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0 引子
2018年,我再次见到了陈盈。
那是在兰州飞往北京的航班上,我刚刚登机坐下,有女声问我“先生麻烦让一下好么”。我看了一眼,是一个颇有风韵的少妇,看起来有些眼熟,正指著我右边的座位。我急忙起身让她进去。
少妇落座後,盯著我看了几秒。我有些难为情。
“李祥?”少妇竟然呼出了我的名字。我困惑地端详了一番少妇:“陈盈?”我终於想了起来。
少妇捂嘴,一双明眸笑了起来。看著她的眼睛,我有些胸闷。陈盈看著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示意我说话。十年的时间,让我不知如何再和眼前的女人交谈。
“我去兰州出差来著,这……这是要回北京”我试著打破沉默。
“你也住在北京呀,真好。”陈盈道,边说边把手包塞到座位底下。
“你在北京工作?”我问陈盈。她有些尴尬,说她五年前到北京一家公司工作,刚刚辞职了,这才有时间去兰州探亲。她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说我毕业後留京,结婚生子。“好幸福啊”陈盈边说边恭维地笑著。
飞机上气氛有些尴尬,我要了白水,边喝边翻著杂志。陈盈也不说话,只是怔怔地望著舷窗外的云海峰峦。
1 缘起
我和陈盈是高中的同桌。那时她短发齐肩,双眸含水,我总是痴痴地看。她发现了就会背过脸去,头发一甩,清香扑鼻。我学习成绩好,给她辅导习题,手舞足蹈教她立体几何,每天考她二十个单词。
陈盈当然也喜欢我,我知道的。我和班花走得近她不理我,我碰了一下她的手她眼里是兴奋,双颊却如粉桃。
我那时是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这样的事情,忍不住的。
一天放学之後,骗她要帮我整理卷子(我是课代表,要干些杂活)我拉著她到了地下室楼梯下的储物区,这里不会有人经过。
她一脸疑惑地被我拉进了幽暗的楼梯下面,我对著惊慌的她,用力吻了下去。
她双唇紧闭,哼著嘤嘤的声音。我双臂环抱著她,能感到瘦小的身躯在我怀里扭动。
我在她窒息前松开她。她蹙眉愠道:“你疯了,这是干什么?”我嬉皮笑脸地说:“我喜欢你呀。”她跺脚说,我知道,但这是在学校啊。
我们的表白都很仓促。
她愣了一会儿,拉起我的手,压低声音,却又郑重地说:“李祥,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了,我也喜欢你,真的。”
我再次捧起她的面颊,吻了上去。她笨拙地张开嘴唇,牙齿碰牙齿,牙齿刮舌头。我们的初吻失败得像一只业余的乐团。她身体在我怀里软了下去。我感到自己的阳具挺了起来。十六岁的肉棒新鲜强硬,好像在校服裤子里挣扎一样,跳动著向前刺著,隔著几层布料攻击著陈盈的小腹。
怀里少女的身体软了下去。我急不可耐,双手拉起她的上衣,里面是淡黄色的胸罩。“别……”她喉咙里吐出微弱的一声。我哪里管,直接蹲下品尝起细腻的腰肢,小巧可人的肚脐。
我的并没有在她嫩白的腰腹上浪费时间。一路向上,一双饥渴的手把胸罩推了上去,现在想来钢圈应该是会勒疼她的。我却不懂得怜香惜玉。面对两团棉花一般白嫩的乳房,我先是闻了闻香味,是洗衣液的花香和淡淡的的汗味,酸酸的少女体味刺激著我的神经,我仿佛能听到一股热血冲入我头颅的声音。我无法理会陈盈的抗议,含住粉色的处女乳头。
