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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8/02 08:00 / 2247 / 51
【小说】江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14:10

(十四)
  凌威领著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後,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後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後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後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後退,却给身後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於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著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著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著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甚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著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著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著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著。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绮云身前晃动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後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著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著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著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著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著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著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著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著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著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著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著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著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著,粉腿使劲地夹著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著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著耀武扬威的鸡巴,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著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著,每一次冲刺,鸡巴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著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後,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著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著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么?』凌威愕然道:『你是甚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於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後,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後,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14:22

(十五)
  抵达百兽庄後,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後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著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著纤腰,另一只手却握著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著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著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著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著,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後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著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著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著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著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後,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後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著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著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颈後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著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著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著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著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後,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後,便把吊著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後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後,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著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著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後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著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著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後,却看见腹下垂著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著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著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著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著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於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著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著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著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著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著,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著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著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著。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么报酬也成!』身後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後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著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於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著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著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著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著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著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著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著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後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著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著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後,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後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著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後,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著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著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著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著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著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著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後悔刚才急於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於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後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著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著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么?』盈丹著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著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後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後,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著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著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後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著阴茎,然後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著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著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著说,双手捧著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著凌威的吩咐,捧著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後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後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著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21:30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著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著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著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著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著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著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後,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著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後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著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著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於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著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後,盈丹便领著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後,便由红杏伴著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著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著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著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著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著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於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著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著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後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後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後两进,後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著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著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著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著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著泪说:『我真後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後,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後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後……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後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後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著盈丹抚慰著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後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著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著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著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著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著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气说,粉臂缠绵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著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著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後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著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著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著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著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著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著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由於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後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著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著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21:45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著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著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於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著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著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著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著穆强,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著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著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著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著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著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著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後,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後,芳香温暖,使他唇乾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著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著皮根,垂在身後,颈项挂著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著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著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後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著重要的部位。
  『为甚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著。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後,弓起纤腰,粉腿绕著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著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著你。』红杏低喘著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著说。
  『是,是!』红杏呻吟著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著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著,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著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後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著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著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著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後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著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著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著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著,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著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著泪,翻转了身子,暗祷著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後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著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著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著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後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著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著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著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著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著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著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著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著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著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著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後扶著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著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著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著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著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著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著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後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後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著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著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著。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著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著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著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著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著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著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著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著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於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著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著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著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著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後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著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於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著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著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著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著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著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著,然後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於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於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凌威著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著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著,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诉说著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於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著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著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红杏缠著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著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凌威写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後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後,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处游玩,她穿著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说。
  『咬你?甚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著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甚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著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转头望著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著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著头说。
  『为甚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後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21:57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後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於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著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著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著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後,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後台淫魔,亦著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後,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著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著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原真领著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後,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著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著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著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著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著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著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著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著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乾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著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著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著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著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著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於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著百合的乳房狎玩著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著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著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著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著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著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著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著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後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著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後,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後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著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後来几人乾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著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甚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著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著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著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著,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著他的背脊,玉腿贴著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著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乾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著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著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於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著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著。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百合闭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著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著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著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著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35:28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於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後,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於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於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著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著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著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著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著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著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著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著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著说:『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著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著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著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著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著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著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後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著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著身前裣衽为礼,接著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著说。
  『也罢,记著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後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後搂著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著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著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著她的肩头,诡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著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著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著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著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著,娇躯没命的扭动著,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著,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著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著。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後,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後,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後,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著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蒙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著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後,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著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著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著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著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後,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著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於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後,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後,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後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著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著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著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著布幅,大字写著「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35:47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後,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著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著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於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後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著,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著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么,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於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著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著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後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著罗巾轻抹著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来,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甚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著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後,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後,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後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著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後,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么?』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著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著玉臀,迎合著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著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著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於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著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後,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於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甚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著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後,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著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著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後,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甚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於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著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著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著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著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著,然後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著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著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著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著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著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著粉腿说,接著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著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著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甚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著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著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著,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著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著。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著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著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後,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著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甚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後,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著你的奶子,一手抵著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著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著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著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著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著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後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著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著凌威的怪手说。
  『别著忙,让我看清楚後再说吧。』凌威抱著女郎的纤腰,一手按著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著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著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著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著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著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著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著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著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著凌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著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著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著,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著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著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著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後,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著凌威的身体,然後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著。
  『美吗?』凌威轻吻著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著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著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於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於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著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後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後,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著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著,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後,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於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著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著女郎沉沉睡去。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後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著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叫甚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著叫。
  『我甚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著使女郎倒卧身前,抱著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著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著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著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著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著爬起来,抗声道。
  『为甚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著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甚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么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么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著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著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著的女孩子。』冷春咬著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著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著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著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著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著勃起的鸡巴,套弄著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後,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36:00

