耐,当他脱下她的外裤,一看,哇,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高兴得当场就跪下去亲她那里,用舌头舔她……
  一想到这里,阿娇的屄就湿湿的。只好停下来,装作等人的样子,歇一歇再走。
  然而一切来得这样的迅速,太快了,让她猝不及防。
  阿娇说,如果我没有在房里缠着她,甚至如果她没有进厕所脱内衣内裤这些事情,那她也就不会耽搁时间,而是早已到了东北佬的房间。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也会被警察一起抓走。阴错阳差,让她逃过了命中的一劫呀。
  我说:“警察如果进了房,东北佬肯定跑不出来。我估计警察没有进房,而是在半路上与东北佬相遇的。”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们可能是在下楼电梯的出口处。”
  阿娇推断说:“可能是东北佬想下楼来接我。因为那时我已经走到儿童公园门口,要出去了。而他刚好坐电梯下楼来,刚要出电梯时,与正要进电梯的几个警察迎面碰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进出电梯的人多,所以,东北佬乘机想跑,里面的人于是追出来,正好让我碰上了。”
  阿娇对当时情景的推断也许是正确的。而让阿娇亲眼看到东北佬被抓,却仿佛是神的安排。她和他在这种情景下相见,不多一分,不差一秒,如此的精准,不是神的旨意又是什么?神或者是在向她做出了一种暗示——生命不仅不是那么高贵,那么强有力,而且脆弱的程度,令人不可想象,就像一只玻璃杯那样易碎。
  (7)
  耳朵听着阿娇的分析,手却摸着她迷人的肉体,心里却有几分兴灾乐祸的感觉。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潜在的情敌,以这种结局退出了性的竞争,多少有点令人高兴。
  手掌顺着她的小衫,摸到了她里面的乳峰,光光的,肉肉的,好弹手,两个奶头翘翘的,仿佛一直在渴望着来自男人的刺激。
  “老公,嗯,不要摸了,我好痒。”对我的挑逗,阿娇有些受不了,小声的哼哼着。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坏笑道。
  “嗯,不要。”她开始撒娇道。
  “那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像有蚊子咬。”
  阿娇坐起来,两人手挽着手,沿着林阴小路走出了公园,回到我们的小屋里。
  路上的行人没人看得出刚才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站在立交桥下街边等客的三姐,在跟我们打招呼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美人受了惊吓,理应服伺她。我让阿娇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了她的鞋子,又将两个枕头一叠,让她在床上靠着枕头躺下。
  我转身又把桌上刚才给自己泡的一杯碧螺春茶,端过去,给她喝了。
  阿娇似乎清醒了些,说:“在他房里,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能去取回来吗?”
  我非常肯定地说:“不能。”
  她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警察也注意到了你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派人守在那里,专门等你前去取东西,然后将你抓去和他一起坐牢。”
  阿娇有些惋惜:“那些东西不拿回来,真是可惜了。”
  我说:“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了。对你而言,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8)
  躺在阿娇身边,一边分析着东北佬为什么会被抓,一边又安慰着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其实,东北佬说,明天要带我去东门的周大福买一条白金项链。不然,我也不会对他这么百依百顺。”阿娇说。
  “算啦,什么项链,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认真?”我说。
  阿娇还是有点遗憾:“一条白金项链好几千哟。”
  “那也是你命中本该没有嘛。又何必强求?”
  阿娇想了想,又说:“东北佬还是很孝顺他的父母的。每个月都有钱寄回去。”
  阿娇有些伤感:“这一下,他进去了,他父母再也收不到他的钱了。”
  我问:“究竟为什么抓他?是东北老家打城管的事,还是后来这几年他在外头又犯了什么案子?”
  阿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也不让我问。问了他也不说,口很紧。
  ”
  过了一会儿,阿娇又说:“其实也怪我。我要是不这么霸着他,要是让他去珠海,与那个四川小姐在一起,也许他还不会这么快就被抓到。”阿娇后悔地自责道。
  我想这不过都是妇人之见。现在,公安局的计算机早就全国联网了,如果真要抓一个人,跑到哪里都逃不掉。
  阿娇接着说:“其实,他每次去珠海,都是住在那个小姐家里的。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我问:“那个小姐是做什么的?”
  阿娇说:“东北佬跟我说是开发廊的,还不到三十岁,长得也还可以。不然,他也看不上她。”
  阿娇接着说:“其实,那个小姐要东北佬过去与她过,我也很理解。做小姐的,那个女人不想找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来保护自己?换了我也是一样。东北佬之所以犹豫,是他不想去吃那个女人的软饭,他想自己再干两年,等赚够了钱,就结束这种成天打打杀杀的日子,开一家正规公司,而且说让我也到他的公司里去上班。”
  我问:“那你答应了?”
  阿娇说“他现在只不过是说说。我当然也只是应和。不过他对我确实又是有这份心的。但如果他要把公司开在珠海,又想和那个女人过,又想占着我。你想,我怎么可能真的答应他呢?”
  我想想还真是这个理。
  阿娇说:“所以,他现在尽量拉拢我。昨天给我钱,今天给我买白金项链。
  其实,都是为了这个。“
  我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也别想那个多了。”
  阿娇又叹了口气,仿佛要把心里的郁闷之情全呼出来。
  我搂着她,说:“早点睡吧。”
  阿娇摇摇头:“这个时候,我哪里睡得着。”
  我哄着她:“来,抱着我,听着我的心跳,你会有种安全感。”
  阿娇将脸转向我:“老公,我这样了,你,还要我吗?”
  我说:“要,当然要。我从来都没想过不要你。”
  阿娇伸出手臂来,抱着我。又把脸贴到我的胸膛上。
  我忽然感到她在流泪。
  轻轻的,用手指帮她抹掉脸上的泪水。
  (8)
  “啊——”阿娇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赶紧打开屋里的灯,看到她两眼直直的,额头沁着细细的汗珠。
  我小声的轻唤着她:“阿娇,阿娇!你醒醒!”
  她叹了口气,悠悠的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我问她梦到了什么?她说她在梦中梦到有一个警察在问她。
  警察问:“你与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阿娇说:“我不是他的同伙。”
  警察又问了一句:“是什么关系?”
  阿娇答:“也不是家属关系。”
  警察问:“那你为什么要去见他?”
  阿娇惊吓地喊了起来:“不,不,我不认识他!我走错门了!”
  警察说:“是吗?我们从他的住处,找到了一些女人的衣服、鞋子和首饰,还有一些性器具。据查,那些东西都是你的。”
  阿娇否认道:“不,不是的。”
  警察说:“但是非常遗憾,此前,我们已经拍到了你和他的一些亲昵的镜头,包括双方在床上做爱的镜头。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不!”阿娇极力地摇着头。
  “你是他的情妇吗?”
  “不!”阿娇蹲下身来,抽泣着哀鸣道。她感到自己的精神要崩溃了。
  “但是非常遗憾,我们在你的尿液中,还找到了他的精液的残存物质,这怎么解释?”
  “不!我不清楚。我不知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到了警局再说。”
  “啊——”阿娇在叫一声,睁开眼睛,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安慰着她,说:“梦到的,都是与现实相反的。梦到了警察,就说明你见不着警察。这两天就不出去吧。”
  阿娇说:“那要是别人打电话找我呢?”
  我说:“不做了,什么人的生意都不做了。”
  阿娇说:“那我就没收入了。”
  我说:“不是有我吗?我难道不能养活你吗?”
  阿娇笑了,凝视着我,道:“老公,还是你好!”
  我搂着她:“睡吧,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10)
  阿娇闭上了眼,可我却再也睡不着了,只是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挨时间。
  快六点钟的时候,天已开始蒙蒙亮了。
  透过窗帘外的微光,我在朦胧之中看到了阿娇的身子。这才发现她昨晚睡觉时居然没有脱衣,也没有卸汝,就这么睡了。也许是那件事情对她的心理冲击太大,以至于忘记了这一切。现在再一次看到她半遮半掩的媚态,嗅着她浑身散发着的体香,心中忽然想到,如果东北佬没有被抓,那她和他昨晚会干什么?这会儿又在干什么?一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要占有她的性欲。
  我将阿娇的身子搂过来,一只手顺势就伸进她的小衫里,摸到了她的两只奶子,只觉得她的奶子如大馒头般鼓鼓的,翘翘的,很好玩。
  我又将自己的脸帖在了她的脸上,我感到她的脸庞依旧是红红的、热热的,仿佛依旧荡漾着春潮一般。
  “阿娇,阿娇!”
  “嗯。”
  “我……想要肏你了。”
  “嗯。你想啦?”
  “是的。你摸摸。”说着把她的手放到了我的下身。
  “哇,老公,好大。你……真的还爱我吗?”
  “爱的。”
  “那你就睡上来,肏我吧。”
  我伸手去脱掉她的短裤。阿娇一挺腰肢,就让我将她的遮羞布从腰间拉了下来,露出了白光光的小肚子和下面稀疏的屄毛。
  “我知道你想什么。”阿娇也伸过手来摸我的已经勃起的阳具,说:“其实,我和他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一种业务交往关系,我不会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他身上:我跟你才是真感情。我把你看作是自己的老公。所以,你随时要,我就随时给。”
  阿娇这么说着,一把将我搂上她的身,闭着眼,张着腿,用手捉着我的鸡巴,慢慢插进她的阴道:“快,插进来,搞你老婆!”
