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1.祖父荒唐棒打鸳鸯 长孙出世绮怨缠身
龙湾村,夏夜。
武斗队长洪兴头戴军帽、怀揣红宝书、脚蹬解放鞋,手上拿了加长的手电,正穿行在后山的茶园里,他是来抓野鸳鸯的。
特殊时期,国家上下一片混乱,在这远离京都几千公里的深山小村中,斗争也是十分激烈。洪兴作为武斗队长,恪尽职守,每夜都来这茶山上抓那偷情的野鸳鸯。
说是野鸳鸯也不全面,里面也有因为男女一方身份有异被强行拆散的。比如这徐清和张玉环就是如此。徐清三代贫农,成分优良,张玉环却是地主扒皮家的后代。自从革命的春风吹进这龙湾山村,两人就被徐清的家人给拆散。
他们是自由恋爱的,被放在一个生产小队里赚公分,日久生情。结果运动来了,被拆散之后两人白天劳作时才能见到一面,晚上夜深人静思念成疾。这两人结婚才不过一年,正是蜜里调油,如漆似胶的时候。日子一长就想着见面,倾述一番,相拥一番,敦伦一番,以期安慰思念之苦。
这天白天,两人趁了个机会,约好了晚上茶山一会。见了面,抱在一起,张玉环肝肠寸断,落下清泪。等两人倾述一番,徐清吻上了张玉环的樱桃小嘴,张玉环的玉手也解开了徐清的的确良的军裤,摸索那硬邦邦的大黄瓜。两人干柴烈火,等那徐清脱下张玉环的裤子,露出来个日渐丰美的大屁股,握着大黄瓜就直插到底,女人发出满意的呻吟,身心都是满足。
徐清摸着娇妻的嫩奶,操着屁股,身子撞击的啪啪作响,女人也是叫的不亦乐乎。这时,身后突然冒出来3.4个男人,“大胆!竟敢和地主老财的女儿幽会,我代表毛主席判你们搞破鞋!给我抓了!”
正是那个龙源村的武斗队长洪兴来抓奸了。
人把两个偷情的夫妻抓紧了人民大会堂边的人民公社,洪兴正审讯着呢,那外面来了7、8个人进来把那徐清带了出去,原来是三代贫农的家人来保徐清来了。徐清被折磨了一晚上,又是痛楚又是惧怕,直接丢下张玉环跟着家人回了家。
张玉环脖子戴着用草绳绑着的两只破草鞋,跪在铺着青砖的地上等了半夜也不见情郎回返,心里还正在担心。刚想坐下来给自己的膝盖揉一揉。
那门忽然开了进来,一个浑身酒气的中年汉子进来,却是洪兴。这下进来,又开始审讯起了张玉环,只见他把那绑了手的张玉环抱到办公桌上,一把脱下了女人的裤子,露出了又白又腻的大腿来,大腿根一片黑森林茂密旺盛。“封建主义的逼就是骚。”洪兴一扯身上的牛皮皮带,卷在手里,“啪”地就把惊慌失措的张玉环痛的大哭起来。两条腿被男人岔开,只觉得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痛,原来这狗日的洪兴居然用那粗大的手指也不润滑直接插进了她的小穴。
“今天我就响应毛主席的号召,打败你这个反动派,”等那张玉环的粉红小穴被洪兴的手指捅出水来,男人脱下裤子,蹦出一根乌黑的大茄子来,狰狞着就直接插进了张玉环的小穴。“真紧!”
洪兴喝了酒,本钱也挺大,这一炮干了快半个小时才哆嗦了一阵,将一泡骚精直接吐进了张玉环的阴道里,也不善后,提了裤子就走了。
留下那张玉环衣衫凌乱的躺在办公桌上,两只和苹果一般大小的白嫩奶子被抓的通红,下身正汨汨流出洪兴的白色精液。
张玉环被那洪兴弄了一顿,又被徐清抛弃,已然心死,站起身来,把脖子里的草绳往屋里的房梁上一挂,头往里面一伸,又拿出一把剪刀,在脖子上一插,鲜血狂飙,裤子都没穿就上吊了。临死前还诅咒洪兴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第二天一早,那武斗队长喝了番薯稀粥还想来找那个张玉环再审讯一次,一开门被里面血腥恐怖的场面吓了半死,回家就病了。
家里老娘找来村子里的臭老九,一个假道士来收魂。那道士一看,这人面色乌青,几条黑线爬满天庭,怕是中了邪了。自己没有真本事,不会解厄,随便做了个法事应付过去。还好,这洪兴没过几天渐渐缓了过来,再过几个月和常人无异。一直过了30多年。
90年代初,沿海已经改革开放,这龙湾村却才刚刚包产到户,物质贫乏。洪兴现在已经年近60,家里4个儿子,2个女儿都成婚出嫁,孙女外孙女也生了4.5个,确实没有男丁,不过这头胎生女孩却也正常,这不是大媳妇儿媳妇又要临盆了嘛,等上几天就行了。
过了一些日子,洪家大媳妇刘翠芬肚子痛了,看来是要生了,家人忙叫来产婆,准备热水,不过几个小时,哇的一声,洪家的长孙呱呱落地,洪家终于有了传承。
等把孩子抱到堂前,小婴童长得胖乎乎的,手脚如藕,刀眉蒜鼻,厚唇红艳。十分讨人喜欢,这时那个给洪兴看过病的道士还健在,不过他已经脱道入释,成了假道士,装模作样的过来送一个开过光的三角福包。结果一看这孩子,吓了一跳。
孩子天庭高阔,面相聪慧;耳垂瘦小,却是无福之象;五官端正,却头大肢短,是个五短身材的帅哥;更可怕的是满脸桃花,但是那小麻雀只有花生豆那么大,必定要受情爱羁绊。
这假和尚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面相,心里嘀咕,孩子啊,你这辈子怕是要吃上不少苦头咯~
2.洪大郎失足英年早逝 小寡妇外出打工还债
假和尚本来姓胡,单名一个甲,家中老大,豫中人士,幼年时家里遭了大水跑出来,好吃懒做就跟着自己的假道士师傅到处骗财骗色。当时这炎黄之地到处动乱,人心浮动,倒是那下九流的骗子活的如鱼得水。女人愚昧,胡甲只要多加忽悠每每都有斩获。
一次在个镇子里,相中了一个俏嫩的小媳妇。胡甲上去就说是七仙女转世的,但是这回嫁的人啊,不是那董永了,而是董永家的老牛转世,只为这上一世觊觎你七仙女的身子哩。这少妇一听,哎呀,这是活神仙啊,自己结婚才2年,这男人是个闷性子,回家除了吃睡就是要弄自己的蚌肉子,有时候也不等自己下面流水了,那个茄子立起来就要往里面捅。把自己都弄怕了。
胡甲多坏啊,说自己有仙药,可以帮这个老牛的魂给抹了,那时候你老公啊不但对你言听计从,还会心疼人哩。
小少妇一听,那可太好了。这两人啊刚结婚啊,三天两头的吵,男人对自己除了脱裤子操逼的时候会露出笑脸,平常都是黑脸,可不是得好好治嘛。
等到了家里,男人还在地里干活,小媳妇就问胡甲,老神仙啊,药怎么用。
胡甲说,放心吧,都带在身上呢。说着就脱下自己道袍,露出一个瘦骨嶙峋的身子,但是胯下一根拂尘倒是壮实的很。哎呀,小媳妇哪里见过这场面,忙说,老神仙你怎么欺负我呢。
胡甲老神在在,说啊,这药啊自己就在这个棍子里炼的,这可不是你男人那凡根可以比的,这是道家的炉鼎,叽里呱啦逗了一番,又拿出条镀了金的假项链,说是仙女上一世戴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小媳妇一见这亮闪闪的宝贝,欢心达畅,居然就听着胡甲的话上起药来。
只见小媳妇的褂子被扯开来挂在身上,胡甲两只大手不断揉捏着女人两只像是白梨一样的嫩奶,女人像是吃糖葫芦一样吃着胡甲的那根肉拂尘,一边吃一边还听着胡甲的话,这样舔,那样吮。
等胡甲看见这女人脸红面色,娇喘吁吁了,就让女人趴到炕上,脱下了女人的粗麻布裤子,里面穿了一条棉的大裤衩,两个圆乎乎的小屁股躲在里面正发抖呢。
胡甲脱下女人的亵裤,那两腿白嫩的大腿根,挤着一个肉夹馍正冒出肉汁呢,胡甲嘿嘿一笑,趴上去,就用舌头喝起肉汁来,小媳妇哪里被伺候过啊,下面那两片肉夹馍上又麻又酥,可把自己的心儿都吊起来,正舒服着呢,就感觉的肉夹馍里捅进来一根大肥肠,又粗又烫。小媳妇也知道上了这贼道士的淫当了,当下就要挣扎啊,可是背还被胡甲压着,动也动不了,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只觉得随着胡甲大肉肠进进出出的,自己的心一下飞起来,一下跌下来,身子从肉夹馍那啊,都烧起来了,烧到了脸上,把自己的俏脸都烧红了,烧的口水都流满了炕。烧死个人了。
胡甲见到小媳妇也不反抗了,转过她的身子,摸着奶子,用上九浅一深,操的炕上全是那肉汁四溅,小媳妇嗯嗯啊啊的,也变成了黄莺的欢叫。最后胡甲把自己的千万仙药全给上到女人的肉夹馍里,拎着裤子就走了。
晚上小媳妇男人回来,洗了澡吃了饭,天就黑了,掐了菜油灯,一摸到婆娘的奶子就翻身要去操逼,那小媳妇被他一摸,也有点意动,岔开腿让他的茄子进来,正巧男人正在找洞呢,一把摸,呀,小婆娘,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点上灯一看,全是白乎乎的仙药。烧饼一样大的 巴掌就落到了小媳妇的俏脸上。
当天夜里,男人拉着小媳妇带着几十个青壮去找那胡甲算账,但是胡甲下午离开小媳妇的肚皮,就带着铺盖,赶着驴车,跑了~一直到了这龙湾,正碰上大运动,他感觉年纪也大了,就不跑了。经常被当做猴子一样带到人民大会堂批斗一番,这洪兴人也有义气,不往死里弄,效果达到了,就放了,晚上两人还一起喝酒吃狗肉呢~有了洪兴的关照,胡甲算是躲过了浩劫,想着人也老了,就在这龙湾住了下来。恰好,这洪山出生不久之后,龙湾村里发生了奇事,在水田里长出了一座小庙,上面挂着一各匾,匾上写着妙妙庙三个字。村里人愚昧,还以为是神迹呢,等那胡甲来一顿胡侃,最后又坐上了这妙妙庙的法师位置。
谁让他是这十里八乡唯一一个当过道士又成了和尚的人呢。
虽然胡甲是假道士不假,但是年轻的时候也是学过本事的,他那看相的本事却是真的,而洪山的命啊,也被他说中了。没过多久,小洪山就应了劫了。
还没过周呢,洪家大郎,洪山的爹洪坤死了。上山砍柴,一个不小心摔了脑内出血,这可是个要命的病,那时候人都吃不饱呢,这伤在龙湾,听都没听过。在家里熬了几天,实在不行了,就让兄弟拉着二轮车走路到了市里的大医院,大医院也不含糊,就说要动手术,开脑子去淤血,可能还有救。洪兴一听可吓坏了,犹豫了几天也不敢答应。最后决定了要保守治疗,但是人还走不了了。
犹豫的这几天,就欠了医院一大笔的医药费了,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拖着。最后,欠的医药费能做三台手术了,洪大郎就在昏迷之中走了。留下了家里的孤儿寡母。留下了厚厚的欠费单子。
洪兴也算是个带过队伍的,连夜就带着村里的人,从窗户里把尸身给偷了走。入土为安了。
洪山的苦日子,正式降临了。
幸好洪山还有个水猴子舅舅。
水猴子舅舅不是一般的水猴子,一般的水猴子只会吃肉和繁衍,这只水猴子不但会吃肉和繁衍,还会报恩。报的刘翠芬的恩。
洪山刚满一岁的时候,刘翠芬去地里收油菜,地在水库脚,很是肥沃,油菜长势喜人。刘翠芬收完了油菜,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勾勒出少妇丰美的曲线,惹来了一群村中的狂蜂浪蝶。俗话说的好啊,寡妇门前是非多,加上刘翠芬长的十分洋气,这明里暗里追求的人就更多了。但是她比洪山要有原则的多,除了自己的孩子,旁的人她从来都不正眼看一眼。独身带娃的艰辛,也给她磨砺出坚韧的脾性和泼辣的性子。
等她将油菜籽装了袋,也不要那些狗男人帮忙,就背起装的满满当当的尿素袋往家赶去,家里的小王八蛋洪山还被吊在八仙桌的桌腿上呢,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八仙桌的桌腿给啃断了。要知道那是家里唯一的家具了。
洪山的生父因为落下山,脑部重伤,在市医院重伤不治,欠下不少医药费,债主们倒是讲究,没有把锅和桌子这两样吃饭的家伙搬走,只搬走了衣柜、橱柜、棕绷床、碗筷、猪仔、鸡鸭等,比计生队的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所以,刘翠芬对于这张八仙桌尤为看中。直到现在,这张八仙桌还承担着这个家主力饭桌、牌桌、手工桌的功能。但是刚走出田地,就出了事。
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对着地上一只满身黄毛的人形怪兽指指点点。刘翠芬放下尿素袋,钻了进去。作为农村妇女,她爱凑热闹的性子一点也不比别的人差。
等进了内圈看到了地上的怪物,刘翠芬暗道一声晦气。这水猴子,被叫做猴子,其实并不是猴子,水猴子属于水獭一类生物,食肉系,生活在水库、山塘一般的地方。因为在水里它力大无匹,所以要是有人在其猎食周期之内出现的话,它也会将人当做猎物拉入水中,绞杀之后,大快朵颐。愚昧的百姓只当它是怨鬼索命,对其深恶痛绝。但同时也对其惧怕万分。不过这等不祥之物一般是不会上岸来的,因为它一上了岸,只要一刻钟就会出现脱水的状态,水中杀手王马上就会变成战五渣。出现在离着水库有些远的油菜地里,倒是有些奇怪。
听着旁人的起哄,刘翠芬算是明白这只水猴子怎么会出现在这了。原来这畜生不知道从哪里偷了一瓶六谷,居然当成补脑汁给喝了,毒发之后,身不由己居然窜到了这里。现在正口吐白沫,垂死挣扎。
“老天开眼啊,这畜生自寻死路,来啊,大家搭把手,一起把它给做了。”一个年纪稍大的农夫撺使众人要发挥团结的力量绞杀这怪物。“就当行善积德了啊。”但是所有人只是看着,也没有人上前。毕竟水猴子这玩意太邪性了,村里人不管生活还是吃鱼吃螺丝可都是离不开这水库的,要是现在上手了,这时是痛快了,万一这东西在水库里还有姘头啥的,等自己去水库里摸鱼拾贝壳的时候也给自己来那么一下,岂不是得不偿失。
但是刘翠芬听了“行善积德”这话就有些腻歪,她是被人说怕了,男人英年早逝嘛,村里嘴碎的已经有人在传什么克夫的了,还有过分的说洪山这小冬瓜,生的好看,额头高,一看就知道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洪家福薄啊,压不住,给老子克死了。刘翠芬不愿意人家说这个,但是奈何嘴巴不是长在自己脸上,但是从那时候起,就跟着村里的阿婆学起了拜佛。
“好歹是一条命,我来救一下吧。”说着,众目睽睽之下,刘翠芬就拉出了哺乳时垫乳的布条,引来了一片狼一般的目光。接着走到河道的崖边,摘了几十把花瓣细小,花色白紫相间,长得很像一串红的野花。然后从水渠里打了一点水在上面,包好了,放到石头上,用锄头的柄重重的敲击起来,没几十下,这米黄色的布条里居然冒出了许多泡泡。刘翠芬又用锄头柄接着敲了几十下,打开布条检查了里面的花瓣都被敲碎了,拿出刚才装油菜籽的半个可口可乐瓶子,把冒着泡泡的花汁混了水,变成肥皂水一样的溶液,端着战战兢兢地走到那个水猴子的身前。刘翠芬也是脑子活的,知道用肥皂花来催吐呢。
水猴子这时已经是十分蔫吧,看见有人走近,露出了像是微笑一样的攻击性表情,但是又注意到这走过来的妇人眼里除了害怕和坚定的复杂神色外,居然一点心狠手辣都没有。有些好奇她到底想做什么。
“喝了,可能能保命。”刘翠芬给自己打气一般对着水猴子说了一句,把满是泡泡的溶液递到了水猴子的嘴边,水猴子迟疑的动了动嘴巴,想喝又不敢喝,刘翠芬还以为它已经中毒太深,已经喝不了了。心里一狠,把可乐瓶做的瓢一下子给插到了水猴子的嘴里,只见水猴子咕隆咕隆喝了十几口,喝光了瓢里的液体,肚子涨的老大。过了一会儿,身体反应强烈,居然猛烈地打起滚来,周围的村民一见,哎呀,这凶物怕是要发狂,赶紧撒开脚丫子就往后面退,只留下个刘翠芬站在水猴子不远处看着。
“呕呕呕~~”水猴子居然在猛烈的抽搐之后开始狂吐,只见呕吐物里什么鱼骨鱼肉,猫爪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还有黑色的果冻一样的黏液夹杂其中。呕吐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刘翠芬感觉水猴子的毛都吐白了才停下来,这时看热闹的村人都被这水猴子不挑食的食谱给吓跑了,站着的就剩这个小寡妇了。
水猴子吐完之后反倒感觉自己好了很多,它觉着自己除了中毒之外,可能还有些消化不了。吐完了舒服多了。不过自己离开水好像时间有点过长了,毛都变白了,肯定是出现了脱水的状况。它颇为人性化的看了看脸色涨的通红的刘翠芬,努力指了指河道。它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靠自己是下不了河道的。
刘翠芬倒也是聪明,想着自己的本事可大了,怪物都能救,早听说这水猴子离不了水,现在解毒了,该是要回到水里了,可是一看这水猴子的四周和身上,全是黄的绿的黑的呕吐物,要想自己用手给它帮忙,那是万万不行的,心思急转,忽然想到一个极好的主意。
只见刘翠芬三步并做两步,小跑着上前对着水猴子的腹部就是一个开大脚,穿着解放鞋的右脚狠狠地和水猴子来了个第三类接触。水猴子发出一声尖利的“吱~~”身子划出一个平滑的抛物线就扑通地落下了河里。刘翠芬走到河道一看,这水猴子一入水,居然连影子都不见。嘴里啐了一口,“没良心的东西。”背着满满一尿素袋的油菜籽,嘴里哼着“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就回家去了。这次的“行善积德”还是很让刘翠芬得意的。
等刘翠芬走的没影了,河里忽然冒出一个五官纠在一起的多毛生物的脑袋,这刘翠芬开大脚把这水猴子给踢岔了气,差点给它淹死在了水里。可以说,刘翠芬是极有足球天赋的,所以,洪山将来在足球上的造诣很大程度上是有家学渊源的。这下子,这水猴子可把刘翠芬的样子给深深记在了脑海里,怎么挥都挥之不去。
刘翠芬回到家里,洪山正在啃桌腿呢,赶紧上前解开洪山腿上的皮绳,抱着给奶一口,但是缺乏营养的她,奶也是清澈如水。洪山也就能喝个水饱。刘翠芬愁啊,这才9月,家里已经没了余粮,这季的稻子也没有种,好在今年的农税是交了,不然除了没的吃,还得坐牢。得改变一下了啊。
刘翠芬想到了打工,打工在当时十分流行,龙湾村的男人有不少在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工地打工,收入可观。刘翠芬长的洋气,也十分适合外出打工,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但是为了能偿还债务,能拉扯大孩子,刘翠芬暗暗决定,等有合适的时候就出门去打工。
三天后,刘翠芬带着洪山的姐姐踏上了去往省城的长途客车,五个小时后,刘翠芬下了车,跟着刚上大学的新生一起走进了一所自己也不知道的大学,成了一名光荣的打饭阿姨。刘翠芬把洪山交给了他奶奶爷爷,这对虚岁只有两岁的洪山来说,其实意义不大,不过是换了个八仙桌的桌腿而已,反正啃哪条不是啃呢。直到舅舅来了。
水猴子样子狼狈的站在洪山的家门口,两扇单薄的木门上挂着粗铁链,粗铁链的末端锁着一把梅花锁。好不容易循着气息找到了刘翠芬家,结果家门紧闭,这也太不凑巧了点。水猴子体会这一路上爬水田,钻阴沟的痛苦,心里将刘翠芬骂了个遍。但是没法子啊,是自己决定来报恩的,什么招也得收着啊。不死心的它在房子周围绕了一圈,找到了一个小水潭,先在里面补充了点水分。慢慢盘算着怎么办才好。
但是水猴子的脑仁极小,想不出主意,只好把小水潭里的三条黄鳝给吃了,还有几只虾兵蟹将留着,饿了再吃。等他吃完了准备钻到刚挖出来的洞里睡觉,这时一个咿咿呀呀的声音从旁边的一个鸡笼传了过来,水猴子过去一看,居然是个小冬瓜一样的婴孩。水猴子见过婴儿,这婴儿啊肉质细嫩,爽滑无骨,是最好吃的。他这辈子还没吃过呢。这鸡笼里的小孩没大人看着,肯定不是家养的,一定是野生的。正好给他解馋。
上去就是一个老鼠抱冬瓜,把婴孩从母鸡爪里抢了过来,刚要下口呢,只见这婴孩星眉浓密、额头广阔、小眼如神、一个挺拔的鹰钩鼻下,两片厚唇像似释迦摩尼。哎呀,这看上去怎么这么眼熟呢。特别是那鹰钩鼻,虽然现在还没长成型,但是这模样和当天救了自己一命的小妇人是一模一样啊。
“你是不是你妈的儿子啊?”水猴子问了问。
“咿呀咿呀。”婴孩回答道。
“说什么呢?你是不是你妈的儿子啊。”水猴子又问了一句。
“咿呀咿呀。”婴孩又回答道。
“啧,怎么这么笨呢。”水猴子有些无奈,这恩看来难报了啊,这孩子这么笨,要是救命恩人要让我把他变聪明可怎么好啊。诶,也不是没有办法啊。”水猴子自语着竟然撩开了自己的尾巴,婴孩好奇地看去,在毛茸茸小动物粉红色的会阴处居然还有一条尾巴,尾巴很短,粉嫩粉嫩的。
“嗨呀,之前吃了一个山神,肉质不错,就是他的尾巴嚼不烂,扔了怪可惜的,我就给塞着当个摆设,你还别说,这尾巴不但插活了啊,我这脑子也聪明了。上次还偷了几个老农民的补脑汁,但是我有可能对补脑汁过敏,差点死翘翘了,还好你妈救了我。所以今天,我就把这根尾巴送给你,当个见面礼。”说完给洪山的尿片一扯,嗬~一屁股的屎,都馊了。水猴子一把扔了尿片,扯过旁边亚麻的叶子胡乱给擦了一下,把爪子伸到屁股后头,重重一扯,扯出了一条三厘米长的粉嫩尾巴,上面带着点点血迹,还在不停扭动,接着对着洪山的尾椎骨,用力一插,居然直接透过皮肤插了进去。洪山屁股一痛,居然也不哭,直接就晕了。
等天色黑了,洪山的祖母才想到自己的大孙子不见了。怎么回事呢,早上还吊在八仙桌桌腿上的,怎么到了晚上就不见了呢,这个小东西太不乖了,顽皮。哎呀,我怎么命这么苦,大儿子英年早逝,长孙还怎么顽皮,老公又这么没用,剩下的儿子们又这么不孝顺,几个儿媳妇还要气我,我要怎么活哦。咕咕咕~~咕咕咕~就你们这些鸡听话一点,天黑了还知道自己回鸡笼,哎?我刚才找什么来着,哦,对对对,我大孙子呢?
龙湾桥头洪家的长子嫡孙现在可快活了,正躲在屋后的红竹林里吃奶呢。也不知道这水猴子哪里来的本事,居然会打猎,先是从小水潭里抓了几只螃蟹和草虾,可是洪山吮了只觉得腥气,不顶饱,这水猴子倒好,离开一会居然骑着一只刚生产完不久的母狗回来了,母狗肚子底下几个乳腺涨的满满的,十分温顺的让洪山给吃了饱。水猴子见到有人来寻洪山,赶忙钻到了小水潭里。
等小冬瓜在一声声“小祖宗啊,造孽啊”云云的唉声中被抱走了,水猴子才探出头来目送洪山离开。等洪山走远了,水猴子拍了拍有点混沌的脑袋,自语道“心善的姐姐,你肯定是因为这个孩子这么能吃才抛弃他的吧,好吧,要是你还要的话,就让我这个当舅舅的来照顾他吧。如果你不要了,我饿的时候就当个菜把他吃了,这么活着也是受罪。”
嘿,这事闹的,居然还有报恩的来攀亲戚的。
洪山多了一个水猴子舅舅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被一大帮子家人围在了八仙桌上,光着屁股在八仙桌上爬来爬去,小菊花之上,尾椎骨的末端,一条三公分的粉红尾巴蜷缩着随着洪山的爬动晃动不止。
“怎么长出个尾巴?”刚从山上回来的洪山祖父有些惊诧道,他的大孙子才一天没见居然长了一条尾巴,看着尾巴末端干涸的血迹,还是今天刚刚长出来的。
“哎哟,老头子啊,这不会真被别人说中了吧,这孩子是天上下来的星宿。我们洪家福薄啊,可养不了星宿。”洪山的祖母表达了浓浓的担忧。
正端着碗的洪山二叔忽然说了一句,“哎,你看着尾巴,红彤彤的像不像小猪仔的,可能洪山是猪八戒转世投胎。”众人一想,是啊,的确是挺像的,祖母看了二儿子一眼,递过去一个勉励的眼神,要怎么说还是老二脑子活泛呢,“妈,你听老二的,这就是个猪八戒投胎,你看他,没的吃还长的和冬瓜一样,要是有的吃,那不得真成猪了啊。”这是二媳妇说的,二媳妇人看上去老实,但是心思还是透亮的,这洪山自己的妈都不要了,我们要他干嘛呢。
众人对洪山尾巴的讨论持续着,这对洪山的祖父来说是个重大的挑战,自己在文化时期可是打败了不少牛鬼蛇神,但是也没碰到过星宿下凡啊,空荡荡的脑袋里转了几转,差点把自己转晕了也没想出个什么主意来。
关键时刻还得老二来,“爸,赶紧给刘翠芬拍电报啊,让她把这个妖怪带走。”洪山一听,你们TM刚才不是说星宿下凡吗,怎么又成了妖怪了。抓紧给我妈拍电报吧,我才懒得和你们这些人过日子呢。洪家祖父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给他妈拍电报,给他送走。”众人一愣,纷纷附和说“对,给他送走”。
第二天天蒙蒙亮,洪山的祖父就起床赶往镇上去打电报,这时洪山也起了,倒是不说他从小早起早睡,那是他饿啊,小孩子一天吃一顿怎么受得了啊,趁大家伙的都没注意到自己,洪山轻车熟路地穿过鸡笼,到了小水潭边,过鸡笼的时候,还顺了一只鸡蛋,鸡蛋大补啊,得给那个黄毛小动物尝尝鲜。
水猴子也在等洪山呢,自从这尾巴送给洪山之后,水猴子就觉着自己好像又变笨了,这不凌晨刚给洪山找了另外一只母狗准备让他吃奶来着,结果看着母狗肥硕的肉体,经不住诱惑居然拖进小水潭给吃了。吃饱了才想起来自己的承诺,说是要照顾洪山来着,情急之下只好到山脚下的羊圈里拐了一只母山羊,这母山羊下崽不久,奶腺丰满,可比狗奶来的量多多了,就是这山羊身上极为膻臭,水猴子骑着山羊回到洪山家屋后的红竹林里这一小段路,眼睛都被熏疼了。也不知道这胖东西,爱吃不爱吃这膻味的奶。
洪山倒是不挑食。在水猴子的帮助下,到了小水潭边的洪山爬上了红竹林,水猴子很是贴心的给他做了一个用芦苇干枝搭起的草窠。那母山羊正一副矜持的样子站在草窠旁呢。洪山三爬并做俩爬,进了草窠就仰面躺下,抬头叼起羊奶的奶嘴就狂吸起来。
水猴子看着洪山狂暴的进食,老怀深慰。身上居然散发出一股父爱的光辉。
等洪山喝完了奶,打了几个香气四溢的奶嗝,水猴子拍了拍母羊的屁股,母羊颇为哀怨地瞅了水猴子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水猴子脸上露出一个不屑,嗤道,“你可真臊。”
“你是谁啊,怎么想着来给我送吃的呢。”洪山靠着一根竹子,努力地想翘二郎腿,但是他短胳膊短腿的,做不到就是了。
“我是你舅舅。”水猴子拍这洪山的脑袋颇为得意。
“不能吧,我外公外婆死的早,你可别瞎说,可不带人兽情未了的。”洪山看了水猴子狰狞可怖的样子,心里发毛。
接着水猴子就把刘翠芬化身观世音从一帮农村恶汉手里将龙困浅滩,虎入平阳的水下究极杀手相救的事给说了一遍。洪山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这两天的享受是水猴子的报恩。
洪山在猪尾巴的帮助下变得神慧,而水猴子虽然失去了猪尾巴,但是面对着洪山倒也没有即刻兽性大发。两人就这样“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地聊了一上午的天,等水猴子饿了去捕猎了,两人才分开了去。
洪山回了洪家老宅,经过堂前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堂弟阿昌坐在竹匾里,脚被绑在八仙桌的桌腿上,阿昌四肢粗长,但都是骨头,肉却不多。洪山看了看这个坐着一动不动,形容呆滞的表弟,气不打一处来,这堂弟蔫坏蔫坏的,别看现在乖的和木头一样,这抢起鸡屎吃的时候,动作可谓快如闪电。之前,洪山早就像尝尝美味的鸡屎了,可总是被他抢先。哼!洪山鼻子发出一声闷响,拐过八仙桌的茶几,居然爬着上了二楼。
到了楼梯口,右转进了一个房间,是洪山爷奶的寝室。推开门,径直爬到床下,里面满是灰尘蛛网,几个民国时期的皮箱整齐堆在靠墙的位置,在对应床头的下面是几个镂空雕花的开水瓶,样式极为精美。洪山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嘿,今天就让本小爷听你们的响吧。”
一个接一个,洪山把工艺精美的开水瓶从楼梯之上全给滚落了下去,引来了吊在堂前八仙桌的堂弟阿昌的好奇。洪山每扔一个,楼梯里的咚咚声,热水瓶内胆破碎的哗哗声,铜质雕花共振的嗡嗡声编制出美妙的破坏协奏曲。阿昌也随着这美妙乐章,不断咿呀欢呼着。等四个热水瓶全部扔完了,洪山决定,去找几只鸡仔当坐骑。自己要做大将军!
