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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8/02 08:00 / 2306 / 51
【小说】江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27:56

(卅八)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云海,是因为绛仙和妙玉要找百钱庄的贾似报仇,贾似却是少林门人,或许能探听西方圣教的消息的。
  到达云海後,凌威依照绛仙留下的暗号,顺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绛仙会合,却见不到妙玉。
  『妙玉吗?前两天我把她卖入青楼了。』绛仙笑道。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还不是为了贾似那老狐狸!』绛仙叹气道。
  原来她和妙玉四出访寻,总是找不到贾似躲藏的地方,绛仙记得妙花曾经说过贾似是几个妓院的幕後老板,喜欢亲自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卖入青楼,引贾似出现。
  『这个送羊入虎口之计虽好,但是妙玉却要大吃苦头,她干得来吗?』凌威笑道。
  『干不来也要干,难道要我去受苦吗?』绛仙哂道:『为了极乐丹,她现在也不知多么听话。』
  『不会弄坏她吧?她的奼女大法该练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双修了。』凌威问道。
  『放心吧,窑子不会弄坏他们的生财工具的。』绛仙笑道:『她不过饿了几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昨天开始,已经让她吃饭了。』
  『贾似有消息没有?』凌威继续问道。
  『看样子这两天会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监视他们的行动的。』绛仙答道。
  『要是没有她,岂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奼女大法可有进境么?』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著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管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甚么,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裸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甚么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於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著说。
  妙玉不言不动,彷佛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著妙玉的秀皮,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人接著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後,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後,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了。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著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凄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著,便暗叫不妙,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插入肉洞里,还在里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著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著说。
  妙玉害怕地摇著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甚么要塞著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么?』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著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著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著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下如雨。
  『当婊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奸笑著拿起一件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著一根伪具,那伪具粗如儿臂,长若盈尺,通体满布疙瘩,龟头似的末端还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贾似吃吃怪笑,用嵌著硬毛的一端,在红扑扑的肉缝撩拨了几下,看见妙玉难过得浑身发抖,更是兴奋,硬毛净是在妙玉敏感的身体拨弄起来。
  妙玉却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娇嫩的肌肤上,可痒得她失魂落魄,身体禁不住失控地发抖,闷哼的声音,更是凄厉骇人。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呀?』贾似捏著妙玉的乳头扭拧著说。
  妙玉当然想,除了给他弄得春情勃发外,更想早点完事,才能脱离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贾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几下,把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挤出来说:『要不要我给你煞一下痒呀?』
  妙玉自然努力点头,只道噩梦终於过去,但是看见贾似把伪具移到腹下时,却又恐怖地摇著头,然而没有用了,下体传来剧痛,贾似已经把伪具硬插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了。
  贾似起劲地抽插著,伪具忽快忽慢,忽而尽根捣进肉洞里,忽而在门外徘徊,进出的时候,还转动著伪具,残忍地在娇嫩敏感的玉道里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凄凉地闷叫著,粗大的伪具好像已经把阴户挣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的疙瘩,擦得她又痒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处时,却是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贾似锲而不舍地抽插了数十下,忽地妙玉喉头厉叫一声,娇躯剧战,接著贾似抽出伪具时,一股白稠稠的液体便从那张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妙玉在伪具的蹂躏下,终於尿了身子。
  『再让你乐一趟好么?』贾似笑嘻嘻地让伪具留在妙玉的肉洞里说。
  妙玉软弱地摇著头,尽管不能讨饶,可是美目流露著讨饶的目光,让人知道只要不用再受这样的活罪,她甚么都会答应的。
  『你答应做婊子了没有?』贾似解开缚著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里的汗巾问道。
  『……干了……你……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妙玉喘著气说。
  『真的吗?』贾似抚玩著妙玉的胸脯问道。
  『真的……你……你放开我,让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著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贾似动手解开妙玉的手脚说:『当婊子要对人客千依百顺,只能说是,不许说不,明白吗?』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给缚了半天,虽然解开了绳索,手脚仍然软弱无力,还是挣扎著探手腹下,拔掉插在阴户里的伪具。
  『谁许你拿出来的?』贾似悻声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说,心里不知把贾似咒骂了多少遍,论武功,三才仙女本来和贾似相差不远,但是这时浑身酸痛,决不是他的敌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没打算和他变脸。
  『不成,快点插回去!』贾似寒著声说。
  『老板,你……快饶了我吧,这东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丧著脸说:『倘若弄坏了下边……如何能够侍候你?』
  『弄不坏的。』贾似脸色转霁说:『自己插几下,我才饶你。』
  妙玉无奈只好把湿漉漉的伪具,小心奕奕的插进牝户里,尽管是自行动手,也是苦的柳眉频蹙,雪雪呼痛。
  『起来吧,我还要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贾似点头道。
  妙玉艰难地爬起来,下地时,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了。
  『现在和你去看一个男人,要是你不能让他想要女人,回来便有你好看。』贾似把妙玉搂入怀里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要女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28:09

