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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雪山之巅
绵延的大雪山共长数百里。在大雪山之上,终年白雪纷飞,一年四季白雪覆顶,看起来一片雪皑皑的冰雪世界;在大雪山的最高之处,有一个突出的山崖,就是人称的——「雪山之颠」。
在雪山之颠有一个人,一直坐在岩石上沉思。他就是最近武林之中崛起的赫赫有名人物,也是朝廷为防止武林人士重大犯罪恶行,潜伏在武林之中的密使武林神捕路小西。路小西坐在岩石之上,好像在等什麽东西,他手中握著一把刀,只见那把刀不停发出泛紫的光芒;这一把刀非常有名,它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宝刀,名字叫做「雷刃」。
路小西拿起了一条白布,不停地擦著雷刃,雷刃在日光之下闪著紫色光芒,路小西好像在等著某一个人的到来,他知道今天对他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在今天,他要跟他一生之中,有史以来遇过最强的对手交手,今天这一战,是生是死是活?路小西的心中也不知道,他默默地坐在那里,等待著强敌的到来,任凭著白雪不停飘落,一颗一颗的白雪覆盖在他的身上……
雪山山脚,有一个雪山山庄,山庄的主人叫做华裕关,华裕关有一个女儿,名字叫做华嫔婷,今年今月今日刚满十八岁,今天正是华嫔婷十八岁的生日。
两个奴婢服侍著华嫔婷沐浴更衣。在大木桶的浴池中,倒入热水,热水上撒了许多梅花的花瓣,随著水气不停散发著一股梅花花香,香气扑鼻,让人心情怡悦,华嫔婷素有雪山美人之称,在她的身上一直散发出无比芬芳的体香,原来那就是梅花的花香,不停的勾人魂魄。
奴婢阿香与阿花脱起华嫔婷的衣服,露出赤裸裸美丽的背部;华嫔婷长得真是美丽,典型的中国美女,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小小尖挺的鼻子、樱桃小口;因为住在雪山关系,很少照射到阳光,肌肤非常白晰,如豆腐一般白白嫩嫩的,让人想一口咬进嘴里,细细含舔。
华嫔婷是雪山山庄主人华裕关的掌上明珠,今天满十八岁,虽然上门求婚者络绎不绝,但华裕关一直舍不得将华嫔婷嫁出去。
两位奴婢脱下了她的衣服,解开她的肚兜,华嫔婷一转过身来,简直是艳煞四方,无比美丽;面孔不说,她的身材高挑纤细,无比动人,胸部大小适中,看起来很白很嫩的感觉,还不停晃动,让人真想把玩一番,大动人了。
皮肤更加白皙,在白皙之中带一点红嫩,赤裸的身体冒出一颗一颗的汗珠,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可以勾人魂魄。
华嫔婷将左腿抬起,浸入水中,就像是芙蓉入水,动作如此优美;阿花、阿香擦拭她动人的身体,抚摸著她,她们两人也被华嫔婷的美丽吸引。
「阿花、阿香,我长得美不美?」
「小姐的美无人可比,天下男子只要看到小姐,哪个不动心?」
「真的吗!我一直在想,我未来夫婿到底是什麽样子?会不会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突然间一声巨响,天花板被冲破了大洞,土石滚滚掉落,从屋顶上跳下一个人影,站在三人面前;华嫔婷等人吓一跳,竟是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他满脸胡须,年纪看起来很轻,有些俏俊。三人一看到他不停尖叫,尤其是华嫔婷,华嫔婷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正用手遮住重要地方。
「你是谁?竟敢闯进这里!」
那个人不禁奸笑:「我是玄天魔!」
「玄天魔……」
三人听到「玄天魔」,就三魂掉了七魄,全身不停发抖。玄天魔这个人最近在武林中大为轰动,他武艺高强,有一身奸邪武功;可怕的是,他干下许多坏事,连续奸杀九十三位女子,而且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处女。三人一见到玄天魔,吓坏了,脸色一片苍白。
「你……你……想干什麽?」
「我……我……想干你!」
玄天魔一跨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三人,左右两掌猛力击出,击在阿花与阿香的额头上,瞬间头骨被击得粉碎,大量鲜血随著脑浆喷出,死状惨不忍睹,倒在血泊之中。
华嫔婷看到这情况,整个人吓傻了,竟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玄天魔看见华嫔婷动人的身躯,心痒痒的,不禁伸手抚摸她的胸部。
「好个柔软的胸部,就像豆腐般白、棉花般柔软。」
「救命啊!救命啊!」
吼声一喊出,玄天魔用手点她脖子的穴道,她感觉到身体一麻,竟然连声音都喊不出,四肢不听使唤无法移动。
「你这个可人儿,我要找个地方,好好享受你。」
将华嫔婷驼在肩上,夺门而出,向外冲去,雪山山庄护院、弟子与华裕关一听到救命声,就出外探个究竟;见到玄天魔挟持华嫔婷,立刻向玄天魔冲杀。
这些小喽罗岂是玄天魔的对手,玄天魔一掌就击毙一个,只见一个个的弟子被轰飞,倒在血泊中。
华裕关是武林名士,他有一套剑法,叫「雪山剑法」;见女儿被挟持,立刻使出雪山剑法攻向玄天魔!
「落雪纷飞!」
纵身一跃起,剑法变换多端,像天空落雪,百百千千剑影杀向玄天魔!
玄天魔武艺高强,在多端剑招中识出破绽,捻指使出绝招反击!
「玄天魔指弹!」
手就像千手观音,身影变化多端,手指捻指一弹,剑影纷纷被击破;瞬间飞到华裕关面前,一掌猛击,击在华裕关额头上,额头当场击碎,眼珠洴出,头颅旋转一百八十度,鲜血大量喷出,死在血泊中。
华裕关也是武林名士,没想到竟一招死在玄天魔掌中。华嫔婷见父亲救不了自己,反而被玄天魔一掌打死,自己又会变得如何?真不敢想像,不禁落泪,声音哽咽。
玄天魔驼著华嫔婷往山上跑,速度很快,一柱香时间就到达雪山之颠。
月儿高挂,明亮月光照著白雪,渗出一片泛蓝;玄天魔将华嫔婷身体放在雪地上,月光反射,使赤裸身体透出一片湛蓝,美丽动人。
玄天魔抚摸著她的身体,从腿慢慢抚摸上来,滑过平坦光滑的肚皮,搓著柔软的胸部,用手指触摸光滑的脸,情欲被挑逗起。用嘴与舌头舔著胸部,舔她的身体,唾液涂满她全身;就像野狗瞪著猎物。华嫔婷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任由玄天魔摆布,在这荒郊野外,泪流满面。
「瞧你,就像是一只死猪,让你发出些许声音,增加性欲。」
他解开她的哑穴,华嫔婷将口水吐在玄天魔脸上。
「淫魔!快放开我,否则你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哈哈哈!有趣有趣,你叫得越大声,我的欲望就越强烈,就越喜欢搞你! 」
拉住她的右手,使劲一拉,手臂间上下手骨错骨分离,筋都被拉断,剧烈疼痛,立即涌上心中,就像杀猪一般惨叫,哀嚎声音传遍山谷!
「啊!痛死了!玄天魔,你这个狗娘养的,不得好死!」
「哈哈哈!过瘾过瘾,你叫得那麽凄惨,我开始有反应,开始硬起来,越来越想搞你!」
玄天魔脸都变形,不停狂笑,口水滴满华嫔婷的身体,睁大双眼,面目可增;他欣赏著华嫔婷的痛苦表情,越是痛苦,越是兴奋。拉起左手,再使劲一扯,华嫔婷左手骨与筋竟被拉断,不禁再度狂叫,身体一直发抖,泪流满面,玄天魔就像是狂人,不停狂笑。
他不停折磨华嫔婷,接著再拉断右脚、左脚,华嫔婷痛得苦不堪言,疯狂大叫;他的手段实在是太残忍,简直就不是人,他慢慢折磨华嫔婷,越折磨她心中越痛快,就越兴奋!
「太刺激了,太过瘾了,你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我已经完全兴奋,我要搞死你,搞死你!」
「你变态啊……」
玄天魔脱掉裤子提起枪,插进华嫔婷的体内,她是一个处女之身,未经过人事,经这样一插,简直是要她的人命,不停疯狂大叫。
那根东西就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苦不堪言;玄天魔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不停疯狂地搞她,用力搞,用力抽,越抽越用力,越掐越紧,紧紧掐住她的脖子。
华嫔婷无法呼吸,脑部缺氧,脸色变青,张开大嘴,无法嘶吼,就快要被玄天魔掐死,快要断气。
玄天魔沉醉在杀人的乐趣中,疯狂强奸无辜少女;越是违背经伦之事,就感到越兴奋,不知道狂抽多久,达到高潮,浓浓一片白色液体狂射出来,猛射在华嫔婷肚子上;她也因为玄天魔的猛掐,断气身亡,变成冷冰冰的尸体。
玄天魔不禁狂笑,好像得到空前的胜利。
突然间从白雪中冲出人影,那个人就是埋伏已久的路小西,身体飞向半空中,挥著雷刃往玄天魔背後突击,一刀砍向玄天魔;玄天魔发现已晚,将身体往前一扑,仍被雷刀劈中背部,一条血痕鲜血不停喷出。
「你是谁?竟敢偷袭我?」
「我就是武林神捕——路小西,玄天魔,我已经跟踪你很久,终於让我等到你了。」
玄天魔睁大双眼一看,原来就是一直跟著他死缠烂打的路小西:「原来是你,路小西,你竟敢偷袭我,你好大胆!」
「玄天魔,你作恶多端,残杀无辜,连续奸杀处女九十四人,你实在是太可恶,罪不可赦!」
「我武艺高强,我高兴怎麽做就怎麽做!」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所练的是玄天冰火掌,每奸杀一个年满十八岁的处女,吸取处女阴气,你的功力就增加一分;超过十人,就增加一层,玄天冰火掌总共有十层,一层功力比一层高出十倍,以等比基数增加。
「当你强奸满一百人,功力就会冲破第十层,到那时你就是天下无敌,武林中没有人是你的对手。现在的你就只差六个年满十八岁的处女,就可以达到天下无敌之境界。」
「你对我的事倒是一清二楚,你既然明白,还来行刺我,你认为你能打赢我吗?」
「我对你的事查得很清楚,你与女子交合,喜欢在靠近月亮的地方,阴气最盛,所吸取的处女阴气才会最满。我查过了,雪山附近,雪山之颠就是最靠近月亮的地方,我早就料到你会在这里行交合之事,所以在这里埋伏;当你射精之时,阳气一出,也就是身体最虚的时候。」
「於是在我背後砍一刀……,虽然你伤了我,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吗? 」
「或许我的功力没有你高,但是你看我手中这把刀。」
玄天魔看著那把刀,刀身泛出紫色光芒,无比耀眼:「是雷刃……,你居然连天下第一刀雷刃都到手……」
「没错,为了今天一战,我早就有准备,就是有这把雷刃,才敢跟你一战! 」
「哈哈哈!你以为你有雷刃就可以当我的对手吗?你的功力远不及我,想打败我还早的很。」
路小西从衣襟中拿出一本书:「如果再加上这本书?够不够跟你一拼?」
「《求败诀》……?你居然连《求败诀》都到手,你这个人不简单……」
玄天魔看见《求败诀》不禁冒出冷汗。
「《求败诀》乃天下第一刀谱,因刀法无敌所以叫做求败;如今我有天下第一刀。雷刃。与天下第一刀谱《求败诀》,今日应该可以光明正大与你一战! 」
「你既然得到《求败诀》,如果已经练成《求败诀》的武功,就有资格与我一战。」
玄天魔站起,虽然背上有伤,但他一点都不在意;从身上散出一股强大的气,气势磅礴,身边雪气不停向四周发散,气势浩大,形成惊天骇浪之势,快速冲向路小西!
「玄天冰掌!」
站稳双脚,一股至冰至寒之气从掌中击出,空气被寒气冻结,气流凝聚停滞不流,路小西就好像被蛇盯上,竟一时无法移动,玄天魔的寒气冰掌往路小西胸口猛力击去!
第二话:雪封冰人
「玄天冰掌!」一股至冰至寒之气往路小西胸口击去!
紧要关头,路小西举起雷刃挡在胸前,抵挡这一击;玄天冰掌击中雷刃,路小西的身体飞起,双脚在雪地中快速向後滑动,雪势被掀起,就像波浪般。
路小西心中感到害怕,他没有想到玄天魔受了伤,还是那麽厉害,能不能打败他,还是个未知数?
「雪中求败,刀霹雳!」
将雷刃往雪中一刺,紫色刀光反射,一道霹雳从雪中洴出,强烈刀劲冲向玄天魔,引起雪势往上冲,好像一道凶猛雪劲冲向玄天魔,霹雳爆炸之声响起,四周产生爆炸,一阵一阵雪向上冲,包围著玄天魔,玄天魔情势危急!
「玄天风转!」
玄天魔将双脚在雪中打滑,画出一圆,所划过的地方雪气像旋风一般卷起。
身体冉冉而升,往空中冲去,像是一道强劲的龙卷风。
路小西所击的雪霹雳也跟著向上冲,与雪气不停相撞,引起强烈爆炸,阵阵暴风转出;从暴风中杀出一道黑影,快速冲向路小西,那是玄天魔,使出快掌打向路小西。快掌极快,要取路小西的生命,掌风随著风而转动,路小西以雷刃抵挡;只见两人在雪地中快速移动,身影变换甚快,在雪山之颠上扑朔迷离,黑夜中闪动。
「劲刀花落!」
路小西以雷刃做护身,快速冲向玄天魔,每个刀劲充满劲力,钢刀在风中快速震动;跃至玄天魔的头上,刀影成双前後夹攻玄天魔,充满劲力往下砍!
玄天魔一转身,两手左右相弹,将路小西凶猛刀势反弹,卸去他的刀劲;接著身体跟著往上冲,顶住路小西的身体,将他的身体一推,向後弹飞数十尺。
「玄天火掌!」
玄天魔反客为主,跳到路小西的头顶,双掌往头顶猛力击出,一股至热至炎的炎气被击出,喷出熊熊火焰,将路小西团团围住,强劲的火焰似将他吞噬。
「赤气回斩!」
路小西力使刀气,在地上划个大圆,雪气向上冲,像一柱洪水雪劲,作为防御网,挡住玄天魔猛力攻击。
玄天魔再猛力一击,强劲的炎气冲破雪柱,快速冲向路小西近身,一掌猛力打向他的右肩;路小西机警,以雷刃挡住这猛力一击,身体被打得向後冲,在雪地中滑行数十尺,阵阵白雪激起,形成波浪之势。
玄天魔心里明白,路小西有雷刃护身,雷刃如金刚一般坚硬,凭他强大掌力根本无法击破,一时无法攻下路小西。两人在黑夜中快速战斗,整整战斗一整夜,身影就如虎鹰快速走动,在雪中快速乱窜。
路小西虽然功力不及玄天魔,但是他知道玄天魔背上的伤就是他的致命伤,时间一拉长,失血过多,玄天魔会失去体力,败在他的手中。玄天魔也明白这个道理,对路小西要速战速决,但是路小西有雷刃护身,并不是一时可以攻下,时间拖的越久,就越对玄天魔不利。
脑筋一转,他想到了方法化解危机,就是以强大内力逼死路小西,路小西的内力不及玄天魔,比内力他是稳输的,可在最短时间之内解决路小西!
「玄天冰火九重天!」
聚集所有内力,一掌至冰至寒的寒气,另一掌至热至阳的炎气,两掌喷出强劲冰气与火气,空前无比的气势从他身上冒出,往天上冲,背後雪气如大海啸一般不停往上冲,路小西见气势如此之强,立刻举刀冲向玄天魔!
「雷霆一劈!」
天地风云变色,鸟云密布,电雷霹雳猛劈下来,雷刃刀发出雷霆霹雳,快速劈向玄天魔!
在玄天魔冰火双掌中充满著无比的功力,使路小西那一劈,受内力所致停滞不动在两掌之间,竟劈不下去,玄天魔将双掌一合就夹住路小西的刀,源源不绝的内力往路小西的体内输送,路小西感受到两股无比强大的内力在他体内乱窜;一股是至阴至寒,另一股是至阳至热,路小西感觉到万分难受,两股内力互不相溶,身体就快要爆炸,完全承受不住,立刻运起体内内力抵御,抵挡这两道强大内力!
路小西的功力远不及玄天魔,要与玄天魔比内力,简直是苦不堪言,两股冷热内力快使路小西的身体崩溃,路小西拼命抵挡,不到一刻钟,全身汗流浃背,衣服尽湿,渗出一片血水。
就快承受不住之时,天际之间划出一线红光,竟有一颗火焰陨石划过天际,往两人所在位署急速掉落,两人虽看到火焰陨石,因在比试内力,不敢脱离;若脱离内力分岔错乱,轻则走火入魔失去理智,重则终生瘫痪或是惨死,两人根本就不敢轻易分开。
巨大陨石撞在雪山之顶,引起强烈爆炸,声音轰隆巨大,引起大雪风暴,风暴激起白雪往上冲,比海啸冲得还高,将近有数百公尺,快速冲向路小西与玄天魔,磅礴汹涌,气势如虹,两人想逃也逃不了,一瞬间被冰雪吞没,埋没在皑皑的冰雪之中……
西元二零零一年的东京,在这个世界消费第一一局的城市,人口总共有一千两百万人,是属於人口爆炸的都会区。其中有许多地区,像银座、原宿、新宿、池袋、涉谷、横滨……等人口密集的地方。
在东京,每个人生活都相当忙碌,上班族穿著西装,走路像飞一般,快得不得了;最普遍的交通工具就是捷运,有营团线、都营线、JR线……等。年轻人经常聚集的地方大多是在新宿、原宿、六本木、涉谷等地。年轻一代的日本人与老一辈的日本人想法有一段差距,老一辈的人比较注重传统与武士道精神,年轻一辈则放纵自己汪重享乐,不喜欢政治,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希望能摆脱传统。
前阵子畅销的一本书,A片演员饭岛爱的自传,疯狂销售将近一百多万本,这代表现今新一代日本人的想法,摆脱传统,过著自我放纵的生活,一种新的文化充斥在这一辈新新人类中,这种文化叫做「全岛饭岛爱化」。在原宿、新宿、六本木、涉谷等,这些情色都市的年轻人,将近百分之五十都是中辍生。
原宿广场上,一眼望去有好几万人集中在广场之中,人潮不停涌进,在这里聚集的大多是年轻人;年轻人的打扮都是光怪陆离,头发染得各种各式的颜色,穿著都非常奇怪,原宿系的穿著最大的特色就是没有特色,几乎找不到两个穿著一模一样的人,每个人的穿著都是随心所欲。
在露天咖啡厅里坐著三位高中女生,她们打扮得非常新潮,手指涂了各种颜色的指甲油,化上很奇怪的妆,撒了许多亮片;三个女人坐在那里叽叽喳喳,女人在一起,话就是特别多。
这三位女高中生,一个是留美子,一个是麻美,另一个是绫花。
「你们看这个,我有个礼物送给你们。」麻美拿出一卷录影带。
「A 片录影带?麻美,你好了没?我们没有这种兴趣。」
「你们不要误会,看看女主角是谁?」
「是你啊!麻美,你竟然拍了A 片!」
「恭喜你了,你美梦成真,是不是很过瘾?」
「我们女人的青舂只有一次,如果不留下青舂纪录,怎麽对得起青春,就是要在最美的时候,留下最美的纪录。」
「我好羡慕你,没想到这个愿望竟然被你达成。那种感觉是如何?跟A 片男优在一起的感觉是怎麽样?他们强不强啊?过不过瘾?」
「真的很过瘾,简直欲仙欲死,他们的身材又好,那话儿又强壮,口技又很好,无法形容那种感觉,舒服到了顶点,脑中一片空白,只听到心脏不停噗通噗通的跳,呼吸急促,简直到爽死之境界。」
「天啊,好羡慕你!」
「麻美、绫花,你们两人有没有搞错?现在说的是拍A 片耶,这麽邪恶的事情,还说得那麽津津有味,有没有搞错?」
「留美子,你又来了,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古板,我们三个人是死党,是最好的朋友,不知道为什麽你的思想就好像跟我们隔了一代,好像我们妈妈那一代。」
「不是……,我没有那样想,只不过……」
「留美子,不是我们说你,你的长相是我们三人之中最美的,还是班上的班花,可是你的思想最古板。今年底你就要满十八岁,到现在你还是一个处女,像隔壁班的那一个很丑的岛津春菜,在年初就抛弃她的处女,你知道不知道,学校的同学怎麽笑你?笑你是御茶女中的最後的处女。」
在日本,有一种观念,女人在变成成人时,还是一个处女的话,那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
「我……,我不喜欢那种事……」
「唉呦,我们真的受不了你,又固执又古板,这张名片给你。」绫花拿一张名片给留美子。」这是什麽?」
「这是援助交际所得来的名片,这个人不错,长得英俊技术又高超,你打电话给他,一定有个美妙的初夜。」
「什麽?你们还玩援助交际?有没有搞错?你们两个人怎麽这麽疯?」
「别这麽认真,现在女高中生不援助交际,怎麽够钱吃喝玩乐?东京物价那麽高,根本不够花。」
「我真的服了你们,你们两人这麽夸张。」
「你这麽古板,我看你适合去看这一个。」绫花拿出一张广告给留美子。
「这是什麽东西?」
「最近江户时代文物博物馆举办雪山冰人展览;你这个人这麽古板,适合看这种东西。」
「什麽雪山冰人?」
「雪山冰人是中国借给日本展览的,从雪山挖出来的冰人,人体完全埋在冰中,皮肤外观等完全没有破坏,具有历史价值。」
「好像蛮有意思……」
往这三人走来两个年轻男人,两个男人见到三人就热情招呼。
「麻美!绫花!」
「健二!明志!」
两人走到麻美、绫花面前,与两人热情拥抱亲吻,抚摸著对方的身体,手伸进衣内,抚摸xxxx,完全无视其他人存在,为所欲为。
留美子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他们竟那麽大胆:「喂!喂!我还在这边,你们当作我是死人吗?」
「麻美、绫花,她是谁?长得很漂亮。」」这位是我们的好友兼死党,留美子。」
「留美子,我们要走了,你自己先回去。」
「你们要去哪?」
健二抢著回答:「我们要去公园嘿咻嘿咻!」
「什麽是嘿咻嘿咻?」
「就是在公园内,裤子脱下来,屁股一摇一摆,做爱做的事」
[○※#&◎……」
健二又说:「不如带你们的朋友留美子,一起到公园嘿咻嘿咻!」
「你敢!」麻美掐著健二的耳朵离开,四人身影消失在广场,只留下留美子孤独的身影。
留美子独自一人坐电车回家,她家住在东京郊区北绫濑附近,上下学坐电车大约要一个小时,那是因为郊区房价比较便宜。留美子心里想:她跟这个社会越来越格格不入,与其他人的想法差距越来越大,不知道是别人错了?还是她错了?