(廿一)夜莺蒙难
  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著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么?』冷春娇嗔道。
  『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著脸说。
  『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後,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
  『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采的居处,岂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著游采领著几个心腹匆匆而至,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蒙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
  游采揭下了蒙脸人的脸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
  『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著说。
  『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采吩咐了几句,便带著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
  众汉待游采离开後,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於按捺不住,娇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後,便展开身法,直扑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著冷春便走。
  『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采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著说。
  『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凌威叹气道。
  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采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安全一点呀。』游采劝谏著说。
  『她的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甚么?』淫魔不满地说。
  『可是……』游采犹豫不决道。
  『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
  游采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
  『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么?』百合悲愤地叫。
  『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著牙说。
  『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
  『他死了,我还没有死,甚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
  『这有甚么不同?』游采奇怪地问。
  『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习练养种之法,然後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後早晚下种,才有种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补偿吧。』淫魔解释道:『倘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著说。
  『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的,现在先让你尝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
  就在这时,一个游采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还夺去七星环,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采回去察看,调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
  游采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著说。
  『你甚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著百合的金莲,用绳索缚著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著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著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奸和群奸么?』淫魔扶著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
  『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逼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下么?』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捧著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叫著,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热气,随著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著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蒙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蒙脸男人也紧随其後,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後,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著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著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著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一个失机,却让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安全的,於是抱著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後,才自行运气调息。
  
  冷春终於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但是他也散发著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动,不知为甚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彷佛阴火又再发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著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著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著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後,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吮吸著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著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了。』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衣服说。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壂著软枕,牝户朝天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秽渍,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著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著朱唇,默默地流著泪,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诉说著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净鸡巴後,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甚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後,才可以洗乾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著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著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著说。
  『给我生孩子有甚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著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著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著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著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采著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著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
  『有甚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後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後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自返回长春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36:18

(廿二)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後,淫魔便用黑巾蒙著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著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後来,泪水好像已经流乾了,只是咬著牙地忍受著,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後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於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後悔,後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後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後,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著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甚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甚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後,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著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甚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著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著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著,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著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著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於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著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著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著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後地朝著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後,两根指头终於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著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著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著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乾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缚著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著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著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著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著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著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著,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著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著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著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著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著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著身体,闪躲著前後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著。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後的大汉扶著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著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著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著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於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著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著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後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後,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著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著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著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著粉颈,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著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後,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著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著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著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著,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著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著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著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著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著泪慢慢往後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於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後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著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著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著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著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著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著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後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著说:『美吗?』
  百合抿著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著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著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著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著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著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著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著「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著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著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著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著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著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著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著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著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著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著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著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於里边藏著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著。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著实著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後,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著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著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著,然後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著脑海中轰然作响,终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著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著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著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著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後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後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著泄出,七七之数後,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著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著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著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著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著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著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著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著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著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著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著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著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著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後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著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著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後,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後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後便死了。』淫魔回忆著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於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於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著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著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後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著。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後,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著,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著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双手扶著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著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著,火烫的龟头压著後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百合终於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後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著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著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著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著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著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著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著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著说:『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後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著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著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著。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著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著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36:31

(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後,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後顾之忧。
  尽管东恶穋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後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於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著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後,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後,便拉著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著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後,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著,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著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著声说。
  『要,我为甚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著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後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著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著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著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著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捻,探索著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著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著凌威的鸡巴套弄著。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著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云雨过後,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著两骑骏马领著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著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著脸说:『姑娘为甚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後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著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著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著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著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著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著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著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著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著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著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著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著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著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著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著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著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著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著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著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著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著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著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後,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著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著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著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著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著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著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著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後,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著。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著银宝的花芯,享受著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著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著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著,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於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著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著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著把粉腿缠著凌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著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著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著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於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著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著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著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著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著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著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後,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著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後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著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後,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著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著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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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後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著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甚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著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後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著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後,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後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後,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著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甚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後,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甚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甚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後,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著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著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後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壂著两个绣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著一方红巾,总算掩著羞人的牝户。
  『为甚么缚著她的嘴巴?』凌威压制著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著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凌威午後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著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後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後,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後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著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踼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著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著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崚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著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著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後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於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著众人离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47:38

(廿五)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甚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著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甚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著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甚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後便扳回劣势,接著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著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後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後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後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後,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後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於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後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後,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於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甚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甚么,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著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著冷春说。
  『为甚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甚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著凶淫两魔随著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著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於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甚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於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著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後,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後,练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後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著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著说。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著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著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著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著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著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於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著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著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於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著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著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著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後,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後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甚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著,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後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後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著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著,但是接著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乾巴巴的阴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後,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著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著昂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著。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後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後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後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著冷春的阴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後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後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鸡巴前後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後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後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後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後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著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甚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後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後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著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著,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後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甚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著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著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淫魔唬吓著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後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後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著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後,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著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著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著气用素帕裹著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著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著泪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接著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甚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彷佛受甚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著冷春说。
  『我……我骗你甚么?』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著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著众徒弟说:『你们可有甚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後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後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鸡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甚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著说。
  『甚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著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你真糊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後,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後,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後,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