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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呦,你这小子还等着那帮废物巡警救你呢?」
「我们万象门做事别的不谈,就讲究一个首尾干净,就是地上一个脚印也不会剩下。周少爷,你还是趁早说了为好,不要侥幸,大家道上如今和气生财,我万象门今儿也不会做出那人货两空坏规矩的事。早说早回家,周少爷,你千金之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给你家人考虑考虑不是,免得你爸急坏了身体,心脏病复发。」
说话的壮汉坐在一间空间昏暗,头顶只有一盏吊灯晃晃悠悠的废弃仓库中。
在他面前,一面容尤带稚色的少年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椅子上。他样貌英俊,十五六岁的模样,身上服饰皆是上等名品定制,单就手上的一只皇家橡树就价值不菲,看得出来,少年出身豪门,显然家世不小。
这场景一眼见着,就叫人想起了上世纪张氏大盗在香江做下的那一桩大案,不过这个自称万象门手下的壮汉此刻却不是为了求财。他背靠的万象门乃是如今江湖中一等一的新世纪帮会,会产众多,公司林立,黑白双吃,倒是不缺银货钱财。显然,如今多方计划下,去捋周家虎须,做下这案子为的是别的,更珍贵的东西:「说出秘籍在哪,我们也不求拿走原本,抄录一下就还你们了呗,现在都21世纪了,何必为了一件死物和自家性命过不去?」
他说着,拍了拍少年的脸:「我说的对吗?周少爷,你好歹也是在国外读书的开明人士,和那群老古板不一样,江湖早一百年就被洋枪洋炮打没了,你们周家何必守着这些老古董不放?新世代新观念,我们万象门也不是一定要白拿你们周家的东西,只要你小子实话实说,芦鹤市的市中心建设招标项目我们万象门就愿意让给你们周家。」
随后,壮汉又轻轻重重的说了许多手段,或威逼,或利诱,可他哪怕耗尽了口舌,说干了口水,眼前的少年还是纹丝不动,只呆呆的拿眼看着天上,就是不愿开口。
无奈,似乎有着某些顾忌,不能对少年肉体直接重拳出击的壮汉不得已掏出手机,给自家上司打了个电话:「喂,老大,周家的小子嘴巴硬的很,就是不愿意开口啊。」
「什么?老大你说他等着有人来救,所以才有恃无恐?」
「不可能!」壮汉这话说得信心满满,就连电话那头隔着手机都能听见他自信满满拍打自己胸脯肉发出的闷响,「我们这仓库作为秘密据点已经十年了,各项保密措施做的都很好,什么错漏都没见过一丝,除非那是陆地神仙,天上的人物,不然可没人会知道我把周家的小子劫持到这儿。」
「而且就算有人本事通天,找到了咱们仓库,我今儿的场子里可是有两大高手镇场,谁敢放肆!」
壮汉说的两大高手确实不是他吹牛,其中一人名号霹雳掌,一双肉掌坚若磐石,且有一套名为屠龙手的掌法,势大力沉,出掌速度又极快,旁人往往都看不清他的动作,甚至于在某一次与某地黑帮火并的时候,就在众人都以为霹雳掌这次要栽了的时候,他竟靠着掌风,一掌下去隔空劈飞了对方掏出的手枪,实是当代武道大师,在万象门中也属顶级人物,享受终生长老地位。
而另一人也功成名就多年,早二十年就有雅号「千手观音」。最擅暗器对敌,但一手剑法也丝毫不弱于人。且此人又精通药理,医毒双绝,早年在阿美利加攻读博士学位,学成归国后被聘请到一家省级医院做专家,要不是武学传家,心有留恋,他才肯受万象门大礼,再许以重诺才请来做门派顾问,一年仅答应出手三次,这次就被壮汉私底下花大价钱请来当保镖,确保万一。
如此豪华的阵容,也难怪壮汉敢如此自信,拍着胸膛保证万无一失了。
「好好好,老大,我再多想点办法,保证完成任务。」
挂掉手机,壮汉调整一下表情,正要装作一脸凶神恶煞的扭头恐吓周姓少年,忽然间,他想到少年一直在看天花板,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
他直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玄机,可关键会出在哪呢?
他思考着,下意识抬头一看。
「不好!」
一道黑影就在他抬头的刹那,忽如风起青萍,神兵天降,一脚便踢在他的下巴上,一股巨力传来,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就见壮汉嘴里飞出两颗门牙,可怜壮汉天天健身房苦练出来的一身肌肉,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这突如其来跳下房顶的黑影给一脚踢的人事不知了。
「什么人?!」
一旁,距离壮汉的不远处,闭眼养神的霹雳掌忽的睁开双眼,率先站起,眼中有神光一闪。
他反应极快,就在壮汉被黑影踢中的刹那,立时脚下一勾,本还垫在屁股底下的高背木椅就被他顺势拿在手中。这剃了个锃亮光头的中年男人口中一声低喝,体内近三十年来积攒的浑厚真气霎时间汹涌奔腾,化作一股热流,自气海,过神阙,到膻中,顿时,光头男人看似毫不起眼的一双肉掌上仿佛有火燃起,真的有白烟自五指飘散。
好家伙!
这椅子经他的手一掷出,便好似在空中化作一颗咆哮的飞弹,一时间,木椅划破空气发出的呼啸几乎要把屋顶掀翻,光是听听这骇人的声音,就能想象真要是有人被这霹雳掌丢出的东西打到头脸,恐怕当时就是个骨折起步,上不封顶了。
不过在明知万象门凶名的情况下还敢闯此龙潭虎穴的也自然不是什么庸手,说来话长,可黑影一脚将壮汉制服之后,霹雳掌丢出木椅的一切事情不过是在眨眼之间,两人功力皆是臻至化境的绝顶高手,来去胜负不过一招之间,但一招之中,所谓佛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确是有千般变化也难以为旁人所知。
就如此时此刻,距离十数米外,四个负责看门的万象门小弟甚至还没从被突然入侵的紧急情况中反应过来,连自家老大被人一招放倒了也不知道,只听身后一阵咣当乱响,号称霹雳掌的光头男人已经冲进仓库深处,和那入侵者乒乒乓乓的打斗起来,一时间,现场桌椅乱飞,漆成雪白的墙壁被两人交手的余威稍一蹭到就是扬起大片的石子墙皮,像是起了一阵迷雾,雾气弥散间,遮的几个万象门小弟根本是连两人的身形动作都看不清,更别提上去帮忙了。
不过现场有个人却是例外。
他就是有着千手观音之号的梁洪宇,不过梁洪宇虽然功夫到家,苦练的一双神目足够洞若观火,细查秋毫,可轻易穿透迷雾,看清场中两大高手较量时的动作。但他手里捏着的毒针却也不好出手,实是霹雳掌与那来客纠缠的过于贴近,贸然出手非常容易误中友军,他害怕到时反而帮了倒忙,倒不如先静观局势,等待时机当为上策。
当然,两人交手不过片刻之间,此前房间昏暗,隔得远了隐隐约约的只有个轮廓在动,现在走的近了,交手几轮之后,霹雳手倒也看清了此人的功法路数,当下不由大声惊叫道:「是你!」
话还未说完,这霹雳掌惊诧之余,就被黑影瞅准破绽,一脚踢出,穿着黑色绑带长靴的一只玉足狠狠的印在霹雳掌胸前,后者立时感到胸前一痛,两眼一黑,一口热血涌上喉咙,连话都说不成段,只剩下一阵干咳:「咳咳咳。」
受此一招,他再也支撑不住,捂着嘴连退十余步,靠至墙角,才勉强撑住了一张方桌,免得一头栽倒,在众人面前出个大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不过也在兔起鹘落之间,梁洪宇手捏毫针,接着霹雳掌没说完的那段话,面露凝重的看向不远处英姿飒爽的黑发少女,一字一顿的说道:「沧海门下,真凤仙子。你是凤女『江圣意』」
「没错,正是本小姐。」
「至于你们,哼,霹雳掌和千手观音,万象门好大的手笔。」江圣意一抖风衣,整个人已如一阵微风飘然而至,可明明是亲眼见她而来,直面江圣意的梁洪宇只觉脊背发汗,手中毒针微微发颤,不知是否该要出手。毕竟眼前的真凤仙子乃是沧海门下三千年来的第一圣女,天资卓绝,仅仅十八岁的年纪就已受沧海门调遣,加入警都会,一出道就和万象门结下梁子,打断了成名已久,号为海州毒龙的陈怒海一条左腿。
思及凤女威名,梁洪宇左思右想,暗暗思衬自己也就只有一次出手机会,如若不成,恐怕也得躺在地上,和霹雳掌一起,做一对老弱病残了。
而就在梁洪宇犹豫的瞬间,江圣意当是运起一双包裹在牛仔长裤中的玉腿,几十米的距离瞬息而至,临头斩下,梁洪宇只听头顶空气绽开,声如裂帛,一时间下意识运臂去挡,只一下,就叫他浑身上下痛的冷汗一阵而出,膝盖被这当头的巨力一压,不由打弯跪下,面上泛起一阵病态似的红润,拿来当做盾牌的手臂已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确是不能再战。
他强忍住疼痛不住吸气,再次拿眼去看眼前少女的时候,正想说句什么狠话来靠言语找回点场子,却见江圣意竟是颇为不屑的拿眼扫过场中万象门的众人,有些意兴阑珊的摇了摇头,毫不留恋的转头而去,轻飘飘的丢下一句短语,立时气的梁洪宇整个人猛的一颤,一双残拳捏的死紧。
「真是无趣,本以为还能为本小姐近来解个闷,千手观音和霹雳掌?呵,徒有虚名,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
一个简简单单的词语听在耳中,却仿佛在梁洪宇的脑海里掀起滔天巨浪,卷成重重回音,在他骄傲的自尊心打上无数重锤。
咔嚓……
他的耳边好似出现幻听,听见自己心中有什么和理智一起破碎掉的东西。
「不过如此吗……」
他低声喃喃,紧盯着少女背影发出冷笑:「我要让你后悔!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江圣意,总有一天,我要把你骄傲的一切都放在掌中玩弄,我要让你屈辱的做一只母狗,做我的奴隶,让你在下半辈子里,深深的后悔今天,后悔今天对我说这句话!