陈盈的那副乳头在我阅历至今也无出其右,後来在灯光下我仔细把玩过,色泽粉润,乳晕小巧。最是少女动情时,乳头胀大得恰到好处,褶皱略深,刮擦著男人的唇舌,是两粒肉做的春药。
我含著乳头,左边换到右边,右边换到左边。乳头涨得硬硬的,从葡萄干变成了杏仁。两团美乳上是我的口水。
陈盈几乎瘫倒,我脱下校服上衣,铺在地上。几乎是横抱著把半裸的她放在其上。
“李祥不要啊,我们走吧……”陈盈大眼睛水光莹莹,像是要哭。我吻她,说:“盈盈,我就是摸一下,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十七岁的少年笨嘴拙舌。这十几年间我学会了比这漂亮许多的花言巧语,今天我可以毫不费力地逗得美妇佳人花枝乱颤,让不谙世事的少女芳心萌动。我再也不用为了摸一下女孩儿的身体撒谎辩解,我可以让无数美人跪在我面前掰开花瓣等我插入。
可我再也没有十七岁那样的渴望,没有说过那么真诚地话。
我急切地褪下少女的校服裤子,几乎是硬扯下去的。陈盈扭动著屁股,像是在抗议,但我无法保持温柔。白生生的大腿晃来晃去,像是血吸引鲨鱼。
内裤也是淡黄色的,夹紧的大腿间有一簇黑色掩映在薄薄的布料下面。我口舌扑了上去,淡淡的花香,汗酸味,一点点臊味,和微微的腥膻,隔著内裤我能感受到要溢出来的潮湿。少女情欲的味道像是子弹射进了我的喉咙。我无法思考,视力模糊。
我先扯下的陈盈的运动鞋,之後一并褪去宽松的校服裤子和内裤,仍在一边。
“不要啊……”少女的心思很是奇怪,我脱她裤子时腰臀腿脚都很配合,这时却害羞起来。
哪里管那么多,我掰开细嫩的双腿,埋下头去。
楼梯下面昏暗,我看不见阴唇的颜色。我笨拙而急躁,只想尽力吮吸异性的味道。陈盈阴毛不多,集中在小腹下面一朵。裂缝的上面是娇小的阴蒂,我含在嘴里吮吸。“啊……疼”陈盈叫了出来。我连忙住嘴。下面是肥嫩的大阴唇,上面光滑黏滑,溢出的爱液味道咸腥,唤醒我原始的兽性。我双手掰开阴唇,娇嫩的肉瓣被拉扯,滑不留手,又弹了回去。“疼啊……”陈盈叫声里带著哭腔。我轻了一点,再次掰开花瓣,里面是小阴唇。我没有仔细体会小阴唇的滋味,只觉得一股股的黏液涌了出来,流淌到我鼻子下巴上,女孩儿下体腥臊的气味弥漫开来,并不浓重,却毫不掩饰地撩拨著我的神经。
阴茎好像是自己要跳出裤子一样,我无意识地脱下裤子,挺起黑紫色的龟头。
我努力回忆A 片上看来的姿势,双手握住陈盈纤细的脚踝,双臂外展分开两条玉腿,龟头贴在滑腻的阴唇之间,上下游走。滚烫的阳具像是在沼泽里挣扎的泥鳅,不知哪里是入口,所到之处只是湿滑。“不要,不要……”陈盈想蹬腿,但双脚被我牢牢钳住。我为了防止她踢到我,把她的双腿向前一压,陈盈雪白的屁股就翘了起来。我的大泥鳅好像碰到了一个炽热的洞口,腰一挺,龟头滑进去一半。
我知道今天也不理解很多文章里写的破处经历,为什么他们能感受到处女膜的存在。无论是陈盈,还是後来我经历的几个处女,破除是只能感到处女阴道无比的狭窄,阴茎被紧紧地箍住,热、兴奋、疼痛混合在一起,这是处女的味道。
在这阴道里巨大的压迫感之下,处女膜的阻碍是很难被感知的。
龟头滑进去之後我几乎没有等待,用整个体重压了下去,挣扎著的的泥鳅全身浸没在沸腾的海洋里。肉棒像是被无数只手攥住一样,这些手像是在高烧,火热而扭曲,挤压,旋转,蠕动。肉棒的胀痛和阴道壁挤压的疼痛汇聚成了缠绵的快感。
出乎我意料的是,陈盈没有发出声音,她紧闭著眼睛,睫毛颤抖,像是在嗓子里吼,确没声音。我知道这是疼痛到了极致时的反应。她纤腰反弓,然後用重重地摔在地下,屁股抖得我的肉棒差点滑了出来。
