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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对妈妈的欲望
(1)
从东京飞往上海的波音飞机穿云破雾,靠舷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位满脸凝思的英俊青年。当穿着粉红衬衫系着蓝色印花丝巾的空姐推着小车经过时,不禁停住了脚步,那是一个脸上让阳光晒得微微黝黑,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崭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这男子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空中小姐控制着自己,不要一直贪婪地看他,专心地她所能做的。“先生,你需要我为你服务吗?”她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她细黑的眉毛因为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谢谢,不用的。”他回答,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相接时,她被一股深沉而湛蓝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于他的眼睛是如此地清澈。
他就是周正,刚从东京大学攻读完金融硕士,四年的留学生涯把他从一青涩懵懂的学生,变成现在健硕成熟的美男子。从舷窗向下望去,目光穿过轻纱一般的飘飞的烟云,飞机早已飞过繁华又拥挤的日本本土,此刻正在太平洋的上空横飞;机影在下边平荡荡的蓝色的海平面上掠过;很快就要飞入大陆了。越是接近家,思念亲人的心情更是迫切,恨不得一下子跳上飞机。他过一会便能见到让他朝思暮想的妈妈了,那个最近经常地出现在他梦中的亲人。飞机降落了下去,亲吻着大地。吻声如雷,这是飞机轮胎和坚硬的跑道发出的剧烈的磨擦声响。步出机舱,周正摘掉了黑眼镜,他终于结束了四年的留学生涯,回到了家。多么熟悉、多么舒适,多么惬意;连阳光、树影、人声、街头巷尾、空气和风、乃至尘埃,这一切仿佛都属于他自己的。回到家了?是回到家了!世界上只有自己的家才是最舒服的。
他随着乘客走出机场,就在出口过道边站着一个通身穿深红色衣服的女人。
在接机的人群中十分鲜明,象一长条火苗,她正远远朝周正招手,她就是周正的母亲郑媛媛。周正走近。她穿红的确很美。一件深红色的披肩上衣,深红色的宽褶的短褛,一条深红色的长裤的裤腿塞进一双深红色的长筒的纯牛皮的靴筒里。
肩挎一个同样颜色的小皮包。这就使她的头发显得更黑,脸儿更白。谁能想到她就是眼前这个快三十了的帅小子母亲。
“正儿。”媛媛上前搂住了儿子,她激动得满面血红,周正拥抱住母亲时,突然发觉自己比她高出了半个头,在身躯并不矮小的媛媛跟前好像要大上一倍似的,而这时候,他胯间那一根阴茎见风似地膨大了,就顶在媛媛的肚腹那儿。周正呆住了,尴尬的搓着双手。媛媛似末觉察,偎在他的怀里端祥着儿子,见他俊秀的脸上已多了几分成熟。她说:“正儿,这几年苦了你了。”“没有,妈,我挺好的。”周正说,松开了媛媛。为了掩住那窘迫,周正马上走开去领取行李,媛媛叫了辆出租车,周正把两个大行李箱塞进后备箱时,司机对媛媛说:“你老公看来真年轻。”把媛媛逗得大笑。坐到后座她一直挽着周正的臂膊,口中问着儿子一路上旅行的情形,问完一句总朝着他妩媚的笑一下。
望着外面的街境,周正好象迷失的鸟儿飞回故林一般,一种亲切、熟悉、谐调、难舍难分的感觉,好象一团热气扑在他身上,使他陡然被感动了。哪来这种感觉?这些招牌上的汉字?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所说的乡音?他们那些熟习的举止与神情?或是紧贴着他的妈妈,那个柔软的身子,他把媛媛搂紧了,媛媛一双水汪汪地眼正一眼不眨地对着他,脸上是盈盈满足的笑,这笑脸很是致命,令周正的心头猛地颤抖。
回到了家里,周正四处打量着,这是他在日本时让媛媛购置的房子,这套公寓很大很宽敞,按着周正的设计装修,一个大客厅和两个小套间。周正在自己的洗漱间里冲了个澡,媛媛帮他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她已换过衣衫,穿着一袭榴花红低领的绉纱睡裙,欣长细白的颈项上挂着一串细小的链子,头发也披散下来,随意地挽了个髻,近太阳穴处,刷成两弯妩媚的发钩。脸上的妆了却末褪,眼角似有似无的勾着上挑的黑眼圈。玫瑰色的唇膏,和榴花红的裙子,衬得她的皮肤泼乳一般。“正儿,你休息一会便该出发了,周芷两口子在酒店订了座位,为你接风洗尘。明天我们到公墓祭奠你爸,让他知道学成归国的儿子已经长大成材了。”
“妈,我听你安排。把底裤给我。”周正从洗漱间伸出半个精赤的身子,媛媛找了条内裤递给他,说:“还是老样子,总是丢三拉四的。”
周正是故意的,从媛媛递过内裤时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他知道她瞥见了他粗硬了的阴茎,那家伙不甘驯服地摇曳着,狰狞的龟头竖起,看着极像张牙舞爪的蛇。他披上宽松的浴袍,拿着浴巾拭擦着头发从洗漱间里出来。媛媛正在煮咖啡,满屋弥漫着咖啡浓浓的香味,周正近乎猥亵地把眼光瞪着她的后影。轻薄的绉纱裙子把她的身材呈现出来,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黑色的三角裤紧裹着一个滚圆的屁股。以前倒没留意,媛媛竟拥有这曼妙玲珑的身材,过去了的岁月在她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媛媛转过身把煮好了的咖啡端过来,周正一时慌乱不知该把眼光移向那里。她把咖啡放到周正跟前,自己坐到了沙发上,此时她的右腿迭在左膝,白如剥葱的脚趾轻轻翘起,露出粉薄嫩红的脚掌,双眸一弯嫣然笑道:“正儿,该有女朋友了吧?”“没有。”周正眼看着电视回道。“你都多大了,怎就没女朋友?”她再问,周正漫不经心地:“不想找。”
周正尽量地装做漫不经心,其实只着底裤的他,那根阴茎粗粗壮壮地撑起。
更要命的是,媛媛双膝盘起露出两截雪白丰腴的玉腿。“正儿,你都二十八了,该给妈妈找个媳妇生个孙子。”媛媛把手搭放在儿子的肩膀说,周正被这个熟悉的亲密举动弄得有点意乱情迷,有点口吃地说:“妈妈,你给我做主吧,反正你喜欢的我就喜欢。”“不行,我不能委屈儿子。这么说吧,只要是正儿喜欢的,妈妈一定也喜欢。”她一本正经地说。伸过身把咖啡连同碟子都拿起来,再从碟子拿起了杯子浅浅地呷了一口,周正的眼睛让她翘起的兰花指吸引住了。待她把碟子放还桌上,周正才慌乱地移开了眼。她说:“正儿,告诉妈妈,你喜欢什么的女人?”
她像小时候那样,询问他时总会在他身上爱抚一下。周正顿了顿才说:“年龄大小并不重要,只要是美女都没有年龄界限,不会因为时间而让她的美有所减少;其次就是那种美必须与性格完美地融为一体,一言一行都要浑然天成,毫无娇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尽显其美,不露丑态,这才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女人。”见媛媛睁着好看的眼睛满脸的惊奇,周正鼓起勇气说:“就像妈妈你这样的美女。”
他语气里透出的那一丝狡诈的味道把媛媛逗得哈哈大笑,她说:“妈妈真像你那么说的美女?”“是,至少在我心中是这样的。”周正严肃地说,“妈妈,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媛媛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愕然地望着儿子。周正是在日本留学后才有这邪恶一般的欲念,以前的母亲在他思想里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他从没有过肮脏的想法和色情的目光对待她。在东京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不仅可以在媒体上常见到有关乱伦的报道和介绍,而且有时人们也喜欢议论涉及乱伦的消息,就好象我们中国人喜欢抱着猎奇心理议论某某和某某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一样。
这激起了深藏在他心灵人类本能的兽欲,他认为这是人类的天性,是上天赐予人类的礼物。对于每时每刻被道德、礼教所束缚,被耻辱、羞愧所约束,不得不将这种天性压抑起来,直到它不断地扭曲膨胀无处发泄,最终不是将自己毁灭就是毁掉别人,他想做出挣扎,他要将这些欲望释放出来。他想完全抛开一切束缚,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种发泄罪恶的快感。可是话一出口他的心就开始扑扑乱跳,不敢再看媛媛的脸,生怕她会因此生气。大概静了两秒钟见她一直没有反应,周正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只见媛媛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当发现儿子的眼光向她看过去时,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站起身来,她说:“你休息一下,到时间我再叫你。”说完,也不待儿子回应就款款地走出了他的套间。
(2)
周正刚到东京的时候,就在大学附近租了一间房子,房子是旧式。这种旧式的木结构的房屋比新式的水泥建筑更舒适。可惜窗子朝南,受不到日晒,又是楼下一层,再加上年深日久,墙壁的防水层腐烂,沿着墙根有一圈两尺高发黄的水渍,屋里还有股阴冷、潮湿和霉坏的气味。屋子一面,一排大壁柜,属于房间本身结构之一;有张半新半旧的大沙发和那张软床。是房东的!这里出租的房屋都带家具,甚至带有各种小日用品。跟他合租房子的是一个来自大坂的叫三木俊雄的日本人。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眉目清秀风度翩翩的,待人接物彬彬有理。
平时他学习非常刻苦,生活上很检点,对女性也非常有礼貌,后来他们彼此熟悉了。几乎无话不谈,一旦涉及到性问题,他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特别放肆。
周末,周正在异国他乡孤身一人,而他还没交过女朋友,他俩都没钱去外面进行高昂的娱乐消费,就在宿舍喝酒下棋聊天。刚开始时会谈论一些有关末来、社会新闻、金融等话题,等到后来喝得多一些后就谈论起女人和性了,他变得眉飞色舞、毫无顾忌,他详细描述自己和女性作爱时的每个细节,包括女性生殖器官的形状、自己的动作姿态、女性的反应如何,还要跟周正互相交流心得,听得他目瞪口呆。
后来,他问周正想不想做爱,周正一脸的茫然,紧接着他用自己的拖鞋在地板上敲三下,他说假如女房东在屋里而恰好她的丈夫不在的话,便会迅速从那几阶昏暗的楼梯爬上来。听得周正的脸发烫,总觉得这哪是大庭广众下该说的事,他哈哈地大笑,对周正说你刚来日本不久,等你住的时间长了就会习以为常了。
他说他跟女房东的关系很简单,纯粹建立在性的基础上,当那种渴念充满在他们的心头,但同时周围又无他人可迅速来解决欲火焚身之苦时,他们彼此之间便可相互宽慰、解馋。有时为了解决她自己的生理需要,即便没被邀请,她也会出现。
同样我也要委身于她,他说: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懂得性,否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正说着,女房东就敲响了房门,美津子并不是那种令人惊艳的漂亮女人,也不是比她40多岁的年纪看起来要年轻靓丽的女人。她不是那种温柔沉静或雅致清秀的女人。而是拥有恰到好处的成熟和性感,对于像三木俊雄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男人,的确是最理想的性伴侣。
她身着淡紫色和服,系一条白色绣花腰带,云鬓高高盘起,上面配着珍珠发饰。等她走近了,和服胸前的图案是小朵的菊花,色泽逐渐加深,接近裙边时,变成了绽放的大朵橘花了。周正一眼就看出她骨子里的放荡,她以她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直视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周正想应该离开,没等他起身就让俊雄按住,他走近她默默无语地紧搂住她,一面吸着她那张对情欲很贪婪的大嘴唇,一面把她和服的下摆撩高起来,白皙丰满的臀部展现了出来,美津子的身上只穿著粉红色蕾丝的短裤。眼前的画面十分淫荡,美津子双手一上一下地倚在门槛,把个身体弯曲得一条水蛇般的腰肢软塌塌,顺着美妙的曲线向下,到了那几乎要把粉红短裤撑裂的丰满又充满了弹性的浑圆的双臀。从那向上撩起了的和服底下,露出了那毫无缝隙的紧闭住的修长性感的双腿。
俊雄动手扒除她的短裤,美津子摇摆着臀部配合着他,她轮流的抬起那紧绷,充满了肉感的大腿,在俊雄的引导下让短裤脱离了脚踝。周正见寸丝不缕的白皙熟透的女人下体,像是漂浮在黯淡灯光下。柔嫩平坦的小腹,隆起的丘陵上浓密的丛林反映出美丽的阴影。再往下一点,女性的秘缝像是笼罩在微热的湿气里。
俊雄从牛仔裤中掏出的坚硬的阴茎,那家伙已兴奋得如同莽蛇一般昂首竖起。他用手指在美津子饱满的阴唇上拨弄,她发出了欢快的声音,频频旋扭著腰肢迎合着他。俊雄搂住她小巧精致的腰。狠劲地从她的后面进入,美津子的腰塌得更低,本来梳理得纹丝不乱的头发的一绺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美津子腾出一只手拨开了头发,轻挑地朝周正眨眨眼,努起了嘴唇,示意他喜欢的话可以加入。
俊雄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每次当他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高亢的呻吟中,周正能感到她正美美地享爱着那无以比拟的性欲。美津子那细细上扬的眉毛轻轻的皱起,那一对洋娃娃般的大眼睛变的阴郁,被牙齿咬住充满了肉感的嘴唇,以及忧愁的表情,带着一股毫不做作的媚态,更加的煽动了做为旁观者周正的欲火。俊雄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随着他们的动作,能听见肉跟肉啪啪碰撞的声音以及阴茎在阴道里面唧唧搅动的声音,这些声音掩盖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看得出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她雪白的臀部跟随着他的抽插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类似痛楚的低吟,她似乎就要疯狂起来了,身体的一阵僵硬地绷得紧紧的,她在等待着俊雄最后的喷射把她带到快乐之颠。俊雄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当他挺直腰板时,他的右手从她的腰移到了右乳房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美津子忍受不了的厉声尖叫,然后他弯起指头,在她的乳沟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同时,他压紧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颤抖着,好像那顿抖动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把上身压服到了她的后背上,下体紧贴住她几秒钟后就射精了。
周正受不了他们两人的刺激,他趁着上卫生间时逃到了自己的屋里。那小屋只有十多平米,带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屋里好象小杂货铺的仓库,潦乱不堪;屋角堆了大大小小许多牛皮纸箱。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只柜,一张写字台,上边都给台灯、电话、杂乱的书报和笔记本占满,没有可以使用的桌面。但他又心有不甘的就在门的后面窥探,射完了精液的俊雄躺在长沙发上,美津子伏在他身上,竟用口舌逗弄着他那根疲软的阴茎,她的舌头故意地踌躇着不去触摸他的东西,只是在他的肚腹大腿内侧舔舐。俊雄有些受不了,在她嘴边的东西渐渐地发硬。
美津子的身体扭曲着、扭摆着,那绵软的身体也让周正意乱神迷。
俊雄的手抱着她的脑袋,似乎用力地想搬动着让她的嘴直接压在阴茎那一处。
而她继续舔着阴茎周围柔软的阴毛,每当俊雄的手抓住她的头,并用力拉向自己时,她总是故意移开,她的舌头更近了,触到阴茎上端龟头上的肉棱,俊雄的阴茎举得更高更竖起,龟头也由暗红色变成了紫红色。周正的身体因看了这个场面已被唤起了强烈的欲望,俊雄的手已经激动地抚摸在她的乳房上,而美津子终于用嘴唇含住了他的龟头,周正的裤裆里那根阴茎也跟着胀大了坚硬了起来。他的心里明白,让自己真正兴奋起来的还是那个极俱香艳的场面,他为自己的行为震惊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兴趣看那个刺激的场面呢,它不但没有让他厌恶,反而激起了他的情欲。更糟的是,每当美津子的舌头舔过俊雄的阴茎时,周正就感到像是舔在自己身上一样,他的浑身发紧,渴望像俊雄一样。
周正脱去了裤子,在他裸露的下体中,他的阴茎又已经膨胀变硬跃跃欲试。
这时俊雄的手里也握着自己那根大而形状优美的东西到她的两腿之间,慢慢地插进她的阴道内。她那湿润的阴道轻易就把那根阴茎尽根地吞没了,当它完全进入后,他开始缓慢地用那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着她那富有弹性、绷得紧紧的、湿漉漉的阴道,一次比一次深入,渐渐地,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抬起屁股不停地迎合着,使那粗大的阴茎能撞击到她阴道的最深处,激起她全部的性欲,她兴奋地大叫着,呻吟着。周正手紧握着自己的阴茎,那东西在他的手里疯狂地膨胀,他看着美津子躺在沙发上像柔软无骨的章鱼一样,迎接着男人的攻击,沙发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摇动,她已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她的乳房上下起伏着,身体扭曲着,下腹不停地向上扯动。周正握住自己的阴茎套动着,开始手淫了。
他不停地撸动着,他的阴茎膨胀得就要裂开爆炸一样。他就这样紧套着,突然地放松下来,大声呻吟着,感觉到好像有一道闪电冲过他的大脑到达他燃烧的肉棒,他痛苦而骄傲地射精了,他身体内最美好的精华被驱赶到他的阴茎上,欢快地喷射了出来。一会儿之后,他身体的颤抖慢慢平静下来。他从那门的后面回到了床上,活动他僵硬的双腿,大腿上面有他自己喷出的精液。
(3)
周正迷迷糊糊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媛媛进来叫醒了他。他猛地起身,却发现自己藏在底裤里的阴茎亢奋得难以遮掩。媛媛肯定是看到了,周正见她白嫩的脸上一阵潮红,留下一句「时间差不多了」就扭头便走。
周正找了一套黑色的西服,站到镜子前的他一改刚才不修边幅的邋遢风格,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有如此整洁光鲜的一面。西服使他看起来身材笔挺,整个人也硬朗了许多,镜子中的他鼻梁高耸,脸型轮廓分明。
他走出到客厅,见媛媛的套间门虚掩着,他轻轻地走近门边朝里面窥视,屋里是一幅骇世惊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来气的图像。
媛媛就坐在镜前的圆凳上,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一头高高挽起的黑发,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满成熟韵味,和她那宽阔的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腰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两片屁股蛋微微闪烁着白色的光亮,坚实而又肌肉丰满,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大腿小腿肌肉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她卧室的镜前复活了。
镜子里还有她那完全耸挺着的双乳,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兔头,兀现在雪白的胸脯上,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她两边的锁骨不是棱角分明那一种,很清晰却很圆润,很有股蛊惑人心的味道,彷佛在男人怀中半推半就的女人,挣扎到最后还是沦陷下去。她交叉起修长的双腿,开始往脸上涂抹胭脂,结实的乳房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有节奏地上下颤动,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
她走到一面墙似的衣柜面前,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腰部与臀部的上面还有两个小窝,就像媛媛的脸上的梨涡一般诱人。
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件玫瑰色的乳罩,能见到她的肚上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女人常有的晕线晕块。那对如同兔头似的乳房让乳罩收拢了进去,毫不驯服地挣出半个圆球出来。而那双腿之间裹在三角裤里的阴毛若隐若现的有序地向上下两方伸展开来,彷佛专门是为了迎合这具完美胴体的曲线而存在的。
尽管从周正的角度无法看到媛媛的阴阜和肉唇,但是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却足以让他百爪挠心,大吞口水了。
周正怕让她发现了,回到了客厅,他大声地朝里面喊道:「好了吗?」
「就好了。」不一会,媛媛走了出来,只见她头上的长发已经高高盘起,额前的浏海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脸颊旁边。紫色的丝质低胸晚礼服,胸前的一道横贯的褶皱围在双臂上,将她莹润粉白的优雅颈部和细滑圆润的双肩完全暴露了出来,而那道深深的乳沟比之任何诱惑都使人浮想联翩,想着她衣服下面的一对玉峰。
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体,紧紧地裹着她欣长窈窕的胴体,直至膝盖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绽放开来直拖到地,将媛媛动人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娴雅,又成熟大方。
周正拍着巴掌大声赞道:「你看起来真迷人!」
「油嘴滑舌的,妈妈都这把年纪了。」她响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让人称赞毕竟是愉快的,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
计程车刚到丽晶酒店的门口,周芷就从里边的高台阶上轻快地走下来。她好像一直都站在那里,就等着一声招呼。她一出现就使周正一惊!她真是大变了模样,修长的身材穿着一条极合体的白色的绸缎长裙,下端绣着几枝花苞繁盛的银梅,又鼓又亮,好像金属的。外面披着一件宽松又鲜艳照眼的大红毛衣,长长、打卷儿的头发自然地披落下来。
周正从来没见过妹妹的头发这样黑、这样好。白长裙、红毛衣、黑头发,加上雪白的脸儿、红唇、黑黑的眉毛和眸子;红、白、黑,分明又夺目,的确漂亮极了。她身后还跟着像男侍应的是她的丈夫吴克明,好像什么贵妇人在夜总会出场露面时那种气派。
就在他们兄妹俩见面的一瞬,她对哥哥流露出的惊奇目光似乎感到很得意。
周正却立刻后悔了,他应当装得不以为然才是。「吴克明,你看把我妹妹糟蹋得成啥样了!」周正开着玩笑高声大喊。这倒把周芷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变得惨不忍睹了,藉着玻璃的铮亮看了看脸,那张吹弹欲破的脸颊顿时红霞缠绕。
克明擂了周正一拳,然后紧紧地拥抱住,把周芷凉在一边,她有些不悦了。
这时让两个男人冷落的周芷那一双杏仁般的眼睛眼角微微上翘,一看就属于刁顽蛮横的厉害角色。让她那幽怨而又娇纵的眼睛淡淡一扫,周正大晕其浪,不敢正视,连忙转过头去看向一边。
「周正,我以为你会带个日本媳妇回来,怎么还孤家寡人?」吴克明搂着周正的肩膀在他耳边说。周正对着妹妹故意大声地:「我岂敢,日本女人温顺柔情似水,娶到家里别说我妈,就是妹妹那泼辣劲就让她受不了。」
听他这么一说,周芷狠狠在他的臀部揩了一把,周正「哎呀」一声大叫,连连地说:「谁谁谁!」周芷上前粉拳一阵乱擂在哥哥的胸膛上,口里还喋喋不休地说:「我让你说我泼妇,我让你背地里骂我……」
周正擒住她光洁的手腕,用劲一带就把她丰腴的身子搂到怀中,周芷拼命地扭动,一个柔软的身子随着扭摆在周正怀中磨蹭,加上有意无意间的耳鬓厮磨,这样的刺激使他胯下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以致整个身体弯弓着以掩饰丑态。
克明把周芷从他怀里拽开,说道:「周正,你就胡侃吧,我们家宝贝可不是你说的那样。」
「克明,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当初我不点头,你能赢得美人心。」周正说,语气里透出一丝很是无奈的味道。
周芷狠狠地白了哥哥一眼,把身上弄乱了的衣物整理好。周正把她一绺乱发撩起,一本正经的说:「周芷,你美艳得让人不敢正视。」
「这才像是哥哥对妹妹说话的味道。」她又打了周正一拳,她那双时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双眸,就像会说话一般,当她看着人时,或许并非有意挑拨,却总能使人想入非非。
媛媛这时说:「别闹了,看这是什么场合。」
「我哥他欺负人。」周芷说,周正也说:「妈妈知道你是刁蛮的公主。」从小他们就在家里甚至经常会打打闹闹,所以周正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调笑妹妹的机会的。
穿着高开衩旗袍的小姐把他们领到宴会厅里一个小厢房,周正见里面小而精巧,布置得相当优雅,米色的桌布,洁白无瑕的餐具。他说道:「克明,你发财了?请我们到这么高雅的地方来。」
「周正,你都那年月的观念了。」克明把他请到上座,他单眼皮、鼻梁高,头发乌黑油滑,脸清瘦,深蓝色的衬衫,是一个知名的牌子,看起来质地不错。
如今的他已是行政部门的一个科长了,这吃喝玩乐他是很熟悉的,才一会便点好了菜。他把菜谱合上,问道:「周正,接下来什么打算?」
周正一个身体绷直仰到椅子后背,他说:「先熟悉一下国内环境,把精神调剂放松一阵吧!」
「像你这种海归人士,现在正是大显身手的时候,怎么还要休息?」克明说着,见媛媛和周芷眉眼作色兴奋地交谈着,一向很注意形象的媛媛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不时地让周芷逗得高声大笑。他小声地凑近周正耳根:「不会想着娶媳妇成家吧?」周正说:「还没这打算。」
很快丰盛的菜肴端了上来,他们喝的是红酒,身着旗袍的小姐把酒倒到一玻璃樽正要筛酒,让周正给拦住了,他走过去,执了玻璃樽,弯了身,笑吟吟便往媛媛杯里筛酒。媛媛掩着酒杯说:「好了,不要太多,我不胜酒量的。」周正站着不动:「妈,这是喜庆的日子。」
周芷却起身也不用人让,自己先斟满了一杯,举到周正的面前笑道:「来,哥,我们乾一杯。」媛媛轻轻咳了一下,说道:「芷儿,这样喝法要醉了。」
「到底是不赏妹子的脸,我喝双份儿好了,回头醉了,最多让你们抬回去就是啦!」周芷一仰头便乾了一杯。克明连忙捧上另一杯,她也接过去一气乾了,然后把个高脚酒杯倒过来,在周正脸上一晃,周正只得举起了杯子,缓缓的将一杯酒饮尽。尽管红酒没有白酒那么猛烈,一下喉,就像一股热流般,周身游荡起来了。跟在日本喝惯了的清酒比,这红酒还是那么醇厚,饮下去终究有点逼喉。
周正又斟了满满的一杯酒,咧着一口雪白的牙齿:「来,克明,谢谢你这些日子对妈妈的照顾。」
「应该的!」克明立起身,双手举起了酒杯,笑吟吟的说道。
「妈妈,你脸红了。」周芷说,周正见媛媛一片酒晕把她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克明拿过一碗红烧鱼翅,加了一羹匙镇江醋,搁在媛媛面前,然后又低声笑道:「妈,把这吃了,压压酒。」
「虽说红酒容易发散,饮急了,后劲才凶呢!」她微俯着首,喃喃说道。她翘着兰花指掏着碗里的鱼翅,周正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他忽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一股酒意涌上了他的脑门似的。
「哥,你没醉吧?」周芷擎着杯子过来了,周正很吃力的把眼睛从媛媛微露的胸前拔了出来。她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的做出了种种身段,一屁股墩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可能碰着了裤裆里隆起的阴茎,她朝他身下看了一眼,一身丰腴的肉在那裙子里痉挛的扭动着,周芷在他的腿上笑弯了腰。
周正双手搂住了周芷的腰,用嘴将桌上那只酒杯衔了起来,然后又把杯子倾斜着吮吸着里面的酒。媛媛笑着道:「看你们兄妹俩,没个正经的。」她已两颧鲜红,艳得像戏里的旦角,一双眼睛,盈盈地尽是水光。
「醉了,你看他们两个都醉了。」克明脸红耳赤,眼睛烧得像两团黑火,他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来。看着他们两人笑得滚作一团,媛媛笑得岔了气,沙着喉咙对克明喊道:「克明,把你老婆拉起来,不像话了。」
克明过去,把周芷从哥哥的怀里吃力地拽出,周芷又嚷着再要酒,让媛媛拉了过去。这时,服务生端上了甜品和饭后的水果盘,媛媛随着便拈起一根牙签挑了一枚浸了蜜的红果,递给周芷,周芷不接,却用嘴衔了。媛媛把牙签也挑了一枚,塞进嘴里,一阵沁甜的蜜味,果然十分甘芳。
周正见两张醉红的脸靠近在一处,一齐咧着艳唇白牙,周芷一双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着,媛媛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射出了勾人摄魄妩媚的光,两张脸都向着他,一齐咧着整齐的白牙,朝他微笑着。
吃完那顿饭,缓缓和周芷醉了。周正和克明一人挽扶着一个女人,周正吩咐克明打个车回去,自己几乎搂抱着媛媛拦了辆车,他费劲地把软若无骨的她搬弄上车。媛媛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倒到他右肩上来了,她的两只手垂落着,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
那一袭绛紫的长裙,差不多拖跌在车的地毯上,周正将它提起,却把她一双丰腴的大腿暴露了出来。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她左腿更深处,她的大腿内侧看起来十分光滑和紧绷。他知道如果再倾斜一点身子的话,一定能够看到这中年美妇的内裤。她的头发似乎搅乱了,覆过她的左面,大绺大绺的堆在胸前。
绛紫的晚礼服只在脖颈系着一条带,来时媛媛有系着一条丝绸纱巾,现在纱巾不见了,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她丰满的乳房将上衣撑得高耸,两个圆溜溜的乳房凸挺,似乎还能见到她乳头四周的深褐色乳晕。
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周正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去一样。媛媛动了一下,她的头轻柔的靠在周正的胳膊上,闭上眼睛,伸直双腿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边的角落,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的高跟鞋子丢落到地垫上。周正低头一看,胸前的吊带已经歪歪斜斜,他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处,她的乳头清晰可见。那对乳头软塌塌的在她的乳房上耷拉着,显然没有露出一丝动情的状态。
她头部的重量开始让周正的右臂麻木起来,所以他抬起胳膊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腋窝下。媛媛呻吟着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周正把胳膊放在座椅后面,可是发现这样很吃力,他慢慢地让手臂滑下来,放在她的身体上,摸起来非常柔软。
居高临下地一瞧,他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媛媛的胸前几乎整个袒露,狸红的小巧别致的乳头从轻薄的乳罩中显露出来。她的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挤压着乳罩。周正感觉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轻轻蠕动着,指尖轻轻摩擦着洁白的肌肤,他感受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
媛媛还保持那个姿势,只待了一会,然后换了姿势,她扭动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横躺着,她蜷曲起双腿摆出胎儿的姿势,周正的一只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面的屁股上。
计程车的引擎似乎有些毛病,发出了让人心烦意乱的嘈杂声音。周正拥着一个迷人的娇躯,在闪亮的皮革座位随着引擎发出的振动而抖动起来。那具娇躯就像一个禁果,充满了罪恶的诱惑,没人能拒绝她的邀请。周正的胃有些痉挛,他想任何一个男人处于他跟前的景况,都是可以原谅的。引擎的每次振动似乎要钻进他的灵魂,久久地抚慰和刺激他。
(4)
在东京的每个夜里,周正总让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早晨起来又疲惫难堪,好像无知觉地掉进一个软绵绵的、没有边缘的大坑里。
当周正从黑黑的楼梯下来时,美津子卧室的门响了后开了一条缝,露出她的身子。她穿一身浅色、碎花的睡裙,头发蓬松绦乱,她对周正说:「周正君,请进来,进来。」声音很轻,目光还带着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朦胧的睡意。
周正不敢正视她,那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过白色的纤绵布面,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几乎整个身子都裸露了出来。「麻烦你把家里的垃圾袋带走。」她用手搔弄着头发,那对硕大的乳房欢欢地抖动起来。
周正有些尴尬地进了她的房间,屋里拉着半透光的窗帘,空气中有股一夜未曾流通的噎人的浑浊气息,还混着淡淡的难闻的烟味和酒味。在依稀的光线里,只见她脸上没有化妆,嘴唇的颜色很浅,脸色更显苍白,好像给水泡过的画:光彩、色泽、亮度,都褪去了。
她扭身从床边一张椅子上抱起一堆衣服,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似乎怕惊动在屋里睡觉的丈夫。在晦黯不明中,周正仔细地观察她的卧室,这个一半生活在谜里的房间渐渐显现在他面前:打开盖儿的空酒瓶、杯子、满是烟灰和烟蒂的烟碟;床中间一大团被子,床单揉乱。
忽然他一惊!被子中间竟有一个男人的脑袋!由于面孔朝里,只能看见长长的黑头发,怪不得她刚才的声音和手脚那么轻。
这时,床上的男人懒懒地一伸胳膊,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推向前,露出他赤裸裸、光溜溜的后背,从脖子一直裸到腰下,几乎露出屁股,看了很不舒眼,周正马上把视线移向屋角。
这时美津子已经从卫生间里拎着垃圾袋走出来。她还穿着那身浅色的碎花睡衣,但擦过粉、描过眉、涂过唇膏、用过香水,又变了一副样子。她把垃圾袋递交到周正手里时,瞥见床上这个几乎裸体的男人,她以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顺手一拉被子给这男人盖上,轻声对他说:「你把它扔到垃圾桶就完事了。」
周正从这憋闷的房间出来,感到外面的潮湿空气分外清爽,沁入肺腑。其实要把垃圾扔到集放地方还要绕上一大段的路,这就是美津子总是藉口让他们帮助的原因。俊雄就一直抱怨过,周正倒并没介意,甚至开玩笑对俊雄说这是中国人乐于助人的传统美德。这一点,让俊雄对他刮目相看。
然后周正汇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连续几天的晚睡早起令他的精神看起来很是涣散,他紧紧地握住公共汽车的扶手架,夹挤在密集的乘客中,他的背跟站在他身后的不知是男是女的身体挤压着,随着汽车行驶中的颠簸不自觉磨擦。他前面是个穿着连衣短裙的女子,白色的紧身衣裙凸显着她身体的线条,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
到站了,下去了一批人又上来了一批人,女子在人堆里东歪西倒,却挣不出一块安于立足的地方,像是掉在洪流的一片落叶,无可奈何,只好随波漂流。随着更加的拥挤,跟前背着他的女子几乎跌进他的怀里,周正觉得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身体相碰不可避免,谁都无法逃避。
慢慢在他发觉那女子像是无意的接触变作了有意识的顶撞,他低下眼,见她一个丰腴得像充足了气的皮球一样的臀部摇晃着,专往他裤裆那部位扭摆。在这无聊到透的车厢里,周正挺动肚腹迎接她的磨擦,女子的姿势变得更是猥亵,几乎弓起背高抛着丰臀,或许她早就感觉到一根坚硬的东西在她的臀部膨胀。周正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是她的想像呢?还是在回报他的恩惠,反正女子把个丰臀荡得更是起劲。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紧密无隙,以致于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和体味。周正想着用他的手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吗?还是慢慢地沿着短裙的褶边往上呢?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喉咙火辣辣灼痛。一位不相识的女子,甚至连她的正面都没有见到,在这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他互相磨擦。虽然理智上他在拼命地使自己摆脱那个罪恶的想法,可是生理上却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出于他意料,女子竟自己悄悄地提起了裙子,露出一双晶莹雪白的大腿,周正见到在她丰厚的屁股上一条紧窄的小裤衩。在这密不透风的人群中她敢于如此不雅地暴露出来,只有上帝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可是,不对,周正的裤裆里又有了感觉,一只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他的裤裆,探摸在那一个敏感的区域,紧紧包裹在亚麻长裤里的阴茎一下就发硬了。
周正的心「怦怦」直跳,他暗自佩服那个女子的大胆。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她已经抓住了他裤裆里那硬物。她还在努力做什么呢?即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周正捂住了她的手,他的另一只手紧握住扶手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他是想让她知道,他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能感觉到她的手进一步地搜索着,很快地就找到了裤子的拉炼,她拉脱了拉炼、穿过了内裤,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阴茎靠近,她想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
他握住她的手背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很聪明地猜到了。周正觉得好笑,一男一女素昧平生,但那最为隐秘的阴茎却在她手掌心里悸动。可能因为担心让周正看到,她不敢向后瞥一眼,只是把后背贴得更紧。
她开始熟练地玩弄不曾谋面的情人的阴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就周正而言,他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女子一个人待着,不过他又舍不得,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他的肉体享受。
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精液使肉棒变得滑溜溜的,在女子绵软的手掌中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的肉棒好像让她爱不释手。所有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在几十位冷漠的乘客中,周正硕大无朋的阴茎让一个没见过面的女子这样把弄玩耍着,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寸的距离,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
周正尽力想像正摸弄他阴茎的女子貌若天仙,从她的脖颈能感到她的肌肤白皙细腻,从她的背影能感到她的肉体性感丰润。他想应该记住她,这位身穿白裙子的女子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他看到了她逗弄男人的能力和大胆,这是一种新的刺激。
周正觉得作为男人,他不能像现在那样处于被动的位置,他腾出手来在她光溜溜的臀部把捏。这时女子的身子颤抖了,她似乎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她扭动身子把后背更深的埋在他怀中。周正的预谋不能得逞,只好默默地请求她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性欲。
周正的手摸到了她臀部内裤的边缘,女子套弄他阴茎的手停歇了,似乎在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深入。他颤抖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沿着屁股的那条沟插进温暖而黑暗的阴道,它已经湿润。
女子的里面像他预料那样紧束,而发烫和泛滥却出乎他意料,周正的手指抽动着,女子不自觉地叉开了两腿,能感到她很享受这充满力量的抽插。周正没有抑制她的兴奋,他设法让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她就这样被弄着。
过了一分钟,他抽送得太快了,以至于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抽插而晃动,隐约能见到那对大乳房优美的跳动起来。这刺激的淫荡彻底摧垮了他,周正觉得自己跟她一样也处于极度的兴奋中。
汽车一声刺耳的刹车,周正注意到人们试着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有人从行李架上取下来袋子。女子迅速地松脱了手中的阴茎,并把自己的裙子扯落,而周正的手还插在她温湿的阴道里,只是紧紧地抵住不敢轻举妄动。
汽车又继续开动,只是车厢里少了许多的人。女子的阴户插着周正的手指似乎无法挪动,而周正挽在架上的手腾出来了,他围住了女子的腰并让她浑圆的臀部紧紧地贴住他,他整个人矮了下去,那根敞露而出的阴茎架放在她的屁股上,还急切地磨荡。
突然间,一阵猛烈的跳动,他顿时感到了快乐的眩晕,下身更是用力地顶在她那儿,任由着滚热的精液一滴滴一跳一跳地射完。女子好像察觉了什么,又好像根本就没有察觉。
周正确信没有被人发现时,才从她湿漉漉的阴道抽出了手指,有一股腥臊夹杂着体液的气息,弥漫在令人窒息的闷热空气中。他放心地喘了一口气,又扯直她的裙子,那白色的裙子后面摊着一大片奶白色的精液。
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着边际,女子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后看,直到下一个站,女子才跟其他的乘客一样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车厢里涌流出去。周正愣了一下,也跟着急步朝她走的方向追随者赶。他闪开道,让一位怒气匆匆的商人和怀孕的少女走过去,眼睛紧追着前面那个白色的身影,而那女子像是发觉后面追赶着她的周正,她有意地选择人流拥挤的地方,左右闪躲着。
终于目标失踪了,周正用公事包重重拍打在腿上,他把那个让他进入危险又令人兴奋的游戏中的女人跟丢了。周正仔细观察前面的那些人,他们朝着通向繁华闹市路段走去,在这些身穿五彩缤纷衣服的人群中,没有办法弄清楚哪一个是他在拥挤车厢的临时性伙伴。
周正的睾丸里本来积满了精液,一想到这个美妙绝伦的性感女子将他身体内积攒的情欲全部掏空的时候,他又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周正索然无趣地在人行道的椅子坐下,对着从他跟前经过的男女,夏日的早上人总是勿勿的。他现在不知坐过了几站的地,再去学校一定迟到了,他不想让他的导师黑着脸训斥一番,导师对迟到者深恶痛绝,大发雷霆是习以为常的。
突然间周正发现马路对面那件熟悉的白裙子,一个女子步态婀娜地从一间商店出来。周正快步如飞地穿过车流汹涌的马路,眼看那女子就快消失,她进了另一间超市,周正追着进去时,她已站到了滑动的电梯。他在电梯中跨着大步,看得真切,那女子白色的裙子后面还有一处未乾的湿渍。
女子转过面来,周正顿时目瞪口呆,她就是房东美津子!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成熟妇人魅力。
第二章 在东京的艳遇
(1)
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媛媛搬弄到床上,周正顿时也束手无策,谁来为媛媛宽衣解带?最终周正还是觉得自己责无旁贷,幸好媛媛身上的衣服很简单很容易,他将她光洁的双臂抬起,就在她腋下把拉链脱了,整件礼服就轻而易举地扒离了她的身体。
当他脱去她的乳罩时,他发现,平躺在床上的媛媛那对乳房并没有软软的塌陷下去,还是那么挺拔地耸立着,顶端的乳头小巧如花蕾一般红艳。周正长大后从没见过她的裸体,热情和兴奋袭击着他,他能感到自己身体的躁动。
空气中弥漫着媛媛身上的香水味、汗水味和酒味,浓浓的、诱人的,久久不散。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一片隐处,在一件窄小的三角裤里神秘而幽深,红色的蕾丝边缘钻出几根乌黑的阴毛。一股炽热的欲望在他小腹内升起,迅速地蔓延到他的体内并燃烧起来。
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欲望,匀称的四肢、尖挺的乳房,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昏黄的灯光涂在她的皮肤起了一层柔和的暗影,扁细的腰及圆滑的臀部却白得像溶化了一般。
周正脱去她的内裤,小腹上的阴毛又细又柔,曲髦的伏着向肚脐伸延上去。
欲望在他的喉管中继续膨胀着,体内残留着的酒精使他的头快要裂开似的。陡然间他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呻吟,不知不觉的把那个丰腴的裸体拥到了怀里,一阵强烈的感觉,刺得他胸口都发痛了。
就在那一刹,他那股澎湃的热情突地爆发了,他扑向那个裸体紧紧搂抱住,只感到两个身子靠得那么紧,偎贴得那么均匀,好像互相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了似的。一阵热流在他胸口间散布开来,紧偎着的胸前却渗出了汗水,互相融合,互相掺杂。急切的脉搏跳动,均匀的颤抖,和和谐谐的,竟成了同一频率。
当他用炽热的面颊将那纤细的身体偎贴全遍时,一阵快感,激得他流出了眼泪。只是一下,周正就猛地转醒了,他不敢在媛媛的卧室再耽搁下去,他用一条薄被把那具裸体遮盖住。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蜷卧在沙发,闭上眼睛,靠在坐垫上,一阵一阵轻微的颠簸,把他刚才那份情绪又唤起了些许,好远,好美。
跟那性感风骚的女房东在车厢里演译了一场美妙的激情,周正不知她是否认出了自己。反正他是知道那有着丰厚臀部的女子就是美津子,那时他们远远地对视着,她没有举起胳膊,只偷偷向周正摆摆手,好像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她让胳膊贴在身体的一侧摆动着她的手指,周正微笑着回敬给她一个相似的摆动,并没有任何含义。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低头窃笑起来,然后又看着他冲他眨眨眼睛,周正被她的举止迷惑了。
孤身只影在日本的周正特别软弱,很容易受到诱惑的。成熟丰韵的美津子正是利用了他这一弱点,每天早晨他要下搂的时候,她就在搂上的过道挡着他,她身上的睡衣根本没系紧,她轻薄的内衣裤都现了出来,她每次千方百计让他注意到她敞开的衣领口。
一天早晨,周正还在沉沉的酷睡中,她进了他的卧室,告诉他地下室的门打不开了,要他帮忙修一修。她趁着他还起床时走到窗户跟前,猛地把窗帘扯开,那时她身上只穿着睡衣,太阳照在她的背上,她像裸体一样把一切都现了出来。
地下室的门自然没什么问题,周正很轻易就把它打开。他们一同走进了地下室,里面很黑暗,除了一盏微弱的电灯在四下摇曳,形成出一种怪诞的、舞动的阴影映照在地下室的墙上。
里面有个吧台就在角落,她过去把音响打开,黑色的面板上灯光亮着,他可以听到那低沉的节拍,那是他最喜欢的唱片。他眨眨眼睛,让自己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当他睁大眼睛聚焦光线时,美津子在昏暗中显现出来。
周正留意到了她的睡衣,她胸前一对沉甸甸的乳房让两根细小吊带兜住,而下身又那么短,当周正低垂下眼时,隐约地能看到她下面显露出来的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他微微地有些惊诧,美津子根本就没有穿内裤!他开始呻吟起来。
美津子走近他,周正不知她跟他说了什么,他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声音,淹没了她的话声音。她靠近些,碰了碰他,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这是你的酒,周正君。」她温柔地说,拿起他的手,把冰凉的酒杯放在他柔软无力的手上。然后她走回到吧台,一手靠着台面,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踮起脚尖,把半边屁股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她的大腿就分开了,当她重新坐下的时候,睡衣裙上敛,露出了她那片黑森森的阴毛。
「哎呀!」她「咯咯」的笑着,拽扯了扯透明的睡衣褶边,想要遮盖住显露出来的阴毛,然后作了一个貌似端庄的手势表示无奈,「你看你,把俊雄的和服都穿来了。」她笑着说。
周正说:「对不起,我的睡衣洗了。」他结结巴巴的,感觉自己像个全无用处的人。而在他紧束的内裤里,一根阴茎臌胀着在两腿之间躁动,以致他的手颤抖着摇晃,连带着酒杯里的冰块碰得酒杯「叮铛」作响。
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壮了壮胆子,然后笨手笨脚地走到她对面空着的高脚凳,美津子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爬上凳子,他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保持着风度,一只手按住了和服的前襟,另一只手握紧酒杯。他看起来慌里慌张的刚一挨近高凳,凳子一瞬间摇摇欲坠,他赶忙伸手扶住吧台,稳住了身子。当然,慌乱中,他的和服前襟散开垂落在腰间,他的狼狈相让美津子哈哈大笑。
当他的和服散开时,裸露出他的身子,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他大腿中间,尽管隔着底裤,他的阴茎毫不掩饰地呈现出雄伟粗大。周正的手抓住和服的下摆掠过的大腿根的动作,惊醒了她的呆呆出神,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脸上顿时红晕缠绕。
「别把腰给闪了。」她用嘶哑的声音提醒他,「不会的。」周正羞怯的望着她,她露出一个卖弄风情的假笑。
她好像没有注意到周正冒冒失失射向她大腿根部的眼光,又倒了一杯酒,随着酒慢慢地喝下,美津子眼里妩媚的目光时隐时现,语调也妖里妖气,一副卖弄风骚的样子。她的左手捏着周正的右手,引诱他的手向自己膝盖摸去,当周正的手刚触着时,美津子就张开闭拢的双膝,暗示他可以向更深一处摸去。
周正把手伸到她两腿的根部,他的手终于摸到他想要摸到的那一地方,轻轻的在她肥厚的阴唇外廓抚摸着,她配合地把屁股向前凑近紧紧挤压他的手。周正用手按了又按,可以感触到一层非常柔软的绒毛覆盖在她的阴阜上面。
他用一根手指拨弄着湿润了的肉唇,美津子温柔的呻吟着,可以感觉到她两腿分得更开让那阴户伸展开来。她冲着周正弯下腰,胸前两个乳房向前耸动着,倾斜着身子把嘴唇递送给他。她轻柔的、缓慢的吻着他,并伸出右手放在他的内裤上,那里他的阴茎正试图挣脱内裤的束缚,尽管周正还想竭力掩饰这个事实,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它已经变得那么硬了。
美津子用一只手挽住他的头,把他拉向自己的胯股间,她脸上浮现淫猥的笑容,立即探手进到了他的内裤紧握住他的阴茎,柔软的手掌玩弄着、百般地挑逗着。周正顿时觉得阴茎就像饱涨欲裂一般,就在她的手掌里直挺挺的、坚硬硬地的跳动着,发出一阵并不间断的就快要爆发的抽搐。它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知道应该马上阻止住它的喷射,否则就该在这风骚的女人跟前出丑了。
她喃喃地对着他身上的和服嘟哝着,她的手解开他腰上的结,他的和服散开了,她在衣服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移向他身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狂躁不安的游动着,首先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滑动爱抚,然后环绕到他的后背,最后往上升到他的肩膀,在那里她抓紧着他的肌肉,张大嘴巴对着他的乳头喘着粗气。
他贴近她,她也挨近他,她浑身发软般地融化在他的怀抱中。她的双臂圈在他的颈后,她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而他的双臂环抱着她的纤腰,他感觉她的大腿抬起圈在他的臀部,用大腿的顶端挤压着他。她的腹部向着他凑动,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前,她乳房上乳头的尖挺使他感到震颤。
他的手摸索着她腰后纤细的部位,在那里轻轻压着,迫使她更加贴近自己。
他的阴茎已经顶在她毛绒绒的小腹下面。她抓住了它,把它塞进自己阴户的裂缝里,让他感受到她已为他启开了湿漉漉的阴唇。
周正的阴茎一插进去,就能感到她里面像熔岩一般的灼热,她阴道的肌肉紧紧的裹住他的阴茎,以至他不敢再做出进一步快乐的抽动,只好坚挺着紧紧抵在里面。美津子却在他怀中兴奋的扭动着,一边继续着腰间越来越快的扭摆,一边凑动着臀部着期待他的抽插。
周正空出双手搂着她,然后抓揉着她的屁股,他可以感到随着每次她臀部的肌肉收缩和放松,她阴户里面的肉壁更紧更大力地束缚他的阴茎,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得更加剧烈。
周正最先的抽动是战战兢兢的,不敢使用多大的劲,渐渐地适应了她里面的温湿和抽搐,这才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能感到自己的阴茎向前推进的力量,挤过她阴道颤动的壁肌和随着而来的发烫的淫液。
美津子正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最后,她整个身子在高脚凳上倒了下去,当周正又一轮狂抽乱撞的顶插时,同时兴奋的她似乎在抽咽着。她已经快接近高潮了,潮水般的淫液渗满了她的阴道,当她在高潮喷发时,他的阴茎都湿透了,如同浸泡在灼热的温水里。
他感觉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她大声的喊叫着,好像她很久没有这样做了。
「快射!快射!就像那天在公车上射出来。」她未加思索的说出了自己的隐私,就像是一个放荡的妓女。「周正,」她喘着粗气说:「玩我的乳房吧!当你操我的时候捏捏我的乳头。」
他楞了一下,然后就伸手摸向她的前胸,他的手抓住了她那肉嘟嘟的圆球,捏住她尖硬了的乳头,在他的手指之间碾磨着它们,轻轻的挤压着那有弹性的顶点,刺激得她弓弯起了身子。
而在这时,周正的阴茎在她身体里面连续抽搐起来,他可以感觉到一阵极度的快感像海啸的一道波浪一样,在他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加强并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阴茎。刹那间,她吼叫着激情到达高潮,她的阴道里面也颤抖的痉挛着紧裹住他的阴茎,一股精液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他感觉就像决堤的洪水在奔流,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让人难以置信的紧缩挤压着他的阴茎,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所有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缓了。
他感觉自己的膝盖软了下来,高潮最终结束的时候他的身体几乎虚脱了,他们喘息着,疲倦地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他抚摸着她的腰窝,把她从凳子提起来,这时她抬起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2)
隔天上午九点钟,周正在自己家中的厨房煎着鸡蛋。媛媛起床,她很随意地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蓬松绦乱,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的头痛得快裂开了似的。」
「我去给你拿止痛片?」周正问道,她说:「不要了。」她的声音很轻,双眼惺忪地带着刚从夜的梦里刚醒过来的痕迹。一直到了餐桌上,他们都闭口不提昨夜所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们都很困窘,但是也有点其它的感受,那感受既兴奋又紧张,很难表达清楚。
「正儿,我把餐桌收拾了,我们就去公墓。」媛媛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子对周正说。周正才记得,昨天说好了要给英年早逝的父亲上柱香。
公墓远在市外郊区,拦了几辆计程车都不愿意去,周正说:「我们应该有一辆自己的车。」
「有辆车,要停在哪?」媛媛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儿子。
「你放心。」周正把手放在她肩上。媛媛一向不善料理那些跟外界联络和跟人沟通的事,他就知道再跟她说这些事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磨蹭着到了公墓已近中午,不过,他们的情绪很好,看起来不似是去祭奠先人,倒像是一对郊游的母子。公墓淹没在一片绿色的树林中,高高的石介两旁尽是一排排塔松,越远越密,一堆堆蓊蓊郁郁的;媛媛怀抱一束鲜花走在前面,她穿着一件高领长袖的紧身衬衫,胸前和肩膀却是蕾丝通花,下身一条很随意的牛仔裤。
周正觉得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那么幸运,有一个像媛媛这样的母亲,他想着,暗自庆幸。这时她被牛仔裤包裹的屁股在他面前诱人的摇摆着,当她躬着身往上爬走,她的屁股挑逗性的起伏着,他暗自疑惑世界上有几个像媛媛这样的母亲,看起来仍然像30岁的样子,又有几个只是穿着一套紧身牛仔服就能让儿子流出口水。
周正从背包里拿出了几样祭品,都是父亲生前喜爱的烟、酒和水果,媛媛把黑眼镜摘了挂在胸前,她指点着周正燃香。媛媛对着墓碑鞠躬行礼,她说:「仲平,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比你更帅气更高大,他学业有成归家了,真给我们争光。」然后对周正说:「说话啊,想对你爸爸说什么就尽管说。」说完,她转身走开。
周正极其隆重地对着父亲的石埤跪拜,他说:「爸爸,我回来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妈妈和妹妹的。」他偷眼见媛媛已走远,再说:「爸爸,儿子赚了大把钱回来,怎么赚的?这是秘密。你别笑话我,但我还是要对你说,有一位日本女人,她为了讨好我,帮助我实现了愿望。」
周正把藏在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因为这个秘密并不光彩而值得炫耀。说出来之后他觉得很开心,这个秘密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他心头,现在心头放掉了石块,他的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
他突然记起小时候跟媛媛来时,媛媛也会在爸爸墓碑前说上半天的话,那时他不懂,现在懂了,那是母亲在对父亲倾诉,把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尽情诉说。
周正把手机放到了墓地的草丛中并打开了录音,然后起身对媛媛喊道:「妈妈,我对爸爸说了好多话,轮到你了。」然后也学着媛媛离得远远的。
媛媛双膝跪下,手放到胸前念念有词的。周正在远处见她脸上时而衷怨、时而忧愁,有时娇羞、有时欢欣,说到动情处双眼蕴含热泪,待到激动时又满脸红霞。她说了很多,说得很久,周正远远的暗中发笑,媛媛那副严肃的样子看着挺认真的。
有阵风吹来,附近树木的叶子统统翻了起来,树顶上激起了一朵朵银绿色的浪花,一大片,海水一般的波动着。「沙啦沙啦」,叶子上发出来的声音,由近而远飘洒过去。
待媛媛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周正这才过来,他伴装寻不着手机,在附近搜索着。媛媛也急了,埋怨他老是丢三拉四的。最后,就在草丛找到了,周正说:「我刚才只顾跟爸爸说话,就把手机放一边去了。」
从墓地回来,又陪着媛媛去了一趟超市,趁着她专心挑选货物的时候,周正躲到了外面,迫不及待地翻听了手机里的录音。媛媛不愧是越剧演员出身,念白清晰、声情并茂,她的声调轻重有序、不急不缓。
「仲平,你这死鬼!你顾自跑到天堂快乐了,留下我在这人世凄苦无奈;还好,儿子出色了,女儿也成了家,你放心吧!仲平,这些年来我独守空房、孤家寡人,你知我心里有多苦闷吗?