(卅九)少林方丈
  贾似半拥半抱地带著光溜溜的妙玉走进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那儿只有两个气窗,彷如囚房一样,石室里也真的囚著人,一个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脚还锁上铁链。
  『方丈,弟子叩见了。』贾似涎著脸说,不独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手掌还握著妙玉的乳房玩弄著。
  老和尚不闻不问,闭著眼睛,看也没看贾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这里,七星环也没用处了,为甚么不便宜弟子呀?』贾似笑道:『难道要待本教统一武林後,才交出来吗?』
  『你们卑鄙无耻,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归心?青龙真人假扮老衲,也骗不了少林中人,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老和尚张开眼睛道,原来他竟然是少林方丈晦光大师。
  『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布少林封山,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著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著晦光的铁链便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咪咪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骚逼也很不错呀!』贾似在妙玉身後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後,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奼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兽欲,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鸡巴如入定菩萨,垂首低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希望,於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著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著忙,玉手轻舒,抱著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乳房压著他的胸脯,下体却和鸡巴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虑,默默念著「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著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著乾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著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无的拂在鸡巴上,更不知是甚么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著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於是粉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著,香唇玉舌也没有闲著,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著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个魅力四射的裸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著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动地套弄他的鸡巴,甚至冒著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屁眼撩拨,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岂料这个老和尚还是了无生气,石翁仲似的动也不动。
  看著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奼女大法的催情功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样淫荡无耻地吃男人的鸡巴?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著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他的鸡巴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地把春药擦遍晦光的鸡巴。
  『用嘴巴吃他的鸡巴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要她吃下春药。
  『有甚么不懂的?把鸡巴上的春药舔乾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乾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婊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著蠢蠢欲动的鸡巴,丁香舌吐,依著贾似的指示舔扫著。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鸡巴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春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甚么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乾净鸡巴後,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後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导著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鸡巴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後,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鸡巴,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鸡巴虽然勃起,却只有两三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家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著兽欲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情,著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抽插愈来愈急,接著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後,他便身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法,吸乾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著爬到晦光身前,抱著他的腿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甚么?』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淫乱的情形,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著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於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裸体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晦光颤著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前,原来是绛仙到了。
  『你是甚么人……?』晦光叫道,这个女子虽然穿著衣服,但是魅力惊人,竟然比赤条条的妙玉还要吸引。
  『我是玄阴仙后,来和你结一段欢喜缘的。』绛仙媚态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说。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气,恭身施礼道。
  『辛苦你了,歇一会再说吧。』绛仙点头道。
  『你……你们是玄阴教的妖女!』晦光厉叫道。
  『不错,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让我和你乐一下吧!』绛仙吃吃娇笑,千娇百媚地宽衣解带。
  『滚开!』晦光大惊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妙玉折腾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墙角,抹去下体的秽渍,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看饱受摧残的阴户,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真的裂开,不禁含恨望了贾似的尸身一眼,指头却奇怪地探进洞穴里掏挖著。
  『不要紧吧?』凌威忽地出现在妙玉身前说。
  『呀……门主,你……你也来了!』妙玉看见凌威手上拿著那根把她整治得死去活来的伪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头还是留在牝户里,喘息著说:『刚才……这儿痒呀!』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药发作了,不禁淫兴大发,笑嘻嘻道。
  『就在这儿吗?』妙玉看见绛仙已经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耸动,强奸似的和他交合的样子,下体便好像痒的更是难受。
  『你懂得合藉双修的法子吗?』凌威问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过婢子了!』妙玉喘息著爬到凌威脚下,伸手便去解他的裤子。
  