幸好我改扶著她的两瓣臀肉,没让她娇嫩的阴道逃脱我的阳具。“啊……”
她终於哭喊出来。我尝试著抽动,因为阴道壁禁锢我硕大的龟头,抽插十分艰难,我好想前後抖动一样。阴道里的湿滑温热,以及紧致而蠕动的阴肉让我无法坚持,肉棒前端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著我的後脊,我腰眼一阵酥麻,肉棒开始跳动。
我仿佛能听到滚烫的精液冲进少女子宫的刷刷声。陈盈应该是十分疼痛,根本顾不得感受热精打在阴道里。她知道我抽出阴茎她用手抹了下身才发觉我射在了里面。当时她哭诉著:“怀孕怎么办,你怎么这样对我。”
我射精之後头脑冷静了一些,拿起边上陈盈的黄色小内裤擦拭她下体的爱液、精液和血液。看著泪眼婆娑的陈盈,我有些後悔这场性事。我们的第一次如此狼狈地结束,直到今天我仍然有些愧疚。
2 妻子
回忆被机上广播打断,飞机很快降落在北京机场。
往到达出口走时,陈盈问我怎么回去,我说公司有人接我,不如一并送你回家。陈盈推辞,我执意问她的住址,原来离我们公司不远,她只好答应。
“李总,这儿呢!”杜成在接机人群里满面堆笑向我招手。杜成是我们公司副总,这次突然勤快起来,执意要来机场接我,让人摸不到头脑。我不太喜欢他的跳脱,悻悻地介绍陈盈是我的老同学,恰好遇见。杜成谄媚地和陈盈握手,陈盈倒是落落大方,微笑著和杜成打了招呼。
车上我和陈盈交换了微信。我边和陈盈在後座聊天,边打量她,精致的妆容,细嫩的皮肤,粉白的耳垂下是两颗饱满的珍珠,一身剪裁得体面料高档的套装,修长美腿和一双优雅的高跟鞋,可见她这些年过得挺好。我的愧疚好像少了几分。
说来也怪,和陈盈聊天我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年纪,紧张怯懦。我想杜成应该在暗暗吃惊,毕竟他未见我如此狼狈。
杜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开错了路。绕了不少冤枉路之後,才把陈盈送到她租住的高档小区,而我到家已经是八点了。
打开门,妻子正背对著我,坐在餐桌边上发呆,餐桌上是保姆做好的几碟素菜。我从後面抱住妻子,轻声问:“小蕙怎么不吃饭呢?”
“在等你。”妻子声音颤抖虚弱。
我知道妻子还没有从丧父之痛里走出来。我的岳父赵长明是一个多月前去世的。他白手起家创业,打拼了大半辈子,交到女婿手上,想著颐养天年,却罹患癌症去世。岳父去世後,我多少有些茫然,不知道还有谁能和我促膝长谈谆谆教导。可我只能故作坚强,负担起家庭和公司。
我们草草吃了饭,洗了澡,躺在床上。妻子还是闷闷不乐,背对著我,紫色的丝绸睡袍勾勒出婀娜的女体曲线,流淌在我面前的一瀑青丝遮盖了妻子的面容。
看著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却突然全是陈盈望向窗外的样子。
看著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很快灌满了陈盈的面容,陈盈的光滑的後颈,陈盈的美腿,高跟鞋上露出的嫩脚。睡裤里的肉棒硬了起来。
我扳著肩膀把赵蕙翻了过来。
“干嘛?”赵蕙蹙眉道。
“蕙蕙咱们都一个多月没做了……”
“可我真的没心情”赵蕙低声说。
我有些恼怒,只得有些严肃地说:“咱爸的在天之灵希望我们这样过下去么?