而就在梁洪宇对着江圣意的背影用满满杀意的眼神发出毒咒之时,另一边,形态翩翩,身材窈窕的江圣意已是一步跃起,来到周姓少年的面前,旁观了少女全程大杀特杀的少年只见她轻轻挥手,身上的绳子便是一松,他低头抖落绳子,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呆滞,似乎还是有点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重归自由的双手。
不过没一会,有着良好家教的少年已然恢复了镇定的情绪,他语气有些难掩赞叹的对着这个救下自己的好看小姐姐说道:「江姐姐,你好厉害啊!盛名之下,果然不虚。我爸爸曾和我和我说,沧海门中圣女千人,可独有真凤仙子乃当世第一,我当时还觉得他不过是旁听闲人鼓吹,可今日有幸一见,我才知道江姐姐早已不是名不虚传啦,我觉得爸爸说的还不够,江姐姐足可当得万世第一的称号!」
听着少年人不加止境的吹捧,哪怕定力十足,平日里就多有自恋的江圣意仍是不由的小脸一红。她扬手拍去少年衣上的灰尘,与他说道:「好了,吹捧的话我听多了,不用再说。周先生委托我来救你,他肯定很着急了,我们快些回去,好让周先生安心。」
不知怎的,明明已经脱离危险,但周姓少年一想到回去以后,今后自己恐怕与江姐姐再难相见,少知慕艾的一颗少年心顿时十分不舍,可他也不知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拖延,只好有点闷闷不乐的指着仓库里躺了一片的众人说道:「江姐姐,我是真情实意的谢谢你救了我,刚才我的话那是半点虚假也不掺,可不是吹捧。
您这般天仙风姿,自然当得起万世第一的美称。如果您觉得我有唐突,还请担待,可我这人从生下来就不知道说谎,更不能让您低了去,只好实话实说了。」
「你啊你,小小年纪,油嘴滑舌。没用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们走吧,再不走周先生该着急了。」
「好吧,江姐姐。」
心中只想和江姐姐多呆一会的少年烦躁的瞥了眼四周景象,便随口拉扯道:「不过这里有这么多人,江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他们呢?」
「处理他们?」江圣意摇了摇头,她举起自己的手机,在少年的面前一晃而过,「我不管这些,自然会有巡警来处理,我们走吧。」
说完,她毫不留恋的转身即走,不想破坏自己在江姐姐眼中形象的周姓少年,也就是周烨焮只好跟上。
一小时后。两人坐在一家法式餐厅中,一直低头盯着桌底偷看的周烨焮面对眼前的鹅肝红酒却是有些食之无味。
「位置我已经发过去了,等会周先生会派人过来接你。」
拿起刀叉轻轻在鹅肝上切下一块,江圣意刚张开小嘴,眼角的余光稍稍一瞥,就见对面少年面前久久未动的餐盘,她微一皱眉,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你不饿?还是法餐不合口味?」
「不是,不是。」
像是一下子被蜜蜂蜇了一下屁股,猛的抬起头来看向江圣意的周烨焮赶忙举起刀叉否认,这个满脸都是心虚的少年像是急于要在江圣意,这位漂亮的小姐姐面前证明自己对法餐很满意的态度,赶紧切下一大块鹅肝塞进嘴中,塞的鼓鼓囊囊的,连嚼都来不及嚼,就连说好吃。
「哦,不介意就好。我随便选的餐厅,不一定比得上你们周家的大厨。」
作为一个合格的任务执行人,基于自己的职业道德,刚刚只是有些担心周烨焮身体会不会被饿坏的江圣意说罢,既然雇主的儿子看起来没有什么意见,好吃好喝的,她也就懒得管他,反正等到一会周家人一到,把周烨焮带走,接下去的事就和自己无关了。
这次的营救行动不过是区区小事,对于江圣意来讲,和过去的任务相比,实在过于简单了,眼前的少年也不过人生过客,对于眼前少年人略微有异的表现,她确是没有记挂在心上。
说到底她和他的父亲不过是雇佣关系,眼见周烨焮吃的很欢实,解决了这桩小事的江圣意随口问完,又接着开始吃起自己的晚餐,可是就在她低头的刹那,周烨焮嘴里咀嚼的动作再次变慢了,他的眼神开始不由自主的向下瞟动,直楞楞的盯上了那只藏在桌下,高高交叠着翘起的长靴美腿……
真漂亮啊。
他在心中暗自赞叹,对江圣意的每个身体部位都一一打上了满分。被称之为沧海门第一美人的江圣意容貌自不用说,兼带着三分英气,三分青春,三分浅媚的少女哪怕再是土气的穿搭也难掩其人的天生丽质。再来过就是身材,虽然掩在风衣之下不太看的出来,但无疑,少女的胸不算小,至少的,盈盈一握应该还是有的,属于那种无功无过的类型,但是形状极其优美,挺拔又圆润,单凭这点,就足够周烨焮为其打上满分。
当然了,少女最最吸引到周烨焮一点的就是她的那一双大长腿,和深深捂在绑带长靴中的一对玉足。单是观之外在,就觉纤秾合度,丰腴之余也见纤细,要肉感有肉感,要长度有长度,黄金比例,多一寸嫌过,少一分见短,再瞧少女唯一裸露在外的纤纤柔荑肌肤如玉,莹白似雪,就可管中窥豹,料得少女的长腿也必是冰肌玉肤,白白嫩嫩,若是能有一日抱在怀中随意亵玩,真是死了也如愿了。
不过周烨焮也知道,江圣意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勾手即来,挥之即去的拜金女,也不是纯情懵懂的女学生。她出身沧海门,得授圣女之名,偌大门派,一点金银财货不过等闲,再加江圣意武功高强,据传她一身腿功犀利异常,江湖无出其右,武力又是顶尖,这样的人儿岂是池中之物。他周烨焮虽然也算有点家世财产,但和江圣意相比,不过尔尔,实在没什么优势可言。
他也注定只能做个美梦了,在梦里,或许他还能得偿所愿罢。
想到此处,周烨焮不禁有点意兴阑珊,一顿饭也吃的没滋没味的,强行咽下,也仅是为了讨美人一笑而已。
不多时,周家管家已到。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周烨焮哪怕控制的再好,眉眼间也忍不住流露出些许的不舍与失望。
满腹心事的他放下手中餐具,心中哀叹。可他生性内向,更不敢向江圣意表露爱慕,只是忍着,走的慢些,再慢些,可等了许久,管家都察觉有异,回头看他。可周烨焮还是没有等到身后那句惜别之语,他只好回过头去,甩开管家的手,几步快跑到还留在原位进餐的江圣意身旁,刚想要把心中的情话吐露出口,却不知怎的,一见少女斜过脸来的淡漠眼神,他卡了壳,往日的少爷风度哪还有半点留存,只呆呆的说了句:「江姐姐,谢谢你。」就没了下文,一大串话噎在喉咙口,就是吐不出去,何其难过。
「不用谢我。我之前也说了,受人托,尽人事。」江圣意看上去确实是没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周烨焮并没有什么特殊,救他回来也不过是举手之劳,没什么难度可言。
这细微的情绪还是让周烨焮捕捉到了,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明白自己实际和眼前的女神也不过是第一次真正相见,只是一见钟情让他的脑子变得混沌,现在想明白了之后,他立刻收拾遗憾的心情,郑重其事的和江圣意问道:「江姐姐,我们还能有机会再见吗?」
江圣意追求者甚多,之前是对周烨焮不怎么在乎,所以没有细看细品,但此刻,极其聪明的她哪能不从这少年人的眼里,脸上读出那份慕少艾之情,不过对于这种情感,她处理的经验也算丰富,当下就回了一句:「有缘自会相见。」
周烨焮为了女神也是格外胆大了一回,他见江圣意这么说,便马上回道:「那我相信我们还是很有缘分的,江姐姐,不知道我运气如何,能不能有幸留下你的一个联系方式呢?」
「好了。」江圣意笑了笑,可这笑中却带着无情,「周少爷,我的联系方式你可以去问你的父亲讨要。人生过客茫茫,你我不过第一次相见,何必纠缠过多。」