其实她并不是那麽保守,只是不喜欢有关情色的事,一接触到这类的东西就十分厌恶。
电车里特别多人,人群拥挤;越是漂亮的美女,身边越多欧吉桑,这些欧吉桑不知道是在搭电车?还是吃豆腐?一有机会就在美女身上磨,真是一些老色狼。
家住在轨道旁边,大厅落地窗仅离轨道三十公分,电车一经过就有轰隆轰隆的响声;在留美子家中,墙壁般大的落地窗望进,窗帘未拉露出透明玻璃,客厅中有两位女子,她们长得异常漂亮。一个长得像松岛菜菜子,大大的眼睛,粉白光滑的肌肤;另一个长得像藤原纪香,美丽的面孔,火辣的身材,E罩杯大的胸部,又大又柔软。
两个女子脱光衣服,露出赤裸的身体,倒在沙发上面,相互依偎,相互抚摸,用舌头替对方爱抚;滑过之处,寒毛颤栗,无比兴奋快感;窗帘未放下,不在乎电车里的人是否会看到,就爱做的事,演出活生生的脱衣秀。
留美子一开门,看见这两位女子,目瞪口呆,她不敢相信,竟然会出现这个画面,两条赤裸裸的肉虫……
第三话:贼盗世家
两个长得像松岛菜菜子与藤原纪香的大美女,在留美子家中大厅亲密爱抚,相互慰藉,用舌头舔乳晕,充满万般刺激,乳晕一经挑逗就硬起,一阵舒服的感觉传到心坎上。舌头以圆形滑动,在美丽肌肤上轻轻滑动,情欲被挑起,紧紧拥抱,相互摩擦,四只脚磨啊磨啊,发出兴奋呻吟的声音。
留美子从门外进来,看到这种情形,目瞪口呆:「你们……你们……在干什麽?」
两人看到留美子也吓一跳:「我们……太早回来,太无聊……所以……」
「窗帘也不放下,你们两人衣服不穿就在大厅里玩起来,你们知道吗?每一天有多少电车会经过这里?这种举动,会被多少人瞄到?简直是脱衣秀!」
留美子话一说完,赶紧将窗帘放下。
「有什麽关系,电车速度那麽快,又离得那麽近,究竟有几个人能看得清楚?就算看到,也看不清我们的面孔。这种感觉,有人在旁边偷窥才更加刺激。」
「你们知不知耻?!鼠小僧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
「你才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个么妹,却教训你姊姊?」
原来这两位是留美子的姊姊;大姐叫做鼠小僧薰,长得像松岛菜菜子,身材高挑,二十五岁,大眼睛,雪白肌肤,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气质,是标准的大美女。但是她的职业很难跟她气质联想在一起,她是一个A片导演。
另一个长得像藤原纪香,她的排行第二,名字叫做鼠小僧桐子,二十二岁,长相美艳、身材火辣,三十七E罩杯、二十三、三十五的魔鬼身材。身边的男友一个接著一个换,是著名的花痴,职业是新宿歌舞妓町一家酒店的老板,也就是妈妈桑。
留美子的本名叫做鼠小僧留美子,长相清纯美丽,做人一本正经,长得像深田恭子,像是陶瓷娃娃,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樱桃小口,皮肤细嫩美白无瑕,就像是白玉一般完美,今年十七岁,就读御茶文中三年级。
三人自小父母双亡,一起扶持长大,或许是大姐、二姐的职业关系,使留美子特别厌恶情色。以上的行业,都是她们的表面工作,他们还有一项副业,不为人知。
「我不明白,到底谁是姊姊?好像做什麽事,总是被你管;你忘了你只不过是么妹。」
「如果你们有做姊姊的样子,还需要说这种话?」
「留美子,你怎麽想不通,大姐是A 片导演,我是酒店老板,如果你再来个援助交际,那就一门三杰!」
「什麽一门三杰?有没有搞错?」
「你们这麽早回来,平常不超过午夜两、三点是看不到你们,是不是有事?」
「没错,新的工作来了。」
「这次的目标是什麽?」
「这次目标就是江户时代历史文物博物馆的雪山冰人。」
「雪山冰人……」
「雪山冰人是中国借给日本展览,总共有两人,在雪山之中发现的。他们是古代人,大约四百多年前,全身被冰封,衣饰、肌肤、器官完全保留没有破坏。
有历史考察价值,已经有人出价二十亿日圆,要我们盗雪山冰人。」
天啊!薰、桐子、留美子的真正身分竟是盗贼。
「大姐,我觉得不好,做案那麽多次,总有一天会失手;不如收山,雪山冰人的历史价值那麽高,万一落在恶劣收藏家的手中,岂不是太糟蹋。」
「留美子,你忘了吗?父亲临死之前,你答应过什麽?我们曾经发过誓,要将鼠小僧家再次发扬光大,因为我们的祖先是鼠小僧次郎吉,因为我们是贼盗世家。」
鼠小僧次郎吉是日本江户时代有名的大盗,他盗亦有道,劫富济贫,只要他指名的东西,一定能偷得到手,没有人可以抓住他;薰、桐子、留美子是鼠小僧次郎吉的子孙。
「留美子,只凭我跟大姐的神盗身手,是不够的,若不加上你聪明头脑,无法将雪山冰人盗得,因为现在是一个高科技的时代。」
「我知道,我不会忘记我所发的誓,一定会光大鼠小僧家。」
「留美子,首先由网路侵入博物馆的保全警卫系统,看用什麽方法可以盗得雪山冰人。」
「雪山冰人是向中国政府借的,保全防御系统一定十分完善,不是那麽轻易到手的。」
留美子是个电脑天才、一下子就侵入到博物馆的网路,短时间内就破解密码,并将博物馆的警卫保全防御系统与馆内构造用3D图形画出。
「博物馆里面,总共有三层楼,每一层楼都是展示江户时代文物与建筑;每层楼高十公尺,中间有个大厅,直接贯穿三层楼。四面用五十公分厚的透明玻璃隔住,里面是个密闭空间,雪山冰人就在大厅里面。
「唯一可以进入的门,是用辨识视网膜高科技电子销,只有馆主伊藤高志的视网膜才能打开。里面用红外线网防盗,一触碰到红外线,警钤就会大响,所有系统自动封闭,变成死闭的空间,一直等到警方来到。
「在展览台下,范围三公尺,是紫外线高热能的质量发射板,当质量超过一公克的东西掉落在上面,热能板会自动发出紫外线,摧毁融化所有物体。
「覆盖在上面的外壳,是特殊纤维所制造出的防弹玻璃,里面有低温震动调节器,一经过震动就会发出警铃,同样所有系统会自动封闭,变成死闭空间。
就算你们能毫不震动搬开它,也不可能将雪山冰人搬离红外线区,这次的任务成功率是百分之零。」
「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你一定有方法,你是那麽聪明。」
「当然,加上我的计划,机率就可以提升到百分之五十。可是两位姊姊不可以像以前那样自我,一定要听我的命令行事,否则不能成功。」
「首先,二姐找机会接近馆主伊藤高志,这里有一副微电脑太阳眼镜,对准伊藤高志的眼睛,凝视十分钟,眼镜里的微电脑会自动盗取视网膜资料,我们再复制相同视网膜的隐形镜片。
「接著夜晚,混进博物馆,依照惯例,戴著这副太阳眼镜与耳机,我在车内透过电脑控制一切,你们要听我的指挥,经过通讯,我可以听到、看到你们所说的与所看见的东西。
「三楼有警卫系统,用麻醉瓦斯迷昏控制室里面的警卫;再以麻醉枪与万能电脑自动解锁器,击昏警卫进入博物馆,用盗来的视网膜隐形镜片打开电子锁,进入大厅。
「你们所戴的眼镜不是普通的眼镜,里面有微电脑,藉此你们可以清楚看见红外线所在,轻易穿越过红外线网;到达展示台近区,二姐必须将身体用电动钢索勾住穿越过高热能质量发射板,到达展示台正上方;在这时不可以从身上掉出任何东西,否则会触动发射板而发出紫外线,瞬间会变成烤鸭,到达展览台上方,要配合大姐的行动。
「特殊纤维所制造出的防弹玻璃,里面有个震动警报系统,大姊必须朝警报器开枪,而且连续开两枪,时间只能相差零点五秒;因为警报器受震动而启动的时间只有零点五秒;外壳是特殊纤维所制造出来的防弹玻璃,第一枪子弹只能射穿一半,第二枪位置必需击中同一个地方,才能射穿防弹玻璃,进而破坏警报系统;时间只有零点五秒钟,子弹的弹道必须一模一样,如此困难的技术只有大姐超准检法才可以办到。
「二姐在空中将外壳举起,把钢索勾黏在雪山冰人,我同时侵入博物馆警报防御网路,将红外线系统切断;当系统被切断时,会直接连线东京警卫厅总部,就会立刻派出大批警力来这里,只有十分钟时间,也就是说将雪山冰人运出馆外只有十分钟,要好好的把握这段时间。
「利用钢索将雪山冰人运出,我会在外面接应你们,车上有低温冷藏库,可使雪山冰人保持低温,不受到破坏,这样我们的任务就完成。」
「这个任务好像很困难,不容易完成。」
「没问题!馆主伊藤高志就交给我。」
隔一天,桐子一个人到江户时代历史文物博物馆,穿著极为曝露,一件低胸的白色背心,再加上一件超短的迷你裙,身材是火辣辣,胸部又大又软;背心开叉开得很低,深邃的乳沟完全曝露,半截背心,纤细腹部完全展现,肚脐上有个肚脐环。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没有穿内衣,两个凸点格外突出,胸部隐约若现,实在是太迷人了;超短的迷你裙,将粉白粉细的大腿展现出来,叫人直流口水,再戴上微电脑太阳眼镜,成为百分之百的酷妹。
桐子这一身打扮,一到博物馆,果然吸引许多人注意,许多男人看到她不禁心痒痒的,眼睛快看到脱窗。
这一天参观的民众特别多,大家都来看雪山冰人,因为实在是太有名了;不过只能在三公尺外参观,不可以靠近,桐子看到那雪山冰人,厚厚的一层冰块,但却是立息外透明,雪山冰人的五官衣著显然可见;里面有两个人,两人都看起来非常年轻。
其中一位满脸胡须,眉目之间带著一股邪恶之气,让人感到厌恶;另一位长得比较俊俏,眉口口之间有一股豪爽之气,十分的阳刚,这种气质在现今的年轻男人看不到了,身上所穿的衣服,与日本传统服装不同,那就是四百多年前中国的服饰。
桐子看到伊藤高志从这里走过,他戴一副金边眼镜,长相斯文成熟,桐子从电脑中见过他的照片,所以认得他。跟在他的後面,伊藤高志走进电梯,桐子也跟了进去,里面只有他们两人;桐子故意靠近伊藤高志,火辣辣的身子竟完全曝露在他面前,伊藤受不了桐子的性感,眼睛看得发直,冒出一股热气。
桐子故意弯下身,用纸巾擦她的鞋子,穿的是低胸背心,E罩杯巨大的胸部尽收在伊藤的眼中,胸部不停晃动,两颗大XXXX好像随时会碰出来。伊藤眼睛看到脱窗,心跳加快,站立不安;桐子起身,用柔软巨大的胸部顶住伊藤的胸口,他好像随时会窒息,抵挡不住桐子的魅力,眼睛发直,看著桐子。
「喜欢看我吗?」
「喜欢……」
「我要你一直看著我的眼睛。」
电梯原本到达三楼,伊藤要出去,桐子却按住开关,不让伊藤出去,凝视伊藤的眼睛,成功地复制伊藤高志的视网膜。
两人走出电梯,桐子原本要快速离开,伊藤却搭住她的肩膀,桐子还以为被发现。
「美丽的小姐,可不可以请你喝一杯咖啡?」
她见伊藤还长得不错,花痴病又犯了,与伊藤在咖啡店聊了一个下午。
到了午夜,行动开始,鼠小僧三姊妹一起出动,三人都穿一身紧身黑衣,戴一副雷射反光太阳眼镜,那是她们的制服;留美子成功复制视网膜相同的隐形镜片,开著厢型车,里面有许多电脑仪器,开到江户时代历史文物博物馆附近,车停在路边,留美子使博物馆3D模拟在电脑显现。
「三楼是警卫保安中心,所有监视仪器都在这;一楼这一边是大门警卫室,里面有三个警卫,我们三人要同时行动。我发射出麻醉弹至保全中心,你们两人同时解决大门的三个警卫,再侵入网路中,切断监视系统。」
薰、桐子依照计划,潜到大门附近,厢型车天窗打开,有个小型飞弹发射器,发射出麻醉飞弹,射穿三楼警卫中心玻璃,「砰!」一声射进里面,立刻冒出白烟,警卫吓一跳,原本想按警铃,却不到一秒钟时间,就被迷昏,好几个人昏倒在地。
另一方面,薰与桐子潜入警卫室,薰一枪就射中一警卫的胸口,那个警卫被麻醉昏倒在地,两人同时扭住另两位警卫的脖子,用麻醉布掩住他们的鼻子,一下子就被迷晕。
潜到大门,装上万能电脑自动解锁器,成功解开大门电脑锁,再潜入博物馆里面。到了大厅门口,大厅被五十公分厚透明玻璃所隔住。在门口,桐子摘下太阳眼镜,装上复制视网膜隐形眼镜,对准电脑识别锁,识别锁自动读取视网膜资料,却出现「FAILURE」(失败)讯号。
「怎麽回事?难道说视网膜复制失败?」
留美子透过通讯与桐子对谈:「二姐,隐形眼镜没有戴正,所以读取失败,请将隐形眼镜调正。」
再次调正隐形眼镜,对准识别锁,电脑识别锁再次读取资料,出现「SUCCESS」(成功)讯号,大门自动打开,两人成功进入大厅;打开雷射太阳眼镜红外线读取系统,成功穿越过红外线防御网。
来到下一关,下一关是紫外线高热能的质量发射板,范围是半径三公尺,桐子腰间有细钢索发射器,射出细钢索,射向天井,身体冉冉而升,吊在雪山冰人展览台的正上方,凌空吊著。准备将外壳举起,此时不可以从身上掉落任何东西,否则会触动发射板而发出紫外线,瞬间就会变成烤鸭。
薰拔起枪,对准特殊纤维防弹玻璃里面的震动警报系统,摒住呼吸,专心一至,完全集中精神,而後停止呼吸,朝警报器连续开两枪,两枪发射时间只相差零点五秒。
第一枪子弹穿入特殊纤维防弹玻璃的一半,无法完全进入;第二枪子弹打在第一颗子弹同一位置,瞬间穿透特殊纤维玻璃,射碎警报系统,薰成功了这一击。她的枪法极准,却止不了心中的紧张,心跳加快,不停喘著气。
桐子控制身上的电动钢索,使身体往下降,正要举起外壳,突然问一阵钤声,这是怎麽回事?难道说触动警钤?触动防御系统?薰、桐子、留美子这次的行动失败了吗?
第四话:冰解
正当桐子控制电动钢索,使身体往下降,突然间一阵钤声响起,这是怎麽回事?
留美子透过通讯向二人联络:「怎麽回事?难道触动了警钤?」
「怎麽会?我们什麽都没有碰到。」
桐子在旁边偷笑:「别紧张,别紧张,是我的大哥大响了。」
「大哥大?」
「桐子,你搞什麽鬼?在这个重要时刻,你还将大哥大带在身上,你的脑袋究竟在考虑些什麽?」
倒挂的桐子接起手机:「摸西摸西,我是桐子,你是哪一位?」
「你是伊藤高志啊,很高兴你打电话给我。」
「什麽伊藤高志?那不是江户时代历史文物博物馆的馆主伊藤高志吗?你竟然将大哥大的号码给他,有没有搞错?你的花痴病是不是又犯了?」
「伊藤,怎麽呢?有事吗?」
「二姐,快挂电话,现在在行动中,很危险!」
「快切掉,桐子,这样做很危险!」
「你们不要吵,伊藤高志是个好男人,现在的东京,很难得遇上这样好的男人……」
话还没有说完,一不注意,手机竟然手中滑出,直往质量发射板上掉落,只要一碰触到面板,就会立刻发射紫外线,桐子就会瞬间变成烤鸭。在紧要时刻,「碰!」一声,薰射出一枪,以极准的枪法,射中手机,使手机弹飞,弹出面板之外。
「我的伊藤高志……,他的电话号码在那个手机里面,被你一枪射烂,什麽都没有了……」
「你在搞什麽?说什麽三八话,你差一点就变成了烤鸭了。」
桐子将外壳举起,细钢索挂在雪山冰人上面,用电动启动器将雪山冰人升起。
「从现在开始侵入博物馆的网路,切断红外线系统。你们将雪山冰人运出,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後,东京警察就会向这里集中。」
「哔!」一声,留美子切断红外线装置,薰与桐子迅速将雪山冰人运出博物馆,穿过大厅大门,再穿过博物馆大门,只花了五分钟时间,她们的速度很快,当穿过博物馆大门的时候,从她们的身後出现了一个人影。
「不许动!将枪放下!」
竟然有人从她们背後埋伏,用枪指著她们。
「你是谁?」
「我是朝仓大介刑事,我知道你们是鼠小僧的後辈,你们四处犯案,你们的案子是我负责的。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来偷雪山冰人,所以我在这里日夜埋伏,果然你们出现了。」
「可误,朝仓大介,又是你,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快将你们的枪放下!」
「大姐、二姐,你们只剩下四分钟的时间,四分钟後,所有东京的警察会向这里集中,我们逃不掉的!」
「我知道了……」
薰、桐子将枪放在地上,朝仓大介原本要铐住她们,在那一瞬间,薰跃了起来,笔直身体在半空中,刹那间握住朝仓大介的枪;朝仓大介一时紧张触动板机,薰将手一转,子弹飞向另一个方向,朝雪山冰人飞去,击撞冰块,在冰块中出现一道裂痕,啪啦啪啦的断成两截,再轰然一声,产生剧烈爆炸,另一半的雪山冰人被炸飞,飞得好高好远,消失在半空中。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大家都不知道,都看傻了!