你说过我是个淫荡坯子,我就是个淫荡坯子。我身边的许多东西都让我联想到那男欢女爱这等事,报刊、杂志、书籍、电影、朋友间的谈话,甚至商品中的广告,所有这一切都会引起我强烈的情欲,我做梦也充满了情欲的幻觉和肉体接触的需要,我甚至梦到了所有认识的每一个人,甚至荒唐地涉及到自己的儿子。
清晨起来,我总是因睡梦中的挣扎而感到疾惫不堪,简直是悲剧。我对性的冲动实在难以自控,甚至染上了手淫的恶习。仲平,告诉你件事,昨夜我让正儿脱了精光,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我的裸体、我的乳房、我的阴毛和那块你称之快乐之源的阴户。
他拥抱了我,当他抱住我的时候,我竟把他当作你了,你们是那么的相像,但他比你帅多了,也高大多了。我知道他对我有欲望,我伴装醉了,睡着了,其实我想他多抱我一会,甚至期盼着他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仲平,我坠落了、我放荡了,我不想守身如玉了。天啊!你别笑话我,儿子才回来一天,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竟变得这么淫秽不堪!仲平,我无可救药了!」
周正听得阵阵发热,心狂跳着,直到媛媛提着大包小兜出来时,他还呆呆地对着手机。「出了什么事了?」媛媛挽住他的胳膊问道,他这才回过神来,说:「没事。」又见媛媛一脸担心地看他,便又说:「东京的朋友来电,说他出了车祸。」媛媛缓了口气问道:「是女的吧?你才这样担心。」周正苦笑,没回答。
回到家中,周正的六神无主和失魂落魄终逃不过媛媛的眼睛,她问道:「正儿,出车祸的女人对你很重要吗?」周正摇摇头,但在媛媛看来却是不正常的、病态的神经质动作,真使她有点害怕。
为了缓解这紧张的气氛,周正主动下厨施展厨技,他让媛媛坐到厨房的高脚圆凳上,让她检阅他的成就。此时,媛媛又快活起来,她的一双脚在家居的睡衣下悠然地荡着,手里拿着一个番茄,红唇白牙地咬啃起来。
周正做了个暴炒小蘑菇,还蒸了条金枪鱼,汤是清淡的乾贝萝卜。席间他给媛媛夹菜,尽量扯闲话,说话却东一句西一句,前言不搭后语。好一顿沉闷、压抑、缭乱、心不在焉的晚餐呀!他吃了多少和吃了什么,一点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整整一顿饭总是用筷子去拨弄那小蘑菇,最终还是没有夹起来,孤零零留在盘中。
接下来的一阵日子,他俩装作就像一对正常的母子,然而,整个家里还夹杂着一股欲望的紧张气氛。他们都知道彼此是怎么样的感受,他们用笑去缓和尴尬的气氛,讲一些色情好笑的小笑话,但很不幸,这只能让他们更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情,使得家里的气氛更加紧张。其实他们的关系就差一层薄薄的纸,捅破了就再也不用这么生活在尴尬的环境里。
周正预订的那款路虎到货了,车行通知他准备好余款去提车。刚到大马路,周正拦了辆计程车,便被一少妇过来争抢着,周正让给了她。媛媛有些不悦,她说:「明明是你拦着了的,怎就给她呢?」
「让她就让她吧,她还带着小孩。」周正说。媛媛急着道:「你还带着老人哪!」周正把她上下打量个遍,说:「我这是带着老人吗?」说得媛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棉质高领长袖体恤,样式简单得可以称作没有样式,双袖撸到肘部,皱褶都是温馨而高贵的,紧贴束身的体恤把胸前的双峰箍出了高耸而起的模样。下身是一条咖啡色的麻质长裤,也是老实的剪裁,腰身束在外面,配一条同色的皮带。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饰物,只戴一只长方框的手表,也是浅啡色的皮表带。街上的女人们或者妖烧、或者艳丽、或者俏媚、或者娇嗲,她却只是舒适、悠闲的打扮却不失高贵的风韵,周围的女人竟成了俗物。
到了本地路虎的专卖店,接待他们的是一名女经理,周正接过名片,她叫刘云。留着一头齐腰的秀发,麦色的皮肤,宽额头,眼睛漆黑生动,极具时下流行的气派。
她领着他们进去,周正见她长得高挑,紧裹在衣裙里面的那双修长的双腿,臀部左右扭动着,伴随着高跟鞋在展览厅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紧走几步赶上她,并肩和她走着,当周正来到她身边时她看着他微笑。
刘云带他们验车,并指点着介绍这款车子的优越性能,周正目不转睛地随着她围着那辆白色的路虎转。她开了车门,当她把左腿放进车里开始坐下的时候,她手中的文件夹掉在靠近她右脚的地上,周正弯腰去捡拣,她保持着两腿叉开的姿势,右腿待在原地不动,周正不得不沿着她的大腿去捡文件包,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
只见她的裙子在她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由于夏季的炎热,她没有穿丝袜,他一直看到她左腿更深处,她的大腿内侧看起来十分光滑和紧绷。
媛媛刚才就让他们甩掉在后面,这时又看见刘云脸上洋溢着只有恋爱中的女孩才会有的甜蜜和满足感,她时而俯在周正耳边说点什么,时而又无比娇羞地和周正打情骂俏,简直忘了这是大众场合,她便有了些醋意酸味。媛媛懒惰地坐到远处的椅子上,无聊地玩弄着手机。
本来极有神采的媛媛,眼中有了些许黯然,这是逃不过周正的眼睛的。付款的时候,他领着刘云来到媛媛跟前,周正故意说:「宝贝,我特别喜欢,你去付款吧!」媛媛让他这不着头绪的一说弄得愣住了,但随即也心领神会的说:「宝贝,只要你喜欢。多少钱?」说完,竟打开钱包抽出了金卡出来,刘云接过卡并问了密码,请他们稍等,就走开了。
媛媛从桌子底下踢了周正一脚,笑得花枝招展的说:「你好坏,把我当什么了?」周正说:「你真聪明,一下就进入角色了。」却在桌子底下按住了她的脚丫。
「我喜欢这样的角色。」媛媛说,周正便说:「那就演下去。你怎知道我这想法?」媛媛朝他扮个鬼脸:「你哪一点我不知,因为你是妈妈生的。」
于是,刘云回来时,见他们一对男女紧挨在一起,女的把个头胪放在男的肩膀上,说着些寻常不为人知的悄悄话。刘云心里骂道:『好骚,都一把年纪了,还养个这么年轻帅气的小白脸。』
媛媛见刘云走近了,还把手放到周正的脸庞上说:「宝贝,把车开走,带我去海边兜风。」周正起身时没忘了轻挽她的细腰,媛媛也故意加大扭胯的幅度,两人看起来真像一对浓情蜜意的神仙伴侣。
(3)
在东京时,美津子就让周正领略到了女人的淫荡和骚乱。美津子总是不请而来,有时跟三木俊雄,有时又跟周正。
等不及了的美津子时常在他们意想不到时出现,周正刚从学校回来时,她正倚在楼上他们的卧室门前,她的一只手捂在胸前,敞开的衣领让她的手扯住了,但透亮的织物里面隐约看见一对乳房胀鼓鼓的,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不断摇荡。
周正还没爬上楼梯,就感觉裤裆里的阴茎开始变硬了,他试图在到达二楼之前自我调整一下,于是把手放进裤兜里轻拍着阴茎,低头看见凸起的裤裆是那么显眼,他把衬衣从裤子里拽出来,试图掩盖住它,感觉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他的呼吸沉重而吃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
周正在自己房间门口停住了,他想往左走,那个身子就挡到了左边;他再往右,她又挡到了右边。她的眼睛紧紧锁定他,周正别的什么也看不到,他尝试转移目光却无法做到,于是他也盯着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那绿变得更加深邃。
周正抱住她,她侧过脸渴求他的吻,舌头的跳动抑扬顿挫。他原地贴着,脱去她的衬衫,用嘴唇压住露出的乳房,然后右手抓住乳房,那对乳房由于动情变得沉旬旬的饱胀,周正用手掌心兴奋地搓揉着,她闭上眼睛,他埋下头用嘴巴吸着,她嘴里流出细微的喘息声。
周正没有将嘴唇离开,抄起她的身体朝房间移动,她的身材轻盈玲珑,小鸟依人一般地倚偎在周正那充满性感的拥抱后,说不出的满足。她缠着他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她醉心于年轻男人那富有伸缩弹力的身体,不断地上下微微起伏。
就在他的怀抱里,美津子伸出手打开了门,两人来到床前,周正将她掀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接着像饿狼扑食般扑向她。美津子紧紧地搂抱他宽大坚实的肩膀,灼热的嘴唇紧贴在一起,柔滑的舌头像两条蛇在口内搅动,不知从哪时起,他们都脱去了衣服。
周正的双眼闪着亮光,心跳加速了,一般无名的热流在体内乱窜,他在她耳边吻了一下,用一只脚分开她的大腿,她的耳鼓被周正的舌尖噬住,身体一阵颤抖,使劲地揪住床单。周正翻过身子压在她上面,使劲地让她把大腿分开,美津子紧紧的拥抱着他,他们一起翻滚了过去。
她趴在周正上面,弯下身来亲吻着他,她大笑着:「周,让我在上面吧!」
她溜下来轻轻坐在他的膝盖上,弯腰把他的坚硬阴茎放进嘴里吸吮着舔弄着,直到他的阴茎完全濡湿了,然后把他的阴茎握在手里,跨在他的身上,抬起她的屁股,用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阴唇,然后缓缓对着他的阴茎降落身子。
她紧握着他的阴茎,轻松的把他的龟头塞进她体内,周正马上又一次体验到她的阴道里有多么的温暖和潮湿了。她知道他依然能控制住自己,缓缓地沿着他的阴茎放落自己的身体,她重重深深的坐下去,周正不敢相信她里面蜷动起来是如此美妙,他的整个阴茎沐浴在她的灼热和湿润中。
周正感觉到她绷紧了裹在他阴茎上的阴道肌肉,她能够毫不吃力的绷紧和放松。她慢慢地前后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脸上泛着兴奋的桃红,眼中闪着渴求的光芒,她正在享受她所感觉到的,周正也觉得没有其它事情比这感觉更美妙了。
美津子开始从他的阴茎上抬起身来,周正感受着她紧绷绷的、湿乎乎的、暖洋洋的阴道,沿着他的阴茎向上升起,带给人一种全新的触觉和感受。
恰好这时门开了,从卧室往外瞥见俊雄挎着背包的身影,他把脸伸出一半在门边,说:「干上了?」他们都不回应他,美津子继续着她起伏跌宕的快乐,她的淫液开始再一次浓稠的流淌出来,这让他感觉到她是那么的滑润。
她上下往复地颠荡着,她的乳房伴随着每一次往复跳动着。他注视着她用手玩弄自己的乳头,周正抬起手替她接管了,他轻柔的在手里揉着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乳头,就像她自己刚刚做的那样。
俊雄换过了雪白的和服,显然他是洗过了,头发还没乾透。他手里拿着陶瓷酒瓶,一手拿着一个小杯子,他进来后先是静静地看着。到目前为止两人的配合已是很默契了,随着美津子的欢叫声,两人很快就忘却一切,紧紧抱在一起。
一直等到美津子浑身发软地从周正的身上滚下来,她四肢展开瘫在床席梦思上,一个脑袋却悬挂在床下面。而周正跪到床上继续他还没释放的欲望,他的两只大手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舌尖在她的眼、脸、粉颈、玲珑的耳垂、白嫩的脖子上舐吮着,在她的颈项、丰腴的胸脯上舔着,狂吻着她,最后把她细嫩的乳头一粒一粒地放在灼热的口内吮吸着。
很快地美津子的欲火又被点燃了,她不停地呻吟着,美津子似乎早就看透俊雄的心思,反正她一动情,他就会上钩。这时,俊雄起身走近床边,他灵巧地在她悬起的身子下放入了一个软垫,又在她屁股下塞进了一个长方形的枕头,使她的下半身抬高了些。
他正要走开,美津子一把抱到了他的腰上,腾出双手在他胯间摸索,俊雄显然有备而来,他的和服里没着内裤,美津子很快地紧握住他的阴茎,凑到嘴里一下就含住了,她用舌头舔弄着,俊雄本就发硬了的阴茎随即变得更加粗壮。
拿着酒杯的俊雄把杯中残存的酒泼洒在她的乳房上,又俯下脑袋在她乳房吮吸着。美津子让他刺激得近似疯狂,她浑身如虫咬蚁爬,酥痒得颤抖起来,翻身一滚跪爬在席梦思上,臀部高高翘起,俊雄双手搂紧她的纤腰,美津子张口喘着粗气「啊……噢……」地呻吟着,两只乳房晃荡着划着圆圈。
「求你们两人抱我,干我。」似乎带着哭腔的她不停地咒诅着什么,俊雄紧硬的阴茎狠狠地戳进了她里面,美津子一面享受着俊雄大力的抽动,又不甘让周正冷落,她用手紧握着他尚未发射精液的阴茎,周正还没缓过神来时,他的阴茎已经在她嘴里了,紧束的嘴唇套弄着,舌头在他的顶端绕着卷动着。
周正感觉他的睾丸紧绷起来,美津子是个老手,她已意识到了,她的舌头继续在他的阴茎上忙活着,直到她确信他要射精了。当周正感觉他的精液快要喷出他的阴茎的时候,她才从嘴巴里抽出阴茎,用手帮他套弄起来。
周正的阴茎发疯地变长变粗了,龟头膨胀起来,他的屁股抬起来,大腿悬在空中,发出一声尖叫,感觉精液到达终点从他的阴茎喷出来。她更加用劲压挤着他的阴茎,增强里面的压力,然后当他射精的时候她放松攥紧的手。在美津子的快速动作下,他的精液从阴茎里飞窜出来,划向空间「啪」的一声打在墙上,然后缓缓从墙上流淌下来。
这时又一股激流喷出他的阴茎,周正的阴茎还在跳动,美津子用嘴吞含着龟头,他喷射出越来越多的热乎乎的精液进入她的嘴里,她兴奋的呻吟着,能听到她被呛住的声音。
俊雄好像让这香艳火辣的场面刺激得把持不住了,他的身子狂颠起来,嘴里哇哇的大叫。美津子完全丧失了意识,她整个身体都在里面爆发而出的快感下剧烈地摆动起来,屁股竭力向上贴近俊雄,痉挛般地扭动。她的手在乱抓,手臂举过头顶,从她的胸、腹、腿间升起一股甜甜的暖流,迅速流过她的全身,她的高潮来临了,她大声而快乐地叫喊。
周正跟俊雄先后射出了精液,美津子在两个男人的折腾下已近虚脱,她歪着脑袋躺在床上,嘴角流渗着周正的精液,而在她的阴户那,俊雄的精液也涓涓不绝地渗出,濡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周正率先进了洗漱间,当他清理完自己出来时,美津子跟俊雄已搂抱着躺到了一起。周正斜躺在沙发上拿着俊雄的酒瓶,他倒了一杯酒喝着。
欢愉的激情之后,美津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她的身体柔若无骨慵懒地瘫软,双手不时抚摸着俊雄的脊背,抚摸着强健的大腿。很快地在她骚弄之下,俊雄又升腾起欲望了,他把抚摸在她乳房的手移向她隐秘的、毛茸茸的三角地带,用食指轻轻地抚弄着最敏感的肉唇。
美津子再度兴奋起来,丰腴的肉体快活地扭动着,她兴奋地呻吟:「啊……
太美妙了!」看着的周正也觉得有一股热流由肚脐向四肢涌动,漫至全身。
美津子侧躺着勾起了一条玉腿,俊雄从她的侧后方顶了进去,他们的身体奇妙地结合在一起。美津子肉感的樱桃小口发出渴求的呢喃,一种紧迫、充实的异样感觉从他们紧密的接合中发出,在心中荡漾着极度的兴奋。
俊雄扭动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只手抚弄她鼓胀的胸脯,她的口中发出醉心的呻吟:「啊……舒服得快死掉了……」声音似乎激发起俊雄火一般的激情,他的双手紧紧扳着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她乾渴的口中发出疯狂的声音,缠在一起的身体扭动着。
周正开心地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这使他的欲念慢慢地升腾起来,身体亢奋急剧的变化,渴求的欲火在胸中燃烧。
很快地俊雄便射出了精液,周正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她叉开双腿坐他的大腿上,于是紧紧地互相搂抱着摇动起来。周正宽大结实的胸部紧贴在她富有弹性的坚实胸脯上,两人火热的嘴唇咬在一起,两条舌头在里面交相纠缠,尽致搅动。
她丰腴的双腿盘绕在周正的腰部,一双手攀住他的颈部,周正有力的大手紧托住她浑圆的臀部和腰。直到他射出了精液,他们也没脱离开身体,周正就这么搂抱着她向洗漱间走去,把她的粉颈搁在盆沿上,头向后仰、四肢攀住盆沿的两侧,一个大字那样平躺在水面,周正用双手从她玉体两侧向上托住她,使之浮在水面上,并用头紧紧地贴着她,她兴奋地大张着口喘着粗气,不时发出「啊啊」
的声音,温热的浴水飞溅着银白的珠花。
当他们从洗漱间出来时,俊雄已经躺在床上,他给他们两个腾出了空位,周正躺下去,有些疲倦的感觉。美津子温暖白皙的手在他们强健的身体上轮番抚摸着,她轻柔的抚摸很快使他们兴奋起来,他们抱在一起,她的嘴唇不时吻着,她在他们之间用力地前后左右扭动着,脸上泛着兴奋妩媚的红晕,眼里闪着快乐的光芒,口里喘着馥郁的急促的气息,轻轻地呻吟着说:「啊……太美了……」
「啊……我太感谢你们了!」销魂蚀魄的快感使她几乎发狂了,迷蒙的星眸看着四周的玻璃墙壁中无数重叠的活动欢乐图。她「啊」了一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醉酥地躺在两人中间,伸开腿成一个巨型的大字。周正和俊雄极不安份的手在她身上继续抚弄,轮番在她的娇躯上进行折磨,她躺在床上,丰腴的臀部扭动,乾渴的嘴唇张着不断地呻吟……
疯狂的销魂像急风暴雨般过去了,三人都疾惫地平躺着喘息着,使急速的心跳平静下来,使灼热的肌肤恢复正常。
(4)
周正觉得东京似乎比平时更添了几分生气,从富士山顶吹下来的微风,总凉不了满街男女情欲的火热的心肠。太阳的光线,从那紧闭的门缝中间斜射到他的枕上的时候,他那一双同胡桃似的眼睛就睁开了。
在黑漆漆的房内的光线里,他的脸色更加觉得灰白,从他面上左右高出的颧骨同眼下的深深的眼窝看来,这段日子里他变得越是清瘦了。沉溺于性爱的他,最近老是跷课,其实也不知道学校干什么。
有时候他想改过这恶习惯来,故意到图书馆里去读取他平时所爱读的书,然而当图书馆静寂下来,他的耳朵里忽然会有各种炽烈的、兴奋的女人呻吟声音,他的鼻孔里也会充满脂粉、香水、女人的体味、淫汁和精液的混合的气味。
他的书的字里行间,忽然会跳出一个红白的脸色来。一双迷人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扩大起来……同蔷薇花苞似的嘴唇,渐渐地开放起来,两颗笑靥也看得出来了,细磁似的一排牙齿也看得出来了。他把眼睛一闭,他的面前就有许多女人赤裸的胴体在灯下的影里,微微的在那里笑着,也有斜视他的,也有点头的,也有把上下的衣服脱下来的,也有把雪样嫩的纤手伸给他的。
每到夜里,周正便脱光了自己躺在床上,他故意不把房门关闭,他期待着那个让他激情勃发的女人悄没声息地扑向他的身体。每每躺倒在床上,都让周正春心荡漾、激情澎湃,他觉得彷佛有一团火在心里燃烧,正是这团火烧得他神魂颠倒、彻夜不眠。而到了早晨,却像一下子掉进了冰海一样,使他的心凉了半截。
美津子的丈夫是一家规模很大公司的高级职员,他每天都准确无误地上班下班,从未见他在外面应酬或流连酒色胡天胡地的。慢慢地周正就发现了美津子和她丈夫的秘密:他丈夫是个性无能者,而又喜欢用手用眼用心里去体验情欲,他把美貌的妻子送给周正他们,自己便在暗处伺机偷窥。
就在一次美津子在和俊雄欢爱的时候,周正发现了他正趴在窗户上朝里面窥望。让周正发觉了,他的脸上一时挂不住,现出了特别的窘迫。他竭力邀请周正到他的屋里,他们一起喝着清酒,一边谈论起风花雪月。后来,美津子从楼上下来了,她发现周正呆在她的屋里,脸上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刚刚经历了性爱的欢娱,美津子白皙俊俏的脸上红晕未褪,嵌着一双春水盈盈的大眼睛。这时他做出了周正始料不及的举动:他急不可待地将美津子推倒,脱下她的底裤,目不暇接地凝视着。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使他格外亢奋,他在她身体上抚摸,美津子发出了呻吟。
他拍了拍躺在地面上的美津子的屁股,她爬起来点燃了一支烟递给了男人,男人接过烟,将一只手放在她身上,美津子抱着枕头趴在地上,屁股高高耸起,男人的手放在上面慢慢地搓揉着。美津子的阴户里还遗留着男人的精液,沾湿了的阴毛纠结着一绺绺地,他伏下脸在那儿嗅着,而后,伸出舌头舔弄着那里。
眼前的美津子匀称而丰腴的大腿以及那个饱满的屁股显示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周正回味起她那洁白丰满的裸体,又见他慢慢地抚摸那些对雪白坚挺的乳房、光滑细腻的肌肤,继续用舌头在她的阴户上移动,他彷佛听到美津子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
趁着男人跟周正乾杯的一刻,美津子翻起身来过去跪在桌前,她替他们斟了酒,又面对男人伸手抚摸他的身体,白白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男人的腹部,男人示意美津子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在美津子的逗弄下他逐渐兴奋起来。
美津子默默地站起身走到男人的面前,男人低下头,让她的一条腿跨在他头上,男人在地上慢慢向前爬。过一会儿,美津子拿开她的腿,命令道:「用舌头舔。」
「遵命!夫人。」男人慌忙抱起她的腿。美津子穿着木屐,男人从木屐开始舔,一会儿,移到了脚趾上,他便一个个脚趾挨着舔。周正瞪圆着双眼,他被眼前的景像惊住了,他的脉搏加速了,他知道,等待他的是那令他害怕、更令他兴奋的事。
这男人真是一个性变态者,但他喜欢他的妻子,疯狂地爱着她,他让妻子成为他的主人,屈从于她的意愿,更希望美津子使他承受屈辱,所以他便按照美津子所命令的做。男人的嘴唇吻着她的大腿,美津子身上的和服被卷到了腰间,男人的嘴唇继续往上吻着,美津子叉开大腿,男人舔得喘着气。
这时,美津子将膝盖靠近周正,手伸向周正的牛仔裤,慢慢地从上往下拉开拉炼,她白而细嫩的手抓住他的阴茎猛地掏弄了出来,「啊!」男人忍不住叫了一声。美津子两只手抚摸着周正,牛仔裤连同内裤被褪到膝盖的周正,那根膨胀粗大的阴茎让美津子爱不释手。
她搂拥着周正强健的身躯,她确实从这青年的身上体会到欢乐,全身激动异常。男人的整个身体也软软的,充满强烈欲望的眼睛紧盯着就在他跟前的一对男女,男人自己彷佛也被融合进去一样,来到美津子身后,尽情地吻着她。
一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美津子的全身,她的嘴张开,颤抖着贴上去。她双手在周正身上来回抚摸,感到一种充满年轻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兴奋的热浪涌向她全身,她感到一阵阵被咬的疼痛。
过一会,美津子的嘴唇离开那根勃起的东西,开始舔周正浑圆的屁股、结实的大腿,舔遍他裸露的身体。周正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压在她裸露的身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兴奋的疼痛,不由得呻吟起来,在旁边观看的男人脸上的皮肤也热辣的涨得通红。
当周正抽动着暴怒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时,美津子高声地叫了一阵,周正把身子俯得更低,让阴茎更加深入地刺在她的最里面,她顿时觉得全身如同山洪暴发一般,猛烈地蜷动着。周正骑在她身上猛烈地抽插,她喘着气扭动身子,两只手紧抓着铺在地面上的毛毯,白白细长的腿在伸缩,任由周正对她滥施淫威,她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最后变成了呻吟。
周正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他不能忍耐延迟了这么久,他的睾丸疼痛难忍,等待着发泄,但美津子沉沦在炽热的亢奋中,周正锐不可当的冲刺几乎让她兴奋得失去理智。
最后,周正放弃了自己迫切需要喷射的念头。而这时,美津子的丈夫也不甘自我寂寞地当一个旁观者,他爬近在他们的附近,他的双手抚弄着美津子的乳房设法帮助她达到高潮。他似乎比周正更瞭解他的妻子,他十分清楚她的阴道口周围是最敏感的部位,于是他用手指掰开着她肥厚的阴唇,让周正阴茎的抽动更加顺畅无阻,龟头的进出经常碰撞着那粒凸现的肉蕾,立刻令美津子迷乱了。
由于全身无数的神经末梢因为快活而收缩,美津子的身体紧紧的缩成一团,她感到体内已经爆发了一场风暴,一阵不停顿的抽动淹没了她全部的音容,她过度亢奋的阴唇和阴蒂最后聚集了全部的能量,准备一次过释放。
她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热烈高潮的来临,她的臀部扭动,她的四肢剧烈地晃动,几乎要把周正抛离她的身上。周正猝不及防地把她牢牢控制住,她仍在翻滚着、蠕动着,渐渐地不可思议的感觉消退了。
他不再等待她的最后抽动停止,他等不及了,他把她翻过来,把她推向一边时髦的有抽屉的柜子边,他几近粗暴地将她的手臂放在柜上,她被弯着背靠在柜上,然后,他像所有男人一样从她的背后冲刺,冲击她仍不平静的身体,他的手搂着她的腰,使自己能够自由地移动她。
男人就没指望能跟周正分享她,只得看着有一根粗大阴茎的周正兴致勃勃地抽插着自己的妻子,他的眼睛闭着,他的嘴巴紧紧的抿着,他在克制自己的汹涌澎湃的高潮。
美津子这时正从高潮中平静了下来,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周正粗壮、坚硬的阴茎桩捣着,她感到自己被完全填满了。阴茎在里面活泼的冲撞着,她觉得自己被它挤塞得太满了,尤其是在经历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之后,她实在承受不了,她带着似乎很痛苦的声音呻吟着。
而此时周正正在设法尽量地延长着这个美妙的时刻,他反覆的冲击,进进出出她温暖、潮湿的阴道,向他的顶峰攀登。「让你的肌肉夹紧我。」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极度疲乏的美津子只得尽自己的能力来做。
他的抽动越来越缓慢,而且间断出现了停顿。美津子扭动着屁股,她也加强了阴道里的收缩,他能感到她里面如同婴儿吮吸一般地抽搐。最后,伴着他低沉的呻吟,他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他的臀部扭动,根本无法控制,就像她刚才一样。直到最后,他完成了这一切。
这个时候,周正突然发现男人暴露出来的阴茎坚挺了起来,他正用自己的手套撸着,脸上是愉悦的微笑。美津子顾不得两腿间渗流而出的精液,她快速地爬到他的跟前,张开了宽大的嘴巴把他的阴茎吞没了,她用嘴唇快速地吞吐,用舌头圈绕着他的龟头,男人由于爽快而大声地呻吟着。
没一会,周正见到她停止了在他的阴茎上来回抽送,她把一大口精液咽下喉咙,他听见她的吞咽声。她又咽了一口,然后再返回她原来的动作,来回摆动着她的头,她挤压着他的阴茎,以便所有的精液能流进她的嘴里。
而后就在她从嘴里吐出他阴茎之前,她又吞咽了两三口,一丝长长的黏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到她的嘴唇粘连着。她张开嘴伸出舌头尽量地舔舐着,她又一次压挤他的龟头,在顶端挤出少量的精液,当她舔的时候,周正可以看见她的嘴里盛满了他乳白色的精液。
周正带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俊雄过来了,冲着他坏坏地笑着。周正拿着枕头扔向他,说:「有什么好惊奇的,你不是也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一对一,没想到你竟然来了个三人行。」俊雄开着玩笑,他凑到周正身边,躺到他的床上问:「怎么样,她那变态老公硬了没有?」
「真的硬了,还射精。」周正说。俊雄朝他竖起了姆指,他说:「周正君,你一定弄得她够爽,她丈夫才会勃起来。」
「你怎这么清楚?」周正问,他哈哈大笑地答道:「我也曾这样弄过啊!」
第三章 朋友母亲的诱惑
(1)
有一年临近暑假,三木俊雄显得急躁而又兴奋,这让周正觉得好笑,都那么大的人了。他似乎有些克制,不让自己的快乐给周正一些微妙的刺激,但是周正并没他看起来那么脆弱,俊雄问他:「周,你离家这么久了,难道就不想妈妈了吗?」
「想啊!但远隔千山万水的,我可不愿那些小积蓄花费在路上。」周正说。
当时他们就在离家不远处的小酒馆里,还有其他的几位日本同学,喝到很晚了大家还兴致盎然,他们胡乱地喝着酒,吃了几盘菜,当中就有人歪歪斜斜的走来走去的了。
小酒馆人声嘈杂得很,于是,他们谈论了各自的家庭,又开始谈论性,可这一次的话题就有些离谱了。俊雄首先说起他母亲结婚前做过舞蹈演员,更是一位造诣很高的钢琴师,她的身体曲线十分优美,他曾在家里看过她给父亲跳裸舞。
其他人也纷纷响应,讲起了各自的母亲,一个同学说,他母亲的面容和裸体比演员还漂亮;另一个同学就接着细细地描述了自己母亲的乳房和臀部的丰满程度;还有一个同学竟谈起他母亲生殖器官的饱满优美,他多次观察过。听到前面周正还能接受,可听到后面时他觉得有些过份了,他们谈及母亲身体的时候口吻十分自豪,好像在谈论家里的一件艺术品似的。
「周,你偷看过你妈妈的裸体吗?」有同学问道,周正说没见过,其实小时候他就见过媛媛的裸体,那是媛媛帮他洗澡时,他把她身上弄湿了,媛媛也就脱掉衣服跟他一起洗。但那时他小,对女人的裸体只是好奇,没带一丝色情眼光。
他向日本同学介绍中国的传统习俗和观念,也介绍了中国女人优雅贤淑,笑不露齿、衣不露体的品性。那些日本同学听了都很惊讶,有人说:「那娶了中国女人,不是很没有情趣了吗?」
直到聚会散了,俊雄还意犹末尽,那时他的神志已经不清了,在路上跌来跌去的走了一会,看看四周并不能看见一个人影,万户千门,都寂寂的闭在那里,只有一行参差不齐的门灯,黄黄的在街上投射出了几处朦胧的黑影。他嚷着一定要再买酒回去,还当着卖酒的一对父女的面跟周正继续介绍着自己母亲乳罩和内衣的尺寸和内衣的品牌,争论成熟妇女的体形和胸围应该多大最好最合适。
回到家里,两人又悄悄地绕过屋子的后面,俊雄像只猫一样,轻巧无声地踩上窗外的一难杂物,这堆杂物恰到好处地放在那儿,似乎就是专供偷窥的。他俯下脑袋朝周正摇了摇,看来美津子跟丈夫已经入睡了。
周正曾在这里穿过气窗的玻璃,偷窥到了美津子跟她丈夫喝酒。他丈夫就在桌子旁从背后搂着美津子,脸贴住她的颈项,美津子坐在他的腿上,大慨是喝了点酒,同样的脸显得异常地红。
他的手探进美津子和服的领口里,揉着乳房、玩弄着乳头,美津子很惬意地呻吟着。他又将她和服的下摆撩起,摸着她丰腴肥白的屁股,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地又回到美津子跟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把她的三角裤扯脱。美津子挺直身子仰起头,笑得打颤,她丈夫只是瞪着眼,专心致志地干他的事。
终于把美津子的内裤扒落下来,他把那条内裤放在草席上用嘴去舔,那副模样就好像狗在贪恋地争食。过后,他玩过了她的内裤,又四脚着地爬到美津子跟前,美津子把脱下来的长袜放在手里,抓住中间两头叫她丈夫用嘴叼住,她骑在他的背上,她丈夫嘴里叼住的长袜当成缰绳,还驮着几乎赤裸了的美津子,在小桌圆圆转了一圈,然后向浴室爬去。
回到了楼上他们又再喝,醉眼迷离的俊雄又将话题由性转移到了母亲身上,他说,他从12岁起就开始偷看父母的性生活,他本人的某些做爱动作和性爱兴趣就是从父母那里学来的。他父母其实心里也知道他的行为,也许是认为儿子的行为仅是一种特殊的性知识学习方式,竟不点破也不指责。
他还给周正详细讲了他偷看到父母在结婚二十周年的晚上8点钟正式开始的一个仪式,就是模仿二十年前的新婚之夜,母亲穿着和服坐在床边,由父亲给她一件件脱去衣物,然后像当年那样用清水为赤裸的母亲擦洗身体,最后拥她上床做爱。他讲得那样神往,周正也听入了迷,他很欣赏俊雄父母之间崇高感人的情爱,但总觉得这事由儿子给外人讲出来就似乎有些不对味。
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长时间,俊雄突然对他说:「我给你讲讲我少年时代犯下的一个过错吧!」
「是偷了摩托车还是诱骗了少女呢?」
「是我和母亲偷情的事!」
「真的?你不是要骗我开心吧?」周正略带惊讶地说。
「我不会为了让你开心就编造伟大母亲的谎言。」俊雄显然不高兴了,周正只好举起杯,他说:「我先乾了,算是我的过错。」
「也不是,我忘了你是中国人。」他也喝掉了一杯,然后说:「你知道,我的母亲静香是位舞蹈演员,我父亲却是小说家。他们相差足足有十二岁,我大了才清楚,父亲根本满足不了静香的性欲,母亲经常失眠,长年的生理得不到满足使得她无处发泄,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像性欲,一边厌恶自己和性欲博斗。
后来他们经常吵架,为了一些细微无关紧要的事吵闹不停,父亲最终总藉着写小说的名义离开家,事实就是躲避着她。父亲嗜酒贪杯常常喝得大醉,他在外面公开地玩女人。从前,还有许多顾忌。他醉醺醺回家,或是索性不回来,最先他还有自己的解释,说他新添上许多推不掉的应酬。这就连我也不会相信的,根本瞒不了静香,他固执的向我们解释。
到了后来,他的放浪渐渐显着到瞒不了人的程度,只差把妓女往家里带。静香变得郁郁郁寡欢,经常借酒消愁,甚至到了晌午她还穿着睡衣,或窝在沙发或躺在床上饮酒抽烟。我不知她是不是有意引诱我,每当我出现在她面前,她总是衣衫不整的,或是露出一边乳房,或是露出她的阴户,她下面要不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要不就乾脆不穿。
那天,我放学回家,突然发现家里的舞蹈间亮着灯而且音乐嘈杂,走近了在外面看,只见静香在大幅的镜前跳着她以前曾经跳过的舞蹈。她穿着练舞蹈的那种尼龙紧身服,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后面是三角的,因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把她两腿中间那凹塌地方显露无遗。
她的身子伴随着乐曲在急切的左右摆动,好像一条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镜蛇,身不由己地在痛苦的舞动着,舞得浑身的骨节就快散脱了一般。而我发现她容光焕发,面色姣好得令人原谅了她已渐显出的硕大笨重的体态,眸子从未有过的黑亮,嘴唇从未有过的鲜润,气色从未有过的清朗,头发则是乌黑浓密。
她雪白的皮肤细腻光滑,如丝绸一般。并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显的改变,似乎是自信了,脸上总满不在乎的带着沾沾自喜的笑容,虽然愚蠢了些,可那一种明朗灿烂,也不由叫人心动。这才是我心中的妈妈,无论在什么场合,给人的印象总是那么佻挞,那么不驯,好像永远不肯跌倒下去似的。
我的脚步声把她惊醒了,她倏地停了下来,掠着头发。她的双手扶到后面的横杆,两条夺人魂魄的玉腿前后交叉着做出了媚人的姿势,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部,她优美的侧影妩媚动人,将风情万种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
她的微笑似乎是在鼓励着我,我像大风中的一片树叶,浑身颤抖,我的头在旋转,我的喉咙发乾。她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用挑逗的眼光打量着我的眼睛,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试图躲开,但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我们像野兽一样搅到了一块。我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地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
这时她舞蹈的音乐已到了尾声,小号、定音鼓,全上了,汹涌澎湃,气震山河,一切卑微琐细的声响都被吞没了。
我们手忙脚乱地扒扯着对方的衣服,我很轻易地就把静香身上的练功服脱去了,她背着我双手紧抓着横杆,两腿完全地分开,她的脚趾紧抓着木质的地板,以使她的身子能够稳定,她的屁股撅得很高,使她阴户的阴唇清晰可见。
我的阴茎一下就完全地胀起,变得难以忍受。我伸手拉落了内裤,并紧握着挺立发怒的阴茎。她的阴唇已经启开,随时迎候着男人阴茎,手抚摸着两瓣肉唇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或是淫液,又热又湿又黏。
我凑近她的屁股,一手按压着她脖子的背后,另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然后用一种粗暴的、几近恶毒的冲击方式,将我的阴茎挤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她的身体这时向后摇摆,屁股抛起凑近了我,用她展开了的肉唇迎接着我的阴茎,那姿势就和我一样粗鲁。
伴随着我每一次尖锐的冲击,她越来越开放,并且在我的触摸下猛烈地扭摆着。她的双手紧抓着横杆,她的手和脚都有着力点,这样她纤细的腰扭荡起来更是灵巧。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淫叫,没有粗喘或叹气、呢喃或呻吟,只是静静地接受我强烈的抽插。
当我看着她频频摇晃的丰腴屁股时,我就有一种把持不住的快感,以至差一点就喷射出精液来。我把捏着静香肉感十足的屁股,她雪白的屁股便有了红色的印记,并且阴茎在她里面越来越深地挤压着她。我的心猛跳着,大声地喘息着,以至想要大声叫嚷出来。
她仍然沉默着。我在想,她为什么不大声的喊叫出来?她为什么不像在跟父亲做爱那样尖叫?这一直以来对我都是个谜。我知道她也非常兴奋,她的阴唇在我持续的猛烈撞击之下开启着,淫液四处流渗着。
镜子里是她咬着嘴唇、满脸涨红的表情,身子伏在横杆上弯身向前,被一个宽肩粗臂的男人揽着。男人满头大汗、脸色狰狞,皱乱的牛仔裤就脱退在脚底下面,而上身的运动服则整齐地穿着。而女人则与他恰成对比,从背部直到屁股都是赤裸的,她柔细的练功服无情地束在她的脚踝那一处,压皱得看不清楚。她苍白的大腿和臀部有粉红色,好似被拍打的手掌的条纹。
这个景像我一直忘不了,哪怕在和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爱时,我脑里都时时会浮现出这个景像出来。」看得出俊雄已微微醉了,他双手放到脑后枕着,两眼直视着天花板上若有所思。
过后他补充着说:「伟大的母爱有时因为她的宽容,过份溺爱不懂事儿子的任意胡为。」
「你不该把你们母子的绝对机密告诉我。」周正有些愧疚地说。
他吃惊地说:「我给我的很多朋友都讲过,这只是无知少年犯下的一个错误而已,为什么不能讲呢?」
「虽然是错误,但构成了一个美丽的故事……」周正安慰着他。
天亮前俊雄睡着了,周正却仍在思考,一个错误,说得多简单啊,好像只是小男孩偷了他妈妈口袋里的几万日元一样。俊雄根本不知道在中国乱伦可是和杀人放火并列的大罪名。
起床后,他对俊雄开玩笑的说:「能允许我给我的中国朋友讲讲你的特别故事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在充份理解我母亲的基础上才能讲,否则就会歪曲事实,会使你的中国朋友误解我的母亲的。」
(2)
经不住俊雄再三的邀请,而且促使周正下决心跟他回大阪,是他在心里对他的母亲静香的好奇和念念不忘。他们一起搭乘了新干线,俊雄说不用三小时就能到家,随着越来越近他的家乡,他的神色越来越是兴高采烈。
周正透过车窗,欣赏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醉人的日本关西风景,丘陵间平坦坦的原野,被收割过的庄稼根茬覆盖,一阵风霜把它一片片染红,再加上刚刚一阵小雨淋过,就像刚刚生育过婴孩儿的母亲的脸庞一样,平静而温柔。
周正第一次到日本人家中作客,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俊雄宽慰他,他说现在他的父亲已搬回到家,他跟静香的关系和好如初。他说,就是因为他跟静香有了肉体关系,静香变得通情达理了,心情愉悦,这才原谅了父亲。说这话时他特别自豪,他高傲的说,他之所以非常聪明健康,就是因为母亲性欲高涨、生殖能力强的证明。
到了大阪又转了一趟汽车,渐渐地接近了乡野,沿路上有长绿苔的茅屋、尖顶的华丽木楼、树皮搭的牛棚,停放着的小轿车和摩托车点辍其间;在它上面是无限开阔、白云堆砌、时阴时晴的天空。
付过了车资,俊雄领着周正走过一条大树冠盖的宁静小路便到了他的家,一扇墨绿色的小铁门,洁净的铺石板的小院,一幢两层小楼,走廊,楼梯……然后是一大间向阳的屋子。
「我回来了!」才一进家,俊雄便大声地叫嚷开了。最先从屋里出来的,周正想必是俊雄的父亲三木了,他头发已然全自了,当然不单是时间过早地把他的头发耗白,所幸的是,脸上开心的笑抵消掉浸透在这满头白发上的忧愁。
他拥抱住了儿子,又再抱住了周正,他说:「我们家欢迎你的到来。」想必俊雄早就通知了他们。进了屋里,细白的纱帘、窗外的绿枝、桌上的瓶花,阳光把这些东西的影子都投在一架斜放着的、漆得铮亮的黑色大三角钢琴上。
钢琴前站着的应该是静香,美艳得让人目眩,出乎周正意料的是她竟穿着中国的旗袍,一袭银白底子飘满了枫叶的闪光缎子旗袍,那些枫叶全有巴掌大,红得像一球球火焰一般。白皙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的水色盈盈的眼睛、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柔软的充满情欲的胴体性感十足的被红红的旗袍紧紧包裹着。
她的嘴唇红润,惹人情欲,她朝周正微微一笑,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离开家的孩子总是让人怜悯的,周,你就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吧!」她说。随着她的走动,那开着高衩的旗袍隐约现出她丰腴的大腿,周正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俊雄把周正带进房间,他让周正选择是否跟他同住一间或是单独睡,他说:「反正我家的屋子很多。」
过了一会,静香就叫他们吃饭,她已换过了衣服,一款及膝的连衣裙罩着围腰,她的丰胸将上衣撑到最大限度,两个圆溜溜的乳头凸挺出来,围腰束在她身上既不紧身也不宽松,即使隔着外面的衣服,也能让人看清她的身材。
俊雄家的餐厅是欧陆风格装饰,长条餐桌,高背坐椅,甚至还可笑地摆放着烛台。菜是经典的日本料理,做工很精细,但吃到口里并不是周正喜欢的那种。
喝的是红酒,三木率先举杯,他说:「欢迎我家的中国客人!周,到了我家里你就随便不要拘束。」
「谢谢。」周正也举杯,大家乾掉杯中酒。
三木很是善饮,酒最能激发情绪高涨,他那白发下皱痕纵横的老脸通红,有如雪里的一团火。静香只是客气地陪着,浅浅地呷了一口,就用餐巾抹抹嘴唇。
她也高兴极了,一双好看的眼在俊雄和周正的脸上来回转动,几个杯子「叮叮铛铛」的碰在一起,心彷佛也斟满酒,醉醺醺了。
在酒意朦胧中,周正不敢正眼对着静香,甚至想匆匆回避她,他试着和她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还是被她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周正试图不去看她的眼睛。
烛光摇曳,屋子里显得很幽暗,他的目光无法从静香身上移开,柔和的烛光给她白皙的面庞罩上一层黄金色彩,漆黑的头发在烛光下闪闪生辉。他将酒一饮而尽,想藉此稳定一下紧张的神经,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的双腿在桌下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一条柔软温热的腿,凭直觉他判断那是静香。被一种他既不能解释也不能抵抗的急迫的感觉所驱使,周正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他靠得更近。
他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静香脸上的一抹娇红,她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周正再不敢喝酒了,他怕自己醉了会做出丢脸的事来,他婉转地谢绝了三木和俊雄的邀请,就看着他们父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周正君要是吃饱了,就请到客厅里喝咖啡?」静香问道,周正马上答应。
周正起身时一时慌忙,步伐有些错乱,她轻柔无声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迈上前一步靠近他,静香领着他穿行到了客厅。
「他们父子好久没遇在一块了,是得喝个酩酊大醉的。」静香忙着煮弄咖啡说,他们的眼光再次碰撞了,周正发现他很难再看到其它东西了。她就坐在他的对面,即使她穿着短裙,她仍优雅的端坐在椅子上。周正想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手抱着胳膊,没料到竟会把手放到静香曾经触摸过的胳膊上。
他竭力回想那一刻,那种他曾经感受到的狂热的感觉,再次把眼光投向她。
这时,她正转过身看着煮沸的咖啡,她张开着双腿露出她白玉般的两条大腿,周正的阴茎立刻开始硬了起来,裤子也凸起了。静香看见他裤子上的小帐篷,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地把身子转回来双腿一夹,把那窄泄的春光掩藏住了。
后来,俊雄父子就进来,他们正在争论着什么,显然都很激动。静香轮流给他们端上了咖啡,然后她装作很随意地细眯的眼睛注视着俊雄,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一条细小的金项链,周正意识到这也许是她和儿子之间在传递着只有他俩才知道的秘密信号。
静香前脚才走出去,俊雄后脚就已离开了客厅,只留下醉眼朦胧的三木和周正。三木兴致正浓,拉着周正听他的长篇阔论,周正想的是俊雄跟静香正在那里干着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又找出了酒来,硬是要周正陪他喝,周正让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再喝了起来。中间,周正推诿说上卫生间,绕到了他家的厨房那儿。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静香仰面躺在厨房的长条形桌面上,头朝着门,那件裙子从上往下已脱到了腰际,俊雄站在桌子那端、她的双腿之间,正弯着腰,手按在桌上,将头俯在她胸前。两个人都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嬉戏之中,没听到周正经过的声音,俊雄不时地变换着攻击的角度,让他的阴茎上下反覆地移动,使自己的角度更适合她,而这使她被刺激得高潮迭起,只听到她从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时,俊雄看到了周正,在最初的几秒里,他们互相瞪着对方,立即,俊雄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身子下面的静香去了,就好像周正根本就不存在似的。血液在周正的血管里沸腾,他发现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迷住了,他的喉咙发涩,让他不能吞咽。
俊雄稍稍的停顿让静香不满,她的身子扭动着,口里「咿咿啊啊」的叫着,俊雄立即加大力气、加快速度抽送起来。在每一次的撞击中他们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同时,静香半仰起身来,手挽着俊雄撑放在桌上的小臂。
周正的耳朵充血,已听不清静香的淫叫和俊雄粗重的喘息,他感到自己的睾丸绷紧在下面。最后,他的手探到裤子里,紧把着直直挺挺的阴茎,他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强烈的叹息,他很想把那点压抑太久的精液射了出来。
周正看到这时俊雄的身体在长久等待之后终于发泄了,他看到静香一个接一个的高潮,看到了她性感的肉体在男人身上肆意地扭动,动作敏捷、体态曲折地变幻着各个姿势让自己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
周正看到这里已经把持不住了,他逃也似的跑回到房间。就在卫生间里,他掏出了裤里的阴茎,用手套弄着、压挤着,然后当他感到快要射精的时候放松攥紧的手,在快速动作下,他的精液从阴茎里飞窜出来,它划过一段距离,「啪」
的一声打在墙上,然后缓缓从墙上流淌下来。
这时又一股激流喷出他的阴茎,这次射得没有第一次那么远,溅落在地板砖上。第三次发射到来了,从阴茎里喷了出来,这时他继续在阴茎上用手忙活着,手上沾满了精液,他在自己的阴茎上到处涂抹着。他精疲力尽的站在那里,刚才发生的那一幕真是难以置信。
周正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在松软的床上,懒洋洋地伸一下胳膊大腿,真要好好睡一大觉,把旅途的劳累和刚才射精后的疲劳排除掉,蓄足精力。不知什么原因,脑袋挨上枕头,精神反而抖擞起来,睡意一扫而空。他并没有换地方睡不着觉的毛病啊!
俊雄醉醺醺的回到房间想要睡觉,「你做了什么事让静香那么兴奋?」他一边爬上床一边问道。「这应该问你啊,你做什么事了?」周正反问道。
俊雄爬过来周正的床上,拍打着他说:「静香很喜欢你呢!她说你冷峻而魅力四射的眼睛和倜傥风流的气度使她深深地折服。记住啊,静香一向喜欢年轻男孩的。」说完,他滚回自己床上便打起了呼噜,很快地入睡了。
隔天一早周正就起床了,俊雄还在做着昨夜的美梦,嘴角挂有一丝甜密的笑意。厨房里似有响动,周正过去时,静香已忙着为他们准备着早点,她还穿昨夜那身深红色的衣裙,擦过粉,描过眉,涂过唇膏,用过香水,又变了一副样子。
她朝周正甜甜一笑道:「你到餐桌等着,我给你端杯咖啡。」
「不忙,我自己来。」周正凑近她时,让她身上迷人的体香迷惑住了,他觉得自己已心猿意马,无法自主。
两个人挨得如此地近,似乎两块石碑僵立着,周正的手触碰到了她凹塌着的腰,他用指尖轻轻划过她排列整齐的脊柱和稍稍凸起的椎骨,然后滑过去,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腻的右臂上。静香很舒惬地呻吟着,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紧闭着,皮肤着火般灼热,她已完全被情欲控制,周正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白皙的脸颊,他知道,静香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她朝他凑起了嘴唇,她那渴求的样子让那个男人都无法自制,他伸出一根手指去按着静香饱满的嘴唇,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她的嘴唇微启着,温柔地引导着手指进入她的嘴里,然后用嘴唇含住那尖细的指头,她轻轻吸吮着,然后整根手指吞含了进去,用舌头缠绕着它,一遍又一遍的舔着、吮着。
周正觉得浑身躁热,越来越骚动不安,他满足的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静香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触着他柔嫩的肌肤,连他自己也感到奇怪,静香只是用嘴唇和舌头不断吸吮了一下他的手指,他就如此兴奋起来。他觉得胸前的乳头发硬了,他渴望着静香来舔他的乳头,舔他的胸,舔他大腿之间那根正在膨胀着的阴茎。
(3)
直到楼上有了响动,他们才像惊弓之鸟迅速分开。进入餐厅的是三木,他穿着黑色的和服在他肥大的身上显得紧缚,隐约能见到里面空荡荡的一丝不挂。他从酒柜里找到了他喜爱的酒瓶,然后就坐在餐桌上自斟自饮。周正端着咖啡跟他并坐着,他说:「年轻人不能早晨喝酒。」
静香也端着咖啡盘子出来,见周正对面的椅子空着,她人还没来得及坐稳,周正就感觉她的脚轻触着他的腿。周正把腿伸直,在桌底占住了地方,她居然在她丈夫眼皮底下把一只脚从鞋里褪出来,而且伸出来挑逗他。
周正瞟了她一眼,试图让她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但是她毫不理会,继续和他忙于小声交谈,一边继续用她的脚沿着他的腿向上伸到他的大腿根,周正可以感觉到她脚上的丝袜在他大腿上面摩擦着,他的阴茎立刻硬了,他想站起来去拿点什么东西,但是他裤子的凸起部份让他不得不坐在那里不敢动弹。
餐桌上穿着狭小和服的三木神情倦怠,醉眼迷离,静香的目光火辣辣的,闪烁不定。『好,静香,』周正想:『你不是需要诱惑力和性感吗?那好办,让你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有你所需要的一切。请吧!』
周正把目光逼视着她,然后在她的身上游动,先是在她的乳房上稍停留了一会儿,又扫了一眼他自己的两腿中间,然后逗留在她瘦长的裹在丝袜里的脚上。
『你是要我扫清障碍吗?』周正暗暗地把裤子的拉炼拉开,把那根硬绷绷的阴茎掏了出来。静香的脚发现了他裤子里的秘密,它靠近他膨胀的阴茎,用那柔软的脚掌轻轻地磨擦着……这时起床进来的俊雄拯救了他,他让静香给他拿早餐,周正感觉静香的脚最终和他的阴茎脱离了触碰,他如释重负的深呼出一口气。
那顿早餐周正吃得极不舒服,他收拢了的阴茎还在裤裆里面疯长。而俊雄似乎更想在餐厅多逗留,不时地指使着静香。三木已醉倒在餐桌上,他的脸侧放在桌面上,嘴角流出不知是唾沫还是酒。周正和俊雄合力将他抬回到卧室,俊雄对着周正苦笑着:「你应知道我为什么有一个欲求不满的母亲了。」
这时,周正听到了那边传来钢琴「叮叮」的清脆音符,周正对钢琴本来一窍不通,但还是给卷进音响的旋涡中去了,还觉得这旋涡中有股挣扎的、压抑的、难以摆脱的感染力。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经张开,正迎向着他。一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
落地窗前坐着静香,头发松散地扎成一把,她的皮肤白嫩无瑕,手臂裸露在黑色的晚礼服外,白臂黑衣,对比相当鲜明。大敞开的领口可见颈部挂着一条红色丝线,上面吊着一块薄薄的玉挂。她面前的茶几上立着一尊古色古香的花瓶,插着一枝蔷薇,蔷薇的叶子大部份都饥渴地卷曲了,有的已经枯了。
周正慢慢走到她的身后,他先是用手按在她光洁的肩膀上,静香身子一颤,似乎在演奏中增加了颤音,释放出更多的悸动和震颤,琴音流泻,撩动着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他松散了她的头发,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然后分成两路,露出她光滑的脖颈。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粘贴,能感受到静香极不匀称的呼吸。她闭上眼睛,琴声戛然而止,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她滑腻的肌肤。
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拉了拉她坐着的椅背,她向前稍稍倾斜了换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是她高耸的胸脯,他感到乳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他把手放在静香坐着的转椅背上,然后将椅子向后一旋,静香便面对面地朝向了他,她的眼睛闭合着,头向后靠着。他抚摸她的下颚,他的胳膊向下接触着她圆滚滚的乳房,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满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着尖硬的乳头,乳头翘翘的,紧紧顶在她黑色的乳罩里。
他不停地缠绕着,逗玩着乳头,动作越来越猛。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灼热的暗流冲向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他觉得那最敏感的阴茎又急剧地膨胀着。他蹲下来,伸开双臂握住她的两只脚,分开她的大腿,他揉捏着她的膝盖、脚踝,渐渐地,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把她的腿大大地叉开,顺着她滑润的大腿慢慢地揉搓着。
他的手到达了她大腿顶部,那里紧裹在内裤中的饱满阴户已是湿润,两人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周正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她大腿中间向外扩散开去,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的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周正发现这是默许的信号,手就从她内裤的侧下钻了进去,抚弄到肥厚的肉唇。
两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着,周正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着了。他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再次走到静香身后,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他将披散在她背上的乌黑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
周正这时可看见反射在镜中的静香的乳房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尖硬的乳头迎风而颤。他把衣服慢慢地脱至腰部、大腿,让它就这样滑落到她的脚面上。这时她身上除了内裤外,几乎是全裸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她的手在周正双腿中间的隆起部份抚摩着,慢慢拉开了他裤子的拉炼,「看我的手段吧!」她一边吃吃地笑,一边抚弄他已经变硬的阴茎,很快它的顶端部份开始充血,慢慢渗出丝丝透明的液体。
「哦,亲爱的,我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她说着,周正此时已处于极度亢奋中,他迅速脱掉身上的长裤,两手拉住裤脚一拉,修长、性感、肌肉结实的大腿呈现在她面前,还有那一根血脉贲张的阴茎。
静香猛地把他的内裤脱至脚踝处,而他的阴茎让滑落的内裤一拽,在轻微弹动。静香见到这个可笑的景像,佯装惊异地掩口偷笑:「好雄伟的肉棒。」她说着,话语里呈现了满足、兴奋。她轻吻着他的嘴唇,他感受着她嘴唇的触摸,柔软的,充满着情欲,他后背一阵触电般的震颤。
「来吧!」静香温柔地催促着,这时的她,背靠着钢琴,双脚在琴凳上大张着,两腿间那一处让阴毛覆盖的肉唇湿润微启。周正感受到她已被挑逗起,呼吸急促,充满着性的渴望,他顺着她的屁股轻轻摩挲着,双手掰开了她的肉唇。
周正驯服得像个小孩,他的阴茎不像俊雄的那么大、那么坚硬,像二十世纪日本武士的长剑。周正所拥有的不是箭一般的锋锐,他是结实的、坚挺的,形状优美,而且很长,它湿润的龟头引发心里的欲望,甚至就连现在,静香正注视着的时候,一滴体液渗流了出来。
她感受着周正的阴茎在自己的肉唇中轻轻蠕动着,龟头挤压着她湿润的阴道口,轻轻摩擦着肥涨的阴唇,她感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她已不去想男人阴茎大小形状的事情,一心感受着身体内正跳动的火焰,她凑动屁股以求他的阴茎能够更加深入一些。
当她把那根欣长的阴茎尽致地吞纳进去时,周正像个小孩似的叫了出来,她感觉到他正颤抖着往后退缩,他的头扭动着,颈部看起来有些脆弱。静香本来想再继续其它疯狂的动作,这时,变得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也许,她里面的灼热让他消受不了,也许她的紧致束缚让他把持不住了。她最想要的是能够圆满持久的性交,她不想跟前的这个男孩那么轻而易举地缴械投降。
静香展开双腿坐着,仔细地端详眼前的景像:男性的阴茎赤裸裸地向上坚挺着,插在她湿润的肉唇中;阴茎的前端已经湿濡,继续向下挺举,而他的下腹也不断地有汗滴。当她用阴道的壁肌只是轻轻的开始蜷缩时,他的阴茎在她里面抽搐着,臀部不断地料动,彷佛静香的这种举措让他无法承受,他想要脱逃。
但静香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地溜走,他是她得到的赏赐,她欢乐的泉源,她决定对他为所欲为。她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勃起,另一只手则握住阴囊,现在,他的阴茎是她的了,她可以随兴所至。她要感觉它的热力,它的硬挺,而且她还要耗尽他的体力,竭取每一滴像丝一般滑润的精液。
幸亏那裹着软缎的琴凳够宽敞,静香几乎把身子躺平了,她的双肘还架放在钢琴上。她想让周正再靠自己近一点,然后向前倾身,更加紧实地插到她里面。
她把她的两条腿盘绕在他的后腰,然后腾出一只手按压着他的屁股,尽量使他的小腹更贴近自己。这时,他的阴茎已直挺挺的插在她里面,对着她开始抽送了。
而当她正要开始发出欢愉的呻吟时,她发觉他的手正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头,手腕和手臂剧烈颤动。欲火交加,他正在跟自己爆发的情欲交战,为了压制住正要喷射而出的精液,他必须揪住她的头发,并且不断用力地把阴茎抵往她里面,而正情欲炽热的静香这时的汗滴不断地流过脸颊,她看着他的脸,不过心里却相当冷静,明白他正在做的事情。
周正渡过了那难以煎熬的一小会,现在他正奋力地抽插,能够感觉在他狂风暴雨般的纵送中,静香已渐入佳境,她媚眼如丝,一脸赤红,嘴里已吐出了阵阵欢欣的淫叫。周正继续奋力地戮刺,她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并且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不是「周正君」也不是「周」,而是「亲爱的」。
周正为自己得到的成就而笑出声来,可是由于她的里面正不断地在抽搐吸吮着龟头,而且她的双手紧抓着他的后背,正狠力地抓搔,直到他感到有些耳鸣,而两眼因为使力过度而渗出泪液。他得到的回应是静香一连串大声的淫叫,声音回荡着整个房间。
周正看起来是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可是看他高潮时的样子,两手死命地抓住静香的头,黏稠灼热的精液不断地涌出来,溢满她的阴道。一次接着一次,他的精液涌出,从她的肉唇渗流了下来,而她的里面正用力地吸纳,与此同时,她也专心致志地倾听着这个被她媚惑得几近晕眩疯狂的男人在叫些什么。
他的胸部起伏着,他正喘息、呻吟着,大概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所以静香不能确定他是否说了他爱她。但是,慢慢地来,不必急促,因为还不只是这样而已。对静香来说,以她经历过的男人中得出来的经验,只要一步一步地来进行就可以。她要慢慢地品尝,要记住这个男人的每一个反应,他的每一寸肉体、每一个味道。
(4)
在三木俊雄家短短的几个日日夜夜,周正总算领略到了成熟女人独具的魅力和对性、对男人痴迷的程度。静香如同猎物一般经常受俊雄和周正的追逐,反过来,他们又像猎物一样,时刻让静香擒获。而那个终日醉醺醺的三木,整天在酒的世界里寻找着他的灵感,对发生在他夫人身上的一切充耳不闻,只偶尔偷偷地窥视。
俊雄在家乡有很多的同学和师长要拜会,留着周正在家里,这就给他们创造了机会。静香刚把衣着光鲜的儿子送出了家门,便急不可捺地进了周正的房间,周正还蒙头大睡,她站在他的床边叫唤他:「懒虫,该起床了!」
周正才睁开眼,就见她眼里妩媚的目光时隐时现,语调也妖里妖气,一副卖弄风骚的样子。她的左手捏着周正的右手,引诱他的手向自己膝盖摸去,当周正的手刚触着时,静香就张开闭拢的双膝,暗示他向深处摸去,周正把手伸进套裙里,他微微地有些惊诧,静香根本就没有穿内裤。
周正用一只手挽住她的头,推向自己的胯股间,静香脸上浮现淫猥的笑容,立即扒脱了周正的裤子,百般地挑逗着。经过一夜酷睡,周正的阴茎勃起如同铁棒般坚硬,这让静香爱不释手,她弯下腰朝那根给予她快乐的肉棒张开了嘴,然后吸吮着,将一根粗长的阴茎塞进嘴里。
周正的手在她身上探索,抚摸着她圆滚滚的屁股,由于撅着屁股的缘故,她屁股的手感既光滑又紧绷。他把手伸得更远,沿着她滚圆的屁股摸进屁股沟里,手无意中触摸到前面隆起的饱满阴户,那里的淫液已泛滥成灾,他滑动手指,感觉到那润湿肥厚的褶皱中央的一条缝隙有些凹陷。
周正把手指插了进去,深深的插进去,能感觉里面湿热热。她呻吟起来,当他的手指做着抽插的动作时,她的屁股兴奋的摇晃着。过后静香停止了吸吮他的阴茎,站直起身来,他从她体内抽出手指,他们目光相对。
她微笑的说道:「周正,你是个调皮鬼。」她那双深澈的眼珠闪烁着光芒:「你想要吻我吗?周正君。」她说话时的目光似乎能看穿他的内心,让周正感到有些羞涩,他的脸有些火辣辣的。
她背着手脱去了裙子,她的手从小腹向下摸去,直到她自己隆起的阴阜上长着的浓密阴毛,周正似乎感觉到那里潮湿的淫液正在渗出。她的肌肤白得雪白耀眼,没有一丝疤痕和皱纹,宛如少女般滋润洁,令人赏心悦目。乳房紧裹在衬衫里饱涨欲坠,领口敞得更开,露出一半的乳房,轻薄的真丝使乳房上小巧的乳头毫不掩饰显露性欲的凸现。她的腹部平坦,屁股浑圆光滑,连接着丰腴的双腿,她的阴毛乱草般的蓬松,覆盖着她的阴户,将万种风情遮掩了。
静香一个膝盖跪到了床上,她弯下身用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深情的亲吻着他,她把舌头塞进他的嘴里和他玩耍着,她的乳房柔软而温暖压向他的前胸。周正的手极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索,她身上的衬衫扣子让他解开了,他的手在挤压着的乳房抚摸着。
周正注视着她掀开盖着的被单,她上了床,拿起大床上的两个枕头放在床的中央,然后她躺倒把屁股放在枕头上,头枕在枕头上。「来吻我吧,周正,」她说:「过来,让静香老师教教你怎样用嘴取悦一个女人。」
周正跪着,因为两个厚实的枕头把她的屁股抬得很高,她阴阜的肉丘似乎更加隆起饱满。静香抓着自己的膝窝把两腿往后扳,她的两腿分开,抬高了的阴户露出润湿了的两瓣肉唇,她用甜蜜的微笑鼓励着他。
周正缓慢地把脸埋在她两腿之间,当他凑近她的肉唇时可以感到它的湿热。
她的肉唇看起来非常柔软,肉乎乎的,缠绕的阴毛看上去湿润而又杂乱,能看见在她阴户的底部有一个小口子,那里她的阴唇已经分开了,他用嘴靠近,伸出舌头舔着她。
周正的舌头一触碰到那儿,她的屁股就抬起来,并且呻吟着。他迅速的抬起脸来问道:「我做错什么事了吗?」静香抬起身来看着他,荡笑着说:「一点也没有。周正,只是太爽快了,我的反应太强烈了。」说罢又躺下身子,周正把脸又埋进她的两腿之间,再次伸出他的舌头触摸着她。
当他的舌头刺激到她时,她又忍不住再次抬起屁股,这次他继续让舌头待在那里舔着她,品尝着她的阴道分泌出来的淫液,那混合汗水的咸乎乎的味道强烈刺激着他,他疯狂地舔着,她的肉唇开始张开,她阴户里面柔软和粉红色的嫩肉展露在他面前。
周正的舌头舔舐到她阴户的下方,缓慢地沿着她的洞口舔到顶部,他可以依稀听到她发自肺腑的呻吟,她正享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周正伸手摸着她的肉唇,他不敢相信它们摸起来是那么的柔软和肥厚,他轻轻的拉扯着它们分得更开,这样她的阴道就在他的眼前门户大开了,他目不转睛的瞅着这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神奇之处。
他伸长着舌头探进她的肉穴里,舌头的长度远远够不进去,它往上挑刺时碰到了肉唇上端一粒尖硬的肉芽,当他用舌头好奇地舔舐的时候,他发觉静香的身体突然扭动起来,呻吟的声音也更加炽热,她正在享受他所做的事。
周正继续在那儿舔弄,而且无师自通地对着冒尖出来的肉芽吮吸着。静香已变得不能自持了,她的上半身扭出了不可思议的弯曲,双腿盘绕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肉唇渗出了大量的淫液。「吃了我吧,周正,」她温柔的说着:「用你的嘴巴咬着它。」
他把嘴唇张得大大的,用牙齿轻咬着那颗肉粒,她挺动着她的屁股碰撞着他的脸,大声的呻吟着。她的身子颠颤起来,随着他吮吸的节奏起伏着,他更加刻意地舔着和吸吮着她的肉芽,静香却说她想要泄出来了。
周正不懂,以为是要他快点泄出精液,他爬到床上抡起阴茎就插了进去。这忙中出错的一下却让静香受用非凡,她嘴里说着:「我想让你用嘴……」身子却在他下身跳跌得更是欢畅。
周正粗大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忙活着,抽插得越来越快,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失去控制。「用力点,周正,用力啊!不要停,继续弄啊!对,就这样,快一点,再快一点……」当她高潮来临的时候,能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她的高潮持续着,淫液从她阴户里大量喷涌出来,「耶!是的周正,是的,你做到了,你做得很好!哦,谢谢你,周正,谢谢你!」她尖叫着,她的高潮席卷她全身,她的身体抽搐着,看上去好像疯狂了。
慢慢地,她开始重新恢复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伸手到屁股下面把枕头抽出扔到地板上,然后放下双腿在他的身侧摊开,她的胸部上下起伏,张着嘴喘息着。
慢慢地她的呼吸平静下来,她抬头看着他,「哇呜!」她说。
周正微笑的看着她问道:「我做得怎么样?」
「不错嘛,周正,真不赖。」她张开双臂,周正投入其中,她紧紧地抱着他并亲吻着他。
周正突然之间好像听到外间有一声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在偷窥之后逃离。
他警觉地侧耳聆听,静香也像是发觉了,她不以为然地说:「也许是只猫。」她笑起来,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头发。
晚饭之后静香总是要出去散步,她出门的时候会对着周正和俊雄问:「你们谁陪我?」这天晚上她却突然不问了,自己就出了门。俊雄和周正面面相觑,只见她一头浓密的头发盘得高高的,用她那双闪亮的眼睛注视着他们,周正发现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有蓝领的上衣,蓝色的超短裙子,极像日本学校里的女生。
她在院子里伸伸懒腰,然后穿过后院的栅栏门,沿着小道走向房子后面的树林,他们两人一直目送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小树林深处。「妈妈这样子出去真让人不放心。」俊雄担心地说,周正也有同感,他说:「林子里那么黑暗,什么东西都有,万一吓到了她。」
「那不如我们跟着她?」俊雄问道,周正说:「一起吗?」俊雄说:「那当然。」周正看着自己只穿了件背心和短裤,他说:「我换衣服去。」俊雄回道:「不用了,又不去多远。」两人便一起出了屋里。
夜里,小树林里充满了天堂的气味:清新的树木的气味,好像也有星星的气味。两人四处寻找,静香一定是躲藏到了那一处,后来俊雄建议分头寻她,于是周正便从左边的小路包抄过去。
越走林子越密,到了小河边天才开朗。周正就在河边停下,他出神地看着水面缭绕而上的水汽,在月光和星光的映照下,水面和天空一样颜色,白色的水汽让人产生幻觉:仙境也许不过如此。他又把目光转向远处,尽是些黑暗中山岭的轮廓。
突然,他发现了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肯定是静香无疑。周正急步走近了,她就在河边,周正看见她在月光下有几分妖气,刚要伸手去拉她,静香却摆手拦住了他,她朝他喊道:「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周正一愣。
看着周正目瞪口呆的样子,静香大笑起来,她说:「我这个样子像不像小女生?」周正点了点头,她再说:「小女生遇到歹徒了,歹徒在树林深处袭击小女生,捆在树干上剥光衣服拳打脚踢,彻底进行凌辱,纵情发泄之后还要她趴在地上进行蹂躏。」静香说完转身就跑,周正刚想说什么,来不及开口就追她去了。
周正明白静香想玩被强奸的游戏,但她那样子不像遭到歹徒袭击,捆绑奸污时,她的表情并不狂野。他完全没有想到静香跑得这么快,他开始认真追赶她,静香撒开长腿,姿势优美地跑着,在月光下穿过林荫,穿过草坪,穿过盘绕的古树,随着跑动,她的短裙飞扑上去,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和扭摆着的屁股。
周正在快追上她时又故意放慢速度,他想多看看静香奔跑,她再次抬手撩开低矮树枝的动作,都能让他激动起来。他猛地从后面紧拽住了她,周正显得粗暴强悍,他开始用右手去拉她的衬衣,衣服的钮扣被拉脱掉了,雪白的前胸敞开了出来,静香佯装痛苦地紧闭眼睛,月光下一对乳房苍白又充满性感。
「啊!」静香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此刻,他的手开始伸向裙子,不容分说地扒掉她的短裤,他分开静香的两腿,两膝跨在其中,他又抱起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己这边按过来,双手在她身上乱摸着,同时,将身体靠上去。静香好像已经死了过去,她毫无抵抗地任凭他的摆弄,也许是动作过于猛烈,树丛中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喊,然后又寂静了,静香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俊雄赶到时,见到周正的手抱着静香小巧精致的腰,正狠劲地从她的后面进入。静香抱着一棵粗大的树,头顶上的长发已经散落,此刻,每次当周正猛力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起伏中,便能感到静香正享受着无以比拟的快意。
周正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的力度也越来越重,静香把脸埋在树干,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那棵粗大的树也让他们摇曳得树叶飞落。俊雄大叫着:「不公平!等不到我就开始了!」说着,竟把周正从她身上拉开,而他自己把早就坚硬了的阴茎插了进去。
面对这个动作粗暴、急不可待的男人,静香故意在他面前做出忸怩的样子,而内心十分得意地欣赏在她挑逗下男人那副急切的样子而慌乱的样子,她还不时发出似乎反抗的尖叫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周正见静香的身子缓慢地滑落,她已是双膝发软,浑身乏力。他过去搂住了她,然后,把她放平到了草地上,静香也顾不得屁股下面硌人的土块石块,便张开两条大腿向他求欢。周正凶猛地插入,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痛楚的低吟,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绷得紧紧的,腹下的抽动预示着她极度的满足,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喷射将她带到快乐的极限。
欲火炽烈的静香看着更像一只春情勃发的母猫,她不愿意俊雄这样看着她,于是示意俊雄躺下,她跨到了他的上面去。她用手引导着俊雄的阴茎纳进了她的肉唇,里面早就淫液濡湿,俊雄很轻易就坚抵到了她的深处,让他这么一顶撞,静香爽愉得几乎唱起歌来,她双脚用力把身子带动上下起伏,一对乳房也欢快地跳动。
此时,周正的欲火似乎有些消退,但当俊雄的面他不甘落于下风,他走近静香,让她张开嘴巴紧紧含住自己的阴茎,让她温湿的嘴巴一含实在太美妙了。她的嘴唇包裹着他胀大的龟头,在它滑动时,柔软的嘴唇刺激着他龟头上的肉棱,没一会,便有了快要飙射的感觉。
再看静香在两个男人的双重刺激下,她的身子和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的摇曳,嘴里同时喃喃的念着不成腔调的淫话,头发披散着摆来摆去,一对浑圆的乳房也荡来荡去的,全身爽快得发颤。
俊雄在下面把腰挺了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张张开了的弓。而静香这时在周正的阴茎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他还来不及叫痛,她已欢呼般叫唤了起来。周正想是俊雄射精了,他也在静香急急的套动中射出了精液。
第四章 游戏玩出了激情
(1)
周正驾着路虎朝市郊急驰,他体验着这白色的像巡洋舰一般的路虎风驰电掣的速度。自从城市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高架公路后,一批飚车狂也随即在高架上出现了。他悠闲吹着口哨手把着方向盘,而旁边的媛媛却双手紧扣着门把,你开得太快啦。媛媛兴高采烈地大声喊叫,这使她的情绪更加高涨,过了一会她才小声地说:“你开慢点,我头昏了。”周正这才驾离高速公路,前面已见到大海,路旁边的海沟里涨满潮水,几十艘渔船泊在那里沉睡着。他放慢了车速,揿下车窗,腥咸的海风和路边树木蓬勃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扑进了他的车。
周正把车开到一幢法式的旧别墅,周正的车刚进停车场,便有穿着齐整的保安引导着他泊进了停车位。媛媛问道:“你怎把我带到这里来?”“让妈妈见识一下。”他笑着说,领着媛媛走进了别墅,媛媛的高跟鞋踩着似乎摇晃着的木质楼梯,怯怯地不敢迈步,周正过去,挽住了她一边雪白的胳膊,她身体的重量几乎压到他身上,摇曳着另一边的手平衡自己。一到里面的顶层,顿时面积开阔了,装饰得富丽堂皇,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媛媛见这里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除了头顶毛,其余部份不易发现,是专为那些搞点偷摸的事情的人准备着的。
他们走过去时,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餐厅里面的明亮和外面的灰暗,使玻璃幕墙成了一面镜子,映照出坐在窗户桌旁的他们,以及其他的客人和枝状吊灯,好像外面还有一个餐厅似的。媛媛瞧着玻璃上映出的餐厅,用眼角的余光搜索着其他的食客。她问周正:“这地方很贵吧?”“是,吃牛排就跟吃自己的肉似的。”周正翻动着菜谱不以为然地说。
他又说:外界风传,最贵的餐厅不是充斥鲍鱼燕窝的菜馆,而是首屈一指的私家餐厅。媛媛略有些心痛,她说:“你干嘛带我上这儿?”摆着精美图案的饭前开胃酒让穿着制服的待者捧了上来,媛媛只觉得色彩斑斓,眼花缭乱。周正神情泰然,面带微笑,他掏出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没一会,便上了主菜,不仅有美味的海胆和三文鱼子,轻薄的烤牛肉也是入口即化,最重要的是这里每一道菜都是厨师推着小车当着客人的面做出来的,不仅讲究食品的新鲜和真材实料,而且巧手奇思,高潮迭起。
他们喝的是法国的红酒,媛媛在周正的劝诱下多喝了几杯,脸上已是红晕缭绕微有醉意。偌大的餐厅里只坐着十几个散客。有几对看起来亲密无间、疲乏之极的男女。也有单身客人但不论男女,都是神情冷漠,不肯用正眼看人。媛媛用眼角瞥了瞥那几对男女,悄悄地问周正:“嗨,你能告诉我,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周正用脚尖在桌子下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脚尖,低声道:“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故意装糊涂?”媛媛满脸正经地说:“我真的搞不清楚,你知道的,我轻易不到这种地方来。”周正凑近她跟前说:“你既然真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你也可以想到,在这种时候,谁家的夫妻还会到这种地方吃饭?”媛媛说:“那就是情人了?”周正说:“情人也不会到这里来。这个时间到这种地方来的,要么是男人和鸡;要么是女人与鸭。”媛媛突然兴趣盎然地将身探过去,低声问:“你能给我指点一下吗?哪对是女人和鸭,哪对又是男人与鸡?”周正说:“这还用我指点?您认真观察一下,就明白了。”
她果然用眼角把餐厅里的几对男女扫了几遍,说:“我的确看不出来。”周正笑道:“你就伪装的吧。这些年你连这些关系都不清楚。”她说:“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秘密,你直截了当告诉我不就行了,让我费那些脑子干什么?”周正说:“好好好,我告诉你。”他用嘴巴噘了噘正在埋头喝汤的一对男女说:“这对是男人和小鸡。”“何以见得?”她笑问。周正说:“你一笑我就感到你在装糊涂耍弄我。”她说:“不敢不敢,我的确是不明白。”周正说:“不就是落个班门弄斧吗?我告诉你,鸡都是比较年轻的,而且都是浓装艳抹的,另外她们的穿着也有行业特点。譬如说:皮短裙、毛边牛仔超短裤,等等。当然,在东京也有一批打扮得清纯无比的纯洁少女型小鸡———这样的文化鸡多数在超大城市工作,进出的都是五星级饭店和高雅艺术殿堂。她们谈吐不俗,情调高雅,跟她们在一起是要长学问的。我们这里纯情鸡不多。”她问:“为什么?”周正说:“我们的国情基本上是个铜臭熏天的地方,纯情小鸡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
“你才回国几天,怎就这么清楚?”媛媛不怀好意地说,周正说:“鸡毕竟是鸡,那里都一样。无论打扮成什么样子,嫖客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嫖客们的经验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只要是鸡,就不会用正眼看人了。也就是说,只要是斜着眼睛用眼角瞟人的女人,不管她穿着多么高雅,仪态多么万方,十有八九都是鸡。”她低声对周正说:“你这家伙,在日本一定是个嫖客了?”周正说:“看看,又来了,我不说吧,你非要我说,我一说,一顶嫖客的帽子就戴到头上了。”她说:“开个玩笑,看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他说:“我怕什么?我一点也不怕,我又没有嫖过,我怕什么?”她说:“知道你啥也不怕,因为你是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快告诉我,哪些又是鸭子和女人?”周正悄声说:“我就是啊!”