  『此行的收获真不少!』凌威开心地说。
  『晦光愧是少林掌门,内功深厚无比,妾身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的高手。』绛仙吃吃笑道,她吸尽晦光的真阳,再和凌威合藉双修後,奼女大法竟然能够功行六转,媲美当日的玄阴妖后。
  『你的进境真快!』凌威点头道,他先後与妙玉和绛仙合藉双修,九阳神功虽然也有进境,还是不能突破第七层,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觉。
  『妙玉和你合藉双修之後,已经练成了奼女大法的入门功夫,待我传她蓄阳之法後,便可以让她多做点事,我们两个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阳神功练至大成的。』绛仙说。
  『她呢?去了哪里?』凌威问道。
  『我著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镳局的大火,可有甚么漏子。』绛仙答道。
  原来凌威领著绛仙和妙玉,夜闯中州镳局,抢走七星环,杀人灭口,事後还放火把镳局烧成白地。
  就在这时,妙玉回来了,报告中州镳局的大火,没有使人疑心。
  『可有发现晦光和贾似的尸体么?』绛仙问道。
  『没有,全都烧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极了,现在可以全力对付西方圣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说。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门派群龙无首,实力也大为削弱,对凌威称霸江湖的阻碍大减,但是西方圣教诡计多端,对他的威胁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与绛仙同往玉门,窥伺西方圣教教主的动静,却派妙玉先往点苍,探听黄虎怪如何使点苍屈服,然後再赴玉门,一起应付西方圣教。
  谁知预备分头出发时,忽然悦子著人传来消息,青城汴海两派进袭明湖,杀了三个寨主,丁佩叶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变计画,决定自行回去对付两派,绛仙妙玉继续行程,他知道西方圣教不易对付,临行千叮万嘱,著两女小心,也授以应变的方法,并且把银虎令和铁豹令,分付两女,以备不时之需,才各自出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28:19

