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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7/21 15:24 / 5383 / 19
【小说】我和保洁阿姨的故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1 15:26:49

第十四章 高潮之夜的真相
  孙雪梅沉浸在身心的愉悦中,满足感随活力十足的血液游遍全身,今晚,她要更多,没休止的要。龟头冲撞她宫口的一刹那,也彻底撞开了她的心房,心房内囤积了女人太多的爱欲,这些年,她们被牢牢锁死,出口处挂着守活寡的铭牌。
  一直以来,她认为再也失去了释放她们的可能,几乎不抱任何希望。当死守门扉的铁将军被硬物这把钥匙捅开的瞬间,她终于解脱了,任由欲望如鬼魅般化作缕缕幽魂溜走,一个个在体内每个角落飘荡游曳。
  “啊……啊……老公……我……我快丢了……嗯……啊……”她想起自己高潮时会失禁尿崩的毛病,提醒丈夫道。新婚蜜月,两人均被这一现象吓傻了,丈夫特地带她进城瞧过专科医生,按照医生的说法,这桩事情说来是病,却又不算病。此后再行亲热,夫妻间配合默契,她会及时提醒丈夫,让他先将硬物拔出,省得两人全被尿液弄脏。
  这回,男人倒无动于衷,继续挥动着那根大棒槌,既不打算撤退,也不准备减缓,反倒速度越来越快。
  结实如拳的龟头击中她的深幽地带,膨硕似菇的龟冠又摩擦到某些欠缺开发的肉壁。那部分隐秘的版块突然间被充分地碰触、推压、揉挤,快活以外,丈夫的超常发挥却也让孙雪梅心生疑虑。但高潮降临前,肉体部分聚集的能量,正一点一滴地侵蚀掉她的思维。
  “啪……啪……啪……”裹着一对肉蛋子的囊袋如流星锤般飞向她两腿之间,敲打在她被硬物捅开的那两扇实体门扉上面。
  她再也没法控制自己,因为身子像被什么东西缠得死死的,牵引着她上升,再上升。拉她直至半空中,接着看似随意地朝着极乐之境一抛,捆着她的隐形枷锁瞬间消失,整个人是那么无拘无束,轻轻地像蒲公英般随风荡漾。获得自由的还有她的某些器官,难得可以超脱意志而自主行动,所以,在即将落回现实世界的紧要关节,那些器官将存储的秽液一鼓作气地喷薄。
  “诶?!富生大哥,嫂子怎么尿啦?”屋里突然响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嫂子?”——突如其来的称呼使孙雪梅的身子猛地激灵了一下,还有,说话男人的声音颇为熟悉。她好似还魂般,大脑意识再度掌控局面,通体温暖的感觉霎时消散,血液迅急由热转凉,身子仿佛从极乐之境的扶摇过程中高速坠落,如陨石般砸入无底冰窟。
  “谁?你……你是谁?”她惊悚地叫道,体内硬物的异样曾让她心生一丝丝怀疑,但肉体的快感很快掩盖掉了这丝疑虑,她本以为高潮是吃了药的陈富生带给她的。现在,脑子逐步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陈富生除了那话儿萎靡不振之外,血压还偏高,壮阳药说明书里写道,酒后禁止服用,尤其是患有高血压、心脏病之类的人。而且,她基于对丈夫的关心,特别强调过这个注意事项。陈富生再胡来,也没必要为了满足性欲,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另一个男人心知已经露馅,没敢再吭气,而陈富生的话语竟顺着门缝传进屋内:“呵呵,你嫂子老毛病了,身子一丢,有时候就会尿床!你还没完事?”
  “陈富生!你个畜生,自己生了根软鸡巴,就找别的男人来肏你老婆!畜生……”
  孙雪梅彻底明白了,吃完药变强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让她重拾肉体快活的男人也并非丈夫。她两条玉臂奋力地挣扎着,支撑高潮席卷后还略感瘫软的身子,欲同继续肏干她下体的男人反抗:“畜生!狗日的!王八蛋!放开我!”
  “富生大哥,嫂子还是个烈性子嘛,嘿嘿嘿,这种年纪的女人,屄真他妈的够味!肏起来真他妈的爽!快过来帮我压住嫂子。”那男人自然比孙雪梅强壮得多,但孙雪梅一旦不配合,想逼她就范也并非易事。他见女人马上就要挣脱,铁塔般的身体压将下来,牢牢地抓住了女人柔软的双臂。
  上半身的动作俨然失去先机,孙雪梅一边怒吼、谩骂,一边胡乱摇晃下半身试图摆脱对方的魔爪,尤其是男人进入她身子的那一截。她的臀肉拼命地搓揉着,就像这座床的中心点,床单默默地聚拢于一处,她甚至已经触到席梦思表面了,可是男人的阳物像一条锁链般扣住了孙雪梅的阴道,无论怎么闹腾,硬物竟甩也甩不掉。
  陈富生想到妻子孙雪梅将被别的男人肏干时,自己竟会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刚回来那会儿,这种阴损变态的感觉促成了他与妻子的短暂交欢。此刻,这种兴奋感又令他的阳物充血勃起。他走进卧室,并未阻止另一个男人,而是拽住了妻子愤然反抗的双手。
  “啊……陈富生,你个畜生,你要干什么!?”孙雪梅彻底崩溃了,原本她心底里还抱有一点点侥幸,傻傻地期待着关键时刻丈夫或许会良心发现,推开身上的男人解救他,但万没想到,陈富生反而助纣为虐,成了侵犯者的帮凶。
  那男人再次架高孙雪梅的双腿,硬物重新抽送起来:“嫂子……这事你别怪我啊……要怪就怪富生大哥……谁让他赌输了呢……是不是……富生大哥……规矩是你定的……愿赌服输……”
  “你小子给我他妈的快点!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故意的!”陈富生站在床头,紧紧抓住孙雪梅的双手,生硬地喝道。
  眼泪决堤,孙雪梅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具真正的充气娃娃,任人摆布,由人玩弄,羞耻和悲愤的情绪如井喷般涌出,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她侧过脸惊恐地望向陈富生站立的方位,但是,仅听见令人窒息的喘气声。黑洞洞的卧室,两个男人口鼻间浓烈辛辣的粗气却像无数把尖刀正在扎她,捅她,除了噪音混沌刺耳,还有心脏的阵阵灼痛。
  “呼……富生哥……你可是输给我两千这个数……呼……就是要肏嫂子的骚屄……两千次……一进一出算一次……呼……这他妈的……一千次还差点数呢……呼……”那男人比陈富生更激动,孙雪梅心里面抗拒,桃源秘穴被硬物捣了八九百遍,淫水潺潺,肉洞咧如女人的另一张小口,做足开门迎客的姿态。
  “啊……什么……什么……两千次……陈富生……你是不是人……你拿我去跟……去跟人赌吗……畜生……你个王八蛋……回答我……是不是……”孙雪梅大概听明白两人对话之中的含义,她挣扎了几下,并没有什么用。陈富生狠狠地掐着她的手腕,粗糙的指腹和肿凸的关节磨得她皮肤生疼。
  “老婆,我跟大壮赌钱,大壮说没啥意思,想赌点别的,他想了一个赌法,说赌各自老婆的屄,谁要是输了,就让对方肏自己的老婆……”
  “嘿嘿……嫂子……呼……我老婆刚嫁给我……呼……没多长时间……要是我输了呢……嘿嘿……说实话……富生大哥那可是赚了大便宜……呼……”另一个男人补充道。
  丁大壮!孙雪梅忆起这个压住他的畜牲。几年前,此人本是镇子里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混混,靠父母的棺材本开了间茶室。美其名曰茶室,也就是街里街坊耍麻将、玩扑克的小馆子,主要靠收取台费和茶水费,兼卖方便面、茶叶蛋之类的赚些日常开销。陈富生每趟回乡,将老婆儿子甩一边,天天泡在丁大壮的茶室里,两人气味相投,熟识后便称兄道弟。年初,丁大壮娶亲,孙雪梅还随丈夫同去讨过一杯喜酒喝,之后没多久,他便把镇上的茶馆丢给新婚妻子打理,央着陈富生带他一起进城跑装修赚钱。丁大壮生得人高马大,陈富生就安排他在队伍里干些拆旧、砸墙的活计。
  “呜……大壮兄弟……你……你饶了嫂子吧……嫂子求求你了……你……你不是才结婚吗……弟妹我见过……年轻漂亮……身材又好……嫂子人老珠黄……
  有什么好的……”孙雪梅的语气软化了,边哭边乞求对方的怜悯。丁大壮脸皮厚,喜欢以陈富生的哥们、同乡自居,跟屁虫似的来过几趟蹭吃蹭喝,孙雪梅烧了一桌子好菜殷勤招待,当时,这家伙就色眯眯地总盯着她的胸脯,她也没太在意,现在看来丁大壮早就对她觊觎已久。
  “嫂子……呼……咱赌桌上的规矩……呼……愿赌服输……大哥……他输了……呼……嫂子你就得让兄弟我肏……肏够本……两千次……呼……一次都不能多……一次都不能少……呼……”丁大壮心里却想,床上的这个女人太有味道了,每次瞧见都勾人淫火。孙雪梅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身子肉乎乎,胸脯高堆堆,屁股圆滚滚,要是再年轻个几岁,哪个男人不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陈富生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竟能采撷到镇上的这朵鲜花!可惜,黑灯瞎火的,没法子欣赏孙雪梅的光屁股。
  “你他妈倒是快点啊,哪那么多的屁话!”陈富生插了一句,他挺动阳物忙于摩擦妻子四处披散着的秀发,而且控制妻子颤抖的腕子越来越困难了。
  “富生大哥……你悄悄跟我讲的……呼……和嫂子肏屄……城里人怎么说来着……不和谐……呼……嫂子的屄如何如何松……呼……我倒是喜欢嫂子的屄……呼……我家老婆……小屄太他妈的紧啦……妈了个逼……她说我的鸡巴像根大香蕉……肏进去没几下就哭爹喊娘……呼……疼死她娘了……嫂子的屄真他妈的舒服……水多……屄又热……松紧适度……嫂子丢的那会……呼……夹得我都他妈的快射啦……”丁大壮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我老婆的小屄……倒适合富生大哥……肏……要是我他妈的输了……呼……富生大哥……兄弟一定回老家帮你安排好……输多少……富生大哥就肏多少次……”
  “你们两个畜生养的……狗日的……有拿自己老婆……做赌注的吗……”孙雪梅怒骂几句,再咬紧牙关,运转全身的力量汇集至下身,提臀收肛,死命地挤压阴道,想要迫出丁大壮的阳物,但男人的那玩意儿又粗又长,即使他主动抽拉,还余留尺寸骇人的大半根,更何况,她对抗阳物进击的同时,还要抵御身子因误入歧途而产生的酣畅感。女人凭借感情选择中意的男人肏自己,但肉体却没办法作出这种判断,所以,羞耻也好,悲愤也罢,她曾经渴望和奢求的快感真的变成了索命的游魂,始终伴随左右,挥之难去。
  “呜……”陈富生在孙雪梅耳边,突然发出一声悲鸣,硬物绷直了狂射乱泄,大量的白浆洒落在妻子黑色的秀发上。他感觉将多年的公粮统统缴纳给了妻子的秀发,恶魔般的欲念也因此得以安抚。
  “陈富生……你个畜生……你把什么东西……弄到我头发上了……”孙雪梅闻到了男人体液特殊的气味,发现丈夫令人作呕的行为,恨不得跳起身跑去厨房弄把刀,将这两只畜生剁得稀碎。
  丁大壮得寸进尺地说道:“呼……富生大哥……嫂子的奶子真他妈的大……
  比我老婆大多了……我能摸摸不……呼……干肏屄……有点不过瘾啊……呼……”
  “呸!你他妈的少跟我鬼扯,我输的是我老婆的屄,又没输奶子,你嫂子的奶你不准摸,听到没有!”陈富生凶道。孙雪梅的胸脯在他心目中是一块圣地,这块圣地只对他开放,禁止其他男人染指。妻子的桃源允许丁大壮或者别的男人弄上千百回,但是,那对椒乳绝对不行。这是仅存的良知还是爱欲的偏执,陈富生自己也搞糊涂了。
  “呜……”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孙阿姨已经哭成个泪人,我探身取过仪表台处的餐巾纸盒递给她。
  “孙阿姨,不好意思,勾起你的伤心往事。”我温柔地道着歉,但心存疑惑,“你说那两个畜生喝多了,怎么还能搞事情呢?如果是我喝醉酒,肯定会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我所在部门的主管皮特牛私下曾说过一件事,有一次他喝高了,客户开好房间,找了两个夜总会的小姐陪他,本来想玩双飞,结果俩美女施展浑身解数,又吹又撸,他就是不硬,只好作柳下惠,老老实实地搂着她们在酒店里睡了一宿。
  “哎!陈富生确实喝了些……反正他那根鸡巴软软硬硬也是常有的事……丁大壮的酒量比陈富生厉害很多……事后我才知道,那晚他为了能尽兴,其实没喝多少……他给陈富生灌猫尿,就是要酒壮怂人胆……”说罢她又掩面抽泣起来。
  我判断前夫哥陈富生的滥赌和阳痿是两人婚姻彻底破裂的主要原因,尤其是“赌屄”事件,老公亲手帮助别人肏自己的老婆,听罢这则绿妻奇闻我惊得差点儿将车子开进隔离带,我想这也理应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我显然低估了孙阿姨骨子里那种传统女性的忍耐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1 15:27:01

第十五章 农家小院戏阿姨
  孙阿姨稳定了一会儿情绪说道:“隔天早上,陈富生跪在地上哭着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是畜生,我就原谅他了。实际上呢,我也有我的心思,我没什么赚钱的本事,如果同他分开,在镇上名声就坏掉了,而且还带着个小孩子,真的离婚,我和小孩活下去都成问题……”
  我点点头,孙阿姨遭逢“赌屄”这种奇耻大辱,还要跟此事件的始作俑者前夫哥继续生活,期间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你大概想问我既然原谅了陈富生,为什么还是决定离婚,对吧?”她的眼圈哭肿了,隐约透露与年龄背道而驰的楚楚可怜。
  我又轻轻点头,由于要握牢方向盘,腾手困难,否则我肯定会将她搂入怀中给予安慰。
  “你晓得的,赌这桩事情他已经戒不掉了……陈富生的确没再拿我去跟别人赌,但从没停止赌钱,而且欠了一屁股债。我记得那天,这个死人头吃了壮阳药,大白天就想肏我,我看他鸡巴肿大着,难受得不得了,样子蛮可怜的,就让他肏了。讲起来,那次以后,我是不许他碰我的,他一碰我,我就想到他跟丁大壮两个畜生对我做的恶心事,还好,我不让他碰呢,他倒也没用强的。那天,我也是想做了,就没拒绝,壮阳药满厉害的,我舒服极了,大概我对他这个死人头还有感情吧。没肏多久,门突然撞开,冲进来一帮子讨债的,四五个围住了我和陈富生。哎!我们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啊。我吓得半死,死人头的鸡巴也吓软了。”孙阿姨红通通的眼睛茫然地望向挡风玻璃,絮絮叨叨地回忆着。
  我深表同情地感慨道:“亲爱的阿姨,前夫哥滥赌这件事还是把你逼到了绝境啊!”
  她的脸腾地红了:“滥赌是一方面,主要被那帮子讨债的人吓着以后,他无论吃什么药,鸡巴也不会硬了。他去城里面瞧过医生,医生说什么心理问题转化成了器质性,哎呀,我听不懂的,反正就是他彻底萎了……”
  话题兜兜转转,没料想压垮孙阿姨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性”!据说许多女人只是表面纯洁,装作谈“性”色变的模样,除非是天生性冷淡,如果婚姻生活仅剩所谓“柏拉图”式的纯情,彻底摈弃肉欲的亲密,某些女人估计会像孙阿姨一样选择离婚。话说回来,如果她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女人,我也没那么容易得逞吧。
  晚间十点多,SUV在空旷的马路上疾驰,我和孙阿姨同时陷入沉默,厚重的引擎声和轮胎生成的路噪清晰地涌进车内,闷堵我的双耳,使我暗自觉得气短。
  许久,她恢复平常的语气说道:“好啦,你想知道的我全部同你讲了。有件事情需要拜托你,行吗?”
  “亲爱的阿姨,怎么变客气了,呵呵!”我还沉浸在她所描述的不堪往事里没能回转神,干笑两声答应道。
  “我儿子马上要参加高考,考完试你有没有空开车送我和他回趟老家。每次放假我都让儿子去老家住一阵,这样下班就不用赶着给他做晚饭了。”
  “举手之劳,亲爱的阿姨……”我轻踩刹车,SUV稳稳地停到她出租屋的楼道口。
  高考结束后的首个周末,我载着孙阿姨和她儿子陈杰,驱车赶往小镇。
  今天,位于副驾驶座的孙阿姨为了彰显女人味,洒了不知名的香水,俏脸稍作打扮,化了淡淡的妆容,棕黑色略卷的秀发披散着,用发夹随意地固定了一小束,面貌妩媚而略含慵懒。上身是天蓝色印花T恤,套了一件暗红色的薄夹克,用于遮掩傲人的胸围。下身是白底黑斑的带褶纺纱短裙,裙摆短得连膝盖都没法遮住,特意穿搭肉色丝袜和款式老旧的三厘米中跟皮鞋。
  但是,相比Cici和Rainy姐装饰玉腿的轻奢物,这双丝袜看着就廉价得令人发指,不仅质地较厚,而且使双腿肌肤呈现出虚假且突兀的白皙感。
  陈杰坐在车后排,橘黄色长袖T恤配牛仔裤,头戴耳机一言不发,那处就是他妈妈此前帮我口交的位子。忘记私底下询问孙阿姨是怎么介绍我的,应该以同事相称最为合适吧。我透过反光镜偷偷地观察陈杰,他的老爸——前夫哥陈富生我从未见过,但他眉宇间的细节继承了母亲容颜的大量优点。
  SUV停进高速休息站,我们三人跑去洗手间放水,孙阿姨走得最快,我无意间瞥见陈杰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妈妈的背影。这眼神不太正常啊!我故意咳嗽一声,他朝我皱皱眉,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我三步并作两步超过他,在女厕所门口截住孙阿姨。可能是我多心了,孙阿姨的小腿肚位置袜子勾丝严重,破了一个难堪的大洞,估摸着陈杰也注意到这个细节,看来他还挺关心自己妈妈啊!
  “孙阿姨!”我习惯性地伸手欲搭她的肩膀,赶紧又缩回,当她儿子的面跟她太亲密肯定不妥,“你……”
  “怎么啦?!”孙阿姨顺我手指的方向低头回望,“啊……没事,袜子放久了,破掉也是正常的,洞还可以,将就穿穿吧。”
  “亲爱的阿姨,稍等,我去旁边的超市帮你买双新的,你进厕所换好,这双破的别再穿了。我们公司那些美女同事,袜子就算抽一根丝,她们都会立马换掉,否则影响形象!”
  孙阿姨俏脸一红:“我儿子瞧见了多心怎么办呢?”
  “袜子破了就是你儿子提醒我的,否则我还不知道呢!”说罢,我就走向休息站的杂货超市。我送孙阿姨的内衣配了长筒袜和吊袜带,然而近些年这种复杂的腿部饰物通常都是情趣服装的附属品。日常生活,女性更青睐于由岛国人发扬光大的各类连裤丝袜。
  孙阿姨换完丝袜走出洗手间,我特意观察了她裙摆下的双腿,孙阿姨的腿搭配肉色丝袜显得比较胖啊!像她这几年从事体力劳动,身材难免走样的丰满型熟女,穿肉色丝袜是大忌,换搭深色丝袜会养眼很多。幸好超市某品牌总比她刚才那条地摊货强吧,至少腿部肤色的白皙没那么假了。
  三人重新坐进SUV,启程离开休息站。高速通畅,孙阿姨所描绘的小镇越驰越近。后备厢里堆放了国人喜闻乐见的营养品,空手跑去总是欠缺礼数的,只是我旁边这位熟妇,我叫她“孙阿姨”,她父母一辈我该如何称呼呢?
  “你别乱花钱,我老爹和老妈好几年前就被我妹妹气死啦!”孙阿姨神秘地瞟了瞟后座的儿子低声说道,“还有,你见到我妹妹也千万别提这桩事情。”
  “啊?!”虽然不必操心她父母的称谓,但孙阿姨的这句话还是令我内心咯噔一下。
  如今,村镇的面貌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农田和砖瓦平房的组合仅偶尔可见,各家各户均住着自建的颇具地方特色的洋楼。孙阿姨家也盖起了小二层,据说是前夫哥陈富生早些年前掏腰包造的。她妹妹正在院子里忙活晚饭,见我们一行人大包小包地走进门,赶紧丢掉手中的青菜迎过来。
  “这位是我同事,我请他帮忙开车送我和小杰……”孙阿姨的表情并不自然,红着脸,那对妙眼儿不知道应当看谁,“这是我妹妹孙雪兰……”
  我微笑着与孙雪兰打招呼,她看上去超过三十岁了,比孙阿姨高出半个头左右,身材属偏瘦型,长发盘至脑后,瓜子俏脸,皮肤略黑,眉眼与她姐姐以及外甥像是一个模子刻出的,但鼻头和嘴唇的线条更为柔和些,轮廓也更为娇小。
  孙雪兰油乎乎的围布里面穿了件粉嫩的中袖连衣裙,款式类似礼服,袖口和裙摆部分绣有镂空的花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跑去给谁家作伴娘呢。裙摆底下竟然也是两条假白皙的肉色丝袜腿,娇小的玉足踩在褪色严重的大红塑料拖鞋内,整身打扮显得不伦不类。
  孙雪兰用围布随性地擦擦湿手,半虎脸责怪道:“老姐,你真是的,也不事先打电话说一声,我好多做几个拿手菜招待客人!”