3.痴情娘再婚二入洞房 状元郎伶仃野外放养
龙湾村有个小水电,叫长岗水电站,水电站的后面一个一座山,山上有一个居民点,叫长岗。因为洪山长了猪尾巴,爷奶不愿带,给刘翠芬拍了电报后就将这个小冬瓜一样的洪山送到了这长岗,长岗有他远房的堂爷爷,刘翠芬在外面打工所得的钱大多给了他们,用作照顾洪山。
不过,那远房的爷奶忒也小气,洪山母亲寄来的洋奶粉倒都给了那堂叔叔堂姑姑喝了,只给洪山喝了些米汤,若是没有那水猴子舅舅每每给他驱赶来母狗、母羊,他没喝那些奶,怕也是夭折的命运。
洪山被自己的爷奶送到这水库之上的长岗之后,水猴子不离不弃,跟着来了,并且这里是它的地盘,洪山吃的更为丰盛,甚至还有黄麂、山猫等野兽也被胁迫地成了奶娘。不过后来这水猴子舅舅脑子越来越蠢笨,居然连那山中硕鼠都给抓来,倒是让洪山颇为恶心。
每当家里的大人出去劳作,洪山就被关在家里,等到水猴子舅舅钻着下水的沟渠来叫,洪山就从狗洞里爬出来。一个爬在泥土铺的小路上,上面还有水牛骚羊路过拉的牛屎羊屎,洪山捡了一次吃就再也不敢吃了。这味道真是恶臭难当,十分反胃。
等两人下了河道,躲到芦苇后面的滩涂上,就算是到了自己的神秘王国了,当时还没有兴起什么烧烤自驾游,这水库淤泥堆积的又充满了危险,平时很少有人来。就成了洪山和水猴子的后花园,水猴子会捕来胖头鱼给洪山当坐骑,也会抓来刚下崽的狗猫,给洪山补充营养。等到两人都吃饱喝足了,就瘫在白洋淀里晒太阳,把个小白冬瓜都晒成黑皮的。
实在无聊的时候,水猴子就表演那什么色情节目给洪山观摩。这水猴子实际上繁衍十分艰难,不但同伴难得,更是需要在水中交配,那什么精虫一碰了脏水,成活的几率就变的很低。所以,一般,很难看到水猴子有广天化日下交配的。
但是洪山的水猴子舅舅却是不同,全因为它吃了一个山神,自此就动了凡念,有了凡心。所以对着交配的事也挺热衷,洪山和它在一起的时候,看过它强奸过猫狗自不在话下,更有那山鸡大鹅也不放过,最有趣的是一次那水猴子抓了一只半斤重的鲫鱼,让洪山按着,攥着自己那根头大尾巴小的粉红色棉签就插进了鱼的嘴巴里。
这鱼嘴里润滑无比,因为那缺氧的原因,又在激烈的张合不停,把那水猴子夹的舒爽不已。直到快把那鱼折腾死了,才把那浓稠的精华全给射到了鱼嘴里,把鱼丢进水库就想要抱洪山玩。
洪山哪里肯啊,他只看了一次就知道,这是水猴子还没舒服呢,想闻自己的肉味解馋。
“舅舅,你怎么不去找那人来做这事呢?”洪山吱吱的问着,他还想看看人是怎么做这事的呢,“呸,女人那下面又黑又臭,还空乏,哪里有这山里的宝贝好弄。”洪山一想也是,水猴子的小棍子也就掏耳朵好使,人那么大个下面肯定要大多了,筷子搅大缸的确是没什么趣。
“但是你想看你们两只脚走路的配种,我倒是可以找了给你看。”水猴子是这山里的大王,就没有他管不着的,这滩涂危险,人迹罕至,但是也给那些搞破鞋的人许多机会,于是他总是会带着一些死鱼烂虾在夜里去给人放哨。要是在草里搞的欢快的人表演的好,就赏几颗螺丝,要是演的乏善可陈,水猴子舅舅可是不会放弃一个食物的。
洪山摇了摇头,看了水猴子这么多次,真的没什么意思,无非是把一根棒子塞到那扁扁的肉洞里,摇一摇,倒出来一坨泡沫而已,没啥看头。
就是,这里呆着实在没什么意思。他想家了。
“舅舅,你认识我家的路吗?”等水猴子吃了一条肥壮的草鱼,洪山又问水猴子这话,这是洪山上长岗的一年以来,提的第三十次了。水猴子也不能遮拦了,只好说,“水路你走不得,我在水里给你带路,你在路上爬。被拖拉机撞死了,可便宜我了。”
洪山呱呱一笑,舅甥俩就去往洪山的祖屋去了。
爬在那石子的一级乡村公路上,不断有车来往,也有大人走来走去,就是没有人看见洪山一样,没个人上来问,洪山爬啊爬啊爬啊,膝盖破了,腿破了,手破了,脸也破了。身上全是血迹。水猴子在河里着急的吱吱直叫。
洪山流着眼泪,吱吱的说,“我还行,你赶紧想想吃什么吧,我都爬饿了。”
等跨过了十万八千里,洪山终于回到了家,倒在自己家的破门上,洪山拍着门,门也哐哐的应着他,但就是没人出来。洪山,终于,开了一句人话,“麻麻~”
自那以后,洪山就时常爬来家门口,拍门,说来也奇怪,一直没人来管,就随这么小的冬瓜滚来滚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思念被刘翠芬听见了,刘翠芬还就在一次洪山刚爬到家的时候到了家门口。穿着蓝色的呢子夹克,的确良裤子,波浪的头发是连夜用铁钳烧热了卷的,洋气非凡。一到家,就有不少光棍汉的龟头从墙外面探出来。
“麻麻~”刘翠芬看见自己门口倒着一个黑皮的小冬瓜还以为是谁放着的呢,一听见冬瓜开口了,吓了一跳,上去一看,眼泪簌簌的就往下掉,“我苦命的娃啊 ”。连着藏在水潭里的水猴子也悲痛不已,赶紧吃了两口手里半截的黄鳝,眼泪味咸,可以调味。
刘翠芬一回家就不走了,带着洪山就在村子里住了下来。一天傍晚看见那洪山屁股上的尾巴扭来扭去,心里就来气,拿了一把剪刀,放到火上烤红了,趁着洪山正玩着毛线球呢,咔擦一剪刀就把尾巴给剪了,洪山也不痛,还在玩毛线球呢。刘翠芬怕伤了洪山,没有齐根剪断,那连在尾椎骨上一小节尾巴就往洪山的屁股肉里钻了进去,洪山也就痛了那么一下,用胖手去摸的时候,屁股上就什么都没有了。刘翠芬也没瞧见,只当自己掉了。
从此以后,什么山上摘野生猕猴桃,田里插秧割稻子,刘翠芬把洪山全带在身边,就怕洪山把家里八仙桌的桌腿给吃了。那水猴子舅舅有了空就来找洪山,但是被刘翠芬几次用镰刀给差点剁了就不来了,临走的时候还给洪山抓了一只半斤多的鲫鱼。
这年,还倒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给洪山认樟树娘的事。
那是大年初一是日午后,刘翠芬带着洪山参加村里举办的祭祀樟树王活动。那是数棵高大挺拔的老樟树形成的结界。樟树枝干粗壮、树冠宽阔、枝叶茂密,如遮天蔽日的巨伞笼罩在村首的老路上,樟树长在一个土坡之上,周围用龙溪里的青石垒了一圈,形成四堵低矮的围墙。将那一片区域直接切割成了一方小世界。
这些樟树大多都有600多岁,彼此纠缠在一起,盘根错节、好多树根裸露在外。
有一棵像是被雷劈过,树干已经断裂,枝丫枯槁,却没有完全死去。
最大的一棵,差不多要五、六个成年人手拉手才能合抱的过来,这就是龙湾的樟树王。在树干靠近地面的地方,一个大洞黑黝黝的看不到里面。
村民在树脚下的大青石地上摆上酒菜饭等供品,点燃红烛,持香虔诚祭祀,祷告。祈求风调雨顺、六畜兴旺、健康长寿。
刘翠芬也跟着摆好了供品,燃放了爆竹。
然后全村的老少都围拢在那一圈樟树底下开始叩拜,随着叩拜,大家的嘴里还会发出嗡嗡的低语。
樟树群荫蔽四围,周遭烟雾弥漫,烛光摇曳,焚香袅袅。众人在缭绕的烟尘中,站起,跪下,轻声祈告,整个场面庄严肃穆,却又显得十分诡异。
之后,在村中族老的组织下,开始认樟树娘的仪式。
拜认樟树为娘,祈祷樟树亲娘对孩子多加关照,使孩子勿生百病、日夜成长,是村中几百年延续下来的习俗。只要是村中的婴童都可以在父母的帮助下将生辰八字写在红纸上,放入三角包,藏进胸口。从起床时便一直戴在身上,直到认樟树娘时才取出。
认樟树娘的次序由族老指定,轮到时将父母从孩子的衣服里,掏出三角包,将红纸取出,由族老向樟树祷告,然后将红纸涂上米汤做的浆糊贴到所要拜认的樟树上,父母抱着孩子在樟树前焚烧黄表纸,插下焚香,叩首,至此礼成。
认了樟树娘后,便如签下契约,孩子要四时祭祀,而樟树娘则是多了保佑孩童健康快乐成长的责任。当孩子不再祭拜樟树娘,这种关系便会自动解除。
接着家中诞有女婴的家庭会以举高孩子作为证明向族老讨要樟树苗,带回家栽种。等女儿长成亭亭少女,樟树也已成材,砍了做成木箱,是龙湾村女孩的固定嫁妆之一。
但是在那次后这样的祭树活动就在镇上的干事以不能搞迷信活动为由禁止。洪山参与的第一次,却也是唯一一次。
那是一次让洪山非常难过的祭树仪式。
一直到樟树苗分发完毕,洪山的名字也没有被族老点到。村人四散退去,洪山的母亲像是洄游的大马哈鱼抱着洪山挤开众人,逆游而上。
她找到族老,族老正和村中的几位老人闲谈,并没有留意到母亲的到来。
母亲提醒族老,洪山没有认樟树娘,他不小心将小冬瓜遗漏了。
族老转过身来,看了母亲,又看了看洪山,又转回去和他人聊天。
母亲又求族老为洪山认樟树娘,只当做一件好事。
族老却说,时辰过了,算了吧。随后,便同他人一齐走了。
母亲抱着洪山站在樟树笼罩的阴暗世界下,久久没有离开。天色渐暗,春节积蓄的热量被料峭的寒风瞬间带走,母亲和洪山的脸都冻得通红,眼泪在母亲眼眶里游了无数圈,却没有上岸,母亲瘪着的嘴也因为委屈不住的抖动。
当时洪山还不知道他们家并不是村中的土著,加上父亲早逝,没有丁点地位,没有资格认樟树娘。没有机会得到樟树娘的庇佑。
孩子的母亲最后还是决定回家,但在走之前,撂下狠话,一定要为洪山认下樟树娘。
刘翠芬说到,就办到了。她总是能办到。
正月十五,元宵。正当村中的人全在赏舞龙,敲锣鼓的时候。可怜的母亲背着洪山,偷偷摸进了樟树群的结界里。摆案,点蜡烛,焚香,叩拜,母亲熟练地完成了一系列的程序。接着妇人往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在周围,这才走到土坡前,往手上吐了唾沫,搓了搓手,开始攀爬长满了苔藓的青石。
几分钟后她来到了最大的那棵樟树王前,从洪山衣领里拿出温热的三角包,取出写有生辰八字的红纸。
端着红纸,母亲学着族老的样子向樟树祷告,今有小儿洪山,生辰八字如何如何,向樟树娘娘虔心求福,认樟树为娘。求樟树娘保佑。
然后就把揣在口袋里的浆糊拿出来涂满红纸背面,往树干走去,要将红纸贴上去。
树干上贴满了红纸,年轻的母亲想将洪山的红纸贴的更高些,绕着大樟树转圈,不料黑暗中,脚下被虬张的树根一绊,身子就往地下摔去。慌乱中的母亲急忙寻找支撑点,很幸运地是,母亲扶住了旁边的那棵被雷劈过将死的大樟树。不然仰面倒下的话,被背在身后的洪山恐怕凶多吉少。
母亲顾不上头上手上的擦伤,赶紧把幼童抱到面前,摸着孩子的头脸,查看有没有受伤。
检查过洪山没有擦伤之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又想起了那张红纸。
那张红纸正歪歪斜斜地贴在那棵半枯的樟树脚。
发现这个情况的妇人先是一愣,接着就瘫软地坐到那些扭曲缠绕在一起的树根上,泣不成声。
原来这拜认樟树娘的习俗中,红纸贴上后便不允许撕下,贴到哪棵树上,便是认下了那棵樟树娘。母亲当时觉得,洪山没能认树王为樟树娘,可能庇护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不过母亲最后还是完成了拜认的仪式。她有些失神地看着黄表纸的焚烧,看着黄表纸橘黄的灰烬在寒风里打转然后化成白灰四散湮灭。
回家的路上,妇人搓着洪山冻得冰凉的脸蛋,一直念叨着,没关系没关系。似是对孩子说的,又像是自我安慰。
等着刘翠芬带着洪山走远了,从那樟树王的树洞里露出来两个人头,都是扎着发髻,穿着襦裙的小女孩。
“姐姐,这村妇过了时辰还来拜娘,咱们要不要告诉二姐啊,”小一些的姑娘问了一句,大一些的却在看哪远去的洪山背影。“可奇了怪了,那孩子的面相怎么那么奇怪。”
“是有些奇怪。”树洞里又冒出来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孩子,“二姐你吓死我了。”小一些的女孩被突然吓了一跳,却听那二姐说,“都死了几百年了,还吓死了”,用手指头戳了那个小女孩,又接着说,“这孩子眼睛里全是慧光,但是眉目又是桃花满天庭,偏偏又是没福气的。”
这时,那个稍年长一点的两个小姑娘里的小姑娘却笑嘻嘻的说,“怎么没福气,有个这么好的娘,又拜了二姐做亲娘,美不死他。”
二姐一听,和她打作一团,但是最后却是脸上一冷,“不管是谁下的黑手,我的亲儿子我庇佑定了”。说着三人只是一晃就不见了。
就这样过了三年。洪山可开心了,天天有老妈陪着,刘翠芬手巧,一个冬瓜都能变出三个菜,但是她心里苦啊。这农村的活可不好干,男人都喊累,更别说女人了,直到有一天夜里,洪山被冻醒了,踢被子了,平时都有老娘给盖被子,这老娘人呢。
爬起来,四脚并用就爬下了楼,见到母亲正在堂前和一个男人低声说了话呢。赶紧叫了一声,吓得两人都是一跳,等男人走了,洪山又要老娘抱,老娘抱着洪山,这个冬瓜又长大了一些。
“儿子,妈妈给你找个新爸爸,要不要”,刘翠芬有些吞吐的问洪山,“不要不要,有妈就够了。”
“可是妈妈带你,怕你受苦,”刘翠芬是真累了,“哎~!”
再过一些日子,洪山晚上又被冻醒了,自己还被放到了小房间里。等他爬起来去找妈妈,却在那房间里,看见自己的老娘光着身子倒在床上,两条腿被一个男人扯的拉成一个拒马一样,男人耸动着屁股,把一根比水猴子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烧火棍正往那个黑草杂生的洞里捅着呢。随着男人不断的撞击着老娘的下身,刘翠芬的两只和香瓜一样的两只奶子晃的不停,撞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抖个不停,嘴里还不停冒出痛苦的吟叫。
洪山急的都快哭了,冲了进去,爬上床就啪啪啪的打男人,居然欺负自己的妈。刘翠芬一见,拉着被子盖住了要害,推着男人停下,结果男人也不管,反而更加用力了。刘翠峰被这情形着急,下面又舒服的要命,都快哭了,等男人又捅了几十下就嗷的叫了一声,把热水全倒进了刘翠芬空旷了三年的暖水瓶里。下床穿了衣服就走了。
刘翠芬抱着洪山,洪山哇哇的哭,刘翠芬也哭。接着龙湾的山风也哭了起来,把这母子俩的哭声都卷跑了。
之后,那小房间洪山就睡下了,而那大房间里几乎夜夜里都是子嘎子嘎的床动声音。洪山的日子也回到了刘翠芬出去打工的日子一样。混迹乡野,也到那个妙妙庙吃蜡烛,孤独又快活。
4.农技书启蒙幼儿开智 上学堂读书少年吐气
洪山的继父叫宋来福,洪山一直在心里叫他来福狗,因为这个人是个喂不熟的野狗。农活能干,山上的苦活也不怕,就是这厮吃了酒就没有半点人性,就要打那刘翠芬,全不顾刘翠芬前晚还和他在床上盘肠大战,缠绵悱恻。但是对洪山,这宋来福却是一副讨好的样子。因为洪山只要家里要动武就去拿刀来砍人,不管藏在哪里总是能找到刀子。而刘翠芬也只怪自己看走了眼,为了把洪山拉扯大,只好隐忍。
洪山也看透了就往外边跑,除了在这个婶子家里摸个鸡蛋,那个未来丈母娘家里吃点荤腥,摸几下小姑娘的脸蛋,就是去长在田里的那座妙妙庙里吃蜡烛。
吃蜡烛却不是吃真的蜡烛,而是吃那放到案桌上的贡品。庙里只有个头上长了像是绿豆芽头发的老和尚,胡甲。老头现在是还是精神头挺好,每次洪山去,总有好吃的蜡烛招待他,只是有次去了,倒是没见到人在里面,本来门也是关的,但是耐不住洪山钻惯了狗洞,嘴馋那些蜡烛就又钻了狗洞。进了庙里,进门一个回壁,绕过回壁,是一个天井,天井下是一个20来方的水池,水池上有个单孔的石桥,走过石桥,就是庙堂了,现在放满了各种菩萨,全是胡甲从别的破庙里捡来的。
洪山轻车熟路的吃着蜡烛,还一边笑话这个罗汉手长,嫌弃那个菩萨头上全是包。突然,心里传来一句“喂~”,把个小冬瓜吓了一跳。
“谁?谁在?”这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我在桥下面。你来。”
洪山走到桥那里,从护栏的空挡里趴下去一看,还真有个小女孩在下面。“你怎么在下面啊?”
“小孩,你那个蜡烛好吃吗?”女孩却是看上了洪山手里的一块步步糕,“想得美。”洪山一口就吃了这个甜到发腻的糕点,把个小女孩气的半死。
“你真小气,”小女孩气的手一叉腰。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桥下面,”洪山两只手撑着护栏,头往下伸着,这时才看见那个小女孩的样子。穿了一件戏服,头发扎成蝴蝶样子,小脸粉白,很是可爱。
“这是我家啊,我怎么不能在这啊。”小女孩嘟着嘴说,“对了,你看那还有蜡烛吗,给我也拿了一块。”洪山看这小丫头挺好看的,就去拿了,等拿回来,小女孩开心极了,放在鼻子前面深深的闻了,但是却也不吃。
“你家怎么在这,也没个大人。”洪山还担心人家呢。
“我在住了几百年了,但是好多年前有人用这个房子把我压在下面了我起不来了。”女孩把蜡烛放在自己的手上,盯着看。
“你说你住在这个下面?”洪山现在也有4岁了,知道的不少了,却想不出来为什么有人住在房子下面。
“这个房子太重了,我顶了四五年才顶出了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女孩不开心的说。
“你被房子压着怎么还能活啊。”徐山冬天里被厚被子压着都喘不过气,这孩子怎么说被房子压着。
“嘻嘻,我可能活了,能活上千年呢”女孩说的话,洪山没有判断能力,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洪山嘀咕了一声这个老和尚上哪里了,女孩却说在楼上呢。
等女孩子累了回去睡觉,洪山还舍不得呢,这女孩子比村里所有的女孩子加起来都要好看,可是女孩子好像就是惫懒的性子,说走就走了,也不等洪山道别,就没见了。洪山羡慕死了女孩子能瞬移的本事可是试了几次,自己也还在原地呢。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地心引力这回事,还以为自己没有找到法门呢。
等他晃悠悠的走到楼上去,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办事的声音,每天晚上宋来福对刘翠芬做的事。
楼上的房子全是木头的 ,是重新翻修的,胡甲平时就住上面,和一般农家一样,为了透气,没有把木头的隔断修到顶上,洪山看了旁边有个绿皮獠牙的山魈塑像倒在门上,就爬着上去。虽然水猴子说想带他去看村人野合,他也不认识就没有。可是这胡甲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办那事吗?
洪山屏住呼吸,爬上山魈的头,双手扳住门框,慢慢的,慢慢的……终于把头伸了上去。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震撼了:胡甲老法师正赤条条地趴在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身上,卖力地蠕动着。洪山探过头,正面映入眼帘的就是胡甲满是伤痕、黝黑的后背,光溜溜的屁股以及女人的两条白腿。因为被老和尚整个后背挡着,女人的面貌看不见,胡甲也是当过几年老农的,身体结实,但是好像天生吃不胖,看上去还是骨头多一点。
胡甲法师一边闷哼着,似乎在喊劳动号子,一边身体开始耸动起来,每耸动一下,喉咙里就发狠似地“嗯”一下。洪山看去,他黝黑后背上的肌肉线条都显露了出来,手臂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暴了出来。这是有多狠心,才能对着个白嫩嫩的女人这么狠呢。
女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嗯哼”声,声音很低,好像是刻意压抑着。
“这个白皮鬼,真是便宜他了,讨这么个尤物。”胡甲边颠边嘟囔着。
“你少废话,快点弄。”女人似乎有点烦他。
“呵呵,我好,还是你家的白皮好?”少见的,洪山居然看见这老和尚猥琐笑着,这么陌生。平时他对自己都是嘻嘻哈哈哈的。
女人没理他。
胡甲低下头去亲,女人把头一歪,不让亲。
老法师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一阵疾风骤雨似的猛攻,直把那张旧板床摇得“咯吱咯吱”的响,几乎散了架。
“喔……”女人迷离地叫出了声,叉开的双腿只往中间夹。
“让你不理我,让你不理我。”老法师边猛攻边又低下头去亲,这回女人似乎只顾呻吟没顾得上躲了,被胡甲须拉扎的嘴堵个正着,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洪山哪见过这种阵势,早就看呆了,开裆裤下面一粒没去壳的花生居然从里面跑出来颗红色的花生,痒的不行。
他低头看了看站起来的小蚯蚓有些奇怪为什么男人的下面会肿起来。
这时候,房子里的两个人又换了动作了,女人趴在床边屁股撅着老高,老和尚站在她后面,用一根粗长的手指在那女人屁股中间上下划拉,也不知道这女的怎么想的,刚才还不乐意呢,这下却一把拉着老和尚那根巨大的降魔杵自己给插进了屁股里,嘴里的叫声也啊啊啊的高了起来,老和尚这下也被勾了火了,房间里“啪啪”的声音代替了刚才床板的“咯吱”声。
里面的人换了姿势,也让洪山更好的观摩了,他现在盯着那女的看呢,只看到她一身丰满的白肉,两只奶子快要挂到床上了,比刘翠芬可大了两倍,梳一支马尾,额前几缕略微凌乱的乌丝随着身后老法师的撞击不停地晃动……特别是那个承受撞击的白皙丰臀是那样圆润硕大。居然是和他一河之隔的郑家婶婶。怎么会是她?
郑婶可是龙湾村少有的有文化的妇女,和郑叔结婚也有年头了,郑叔因为是长的白,村里人都叫他白皮,人很好。他们生了两个姑娘,一个叫淑娟,一个叫淑芬,特别乖巧,洪山打不过那个淑娟,大他5岁,但是那淑芬每次碰见总是愣愣的看着他,抢她的吃也不闹。
正想着呢,老和尚用力的顶了几下郑婶的大屁股,哎哟哎哟一连串的叫着抖了几下,就全都把种子播进了郑婶的肚子里。郑婶还别说,有点发福了,但是看着还是让胡甲非常满意的,特别是那羊肠的小道,特别肥厚,舒服。
“你这个骚婆娘,可弄死我了。”郑婶也不理他,随便找了一块布,坐起身子擦了擦下体,洪山看的清楚,那下面全是黑毛,比刘翠芬多了很多,那肉缝却是通红的,比刘翠芬的颜色浅一些,不过郑婶人也比他亲娘白的多了。“老和尚,说好了,就这一次,以后别烦我了。”郑婶穿上了衣裳,把裤子的裤腰带扎紧了,等穿好了衣服,又变成了个正气凛然的农村大婶。
“放心吧,你为了卖化肥和村长睡的事情,我不会到处说的。”老和尚隔着裤子摸了摸郑婶的大腿,还想去摸奶子,却被拦住了,“说了我就和公安说你强奸我,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走了,洪山躲的刚好是人的视觉盲区,倒是没有被发现。
老和尚操完了肥逼,点上了一根香烟,吧嗒吧嗒抽着,又拿着杯子,从柜子里一个大玻璃瓶倒出一些淡红色的液体,打进去一个土鸡蛋,晃了晃一口闷了,接着趁着天还亮着,就睡起了闲觉。洪山等和尚睡着了,慢慢摸进那个小房间,看见那个玻璃瓶全是连着肉带着筋的各种动物的子孙根,还有厚厚一层的枸杞。这老和尚还真会进补。洪山端起还有点残液的杯子,喝了一点那个液体,辣苦甜三种滋味极难下咽,吐了吐舌头,也回家去了。
郑婶是上了环的,随便让老和尚浇灌了长不出庄稼来。可是刘翠芬就不一样了,被宋来福天天耕夜夜重的肚子就大了起来,等那肚子大了起来,大房间的床动声音就少了。宋来福在家的时候也少了,等肚子大的和水缸一样的时候,刘翠芬干不了活了,宋来福的妹妹就来家里帮忙。宋家人天生都瘦,妹妹也瘦,性格也外放,和洪山很合得来。她们两个没事就逗洪山玩,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书本就教洪山学拼音,洪山天慧,一学就会。后来倒是把这两个婆娘给比下去了。从村委的办公室里捡到一本垫桌子的农机书,书上的字都有拼音,专门为国家的贫下中农特别准备的教材。洪山就用着农机书当教材,读书认字。后来,他不管到谁家里,看见是书就顺,反正这读书人事也不算偷。什么红宝书、镜花缘、水浒传各种乱七八糟的书,当时收罗了也有上百本,倒是让洪山长了不少的见识。
等又过了一年,刘翠芬生了。生下一个女儿,宋来福不是很高兴,喝酒的时候也多了。但是这女娃娃却是遗传了刘翠芬的洋气,长的十分可爱,宋来福被这女儿给纠缠的也少了毛糙,正儿八经的过起了日子来。接着要去报户口的时候,宋来福没读过什么书,就让洪山帮小妹取名字,洪山念在妹妹给家里带来了欢乐,就点了一个欢字,又因为孩子的降生让宋来福的狗气减了不少,又点了一个奕世载德,不忝前人的奕字,希望家里蒸蒸日上,给小妹取名宋奕欢,农村的人懂的哪有这么多啊,看叫着顺口就让村会计记下,去报户口了。
奶孩子的时候,刘翠芬想到洪山小时候没怎么喝过奶,就让他也去喝几口,洪山吃了几口,淡淡的有些甜,但是吃着太累,就不喝了。
等又过了一年,洪山就有6岁光景了。当时是盛夏刚过,初秋时节,洪山和来到家里2年的继父宋来福上山捡松菇。龙湾多山,山中多有松树,松树成林,一到秋季,伴着天上的水落到地面,松林里就会冒出无数的松菇。松菇菌肉呈扁平状,颜色为橘红色,不能人工种植,并且一定是和松树伴生,在龙湾,只有在梳篦山的深山中才有大量的生长。
松菇营养丰富,味道鲜美无比,除了十数种氨基酸、多肽之外,其中还含有原花青素,除了好吃还可以美容养颜。一般农家捡了松菇,或用肉丝、猪肝爆炒,或用淀粉做羹,羹里加上肉糜、蒜头,回味无穷。
初秋雨后,气温略有下降,宋来福喊了正在看《镜花缘》的洪山一道上山捡松菇。洪山无奈,只好跟着上山。他很不喜欢这个继父,虽然他和母亲结合生的妹妹很是好玩,但是他太过热衷于打骂母亲,并且在生活作风上依旧保持了光棍汉的作风,经常在村子里和一帮老娘们、小寡妇传出绯色新闻,让洪山这个大好少年百分不齿。但是现在正是要给母亲增加营养的时候,这继父除了农活能干之外,赚钱的法门几乎没有。也就只能靠这种体力劳动换些大山的馈赠了。
洪山和宋来福一人背一个背篓,腰间裹了尿素袋,趁着天色还早就上了山。一直走了两三个小时,才到了梳篦山的山顶附近,这里水汽最为充盈,松树也最为高大,洪山和宋来福已经看到漫山遍野的橘红色野生菌在朝着自己招手了。
两人干活的方法极为不同。宋来福是秋风扫落叶,地毯式扫荡,所过之处啥都不剩,洪山则是挑挑拣拣,显得十分龟毛。最后,两人捡了两大背篓之外,还将腰间的尿素带解下给装了个满满当当。这尿素带原本是为了防止裤子被打湿的,但是今天的收获太多了,这才把尿素袋也当做容具来用了。
两人收拾好收获,洪山依旧是背着背篓,他天生有些力气,除了手上力道不如一些,虎背熊腰,加上象腿粗壮,劳力可配美一般的少年。满满的一背篓也是丝毫不感疲累。宋来福则是背上背篓,手上提了两只尿素袋,两人一同准备下山。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梳篦山陡峭异常,又加上刚下了雨,洪山好几次差点滑倒滚下山去。等下到一片全是白皮草的缓坡,天山突降大雨,没头没脑地砸向这对半路父子,将两人给淋得是晕头转向。不觉间,居然迷路了。
这其实也怪不得宋来福,他虽然经常上山,但是这梳篦山山中情形较为复杂,树林茂密,还分了许多的景象,有成片的映山红,有零散的柿子树,碰到像今天这样的极端天气,没个参照,十分容易迷离。两人在幕天席地的大雨中左突右进,一抬头居然看见前头有个道观。
道观很小,像是一个破落户了的院子,围墙是用碎石堆砌的,大门是用没有加工过的松木搭的,门檐下挂了一个小小牌匾,上书玄清观三字,洪山望了几眼,居然被这三个字给盯住了神魂,陷了进去。
“小山,小山。”洪山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肩膀,带着身上的背篓也摇摆起来,差些把自己给弄得失去平衡,他扭头看了眼身边的宋来福,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悦。
“小山你怎么走神了呀,山民大哥请我们进去呢。”洪山这才注意到,那个小观的门打开了,门檐下站了个穿着毛皮的小老头,也不嫌热,身高不高,150多一点,正微笑着打量着自己。“请吧。”
说完打起了手中的一把黑色打伞,往里面走去。也不管这父子二人还淋着雨。
道观里面比外面看着大一些,前面一个大殿,东面一排平房。老头没让两人去大殿,带着他们走进了东面平房。里面一个灶台,一张小八仙桌,一个清式橱柜,两个大缸,一个小缸,应该是装水和米的。这里赫然是道观的伙房。
老山民和两人交谈了一下,看见两人冻得瑟瑟发抖,便让宋来福烧火,自己则是在灶台后面端出一个火盆,夹了一些白碳。他要了一些两人捡的的松菇,用水洗干净,又从橱柜里拿出一块肉,切成肉末,等锅被送来福烧了热了。山民居然娴熟地烧起了松菇肉末羹。只花费了半个小时,洪山就十分舒适地坐在火盆上,唏哩呼噜地舒服喝着松菇羹看着老山民和继父一起喝酒,洪山鄙视那些嗜酒的人,因为继父在喝醉之后家暴的等级也随之提升。
洪山吃的极快,很快就将碗里的羹给吃完了,从水缸里舀了水,将碗洗干净放好,就出了厨房,逛了道观。他从这两个酒鬼的嘴里知道,山民从北方来的,看到这里有个道观废弃了,自己住了下来,80多了,不愿意折腾了。洪山打量了老头,这看上去比60不到的胡甲还年轻些,怎么就80多了。
没走几步,道观就逛完了,这道观十分简陋,虽然不是特别破败,却也显得毫无底蕴的样子,不过这道观也显得十分诡异,因为他居然在大殿中的三清像之下发现了一个孩子。
当时洪山并不知道他就是人参精,只当他是老山民的子弟,犯了错罚跪呢。但是等他走进一看,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张大了嘴巴。
只见这孩子约莫7、8岁的样子,批头散发,满脸污垢,身上筚路蓝缕,衣不蔽体,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疤痕。
“小犊子看啥捏?”这像是乞丐一样的小孩,说起话来却是十分江湖,还带着一股冰碴子味儿。“哦,不好意思,我们来避雨的,打扰了。”说着,洪山转身就要走。
“站住。跑啥捏。”脏小孩走近了点,在洪山的面前嗅了嗅,“咋地,还吃又了?”