薰趁这个机会,夺下朝仓大介的枪,一个飞踢踢中他的头部,朝仓大介立见被踢飞出去,撞在墙上,昏了过去。薰、桐子趁这个机会,将剩下一半的雪山冰人运上车,赶快驾驶厢型车离开。在公路上与大量警车交错,许多警车开向博物馆,这次行动真的有惊无险。
「雪山冰人没什麽吧?」
「原本里面有两个人,如今一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没有受到损坏。」
「总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都是那个叫做朝仓大介的刑事。只剩下一个人,原本的二十亿拿不到,就算打个对折再打个八折,也要算我们八亿元。」
「这一下子我们发了!」
「大姐、二姐,这些钱必须依照祖先遗训,劫富济贫,捐给慈善机关。」
「知道啦!知道啦!」
到了第二天,因为前一天的行动,大家睡得很沉。留美子一早醒来,就忙进忙出,当薰、桐子醒来时,见到留美子在忙著。
「留美子,你在干什麽?」
「大姐、二姐,你们看这个!」留美子指著电子显微镜,要薰、桐子过来看。
透过显微镜,看到细胞缓缓游动:「细胞而已,那又怎样?」
「雪山冰人的历史价值非常高,所以我也想研究,钻过冰块,取出他的细胞组织,却有重大发现。」
「那又怎麽样?」
「就如你们所看的,细胞虽然动作缓慢,但它们是活的!」
「活的?」
「也就是说雪山冰人并不是死後才活埋,而是在活的那一刹那,空气温度急速下降,在瞬间被冰封,他们是活人。」
「那又怎麽样?冰了那麽久,也该死了吧。」
「不!他没有死,他是活人,我们必须将他救活。我看过一本书,介绍使人冰冻的事;人患了绝症,在这个时代也许无药可救,但是几百年後,或许就有药可救。有个研究机构,将人体在死前刹那快速冰封,再经过几十年後快速解冻,可使人再一次复活,只要用红外线将冰迅速溶解,再用电击方式,使感觉神经再次复苏,就有机会复活。」
「你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让他再次复活吗?」
「没有……」
「你们知不知道,一个活的雪山冰人的价值是多少?」
桐子抢著回答:「我知道!价值连城!」
「错!一个活的雪山冰人,谁又知道他是雪山冰人,所以价值是零,不准你救活他!」
「不行!我们不能害死活的生命,盗亦有道,不能违背鼠小僧家的精神,一定要救活他!」
「不行!那样做,一点价值都没有,我不能让你这样做!」
薰从背後抱住留美子,阻止她救雪山冰人,留美子力气没有薰大,完全被压制,动弹不得。突然间,酒瓶打向薰的後脑,将薰敲晕,偷袭她的人竟是桐子。
「二姐,谢谢你救我。」
「不是,我觉得雪山冰人也蛮帅的,像这样长得有豪气的大帅哥,我也希望他能复活。」
留美子心里想:「原来二姐的花痴病又犯了……」
鼠小僧家是神偷世家,她们有许多高科技仪器,将冰块搬进红外线装置,连接医疗电击器材,启动红外线装置,瞬间冰块快速溶解,露出雪山冰人肉身,留美子拿起电击器,往雪山冰人胸口电击!
「雪山冰人,快一点醒来,我求求你,快一点醒来!」
连接心跳仪器没有反应,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求求你,快一点醒来!」
被击晕的薰醒了,摸摸她的头,看著桐子与留美子:「桐子、留美子,你们好大胆,竟敢偷袭我!」
向两人走过来,留美子见薰走来,心里紧张,猛力往雪山冰人的身体用力电击,身体一震,电击接触到溶解的水,竟然漏电,留美子触电弹飞出去,撞在墙上!
连接心跳仪器,开始有了反应,雪山冰人的心跳再次跳动,再一次复活,口中发出呻吟,慢慢张开眼睛;薰、桐子、留美子都不禁张大眼睛,看著雪山冰人复活的一刻,这是历史的一刻。
雪山冰人慢慢动了起来,他站起来,感觉头好痛,昏昏沉沉的,什麽都想不起来,然後坐在床上,张开眼睛,眼前出现三个黑影,一道强光射进眼里,觉得好刺眼;经过一段时间,才将眼前事物看清楚,在眼前,是三个美女。
「这里是哪里?我的头好痛,我究竟到了哪里?发生了什麽事?」(中国话)
「彼,何を话しか?ゎかゃょはひ?(他在说些什麽?你们知道吗?)」
「ねのひし……,中国话せそ力ちひ7 ……(不知道……,大概是中国话吧……)」
「是倭语……,他们说的是倭语,难道这里是倭国?」
这个醒过来的就是武林神捕路小西,路小西曾追随过戚继光将军,在东南沿海一带讨伐过倭寇,经常与倭寇交涉,所以对日本语相当精通。
「ね前の谁せ?(你是谁?)」
路小西见大家都说倭语,於是也说倭语。
「我叫做路小西,是大明嘉靖皇帝派到武林卧底的密使,人称「武林神捕」,这里是哪里?难道是倭国?」(以下是日语)
「什麽大明?嘉靖皇帝?武林神捕?倭国?你在说些什麽?」
「这里是东京。」
「东京……,到底是什麽地方?」
桐子见路小西长得帅,将身体靠近路小西,穿著相当曝露,只穿一件背心,里面什麽都没有穿,火辣辣的身材完全露出:「你是路小西啊?你是中国人啊?
你会说日语?你长得好CUTE……」
又大又软的胸部抵住路小西的手臂,路小西吓一跳,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这个东西。
立刻将手抽回:「孔日成仁,孟日取义,读圣贤书,行圣贤事,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这位姑娘你这样做不合乎礼仪。」
「他在说些什麽跟什麽?」
「别忘了他是几百年前的古人,想法与用语与现在人不同。」
「什麽几百年前?你们在说些什麽?」
「跟你自我介绍一下,我们家在日本东京,我们是鼠小僧次郎吉的後代;大姐叫做鼠小僧薰,二姐叫做鼠小僧桐子,我叫做鼠小僧留美子。你是雪山冰人,是四百多年前的中国人,被冰雪冰冻,是我将你解冻,救了你的性命,现在距离你那个时代有四百多年之久。」
「四百多年……,哈哈哈,你们不要骗我了,我记得当时跟玄天魔对决,後来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所有的事我都记不起来。我昏迷了多久,对了,雷刃,雷刃究竟到了哪里?你们是不是与玄天魔同党,将我运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什麽雷刃啊……?你在说些什麽?我跟你说,你真的来到四百多年後的世界。」
「我不相信,这怎麽可能?你们在骗我,我怎麽可能会来到四百年之後?」
薰火大了,见她们怎麽说,路小西都不相信,拿出打火机点火:「你看!
这叫做打火机可以点火,你们那个时代有打火机吗?你们可以像这样点火吗?」
「点火是小事,我的身上有个火折子,就可以点火,只不过全身淋湿,点不起,你这个是西洋魔术,休想骗我。」
薰带著路小西到电视旁边,打开电视,跟路小西说:「你们的世界有这种东西吗?这是电视,你看里面有人。」
「你别想骗我,你们将人藏在箱子里面,想吓我。」
「人?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人?」
路小西触摸电视,吓一跳,觉得电视怎麽跟镜子一样光滑,而且画面一直转变,还发出声音,吓一跳,不禁流汗:「你……不要骗我,这……这……一定是西洋幻术,你们休想骗我……」
薰拉著路小西挨近窗户,窗外刚有一架飞机低空飞过,发出轰轰巨大咻声,指著那架飞机:「你们那个世界有这样的东西吗?这就叫做飞机。」」一只鸟怎麽那麽巨大?这个国家的鸟竟然长得那麽巨大?」
「什麽鸟?这叫做飞机!」
在指著窗外飞驰的电车,轰隆轰隆发出声响,地板跟著震动:「这又是什麽?这叫电车,你们那个时代绝对没有,你没有话可说了吧!」
路小西心里想:」这麽多怪事?真的来到四百多年後吗?」
第五话:尘缘
「真的来到四百年後吗?」
经过一夜折腾,经薰、桐子、留美子三个姊妹解说,路小西终於明白一切。
他与玄天魔对战的时候,不知道什麽原因,被冰雪冰封变成雪山冰人,居然在四百多年後的今天再次醒来,而且来到不同国度,一个叫做日本的东京都市之中。
这一切一切的事都发生的太突然,很难想像是事实,手中那把雷刃也消失了;玄天魔的踪迹不明,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如果还活著,一定会造成巨大危机,使这个城市动荡不安。
如今身上只剩下《求败绝》的刀谱,他不敢相信事实,但看见那麽多奇怪的事物,不得不相信;幸亏有鼠小僧家收留,不至於流浪街头,当夜睡在鼠小僧家的客厅。
世事真的很难预料,对路小西而言,只不过是一夕之间的事,竟然产生那麽巨大的变化,一夕之间竟过了四百多年,他的朋友亲人都不见,换来的是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这种心情,叫他情何以堪。
到了隔天,清晨四点钟,天空还没有亮,路小西起床,古代人习惯早起,路小西也是一样,他习惯在早晨练武,早晨的空气是特别好。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菜篮,上茅房……」
「多谢薰姑娘、桐子姑娘、留美子姑娘的救命之恩,并且救我一命,还收留我,我应该心存感激,已经清晨了,应该叫她们起床。」
敲一敲薰的门:「薰姑娘,薰姑娘,起床啦!」
路小西的叫声很大声,薰被这叫声吵醒,她们都是特种行业,不超过中午十二点是不会起床;薰惹毛了,一开门就破口大骂:「你在搞什麽?现在是深夜,你这样吵人,真是吵死人了!」
她穿著一件透明睡衣,美丽动人的身材完全暴露,里面什麽都没有穿,路小西看了一眼,吓一跳,两眼发直……
「孔日成仁,孟日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你在嘀嘀咕咕说一些什麽?你敢吵我睡觉,信不信我将你两只眼睛挖出,之前你害我损失几亿元的帐,还没有跟你算!」
话一说完,将门用力一关,路小西吃了一个闭门羹。
路小西心里想:这位薰姑娘虽然长得漂亮,美艳动人,但是脾气太火爆,不敢叫人领教,谁娶到她,谁就倒楣。
接著再敲桐子门,桐子在半梦半醒之中,听到敲门声,困得受不了……
「谁啊……?是谁……敲我的门……?」
「是我,路小西,桐子姑娘,你该起床了。」
桐子一听到路小西的名字,人就醒了半分,路小西在半夜来敲门,莫非他想偷袭自己,没想到这个古代人竟那麽不安好意,正合桐子的口味。桐子喜欢路小西,一听到声音立刻起床,打开门见路小西,此时桐子正光著身体,因为桐子习惯裸睡,路小西见到桐子光溜溜的身体就吓一跳,两眼发直,用手蒙住,翻过身。
「你……,你……怎麽衣服都不穿?」
「我习惯裸睡!」
「小西西,这麽晚,你找我有什麽事?你是不是觉得天气冷,想进到我的房间,陪我一起睡。」
「不是的,不是的,孔日成仁,孟日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我只不过是想叫你早起。」
桐子赤裸的身体从背後抱住路小西,两个巨大的肉球顶住他的背部,路小西就好像触电,心脏不停噗通噗通的跳。
「陪我一起睡吧,小西西,有你睡在我的旁边,我会睡得特别香。」
路小西听到这话,三魂吓掉七魄,立刻将桐子推进房间,将门关起,心里直叫妈妈咪啊。
心里面不停想:这鼠小僧家的姊妹实在是太大胆,太不像话了,一个穿著得那麽曝露,另一个什麽都不穿,真是世风日下,没想到四百年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不像话。
路小西的心中考虑,该不该叫留美子起床?心里想既然两个姊姊都叫了,也不差这个妹妹,大不了反过身不看妹妹,也不会非礼勿视,敲了留美子的门,留美子从睡梦中惊醒,打开门看见路小西背对著她。
「什麽事?古代人,你干什麽背对著我?」
「我叫你起床,我怕你衣衫不整或没有穿衣服。」
「放心好了,我穿著睡衣。」
路小西转头一看,留美子的身上睡衣印满趴趴熊,看起来很可爱,再加上可爱的面孔,超级卡娃伊。
「古代人,我们可不像你这样早起,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是比晚起。现在只不过是凌晨四点,我的话是六点半起床,因为我要上学,我两个姊姊不超过十二点,她们是不会起床,你千万不要吵醒她们,那里有时钟,你可以看时间」
「原来是这样!」
啪一声,留美子将门关起,独自留下路小西一人,路小西跑到阳台,原本想练武,可是阳台太小了,连伸懒腰的空间都没有。太阳由大楼中冉冉上升,把一切都照成金黄色,金碧辉煌,美不胜收,日本的纬度比较偏北,日出的时间也比较早。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菜篮,上茅房……」
路小西将头一转,看见晒衣服挂胸罩的地方,他没有看过胸罩,认不出胸罩,看著花纹边缘,还以为是菜篮。
「哇拷,这个时代的菜篮可做得真精致,都是用高级丝质制成,摸起来相当柔软。」
首先拿起的是桐子的胸罩,桐子的SIZE是E 罩杯。
「这个菜篮真大,可以装两颗西瓜。」
接著拿起薰的胸罩,薰的SIZE是D 罩杯。
「这个菜篮是中号的,装两颗木瓜差不多。」
最後拿起留美子的胸罩,留美子的SIZE只有A 罩杯。
「这个菜篮怎麽那麽小,只能装两颗橘子。」
「起床那麽久,该盥洗一番。」
走到浴室,看见马桶,他认不出是马桶,也不会用水龙头,看见马桶里有水。
「这里有水,应该是小型的井,现在的人应该在这里盥洗。」
使用马桶的水刷牙洗脸,感觉到有一点异味。
「没想到四百年後的水有这种味道,咸咸的,还有一点臭臭的。」
突然间肚子疼了,已经很久没有嗯嗯了,四百多年没有嗯嗯,可是要到哪里嗯嗯呢?路小西不知道,毕竟过了四百多年,什麽都改变了,什麽是干什麽用的,他都认不出来,突然间看见浴缸。
「哇拷,好大一个屎坑,这个屎坑怎麽那麽大,在这里嗯嗯应该没有错。」
脱起裤子,爬到浴缸上嗯嗯,或许是四百多年都没有嗯嗯,一次将所有的量都嗯嗯出来,这一个嗯嗯特别大沱,而且特别臭。
接著走到客厅,没事干,翘起二郎腿压在桌上,坐在沙发上,可能脚触动到遥控器,电视突然打开,路小西吓一跳,他什麽都没有做,为什麽电视会突然打开?
现在是有料电视时间,播放出限制级的电视,也就是所谓的A片。看见电视里出现两个赤裸裸的肉虫,不停的缠绵,路小西简直是大吓一跳,整个人都吓傻了。
「我……什麽都没有……动……,为什麽……电视会出现……这一个……」
「孔日成仁,孟日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没想到四百年後的今天,现在人竟然会这麽大胆,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事,都演出来。」
路小西看得心跳不已,又不知道如何将电视关掉,真是无可奈何,急忙用双手将眼睛蒙住,不过透过手指间隙还是可以看到画面,路小西忍不住想偷看,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最让人感到隐私的事。
两个赤裸裸的男女相互抚摸,相互接吻,唇与舌头不停滑动,深情的深吻;女主角竟是如此美丽,皮肤那麽白,胸部那麽大、那麽柔软,男主角一直抚摸著女主角的胸部,她的胸部好柔软,随著手一直晃动;用舌头去舔女主角的胸部,一舔一吸,充满万般情欲。
女主角春心被激起,发出轻声呻吟,路小西看得心痒痒,坐立不安,血脉喷张,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日本A片中重要部位都是马赛克;路小西的心痒,张大眼睛,最重要的地方却看不到。
男女双方进行口交,不停吸著,沉醉在享受之中,无比的陶醉,男主角将那根东西插进女主角的里面,快速抽动,一摆一动,快速摇摆屁股,女主角享受,发出沉醉呻吟的声音,闭起眼睛,张大嘴巴,尽情享受这插入的快感,好像要高潮一般,不禁疯狂大叫,太爽快了。路小西在旁看得心情紧张,冷汗不停直流,就快要窒息,喘不过气来。
清晨六点半,留美子的闹钟响了,留美子晚上被路小西一闹,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走到厕所刷牙洗脸,一进到厕所,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吓一跳,喊了一声:「啊!」
路小西听到喊声,以为留美子发生了什麽事情?立刻冲进厕所。
「古代人,你好恶心,我要杀了你!」
「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怎麽那麽恶心?大便大在浴缸中?」
「浴缸……,这是浴缸?我还以为是大型屎坑,怪不得我没看过这麽大的屎坑!」
「这是浴缸,是专门供人洗澡的地方,你竟然大便大在里面,以後不敢在里面泡澡了。」
留美子指著马桶说道:「这叫做马桶,这才是屎坑,你以後要大便或尿尿就在这里。」
「什麽?这是屎坑……」
路小西整个人傻了,早上他才拿马桶的水刷牙洗脸,多麽恶心的事,想到就想呕吐,怪不得水那麽臭。
留美子将路小西轰出去,把浴室刷洗一番,在里面盥洗,气呼呼走出来,看见外面餐桌,摆著三件胸罩,一件胸罩装著两粒西瓜,另一件装著两粒木瓜,最後一件竟装两粒橘子,看到这种情况,脸都绿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古代人……,你又搞什麽……?」
「我在阳台上看见这三个菜篮,最大的菜篮还不错,可以装两粒西瓜,另外一个还勉强,刚好装两粒木瓜,最後这一个最不像话,只能装两粒橘子,容量那麽小,实在是太没有用了。」
「你是不是在讽刺我啊,古代人?这个装西瓜的是我二姐桐子的胸罩,装木瓜的是我大姐薰的胸罩,而装橘子的则是我的胸罩,你是不是讽刺我胸部太小?」
「胸罩……?什麽是胸罩?」
「胸罩就是女人用来戴在胸部上,也就是你们中国古代所称的肚兜。」
「肚兜……」
路小西听到简直吓一跳,他竟然……他竟然拿肚兜来玩,简直是有愧於礼节廉耻。
「孔日成仁,孟日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我堂堂一代武林神捕路小西,竟然拿肚兜来玩,我愧对朝廷之俸禄,简直是一个下三烂的东西!」
「我对不起君主,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千千万万的妇女同胞,我一死以谢天下。」
「少在那里说三八话了,现在已经不是你们那个时代,如果要自杀,那全世界的男人都要跟你一起自杀!」
接著留美子走到客厅,看见客厅中正播放A 片,不禁瞄了路小西一眼,没什么好气的。
「什么光冕堂皇说了那么多正经话,结果还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这个古代人,竟然半夜起来偷看A,简直是不知羞耻,大色狼一只,看来我们鼠小僧三姊妹跟你住在一起,危险极了。」
「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擅自打开电视,是……是它自动打开的,还播出这种伤风败俗的节目,绝对不是我开的,不要冤枉我,千万不要冤枉我……」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我绝对不会去看有违礼义廉耻的节目。」
「好了,好了,古代人,别假了,你是一个男人,男人看这个,也是很正常的事。」
突然间路小西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怎么回事?你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
「肚子饿了,留美子,我已经四百多年没有吃过东西了。」
「我想吃东西了……,留美子……」
第六话:风月
「我想吃东西了……,留美子……」
「你想吃东西……?」
留美子张大眼睛看著路小西,她没有想到路小西竟然想吃东西,很少下厨的留美子,这的确是个大难题,因为她大部分都是在外面解决三餐问题。
「我只会煮拉面,古代人……」
「没关系,有得吃就可以,我什么都吃。」
留美子进了厨房煮了两碗拉面,和切了一些生菜再拿两粒蛋,走出来。
「我们就吃这么简单的东西?」
「就是那么简单,不吃拉倒!」
「吃,吃,我肚子饿得什么都吃!」
路小西吃了一口拉面,发现拉面没有什么味道,再喝一口汤,吓一跳,吐了出来!