  “没关系!”我含笑地望向孙阿姨,“你是孙阿姨的妹妹,嗯……我就称呼你‘孙姐’吧!”
  “哎呦喂,你们公司的人都叫她阿姨呐?我姐这么老了吗?呵呵……”她听完我的话,笑得腰都弯了,好像赚了天大的便宜,“姐和阿姨……这是两代人吧!”
  孙阿姨表情尴尬,轻拍陈杰的背脊,男孩闷声闷气地叫道:“小姨。”
  “大学生了嘛!考得怎么样啊?清华还是北大?”孙雪兰捂嘴娇笑,与孙阿姨的成熟风韵相较,她自带本地小城镇的清新之气,一种原生态的美。
  “你小姨竟会说笑!”孙阿姨抢过话头,“反正只要能考上城里的大学就行啊,志愿让他自己填的,我是搞得头大,没敢瞎插手,要是弄错掉反而耽误了儿子的前途。咱俩书读得少,反正陈杰肯定比我和你这个小姨强!”
  “那是……嗨!光顾着聊天了,快请客人进屋坐吧,我再去弄些菜,杀只老母鸡炖汤喝……老姐,咱自家人就没必要客气了,帮我倒杯茶水,照顾照顾你同事啊。”孙雪兰热情地招呼道。
  待我们三人放好行李,孙阿姨对儿子说:“小杰,你小姨肯定到集市上弄菜去了,她一个人拿不了,你快去帮帮她!”
  她目送儿子离开后便对我简单解释道:“小杰在老家不能总是白吃白住,我让她多帮帮她小姨,每个月我也会给她俩汇点生活费,乡下地方开销还是挺省的。”
  我好奇地问道:“你妹妹这么漂亮,难道还是单身?”
  孙阿姨瞪大眼睛盯紧我告诫道:“小色鬼,想什么呢?!我同你讲好啊,她的事情你别瞎打听,你也别打她的主意,晓得吗?”
  我含混地答应几句,她便不再理我,脱掉薄外套,全棉T恤的绷紧处隐隐透出健康胸罩的上沿轮廓。她自顾自跑回院子里,套上孙雪兰丢在水池边的围布开始摘菜洗菜。
  办公室疯狂夜之后,尤其是听完孙阿姨介绍她耻于回首的人生经历,我和她已经相当长时间没有亲热了。女为悦己者容,今天她刻意从头到脚精心修饰,某种程度上说是妆给我看的。
  只是她在时尚搭配方面还需要多向Rainy姐和Cici学习,T恤、短裙、肉色丝袜和老气的咖色皮鞋,并未凸显出她身材和气质方面的优势,反而看着颇为臃肿。或许她身材没走样时,像她妹妹孙雪兰那般苗条,倒适合这么穿。
  背后偷袭已经成为我和孙阿姨的保留节目了。我的色手插进油渍斑斑的围布,笼罩她那对傲人的丰满时,她竟然没有见招拆招做些反抗,只轻声嗔怪道:“小色鬼,光天化日就想弄阿姨!?死人头,你怎么这样子啊!”
  “亲爱的阿姨,你穿了短裙和丝袜,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吗?”我发狠劲捏了几把她的大奶子说道,她的T恤衫和胸罩被我一层层压进绵绵乳肉里。
  “照你这么说……嗯……我就只能穿保洁工作服是吗……嗯……”她转过身子,眼眸火热,“嗯……来呀……小色鬼……亲亲阿姨……”
  我与她的艳红唇瓣如胶似漆地贴合,深入寻求她的玉舌。熟女的浓稠唾津经由她的舌尖儿送进我的嘴里,我细品这岁月积淀的热滑,似乎像久煲的老汤般耐人回味。某些男性会嫌熟妇重口,独爱少女或者处女香甜可人的小嘴儿。但我却发现像孙阿姨这样的半老徐娘,檀口玉舌间分泌的黏液,自然流淌着女性的荷尔蒙,是一副绝佳的春药。
  孙阿姨的鼻孔舒张着,接二连三地喷吐女性发情时短促的气体和单音节,好似她无意间跌落进欲望的潭水内,濒临窒息,呼喊我快去拯救她。她的娇舌更是缠住我的舌头,时不时又用抹了唇膏的两瓣吸纳,用银牙轻咬。她的两只湿手无处安放,擎在半空,臂膀代替她们紧夹我的身体作拥抱状。
  正如孙阿姨所言,光天化日之下没羞没臊地热吻,使我俩陷于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危险境地,紧张更易催生我体内的激情。一股暖流沿双嘴四唇的无缝衔接点直达我的耻部,迫使跨间的小兄弟顶撞拉链门,急于到院子里透透气。
  “好了吧……嗯……口红被你吃干净啦……”她的身子无处可撤,腰肢靠在水池边,狂热的吻将池畔几棵青菜扫落到地上。她弯腰捡起,背对着我继续清洗。
  “亲爱的阿姨……”我圈牢她的腰肢,想与她再做嘴对嘴的游戏。
  她妙眼儿后瞟,白净的右臂挥甩,一连串水珠扑向我的衬衣以示拒绝:“小色鬼,别着急嘛,晚上再说好吗?反正我们今天也不会回去啦。你想好住哪了吗?”
  “开车过来的时候,我看到街上好像有家酒店,今晚还是住酒店比较方便。
  嘿嘿,亲爱的阿姨,你待会把身份证给我,我开两张房卡,一张留给你,晚上等你妹妹和你儿子睡熟了,记得来酒店找我哦。”我揽腰贴耳说道。丝袜的藏肉效果叫人赞叹,孙阿姨裙子的最窄处整整瘦了一圈,我怎么会老老实实地撒手呢?
  她侧脸略过一片红云,似嗔非嗔:“真亏你想得出,那我明天一大早还要赶回来,别被他们两个发现,哼!你个死人头,就会折腾阿姨。”
  “谁叫你今天穿得这么性感呢?”说实在的,孙阿姨这身打扮肉感大于性感,肉感对于喜爱熟女的我而言同样充满性诱惑。
  这会儿,我的色手已经伸进她的裙摆内,盖在丝袜贴附的臀胯两侧缓缓地爱抚着,裙摆内发出氨纶材料轻微的沙沙声。孙阿姨的下半身,算是比较宽肥的,她那饱胀肉实的大腿和脂肪堆结的小腿肚,并不适合穿短裙再搭配肤色的长袜,但连裤袜使她的大腿摸起来既紧致又顺滑,触觉体验远优于视觉观感。
  “嗯……”孙阿姨昂首而立,洗菜的同时享受我亲昵的爱抚。
  我的色手攀岩般向上,途经臀腿交界处的凹弧,爬至两座渐行渐隆的玉腚峰,即使是杂货超市贩售的廉价丝袜,也提升了她肥臀的角度,弹性与压力重塑了原本松垮垂坠的肉厚部分。阡陌交错的丝线,织就针尖麦芒般的超细网眼,抚摸时,那星星点点的臀肌与横横竖竖的纤维组合成一种全新的触感,有点儿像女人光洁的皮肤表面沾满细细的沙粒,每颗沙都精心打磨过,任色手擦过却依然毫无阻碍。
  “咦?!亲爱的阿姨,你今天没有穿健康内裤吗?”我发觉连裤丝袜和大屁股蛋子之间缺少了一道她最爱的布料夹层。
  “我……穿了你……就是你送给我的……哎呀……就是那条内裤!”孙阿姨吞吞吐吐地说道,脸颊色若火烧云,恨不能将脑袋扎进水槽里去。
  “胸罩大小合适吗?”其中一只色手返回她的胸脯,试试T恤衫里面的贴身物,“好像穿的还是健康胸罩嘛!”
  “嗯……你买的胸罩……平常不能穿……太暴露了……我……我奶头大……
  你知道的嘛……嗯……穿你买的胸罩……外面的T恤会……顶起两个点……嗯……小色鬼……别捏奶子……啊……”孙阿姨颤声解释道。
  天气再热,孙阿姨穿T恤总是搭配一件夹克,防止她36D的胸脯惹人注目。
  现在,我也明白她之所以喜欢戴内衬海绵垫的健康胸罩,是担心她的乳尖尖透过外衣塑造出两个激凸。
  “嘿嘿!”我淫笑着蹲下身,迫不及待地钻进裙摆内,欣赏孙阿姨的裙底风光。
  肉色连裤袜的腿根拼合线并未完全贴敷,而是与那条黑色的迷你丁字内裤隔开一定距离,女人们称呼这种状况叫做丝袜掉档。前台小姐Cici视我为男闺蜜,曾跟我提过丝袜掉档是女人诸多尴尬事件之一,尺寸合身且品质优秀的连裤袜是不会掉档的。好在裙摆内发生的状况,只有孙阿姨自己清楚。我的注意力短暂停留在掉档问题上仅几秒,她那近乎全裸的大屁股蛋子立即勾住了我色咪咪的眼神。
  她扭起大屁股,冲我的脸拱拱,声音穿透裙子层层布料,好像躲在帐篷里听外面的人讲话:“死人头,干什么呢?快出来啊!”
  “嘿嘿,亲爱的阿姨,你总算换掉健康内裤啦!让我瞧瞧你穿上情趣内衣的效果如何?”我亲吻她仅剩丝袜屏障的两瓣臀肉,不知名的香水芬芳与熟女下体的骚味儿扑面而来。
  夏日的黄昏,农家小院的光线依然充足,裙摆就像帐子般罩着我的脑袋,这种类似偷窥的行为凭添了几分刺激。我紧盯黑色丁字裤的布条,它自上而下,由宽渐窄隐没于深壑间,再由窄渐宽地显现自腿根合拢处,掩藏那道犹抱琵笆半遮面的屄缝,其实两瓣大阴唇的外缘形状清晰可见,布条一路延伸的凹陷就是屄缝所在,还有根根打着卷儿的黑毛毛,势如杂草压不住,直向裤裆两边生。
  “什么破内裤,穿得阿姨难受死了,稍微动动,裤裆要么偏掉,要么就勒住屁股缝。还有你买的丝袜,尺寸好小的,走走路,老是自己往下跑……”孙阿姨自高处抱怨几句。
  “是吗?那我要仔细验下货,如果质量不过关,必须给他们差评!”我玩笑道,隔着丝袜扒她的臀沟,“嘿嘿,还真是勒进去了呦……”
  剥开大屁股蛋子,孙阿姨的菊门外径比窄布条还宽几分,射线般的皱纹围作圆突,四周缕缕短毛乘机外露,臀沟某些地方还真被磨红了。我的色手顺腰部开口插入薄薄的丝袜,拉着窄布条一提,裤裆部分立即嵌进大阴唇中间的肉槽,菊门皱纹聚往圆心点内缩,她的身子也跟着轻颤一下。
  “啊……别……你别这样弄……这样弄……阿姨好难受……嗯……”她叉开两条丝袜肉腿,想让布条自行脱离她的敏感地带。
  我蹲得腿有点儿麻,肉茎也肿得有点儿麻,可是越戏弄她越觉得兴奋啊!我提着窄布条又连勒好几次,菊门配合着也缩放好几次。
  孙阿姨左右两侧各一朵的小阴唇,勒开后又自动回拢夹逼裤裆,剪影近似字母“w”,骚肉与布条之间的斗争,瞧来性趣盎然。小阴唇先分后合之间,反倒使秘境完全失守,窄布条彻底破除她阴户的两道关卡,先于肉茎触及她桃源门庭的暗粉色糯肉。
  “啊……死人头……快扯出来……阿姨的屄被你弄疼了……啊……嗯……”
  她的大屁股蛋子好似泰山压顶,就差直接坐到我脸上了,丝袜肉腿无法支撑身子保持站立的姿态。桃源淫浆悄然渗透窄布条,黑内裤因浪水浸湿而愈发黑得润泽,黑得油亮。
  “老姐!”孙雪兰和陈杰推着电动车一前一后地走进院子,吓得我像兔子般缩身逃离孙阿姨的裙摆,踉跄后退时不小心摔倒在地。
  孙雪梅回过头哈哈大笑,孙雪兰急忙停稳电动车跑来扶我:“这是怎么了?”
  我装傻充愣道:“那个……我想帮孙阿姨洗菜,她太客气了,硬是不让啊,挣抢的时候我脚底没站稳,摔了一跤,没事没事,呵呵!”
  陈杰表情怪异地盯着我,好像肚子里对我有一堆意见,又不敢说出口。把刚买的菜放好后,径直跑去孙阿姨的身边关切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孙阿姨俏脸躲闪,不敢正面瞧自己儿子,估计和我一样,心底里暗暗琢磨孙雪兰和陈杰走进院子时是否看到了什么。嘴上说着几声没事,脸上却明显春意未褪。我想她的丁字裤裆还嵌在骚沟臀缝那些敏感部位,还有掉档的连裤丝袜,裙摆内的秘密只有她和我最了解,怎么会没事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1 15:27:14

第十六章 厨房乐趣多
  我掸去西裤上的灰尘,身旁的孙雪兰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势,重新安排分工,她和外甥陈杰负责继续留在小院里杀鸡、洗鱼、摘菜……,而她老姐孙雪梅则被派去厨房完成淘米和切配的任务。当然,我作为客人只需翘翘二郎腿,坐等吃饭就行了。
  小洋楼的客厅面积可观,采光优秀,我苦笑着拍拍尚存一丝疼痛的臀部,自搬椅子坐稳,喝了几口茶,又刷了会儿手机。百无聊赖时,脑海中反复闪现刚才孙阿姨短裙内的场景,似乎她身上的香水气息和丝袜、丁字裤包裹的骚味儿还萦绕未散。好久没肏干她的肥屄了,我对镇中心酒店的激情之夜满怀期待啊!越想越按耐不住裤裆部位的冲动,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客厅门外的农家小院里,孙雪兰正在处置刚买的那只活鸡,我对她这位小镇美女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现如今,城市男人已退化的没几个会杀生了,她却手起刀落眼睛都没眨,那只老母鸡呜咽几声脖子一扭便没了知觉,外甥陈杰老老实实地打着下手帮她接鸡血,两人忙得热火朝天。
  我持续观望小院中的情况,最应该防备的是孙阿姨的儿子陈杰,总觉得这小子对我有意见。孙雪兰支使他干这干那,至少目前他倒没什么闲功夫监视我了,真乃天赐良机。
  厨房在一楼的角落里,门是虚掩的,孙阿姨见我一个人摸进来,抿嘴笑道:“他们可都在家哦,你别动手动脚的!”
  “亲爱的阿姨,不要冤枉我好吗,我就是过来看看晚上烧什么好吃的,开了几个小时车,肚子饿了么!”我故作委屈地说道,偷偷反锁掉厨房的木门。
  “没摔疼吧?”她关切地问道,手上的那些活儿却丝毫未停,保洁阿姨干任何家务事总透着股子麻利劲。
  我故意说道:“疼啊!到现在还疼呢!你说怎么办,我做车夫,送你和儿子回趟老家,饭也没吃上,还摔伤了,你说怎么补偿我吧!?”
  “待会就去拿身份证,今晚补偿你,行了吧,小色鬼!”她听得出我话中带话,脸含春情地说道。
  我站到她身子后面,色手摸索裙摆内侧。孙阿姨趁独自躲于厨房的机会,精心整理了丝袜和内裤,连裤袜掉档问题解决了。这次抚摸大腿、肥臀和私处的接壤区域,织物贴合紧密,犹如敷了一层薄薄的粉底。色手隔着丝袜揉捏大屁股蛋子,滑过大腿内侧丰隆的曲线,五指并拢作刀状,向上用指尖戳裤袜拼合线,那条狭促地带凹凸多褶,是由连裤丝袜和窄小T裤共同守护的隐秘。
  “干嘛啊……当心我妹妹……和我儿子闯进来……”孙阿姨斜眼瞪我道,肥屁股使出一串连拱带送的奇招怪式,对付我的“手刀”,打算赶跑这个侵犯者。
  “嘿嘿,亲爱的阿姨,我把门反锁了,他们想进来一定会先敲门!”她的大屁股呼呼乱顶,“手刀”戳档一时间丢失准星,我转而抓紧她的裤袜两侧往下猛扯。
  “啊……不行……”孙阿姨发觉腿部的装饰正脱离两瓣大屁股蛋子,哪管双手还在沥沥滴水,慌乱地提拉连裤丝袜。
  薄薄的氨纶材质经不起两股力量的僵持与角逐,“刺啦”……孙阿姨挣扎的身子与那条肉色连裤袜仿佛山摇地裂般,以裙摆内的裆部为起点,一路绷丝开裂,直达她肉鼓鼓的小腿肚。孙阿姨左腿的白皙肌肤充分裸露,而整条右腿的丝袜依然完好,左右对立,表现出某种女性贴身衣物残破分割的美感。
  “讨厌,你个死人头,丝袜弄破掉没法穿了,你再买一双赔给我!”孙阿姨俏脸泛红嗔怪道,不情不愿地脱去撕裂的连裤袜,甩手丢进炉灶旁的垃圾桶。
  “亲爱的阿姨,吃好晚饭我到街上帮你多买几双,你晚上来酒店拿。嘿嘿,再说了,这条也是我买给你的嘛。”我盯着她裸露的肥白双腿,既缺乏肉丝的点缀,又少了几分被裤袜包裹的安全感,现在裙内就仅剩那条丁字内裤了。
  没了丝袜的紧肤效果,她的屁股蛋子松弛之外却变得格外贴手,孙阿姨的肥臀穿了丝袜触感细腻,全裸则光洁如玉,这或许就是女人的另一种变化多端吧。
  少了那层阻碍,我也更容易伸进她的倒三角区,在她形如馒头又布满耻毛的肉丘上抚摸,指头勾勾骚屄幽缝。另一只色手同样没闲着,使劲揉捏她躲藏于T 恤和胸罩内的那对大奶子。
  “你……你这样……我没法弄菜了……嗯……嗯……死人头……晚上再说好吗……嗯……”孙阿姨的肉体相当敏感,略施手段,她竟然连说话的音调都变了。
  “呼……亲爱的阿姨……我忍不住了……先让我肏肏……”我急色地拽掉她的黑色丁字裤,放在口鼻间深深地吸纳她裤裆内侧潮湿的骚味儿,想着她肥美多汁的阴户,西裤已没办法包容膨胀到一定程度的肉茎。
  “嗯……啊……死人头……这么想肏阿姨啊……那……给你……给你肏几下过过瘾……嗯……”孙阿姨伸展双臂支撑瓷砖,身子像架桥似的连接地面和灶台,一副经典的后入造型。大屁股忽地抬高,白底黑斑的裙摆小幅度掀扬,刮来阵阵春风,腿根秘部惊艳乍泄,惹人窥探那道自上而下幽深难觅的究竟。
  我放出苦苦煎熬良久的肉茎,将孙阿姨的裙摆连同内衬翻至腰际,两瓣肥白的大屁股蛋子,以及毛绒绒、湿哒哒、热腾腾的阴户完全暴露,静待巨炮从臀后发动冲击。我把持坚挺的茎杆,龟头轻轻擦过这黑中带红的骚沟秘缝,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和她屄缝口的淫水相混。我又微调角度,沾满男女润滑剂的龟头对准靶心,撇开两朵小阴唇,半颗红肿秃头缓缓地逼破桃源洞门。
  “咚……咚……”厨房的木门突然被人敲响。孙阿姨吃力地回首,妙眼儿瞪大冲我呲牙努嘴。本来我只插了半颗龟头,她见我呆若木鸡,如母狗叼尾般摇头摆臀,反而弄巧成拙,茎杆一路淌过泉眼儿几乎全根覆没。
  我扶着她的腰臀,犹豫不决让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拔掉阳物,肉没吃着半块,汤也没喝一口,心存不甘啊!如果继续肏干孙阿姨,我估计门外的人再愚蠢也能对厨房内的事情猜中八九分。我喝止内心挣扎,决定选择后者,于是伴随“咚……咚……咚……”的敲门声,肉茎争分夺秒,但求速度,免谈技巧,闪电般地尽全力抽送,桃源蜜汁满溢后,锁定花芯附近的一小段秘径,以百米冲刺的方式频频运作。
  “老姐!你在里面吗?帮我烧壶开水哈,我要拔鸡毛!”门外是孙雪兰的声音,“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对啦,你那个同事跑哪去了,我没见他走出院子啊?!”
  “快……快拔掉啊……死人头……”惊慌失措使孙阿姨美丽的脸蛋儿变得面目狰狞。
  敲门声持续催命,配合着孙雪兰的呼叫。孙阿姨的妹妹真会挑时候啊!哪怕再晚十分钟也罢,我至少可以借孙阿姨的桃源洞解解馋,消消火。被她这一嗓子喊得我兴致丢了七八成,无可奈何地抽回肉茎。
  孙阿姨来不及穿内裤了,慌慌张张地整理好短裙跑去开门。她这条裙子短归短,但层层叠叠,具备防走光的功效,想透过薄纱裙摆欣赏内里乾坤,那得生就一双透视眼才行。
  孙雪兰诧异地望着她姐姐,发现我也在厨房里时,表情仿佛是瞧见了外星人:“你怎么跑这来啦?!”