说罢,她一转头,却是不再理睬一旁失魂落魄的少年人,直到后者被赶上的管家强行带走也没有回头看上哪怕一眼。
在此过后,第一个月,周烨焮知道找自己的父亲是必定不能得偿所愿的,于是乎,他动用了自己的所有渠道,找了三道九流,也寻了衙门中人,花了大笔的金钱,他才终于寻到了一个手机号,可一打通,当他听见手机的对面传来一个慵懒悦耳的绝美女声时,他刚叫了一声「江姐姐」,江圣意就有些不耐烦的挂了他的电话,再打过去时,已经被拉黑了。
「算了算了,难道我和江姐姐真的有缘无分吗?」周烨焮也是个富家子弟,生活中多受追捧,哪能受得了被人随意忽视的气,被这股气一激,他顿时有种想放弃的冲动,认为自己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实在是有点自虐倾向,还是不做为好。
一开始这么想的周烨焮忍受的住,但到了第二个月,刻意在夜店里招蜂引蝶,一掷千金的周烨焮初时还有点陶醉,但慢慢的,他每每看向自己身侧,左拥右抱的妖艳美人时,脑中却又不禁再度浮现出那日里的仓库景象,江圣意带着她的一派绝世风采踏风而来,只一脚就踢飞了一直威逼他的大汉,真如他的救世主诞降凡间,叫他再难相忘。而等他想起江圣意时,对怀中的美人也顿时兴趣缺缺,只好回到家中大发一通脾气,找了个新手机拨通了那个日思夜想,反复犹豫的号码,却在对方再次听见他的声音时,又被挂掉了。
第三个月,周烨焮仿佛着了魔,他不停的寻找和江圣意长的相像的少女,叫她们穿上黑色的风衣,绑带长靴和牛仔裤,又叫她们散开长发,眼神故作清冷高深。初时,周烨焮的渴求和欲望稍稍借此慰藉,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但很快,他就厌倦了,厌倦了这种没有新意的角色扮演游戏,他自己也明白过来了,寻到的少女哪怕再像,也万难及的上自己心目中女神的一根头发。
他失了意,整日酗酒度日,只能靠着醉梦来打发自己的相思之情,思而不得之苦。周烨焮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病态,是得了病,是发了失心疯,对一个女人竟是有如此的念念不忘,哪怕她是如此绝情,可正也是那番绝情,也叫他如此的欲罢不能。
直到有一天,他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躺倒在酒瓶堆中,身旁躺了两个穿黑风衣,留长发,蹬着绑带长靴的少女服侍,忽然间,包厢的大门被推开了,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酒吧的安保人员想要上前阻止,却被这群人中的其中一个轻松一拳放倒,丢出门去。
「周少爷,看起来你最近过的不太舒服啊。」领头的男人人高马大,脸型方正,五官气质很有一番威严,只是瘸了一条腿,走起路来一拐一拐,不得不说是个十分的遗憾。
男人冲左右使了一个眼神,身后的两个跟班就跑出门去,把门砰的合上,严加看守,不让有人能够打扰到包厢之内。
「你?」
周烨焮听到动静,有点迷糊的睁开眼,他第一眼还有些意识不清,第二眼的时候顿时被这人的面貌一吓,哪怕喝了几十瓶酒也给他吓清醒了:「你是海州毒龙,陈怒海!」
「还有你!你是千手观音,梁洪宇!」
周烨焮看向带队的两个男人中的另一个,郝然站着的是当日在仓库中被江圣意一脚下去劈断臂骨的千手观音梁洪宇。
「呵,周少爷抬举鄙人了,现在的海州哪还有毒龙,只有一条瘸龙了。」陈怒海笑了一声,自顾自的走到包厢的沙发上坐下,还招呼着一直阴沉着一张脸的梁洪宇一起坐下,「来,梁哥,坐,都坐下,坐下才好共商大事嘛。」
说着,陈怒海看向地上酒醒了大半的周烨焮,看着他与一旁两个美女耳语一番,叫她们先行离去。然后他才歪歪扭扭的站起身,朝陈怒海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们万象门不是早一个月就和我们周家谈妥了吗?现在来找我又为何事?」
「唉,周少爷本事高强,之前误绑了你是我们万象门的失误,我陈怒海就在这先喝一杯,当陪个罪。」
说完,他自斟自饮,饮下一大杯红酒,大声叫了声:「爽!」
「哎呀,酒是好酒,就是缺了点意思,好酒得配美人不是。周少爷刚那两位美人我看就不错,只是看了有点眼熟,嘿嘿。」他不怀好意,意有所指的笑了两声,让周烨焮脸皮有点发烫,忍不住冲他大叫,「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好,好,好。周少爷少年英才,那我也就不和你含糊了,不知道……」
陈怒海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周烨焮的表情,也恰是他的声音刚刚停顿,一旁的梁洪宇就沉声接道:「不知道你对沧海门圣女,凤女江圣意有没有兴趣。」
「你在说什么?」
一听他们说这话,本能的,周烨焮就想装傻,装听不懂。
「诶,周少爷可别说你对江圣女没什么兴趣哦。」陈怒海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周烨焮只是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是谁。
「陈怒海,你们万象门想干什么?」
他知道对方现在找上门来对他肯定是有所求的,因为桌上的照片是他最近最喜欢的一个情人,和江圣意起码有七分相像。
「我们万象门想干什么?我们万象门想干的事多了,不过事有轻重缓急,我们最近的第一件头等大事就是报个旧怨,而这个旧怨嘛,非得周少爷帮忙不可。」
陈怒海拍了拍桌子,与身旁的梁洪宇说道:「梁兄,告诉他吧。」
Duang的一声,周烨焮只见沙发上的梁洪宇把一包药粉拍在玻璃桌上,用劲极大,把桌面立时拍出道道裂纹,形如蛛网般向外四散而开。
这巨响叫周烨焮吓了一条,但吓完过后,他第一时间就想瞧个明白,毕竟此时万象门找上门来,又谈及江圣意的名字,由不得他不在意。
「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酥脚散。」梁洪宇脸色冷漠,说话的全程没有什么表情,语气里也没有什么起伏波动,像是个机器人一样,「我恨江圣意看不起我,所以我买通了她以前没成为圣女前的一个同寝师姐,得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周烨焮顿时来了兴趣,也顾不得隐藏真实情绪了,赶紧开口问道。
「她很怕痒,也因为练了沧海门的秘传腿功,天天要用特制的药膏抹脚,所以她的脚非常敏感,根本不敢叫人真正触碰。」
「所以江姐姐才整天穿着那双绑带长靴……」周烨焮若有所思。
「而针对她这个弱点,我特别研制了此药。」梁洪宇面瘫似的表情谈及此处时,才稍稍浮起一丝得意之情,「此药无色无味,只消涂在袜上脚上,不消片刻,就能叫人浑身无力,腿脚发烫,足心之处更是好似有千万蚂蚁爬过。就算江圣意武功通神,她也难逃此劫,必为我等所擒。」
「无耻。」
听完梁洪宇的话,周烨焮下意识的骂了一句,但他的视线却是言不由衷的被桌上的药包给吸引了过去。
「可你们有了药,找我干什么?」
周欣烨也是奇怪,万象门能力可比他一个普通的富家子弟大的多,按理说他们根本没必要找上他。
「十五天后,周家会举办一个同道宴,到时到场的人中就会有凤女江圣意。」
陈怒海把药包往周烨焮的方向推了一推:「我要你和我们万象门里应外合,到时我会事先找到一个佣人,故意把酒洒在江圣意的衣服上,她会去换衣服,到时候,你先找机会把药下在她要更换的鞋袜里,再之后嘛。」
「再之后我们万象门会闯进会场把你劫走。」
「再然后……」
再然后哪怕陈怒海不说,周烨焮也能想象到剧情的发展。他点了点头,看着桌上的药包,心中却是陷入了挣扎。
做,还是不做?
