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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远从千里而来的一刀
灰暗的天空正下着倾盆大雨,一眼看过去都是一片朦胧。一般人都躲在家里不出门了,就算是在赶路的商旅也赶紧找个旅店或许是破庙来避避雨。
燕飞云却还在拼命地鞭策着自己心爱的坐骑在雨中奔驰着。他那匹马是大宛名驹,全身上下都是一片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可是这匹骏马现在也已气喘吁吁,看来已经赶了很久的路了。而它的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燕飞云整个人都湿透了,雨水不停地从他头上滴下来,流过他那血红的双眸和一脸的憔悴。经过几天奔波,他俊朗的脸上已经长满了胡渣子,头发也散乱了,随着风披在他脸上。
燕飞云六岁习武,十六岁一出道就把当年黑鹰帮的副帮主给挑了,因此一战成名。接下来的几年他到处行侠仗义,打遍南七北六十三省,所向披靡,二十多岁时江湖中人就已经把他尊为武林十大高手之一。
所谓佳人爱英雄,他在二十八岁时成亲了,新娘子是武林中的着名美人,慕容世家十八岁的大小姐慕容媚儿。那一年,他成为了江湖上每个人都艳羡的对象——武功高强,长得英俊,现在还把慕容世家的大美人也娶回家,上天未免太过厚待燕飞云了吧?
时光飞逝,燕飞云和慕容媚儿结为夫妻已有三年了,是江湖上公认的一对恩爱侠侣。两人在燕飞云建立的燕云寨里双宿双栖,燕飞云也逐渐淡出江湖,除了一些大事之外,已经不再在江湖上奔波劳碌。到底今天使得燕飞云冒着雨拼命追赶的是何方神圣呢?
一道闪电突然划破漆黑的天空,把大地也照亮了,燕飞云趁机睁大了眼睛,赫然看见在前面不远处有两匹快马正在奔跑。燕飞云咬一咬牙,既然目标就在前面,他立刻双腿一夹马肚,胯下的骏马也瞭解主人的心意,犹如箭一般的往前面两匹马飞奔过去。
三人的距离越来越靠近,燕飞云此时已经看见前面两骑是一男一女,正是自己千里迢迢追逐的对象。他猛力策马奔腾,不到一阵子已经可以看清楚前面男女的服饰了。那男人一身黑衣,身上的大氅绣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白虎,显得威武无比。那女人身穿狐皮披风,隐隐约约看见她婀娜多姿的身材,从然在风雨中视觉不佳但丝毫不损她迷人的风情。
燕飞云忽然虎吼一声,从马背上飞跃而起,手上宝剑已出手。他这一招从天而降,宝剑剑锋直指黑衣男子后背。眼看若是黑衣男子闪避不及就会被利剑穿心而过时,黑衣男子居然一个转身,已站在奔跑中的马背上。黑衣男子手上一把鬼头刀,对准燕飞云的宝剑迎过去,只听见一连串的刀剑对碰之声在这荒野之地响起,两人一个人在半空,一个踏在马背上,就这样斗个不亦乐乎。
燕飞云虽然没有落脚处,可是不单止没有落败,而且还稳占上风,每一剑都把黑衣男子攻得狼狈不堪。一朵血花忽然在空中飞扬,原来黑衣男子已经中剑。
在两人厮杀个不休时,三匹快马居然到达了一个悬崖,那女人毅然勒马,马儿在一阵阵嘶鸣声后停下来了。黑衣男子脚下骏马却停不了步,在一阵阵悲鸣声中堕下悬崖。黑衣男子猛喝一声,双腿发力在马背上一弹,整个人从马背上飞天而起,安安稳稳地落在悬崖边缘。
燕飞云并没有趁机赶尽杀绝,只是从空中回落地上,目光如炬地盯着黑衣男子。在这同时,那女子也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面前拼个你死我活的两个男人。这三个有着无数恩怨情仇的人就这样在这悬崖边缘互相凝视着对方。
那女子年约二十出头,长得美艳绝伦,一双美目彷佛可以勾魂摄魄,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材,确实是个绝顶佳人。
燕飞云朝着黑衣男子双目喷火地说:「吴啸天!你身为我义弟,居然趁我外出追杀采花贼时把我爱妻劫走!枉我把你当成亲生手足,多次在你危难时刻把你拼死救回!」
原来黑衣男子是燕飞云的结义兄弟玉面虎吴啸天。这吴啸天面如冠玉,剑眉入云,当真是不负玉面虎这外号。此时他也不打话,只是沉着脸狠狠一刀往燕飞云迎头劈下,燕飞云轻描淡写地挥剑把吴啸天的攻势挡着,还连消带打地向他连刺三剑。
吴啸天的武功和燕飞云还有个距离,虽然马上回刀把这三剑都挡了,但已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眼看这样打下去吴啸天绝无胜算,燕飞云可以说是稳操胜券了。就在这时刻,正在一边观战的慕容媚儿突然娇喝一声:「燕飞云!」同时用力一拉,把身上衣襟拉开,露出了洁白如雪的双乳:「你要杀就杀媚儿吧!用你的宝剑一剑刺入媚儿的心脏吧!」
燕飞云听了全身一震,把攻向吴啸天的剑招停下来了。
慕容媚儿继续大声说:「燕飞云!告诉你,根本没有人劫持媚儿!是我心甘情愿和啸天一起离开的!」
燕飞云不敢置信地睁大虎目盯着自己妻子,他做梦也没想到慕容媚儿居然是自愿跟随吴啸天私奔,给他的心理冲击真的是无与伦比。他不禁颤声问:「这是为什么呢?莫非我对你不好吗?」
慕容媚儿突然「呸」了一声,和她平时武林望族千金的优雅行为真的有天渊之别:「好?有哪里好啦?我们新婚第二天你就匆匆忙忙地赶去大漠,说要去行侠仗义,去追捕什么汪洋大盗!就这样把媚儿一个人扔在家里,这算是对媚儿好吗?」
燕飞云一时间呆住了:「为民除害乃我等武侠辈本份……后来我也尽量留在燕云寨陪你了呀!」
慕容媚儿一脸愤慨地说下去:「尽量留在家里陪我?你还记得一年前媚儿病得死去活来时,你人在何处吗?那时候你根本不在媚儿身边!你还不是在外面行你的侠,仗他的义吗?」
燕飞云一时口塞:「那……那是因为当时百变神君危害江湖!江南一带的侠士被他用毒手屠杀无数,夫君我是迫于无奈才忍痛在你患病时远去行侠。」
慕容媚儿连连摇头:「是啊!我夫君是一个情操高尚的男子汉大丈夫!是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大英雄!可是……媚儿需要的却只是一个对媚儿好、可以陪在媚儿身边、在媚儿需要他的时候不会跑的无影无踪的男人而已!」
她这些话对于燕飞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对他的冲击真的是前所未有,整个人陷入了一个震惊的状态。吴啸天冷眼旁观,看出这是偷袭的良机,居然静悄悄地走到燕飞云身后,趁他神智不定时一刀往他后心刺过去。若是平时,燕飞云自然能够轻轻松松的闪开,可是他现在却只是呆若木鸡地任人宰割。
眼看燕飞云快要被一刀穿心,慕容媚儿突然大喊一声:「飞云,当心!」这一喊使得燕飞云逃过一劫。他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马上往左一挪,险险避过穿心之劫,但后背已被刺得血肉横飞,身受重伤。
吴啸天惧怕燕飞云重伤之后反击,一刀得手后就赶紧往往后退。站在燕飞云不远处的慕容媚儿俏脸和美胸却被那四处飞溅的鲜血沾满了,她雪白的胸脯上多了点点斑斑的血迹,更多了一点妖异的美感。
吴啸天不解地问慕容媚儿:「媚儿,你怎么出口向他示警呢?」
慕容媚儿双眼满含泪水:「天哥,他终归和媚儿有过夫妻之谊……今天怎么说也好,也是我们负了他,而且你和他还是结拜兄弟……你不能手刃义兄啊!」
吴啸天狠声说:「媚儿,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今天我们绝对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要不然只要他伤愈,我们两人绝对不是他对手!」
慕容媚儿连连摇头:「天哥,不行!媚儿不会容许你杀害飞云!」
吴啸天沉着脸说:「媚儿,咱们没有选择,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身受重伤的燕飞云忽然仰头狂笑:「哈哈哈……燕某再不才也不会乞怜于两位,燕某的贱命就由燕某自己定夺吧!」说毕这话,燕飞云就从身往悬崖一跳,慕容媚儿花容失色,想要拦阻但已太迟。她跑到悬崖边缘,睁眼一看,燕飞云已经消失在云雾中,看来已经堕到悬崖底下,尸骨无存了。
慕容媚儿不禁泪如雨下,跪倒在悬崖边缘,一瞬间和燕飞云新婚燕尔那短暂的快乐日子涌上了心头。吴啸天眼看自己义兄自尽,心中窃喜,但脸上却不露半点喜意。他走过去抱着慕容媚儿,轻轻地在她耳边低语:「媚儿,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这事儿算是过去了,我们两人从此以后可以过着快乐安稳的日子了。」
此时燕飞云留在悬崖的骏马突然悲鸣几声,然后发足往悬崖狂奔,在慕容媚儿的惊呼声中,那马儿也随着主人的步骤堕下悬崖,自尽殉主。
慕容媚儿痴痴地望着那悬崖,低声呼喊着那骏马的名字:「紫云啊紫云,你就好好的在九泉之下陪伴着飞云吧!」
雨下得更加大了,老天爷彷佛是在为刚刚逝去的一人一马流泪……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三年已经过去了。燕飞云留在那无名悬崖上的鲜血早已被雨水冲走,而慕容媚儿的泪水自然也已乾透了。所谓人去茶凉,自从燕飞云堕崖后,江湖上就再也没有他这一号人物了,他在十大高手里面的名次也被他义弟玉面虎吴啸天取代了。
既然燕飞云已经不在人间,吴啸天不再有任何顾虑,就和慕容媚儿回去燕云寨,把它改名为飞虎堡。在慕容媚儿协助下,吴啸天找到了燕飞云的武功秘笈,他闭关修炼一年后武功突飞猛进,与当日有天渊之别。
他武功大成后就以被自己害死的义兄的武艺扬名立万,一连击败多位成名高手。武林中攀龙附凤之徒马上起哄推举他名列十大高手之一,由于他武功确实是高强,其他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也没有异议,于是他现有的浑号就变成了武林十大高手之玉面虎吴啸天,风头一时无两。
吴啸天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趁机倚着自己的名气广纳人才,很快就把自己的势力扩张起来,众多绿林豪杰闻他威名而投靠他旗下,使他成为雄霸一方的武林大豪。在他手下有五个绝顶高手,各有各的惊人艺业,江湖中人就把他们五人统称为五虎将。这五人持着自己武功和吴啸天的威势在江湖上横行霸道,只要是能赚钱的生意都会强取豪夺过来,为飞虎堡带来暴利。
冬去春来,江南的春天是暖洋洋的。经过了几个月的寒冬,老百姓终于可以把棉衣棉裤收起来,换上了轻便的春衣。
春天是林百威喜爱的季节,他今天到了辰时就醒过来了,醒过来的不单止是他自己,他双腿间的那巨物也已勃然而立。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是雄风依然,对于这一点,林百威确实感到十分骄傲。
他躺在床上看着放在床边的金枪,金枪的红缨已经褪色了,可还是散发出一股杀气。这把金枪曾经陪同他打遍大江南北,刺倒无数武林高手,为他赢得了武林十大高手之一的席位。虽然他现在已经是德高望重,不需要随时动刀动枪了,但当年授业恩师教导的那句「枪不离手」还是牢牢刻在他心里,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的成名武器索命金枪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转头看看睡在自己身边小妾秀灵的青春可人身躯。秀灵芳龄十八,是林百威以一千两银子从城里的醉月楼买回来的。
林百威看着秀灵精致的脸蛋、小巧的乳房、紧贴着双腿,心跳突然加速了。
他昨晚才刚刚享用过这小美女,但是现在看了她那晶莹剔透的玉体,一股热气又从他下体涌起,双腿间的巨物已犹如他成名武器一样坚硬了。
他伸出手抓住秀灵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正在沉睡中的秀灵自然被他弄醒了,马上娇嗔一声:「老爷,你又要欺负秀灵啦~~」这一声啦把林百威啦得神魂颠倒,捏得更加使劲了:「小宝贝,谁叫你长得如此迷人呢?要不然老爷也不会拼了老命和你每晚大战三百回合啊!」
秀灵腻声回答:「讨厌……每次都把秀灵折腾得剩下半条人命。以前秀灵都是天没亮就起床,自从跟了老爷之后都日上三竿才能爬起来。」
林百威听了大笑不止:「我们林家也没要求你干什么活,你为何要那么早起来呢?不如在早上也服侍服侍老爷吧!」说罢就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秀灵身上了。
秀灵立刻发现自己双腿间被一根硬物抵着,炽热的感觉使这刚初尝人事不久的小姑娘感到一阵阵空虚。她虽然也已情动,可是在醉月楼里的培训使她瞭解必须要欲迎还拒,所以她尽量扭动着身体避开那巨物,同时继续腻声撒娇道:「老爷,你坏蛋……你欺负秀灵……」
她不叫还好,这样一叫之后,林百威却更加想要欺负她了。林百威一边笑着一边把她双腿掰开,然后就单刀直入地攻陷她的要害,秀灵的撒娇声在被攻陷后就变成了娇喘声了。
林百威虽然已五十开外,但他可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全身肌肉结实无比,而且后腰有劲,每一次冲击都带给秀灵莫大的感受。随着他宽大的胸膛和秀灵嫩滑的乳房不停地磨蹭,秀灵的乳尖也被刺激得竖起来了。
林百威望着身下如花似玉的女孩,胯下巨物同时也被紧紧夹着,情不自禁地发起狠劲来,一前一后的动作把大床弄得摇晃不停。秀灵在他这猛虎出闸般的攻势下,只能娇羞地用手遮着口,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太羞人的呻吟。
就在两人快要到达那极乐巅峰时,林百威突然听见一阵打闹声。若是平常的打闹声也不会影响他的雅兴,可是这次他还感到一阵杀气汹涌而来,连陪同他多年来闯荡江湖的金枪也因此发出了「鸣鸣」之声。他皱一皱眉头,全身肌肉蹦得死紧,抽插的动作也停止了。
刚刚尝到甜头的秀灵不禁有点失望:「老爷,你让你那些徒儿们处理不就行了吗?咱们继续吧!」
林百威一脸严肃地把秀灵推开,再把巨物从她体内拔出来:「小宝贝,乖!
老爷把事情处理了就回来。」看见他双眼射出的精光,从小就在醉月楼长大的秀灵知道事非寻常,也不再纠缠下去了。
林百威匆匆忙忙地被上长袍,提起金枪后就冲出去大宅的练武场上。他一赶到就看见他的一群弟子都提着武器,面对着一个白衣人。这人长身玉立,身高大约五尺八、九,年约二十,身穿一件及膝白袍,俊脸洁白如玉,居然是个俊美少年。他一头长发捆在身后,随着微风而飘扬,更显得他潇洒倜傥。可是他人虽俊美,却一脸冷酷,一股无形杀气从他眼里直透人心,使人不寒而栗。
林百威是老江湖,被这白衣少年的外形震慑之余还注意到他手上握着的一把长达三尺的钢刀。林百威一看见这把长刀就心神一震,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一般上江湖上使用特别长或许是极短武器的人物必有过人之处,不然也不会挑这些难以驾驭的武器了。
林百威清一清喉咙,高声发问:「这位小兄弟,请问有何贵干?」
此时其中一个子弟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师父,这人指名道姓说要向你挑战!」
林百威身为武林十大高手之一,找上门先向他挑战的人多不胜数,但通常都会由他门下子弟处理。这次看来这白衣少年已经击败了他一些弟子们,所以才会出现一群弟子包围着这少年的场面。
白衣少年冷冷地盯着林百威,漆黑的眼瞳居然深不见底,彷佛可以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他开口了,语调也是冷冰冰的:「晚生宫本颖,来自扶桑。晚生从小习武,一生为了武道而存。久闻中土藏龙卧虎,所以特意远道而来领教中土武学。」他虽然说得客气,可是语里意思十分明显,就是来挑战的。
林百威从宫本颖身上的杀气知道这少年绝对是个顶尖高手,虽然看他年纪轻轻,但也不敢有丝毫轻敌之心。林百威扎稳马步,双手握枪,把枪尖缓缓地对着宫本颖道:「既然阁下为了武道不惜千里迢迢来到中原,老夫也不令阁下失望。
请!」面对这扶桑来客,他不再称呼对方为小兄弟,而是用了更有敬意的称呼。
宫本颖也双手握着刀柄,徐徐地把长刀高举过头:「索命金枪林百威,请赐教!」一瞬间两人四周都被一股浓浓的杀气笼罩着。林百威的弟子们都感到了一阵寒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把练武场空出一块给这两位绝世高手。
两人摆出了攻击的姿势后就静止不动,目光如电地盯着对手,只要任何一人露出了一丁点破绽,另外一人的武器就会马上出手。一时间,两人都没找到对方的弱点。
林百威心想:『你这东洋人双手高举过头,比老夫耗力多了。就算我们两人僵持,你的体力总归比老夫消耗得快,只要你稍微晃动就会被老夫一枪穿心!』
谁知道过了良久,宫本颖还是连眼都没眨一眼,锋利的武士刀在他头上继续发出寒冷的光芒。林百威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只好沉住气继续耐心等待。
就在此时,早晨的朝阳逐渐升起来。由于林百威站的方向是面向着太阳,他开始感到有点刺眼,忍不住眨了一眼,宫本颖却抓住这么一个弹指已过的一瞬间出招。林百威眨眼过后就发现宫本颖已经飞跃到自己上空,双手握刀往自己天灵盖劈下。索命金枪也是个一等一的好手,身上金枪马上迎着武士刀刺过去。
由于宫本颖是头下脚上地从天而降,林百威仰头出招时赫然看见他敞开的白衣里的扎胸布和微微隆起的胸部,经验老到的林百威立刻意识到宫本颖原来是个少女而不是少年。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武器已经交锋。站得最近的林百威徒弟们突然间被鲜血喷个满身,每个人都惊恐万状地看着自己眼前的战状——林百威居然连人带枪被宫本颖劈成两块!
(2)一刀劈成三块
江南的三月虽然还不至于春暖花开,但也不再如冬日那么寒冷了。夏文怡今天挺早就已经起来了。虽然已经时隔多年,她还是习惯性地躺在床上转头看一看自己身边。和过去的一千多个日子一样,今天她同样的失望了,以往陪同着她一起在这床上的夫君已经烟消魂散,无法再在她沉睡时守护着她了。
夏文怡叹了口气,不经不觉自己自己守寡三年多了。这一千多个日子真的不容易挨而今天也是属于一个不好过的日子。她今天一醒过来就感到胸闷闷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若是在以往,她可以抚摸着夫君结实的身体,可以把自己嫩滑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和他一起颠鸾倒凤……可惜当下她只能独守空闺,有苦难言。
想到这里,夏文怡不禁一边回想着和夫君一起时的乐趣一边用双手抚摸自己娇躯。她那二十二岁的身体还是娇嫩如昔,乳房虽然不是丰满型,但也结实坚挺。
她那柳腰犹如水蛇般衬托着平坦的小腹,加上雪白肌肤和修长美腿更是惹人怜爱。
可是,谁人能给她抚慰呢?也不是没有想过找个人改嫁,可是遇上的和离去的夫君一比之下,都看不上眼。毕竟震川镖局少镖头梅花刀陈震宇是武林中着名的英雄人物,除了武艺高强之外,人也长得气宇非凡,并不是个泛泛之辈。
夏文怡自从十八岁那年嫁给陈震宇之后就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直到那一天……
那天早上夏文怡一醒过来就看见自己夫君贼兮兮地看着自己。看了陈震宇那表情,夏文怡自然了解他下一步的动作,马上脸红耳赤地把头藏在枕头底下。可是陈震宇怎么可能会就此放过她呢?她藏归藏,陈震宇的一双大手还是伸入她小衣里上下其手。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夏文怡就全身发烫,情不自禁地模仿自己夫君那样爱抚着自己。她双手在自己丝绸般滑溜溜的胴体抚摸,然后停在自己双乳,用手指轻轻地捏着那粉红色的乳头。当日陈震宇就是这样把玩她双乳,使得她情欲高涨。
夏文怡脑海中浮现出夫君双腿间的巨物。那天陈震宇把她爱抚得娇喘连连之后就抓住她的手,把她那又滑又嫩的玉手放在他双腿间的巨物上。她五指一接触那巨物,陈震宇整个人就犹如触电般激烈震动起来。原本她手掌合上后是能够握着那巨龙,但随着她的套弄,很快的她五指已经握不住那逐渐膨胀的巨龙了。
当时陈震宇轻轻地挣脱了她的掌握,把坚硬的巨物对准她的玉门。在她一声娇嗔声中,巨龙就进入了她的体内,把她那窄小的花径塞满了。回想到这里时,夏文怡的两根手指已模仿着陈震宇那样,插进了自己小穴里,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取悦自己。在她不断的扭动下,不到一会,她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不堪了。
夏文怡虽然拼命地抽插着自己,但那快感不论如何也比不上夫君那雄赳赳的巨龙。她自己再怎么样插,也不如被压在夫君健硕的躯体下那种满足感。可是,当前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用这方法稍微缓解自己的需要。
她一手伸入自己花径,另一手继续放在乳房上,把那嫩肉搓揉一番,同时幻想着夫君在自己身上奔驰。不到一会儿,她已是香汗淋漓,双眼也露出了迷醉的神色,看来离终点不远了。在这关键时刻,在她心头里出现的除了陈震宇之外,居然还多了一个人。
想到了这个人夏文怡就心中一跳。她和这人的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
自从陈震宇三年前护送一票红货时失去踪影之后,陈老镖头也因伤心过度而撤手人寰,整个震川镖局就由夏文怡一个人打理了。夏文怡娘家也是武林世家,武功绝对不弱于夫君。在家里没有男人主持大局之下,只好咬紧牙关,挺身而出让镖局的大旗继续飘扬。由于案发现场找不到陈震宇的尸体,夏文怡心底里还是存着一个自己夫君还在人世间的希望。可是过了三年不断的寻找还是没有一丁点信息,夏文怡的心也慢慢地冷却下来了。
就是在三年前的一次寻夫过程中,夏文怡在一条荒凉的河边救了那个人。那人的血把河水都染红了,他整个人趴在河边,下半身还泡在水里,也不知道还是不是活着。夏文怡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吩咐镖局里同行的两位镖师把那人从河里拉上来,为他治伤。
当时夏文怡心急如焚想要寻找夫君,也没注意这个人。直到当晚投栈后,她才跑去镖师的厢房里看一看自己救回来的男子。虽然那人身受重伤,脸色苍白,但长得英朗过人,看来不是一般凡夫俗子。
他一看见夏文怡进来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抱拳向她答谢。“谢谢夫人仗义搭救。小人云羽外出经商,不幸遇上强人,在重伤之后不小心堕下悬崖。
”
夏文怡赶紧让他重新躺下,“云大哥,你重伤在身,就不要起来了。先把伤养好再说吧。”
云羽还是挣扎着继续说下去。“小人身上财物全失,伤愈后也无法归乡。小人虽然不才,但也能担能抬,希望夫人能够收留小人,给小人一个差事,让小人可以苟延残喘……”
夏文怡马上回答,“云大哥太客气了!我们震川镖局虽然不是什么大局,但若是云大哥愿意加入,咱们就甘苦与共吧!”
就这样,云羽就跟随夏文怡等人回去震川镖局了。他伤愈之后就在镖局里做些粗活,砍柴挑水,甚至是厨房里的煮饭烧菜他也抢着去做。夏文怡心底里知道他不是个普通人,多次想要探听他的来历,可是每次都被他轻轻带过。他平时都是沉默寡言,每天只是埋头苦干,就算有人和他聊天,他也只是随口敷衍了事。
云羽把胡子留长,头发也不打理,一副潦倒颓废模样。渐渐地镖局里其他人都他当成一个下人看待,除了一个人,就是夏文怡。夏文怡出身武林世家,见多识广,从云羽眼中的哀伤看出他应该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而变得自暴自弃,而且很大可能是受了情感的打击。
有一天夏文怡走到镖局后院的时候刚巧碰见云羽正在露天洗澡。由于他在镖局里是和其他下人一起居住,通常洗澡时只是在后院的井里打打水迎头淋下。那天夏文怡无意中看见他赤裸裸地在那举重若轻地把一桶桶水打起来,随手一翻整桶水就倒在身上。
从云羽这一手夏文怡可以看出他确实是深藏不露。夏文怡在云羽身后凝视着他健壮的背影,当他举起水桶时显露出来的结实肌肉,还有挂在他双腿间的巨物。
当她看见云羽那还在沉睡中的巨龙时不禁大吃一惊。夏文怡只经历过陈震宇一个男人,除了小时候和童年好友在小河里游泳时看过对方身体之外,就没有观察过其他男人的下体了。在这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夫君是十分巨大,谁料到云羽的巨龙居然比陈震宇的还要雄伟。
想到这一幕,躺在床上的夏文怡感到自己身体更加烫了,抽插着自己花径的手指也从两根变成三根。随着加倍猛烈的抽插,她的娇喘声也越来越响了。她紧闭着双眼,脸颊上冒出了一滴滴的香汗,娇羞地在幻想抽插着自己的不是手指而是云羽那巨物。
在又一次深深插入自己体内后,夏文怡忽然间全身颤抖,另一只手也把自己乳房抓得死紧。她颤抖了一会儿后就整个人松下来,不断的喘着气地卧在床上。
她双腿间的床垫已被一道道从她体内流出来的热流沾湿了。
她逐渐回过神来,心想云羽应该也是和自己一样,是个伤心人。自己是夫君踪影全无,那么多年都没有消息,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只是一天没找到尸体,一天还存着个希望。以她一个女人的直觉,她猜测云羽是被深爱的女人伤害了,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模样。
她在床上再多躺了一阵子后,就爬起来洗漱一下再走去镖局大堂里。一走到大堂,她就看见局里几个镖师正在围在一起眉飞色舞地在聊天。她自己也微笑着走过去向镖师们打招呼,“老邹,老马,你们几个在聊些什么啊?”
几个镖师一看见夏文怡就毕恭毕敬地弯着腰回答她,“东家,咱们几个正在谈着最近江湖上沸沸腾腾的大事!”自从夏文怡接手镖局后,凭着不弱于陈震宇的武艺加上她礼贤下士的性格,很快就获得整家镖局上上下下的爱载。
夏文怡一听之下,大感兴趣。“是那件事啊?是不是在谈小白龙横扫连云十三坞那事啊?”镖师们连连摇头。
夏文怡俏笑着继续猜下去。“那是不是最近发生的大漠寻宝的事情啊?据说很多边疆一带的武林大豪都赶去挖宝了!”镖师们还是连连摇头。
夏文怡突然想起一件事,脸色一变。“莫非是最近的那几起血腥事件?”镖师们马上脸色凝重地点点头。
老邹开口说,“东家,咱们几个谈的就是那个从扶桑远来中原挑战武林十大高手的白衣人。”
夏文怡点点头,“这件事最近确实是震惊了整个武林。那白衣人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名震江湖。他第一战把索命金枪林百威劈成两块,然后又马不定蹄地去挑战其他高手!”
老邹接下去说,“那白衣人在十天后又出现在广东省,上门挑战广东拳王无敌神拳杜克非,还一刀把他从腰部一分为二!”
夏文怡听了连连摇头。“这人出手好狠啊!可怜这两位名列武林十大高手的两位前辈就这样被他砍得死无全尸……”
老马也在一边连连摇头。“就是啊!说是来领教中土武术,可是一出手就是横尸当场……这血孽,太重了呀!”
老邹也是同样想法。“是的呀!第三位高手死的更加惨不忍睹!青城派的掌门人凌霄子接到林百威和杜克非的噩耗后不到三天那白衣人就杀到他门前了。凌霄子自知不是他对手,为了保命,居然指挥门下弟子一起合攻白衣人。谁知这样一来,更加惹怒了白衣人。他在青城山上大开杀戒,一时间真的是血流成河啊!
”
老马接着说,“最后凌霄子还是难逃一劫,还被白衣人一刀劈成三块!”
夏文怡不禁睁大双眼盯着老马,“一刀如何把人劈成三块啊?”
老马讲到兴起,简直是口沫横飞。“东家有所不知。白衣人那一刀是斜着劈下,先把凌霄子左臂卸下,然后再把他从腰部斜着劈开两段!据说他出刀太快了,凌霄子被劈成三块后还没立刻断气,还挣扎着用剩下的右手指着白衣人说……”
夏文怡真的听到入神了。“他临死之前还说些什么?”
老马也不卖关子,直接回答。“就是好快的刀!”
夏文怡不禁心往神驰。“世上真的有那么快的刀吗?身为练武之人真的想要见识见识!只是这人也真是嗜血啊!”她说完后看见几个镖师神情都是怪里怪气的,忍不住发问,“怎么啦?”
老邹带点苦涩地笑着说,“东家很快就有机会一睹那扶桑来客宫本颖的快刀。
江湖上已经有人看见宫本颖正在往咱们苏州城的路上。看来咱们苏州城免不了一片腥风血雨!”
夏文怡想了一下,突然杏眼圆睁。“难道那个宫本颖这次来苏州城是想要挑战陆大侠?”
老邹苦笑着说,“以我老邹的想法,宫本颖的目标八九不离十就是陆大侠。
东家你想想,武林十大高手已经被他劈了三个,只剩下七个。而陆大侠在十大高手里面排名第三,在这方圆五百里,他老人家可以说是第一高手了!宫本颖来苏州不找他,找谁呢?”
夏文怡忧心忡忡地说,“这宫本颖武功高强,三大高手都被他一刀劈得死无全尸……不知道陆大侠能否抵挡得住他的刀法……?”
老马和老邹一起叹了口气。老邹抢在老马面前说,“东家,这就是江湖人的悲哀啊!你还没成名就拼命想要成名。等你真的成名了,就要面对各方高手的挑战。人家是光明正大来一对一挑战你,你总不成不应战呀!若是人家还没拔刀就跪地求饶的话,可能可以保命。但江湖上的汉子们争的都是一口气!怎么可能不战而败呢?”
趁老邹顿了一顿,老马总算找到机会接口了。“是呀,东家!宫本颖是照着江湖礼数来挑战,被挑战的高手只好应战。凌霄子指示门徒一起合攻他其实已经算是一种无耻的行为。宫本颖这人并没有作奸犯科,大家不能不顾江湖道义集中在一起把他乱刀砍死。所以……我老马看现在武林高手们除了冒死应战之外,没有任何其他选择!”