  龟头伸进了她的阴道里。阿娇的阴道有些宽松,里面湿润润的,也有些润滑。
  我知道她的话是真的。但她的身体也告诉我,她性欲旺盛,希望与男人交配,也同样是真的。
  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她。
  深圳就是这样一个城市——在充满了温情的同时,也充满了真实而美丽的谎言。
  房间里开始响起两个人肉体相撞的靡靡之声。
  “谁在肏你?”我问。
  “你呀。”阿娇红着脸,说。
  “是东北佬!”我挑逗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4:45

第四十七章  异乡过客
  (1)
  早晨一上班,副总编就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里,说要我中午等他,和他一起出去吃个便饭。
  我一听此话,便知道绝不是“吃个便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于是马上答应说好。
  副总编姓唐,身材高大魁梧,小平头,戴一副金丝眼镜,明亮的镜片后面,是一双随时都在洞察世事人情的眼睛。副总编跟我的私交已经很有一段历史了。
  我到深圳来,可以说就是他“带来”的,杂志社里有一些历史的人也都知道我是属于“他的人”。大家平时称他时,都把那个“副”字去掉,叫他唐总,他也乐意接受。中国人嘛,多少都有点官瘾呀,只要不伤大雅,大家都无所谓啦。
  中午,两人一起到附近的一家“嘉旺快餐店”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唐总要了一份牛腩咖喱饭,我要了一份香菇菜心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唐总说,杂志社正在与另几家传媒公司洽谈资产整合的事情,这其中,包括一家电视节目制作公司、一家大型网络传媒公司,还有一家广告公司和一家平面设计公司。几家整合起来,进行集约化经营,就可做成一家跨媒体平台的大型传媒集团。
  我们这边要派两名骨干分子,代表杂志社的股权,到新的传媒集团总部去。
  社长的意思,要抽一名高层领导和两名中层主管过去。中层主管的候选人中,我是目前的人选之一。
  唐总说,但是还没有最后定,所以先跟我打个招呼,让我心里有数,但不要往外声张。
  我问:“您去集团总部那边吗?”
  唐总说:“目前正在和社长接洽这件事。目前社长口头上是答应了,他也希望自己能过去。但同样也是没有最后定。”
  唐总说,他希望我能够过去。因为是新成立一个单位,过去后,大家的行政级别都升一级。他可以做总编辑,我做副总编辑。
  哇,时来运转呀,副总编,好岗位!我心里暗想:这一跳,可是实质性的:
  编辑部主任,那只能算是中层干部:而副总编,却是名副其实的公司领导。
  我问为什么没有最后定?
  他说,这里面涉及到许多人的个人利益,谁都想过去。因为过去后,不仅职位可以提升,而且随着职级的晋升,个人购买集团公司的原始股票的配额也会升上去。这样的好事等着你,谁不想去?
  唐总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商人,讲究的是利益,而你是个难得的业务人才。也正因为看着你是个人才,所以才给你机会,让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
  他最后嘱咐说:叫我最近这段时间,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最好不要出任何纰漏。在这一非常时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保住已经取得的名声要紧。虽然我的底子不错,但官场如战场,小心谨慎为好。说得我连连点头称是。
  和唐总的这一顿普通的便饭,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顿。
  (2)
  下午,老王跑到我的办公来,关上门,将一张请柬放到了我桌上。
  我问:“这是什么?”
  老王小声说:“我辞工了。”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在外面组建了一家新的广告公司,自己当老板了。”
  我一惊:“是吗?那祝贺你。”
  我又问新公司怎么运作?
  他隔着桌子,神秘兮兮地伸过头来说:“我已跳槽到一家报社去。那家报社的广告量要比杂志社这边的量大很多。为了将广告利润留下来,我先私下成立一家广告公司。让广告业务先进到自己的广告公司里转一圈,然后再由公司的人到报社来与我签订广告刊登合同。这样就可以截流一部分广告收益,赚得更多。”
  听了老王的这个计划,我笑道:“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你真行呀。
  就是不知这样做合不合法?“
  老王说:“从形式上看,我会做得让它一点违法的地方都没有。这一招,还是业内其他朋友偷偷教我的呢。”
  我疑惑:“都这么干呀。”
  老王不以为然:“那当然。要不然,那些跑广告的,怎么赚得到钱?”
  老王说:“过几天,等我筹备齐全了,就请你,还有阿娇过去热闹一下,都是自己朋友嘛。当然也不能搞得太热闹,让报社那边知道了就完蛋了。”
  我说:“好,好,老朋友开业,只要你招呼一声,我一定过去给你捧场。”
  老王说:“那我先走了。还有事。先替我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
  我说:“放心吧,老兄。”
  (3)
  一天当中,发生了两件事情,真令我心有点不安。但是,所谓的去传媒集团任职一事,还只是唐副总一人的说法,并没有真正落实,所以,可以暂时不必告诉阿娇。
  不过老王这一跳,可能还真的会让他今后发点财。媒体的版面就是一种经济资源。如果老王一方面坐在报纸广告部业务主管的位置上,一方面又借媒体的版面做着自己的业务,那不发财才怪。
  也许他这一生的机会,真的来了?
  但这样的投机取巧,又能够做得多久?
  我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对老王的前景百思不得其解。
  下了班,拿着老王的请柬,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回来啦。来,来,先换鞋。”阿娇穿着薄薄的睡衣,从屋里迎出来,将我平时穿的一双拖鞋丢到了门边的地上。
  我脱掉皮鞋,换上软底拖鞋,进了屋。
  “做了卫生呀。”我问。
  “是呀。你手里拿的什么?”阿娇问。
  “看看吧。”我将老王的请柬递给她。
  阿娇看到请柬,赞叹道:“看不出老王,还有一股子闯劲,真要在深圳干一番了。”
  我笑道:“人不可相貌吧。以前都说他怎样不好,现在他还真干出点名堂了。”
  阿娇笑道:“有事业就是好男人。”
  我无奈地笑了。心想女人就是女人呀。眼里看到的,只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
  (4)
  老王的广告公司开业庆宴,是在一家叫“老院子”的湖南餐馆里举行的。包了一间大包房,两大桌,一共来了二十多人,并不算太铺张,用老王的话说,都是道上的几个老朋友,大家一起热闹一下,算是知道他有这么回事就行了,以后还请在座的各位多多帮忙。
  杂志社的同事中过去祝贺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老王拉着我,向其他人介绍说:“这是我强哥,也是我的老领导。”
  我忽然发现,来的男人当中,有许多都是带着年轻的女人,成双成对的,就像我的阿娇一样。我感到那些女人们举止轻浮,眉眼之间闪烁淫靡的风情。他们的座位也是挨在一起的。喝酒时的眼光暧昧,还不停地逗笑着。我猜想着她们和男伴的关系,不是二奶,就是情人。
  喝酒的时候,老王在两张桌子间跑来跑去的招呼着。一会儿跑过去,叫着什么什么长,什么什么大哥,小弟先干为敬:一会儿又跑来,和我坐在一起,一边倒酒,一边说着客套话。
  “强哥,招待不周啊,不要见怪。”老王笑着说。
  “今天是你最忙的日子,我没帮上你的忙。”
  “嗨,说哪里话?大家兄弟一场,以后需要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来喝酒,干了!”
  两人一干而净。老王又招呼阿娇道:“嫂子,吃菜啊!”
  妈的,这会儿居然规规矩矩的叫阿娇嫂子了。想当初,在床上玩阿娇的时候,哪里把她当嫂子呢?
  “谢谢!”阿娇坐在众人面前,也淑女般的应答着,真会演戏呀。
  “嫂子越长越漂亮了!”老王逗笑着说。
  “你也越长越精神了呀!”阿娇回就道:“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敬你!”说着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饮料。
  “不行,要敬我,就得来真的,喝饮料不行。”老王笑着说。
  “好,喝就喝。这次我就破一回例。”阿娇大起胆子来。
  阿娇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老王不依,说:“不行,只有半杯,半心半意不行。”
  阿娇撒着娇说:“照顾一下小妹啊。”
  本来就是个助兴的事,认不得真,老王高兴,也不再追究。两人碰了杯,一干而净。
  我附着阿娇的耳朵,说:“像老王这样的人,才是做生意的料。”
  阿娇红着脸,笑道:“老王,发了财,可不要忘记小妹呀。”
  老王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你也到我公司来?”
  “好哇。就是不知做不做得来你的事。”
  “什么做不来。一学就会啦。又不是高科技。”
  本来是两句普通的逗笑,可是不知怎的,一听老王邀阿娇加入他的公司,我心里就怪不是滋味。到底是什么原因,却也说不出。
  我问:“公司现在人手很像不多。”
  老王说:“刚开始,是有点忙不过来,我还想招一些人手。有合适的,帮我物色几个?”
  “好,好。我放在心里吧。”
  老王说:“我知道你认识的人都是些有文化的。做广告,不需要有太高的文化,只要能说会道,死的说成活的,就行。”
  老王说招人的目的,主要是出去搞关系,拉业务,不是为了别的。
  我说:“那好,我考虑考虑,过两天答复你。”
  老王说了声“谢谢”,又起身忙他的去了。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曾经与我和阿娇玩过一夜情的大学生L。他好像没有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但这事还不敢代他贸然做主。万一他不答应,我岂不是自讨没趣。
  饭后,老王的那帮朋友吵着要去跳舞,因为大家不是很熟,所以我和阿娇便向老王告辞了。老王此时事情也多,也不便挽留,红着一张酒脸,陪着笑,嘴里直说“招待不周,下次再补上”的客套话。
  (5)
  我和阿娇都喝了一些酒,乘着夜色,吹着微风,想多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舒畅一下血脉。于是牵了阿娇的手,两人徜徉在深圳的夜色中。
  这里不是中心商业区,街边的林荫大道上,茂密的树叶将明亮的路灯撕成一片片碎片,洒落在地上。阿娇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非常脆耳动听。
  都说情人牵手逛街是件最美的事,情感电视剧也是这么表现的,现在体会起来还真是这样。阿娇的手柔柔的,还有点儿温热,摸上去就像她的人儿一样柔美可爱。
  阿娇或许是喝了一点酒的原故,身子软软的。两人走着走着,她便小鸟依人般的,挽起我的手来。再过了一会儿,干脆就抱着我的胳膊。这让我体会到了一个男人让女人“跟随”的那种乐趣,两人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对阿娇今晚的表现很满意。既不失娇媚,又不太过张扬,分寸把握得很好,很到位。这与其他几位同桌的女子相比,要有品味许多。
  “你在想什么呢?一直都不说话。”阿娇仰起脸,问。
  “我在想,今天好像有一个人该来而没有来,让人多少有点遗憾。”
  “谁?”