他使劲摇了摇脑袋,想要让自己变的更加清醒一些。但摇过之后,他却发现自己脑中闪过的全是江圣意的绝美姿容,还有她挂断自己电话时的无情。
「好,我做了。」
周烨焮反复在心底说着她无情,我无义,这才克服掉自己心中的障碍,拿起桌上药包,狠狠的,揣在兜中,像是在宣泄什么憋屈的情绪一样。
「合作愉快。」
陈怒海冲他举起酒杯,周烨焮深吸了口气,也举起一只空的酒杯,与他相碰:「合作愉快。」
第二章
十五日后,周家同道宴。
作为周家少主,周烨焮也有往来迎送的职责。他站在门口跟着父亲,对着一众江湖人士不停握手寒暄,没过一会,他就有些厌烦了,随意找了个借口和周父说过以后,他偷偷溜进了内厅。
「如果不是你太过无情……我又何必与他们合作。」
他独自一人坐在房中,手边放着那个小小的药包,周烨焮几次踱步,又几次拿起桌上那张高价收购来的偷拍相片。相片里,少女安然静坐,侧颜绝美,长发披肩,年纪轻轻的她还是那身仿佛万年不变的黑色风衣,绑带长靴,偏男性化禁欲系的打扮却丝毫不能损伤她作为少女的青春风采,反而在她略显凌厉的眉角呼应下,愈加显得与娇媚杂糅而英姿勃发,哪怕隔着相片,也自有一派独特的魅力散发出来,与常人女子大不一样,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江姐姐,你能理解我吗?如果,如果你能给我哪怕一丝机会,我也不会去……帮那群坏人,可是,我……这几个月过的好苦,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
…江姐姐,原谅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深深的凝视着相片内的倾城之色,周欣烨不由的回忆起半个月前在包厢中和陈怒海的一番对话,过去的良知和道德底线使他内心饱受煎熬,但当周烨焮用指尖颤抖着拂过相片中少女的脸颊时,他只能低声轻叹,内心怅然若失:「谁让你长的那么好看,那么的……让我疯狂。」
「不过。」
周烨焮慢慢的,收拢了手指,紧紧捏住了相片一角,一点一点的把相片合在掌中,揉成一团:「我得不到的东西,干脆就毁掉吧。」
「毕竟如果我不争取,万象门神通广大,陈怒海还有别的办法,可我呢!」
他深吸口气,把揉成纸团的相片丢进垃圾桶中,动作流利,毫无留恋:「谁让我亲爱的江姐姐……竟连染指的希望都不曾给过我一次。」
「既如此,你不要怪我。我本来也不想的。」
他并非天真,周欣烨也深知按照陈怒海的计划,如果没有出现意外,被药物所制,落入陷阱的江圣意最终会有什么悲惨下场。可经过再三思量,又考虑到江圣意对自己几次三番的好意视若罔闻,周欣烨心中有股深深的火气想要爆发,想要发泄出去。
想起这三月来的种种,周烨焮再次坚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把药包拿起,放在衣兜内侧,贴身保管:「还不如让我也能有分口汤的机会。」
「到时候,江姐姐,你就再不会是我的女神,我的魔障了。」
他迈步走出门外,望向大厅茫茫多聚拢的人头,那些都是他们周家宴请过来的客人,可人再多,周烨焮也不在乎,他只在乎其中最重要的那个,那个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凤女江圣意。
如周烨焮所料,要找到江圣意十分简单。
和许多身着礼服正装的来客不同,江圣意有脾气,也有资本保持自己的个性。
她依然是一套黑风衣、牛仔裤和绑带长靴的打扮,让人深深怀疑她的衣柜里是否塞满了同样款式的风衣与长裤,但就是这份与之实力相配的个性,才让她如黑夜中的萤火虫,在茫茫人海也依旧闪亮。
她独立人群之中,坐姿优雅,神色沉静,云发深深,轻放耳后,两腿交叠,足尖微翘,简简单单的二郎腿坐姿也给她坐出不一样的风情。
「江姐姐。」
隔着百米之远,周烨焮望向少女的眼神有些迷离,有些陶醉。他下意识摸了摸内袋中的药包,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今天这场好戏,我一定要做主角。」
他走下楼梯,和一旁早有准备的侍者打了个招呼。后者心领神会的端起一盘装满了红酒的酒杯,朝着江圣意的方向走去。
而一直目送着侍者穿过人群的周烨焮便动作自然的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响了两声后他就主动挂掉了。这是和陈怒海商量好的暗号,只要他打通电话,对方就会组织人手,开始行动。
「啊!」
忽然间,人群之中传来惊呼,周烨焮眉头一紧,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
「怎么样,你没事吧?」
随着按照计划,状似绊倒,摔倒在地的侍者手上红酒杯乒铃乓啷的碎了个满地,但周烨焮却暗叫不好。
侍者的时机虽然很是巧妙,受过吩咐的他也刻意找了一个江圣意的盲区,但令周烨焮大感意外的是他还是低估了沧海门下三千年来的第一圣女,哪怕没有防备,面对突如其来泼洒开的酒水,她还是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哪怕周围更远些的宾客湿了衣物,她还是干干净净,毫发无损。
不过令正准备展开补充计划的周烨焮没想到的是,侍者摔倒之后,躲过了一波红酒上身的江圣意居然主动凑了上去,向侍者询问身体情况,是否需要帮助。
「抱歉,抱歉。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有点站不起来,能帮我搭把手吗?」
见状,这个被周烨焮安排好的侍者也是个精通随机应变的机灵之人,见一计未成,立刻再生一计。他先是装模作样的想要撑着地面自己爬起,但二次尝试均告失败后,他才递出手去,想要离他最近的江圣意拉他一把。
可深陷计谋中的江圣意哪能知道此人对自己暗布陷阱,早有预谋,她刚要拉起侍者,却冷不防的被侍者猛的一拽手腕,整个人的重心立时不稳,不过她武力深厚,尤其练的一双腿法,下盘稳如磐石,只稍跨一步就已站的稳稳当当。但更让她措不及防的却是借势站起的侍者故意往她身上主动扑来,这下叫江圣意心下一惊,赶紧避过身子,想要躲开,可短短时间内,连环事故一齐发难,距离又近在咫尺,哪怕江圣意武功再是通天,也怎么都来不及了。
在场的众多宾客又是一阵惊呼,但见侍者和江圣意两人一前一后,一下子都滚在了一旁的酒席之上,江圣意还好,她略一稳定就撑住桌角,一旁的侍者却倒了大霉,半个人在桌子上滚过一圈,又一次狠狠的摔倒地上,痛呼一声,颇为狼狈。
不过这次侍者的目的确是已经达到。一下子经历众多的江圣意直觉眼前的侍者十分奇怪,刚才发生的一连串事故也十分蹊跷,她轻轻一抹身后,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背后此刻已经溅上了不少汤汤露露,正在顺着衣角,滴在她的牛仔裤上。
她好看的一双眉毛略有皱起,但看着满脸歉意,和她连连开口道歉的侍者江圣意也发不起火。她只当这一切真是巧合,多年的涵养也让她对侍者这样的小人物不甚关注,她忍住烦躁,看了眼周围宾客的神色,也知继续穿着身上遭秽的衣物非常不妥,很是影响沧海门的形象。
出了这码事,本就代表师门而来,个人不是很情愿赴宴的她正准备与周父借故辞行,恰在此时,一环扣着一环,周烨焮安排好的下一个女仆也正巧路过。深谙待客之道的女仆立刻阻止了江圣意想要离去的想法,用的理由也很是正当:「怎么能让我们的失礼导致客人不得不离席呢!请让我们有弥补错误的机会,拜托了,江小姐!」
于是乎,成功用一席话语说服了江圣意之后,女仆带着一无所知的少女走向了一处空置的客房——看起来处理衣服经验丰富的女仆告诉江圣意,周府有专门清洗衣物的设备,从洗净到烘干,只需要十五分钟,她只要稍待片刻就行。
没有理由拒绝。
江圣意就这样一步步踏入了周烨焮的圈套。他虽不敢直捋虎须,明目张胆的在外偷看。但周烨焮已提前在江圣意的居住的客房之内安下针孔摄像头,借着这小小的镜子,周烨焮躲在房中,一边撸动坚硬似铁的肉棒,一边看着昏暗狭窄的镜头里,江圣意径直走入房间,皱着眉头捻了捻自己的衣角,又侧身看了看自己裤子上的污迹,她叹了口气,没有选择坐在床边,而是直直的站着身子,弯下腰去,玉手一抽,把长靴绑带松开。
眼见着女神就要给自己展示梦寐以求的画面,周烨焮眼里顿时泛起神光,他深吸一口大气,手上动作稍慢,镜头之内,少女指尖轻轻勾住靴沿,往下慢慢退开,长裤之下,少女的纤足小巧,虽受限镜头清晰度,看不太清,但依稀,周烨焮见到女神足底温润有光,足趾根根细腻纤巧,弧度柔和的足弓蜿蜒之中,带着一股脱靴而去的浅淡热气,几根调皮的趾头还趁着这难得的自由时光,顽皮的扭动两下,如此旖旎诱人,看的周烨焮鼻头一热,差点滴下血来。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周烨焮大感快慰之时,少女把脱去的风衣一丢,竟正好盖住了摄像头的镜头,一片乌黑遮挡,周烨焮顿时悔不当初,为何不胆大一些,多放几个摄像头呢?
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借着方才对女神玉足的深深回忆,周烨焮快快的打出一炮后,他赶紧一步不停的来到女仆正在清洗处理衣物的洗衣间,见到了被安放在水盆里,还未来得及送入洗衣设备中的风衣裤子与长靴。
等等……
还有个惊喜!
周烨焮异常兴奋的从长靴的靴筒内拣出一双团在一起的丝袜,丝袜肉色,厚度单薄……
如果没有猜错,这双诱人的丝袜不久前还穿在江圣意的骚脚之上……光是这么一想,周烨焮就忍不住把丝袜按在自己的口鼻之间,无比陶醉的深吸一口——「呜~ 」他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下身昂起的帐篷上隔着一层裤子狠狠揉动,在薄如蝉翼的丝袜上,他嗅到的不仅是淡淡的体香,还有更让他兴奋的一丁点酸汗味,应该是在足尖的位置,周烨焮有些不舍的把丝袜拿开,细细端详其上加厚的脚趾部位,虽然看不出什么湿迹,但那种离体不久仍然带着的微微潮湿的感觉,令他不由食指大动,忍不住一口塞进了口中:「嗯……有点淡淡的咸味,不仔细尝品不出来,还有股骚香气……」
周烨焮就像是最顶尖的美食家一般,一边品尝着刚从女神足下褪下的丝袜,一边嘴里自言自语着低声点评。
不过时间紧急,再加上江圣意感知极强,虽说现在只着小衣的她大概率不可能走出客房,但周烨焮也知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想了一下,还是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把丝袜从嘴里吐出,不过他总觉得不趁着现在做些什么实在有点浪费。他这么想着,便把腰带解开,刷的一下,已经硬的不行的肉棒就此弹出,周烨焮再度深吸一口被自己口水污染了的女神丝袜,随即,他把丝袜套在自己坚硬的龟头之上,才撸动两下,这种偷偷亵渎的刺激感就让他不禁浑身一抖,把大量白色的污浊洒在了丝袜之内。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周烨焮看着手上浸满了自己口水与精液的丝袜,刚才是玩的很爽,不过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他又担心了起来:「算了,等会反正是要洗掉的,问题不大。」
他轻声安慰了下自己,眼见剩余可供他下药的时间不多,周烨焮便赶紧掏出药包,匆匆把一部分药粉洒在丝袜之上,另一部分则撒入了江圣意的那双绑带长靴的靴筒之内,不过看着这双时刻蹬在女神足上的长靴,周烨焮离去之时,还是忍不住深吸一口。
顿时,一股混杂着淡淡皮革味道的足香气汹涌的冲入了周烨焮的鼻腔深处,一分咸、一分汗、一分热气、还有三分小牛皮,三分茉莉花的淡雅香气……
一嗅到这股复杂刺激的气味,周烨焮本已发射过一次的胯下长龙又立时昂起头来,涨的如同铁棍一般,叫他隐隐发痛,喉咙间溢出一声低吟:「哦~ 」
「这就是江姐姐的玉足味道。」
他仿佛传说中的饕餮,甚至有了一种把眼前长靴如丝袜那般,直接塞进嘴里好好尝尝的冲动。不过周烨焮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他依依不舍的放下长靴,走出门外,与女仆吩咐两句之后,溜到和陈怒海他们一行人商定好的长廊等着。
没过多久,坐在长廊座椅上的周烨焮就听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咕叽咕叽的鸟叫,他低头看了看四周,没人!