  “啊……”我指指门外,信口胡诌道,“茶放凉了,我想倒点热水。”
  “哦……”孙雪兰似乎信了我的鬼话,咯咯笑道,“就是嘛,老姐,快烧开水,老母鸡的毛还要拔呢,你同事也没热水泡茶了,你倒是难得回趟老家,可也不能把自己当成大客人啊!哎,还没小杰勤快呢?”
  孙阿姨唯唯诺诺,像是受了办公楼道保洁组长的批评。待其妹孙雪兰离开,她自然把气撒向我头上,鞋跟跺地砰砰乱响:“小色鬼,王八蛋,差点就惹祸啦!
  你快给我出去,让阿姨专心做晚饭。还有,我的……我的短裤呢?”
  “嘿嘿,亲爱的阿姨,短裤嘛,我先替你保管一会。”我摸摸西裤的右边。
  别看我生得一米八几大高个子,却行动灵活,当初大学篮球队也算是主力选手。她肯定猜不着,我充分利用孙雪梅开门到孙雪兰进门那惊心动魄的十几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好不安分的肉茎,又捡起丁字裤塞进口袋。
  “快还给阿姨,难道你要阿姨光着屁股烧饭吗?”孙阿姨伸出玉手,面部的红霞究竟是因为害羞呢,还是因为生气,估计兼而有之。
  我将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裤丢给她,按孙阿姨的套路,她必然要背过身子再穿。灶台瓷砖上摆着几根新鲜黄瓜,直径貌似赶超肉茎,我眼明手快,挑了其中某条最为粗壮的家伙,对准孙阿姨的屄缝塞去,动作好像侠客挥舞宝剑直刺对手大开的门户。她那两瓣棕色大阴唇如同抹了猪油似的,小阴唇夹沟的暗红糯肉一线尚留,桃源依稀可见,撅臀抬腿套内裤的姿势正适合拿黄瓜捅阴户。
  这根翠绿的黄瓜两端圆润,一头粗一头细,上面布满坑坑洼洼的纹理,还生了些毛糙小刺。由于肉茎打过头阵,穴孔秘径短时间内还维持着湿润状态,黄瓜大头呲溜一声,未费吹灰之力捅入孙阿姨的仙人洞府。
  “啊……你又干嘛呀……什么东西弄进阿姨屄里了……哦……凉丝丝的……
  啊……”孙阿姨遭黄瓜突袭后,差点也跌个跟头,刚穿进一边的黑色丁字裤顺着小腿肚滑至地上。
  “亲爱的阿姨,你的屄也饿了,让小老公先给她喂根黄瓜充充饥。”我揭开她的裙摆,那道骚缝飘散着成熟女人浪水的浓烈气味。黄瓜真像一根“绿色阳物”
  从臀后狠狠地蹂躏她。此情此景,让我回忆起在保洁工作间用拖把头子插她桃源洞的那次,黄瓜和拖把,脆爽对坚硬,异曲同工之妙啊!
  “啊……嗯……你怎么……总拿……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肏阿姨呢……嗯……死人头……阿姨的屄……被这些东西肏坏了……啊……嗯……”孙阿姨站立不稳,腰肢弯作九十度,好像岛国人在行鞠躬礼,步履纷乱,身子重重地倒向灶台边缘。
  茄子、黄瓜之类的棒状蔬果,据说戴好避孕套就成了某些女性的好“伴侣”、好“情人”。女追男隔层纱话虽不假,然而,一部分女人天生喜欢扮矜持,骨子里再骚再浪,宁可邀请黄瓜之类农作物帮忙泄欲,也要在人前装作厌恶“性”,拒绝“鸡巴”,做足种种贞洁姿态,给自己冠以清纯赛雪的美名。
  昨晚下班后,我从办公楼底的家佳便利店买了一盒冈X 牌超薄款,但是放在客厅的背包里忘了随身携带,之前肉茎干活没穿雨衣,现在也只好委屈孙阿姨的小穴直接品尝这具翠皮带刺的假冒货。我蹲在孙阿姨的大屁股后面,手握绿黄瓜模拟鸡巴肏骚屄,下面的真家伙也肿成一根红肉肠,借西裤的裤裆布料支起了凉棚。
  孙阿姨熟女本性,骚浪有余莫论矜持,理所应当更喜欢我的大肉茎,只是厨房乃重地,性交需谨慎。因陋就简,黄瓜作为“绿色阳物”非常环保兼称职,价格低廉,获取容易,汁液足、硬度够还不会射精,无需考虑避孕,难怪成为独身女性的自慰首选。此物进出桃源洞的景象淫靡又有趣,每趟拔出时,不仅芝麻粒大小的毛刺四处飞溅,稀稀拉拉地播撒几颗粘到我脸上,而且一条条纹理涂满了透明的液体,搞不清到底是洗菜的自来水,还是黄瓜汁,我想最主要的成分应该是孙阿姨的淫浆。
  “啊……啊……快拔掉……嗯……一会……一会……我妹妹又要进来了……
  啊……啊……嗯……”孙阿姨无心考虑瓷砖是否油腻,近乎半个身子爬上了灶台。
  我就是因为担心她妹妹或者儿子突然再撞进厨房,否则明明长了根真阳物,谁会用假鸡巴啊!何况红肉肠呆在凉棚里早已被假冒货激将得暴跳如雷了。
  “呼……亲爱的阿姨……你下面的小嘴这么贪吃……你快把她给饿坏啦……
  呼……搞根黄瓜垫吧垫吧……今晚请她吃鸡……嘿嘿……”我捏着黄瓜小头,拿大头钻研她的屄芯子,好像自攻螺丝在宫口处凿壁打洞。
  “啊……阿姨受不了啦……黄瓜太刺激……哦……啊……死人头……啊……
  屄被你搞坏了……啊……快拔了吧……啊……嗯……”孙阿姨生怕黄瓜干透子宫,白花花的肉臀羊癫疯似的狂抖一气。
  黄瓜代替我的肉茎抽插了几十回合,毛刺全部磨光殆尽,通体绿油油泛着青光,绿影青光穿梭肉林,淋漓飞溅之物换作桃源洞分泌的淫水浪汁。估计孙阿姨慢慢适应了这根家伙的粗细软硬,大屁股蛋子和着黄瓜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摇晃。
  “哗啦……哗啦……”
  与孙阿姨屡次交欢时,欣赏肉茎进出她桃源的细节往往取决于体位。而绿色家伙给了我观摩她骚屄吞棒的绝好机会。世人戏称性事丰富的女人小阴唇为黑木耳,拿孙阿姨充血牵拉的两朵跟灶台上那盘子菌类一比较,还真是形神兼备啊!
  黄瓜入洞时,黑木耳被推向两侧厚若岩石的大阴唇;出洞时,又联合桃源门庭的糯肉从岩缝间采摘般扯离,艳红阴核如脱壳豆蔻,在倒置渐拢的峭壁尖端藏尾露头,这幅菜园盛景,就差我裤裆间的鸡腿菇了。
  “妈妈!小姨问你水烧开了没有?!”这次轮到她儿子陈杰跑来叫门了,“烧开的话,我拎去给小姨!”
  与此同时,孙阿姨的身子像安装了弹簧似的一蹦,我也急于撤掉黄瓜。新鲜脆爽的代价就是易碎,啪嚓,黄瓜断作两截,大半根留在孙阿姨的桃源洞内,我手里握着剩余部分。
  “小杰……”孙阿姨拢拢凌乱的裙摆,藏好填堵她肉洞的翠绿色玩意儿,“呃……哎呀,妈妈给忙忘了,马上就烧水,烧好了我会送过去,你先回院子看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小姨做的。”
  陈杰并没有听她妈妈的话立刻离开,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手擎半根断黄瓜的模样肯定很怪异。所谓做贼心虚,我感觉笑容僵硬难看,必须表现得自然些才能让她儿子放松警惕。
  黄瓜递送到口鼻附近,她妈妈私处的骚气清晰可闻。我咬了一小块,滋味儿清甜为主,稍泛咸涩,随意咀嚼几下囫囵吞咽后说道:“哈哈,叔叔肚子饿了,来厨房问你妈妈要点吃的,找来找去,好像只有黄瓜能直接吃。你们老家这个地方的黄瓜又鲜又脆,味道好极了!”
  “哦……”陈杰撇撇嘴,转身离开厨房。这种十八九岁叛逆期的少年人狠话少,而且我琢磨这些年他和孙阿姨娘俩个相依为命,针对她妈妈身边的男人戒备提防也算是护母心切的正常反应。
  送走陈杰,孙阿姨脸蛋涨红叫道:“快……死人头,拿个盆过来!”
  我环顾四周,找了洗菜用的不锈钢盆递给她。孙阿姨把盆放在两腿之间,身子半蹲着,背对我撩起裙摆。以我的视角望去,那大半截黄瓜像菊门独有的条状污秽物,由肥白的大屁股蛋子中间缓慢地排出,最后哐当一声砸入盆底,粘稠的体液如同即将断开的水帘,滴滴答答,听说过拔丝地瓜,这拔丝黄瓜倒是头回见。
  “嘿嘿!亲爱的阿姨,你好不要脸啊,竟然在自家厨房里面拉粑粑!”我就喜欢拿孙阿姨逗乐。
  “去你的,小色鬼,阿姨被你玩坏了怎么办?屄里好像还有黄瓜上面的刺,感觉扎扎的,等会先去楼上洗个澡。”她见我没反应,提高音量,“快帮帮阿姨,我来烧开水,你把黄瓜丢掉,洗干净盆子。死人头,听到没有,是不是嫌弃阿姨呀!?”
  我并没有准备丢弃黄瓜,包括阿姨屄里残留的部分和我咬了一口的小半截。
  平时由于工作关系,一日三餐主要靠外卖,但几样简单的小菜我还是会做一点的。
  我将我认为洗干净的黄瓜拍扁、装盘,找了几瓣蒜头捣碎均匀地撒在上面。
  “你看,亲爱的阿姨,我做了一道蒜泥拍黄瓜,放些佐料就完工啦!”我乐呵呵地托盘介绍道。
  “脏不脏啊,粘了我……我下面的水。你自己吃,我可不吃,恶心死了!你快别在这添乱啦,赶紧给我滚!”孙阿姨手如同蒲扇似的挥动,连退两三步呵斥道,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裙摆内还是空空如也呢,慌忙拾起钉子裤像单脚跳一般狼狈地套上。
  “亲爱的阿姨,身份证呢?”我临走时转头问道。
  “在我的小黑包里,你自己去拿……”
  暂别一家三口,我驱车到达镇中心。第一件事是订酒店,本地仅开了一家酒店,我对其房间的档次不抱奢望,床铺整洁,能提供热水澡便足够理想了。住酒店的目的是为了方便与孙阿姨晚间行极乐事,反正明早我俩就会返回城里。
  第二件事是买几双丝袜送给孙阿姨,镇中心没有类似家佳便利店这样的连锁小超市,找来找去皆为杂货铺,店门口地摊的三无连裤袜十元一双,质地与孙家姐妹腿上穿的那种相仿,带包装的丝袜被老板摆放在店内的货架上吃灰。吃灰总比三无强啊,我挑了肉色和黑色的各两条,沉吟着是不是也送给孙阿姨妹妹一套呢?孙雪兰的玉腿比孙雪梅纤长,如果选对衣服,再搭配品牌丝袜,裙装气质未必会输给Cici和Rainy姐。
  我懒得讨价还价,老板也因积压货被人买空而乐得合不拢嘴。孙家姐妹花每位两双肉色,两双黑色,谁也别吃谁的醋。孙阿姨曾给过警告——别打她妹妹的主意。我感叹道,如果孙雪兰不主动投怀送抱,我纵使有贼心,那也是瞎意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1 15:28:03

第十七章 酒店迷情
  我在镇中心徒步闲逛,对孙阿姨往事中提及的丁大壮茶室心存好奇,本打算摸去瞧一番,但见夕阳斜坠,天色渐暗,便驾驶SUV返回小洋楼。孙家姐妹摆了一桌子丰盛的农家菜——鲢鱼烩豆腐、木须肉片、酱烧排骨、什锦小炒、香菇菜心、母鸡炖汤……放于我面前的还有那盘本人自制的蒜泥拍黄瓜,看来孙阿姨也是枚报复心极重的女子啊!
  “赶紧吃饭吧!”孙雪兰豪迈地从桌子底下拎起一个大坛子,颇具侠女风范,“呵呵,稀客稀客,请你尝尝咱本地手工酿造的老酒,吃口不算辣,还甜得很呢!”
  孙阿姨侧身卡住她妹妹的手腕劝道:“别让他喝酒,晚上还要开车呢!”
  开车!孙阿姨这是一语双关吗?
  她又朝我解释道:“同你讲啊,别听我妹妹瞎说八道,我老家的酒喝起来确实挺甜,但后劲也足,我看你最多两小碗就会头晕……”
  “哎呀!老姐,人家难得来做客,少喝点没事的哈!再说了,乡下地方又不比大城市,处处有交警巡逻,这里天一黑连个毛人都没的。”孙雪兰抢过我面前的小碗努嘴说道,“咱家走去酒店也就十五分钟左右,大不了喝醉了我骑电动车送他……”
  听见“我……送他”几个字,孙阿姨的双目瞪得骇人,直向我使眼色传送电波。她担心我酒驾后撞人吗?显然没可能,她恐怕是担心孙雪兰爬上我的床夺了她的午夜风情;或者,我喝迷糊了耽误她今晚的性福。男人如果烂醉如泥,那话儿必定瘫软无力,前夫哥陈富生就是历史上的反面典型。
  “孙姐,我真不能喝酒,沾酒就醉,你饶了我吧,你们老家这边的茶叶挺好,我以茶代酒!”当着“炮友”孙阿姨的面,就算会喝且能喝,酒量杠杠的,那也得咬紧牙关装孙子。当务之急必须设法反客为主,将她妹妹和儿子灌趴下,方便孙阿姨半夜溜号。
  我顺过酒坛,先给孙雪兰斟满了一碗。孙阿姨玉掌托香腮,静静地瞧着那淡褐色的液体,双颊浅泛娇红,好像没喝已呈现三分醉意。其妹嘴角儿含笑,向我低声道谢。双美当前,我不由地赞叹她们父母的起名哲学,“梅”字是姐姐的韵味,“兰”字是妹妹的清丽。
  给陈杰倒酒时,孙阿姨又出手阻止:“小杰就算啦!哦,我也不喝酒……”
  陈杰保持闷罐子本色,愣愣地盯着那只小碗。
  孙雪兰假装生气道:“闹了半天,我一个人喝酒啊!老姐,你难得回家,陪妹妹喝点呗!”
  我忙打圆场,帮自己、孙阿姨和陈杰各倒了半碗:“这样吧,我们三个酒量差的,意思意思,孙姐看得出是海量,你多喝点,哈哈。”
  “老姐,你看看,还是你同事会做人,我跟你同事先喝一个。”她纤细的五指捏住小碗,“孙姐干了,你随意哈!”
  没想到孙雪兰外表细巧清丽,内心却藏着一团火。她饮尽那碗之后又自顾自倒满。长期居住小镇的孙雪兰杀鸡喝酒,热情大方,与她姐姐孙雪梅隐忍的个性截然相反,我倒未免憧憬起她在床上的模样,确切地说是意淫吧。孙阿姨的名言警句适时提醒我“不要惦记她妹”,哎,最好别胡思乱想了。
  “谢谢孙姐”,我抿了一口,本地佳酿没什么酒味,倒像蜂蜜水,或者类似甜米酒。我暗忖道,恐怕孙阿姨的告诫没错,这种酒口感甜,最容易麻痹人,几杯进了肚子,一旦上头就要你好看。如果其妹真是海量,想要灌醉她挺难啊!我又碰碰陈杰那只瓷碗道:“小杰,叔叔祝你考上理想的大学!”
  孙阿姨用手臂抵了抵儿子:“叔叔敬你酒呢,快谢谢叔叔!”
  还没等陈杰做出反应,孙雪兰反倒举起碗:“小姨也祝你考上名牌大学。”
  “哦,谢谢小姨!”陈杰跟他小姨还比较亲热,笑着喝掉一口再对我欠身点头,“谢谢叔叔!”
  通常宴席上,敬酒的男女成对出现,双方关系多以夫妻和男女朋友为主。孙雪兰跟着我一道敬酒,孙雪梅看她妹妹只用斜眼,仿佛几根针破风迸射,眼见妹妹又要一饮而尽,语中带刺:“阿兰,我同你讲啊,你少喝点好吗。还有,我同事敬小杰你瞎掺和什么?!”
  孙雪兰脸上浮过难以察觉的不屑和愤恨,眼角扫了扫她老姐,转瞬恢复笑容道:“大家快吃,快吃,菜都凉了!”
  姐姐关心妹妹,劝她少喝酒,按理说没毛病。但孙雪梅的怪话和孙雪兰的表情,让我有说不出的感觉,似乎她俩的关系并非像在外人面前表现得那般和睦。
  亲姐妹俩一年难得碰面几次,正常来说应该更亲密吧,明明紧挨着坐,但却貌合神离。
  我夹了一筷黄瓜放进嘴里,孙阿姨的熟女味道若有似无。孙雪兰手臂伸长欲端我做的这盘菜:“老姐,你让我怎么说你,咱这么多好菜,你偏把拌黄瓜摆在客人面前?”
  孙阿姨又阻止,但脸红得像只烧熟的大虾:“他喜欢吃这个……蒜泥拍黄瓜纯天然。这是他自己动手做的,肯定要多吃点!”
  “是吗?你们城里男人还会做菜啊?!我尝尝呢……”孙雪兰咂咂滋味,“嗯……是不是盐放多了,怎么有点涩涩的?老姐,你觉得呢?”
  孙阿姨身子躲避:“好恶……好饿,我吃点热菜,凉的吃了肚子痛……你也别吃了……还有,小杰也不许吃!”
  这顿农家饭菜吃得有点儿意思,我负责先承包自制的蒜泥拍黄瓜;孙阿姨和儿子一个劲地吃菜;而孙雪兰则自斟自饮。因为孙阿姨的阻拦,灌醉她儿子的计划只好作罢,但其妹这种喝法,很快人就变得晕晕乎乎,孙阿姨便将她搀扶去卧室休息,陈杰也吃饱了离席,餐桌旁仅剩我一人。
  孙阿姨回客厅时,我偷偷把房卡和身份证塞给她:“亲爱的阿姨,丝袜买好了,一会等陈杰睡着了,记得去酒店找我。”
  “小色鬼,白天差点被他们两个发现。丝袜你拿一双过来啊,乡下地方,晚上温度低,阿姨光着腿受凉了怎么办?”她拧了我的胳膊,又自言自语道,“阿兰以前酒量挺好的,今天也没喝多少啊?”
  “妈妈……”陈杰来到客厅,“小姨喝醉了,没法干活,我帮你一起收拾。”
  人家儿子出现了,我装作与她妈妈保持距离:“我回酒店休息了,孙阿姨,明天早上我开车过来接你。”
  “哦,谢谢你!”孙阿姨的陌生感表演得恰到好处,陈杰怎么也想不到,等他这个儿子睡熟后,他妈妈将与我共度春宵。
  晚上九点多,我回到酒店,洗完澡躺在大床上,长途驾驶外加白天花式调戏孙阿姨,总归难抵疲惫,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大约午夜时分,些许尿意来袭,肉茎挺立得像一根荒原杂草丛中的旗杆,正欲爬起排水,电子门锁声“滴滴”作响。终于把孙阿姨盼来了,然而我的眼皮还是很沉重啊!
  据说憋尿或可助淫性,如果早晨醒来因尿意而晨勃,身旁又恰巧躺着一个女伴,可以尝试挑战自己的耐久度,说不定会比夜晚做得更尽兴。所以,我放弃排水,静待丰乳肥臀的熟女自己送上床来。
  黑暗中,门启一缝,孙阿姨的身子影影绰绰地闪进房间,酒店没有熟人,她低头弓腰弯腿,形同做贼,难道担心妹妹和儿子悄悄跟踪她?
  她窸窸窣窣地脱掉衣服,并未开灯,以她的脾气,也羞于开灯,而后她应该是赤身裸体摸索着来到床边,钻进被窝里,身子的香味正是白天那一款。今晚孙阿姨直奔主题,目标明确地扑向我的腿档处,毫不掩饰对男性器官的渴望,所以,亲吻、拥抱统统省略。大概白天在院子和厨房里搞花样,尽剩提心吊胆了,必须没过足瘾,现在还不抓紧时间,铺垫来铺垫去,真就是浪费生命了。
  室内空调使她浑身清凉以外又临时长了密密的小疙瘩,依喘息声判断,孙阿姨非常激动。她也非常主动,参照崛物外形,利用我身上的四角短裤,像做泥塑似的,双手捏出肉茎轮廓,脸颊与一布之隔的肉茎亲昵碰触,好比法式贴面吻,披散的秀发弄得我肚子丝丝作痒。孙阿姨的举动,让人感觉裤裆内藏了某只女人视作心头好的萌宠爱物。
  她利落地脱掉我的短裤,玉手拂过杂草,捕获毛丛中摇头晃脑的独眼怪,如获至宝般细细爱抚,就好像初次碰到这柄曾带给她一次又一次欢乐的肉制棒状物。
  五指姑娘沿龟头开始摸索,指腹擦过茎杆表层的条条脉络,手掌再握住粗糙的囊袋,感受里面被包裹的两粒蛋蛋,像老头盘核桃似地把玩。这样不厌其烦地摸了好几回,改成双手齐上阵,左手撸套外圈的皱皮,右手持续盘着囊袋。
  难道孙阿姨的大姨妈又来了?我掐指细算,没到日子啊?她把自己罩在被窝里,一个劲地生撸硬套,是要帮我打飞机吗?肉茎在她进门前就因憋尿而涨得难受,况且这么久没发泄,如果囊袋蛋蛋里的库存全部交待给她的双手,绝对是一种浪费啊!