「天啊!这一碗汤怎么那么咸?」
「笨蛋,吃拉面哪有在喝汤的,咸汤是用来泡面的。」
注:日本拉面的汤特别咸,日本人吃拉面通常不喝汤。
留美子吃著面,发出咻咻的声音,而且咻得特别大声。
「你这个女孩有没有礼貌,吃面吃得那么大声,很难听耶!」
「你才没有礼貌,吃面都不吃出声,是不是我煮的面很难吃?」
注:在日本吃面发出声音越大,代表面越好吃,是对主人的尊敬。而在中国则是颠倒,吃面发出声音是不礼貌的事情。
路小西夹了一口菜放进口中,然後吐出来。
「天啊!这菜是生的,你将生菜切一切就端出来,万一里面有大便怎么办?
你们吃得菜都不用煮的吗?」
「不要说那么恶心的事情,这里是日本不是中国,日本人喜欢吃生食,要吃熟食就滚回你们中国。」
注:日本人喜欢吃生食,生菜、生鱼片、生肉片等。
「哈哈哈,还有一个鸡蛋,总算有样东西可以吃,不会饿肚子了。」
将蛋猛力往桌上一敲,里面的蛋黄、蛋白就流出。
「怎么搞的?连鸡蛋也是生的?」
「你这个笨蛋,这不叫做鸡蛋,这叫做玉子,它正确的吃法就是将蛋白蛋黄混进面里面,搅拌搅拌著一起吃,你这个笨蛋。」
「我不理你了,我要上学了,你这个古代人千万不要乱跑,瞧你一身奇装异服,跑到街上,我怕会吓坏其他人,你就待在家中,坐在沙发上好了。」
「那我要做什么?我会闷坏的,中午要吃些什么?」
「别担心,到了中午桐子姐就醒了,她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你就在家中慢慢的等著她醒来。」
留美子出门,只留下路小西一个人在客厅中枯等,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做什么,很无聊,心里面想:难道现在人都跟他一样无聊,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
到了中午,桐子终於起床,只披一件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若隐若现非常性感;路小西看见桐子吓一跳,她竟然穿得如此性感,一时不知所措,更何况是跟桐子如此美丽性感的女人孤男寡女待在客厅。
桐子看到路小西就兴奋冲了过来,拥抱著路小西,巨大什么都没有穿的柔软胸部贴在路小西的胸口上,路小西就快要流鼻血。
「小西西,我太高兴了,你在等我啊。」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桐子姑娘,你不要抱得那么紧,这不合乎礼教。」
「什么桐子姑娘?你不要叫得那么正式?叫我桐子,要不然就叫我宝贝。」
「宝贝……?不……下……我还是叫你桐子……」
「桐子,我的肚子饿了……」
「你肚子饿了?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不过你这一身打扮,我怕会吓坏路人。」
桐子看著路小西一身奇装异服,心里不安,特地帮他打扮,头发放下,染了颜色,拿一些酷酷的衣服给路小西穿,加上路小西英俊的脸庞,使路小西变成酷了不能再酷的大酷哥。
「桐子,你怎么有男装?这些男装从哪里来?」
「男装啊……,这些男装是……以前曾经睡过这里的男人所留下来的……」
「曾经……睡过……这里……的男人……」
桐子换了一件非常性感的紧身衣,将美丽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牵著路小西的手,两人走出去,坐电车到达银座,吃最高级的火车寿司,路人看见两人,以一种非常羡慕的眼神看著他们,他们两人看起来很搭配。
火车寿司是高级的寿司店,吃一餐都要好几万元,寿司以小火车方式行走,有各式各样的寿司,喜欢吃什么就拿什么。
「小西西,你喜欢吃什么就拿什么,等你吃完之後,我就带你到我的酒店玩。」
「酒店……,桐子,原来你是卖酒的啊,我真开心,不知道日本酒是怎么样的味道?」
「此酒店不是彼酒店……」
看著小火车上的寿司,都是一些生牛肉、生鱼片、生章鱼等,路小西最怕吃这些生东西,心里想:日本真是一个化外之民,什么东西都是生吃。
「吃吃看,寿司很好吃的,试试看吗?」
路小西一番苦笑,拿起一片鲔鱼寿司,吃吃看。
「吃这些东西,一定要沾一些日本传统的瓦沙米,大口的吃进去,才会够劲够有味!」
路小西拿起鲔鱼寿司,沾满了瓦沙米,张开大口,一口吞进口里,天啊,那是怎么样的滋味?一股空前无比的呛味,往鼻子里冲,眼泪不停直流,真是哭笑不得,那味道实在是太呛了,喉咙就像是被火烧了起来,快喷出火来,眼泪流得不停。
桐子将沾满瓦沙米的寿司放进口中,看起来好像很沉醉的感觉:「哇,实在是太好吃了,一股强劲的味道,往脑子里冲,口腔都充满那股辣味,真叫人兴奋,好吃得不得了,忍不住一口接著一口。」
「小西西,再来一块吧!」
路小西怎么还敢再来:「不了,你吃吧,我自己会照顾我自己。」
结果这一餐,路小西还是没有吃饱,肚子饿得受不了。
桐子带路小西到她的酒店玩,酒店在新宿歌舞妓町,日本人相当好色,所以色情场所林立,日本并没有禁止色情场所,他们采取的是集中管理,在新宿歌舞妓町,就是有名的色情场所集中地。
坐著电车来到新宿,捷运复杂路线众多,如果没有桐子带路,路小西一定会迷路。来到新宿,一出车站门口,路小西吓一跳,一条街看过去,大约有几万人集中在这,到处都是人头。
桐子带著路小西在人群中穿梭,有许多漂亮的女学生,都穿著超短迷你裙与超长厚卷袜子,还有许多打扮著新潮漂亮美眉,路小西不禁张大双眼,他不曾一口气看著那么多漂亮辣妹。接著往小街穿过去,有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到处挂著,有人拿著牌子,上面写著什么乳交、颜射等的什么,路小西看不懂这些到底是什么含意,上面还有标价,10000元、20000 元……。
路小西心里想:这到底是什么店?卖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会那么贵?
桐子带著路小西走进一家酒店,那家酒店里灯光昏暗,里面有好几位年轻貌美的小姐,每个都是打扮火辣辣的,穿著短了不能再短的迷你裙,每个都长得年轻貌美,看见桐子深深一鞠躬。
「欢迎你,桐子姐!」
「小西西,这就是我的酒店,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桐子,你是这家酒店的老板……,里面怎么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姐,她们是你的客人吗?」
「她们不是我的客人,是我的员工。」
「这位是路小西先生,是我的好朋友,你们要好好招呼他。」
「非常欢迎你,路小西先生。」
桐子指著一位非常漂亮的美眉:「夕子,你就好好招待路小西先生,让他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一切的帐都记在我的身上。」
「是的,桐子姐!」
「小西西,我真的很忙,就由夕子先照顾你吧,她服务的技巧是店里第一,绝对让你物超所值。」
路小西张大眼睛看著夕子,夕子长得真的很漂亮,像一般传统的日本美女,一头光亮的长发,圆嫩光滑粉白的脸孔,天真无邪的笑容,增添两颗可爱的酒窝,明亮的大眼睛,又黑又亮,一对长长的睫毛;她的眉毛长得密但是非常整齐,根根见底,擦著紫色口红,意外迷人,大大的胸部,深邃的乳沟显而易见,路小西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她旁边心跳就噗通噗通的跳。
夕子轻轻牵起路小西的手:「跟著我走吧,路小西先生。」
带著路小西走到角落,那个位置非常隐蔽,三面用木板装饰遮掩,里面灯光昏暗,一进入这里面,胸口有一股微热的感觉,或许是受到昏暗灯光影响。
夕子引导路小西坐下,拿一桶泡著冰块的酒,是加水的威士忌,为路小西倒了一杯酒,路小西从未喝过掺过水的洋酒,喝起来有一股淡淡甜甜的味道。
「路小西先生,这是MENU,你想要什么玩法,任君挑选。」
「还有MENU,我肚子真的快饿死,今天没有吃到什么东西,肚皮快要贴平。」
打开MENU一看,写著奇奇怪怪的名子,看都没有看过:「摩擦生热、骑马、水果盘、冰火五重天、奶油派、鸡胸堡、吸吸乐、磨磨热……」
「这是什么东西?好奇怪的菜名?夕子,哪一样最好吃,能不能帮我介绍一番。」
夕子张大著眼睛看著路小西不禁傻眼,拍了路小西肩膀一下,拼命大笑:「你好讨厌喔,路小西先生,你真爱开玩笑,这些不是吃的,你别作弄我了。」
「不是吃的,那是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吗?是真的吗?你是第一次来这里?」
「是的!我是第一次来!」
「好讨厌喔,路小西先生,你好可爱喔,没问题,你第一次就交给我了。」
「我帮你介缙,所谓的「摩擦生热」是小姐用私处在客人的身上磨来磨去;「骑马」是小姐坐在客人的大腿上随意摆动;「水果盘」是小姐在沙发平躺著将水果放置身体上任一部位,由客人蒙眼以嘴搜寻;「冰火五重天」是以冰块及热茶轮流用口吸奶头或者私处;「奶油派」是用奶油涂抹在异性身体的任一部位,再用舌头舔完;「鸡胸堡」是用胸部夹住鸡鸡打手枪;「吸吸乐」是用嘴吸小鸡鸡进行口交:「擦擦乐」是男女双方性器官相互摩擦玩乐;「颜射」
就是打完手枪把小鸡鸡的液体射在小姐的脸上……」
「什么?那这里不是就等於是妓院了吗?」
「不是,这里不是妓院,我们这里不进行性器官直接插入的服务,所以这里不是妓院,而是酒店。」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我读圣贤书行圣贤事,怎么可以来如此情色的地方呢?」
夕子将一杯酒倒进口中,与路小西深吻起来,酒一口一口灌进路小西口中,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路小西没有躲过夕子这一吻,任凭酒灌进喉咙,突然觉得身体好热。夕子抱住路小西,抚摸他的身体,手好像发烫,摸过的地方,开始变得火热。
「桐子姐说过要好好照顾你,我一定会使出全身浑劲,让你得到最高的享受。」
「等一下,夕子姑娘,你好像误会了,我不是来这里……,等一下,你等我一下,我去找桐子,你等我一下……」
路小西就像风一般消失不见,他吓都快要吓死,他找到桐子,跟她说明缘由。
「桐子,你这家酒店跟我想像中的酒店完全不一样,好像是妓院。」
「小西西,我跟你说过,此酒店非彼酒店。」
「既然如此,我不愿意待在这里,我要回去了,我无法待在这种低贱的地方,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桐子生气了,打路小西一巴掌:「你说什么?说这里低贱?你知不知道现在是西元多少年了,已经不是四百多年前的保守时代。在这个时代,同居与性行为都是平常的事,不要以你心中的尺去衡量别人,那是不一样的,因为时代改变了。」
「在这个时代,每个人工作都非常忙碌,压力很大,那种压力不是你们古代人可以想像的,客人来到这里,就是希望能完全放松他们的心情,减去他们的压力。我这里的小姐都是以服务客人至上,让客人完全放松,至少让他们离开酒店时,都可以抱著很开怀的心情离开,这就是水酒人生的精神。」
「如今你这样子走,你知道夕子会怎么想吗?她会认为她服务不周,才会气走客人,自信心从此丧失,不敢再面对其他客人,她的水酒人生从此完蛋。
夕子是一个新人,你给她一个机会好好为你服务,如果你就这样走的话,虽然走得简单,但她却失去自信心,一生就毁在你手中,你明不明白?小西西……」
「我明白了……,是我错了……」路小西再次回到座位上……
第七话:A片
路小西听了桐子这番话,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他还是乖乖的回去座位上,夕子坐在沙发等著路小西。
「路小西先生,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我的服务不周,你不要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不过是恰巧想到某些事情要跟桐子说,就这样子而已。」
「就这样子而已……」
夕子跪在沙发上,向路小西做出深深一鞠躬:「请路小西先生多多关照,我一定会替你好好服务。」
路小西见夕子竟那样谦谦有理,也跟著跪在沙发上,向夕子深深一鞠躬:「有劳夕子姑娘多多烦心。」
「你用不著那么客气。」
「你才不用那么客气。」
两人不停跪著鞠躬,看起来很好笑。夕子解开路小西胸前的扣子,将细嫩的双手伸进衣服内,抚摸著厚的胸膛,口中含著冰,与路小西深情接吻,冰块缓缓滑进他的口中,感到口中一阵冰凉,酥麻触电的感觉。
夕子火热湿滑的舌头也跟著冰块滑进路小西的口中,与冰在口中搅动,路小西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一种放纵情欲的感觉,他感觉到全身起了化学变化,肾脏腺分泌出情愫,陷入无法自拔之境界,掉入情欲陷阱。以前什么「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全部忘得一乾二净,静静享受这美妙的服务,发出呻吟的声音。
夕子含著冰块,慢慢滑动,冰在路小西的胸口慢慢的滑动,胸口感到一股透心凉,寒毛整片竖起,接著抚摸路小西的胸部,嘴移到腹部及大腿,舌头跟著滑动,路小西闭起眼睛享受这种快感。
夕子在路小西的面前退却上衣,露出赤裸动人的上身,胸部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路小西第一次这么近看著这玩意,张大双眼看著,吞了一口口水,整个人傻了;夕子的胸型非常美丽,曲线饱满动人,粉白粉嫩的胸部看起来非常柔软,好想让人触摸它一番的诱惑力。
将胸部垫高,触碰路小西的脸颊,路小西感受到胸部的体温,一股好温暖的感觉;夕子的胸部好柔软,紧紧贴在路小西脸颊上,夕子将路小西的头埋进她的胸前,用那两颗柔软的胸部不停夹击,路小西心中感受万分,伸出舌头,去舔夕子的柔软胸部,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心中流动,让人难忘的感觉。
夕子将胸部往下滑,贴平路小西浑厚的胸膛,身体往下,移动到下部,拉开裤子拉链,隔著内裤慢慢抚摸他的下体,轻轻抚摸。路小西感受到身体好像有一把欲火燃烧,让他的身体炽热无比,小弟弟硬了。
夕子将小弟弟掏出,慢慢上下运动,整根发烫,火烫烫的硬起来,路小西第一次这样的感觉,那话儿充满欲火,火辣辣发烫著。夕子将口中冰块吐出,用冰块在那一根上摩擦。天啊,那种感觉,简直是欲仙欲死,快舒服死了,脑中一片空白,路小西紧紧咬住牙根,太爽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夕子的技巧竟是那么高超,就快要被她搞死。
用胸部夹住小弟弟,上下一动一动,柔软的胸部将小弟弟完全包紧,进行乳交;那是怎么样的感觉?说不出来,感觉到心中有一把欲火,想尽情将它发泄,想不停抽动,捏住夕子柔软的胸部,上下快速动著,实在是太爽了,就快要爽死,心跳不停噗通噗通跳著,越跳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开始抽动,颤抖著,全身冒出细汗,发出呻吟的声音。
「夕子,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夕子口中吞了一块冰块,替路小西进行口交,樱桃小嘴,就像是紧紧的阴唇,紧紧夹住路小西的小弟弟,上下不停滑动,就像是做爱一般,不停运动著;口中的冰再度刺激著路小西的小弟弟,一股冰冷的滋味从小弟弟传到下半部,再传到胸口中,之後再传到脑中,路小西就快要被夕子玩死了,太爽了。
夕子将口中冰块吐出,改含一口热水:「这就是冰火五重天!」
含著热水的夕子,将小弟弟含在口中,那又是一种别有洞天的滋味,一股热流流经过小弟弟,小弟弟整根都发烫起来,就像是快要喷火一般;就这样冷热交叉,为路小西进行致命的口交,路小西快受不了,不停喘著气,小弟弟膨胀,不停涨大,整根火辣辣的,就好像要火山爆发,快要受不了,夕子用力一夹,达到极限,滚烫又白又浓的热汁,一股脑的完全喷出,喷在夕子的脸上,太爽快太舒服了。
「路小西先生,这就是「颜射」!」
「夕子……,我脑中一片空白……,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夕子依偎在路小西的怀中,紧紧抱住路小西,继续余温的缠绵。夕子在路小西耳边轻声细语。
「你这个人真可爱,也很单纯,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到外面的旅馆继续,我不会收你的钱的。」
「我们……继续些什么……」
「做未做完的事,真正的做爱,我希望你那根东西插到我的体内。」
「做爱……」
路小西到现在才完全清醒,推开夕子,他发现他做错事,竟然跟夕子做出那么邪恶的事情,整个人都傻了,不禁发呆,万般後悔在心中油生。
「不行,不行,我不能跟你做那种事……」
「你讨厌我吗?」
「不是的,你是一个好女孩,真的是好女孩,我希望你在我心中有一定的形象,我只希望这样轻轻拥抱你。」
路小西将夕子拥进怀中,整个晚上,就这样抱著夕子……
回到家中,路小西很生气,气得一句话都不说,他气桐子没有把事实真相告诉他。
「为什么?为什么不将酒店真实情况告诉我?让我做出那么可耻的事。」
「我跟你说过,此酒店非彼酒店。」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我读圣贤书行圣贤事,怎么可以做出如此肮脏的事,以後打死我,我也不会到你的酒店。」
薰在旁边听不下去:「你这个死脑筋,说什么三八话,桐子请你去玩漂亮的美眉,还罗哩八嗦,吵死人了。现在是什么时代,像你这种类猿人在这个社会是无法生存。」
「你说什么?不管如何,我再也不会去桐子的店!」
留美子说道:「那明天怎么办?总不能留古代人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如明天跟著薰姐。」
「什么跟著我,有没有搞错?叫这个土包子跟著我?」
「谁要跟薰这样凶巴巴的女人!」
「小西西,跟你说,薰姐可是导演,明天去她公司,铁定有好戏看。」
「真的吗?我最喜欢看戏,什么西游记、水浒传、七侠五义……等,我都很喜欢看。」
「此戏非彼戏……」
「什么又是此戏非彼戏?你们在搞什么鬼。」
薰不禁苦笑,桐子简直是摆她一道,明明知道她是A 片导演,带古代人去公司,铁定有好戏看……
第二天,路小西跟著薰,薰的公司在涉谷,一栋光鲜亮丽的大楼,带著路小西上了第十一层楼,进入一间小公寓。一进去,看见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一个男人是稍瘦但却长得很丑,满脸都是黑斑;另外一个是五、六十岁肥肿的老头;女人只有十八、九岁,面貌美丽,而且清纯,一头长发,陶瓷娃娃的脸孔。
「不好了,导演!」瘦男人一见薰来到,立刻向她报告。
「什么事?吉助!」
「男主角六平直政突然有事不能来,这场戏无法继续。」
「六平那个家伙,竟然摆我一道,下次让我遇到他,铁定揍他一顿!」
「今天的戏怎么办?好不容易请到漂亮的女主角,所花的代价相当高,如果不拍,损失会很惨重。」
「今天算是你跟老佐伯捡到,你们两个人哪个想上,让你们搞漂亮的美眉。」
吉助是场务,老佐伯是摄影师,两人听到都不禁流著冷汗。
首先是吉助:「不行,我不能,薰,你知道,我才刚结婚不久,好不容易才找到老婆,如果让我老婆看到,铁定要跟我离婚。」
老佐伯接著说:「那我更不行,我年纪这么大,根本就举不起来,我没有办法演。」
女主角名字叫千草,恰好经过这里,听到三人对谈,十分生气。
「你们不要太过分,这两个男的,一个长得那么丑,另一个那么老,打死我,我也不愿意跟他们演出。」
「不演出?怎么可以为这样我们损失惨重,你说,要怎么样的条件?能答应你就答应你。」
「除非跟他!」
千草的手穿过人群,指著路小西,她就是觉得路小西英俊高大,才会指他。
「我……,不好啦……,这怎么好意思?我从来没有演过戏,我不会演戏啦……」
「别担心,只不过演床戏,不需要演技。」
「床戏……?」
「你们别开玩笑,路小西不是公司的人,他是我的客人,只不过参观,怎么可以叫他演出?」
「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演,我要回家。」
吉助将薰拉到旁边说话:「薰,难得邀请如此漂亮的美女演出,如过放弃了,就没有下次的机会,这一次不拍摄,损失就非常惨重。」
「可是……,路小西并不适合……」
「拜托啦,这次如果失败的话,也许会被老板炒鱿鱼,薰你大慈大悲,也不希望我们被炒鱿鱼。」
路小西在旁边听到,把薰拉到一旁:「你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可以帮忙的话,就尽量帮你。」
「你这个类猿人,什么都不知道,此戏非彼戏,我们所拍的不是普通的戏剧,而是A 片。」
「A 片……」
「就是专门拍男女上床的镜头……」
「天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薰你怎么可以做这种工作?所谓的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我们读圣贤书就要行圣贤事,怎么可以从事这样邪恶的工作。」
「邪恶……?路小西你这个类猿人,你竟然说我的工作邪恶。我的工作是一种艺术,另类的第六艺术。」
路小西一说,把薰惹毛,薰生气了,用力拍桌子:「就这样决定!男主角就是路小西!」
「我不拍!打死我也不愿意拍有违礼义廉耻的戏!」
「由不得你类猿人,我说拍就拍!」
「我说不拍就不拍!」
薰竟然跟路小西两人大声吵架,吉助在一旁劝架:「你们两人不要吵了,你们两人吵起架就像是结婚二十年的夫妻吵架一般。」
「谁跟她(他)是结婚二十年的夫妻?」
薰将路小西拉到旁边,跟他算帐:「类猿人,我要跟你算帐,你在我家,白吃白住,你知道一天要消费多少?要花多少钱?还有你平白出现,害我损失将近八亿元。你花了我这么多钱,叫你钱债肉还,也是应该的。」
「我欠你的钱,我会找工作慢慢还你,不要那么嚣张!」
「你凭什么找工作?没有证件,又没有身分证明,谁会雇用你?我现在就要你还,一点一点的还给我!」
「你这个可恶的薰……,好,我拍,我拍就是了!」
最高兴的人就是千草了,没有想到可以跟路小西这样又高又英俊的人拍对手戏,可以赚钱又可以爽,心中万分欢喜;薰走到她旁边,放出一句话。
「等一下不可以真正插进去,反正重要部位都有马赛克,观众也看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插入?像他这样帅的男人,我想死他了,我想死他搞我。」
「他有淋病、梅毒、泡疹,如果你不想得到AIDS的话,就尽量插,尽量搞!」
「你骗我……,我不会相信……」
「不相信的话,就尽量试试看……」
吉助、老佐伯将一切物品、摄影机准备就绪,拍这一场床戏。
「开拍拉!」
第八话:缠绵演出
路小西看著千草,如此清纯美丽的少女,那张脸庞就像是天使一般纯洁完美,长长飘逸的秀发,在莹光中发亮,如此美丽的女神,竟然要拍A片,而且对手还是自己,叫路小西难以相信。
她坐在床上,含情脉脉看著他,路小西整个人都酥了,竟不禁发抖,摄影机正对准两人。
「路小西,你在干什么?还不赶快强奸这个臭婊子!」薰在旁边大吼!