你不知一直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么……”赵蕙听到这里立刻想捂住我的嘴,又想到女儿正和奶奶在三亚度假,不在家里,就收起了手。
女儿只知道她爸爸很宠爱她,却不知道那段离奇的故事和她的身世。
我褪下赵蕙的睡裙,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我埋下头,是成熟身体的奶香。
妻子扭动著身体,忽然伸出手揽过我的头,狠狠地吻我,两只舌头像是扭在一起的两条毒蛇。妻子的身体很诚实。
“祥子,我现在想要了”赵蕙有些急切地说。30多的女人身体敏感饥渴,悲伤垒砌的堤坝无法阻挡性欲之水。
手指伸进妻子的内裤,能感受到薄薄的布料已经微微潮湿。我轻轻地拨弄她滑嫩的阴蒂,妻子不安地扭动腰肢。“啊……啊……”,成熟女人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面。阴蒂一抖,好像又涨大了一些。
我褪下妻子的白色内裤,分开她丰腴的双腿,端详著两瓣熟悉的嫩肉。妻子很主动,蜷起腿,用修长的手指掰开两瓣大阴唇,淡褐色的蚌肉被手指摁在两边,微微伸长,露出里面鲜红的褶皱。我凑近看,女人的性器总是让人百看不厌,尤其是这样嫩红的褶皱,像是嗫嚅一般舒张,吞吐著晶莹的淫液。妻子的兴奋来得很快。
我伸出舌头舔舐小阴唇里含著的爱液,不时用舌尖划过阴蒂。妻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服侍。十多年了,妻子咸咸的淫液是我最常吃的一道菜。一道菜吃得太多了,也就说不上喜欢与否,享受变成了本能,爱情变成了习惯。
接著是正在蠕动的阴道口,我把舌尖轻轻探进去一点,也许是要到排卵期了,妻子特有的腥甜味钻入我的鼻腔。甜甜的奶香,这个味道十多年了,一直没有散去。
我拿个枕头垫在妻子肥美的双臀下面,用已经胀大许久的肉棒在两片沾满淫水的滑腻阴唇之间游走,然後一挺腰,插了进去。
妻子的阴道里更加的润泽温热,我缓慢地抽插,一边扶著妻子的脚踝。随著我进攻的力道渐渐加大,一双白嫩的脚在我眼前挥动著,我把一只送到嘴边,吮吸著小巧的脚趾。“啊……啊……别……脏……”妻子呻吟著。
看著妻子闭眼皱眉,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我边吮吸著妻子的脚趾,又想起了陈盈。
3 梁薇
高中时慌乱的初夜过後,陈盈生了几天的气,我试著哄好她。
我故意和班花梁薇走得很近,帮她带盒酸奶,殷勤地帮她做作业。陈盈看在眼里,先是闷闷不乐,之後总是红著眼睛,我知道她经常偷偷低哭。
“你不喜欢我了?”,娟秀的字迹如此写著。纸条是我一个早上在书桌里发现的。我读完字条,扭头看边上的羞红了脸的陈盈。“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出差了,家里没人。”我轻声对她说。她粉嘟嘟的脸低下去,默认了。
一天里我盘算著晚上的计划,不安、兴奋。晚上我拖著她长长的校服袖子,像牵宠物一样把她领进家门。锁好门後,我把她一把抱起,扔在我爸的大床上。
我父亲哪里是去出差,母亲离开後,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金钱和最後一点能量释放在女人身上,所谓的出差,无非是花天酒地去也。这张大床容纳过多少我爸的情人?有多少丰腴的姐姐阿姨们在这里被我荒唐的父亲蹂躏?我不知道。
但今天这张床上的女人属於我。
“你是我的人了,你把身子给了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傻子。”我趴在陈盈身上吻她的额头,她先是笑靥绽开,然後大眼睛里就溢满泪水。我吻著她眼角两侧滑下的泪水,我褪下她的衣服,我不再慌张。
这次进入得还算顺利,我握著她纤细的脚踝抽插,眼前小巧的少女玉足,包裹著陈盈双脚的白色的棉袜有些湿润,我把鼻子凑了上去,棉袜尖上有淡淡的酸味。
我有些恋足,之前在家里发现过父亲情人的丝袜,成熟女人足底的淡淡酸臊味道总能让我嗅舔一番,然後一边想象著我和父亲一样把她们按在身下操弄,一边射出浓精。
我闻著陈盈脚上的酸味,阳具愈发胀痛,加上陈盈刚被开苞,初经人事,阴道紧紧地箍著我的肉棒,我不一会就射在了里面。弱小的少女躯体痉挛颤抖。陈盈还是没有叫床呻吟,只是不住地喘息,两捧嫩嫩的小脸染著粉色,女孩儿双鬓微黄的绒毛泛著情欲的光亮。痉挛喷射过後,我有些惊恐,问陈盈怎么办。陈盈说她刚来完月事,应该没事儿。我问她哪里学的这些。她害羞地说是梁薇告诉她的。我有些惊讶,女孩子心思难猜,难道她和梁薇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势如水火?