(四十)蛇蝎美人
  尽管凌威归心似箭,却不大担心,他已经传信著悦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了他们,以青城汴海现在的实力,应该无碍,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数度铩羽,实力大损,汴海许太平新死,自顾不暇,如何会突然挑衅,难道又与黑寡妇有关。
  想到黑寡妇时,忽然有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过,凌威心念一动,立即掉头追去。
  那马车通体黑色,但很是精致,没有御者,缰绳藏在车厢里,车中人隔著纱廉驾车,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来的原因。
  凌威故意拦在车前,存心看看车中人的反应,岂料马车不独没有停下来的样子,还直冲而来,凌威冷哼一声,单掌一挥,健马长嘶一声,便已倒毙路上,凌威举掌时,亦看见一条人影从车里电射而出,看来车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只是借奔马之势,借机逃遁。
  虽然车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轻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衔尾追赶,认得车中人的背影,厉声叫道:『黑寡妇,你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有胆便随著来!』黑寡妇头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两三个起落,便可以赶到黑寡妇身後时,她突然停下,冷笑道:『凌威,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势,打量一下环境,发现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无人,运功查听,也没有甚么声色,镇静地说道:『黑寡妇,还有甚么人,叫他们现身吧。』
  『好,你别跑!』黑寡妇转身朝著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说。
  『别骗我了,里面甚么人也没有!』凌威晃身拦在她的身前,诡笑道。
  『凌威,你想怎样?』黑寡妇寒声说。
  『让我看看你的真脸目,要是还有几分姿色,我便饶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无耻!』黑寡妇怒骂一声,制出柔金锋,疯虎似的扑了过去。
  凌威全然不惧,三招两式便攫去了黑寡妇的蒙脸丝帕,终於现出她的庐山真脸目了。
  原来黑寡妇只是花讯年华,眉目如画,长眉入鬓,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诱人的红唇,下颚线条优美,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关系,冷艳的娇靥略带苍白,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姿。
  『倒也长得不赖,可以给我当丫头的。』凌威不怀好意的说。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妇粉脸变色道。
  『我明刀明枪,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们所谓正派中人,净是伏击使诈,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诉你吧,三招之内,我要把你擒下,是用一招双龙出海,抓著你的奶子,然後……!』
  『狗贼!』黑寡妇气得杏眼圆睁,却也不敢怠慢,赶忙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凌威实在太利害了,朝著黑寡妇发出了两掌,强劲的掌风,使她进退不得,然後一招普通不过的双龙出海,疾袭高耸的胸脯。
  黑寡妇厉叫一声,柔金锋左支右拒,岂料怎样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势,接著胸前一痛,一双粉乳便落在他的手里。
  凌威正要发出内劲,把黑寡妇制住时,突然掌心传来剧痛,接著黑寡妇便脱身了。
  『纳命来吧!』黑寡妇玉手连挥,几团黑色的物事,直射而来。
  凌威双手剧痛,不敢硬接,一个倒翻往後急退,几团物事击在地上,立即爆炸,地上涌起乌黑色的浓雾,骇的凌威又再急退几步,待烟消云散後,黑寡妇已是芳纵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手上。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净是想著要是黑寡妇落在他的手里,一定要她受尽折磨,最後跪在自己脚下苦苦讨饶,才能洗雪这三败之辱。
  回到明湖时,两个铁卫在路上相迎,把他接进了白水寨,叶宇和丁佩闻讯立即出迎,殷勤地备酒接风。
  丁佩仍然是明艳照人,身上薰得香喷喷的,亲热地抱著凌威的臂弯,沉甸甸涨卜卜的乳房紧压著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里却有点芥蒂,特别是看见丁佩和叶宇一起,因为他记得悦子说过两人已经搭上了。
  酒过三巡,凌威好像有点累,打了一个呵欠问道:『悦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困么?』丁佩没有回答,反问道。
  『一点点吧……为甚么?』凌威又打了一个呵欠,忽地虎躯一震,原来发觉竟然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没甚么,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现在发作了。』丁佩吃吃娇笑,随手一指,便点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软骨香,就算大罗金仙,十二个时辰里,也无法运功行气,此时才发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叶宇哈哈大笑道,接著出手连点凌威七处大穴说:『还有七脉制神手,你便动也动不了了。』
  『你们……!』凌威变色叫道。
  『我们要的只是七星环,可不是要你的命。』叶宇诡笑道。
  『甚么七星环?』凌威装傻道,在九阳神宫的秘典里,他知道曾经吃下的回天丹,加上秘传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时间,运气冲开穴道的禁制後,解毒可不成问题的。
  『就是你从绮云那里得来的那枚七星环!』叶宇道。
  『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吗?』凌威冷笑道,记得丁佩见过那枚七星环,叶宇却是不知道的。
  『还有你著悦子从堡主那儿盗去的那一枚。』丁佩寒声道。
  『谁说悦子盗了七星环?』凌威悻声说。
  『除了她还有甚么人?淫奴已经把她的来历全告诉我们了!』丁佩咬牙切齿道:『她虽然口硬,迟早也要招认的。』
  『你把她怎样?』凌威怒道。
  『没怎样,不过让淫奴招呼她吧!』叶宇笑道。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凌威破口大骂道,知道悦子落在和子手里,必定会受尽折磨了。
  『甚么奸夫淫妇,我还没有嫁人,可不像百兽庄那两个不要脸的婊子,找男人找到这里来了!』丁佩气愤地说。
  『甚么?』凌威吃惊道,想是盈丹寻他来了。
  『只要你把七星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叶宇踌躇志满道。
  『堡主,带他去瞧瞧那几个贱婢吧,且看他会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说。
  