“刚吃了点松菇羹,你知道的,这玩意没肉不好吃”洪山有些忐忑的说。
“松蘑吧,黄不拉几的那个?”脏孩子对这山林中的东西好似很熟悉,“糙的很,没有松茸好吃,也就你们这些俗人会吃。”
“老大爷也吃啊,吃的多着呢。”洪山不知道这脏孩子哪里来的优越感,立马反击道,他坚决反对有人说他过的不好。
“切,那老王八犊子”说完,脏孩子就回身过去继续勾着身子蹲在三清像下,但是怎么的也不像是受罚反省的样子。
“小山,小山,雨停了,我们快回家吧。”这时宋来福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舌头都大了,看来吃了不少酒。等洪山回到小观的门口,背起背篓就要走。“啪!”宋来福冷不丁地拍了洪山的头,“没规矩,谢过老神仙再走啊。”又转过身去,对着老道士说,“老神仙,我们走了,多谢啦。”这酒喝了,称呼都变了。
“慢去慢去,下回再来。”老山民回着话,但是眼睛却一直在扫视着洪山。
洪山对宋来福的亲子教育满是不屑,白了这两个酒鬼一眼,自顾自往山下走去了。这雨停了之后,回家的路也显出来了。
又过了两天,洪山又在看《镜花缘》的时候,宋来福又来叫洪山去捡松菇。上回的松菇卖了不少钱,洪山倒是挺开心的,也没多想,就换了套鞋背了背篓往山上去了。
捡了松菇,这次的数量要少一些,但是今天的雨不是很大,捡的松菇都很干净。洪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背起背篓跟着宋来福往山下走去,但是走到了一半,宋来福嘿嘿一笑,居然拐向了道观所在的方向去了。
“干什么去啊,往那边?”洪山问了一声。
“喝酒。”宋来福仿佛身上的松菇都没了重量,脚步轻快的往梳篦山另一个山峰走去。洪山默然,想了想,那个脏小孩还挺有意思的,也就跟着宋来福一道去了。他回去看到志怪的小说才知道那小孩就是成精的人参娃。
宋来福到了小道观,给老山民见过礼,接着主动去生火做下酒菜。洪山也不去帮忙,把松菇放在屋檐下就要去大殿找人参精。刚要走进大殿,却被一声呼喊给叫住了。
“洪~山~”一声极为缥缈清灵的叫名字让洪山一下就懵了,感觉脑袋一轻,居然看见这小道观里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绳,而红绳又分了两端,一端系在老山民的手上,另一端则在大殿之中,洪山想着应该是捆在了那个脏小孩的身上了。毕竟人参精善于土遁,极擅逃跑。
“老神仙你叫我啊?”洪山木讷地转过身来应道。“不是我还能是谁,呵呵,洪山,你知道这个大殿里的人是谁吗?”
“人参精啊,可有意思啦。”洪山老实答道。
“是吗?你不怕他?”
“人参精怕个什么?他和我差不点大,我可比他壮。”
“有志气,人啊,就得不怕这些山精野怪,你想不想入我的玄清门,跟着我学法?”
“好,好啊。”洪山当下也不考虑就答应了,“不对啊,你不是山民吗?怎么成了道士。”
“随我来吧,我会和你说的。”
说着,老山民就带着洪山进了大殿,从桌案上拿了一束香,叽里呱啦念叨一顿,又让洪山跪阿拜的,最后把香上给了三清,就成了老山民的关门弟子。
“洪山,贫道真实的身份乃是青玄山玄清门的道长,今日收你为徒,是为了传承我玄清妙法,让你弘扬光大。当然济世为怀并非我教宗旨,你大可收放随心。”老山民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有些得道高人的姿态,说着又拿起一块玉碟,递给洪山,“这是本门玉碟,你的道号祖师早有安排,就叫不良,待将来修为有成,便是我门不良子道长。福生无上天尊!”
“无上天尊。”等仪式全部结束了,洪山便跟着老道士宣了一声道号。这就正式入了道门了。
那老山民打扮的邪道还要训话,这宋来福却跑了过来,“老神仙,做好了,咱们喝酒吧。”
“稍待稍待,我这正给不良训话呢!你。。。”还没等老头说完,也不知宋来福从哪里掏出一瓶白红相间的酒瓶,老头一看,脸上露出狂喜,轻呼一声“尖庄啊!”
老山民看见了酒,口水都流出来了,头也不回地往厨房去了。
“呸!”只听两个小孩一起啐了一口唾沫。
“也?你这小胖墩怎么有些没规矩呢,目无尊长啊!怎么,那老犊子的摄魂法术对你不好使咋地?”刚才一直在一旁挤眉弄眼的脏小孩这时却开了腔,饶有兴致的看着吐唾沫的洪山。
“我天生右耳耳膜穿孔,其实我早就醒了,这老杂毛真当我愿意当他徒弟呢?!”洪山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副讥诮之色,“我就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好不好吃。”
“嘿,老铁你可真有意思,我跟你说哈,这老犊子贼啦坏,他呀根本不是玄清门的道长,这玄清门是江西的道门正宗之一,但都是单传,门里不设道长童子,只有掌教一人,或掌教和未来掌教俩人。”脏孩子看见洪山对这老道士不喜,只当是遇到知音,一股脑地将无忧子的底子给倒了干净。
洪山眼珠子一转,“那你呢,怎么会被个骗子抓住的呀。”
“这,你,这有你啥事啊,老子乐意,咋地。”人参娃有些窘迫。
“哈哈,原来你连个假道士都不如。”
“咋说话呢?这么和你说吧,四年前啊,因为咱们东北那旮沓人疯了一样找参,我呀是不甚其扰啊,就想着往别处逛逛,后来好不容易到了这江南之地,结果却遇到了这老杂毛。”脏小孩一脸的便秘之色,心里悔恨不已,继续说着,“这老杂毛就是个坑蒙拐骗的假道士,可不知从哪里学到了些阴狠的法子,一直跟着我不放,我趁着夜色跑了这龙湾之地,结果碰上一个村里的莽夫在偷树,一个不小心撞上了那人,那人被我一撞,摔下山,头像西瓜一样裂了开来,整的我一身全是红白之物,你知道我最怕这污秽之物,当下被破了法,这才让那个老道士有机可乘。”
洪山听了人参精的罗里吧嗦,眉头紧皱,当下问了一句“那人长得和我像不像?”
“咦?面目还真有些相似。”脏小孩先是一愣,却还是认真端详了一番洪山的脸。
“你撞死的那人,是我生父。”洪山叹了一口气,“当时我才10个月大,你就给我整的家破人亡,你可太狠了。”
“嘿,这整的,挺尴尬啊。”脏小孩看了看洪山的面色,不似生气,倒有些泄气,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低头沉默下来。
洪山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往殿外走去。坐到了道观的门槛上,靠着门柱发起呆来。
等宋来福喝好酒,把东西一拿,就回家去了。之后俩人经常上山,每次去了都要去道观里盘桓,老山民空了也教洪山看道经,更是有一本《玉历宝钞》,看上去十分古老,老山民就说这是玄清门的奇宝,可堪生死。等拿给了洪山,洪山打开一看,里面前门都是那房中术,后面却是道家说的十三层地狱的画卷,十分可怖。最后扉页上却有一排小字,民国三年南昌印书局制,龙虎山正一道监。去你的奇宝,洪山连顺的心思都没有了,这里面的画的太渗人了,万一拿回去刘翠芬看见,或者宋奕欢见了都得吓坏。谁知,洪山就先被吓坏了,连做了几夜噩梦。把个四口之家弄的鸡犬不宁。
最后没了法子,刘翠芬就带了洪山去外村拜成了仙的黄仙姑,黄仙姑是个中年的婶子,长的很是娇美,虽然已经徐娘半老,但是那风韵十分绰约。但是因为她法力通玄,旁人不管谁来了都是低眉顺眼,没有人盯着她看。除了洪山之外。
洪山看她好看,黄仙姑也被他盯的烦了就不给他瞧病。等天都黑了,刘翠芬的奶都胀了,就到旁边的茅厕去挤奶,洪山不愿意喝奶,嫌累。等刘翠芬去了茅厕,黄仙姑就把洪山喊了进去。
“你怎么身上带了死人的怨气。”黄仙姑摸着洪山的胖手,脸上笑眯眯的,夕阳透过窗棂,给她化了个嫣红的妆容,十分迷人,“胖手抓钱,但是你啊,胖手并不齐,漏财,这辈子怕是留不住钱。”黄仙姑点了下洪山的额头,洪山脑子里就像炸开一样,面色一下就白了,“你戳我脑子干嘛,长的好看良心就是坏,当心我抓你的大毛尾巴。”
黄仙姑一听了乐了,她是狐仙兵解转世的,这才带着点法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却没有明着说的,这孩子带着天慧,10岁前倒是能看见这些常人看不见的法力和精怪鬼魅。“就不怕我吃了你啊。”黄仙姑笑了起来,样子更加美了,洪山看了心动,爬到她身上,亲了一口她的笑脸,把黄仙姑逗的哈哈大笑。
“祸害了。还有心思占便宜呢,你要再晚来两天,被脑子乱七八糟的恶鬼观想占了脑子,就成了小疯子了。”黄仙姑拍了拍屁股,她喜欢这个小胖墩,自己没有生育,倒是喜欢孩子。
“婶子,你真好看,我长大了也要娶你这么好看的。”洪山信誓旦旦的说话让黄仙姑又笑了,“你呀,可没这么容易找到心仪的,再说了,你也说了长的好看都良心坏呢。”
“你的良心很好啊。我刚去想那个地府的事儿都没了,原来你戳我脑子是为了救我。”
“知道就好。”两人又乱七八糟了聊了一会儿,刘翠芬来了,知道小冬瓜没事了,舒了一口气,拿了一篮子鸡蛋、红枣、面条谢礼。黄仙姑也不客气,留了下来,几人就道了别。
洪山在村里又成了到处调皮捣蛋的小孩,也经常摔伤怎么的,但是一直没有出过大事,龙湾村偏僻,没有什么大的发生。除了那妙妙庙。
妙妙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胡甲老和尚死了。被楼顶的屋瓦掉下来砸死的,死的时候身子还光着,身下的那根降魔杵死了还邦邦硬的,老大一条,和个小娃娃的手臂一样,乌黑的龟头比那小孩的拳头还大。这老和尚死之前还在办事呢,也算是快活死的。
村子里,只有洪兴等人来帮忙料理后事,老和尚没有什么积蓄,除了一些民国的银元就那淡红色的玻璃瓶了,他平时靠村人接济,也没什么钱。洪山跟着洪兴来给胡甲收殓,也不上去,蹲在庙外河道旁的歪脖子樟树上抠树皮玩。
樟树很大,没往路上长,反倒是长到河里去了,巨大的树冠像华盖一样遮蔽了一半的河面天空。洪山正抠的起劲,一条树枝悄悄摸摸的伸过来,拍了他的手。
“别抠了,痒死了。”却是那个庙里小女孩的声音。
洪山想起今天早些时候的事情来,还是有些害怕,他今天照例来吃蜡烛解馋,钻进了狗洞,到了供桌前正大快朵颐呢,感觉整个庙里都在动着。他走到桥上,冲着池子里喊,“喂,那谁,别顶了,房子要塌了。”小女孩就出现了在桥底下,说,“塌了好,压了我好多年了,塌了最好了。”说完就跑了没见了。
洪山也不去追,小心翼翼上了二楼,爬上那个山魈的头上,扒着木墙偷看起来。今天的女人却不是郑婶了,而是马大娘。当时两人正脱光了在床上整那事呢,枯瘦的胡甲趴在像是软垫一样的马大娘身上,马大年40多了,都当了外婆了,但是身子却还是很结实的,皮肤有些糙黑,手脚像是耙子一样紧紧地抓在老和尚身上。嘴里一边啊啊啊的叫着,一边使劲抬着屁股,让那胡甲的大肉棒插的更深一点,从洪山的角度看去,那马大娘的肉缝是乌黑一片,很是肥厚,被那和尚的大肉屌插了,鼓起来老大一个包,随着老和尚啪啪啪的干着,屁眼洞也跟着一张一合的。
“那个郑家的还真没骗啊,法师你的鸡巴真的和擀面杖,又粗又大,舒服死我了。”马大娘舒服的时候,还不忘夸奖起这个老头的威猛来。“这个郑家的,自己假正经不算,还要污我的名声,在外面乱说。”和尚听了马大娘的话,自豪啊,说着的时候又大力的抽插起来,马大娘就哦无我无的浪叫起来。郑婶和马大娘是邻居是没错,居然这种事也会分享。两人搞破鞋搞的正欢呢,这个庙却又动了一下,这下动静还挺大的,但是破床的两人一点都没有感觉,只有那奸淫带来的 快感充斥了身心。
突然屋顶一亮,一块厚实的屋瓦打着转掉了下来,嘭的匝道了正趴在在马大娘身上扭屁股的胡甲脑袋上,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没气了。
马大娘看老和尚一动不动,也知道不对了。起来一看,遭了,出事了。不过她没有着急出门去找人来帮手,倒是穿好衣服,理好头发,偷偷走了。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抓了一把和尚的大屌。
洪山也跟着出了门,这时庙门口一株3、400年的大樟树那传来声音。“小冬瓜,过来呀。”
洪山过去一看,那樟树老了,树干上一个树洞,树洞里露出一张白脸,却是那个女孩。
“怎么到了这里来了啊?”洪山不解。
“我原来搞错了啊,我本来是住在这树上的。”接着小女孩说起来,自己的身世来。
从前龙湾这的龙溪河涨大水了,为了让河伯安定点,就把夭折不久的妙妙葬在了这樟树下,为了让妙妙享受香火,在旁边立了这个妙妙庙。但是这樟树越长越大,树根跑到庙里吃香火。结果被块青石卡住了,一直卡了几百年,一直想办法回到大樟树里。刚刚才脱困而出。这胡甲死的倒是冤枉。
两人重新认识,洪山又多了一个叫妙妙的朋友,也很开心,远远的看见马大娘来凑热闹,也不说破,偷看人家办事也是下流事,不好多说的。
就这般,年复一年,刘翠芬依旧辛苦,洪山、宋奕欢在长大,倒是宋来福因为那山上的道观突然没了人荒废了,就憋闷的很,经常反复这自己的狗样,让洪山差点拿刀捅了。
刘翠芬带着两孩子还要家里家外的操持,晚上还要陪小囡睡觉,倒是冷落了宋来福,结果这个狗样的东西也不体谅刘翠芬辛苦,反而经常深更半夜回家,让洪山十分看不上。
等到8岁生日的当天,整个村子从一大早就在打稻机的轰隆隆中开始了农忙,洪山的半路父母也是一样,所以,今天是他一个人去学校报名。在村里厮混了这么多年之后,洪山终于要接受伟大的义务教育了。
去往村办小学的路上会经过那处樟树林子,洪山学会走路以后也来过几次。但只在远处看上两眼,这里现在有些荒凉。几年前镇上的宣传干事来村子里取缔了祭祀樟树的封建迷信活动。只有很少的老人会在初一十五的时候来祭拜,树干上原本贴满的红纸和挂在树上的平安包大多失踪、褪色、残破。但是那棵曾被雷劈过半死不活的樟树却奇迹般地又焕发了生机。
洪山忽然很想去看看自己的樟树娘。虽说不是母亲设想的那棵,但是母亲还是恪守契约精神经常带着洪山在家里朝着树的方向祭拜。
翻过了用龙溪河里的椭圆形青石堆砌的围墙,中途差点掉进一旁的小渠里,幸好抓住一根粗大的树根,这才化险为夷。
绕着樟树林转了一圈,毒辣的阳光被浓密的树冠过滤了毒和辣,只剩下斑驳的光点匍匐在树干和树根上。有风路过时,光点就像找虫子的小鸡仔一样瞎跑起来,十分调皮。
站在那棵最大的樟树下,面前是那个大树洞。很想进去一探究竟,但是又十分害怕,洪山啥都不怕,就是怕黑。踟躇良久,正当决定离开这里去村办小学报名时,一阵风迷了路,背上一推,洪山身子向前一个趔趄,跌进了树洞里。
树洞里居然是一条长长的地道。刚才在树下看到的那些被风卷走的斑驳光点此时正在这个条地道里胡乱地游动,这给地道带来了光亮。小冬瓜鼓起勇气,往前走去,走了不久,来了一个洞口,洞口的那边有着让人向往的光亮,纯净,明亮。小冬瓜小跑起来冲了过去。
光亮的那边是一个天井,上面就是顶天立地的樟树林,周围是交织纠缠在一起树根,粗大的树根挡住视线,看不清后面有什么景色,而在天井之下,是一小圈绿草地,草地上或坐或站的挤满了穿着各个朝代衣服的女孩。
“我儿来了”,一个看着比洪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朝他慢慢走来,长的很是娇小,说起话来却是老气横秋,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是当年三个女孩中的二姐。
“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你们是谁啊?”洪山有些紧张得看着这些小女孩,开口询问。特别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女孩,让他窘迫地涨红了脸。
“我儿在樟树里啊,你自己走进来的。这么快就忘记了啊?”先前和洪山说话的女孩,慢慢地走近,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着,脸上露出笑意,“我是你的樟树亲娘呀”。
“哈哈,好笨好笨,好笨的侄儿子,好傻呀”。旁边的大小女孩们一阵哄笑,这让洪山的脸红到了耳朵根,并一直蔓延到脖子。但是他还是对目前的状况有些茫然无措。
“樟树亲娘?”洪山看着走近的女孩拉住自己的手,不禁轻声疑惑道,她的手犹如无物,触感有些清凉,却没有实体,像是冬天里被冻过的水蒸气。
“樟树亲娘怎么活了啊。”
“我们一直都是活的啊。”女孩又笑。
“哈哈哈,好笨好笨,侄儿子好笨。”旁边的大小女孩又在聒噪。
洪山看向自称樟树娘的小女孩,却发现,想看清她的面貌,却总是看不清。“那怎么,我会到这里?”
“我儿莫要惊慌,你母亲是这么多年来拜认樟树最心诚的,我想看看是谁这么值得人疼呢。”樟树娘温柔地说着,已经将洪山拉到了小草地的中心。一大群小女孩围着他转着圈,对着他指指点点。接着就把他拖到了地上,跟洪山问各种各样的问题,让他烦扰不堪。
天井之上,白色的光辉像瀑布一样俯冲而下,打在众人身上,带着太阳的味道。小女孩们端来几个木碗装的水和黑色的果子,还有樟树的叶子,全都飘散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这樟树的精华有清心镇邪的作用,对洪山的好处多的不得了。她们招呼洪山吃喝,又问洪山各类的问题。看在好吃的份上洪山就胡乱地回答了,因为大多的小女孩都和他看上去年纪相仿,说话也是天真烂漫,很快打成一片,洪山对她们说他笨也不生气了。但是心底里还是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生活在樟树洞里,于是,吃下一段樟树根之后,就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谁知,这一问像是给她们全都冻住了,所有的女孩全部拉下脸来,洪山的樟树娘也是黑着一张脸。洪山还以为是自己激怒了他们,谁知其中一个小小的女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接着所有的小女孩也俱都哭了起来。这哭声十分阴冷寒森,让洪山不禁悚然。
洪山的樟树亲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声,“我儿保重。”就把他一推,接着眼前的景色一变,洪山就回到了洞口,这让洪山惊奇不已,急忙又往树洞里钻去,这时树洞下的确是有一条地道,但只是很浅的一段,更像是下水道一般的存在。又找了一遍,一无所获。洪山无奈,只好走了。
洪山到村办小学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过幸好没有耽误报名。等交了杂学费,就正式成了一名小学生了。
读了书的洪山却是不得了,就像是落地的小丫儿见风就长,不但几天就学完了课本,等那代课的老师去施肥浇菜了就给这龙湾村30多个小学生当起了辅导老师,让代课的老师的菜园子也绿了不少,甚至,还有空去偷人家老婆了。
5.小山村情事荒诞不经 入学校袭臀情窦初开
这龙湾小学的代课老师姓张,张峰,算起来是当年被洪山强奸枉死的张玉环的侄子。长的倒是有些不好看,瘦削,龅牙,但因为读了几年书,倒是有些书卷气。
头发梳成西洋发式,穿着中山装,口袋里插上两支英雄牌钢笔。登上武汉产的解放鞋,嘿哟嘿哟就挑着尿桶去浇肥了。龙湾村办小学里有洪山看着,没事。
就快到了自留地上,远远的看见两个肥大的屁股朝天在自己的地里搞破坏,张峰一着急,喊了一声,“那谁!”结果身上提的一口挑担的气,泄了,肩膀一耷,尿桶前高后低砸向了张峰,里面发酵了一个月的氮肥尿全撒了出来。
“哎哟~”张峰全身被浇了粪水,脸上还贴了一张婆娘用过的熊猫牌月经纸,摔倒在了田埂上。
正丧气呢,头上的光亮被一个身子挡了。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碎花衬衫,扎着头发的丰满女人俏立身侧。
"桃儿你在我地里搞啥西呢?"女人看见张峰这模样想笑又憋着,圆圆的脸粉白又透着红,"给你除除草"。
张峰就奇了怪了,“我地里的白菜长的好好的,除什么草啊?”