造化弄人,我和梁薇的故事开始在一切行将结束的时候。
刚刚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天,父亲去上海找他新认识的网友。那是2002年,拨号上网视频不容易,父亲急不可耐地扑向网线另一端的一个个妖艳猎物,撞运气。家里只剩我一个,我便邀请几个朋友来家里聚会。
几个男孩儿,还有陈盈和梁薇,坐在我家的地上喝著啤酒果汁。陈盈和我恋爱近两年,如胶似漆。我探索过陈盈的每一寸身体,陈盈也放下了羞涩,面对众人,也不避讳地斜靠在我怀里,和梁薇聊著天。
晚上男孩儿陆陆续续回家,我看梁薇火辣的身材,尤其是牛仔短裤下的修长美腿,在盛夏有些不安全,提出送她回家。陈盈嗔怪道:“咱们睡一起,梁薇睡到你那屋不就好了么。真是的。”
服从领导安排。我和陈盈洗过澡之後又是一番盘肠大战,我在少女的蜜道里驾轻就熟地抽送肉棒,陈盈小手紧紧地捂著嘴,怕隔壁的梁薇听到。战斗之後我们都很疲惫,沉沉睡去。
夏夜总是多梦,尤其是在性事过後,我总是被困在混乱的梦里。迷糊中,我好像在舔一双美腿,美腿上有女人香香的汗味。我随著细腻的皮肤向上,是牛仔短裤毛茸茸的边,我鼻子贴在短裤的裆部,嗅著少女下体的滋味。我喜欢夏天,夏天一切的味道都浓烈起来,可我在梦里使劲吸吮,却嗅不到一丝女阴的淫味,只有美腿上的体香。无奈,我抬起头恳求这双腿的主人解开裤子。主人低下头,我吃惊地发现,那竟然是梁薇的面孔。
我惊醒,内裤被膨胀的肉棒高高顶起,像是窗外夜色里亮著蓝光的电视塔。
可怕的是同时还有十足的尿意,啤酒喝多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我怎么会梦到梁薇呢?我心里为自己开脱。
我捏著龟头让肉棒稍软,然後下床尿尿。回头看看,陈盈还在熟睡,少女的呼吸宁静悠远,像是远处飘来一般。
我到厕所解决完问题,路过客厅,突然觉得有一股异香,借著窗外电视塔的蓝光,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我想了起来,这是梦里闻到的香味,是梁薇的味道。
“你……”我压低嗓子,用气声问道。婀娜的长发黑影没有作声,只是伸出长长的手指,指向她睡的卧室。
我们蹑手蹑脚地进去,梁薇轻轻带上门,然後扭开床边的台灯。我惊讶地发现她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了?”我疑惑道。
“可能以後我就见不到你了,李祥。”梁薇带著哭腔,低声说。我知道梁薇指的是我要去北京读大学,她考到了本地一所普通本科,两地千里相隔,自然是不容易再见。可为什么她哭著说这个?
“你……”我又不知所措起来,让我想起第一次面对陈盈身体的时候。
“你有多傻啊,李祥,你看不出我喜欢你么?”梁薇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责备地看著我。
“我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了,可你只会哄你的同桌笑,心里只有她。”梁薇怨道。
“不是的……”我口干舌燥,想要辩解。我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卷曲的阴毛,混乱不堪。
“我知道你们男生传的那些事,都拿我当笑话看,说我和社会上的男人睡觉……呜……”梁薇哭了起来。她双手捂住脸,肩膀耸动呜咽著说:“我怕你看不起我,不敢跟你表白,只能在教室最後一排远远地看著你和陈盈……”她趴到了床上,埋著头哭泣。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长腿横陈在我面前,上面是牛仔短裤包裹的翘臀,正随著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我心绪烦乱,无暇顾及眼前的肉色。