夏文怡喃喃自语,“那只能求神保佑陆大侠会吉人天相,把这凶悍的扶桑来客击败了……”
老邹赶紧安慰夏文怡。“东家也不用太担心。咱们这陆大侠号称江南第一快剑,还有个诨名叫闪电剑。这十年来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不少人都说可惜陆大侠没有机会和排名前两位高手过一过招,不然的话,嘿嘿,可能陆大侠就是十大高手之首了!”
老马也补几句,“对啊!前一阵子不是也有几个在江湖一出道就一鸣惊人的年轻剑客来挑战陆大侠嘛,最后不是在几招之内就俯首称臣了吗?所以说,陆琪城陆大侠真的不是浪得虚名的!”
夏文怡仰头望天,“但愿如此吧……”
闪电剑陆琪城确实是个高手。自从他听闻宫本颖一连砍杀了三大高手之后,他就心里有数,知道迟早这东瀛刀客会找上门了。于是原本爱好女色的他,这几天都清心寡欲,把精力都放在练剑上。
今天一大早他就起来,打坐了一会后就在自己大宅里的后花园练剑。只见他剑走龙蛇,出剑一剑快过一剑,不愧为武林十大高手排名第三的一等一好手。
他练到兴起,突然长啸一声,手上钢剑脱手而出,往离他二十尺外的一棵大树飞射。在一声剑鸣后,钢剑穿树而过。
陆琪城一边看着在上的钢剑,一边得意的抚须微笑。在他身后传来一阵掌声,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缓步走过来。“陆兄,好剑法!”
陆琪城也有点自豪地回复这中年人。“多谢上官兄称赞。只是不知能否挡得住那宫本颖的致命一刀。”这中年文士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璟字,是陆琪城的智囊,专门为他出主意。
上官璟走到陆琪城身边,缓缓地说,“若求必胜,就要出奇制胜。”
陆琪城眼望前方,“上官兄,请说。”
上官璟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宫本颖年轻力壮,必定血气方刚。就用美人计消耗他体力,到时候陆兄就稳操胜券。”
陆琪城叹了口气,“那就是又要出动琪儿了……便宜了那个东瀛小子。”
上官璟拍拍陆琪城的肩膀。“这次来者不善,必须动用这秘密武器。上几次琪儿一出马不就把那几个所谓年青剑客迷惑得团团转,等到和陆兄你交战时已经是精疲力竭,不用几下子就被陆兄击败了。”
陆琪城摇摇头,“这江湖啊……要保持在巅峰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上官璟点点头,“陆兄,不管在哪个领域,要长期站在巅峰就必须要不择手段!为了不让那些落败的家伙心生不忿而又回来找麻烦,咱们还安排了毒龙谷的朋友们在他们回程时把他们处理了。这些年来,为了维持陆兄你长胜不败这神话咱们真的下了不少功夫啊!”
陆琪城脑海里马上浮现自己每次出战胜利时的欢呼声,无数武林中人的艳羡眼色还有少女们看着自己的倾慕眼波……他缓缓地吐出几个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上官璟仰头望天,“本来咱们的计划是要把陆兄推向十大高手之首这荣誉。
想不到现在被这宫本颖打乱了步伐。但是,只要陆兄能够击退宫本颖,陆兄的声望立刻就会如日方中啊!那时候武林中人自然而然会俯首称臣!”
听到这番话,陆琪城双眼射出狂热的火花。“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要击败宫本颖。所以咱们必须要不顾一切把那东瀛小子收拾了!”
上官璟点头微笑。“而且还要在其他人眼里光明正大地把他击败!”
两人互望对方一眼,然后同时仰头狂笑不止。
宫本颖根本没有想到她将会面对的对手已经在布置一个陷阱等她堕下去。她来到中原一心一意只为了达到武术的最高境界。由于她门派的宗旨是遇强愈强,她在扶桑一连击败了无数成名高手后就在掌门人的建议下,远来中原挑战各门各派的高手。
其实她也没有存心要大开杀戒,可是她练的刀法就是杀人的刀法,而且她每一刀都是出尽全力而发。所以每一刀都没有为对手和自己留下任何余地。只要对方挡驾不住她的刀就可能会横死当场。
这一晚宫本颖和平时一样在路上找了个荒废了的古庙过宿。她把庙里一角打理干净后就躺下来休息。睡到半夜,一阵女子的救命声把她唤醒了。
宫本颖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可是那女子不停地喊救命,而且她的叫声又娇又腻,带有种莫名的诱惑,使得宫本颖一时间无法继续安睡。无奈之下,宫本颖只好走出古庙看个究竟。
她走到庙外,发现有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把一个妙龄少女包围着。那少女长得出尘脱俗,被三条大汉围着,一副惊慌模样真的是我见犹怜。
其中一个汉子伸出手想要抓住少女。少女急急忙忙地闪避,但身上的淡绿裙子还是被撕下一块,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腿。少女吃惊之下,喊得更加大声了。“
救命啊!救命啊!”她无意中看见站在庙外的宫本颖,马上朝着宫本颖呼叫,“
这位公子,救救小女子!”
那三条大汉不知死活地向宫本颖大吼,“臭小子,别多管闲事!赶紧在大爷面前消失!”
宫本颖皱一皱眉头,除了以挑战武林高手来提升自己武学层次之外,她此行并没有打算插手中原的任何事情。可是事到临头了,她也不会坐视不管。对付这几个地痞流氓也不需要她动用长刀,她冷哼一声后冲到三条大汉身边,出手如电地用手刀劈在三人咽喉上。那三人还来不及反抗就已倒在地上握着咽喉惨叫。
那少女一脸惊讶地看着宫本颖,然后向她福了一福。“小女子琪儿诚心感谢公子相助。大恩大德,他日自当图报。”
宫本颖点点头就转身进去古庙。她没料到琪儿居然紧随其后,和她一起步进庙里。
宫本颖转头看着琪儿,琪儿低着头轻轻地说,“公子,现在天色已晚,琪儿刚刚脱离险境,不敢一个人摸黑回家……只求公子容许琪儿在这古庙过一晚……
”
由于她的理由合情合理,宫本颖只好点点头然后回到自己的那一角继续闭目养神。琪儿也没打扰她,只是在附近打扫了一个角落,卧下休息。
到了三更时刻,宫本颖也渐入梦乡了。但忽然间一股袭人香气把她惊醒。她睁眼一看发现原来香气来自坐在自己面前的琪儿。琪儿赫然已是身无寸缕,她虽然长得清秀但身材却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诱惑力十足地凝视着宫本颖。宫本颖嗅到的香味其实是琪儿身上的女儿香。面对这无上诱惑,宫本颖虽然是女儿身也不禁心跳加速了。
(3)一场不公平的决战
看着自己面前活色生香的琪儿,身为女儿身的宫本颖也不禁脸红心跳起来。
琪儿吐气如兰地靠在宫本颖怀里,双眼彷佛要滴出水般的:「公子……琪儿对公子的义举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她说完后整个人都伏在宫本颖身上,不停地扭动着娇躯磨蹭宫本颖的身体。
在琪儿百般勾引下,宫本颖的身体也逐渐发烫了。原本宫本颖只是守着自己重要部位,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任由琪儿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磨蹭,过了一会后,她突然双眼圆睁,眼里射出了火花,居然反客为主,一个鲤鱼翻身把琪儿压在身下。
琪儿娇媚地笑了起来,心想自己裙下又多了一个俯首者了。她理所当然的伸手想要去抚摸宫本颖双腿之间,可是还没到达目标,玉手就被宫本颖抓住。宫本颖把琪儿双手抬高,让她坚挺的胸脯在自己眼前暴露无遗,然后就低下头把琪儿的乳头吸在嘴里。
琪儿只感到自己乳头传来一阵销魂的吸力,全身不禁发出一阵颤抖,同时她还发现宫本颖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每一个敏感部位。突然间,两人的角色倒转了,原本应该是琪儿这尤物出尽全力把宫本颖带到极乐境界,但现在居然换成是琪儿处于被动,在宫本颖嘴手齐下的攻势下兴奋得全身都发麻了。
宫本颖虽然还是一脸冷酷,可是眼里却激情四射。她吸了一会儿琪儿的乳头后就开始往下移,双手就取代了原先嘴巴的位置,使劲儿地把琪儿双峰捏搓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她一边继续吻着琪儿的身体一边往下移动,很快就到达琪儿双腿间的神秘花园。琪儿不愧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花径门户森严,而且还带有一阵幽香,宫本颖毫不迟疑地埋头在琪儿双腿间,把那紧凑门户稍微掰开后,她的舌头就登堂入室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从琪儿下体涌起,流到她全身,使得她娇呼起来。
琪儿也算是阅人无数,可是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尝到,居然完全遗忘了自己此行的任务。随着宫本颖的舌头越来越深入,琪儿的叫声也更加动人心魄。除了宫本颖在爱抚着她的乳头之外,琪儿自己一双手也加入战场,一共四只手在抓捏着她的美胸。
琪儿情到浓处,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双腿也紧紧地夹着宫本颖的头部,暗示着宫本颖要加倍卖力。此时宫本颖的俏丽脸庞也被从琪儿体内喷发出的热流沾满了,宫本颖不以为仵,还间歇性地用舌头去舔舐那些爱液。
琪儿痛快归痛快,但开始渴望宫本颖赶紧把自己就地正法,让自己的快感可以更上一层楼。于是她用双手拉动宫本颖正在爱抚着自己双峰的双手,想把宫本颖拉上来,让她小腹对着自己小腹。可惜天不从人愿,宫本颖是爬上来了,还一口把沾满了爱液的舌头伸进琪儿嘴里和她热吻,但下身还是不和琪儿接触,只是跪在她身上,两人下体还是保持着距离。
正当琪儿发出抱怨的娇嗔时,宫本颖的手指来了。她伸出中指,缓缓地插入琪儿已经湿漉漉的花径里。琪儿的花径是如此紧凑,以致宫本颖的中指一插入就被那两块嫩肉夹得死紧。琪儿的花径总算被硬物塞满了,虽然那并不是她心目中的玩意,但也聊胜于无,于是她也迎着宫本颖的手指头顶过去,想尽量把那手指头吸入自己体内深处。宫本颖迎合着琪儿的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引起了琪儿的一声声娇呼。
原本琪儿以为宫本颖只有那么些伎俩了,谁知突然间发现一股热力从自己花径里升起。原来宫本颖暗运内功,使得手指头产生了热能,令琪儿整个秘密花园都变得暖洋洋的,十分受用。
琪儿一向都是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何曾真正被人服侍过?这次宫本颖虽然没有用龙根来抚慰她,可是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感受。不到一阵子,随着宫本颖手指的抽出,一股清流赫然从琪儿花径里直喷而出,看来琪儿已经泄身了。
宫本颖并没有因为琪儿已经泄了而罢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双指并用,中指继续留在琪儿花径,拇指就攻入琪儿后花园,同时运功让两根手指都散发出热力。
「啊……」被两股热流前后夹击,琪儿不禁发出了一声长吟。她才叫了一声就被宫本颖用嘴巴封着了,两人再次热吻在一起。
琪儿紧紧地抱着宫本颖,在迷醉中发现宫本颖直到现在为止都没宽衣。她马上想为宫本颖脱衣,但宫本颖暗运内功,全身上下变得滑不溜手,她手一接触宫本颖衣襟就滑开了。宫本颖瞭解琪儿的用心,于是手上再加把劲,抽插得更加快了,琪儿娇躯随着抽插而跳动,她自顾不暇,也没再继续为宫本颖宽衣解带了。
看着琪儿高潮迭起,宫本颖脑海里浮现一个娇俏的身影。曾几何时那人儿也和眼前这少女一样,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可惜现在自己人已远在东土,与那人儿已是分隔千里。
在一声长叫声后,琪儿又再泄了。泄了两次后琪儿已是精疲力尽,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气,一时之间动不了了。其实宫本颖也想要释放一下自己的欲望,只是她为人谨慎,对琪儿存有戒心,所以才以满足琪儿来稍微缓解自己火热的激情。眼看着琪儿达到高潮,她宫本颖自己心理上也得到一些满足感。
宫本颖不想在琪儿面前暴露自己原来是女儿身这事情。其实,她并不想蓄意乔装为男人,只是她此行凶险多变,为了求个方便所以才以男人打扮行走江湖。
琪儿休息了一会儿,总算回过气了,她一脸温柔地向宫本颖说:「公子,你还没……」一向来冷冰冰的宫本颖难得挤出个笑容,她摇摇头轻声说:「姑娘,你休息吧!我并不需要。」
此时琪儿已醒悟到自己还没完成上官璟安排下来的任务,但看着宫本颖俊俏的脸庞,再回想刚才获得的快感,一时间她不忍心执行那任务了。她心里叹了口气:『我也算是尽力了,一切就看陆琪城自己的造化了……』
天色刚一放亮,卧在地上的宫本颖就听见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她眉头一皱,心想这次自己还没找上门,居然还有人主动上门找自己麻烦了。躺在她身边的琪儿也同样眉头一皱,她知道来的肯定就是陆琪城一群人了,一时间琪儿不晓得应该为刚刚认识的宫本颖担心,还是为付钱给自己的陆琪城忧虑。
宫本颖整理一下衣服就走到庙外,耐心地等候不速之客来临。不到一盏茶时间,陆琪城就带着苏州城的一些武林名宿策马赶到古庙。上官璟当然也陪同在一起,只是一般上在这种场合,上官璟都是把自己隐藏在人群里。他十分明白自己的角色只是配角,主角永远都是陆琪城。
陆琪城在远处就看见了站在庙外的宫本颖,他立刻从头到脚把宫本颖仔细看了一遍。他毕竟是个顶尖高手,一看宫本颖随随便便站着的气势就知道这东瀛刀客非同小可。此时琪儿也从庙里走出来,发现陆琪城居然带了一大班高手同行,开始为宫本颖担心了。
陆琪城故意对琪儿的出现视而无睹,但在一瞬间里他已经看见了琪儿凌乱的头发,知道刚才她肯定已经经历了一段激情。他表面上不露声色,但心里却有了点欣慰,心想在琪儿这尤物面前,这扶桑来客还是把持不住。他相信既然琪儿已经得手,这宫本颖不多不少总会有点体力损耗,在高手过招时,哪怕只是一丁点的疏忽都会带来致命的后果,而他陆琪城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致胜的机会。
陆琪城把马骑到离宫本颖还有二十尺才用力一拉马首,马儿在一声长嘶后就停下来,其他武林名宿也陆陆续续在陆琪城身后停下来。
陆琪城有意在其他武林人士面前显露自己大侠风范,马儿一停下来他就从马背上跳下来,一脸正义凛然地抱拳向宫本颖说:「在下闪电剑陆琪城,知道阁下专程来到中原挑战武林高手。本来武术切磋应该要点到为止,免失和气,可是阁下出手狠毒,刀下亡魂数之不尽。在下逼于无奈,只好挺身而出,尽力阻挡阁下再犯杀戒。」
宫本颖由得他说了一大堆后,才冷冷地回了一句话:「你的意思是想接我的刀,对吗?」此语一出,在场的高手都感到一阵寒气,一些武功稍微低点的还偷偷地往后退了几步。
陆琪城手握剑柄,随时准备利剑出鞘,然后沉声说:「在下不才,纵然知道阁下武功高强,但为了保持武林中的平静,只好舍身取义,和阁下一战!」他这几句话说得他身后的武林名宿们都连连点头,心想陆大侠果然不愧为陆大侠,真的是有大侠风范,让人肃然起敬。
宫本颖淡淡地说:「好的。本来我来苏州城就是想要领教你的闪电剑。」她说完后大家马上感到寒气更加重了。武功比较高深的几个高手意识到这其实不是寒气,而是从宫本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他们互望对方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恐惧,心想幸好现在面对宫本颖快刀的是陆琪城而不是自己。
上官璟站在后面,暗暗向琪儿发出个询问的眼神。琪儿微微向他摇摇头,还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上官璟心知不妙,但当下已是骑虎难下,若是现在让陆琪城知道这信息只会影响他的情绪,如此一来对他更加不利。
上官璟左右思量,最后只好作好准备,万一陆琪城有落败的迹像,就马上出手。『只要这东瀛小子死了,就算在场的人看见我们合攻,谅他们也不敢多言多语!』上官璟心里是这样打算的。
武林人士并不知道一个秘密——其实上官璟也是个高手。和陆琪城不一样,他擅长的是暗器,各种各样的暗器,而且大部份都含有见血封喉的毒药。陆琪城的剑法除了快之外,身为一名大侠,还讲究气势磅礴。可是上官璟的武器只追求有效——有效的把对手送去鬼门关。所以,他不适合担任大侠这角色,因此他只能成为陆琪城背后的造王者。
当下他已经静悄悄地戴上专门发送暗器时用的鹿皮手套,随时准备把藏在身上的十三种暗器一起射在宫本颖身上十三个要害。『不管你的刀有多快也不可能挡得住射往你身上十三个不同部位的暗器!』上官璟心里是如此打算的。
陆琪城看着宫本颖站立的姿势,居然找不到任何破绽,他突然间心中升起了一阵莫名的恐惧。他身经百战,知道若是自己气势一弱就必败无疑。在这种情况下,他别无选择,只好毅然拔剑,先出手为强。
陆琪城毕竟是个一等一的好手,从决定,拔剑,到剑锋直刺宫本颖心脏部位全都在一瞬间完成。而且,这一杀招发出前全无预兆,无愧他闪电剑的外号。他的武艺确实比林百威等人高出不止几筹。
陆琪城出招固然是快,但宫本颖也不慢,她忽然把刀鞘拦在自己胸前,以刀鞘挡住了陆琪城这一剑。陆琪城一招被挡,剑锋立刻一转,改刺宫本颖右眼。宫本颖一边往后弯腰,一边用刀鞘往陆琪城小腹一撩,若是陆琪城继续往前冲就会被还在刀鞘里的刀锋顶着。
好个陆琪城,变招奇快,在一边观战的苏州城武林人士眼前一花,就发现陆琪城已经在宫本颖身后,一剑直刺宫本颖后心。这班人正在准备拍掌欢呼时突然看见宫本颖头也不回,只是反手以刀鞘把陆琪城这一剑格开。陆琪城也不气馁,继续在宫本颖身前身后打转,一剑又一剑地往宫本颖身上刺。
虽然陆琪城没有一剑奏功,而且宫本颖还没拔刀,但他已经可以算是到目前为止和宫本颖过招最久的一位中原高手了。
宫本颖突然娇吒一声,双手紧握着刀柄,刀锋朝天。她暗运内力,刀鞘居然冲天而飞,一把长达三尺的钢刀终于出鞘了。她刀一出鞘,全场高手马上知道关键时刻到了,这东瀛刀客准备出刀了。
就在此时,上官璟的暗器出手了。十三种细如牛毛的暗器从人群之中飞射而出,覆盖了宫本颖全身。难得的是这些暗器发出时居然不带着如何风声,在上官璟身边的人也只是看见他双手一扬,根本没有机会看见任何暗器。
正在全神贯注在自己将要发出的一刀的宫本颖是在暗器离身不远时才警觉到这危机,她暗骂一声卑鄙,但时机凶险,唯有双腿一合,把身体缩成个一字形,尽量把身体范围减少,然后快速地在全身舞起一阵刀花,把自己安全地保护着。
宫本颖这一举成功地把上官璟十三种暗器都一一击下了,可是除了那些暗器之外,还有陆琪城的闪电剑在虎视眈眈地等待着机会。而当宫本颖必须出刀应付暗器时,陆琪城终于找到了一个稍瞬即逝的缺口。
宫本颖也意识到自己这破绽,可是也无法立刻补上,只好由得陆琪城剑锋快要刺中自己胸部前才及时回手一刀往陆琪城头颅劈过去。她这可是个两败俱伤的打法,就算陆琪城能够一剑刺中她心脏,他自己也会身首异处。
说时迟那时快,在过招人群的惊呼声中,空中飘起了两道血花。由于陆琪城不愿和宫本颖同归于尽,只好侧身试图避开劈往头部的一刀,他自己那一剑也就失准了,并没有命中宫本颖要害,但也刺伤了她。而陆琪城也只是险险避过致命一刀,宫本颖那一刀虽然没有把他的头颅劈下来,可是也劈中了他的肩膀。一时间,鲜艳的血液从两人体内喷射而出。
宫本颖只要再加一刀就可以把重伤的陆琪城置于死地,但她知道在场还有个暗器高手,而且若是其他高手也一起合攻,自己当前已经受了伤,无法把全场高手一一砍杀。她左右思量后,当机立断往古庙边的树林飞身一跃,转眼间就消失在丛林里。
陆琪城手握着钢剑,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血从他肩膀不断地流下来,宫本颖这一刀要是再狠一点就会把他从肩膀处劈成两块。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宫本颖是落荒而逃,但其实在陆琪城心中知道得很清楚——若没有上官璟那一把暗器的话,自己早已横尸当场了。自己苦练多年的闪电剑在宫本颖刀前居然不堪一击!
他的信心真的被这一刀彻底的催毁了。从然宫本颖早已远去,他还是陷在一种极度震惊的状态中,对身边的欢呼听而不闻。
在掌声雷动中,观战的人群都拥过来向陆琪城歌功颂德,上官璟却冷静地在一边快速地写了个字条,然后从坐骑上的皮囊里取出一只信鸽,他把字条扎在信鸽脚上后就把信鸽放走。「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当前只好希望毒龙谷的朋友们可以把那小子乱刀分尸!」
宫本颖负伤逃离,在丛林里见路就走,没有路就运起轻功,一跳而过,很快地她就再也听不见古庙那边的人群声了。
有了个歇气的机会,她赶紧停下脚步,把扶桑宫本家家传内功运行起来,再快速地把胸前穴道点了点。在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后,伤口总算不再流血了,但已把她的白衣染红了一大片。
止血后宫本颖不敢在险地久留,赶紧继续上路。她用轻功赶了一段路后来到一条小河才再次停下来。她蹲在小河边,喝了几口水解解渴。
她运起内功,仔细聆听四周,并没发现任何人声,于是放下心来了。她把身上白衣褪下,还把紧紧围绕着自己双峰的扎布也解下来。她那雪白无瑕的胸部终于暴露在这烈日下了。她从白衣撕下一块布,用小河的水把布沾湿了,然后开始把胸前的血迹擦掉。她随身带有金创药,把药敷在伤口上后再次把扎布缠在胸脯上,于是她又从一个美艳少女变回一个俊俏少年了。
她刚起来走了几步就发现脑子里一阵晕眩,心知不妙:『难道是这河水有迷药?』就在此时,丛林里有三条大汉狂笑着走出来:「大哥果然足智多谋,想到逃亡的人也必须要喝水,就吩咐在河流里下了咱们毒龙谷独家秘制无色无味的黑龙散。哈哈哈!果然就把这小嫩猪手到擒来,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宫本颖听了大怒,奋力举起长刀,但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可见那黑龙散确实是毒力十足。
那三条大汉笑得更加狂妄了,尤其是其中一个光头汉子:「哟!你们看,这小子中了黑龙散居然还想挣扎?哈哈哈哈!」
谁知他这样一来真的激怒了宫本颖,她尽力运行内功,总算成功把药力暂时压下来了。那三条大汉还不知死活,以为宫本颖已失去功力,居然一点防备之心也没有。他们狂笑着一步一步走过来,想要把宫本颖擒下,宫本颖刀锋靠地,正在蓄势待发,可是大汉们还以为她已全身无力,要依靠刀锋来保持身体平衡。
宫本颖忽然抬起头来,眼里露出一股杀气。到了这刻,三条大汉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可是已经太迟了。
宫本颖对三人恨之入骨,出刀毫不留情,娇呼一声后,长刀就从地上削起,其中一条大汉从小腹到咽喉就多了条血痕。此时宫本颖的长刀已经高举过头了,她连接着一刀迎头劈中第二条大汉。
最后一条大汉被这两刀吓呆了,居然不知所措,整个人睁大双眼动也不动,宫本颖看也不看他,翻身一脚把他踢倒,然后反手一刀穿心而过。直到此时,第一条大汉的小腹才破裂,鲜血淋漓满地。第二条大汉也在一声惨叫声之后倒在地上,头颅一分为二,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一起流出来。
宫本颖一鼓作气把三人都杀掉后,再也无法抑制毒龙散的毒性了,她挣扎着慢慢地一步一步走离那三具尸体,心想他们的同党一定会来寻找他们的,所以自己必须要在还能走动时尽量离开此地。
可惜她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只是个凡人,当她走了几十步后就双眼一黑,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4)飞虎堡旗下五虎将
过了一个晚上,陆琪城还是处于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惊状态,决战之后他就回家由苏州城里最着名的大夫把伤口包扎好,然后就吩咐府里的管家把珍藏了十年的竹叶青拿出来,一杯又一杯地喝起来。
等到上官璟走进来的时候,陆琪城已经有了七分醉意了,上官璟发现陆琪城桌子上湿淋淋的都是酒水。上官璟皱着眉头在陆琪城面前坐下来,他看见陆琪城握着酒杯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杯里的酒只有一半是倒入陆琪城肚子里,另一半都在陆琪城举起杯子时倒在桌子上了。
陆琪城抬起头来看了上官璟一眼,然后又再把杯里的酒乾了,他向着上官璟自言自语:「他那一刀,江湖上只有几个人可以挡得住……」
上官璟一言不发地坐着看着陆琪城,陆琪城继续说下去:「当世几个武林泰斗,比如说少林派的智远禅师,武当派的剑道人。他们都应该有和宫本颖一战的能力。」上官璟还是做一个聆听者,没有发言。
陆琪城想了一下,摇摇头:「可是他们两位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不可能介入这种江湖斗争里……除了这几个武林前辈,就剩下当年以一剑一马笑傲江湖的燕飞云!」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变得亢奋起来,但很快又再黯淡了:「可惜……
可惜他在三年前已经消失了。根据他义弟玉面虎吴啸天的说法,燕飞云三年前远赴边疆寻找世外桃源,后来就音信全无了……所以他也不可能突然出现阻挡宫本颖……」
上官璟微笑着插嘴了:「还有一个人,就是玉面虎吴啸天。他这三年武艺突飞猛进,击败了不少成名高手。不少人都说他武功已经不弱于当年的燕飞云!」
陆琪城叹了口气:「上官兄,你不要笑我胆怯,当时你没有面对他那一刀,你是不会明白我的感受……」
上官璟脸色的笑容更加浓了:「陆兄,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毒龙谷的毒龙郎君已经派人传来个消息,说已经把宫本颖给干了。」
陆琪城双眼睁大:「真的吗?上官兄你已经确认这消息吗?」上官璟点点头道:「我已经问清楚了,毒龙郎君说会把宫本颖身上衣物送过来作为证据。」
陆琪城不解地问:「为什么不直接把他的尸体送过来?看到了尸体我才能安心。」上官璟解释说:「陆兄你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毒龙谷的说法是宫本颖中了他们家的毒药,已经全身腐烂了,所以只好把她还没化掉的衣服送来。」
听到这里,陆琪城才稍微放心了:「若是真的就太好了!」上官璟哈哈大笑说:「陆兄,只要宫本颖从此消失在这世上,你就是中原武林唯一一个击败这来自东瀛的挑战者的绝顶高手!」
陆琪城的心逐渐活跃起来了:「若是如此,我就可以拓展我的势力,更上一层楼了!」上官璟连连称是:「江湖中人也会把陆兄排在十大高手之首了!」
刚才一脸沮丧的陆琪城忽然变得雄心勃勃起来:「哈哈哈!成为十大高手之首之后我陆琪城下一个目标就是武林盟主了!」
上官璟等到陆琪城笑声稍微平息下来后才开口说:「陆兄,小弟实话实说。
当今武林陆兄还有一个对手,这个人野心勃勃的,应该也是对十大高手之首这宝座虎视眈眈。」
陆琪城双眼一瞪:「上官兄是的应该就是吴啸天了吧?」
上官璟点点头:「这几年吴啸天刀剑双修,刀中带剑,剑中带刀。他这套刀剑合一之法据说走的是偏锋路线,每一招都是出人意表,很多武林前辈都一时大意,败在他手下。还有,他旗下五虎将也不是泛泛之辈,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狠角色!」
陆琪城眼里凶光闪烁:「换句话说,咱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上官璟一拍桌子:「陆兄,确实如此!既然咱们已经把目标定好了,就要速战速决把敌人解决,免得被吴啸天抢先一步向咱们下手!」两人同时仰头狂笑,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其实吴啸天的的确确满是雄心壮志,想要在江湖上大展拳脚,此时他正在自己的飞虎堡的大厅里和他旗下五虎将开会商议策略。
这五虎将一共四男一女,在加入飞虎堡前在江湖上都已闯出名堂来。他们五人原来都各有诨号,组成五虎将之后才各自被江湖中人送了个带有虎字的外号。
吴啸天坐在一张虎皮太师椅上,正踌躇满志地看着坐在他面前的五个得力助手。这几年来这五人为他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使得飞虎堡的势力覆盖更多省份,对于五虎将的能力,吴啸天还是挺满意的。
「启禀堡主,属下刚刚接到消息,最近砍杀了三大高手的东瀛刀客宫本颖已经败在闪电剑陆琪城剑下。」发言的是黑心虎齐昊。他做事以心狠手辣着名,对于自己的外号,他不单止不抗拒而且还引以为荣。
吴啸天听了皱一皱眉头:「三大高手都不是浪得虚名之徒,既然宫本颖可以在几招之内把他们劈开两块甚至三块,他绝对是有绝世武功。虽然陆琪城的闪电剑比三大高手高出好几筹,也不可能打败宫本颖!除非……」
齐昊马上介面:「堡主英明!属下已经问清楚派到苏州城的眼线了。当时宫本颖原本是要出刀劈下陆琪城,但是突然间收刀,然后挥刀护着自己全身上下,就是这样才让陆琪城有机可乘。」
吴啸天一拍大腿:「哼!看来吴啸天身边还有一个能人在暗中出手助他一臂之力!」
这时一个长有国字脸、一副忠厚老实模样的三十多岁男子开口了:「堡主说得对!咱们几个商量一下后也是这样认为,所以属下等已经安排了手下混进去陆家,不把陆琪城背后这高手挖出来誓不甘休!」这人外号忠心虎,名叫丁忠信。
其实他为人与他的外貌和外号一点都不相称,江湖上不少人都因他的长相而对他没有防备,结果等到死在他手上后才恍然大悟。
吴啸天点点头:「陆琪城背后这人才是咱们需要防备的人物。我估计他的武功和陆琪城对比只会过之,而不会不及!」五虎将一起抱拳称是,高呼飞虎堡万岁,然后六人一起把面前的酒都乾了。
会议结束后,五虎将就离开大厅,只剩下吴啸天一人留着。这些年来自从他武艺大进后,野心也随着膨胀:「江南苏州是块肥肉。我一定要把它夺下!闪电剑?我呸!我一定要把你连根拔起!」吴啸天是在这一两年才被列入十大高手之内,虽然武功比很多高手强,但暂时只是名列榜尾。对于这一点,他一直愤愤不平。
他再多沉思了一会儿后也起来离开大厅回去自己的练功房。从大厅走往练功房需要经过一条很长的走廊,吴啸天走到一半时就停下来,他面带微笑高声说:「居然来了就出来吧!」