“你又不会种菜,我就给你打理一下。”张峰倒真不会种菜,君子远庖厨嘛,自己地里的青翠白菜自己是买了菜籽随便撒的,长的不错,还以为是自己有种地的天分呢,原来是桃儿给打理的。又说,“就是这肥打翻了,可惜了。”
“去我家挑两桶菜籽饼吧,不烧菜。”桃就转身往不远的家去了。
张峰挑着空桶跟着,桃儿的屁股本来就大,生了孩子就更大了。他眼看着脸盆一样的大屁股在眼前晃着,胯下的肉虫就馋了,翘起了头,马眼也流了水了。手向前扭了一把。
“哎呀,”桃儿转过身白了一眼,“又不是媳妇,摸啥。”张峰就笑。
两人到了桃儿的家,家里堂前一个婴儿床,旁边是护栏,里面一个胖小子真睡的和猪猡一样,鼻子吹着泡。“在茅厕门口,自己去挑吧,”等张峰去了,又喊,“留点,万一我要播点蒜。”
张峰就去挑菜籽饼,菜籽饼压着实在,难敲,张峰浑身大汗,脱了中山装,里面一个吊带的汗衫印出个乌龟的印子。
装了两个小半桶,菜籽饼肥力大,够了,张峰就去打个招呼。
进去堂前,那小猪猡饿了,桃正喂奶,两只奶子像搪瓷碗一样又白又大,乳晕深红色,两个奶头又大又紫。
“桃儿!”张峰窜到桃儿的面前,弯着腰盯着看。桃儿笑了,“瞧你那样,没见过。”
“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你婆娘呢”
“哪有你的大瓷碗好看。”
“给你吃两口。”桃儿把小猪猡放到婴儿床,拉开衣服,两只大奶掉到肚子上,张峰就扑上去吃。
“好吃。”张峰吃着一只,抓着一只,“吃出奶了。”
“哎哟~轻点,孩子也没有你这么用力的。哎哟~”
张峰边吃边脱裤子,“哎呀,你脱裤子干什么。”桃儿吓了一跳,张峰解了自己裤子,又扯桃儿的裤腰带,生了孩子桃儿的肚子也大了,裤腰带紧,解不开。
“就你猴急。”自己解开裤腰带,露出条棉的红色三角裤,脱了,两条大白粗腿根,全是黑毛。张峰赶紧拉出八仙桌下的两条条凳,桃儿躺了上去,背厚了,有点窄。
张峰的棒子又长又细,隔着老远,桃儿就哎哟一声,“还干着,吐口口水。”
张峰低头往桃儿的鲜红肥逼上亲了几口,吐了几口口水,把根肉虫插了进去。肉虫解馋了,吃着骚水,游起来。桃儿哎哟哎哟的叫,“顶着花心了,轻点,上了环了,当心刺着。”张峰哎一声,次次都捅到底。
干了100多下,桃儿的洞里都流油了,“后面来。”张峰亲了桃儿的肥腿,桃儿爬起来,手挂在八仙桌的空档里,腰要下到地上去。张峰往手上噗噗吐两口口水,搓搓,抓着肥屁股,捅进去,“哎哟,深了了深了,捅到肠子了。”
啪啪啪,大屁股晃荡着,桃儿哎哟哎哟的叫着,感觉张峰的肉虫磨起来,热起来,快起了,“啊哟,我上辈子的老公,操死我拉,哎哟~死了死了”张峰又捅两下,要抽出来。
“放里面。省的洗了。”张峰又用力顶几下,嘴里喊着“噢哟,想死你了。”把精虫都放了桃儿的肉洞里。软了。
等浇完肥,拿着木头圆规,张峰往龙湾小学去了。去了一看,洪山带人做游戏呢,上去问,“课间十分钟,玩了几分钟,还有几分钟。”洪山还没回答呢,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女孩就说,“老师,洪山带着他们玩了一上午。”
洪山一拽女孩,“郑淑芬,你给我走,老师,课间十分钟,玩了118分钟,还有负108分钟。”张峰张张嘴,说,“对了。”
洪山没能在龙湾村多做贡献,会做负数算数的小学一年级学生就被接到镇上小学上学了。
这个不是普通的小学,倪萍姐姐是荣誉校长,操场都是水泥地的,教室比镇政府还高,老师全是市里来的。刘翠芬很开心,儿子聪明。宋来福,不高兴,没钱坐车。
洪山腿短,也不怕走路,天上有星星就出门走,天上没星星就打着手电出门走。
他喜欢读书,也喜欢学校的老师。
老师姓许,女的,长的嘴巴大,衣领子也大。每次让他去办公室批作业,洪山站在,许老师就坐着,趴在桌上,衣领子全敞开了,胸罩带子掉在手臂上,胸罩里一个大奶头紫红的,像葡萄。
洪山想吃,但是没吃着,许老师很快就怀了崽了,奶子大了,给奶罩包着踏实,也看不着了。到了后来就请假了,来了个姓徐的小眼睛男老师。男老师胖胖的,戴着头盔开着HONDA,好几万。
洪山没见过,不喜欢,这玩意刘翠芬说危险。所以洪山一辈子没有骑过摩托车。
等到了五年级,洪山开始没鞋穿了,徐老师喜欢踢球,就让自己班里的孩子跟着踢球,踢球废鞋。宋来福没赚来钱,还把刘翠芬打的坐骨神经痛。没人给洪山买鞋。
但是洪山踢球又好。因为刘翠芬大脚的开的好,洪山大脚开的也好,还准。从自己球门一脚开到对家门里,徐老师就让他进校队,踢的整个市里的小学都知道有个洪大脚。他只要碰见球,所有人都往对家球门里挤,碰到了就进球。徐老师很喜欢他。
但是洪山没有鞋穿。他就光着脚上去踢,踢到石头,洪山大叫,“哎哟~大脚趾断了”。徐老师就背着去医院,医生确诊了大脚趾断了,徐老师说,“你怎么不穿鞋”。洪山说,“我穿鞋怕把球踢破了,足球是火车头的,好几百”。
徐老师就给买了一双双星的塑胶底的足球鞋,22块。洪山说,“我还不起”。徐老师说,“给我把球踢破了”。
到了快放假了,球也没有破,因为洪山的脚还没有好,但是早操能去了。等1000多个小学生跑回教室,一个小胖妞摔在地上,绊了洪山,洪山“哎哟一声,脚趾头又断了”。还好手按在那胖妞的屁股上,手指头没有断。胖妞很难过,洪大脚脚趾断了,就不能为校争光了。
晚上就把洪山背回了家,家里杀猪的,有筒骨汤。
女孩叫甜甜,长的白,长的高,长的大。晚上洪山烧了一锅的筒骨汤,和甜甜吃了饭,最后把骨头里的骨髓也捅出来吃了。甜甜就背着他睡觉,睡一张床上。
“你爹妈呢?”晚上10点了,甜甜家的墙还没有咚咚咚的响,洪山很奇怪。
“他们去抓猪了。”甜甜把饼干塞进洪山嘴里,“除了换衣服他们一般不回来。”
“他们不蹬腿啊,”洪山很好奇还有睡一起不蹬腿的。
“什么叫蹬腿。”
“本来是我趴在你身上,蹬腿,但是我现在脚趾头断了,你在我身上蹬把。”
甜甜就把衣服脱了,全身都是白的,腋下和大腿根长了几根黄毛,胸口像鸡头肉一样,奶头瘪着,小逼像是一个馒头上面划了一个口子。
洪山上身是黑炭,下身和甜甜差不多,躺在床上,小鸟窝里也长着黄毛。
“我觉得有点不好。”甜甜看见洪山的小鸟那么小,自己这么大的肥屁股坐上去要压断了。
洪山抓着甜甜躺在床上,吃着甜甜的奶,甜甜瘪着的奶头就钻了出来,“洪山,我想尿尿”,甜甜的小逼开了闸,流出了水,洪山趴到甜甜的肉里,把小鸟放里面一放。“哎呀,洪山,针扎着疼。”
“嘿!”洪山用力一顶,甜甜就感觉自己的心里多了一个人,“洪山,你到我心里了。”
洪山蹬腿的时候脚一点都不痛了,“原来你脚趾头没有断。”甜甜又哭又笑的亲着洪山的嘴,洪山的嘴真软,洪山的舌头往甜甜的嘴里挤着,甜甜的舌头拦在牙齿后面,两条舌头在甜甜的嘴巴里打架。
洪山也不回家了,甜甜家的骨头太多了,甜甜小逼里也总是有很有多油。
等放假了,洪山才回家。放暑假了,要回家干农活了。
宋来福的狗性又反起来了,洪山天天在家里动刀子。宋奕欢看着害怕就住到了她奶奶家。不回来了。等宋来福和刘翠芬去外面干活了,洪山的脚趾头断过,有些活干不了了,就在屋后的水潭里睡觉。
一天,水潭飘来了一只巨大的草鞋,当时洪山正在小水潭里看着胯下小雀那里的绒毛,金黄色的绒毛漂浮在水面上,柔软且弯曲,和王小波小说里王二那黑长曲有很大的不同。
王小波是学校里一个姓周的美术老师给洪山看的。两人在周老师的办公室看的脸都红了。美术老师就打了电话给音乐老师。
音乐老师姓黄,黄老师是洪山第一个看见活的化妆的,长的很漂亮。鹅蛋脸,眼睛大大的会说话。穿着衣服的时候脸上很白,脱了衣服的时候,身上很黄。
洪山蹲在周老师的办公柜里,柜子有一条缝,看见周老师抱着黄老师就在黄老师白白的脸上啃,等啃完了脸,就脱黄老师的衣服。黄老师身上黄,肉很细,泛着光,奶子像是大瓷碗倒扣在胸口,挺到天上去,周老师把黄老师身上舔了个遍,把黄老师舔的叫着,“周亚光你这只色狗。”
周老师就把黄老师抱到办公桌上,把黄老师的大腿张的老大。黄老师的逼毛又黑又亮,还多,长到屁眼洞里去了。周老师就半蹲在办公桌前,把嘴伸到黑毛里面喝水。喝的周老师的眼镜上都是水。
周老师又把黄老师抱到地上,自己脱了裤子坐到办公桌上,黄老师就撅着屁股,吃周老师那根粗长的关东煮,吃的周老师倒吸凉气,抓着黄老师的翘奶子叫着,“黄丽你吹箫吹的真好。”
黄老师跪到那张木头靠椅上,周老师拍一下黄老师的屁股,黄老师“哎呀,轻点,留下印子给王校长看见了。”周老师就把关东煮放进了黄老师的黑逼里捅起来,黄老师叫的比唱的还好听,洪山很奇怪 ,为什么黄老师为什么不教班里的女孩子叫,她教他们唱歌,班里的女生唱的都不好听。
周老师顶的很用力,顶的背靠椅的椅子腿砸的水泥地面咚咚的响,黄老师叫的就更好听。捅到后面,黄老师坐在椅子上,周老师手撑在椅背上,弯着腿把腰捣的飞起来,黄老师的翘奶子也跟着飞起来,还一边舔着周老师的肋骨。说,“我下个月就嫁给王校长啦。”
周老师就用力的顶,把黄老师抱在身上用力顶,黄老师哦哦的叫,周老师把嘴巴给她嘴巴堵上,他们亲的叭吱叭吱的响。
周老师顶的累了就把黄老师放在办公桌,两条腿拉开老大,半个屁股悬着空,一下一下用力的捅。
黄老师的黑逼被捅的红了肿了,她抱着周老师的头,亲着周老师的下巴,“周亚光,给我个孩子。我给养。”
周老师就捅的快起来,眼泪都累出来了,滴在黄老师的逼毛上,逼毛都打湿了。
周老师最后把所有剩下了的力气都插进了黄老师的黑逼里,亲着黄老师的小嘴。黄老师的脸上白,小嘴红艳艳的,她推开周老师,跪到办公桌上,把屁股翘的高高的,黄老师的屁股也黄。
翘着屁股的黄老师亲着周老师的脸,梁上有眼泪,也有她逼里的水。
她说,“周亚光,你来的太晚了。”
等黄老师走了,周老师把王小波给了洪山,让他快滚。
洪山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长出绒毛,也不清楚他的雀毛为什么不是黑长曲。而洪山总是三心二意,对于绒毛的不解让他很快被草鞋吸引了过去。
洪山把草鞋拖到了岸上,草鞋打的很粗糙,他试着撕扯了一番,草鞋上的稻草却纹丝不动。看来草鞋的编织者十分信奉实用主义。
草鞋很大,那穿着的人脚也肯定很大,洪山从小水潭的淤泥里翻出用洪兴的杀猪刀换来的塑料凉鞋,发现,草鞋的主人脚有他的十倍大,洪山对草鞋的来历和草鞋主人的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是在生活中好像并没有一丁点巨大草鞋的线索,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当他琢磨累的时候就把这只巨大的草鞋翻倒,躺在上面开始睡午觉。
这是洪山小学五年级的暑假,没有甜甜,也没有足球鞋。
那时候的夏天虽说比现在凉快多了,但是还是让人感到有些燥热。幸好那个曾经想谋杀洪山的小水潭现在成了他的私人浴缸,水潭里的水据说是家屋后的龙湾山山里的泉水,十分清凉。
傍晚时分,睡了一个踏实午觉的洪山醒转过来。天边的火烧云红彤彤的瑰丽无比,洪山把手插进草鞋的空隙,当成忍者神龟的壳在村子里横行无忌,倒是也吸引了许多的惊讶目光。
等玩累了,就把草鞋往桥头的地上一丢。两只脚伸进草鞋的空隙,草鞋又成了最好的坐垫。夏天的风阵阵袭来,将洪山身上的水分带到了空气中,为村里的降暑工作做了巨大的贡献,干爽下来的洪山一边在桥头等劳作的父母归来,一边听吃完饭来消暑的村邻吹牛。
邻居的爷爷是在天黑时分来的,他看见了洪山屁股底下的草鞋,显得激动万分。洪山和他简单说了得到草鞋的过程,他慢慢地和洪山说起了一桩传说一般的往事。
那是在新中国之前,老百姓们生活在三座大山的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就在这时,有一群野人从山上而来,总数在十来人左右,大多是轻壮的汉子,由一个中年,满脸胡子的野人带队。
他们长得体型巨大,身上裹着破烂不堪的布条和没有经过硝化的皮毛。当时的村长在村里的广场和他们碰上了头。
野人们和村长说,山里的日子太苦了,年岁不好,粮食没有收成山里已经很久没有食物了,打的野兽拿出去连盐都换不起,他们想在村落里定居,希望村长可怜他们给他们一个机会。
村长和村民是淳朴的,看着叫花子一般的野人,再看看满身补丁的自己,就十分自豪的将野人们暂时安置在了村头的破庙里,那座叫妙妙庙的破庙。起初的时候,野人们巨大体型带来的劳动力确实打动了生产力及其低下的村民,他们太能干了。平常需要10个人干的活,只要2.3个人就能干完,他们甚至在犁田上比经验丰富的水牛还要快。
但是好景不长,他们太能吃了。庄稼种下去最少也要几个月才能变成粮食,而他们居然一天一个人就要吃掉一家人3天的口粮。同时,野人们有一种陋习让村子里的男人们的头上都成了青青草原,除了能吃,野人们也很能睡女人。
邻居的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泛起了紫红色的诡异笑脸,他说,野人们在的时候,田间地头,随便一个野草窟窿里都能传出女人放肆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倒不是说村子里的女人不守妇道,而是野人们不但拥有傲人的大鸡巴,在思想上根本没有道德基准。所以自然的野人们被赶跑了,他们又回了山上。之后他们也曾下来换过盐巴和粮食,但是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下山了。他们以前就是穿着这种草鞋,老爷爷年幼的时候也曾向野人们求教怎么编织草鞋,野人的世界里没有知识产权一说,认真负责地教会了他。让他有了一个谋生的手段。
听了邻居爷爷说的往事,给洪山注入了一剂兴奋剂。野人的世界好奇特好刺激,心潮澎湃的洪山一晚上没睡觉,凌晨时分,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定上山寻找野人。
想干就干,天蒙蒙亮的时候洪山就挨家挨户的找村子里的少男少女,一遍又一遍地号召他们和他一起上山寻找野人。当时洪山自认自己是村子里的孩子王,想来找几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应该问题不大。但是现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嘴巴子,最后只有一个女孩子决定和他一起去寻找野人。
当时她穿着碎花衬衫,的确凉长裤,头上梳着两个大辫子,大大的眼睛有些无措地看着洪山。她是洪山干爸的女儿,村里一直说是她是捡来的,从村里的人为她取的绰号就可以知道,他们叫她大挎篮。因为据说她是被放在大挎篮里被洪山干爸妈捡到的。而大挎篮是农村最普遍的家庭生活用品,由竹条子编织而成,集菜篮、洗衣篮,淘米盆,食盒,捕鱼神器等等功能于一身。洪山一直觉得干爸妈肯定是因为不舍得那只篮子才将她捡回家的。
大挎篮的名字其实很好听,叫燕子。燕子长得也很好看,比现在的关晓彤要漂亮一些。看着怯生生站在面前的燕子,洪山上前为她擦掉了嘴角的面汤,拉起她的手,他决定和她一起进山了。一开始洪山决定带上那只巨大的草鞋,但是察觉到燕子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放弃了,只用柴刀割了一段草鞋上的稻草藏在裤子里,好当做见到野人时的信物。
这不是洪山第一次进山了,往常进山的时候总是跟在宋来福的身后,他们曾在山里采野杨梅,挖冬笋,捡松菇,烧木炭,打野猪....这是洪山第一次自主进山,不过还好,有许多路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一开始进山的路还算宽松,一些红褐色的石灰岩碎片风化后散落在一旁,再往里走,碰到第一个石滩,从这里开始就算是真正的进山了。
洪山要爬的第一座山叫梳篦山,从很远的地方看,像一把倒放的木梳,山头分成了几道险峻的山崖,整座山坡度极陡。山上的植被主要由落叶松和杉树组成,零星散落一些石竹。山上的植被极其茂密,杉树和松树长了许多的年头,枝繁叶茂。阳光的直射到了这里被各种叶子胡乱地反射,抬头看去,天地翻转,两个小孩仿佛置身一片光怪陆离的新世界。这让洪山对找到野人的心情更加迫切。
林子越来越深 了,即使是夏天的熊熊烈阳也被这满山的绿植消了火气,越往里走,越凉快,到了后来,甚至有些冷,燕子不禁又向洪山靠近了些。而洪山是不怕冷的,这和他小学二年级时堆的雪人有关系,洪山脱下了自己的衬衫,那是一件涤纶的长袖蓝白条纹衬衫,他一直非常喜欢,他把衬衫给燕子披上,两人说说笑笑地继续往深山中而去。
燕子是从来没有进过山的,虽然村子里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但是干爸妈却对燕子宠爱有加,就连村子里采茶8毛钱一斤的工作都不舍得让她去干。中午时分,两人终于翻过了梳篦山,在山的阴面,他们发现了成片的映山红,和往常一样,深山阴面的低温让这里的映山红又推迟了开花,这似乎让像是的计划朝着良好的形势发展。
两人出门的时候只是吃了早饭,并没有带干粮,而这片一望无际的咉山红就是他们的午饭。洪山先是给燕子示范怎么吃映山红,先把花瓣摘下,再剔除花蕊,然后放进嘴巴细细咀嚼,一股酸酸甜甜的美妙滋味就在嘴巴里炸裂开来。燕子一开始还有些接受不了这种原始的进食方式,只是吃了一朵之后就开始了她的饕餮盛宴,要不是这片广袤的映山红群,洪山真怀疑她是来为映山红人工绝育的。吃了太多的映山红,洪山流了鼻血,一方面他血气旺盛,映山红有行气补血的功效,另一方面是因为洪山的鼻子在一年级的时候受到过一个小学同学的重创,血管变得很脆弱。正当洪山忙着找东西止血的时候,燕子的尖叫把他吓了一大跳。
燕子在进行毫无人道地进食之时,乐极生悲,踩到了捕猎野兔的陷阱,她的脚受伤了。燕子很害怕,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般哗啦啦洒满了花丛。洪山也打起了退堂鼓,虽然平时干爸妈对他还是不错的,但是他们家里还有一个干哥哥,长得很是高大,过往的时间里,从斗鸡,打弹珠,打群架等赛事上都压洪山一头,而因为洪山比他聪明100多倍,所以他就经常找理由对洪山的肉体进行摧残,他对洪山造成的影响一直持续到了现在,洪山现在的身体依旧还是肿的。
洪山满怀心事地帮燕子把捕兽夹轻巧的摘下,甩在一边。抱起燕子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关切的看着她,脱下那只受伤脚上的鞋子,仔细的为她检查伤口。燕子的身高在同龄人中算是比较高的,她的脚也很大,甚至都已经超过了洪山。她的脚长得很好看,肌肤雪白透亮,隐隐地可以看见皮肤下青红的血管,脚趾纤长如玉。只是多看了几眼,洪山的鼻子又有了喷涌的冲动。
“燕子,你还疼吗,要不我们回家吧,不找了。”洪山喏喏地说道,但是燕子却摇了摇头,她提出了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建议,她说,“来都来了,还回去干吗,你可以背着我去啊。”于是,洪山背着燕子继续向深山进发。
翻过梳篦山后,是一段连绵的山脊,没有什么坡度,甚至还修了路,这是当初镇里为开采山上的云母矿修的。路不宽,只能堪堪走两个人,不过胜在平坦。洪山和燕子一路说着互相的囧事,一边给她说自己看过的那些书里有趣的内容。太阳越过了高点之后,开始将光和热施舍给山阴的动植物,也把洪山和燕子烤了一个外焦里嫩。这附近是没有水源的,即使有水源也不能轻易地饮水,因为山里有很多毒物会聚集在水源的附近,甚至他们死后的毒素会混在泥土里,随着雨水的冲刷流到山溪中。如果不幸喝了有毒的水,轻的闹肚子,严重的皮肤溃烂,更可怕的可能会当场死亡。
没法子,洪山只有去路旁的荆棘里找了一些黑老虎果,即便不能很好的解渴,但聊胜于无。看着狼吞虎咽的燕子,洪山又使用了从古代起就流传至今的望梅止渴法。告诉她,再走一小段路,就能到牛屁股泉,那里的水又冰又甜,可好喝了。燕子用洪山的衬衫擦了擦嘴,满脸希冀地问洪山关于牛屁股泉的事情。
牛屁股泉是村里经常上山的村民心中最爱的屁股,那是翻过梳篦山,走过云母矿,到达柿子林之前一个重要的休憩所在。牛屁股泉在一个阴凉的天然山洞里,山洞不深,光线充足,洞顶长了一些杂乱的藤蔓,地面着靠山体的地方是一汪清澈的水潭,水潭之上,一块光洁的大石头像极了水牛厚壮的屁股,在石头的凸起,也就是牛的肛门位置有一个泉眼,甘甜清冽的泉水就是从这个洞眼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注入下面的水潭里。
两个饥渴的小小旅人终于到达了牛屁股泉,正如记忆中的牛屁股泉一样,山洞正中的是一大块巨大的青石,被水冲的很光滑,一股清澈的泉水从皮股洞潺潺流下。此时的两个小人的脸被炙烤得通红,衣服上结满了盐花。洪山把燕子放在洞口的石头上,帮她脱了鞋子让她可以泡脚,自己则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剥得精光,跳进了水潭。一旁的燕子用泉水洗了脸,两只玉足在水潭里晃个不停。彻底清凉下来的洪山用手接了一捧水,喂燕子喝下,直到她喝饱了,才淌到牛屁股下仰头把自己胃灌满了凉水。
洗脸喝水休息,炎炎夏日中在牛屁股山洞里,洪山和燕子度过了一个非常惬意的假期。但是旅程还没有到达终点,他们决定再次出发。
等穿戴完毕,突然一条青蛇从洞顶的藤蔓里射了出来,洪山的位置距离它很近,而它的目标也恰好是他。不过幸好,洪山的反应还是快了一丝,青蛇只是差点就咬到了。惊慌失措的俩人面对这渗人的生物一刻也不敢停留,转身跑了,不过在跑的同时洪山居然发现燕子的异状,她也能跑。恩?
不知道跑了多久,累坏的俩人随便找了一个草丛就瘫倒在地。等洪山的气稍微顺了,他扭头看着依旧气喘吁吁的燕子,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坏啊燕子,脚都好了还叫我背了你这么久,”他有些生气。燕子呵呵喘了两口浊气,吐了吐舌头,轻声细语地说道,“破皮的地方还是有一点痛的嘛,还有哥哥你背着我我觉得好舒服。”原来她伤的并不是那么重,只是想要洪山背。洪山想也许是因为他是所有小朋友中,从不欺负她也不会说她的是捡来的人吧。而在自己的背上很舒服这件事洪山是不知道的。他背不了自己。
逃出青蛇的偷袭让洪山庆幸不已,心里把所有认识的神仙菩萨真主都感谢了一遍,等休息好了,却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刚才慌不择路地逃跑,现在已经迷路了。洪山原本设定的路线是在牛屁股泉休息之后,继续往深山里爬,穿过一片村里人种植的柿子林,再往上到达云母矿,翻过云母矿就差不多到了这次寻找野人之旅的目的地。不过现在,显然已经严重偏离了航向。洪山甚至都找不到云母矿所在的那座高山的身影。几经盘算,洪山还是决定要搏一把,继续往山里走。
燕子和洪山都对深山中的孤寂和苍茫感到了压抑,麻木的走在山路上。路上的景色已经很久没有变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很突然的,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片长满了白皮草的缓坡,在坡底,居然还有一个人的身影在动。这是一个灰头土脸,穿着破烂,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两人以为这个人就是野人。结果说了几句话,初时的兴奋就被扑灭了。原来,他是来深山违法烧炭的,在挖烧炭窑的时候挖到一个坟,里面居然有很多陪葬品。为了让两人保守秘密,他决定将陪葬品分给两人一点,两人当时年纪小,没有鉴赏能力,燕子为了减少路上的负担,只是随便拿了一个看上去挺漂亮的碗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洪山抱着一线希望问他野人的位置,他居然知道野人在哪里,并为两人指引了方向。听他的意思,从这里出发,距离野人的村落已经不远了。
在他的指点下,顺着一条隐蔽的小山路,一路往深山走去。太阳落山了,山中的晚霞照映在两个小孩的脸上,眼前是一片深棕色的恢弘画卷。晚风习习,加快了脚步。其实两人并不轻松,反而都害怕了,这里太安静了,除了风吹动叶子发出的沙沙声,其他一点声音都没有,更可怕的是天黑下来,人还没到家对洪山造成的心理压力。但是洪山装作不怕和燕子说,在野人那里没有人叫她大挎篮。燕子没有回应洪山的加油鼓劲,今天洪山已经破天荒的叫了她好几声大挎篮。
天色渐黑的时候两人终于走出了那条隐蔽的小山路,在路的尽头,发现了落在山腰上的村落,村子里已经亮起了灯。阵阵炊烟从零星分布的房子里袅袅地爬上天空。环顾四周,看见了满山的小麦,各种果子树,和各式各样的人和动物的身影。
好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
两人的到来显然受到了村子的察觉,远远的有小孩字成群结队地跑了过来,把两人团团围住。其中出来一个胖墩,穿着海魂衫,回力鞋。问两人是什么人,是不是山上的野人下山。这让小时感觉莫名其妙,那个烧炭的大叔不是说这里就是野人的村子吗,怎么到最后找野人却成了野人。
最后在小胖墩的带领下两个小孩进了“野人”村子,在村长的家里,村长的媳妇帮两人洗了脸和手,在镜子里洪山还真觉得里面的黑面小壮汉是一个野人呢。等村长回来,问了一些话,当知道他们是从村子里翻了几座山到达他们村子的时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村长的媳妇招待两人吃了晚饭,晚饭很丰盛,饿了一天的燕子吃的那叫一个欢快,这让一直含情脉脉盯着燕子的胖墩眼睛里都冒出了火。用过晚饭,燕子执意要用碗感谢村长媳妇,等于是用碗换了一顿晚饭。晚间时分,洪山提出要长住在村里,结果村长把两人直接送下了山。
下山的路虽然弯弯绕绕,不过很宽阔。只花了半个小时,洪山二人就来到一个规模庞大的村子,而且这个村子洪山还来过几次。原来他们翻过了好几座山,翻到另一个村子的山后。村长给两人找了一个人帮忙将两人带回家,那是镇上的杀猪佬,每天都会拉着肉走摊。
等杀猪佬收了摊,洪山和燕子耷拉着脑袋,坐着卖肉的拖拉机,回到了家。洪山到了家门口,和杀猪佬道谢,看着他长得有点像甜甜,就问,“是甜甜爸吗?”
“是啊,你是谁啊。”
“我是洪山啊。”
“哦。”
6.韩流起当街HOT少年 读书郎多智巧摘性花
找过了野人,燕子就住到洪山的心里。洪山,天天跑到燕子家屋子后面去问燕子有没有空,燕子就说,“我哥在,带着螺纹钢。”
洪山用过螺纹钢,那玩意自己现在还挨不动两下,就说,“你夜里到小水潭来,我教你游水”。燕子就说好。
洪山从屋后头路过村会计家的砖瓦房,听见哗哗的水声,跳着往里头看了看了,是个女的在洗澡。看不清楚,洪山人矮,看不清,就搬来个树墩,站在树墩上看。
这下看清了,是小女儿洪繁花,她有个姐姐,叫洪梨花。姐姐温柔,妹妹野蛮。两个都比洪山大了要有5岁。
洪繁花长的白,身子上没什么肉,奶子像个大肉包子,顶上还点了朱砂。两条腿长的好像比洪山的个子还长,大腿根的毛被水打湿了,缩在一起,看见有些褐色的逼缝。看着洪繁花哗哗的洗着,洪山的小鸟就叫了,要吃肉。洪山拍了它一巴掌,把它拍歪了头。
嘭的,洗澡间的窗户开了。“洪山你看什么呢。”洪繁花衣服也不穿,用洗澡巾擦着头发站在窗户里和洪山说话,“你浴帘子也不拉,衣服也不穿,我给你看着,别让别人看了的身子。”
洪繁花就吐了他一口口水,“叫你看。”洪山放嘴里尝尝,甜的。
洪繁花就转身去穿衣服,浴帘还不拉。背着洪山,弯着腰,把大腿根的红艳艳的肉缝露出来,洪山垫着脚看,有点远了,看不清了。
“你姐姐洗不洗啊,”洪山就问,洪繁花就不高兴。“你不怕长针眼啊?”