「强奸……」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可恶……,我做就是了!」
路小西鼓起勇气,将千草拥进怀中,他不想被薰看不起,一切都豁出去;吻著千草的额头,双手紧抱她的身体,紧紧抱住。
「不用那么紧张,路小西,我会好好教你,这是我第五部A 片,我可算是经验老道。」
「第五部……,你曾经跟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
「少说也有三十个。」
「三十个……」
路小西吓一跳,在如此清纯美丽的外表下,内心竟是那么淫乱,原本在路小西心中是天使地位,一下子滑落心里最深处。
千草将路小西下巴托起,与他深情接吻,她的唇如此湿滑,唇齿间有一股清香,路小西说不清楚这股味道,这种味道让他陷入到百分之百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两人一直热吻,深情的法式接吻,千草将舌头伸进路小西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缠绵,在他口中搅动,路小西闭上眼睛,享受美妙的接吻。
转移目标,轻轻咬著他的下巴,伸出舌头,滑过他的脸颊、他的鼻子、他的眼睛,轻轻含住眼睫毛,滑到耳朵,轻轻咬住耳垂,在他耳里吹气,那一种感觉,好奇妙。
路小西感受到,他好像跟千草的感觉连接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心情;那是一种兴奋的心情,一种纵情的心情,在干草的心中,欲火不停燃烧,藉著吻与唇,蔓延燃烧到路小西的体内,路小西感觉到欲火蔓延全身,感到炽热难受。
接著唇与手,慢慢的滑到路小西的脖子,滑过他的胸口,解开胸口的扣子,将手伸进衣内,抚摸他浑厚的胸膛,跟著将头埋进去,舌在他的胸口滑动,轻轻合住两颗结实的乳量,不停的舔,刺激它,好像是空前万绪,一阵一阵的快感往路小西心头里钻,脑中一片空白,他享受著,发出呻吟的声音,实在是太爽了。
千草捉住路小西的手,隔著衣服抚摸箸胸部,她的胸部好柔软,一亘摇晃;路小西忍受不住,用口与齿解开千草的衣服,里面是一件薰草色的胸罩,衬托著丰满的胸型,看起来好美。
隔著胸罩一直抚摸,不停的搓揉,路小西想解开胸罩,却解不开,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脱过这玩意。千草将胸罩解开,扣子在前方,好像有一股光芒从胸中射出,路小西完全傻眼,因为干草的胸部好白好嫩好美好丰满,轻轻拨动,就一直摇晃,不知道里面是装什麽?像水一般柔软。
轻轻抚摸著胸部,完全的致命吸引力,整双手陷入进去,陷到无法一手掌握的柔软胸部之中,心中好感动。
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在胸口滑动著,轻轻含住轻轻的吸舔,就像是探索宝藏,探索著每个地方。千草的胸口,沾满路小西的唾液,路小西轻咬著她粉红色的乳晕,就像是婴孩一般,不停的吸,千革受到完全刺激,乳头硬起来,不停膨胀,感觉快受不了,她兴奋著,将路小西的头往下移,移到短裙里面,夹在美腿中间。
他将短裙掀起,里面穿著吊带性感内裤,两腿穿著性感粉红色丝袜。伸出手指,隔著内裤抚摸重要部位,感受到一股湿湿的,她兴奋,水不停流出,弄湿底裤;路小西一直摩擦,千革发出兴奋的呻吟声音,水不停狂流,裤底湿成一大片,沾满液体。
路小西改用舌头吸舔,天啊,这简宣要千草的命,整个人又酥又麻,好像上万只蚂蚁往她密处轻咬,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快要爽死,双脚不自觉拱起,一直颤抖,张大嘴唉唉叫,好像不能呼吸。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千草主动脱掉内裤,内裤都湿了,沾满了兴奋的液体,小美眉完全曝露在路小西眼前,这是路小西第一次这么近看这玩意,上面的水一直流,一股湿湿滑滑的感觉。
小美眉是漂亮的粉红色,看起来好美,好像在向路小西呼唤;干草将路小西的头压下,舔她的小美眉,路小西的头,埋进细草之中,舌头伸出,对准核心,一直舔一直吸,吸到千草眼泪都快要流下,鼻涕、眼泪、口水快要喷出,实在是太爽了。
整个人快失神,脑中一片空白,惊声尖叫,心跳加速,全身细汗直流,流满全身,身体一直颤抖。在那瞬间,达到了高潮,淫水狂流,短短十秒之内,完全失神,身体变得软软的,完全瘫痪,一动也不动,倒在床上。
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这一次换她主动攻击,将路小西裤子脱下,经过刚才激烈挑逗,路小西的小弟弟已经硬起,隔著内裤,抚摸小弟弟,小弟弟好硬好烫,一直发火发烫著。
千草用唇与舌头隔著内裤舔,路小西感觉到他那根在涨大,就快要爆炸,无法承受,全身欲火焚身。将路小西内裤脱下,双手上下运动,含住小弟弟,接著上下动著,实在是太爽了,空前的享受,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这美妙的滋味,感到湿湿滑滑的。
最後关头,两人都沉醉在这无比美妙的境际,脱光身上的衣物,赤裸相拥,不停相吻,就在最後关头,准备结合进入千草的体内,进行最後的活塞运动。
「卡!」
「怎麽回事?为什么突然喊停?」
薰突然喊停,使两人吓一跳:「从现在开始,不可以玩真的,只能做做样子,反正有马赛克,观众看不出来。」
路小西不服气向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是说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做做戏还可以,怎么可以做出违背礼义之事呢?」
「你……,好吧……,你说怎麽做就怎麽做!」
这次换干草抗议:「我不服气,我不跟!」
薰在千草耳边轻说:「如果你想得淋病、梅毒、泡疹再外加AIDS的话,就请便。」
「算你狠,我听你的话就是!」
吉助与老佐伯两人提出意见:「导演,如果没有插入的动作,那射精镜头要怎么拍?拍不出来,」
「拿一些太白水喷在千草身上,再来一个特写镜头。」
路小西到现在才了解薰的个性,这个人不可以理喻,拿她没有办法,只有听她的话,趴在干草的身上做些假动作;假装摆动屁股,这种感觉太难受,那一根胀得高高的,就快要爆炸,快要受不了,想插无法插入的感觉,叫路小西情何以堪。打从心中,恨死了薰,欲火焚身的他就快要爆炸。
突然间心里想到:他这个人是不是太过於假正经,平常将公义挂在嘴边,如今自己却变得淫荡,克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好像变成一只色狼。
拍完这场戏,回到家中,路小西觉得内心非常空虚,呆呆坐在家中,发现他变了,心完全改变,为什么来到不同世界,会产生不同的自己?心中产生矛盾,他不喜欢现在的路小西。突然间,好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做原来的路小西;希望一切都能回到过去,回到过去……
北岛弓川子是个典型的日本女人,在一家大型电器公司里当柜台,每一天坐一个多小时的电车上下班,生活节调非常快。下班之後,没有什麽娱乐,待在家里看电视,生活极度单调。因为日本是周休二日,星期五时,会跟同事们去闹区喝酒狂欢一番,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生活就是如此单调。
突然间她的心中有个想法,人生真是苦短,心里想:如果有一天,就这样死去,世界上又有谁会记得她?谁会关心她?她在这个世界是那麽渺小,几乎等於不存在,不禁想著她活著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这样浑浑噩噩过日子吗?
她不想再这样过下去,突然间有个想法,好想死,她真的好想死……
这天跟别的日子」样,下班钤一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走在马路上,突然想换个心情,慢慢的走慢慢的晃,看看四周的景物,四周都是高楼大厦。
她发现旁边的人一个一个快速走著,每个人都走得那麽快,好像飞奔,从来没有注意到,原来东京人走路都是那麽快,不禁微笑。在今天之前她也是人群中的一份子,以前走路也是特别快,突然间觉得四周好美,她未曾像这样子看著四周环境,看看旁边的人。觉得今天好特别,有种特别的、心情。
坐上电车,电车里虽然十分拥挤,但是她的心情并不寂寞,她感觉拥有人与人的脉动,看看窗外的星星,觉得东京的星星好美丽,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原来东京的星星真的很美。
一个人回到宿舍,川弓子是从名古屋来到东京工作,独自一人租房子,是一个人住。
下了电车,因为住的地方在郊区,走了几个巷子,越走天色越暗,整个街上,一盏路灯都没有,心中越走越发毛,以前也都走同样的路,却没有这样的、心情,今天特别奇怪,好像有人跟踪她,心里觉得毛毛,回头一看,却看不到任何人。
走到宿舍前,打开门,走进去,想打开电灯,电灯却不亮,房间陷在黑暗之中。
「怎么回事?停电了吗?不会吧,刚才看隔壁街还有灯光,该不会停电吧?
难道是保险丝烧断?」
在黑暗中摸索,从来没有遇过这种情况,川弓子想找找看有没有腊烛、手电筒之类;突然间,在黑暗中,窗户方向,看见一个黑影,吓得」句话都说不出来「你……你……你究竟……是谁……?」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黑影快速冲向她,伸出手紧紧掐住弓川子,脖子被掐紧,好强大一股力量,用力扳却板不开,呼吸困难,一口气也喘不过来,就好像要断气,完全无法呼吸。
黑暗中,说不出话来,张开双眼看著黑影,看不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停发出一股绿光,那股绿光让人不寒而栗,让人感到非常恐怖,感到害怕,就像是死神一般……
「你……你……你:…。」
那个黑影伸出魔手,抓住弓川子的衣服,用力一撕,胸前变成赤裸,伸出魔掌,搓弄弓川子的胸部,紧紧抓住,紧紧捏著,一股一股的刺疼传到她的心中,她感到非常害怕,死亡般的恐怖,侵袭她心中,不禁流著冷汗,衣服被冷汗浸湿黑影人撕碎弓川子的内裤,将裙子掀起,下体插进弓川子的体内,一股刺裂般的疼痛,传到她的体内,不禁发出尖叫。黑影人在她的体内捣动著,快速抽动,一直搞,疯狂的搞,他在发泄,不停的发泄,疯狂的发泄!
弓川子感到痛苦,下体就快要裂掉,黑影人掐她的脖子上,指头陷入肉中,使她万分难受,另一只手紧握手臂,大拇指完全陷到肉中,整只手快要废掉,强大电流传送到体内,好像触电一般,身体麻痹了,无法动弹,任凭黑影人摆布。
黑影人一口咬在胸口上,胸口鲜血直流,血流满全身,沾满鲜血。掐在脖子上的手也掐出一缕一缕的血渍,脖子变成黑青,脸色苍白,就快要断气……
黑影人疯狂搞著,越掐越用力,弓川子尖叫,声音都沙哑了。在那一瞬间,黑影人达到高潮,白白液体射在弓川子的腹部,同时弓川子也被黑影人活活掐死,身体变得无比苍白,脸部毫无表情,双眼充满血丝,倒在血泊之中……
「可恶……,这不是处女……」〔中国话〕黑影很快的消失,只留下一具冰冷的尸体,弓川子的尸体……
第九话:黑暗的杀机
在东京这么大的城市中,有许多情色地方,也有许多黑道分子;其中势力最大的,是日本本地帮派山口组;也有外来的势力,来自大陆、香港、台湾、韩国、甚至来自俄罗斯,其中又以中国的上海帮势力最大。
由於大陆生活水平低,比较贫穷,越来越多沿海的中国人,藉著偷渡、假结婚或是留学的方式到海外;日本的薪资高,是大陆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尤其是在东京,那里有许多中国人。
在日本的中国人大部分在中国餐馆里打工,也有在酒店等色情场所打工;尤其是中国女人,大多以留学方式,白天读书,晚上从事卖淫性交易工作。
由於大陆人的生活困苦,来到日本之後,许多人变成亡命之徒,行事凶狠,让许多日本人害怕中国人,有些商店甚至挂出「中国人不准进入」的牌子,那是因为中国人的凶狠,已经超过他们所能忍受的程度。东京上海帮贪狼堂的堂主丧狼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是一个人见人怕、让人不寒而栗,超级可怕的人物。
六本木,有许多地下舞厅,大部分都是由山口组控制;「丽之池」是六本木最大的地下舞厅,人潮汹涌,有许多新一代的日本辣妹,穿得极曝露的服装,超短的迷你裙,在灯光闪烁的舞池中快舞。
舞厅分为三舞池,依灯光深暗而分,比较明亮的舞池,提供上班族跳舞的地方,比较健康;第二池,灯光比较昏暗,是热舞与快舞的提供地,让喜欢新潮舞步的年轻人跳舞;最里面最黑暗的舞池,是最限制级的,光线接近黑暗,充满情欲与肉欲,男女跳的是三贴舞,互相抚摸著身体,在黑暗中干了哪些事?没人知道。大家都沉醉在疯狂欲望之中,自我陶醉,说不一定黑暗中被人搞了干了,都不自觉。
舞厅里,毒品泛滥相当严重,尤其是摇头丸,跳舞要吃摇头丸才够HIGH,舞厅成了黑道份子贩卖毒品的主要场所。
辣妹们穿著非常曝露,超短迷你裙,底裤都露出来,美美的大腿,在舞池中大摇大摆,甚至有人跳得忘情,把衣服脱了。
一群人走进舞厅,他们都带著墨镜,像凶神恶煞一般,带头的人就是上海帮贪狼堂堂主丧狼。舞厅的保镳看见他们,立刻上前阻止,但一下子就被丧狼的跟班制服,压倒在地。
丧狼直接往里面冲,通过第三个舞池,黑暗的舞池中原本有许多偷偷摸摸的年轻人,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一跳,纷纷闪躲。舞池深处有一间密室,丧狼等人冲入密室,猛力一踢,将门冲开。那间密室是山口组樱花分组的分部,里面有几个山口组的黑道份子,丧狼一进来就拔枪开了两枪,有两个人中弹倒地,其他人纷纷找寻躲避的位置。
「你们是谁?竟敢到山口组的地盘来捣乱?」
「我是丧狼,我是中国人,今天到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在六本木的地盘,我上海帮贪狼堂要接收了!」
少作梦,六本木是山口组的地盘,这是日本,是我们的国家,你这个该死的中国人,滚回要饭的中国!」
「我们中国人都是亡命之徒!不怕死!六本木这个地盘我们是要定了!」
两个日本人站起向丧狼开枪,丧狼眼睛也不闲,眉毛也不皱一下,完全不闪避,屹立站著,後面堂员向前为丧狼挡住这两枪,左右肩中弹,鲜血直流。
「冲锋枪给我。」
「去死吧!你们这一些日本鬼子!」
「哒!哒!哒!」、「哒!哒!哒!」,拿著冲锋枪往里面疯狂扫射,後面堂员也拿出枪拼命发射,短短一分钟之内,射出上千发子弹,连续狂射十几分钟,室内的东西都被射成蜂巢一般,狼狈不堪,火药烟尘向四面扩散。这是疯狂的时刻。一阵乱枪之下,山口组的成员不敢动,完全不敢反击,任凭丧狼他们扫射;不知在这阵乱枪之下,究竟死了多少人?只见鲜血向四周喷出,一具一具尸体倒下。
狂射十几分钟,丧狼举手握住拳头,枪声停止,室内烟雾弥漫;丧狼眼睛很尖,走向深处捉出一个人,那个人已经完全灰头土睑,全身布满灰尘。
「不要再装了,我认得你,你是山口组樱花分组的组长樱源造,别想躲过我的眼睛!」
拿起枪托往樱源造的头猛打,只见他的头不停喷出斑斑鲜血,鲜血流满全身,惨不忍睹。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投降!」
「只能怪你为什么是樱花组的组长,又为什麽碰到我这样的狂人丧狼!」
拿著枪对准樱源造的口,枪口塞进嘴巴中。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樱源造吓得尿湿裤子。
突然间「哒!哒!哒!」的狂射,他的头部就像是财烂的西瓜,一阵乱枪,头颅被射得粉碎,鲜血、肉片、脑髓碎块乱喷,四处一遍血淋淋,惨不忍睹,头颅被轰碎,倒在血泊之中。
「该死的日本鬼子,死的好!」
丧狼带著部下从容离开,舞厅中的人听到这阵枪声,吓得说不话,纷纷躲在角落。丧狼等人走出外面,看到这麽多充满恐惧的日本人,不禁狂笑,拿起冲锋枪往天花板「哒!哒!哒!」的狂射,所有人抱头鼠窜,发出狼狈的尖叫声,丧狼越笑越狂。
走出外面,上了车,回去大本营,他的大本营在新宿;新宿有许多中国人,也有许多中国人开的酒店,许多中国女人在酒店陪酒。新宿中,势力最大的就是上海帮,是中国人的地盘。
一回到堂口,丧狼发现奇怪的现象,堂口前面聚集许多堂员,看起来很狼狈,有些人受伤,灯光灭了,陷入黑暗。丧狼心中惊讶,他只有半天不在的时间,情况变得如此狼狈。
「阿嘉,堂口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什麽大家都这么狼狈?」丧狼向堂员质问。
「不知道,突然间堂口所有电源被切断,大家被轰了出来,有许多人受伤。」
「是谁干的?谁这么大胆?竟敢到上海帮捣乱?」
「不知道,没有人见到他的真面目,到底是一个人还是好几个人?大家都没有看到。」
「这怎么可能发生?太不可思议。」
丧狼心里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山口组复仇?不可思议,刚才才挑了山口组的分部,怎麽会有那麽快的讯息,派人来封他的堂口?难道是阴谋,或许是别的帮派?