“没有的,我哪里有看不起你,你那么漂亮……”我试著冷静下来,解释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话都对你说,我怕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梁薇抬起头对我说,她眼睛红红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缘。之前有个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红的手指甲挑著我的下巴调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
或许真是遗传了我荒唐的父亲。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产和社会关系,却给了我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我弄不清楚是因为外貌声音体态还是气味,我们父子两个像是蝴蝶飞进千亩花丛,是最成功的两头雄兽,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结队的雌兽体内播撒子孙,让别的男人羡慕。
我从来不喜欢父亲,却最终活成了他的样子。我们体会过相似的快乐,也被命运施加了同样的刑罚。只是那时的我太年轻,无从预知之後的命运。直到多年後,命运的法槌高高抬起,准备落下。
赵蕙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脑子里的陈盈梁薇变成了眼前成熟美艳的妻子。我轻咬她的脚趾,感觉阴道里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丰美时。低头看去,浓黑的阴毛里,随著我紫红色肉棒的大力抽送,汁水飞溅出来。妻子疯狂地喘息,这是我熟悉的声音。
“啊……嗯……老公我爱你,用力操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赵蕙用哭腔低吼著。我看著颤抖的妻子,却又感觉面前一会儿是陈盈的粉嫩脸颊,一会儿是梁薇的娥眉红唇。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在赵蕙之外睡过不少女人,却从没有今天这样的内疚。赵蕙也一直默许我在外风流,并不在意我喂饱了多少条饥渴的阴道。
毕竟我们一起守著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太沉重,我们尽量活得轻松一些。
4 猎犬
那晚和赵蕙做完我失眠了。年轻时睡不够,过了三十睡不著。
我辗转反侧口干舌燥,只好下床喝水,看到手机一闪,是一条微信。
“老李你回家了么?想你了。”
我没有回,上了床看著身边呼吸均匀的妻子,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公司,副总杜成跟我讲了一下我去兰州这几天公司的情况。
杜成是我的大学同学,在我入职岳父的公司之後很快就跳槽投奔我而来。岳父见他精明能干,专业对口,小公司又正缺名校毕业生撑门面,就欣然应允了。岳父出国治病这两年,我和赵蕙轮流去陪护,杜成把公司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
杜成正说著,梁薇推门进来了。几日不见,梁薇有些哀怨地看著我。杜成知趣地告辞出门。
“昨晚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我是吧?这么多天不见你也不想我呗。”梁薇边撒娇边扭著屁股走到我办公桌前,用半片臀瓣在桌沿上蹭著。
高中毕业之後我就和梁薇断了联系,直到毕业五周年时。那时我刚入职半年,全国各地跑业务,恰好到家乡打点客户时高中班级组织聚会,就去和高中老同学们喝了一顿酒。
聚会上,陈盈没有出现,我却在酒桌那端看到了梁薇的影子。梁薇席上没和我说话,我们有些尴尬。散场後梁薇主动走过来,高跟鞋哒哒地敲在大理石地面上,我有些紧张。当时我们寒暄了几句,梁薇执意要送我回酒店,说是她没喝酒,开车送我就好。我拗不过就坐上她的车。车是一辆红色的奥迪A4,想必她过得不错。在酒店门口我下车时,她望向我的眼神有些不舍,幽幽地问我,我能上去和你说说话么?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事情像是五年前的旧梦重温。