“好看的不长针眼。”
过了一会,洪梨花进来,就要拉浴帘,洪山露出个大脑袋,“姐,别拉了,我给你看着。”
洪梨花拍了一下洪山的大头,拉上了窗帘,没有关上窗户,洪山就垫着脚,拉着浴帘看,洪梨花的身子要成熟些,奶子比洪繁花的大,朱砂是暗红色的,是奶罩子不透气憋的,毛也不多,逼缝子要黑一些,紧紧的闭着。
等洗完了澡,洪梨花就说,“洪繁花拿着棍子来了。”
洪山还没跑了,裤裆里的小鸟就被捕住了,转头一看,洪繁花在后面呢,没拿棍子,拿了剪子。
“我明天拿梯子看,不吵着你。”洪繁花眼珠子一白,“你家哪有梯子。”洪山一想,是啊,家里能站的家具都给宋来福给砸了,就剩个床还有四个腿,他要用。
“要不你给我做个吧。”洪山就拉着洪繁花到她家的鸡棚子里,拿了锤子洋钉,捡了几根木条子,做了简易的梯子。洪山把梯子靠着墙,踩上去嘎子嘎子的响,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是虚胖,能用。”
等到了夜里,洪山在小水潭里等燕子。他毛毛大的时候就和水猴子舅舅学会了游泳,大冬瓜的身子到了水里和胖头鱼一样到处乱钻。不过水猴子舅舅钻了涵洞被水电机组给碾死了,不然洪山还要他假装要吃人去拉那些下水的媳妇姑娘,他好去摸奶子,抠逼缝。
等到天上月亮都出来,燕子也没有来,洪山害怕干哥哥拿着螺纹钢来个背后一击就准备回去。走在小道上,旁边的芦苇叶子割着手有点疼。
正走着,一个女人也走下来,是宋来福的妹妹宋水娇。刘翠芬当时怀宋奕欢的时候她经常来家里帮忙,洪山叫她姑姑。
“姑姑来游水啊。”
宋水娇一看见洪山就拉住他,“我来洗澡,夜了,怕,你陪我吧。”
洪山就跟着宋水娇回到小水潭,宋水娇脱了长裤长衣,里面只有一件背心和一条箍着屁股蛋的小三角裤。都是白色的。
宋家人瘦,宋水娇结了婚,生了孩子身子更瘦了,除了屁股有肉,奶子只剩下了张皮。
两人下到水里,宋水娇身上多长了一双手,摸着自己麻麻的。
“洪山,你会搓澡啊。”宋水娇的大奶头隔着背心被捻的麻麻的,舒服死了。“姑姑,我会吃奶子。”宋水娇就不信,撩开背心,两个大纽扣钉在胸口,洪山抱在宋水娇的腰上在水里浮浮沉沉的就吃上了奶头。吃着吃着就越来越大,还冒出点奶汁来,宋水娇就摸着洪山的小鸟,给洪山的小鸟淬火,洪山抱着宋水娇到了水潭中央的大青石。
月亮在天上,水潭里有个。白背心也算一个。洪山脱了宋水娇的三角裤,放在青石上,宋水娇的逼毛被水浮着,晃荡起来。
洪山钻到水里,鼻子在水面上,嘴巴在水面下,就把宋水娇像是蝴蝶翅膀的两只大逼肉给吃的壮壮的,里面都流出来咸咸的骚水。
洪山在大青石上踩到宋水娇的大腿根,胯下的小鸟飞了起来,直接插进了那个蝴蝶洞里,“哎~洪山长大了,会钻洞了。”
“姑姑你的洞里流油了,我喜欢吃油肉的。”洪山把两个足球一样的屁股耸动起来,小水潭里的水也耸动起来,把月亮也吓跑了。“针扎的舒服,麻死了。”宋水娇的抱着洪山的背脊,比自己泥瓦匠的老公还壮实。
洪山回了家,家里没人。喝了几口凉水,就当吃了晚饭就睡了。
接着几天就在家看书,到了黑天了,就去洪繁花家后面的浴室帮她们姐妹俩看着,有时候她们的妈来了,她就蹲在墙根看书,等姐妹们洗了,就继续帮她们看着。
看了一个暑假,洪山也没有长针眼,倒是郑家婶婶家的郑淑芬长针眼,趁着郑家婶婶和白皮叔送郑淑娟去浙大读书的,洪山就去她家里给她补课。吃着郑淑芬的娃哈哈,郑淑芬坐在床上看洪山的小鸟,扒拉着自己长了黄毛的小逼,硬是找不到小鸟藏哪里了。
等到了学校,洪山走了半天才走到了学校,学校里也没见着甜甜,也没见着徐老师,也没见着周老师,黄老师的脸也不白了,肚子也高了起来。
这让洪山感觉有点无趣。
等到了放寒假的时候,龙湾村里多了很多养鸡的,宋水娇也养了,冬天水冷了,不好洗澡了。洪山就到鸡棚里帮忙除鸡粪,下盘稳的洪山就出名了,除鸡粪又快又干净。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是洪山学习好,知道用杠杆知识和摩擦力的知识。寒假短,上学了洪山又去读书,龙湾村养鸡的都想死洪山了,终于到了暑假。洪山考到了市一中,学校说要给2万块借读费,宋来福就说算了,洪山就到镇上的11中读初中了。
6年级到初中的时间里,洪山家里多了一个电视,是家里唯一的家电,洪山很珍惜这个电视,就把它24小时的看着。有天下午,洪山正守护着电视呢,家里那扇破门就开了,反光,洪山也不知道这是谁,“谁啊。”
来人就拿出一根棒冰,洪山躺在靠椅上,对着反光,看着这个矮个子女人的裙子,裙子很透光,因为反着光,看清楚了穿着绷的紧紧的内裤的大腿根,有几根逼毛跑出来。洪山站起来,站到女人身边,才看清楚是张峰的老婆,刘美雪。
当时夏天热,洪山个子长得快,个子一下就从158窜到了161,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155的女人。
“洪山,吃棒冰。”被洪山盯着有点吓人,刘美雪就想让洪山吃的好了。
“刘师娘,你吃吧。”洪山剥了棒冰的包装纸吃了一口,就给刘美雪。刘美雪不吃,“我家里的鸡粪满了,洪山你给我除下。”洪山就说,“吃了棒冰再说。”
刘美雪就把那个长长粗粗的赤豆棒冰吃到嘴里,舔着吸着,嘴角都是红色的汁。洪山就说,“走吧。”
鸡棚子在村子外面,路上太阳晒的人喘不上气,洪山掀起来刘美雪的裙子扇风,自己凉快了,刘美雪也凉快了。那条把屁股蛋包的紧紧的内裤子上面的汗都凉快了。
洪山很会除鸡粪,三间鸡棚子一个多小时就除好了,身上热了就脱的就剩下短裤子穿着雨套鞋。除好了,脱下套鞋,倒出两公斤水,坐在鸡棚的排风扇吹风,刘美雪走过来,拿着两根棒冰。
一根给洪山,一根自己吃。
吃着吃着,就感觉裤裆下面凉嗖嗖的。洪山看见刘美雪的裙子被风扇吹起来露出来紧身的内裤包着逼肉,裤子都湿了,里面的逼毛都纠在一起了,就想着给师娘降降温。
刘美雪的老逼被棒冰冰着滑滑的,凉凉的,就脱了内裤子挂在洪山的耳朵上,手扶着洪山的大脑袋,两条腿支开,洪山就看见黑的和碳的一样的老逼,毛乱长,逼洞子张着嘴,被冰了还越来越肥了。
站起来把棒冰塞到嘴里,给刘美雪的裙子顺着脑袋脱了,身上穿的白色奶罩也给摘了,放鼻子上闻闻,汗臭又香香的。挂到另外一只耳朵上,又坐到地上,把嘴里的棒冰捅进刘美雪的老逼洞里。
刘美雪的身子都紧起来,抱着洪山发抖,两只窝窝头也涨起来,两颗小石子在洪山的脸上乱撞。
怕给奶头戳瞎了眼睛,洪山叼住了一只,吃了起来,手里的棒冰被刘美雪的逼洞都化了。只剩了棍子了。
站起身子,拍了刘美雪的白屁股,刘美雪给洪山的短裤子给脱了挂在鸡笼上,一手扶着洪山的腰,一手拿着棒冰,腰鞠躬到90度,吃一口棒冰,吃一口洪山的公鸡。
洪山个子长的时候,小鸟也长了,现在是公鸡了,洪山拿了学校的游标卡尺量了,13.52厘米,一下子长了好几倍。
刘美雪等棒冰吃完了,手扶着墙就撅起屁股,洪山把她抱到排风扇前面,大功率的排风扇风力足,吹的刘美雪的两张黑色饺子匹,噼里啪啦的响。洪山抓起刘美雪的脚举过她的头顶,来了金鸡独立,把刘美雪的黑逼全露了出来。刘美雪以前是舞蹈队的,没骨头。洪山的大公鸡开了自动巡航就捅了进去。
“啊~!洪山要死啊,这么粗。”刘美雪一声大叫把鸡笼的鸡全吓了一条,哗啦啦啦的像是要哗变。
“刘师娘你的逼这么黑怎么这么紧。”洪山有点想不通了,这逼和白碳一样黑,里面又湿又紧,和鱼嘴一样,箍的自己都要射了,这才插了两下。
“放下腿。”洪山放下刘美雪的腿,刘美雪转过身,撅着屁股,洪山抱着她的奶子插了进去,这下也紧,倒是没有那么厉害了。身子就啪啪啪的撞起来,这黑逼吃人,洪山干着干着又紧了。又要射了。
刘美雪正美着呢,感觉这洞里的肉虫又烫又像铁棍,就往前走了,鸡巴掉出来,转过身把洪山鸡巴的后半段和卵袋都用力掐住,洪山这才不想射了。
刘美雪等洪山不想射了,拿了套鞋放平在鸡棚的地上,坐了下去手撑在地上,两只脚一只放在墙上,一只放在鸡笼上。
洪山就跪在她前面,膝盖磕在地上疼的要命,大公鸡就钻了那黑逼洞里,插了十来下,疼的受不了,抱着刘美雪的屁股,半蹲着,直上直下,公鸡被刘美雪的又短又紧的逼肉子裹着,舒服的身上全是汗。
排风扇吹的地上的鸡毛乱风,等刘美雪身子被洪山干的没力的时候,手撑不住了,洪山给她抱起来,才看见两个人的大腿根,全是蛋鸡的绒毛。也不摘了,就这样吧。
洪山抱着刘美雪,打年糕一样哐哐哐的顶着,耳朵上的女人内裤和奶罩子前后晃荡的要到天花板上去了,鸡棚子的鸡全被刘美雪又尖又细的叫声给吓的哗啦啦哗啦啦啦,最后咯咯咯咯,全下蛋了。
顶到刘美雪的黑逼里又像是吸盘一样吸起来,洪山也忍不住了,嘿哈嘿哈的喘着大气,把刘美雪都快顶到白炽灯上了,就全部把白蚁全都放进这个骚的要命的黑逼洞里。
回到家的时候,嘴上都被刘美雪这个师娘吸肿了。
等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村子里养鸡的人都心碎了,洪山要走了,鸡粪没人除了,蛋鸡也没有那么会下蛋了。
宋来福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弄来两万块借读费让刘翠芬很伤心,为了让洪山开心点,就去市里偷了一辆自己车,28寸的,看着比洪山人还高。偏偏洪山还喜欢。洪山就骑着这个车去上学。速度快,带人不费力。就是这个个路不好走。山村嘛,天气多变,特别是夏天刚过。
夏秋之交的挖金湾总是多雾。雾,总是让世界变得朦胧而神秘。
这里是一隅浅滩,绵延百里的龙溪将山上河里的细沙带到这里,沉积,堆砌,成了一处产粮的良田。后来为了发展经济,相邻的几个村庒在河对面炸开山体,挖取石头,砌起路基,铺上石子,成了龙湾村去往外界的阡陌要道。炸山的过程中,有村民惊喜地发现,这山体里居然蕴育有金子,一时间,三个村子,几千号人,纷纷涌入此处,热火朝天地开启了淘金的浪潮,挖金湾由此得名。不过很可惜,这是座极为贫瘠的金脉,挖了不到半月便绝脉了。热潮褪去,只剩下残破的山体、淘金用的沟渠和一地狼藉。每当夜幕来袭,残破的挖金湾尤为狰狞,让人毛骨悚然、望而却步。
此刻洪山就被堵在挖金湾。
清晨六点,挖金湾起了浓雾。浓雾中,洪山和同村的洪文明早早上学。
当他升入初中开启初中生生涯,作为高一级的洪文明就告诫过洪山,初中不像小学,相比小学那种祖国花朵的温室,初中更像是江湖,而江湖险恶,总是充斥着争斗和霸凌。除了读书,洪山更需要一个依靠。
像洪山这样身体健壮却心思单纯善良的人总是容易成为他人争斗的牺牲品。
于是两人达成协议,洪文明负责罩洪山,洪山负责骑自行车载洪文明上学。
浓雾中的上学路十分艰难,特别是骑在那辆28寸的永久自行车上,车很笨重,只有速度快的时候会轻松些。但是现在加上洪文明魁梧的身材和浓雾遮蔽视野,这使得洪山有些力不从心。
快到挖金湾的时候,雾尤其浓厚,甚至5米内都看不见迎面来的人。幸好,旁边的白皮草丛还在。白皮草,是龙湾村这对白茅的俗称。
白茅通体皆是翠绿色,能长得1米来高,每当秋季会长出芦苇一般的种子。在阳光和风的作用下,反射点点金光,身姿摇曳,极具观赏价值。但是此时,白皮草还是和一般的野草一样偃偻着,不富活力,只当做了路旁的护栏,保证洪山不会冲到山上,亦或者跌落河里。
正当洪山和洪文明在浓雾中蠕动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下坡把两人送下了黄金湾的腹地,这是这段路的最低洼处,地上满是窟窿,于自行车的通行很是困难。幸好当时并没有多少人同行,不然以当时的速度撞上都来不及躲闪,洪山下意识地捏了刹车,而也正是这样的举动,挽救了这两人年轻的生命。
浓雾中有一座移动的黑墙。
那是一头体型巨大的野猪,就离两人不到两米的距离,刚好能看见它的模样,当然,它也发现了他们。在龙源这样的山村,是极容易见到野兽的。不过平时见到的大多是麋鹿,山猫,百来斤的野猪,像这么巨大的怪兽两人还是头一天见到。
常见野兽让他们更了解野兽。野兽喜欢欺软怕硬,就像人类趋利避害一样。在当前这样的情况下,这两个人都知道,他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洪山虽然平时总是吹嘘自己的胆子有多么多么大,但是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一动不动。身体和心理俱都放弃了抵抗。
去往学校只有这一条路,而洪山和洪文明陷在挖金湾一片狼藉的洼地里,还有洪山平时总是仰仗喜爱的自行车成了他们的拖累。面对未知的危险,洪山真的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很幸运的是,墙终于离开了,往相反的方向,往河里去了。
轰隆,不深的河湾响起了巨大的水声。那头野猪离开了。
河的那边是一大片良田,正值初夏,那里满是抽藤的番薯。哦,原来是这头野猪并不是劫道的,只是一只体型巨大的小偷。正当洪山还在暗自庆幸的时候,他的车子一震,一个身影从他身边往前跑去。这洪文明居然发现野猪走了,丢下洪山一个人跑了。。。不是说江湖义气,不是说罩着自己嘛?
后来,洪山还是在下个村子的村口看见了坐在路旁喘气的洪文明,重新带上他之后,很顺利地到了学校,开始了今天的早自习。
当然今天的早自习效果显然很差,30分钟的时间洪山基本是看着书本发呆度过的。洪山的同桌发现了不对劲,在早自习当中几次盯着洪山,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作为小组长的洪山对于自己的要求很高,用白眼告诉她要好好学习。接着,继续发呆。
洪山这样自律的表现很快得到了报应。早自习铃声刚过,他可爱的同桌,她叫龙游,因为发育的关系,身体各个地方都丰满起来,尤其是两个基本点特别突出。她的小嘴慢慢移到洪山耳朵旁,悄悄询问洪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作为女生,她的手很自然的扭起了洪山大腿内侧的嫩肉。
洪山疼痛难忍,只好妥协。将早上上学路上碰到的危险和她说了。等他说完,她不屑地瞥了瞥眼,从书桌里掏出一本知音看了起来,她真的对洪山这个同桌的个人安危毫不在乎。
但是在乎洪山的还是有的。
是洪文明,他是在下早自习的时候来的,还带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不用看,洪山只闻了闻就知道是肉馅和豆腐馅的。拿着包子,端详一番,呵,能这么好看,又这么美味的除了菜场的卢家早点,别无他家。
洪山狠狠地吃了起来,按照他家的经济状况,一个月能吃个两回已经很是不容易了。不过当时所有人的生活条件都十分不好,龙湾村没有产业,只有山上有些树可以砍了卖钱。但是这些树又掌握在村里几个村干部的手里,平常人家基本是靠天吃饭,混个温饱。两人人零用上颇为拮据,而洪山又特别喜欢买书,所以在生活质量就差了很多。
洪文明看洪山猛吃包子,嘿嘿一笑,接着如往常一样,把手伸进了龙游的校服,摸起她两个馍馍来。先前说过,龙游发育的规模十分可观,这不但给她造成了一些生活上的困扰,同时也让她成了学校里众多男生猥亵的对象。一开始洪山和她都极为厌恶这种行为,但是很快她就向那些人敞开了胸怀,洪山劝了几次,没有什么效用,也就作罢。更为离谱的是,她曾以此作为筹码,要抄洪山的作业,并希望洪山协助她作弊。作为小组长的洪山当然拒绝了她,但是在学习上还是会无条件帮助她。
“阿山,今天的事你怎么看?”正摸着面团的洪文明看洪山风卷残云般吃完包子开口问道。
“恩?你有什么想法,说吧。”洪山了解洪文明,别看他长得高大,显得没有头脑,但是他心里的弯弯道道可是比一般人都多。
“打野猪你去不去?”
“什么?你脑血栓了?想什么呢?”
“你就不想搞点钱?我早上去买包子的时候可是看见菜场里野猪肉15一斤,野猪肚800一个呢。买的人可多了。”他说着停下来,看了洪山一眼,“你也挺缺钱的是吧。”
“早上的野猪可是差不多有1000斤,你想自己干?”提到钱这个字眼,洪山就已经动心了。
“就自己干,我已经叫了几个了,你去不去?”虽然他说叫了几个,洪山也知道其实也就是平时村里几个小痞子,成不了什么气候。这么想着,他已经知道洪文明来找自己是为什么了。洪文明想洪山出谋划策来着。
“想让我干什么吧,直说吧。”
“哼哼,和聪明的人说话就是舒服,你出主意,我们出力气,我们今天晚上就去,抓野猪,换钱。”接着他从龙游的衣服里把手收回来,和洪山笑笑便走了。
洪山暗自思考,到底该如何靠人力捕到野猪呢。但是直到龙游将知音看完也没想到办法。
此时上课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断了洪山的思绪。第一节是数学课,洪山很自觉的把自己的凳子搬到讲桌旁边,当时他们的数学老师也姓洪,每次他上课都会写很多板书,而洪山,负责给他擦黑板。当然不是因为洪山人高马大,洪山身子很壮实,但是个子却只有161,这还是发育完成后的最终身高,之所以数学老师让他上去擦黑板,其实就是因为他的数学还差一些,让他好好听讲。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数学课,终究是洪山体验最差的一门课。在阴郁的心情影响下,想捕野猪的办法这件事也被他抛在脑后。
直到黄文奇在面前出现,洪山才有了点子。
黄文奇,男,鬼才。少年白,国字扁脸,戴一副黑框眼镜,皮肤蜡黄,中等身材,很瘦。初中三年,和洪山争过几次全校第一。被称之为鬼才,是因为他的脑回路异于常人,常常会蹦出很多鬼点子,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曾发明过you first go,i second go这样的奇妙句式,也有拔女老师腋毛证明女性腋毛比男性腋毛柔软的壮举,最为传奇的就是他皮肤蜡黄的原因是半年多没洗澡洗脸,想靠油脂和灰尘的堆积来给自己做个人俑。诸如此类。
黄文奇在课间主动走到洪山的桌子旁,一股幽幽的馊味就飘了过来。“嘎嘎,期中考试我又是第一。”黄文奇的公鸭嗓子也是他的个人特点之一,这是男孩子在发育过程中会变声的一个表现,不过他一直变声了三年。相对于他对洪山说的话,洪山还是比较厌恶他的公鸭嗓更多一些。
“这次思政不算总分,你侥幸而已。”洪山不露痕迹地挽回了自己一些尊严。
“你第二,跟在我后面吃屁。”
“得意什么?不就一个考试,我现在正要干一件大事。”
“又给别人代写情书追校花吗,嘎嘎。”洪山给人代写情书结果女生喜欢上洪山的梗一直在男生中比较流行。
“哼,幼稚,我的大事说出来吓死你。”
“洗耳恭听。”
“洗你妹,你半年多没洗澡了。”
“嘎嘎,你说啊。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详参详。”
于是洪山把洪文明的计划重新说了一遍,他一听完,嘎嘎乱笑。
“嘎嘎,你们要英年早逝了。”
“说什么呢,呸呸呸。”洪山就知道,这家伙有主意。
“野猪,群居,杂食。战斗力很强的,俗话说,一猪二熊三老虎,就凭你们几个,怎么可能空手抓野猪呢。”黄文奇又开始了他神神叨叨的说话模式。
“哦,还有这些讲究吗?野猪这么猛。”
“我给你分析一下。”黄文奇见到洪山的无知,显得有些高兴。开心中还带着点兴奋。
“先说野猪,野猪呢,速度很快,皮糙肉厚。群居,一般是一头公猪带着2到3到母猪,还有若干小猪。而且母猪可能生了,一个交配期能生两胎,一胎生个3、5头。那就是个足球队了。你们运气很好,现在刚好是野猪的交配期,脾气特别暴躁。你说野猪下山,肯定是又生了小猪,粮食不够吃了。”哇,真的是捡到宝了,黄文奇居然对野猪这么了解。简直是野猪群里出来的一样。
“那野猪有什么弱点吗,致命的那种。”洪山继续装着无知的样子。
“野猪呢,有三大弱点,第一就是眉心或者耳朵下,受到重击肯定死。第二呢,就是它们一般是早上傍晚行动,天黑了之后行动就比较慢。第三,就是和女人一样笨,你给它们挖陷阱,它们一准上套。”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在黄文奇的脑袋上炸响。我的同桌龙游最讨厌有人说她笨,特别是胸大无脑这种,即使这是实话。
黄文奇显然没有洪山这种游龙戏凤的本领,面对女孩子的物理攻击只能忍气吞声,心中的愤懑无法宣泄,蜡黄的脸也涨成了深红色。洪山在一边憋笑憋的难受,只好假装要上厕所,来瓦解这尴尬的气氛。
“黄文奇,去上厕所吗?”
“you first go,i second go。”
和黄文奇一起上完厕所,野猪了解的也差不多了。野猪难打,用当时流行的传奇游戏来打比方的话就是几点,1主动攻击,2速度快,3物理攻击高,4皮厚,5被打伤了还会狂暴,6群居。等洪山在草稿本上写完这几点,尿都快被吓出来了。这些初中小弟,不就是游戏中的小白、菜鸟嘛,要装备没装备,要经验没经验,除了人多,不对,可能对方比他们更多。更别说这1000来斤的野猪差不多等于一个大型地图BOSS了。敌我双方差距很大啊。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解了野猪的种种恐怖之后,洪山迫切地想看看自家的队伍,希望这次打野能顺利一点。
放学的时候,在校门口,终于见到了捕猪队全体成员。气的洪山直接把自行车砸到地上。
在他面前歪七八扭站着的是洪文明,健壮,皮厚黝黑,善用一招笑里藏刀,具体战斗力不强。洪山堂弟,阿昌,比他小一个月,身高180,骨节粗大,长得有点像金城武,洪山一直觉得他不像家里人,直到过年的时候洪山的堂兄弟姐妹们欢聚一堂,洪山犹如一个小矮人一般在他们之中穿梭才知道,洪山除了祖宗不姓洪,连基因都不姓洪,不过还好,洪山堂弟人高马大,人也机灵,还擅长用刀,后来成了叱咤市区后马路的刀神。表弟,阿东,孙悟空一样的体型,忽略不计。洪文明的三个堂弟,一个个大头娃娃一样,非主流,忽略不计。还有个,洪蛮,人如其名,身高190几,体重200多斤,脑袋那么大的碗,一餐吃三碗,有把子力气。好吧,四个活人,四个划水的。
晚上9点,8人在龙溪桥上汇合。龙溪桥是一座单孔石头拱桥,建于明代,已有数百年历史。带着时光痕迹的桥上,捕猪队开始核对武器和物资。
针对野猪的凶悍,洪山写了一个打野猪的策略。首先,在武器上,准备了红缨枪8支,从村里的妙妙庙塑着的神像上偷来,人手一支。使用要点就是往野猪的眉心,猪耳朵部位猛刺。第二,是刀,因为洪山的堂弟擅长用刀,洪山特地在洪兴不知情的情况下借了两把杀猪刀,皆是用作放血的。希望堂弟不要辱没了洪兴当年的威风,惩猪不怠。第三,是一把砂枪,由洪文明带来,据说是祠堂里的物件,威力极大。外形有些像单管猎枪。装的是铁砂。第四,就是渔网和绳子一类,可以布下陷阱,阻碍野猪的行动。
物资方面就比较匮乏。第一便是护具,这是洪山从龙游身上学来的。有一次跑操的时候她在洪山后面,因为身前的同学忽然停下,洪山也只好急刹,她重心很不稳定,不意外的将软绵绵重重摔在洪山的后背上,让他感受到了排山倒海的威力,也明白了,面对野猪的冲击最重要的就是要跑开,如果跑不开,就增加缓冲,所以8个小伙子不惧夏天的闷热,都是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第二样,火把电筒,一是为了照明,而是对于野兽,火,总是充满了危险和恐惧,是外出打野的必备神器。火把用皮绳制成,燃烧效果很好,洪文明的堂弟试过三根。完全是脑残的操作。第三,一部双轮平板车。中国人民的伟大发明,翻斗车的轮子加上铁架或者木架的框架焊上铁皮或者钉上木板、竹条,农忙时可以拉货搬运,闲时可以拉人兜风,停放的时候铺上被褥就是一张简易板床,还不担心滚下床。
武器和物资齐备 ,接下来就是战斗方案。方案有二。第一是调猪离山。将目标大猪引到设好的陷阱周边,群起而攻,打消耗战,把猪耗死,收工。第二种就是围点打援,找到野猪巢穴,绑架若干小猪为诱饵,设好陷阱,谁来打谁,最后团灭对方,收工。第三种,横推,找到野猪巢穴,直接上红缨枪,一波团灭对方,收工。
综合考虑之后,最后众人选择了第一种。
晚上9点30分,8人小队正式进入作战区域。第一个任务,找野猪巢穴。
结果第一个任务就华丽丽地失败了。没错,挖金湾起雾了。虽然这样让众人不用直视挖金湾晚上的狰狞面孔,但是挖金湾的雾一起来,周遭一片缥缈,别说找野猪巢,连野猪在面前都看不见。在山口转了两圈,什么都没发现,洪山只好宣布行动失败。准备招呼大家离开的时候,洪文明站了出来。
“大家听我说,起雾了,好事,这是老天都在帮我们。照阿山说的,野猪晚上看不见,起雾了更加看不见,所以这对我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事。”洪山心里一跳,吗的,我山某人可没说过人家看不见啊。。。
“这样,我们不是带了绳子吗,我们用绳子把大家绑在一起,一起行动,这样我们不会走丢,看见野猪了也好招呼。”洪文明刚说完,洪蛮就把绳子从肩膀上拿下来,各自捆在自己的腰上。洪山看见他们这般表现也就随大流了,也将自己系在绳上。
捕猪小队在洪文明的带领下,开始往挖金湾的深处探索。挖金湾山体不高,常有村民上山砍柴,踩出来几条小路,倒还是安全。8个人在山里走了小半夜,差不多是到了挖金湾的最深处了,终于发现了线索。
线索是洪山的表弟阿东找到的,他鼻子比较尖,闻到了一股骚臭味,接着洪文明发现了野猪行走过的一些蛛丝马迹,循着这些痕迹,很快就到了一处极为骚臭的灌木丛,很明显已经到了野猪老巢,并且很近,洪山那因为中耳炎耳膜穿孔更加厉害的右耳都能听见猪叫的哼哼声和昂昂声。
众人开始紧张起来,特别是洪文明的几个堂弟。浑身都在发抖,试想,如果不是害怕,哪有夏天穿着棉袄浑身发抖的啊。洪山其实也害怕,因为从来都没抓过野猪,野猪对于洪山来说是远在天边的野兽,尽在眼前的野味。去生擒野猪洪山从来没想过,这种无法掌控的未知可能就是众人害怕的根源。要不是穷,谁会干这种事情?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按照计划,先让一个人去勾引,将大野猪引到陷阱,陷阱十分简陋,就是几幅渔网交叉置放,编制成一张大网。然后就由众人一起上前围攻。至于谁去引猪出动,小队争论了很久,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无法胜任。最后由洪文明提议,众人附议,洪文明决议由洪山这个策划人,镇初中100米冠军,快男阿山出马。看着堂弟和表弟躲闪的眼神,洪山只好认命,接下了这个任务。
几人在周围的树上将网捆好,又将一支火把点燃,接着便躲在半人高的白皮草后面。洪山熟悉了两三趟路线,就往那个灌木丛慢慢挪去。
一路上有些残枝败叶,甚至还有些动物的骨骸,浓烈的骚臭味从这里飘散出来。都说人死了会大小便失禁,原来动物也是一样,就是不知道这些动物的尸骨是不是野猪抛弃在这的,如果是野猪吃剩下的,那可真是处境危矣。
时间是晚上10点40分,洪山成功到达了野猪的巢穴。巢穴里很干净,上面是灌木丛,被野猪用背脊拱出了一个天然的弧顶,地上的有几个土坑,土坑内被碾压磨平,露出黏土层,显得十分光滑。土坑内几乎一尘不染。这头公野猪看来是一只渣男猪,居然和老婆孩子分房睡,巢穴不大,所有的景物尽收眼底。当然,还有十几双,泛着幽光的小眼睛。玛德,黄文奇这厮真的害人不浅,野猪居然有夜视能力!还没等洪山写下阿山到此一游的纪念文字,一头身长超过两米,肩高超过洪山一个头,四肢比洪山大腿还粗,犬齿虬张,面目可怖的山中怪物就冲了出来。
跑!!!!
也不管方向,不管陷阱,不管路线,当时就是拼了命的跑,朝着有亮光的地方拼命跑。身后的野猪像一座山一样压来。慌不择路的洪山一阵埋头狂奔,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忽然,脚下一空,腰身一软,仰头掉进了一条山沟沟里。幸好,当时里面有水,虽然是后脑勺先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但是洪山几乎是毫发无伤。他暗自庆幸自己能够死中求活,但是他的队员们却没有这么幸运,在洪山见不到的地方,一场人间惨剧正在上演。
夜晚时分,野猪可以用视觉和嗅觉来寻找目标,洪山躲在山沟沟里,藏身水下,身上的棉袄吸取了大量的水分将他牢牢地吸在水底。野猪逡巡了几遍始终寻不到目标。便开始寻找下一个可以出气的目标。
浓雾中的小伙伴们还茫然不知危险正在逼近。洪文明和洪蛮哄笑着教剩下的几人抽烟,第一次抽烟的人在生理上通常变现为,喉咙异物感,会不自觉地咳嗽,而当香烟的烟雾颗粒进入肺部,尼古丁进入进入血液,胸腔里燃起了火把,而神志也会陷入幻境,只感觉整个人都往天上飘去。
浓雾中几个初中少年在火把电筒的照映下,鬼影幢幢,一头如小山般的山中霸主,朝着火把、电筒的方向先是起步,加速,随着猪蹄和地面碰撞发出振聋发聩的轰隆巨响,野猪开始了冲刺!
噗刺 !嘶拉!呜~咻~!!
一阵尖利的渔网绷断,撕扯,渔网同树皮之间的摩擦惊醒了几个毫无防备的少年。想着以柔克刚准备的渔网在绝对的力量下,脆如蛛丝。用来吓唬野兽的火把反倒成了给野猪指明方向的信号。野猪冲了过去,两个身影飞了起来。阿东和洪文明的一个堂弟在第一波的攻击中倒了下去 。
洪文明被巨大的牵引力摔在地上,早上刚结识的野猪就在他的面前。几张网缠在它身上就像给知性美女披上纱巾,除了好看,毫无用处。那一瞬间,他是懵逼的。
阿东是第一个被撞的,接着是洪文明的其中一个堂弟。阿东身材矮小,野猪撞击之后直接被撞飞摔倒在了草里,相对于伤害,心理上被突然袭击造成的恐吓更为巨大,当场昏了过去。
洪文明的堂弟却没有那么幸运,弯曲、锋利的獠牙正中他的肚子,厚实的棉袄没能给他更多的帮助,獠牙噗的一声就轻松写意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随着身体离开地表,肚子上被划开的口子里,一卷内脏被甩了出来,巨大的疼痛、恐惧、尖叫伴随着开肠破肚带来的酸臭由这个小小少年起迅速侵蚀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呯~~~~巨大的枪声在挖金湾响起,接着四野回荡,山壁之间的回声久久不谢。
洪蛮是在场的5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当时他正在把玩砂枪。一抬头就看见了野猪冲了过来,并把自己的两个小兄弟撞上了天,甚至,洪文明堂弟的血都像滚油一样洒在脸上。下意识地,他朝着猪头开了一枪。不过很快,开完枪,他就后悔了,砂枪太沙雕了,声音很大,火药装得也不少,但是,被当做子弹的铁砂子飞过去,像扫帚一样,火力不集中,要是打个鸟还行,但是想撂倒野猪根本不可能。而满脸全是小血洞的野猪在被砂枪的巨大动静吓呆了一会之后,眼睛霎时通红,低头,亮出獠牙,往洪蛮冲去。
洪蛮个头虽大,身体却极为灵活,顺势一躺,避了过去,刚想转身逃走,却发现腰上一痛,麻蛋!5个人现在还绑在一起呢。洪蛮没有办法只好丢下砂枪,抄起旁边的红缨枪,大喊一声,“别愣着了,站起来拿矛戳它,戳眼睛和猪耳朵根。”
洪文明、阿昌和另外两个已经哭出来的少年一骨碌站起身来。人在绝望中精神会高度紧张,肾上腺素过度分泌,往往能激发出超乎寻常的身体潜能。现在他们就是这样,同时洪蛮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充当队伍的主心骨,更增添了他们战胜这畜生的决心。
野猪身体巨大,在浓雾中显得更为笨拙,只是一个转身,面对着的就是5个手持利刃的暴徒,野猪的眼睛因为进了血,变得血红而疯狂。而被它死死盯着的洪蛮则是吓得直哆嗦,好不夸张的说,他的灵魂都战栗起来了。
他怕了。即使曾经面对父亲那握着荆条,面对十倍于自己的帮派,面对可爱女生黑黝黝的三角地带,洪蛮从未怕过,他的体型给了他膨胀的自信,这也是他这次狩猎的资本。同时,那个三番四次在他身上驰骋的娇小女生马上就要生日,洪蛮总是爱恨分明。他想给自己心爱的人买一条金项链,也只有黄金才能配上自己女王的高贵。但是现在他怕了,面对这只远山中的霸主,挖金湾的真正主人的死亡威胁,他怕了。他怕再也不能端起那只独属于他的大瓷碗,他怕再也不能在初二部的男厕所里和兄弟们吹牛抽烟,他怕再也不能爬过三层小楼只为一亲女神的芳泽。
“啊~哈~~!”洪蛮使出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朝着冲过来的野猪将红缨枪狠狠刺下去,咔擦,红缨枪断了。这些被寄予厚望,由洪山从村中妙妙庙里好不容易偷出来的红缨枪居然和豆腐一般脆。面对这种情况,野猪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像是在嘲讽洪蛮的不自量力,也好像是戏弄这帮少年的无知,接着便是嘭的一声,那是野猪撞击在洪蛮身上发出的声响,其中更有骨头折断的脆响。
又一轮野蛮冲撞,降临。
努力了将近半个小时,洪山才从山沟沟里爬出来。棉袄是旧的,直接脱了扔在水里。这让他终于恢复了身体上的自由。在挣扎的时间里,洪山听到了野猪的咆哮和同伴的哭喊,想也不用想,那里肯定发生了巨大的变故,但是具体的情形如何现在也不得而知。混乱发生的时间不长便停了下来,想来是以猎猪小队的失败而告终,没有哪头千斤重的野猪会被几个孩子在短短半个小时内杀死。洪山的心理素质要稍微好些,从小便喜欢吃苦的洪山,对于生活的认识更为深刻,但是不知道战场的情形让他有些忐忑。同伴有没有受伤,伤的重不重,有没有逃脱,野猪怎么样了,等等问题一下子涌入了他的脑海。但是等走近一看,当时的情景直接将他吓得瘫软在地。
在洪山的老家龙源村, 有一座大山,陡峭无比,叫梳篦山,山上有一座无名道观,他和父亲上山捡松菇的时候曾经在里面休息。观里有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山民,他曾动念头收洪山为徒,并教会了洪山看道经。到了后来想以一件宝物诱惑洪山出家,但是洪山却被这宝物吓得直接半死。那是一本地狱图,名字叫玉历宝钞,一卷看着古老的画经,里面描绘了十三层地狱的场景,画风写实,场景可怖。这是洪山第一次对于死亡和生命有了直观的了解。也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从那天起,洪山就再也没有去过那座小道观。
而当洪山找到同伴的时候,甚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哇哇地吐了起来。残破的身体,四处抛洒的血液和内脏,人死亡时大小便失禁发出的恶臭,直接将他从现实拉进了修罗炼狱。
害怕,孤单,恶心,担忧像潮水一样瞬间打倒了洪山。他找到了阿东,面朝下卧在地上,背上是几个深陷下去的猪蹄印子,不敢去翻他的身;看到了洪文明的三个堂弟,他们平时就是这样混在一起,现在也一起踏上了去往黄泉的单程线;看到了洪蛮,他的胸膛深深凹了下去,原来这么高大的人在生命逝去的时候也只是这么一坨而;看到了洪文明,他显然是想逃走,但是很可惜两条腿都被野猪咬断,不知所踪;最后看见了洪山的堂弟,阿昌和野猪在一起,他们都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拥抱着,犹豫了片刻,强忍心中的恐惧,洪山还是走了过去,野猪的两只獠牙深深插入了阿昌的身体,并将他钉在地上,阿昌的左手被压在野猪的身体下看不清,右手则是手握那把爷爷最喜欢的杀猪刀,并将它刺进了野猪的耳朵根。
野猪死了,被阿昌一刀致命。他们也死了,而洪山还活着。
完了完了完了,洪山看着阿昌仰躺着的身体,变形的脸上眼睛暴突出来。张开的嘴,嘴里的血混着肺泡还在往外流淌。洪山想,这辈子都不会好过了,算了,去陪陪他们吧,在下面总要有人给主意。洪山捡起另一把杀猪刀,慢慢地往脖子上抹去。
“昂昂~”身后突兀地传来两声猪叫,让洪山条件反射般肌肉急速收缩,右手举着刀就往声音传来的地方剁去。但是手却被坚硬的物体夹住了,洪山转身过去,接着就见到了这辈子最为难忘的一个人。
也不能算人,是一只人性的怪物,身高超过两米,长的十分魁伟,头顶一个野猪一样的头,穿着一套明代制式明光铠,气势逼人。站在洪山的身前就像是一堵会行走的墙一般。
“昂,速度挺快的啊。”这猪头怪物居然还会说话,口吐人言。这让洪山的大脑瞬间当机,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再等洪山醒来的时候,却是和几个兄弟并排躺着,并且他们居然都身体完整,呼吸均匀有力,只是好像累坏了一般睡着得很沉。等洪山确认了几个人都还活着的时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忽然落地,紧接着,紧绷的神经倏然放松,眼前一黑,就要晕倒过去,但就在这时候,乓的一声,脑袋上就吃了一个爆栗。
“昂~”一声猪叫,又把他的视线移到了这个刚才被忽略的猪头怪身上,“你怎么又想睡觉?”