周烨焮便也竖起两根手指,做出口哨,放在唇前吹响。
「怎么样,成功了吗?」
随着短促的哨声一响,一个人影只一闪便落在了周烨焮的身后。
周烨焮做了个OK的手势:「我办事你放心。」
「药下了?」
来人看起来很是紧张,左顾右盼,生怕出现意外。
「都下了,全都倒在她靴子里了。」
「亲手?」
「亲手!」
「那就好。」来人长吁一口气,把一封早就写好的信放在石椅上,对周烨焮说道,「还是按照计划行事,我们先到仓库等着。」
「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吧?」事到临头,周烨焮的心砰砰跳了起来,「我是说,被她识破……」
「不可能的!」来人斩钉截铁说道,「除非沧海门愿意放弃和周家这么多年来的交情,你被抓,你父亲一定会找到江圣意那个婊子,到时……」
他意味深长的与周烨焮对视一笑,探手,一把抓在周烨焮的肩膀之上,随即脚下一蹬,几个腾挪,短短十几秒的功夫,两人的影子都见不着了。原地的长椅上,除了那封必定会被放到周父桌案上的信之外,安静的好似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象。
……
半个小时后。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在客人面前急急忙忙的成何体统!」周父神色一沉,但还是接过了仆人递过来的信封。
「什么?」
他看着信纸上的内容,讶异中颇有种不可思议之感:「烨焮又被万象门抓了?
他们不是已经拿到我家族秘籍了吗?又抓烨焮做什么……」
「欺人太甚……」
周父一瞬间怒火冲脑,止不住生出一个想要和万象门鱼死网破的想法,不过他很快压下了内心深处的怒气,把信放在一边,他走了两步,略微思考了一下,与一旁的仆人吩咐道:「去找江小姐,让她来我书房,就说……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说完,他走上楼梯,避开众多宾客的耳目,走入无人的书房。
不一会,书房的门再度打开,已经重新焕然一新的江圣意走入房间,她看了一眼周父,又扫了眼房中摆设,问道:「不知伯父找我有何事?」
「唉,家门不幸啊。」
「说来丢脸。」连连摇头的周父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还是把手上的信封朝江圣意一推,「圣女,恐怕,这次还得麻烦您一趟了,犬子体弱惫懒,平日里蹉跎时日,武学进展甚微……万象门,他们又……」
「我知道了,伯父请放心。」
已经粗粗扫过一眼信纸上字迹的江圣意轻哼一声,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确实,之前万象门屡屡败于其手,江圣意有足够的理由瞧不起这个组织:「一天之内,我保证把周少爷带回周府,还请伯父不要过于担心。」
「圣女的本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周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可我怕这是针对圣女您的一个圈套啊。」
「伯父何出此言?」
江圣意闻言顿时眯起眼镜,想到今日遇见过的一连串怪事。
「因为我们周家的秘籍在一个月前就与万象门了结过了,以万象门的风格,他们照理,应该不会在找周家的麻烦。」
「我知道了。」江圣意点了点头,「所以这次是冲我来的。」
不过骄傲如她,即使是知道这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诡计,江圣意也是浑然无惧:「多少不过一群手下败将,不足为道。」
「他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好了,本小姐一一接着。」
说罢,她推门而出,一走出周府就运起轻功朝着信纸上写着的地址急奔而去。
不到一个小时,江圣意已经横跨城区,悄无声息的来到郊外一处废旧厂房。
她攀上屋顶,借着年久失修的天花板缝隙向内望去,但见厂房面积巨大,里面的设备早在破产之日就已搬空,此刻显得空空荡荡的,只放着一张新搬来的床铺,一张方桌和几张椅子而已。
「陈怒海,梁洪宇。」
「呵,看来断一条腿还不能让他涨涨记性,本小姐就叫他从今天起,一辈子都走不了路!」
至于这次的营救目标……
周烨焮浑身上下缠着几圈绳子,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厂房角落的一根柱子上,双眼紧闭,气息微弱,看起来是昏了过去,不过所幸没有外伤。
是先救人还是先揍万象门一顿?
这个先后顺序对于凤女江圣意而言,是想都不用想的,就算陈怒海顶尖时期,双腿完好的时候和梁洪宇绑在一起也打不过江圣意的一条腿,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瘸子!
「小菜一碟。」
「赶紧解决回家吧,今天真是够无聊的。」
江圣意轻轻跃下厂房屋梁,无声无息的,在所有人都未注意到的时候,她已经以掌作刀,劈晕了两个负责看门的万象门小卒。
玉手轻探,江圣意检查了一下小卒子身上的物品,确认没有携带枪械后。她顿时胆大起来,横竖厂房中无一合之敌,既然最担心的热武器都没有,陈怒海和梁洪宇岂不是手到擒来!
正当江圣意这般想的时候,她忽觉双脚有些发烫,满怀信心的冲向下一个目标的第一步,就叫她腿下一软,行将踏错,正正好踩断了脚下的一根树枝,发出「咔」的一声脆响。
踩断树枝的声音不大,但陈怒海和梁洪宇也是武功高深的武林好手,耳目发达,再加上料定圣女必来,精神紧绷之下,随意一点声音就能引起他两注意——「什么人!」
「不好!」江圣意见陈怒海和梁洪宇齐齐看向她藏身的方向,知道自己再也掩藏不住踪迹,不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最叫她担心的却不是失了先手的机会,而是脚下这次,平常怎么也不可能发生的失误。
她觉得自己肯定忽略了哪个环节,才会导致自己现在的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双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脚下好像踩着棉花,又热又麻。
「哼,本小姐大驾光临,你们两个万象门的手下败将还不给我好好躺着!」
不过明知上了恶当,沧海门的圣女也不能示敌以弱,堕了真凤仙子的名头。
她转念一想,心知自己身体上的问题肯定是越拖越严重,倒还不如速战速决,赶在药力发作之前拿下两人,或是救下周烨焮,凭着自己的轻功,到时是走是留都在自己一念之间,不至于失了主动。
想罢,江圣意娇喝一声,便全力运使内力,强压下足上妨碍,飞身上前,与当先冲来的陈怒海对了一掌,把后者打的连退三步,又顺势欺上,想要解下角落中的周欣烨,尽快脱离。
正当一切大好之时,冷不防的从斜里飞来几枚暗器,江圣意不得已倒转身体,一个后空翻堪堪躲过,原是一旁找准时机的梁洪宇出手,只是他手上功夫确实一般,被江圣意追赶上前,冲着他旧时伤处一脚踢出,打的他痛呼一声,向右逃开。