  盈丹和红杏没有甚么,只是神色委顿,分别反缚在柱上,原来还有十二花使的黄樱,水仙,白兰和两个凌威从淫魔手里救出来的花使,她们都是囚在牢房里,看来全给禁制了武功,看见叶宇和丁佩架著凌威进来,不是失声而叫,便是脸露惊容。
  看见悦子时,凌威可真有点心痛,她的粉臂反缚身後,两条粉腿左右张开,足踝缚著绳索,把她头下脚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累累,有些地方还皮破血流,触目惊心。
  淫奴和子站在悦子身前,赤著脚身上围著一方紫色罗巾,颈项四肢还是戴著金环,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执绳鞭,俏脸狰狞,正在拷打著悦子。
  凌威进来时,和子刚刚在悦子身上抽了一鞭,尽管和子武功被废,没甚么气力,绳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悦子还是痛的在半空中乱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吗?』凌威怒骂道。
  和子转头看见凌威,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绳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么?他已经给我们制住了。』叶宇不满地说,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上。
  这时悦子也看见凌威了,接著听见叶宇的话,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无神,珠泪汨汨而下。
  『那贱人招认了没有?』丁佩捡起地上的绳鞭问道。
  『……没有,她甚么也没有说。』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悻声道。
  丁佩冷哼一声,绳鞭一挥,便听得悦子厉叫一声,身体没命的扭动,原来绳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裤管也给绳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么问我好了,为甚么要难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难为她!』丁佩怒从心上起,绳鞭又再肆虐,这一鞭却是落在悦子的大腿根处,扯开了裤裆,露出了里面的白丝汗巾。
  『哎哟……痛死我了……!』悦子哀号不绝,却还是挣扎著叫:『丁佩……呜呜……主人可……可没有亏待你……呜呜……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没关系的!』
  『捉虎容易放虎难,那有放得这么容易!』叶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死路一条,为甚么要便宜你们?』凌威悻声道。
  『交出七星环,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叶宇沉声道。
  『她们几个呢?』凌威木无表情地说。
  『你自顾不暇,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么?』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她们个个变成淫奴!』
  『贱人!』凌威气愤道:『她们甚么时候开罪你?』
  『姑娘喜欢呀!』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扯下白丝汗巾,说:『堡主,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淫洞么?就在这里了!』
  『不……呜呜……不要看!』悦子大哭道,阴户的两条恶蛇,使她常常引以为耻,还有点自卑,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这样要她出丑,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让我瞧瞧!』叶宇淫笑著走过去,探手抚玩著悦子的下体,接著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掏挖著说:『这骚逼也很鲜嫩呀!』
  悦子哀啼的声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住手,你们住手,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你拿去好了。』
  叶宇闻言大喜,抢身前来,找到了一枚七星环,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没有随身携带。
  『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著说。
  『不是,她的一枚背後刻著「左三」两个字,这枚却是「左四」,不是一样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这枚呀。』叶宇皱著眉说。
  『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丁佩望著凌威说:『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七星环交出来,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婊子的。』
  『臭贱人!』凌威气炸了肺,可不明白为甚么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
  『贱吗?过两天,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丁佩冷笑一声,道:『和子,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待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淫贱奴才!』
  『她最喜欢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逼,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样子!』和子怨毒地说。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么不敢?』丁佩唬吓著挥舞绳鞭道:『不独是她,还有这两个百兽庄来的婊子,那个不听话,便拿她们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语,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杀我,要我扮甚么也成!』
  『你肯扮狗吗?』叶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红杏最是怕死,看见凌威受制,已经没有靠山,自然甚么也要答应了。
  『堡主,你便和这母狗乐一下,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母狗吧。』丁佩示威示的望著凌威说。
  『好极了!』叶宇哈哈大笑,走到红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乱摸,红杏那敢说不,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
  『堡主,这里脏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别吵著凌大哥,让他慢慢考虑清楚吧!』丁佩格格娇笑道。
  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盈丹和红杏,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动,和子却扯著秀皮,把她拖出去,盈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武功受制,叶宇不用甚么气力便把她抱紧,红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随著出去,丁佩手执绳鞭,从後驱赶,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著众人离开。
  叶宇丁佩离去後,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哭诉事情始末。原来丁佩因为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由爱生恨,搭上了叶宇,叶宇从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枚七星环,见宝起意,伪称青城汴海来袭,诱凌威回来,再下毒手。黄樱诸女力劝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们囚起来,悦子陶方带人来援,中计被擒,然後盈丹红杏来访,也为所算。
  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来,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使看守,预备擒下凌威後,才说服他们归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个有实力的寨主,是叶宇所杀,弄得人心惶惶,参与其事的,是以丁佩为首,还有那五个花使和叶宇的心腹,其他人还是忠於凌威的。
  说到这里,隔壁已是闹哄哄的,接著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使凌威气愤难平,赶忙潜心运功,驱毒解穴。
  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胸腹相贴,倒头的伏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然後把悦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使两女的粉脸贴著对方的下体。
  『把手放下来!』丁佩的绳鞭朝著两女鞭打叫道。
  『哎哟……!』盈丹的粉背著了一鞭,痛的她满地乱滚,悦子的手脚和她连在一起,只能随著在地上滚动。
  丁佩的绳鞭朝著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著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著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的纤腰,她探手护著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後,两女的玉手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衣襟里摸索著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著她的秀皮说:『臭母狗,吃这个婊子的骚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甚么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还是喘乘著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著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著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著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著粉红色的肉洞,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的臭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甚么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著门主偷汉才是婊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著说道:『和子,让这个臭婊子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著盈丹的俏脸说:『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著朱唇,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著悦子的纤腰,夺魂棒却朝著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甚么?』丁佩皱著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著悦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著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著菊花洞磨弄著说:『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著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进去,去到了尽头後,还发狠地抽插著,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粉脸上。
  『够了,别忙著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28:30