  “阿媚。”
  “她?”
  “你想想,阿媚跟老王也有一些日子了,比你我认识还早,那时老王还是一个打工的,没什么事业,可现在老王有自己的事业了,阿媚却回家了。你说,这不是一种遗憾吗?”
  “我总感觉老王对阿媚,并不是那么特别上心。”
  “那是老王花心,见一个爱一个,不像我对你这么真心实意。”我逗着说。
  阿娇不以为然道:“你多实在哟?”虽然她嘴里这么反问,可我感觉得出,她是快乐的。
  我又逗笑她道:“我看,老王今天见到你就特别高兴呀!”
  阿娇立即否定道:“去你的!他叫你大哥,叫我嫂子,那都是给你面子。”
  我再一次逗笑道:“我见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与众不同哟!”
  阿娇问:“有什么不同?”
  我说:“好像是有情有意的那种眼神。”
  阿娇知道我是在有意地勾起她回忆过去我们曾经玩过的性游戏,便说:“就算他有什么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问:“怎么不可能?”
  阿娇道:“他心里想怎样,就能怎样吗?他看得上我,我不一定看得不上他呀。”
  我问:“他还可以吧?你怎么就看不上他呢?”
  阿娇揪了一下我的胳膊:“讨厌呀你,难道你要我脚踏两只船,你们兄弟间打架不成?”
  “哈哈……好,好,这么说,你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罗?。”
  “讨厌呀你!这样说人家。”
  “哎,说真的,他好像有意要招你去给他做下手。你去不去?”
  “不去。”
  “为什么?”
  “给他打工,搞不好他就会和我打到床上去。我才不干。”
  “哈哈,确实也有这种可能。”
  (6)
  不一会儿,我们就顺路,步行到了儿童公园。
  空气很清新,道路很整洁,高大而繁茂的植物将马路上的噪音隔在公园外面。
  弯弯曲曲的小路,给人一种宜人的感觉。
  我说:“坐一会儿吧,休息休息。”
  两人在儿童公园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休息。阿娇先是和我并肩坐着,后赉便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最后干脆将上半身躺在我怀里,脱掉高跟鞋,把一双脚伸到长椅上,享受着那份情人间才有的安逸情调。
  我们一边看着活蹦乱跳的孩子们在广场上无忧无虑地玩耍,一边聊天。
  一想到相识的几个人——阿媚、小倩、老王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和去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惆怅之情。
  低头问阿娇,今后有什么打算。
  阿娇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哟。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了想,阿娇接着说:“其实,我也不想做什么小姐,整天提心吊胆的,还让人瞧不起。”
  她仰起头,看着我道:“我真正最想做的,就是我们两个,也能合伙开一家公司,不管做什么都行,只要两人同进肉中刺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让那些员工喊你老板,喊我叫老板娘。只要一想到有人喊我叫老板娘,心里就特别高兴。”
  我笑道:“哈哈,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呀。如果那样的话,两个人真的很幸福。可你想做什么呢?”
  阿娇说:“做什么都可以呀,只要能赚钱就行。”
  我一边想,一边说:“做服装?做餐饮?做手机?做副食?做装饰材料?好像都行,又好像都有点不妥。”
  我忽然想到了唐总中午对我说的事情。其实,所有这些小商小贩的营生对我而言,根本就没什么吸引力。我自己觉着自己还算是一个有品位有追求的人,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主流社会的一员,而不是街边的那些蝇营狗苟的小商贩。我要做,就做大的,做传媒公司,做投资咨询公司。但这些,对阿娇的文化素质而言,又太难了点。她只是个性感的、让人怜爱的女人而已。
  我摸着她柔软的胸脯,道:“我现在有工作,你也有收入,在没有找到其它合适机会的时候,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机会总会有,但它还没有来。”
  我问:“你说,依你的想法,一年要赚多少钱,才算是没有白过?”
  阿娇说:“我想怎么样也得有十万块,才能甘心吧。”
  阿娇通过卖淫,一年真的是能够赚到这么多。所以,我心里暗自盘算着:我自己一年赚的钱,虽然足够养活她和她儿子,但也没有达到十万块。如果两人合伙开店,一年如果没有十万块的利润,她是很难满足的。她是个极有自立能力的女人,她并不会完全依靠男人。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就极有可能会另想办法,或者外出偷情,或者干脆另寻出路。到那时,所谓的“弱者”就不是她,而是我这个被称为‘有文化’的男人了。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处境可不好受呀。
  (7)
  夜里,两人回到家,阿娇在厨房里洗弄了一番,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粉色睡衣,光溜着胴体,就上了床。我偷眼见她雪白的身体,在床上一忽儿左,一忽儿右的翻滚着,粉嫩的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
  “你也早点睡吧。”阿娇说。
  我感觉我若不上床,她今晚是睡不着的。
  我关了笔记本电脑,爬上床,躺在了她的身旁。阿娇随即便翻过身来,偎进了我的怀里,一股女人的体香,一下子沁入肺腑。
  阿娇的小手,一下子就伸到了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鸡巴来。
  她摸得很柔情,也很执着。我知道她想要了,我知道她想用这种男女交媾的性刺激,来填补她生活的迷茫和精神的空虚。
  其实我也是一样。
  我翻过身,俯视着她,又在她香喷喷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问:“东北佬有消息吗?”
  阿娇说:“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说:“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
  阿娇忽然伸出两条光裸的手臂,抱住我,道:“强哥,你不会不要我吧?”
  我说:“不会。我哪会不要你。”
  阿娇眨着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我:“我要你发誓。”
  我说:“好,我发誓。”
  阿娇闭上眼,柔声说:“那你再亲亲我。”
  我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又吻了一下。
  阿娇伸出两只光裸的手臂,一边与我热吻,一边搂住了我的背脊,仿佛搂住了一个宝贝那样越来越紧。
  这一吻一搂,突然点起了我心中的欲望。我抬起头,看到仍然闭着眼,沉醉在刚才的热吻中的阿娇,于是掉头向下,朝她胸前小馒头似的丰乳吮去,用我的两片唇叼住了她一只高高翘起的乳头。
  阿娇“啊”了一声,叫道:“老公……”
  没有理她,又伸出一只手,揪住她的另一只乳头,轻轻捻动起来。
  “啊……好痒……”说着,小手再一次伸向了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鸡巴来。
  “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嗯。”她娇柔地哼着。
  “那你脱了吧。”
  阿娇放开我,自己用手脱掉了小内裤,将自己曲线优美的下身露了出来。
  我张开她的两腿,拨开阴毛,露出阴道口,用手一摸,感觉粉红的肉洞里面温温的,已经有些湿润了。
  没有过多的调情,我爬上她的身,扶着硬硬的鸡巴,对准了她下面的淫洞直接就插了进去。这种“单刀赶会”,与先调情周旋,再进入的做法自然感觉又不一样。这会使她的“小妹”感觉我的“小弟”多少有些“霸道”。
  “啊……老公,你轻点……”身下的美人娇羞无限地央求道。
  “好,好,我轻点。”我嘴里应和着,身体却在她的肚皮上不停地运动起来,两个人的性器相撞着,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啊……”阿娇闭上眼,同时伸出两条光裸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脖颈,同时将两条腿向上举起,脚尖的拇指高高的朝向天空,随着我对她的冲击动作而一晃一摇的,十分淫荡。
  这是初夏时节,天气已经很热了,床上的两具白色肉体,在屋里的红光照耀下,互相交缠着,碰撞着,显得十分的香艳淫靡。
  两人肏了一会儿,她的原本苍白脸蛋上透出一朵迷茫的红云。或许是累了,她的腿又落下来,盘绕在我的腰间,尤如一条八爪鱼吸在身上。我感到她是太空虚,太需要男人肉棒的充填了。
  就在我和她相爱的这一年多来,已有不少男人戴着避孕套,以各种姿势充填过她,在她白腻的肚皮上驰骋,可最后只落得一个字——空!
  她也在别的男人身上获得过各式各样的不同快感,最后同样只落得一个字
  —空!
  越是空,就越是希望得到更多。而越是希望得到更多,就越是觉得空。
  只有她银行卡里的阿拉伯数字,每年都在以10万的规模增长着。
  而她的身体则越来越淫骚糜烂,一般的性刺激已不能满足她欲壑:精神也越来越空虚、无聊,没有了往日的迷人风采。
  现在,她的阴道宽大松弛,插进去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我依然还是要用这根肉棒在她的肉洞里不停地抽插、碰撞,一边摩擦着她的肉壁,一边给她制造着她所渴望的那种欲醉欲仙的快感。
  阿娇开始用力地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以期获得更大的刺激、更多的快感!