可就算如此,梁洪宇和陈怒海两人联手都难撄其锋,但受其阻挡,江圣意不得不重新落在地上,想要再次跃起,却是万象门的一众帮手都已围攻过来。
「米粒之光,也敢跟皓月争辉?!」
这帮小喽喽平日里就是来千八百个也是添头,但现在却成了江圣意速战速决目标的一块块绊脚石,顿时气的凤女横眉倒竖,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她一招打趴,不多时,杂草丛生的厂房地面已经躺了一地的滚地葫芦,唯一完好,还可以直立站起的人便只剩下陈怒海与梁洪宇两人。
「怎么回事?」
两人对视一眼,再看躺了一地的手下,似乎是在奇怪江小妞咋还如此生猛。
但就在他们犹豫的瞬间,江圣意瞅准机会,一个闪身,就从两大高手的包围间的缝隙钻出,来到周烨焮的身旁,抬手就帮他解了绳子。
「江姐姐。」
解开束缚后的周烨焮显得很是虚弱,似要跌倒。江圣意赶紧扶了他一把,却见她瞳孔一缩,想要收手已是赶之不及:「卑鄙!」
江圣意低头一看,自己去扶周烨焮的指尖竟被根小针似的暗器戳了个小洞,此刻正滴出闪着蓝莹莹淡光的血滴来,怒气勃发间,她正要运发内力,非得把眼前这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给踢个半死,就听耳边梁洪宇的声音传来:「倒,倒,倒!」
这一声倒还不觉有异,再听第二声,第三声,这声音一声响过一声,落在江圣意耳中,胜若洪钟,怦然炸响,少女还未来得及动作,就感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眼皮翕动,重重帘幕,闪出一片片黑白相间的色块来。
她一时气急,大声喝道:「宵小之辈,只会使这下三滥的手段,陈怒海!亏你枉称毒龙一名,没有一点男子的担当。梁洪宇!千手观音?呸,我看是个浑身长疮的人渣,还有你这脑生反骨的畜生,有种就和我堂堂正正的对决,下毒算什么本事!!」
「嘿,瞧您说的。」
陈怒海冷冷一笑:「我这瘸子哪敢跟大名鼎鼎的真凤仙子争锋,还不是只能使些旁门左道不是。」
说着,他又欺身上前,已是麻软的江圣意一脚踢来,却是有气无力,一只纤巧的玉足正好被陈怒海抓个正着,他大笑一声,轻轻拂过长靴靴面,口中犹自赞叹:「好腿,好腿!真凤仙子腿功果然名不虚传,这双脚啊,可真是漂亮极啦。」
「滚啊,别碰我!」
虽然隔着长靴,江圣意对陈怒海上下轻抹的手指没什么大的感觉,但这幅场景还是让从小就没有吃过亏的江圣意又惊又怒,惊怒之余,还有一丝丝名为恐惧的情绪在少女骄傲的心底勃发,她一时间身体无力,手足无措,从未设想过自己会落入如此绝境的少女大脑一片空白,哪还有半点方法可想,只能强自提气,想要把腿从陈怒海的一双脏手中抽出,只是她此刻药效正浓,较起一般的平常女孩都有不如,哪能挣脱,反倒是那蹭来蹭去的小脚丫儿箍在陈怒海的掌中,一松一紧,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快放开,陈怒海,你要是不放,小心我来日杀你全家!」
「好啊,真凤仙子要杀我全家,啊呀呀,真恐怖,鄙人可是怕的要命呐,只好在这里先从真凤仙子身上讨点便宜才是,叫仙子好好快活一番,怕下次见面,就食髓知味,下不来手啦。」
陈怒海握着少女玉足,趁此机会大大的调笑了她一番。江圣意哪受过这等闷气,可此时她又功力全失,无力反抗,委屈之下,竟眨巴眨巴眼睛,聚起点滴晶莹在这绝世娇女的眼里打转,让人看了好生可怜可爱。
她气的哼了一句:「你!」
却也是傲气发作,不愿再给陈怒海从言语上羞辱自己的机会,不过这股闷气一咽下,江圣意只觉自己双足的异状失了真气的压制,再次成千上百倍的翻滚回来,又麻又痒又烫的滋味叫她好生难受,娇柔的身体一个晃荡,浑身上下的无力感一齐席卷过来,堂堂一代圣女,空有绝世武力,就此跌倒,软麻麻的,虽四肢无力,浑身酸麻,一双怒目而视的凤目依旧不肯阖上,小嘴也嗫动两下,只是两两相合,药性凶猛,性格孤傲的江圣意再是没有力气说出话来了。
「江圣女,你就安心睡吧。」
对自己配出的药物深有信心的梁洪宇也走到江圣意身边,正欲俯身触碰,就听一旁的陈怒海道了一句:「小心!」
「别怕。」
梁洪宇信心满满的抬起少女的一只手来,把她五根白玉似的指头轻轻曲起,又放下甩动,大笑着和陈怒海说道:「陈堂主,我配的药你还能不放心不成?就刚才的分量,就是一头大象也被我麻翻了,更何况还有酥脚散的作用。」
他说着,双手穿过少女的腋下,把她横抱起来,和陈怒海配合着,把她抛在一旁的床铺之上。少女柔软的娇躯在弹力十足的床单上滚了两下,双手双脚无力的交叠在一起,一头长发披散开来,颇有种春去秋来,夏花凋零的美感呈现。
周烨焮望着床上双眸紧闭,小嘴微张的绝世美颜,不由的看直了眼睛。他见到,梁洪宇坐上床沿,把柔软的床铺压了个浅浅的凹坑。他显然也是色中高手,把少女的娇躯探手一捞,就圈在怀里,灵活的手指在江圣意的衣裳间轻轻翻飞,黑色的风衣飘然落下,露出其后少女紧身的一件白衫,稍稍一扯,就露出那纤纤柳腰,还有其上可爱娇小的肚脐眼儿。
梁洪宇再是一拉,便把整件白衫往上提起,露出少女浅红色的一对蕾丝胸罩,他没有直接脱去,而是更显凌辱之感的只是将其一把推起,顿时,两团颇具规模的浑圆去了藩篱,活力十足的蹦跳出来,又大又挺。再一定睛细看,两点嫣红点缀其上,娇娇小小的,粉嫩可爱。
另一边,来到少女下身处的陈怒海也不含糊,他抬起少女的一只玉足,解开长靴绑带,一手扶住小腿,一手抓住鞋跟,慢慢而下,但见厂房中一束阳光洒落,微见反光,褪去长靴的江圣意玉足小巧玲珑,一手可握,足弓弯弯,弧度迷人。
再凑近些,陈怒海抚手轻抹,凑鼻浅嗅,一股熏香热气扑面而来,他且摸且舔,舌下足趾纤长合度,贝壳般的玉趾上,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趾甲娇俏可口,还有丝丝薄纱覆盖,原是一层肉色的丝袜,染了些许圣女的咸汗,细细嗅了,还有股淡淡的骚香弥漫,引得陈怒海身下巨龙充血挺起,宛若剑闻强敌,微颤不止,急欲出鞘。
「周家小子,过来。」
他总算没有忘了这次的大功臣,朝可怜巴巴,望眼欲穿的周烨焮招了招手:「来,老子知道你最好这口。你来玩这小妞的骚脚,我去玩玩她的奶子。」
「好!」
这般好意,早在自己的裤子上顶起一个小帐篷的周烨焮哪能拒绝,他欣然应允,火急火燎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就是扑将上去,学着陈怒海的模样,把少女的另一只玉足也是如法炮制,将长靴慢慢剥下。
他无比小心的捧着手中的一双玉足,宛若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不过话说回来,谁能说他手里的不是稀世珍宝呢?
周烨焮低头细看,手中纤足足心微陷,足底纹路清晰秀美,足上肌肤欺霜赛雪,微有青色粉饰,添得几分人气之余,依旧白皙透亮,毫无瑕疵,宛若天成。
这实是周烨焮这等足控人士最为渴望之宝!
他先是有模有样的学着陈怒海轻嗅,不过闻着圣女脚上的骚香,他终是忍不住露出猪哥模样,张开血盆大口,隔着一层丝袜,把少女的颗颗足趾含在口中细细的吮了,他啃到一半,仍觉不够过瘾,想起此前陈怒海与他所说,江圣意的一身腿功出神入化,就是有一个怕痒的弱点。现在既然天赐良机,圣女一双过去不曾示人于前的玉足到了自个手上,岂能不好好试验一番?