走廊的一边忽然飞出一个蒙面劲装黑衣人,他手握两把长达一尺二、三的短剑,双剑一起往吴啸天胸口刺过去。吴啸天不闪不避,只是在剑锋靠近胸口时深深地吸了口气,胸口居然往内陷入。剑锋眼看就要刺中他胸口,但现在变成失之毫厘。
吴啸天趁此良机,双手飞快地伸出,用食中两指把剑脊夹着。黑衣人用力一挣,短剑纹丝不动,被吴啸天手指紧紧地夹着。
黑衣人也是个高手,立刻当机立断,一脚往吴啸天下堂踢去。吴啸天大笑一声:「哟!出手挺毒辣的嘛!」他稍微侧侧身,黑衣人那一脚就只踢中他大腿外侧。黑衣人只觉得所踢之处硬如铁石,这一脚根本没有对吴啸天造成任何伤害。
吴啸天长啸一声,双手发力,一道阴劲从剑脊直流到黑衣人握剑的双手,黑衣人感到虎口一震,双剑就此脱手。吴啸天再加上一脚,横扫黑衣人下盘,黑衣人立足不稳,整个人马上往地上摔倒。
眼看这黑衣人快要四脚朝天,吴啸天忽然伸手把他拦腰抱着,同时嬉皮笑脸地说:「宝贝儿,服输了吗?」黑衣人娇嗔起来:「你欺负人!我不依!」原来这人是个年轻女子。
吴啸天大笑着埋头过去,用牙齿把黑衣人的面罩咬住,转头一拉就把她的面罩拉下来,露出她花容月貌的脸庞。这女子大约二十出头,俏丽中带有点野性,眉目眼额间透出的风情使人心动。她正是五虎将里唯一的女将白雌虎徐箬璇。
吴啸天虽然拥有了慕容媚儿,可是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徐箬璇虽然比不上慕容媚儿,但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美人,既然郎有心妾有意,两人犹如乾柴烈火一碰就着。徐箬璇除了身为吴啸天下属,还成为了他的女人之一。
看着徐箬璇那又美又媚的脸蛋,一股热气从吴啸天下体涌起,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往徐箬璇那红润饱满的小嘴吻下去,徐箬璇也不示弱地环抱着吴啸天的脖子,两人就这样地在那走廊上亲热。
亲热了一会儿,徐箬璇轻轻地把吴啸天推开:「你这人……身为堂堂飞虎堡堡主,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非礼良家妇女!成何体统?」
吴啸天哈哈大笑,将徐箬璇一把抱起走往练功房:「哈哈哈!本堡主就听你的话一次,不在这大庭广众非礼你,咱们进去里面再继续吧!哈哈哈!」
吴啸天双手抱着徐箬璇,走到练功房面前就一脚把门踢开。他这练功房面积挺大,里面放满了林林总总的武器。在房间中间有张地毯,吴啸天就把徐箬璇放在那上面。
徐箬璇一躺下来就伸出脚挑拨吴啸天双腿间,吴啸天一手抓住她脚,另一手把她的长靴脱下来,露出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徐箬璇呵呵一笑,把玉足从吴啸天手上挣脱,然后继续揩着他那雄伟之处,不到一会儿,吴啸天裤子上就凸出了他那巨物的轮廓,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吴啸天看着地上的娇娃,眼里开始射出了欲火。同样的,徐箬璇脚板心不停地磨蹭着那巨物时,自己也春心荡漾了,她自己伸手把另外一只脚上的靴子也脱了,然后运用灵巧的脚趾把吴啸天扎在腰间的腰带解开。腰带一解,吴啸天裤子就落地,憋在里面已经挺久的巨龙终于重见天日了。
此时巨龙已是勃然而立,黑色的龙身配上红润的龙首,确实是威武不凡。徐箬璇用两只脚板儿把龙身夹着,然后上下套弄。对于她这一招看来吴啸天十分受用,他开始发出了一阵阵欢愉的声音:「唔……唔……唔……宝贝儿,脚法好灵敏啊……」
徐箬璇娇笑着回答:「这也是多得我们飞虎堡主这些日子里的教导……」说着说着,她脚上的力度还加强了,使得吴啸天脸上的陶醉神情更加浓烈。他的巨物已经勃起到最高峰,龙身上青筋凸起,犹如盘根老树一样,足以令处子望而生畏。幸好徐箬璇对这回事还是挺有经验,只会对现况感到兴奋,甚至有点急着想要品尝那巨龙。
徐箬璇心意已决,就把双腿收回,她屈膝跪在吴啸天双腿之间,用右手把巨龙紧紧抓住,吴啸天刚感到龙身一紧,然后龙首就被徐箬璇一口吞下。他发现徐箬璇的香舌灵活多变地把龙首舔个彻底,连龙首中央那缝隙也没漏掉,『这小蹄子的功夫和媚儿比起来也真的是不遑多让啊!』吴啸天心里不禁在欢呼。
兴奋起来了的吴啸天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插徐箬璇的小嘴,他的抽插是如此的猛烈,以致徐箬璇的唾液也从嘴边冒出来了,连龙首的轮廓也不断地在她脸颊忽隐忽现。
抽插了一阵子后,吴啸天打算再进一步了,于是把徐箬璇推下,让她再次躺在毯子上,而他自己就跪坐在她小腹上。他运起内功,手掌立刻变得利如钢刀,他挥动手刀把徐箬璇身上的黑色紧身衣一块一块地切下来,白雌虎一丝不挂的身躯就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徐箬璇不愧为练武之人,一身健美身材,肌肉结实但并不粗壮,双峰丰满却还保持线条优美,而最吸引人的是她双腿间的那条缝隙。她外号白雌虎,而她的的确确是个白虎,在小腹下面是寸草不生,那条缝隙在没有任何遮掩之下向吴啸天发出了邀请。
面对这可人儿,吴啸天虽然是身经百战也不禁血脉贲张,急急忙忙地把自己身上的长袍脱了后,大手就开始捏搓徐箬璇双峰。「啊……啊……」随着吴啸天大手的动作,徐箬璇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使人心荡神驰。她媚眼如丝,彷佛要滴出水般的,香唇微微张开,香舌也伸出了一小段,一副急不及待的模样。
有鉴于此,吴啸天也不逗她了,把杀气腾腾的巨龙对着那缝隙一插,硬生生地把那缝隙冲开。龙首一进入就犹如陷入火炉,里面赫然炽热无比,而且还如处子般紧凑。其实吴啸天这一插并没留手,但饶是如此也只是半根龙身进入了徐箬璇体内,还有一半截留在外面。
「啊……」徐箬璇受了这一插后立即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可是她才喊了半声,吴啸天就已趴在她身上,用自己嘴唇封着她的嘴巴了,两人在那毯子上再次激吻。
在亲吻的同时,吴啸天把巨龙往外一抽,然后臀部用力一插,这次终于成功一插到底,徐箬璇也被顶得全身一震。吴啸天「嘿嘿」一笑,运用腰力让巨龙在徐箬璇体内一进一出,还把速度急促加快,徐箬璇娇躯也随着他的抽插而前后晃动,长发也在空中飘扬。
吴啸天在死劲抽插的同时也没遗忘徐箬璇胸前的美乳,他臀部在忙碌着,双手和嘴巴也没闲着,不停地捏着那滑不溜手的嫩肉和咬嚼着那粉红色的乳尖。徐箬璇被插得欲仙欲死,一双长腿自然而然地围绕着吴啸天腰部,双手也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插了几十下后,吴啸天虎吼一声,双脚一踏,已经连着徐箬璇一起站起来。
他扎好马步,臀部用力往上一顶,龙首直达徐箬璇花径尽头。在徐箬璇一连串的娇呼声中,吴啸天忽然飞身跃起,直到靠近练功房屋顶才徐徐降落。他突然把双手放开,徐箬璇马上往下一沉,而他也同时往上一顶,在两种力道结合之下,徐箬璇真的是被顶到全身颤抖,高潮迭起。
吴啸天双脚一落地马上又再出尽全力抽插,徐箬璇在他激烈的攻击下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娇躯也软绵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吴啸天感到龙首已经被徐箬璇体内的玉液淋湿了,甚至有些琼浆已经从两人交接处流到两人大腿上,知道她已经泄身了。他忽然停止抽插,只是把龙首继续留在徐箬璇花径里。
正当徐箬璇以为可以歇口气时,吴啸天也再动起来。他这次是最后冲刺了,抽插的劲度是前所未有的猛烈。徐箬璇被插得叫也叫不出来,只能闭着美目仰天张大口。吴啸天大喊一声:「宝贝儿,都给你了!」然后龙首就开始抖擞,一股浓浓的精华就此射入徐箬璇体内。
两人紧紧地抱着,直到吴啸天完完全全把精华都释放出来了才一起躺回毯子上。吴啸天虽然已经把激情都交给徐箬璇了,但是巨龙仍然保持着那雄赳赳的状态,并没有立刻变回原状。直到过了几乎一盏茶时间,巨龙才逐渐萎缩。
吴啸天由得徐箬璇在毯子上休息,自己就从她体内拔出那半硬半软的巨龙。
他武功高强,虽然这房事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但只需打坐一会就恢复元气了。他一边看着娇嫩如花的徐箬璇,一边想:『听说江南美女如云,我吴啸天把陆琪城收拾后,苏州城就在我势力之下,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江南之春啊!』
不知过了多久,宫本颖终于睁开双眼了,她茫茫然地四周一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身处一间简陋但乾净的房间里。离木床不远有张书桌,桌上放满了一册册的书本,文房四宝也一件不少,看来这房间是属于一个读书人所有。
宫本颖感到脑里一片混乱,她尽力想要回忆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但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找不到一丁点记忆。忽然间,一个重要问题浮现在她脑海里:『我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发现除了一件蓝色布袍之外,身上就没有别的了。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有用扎布缠着双峰,可是现在在蓝色袍子下面的就只是自己雪白无瑕的乳房而已。还有就是她捆起来的头发已放下来了,恢复了女装打扮。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宫本颖虽然武功绝世,但毕竟还是个年轻少女,突然间失去了记忆免不了惊慌失措,不禁大喊起来:「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来人啊!」
她喊了几声后,果然听见了脚步声,她马上停止喊叫,耐心等候来人。脚步声来到了门前,来者把门打开,一进来就向宫本颖笑着说:「这位姑娘,你总归醒过来了!你已经晕了三天三夜,之前真的是急死小生了。」那人年约二十四、五岁,长得文质彬彬,一副文士打扮,赫然是个俊俏青年。
宫本颖傻呆呆地看着那青年:「我是谁?我在哪儿?」那青年摇摇头,说:「姑娘,恕小生愚昧,敢问姑娘是何方人士?小生听不懂姑娘说的话。」原来宫本颖刚刚醒来,情急之下开口说的自然是这青年听不懂的东瀛语言了。
宫本颖为了远赴中原,早已在扶桑学会几种通用的中土话,听见那青年说的是江南一带的语言,她也马上改用同样的语言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
那青年听懂了后就向她说:「小生在这茅屋里寒窗苦读,三天前到附近的树林里砍点柴时发现姑娘晕倒在那儿,于是小生就把姑娘救回来了。小生不才但也略懂医术,就胆大包天地为姑娘你煮了点草药。总算天佑善人,姑娘喝了小生几天药后终于苏醒了,小生也安心了!」
宫本颖摸摸头,然后摇摇头,她神智已经恢复了,可是却记忆全无。那青年还在那喋喋不休:「姑娘你肚子饿了吧?对了,小生姓杜,名叫延之。姑娘你贵姓芳名?」
宫本颖一脸茫然地看着杜陇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才会问你我是谁。我脑子里一点记忆也没有……」杜延之听了不禁呆着了,一时间不晓得如何安慰她。
(5)到底我是谁?
陆琪城得胜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苏州城。除了武林人士感到欣慰之外,一般的老百姓也为苏州城出了这么一个英雄而感到自豪。一天之内,陆琪城的名望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不论何人,只要一碰面,话题总少不了这一次决战的精彩之处。当然,当天在场的只是寥寥数人。可是经过一传十十传百,仿佛整个苏州城的老百姓都在场亲眼目睹陆琪城如何取胜。
震川镖局里的镖师和趟子手们一大早就在谈论这震动人心的一战。局里两个比较老资格的镖师老马和老邹在那讲到口沫横飞,就像他们身临其境那样。
“那宫本颖一刀劈下来,没想到陆大侠滴溜溜地一转就避开了。然后陆大侠连消带打地随手出了一剑,就这一剑,就是这一剑!那东瀛小子避无可避,中招了!”正在描述“当时”情况的是老马。
老邹立马接口,“别看陆大侠只是随手一剑啊!其实要使出这么一剑,必须内外兼修,先天加上后天的努力才能使出这么炉火纯青的随手一剑啊!”
两人在那你唱我和地,在他们面前那些武艺尚低的趟子手们都听得入神。
夏文怡也在旁边一边吃些苏州糕点一边聆听。她见多识广,当然知道老马老邹两人讲得夸大其词了,只是反正大家高兴就好,自己也没有必要扫他们的兴头。
她忽然看见云羽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坐得远远的在厅外的小花园里劈柴,似是在聆听老马老邹吹捧陆琪城,也好像只是在神游太虚。他满脸胡子,似乎是好久好久没有剃胡子了。
夏文怡看了一会突然心中一动,云羽砍柴时只是随手拿起柴,随手一放,然后斧头随手一劈就完成了。夏文怡再留心一下,发现每一块被他劈开的木柴都是同样大小。夏文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想不出所料,这云羽确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缓步走到云羽面前,双手抱胸,笑呵呵地看着他劈柴。
正在干活的云羽只嗅到一阵香味,抬头一看就看见了夏文怡那如花笑靥。
夏文怡蹲在云羽身前继续全神贯注地看着他劈柴。一向沉默寡言的云羽逼于无奈地开腔了,“东家,敢问您有什么事需要小人干的吗?”
夏文怡摇摇头,“暂时没有。我只是在欣赏你劈柴而已。”
云羽淡淡地说,“粗活而已。哪里值得东家的欣赏呢?”
夏文怡赶紧说,“云兄,大家一起共处也有好几年了。文怡请求云兄不要太见外,什么东家前东家后的!你年纪比小妹大,就喊小妹一声文怡就行了!”
云羽摇摇头,“尊卑有别,云某不敢冒犯。”
夏文怡正色道,“云兄,小妹知道你不是个普通人。这几年在小妹这里也只是因缘际会而已。终有一天你会冲破阴霾,重振雄风。所以……若是你把小妹当成朋友的话,就请你不要那么见外了。”
云羽罕有地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可惜你看错了,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
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而已。”然后又再低头继续干活去了。他虽然不承认但已不再喊夏文怡为东家了。
夏文怡站起来笑一笑,“云兄,相信我。你终有一天会恢复你以往的风采。
小妹对那一天拭目而待。”
就在此时,老马突然呼喊着她,“东家,东家!请您过来一下,陆家的管家来拜访!”
夏文怡应了老马一声,向云羽说了一句,“小妹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临!
”再向他盈盈一笑才往镖局大厅走过去。
听了夏文怡这话云羽整个人呆了好一会后才苦笑着一斧劈开面前的木柴。
夏文怡走到大厅就看见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正在等着自己。正在厅内陪着这老人的老邹一看见夏文怡就赶紧介绍说,“陆管家,这就是咱们东家陈夫人!东家,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陆凡陆管家!”
夏文怡向那陆凡抱一抱拳,“陆管家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那陆凡大刺刺地坐着也不还礼,只是抚一抚须,“老夫这次过来是想和陈夫人你谈个买卖。”
夏文怡一听大喜,“谢谢陆管家关照。敢问是要保一些什么货物去哪一省份?
”
陆凡摇摇头,“和你们镖局本业无关。陈夫人你想想,老夫主人陆琪城大侠武功盖世,就是真的有贵重物品需要运送,道上的朋友估计也不敢动他老人家的东西!”
夏文怡皱一皱眉头,心想你来镖局却不是要找镖师,那还有些什么买卖可以谈呢?她心里虽然有点不快,但还是笑容满脸地陪笑,“那当然,那当然!陆大侠这次打败东瀛刀客,可真的是为咱们苏州城争光啊!”
陆凡点点头,“老夫看陈夫人你也是个爽快人,老夫就直话直说吧!你们家镖局旁边的酒楼是咱们陆大爷的。陆大爷看你们镖局生意也只是一般般而已。于是就本着大家都是同乡的份上,打算给你五百两银子把这镖局买下来。这样一来,咱们家的英雄楼就可以扩张了,而你们也不要挨穷了。”
他一道明来意,夏文怡三人马上脸色大变。
夏文怡沉住气说,“文怡再没用也会尽力护着先夫的祖业,不然的话有朝一日下去黄泉地府也没面目见先夫。陆大侠的好意,文怡心领了!”
陆凡没料到夏文怡居然一口拒绝,面子实在挂不下去,“陈夫人,咱们老大爷可真的是一番好意。你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啊!”他口口声声说是好意,但最后一句话却是盛气凌人。
夏文怡双手抱拳,“文怡心意已决。老马老邹,送客!”她外柔内刚,平时虽然是和蔼可亲,但一旦遇上了大事却是威武不屈。
陆凡哼了一声,猛然起来拂袖而去。“免了!不用送了!”
目送陆凡离去,夏文怡不禁心中疑惑,“这就是陆大侠的作风吗?连一个管家也这样咄咄逼人,看来要对陆琪城的为人重新评价了……”
她没注意到有一双眼睛从她走入大厅后就在窗外关注着这一切。这人就是已经停止劈柴的云羽。他眼里露出了一种莫名的担忧……
上官璟正在忙碌着。一早醒来后他就忙着在琪儿身上奔驰。既然大敌宫本颖已除,这几天他都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而琪儿坚挺的双峰和紧凑的花径是万试万灵能让他松弛的良药。
虽然昨晚才刚刚享用过这小美人,但琪儿身上的体香一早就使他食指大动。
于是他就爬到依然是一丝不挂的琪儿身上,双手在她胸脯上大快朵颐。
被他这样一摸,琪儿当然是醒了,立马腻声撒娇,“爷……你怎么又想要啦……?琪儿昨晚已经被你弄得半死不活了呀……”
上官璟呵呵大笑不止。他心里也知道琪儿是在蓄意讨好自己,可是也那个男人不喜欢听这些话呢?
听着琪儿的娇声娇气,他双腿间的巨物开始抬头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跪在琪儿胸前,把那半硬不软的巨物往琪儿嘴里塞。他一副文士模样,身上那巨物也是挺秀气的,虽然是长却没有霸气,除了龙首是紫红色之外,其他部分都是偏白的。
琪儿顺从人意地伸出香舌舔舐那龙首。在龙首绕了一圈还用舌尖舔了舔龙首中央的间隙后才把它吞噬。在上官璟一连串的呻吟声中,巨物逐渐复活,龙身也变得铁石般坚硬了。琪儿嘴巴在忙碌时,双手也没闲着,一手紧握着龙身,另一手轻轻地揉着上官璟两粒睾丸。
其实上官璟已经多次尝试琪儿的口技和手技,每一次都给予他无上享受,使得他乐而忘返。此时琪儿目标已从龙首往下移,一口吞下上官璟一粒睾丸,同时她也没冷落龙身,紧握着龙身的玉手开始快速地套弄着它。
在琪儿努力之下,龙首开始冒出了水珠。上官璟知道琪儿厉害之处,为了想延长享受,唯有忍痛把巨物从她口里撤离。他嘿嘿一笑后就趴在琪儿双腿间,把巨物摆好后就直捣黄龙。
琪儿花径还是干燥的,上官璟这一插只是把花瓣稍微掰开而已。可是善解人意的琪儿还是发出了一声娇呼。由于龙首上已经沾了不少琪儿的唾液,上官璟试了几次后总算成功插入花径。他一向来都把琪儿视为玩物,一插入后就只顾着自己,也不管琪儿有没有准备好,只是拼命地抽插。
琪儿虽然并不享受,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声娇喘。她身处红尘已久,自然了解男人的心态。若是平时,由于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涯,心里只会平静如水。可是这次当上官璟插着她的时候,她脑海中居然浮现出一个俊俏脸庞,就是受伤后失去下落的宫本颖。
想起那天宫本颖的手指插入自己体内后发出热气的那种销魂感觉,琪儿的身体不其然地发烫了。她闭上双眼,尽力用自己的幻想力把上官璟当成俊朗不凡的宫本颖,把巨物当成宫本颖的手指。
上官璟忽然发现琪儿俏脸绯红,花径也缩紧了,把巨龙夹得紧紧的。他以为在自己努力之下琪儿渐入佳境了,不由大喜,马上加把劲冲刺。
琪儿一边迎合着上官璟,一边想着宫本颖。“不知道他受了伤后去了哪里休养……?他还会不会再回来挑战陆琪城呢?唉,他不知道他面对的不止是陆琪城一人,还有一个满肚子环水的上官璟. 你这么一个年轻人又如何斗得过这些老狐狸呢?”她既渴望和宫本颖再再见面,但又担心宫本颖安危,一时间真的是柔肠百结。由于安排埋伏袭击宫本颖是一件不能见光的事情,所以知道此事的只有陆琪城和上官璟两人。整个苏州城只以为宫本颖落败后就逃之夭夭而已。
上官璟虽然不算是无比粗壮,但胜在够长,在琪儿花径润湿之后他几乎每一次插入都顶中琪儿的重心要害。这再加上琪儿一直在幻想着是宫本颖在自己身上奔驰,逐渐高潮迭起了。
上官璟感觉到琪儿体内的炽热,嘿嘿一笑后把她双腿举起,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再次使劲抽插。琪儿的娇喘从开始时的虚假变得激情澎湃,同时也扭动着下身谋取更加多欢愉。她一直没睁开双眼,因为她心里明白只要一睁眼自己的梦想就会破灭。正在插着自己的毕竟不是宫本颖,而是上官璟,一个自己逼于无奈只好屈服于他胯下的卑鄙小人。
“宫本颖,宫本颖……希望你会记得琪儿这个可怜人……希望有一天我们会重逢……啊……”琪儿终于在不停地幻想中泄身了。一道热乎乎的玉琼喷在上官璟龙首上,使得他颤抖个不停。
上官璟自己也离终点不远了。他鼓起余勇,急促地抽插,想把刚刚泄身的琪儿带到另一个高峰。琪儿也不由自主地发出销魂夺魄的叫声。可惜就在琪儿将要再次到临高峰时,上官璟却坚持不住了。他拼命想要忍着但回天无力,休息了一晚后累积下来的精华把琪儿花径给灌满了。
琪儿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无可奈何。说到底,她已经习惯了。她的职责是给男人带来欢愉,而她自己的满足却是可遇不可求。这也是她对宫本颖念念不忘的原因 -那天晚上宫本颖只是尽力取悦她,宫本颖甚至没有插入自己。
琪儿心里叹了口气。“希望他吉人天相,一切安好……”
上官璟发泄完毕后就自顾自的休息了一会,然后就穿上衣服去陆琪城的书房议事。陆琪城虽然是一介武夫,但也附庸风雅,在府里置了间书房作为密谈时用。
上官璟走近书房就听见了陆凡在向陆琪城投诉。
“老爷啊!我这老人家这辈子还真没受过这种气!那臭娘们瞧不起我老人家就算了,可是她居然敢不把老爷你放在眼里!你说我能不气吗?”陆凡连珠炮般在说。
陆琪城也脸露怒容,“就一个小小的震川镖局也不买我的账?让我去把它给挑了!”
上官璟干咳一声,走入书房。“陆兄,稍安勿躁。此事万万不可!”
陆琪城双眼一瞪,“此语何解?”
上官璟坐在陆琪城书桌前,缓缓地说,“陆兄,你现在大侠的名声正是如日中天。若是你去把震川镖局给挑了,岂不是被江湖中人指责你欺负一个寡妇吗?
”
气头上的陆琪城马上平息下来,“上官兄说的对。但是总不成由得那女人欺人太甚吧?”
上官璟笑着说,“杀鸡焉用牛刀?应付小小一家震川镖局,不需要咱们亲自动手!”
陆琪城抬一抬眉头,“上官兄有何妙计?赶紧道来。”
上官璟也不吊他胃口,让陆凡离去后马上大略地解说下他的计划。听完后陆琪城举起大拇指,“上官兄,还是你厉害!就依你的计划去办吧!只是这样一来,又要动用毒龙谷的朋友们了。”
上官璟听出陆琪城话里带有一丝忧虑。“陆兄,他们那帮人一向来不是都蛮管用的吗?”
陆琪城双眼凝视着上官璟. “确实如此。就怕他们太管用了。”
上官璟是聪明人,立刻明白陆琪城的心意。“对,而且他们知道太多咱们的秘密了。陆兄是未来的武林盟主,绝对不能让江湖中人知道毒龙谷这种绿林人物与陆兄有任何挂钩。”
鸟尽弓藏,陆琪城过去几年一直利用毒龙谷来铲除异己,现在毒龙谷的势力也在逐渐强大起来,于是他就起了猜忌之心。上官璟对他这种心思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陆兄,现在时机未到。咱们还需要他们一起合击飞虎堡。先让毒龙谷和飞虎堡拼个两败俱伤,咱们才出来收拾残局,这不是更加好吗?”
陆琪城一拍书桌,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上官兄说的是!”
自从在宫本颖刀下逃过一劫,还被江湖中人以为宫本颖是败在他剑下后,陆琪城就变得狂傲自大。其实他是在用这种狂妄来隐藏自己是以卑劣手段才能击退宫本颖的自卑感,只是他自己也不了解自己这种心态而已。
这次议事就在两人狂笑声中结束了。
过了好几天了,可是宫本颖还是记忆全无,不由得她不急了。杜延之一直在安慰她,“姑娘你不要急,慢慢来。可能你是在晕倒时碰撞了头部才会患上这失魂症,时间久了就会康复的!”
宫本颖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那我到底是谁呢?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的家人在哪里啊?”她拉拉杜延之的衣袖,“对了,公子你能否多加描述当天发现我的情况,看看能否唤起我的记忆……?”
杜延之叹了口气,“姑娘,这几天小生已经三番四次地重复好几遍了……”
看着宫本颖晶莹剔透的大眼睛,他无奈地点点头,“好吧,小生就再说一遍。那天小生在树林采药,在经过小河边时发现姑娘你躺在地上,一头长发散落在你身上……”
宫本颖突然打断他,“不对啊!上一次你是说在树林里砍柴时碰见我的!”
杜延之有点尴尬了,“那天小生是一边砍柴一边采药……”
宫本颖点点头,“好的,那你说下去吧。”
杜延之说,“小生看见姑娘你昏迷不醒,当时情况危急就自作主张把姑娘你带回来救护……”
宫本颖再次打断他,“那在发现我那地方附近有没有一些什么异常的东西?
唔……比如说,武器?”她虽然失去记忆,但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个从不离身的武器。
杜延之摇摇头,“根据小生记忆,什么都没有。”
宫本颖还是不放弃,“那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呢?”
杜延之连连摇头,“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居住。小生就是贪此地清静,适合小生专心用功应考才会选择这小茅屋。”
宫本颖还是死心不息,“不如你带我回去发现我那地点。可能会勾起我一些回忆……”
杜延之点点头,“好吧。姑娘,你先吃点早点,咱们才慢慢徒步过去吧!”
别看杜延之是一介书生,煮的面条粥点居然还不错,宫本颖可真是吃得津津有味的。吃好后杜延之就把宫本颖带到那树林里去。宫本颖没有替换衣裳,只好穿上杜延之的一件长袍。这几天她没再女扮男装,一头长发披肩,更显得清丽脱俗,把杜延之看得傻了眼。
那树林里到处都是参天古木,而且种类相似,若不留神很容易迷路。两人走了一会后宫本颖忽然停下脚步。“不对啊,我们刚刚才走过这里,怎么又回来了?
”
杜延之大奇,“咱们有经过这里吗?姑娘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啊?”
宫本颖指一指一边的花草,“你看看我们右边这小树,有一半的树叶已经枯萎,而我们左边这几朵花是紫红色的。我们大约是在一顿饭前经过这里。”她虽然失去记忆,但多年来宫本家地狱式的训练却一点也没遗失。
杜延之对她的观察入微大感惊讶。“天啊!姑娘你就这样看了一眼就记得如此清楚?可能刚才咱们拐弯时走错路吧。这次咱们小心点应该不会重蹈覆辙了。
”
两人接下来果然没有再走冤枉路了。杜延之把宫本颖带到树林里一个空旷的地方后就停下来了。“姑娘,就是这里了。”
宫本颖左右打量一下,蹲下来细心观察地上,想要寻找些蛛丝马迹。杜延之就站在一旁凝视着她那绝世容颜,只觉得她认真起来时别有一番美态,真是一动一静都引人入胜。
就在两人各有各忙时,一支箭突然射在宫本颖不远处。
“哈哈哈!”在一阵笑声中,走来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和两个粗壮大汉。那年轻男子一身名贵的狐皮披风,手握一把弓,看来是个正在打猎的世家弟子。
他一看见宫本颖就双眼一亮,把弓交给身后的随从就快步走到宫本颖身边。
“这位姑娘,你在寻找些什么?”
宫本颖没理睬他,继续全神贯注地在寻找线索。
那年轻男子继续嬉皮笑脸地说,“姑娘,我看你不用找了。我就是常百万的独子常胜,你这就随我去吧,我担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此时杜延之已走过来了。“常公子,请你不要打扰这位姑娘了。”
常胜眯着眼睛盯了杜延之一眼,“哦……原来有个护花使者。你滚开一边去吧!本公子要的人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常胜的两个保镖护院也走过来把杜延之一手推开。杜延之想要反抗还挨了几拳。“你这小子,咱们少爷要你滚!你识趣地就赶紧滚得远远的!”
常胜以为已经没有障碍了,居然大胆的伸出手想要摸宫本颖的俏脸。常胜两个保镖忽然听见一声惨叫,回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主人右手扭曲,看来是骨折了。
原来宫本颖恼他无礼,在电光火石间使出擒拿手把他用来冒犯自己的手拗断。
杜延之和两个保镖一时间不禁目瞪口呆。其实宫本颖自己也十分惊讶。由于她记忆已失,所以根本不晓得自己身怀绝技,刚才只是自己身体很自然地做出反应而已。
那两个保镖大吼一声,一起挥拳攻击宫本颖。杜延之看见宫本颖傻呆呆地站着,居然不知闪避,赶紧追上去想要阻挡。其中一个保镖立马反手一拳打往杜延之头部。眼看杜延之就要中拳了,连杜延之自己也闭上双眼打算挨打了,但那一拳居然迟迟没落在他脸上。
杜延之忍不住睁开眼睛,发现那两个保镖已经脸青鼻肿地倒在地上,而宫本颖却是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原来她刚才看见杜延之遇险,双脚就自动地带着她飘到两个保镖面前。她双手犹如闪电般地出招,两个保镖立刻连中几招,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杜延之向着宫本颖惊呼,“姑娘,原来你会武功!”