媛媛正色地说:“别开玩笑,呶,你对面那一对,就是现在最流行的富婆鸭。”
她又问:“鸭子又有什么特征呢?”周正说:“鸭子都是年青健美的小伙子,他们的头发上都用了很多保湿摩丝,而且额前总有一撮毛支隆着,就像小公鸡似的。
另外他们都喜欢穿单件头西装上衣,一般的是浅色西装上衣深色老板裤子,也有穿名牌休闲运动服的。与他们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很成熟的中年女性,有风度,有气质,当然也有钱。养鸭子比养鸡可是费钱多多了。”
这时她已经无暇听周正的啰嗦,对面的女人和她的鸭子吸引了媛媛的目光。
那只小鸭真可爱,面皮白晰,浑身茸毛,眼睛不大但漆黑发亮,好像两颗黑色的云子。尤其可爱的是那两只耳朵,又白又厚又大,充满了感情色彩,让人产生把它们噙在嘴里的欲望。养鸭的女人也不错,高颧凸眼,白牙黑唇,下巴丰满,身穿一袭黑色长裙,胸前膨胀着一对大乳,乳沟深得能塞进去一根黄瓜,脖子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链子,耳朵上吊着两个金黄色的小辣椒。媛媛对她的装束不屑地摇摇头。“她不会穿衣服,”她低声地嘟哝着。这时她看到那女的盛了一勺鱼翅汤,递到小鸭子嘴边,目光里充满爱怜,很像小鸭子的娘,或是姐,又都不像。
那只小鸭子对鱼翅汤好像很不感兴趣,嘴巴歪来歪去地躲避着,但也不是真的躲避。女人娇嗔着,黑乎乎的眼里甩出一个妩媚情波,看到女人硬把那勺汤喂进了鸭子嘴里。鸭子吧嗒吧嗒小嘴将汤咽了,呱呱呱呱。
媛媛起身说声要上洗手间,她扭着屁股故意从那对男女的座位经过,周正见她还停顿了片刻,显然那对男女很让她感到兴趣。很快在她便回来,她没落座就对周正说:“我听见那女的叫他乖乖虎,一定是那男的,那鸭属虎的,要不,就是名字中有个虎字。”周正踢了踢她的脚尖,对媛媛眨眨眼,悄声问:“看到了吧?”“看到什么了?”媛媛回头四顾,周正把脚碰碰她的大腿:“桌子底下。”
那女的已把手摸索着男的裤裆,媛媛看了,脸上顿时飞红。她若有所思地说:“真可怜。”他问:“什么可怜?”媛媛神思恍惚地说:“没什么,我没对你说什么。”
服务生将一个热气腾腾的椰子端了上来,恭恭敬敬地说:“小姐,您要的鱼翅汤。”媛媛舀了一勺鱼翅汤,心不在焉地倒进嘴里。汤一进嘴她就跳了起来,就呜噜起来,就用手捂住嘴巴。周正知道烫着了,他说:“吐了吐了快吐了!”
但她摆着手拒绝了,那样子就像一个强忍着不呕吐的人。灼热的汤在她口腔里翻滚着,她怕吐出来不雅观,一狠心,挺了挺脖子,硬将它咽了下去。感到好像一团火焰,从咽喉一直滚进了胃里。眼泪随即从她的眼窝里冒了出来。这时,周正发现对面的小鸭子抬头看着媛媛,目光柔柔的,猜不出是啥意思。又见他盛了一勺汤,放到嘴边呼呼地吹着,然后喂进那个巨乳女人嘴里。他干着这些活儿时,目光开小差,越过黑裙女人,射到媛媛的脸上。媛媛可能也发觉她正在观察她,她本能地感觉到那个男人对她的兴趣,她这时的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而上半身却在椅子上晃荡了起来。
那个叫乖乖虎的鸭子的行为也属于吃着碗里的看着碗外的,但碗外的媛媛却莫名其妙地产生了自豪感。她眉目顾盼笑逐颜开。周正强烈地感觉到那个容貌可爱的小鸭子是在强忍着生理上的厌恶与那黑脸女人起腻,他的心里充满了对那个丑陋女人的厌恶和对那个小鸭子的同情。媛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悄悄问他:“为什么?他明明厌恶她为什么还要虚情假意地奉迎她?女人卖笑是为了钱,男人呢?男人出卖小白脸上的微笑是为了什么?”周正差点笑出了声。她大口喝着汤,忘记了通过喝汤表现淑女风范,弄出了一些吸吸溜溜的声响,简直就像一个捧着碗喝粥的街边泼妇。
周正举着杯子,她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酒杯,她说:“不敢再喝了,别像那天夜晚一样。”说完,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眼睛闪烁着把脸扭开去。周正心头燃烧着的欲火似乎让水一淋,顿时浑身如坠冰臼,就连刚刚坚挺起来了的阴茎也嗖地疲软。再看媛媛,她还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对男女打情骂俏。周正见那男的已把身后后仰,似乎在强忍着一种不知是痛楚还是愉快的感觉,他的额上已微有些汗珠。媛媛突然对周正说:“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媛媛沉默不语,她闲住双眼把身子软瘫在座椅上。周正知道她并没喝多少酒,远还没到醉了的时候,知道她正让刚才那对男女撩拨得情欲火热。他想回到家中,只要再对她稍事调撩,一定会水到渠成达到目的。回到家里,媛媛也不跟他道声晚安就进了自己套间,随即呯地一声把门紧闭了。周正愣了一会才清醒过来,他围着她的房间四处游走,就是没一丝一隙能让他窥探到里面的秘密,他连连后悔当初,设计这房子里没留一些间隙。
(2)
过了几天,路虎专卖店的刘云打来电话,周正想着她那双在短裙里修长的腿,心头不禁一荡。“周先生,你在我们店里购置的汽车,获得了两张旅游套票,请问什么时候过来办手续领取?”刘云的声音柔美像薰风。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媛媛从她的套间过来,睁着一双尽是疑惑的眼睛,周正招手示意着,她走近他侧耳倾听。“好啊,我们正需要。”周正说,那边又道:“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能过来取?”这时,周正见媛媛穿着很是轻挑,他心生一计,说:“刘云小姐,我现在很不方便,麻烦你能不能送来?”那边的她很不耐烦,但还是答应了。媛媛也不悦地问:“你就不能去取,来个客人家里也不方便。”周正便搂过她,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阵,媛媛亲妮地用手拍打着他,说:“你就这么贪玩。”她转身离去时还回头说道:“这么说,你就是妈妈的乖乖的虎?”看来她对那鸭子乖乖虎还是念念不忘的。
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便传过来门呤声音,周正过去把门开了,刘云还穿着那身工作服,白衬衫藏蓝短裙,黑色的丝袜熨贴的线条勾勒出颀长而优美的腿部形状。刚开门的一刹那,刘云惊得几乎喊出声来,她见周正眼睛发亮,身上几乎没穿什么,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衩形迹可疑地鼓着。她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几乎就要落荒而逃。“对不起,你进来吧,我去换衣服。”周正说,把她让进了屋里。正说着,媛媛也从卧室出来,她的手搔着蓬松乱草般的头发,让人看得出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乖乖虎,谁来我们家了?”她问道,刘云见她穿的是一款轻薄透明的丝质睡衣,随着她的走动,一个丰腴性感的身子在睡衣里若隐若现,周正拿过来的饮品,他笑道:“是专卖店的刘小姐。”
媛媛眼中一下就警惕起来,她坐到刘云对面,似乎炫耀地尽量地展现着她丰满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刘云心里想道她平日里一定非常小心的保养自己,特别注重保持自己的体形,像这样的年纪了,竟有如此完美的体态,上一次在店里,她就猜测出他们的关系,看来果然。她见她那长长的修剪过的指甲,被涂成明亮的橙红色。她用闪亮的耳环和手镯装扮自己,光艳照人,有点让人受不了,特别是在刘云清楚了她是一个包养着年轻男人的女富婆之后,觉得她有些过份地招摇了,而且俗不可耐。周正换过了一件运动衫和短裤,乌黑的头发,发亮的眼睛,是个有点吸引力的男人。而且十分注重他的外形,也很为自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这是刘云对他的评价,不仅能当成鸭子,而且很让年长的女人着迷。
“是这样,经过抽奖,你们中了两张旅游套票,我想知道,你们是分开住还是住一间房子,我们可向旅行社申报,以便安排。”刘云努力地镇定自己说,“我们肯定得住一房间,你说是吗?乖乖虎?”媛媛嗲嗲地说,周正惊讶媛媛那种天生俱来与所处环境相配衬相适应的能力。她很有悟性地完全进入的那个角色,并且迅速地融洽,与此时的气氛合为一体了,仿佛驾轻就熟似的。刘云轻轻地蹩一眉头,真是恬不知耻如此地赤裸裸不加掩饰。媛媛的身子几乎跌落在周正怀中,周正拍拍她搭在他肩膀的手连声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又对刘云说:“是这样,我们住一间房子。”刘云难以掩盖心头的厌恶,她说:“请你们签收好这单子,还有这次旅行的计划书。”她把几页递到周正跟前,见周正目不转睛地对着自己的领口,她忙直起身,却觉到周正的脚尖在她的小腿摩挲,她赶紧退后一步。媛媛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细节,她把桌上的水弄翻了,跳了起来不悦地尖叫着。
周正撩起了她的裙裾替她弄干沾上去的水渍,刘云见她里面一条紧窄得不能再小的黑色内裤,包裹不住的阴毛乱草般地四处疯长,一边的肉唇都露出了裤子。
刘云猛地接过那几页已签好的纸,连声告辞的话也没说便急着离开。周正送她到了电梯,他故意地说:“刘小姐,什么时候能约你?”“不要。”刘云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就在电梯的门快要闭上时,她见周正抢先做了一个很下流的手势,然后把手摁到裤衩上,刘云尖叫了一声。周正回到屋子,媛媛抱着肚子哈哈地大笑,好尽:“正儿,你演得真象!”“妈妈也演得不错。”他说,媛媛又说:“这姑娘一定把你恨得咬牙?”“管她呢。”周正说,这才仔细地看着计划书,他说:“妈妈,日子很紧的,你需要什么准备吗?”“不用了,正儿,我们去了还像今天这样演吗?我觉得好有趣的哟。”媛媛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情景,有些不舍。“只要妈妈开心,怎么做都行。”周正说,两眼定定地在她身上转遛,媛媛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已近透明,她说:“我忘了换回睡衣。”说完,忙着回到她的套间。周正对着她的背影,这时他用一瓶正在喝的啤酒挡在他勃起的短裤前面,这个游戏真的让媛媛着迷了,再玩下去真有好瞧的。他决定回到套间的浴室去手淫,释放他睾丸里的兴奋压力。
那些天,媛媛一直憧憬着即将外出旅游和度假的美好时刻,她事无巨细地准备了出外的一切用品,媛媛的衣橱真有点让周正肃然起敬,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衬衫、短裙、连衣裙,长裤和晚礼服,还有一排排的不同颜色,不同质地和样式的鞋子,只要能想象出的,应有尽有。周正对着她的几大箱行李暗暗发笑,终于在他的说服下,她把装备减了又减。到了那一天,他们早早就出发,待到了旅行社,却见刘云手里拿着名单在清点人数。褪去了职业装束的她又是另一番景象,一件宽松的大红体恤和一条窄小的短裙,两条长腿就白白地呈现出来了。见了周正她的眼皮耷拉着,脸也没抬起来就在他的名字打了个叉。见到他们一个大大的旅行箱和行李包,她不满地咕噜道:“又不是搬家,就几天的旅游。”媛媛正待要反驳她,让周正拽走了。
他们的日的地是东南亚一个着名的度假胜地,以海水清澈海产丰富而闻名。
刚下飞机就让一阵潮湿的热气包围,闷热蔓延在一群高楼大厦之间,蓬勃蓊郁,久久不散。媛媛坐在大巴车子里一直抱怨当地的天气。周正见她身上已够清凉了,她穿的是一件连体的裙裤,印满了花草的丝绸质地。她的右手摆在脸旁,手肘被左手支撑着的姿势,更加的强调凸显着丰满充满了柔软弹性的胸部,在暗红的衣服上妖艳的拢起。刘云全程陪伴,当她高声地叫着周正的名字并当着其众人的面把一间情侣别墅的钥匙交给他时,周正的脸上飞涨着红晕。媛媛更是羞赧得无地自容,她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在众目睽睽中周正挽着媛媛离开了,媛媛小声地说:“正儿,玩笑开大了。”“别怕,妈妈,游戏才刚开始,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刺激吗?”他说,穿过大堂绕到了主楼的背后,他们越过了一道门槛。一股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苍兰的香味,从某处隐约传来时钟的奏鸣声,甚至还能听到喷泉流水的响声。
原来这酒店的后面竟别有洞天,全是一幢幢独立的欧式别野,媛媛踉踉跄跄地向前迈着步子,穿着凉鞋的脚踩在光滑、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串串清脆的响声。
当她听到门在身后“嘎”地一声关上时,她才把吓坏了的心定下来。她打量周围,发现自己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央。几根长长的柱子从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笔直地耸入金碧辉煌的圆形天花板,柱上雕刻着赤身裸体的森林之神和仙女忘乎所以地缠绕在一起的图案。周正碰了碰她的胳膊,她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的顾虑顿时消除了。周正哈哈地大笑,他说:“妈妈,刚才吓坏了吧?”一想到将他和母亲共住一个房间共睡到一张床上,他就立即觉得兴奋起来。“我那有那么轻易就受到惊吓!”媛媛嘴硬地说,“不过,我们住一个房间算怎么回事啊。”“好子,现在这样挺好的。”周正跟她一起上了楼梯,他开了二楼的一间面朝大海的房间,媛媛一进门便不由得向窗口笔直走过去,那扇落地的玻璃窗外就是大海,那澎湃的海涛,近得好像把水直溅到窗帘上。
周正见她趴着望海的背影,一个浑圆高耸的屁股翘起,一双丰腴雪白的大腿很是迷人。他凑近她手搭放在她那条凹塌的纤腰的:“妈妈,这下该满意了吧?”
她回过身,脸几乎凑到他的胸脯,高兴地说:“我挺满意的。”又牵着他的手,一转弯,有一扇门通着一个小阳台,搭着絮藤花架,晒着半壁斜阳。阳台放着藤做的椅子和桌案,媛媛迈着长腿从容不迫,轻盈矫捷走过去。她扬起笑脸对着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地瞧着他,以一种很性感的姿势斜靠在那里。“妈妈,也许你应该去洗个澡,然后,打扮得漂漂亮亮,我们一起出席晚宴。”周正说,他觉得不能久待了,他裤子里的阴茎此刻胀得厉害,假如这么站着的话,一定会让媛媛看出来的。
“不错的主意,正儿,我觉得我们虚构的关系应该结束了,这样下去不行,很让妈妈难堪的。”媛媛绽放着笑脸说,周正严肃地说:“妈妈,不能打退堂鼓了,这里的人都这样承认了我们的这种关系,如果道出了真相,反而会更难堪的。”
“但你不觉得很委屈吗?我可不想我英俊帅气的儿子让人看做一只鸭子。”媛媛叹着气说,周正道:“没关系,就当我是妈妈的鸭子好了。”说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洗漱间脱去衣服冲涮了一阵,然后,穿上雪白的衬衫线上黑色的蝴蝶结,他把额前的长发撩拔得蓬松,再穿上黑色的西服。当他把自己收拾得容光焕发。媛媛也打扮完毕,她就在房间门口等着,周正见她浓妆艳抹,瘦挑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被紧身黑色长裙裹得曲线突出。她的眼睛,涂着淡淡的眼影,扑朔迷离,浓浓的黑色眼睫毛覆盖着眼睑,深黑色的锐利的眉毛使她显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欲。周正有点心猿意马,眼前的这个女人已不是他的妈妈,更像是个让意乱情迷的少妇。
进了宴会厅没费工夫就见到了刘云,她正独自站着,手里夹着文件夹,显得烦躁不安。周正对媛媛说:“我有事跟刘小姐沟通一下。”媛媛便独自看着宴会厅四周悬挂着的油画。周正笑着走近刘云:“刘小姐,等急了吧,我又逃不掉。”
“按照你的吩咐,海景别墅我替你们安排妥了,现在你该付款了。”刘云一脸大公无私的态度。“我先谢谢你,不过,我还有个要求,希望你能满足我?”周正说道,刘云根本不看他,淡淡地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你实现。”“我想在晚餐之后,去疯马夜总会观看真人秀?”周正盯着她眼说,刘云的脸飞快地红了,她说:“我试着替你们订位子,不过,不敢肯定的呵。”说着,就要起身,周正说:“别忘了收款。”他从钱包里拿出金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当然,能问是你的情人想撩拔自己的情欲,还是你想让你的情人更加疯狂纵欲?”
刘云带着讥讽问道,周正嘴角扬起轻挑的笑:“两者兼有吧。”又说:“如果你也想去,我请客?”刘云嗤之以鼻夺过他手中的卡,头也不回地走开。
(3)
疯马夜总会是当地一家以真人进行色情表演的娱乐会所。周正挽着媛媛进去的时候,已经坐满了兴致勃勃的观众;年轻的先生们和他们咯咯笑个不停的女友;寻找另外一种生活乐趣的中年夫妇;甚至有一些很贵族化的绅士和他们打扮的珠光宝气、仪态万千的太太们。他们的座位极好,就在近舞台的左边的一张小圆桌,媛媛一绺鬈发散落在一边的胸脯上,搽着洋枣红的唇膏,飞着若有若无的眼神。衣着性感的她欣长而优美的体态在那里显得新鲜无比,但又实实在在地透着股松弛和淡漠,与疯马的风格慵懒背景丝丝入扣。灯光暗淡下来,大幕徐徐拉开,一个肥胖的、汗涔涔的司仪出现在舞台上,讲了一连串无聊的带有情色的笑话,引起了一片神经兮兮的笑声。观众都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他们继续呆在这安静的有些慌乱的地方,媛媛发现来了更多的观众,灯光也似乎明亮些了,那些穿梭的美酒为这个疯狂的地狱增添了一份疯狂的魅力。她竟有些心醉神迷了,尽管她几乎没碰过自己的酒杯。接着,舞台的灯光再一次暗淡下来,一个男性黑人出现在舞台上明亮的白色聚光灯下。观众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表情忧郁的男人非常懂得为他的观众制造视觉效果。
周正注意到竟有一半以上的观众是女性。她们就像被什么东西钉住般一动不动;或许是男人正在施展他独特的男性魅力吧。再看媛媛,她的思绪仿佛缥缈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眼光投往别处,但仅一会就又回到台上那男人身上。就好像她的视线被钉到了他的脸上,骨头变得僵硬。
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还戴着一顶礼帽,而他的下身却只剩着一条窄小的三角裤,腿中间那一堆饱满隆起,如同藏匿着一只猫似的。媛媛的热情和兴奋也感染着周正。他能感到那些散落在周围的观众身体的躁动。翻动节目单的簌簌声和窃窃私语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还依稀听见观众不断换摆着双腿时带动衣物的轻微响声。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味,浓浓的、诱人的,久久不散。这时,一个裸体女郎,在身材高大的黑人面前翩翩起舞;女人的体态轻柔像猫一样,而且肌肤光滑如同天鹅绒毛,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她做的每一种舞蹈动作都如猫一般,蹲伏、跳跃。旋转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那个男人的阴茎很明显地勃起。女人毫不费力地就将这个黑人男子带入恍恍惚惚的境界,让他脱去了外套和衬衫,双手倒立并发出奇怪的叫声。观众沸腾了。他们坐立不安。
媛媛的眼睛被台上的几近赤裸的男女牢牢地粘住了,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出于直觉她开始紧张起来,她的双脚交缠着不知换过同几回。突然地,女郎猛地拽掉了男人的三角裤,那根粗壮硕大的阴茎跳跃着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全身乌黑的男人的阴茎是那么坚硬有力,令人无法抵抗,坚挺、粗长而不让人发腻。
这根乌黑的东西在男人深夜的表演过程中,抚摸和咬啮过多少个裸体美人的皮肉。
媛媛似乎觉得那乌黑的阴茎在撩拨着她,叩击着她,彷佛在乳房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受越来越强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着她头顶的长发。观众的情绪也被点燃,能够觉察现场上的紧张气氛,观众的身体都向前倾斜,眼睛微闭,肌肉紧张。周正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他好像隐约听到媛媛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靠开,一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
台上的一黑一白男女开始接吻,男人象挤牛奶一样挤着女人的两个屁股。毫无疑问他们知道女人心甘情愿地接受着男人的效劳,成为他的玩物。媛媛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瓦解,她浑身发软地滑低在椅子上。女人很自然地张开大腿向观众展示她的阴唇,就像是展开紧握的拳头,向人们显示手中的金银宝物。它粉红的阴核像一颗无价的珍珠,闪着亮光。这时,黑人把那个漂亮女人转过来,告诉她弯下腰分开两条大腿,当然,她照着他的话做了,黑人蹲在她的后面,把他的手放在女人的两个屁股上,把它们掰开,这样她的屁股两瓣就张开了。一种强烈的欲望让黑人把粗大的阴茎插进了阴部,从观众席某处,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周正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媛媛的脸上已经沁出汗珠了,这时她咬着嘴唇用手背擦去落在下巴的汗珠,她的屁股在凳子垫上扭动着,好像她屁股底下有刺儿或别的什么东西一样,他可以感受到从她近乎赤裸的肌肤上散发出的热量。
周正也感觉自己快要接近沸腾了,他的阴茎膨胀起来,硬得如同一根铁棒似的,他不得不两腿交叉,掩饰自己阴茎的勃起,不让它从隐藏处露出来。当耳边传来一阵阵嘲笑声,粗重的喘息声和吹嘘声时,媛媛的双脚抬起来触到了前面小圆桌,感到两腿间那地方一阵凉意。她双膝并拢沉坐在椅子上,一股清晰的、甜腻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弄脏了她正坐着的椅子。周正把椅子挪近她,他们现在几乎并排挨在一起。媛媛的手挽住了他的臂膊,整个身子发软地依偎着他。能感到她半露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手臂上。台上的男女如火如荼操弄着,媛媛盯着上面阴茎跟肉唇交接的那地方,喘着粗气,叹息着,呻吟着,坐得凳子上吱吱响,当女人的手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时,他发觉媛媛紧贴着他的乳房在他手臂中也磨荡了起来。高大的黑人搂住女人的腰,迫使她翻过身来,他们的性具没有脱离,而女人竟面对着他。随着身子让他提起悬空,她的两腿紧缠在他的腰上,而那乌黑的阴茎一刻也没停止抽动。观众席人们一阵骚动,有零落的掌声,掀起一阵阵波澜。
周正感觉到媛媛的手抓紧他的大腿,他自己的阴茎伴随着他以前从没感觉过的涨痛跳动着,他挪了挪屁股希望引起媛媛的注意,但是她没有注意到。时间似乎停滞了,狂乱兴奋,台上的男人不断地冲刺,猛烈地,掀起一个个高潮,点燃起欲望的烈焰。周正索性拿起她的小手捂到了自己裤裆间那隆起的一堆,她很听话似地按住在那里了,那么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随着一声陶醉般地呻吟,舞台上的男女终于向快乐认输了。女人挺直腰身,接受着男人射出的沸腾的精液。
当高潮渐渐降落,女人瘫软在舞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帷幕也徐徐降落。
媛媛这才如梦初醒,她猛然发觉似的,惊慌地离开了周正的身体。再看四周,有几个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着,甚至有一对夫妇就在座位上做起爱来。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周正张开大腿,他的一条腿似有似无在触碰到了媛媛的腿,他摸摸自己,发现阴茎正在裤子里直挺挺的竖立着,媛媛偷眼瞥见,这次,她不知那来的胆竟用手紧紧地攥住,坚挺的阴茎在她手中硬硬的跳动着,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这时,那个饶舌的司仪又出来,他正用他三寸不烂的舌头游说观众参与进去,从在座男人的一张张亢奋的表情判断;当然还有一些女人,不乏有踊跃的参与者。
但他希望自己所选的人能够具有激发观众想像力的才能。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另一边的一个白人男子身上。那个男子正竭力地劝他的女友。他的长裤脱掉了,他拉着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两腿间摸索,而女友则羞涩得满脸通红,用力想把手挣脱出来。他的女友看出不遂他所愿,恼怒之下,白人男子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舞台。
甚至也没意识到回座位把长裤穿上。他爬上台阶,司仪像与失踪的儿子重逢般热情欢迎他,并趁机附在他耳边细语,将一些色情的建议教给了他。男子浑身抖索不停,但不难看出那是出于兴奋。身后的观众席上,传来阵阵鼓励的话语。
换过了一个漂亮的女孩,长着一头长长的金发,身穿橙绿色的外套,刚刚能遮住她的屁股。女孩向小伙子露齿微笑点着头,但是却听不见对话,台下观众的窃窃私语把声音淹没了。白人男子花了一两秒的时间,他就从她迷人的大腿上脱下了她的细带一样的内裤。女孩极其妩媚地分开双膝,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她很平静地向人们展示着女性最隐密、最迷人的部位;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她摩擦着自己的阴户,同时在白人男子身上四处摸索,当她摸索着掏出他的阴茎的时,女孩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惶恐不安想要放弃的神色。白人男子心领神会的埋下脑袋,他的舌头伸了出来,他正在舔她没有阴毛的肉唇,试图把他的舌头向上伸进阴道里去,就这样,那个女孩开始发狂了,她甩着头并摇动着,让满头金发四处飘散,这时她拱起她的屁股,请求男子用阴茎刺进她的阴户里。
媛媛突然很猛烈的挤压了周正的阴茎,让他感到非常痛苦以至于他几乎要从凳子上跳起来。而她却不依不饶地,她的手顺着他的阴茎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球状的阴囊,它们紧贴在他的大腿之间。阴囊美妙地躺在她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水果。这感觉使她兴奋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她的阴部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媛媛也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舞台,她偷偷地扭动着,悄悄地将黑色长裙舒展开,遮住了整个下身。
她抬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紧挨着她而坐的周正。他正聚精会热神地死死盯着舞台上的女人,呼吸很急促,两颊绯红。她做出了一个令周正猝不及防的举动,她学着他抓住他的手把它拽到了裙子底里,直接地拉着它就到达她已湿漉漉的阴户上。
周正的手缓缓伸进去,抚摸着她凝脂般滑润的的大腿内侧,她喘息着,蜷动着,动人的分开她的两条迷人的大腿,他用他的指尖轻拂她松软湿润卷曲的浓密的阴毛,她诱人的晃动着她的屁股,引诱着他的手指去愉悦她。他用力分开她的两瓣肉唇,就在那娇嫩的边缘抚弄。他的手指从湿润的杂乱的阴毛丛摸索过去,插进她的潮湿阴户,她喘息着扭动着身子,他的手指发现了通向她阴道的路径,她的阴道正在跳动着。当他用他的手指做着来回抽插的动作时,她喘息着呻吟着,这种感官刺激越来越强,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从一开始她性欲中那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就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深深的烙印。而这时,台上的白人男子跟那女孩已经完成了表演,在场的全体观众都沉浸在狂欢之中。一位满头金发的欧洲女郎,她那没扣紧的晚礼服中部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她让自己的男伴坐在大沙发躺椅上,自己却坐在旁边前面的地毯上,就开始相互间的爱抚。还有一个亚裔女人不断地发出放荡笑声,她站在台下摆出极其淫猥的姿态,吐出嘴里的烟子,不时发出娇滴滴的窃笑和不客气的责骂声,并紧紧地偎椅着男人的身体,边挨着边摸他的屁股。
媛媛似乎无法自我控制的颤抖,好像一丝寒意控制住心灵,她的阴道里火热而沸腾,在他的手底下抽搐着好像是扭曲的痉挛起来,他的手指停了一会,但是她的震颤继续着。周正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对着她。当他们的眼光相遇时,媛媛顿时自信心丧失,双腿瘫软无力,几乎跌入了他的怀抱。正当她恍恍惚惚之际,她感到周正的手放在抚弄着,深究着、探索着、欣赏着。
(4)
从夜总会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这个时候路上是车少人稀,是个可以发疯的安全时刻。周正紧紧地抱住她,飞驰的出租车惯性让她东倒西歪。那双放在她裸露胳臂上的手是那么温暖,那么干燥,她禁不住地希望这种接触能持续下去;她希望从他健壮的身体中缓解她如火焚烧的情欲。她听到车轮辗在石子路上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后座中两人已紧紧相贴。当媛媛一双水色盈盈的美目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对着他时,她的嘴唇湿漉漉的,喘着气,几乎鼓了起来,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巴,使她的脸倾斜向自己,他吻着她,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她的嘴对着他张着,她用她湿乎乎的嘴舔着他的舌头,他品尝着她和他自己的味道,他将她丰满的唇吞入口中。这嘴唇是他回国见到她之后的第一个渴望。把她抱在怀里,她象一朵雨中开放的花儿一样向他张开着。当两个身体微颤着律动时,周正眼睛的余光瞥见她那双晶莹洁白的大腿,特别是她腿顶端的那腥红如血、折射着幽光的三角内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
车厢的空气里有种罪恶感、灾难感逐渐洋溢起来,媛媛脱掉了身上的内裤,她把火红的内裤在周正脸前摇晃着,周正似乎闻到了上面白色湿渍的异味。媛媛的放荡让周正膛目结舌,他不禁细看她大腿根部那露出的阴户,浓密的阴毛乱草一般象征着她性欲的旺盛,肥厚的肉唇像露水沾湿的盛放花朵,预示着她的健康成熟,在沉醉中周正仿佛闻到了水淋淋的果实芳香。周正的手迫不急待地抚弄着那地方,媛媛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她的大腿间又一暖流溢出,她渴望他更坚定些,甚至更野蛮些。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湿润的阴道里,但周正只是在肉唇拨弄,但这足已让她心神狂乱暗然消魂,恍惚间像是坠入地狱。媛媛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而扭动起来,难道他就不敢用手指在阴户戳几下让她情欲高亢?周正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像猫逗老鼠一样让她处于性饥饿状态。尽管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感持续下去,但周正还是停住手,媛媛被动地坐着,她把双腿紧夹住了,出租车已停在酒店的门口,周正付完车资,拉起她下车,随即便又回到后座上,媛媛那火红的内裤如一朵花似地遗忘在座椅上,周正把内裤塞进自己的裤兜里。
进入了他们住的别墅,周正暗笑着,因为他知道,媛媛让他调弄得兴奋异常了。很自然地就在她的房间里,他缓缓地抬起手臂搂住她,让她的身体轻轻地贴近自己的身体。他们像两朵轻轻碰撞的云,突然跌落到了火山之上。他们发疯地拥抱,使出了全身心的力量,就像云融化在火山口一样,他们彼此吞噬了对方。
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然后媛媛抬起头,踞起脚,将唇靠近他的脸。她轻吻着,她的吻若即若离,掠过他的面庞,延伸到他的喉节,转而是他的耳廓。她那么轻柔,以至于让周正恨自己粗重的呼吸。
她的脸在他的衬衣上摩挲着。她喃喃地耳语着,“你知道你衬衫的味道很好闻吗?”周正费劲地摇头,他觉得自己快僵死了。她解着他的衬衫钮扣,周正说:“我不知道。”“这是男人的味道。”她把手插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肌扶上温柔地抚摩。她的手有发凉,他想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造悬念。她好像把自己隐匿起来了,丝毫没让他感到窘迫和不安。他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她在吻他,从他的肩胛,像顺水的帆船,一路向下。他要停止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这从天而降的激越充胀起来,就快无法呼吸了。他激烈地狂吻,他感到自己的唇已经开始发疼,但他不要挪开。他把手插进媛媛的头发,用力将她推向自己。一阵又一阵的心悸让他的身体颤栗。他张口咬住她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耳朵。他觉得从前他根本没真正理解接吻所意味着的一切。
他又一次凑近她,手里抓住她长裙的侧面在那儿摸索着,他开始缓缓褪下拉链,媛媛扭动腰身协助着,她的礼服肩带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硕乳房徐徐展露出来。缓慢的,他一点点的脱下她的礼服,直到那柔软的礼服脱离她的身体,任由它滑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周正看着她两腿之间的绒毛,轻轻的把他的手指伸过去,媛媛抬起一只腿,从地上的衣服堆里抽出来,用另一只脚,踢开它。
她叉开双脚让他的手毫不费力的寻找到她的阴道口。慢慢的、轻轻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阴唇,可以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他发现了她阴道的那条花径,分开她的阴唇,缝隙仅够他把一只手指放进去。媛媛呻吟着,他感到她的阴道湿润了,他从她的阴道抽出手指,开始揉摸她的阴蒂,她叉开膝盖,稍稍下蹲下身子,以便她可以享受她正感受到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呻吟着开始晃动屁股,感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已变得灼热烧了起来。
他跪下来亲吻着媛媛的腹部,浓密卷曲的阴毛,舔吻着她的双股直至她吸呼粗重,这时的媛媛才想到这趟旅行的意义不同凡响是她一生难忘的一次。她解开衬衫的钮扣,轻吻着他光滑健硕的胸部。当她解开他皮带上的铁环时,突然听到他停住了呼吸。她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这种体味太妙了。他比她高出很多,有着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媛媛仰起脸向他伫立着,将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双手扯脱他的裤子。小腹向前挤压着。她喜欢这种方式,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他的阴茎坚硬地挤在他们中间,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他甩脱身上所有的衣服。
当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媛媛面前时,他感到自己的心颠簸在一片遥远的海上,再也不属于自己。他觉得胸腔里逐渐燃烧的烈焰,迅速在他的身体蔓延,加大着皮肤之下的压力。媛媛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刚健而结实。他舔吻着她的脖颈,当她将头向后仰去让那长长的脖颈更方便他的亲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他们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于来不及爬到床上做爱。他那阴茎硕大、可爱的悬垂着,媛媛真的好喜欢。可恨的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所拥有的,它只是她能暂时受用的东西。如果一把钥匙只对着一把锁,对男女来说太欠公平,对于周正来说他的钥匙肯定是能打开任何房门的。媛媛的欢乐之门开启着。这个是她儿子的男人奇妙无比地舔吻着它,她愉快兴奋地扭动着身躯。他似猫咪般地舔吮着她的阴户直至变得湿漉漉的,然后他又用舌头检验着她的湿润的程度。她也设法舔吻着他那令人爽快的阴茎,她喜欢一个男人的阴茎坚挺兴奋,但还需要插入体内。
啊,多么地娴熟。他那粗长阴茎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头急速俯下,吸吮着她的双乳。噢,天哪,刹那间她浑身像得了病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在颤抖着的小腹隆起地方,紧紧掰开了湿润的两瓣阴唇。它就像一根罩了天鹅绒套子的铁捧滑进体内,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润滑腻,如同一支玫瑰钻进了她体内。她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他轻而易举地抽动着,紧压着她张开的身躯,那坚挺粗大的阴茎填满了她紧窄的阴道,然后他抽回龟头,直到她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挥舞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窜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柔,紧接着全身使劲一下下地抽插如疯风骤雨地猛烈,接着又轻柔起来温顺像和风细雨,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他又开始使劲插入体内,越发地贪婪起来。媛媛的高潮降临了,她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他还末停歇,甚至更加粗暴的抽动。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他拉起媛媛,一路亲吻着向卧室移去。这甜蜜的路程漫长遥远,可谁在乎呢?