于是乎,周烨焮咬着少女的足趾,腾出空来,把养尖的指甲在少女白里透红的脚心来回刮搔,才不过一两下,他就听耳边传来一阵细小的嗯啊之音,惹得口中的足趾也是稍稍扭动。
周烨焮好奇的抬头一望,就见和陈怒海交换了个位置的梁洪宇正捧着少女的一头乌发,嘴对嘴的与她狂吻,只是江圣意浑身上下就这足心最是敏感娇嫩,最受不得他人触碰,更别提是被人用坚硬的指甲刮动了,她小嘴被堵,双目紧闭,虽受制药力,不得醒来,可最大的弱点被犯,敏感的身体仍旧起了反应,即使是在如此深沉的睡梦中,还是呜呜低吟,仔细听了,乃是一串被压住的娇笑。
「她醒了吗?」
正沉迷于吸嗦圣女的两颗蓓蕾,整只手都深入进江圣意牛仔裤中,在内裤上顶起一只手印的陈怒海听见声音,眼底露出了些许的惊慌,只是慌乱归慌乱,他探入少女蜜穴内的指奸抠挖还是没有停下,若是离的近了,就能瞧见少女牛仔裤裆部微微渗出的湿迹。
「别怕,是那小子在挠江小妞的脚心呢。」
梁洪宇恋恋不舍的放开少女的小嘴红唇,一边用眼神示意,一边和陈怒海匆匆解释一句,又再次压上,伴着周烨焮愈发努力,不断变化手势在少女娇嫩足心抓挠的指甲,声声娇吟中,他狂乱的舔吻过江圣意泛红的耳廓,不停的往少女的耳洞里轻轻吹气,又含住女孩软糯的耳垂,拱动鼻尖,嗅过少女的粉颈,停在那精致小巧的锁骨之上,深吸一口处子体香,梁洪宇低笑一声,附在少女的耳畔,低声轻诉:「怎么样,江圣女,再不醒过来的话,你身上的弱点就都要被我开发了哦……」
他说着,抬起少女的一只胳膊,伸头过去,凑在女孩扬起的腋窝之中,也是颇为陶醉的深吸一口,再然后便是轻柔的舔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穿过少女的臂弯,一头钻入少女的另一处腋窝之内,宛若弹琴一般拨弄起她稀疏的软毛,听着她嘴里抑制不住,时断时续的娇笑声,梁洪宇心中病态的欲望得到了稍许的缓解,但随之而来的是他越发膨胀的征服欲:「我要你做我的性奴,做所有人的性奴,比最低贱的母狗还要低贱。沧海门的圣女是吗?我要你白天是圣女,晚上是荡妇!」
「敢瞧不起我千手观音,哼哼,我会让你求着我艹你的,江圣意……」
第三章
美人春睡如熟桃,江圣意被三人抱在床上肆意轻薄了一阵,绝美的小脸上已是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红,三人的舌头在她的各处敏感点皆是反复流连,令她深处睡梦间,浑身上下也是止不住的一阵一阵颤抖。
抠挖小穴,玩弄双峰。
轻搔足底,口含柔夷。
呼吹耳洞,舌吻尝津。
不断的试探和玩弄中,正于少女水帘洞口不断耕耘的陈怒海到底觉得衣物碍手碍脚,一下抽出内裤下凸起一个手印的右手,舔了舔滑腻黏腻的指尖,陈怒海看了两眼依旧沉迷于和江圣意热吻的梁洪宇,又瞧了两次捧着江圣意一双玉足又挠又舔的周烨焮. 「这婊子被我们三人一齐侍奉也算她的福气,现在水都流不停了,可见本性就是条欠操的母狗,还需要好好的调教才是。」
脑中思绪一闪而过,陈怒海微微一笑,便拿手扒着少女已经抽掉腰带,落在大腿上的牛仔裤腰,顺带着轻轻踢了一脚周烨焮,见他满脸疑惑的转过头来,陈怒海动动眼睛,眼神随着双手向下一拽,就把紧身的牛仔裤给向下褪去半截,软软落下的裤腰恰好搭在光滑白皙的大腿之下,膝盖之间。
「平时看你还挺机灵的,今天怎么这么迟钝?帮我一把,周家小子,咱们今天人人在这凤女的穴儿里来上一发,必叫她来年给咱们生个大胖娃娃,到时候我做大爹,你做小爹,叫沧海门脸上无光,可不是一桩乐事!」
他说着,又踢了一脚愣在那发傻的周烨焮,这下他终于反应过来,拿手拽住脱至膝盖的长裤,一路顺溜的扒下足踝,丢在地上。
「这丝袜腿摸着真带劲。」
待到整条牛仔裤都被脱去,陈怒海忍不住抚手在江圣意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上来回揉捏。
之前有长裤长靴遮掩,只觉江圣意的一双玉腿笔直修长,尚还不足以勾人心火,但如今少女的妨碍尽去,一双丝袜玉腿再也掩藏不住其中姝色——再加上其人柔顺光滑的皮肤上覆盖着的一层薄薄肉丝,陈怒海着眼细看,薄如蝉翼的丝袜似有似无,映着阳光后散发着淡淡荧光,隐约透出袜下吹弹可破的白皙娇嫩,再抬指轻按,摁出浅浅的陷坑,好似探手抓云,仿若流水过掌,浅尝之后,极致的触感于指缝间轻轻溜走,留下的是脑海中不断膨胀而起的熊熊欲火。
他想起了一个近来在网上十分新潮的词:「腿玩年。」
明明都是一样的皮肉,怎的这小妞的腿就叫人欲罢不能呢?
陈怒海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诚实的下半身却本能的知道该怎样去玩弄这份人间罕有的丽色无双。
兽欲上头,无师自通。
陈怒海贴近脸颊,用舌头,用侧脸体尝着丝袜的柔顺和少女微微清凉的体温,幸福的鼻腔里满是圣女的处子幽香,就附在这美腿上,附在这冰肌玉骨的每一寸上……
「太骚了……这味道……」
他忍不住边舔边发出赞叹,明明味蕾中品不出丝毫的香甜,他却是像极了吃上了一嘴满满的顶尖奶油一样露出猪哥的笑容:「这就是沧海门圣女的滋味吗?
我大概能理解曾经的门中高人为何总是喜欢江湖中侠女了。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子不够漂亮,而是她们根本就不是一类……」
「若说美人如花,这沧海门的圣女则必是那百花之王,群芳之主。」
「瞧瞧这我见犹怜的小脸蛋。」
「瞧瞧这婀娜多姿的小身段。」
「真是,醒着的时候不让人碰,可不是浪费了这身美肉。还得哥哥们给你开发开发,省的空有宝山不自知。」
陈怒海笑眯眯的和周烨焮各自抬起江圣意的一只美脚,捏着脚腕,两边分开,露出她穿着纯白内裤的桃源湿地,而就连这仅剩的小衣上,业已慢慢染出湿迹,显露出圣女的凡人本性——不论她清醒的时候是如何的超凡入圣,性情高绝,失去了一身高强武艺之后,都不过是个纤纤女流,体质敏感,渴求欢爱,稍一拨弄,就媚态自现,再不复往日圣洁。
所谓美人胜过江山者,未见凤女姝色之前,多为笑谈,得之凤女绝色之后,陈怒海方知那不是浪言乱语。
「我要是能够天天捧着这般绝品的美人睡觉,醉生梦死也是值得。」
他轻轻剥下少女的白色内衣,把小小的布条往足踝一挂,就露出其内保护着的隐秘桃源:略有高起的耻丘上,长着一片稀疏的毛发,短短的,软软的聚在一团,后是两片紧紧包裹着秘门的大阴唇,微微发暗,但依旧粉嫩,不管是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显得十分柔软,而且夹的很紧,稍稍用力剥开,内里深处隐隐可见的一圈环状的处女膜,可见沧海们的圣女在此之前确实是没有经过性事,至今为止尚还冰清玉洁。
「不过一夜风流过后,收尾的事却是头疼。」
梁洪宇忽然出声,打断了正细细端详着少女玉壶的陈怒海,叫他下意识的偏过头来,向上看去。
「万象门可得罪不起沧海门。若是让沧海门知道你陈怒海破了圣女的戒,恐怕我们今儿这三人都讨不着好。」
闻言,陈怒海不禁皱了皱眉,梁洪宇说的是实话:「那难道我们就这样摸摸看看,还得把这勾死人的小妞全须全尾的送回去?那我也太窝囊了!」
他忿忿不平的说道:「就准她打断我的腿,不准我破了她的身?世上没这个道理。而且我们三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把她捉到,可没有下次机会。」
「谁说我要放了她?」梁洪宇哼哼一笑,「我和她也有好大的别扭,那日羞辱我的仇怨我就是死了也忘不了。」
「那你想如何?」陈怒海一听梁洪宇还有话外之音,赶紧追问道,「等明天她醒了,光凭我们两可治不住她。」
「谁说治不住?」
梁洪宇得意的伸手掏出一个小盒,拿手轻轻一甩,就丢在陈怒海的身上:「
我早就想好该怎么办了。」
「这是什么?」
陈怒海打开小盒,里面盛着满满的白色乳汁状的黏稠液体,他拿起来嗅了嗅,没什么特殊的气味,反而有种淡淡的草药香气。
「是我特别研制的脚奴膏,专门对付腿功厉害的女侠。」
「之前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一味药?」陈怒海把盒子小心拿起,问道,「你也就别卖关子了,这好东西怎么用,有什么效果?」
「外涂即可。」
梁洪宇的脸上是满满的自信:「涂了之后稍待片刻,等到药膏融化渗透进皮肤里,她的脚就会变得极其敏感。」
「敏感?」
陈怒海笑了笑,勾勾手指,在江圣意任他把玩的足心上微微一划,就见昏睡中的圣女哼唧一声:「这还不够敏感吗?」
他说着,拿起一旁的小盒,盯着盒中白色的乳液,表情渐渐变得格外兴奋:「就是不知道你这好玩意能把这份敏感扩大几倍,够不够我们玩个尽兴。」
「能扩大十倍吗?」
一直被其他两人压制的周烨焮忍不住开口询问,他也是个资深的足控,对这类可以增强女性足部敏感度的药品特别感兴趣。
「十倍,呵,你是看不起我千手观音?」
「区区十倍怎够!」
梁洪宇不屑的嗤笑一声:「我研制出来的药膏岂是只有此等效果。」
「第一,此药可以增强的敏感度大概在三十倍左右。江圣意腿功再强,涂了我的药膏,她一走起来都会觉得足心犹如蚂蚁爬过,麻痒难耐,更别谈运使腿功,飞檐走壁。只需这一招,我就能废了她大半武功,令她再难和我们相抗。」
「第二,足心之处本就勾连性欲,等到药力深入肌肤,你碰她的足,就像是在抽插她的小穴,玩弄她的双峰,随便动一动,就可比拟世上最厉害的春药,要她浑身欲火如炽,胯下玉洞淫水潺潺,情难自禁。」
「第三,我研制此药的时候没有配备解药,任她江圣意再大的本事,也难以解除药膏的效果,只消你一涂上去,她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对我三人而言,再没有威胁可言。」
「好!」
陈怒海大叫一声好字,当下就抓着江圣意腿上的丝袜,向下一扒,就露出了少女不肥不瘦,恰到好处的纤细小腿,再是往下轻柔的卷起,褪下,少女的五根娇巧的足趾慢慢显露人前,豆蔻似的趾甲色泽粉润,五根指头在阳光下微微张开,露出玉白的指缝,大大小小,依次排列,不见一点瑕疵,再看足背,微有青色点缀,更添一丝人气,一下子使得本来像是艺术品的一对玉足变成了温润的肉玩具,更是刺激的陈怒海周烨焮小腹欲火熊熊,恨不得当下一手抓着一个,一点点的放在嘴里大快朵颐,全数舔遍,把自个的口水涂满少女的双脚,一点缝隙也不肯放过。
不过大事要紧。陈怒海和周烨焮忍住馋意。把药膏用指头沾出一点,涂满少女的十根脚趾,如此这般,一点一滴的把整盒乳液抹到少女的每一根脚趾缝里,看他两的仔细样子,誓不放过少女玉足的任何一个死角,不多时,就把整盒乳液用的干干净净,而再看少女的足背足心,乳液化作的淡色表层在接触到了肌肤之后,慢慢的开始消失不见,按梁洪宇的说法,这是渗透肌肤,被充分吸收了。