  她喘着粗气,将双脚蹬在床上,同时用力地向上耸起屁股,撑直腰肢,迎合着我的撞击,嘴里同时浪浪地发出了“啊……啊……”的叫床声。
  我凝视着正在追求高潮的阿娇。她的长发散乱了一枕,酡红着双腮,闭着美目,一边痴迷地向两边摇着头,一边喘息着,胸前的两只丰乳也随着我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动作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律动着,十分的淫艳。
  我知道,她的这副淫艳,并非只是我的身下呈现,在她与东北佬的疯狂交配时,也依然是这样的迷茫和陶醉。
  我仿佛看到她正在那个男人身下淫荡地扭动着,挑逗着,娇喘着,勾引他用更大的力气去肏她……
  这正是我的悲哀,我的痛!也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不可以从她身上败下阵来的原因。
  我要插、插、插!插死她,让她记住我才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
  “啊……我……来了……啊……再快点……”阿娇叫着床,要求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意念全部凝聚在硬硬的鸡巴上,然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停在那里不动了,让她自己通过收缩、抽搐和痉挛,来感受硬硬的鸡巴给她带来的无上快乐。我感到了她的子宫颈的阻挡,但龟头毫不费力就突破了那种阻挡。
  “啊……我……啊……”阿娇两腿瘫软在床上,并在床上乱蹬起来,一股热流便从子宫里喷射而出,同时,她的身子如同死过去一般,挺了一下,便瘫在床上不动了。
  我抽出鸡巴,将那股热流带出,浓浓的淫浆沾在鸡巴上面,随即又沾到了她红红的阴唇和黑黑的阴毛上面,好淫艳。
  我重新插进去,并将身子伏在她的肚皮上,让我的脸贴着她的脸,我感到她的脸很红,有些烫。
  脸摩擦着脸,肚皮贴着肚皮,性器插着性器,这样的交媾是全方位的。也是非常投入的。
  我酝酿着让她第二次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
  阿娇软软的,似乎没有一点力气,不论我怎么用力肏弄她的阴器,她也没有反应,肉体似乎已经麻木了。我想此时就是再来两个男人上来轮奸她,她也能够承受,毫不在乎。
  “啪啪,啪啪,啪啪……”
  面对这样性欲旺盛的女人,累死我也满足不了她。我想我也不需要再锁阳了。
  于是将意念聚积在龟头上,感受那种痒,放大那种痒,让它传到我的脑海中。
  “啪啪,啪啪,啪啪……”
  阿娇睁开眼,用她的小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依然在不停地肏她,她依然在感受着我冲击。她觉得我是好男人,壮男人,是她的至宝,她疼爱我。
  她既要我给她带来快乐,又不要我太辛苦。这太难了。
  “老婆,你爽吗?”我轻轻的问。
  “爽。”阿娇无力地点点头。
  “啪啪,啪啪,啪啪……”
  “还想要吗?”我问。
  “我够了。你快点射进来吧。我要你射进来。”
  “好。我给你。全给你。我爱你,老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感觉得到。”
  “那就用你的腿,还有你的骚屄,来夹紧我,越紧越好!”
  阿娇的四肢果然再次缠上身来,我也再次感到雌性的热力和向雄性索取时一阵紧似一阵的那种收缩。太爽了。就在她的这种收缩中,我的精关终于把持不住,一股精液直射出来,直往她的子宫里飞奔而去!
  (8)
  阿娇睁开眼,看着我,说:“你知道吗,只有你在床上拼命肏我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你对我的爱。”
  我笑了:“是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天天肏你,狠狠地肏你!”
  阿娇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好像越来越淫荡了。”
  我说:“你只不过是空虚。女人在空虚的时候,就需要男人的填补。没什么事的。你也累了,睡吧。”
  “那我就不陪你了,睡了。”
  “睡吧!没事。”
  阿娇握着我的手,把它拉在她丰盈的胸脯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睡得很安静,也很安详。
  屋里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我没有下床去关掉它。我望着熟睡中的阿娇,心想,如果有一天,正如唐总说的那样,我真的去了传媒集团设在广州的总部,不在她身边了,她的雌性的欲望上来了,想要男人肏她了,她会怎样?她是会为我而守持贞操?还是另寻男人睡上她的床?
  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隔壁小倩房里传来一阵呻吟声,听得出那是小倩正在与男人交媾,那种时有时无的叫床声,虽然压得低低的,却还是掩盖不住小倩被男人肏得爽快时的那份发出内心的激情。
  我悄悄的下了床,穿上拖鞋,开门出去。在小倩的房门口,果然看到地上有两双鞋子。一双是小倩的水晶高跟凉拖,小巧玲珑,一只立着,另一只倒在一边:另一双则是做工精制的男式白皮鞋,看上去象是个中年人穿的。
  “小倩平时是不带男人回家睡觉的,今天是怎么啦?”我望着那双男式皮鞋,心里这样想。
  世道真是变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4:57

第四十八章  情恨绵绵
  (1)
  没情没绪的坐在办公室里,眼睛虽然看着稿子,心里却空荡荡的。中午休息时,想起老王托付帮忙找人做事的事情,于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拨通了L的手机。
  “喂,我是强哥。”
  “啊,强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是啊,你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
  “在做什么呢?”
  “正帮一个老板做网站,快完工了。”
  “那好呀。”
  “嫂子还好吧?”L问。
  “好啊,就是怪想你的。”我笑着说。
  “哈哈,强哥在笑我了吧?”对方也开始笑了起来。
  “没有,是真的。我和她真的觉得你不错,以后一定有前途。”
  “嘿嘿,我就是瞎混吧。”
  “有没有空?不然我们见个面,聊聊。”我开始提议。
  “好哇。你说个时间吧。”
  两人于是约好晚上在福华路上的一家茶餐厅见面。
  (2)
  在一家茶餐厅,我见到了L。
  看上去,L与半年前相比,身材和面相显得成熟了许多,眉宇间不再是小男孩的气质,而具有了青年人的那种干练和果断的感觉。
  两人坐下后,L问候阿娇。
  我忽然想起,那次三人一起Happy时,我和他都吃了从阿娇阴道里抠出来的葡萄。那情景一下子历历在目,真是淫亵啊。
  两人的话题又转到他女友燕儿身上。
  L说,他和女友燕儿原是一个乡的。两人在县一中读高中时认识并相爱,虽然两人家境贫寒,却依然一起考进了深圳大学。他读的是理科,燕儿读的是文科。
  两个大学生虽没什么钱财,却对未来充满了幻想和希望,依然花前月下,快乐无比。
  L说两人关系出现问题,是在大四时,女友燕儿到一家公司去参加实习后发生的。
  L痛苦地向我说起了女友燕儿转变观念的过程。
  L说燕儿是位美女,而且她的失足,也就在这个“美”字上。
  那时,燕儿去了一家民营企业,先是给老板做办公室工作,搞搞接待、往来信件、客户投诉处理。老板也喜欢招聘大学生来办这些事。因为所付的工资不会很高。燕儿乖巧灵丽,深得老板喜欢。后来,老板的女秘书辞工回家了,燕儿就直接给老板当起了秘书,参与公司的合同管理、文件整理、招投标方案,商务谈判和业务应酬等事情,工资也高了起来,算是老板的左右手了。
  刚开始,燕儿与老板个人的接触还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陪老板喝酒。她也听说现在的一些民营企业老板好色,动不动就占女孩子便宜的事。
  但是这条底线很快就被突破了。因为她无法分清工作和休息。例如在上班时间陪老板出去谈业务,到了吃饭时老板要请对方,自己也不能不作陪,否则就是失礼。另外,对方敬酒,自己如果不接,也是失礼,而且有可能还会影响双方的合作。老板教导燕儿说,学习经商就是学习做人。燕儿觉得这话有道理。
  有一天,燕儿和老板,还有合作单位的几个人一起去吃饭,然后又去歌厅唱歌。燕儿那晚真的醉了,软绵绵的身子靠在座位上。老板与他的朋友分手后,把燕儿扶上车,一直开到他自己设在深圳的豪宅里。
  那一夜,燕儿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晨,当燕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与老板睡在一起时,惊呆了。再一看,地上还有丢弃的避孕套和一团擦拭过的卫生纸。
  老板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怎样安抚她。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钞票,放进燕儿的皮包里,说:“我是喜欢你,才把你带回家和你这样。公司里其他女孩想攀我,还攀不上呢?”
  燕儿只顾流泪,没有做声。在深圳,她除了男朋友L,并没有其他什么靠山。
  如今在老板手下赚点钱,已经不容易了。
  老板见燕儿不说话,又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将脸贴上去,然后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老板昨晚在玩弄燕儿时,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于是再次奸淫了她。
  这次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换句话说,是她自愿的。
  从那以后,燕儿便经常陪老板出入各种高档购物场所,身上的穿戴也时尚高档起来。
  老板让一个原本清贫的燕儿认识了世界的另一面。或者说,老板为燕儿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如何才是享受生活。同时,老板的性能力和性技巧,也让燕儿体验到了与L一起时的完全不同的感受。那种让人难舍的骚痒,那种若有所得的迷蒙,那种脸颊酡红的沉醉,那种连脚趾头都被吻得蚂蚁钻心似的快感,那种在大镜映照下的粗壮有力的碰撞,是令她难以割舍的。
  资本的力量战胜了爱情,燕儿从此便开始疏远L了。L约她出来玩,她总是说在加班,没时间。
  对于燕儿的背叛,L并没有过多的指责。
  L说:“我们一起经历着生活,却无法一起承担彼此的命运。”
  当他说出这话时,我感到了一个清贫的青年,正在苦难的生活中走向成熟。
  L说:“我今年回家过年时,根本无法面对她的父母。我感觉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把她给弄丢了。”
  L的声音有些哽咽。顿了顿,调整了一下情绪,他又接着说:“那一次与你和嫂子相识,真的,那就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如果燕儿找了一位比我强的男生,我还好想一点,毕竟我们是同龄人,可她居然为了钱,跟一位四十多岁的在室男同居,两人年龄几乎相差一倍,我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道人心。”
  L接着说:“我们读书求学,本来应该更懂事,更能认识和理解人生,可我们一踏上社会,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输得体无完肤。这让我太痛苦,太迷茫了,就像一条失去航标的船,不知往哪个方向走才是对的。”
  L顿了顿,说:“我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那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真是郁闷啊,只想找个对象发泄一下,没有别的。”
  对L的话,我完全能够理解,也完全能够想象那是一种怎么的心情。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说:“振作点。俗话说,‘天涯无处无芳草’,依你现在的年龄,再找一个女孩也不迟啊。”
  L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两年不想这个事,心死了。”
  我问:“从去年你和她分手算起,这半年多来,再也没有见过一次面吗?”