媛媛躺到床垫上,像垫子上的一个美丽图案。她朝儿子伸开双臂,“来吧。”她似乎在说,“来吧。”他又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的激动让他自己觉得陌生。他觉得自己在被蚀掉,却有一个声音在他体内轰鸣“我爱你,我爱你,妈妈。”
他明白了许许多多。男人对于异性的爱,第一次的对象就是他的母亲。不为什么,他知道,这以前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他突然觉得奇迹相伴而生,他居然能和这个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女人如此融合一处,甚至感到灵魂也粘在一起了。他忘了所有的技巧,忘了也该把她带向那个最后的高峰,忘了他是男人,要关照女人。他好像什么都忘了,但那持续的昂奋并没有因为遗忘而减弱。他感到媛媛的手在用力抓他。他知道她伴随着他。他说,“跟我一起来吧。”他看见媛媛全心全意地点头。他闭上了眼睛,拉着媛媛一起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坚挺的阴茎仍在她体内撞击着、抽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
然后,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媛媛摊开四肢仰卧着,尽情享受着儿子的阴茎带给她的快乐。当然,她似乎并不十分习惯让一个男人而且竟是自己的儿子伏在她身上,但是男人的滋味,毕竟是太美妙了。床上方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子,在镜子里,她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同时更在欣赏着这个男人,他冲撞着她那一耸一耸的屁股,他背上的肌肉和匀称的双腿让她着迷。镜子里的他的身体遮住了她的胴体,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一个女人的脑袋加上一个男人的身体。这幅图像怪诞而又性感。她在他身下挪动了一下,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
他抽出阴茎,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她的胸脯在镜子里很好看,奶头高耸着,乳头被他舔成了玫瑰红。她感到他湿热的嘴断续滑动,到了她的腹部、肚脐,然后是她柔软、湿润的阴道。她从镜子里注视着一切,男人的头越来越低,女人把腿张得更开些。他的舌头在舔着她的阴毛,然后下滑到她的润滑的隐秘的阴唇。从镜子里,注视着这两个似乎是陌生人的表演,更加深了她的难以遏止的快感。他寻到了她的肉蕾,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触摸轻柔得像一个女人,她感到一阵阵骚动荡漾在阴唇上。现在镜子里出现了一只不同的动物形象,一个女人的躯体,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个男人弓着身子,头埋在她的两条大腿里。她眯着眼,欣赏着。她看着看着,渐渐失去了控制,她变得没有了意识。她沉浸在他的舌头带给她的阵阵淫乐中。
她突然不满足于被动地让他耍弄调戏了,于是从他身体下滑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身体骑了上去。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搓着。她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淫乐画面所打动,头往后仰着,把自己的高耸的乳房和坚挺的奶头呈现在镜子里。然后两腿一叉,准备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红的阴茎送进自己体内。她微微张着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暗红的阴唇吞没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
她看见镜子里的女人正优雅地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颤动着。
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手指灵巧地弹奏在她翘起的乳头上。她身体朝前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摩擦着。他看见女人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受不了,让他的东西出来,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力量和意愿。镜中的女人微笑着,尽享这根男人的利箭……
那多汁的阴道不停吸吮着他的阴茎,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当阴茎变软,这个男人仍然不舍得抽出来。媛媛心满意足地平躺着。他在她的两乳间那道沟舔吻着,接着转过身开始拨弄她的脚趾,不停地吸吮着、轻咬着。在此之前,她从不认为它们是身体的一种性感地带,但这位男人却能以此种方式制造妙不可言的效果。与此同时她托住他的阴茎。它的龟头粘乎乎的,但后面的部分却躺在软绵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上。她又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媛媛注意到刚才还软绵绵的那阴茎慢慢涨挺起来,摺皱的包皮正鼓胀得油光晶亮。她开始舔吻着,她喜欢将男人的阴茎噙在口中的感觉,而她的手也把弄着他的卵袋,一股剧烈的反应迅速波及了他的双手和膝部。他的双腿伸展着,尽可能将阴茎自然放松的悬垂着,以便于她能随心所欲地舔弄到每一处,轻吮慢吸从龟头直至根部。此时,他也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中间,头发将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撩拨的痒痒的。
(5)
周正躺在奢华柔软的双人床上,打着呵欠。多么美妙的一夜啊!映人眼帘的是白得让人心悸的天花板,转头到左边,是一扇掩着厚厚的天鹅绒的长窗,他喜欢这种天鹅绒,再转头到右边,他看到的是一只罩着缕花白枕套的枕头,那上面空空的,没有他所熟悉的人的脸。他在被子下面蹭了一会儿,重温着昨晚的一幕幕。妈妈媛媛浓密阴毛下面的阴户还是那么鲜嫩多么美妙啊!她不太老练,这是事实;但是他的确是个有活力、有天赋的女人。她贪婪地吮吸着他的甘露,就像在品尝珍稀可口的葡萄酒。她的手下意识地滑向了内裤,阴茎变得大而凸起。也许在洗个浴、吃早餐之前他们应该再好好娱乐一番。
这时媛媛从洗漱间里出来,冲着他挑逗地笑笑,而让宽宽松松的浴袍上部随意地敞开着。她笑意融融地走近床前:“小孩,昨夜睡得踏实吗?”“睡得真沉稳,谢谢你!妈妈!”周正由衷地说。他挣起半个身把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好怕胸脯上,一股淡淡的混合着体香的气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并在一瞬间控制了他的感官她的意识。“早上接到了酒店经理的投诉,让我们不要高声嘈闹,影响了其他住客。”周正眼里间有一抹狡诘奇异的光彩。媛媛倒把它当真,她一脸惊讶地:“真有这回事?”见儿子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她知道上当受骗了,竟一下子兴奋起来,想着昨夜大声地呻吟和淫叫,又令她激动得有些难以自禁,她感到下身有些发热了。她扑到他身上,一顿粉拳乱擂,娇喃着:“好啊,你学会欺骗妈妈了。”
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的浴袍几乎散开,半个身子雪白地呈现出来。突然,他激动起来。接下来的事她也就知道了,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疯狂地吻着她,他们的舌尖缠绕着。周正有好长时间没有放纵自己了,他强烈的欲望又被勾引起来。
媛媛也为这个颠狂的儿子强烈的性欲而高兴。周正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她才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但是媛媛依然能进入兴奋的状态,她的一切全交给了这个房间,这张床上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周正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欣长的十指滑过媛媛的身体时,她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媛媛热烈地回应着,期盼着。她伸出手抚摸周正,她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满性魅力的,媛媛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她又可以销魂了。媛媛松开了那个儿子环绕着她的双臂,熟练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并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摸索,周正毫不反抗地张开了嘴巴,他想,母亲媛媛已经越来越放荡了,而他并不反感像她这样,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到习惯和舒适的。他接着就气喘起来,因为他感到了媛媛的柔软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阴茎。
“好极了,乖乖虎!”媛媛低低说道,她温柔细致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你的感觉不错,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觉得更好。”她把被子从他身上扯开,快意地审视看她的战利品,它不仅粗长,尽管它不太长,还很厚实,很挺直。当她第一次从那儿得到令人销魂的体验时,她怀疑自己是否会有能力整个地享受这个充满魅力的战利品。媛媛的嘴唇靠近着它,环绕着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媛媛这时根本不想去理会他的呓语,她要的可不是和他礼貌地交流说话。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儿子的阴茎的龟头,尝到了那里面分泌出来的精液,一股咸咸的味道。虽然她这时很想让这家伙在她的里面翻江倒海地狂搅一阵,但她并不想过快地让它轻而易举地得到。她想和他应有个短暂而刺激的前奏,她想要让自己疯狂、迷醉,得先让他为此作好充份的准备。媛媛又把他的阴茎逗弄了一会儿,她要让儿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试着让他难以遏制,而自己则可从中享乐。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进入她的口中,尽管他试图满足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达到高潮。
周正有点气恼,又带着一丝丝失望,但他的气恼和失望并没有阻止她,因为她明白:这个游戏进行的时间越长,到最后当她可怜他时,他享受的快乐就越多了。但更快的不能遏止的却是媛媛她自己,当她看到儿子的阴茎湿润地晃着水渍的反光,上面黏有她的唾液,还混合着他的精液。这个疯狂的泼辣了起来的女人想再不会让他就这么从她身边遛掉了。她爬上他的身上,她掀开浴袍的下摆时他见到她没着内裤的阴户,那地方早已淫液泛滥,他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腰,媛媛勾住他的脖颈,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住了,他们热吻起来,身体挤压着,欲望在升高。周正举起她的身子,她轻松地屁股在他亢奋的阴茎上移动,紧凑到那坚挺的阴茎并且轻快地摩擦,把自己的阴蒂刺激到了一种渴盼放纵的状态。
她大张双腿屈膝用力搂紧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将她举起,强劲有力的双手托着她柔软的腰,然后又慢慢放低,他让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湿润的肉唇,无比兴奋带着一种腻润的淫液向上缓缓推进,他的阴茎准确地刺入她快乐的洞穴,每推进一寸他脖颈上的筋脉都费力地鼓凸起来,乌黑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光芒。周正的阴茎紧抵在她的阴道里,加上她身体的重量,足以让媛媛又坠入火热的奇妙的情欲漩涡中然后迅速地淹没了她,现在,他从下面挺凑着肚腹让那阴茎不断地在她的里面运动,直到她感到全身每块肌肉都可以抓住每个享受的瞬间,简直昏过头了。
而在这时,电话的呤声不合时宜地响了,他们都不去理会它。媛媛已在放声呻吟,像春情勃发的母兽,伴随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抽动,他的喉咙里也传出低吼,令她兴奋地呼号着。呤声没完没了,周正只好伸手拿起了听筒,他听出是刘云的声音,而她可能也听到了媛媛猫一样的叫唤,她带着讥讽地问道:“一大早就不安份动了起来吗?”“是,猫眼儿喂不饱了啊。”周正说并狠狠地顶了媛媛一下,她又哎呀地叫了起来,相信那一头的刘云这回能听得清楚。她恼羞成怒地说:“都快九点了,大家都在等你。”“好好,马上。”周正说完也不挂回电话,就让它那样躺放在床上,而他却把媛媛翻下身去,他压在她的上面覆盖住了她,像发情的动物那般干着她。媛媛快乐地鸣呼,她仍然很吃惊他竟有那么大的威力,让她自始至终地如颠如狂。他们差不多立刻达到高潮,呼喊和低吼并未中断,兴奋的高潮中那声音更是在空旷的房间每一处游荡。
跟着旅游团的人走马观花般地逛了一天,第二天他们就再也不出去了。一旦冲破了母子间的那层禁忌,媛媛对性的欢爱表现出令人惊讶的狂热,每天都等不及儿子对她进行挑逗,对几乎近于暴力的他的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从好几次性交之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周正说:“你像是个性欲狂人。”
“而你却是个淫妇荡女。”周正说着再次搂住了她的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媛媛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她不知儿子怎么会变成性欲的超一流的高手,媛媛闭着眼睛喘息地说:“你把我弄死了,我再也回不了家了。”
他抓紧媛媛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异国他乡算了。”
媛媛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这样子周正的快感也达到了最高潮了。
两小时之后,仰卧在床上的周正意识到胸口的汗快要干净了,他点燃烟叼在嘴上,躺在他身边的媛媛腰间只盖了条浴巾,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周正改变姿势再次缠住媛媛,把烟雾喷在她浓密的头发里,钻进发里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欢爱过后的媛媛肌肤象牙般清洁光滑,尽管身材丰腴却并不臃肿,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左一右相对十分招人喜爱,周正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再次发狂般地迎接媛媛,他有着寻常于其他男子难以匹敌的精力,媛媛在他的身上尝到了真正男子汉的滋味。
他们就一直呆在别墅的房间里,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听音乐看影碟,玩着棋类游戏,肚子饿的时候他们通过电话让服务生送餐。他们很少真正入眠,他们不敢仔细察看对方的眼神,那只会徒劳地增加烦扰。当精液、唾液、汗水粘满他们全身每个毛孔的时候,他们就会带着泳衣和泳镜,到楼下的泳池里游泳。泳池里几乎没有旁人,他们像两条稀奇古怪的鱼,游来游去的鱼,游在巨大的浸满橙色灯光的虚无里。越疲倦越美丽,越堕落越欢乐。回到房间上,他们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发现那是一种完全发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周正上床后,掰开了白雪因激动而有些朦胧的眼睛,她看见的儿子脱了衣服后那身结实发达的肌肉呻吟说:“快来,我又要了。”一个小时之后,媛媛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周正向她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他那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阴茎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媛媛猜想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
艳糜、放纵、随心所欲的时间过得挺快,该到他们旅行结束的时候了。忘了那一夜之间跟他做了多少次爱,一直到最后媛媛也都觉得疼痛难忍了,他扔像个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像个勇士一样冲锋陷阵,像个歹徒一样弄得她酸痛不已。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不多,他们才收拾完好了行李,当刘云敲着门亲自前来督促时,媛媛才从洗漱间出来,她把体内周正的精液清洁完了,套上了窄小的内裤。刘云极度厌恶地对周正说:“你有点公众意识好不好,别总是让其他为你们耽误时间。”
媛媛几近赤裸地从楼上往下望,她说:“我们就耽误了一会,再说,距离起飞的时间还不少。”她俯下身时,乳房似乎就要从她小得只掩遮住奶头的乳罩里掉出来,刘云仰起脸恶声恶气地大声说:“夫人,请你把衣服穿好了再跟我说话。”
周正用手按压在她的肩膀:“好了,我们马上集合。”刘云怒气末消地拍开他的手,周正凑近她的耳根:“你不知,这女人缠人缠得厉害,幸亏我体质好精力充沛,换别的男人早就给她一脚踢下床了。”
对于他的淫言秽语,刘云气得浑身发料,她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周正一直伴着她走出门外,他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与了她,说:“谢谢你为我安排的一切,希望下次再度合作。”“没有下次。”刘云接过信封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别墅,媛媛问道:“正儿,什么事那么久?”“没有,妈妈,我把刘小姐送走。”他们的称呼好像回到了从前,周正不知道,随着回家他们的关系会变成怎样,不过,他相信,经过他精心策划的这次海外度假,真的让妈妈领略了多年末曾有过的快乐。看着媛媛容光焕发浑身妩媚的样子,周正知道她不会自此罢休的,这就是女人,周正很有信心地想道。媛媛出来了,周正不禁朝她吹着口哨。她只带着随身的包,换上长长的无袖衬衣,纯棉质料,烟灰色,矮樽领,侧旁却是开高叉,因为衣服两边与领口都有一点刺绣,便显出一种中国式的古典,下面衬了一条丝质花朵图案的低腰宽身裤,裤角也有刺绣,还滚上了流苏,陡然望去,像一个迷失了朝代的佳人。
第五章 令人费解的妈妈
(1)
回到家的第一个夜晚,周正试着要推开媛媛房间的门时,发现门却锁住了。
想起媛媛在回家的路上说:「游戏结束了。」的话,对那过去狂欢的日日夜夜根本不当回事的态度,深深地刺伤了周正。他又从里间走到外间,站住倾听一阵,又向前走几步,又站住。他觉得在他行走的时候还有另外的脚步声跟在他后面,他又走动起来,故意把脚步放重,他希望能淹没那另外的脚步声。但那另外的不属于他自己的脚步声总在。周正悄悄地坐下,一种想哭的感觉在他的体内乱窜,寻找眼泪,可是没有眼泪。他抱紧自己的肩胛,视线盯着空中的一个地方,不一会便模糊起来。
做为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家里,故意地躲避儿子的纠缠,刚开始,周正还以为媛媛只是有些娇羞或是女人身上的不适,做出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然而很快他就明白媛媛是真没当回事。他们的生活恢复如初,媛媛一如既往地晨间到公园散步,午睡片刻之后又到会所打麻将,晚上刚在家里看电视。周正则昼伏夜起,整天忙碌一些毫无意义的事。但不难点看出,这段时间里,媛媛身上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她的脸红润了,皮肤白里透红艳得掐出水来似的。她的身子也越发性感,胸前的乳房似乎鼓胀起来,走动时晃荡着扑扑乱跳,她的屁股更加高跷浑圆翅把那条腰衬得柔细。还有她的衣着,以前过露过紧的现在也穿上身了,甚至那些超短的裙子或窄小的短裤她也勇于穿着在附近招摇。
媛媛若即若迎的态度很让周正苦恼,当他在厨房里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时,她回过头对莞尔一笑,她说:「不要胡闹,正儿,我是你妈妈。」那时,周正坚硬的阴茎正顶在她的屁股上,媛媛躲闪开,她说:「正儿,你该找个女朋友了!」
一句话让周正的雄风尽失心灰意懒,他悻悻离开了厨房,在餐厅等待着媛媛的晚餐。晚餐很简单,一菜一汤还有一个肉,对于饮食他们都没有特别的奢求,在家里周正主张的是简易可口。媛媛把菜端上餐桌,又弯腰给他盛过一确定米饭,冲他淡淡一笑,才婷婷袅袅地自他身边飘过,去厨房把汤端上来。他两眼紧紧地盯着媛媛丰满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色睡衣里凸现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色透明的真丝裙底的修长的大腿,欣赏着飘动的裙子里臀部一闪一现。
她坐在他的对面,筷子撑在碗子里吃得很慢,周正问道:「妈妈,最近怎晚上也出去了?」「闲得无聊,电视也不好看。」她说。但周正清楚,她根本就在躲避着他。媛媛一直像一只猫戏戏弄捕捉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周正十分恼怒。
更主要的是因为他的阴茎经常处于亢奋的状态,又是总不能得到满足。「你晚上也多出去走走,别总闷在家里。」她说道,把碗连同桌上的剩菜端走。周正也把手中的碗送到厨房,他看见她洗碗的她项背完全露了出来,他就禁不住朝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有挨近她身边,媛媛就会倏的一下转过身来,截住他道:「你想干嘛?」周正真恨不得回头就溜,可是他的脚却生了根一般,一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总希望能随心所愿地抚摸她的身子,可就在这节骨眼上他总是遭到拒绝。
后来,周正终于知道媛媛晚上都去广场跳舞。晚饭后媛媛便急忙洗澡梳妆,周正见她穿着无领无袖的白衬衫,下身却是一条红色的短裙,裙子过于紧绷,便在两侧开了衩。一张脸浓抹重彩艳得如出水芙蓉,周正突发奇想,他道:「妈妈,我跟你去跳舞?」「你去了干什么?你又不会跳。」媛媛没理他,径直地走出去反身把门闭了。周正无聊地在家呆了一会,禁不住也跟着去了广场,离家不远的广场绿荫环聚郁郁葱葱,两旁的合欢树、捂桐树都很绿,但也绿得乏了,骑自行车或步行的人可一路受着林萌的遮蔽。夜里更显得阴郁;树叶脆弱,没风时也有自枝头接二连三沙漏般往下掉,不像柳树轻薄依旧,有事没事翩翩起舞。跳舞的一角热闹非凡,场地上空拉了五彩纸带,悬了一些灯炮,倒也喜庆。成对的男女穿梭在中央的空地上翩翩起舞,表情幸福。
周正就在场地外找了一空位,透过站在面前的人群身体缝隙看着舞场中移来移去的各种细脚,纤脚,在人圈外静静地观舞,仿佛置身喧闹之外。舞场的灯光、音乐、舞步瞬息万变,唯他一动不动。过一会,他便见到了媛媛,她让一个中年男子搂拥着旋转,那男子一张白净欣长的脸,那双不大的眼下月在光影下熠熠发亮。媛媛在别的男人怀中旁若无人自我陶醉,跳起舞来的媛媛轻盈敏捷,伴随着激烈狂乱的拍子。红裙子下面的雪白大腿随着节拍或绷直或伸屈,很有诱惑力。
她跳得十分奔放自如,男人跟不上她,显得有点笨拙。后来,她发现了周正,她走过来,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一绺头发覆在腮上,身上的衬衣浸湿了,紧紧的裹住她身体。她用纸试擦着汗珠,她向周围的朋友介绍了她的儿子,周正随后轻声地在她耳根说我是她的乖乖虎。媛媛便不悦地瞪了他。身材挺拔的周正让人刮目相看,迎面围聚在跟前的淑女和少妇人的脸庞络绎不绝,各秉风姿。或娇嫩或妖媚或端庄或娴雅。
后来,周正经不住那些人的怂恿,便搂着一稍为年轻的女人进了场地中央,听人说她是这里的舞蹈教师,周正四处环顾,跳着,伸着腿,不时踏到他的舞伴脚面上,在周围的每个人的脸上打量察看。那女的好像习惯了,她带着周正嘴里帮他念着节拍,渐渐地周正的步子也从容了,她就紧紧贴紧他,周正见她的头发光溜溜的梳在脑后,挽了一个髻,好像全世界搞舞蹈的人都会统一梳这种发式。
严格的说,她不算是什么美人,但总体仪态迷人,属于那种有味道的女人。
也就投其所好的跟她调调情,那女的顿时全身像注满了鸡血一样激动了起来,把个身子扭摆得如疾风中的柳树,一对丰乳更是在周正的胸前磨踏。
到了休息的时候,媛媛就走过来,瞅着没人时她说:「正儿,你不该到这里来,你会学坏的。」周正说,脸上不屑一顾,他说:「怎就学坏了呢?若这样说你不也是在学坏吗。」「我们回家吧?」媛媛说,她的声音十分低哑,说话时又急又快,本来周正真的想回家,听她这么说,反而赌气地回到了那里。再次将那女的搂进了场地中央,周正裤子里隆起的一堆碰到了她的小腹,她似有所发现脸上现出十分暧昧的笑。周正见她并没拒绝,索性地将她的腰搂紧凑近了他。跳着跳着他们就离开了场地中央,就在旁边的半人高的丹青树后面,周正紧紧地按住她的腰把脸贴过去,那女人立即顺从地仰起脸,双眼水汪汪地对着他。「没想到媛媛姐竟有这么帅的儿子。」她说,那时他们几乎不改变位置只是扭动腰原地踏步。周正发现她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了,这时他让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悄声说:「不仅帅,还很坏。」
「我就喜欢坏坏的男生。」她喘息着说,并将嘴唇微启撮成一圈等待接吻,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但周正没有吻她,用双手搂住她让她停止了跳动。她的全身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周正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
并让自己的耻骨擦着他,下腹部一阵痉挛,周正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但当他抬起头的瞬间,他发现了媛媛就在丹青树的另一边,她怒目而视,像是让人侵占了领地的一头母狼。那女的也一惊,随即绽放着笑脸:「是媛媛姐。」
「你们真够无聊!」媛媛怒气末消,听着媛媛说出的「无聊」一词,刺伤了她的自尊心,让她心里顿时生出恶意,而这恶意在她刚刚让媛媛搅了好事的时候还朦胧着。
「你生什么气?犯得着吗?」她也恶言相向。
「他是我的儿子,我说不得吗?」媛媛先发制人,令周正刮目。他从没见过媛媛强悍刁蛮的另一面。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大声地说:「可他是男的,是男的就想和女人相好!」「我的儿子和谁好都没关系,就是不能跟你!」媛媛又强调了这个,让她非常恼火,她暴跳如雷:「我怎么啦?你说我怎么啦?」「你怎么啦还得着我说吗?这里谁不知道,你就是见不得英俊年轻的男人,那个女人像你一样,见到男人就挪不动腿,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上凑。这里那个女的让丈夫追得满大街地跑!那个女的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丈夫搧了巴掌!你丈夫就在那头,要不要我把他叫来!」媛媛话里充满了嘲弄。周正发觉她的话一多就容易失控,丧失掩饰,就容易伤人。
「好你个郑媛媛,老娘看你有个心仪的儿子才让着你,你倒好出口伤人专揭人家的短处!我喜欢年轻男人怎么啦?我就是喜欢,你要是有丈夫,不信我把勾上床去!你儿子又怎么啦,难不成你要把儿子当老公使,才这样吃酸呷醋!老娘今天就跟你说白了,你好好看紧你的儿子,那一天,我把他弄上床去,还要让你过去瞧瞧!天下的寡妇怎都这样,自己没了男人也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没男人!」
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刺激了,媛媛顿时被自己失控的情绪笼罩了,仿佛她刚和魔鬼同过浴,浑身上下都浸满了伤人的毒汁。周正见她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嘴唇哆嗦着就是说不话来。这时那女人就在周正跟前,她得洋洋地对着周正,这令周正愤然而起,他猛地挥起巴掌,狠狠地搧在她的脸上。
顿感时她的脸上五个指印,周正抢完手臂左右看看,已经开始有行人注意他们。有人高声大叫:「打架了!」随即就围聚过来了一大堆的人。那女的捂着一边的脸嚎啕大哭,这时,上来了一男人的,看来是她的丈夫,他连声问:「你怎么啦?」「他打我!」女人手指着周正,见那长得粗壮的男人上来,周正竖起食指对着他说:「是她污辱我的妈妈!」话音刚落,左边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他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你讲不讲理!」周正试图站起来,又一脚闷在他的脸上,他抬脚又朝周正踢过去,周正面朝下已经用手臂护住头,他的第二脚踢在了周正的小臂上。
这时媛媛竟像只发怒的野猫,她窜了上去,用膝盖猛顶着那个人的屁股,往那人身上吐唾沫,手抓,头撞,脚踢,周正也趋势扭住了那男人,两个人跟他竟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也不处下风。好容易才让人拉开,周正然后后退两步,光线不好,但仍能看见他的周围蔓延的血迹,晚上,血是黑色的。媛媛猛地扑到他跟前,她小心地拭去他脸上的血渍。他感到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坦然,每一次剧烈的疼痛向他袭来时,都好像是对他心灵的一次温情的抚摩。
(2)
媛媛衣衫不整头发缭乱地出现在急珍室门口,她的心一直悬着跳着,仿佛是由高处落下的秋千。吃惊之余她感到难以名状的陌生:里面那个男人竟是自己的儿子,那个曾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乖乖虎么?她怀疑自己的感觉,就像她怀疑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她用目光寻找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在他出现之前,她是那么想念他,甚至等待不了一时一刻。周正缝过了针半边的脸捂着纱布,他从容镇定地朝媛媛走过来。当她的目光捕捉到儿子的目光时,立刻释放出充满力量的柔情。这目光直达周正的心房,像充电一样在他那儿减缓了痛苦。
他们在医院的一张长凳上坐下,「正儿,疼吗?」媛媛关切地问,「疼!现在不疼了!」他们的目光久久相对,一刻也不愿分开。周正尽量使自己的呼吸轻缓。周正将一只手十分掩饰地抓住媛媛温暖柔软的手后,紧紧地握住,不时地用力,用力。媛媛觉得泪水直往上涌。她用手指去抚摩周正滑润的掌心。在两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中间,皮肤的记忆有时是那么密切的联系,媛媛觉得抚摸周正皮肤的质感,好像是迅猛而来的潮水,立刻驱逐了刚才萦绕着她的陌生感,随之而来渐渐升起的是旧日的亲切和隐约的欲望。他们把这一切都寄两只手上,它们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宛如两个炽热的身体……
「妈妈,你打过架吗?」周正问,媛媛细声地说:「那敢啊,从小我就怕见血,家里宰鸡剖鱼我都不敢看。」「那你刚才怎那么勇敢。」他继续问着。「我是见不得你让人欺负的,你不是也为我才受的屈辱,我当然会舍出命来。」媛媛说得慷慨激昂,周正笑出声来,她就急了:「你不信啊,你是我的儿子,我就要一心一意地为你付出,那怕是生命。」周正怕她焦急,忙说:「我信的,我信你。」
一笑,牵动了身上的某一疼处,不禁咧牙吡嘴强忍着,但她的真情让周正感动。
离开医院的时候周正已经复归平静,屈辱的心情很快被一种非凡的成就所替代。
别看媛媛的性子平时软绵绵的,一举一动都有些逆来顺受的温顺,真的如水般柔软。但是,要是一不小心冒犯了她,眨眼的工夫她就有可能结成了冰,寒光闪闪的,用一种愚蠢而又突发性的行为冲着玉碎。
周正除了眼角的一道裂痕缝了针,其它的都是皮外伤。看出没有大碍媛媛才放心下来,两人打了辆车回家。谁来为受伤的周正洗澡,媛媛觉得自己责无旁贷,这使周正暗自发笑,急着就把自己脱个精光,他站在浴池中高举着受伤的一只手,周正故意把光溜溜的身体,重重地落在媛媛的手心,来回扭了几个半圆。对于他的身体暗示,媛媛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托住他,仍然很规矩地给他搓洗,不愿放过一个毛孔。周正见媛媛全无邪念,便故意把脚撩了些水溅湿到了媛媛身上,媛媛身上的衫弄湿了、短裙也湿了,如同透明的纸贴着,把身上的曲折玲珑全都显现了出来。
当媛媛拿着松软的浴巾裹住他时,周正再也按奈不住了,他用另一只完好的胳膊便把她搂住了。媛媛先是一惊,身子扭动着想挣脱,而后便驯服了。他们热烈地亲吻,仿佛要把对方吮进自己的身体里。周正的唇像一阵狂风,从媛媛紧闭的双眼掠过,在她雪白的颈间做了一次疯狂的停留,而后向下,他解开媛媛的衣襟,认真甚至有些庄严地捧起她沉甸甸的双乳,将头埋进去。他不停地亲吻,到处,到处,直到媛媛皮肤泛出热烈的红色。周正觉得来自皮肤的热辣的痛觉汇合着心底的渴望,冲撞着他的身体。他伴着急促呼出的热气,说:「妈妈,现在我就想要!」「不行,你流了那么多的血!」媛媛的话好似一盆冷水浇到了周正的头上。他怔住了,停上了亲吻,他看看媛媛,突然绝望地将媛媛的头搂进怀里。
接着几天,在媛媛精心的照料下,周正恢复得很快,那天的晚饭后,突然,媛媛发现家里的洗涤水完了,她说:「正儿,看来我们得去趟超市?」周正答应得无可奈何,像是病人一样乏力。他们开着车一起到了附近的购物中心,晚饭过后的这一时间段,购物中心里人头簇拥正是人们选购的高峰。他们踏上爬升的电梯,周正见媛媛正穿着一件随意的浅绿色连衣裙,看似随便的衣服但更加暴露和紧身,质地是轻薄的柞麻,裙裾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他不得不注意到那么多男士聚集在她身边,这让他既自豪同时又嫉妒。也让他对她着魔般的欲火难耐,周正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到别的事情。他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让他可以享受占有她的肉体得到快感。周正推着购物车毫无兴致地跟在媛媛的后面,女人对于购物有一种天生的疯狂。媛媛的脚步停在一排漆黑色的零食货架。她踮着脚趾去拿顶层的包装精美的饼干时。短裙扬了起来,周正看到她里面细小的黑色内裤。她继续在上面搜索着。她虽然高,但并不十分够高;但是周正并不想帮她。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雪白丰腴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
媛媛回头对懒洋洋的周正说:「正儿,上次在这里有一种很好的饼干,怎就不见了?」「你再找找,也许就在最上面。」周正说着,从远处给她搬过一架梯,媛媛脱去高跟鞋,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梯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每次媛媛轻盈的细腰挪动时,那条内裤便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有对年老的男女经过时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但是另一个年轻男人并没有错过,他目瞪口呆地饱览着媛媛的展示。他盯着她美丽的臀部,眼神变得痴迷起来。它们柔软而有弹性,并且没有多余出一丝赘肉。周正不敢相信他曾经将他的阴茎从这么美丽屁股沟间插进她的体内。年轻男子还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周正走过去故意把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他这才觉醒似的悻悻地走开了。
这时媛媛从上面弯下身,挥动着一个耀眼的装璜漂亮的盒子,得意地说着。
「我终于找到了。」身子却摇晃起来,她的脚趾紧抓着梯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阴户的阴唇清晰可见。周正抢前一步,双手从裙子底下扶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当他双手放在媛媛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媛媛说:「你扶紧我,我再找几盒出来。」又转过身去,凑近地看,媛媛的屁股上面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他哆哆嗦嗦的将她两瓣光滑的屁股向两边一分,随之听到她轻吟一声。周正的手继续在她屁股上揉捏,媛媛的身体在颤抖,周正的手从她的屁股转移到了她前面,就在她高高隆起的阴户上抚弄,他碰到她的肉唇时,她似乎整个人僵硬了,他感到那儿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来。
「正儿,你这样弄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媛媛说道,她的乳头变得尖硬,而心里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喜欢吗?」周正问道,他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她湿润的胀开的肉唇。「喜欢,但在这地方意是令人难堪的。」她的声音嘶哑了,「那就赶紧回家。」他说着,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越湿润,周正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我们快点回家吧!」媛媛终于软弱无力地说。
一路上湿漉漉地飞翔,他们来不及搬卸落车里的东西,便奔向了电梯。就在电梯里,媛媛把噘起的嘴转向他,他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媛媛的双唇上。他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媛媛闭上双眼,完全听任周正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的双唇,他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他探索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媛媛身体开始扭动。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防御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手掀起她的裙子,抚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奋不已。周正把她的手放到他下身。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阴茎。
这一摸就如触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上他的肉体占有着她。
周正打开了门,媛媛迫不及待地已脱掉了内裤,她把身体趴到客厅的沙发上,朝着儿子周正撅起了屁股,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儿子的阴茎触碰慰藉,确实地她现在急着需要。她感到一根坚硬的灼热的阴茎徘徊在她的屁股,顺着那道沟朝她的阴户向下滑动,慢慢地,越来越深地插进她湿润的阴道。他开始逐渐地用力向里面推进。媛媛闭起眼睛,屁股越抬越高以便让阴茎可以插得更深。接着她把他的阴茎紧紧地夹在阴道里。
随着他从后面的推送,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
那渐渐粗壮的阴茎让她喜出望外,直到爽快的感觉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四处荡开。
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溃泻出来。媛媛躺了下去,看起来筋疲力尽,她已换过姿势平躺到了沙发上,她看了看周正,当他的阴茎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他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媛媛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上。周正轻轻的拉着她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媛媛狂泄而出的淫液周正感觉到了,他以为在经过猛烈的爆炸之后,媛媛再也不需要他的阴茎在那里面呆着。谁知,令他惊奇的是她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阴茎抽动所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沙发的垫上扭动。
他们一起进了洗漱间,清洁完后周正把手指还放在阴道里媛媛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后把他的阴茎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媛媛强忍着欲望,她的脸上渗出滴滴汗珠。赤裸了的她平躺在床上似乎显得弱不禁风。不一会,她便感到有一件东西压在她的两腿间,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更为奇妙的感觉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肉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他把头伏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他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她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周正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媛媛也注意到他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着嘴唇。当他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凑近她的阴户时,一阵震颤穿身而过。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润湿的阴道很容易地接受了安抚她的那根阴茎。周正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当他的阴茎开始一紧一慢地插动起来,媛媛从喉咙到腹部都在抖动。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他们翻滚着,摇动着,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阴茎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他俩觉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3)
远在东京的凌子给周正发了电子邮件,有一个学术会议她就要飞来中国。
信中还说她迄今还单身独处,因为遇到他之后她对别的男人再也没有兴趣。
信里面更加的是缅怀,和小女人哀怨的情绪。这使周正陷入了难以摆脱的悯然。
凌子是他东京大学的国际金融贸易老师,看着很年轻,比周正大三岁。她非常性感,单眼皮的眼睛细长、黑色的眼睑,浅红色的面颊、尖巧的乳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能这么年轻就站到名牌大学的讲台上,凌子不仅自己聪颖好学外,还得益于她的父亲,他是东京证券市场首屈一指的大锷,据说他的家族抽回证券市场的资金,明天东京股市将怦然坍塌。
周正不想深究,他只觉得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教师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妩媚,有着蛊惑芸芸众生的妖艳。
每当上她课的时候,周正总是早早地占据前排的坐位,假如幸运的话,还能窥窃到老师短裙下的内裤。周正通过这种方式欣赏了她各种不同颜色和样式的内裤,他甚至怀疑她有一个专门收藏内裤的专柜。周正总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瞟上几眼,但有时也会出纰漏,他的目光会被完全吸引。凌子会过来敲敲课桌,并温柔地说:「这位同学,注意集中精神。」他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他想要抚摸凌子,摸一摸那柔软、雪白的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然后,把她压服到床上任由所为地把她折腾个够。周正原以为凭着他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和一副修长健美的身材,以及从很多成熟女人上获得的经验,在大学校园里会赢得一长串鲜嫩纯情的女生的青睐。可不走运的是,他在大学校园里几乎没有女朋友,有过几次约会,遇到过一些好女孩。但相处没几天就如泡沫似的一碰即破。
好吧好吧,周正便努力学习,走在整洁的校园,他的心情是愉快的。各式各样的绿色植物已经透出明显的秋意,偶尔便有落叶随风起舞。匆匆赶往图书馆的学生大都是独自一人。无聊的时候周正总是躲到了图书馆,他怕影响其他人的学习。每次都同时借了几本书,接着读起来。周正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习惯好不好,他常常同时读两本或是三本书:临睡时读的书放在床头;上课空闲时间读的书放在书包里。图书馆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的,他们很斯文地走路,或者耳语。斯文、干净、整洁,还有空调,这一切都不像外面的秋意盎然,一举一动都如沐春风。
周正看看表,发现已很晚了,再迟一点就将错过食堂的晚饭了。他快步走到窗前,窗外已是乌云密布,一场大雨随即就下来。
图书馆的楼道上纷乱了,校园的缤纷色彩在激雨中越发鲜丽炫目了。周正站立在图书馆门口的水磨石台上,被避雨的人群挤到一块玻璃窗的后面。这时,他发现了凌子也站在避雨的人群中。外面的天阴得很厉害,周正鼓足勇气走近凌子,他对凌子说:「别走,我借你一把伞。」没等她回答,他已经离开了。周正拿着一把黑色折叠伞回来时,凌子没等他开口就拒绝带上他的伞。凌子才从图书馆走出没几步就让雨淋湿了,她陡然意识到自己的头发有点湿,用手在空中掸了掸,只好逃避到了一处棚底下。雨越下越大,凌子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几个部位已经湿透,不由得狠狠地打了个寒噤。周正也跟着钻进了棚下,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凌子居然没能收过神来。校道尽是粗粗的雨丝。他们对着路面的雨出神,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
雨略微小了些,凌子和避雨的人都有些不耐烦,直到校道的路灯下,她注意到自己下半截鞋袜尽是泥点。而且身上的白色羊毛衫被雨水淋透了,贴在身上。
双乳脱颖而出,呈两峰对峙之态。周正慌忙脱下西装衫冲进雨中,在凌子的头顶充当一把雨伞。凌子感激的暗流在胸中无声翻涌。泪水往上冲,堵在眼眶里漂。
她不肯停步,虚虚弱弱往宿舍楼里踉跄。周正只着白衬衫淋在雨中,一路小跑一路小声呼唤:「慢点,凌子老师。」凌子走不动了,站在衣服底下大口喘息,周正湿透了的单薄衬衫,看起来似是光着背脊一样,他被凌子的眼泪弄得恍惚浮动。
周正把凌子送到了教师公寓郑重地向她道别,他很认真地打量着凌子,然后问今后是否可以约会她。比如去酒吧坐坐,去看电影,可干的事情多着呢。凌子点点头,是啊,可干的事情多着呢,这没什么不好。当周正回到他的房间,他一屁股坐下来,好一会子一动不动,全身仍然处于麻簌簌的兴奋之中。
用什么合适的理由约会那个年轻貌美的教师周正踌躇了一阵,结果却发现约会根本不需要借口。在下课的时候凌子叫住了她,她的双手抱着课本放到了胸前,白皙姣好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周正君,为了感谢那天下雨你送我,我想请你吃一顿便饭?」凌子说,周正马上就应允了,他说:「在我们的国度里,只有男人请女人的,这是为了表示对女性的尊重。」「那好,我就让你请着。」凌子笑着答应了。他们约好了在校外一家清净的快餐店,周正不愿意在校园里跟他的老师并肩齐行。凌子就在前面,走向校门一排浓荫伸展的悬铃木下,腿长的女人走路时总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之态,像水边的鸳鸯。到了快餐店他们才坐到了一起,要了些鸡块、薯条和土豆泥,尽管是些简单的食品,但做为穷学生的周正已确实奢侈。周正又给凌子要了杯冰镇果汁,她吮着吸管看着玻璃窗外人行道上的经过的男女,另外一对情侣坐到他们的对面不动声色地动刀动叉。
然后两个人又逛了逛快餐店附近的商场,那里的繁华和奢侈令周正望而却步,他提议到顶楼去看东京的夜景。穿过漆黑的楼道,再从防火楼梯爬上去的秘密通道。他们站在顶楼的拦杆,整个城市灯火通明,轮船、水波、黑黢黢的草地、刺眼的霓虹、惊人的建筑。他们眺望城市,置身于城市之外谈他们的情说他们的爱。
周正喜欢在习习从远处吹来的湿润夜风,然后周正把凌子挤在一个僻静处狂吻了一顿,以至于把凌子嘴里的炸薯片和果汁味道也带进了自己嘴里。凌子的眼睛闭着,他们的嘴唇粘在一起,周正轻轻地舔着她光滑的嘴唇和口腔,凌子的嘴唇分开着,紧紧地绷着。周正吻得如痴如醉,她细软的嘴里的甜蜜的芳香充满他整个口腔。凌子厚厚的头发,像黑丝绸一样摩擦着他的脸颊,前额和肩膀。她有丝绸般的头发、丝绸般的嘴。凌子轻轻地呻吟着,兴奋了起来。周正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摸着。凌子的身上穿着一层极薄的衣物,就像她身上的又一层皮肤,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使她性感的身体上优美的线条完全暴露出来,好像很慷慨地提供给任何一个喜欢她、欣赏她的男人。
当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时,她感到全身有点轻微的兴奋。他的手指滑向他的大腿根部,而她把她的裙子往上捋起,使她能张开她的膝盖,以便他能更好,更方便地探索她那隐秘的部位。然后她又用她的手臂抱住他的颈子,慢慢地把他的头拉向她的乳房。他将她的毛衣掀起,里面是一件繁华簇锦的乳罩,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冰冷的皮肤上,使她一阵酥麻。突然一只坚挺的,尖硬的奶头弹了出来,不停地震颤着,那殷红的、兴奋的奶头好像很高兴地脱离了衣服的束缚。周正抬起一只手,托起这只充满弹性的乳房,并把的奶头塞在自己的嘴里。
她感觉到他开始吸吮起来,而他的手指还在她大腿之间摸索。她的腹部能感觉到他大腿间有一件东西在膨胀、隆起。
慢慢地,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纤细的手指顺着周正的阴茎一直滑向龟头。她的拇指垫在阴茎上,其它手指依次握住它,沿龟头到根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的爱抚下,周正的阴茎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不由自主期地分开她的双腿,也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面,他把她窄小的内裤拽到一边,他发觉她肥厚的肉唇已经润湿;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为一体。把她顶在紫色的墙上,撩起裙子,利索地褪下她的内裤,团一团,一把塞在他屁股后面的口袋里,然后他力大无比地举着她。凌子腾空而起她的双臂勾住着他粗壮的勃颈,双腿围绕在他身上,他的嘴正好对着她的嘴,开始相互吻着。同时他坚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双手托着她可爱的臀部,她在他的身体上挪动着把那湿润了的阴阜凑起,他立即神领意会地向下伸出一只手,用手指不停地来回插进她的阴道,直到他的手指被完全弄湿了,他才开始微微侧着身,把他快要憋不住的阴茎慢慢架放在她的大腿上。
他的阴茎沿着她的大腿,滑过她那稀疏的阴毛,坚硬地顶在她的肉唇。在他的触碰下,她忍不住微微娇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他的腰板一挺,阴茎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宫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阴茎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阴道。他大口喘息,她的阴道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他的阴茎,吸吮着阴茎的全部,一直到龟头。他用力把他的阴茎完全插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她的阴道像一个无底洞似的。当他的阴茎慢慢地往外拔时,她的阴道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些红红的嫩肉来。他又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插入。同时他感觉到她在迎合着他,她的臀部伴随着他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他就要射精了。他完全兴奋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他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台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他的阴茎上时,他的阴茎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搂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他大声呻吟着,突然从她的体内拔出阴茎,几乎使她跌倒。他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把她扶直了,他兴奋地笑着,抬起手把她的头发向后捋去,她淫荡地拧了一下他的手背。他们终于放纵了各自的情欲,她把裙子放下来,也不管在他裤兜里她的真丝内裤。
(4)
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既不是情侣,也不是恋人,周正感觉自己更像是凌子手里的玩偶,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同时,他对他们的师生恋产生了一些疑虑。她可以给周正她公寓的钥匙,但却绝口不提她的家庭和家里的其他人,也从不谈及或询问周正家中的情况。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串进了她的公寓,带着充满挑衅的眼睛对着周正,周正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万劫不复的尴尬境地。他们并不是在床上,但他们的样子明眼一看就是刚从床上下来的。凌子穿着周正肥宽的衬衫,她的侧面正对着他。她屈起腿,膝盖并拢着,她窄小的内裤像是没穿一样,根本遮蔽不了什么。勺子在刚送来的外卖盒里舀着,一勺一勺送进嘴里,她也吃完了,正喝水。她的席地而坐的姿势,将身体形成几个曲度,那条腰让她折得低塌屁股显得特别地突出了。周正赤裸着上身,他们的形态,以及房间里的情景,带有着一股逼人的私密的气息,让人从这气息里令人感受到猥亵的性质。
男人大发雷霆,他大声地吵嚷甚至踢倒了一张椅子。他的狂怒似乎将屋子都震动了。周正竭力去掩饰心中的尴尬。凌子却以极其妩媚的笑脸回敬着男人气势汹汹的目光,藉此来表达自己对这个不可理喻的、主观的家伙对她威胁恫吓的不满。一刹那,周正以为是她已婚的丈夫,但随着一看又不是,凌子理直气壮地把周正送进她的闺房里,闭住了门。周正想那男人也跟他一样,至多只是凌子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后来那家伙走了,他重重摔门的响动连周正也感觉到,凌子开门问道:「吓着你了吗?」周正夸张地用手抚胸,凌子吃各异地笑,她说:「他是我哥哥!」「表哥?」周正问,她摇摇头:「不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哥哥!」
「但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周正说带有淡淡的酸意,凌子顿了顿,才说:「让你说着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的初夜就是让他给剥夺去的。」她说着手抚着周正的裤子,笑着说:「看把你吓着。」的确,周正裤子里的阴茎已垂头丧气毫无活力。凌子倒在床上,她的双手忱到了脑后,慢慢地说:「在你看来真是不可思议,但在这里却是习已为常的事。每一个家庭里,总有很多难以言状的龌龊事情,比如,儿子跟母亲,父亲跟女儿,兄弟姐妹间的不伦。日本法律明文禁止乱伦,官方舆论对乱伦行为是严厉谴责和极力反对的,对父亲强奸女儿或儿子强奸母亲的犯罪人要处以重刑。但那只是对强奸而言,而若是两情相悦的,在别人眼里也是偷情求欢而以。」她用毫不觉得肮脏卑鄙的口气说。
「说说你跟你哥哥的事?」周正渐渐有了兴致,凌子翻过了身子,她的双肘挂在床上整个人趴着,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满的屁股。
她说:「那话很长的,你得给我准备一杯咖啡。」「还是开瓶红酒我看更合适,因为我也想。」周正说,凌子拍掌。周正到外面拿来了一瓶红酒,他倒在两个玻璃杯后,他们对碰了一下。「刚才他你已看到,他是个优秀帅气的男人,以前更是许多女生梦寐以求的情人。那时我十五岁,像许多少女一样对末来充满憧憬。
我的同学里,许多女人都有了男朋友,有的已经有了肉体的体验,而我像一株干巴巴的小草那样可怜。别笑话我,我说的不是身体,我那时真的很漂亮,而且像公主一样经常得到别的呵护。」「我没笑你。」周正说,朝她扬扬杯子,她浅呷了一口,再说:「因为我的家庭,还有一个高大雄健的哥哥,这些都让男人们望而却步,所以我很孤独,特别的每当星期天或有节目的时候。」
凌子看似心不在焉地说,但思路却相当清晰。有一天,学校组织我们参观了一个神庙,我看到了一幅人神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尽管我对自己的身躯和女性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我惊讶在我所认识的男人中怎么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从那之后我就暗暗地留意地周围的男人,其中跟我最为亲近的就是我的哥哥小野了。小野是那种英俊高大的男人,茂密粗硬的头发,清澈明亮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但最能打动我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双腿,我也想象过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曾思忖过在他那楚楚衣冠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阴茎呢?
我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他的躯体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小野有着完美的身材跟他每天坚持游泳有关,我们家除了有网球场、台球室,还有一个室内的泳池,那里的水永远清澈尉蓝,而且水是恒温的,那怕是冬天外面雪花飘舞的时节。室内靠墙脚的花缸里栽种着深绿的植物,到了傍晚,这些植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阴影似乎更加挣狞可怕。水下也有光亮,照上来,照亮着每一位游泳的男女。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橡胶门进去,小野躺在泳池边的椅上稍做休息,他的手里拿着剧烈运动后才喝的碳酸饮料。当我走近他跟对面而立时,我注意到他胸前有着稀疏的体毛,体毛聚成一条直线,直到小腹那儿,紧绷着的泳裤也钻出了许多。我也看到了他上肢结实的肌肉和胸脯,绷得结结实实的大腿,大腿上也覆着体毛。我竟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我的裸体从头到脚压在他的裸体上该是怎样一种滋味?随后又羞愧地打消了这种想法。
小野扑通地跃入水里,溅起的浪花溅湿了我,我抹着眼睛的水渍说:「这里空无一人,你就不敢裸着游泳?」他充满挑逗地说:「你敢脱我就敢裸?」我慢慢地转过身去,拉落了我白色泳衣后背的拉链,而后从身上剥下,让它们落在脚下湿漉漉的拼花地面上。小野从水里向上看,那双眼睛把我猛然裸露在他面前的胴体一下子看了个真切。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奶头凸耸出来,小小的乳房开始膨胀。我也随着跳进水里,当温暖的水漫到我身上时我打个颤,水就淹没了我裸露的阴户。他在远处潜进水里,激起很响的水声。透明的水能清楚地看清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两根大姆指勾着平脚泳裤裤腰,这样褪下它的泳裤,然后浮出水面,他拿着泳裤朝我甩动着。
我看到了他结实的两股,他的阴毛太厚太黑。在水中荡漾开了,像一片森林掩隐了一切。我潜进了水里向他游去,而他也有所察觉似的,很轻灵地游出很远。
我知道我的速度根本追不到他,索性就呆到池边双腿拍打着水玩。果然,他觉得无聊时就游近我的身边,还没等他稳住身我已触碰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阴茎。
当我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心头一阵惊喜,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全身,然后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转荡,我不禁「啊」了一声。只是这么一轻触,他的阴茎就迅速变硬变长,从乌黑的丛林中探出了个粗硕的头儿来。
我终于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他在池边站住了身子,奋力猛地把我拉向他,这样我就站不住了,两条腿滑倒在他的两腿之间,仰面躺进水里,我的乳房露出水面。我的腿在他身后也浮上水面,这样,就靠在他的手抱着。他的手搂抱得很紧,我开心地望见他温柔地吮吸我一只奶头,我恍恍惚惚地躺着,听任水的浮力和他的手托着。我的身体很放松,奶头比我想象到的更有活力。我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阴囊,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颤。他立刻意识到是我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
最终小野老练的眼睛把满脸羞红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我身体的一目了然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这一切都告诉他该进一步了。他把我从水里拖起来,让我躺在大理石地面上。离开令人消魂的温暖的泳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我诧异,我大声地抗议了起来。小野迅速地出现在我身边,用浴袍给我擦身,然后抱起我,带我穿过泳池边上的一扇小门,进入一间温暖如春、灯光柔和的房间,房子的中间摆着一张低矮的奢华的大床,床上仅铺着一床厚实的毛毯。我从棉质浴袍里脱出身来,一头瘫倒在那张肉欲之床上。「来吧」小野满意地说,「这才算真的开始。」
他在我脚跟边坐下,仔细地分开我的腿,让他的手指在我的腿股内侧抚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样。我觉得毛毯摩擦着我痛楚的肉体,这种感受就在我的下腹部下,不由我不收紧肌肉,对那部位的任何一种接触都是令人愉悦的。我眼瞪瞪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男与女在他们的婚床上做了些什么,怎样把那情形和我现在的这一切联系起来。我的乳房如此敏感,甚至对从上面轻拂而过的微风也有反应。小野娴熟的推动着阴茎正在蹂躏我痛楚的阴道,伴随着每一寸的推动我小腹在拼命绷紧。我拼命地试图避过身去,可他的手抓住我的大腿,使我动弹不得。我的脊椎、我的腿我的屁股,在粗粝的毛毯摩擦下生疼,我觉得应该和他勃发的情欲相对抗。
我那小巧的乳房鼓胀起来了,乳峰间有湿漉漉的汗珠渗出来。他用眼睛示我别出声,一边细致地小心翼翼推进,那一根欣长的阴茎终于插到了我阴户里,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左右移动,等着潮湿的粘液沾上它。很快她的淫液就流出来了,小野仔细地,继续熟练地地操纵着阴茎,我的屁股扭动得愈发剧烈,身子差不多从床上腾起。由于紧张我的阴道挛缩得如此之紧,使他看上去更觉得粗大,紧绷的肌肉令他兴奋,他使出浑身解数撩逗我,能感觉到他悸动的阴茎已欢快地在里面抽动。说到这里,凌子停歇了,在别人认为的乱伦行为,到了她这里却不以为耻甚至带着有些艳羡的语气。她接着说:「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尤其是像我这样乖张独立的性格,更易于产生一种迫切的长大成人的欲望,成人的标志就包括着性成熟和性经验,那时我的潜意识里也许就是这么想的。
「后来呢?」周正问道,凌子吃吃地笑,她说:「我们一直偷情,甚至在他的新婚之夜,他也抛弃了他花容月貌般的新娘跑到我的床上来。现在,我们隔一段时间会做爱,就像刚才,他急着来找我,结果却不欢而散。」「是我搅你们的好事!」周正说,她展开身说:「跟你没关系。」
后来有一次,周正真的撞见到了他们兄妹两个人的奸情。当周正开门进去的那瞬间,便知道这公寓里有另一男人,凌子卧室的门紧闭着。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可能关门时的动静惊扰了凌子。周正就在公寓的楼下树荫处,他瞥见不远处的公寓楼灯火熄灭,黑乎乎的一片。一直等到她和小野在门口甜蜜的告别,告别的时间挺长,周正不耐烦地别过头。他像一头徘徊在废墟上的老狼,双眼血红,嘴角紧抿。小野在台阶边上的暗影里紧紧地抱了抱她,她没有拒绝。然后她独自上楼了。小野吹着口哨从周正跟前经过,也许正在想着妹妹刚才的一阵绻缱,那个美妙的女人。
周正阴沉着脸再次进了她的公寓,凌子刚洗漱过,一件透亮的睡衣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透过她那薄薄的织物,浅粉红色的乳头把睡衣顶得尖尖的。「刚才是你进来了?」凌子问道,周正减声不语,凌子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按摩着,她说:「生气了,他享有你共同的权利,他也有这公寓的钥匙。」接着又说:「好了,别再生气了,小乖乖,我放池水你洗个澡,一切就过去了。」她风情万种地进了洗漱间,周正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是些奇怪的数字组合,周正看不懂,他拿起纸条问凌子。凌子的脸上一时掠过一阵慌乱,随即便镇定下来。她说:「周正君,你有没有买卖股票。」周正摇摇头,对于这些大资本的投机,他连想也没想过。凌子接过了纸条,她说:「你明天去开个户,把你所有的积蓄投放进去,就买这个号码的股票。记得,升值到这幅度就抛出去。」周正把头埋入水里,又冒出来:「我那有那么多钱?」「我借给你,算是小野给你的补尝。」她开着玩笑,周正清楚,对于小野来的信息肯定是准确的,他们正在操控着一场大鱼吃小鱼的游戏。
从那起,周正就赚到了他的第一桶金,接着,他又运作了第二次、第三次。
当有一天他把赚到的几袋钱搬到凌子公寓,他搂过凌子就开始脱除她的衣服,当凌子一丝不挂地出现他跟前时,他的眼里发出异样的光彩,「把六亿钱铺在地上。」
他说道,他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地毯上,凌子也赤裸着身子帮忙着。周正脱掉身上的衣服,让凌子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灯光下她的皮肤闪亮,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激。也不需更多的调情,周正便挺动已经坚硬了的阴茎猛地插了进去,「来啊,大声地叫喊!」周正一边喘气一边说,凌子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周正紧紧抓住她,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
他的凶狠和挺硬是凌子从末遇过的,很快地就让他的阴茎戳到阴道收缩,而他还沉浸在强烈的兴奋中,他的阴茎狂插着,手抚弄着她湿润的肉唇,用那尖细的手指触摸那块肉粒来驾御他的癫狂。他需要凌子更多的挑逗,凌子用令人听上去浑身发软的带着似是痛苦的声音呻吟着,她屁股在地面上下弹跳,张开嘴,情不自禁,极度兴奋地尖声叫起来,周正的兴奋到了崩溃的极点,几乎随着极度性高潮的到来而过度地紧张,遭受过恶魔折磨的神经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他狂泄了一阵,但那阴茎还在发硬,没有半点颓败的样子,他再度发起攻击,他试图用肉体的消耗来约束他兴奋难竭的头脑。这是他数年来最为兴奋的一次,从头到脚让他快活得颤抖不已。他很是惊奇,当他把自己所剩无几的精液喷射她的体内时,他自己轻松地叹了口气。这回他放松了自己一直处于兴奋紧张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凌子用屁股紧顶他的屁股,她浑身发软几乎瘫痪了一样,她对他的性高潮退却之后的作为全然无知。他身体发沉,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被男人肉体压着的乐趣。
第六章 无意间的收获
(1)
这几天周正是恍恍惚惚、忐忑不安,即将到来的凌子像根鱼刺鲠在他的喉咙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凌子信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次不只是来中国进行学术交流这么简单,除了想再续前缘之外,还有个意思就想要跟他结婚。
假如在他未回国之前,凌子有这个意思,相信那时周正会乐以从命,求之不得。可现在,周正却犹豫不决,他不是鹜情绝义的人,但他清楚凌子作为中国媳妇真的不合适。
他给凌子回了一封邮件,说他拽不过母亲的意见,传统的中国母亲急着抱孙子,他已经草草结了婚。凌子显然不大相信,她回的邮件除了对他祝福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想在交流结束后到上海看望他,还有他的新娘。
这事自然瞒不过媛媛,这天,晚饭之后她见周正在客厅看电视,手中的遥控器一个台一个台地扫过。她替他端过来咖啡,绽着笑脸:「正儿,你有心事?」
「有吗?」周正反问道。
「有!」媛媛一举手一投足,那袭轻薄的睡袍便款款摇摆。周正注意到她里面空荡荡的无一织物,随着她的移动,下摆掀起了裂缝,她的阴户很诱人,唾手可得。
周正就原原本本地把凌子的事跟媛媛说了,包括借用了她家的钱帮助他在股市狠赚一笔的事实。媛媛听了沉吟片刻,她说:「既然你不想跟她结婚,我也不拦你,可是你不该跟人家说你已结了婚的。」
「我也不想这样,想用这方法大可让她死了这条心。」周正说。随后周正又说:「妈妈,我把这屋子改装成新房,就让凌子来看。」
「可是新娘呢?人家可是来看你的新娘的,不是你的新房!」媛媛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周正跟在她后面,见她一个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他说:「我去找刘云,问她愿不愿意。」
「别找她,让你妹妹来!」媛媛说,周正不禁拍手叫绝,真是个好主意。媛媛说:「芷儿才能配得上你,让那日本女人看看我的儿子找的老婆,绝不比她逊色。」
「妈妈,我和周芷不会太相像吗?让人一眼就看出?」周正还是有点担心,媛媛说:「不会的,男女差别大呢!」见周正神思恍惚,她说:「来,和妈妈下盘棋。」周正少时曾让媛媛送去少年宫学棋,媛媛跟着接送也学会了,只是到了长大后就没有那份闲情逸致,这时见媛媛竟有了兴趣,也就把手头的事放下陪着她。
周正走进她的房子,媛媛正躺在床上的睡榻上,手里摆弄着棋篓里的象牙棋子,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一根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周正扫了一眼她光滑的、富有曲线的腿和两个乳房之间的深深的乳沟。
媛媛见他进来,赶快换了个姿势,直起身迎向他说:「正儿,还记得小时候吗?冬天里很冷,我们就经常窝在床上下棋。」她的语调热忱而调皮。
周正回答:「怎不记得,经常下到一半就让一旁无聊的周芷扰乱了棋盘。」
「你妹妹小,见我们都不理她,给冷落了,她就生气。」媛媛哈哈地大笑起来。周正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游离着,然后停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那地方几乎快挣开睡袍脱颖而出。
就在周正的直视下,媛媛似乎有意地让一侧肩膀的吊带慢慢向下滑落,让他可以瞥见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中凸出的玫瑰色乳头。周正强忍着欲望,额间开始渗出滴滴汗珠,穿着宽松的短裤使他膨胀的阴茎无处藏匿。他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肆意疯长,热血涌动。
媛媛也注意到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它,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着嘴唇。自从他们重新欢好了之后,晚上他们大床共眠,白天也纵情嬉戏,这几天可能把她冷落了,周正开始心绪不宁。
媛媛让周正拿来一张低矮的棋桌放到床上,还有冰镇的饮品。媛媛挪起身让出一块地方,正当她摆弄桌子时,旋摆着裙子,他隐约地窥视到她白皙光滑的裸臀,还有柔软细腻大腿根部黑乌乌的一片。
媛媛拿了个枕头垫放在她屁股下,裙摆向四周展平,两腿藏在裙内,她裸露的臀部和柔软皱折的阴户像是感受到枕垫的凸凹不平,并且非常愉悦地扭动。周正把冒着冷气的罐子举到唇边时,媛媛故意地从棋桌底下伸直了一只脚,她在睡袍下摆动着脚趾,然后把脚尖向上直到触碰到他的阴囊,而他则手足无措任凭她的脚趾摆弄,再说手里还端杯冷气腾腾的饮料,这会儿他除了发抖还是发抖。
媛媛力扮天真地看着他,两只脚不停地玩耍着又大又软的阴囊,跟着她把另一只脚向上抬起,开始在他粗大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滑动,周正透不过气了。
「我想该轮到你下了。」媛媛道,她把身体伸直向床榻上靠了靠,撑住自己,好让她有更多的支撑用双脚摩搓着他充血的阴茎。
周正从棋篓上拿起两个象牙棋子正准备落子时,媛媛碰撞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把棋子掉在地上。「哦,天哪!」媛媛尖叫一声:「棋子掉到床底下去了。儿子,你可真是淘气。」媛媛娇嗔地打了他一巴掌:「最好找到棋子,否则我们就玩不下去了。到床下面找……」媛媛趴在厚实的地毯上高撅起屁股钻进了床底。
周正将头伸向床下,见到她浑圆的屁股在轻薄的紫色裙里摇晃。「找到了,真难找。」她说,周正张开两腿故意叉在她身子两侧,把大腿间隆起的那一堆对向她,她从床底直起腰时,脸刚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间。她娇笑如靥的脸贴近他的阴茎,似乎嘴唇张开了就要咬到他的阴茎。
在他从媛媛淫荡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之前,她又回到了刚才的坐垫上面,这回是侧着身子,用一边的手肘撑在床上:「我想该轮到我下了。」说着无视顾及完完全全地从肩膀滑落的吊带,毫无遮掩地让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乳峰从睡袍的一侧中突现了出来。
她捡起一只棋子,一圈圈地绕着乳头旋转着,周正赏心悦目地体味着象牙棋子顶着那双峰坚挺粉红色玫瑰的感觉。「现在我有一个更绝妙的想法。」接着媛媛就把象牙棋子沿着双乳滑向小腹,最后停留在阴蒂上。接着她就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揉起那个小小的勃起的凸出物。周正的忍耐已到极限,实在不愿被眼前的种种景像所诱惑却无法控制,阴茎蠢蠢欲动,慌忙低头作沉思状。
「现在又该轮到你下了。」她道,她一边摸揉着自己,一边微微地把两腿一开一合。周正越是装着无动于衷,媛媛越是淫荡地变幻出花样,终于让他耐无可耐地把她扑倒在床上。
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睡衣,去吮她的乳头。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压力,抬一抬头,把乳头拽长一点,乳头开始激动,两只乳房开始膨胀。他又上前一步去抚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摊开了,压着那紧绷绷的肚皮,压得相当紧,她觉得肚皮里点燃了一团火,让人欢欣的温暖。
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乳头,拖曳着两只乳头,像孩子吸奶似的。极大的快感持续了数分钟,媛媛觉得有股似尿欲尿的欲望,她希望他快点把那已经粗大了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这样她就可以放松一下。
周正看到她眼里的表情变化,知道她已是欲火焚身、情欲炽热了,但他却故意慢吞吞的,只是用他硕大的龟头沿着她蜜汁四溢的肉唇上下游走。她紧绷起肌肉,把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并且抬起自己的臀部去凑合着他。
媛媛不知道他的阴茎是什么时候撞进了她里面,但是她接受了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她的屁股抬得越来越高,好迎合他阴茎的每一次冲刺,直到她扭曲和转动着身体,呻吟着和喘息着,如此这般地扭动着。
她就这样意乱情迷地,而且周正也极尽挑逗以能事,他把阴茎舞弄得上下翻飞,快慢有致,媛媛根本不知道那根阴茎何时插入,又何时抽出。他的阴茎在她热情诱人、带着甜香的阴道里喷射了,当高潮来临时,她整个身体都被搂抱着离开了床垫,因为无法叙说的快乐使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她用手紧抱着他的脖子,她的腿紧紧地环着他的臀部,而她把自己抬得更高了。
她迎接着他的飙射,他们腹部之间不留下丝毫的空隙。在每一处他们结合的地方,每一个毛细孔,还有他们每一颗振动的粒子,就在同时间一起爆发了。
周正已精疲力尽,他一只胳膊撑在床上,扭过头去看着她,她白皙的肌肤因为刚刚的性事而泛着潮红,黑色的头发散乱在白色的枕头里。她闭着眼,呼吸均匀,不知是她真的睡着了,还是在回味刚刚的快活。
他打量着她,高耸的乳房,那玫瑰色的乳头刚刚还含在他嘴中,此时已经疲软地耷拉着,她那有着柔和曲线的裸体曾骑在他身上摇曳着,可是现在,一切已恢复了平静。
周正起身进了洗漱间,他拧开水龙头,在大理石浴缸中放满了水,很快水蒸汽就弥漫开来。他回到床边时,见媛媛的呼吸很深沉,细微,几乎感觉不到。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胳膊抱起她。她的身体很轻,他竟然没有意识到她的重量,他抱着她到了洗漱间,自己坐在浴池巨大的石阶上。
突然间,媛媛睁开了眼睛,「吃吃」地笑,为自己的恶作剧而开心的笑着。
周正佯作生气了,他将她放下,自己便沉入了浴池里,他靠在池壁上,肩膀上的肌肉在微微作痛,他交叉着两臂放在颈后,长长的、深深的叹了口气。
媛媛赤裸着身子也滑入浴池,她就叠加到他的身上,他伸出手,在他手掌里倒了些沐浴露,然后把他的双手放在媛媛的肩头,他的手温暖的在她身体上有节奏地抚弄着,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撩人的沐浴露香味。
她的身子被裹住了,被一种颤栗的欲望包围着。她的肩膀和脊背是属于这双男人的手,而她的胸脯则顶碰在这男人饱实的胸前。她很不情愿地拱了拱屁股,她能感受到周正的硬硬的东西。她又扭动了一下腰肢,她能感受到周正温湿的嘴唇,这就像是一首充满情欲的令人陶醉的交响乐。
周正光滑的胸脯和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勃起的阴茎顶着她裸露的屁股。他用力地吻着媛媛的耳根,他迫使她张大了嘴,来迎接他的进一步侵入。他用舌头继续深入,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搅拌着、抽动着,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上探索着,先是她的下唇,然后寻到了她的牙齿。
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媛媛的臀部摩擦着,然后就捂到了她的阴户上,她花瓣一样的阴唇肉感而又诱惑,好像是怒放的玫瑰。媛媛的小腹在激烈地震撼着,她的阴户也在跳动着,她的心脏和肉蒂同时颤动着,她已经迷失了自己,全身充满了欲火。
当他移开他的嘴唇时,他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耳边,耳边轰鸣着巨大的声响。他现在已经太坚挺了,他不再有别的想法,只想用他的身体去顶撞来发泄自己的欲火。
那个夜里,媛媛已经数不清昨晚周正在她体内射入了多少精液,也早已忘了自已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在什么时候。这真是荒淫无度,她竭尽所能想要撩拨起他,让他们的每一次都感到快活,而他则惮精熟虑、百般逢迎,调动他所有的性技巧。这个晚上是属于她的,这个男人被她迷住了,他玩弄着她、撩拨着她,用手、用嘴、用他的阴茎,让她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快活境地。
(2)
为了迎接凌子的上海之行,周正做了严密的计划和精心的准备。当他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妹妹周芷时,确实把他们夫妻吓了一大跳。克明把眼睛睁得牛一样,他说:「怎么想出这馊主意来?」
「就把你老婆借用几天,你别舍不得。」周正在他胸间擂了一拳,周芷却答应得极为爽快,也是爱玩的天性所使然。她说:「就在我们家吧,不用铺张花费心思去装修。」
周正打量着他们的家,房子不大却布置得温馨浪漫,而且还留有些新婚燕尔的迹像。他指着挂满屋子各个角落的婚纱相片:「这个得换了。」
「怎么换?」周芷睁着愚蠢的双眼问,周正说:「我们重新照。」又四处走动,克明跟着他,问道:「你这家伙鸠占鹊巢,我住哪去?」
「你随便。」周正说,随即又一脸严肃地说:「我们可约好了,在这期间你不能回家,不能跟你老婆见面,连打电话也不行。」
「你就闹吧,我卷铺盖走人。」他赌气说,周芷「吃吃」地笑。
隔天一大早,周正就把车开到周芷家的楼下,他们约好了要去拍婚纱照。克明真的气鼓鼓地拎着行李箱先下楼来,他坐到了后座上说:「老兄,我真的扫地出门了。」
「恭喜你了,难得有几天自由的时间。」周正说,又附近他耳根:「要不要我把你以前的女同学约出来?」
「去你的,你别再给我添堵我就谢天谢地了!」他大笑道。
这时,周芷下来了,她很随意地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运动服,白色的运动鞋,看上去青春洋溢。抛弃了以往的套裙、丝袜、高跟鞋,让她觉得自己不再受束缚了,她总感到那身装扮很做作,真正的她是随意且充满活力的,就像现在这样。
先把克明送到他的办公室,克明临下车时还跟周正开着玩笑:「将来你娶了老婆也让我借用几天!」再带着周芷到了约好了的影楼,周正下车说:「这是朋友介绍来的,今天他们请了最好的摄影师和化妆师。」
「搞得那么隆重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真的新娘。」周芷说。他们一齐走上楼梯,周正停住了脚步,他从上而下板起脸很严肃地对她说:「周芷,这次就要像真的一样,决不能让凌子看出点儿破绽来,不然,我就完了!」
「那女人令你很讨厌她吗?」周芷问道,周正说:「不是,她很漂亮,而且气质高贵。反正你不明白的。」其实就是周正自卑的心理在作祟,受了凌子巨大的恩惠,再加上她名门望族一般的背景,这些都让周正总有望而生畏的感觉,他不想长期的婚姻生活都笼罩在这阴暗影子下面。
化妆师等得焦急,经理把他们领进了专用的化妆间。化妆师是一个看着不像男人的男人,还有一个女助手,一进门他就让周芷脱掉衣服,周芷自己不脱,却让周正帮她脱。
周正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他走到周芷的身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他将披散在她背上的短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周正这时可看见反射在镜中周芷的乳房,就裹在轻薄的乳罩里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周芷的确很有肉感,很有诱惑力,周正想。结实的、圆润坚挺的乳房,美极了。
周芷转过身来,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妆台上,她面对着周正,把衣服慢慢地从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一条黑色的三角裤,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地方,几乎是全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周正能感到不像男人的化妆师的眼光游离在她的身体上,一会儿盯着她的胸脯,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大腿,他偷偷窥视周芷时,不时也会飞快地瞥周正一眼。
周芷坐到了化妆桌前的椅子,耀眼炽烈的灯光晒在她的头上、脸上,化妆师翘着兰花指在她的脸上忙碌,他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艳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
一经他的手,周芷的脸便令周正惊艳。不浓不淡的眉毛弯成悦目的弧度,微翘的睫毛将一双长长的美目衬托得很突出,眼圈下微微透出来的阴影也轻易被忽略。笔挺的鼻梁,有几分西方人的挺拔,又有东方人的妩媚,饱满的嘴唇未施口红便自然红润。
周正有点心猿意马,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的妹妹、他虚拟的妻子叫他意乱情迷的,而这个女人风情万种,浑身上下都很吸引人,这正是周正心目中要找的女人。
然后,她近乎赤裸地要周正跟她挑选衣服,她换过两次衣服,起先她挑了件白色婚纱,很快就换了下来。她感觉那婚纱过于保守,展现不了她迷人的身姿,便套上一条深紫色的长裙,但看上去又嫌太俗气,她只好无奈地还是穿上第一次挑选的衣服。周正见妹妹周芷已抛弃了青涩的纯真,进入了少妇的行列,如同让什么肥料助长刺激滋润了一样,使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
就在镜子前面春光滟潋,令人留连,这当然得益于她本身固有的天生丽质,但也不得不归功于那些高级精良的婚庆礼服。那些服式对有些人来说只是裹肉遮体,平凡无奇,而有时却适得其反的还会使人讨厌。可对周芷来说,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礼服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痴迷的诱惑力。
周正挽着她的臂膀一同走进摄影棚,在摄影师的指导下,他们在萤光灯中绽开了甜密的笑容。两人一黑一白挽着手拍了一些很传统的婚纱相片,周芷又接受了摄影师的建议,又换过衣服拍了些比较活泼纯情的相片。后来,周芷硬是要周正再换衣服,拍出了几种不同风格的相片,周正让她折腾得疲惫,她好像拍上瘾了,又嚷嚷着自己要拍写真。
周正就在摄影棚里看着她换过一套套服装,扮演着一种种风格。她时而浑身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发情的野兽。她性感十足,彷佛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爱,纵情声色。时而又用云雾般的眼神、勾人魂魄的浅笑,爱到深处又无以表白的泪光,和包裹在别致旗袍里的细柔的腰肢,无不让人看得如醉如痴,彷佛走进时光倒流的迷宫。直到近了中午,她还不善甘休的跟着周正吃饭,周正笑话她跟克明还没拍那么多的片子,她狡黠地眨眼,神秘的一笑不答。
周正招来服务员埋单,当服务员拿着单子过来时,周正眼也不看朝周芷那边扬了扬下巴。周芷佯作不悦,她说:「哪有让女人埋单的?」
「你不知道,往常都是由男的埋单,但是夫妻在一起,就是妻子埋单。」周正说,周芷也觉得有理。
两人回了趟家,媛媛不在,想必打牌消遣去了。周正把自己的衣服搬出来,他边装在行李箱边对周芷说:「你别不耐烦,把这些东西搬去后,还要把你家克明的东西清理掉。」
「你真的以为就不再回来了?」周芷大声地说,周正便道:「凌子是个聪明又敏感的女人,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眼睛的。」
「我倒要好好看看,怎样的一个女人!」周芷说完,老老实实地帮着周正把所有他的日常用品都装进箱子。临走时给媛媛留下字条,周芷问:「这么急,我们的夫妻生活就开始?」
「你不想吗?总得让我适应一下环境,别到时出了差错。」
「好,既然你这么说,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你老婆了。」说完,就趴在周正脸上亲咂了一口。
两人又在超市买了好些食品,做饭的时候周芷只着胸罩底裤,周正见她丰乳纤腰、屁股饱满,岂只是魔鬼的化身,举手投足之间妩媚风情、野性十足,身上的一股欲望就如同野火般快速传播,他再次体验到在摄影棚里见到她时那种心跳加速、浑身燥动的感觉。想必平时她在家里也是这副样子,周正心里不禁暗骂:克明你这小子艳福不浅!