待到药力被吸收殆尽,陈怒海再把肉色裤袜一点点的圈起,变成厚厚的一团,再从少女的足尖套入,向上提拉,不多时,没了内裤的少女又再次穿上了这条丝袜,两腿如玉一般的肌肤在丝袜的遮掩下影影绰绰,但又不是全然消失。而若要说起这打扮的最妙之处,还是得看在丝袜的裆内,没了内裤阻挡的蜜穴大大方方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丝,展现在三人眼前,比起赤身裸体,不失诱惑,较之衣衫齐整,又格外刺激。
看来陈怒海也是深谙脱一半比脱光了还要诱人的色中老鬼,他这一手顿时让周烨焮看的两眼瞪直,望着丝袜下的美人小穴,一时间根本挪不开目光,仿佛被磁铁吸住的金属,紧紧贴住。
……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深处于昏迷之中的江圣意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噩梦。梦里,天色阴霾,她的一身高强武功统统不见,手脚酸软之余,身旁,远处,都是她曾经击败过的宵小之徒。他们各个面色狰狞,眼里涌动着疯狂的情绪,一见到她,就纷纷朝着她站立的地方涌来,还好地势崎岖,江圣意左右一看,赶紧朝着最高点爬去,但没爬多久,底下就充满了口吐淫言秽语,朝她伸出手来的恶徒。
「为什么我会碰到这种事?」
江圣意试着挥舞拳脚,可挥出去的力气完全和普通的女孩差不了太多。江圣意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面对茫茫然的恶徒大军,她孤立无援的只好继续向上,可冷不防的,穿着长靴的脚丫就被其中一人扯住,她狠狠的蹬他的头脸,几番挣扎之下,才勉强只被扯去一只靴子。
暴露在空气中的足底略感清凉,深知自己若是被底下人群捉住会发生何等惨事的江圣意不禁更是加快了几分脚步,可她的速度远远不及底下朝她扑来的众多恶徒,江圣意起初还能靠着腿脚把几个人踢下高处,但很快的,她发现自己的反抗完全只是徒劳,几次击退后,恶徒的数量不见减少,反有增多……
绝望的情绪在少女的心头萦绕,她大喊着:「给我滚开,滚开!」
喊叫间,江圣意的脚腕被恶徒中的其中一人抓住,她正要故技重施,把他踢下去,却冷不防的足心被这恶徒用指甲扫过,不仅仅是一股奇痒从脚底传来,小腹处也同样燃起一团火热,少女浑身一激,攀着崖壁的双手一软,就此跌下。
「哈哈哈,不要,不要挠我脚心!」
「啊啊!求求了,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啊!!!!哈哈哈哈,不要,好痒!!」
直感自己足心被一阵狂挠的江圣意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她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挣脱周围恶徒的大手,但怎么也摆脱不开,本就不多的气力更是随着恶徒们伸在她浑身上下各处敏感点的大手迅速流失,叫她又气又急之间,敏感至极的身体更是好似随着脚底、大腿根部、腰肋、胸前被抚摸,抓挠过的手指而变的又烫又麻,种种酸麻痒混在一起,带给少女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古怪体验,还是灵魂上的,叫她头晕转向,不知为何的快感一波波的涌现。
「不要啊,不要再挠了,好痒,不行……不行!住手啊!我要变的奇怪了。」
麻痒中,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下身处的湿润,江圣意过去虽然没有过性事,但多少有点了解,但真正的体验却还没有过,从没有人告诉过她,这种夹杂着狂笑与呻吟的折磨竟是如此的复杂,痛苦中带着快乐,快乐中带着精疲力竭后的恍惚,整个人的意识都被全身上下一刻不停的快感与痒意裹挟,无法思考,也腾不出时间来思考,在这一时间,空白的脑海里唯有笑声回荡,少女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被痒死过去了,但忽而间,身体深处迸发的快感愈来愈强烈,使她从未有如此明确的感知到下身处的尿意来的是如此的凶猛:「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她喃喃着求饶,与此同时的,还有从她喉咙深处压抑出的笑声和尖叫,以及一部分的呻吟,她的自尊叫她把嘴闭紧,但根本做不到。
「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
「我好热…好痒……」
「不行了……」一开始的折磨感过后,尽管这让少女感到难堪,但她的确在不知不觉间,开始觉得舒服了……
这是对她自尊心的一个极大挑战,她不愿意承认,但在笑到喉咙发哑,不住扭动的胴体上满是晶莹的汗水时,面红耳赤的她不得不高吟着,从股间喷出大量的蜜液。
喘息声,笑声,呻吟声。
江圣意的意识本应该在来自肉体的极端刺激中愈发沉沦和迷糊,但不知怎的,她感到自己正在被逐渐唤醒,与此同时的,离她最近的几个恶徒的五官轮廓也越来越清晰——「是……」
「是?是他!」
「嘿嘿,她醒了。」
然后是下身处的一阵疼痛,但混杂着脚底腋窝的麻痒和快感间,那下身处的疼痛也仿佛似有似无的,脑子还有些混沌的江圣意看着自己着肉丝的一对玉腿被那个她看不上的周家小子抗在肩头,足尖高高翘起,陈怒海那张讨厌的脸正贴着自己的足心,用胡须在那敏感之处反复蹭动……
「好痒……好舒服……不要……不要……」
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压在脑后,毫不设防的腋窝也感觉一阵阵的带着痒意的湿润,勉强偏头看去,是梁洪宇,他正伸着舌头在舔自己的手臂,舔自己的腋窝。
「好恶心……别舔了……」
而且……下身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迸发,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每一次……当床铺摇晃的时候,意识还是大半迷蒙的江圣意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在了云上边,又好像在骑马一样,晃荡晃荡的,带着足心难以忍受的巨大痒感和浑身上下,宛若蚁群经过的酸麻,下面,下面好像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很陌生,很难受,但是也很快乐。
「啊!不要了,不要了!」
她呢喃着,嘴里吐出连不成段的声音,还夹杂着本能的轻喘和哭叫,眼里积聚着泪珠,她无力的摇着头,看着周家小子突然顿住,然后下体便觉一热,有什么东西抽了出去,然后是陈怒海,更加滚烫的东西又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是什么呢?
已经完全被快感和痒感占据了所有思考能力的江圣意已经无法思考了,她只能徒劳的发出呻吟声和间或夹杂在其中的抗拒。
但真的是抗拒吗?
「瞧她笑的多开心啊,被艹逼很爽吧,江母狗?」
她听见陈怒海这样问她,但是……好累……好舒服,不想要思考了,只是本能的随着他们的手指和刷子落在自己脚心的时候发笑,然后跟着他们进入身体的怪东西,足趾和手指一齐抓紧什么东西,是空气也好,是床单也罢,啊,忍不住了……好热啊,身体好热啊,想要尿尿了呢。
「这母狗潮喷了,哈哈哈,沧海门的圣女我看也就是一个喜欢被几个人一起艹到高潮的婊子罢了。」
「你说是不是啊,母狗?!」
听不清……但是脚心好痒,不想说话,但是尿尿的地方好涨啊……
「还尿出来了都!」
「害不害臊啊,江圣意,被手下败将插到失禁的感觉怎么样?说啊,被我的大鸡吧草到失禁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
「她好像又昏过去了。」
……
「不管她,我今天要给她完全三通,等会周小子你玩她前面,我艹她后面,梁兄就用她的嘴。」
……
又一次醒来。
浑身无力的江圣意发现自己被捆在一张奇怪的椅子上,下身的两处敏感点都是火辣辣的刺痛,四肢动弹不得,眼前一片漆黑,应该是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耳朵也是,好像被塞了塞子,嘴巴更是酸痛不已,大张着,舌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口水止不住的滴下。
而更要命的是下身的两个敏感点仍旧有东西在不停刺激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源源不断的带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空虚,有点痒,更多的是一种酸胀感,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发出呜呜呜的喊叫。
等一下……
一发声就让江圣意直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但好像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常年练武的发达五感让她即使是被剥夺了视力和听力也能感觉到身旁就站着两个人。
他们要干什么?
江圣意的心头一阵发颤,经历过之前那比噩梦更可怕的极乐酷刑后,她的骄傲和无畏如今也已碾落成泥,心头也只剩下夹杂着羞怒的恐惧。
而马上,她的恐惧就化作了现实,叫她整个人再次坠入地狱。
「嘻嘻……哈哈哈……别挠我,别挠我脚心啦,哈哈哈哈……」
发觉她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把刷子落在她一双玉足上的折磨顿时令这位脚丫极其敏感的圣女心智崩溃,她疯狂的试图扭动身体躲开刷子的进攻,想要求饶,却只能被堵在喉咙深处,发出咿呀的怪叫和笑声。
然后是反复抽出和塞入的按摩棒与肛珠串。
肉体的极度刺激让初经人事的江圣意极为不适应,她想要尖叫,但根本喊不出声,想要求饶,想要叫爸爸,叫妈妈,她想起了山上的师傅,想起了门里的师兄师姐,不管谁都好,求求你们了,来救救圣意吧……
但等待圣女的只有永远不停的痒刑和男人毫不留情的肉棒插入。
或许,结束之日就是她彻底变成母狗之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