(四一)淫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著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著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於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著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後丁佩出现了,她拿著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著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後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著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著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著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悦子终於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著锦被,挣扎著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乾泪水,然後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著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著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著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著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著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後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著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著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著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於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後,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著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著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著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著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著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後,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吟著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著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著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著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著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著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著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著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後,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於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著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著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著和子没头没脑的朝著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後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著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著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著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於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著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著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後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著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後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著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後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著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著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後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著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著盈丹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28:39

(四二)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著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著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著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著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乾净好吗?』红杏谄笑著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著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著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著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阴户里抽插著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著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著,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後,还使劲的朝著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著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著说。
  『破开阴关後,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後,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於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著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著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著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著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巴垂头丧气,忍不住红著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著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於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然後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著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乾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乾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腌瓒的鸡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後,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駂母领著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著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駂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著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駂母摇头道。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著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著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駂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著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著气叫,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著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著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著。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著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著,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著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轻拍著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駂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駂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駂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悦子看著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駂母便领著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駂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著,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後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後顾之忧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28:47

(四三)身入虎穴
  回到九阳神宫後,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终於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著七星环後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里,使人完全摸不著头脑。
  最後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自恃奼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以便凌威寻找後,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有点饿,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後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後,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甚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了一封信,然後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後假作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著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著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後,嘴巴还绑著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著绛仙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甚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
  『……碰碰也没关系的。』
  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著她的身体,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於现身,冷哼道:『给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著绛仙的粉臀,赞叹著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著绛仙的乳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著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著。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後来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著合体交欢,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的真阳,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著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时,教主终於抵达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2:34