  L说:“我是个有骨气的人。分手后我没再联系她。但在前不久的一个周末,我和她却凑巧在一家舞厅里相遇了。”
  L说,当时的情景,让他一生难忘。
  (3)
  L回忆说:他去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为两位同班同学北上创业在一家迪吧饯行。到迪吧跳舞是他们常用的一种聚会方式。
  那一次聚会,班上有二十多人参加。有的说经历,有的说笑话,有的谈打算,有的叙友情。L身在其中,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一种身在群体之中的安全感。
  后来,大家一起叽叽喳喳闹够了,就纷纷下到舞池里,开始跳舞。在舞池里,L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上他的女友燕儿。那时燕儿也在和一位场上的男人擦肩碰臀的跳得正欢。
  L感到此时的燕儿,与以前相比,已判若两人了。
  他从她棕黄的发型,蓝色的眼影,深红的唇膏,艳丽的指甲和放浪的形骸中,再也看不到往日的那种朴素和单纯。她的珠光宝气,性感迷人,让L感到她是那么的陌生,只能对她另眼相看。
  “你那位老男人呢?”L酸酸的问。
  “出差了。”燕儿一边随着拍节摇晃着脑袋,一边淡淡的说,仿佛是在谈论与她无关的话题。L发现,她的乳房比以前丰盈了许多,深深的乳沟和颤动的乳峰,淫荡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燕儿告诉L,她并不是一个人来,而是与另外几个朋友在别的包房里消费。
  一曲下来,燕儿拉着L,把他带去见她的新朋友。
  在那间包房里,L见到了几位正在吸食K粉的男女,其中还有一位女孩扭着屁股,在跳脱衣舞。
  K粉在医学上又称“氨胺酮”,具有致幻作用,吸食者会产生梦幻般的感觉,吸食之后会产生性冲动,而且一直会处于兴奋状态,对人的神经系统有很大伤害。
  L说:他没吸食K粉,而是拿起了一瓶红酒。
  见L这样拘谨,燕儿一边吸K粉,一边说:“都是大人了,你怎么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副傻相。哈哈……”
  L一直在感受着燕儿。L发现燕儿的谈吐和行为方式与以前相比,不再含蓄和娇羞,取而代之的,是勾魂荡魄的眼神,不雅的坐姿和放肆的艳笑。
  “这都是她那个老男人教出来的。”L当时心里这样想。
  酒是好东西。不知不觉,大半瓶红酒在一片混乱的音乐中就见底了,L感觉得自己已经飘然起来,与整个环境融为一体了。
  燕儿吸了一点K粉,情绪也上来了,她不想让L再看包房里的那个女孩跳脱衣舞,于是又拉着他出去跳舞。
  推开包房的玻璃门,L感到一阵巨浪般的音响直冲他的耳膜。
  舞池里,定音鼓在天空一阵紧似一阵的滚动着雷声。节拍器和砂锤紧随其后,将人的情绪一下子掀腾起来。舞台上,一位半裸的女郎正在跳着热舞。一首不知名的H歌(注),正在演绎着某种疯狂的人生之曲
  不知这是几杯,已把自己灌醉。
  透过透明酒杯,人们如我颓废。
  什么样的MotherfuckinDJ,Scratch性挑逗的Shit,这么样的氛围,每人都在陶醉,人人都在自慰。
  小号吹起一段颓废萎靡而又优美的旋律,诉说着一个动人的黑色幽默的故事。
  Hereisasweatbaby,奇妙感觉体会。
  Sheissexy,白嫩光滑脊背,性感迷人小嘴,闭着亮丽眼睛,感觉就像在飞。
  频闪灯如同一道道的闪电,将L和燕儿的身影变成一对跳荡的蓝色的妖姬。
  生活让我压抑,触摸不到未来,只能触摸自己,你也追求刺激。
  这个纵欲的Party,人们暴露原始本性。
  社会非常乏味,追求快乐没有不对。
  和我一起跳舞,再喝烈酒一杯,今晚不需回家,干脆与我同睡。
  L开始感到血流在加快。他感到面前的燕儿的乳房随着跳动的舞姿,也在上下跳动。他同时还体会到她丰腴的臀部在碰撞他身体时所产生的异样感觉。他的手在不轻意间触摸到她光滑的腰肢时,欲望慢慢地在他的体内升腾起来,然而昏晕的灯光和狂暴的节奏,却将他的这种欲望掩盖得无影无踪。
  让我穿越时空,打破现实枷锁,我们一起放纵,心脏加速跳动,感觉坠入黑洞,身体越抱越紧,不知这是幻梦。
  键盘手拨弄的频率越来越快,乐曲越来越激荡。L看到燕儿疯狂地向两边甩动自己的头发,淫荡地耸动着自己的两只乳房,摇摆着自己的腰肢和胯部,让自己麻醉在疯狂之中。
  L终于从她的舞姿上感到了她内心的痛苦。她的空虚、郁闷和无聊,她太需要发泄了。
  那天,燕儿脖子上挂着一串玛瑙项链,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的小黄衫,手腕上戴着一串金属的镯子,下身是一条露脐的紧身牛仔裤,底下赤脚蹬着一双高跟鞋。
  随着疯狂的舞姿,那条露脐裤仿佛要从她的肚腹上脱落下去似的,里的小T裤的花边都显露出来了。
  这时,开始有个不认识的男孩子围着她跳起来,那种舞姿的动作非常大胆,有点像两个人在性交。
  燕儿也不示弱,张开大腿,将自己的小肚子对着那个男孩,一前一后淫秽地耸动着,仿佛是在与他交配。
  身体剧烈摩擦,让我快要爆炸,Baby准备好吗,快点带我飞吧。
  全身越来越热,痛苦已经蒸发。
  双手慢慢下滑,啊……
  求你不要停下,躯壳开始融化,性器正在摩擦,理想相距太远,已经无法到达,快感正在增加,只求快乐一刹那。
  L感到不妙,开始呼喊她,呼喊她的名字:“燕儿,我们回家吧!”
  但她听不见,或者她不想听见,继续进行着她的疯狂。她的执着,让人感到她对性的迷恋,仿佛只有与男人交配才是生命中最快乐的,其它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慢一点,快一点,高一点,低一点,轻一点,重一点,温柔一点,强壮一点,上一点,下一点,松一点,紧一点,只羡鸳鸯不羡仙,快乐没有终点……
  L只有冲上去,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拉下场去。
  旁边的那个正跳处起劲的男孩显得有些遗憾地“沃”了一声。
  (4)
  午夜,燕儿搂着L,如同一个醉汉歪歪斜斜地走在马路上。
  L说:“我们回家吧。”
  燕儿问:“去哪儿。”
  L没有做声。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燕儿一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敢去我那里吗?”
  L说:“什么你‘那里’。那只是你的住处,不是你的家。”
  燕儿一笑,无所谓的说:“那就去你那里吧。”
  L搂着燕儿的腰肢,感到怀里温软的胴体就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她依然是那么的爱他,在她冷艳的背后,依然燃烧着对他的温情。
  夜的路是寂静的,燕儿的高跟鞋踏在寂静的马路上,发出“咯哒”、“咯哒”
  的声音。然而在L听来,那是最美的音乐,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上,美滋滋的。
  (5)
  小屋里,L和燕儿坐在床沿上。
  “你真的瘦了好多。”燕儿捧着L的脸,这样心疼的说。
  “都是为了你,我才这样。”L有些委屈的说。
  “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嘛。”燕儿问。
  “只要你还爱我,就行。”L说,声音里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宽厚心怀。
  “可是,我已跟了那个老男人,很难再走回头路了。”燕儿一脸的无奈和茫然。
  “我们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你想我吗?”L问。
  “想,当然想。每天都在想。可又不好意思联系你。”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离开他,我又能去哪里?”
  “你可以再找一份工作呀。”
  “找工作?说得轻巧。你自己找到工作了吗?”
  燕儿说得没错。现在的大学生,特别是非名牌大学的学生,毕业之时就是失业之日。书没得读,工作没得做,还要伸手向父母要钱,想想都觉着丢人。可是不要钱,又没有生活来源,这样的处境,实在是让人痛苦不堪呀。
  “我们也可以一起创业呀?”
  “创业?我也不是没想过,那只是说说而已。你看有几个是真正成功了的。
  市场机会早已被资源雄厚的大公司抢去了,哪还有你的机会。“
  L无话可说了。他感到,燕儿选择了那个老男人,也不完全是一种非理性行为。
  L说:“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连摆地摊的人都能生存,何况我们多少还有点专业技术呢?”
  燕儿摇摇头:“已经太晚了。我已经无法摆脱他了。”
  L不明白:“为什么?”
  燕儿看了L一眼,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哎,我已经有了毒瘾,是他传给我的。”
  L忽然想起刚才在迪厅的包房里,她与其他几个人吸毒的情景:“燕儿,离开他。K粉是可以戒掉的。”
  燕儿泪流满面:“我试过,不行了。我离不开他的货,也离不开他的钱。他毁灭了我。所以我也不能放过他,我要缠着他,直到他毁灭的那一天为止。”
  L说:“你就不能不这么要强吗?”