“你,你是神仙吗?还是妖怪?”洪山的脑袋好像不够用了,只憋出这么一句。
“昂昂,神仙也算不上,我是一个山神,路过这里,看见这边的惨状,就想着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忙。”
“这世上还真有山神啊?”洪山依旧不是很相信他。
“昂,那可不,你们龙湾的妙妙庙不是还有菩萨嘛,有山神有啥的?”
“那我的兄弟们,是怎么又活了,他们现在怎么样。”
“昂昂,没事了,好在死的时间不长,本座算是赶上了,昂,不过,你打算怎么谢我?”
“山神大人,你看我,我是没钱才冒着生命危险来捕猎野猪的,拿什么谢你。”
“实话告诉你,昂昂,本座是出山寻找姻缘的,你要是给我找个对象,我就可以把这头野猪给你。这头可是方圆三百里大山的野猪王,能卖不少钱呢。”
“山神大人,你想要怎么样的女人啊,我给你想想办法,你先让我们回去,到时候我来找你,对了,山神大人可不可以告诉我名讳,到时候我也好找你。”
“本座名讳朱投仁,昂,不对,我怎么能告诉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名讳,呸呸呸,本座只有今晚一晚的时间,你一定要在今晚给我找一个,不不不,两个对象。”
“可是,山神大人...”
“昂昂,没什么可是的,现在就去。”
于是,十几分钟后,两人就来到了龙湾村会计家的楼下。此刻已经是半夜12点,农村里睡的早,黑暗已经占领了整个村庄,村子里一片静谧。洪山朝这个猪头怪物看了看,心下做了一个决定,又拿手指往村会计家楼上的玻璃窗户指了指。“报告山神大人,这两姐妹就是我们村最好看的了,刚好都在家,我晚上来偷看过了,她们就睡在这个屋。”
“昂昂,那本座先去了。”说完这个猪头人还搓了搓两只粗壮的蹄子,竟然不用洪山准备的木梯子直接爬了上去。
看他爬了上去,洪山内心极其苦涩。村会计家的两姐妹是这十里八村有名的村花,妹妹妖媚泼辣,姐姐妩媚大方,从小洪山就来看她们洗澡,她们一直是他梦中的女神,今天为了兄弟们的小命,洪山饱受屈辱将她们献给这怪物,内心十足受到了煎熬。
正当洪山为自己下流无耻的行为深深自责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楼上落到了我的面前,居然一丝声响都没发出。洪山仰头一看,嗯?这才1分钟啊?山神早泄?
没想到,却是山神首先对洪山喷了起来,“昂,你这个小屁孩,昂,搞的什么玩意,昂昂,你怎么给我带的路?”直接给洪山搞的一头雾水,不对啊,今天晚上明明来看过的,两姐妹可美艳动人了,怎么不合山神胃口呢。
“山神大人,这可是是咱们这附近几个村最漂亮的两个小娘了啊。”
“昂,漂亮,是漂亮,我又没让你找这样的。”
“那你不是说给你找两个对象吗?”
“那,我也没说是女人啊,昂。。。”山神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有没有和我长得一样的?”
咝~洪山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堂堂山神居然让他给找两头老母猪?洪山再次朝着这位名叫朱投仁的山神看去,只见他脸上三分尴尬,四分害羞,三分向往。荡漾之极~~一直到了凌晨三点,朱投仁才心满意足的从村养殖场出来。将洪山带到挖金湾围猎野猪的地方,先是点燃了一把火,将周围的血迹和小伙伴们的衣物烧掉,再帮着把野猪抬到双轮板车上就自顾离去了。
这时洪山才去山沟沟里取了水,一个个把兄弟们叫醒。趁着夜色,将猪拉到镇上菜市场去卖。
他们的记忆停留在洪山去引诱野猪的那个时间节点上,洪山解释道,因为吸了烟,他们睡着了,而自己则将野猪引到山沟沟里耗光了它的体力之后,用杀猪刀一招毙命。接着一个人拖着野猪从山上下到板车。
他们当然不相信洪山说的话,但是好像有所感应一般的都选择相信了这个说辞。
洪文明更是直接,当即就宣布“这头野猪,阿山分一半。”
到了镇上已经是凌晨四点半,菜场已经非常热闹,一行八个满脸血污,衣不蔽体的少年,和一头山一般的野猪立即成为了焦点。黑压压的人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洪文明和相熟的猪肉贩子谈好了价钱,13一斤,包整头猪,除了猪肚。这个价格让他们十分满意,过了磅,整头猪650多斤,默算了一下,大概有8000多块。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
在等杀猪取野猪肚的时候,洪文明将厚厚的一沓钱塞到洪山怀里。洪山拿着钱,看着围着的几个兄弟,他们个个都是因为拿到了钱,涨红了脸,兴奋地耳朵冒烟。此刻洪山却是鼻子一酸,眼泪滚了下来。把手里的钱留下一张,其余的都塞还给洪文明,“你们分了吧,这是咱们用命换来的。走,我请你们吃早饭!卢家包子。”几个兄弟高喊一声好,一齐走进了一旁的早点铺子。
热热闹闹地吃完早饭,猪肉摊的老板提着一个硕大的猪肚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几个人。
“小朋友,猪肚给你们剖好了,也洗干净了,你们拿走吧。”但是他却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猪肚,也没有想把猪肚递给几人的意思。
洪山看了看洪文明,洪文明小声在耳边说“估计有人看上了,想买。”洪山这才反应过来,“怎么这个野猪肚很贵?”洪文明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示意让我听猪肉贩说完。
“看来还是这个大哥比较有经验,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让我帮忙收野猪肚,你们这个太好了,我刚给他打了电话,他说什么价钱他都收。就是不知道你们的意思。”
“多少钱收啊?”阿东急忙问了一句,马上被洪蛮给拉了下去。
“野猪肚嘛,一般200斤以上的野猪1000一个,你们这头猪600多斤,起步3000一个。还有....”
“还有什么?”洪山颇感好奇的问道。
“还有你们这猪肚上有16个疔,我们这行的规矩,9个疔以下,1个疔300,9个疔就是3000,你们这个上面有16个疔,我那个朋友愿意出这个价。”说着便拿左手比了一个5的数字。
“3000加5000,8000?就买一个野猪肚?”洪山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几个小兄弟又恢复到脸色通红,耳朵冒烟的状态。
“不是不是,是500一个疔。”
“什么?!”一群人齐齐被这个野猪肚的价值给吓得瞪目结舌,而洪山又有了要昏死过去的感觉。
野猪卖了8450,一个猪肚就卖了11000,一头野猪卖了将近20000。那一整天众人都像是在梦里度过的。洪山甚至给龙游买了一本知音。真的是非常膨胀了。
到了晚上,洪山回到家里,刚刚将自己分到的钱藏好,准备制定购书计划。一个个子矮小的初中生跑进了房间,是阿东。他一边喘着大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洪。。。文 。。明,带着。。。。嗯。。。我们。。去。。浴场。。玩。。玩,结果。。派。。出。。所来了,把他。。他。。们。都抓进去了,说。是。嫖。。。娼,每。。每个人。。交。。3000。。罚款,你。。你的钱还在。。吗?”
“真的假的,那你怎么回来的?”洪山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呃。。。。我没。。发育啊。”阿东有些尴尬的说。
“我艹!”
钱全花完了,这群煞笔都蹲在派出所的门口抽着烟哭。洪山把唯一剩下来的几百块给了洪蛮,骑着永久自行车带着阿东回了龙湾。
洪山的初中同桌龙游,女生,163,比洪山高一些,发育的很是优良。短发,瓜子脸,上面长了些雀斑,骨架小,胸部极大,至少有D罩杯,身上的肉也有一些,但是看上去并不臃肿,而她那天生的肥臀,要男人的命。
一次早晨跑操,龙游排在洪山的身后,跑了几圈,身前的同学鞋带散了,直接坐地绑鞋带,情急之下洪山只好踩了急刹,龙游就像肉弹一样撞到了洪山的身上。那时候初中女生的文胸没有现在这么多花样,只分有海绵的和没海绵的。龙游胸大,买不到有海绵的,所以,聚托的效果不是特别好。当时洪山的后背像是被两个巨大的肉球从上到下按摩了一次,接着两个肉球又压到洪山的背上,洪山的后背甚至都能感觉到巨乳被压扁的整个过程。洪山当时想到了胸推,接着胯下就支起了帐篷。龙游是那种典型的胸大无脑的,智商不行,情商也不行。当没事人一样,狠狠看了洪山一眼,揉着胸,骂洪山“你这个王八蛋,干嘛突然停下,痛死了啦。”接着居然当着洪山的面就揉起胸来。那是洪山第一次流鼻血。
龙游虽然是洪山的同桌,但是洪山们感情一般,很淡。因为洪山是小组长,而她老是要抄洪山作业,甚至考试的时候还要洪山帮她作弊。当然,作为小组长的洪山是很有原则的,基本她不扭洪山洪山都不会给她抄。龙游这里是很热闹的,特别是晚自习的课间,总有自己班或者别的班的小阿飞来摸她的奶子,她一开始也拒绝过,但是很快后来她就放弃了,并且总是会有很多零食和课外书。直到隔壁班出了一件丑事。一个女孩,住校生,居然被人爬了窗户,珠胎暗结,怀孕了。女孩洪山也认识,皮肤白皙的黑长直,平时很乖,学习也挺好的,居然和学渣搞大了肚子。并且是在8人宿舍里,另外7个女生都在的时候。
洪山班主任作为训导主任立马开除了这两个害群之马,之后对洪山们班也进行了严打,龙游是特殊照顾对象。同作为走读生,洪山被安排每天送她回家。这一送就送出了事。
当时农村经济十分窘迫,没有工业,种地收入太低,加上小机械化的普及,全是富余劳动力。这时就出现了外出热潮,有出去打工的,也有出去种植大棚的。洪山妈不放心洪山,所在在家承包了几块山,砍柴,龙游的父母则出门去种大棚,她家出去的早,获的了不菲的收入。是镇里前几批盖上大房子的人家之一。龙游家只有奶奶一个大人,年纪大了,除了能做点饭,其他能干的很少。
本来洪山家和她家并不完全顺路,但是为了完成班主任的任务,每次放学洪山都坚决完成班主任的任务。龙游只要回家路上有零食吃,就不管洪山。那天是周末,洪山照例送龙游回家,但是在她家门口,没有见到她奶奶。洪山多嘴了问了一句,“你奶奶呢?”
“去喝酒了。”
“那你晚饭吃什么?”
“我和弟弟泡个泡面吃就好了呀。”
“你还有弟弟?”洪山是真不知道她还有个弟弟,“要不然,我做饭给你吃吧。”
洪山其实也就是那么一说,但是龙游就当真了。真的带着洪山进了她家,还好,她家里油粮米面啥也不缺,洪山去做饭,龙游也不帮忙,说是要去看看弟弟,洪山知道她肯定是去看电视了。
等洪山做好了饭,去喊她,她还真的在看电视,旁边还坐着个头很大,呆呆傻傻的小男孩。
“快,叫姐夫。”龙游拍了一下她弟弟的脑袋。弟弟眼睛有些斜视,含糊的叫了一声“节夫”。洪山看了看龙游,龙游换了一身睡衣,学校的校服质量有些差,没有弹性,紧身,很不适合她,并且在灯光的照射下,洪山居然发现她连内衣都没有穿,粉绿色的睡衣很透,洪山居然隐隐错错的看见了整个胸型,淡褐色的乳晕和乳头清晰可见。
“你干嘛啊,真当我不是外人。”洪山有点郁闷。
“你都给洪山做饭了,在我们家只有老爸给我们做饭吃。”龙游笑了笑,帮她弟弟坐上桌子,一边给喂他吃饭,一边朝着洪山看。
好嘛,洪山居然喜当爹了。
“好吃吗?”洪山的眼睛都在她的胸上,刚才她去打饭的时候洪山居然看见她的内裤了,白色的,黑色镶边,还有些小动物的图画在上面。但是洪山那时候除了敬礼之外,啥都没干成。
“真好吃。”倒是她弟弟回答了洪山,可不是好吃嘛,洪山放了两倍的味精。
“乖,你们吃着,我先回去了。”洪山摸了摸了龙游弟弟的大头,准备回家。龙游却也没什么表示,看了洪山一眼就继续吃饭了。
其实洪山家里没人,爸妈还在山上。洪山那天的晚饭了,泡了一碗泡面,加了一包榨菜。当天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洪山不禁又想起了龙游的肉体。
这个时候窗户外“节夫~节夫~”的叫声打断了洪山的幻想。洪山往外面一看,居然是龙游带着她弟弟来找洪山了。
“你们怎么来了?”其实洪山们两家还离着挺远的。
“我弟弟找节夫呢。”龙游笑着说,“他平时都不出门,今天他一定要出来找你。”
洪山有些高兴,匆匆下了楼,锁上门走到他们身前。
“怎么不让我们去你家玩玩,我还没见过书呆子的房间。”龙游看见洪山锁了门问洪山。
洪山脸上一黯,“我家里挺破的,也挺黑的。还是去你家吧。”也不等龙游说下面的话,洪山拉起弟弟的手就往她家的方向走。龙游洗了澡,还是那套睡衣,不过穿上了内衣,很大件的布质的胸罩,内裤也换了一条肉色的棉质内裤。走在路上聊着一些无聊的话,弟弟不大会说话,光是傻笑。
到了她家,奶奶还没回来,一边看着动画片,一边逗着弟弟,一直到了9点,弟弟困了给他放到床上,洪山们俩才有独处的时间。
“你奶奶什么时候回来啊。”洪山故作镇静的问了她一句。
“干嘛,你想干坏事啊。”
“什么坏事。”洪山故意装傻。
“你们男生想干什么洪山还不知道吗。”洪山一听脸上有点红,心里有点生气。
“你就不能不让别人摸啊。”
“不让他们摸,他们还要打我,能怎么办?”龙游说的洪山还真不知道。
“怎么了?还有人打你啊?”
“就是隔壁班的那个人,他打了三次,我实在怕了,只好随他们了,他还叫别人也来摸。”
洪山一时沉默了,洪山惹不过人家。当时就打了退堂鼓,准备走了。这时龙游拉了洪山一下。
“你想摸吗?”
“我,我想摸。但是...摸了,我不也和他们一样了吗。”
“不一样啊,是我自己愿意的。”
“真的?为什么?”
“我弟弟喜欢你啊,你还烧饭给我吃。”
“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你个矮冬瓜。”龙游开心的笑了起来。把洪山的心都融化了。
“可是我喜欢你啊。”洪山是真的喜欢龙游,就是自卑没有表白过,当然她的肉体洪山也很喜欢。
“真的啊?”龙游认真地看着洪山,“那你亲亲我。”
洪山快速地坐到龙游的身旁,一只手撑在床上,身子靠着龙游,一股少女的清香沁人心脾,在龙游的脸上蜻蜓点水地香了一口,说道,“龙游你真好看。”
龙游皱了皱鼻子,撅着嘴说,“你还真亲啊。”
“你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嘛”,洪山嘴上说着,龙游不曾反抗的举动,让洪山胆子更大了,撑着床的那只手接着抠挖起她的屁股来,龙游被洪山骚扰,扭扭捏捏的躲闪,却没有起身离开。
洪山全身火烫,像是被点着了,一把抱起龙游摔在床上,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胸口传来绵软之际的舒爽滋味,手不自觉地抚摸上去。揉压之下,只见原本浑圆的肥奶被挤压出各种样子,但是龙游却只是脸红耳赤,并没有反抗和像AV里浑身颤抖的样子。看来这奶子被摸多了,也不是那么敏感 。
正当洪山胡思乱想的时候,龙游伸手抱住洪山的头亲上了洪山肥肠一样的嘴唇,洪山很是尴尬,没有刷牙,现在还有一点异味。但是龙游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样子,樱唇吸力十足,直接将洪山身体的空气都了抽了干净。洪山的舌头直接伸进了她的嘴巴,和她的香舌在她的贝齿后邂逅,几番缠绵,带着清香的口水在嘴里互相交换着。龙游的鼻腔里也跑出许多销魂的呢喃来。
洪山的小鸡巴难受极了,在龙游的两腿间胡乱顶着,疼痛不已,洪山心下一横,直起身子,脱起了龙游的裤子。龙游只是稍微抵抗便让洪山脱下了那条透光的粉绿色睡裤。洪山低头一看,眼睛都迸发出火来。当时,她的上衣被洪山撩了一点上去,露出了有些丰腴的肚脐眼和小腹,一条包臀的肉色内裤包在她的神秘地带之上,内裤的边缘陷到肉里,十分淫糜。
而在饱满高耸的阴阜位置,一坨浓密的阴毛被内裤包着,不断挣扎,而在胯下的位置,内裤的布料被打湿了一块,颜色略深,与旁边的干燥的肉色泾渭分明。洪山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下半身。爬到了她的身上。
男女之事叫“蹬腿”,很是形象。当时洪山的样子就很像蹬腿,一个硬的发烫的小鸡巴在龙游滑腻温热的肉缝里捅来捅去,躺在床上的少女最私隐的部位被侵入被撩拨,面色绯红,呻吟连连。
洪山看了一眼紧闭双眼,檀口微张喘息着的龙游,心里倒是冷静下来,跪坐在她的两条肉腿中间,用手扶着洪山那根小肉棒,学着AV里的样子对着会阴上方微微张开,正汨汨流出透明爱液的粉红肉洞缓缓地斜插进去,很快洪山的小和尚就被一圈和软骨一样的物事给箍住了,不得寸进。
“你放松点啊,我被你夹住了,进不去。”还没等洪山说完,啪嗒一声,洪山的鼻血毫无征兆的滴到了龙游的小腹上,滚烫的鲜红血液让龙游的腹肉一紧,“你怎么又流鼻血了。”接着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倒是让紧闭的蓬门大开,洪山一用力,感觉捅破了一层保鲜膜,整个龟头被刮的生疼。龙游藏了16年的贞洁居然就被洪山轻松破瓜了。
“哎哟~痛啊!”龙游带着哭腔拍打了洪山一下,但只是象征性的用膝盖顶了顶洪山,并没有阻止洪山的进一步的动作。进了甬道,里面十分湿滑温暖,虽然洪山的鸡巴短小,却还是能感觉她甬道里一阵一阵的蠕动。
等龙游的脸上的痛苦之色渐退,洪山就学着A片里的动作,将腰甩动起来,随着洪山的扭动,龙游嘴里的呻吟也变得生动起来。说来奇怪,龙游是处子,但是洪山一直插了几百下,一点没有爆发的痕迹也没有,反而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有章法。把个龙游给弄的四肢瘫软,浑身像是染了胭脂。
最后还是在龙游阴道里一阵又急又快的收缩之下,洪山的肉棒被裹夹的酥麻无比,这才感觉到背脊一紧,腰椎下沉,前列腺像是被捏爆一样,赶紧把湿漉漉的小烧火棍抽了出来,用手紧紧握着撸着包皮前后扯动了十几下,埋伏在卵袋里的亿万精兵就噗噗噗得全射在了龙游的小腹,阴毛和微微张开的阴唇之上。
呼~呼~洪山躺倒在龙游的身边,全身像是水里捞出来的,全都湿了。洪山歪头亲了她的耳垂,粉脸,又亲她的红唇。她热烈的回应洪山,偌大的房间里全是啪嗒啪嗒的亲嘴声,感觉整个少女闺房也潮湿起来。
“舒服了吗?”龙游有些气喘着说。
“舒服死了。”洪山心里乐开了花,没想过有这么一出。
“那你会对我好吗?”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真的?”
“比今天做的真题还真。”
“你要不要再来一次,洪山,奶奶今天不回来。”龙游居然诱惑洪山。
“。。。。。。”
第二天一早,洪山给龙游和她弟弟买了豆浆油条豆腐馅包子,悄悄摸摸地离了龙游的家,小棒球棍上火辣辣的,一直有尿感,脱了裤子却没有尿。看来是使用过度了。但是想到一晚上和龙游的大战,心里还是得意非凡,洪山的舌头舔过她每一寸肌肤,每个洞都进了,每个指甲缝都没错过。
之后的日子,在山野中,在田园里,在学校的卫生间,在龙游和洪山的家里,俩人留下了许多的汗水。
7.乡下娃打工不辞劳苦 黑富臭感动主动献身
洪山这头装着纯和龙游演天仙配呢,那头刘翠芬不行了。
赶到市一院,刘翠芬躺在病床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眼看是不行了,宋来福紧张的坐在旁边,怀里抱着的宋奕欢哭的一抽一抽的。
"怎么打的?"洪山问宋来福。
宋来福抬着头,嘴巴张张没说话。打了十几年,终于把刘翠芬打死了,现在被她亲儿子问了,宋来福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洪山出了病房到护士站不打招呼拿了一把剪子。回身对这宋来福掐着剪子就捅过去,"别动。"剪下来一撮宋来福的狗毛,又剪了宋奕欢的头发和自己头发,捏成一束。放到刘翠芬的手里,趴到床头对刘翠芬说,"翠芬呐,这辈子挨够了打,下了地府就不怕鬼差的哭丧棒了,这辈子吃够了苦,就不怕下辈子吃不到甜了。安心走吧。"说着就拔掉了氧气管和输液针。
刘翠芬好像是听见了,回光也不返照了,两脚一伸就去望乡台上排队了。
市一院的医生听说来了个浑的把人给送走了,赶紧过来看。进了病房,刘翠芬已经登极乐了。
这病房的医生就生气了,“那个病人家属,跟我去办公室。”白大褂晃荡着露出两截白嫩的小腿,平跟的皮鞋步子迈的老大。气呼呼的带着洪山就往办公室去了。
医生姓白,年纪二十五六,军医退伍,家里是华中的官宦。到里这里是跟着丈夫来的。第一次碰见不要自己妈活的儿子,心里是又痛又气。把洪山叫进了办公室,门一关,就喝问说,“谁给你的胆子。”
洪山这时候才心口一痛,肺里像是被掐住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就倒在了这白医生的怀里。
“呜呜呜呜呜,我的妈呀,我的刘翠芬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瞎,为什么管不住你的裤腰带,要和这样的狗东西过啊。呜呜呜呜~”白医生被这亲儿子的真情流露给传染了,鼻子一红,就问,“怎么回事啊。”
洪山趴在白医生的怀里,哭哭啼啼的,就把刘翠芬为了自己拉扯大让宋来福白打了十几年的事都给说了,哭的叫一个惨啊,把白医生的白大褂都给哭湿了,洪山有礼貌啊,就解开白医生的白大褂扣子,给白医生奶子上的泪水给舔干净。
夏天天热,白医生原来是穿着裙子,闷的慌就给脱了,里面就穿了黑色的奶罩,黑色的三角裤。
奶罩子挺好看,把白医生不大的奶子硬是给挤出来一个Y字的沟,沟又白,洪山就舔起来了。
白医生看病人家属情绪正激动呢,像这种沉浸在激动痛苦中的人要是不让他发泄一下,不是变成神经病,就是抑郁症。只好脱了白大褂,解开奶罩子的扣让洪山好好的吃,吃的两只奶子涨的站起来了,洪山的手就摸在背上,跑到屁股上去了。
三角裤面料少,白医生也是个爱运动的,这屁股又大又圆,被洪山粗糙的手扭捏着,脸就红了。
"吃奶就吃奶,我理解你,你想妈妈了,这是佛洛依德的潜意识理论。但是。。。"白医生还没说说完了,小三角裤被洪山整条攥到手机,夹到了自己的屁股蛋里,磨起来了。
这贴身的内裤纠成一团,磨着自己的嫩肉,白医生有些慌了,自己的逼出水了。
洪山的手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手掌有指纹,洪山手掌长毫毛,又白又细,摸着女人像是有20来只刷子刷过一样,白医生就中了招了。
洪山的一只手抓着小三角裤磨,一只手就在白医生的耳朵根,胳肢窝,大腿内侧划,划到哪,白医生的鸡皮疙瘩就到哪,到了后面,自己感觉这手背怎么也能被挠痒痒的,自己已经躺在休息用的小床上,下面的裤衩子没有了,桃花一样的嫩逼里还留着桃花水。
白医生的老公,40多了,也是军医,转业去了卫生局,白医生爱他,是因为他爱那些兵。她也爱那些兵,甚至是一切活着的生物。
白医生的眼前一黑,两条象腿就跨到了自己的脸上,一根比老公要健壮很多的黑肉棒就放在了嘴边。
“先亲个嘴啊。”白医生认为这样的速度太快了,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和洪山提了意见。洪山抱起白医生的腿,把屁股捞起来,白医生的嫩逼就张开了朝着了吊顶。
洪山看了涨的肥硕的小阴唇,就说,“我先亲亲你撒尿的嘴。”
“那是尿道,你要和阴道亲。”白医生还指导呢,自己的小阴唇就进了洪山的嘴里,洪山真亲啊,还舔,舌头还纠成了尖往阴道里插。“你怎么天生的啊,这么会亲。”
洪山把屁股往下一沉就插进了白医生的嘴,白医生也不含糊,专业学医的嘛,对构造了解,功能也掌握,专门把舌头吐在外面,龟头吃进嘴里,用舌头舔冠状沟。洪山被舔的舒服,“白医生,你是专业的,下次我家有人要死了我就送你这里来。”
白医生哦呜哦呜的吃着肉屌,没说话,这第一次吃肉屌还挺有滋味的。
互相吃了一会儿对方的生殖器,白医生的洞里就像钻了无数的蚂蚁,洪山这只食蚁兽的舌头短了,挠不了痒。拍拍洪山的屁股,洪山起身,站到小床的地上,拉过来白医生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拽出来白医生的下半身悬在空中,腰身一挺就插了进去。“啊呀,你这个东西,有点满了,”洪山也不知道真假,就是感觉白医生挺宽松的,插着不费力,啪啪啪啪的用力用大腿根去撞白医生的屁股蛋。白医生叫的有些闷,洪山提不起劲了。
白医生就说,“你躺着我来动试试。”
白医生起来,洪山躺着,一根黑肉屌,朝着吊顶,上面的筋一跳一跳的,白医生歪歪扭扭的爬上去,握着龟头坐下来,捏着拳头像是练习硬气功一样,上下深蹲。
还别说,白医生肯定是练过这姿势,这样女上位的坐法一动起来,白医生的嫩逼里就像是打气筒一样,空气都压缩了,吸力也大起来。吸到后面,白医生往上动的时候,肉穴像是长在洪山的肉屌上一样,扯出来老大一圈,洪山用力往上顶了几下,白医生就受不了了,脸红着像是夏天的晚霞一样,眼睛紧闭。
洪山托着白医生的两条大腿,啪啪啪啪的往上顶,白医生手撑到了洪山的胸口上,食指拇指一起发力,分两边绞着洪山的奶头,两腿一伸,洪山的鸡巴掉了出来,那白医生的桃花洞里就像是放炮一样噗噗噗的冒阴吹。洪山把她按在小床上,整个身子贴着她,压着她,别看白医生身上没肉,骨头也小,倒是天生神仙骨的,除了两个小苹果被压扁了,没有不适,两条腿像不是自己长的一样被洪山的大腿压着撑开老大,嫩屄开着大门让洪山轻松的进进出出,洪山下面动的和蛇一样,还一边亲着白医生的蜜糖嘴,口水吧唧吧唧的。吃着欢了。
白医生的阴唇和阴阜都被洪山撞麻了,洪山才又快快的动了十来下,射精了。精子灌到了白医生的逼洞子里,让白医生的身子都暖暖的。虽然这时候还是夏天。
等洪山抹着眼泪从办公室走了,白医生逼洞里的骚精都流到了小短裤上,隔着短裤,摸了一把,热热的,黏黏的,心里就想啊,这个洪山家里什么时候死人啊。
洪山等收殓了刘翠芬,给她找了个轻壮多的位置,放进了公墓。又去上学了,但是龙游却没来上学了,跑到她家一看,一个瘪嘴老太带着大头孙子坐在门口抓虱子。
“节夫~”大头孙子也不抓虱子了,上来抱着洪山,“你姐呢。”大头孙子也不说话,就抱着,瘪嘴的老太太就说,和他老公去种大棚了。
洪山心想自己还在这呢,瘪嘴老太就说,“也不知道是谁的种,龙游就说是那个小黄毛的。”
“按照概率学来说我的种可能性大一点,不过龙游怎么趁我不在和别人好了呢。”
瘪嘴老太上来捶了一下洪山,“一看你就知道长得老实,龙游喜欢你呢,有了崽了骗人家小黄毛上了床了。你以后啊,别再害她了。”
洪山心里堵的厉害,我是天生下来害人的吧。
回了家,也不见宋来福和宋奕欢,走到菜地里撒尿呢,看见两个白屁股在那晃悠。
走过去蹲在后面,抱着屁股就抓了两把,屁股的主人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哥你干吗呢?吓我好玩吗?”