  “亲爱的……阿姨……呼……你……当心别……别……搓得射出来……呼……”我费力地说道,再借机称赞她的熟女魅力,“我……做梦……梦见……你性感的……裸体……嘿嘿……鸡巴就……就硬啦……”
  “嗯……嗯……好……”被窝里传来混浊的女声。
  有几次,我挺身打算换成男上女下位,方便摸乳吸奶,又被孙阿姨强壮的臂膀按倒在榻。看来,熟女今晚要做主,男人任她随便玩,谁手握肉茎谁就是床上的老大。
  我以为她玩够了,准备翻身上马,没想到她又趴低身子,开始帮我口,至少她舌头带给肉茎的刺激性小点儿。那嫩滑的舌尖重复五指姑娘的工作,先在龟头上打转,唾津润湿了整颗红肿半球,接着就把茎杆当作雪糕又舔又吸,感觉她的脑袋好像在做三百六十度的绕杆爬,舌尖缠着茎杆舔了一圈又一圈,似乎真在吃雪糕,生怕这根东西化了,必须连续去舔才能让渐融的液体免于淌到手上。她顺杆而下,虔诚地亲吻了茎杆根部的囊袋,连毛带皮吸含左侧精蛋,吐掉后,再吸含右边那颗。
  至此,肉茎彻底洗了一遍口水浴。实际上,小兄弟的状态可以直接钻穴夯洞,孙阿姨画蛇添足的举动,可能是她下身还没湿呢。女人如果想要男人弄她,捅破那层窗户纸后,会自觉地抓紧阳物,抚摸阳物,甚至撸套阳物,女人的阴户也会因此而流出淫水。
  孙阿姨对肉茎的热爱超乎寻常,她生吞龟头,全力以赴往喉咙深处塞去,毕竟肉茎一开始就是完全充血勃起的状态,她的小嘴儿想吃进整根并非易事,“嗯……哼……”她的鼻头发出无法言说的信号,好像被什么东西卡到了喉咙。
  “呵……呵……”孙阿姨不得不吐出肉茎,咳嗽两声,稍作歇息后,老老实实地吞食了她小嘴儿可以接受的一截。她品尝肉茎的同时,像挤牙膏似的,双手叠握茎杆,指头找准输精输尿的软管,由根部慢慢向龟头的方向推拿,舌尖抵着马眼舔舐。
  她竟然在吃我的前列腺液!记得那次SUV后座帮我口的时候,孙阿姨对肉茎中枢管道输送的润滑剂感觉恶心,今晚却恨不得能出挤多少,就喝下多少。熟女恐怕也是憋得太久了,哪还管男人的体液是脏还是净,粘稠的分泌物兴许就是她解开体内“淫毒”的灵丹妙药,当然,我认为精液的效果更佳。
  “亲爱的阿姨……我的背包里……有避孕套……”我善意地提醒道,省得她完事后再怪罪于我。她现在大权在握,戴不戴套她自己决定就好。
  孙阿姨保持沉默,反正如果需要避孕套请自取。我盘算着十天左右没泻欲了,两粒精蛋亚历山大啊!她又是手撸又是嘴含,相当于在火山口旁跳舞。火山已经活动,喷发只是迟早的事,一旦在桃源洞中连续引爆,岩浆必然浓稠、热乎、量大管饱,后果可想而知。
  我以为她执着于戴套性交,没想到她非但没有下床去拿避孕套,反而骑到我身上,身子高搭帐篷,手扶茎杆,大屁股巡道定位,一气呵成,屄缝儿蓄满淫水,桃源如她的小嘴那般吞噬肉茎。前者喉咙浅显,后者肉洞高深,女人的那些浅深未知,皆为男人销魂的好去处。
  除了门缝里的一线微光,酒店房间明显比办公室黑多了,肉茎茫然失措间被孙阿姨玉指引导着进入洞天福地,阳物限于被动的浑浑噩噩,正如除去身体接触,对于眼前春色我仅凭想象所萌生的神秘感。更何况今晚孙阿姨酷爱装神弄鬼,胴体上床后始终躲在薄被里未曾现身,将女人的羞怯表现得淋漓尽致,或许遮遮掩掩也是种美吧。
  孙阿姨的骚穴里似乎藏了一包蜜,肉茎朝高处开拔时,盛放蜜汁淫露的容器被龟头捅破,那包浆子迫不及待地喷洒,浇灌在我和她长满杂草的部位。
  “啊……”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空虚寂寞的桃源秘道无需再吃黄瓜那根假鸡巴,被我这柄真家伙填满塞紧,温暖湿润的糯肉猛扑上来拥抱我的器物。孙阿姨并不急于掀臀搞些大动作,而是采用某种新技艺,像耍呼啦圈似的,腰肢牵带大屁股蛋子,将肉茎作为轴心,在我的三角区和腿胯附近打转绕圈。每转一周,骚穴收拢一次。相应的,我也鞭策肉茎勃勃弹跳,以示配合。
  那道精妙的蚌口夹住欠缺敏感度的肉茎根部,稳定了我体内沸腾不息的岩浆,肉洞磨荡阳物,宫口碾揉马眼,龟棱与腔壁相互搅拌,刮擦生快,又让山火不至于熄灭。
  她试着抬臀坐套,我想她那肉乎乎的身子和疏于训练的功夫,使桩入拔出的幅度相对有限,又因为头顶薄被,身子的动作愈发显得小心翼翼。好在孙阿姨选择了女上男下的体位,使秘孔的紧窄比背后入体时更胜一筹,即使我和她穿插往来的路径极短,速度缓慢,聚拢的糯肉仍旧能令旗杆保持直立姿态。
  “啊……嗯……”孙阿姨轻呼一声,马上改成低低的闷哼,好像紧捂小嘴似的,“嗯……嗯……嗯……”
  或许是酒店的隔音效果差吧,让她发自肺腑的叫床声咽了回去,习惯她平时咿咿呀呀的淫浪脱口秀,这种蒙头不语的风格倒让我难以适应了。说起快捷酒店,无论大都市或是小县城,为了节约施工费,客房与客房之间的墙壁多用空心砖。
  我每每出差住在快捷酒店,往往很容易听见某个方位传来女人激烈的呻吟,傻子都明白那些女人为什么扯着嗓子吼。没想到孙阿姨还有这方面的经验,酒店的确不是一处适合大声叫床的最佳场所。
  “呼……呼……亲爱的阿姨……要么你躺下……我来肏……呼……”男女欢好,本应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她却表现出委屈难过的样子,我不禁提议道。
  “嗯……”她顶着薄被的身子随脑袋乱晃,对我的提议作出反对。
  孙阿姨打算翻身做主人,专注于独自练习马背上收枪拔枪,很快对女上男下势逐渐熟悉,身子也逐渐欢跃轻盈,又有淫水助力,开始壮了胆子搞大动作。她头顶的薄被呼呼生风,与或明或暗的“啪……啪……”肉击声,纷纷扑向我的脸庞。而作为我俩战场的酒店床铺瑟瑟颤抖,即便她捂嘴抿唇,骚话淫语不敢倾吐半句,也无法阻止床铺发出“吱嘎……吱嘎……”的异响,但愿酒店的床别像办公室的转椅那样脆弱。
  “嗯……嗯……嗯……”她套得倦了,便坐着休息几秒,捂嘴娇喘,隔着被子类似抽噎,细听像换了个人似的,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有时,她则晃晃大屁股,转转腰际隐形的呼啦圈,如甩尾巴似的摇摆肉茎。待体力恢复,少则桩个二三十回,多则榨了七八十下。她身披薄被的影子,好像西方万圣节那天白布罩头的儿童,假扮幽灵要糖吃,形象并不怎么吓人,还相当可爱呢。
  这次我倒真是以逸待劳,全程躺倒不干,专心享受孙阿姨桃源箍肉茎。熟女的肉体热情洋溢,让我不由地意淫起快人快语的孙雪兰。她脱光了是什么样子,与她姐姐比,奶子是什么尺寸?耻毛是稀还是密?阴户是粉嫩还是黝黑?至少她穿着衣服,胸围与臀围没有其姐火爆,但超过一米六的身材,玉腿搭配丝袜高跟鞋肯定是妹妹的加分项。
  半梦半醒间,红脸秃头被她姐姐孙雪梅反反复复地请进洞府内堂做客,非要精华吐尽,才能放过我这位小兄弟。但她显然低估了我今晚的坚守,经过前戏的重重考验,憋尿让肉茎的快感倍增,却又封堵了那道精关,习得某些成人文学所描述的“久交不射”的本领。
  胴体高高低低地蹦跶够了,孙阿姨调整身子,原先应该是屈膝而跪,这波改成了蹲姿,双臂朝后斜支床榻,但按照薄被的形状判断,熟女始终背对我分屄吞棍。保洁阿姨臂力过人,支持大屁股蛋子压砸我的耻骨,犹如雨后脚踩洼坑,淫水四处飞溅,将干燥的床单和薄被淋得东湿一隅,西湿一片,甚至连我的臀底都仿若尿床般潮津津。
  孙阿姨好像在表演杂技,想叫床了就腾一手捂嘴,哼唧几声;能屏住就双臂发力,大屁股蛋子上下飞舞。被窝里那些热乎气全被她换成了没完没了的凉风,她竟然还忙得汗流浃背,大珠小珠滴滴滚落,滑向我俩接合的荒草湿地。
  我见她累得实在够呛,试图挺腰助阵,肉茎发动反向抽送,想与她的坐桩相呼应。起初,男女混奏的曲子荒腔走板,弓子和琴弦各自为战,龟头频繁脱离蚌口,接二连三抽中大屁股蛋子,我也急出一身白毛汗。又耐着性子演了几首小曲,我与孙阿姨默契渐生,搭弓拉弦,共同谱写一部灵肉巨作——合欢交响曲。男人的粗重,女人的低吟,大床的异响,肉与肉的碰撞,还有被窝中的性器和鸣,“呼……呼……”,“嗯……嗯……”,“吱嘎……吱嘎……”,“噼噼啪……”
  “哗啦……哗啦……”,淫乐声声灌耳,快感丝丝入魂。
  仙乐飘飘就怕混杂不和谐之音,电子锁又传来“滴滴”两响,大半夜酒店难不成进贼了?或者遭遇扫黄抓嫖?
  我抽身而起,第一反应是保护好被窝里面的孙阿姨。来人按动开关,房内的灯陆续点亮。令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门口站立的那位竟然是孙雪梅,那被窝里藏着的女人是谁呢?
  孙阿姨的脸色从没这么难看过:“死人头,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和谁勾搭上了?灯光晃眼,我凝神查看地上胡乱丢弃的女性衣物,粉色的中袖裙子赫然入目,还有那条假白皙的肉色连裤袜,难道床上的女人是孙雪兰?
  “哈哈……老姐……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女人钻出脑袋,乌黑的秀发披散到白被套上,“你以为我是傻逼吗,刚进院子我就觉得你跟这个男同事关系不一般,我估计你儿子小杰都看出问题了……”
  “你……不是傻逼,你是骚逼!”孙阿姨气鼓鼓地说道,“我说你平时酒量好得很,今天怎么没喝几杯就醉了,原来是想骗老姐,等我睡着了,偷了房卡来酒店勾引他。”
  “别说得这么难听!”孙雪兰讥笑道,“老姐,我怎么敢跟你比,进城打工做做保洁都能遇到这种年轻小弟,我就只能窝在乡下地方给你带孩子是吧?!”
  “你这个骚蹄子想做什么?害死了那么多人还不够吗?呜……”孙阿姨悲愤难耐,眼圈一红,身子边哭边抖。
  我完全懵了,意淫孙雪兰竟然春梦成真,不过,此刻眼前这种姐妹对峙的场面,我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表示难过呢?听孙阿姨的语意,其妹和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其实我真把孙雪兰错认成了她姐姐,但孙阿姨会相信我的解释吗?
  “老姐,我就是嫉妒你哈,嫉妒你的运气!每次都能找到好男人,看看姐夫,又会赚钞票,又会疼女人,哦,应该是前夫了。我就得找个老实巴交的本地人,在这里开间破茶室……”
  茶室?这个词让我立即联想起了丁大壮,我插嘴道:“孙姐,那个,你……
  你老公……难道姓丁?”
  “哎!”孙阿姨拭去两行泪,幽幽叹道,“我本来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还是纸包不住火,同你讲实话吧,丁大壮其实是我妹夫……”
  我更加困惑了,按照孙阿姨对于往事的叙述,丁大壮只是前夫哥的赌友和跟班,怎么忽然之间又成了孙雪兰的老公?我强行整理了一下思路,陈富生和妹夫丁大壮赌屄,谁输了就可以肏对方的老婆,实际上也就是孙家两个女婿随机互绿,或者以赌换妻。但孙阿姨口中的丁大壮并非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啊?
  “我老姐怎么跟你说的,她长得那么漂亮,说什么男人都会信!她啊,还有一件本事,动不动就哭鼻子,男人见了就会心疼的,哈哈!”孙雪兰侧过脸轻蔑地说道,“我就是要跟她抢男人,她有没有告诉你,是我睡了她以前的老公啊?”
  孙阿姨摸出纸巾抹着眼泪说道:“我妹妹真是个骚蹄子,我同你讲的那些事大多数全是瞎编的,我们家的脸都被这骚蹄子丢尽了。她勾引我老公,后来被我妹夫丁大壮发现,他气不过就拿刀捅死陈富生,结果也给警察捉起来,还判了死刑。”
  “嗨,老姐,谁叫你男人嫌弃你呢,你生完孩子下面松,我没生孩子比你紧呗,你同事刚刚也试过了,哈哈……”孙雪兰的笑声在房间里回响,听来无比淫邪。
  我抓住赌屄这个关键点继续发问:“陈富生和丁大壮是不是嗜赌如命?”
  “我前面的老公丁大壮啊,哼,他只是开了间破茶室,偶尔玩玩牌,耍耍小钱倒是有的,但那个人的胆子还没老娘大呢,他敢赌个毛啊!”孙雪兰回答我。
  保洁阿姨的悲情故事出离了我的想象,她之前哭哭啼啼告诉我的绝大部分内容皆为谎言,眼前的这对小镇姐妹花实际上是两个寡妇,而一系列事件的制造者就是妹妹孙雪兰。我回忆起孙阿姨在路上的另一通告诫,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她俩父母多半也是被其妹的恶行气死的。那么新的问题来了,孙阿姨怎么还有一张房卡?她骗我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1 15:28:19

第十八章 野战吐真言
  姐妹骂战偃旗息鼓之后,二女默默离去。我倒又混成了孤家寡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思绪纷乱,原计划是孙阿姨半夜摸进酒店房间陪我的,结果却等到了她妹妹孙雪兰。关键我作为躺枪者,唯一的好处就是跟她妹妹名不正言不顺地发生了肉体关系,我回忆刚才那场激情性事,过程貌似还行,现在细品却如同嚼蜡。
  说句自损的话,就好比猪八戒偷吃人参果,没琢磨出滋味,就吞进了肚子。
  翌日清晨,我去小洋楼接孙阿姨,开门者竟是陈杰,他告诉我其母招呼没打就拿着包离开家,还说如果公司同事过来寻她,就让我自己开车回城,而小姨孙雪兰一早就去镇上的茶室忙活了。我问陈杰以前放寒暑假,他们母子是如何往返两地的,陈杰说镇中心其实有长途车站,去邻近大城市的班车差不多每小时发一趟。
  告别陈杰,我掏出苹果手机查看时间,幸好未达整点,便按导航指示驾驶SUV找到镇中心的长途客运总站,将车暂停于出口处,一溜小跑进入候车厅搜寻。
  时间尚早,等候班车的乘客稀稀拉拉,我远远瞧见孙阿姨发丝杂乱,面容憔悴,浑身衣服也没替换,裙摆下那双肉乎乎的腿可怜巴巴地裸露,茫然失神地背着单肩大黑包坐在蓝色的塑料椅上。
  “孙阿姨……”我奔到她面前轻声呼唤,难道我做贼心虚?
  “你不用管我,自己回去吧,我搭长途车就好,票都买啦!”孙阿姨的口吻淡如凉水,但我知道她心里面已经烧开了锅。
  “快跟我走,有什么事情路上聊,好吗?!”我请求道。
  她那双美目并不看我,黑眼圈明显,眼眶略过红潮:“没事的,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还要上班,不麻烦你了!”
  必须承认,她这种态度让我内心崩溃。孙雪兰半夜假扮她的事,真叫六月飞雪,我比窦娥冤。其妹偷房卡,盗喷她的香水,在漆黑的房间里面头顶薄被与我肉搏,且全程禁言,孙阿姨口中的骚蹄子我连屁股都没摸着,鬼知道是谁啊?再说了,保洁阿姨满嘴谎话博同情,我还没与她计较什么呢?!
  我拽住她的手腕,孙阿姨愣了愣,本能欲甩膀挣脱,但眼见周围不乏几个好事者,小镇也重来不缺男女方面的八卦话题。她意识到如果在候车厅闹事耍赖,将比昨晚更难收场,才不情不愿地跟随我登上SUV。
  驶离小镇,我和孙阿姨开启静默模式。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怎么劝导。对于女人这种生物,按她们的逻辑,所谓解释就是掩饰,我从没想到的是作为一介“炮友”,曾几何时,需要照顾旁边这位性伴侣的感受,更何况此番送她和儿子回老家,我捞到的好处凤毛麟角,连当地美酒也没来得及痛饮几杯,却还无意之中惹得一身腥。
  车行驶至半路途中,孙阿姨突然发声:“快停车!我想上厕所。”
  “稍等,我帮你找地方解决。”我瞄了一眼手机导航,最近的休息站还剩五公里。
  我发现屏幕显示,主路的右侧不远处有一条下匝道,必须离开高速才可以停车。我轻打方向盘,SUV顺匝道驶入不知名的小路,又拐了三五道弯,停在野外的某处密林边缘。
  孙阿姨从面前仪表台的纸巾盒中胡乱抽了几张,招呼也不打一声,推开车门向密林深处走去。
  我心情复杂地跳下车,间隔一定距离摸进密林,她正背对我蹲在半人高的草丛间,大概恰好尿完,两腿间断断续续地坠了几滴,几缕粘了骚露的耻毛纠结下垂,黑色的丁字裤挂在膝盖处,她双手抓着裙摆,布料边际仅遮住一小部分白花花的肉臀。偷窥使人亢奋,我悄无声息从后面蛮横地搂住她肥隆的小肚子,吓得她手握的那几张纸巾如同白蝴蝶般飘飘落地。
  孙阿姨倒退半步,失足后却离我的身体更近,她惊呼道:“你要做什么?”
  我翻起那围裙摆,白嫩光洁的大屁股蛋子恰巧拱向我支棱着的西裤,我拍拍她松软的冬瓜肥臀说道:“把屁股翘起来,小老公要肏你了!”