宫本颖茫茫然地点点头,心里一片混乱。“原来我懂武功……那我到底是谁呢?”
(6)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夏文怡一大早就心情很好。苦了大半年之后,震川镖局终于接了单大生意。
苏州城里着名的富豪常百万把一批需要运去长安的珠宝交给了震川保镖护送。这批珠宝价值连城,就其中一双唐朝时代的翡翠耳环就已经被京城里的老师傅估价为十万两银子了。整批货加起来差不多是五十万银子,对于震川保镖而言,的的确确是个大生意了。
在夏文怡心里,这道红镖还有别的意义。自从她接手镖局生意之后,由于她是个女人,很多大客户都对她没有足够的信心。所以这几年镖局生意只是一般般,只能接到一些金额不高的镖,只能糊口而已。若是这次成功把这批红货送到长安,就可以重振震川镖局的名声。所以,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再说,要是有什么闪失的话,镖局倾家荡产也赔不了五十万银子。
五十万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一路上肯定有不少绿林豪杰对此唾涎三尺。夏文怡虽然自持武艺高强,但也不可能从苏州一路打到长安。她当机立断,打算这次就跑暗镖,就是不大张旗鼓地走镖,而是易容改装成些不起眼的人去走镖。
她打定主意后就筛选人手。老马和老邹年纪比较大,就让老马扮成去长安游玩的老员外,老邹就是府里的长工,负责担担抬抬的活。她自己就扮成老马的儿媳妇,跟着老爷一起去增长见识。
除了他们三人这一伙之外,还有二十个镖师,分成两批人。第一批是以猎人身份作为掩饰,想把过去几个月狩猎的成果送去长安。另外一批镖师都做读书人打扮,打算一路游山玩水到长安。这两批人在路上会一前一后地护着夏文怡五人。
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三批人都会以互相报讯。
一切安排妥当了后,夏文怡打算明天一早就出镖了。“打铁趁热!苏州离长安有半个月路程,趁绿林的朋友们还没收到这批红货的消息前咱们先赶他一两天路。越早到达长安越好。”
当天晚上夏文怡由于心情激动,一时间居然无法入眠。她起来打坐一会,发现还是全无睡意,只好拎起青钢剑走到花园里练练剑。夏家虽然不是武林中的大门派,但是夏家剑法一向以快着名。到了夏文怡手里,她还依据自己性格加上了一些刁钻的招数,和对手交战时往往攻其不备而获得胜利。
此时只见她在花园里剑走龙蛇,果然是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狠。她使了一会剑,觉得越使越顺,心想路上从有任何牛鬼蛇神,凭着自己手上这把剑也绝不惧怕。她了解自己武功绝对不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是那些高手是不会自降身份干那拦路打劫之举。而应付一般的盗贼,自己的夏家剑法是绰绰有余了。
夏文怡使完最后一招就收剑回鞘,她回剑虽然快,但剑锋还是准确无误地入鞘,可见她身手不凡。
直到此时,夏文怡才看见云羽站在一旁,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凝视着自己。她脸上一红,赶紧向云羽抱拳说,“小妹专心练剑,没注意到云兄,真是失礼了。
”同时她也觉悟到自己不足之处,心想若云羽是敌人,刚才就可以趁自己收剑时出招。想到这里,她不禁汗流浃背。
云羽淡淡的说,“东家不用太客气。云某知道东家明早就要出镖,所以连夜为东家和其他兄弟们准备干粮。云某在厨房忙好了就在花园里散散步,想不到无意中打扰了东家练剑。”
夏文怡赶紧说,“不是说好不许再喊东家了吗?云兄才是太客气了。”
云羽难得微微一笑,“习惯了,一时半刻改不了口。”
夏文怡心想这云羽肯定是个大行家,明天一行虽然自己已经做了安排,但还是一路凶险,不如趁机向他请教剑术,希望能够把自己武艺提升起来。江湖险恶,真的是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安全。
云羽低首沉吟一会,终于抬头说,“云某在局里打扰良久,也是到了报答的时候了。其实文怡姑娘你的剑术已经很好,只是招与招之间有一些轨迹,有些高手可能会趁虚而入。”他总算不再称呼夏文怡为东家了,夏文怡心中不禁一喜。
云羽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随手使出夏文怡刚刚练过的剑法。夏文怡留神看云羽的剑路,发现虽然他每一招都和自己使得一模一样,但他招与招之间融合得行云流水般的,饶是自己对这剑法熟悉的很也使不出他那种境界。
云羽把一套剑法使完后就随手把树枝抛下。“文怡姑娘可有看清楚了吗?”
夏文怡连连点头,“云兄剑法如神。小妹看是看了,但要完完全全领悟还需要些日子。”
云羽点点头说,“文怡姑娘悟性不错。切记不要局限于招数里,要剑随意走,剑随心转。要驾驭剑招,不可被剑招驾驭。”
夏文怡双手抱拳道谢,“谢谢云兄指点。”
云羽说,“恕云某直言,明刀易挡暗箭难防。若是敌人明刀明枪地杀过来,云某相信姑娘可以应付得来。江湖险恶,就怕对方使出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就防不胜防啊!”
夏文怡点头称是,“云兄说的完全正确。”
云羽接续说,“所以云某已经为大家备好了半个月的干粮和水。只要大家在饮食这方面有点节制,敌人就无法在这方面下手。”
夏文怡大喜,“云兄想的真周到!小妹久闻毒龙谷的毒龙郎君精通各种毒药,是个厉害人物。幸好云兄早已准备妥当!”
云羽正色说,“云某以前早闻毒龙郎君不单止用毒出神入化,本身也武艺不凡。就算他不用任何毒药,也是个一等一的高手,确实是个难缠的人物。”
夏文怡隐隐感到云羽对自己的关怀,心中不禁一暖。她向云羽福了一福,“
多谢云兄提点。此行文怡会尽量小心。”
两人道别后夏文怡就回到自己房里。说也奇怪,经过了云羽的指点和提醒后,不到一会儿她就十分香甜地进入梦乡了。
明天一早,震川镖局的镖师与趟子手们就分成三批出发长安。夏文怡把珠宝都藏在随身的包袱里,亲自随身携带。她临走前回头一看镖局大门,可是却没有看见她渴望看见的云羽。
“东家,时候不早了,该上路了!”一旁的老马不停地催促。
无奈之下,夏文怡只好若有所失地启程了。
她可不晓得云羽其实正在镖局大门后目送她离去。过去三年,除了夏文怡出镖的日子以外,两人可以说是朝夕相对。虽然云羽一直以来都和她保持一个很远的距离,但每次只要远远看见她,云羽悲哀的心情就会稍微缓解。
可能是她和蔼可亲的性格,也可能是她那如花笑频,总之她的出现就犹如春日的阳光一样,使得云羽受了创伤的灵魂慢慢得以解脱。
震川镖局一共二十三个人安安稳稳地赶了十天路。
每一天,走在前道的先头部队会把观察清楚风险,还在一路上留下记号。在中间的夏文怡老马老邹等五人每天都小心翼翼地寻找第一批人留下的记号。知道前面是安全之后,他们才继续赶路。而殿后的一组人就负责监控有没有绿林豪杰从后攻击。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带队的镖师就会发出信号炮向前面两队人报讯。
开始的几天,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只敢吃喝云羽准备的干粮与清水。到了第三天,先头部队里有几个年青镖师已经有点熬不住了,喉咙开始发痒,想要喝酒但都被带队的老镖师张山压住了。
老马老邹两人因为跟着夏文怡,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酒瘾发作,只好死撑下去。而殿后的那队人里有个镖师有先见之明,自己带了一葫芦酒,被队里其他人发现后只好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带队的镖师刘健鼎是个严厉的人,在他分配下,每天大家只能喝一小口酒过过瘾。
好不容易到了第十一天,眼看还有一两天路程就到达长安,每个人都十分期待早日交镖,然后就可以拿着辛苦钱去享受一下了。过了十天都平安无事,大部分镖师都开始有点放松了。夏文怡身担重任,不敢有一丝松弛,只好不停地用信鸽和前后两队人沟通,不断地提醒大家打醒精神,坚持最后几天。
今天天气相对来说比前几天热,张山带队的一班人在官道上走了几个时辰路后都有点渴了。他抬头看看天空,中午的太阳真的是挺毒的。他回头一看,队里其他镖师和趟子手都是汗如雨下了。由于这几天天气开始热了起来,云羽为他们准备的清水都已经所剩无几了。
张山叹了口气,心想离最近的市镇还有一段路程,只好先找个阴凉地方歇一会再赶路。他们再多走了一段路后,一个趟子手忽然伸手一指前面一个山头,“
前面有个茶寮!咱们可以在那歇一歇,解解渴!”
每个人都满心欢喜地赶路,不到一顿饭时间就到了茶寮。
那茶寮只有寥寥几人,除了三个正在休息的旅客之外,就只有一个老掌柜和一个店小二在招待客人。镖师们坐下来后一看发现这茶寮除了卖茶还买酒。
其中一个镖师立刻大呼店小二,“赶紧给大爷拿酒来!”
张山老成持重,有点不放心。“兄弟们,赶路要紧。咱们在这歇会儿就好了。
酒嘛,等到咱们到了长安,交了镖再喝个痛快吧!”
另一个镖师从怀里掏出了一支银针,“张大哥,俺有这玩意,可以测试酒里有没有毒!”其他镖师大喜,马上催促店小二拿酒来。
店小二拿了一埕酒放在镖师们的桌子上,一股浓烈酒味马上把全部人都吸引住了。
拿着银针的镖师把针浸在酒里,过了一会把针拿出来时发现针并没有变色,证明酒里没有毒。镖师都放心了,赶紧把酒倒到自己带来的葫芦里。
带头要喝酒的镖师笑着向张山说,“张大哥,这酒已确认没毒,咱们又是用回自己带来的葫芦,就让兄弟们喝一口酒吧!”
张山一时间找不到也想不到任何可疑之处,只好点头同意,“好吧!兄弟们,只喝一口啊!喝好咱们继续上路。”
镖师们也都遵守诺言,真的只喝了一口酒,然后休息一会儿就起来付钞赶路了。临走前,张山在茶寮外面的一棵大树树皮上用刀子划了个圆形。这是他和后面两队人联络的方法,代表此地安全,可以放心的意思。
走了大约一顿饭时间,镖师们来到了一条弯弯曲曲,左右都是树林的羊肠小道。张山眉头一皱,高声提醒,“兄弟们,要注意左右有什么动静!”每人都手握刀柄,战战兢兢地走着。
众人走到一半,突然间走在最前面的几个镖师一个一个地倒下来。张山暗叫不妙,马上抄出武器,同时发号施令,“兄弟们,退!”
在他们前面树林里走出了三个人。在中间的是个三十出头,一脸彪悍的高大男子。他人长得其实还蛮英俊,可惜脸上的一道刀疤使得他整个脸变得扭曲了,好像是被人劈开两块后再缝合在一起那样,使人一看心寒。他手里拎着一支香,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往张山等人走过去。在他左右的两人都是彪形大汉,手拿钢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此时张山一队人里已经倒下了八个,只剩下张山和另一个镖师而已。张山看见那人的刀疤,忽然想起来一个人,立刻惊呼,“莫非你就是毒龙谷的二当家刀疤龙于鹏?”
那人哈哈大笑,“在下正是于鹏!哈哈哈!看来只有你们两个没有喝酒啊!
”
张山定眼一看,确确实实刚才在茶寮喝过酒的兄弟都已经倒下来了,只有自己和另一个不好酒的镖师没事。“酒里有毒?”
于鹏笑个不停,“酒里的确没毒!只是被加了毒龙谷的百圣草。百圣草也没有毒!可是当喝了百圣草的人嗅了在下手上这千灵香,混合起来就是一种药性强劲的迷药!哈哈哈!咱们毒龙谷并不是只会用毒!”
张山马上想从怀里拿出信号炮,想向夏文怡等人报讯。可是于鹏身边那两个大汉同时一起拔出武器往他攻击,使他没有空隙可以发炮。剩下的一个镖师也加入战场,四人混斗在一起。
于鹏在一边冷眼旁观,看准时机,突然从背后拔出一根狼牙棒,往张山迎头痛击。张山大惊失色,只好举刀一挡。于鹏这一击力度猛烈,张山虽然把它挡了,但刀身已经扭曲了。
既然于鹏已经出手,他手下那两个彪形大汉就集中精力攻打另一个镖师。那镖师寡不敌众,不到三个回合就被那两人劈死了。
于鹏一边继续出招,一边狂笑说,“你这老小子就投降吧!在下只求财,不想多伤人命!”张山眼看大势已去,只好弃刀投降。
过了不久,夏文怡一行三人也来到了那茶寮。老马一到达就指着张山留在茶寮外面大树的记号。“东家,看来这茶寮是没问题的。”
夏文怡点点头,“那咱们在这歇一会。吃吃咱们自备的干粮,喝喝自带的水吧。”
五人坐下之后就嗅到一阵香浓酒味。老马老邹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夏文怡白了他们一眼,“还有一两天就到长安了。忍一忍吧!”两人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此时店小二走过来招呼,“客官,咱们这小店里的馒头挺不错的!要不要来点尝尝?”
夏文怡摇摇头,“谢了。咱们在这里歇会儿。待会照样给你茶钱就是了。”
那店小二过了一会又再过来,“客官,咱们的铁观音也是远近闻名的。要不要来一壶?”
夏文怡还是摇头,“谢了。咱们自己还有水。”
那店小二来了两次,夏文怡不禁起了疑心。她留神观察那店小二,发现他虽然走路急促,但是马步稳定。她再定神注意那店小二的双手,赫然看见他手背青筋凸起,应该是个练家子。
夏文怡心中一惊,再看看那掌柜。那掌柜虽然装出一副昏庸无神的样子,可是时而射出凌厉的眼神,看来也不是个普通人。夏文怡眉头一皱,向老马老邹两人打个眼神,示意他们离开。老马点点头,放下几个铜钱就站起来,“小二,打赏你的。咱们赶路去了!”
店小二走过来把铜钱收了就走开,也没多说什么。
夏文怡三人走出去茶寮时必须经过另一张桌子。那桌子坐了四个满肚肥肠的商贾打扮的中年人。三人一走过,异变就发生了。那四个原本是动作缓慢的商贾突然变得行动神速,两人伸出擒拿手往夏文怡颈椎和双手抓过去,还有两人就攻击老马和老邹。同时店小二和掌柜也抽出了钢刀劈向夏文怡。
在一瞬间夏文怡同时被四个高手攻击。她临危不乱,滴溜溜地在原地打了个转,原本是往她颈椎和手臂抓的擒拿手就全部走了位。同时,她青钢剑也已出鞘,一连几剑把店小二和掌柜逼退。
此时老马老邹也和另外两个商贾打个不亦乐乎,一时间斗得难分难解。夏文怡心想自己三人遇险,必须赶紧向前后两队人报讯。于是她一脚把身旁的桌子踢反,挡住店小二和掌柜的钢刀,手上青钢剑一招凤凰于飞把两个商贾逼退。她双腿发力,犹如一支箭那样冲出茶寮,藏在怀里的信号炮也随手而发了。只听见嘭的一声,一道浓浓的红烟直射天空,远达几里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夏文怡一发出信号炮就反手一招凤舞九天在追赶上来的一个商贾身上刺了几个洞。那商贾身中数剑,幸好夏文怡不知对方来历,不想伤人性命,所以这几剑并没有命中他要害,只是使他失去战斗能力而已。
另一个商贾此时也已冲过来,使出鹰爪手想要空手入白刃夺走夏文怡手上青钢剑。夏文怡冷哼一声,心想你这家伙也太托大了。她沉着应战,那商贾鹰爪手快要接触她手腕时,她手腕一转,剑身就往商贾手掌心割过去,逼得他赶紧缩手。
夏文怡知道情势危急,必须速战速决,一把商贾逼退后就使出杀手锏凤凰展翅。一道道血花从那商贾身上喷出,他腋下和膝盖都中剑,倒在地上一时半刻无法再战了。
店小二和那掌柜看见夏文怡武功高强,心中一寒,但还是硬着头皮提着钢刀劈过去。四个对手已去其二,夏文怡乘胜追击一连几剑把店小二两人攻得手忙脚乱。
夏文怡正稳操胜券时,突然听见老邹的一声惨叫,看来是遇害了。她心中一痛,出剑变得狠了,店小二和掌柜连连中剑。
她娇吒一声,赶紧冲入茶寮,发现老邹已经倒在血泊中,而老马被两个匪人合攻,正在节节败退。
夏文怡马上挥剑相助,把敌人逼退。老马退到她身后,“东家,幸好你及时赶到……”
夏文怡往地上一看,老邹双眼圆瞪,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她心中一悲,挥剑护着自己和老马,快步走出茶寮。她才踏出茶寮,背后忽然一麻,居然被人点了穴道。她惊讶地回头一看,只见老马一脸狞笑,原来暗算自己的就是他。
夏文怡空有一身武艺,可惜身上要穴被点,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她双眼喷火,咬牙切齿地盯着老马。“原来你是内奸!”
老马嘿嘿地笑着,“若不是俺通风报信,东家你的行踪如此隐秘,怎么可能有人在此伏击呢?”
夏文怡狠声说,“老邹是死在你手上的,对吗?”
老马点点头,“东家,这叫一不做二不休啊!”他伸手拧了拧夏文怡的脸蛋,“我说啊,东家,你就算是生气时候的样子也是那样标致!俺可真的是越看越爱啊!”
其他两个没受伤的匪人也走过来了,都在淫笑,“老马啊!这丫头凶是够凶的,可是也确实是个大美人!难怪你为了她投靠咱们毒龙谷了!”
受了轻伤的店小二和掌柜也色眯眯地走过来。“老马,这臭娘们刺了咱们几剑,咱们两人也要插她几下!反正你和她来日方长嘛,今天就先让咱们兄弟过过瘾吧!”几人同时放声大笑不止。
老马虽然原本是想独占夏文怡,可是看看现在的情势,心里明白自己只好先让毒龙谷这票人先尝甜头,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点点头。
夏文怡一听是毒龙谷的人,心中一凉,但还是在尽量撑着。“老马,我刚才已经发出了信号炮,”不到一会就有救兵!“
听了这话,老马和其他毒龙谷匪人笑得更加狂妄了。“东家啊东家!我看现在他们是自身难保了!毒龙谷的刀疤龙于鹏于二哥已经在处理张山那队人。至于刘健鼎那一组嘛,我看也是凶多吉少了!哈哈哈!”
老马突然出手把夏文怡上半身几个穴道都点了。“东家啊,现在你就算是想要咬舌自尽就不能了!待会咱们就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哈哈哈!”
那掌柜已经急不及待地蹲在地上扒夏文怡的衣服,“别多说了!让老子来开个头吧!”
不到一会,夏文怡身上就只剩下肚兜,众人看着她白嫩的肌肤都不禁吞了口口水。她随身携带的红镖此时也从她身上掉到地上。眼明手快的店小二立刻一手把藏着红镖的小包袱抢过去。
那掌柜是毒龙谷的一个头目,因为轻功比较了得,得了个外号叫飞天龙。伏击夏文怡这班人就是由他带头。他把夏文怡裙子扒下,露出了她的亵裤。他看见了夏文怡白生生的小腿,双腿间明显有了反应,把裤裆也撑起来了。
在众人的淫笑声中,夏文怡剩下的两件贴身衣物也被扒光了,整个人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些贼人淫秽的眼光下。飞天龙急急忙忙地把自己裤子脱下,只见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棒已经勃起。其他人都在一旁起哄,“上啊,上啊!”
飞天龙色眯眯地伸出禄山之爪把夏文怡双峰一把抓住。他用力又捏又搓,夏文怡双峰马上被他弄得变出各种不同的现状。同时他下半身也已摆好姿势,准备侵犯夏文怡下体了。
到了这地步,夏文怡只好闭上双眼,不想看在自己面前那丑陋的面孔。一滴委屈的眼泪也同时从她眼里流下来。
(7)为了爱放弃一切
在夏文怡离开震川镖局后的几个晚上,云羽一直辗转难眠。
过去三年,他都把自己的一身武艺放在一边,每一天他只是在柴房砍柴,在厨房烧菜。心灰意冷的他原本只想就此渡过余生,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他一时兴起用树枝指点了夏文怡之后,他每天满脑子都是剑招。
云羽忍了几天之后,终于熬不住了,一到三更就使用轻功离开镖局。他一个人在苏州城里的屋檐飞驰,越奔越快,赫然发现荒废了三年的轻功居然不单止没有退步,反而比当年有所进步。
不到一会儿云羽就出了城,来到了苏州城外的一片森林。他不发而已,一发不可收拾,藏在心里的剑招蠢蠢欲动,不由自主的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把剑招一一使出来。
其实他这三年一直都把武学的道理融合在日常工作上,比如说他砍柴时会在不知不觉中运用了剑道的真谛,所以才会把柴劈得同样大小。这三年他并不是没有练功,而是把在柴房里、在厨房里的工作变成了修炼。
此时他把闷在心里多年的剑招尽情挥洒,心中真的是有种说不出的痛快。他把剑招使完后,随手一扔,手上的树枝居然犹如铁石一样坚硬,就此隐没在草地中。他长呼一口气后就在草地上打坐,让全身真气运行体内五经六脉。
云羽真气运行一周天之后感到全身舒畅无比。就在他打算继续运行下去时,突然听见远处一阵脚步声。来人脚步轻灵,应该是会家子,云羽不想惹麻烦,马上一提真气,身体轻轻跃起,落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
他跃到树枝上不久就看见一个黑衣人使用草上飞轻功飞奔而来。黑衣人来到树林中的一块空地就停下来,双手抱胸地站在那,似乎正在等待人。云羽内功高强,把呼吸放得十分缓慢,那黑衣人根本没有发现在自己附近还有一个人。
大概一盏茶时间后,从远处一个白衣人飘逸地来临。黑衣人一见马上喜于形色,双手抱拳大声说:「大哥,你来啦!」
那白衣人一生文士打扮,大约二十来岁,长得文质彬彬,是个英俊青年。他向黑衣人点点头:「许磊,谷里没有什么大事吧?」那黑衣人许磊笑着说:「大哥,一切都好。于二哥还接了个单大生意!」
白衣人「哦」了一声:「于鹏这小子那么能干,不枉我把谷里事务都交给他了!是什么生意呢?」
云羽在树上听了于鹏这名字,再加上那两人一直提到谷里,心中不禁一凉:『莫非他们说的是毒龙谷二当家刀疤龙于鹏?若是如此,这白衣人就是毒龙谷大当家毒龙郎君!』
许磊继续汇报:「是上官璟那老小子委托的,让咱们兄弟替他洗劫震川镖局的一票货。」云羽大吃一惊,心想夏文怡一行人居然被这些歹人看中了,马上加倍留神两人的交谈。
那白衣人毒龙郎君沉吟一会儿:「上官璟老奸巨猾,于鹏要小心点……」许磊抓住机会说:「大哥,其实咱们一伙人都很想念你,不如你回来吧!」
毒龙郎君叹了口气说:「许磊,我这几年过的都是刀口上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心仪对象,我实在不想再在江湖上奔波了……而且于鹏跟了我那么多年,也是时候独当一面了。刚才我只是提点一下,我相信于鹏这小子懂得如何应付上官璟那老狐狸。」
许磊无奈的点点头:「大哥,许磊会好好的辅助于二哥的……对了,那姑娘现在对大哥怎么样啊?」提到自己心上人,毒龙郎君微笑了:「她不晓得我的来历,只把我当成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读书人。」
许磊继续问:「那她的记忆……」
毒龙郎君说:「吃了咱们毒龙谷的重生丹,她对以前的事一点也不记得了。
我就是不想她恢复记忆,只想她一辈子让我照顾。这样的话,我和她都可以改头换面,重新过一些安乐日子。」
许磊举起大拇指道:「大哥,这一点我许磊真是佩服你!毒龙谷那么大的基业,你说放就放!以大哥在江湖上响铛铛的名头,居然可以为了所爱而隐退,可真是不容易啊!」
毒龙郎君笑笑说:「于鹏那小子一直觉得我没志气,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一切。可是……我真的对江湖上的杀戮感到厌倦了。就说那死去的三大高手吧,不也是临老还要被挑战,还要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吗?」
听到这里,许磊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毒龙郎君看了一笑:「我知道……他们三个都是死在她的刀下。可是,她现在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已经重生了,以前的事与她无关了。」
许磊有点担心:「那姑娘会不会有一天恢复记忆呢?」
毒龙郎君微笑说:「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凡人如我只能听天由命,及时行乐。好了,我要回去了。许磊你多多保重,以后一切要听于鹏哦,他现在是你们的大哥了。」
许磊双眼含泪:「大哥,你永远都是许磊的大哥。许磊希望你和那姑娘……
不,和嫂子过得开开心心,做对神仙眷侣。」毒龙郎君点点头:「我走了。」然后展起轻功,飞快地离开。
在树枝上的云羽听了毒龙郎君因爱而隐退江湖,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心想若是自己当年当机立断,可能这一生都不一样了。同时他也为夏文怡担心:『毒龙谷是有谋而来,肯定会使出一切阴毒手段,文怡姑娘他们未必应付过来。罢了罢了,看来我还是跳不出这江湖。』
他心意已决,回到镖局带了些随身物品就连夜出发:「文怡姑娘他们已经上路好几天了,我必须要不停不休地赶路才能赶上他们。」
于是云羽披星戴月地赶了好几天,终于赶上了殿后的刘健鼎一帮人,可惜当他赶到时,镖局里的人都已经倒在血泊中。幸好毒龙谷的匪人没有赶尽杀绝,除了两个镖师命丧当场之外,其他镖师只是受了伤而已。
云羽不想被人认出,于是从身上长袍撕下一块布蒙着脸后才现身为镖师们止血。他知道夏文怡必然身在险境,一刻也不敢耽误,使出多年功力整个人犹如腾云驾雾般赶过去。
奔了一会儿他就听见前面有几个汉子的淫笑声,立刻一鼓作气飞奔过去,刚好看见飞天龙把裤子脱了,正要向夏文怡施暴。一股怒气从云羽心中涌起,他马上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对准飞天龙一掷。
飞天龙正以为自己可以享受夏文怡这美女时,突然手指和睾丸一阵剧痛,双双已被云羽飞掷过来的石头敲碎。在飞天龙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云羽已经跃到众人之间,众匪忽然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个蒙面人,立刻举起武器和拳脚向云羽攻击。
众匪虽然反应算快,可惜他们遇上的是云羽这个绝顶高手,只见云羽犹如鬼魅一样扭动身躯,所有武器和拳脚都与他擦身而过。对付这些匪人,云羽也不需要动用武器,他一拳往店小二脸上打过去,同时一腿踢向其中一个匪人。店小二明明看见云羽这一拳打得不快,但不知如何他就是躲不了,眼睁睁看着云羽铁拳命中自己鼻子。同样的那匪人原本认为自己随便一跳就可以闪避,可是他人还没动就已经被云羽一脚踢飞。
遇见这样的高手,老马和剩下的一个匪人被吓呆了,一时间不晓得应该出手还是投降。云羽认出老马,马上明白到这人原来是毒龙谷的卧底。他愤恨此人出卖夏文怡,立心惩罚他,手掌快如闪电般地抓住老马咽喉,老马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被他这一招锁喉手解决了。
云羽虎目一瞪,剩下的最后一个匪人不禁双腿发抖,不禁跪下求饶。云羽眉头一皱,他从来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既然这人求饶了,他也下不了手了。
就在此时,一阵劲风随着一声虎吼迎面而来,云羽抬头一看,发现一个刀疤大汉挥着狼牙棒往自己头部攻击。云羽马上意识到这人肯定就是毒龙谷二当家刀疤龙于鹏了。此人身为毒龙谷主要人物,武功果然不凡,巨大的狼牙棒在他手上居然轻若无物,可是他这次的对手是云羽。
云羽后腰一翻,上半身犹如没有骨头般地往后折,狼牙棒就只是在他头上掠过。原本认为是十拿九稳的一招突然失利,于鹏不禁大出意外,他还没来得及变招,云羽后腰一挺,整个人又再稳稳地站在他面前。于鹏性格凶悍,想也不想就一记头槌击向云羽头部。
眼看这头槌快要击中时,忽然间于鹏发现自己和云羽的距离突然变得越来越远。从他胸口传来的一阵痛使他觉悟到原来云羽后发先至,自己已经被云羽一脚踢飞了。
到了这地步,于鹏已理解来者武功高强,自己就是拼了命也不是他对手。他当机立断,放声大喊:「点子凶猛!弟兄们,放毒龙!」
随他一起赶过来的几个毒龙谷匪人马上各自从怀里掏出一粒粒的黑球往云羽身上抛过去,云羽知道这黑球就是毒龙谷成名暗器毒龙球了,但以他的武功,这毒龙球再多他也避得开。谁知这些毒龙球在离云羽大约一两尺时就爆炸了,一道道浓烟立刻围绕着云羽。
云羽内功精湛,马上闭气,才没被那毒烟所害。他突然想起躺在地上的夏文怡,暗叫不妙。他赶紧冲过去把她抱起,然后双腿一蹬,带着夏文怡冲天而飞,冲出毒烟。
就在那么一瞬间,方圆几十丈已被毒烟覆盖,毒龙谷匪人也趁机溜走了。云羽心想:『来日方长,当务之急是先把文怡姑娘救醒。既然已经知道下手的是毒龙谷,而幕后主使是上官璟,这笔帐他们逃也逃不了!』于是他继续施展绝世轻功,快速地离开这满是毒烟之地。
云羽奔跑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怀里的玉人是一丝不挂,他虽然不存歹意,但夏文怡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软玉温香抱满怀,饶是云羽定力再强也有点心猿意马。毕竟,他已经有三年没碰过任何女人了,压抑太久的生理反应居然有点失控,他双腿间的巨物明显有了勃起的现象。
云羽急着想知道夏文怡的情况,逼于无奈只好低头一看,赫然发现她脸上泛起一片乌黑,神志不清,看来中毒不浅。云羽轻功高明,不到一会就已远离了毒烟,他在附近找了个山洞,打算先把夏文怡体内毒素以内功排出。
他让夏文怡打坐在地上后就把蒙着自己脸孔的布拿下,再脱下自己的袍子把夏文怡的娇躯遮掩起来。可是刚才奔跑是无意中的一眼已经在他脑海里造成了冲击,夏文怡那恰到好处的双峰、双腿间短但茂盛的毛发,还有那隐藏在毛发后的一丝杏红,都使得他心跳加速。
心神不定是运功的大忌,云羽深呼吸了一会,总算把心中的激荡压下去。他手掌贴在夏文怡玉背上,把修炼多年的内家真气输入夏文怡体内。他感到夏文怡体内有一股阴寒之气,知道她确实吸入了毒龙球的毒气,于是马上加把劲,那毒气终于逐渐被他精纯内力逼出,一丝丝黑液慢慢地从夏文怡鼻子、嘴巴里溢出。
云羽看见毒液被逼出来,大喜过望之下把内力加强,希望把夏文怡身上的毒气全部逼出,可是不管他如何发功,夏文怡体内还是有一丝毒气无法逼出来。云羽大奇,只好细心观察面前的玉人,只见夏文怡五孔都已溢出毒液,但除了这些部位之外,她胸前居然也湿了。
云羽眉头一皱,他想事急从权,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总不成为了这男女之防而见死不救。于是他就战战兢兢地把盖在夏文怡身上的袍子敞开,再次目睹伊人那使他目迷神眩的双峰。夏文怡那原本是粉嫩的乳头此时居然变成了黑色,原来这毒液被云羽内力逼到这里,但乳头和身体五孔是不同的结构,无法如五孔那样可以把毒液泄出来,毒液都凝聚在乳头,于是粉嫩的乳头也变色了。