「如果不是山口组?难道是台湾帮?还是韩国帮?」
「里面或许不是人,是个恶魔?」
「别胡说,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恶魔存在?如果有,也就是我丧狼。」
「不是的,大哥,你看看那些受伤的人!」
丧狠看著那些兄弟,有些伤到手骨,有些伤到脚骨,伤势相当严重,好像被机械捏碎,捏得烂烂的,惨不忍睹,一遍血肉馍糊。伤势不像是人为的,在堂口里面,究竟隐藏著什麽怪物?让人不禁感到害怕。
「阿嘉,将冲锋枪与子弹给我,我独自一人进去!」
「不行,大哥,里面实在是太危险,不知道有什麽妖怪?」
「如果我害怕,就不叫做丧狼,我自己一个人进去。」
丧狼拿著枪走进堂口,里面黑鸦鸦一片,电源被切断,什麽都看不到;一走到里面,就感受到一种无比寒冷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丧狠心中突然感到恐怖,冷汗不禁流出。
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害怕过,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此时、心情不一样,好像有人在黑暗中窥视他,窥视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而来,那种气氛让丧狼深深不安。
「你究竟是谁?不要这样子偷偷摸摸的,如果有胆量,就出来跟我丧狼光明正大一战,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丧狼大声喊著,却没有人回应他,继续往堂口深处走,突然间,看见一个黑影,从他眼前一溜而过,丧狼吓」跳,拔起冲锋枪,「哒!哒!哒!」扫射,将墙射得一个弹孔一个弹孔的,屋外灯光经过弹孔照进,照得」缕一缕的光线,满是灰尘。
这一阵乱射,没有射到任何东西,丧狼、心中感到恐惧,慢慢移动脚步。
他感觉到,一阵一阵的黑影从四面八方飞扑过来,又拿起冲锋枪不停的扫射,往四面八方拼命狂射!
「你……,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谁?」
「哒!哒!哒!」的枪声狂射,「啊!!啊!啊!」丧狼疯狂叫著,他不停狂射,「哒!哒!哒!」只见一颗一颗子弹射出,火花乱喷,狂射十几分钟,子弹全部用尽。
[不相信,这样还杀不死你?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一个混蛋的家伙!」
突然间丧狼全身寒毛不寒而栗,感觉到背後有一股强大寒气,寒气喷向他的背後,那一股寒气逼人,有一股气息喷在脖子後方,使脖子僵硬,丧狼、心中感到恐惧,眼睛向後飘,隐隐约约看见背後有个黑影。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你是中国人吗?如果是,请用中文回答我。」〔中国话〕丧狼、心中暗惊,黑影竟然说出中国话,那他应该是个中国人,於是用中国话与他对谈。
「你是中国人吗?如果是中国人话,我们不是敌人,干什麽鬼鬼祟祟躲在里面?还伤了我那麽多兄弟,究竟有什麽目的?」
「我经过这里,看见门口的春联与门神,我知道这里有中国人。之前接触的人,他们叽叽喳喳的,听不懂他们在讲些什么,虽然他们长得像中国人,却不是中国人。」
「你说什么?这里是日本,住在这里都是日本人,我们只不过是少数的中国人,他们所说的是日语,难道你连自己在哪里,都不晓得吗?」
日本……。?这里是日本?我没有听过日本,日本究竟在哪里?」
超著黑影人说话时,丧狼认为是好机会,一转身,准备抬脚猛力攻击黑影人,在那一瞬间,他看见黑影人的长相,满脸长满胡须,眼神泛著一股寒冷的杀光,抬脚的那一刹那,黑影人速度好快,伸出了一指,轻轻往丧狼额头一点。在那瞬间,可怕事情发生,丧狼全身麻痹,身体不听指挥,凝固无法动弹,像个木头人。丧狠心中害怕,不禁冒出冷汗,冷汗浸湿全身。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呢?为什么我的身体不能动?」
「那是你身体穴道已经被我按住,穴道血脉不通,身体自然无法使动。」
「穴道……,不要开玩笑了,这又不是武侠小说,怎麽会有点穴?你是谁?
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玄天魔。」
「玄天魔……」
没想到这个人就是玄天魔,玄天魔竟然没有死,而且跟路小西一样,陷入到四百多年後的东京。唯一不同的是,玄天魔还不知道,这个时代已经是他那个时代的四百多年後,所在的位置已经不是中国,而是日本。他心中怀疑,来到了奇怪的世界,这世界中人所说的话,他完全听不懂,如今好不容易遇到相同血缘的中国人,那个人就是丧狼。
「你来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需要你的帮忙,我要你做我的部下,我需要可以让我跟这个世界沟通的人。」
「什麽?你要我做你的部下?有没有搞错,我是堂堂上海帮贪狼堂堂主,怎麽可能做你的部下?」
「这一件事由不得你!」
按在额头上的手指,一使力,竟尽没额头内一寸深,一缕一缕的鲜血从额头喷出,丧狼的头满是鲜血,剧烈疼痛席卷全身,身体强烈抽筋,快被撕裂,无比疼痛,快被爆裂,身体不停抽信,无法控制身体,痛得眼泪、鼻水不禁流出。
「当我手指尽没入你的额头,你的身体就会爆碎而死!」
「大哥……,求求你……,求求你……手下留情……,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做你……的部下……」
「你答应了。」玄天魔将手指抽出,丧狼就好像死里逃生,身体恢复知觉,总算可以再度活动。
「虽然你答应,但是我信不过你。」
玄天魔拿出一道光符,往丧狼胸口一推,丧狼吓一跳,光符尽没到丧狼体内!
「你做什麽?对我的身体干了什么好事?」
「我在你的身体里面种的是夺命符,如果一个月内得不到我输入功力化解,你的身体就会自动爆裂粉碎而死!」
「会粉碎而死……?那A按咧……」
第十话:杀人魔再现
「会粉碎而死……?那A按咧……」
「你这个人……,怎么会这种奇奇怪怪的功夫?就像武侠小说所写的一样。
难道你是古代侠客?穿越时空,来到现今西元二零零一年的世界?」
「西元二零零一年……,究竟是大明嘉靖多少年?」
「大明嘉靖……?明朝?天啊,我的大哥,你真的穿越过时空,来到未来的世界,现在已经是距离你那个时代四百多年。」
「四百多年,我真的穿越时空到了未来,怪不得这个世界有许多东西都是我不曾看过的……」
「怪不得大哥你会奇奇怪怪的武功。」
玄天魔感到惊讶,他对其间所发生的事都忘了,他还以为真的穿越时空来到未来,其实是被冰雪急速冷冻,才能一亘活箸,四百多年之後,才能再一次苏醒。
「太不可思议,这事竟然被我遇上,我竟然会遇上一个穿越时空而来的武林侠客,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不管在哪个时代,我唯一的目标就是——征服武林,统一天下!」
「大哥,这个时代已经没有武林了,在这个世界,谁有钱,谁就是老大!」
「不管如何,我要让天下的人知道我的厉害,我玄天魔才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人物。」
丧狼心里想:这种事情怎麽可能?玄天魔武功再厉害,也比不过飞机、大炮、原子弹。
「在我征服武林之前,我有几件事情交代你做,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找你当我部下的原因。」
「大哥,有什么吩咐?小弟能做到的话,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首先,我要你找出六个年满十八岁的处女。我所练的玄天冰火掌,一定还要吸收六个年满十八岁处女的阴气,才能突破玄天冰火掌第十层天,达到天下无敌之境界。」
「满十八岁的处女……,这是不可能的任务,现在是什麽时代,每个人思想都那么开放;尤其是日本,日本女人有一种观念,就是在十八岁以前,一定要抛弃处女之身,所以要在东京里找年满十八岁的处女,是不可能的任务。」
「少罗竣,如果没有在一个月内找齐六个满十八岁处女的话,我一定会叫你死得难看!」
「是的,大哥,我一定竭尽所能,找年满十八岁的处女。」
「第二个任务,就是寻找东京五位最强的高手,我有个可怕的敌人,那个人就是武林神捕路小西。既然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路小西也一定在这个世界之中,凭他的个性一定会跟我死缠烂打,在还没有突破第十层天,我需要五个保镳保护我,对付路小西。」
「大哥,现在人可不比你们这些侠客,会飞檐走壁、隔空点穴等等;现在人一点都不强,再怎么会打架,也没大哥的百分之一强,就算能保护大哥,也未必肯听大哥的话。」
「这些不是问题,我有五朵雪山冰莲,只要吃下我的雪山冰莲,功力就可以增加十倍,可以与路小西一敌。更何况我有夺命符,就算再强的高手,也要乖乖听我的话。」
「大哥,不如这样子,你将雪山冰莲分一朵给我吃,这样我的武功增加,我就可以保护你!」
「不要以为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就算你吃下五朵云山冰莲,也不是路小西的对手。我要你做我的跑腿,不想你那么早就死翘翘,要找一个有能力的翻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第三件事我要求你,这是要求你个人……」
「什麽事?大哥,我一定会你效劳!」
「我要女人,要了测试你的真诚度,我要你的女人!」
「什麽………?」丧狠心理想:分明是叫他戴绿帽子,但是玄天魔他惹不起,他在他体内种下夺命符,生命随时操控在玄天魔的手中,不得不跟他打哈哈,不能与他起冲突。反正女人他多的是,送他几个又何妨?
[我要女人,我已经很久没有搞过女人,我要你的女人,你反对吗?」
「不,大哥所说的话,我怎麽敢反对?大哥要怎麽样的女人,我一定送到府上给你搞。」
丧狼安排玄天魔的住处,将最不喜欢的女人送给了玄天魔,在房外等候的心情特别难受,再不怎麽喜欢的女人,也是自己的女人,在房外听到他们咿咿啊啊,有种特别难受的心情。
几分钟之後,里面发出类似杀猪的声音,那种声音让人感到心惊胆跳,好可怕的声音,丧狠心中感到害怕。玄天魔究竟在房间里面胡搞瞎搞什么?他是个可怕的男人,那种杀猪狂叫的声音一直延续,将近半个小时,丧狼的女人已经叫得惊声力竭,尖叫声音都沙哑,无比悲泣,非常恐怖。
玄天魔穿起衣服走出门外,丧狼立即冲进去,看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一进去吓一跳,女人的四肢快被扯断,整个人瘫痪,鲜血直流,流满床单,眼神变得痴呆,不停流著口水、鼻水,这个女人已经完蛋,已经变成终身残废了。
丧狼看到这一幕,吓一跳,不禁流著冷汗,张大眼睛,心中想:玄天魔真是可怕,他简直是狂人,心理变态,让人无法想像……
路小西在鼠小僧家已经住了两、三个月,这两、三个月中,真的无聊极了,他吃不惯日本食物,开始自己煮菜吃。鼠小僧三姊妹吃了他的中国料理,喜欢极了。
从此之後,路小西好像变成家庭主妇,足不出户,煮饭洗衣,在家中做家事,将鼠小僧三姊妹侍侯得好好的,好像忘记他的身分,他以前是一代大侠,如今却变成了家庭主夫。
这一天,留美子收到一封E-MAIL她吓一跳,这不是普通的E-MAIL,E-AIL里全是汉字,字的含意太深,她看不懂这一封E-MAIL.想起她家中有个人应该看得懂,那个人就是路小西,路小西是一个中国人,应该看得懂这一封信。
留美子找来了路小西,要路小西看那一封信,路小西一看,是一封中国人写的信,怪不得留美子看不懂,而且这一封信不是给留美子的,是写给路小西,路小西吓一跳,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究竟会有谁写信给他呢?信中的内容如下…
「路小西:好久不见,我们是老朋友,我很想念你,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种共生的关系,我们两人要相互依偎才能生存。没有你的日子,我觉得过得很无趣,我需要刺激,有了你,我的生活才有意义。我们的关系就像是太阳与月亮、男生与女生、天与地、火与水;你、我一定要生活在一起,才能激起生命的光辉,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的老友,我很想念你,路小西。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花了许多时间,才查到你仍然活在世界上,原来你还没有死,我的人生又激起一阵涟漪,寄给你这一封E-MHIL就是要告诉你我还活著,而且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我们还会再一次相见,我好相心你,我的挚友路小西,你猜我是谁?
我就是你一生中花费许多精神,锲而不舍追缉的最大恶人,你一宣最想念的人,我就是玄天魔。
我的好朋友,我很相心念你,我相心跟你玩一个游戏,过几天还会再寄一封E-MHIL给你,等候著我的来信……
玄天魔」
「玄天魔……」
路小西一听到玄天魔的名字,他就害怕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玄天魔竟然还没有死,路小西知道玄天魔是多麽可怕的人物,如果他出现,一定会造成这个社会动荡不安,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性命会丧生在他的手中。
路小西不禁感到害怕,瞧瞧他现在的穿著,围一件围裙,拿一根锅铲,活像家庭主夫,不知道多久没有练武,已经四百多年了,如今若跟玄天魔一战,连他十分之一的实力都达不到,简亘是自寻死路,更何况如今,雷刃不见了,他失去了他重要的武器。
到了晚上,路小西与鼠小僧三姊妹讨论这件事情,有关於玄天魔的事情。
「怕什么?玄天魔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人类,难道他可以敌得过枪炮吗?他只不过是血肉之躯,手枪打不过,就用冲锋枪,冲锋枪打不过,就用原子弹。」
「别开玩笑,玄天魔的可怕,不是你们所能想像的。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特色与文化,你们不了解我们那个时代,就像我不了解你们这个时代,很多事是你们无法想像的。」
「比如说武术、中国功夫,我们那个时代武术之精髓、之高强,你们一定很难想像。比如说点穴、轻功、内力……等功夫,都是现今时代没有的。玄天魔的武功高不可测,他练的是玄天冰火掌,只要突破第十层,就会变成天下第一高手,惊天地泣鬼神,他会成为天下无敌,要打败他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啊,你说的实在是太抽象,这种事谁会相信,功夫这种玩意日本也有,什麽忍者啊、剑道、柔道、空手道……,我瞧那些人也没什麽厉害。」
「那是不一样,玄天魔真的很厉害,他真的很可怕!」
「好了,不要吵了,既然玄天魔找上路小西,他应该就是雪山冰人其中另一人,看来路小西和玄天魔之间,有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玄天魔一定会找路小西报仇。」
「小西西,有我们鼠小僧三姊妹在,你用不著担心,我们会保护你。」
「我担心的是你们……」
「看信中的内容,他应该还会寄E-MAIL过来,到时就可以了解他的目的是什麽?」
「能不能从E-MAIL中找出玄天魔的所在地,否则他在暗,我们在明,要对付他是件吃力的事。」
「我们又不是电信局,怎么可能查出这种事,更何况有可能是从网咖发出,东京那麽多网咖,根本就查不出来。」
从那一天开始,路小西开始苦练《求败诀》的武功,他不想再一次与玄天魔相会,会输得太难看。
过几天,果然收到E-MAIL,是玄天魔所发的,信上记载如下……
「路小西:我的好搭档,我的好朋友,你还记得我所练的是、且大冰火掌吗?记得我在中原所犯下的恶行为连续奸杀九十四位年满十八岁的少女。我这样做就是要吸取她们的处女阴气,完成我的神功大法,突破玄天冰火掌的第十层,达到天下第一之境界,一统武林。
虽然我们来到现代,这个世界没有武林,但是做天下第一人的愿望始终没有改变,我一定会突破玄天冰火掌第十层,那就是我会继续奸杀、六个年满十八岁的处女。
这些日本人都是一些婊子,在东京那麽大的城市之中,要找出年满十八岁的处女,简直是难上加难,但我还是找到了。
路小西,我们之间的游戏开始,我传给你一张照片,那就是我第一个要奸杀的对象,是一个满十八岁的处女,我只给你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能找到她,或许能救她一命。在今天午夜十二点钟响之前,还未找到她的话,她就会被我奸杀,我会在月圆之下吸取她的阴气,痛痛快快的折磨死她。
为了让这个游戏更有趣,我给你一个提示,提示就是——「人形……玄天魔」
路小西看完这一封信,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玄天魔竟是那么没天良,他想故技重施,奸杀无辜的少女,他的心实在是太狠。在这一封E-MAIL中有个附加档案,就是玄天魔要奸杀的第一个目标,打开图档,看著那位不知名的少女,长著一副娃娃脸,是个小美人。
「玄天魔的心太狠,像这样纯苌可爱的少女,竟然企图想奸杀她,简直是没天良。」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离午夜十二点只有十二个小时,在十二个小时之中,我们一定要找出这个女人,才能救她一命。」
「如何找起?这个人没名没姓,没地址又没电话,只凭一张照片,要从哪里找起都不知道,东京那麽大,有一千两百万人口,这个不知名的女人,要怎么找?她死定了!」
「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就算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机会,也要救她。」
「玄天魔还有一个提示,那就是、人形。,。人形。代表什么意思呢?」
「人形在日本话的意思就是玩偶,难道这个女人跟玩偶有关。」
「你这样一提,我想到了,这个女人长得有点像玩偶,这种特殊的长相,好像从哪里看过……」
「留美子,你一定要记起来,人命关天,如果你记起来,或许可以救她一命。」
「我每天看过那麽多人,突然叫我想一个人,怎么可能记起……」
「不如报警吧,也许有警察一起找,可以在十二个小时之内,找到女孩。」
「不行!这怎麽可以?我们鼠小僧家可是贼盗世家,怎麽可以跟警察合作,那不是自投罗网吗?更何况警察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事,一个奸杀的预告,这麽荒谬的事,连我们都不相信,更何况是警察。」
「玄天魔真的很可怕,他说到一定做到!」
「放心吧,路小西,我们鼠小僧三姊妹一定会帮你,更何况我们是盗亦有道,这关乎人命的事情,一定会坚持正义。我们三姊妹什麽东西都可以偷得到手,要找一个人,应该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留美子,你最聪明,应该有办法吧?」
「的确,我是可以潜入警视厅网路系统,但是东京有一千两百万的人口,只凭一张照片要在十二个小时之内找到人,非常不容易,时间也来不及。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从玩偶下手,二姐桐子带著路小西到所有贩卖玩偶的精品店,带这个女人的照片,四处询问,看看有没有女人的下落,路小西不熟,所以由二姐带路。
「大姐到各处祭祀表演人偶收藏馆与各地庙宇,寻找这个女人。我侵入各媒体网路,寻找有没有有关玩偶的消息,看看有没有这个女人的消息,我们几个人就这样做,只有十二个小时的时间。」
「我路小西就此感谢大家,谢谢大家帮我对付玄天魔。」
「 LET`S GO!」
第十一话:人形
梦想,每个人都有梦想,但是梦想的实现却是非常不容易,有人立志当演员、有人想当画家、有人想当太空人、有人想当总统……等等。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一定要比别人更加努力,可能努力得一百倍、努力得一千倍,梦想不是那么容易实现,因为梦想就是梦想。
往往梦想会跟现实起冲突,因为现实是残酷的,譬如人就是要吃饭,想吃饭就不可能那么理想;许多人为了现实而放弃梦想,变成赚钱机器或是行尸走肉。
也有少数人坚持山口己的梦想,不停追寻,但是追求梦想的人有不少过著如梵谷一般清苦的日子,等著梦想实现。
松本蕙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她是个十八岁美丽的女孩,自小喜欢表演,喜欢在众人面前表演,从小有个梦想,想要做一个知名的演员。
年纪轻轻就从北海道抱著梦想来到东京,梦想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加入演员训练班,也报考许多演员招考,但总是功亏一篑,没有成功,不知道失败多少次,不知道暗地偷偷哭泣多少次,但她知道她不能放弃,这是她人生的梦想,也是支持她继续活下去的力量,她不能放弃梦想,否则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最後松本蕙找到一家小小的舞台戏剧团,成了一位小小的舞台剧演员,她初步实现了梦想。白天在速食店打工,晚上在剧团里排演,她感觉到她的生活里添加了一个希望,使得她生活有目标,生活更有活力。
这个剧团最近有个公演,而这次表演的名字就叫做「人形的微笑」。
「蕙,你这次扮演的脚色就是人形玩偶。」
「人形玩偶……」
「在「人形的微笑」这出舞台剧之中,所描写的故事就是:一个富翁死了,却将所有财产继承权遗留给一个人形玩偶。这麽荒谬的事情,引起了富翁的亲戚们不满,展开对人形的争夺战争,人性的丑陋、残酷的争斗,以及一切陆续发生的故事。
「蕙,我要你在这出舞台剧之中,扮演人形玩偶,在这出戏中,你一句对白都没有,但是你的角色非常重要,是整出戏的灵魂。你必须演出人形玩偶的感觉,人形玩偶的精神,人形玩偶是没有知觉、没有感情,但它却有它的肢体动作,随著环境而变动的肢体动作,任人摆布。」
「人形玩偶要怎麽样演?没有任何对白、没有任何肢体动作的角色要怎麽样演?这个困难度实在是太高了,我不知道要怎样演出这个角色,这是我第一次演出,我绝对不能失败。」
在排演中,松本蕙反覆练习演出人形玩偶,但是导演始终都不满意,松本蕙一苋不能抓住演出人形玩偶之精髓。
「不行,人形玩偶倒下来的时候,会像你这样用手支撑吗?」
「不行,你的眼睛眨了一下,你有表情,人形玩偶是完至没有表情,它是无生命的,没有思考、想法,没有感情,你完全抓不住人形玩偶的神态!」
「不行!」
「你完全无法演出人形的精髓!」
「这个演出实在是太失败了!」
松本蕙哭了,经过导演一次又一次的刁难,她始终不能抓住人形的精髓,无法做出人形玩偶的表演。
导演看到松本蕙哭了,心里很气:「你出去!出去透透气,到外面试箸抓抓看人形玩偶的想法,如果你无法想通,就不要回来!」
松本蕙独自一个人走在街上,心中非常伤心,她好不容易才踏出梦想的第一步,但是就遇上如此大的瓶颈,人形玩偶要怎麽样演出?一个没有对白、没有肢体动作的人形玩偶要怎麽样演出?松本蕙独自一个人走在公园里,那里有许多小朋友玩耍,松本蕙摸著树,摸著椅子、摸著墙壁,心里不停的想:一个无生命体究竟要怎么样的诠释?