周芷做出的菜令周正不敢恭维,比起媛媛来不知差到哪里去了,好在他却大饱眼福。周芷光溜溜的一双玉臂、胸前让乳罩挤压而出的深邃乳沟,她的身子是那么白皙,浑身上下无一点瑕迹。这些,都令吃饭的周正意乱神迷,眼前晃动着她的纤手似乎在拨动着他、叩击着他,那手彷佛在胸脯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受越来越强烈,他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
周正努力使自己镇定清醒,抛开那盘旋在脑子里的欲念,可是眼前这香艳的情景仍挥之不去,周芷近乎赤裸的身子就在跟前,他觉得她的每个动作、每一道眼神都无时无刻地地散发出性感的魅力、都有意无意地在诱惑着他。她一个简单的舔舐嘴唇的动作,都能引起人无法抵抗的情欲。
「周芷,我这样子像不像克明?」周正无话找话地问道,周芷眼瞧着他,身上穿着家常的棉质衣裤。她说:「像,又不像。」
「怎么不像?」他问道,轻轻咳嗽了一下,盘起双腿掩饰住勃起的阴茎。
「克明没像你这样老实,你真安份。」她调皮地一笑,便起身收拾着饭桌,就在他的跟前弯着腰,那个结实高悬的屁股,让周正联想起他曾经采用过了的淫荡姿势。
周正离开了饭桌,他在客厅的沙发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烦闷地大口大口吸着烟。他看着电视,机械地操控着遥控器,而电视上的作目他却一慨不知。周芷端着茶盘走过来,看一眼电视没说什么。周正等着她把茶放在茶案上,而后她坐近他的身边,周正把遥控器交到她的手上,他还是感到一阵阵无法把持的冲动。
「我们那些婚照赶得及吗?」周芷转过身来问,周正说:「来得及的,说好了用最快的速度,我让他们加班。」随后他又说道:「凌子的机票都订购好了,放心吧!老婆!」为了缓解他头的欲火,周正故作轻松地说。
「我不喜欢你这样称呼我,我也不让克明这样地叫我的。」周芷说。
周正问:「那我该称呼你什么?」
「你直呼妹妹就行,现在好多夫妻都这么称呼对方的。」她说。
周正说:「还是叫你芷儿吧,这更亲妮甜蜜。」
「芷儿,」周芷想了一下,说:「叫芷儿我喜欢。我该怎样叫你呢?」
「我喜欢你叫我老公。」周正说。周芷想不出再好的称呼来,只好说:「好吧,老公,只能这样了。我睡觉了!」周芷说着便离开了客厅,她进卧室之前站在门旁,就像刚才她站在那儿说「你真安份」一样。她不说话,眨动着眼睛看着周正。周正低下自己的目光,他觉得周芷眨眼睛、噘嘴唇的诱惑不亚于那声「你真安份」。
周正还是没敢跟着她进卧室,他就睡到了小房子。躺到了床上时,周正几乎能感到一股难以抑止的欲望在他的意识深处舞动着,但是每当他试图抓住时,它们又漂走了,剩下的都是些被放大上千倍的周围的声响,悠静的夜里哪怕一点点声音都变得嘈杂无比,外面的脚步声和偶尔的响动都变得异常不和谐。
他想应该喝点酒以助他入眠,他几乎已经走过了她的房间,突然发现从房间里射出的一缕灯光,他心动了一下,放慢了脚步,停在她紧闭的门前。她一定已经睡着了,他很清楚这点,但门是关着的。他就像是一个被关在门外的可怜的情人,在渴望着她。他伸出手,犹豫着,不知自己是否该推开这扇门,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吃了迷药、着了魔的情人。
透过那道门缝,他觑到了周芷浑身赤裸地躺到床上,她黑色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性感的两条大腿线条分明。
(3)
凌子到达的那天,周正带着周芷早早就到了机场。他穿着做工考究的深蓝色宽松裤和一件白底带蓝色、金黄色条纹的丝质短袖衬衫,他的头发看上去好像刚洗过,搭放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时时地用手指把头发拨弄一边。他看似情绪极好,眼睛发亮,唇边挂着半缕微笑。
周芷也穿得随便悠闲,一件敝开怀的白色衬衫,里面是黑色紧身背心,下面红色的紧身七分裤,紧兜着她的屁股,贴得那样紧,连阴户的轮廓都清楚地勾勒出来。周正局促的移开了视线,他们看起来很般配,极像一对地地道道的夫妻。
周芷看了眼手表说:「北京来的航班应该到了啊?」她说,显得不耐烦。对于她来说,凌子的到来跟她一点也没关系,她感兴趣的是跟哥哥周正那扑朔迷离的假夫妻游戏。
凌子来了,她有着一头柔软的短发,突显了她的细长眼睛,她的肌肤没有瑕疵,颧骨高而凸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完完全全地体现出了她的性感。她穿着一件合身、带有黑点的白色的亚麻衫,紧裹在她端庄瘦长的身上,这加强了她骨子里的性感,但是掩饰住了她的淫荡。
凌子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向他们走来,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遗。她跟周正握手拥抱,周芷敏感地觉得她眼里灼热的火花,散发狂热的眼睛,长而笔挺的腿。
周正向她介绍了「妻子」,她用那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她,拘谨地伸出手,周芷却伸臂对她行了拥抱礼,她似乎有些意外,但很高兴。她搂住周芷,并在她的肩背上轻轻地拍打:「没想到周太太这么漂亮!」她说得真挚,这让周芷很高兴,但她看凌子的眼光总是很微妙,有点像看一个入侵者。
周正很隆重地请她吃潮州菜,既昂贵而又味同嚼腊,在这里却受到很多人的青睐。在装饰得如王宫般的餐厅里,凌子送给了周芷带有钻石的白金项链,周芷高兴地道了谢。送给周正的是一款名牌手表,周芷不懂,但周正知道这款表价格不菲,甚是名贵。
「你们长得有点像,」凌子说,随后用手掩在胸前说:「这就是你们说的夫妻相吧?」周芷眼里露出一丝阴谋败露的慌乱,她故做亲热地把一只白灼的虾剥壳喂到周正的嘴里。
周正问道:「凌子,你是预订了酒店吗?不然,我就给你订。」
「我没有,我想住到你的家里,然后,我们可以自己烹调。我想体验你日常的生活。」她嘴里含着鲜美的鲍鱼说。
「我们家恐怕不适合你吧?」周芷说,凌子连连摆手:「只要给我一张床就足够了。」
「好吧,既然你喜欢,就不要客气!」周正说。
凌子笑着:「这样不会骚扰到你们吧?」
「不会不会。」周正说。周芷发现周正看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幽然情挑的、有别于一般朋友交流的东西。为此她板着脸不说话了,对周正飘过来的脉脉含情之眼神报以怒视和冷瞥。
幸好周芷家中还有一间婴儿房,那不大的单人床才安置下凌子。晚上一起逛荡了外滩,又在淮海路狂购一阵,凌子惊讶于上海跟东京已没有差别了。
回到家里又兴致勃勃地喝起酒,趁着凌子进洗漱间冲澡,周芷趴在哥哥耳边问:「我的表演没有破绽吧?」
「还不够亲热,这容易让她看出来的。」周正说。
当凌子穿着轻薄的睡衣出来时,周芷已坐在哥哥的膝上,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她觉得哥哥腹部的肌肉抽起筋来,她知道在他眼前的两具尤物正打算考验他的承受能力,一切变得好笑了起来。他的阴茎开始颤动,而周芷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摆在脸上充满痛苦的表情。
差不多喝掉了一瓶红酒,他们才各自回房间休息。周正进了周芷的卧室,当中摆着一张宽敞的大床,他真的不敢相信就要在这张床上跟妹妹一起过夜,想到这里便亢奋了起来。
女人睡觉之前都有一段时间在洗漱间渡过,当周芷出来时,她那罩在透明睡裙下的身段,没有戴乳罩,薄薄的睡裙紧裹着她丰腴的身体,衣领故意敞开着,胸前的两个扣子没有扣,高高的乳峰显而易见,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侧隆起的部位上的乳头像受到挑逗一样紧紧地贴在柔软的织物上。周芷走起路来,她的大腿、腰身和臀部都缓慢地似流水般的颤动,带着一种肉感的诱惑,周正不敢正视她,卷着被单在床下的地毯上搭了个铺位。
「怎不睡到床上来,小时候我们不是这样睡吗?」周芷问道,她掀开被单,将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上,坐了一阵,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头低垂,黑色的长发掩住半边脸孔。那款淡蓝色的睡服有些透明,隐约看得见弯曲有致的里面轮廓,隆起的乳头、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弯曲脚趾,瞪着自己的腿,她透明的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裤。
「你睡觉就这样的吗?」周正问,她说:「是啊!」又俏皮地一笑:「婚后才这样的,省去好多麻烦。」她把周正的被单拿走,在床上腾出一个空间。
那个夜里,周正睡得极不踏实,尤其周芷近于赤裸的身体还紧紧挨着他,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呼吸。而她睡着又很不老实,有时把手架放在他的胸脯,有时是一只脚放在他的肚子上。他试着把她的手掰开,只有离她远点才能睡着,可她把他抱得更紧了。
随着一声梦中的呻吟,她开始热烈地亲吻他的脸,她的嘴唇像饥饿的蛤蜊,湿润而危险。周正死命地推开她,她还是没醒。夜色朦胧中,她像长春藤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他浑身燥热,惊慌失措。
早上周芷突然醒了,睁开眼睛,睫毛湿湿的,「你为什么抱着我?」她低声责问道,但还是可以看出她挺高兴。
「是你先抱我的。」周正低声辩解。
「哦,」她叹了口气,说:「我做梦了。」她下床时,能看得见那隐秘的地方黑呼呼的一片,她舒展身子打吹欠时,则更加显眼诱人。
然后,她摇晃着身体走去洗漱间。她就在门口的时候突然笑起来,脸上满是诡异的表情,转身问他:「你喜不喜欢我像刚才那样抱着你?」周正在床上似乎还不想起来,外间已有了些响动,想必凌子早就起床了。
周正出了卧室,见凌子就在客厅上一幅镜子前面化妆,这才想起婴儿房间里根本就没镜子,而日本女人就是在家中也浓抹重彩,素颜朝天就如同赤身裸体一样。凌子只着乳罩却穿着牛仔裤,整个后背就这样敞露着。
镜中的凌子已差不多化妆好了,见镜子里出现了周正的一张脸,凌子伸手在镜子上用指尖摸抚他的脸,从额头到鼻子,而后久久地停留在唇上。虽然她的手指只是抚摩周正在镜子中的映射,他还是感到一阵阵无法把持的冲动。如果是以往,他知道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他要轻轻扳过面前背对他的这个女人的肩头,然后亲吻,接着按惯有的程序走下去。
但是今天他却一动不敢动,彷佛面前是一引即爆的危险品,只要他伸出一根手指,他这些天构筑的防线就得崩溃。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此时此刻的胆怯来得和他的欲望一样强烈,而且他不知道这恐惧出自何处,肯定不是来自头脑,他的头脑已乱得像浆糊,湿热混乱。
他不禁想起在东京的那个夜晚,她一丝不挂的躺在绿色的钞票堆里,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那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令人意乱情迷的夜晚,她让他神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只有妓女才有的征服男人的技巧,一次次裹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他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人这样疯狂过、沉迷过。周芷做好了早饭,她喊着他们吃饭的声音拯救了他。
按照他们计划好了的,这天他们在上海近郊游玩了一整天,吃着当地的传统小食,把凌子糊弄得兴高采烈的。瞅着周芷不在跟前,凌子对周正说:「你们怎么夜里没做爱?是我打扰了你们吗?」
周正一惊,淡淡地说:「这挺正常的,家里多了个人!」见凌子的眼中闪着一丝狡黠,周正又道:「太太的性欲并不是很强烈。」
「我不信,我会看脸相的。你太太满脸含春,眼大、睫毛长,按你们中国话说的,是个淫荡坯子。」她「吃吃」地笑。周芷过来,因为他们说的是日文,她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玩到很晚才回到家中,周正就在洗漱间里放了满满的一池水,他很舒服的躺进了温暖的水里。突然他听见凌子在外面说:「在日本,太太是得伺候丈夫洗澡的。」
「以往有的,只是当着你的面,不好意思。」周芷说。凌子连连说:「没关系没关系,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在中国,却是丈夫喜欢伺候太太洗澡。」周芷说着,还是进了洗漱间里。
周正在水里耸耸肩,试图拿条毛巾掩遮他那已硬起来的阴茎,被周芷夺了过去,便用濡湿了的毛巾在他的后背上试搓,当他的阴茎由于强烈的冲动而变得粗硬时,他要周芷停了下来,周芷偷眼一瞥,掩住嘴「吃吃」地笑,她小声地说:「原来你也这么容易就冲动起来。」
她的手伸进了满是泡沫的水里,拿起了他已经发硬了的阴茎,小心地,她让手指抓紧它,然后上下移动,同时还一松一紧的捏着。他的臀部分开了,因为兴奋,他让自己的头尽力往后倾。
「好了,起来吧!」周芷说,顺手拿过一条乾燥了的大毛巾,用它包住他,拍打着柔软的纤维去吸乾他那光滑皮肤上的水渍。他站着,她开始慢慢吞吞的擦他身上的水,轻揉着毛巾,她把它再铺到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然后帮他把手举过头顶。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乳房一下子就朝他挺了过来,在她轻薄的衣服里,乳头已坚硬了。
她逗弄的搔了一下他腋下的皮肤,轻拍和吸乾那里的水,使得他的肉体跳了起来,然后她又把毛巾盖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摩擦,引起他的腹肌紧张,他的腿也无意识的移动起来。直到她擦净了他肉体上的每一寸皮肤之后,他又分开双腿,让她擦乾他的大腿。
她又把毛巾移到了他两腿的皱折处,这时周正很期待的时候,他发现毛巾的触碰就变得轻了,但离阴茎敏感的神经末梢还远,引起他渴望更接近的抚摸。随后她就用毛巾包裹住他的阴茎,她更加用力地擦着它,阴茎举起来了,那些阴毛在它们周围也竖了起来,她把龟头的沟也擦乾了。
他发觉她隔着毛巾在那里停留的时间足够长,还发现她擦弄的时候,脸上绯红并伴有轻微的喘息。他的阴茎仍然胀得大大的,但慢慢地垂了下去。她擦乾他的脚和脚趾,直到没有一滴水留在他身上。
(4)
躺到了床上,他们两人饶有兴趣地谈论着各自的风流韵事,周芷甚至大胆地向哥哥吐露了她婚后跟年轻同事的一段露水情缘。周正问她这事克明知道吗?周芷说克明的性观念是很开放的,他允许她有情人,同时也让她不干涉他在外面鬼混。周正只当她是在故意作出一种夫妻间祥和宽松的姿态,也不当一回事。
周芷一条赤裸的腿架放在哥哥的腰,周正抬起右手搭在她的腿上,然后开始轻轻地抚摸。周芷说着故事,脸上有些绯红,周正的手指在她小腿和大腿上令人陶醉的触摸使她有些发昏。
周正的手往上移,一直去到大腿的顶部,他的手指踌躇地、甚至有点偷偷摸摸地滑向周芷的阴阜。周芷下意识的弓起身迎向周正的手,她稍稍移动了一下,正好能让周正的手指擦着她的阴户。隔着她的内裤周正知道,她的肉唇已经濡湿了,周芷已沉浸在这份感觉中,这时大腿的肌肉在他的触摸下绷紧,当他用长长的指甲锉磨她的脊推骨时,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震颤起来。
这时候,门外似乎有些响声,先是周正而后周芷也能感觉到,她大大的眼睛正告诉哥哥一定是凌子在偷窥他们。周正示意她别出声,因为凌子能听懂中文,他翻过身就把周芷压到了下面,他的嘴巴向她的嘴巴贴过去。周芷先是拒绝,但当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嘴、叩击着她的牙齿时,她似乎再也不能假装了,她张开了嘴巴迎接着他把舌头伸进去。
她的身子扭动着,彷佛附和着他舌头搅动的韵律,她无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湿热的口腔。他愈发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硬硬的,实实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如此动人心神的感觉,她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头,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坚硬的牙齿轻咬着他,她的嘴巴甜蜜温馨,令他陶醉、令他痴迷。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轻柔地移动着,从她的肩膀到腰部,直到屁股,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撕扯掉自己的内裤,扒落了她的睡衣,发狂地、焦急地、激动地脱除了他们之间最后的屏障。
他坚挺的阴茎夹在他们之间,像一根粗粗的铁棍,它在她的大腿内侧上摩擦着、探索着。就在他伸出舌头,深深地刺入她口腔中的时候,他的那个玩艺儿也在搜寻着她身体上的入口。周芷的手也焦躁地在他躯体上游动着,欣赏着他紧绷的皮肤,挑逗起他的情欲。
她出汗了,浑身滑腻腻的、黏糊糊的,那极不安份的阴茎莽撞地在她的大腿内侧滑动,在搜寻着她那柔软粉红色的阴唇。她仰起脖子,迫使他的舌头能更深入地进到她的口腔中,直到她的咽喉。
她在他的身下扭动着,直到她的脖子和肩膀松脱出来。他嘶哑地呻吟着,想再次捕捉住她的嘴唇,但是她却把他的嘴引导到她的胸脯上,她的手指急迫地擦弄着他的后颈,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周正慢慢地用嘴唇抚摸着她乳房上坚硬了的乳头,她畅快地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他却像得到许充似的,将整个乳头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肉蕾,再缓慢地从嘴中吞出。她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
周芷的大腿张开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阴茎,牵引着它直向她湿润了的肉唇。
硕大的龟头正触在她敏感的一颗肉芽上,周正在那地方磨揉着,而她则焦急地等待着那令她冲动的阴茎刺进她的身体。
她在他的身体下猛烈摆动着,一会儿蜷曲,一会儿又舒展开。她的盆骨不断往上冲撞着,她的胳膊死死地扭住他,动作突然、猛烈、疯狂,可能是被焚烧的情欲所驱使。他们的身体缠绕在一起,狂热地翻滚着、颠簸着、起伏着。
终于她感到他颤动的硕长阴茎犁进了她那隐秘的缝沟里,戳穿她、填实她,她全身隐秘的性神经被挑起,如鼓点般敲击着、弹拨着她。他喘着粗气,声音刺耳,他终于征服了她,使她屈从于自己的淫威。周正抓住她的肩膀,牢牢控制着她,周芷的身体在他的阴茎下,在他的两腿之间颤动着。
她微微扭曲着,让他那根坚硬的阴茎能更深入她的体内,她向前冲压,感觉他的那个东西敲击着她肚子上的肌肉,她向后靠去,直到那玩艺儿使劲地推进到她阴道深处。她绷紧她体内的肌肉,想像是包着丝绸的玉棒,可以死死咬住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或是可以爱抚它。
不甘驯服的阴茎在她的里面震颤着、摇晃着,并且凶猛地冲撞着她,像一条让人束缚的巨莽,它挣扎着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越是挣扎越被强力的束缚着、奴役着,它反抗,力求摆脱她的支配。她能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的屁股冲撞得更加有力、凶猛,从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呼吸声中,她知道,他很快就要在她体内爆炸了。
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但他们的心里、他们的神经却还没有静止,高潮的余韵还在延续。他的阴茎远还没退出,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她欣喜若狂,心醉神迷。
凌子从门中的锁眼望去,他们四仰八叉地横陈在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周芷的头发乱糟糟的,她的眼睛明亮闪烁,有些盈盈的水色,有点淫荡的嘴唇微微噘着。周正竖起的阴茎依然粗大坚硬,几滴泛着亮光的水珠仍挂在他龟头的顶端,像珍珠一样正在生辉。是他的精液吗?她有点狂野地想着,或者是她的淫水?
她的手不禁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拨弄着内裤,她喜欢那种冷冷的蕾丝抵着肉唇的感觉,以及在她双腿的顶端勒着紧贴的感觉。她的手指从内裤一侧探进去,肥厚的肉唇鼓胀胀的充满着诱惑,互相挤压着摩擦着她。她的手指开启了它,像是受到鼓舞似的一下就濡湿了并开始渗流。她突然觉得喉头一紧,并且腹部一阵颤动。凌子又抚摸了一次,她兴奋了起来。
她一次又一次地抚摸,并将内裤拽到一边,这样她的阴户整个地暴露在外,并且一只手放在她整个充血凸现了的肉蒂上;她让手指滑入自己饥渴的阴道,然后激烈地推挤,幻想和感觉里面的沸腾和颤抖,接纳和磨擦,使她自己达到了狂喜的顶点,她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充满了活力。她让手指进出,不断地进出,她在喘息和蠕动着,把自己带进了一个个高潮。
这时里面周正赤身裸体地仰卧在双人床上,他的肩膀和头部枕在四个软绵绵的枕头上,双手十指交叉的垫在头后,而周芷偎依在他身上,随着他热情似火的举动,她披散的头发飘洒下来,轻轻地拂在他的脸颊上面。
周正目视着妹妹活泼妩娆的姿容和线条优美的体态,难以激荡的热情又萌发出来,体内颤动着生命的欲火。在这四个小时之内,她全身已感受够了几度兴奋的颤抖,周正从未遇到过像她那样精力旺盛、迷恋床笫的女人,他注视着她如饥似渴的面孔,温柔地抱住她一会儿,他见时机已经成熟,把两只大手从女人高耸的胸脯移到圆润的腰肢,使劲抱住,轻轻的放到了自己身下……
第二天,周正很晚才起床,他见凌子已坐在餐桌上,独自一人泡着咖啡。他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凌子,见她的眼睛有点失神,凭以往的经验,他判断出她此刻正想入非非、意乱神迷。一个含义丰富的笑溢满了周正的脸,一切达到他预期的效果了,甚至更好,看到了周芷在他身下娇声连连的高潮,这可是他想也没想到的事。
凌子打着哈欠,显得睡眠不足,周正关切地问道:「凌子小姐,你似乎休息得不好?」凌子用日语说:「周正君,我衷心地祝贺你,你有一个令你很满足的太太!」
「何以见得?」周正难掩心头的喜悦。她说:「就是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而在床上却如火如荼。」
「谢谢。」周正一脸狂喜。而后她又小声地说:「你太太真能叫,把人吵得难受!」
「谁让你去听?」周正不怀好意地说,看着凌子那一张让情欲折磨得疲惫憔悴的脸。
周芷这时也正从卧室里出来,周正不知道在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两人该如何面对。他不安的看到周芷打着呵欠,若无其事的走过来了,没有一丝昨晚受到侵扰的不安或是愤懑迹像,周正简直佩服妹妹周芷的老练得体的态度。只见她看上去很有精神、很开心,容光焕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好久没看到她这样了。
凌子坚持一定要拜访媛媛,周正也觉得这是人之常情。她还为媛媛准备好了一份丰厚的礼物,周正便跟媛媛去了电话并定好时间。
媛媛焦急地等了很久,日近中午他们三人才到了家。凌子见周芷一头扑到媛媛怀里妈妈的叫得亲热,便对周正说:「你太太真能讨你妈妈的欢心。」周正笑而不答。
媛媛请凌子饮茶,她听周正说过跟这女人的一段情缘,又见凌子彬彬有礼、性情柔和,不禁另眼看待。周正心不在焉地应和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媛媛,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他意乱神迷。
闲话了一阵,媛媛把周正叫进房间,她拉住周正:「正儿,你跟周芷假戏真做了?」周正知道刚才周芷跟他过份的亲妮自然躲不过她的法眼,周正不语,脸却明写着,嘴角挂着的是坏坏的微笑。他趴向她和耳根:「妈妈,你可不要吃醋呦!」媛媛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娇笑道:「难怪你连凌子也看不上。」周正搂住她,在她娇嫩的脸亲了一下,她笑了,脸上呈现着满足、兴奋。
她轻吻着他的嘴唇,他感受着她嘴唇的触摸,柔软的,充满着情欲,他后背一阵触电般的震颤。手从她的裙子里伸了进去,媛媛还没得及拿掉他的手,便觉得两腿间一阵温热。他的手捂到了她的阴户,隔着内裤一摸,那里已有些湿润,周正悄声地问:「妈妈,这些天挺寂寞吧?」她屁股挪了挪:「别闹,也不看场合。」周正怏怏地把手拿了出来。
午饭便订在酒楼,临上车时周芷问他:「妈妈跟你说了什么了?」周正开玩笑着说:「她责怪我把你操了。」她倒当真:「糟糕,她怎么看出来的?」周正大笑地说:「你脸上写着。」车上的媛媛说:「还磨蹭什么?」
说话间便进了酒楼,周正把三个女人安顿好了,叫着经理过来点菜。他兴致异常,一下就把酒楼的招牌菜和名贵酒都叫来了,这顿饭自然丰盛。菜还没上,三个女人就叽哩呱啦的谈个没完没了,开了瓶酒也不谦让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倒把周正冷落了。
很快地就上了菜,凌子望着一大桌的菜不禁拍掌称绝,水果的雅、冷热盘的佳、大菜之美、小菜之精、点心之巧,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们吃得不急不慢,周正看着餐桌上三个女人三张鲜嫩娇艳的脸:媛媛风韵犹存、眉眼慈祥,举手投足间又多了份妩媚的风情;凌子沉静稳重,说话不急不慢,但微吊的凤眼时常流露出妖饶;周芷活泼靓丽,浑身散发着一份性感迷人气息。
周正酒没喝多少却醉眼朦胧,一顿饭竟吃得满是情趣。不知不觉就三点了,周正又带他们到附近的公园里饮茶,凌子却吵着要让媛媛做饭吃,便又得上附近的超市。
在准备晚饭的时候,凌子对周正说:「你真幸福!」周正以为让她看出了什么,便支吾了,凌子笑笑道:「你有个很疼爱你的妈妈,又有一个对你很好的太太,我真羡慕!」
「你不是也挺好的,有个对你呵护有加的哥哥。」周正说。
凌子若有所思地说:「日本的家庭和中国的家庭无法比,总是缺少点什么,没有你们这样透着温馨亲切!」她悠悠地说:「就说我的家庭吧,应该是很好的了,但我们都很忙碌,很少聚在一起的。日本人向来都把事业看得很重,忽略了亲情的一面。」
「凌子,你想多了。」周正说。
「这样下去我无法呆了,我想立即回国。」凌子说。
「这么快?本来太太的意思还想带你在附近的几个城市转转。」周正客气地说。这时的周正,一心只在妹妹周芷身上,眼里再也没看到别的女人了。
凌子说:「我想我回去日本后,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她比我更加适合做你的女人。」她朝厨房那里扬了扬下巴,周正摊开双手表示遗憾。
第七章 爱情来了
(1)
送走了凌子,周芷也不急着招回老公,心血来潮地硬是缠着周正到新建落成的一处紫莲温泉渡假山庄,周正拽不过她,再说天气也不错。周正打开车门,发动引擎,周芷坐在他旁边,系上安全带,车子很迅猛地开动起来。
周正穿得很悠闲,一件天蓝色的体恤和白色的短裤,再看着周芷的装束,上身只穿着像个肚兜似的两根小吊带陷在肩膀,很鲜活,把女人的可爱的优点都显露出来了。
「你穿的上衣从前叫内衣,对不对?」周正打趣地问。
周芷说:「现在倡导的是内衣外穿。」
「下一步就该内裤外穿了。」周正说。
「这你就不懂了,时尚是内衣外穿,内裤不穿。」周芷说。
周正凑近她,压低声音说:「今天你有没有穿?」低头看着周芷的牛仔裙,腰部臀部紧得要死,下面却松得要命,她很配合地张开双腿,周正见到里面乌黑黑的阴毛,果然根本就没穿内裤,恨不得马上抱起她,再把她扔到他们的床上。
上了高速公路,他们把车窗都大开着,周芷还点燃了一根烟,在狂风里吸烟是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有种所有忧愁都随风一扫而光的错觉。差不多走了三个小时,在道路指示牌引导中下了高速公路。他们沿着迂回小道,加快车速,与迎面照射的阳光融为一体。
周芷兴致勃勃,感到自己又像一个小孩,她打开车上的音响,跟随摇滚乐的强劲节拍唱着歌,手指在车窗板上轻轻地敲着,没有烦恼、没有责任,除了考虑该怎样渡过这个短暂的假期,什么都不用想。转了个方向,旋律换了,她愉悦地哼着曲子,「开慢些,这上山的路很狭窄,你开得太快啦!」她对周正说。周正也不敢怠慢,聚精会神地紧把着方向盘,车子在盘山公路上转着圈子。
山顶上的一幢供游客渡假的温泉宾馆,据说里面的温泉源源不断,周正跨出车厢,环顾四周,厚实的砖墙,高耸的塔楼,绿茵茵的草地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推开两扇沉重的雕着花纹的玻璃大门,大门紧挨着盘旋而上的楼梯,他走到前台开了个房间,从眼角里发现一个苗条的穿着白衣的身影很是熟悉,但是当他转头看时,那身影又消失进了电梯。
周芷拖着行李箱跟着他,鞋后跟敲打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卡喀、卡喀」的声响。她环视着大厅,嵌在墙里精雕细刻的龙凤柱子,巨大的枝形吊灯,四散放着的小巧玲珑的桌椅,一大束精心修剪的鲜艳的插花。
房间很不错,周芷从未见过如此奢华宽敞的客房。一张巨大的圆型大床,一面的墙壁镶着镜子,插满鲜花的大花瓶。她的眼睛被北面挂在墙上的画吸引住,一对男女赤裸着泡在水里亲热地搂抱在一起,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中。
简单地洗了把脸,两人就出了温泉宾馆,沿着左侧一条青石板路婉蜓前行,越近山顶越闻到水声潺潺,一阵热气扑脸而来。远远地便看见一帘瀑布挂在山腰上,晶莹闪亮,就好像一面镜子斜放在一片青翠之中,紫莲山庄便是以这温泉瀑布而闻名。这时已近傍晚,瀑布那儿没有游客,周正牵着周芷的手慢慢地贴近岩边走去,找了个水珠溅不到的地方,把挎包放下。
两人换过了泳衣,周正拿着毛巾打量她,周芷只穿着一件泳装,上身只不过是条窄窄的花手帕,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他故意落在她的后面,以便观赏她屁股那迷人的曲线。她像一头强壮的小野兽那样奔跑,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一会儿就赶上了她,她臀部丰满、大腿结实、乳房诱人,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那一堆上。
下面是一个深潭,飘零的树叶浮在水面,迟缓地盘旋着。两岸的树弯曲着朝他们哈下了腰,枝端紧密地交织、缠绕着。半淹入水中的树桩横卧在前方,挡住了他们的去向,身后的水流潺潺流动,缓和着崎岖的道路。远处飞来了一只鸟,那只鸟带着惊恐的喧嚣从水面飞起,那细长的脖颈、伸展的脑袋、不停扑愣的尾巴,全身呈油晃晃的深绿色,被白色泥点溅得污秽不堪。
他们在水中嬉耍追逐,你泼我一脸水,他也泼你一把水,在崖壁的树丛上你跑我追,十分尽情地玩,直到累了。倾泻的瀑布与岩石之间有一处空隙,两人在水里爬上来便在那儿歇息,任那温泉自上而下的洗涮,暖洋洋的,身上快活,心里也快活。两人如同置身于仙境之中,周正的双手按摩一样地在她的身上揉搓,从后背到臀部,又从大腿慢慢地移到胸前,细密周到,一丝不漏。
周芷这时早已忍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就解开了乳罩,两个乳房一下迸了出来,奶头好像尖硬了些,她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尽管有些疼痛,可摸起来舒服了些。自己将泳裤一扯,往下里的潭里一扔,便朝周正走了过来,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乳房高高隆起,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大腿,中间那让水湿透了的阴毛纠结成一绺绺,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很有挑逗性。
周正觉得有点昏眩,他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激荡,周芷扭着屁股走了过来,亲亲他的脸,他站起来,紧紧地抱住她,他力大无穷的拥抱让周芷觉得肺已被挤破,乳房也要成肉饼了,她拚命挣脱他的怀抱。周正脱去了泳裤,抱着她走到瀑布最密最大的地方,他的手在她腰上一提,周芷便感到她因为盘放在他腰上张开的两腿中间那隆起的阴户触到了他勃怒了的阴茎,随即便插进了她的里面,她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哦……天啊!真棒,舒服极了!那些流泻下来的温泉濡湿了她的肌肤,在她身上流淌着,温暖着她。冰凉的岩石与四溅的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多么奇妙的沐浴!热流从大腿缓缓地涌向脚趾间,一遍又一遍刺激着她,水流时缓时急、时舒时猛。
周正双手托扶着她的屁股,使劲地将她的整个身体托起坠落,那根阴茎就在她的里面上下套弄着。而她也主动摆动身体,臀部饥渴的扭动,上上下下,让阴茎滑出,再降下身体把它旋入。她俯下脑袋朝下一瞥,看到他那根竖起的阴茎在她肥厚的肉唇中进出,驰骋在它的上面,她绝望地抬头望向蓝天。
把身体压下,感觉阴茎又深入了一点,再一点,每一点距离的没入都在扩张着她的肉唇,阴道被填得饱饱实实,似乎有些轻微的疼痛。身体上移一点,再下滑几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她快散架了,可她还想要,她的淫叫带着啜泣哭喊出来。她想要摩擦他,她盘旋研磨而下,好让阴茎再深入些,她一下便达到了高潮。
高潮来临时周芷忘情地大叫,等到两人的叫声同时停住了时,周正才抱着她走出了瀑布。他找了片平坦的草地将她放下,两人并排躺在草地上,彼此喘着粗重的气息,悄然地望着天上的星星。在月色的沐浴下,她的裸体深陷在暗绿色的草丛中,粉白的肌肤像珍珠一样闪光。她张开手脚,搭放在周正身上,她修长的玉腿张得大大的,头发湿漉蓬松凌乱,似是上天降临下来的祭品供奉给他一样。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们才觉得饿了,胡乱地套上衣服,这才手牵着手一路从山顶下去。刚进温泉宾馆的大门,周正发现从楼梯走下来的女人,也就是刚来时那个让他眼熟的身影竟是刘云,这个女人像鬼魅似的总是不适时宜地出现。周芷走在前面没发觉,因为她浑身湿透,衣服在她身上有如薄纸一样透亮,她正急着奔回房间。
「这次又勾搭上谁了?」刘云见了周正,讥笑着说。
周正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她不理会他,继续用那冷嘲热讽的腔调:「不知这么年轻的女人是你搭钱还是赚钱?」
「当然是赚钱,你如有需要,我可以给你打折!」周正说。
刘云咬牙切齿地说:「我还没到需要男人为我服务的地步。」
周正做出了打电话的样子:「到了那地步,致个电话啰!」便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冲了澡,换过了衣服,他们才到餐厅吃晚饭。侍者领着从餐厅门口直到里面的座席,周芷没有游目四顾的余暇,只是轻垂着眼穿梭过桌椅之间,那种勿勿的走法,说她和周正一道出入没有心虚是骗人的。他们找了个临窗的座位,周芷挺直着背,姿态优雅地凝视着夜晚的窗户。待者过来询问喝什么饮料,她先点了白葡萄酒,正吃着饭前开胃的小菜,经理用大盘盛着近海捕捞的鲍鱼送过来给他们看,周正便点了它。
就在这时,他们的座位跟前出现了一个女人。
「周芷,怎会在这里遇见你了?」刘云伸出手,周芷顿时一惊,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她也高兴地问道:「你也来渡假的吗?」
「不是,我们店在这里有贸易活动。」也不待邀请就坐到桌上的空座位,还忘不了剜了周正一眼。
「这位是……」刘云故意问道。
周芷坦然地:「我哥啊!」
「你哥?」轮到刘云现出局促的表情。
「你忘了吗?我曾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在日本留学的哥哥。」周芷说。
周正这才伸出手:「我就是周正。」
「这是我大学的同学,叫刘云。」周芷也介绍着。
两个久末谋面的同学热烈地聊了起来,倒把周正冷落到了一边。直等到周芷上卫生间的时候,刘云对一脸窘迫无奈的周正说:「你放心,我不会向你妹妹说起你那下流的勾当!」
刘云走了之后,周正问道:「看出你们两人很要好的?」
「也不见得。」周芷说:「刚开始确实有一阵日子很好,但之后就疏了。你知道,读书时男同学给刘云了起什么绰号?」
「是什么?」周正好奇地问。
周芷笑着:「冰女!还有更粗俗和不留情面的叫她柴头美人。」
「怎会呢?」周正刨根问底。
「扮纯情装淑女啊!成天一副天下男人都得罪她的样子,更把男同学写给她的情书贴到了宿舍的楼道上。后来,就无人理她了,连女同学也是敬而远之。」
周正结了帐,他们一道走,周芷还一边说:「有人说她是女同,有人说她是石女,我敢打赌她现在还是处女!」
周正听得饶有兴趣地,进了房间他还问:「她就一直没男朋友?」
「才不稀罕。别看她长得漂亮,可是对感情却冷若冰霜,只要是男的她就憎恶!」说着,她突然对着周正:「怎么,你对她有兴趣了?」
周正笑而不答,周芷这时认真了起来:「我看你们还挺合适的,怎么样,我来做这个大媒?」
「那你就别费心了,我现在有个好妹妹,还想什么?」周正说。
「真的吗?」周芷问道,周正手就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抚弄,周芷让他搔痒着大笑,她说:「我有那么好吗?」
周正感到她紧张绷直的身体,能感受到她体内的震颤,知道她有了反应了。
他突然野蛮地搂住她,像要把她揉碎。周芷温柔、迫切地吻着他的面颊、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以及张开的嘴巴,她试探的将舌头伸进去,他的嘴巴是温暖、湿润的,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势不可挡的情欲。
周芷的手指也跟着舌头探寻周正的凹地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弯曲物,唤起每一根神经末稍的欲望,轻轻擦过腹部和体侧上柔软的茸毛,直到每一根为这深刻、淫荡的抚弄拉紧。他们翻滚躺倒到乱七八糟、扔满物品的地板上,他舔吮着她的小腹,然后支起身体以便能顺利地插入双腿之间那处濡湿的肉唇,他那根勃起的阴茎又大又粗,实在令人爽快。
当粗大的阴茎刚一刺进她体内,周芷全身的每一部份立刻沉溺在了无比兴奋与欢快的欲海。他就像一只狂野的猛兽「嘶嘶」作声地干着,她竭力回应着每一次抽动,使它插得更深些。周芷扭动着酸痛的四肢,满足地哼哼着。
高潮过后的余波仍然让周芷浑身微微发,她渐渐地放松。周正躺在在床上假眠,『他就是睡着了也不会满足,那根东西还在坚硬着。』她想着,笑了笑,她觉得他的双手还会扑向她。
她悄悄地溜下了床,披上白色的丝质睡袍,弯腰捡起刚才被周正扔在地上的衣服。她拾起周正的裤子,皱巴巴的,她抖了一抖,忽然一只细长的皮夹掉在地上。她很快地翻了一下,钞票、金卡,还有一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
(2)
周芷一大早就遛出去,等周正在宾馆的左侧找到时,她正跟刘云饮着早茶。
周正远远望去,两个女的都打扮得很漂亮,有几幢避暑的别墅,一个水波澹澹的湖,一睡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地支着五彩遮阳伞,伞下有白色的悠闲椅。
周正走近了,见刘云穿着花点超短裙,露出了精巧的腿;周芷浑身在阳光下淌着蜜,一件紧身乳白色体恤,使她的乳房原形毕现,和红唇玉腿配合着,具有致命的诱惑。他惊讶地向刘云投去一瞥,她正对着他直视的目光,看到他扬起眉毛,她的嘴角突然弯曲了一下,像是在微笑。
见周正来了,周芷把座位让给了他,自己像只小水禽一样在草地奔跑着,玩一只充足了气的气球,留下他们两人相对着。刘云眼帘低垂着有些不自然,显然周芷告诉了她什么,周正不禁暗暗埋怨妹妹的好事。
两人一时无话,周正看她,却发现她正看着自己,彷佛若有所思的样子。
「周芷跟你胡说了什么?」周正问。
刘云说:「她只说你末婚。」
「是的,我刚从日本回国。」周正说。
刘云嘴角又挂着讥笑:「立即傍了个富婆?」
周正真的急了,他说:「刘小姐,我解释一下,那次真的是开玩笑。那是我的妈妈!」
「你妈妈有那么年轻?」她不信。
周正肯定的说:「真的!」
「你们母子那么暧昧?」刘云不依不饶。
周正正色道:「那只是个玩笑!」
「母子间哪有开那种玩笑的,你别骗我,我什么都知道。」
刘云一说,周正暗地一惊。刘云的话全都是旁敲侧击、含沙射影,他恼怒地想着,他俩为什么总是盯着那些无聊乏味的话题而不能谈点别的?