夏文怡此时已经恢复了知觉,她虽然知道云羽是在替自己驱毒,但自己突然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娇俏的脸蛋立刻变得绯红,更加显得她美艳不可方物。她见云羽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鼓起勇气向他说:「云兄……事急马行田,请云兄不要有所顾忌……」她心里明白,自己的清白是此人所救,现在又一丝不挂地被他疗伤,再加上接下来他将会做的事情,自己可以说已经是他的人了。
云羽点点头,把头伏在夏文怡双峰上,张口把乳头吸着,不停地把毒液吸出来。夏文怡身上敏感部位被吸吮,情不自禁地发出了销魂的呻吟。云羽吸了一阵子后就把毒液吐出来,然后继续吸吮,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毒液的腥臭味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夏文怡浓浓的乳香。
一个乳房里的毒液被吸完后,云羽就转去另一个乳房。夏文怡体内毒素已排出体外,之前胸中的寒冷也逐渐消失,可是她体内却升起了另一股热气,把她烧得脸红耳赤。在云羽努力吸吮之下,夏文怡的乳头恢复了原本的粉嫩,而且也硬起来了。
云羽自然也察觉到这一点,他在尴尬之余,也感到怦然心动。看着眼前这佳人,云羽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之前的女人,当年自己和她洞房花烛夜时,她也是这样满脸通红,娇羞无限。
想到这里,云羽的思绪不由自主的回到了当天晚上……
那晚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宾客应付过去,带着半醉来到了新房,他的新娘子已含羞答答地坐在绣了凤鸾的大红被子上,等待着他的来临。新房里到处都贴满了大喜剪纸,放在房中央的红烛也把房间照得喜气洋洋。
在大婚之前,云羽已经和新娘子交往了一段日子。云羽虽然是比新娘子年纪大了大约十岁,但他当时在江湖上声望真是如日中天,加上英朗的外形,没费多少时间就获得了新娘子的芳心。云羽打铁趁热,赶紧提亲,终于赢得美人归,成为江湖中人羡慕的对象。
云羽期待已久的这一刻总算来临了,他满心欢喜地掀起了新娘子凤冠前的红布,只见美人如玉,俏笑盈盈,羞红的脸蛋儿把烛光也比下来。云羽越看越爱,赶紧迈过去亲吻新娘子双唇。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唇分。
新娘子轻轻地向云羽说:「相公,媚儿从此以后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对媚儿。」云羽连连点头:「这还用说吗?我当然会好好对待媚儿的。」
媚儿眼波流转:「相公,媚儿只希望能和相公长相厮守。媚儿高兴时、悲伤时、快乐时,相公都陪在媚儿身边。」云羽含笑说:「知道了!我以后会尽量把江湖上的事情放在一边,尽量陪着媚儿。」
两人再次亲吻,拥抱在一起。云羽的手开始不规矩了,开始抚摸媚儿身上敏感部位。云羽虽然并不是个风流人物,但在江湖上十多年,凭着过人的武艺和英气逼人的外貌,也有不少美女垂青,所以,他对如何取悦女人还是有点经验,媚儿在他的大手抚摸下,原本已经是通红的脸蛋红得更加彻底了。
云羽知道媚儿在期待着自己下一步行动了,于是就温柔的替她把身上的凤帔脱下,再把她身上其他衣裳也一件一件地解下。看着自己新娘子的裸体,云羽不由热血沸腾。
他曾经有过不少美女,但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佳人,媚儿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犹如丝绸那样滑嫩,那样光泽明亮。她胸前的双峰线条优美,坚挺的乳头在粉红的乳晕中凸起,并拢的双腿遮掩不了中间鼓起部份的毛发。她确实是个能使男人冲动,能为了她出卖灵魂的女人。
云羽把龙凤烛吹熄,房里就只有从房外射入的月光而已。在暗淡的月光下,媚儿的娇躯变得更加诱人了,云羽急急忙忙地把上身衣服脱了,露出了他健硕的身材。在媚儿羞涩的眼光下,他把下身衣物也脱了,把他双腿间的巨物在媚儿面前暴露无遗。看着媚儿迷人的娇躯,加上媚儿那既羞又喜的模样,巨龙逐渐抬头了。
云羽伸出手握着媚儿玉手,把它放在巨龙上:「媚儿,从今晚开始,我们两人就是一体了。」媚儿无言地点点头,玉手在云羽引导下开始套弄着巨龙。
在这种刺激之下,巨龙完全勃起,向着媚儿张牙舞爪。云羽看见媚儿已经知道如何鼓舞巨龙了,就把注意力放在媚儿的双峰上,他大手轻轻地揩着峰顶的乳头,不到一阵子,娇嫩的乳头已坚硬了。媚儿是初次被人把玩自己乳头,不禁全身颤抖,还发出了一阵阵娇喘。
云羽摸得兴起,不仅仅是用手,嘴巴也加入战场,他一手继续捏着媚儿右边乳头,而左边的乳头就由他嘴巴负责抚慰。他又吻又吸的,把媚儿乳房弄得湿淋淋,媚儿的叫声也更加销魂了。
既然前戏已经差不多了,云羽就把媚儿抱起来放在床上,他自己也爬上床,一边亲吻着媚儿,一边把巨龙放好位置。媚儿知道云羽下一步行动,心情是既兴奋又害怕。云羽看着她的眼神,体会到她的恐惧,于是在她耳边低语:「媚儿,媚儿,不要害怕,我会温柔的……」媚儿点点头,然后把双腿微微张开,迎接将会到来的侵占。
云羽先用龙首磨蹭媚儿那紧闭的门户,然后再缓慢地把龙首插入。媚儿的花径是如此紧凑,以致那龙首只能稍微把那两块嫩肉掰开,但龙首已被紧紧夹住,使得云羽尝到了甜头。
云羽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捏媚儿双乳,在媚儿发出了一声娇嗔时,龙首终于成功插入。媚儿初次干这回事,整个人犹如遭电击一样,全身剧震。云羽不停地爱抚着媚儿娇躯,尽量增加她的需要,使得她更加容易接受这第一次。
云羽费了不少劲才把半根巨龙插入媚儿体内,然后就遇上了阻力。他知道这是必须要冲破的阻碍,于是开始轻轻抽插,同时温柔地捏着媚儿乳头,吻着媚儿香唇,还轻声细语地向她说着悄悄话:「媚儿,我爱你……」
云羽抽插的速度与力度逐渐加快,媚儿也慢慢地适应了这巨物在自己体内奔驰。云羽趁媚儿情迷意乱的时候,突然用力一插,在媚儿的娇呼声中,那障碍已被突破了,媚儿痛得紧紧抱着云羽,一滴泪水也从她眼里流下。云羽瞭解媚儿的痛楚,马上停止抽插,只是让那雄伟的巨龙继续塞满她的花径。
等到媚儿的痛楚减少了,抱着云羽的手臂也没那么紧了,云羽才恢复抽插。
在云羽身下的媚儿开始获得乐趣,俏脸也不再因痛楚而绷紧,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迷醉的神情。处子的紧凑与炽热也带给云羽莫大的快乐,每一次抽插时,一阵销魂的快感都从巨龙直传到他全身。
洞房花烛夜的兴奋和媚儿的娇媚使得云羽无法持久,他不想就此结束,马上停止动作,想克制一下那汹涌澎湃的激情,可是刚刚尝到甜头的媚儿居然主动摆动下身,使得云羽欲罢不能。
一时间,云羽从主动变成被动,一阵阵的快感使他再也无法抑制那蓄势待发的激情,一声虎吼之后,他满腔热情就喷射而出,尽数灌注在媚儿体内。媚儿也被他那热乎乎的激情带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
释放出来后的云羽感到自己彷佛灵魂出窍那样。好不容易魂魄归位后,云羽就整个人趴在媚儿娇躯上,继续用自己的体重向她施加压力,同时双手紧抱着佳人。第一次破身的媚儿其实也挺欢迎这充满男子气慨的健硕身体压着自己,也回抱着云羽,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渐入梦乡。
(8)一石三鸟之计
云羽沉醉在洞房花烛夜的甜蜜回忆中,一瞬间痴了。直到夏文怡的呻吟在他耳边响起,他才察觉到自己还在吸吮夏文怡的乳头。
云羽赶紧松口,眼前乳头已经完完全全恢复到粉红色了,看来毒龙球的毒素已清了:「文怡姑娘,云某冒犯了。现在没事了,你身上的毒都已排出来了。」
一向来都是爽朗的夏文怡,此时满脸通红地低下头来:「云兄别见外了……
文怡明白的。」云羽刚才一直回想自己和媚儿第一次的甜蜜,巨龙早已不由自主的勃起,现在面对着娇艳如花的夏文怡,那巨龙更加不肯低首了。
两人靠得那么近,夏文怡自然瞄到云羽双腿间那凸出之处。她咬一咬牙,心想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于是抬起头来看着云羽:「云兄,经过了今天的事,文怡从此只能是你的人了,除非云兄嫌弃文怡是残花败柳……」
云羽马上连连摇头:「文怡姑娘怎么如此说呢?云某只是个落魄武夫,何德何能获得文怡姑娘青眼呢?」
夏文怡有点急了:「云兄再推辞就是嫌弃文怡了!文怡知道自己并不是黄花闺女,配不上云兄这样的英雄好汉……」听到这里,云羽赶紧把夏文怡抱着说:「文怡姑娘千万不要自贬,云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夏文怡听了大喜:「那以后文怡就喊你云大哥,你就不要再姑娘前姑娘后的了!要嘛喊我文怡,不然就喊我妹子吧!」
两人难得在失去所爱后也再遇上一个能让自己心动的人,一时间都心里暖洋洋的。
夏文怡突然娇羞地向云羽说:「大哥,你坏……」原来两人深情相拥,夏文怡是全身赤裸,而云羽的袍子已经脱下来给夏文怡了,所以他上身也是赤裸的。
云羽本来就已经勃起,现在两人紧紧拥抱,三年未曾接触过异性的云羽更是硬得无法形容。
云羽尴尬地笑了一笑,突然俯首往夏文怡香唇吻下去。这一吻把两人隐藏在心里已久的倾慕之情都爆发出来,两人两舌交错,一时间吻个昏天暗地。
夏文怡也是和云羽一样,已有三年没和任何异性亲近过,压抑多时的激情把她自己烫得火般热。除了嘴唇之外,两人双手也在对方身上摸索,也各自找到了对方需要自己抚慰的部位。
云羽一把抱起夏文怡,把她玉背靠在洞壁上,夏文怡也把一双玉腿围绕着云羽腰部,紧紧地把自己火热的身躯贴着他。两人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夏文怡玉背贴在冰冷的石墙上也不觉得冷。
两人忽然一起停止动作,互相凝视对方,然后同时一起重新启动。云羽把成为阻碍的裤子急急忙忙地脱了,夏文怡也匆匆忙忙地一手抓住云羽身上的要点。
她一抓住那炽热的巨龙,手掌心立刻感到一阵热度,她知道云羽已经准备好了,而自己也是有点急不及待了,于是她只是稍微套弄一下那巨龙之后就握着龙首往自己的花径里插,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久违的呻吟。
经历了漫长的三年后,云羽终于再进入了一个火热的洞穴里,而夏文怡也总算再次被阔别已久的巨物塞满了。云羽就这样站着,双手托着夏文怡的大腿,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动作。
在云羽的抽插下,夏文怡无法克制地发声娇喘,胸前已是坚硬的两点也因身体的晃动而不停地磨蹭着云羽的胸膛。云羽被夏文怡这两点磨得瘙瘙痒痒,后腰一挺,插得加倍卖力了。
云羽插了一会,突然握着夏文怡双手,然后让她娇躯往下沉,直到她半个身体悬空着,就只是靠着被云羽紧握着的双手保持这姿势。云羽虎吼一声,发力抽插,夏文怡身躯马上犹如风中劲草那样摇曳不定,汗珠随着云羽的抽插从他背后慢慢冒出,而夏文怡却是早已香汗淋漓了。
两人肉体的碰撞声、云羽的深呼吸声,还有夏文怡驰魂宕魄的娇喘在这山洞里产生了一阵阵的回响。这些回声听在两人耳里更加增加了他们的兴奋感,两人都互相迎合着对方的动作,有了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云羽用力一拉,把夏文怡拉过来,再次把她抱在怀里,他双腿一曲,下身已落在地上。他一手撑着地,另一手抓住夏文怡乳房,再次猛烈地抽插。夏文怡一头长发在两人激烈动作下不停地舞动,而她的叫声也愈加销魂了。
云羽突然整个人躺在地上,除了大手还在抓捏着夏文怡乳房之外,就暂停其它动作了。夏文怡正在迈向高峰阶段,如何肯就此停止?既然云羽不动,就由她来采取主动。她把双手放在云羽胸膛,然后尽情地扭动下身,尽量以不同角度来取悦自己。
云羽也不想一直坐享其成,歇了一会后又再开始往上插,把夏文怡顶得稍微弹起后才沉下,两人再次猛烈地在取悦自己的同时也满足对方。夏文怡毕竟是久旱逢甘露,特别敏感,撑不了多久,在一声娇呼声后,她整个人颤抖起来,花径也缩紧,把云羽夹得死去活来。然后她就趴在云羽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云羽感到一道热流浇淋在龙首上,知道夏文怡已经进入仙境,于是也不再保留,紧抱着夏文怡做最后的冲击。他也只是多撑了一阵子,在夏文怡花径横冲直撞了十来下后就把存了三年的热情都爆发出来。夏文怡花径被那熔岩一样热和浓的热情灌满了,使得她无可自控地叫喊起来。
经过了一番周折,两人终于冲破了这三年的两人之间的隔膜。夏文怡也一脸满足地躺在云羽身上,渐渐进入梦乡。
另一边厢,于鹏和其他毒龙谷的匪人们藉着毒龙球的威力趁机逃跑。他们对这一带的地形早已做了研究,所以很快就逃到附近的一个山谷里。这一次虽然是落荒而逃,但除了老马一人被云羽锁喉手击毙之外,其他人都安全离开,就算是被石头击中要害的飞天龙也被下属趁乱带走了。而且,他们还是成功劫镖,把价值五十万银子的红镖拿到手上了。
所以,于鹏还是蛮开心的,一路上都在自吹自擂:「不是我说,幸好那蒙面人逃得快,不然的话,就让他多尝尝咱们毒龙谷的神兵利器!」其他匪人除了伤重的飞天龙之外都狂笑不止。
众人正在兴高采烈时,走在最前面的几个匪人突然感到脚下空无一物,在一声惊呼后都陷入一个被乾草覆盖着的深坑里。于鹏心知不妙,立刻大喊:「兄弟们,有埋伏!」
他才开口,就有十来个黑衣蒙面人从草地上飞跃而出。原来敌人在地上挖了不少深坑,有一些是作为藏身之地,另一些比较深的坑就是对付毒龙谷众人的陷阱。这些黑衣人使用各种各样的武器,有的提着鬼头刀,有的挥着流星锤,其它那些长枪、短斧也一样不缺。
毒龙谷众人已有几个掉落陷阱里,其他的都被攻打得措手不及,一时间死伤无数,唯独于鹏武功高强,凭着杀伤力强大的狼牙棒,把几个黑衣人砸得头破血流。他眼看情况危急,马上发号施令:「兄弟们,出动毒龙!」
于鹏一心想要重施故技,以应付云羽的方法来对付这班黑衣人。可惜刚才他们是以众敌寡,可是现在黑衣人的人数比他们还要多,而且还抢了先机,毒龙谷众人根本腾不出手取毒龙球。眼看这样下去,大家都绝无幸理,于鹏咬一咬牙,发狂般地挥着狼牙棒,奋不顾身地冲过去把围着几个兄弟的黑衣人击退。
正当他以为有希望让弟兄们取出毒龙球时,右腿突然一痛,原来被一个伏在地上使用地堂刀法的黑衣人割了一道口子。于鹏大怒,出尽全力一棒往下把那黑衣人的刀也砸弯了。于鹏再接再厉,再加一棒,那黑衣人拼命用那把弯了的刀挡着,可是于鹏这一棒实在是力度太猛,黑衣人居然挡不住,连棒带刀一起击中他头颅,一瞬间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把于鹏喷了一身。
毒龙谷剩下的几个人看见自己二当家如此神勇,马上精神一振。战到此时,毒龙谷已死了好几个人,黑衣人也有伤亡。
于鹏把狼牙棒高高举起:「弟兄们,咱们冲出去!发放毒龙!」毒龙谷众人齐声高呼:「冲啊!」同时纷纷从怀里掏出毒龙球。就在此刻,一个倒在血泊中的高大黑衣人突然跃起,一剑刺中于鹏胸膛。于鹏发梦也没想到原来这个黑衣人只是装死,避无可避地被这一剑命中要害。
他身受重伤但还是不甘心,想要一棒打死这高大男子来个同归于尽,可惜那高大男子却不给他这机会,一剑刺中于鹏后,他马上抽剑,然后一剑把于鹏握着狼牙棒的几根手指都削下来。于鹏惨叫一声,再也握不住自己的成名武器,狼牙棒就此掉地。
高大男子冷笑一声,再补上一剑,一道鲜血从于鹏的心口直喷而出。毒龙谷众人大惊失色,想要使用毒龙球为于鹏解围,可是那高大男子出剑奇快,一剑一个,没人能避过他那封喉一剑,都纷纷倒地身亡。
这班黑衣人存心赶尽杀绝,向那些掉到深坑里的毒龙谷匪人放射飞镖暗器,确保他们无一幸免才甘休。高大男子站在一旁看着其他黑衣人处理这些事儿,血液一直从他手上的剑锋上滴下,不到一阵子滴成一条血河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从毒龙谷那打扮成店小二的匪人身上搜到了从夏文怡夺取的红镖,马上跑过去献给高大男子。高大男子点点头,把那满是珠宝的包袱拿了,交给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同时仰头狂笑:「呵呵!哈哈哈……区区一个毒龙谷,居然和陆琪城这家伙结盟?和咱们飞虎堡一比,可真的是不堪一击呀!」
那提着红货包袱的黑衣人也在喃喃自语:「毒龙谷的朋友们,你们到了阎王爷那里可不要怪咱们哦!要怪就怪你们不应该和陆琪城办事。咱们堡主想要对付陆琪城就必须要把他的爪子废掉!」
众黑衣人把自己死伤的兄弟都扶起来,行动神速地离开,眨个眼就消失无踪了。整个山谷里只剩下毒龙谷一帮人的尸体。
过了不知多久,倒在血泊中的于鹏居然挣扎着爬起来,原来他还没死。只见他双眼射出恶毒的光芒,嘴里吐出几句话:「飞虎堡!这仇我毒龙谷一定会让你们十倍奉还!你们一定没想到刺我心口这一剑幸亏老天爷保佑,没把我刺死!」
他拖着重伤的身躯,一步一步地离开那山谷。
于鹏不知道的是有两个人正在山谷另一端的小树林里遥望着他离开,那两人就是那高大男子和喃喃自语的黑衣人。
高大男子向那黑衣人笑着说:「上官兄,陆某真的是服了你了。你这一石二鸟的计划真的是妙不可言啊!」原来这高大男子就是闪电剑陆琪城,而那喃喃自语的黑衣人当然就是上官璟了。
上官璟沾沾自喜地抚须微笑说:「陆兄,应该说是一石三鸟啊!」陆琪城有点奇怪了:「一石三鸟?有劳上官兄解说一下。」
上官璟也不卖关子:「震川镖局这次失镖,损失惨重,必须要到处张罗凑钱赔偿,陆兄就可以趁机逼他们把局子贱价卖了,而且还可以以义助震川镖局的名义来进行。这样一来,陆兄仁义之名就更加深入人心了。」
陆琪城连连点头:「上官兄说的是!这就是第一只鸟了!」
上官璟接下去说:「咱们假冒飞虎堡吴啸天的属下把毒龙谷的人杀戮,只剩下一个于鹏,他回去之后一定会向吴啸天报复。他们自相残杀,咱们就可以坐享其成。」
陆琪城仰头大笑:「我看于鹏肯定以为自己福大命大,他可没想到是我手下留情,故意把那一剑刺得稍微偏了点!」上官璟点头微笑:「陆兄剑法如神,怎么可能会刺不死一个刀疤龙呢?」
陆琪城得意洋洋地说:「这就是第二只鸟了。可是……就凭毒龙谷这班人,真的有和飞虎堡一拼之力吗?」
上官璟正色说:「陆兄千万不要小睹毒龙谷,他们大当家毒龙郎君确确实实是个厉害人物。他年纪不大,但武功绝对比得上江湖十大高手其中几个,再加上他善用毒药,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要与他为敌就必须要确认能把他一剑刺死,不然的话,后患无穷啊!」
陆琪城长叹一声:「咱们与毒龙谷结盟多时都没有机会会见这毒龙郎君,真想和他比一比剑啊……」自从和宫本颖一战之后,他就一直拼命地说服自己,让自己以为是以实力战胜宫本颖。若是他不如此做的话,他就从此失去了使剑的信心。久而久之,他开始真的相信宫本颖是败在自己剑下,他人也变得更加狂妄自大,不可一世。
上官璟马上说:「陆兄,你乃是千金之躯,何必冒险自己动手和毒龙郎君这些邪派人物决战呢?就让吴啸天与他拼个你死我活,然后咱们兄弟俩才出来收拾残局吧!」陆琪城可以说是他的精心杰作,他是尽最大努力不让他有任何不必要的损伤:「吴啸天旗下五虎将里有个剑刃虎,也是擅长剑术,毒龙郎君他们应该会先入为主地认为伏击于鹏那班人的就是那剑刃虎。」
陆琪城呵呵一笑:「而且,于鹏也活不了多久了。刚才那一剑我虽然故意刺偏了点,可是我的内力已经震碎他的心脏,他顶多只能撑几天而已!」
上官璟大笑道:「那时候真的是死无对证了!于鹏根本没有机会和剑刃虎会面,也没有机会发现刺杀他的其实并不是剑刃虎,这笔血债,毒龙郎君只能向吴啸天讨了。哈哈哈!」
陆琪城忽然问:「上官兄,那第三只鸟是指……」
上官璟把手上藏着红镖的包袱提了一提:「就是这价值五十万银子的珠宝。
常百万选择震川镖局护送这批货是和咱们合谋陷害姓夏那个娘们,现在他名义上是失去了这五十万银子,可是实际上除了可以从震川镖局拿回赔偿之外,这五十万银子其实还可以与咱们五五分帐,等于说咱们的帐房就多了二十五万银子!同时,常百万也会因此和咱们有更加紧密的合作关系。多了二十五银子的进帐和一个苏州城首富伙伴,这就是第三只鸟!」
陆琪城听了连连点头:「上官兄说得对!」他在苏州城的场面不小,需要不少经费来维持,可是他为了保持大侠的形象,很多事情无法公开去做。就说做生意吧,他只可投资一些正当生意,比如说酒楼、茶楼等等,那些高利润的赌场、妓院一律不能碰,所以他必须千方百计地以其它手段谋取大笔金钱。
上官璟解释完毕后,两人就施展轻功离开。
宫本颖睡到半夜就醒过来了。过了好几天后,她已经逐渐适应了在这小茅屋里和杜延之一起过着平淡的日子。不管她如何努力去想,还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一丁点事,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耐心等待,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恢复记忆,想起自己到底是谁。
每天早上杜延之都会朗读四书五经,宫本颖听多了后,有时候也会随着他一起念。到了中午,杜延之就会亲自下厨,虽然只是粗茶淡饭,但是杜延之厨艺高超,每道菜都让宫本颖吃得津津有味。
午饭后两人一般上都会在树林里散散步,宫本颖是希望能够在树林里找到一些关于自己的蛛丝马迹,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晚饭后杜延之会练练字、作作诗,而宫本颖就坐在那看着他。每天晚上,杜延之都睡在地板上,把自己的木床让给宫本颖一个人睡。
失去记忆的宫本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就好比一个初生婴儿一样,一切事情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难得杜延之对她悉心照顾,她很自然地把杜延之看成她的依靠了。
这一晚,她一直都在发梦,梦见自己变回一个小婴儿,在一个黑漆漆的树林里爬行。她赫然发现自己四周的树林里冒出了一双双闪烁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她不由惊慌失措,想要赶紧逃离这些目光。她拼命地爬行,可是她只是一个小婴儿,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缓慢地移动而已。
那些眼睛开始慢慢地靠近她,她越来越害怕,可是爬行的速度却无法加快。
正在她彷徨无助时,一个白衣文士突然出现,一手把她提起带走。她抬头一看,那人大约二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赫然就是杜延之。
宫本颖就在此时醒过来,她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水沾湿了。她左右一看,发现杜延之就侧着睡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板上。不知为何,她看见杜延之就在附近后整个人放松了,刚刚苏醒时急促的呼吸也恢复正常了。
她一直盯着杜延之俊秀的脸孔,一股从没有过的柔情忽然涌起。也在这时,一个朦朦胧胧的倩影在她脑海里浮现,可是她无法看清那人的容貌,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那人玲珑有致的身材而已。她突然十分渴望拥抱,于是就从床上下来,缓缓地走到杜延之身前。
宫本颖把身上的袍子脱下,露出了她那完美的胴体。因为从小练武,她身上一分赘肉也没有,全身肌肉结实而不失优美。平时她穿上男装束起来的双峰在得到解放之后傲然屹立着,使人目不暇接。她双腿之间的毛发都修理得整整齐齐,只是在中央部份稍微有点卷起来。
她徐徐地把杜延之身上的被子掀开,把自己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杜延之后背。
杜延之感到自己后背忽然间一暖,纵然是隔着一层衣服也感到那热度,他马上转头一看,就看见宫本颖那俏生生的脸孔,他一时情动就满怀柔情地往宫本颖的香唇吻下去。
9一入江湖深如海
杜延之那一吻就好像火种那样,把两人的激情犹如火山爆炸般引发起来。两人拼命地把自己舌头伸入对方的嘴巴里,仿佛想把自己的激情都灌注到对方体内一样。
别看杜延之文质彬彬的,他对男女这回事居然还有一手,在激吻的同时,双手也开始抚摸宫本颖的玉背。宫本颖也伸出玉手回应杜延之的爱抚。她在宫本家接受过林林总总的训练,包括男女这回事。虽然她从没和任何男人好过,可是宫本家的那些培训和武功一样,已经成为她的一种本能。所以此时她就自然而然地使用在杜延之身上。
从然杜延之身上还有衣裳,在她的玉手技巧地爱抚下,也感到激动不已。于是他立马呼吸急促地把身上衣服都一股脑儿脱光了。在微弱的光线下,杜延之赤裸的身体并不像他外貌秀气。他虽然不是个彪形大汉,身材也不粗壮,可是可以看出他拥有一身结实的肌肉。
两具赤裸的躯体终于接触在一起,双方的体温也因此更加提高。杜延之贪婪地爱抚着宫本颖双峰,手指轻轻地揉捏着她胸前竖立着的两点,使得它们更加坚硬了。宫本颖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可是她这种若有若无的叫声听在杜延之耳里却是加倍销魂。
杜延之看见那鲜艳欲滴的乳头,忍不住埋首过去,伸出舌头舔舐那粉红。他舔了一会,干脆把宫本颖整个乳头吸在嘴里。在他努力之下,宫本颖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感受,呻吟声开始响起来了。
既然奏效,杜延之马上再接再厉,开始在宫本颖双腿间那重要部位徘徊。他轻轻地抚摸着宫本颖那神秘花园门口但却不进入。宫本颖在他一连串的挑逗下,双眼射出了渴望的神色,双腿突然并拢,把他的手夹着。杜延之放弃了那美好的双峰,趴在宫本颖双腿间,然后轻轻一掰,把她合拢的双腿掰开。他细心观察里面的风景,只看见一扇禁闭的绯红门户,等待他的侵入。
杜延之以他灵活的舌头作为先头部队,舌尖犹如灵蛇般地深入浅出。宫本颖在失忆前也曾经被人如此抚慰过,分别在于这次是个男人为她服务,感觉比之前感觉强烈了。杜延之和那花园几乎是零距离,一阵阵幽香不停地扑脸而来,使得他加倍卖力了。
宫本颖忽然全身颤抖,杜延之只感舌头一烫,舌头和脸上已沾满了宫本颖因极乐而释放的琼浆。宫本颖虽然武功高强,但在这回事上和其他女人还是有一样的生理反应。
杜延之并没有乘胜追击,他只是温柔地继续抚摸着宫本颖的娇躯,让她在极乐后还得到她的抚慰。等到她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后,杜延之才爬到她身上,让双腿间那巨龙磨蹭着她那门户。那巨龙原本就已经勃起,被她门户上的毛发摩擦后变得更加坚硬了。
宫本颖已经平息下来的呼吸受了巨物的刺激后又再变得急促起来了。在这一刻,失忆了的宫本颖完完全全由自己的本能操控,感受到双腿间那炽热后她就自然而然地把双腿张开,迎接巨龙的进入。
杜延之察觉到她这动作,满心欢喜地把巨物往她双腿间插。龙首犹如军队越过城堡的护城河那样,越过宫本颖门户前的毛发,直达那禁闭的缝隙,然后继续往前冲锋陷阵。经过一番努力,龙首终于冲破重围,成功塞入那缝隙中。
宫本颖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被插入,但可是首次被这男性的象征进入自己体内,在炽热的龙首刺激下,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娇喘。她双手紧紧抱着杜延之,就像个溺水的人紧抱着一个希望那样。
杜延之一鼓作气把龙身也插入。他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已经进入宫本颖体内的龙首犹如被一圈圈肉环紧紧地箍着,不管他往前或许退后都给他一阵阵快感,使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插。
杜延之越插越深,龙首过关斩将地直达花径最深处。由于在路程中并没遇上强大阻力,杜延之意识到胯下的佳人不是个处子。他也没有失望,因为他渴望得到的是现在的宫本颖,而不是以往的她。
在宫本颖一连串的娇喘中,杜延之把她双腿抬起,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加速抽插。只见宫本颖被他插到美目紧闭,银牙紧咬,十根手指因过度兴奋而在杜延之赤裸的背上乱抓。很快的,杜延之背上就多了好几条血痕。
杜延之吃痛之下,发力狠狠一插,宫本颖马上仰头娇呼连连,手指甲也因用力过度而陷入杜延之皮肤里。幸好宫本颖为了练剑,所以手指甲都被修得很短,不然的话杜延之就要受更大的罪了。饶是如此,杜延之还是痛入心肺,但同时龙首却传来一阵阵快感,使他十分『痛快』。
杜延之双手抱着宫本颖纤腰,用尽腰力来个猛虎跳,每一下都命中要害。宫本颖被这激烈动作冲击到全身晃动,双峰也随着摇动,泛起了一片波浪。
杜延之初次遇上宫本颖这紧凑的花径,撑到现在已经感到快要崩溃边缘了。
他也不多勉强,一切顺其自然,多插了一会儿后就整个人趴在宫本颖娇躯上,然后一口把宫本颖吻住的同时,满腔热情也都灌注在她体内。
两人在激情过后意犹未足,还是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杜延之亲吻着宫本颖的耳朵,使她感到痒痒的,不禁咯咯大笑起来。
玩了一会,杜延之停下来凝视着宫本颖。『姑娘……喔,不对!小生不应该再这样称呼你了。可是,你又不记得自己姓名。唔……既然你已经遗忘了以往,那今日的你可以说是重生了,往日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不如以后小生就唤你为梦儿吧,你看这可好吗?』
宫本颖顺从地点点头。她失忆后除了武术和其他那些已经变成了她本能的技能之外,一切宫本家的地狱式培训都已被遗忘了。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个为了武学而漂洋过海来到中原的绝世刀客。她现在只是温柔中带点屈强的东瀛女子而已。
杜延之见他接受了自己为她取的名字,高高兴兴地和她亲吻了好一会才唇分。
『梦儿,咱们一直住在此地也不是办法。既然你在此处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协助你恢复记忆的线索,不如明天一早就随着小生归家吧。梦儿你说好不好呢?』
宫本颖还是顺从地点点头。经过了那么多天,她还是无法恢复一丁点记忆,也有点心灰意冷了。杜延之高兴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梦儿,咱们早点睡吧!