我领梁薇进屋之後,她几乎是用强奸一般的姿势把我摁在床上,撕扯开我的领带,解开我的领口,然後用红唇压上我的嘴。
我亦色心大起,翻身把梁薇压在身下。梁薇笑了起来,媚眼里满是风情。她双手解开我的腰带,一并撸下我的西裤内裤。我伸手进她的短裙里,丝袜的裆部已经是一片泥泞。梁薇自己剥下短裙丝袜,分开丰满的大腿,漏出湿润的猩红色性器,光滑的肉唇浸透著汁水,却是没有一根阴毛。这副白虎性器,比我五年前的的所见更加娇媚红润,饱满圆润的大阴唇突了出来,没了少女的青涩味道,肉嘟嘟地,好像能在手指下弹出乐曲一样。我没有迟疑,插了进去。梁薇的阴道很是神奇,好像有几圈肉环紧紧地箍住我的肉棒,肉环还会随著我的抽插蠕动挤压。
少年时,我被这副性器一夜榨干,今天好像也在劫难逃。
我一边抽插,梁薇一边妩媚地呻吟:“啊,好哥哥用力干我……,用力啊…
…好深……”,声音宛转悠扬,像是一首歌谣,每个声响都恰到好处地砸在男人的心坎里。
我很难在这样的生理构造和技巧下坚持,要射精时,梁薇敏锐地察觉到了。
她用双臂环抱著我。我好像被一条蟒蛇缠住了身体,在她怀里抖动著发射。梁薇的阴道像是母亲抚摸婴儿一样,温柔地蠕动摩挲著我射精过後的肉棒。我受用无穷,腰眼里升腾出的快感像是顺著导火索,窜上我的脊柱。前所未有的愉悦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想死在这个风骚又温柔的怀抱里。
高潮之後,我们对面躺著,我端详著面前这个美艳的女人,二十多岁的年级,却好像有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
梁薇用挺翘的鼻尖顶著我的鼻子,吐气如兰,和我讲她这些年的故事。
“那时你好紧张”梁薇回忆起来那一夜,笑了起来。
她从高一开始就被当地一个房地产老板包养了。确切地说那个老板包养了梁薇母亲和她,一对母女花。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梁薇主动说喜欢我,但是自卑於自己的身份,又知道陈盈已经献身於我,只好远远看著我和陈盈好在一起。直到高中毕业时,怕之後天各一方,才终於委身於我。我始终不知道陈盈是否察觉到了我和梁薇的事情。
毕业之後梁薇读了一所普通大学,之前包养她的老板出事逃去了国外,她轻易地就又找到了下一个金主。
“小时候是为了钱,後来逐渐有了成就感,别的姐妹被男人操,我却觉得是在操男人。我喜欢男人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像是婴儿。”梁薇略带兴奋地说。
我惊讶於她的坦诚,问她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和我讲她已经厌倦了被包养的生活,想找份工作了,听说我在北京,问我在北京有没有什么好机会。
“你的……厄……男朋友,没有在北京的关系么?”我指现在包养她的主人。
“他呀,我和他分手了,现在一个人。”她眼神有些黯然。“祥子,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只想问你能不能帮我在北京找个工作。你要是有需要呢,我随时可以陪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
梁薇是我见过的最直率的女人。我问她为什么要去北京。她说想逃离家乡的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去一个大到没人能注意到她的地方。我大概猜得到她的想法,让我帮她在北京落脚,然後通过我生意的关系帮她找下一个金主。
北京遍地黄金,大富大贵的禽兽横行,她厌倦了家乡的小打小闹,要开始新的狩猎。
我想了想,梁薇一言不发,眼神有些紧张地看著我皱眉沉吟。
我另有打算。
我让梁薇第二天跟著我和客户吃饭,梁薇想了想,答应了。
客户是家乡H 市XX局的一个小领导,王主任,50十多岁,看起来儒雅慈祥,却对我们的项目多有挑剔。一项厂区改造工程千头万绪,多少只硕鼠想瓜分这罐蜜糖。我们公司负责一小部分设备,王主任拿捏著这部分设备验收的权柄。这可能是王主任退休前最後一笔大进项了,难怪他处处下绊子,我只得来到久别的H市,亲自打点。