突然间、心血来潮,当众表演起默剧,优美的肢体动作,有说不出的绝大吸引力,原本在公园里游戏的小朋友们,立刻被松本蕙的表演所吸引,向她围观。
「大姊姊好厉害,好像前面就有一片玻璃,她抚摸著玻璃。」
「她在拉些什么?好像拉些看不见的东西,真的好像有东西存在。」
「我知道了,她变成了小仙女,在天空翱翔,姊姊实在是太会表演了,她表演得好逼真。」
松本蕙快乐的在大家面前表演,她的心情是如此愉快,能演戏的、心情是如此快乐,充满著灿烂的笑容,快速舞动她的身体,把刚才在剧团里所发生一切不愉快的事全都忘记。小朋友围著松本蕙,高声欢呼,松本蕙、心里高兴,她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
突然有一阵掌声传到她耳里,向她的方向走过来一位年轻男子,个子高大,长得相当俊俏,穿著一身黑色大衣,不停露出微笑,向松本蕙鼓掌著。
松本蕙见到那个男人,觉得他长得蛮帅的,短短的头发,浓浓厚厚的眉毛,身材又高又棒,有种说不出来的风味魅力,可惜眼睛长得不好看,有点三角眼吊眼的味道,让人感觉到很邪恶,有坏男人的感觉。
其实那个人就是玄天魔,玄天魔将胡须剃掉,剪了一头短发,一身日本时尚年轻人的打扮,看起来相当清爽,谁也认不出来,他是一个心里邪恶的人。
「你……的表演很精采……。」在这一个多月以来,玄天魔苦练日语,他用很生疏的日语跟松本蕙交谈。
「你是个外国人啊,你说的日语很有趣。」
「是的,我来自中国,我是个中国人,我很喜欢你,我很喜欢你的表演。」
「谢谢你,我很开心。」
其实松本蕙就是玄天魔寄给路小西照片中的女人,松本蕙也是玄天魔第一个要奸杀的对象,可怜的松本蕙完全不知情,她还跟一个想要奸杀她的人快乐的交谈。
或许玄天魔是个外国人,或许松本蕙从未出过国,她从未与中国人交谈,玄天魔是她认识的第一个中国人,她觉得很有趣,坐下来与支天魔交谈,聊得很久。或许玄天魔是外国人,是*个陌生人,松本蕙竟毫无忌惮的向他吐露心中的抱怨与悲伤,将今天所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向他吐露。
「你知道吗?我今天真的被骂惨了,导演要我表演人形玩偶,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要怎么表演?我总是演不来,这是我梦想的第一步,我第一步踏得是如此艰难,我不能回头,否则我的梦想就要粉碎,再没有机会。」
「表演玩偶真的那么困难?为什麽不去观摩人形玩偶,我正要去祭祀人形玩偶博物馆观赏,不如你陪我去吧。」
「说的也是,我陪你去,我当你的导游,一起观赏日本传统文物,人形玩偶。」
人形玩偶是日本独特文化产物,在庙会祭祀时,信众们会推著巨大轿子,轿子通常有三层楼高,两边装有巨大轮子;轿子移动的相当笨重,要集合一、两百个信众的力量,才能推动祭祀的轿子。
通常日本工匠会雕刻著日本传统的人形玩偶,有的用绳子控制,或者是用齿轮与各种机关控制,在轿子上面做出类似人类高难度动作,这种情形有点像台湾的布袋戏,大陆的傀儡戏。但是日本的人形玩偶比较大,有的人形玩偶大小跟真人一般,人形玩偶是日本重要的传统文化之一松本蕙与玄天魔进入人形博物馆,里面的人相当少,现代的年轻人对传统文物越来越不重视,以致传统文物慢慢的流失。两人一进到里面,就看见巨大无比的轿子,有三层楼高,轿子旁边摆著各式各样的人形,这些人形大小不一,有个如真人一般大小,有的却只有三十公分高,有的只不过是普通的人形,有的却装有机关,可以活动。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日本传统面具,看起来非常独特,比如说天狗、天女、福女……等人形面具,多彩多样。
除了文物展览,还有纪录片的播放,纪录片中记载人形的制作过程,与记载日本庙会祭祀的过程,信众同、心协力推动天轿游街,在天轿里有许多人形表演,有些人形动作如真人,有些人形甚至能爬楼梯与吊天桥;也介绍箸人形的操作方法,有的人形用手操纵、有的用绳子操纵、有的暗藏机关。
「具有趣,这些人形好像真人。」
「它们再怎麽像真人,也不是真人,只不过是被人操纵,没有出口己真正的想法一个空壳子的假人。」
松本蕙听到玄天魔的想法,好像想到某些东西:「一个没有自己的真正想法……,一个空壳子的假人……」
「我了解了,我了解人形木偶的真正想法,以前我一直想著如何表演著人形,如何演出它们的肢体动作,但是我错了,人形是没有想法的,在人形内部一切都是空白,听由他人摆布,这就是人形的精髓,一个空壳子的假人。」
「我知道人形要怎麽样演,我太开心了,我心里好高兴。」
「你真的很开心?!」
两人走出展览会场,松本蕙向玄天魔深深一鞠躬:「谢谢你,谢谢你陪我来看这个展览,我获益良多。」
松本蕙拿出一张门票,交给玄天魔:「八月十九日的晚上九点,我们剧团的舞台戏「人形的微笑」,希望你来看,看我首次的处女演出,我很期待你来。」
玄天魔拿了松本蕙的票,露出难得的微笑:「我会去看的……,我一定会去看的……」
八月十九日就是玄天魔寄E-MAIL给路小西的日子,也是玄天魔预定要奸杀松本蕙的日子,没想到松本蕙给玄天魔的这一张票,变成了购买自己预定死亡的门票。?
到了八月十九号的那一天,路小西等人收到玄天魔的E-MAIL之後,心情变得很紧张,带著松本蕙的照片去找寻她的下落,一个没名没姓的人要如何找起?
桐子与路小西到所有贩卖玩偶的精品店去寻找,拿著松本蕙的照片到处问人,但是始终没有人看过她,更不知道她的下落;薰到各处祭祀人偶的收藏馆与各地庙宇质问,同样问不出松本蕙的下落,这个不知名的女人究竟是在哪里?
时间过得很快,一秒一秒的过去,天色很快变暗,已经经过六个小时,留美子藉著通讯器与路小西、薰、桐子联络。
「路小西、二姐,你们那」边有没有那个女孩的下落?」
「没有,大海茫茫,东京那麽大?如何寻找?」
「大姐,你那一边呢?」
「也没有,我的嘴都问乾了,还是没有发现那个女孩的消息。」
「留美子,你在网路上有没有发现什么消息一。」
「没有,我进入所有有关人形的网页,没有特殊的发现,如果我有新发现,一定会立刻通知你们。」
留美子、心里一直想:是不是他们弄错了方向?为什么都找不到那个女孩的消息?她决定逆向操作,寻找有关於人形玩偶的消息。
晚上八点,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四个小时,松本蕙在剧场外面等候,她早就打扮成人形玩偶的样子,等著一个人,过了不久,那个人终於来了,他就是玄天魔,玄天魔带著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花朝松本蕙走来。
松本意看到玄天魔,心里很高兴:「谢谢你,谢谢你来观赏我的第一次演出,我非常高兴。」
「这束玫瑰花送给你,我很期待你精采的演出。」
「谢谢!」
「这一出戏演完之後,我有话想跟你说,我想邀请你,你能不能接受我的邀请。」
「我很开心,我一定会的。」
「剧终之後你一定要等我。」
玄天魔的出现,松本蕙好像吃下一颗定心丸,虽然他们两人的交情很浅,但是有这个异国朋友存在,松本蕙会更加费力演出。
晚上九点,离午夜十二点还有三个小时,「人形的微笑」舞台剧正式开演,一开始松本蕙就坐在舞台的中间,黑暗灯光之下,松本蕙的心里面很紧张,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的演出,也是她朝梦想跨出第一步,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成功演出。
松本蕙心理想:人形玩偶就是一个空壳子,它要被其他人控制、任意摆布?
要演好这个角色的诀窍就是,放空她的思想,放空她的演技,达到一个空的境界,心如止水的境界。
松本蕙闭上眼睛,心里暗想: 「我就是人形玩偶……」
黑暗中镁光灯打在她的身上,舞台剧正式开演,从舞台那边走出一个律师,正式宣 富翁上亿的遗产,由这个人形玩偶继承……
底下的观众发出惊讶的声音,对松本蕙的演技感到赞叹。
「那个人形玩偶是真的还是假的?看起来好像是真的人形玩偶喔。」
「人形玩偶是真人演出,她演得好像是真的玩偶。」
「那个女孩太会演了,她演出好像是页的,看她精湛演出,这场戏就值回票价。」
松本蕙与剧团夥伴的努力,使这出戏演得感人肺腑、扣人心弦,剧中有好几处的演出让人深深感动,不禁让人想流下眼泪,玄天魔站在高台看这出舞台剧演出。
突然间他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浮上他的心中,他说不出来,是一种感动、一种感情,心中感到非常惊讶,为什麽会有如此反应?因为他失去感情已经是很久的事了,他一直都是冷酷无情,手段残忍,什么都不屑,他以为他早就失去感情,那种对人的感情,如今像久违不见再一次被挑起。这只不过是一出舞台戏,这一出戏竟然让他的身、心产生如此剧烈的变化,不得不感到害怕…
看著松本蕙精湛的演出,玄天魔的、心中深深感动:「她的演出真的很棒……」
「不管她的演出多棒,我的心中是否被感动,我仍然要奸杀她,因篇她是我第一个目标,因为我是玄天魔,玄天魔是不可以有感情的,因为他要做天下第一,就要抛弃所有的感情与感动,做个真正冷酷无情的恶魔。」
晚上十点三十分,舞台戏还没有结束,离午夜十二点还有一个半小时,留美子在网路上看到一个消息,就是「人形的微笑」舞台剧的演出。
「人形的微笑……,人形……」
「我记起来了,我看过她,就是这个「人形的微笑」的舞台剧,她就在舞台剧之中!」
「只剩一个半小时,我一定要阻止悲剧发生,一定要救她……」
第十二话 死亡的演出
「人形的微笑……,人形……」
「我记起来了,我看过她,「人形的微笑」舞台剧,她就在舞台剧中!」
「麻美曾经给我一张门票,「人形的微笑」舞台剧的门票,在门票上面,有印出那个女孩的长相,那个女孩就是图档中的女孩,我记起来了,怪不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那个女孩在哪里看过,那张门票还在我的书包里。」
留美子翻她的书包,果然有一张门票——「人形的微笑」的门票,门票还有松本蕙所饰演人形的写真。
「松本蕙……,这个女孩就叫做松本蕙……」
留美子立刻与路小西、薰、桐子联络:「大姐、二姐、路小西,我知道那个女孩的下落。」
「那个女孩在哪里?」
「女孩的名字叫做松本蕙,在舞台剧「人形的微笑」里面饰演人形玩偶,这一出舞台戏此时正在饭田桥米多剧场演出,你们赶快赶到那里!」
桐子、路小西:「我们人在品川,赶到那里大约要一个小时。」
薰:「我人在浅草,赶去那里大约也要一个小时。」
「你们三人动作要快,离午夜十二点只剩下一个半小时,松本蕙就快要落入玄天魔的魔掌,被玄天魔奸杀。」
晚上十一点,离午夜十二点只有一个小时,「人形的微笑」也快要落幕,在最後的结局,富翁的亲戚们因为争夺财产而相互残杀,最後只剩下松本蕙所饰演的人形玩偶。灯光越来越暗,好像看到玩偶不停的嘲笑,嘲笑著人们为争权夺利所做的一切愚蠢的事,「人形的微笑」结束了,所有观众深深受到感动,都不禁站起来用力鼓掌,这出舞台剧演的实在是太棒了。
松本蕙与所有演员出场答谢,节目正式结束,观众纷纷离去,玄天魔没有走,他等著某人,那个人就是松本蕙,松本蕙表演结束就来找玄天魔。
「你的演出真的很棒,而且非常感人。」
「谢谢你来看我的演出。」
「你终於完成你的处女演出,而且非常棒,又朝你的梦想前进了一大步。」
「你叫我等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这楝楼有多高?」
「二十三层。」
「不如我们到最顶层,我想在皎洁月光之下,跟你吐露一些事情。」
玄天魔与松本蕙走进电梯,往顶楼方向去。
在电梯中,松本蕙背对著玄天魔,操纵面板,对玄天魔说道:「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奇怪,我们只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就感觉你我之间的缘分非常特别。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交过男朋友,跟异性在一起的感觉究竟是怎麽样?从你的身上,可以有一点感受。」
松本蕙背对著玄天魔吐露心声,电梯一直向上攀升。
「不知道你约我单独在一起,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松本蕙回头一看,看见玄天魔的眼神,不禁愣住,身体突然发抖,冷汗不禁流下。
一股颤抖的声音道出:「你为什么想杀我……?」
「什麽?你在说些什麽?」
「我是问你,你为什麽想杀我……」
「你有没有搞错?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麽会想杀你?」
「你不要骗我,我是一个天生的演员,你的眼神我看得出来,那是一种想杀人的眼神,你为什么想杀死我?为什么?」
玄天魔感到惊讶,他什么都还没有做,松本蕙竟然看透他的心思,她怎么可能看穿他的内心的想法?难道真的是天生的演员?这事太不可思议,既然松本蕙看透他的心思,就必须对她痛下杀手!
「你……,你真的是很独特的女人……,居然能看透别人的、心思……」
玄天魔伸出魔手,伸向松本蕙的脖子,动作非常缓慢,手竟然在发抖,竟一时下不了手,无法扼杀松本蕙。
松本蕙很紧张,表面不做声,背後的手按著面板按钮,紧急时刻,电梯停了,门打开了,停在第二十一层楼,松本蕙连滚带爬的爬出电梯,玄天魔一时愣住,心里不停想:他居然会下不了手,竟会不忍、心下手杀死松本蕙……
「我是怎麽搞?我应该没有感情,应该冷酷无情,为什么下不了手?我竟然下不了手……?」
玄天魔犹豫了一下,电梯门关起,往最顶楼二十三层楼爬升,玄天魔惊醒,他发觉他错了,不可以一时仁慈而误了大事,他不能放过松本蕙,因为他是天下第一恶人,他要练成玄天冰火掌,就一定要奸杀松本蕙!
「我一定要奸杀她!一定要奸杀她!我是玄天魔!因为我是玄天魔!」
玄天魔再按下按钮,往第二十一层楼,电梯停了,他走出来。第二十一层楼是一间大办公楼层,里面有好几百张办公桌,有许多电脑;松本蕙已经躲起来,时间已是十一点十五分,离午夜十二点只剩下四十五分,玄天魔若要完成游戏,必须在十几分钟之内,将松本蕙找出。
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冥思,感觉空气脉动,聆听细微的声响与风声;经过一分钟,玄天魔好像感受到什么,张开眼睛,往前方看,露出一丝微笑。
「松本蕙,你不是喜欢演戏吗?当个出名的演员不是你的梦想吗?我现在告诉你,你第二出戏的角色已经决定,在这出戏中,要演就是…,一个死人,真正的死人……
「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出名,松本蕙的大名,一定会上明天报纸的社会版。一个被奸杀的女子…」
玄天魔握紧拳头,强大的气从他身上散发,带动四周空气快速流动,那是玄天魔内力气息。将右掌用力一推,一整排桌子跟著连续飞起,气势相当惊人,如惊涛骇浪,在空中相撞,撞成粉碎!