远处的周芷发觉两人话不投机,赶忙跑过来,流了很多汗,有一绺头发粘在额间。「周正,这紫莲渡假村有好些别墅出售,这就是我带你来的目的,在这里投资应该不错的。」周芷说。
周正沉吟着,他转过头问刘云:「你看怎么样?」
「是能赚钱的,实话告诉你,我的老板已购置了几套。」
这么一说,周正也心动了,他对周芷说:「待会我们去看看。」
刘云就起身告辞,她说:「周芷,我们的会议结束了,午饭后便回市区。」
「我们也回家。」周芷说。
周正补充道:「不是要去看别墅吗?」
回去的路上,周正埋怨着周芷胡闹,周芷却不以为然,她振振有词地说道:「我约她时都跟她直说了,她要是拒绝,那还来赴什么约?」
「反正你别掺和这件事。」周正说,掀按了喇叭把拦道的几只鹅赶走。在车里周正给克明打了电话,他说:「我把你老婆完好无损的归还你。」
周芷踢了他一下,小声地咕噜道:「还完好无缺,他老婆已红杏出墙了,而且经手人竟是她的亲哥哥。」说得周正一阵大笑。
克明就说要请他吃饭,周正便跟他约好了。
将周芷送到家里,周正吩咐要把床清洁理妥,别遗留下了什么偷情的痕迹,「你放心。」周芷答应着,便摆手进了楼。
周正心里牵着母亲媛媛,急忙回到家里。打开家门,媛媛正在厨房里准备着自己的午饭,她穿着周正肥大的体恤,下面光裸着两条玉腿,一件窄小的三角内裤。音箱里正播放着音乐,掩盖了周正开门的声音。周正踮起脚尖悄悄挨近她的身后,双手突然蒙住了她的双眼。
媛媛吓了一大跳,随即也知道了是周正,她娇喃地说:「要回家也不先打个电话。」周正放开了双手,她一个身子就娇软地依到他的怀中,眼睛里有一股暗火蓄势欲发。他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她能感到他身体的热量,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男人的味道,口乾舌燥。她觉得全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欲火的边缘徘徊,她要得到他,她需要他。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他们互相用舌头、用手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探弄着,周正能感到她双手的热切。她从他的裤里掏出了阴茎,她狂热却又极其轻柔地摩挲它,把它刺激得难以忍耐。那种感觉不断膨胀,撩拨着他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似梦如幻地沉醉。她已让欲火焚烧得满脸赤红,发紧的身体摇过来摇过去,她骚弄的阴茎随着她身子的晃动一会儿这边,一会那边。
他们的嘴巴紧紧地锁着,他掀起她的体恤,手顺着大腿往上摸到了她柔软紧张的地方,感觉到她的回应:两条腿越张越大好给他更大的空间,他的手指开始探索到里面去了。突然间,她缩回身体蹲了下来,一把握住他的阴茎塞进嘴里,开始轻轻地吸吮。
周正站在那里,两腿分开,全身肌肉绷紧,不停地抖动,他的双手揪住她的头发。她继续调弄着他的阴茎,她的嘴唇啜作一圈上下套弄着周正粗大的阴茎,能见到她的脸颊由于吮吸而凹陷。他弯下腰把她抱起,这时的他已无法忍受了,他想得到她、拥有她了,体味在她里面的感觉,他得占有她。
他抱着她从餐桌上绕过去,然后把她放在套间里的大床上,他们又一次双唇相咬,他又一次体味着她的身体。然后她张开玉腿迎接他的到来,她抬起臀部,他温柔地先把龟头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把整个阴茎推进她的里面。
哦……天!她终于吞纳了他的阴茎了。她低声呻吟,然后疯狂地颠簸身体,她的动作细碎、狂乱又绝望,下身吞吐着那发疯了的阴茎,感觉肉唇上的甜蜜磨擦。快到了,快到那一点了,她开始拨弄自己的奶头,当着他的脸,无声的哀求他,请求他把其中一颗吞入口里。
当她在他急剧的抽插中达到高潮时,她再次求他舔吮她的奶头。但他的唇没有降下,他的舌没有扯咬奶头。她用很小幅度摇晃抗议他的沉默,她一面追寻欢愉,一面羞涩呻吟,乳房紧抵着他的下巴挤碾蹭动,手挤压奶头,让那尖挺的一粒磨踏着他的胡茬,感觉辗转在他阴茎的冲击下阴道里的淫液汩汩荡漾。
终于,她高声尖呼,那是到达高潮时揉合着痛苦与兴奋的呼啼,阴道紧缩,裹着深入体内的坚硬阴茎,还有那臌胀了的龟头不住痉挛,连续抽搐。
相拥着不知睡到什么时候了,周正突然睁开眼睛:「我们还没吃午饭吧?」
媛媛娇笑着说:「我已经把你吃了!」随后手抚着他的脸颊问道:「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的太多了。」他随即叫出了一连串的菜来,满眼向往之情,粉红色的舌头吐出吐进。
她吻了他一下:「啊呀呀,你的胃口从没有这么好过。」
「因为我刚从地狱下钻出来。」说着抓住她光洁的胳膊咬了一口,像一头小小的食肉类动物。
两人起床随便找了吃的,周正说:「跟克明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然后又开玩笑地:「他把老婆借了我这么多天,也该请他了。」
到了晚上,媛媛一身盛装打扮,描龙戏凤的一袭红旗袍,很高的高跟鞋,脸上一丝不苟地画出浓墨山水,雍容的精神劲儿,高开着叉的侧边一条大腿若隐若现,一个浑圆丰腴的屁股扭摆挪动。一见她浓妆粉抹,立刻觉得赏心悦目,把周正看得发呆,胯间那家伙「嗖」地又疯长了,他想脱下她的旗袍再调戏她,把她全身弄乱倒是另种情趣,可以陶醉于她屈服和求情。
为了对她的精心打扮进行回报,他径直走过去拥抱并吻她,她推开了他说:「去,别把我的妆弄乱了。」周正悻悻地只好用眼睛饱览了。
克明选择的地点很难行,周正最后把车停放到大街上,跟媛媛从一条小巷子穿进去,在路灯和两边缠满长春藤的墙面中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了几幢比邻而置的老式房子。走进亮着灯箱的院子,是一家叫私家厨房的中式餐馆,里面布置并不夸张,菜也都是清爽简单的家常菜,他不大清楚克明是如何找到这深巷里的小餐馆,但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吃饭说话的幽静地方。
克明跟周芷早在等他,周芷则穿着简单明快,一件无袖的衬衫,一条紧窄的短裙,她敏锐地感受到从媛媛身上散发出的肉感气味,任何一个有过床笫之欢的女人都能凭直觉感受到,她的眼睛紧对着周正,周正则尽量地避开着。
饭菜已准备好在摆到桌面上了,非常丰盛,海鲜、鱼肉、青菜和水果摆满了一桌子,还有数瓶在灯光下闪烁的矿泉水和白酒。在桌子的四边,有为四个人准备的玻璃杯、汤勺筷子,紧靠着白酒的小酒杯。
「从你的裤袋里掉了一封信,是什么意思,一定是凌子留给你的吧?」周芷这时才有空闲问。
周正说:「是凌子在上飞机时给我的,她哥哥小野给他们上海事务所的推荐信。」周正说,嘴里对付着一条大虾。
克明擎杯敬了媛媛一下,说:「给你的?」
「是。」周正说,拿起了杯子。
「据我所知,那里不错,都是赚年薪分股份的。」克明说。
周芷抢着问:「给你什么职务?」
「财务总监,年薪六十万!」周正乾了杯酒说。
周芷「哇」的一声尖叫,媛媛双手拍打着。
「看不出,这姑娘对你太好了。」媛媛说。
周正纠正着她:「是老姑娘。」
「人家可是对你有情有义的。」媛媛拍了他一下。这个动作很快,几乎像是很偶然的,但是如果没有相当亲密的关系,是不会做出这个小小的不易觉察的举动的。
周芷悄声地向媛媛学说,凌子那晚上见她在洗漱间,故意在她跟前脱光了衣服,她无非就是展示她的身材。她说她就跟着脱了,结果凌子羞愧地穿上衣服。
她说凌子的胸不够大,而且身上也没有她白皙。克明听得津津有味的。
媛媛制住了她,她说:「别背地编排人!」
周正也附和着哼了一声,伸手抓过一只牡蛎,他的手指捏着油腻,黏滑的牡蛎,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太好了,真鲜美。」他低声说着,喝下一大口酒,仔细品味着,然后放下酒杯,他那拿过牡蛎的手指在桌子的表面上留下了黏污的污痕,便起身往卫生间去洗手。
周芷跟着去,她看着周正从卫生间里出来,甩着双手上面的水渍,动作很闲适,看上去好像无任何意义,便拉住他问:「你把妈妈怎么的了?」
「我怎么啦?」
能感觉得到周正的内心很紧张,周芷扭过头来,飞快地瞪了他一眼,目光似乎有穿透力一般,她涨红了脸道:「还用我说吗?」
「你怎知道的?」周正眼里掠过一丝惊慌。
周芷说:「刘云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假扮情人去渡假,你贿赂她让她给你定单间别墅。你知道吗?刘云检查过你们的别墅,发现你用过的纸巾,上面有淫液和精液。」
周正大惊:「这女人太阴险了!」
「也可以解释人家是对你上心了。」周芷说着。
周正问道:「你吃醋了?」
「我吃哪门子的醋,本来就无醋可吃!」说完她便往前走,留下周正膛目结舌的呆在那里。
「正儿,去了那么久?」回到餐桌媛媛便问道,眼睛却瞟过去周芷那儿,似乎在询问周芷他们干了什么勾当了。
周芷看了看克明,他正从龙虾里撬出许多肉来,有滋有味地吃着,还发出满意的哼哼声,他此时沉迷在贪食虾肉的口腹之乐中,兴高采烈地享用美味佳肴。
她一脸无辜地说:「我们说了他供职的一些事。」见媛媛眼里还有些疑惑,她再说:「还有刘云。」
「哪个刘云?」媛媛问道。
周正忙说:「那个带我们渡假的姑娘。」
媛媛急忙地问:「你怎认识的?」
「我们是同学。」周芷说。
周正便向她投诉:「周芷正费尽心机想让她来做你儿媳妇!」
「那可不行!那姑娘性情古板、脸无和气,我不喜欢的。」
周芷就急着道:「不要拉倒。我可告诉你,刘云的身材一等到一的,我见过她的裸体,连我都心动了,女人怎有那么好的身材!」
周正努力吞了一下口水,这是他预感到的。
「正儿,等你上任了,业务开展了,到那时那些女的还不都往上扑。」媛媛说,话题又扯到了这个在上海的事务所上,周正又说了他在紫莲购置别墅投资的事。见周芷很无聊地独自喝着,周正把手搂到她肩膀上,他说:「小公主,生气了,哥哥给你个补偿好吗?」
「补偿什么?」周芷淡淡地问。
周正说:「随你选!」
「我要你赔我一辆汽车,我开着去上紫莲玩。」周芷说。
周正以为周芷会有什么古怪精灵的要求,这下放心了,把眼对着克明,克明却附和着道:「对,带上妈妈,我们四个人一起。」周芷的酒杯重重地砸落到桌上,酒杯倾斜倒了,杯里剩下的酒流了一桌子,周正高声地招呼待者。
(3)
周正很快就到凌子家族位于浦东国贸大厦事务所上班,小野的推荐信如同圣旨,很快地就给他所应得的一切。白天他在事务所里忙活了一天,晚上媛媛又使他忙活了一个晚上,她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她在他的身上从来没有够。偶尔跟周芷缱绻一回也是在外面,或上酒店,再也没有到过周芷的家。
这是个阳光灿烂的中午,周正在事务所的高级职员食堂用过了午餐,这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从冰箱里取出的苹果汁。周正今天上午和东京的小野通了几个小时的电话,讨论上海事务所财务情况,后来,又叫他电传了一份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这事让他忙碌了一个上午,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接过来一听是周芷,她就在附近的酒店,并开好了房间。
周正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周芷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阴茎竟然硬了起来。「我把整天的事都忙完了,这个下午是我的、也是你的!」周芷挑逗的声音使周正的脑海中呈现出她令人销魂的胴体。他触电般浑身颤抖,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定、清澈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他,吸引了他,他忘不了他们在床上欲仙欲死的情景。
周正迅速地把下午的事情安排完妥,很快地便到达了酒店,当他走进周芷开好了的房间,周芷正躺在无靠背的睡榻上,手里握着酒杯,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巾睡袍,一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周正扫了一眼她光滑、曲线毕现的腿,和两个乳房之间的深深乳沟。周芷见他进来,赶快换了个姿式,站起来,迎向他。周芷张开着双臂,一把就勾在他的脖子上,周正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游离着,然后停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那地方几乎要被她穿的松垮垮的长袖浴袍遮掩住。
他的嘴巴堵住了迎向他的狸红嘴唇,他又体验着曾经的如此销魂、如此动人心神的感觉,她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头,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坚硬的牙齿轻咬着他,她的嘴巴甜蜜温馨,令他陶醉,令他痴迷。
周正一下就脱去了她身上的浴袍,当那浴袍掉在地上的时候,他听到她在他的嘴边叹了口气。她的双手也在他身上轻柔地摸索着,从他的肩膀到腰部,直到屁股。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撕扯掉自己的衬衫,脱掉长裤,发狂地、焦急地、激动地撤去他们之间最后的屏障。
没人要求周芷这么做,但周正的裸体便足以挑起任何一个女人的欲望,他又高大又壮实,皮肤是那种经常沐浴着阳光自然的蜜色,太诱人了!她的手急切地在他的身体上滑动着,感觉到了他的光滑、结实和富于弹性。她的唇在他身上摸索着,舌头舔着他身上咸咸的汗珠,一种深深的急切的渴望在她体内涌动着,她不禁跪了下来,亲吻着他那已经勃起了的阴茎,她能感觉到他的兴奋。
周正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含在她唇间坚硬结实的阴茎告诉她,他充满了情欲。赤裸跪在地毯的周芷抬头看着他,他也俯下脑袋对着她,他的眼神似乎告诉她可以了。周芷站起来走近床边,她的上半身趴到了床上,呈献给他的是一个高撅而起的浑圆的屁股,和湿漉漉的阴户。
周正的手抱着她小巧精致的腰,让那根粗大的阴茎越过屁股插入了她的阴道里。她感到那个男人的阴茎贴近了她的肉唇并颤料着,她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晃动着,像被一阵阵电流震撼着。她的里面湿热而润滑,她接受了它的进入,在他紧抵到她的里面时她张开嘴巴呼叫了一声,她的双手还是叉开的,头发洒在象牙色的床单上。
周正狠劲地从她的后面抽送起来,他的手按压在她肩头,整个身体已覆盖在她的背后,她用尽全力地凑动着屁股,迎接着那根阴茎的攻击。她全身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张,体内积蓄的热量似乎要全部迸发出来。她抱过来一个枕头把脸埋了进去,她的嘴巴紧咬着松软的枕头,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呻吟,体内掀起一阵阵热浪,整个身体像炸开了似的。
每次当他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阴道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随着他的动作,床在「吱吱」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由于爽快而绷得紧紧的,腹下的聚胀抽搐预示着她极度满足,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喷射给她带上快乐的极致。周正没有让她失望,就在她感到了他体内的那股热流在她的子官内四射开来,一阵抽搐与呻吟过后,他压紧她的身体,她阴道壁紧缩,性欲亢奋的痉挛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在她达到高潮后几秒钟内就射精了。
当喷射的时候,他的右手从她的腰移到了她的肩膀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周芷忍受不了,他弯起指头,在她的肩胛骨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他们的胳膊互相缠绕着,在床上他侧身躺着,把周芷的头揽到自己的怀里,掏空了欲望让他们都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很快一种深深的,安祥的睡意征服了他们,那是完全满足和爱恋欢乐的结果。
后来让手机的响动吵醒了,周正睡眼朦胧地拿过自己的手机,发现并不是他的,再把周芷摇醒,周芷接了电话:「喂!」她的声音嘶哑,难以掩饰正从梦中过来。
「你好悠闲,这时间还要睡。没事,睡你的吧,等清醒了再给我回。」对方说,是女人很好听的声音。
「烦。」周芷把电话扔了,伸出赤裸的手臂环住了周正。
周正已醒过来,手在她丰腴的屁股把捏玩弄着,只要他的手指去摸一摸她的阴户,去碰一碰它,她就会炸开来。他的嘴唇离她如此近,只要他轻轻用舌尖碰她一下,效果也会是同样的。周芷让他弄醒过来,她挣起半个身坐起来,手搔痒着头发让自己清醒过来。
「是刘云的电话?」周正问。
她说:「是。遇见鬼了,最近她老是找我。」手就放在周正的肚皮上,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阴茎,那家伙又膨大了起来,周芷吃吃地笑:「一提到刘云你就不能自制,想必对她有兴趣了吧?」
「那你还等什么?帮我约她啊!」周正说着就亲吻她,周芷扭着脸躲避他的嘴唇,她说:「这可说好了,你跟她欢好可别忘了我的。」
周芷便拨打刘云的电话,也没什么事,只是约好晚上一起吃饭。
周正抚弄着她的大腿问:「怎没提着我?」
「不提,给她一个惊喜!」她的微笑很温馨,红润的弯曲嘴唇相当迷人,他知道这是快感的先兆,预示着将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让人神魂颠倒的云雨之欢。
果然,这才说毕她就跨上他身上,背对着他,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摸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阴茎,夹在两手间,轻柔地爱抚着。手把着那根发硬了的阴茎自己控制着,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阴户正对着他勃起的阴茎。
他轻轻地托着她的臀部,阴茎蹭到她的肉唇,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地方微微张着,身体在他阴茎的顶碰中瘫软如泥。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份,使他俩融为一体。
他和她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固。随即,便是一连串的起伏跌落,她那柔软的肉唇「叭唧、叭唧」,像吐沫的蛤蜊渗出了淫液,她的体重恰到好处,沉实却没压迫感,一种心醉神迷的力量。
直到天近昏暗,他们才结束了一个下午的欢娱嬉乐,周芷穿着一件深红色的露肩连衣裙,她齐耳长的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她的眼睛散发着极度满足之后的光。
周正洗了澡,就在梳妆台后面看她化妆,「你说妈妈会不会反对我跟刘云交往?」他把手放在她裸露着的肩头上说。
周芷从镜里看着他:「肯定的,任何一个女的她都会反感!」见周正一脸的沉肃,她说:「别想那么多,关健是你自己,刘云适合你。」
「我是怕,她知道得太多了。」周正说。
周芷转过脸来:「那就更应把她弄上床,这样她就不会家丑外扬了。」
这时,周正也穿好了衣服,周芷把他衬衣上的领子理直,又在他的身上审视着,连她自己也暗自惊叹,周正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臀部,有一副让女人心驰神荡的身体。然而,真正引起她注意的却是他的脸庞,这是一张有着光滑的、充满阳光的脸,轮廓清晰,高高的颧骨和笔挺的鼻子,嘴抿得紧紧的,鼻唇分得很清楚,所有这些使他看起来很英俊,他的眼睛具有催眠的能力,这使他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他的眼睛黑幽幽的,让人不可捉摸,他还有长长的眼睫毛,眉毛扬得高高的,使眼睛看起来很大。
周芷挽住他的胳膊走出了房间,在电梯里周正慢慢地展开手指挽着她的腰,把大拇指伸向她紧紧的丝绸衣服包住的屁股,周芷一阵悸动,她说:「我说,对刘云你可不能鲁莽,她还是个处女呢!」
到了约好的地点,刘云早就到了,她正无聊地玩弄着手机。见到了周正,她有些惊讶,直直的看着他,突然她的喉咙发乾。周芷把手放在他背上,轻轻的把他推向前:「怎么啦,出乎意料吧?」
周正伸出手跟刘云握了一下,很快的就松开了,绝无半点挑逗的意思,但眼睛却没离开跟前这个削瘦、苗条,有着蓬松、光滑而柔顺的头发的女人。她化着浓妆,穿着礼服,楚楚动人,这是周正喜欢的类型。
今晚刘云穿的是白底宽边黑条纹衣服,黑色条纹在胸前交叉,腰部有两个束带,是一件低胸露肩的礼服,紧紧的衣服裹紧了她那小小的、圆圆的乳房。周芷已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正饶有兴趣看着她的哥哥脸上带着些许惊喜,她瞭解他,每当他遇到有吸引力的女人,他总是用这种目光盯着她看,私下里评价。
「我不知你来了,那就请你来点菜吧!」刘云在皮椅上坐得僵硬,她语无论次地说。
周芷则懒洋徉地坐到黑色皮椅上,四肢摊开。从她的语调听出刘云兴奋、紧张和期盼已久的激动。周正就招来待者点菜,他尽量地展现他作为绅士彬彬有礼的一面,每点上一道菜都会向两位女士征询意见。
周芷感到饥肠辘辘,这时待者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拎着几瓶红酒,她仔细地盯着那些东西,像是个饮食鉴赏家,她有点馋涎欲滴了。焦嫩的牛排、新鲜的面包、熏鱼、凉拌沙拉的青菜,还有龙虾,抹了巧克力和奶酪的点心。
「怎么能没有鱼子酱?」刘云叫起来,那声调颤栗,就像有着丰富经验的餐厅经理惊徨失措地嚷嚷着。
周芷觉得好笑,至于吗?一个男人就让她那样。她伸出手去拿酒杯,喝乾了剩下的一点甜酒。周正跟刘云并排坐在一起,他教刘云用面包沾着鱼子酱,从她穿着的晚礼服里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性欲的气息,这股炽烈的、迷人的芳香直穿他的鼻子。
「这地方来一次就烦了!」周芷说。周正隐隐感到她的不快,就要发表什么高论,想要评价什么,他用眼神警告她。周芷微微垂下眼睫毛,又耸了耸肩,她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中,悬在盘子上,随即,她抽回了手,却在餐桌的下面用脚狠踢了他一下,周正赶紧替她拿了龙虾的须给她。
周正用眼色示意她该退场了,周芷故作不知,周正只好开口道:「周芷,克明不是跟你约好要回妈妈那吗?」周芷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赌气地说:「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周正不知她跟刘云究竟说过哪个程度,也不敢轻自妄为,周正越是焦虑,周芷越是显得淡漠无动于衷,周正只好上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却见餐桌只剩刘云一人,想必周芷识趣的离开了。
周正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刘云,他看见她的眼睛有点失神,凭着他对女人的经验,他判断出她这会儿正想入非非、意乱神迷。又看她的身上,飘逸的裙子翻卷着,用皮带扎在腰际,突显出她苗条婀娜的细腰,红润的嘴已也被白色的娇嫩的脸映衬得格外鲜明惹眼。
(4)
周正经过一张餐桌时,把插放在那里的一朵玫瑰拿了,他走近刘云跟前放在她的盘子上。「还不到送玫瑰花的时候吧?」刘云冷冷地说,她搅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喝了不少酒,她觉着头轻飘飘、晕乎乎的。
「这样说,你是等着准备接受我的玫瑰了?」周正平静地说道,好像能看懂她的心思。
「周芷突然有事。」她说。
「那你不走?」周正问道。
她说:「我得等你来埋单啊!」她眉毛蹩了一下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往日自负的神情。
「就我们两人,不如再开一瓶?」他问,他的脸在灯光下更显得轮廓鲜明。
「刘云,你想听我的故事吗?」他怕她一下就走了,又开了一瓶红酒。
他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酒,他是想让刘云知道他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
刘云倒是让他吸引住了,其实她对他充满了好奇,她想瞭解他的私生活,想瞭解周正跟他家里的女人关系,以及所有隐秘的东西。
周正跟她说了在日本时各种风情艳遇,其中包括性感的美津子和她变态的丈夫、俊雄跟她美貌母亲静香以及凌子和她哥哥小野的故事。他说得大胆直接,无非就是想刘云知道,男女间的两性关系以及在亲情、友情、恋情和爱情中总是不可避免的。就如同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两者都在自然的碰撞中很容易就会擦出火花来的。
他忽然不说了,他意识到再讲下去就要揭开他天大的秘密了。他试着对她公开这个秘密,公开他是如何从让他的母亲释放出激情,如何激发了她高涨的、灼人的、狂热的欲望,但是,他没有这样去做。
她一言不发,坐着不动,头低着,眉头紧皱,陷入在沉思中。她的头脑在搜寻着所有的记忆,周正在她的心目中变得既熟悉又陌生。她拿起了一杯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尺,经过再三考虑,她想可以原谅他了。周正火辣辣的眼光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欣赏着她前后晃动的粉嫩的胳膊,凝视着她曲线优美的肘部。他发觉刘云看着他双手时的那饥渴,心中有数了。
刘云背靠在那把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子底上,周正在桌子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情意绵绵。远处,有一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个男人在弹钢琴的画面,他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瘦长的个子,高高的颧骨,一络棕色的头发很艺术化地搭在前额,他的双手优雅地在键盘上滑动着,轻盈、灵巧。
「别再喝了,我们走吧?」他的声音饱含着关注。
盛着酒的杯子泛着光芒,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包容进目光里。
「我把这个喝完了。」她说,拿起了杯子又放下,显然她已不胜酒力。
周正露出微笑,她还不懂他的真正意图,更不知她已堕在他布下的迷魂阵。
他绕到她的身后,拿了那个杯把酒喝了,还自然地把手搭在刘云的手臂上来回抚摸。能感到她不由自主地颤栗着,他想她现在已经接受了他的抚爱,并且对他的触摸有所反应了,再接着哪怕一个随意的、亲切的触摸,都能让她的肌肤发热、奶头尖硬、肉唇充血。
刘云从椅子里起来时踉跄,险些站不住了,是他扶持了她一把,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滚烫滚烫,身体其它部位反倒阴凉了。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她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
坐在豪华舒适的车内,她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尽量鼓起勇气恢复信心,甚至显出在以前跟他交往时藐视一切的傲气,但是她心里明白,这并不能完全消除内心的不安和紧张。周正把车开得又快又轻,他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飞,伤感的情歌从扩音器中传出。
最后周正把车停靠到她住的那幢楼前,刘云和他一起下了车。这是一栋七层楼的房子,楼道里黑乎乎的,没有路灯,有的只是废置在一旁的炉灶和硬纸盒什么的。他说:「我该送你上去的。」刘云也不反对,就在前面领路,周正手里举着打火机,打火机上燃着一团黄火,那团黄火的亮光在冲撞着黑暗。她跟着他,她想,要是装了灯就用不着集中这么多精力上楼了。
刘云开了门,拉亮了灯。这是那种一室一厅一厨一厕的老房子,房子没有任何装修,但作为女人的闺房,还是装饰得稍有女人味。一股宁静的安定的情绪感染了两个人,刘云说:「我给你拿饮料。」出来时,他的整个身体逆光斜倚在一张椅子上面,散发出乾净松爽的气息。刘云递过去饮料,也将整个人递了过去,周正把她一拽,她就站立不稳地跌进他的怀里。
他们的嘴唇很自然地贴合到了一处,刘云在他的舌头伸进口里的时候轻叹了一声,听到这声音,他的身体里涌动着原始的情欲和兴奋,这是表示投降和屈服的娇吟细喘。她从来不曾如此渴望过他,也从来没有如此驯服过,更没有如此顺从过他身体的反应,他的欲望。
两人如痴如醉般地啃咬着,快感出其不意地袭击着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有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抓住她用来包藏自己的那些看似孤僻、超然的伪装,但是喧嚣的情欲、狂热的冲动使她不得不显出真正的自我,原始的自我。她淹没在澎湃的欲流之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恃。
他的手沿顺着她光洁的脖子摩挲着,触碰到了她掩盖在晚礼服里面的乳房,穿透进了轻薄的乳罩,他的手指抚弄着她尖挺的奶头。他的嘴巴温暖湿润,他用舌头柔和地舔着她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戳进她的耳朵里。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屁股后面,然后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惹弄得她热血奔腾,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周正的一只手就在她的背上,刘云只感觉后背一凉,那隐藏在紧绷绷的裙子接缝处的拉链就让他扯下,然后那黑色的裙子就从她身上被扒落了,她下面是细带似的三角裤,细小的黑色丝带覆住她的阴阜,黑自相间,对比鲜明,卷曲的阴毛环绕在黑色的丝带四周。他盯着看时呼吸有些加快,这真的要发生了。
她闭着眼睛,后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斜靠着他的肩膀,周正继续用那充满魔力的手指揉搓着、撩拨着奶头,她的奶头愈发尖硬胀大。她觉着两腿之间湿润了,她被高涨的情欲牢牢地攫住,深陷进欲望的泥淖里,她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她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她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现在她整个身子已被覆盖在他的身下,她的耻骨碾磨着他裤裆里隆起的坚硬的一处,周正的性欲已高涨,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意味深远。
他横抱着她就往卧室里去,那里有一个特大的床,床罩是黑缎子的,薄纱一样的棉麻织物成皱褶状的垂挂下来,是深深的暗红色,和墙壁的颜色一样,这看起来像是一个邪恶的奉献的祭坛。他对着她脱掉衣服,他的肩膀宽厚,结实的腹部,双腿坚实有力,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纵情的性欲。
他精赤着身子爬上了床,向她弯着身体,把她压住,完全控制了她。他的嘴巴很粗鲁,有一种野蛮的侵略,他的手指深深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她紧紧地贴着他,他感到她那乳房撞击着、摩擦着他。他突然把身体向后,离开她的身体,抓住她的乳房,她开始喘息了。他的手向下滑动,他感觉已进入到她裤子里两腿间的空隙里,他的手指在内裤里面滑动着,找到了她光光的像山丘的一样的阴阜,以及那阴阜上的皱摺和裂缝。
他的手指更加急切地深入,触摸到她的肉蒂,当他紧紧地捏住它时,她开始炽热起来。他继续滑动着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阴道内,并不停地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那湿润的、软软的光滑的阴道紧紧地吸吮着他探索的手指,已经感觉到她在他的攻击之下开始颤抖起来。
他低低呻吟了一声,灯光骤灭,黑暗上升,影子与影子相缠相绕,在黑暗的气流中随波逐流,有如在海水飞溅的泡沫中漂浮的鱼儿。当她脱去了内裤,四肢摊开地躺在床垫上时,她的双腿分开了,使那两腿之间的裂隙变得很宽,并将她那让一片乌黑的阴毛覆盖的、十分淫荡的、闪闪晶盈发光的阴户在他的面前裸露出来。
他充满好奇地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她的反应一点不忸怩、做作,她所知道的只是很放纵的欢乐。当他粗鲁地摸弄她时,她弓起了背,发出「呜呜」的快乐声。终于他向前靠近她的腿,他的阴茎勃起着、抖动着,她抬起腿向后曲起,这时他开始要插进去了。
他的阴茎向前推进,进入……当他平稳地插入时,她的阴道令人销魂地包裹着他的阴茎,紧紧地挤压着他的龟头。当他把阴茎更加用力地插进她阴道深处的时候,她张开嘴,好像要尖叫似的。他开始用龟头轻轻地来回抽动,然后缓慢地把阴茎往前推,一直到他的阴茎完全淹没在她的阴道内,让他的阴茎完全被她火热的身体吞没。
他开始骑在她的身上,长时间地抽送,他的睾丸不停地前后摇晃,摩擦着她的大腿,他的阴茎被她紧紧地挤压着。然后他急急地脱开身,跪在她的身后,此时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他开始分开她的屁服,向前刺去。他的眼睛看着她潮湿的裂缝吞进他的阴茎,她已达到了高潮,而他才开始插进去。
他的腹部开始拍打她的臀部,他看到她两片屁股发着白皙的亮光,他能看到她的肛门随着他阴茎的进入和抽出,不停地一张一合着。他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开始加快,他感到他自己在她的体内开花、膨胀。
他猛动地抽插着,而她的屁股也在一上一下、起伏不定地迎合着他。他感到她阴道的挤压是如此的强烈,她变得炽热、发狂,他的阴茎不停地抽送着,他知道她又一次在他之前达到了高潮。他感到很快乐,他喜欢他的阴茎泡在火热的像溪流一样的阴液里,他又野蛮地不停地抽插着,把他的阴茎、睾丸,以至于灵魂都献给她。
刘云并不年轻,但看着毫无经验,她笨拙地接受着周正玩弄她的游戏,就好像她做过似的,这些淫荡刺激的事只有梦中才出现在她的身上。他的忍耐能力很强,有着千奇百怪的姿势可以干,却没有一点颓败的迹像。每当她兴奋难耐的时候,他就赶紧抽身而退,改用双手抚弄他身下的女人,然后继续进入……如此反覆,他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就像一个永不言败的魔鬼。
刘云被欲望的鞭子抽打着,死去活来、销魂荡魄。他终于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把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拔出来,他喜欢他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内。他两腿交叠地坐在自己的脚上,看着她,她阴部的肉发出玫瑰色的光彩,覆盖着她的分泌出来的奶白色淫液,像一串粉红色的珍珠。
他伸出一只手按着她,使她翻过身来,躺在床上,四肢充满诱惑地摊开着。
他慢慢地沿着她的身体睡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丰满的乳房,它们现在已经膨胀起来,像两堆奶油一样,那乳头已经像她的阴道一样殷红,尖尖锥锥地挺立着。她的皮肤泛着白色的光泽,几乎能看到她丰满的肉下面优美的骨头。
自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一直想要得到她,他的欲火一直在为她而燃烧。现在,他终于再次占有了这个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生灵,他梦想成真了。
不,没有占有,更没重新占有。他得承认这个事实,是她征服了他,是她令他重新享受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份痴狂,让他攀越一个个新鲜的、不能忍受的巅峰。
是她控制着一切,却又悠然自得。
经过性欲洗礼了的刘云,全身动不停,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在夜的黑暗中他疲倦地从她的身上爬了下来,搂着她的肩膀,拥她入怀。倦意袭向了他刚刚满足了的身体,卫生间的水龙头没有关紧,那很有节奏的滴水声如催眠的乐曲,促使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突然在让那阵滴水声中惊醒了过来,赤裸的身边是他,这个对她来说身体还很陌生的男人,正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用身体紧紧地挤压着她。她轻轻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引得他一阵欣喜,他们对视片刻,然后开始静静地亲吻。清晨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我会不会变做一个坏女人?」她低声问疯狂的男人,他正一丝不挂的倚在床头盯着她微笑。
「是的,因为你让我爱上你。」周正回答说:「在生活中的好女人,在床上的坏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哪里可以去找?」他把头埋在她怀里。
「我想我是的。」刘云说。
第八章 两个女人的较量
(1)
彻夜不归的周正让媛媛感到不满,更让她生出愤懑的是跟刘云谈恋爱了,这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就像身上的暗疾让人搔弄着了,隐隐地作痛。这些源于她那段跟儿子无法诉说的禁忌情欲,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个末来的儿媳妇。她想应该好好地跟儿子细谈一次,她打了电话让周正一定回家吃晚餐,并到超市选购了周正喜欢吃的海产品。回到家里她就在厨房里忙着,周正回到家时,便闻到了各式各样的菜肴散发出浓浓的香味,空气中弥漫着沁人的花香、和淡淡的熏制鱼肉的新鲜时蔬的香气。媛媛穿着白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光滑的肩膀,飘垂的短裙几乎让她的下面一览无余。当周正走近厨房的门口时,她正摘去已褪色的残花。
每当她身子弯得很低,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光滑丰满的屁股。她的头发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
周正把手圈住了她的腰,她很是惬意地问:“正儿,妈妈的腰长吗?”“不长,却很细。”周正如实地说,她问道:“细好吗?”“那就要看在什么人身上了?”周正说,媛媛亲妮地拍打了他一下:“你巧舌如簧就会讨女人喜欢!”收拾了碗筷他们一齐到了饭桌上。“妈妈,今后我们的晚饭可以多一个人吗?”周正觉得有必要向媛媛说清楚,没想到她不加思考地说:“不行。”“妈妈,我总得谈恋爱、结婚。”周正说,媛媛替他盛了碗汤,她说:“谈恋爱结婚我赞成的,就是不能跟那个刘云!”她说得斩钉截铁。
周正发现媛媛对刘云的态度完全不是他预先设想的。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气急败坏地对待她,而不是心平气和面对面把问题搞清楚。周正说:“可是我就喜欢她。”“正儿,你怎么不懂事?”她说得声色俱厉,周正知道,媛媛跟他不伦的孽情如同魔鬼一样埋藏心里,而这秘密又让刘云发觉了,她真不知今后怎么面对她。“妈妈,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周正很想抛开心菲平心静气解决这个问题,他希望谈出来,而不是闷起来。他了解媛媛。“好啊,我想听听。”媛媛话时把筷子搁下身子一动没动。
“刘云不好吗?她配不上我吗?”周正问道,“你爱她么?”媛媛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周正慌了,这问题对他来说过于致命了。“你别这样,像那些市井妇人似的,凭想当然乱想,你……”周正语无伦次地,“你爱她么?”媛媛盯着最关键的问题不放。“我认识她时间很短。我们刚刚认识。”他说,“你爱她么?”
媛媛的语气丝毫没有加重,但能让周正感到,如果他不正面回答,她将一直问下去。周正屏息静气,他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他知道他的回答将怎样地伤害媛媛,这是他最不愿做的事。他愿意让媛媛好过些,但他觉得不能骗自己。
“你爱她么?”媛媛又问一遍。“是的,我爱她。”周正的声音小得几乎连他自己也听不见。媛媛的泪水哗哗流淌下来。她再没说话,起身进了她的套间,过一会,她已穿好了衣服出来。周正拦住她,“妈妈,你干什么去?我不允许你出去。”“正儿,既然你已有心爱的女人了,而妈妈又妨碍着你的爱情,妈妈只好离开了!”“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周正惊呆了。“非常认真,躲开。”媛媛说。周正让开了门,他知道此时此刻没有力量能阻挡媛媛出去的愿望。如果他再拦着,会惊动邻居。他决定跟着媛媛。
在周正费劲地一道又一道锁房门时,他听见媛媛急速下楼的脚步声渐渐远了,直到消失。他必须认真锁好门,他只能祈求老天爷睁眼,别让媛媛在大街上消失得那么快。他无论如何得跟上她,他想。周正来到街上,夜里的街道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空无一人。一对正在告别的恋人,站在路灯下,吻了又吻。周正朝各个方向都看了一眼,没看见媛媛。他急了,去问那对恋人。女的说没注意,男的给周正指了一个方向。周正立刻朝这方向跑去。他跑了不远,便拐到了另一条小街上,这时他看见媛媛在前面一会儿跑,一会儿走。他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如果他现在赶上去,媛媛又会大叫让他离开。
他看见媛媛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公园,他也加快脚步,公园里没有街灯,他担心找不见媛媛。他看见媛媛坐到一张长椅上,大口喘气,他便留在一棵树后。她似乎没有发现周正,平息一些之后,突然哭出声来,尽管她用手捂着嘴。周正狠狠砸了树干一拳,然后又是一拳。他的眼泪也肆虐地流下来。看着媛媛那样的哭法,他心疼得要死,他恨不得杀死自己,他又砸了一拳,然后把头顶到树上,根本没注意自己手上的鲜血。
媛媛哭了好长时间,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周正抬头,看见媛媛蜷缩着身子,夜里的寒意让她感到冷了。周正从树后走出来。他脱下自己的夹克衫,走近媛媛,将衣服披到她身上。她马上挣脱了,惊恐地看着儿子,好像他是突然闯入的坏人。
周正从地上拣起衣服,固执地用衣服将媛媛围住。借着月光,媛媛看见了周正手上的血痕。周正也看见了自己伤了的手,也感到了疼痛。他把衣服留在媛媛身上,松开手,一个人坐到长椅上。他知道媛媛不会再挣掉那件衣服了。
“太晚了,我们回去吧。”周正和颜悦色地劝说,媛媛还是固执地:“不回!”
“算我妥协了,我发誓!再不跟刘云来往了。”周正含着泪水说,媛媛正色面对他:“你可考虑清楚了?”“我知道!”周正说完,将手搅住她的肩膀,她感到他身体温暖,依着他,即使走在黑夜的阴影里也不觉得害怕。有那么一阵子修剪过的灌木丛隐隐约约地,似乎很吓人,但她没有理会,只当是月光搞的一个恶作剧,和人开着玩笑。快近公园门口,正前方是一个小小的喷水池,月光迅速地掠过白色的大理石,好似一幅用明暗对法创作出来的图画。那是一座奇异的精巧的美人鱼雕像,四股水柱从像海豚的四个喷口里射出。水一下的灯光亮了美人鱼光滑盘蜷的躯体,她正从好色的海神手里挣脱出来,旁边有一只愤怒的乌龟伸头去咬海神好像棍子一样的阴茎。在灯光的耀下,那东西分外夺目。
她又惊又喜充满情欲地大叫道:“正儿,你看那雕像好色情的。”媛媛的心情徒然变好了起来,而且还很妖娆地跟着周正开起了色情的玩笑来。她走近了海神的雕像,捧起一掌的水抹到脸上,伸出舌头舔着海神那阴茎。周正知道,媛媛所做的就是为了逗他开心,周正被她的做法感动着,他已向媛媛说明了他确实不愿跟刘云交往。处在他目前的境地,他没法向她解释明白,让她的幻想破灭。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这附近的景致。周正诅咒着这该死的变幻莫测的天气,闻到空气中大雨欲来的气息,雷声把他的耳朵震得发木。“快回家吧!”
周正朝媛媛喊着,他们一起迈大步伐朝公园门口走去,“快点。”周正喘息着,抓住她的手,小心提防着她不要摔跤。不时,闪电照得四周发亮,他们的身体在那一刻也随之闪闪发光。公园的门口就是他们跳舞的那个广场,这时天空中又划过一道白光,之后,倾盆的大雨泼溅下来了。猝不及防他们都让雨水淋湿了,媛媛看看四处已无遮蔽的地方,她干脆的张开双臂做出欢迎的姿势,飘泼的大雨淋在她身上。
她全身都淋湿了。天气并不冷,但湿透了的衣服紧紧贴在她皮肤上,让她很不舒服。看到媛媛疯狂的样子,周正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他一把抓过她,带着她翩翩起舞,她毫不推托,在滂沱大雨之中旋转,起舞,疯狂。他们一边跳一边喝着叫着。媛媛一转头,周正正仰头望着天空,雨水浇在他的脸上。媛媛忽然意识到,也许是他刚才被压抑得太久了,难得有这么一个纵身欢畅的机会。
媛媛的头发湿淋淋的,她解开了束缚着的胶圈,头发一股股披在脑后,周正忽地从背后抱住了她,她的双脚悬在半空中。媛媛尖声叫着,拼命扭动,周正抱着她一起旋转。天空中不时亮起一道闪电,瞬即又暗下去。黑暗中她昏乱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闪电划过的那一剎那她才能看清周围的环境,以及周正脸上的表情。他的头发被雨打湿打乱了,凌乱地伏在额前,有种野性的疯狂。
周正把她放下来,一阵晕眩让她险些跌倒,他紧紧地搂住了她,头看着她,抓住她的手。她迷迷糊糊地看到他的裤子里坚硬了的阴茎刺向她,就当他们什么也没穿似的。她一阵疼痛,胃开始痉挛,胸脯挺直,乳头紧缩,全身都开始反应了。
周正抓过她的衣服,撕开它前面的钮扣。媛媛被他眼里放射出来的凶残给吓住了,她一点一点往后退。但他步步紧逼,忽然,身后粗粗的石栏杆拦住了她的退路。她看到周正的阴茎直直挺着正对着她。她的腿不由自主地软了。闪电划过的光亮中她看到他的脸并不和善。有一种奇怪的光芒,绷得紧紧的。的确,这时的周正需要这种疯狂,这种自然的放松。如果他的性需求投有完全被发泄出来,他压逼在心头的那股郁闷不知该如何释放。
周正让她背着他抱着柱子,他从后面把她的裙子撩高至腰间并脱去了她的内裤。他略微弯下身子,进入她的体内,她感到他热烘烘的阴茎粗暴地纵送着,在她体内剧烈地跳动。她的屁股疯狂地摇晃起来,不只是为了自己身体的快感,也因为这风雨交加的夜,这闪电,这震耳欲聋的雷声。周正的狂怒和粗大是她从末经历过的,她不知他究竟是什么使他如此凶猛狂暴。她绝望地尖叫,摇晃着身子。
而换来的是周正更变本加厉的抽插,她湿湿的头发贴在脸上,遮住了眼睛和嘴巴。
雨大滴大滴泼在石柱上,从石柱又溅到了她的脸上。她被撕破的衣服紧紧贴着身子,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可怕的雷声继续拼命往她耳朵里灌。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身后的周正吻着她的后颈,她的耳根,她的凌乱的头发,一边喃喃低吟着。
媛媛知道他从这场狂风暴雨和她身上得到了无穷的快感,正为此而激动得发抖。
这场暴风雨是一种药,一种春药,使他得疯狂了。她似乎从她身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了生命的力量。她感觉到大地在颤抖,视线迷迷蒙蒙的,她的耳朵充塞住了各种声响,已经麻木了,而下身在摇晃着,阴唇软软的,被男人的精液给充塞住了。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
暴雨一直在不停地下。媛媛不经意地发现这时闪电的次数减少了,雷声也不再那么恐怖,雨也下小了些。她手扶着石柱站着,把脸上的头发拨开。好了。都结束了。她低声轻吟着,几乎被这个晚上的所有经历给困惑住了,有些迷失而空茫。
(2)
隔天是周日,周正和媛媛昏昏迷迷的倒头大睡几乎整整一白天。他们回家后就没睡到一起,他们能够记得在倾盆大雨上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他俩谁也没有想好该如何谈起它。两人一直睡到中午才爬起床,周正起床时见媛媛好像也刚起来,她穿着长袖的家居衣裤,把个妖娆的身子包裹得紧实,根本无半点情趣的痕迹,差不多把午饭做好了。到了饭桌上,两个人的眼睛没有对视在一起停留片刻。然而当一个人低着头一声不响的吃饭时,而另外一个人担心的试探的抬起头看向对方,他们就这样你瞅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在他们彼此偷瞅对方时,他们两人的心脏会兴奋的心系对方的一跳动,这种感觉他们以前从没有过。
“你若下午没有其它的事,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媛媛询问道,她的声音在这安静的餐厅显得很大声。周正推说头疼,不想走动了,他在客厅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期限间周正有几个电话进来,在媛媛警惕的目光中,他从容地接听大声地回答,然后他们各自回房。期间他们只简单聊了几句。他们在各自的心境下,缓慢而漫长地度过了几天。周正这几天来一直没有刘云的消息。他努力克制自己不给刘云打电话,周正在事务所里两次无缘故地对人发脾气,事后也拒不道歉,大家都小心地回避他,他只好请假回家呆着。回到家里,他也不能持续地安静半个小时。他把音乐放得跟噪音似的,觉得在这样的音乐声中,心里积郁着的东西能够被一只无情的手掏出来,尽管有剥离的痛楚,总归畅快些。但邻居来砸门。
邻居在她的门外高声喊叫,提醒他人道一点儿,别折磨别人。周正不理解这怎么是折磨。在他用音乐折磨自己的时候,传到邻居家的音量将是适中的,够得上折磨么?!但他也只好关上音响。于是他开始喝茶。他放三分之一茶叶,三分之二水。他喝了第一口时,差点没吐出来。他发现好的茶叶也可以被糟蹋成这种味道。
他等茶稍凉些,便一口气喝干了。然后他剧烈地咳起来,从喉咙到胃,整个食道涩得难受。
到晚上媛媛玩完牌回家,他们开始和从前一样的晚上过家庭生活,所不同的是他感到不放松。他觉得和媛媛之间增加了几分客气。他尝试着进了媛媛的房间,媛媛并没拒绝他,他躺在床上,他总是在意识到应该拥抱她时才去拥抱,媛媛既不回应,也不迎合。然后两人关切地对对方说一句,“睡吧”。在这样的时间里,他许多次想念刘云。他想着她生动的脸,微张着的嘴,好像含着一个小小的惊吓,双唇的轮廓充满挑逗;她脉脉含情注视他的目光,固执热烈,仿佛是永不陨落的太阳,那目光好像在问周正:你怎么能不爱我?!她躺在床上,并拢在一起的好看的小腿,还有赤裸着的身子,那么娇俏。他想着她晚酒吃饭的情景,她把双臂抱在胸前,迎着他,让自己的双乳将衬衫衬出好看的起伏。它们并不十分突出显眼,但有结实的轮廓。周正想到它们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感觉,结实得像花蕾,等待着有一天的绽放。
这一天周正都无法全神贯注于工作。有几个人问他事情,他答非所问。他借口说他头疼,但全不是这回事。一方面他不想放弃跟妈妈已有的那种亲密肉体关系,一方面又想跟刘云如胶似漆。还有许多令人不安的疑问使得他几乎身心崩溃,他种种的思绪和复杂的情感在他的脑袋里搅成一团。他提早回到了家里,出于意料媛媛竟也在家,他问道:“你怎没去打牌?”“不想,心绪乱得老是出错了。”
媛媛说,她替他泡了杯咖啡,他们在客厅茶几的两头,媛媛低头看着手里的咖啡杯,好久没说话了。她看着加奶的咖啡慢慢凉了,奶在表面结了一层薄膜。最近这段日子里逼迫她认识的事物太繁纷。她觉得头脑混乱极了。但是一个突出而强烈的想法一直在不停地冲击她。
她慢慢地抬起头,周正像她一样,两手捧着咖啡杯,不同的是他在看着媛媛。
他的目光第一次变得那么空泛。媛媛放下杯子,周正也放下杯子。媛媛走到周正身边,让周正将自己轻轻抱住。“正儿,你不该这样消沉下去,我也想清楚了,是妈妈太自私,才让你如此的痛苦。”“妈妈,你别说了。”周正回过头说。
“你听我说,正儿,我们做出的那些事情在这受伦理道德和法律法规约束的当今社会下,它们是受人们所排斥,议论,和唾斥。而刘云却是这些不伦事情的知情人,那么我们以后生活在一起,我将会如掉入地狱中一样。是妈妈为了顾及面子,才对她多方的排斥,现在我想通了,为了我的儿子,我甘愿做出牺牲,你去找她吧!”媛媛坚定地说,令周正十分感动。他还想说什么,媛媛用自己的吻堵住了周正的话。她在心里暗暗责备他,为什么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她将自己的面颊贴近周正的脖子。她沉醉地感受着他肌肤的温暖和柔和,将理智和后果抛到了脑后。
媛媛亲吻他柔软的脖颈。她的嘴唇从他的脖颈底,慢慢的向上亲吻移动,他敏感的肌肤在她亲吻过后会立即泛出鸡皮疙瘩。这时她亲吻到他的耳朵,她伸出舌头绕着他耳廓舔了一圈,然后她将舌尖探进他的耳孔里舔弄挑逗。他听到他的妈妈呻吟出声。“啊,妈妈,你让我好兴奋,”他低声说道。“我能感觉到,”
媛媛轻笑着说道。她抬起头仰脸看向她的儿子。周正的脸已透露出他正沉浸在情欲中,她想着他的身体不禁一阵颤抖。然后她心里做出一决定,她将身体慢慢的跪下。
周正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媛媛跪在他的身前。当他看见她伸手去拉他裤子的拉链时,他惊呼出声。“哦,妈妈,”周正呻吟道,媛媛手伸进他的短裤里一把抓住他几乎完全勃起的阴茎。他欣喜的注视着她将他长长的阴茎从拉链间拽出来。“等等,”他说道解开他腰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处。
母子俩相互盯看着,呼吸变得粗喘起来。她瞅着他长长抽动的阴茎,而他盯看着她的脑顶。这时,日已近黄昏,宽敞的窗户有残阳舞动着,周正注视着媛媛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他阴茎的龟头。他一声呻吟,龟头被媛媛吮吸进嘴里,她的舌头继续舔弄挑逗它。很快周正的臀部前后来回的挺动起来,他双手抓着她的脑袋。然而,当他感觉到他要高潮射精时,他便竭力忍住把她的头推开。他看见她仰脸惊奇的瞅他。他几乎将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但是他想到了他更想做的事情。
媛媛任由周正将她拽起。他们的嘴唇再一次充满激情的吻在一起。当她感觉到他解她的衬衣时,她并没有阻止他。她向后撤身,让他将衬衣从她的肩膀上脱掉,它从她的手臂上滑下挂在她的手腕上,现在她从腰部往上完全的赤裸在她儿子面前。那对漂亮的乳房,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完美的状况。周正看见它们被她的呼吸带动得一起一伏,两个奶头硬揪揪的突出着。周正低头将一个乳头吸进他的嘴里。“哦……”媛媛按着周正的头呻吟叫道。她将他的头移到她另一个乳房上,任由他随心所欲地吮吸。
当周正将两个乳房都吮吸过后,他将媛媛推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并随手在她的肥臀下垫了个厚厚的绒垫。他跪在她身边的地毯让她躺下。他低下头,并且将嘴唇亲吻在她的小腹上面,这使得她的身体愉悦的一阵阵的颤抖。他的嘴唇慢慢向上亲吻,直到它们再次亲吻到她坚挺白嫩的乳房。他将每个乳房都吮吸很长时间,他又是舔又是吮吸,弄得它们上面粘的都是他的唾液,并且它们还被他的胡须磨蹭得在上面留下片片红红的印记。
周正抬起头看向媛媛的面,那张脸让欲火烧得白里透红娇嫩如脂。“你真漂亮,妈妈。”这时,她的衬衣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使得她上身完全赤裸,而他是下身完全赤裸。“妈妈你裸上身我露下体,不公平。”他微笑着说道,站起身迅速将上衣从头顶脱掉,接着他又跪在媛媛的身边。他伸出双手抓住她身穿的裤子,就将它往下脱。她将两条腿抬起,让他脱掉她的裤子。她里面没有穿内裤。
当周正再次面对媛媛性感的身体时,他惊呼出声。他身体前倾,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当媛媛的嘴刚一张开,他立即将舌头探进里面。他的手掌抚摸上她的乳房轻轻的抓揉起来。
这时他从她的身体向下亲吻。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周正抬起她一条腿,头向她的胯间慢慢伸进,直到他的舌头舔在她兴奋肿胀的阴户上。“哦……”当他的舌头挑逗着要向她的肉唇里探进时,她不禁呻吟连连。周正并没有将舌头再往里探进,他抬起她的另一条腿,将它们一起压向她的胸部。此刻,她双腿为他宽宽的分持着。“哦,正儿,哦,正儿,正儿,”媛媛语无伦次的呻吟叫道,周正经舔弄起她的阴户。当她的情绪不断上涨时,她的头跟随着她的情绪左右来回的摆动起来。
“该轮到你了,”她低声说。然后她站起身,让周正躺在长沙发上。他仰躺着,长长的阴茎一柱擎天。她站在那默默注视着她的儿子,欣赏着他的身体。他真性感,她心说,尤其是他的阴茎。她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将它吞纳进她的体内。
媛媛抬脚跨在周正身上。她将一条腿伸展在沙发的靠榻上,一只用脚尖点地,将阴户对准周正的阴茎。周正双手向上伸抓着他妈妈的手,让她保持平衡。他紧紧抓着她,注视着她放落她的身体,龟头被她的身体慢慢吞进。“哦,妈妈,”当她那一裂开,龟头滑进里时,周正不禁呻吟出声。
她的臀部起伏得过于凶猛,突然一下脱出,啪的一下打在他的小腹。她又立即将它塞回到她的阴唇间,再次蠕动臀部。媛媛支撑着周正的双手,慢慢的上下蹲坐起来。她身体一抬起,然后猛地往下一坐,使得他的阴茎每次都深深插进她体内,他也呻吟着,向上挺动身体迎合她。她能够感觉到巨大的龟头插得很深,里面非常充实。
“哦……”周正一声呻吟,他的阴茎猛地一抽,开始喷射精液,射进她体内深处。他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每抽动一下,都有一大股精液射进。他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也达到高潮。当媛媛感觉到周正的精液在她的肉穴里一股一股的喷射时,她的身体舒爽得一阵阵颤抖。她能够感觉到精液从她的阴户溢出,向下流淌到他的睾丸上。这次她的高潮不是很强烈,但是她觉得非常满足。她此刻完全迷失进她儿子在她体内喷射精液的感觉当中。最后,媛媛向前倾身将她的乳房压在周正的胸上。他们就这样叠一起躺了很长一段时间,呼吸彼此起伏。这令周正呼吸很困难,但是他强忍着,任由他的媛媛宣泄着她的高潮,直到她的呻吟停止下来。
他将她的身子搬离了他的身上,微笑着看向她。
“正儿,你听我说,既然你铁了心地爱上刘云,今后我们可不能再这样。这也对不起人家姑娘,我想你们还是重新买个房子吧,不是妈妈贪心,是这地方妈妈住习惯了,有许多的伙伴含不得离开。”媛媛坐到了一旁说,周正急了地说:“不行的,妈妈,我不能把你狐独地放一边。”“正儿,你别管妈妈,你好好地享受你们的生活吧。”媛媛说着站了起来,“哇!”周正看见精液从媛媛的阴户里流淌出来,并且流淌到她的大腿上,他忍不住叫道。
(3)
第二天周正必须要工作到很晚才能下班。这是令人难熬的一天,他所接触到的那些事情一团糟。而他已经约好了刘云一起吃晚饭,可能是因为他自身的缘故,因为他的脑子里一直想着那些事,那些令他很紧张的事情。急赶慢赶到达刘云住的楼下,见她正在马路边翘首张望,远远地就见她下身穿的是一条短裤,把一双长腿尽致地呈现出来,近了一看,她的上身是一件粉红衬衣,它并不是靠扣子扣着穿在她的身上,而是将它在她的乳房下面系了一个结。她迷人的乳沟显露在她的胸前,她尖硬的乳头在淡薄的衬衣下隐约可见。
“等急了吧?”她一上车,周正就问道,她莞尔一笑不答。来到一家环境优雅的中式餐馆,他们在里面找了个位置。他们点了对虾,粉丝蟹煲,葡萄酒,还有带壳的扇贝,他们立即吃食起来,就好像好几天没有吃饭。两人聊得很开心。
周正喝了很多的葡萄酒,他向刘云解释说这几天在家是因为母亲媛媛的身体不好而忽略她。刘云将信将疑地问他现在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应该去探望一下。周正说不必了,媛媛已恢复如初。突然他问道:“刘云,你对我的母亲怎么看的?”
这让刘云很难回答,她犹豫了一阵,才说:“你母亲很美很艳,而且很年轻,别人不说根本不知道她是你的母亲。”见周正一直对着她等待着,她继续说:“你的母亲拉扯着你们兄妹两人,真不容易!”
“刘云,你准备今天怎样跟她一起生活?”周正问道,刘云不加思索地:“我会像对天下所有母亲那样尊重她关心她孝敬她的。”“你对她就一点也没有介蒂?”听周正这么一说,刘云的脸顿时红若彤彩,她吞吞吐吐地说:“周正,我不在乎你以前的发生任何的事,也不想追究你究竟同多少女人发生了肉体关系,我只想今后,我只想你把男女的感情给我一个人,我就足够了的。”周正这时欲言犹止,因为眼前刘云的这张脸,同于喝了点酒,娇艳得像带露的一朵花。欲望的火已经在他心中燃烧起来。无论今后会发生什么,他都必须马上占有这个女人。
他们相互扶着对方的腰从餐馆出来。周正把她带到了家中,刘云第一次进了这个家,媛媛不在家里,想必不是打牌就是跳舞去了。周正兴致勃勃地拉住她的手,津津有味给她介绍整套房间的布局,他如数家珍地描述着屋子的原貌和重新装修的情况,领着她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和有趣的陈设,刘云机械地跟着他,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她一句话。她意识到当她指着墙壁的图案时,周正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她感觉到当他们穿过厨房到达另一间套间时,周正的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柔和地滑动。
回到了周正的套间里,光洁的地面上铺放着镶着米黄色镶着图案的地毯,古色古香的玻璃柜里放着几件瓷器,一套结构复杂的高级音响设备几乎占据了一面墙。周正走到音响边,放进了一张CD。乐声响起,她惊讶和不安地颤栗了一下,她感受周正的身体紧挨着自己,呼吸随之急促,他的手缓缓地向那丰满圆滚的臀部移去。她感觉到他的嘴唇轻轻地移向她湿润的嘴唇,非常非常地轻,几乎没有碰到她,这更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她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巴,但是他的嘴唇触摸是那样的踌躇,那样的轻柔。靠在他的右手触碰到她的紧身短裤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周正感受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大腿的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他的手从短裙的裤管伸探了进去,抚摸着她的大腿里侧。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周正发现这是默许的信号,手游移着从探进了她的内裤里,直到那让萎靡的阴毛覆盖着隆起的阴户。她呻吟着,极其盼望着粗硬、狂野的东西给予她的快感,释放出她的情欲。
她对着屋子里周正收集来的各音乐珍藏,这些现代艺术的收藏品中,大多数是抽像派的,而且都是经典名作,它们的旋律刺耳、颤动、节奏狂烈无序,曲调生硬嘈杂。这是一个男人的收藏品,不论他对最新潮流是否有着准确的本能的反应,也不论他对艺术是否有着深不可测的感受。这不可能说清楚,但是它毫无疑问地具有吸引力,能给人难以磨灭的印象。两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着,周正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住。然后快步走到沙发边,他隔着刘云的衬衫轻拂着突起的双峰,仔细地拿捏着,刘云的身体很快地掀起一阵快感的浪潮。其实对一个仅有着模糊混乱性意识的刘云来说,她最初很想避开周正这种人。在他的潜意识里周正是那种不负责任的、性观念混乱放荡的花花公子。但一经她尝试到了性的欢愉,便像强力的胶水一样,粘着便脱不下来了。对于年轻的刘云,只感到自己被压抑麻木的太久了,她急切而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强烈而刺激的兴奋。
刘云朦胧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感到一股男人的气息向她靠近,她的身子已让男人强壮的臂穹拥抱住了。当他压住她把她娇软的身子放倒在沙发上,坐垫移动了,她闻到一股好闻的红酒味道,是那种最好的。当周正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时,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尽管周正非常的震惊,但是他还是感觉到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当他的嘴唇紧紧的亲吻她时,他感觉刘云的唾液很香醇。刘云现在完全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支配了,她觉得周正是个很懂得快乐的人,他天生就是个性爱专家。刘云被这种奇妙的感觉刺激得很兴奋,这和她以前所知道的是不同的,她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一个使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的世界,她觉得自己彷佛站在一个新大陆上,在周正的引导下慢慢进入一个美妙的世界。
有只手摸上她的乳房、嘴唇。她抱紧上面的身体,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周正!”她温柔地叫了一声。他找到了她的双唇,轻轻地吮吸她的舌头,刘云的欲望又上来了,她热烈地回吻他。他的手隔着衬衫爬紧她的双乳,急切地抚摸着。
刘云觉得自己的双乳胀大了。衬衫也被解开了,丝绸滑过她的身体,她情不自禁地贴上去靠紧上面的身体,把手伸到他的衬衫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他猛然爬起来解掉衬衫,然后将她紧紧抱在胸前,急切而喃喃地吻她。刘云紧搂着他的脖子,身体越来越热,她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了。他迅速地除去衣服,压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她阴户,手指拨弄着阴唇。他快要爆炸了,他吻她浑身的每个地方,触摸她每个部位,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强烈的欲望如火在体内焚烧,她希望他马上进入身体,她有些受不了了。
他们吻得深远而缠绵,他把她紧紧地控制在身下,继续抚摸她的已经肥厚了的阴唇。她的双腿努力地分开,等待他的进入。她没有一丝羞意,这样的爱是她所真正需要的,她要竭尽全力拥有他。他挪开她的一只胳膊吻着,接着是腋窝,胸前,直到她快乐地呻吟,他的手指抚弄着她的阴唇,那里潮湿而温暖,她在等他进去,等待着更猛烈的刺入和爆发。他的双唇滑向腹部,刘云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抬起来,头靠在床沿上。她把双腿分得更开,但他开始吻她的阴唇,她不停地抽搐着。周正在喃喃地喘息着。
周正慢慢地进入刘云的身体,他的阴茎巨大有力,当他挤压她时,刘云感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喷发般喷发了。周正准确的动作淹没窒息了她,他们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连身体的疼痛也成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他的手又爬上她的胸部,她的手伸进他浓密的头发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周正的阴茎正在刺她,他的身体来回摆动着。刘云浑身躁热,身体胀得很厉害。他开始进入她,她想主动地移动自己,可她的位置使她无法动弹。她把他的脸控制在胸前,感到阵阵疼痛从双乳弥漫开来。他吻住了她的双唇,递去自己的舌头。刘云紧紧地咬住它,他们—起达到了快乐的高潮。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燃烧着,如火山爆发,喷出滚烫的岩浆。
她整个的身子几乎完全抛离开了坐垫,若不是他紧紧抱着,她会掉下床去。
她无力地躺回坐垫上,疯狂的快乐使她想大笑一场。她和周正,如同两个性疯狂的男女,都被这巨大的快乐淹没了。他张着嘴喘息着,或轻柔或凶猛地剌着她,咬她的奶头、挤压她柔软的胸膛,每个动作都那么恰到好处,直到他们精疲力尽。
周正愉快地吻着她的肌肤,她觉得双腿间慢慢地放松了。这男人简直无所不在,他简直是个做爱专家,上苍创造了他就是为了做爱。而她,则是他的情欲助手。
“周正!”她满足地呢喃,过了好一会她才恢复过来。“亲爱的!”周正也渐渐恢复过来。他们做得那么投入,那么热烈,完全忘却自身的存在,多么美妙,时间似乎凝滞。
过了一会儿才使自己恢复过来,刘云感觉自己像换了另个人,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看着身边的男人,她明白他把她征服了。哦!他可真棒,就是太冷酷了。
她不愿自己被征服,也不喜欢他的专制,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打乱,但她离不开他,她已落入这个奇特的男人手中,她已无法抗拒他那魔鬼般的魅力,他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快乐。周正起身打开灯,刘云记得她没有关灯,她一定在无意识中关上的。她发现他是那么完美,在柔和的灯光下,刘云看得有些痴迷了,周正是上苍的杰作。他的嘴唇温柔地触着她,“你觉得好吗?”他低低地戏弄她一句。
“真棒,周正,任何女人都认拥有你这样的情人而骄傲。”他离开她身上,细细地观赏着她的裸体。她眯起双眼,优美地躺在那里,展现她完美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柔细的腰肢,她希望他能好好地欣赏她的美。他慢慢地移动她,亲吻可爱的左膝,同时用一个指头推开右膝,她的阴户露了出来。他站起来,欣赏着他的杰作。
刘云也睁大眼睛对着他,她看到他的阴茎挺直干燥,丝毫也不软瘫,很漂亮。
她看着一个英俊的裸体男人,他的身体柔软而富于肌肉,他的阴毛浓黑,粗大的阴茎对着她,像个甜甜的诱惑。他的双臂交叉在胸前,宽阔的肩膀上那颗美丽的头微微侧着,像一只狗正在等待主人给它看什么东西。刘云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赤身裸体,坐了起来。周正真的像狗一样,嗅着她两腿间那流着精液的地方,她又开怀地大笑,笑声里带着点邪恶。在内心深处,她喜欢这声音的,她想让这笑声听上去自然些,没有做作的味道。她的脊骨觉得冰凉的震颤,裸露的肉体有着本能的反应。
刘云洗了个澡,轻松多了。她觉得自己变了,身边豪华的大床,洁净的床单被子,松软的忱头,远离嘈杂繁闹的都市生活,无论从心里上还是身体上。她对自己有些模糊,觉得不真实。换上柔软的丝绸睡衣,很舒服,在这里她将成为另一个新的刘云,和从前完全不同的女人。她钻进被窝,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经历的每件事。她本来想等周正的,但睡着了。
(4)
媛媛一回家就隐约察觉周正的房间里有女人,她走近了他的房间,发现从房间里射出的一缕灯光。她心动了一下,她走近那扇紧闭的门,他们一定在里面,但却把门关闭着了。她伸出手几乎握住了门把,她还在犹豫着,不知自己是否该推开这扇门,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吃了迷药、着了魔的情人。突然,他听到门内传来一阵细微的男女戏闹的笑声,这声音很奇怪,好像不是人发出的。她全身一阵寒颤,放在门把上的手也像僵住似的。
“这么快就把她带回家。”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她感到一难以言传的、令入迷狂的欲火吞噬着她的身体。她的奶头尖起微有刺痛,渴望着被触摸,被撩拨,被吸吮。丝质乳罩紧裹着她,她觉得浑身发热。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空气变得很沉闷,像捂了一层丝绒似的。她把耳朵贴近那扇门,里面男女欢娱的声音低沉而炽热。她似乎很倦怠地慢慢地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奶头,看着奶头周围的那圈晕轮渐渐充满了血色、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在轻轻随着隐约的淫荡呻吟摇摆着。声音渐渐升高了起来,充斥了她的心房,在她的两腿间荡漾着。她让手慢慢滑向了小腹,又不安份地继续探寻着,她在内裤里寻到了那片浓密的阴毛覆盖着的高处。
她在脑子里想象着儿子的样子,想象着那粗壮的阴茎正穿越这片密林,那冰凉的龟头遇到的是一堆燃烧的欲火。他会去探寻密林下她那两瓣隐密的肉唇。她为自己的这一想象而激动不已。
她那最隐密的部位潮湿而温暖,不断颤动着,以渴求更有力的撞击和触摸。
但她的手还是慵懒的,用缓慢的速度在拨弄。她抚摸着自己的阴唇,手指在那个尖挺的阴蒂上绕来绕去,她要让它更加坚硬,不再隐藏在那片已膨胀起来的阴唇里。她感到她的阴蒂在颤栗、在肿胀,而她的手指也不知不觉突然加快了节奏,然后她感受着那跳动,那激烈的震颤。她的手指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液,显得光滑闪亮。她浑身发软双腿乏力,她扶着墙壁支撑住身体。她心里觉得迷迷糊糊,乱糟糟的,刚刚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的激流正渐渐平静,她感到很疲,又觉得很兴奋。厚厚的地毯压抑住她的脚步声。她在周正的房间门口徘徊着,最后还是离去了。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客厅里。摸着墙壁,她的房间似乎特别遥远,过了好久才到,她用颤的手关上房门,一头瘫倒在床上。
躺在了一会她又起来,媛媛坐到了镶着黑边的梳妆台前。发生在儿子套间的事让她恼火、忌恨,周正的迫不及待显然觖动了媛媛嫉妒,而跟刘云刺激的性爱又勾动她的欲火,她突然觉得一阵恐怖的震颤、她止不住地摇晃,大口喘着粗气。
她伸出一只手支撑住自己,她发现自己正抓着一件透明薄亮的睡衣,刨光的黑色桌面上散放着一大堆色彩缤纷的内裤、丝袜。这都是为取悦儿子而淮备的。
周正听到外面似乎有轻微的响动,他知道媛媛已经回家了。周正随便套了件衣服,轻轻的不敢打扰睡着了的刘云,他走过去媛媛套间里。她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面前的镜子,镜中的影像正对着他,脸色苍白、嘴唇艳红,她穿着一身黑色无袖丝质的衣裙,和黑色的梳妆台及黑色的椅子浑然一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似乎并未在意他的出现。“妈妈。”他轻声唤道,试图让她回过神来,但是又怕吓着了她:“妈妈。”他走近些,双手温柔地搭在她身上,仍轻声细语。她哭了,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像着迷似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镜子,她的一只手抚摸着光滑的桌面,像是想获得点什么。
媛媛无袖的丝质裙子后面缀着数一排小巧的钮扣,在背部排成整齐的一串。
他解开一粒粒钮扣,这时他的手狂乱了,媛媛背部已露出一线温暖爽滑的肌肤,他迫不及待地扯开衣服,珍珠钮扣哗啦啦散落一地。黑色的乳罩里着她柔润的乳房,粉红色的奶头在轻薄的织物下依稀可见,腰间围着黑色的网纱,上面托住娇嫩丰满的乳房,下面连接着曲线柔美的臀部。黑色的吊带袜显出奶酪似的修长的大腿,窄小的黑色丝带覆住她的阴阜。黑自相间,对比鲜明。卷曲的阴毛环绕在墨黑色的丝带四周。
他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身子向前倾着,和她脸靠脸。她的目光转向他,平静而无表情,似乎她知道他会来,也似乎从未见过他。她的手指在桌面上富有节奏地不快不慢地滑动,他心烦意乱,一把抓住她的手,发现她手指冰凉。他跪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温柔地搓着,想把自己的热量传给她,但有潜意识警告他不要试图去拥抱她,让她离开眼前的那面镜子。“正儿,你不能这样了。”突然,媛媛逃离他的抚摸说着,说完,她起身当着周正的面脱光了身上的衣裙,她换上了睡衣,那是一件棉白色的裙子。
“正儿,你还不走?我要睡觉了。”她说,就上了床了,媛媛的冷漠,不是用语言,而是靠这细微的动作暗示出他是怎样地伤害了她。周正独自在室里,不耐烦地踱着步子。他不能说服媛媛,她也不听从他的解释,他想让她知道他正被理不清的思维折磨着。他几乎自己都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周正伏向床上,他伸手抓住媛媛的短裙,慢慢的将它撩起,直到露出她的内裤。她窄小的内裤上几乎包裹不住她肥大的肉唇,这是她精心挑选的,周正应该了解她的,他知道什么时候她会像是被魔鬼附体一般。这时候,她既不接受爱恋或是逻辑,也没有理智和亲情。当然,他也不是那么理智。他脱去了她的内裤,媛媛略有挣扎但周正知道那只不过是故作矜持,她的肉阴紧密的合在一起,小阴唇完全被盖在里面。然而,在她的阴唇间有一闪烁的淫液微微颤晃着悬挂在那,周正的手慢慢的伸了过去,直到他的手指尖碰到那淫液。他就好像着了迷似的,用那滴淫液在光滑的阴户上涂抹。她那里非常光滑,好像毛都没有。
她的身体充满了欲望,周正觉得她的脸已经红了,充满了情欲。他极温柔地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些,然后俯下身子,头发蹭在她的腿上。她直起膝头,两腿大大张开。他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她湿漉漉的阴户,非常温柔在她那里上上下下的移动着。能感觉她已经肥厚起来了,如同要开花的样子。他把她的阴唇分开,舌头进入里面,又舔了一会儿。然后直滑进去。他挑逗着她,撩拨着她,不断地刺激着她的情欲。
这时的媛媛的确欲火焚烧了。她任凭他摆弄白己,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的身上移动,滑到胸脯,滑到喉头,滑到嘴唇。他的身体已经压住她了,他的阴茎非常粗大了,她竭力和应着他,帮助着他,他终于滑进她的体内。他的动作非常缓慢,让她充分地感受每一个瞬间的兴奋。他不断地用力,揉搓着她湿润的肉唇和那冒尖的肉芽。她感到他的阴茎正如一阵飚风一样搅动得她的体内汹涌澎湃。她感到完完全全拥住了他,他填满了她的心胸,一阵阵的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慢慢的,长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已经不能看,不能听,不能想了。她强烈地和应着他。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似乎已被自己的感觉驱使着。她应和着他,肉体似乎已经脱离于她而存在了,只是随时他的刺入而机械地反应她喘息着,几乎感到窒息了。她身上开始散发出某种体味,这更增加了他们的兴奋。
刘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到浑身酸痛,她好像还没睡醒,想翻个身,取点东西盖,但发现自己动不了。她浑身一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她发现房间里没有周正身影,她赤着脚四处搜寻,发现了媛媛的套间里有些响动。她大着胆进了媛媛的套间,就朝卧室的门里望了去。血一下涌上了刘云的大脑,耳边也轰鸣着,她几乎不能动,不能想,不能呼吸。那张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胴体纠缠着,他们身下那半透明的床单震颤着,并且整个床垫波动着,抖动着。他们的身体随着床的波动而优美地起伏,使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完美地突显出来。床头柜的灯闪着柔和的光。照射他们的身体上,由于是逆光,他们的裸体就像一张底片一样,发出一种静静的暗光,身体就像是飘浮在灯光里。
媛媛的身体就在他身下扭动,当他的阴茎抽插她时,她轻轻地呻吟着,随着她的兴奋的呻吟,她的头发在床里的白色灯光衬托下,像几千根,几万根黑丝,散开着,散落在床上。刘云已感觉到她开始达到高潮,开始发狂。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周正似乎也感觉到,他加速了冲刺的节奏,更加大力地抽插着,她大口地喘息着,在他的聪明和体贴中完全陶醉了。床上泛着淡淡的白光,使他的身体边缘泛着柔和的白色,她淫荡地微笑着,挺凑起上半身吻着他。他也张开了嘴,他们不停地吻着,嘴唇粘着嘴唇,舌尖缠着舌尖,唾液搅和在一起,他们相互吞食着。
刘云从里间走到外间,她站住倾听一阵,又向前走几步,又站住。她觉得在她行走的时候觉得有另一个人的脚步紧跟着她,她又走动起来,故意把脚步放重,她希望能淹没那另外的脚步声。但那另外的不属于她自己的脚步声总在。接下来仿佛是一片还在继续膨胀着的静寂。这静寂像一张韧性的网把刘云压在下面。即使偶尔传来外面世界的噪音,刘云似乎也无法挣脱这个网,她觉得心口变成了一块硬结。
刘云就这样怔怔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她走进周正的套间,这时她有一股冲动想砸碎房间里的东西,她的目光寻找着那一个易碎的物件上。她用双手按到了沙发的后背上。这时她发现她再也不会动手砸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件东西,因为她没有了愿望。她悄悄地坐下,一种想哭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乱窜,寻找眼泪,可是没有眼泪。刘云抱紧自己的肩胛,视线盯着空中的一个地方,不一会便模糊起来。
没人知道这样的时间持续了多久,刘云终于把自己的双手从肩胛上拿开。周正带着疲惫回到了套间,他的脸上挂着纵欲过后的苍白。他发现刘云在沙发上不但没有惊讶,只是很平淡地问她:“怎么不睡了?”刘云背上好像背着一块冰,不时感到阵阵通心的凉意。他没有说他干什么,这意味着他根本不怕刘云发觉他跟母亲的奸情;他没有任何一丝的愧疚,也不想向她解释,这意味着他将这件事看成天经地义的;这意味着刘云必须接受已经成为现实的一切,无论这一切是怎样的。明天,他可以先吻她,拥抱她,跟她睡觉,在性高潮刚刚消失的美妙时间里,用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脸颊,然后说出他的一切,也许是罪恶的一切,然后她就会又一次像从前那样,像傻瓜那样从心底从灵魂的最深处诞生理解:他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她能理解,因为她多么爱他啊!