明天一早就赶路回家。』宫本颖点点头,牵着他的手一起从地板回到床上,一起挤在那小床上相拥入眠。
杜延之睡了个把时辰后就醒过来了。他并不是被什么声音惊醒,而是嗅到了一股香味而醒过来的。他皱一皱眉头,轻轻地在宫本颖面前弹了弹手指。一些白色粉末从他指甲里飘出来,在宫本颖头上绕了个圈后就消失不见了,而宫本颖也睡得更加香了。
杜延之轻轻地从床上爬起,快速地穿上衣服,然后双腿一蹬,使出轻功离开小茅屋。他轻功过人,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来到了树林子里的一块空地。
一个黑衣人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一看见杜延之立刻拜倒在地上,『大哥!』
杜延之一眼就发现那黑衣人双眼含泪,心知不妙。『许磊,快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这杜延之就是毒龙谷的大当家毒龙郎君。
当天宫本颖那天和陆琪城决战受伤后,逃到树林里的一条小河边上解开衣服把金创药涂在胸口时正巧被杜延之看个正着。他对宫本颖的美貌大为倾倒,居然对她一见钟情。
杜延之是个英俊青年,而且武功高强,再加上是毒龙谷大当家,一向来从不缺女人。可是爱情这玩意就是这么奇怪,总在一些不舍当的时候来临。他第一眼看见宫本颖就心中大震,整个人仿佛中了邪那样,居然无法动弹。直到宫本颖包扎好伤口离开了良久,他才恢复正常。
一时之间,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心就如此轻易被宫本颖带走。可是他脑海里浮现的都只是这个坚强的白衣少女。他痴痴地站在原地很久,终于做了个决定
他要去找这少女。哪怕她也把自己一刀劈开两段也好,自己也要在临死前告诉她自己对她的感受。
他心意已决后就马上根据宫本颖留下来的足迹追赶上去。等到他找到宫本颖时,宫本颖已经毒性发作晕倒在草地上了。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毒龙谷里三个属下的尸体,知道是死在宫本颖刀下的。
在公,毒龙谷收了陆琪城和上官璟的银子,让他们伏击宫本颖。在私,宫本颖杀了他三个属下。照道理,就算他不杀了宫本颖,也不应该救他。可是,他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宫本颖死在自己面前。于是,他出手相救。在那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有了个念头。『这些年我早已厌倦了江湖上刀头上沾血的日子。居然有天老天爷让我遇见了她,我何不趁机和她一起归隐山林里?』
他转念又想,『可是当他醒过来后她一定回去找陆琪城再次决斗。而且就算她不去找陆琪城,这老小子也绝对不会放过她。除非……除非她已不在人间了!』
他灵光一闪,就联系亲信,差遣他们通知上官璟说宫本颖已经中毒身亡。
他把宫本颖带回他平时静修的小茅屋里。为她解毒的同时还给她吃了一粒重生丹,使她失去一切记忆。他就装成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悉心照顾宫本颖。
那天宫本颖要求他一起去发现宫本颖的地方时,他不想宫本颖有任何机会能够恢复记忆,所以才不停地兜圈子。可是观察入微的宫本颖还是发现了他是在带自己兜圈子。幸好他的亲信早已把一切清理好了,宫本颖到了那处也无法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两人相处久了,宫本颖从然是失去记忆,但还是体会到杜延之对自己的真心实意,也逐渐打开了心扉。
今晚难得两人两情相洽,其乐融融。可惜现在看见了许磊的表情后,杜延之知道毒龙谷必定发生了大事了。自己明天一早想和宫本颖离开这是非之地的打算可能要就此打住。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江湖,江湖……看来我杜延之还不能脱身……』许磊还是拜倒在地上,不肯起来。『大哥,于二哥为上官璟陆琪城他们办事是中伏了。
除了于二哥一个人负伤回来之外,其他人都全军覆没了……』
杜延之听了不禁大惊,『是哪一帮人下的手?于鹏现在伤势严重吗?』许磊双目含泪,『于二哥重伤倒地后听见那些人交谈。原来那帮人是飞虎堡的!』
杜延之大奇,『咱们和飞虎堡无冤无仇,怎么会突然间向咱们下毒手?』许磊继续说下去,『根据于二哥装死时偷听到的是说因为咱们和陆琪城他们结盟。
据说玉面虎吴啸天打算和陆琪城开战,所以要把陆琪城的盟友先剪除。』
杜延之冷哼一声,『飞虎堡想和陆琪城斗个你死我活与咱们无关。可是现在他们居然下此毒手,这笔血债总归要他们有个人认头。』说这话的时候,杜延之心里知道很清楚,自己梦寐以求和宫本颖双宿双栖的安静日子暂时是没有可能实现了。
他想了一下,『许磊,你在这稍等一会儿。我安排一下就和你一起回去。』
说完这话后他就施展轻功回到小茅屋里,发现被他临走前下了迷药的宫本颖还在熟睡中。他叹了一口气,『梦儿,我要暂时离开你了……』
他先到厨房,悉心地煮了不少饭菜,还准备了一些包子馒头等等。他喃喃自语,『梦儿,估计这些食物足够你吃好几天了。我一把事情办好就回来和你一起离开这里……』
他准备好食物后就站在床前痴痴地看着沉睡中的宫本颖。过了不知多久,他抬头一看,发现天已破晓,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了。他轻轻抚摸宫本颖的俏脸后就把一张纸条留在床边。『急事回家一趟。几日后速回。请在此等我。延之留字。』
他知道宫本颖身上的药力已退,很快就会醒来。他无法接受对面向她道别的痛苦,只好趁她还没苏醒时离开。他知道宫本颖武功高强,所以也不担心有人对她不利。只要她不杜延之离开不久后,宫本颖就醒过来了。她发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时,突然感到一阵茫然。她看见了杜延之的留字,由于她远征中原前已经学了不少中土文化,所以看得懂那字条。她抬头一看,发现小茅屋里的木桌子上满满都是这几天杜延之为她煮的饭菜,心中不由一阵感动。她把袍子披上,身影一动,犹如鬼魅一样飘到了桌子前。她看见了这一桌子的菜,心里自然而然就想起了杜延之。她在桌子前呆了会儿才坐下来慢慢地品尝杜延之特别为她烧的菜。
剑刃虎是个高大的男子,以身高来讲,他和陆琪城确实有点相似。他的武器也是把长剑,是他从小练武时就使用的一把剑。
这次吴啸天打算占领苏州城,派出的先头部队就是剑刃虎和忠心虎丁忠信两人。他们两人的任务就是要找出藏在陆琪城背后的高手,然后暗杀他。为了避人耳目,两人是分开行动。丁忠信先出发去苏州城,联系他安插在陆府的属下。剑刃虎就殿后,带着他三个徒儿紧随其后。
这一天他们一行四人已经到达离苏州城不远的一个小城小城边缘了同里,看见天色已晚就在那住宿一晚。
四人一连走过几家客栈,剑刃虎都没有停下脚步。奔波了好几天了,其实剑刃虎的三个徒儿都想找家比较好的客栈好好休息一晚。可惜剑刃虎对眼前的几家富丽堂皇的客栈却不屑一顾。
四人几乎走到了,剑刃虎才在一家客栈前停下来。他三个徒儿抬头一看,发现是一家半旧不新的小客栈。四人一站在客栈前就有个白白胖胖的店小二从里面走出来迎接。
那店小二一边哈着腰一边怂恿四人进去。『客官们,咱们这店虽然不大,但服务绝对周到,而且房间绝对干净。咱们的房费也绝对公道!』
剑刃虎对店小二那一连串的绝对无动于衷,只是淡淡的问,『给我们两间上房。』一间当然是剑刃虎自己住,另一间就是他三个徒儿合住。
此时已是黄昏,他三个徒儿肚子也饿了,一进去客栈就吩咐店小二把饭菜送去房间里。他们师徒四人先聚在剑刃虎的上房一起吃饭,等了没多久店小二就把几斤牛肉,几份凉菜和几两酒送过来。
店小二一捧着酒菜进来,剑刃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店小二身材肥胖,动作累赘,剑刃虎看来看去都没看出可疑之处。
店小二把酒菜放下后就转身离去。剑刃虎突然把他喊住,『小二,稍等片刻!』
那胖嘟嘟的店小二马上回头笑着问,『客官有什么吩咐?』剑刃虎指着桌子上的酒菜,『你每一样吃一口。』店小二听了一脸茫然,『客官是不是怕这些菜不好吃啊?不会的!咱们大师傅做的菜都是顶呱呱的!』
剑刃虎其中一个徒弟立马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大爷叫你吃,你就吃!
别在这啰啰嗦嗦的!』那店小二被他这样一吼,马上二话不说地把每一道菜都尝了一口。剑刃虎指着那壶酒,示意他把酒也尝了。店小二立刻把酒壶拿起,朝着自己大嘴把酒倒进去。
剑刃虎徒弟看见店小二把酒菜都尝遍了就挥挥手让他离开。店小二正转身离去时,剑刃虎又再把他喊住。『慢着!』店小二只好又再停下脚步。『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啊?』
剑刃虎淡淡地说,『你就站在一旁一会儿。我让你走你才走。』他其中一个徒儿从怀里掏出几个铜钱塞在店小二胖胖的大手里,『这钱你拿着。听咱们师傅吩咐,乖乖地在这待着。』
足足过了一炷香时间,剑刃虎看那店小二还是一切正常才让他离开,然后师徒四人才开始用餐。三个徒儿心里都在想,『师傅真的太小心了。让店小二试了菜还要等了那么一阵子确保他没有毒发才吃饭……真的是老江湖啊!』
四人风卷残云般地把一桌子的菜都吃完,除了剑刃虎之外,其他三人都把酒也喝光了。剑刃虎吃饱后就想要休息,可是他一站起来就面色一变,『这是黑店!
酒菜里还是有毒!』他三个徒儿听了还是茫然不解。
原来剑刃虎内力深厚,一站起来就感到体内多了一道毒气,马上知道饶是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着了道儿。他立马抽出长剑冲出上房,发现客栈里居然是灯火通明,有十来条汉子就在房间外面等候多时。站在那群人之中的赫然就是那白白胖胖的店小二。
剑刃虎知道身陷险境,马上运用内力把毒性暂时压住,然后长剑出手,一连几剑刺向带头几人的要害。他三个徒弟此时也已拔剑大喊一声后就攻过去。谁知这群人武功不弱,那一时之间和那三个徒儿打得难分难解。
剑刃虎却一连几剑都把敌人刺伤。可是他急着要伤敌,顾着运用内力使剑,压抑着毒性的内力就相对减少了。当他刺伤了第六个敌人后就突然觉得全身一麻,动作变得缓慢了。
那店小二看出他的困境,马上攻上去,一双白白嫩嫩的大手幻变出几十个掌影。剑刃虎冷哼一声,他武功高强,知道这些都是虚招。若是平时他可以轻易化解,可惜他现在却是有点力不从心了。
剑刃虎三个徒儿内力没他深厚,毒性也已发作了,而且他们抵抗力比剑刃虎低,此时已是四肢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剑刃虎心想只好拼了老命,于是把残留的内力集中一起,虎吼一声后就一剑直击那店小二心口。他这一剑势不可挡,店小二的手掌心都被割伤了,一时间血花四溅。眼看店小二就要毙在他剑下,他心口突然一痛,居然无力再继,剑锋垂下,只刺中店小二肩膀。
那店小二看出剑刃虎已经力不从心,立马忍痛一掌击中他手腕。剑刃虎毒性发作,被一击之下,兵器脱手。店小二乘胜追击,一连几指点中了剑刃虎身上几个大穴,剑刃虎立刻倒在地上。
店小二哈哈大笑,『哪怕你武功再高,中了咱们毒龙谷的麻龙散还是要乖乖睡倒!』剑刃虎穴道被点但还是能够说话,『原来你们是毒龙谷的毒人!』店小二继续大笑,『哈哈哈!让大爷教你一个乖,你是裁在毒龙谷的肥龙手上!咱们早已在同里铺下天罗地网,不管你入住哪一家客栈都有咱们的人在等候你们!』
剑刃虎恨声说,『毒龙谷果然都是卑鄙小人,只懂得暗箭伤人!』肥龙一脚把他踢得翻滚,『哼!大爷就是用毒厉害,那有怎么啦?大爷不说清楚的话,你一辈子也不晓得自己是如何中的毒!』
剑刃虎确实想不通为何自己万般小心,居然还是中毒。『卑鄙小人,你想说就说吧!』肥龙在剑刃虎身上再加一脚。『反正你也命不久矣,就再教你一个乖吧!全部食物原本都没有毒,毒是在老子嘴里。每次老子试吃,麻龙散就混在食物里。这麻龙散要在融化后才会有毒性。你这老小子还故意要老子等了那么久才开始吃,那时候麻龙散早已彻底融化了。哈哈哈!』
剑刃虎听了心里是服了,可是嘴巴还是硬的。『我剑刃虎败在这种卑鄙龌龊下流的手段下,真的是死不甘心!是好汉的话就以真材实料和我拼个高下!』
肥龙知道真刀真枪决斗自己只会成为剑刃虎剑下亡魂,当然不敢应战。『还能站着的就是好汉!哈哈哈!』剑刃虎呸了一声,『毒龙谷果然都是只会下毒的无耻之徒!』
就在此时,一把洪亮的声音在客栈前响起,『给他解药!让我来和他一决高下,让他死得瞑目!』…
10 又来了个东瀛刀客?
杜延之离开宫本颖之后就和许磊集合,然后赶回毒龙谷。
两人赶了几个时辰后到达目的地。 在谷外看守的毒龙谷帮众远远看见杜延之都大喜过望,立刻打开大门迎接大当家。
毒龙谷的总部是设在谷中央的一栋大院子,几个当家和一些重要门徒就住在这院子里。其他人的住处就分散在这院子的四周,成为了院子的保护层。
杜延之进入院子里的黑龙堂,毒龙谷当家门平时议事的地点,发现空无一人。许磊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几个小喽啰。原来毒龙谷剩下的几个当家都带领门徒去为于鹏和逝去的兄弟们复仇。杜延之马上让小喽啰们带他去探望于鹏。
杜延之看见于鹏时赫然发现他已是气如游丝。于鹏在临死之前再次和大当家相见,不禁激动到流下了眼泪。‘大哥…… 替兄弟们讨回个公道……’杜延之看着二弟面无人色,心中黯然神伤。 ‘二弟,来日方长。 你会复原的。’于鹏摇摇头,‘我知道自己事…… 我心脉已碎,能撑到大哥回来已是万幸……’杜延之心知他说的是事实,只好趁他神智还是清醒时了解当时情况。于鹏也晓得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和大哥汇报了,马上提起精神把那天如何被一群黑衣人埋伏详细向杜延之描述。
杜延之听了后沉思片刻,然后说,‘那高大男子说他们是飞虎堡的人,以他武功,必定是五虎将其中之一。而五虎将里只有一人以剑法著名,就是剑刃虎。二弟,你还记得他的剑法吗?’于鹏苦笑说,‘他出剑奇快,每一剑都不留余地。据说剑刃虎也是这样的剑路。那人应该就是剑刃虎!’杜延之还是想要确认清楚,‘二弟,事关重大,能否描述多点他的剑法?’于鹏想了一会儿,‘他第一剑是躺在地上,从下往上刺……’ 说到这里,他突然全身颤抖,双目突出。
杜延之一看,知道不妙,立刻把双掌贴在于鹏胸口,想以深厚内力保住他一命。 可惜他双掌刚贴上于鹏胸口,一股鲜血就从于鹏体内直喷而出。
原来于鹏中了陆琪城一剑,除了心脏已被震碎之外,陆琪城的一股内力还残留在他体内。 他心脏的裂缝逐渐增大,加上那内力的冲击,到了此时,已经到了极限。
于鹏心脏突然爆裂,一股鲜血立刻从他伤口喷射到杜延之身上,把他喷得一脸一身都是血。在杜延之的悲鸣声中,于鹏已气绝身亡。
杜延之也不抹去脸上血液,只是紧握着拳头。‘二弟,你放心去吧!大哥会替你讨回公道。’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让许磊安排于鹏的后事。等到安排妥当了,就问清楚留守的属下其他当家的去向,然后和许磊快马赶去。
杜延之两人一赶到同里那客栈就听见剑刃虎在挑战肥龙。‘毒龙谷果然都是只会下毒的无耻之徒!’杜延之一股怒气从心里升起,马上大喊,‘给他解药! 我来和他一决高下,让他死得瞑目!’毒龙谷众人一听是杜延之来临都喜出望外,赶紧把自己的大当家迎进来。 肥龙吩咐属下把解药交给剑刃虎,也把他的剑交还给他。剑刃虎知道来者就是毒龙谷大当家毒龙郎君,把解药吞了后先打坐运功,确保自己恢复了最佳状态才应战。杜延之和门人寒暄后就一脸不屑地等待剑刃虎起来决战。
剑刃虎运功一周天后终于长啸一声,提剑站起。‘毒龙郎君, 咱们各为其主,今天就以手上的剑决一胜负吧!’ 他早已收到消息知道毒龙谷和陆琪城结盟,所以先入为主地认为毒龙谷伏击他们是出于陆琪城的指示。
杜延之冷哼一声,‘毒龙谷就是咱们自己的主儿。你以剑成名,我就以剑败你,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他随手从门人手上取了一把剑,把剑锋指着剑刃虎,决战一触即发。
剑刃虎心知这一战关系到自己师徒四人的生死,马上聚精会神,右手一挥,手上长剑飘出了一朵朵剑花,笼罩了杜延之全身。杜延之不慌不忙,手上长剑闪出点点剑光,把剑刃虎的剑招一一挡住。 一时间,剑与剑交锋的清脆声响彻云霄。两人剑招越来越快,双剑碰撞声也越加急促。 到了后来,毒龙谷众人只听见一连串的剑声,根本分不清招与招之间的空隙。两人手上的剑也已化成两道白虹,互相往对方身上攻击。
在一边观战的毒龙谷众人和剑刃虎三个徒儿看得目不暇接,都在担心自己这一方一不留神就会中剑。 突然间一块白布从剑光中飞到两人上空。 观战的诸人留神一看,原来杜延之头上的文士巾被剑刃虎一剑削掉。毒龙谷众人立马大惊失色而剑刃虎三个徒儿却大喜过望。
剑刃虎刚才一剑只差一点就把杜延之半个头削掉,马上再接再厉,使出自己成名绝招虎踞龙盘,一连几剑刺向杜延之上半身。等到杜延之挥剑挡格时,他却突然变招,改刺杜延之下盘。
眼看杜延之就要中剑时,他忽然把手上长剑往剑刃虎剑背上一摔。 他这一摔是把全身内力都灌注在剑上,两把剑背一碰之下居然齐齐断为两截。杜延之同时一连两脚,把自己和剑刃虎的断剑都往剑刃虎胸口踢过去。
剑刃虎自然而然地挥剑想要击飞那两把断剑,可惜他忘记了自己手上那把剑只剩下一截而已,原本应该可以挡得住的现在已格不了。 在他一声痛哼声中,两把断剑已没入他胸口。
杜延之奇招得利,看也不看剑刃虎就转身离去。他转身后随手把自己手上的半截剑往后一扔,正中剑刃虎心口。 剑刃虎看着杜延之的背影,慢慢地倒地。 三道血泉从他身上流出,很快就把地上染得一片红。
杜延之冷冷的说,‘你刺我二弟心脏,我也取你心脏。 一剑还一剑。’剑刃虎一时还没断气,想要问清楚杜延之所指为何事,可是已无法语言了,只能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后就气绝身亡。
肥龙指着剑刃虎那三个徒弟,‘大哥,咱们把这三个混蛋乱刀分尸吧!’杜延之摇摇头,转身向着那三个正在颤抖的汉子说,‘我今天饶你们一命。你们回去飞虎堡向吴啸天转达一个信息。’ 那三人马上连连点头。
杜延之继续说,‘咱们毒龙谷和飞虎堡一向来都是河水不犯井水。这次咱们是为被你们残杀的兄弟们拿个公道。咱们不想生灵涂炭,但也不会畏惧飞虎堡。要战要和,让吴啸天给句话! 听明白了吗?我要你们一字不漏地把这些话转达给吴啸天!’其实那三人并不是很了解杜延之的意思,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敢多问,只好硬生生地把那些话记住。
杜延之挥挥手,‘好了,你们可以夹着尾巴滚了!’杜延之心知飞虎堡实力雄厚,若是毒龙谷和飞虎堡开战,双方都会伤亡惨重。损失了于鹏和那么多的兄弟已经使他十分伤心,他实在不想再有任何兄弟无缘无故地被卷入飞虎堡和陆琪城的斗争中。所以他才仅仅杀死剑刃虎为于鹏报仇,还把剑刃虎三个徒儿放走让他们传话给吴啸天。
毒龙谷其他人都不瞭解杜延之的想法。肥龙不禁发问,‘大哥,为何放虎归山呢?’杜延之也了解他们不明白他的深意,只是笑一笑说,‘什么叫放虎归山呢?对我来讲,他们根本不是虎,只是一群狗!’ 他这样一说,毒龙谷众人都大笑起来。
杜延之四周一看,发现毒龙谷还有很多人不在客栈里。他立刻问肥龙,‘其他当家呢?’肥龙赶紧回答,‘老三和老五已经去了苏州城。咱们重金聘请的探子通知说五虎将有两个已经出发来苏州城。于是咱们这班人就在此对付这剑刃虎,而老三老五两人就去了苏州城送忠心虎上西天。’ 原来这肥龙就是毒龙谷的四当家。他虽然一身肥肉,但是武功不弱,而他那肥胖的身材就成为了他的掩护。
杜延之心中一震,‘那我们也赶紧去苏州城!’毒龙谷一共有六个当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孤儿,所以感情十分深厚。来树林找杜延之的许磊就是排在最末的六当家。
杜延之和剑刃虎交给手之后知道五虎将确实是有过人艺业。老三老五和那忠心虎不晓得会是鹿死谁手。而且就算是毒龙谷胜了,和飞虎堡的仇也越结越深,无法化解了。 想到此点,杜延之不由一阵感概, ‘江湖上的仇杀,只要你一沾上,想全身而退真的是比登天还难啊…… 梦儿啊梦儿,我只希望能够和你安安静静的过下半辈子,其他别无所求了。 可是这梦想要几时才可实现呢?’每个人都有个梦想。夏文怡的梦想就是能够重振震川镖局的声望。
她身上毒素被云羽排出后已经恢复正常,而且经过雨露滋润后,俏脸更是透出一种艳光。山洞里没有任何替换衣服,她只好先穿上云羽的袍子而云羽就赤裸着上身。
她娇羞地看着云羽,‘云大哥,咱们一起去把红镖抢回来吧……’云羽点点头,‘这是当然的。只是怡妹你这趟镖存着不少阴谋诡计。’ 然后就把那天晚上偷听到毒龙郎君和许磊的对话向夏文怡复述一遍。‘怡妹,你到底是如何得罪了陆琪城这人?’夏文怡听了气得俏脸通红。‘想不到陆琪城这人如此卑鄙! 就因为小妹不答应把镖局买给他,他就使出这样的下流手段来对付小妹! ’云羽轻轻地说,‘怡妹,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夏文怡听出他话里的感概,忍不住问他,‘云大哥,你一身武功,为何要屈就在震川? 当年又是为何受伤?’云羽叹了口气,‘怡妹,既然咱们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我也不瞒你,其实我是姓燕,名叫飞云。’真的是人的名字树的影子,夏文怡不禁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自己倾慕之人。‘你…… 你就是当年不知所踪的燕飞云,燕大侠?’燕飞云苦笑说,‘我就是燕飞云,但不是什么大侠。怡妹,以后在人前,我还是那个云羽。我并不是想要隐瞒什么,只是我已厌倦了江湖的生涯,只想做个平凡人。至于我以前的事,来日方长,我会向怡妹一一道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寻回红镖。’夏文怡一想也同意燕飞云的说法。而且那句来日方长也使她整个人暖洋洋的。‘云大哥说的对。
咱们先把红镖起回来,再去找陆琪城算账! 可是…… 要如何追寻那些匪人呢?’燕飞云淡淡一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们可以直接去毒龙谷。’夏文怡有点担心。‘大哥,毒龙谷毒物凶猛,而且听说他们大当家毒龙郎君除了用毒厉害之外,还是个一等一的高手!’提起毒龙郎君,燕飞云就想起那天晚上在树林里遇见他时,确实是轻功过人,而且深藏不露,是个厉害人物。 一时间,他心里豪气突起。 ‘燕某也曾经在江湖打滚多年。他武功越强,我就越想和他交一交手。’ 他说这话时眼角眉梢中都露出了一种豪迈之气,仿佛恢复了以往笑傲江湖时的风范。
夏文怡目睹他这转变,觉得现在的他和以往在震川镖局时简直是判若两人。他现在这样子更加令她心折。
两人从山洞出来,在附近的农家买了些替换衣服,再买了两匹马后就出发去毒龙谷。
陆琪城这几天虽然没有露出任何痕迹,可是他内心其实是非常开心。上官璟那一石三鸟之计既可以谋取震川镖局,也引起毒龙谷和飞虎堡之间的仇恨,还可以把常百万拉过来,真是深得他心。
经过了一番恶战,陆琪城的解压方法就是女人。他身为大侠,在苏州城里可以说是无人不识,所以无法在外花天酒地,只能在自己府里喝酒享乐,而女人就是千娇百媚的琪儿。 琪儿除了是陆琪城上官璟两人用来做美人计的最佳人选之外,还需要让他们两人淫乐。
上官璟在苏州城不是个名人,偶尔还可以溜出去喝喝花酒,而陆琪城就没有这优势了。基本上若是他在苏州城的话,琪儿是他仅有的几个选择之一。 幸好琪儿身经百战,对各种各样的花招都了如指掌,还是能够满足陆琪城的需求。
此时琪儿正趴在陆琪城双腿间,使出口舌绝活无微不至地舔舐着他那敏感部位。躺在床上的陆琪城断断续续地发出一阵阵欢愉的声浪,龙根不仅仅擎天而立,还湿淋淋地满是琪儿的唾液。
这段日子琪儿感到很难受。 她一直自责,认为自己和宫本颖的死脱不了关系。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不具备反抗陆琪城上官璟两人的能力,所以她只能逆来顺受,继续成为他们两人的玩物。
琪儿忽然一口把龙首吞咽,然后尽力吸吮。 陆琪城只感到一阵阵快感汹涌而来,不禁闭上双眼仰头呻吟。他不瞭解琪儿那么尽力吸只是想他尽早发泄。这样的话琪儿就不用让陆琪城插入自己了。
为了达成目的,琪儿手口并用。除了在龙首翻滚的口舌之外,她玉手也紧紧握着龙身,不停地套弄着。随着她的动作逐渐加快,陆琪城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看来琪儿的计划快要成功了。正当琪儿满心欢喜时,她双峰突然从后被人抓住。同时她耳边也传来一阵淫笑,‘陆兄,不介意小弟一起同乐吧?’ 琪儿不需要回头只听那声音也晓得是上官璟来了。
陆琪城那蓄势待发的热情马上收敛起来,‘呵呵呵,难得上官兄有次兴致就一起来吧!’琪儿暗地里叫苦,心想这次要同时服侍两个人,比之前的预计还要费劲了。她想归想,人还是露出了娇媚的笑容,‘哟…… 上官爷又要欺负琪儿了……’上官璟嘿嘿一笑,双手力度加强,把琪儿乳房捏个不亦乐乎。他进来时已把衣服脱光,在把玩琪儿双峰的同时也把下身紧贴着琪儿的香臀。琪儿心知劫数难逃,倒不如干脆点,尽力点让他们两哥儿尽早完事。于是她马上使劲儿扭动下身,尽量磨蹭上官璟那早已勃起的龙身。
上官璟被磨得兴起,也不管什么前奏了,赶紧寻幽探秘,一找到琪儿那禁闭的门户就急不及待地把龙首插入。其实琪儿还没动情,以致他的插入开始时有点困难。可是在他尽力而为之下,干燥的轨道也开始润湿了,龙首终于成功进入。
上官璟感到自己被夹得死紧地,马上死劲抽插。琪儿在他每一次插入时都充满激情地发出一声娇呼,使得上官璟更加雄心勃勃,威风凛凛地在琪儿身后策马奔腾。琪儿顾得娇啼,就无暇顾及陆琪城了。他龙枪朝天地挺了一会,也忍不住了,双手抱着琪儿头部,往下一压,龙首重新回到琪儿温暖的口腔里。 陆琪城暗叫一声爽,然后使出腰力把琪儿小嘴当成下体那样抽插。
两人犹如疯狂一样在琪儿身上奔驰。琪儿嫩滑的花瓣被上官璟的抽插动作弄得翻来覆去,而她的小嘴却被陆琪城插得又酸又疼。在这种情况下,琪儿居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和宫本颖一起时旖旎风光。宫本颖俊俏的脸孔,温柔的爱抚…… 想到这些,琪儿对现在肉体上的难受稍微能够忍受了。
终于,上官璟发出一声尖叫,一股热流直射琪儿体内。同样的,陆琪城也没多撑,不到一会儿也紧握着琪儿头部,把她小嘴灌满。两人释放出来后就一上一下地贴着琪儿大口地喘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两人正想要休息一会时,居然有人不识趣地在敲门。
陆琪城有点不耐烦地大声问,‘谁人?’外面传来陆琪城大弟子陆丰的声音,‘师傅,外面来了个扶桑来客,说要见你!’陆琪城一听之下,马上倒抽一口凉气。‘什么?又来一个扶桑刀客?’上官璟也是大感惊奇,但他毕竟为人冷静,听出陆丰说的是来客,并不是刀客,于是发问,‘陆丰,来者有何贵干?’陆丰曾经随同陆琪城到古庙,亲眼目睹宫本颖的刀法,所以此时也是惊弓之鸟。‘上官爷,她没说。只是说求见师傅而已。’陆琪城和上官璟互相对望一眼,上官璟看出对方眼里的恐慌。若是来者和宫本颖一样武功高强,真的不容易应付。上官璟咬一咬牙,‘陆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去会一会那人吧!’就在前一天还是意气风发,想要在中原武林大展拳脚的陆琪城现在居然面色苍白,‘好的。咱们绝对不能示弱!’两人匆匆忙忙地把衣服穿上,也顾不得清洗身上的污垢就赶去陆府的会客厅。琪儿看着陆琪城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对他的不屑真的到了极点。
两人到了会客厅时,发现来者是个身穿黑色武士装的妙龄少女。既然不是男武士,两人立刻心头一松。
两人定睛凝视那少女,只见她一身古铜色肌肤,身材婀娜多姿,秀眉大眼,配上一头短发,赫然是个英姿飒爽但又不失妩媚的东瀛少女。
陆琪城皱着眉头盯了陆丰一眼,心想若是早知来者是如此一个少女,刚才就不会惊慌失色了。他并没有把这样一个女孩看在眼里,于是大刺刺地坐在大堂中央的太师椅上。和往常一样,上官璟只是静悄悄地站在陆琪城背后,做个无声无息的影子。
陆丰走到前面大声地介绍自己师傅,‘姑娘,这位就是闻名天下的闪电剑陆琪城陆大侠了!’那少女双手抱拳,‘在下樱木虹,远道到来只为了向陆大侠打听一个人。’ 她虽然是扶桑人,可是中土语言说得字正腔圆,可见来之前已做了不少准备。
陆琪城没有开腔,还是由陆丰发话。‘有何贵干,请说吧!’樱木虹说,‘在下有个同门,名叫宫本颖,比在下早一阵子到达中土。 在下查探宫本颖下落,知道她最后一次露面是向陆大侠请教武艺。所以特意到来询问陆大侠在下这同门的去向。’陆琪城皱着眉头,正在考虑如何回复时,上官璟已抢先回答,‘陆大侠不错是和宫本先生见过面,还互相切磋了武功。陆大侠一时侥幸,胜了宫本先生一招半式。 后来宫本先生就和咱们陆大侠告别而去了。’樱木虹眼里闪出一阵疑惑的神色,似乎对宫本颖落败在陆琪城这事感到难以置信。‘那请问陆大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还是由上官璟来回复,‘樱木姑娘,咱们倒真不知道宫本先生他去了哪里。有可能回去扶桑了呢?’樱木虹淡淡一笑,‘在下知道会如何寻找我那同门了。谢谢陆大侠。’陆琪城坐着微微点了点头。樱木虹抱一抱拳后就告辞离开了。
她走了之后,陆琪城就向上官璟投以询问的眼神。
上官璟立刻举起手掌,做出个往下劈的手势。 陆琪城点点头,‘放虎归山总归是后患无穷。’上官璟说,‘既然咱们已经放倒了一个东瀛小子,那就不在乎再把这樱木虹也干了!’陆琪城想起樱木虹的艳色,忽然有点不舍,‘这扶桑妞儿,说真的,倒真是活色生香的…… 可不可以把她禁锢起来……?’上官璟连连摇手,‘陆兄,世上美女多的是! 以后咱们拿下了飞虎堡,陆兄成为武林十大高手之首之后,任何美女都会投怀送抱啊!’在会见樱木虹之前还在彷徨了一阵子的陆琪城现在又再踌躇满志了,一边抚须一边笑着说,‘上官兄说的是。小弟应该把眼光放长远点。那就安排一下,咱们一会就把这扶桑娃娃送去和宫本颖见面吧!’