松本蕙躲在角落桌子底下,看到这种情形,心惊胆跳;这个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可怕的人?那不是人类的力量,他是怪物。她被怪物盯上,怪物居然要杀她,松本蕙的心中好害怕,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玄天魔一掌就轰飞一排桌子,一排一排的桌子清除,没有多久时间,办公室里的桌子被清除一大半,地板堆满桌子碎块与文件,灰尘到处飞扬。
松本蕙心中紧张,照玄天魔这样的清法,没多久就会发现到她,心中害怕,身体不停抽搐,惊吓过度,不禁爬出桌下,不敢继续待在桌下,想换个地方躲,不想任人宰割!
在那一刹那,玄天魔听到声响,纵身一跳,跳到半空中,再用力踩下;「砰!」一声,踩在桌子上,松本蕙听到声响,往上一看,玄天魔就站在正上方,心中害怕,立刻钻到另一张桌子底下。
玄天魔使劲猛力一掌,往那一张桌子击去,他的掌竟然穿过桌子,桌子被击碎,紧紧抓住松本蕙的头发,用力一抽,松本蕙的身体腾飞在半空中,头发被扯得好痛。
玄天魔睁大眼睛看著松本蕙,松本蕙被吓得三魂掉了七魄,他说:「你竟敢捉弄我,我很生气。」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玄天魔扯著头发拖著走,松本蕙被扯得痛得掉下眼泪,发出哀嚎,想扳动玄天魔的手,却扳不动,她惊讶玄天魔的力量竟是那么大,完全挣扎不开;玄天魔拖著松本蕙的身体,拖向楼梯,往顶楼方向走。
另一方面,晚上十一点半多,离午夜十二点只剩下二十几分钟,桐子、路小西、薰相继来到饭田桥的米多剧场,三人一到,就拿出松本蕙的照片,问守卫。
「先生,你有没有看过这个女孩?你知道她是谁吗?」
「这个女孩好面熟……,我知道了,她就是演人形玩偶的演员。」
「你知不知道她究竟在哪里?」
「不知道耶,里面有剧团的人,不如问他们。」
三人冲进大楼,遇见剧团团员,拿出照片质问。
「听说她是你们剧团的团员,你们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松本蕙啊……,我不知道。喂,你们知道吗?」
「我刚才看到蕙跟一个男生在一起,好像进入电梯里面。」
「顶楼,他们一定到顶楼,玄天魔最喜欢月光之下干那种事。」
三人冲进电梯,往二十三层上去,到了顶楼就向外冲出,并未发现玄天魔与松本蕙。
「你说他们在最顶楼,有没有搞错?他们不在这里,是不是弄错地方?」
「怎麽可能……?难道玄天魔改变了他的习惯?」
「他们应该还在大楼中,我们一层一层的找,应该可以找到他们的踪迹。」
路小西、桐子、薰三人又坐电梯往下走,此时玄天魔正拖著松本蕙的身体由楼梯向顶楼爬,他们错开了,所以没有遇上。玄天魔将松本蕙拖到顶层,松本蕙却挣扎不开,害怕得泪流满面。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玄天魔将松本蕙放在地上,点了穴,使得松本蕙动弹不得。
眼睛睁大看著松本蕙,松本蕙不停的哭泣,但看到玄天魔的眼神,就停止了,在他的眼中露出一股哀怨的眼神,松本蕙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哀怨的眼神。
「你的眼神为什么如此哀怨?你不是想杀了我吗……?」
「对不起……,我不能不杀你,因为我是玄天魔,我要踏上最高境界,就必须杀了你。」
手用力一撕,将松本蕙的衣服撕碎,露出赤裸的身体;玄天魔伸出手,手竟不停颤抖,他触摸松本蕙的身体,慢慢触摸一寸一寸的肌肤,感受到她的体温。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以前的他,不知道强奸了多少女人,但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过,那是有感情的,他居然对松本蕙发生了感情,在他心中有一丝珍惜松本蕙,对松本蕙的表演感到感动,动作居然变得温柔,轻轻抚摸著她的身体,嘴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咬著她的耳垂。
松本蕙感到莫名奇妙,玄天魔怎麽突然改变?刚才还是那么凶狠,如今却变得这么温柔,在他的内、心究竟思考些什么?
玄天魔将松本蕙拥进怀中,轻轻的亲吻,松本蕙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身体无法听她的指挥,只有任凭玄天魔摆布。玄天魔吻箸她的嘴,闭起眼睛,陶醉在这种气氛之中,不停抚摸她的身体,轻轻搓弄她的胸部,手指一直打转,松本蕙的乳晕跟著玄天魔的手指旋转,阵阵的剌激传到她心中,不禁发出呻吟的声音。
手继续往下伸,抚摸她美白的大腿,她的腿非常光滑,娇滴诱人,手跟著纹路摩擦转动。将手伸进裙内,探索神秘的地方,她是一个处女之身,从来没有这样感觉过,没有跟里一性如此相处过,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松本蕙感到惊讶,玄天魔不是要杀她吗?现在他在做些什麽?他在爱抚她,?
她猜不透玄天魔的想法,玄天魔究竟想要干什麽?难道他想跟她做爱吗?
手伸到最深处,隔著内裤抚摸著小美眉,松本蕙感到兴奋,水流出来,虽然没有性经验过,但她是属於那种很会流水的女人,一受到刺激,淫水就一直流,没多久,那个地方就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玄天魔禁不住诱惑,在他眼里,松本蕙长得好美,她的裸体,使他动心,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可以让他如此动心。他脱下了她的裙子、内裤,神秘的地方展现在他的眼前,凝视著她的裸体,心情完全不一样。
玄天魔一亘将女人的身体当作发泄的工具,他要不断的虐待、不断的折磨,听到女人惊声嘶喊的尖叫声,才能感到过瘾,才能感到兴奋快感,他要无限的折磨女人。但是遇上松本蕙,这个女人让他产生感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就是让他想跟她结合,这一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
他将她拥进怀中,紧紧抱著,不断的缠绵,纠结在一起,这种感觉或许就是爱的感觉。
心里想:如果时间能停止的话,将会是多麽完美,就不用面对矛盾的结局——奸杀松本蕙。可是为了完成大业,他就必须奸杀松本蕙,心里真的很矛盾,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面对难堪的未来,决定忘记一切,尽情享受,他要让松本蕙沉醉在死前的欢愉;用嘴舔她的私处,吸吮她的核心,松本蕙整个身体酥了,身体都麻了,沉醉在兴奋的感觉中,不禁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柔细的身躯一直抽搐,陷入到脑筋一片空白的境界,全身冒著细汗,就好像被吸尘器不停的吸、不停的挑逗,就快要高潮了,淫水不停直流。
玄天魔将衣物退去,露出赤裸的身体,准备进行最後的结合……
第十三话:三四郎
玄天魔脱去衣服,露出赤裸的身体,准备结合;用身体摩擦松本蕙的身体,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就像是两条肉虫卷在一起,无限缠绵。
这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时刻,虽然玄天魔冷酷无情,但此时他的心中也激起一丝爱意,他表现出万般的柔情。
在最後的时刻,准备结合,玄天魔的小弟弟变得火热,硬了起来,红烫烫的,一触碰到松本蕙的小妹妹,小妹妹的水就不停的流,一直摩擦著,沾满了她的液体,湿湿滑滑的。
玄天魔终於忍受不住刺激,插进松本蕙的体内,噗滋一声插入,那种感觉太爽了,感觉被湿湿滑滑的包住,包得紧紧的。松本蕙是个处女,那地方特别紧,弄得玄天魔好爽,松本蕙也不禁发出呻吟的声音,闭起眼睛,享受这美妙的感觉。
两人相互拥抱,进行活塞运动,玄天魔将小弟弟反覆插入进出,好爽好紧,开始狂干松本蕙,疯狂的干,用力的干。心跳加速,热汗淋漓,地面上充满汗水,松本蕙的身体不禁颤抖,脚拱了起来,微微的抽动,脑中一片空白,呼吸急促,进入高潮快感的境界。她将玄天魔要奸杀她的事,一股脑忘记,只是尽情享受美妙的感觉,沉醉在快感之中……
玄天魔越干越狂,就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不停的狂抽,穴都快要被他插烂,淫水狂流,松本蕙闭上眼睛疯狂大叫,叫声疯狂,好像冲破天际。
她先达到高潮,整个人昏死过去,玄天魔不停狂抽,就当快要高潮之际,紧紧掐住松本蕙的脖子,使她无法呼吸,松本蕙的脖子就好像快被他掐断,血液不流通,脸色苍白,张开大嘴,无法呼吸,双眼翻白,充满血丝,就快要断气,冷汗直流……
「为什么……?为什麽……你要……杀我……?我的心……好痛……」
玄天魔眼中渗出泪水:「对不起,我不得不杀你,因为我是玄天魔,所以不得不杀你……」
「因为我是玄天魔……,所以我就要杀你……」
达到高潮,白色液体射进她的体内,同时手用力一扭,扭断了她的颈部,颈骨完全破碎,口中流出鲜血,死在血泊之中,变成冰冷的尸体。
「她死了……,松本蕙死了……」
玄天魔站起身,不禁发呆,心里面想:难道为了征服天下,很多事就要牺牲吗?他真的不想杀死松本蕙,他真的不想……
「对不起,希望你在天国里可以安详,我不得不杀你,为了我的大计,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是玄天魔……」
玄天魔穿起衣服,站在灿烂的星空之下……
由电梯搜查到一楼的路小西、薰、桐子三人,搜遍大楼都没有发现玄天魔与松本蕙,他们的心中感到怀疑。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那是夺命的钟声。
「已经午夜十二点钟,松本蕙想必凶多吉少。」
「为什麽搜遍整楝大楼,仍然没有发现玄天魔与松本蕙?难道他们不在大楼中?」
路小西好像想起某事:「我们错了一定跟他们错过了,玄天魔一定在顶楼,玄天魔喜欢在月光之下干那种事。我们必须再到顶楼,否则救不了松本蕙。」
三人跑进电梯,坐向顶楼,当他们走出顶楼的电梯时,松本蕙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倒卧在血泊之中,有个身穿黑衣的人影站在旁边,那个人就是玄天魔。
「玄天魔……」
「路小西,好久不见,你终於来了。你实在是来得太迟,害死了一个纯真善良女孩的性命,她的死都是因为你的动作太慢。」
「你在说些什么?」
[他就是玄天魔?另外一个雪山冰人?奸杀少女的杀人狂?看起来不像啊……」
「玄天魔,你的罪大恶极,奸杀无辜少女,我无法饶恕你!」
路小西快速冲向玄天魔,出拳猛力攻击支天魔,玄天魔在那瞬间跃起,一跃竟向後跃了数十公尺,整个人站在大楼边缘,好像随时会掉落。
「路小西,我们是好朋友,好久没有见面,本该好好叙叙旧。你我就像是一个共生体,有你的存在,我才能感觉我的生命更有光辉、更有价值。
「现在你要跟我对战,还嫌太早,我不想这麽早杀死你,希望有一天你能看见我达到天下无敌的境界。我希望在不断成长时,你也可以成长,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对手,让他吃下雪山冰莲,增加十年功力,与他对战,你一定可以获益良多,增加不少战力。」
[对手……?」
玄天魔话一说完,身体往後跳,竟无限往下掉落!
「玄天魔掉下去了,这是怎麽回事?难道说他自杀?这可是二十几层楼,掉下去铁定没命。」
路小西、薰、桐子冲到大楼边缘,往下一看,玄天魔竟然浮站在半空中。
「这是怎麽回事?他竟然可以浮在空中?从那麽高的地方跳下去,都摔不死他?难道他是妖怪?」
「不是,是轻功,大楼与大楼之间有根绳子,他站在绳子上面,这一切都是他预谋好的。」
玄天魔再一跳,跳到另一楝大楼,凭路小西的轻功再强,也不能跃到另一楝大楼,只能眼睁睁看箸玄天魔逃走。
「路小西,慢慢享受我为你安排的节目吧。」没有多久,玄天魔就俏失在星空之中。
在大楼另外一边,走出一个人影,那人穿了一身白色道服,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
三人走近一看,发现那个人身体矮小,大约只有一百五十公分高,三十几岁的男子。
薰看见那个人,好像从哪里看过?一副熟悉的面孔,似乎出现过在杂志上。
路小西看著那个人,那个人不仅矮小,还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很可爱,根本就不像是杀手。
「你是玄天魔派来的?你要对付我?别开玩笑了?你这么矮,根本就不够资格做我的对手。更何况我们无冤无仇,我的对手是玄天魔,并不是你,你走吧。」
路小西伸出手,原本想搭在矮子的肩上,劝他离开。没想到矮子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路小西的手,急速一转身。
「过肩摔!」
以背为支撑点,将路小西手拉亘,背*弓,往前用力一摔,路小西的身体竟然绕过小矮子,整个腾飞起来,摔向十公尺之外,撞在地上,头冒金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薰看到这个,吓一跳,不禁喊道:「是柔道!他使用的是柔道!」
「柔道……?柔道是啥米碗糕?」
薰本身学了许多格斗技,她的身手依捷,像柔道、空手道、剑道……等日本传统武术,她都有学过,她知道矮子使用出的就是柔道,看他的身手,是一等一的高手。
仔细看矮子的脸孔,吓一跳,她想起来了:「他是前田三四郎,前雪梨奥运羽量级柔道金牌得主,全世界羽量级中第二高手,我曾在杂志上看过他的报导。」
薰对格斗技有研究,所以对这种事情都有注意。
「前田三四郎……」
「薰,柔道究竟是啥米碗糕?」
「柔道,一八八二年,嘉纳治五郎以、柔能制刚。与「精力善用」为宗旨,创设「讲道馆」传授「柔道」。柔道的根源是中国武功,明朝末年,郑成功曾遣陈元斌前往日本,借兵请援,此为柔道运动流入日本之始。陈元斌原在福建少林寺学武艺,擅长少林拳术,亦精通擒拿、摔角等武术,是一位颇有名望的武术家,到日本後,他授艺给福野七郎右卫门、三浦与次右卫门、矶贝次郎左卫门等三人。他们又分别授徒,演成「三浦流派」、「福野流派」、「矶贝流派」。
「当初在日本,柔道被称为「体术」,又改称为「柔」,或称「柔术」,此柔术即柔道之母体。至於柔术演化成柔道,则推嘉纳治五即集其大成,嘉纳先生幼时身体孱弱,每受其游伴欺凌,为锻链身体而立志学柔术,当时适逢德川幕府崩溃,西洋文明流入日本,为有名的明治维新时代,传统的武艺完全被忽略,寻师不易,直到明治十年二八七七年*始从武术家福田八之助、机正智学习「天神真杨流」,又从饭久保恒年学习「起倒流」。
「嘉纳先生尽得其中奥妙後,更进一步研究其他流派,体验到柔术的练习对教育具有相当大的价值,加上自己的新创作,编出适合新时代的技术与理论,以胜负、律己、修身为法规,以锻练身心、修养精神篇提倡的宗旨与目的,亦即养道重於练术,因此名称为「柔道」。
「这就是柔道的起源。」
「原来柔道跟中国少林寺也有渊源。」
「柔道技法的种类相当多样化,主要以投技站立时将对手摔倒的技法;固技——於地面将对手控制抓牢的技法;当身技以点、打和踢的方式攻击对手的技法,分类为三大技法。」
「刚才前田三四郎所使出的过肩摔就是投技的一种,是最常见的柔道技法。」
路小西站起身,摸著他的下巴,刚才被前田三四郎这样一摔,下巴还疼得很。
「有趣,有趣。柔道具有趣,既然柔道跟中国少林拳法有渊源,我就用中国少林拳法对付你的柔道!」路小西指著前田三四郎大声说道。
路小西真正的身分是武林神捕,也是朝廷所派出的武林密探,潜伏在武林各门派之中,自然对武林中各门派的武功略有精通。
从小在少林寺学习拳法,後来又到武当派学习武当剑法;十五岁时,追随戚继光将军在东南沿海一带讨伐倭寇。当时倭寇中不乏武艺高强的浪人,那些浪人习得一身高强的武士刀法,刀法之诡异刁钻、锐利无比,而且杀伤力极强,使当时中原武林人士竟一时不及回应。
戚继光参照中原的剑法与日本的武士刀法,发展出一种更强的刀法,以克制东洋刀法,那一本刀谱就叫做《求败诀》,也是传说中失传许久的「戚继光刀法」。刀法高强,所以叫做「求败」,当时在中国东南沿海横行做恶的日本浪人,一遇到戚继光的部队就败得溃不成军,闻到「戚继光」的大名就逃之夭夭,至拜这一本《求败诀》的威力。
路小西甚得戚继光的器重,戚继光不仅将这本《求败诀》传给了路小西,还将路小西推荐给当时大明嘉靖皇帝。路小西武艺高强,嘉靖帝封他为武林神捕,潜伏在武林之中当朝廷密使,专门扫荡武林败类。
由於经常与各门派接触,对各门派的武功也略懂一二。
「我就用少林七十二绝技对付你的柔道。」
[少林?什么是少林?」
「少林是中国第一名刹,禅宗祖庭,少林武功的发源地少林寺,因其座落在河南省登封市中岳嵩山的腹地,少室山下的茂密丛林中,所以取名、少林寺……
北魏太和十九年,孝文帝为安顿当年赴印度高僧拔陀落迹传教而依山敕建少林寺。
「释迦牟尼大弟子摩诃迦叶的第二十八代佛徒达摩泛海至广州,经南京,北渡长江来到嵩山少林寺,广集信徒首传禅宗,被佛教界尊奉为「中国禅宗的初祖」,少林寺也被奉为中国佛教的禅宗祖庭。少林寺以禅宗和武术并称於世。隋唐时期,已具盛名;宋代,少林武功已自成体系,风格独具,史称「少林派」。
成为中国武术派中的使伎者。」
「少林寺的武功招数众多,人称「少林七十二绝技」,普通人只要学会其中几样,就已经很厉害了。「少林长拳」是最基本的拳路,我除了「少林长拳」之外,还会「拈花指」、「大力金刚拳」、「风云手」、「龙爪手」、「散花掌」、「般若掌」、「慈悲刀」、「达摩剑」。」
「啊!」路小西大喊一声,一股强大的气从身上散出,薰与桐子看得目瞪口呆,她们不敢想像,路小西竟有那么强大的功力,她们一直将路小西当作菲佣。
「路小西真的会中国功夫?他煮的菜那么好吃,我还以为他是个厨师。」
[路小西跟李小龙、成龙,究竟谁的中国功夫比较厉害?」
「拈花指,寒梅吐蕊!」
路小西纵身一跃,双手一划,层层叠叠冒出许多手影,气势咄咄寒气逼人,五指一伸如雪中梅花,不停翻转,像是寒风中吹散的花瓣,由四面八方包围三四郎,使他无路可逃。
曲指一弹,几指弹中三四郎的胸口,路小西指力甚强,三四郎被逼退好几十步。
三四郎站稳身躯,虽然胸口被路小西弹中几指,仍微笑著,用手擦去嘴边血债。
「果然是高手,这一战果然有趣!」
三四郎站稳步伐,与高手对招是件过瘾的事,他越来越兴奋,不禁狂笑。路小西看得心里有气,三四郎个子那么矮,笑起来却是那麽狂妄。
薰在旁边提醒路小西:「类猿人,小心一点,柔道的精神是以柔克刚,你千万不要小看前田三四郎,认为他个子矮就轻视他,这样铁定会吃大亏。」
「我就不相信这个小矮子究竟有什么厉害?」
「少林长拳,插步穿抹掌!」
路小西一跨步,身体往前猛力一跳,一瞬间就跳到三四郎的眼前,猛力出掌,双掌击向他的头部,来回一震。三四郎的身子好柔软,闪过这一掌,身子往後仰,头几乎触碰地面,啪一声,整个身体贴平地面,躺在地面上。
「巴投!」
双脚一曲一伸,猛力一踹,踹向路小西的腹部,双手为导引,用力一摔,路小西就被摔飞出去。在刹那之间,路小西心里暗惊不妙,双手抓住三四郎的裤管,仍抵挡不住三四郎的强大踹力,整个身体飞出去!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