  “不……不要……大白天……又在这种地方……”孙阿姨说着拒绝的话,手臂却撑住她面前的一颗树,肥臀反向操作,即使她善于胡编乱造自己的过往经历,但熟女体内的欲望从来不会撒谎。
  昨晚没有发泄,肉茎跟我一样怒发冲冠。我放出这条丛林狂蟒,形如蛇蛋般的龟头,对准揉成一团的骚瓣之间那道肉槽刺去。紧张、害羞、痛苦……复杂的心情让孙阿姨的阴户关门谢客,我摸了摸她这块两条肥垄相夹的凹田,碰到一大片乱糟糟的茅草,满手的湿,不是淫水,而是骚气浮生的尿液,我抖手甩了几把,将剩余部分抹在她右侧的屁股蛋子上面。
  “啊……脏死了……臭死了……嗯……”她伸手想擦拭臀侧的尿渍,纸已落地,身子又被控制,无法去捡,随便抹抹恐怕弄得自己手也遭殃,只能作罢。
  我没心情与她扯皮,肉茎往小阴唇保护的嫩肉部分强塞。一点点向骚穴里硬挺,好像医院给病人注射刺激性大的药液,怕患者臀部酸痛,所以不敢推得太用力。而我眼前的问题是孙阿姨的肉洞仅存维系平日湿润的普通体液,缺乏动情时流淌的浪汁。以往交欢期间那些仿佛生了膛线的糯肉,今天却成为了道道障碍,肉茎就像是辆重型卡车,正驶过等距相隔的减速带,即便缓慢前行,也很难避免轮胎传来的顿挫感。
  “啊……死人头……疼……阿姨疼死了……还没湿……你怎么就……就肏啊……嗯……”孙阿姨躬着的身子随肉茎的渐深而绷紧,好像插进体内的不是男人肉做的撅物,而是钢质的利器。
  我顶住骚穴尽头的宫口,深吸一口气说道:“呼……孙阿姨……你是骗子……必须接受惩罚……疼也是你活该……”
  “嗯……嗯……死人头……”孙阿姨带着哭腔,“你……你跟我妹妹……阿兰勾搭……应当是你的错……啊……好痛……你快放开我……啊……”
  “呼……我以为昨晚的……那个女人是你……好吗……孙阿姨……孙雪梅……阿姨……”我低吼道,一字一顿地喊她的名字。肉茎稍稍倒车后,龟头再次撞向宫口,“呼……你妹妹……孙雪兰……她自己送上门的……怪我喽……”
  孙阿姨的秘径又涩又紧,各年龄段女人,以及不同的女人之间阴道的质感是哪种?滑且松,滑且紧,或者涩且松……我懊恼没能透过私处识破她妹妹的诡计,懊恼小兄弟像被怪力掐住似的,稍稍动一动,外层的皱皮就有些火辣辣。总说扯着蛋,我这是扯着皮了。如果不是阳物夹得疼,我肯定要擦破孙阿姨的糯肉,给她些血淋淋的教训。我想到昨晚孙雪兰的招式,宫口应该也是女人的敏感点之一吧,我摇转臀胯做圆周运动,然而在密不透风的洞府内耍花枪,空间还是太过狭隘。
  “嗯……啊……你……是故意……的吗……快拔掉……阿姨……阿姨现在不想做……嗯……”她收拢肉洞,连同那嘟嘴般突出的菊门。但事与愿违,她重复这套动作,阳物和糯肉结合得更加紧密,好像二者天生就是一体的。龟头与宫口相互挤压,通电般传导快感,孙阿姨的秘径犹如墙面崩裂的海底隧道,淫水从四面八方由慢至急地涌来。
  我进入她体内的探测棒发现活动空间的微妙变化,孙阿姨的销魂洞府宽阔了一圈,宫口似乎也随之更为深远了,就像她这个保洁阿姨藏匿的秘密,即使被人瞧出些许端倪,也难以知晓全貌。
  “孙阿姨……你为什么要骗我……”这句话一语双关,我后拉肉茎,撤掉了多半根,再全力一送到底,“现在……你的骚屄……湿透了……你应该觉得舒服……才对……”
  我试着抽插了几下,撅臀后入式让女人甬道的走向弯曲生异,茎杆因路径微调而略感压迫。穴腔满是淫水,内壁膛线发挥增加摩擦力的作用,阳物既可以无比顺畅地往来,又可以感受龟棱刮过凹槽时的快活。孙阿姨的淫水量大且滑腻,证据确凿,说什么不想做是没有道理的。
  她还死鸭子嘴硬:“嗯……啊……不……不舒服……你好烦……我的事情……同你……又什么关系……啊……嗯……啊……放开我……死人头……啊……”
  孙阿姨想往前走两步摆脱与她身子连接的那根纽带,我怎么会轻易饶过她呢?
  我双手猛揽她的腰肢将其拽回,龟头和宫口仿佛磁石的两极,牢牢吸成一对,我将温柔抛诸脑后,左手扶腰,右手掐臀,必须用跨下的肉刺惩罚说谎的女人。或许如她所言,这件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但我恼恨被孙家两姐妹作弄戏耍,胸中郁结,还有那团无从释放的欲望,压抑转为淫火灌注肉茎,成为从臀后鞭挞她的能量。
  人类首先是动物,后入式也是动物交合时最为常见的体位,我一度怀疑这种做法才是人类性行为的原点,而高级灵长类在岁月的长河中,探索挖掘肉体乐趣的奥秘,进而发明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奇技淫巧。
  “啪……啪……啪……”熟悉的肉击声飘荡在林间,耳畔传来虫鸣鸟啼和树叶的沙沙低语,荒郊野岭,绿草萋萋,我像原始人般释放着兽欲,转眼已干足几十余次。
  “孙阿姨……我们来做个游戏……你老实回答……说不定我就……就饶了你……”我真不舍得放开她,成熟女人的阴道,即使阔了、松了,于肉茎而言,总有一种温暖如家的归属感。或许通过一次次的交合,我已经习惯来回奔驰在这条高速通道上,熟悉的路况,固定的景色,甚至可以大撒把,让肉茎随心所欲,这些是昨晚孙雪兰无法带给我的。
  “嗯……你想晓得什么……丁大壮……我妹夫没有弄过我……他们两个也没有赌老婆……那是……我心里报复……报复我妹妹……编的故事……但是……有一部分……是真的……陈富生真是滥赌鬼……啊……啊……能不能停下……再讲……啊……”孙阿姨断断续续地说道。
  “啪!”她的肥屁股蛋子挨了我一巴掌,落下右手的红印记,我边抽送边审问,沉迷于利用性交挖掘孙阿姨往事中潜藏的真相,“呼……你跟前夫哥离婚的原因……告诉我……是因为你妹妹吗……”
  “嗯……陈富生……鸡巴……萎掉……是因为……我回城里的……出租屋……发现阿兰……和他脱光了……抱在一起……他还在肏阿兰的骚屄……是我吓软了陈富生的……鸡巴……阿兰那天得意地同我说……她和姐夫早就睡过了……
  呜……”孙阿姨回忆着那一幕,发出熟悉的悲鸣。
  她的哭声确实勾起我怜香惜玉的情绪,肉茎的行事作风由处刑般的暴烈击打,化为安慰似的亲昵调弄。如泣如诉的低语与通体快意全都清晰无比地钻彻我的骨髓。
  我闭上眼睛,阳物轻轻地推抵尽根,再慢慢地拔回一截,但龟头始终徘徊在阴道最深处,采摘孙阿姨娇嫩的花芯,仿佛我就是陈富生,孙雪梅变身成了孙雪兰,幻想姐夫与小姨子偷欢时的刺激,还有与孙家姐妹各行床笫之欢的乐趣。我睁开双眼又发问道:“呼……丁大壮是……怎么知道自己老婆出轨的……他跟陈富生……进城打工……是你编的吧……”
  “呜……是的……丁大壮一直呆在……镇上开茶室……开始我忍了……没想闹的……但……陈富生的病……城里大医院……又没法子治……我咽不下这口气……就跟他离婚……再把这桩事情……同……丁大壮……讲了……呜……是我害死了他们两个啊……呜……”孙阿姨赖以支撑的树干好像跟她一起哭得风中凌乱。
  清白无辜,传统隐忍,一切全是假象啊!我对孙阿姨重新施行法杖,冷酷地抽拔,凶狠地插抵:“呼……你妹妹不知道你去告密……她一直以为事情……是丁大壮自己发现的……对吗……”
  “嗯……呜……”几片叶子悠悠零落,恰如她的点点泪珠。
  我感到头晕目眩,并非与孙阿姨对话的过程中肉茎进出了秘径无数次,而是得到的答案令人毛骨悚然。孙家姐妹在爱欲纠缠的种种经历中,既扮演了受害者的角色,也扮演了加害人的角色。女人为了自己的幸福和“性福”,却种下各种恶籽,结出家破人亡的苦果。
  “啊……死人头……事情我……我全部说清楚了……你想怎么样……呜……”
  孙阿姨似乎很难再依靠那颗树站稳了。
  “呼……让我送……送你……上天……亲爱的阿姨……呼……”我左手胡乱揪来她的头发,如同拉动缰绳驯服一匹野马,下身施展最大的力量和最快的速度,肉茎带出淫水的同时,两朵小阴唇似乎就要飞离她的骚缝裂谷,连穴口的暗红色糯肉都被翻扯显露,恶狠狠且毫无技巧的抽送,让我体内的激情也像密林深处的风声鸟鸣般越来越明朗。
  “啊……头发……疼……哦……丢了……啊……阿姨真的……真的上天了……又要尿……尿……呜……”她拼命哭喊,头皮疼痛催化了高潮的降临,身上冒着各式各样的液体。纷纷滴落的泪花,牵牵黏连的淫浆,滋滋崩溅的骚尿,这些液体分为三股洒向杂草、泥土和树杆。孙阿姨自带绿化用水壶,为这些野芒林木施肥灌溉。
  我趁她排泄淡黄骚臭时举起她的右腿,这幅双臂前支、腰背放平、单腿而立的造型真像依树撒尿的骚母狗,而我正拉紧牵狗的带子,她的身子也跟着一抖一抖。我让孙阿姨保持这个淫荡的姿势,龟头顶住宫口怒气冲冲地连续喷发,阵阵炽热辛辣,好像马眼中射出的不是精华浓浆,而是一股股火焰,泄愤似的喷发了许多,直到传输管道内的火焰全部耗尽。
  一场丛林野战,孙阿姨的双腿酥软或者麻木了,我扶住那具即将倒入泥土的丰满身子,左手揽过她脑袋送向肉茎,怒火虽已泄入熟女阴道,但马眼口还残留着点滴浓白色精华。
  “快,帮我弄干净!”我心有不甘地说道。
  “嗯……”
  她双颊犹挂泪痕,紧皱双眉,摇头抗拒。我握住软塌塌这条往孙阿姨并拢的唇瓣处递送,她表情复杂地抬眼仰望,不屈还是幽怨,愠怒还是嫌弃。阳物外皮除了男人精华以外,还粘满女人体腔的淫水,或许再参杂一些余尿,这些液体弥散的腌臜之气即便被植被和泥土的清新遮掩掉大部分,还是幽幽钻进我的鼻孔,更何况她的俏脸与阳物几乎快贴上了。
  我挤压出肉茎管道内剩余的精华,白色黏浆涂遍那两瓣艳红娇唇,好像这张贪吃小嘴儿刚刚舔过酸奶盖。待我松开她肉厚的肩膀,孙阿姨如获大赦般捡起四处散落的餐巾纸擦拭上面的唇,又抹净下面的唇。
  回到SUV,我见孙阿姨实在可怜,尤其是那两条无遮无拦的玉腿,便掏出背包里的丝袜递过去:“亲爱的阿姨,丝袜帮你买好了,四双肉色的,四双黑色的,应该够穿了吧!”
  八条丝袜原本应该孙家姐妹平分的,但以孙阿姨现在的心情,提及送这类女性贴身之物给她骚蹄子妹妹显然是没事找事,索性都赠与姐姐吧。
  这次她却没有欣然接受礼物,而是一声不吭,默默地爬进车后排,背靠门板,身子蜷缩着开始痛哭。正如其妹孙雪兰对姐姐的评价,孙阿姨悲伤涕零我见犹怜,莫名生出男人自发的保护欲。我坐到旁边搂住她,让这张悲悲戚戚的俏脸深埋于我的前胸,泪水渐渐浸湿了白衬衣。
  “亲爱的阿姨,我发誓,昨晚我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你妹妹,她进了房间灯也不开,一句话也不说,直接爬到床上……”我在她耳畔柔声叙述,坦诚以告或许就是最好的慰藉。
  孙阿姨哭得差不多了,低低抽泣,我轻撩她鬓角的缕缕发丝,吻过那两道几近收干的泪痕,然后又想去亲小嘴儿,美丽的熟女扭过脸道:“别亲,脏……”
  一口啄中淡红晕染的侧脸,我自嘲地笑了笑,取来礼物,拆除丝袜包装袋,躬身脱掉熟女的中跟皮鞋,想帮她套上肉色连裤丝袜。有时候丝袜除了可以增添女人双腿的魅力,还会为其增添一些安全感。
  孙阿姨受宠若惊,夺过丝袜说道:“你……我自己穿……你赶紧去开车。”
  返回驾驶座,我调整中央后视镜窥探孙阿姨穿丝袜,她发现我反射过去的目光,俏脸通红羞臊地笑道:“小色鬼,干什么啊?!女人穿袜子有什么好看的?!”
  “亲爱的阿姨,丑女穿袜子确实不好看,但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穿丝袜,啧啧,就另当别论了!”我略作停顿后,说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个……既然你儿子暑假待在老家,要么你这段时间住到我那里去,可以吗?”
  我突然想起某句经典论调——男女之间很多矛盾一炮即可解决!而一炮再搭配本人刚才那通坦率,孙阿姨或可释怀了吧。我意淫起与成熟女人脸红心跳的同居生活,车后排的她会同意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1 15:28:31

第十九章 欲望和爱(上)
  回城之后,我才意识到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孙阿姨像换了个人似的,非但没搬来与我同居,在公司里也变得客客气气,我和她仿佛成了两条重未交集过的平行线。是因为那晚在小镇酒店,我无意识间与她妹妹孙雪兰发生了肉体关系?还是因为荒郊野岭的那场“恶战”,伤及了她作为女人的自尊?即使有几次我趁四下无人想揩几把油水,也被她扭捏着丰腴的身子巧妙地逃开,故事发展至此似乎就要戛然而止了。
  转眼暑假即将结束,我盘算着孙阿姨大概率也不会再拜托本人作车夫了吧。
  周末夜晚,我躺在床上刷手机胡思乱想之际,门铃声突然大作,我不耐烦地跑去开门,竟然是孙阿姨!她还穿着回老家时的那套衣裙,如此妆扮带给我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想来保持形同陌路的状况已经两月有余,孙阿姨突然出现令我惊喜到整个人愣在那儿。
  她眼神略显幽怨,漂亮脸蛋又捎带丝丝春情:“怎么?不欢迎阿姨吗?”
  “没……没啊……你怎么突然来了……呃……孙阿姨,你打电话给我,我开车过去接你,是不是暑假结束了,需要我载你去老家接陈杰啊?!”说完,我又隐约感觉不妥。
  孙阿姨双掌齐发推我进屋,嗔怪道:“不是你让我住过来的吗?怎么?现在又不乐意啦?”
  女人心,海底针!失而复得的熟妇当前,任何言语都是废话,我的某些部位抑制不住冲动,先圈住她的腰肢,与她口对口狠狠地接吻。
  “嗯……”这回,孙阿姨并未避让躲闪,而是配合着伸出久违的俏嫩舌尖儿,仅像小蛇出洞般试探性地叮咬了几口,就熟练地缠裹住我的舌头。
  混浊绵长的湿吻惹人怀念,即使房间内空调吹着徐徐冷风,欲望导致的燥热感依然沿着我和她干涸已久的唇瓣传递进彼此体内。我的色手开始胡乱地抓揉起她性感鼓胀的身子,由上及下,由下及上,貌似漫无目的,或者目的明确,激动而战战兢兢地脱去她那件遮挡胸脯的暗红色夹克,顿时,熟女独特的汗韵和廉价香水味儿直冲头顶。
  这阵熟女的热烈气息促使我更紧密地贴吻她的唇瓣,舌头更用力地搜刮她檀口贝齿间的浓稠唾津。
  “嗯……嗯……小色鬼……放开阿姨……让阿姨……先洗个澡……挤地铁挤得一身……臭汗……”她避开我的唇舌追逐,俏脸却艳若桃花,故意装作若无其事地扭过身子。
  丰腴的身子扭转方向,本来是为了逃避我的歪缠,却不料纺纱短裙遮蔽之下的肥臀忽地朝我撅来,以及那肉感十足的双腿,好在今天孙阿姨没有穿搭假白皙的连裤丝袜,而是换上了我送给她的某条透肉薄款。趁她背对着我兀自翻包的大好时机,我的色手深入裙摆内抓盖住她的丝袜肥臀。我以为如同冬瓜的两瓣肥屁股蛋子理应唾手可及,但指掌间的触感竟令人失望,孙阿姨未穿性感丁字裤,而依旧换回那种保守的健康内裤。
  被我从身后偷袭乱摸,孙阿姨惊慌失措,腰肢带动裙摆,连带裙摆遮盖的两瓣肥臀,条件反射地瞎扭,好像在跳还没练熟的广场舞,前前后后,一缩一撅地躲避:“哎呀,你能不能消停会啊!”
  “不能,亲爱的阿姨,你这可是开历史的倒车啊,为什么没穿我送给你的性感内衣呢?”我语气暗含失望,连连拍打她的丝袜臀胯说道。
  “你个小色鬼,喏,我带来了,洗好澡穿上给你看……”她又转回身,手里握着从包包内找出的性感内衣,“你买的什么东东,就几根破带子,穿了跟没穿……”
  “嘿嘿,穿了跟没穿一样,对吗?!亲爱的阿姨,这叫肉隐肉现。你看,我身上也被你的汗水给弄脏了,不如咱俩一……”
  一句暧昧提议激得熟女的脸孔直红向耳根:“去你的,两个人洗还能洗干净……”潜台词自然是两个人肯定没打算老老实实地洗澡,而是借洗澡的由头做没羞没臊的事情。
  “怎么不能,两个人互相搓背,才洗得干净嘛。”我嘴上故作正经,其实裤裆里面暗藏的那柄“凶器”早已本性难掩了。
  “哼!”
  孙阿姨鼻孔喷出冷气,不再搭理我,两手抓着性感内衣四下寻找浴室,我尾随其后,紧盯她的肉感背影吞咽口水,琢磨着刚才是不是就应该把她“就地正法”。
  浴室很容易找到,本以为她会激动地推搡我,再反锁浴室大门。然而,熟女默不作声地站在化妆镜前面,悄悄地解开皮筋将长发披散下来。
  说实在的,跟孙阿姨发生肉体关系的那段时间,包括最近冷战的两个月,我很少关注她的样貌,只觉得她与其她保洁阿姨相比,人长得漂亮,气质也出挑。印象中,和她无论在办公楼道的公共卫生间,还是在办公室翻云覆雨,她总是梳着一个高高的发髻或者简简单单地扎条马尾,饰物多为防尘包巾。此刻,她将秀发完全释放,缕缕撮撮遮住部分俏脸庞,阴影间埋藏消解掉面部岁月的点滴沧桑,尽显女人妩媚。我的内心顿生恍惚,男女之间的欲望究竟是什么?是馋恋孙阿姨的肉体,还是对她莫名的怜惜,即使那些坎坷遭遇,生死无常,她撇不清关系,也并非单纯的受害者。
  孙阿姨见我望着镜中的美熟女出神,突然不顾形象地翻眼嗔道:“还不出去,真打算跟我一起洗澡吗?”
  我深吸一口气不置可否,继续欣赏镜中的她。孙阿姨慢慢地低头,秀发涌至额前挡住她大半张脸孔,双颊的红晕由发丝间透过,她避开我灼热的目光利索地脱掉了上身的印花T恤。这会儿,竟突然轮到我脸红了,肉色的健康内衣仿佛和她的肌肤融合一体,明明胸前两团丰硕还被棉质布料的内衣遮挡,我却错看成了赤裸,似乎只留勒入肩胛两侧细长的肩带还在默默提醒我,镜中熟女的上半身依然存留着最后的安全屏障。
  “哎……”孙阿姨长叹道,脸色恢复如常,“帮我把胸罩脱掉吧。”
  我的动作依旧笨拙,不得其法,仅凭借模糊的手感捏住健康内衣宽厚的背部松紧带,费力地拽向中间。终于成功脱钩,孙阿姨被我初哥般的举止逗乐了,配合地托稳健康内衣的两只大尺寸罩杯,生怕解锁后的遮羞物滑落到浴室地上。
  一对玉乳从镜中跃然而现,让我联想起西方古典画幅中描绘的裸女形象,皆如她这般丰满而非骨瘦嶙峋,艺术成分远多于情色,只是健康内衣勒出的几道红印子有些煞风景。我闪过一个念头,两个月没碰孙阿姨,她好像又胖了。她的36D尺寸相当可观,在镜中勾勒出两道浑圆的弧线,乳晕和乳头相对白嫩的肌肤分外惹眼。文学作品常常用草莓去形容少女乳尖,或者用葡萄表达人妻的峰顶诱惑,而孙阿姨的两点则是奶茶配巧克力球,这是此前我对她双乳的第一印象,而今依旧。镜面透出如麦丽素般的球状两点时,我的喉结本能地动了动。
  色不迷人,人自迷。但我竟然控制住了自己的色手,没有立即扑向她的乳房。夜很长,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她赤裸的胸脯被我盯着看了许久,披散的秀发再也遮不住两抹娇艳,白皙光洁的后背尴尬地顶几下我的前胸,喝道:“看起来没完了是吧,还不出去!”
  我调笑道:“嘿嘿,亲爱的阿姨,你不是让我帮你脱衣服吗?你看看,这才脱了一半……”
  “好啊,只准帮我脱衣服,不准……脱好衣服你赶紧出去!”几个字好像从牙缝间隙硬蹦出来,可见孙阿姨被我招惹得恼羞成怒了。
  我像魔术大师般凭空举起双手,在她面前的镜中轻轻晃动,展示手心和手背,表明全无任何非分企图:“亲爱的阿姨,你说脱哪里,我就帮你脱哪里。”
  这个脱衣游戏挑起了我的兴趣,好比网购,大多数人其实上瘾于拆快递包装时那份激动心情,至于打包盒内从网络上剁手购得的宝贝,能否发自内心地打出五星好评,还取决于时间的考验!