(11)你们想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杜延之和肥龙等人赶到苏州城时已经晚了一步。
毒龙谷的三当家与五当家也是采用和肥龙一样的布局,就是乔装为客栈里的店小二趁机下毒。可是忠心虎丁忠信这人也是个下毒行家,两个当家的伎俩被他不费吹气之力就识破了。
两个当家用毒失败,只好与带来的一群毒龙谷弟子一起和飞虎堡众人火拼。
这样一来,双方都各有死伤。等到杜延之等人到达时,大战已经结束了,客栈里满是尸体和伤者。
杜延之虎目含泪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兄弟们。肥龙许磊与毒龙谷其他人赶紧救护自家兄弟。杜延之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兄弟们的尸体一具一具地被抬出去,发现三当家赫然也在其中。
许磊忽然大声呼喊,“大哥,五哥在这里,还活着!”
杜延之双腿一蹬,飞身到许磊身边。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五当家,发现他已是气若游丝。杜延之心中大急,赶紧把手掌贴在五当家胸口,把真气传入他体内。
许磊神情暗淡地拍一拍杜延之肩膀。“大哥,你看五哥的肚子……”
杜延之低头一看,不禁心中一凉。原来五当家已经穿肠破肚,内脏也流了满地,看来是救不回了。杜延之不由悲从中来,泪流满面地紧紧抱着五当家。
五当家被他这样一抱,忽然间回光返照,神智稍微恢复了点。“大哥……我们没用,无法为二哥报仇……”
杜延之连连摇头,“没有的事,你们都是大哥的好兄弟……”
五当家用自己那满是血迹的手握着杜延之肩膀。“大哥……那忠心虎好狠毒……每一招都是致命一击……大哥日后遇上他要小心……他一脸忠厚,但其实卑鄙无耻……原本我和三哥两人合攻他,已经占了上风……他突然跪地求饶,我们就停手,谁知就这样着了他的道儿……被他用钩子插入我肚子……”
杜延之和许磊两人越听下去越感到愤慨。杜延之轻轻地在五当家耳边说,“
老五,不要再说了……等你伤愈后再详谈吧……”
五当家艰难地摇摇头,“大哥,我知道自己是不能活了……所以一定要把经过和你说清楚……我中招后,三哥单打独斗,不是那忠心虎的对手,被他一钩命中要害……”
听到这里,杜延之许磊两人更是泪如雨下。
五当家断断续续的说下去,“但那忠心虎也被三哥一刀劈中后背……应该伤得不轻……他下面的门人就把他带走……”
杜延之紧紧握着五当家血淋淋的手,“老五,大哥一定会为你和老三讨回公道!”
五当家嘴里吐出一滩血,好不容易回过气后才继续说下去,“大哥,我并不希望你为我报仇……”
杜延之听了不禁大奇。“老五,不管飞虎堡是刀山火海,大哥都要去闯一闯!
”
五当家缓缓摇头,“大哥,当时二哥重伤回到谷里,我也是和你一样想法…
…但是今天看见这一大堆尸体,我在临死前突然觉得好茫然……江湖人多数都是丧在仇杀中……大哥你既然已经找到了意中人,立了决心退出江湖就不要再趟这浑水了……我们六兄弟只剩下大哥四哥六弟了……我不想你们因为报仇而冒险…
…”
此时肥龙也已走过来了,听了这番话马上大声说,“老五,飞虎堡害了咱们那么多兄弟,此仇不报枉为人啊!”
五当家有点急了,“听我说……不要报仇……”他说到这里,头忽然一歪,断气了。
杜延之肥龙许磊三人看着自己兄弟在自己面前逝去都悲痛欲绝,三人一起拥尸狂哭。杜延之哭了一会,心知此地不宜久留,而且受了伤的兄弟们也急需医疗。
他拍拍肥龙和许磊两人,示意他们起来。两人也行走江湖多年,立刻强抑悲伤,站起来等候杜延之的指示。
杜延之高声说,“咱们先把受了伤和壮烈牺牲了的兄弟们带回谷里,把他们安顿好了再从长计议下一步行动。”
肥龙问,“大哥,居然咱们已在苏州城,要不就到陆琪城府邸?他那边应该有足够的金创药。”
杜延之苦笑说,“四弟,一向来陆琪城只是利用咱们为他做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他是大侠,是十大高手之一,咱们只是绿林中人。若是面对面遇上了,他也只会装不认识咱们这班人。如果还有其他武林中人在场,搞不好他还要来个为民除害。咱们还是把受了伤的弟兄包扎一下然后赶回谷里吧!”
站在一旁的许磊也点头赞同,“四哥,陆琪城这种大侠是不会向咱们伸出援手的。咱们还是靠自己吧!”
三人达成一致决定后就和肥龙带过来的门人一起把伤者包扎好,死者就用草席卷起来。杜延之抬头一看,发现天色已晚,心想正好趁夜幕降临时离开苏州城。
毒龙谷一行人等在城门快要关闭的那一刻走出苏州城。守门兵看见他们一群人身上血迹斑斑,除了带头的杜延之之外,其他人都凶神恶煞的,一眼就看出不是平常老百姓。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守门兵们对于明哲保身这一套自保之策还是非常了解,于是也不多问就让毒龙谷一群人出城了。
杜延之一直在担心飞虎堡会趁着自己这班人里有一半都是伤兵而趁机伏击。
现在终于安全离开苏州城了,他才松了口气。他无意中看见和自己一群人一起出城的除了一般的老百姓,还有一个黑色扶桑武士打扮的短发少女。那少女一身古铜色肌肤,犹如一头雌豹一样矫健。杜延之不禁有种感觉,这少女的出现很可能和自己的梦儿有关。可是他急着要把受伤的弟兄送回毒龙谷,无暇顾及这少女了,只好先把她的容颜记在心里。
由于带着伤者,无法快马加鞭赶回去,快到三更时辰杜延之一群人才回到了毒龙谷。杜延之一到谷口,发现没人看守就晓得谷里出了事。他眉头一皱,“咱们已经莫名其妙地与飞虎堡结了深仇大恨。不晓得又是哪些人闯入谷里?唉,这江湖……”
杜延之吩咐其他弟子慢慢前行,自己就和许磊快马赶去毒龙谷中央的大院子。
他们两人到达时只见平时毒龙谷当家们议事的大厅灯火通明,在大厅中间坐着两个人,而毒龙谷弟子们却都被点了穴道倒在地上。
杜延之定睛一看,那两人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和一个二十出头的美艳少妇。
那汉子只是随便气定神闲地坐着,但杜延之却感到一股剑气扑面而来,由此可见绝对是个高手。这俩人当然就是燕飞云与夏文怡了。
燕飞云并不想和毒龙谷结成不可化解的大仇,所以只是把留守在谷内的门人点倒而已,并没有多造杀戮。他还故意把身上的剑气释放,让杜延之晓得自己的实力,希望可以不战而胜。
杜延之心知来者不善,但他自持武功高强,也不示弱,不亢不卑地抱拳说,“在下杜延之,与两位素未谋面。不知两位深夜硬闯毒龙谷,所为何事?”
燕飞云在此之前已经在树林里见过杜延之和许磊,知道面前这文质彬彬的文士就是大名鼎鼎的毒龙郎君。他也向杜延之抱一抱拳,“在下云羽,和云某一起的这位是震川镖局的夏文怡姑娘。毒龙谷出手抢了震川镖局的红镖,云某不才,想杜当家你物归原主。”
毒龙谷和飞虎堡结怨起因就是震川镖局这红镖。杜延之在一两天之内死了三个情同手足的结义兄弟,谷里的子弟也死伤无数。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窝里后居然还有人来讨这已被人夺走的红镖。杜延之一听不由心头有气,也是冷冷地回答。
“那红镖不在毒龙谷。”
夏文怡红镖被抢,自己也身陷险境,若不是燕飞云赶到,自己的清白就毁了。
她听见杜延之一口否认红镖是在毒龙谷,立刻气得俏脸通红,青钢剑出鞘,一剑往杜延之身上刺过去。可是她虽然剑术高明,但还是和杜延之相差甚远。杜延之也不拔剑,只是等到剑离自己只有几分时才突然犹如鬼魅般身影一动,夏文怡那一剑就擦身而过。
夏文怡变招神速,一刺落空,马上改刺为砍,一剑横向砍往杜延之肩膀。杜延之高呼一声好剑法,同时把内力集中在肩膀上。夏文怡这一剑虽然命中杜延之肩膀,但却发现他肩膀滑不溜手,这一剑居然没有着力之处。她正想收剑时,一股霸道内力忽然从剑锋直传到手腕上。在她娇呼声中,手上青钢剑已经脱手。
燕飞云见状立刻飞身而出,把夏文怡的青钢剑一手接着。“毒龙郎君,让云某会一会你吧!”剑一到手,一道剑光就直插杜延之胸口。
面对燕飞云的一剑,杜延之不敢托大,手上剑马上出鞘。只听见一声剑鸣,两把剑的剑锋居然对碰一起,使得两人的剑都在摇晃不定。两人快速地收剑,然后又闪电般地出剑。两人双剑交接,一时间斗个难分难解。
燕飞云已经三年没有与人比剑,开始时还有点生疏,但越打下去,他越是稳定,逐渐找回以前一剑纵横天下的豪气。杜延之不到一会就知道面前的是个绝世高手,他遇强越强,沉住气使出浑身解数把燕飞云的剑招一一挡住。
杜延之突然剑路一变,反守为攻,每一剑都往燕飞云下半路刺过去。燕飞云不慌不忙,双腿一蹬飞身而起,然后从上往下一剑直刺杜延之头部。杜延之整个人仿佛没有骨头一样,往地上一沉,险险避过燕飞云这一剑。他在地上滑动到燕飞云身后,再次挥剑把燕飞云后身笼罩着。
燕飞云头也不回,只是反手使剑把来剑荡开。杜延之看见燕飞云只凭听觉就把自己剑招都挡住,不由高呼一声好剑法。原来燕飞云从小练剑时就已经设想了林林总总不同的对敌时的状况。他晓得总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前后夹击,所以特意练了这反手剑法,专门应付从后攻击自己的敌人。
杜延之连攻多剑都徒劳无功,突然把手中剑往上一甩。他那剑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后就直往燕飞云额头插下。燕飞云立刻举手一剑把它击飞,但如此一来他的背心就露出空门。杜延之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双掌贯注了十成功力攻击燕飞云后背。
谁知燕飞云击飞那剑时用了巧劲,那剑在空中转了个圈后就直飞往杜延之心口。若是杜延之不顾一切击中燕飞云后背,自己也难免一剑穿心。逼于无奈之下,杜延之只好双手合十,把剑夹着。他猜测燕飞云一定会趁机而入,于是马上往后退。
杜延之一直退到大厅墙壁才停住脚步。出乎他意料的是燕飞云根本没有乘胜追击,只是提着青钢剑,带着微笑看着他。原来燕飞云想起那天晚上杜延之与许磊的对话,心想这毒龙郎君可以为了所爱而退出江湖,看来是个性情中人。于是他出手就留了情。
杜延之也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当然了解对方是有意相让,没有赶尽杀绝。
他把双手夹着的剑放下,然后抱拳说,“云兄好俊的武功!杜某甘拜下风。但杜某之前说的确实是实情,那红镖真的不在毒龙谷。”
燕飞云听出杜延之话里诚恳之意,也抱拳还礼。“大家只是切磋切磋,并没有分输赢。至于红镖的下落,愿闻其详。”
杜延之说,“不错震川镖局这红镖是杜某二弟于鹏劫的。可是他在回谷的路上却被飞虎堡黑吃黑,红镖当下应该是在飞虎堡里。杜某二弟也被飞虎堡害了,昨天已经不治身亡。”
飞虎堡!燕飞云没想到自己重出江湖第一件事就遇上了飞虎堡。在那一瞬间他真的是万般滋味在心头,和媚儿新婚燕尔的激情,和吴啸天当初的兄弟之情,还有后来被背叛的悲情,一一涌上心头。
幸好夏文怡的语音把他带回现实中。“文怡相信杜大当家不会拿自己兄弟的死讯来推卸这事。只是这红镖关系到震川镖局的存亡,文怡请求大当家把经过详细说个清楚。”
杜延之点点头,“那请两位就座,杜某知无不言。”
燕飞云把毒龙谷弟子的穴道解了才和夏文怡一起聆听事情的来龙去脉。听见毒龙谷三个当家已因此事丧命后,燕飞云赶紧安慰杜延之,“杜当家节哀顺变。
飞虎堡多行不义必自毙。”
夏文怡知道老马已在飞虎堡伏击中惨死,虽然恨他背叛自己,但毕竟相处多年也有点黯然神伤。她突然想到一事,“大当家,文怡斗胆,想知道劫镖这事是否受人之托?”其实她早已从燕飞云那里知道是陆琪城安排的,可是事关重大,还是想听杜延之亲口承认确有此事。
杜延之点点头,“杜某知道文怡姑娘一定会追问此事。杜某也不敢隐瞒,劫镖这事是陆琪城找上杜某二弟的。”
夏文怡不由大怒,“没想到陆琪城身为大侠,手段居然如此卑劣!”
杜延之心中苦笑,心想陆琪城很多卑劣的行动在此之前都是由毒龙谷执行的,但也因为如此才会遇上了梦儿。想到宫本颖,他不由想起在苏州城外碰见的那个东瀛少女。“她会不会是来寻找梦儿的呢?我已经离开树林小屋快两天了,待会必须赶回去。这样的话还来不及准备早饭给梦儿……”
樱木虹出了苏州城后就来到了宫本颖和陆琪城决战之处。她从那古庙前的脚印开始追踪,很快就到了宫本颖洗伤口那条小河。她随着足迹走入树林,可是一进入不久,就发现一切痕迹突然间消失了。她眉头一皱,晓得是有人蓄意不让任何人追踪下去。当时宫本颖受了伤而且正在逃亡中,照理说不可能是宫本颖处理的。这样一想,樱木虹更加担心宫本颖的安危了。
樱木虹突然听见从远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脚步声。她在扶桑受的是忍术训练,马上伏在地上仔细聆听。
来者当然就是陆府中人,而带头的就是陆琪城大弟子陆丰。他带着府里四个好手,打算以众敌寡,五人一起联手对付樱木虹。他们尾随着樱木虹,看见她进入那树林就打定主意在树林里动手。
他们根据樱木虹的脚印一路追踪,终于在树林里的一块空地找到了她。当他们五人看见樱木虹时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樱木虹居然是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
虽然天色已晚,但在黯淡的月色下,樱木虹古铜色的胴体还是清晰可见。她那娇嫩的乳头在夜色中还是鲜艳欲滴,两腿之间的细缝微微张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风景。
陆丰五人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们原本是想一看见樱木虹就下杀手,谁料到在面前的居然是一个如此活色生香的娇娃,一时间五人都愣住了。
带头的陆丰本要挥剑冲上,可是他双腿间却升起了个帐篷,心中只想把樱木虹拥在怀里好好的温存一番,刚才的杀意早已荡然无存了。其他四人也是一样,双腿间都是硬邦邦的,双眼也射出了欲望的光芒。
一个污秽的主意逐渐在陆丰脑海里浮现。“这东瀛女子全身赤裸,也就是手无寸铁了。既然如此,不如先和她快活快活再置她于死地吧!”
他打定主意后就就一脸淫笑地走到樱木虹身前,左手也不停地磨蹭着自己双腿间。其他四人明白陆丰的意思了,也一起围在樱木虹身边,色眯眯地观赏着她的胴体。
樱木虹对他们的来临不惊不慌,反而娇笑说,“你们五位是打算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来?”
陆丰听她这么说,心里更加痒了。“你乖乖地服侍大爷们,待会就留你不死!
”其他四人也肆无忌惮地淫笑起来。
樱木虹媚笑说,“就如五位大爷所愿吧……”说完后还伸出修长美腿,轻轻地逗着陆丰双腿间。樱木虹技巧高超,不到一会儿陆丰就觉得全身火烫,欲望旺盛。其他四人看见陆丰那迷醉的样子,也都心急了,纷纷手握双腿间,先安抚一下自己的冲动。
陆丰欲火焚身,急急忙忙地把裤子脱下,让樱木虹的脚趾直接接触自己那勃起之处。他一边接受樱木虹的爱抚一边喃喃自语,“天啊……这脚上功夫真的是比杏花院的姑娘们优胜百倍啊……”
在一边的另外四个人都忍不住了,都把身上的刀剑放下,再把下身衣服解开,挺起胸膛一步一步地靠近樱木虹。
躺在地上的樱木虹再次媚笑说,“好啊……看来你们是打算一起上了,是吧?”
那四人马上连连点头。陆丰虽然有点不情不愿,但也不好出口阻挡他们共享艳福,只好闭上双眼享受樱木虹的脚技,对那四人视而无睹。
樱木虹向那四人各自飞了个媚眼,“居然你们打算一起上……”
那四人又再连连点头,四双手已经伸出来,准备抚摸樱木虹娇躯了。
樱木虹接着说,“……那我就一起解决你们吧!”
那四人听了这话,心中一凉,想要往后退但已迟了一步。原来樱木虹把身上衣裳脱光后就把武器藏在草地里。她说完话后就马上双手往草地里一掏,双手已经多了两把长达两尺的短剑。她双剑飞舞,一时间血花四溅,那四人发出了一连串的惨叫。
紧闭着双眼的陆丰听见同伴的惨呼立刻睁开眼睛,发现那四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每人双腿都被齐膝砍断,都在握着伤处惨叫。
陆丰低头一看,樱木虹还是若无其事地向他媚笑着,仿佛面前这一切都与她无关。樱木虹在他双腿间还加了把劲,同时仰头笑着说,“这位大爷,我们继续吧……?”
(12)要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樱木虹娇笑着向陆丰说,“大爷,我们继续吧?”
陆丰要害就在樱木虹脚趾上,哪敢轻举妄动,而且原本是坚硬的也极速软化了。直到此刻,他才晓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艳若鲜花但狠如虎豹的东瀛女子。
樱木虹发现一会儿前还在趾高气扬的现在居然垂头丧气了,不禁笑得更加娇媚了。“哟……怎么啦?小女子刚才还听见大爷你赞美小女子,说小女子比杏花院里的姑娘优胜,怎么现在却临阵退缩呢?”
她虽然笑得又娇又嗲,但在这种情况下陆丰如何能够重整旗鼓呢?他也不敢出手攻击樱木虹,只能整个人僵着,真的是狼狈不堪。
樱木虹继续笑着说,“看来大爷对小女子没有好感,那小女子只好与大爷谈点正事了……”
陆丰战战兢兢地问,“什么正事呢……?”
樱木虹杏眼闪出一丝寒意。“我那同门宫本颖到底去了哪里?”
陆丰断断续续的说,“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和我师傅决斗,结果输了,就离开苏州城了……”
樱木虹突然间脚趾一紧,陆丰马上发出一声惨叫,双腿也在颤抖了。樱木虹还是一般的娇声娇气,“大爷,小女子虽然年轻,但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拜托你了,说点实话吧……若是实情确实如你所说,你们五位就不会追上来想把小女子除掉了……”
陆丰颤声说,“你那同门与我师傅决战,受伤后就落荒而逃……这是实情啊……当时还有其他苏州武林前辈在场观战……”
樱木虹想了一下,“他们决战的地方就是刚才那古庙,对吗?”
陆丰点点头。
樱木虹继续问,“刚才小女子跟着宫本颖的脚印,到了这附近就失去了痕迹。
是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陆丰连连摇头,“不是的……当时我们一群人在师傅得胜后就回去府邸了,并没有安排任何人去追踪你那同门……”
樱木虹脚趾上的力度又再增加了。“此话当真?”
陆丰满头大汗,不停地点头,“绝对是真的!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樱木虹娇滴滴地说,“会不会天打雷劈小女子是无法确定,但断子绝孙嘛,小女子是可以保证大爷你的……”
陆丰双手乱摇,“女侠饶命……小人真的没有隐瞒一言半句,女侠必定要饶小人一命……”
樱木虹点点头,“好!小女子就暂时相信你。要是被发现有任何虚言,你就等着做太监吧!”
陆丰赶紧说,“不会的不会的……小人绝对没有隐瞒女侠!”
樱木虹娇呼一声好,脚趾一松就从地上站起来了,手上剑柄也顺手敲在陆丰额头上。陆丰马上双眼泛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敌人都被解决了,樱木虹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无踪了。“看来除了陆琪城这班人之外,还有另一些人在追杀颖……可见颖现在处境十分凶险……”
樱木虹缓缓地走去藏在空地一边的衣服,准备把衣裳穿上后继续寻找宫本颖的下落。就在此时,她忽然感到一阵剑气在身后涌现。她大吃一惊,原来除了陆丰五人外,还有高手在此埋伏。
幸好樱木虹从小接受扶桑忍者训练,而暗杀就是忍者的强项。她立马就地一滚,险险避开背后这一剑。
樱木虹擅长地堂功夫,逃过一劫后继续留在地上,挥剑攻击来人双腿。可是来者武功高强,飞身跃起使得樱木虹的攻击徒劳无功,而且还连消带打,一剑从上往下刺。
樱木虹双剑齐出想把来剑格住,可是来者出剑凶悍,樱木虹居然只能把来剑缓一缓而已,并不能阻止剑势。樱木虹花容失色,当机立断放弃手上双剑,再来一个翻滚,总算没被那一剑刺中。
来者一剑刺空,一时收剑不及,一剑深深插入草地里。樱木虹随地一滚,在草地上一掏,玉手一挥,数十点寒星往来者飞射而去。原来樱木虹把衣裳脱下时也把身上的武器暗器都藏在四周的草地里。
来者没想到全身赤裸的樱木虹居然还可以发出暗器,身上长剑还在草地里,紧急之下只好弃剑,使出轻功闪过这些暗器。樱木虹也趁机把两把短剑取回,二话不说就挥剑攻过去。
在夜色中,樱木虹已经看清楚来者。这人四十出头,相貌堂堂,正是闪电剑陆琪城。上官璟老谋深算,早料到陆丰五人不是樱木虹对手。他只是想以他们五人试探樱木虹有多少斤两,让陆琪城摸清楚她的身手后才出手把她击毙。若不是樱木虹精通暗杀之术,真会被陆琪城从后一剑穿心。
陆琪城手无寸铁,但他身为十大高手之一,确实是有过人武艺,从然有点狼狈,但一时间樱木虹也无法刺中他。两人这一次交手,虽然还没分出胜负,但已心里有数了。樱木虹出招往往出人意外,但和另一扶桑来客宫本颖比起来,还有一段距离。而陆琪城毕竟年纪比她年长,内力深厚,除非樱木虹还有奇招,不然取胜机会甚微。
此时一个中年文士从树林中走出来,正是上官璟. 他在一边观战了一会已经知道陆琪城就算伤不了樱木虹也足以自保。他走到陆琪城的长剑前,把它拔出然后往陆琪城抛过去。
陆琪城一看见,立刻一连几掌把樱木虹击退,同时飞身而起把长剑接着。他一剑在手,更加不惧樱木虹,使出成名剑法一剑比一剑快地攻向樱木虹。樱木虹性格刚烈,也同样用快剑对敌。一时间在三圈剑光围绕中,一个中年汉子和一个一丝不挂的扶桑娇娃使出浑身解数搏斗,构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陆琪城本好鱼色,刚才由于身在险中,无暇观赏眼前美色,现在终于可以色眯眯地盯着樱木虹健美的娇躯了。由于大侠身份所限,陆琪城无法毫无忌惮地去寻花问柳,所以品尝过的绝色佳丽真的是寥寥无几。眼前这樱木虹双峰坚挺,身段撩人,从然是在决斗中依然是惹人遐想。每次樱木虹飞身攻击时,她双腿间那一片绯红隐隐约约地暴露无遗,使得陆琪城心头狂跳。幸亏他功力深厚,就算是心分二用也应付得来。
樱木虹晓得自己艺不如人,久战下去自己胜算不高,只能出奇制胜。她突然向陆琪城发出诱人媚笑,陆琪城不由心中一荡,出剑也稍微慢了点。
在一边的上官璟并没被樱木虹美色诱惑,一直都在金睛火眼地观察这两人每一招。他突然看见陆琪城出剑变慢,心知不妙,马上开声示警,“陆兄,小心这魔女毒招!”
果然樱木虹在娇笑后双手一挥,两把短剑脱手而出,往陆琪城胸口飞射过去。
这一招虽然是出人意表,但陆琪城眼明手快,挥剑把两把短剑都击下。樱木虹并没有继续出击,反而转身往树林中逃。
陆琪城在月色下盯着樱木虹赤裸的背部,心里升起了一股欲望。樱木虹浑圆的臀部,她跑动时优美的肌肉,犹如一条黑豹一样,美丽但危险,带给陆琪城一种莫名的刺激。陆琪城知道自己绝对有能力应付这扶桑娇娃,所以好想把她击败,让她臣服在自己胯下。于是他故意让樱木虹跑了几步后才施展轻功,快步追上去。
樱木虹忽然间一个踉跄,脚步慢下来了。陆琪城心中大喜,蓄意炫耀轻功,几个飞身后落到樱木虹身后。他在半空就听见上官璟的呼声,“陆兄不可轻敌!
”上官璟素来足智多谋,陆琪城听了马上心中一凉,赶紧把内力灌注在长剑上以防万一。
可是樱木虹居然没有任何攻击,只是继续扭着腰往前飞奔而已。陆琪城心想这次上官璟多虑了,可是当他双脚踏地,然后脚板心传来一阵剧痛时他才晓得自己确实是轻敌了。原来樱木虹是故意把陆琪城引来这早已被她插满了银针的草地上。陆琪城受了她美色迷惑,一时大意终于中计。
樱木虹一看见陆琪城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他已踏入自己设好的陷阱。她在草地上一捞,手上就多了把钢叉。她娇吒一声,叉子就直插陆琪城双腿间的要害。她双峰随着她的攻势泛起了一阵炫目的波浪,但此时此刻的陆琪城自顾不暇,已经没有闲情欣赏这美景。
陆琪城双脚疼痛不已,只好立在原地挥剑挡住樱木虹的钢叉。樱木虹一招快于一招,专攻陆琪城双眼咽喉下阴等等要害。所谓一寸短一寸险,陆琪城一时失策被樱木虹抢到身前,他手上的长剑反而不好使,只好加上一只左手,尽量用空手入白刃想要擒着樱木虹手腕。可是每一次陆琪城手掌一靠近樱木虹,她手腕就仿佛没有关节般的,转了一转后陆琪城的手掌就变成对着钢叉。若不是陆琪城反应神速,他手掌心已经被捅破了。
陆琪城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剑客,临危不乱,运起内力集中在长剑上,硬生生地把身上长剑从中震断。这一来他手上的剑只剩下半截长,和樱木虹的钢叉一样长短了。局势立刻改变,在陆琪城一连串的攻击下,樱木虹渐落下风。幸好陆琪城脚底板痛彻心扉,行动不便,很多杀招无法发挥出来,才不至于落败当场。
此时上官璟也赶上来了。他知道这草地暗藏陷阱,不敢靠近,只是在不远处发射暗器助阵。樱木虹挥叉挡住上官璟的暗器就被陆琪城趁虚而入,在她玉臂上划了条血痕。樱木虹心知自己不是他们两人对手,左手一扬,几粒烟幕弹击在草地上,身影马上被笼罩在烟幕中。
陆琪城不断地舞剑保护着自己全身上下直到烟幕被夜风吹走。上官璟还是站在一旁不想踏入那满是银针的草地,“陆兄,腿伤如何?”