(四四)圣教教主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著一乘黑色大轿,轿後还有两个美婢随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著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雾,掩盖著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衣,却又展示著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发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身後,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白皙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甚高,也不禁暗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甚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著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甚么人,她便居间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後,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後,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甚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甚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著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後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著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没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著一个绝色美女走进来,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穴道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甚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甚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著叫,虽然穴道已经解开,但是经胍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著说。
  『我……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著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著若芷的秀发,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後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著说,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後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最後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著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裸的乳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流满脸,看著教主揭下身上最後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著那白里透红,芳草菲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著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後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著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著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甚么,待她招供後,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甚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2:42

(四五)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著长竹两端,凌空提起,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著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著若芷的秀发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著身上痛楚,只是朝著教主头脸唾了一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著,原来有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著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著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教主浴後,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溃,娇嫞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著几个男人的谑笑,让人知道她正在吃著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著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见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著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著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著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著软绵绵的乳房,揉捏玩弄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作态,然後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抚玩著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著教主的乳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见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著,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後来却净是把玩著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著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著金黄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娇吟著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著教主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著绛仙的头胪叫:『拿相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抽插起来,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著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於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著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当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後,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奸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著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著鱼头,朝著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甚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甚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著两个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著鸡巴在肉缝磨弄著说:『你要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龟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鸡巴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著便疯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鸡巴,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著,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鸡巴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龟头发麻,一时按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2:52

(四六)大败圣教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没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甚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甚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後,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不理。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甚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和妙玉会合後,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穴,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於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後,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甚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後,凌空吊起,黄虎怪更是作孳,用绳索缠著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著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著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怪地问道。
  『用来承著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道。
  『还有这些。』教主取出一个小纸包说。
  『这是甚么?』青龙真人问道。
  『是金鸡散!』教主把纸包里的药粉染在伪具上说。
  『这可痒死她了!』众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来,便永远吊在这里,还有这东西……嘿嘿,没有人会受得了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动著伪具说。
  恐怖的伪具,虽然使若芷触目惊心,却还是木然以对,惨遭轮暴後,她已是生无可恋,也不相信有甚么苦刑能让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声,伪具移到若芷腹下,抵著微微张开的肉沟磨弄了几下,接著手上使劲,「噗唧」一声,硕长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闼而入。
  『哎哟……不……!』若芷惨叫一声,冷汗直冒,悬挂在空中的身体没命地扭动著。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娇笑,抽动著手里的伪具说。
  『不……呜呜……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声尖叫道,伪具虽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难受的还是那些硬毛,擦在娇嫩的阴道里,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诉我们,便不用吃这样的苦了。』教主继续抽动著说。
  『不……我不说……呀……杀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没问题,慢慢想清楚,然後回答我吧。』教主让伪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下一点点藏在两片肉唇中间,乍看好像肉唇使伪具不会掉下来,但是尽管若芷苦的奋力摆动著身体,伪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绛仙却是瞧的暗暗吃惊,原来教主漫不经心似的把伪具竖在方桌时,也没有使力,伪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坚实的木头里,可见她的内力深厚,比青龙黄虎还要高明。
  『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这家伙每天进去一点,完全进去後,我便会找很多强壮的男人,活活操烂你的浪逼!』教主狞笑道。
  『我打赌不到明天,她便会说话了。』青龙真人兴致勃勃地说。
  『谁和你赌?』教主笑道:『你们别碰她,也不用给她吃饭,饿个两三天也不会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这个也是一样。』黄虎怪笑嘻嘻的拉著绛仙说。
  