  “小色鬼,裙子拉链你找得到吗?就在屁股后面……”孙阿姨言语间仿佛把我当成了白痴,“我同你讲啊,千万别硬拉,拉坏了好麻烦的。”
  拉链并不难找,但是孙阿姨裹着连裤袜的肥臀把裙子的腰部撑得很紧。正如她提醒的那样,嵌入纺纱料子内的隐形拉链并不容易对付,耽误了一小会儿,裙子还是慢慢地顺着她的双腿向下滑,这次,她倒是突生灵巧,立即拽住裙摆两侧阻止它滑落的趋势,顺口责怪道:“哎呀,你家厕所地砖干不干净?也不帮我护着点裙子,又要弄到地上去了。”
  她弯腰抬腿,动作略显笨拙地将裙子从双腿间脱开,顺手丢入洗衣篮。
  “你不是让我别乱摸嘛。”我故作委屈地低头瞧她的丝袜肉腿,浴室昏暗的光线倒使她的双腿看上去少了些白天那种肥硕感。接下来帮她脱贴身的丝袜和内裤,如果再不发生肌肤接触,那我真就成为隔空解衣服的魔术大师喽。
  “好啦,你还是出去吧,洗好澡再说……”孙阿姨又换作商量的口吻。
  我的色手抓住她裤袜的松紧带开始朝下卷,她腰部柔软的皮肤触感让我的下体更紧绷:“不行,亲爱的阿姨,做事情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沙……沙……肉色连裤袜正慢慢悠悠地翻卷剥离,我故意放缓动作,欣赏脱女人丝袜的过程,孙阿姨的腿似乎又变得肥硕了些,或许是我帮她脱丝袜的时候脑袋必须凑近,经过仔细分辨,两条腿少了丝袜的包裹竟然整整粗了一圈。连裤丝袜这种发明真伟大,总说丝袜是女人额外的一层皮肤,看来除却皮肤之说,还是瘦腿利器呢,恰如孙阿姨这类肉感几乎满溢的熟女,穿完丝袜能将肥硕最大限度地转化为性感。
  不过,其实我打心底里还是喜欢孙阿姨的肉嘟嘟,女人太瘦反倒缺乏手感。
  “亲爱的阿姨,我记得送给你的性感内衣里,也配了一双丝袜吧,你试过了吗?”我虔诚地蹲着,丝袜已经卷至她脚踝部位,她配合地微微提腿,透明的氨纶织物宛如脱皮般剥离她的双腿。
  我不仅回想那场丛林野战,事后本打算帮她穿丝袜,她却羞答答地拒绝了我。估摸今夜洗完澡,或许可以找机会帮她穿上性感内衣里那双配套丝袜。
  “没有啊,你……你快点出去……短裤我自己脱……热死啦……我要洗澡……脱个衣服脱了半天……”孙阿姨两条肉腿开始变得无所适从,转过身一对没遮拦的手臂胡乱推搡我,大奶子激烈地晃荡,秀发与丰满黑白交错,更让我联想到她双腿间的三角地带,同样黑白交错,当然,还有别的色泽。
  我格挡她的双臂,瞅准机会拉扯最后的那条健康内裤,她终究敌不过我的力量,稍一分神,内裤就被我直拉到膝弯处。
  “啊……”孙阿姨尖叫道,肥隆毛丰的三角区突然失守,她却想继续藏着掖着,身形扭曲,姿态奇葩可笑,像驼背那般,双腿夹紧,屁股半撅,健康内裤挂在膝弯处脱也不是,穿也不是。
  她明显打算提回内裤,可惜倒三角沃土的黑草丛都被我看光了:“哈哈,亲爱的阿姨,你准备穿着内裤洗澡吗?”
  被我一语点破,她才老老实实地解除最后这条防备:“我……我要洗澡……你先出去!”
  我怎么会听她的话呢,孙阿姨丰腴的肉体近在咫尺,白皙与漆黑,以及她平时秘不示人的其他色泽。那使我暗暗感叹的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滋味,以往血脉喷张的画面接二连三地涌现,自脑海经过心脏、腹部灌入跨间,刚才帮她脱衣服的小插曲使我积蓄了更多,更骇人的欲念。我脱掉T恤和短裤,用最短的时间与面前这位熟女裸体相陈,男性器官已完全挺举,打打闹闹是无法让这柄硬物满意的。
  “你……你要干什么……”孙阿姨向后退去,但看得出来,她的眼梢被已经勃起的肉茎吸引住了。此情此景似曾相识,记得第一次跟孙阿姨做爱,就是在办公楼的保洁间里面,她也像今天这样连连后退,直到整个人靠上白瓷台盆。
  孙阿姨今晚自己送货上门,激情戏码铁定上演。我不打算故技重施,出演老桥段,而是往浴缸放注洗澡水:“我帮你放好洗澡水啊,你以为我要干嘛?怕你不会用,水开得太烫,把亲爱的阿姨你给烫伤了,我可要心疼的哦。”
  “我……冲冲淋浴就行……你……你快出去……”孙阿姨站在我背后,语气紧张兮兮。
  待浴缸的水差不多放至一半的位置,我关闭龙头跨坐进去,招呼道:“我的好阿姨,快来吧,水都放好了,冷热正合适,嘿嘿!”
  身体浸泡入温热的洗澡水中,我的欲望依旧犹如定海神针般挺立,毫无倾倒萎靡的迹象,完全翻露的龟头颇具气势地冲出水平面,赤色油亮的表面挂了些晶莹水珠,或许还粘了部分难以按捺的润滑汁液,全部慢慢贴着半球状头部滑落。
  “你……我跟前夫都没有一起洗过澡……”她低头自言自语,趁我放水的那几分钟,保洁阿姨孙雪梅好像浑身上下悄悄变成了羞怯的粉红色,胴体不太自然地依着白瓷台盆,那两只36D难以平静的一起一伏。
  日本AV中常演不衰的泡姬物语,大体剧情为女优用沾满香波的裸体帮男性做擦身服务,女优一对傲人酥胸和玲珑身段是这类影片最大的看点。
  我憧憬着孙阿姨的裸体也均匀涂抹着滑腻泛泡的沐浴液,然后趴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香艳画面,勾魂的眼神和肌肤相亲的感觉,稍微想一想就让我的肉茎兴奋地一跳一跳:“亲爱的阿姨,快过来啊?!”
  从台盆到浴缸仅几步而已,孙阿姨却像双腿灌铅,迈一步停几秒,靠近浴缸边沿时,我去牵她的小手,她的双颊娇红迷人,有意无意地用额前那缕缕发丝遮羞,她轻撩耳畔的微卷长发,另一只手犹犹豫豫地搭过来,好像初进皇宫的青涩秀女。她踏入浴缸时,一双大白奶子战巍巍,明晃晃,腿根那部分暗棕色隐秘地带乍现,丰厚的耻毛丛流光闪烁,暗藏的狭长幽沟飘溢着女性动情时的湿热气息。
  “这么小的浴缸,怎么洗啊?”孙阿姨蹲也难,坐又难,丰腴的胴体只能蜷缩成团状,给人以悬浮于浴池水中的错觉,而且,身子因水平面的光线折射而扭曲,层叠多肉的肚皮倒比两只大奶子更加抢镜,两腿间的毛发像海草似的随波飘摇,她涨红俏脸责怪道,“你看,水放得太多了……”
  光顾着欣赏孙阿姨的骚姿与窘态,忽视了即将溢出浴缸边缘的温水。平时,我一个人也从没这类泡澡的习惯,对浴缸容量缺乏概念,对于两个人洗鸳鸯浴,应该盛放多少水毫无经验可言。
  我背过手去按压身后的金属开关,孙阿姨提醒道:“你屁股倒是抬一抬呢,洞都堵死了,水怎么下去?!”保洁阿姨对浴缸排水孔的构造也相当了解呢。
  大高个躺坐在浴缸里面,想随意抬高屁股谈何容易,我双臂支撑陶瓷边缘才勉强腾出点儿空间,但因为动作幅度没能掌握好,大概不自觉地踢疼了对面半坐半蹲的熟女,她身子顿失平衡,如果摔倒发生在平地上,肯定要跌个嘴啃泥,好在有我的身躯权当做人肉垫子,孙阿姨惊呼着直接扑向我的怀抱。男人与女人赤身裸体,双方肌肤对撞,“啪”声响起,轰然砸出一米多高的水花。
  这一跤跌得熟女不主动也要主动了,微卷的三千烦恼丝打湿了大半,俏脸像钻地缝似的狠狠埋入我的胸膛,浑圆的双峰又紧紧相贴,甚至被她那丰腴躯体挤压得犹如两只大肉饼,中间夹成的乳沟分外诱人。孙阿姨的右手害怕再次滑倒而抓牢我的肩膀,左手恰巧握住跨间的肉茎,最要命的是,孙阿姨自然而然地撸了几下肉茎外圈的皱皮。
  尴尬亦或暧昧,浴缸的水面一圈圈地晃荡,短时间内看来难以归于平静。而我和孙阿姨即使闭嘴不语,男女粗重的呼吸声无疑正流露着彼此内心的波澜。更何况,她撸套皱皮的同时,拇指尖一次又一次轻柔地刮擦龟棱,她手部的反复刺激促使我持续充血膨胀,我提肛吸气,屏住可能随时擦枪走火的冲动。
  “小色鬼……阿姨弄疼你了吗……”她抬头仰望我,但双眸中除了关切以外,更增添了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嗯……鸡巴……是不是涨得很难受……”
  我摇头又点头:“亲爱的阿姨……我……我好想你……”
  孙阿姨水珠挂玉般的胴体朝前挪了一段距离,将我浮出水面的身躯作为孤岛,动作类似匍匐,腰肢和肉臀连扭带蹭,配合那只握着肉茎的左手,主动寻找她大腿根部的销魂洞口。
  洗澡水带走了部分淫水,但女人动情时的润液还保持着浓厚和滑腻,尤其是蕴藏于狭长沟壑之间的那包蜜浆,被耻毛和合拢的大、小阴唇逐层阻挡,洗澡水也无法完全化解。炽热硕大的龟头被熟女两瓣充血的小阴唇浅浅地吞食半颗,然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整颗被紧紧包纳,再经过湿热又富含弹性的溶洞口。孙阿姨的阴道好像真空吸尘器,将肉茎一节连着一节逐段吞没,直往怒放的花芯处吸引。
  肉茎为洗澡水打开了一条流往女人秘径的通路,又亲自封堵,洗澡水只是稍微稀释了蜜浆,反而与之融和,成为男女交欢助兴的润滑剂。
  “嗯……好舒服……啊……”待肉茎整根贯穿火辣辣的桃源洞,龟头与花芯时隔两个多月终于再次紧紧相接,她一动不动地趴在我身上,长吁道,“阿姨……也很想你……”
  男人和女人挂在嘴边的思念,究竟是爱,还是欲望?
  肉茎被一圈圈的糯肉包围,立即传来肉与肉密合时独有的那种暖洋洋、湿哒哒的快感,我几乎就要忘却这处桃源福地的美妙滋味。况且,水压和孙阿姨绷着的下半身,使以往显得松弛的阴道变得很紧致,即使她什么也不做,依然让我这个被她邀请进入秘境花园的男人感到心满意足。
  我双手环抱她,安静地享受与孙阿姨今晚的第一次合体。
  温存片刻,孙阿姨还在滴水的玉臂分展旁支,双手扶稳浴缸两侧,开始尝试着坐套肉茎。她的动作幅度很小,却霎时掀起浴缸池水的大风大浪,此前逐渐归于平静的水面紧随孙阿姨娇躯的上提下压而剧烈晃荡。另一方面,洗澡水的阻力让女性主导的性交姿势困难重重,她没办法像以往施行坐怀吞棍那般肆无忌惮,而是变得小心翼翼,即便如此,孙阿姨每次朝下压塌的时候,总会有或多或少的洗澡水漫溅出浴缸沿壁。
  “咕咚……咕咚……”地砖上积聚的洗澡水正顺着浴室角落的排水口一股接一股地流走,但孙阿姨却对持续制造水患依旧乐此不疲。
  “哗嗒……哗嗒……”这也不是我和她性器官“短兵交接”时迸发的肉击声,而是浪头拍打浴缸壁造就的巨响。
  “咕噜……咕噜……”潜藏于池水中的男女器官互融相合,布满乌黑水草的秘部冒出一串串水泡,应该是肉茎与穴壁间隙所残留的空气排入水中导致。只不过,从我的位置透过不安分的池水望去,倒像是孙阿姨在浴缸里放屁。
  我邪恶地笑道:“呼……呼……亲爱的阿姨……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洗澡的时候放……放臭屁……嘿嘿……呼……”
  她想腾手锤打我,无奈白嫩丰腴的身子亮晶晶,湿淋淋,分不清是池水还是香汗,胴体如同抹了防晒油一般又差点儿滑倒,她慌忙抓紧我的左边臂膀,五指用力掐着咬牙说道:“啊……去你的……死人头……就会取笑……阿姨……啊……今天……死人头……你的鸡巴……啊……好硬……啊……嗯……”
  孙阿姨明知故问,肉茎当然会硬,那是由于对眼前这位熟女的欲念存储太久,且积攒过多,肉茎并不需要猛烈的摩擦与刺激就能维持坚挺,孙阿姨随着水波浪势上上下下,轻提慢套,便带给我记忆中的那股欢愉,我关注的重点反倒是如何才能延长这种欢愉,这种朝思暮想的肉体欢愉。水的阻力对孙阿姨而言是坏事,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件好事,如果让孙阿姨全力投入吞茎活动,或许我现在已经精华尽泄了。
  “啊……啊……鸡巴……阿姨好想……你的……大鸡巴……啊……啊……”孙雪梅改为两手抓住我的臂膀,那对挂满水珠的酥胸玉乳与浴缸的波涛相仿,白洁两团不停地翻掀着,变幻着各种形态,看似娇柔却又充满了弹性,好像两颗肉球也灌满了池水。熟女披头散发,昂首挺胸地浪叫道:“啊……你……你想阿姨……的……屄吗……啊……”
  “呼……想……想肏……阿姨的……骚屄……呼……”我探手揽扶她的绵软腰肢,眼疾手快地捕捉她左侧的乳房,握在色手掌心之间揉弄把玩,指尖点拨巧克力酥球,乳头显然肿大了一圈,越发像一粒圆珠子,少女的桃红从熟妇沉淀的茶色包围下裂开几道,那是二十年前,孙阿姨新婚燕尔惊艳亮相,又残存至今的珍贵嫣红色。
  “啊……奶头……真舒服啊……哦……小色鬼……你……你……玩死……阿姨了……你……又得逞了……哦……”孙阿姨扭着出水芙蓉一般的上半身,白嫩的乳房迎凑而至,左侧奶头硬挺,主动钻向我的两根手指间。
  浴缸好像是一条千疮百孔的小船,船已经漫水,摇摇渐沉,但船上的这对男女却浑然不顾,全情浸淫于情欲的汪洋大海之中。
  孙阿姨的花芯因动情而浮肿,反复轻抵龟头,马眼周围被柔软内陷的那圈秘肉每次压榨时,均酥麻受用。而且,孙阿姨既要对抗池底阻力,又要像运动员般强压水花,做出一系列奇怪的吞茎姿态,必然绷紧下体,让阴道牢牢夹拢茎杆,就算是微不足道的超短程套索,都可以牵扯皱皮,使得与皱皮相系的那围龟头冠状沟快感加倍。
  “嗯……嗯……在浴缸里玩……累死了……嗯……”孙阿姨的动作越来越机械,又勉勉强强套了几下,娇躯停歇后再次倒入我的怀抱。
  肉茎依然停留在桃源洞内,就像一根肉做的粗长塞子,从头至尾的堵塞骚穴,再加上女人的淫浆和男人的腺液负责填缝,成功阻止了更多洗澡水涌进熟女的身体。
  她侧脸贴着我的胸膛,秀发如搁浅的海藻,部分已漂到“岸上”,剩余的还留在水中。孙阿姨幽幽娇喘:“嗯……小色鬼……臭鸡巴……怎么还这么硬……先拔出来洗澡吧……”
  “就这样洗呗,嘿嘿!”我一手轻搂熟女,另一只手掬过少许池水浇淋她的玉背。孙阿姨高难度的“翻江倒海”致使水位线下降迅速,目测仅余半池左右。所以,我和她的腰臀、双腿继续浸泡,而腰部以上已经完全露出水面了。
  “小色鬼,这么多花样。”她媚声道,手指不安分地拨弄我胸口的凸点,“听说你们男人的奶头也是兴奋点,咯咯。”
  她的小动作首先让我感到紧张,其次才是舒服。我的肉茎却不知道是因为前者,还是后者,在她被彻底撑开的桃源洞内猛地挥舞了一下,龟头打颤,茎杆勃发,弹性肉壁的震荡在所难免。
  “啊……你干什么呢……”孙阿姨吓得急忙松手,接着便发动体内功夫,阴道聚拢施压,握紧我的肉茎几秒钟,再放掉,既像礼尚往来,又如伺机报复,“死人头……讨厌……臭鸡巴快拔掉……洗完澡再说……”
  我怎么舍得撤离孙阿姨的桃源仙境呢?洗澡总归要有洗澡的样子,我伸出五指在她的玉背上用力拉了几下,竟然拉出一堆如橡皮屑般的污垢。没想到平时看上去特别爱干净的保洁阿姨,帮她稍微搓一搓背,就原形毕露了。
  “亲爱的阿姨,你背上好多面条哦……”我继续忙活着,清理出更多稀稀拉拉的“橡皮屑”。
  “你以为你身上就干净啊,死人头!”她又支起水淋滴答的身子,腾出一只手恶狠狠地摩擦我的胸口。
  必须承认,我也不比她干净。但是,看见她两只水泽透亮的大奶子正对我完全袒露,色心顿生,色手左右分工,各擒一只饱满,绕着白净绵软的乳肉画起圈子,很快,乳房和乳沟的表面肌肤就积满了大量灰白色的污垢。
  “嘿嘿!亲爱的阿姨,你身上怎么这么多面条!?奶子看起来倒是白白嫩嫩的,原来这么脏啊,你看,啧啧,这些都是什么啊?”我越搓越揉越带劲,还乘机支着两根大拇指偷偷地挤压她的奶头。
  “咕叽……咕叽……”孙阿姨的乳肉发出断断续续的艰涩噪声。
  一开始,她还能跟我针锋相对,我摩擦她的双乳,相应的,她十指齐张在我的胸膛处拉出道道红印,犹如某种鹰爪神功。过了一会儿,孙阿姨两颗巧克力酥球被色手拨弄硬了,她身子反倒明显变软,只好放弃清洁我的胸膛,玉臂支撑着,两只大奶子向前挺立迎送,表情如痴如醉。
  “啊……你……死人头……不是说好了……先……先洗澡吗……啊……嗯……怎么又玩……阿姨的……奶头……啊……”孙阿姨由于乳尖被刺激而欲火再炽,阴道穴壁有节奏地一缩一放,压榨停留已久的大肉茎。
  独乐乐不如男女齐乐,狭小的浴缸既没办法让孙阿姨施展坐吞肉棍的本事,碍于半缸洗澡水,也没办法让我找出合适的角度进攻她的骚穴,所以性爱这种事也要推陈出新,因地制宜,孙阿姨阴道肌肉缩放挤捏突然给了我启发,肉茎迎合她的收缩规律一跳一跳,好比性爱指挥棒,按照欲望流转的节奏挥洒自如。
  “呼……呼……亲爱的阿姨……你好骚……呼……明明是我帮你搓澡……你怎么夹我的鸡巴……呼……”其实,孙阿姨双乳的污垢已经基本清理干净了,我直接抓揉她的奶子,半只手掌揉乳肉,拇指食指拨奶头。看来,只要我和她的性器官互相连通,就不可能老老实实地洗澡,男女之间的性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责怪谁都不合适。
  “啊……啊……小色鬼……坏死了……嗯……啊……鸡巴……动动啊……阿姨的……屄好难受……好痒……你快……肏阿姨吧……啊……嗯……阿姨让你肏……啊……”她抬高头,打湿的秀发遮挡蓄满情欲的俏脸,眼神迷离失措,丰腴的肉体无助地战抖,艳红小嘴借娇喘的间隙渴求道。
  我摇头言不由衷地说道:“呼……亲爱的阿姨……呼……我想肏你……可是……咱们还在洗澡……呼……洗好澡再说……”
  浴缸内,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放荡的呻吟再次响起。我一手一侧把玩孙阿姨的玉乳,她则绷紧胴体,十指指牢牢地扣住我的肩膀两旁。可以想象熟女背、腰、臀组成的那条流畅且曼妙的曲线。真正的较量却发生在池底,发生在她的肉体深处。那是一种悄无声息的性战,肉茎蹦跶,淫穴缩放,你来我往,谁也不服输。我和孙阿姨真的成为了两名合体双修的武林高手,对坐着发功,比拼内力高低,看谁先败下阵来。
  我放开她的丰满,改做双手掌托那两瓣肥臀,使劲捧起熟女的整个身子,但肉茎还始终保持贯通淫穴的状态。孙阿姨刹那间满脸惊恐,她不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湿滑带水的胴体又一次顺势倒向我。我紧盯她愕然圆张的小嘴,稳准狠地啄了上去。
  “嗯……”热吻犹胜狂潮,情欲就像浴缸内的水花再度激荡。当孙阿姨明白我的意图时,甚至比我还要主动,双手紧揽我的脖颈,娇舌顶回我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扑,好像她变成了霸道强势的男人,而我才是那个被侵犯的女性。
  熟女的娇舌递送涓涓细流般的浓稠唾液,而熟女的阴道也流淌着绵绵不绝的爽滑淫水。孙阿姨忘记了羞涩、疏离、自尊,四肢缠抱着我,一副贪欢的骚浪模样,恨不得舌头能不停地拉伸,恨不得双唇能融化在我的唇上。淫穴收缩的频率明显加快,吸力暗暗增强,甚至每次都要箍紧几秒钟再放松,好像就要将我的龟头整颗吸进她的子宫内。
  肉茎仿佛快被这股异常凶猛的吸力从耻部连根拔起,连收紧的囊袋都难免感受到熟女久旷后的磅礴激情,我竭力克制井喷的冲动,毕竟我和她一样两个月未尝肉味,还没主动出击就丢盔弃甲,岂不辜负了今晚的大好春光。
  “嗯……啊……嗯……啊……”孙阿姨却比我放纵多了,她松开热吻的唇瓣,仰天淫叫几声,似乎还是难以尽兴,身体如同火烧火燎,又搂着我的脖颈重启坐套,收缩上提吸肉茎,放松下压撞龟头,孙阿姨好似一只胖乎乎的青蛙踩水跳跃,欢快嬉戏。
  “啊……小老公……好老公……啊……阿姨想死你了……想死你的……大鸡巴了……哦……啊……去了……去了……哦……”
  浪头拍打沿壁,半缸池水也无法阻挡熟女对身体高潮的追寻。一股暖流划破池水冲击我的耻部,但很快势头减缓,被半缸洗澡水稀释。我低头望去,男女性器结合处周围的池水,泛着渐渐化开的淡黄色,隐约透着淡淡骚味儿。孙阿姨确实没放屁,但却因为高潮降临而尿失禁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1 15:28:45

第二十章 欲望和爱(下)(大结局)
  高潮过后,孙阿姨整个人如烂泥般瘫倒在我的身上。仅仅休息了几分钟,她突然恢复理智,挣脱怀抱,猛地站起身拿着花洒对准我胡乱且凶狠地冲洗一通,像极了警察正在驱赶游行示威的暴民,然后就骂骂咧咧地将我赶出了浴室。
  我回到房间躺倒在床,稳定激动难耐的心神,刚才浴室内的香艳场景如梦似幻,肉茎残留的一丝胀痛感却真实可信,小兄弟因长时间充血而稍现疲惫,歪头斜脑地伏卧在腿裆间,为今晚的第二场“战斗”养精蓄锐。
  等待总是令人焦虑啊,尤其是等待女人爬上你的床。孙阿姨和其她女人一样,总想要吊足你的胃口,有经典的理论依据做支撑——如果让男人轻易得到,他就不会珍惜了。也可能是刚才在浴室里,她释放掉了一部分压抑许久的欲望,而我的欲望还在囊袋里积存。
  孙雪梅终于走进卧室,穿着我送给她的黑色情趣内衣,裸露出大片白皙幼滑的肌肤,情趣内衣只是尽其所能地遮挡必须遮挡的某些部位。
  双乳的布料少之又少,像两片尖利处过度为圆弧状的正三角形,除了三角形的整圈围边是深黑色以外,中间部分竟然是半透明的,好像起了薄雾的玻璃窗,根本遮挡不住内侧乳晕的色泽和乳头的形状,而且,绝大部分的雪白乳肉从黑色蕾丝布料的周围溢出来。她那浑圆的小腹以下,从耻丘长出的那些数不清的植被,从黑色迷你布料两侧钻进钻出,半镂空的蔷薇花纹被阴阜高高顶起,形成掌心可遮的小鼓包,正面的遮羞物用料和工艺显得奢侈,但后面却节约得仅剩一根细长的带子勒入臀沟,肥白的臀胯未着一缕,两瓣冬瓜肥臀触手可得。
  最吸引我的莫过于那双经过黑色长筒丝袜点缀后的肉腿,仿佛又瘦了回去,应该说比穿上肤色的连裤袜更显瘦。长筒丝袜一路拉到大腿根部,她白皙的肌肤透过带蕾丝花边的网眼隐隐浮现,而大腿与跨部那一小截却裸露在外,二次元的世界称女人这两截靠近私密处的大腿为“绝对领域”。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情趣内衣成功地将孙阿姨的肉感升华为性感。
  “这是怎么穿的?”孙阿姨红脸低声问道,她手里还握着一团扭曲的黑色蕾丝细带。
  “嘿嘿,亲爱的阿姨,你穿上这套情趣内衣可真漂亮。这条叫吊袜带,是防止你的丝袜边卷下来,如果你穿裙子,搭配这种长筒丝袜,估计在马路上没走上几步,丝袜边就会从裙摆下面露出来,你说多尴尬啊!”