陆琪城双腿虽然疼痛,但并没有麻痹的感觉,他江湖经验丰富,知道那些银针并没有淬毒,总算放下一颗心。他咬牙切齿地说,“上官兄,小弟包扎一下就可以继续追杀那贱人了!今晚不把她拿下,我陆琪城就从此不姓陆!”
樱木虹在烟幕的掩护下逃离后就拼命往前飞奔。她奔跑了一会,发现手臂上的血还是不停地流。她身无寸缕,无法包扎伤口。她心想若是不能止血,自己迟早会因失血过多而力竭,必须要赶紧想个办法。
就当樱木虹心急如焚时突然看见在树林里有间小茅屋。她大喜过望,马上加快速度,奔向那小茅屋。她急着要止血,也顾不得敲门了,一到达就从窗口跳入,同时娇呼,“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
一个白衣少女听了她的呼叫从房间里走出来。“请问何事在深夜来访?”
樱木虹转头一看,不禁呆了。那白衣少女眉目如画,居然是个绝世佳人,只是双眼中带着一种莫名的迷茫,正樱木虹千里迢迢远渡中原寻找的宫本颖。
樱木虹大喜过望,马上奔过去想要拥抱宫本颖。宫本颖看见这全裸少女忽然间欢天喜地地跑过来,不由一脸茫然。她虽然失去了记忆但直觉上感到这少女对自己没有恶意,于是就由得她拥抱自己。
樱木虹抱着宫本颖,不停地用东瀛话呼喊着,“颖……我终于找到你了……
”
宫本颖困惑地问,“这位姑娘,你是在喊我吗?我是……颖吗?”她语言的能力并没有失去,所以还是能够以东瀛话和樱木虹沟通。
樱木虹连连点头,“颖,你当然就是颖啦……我是小虹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
宫本颖茫然地摇摇头。“我不记得你是谁。我也不记得我是谁。”
樱木虹听了这话,真的犹如晴天霹雳。“颖,你把我们之前的一切都忘了吗?
你曾经答应我,完成师傅的指示,中原之行结束后,就永远永远不再离开我……
你都不记得了吗?”
宫本颖还是在摇头。她看见了樱木虹手臂上的伤口还在血流不止,不假思索地就把身上袍子撕破替樱木虹包扎伤口。她自己也不晓得为何对这素未谋面的女孩如此关心,只是自然而然地就做了。
樱木虹看着宫本颖替自己包扎伤口,伤口虽痛,但她心里却甜丝丝的,十分受用。“颖,难道你得了离魂症,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宫本颖点点头,“我好几天前醒过来就在这小茅屋里了。是杜郎发现我晕倒在树林里,把我救回此地。我脑海里一片空白,以前的事一点都没有印象。”
樱木虹柔声说,“颖,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记起我们两人以前一起的快乐日子……”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刚才说的杜郎在哪里啊?为何喊他为杜郎?”
宫本颖一脸温柔地说,“杜郎他对我很好很好……这段日子若是没有他,我真的不晓得怎么过……”
一股醋意从樱木虹心中涌起,她双手握着宫本颖肩膀,“颖,你是我的人啊!
你要赶紧恢复属于我们两人的记忆,把那个什么杜郎给我忘掉!”
宫本颖有点不知所措了,“但……我真的不晓得你是谁啊……”
就在两人正在纠结不清时,小茅屋的门被人一脚踢开。樱木虹转头一看,来者正是陆琪城和上官璟两人。陆琪城进来后四周一看,发现除了那还是全身赤裸裸的东瀛魔女外,茅屋里还有一个艳如天仙的白衣少女。
平时在人前道貌岸然的陆琪城一脸狰狞,手握断剑,把断裂的剑锋对着樱木虹,“他奶奶的!你这小贱人,待会若是大爷不把你干得死来活去,大爷就不姓陆!”他淫邪地瞄着站在樱木虹身边的宫本颖,“这位姑娘,待会大爷也会宠幸你的!嘿嘿嘿,待会有得你乐了!”想到只要把樱木虹制服了就可以一箭双雕,他胯下之物逐渐硬了起来。
上官璟也被宫本颖的美貌震撼了,但他为人精明,赫然发现这白衣少女非常面熟。他略微思索,一个白衣刀客的身影突然在他脑海里浮现。他双眼圆睁,伸出手指着宫本颖,“陆兄,陆兄!这少女就是宫本颖啊!”
陆琪城听了这话,全身一震,定神一看,眼前这白衣少女除了双眼没有宫本颖那凌厉杀气之外,长得确实与那东瀛刀客一模一样。陆琪城能够在和宫本颖决战时取胜完完全全是依靠卑鄙手段,实际上他功力与宫本颖比起来还有一段距离。
决战后陆琪城还是心有余悸,直到得知宫本颖已经中毒身亡后才放下了这心头大石。他在情欲高涨时突然发现原来这命中的魔星居然还在人间,原本已经勃起的也马上变得软绵绵,手上长剑也险险脱手。
上官璟看着陆琪城那狼狈模样,心中暗骂,但还是高声提醒,“陆兄,先下手为强!”
陆琪城被这一喝唤醒了,立刻紧握断剑,硬着头皮出剑攻向宫本颖。宫本颖记忆全无但功力还在,滴溜溜地打个转就避开那一剑。樱木虹看见陆琪城出剑攻击自己朝思暮想的宫本颖,不禁大怒,一招二龙争珠,直插陆琪城双眸。
由于情况紧急,上官璟也不袖手傍观,低吼一声后就一拳从后攻击樱木虹。
他虽然善用暗器,但练的却是硬桥硬马的金刚拳。这一拳他用了十成功力,要是命中,樱木虹肯定身受重伤。逼于无奈之下,樱木虹只好放弃攻击陆琪城,娇躯一扭,险险避过这重拳。
在另一边陆琪城一剑快于一剑地想趁宫本颖手无寸铁时把她置于死地。宫本颖虽然武功高强,但一来长刀不在手上,二来自从失忆后她心里全无杀意,所以只是左闪右避,并没有还手之意。
樱木虹见此不由大急,可是上官璟武功不亚于陆琪城,樱木虹被他缠着,一时间也分身无术。樱木虹情急智生,无意中看见在小茅屋角落里的扫帚。她一连几招把上官璟逼退几步后就奋勇一跳,跳到那角落把扫帚往宫本颖方向一抛,同时大喊,“颖,接住!”
宫本颖抬头一看,飞身把扫帚接住。那扫帚是竹枝扎成,从然不是利器,但也挺坚硬的。宫本颖双手紧握扫帚柄,把它当成之前使用的长刀一样,往陆琪城迎头劈下去。那扫帚头是用竹梢造成,在宫本颖内力灌注之下,变得势不可挡。
面对着这一扫帚,陆琪城仿佛整个人再次回到那天决战时刻。他毕竟是当前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虽然怯了,但还是鼓起余勇,歇尽全力举剑抵挡。两件兵器相碰之下,陆琪城虽然手掌剧痛,但宫本颖的扫帚却被切断了。原来宫本颖根本没有杀意,所以并没有出尽全力,而陆琪城却使出了浑身功力。此长彼消之下,加上那扫帚只是竹扎的而已,就被陆琪城一剑切断了。
可是陆琪城也付出了代价。被切断的那一截扫帚还是击中了他脸部,那竹梢在他脸上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一时间,陆琪城又喜又怒,喜的是眼前这宫本颖看来功力大不如前,怒的是这次自己破相了。
上官璟也看出宫本颖并没有占上风,在出拳攻打樱木虹的同时,也高声大喊,“陆兄,不可错过机会!”
陆琪城再笨这次也不需要上官璟提醒下,他一脸狞笑地再次出剑,也顾不得抹去脸上血迹了。谁知宫本颖武功还是比他高强很多,突然把手上的半截扫帚折断,然后犹如标枪一样往陆琪城抛过去。陆琪城挥剑挡住一截,但另一截却正中他胸口。这截扫帚充满了宫本颖内力,陆琪城受此一击,马上气血翻腾。他想要拼命忍着,但突然口一张,一股鲜血直喷而出。
上官璟大惊失色,连发几拳把樱木虹击退后马上双手齐发,满天暗器犹如繁星往宫本颖射过去。宫本颖此时手上已经没有如何武器可以抵挡,只好一个翻身把大部分暗器都闪了,但肩膀上还是被一根毒针刺中。
上官璟不敢久留,立刻拉着陆琪城飞身离开。樱木虹想要拦阻,但看见宫本颖脸色突然苍白,心中一凉,也不追两人了。
宫本颖中了毒针,整个人摇摇欲坠,樱木虹赶紧把她扶着。“颖,你没事吧?
”
宫本颖脸无血色,一滴滴冷汗从额头流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一个青年文士冲门而进,正是杜延之。他和燕飞云夏文怡告别后就赶回小茅屋,在远处看见茅屋门敞开,心知不妙,果然一进门就看见心爱的梦儿倒在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身上。
他大呼一声梦儿就奔过去把宫本颖抱着怀里,还顺手把宫本颖肩膀上的穴道都点了。毒龙郎君原是用毒大行家,自然看出宫本颖肩膀中毒了。樱木虹虽然不认识杜延之,但从他眼眶里的柔情看出他对宫本颖没有恶意。而且从杜延之那一句梦儿,她隐隐约约猜到此人就是宫本颖口里的杜郎了。
杜延之知道宫本颖命悬一线,赶紧把她袍子解下来,只见她雪白无暇的肩膀现已一片黑,可见毒性厉害。樱木虹想要阻挡,但心里也了解杜延之是想为宫本颖解毒,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由得杜延之去了。
杜延之取出磁石把毒针吸出来,然后低头把宫本颖的毒血一口一口地吮出来。
他每吸吮一口就把毒血吐出来,总总吸了几十口宫本颖体内的血才变为红色。杜延之和樱木虹两人看了都松了口气。
杜延之替宫本颖包扎了伤口后就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他温柔地摸着宫本颖额头,“梦儿,你毒性已消,大睡一觉后醒过来就没事了。”
宫本颖握着他的手,微弱地点点头。杜延之想要询问一下樱木虹到底宫本颖被谁所伤,但宫本颖在半睡半醒中居然使劲地握着他的手。杜延之也就由得她握着自己的手入睡,但还是转头对着樱木虹问,“在下杜延之,是梦儿的相公。姑娘你认识我娘子吗?是谁人向我娘子下毒手?”
他左一句娘子,右一句娘子,樱木虹听得醋意大发。“谁说她是你的娘子?
我叫樱木虹,是颖的师妹!”此时她已经在茅屋里找到一件袍子把自己娇美的胴体包起来了。
杜延之听了眉头一皱,心想这些日子里自己最惧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还是有人找上门来,还是有人认出了宫本颖,要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樱木虹一脸愤慨地说下去,“用淬毒暗器伤了颖的是一个和你们中原大侠闪电剑陆琪城在一起的中年人。”
杜延之晓得樱木虹说的那人就是陆琪城的智囊上官璟. 他心中不由一凉,原来找上门的不仅仅是梦儿这师妹,连陆琪城上官璟两人也知道梦儿还在人间这事了。看来自己必须要在梦儿苏醒后就把她带离此地。
杜延之转头一看,宫本颖已经在睡得香的。他连夜赶来,全身都是汗水,衣服黏糊糊地十分难受。既然宫本颖已经安全了,他就想去洗个澡。于是他轻轻地挣开宫本颖的手,站起来向樱木虹说,“樱木姑娘,厨房里还有点干粮,请自便。
在下去前面的小河打点水回来。”
他交代后就拎着水桶出门,打算洗好澡后带点河水给宫本颖饮用。走了一会儿他就到了那小河,他把全身衣服脱了放在河边后就跳进水里,畅快地游了一会。
他把全身放松,让自己浮在水面上,趁机思索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三个结义兄弟死了,毒龙谷与飞虎堡结下了深仇大恨,现在陆琪城上官璟两人又找上门来,连梦儿在扶桑的师妹也来了……自己下一步要如何走呢?江湖,真的是那么难以脱离吗?
他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忽然间,一阵水声把他带回现实中。他睁眼一看,发现樱木虹也已来了这小河,正在往自己的方向游过来。在河边自己衣服旁边多了件袍子,看来在水里游着的樱木虹也是和自己一样的一丝不挂。
(13)真的能共享一切吗?
樱木虹的胴体虽然是在水中,但由于河水清澈见底,杜延之还是可以一目了然。樱木虹一身含有侵略性的古铜色皮肤在晨曦下闪烁着诱惑的光芒。那坚挺双峰,峰顶上的两点粉红,还有双腿间的那密封的间隙都在水里荡漾。
刚才在小茅屋里其实杜延之已经看过她的裸体,只是那时他一颗心都放在宫本颖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其他人。现在总算可以仔细一看眼前这娇娃。杜延之虽然对宫本颖情深意重,但看了樱木虹娇躯后也不由心中一荡。
杜延之才开口说了句,‘樱木姑娘……’,樱木虹已经游到他身前。杜延之还没来得及再说任何话,樱木虹的胴体已经紧紧地贴在他身上。由于两人都是一丝不挂,樱木虹的小腹是贴在杜延之双腿间。在一瞬间,杜延之突然间觉得身处这河水变得炽热无比,整条河仿佛已沸腾了。
杜延之伸手想把樱木虹推开,但樱木虹反而一手抓住他的手,然后放在自己胸膛上。杜延之手上摸着的是樱木虹坚挺的双峰,胯下接触的是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内力高深的他居然额头冒汗了。
杜延之低声说,‘樱木姑娘,你是梦儿的师妹,杜某不敢冒犯……’樱木虹在水里的下体开始磨蹭着杜延之,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地说,‘我与颖一起投入师门,一起练武,一起长大……我们从小就共享一切……颖不会介意的……’听到这里,定力强如杜延之也不禁有点心动了。他想要推开樱木虹的手已变得软弱无力了,但双腿间那巨物却坚硬无比了。
两人在水里载沉载浮,杜延之在樱木虹充满了欲望的眼色中逐渐放弃挣扎了。
樱木虹再接再厉,右手再下一城,伸到了杜延之双腿之间,一手抓住他那巨龙,然后在水里狂野地套弄着。
杜延之贴在樱木虹胸口的大手也开始动了,温柔的抓捏着她那高峰,还用手指轻轻地揩着那鲜红。两人的手都在忙碌着,渐渐地忘记保持在水里的平衡了,两人都慢慢地往河底沉下去。
这小河并不是很深但却有不少鱼。那些鱼儿看见两人贴在一起地往下沉都好奇地游到两人身边。两人继续往下沉,瞄准在河床的一块大石上降落。那大石经过河水多年的冲击,已变成一个光滑的平台,躺在那上面就好比躺在一张巨型的大床上。
樱木虹在水中转了个身,变成在杜延之身上。她双手一推,把杜延之推到大石上。她自己就游到杜延之双腿之间,双手紧握杜延之那巨龙,尽情套弄之余还张开樱唇把龙首吞下。
杜延之感到一阵畅快从双腿间涌起,一堆泡沫不由自主地从他嘴里冒出。樱木虹的香舌在龙首上翻滚,伊人的玉琼和河水混合在一起,使得整个龙首暖洋洋的,十分受用。她这猛烈的动作引发了不少泡沫,在两人身边的小鱼儿也被这些突发的泡沫吓跑了。
樱木虹吸吮了一会儿就往下舔舐,除了龙首之外也对龙身照顾得无微不至。
杜延之不由仰头望着从小河上投射而下的朝阳,身体也发出了轻微的颤抖。
樱木虹察觉到杜延之的这些反应,得意洋洋地微笑起来。她双手灵巧地爱抚着杜延之双腿间,使得在她嘴里那巨龙膨胀到巅峰状态。
两人内功深厚,在沉到水里前已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足以在水里逗留挺久的时间。樱木虹再吸吮了一会就开口让巨龙脱口而出,她再游到杜延之身上,徐徐地把娇躯沉到龙首上。
杜延之忽然间感到自己进入了一座火炉,在水底下依然把他烫得发抖。樱木虹一出现在小茅屋就是赤身露体,给了他一种不羁放纵的感觉。没想到樱木虹花径居然紧凑无比,把龙身夹得紧紧的。
杜延之忍不住了,后腰一挺,往上抽插。樱木虹也尽力迎合着他的冲击,扭动细腰,在水里翻波作浪。这一来,更加没有小鱼胆敢靠近两人了。
两人在那大石上抵死缠绵一会儿后,杜延之双手一推大石,两人就漂离大石,逐渐往水面上浮。在水的浮力协助下两人的姿势变得更加多变化,樱木虹时而在上,时而在下。有时候两人还头下脚上地在水里保持了好一阵子才恢复到正常姿势继续寻欢作乐。
终于两人浮出水面,一起深深地呼吸,但抽插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止。两人的动作反而因为总算能够正常呼吸而加强了。樱木虹双手紧紧抱着杜延之脖子,把自己的双峰也呈现到他的面前。杜延之却而不恭,唯有张开嘴巴吸吮那粉红色的樱桃。
杜延之双腿踢水,慢慢地游去河边。在往前游的同时,他还是继续维持那抽插的动作,并没有中断那节奏,连嘴巴的吸吮也保持着。
等到游到河边浅水区时,杜延之双腿一蹬,两人一起破水而出,落到河边的草地上。杜延之双腿一弯,两人已在地上。
杜延之把樱木虹右腿高高举起,自己就曲膝在她双腿间,狠狠地抽插。两人刚从水里出来,全身还是湿淋淋的。可是不到一会儿,两人身上的河水就被激情蒸发了,除了身体某个部位之外,两人已是干透了。
樱木虹毫不羞涩地发出了一连串的娇呼。她每一声都使得杜延之心中一荡,然后插入得加倍起劲。野性的樱木虹并不愿意一直长待在杜延之胯下,她忽然一腿勾着杜延之腰部,一手把自己从草地上撑起来。高举朝天的右腿也发下来了,也一起围绕着杜延之虎腰。杜延之理解她的心意,也顺从地翻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
樱木虹得势不饶人,把杜延之推到自己身下后就犹如脱缰野马那样奔驰。杜延之也用尽全力往上插,配合得天衣无缝。终于樱木虹脸上泛起一片绯红,花径也急促地缩紧。杜延之皱着眉头低哼一声后体内热情全部释放了。樱木虹闭上眼睛承受着那热流,双手紧紧地抓住杜延之双肩,留下了一条条指痕。她卧倒在杜延之胸膛上,不停地大口深呼吸,真犹如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杜延之赶了一晚路,再加上刚才那一番死去活来,体力消耗不少,于是闭上双眼养神。此时躺在他怀里的樱木虹双眼突然闪出一丝凶光,她在身旁的草地上一掏,手上就多了一把匕首。原来她故技重施,在河边宽衣解带时已经把武器藏在草地上。
她匕首在手后就毫不犹豫地一刀直刺杜延之心口。杜延之毕竟身经百战,在樱木虹一刀刺下时感到了一阵杀气。他双眼一睁,右手已经抓住樱木虹手腕。从然如此,那一刀还是在杜延之胸膛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杜延之虽然已经释放热情了,但巨龙还没完全软化,他立刻尽力往上一顶,把樱木虹冲击得失去身体平衡。他趁机右手用力一扭,樱木虹手上的匕首终于脱手。
杜延之眼明手快,左手快速地伸出接着匕首。樱木虹右手被抓,匕首落在杜延之手里,娇躯还被杜延之顶得摇摆不定,一瞬间她的暗杀计划全盘失败了。
杜延之再狠狠地顶了她几次后就停止动作,手上的匕首也摆在她脖子上了。
杜延之低声问,‘这是为何?’樱木虹被杜延之那无情的抽插顶得娇喘连连,待得杜延之停止一会后才能够开口回答,‘颖是我的!我不许你把她抢走!’杜延之一听之下,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的梦儿与这东瀛魔女有超于同门师姐妹的关系。他凝视着樱木虹说,‘我爱梦儿,她也爱我。你是无法拆散我们的。
’樱木虹恨声说,‘你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一有机会就会杀你!’杜延之突然再次发劲多抽插樱木虹几次,然后随手把匕首扔到一边,再把樱木虹整个人举起来,两人连接已久的身体终于分开了。
樱木虹在空中翻个跟头,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她站稳后就杏眼圆瞪着杜延之。
杜延之出指把胸口的穴道点了,先把正在流的血止了。他微微一笑,‘樱木姑娘,你是梦儿师妹,我绝对不可能伤害你。欢迎你随时暗杀我,可是你是不会成功的。’樱木姑双眼射出火焰,但武艺不如人,也无可奈何。
杜延之抬头一看,太阳已经高升了。‘樱木姑娘,咱们回去吧!梦儿身上的毒应该散得七七八八了。这地不宜久留,咱们收拾一下细软就离开吧!’樱木姑瞪着他说,‘你要我们两师姐妹随你去哪儿?’杜延之挥挥手说,‘樱木姑娘不用担心。杜某早有安排。’杜延之早前在宫本颖身上下了药使得她失忆,但他知道宫本颖内功深厚,无法肯定那药一定有效。因此他只好在宫本颖晕倒的树林子里找间小茅屋暂住。若是药力没效,他也可以自圆其说是在树林里遇上了昏迷不醒的宫本颖,然后把她救回去。
后来一切顺利,宫本颖的的确确失忆了,而杜延之也成功获得她的信任,成为了她的杜郎。他一和宫本颖结合后就打算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所以才向宫本颖建议,邀她跟随自己回家,一个他早已安排好的避世之处。但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的结义兄弟们居然惹出大祸,六兄弟现在只剩下三人。看来自己一时间还是无法退隐江湖,只好先把宫本颖和樱木虹两人安顿在那处再说。
樱木虹是绝对不肯就此和宫本颖分开,只好随着杜延之一起回到小茅屋整理细软。
另一边厢,在飞虎堡里吴啸天正在听着忠心虎丁忠信的汇报。丁忠信一脸愤慨地说,‘堡主,毒龙谷那班人真的是和咱们干上了!居然在客栈里埋伏了将近一百多人把咱们杀个措手不及!幸好属下这些年来跟随堡主久了,武功也有点长进了,才冲破重围,还把他们两个当家也干掉了!’他故意夸大敌人的数量才显得自己这次其实算是立了功,在毒龙谷高手云集之下还可以杀了两个当家后安然离开。
在丁忠信身边的是剑刃虎那三个徒弟。大徒儿接口说,‘堡主,咱们这边的情况也是类似。毒龙谷在咱们饭菜里下毒。咱们师傅奋勇杀敌,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最后连他们大当家毒龙郎君也到了。师傅寡不敌众,惨死在毒龙郎君剑下。
’他为了保住师傅颜面,故意夸大其词,把经过说成剑刃虎是被合攻而败下阵。
吴啸天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太师椅前的一群人。那里面除了丁忠信和剑刃虎三个徒儿之外还有黑心虎齐昊,白雌虎徐箬璇和堡里一些门人。吴啸天高声问,‘大家对于此事有何看法?’黑心虎齐昊踏步向前,双手抱拳说,‘堡主,毒龙谷已经正式向咱们宣战。
属下建议咱们就以快打慢,明天一早就出发把他们连根拔起!’既然有人开口了,其他人也马上附和。丁忠信大声说,‘根据咱们在陆老贼那边卧底的说法,毒龙谷与陆老贼早已勾结多时。咱们想要拿下苏州城,看来必须想除掉毒龙谷!属下自荐与齐昊一起攻打毒龙谷!’其他人也异口同声地认同丁忠信的说法,都在高呼攻打毒龙谷。
吴啸天高举双手,众人立刻停止呼声,静待他发言。
吴啸天看着站在一旁的高瘦汉子,‘不畏,有何看法?’那高瘦汉子正是五虎将里的添翼虎顾不畏,为人足智多谋。刚才议事厅里每个人都在声讨毒龙谷时就唯有他一人站在一旁一声不吭。他清一清嗓子,不徐不疾地说,‘堡主,整件事有点不合常理。咱们其实打算取下苏州城,可是还未正式行动。就算毒龙谷是为陆琪城做先锋,从毒龙郎君的一举一动又不像……’丁忠信有点不服气了,‘顾不畏,我丁忠信不觉得有什么不合常理之处。毒龙谷几个当家对我赶尽杀绝,除了想和陆琪城合攻飞虎堡之外,还能用其他原因吗?’顾不畏摇摇头,‘有几个疑点。第一,为何毒龙郎君会放过老三这三个徒儿?
还让他们传话,说什么要战要和,让堡主说句话。很明显的,毒龙郎君不想开战。
’剑刃虎在五虎将里排名第三,所以顾不畏称他为老三。
吴啸天听了连连点头,‘不畏,说下去。’既然他已经这样说了,丁忠信等人就不敢多言多语了。
顾不畏继续说,‘若是我是毒龙郎君,我安排人手伏击老三,就是想来个攻其无备。既然他已经成功干掉老三了,为何要放虎归山,让他三个徒儿回来让他们通知堡主说下手的是毒龙谷?若是我的话,我会一直留着暗中,绝对不随便泄露身份。如此一来,咱们飞虎堡就是想要报仇,一时半刻也不晓得要找谁。’吴啸天点头说,‘不畏说的对。本座也有同感。毒龙郎君若是铁了心要对付咱们,他确实不应该留下活口。若是本座行事,肯定会一个不留,而且要确保没人泄露消息。这样他就可以在咱们完全没有任何防备时攻打飞虎堡!’听了他这一番话,丁忠信等人马上高呼,‘堡主英明!属下真的没有想到这些疑点!’吴啸天微笑着说,‘要是毒龙郎君存心和本座为敌,现在已是兵临城下。要打,就要快。快到敌人根本来不及准备。所以……’他突然顿一顿,瞄着顾不畏。
顾不畏马上接口,‘所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毒龙郎君是个有勇无谋的窝囊废。第二,有人在挑拨离间咱们飞虎堡和毒龙谷。’吴啸天哈哈大笑,‘不畏,说得好!’听见吴啸天夸赞顾不畏,齐昊和丁忠信两人心里都有点不快但也无可奈何。
徐箬璇一向来不像齐昊等人那样一心想要争权。她虽然在五虎将里排名最后,但她其实是吴啸天的情妇,私底下地位超然,根本不需要和其他四人明争暗斗。
大笑了好一会后吴啸天才停止笑声,然后目光如炬地向自己下属们高声问,‘咱们飞虎堡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兄弟们有何见解?’齐昊立马抢着说,‘堡主,既然是有人挑拨离间,最大嫌疑的肯定就是陆老贼。既然如此,咱们就先下手为强,立刻冲去苏州,把他连根拔起!’吴啸天笑着点点头,‘不畏,你有其他看法吗?’顾不畏回说,‘禀堡主,毒龙谷就在苏州城附近。咱们拿下了苏州城之后,也不愿意在咱们后花园里有头毒龙。不畏建议不如将计就计,假意和毒龙谷和解,然后等到他们松弛下来后,再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然后咱们再设计引陆琪城出来,把他击杀。’吴啸天仰头狂笑,‘正合吾意!但当下双方各有死伤,该如何取得毒龙郎君的信任呢?’顾不畏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这就要看丁兄弟有没有胆子冒险了。’丁忠信不禁脸色一变,‘顾不畏,你这是什么意思?’其实在五虎将里顾不畏是排在首位,可是除了徐箬璇之外,其他三虎素来愤恨他得到吴啸天的宠爱,一向来都不肯称呼他为老大。
顾不畏阴阴一笑,‘丁兄弟足智多谋,肯定了解不畏的想法。丁兄弟杀了毒龙谷两位当家,若要毒龙郎君相信咱们是真心求和,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丁兄弟献上给毒龙谷。’丁忠信破口大骂,‘顾不畏!你这是公报私仇!这样不就是要老子去送死吗?
’顾不畏不理睬他,而是向着吴啸天扬声说,‘堡主,我顾不畏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存心不良!不畏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只是用丁兄弟来让毒龙谷乖乖的开门迎接咱们而已。只要一进去,不畏保证能够护着丁兄弟,绝不会让丁兄弟有任何损伤!’丁忠信还想反驳顾不畏,但吴啸天此时已经开口了。‘其实本座心里想的也是类似的方法。忠信,既然不畏已经做出如此的保证,你还担心什么呢?’丁忠信心里恨得牙痒痒,但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不满。‘堡主说的是。着的确是个好主意。丁忠信为了堡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吴啸天点点头,‘那就委屈忠信你了。不畏,一切准备妥当后就出发。这次本座想亲自出马会一会那毒龙郎君。’丁忠信听见吴啸天会亲自上阵总算是宽心了点。他知道吴啸天武功盖世,只要他在场,不管情势有多危险,应该可以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一切分配好了之后,吴啸天就离开了议事厅。他一出去,就有个十多岁的婢女迎上去向他福了一福,‘大爷,小婢春雪是来提醒大爷,夫人已经等候多时。
’吴啸天有点不耐烦地说,‘本座不就现在过去了吗?’春雪又再福了一福。
‘春雪不敢催促大爷,可是夫人已经在发脾气了。’吴啸天抬一抬眉头,‘她又怎么啦?’春雪低头说,‘房间里的古董杯子镜子都已被扔的七七八八了。’吴啸天叹了口气,‘她就是这种脾气……罢罢罢,本座这就随你去吧!’两人快步走过一个又一个院子,终于到了一座满是鲜花的院子里。这院子里有各种各样的鲜花,但放在一起却非常协调,种花人的功力和眼光可见一斑。院子的中间是一栋红色的小楼,此时小楼里正传来一阵阵的碎裂声。
吴啸天使出轻功,一跃而起,从小楼敞开着的窗户飞身而进。他双腿还没踏地就有个玉瓶子往他脸上飞过来。吴啸天一手接着那玉瓶子,同时嬉皮笑脸地说,‘媚儿啊媚儿,这瓶子可是唐朝年代的古物啊!你生气我就得了,何必要拿这些古物来出气呢?’这小楼里只有一人,此人赫然是个拥有绝世容颜,虽然正在气头上,但丝毫不减艳色的俏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