  燕儿说:“这也许是我的命。我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想活下去。每天就这么堕落着,直至死去。”
  L抱着燕儿的头:“你不会的,不会就这么完的。相信我。”
  燕儿摇着头,含着泪说:“你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的爱你。所以我不能拖累你。既然他毁了我,我就要让他死在我面前。我配不上你,还是忘了我吧。就当我离开了这里,或者是死了吧。”
  L摇着头:“不,我做不到。做不到。”
  燕儿含着泪:“记住我,记住我曾经爱过你,今后也依然爱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情。”
  L泪眼模糊,哽咽着说:“我知道。我明白你的心。”
  燕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吻他的脸庞。
  L也伸手回拥着燕的腰肢,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一颗亮晶晶的泪水,从L的脸上滚落下来,滴到燕儿的脸蛋上。
  燕儿突然仰起脸,说:“要我吧,享受我吧。我不能只给他,不给你。你才是我真正的最爱。”
  于是,两个恋人的唇,终于吻到了一起。
  他们的手,也不约而同地伸向了对方的下身。
  燕儿手里握着的L的阳具开始坚硬起来。
  L手里的燕儿的阴部,也开始湿热了许多。
  L感到燕儿的脸蛋儿也开始发烫。
  燕儿的衣服一件件地掉落到床上。她的胴体仿佛一朵白莲花儿似的,在L的怀里一点点地盛开。
  燕儿也伸手去脱L的裤子。不经意间,一个MP3从L的口袋里滑落出来。
  那正是燕儿在L过生日时送给L的礼物。L一直珍惜着,将其带在身边。
  “你还这么爱音乐。”燕儿说,拾起那个小小的MP3放回到L的口袋里。
  L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跳下床,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电脑边有一根线连着一对迷你音箱。
  L赤裸着身子,说:“让你听听我每天都在听的歌曲,感受一下。”
  “嗯。”燕儿躺在床上,望着他。
  L折回床上,与燕儿躺到了一起。两人没有任何迟疑,就像磁石一样,一下子就拥在了一起。
  狭小的出租屋里,不一会儿就充满了音乐的旋律。
  那是刀郎的一首节奏明快的《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在这个寂静的午夜,L拥着他的燕儿,在音乐的伴随中,细细地品味她的娇美来。这是半年多来,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又这么认真地品味她。长长的睫毛,深蓝的眼影,深邃的黑眸,白腻的脖颈,细柔的毛发,性感的锁骨,丰隆的胸脯……一切的女性之美,都在不言之中。
  你是我的爱人,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
  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两人抱在一起,脸贴着脸,伸出软舌,互相热烈地吮吸起来。越吻越爱,越爱越吻。
  燕儿的头发被L弄得有些儿乱了,一缕黑发从头上滑下来,搭在粉红的腮边。
  这让L更加感到燕儿的美艳之中含着一种颓废的情调。这情调不仅从她的秀发,还从她深蓝的眼影,红红的唇膏和尖尖的手指上流泻出来,让L心动不已。
  L伸手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只丰隆的乳房。他感到了她的乳房的变化。他的手已经不能像过去那样可以掌控那两个肉团的全部了。而且,她的乳头也比以前突出了许多,像一粒肉豆那样高高的向上翘起。他忽然意识到这是她性生活的成果体现。然而这个成就的源头不是来自于他,而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对她的耕耘、调教和享用。这本属于他的宝贝,以及眼前的这美,这情,这性,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夜的暂时拥有。他于是悲哀了。这悲哀就像一片浓浓的阴云笼罩在他心头。
  他有了破坏的和打碎这种美的念头。
  他将燕儿的两条大腿向两边伸展开去,露出了燕儿毛茸茸的阴部。
  我梦中的情人,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每一个动情的眼神,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向燕儿的阴部。
  他闻到了燕儿身上的体味,是一种淡淡的幽香和腥臊的混合体。
  燕儿向上举起了自己的两条大腿,小小的一双肉脚指向空中,十个整齐的脚趾上,暗红的趾甲就像花蕊一样静静地开放。
  L趴在她身上,将坚硬的阳具插进了温暖而柔软的阴道里。
  “啊……”燕儿微睁着眼,凝视着正在努力插她的L,小声地哼哼呻吟着。
  L抱着燕儿的头,不停地进进出出抽插着。燕儿的双手则搂着L的屁股,用劲朝自己的阴部按压下去。两人用四肢的相互纠缠来发泄彼此的渴望。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伤痕。
  来……来……来……来……
  “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着刀郎《情人》旋律的,是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他们不仅用性器的碰撞来表达彼此的欲望,而且还用嘴唇的吮吸,用手的摸索,传达着彼此的爱意……
  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伤痕。
  来……来……来……来……
  “啊……快,快肏,大力啊……”燕儿娇娇地叫着床,纤细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L感到了她的阴道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大腿也开始在痉挛着。
  来……来……来……来……
  “啊……”燕儿大叫一声,下面一片热热的骚水从阴道里被L的阳具带出来,沾在两个人的阴毛上和大腿上。
  L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伴着泪水和激情,悲喜和无尽的快感,他们终于双双达到了置生死于不顾的性高潮。生命的本能,在性欲的洪水中泛滥成灾了。
  (6)
  夜虽已深,可高潮过后的两个人,依然没有睡意,光着身子躺上床上聊天。
  L问:“刚才你说,你不会放过他,要让他死在你面前。是什么意思?”
  “他太贪婪于女性了,每天都要搞我。所以我就是这个意思。他既然喜欢,我就给,直到他有一天瘫在床上,再也不起来为止。”
  L似乎有点明白,却又不太明白:这种纵欲至死,究竟有多可靠?
  燕儿说:“如果你每天一早一晚都和女人做爱,天天如此,一个月后你会怎样,一定是举而不坚。那三个月后呢?一定会元阳大伤,血气尽亏。一个中年男人,本来身体就在走下坡路,再这样贪欲,过不了半年,恐怕就起不了床了,不短命才怪。”
  L听着燕儿的述说,想象着燕儿所述的情景,脑海里便尽是她与那个老男人赤身裸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追欢逐乐的情景。原来燕儿这样娇艳的性感气质,全是每天与男人在床上疯狂做爱练出来的。而且这种做爱,还带有明显的功利性,那她向男人的索取就会更主动,更下流无耻,更疯狂无度,也更让男人沉溺其间而无力自拔。
  可是L也不是对女性的生理与心理完全不了解。他知道,对燕儿说的事情只能相信一半,另一半是完全不能当真。当一个女人与另一个男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她实际就已将这个男人认作自己的夫君了。在两人做爱的过程中,当女人向男人敞开自己的性器,让男人插进去肏自己时,她就已经将他当作与自己生命攸关的人儿了,又怎能加害于他。在两人的交配过程中,一追一逐,一挑一逗,一摸一抠,一吮一吸,那是非常欢乐愉快的事情,或许男人还没有缴械,燕儿自己倒淫水横流了。
  L想到这里,倒觉得应该悲哀的,是自己,而不是在怀里熟睡的燕儿。从哲学的角度讲,人是什么呢?人其实就是他每天的生活方式。既然燕儿每天都与那个老男人睡在一起,那么她对自己还有多少真爱可言呢?
  (7)
  第二天,燕儿起床后,梳洗了一番。临走时,将自己手袋里的现金全都掏了出来,留给了L。她知道L没有钱,L需要钱,希望自己多少能够给他一些补偿。
  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能够为L做到的一点事情。
  听完L的叙述,我感同身受。一边转动着手里的茶怀,一边感慨万千。在这个混乱的社会里,我们的精神失去了美丽家园,生活迷失了目标,尤如一叶飘泊的小船任凭风吹浪打,我们是如此地受伤,如此地悲怜,如此地疲惫不堪。想想少时的那些朋友,我们现在过得不要说对不起父母家人,真是连自己都对不起了。
  我们还能继续这样肤浅的、无意义地度过我们的后半生?
  喝着功夫茶,我又问起L的工作,并说可以帮他找一份广告公司的工作。
  L说不必了,他说他想离开深圳。
  “我真的特别痛恨这座城市。”L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杯子,说:“为了我的学业,父母含辛茹苦地挣钱,往这里投,前前后后一共投了四五万在这里。可是大学毕业后,不仅没能赚钱,还差点成了流浪汉。”L有些无奈地说。
  “找工作是有个过程。”我劝解道。
  L摇摇头,继续说:“我恨这座城市,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融入其间。不仅不能融入它,而且还失去了更多原有的。是这座城市夺走了我曾经相亲相爱的女友。所以,我一定要离开这座悲情城市。”
  “你想去那里呢?”
  “我父亲给我来电话说,现在农村的情况已有了很大改观,‘特色农业’使家里的收入已经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了。他希望我回去,和他一起经营家庭农场。
  他说需要我这样懂信息技术的人去帮他打市场。“
  “是个好选择。”
  “不过,现在我又改变想法了。”
  “想做什么呢?”
  “我有了新的选择。”
  “打算做什么呢?”
  “我想我不能就这么认输。”L说他现在手上的业务已经快做完了。此后便打算去北京发展。因为他的同学,就是那次在迪厅里聚会,为他们送行的那两位同学,已在北京中关村找到了一个软件开发项目,打电话过来,说希望他也能过去,大家一起联手合作,共同开发。L说到这里,眼里闪动着对未来期望之光。
  “这样的安排也不错。”
  “如果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老家,似乎是认输了。所以,我想再搏一把。”
  “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大丈夫就是要出去闯一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送你。“
  “我正在向家里要钱,准备去北京的路费。等我老爸的钱到了,就走。”
  “这样,你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儿,我们也算是有过交往的朋友,就送你一张从深圳飞往北京的机票,也算是对你的一点小小的支持。”
  “谢谢大哥。”
  “你说个时间,我明天就去给你订票。”
  “大概一周后吧。这里的事情还要处理一下才能走。”
  “那好。我把票拿到手后,就打电话给你。”
  “真不好意思,麻烦大哥你了。”
  “你我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用再客气。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需要别人伸手拉一把的时候。我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走过来的,自然理解你现在的处境。”
  L听到这话,眼里充满了感激之情,拿着水杯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有志气的男孩子,将来定有出息。
  我忽然想起了阿娇。等我买到了机票后,就叫阿娇一个人去送给他吧。在他离开深圳之前,让阿娇的柔情和妙曼的身子,再陪伴他度过最后一个难忘的夜晚。
  (注:这是从网上下载的一首H歌。歌名为《纵欲》,词曲作者叫费尼克斯,男女对唱,歌词很长,没有特别的押韵,情调颓废萎靡。这里只是节选了其中的几段,并略作修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5:11

第四十九章  阿娇陪夜
  (1)
  我给L买了一张一周后从深圳飞往北京的飞机票。
  回到家时,看见阿娇正送一个男人从屋里出来。我先以为那男人是她的嫖客,可进了屋一看,发现床上枕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两万元人民币,知道阿娇与这个男人关系不一般。
  不一会儿,阿娇返身进屋。我问钱是怎么回事。阿娇告诉说,这是东北佬托他的马仔朋友特意跑来送给她的。
  东北佬被抓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了。现在终于从他的马仔朋友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于是两人谈起了东北佬的事情来。
  阿娇从东北佬的马仔那里,知道了东北佬是在珠海做了一件案子,逃回深圳后被抓的。现在人已被押回珠海,关在看守所里,不久就会被检察院起诉。阿娇问过马仔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马仔对阿娇说最好不要问,不知道最好。阿娇想想也是,又说想去看看他。马仔说现在还不行,最好是等判决书下来之后,在东北佬服刑期间,如果还念他们之间的情谊,再去看他不迟。到时候,只要她想去见他,就打电话给马仔。他会带阿娇去那边。
  我问阿娇:“到时,你真的会去看他吗?”