  “小色鬼,你怎么会懂女人的这些东西,还骗阿姨说自己是处男呢!”她将吊袜带递给我,“麻烦死了,我现在又不出门,不穿啦,不穿啦!”
  “还是穿好吧,毕竟这也算是情趣内衣套装的一部分嘛。”我蹲下身,温柔地爱抚她的黑丝肉腿,又捏了几下冬瓜肥臀,“快点,亲爱的阿姨,配合一下,小老公帮你穿。”
  我像慢动作般帮她套着吊袜带,向上提拉的同时,色手还流连游走于她的两条黑丝玉腿间,摸摸左侧,再抚抚右侧。这套情趣内衣的价格不菲,丝袜的触感也与廉价的粗糙尼龙有别,类似娟的细腻温润。吊袜带的归属地正是孙阿姨肉鼓鼓的小腹,我趁整理这根蕾丝细带的机会,轻揉慢抚过她绵软的赘肉。
  “嗯……好讨厌,你捏我小肚子干什么?”孙阿姨捉住我的色手,从她的小腹挪开。
  “阿姨,两个月不见,你是不是又长胖啦,肚子上的肉好肥呀,嘿嘿……”我调笑道,再重新回归主题,先将两腿的黑色长筒袜尽量拽高拉伸为极限状态,织物与腿部线条紧紧贴合,好似融为一体,黑丝网眼间透露出孙阿姨玉肌的本色,再以深幽暗影修饰轮廓,就视觉方面看来,使她的这双腿纤瘦了一大圈。
  我将四根吊袜带扣牢她长筒丝袜的蕾丝松紧边,至此,孙阿姨的情趣内衣终于穿戴完整了。我由头到脚地欣赏着性感的保洁阿姨孙雪梅,黑色情趣内衣更容易映衬出她白皙肉厚的成熟肥美,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圆滑双肩,丰腻乳肉,脐眼深陷的小肚子,宽肥的臀胯,以及稍显粗壮的四肢,倒是白如碧玉,而半遮半掩的羞人部位,胸前那两粒凸起,朦胧的乳晕,倒三角的多毛之地,充满神秘感,又黑得迷人。
  “哎呦,累死了,地铁站了一路,到你家里还要站啊!”孙阿姨俏脸浮现红晕,知道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忙化解尴尬地说道,反身一屁股坐在床边。
  “嘿嘿,亲爱的阿姨,你呢,也别站着,也别坐着,跟小老公一起躺下……”我揽过她的腰肢,她顺势半贴住我倒向大床。
  “嗯……”我和她很自然地相拥深吻,吸吮彼此的舌头。熟女的激情再次点燃,热烈的唇瓣连同她颇具分量的胴体一道压向我。我这才意识到孙阿姨在性方面其实是主动的,她渴望男人的安慰,默默忍受离婚兼守寡的寂寞。我就像是普罗米修斯,偷取性爱的火种献给她,让她再一次品尝到肉体的欢愉。
  由于熟女主动施吻,喂食她春药般的唾液,我跨间的小兄弟也重燃斗志,她两条黑丝肉腿应该已经察觉到了肉茎的形变,有意无意地摩擦、碰撞,与龟头亲密接触过的丝袜,再次相遇时,娟般的质感中添加了马眼分泌的透明腺液的湿湿凉凉。
  当肉茎膨胀到揭竿而起的尺寸时,我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压着孙阿姨,嘬她的舌,磨她的唇,吞咽她浓稠的唾津,然后一路狂吻,耳畔伴随着她的低吟娇喘,唇滑过紧张绷直的脖颈,越过热烈轻颤的双肩,情趣内衣的两条黑色细带子就像指示牌,导向她胸口的那两坨软绵绵,那是她因躺倒而呈现半瘫状的乳肉。我钻入这两团夹成的低低山坳,细嗅萦绕在成熟肉峰波谷周围的浓情,舔舐四溢晃荡的白嫩,舌尖相隔内衣的半透明薄纱抵住白嫩中心的一粒凸点。
  “啊……小老公……把内衣脱了吧……嗯……隔着衣服吃奶子……好难受……嗯……啊……”孙阿姨艰难地背过手想去解内衣。
  我亲了亲大白乳上沿的嫩肉,咽掉口水,抬眼笑嘻嘻地说道:“亲爱的阿姨,情趣内衣就是要穿在身上才够情趣嘛,脱掉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嗯……死人头……啊……讨厌死了……衣服……嗯……都被你舔湿了……嗯……嗯……”她不再坚持,而是搂过我的脑袋,肉体像条巨大的蚯蚓般一拱一拱。
  隔着内衣亲吻吸吮乳头,其实跟直接舔绸缎没什么区别,然而,趣味性正在于你明明看得见那粒巧克力球,还有一圈面积可观的乳晕,却无论怎么折腾,都只是利用舌尖感受她突出的造型,真正接触到孙阿姨巧克力球的反而是无所不渗的口水。我捧起她左侧的乳肉,就像手捧失去容器的布丁,让满溢的白皙聚拢,舌头却依然接触不到她的挺立。镜中花、水中月,情趣内衣的“趣”可见一斑,但我却乐此不疲。
  “嗯……啊……衣服湿了……嗯……好难受……”孙阿姨腾手翻开一侧的三角形黑色罩布,肥硕的大奶子如脱兔般弹跳而出,巧克力球直接撞向我的鼻尖,再擦过我的嘴唇,“啊……快……阿姨的奶头……快吃吧……嗯……啊……这样吃……才痛快呢……啊……”
  乳头和乳晕粘满了口水,如奶茶珍珠般油滑光鲜,艳红的脉络和细密的小孔勾连出我口腔内更多的唾液。孙阿姨主动请客吃奶,我食指大动,欣然啄了一口这颗失去遮挡的巧克力酥球,探直舌头,舌尖舔糖豆似地打着转,细细地品味,又用双唇夹住一整粒吸纳,好像乳尖是吸管的一端,另一端连接着灌满琼浆玉露的白瓷宝瓶。
  “啊……嗯……啊……哦……吃……吃阿姨的……嗯……另一只奶头……啊……”她正打算揭掉右边的遮羞罩布。
  “亲爱的阿姨,别都脱掉啊,你看,这颗奶头已经暴露了……”我阻止道,又用食指拨弄那粒水亮光泽的巧克力硬球,“另外一只可得要藏藏好,一会儿小老公亲手捉住她才有意思啊!”
  “嗯……嗯……小老公……你快折磨死阿姨了……嗯……啊……快……再吃吃这只……啊……”孙阿姨的肉体拱送,还嫌乳房不够大,不够高耸,一手侧握白白的乳肉,直往我嘴巴里塞那颗硬挺的尖端。
  我再一次大口吞进,这次包含酥球周围的乳晕环,朝喉咙深处猛吸。其实我用嘴刺激女人乳头的所谓经验,完全习自于日本AV,我并不十分清楚用力吮吸胸口的两颗小凸点,会带给孙阿姨多大的快感,我想男人吃奶的本事应该是与生俱来的,就像看到漂亮女人就会在脑海中偷偷意淫。
  孙阿姨作为成熟漂亮的女人,却已如刀案之上的肉一般,在我自觉笨拙的口舌伺候中,挺着脖颈浪叫连连。
  “哦……不行了……小老公……阿姨的奶头……要被你……啊……吸掉了……嗯……啊……哦……还有一只……也好想……让小老公……嗯……啊……吃……吃……啊……嗯……快来……捉住这只……嗯……啊……”只见她掐起另一侧的乳肉,送向我的嘴边。
  我揉捏她雪白的左乳说道:“嘿嘿……亲爱的阿姨……别着急嘛……”
  简单粗暴地揭开罩布多没意思,我进一步压低身形,犹如蹲守的蜥蜴,早已瞄准猎物,舌头极尽灵活地贴着乳肉的弧度,钻过情趣文胸的边缘,准确无误地触中了躲藏的另一颗。文胸的弹性边缘箍着我的舌头根,但还是具备了扫动巧克力球的空间。舌尖拨弄时,罩布的料子一同跟随摩擦,孙阿姨的这颗凸起也很快硬如弹球了。
  这样的动作,让我注满欲望的肉茎,像鲤鱼打挺似的在她的丝袜大腿上活蹦乱跳,留下斑斑点点的水渍。
  “啊……嗯……阿姨……难受……弄得阿姨奶头……啊……好痒……都是你……嗯……口水……哦……嗯……”
  品咂巧克力硬球之余,我的手也没偷闲,爱抚孙阿姨半裸的胴体,尤其是那双触感如娟的丝袜大腿,对比暴露在外的那截,就像是白浊鲜嫩的虾子,搭配各色蘸酱,酸辣甜咸,滋味各异。色手带着欲望,沿着吊袜带,滑过大腿内侧隆起的肥腻赘肉,最后停在她的内裤裆部,摸到近乎裸露的两瓣大阴唇,熟女的左右门扉毛丰饱满,湿滑混合温热传递至我的手心。
  “啊……小色鬼……”孙阿姨双腿并拢,夹住我侵犯她阴户的色手。
  “亲爱的阿姨……怎么又害羞了呢……”我分开她的双腿,她没再反抗。任由我几根手指如弹拨吉他似的扫动她内裤的那条遮羞窄布和大小阴唇,窄布每次陷入大阴唇夹成的湿沟时,又被我的指尖很快地挑开。
  “啊……痒……阿姨的屄……又痒了……好痒啊……来……快点……嗯……小老公……来肏阿姨……嗯……啊……”她渴求道,熟女的声音骚媚惹火。
  我吐掉她的奶头:“来……让老公……先用手指……帮你解解痒……”
  内裤那根窄布所筑成的最后防线非常容易突破,我用指尖将窄布条勾去一侧,埋进熟女的大腿股沟,再以指代笔,淫水为墨,依样葫芦画瓢,勾勒两片可怜又可爱的小阴唇形状,包括这两片顶端一粒滴溜溜的肉豆子,作品完成时指尖沾满了更多的熟女蜜浆,而后温柔地顺进由糯肉和孔洞组成的娇嫩地带,摸索她一点针尖麦芒般的凹陷,那是男人难以察觉的女性尿眼开口处,再往下那吐汁冒浆的水帘洞,就是男人苦苦追寻的桃源。
  “啊……”当我的中指捅开桃源门户时,孙阿姨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熟女的洞穴内蜜浆充盈,我的指头只需做出最为简单的抽插动作,她的双腿就开始不自然地一前一后地搓动床单。我欣赏她颦眉闭眸的表情,眼角的道道细纹似哭又似笑,朱唇的开口恰好也能容纳一根中指。不过,我的双手各派各的活计,左手笼盖住她的乳房,捏面人那般塑形,掌心向巧克力硬球频频施压;另一手的中指暂且替代肉茎行人事,兴云雨,打头阵,攻击孙阿姨的桃源洞。
  “哗啦……哗啦……”经过我手指的反复疏通,孙阿姨糯肉管道内迸溅而出的骚水一部分飞淋到我的手腕处,另一部分滴落在床单上。
  “啊……小老公……你……别……哦……别这样……啊……玩阿姨……抠阿姨的屄……啊……太……太刺激……哦……小老公……快……拔出来嘛……嗯……啊……啊……”
  女人习惯口是心非,孙阿姨越拒绝,越说明她喜欢自己的屄被男人抠弄。
  男人征服女人不一定要用跨间的膨胀物,阳物与阴穴的结合是纯粹的性交。肉茎相比手指呆板了些,也更偏向原始本能的宣泄,但指头可以摸索出孙阿姨穴肉的凹凸不平,一环连着一环的槽膛,感受她的松紧深浅,让她在指节的进出间沦陷,流淌更多的浓稠黏滑。
  “啊……啊……啊……快别用手指了……手指好硬……好……老公……啊……阿姨想……要……啊……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哦……”孙阿姨的尖锐叫声直抵耳膜。
  女人阴道富于弹性,同时又肉质娇嫩,男人的阳具是无骨之物,插进阴穴怎么戏耍都仅仅可算硬肉碰着软肉,而手指却皮中带骨,即使又细又短,但终归比阳物硬得多了。有的女人讨厌男人用手指,一方面嫌弃手指僵硬;另一方面,则担心手指不卫生。
  对于手指玩弄骚穴,我还算谨小慎微的,并没有完全模仿AV电影里的男主角,势必要将女主角抠到所谓的潮吹才罢休。我的中指始终保持毫无技巧可言的直来直去,而且就算指尖探得再深,好像也无法碰到孙阿姨的花芯。
  “啊……疼……阿姨的屄……有点疼……哦……嘶……小老公……求求你……用……嘶……用大鸡巴……肏我……啊……嘶……”孙阿姨的俏脸看上去确实没有一开始那么享受了,浪叫夹杂倒吸冷气的怪声。
  我爱怜地拔掉手指,表面沾满淫浆,并未疼到流血。嘴上故意责怪道:“亲爱的阿姨……你今晚好色急啊……总想让老公的大鸡巴肏你……你还没吃过老公的大鸡巴呢……”
  “嗯……好……好……小老公……让阿姨先帮你……吃鸡巴……”孙雪梅爬起身,伸手去握早就挺翘的肉茎,“嗯……小老公……鸡巴已经变大了……阿姨就不吃了吧……”
  “亲爱的阿姨,咱们试试69式,你帮我吃鸡巴,我帮你舔屄。”我灵机一动说道。
  “什么……什么69式啊?阿姨不懂的,你们城里人花样可真多啊!而且……舔屄……你不嫌阿姨的屄……脏吗?”她茫然无措地望向我,握着肉茎的手慢慢放松,“小老公,你今天还没射过,我怕你等会……又弄到阿姨的嘴巴里……我……”
  “你嫌我的精液脏是吗?嘿嘿!”我见她吞吞吐吐,便直接一语点破,再打消她的顾虑道,“我的好阿姨,你想多啦,今晚,我的精液一滴都不会浪费在你的嘴里面,我要统统射给你的骚屄!”
  我搂过她丰腴的身子,凑近她的耳畔细语:“告诉你,那天晚上在酒店,你妹妹孙雪兰可是把我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部从鸡巴里挤出来吞掉喽!”
  “啊!那……那……她主动吃了……你的精液?!”孙阿姨满脸惊讶地停顿几秒,接着愤恨地说道,“阿兰,好你个骚蹄子……”
  “没有啊,亲爱的阿姨,那天晚上,我压根也没射精,况且我哪知道她是你妹啊。后来么,你突然就闯进房间,但那些透明的液体……嘿嘿……你懂的,她全都吃掉了!”
  关于妹妹孙雪兰的大胆行为,孙雪梅作为姐姐固然心中有数,我故意透露给她更多细节,目的就是激起这位熟女的自尊心和嫉妒心。孙雪梅应该是嫉妒心极强的女人,否则也不会酿成她与其妹两个家庭一连串的人伦悲剧。
  孙阿姨果然下定决心似地脱掉勒在股沟一侧的丁字内裤:“小老公,今晚你想射进我的嘴巴,还是射进我的屄里,怎么样都行,只是……我同你讲啊,这个69式……是叫69式吧?哎……听上去像以前村子里民兵用的步枪,这样嘛,你教教阿姨,阿姨真不懂的。”
  我见目的达成,用手比划道:“你看,左手是我,右手是你。我躺在床上,你趴到我身上,我的鸡巴正好对准你的嘴,你的屄对准我的嘴,这个姿势就叫69式……”
  熟女听完我的现场教学,依旧懵懵懂懂地盯着我瞧,但双颊的艳红出卖了她,孙阿姨作为一名如狼似虎的欲女,对此类新奇的床笫玩法,多半于内心深处是紧张与期待并存的。实际上,我也仅在日本AV影片中见过经典的男女互口——69式,与孙阿姨的无知相比,也就是五十步与百步相较的差距,缺乏亲身体会。我想说再多废话无异于纸上谈兵,整个人先躺倒下来。
  我躺平身体,肉茎擎举又不时弹跳的样子,倒让一旁做准备工作的孙阿姨俏脸上增添了几分战战兢兢。她如同骚母狗似的,披头散发,两条玉臂支撑胴体,双掌和双膝压着床面,吃力地抬动一条黑丝肉腿,刚打算跨过我的身体,瞬间发现我和她还保持同一方向,便傻乎乎地问道:“是不是……要调个头?”