洪山一叹气,“没吃吧?”
“没吃呢,哥你吃了吧?”
洪山就摘了茄子、黄瓜,到隔壁洪兴的鸡窝里掏了两个鸡蛋,抓了一只鸡,回去哐哐的烧了一餐饭。辣椒炒茄子,黄瓜炒鸡蛋,蘑菇干炖小鸡。
“宋奕欢啊,以后没好日子过了,你愿意跟谁过啊,和我们两个光棍汉过,还是和你爷爷奶奶过啊。”洪山给大鸡腿全夹给了宋奕欢,宋奕欢就说,“两家的房子都裂了啊。”
晚上洪山抱着宋奕欢的脚,掰开宋奕欢的腿,长了黄毛的小逼从自己穿过的内裤裤腿里露出来,白白的嫩嫩的,“宋奕欢啊,再苦也别松裤腰带啊。”
宋奕欢哭着说,“妈妈不要爸爸,你就没我了。”
“有我这个哥你还得了好处了啊?”
宋奕欢吃着洪山的肉棒棒,眼泪扑簌扑簌的掉,“哥,我长毛了,你可以用了,别杀爸爸了。”
洪山把枕头底下的刀拿出来,“我说枕头怎么这么硬呢。”哐的扔到地板上,吓得宋奕欢就哭了出来。
洪山掉个头,抱着宋奕欢,宋奕欢倒在洪山的胸膛上,“哥,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没想着怎么办呢,楼下的门就给拍的啪啪的响,宋水娇在楼下在喊呢,“洪山,宋奕欢,你们爸爸给人杀了。”
到了马大娘家的猪圈去一看呢,宋来福光着膀子,脑袋上长了一把锄头。旁边派出所的就大喊一声,谁干的。白皮叔就站出来,说,“是我干的。宋来福趁着我去进化肥就把我老婆睡了,我气不过就一锄头给切死了。”郑婶就哭,哭着哭着,郑淑芬就说,“不是我爸,是我妈,我妈看见宋来福不和她睡觉还喝马大娘睡觉,气不过就一锄头给切死了。”
洪山直挠头啊,这个郑淑芬可算是要了命了,这孩子能没妈吗。没了爹也不能没了妈啊。
公安带走了郑婶,洪山看了看躲在人群里的马大娘,这tm龙湾整天说自己和刘翠芬是霉星,洪山倒是觉着这个才是个霉星。赶紧给宋来福穿上了裤子,这宋来福的狗屌比胡甲老神仙可不小啊。
因为早就凉透了,洪山也没给宋来福往市一院送,送到了火葬场,宋奕欢倒是不哭了。让她爷奶给她带回家里养着,等养几年了,就给放出去浪吧。宋奕欢长的洋气,随刘翠芬,但是脑子不好,随宋来福,没有读书的命。只求运气好点,裤腰带紧点,总能吃的苦少一点。
洪山让宋来福家里操办了后事,帛金没有取一分,回了家就把宋来福和刘翠芬的衣物被褥都烧了,晚上也没吃饭,喝了几口凉水就当吃了。
正睡着呢,一个身子钻进怀里。
摸着也不像宋奕欢,宋奕欢的鸡头肉还小呢,里面还有核。
拉开电灯一看,我的妈呀,戴着酒瓶底一样厚的郑淑芬光着身子来了。
“干吗啊?”洪山给郑淑芬裹上毯子,郑淑芬推了推眼镜,很认真的说,“我把我赔给你了。”
“宋来福也不是我亲爹啊,赔我干吗啊?”
“我就是要赔你了。”
“你是想接着机会来占我便宜了吧。”
“我都送你床上来了,你家的草席都糙了,我都不喊疼,你怎么就不要我呢。”洪山看了看郑淑芬的长发,瓜子脸,厚眼镜,又看了长长的脖子,苗条的身子,两个奶随郑婶,才这么几岁呢,一只手一个都抓不过来了。下面的毛又黑又亮,看来是块肥地。
“哎呀,我不想害了你。”洪山吞了口水。
“你都要睡燕子,燕子你就忍心害吗?”郑淑芬是真伤心啊,从小被洪山欺负到大,正儿八经让他欺负了,反而不动手了。
洪山不动手,郑淑芬就动手了,摘了眼镜就往洪山下身钻,拿住一个圆滚滚的头就吃起来,洪山是真服了,“那是脚趾头,上来。”
郑淑芬就眯着眼睛上来,眯着都看不见眼仁了,终于把洪山的鸡巴给吃进肚子里了。郑淑芬是有家教的啊,吃起鸡巴肉来有板有眼的,含着龟头舌头舔着马眼,一只手摸着卵泡,一只手撸着包皮,舒服是舒服,但是洪山不想啊。郑淑芬有股子蛮劲,有韧劲,读书比不过自己姐姐,也比不过洪山,她就刻苦,刻苦到眼睛都800度近视了还刻苦。
洪山怕啊,怕自己什么时候也被她刻苦了。
郑淑芬把洪山的鸡巴吃的又硬又壮,在龟头上波波亲了两下,两腿张开就躺在床上,洪山只好趴到她的下身,看见粉红的屄缝子紧紧关着门,就用手去捅,这郑淑芬身子敏感,被洪山乱捅捅的下面都漏油了,自己抓着大奶子就想往嘴巴里送,“洪山,你快点,我好难受,我想你和宋来福捅我妈一样捅我。”
洪山真是做了孽了,就问,“怎么捅的啊,我不会啊”。
郑淑芬起身就“啪”一巴掌打在洪山的脸上,随后又抱着洪山的脸亲,“就你捅村里那些骚货一样捅我”。
洪山说,“你800度近视,你怎么能这么清楚呢。”
郑淑芬就说,“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不看清楚点嘛。”
洪山一狠心,沾了点郑淑芬的淫水,抹到鸡巴上,就往下面捅了下去。
“哎呀~!!!洪山你做什么啊,怎么走后门啊。”郑淑芬那紧紧的富有弹性和张力的括约肌就紧绷起来,夹住了洪山的公鸡。
“我晕血。”
等洪山把郑淑芬的括约肌都给捅陷进去了,菊花露出个小黑洞,里面往外流着白水,洪山又趴下来用舌头给郑淑芬梳逼毛,梳的郑淑芬身子抽着筋,发着羊癫疯才让她穿了衣服睡在自己怀里。
过来几天,洪山周末回家,把家里的衣服一卷,交代宋奕欢在爷奶家好好的白吃白喝,就跑去11中住校了。
郑淑芬就在学校里找洪山,洪山就躲,女厕所也躲,校长就批评他,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旺盛要注意控制自己的言行,问他模拟考考的怎么样啊,洪山就说,全市第一。校长就说,白天就别进女厕所了。
白天洪山就进男厕所,到了晚上就进女厕所。在女厕所里看着文言文呢,旁边就有人说,“同学你带纸了吗?”洪山就撕下来一张课文递过去,旁边的人说还不够呢,洪山又撕了两张递过去。
等旁边的人起身了走过来一看,“洪山你怎么又进女厕所啊。”
洪山一看是班长徐洁,徐洁个子小,缩着脖子,肩膀窄还驼背,全是因为她的奶子太大了,比见过所有的奶子都大,心里就有了主意,“徐洁你的奶子没有我的大。”
"巴不得你大呢,"徐洁驼着背就走了。
等到了放晚自习,洪山出来了校门,校门口有家小店,徐洁家开的,晚上他爸妈回家,她在这里看店。
等她妈骑着三轮给她缺一条腿的老爹拉回家,徐洁把大奶子搁在玻璃柜台上,看着店,翻着语文?书。洪山走过去,冲她笑了笑,徐洁抬抬眼皮也不理他。
洪山就走到柜台里,站在她身后,手从背后绕过来摸奶子。徐洁的奶子大,戴不了世面上的奶罩子,只好穿着她妈给她缝的棉布奶罩,和民国那时候差不多,洪山摸着大奶子感觉陷进了棉花里,太软太绵了,嘴巴往徐洁耳朵里吹热气,吹一口,徐洁就抖一下,抖一下,奶子像海啸一样震起来。
洪山摸着奶,闻着徐洁头发上海飞丝的味道,鸡巴就翘了,隔着校服裤就在徐洁的屁股缝里面磨。徐洁看着人差不多走没了,就拉了小店的卷闸门,关了灯,摸着黑到了小店后面的一个房间。
小店是平方,面积不大不小,里面堆满了商品,洪山抓着徐洁的手跟她走进了房间,啪的一声,灯亮了,一张床,一张三合板的桌子,放了点学习用品。
徐洁从床底下拿出几个脸盆,倒水,刷了牙洗了了脸,脱了长裤和上面带着小狗的内裤,蹲着洗屁股。洪山蹲在她面前,看她洗。
哗啦哗啦的水声,晚上上厕所的时候课文纸硬,没擦干净,毛巾上有一指甲盖黄不拉几的屎印子,等洗好屁股,徐洁穿了短裤。
插了一只高露洁的牙刷就让洪山刷牙洗脸,等洪山洗好了,重新倒了盆水让他洗屁股,洪山站着倒着水盆冲着洗了下身,又打来了水,抱着徐洁一起洗脚。
洗完脚,洪山光着膀子看徐洁脱奶罩,身上一件短袖被崩的紧紧的,用力了才脱下来,白色的大奶罩子上面都是针脚的纹路,老大一件,和半件短袖一下箍在身上。就这样,还把奶子给挤的一条很细的直线,徐洁解开后面的搭扣,两只和篮球一样的白奶子就滚出来,乳晕很浅,奶头不大,带着点深褐色的和徐洁娇小的身子相匹配。
洪山看着徐洁上半身全是奶子有些惊奇,抱着她躺到床上,刚要吃奶。徐洁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洪山就绕过徐洁光溜溜的后背抓奶,怎么都抓不真切,只好拽着奶头抖,把徐洁整个人都抖起来了。
"洪山,你家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这么野呢?"徐洁把灯关了,对着洪山的脸侧躺着,两只脚搁在洪山的脚上,划拉着他的腿毛,洪山摸着黑拉过来一只奶子放在嘴巴里吃,听徐洁说话。
“我也不是阎罗王啊,那生死薄还不是随他们勾啊。”洪山吃够了奶把手伸进徐洁又细又腻的大腿根摸,手上的毫毛又长出来,哈的徐洁腿也打开了,扭着洪山的脸,亲上来。
洪山和侧躺着和徐洁吃口水,吃的滋滋的响,这时候越来升起来了,从小间的气窗里射进来几把月光做的刀,映的徐洁的小脸白白的,眼睛闭着,睫毛抖个不停,鼻尖挺着,小嘴也红润的翘着,伸出一条小舌头和洪山的舌头在空气中舌尖打架。
洪山隔着徐洁的短裤摸着徐洁是嫩逼,摸着摸着,逼花子开了,把短裤顶出个形状,包着逼的那块都湿透了,徐洁屁股抬起来,把脚直直蹬到天花板上,洪山就起来把短裤脱了,头钻进两条腿里吃逼水,徐洁这下受不了了,手捂着嘴巴鼻子吼吼的叫,洪山就把小烧火棍放在徐洁的嫩逼上淬火,磨了烧火棍上都是油了,就插进了嫩逼里。
徐洁还捂着嘴,用脚蹬着洪山,洪山两只手抓着两只海奶子,退出去洞里,用力的一顶,撑破了一个包装膜,就进了逼洞子。
徐洁人娇小,下面也小,洪山被夹的要死要活的,不管徐洁还挂着泪,嘿咻嘿咻的一顿捅,把徐洁都给捅到墙角里,头撞在墙上邦邦的响,就把虫子都放进逼洞里,徐洁开了灯。
蹲到小间旁边的蹲坑里,逼洞里白色带着血的液体就扑打扑打的掉在蹲坑里。徐洁又洗了屁股,拿过来纸巾给徐山带着血的烧火棍擦了擦。扔到气窗外面。
两人抱着睡了一会,气窗上有人来敲,“徐洁,我是王老师,你给我拿包卫生巾。”徐洁就起来拿卫生巾,外面的月亮走歪了,洒进来大片的银光,把徐洁身子照的和罗马的雕塑一样,洪山又来劲了。
洪山等徐洁拿来卫生巾,站在床上要从气窗里递给王老师。踮着脚看着王老师的手递上去呢,下面的逼缝子里洪山在舔呢,舔的滋滋的,身子软了。
徐洁个子本来就短,手就够不着了,外面王老师就着急啊,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逼洞里正血流漂杵呢,就是死活也拿不到。
洪山想帮忙呢,就给徐洁抱起来,自己背靠着墙,那根烧火棍就钻进了徐洁的道道里,捅起来,徐洁的奶子海就起了风,海啸了,那只拿着卫生巾的抖着给卫生巾递给了王老师。
王老师就拿着5个硬币往里面递,老是够不着,“徐洁啊,你太矮啦,明天来我办公室里拿吧。”王老师蹲下身子脱了短裤就垫上了卫生巾回去了。
徐洁就说,“嗯~好的,王老师,嗯~。”
洪山干够了小逼,让徐洁跪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床底下,抱着徐洁的奶子夹住了烧火棍,往上面捅,捅的徐洁和他的皮都磨红了,就哼哼唧唧的把浆糊倒在了奶子上。徐洁又打来水,给两人洗了。
“再来就要怀孕了。”洪山听了,就想到龙游,抱着徐洁又亲起来,徐洁被亲的没办法,就岔开了两条腿,一条红彤彤的烧火棍就捅了起来。
洪山中考的时候考了全市前10名,因为那时候说要素质教育,很多东西洪山都没见过,就让城里的学生占了先机,不过还是高了省重点高中分数线100多分。
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洪山就给自己写起了贫困生档案,帮宋奕欢也写了一份,她要上初中了。
等镇里面助学办的看了洪山写的材料,大腿拍的啪啪的响,“洪山啊,这个命运多舛用的好,这个直挂云帆济沧海引用的妙啊。”给洪山办了三年高中的补助,看到宋奕欢的材料之后,又把大腿拍的啪啪响,只说浮萍伶仃,相依为命写的很深入,很触动人心。给办了三年初中的补助。
学费不愁了,就差了生活费了,去了城里读书,不像在镇子上,饿了可以吃百家,冷了可以钻别人家被窝。
洪山把大腿拍的啪啪响,就坐上公交车去城里打工。
也不挑,找了个饭馆,看老板不是福建温州口音,就跑起了堂。
穿着绣着龙的工作服,洪山下盘稳啊,把个堂都跑出花来了,很多人都来看他跑堂,有嘴巴多的就说了洪山的身世,电视台也来报道了,社会上的爱心人士也来拍照帮助了。才跑了一个多礼拜,老板就因为用未成年被工商罚了款。但是老板没有赶洪山走,洪山也没有弃老板不顾。
洪山就和写报纸的漂亮记者说,当时自己被太阳晒的都快化了,和橡皮泥一样倒在店门口,是老板给他灌了一口救命的汽水,哦,就是雪碧,自己才活了。自己这是报恩。
老板也和漂亮的记者说,我是看洪山有志气,留在这里给他教他一点本事,根本就不是雇佣关系。说着掏出了准备了一个多礼拜的红包,上面写了,金榜题名。
后来爱心助学的来了,看见洪山和老板抱着哭的照片,给老板发了奖牌,来饭店看洪山跑堂的也越来越多。
洪山跑的堂就更累了,等到了晚饭歇了,洪山坐在后门的门槛上,抽着烟屁股,一股狐臭传来。一个差点没从黑夜里分出来的小姑娘就站在了面前。
“你干嘛呢?”小姑娘就问洪山。
“抽烟屁股呢。”洪山就回答她。
“给你这个。”小姑娘拿出一包硬壳的中华,洪山没接,说,“中华的铅含量不超标,抽不死人,我不要。”小姑娘把烟塞到洪山的怀里,洪山起身回自己堂弟租的出租屋,小姑娘就拉着他的工作服跟着。
“你跟着干嘛?”
“看了跑了一晚上的堂了,想了解一下你。”
“那你跟着把。”
两人走了半个来小时,走到公墓旁边的破房子前面,洪山一踹门,门开了。里面两张没有床板的床,搭着桌面,厨师的衣服丢了一地。洪山的堂弟现在在学厨,因为刀用的好,已经是打荷的了。
“你就住这啊。”小姑娘就很吃惊,这里还没有灯,靠着路灯才有一点光。
“和猪圈也差不了多少啊,能住。”
小姑娘就不说话了,抱着洪山哭,身上的狐臭直直的往洪山的鼻子里挤,洪山就给她擦擦眼泪。
“我吃苦,你哭什么啊。”
“我本来看你长的好看,也硬气,想陪你吃苦。但你这太苦了,我怕了。”
洪山哈哈一笑,奇怪了,城里的姑娘有这嗜好吗?
抱着小黑姑娘,小黑姑娘穿着网球裙,白体恤,身上都是肉。胸口挤得自己怀里满满的。
“那我陪你回去吧。”洪山就要拉着小姑娘出门,小姑娘说,“要不咱们试试吧。”
洪山心说,狐大仙啊,饶了我吧,你的味儿都熏脑壳了。
但是看到小姑娘脱了衣服,两只奶子上奶头上和桑椹一样乌黑发亮,奶子黑黑的,圆圆的,像两只手榴弹,心里就动了念了。
也不管人手还伸着,狐臭乱窜呢,就抱着小姑娘的身子吃起了奶。
小姑娘被吃的哼哼的叫,脱好了衣服,亲上了洪山的嘴。倒是奇怪了,小姑娘身上有味道,嘴巴里是香的不得了,吃的嘴巴把砸吧咋的响。
洪山从网球裙的裤裆缝里两个手指去掐小姑娘的逼肉,小姑娘就扒干净了洪山的衣服裤子,使劲拽那根马勺,马勺拽着粗了长了,洪山脱了小姑娘裙子,一条骚的没边的小裤衩。就要弄她流水的洞。
小姑娘看这里也没地方躺着,就说,“洪山,我们去开房吧。”
洪山就把马勺对准了小姑娘的油筒给捅了进去,“嗨哟,洪山你真有劲头。”
洪山一边把小姑娘放在后面的窗子上,一边从后面顶着,小姑娘也不含糊,叫的欢,“轻点,有鬼看着呢。”
小姑娘就看那个公墓,还真有几点绿油油的鬼火跳着,心里一害怕,下面的油筒就夹紧了,“看什么看,没看老子正办事吗?”洪山冲鬼火们一喊,鬼火们跳的更欢了。
洪山就把小姑娘挪到了前面的窗子里,刚好对面的楼房里,一个年轻女孩在洗澡,窗帘都没啦,洪山就说,“你看那,好看吗?”
女孩看了,哼了一声,屁股往后面顶着,“不好看。”窄道里,夹的紧紧的。
等半夜了,洪山牵着小姑娘的手送小姑娘到了她家门口,“洪山,我明天再来看你。你要什么烟。”
“我要你嫣然一笑。”
小姑娘就笑,黑珍珠一样的,笑的甜,甜的塞牙。
洪山就要走呢,小姑娘就生气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呢。”
“知道啊,老婆。”洪山嘿嘿坏笑。
小姑娘的黑脸透着红,捂着嘴乐。“我叫陈圆圆。”
洪山骚骚的笑了,“你个狐狸精。”
8.高中三载炮打三县两区 试卷一开名次800之外
等到了上高中的时候,洪山也没有烟抽了,也没有狐臭闻了,闻了两个多月,还有些上瘾了,自己堂弟带着自己去初中女同学那洗小头的时候还不习惯人家身上的香粉味。
洪山是不嫖娼的,但是耐不住自己的堂弟拉着,就去看以前11中辍学来城里卖逼的女同学,一看,长的好看的都在。
洪山就找了长的和林黛玉一样的周莉莉,白嫖。结果没弄过周莉莉,周莉莉长的就是带着哭的,招人喜欢,才干了一个多月,就买了一辆红色马自达6,洪山白嫖她的时候,也不叫,光看着洪山笑。
洪山不知道她笑啥,捅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出浆,周莉莉就翻过身子,坐到洪山身上,骑马骑起来了,嘴里叫的比小学的黄老师还好听,自己那根小拐杖差点给夹断了。没几下就完事,射的周莉莉说,“花房都给砸穿了。”
进了高中了,封闭式的,学校是新造的,大,漂亮,先进。亭台楼阁,山体公园,小树林。洪山一住一个学期,没有出过学校。
学校操场大了,踢球的也多,洪大脚就踢球。踢的好,踢的整个市里的高中都知道洪大脚回来了。等到市运动会在学校里开,足球项目决赛,洪大脚一个大脚就把看台上一个黒丫给踢晕了,上去一看,“送市一院吧,我认识白医生”。结果黒丫就醒了。
洪山看她身子骨小,又黑,像是刘美雪和陈圆圆的结合,一看胸口,两颗纽扣,和宋水娇似的。
就说,“sorry了,晚上我请你吃盖浇饭把。”
晚上吃了盖浇饭,洪山就抱着黒丫坐在小树林里,打啵,啵的香香的呢。黒丫就在洪山裤裆里找手电筒,等找到了手电筒,黒丫就跪在松针铺的山林地上,吃手电筒。
等吃的又壮全是水了,黒丫张开裙子,洪山脱了黒丫的内裤子,塞到她嘴里,这小树林离着图书馆不远,怕影响同学学习。把手电筒插到黑洞洞的窄道里,捅起来,没找着洞里的蚂蚁,倒是磨出豆浆来了。黒丫哪里被这洪山这样的贫下中农教育过啊,叫的汗都出来。
干着环呢,走出来两个人,洪山看了是学生,一男一女,“你们也办事吗?”
那人就说,“洪山,是我。”
洪山一看,是范中。“你干嘛呢,办事到一边去。”
范中就说,“我们出去上网,你去不去。”洪山喜欢上网,用力的在黒丫的洞里捅起来,嘿咻嘿咻的,黒丫忍不了了,咬着洪山的肩膀,咬出了血。范中看的血都烧了,拉着自己的小女朋友就到一边插起来。
等洪山好了,他也好了。黒丫回去睡觉了,三个人就爬墙去外面上网,等范中爬过了,洪山就托着她女朋友过去,托着屁股,洪山看见那裤裆里湿了一块,就好心手指捅进去给里面的精虫全放了出来。三人走了半个多小时,一起到了一家黑网吧,范中就玩起了传奇,女朋友玩起了梦幻西游,洪山跟着玩梦幻西游。玩到凌晨三点多了,范中睡着了。
洪山和他女朋友就抱在一起抓鬼,范中的女朋友头发特别顺,亲着小嘴就亲到头发跑进嘴里来。
把身上的短袖拉到脖子,洪山就看见范中女朋友的奶子是真漂亮,又白又圆,斜躺在包厢的沙发上还翘着呢,没有乳晕,只有几颗白芝麻一样的点点,奶头和老鼠屎一样细细的,还是粉的。
洪山看的心热,趁着范中女朋友逼还热着,扒开她的裤裆,就捅了进去,别说,这热逼就是容易出油,洪山越弄里面越滑溜,干的沙发嘎子嘎子的叫,小女朋友头上的耳塞都戴不住了。
等游戏里任务都打完了,洪山也到了,就要拉出来射键盘上,范中女朋友就赶紧爬过来,吃着龟头,抓着卵蛋,嘴角还溢出来牛奶。
等学期末了,洪山去了城里打工,看见堂弟租的小破房子都拆了,只好住进了老板新开的火锅店里,跑堂。跑到年三十了,没人吃了,洪山和陈圆圆在小宾馆吃了一晚上她的饺子皮。
回了龙湾,家里的房子终于倒了,东西都被收破烂的捡走了,一张八仙桌被拍的碎成了木条子,洪兴正捡了去烧火。
我家破了。洪山这样想着,就去洪梨花洪繁花家里看她们洗澡,结果两个大肚子先后进来洗澡,“你们怎么都没等我娶你们?”洪山趴在窗户上流着泪,洪繁花抱着肚子走到窗户边,亲了洪山的香肠嘴,笑着说,“你下手慢啦。”
等到燕子家里干爸干妈和干哥哥都去拜年了,洪山就钻进了燕子的被窝。忙叫她不要起来。
燕子175,手大脚大,比关晓彤还漂亮,身上雪白,两只奶像是碟子扣着,上面有两枚红绒球。
洪山脱下了身上的汗衫钻进燕子的被窝,燕子抱着他被他冰的牙齿打颤。
“我穿汗衫不冷,你抱着我冷啊。”
“哥哥,你来迟了,我身子没了呀。”燕子读了技校,空乘专业,学校里帅的高的太多了,裤腰带就没把紧。
洪山就说,“我就来看看你。”心里打了主意,一定不能让宋奕欢读技校。
“来看我还带着警棍来啊。”说着,握着洪山的警官套起来,洪山反手摸着燕子的屁股缝,捅捅屁眼洞,抠抠逼缝子。两人亲着小嘴,燕子就不行了。掀开了被子,洪山看见和外面山上的雪一样白的样子,黑色的短逼毛又粗又硬,受不了了就流了鼻血。鼻血落在了警棍上,赶紧给燕子扑倒了,燕子白白的逼缝长长的一条,露出来的阴唇尖尖都黑了。
趁着鼻血还没干赶紧插到逼洞里捅起来,鼻血还在流,滴到警棍上,也落到床单上,就这么捅着,洪山就说,"燕子,我拿了你身子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野人了。"等到雪化了,洪山就带着一根八仙桌的木条子去了学校。放假就到城里打工,也不回龙湾了。
只有宋奕欢有时候会坐着公交车抱着砂锅来看他,这是她存了好久的肉,兄妹就坐在花坛上吃肉,等肉吃完了,“哥,我裤腰带就要把不牢了。”
洪山就哭了,“你别学刘翠芬,千万把牢了。”
宋奕欢就走了。
离高考还有一个月了,钢哥来了。
洪山的最后一次市统考,成绩烂的一塌糊涂,班主任说洪山连第四批都上不了。洪山的老师没有说错,因为4.5次模拟统考,洪山除了语文考过第一之外,其他的连及格都没上。
洪山的刘翠芬心善,总是会照顾村里的一名脑残少年——钢哥。钢哥的脑残是真的脑残,他的智力有问题,听村里的大妈说是钢哥天生就有些弱智,也有说他是摔成智力低下的。至于到底是怎么造成智力低下的。
他的身世,钢哥的父亲在他幼年不幸遭遇车祸,英年早逝,他妈随后改嫁远走他乡,所以钢哥和只能和他的赌鬼爷爷相依为命,赌鬼爷爷只会用钢哥的凄惨来骗取钱财,用于打麻将。从来不会照顾他。
洪山第一次见到钢哥和刘翠芬在同一个画面里,是一次洪山放学回家在回家的桥上。当时洪山在桥上,洪山的刘翠芬在河里给钢哥洗澡,洪山下到河里,看见刘翠芬仔细的为钢哥清洁身体,在旁边的石头上是钢哥满是鸡屎的衣物和洪山儿时穿过的草绿色军装。那大概是洪山4.5岁的光景穿的。但是那时候钢哥其实已经8岁了,等刘翠芬为钢哥洗完身子,换上了洪山曾穿过的军装,他那瘦小的身子居然撑不起军装的大小。
“这些丧良心的,居然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往鸡粪坑里丢”。刘翠芬在面对洪山询问的目光时这样说。从此以后,刘翠芬经常会给钢哥洗澡,为他穿上洪山小时候的衣服,钢哥年龄是比洪山小的,但是也没小多少,他的身体很不好,非常瘦小。有时候洪山问刘翠芬,为什么要照顾钢哥,她说,他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的爸爸死了,他妈改嫁跑了。没有爸妈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还好,洪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因为洪山的刘翠芬是世界上最好的刘翠芬。但是后来刘翠芬走了,洪山就不幸福了。
钢哥这个名字其实并不是钢哥的本名,之所以这么称呼他,是因为他脑中一片混沌,不会喊自己的全名,只会喊 钢 这个音,而又因为他的行为每每让人觉得惊世骇俗。在洪山们老家的土话语系中,会把这种人叫哥,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叫他为钢哥,其实他的名字不叫钢,他叫为刚,这是他后来和洪山一起睡一个屋的时候告诉洪山。
洪山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见到穿着洪山初中校服的钢哥。
他说他是来照顾洪山的,可以为学校免费打扫卫生,然后盯着洪山学习。钢哥很固执,执意要留下来,洪山很为难,洪山觉得以他当时候的情况,夹着尾巴做人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钢哥居然说动了教导主任,真的在学校里免费打扫起卫生来。洪山问他怎么留下来的,他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洪山才猛然醒悟,钢哥居然思维清晰,不再是当年那幅脑残的样子了。坐在食堂的餐椅上,洪山和钢哥相对而坐,钢哥似乎对洪山们高中的伙食还算满意,洪山快速的吃完了饭,仔细打量起钢哥。钢哥依旧很瘦小,浑身上下黑不溜秋的,看来没少在外面游荡,头上有几个大疤,他曾多次摔下满是石头的小河,至于原因,很耐人寻味,牙齿磨损的很厉害,满是蛀牙,看来这些年来钢哥的日子也不好过。总的来说,钢哥的形象很狰狞,而洪山不知道他为什么而来。
钢哥并不会读书,甚至字都认的不多,他的话不多,完成每天的工作之后就是跟着洪山,甚至洪山半夜起夜的时候都能从厕所里闻到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臭味。洪山的同学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所以,很自然的洪山和钢哥住到了一起。男生宿舍的一个公共厕所里。
说实话,厕所的条件还不错,装修的很好,卫生也打扫的很干净,因为洪山们每个宿舍里都有卫生间,所以很少会有人来公共厕所,几乎和新的一样。就这样,洪山和钢哥开始了同居的日子。
钢哥每天都起的很早,甚至有时候洪山会觉得他并没有睡觉,因为洪山经常在上铺通过床的震动感觉到他在深夜里毫无频率的抽搐,洪山有过很多猜测,但是并没有开口问他。洪山心中对于钢哥的到来还是有些抵触。
直到有一天,洪山回到厕所后,看见钢哥在抽烟。准确地说,是烟蒂。摊在他的床铺上,一共有好几个。
“脑袋疼,抽烟不疼。”钢哥看着洪山说,“打扫卫生捡的,都是你同学抽的。”洪山当时没有说话,厕所的通风不好,熏得洪山有些胸闷,眼泪也差点出来了。他也想抽烟。
晚上,再三和洪山确认做完所有的试卷之后,钢哥让洪山睡觉了。躺在床上,洪山们聊了一会儿话。
洪山:钢哥,你为什么来啊。
钢哥:有人说你不好好读书,来盯着你。
洪山:谁啊。
钢哥:看不起你的人。
洪山:哦,那你的名字叫什么啊,不想叫你钢哥。
钢哥:呵呵,为刚,姓就不说了。
洪山:你怎么变聪明的啊。
钢哥:被车撞了,脑子里就不糊涂了。
洪山:你怎么会抽烟啊。你年纪还小呢。
钢哥:我是钢哥啊。
洪山背钢哥看的拿起书本天天都很烦躁,就生闷气。等半夜了,洪山被一只手给拍醒了,洪山醒来看见钢哥身后背着个女的,下床来放到床上一看,是施红,学校里最漂亮的。
洪山就解开裤腰带,弄了一顿,钢哥等洪山弄好了又给背回去。隔天又背来施红,洪山学好习就弄了一顿,第三天不是施红了,倒是刘瑜了,长的第二好看的。
“怎么不是施红了?我喜欢施红多一些。”洪山摸着刘瑜的奶子看着她牛奶一样的皮肤,有些遗憾,施红要更漂亮些。
“来了例假了。”洪山答应一声,就弄起刘瑜来。
一个多月,公共厕所里又是栗子花味,又是血腥味,又是烟味。这么好的学习氛围终于让洪山把高考考好了,考上了工商,高中毕业了。
等在城里又打了两个月的炮,陈圆圆的狐臭都给激光了,这才回去看一眼宋奕欢,毕竟是自己最后一个亲人了。
9.临别前十年夙愿成真 抬望眼莫道少年可欺
洪山18岁。高考后,在市区打了两个月工,陈圆圆把他老头子的奥迪撞烂了,洪山跑回了家,当时陈圆圆的手在洪山的档位上。
洪山说要在上大学前去看看自己的小妹,就回了龙湾。
龙湾村老了,在鸡棚子里,洪山捅着刘美雪的黑逼洞,刘美雪的骨头格格的直响。
外面的天上,火炉挂着。
燥热的夏天吞噬了村邻的精气神,太阳挂在天上的光景人们自然而然地躲起来,残喘求活。而洪山不惧酷暑,喜欢往清凉的山里去。
往屋后的龙源山上走两三里,一个隐蔽的山涧之中,有一汪不大的水潭,水潭里的水很清很凉,水不深,刚过胸口,水潭中间有一块很像龟壳的大石头。自一次从山上抓山鼠跌落水潭,这里就成了洪山夏天避暑的圣地。
在水潭耗了一个晌午,直到全身的皮肤都起了褶子,洪山才起身准备回家。正要上岸穿起衣服,却看见水潭边上,山神的神龛前匍匐着一个人。
走近一看,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大约16.7岁,身材娇小,肌肤雪腻。肤色有些奇怪,说她白,这白中还带着点绿,说是绿,却是时隐时现,洪山第一次碰见肤色还带待机功能,用上呼吸灯的人。
女孩侧卧在水潭边的草地上,背对着洪山。虽然身子娇小,身材却是玲珑,光滑的身子曲线诱人,身上挂着露珠一般的水迹,大腿的私密处,一片粉嫩,更加令洪山惊奇的是,女孩的身上除了头发,没有一丝毛发。
洪山蹲在她身后轻轻喊了几声,女孩没有回应,又等了稍许时间,女孩还是一动不动。洪山只好上前去摇了摇她,但是直到洪山给她身子扳正,她也毫无反应。女孩身子很是柔软,皮肤上有蛋清一般的粘液,触感清凉。
她呈一个大字仰躺在草地上,洪山这时才看清她的面目。瓜子脸,琼鼻柳眉,红润的小嘴抿着,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一头长发湿漉漉抛散在草地上,面色发白,白中还带着点绿。往下看去,脖子纤细小巧,身上却是比背后看着的时候丰裕些,但是也能看出两个可爱的锁骨来。一对瓷碗倒扣胸前。小腹平坦,但是洪山找了一圈却没看见肚脐眼。大腿间煞是诱人。没有逼毛,两片乌青的肉唇一张一合的在喘气。
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大约1分钟吧。洪山又把穿上的三角短裤给脱了,端着自己的机关枪就捅进了女孩的肉逼里,进到一个神秘的地界,感觉里面有些清凉,让人十分畅快,就是裹挟过甚,有些让人施展不开。
不时从山涧中掠过的清风带走了洪山运动时产生的大部分热量,身处此地,草地青葱,身下沙土也极为松软,再加上那销魂的滋味,让人浑身松泰。女孩的身子实在太过销魂,直如黑洞一样将洪山吞食进去。正当他飘然欲仙的时候,只听一声叮咛,女孩居然醒了。
洪山立马停了下来,不知该如何是好,却不想她玉足一弯,紧紧扣住洪山的后腰,让俩人又进一步。诧异的洪山抬头看向她,只见女孩紫色的双瞳里,烟波流转,媚眼如丝,嘴角微扬,脉脉含情,两个可爱酒窝不断蚕食着洪山的视线。女孩昏睡时被闷住的鼻腔才一打开,里面就窜出低吟浅唱一般的呻吟,穿过了洪山的耳膜,像似在洪山脑浆上舔过,让洪山一步迷失虚无。
山涧中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回响着令人羞涩的打击乐,水乳交融之后,女孩躺在洪山的身上在水潭中浮沉。
洪山很想了解她的来历,她却只告诉她叫阿姝。
下午的热浪一波波地冲击依旧很是猛烈,返家的路上没什么人,洪山顺利地带着女孩回到了洪兴的家里,洪兴被老二赶跑了,屋子空了,老二出去种大棚了,没人住。
幸好那是夏天,旁边的菜地里挂满了瓜果蔬菜,洪山从2岁起就会做饭,填饱肚子自不在话下。并且阿姝吃的不多,只是对瓜果比较感兴趣,却也只是浅尝辄止,倒是俩个青瓜嫩果一样男女的欲望像是填不满一般。家里当时来的一只大橘猫都被他二人的没羞没臊给吓跑了。
结果第二天阿姝就没了。
浑浑噩噩地过来一天。夜幕降临,热浪褪去,山风在洪山破漏的私人小屋里唱起山谣,他躺在竹床上,对着星空发呆。心中全是阿姝的影子。正当洪山对着天上的繁星许愿让他再见阿姝的时候,一个滑腻冰凉的身子无声无息钻到了洪山的怀里。接着嘴被堵上了,舌头也被缠上了,然后一个薄荷一般的舌头就在身上游走起来,洪山闭上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被舌头勾了起来...