  阿娇摇摇头,无奈地说:“如果他在深圳服刑,我还有可能去看他。他却在珠海。那么远去,有点不现实。我和他之间,本来就不可能有什结果。我很清楚,我们的缘分,在他被抓的那一刻起,就结束了。”
  我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小姐与嫖客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两人在一段时间里卿卿我我,如胶似漆,那也只是因为雌雄两性相吸的原因,而且还有人情、人性在里面起作用。
  阿娇说,东北佬在最后的那几天里,仿佛已经感到自己的末日不多了似的,所以天天都叫她过去陪他睡,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
  阿娇说,东北佬答应过她,说要给她买项链,给她很多钱,让她过好日子,等等。当时阿娇还以为是为了取悦她的随便一说,现在才知道那是他内心的真话。
  当他认识到自己罪恶滔天,法网难逃时,他已经开始视钱物如草芥了。所以他要大方地散财。他被抓进去后,托朋友将他自己秘密账户上的存款取了一些出来,交给阿娇。
  东北佬的这种为人,让我感到他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同时也让我感到,阿娇对他的感情也不虚假。只是她把东北佬看作了性伙伴,而将我看作老公罢了。
  说起东北佬,自然离不开他的性能力。当我问阿娇,东北佬在床上是怎样玩她的身子时,阿娇的叙述,讲得我性欲大发。
  阿娇说,由于东北佬从小家里贫穷,所以他本人也并没有培养出什么其它的高雅爱好。有了钱,有了时间,除了吃喝外,就玩女人。
  我笑着说:“说说看,东北佬是怎么玩你的,以后我也好学学呀。”
  阿娇说,东北佬在前戏的时候,很喜欢用舌头舔她,有时要舔很长时间,弄得她淫水横流了,才肯插进去与她做。特别是在他被抓的前几天,仿佛她是他的一件即将失去的宝贝那样,越发爱不释手,搂在怀里就不放了。而正是那种如痴如醉的贪婪,反而赢得了阿娇的欢心。
  我问:“他喜欢舔你哪里呢?”
  阿娇说:“他喜欢让我光着身子,赤脚穿着高跟鞋,站在地上,然后从我的脖颈开始,尔后沿着锁骨到前胸,再到我的胸乳,玩一下我的乳头,就再往下,到我的小肚子上,玩我的肚脐,然后再往下,从大腿一直舔到小腿肚。”
  “真是贪婪。”我想。
  阿娇继续说:“然后他又让我躺在床沿边,将脚伸在他的怀里,让他舔我的脚心和脚趾头。等东北佬把我的十个脚趾缝都一个一个地舔完时,我已经骚得不行了,下身痒得流水。东北佬这才沿着我的小腿内侧,向上往大腿内侧舔,一直舔到我的会阴和阴部,然后停在那里,不停地吮吸我。”
  阿娇说:“他的舌头很湿润,每次都在我身上留下了许多湿湿的痕迹,这让我既感到了一种脏,又感到了一种虐的感觉。但我还是喜欢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这种痕迹。”
  阿娇说:“东北佬一边舔我的阴蒂,一边说‘好香的屄哟。你是我的,我的’。”
  阿娇说,每到这时,她也都会用手摸着东北佬的头,颤抖着娇声道:“啊,好人,我是你的……把我拿去。”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下面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
  “那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做爱呢?”我强忍着性的冲动,继续装作无事一样的问她。
  “我喜欢他一边插我,一边用手插弄我的屁眼的感觉。那是一种双重的刺激,往往把我搞得七荤八素,接应不暇,只知道快乐,不知道怎样应付他才好。”
  我说:“这我也会呀。我不是一直都是一边肏你,一边用手指插你的屁眼吗?”
  阿娇说:“那可不一样。你是光着鸡巴直接往里插,东北佬却不知从哪里买来一些很特别的安全套。当他戴上那些套子和我做爱时,我的性欲立刻大增,水流不止。”
  我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套子,能有这样的功效?”
  阿娇介绍说,她印象最深的,有一种外表带有颗粒或螺纹凸起的安全套,戴在东北佬的鸡巴上,可以增加对她的阴道壁的摩擦刺激,让她感到特别的爽快,特别的想要他一遍又一遍的肏她。
  阿娇说,东北佬买的安全套,不仅色彩纷呈,红、绿、粉、紫、黑什么颜色都有,而且还带有某种香型。她试过的就有玫瑰香型、桂花香型、草莓香型和巧克力香型几种。应该说,这些东西,大大增加她和东北佬在一起交配时的性快感。
  所以东北佬一打电话给她,要她过去时,她的下身就情不自禁地痒了起来。
  阿娇说,最令她难道的,是东北佬出事前的一天晚上,他戴着一种“夜光型”
  安全套,故意在关了灯的时候插进她的阴道里,让那个发光的东西在她体内一进一出的,而且还让她自己看着他是怎么插进去。阿娇说,当她看到一个发光的肉棒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她就感到特别刺激,叫床声也一浪浪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特别的淫荡。
  我在心里骂道:“妈的,东北佬真会玩,弄得阿娇难怪离不开他。”
  但我却非常不动声色地说:“我一直觉得,你这样贪恋他,他一定会有许多不同与常人的玩法,比方说玩一些捆绑、虐待什么的。”
  阿娇很坦然:“也玩过。但不是那种虐待,只是跟平常不一样罢了。”
  我问:“怎么个不一样呢?”
  阿娇说:“比如在肏我的时候,他喜欢站在地上,两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的腿缠在他身腰上玩。一边插,还一边在屋里到处走动。有时特意走到镜子跟前,让我看自己是怎么抱着他,缠着他,让他插的。”
  阿娇说:“还有一次,他让我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把他的手指伸进去插我,一边插还一边用脏话挑逗我。先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后来是二根,最后加到三根手指一起插,弄得我的水流到他手上,高潮不止。那是我和他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在我被他用手弄得高潮后,他才用鸡巴肏我。那天他和我连续做了一个多小时,一会儿在床上,一会儿在地上,一会儿又到桌子上,我一直高潮不断,浑身是汗,最后都有点虚脱了。”
  “我从没听你说起过这件事。”
  “我不敢讲给你听。一怕你担心,二怕你吃醋。”
  “那现在就不怕啦。”
  “现在,他都进去了。我也不可能再与他来往。讲给你听,也就无所谓了。
  ”
  想想也是。做老婆的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玩得那么疯狂,做老公的哪受得了。
  这是一般人的想法。我忽然想起,是有那么几次,她从外面回来,晚上睡觉时,对我的挑逗一点兴趣也没有,原来是和东北佬玩过了头。
  我问:“刚才我看到那个马仔也是个道上的人。你们事先认识吗?”
  阿娇说:“在东北佬那里见过面。但交道并不多。”
  我说:“那你和东北佬的事情,他都清楚啰。”
  阿娇说:“应该知道一些吧。”
  我问:“在一起吃过饭?”
  阿娇应了声:“嗯。”
  我问:“他有没有参与你和东北佬之间的性游戏?”
  阿娇说:“没有,他有自己的女朋友。”
  我问:“那你们是一起玩吗?”
  阿娇说:“有过一两次。”
  我问:“在哪里玩呢?”
  阿娇说:“在一家大型的KTV包房里。大家唱着唱着,就动手脱衣服了。
  ”
  我问:“有几个人?”
  阿娇说:“我和东北佬:他和他女朋友。一起四个人。”
  我问:“你们玩交换吗?”
  阿娇说:“没有。我们只是在一个房里。我和东北佬做,他和他女朋友做。
  ”
  我说:“那他还是看到你的身体了。”
  阿娇说:“那当然。不过,他对女人也见得多了,不在乎。”
  我问:“他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阿娇说:“看她穿着打扮的样子,应该也是做小姐的吧。”
  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在黑道上混的人,有几个是能够真正成家立业的?
  我又问:“那你跟东北佬做爱,做到疯狂时,叫床吗?”
  阿娇笑了,说:“忍不住时也叫两声。”
  我问:“那你叫床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
  阿娇笑道:“不会说什么呀。女人在那种时候,只顾着自己如何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不会说话什么话。顶多就是哼哼两句,叫他用点劲,快点搞,搞快点。有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用手摸他背和屁股,或者与他亲嘴,也是有的。
  ”
  阿娇一边回忆一边叙述,说到后来,脸蛋儿红扑扑的,我用手往她下身一摸,发现阴部热热的,已经潮湿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翻过身,把她的裸体压在了床上。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也伸过手臂搂住了我的背脊。做小姐的,性欲就是来得快。只要环境安全可靠,随时都可以和男人进入调情纵欲的状态。
  低头一看她的胸部,那对奶子,在乳罩的衬托下,高高的耸起,十分的撩人。
  我抱着阿娇,翻了一个身,让她压着我,并逗她说:“来,亲亲老公的鸡巴。
  你看它听了你刚才说的,都硬起来了。“
  阿娇笑道:“你也是个骚男人,又要别人说,听了又受不了。”
  阿娇酡红着脸儿,一边娇嗔着,一边投来一个娇艳的媚眼。然后捋了捋腮边的长发,低下头去。
  乘她把我的鸡巴含进小嘴里时,我慢慢地脱去了她胸上的乳罩。阿娇随即扬起手臂,配合着让我。
  把乳罩丢在枕边,又去脱她腰间的小T裤。阿娇了解似的,也不回避,伸腿配合着。
  不一会儿,一个光身裸体、人见人淫的俏娇娃就在床上玉体横陈了。
  我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脑子里却幻想着东北佬来——假若我是东北佬,此时面对着这样的娇躯,该从哪里下口干她?