  嘿嘿,亲爱的阿姨,没想到你和前夫哥这么没情趣,前夫哥竟然连你的屄都没舔过啊!”我故作感叹道,“你先找准我鸡巴的位置,我会帮你调整肥屁股的。”
  孙阿姨的身子势大力沉,犹如一片黑云盖顶,双乳结结实实地碾过我的大腿,我暗自好笑,熟女忙中再出错,这般69式体位倒挺适合乳交。她也意识到肉茎对小嘴还相隔略远,身子又继续朝后挪动了几寸。冬瓜肥臀和骚沟本来隔开我的脑袋一定距离,她发动四肢窸窣倒退爬行,白亮发光的两瓣像推土机似的往我的脑袋缓缓靠近。
  熟女终于趴定,如同一座肉山,难抵丰韵胴体带给我的压迫感,双乳呈饼状贴覆我的肚子,丝袜裹着的膝盖连同小腿弯折,扒开摆在我身体两侧。淡淡的沐浴露气味掩盖不掉女人私处的浓重,白嫩的冬瓜肥臀和蔓布黑漆漆毛发的大阴唇近在咫尺,两片暗黑色小阴唇半开半闭,缩在大阴唇相夹的沟缝之间,此地薄雾笼罩,好像霜降融化后的野草矮坡。
  孙阿姨私处的气味与色泽,让人不由自主地暗觉肮脏,却又带给我难以名状的刺激。我剥开两片小阴唇,外侧黝黑多褶,内侧却粉嫩光泽,弥漫着直冲口鼻的骚味儿,如橄榄核形的裂隙内,满是结构繁复的晶莹糯肉,保护女人排泄和生殖的甬道,不过,倘若男人摸过或见识过这道狭促的门庭,再遮蔽桃源已毫无意义。
  眼前的熟女阴户,糜烂般浓厚,近得几乎碰到我的鼻头,反倒使我迟疑了,还有那稀稀疏疏伸出几根短毛的菊门,好像噬人黑洞。AV影片中,男主好像沙漠旅者,女主分泌淫液的私处,堪比他们心念已久的深井甘泉,总是凑近以后,嘴对女阴一通舔食嗦饮。
  现实中,孙阿姨这汪隐匿于杂草肥沃夹沟的泉眼,与香甜味道相去甚远,我前探舌尖轻舔几次,泉眼吐出一股股透明,其味腥咸,其状浓稠,怪不得南方沿海地区将女人的私处形容成鲍鱼;而古人则用河蚌比喻女阴,不仅外形近似,连味道都相仿。
  “嗯……嗯……嗯……”趴伏的孙阿姨应该与我深具同感,手握我挺翘的肉茎,只管简单地撸套皱皮,却迟迟不肯下嘴,费力地问道,“小……小色鬼……舔……阿姨的屄……嗯……脏不脏啊……嗯……”
  此问题古今的成人文学作品早已给出经典答案,我条件反射地回复道:“亲爱的阿姨……你……身上……哪有……脏的地方呀……滋……啧……”
  为了与答案完美呼应,我的舌头抵进泉眼,破开层层糯肉,熟女的骚汁又溢来一大股,慢慢地滑向我的喉咙。淫水喝得多了,对于这种腥咸反倒没有一开始那般难以接受,或者说本能地要去抗拒了,倒像畅饮海鲜浓汤。我壮起胆子,舌头恢复自如伸缩,在洞口附近大肆搜刮,连熟女的尿液排泄孔也悉数舔遍。
  “啊……啊……啊……死人头……你……你还……真不嫌……啊……阿姨……脏啊……嗯……啊……屄……被你舔的……哦……痒……啊……啊……”娇嫩的糯肉被舌头侵犯,熟女只顾得上在另一头淫啼,别指望她帮我口交了,竟连撸套也统统忘却,孙阿姨手持肉茎毫无反应,胴体因兴奋而紧绷若石。
  我饱餐淫水,兼品骚肉,才意识到“脏”的说法只是相对而言罢了。
  男女的性器同样还做排泄器官,平常深藏不露,但深藏并非因为性器因兼具排泄功能而肮脏,却是由于私密珍奇,只对心甘情愿与之交欢的另一方出示。投入性爱的男女,身心皆贪婪,用眼睛去瞧,用鼻子去闻,用嘴唇去亲,用舌头去舔,用手去摸……用尽一切可以用的部位去占据彼此的私密地带,否则忌惮“脏”字,唯剩性器的连接将多么无趣啊!
  可惜我的性伴侣缺乏心灵默契,我从肥臀骚沟组成的“肉壁”后面提醒道:“喂……亲爱的阿姨……你也帮我……吃吃鸡巴……一会……要是……鸡巴软了……怎么肏你啊……”
  那边,孙阿姨慢了何止半拍,如梦方醒的她浅含龟头,一点舌尖儿打转,慢慢地舔,两片朱唇滑动,轻轻地吸。她的口交技巧没有丝毫进步,征服她小嘴的满足感远超肉体快感吧,好在今晚我的状态不错,肉茎既未疲软,又不急于发射。
  这边,我披荆斩棘似地将耻毛丛拨向两边,尝试温柔地剥开熟女皱巴巴的两朵小阴唇,汇合底部的肉瓣分离后,肉豆蔻失去保护裸露在外。古人将女人的这粒敏感称为“珍珠”,女阴是“蚌”,阴蒂是“珍珠”,开蚌取珠再贴切不过了。我探舌舔“珠”,这粒凸起与敏感的乳尖类似,对挑逗孙阿姨的性欲皆具异曲同工之妙。我舌尖一撩,熟女的肉体便随即轻颤一次,舌尖再一勾,淫水似乎也悄悄沁出更多。
  “嗯……”她腿间的敏感点——“蚌内藏珠”被我撩过,另一头的口交竟改作口含,熟女身子难免发僵变硬,估计只能通过鼻孔发些浪声,阵阵温热的气息直冲我的腿裆,浓重得真像一条夜半发情的母狗。
  我彻底卸掉心中包袱,持续吸取淫汤,反复挑拨肉豆,双手掐着孙阿姨的冬瓜肥臀,身体微挪,脸孔越凑越近,曾经难闻的腥臊这会儿却勾人上瘾,寻味而至,探索珍奇,鼻头整个陷进骚沟间,舌尖也舔得阴户哗啦哗啦作响,终于对女人私处流淌的“甘泉”收获新的体会。另一侧的肉茎在孙阿姨的口中艰难地挺动,以小嘴儿为穴,迫切想让熟女重拾口交。
  “啊……不行了……哦……小老公……肏我……快肏我……阿姨的屄……嗯……痒死了……嗯……啊……”孙阿姨彻底放弃帮我口交,淫叫之余哀求道。
  啪……啪……我逗趣地拍了拍她白嫩肉颤的肥屁股蛋子,示意她爬起身子。孙阿姨笨拙地就势翻倒在床上,两条黑丝粗腿左右架高,还用手掰着,摆好开门迎客的姿势,杂乱的耻毛淫晶晶,水亮亮,大阴唇肿得鼓鼓囊囊,色泽有点像烤出油脂的俄罗斯熏肠,淫腥味徐徐飘来。
  “亲爱的阿姨……还是你在上面……”我又将她拽成坐姿,浴室内香艳的那幕使人意犹未尽,“我想和你试试……对坐的体位……”
  她丰腻多肉的身子跨蹲,险些压疼我的腿,白净的面庞瞬间闪过惊慌和尴尬,等稳定住了胴体,又冲我露出憨厚的笑容,便低头涨红脸,一手支床,另一只手捏肉茎。孙阿姨毛发茂盛的泥泞之地在她笨拙地尝试后,小心翼翼地吞掉我的坚挺。
  “啊……死人头……哦……大鸡巴……插到底了……”她猛地倒塌,富含弹性的乳房做了缓冲物,两粒奶头与我的胸膛激烈碰撞,孙阿姨羞臊得靠向我的肩头,绵绵胴体贴附,好像连体婴一般。大概是遭受肉茎侵犯的强烈刺激,尤其那颗龟头,像利器猛地捅到宫口花芯,桃源糯肉自然而然聚拢,夹得肉茎微微酸痛。
  “亲爱的阿姨……小老公的……鸡巴……要被你夹断了……”我圈紧她的无骨般的绵腰,肉茎朝上耸几耸,跳几跳,一种填塞女人秘径的满足感和酸痛感并存,但这样的姿势孙阿姨才是主角啊!
  “嗯……”她以肉茎为轴心,胴体缓慢地转动,调整到一种自觉舒爽的姿态,确保重心稳定,千丝万缕披散,盖掉了大半张脸孔,脖颈和两团丰满却毫无遮拦,然后紧紧扶着我的双肩,尝试跃动身子,双人床立即像轿子般上下摇晃。
  出租屋的家具质量堪忧,伴随床架频危欲垮似的“唧唧嘎嘎”,但闻两人胶合处一连串犹如脚踩泥地的噼啪乱响,阴道内的淫水被硬挺之物挤压而出,淋淋漓漓地洒落在湖蓝色的床单表面,像雨点般越落越密。这声音好像一个小人儿正踩着泥地疾奔,雨势渐大,小人儿也越跑越快,寻找避雨的所在。
  孙阿姨的黑发飞扬,俏脸蛋红白相间,双眸半开半闭,像暴饮烈酒,身形如癫似狂。与她欢快雀跃的胴体相呼应,那两团36D的丰硕或许难以称得上“豪乳”“波霸”,但白嫩的波涛在暧昧的灯光底下翻滚,巧克力色的奶头翘生生,煞是晃眼,盯得久了,如催眠图案那般迷人心性,只不过这是催动我周身欲望的两团。
  “啊……啊……肏……啊……阿姨想死……小老公……小老公的臭鸡巴……啊……啊……”
  熟女大声嘶吼,仿若深陷病态般咬牙切齿,体内的逼仄狭长,层叠扭转,男人的一腔水源福地,正调动周遭一切与“侵犯者”做殊死搏击,其中蛮狠的劲道,难以分清究竟是欲将“侵犯者”逼出,还是想要收纳得更深,这股劲道透着情欲长期遭受压抑,猛然释放时的酣畅和无所保留。
  性器频频交错间,与熟女的性爱不知不觉中已透骨成瘾,我沉溺于此,眼前忽而朦胧,转而又清晰。朦胧时,孙雪梅像初嫁的少女,夜夜度春宵,浑身散发着娇羞可人;清晰时,又现实再临,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欲望无穷无尽,从头至脚丰满多汁。
  “啊……鸡巴……顶死……顶死……阿姨了……今晚……小老公……你的……啊……鸡巴……啊……怎么硬这么……这么长时间……”明明是她坐塌吞棍,却反咬一口。
  “呼……亲爱的阿姨……我们多久……没……没肏屄了……今晚……我可不想……做快枪手……嘿嘿……”我双手围揽熟女的腰肢,没过多久,她开始动得节奏散漫,有时还突然停歇,伏到我怀里休息几秒。
  雨势变缓,孙阿姨抽搐般抖抖肥臀,象征性地扑腾一会儿,便揽着我的脖子索吻。熟女的舌尖主动奉上,唾津正散发着浓烈情欲的滋味,连同她粗重的鼻息,似痛非痛的呻吟,一股脑儿涌进我的体内,促使肉茎以震颤相迎。
  我估计她疯得疲乏了,况且男女性事极耗体力,上面含紧她的滑舌细细品味,下面一左一右,两手抄过她软如面团的肥屁股蛋子,擎着熟女玉体继续连耸带拱,肉茎坚持不离寸地。骤停的雨势忽地反转,小人儿重踏泥泞,噼里啪啦声再起,步伐又乱作一团。应该说,比之前女性主动的坐套更为紊乱,孙阿姨好歹也一百多斤肉呢!
  久别重逢,我和孙阿姨狂热地贴吻,狂热地性交,我掌托她的丰臀,她臂环我的脖颈,两人契合成一团,爱欲笼罩在我和她的四面八方,分不清哪些是欲望,哪些是情爱……仔细想想,舌尖与性器多么相像,互相缠裹着,填补内心与身体的空虚。
  她吻得差点闭过气,才有气无力地头依着我的肩膀急喘。
  “嘿嘿……亲爱的阿姨……呼……我刚才就想问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你还没回答我呢……”我的食指深陷肥臀肉瓣,做托举运动的同时,故作轻松地调笑道。
  “去……去你的……怎么……嫌弃阿姨……胖……胖啊……”孙阿姨伸手欲掐我的腰,还没碰着那处,自己先踉跄地倒向一侧。
  啵~肉茎意外间离开温暖的桃源洞,整根愣在那儿,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孙阿姨就床打滚,仰面躺平,胴体除了黑色的吊袜带和长筒丝袜,早已毫无遮拦,周身凝聚炫目的白洁,与丰腴肉感交叠成形,赋予岁月积淀,像冬天里一座躺倒的裸女雪雕,唯独俏脸泛着娇红。胸脯因重力而满溢,不是流体,却犹如流体般起伏变幻。
  她胴体懒散地挪动,瞟见我高举的男根,喘息道:”呵……呵……小色鬼……臭鸡巴真难伺候……阿姨累趴了……呵……呵……让我休息一会……呵……”
  “亲爱的阿姨,你躺着休息,让小老公来伺候你……”
  我翻过熟女的娇躯,她侧躺背对,秀发撩过我前胸时,引得我酥痒想笑。这样的姿态亲密无间,少了男性的那种攻击感。我抬高她的右腿,隔着丝袜握到不输于肥臀的触感,挺胯向前,肉茎缓慢地从后面插进阴道。她的穴口还没完全闭拢,我轻而易举地找准方位,遗憾的是我没有异于常人的超长器官,这种侧躺姿势,肉茎只可能推入半根,剩余半根和囊袋暴露于空调房内,略感一丝丝凉爽。
  或许我也累了,或许想以一种笨拙,却不失温柔的方式侵占她。就这样,我与孙阿姨侧身相叠,她背靠我的前胸,肉茎浅浅地抽送着。
  “嗯……嗯……嗯……”她叫得真像一头受伤倒地的肥羊。
  湖蓝色床单在两人不自然的动作之下,扭曲得再难恢复平整。我抬着孙阿姨的一条腿,谨慎地摇摆臀胯,龟头始终未曾脱出穴口,唯恐再次离开秘洞。由于肉茎无法深入秘道,摩擦糯肉,动作幅度自然也差得多,快感正逐渐缓和,仅在龟头处聚焦。
  “好难受……”孙阿姨身子僵直,强拗过头说道,“换个姿势好吗……你这样肏我……好像没什么感觉……“
  熟女也感同身受。
  我调整身体,将她的大腿进一步抬高,这条裹着黑色丝袜的肉腿看似不可思议地斜向半空,没想到熟女的韧性还可以啊。虽然我的前胸与她的后背分开稍远,亲密感下降,但因为她两条腿张大的缘故,使我的耻根与孙阿姨的阴户贴得更近,肉茎的活动范围也随之变得更大。
  龟头终于深入秘道,触及花芯。酥麻的电流又通过马眼、冠状沟和肉茎杆再次传来,重新点亮日渐势弱的性快感。
  “啊……啊……小老公……这样舒服……对……就这样肏阿姨……嗯……嗯……啊……”熟女的激情再燃。
  我也认为火候正好,起身换跪姿,高高扛起孙阿姨的右腿,丝袜与肩头摩擦,沙沙声引人侧目,我欣赏黑中透肉的性感之余,蛮横地捏揉这条呈半紧绷状态的女性曲线,质地顺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丝袜玉腿在握,我抖擞精神,身体往前重压,腰胯与床架一同大摇大摆,也顾不得身下的承载物会不会散架,狠狠地抽送,拼命地撞击。我和她那圈密合之地,毛发罗织成黑网,肉杵直捣玉壶,榨出的腥热淫浆或被拦截,凝结成斑白,或迸发,像水滴泼洒,或挤回肉壶,再行润滑。
  有人说女人的心和生殖器是连着的,男人的阴茎不仅填满女人的阴道,还填满了她的心。孙雪梅所述的那些往事,种种情欲纠葛,爱恨其实很难分辨对错,仿佛我依仗上帝视角,旁观了所有真真假假的画面。我想应当理解她内心因爱生恨产生的一系列行为,作为男人,给予追求性福的孙阿姨性方面的慰藉,才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带着这般情绪,我鼓足干劲,将她与我的性欲朝峰顶持续推送,强硬的龟头向娇柔的花芯展开最后一轮总攻,仿佛这颗半球状物要砸破子宫口,钻透五脏六腑,一举钻进孙雪梅的心田。
  “啊……小老公……肏死……啊……阿姨……不要……停……阿姨真……真被你肏死了……上天了……哦……哦……好狠……你好狠啊……阿姨……的屄……屄……这样……会……啊……会……被你……哦……肏烂的……啊……啊……不行了……哦……哦……小老公……”
  “呼……亲爱的阿姨……我要……射给你……”
  风雨声最后变作开山裂石的巨响。我紧闭双眼,脑海中除了孙雪梅的淫声浪语、砰砰的肉击声和滚滚情欲,再无他物,一门心思将肉茎摩擦至极致硬挺,那时,滚滚情欲才有机会冲出闸门,得以彻彻底底地宣泄。
  “啊……完……完了……”孙阿姨的尖啼刺破闸门。
  我感到肉茎生疼,不知道是持续肿胀导致,还是女人体腔的逼夹。这生疼的结局犹如夜空中烟火爆开般绚烂,虽短暂,却夺目。烟火毫无顾忌地释放喷射,第一股、第二股……无数股积压已久的情欲飞向艳红浮肿的最终彼岸,绽放着一朵朵乳白色的琼花。
  当我睁开眼睛,发现置身于一条湿透的床单表面,或者说熟女胴体扭曲地躺在湿布上。我猛然意识到刚才那声尖叫的真相——孙雪梅和我同时高潮了。
  “亲爱的阿姨,你又随地小便,嘿嘿!”我笑着躺倒在她旁边,圈住熟女丰腻的身子。
  ”哎,小色鬼,你不嫌脏吗,快……快起来,换条干净的床单再睡,底下的褥子估计也湿掉啦。“孙阿姨笨拙地爬下床,一边脱着长筒丝袜,一边轻喝,”快点呀,去找条干净床单……“
  我无可奈何地跑去橱柜翻找,记得孙阿姨曾提及关于她高潮时尿失禁的往事,也是弄湿床单,难道因为这一点前夫哥就嫌弃她,再和小姨子孙雪兰勾搭成奸?
  一场盘肠大战排空了我两个月的库存,我和熟女不得不重新洗澡。第二次共浴,熟女老老实实地洗澡,而我毛手毛脚地偷捏几把她的双乳和肥臀,不过仅限调情。
  熄掉房间的灯,我和孙雪梅赤身裸体地抱着躺在床上。
  “亲爱的阿姨,那天夜里在你老家镇中心的酒店,我记得你说房卡被你妹妹偷拿了,我一直想问你是怎么打开房间大门的?”
  “小色鬼,你怎么疑神疑鬼,难道你怀疑阿姨故意把房卡给阿兰那个骚蹄子,叫她自己送上门勾引你……”
  我将她拥进怀中,爱抚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说道:“亲爱的阿姨,不是这个意思,我随便问问的。”
  “哎呦,没想到你看看人高马大,还小心眼呢,其实这桩事情讲出来挺简单啊,我以前在镇上的那家酒店做过保洁,那天晚上请熟人帮忙,借了一张门卡用用。”她低声说道。
  “哦,熟人……”我若有所思,“熟人知道你是当地人,家就在附近,你跑去住酒店,人家不好奇吗?而且,前台电脑上一查房客的登记信息,还跟一个男的同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傻子也秒懂了吧!”
  “你什么意思嘛?死人头,小色鬼,得了便宜还卖乖,咱俩的事情见不得人是吧?”回家01.com她明白过来,又掐着我的肩膀,提高嗓门说道:”当时我哪顾得了这些,找不到房卡,第一反应就是去敲阿兰的门,那会还想是不是我多心了,后来发现骚蹄子果然不在自己房间,我猜她十有八九偷走我的房卡去酒店找你了。这骚蹄子吃饭的时候应该就看出我跟你关系不一般。”
  我轻轻嗯了一声,“关系不一般”,可我和孙阿姨算什么关系呢?炮友、情人、恋人、同事……
  但无论我和孙雪梅算哪种关系,此后整整五天,上班期间,我和她继续避嫌扮陌生,而下班回来,除去吃饭仅剩颠鸾倒凤,在厕所、客厅、厨房、卧室、车里……我放肆地喷薄一股股精华,她则胡乱地排泄一泡泡尿液,每日狂欢结束后总要打扫“战场”,而我和孙阿姨却乐此不疲。
  某日清晨,我半睡半醒间习惯性地触碰身旁的熟女,自己的右侧空空如也。或许她忙于做早饭吧,我傻傻一乐,用力倾听厨房的锅碗瓢盆声,可惜屋内始终静悄悄。大概躺了十多分钟,我预感不妙,猛地爬起身,慌慌张张地搜索每个房间,感觉孙雪梅曾出现过的痕迹全然消失了。
  难道这几天只是一场春梦?
  我拨打孙阿姨的电话,始终忙音。我手指颤抖地点开微信,才看见她发的一段留言——“我儿子考上北方的名牌大学,我准备同他一起去那里,还是找个保洁的工作,也好照顾他。我比你年纪大的多,晓得有些事情不可能的,感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你送给我的衣服洗好挂在阳台上了,我拿着不合适。再见了,小老公。”
  我想回她的微信,切成语言通话,她不知何故竟把我拉黑了。我给物业公司的麦子发微信,旁敲侧击地打听孙雪梅的情况,得到的回复是保洁阿姨早在一个多月前便向物业提出离职。
  她申请离职的日子就比高考成绩公布的时间晚了几天。
  亲爱的阿姨,原来你去意决绝,好一场蓄谋已久的不辞而别啊!
  阳台上挂着孙阿姨留下的情趣内衣,我茫然地望向那几条轻薄的黑色,回忆昨夜熟女丰满、性感、诱惑的身姿,她的气息、呻吟、湿热、黏滑。而此刻,她们就像失去灵魂,且四分五裂的半透明躯壳,正随风飘来荡去。
  垃圾桶里躺着一只毓婷的淡粉色包装盒,我怅然若失地捡起,再心怀悲寂地放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