“周正,你不觉得应向我说些什么吗?”刘云直呼他的名字问道,“有什么可说的,应该知道的你全知道了。”周正淡淡地说,进了洗漱间去。刘云跟在他的后面:“周正,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老婆啊!”他说着脱了衣服自顾淋浴。
两人一时无语,刘云的眼里有了泪花。过一会,周正拭擦着自己的头发出来,便把媛媛对她的偏见而产生的异端向她说了。他说:“我知道,刘云,你是无辜的,因为你无意间窥窃到了这个秘密。”刘云听了很激动,由于气愤她的胸脯起伏着。
她说:“要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母亲的做法末免也太极端了吧!”“这也是人之常情,刘云,不要埋怨我的母亲,那个女人愿意每天面对着一个掌握了她隐秘的媳妇。”他说话自然而平静,他的表情很随便,很松弛,刘云简直无法想象得出在他们之间正在燃烧的怒火。
“这么说,我是不是该自觉离开了?”刘云说完后,屏住呼吸。有那么一会儿,可以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一隐隐的冲动,以致于屋里的空气好像劈啪爆裂,变得活跃而富有生气。“远没有到那个地步,刘云,只要你接受眼前的这个现实,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周正说。飞快地瞪了她一眼,目光似乎有穿透力一般,然后又转过身去,斟上一杯水。刘云犹豫不决。周正能感觉到她有点妒忌媛媛。
她知道媛媛先跟他在一起,但是她不想与她一起分享他。然而,她也很清楚媛媛还是周正的母亲,维持在他们之间的亲情他绝不会使他们分开。周正先开口:“刘云,我已经说服了母亲,但你得听从我安排。”周正把他这几天酝酿了许久的计划附在她的耳朵说了出来。刘云知道周正在想什么。这是一次很残酷的摊牌。
如果刘云不能和媛媛很好的相处,并且接受他们关系的话,那么他和她的关系也就到此结束。“只能这样吗?”刘云带着哭泣的腔调问,周正坚定地点点头。
第九章 淫乱之旅
1。周正坐在他的办公桌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烦闷地大口大口吸着烟,这已经是第十支了。他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文件,但他什么也不想做。明天就是周末,他想应该带着媛媛和刘云出去旅行,通过旅行也许更能增进两个女人间的融洽。一个大胆的冒险的计划,周正承认,当然不乏是难得的一次机会。周正下班的时候,他感觉所有的事情非常顺利。有一些事情还需要好好的处理,但是那些事情一定会妥善解决。周正感觉心情非常舒畅,他已经好些天没有这种感觉。
他感觉非常心悦。他不再顾及其他人的想法。
周正开着车到达了刘云的专卖店,他就把车停靠在马路对面。见刘云正跟一客户聊着,他好奇地远远地不动声色望着她,她一头黑发高高挽起,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短裙,脖颈上系着天蓝色的丝巾,显得十分阳光。终于,她发现了对面的车辆,她朝这方向摆了摆手。周正待她把客人送走,她换过了工作服,迈动长腿风情万种地朝他这边过来。「等久了吧?」她一上车就问,显得温柔体贴。刘云现在已住进了周正家,每天上下班时,周正便绕道负责接送,这让她很是感激。
这时周正见她的双乳在白色衬衫下高耸着,她修长、优雅的双腿紧紧包裹在她的牛仔裤里。他几乎能感到自己的双手在把那几件棉质衣服剥离她的身体,他感受着她象牙般光滑的身体。
回到了家里,媛媛就在厨房里,她穿着一件袒胸露背的印花连衣裙子,脸上化着淡淡的妆,但难以掩饰她眉眼飞扬神采奕奕。周正过去搂住她的腰问:「妈妈,做了什么好吃的?」「一会就好,你先去客厅坐会。」媛媛说着,挣开了周正的纠缠。刘云脱去了牛仔裙,那件衬衫只遮掩了她的屁股。她也扑到媛媛的身上,叫了声:「妈妈。」然后,搂住了她的脖子,她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换我来吧,我会好好的伺候你们的!」媛媛推放开她的身子,她说:「好吧,你帮我做菜。」她的态度变得柔顺娇弱起来,不再以前那种冷淡、漠然,拒人千里之外。
这一切都让周正感到欣慰,请吧,刘云看着媛媛的目光在她身上游动,先是在她的乳房上稍停留了一会儿,又扫了一眼她两腿中间,然后逗留在她修长的大腿上。刘云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眼前的这个女人,但这对她有种吸引力,她很想知道她那无可挑剔的优雅外表下包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思想和本质。但她只能说她是一个狡猾的女人,性观念很开放而独立,高傲而神秘,她接过了媛媛给她的围腰系上,真像个手脚勤快的好媳妇。
刘云已经做出一桌丰盛的佳肴,有红烧肉、油焖鱼还有炒得很青翠的一盘菜。
她依次摆放到了餐桌上,见到客厅偎依在一起的他们母子,她发现媛媛正背对着他,屁股项在他的小腹上,光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他的右手搭在她的胸脯上。
刘云并没有显得诧异。她微笑着把托盘放在餐桌上,揭开银具的盖子,里面是色味俱全的菜肴。她又往两只杯子里倒了些红酒。然后,婀娜地走到客厅请他们入座,周正上了饭桌,她指指餐桌上的饭,要他趁热吃。周正深深吸口气,然后他说,这屋子里有股特别的味道。「红烧肉的味道?」媛媛问他,他说:「是女人味儿。」刘云问:「女人味儿是什么味儿?」「是男人在家庭中一嗅到就会感到幸福和满足的味道。」周正手扶着椅背继续说,「饭菜的香味儿,被单干净的味儿,化妆品淡淡的香味儿,我说不好,很复杂的。」「别说了,这么丰盛的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媛媛说,周正从酒柜拿了瓶红酒,我来刘云说着抢着过去。
她斟满了三个杯子,周正拿起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看着她兴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媛媛也落坐,她暗许着示意周正,看来对刘云还是满意。媛媛拿起来杯子,她说:「我先祝福你们!」刘云双手捧杯也说:「我祝妈妈永远年轻美丽!」
三人都一饮而尽,媛媛吃着菜不禁夸了刘云,周正也清楚她的用苦良心。周正这时说:「明天是周末,想带你们出去玩?」「好啊!」刘云高兴在拍手,媛媛却说:「我就不去了,你们尽情去玩吧。」「不行,妈妈,你不去怎成。」周正说,刘云也跟着:「我们肯定不会放你一人在家的。」说得媛媛心花怒放,她说:「好吧,随你们了。」一时高兴竟喝得多了,没一会便觉得醉了。周正说他要躺一会,便踉跄着步子进了套间,一扑到床上已沉沉醉倒了。
刘云还缠着媛媛再喝了一阵。她们又开了一瓶的酒,闲话过了一阵,媛媛向她讲述了小时候周正聪慧好学,一直都是学校里的成绩最为优秀的学生,而且又很有运动天赋,不论是球类、游泳都极具天才,也没见他怎么练就出类拔粹的,经常会拿回来一些奖励。她事无巨细娓娓动听地讲来,脸上沉浸在一派幸福的喜悦之中。还说周正是个很孝顺的孩子,从小就会帮助她料理家务带好妹妹。她们慢慢地喝、细细地说,便有了些微醉。媛媛的一张脸变得红赤,醉眼朦胧。她向刘云解释了她跟周正假扮风尘男女戏弄她,只是为了一时好玩。刘云不失时机地问到了他们的关系,媛媛便十分露骨地说出了她跟儿子那一段禁忌的欲情。她说的时候无半点羞愧,甚至说到动情时难以掩饰自己的欲火,手很自然地在裙子底下抚摸。
媛媛轻微的举止还是让刘云察觉到了,似乎觉得那手指在拨动着她,叩击着她,彷佛在乳房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受越来越强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着长发的她头皮里。
慌乱间她带倒了酒杯,酒顺着桌面流下,濡湿了她的裙子。刘云起身退开了餐桌,她撩起裙摆摇曳起来,刘云的双腿白皙修长,两腿顶端饱满丰隆,肥美的阴户包裹一条红色的内裤,依稀见到凹陷的两瓣。「不忙,我替你找件换的衣服。」媛媛拉着她进了套间,她指着洗漱间道:「你可冲个澡。」趁着放水的空隙,刘云脱去了衣服,媛媛用十分挑剔的眼光打量着她,见她浑身赤裸着,白嫩的肌肤沐浴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迷人的金色。她的乳房要媛媛高耸的乳房小巧得多,还还坚挺充满弹性,她的手腕细细的,臀部丰腴诱人,大腿的结合处光滑覆盖一层疏落的毛。
刘云从镜子里,瞥到了媛媛的倩影,饱满高耸的乳房顶着轻薄的睡裙,丰腴滚圆的臀部在短短的裙摆下露出优美性感的曲线。她知道媛媛不曾离去,当她泡进了浴池把子浸在温暖的水里,媛媛坐到了池边,她撩着水拨在她的肩膀上,又拿着毛巾擦拭她的后背。刘云灿然一笑,心里也觉得安定和稳妥多了,这让她感觉很愉悦。这感觉是无法言喻的,她说:「妈妈,有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对周正说,其实我早就不是处女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我想正儿也不在乎这个。但是你不要说,男人不就这样。」媛媛宽容地说,刘云说:「我出身低微,我的父亲是个国企下岗的工人,后来就游手好闲嗜赌成性。我的母亲体弱多病,自然很难满足他的性欲。」「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媛媛低声问,以乎看穿了她的思想。「告诉我吧。把所有丑恶的记忆都渲泻出来;把它们从此忘记,那它们就再也伤害不到我们了。」
刘云口干舌燥,她脸上泛起羞愧的绯红色。她本来是不该讲的……但也许这是她把内心的恶魔赶走的时候了。她强迫自已讲下去。「小的时候,我想他不喜欢我,因为他能从我做的所有的事中挑出毛病来,对我挑三捡四,拳打脚踢。他总是对一些小事吹毛求疵,比如说,全身都洗干净了?他让我张开嘴,细细查看我的牙齿是否干净,拖住我的耳垂检查我的耳朵是否清洁,有时她掀起我的裙子,看衬衣是否有污渍。有一次她叫我解开辫子。她拼命的拉扯,弄得我的头一阵阵疼痛。」刘云的脸更红了,「他让我清扫房间,这是我最害怕的事,可我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须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他就在旁边看着。他让我挽起衬衫和裙子,要挽到腰部,并且系起来,这样我的屁股就裸露在外面,一览无遗了。他说这是为了不让湿地板弄脏我的衣服。我必须跪着前前后后反复擦拭,而他的目光就紧跟着我的屁股,并看到里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这只是开头。他竭尽所能的羞辱我。后来有一天他似乎很不正常,眼里闪着一种可怕的光芒。我意识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照常擦完了地板,然后起身准备走了。我的脸色正因羞愧而绯红。我仓促的放下裙子遮住身体,但他却不放我走。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瞪着我的小腹,又向下看去,我觉得越来越窘迫,赶快用手遮住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离开,这时他让我别放下裙子,走到他坐的那条木凳那儿去。我犹豫着没动。他发怒了,威胁说如果不听话,他有更严厉的办法惩治我。然后他说我看上去不太清爽,是不是没洗干净。我申辩说我洗干净了,我在干活前一小时才洗的澡。他恨本不相信,说我的头发乱糟糟的,让我解开,披散在肩膀上。」
刘云停下,吸一口长气,接着说:「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近乎拉扯似的梳理着。我觉得身下的长凳又冷又硬,这才想起赶快并拢双腿,遮住身体某些裸露的部分。我的双腿在打颤。但只要我动一动,他立刻就打我的腿。过了一会儿他让我躺在木凳上,说要好好检查。妈妈……我简直没法讲下去了。」媛媛柔软的手指滑过她的背。她几乎把刘云搂入怀中,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摩娑着。刘云感觉有种湿漉漉的东西滑过,浑身有点发热。她以一种极轻极遥远的声说:「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全部。」「我躺在那条狭长的凳子上。裙子依然系在腰间,我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有点生疼。他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我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干又冷。他检查了我的膝盖,一边判断着我皮肤的光滑程度。
接着他在大腿处停下了,狠狠得擦了几下,我疼得快要掉泪了。本能的反应使我的腿收紧了,他扇了我一耳光。『别动』,他威胁似的说,又再次把我的腿拉开。
我惊恐得要命,他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我一动不动的躺着,他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我的大腿之间睃巡。『伸开腿,放在凳子两边,』他命令道。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鞭子的滋味。我要看看你身上最丑陋的部分。」
「你可以想见我当时的尴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觉到从凳子上传来的阵阵寒意。我的屁股贴在凳子上,这样他就可以看到他想看的东西了,我从未处于如此耻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这该够了吧?他叫我起来,我心里一松,想着终于结束了。谁知他还不满足,居然弯下腰贴近去看。
我眼一闭,听天由命吧。我害怕看他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么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他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中间,使劲地摸啊捏啊,我难受死了。然后我觉得他的手指办开了我的阴唇,并用力按住,里面的部分就突出来了。我紧闭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我憎恨他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认此时,我的腹部有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我有种退缩的冲动。我不敢睁眼,忽然,有个又暖又湿的东西在我下体蠕动,我又惊又疑,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他粗大的阴茎!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脑身体在我的身下晃来晃去,正忙于抽插着我的下身!
他狂笑起来,叫我淫妇,但似乎并不作恼。他不时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种真的打,而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着,他抽插得更深了,我感觉到他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屁股。不一会便射出了精液,我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擦干在我下体的男人肮脏东西。」
「可怜的孩子。」媛媛叹了口气,并将她紧紧地搂住,顾不得身上已被沾湿了。刘云眼含热泪说:「这就是从小憎恨男人的原故,但遇到了周正,他让我改变了想法,他真的让我领略到了性的欢愉。而我又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我很矛盾。」
媛媛已滑进了浴池,她把她抱紧一点。刘云已经精疲力尽了。所有的恐惧和烦恼,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感情,她的父亲对她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已不存在了。她很媛媛能够理解她的叙述。「后来,我知道了你们的关系,我也不为自己感到愧疚,这才鼓起了勇气接受了周正的爱。妈妈,不管怎么样,我想我们都应该好好地享受性的乐趣。让生活过得更加充实美好!」
2。白色的路虎盘绕在山路上,周正很安静地开着车,而车里的后排座位上,却是媛媛和刘云正谈得热闹,大慨在说着一款新的面膜;当车子上了山顶后,空气清冷了许多,但充满了扑鼻的芳香,野花灿烂地盛开在草丛中。他们正赶往紫莲温泉度假村,上次周正眼周芷来的时候,看中了那里一幢别墅,那是度假村为那些都市新贵量身定做的投资项目,既可做自家度假使用,也可交管理方出租。
别墅就建在山顶,设计者别具匠心。外部都刷成白色,房顶上有座不低的亭子,墙上有许多宽敞明亮的窗户,平台上几盆五颜六色的天竺葵为这里增添了许多热烈欢乐的气氛。
周正把媛媛从后座牵了出来,他说:「妈妈,这是我们的另一个家。」媛媛略有些惊讶,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印满花草的丝绸裙子,露着两截光洁的大腿。她问道:「正儿,什么时候你购了这别墅的?」周正要她耳根说:「上次跟周芷过来,是她怂恿买的。」房子的附近是修剪过的草皮和果树,除此之外便是荒野和岩石及小峡谷。经常会发现小小的蜥蜴从脚边溜走,受惊的鸟儿尖叫着飞起,他们觉得自己像个强盗侵扰了这个宁静的世界。
刘云却让泛着蓝绸般水波的游泳池吸引去了,她跑到了池边,手里淘着水,像个顽皮的女孩一般。她身穿的是一条绿色紧身的七分裤,而她的上身穿的是一件短袖低领的小衫。裤子紧紧贴缚着她的身体,展示出她苗条修长的双腿,并且在她上衣的领口间还暴露着她大部分乳沟。在她的脚下蹬的是一双高跟凉鞋,更显得她的双腿修长。
媛媛跟着周正走进别墅,她的高眼鞋后跟敲打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卡喀卡喀的声响,她环视着高而宽的客厅,几根柱子包裹着描金绘银的木板中,巨大的枝形水晶吊灯,四散放着的沙发和桌椅,一大束精心修剪的鲜艳的插花。大门紧挨着盘旋而上的楼梯,他站到一边,让她走进房间。媛媛从未见过如此奢华宽敞的房间。中间一张巨大的圆床,一堵墙上让镜子分割出来,看来稍的古典风格的花瓶插满鲜花。她的眼睛被墙壁的一幅油画吸引住,一个清澈的湖面和绿色的草地,几对男女赤裸着进餐。「妈妈,住这房间你满意吗?」周正倚在门旁问,媛媛说:「我随便的。」
周正离开了媛媛房间又进了厨房,厨房里干凈异常,现代化的厨具应有俱全,每件东西都能做出想要的东西。媛媛打开冰箱门,里面像个大碗厨,每个架子上都摆放得很整齐。另外一个类似的冰箱和冷藏库存放着许多新鲜的蔬菜和水果。
管理这栋房子的人真是有头脑,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搞到这些东西很不容易。他动起手准备为两个心爱的女人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
刘云一路小跑,在楼梯跟媛媛碰到一起。她说:「我迫不及待地想下水游泳了。」「不错的主意,可惜我没带泳衣。」媛媛说,「我可以借你一条,我想你应该能穿的。」刘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那媛媛拉出她的房间里。「试试这个,」
刘云说着,递给她一只外面还包着玻璃纸的小包,「我还没有穿过它。」媛媛接过泳装,想谢谢她,并准备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但是她一下于怔住了,她看见刘云轻快地脱掉衣服,浑身赤裸着,她白嫩的肌肤沐浴在窗户泄漏进来的阳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迷人的金色。她的乳房小巧玲珑比她丰满的乳房还要高耸,还要尖挺,她的手腕细细的,臀部丰腴诱人,大腿的中间是一丛乱蓬蓬的阴毛。
媛媛老练地用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跟她穿着衣服时确实不一样,看上去更迷人,更有魅力,难怪周正会感兴趣。「你试试看,是不是合身。」刘云直率地建议道,她示意媛媛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她们的目光相碰撞着。媛媛眼睛深沉而有吸引力,似乎藏着无穷的奥妙。她身上有一淡淡的香气,让人迷恋沉醉。她几乎不加思索,就把身上所有的衣物脱除下来。眼前的媛媛的裸体丰腴富有肉感,很有诱惑力,刘云想。结实的,圆润的乳房,美极了。「你的屁股比我的饱满,」
她对媛媛说,「不过没什么关系,你穿上它看看。」这是一条红色的三角裤,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地方。
周正从厨房的门忽见两个女人几乎赤裸地经过,他走了出来从她们后面一看。
如果穿的衣服多一点,她们俩看起来会像一对姐妹,但现在几乎是裸露着身体,两人的区别便很明显,很突出。媛媛丰腴饱满,肥厚的屁股扭得极富风情,她穿的是两截的红色泳衣。刘云则纤弱苗条,屁股尖尖的,但结实尖翘。一件连体的白色泳衣把条细腰勒紧了。周正看得有点发呆,口干舌燥,肥大的沙滩裤子里那阴茎腾地勃起,变得硬硬的。他追到别墅门口,媛媛和刘云手挽手地沿着从阳台伸到游泳池边的台阶走着,刘云身后扎做粗粗的辫子像一只巨蟒,她每走一步,它便在身后来回晃着。周正远远地望着她俩,又在心里暗暗地比较着她们的身材。
尽管刘云的身材苗条长腿细腰令他心动,但更让他着迷的还是媛媛那丰满圆润的风韵。这时厨房里有沸腾了的汤冒出来浇到火里的滋滋声,他赶忙跑回去,关闭了火苗。
两人一同朝池边走去,媛媛和刘云站在游泳池的边沿上,准备跳水。她们半裸的胴体沉静而优雅,正期待着清凉碧绿的池水拥抱她们。清澈的水在椭圆形的游泳池里沐浴着阳光,闪耀出蓝幽幽的光芒。水池毗邻着粘土砌成的花圃,里面鲜花奼紫嫣红,争妍斗艳。水池的另一边则连着经过精心修剪的草坪,池子的周围密密匝匝地着深绿色的灌木丛,可以防止外人的窥视。在游泳池旁的贴砖地面上,散放着折迭躺椅。刘云熟练地潜入水中,像鲨鱼一样在水里畅游。媛媛犹豫了一会儿,估计一下池水的深浅,然后跟着下水。一阵冰凉的快感震颤着让她神情恍惚,她下意识地摇晃着,扭动着。她用手指拨动着池水,像是在随着音乐起舞,溅起的水花打在她的胸脯上,她把头朝后仰去,冰凉的水托着她的身体。
刘云一只肘随便地摸在水池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媛媛。见媛媛在水中尽情地戏闹,她游近过来,刘云说:「我带来了防晒露,对敏感的皮肤绝对好。你不妨涂抹一点,我这就为你拿去,」她说着,爬上游泳池进了别墅,才过一会,她的手里拿着个小瓶子又折回来,还有浴巾,她将浴巾铺放在池边,然后对着媛媛喊道:「你过来躺到这里来。」媛媛听从着她的吩咐,她趴在池边的浴巾上伸展四肢,尽量把腿分得开一些。刘云倒了些露液在手掌上,然后便涂抹在媛媛的脖颈、肩膀还有手臂,刘云跪跨在媛媛的身上,开始在她的身上搓揉,她先搓揉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向下,她的肌肤感觉很柔软。当刘云用力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按摩抓捏时,她听见媛媛呻吟出舒爽的呻吟。
她说:「你应把上边的泳衣解开来,不然的话会留下晒过的痕迹的。」媛媛背过手把上面泳装的扣子解了,然后她翻过了身来,两颗乳房就这样暴露在刘云的眼前,这时她感到刘云的手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两侧,不时停下来拭擦着她奶头的周围,然后又在那地方抹上芳香的油膏,使劲地按摩。「这样就有助于皮肤里面血液的循环,」刘云柔声说。媛媛笑了笑,温馨、亲切的微笑很快让刘云摆脱了拘谨和不安。手抹着滋润的液体,抚慰在媛媛的皮肤上,也使她的情欲向周身四散开,舒服极了。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着,刘云再把油膏涂抹在媛媛身上。
媛媛的呼吸渐趋平缓,不再像刚才那样气喘吁吁,暴露出她难捺的情欲。当她按摩到媛媛的臀部时,她犹豫一下,跳过她的臀部按摩起她的大腿。她将油膏倒在她的腿上,并且将每一处都按摩到。她光滑的臀部留待最后再按摩。媛媛非常享受刘云的按摩。阳光照射着她裸露的肌肤,暖暖的,光滑的防晒露感觉非常舒爽。她满怀期望的耐心等待着刘云有力的手掌,按摩她丰满翘臀。刘云将那条小小的比基尼底裤拽下,从她的臀部脱掉。然后,她手持着防晒露的瓶子将油倒在她的屁股上。她用双手按摩她的臀部,像海绵一样柔软的感觉令她非常欣喜。
当她的两个屁股都按摩完时,刘云起身站在媛媛身旁,她的乳房由于兴奋一抖一抖的。这时,她跪下身将胸膛压在她的后背上面,感觉她们身体之间油腻腻的,并且还很热。
「好。完成了,」刘云说着退后几步,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是不是别人帮你做这些事,要比自己做更舒服,更容易些?」她问媛媛,媛媛半翻着身子:「是的,要容易得多,舒服得多。」她赞同地说,竭力用平静的语调说:「日后我会很高兴回报这份快感的。」媛媛说着从梯子走下池里,她白皙的身子和红色的泳衣在水里像草莓一样。刘云则从池边跳下,溅起了一股水花。她在水中追究逐着媛媛,直到媛媛在池边停下来。「刘云,我们去休息一下。」媛媛的声音很温柔,刘云游近了她,一伸手想挽住池壁挽不住,她把手扳到了媛媛的肩膀。她感觉到刘云的手拂弄着她的头发,解开发带,让头发披散在肩上和背上。
刘云的手不仅抚摸在媛媛的后背上,对于让女人的触摸,媛媛是有所反应的,这点已经在那个刘云替她抹防晒露时得到证实,但是面对一个女人,她可能总会有些不习惯,或是有点被骇住了。而刘云的身子稍向前倾,手伸向她的背后,解开了泳装上面的带子,她的胸脯一下子裸露出来,两个成熟地泛着金色光环的乳房上有着大大的玫瑰色的奶头,刘云的眼睛一下子盯在她身上。她的奶头像燃着的两簇火苗,过份的敏感,她的乳房沉沉的、胀胀的,几乎要暴裂开来。她闭着眼睛,后仰在刘云的肩膀上,不用她催促,刘云主动地用手指揉搓着,拨弄着奶头,奶头愈发坚硬胀大。她觉着两腿之间湿润了,她被高涨的情欲牢牢地攫住,深陷进欲望的泥淖里,她在水里随着地卷曲着,扭动着,她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她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妈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刘云问,这句话一下子打动了她,媛媛一瞬间浑身凝固,有过电的感觉。她暗暗地佩服眼前的这个女人,那么精明那么细致能够精确无误地揭示出她身上最细微最秘密的反应。她嘴里呼出的气息弄得她耳朵痒痒的。「是的,我的下面已经湿了。」媛媛说得很自在,一点都不觉得什么,很显然她似乎没意识到,她已经改变了这里的气氛,她带来一股充满情欲的热力。「你真是个不一样的女孩,不仅聪明,还很美,是个可怕的宝贝。」媛媛说着,她感到两腿间越来越湿热和膨胀,一股液体渗流出来,欲火愈燃愈旺。她们面对着面凑近在一起,几乎能感到彼此嘴里的呼出的热气,刘云能感到媛媛的指尖滑过她的肩膀,顺着每一很脊骨,在她的臀部稍稍迟疑地停顿了下来。她微微动了一下,把她的双手往下拉了一点,放在她的股沟上,但这双手很快又回到她的脊背和肩头上来,扒开她泳衣的带子然后从肩膀扯落,立即露出了她那对尖挺的乳房。她们靠得是如此的近,彼此的乳头几乎碰到一块。她的手沿着媛媛的臀部往下,找到了绷紧的比基尼泳裤的带子,解了开来。媛媛的泳衣下截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脚踝。
「妈妈,你的大腿好结实哟。」刘云喃喃轻语,感到媛媛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并开始不断地颤。这时的媛媛被情欲吞没了,「那能跟你比?」她说着,感到刘云的手在她的躯体上游弋,一阵火辣辣的冲动散射到她的腹部。她竭力想集中精神,控制自己高涨的情欲。她的奶头正膨胀着,硬梆梆的,似乎在乞求嘴和牙齿的吸吮、啮咬。她充血的阴唇也鼓胀着,饥渴地、贪婪地等待着嘴和舌头的舔弄、摩擦和环绕。她的身体在水里舒展着、扩张着,好像是配合着刘云手指的亲抚,那手指正顺着她大腿的曲线轻柔地摩挲着。
正好这时周正从别墅里出来,他赤膊着上身穿着牛仔裤。媛媛往上面瞥去,他正独自站在通向泳池的阶梯上,他的眼睛注视着刘云。刘云朝他扬了扬眉毛,他知道这是刘云向他示意,他转过头去,耸了耸肩。「正儿在喊我们吃饭了。」
媛媛低语着,她的声音平静柔和,她觉得体内骚动的欲念渐渐平息下来。
3。周正一出别墅,就见两个女人在游泳池里纠缠在一起,他还没回过神来,但还懵懵懂懂的,他向她们走过去。他的脑子里在剧烈地转动着,想搞清楚媛媛和刘云她们在做什么。当他走近到了池边时,就听见刘云在喊道:「周正,你没脱去裤子。」媛媛和刘云性感的胴体让他心动,他想着如何去把玩这对迷人的胴体。欲火烧起来,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奔突翻腾着。周正犹豫了一下,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裸体站在这两个女人面前。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坚挺过,他感到自己的利箭就像一只铁棍子,他就如发情的动物在寻找配偶。他一个纵身跳进了池里,溅起的水花潦泼着两个女人,她们咯咯地大声笑着。他游近了她们,他站在刘云的身后,越过她的肩头,直视着媛媛的眼睛。在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辣辣的性欲的光芒。他伸出手,把他的双手放在刘云的肩头,媛媛站在池壁上面对刘云,水的浮力让她们有些摇晃,踩在深水里的刘云只能紧紧挽住媛媛平稳定自己。周正和媛媛的手一起在刘云的身体上有节奏地抚弄着,他能感到她身上已经动情了的柔软。
媛媛稍向前倾,越过刘云瘦削的肩头,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周正不失时机地迎上去,吻住了她的唇,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刘云的腰。他的舌头在媛媛的嘴巴上探索着,先是她的下唇,然后寻到了她的牙齿,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刘云的臀部摩擦着。他抬起一只手,用力搂住了媛媛的脖子,更有力地亲吻着。刘云也很情愿地又向前倾,她的乳房压迫着媛媛的乳房。刘云光滑的后背和他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勃起的阴茎顶着她裸露的屁股。周正有力地吻着媛媛,他迫使媛媛张大了嘴,来迎接他的进一步侵入。他用舌头继续深入,在媛媛的嘴里不停地搅拌着、抽动着。
当他脱开了他的嘴唇时,他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耳边。耳边轰鸣着巨大的声响,他现在已经太坚硬了,他不再有别的想法,只想用他的身体去顶撞来发泄自己的欲火。刘云被他们两具炽热的身体夹在中间,感受着一阵阵的热量涌入自己的体内,她自己也在颤着、燃烧着、叫唤着。她被裹住了,被一颤栗的欲望包围着。她的肩膀和脊背是属于这双男人的手,而她的胸脯则被这个有一双敏感细长手指的女人所拥有。她很不情愿地拱了拱屁股,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硬硬的东西。她又扭动了一下腰肢,她能感受到这个女人温湿的嘴唇,这就像是一首充满情欲的令人陶醉的交响乐。
周正的是赤裸着的,他很容易就拽开了刘云泳衣下面的裆下,她的小腹在激烈地震撼着,她的阴唇也在跳动着。她的心脏和肉蒂同样颤动着,她已经迷失了自己,全身充满了欲火。周正从她的身后长驱直入,借助着水的浮力她把身子扭曲得如同剔去了骨头,她的臀部凑向那粗大的阴茎,双手就扳住在媛媛的肩膀上。
撮着嘴唇凑近了媛媛,让她用嘴用舌头来刺激自己。这是一次强烈的对比,她的身下体验着男人的坚硬,而上面却尽享女性的柔软,男人的阴茎充满了欲望和贪婪,用它的抽送纵动慰藉她的空虚和骚乱,饱蓄着力量和欲火;而女人的舌头则轻柔而懒散,令她浑身酥麻麻的。这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她,让她陷人一阵阵颤栗中。她已经完全迷失了,徘徊在欲火的边缘,不能自拔。
媛媛的头朝后仰去,刘云在扭动着,她的头不停地摇来摇去。这使她陷入了一种兴奋,身子也不自觉跟着她摇晃,她的阴唇润滑而宽敞,它在等待着刺激,媛媛想着,她同时也在欣赏着周正结实的肌肉。他还俯在刘云的身后,闭着眼,全神贯注地撞击着刘云的臀部,他抓住媛媛的紧握的手。她突然挣脱了他的手,用食指在水里找寻着刘云跟他交织紧贴在一起的阴唇和阴茎。他的手随着她,滑向了她的腰,而她的手指早已在探寻着他们那隐秘的性感中心。
刘云的头禁不住又摇摆着,她已感到了媛媛的手指在抚弄着她的阴唇,并且轻盈自如地在她阴唇的边缘滑动着。周正突然又把阴茎抽了出来,这令刘云有些愤怒,因为她的欲火还未燃尽,她还在期待着,期待着高潮。她的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她找到了她要找的地方,轻轻地拨弄着。她知道有眼睛在望着她,在审视她,需要她。她继续着,无所顾忌。媛媛意识到一个新的一轮欢爱已经开始了,她的身子离开了刘云,但手指仍放在她的肉蒂上。她把周正的阴茎也放进了自己大敞的阴户里。她呻吟着,感受着这份欲望。周正近乎疯狂地扭动着,抽送着,他被一种贪婪的欲火灼烧着,终于他听到媛媛笑了,她得到了她所需要的东西,他也是。
一股奔腾的激流在她体内涌动,因为极度的兴奋,她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她闭着眼睛,快乐地叫喊着,她终于达到了高潮。但是当体内的那股热流渐渐散去时,她带着疲倦和快乐,浮在水面上,她看到的是一片无云的天空。她感到一阵晕眩,便深深地吸了口气,睁大了眼睛。周正跟刘云已移师到了池边的地面上,刘云正优雅地骑在周正的身上,上下起伏着。媛媛迷迷糊糊地从池里起身,离开了这个弥漫着肉欲的天地,向别墅走去。她心不在焉地在池边捡起了她的比基尼,她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情景。
她想着自己要不要把比基尼穿上,往里望去,大厅里空无一人。她赤脚走在大理石地面上,进了厨房。炉子里放着一个陶煲细火慢炖着,揭开盖子一阵芳香扑鼻面而来。媛媛在饭桌上摆放好了碗筷,没一会,周正和刘云嬉闹着也回来了。
周正还赤着身子,媛媛偷眼见他的胯间那阴茎已显疲软,耷拉着掩藏在浓黑的阴毛里面。刘云则还穿着泳衣,她的乳房在紧身的泳装下高耸着,乳头也被勒得轮廓毕现。
当周正在餐厅里把亲手煮制的菜肴端上餐桌时,媛媛和刘云还坐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不时有意味深长的笑容从她们的脸上流露而出。媛媛和刘云之间一定有着别人无法了解的东西。他再也不想去弄懂她们之间的关系,只知道她们之间没有那性的妒忌。媛媛赤裸着,胸前丰满的乳房耸立,两颗小奶头依然坚挺尖硬,刘云那件白色的连体泳衣遮住了一点她的白晰光滑的身体。媛媛看了刘云一眼:「云儿,我要点咖啡,或许你喜欢冰咖啡?天太热了,有点叫人受不了,要不来些香槟和橘子汁?」刘云随声应和着。
周正惊叹媛媛已改过了对刘云的称呼了,但他并不吃醋。他的脸上挂着充满幸福的笑忙得不亦乐乎,一会给这个端来了柠檬汁,又给那个送上了冰冻的咖啡。
然后他端出了一锅靓汤,热气腾腾的,他说煲这汤足足花费了他所有的时间。
「你忙乎了一个上午,就给我们煲这一锅汤?」刘云玩笑着问。他对刘云说:「你细数这里面的东西。」媛媛拿着筷子翻弄着,却见陶瓮里包罗万象一层层一叠叠地摆放着,只识得那红色的弯曲的是对虾、雪白的切成麦穗状的是新鲜鱿鱼、有冬笋香茹,其它的就叫不起来了。周正挑起几道晶亮的条状东西到她碗里,他说:「这是鱼翅,这是鲍鱼。」说完,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耳语,只见媛媛一张嫩脸飞红起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周正得意地大笑。他笑的时候叼香烟的嘴角一高一低,有点怪,显得下流淫荡。
「我知道,这菜有个名字叫佛跳墙。」刘云说,媛媛问道:「怎么就叫佛跳墙?」刘云说:「传说烹饪这道菜时,因为香气溢,把墙外吃素的佛都明引了,跳过墙来饱尝了一顿。」「我还以为是美色才能引那佛跳墙?」媛媛笑着说。周正听了也笑着说:「你几时脑子里尽是这念头了。」「我有这念头也是你赏赐的。」
媛媛不服地回他。一时大家都笑了,一顿饭吃得轻松活泼。「吃过饭我得抓紧睡一觉,不然,我得让你们榨干去了。」周正双手做出投降状,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刘云说:「那好,我们只好轻饶你一回。」「我也睡一下,说好了,每人回自己房间。」媛媛说完起身上了楼梯。她神弛意怠,虽然还残留着灼人的激情,但不再做非份的臆想。
这一觉不知过去多少时候,似乎让一阵嘈杂声惊醒过来。这轻微的响声惊动了周正,周正睁开眼,让眼睛习惯了灼热刺目的光线。他抬眼望了一下。刘云一动不动地站在他的床前,重心在一条腿上,半个屁股诱人地朝前撅着,一头黑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她几乎赤裸着,只有那件黑色的睡衣遮住了一点她的白晰光滑的身体。这时,他感觉到她的手从他的小腹向下抚摸,搔痒到他肋侧,他吃吃一笑,身体在床猛的上一搅动。刘云把脸埋到他的胸脯上,伸出舌尖舔弄着他,又把一只手探进他的下面,掏出那根坚硬的阴茎套弄起来。周正早已忍耐不住,他翻起身把刘云压在了身底,并掏出了阴茎坚抵到了她的两腿中间,那里已是淫液湿润。刘云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她说:「我们不能自顾快活,把妈妈冷落了!」
周正听着大喜若狂,他几乎不相信眼前这个一头长发的女人,他震惊地意识到,尽管他曾亲近过她的身体,早熟悉了她身体的奥妙,尽管他曾同她肌肤相亲,但是他并不真正了解她,她对他来说仍然是一个谜。
刘去牵着周正的手转到了媛媛的套间,似乎她们早就商量好了,媛媛浑身赤裸躺在床上。来不及看清楚她惊喜交集的脸,周正就挺动着阴茎插进了她的里面,她阴道的肉壁裹住他膨大的阴茎,在它滑入的时候,龟头在进入时试擦着她冒尖的肉芽,她一直处于空虚饥渴的阴道就充实地填密了。她不禁大声地呻吟起来,这时的周正一边在媛媛身上驰骋挺纵,一面把刘云搅到身边,他们的都探出舌尖互相挑逗纠缠着,而刘云也把空闲着的手抚弄着媛媛的乳房,媛媛一面接受着周正疯狂的顶撞,一面又忍受着刘云对她乳房的侵犯,在双重的刺激中她歇斯底里地叫唤着。一阵突而其来的快感袭击了她的全身,她浑身发抖热血奔腾,高潮的快感像洪水一般猛烈迅速地淹没了她。媛媛厉声淫叫似乎也感染了刘云,她胸前尖挺的乳房荡来荡去,全身一阵阵地发颤,她迫不及待地把周正从媛媛身上拽过来,媛媛她帮着周正将她的双腿掰开,让他能轻易地插进了她的里面,而同时,她抓过周正的一只手,让它捂到了她湿漉漉的阴户上,让他继续刺激着她的那地方。
刘云在一阵高潮过后,她让周正离开了她的身体,又让媛媛跨坐了上去,这时他们三人,媛媛就在上面摇晃,刘云也叉开双腿跨到了躺着的周正脸前,周正用舌尖抚弄着她的阴户,沿着她湿润的肉唇边缘缭绕,果然,刘云的臀部发紧,腰也挺直起来,整个人如同一把张开的弓。媛媛美美地享用了一阵就让周正躺着,她很清楚男人不比女人,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如果想维持更多更久快乐,需要让周正保持体力和精力。她跟刘云一左一右地躺在他的身边,周正侧过头跟刘云亲吻着,手却在她的胸前揉搓着她的奶头,刘云吻着便把身子降低,然后,她把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轻轻地吮吸着,用手紧握着他的阴囊。媛媛也按耐不住了,她趴在周正的胸上,嘴巴在他的胸前、脖颈、脸颊来来回回地亲吻,最后,才把嘴唇贴到他的嘴巴上,媛媛的舌头很灵巧,不仅转动灵活而且湿润温暖。他们彼此亲吻时,她会把舌头缠住他,沿着他舌头的边缘、上鄂、及舌下卷动着,周正全身绷紧,大声地喘息,他的手摩荡着媛媛的肉唇,媛媛肆意地淫叫着,她想应该让周正赶紧插进刘云那里,以减少他对她的刺激,要不然她的欲火会很快燃尽的。
当周正插入到了刘云里面,媛媛站到了床上,她在周正的脸前跷起了屁股,将个肥厚的阴户呈献到他跟前。周正这时疯了一样将脸埋在她的两瓣屁股中,将他的舌头用力伸进她的肉唇里,就像蛇一样旋转,媛媛的屁股摆荡着。这时,躺在下面的刘云举起手在媛媛的大腿内侧抚弄,然后用手指揉捏着她的肉唇,让她更觉得刺激,而周正则抽进了阴茎,从背后插进了媛媛的阴户里,同时,她的手在进出的阴茎之间寻找她肉唇顶端的一粒,每一次的按压都让媛媛兴奋得发抖。
在周正的冲击下,媛媛率先到达了高潮,她软瘫如泥地坍塌了下去,而那根阴茎又插到刘云里面,这让她又迈向了快乐的高峰,她一边淫叫一边侧过身搂着媛媛,两个女人的舌尖交缠着,她的淫液涓涓地渗流出来,媛媛知道她又需要了,身为女人,一次的高潮只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谁也不知道周正什么时候射了,又什么时候坚硬了起来,两个女人只是自顾着她们高涨的情欲。她们不容许周正的阴茎轻易放弃,调动着所有调弄的本领,用口舌、用手,甚至用乳房。而她们也互相慰藉,媛媛曾上边的乳房让刘云吮吸着,下面的肉唇又让周正舔舐着。刘云也被周正一边插着,一边却舔吻着媛媛的肉唇。周正的阴茎让媛媛含在嘴里时,他的舌尖却顶放在刘云的肉唇上。他们尽情地嬉戏快活地调情,床上的一片狼籍,床单皱作一团,忱头掉落在床下。周正疲惫地歇了一会,媛媛又是将刘云的欲火撩拨了起来,她如猫一样地喵喵叫唤,硬是拉着周正的手插进她的阴道。媛媛的嘴巴却贴着他的阴茎,带有戏谑的成份,一个轻咬着他的上端龟头,一个舐着他的根部及阴囊,并不时的将他整个阴囊含入口中,用舌头扫过整个表面,然后再吐出来,再吸进去。
4。很晚了周正才醒过来,太阳已经透过窗帘斜射进来了。外面伴着笑声,嘈杂声。他眯眼看看表,已经十点多钟了。他并不急着起床,背靠着床,懒洋洋地舒展一下身体。累,无疑的,他感到很疲累。他对自己冷笑一声。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把精液射进入她们体内了,也早已忘了最后是跟那一个女人睡在一起,在什么时候睡着了。这真是荒淫无度。他竭尽所能想要撩拨起她们,让她们都感到快活,考虑得十分周全,他想应设法补充自己的荷尔蒙。
昨晚是属于他的。两个女人都被他迷住了,他玩弄着她们,撩拨着她们,手、嘴、阴茎并用,让她们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快活境地。周正随便套了件体恤,就在洗漱间清洁了自己,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这才从楼上下来。两个女人不知谁已将屋里收拾了收拾,打扫干净,使这里有点像家的样子。她们从丛林边上的一块原野上摘了许多野花,在桌子上插一个花瓶。呼吸山里清凉的空气,令人精神倍爽,这里还能听到鸟儿悦耳的叫声。
周正从别墅出来,游泳池边摆放着躺椅和桌子,上面有吮吸过了的饮料。他闭上眼睛,靠在躺椅上。太阳暖洋洋地照着他的肩膀和四肢,令他浑身舒服。他并不太在意阳光直接照射在他的身上。媛媛和刘云在草地上打着羽毛球,媛媛把球打飞了,落到了游泳池那一头,刘云跑去拣球,她身上穿着比基尼的泳衣,那条裤子深陷进她的臀沟间。周正朝媛媛吹出一长声口哨。媛媛身穿着一套白色网球短裙。她将头发向后扎在一起,脸上没有化妆。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哇,妈妈,你太漂亮了,」周正真诚的对他的妈妈说道。「谢谢。很不幸,我没有找到我的网球短裤,所以只能穿一条白色内裤,」媛媛撒谎道。「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哦,」她说着伸手拽起她的小短裙,将她身穿的内裤给她的儿子看。她一转身让他看她美丽被内裤紧缚的臀部,她装得好像怕人看到似的。
拣到球的刘云碎步朝他们走来,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她刚才差点跌倒,一只手还轻轻搭在媛媛的肩头。她的满头长发散在背上,像一匹发亮的瀑布,如同两株含苞欲放的花朵等待着他的检验,如果说刘云是山渊溪边的白色马蒂花,那媛媛便是怒放着的牡丹;马蒂花娇嫩清香,牡丹花富贵高雅。刘云的身子娇小玲珑,乳房尖挺,而媛媛则丰腴圆润,双峰饱满。刘去的双腿修长挺拔,小腹紧绷中间那里一道缝沟毕现,媛媛的大腿雪白,丰隆而起的阴户饱涨。这时在周正的眼里,她俩看上去竟有些虚幻,就像是白日梦里的艳遇。「你们继续玩?」周正说,刘云端过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咖啡和一些切成了薄片的新鲜松软的点心。
周正大口大口地吃着。他感觉精力又重新充沛了,有足够的气力再驾御眼前这两个绝色尤物了。
她们继续着玩,刘云总是吊出又高又飘的球让媛媛劈杀,累得她前后奔走气喘吁吁,周正说:「你们应来点赌注。」「你说什么赌注?」刘云收起拍子问,他们争论得兴高采烈、神采飞扬,让人的情绪不知不觉受到感染,也跟着快活起来。周正眼里却是天使与魔鬼混杂在一起的眼神。经过激烈的论辩、争吵,他们最后决定谁输了谁脱衣服。周正就知道媛媛将很难获胜。他知道他的妈妈很好胜,做什么都不想落后。果然,第一局媛媛就败下阵来,她背对周正弯低身子就把内裤脱下。
交换过了场地,每次媛媛手臂向上扬起发球,她身穿的那件超短的小网球裙将会向上收缩暴露出她赤裸的胯部。而当她弯身捡球时,她特意伸直双腿,使得她的臀部暴露在短裙底。就在场地旁边的周正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她的屁股和她双腿间饱满的阴户,在突隆的阴唇上还闪烁着湿湿的光泽。周正已经半软的阴茎立即完全勃起,就顶着他的短裤。
「砰」一声球发出,砸在周正的胸脯上,原来刘云见周正专注着媛媛的短裙下面,故意把球拍打到了他的身上。周正刚想斥责她,她则执着球拍轻巧地把草地上的球拣起来了,她大大方方地说:「我输了。」只见她对周正顽皮的一笑,伸手将她身穿的裤子褪下脱掉。周正跟媛媛的嘴一下惊讶的张开。接着,他们看见刘云将那条内裤挂在撑网的杆上。然后,她转身返回到她的底线位置准备发球。
不知是顺风或是刘云故意要输掉比赛,很快地她又输了一局,把比基尼上衣也脱了。周正大饱眼福,只见刘云一个赤裸的身子纵跳抽劈,胸前那对乳房欢欢地跳跃,而两腿间那丛乌黑的阴毛,不知是淫液或是汗水,有些晶亮的水渍就在上面。
这时,远端的大门口传来轰鸣的引擎声,透过铁栏杆的门看见一辆红色轿车停在门口,一两声脆亮的喇叭。
把他们的所有动作叫得停止下来,他们面面相觑,周正走近铁门,却是周芷开着他刚给她买的新车,周芷从车里下来,顿时整个人僵住了。刘云正从躺椅拿过一条毛巾掩在胸前,但她两条洁白的大腿却无处可藏;媛媛则扭着丰腴的屁股正要躲藏到别墅里,能见到她的下身一丝不挂,两腿那丛乌黑的阴毛纠结着。更要命的是车里还下了吴克明,周芷能看见的他也一定看到。周正注意到他的阴茎已经勃起,顶着他的裤子。「你们怎么来了?」周正问道,他极为不满的眼睛看了周芷一眼,又看了不速之客的克明。「我也不知你们在这里,想跟老公周末放纵一下,就开车过来了。」周芷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向别墅去,她似乎精心打扮一番,穿上一条吊带丝裙,把头发优雅地盘在头上,再戴上悠悠荡荡的耳环,她高傲地走出去,准备扮演她的角色。
克明走近周正,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他说:「不好意思,搅了你的好事。」
「我什么好事?」周正头一扭没好气地说,他说:「别装傻了,周芷什么都对我说了。」「她说什么了?」周正急着问,克明笑而不答。这时,周芷从别墅里出来,她尖叫着让克明去把车里的行李搬上楼,周正怒气冲冲地说:「我还没答应让你们住下?」「没你的事,妈妈跟刘云都同意了。」周芷趾高气扬地从他们跟前经过,克明耸耸肩,跟在她后面去车里搬东西了。周正也跟着他们走近汽车,克明搬过一个硕大的行李箱,周正不假思索地一把拉住周芷的手。「你对克明说了些什么了?」「就算我什么也没说?克明也清楚的。」周芷想挣脱开他的手,但手腕却让他死死地执住了。
周正拉住她,拐到了丹青丛的后面,她机械地跟着她,心不在焉。突然她的另一只手一指,她对周正说:「这还有个地窟?」她走到地窟门口,用手指抚摸着紧闭着的大门,发出嘲弄的大笑。周正见她的裙子长至脚踝,他想象着她光滑的腿和绵软滚圆,富有曲线的肚子。他本能地知道在裙子下,她肯定是赤裸着的,没有用任何东西遮住她的阴户。地窟做为这别墅的一部份,是一间宽敞的收藏间。
周芷说:「我介绍你买这别墅不错吧,真是个纵欲欢爱的乐园。」她弯下腰,仔细地打开了地窟严密的门,她身子弯得很低,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溜丰满的屁股。他嘴巴突然很干,他知道他是多么想得到她,多么需要她,那诱人的臀部好像是等着他的触摸。他任她圆润的声音撩拨着他,拍打着他,他仔细品味着她甜美的语音,他很惊讶她让他情欲亢进。
「想加入我们吗?」他抓着她的手放松了,算是发出邀请,但周芷在太阳眼镜后的表情却是读不懂的。他迫不及待地冲向她,拉着半推半就的她进入了地窟,把她放倒地窟冰冷的地上。他叫她侧身躺着,手紧紧按着她。当他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到腰部时,她「格格」地笑出声来,扭过脸来对着他。他按住她不让她动,一只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胡乱摸索着。他浑身的感觉都松弛了,刚才被这突而其来的变故引发的恼怒也消失了,他的身体微微鼓张着。他用肘轻推着自己的身躯贴近她的屁股缝,探寻着那销魂的阴唇。他很容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紧绷的肌肉稍稍有点涩,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只手抱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动弹不得。
她向后抵住他坚实的胸脯,她能感觉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如鼓敲击在她的背上,她能感觉到他的脸火辣辣的,灼烤着她的背。她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更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阴茎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试探着裹住他龟头的窠臼。周芷的臀部不适地扭动,周正知道,他由于过度兴奋而暴胀的阴茎或许会伤着她,他的那玩艺儿对她来说实在太粗大了,她无法承受住它长久的冲刺,但是他不愿就这样停下来。他全神贯注地体验着阴茎的胀动,他要刺得更深,享受征服者的快感。
周芷把手放到他的嘴唇上,让他欣赏手腕内侧的浅蓝色静脉血管和纤细雅致的手指。她胳膊里的皮肤白皙细腻,几乎是半透明的,他想象着鲜血在她的血管里奔流。他用舌尖舔着她微微凸现的静脉,从手腕处一直舔到她的大拇指下,接着他又把她的拇指含进嘴里,像婴儿似地吸吮着。她慵懒地把臀部凑近他,舒适地松弛整个身子。他湿润的嘴巴紧箍着她的拇指,他温暖有力的阴茎更加强劲有力,深深往里戳去,好像是嗡嗡叫的蜜蜂亲吻着玫瑰花。他的嘴巴移动着,松开她的拇指,又顺着食指轻舔着,他用嘴唇包住她的食指,用温润的舌头去沾湿它、抚摩它。她全身舒展开,腹部涌出极其舒泰的感觉。
周正的阴茎十分配合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他感到一阵颤动袭遍她的全身,这震颤是如此的轻微,以至于她可能没有觉察出来。他松开手指,死死咬紧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竭力克制就要爆发的情欲,他的阴茎硬梆梆的,膨胀到最大的极限,他猛力地刺去,周芷的那个迷人的阴道好像变小了,容纳不下如此硕长的家伙。原始的欲望灼烧着他的身体,炽热的欲火让她无法自恃,他好像要爆炸了。汗珠挂在他的眉梢,他含着她的手指,搜寻着上面的戒指,他用牙齿轻叩着她的指甲,想以此分散注意力,欲火在他的体内愈燃愈旺,他更加迷乱,同时也更加竭力控制自己的激情。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白皙浑圆的屁股,而是集中精神摒除杂念控制住自己,他要压抑住阴茎即将喷射的情欲,要制服不断高亢的冲动。制服,这个词,周正记得周芷曾经在描述她从未体验过的最奇异、最色情的性爱时使用过。他骚情地轻轻扭动了一下屁股,使他的阴茎能够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他责骂自己太软弱,太缺乏自控了。他必须得制服她,必须得控制她,必须得掌握她。不知不觉地,他的嘴移向她的小指,深深地把它吞进去,茫然地吸吮着。
快感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她终于大声嘶喊起来,好像是要竭力挣脱性欲的诱惑,然而她在极度狂乱亢奋中迷失了自己,一阵触电般的震颤袭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要炸开,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渴望着包围住他的坚硬的家伙。他强迫自己保持安静,任她在身边不安份地颤动。她的屁股碾磨着他,疯狂猛烈,他竭力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这样的刺激,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棍充血膨胀,蓄积已久的欲流就要喷涌而出。
心醉神迷的快感穿过她的身体,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熨斗熨贴过似的,极其舒泰酣畅,炽热的欲流浸没了她,把她推向快感的巅峰。她无可奈何地随欲流而沉浮,欣享着那一份愉悦的感觉。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感到一阵恐惧,他害怕他有时挺进硕长粗壮的阴茎挫伤了她,但是传到他耳朵里的狂叫声,并没有一点的痛苦,相反,他倒听出里面所夹杂的满足,渴望和极度兴奋。周正的阴茎很轻易就滑了出来,捎带出一汪浓稠的精液。
她等待着,直到他焦躁粗厉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发出有节奏的低吟声,直到他放开她,她才站起来,拉下裙子遮住她的脚踝。她不愿说话,有点惊讶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她伸出一只手给周正,他们躺在地上,他轻轻吻了它,然后放开它,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周正居高临下地问她:「怎么想出跟克明一起来的?」说着朝她伸出手,周芷拽着他的手从地上起身,她说:「我跟克明坦白了我们的关系,克明听了也有了兴致,他想来一次我们三人在一起。」周芷一脸平静地说,没有半点的妞妮和羞耻。
「我想来了之后,再跟你打电话,没想到你们竟捷足先登,这里真是个颠鸾倒凤的好地方。」其实她对跟周正那段不伦之情始终忘不了,周正的确与众不同,跟他有欢爱之后她才完全地认识了自己。他是个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的男人,很聪明。跟以往不同,以前只要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男人。不久便会厌烦就离开他,但周芷觉得自己不会有对周正有满足的一天。「现在这种关系你看到了,我不知克明怎么想的,但不可鲁莽,只能相机而行了。」周正说着他们悄悄地回到上面,周芷抢在他前面先行了几步。
第十章 狂欢的生日派对
1。周芷夫妻猝不及防地出现,令媛媛和刘云都措手不及。刘云进去了媛媛的房间,看着她阴沉的脸,知道肯定逃不过一阵暴风雨的斥责。但却没有,媛媛跟她坐到一起,刘云搂过她的肩膀:「妈妈,对不起,是我太贪玩了,连累你也出了丑。」
刘云皱着眉头,先做了自我检讨。但令她大惑不解。媛媛却显得十分自如。「云儿,这么说周芷也是我的女儿,就是不懂事,她应先来个电话。」
「是的。」
刘云显得很高兴,只是她看上去有些奇怪,找些不适宜的话题。
「现有,你不要穿这么暴露的衣裳了,毕竟家里多了个生份的男人。」
媛媛吩咐着,刘云看自己上身是宽松的无袖衬衫,在胸前打了个结,露出小小的肚脐,下面却是一条又窄又短的裤子。媛媛正把一件黑色的裙子套到身上,她经过窗户时突然对刘云说:「你快来看。」
刘云过去趴到窗台上,就在下面泳池跟花圃中间,周芷正支起烧烤炉子,隐约飘过烤肉的香味。「妈妈,快走,我喜欢烧烤的东西!」
刘云欢呼雀跃地叫,蹦跳着就往外窜,媛媛在后面急着说:「你等等我。」
在滋滋的烤肉声和食物的香气下,媛媛和刘云闻一闻,断定除了熏制好的肉外,还有海产类的鱿鱼、大虾还有肉丸子。她们走近炉子,看见周芷站在那,一件单薄圆领体恤罩着她性感的身体。黄昏迷的落日照在她的身上,在她身穿的圆领体恤下显示出赤裸的身影。刘云欢欣地扑到周芷的身后,「你太英明了,周芷,想出了这绝妙别致的晚餐来。」
她从身边后周芷搂进怀里,轻轻的吻她的脖颈。