  青龙黄虎可能死时还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黄虎怪和绛仙春风一度後,竟然走火入魔,瘫痪床上不言不动。
  青龙真人本来是在和一个掳回来的女孩子饮酒作乐的,酒兴正浓时,绛仙摸了进来,也是他该死,在绛仙的诱惑下,色迷心窍,竟然不问黄虎怪为甚么会放人,便和绛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顾和两个力士淫乐,损失两员大将,犹在梦中,待天明起床,招呼两个婢女侍候而无人答应时,才发觉不妥,赶忙外出查看,却看见绛仙和一个年青汉子一起。
  『甚么人?』教主沉声问道。
  『在下快活门凌威!』凌威笑道。
  『人来!』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龙黄虎已经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会合,其他的小喽罗也给我点了穴道,没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样?』教主寒著脸说。
  『没甚么,只是想西天圣教归顺快活门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说!』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挥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备,不敢轻忽,立即紧守门户,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目的是摸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数,才作反击。
  数十招过後,凌威暗里庆幸战略正确,原来教主不独内功深厚,招式更是奇巧多变,要不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练至第七层,早已落败了。
  教主初时可没有把凌威奕在眼内,只道三招两式便可以把他解决,岂料凌威愈战愈勇,她使出全力,还不能动他分毫,接著听得凌威长啸一声,反攻为守,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绌,进退失据。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的!』凌威虽然开始控制战局,但是一时三刻也无法击败教主,於是使出了心理攻势,削弱她的斗志。
  『是吗?』教主格格娇笑,突然攻势一变,掌势变得凶险凌厉,有攻无守,好像要和凌威同归於尽似的。
  凌威自然不会和她换命,岂料一个分神,教主却倏地凌空而起,往後急退,原来她只是以进为退,谋求脱身而已。
  『凌威,暂时让你活多一阵子,我会回来的。』半空中传来教主的叫声,转眼间,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点懊悔贪图她的美色,没有痛下杀手,以致留下後患。
  『这女人真是利害,看来那个圣主可不好惹。』绛仙凛然道。
  『甚么圣主?』凌威讶然道。
  『她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圣主,不知是甚么人,但是你还是要小心才是。』绛仙有点担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说。
  
  若芷已经死了,她满口鲜红,原来是咬断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来常人不易咬断舌头,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无可恋,吃苦不过,才断然自戕。
  伪具还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秽渍斑斑,身下还有一滩水渍,看来死前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气得凌威顿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凌威咬牙切齿道。
  绛仙也有点内疚,杀了青龙黄虎後,该有时间救下若芷的,她却忙著沐浴更衣,忘记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3:01

(四七)色情九关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後,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奼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著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後,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么?』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後,料到黑寡妇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於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在那里终於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著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甚么英雄好汉?』黑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冷笑道:『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後,丈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後不碰他们。』
  『甚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色情淫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後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後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著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里後必定难逃淫辱,却想不到是这样阴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著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後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於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著一叠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这些衣服後,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领著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後,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轻柔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後,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著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围著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著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甚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著丰满的乳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著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袒裼裸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著自己的绣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後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甚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著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的风采,我著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甚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黑布蒙著婉清的眼睛说。
  蒙上黑布後,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甚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後,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甚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後,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而且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著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著门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阴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後,传来很多呼吸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著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随著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甚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著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後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著那贲起的肉阜,然後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著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於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後,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著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著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么花样,随著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著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阳神宫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3:11

(四八)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甚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著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於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後,烛火便会熜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著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著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甚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著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於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著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著,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後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著急,於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後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後,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著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著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著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著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著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著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著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鸡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著阴囊摸索著。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著,发现阴囊的底部缚著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於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著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著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後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著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著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著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著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著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著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於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著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著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著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著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著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後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著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後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著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著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著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著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著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3:20

(四九)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著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著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著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後,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於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著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著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著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後,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著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著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著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著床沿,抗拒著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著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著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著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著娇柔的肉唇,接著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著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著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著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於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於响起,悦子擎著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著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著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悦子,著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著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著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著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後,婉清终於当著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後,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後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