  阿娇刚才说东北佬喜欢舔她。那好,那我今晚就代替东北佬舔一舔她。
  “来,老婆,让我也舔一舔你。”
  阿娇随即躺下身,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来。
  我用手拨开两片大阴唇,借着小屋里暗红的灯光,看到阴道里面一粒粒粉嫩的肉芽正放着湿润的光泽。
  低下头去,伸出舌舔向她湿漉漉的肉屄。从下向上,一下一下的舔。舌尖上感觉有一点儿腥,又有一点儿咸:有一点儿热,又有一点儿湿。柔柔的很滑,又很软。
  当舌尖离开阴道口时,舌尖却带出一条淫丝,长长的,亮亮的,一头连着阴道口,一边粘在舌头上,好淫秽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如其说是女人的肉屄,倒不如说是一个食人精虫的魔窟淫洞。在这个魔窟淫洞的面前,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获得它的欢心而追逐,而争斗。倒头来,那些得到她青睐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条伸着长舌的狗,迷恋它,陶醉它,在它里面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亿万精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倾泻灌注,然后心满意足地瘫在她白白的肚皮上。
  “东北佬是这样吗?”我问。
  “啊……是……”阿娇哼哼着,本能地伸直了两腿,将我的头部夹在了她的阴部。
  我立刻幻想着,她此时在内心里想要夹着的,应该是东北佬那圆圆的光头。
  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淫洞里,探一下深浅,再搅动一下。
  “啊……狗肏的……不要……”阿娇又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我的头颅。
  其实,她很舒服。我从湿湿的阴道里抽出手指一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骚水淫液。
  “想要吗?”我问。
  “想。”那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渴望。
  我抬起头,双膝跪在床上,将阿娇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硬硬的大鸡巴对着她的淫洞,却不插进去,只是让龟头贴着她的阴唇。
  “你自己用手把它捉进去。”我说。
  阿娇知道我在逗她,红着脸蛋儿,默不做声,只是伸手捉住了我的鸡巴,慢慢地插向自己的阴道口。
  不再迟疑,一挺而入,没有任何阻碍,所以一插到底。阿娇情不自禁地“喔——”了一声。我知道,是我的大龟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了。
  “爽吗?”我问。
  “爽!”她说。
  “想快点,还是慢点?”我问。
  “啊……慢点,慢点。”
  要快,身体就要与她保持一定的空隙,好用力:要慢,身体就可以趴在她的身上。我于是躺下去,趴在她的肚皮上,让阳具在她的阴道慢慢地进出。那是一种很舒服、很浪漫的感觉。阿娇让我充分享受到了女人的温暖。
  阿娇那时是闭着眼的。我将嘴唇贴上去,与她接吻。阿娇张开嘴,让我的舌头进入到她的嘴里面,两人的舌头于是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我抱着她的头颅,她搂着我的背脊。两人此时全身无一处不在摩擦对方,进入对方,吮吸对方。
  应该说,这是一种最完美的交媾方式了。
  不一会儿,阿娇就喘着气,有了反应。
  “啊!……老公,快……再快点……”
  “好。我要让你爽个够!”我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碰撞时的声音在屋里清晰可闻。
  “吱、吱、吱、吱……”席梦斯仿佛承受不住两人的压力,发出了响声。
  “啊,我要,快,用力……”阿娇被这种声音刺激着,更加沉醉痴迷了。
  “我肏死你个小骚货……”我低声地呼喊着,龟头一下下都抵到了她的子宫颈。
  “啊,老公,我要流出来了……”阿娇哭腔着说。
  “让它流,不管它……”我依然让她放松。只有放松,才能高潮。
  “啊……我要……啊……”阿娇的阴道里开始抽搐起来,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对我的鸡巴一握一放……
  “想象着是东北佬在搞你,想要,你就喊出来。”我轻声地提醒她。
  “快……嗯……我……啊……”阿娇的两腿开始在床上乱蹬起来,腹部也挺了起来,期望获得更多的被阳具插入的快感。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临了。在幻想中来临的高潮会特别的疯狂。
  “嗯……啊……”阿娇发自肺腑的叫床,一声比一声大。
  不一会儿,她就扭动着腰肢,阴道抽搐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将我的鸡巴挤出来似的。她在痉挛,在高潮。她的脸开始发烫,胸前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
  在她的影响下,我也热血澎湃起来,最大限度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情境,仿佛体内有着无穷的力量要暴发,鸡巴也硬硬的,脸胀得通红。
  一股热潮从阿娇的体内喷出。她的阴精让我的龟头开始发痒,我知道这是男人高潮的开始。我希望它更痒,并在痒中彻底地暴发。不久,我就抱住了阿娇的肩膀,说:“老婆,我要射了……”
  “快,快射,射给我……”阿娇叫道,搂在我背脊上的两条手臂,在一下下的收紧。
  “啊……”一股又一股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直奔她的子宫而去。“老婆,全给……你了,都射给……你了……”
  “快,我要……”阿娇再次抱紧了我,呼喊着,享受着性的快感。
  (4)
  两人高潮过后,阿娇随手用枕巾给我擦汗。
  我躺在阿娇身旁,问:“刚才舒服吗?”
  “嗯。”
  我忽然想起L的事情来,问阿娇:“你还记得去年跟我们一起玩过的那个大学生L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和他一起搞我,这种事怎么可能忘掉?”
  “昨天我和他又见过面了。”
  “是吗?”
  “他说他很想你。”我胡编着骗她道。
  “是吗?那他没来找我?”
  “他找我啦,就等于找你啦。”
  “你怎么对他说?”
  “我说,‘嫂子也想你呢’!”
  “讨厌。我有过这样说吗?”
  “见了面说也来得及嘛。”
  “怎么,你还想让我见他?”
  “嗯。想不想?”
  “不想。”
  于是我说:“那他的故事想不想听?”
  阿娇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故事。”
  于是我将L与他女友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阿娇听。阿娇听后也很同情L,不过,却为他的女友燕儿的选择作辩护说:“凡是人,总是谋生第一,谈情第二。
  如果连谋生都有困难,那根本就不可能去谈情说爱。这是规律。“
  哇,小女人不说则已,一说就是真理。
  我说:“L要离开深圳了,我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送,就帮他买了一经机票送给他。”
  阿娇笑道:“好哇。他让你老婆爽过了,你也应该帮他呀。”
  我说:“我想让你把机票送给他。”
  阿娇不解道:“怎么要我送?你自己给他不就行啦?”
  我说:“这还不明白,他马上要走了,你以后就是想见他都难了。这可以最后一次机会。”
  阿娇笑了,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于是笑骂道:“你讨厌。”
  阿娇大L十多岁。两人上了床,完全就是姐弟配的关系。阿娇对此当然清楚,这对她而言,只有占便宜的,没有吃亏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再搞一回?”
  “嗨,说出来就没意思啦。”
  “要玩,也是三个人一起才好。你怎么不去?”
  “这不是给你机会嘛。我去了,你就没有那种‘偷’小男人的感觉啦。”
  阿娇笑道:“你真这么想吗?”
  “是啊,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阿娇笑道:“你个骚老公,居然把自己老婆往别人怀里推。”
  我也笑道:“只要老婆玩得高兴,我没所谓的啦。”
  阿娇笑而不答。
  我知道阿娇已经肯了,于是便当着她的面,给L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对L说:“机票已买,我没空,过两天,就让嫂子给你送过来,让嫂子在最后爱你一次。”
  L在电话里听到后连连说好,两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娇也明白,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我正在打电话,只好忍着疼,嘴唇却张成了一个O型。
  (5)
  第二天,我特意跑了两三家成人用品商店里,才买了两盒阿娇说的那种可以发光的避孕套。回到家里,我交给了阿娇一盒,让她与L在一起做爱时,让L戴上它。
  阿娇笑着接纳了,把它放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我把L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阿娇。阿娇又在电话里与L联系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当晚,阿娇打扮了一番,当然是又性感又风骚的那种格调,然后挎上小手袋,蹬着高跟鞋,就出门赴约了。
  “晚上回来吗?”我故意逗着她问。
  “那要看他让不让我回哟。”阿娇也故意地逗着我说:“如果我回不来,你就在床上自己玩自己啊!”
  “回来可要把经过说给我听啊。”我强调道。
  “好。说给你听。”
  (6)
  午夜时分,阿娇果然没有回来,我知道,她把自己留在了L那里了。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现代的人,生活得太辛苦,能有机会快乐,沉醉自己,就快乐和沉醉吧。
  脑子里正想着性欲旺盛的阿娇此时与L在一起时的种种可能,忽然听到了小倩家里有人在说笑着进出。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想起那天晚上在小倩家门口看到的两双鞋子——小倩没有去洗浴中心上班,而是改在家里接客了?
  不一会儿,小倩的屋里便飘出一首乐曲来《午夜香吻》。这是被韩宝仪、高胜美、陈忆文等许多歌手反复吟唱的情歌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这个小倩,与男人淫乱时还挺讲情调,弄了首这么勾情的歌曲来伴奏。
  或许,小倩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她向男人卖淫的动静。
  我竖着耳朵,认真地从音乐之外分辩有没有别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隐隐约约真的听到了那种男女做爱的声音。
  多少蝶儿为花死,多少蜂儿为花生,我只为了爱情人,生命也可以牺牲。
  柔媚、娇甜、颓废、萎靡的曲调在我耳边飘荡,弄得我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想象着小倩那么年轻的胴体在男人的重压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我的血脉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香吻
  过了好长时间,小倩家的房门再次响起,象是有人出去了。
  小倩好像是跟在那人的后头,说“欢迎下次再来”的话。
  我打开房门,走出去,想看个究竟。
  在巷道微弱的灯光照映下,我看见了一位妙龄女子,穿着黑色的半透明睡衣,下面的两条小白腿伸出来,光脚趿拉着一双透明的凉拖,正向外面走去。从她背后的身影里,我发现她的睡衣里好像空着,雪白的娇躯在半透明的睡衣若隐若现,十分的迷人。
  我轻轻地喊了声:“小倩!”
  她听到喊声,转过身来,妩媚的笑靥立刻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也轻轻地喊了一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