远端的周正和克明不禁朝她们望过去,身穿黑色长裙的媛媛袅袅婷婷地朝他们走去,带着一也许她并没有意识到的女人的优雅的性感。她知道自己对在场的两个男人有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你们干嘛哪?」
媛媛走近周正说着,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很迷人,这两个男人会被她吸引住。在周正和克明之间有一紧张的气氛,不清楚是因为两人久末谋面的缘故,还是有更深层的原因。她在他们对面的椅子坐落,可以感觉到克明的眼光游离在她身体上,一会儿盯着她的胸脯,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大腿。她注意到他时不时也会飞快地瞥周正一眼。烤好了的食物己摆放在花圃的圆桌上,近处各式各样的玫瑰花散发出浓浓的香味,空气中弥漫着沁人的花香、和淡淡的熏制鱼肉的新鲜时蔬的香气。
媛媛穿着黑色的吊带长裙,露出光滑的肩膀,飘垂的长裙几乎触到地面。使她看上去格外年轻和高贵。她的头发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克明继续打量着她,眼光停留在她的屁股和张开的大腿上。他不懂这个属于丝质床单和迷人烛光的女人,竟能在这黄昏的草坪上显得如此安然。自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自从多年前跟周芷见到她母亲的那个夜晚开始,他就一直想要得到她,他的欲火一直在为她而燃烧。现在,他终于再次占有了这个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尤物,他就快要梦想成真了。
他已经从桌边挪了一下椅子,使之更加接近媛媛,然后一动不动地坐着,修长的双腿里在牛仔裤里,舒展在眼前。他光着脚,上身穿了件松松垮垮的衬衫,袖子卷到了臂肘,领子大敞着。他不动声色地在等待着,显得宁静而又谨慎,一双眼睛迎接着她的注视。当媛媛的眼神和他碰在一起时,一说不出的颤栗和激动穿过他的全身。媛媛感到他的胆子太大了,竟敢擅自闯入她的情欲世界,但同时又有一情感像蛇一样滑过他的小腹。她有意识地慢慢喝着自己杯中的酒,品评着那独一无二的滋味。她一直一言不发,这点倒不错。
周正坐在那里,沉默着,一动不动。他注视着他们俩,光线越来越亮,他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呼吸,他都默默地看在心里。「你们俩个烤得差不多了就过来吃。」
她说,克明附和道:「是啊,这里的食物已堆积如山了。」
他边说边又倒了杯红酒,稍稍犹豫了一下,他也为她倒了一杯。周正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但他没说什么,眼睛转向远处映着蓝天的游泳池。「就好了,让炉里炭火燃尽,别浪费。」
周芷的声音饱满而富有磁性。
媛媛微微耸了耸肩,一只手抬了一下,也许她不想喝,也许只是表示听见了他的话。但克明被她的手,被她硕长的手指和细弱的手腕所吸引,灵巧而敏感。
他还注意到她腋窝里有几根绵绣的毛,不多,稀稀疏疏的。突然,他几乎是笨拙地站起来,把椅子拉得离桌子更近些。他颤着,喝了一口酒,带点冽烈的味道似乎灼伤了他的嘴唇。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心情,压抑那紧张与不安的心情。正好这时,刘云端着盘子过来,她拉过一张椅子挤塞在他跟媛媛之间,看到当刘云坐下,她身穿的短裤向上收缩,暴露出她光滑的大腿。克明看见她盯看他,知道她发现他偷瞅她的大腿,脸一下变得红起来。她的手优雅地在堆放着的烤肉上盘旋,她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去拿诱人的微黑的烤羊排,然后她沾着碗里的香料和酱等调味品,她过份讲究的和贪婪的吃相吸引了他,她随意地把羊排的骨头丢在脚下的草地上,用碎玉般小巧、锋利和洁白的牙齿啃着羊骨头。她没有用那些沉沉的银制餐具,而是直接用手抓取食物,她像孩子那样兴奋地舔着手指上的香料。
他转了转脖子,藉以松弛疲乏的神经,后来周芷也熄了炉火过来,她比谁都要吃得多,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夹一大碗草莓和柠檬,克明实在吃不下,婉言谢绝。周芷向后依靠着餐桌,胳膊肘支撑在长椅上。她不经意双腿又分开一些。
当她看见周正的眼睛偷瞄她的双腿时,她感觉有股轻微的战栗袭过她身体。周芷扭着身体假装沉浸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微风拂起垂在她鬓角的几缕发丝,脸上很享受的样子,但是她内心里却有一些异样的波动。她知道周正正在偷看她的胯间,但她并没有丝毫的反感。过了很长一会儿,她感觉到她那已经湿透。
最后酒酣饭饱,他们享受着饭后那一段惬意的宁静,周正点上一支小雪茄,欣赏着已经黑暗了的夜空,被玫瑰花簇拥的她们。媛媛说她有些微醉了,她想回到房间里,她说着站了起来。克明更是殷勤问她要不要送她上楼,他伸出手想搀扶她几乎触碰到她裸露的胳膊,媛媛说不用了,就独自走开。「我想去泡一下温泉。」
周芷说,眼睛定定地望向周正,周正迅速地偷看了一下刘云。她聚精会神地从大虾里撬出许多肉出来,有滋有味地吃着,还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她竟如此轻易地沉迷在贪食虾肉的口腹之乐中。周正扫了克明一眼,他看见克明的脸上掠过一丝狡猾的笑,而周芷的颈部则显得很僵硬。
周正留意到了周芷对他身下勃起的阴茎目不转睛的注视,他露出了一丝笑意,周芷伸直身来,绕过刘云,当走过他身边时,故意用赤裸着的大腿蹭了他一下,然后就走了。周正看着她的背影如同一只雪白的巨蟒,她每走一步,她款款轻盈的细腰和丰腴的屁股来回摇晃着。克明停在周正身后,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将往前一推。「你也去吧,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别墅的后面有一处砂石温泉,这正是当初周正看中这幢别墅的价值所在。从外面看是用乱石垒砌而起的平房,但里面却装饰得美伦美唤甚是奢华。高高的柱子直插屋顶,顶面绘着五颜六色的图案,墙壁和地板都嵌着花砖。大厅中间是一个低陷的池子。宽敞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芳香,还有一个浴盆,淋浴间,还有两个圆形台盆。周芷进去后就脱去身上的体恤,果然里面真空袒荡。她迈上了大浴池的大理石台价,水是平静的,脚伸进去就引起了一阵波纹。周芷小心的把脚伸了进去,温暖的水使她觉得很舒服。她把整个身子沉入了水里,周围全是水蒸气,弥漫在空气中,和着芳香的气味,让人说不出来的慵懒和舒服。
跟着进来的周正脱去上衣,他问道:「美人,再进来一个人好吗?」
周芷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肌肉结实的胸部。「请便吧!」
她微笑着告诉他,这里就是专供寻欢作乐的地方。周正一脱下牛仔裤,就露出了一个巨大的阴茎,紫色、充血的龟头早已从周围的皮肤里聚集了力量。周正刚跨进水池,周芷笑着用手去拨弄他胸前坚实的肌肉,只一会儿,他的阴茎就勃起了,龟头凸现到了水面上。周芷见状一阵浪笑,周正坐在她的一旁。他将头沉入水里,起来后把一头长发拂到脑后,他拿过来一瓶沐浴露倒了些在手掌。周芷感觉到手掌上有一股凉丝丝滑过她的肩膀,顺着每一很脊骨,在她的臀部稍稍迟疑地停顿了下来。她微微动了一下,执住周正的双手往下拉了一点,放在她的股沟上,但这双手很快又回到她的脊背和肩头上来。
周正喜欢享受性的快感,也喜欢女人享受他给予的快感,他走过另一边,按了一个按钮,水底开始喷水,不一会,泡沫盖住了浴缸。她感到他的双手更加自如了,手上的沐浴露也多了些,温润的掌心在她的背部和臀部来回摩擦着,她把腿分得更开些,她觉得这双手继续往下滑去,停在她的大腿上,一个手指在她的股沟间掠过。周芷已不满足于被他这样温吞吞地玩弄了,于是从他身体下滑了出来,双手搭放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按住,她身体骑了上去。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搓着。她的头往后仰着,把自己的高耸的乳房和坚挺的奶头呈现在他的跟前。然后两腿一叉,准备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红的阴茎吞进自己体内。
她微微张着嘴,低下头看着自己肥厚的肉唇的吞没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她又用力往下墩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池里溢满了水让她搅得四处溅泼,而她则优雅地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颤动着。周正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手指灵巧地弹奏在她翘起的奶头上。她身体往前倾斜朝他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摩擦着。他看见女人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
「慢一点,」
他低声说道:「别让我轻易就泄了出来。」
周正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受不了,让他的东西出来,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和技巧。但她还是忍住了,她知道他们的游戏远还没开始,她只好恋恋不舍地褪出了他的阴茎。她身子朝前挪动着,屁股慢慢向前,一下坐在他的脸上。她头仰起着。周正的双手一把托住她的臀部,把她拉得更近些。他的舌头急促地朝她的阴唇伸去,并把一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狠狠地在里面搅动起来。他的舌头寻到了她的肉蕾,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触摸轻柔得像一个女人,她感到一阵阵骚动荡漾在阴唇上。她沉浸在他的舌头带给她的阵阵淫乐中。
他插在她阴道里面的手指突然感到了一阵灼热,发现她的里面冒涌湿漉漉精液。阴道把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他继续深入,感受着阴道内壁的阵阵抽搐和潮湿。他感到她一阵震颤,便又伸进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同时舌头还在灵巧地吸吮在她的肉蕾上。他的手指修长而柔软,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搅动、舞弄。
2。克明进去时,弥漫着水蒸汽的浴池里只有一个女人的躯体,周芷仰起赤裸的身子两条腿分得大大的。再仔细一看,才发现沉在水里的一个男人,头埋在她的两条大腿里。他眯着眼,欣赏着。心里想,简直真是妙不可言。他观看着妻子在另一个男人的调撩下情欲高涨一脸欲仙欲醉的表情,而且这个男人竟是她的哥哥。他大力地拍打巴掌,把这一沉浸在欢娱之中的男女拽了出来。「你怎么才来,我几乎让这小骚货阉了。」
周正对他说,周芷明白这两个男人已经达成同识了。
周芷挪到了那个滑滑的坐位上,水温正合适,泡沫使她紧张的肌肉放松了,她的胸脯暴露在水面上,周正和克明兴致地看着它们。突然,她感到水动荡在她的两腿间,她本能的想把脚合拢来,「别动,」
周正说:「你坐在那,很喜欢它,对吗?」
周芷这时刚好坐在水底的一个喷头上,周正又说:「嗯,它真舒服,但是你要把脚分开。」
并用一个脚去勾周芷的脚,迫使她分开她最敏感的部位。这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的整个腿开始发热,血流充盈她的体内,血流加速,如同水从喷头里喷出。她发现她几乎不敢呼吸,以免突然增加了愉悦。
克明已听着她欣喜若狂的欢叫,还有低低呻吟的喘息,夹杂着阵阵笑声。他飞快地脱了衣服跟着踏进池里,就在周芷的一边,他温和地,把手搭在她的奶头上,周芷立即想把它推开,但是周正阻止了她。他抱紧了她的腰,在水下牢牢的控制着,而克明则仍在轻轻的抚摸着稍为胀挺了的奶头周围。周芷带着一点不情愿的神情,但还是照着他们的意思做了。她不得不坐在水喷头上,让它持续的刺激她的阴唇;而克明则小心的握着她的乳头,揉搓着,并拉扯起它们。渐渐地,奶头开始挺起来了,当他看到这里,就抓紧了周芷的腰,把她转过身来面对着砂泉浴池的壁。
就在同时,周正松开了她的脚,然后,他们把她拖下水,使她跪在水里,仅仅她的脸留在水面上。他们分开她的膝关节,让水更激烈的拍打她的大腿,并把她的上半身轻推到一边,直到她禁不住发出惊异的叫声,因为水流开始刺激她的两个乳房了。温水正在刺激着两个敏感的部位;她的乳房和阴户。克明沉到了水里,找到她的阴阜,把她的大阴唇分开,立即,她的小阴唇和阴蒂就完全暴露在水喷头上了。一股热、紧的感觉越来越强,她的乳房发胀,她感到自己的两股间正有一股火在燃烧,她的脸涨得彤红,这时,周正托着她的脚,克明用手支撑着她的肩膀,让她平躺在水里,他们托着她,让喷流喷射在她的脊柱、屁股和大腿上。而在水面上,他的嘴开始在她的胸腹游动,刺激她的情欲。
周芷的呼吸越来越快,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她一想起自己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在兴奋起来,腹下一个那地方越来越紧,就像要胀破了一样,她努力与情欲抗争着。害怕自己不能控制,她开始扭动身体,一会儿,周正的手抓不住了,克明如愿的把脚跌回了水里。周芷不知他们下来又会耍出什么花样来,「你先来吧。」
克明边说边抓起周芷的腰,她立即把手支撑在池壁上,形成一个好的角度以便周正顺利的进入她,同时也使她获得了更大的满足。
周芷睁着一双无辜的美目,转过头去看着他们,感到心灵深处特别的空虚。
但周芷还是以为这是在丈夫的跟前而太害羞了,把目光收了回来。一收回目光她就看到周正充血的、粗大的阴茎轻易地进入了她暴露得过大的阴道口,直到她发出欢快的呻吟,用力迎合他。意识到她不可抑制的兴奋后,周正很快把阴茎完全插入她的肉体,反复抽送,而右手抱着她,操纵着她的敏感点。周芷喜欢他插入的感觉和手抚摸她敏感部位的动作,当她感到克明就在旁边抚摸她的腹部和胸部后,她几乎在这种新奇的刺激下达到高潮。这是多么让人着迷和刺激的事啊,她的丈夫和她的哥哥,这两个世间跟她关系最为密切的男人,一直都让她心仪的,同时与她做爱,她感到她在这令人陶醉的情景下快要昏过去了。
高潮来临了,这是周芷感受到最强烈的一次,她不知羞耻的大声叫喊,发出听不懂的呓语,身体在不停地蠕动和翻滚,仍然与周正紧紧的胶合在一起;而此时,周正也达到了自己的高潮,在周芷阴道肌肉抽动下,他挤出了那股憋了很久的精液。让温泉蒸腾了的房间里暖暖的,周芷心神荡漾,心怦怦直跳,似乎要从喉咙里钻出来了。她充满诱惑力的身体懒洋洋的伸展着,很惬意。突然间一声门的响动,进来的竟是刘云。她不知所措惊呆地站着,正在缠绵着的里面所有的人似乎停止了一切活动,注意力全转到了她身上来。刘云有些紧张,强自笑着问候他们。克明正在周芷身上忙着,周芷被两个男人支撑着,克明刺入她的体内。刘云索然无味地发现自己在其中充当了一个极尴尬的角色。她转过身正待离开,却让后面的周正一推,把她推进了砂石浴室里,来不及她叫一声,周正的嘴巴就紧紧地贴住了。
刘云出人意料地并没有表现出震惊,早在下午她就见到周正跟克明鬼鬼祟祟地密谋着,她知道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好事。当她在游泳池边大快朵颐后,发现竟只剩下她一人了,她抬起头见媛媛的房间亮着灯光,知道她正追看着一部时下流行的连续剧。她想周正跟周芷夫妇在干什么勾当,便寻到了砂泉浴室来。这时,她的嘴唇让周正堵住了,只剩下一双大睁着圆圆的眼,带着惊异和好奇。她看了一眼周芷,她蓬松的黑发与她的瓷一般的皮肤形成鲜明对照,她整个身体在欲火的燃烧下颤栗不休。她想,周芷就是上帝造来供男人享受的。不是为爱,而是为性,她可能没有兴趣在爱上,但肯定对性有兴趣。感兴趣地把眼光移动到压在她身上男人的身上。克明的后背宽敞,有着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他将自己赤裸裸的胸膛揉擦着周芷丰隆的乳房。小腹向前挤压着。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周芷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
刘云开始感觉非常灼热和不自在,身上穿的衣服十分不舒服。她的双眼定格在那两个不同寻常、扭作一团的男女身上。他俩紧搂在一起,手臂互相紧抓着,像一个深深着了魔的聚会,她觉得周芷在变换着表情,对她咧嘴笑着。她紧拥住周正,浑圆的乳房挤压着他健壮的胸部。不知不觉间周正已脱除了她的短裤,刘云的衬衫上并没扣,很轻易地把那束在肚皮上的结一解,便露出了一对坚挺的乳房,真是太棒了,挺拔而结实。他舔吻着她的喉管,当她将头向后仰去以便使喉咙暴露得更为明显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欢迎你的加入。」
周芷说,声音悦耳动听,软绵绵的。「在这儿你会忘掉所有的担忧和恐惧。在香气四溢的水里,你会感到无尽的愉悦,所有的劳累都一扫而空,所有的紧张都消于无痕。」
周芷继续说着,周正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声音飘了过来。看来,这个又舒适又安逸的地方,已让他们两个男人沉溺其中乐此不疲了。周正把浑身不挂一丝的刘云抱到了一张按摩用的软床上,示意克明过来,当他走近软床时,刘云偷眼见他那玩意儿硕大、可爱的悬垂着。头脑中的某些意识刘云告诉自己并不十分喜欢即将发生的一切,但她已失去控制,似乎没有选择,只有任凭健美、全裸的克明为所欲为。
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奇妙无比地舔吻着她,刘云愉悦兴奋地扭动着身躯。
他像猫咪般地舔吮着她的阴唇直至变得湿漉漉的,然后他又用舌头检查着她的潮湿程度。刘云也设法舔舐着他那令人着迷的阴茎,果然那家伙一下就如她喜欢那样坚挺饱实、龟头渗出了一点精液,她对着他张开了双腿,阴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而后,它就像一根裹着天鹅绒套子的铁捧滑进体内,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润滑溜,如同一支玫瑰钻进了她体内。刘云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他轻而易举地抽动着,紧压着她张开的身躯,那挺硬粗大的阴茎填满了她紧密的阴道,然后他抽回阴茎,直到她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
他的阴茎坚抵在她的里面多过抽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顺,紧接身体用力,跟着又轻柔起来,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他又开始使劲插入在她的里面,越发地贪婪起来。刘云的高潮降临了,正设法使俩人更加快乐。那多汁的阴道壁肌不停吸吮着他的阴茎,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当阴茎变软,克明仍然不舍得抽出来。刘云心满意足地平躺着。
他在她的乳沟处舔舐着,接着转过身开始拨弄她的脚趾,不停地吸吮着、轻咬着。
在此之前,刘云从不认为它们是身体的性感地带,但克明却能以此种方式制造妙不可言的效果。
她把玩着他的阴茎,它的龟头粘乎乎的,但后面的根部却躺在她的手掌里软绵绵、她托着他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又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
这时,她注意到了周正的阴茎慢慢肿涨起来,软绵绵摺皱的包皮正鼓胀得油光水亮。他走到了软床的另一头,把那东西横架到了刘云的脸前,她乐此不疲地舔舐着,看出她喜欢将男人的阴茎噙在口中的感觉,面对这种相反的方式,一股剧烈的反应迅速波及了他的双手和膝部。刘云的双腿伸展着。让周正尽可能将阴茎全部自然放松的悬垂着,使她随心所欲地填满嘴巴,又在他的龟头上轻吮。
此时,克明把头埋进她的腿中间,头发将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撩拨的痒痒的。他伸长着舌头准确地吸吮她。一切并未结束。前头的周正在她的双乳爱抚着,她既高兴又惊奇,接下来又是无尽的兴奋快乐。而克明在她的肉唇周围舔吮着直至碰到阴蒂。他停在那部位开始轻咬细嚼,直到她的臀部微微跃动,在这种熟练的挑拨之下,一股迅雷不及掩耳的性兴奋高潮袭击了她。他的口舌在她的阴唇逗留着,小心地刺激、拨弄着,然后又舔吻、吸吮着阴道口,使它如口唇般开翕着。
刘云的双手横过周正的臀部,将他向下悬垂的阴茎掬入口中。她开始卖力地吸吮着,手指刺入他的臀沟并轻轻抓挠着肛门周围。克明将舌头舐进秘密通道,几经吸吮又伸了回来。同时,又用下颔抵在她的阴蒂上。此刻她觉得快到了性兴奋的极点,他的阴茎已完全顶抵到她肉芽般的阴蒂上,擦揉着,弄得她阴户湿淋淋的,小腹一阵酥软,浑身颤抖不已,她被他如此巧妙的调情技巧震惊了。同样她也是个游戏好手。不停地在周正肌体上非常热烈的抚弄起来直至他的臀部开始震颤。她甚至将一根指尖滑进他的肛门。不一会儿,他便兴奋地抽搐起来,难以控制地喷射出大量白奶白色的精液,她贪婪地品尝,吞咽着他那充满雄性咸味的精液。
3。媛媛半夜从梦中惊醒了,心剧烈地跳动着,她的头又湿又热,迷迷糊糊十分昏乱。怎么回事,她努力使自己变得平静些,起身下床破例地喝了杯热茶,夜很黑很静,只有外面朦胧的灯光洒下微弱的光线,她没有打开房间的灯,仅打开一个小壁灯。房间里很安静,静得连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到,世界像睡熟了的孩子,夜里不该有这种声音的,有点像海边的潮汐声。
穿上绸缎睡衣裤,她赤足走到百叶窗前,打开窗门,信步走到阳台上。她决定打消喝杯烈酒的念头,出来吸收一些山野夜晚的新鲜空气。几乎同时,她的注意力便转移了;下面似乎有人走动的声响。再仔细地倾听,却是一阵女人咯咯的笑声。她觉得自己似乎还听到周正的声音,一会儿又传来女人的声音,低而模糊,这是怎么回事?想喝杯酒的念头顿时消逝无踪。
他们还在游泳池边的草地上。月光洒在水面上,反射着波光。一端有几把椅子和桌子,与其说是为了吃饭不如说更适合休息。淡淡的月光下两个身影在晃动,女人的笑声和男人调笑的声音混在一起。难以置信地,他们在玩裸体的游戏。当刘云往椅子间闪躲时,媛媛几乎看到她尖挺的乳房在颤动。克明正追逐着她,他穿得很少,几乎遮不住什么。媛媛盯着他们。他们那么公开地玩,实际上这里没有陌生人能看到他们,但那嘻笑声肯定会让别墅附近别的人听到的,包括她。但她抗拒不了这个诱惑。
媛媛自认并不是窥探者。吸引她目光的正是那从前难以遇见的情景。她也不认为自己是个窥淫狂,但此时却难以自禁地站在那里注视、观察着,全被迷住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下一步的结果。远处的泳池里,两个身影交缠着,把水面搅得水花四溅,显然是周正跟周芷两个。她睁大眼睛紧紧注视着。万幸的是没有一个人能看见她。媛媛感觉自己就像一名淫猥的窥视者,不过就是难以控制。她想知道过程,想待在这儿仔细观察每个细节直到一切结束为止。
克明抓住了饥渴的刘云并把赤裸的身体在压她身上,吻她。月光照在栏杆上,照在他们身上,克明的臂部起伏着,手抓着刘云的乳房。刘云的手从背部滑向他的臀部,抓紧它们,媛媛知道他就要进入刘云身体里了。刘云靠在栏杆的大理石上,身后是美丽的池水,克明喘息声渐渐粗重,刘云也呻吟起来,当他进去时她的身体颤抖着。他的阴茎紧紧抵住她的阴唇,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媛媛看见他粗大的阴茎全部淹没在了她小巧,流满淫液的阴户里面。现在他的阴茎完全属于刘云了,睾丸紧挨着她的肛门不住地震颤着。同时她也凑高起屁股推送自己的身体,看着是那么饥渴难耐。
媛媛的身子在阳台上辗转不定。她局促不安地待在那里,然而却因太刺激了而难以离去。似乎受了他们欢爱的感染,不知不觉中她竟解开了真丝睡衣裤的钮扣,抚弄着双乳,阴唇如同火烧般热辣辣的。刘云的嘴巴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克明精力充沛永不停歇的运动。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几分钟后,他们干完了。他慢慢蹲下来亲吻着她的腹部。媛媛觉得自己的欲望上来了,双腿间开始发热,克明竟跟刘云做爱几乎嫉妒媛媛了,并不是因为他和刘云做爱,而是因为他本应该先跟她做的。月亮突然升上了头顶,如水的月光划过冰冷的池面,刘云有些惊愕地喊了一声,怔怔地看着月亮发呆,不去管克明了。克明站起来,抚摸她挺立的双乳,然后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刘云的屁股。
刘云转过身来悄悄地走进屋里。几分钟后,她托着一个盘子回到平台,仍然赤裸着。克明坐在椅子上,取出盘里的东西,刘云进去了。他喝了点酒,抽了支烟,也回去了。媛媛回到了床上,她的快乐多于惊讶。在这美丽的山里的夜晚出现一场裸体的游戏是多么异乎寻常。性爱和这古老的岩石由来已久,谁也无法抗拒它。但她必须承认他们使她很惊奇。
黎明时分媛媛又再醒了一次,滑下床后她又站在窗前。晨风吹过湖面,掀起层层波浪,松树在风中摇来摇去,天空还灰蒙蒙一片,寥寥的星辰闪着微弱的光芒。媛媛穿上睡衣走了出去,她匆匆穿过走廊,轻轻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下,没有发出什么响动,门没锁虚掩着。她步入清冷的早晨,听到饥饿的水鸟划过树林的声音,走到栏杆前。风吹乱了长发,睡衣的下襟也被吹开了,媛媛把它系紧,尽管是夏天清晨还是很冷。
空气很新鲜,媛媛深深地吸了几口,有些想尝尝翠绿色树叶的气味,还想绕游泳池走走,看看许多无名的香草。她掠开眼前侧的头发,抓着栏杆,手心感到石头传来的舒服和粗糙,她情不自禁颤动了一下。「这么早,妈妈你在这里干什么?」
媛媛从沉思中猛然惊醒,克明穿戴整齐地站在身后。「我在欣赏黎明的景色。」
她惊疑不定地回答。「欣赏景色?」
克明若有所思地看着连绵的重山,眼里闪过一抹迷人的色彩。「哦,明白了。」
说完转过头补充了一句:「假如你跟着我去爬山,山顶上的景色更加壮观。」
她注意到克明穿着至膝的行军裤,长长的袜子和结实的鞋,上身一件格子衣,肩上背个旅行包,看来他的确准备爬山去了。「看不出你还有这嗜好,你喜欢爬山吗?」
「有点喜欢,一边爬,一边散步。你是指这个意思吗?」
克明问,「不,是攀登。」
媛媛纠正他。「哦,攀登!」
他笑了。这男人昨天很晚才和刘云做爱,今天大早就去爬山,他可真是个健壮的人。媛媛心里想。
风吹来,她不禁哆嗦了一下。「假如你只是登高,我倒可以跟你一起。」
媛媛说,「好啊,我就陪你慢慢登山。」
克明说,媛媛说:「你等一下,我得换衣服。」
克明猥亵地盯着她浑身乱抖的肉体,他就在台价上吸了支烟。不一会,媛媛就从别墅出来,她上身穿一件旧的长袖白色上衣,系在她的腰间。下身穿一条紧身的卡其短裤,展现出她性感的臀部。它非常的紧,所以她里面没有穿内裤。
她脚上穿的是一双浅棕色高跟徒步鞋。这时,东方渐渐发白,山脉呈现出了青色。
他们走在林间的小路,天气很快变得暖和起来。雾气也散去,阳光照射进树林里,一道道阳光从树缝泄下。他们顺着小路走了山顶,一路上看到许多野生植物和小动物,他们非常的兴奋。当他们走到上山的小路上时,他们能看见散落在四处的别墅,还有水晶般的池水就在下面,阳光照射在水面上反射出亮眼的光彩。
媛媛说累了,克明建议歇一下,然后他将背包里那条大毛巾铺在地上,与媛媛肩并肩的坐在上面。从他们坐的位置,他们能够看见整个紫莲假度村的景色,还有许多的鸟儿在树上空盘旋高飞。但是,在远处他们看见滚滚的乌云朝这么飘来,天气也跟着变得闷热潮湿起来。
他转回身看向他的妈妈。他感觉心一动,一股兴奋从他的心口涌出。汗水浸透她的白衬衣,使得它完全的透明。它湿湿的粘贴在她的身上,克明能够清晰的看见她硬硬的奶头,还有她丰满的乳房。事实上,她的呼吸带动她的胸部稍微一挺,她的奶头和深褐色的乳晕在湿湿的白衬衣下瞅得更清楚。克明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很奇怪,克明湿湿的衣服对她的诱惑也是同样地,他也对她具有十足的诱惑力。媛媛想着他的确不错。浓浓的眉毛、黝黑的皮肤,眼角有些上挑,性感的嘴唇,牙齿洁白整齐,眼睛很好看,当它们睁开时,眼球黑白分明。大耳朵,优雅的脖颈,一头浓密的直发,宽阔的胸脯肌肉发达,腰和臀部匀称,大腿强健有力。一种危险的感觉使她颤栗,他明显地有一种使人生出欲望的气质。
媛媛感到了身旁的男人呼吸急促,她能够嗅到他身上的气味:他的汗味,他的泥土味,奇怪,他身上竟散发出一股草腥味。媛媛不知道才一夜的工夫,她便对克明有了欲望,不清楚是因为偷窥了他跟刘云做爱了的关系,还是有更深层的缘故。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非常迫切地想做,真的,非常迫切。没有人会知道。媛媛把衬衫上面的钮扣解开了一颗,她用手扇着风。她可以感觉到克明的眼光游离在她的身上,一会儿盯着敞开了的胸脯,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大腿。
克明对着就在身边的她竟不能自制,他的体内热血澎湃。他了做出让媛媛很受期待的举动,他伸过胳膊猛地将她搂住了。「你干什么?」
做为女人做为他的丈母娘媛媛尖叫着。昆虫的咕噪声顿时停了下来,接着又再响起来。她的衬衣被克明猛烈一扯。扣子全部扯掉,衬衣向两边敞开。然后,他将被他扯开的衬衣从她的肩膀往下一脱。它掉挂在她两个胳膊上。她感觉到她的两个手臂被他抓在她的身后,并且被那件衬衣绑在一起。她赤裸的乳房向前对着他。
克明激动地亲吻着媛媛,他此刻已经不受他头脑的控制。似乎好像媛媛无法阻止她的女婿,也完全被他控制。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又像是她竟顺从了。
「我要干你,」
克明紧张的说道。他将媛媛转过去,将她推靠在一棵大树上,使得她的乳房直接挤压在光滑冰凉的树干上。媛媛兴奋的一声呻吟。她从没见过克明这样。他好像变了一个人,甚至他的声音都变了。他扒除她的短裤像个凶神恶煞的魔鬼,「哦……」
她低吟出声,克明将他坚硬的阴茎插进她湿湿的阴户。他几乎没有任何的前奏就轻易地刺进了她体内。原始的本能足以盖过任何事情。媛媛身子略为抬起,顺应着他。他们从来不曾甜言蜜语过;在他们自己的性本能面前,他们都是傻子。所有的思想都不存在了,他们都跌入了情欲的海洋之中。
克明挺动他的臀部,抽插起他的阴茎,他双手伸到她胸前抓握住她的两个乳房。他用力捏揉她的两个奶头,臀部迅速挺动,每次都将他的阴茎深深的插进她体内。「天啊,你的阴户感觉好爽啊,」
他粗声说道。他向前倾身,用嘴轻咬她脖颈的肌肤。接着,他开始吮吸她敏感的脖颈。「哦,哦,哦。」
媛媛呻吟叫道,她感觉到她脖颈的肌肤被他吮吸进嘴里。她知道那里一定会留下印记。这会令她回去后感到很窘困。然而,她并没有躲闪开,而是转回头让他更容易亲吻她的脖颈。接着她迎合他的节奏向后挺动臀部,使得他的阴茎插得更深入。她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身体兴奋的不停颤抖。
媛媛再次一震惊,克明将他的阴茎从她肿胀的肉唇里抽出,她立即感觉到里面空空的,阴户一阵抽搐。他像发疯了似的,他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地上一甩,短裤绊在她的脚上使她一下跌倒。他将毛巾铺在泥地上,然后将媛媛按跪在上面。
接着克明来到她的身后一只手脱掉他的裤子,另一只手抓着绑着她双手的那件衬衣。「哦……天啊……」
媛媛尖叫道,克明将他的阴茎再次插进她体内。当他粗鲁的拽着她,将他的阴茎猛地向前一挺时,她根本无法反抗。媛媛从没有感觉过他的阴茎插进如此深,还有它将她的阴户塞得如此满。每一次他肿胀的龟头都要插到她的子宫。她的欲望也上涨到极点,她不能,或者她更不愿意去阻止他。她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粗鲁的性交。
突然,毫无预兆,一股强烈的高潮席卷着她的身体而过。她的身体开始愉悦的颤抖,如果不是克明把着她胳膊的话,她将会跌倒在地面上。强烈的舒爽感使得她无法呻吟出声。她身体抽搐,就好像她发作似的。媛媛此刻接连的呻吟出声。
当一次高潮刚一结束,另一次高潮又起。她的眼睛都无法睁开,气喘吁吁,呼吸十分的困难。她感觉头非常晕,马上就要昏迷过去。克明疯狂般猛地一扯她的衬衣,将她向前一推,并且使她双手支撑在铺着落叶的地上。他双手紧抓她的臀部,大力将他的阴茎挺进她的体内,他野兽般的呻吟回荡在山间。过一会,克明的身体僵住,将他的阴茎尽可能深的插进她身体里。接着他睾丸一胀紧,阴茎一抽搐,他像一只渴求交配的公牛发出一声怒吼,迫使大量的精液注入进她体内。他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宣泄进他妈妈仍在收缩的阴户。
当克明松开她的臀部时,媛媛一下跌趴在地面上。她翻身侧躺,身体蜷曲在一起大口的喘息。克明也跌趴在她的旁边。树林里唯一的声音是他们粗喘的呼吸声,和树木熟透了的果子砸落到地面而发出的声音。他半软的阴茎置身在他的大腿上面一抽一抽,像一条脱离水的小鱼,精液还在从马眼处流出。他注入进媛媛身体里令人难以相信大量的精液,正从她身体慢慢的流出。地下的石头传来阵阵凉意。媛媛静静地穿上裤子,当他放开她时,眼里掠过一丝冷酷的微笑和奸诈的得意。她心慌地跑到一株大树背后,出来时穿好上衣,克明静静跟在后面。她边跑边回头看克明,他那么诡异地笑着。
4。媛媛特意挑了一件低胸黑短裙,布料裁成斜对角式,充分衬出她匀称修长的双腿。脖子上和手腕上都戴着精美的琥珀珠链,耳朵上扎着小巧的金坠,然后她精心地把头发盘到头顶,垂下的一两缕使她漂亮的脸蛋更加娇媚迷人,最后适当地着了妆。当她早晨从山上回来时,就见周正指挥着刘云和周芷一边搬挪家具,一边很兴奋。他们并没有告诉她有什么节目,但是她知道这天一定会非常疯狂。他们几乎忙了一整上午。在别墅门前中间空出很大一块区域。四周放一些钩子,并且上面按上了绳子和滑轮,挂满了彩色的小灯,又将餐厅的桌子搬了出来,还拿过几把椅子围成半圆形。墙上他又挂了几个聚光灯,并且使它们照在中间的空旷地上。
他们告诉她晚饭要盛装出席,是为了庆祝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生日,周正和周芷的生日媛媛记得清楚,想必应是刘云了。她又在脖子上喷了喷香水,接着她照了照镜子。她拉起裙子,弯身向上拉了拉丝袜。她看着试衣镜中她的身影,看见她匀称有形的双腿覆一层光亮的银芒。丝袜顶端就是肉感的阴部。晚餐时她穿着高跟鞋,优雅地走了下去。就在楼梯她碰见了克明和周芷。「妈妈,你真漂亮。」
周芷由衷地称赞道,而克明的眼里却有怪怪的火苗。周芷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上身是一件黄色的无袖夏季小衫。她隆起的丰胸和纤细的腰身使得她看起来像封面女郎。克明看起来很英俊,他里面穿着一件黑色圆领的薄衫,外面是一套银灰色的夹克和休闲裤。他们一起到了园中,她过去亲吻了一下早已坐在那里的周正嘴唇,使得她的乳房碰到了他的身上。在她心里,她的心脏在飞速的跳动。天啊,他真英俊!她心底里说。她喜欢儿子黑漆漆的眼睛和他长长的鬓角。他身穿着他的西服看起来非常绅士。
别墅前的草坪周围的灯亮了,天边的晚霞却还没褪尽。长条桌上摆放着从酒店叫来的自助餐,锃亮的餐具和洁净的玻璃杯。媛媛拿着一杯果汁随便走动,每一次克明的眼睛盯看在她的乳房上,她就能够感觉到她的乳头在变硬。她很高兴她穿着内裤,否则她的大腿早已被淫水淌得湿湿的。晚餐很丰富,媛媛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一切都和原先一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男人们斯文地聊天、说笑,还有美酒、音乐,就像当初一样。夜空缀满星星,南方的半边天被别墅遮住了,北边和西边视野较开阔,然而这一切都驱不散笼罩在乡间别墅周围的幽静与寂寞。
面对美景刘云觉得有些惆怅,生出了许多的思绪。她彷佛置身于一个大碗中央,四周全是大山,静静的天空里星里闪烁,她第一次真正体味到夜色如何爬上天堂,星星怎样为黎明彻夜守候。刘云精心地梳妆打扮。灯光下她的头发闪闪发亮,指甲精心修理过,并涂上了油,嘴唇红红的,性感而美丽。她挑了一件线条简单的裙子,紧贴在身上,使她的身材毕露。她瘦了,腰细了一些,这样使得胸脯和屁股更突出了。她尽量地掩饰着内心的激动,但她的眼睛不动声色。她给了自己洒点香水,振作起精神,向他们走来。他们都已坐在椅子里喝酒了,等着她一块就餐。她站在远处,所有人都转过来看她,而她只看着周正的眼睛。他的眼溢满了赞赏,走向前来。他拉起她的手吻吻手背。她微微笑道:「谢谢大家参加我的生日派对。」
「生日快乐。」
周芷也上去拥抱住了她,他们注视着两个女人拥抱在一起,并且注意到她们的眼睛彼此对视的时间有一些过长。她拿过递给她的酒,啜了一口。她慢慢走到一个椅子那儿,舒舒服服地坐下去,环视了一下房间,所有的男人都在看着她。这简直让刘云无法相信,她很感激,这么一个美妙的夜晚,大家都很自然,没有舞台,没有观众,也没有演员,她在—旁静静地注意着周正。她手里拿了杯周正极为喜欢的葡萄酒,她的裙子下摆只遮盖到她的大腿。通常,由于她的乳房非常的坚挺,她这身打扮她会戴上乳罩,但是今晚她想用她的乳房对男人们产生最大杀伤效果。
他们渐渐聚集到草坪的长条桌上。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
他们各自端着盘子吃东西,也有的拿着酒杯四处逛荡。克明为媛媛拿来了春卷,他硬是让媛媛张开嘴巴,他把春卷放进她的嘴里。她看见克明的眼睛一下瞪大,她的乳房简直就要从衣服里掉落出来。她可以确定他能够从她衣服的领口看见她的乳头。一股轻微的战栗袭她的身体而过。酒精让她疲惫的神经放松,使得她感觉非常舒服。周正却在跟周芷调情,他们两人就一杯酒,你一口我一口地轮流喝着,然后,他们的嘴唇便紧贴到了一块,周芷的情欲迅速被点燃,燃遍她的全身。
流淌出的淫水浸透进她身穿的内裤。突然,她有股就在门口前做爱的冲动。
「好热啊,」
周芷说道。她坐起身。当她将她的上衣从头顶脱掉时,她听见近处的一声惊呼。她的上衣里穿的是一件她能从商店里,买得到的最小的比基尼泳衣。事实上,在许多海滩是不允许穿这样的泳衣。两块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形料子刚够遮挡住她的乳头。细细的绳带跨过她的肩膀系在她的后背上,真叫人担心它们受不住她丰满乳房的重负。两个乳房丰满的向外突出着。
她很快地从头上把裙子脱去,往后面一扔,头发也随之披散下来。此时她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灯光下她的身体光滑如玉,淡淡地散发出一股芬芳。她一边起舞一边跃动着,这是一种反复却没有节奏的跃动,在她的舞中包含着不太明显的鼓点。她的双臂高举过头,手腕交叉着,跃动,旋转,扭身,向左弯腰,向右弓腰,跃动,轻柔地击掌,头伴随着飞扬的长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动转着,单是跳,弓起后背,跃跳,抚摸着双乳。这种舞蹈不断持续着,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晃动着,她的三角裤渐渐滑落,乌黑的阴毛呈现在她细嫩、圆润又白晰的腹部。
她越跳越近,跳跃,更频繁的弯下腰,跃动,哀恳地抚摸着每个男人的双腿,雀跃,现在她双膝及地,轻触他的身体,爱抚着,在它面前用双手不停展示着各式花样,身子朝后仰去,使得脑袋渐渐转动起来,以致秀发缓缓散落下来,她将双乳送到眼前周正面前。她双手引导着周正的脑袋。她轻轻的引导他的嘴从一个乳头移到另一个乳头上面,然后将他的脸搂在她柔软的乳房上面。她感觉他的胡子扎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痒痒的。而那一边的克明迅速的倾身,在媛媛充满惊骇的声音还没有发出之前,将他的嘴唇送到她的嘴边。克明感觉到她的双手抓在他的肩膀上。他以为她要将她推开。但是媛媛并没那么做。他更加大胆,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他此刻已什么也不顾,他张开嘴吮吸起她的舌头。他的内裤里,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不停的抽动。
周芷拉开周正的裤子,双手焦燥不安地颤动着,掏出了他的阴茎。那东西看起来如此硕大,非常突出。她轻抚着它,用秀发揉擦着,并设法用自己耸翘的双乳触及它。她将双唇贴近阴茎。刘云在一旁瞥见她淡红色的舌头就像一条初生鳄鱼的嘴巴,舌尖不住地伸吐到面前的龟头上。她伸出双手,托住了那两只沉甸甸、摆摇不定的睾丸。她开始小心地舔着,先是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她的舌头轻快地颤动着,舌尖紧紧地挤压住阴茎的顶部,并且将这根粗大的东西挑了起来,在它就要垂落下去时,紧紧噙住了它。她舔舐着这根圆柱形器官的根部。她看见包皮在往回缩,肿涨的深红色龟头,那淡红色的小口张开了。她看到如蛇信般迅猛的舌头在口唇闭拢前飞快地扫过鼓涨的龟头,还看见她的双颊在吮动着。周正停滞在那里,一动不动。
「男人们就是喜欢这样做的么?」
媛媛低声说,把克明的外套脱下,解开他的衬衫,露出他的胸膛,她凑过去吻它。她的手松开他的裤带,现在他不需要任何衣服了。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的阻隔。她吻着他的阴茎,轻轻吮吸着,并不时敲打一下它的根部。她吻着,轻轻地捏摸着,让它微微地发红了。她把舌头伸出来,向它四周舔舔,润湿。她慢慢地站起身,胸脯不时地碰着克明的身体。等她完全站直,她把他的阴茎伸到了自己两腿中间,他的那玩意儿直挺挺的抵着她黑色的长统袜,她的大腿根部慢慢渗出一些粘液来。
突然间,周芷像发怒的猫儿似,敏捷地翻过身来,把周正吓了一大跳。她扑向周正搂住他的脖颈把他压在身下。她报复似地飞快地扒掉他身上的衣服,骑在他身上,驾驭着他,控制着他,她身体下面的阴户摩擦着他那根坚硬的阴茎。她故意不理会他的需要、他的渴望,不再用自己阴道内的肌肉叩击他的那东西,但是却又不完全放弃他,有意地抚摸他,逗弄他,吊他的胃口,使他的那东西始终坚硬勃起,使他始终徘徊在兴奋的边缘,叫他无法爆发起来。
他凄厉地呻吟着,一次,两次,他不断的叫着。这令人怀疑的痛苦的声音包围着她,拥抱着她,兴奋的热流席卷着她,这声音让她更加狂热,更加激动。这声音让她敏锐地意识到她的阴唇膨胀充血,她的身体不知不觉地要达到高潮。她任沸腾的热血在周身奔涌流动,最后一起汇聚到她的下腹,快感的激流冲击着她,燃起了她炽热的情欲,那情欲让她痛苦,让她沉迷。猛烈地,骚动地、放纵地,狂躁地,她无法控制自己,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兴奋中,她意乱神迷,听任欲望的驱使,直到她感觉到他的高潮就要来临,他就要燃烧,就要爆炸。他的兴奋感染着她,撩拔着她。
当她的肌肉感应似地收缩绷紧的时候,她情愿自己来增加这份愉悦的感觉。
他没有权力。她改变了运动的节奏,改变了身体的压力,甚至改变了自己的情绪,她要阻遏住那即将进发的欲望的洪水,她要操纵他,让他踌躇在高潮的边缘,让他无法自由驰骋自己燥动的激情。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她的所作所为都足以使他痛苦,失望,这感觉是突然的、强烈的,不能忍受的。周芷非常清楚自己该如何挑逗他、摆布他、刺激他,她能够玩弄他于股掌之中。她感觉到他在极度亢奋的边缘上挣扎着,他要放松,他要发泄,他保持着激昂兴奋的姿式,等待着那销魂的一刻。
但周正却在这时挣脱开了她,他把一旁的刘云掳了过去,把她放在椅子上,就扳开了她的双腿,刘云快活地尖叫着。她平躺在椅子上叉开双腿。周正抓住她的腿架到肩上,她在他身下整理个阴户暴露无遗地托了起来。他发出一声轻微而低沉的咕噜声,然后他那坚挺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她潮乎乎,热辣辣,已亢奋起来充满淫液的阴道,凭借着他腰部的力量而没有借助双膝或肘,以致他全身紧绷开始扭动。他就像一列疾驰的火车非常深猛地冲刺着、干着她,近似野蛮。他把刘云的双腿放下来,并用双肘撑着以减轻自己的重量。他吻着她的脸颊。她的双脚勾住他的腰,这样他便被紧紧地让她夹住了。她抬起自己的身体,这样她整个身体就完全离开了椅子上,她的体重全靠双手和脚支撑着。
周正开始挺动他的臀部,抽插起他的阴茎,他双手伸到她胸前抓握住她的两个乳房。他用力捏揉她的两个乳头,臀部迅速挺动,每次都将他的阴茎深深的插进她体内。「天啊,你的肉棒感觉好爽啊,」
刘云粗声说道。他向前倾身,用嘴轻咬她脖颈的肌肤。接着,他开始吮吸她敏感的胸部。简直太精采、太棒了。刘云的阴道十分润滑,全身各处完全伸展开。似乎觉得想让他的阴茎永远留在她体内似的。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使她的牙齿发出嘎嘎的声音,使她接近完美的高潮。
当他急速推进时,她开始观赏天上的星星,这是一种性暴力却不会痛苦的奇妙组合。她的身体也很有力,不单可以吸收每一次冲击而且还能给予他适当的回应。
伴着从肺部传出的如吹口哨般的喘息,她的高潮来了,她的头向后扭着。所有的一切都停住了,只为等待这灿烂辉煌的时刻。他受了她的影响高潮也随之降临,从而她感受到他的高潮力量以及他旺盛的性欲。
5。媛媛的晚礼服已让克明扒除,身上只剩下一双丝袜和高跟鞋子。她将头枕在枕头上,闭着眼睛,紧张的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然而,她很惊讶克明并没有立即趴在她身上。她而是感觉到他从她赤裸的肩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下亲吻。
然后他跨跪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按摩起她颈部和肩膀紧张的肌肉。媛媛开始放松下来,感觉周围一切变得美妙起来。很快,媛媛感觉到克明的双手来到她的后背上,并一直向下按摩。当她感觉到他双手抓在她臀部上时,她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呻吟一声。
克明隔着内裤轻轻的按摩起她的臀部,体温透过,摸在丝滑的内裤上感觉非常的舒服。他盯着媛媛美丽的臀部,眼神变得痴迷起来。它们柔软而有弹性,并且没有多余出一丝赘肉。他不敢相信他将要将他的阴茎从这么美丽臀沟间插进她的体内。他感觉到媛媛翘起她美丽的屁股,让他脱掉她的内裤。当光滑白嫩富于曲线的臀部展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吃惊的深深倒吸口气。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将这口气颤抖的呼出。她的臀部上面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
当他双手放在媛媛臀部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的将他媛媛两瓣光滑的屁股向两边一分,随之听到她轻吟一声。克明被情欲麻痹的大脑立即一阵阵的眩晕,他一动不动的盯看在稀疏的阴毛覆盖下的两瓣肉唇,好长一会儿。他仔细的盯看着,那粉嫩褶皱的阴唇一收一收的,看在他眼里,像似对他有迫切的需求似的。
周正摆脱了周芷的纠缠和刘云悠怨的眼神,他寻到了楼上媛媛的房间。他笑了。他赤裸的身上阴茎轻轻地摇动,无疑已动情地湿了,黏乎乎的。他低头看看克明的身体,他的阴茎直立着,还很干。这么说,他还没有进入她体内。你怎么来了。媛媛幽怨地对他说。周正耸耸肩。周正摊着手走过来,并不在乎自己是赤身裸体站在他俩面前。
他坐在床边,碰到媛媛的脚。媛媛恼怒地蹬开了他。她不知道这两个男人背着她到底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在那一剎那,她以为周正已经厌倦了跟她平淡无奇的性爱,因为她的动作总是千篇一律那老一套,他背都背熟了,他怕失去周正她的儿子。她猛地打了个颤:「你们耍了我。」
「不是耍你,而是让你尝试快乐。」
克明懒洋洋地说,声音中似乎他们早就商议好了。「我早就应该想到了。」
她知道自己的嗓音又尖又高,像个宠坏了的小孩。这感觉让她越发恼怒了。忽然,她重重往床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周围一片寂静,而媛媛脑子里则是乱糟糟的,她只知道她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两个赤裸的男人中间。两个眼她有千缕万挂漂亮的男人,两个能够很轻易地让女人屈从他们意愿并且有着高超取悦女人本领的男人中间。一想到这就让她情不自禁。在这儿只有她是一个女人,她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她可以随意地支配他们,唆使他们让他们为她效劳。她开始颤抖。这两个男人,一个正吮吸着她的乳房如痴如醉地,一个舔弄着她的下身把她搅得淫液渗流。两个男人,不知疲倦的两个男人,随时准备着给她想要的东西。浪漫幻想成了现实,只要她敢想,敢做。
媛媛张开眼睛看看他。她迎着灯光看到他,所以他的脸很暗,但她能感觉到他欲望的强烈。周正慢慢走向前,抬起她的胳膊,他吻吻她的手,又吻到她的小臂上,极温柔地,他弯下头,吻吻她的胸脯。媛媛温软的肌肤开始有反应了,她周身一阵颤抖,她的小腹一阵滚热,夹杂着一种快活的痛楚。她已经被一个做爱高手征服了,而另外一个也正跃跃欲试。这真是绝妙,整个情景的妙处,就在于它决不可能第二次发生。克明想进她的体内,他也在吻着她,撩拨着她,一样具有侵犯力和诱惑力。
她的身体涌起一股小小的热浪,它是如此势不可挡,令人昏昏欲睡,以致她根本无力抵抗这两个男人所做的一切。她只剩下了屈服的意念,渴望被这两个男人征服。她伸出手分别抓住了两个男人的阴茎。克明的很灵活,半挺着,暖暖的,黏黏的。他咧嘴一笑,使她想到周芷嫁给了他是多美妙的事啊!他的肌肤光滑而有色泽,肌肉发达,几乎没什么体毛。他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周正的则较硬,皮肤也很光滑,有种丝质的手感,握在手里能感觉到里面正剧烈地跳动着。他看起来比克明更加的成熟,更具魅力。他的胸膛上有少许的毛,不算太多,但已足够给女人一种性感了。
克明的嘴唇贴向她,那健壮结实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挺直的阴茎有一次差点已经插了进去。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滑动,滑到了底部,摸着他的屁股。他的肌体很硬,上面布满了肌肉。她的胸脯贴在克明的身子上,并感觉到他平滑的小腹以及他身上的躁动不安。她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而且老实说,她自己也喜欢这种事情,她做这种事情,这是多么令人兴奋啊!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不会不受诱惑的,而且这个主意新鲜又刺激又有趣。
周正躺在床上,神情莫测高深,静静地看着她。媛媛弯下腰摸摸两边的肌肉。
他的皮肤滑滑的,让她很愉悦。她爬行到了克明身旁,她抬起他的一条腿,手在他的脚心里滑动,接着移到脚踝上。他转过脸来,背靠着床,阴茎直直地挺着。
媛媛磨磨蹭蹭地爬到这个男人的身上,胸脯蹭着他的小腿向上滑去,最后停在他的腰际,头发落在他平滑的小腹上,跪着,吻吻他的阴茎。
媛媛闭上眼睛、张开嘴,她的下身也在蠕动膨胀,两瓣肉唇看似比平常大。
她感到自己的头发如瀑布泻在他的小腹上,感觉到胸脯蹭着他腿上的毛一阵兴奋,感觉到手里捏着的这个丝质的阴茎一阵肿胀,感觉到了他的勃动——他对她的渴望。她的嘴巴吮吸着他的阴茎,舌头轻轻地环绕着它,他有点微微发颤。她轻柔地吮吸着,她轻声吸着气,吻着他的下身,轻轻摸着那硬硬的阴囊。
她忽然震了一下,一只手正摸着掀起的屁股,而这只手不可能是周正的。她开始轻轻咬起克明的阴茎来。这就对了,她正逗弄着一个男人,而另一个男人正试图刺激和撩拨她,一切已经开始了。周正用手和嘴抚弄着她的胸脯和嘴唇,现在她正用自己的身体来进行一种性的游击战,使床上的两个男人都得到快感。她的屁股被掰开了,微凉的风吹进来。周正开始吻着她的下体,吮吸着。她几乎咬到了克明,这种情形下,要集中起精力是太困难了。她的下身忽又松开过了好一会儿,克明插进了她已经湿漉漉的下体里。他的动作极快,故而显得很生硬粗鲁,好像是知道现在还轮不到他这样做,他是个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一样。
克明开始慢慢向前挺身。媛媛的阴道立即收紧起来。克明用力一挺身,波的一声龟头滑进到里面。「哦……天……啊……」
媛媛大声的叫喊,她感觉到克明的阴茎插进她身体里。她双腿向上一伸放在他的肩上。她双手伸出把在他的大腿上。此刻媛媛的呼吸变成急喘,她的胸部跟着一起一伏。她感觉到她的阴唇被撑胀开,但是令人惊奇的是那里只有一丁点痛感,其它的完全是一种很充实的感觉。
周正在她背后跪了下去,跪在床垫上。她转过头想看看他在做什么,冷不防他把阴茎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她几乎失声而笑。他们两个都想占有她,一个接着一个。几秒钟以前她还含着克明的,现在就换成周正的了。她闭上眼,合上颚骨,吮吸着,让他做他想做的事。这并不容易,因为另一方面,她还得捏摸着周正的阴茎,让他从钢铁般强硬的自我控制中走出来,达到性高潮。
身后的周正抓住她的屁股,轻轻向她靠拢。他轻手轻脚地做着这一切,以便让她能紧紧缠住克明的阴茎,不至于叫喊出来。她的奶头热得发烫,小腹在颤抖。
她尝到了周正的精液,立刻兴奋起来,剧烈震动着,惹得克明性起,刺入了她的体内。等到他抽身出来,他又让周正来干同样的事。媛媛舒爽得发狂起来。她挺动身体迎合起周正的抽插。她能够感觉到巨大的龟头撑胀着她的阴唇往里插进,插得很深。「干啊,周正,干啊,」
她呻吟叫道,脑袋不停的晃动着,双手抓着头下的枕头边沿。「干啊,干啊,干啊!」
现在周正不再有任何犹豫,使劲的重击媛媛。他感觉她的阴道里面非常的紧。
他手伸向下摸索到媛媛肿胀的阴户。他用手指分开阴唇,摸到肿胀敏感的小阴蒂。
当他手指刚一碰到它时,他听到媛媛舒爽的大声的尖叫。「哦,天啊,周正,我要……哦……对……我要来了……」
媛媛大声尖叫,她的身体变得紧张起来。她感觉在她的阴道里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抽搐。她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
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一次愉悦的高潮,但这不是来自她的阴户,而是……来自她的心灵深处。
克明从这里能够清楚的看见母子俩身体的连接处。他注视着周正的阴茎抽插在媛媛湿湿的阴户之间。那里有很响亮的阴茎摩擦淫水而发出的哗哗的声音,这就像是响起阴茎快速抽插的乐章,周正越插越使劲,湿亮光滑的阴茎将那被摧残蹂躏的肉唇撑得紧紧的。她听着媛媛兴奋舒爽的连连呻吟声,身体也跟着一阵阵的哆嗦,并且一只手伸到胯间,揉按起他的阴茎。克明从没有看过如次令人兴奋的真实做爱场景。
周正感觉到媛媛的阴道里产生一股极大的吸力,收缩着他的阴茎。他的睾丸一胀紧,跟着精液急涌冲破精关。媛媛能够感觉到他的龟头胀大,接着滚热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射而出。「哦,天啊,」
她一声呻吟,又达到一次高潮。她扭头将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大声的尖叫。周正的阴茎一抽一抽,在她的阴道里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当再也没有精液可射时,他虚脱趴在她仍然在颤动的身体上,她的两条腿夹着她的腰部。
媛媛淫荡的神态和舒爽之后红晕缭绕的娇脸足于让克明再次勃起,当周正滚落到了一边时,他挺身而出,媛媛宽宽的张开双腿,让他置身在其间,当他的阴茎刚一插进里面,她舒爽的呻吟出一声。她双腿盘在克明的腰上,脚踝锁在一起,两个脚后跟勾在他的屁股上。一声兽性的呻吟,克明将他的阴茎向媛媛精液流溢的阴户里挺进。仍然令他很惊奇,她那里令人难以相信的紧。它感觉像是一个暖暖的,还在不停收紧的套子,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当阴茎插进时,一棱一棱的肉感收缩着滑过他阴茎的表面。
「哦……」
克明一长声呻吟,他的阴茎猛地一抽,开始将他热热的精液注入进媛媛的体内深处。他将臀部紧紧的顶向她,龟头尽可能深的插在里面,他的脚趾瞪着床铺支撑起身体,将她的双腿压在她身上,她整个身体几乎对折在一起。
他能够真切的感到他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子宫上,而又回涌回来覆没他自己肿胀的龟头。
过了许久,媛媛精疲力尽地躺着,腿湿淋淋的,不想跟这两个男人讲话。她已经越过了这道门坎,这是一种最大限度的快乐,她已经完全知足了。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她一定会喜极而泣的。她敬慕这两个使她美梦成真的男人。她把身子滚向一边,小心翼翼的,以免伤到她身边和身下的这两个男人。她找到了周正的嘴巴,甜蜜地吻了过去。然后她又转向克明,吻吻他。她吻着他们两个,觉得这是一种极有趣的游戏,她喜欢吻他们,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她醒过来,侧身躺着。一个男人挺起屁股,从她身后柔柔地插了进去,而她脸对着的另一个男人,伸手摸着她的胸脯,吻吻她的嘴角。她伸出手,放下去,摸到挺直的阴茎,她觉得自己彷佛置身于天堂,一切都美好极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