大约1个小时之后,阿姝躺在床上,敷着蛋白质面膜,晒着星星呼呼地喘气,洪山则要下楼喝水。
洪山下楼找水喝,堂前居然还亮着灯,一愣,刘翠芬飘在空中和一个陌生的怪人谈话。
那是一个女人,个子小小的,模样和阿姝有些相像,但是声音却是干涩磨耳。洪山心里有些好奇,就躲在门后偷听起来,听着听着洪山背后都生出冷汗来。
这个陌生的女人告诉刘翠芬,三天后,山神要来送亲。
洪山捡来的这个小姑娘,居然是山神的女儿。
“在哪呢?”刘翠芬等那个怪人走了,急的都要哭了,鬼也有眼泪的。刘翠芬面色焦急地望着洪山,洪山也说不上来话,只能带着她一起去找了阿姝。
星空,竹床,一脸懵逼的洪山,滑腻腻的阿姝在洪山的怀里说着话,她说她爱上洪山了,要和洪山成婚,并且已经和她爹说好了,三天后就举行大礼。
洪山心里有些不高兴,充满男人气概地说,怎么不和我商量。而乖巧的阿姝却在他耳边娇滴滴地撒娇,她说她知道洪山的心思,他也是爱她的。
于是,竹床又颠了起来。
第二天,宋来福脑袋上插着锄头出现了。洪山的亲爹洪老大投胎了,只有他来当家长了。洪山看着这龙湾村有名的打妻狂魔,叹了一口气,"爸"。宋来福笑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样子,“哎。”
洪山的祖父,洪兴目不识丁,虽然当过冰箱厂线长,水库挑担队小队长,文化时期武斗队长,依旧没能在文化知识上有一些提升,而因为在文化时期突出的表现,让所有有文化的村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最后还是学了一手杀猪的本事,才不至于饿死。
所以给洪山取个漂亮的ABB格式的时髦名字愿望就落空了。不过这龙湾村素来有拜山神的传统,这给了洪兴重大的提示,所以,洪老爷子大手一挥,决定要洪家的长子嫡孙取个有福气的名字。就这样,洪山的命运就和龙湾的山联系到了一起,只不过,龙湾的山,对洪山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还未可知,或者,“洪山”二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呢。
洪山没有想自己的名字,而是想自己居然要成婚了。
两天后,夜幕降临,银河高悬,凉风袭袭,又是一个美好的夏夜。洪山依旧在自己的小屋里乘凉,但是很快的他发现有些不对劲。是寂静,村子仿佛哑巴了,原本十分活跃的生物也像是失语了,四周陷入了令人不安的安静。洪山不耐寂寞,下到了堂前。
家里废墟的堂前位置,露天摆了几大桌宴席,却没有宾客,刘翠芬飘上前来,帮助洪山穿戴一新,让他等在门口,但是洪山却不知道要等什么。刘翠芬也不说明,只是退到一边,不再露面。一直到后半夜,洪山都开始饿了,才终于有了动静,屋后的天上居然下起了流星雨。
过了一会儿,等那些闪烁的光点近了些洪山才发现那不是流星雨,那是一支走在天上的队伍。先是一排纤瘦的小个子背着花里胡哨的旗子,旗子上写着“龙湾山神”、“威严”、“回避”等字样;之后是八个绿色的小个子抬着一顶造型奇特的轿子从天而降,轿子里一个肌肤赛雪的小娘身着红纱衣端坐其中,红唇星眸,光彩耀人,正是阿妹;轿子后面却是各种长相奇特,穿着怪诞的小个子。
他们皆是踏着虚空而来。落了地之后,一个和阿妹模样相仿的姑娘递给洪山一张狐裘,洪山抓着狐裘将阿妹从轿子里牵出,带到堂前主桌入坐。那些原本站着队列的各色小矮子就呼啦啦冲进堂前,吃喝起来。婚宴便开始了。
四周开始喧闹起来,这些矮人一样的各色怪人在家里一阵胡吃海喝,一顿杯盏碰撞,觥筹交错,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才歇下来,各自散去。等酒宴结束,已经是子夜了。面无表情的刘翠芬和宋来福走屋后走出来,开始打扫,洪山没有喝酒,脑子也是灵清,拉着阿姝也去帮忙,只见家里掉了一地的兽毛,鸟羽,树枝藤蔓等等,还有一些山里的黄精,何首乌,兽皮,野果什么的。洪山还偷偷乐呢,等一家子打扫完卫生,父母便回底下睡觉去了。洪山牵着阿姝的手走到房前的晒谷场上,抬头看去只见星光照耀下的红衣阿姝娇艳欲滴,腹中一热。心中又想和她为爱鼓掌,当下也不避讳就上下其手,阿姝极为敏感,只一会儿便浑身瘫软,只是洪山要更进一步却被她阻拦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相公,我们成婚了,按照规矩,就要搬出去住了。”
洪山还没搞清楚状况,只听见耳中一阵呼啸,再回过神来自己和阿姝居然已经在一只山龟壳上了。它正驮着两人往山里去。
山龟速度很快,洪山下意识地回头往家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个妇人的身影从那破屋地下里钻了出来,身后的鬼差勾魂链一甩,嘴里喝道,“刘翠芬,下来挨打。”就把刘翠芬带走了。
山风呼啸,夜色苍苍,伊人在侧,香薰袭面。千般滋味,各色新奇,一只巨龟载着少男少女在树影里急掠而过,洪山最后一丝愧疚不舍也尽数遗落在了这万古长亘的夜色中。
又过片刻,终于到了目的地。在洪山眼前的,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奇妙的景色。
两人此刻正身处于一个山谷之中,两侧是高耸入天的峭壁,犹如刀切斧砍一般将天地分出界线,正面一道大河像是从天上挂下来一样奔腾不绝,一直到了眼前,汇成一汪数百亩大小的湖泊,驮着洪山和阿阿姝的山龟此刻正停在湖的中央,并慢慢往下沉去。湖泊周围是一圈高低错落的房屋,其中一幢高楼特别醒目,全部用石头砌成,形制看上去像是一座神庙。
正当洪山奇怪此地深夜为什么亮如白昼的时候,一颗颗璀璨的聚光灯从山谷四周腾空而起向他飞驰而来,依次排开,像是机场的信号灯一样从湖中央往神庙的方向排去。
接着阿姝兴奋地喊了一声“相公,我们到家了。”而正在找“飞机”的洪山,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双脚离地,漂浮在空中,阿姝盈盈笑着抓起洪山的胖手,翩然起身往神庙方向飞去。
灯自然是不会飞的,会飞的也不是灯。这方天地间也没有飞机这等物事,那是萤火虫,个头很大,在洪山随阿姝往神庙般的建筑飞去的路上担当着照明的工作。
湖泊也大,阿姝飞行的速度不快,湖中蒸腾的水汽不断侵蚀着洪山的身体,衣物首当其冲,全都湿了。正当洪山以为自己要被水汽侵蚀患下风湿的时候,终于上了岸,到了这时才发现周边的房子都是吊脚楼一般的木楼,干燥通风,但是隔音极差。这时出现在这潮湿大湖边也算正常。
再看身上,原本被夏天的闷热烘烤得外焦里嫩的身体此刻却已经被这湖水浸湿,显得十分湿润,洪山摸了摸裸露在外的皮肤,感觉有些清凉,皮肤上有一层粘液,像极了初见阿姝时她身上的那层液体。再看自己的肤色,好像变得更为白皙了,皮肤之下还带着点翠绿色的氤氲流转。洪山有些莫名地看向喜笑颜开的阿姝。阿姝收起脸上的兴奋,说道。
“相公不慌,这是我山神领域,与你的世界有些不同,你入了此间,神魂浮夸,会虚浮在空中,而这山神湖中满是灵气,正好滋补你的神魂,最是合适。”洪山这才往脚下一看,却也发现自己已经很靠近地面了,“哦,阿姝,这还挺有趣的。”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湖旁围满了和先前在洪山家中吃酒宴模样的小个子,他们好似在庆祝,又好似在借机放肆。整个湖边一片喧嚣、混乱。有一瞬间洪山真的觉得自己来到了矮人王国,这里的人不仅长得矮小奇特,性情更是不羁。
他刚想仔细打量一番,却被阿姝打断了。只见一个和阿姝样貌相似,说话声音却很干瘪不带丝毫感情的女人走了过来。她就是当初到洪山家中通知母亲设宴的那位。“哼。”洪山对这位不知身份却对母亲丝毫不敬的娘家人没有什么好脸色。
这女人对洪山的故作姿态也不在意,面无表情地说,“阿姝,妹夫,你们是我龙湾山第一对成婚的新人,老祖传下话来,已经为你们在神殿边上立起新居。俗世中有说法,洞房花烛,一刻千金,外面的宾客自然有我们招待,你们这就回去新房罢。”女人说着便在前头引路,洪山依旧飘飘荡荡地着跟在阿姝的后头。
没几步,三人就离开了形骸浪放的人群,上楼进到新房楼前。新房不大,是一座独栋的双层小楼,下面是一层牲畜栏,上面是住房。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随意地埋了几棵蕨类植物,和平常见到的矮小植株不一样,这里的蕨类植物皆是高大茂密。
走过院子,登上几节木梯,进到房里。房间陈设极为简单,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床上罩了纱帘,别无他物。只在门后的墙壁上挂了一朵红色的花。等自称大姨子的女人退了出去,阿姝在房里转悠了一圈,不时在这瞧瞧,在那摸摸,最后一头倒在床上,显得颇为兴奋。
洪山也是有些高兴,笑着对女孩说,“阿姝先前不宿在这里吗?”他有些奇怪阿妹的表现。
“是呢相公,阿姝原先住在湖上。”阿妹抬起下巴,眼神灼灼地望着洪山,也不等洪山问她在湖上怎么住法,下一刻,却翩然起身,扑进洪山的怀里,紫色瞳孔里满是勾人的欲望。
青萝帐,俏佳人,花月夜,共婵娟。大床上,阿姝与洪山缠绕在一起,她很快脱光了男孩,然后手一挥,自己身上的衣裳就不见了。接着就跪坐在男人身前,把头埋到了身下,起伏不停。
一连数天,洪山和阿姝皆是在床 上度过,不过很快,洪山居然发现阿姝有些不对劲。
她的身子越发丰腴,皮肤不再细腻紧绷,身上的绿色也渐渐多了起来。自己的身子已经能够站到地上,皮肤下的绿色也更多了起来。洪山很担心阿姝的身子,也担心自己的身体,心里还想着是不是自己纵欲过甚,阿姝毕竟年纪尚轻,万一伤了本源就得不偿失了。
阿姝却不以为意,一直索求无度,而洪山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能干。每每皆是让阿姝乘兴而歇。 不过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日清早,洪山醒转过来后居然发现自己的发妻不见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不辞而别了。
阿姝消失得毫无声息,小小的房间显然是藏不了人的。枯等了几天,洪山始终不见阿姝归来,加上这小房子里能吃的已经没有了。洪山只好出门寻觅。
这是洪山到这这么多天第一次出门,在陌生的地界,又与自己所生活过的世界完全不同,都让洪山惴惴不安,更要命的是,这地方不辨方位。这些都让洪山有些心烦意乱。
在门口踟躇了半晌,茫然四顾,洪山悲哀地发现只有那汹涌的大河,浩淼的大湖在他的脑海里存了些影像。
幸运的是,这地界居然也有活雷锋。一个浑身上下皆是墨绿皮肤的丑陋矮人告诉他,阿姝前几天进了那像是神殿,他们却称之为山神府的地方。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了。
山神府就在洪山同阿姝新房的右侧,步行只需2分钟。洪山做贼似地在四周张望了一下,结果发现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洪山讨了个没趣,抬脚往山神府走去。
洪山毫无阻碍地进了神府,里面却空无一人,只在一个大堂的后方有个黑洞洞的小门,洪山素来胆子颇大,其实也不算胆子大,就是比较鲁莽,没多做考虑便进了小门。
门后是一个幽长的走廊,走廊内空间宽敞,光亮晦涩,走过没十几米米,拐过一个路口,到了后院一样的地方。这里也是没人,洪山四处搜寻了一番,挑了一间最大的屋子走了进去。却发现这并非卧室,而是一个类似山寨聚义厅一样的所在。厅内两侧都放了一排桌案,只在厅堂的正前方有一个高高搭起的太师椅。此刻,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看上去身材魁伟,穿着一套明朝时制式明光铠,坐在屋里,却戴了一顶极大的竹斗笠,斗笠上还悬了两块黑布。完全遮蔽了面目。看上去应该就是这龙湾山之主——龙湾山神,洪山的岳丈大人了。
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洪山弯腰作揖,微微行礼,问道,“叨扰这位仙尊,我的老婆阿姝走丢了,有人说看见她进了神府,我思念地紧,就寻这来了,不想扰了仙尊清修,罪过罪过”。
“哦,原来是贤婿来了”,高椅上的那人开口说话道,声音有些特别,听上去洪山竟然还有些熟悉,不过始终记不清声音的主人是谁,只好恭敬地答道,“原来是岳父大人,小婿有礼了”。
“无妨。”洪山的便宜岳父有些扭捏地回答道。等他说完,却也没有吩咐,只和洪山玩起了干瞪眼的游戏。洪山不敢造次,不过这时肚子里却是响起轰鸣之声,肚子是饿极了。无奈洪山只好又开始问他,“泰山大人有没有看见阿姝啊”。
“昂昂,没看见~”嗯?这岳父怎么还会学猪叫啊,这突兀地两声猪叫让洪山忽然想起上初中时遇见的一件事,心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他猛的抬起头望着高坐椅子上的神秘岳父喊道,“朱投仁?”
我这不喊还好,一喊上面端坐的岳父却是抖了一哆嗦,居然像是被被洪山吓坏了一样,还把身子给转过去了。但是他依旧不语不发。还挺赖皮啊。洪山苦笑不得的说,“嗨~朱山神怎么了这是,我不又不干嘛你,怎么还躲我呢。”
“哎,阿山,是我。”只见这端坐高椅的壮汉一把摘了斗笠,居然是一个长着猪头的怪物。洪山看到这山神真身,一时间百感交集,一阵惊恐、幸运、埋怨的复杂情绪充斥胸间。记忆也被拉回到6年之前。
初一的时候,洪山曾和同村的徐文明在上学途中遇到一头近千斤的野猪。穷的连包子都吃不起的青少年当天晚上就约了几个同龄人前去捕杀,结果身陷险地,差点全军覆没,最后正是这个猪头怪物出现救了几人,而洪山也帮他完成了一件他完成不了的事情,这猪头怪物当初和洪山说过,他是一位山神。但TMD,他就是洪山屋后龙湾山的山神。
洪山心里憋屈难忍,还有一肚子的疑惑,刚想开口问他一些问题,山神老朱却“昂昂~”两声猪叫,说是要告诉洪山所有的事。
“昂~本座名讳朱投仁,你业已知晓,也知道我是你们这百里方圆龙湾村的山神。本座担任这小小神职也有千余年,当初不和你说,是怕你和别的人一样,要来我这里骗吃骗喝。”看来这猪头怪物是把洪山当成那种穷亲戚了,可以洪山是吗?他是。一脸坏笑的洪山比了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继续听他说。
“你我所处的这个地方是我山神庙所化的一方须弥境,这原本是我个人的洞府,但是现在却是你所在龙湾三百里大山唯一的精魅魍魉避难之所。”我刚想问为什么的时候,他却摆了摆手,让我安静。自己接着说,“那一日,因你在我须弥境的障眼法阵中戏水,阳气四泄,引得灵湖上一个修炼百年的山魅一日化形,并随着你的肉身去了外界。山魅本是阴体,无形无质,但是那日你在水潭中泡了一个晌午,不但让她化形,还帮她筑了肉身。从她一出世便是因你而生,所以一切思维想法皆系于你一身。”
洪山心下一惊,原来如此,怪不得阿姝与他只是素昧平生却是心意相通,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但是还有个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也想问一问清楚,“山神大人,那我是如何不顾廉耻,每每见到阿姝就想与之敦伦?”咳咳咳,朱投仁尴尬地的咳了几声,又说道,“阿妹本是山魅,属阴,天生对阳气渴求非常,浑身上下皆是让人兴奋的毒药。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定然是受不了诱惑的。”说到这,他半转身过去,乜斜着瞟了洪山一眼,语气严肃道,“阿山,你可知你已经犯下大错?”
洪山刚在脑子里将一些事情理顺,一听这话,心里陡然一惊,完了完了,这厮要下辣手了,但是还是装作不解地问道,“还请山神大人解惑。”
“阿姝诞于灵湖,而那灵湖乃是我法力所化,这阿姝自然如本座女儿一般,我自会庇护她,所以她说她要下嫁于你,我也撒开面子去求地府阎罗呼唤你母亲上来。可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为什么?怎么还和刘翠芬有关系?”
“哎,不是和她有关系,是和你有关系。我这须弥境肉身可是进不来。”他伸出一只黑漆嘛唔大手点了点洪山的脚下,洪山这才回想起来,来这里这么些天自己还漂浮着呢。
“什么?那就是说我已经死了?”洪山大惊失色,很是失态地大呼起来“说你死呢,其实也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朱投仁又说话了,这时的语气,却是充满了沧桑。
“为什么你们要害我?”
“神魂可以离体七天,七天一过,你便可以回去,不过到时你想留下,本座也可答应你。因为。。。”
“因为什么?”洪山死死盯着朱投仁的后脑勺,幻想自己的目光可以射穿这可恶的猪头怪。
“因为阿姝,她只有七天的时间了。”
"哼,该死的山魅,她的死活与我无关。朱投仁,你要是还念在与我有旧,现在马上就放我回去,不然等我还有命在,别怪我把你这破山神神龛给掀了。”
“也罢。”
朱投仁不再多言,就带洪山离开了须弥境,回到了现实世界,出现的地方就是那座小小山神神龛前的草地。山神大人看了看洪山,甩了甩猪头,接着往洪山当天洗澡的水池一指,水潭中的那块大石头居然慢慢地升了起来,接着,竟然还出现了头和四肢。原来那根本就是一只长了许多年的山龟,龟壳之上满是水中的苔藓。山龟缓缓抬头,张开嘴来,只听一声反刍的声音,一个白花花的人形吐了出来,摔落在眼前的草地上。
赫然是洪山的肉身。
惊诧不已的洪山转头去看朱投仁,却只见一只手不像手,蹄不像蹄的东西猛地向他砸了过来,洪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洪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躺在竹床之上,一把乘风牌的电扇呼呼地对着他狂吹。洪山背脊一凉,脑袋一热,就感觉自己发烧了。
洪山在洪兴的老房子里发热了7天,来了许多人看他,还有要和他办事的,洪山一一应了。
等把村子里长的好好看的媳妇婶婶小姑娘全都日了,洪山给自己写了贫困生档案,又给宋奕欢写了一份,宋奕欢到底是把住了裤腰带,居然考进了省重点,成了自己师妹。在村委盖了章。
马上就要离开龙湾了,洪山就想带着点念想走。就找到了洪文明。
洪文明初中毕业在家务农,前几天拐来一个女孩,山东的,屁股大奶子肥,天天不下地,就在家里播种。等洪山去洪文明家里的时候,红文明正嘿嘿哈哈的在那个女孩身上耕田。
洪山上去贴在他耳朵上说了两声,洪文明就骂他是个畜生。
晚上两人先是到了洪家祖坟里,把睡了几百年的老家伙们都给叫醒了,这TM洪家的祖宗全是猪头人身的妖怪,洪山这才知道,那个朱投仁为什么要救他们了。原来都是他的种呢。
把祖坟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搬走了,洪文明就到广播站喊着,“祖坟被挖啦。抓盗墓贼啦。”
村里能走的全都跑到洪家祖坟那去帮忙,洪文明和洪山撬开祠堂的门,进去把几只雕花牛角全从柱子上泄了下来,开着洪文明那9手的奥拓就去了城里。
等东西卖了,洪山和洪文明对半分了,叫来宋奕欢给她买首饰。女孩子要富养嘛。
路过兽王皮鞋的专卖店,眼睛一亮,居然是洪繁花,洪繁花现在单身,老公是大巴司机,刚得了艾滋死了,留下个女儿。
洪山给了宋奕欢一张储蓄卡,让她赶紧回家,千万把好裤腰带。宋奕欢亲了哥哥一口,她知道哥哥要飞走了。
洪山走进兽王皮鞋专卖店,洪繁花就上来招待,一看,“洪山啊,怎么还没开学。”
“姐。”洪山看见洪繁花身子丰腴,还在哺乳期呢,就出来上班了。就朝她笑。
洪繁花和店里请了假,下午就没上班了,在洪繁花租的房子里,洪山和她说,“姐,我要走了。给我一次吧。”
洪繁花就说,“我老公是艾滋,你不怕啊、”
洪山就说,“我和胡甲老和尚学过本事,什么逼有毒,我一插进去就知道了。”
洪繁花就说,“插进去不就感染了吗。”
洪山就纠正说,“那叫传染。”抱着洪繁花就往床上滚。
洪繁花被洪山脱着衣服,在床头柜里乱翻。终于找到一个避孕套,还是上个租房子的留下的,过期两天了。
洪山就说,“姐,我的鸡巴百毒不侵的。”是啊,这洪山穿针引线的,捅了这么多逼洞子,除了破皮了,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然生孩子的除外。
洪繁花被脱光了衣服,身上都是白的有肉,手摸上去,全是滑腻,被摸了两下,洪繁花就受不了了。
坐起来脱洪山的衣服。
两个人赤裸着抱着亲嘴,以前两个人也经常亲嘴,不过是第一次吃舌头。洪繁花的舌头很长,很灵活,她喜欢吃瓜子和鱼,所以练的舌头很灵活。把洪山亲的大脚趾头又要断了。
洪山就用长了毫毛的手,去抓洪繁花的白肉,引得洪繁花咯咯咯直笑。其实洪山的手因为打工已经少了90%的毫毛,全磨掉了,洪繁花是真开心。
洪繁花坐在床上,洪山站着,洪繁花吃着洪山的肉棒,这时候肉棒又长了一点,能到洪繁花的喉咙,让她一阵阵的反胃。再看洪繁花的屁股底下,一大滩油把凉席沁出来一个鲍鱼的形状。
洪山跪在洪繁花的腿间,嗖的就钻了进去,和黄鳝钻洞差不多,“姐,你的骚逼洞子都打滑了。”
“有没有毒,有没有病。”洪繁花身上舒服了,心里却担心呢。
“哎,”洪山叹了一口气,“还真有毒。”
洪繁花吓了一跳,赶紧要推洪山,洪山抱着她紧紧的,就说,“姐,我给你消毒。”蹲着就把腰丢到天花板上又重重落下来,洪繁花的心都被敲碎了,又揉在一起,变成个洪山的大头,“哎哎哎哎,还是你好,洪山,~哎哎,洪山你最好了。”
洪山啪啪啪的撞这洪繁花的骚逼,骚逼上都是油,被砸的溅满了整个房间,整个房间他们都给弄了一遍。最后把胡甲交给洪山法门炼制的白药全给放进洪繁花的逼洞里。
洪繁花躺在床上,洪山手撑着床隔空趴在她身上,洪繁花的脚踩在洪山的胸口上,洪山的鸡巴插在洪繁花的逼洞子。
洪繁花请了两天假,在城里每个最漂亮的地方都去放药,等洪山坐上了去省城的长途车,洪繁花,眼睛里灌着爱的咸水,荡着不敢落下来。洪山把嘴唇印在窗户上,对着洪繁花的嘴。
洪繁花也嘟嘴隔空亲着洪山。等长途车开了,走了,远了。
洪繁花眼睛的水落到脸上,她伸手擦了,裤裆里的药却流出来湿透了短裤子。她酸酸的说,“小老公,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回来放白药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