两天前登门拜访,三万现金塞给了他夫人,王主任果然传出话来,今天可以跟我吃顿便饭。
我们约在渔港酒楼,王主任色眯眯的盯著梁薇。梁薇一身银白的裙装,像是闪著光的美人鱼。美人鱼梁小姐的裙下是两条黑丝美腿,修长的玉足挂著一对深蓝色的漆皮高跟鞋。梁薇两条玉腿交替堆叠,王主任眼神像是冒出火来。我暗笑他的这幅模样。
事後梁薇跟我描述过王主任的丑态。在去酒店的车上就按捺不住,摸起梁薇的丝袜腿。到了宾馆房间把梁薇扑倒在床上,梁薇翻滚起来,嬉笑著闪转腾挪,挑逗著王主任衰老的神经。
据说王主任是梁薇经历过的男人里交枪最快的,蠕动十多下之後他半秃的脑袋就栽在了梁薇怀里,射了。我知道梁薇的床技,从十五六岁初经人事,精进到二十八岁,这女人阴道里每个褶皱肉环的蠕动都精准地爱抚著男人最敏感的部分,精壮小夥子也坚持不了几分钟,更遑论王主任般的老朽。
王主任栽倒在梁薇的肉洞里之後,事情就好办许多。
之後梁薇跟我回京,我把她安置在公司边上一个小区的出租公寓里。不到一个礼拜,王主任竟然找上门来,说是那批设备的事情有了转机,这次来实地考察一下我们的工厂。我知道他的意思,让梁薇陪他又睡了几次,王主任满意而回,项目合同也很快签妥。
现在的梁薇更加精於此道。八年的时间把她打磨成了诱人的少妇模样。全国各地多少客户,无论高矮胖瘦,不少都拜倒在她的一双美腿之下。我自然也没有亏待梁薇,她锦衣玉食,俨然是贵妇一位。
我们和梁薇好像是猎人与猎犬,她准确地咬住猎人的咽喉,事後便能得到我扔给她的一块肥肉。
只是我当时没有料到,猎犬也会反噬其主。
梁薇埋怨过我不回她微信之後,踩著高跟鞋哒哒地走到我跟前,把我的椅子转到侧面,伏下身子。我从她拉低的领口能看见一对日益丰满的乳房。西裤拉链被轻柔地拉开,几根柔软的手指拨开了我的内裤,熟练地掏出了阳具。
梁薇像是抚摸著小猫的少女,表情宠溺,双手轮流抚摸著我仍然柔软的一滩阳具。
这是我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最近几年,做过一次之後往往几天提不起兴致。
好像昨天晚上浑身的最後一天情欲都被赵蕙榨干了。
梁薇低下头,红唇包裹住我软塌塌的阴茎。我低头看下去,梁薇打扮得高贵端庄,精致的发髻好像是从我的裤裆里钻出来一样,有些滑稽。
贵妇般的梁薇,口技好到很不匹配她营造的气质。她的舌头像是强劲的鱼尾,扭动拍打著我的冠状沟。时不时地她头往下一送,把整个龟头推进火热黏滑的喉咙口,让她的嗓子吮吸我的龟头。我昨晚和赵蕙做爱之前洗了澡,到现在应该已经十二个小时了,赵蕙的爱液和我的精液混合发酵的味道应该不妙,梁薇却不在意。不知道这是不是职业淫妇的素养。看著胯间梁薇拼命扭动著的玉颈,我的阳具渐渐有了反应。
梁薇察觉到了肉棒的变化,吐它出来,改成小巧的舌头不断在龟头侧面缠绕,伴著滋滋的水声。我想起来小女孩舔棒冰的样子,小女孩的脸一会儿是陈盈,一会儿是梁薇。
肉棒稍硬,但还没有涨到最大。梁薇好像是对作品不满意的雕塑家一样,用小手捏捏茎身,嗔怪地撅了一下嘴。她站起来,背对著我,把包臀的裙子撩到腰间,露出包裹著黑丝的丰臀。
我在与梁薇熟识後,几乎每次都是用後入式操她。从後面看,她的腰肢下弯成恰到好处的弧线,拱起丰硕的臀,随著抽插臀浪翻腾,美不胜收。这是个为性交而生的女人。
她双手向後伸出,揽著我头,把我的脸埋到她的臀缝里。柔软的臀肉包裹著我的脸,丝袜的触感让我有种满脸滚烫的错觉。香水味混著一点腥臊冲击著我的鼻孔。我彻底硬了。
把梁薇按在沙发上抽插时我又想到了陈盈。眼前中年美妇两片雪白肥臀之间夹著鲜红洞口,浅褐色的肛门褶皱像小嘴一样蠕动,阴茎上带出了淫水酿出的泡沫。我幻想起陈盈现在的样子,和梁薇一样的年纪,矜持的少女会变成什么样的妇人?在床上会如梁薇一样淫荡,还是仍旧会红著脸嗔怪我的鲁莽?
梁薇高潮来得很快,她的身体在这几年越来越敏感。一丝淫水被抽插带了出来滴在皮沙发上。这套皮沙发不知被多少梁薇的爱液浸泡过。坐在这套沙发上的那些血气方刚的小夥子,衰朽的秃顶中年男人,应该想不到自己的屁股有幸和大美女的淫荡汁液摩擦亲吻过。
我不一会儿在梁薇火热的阴道里射了出来,梁薇转过身,一手背後堵住自己溢满精液的淫洞,一手扶住我尚且未软下的肉棒,轻轻把上面的精液和她的腥臊淫汁吸吮干净。
我看著梁薇乖顺低贱地给我清理秽物,却幻想著眼前是昨日遇见的陈盈。不,如果是陈盈,或许应该换作我跪下去舔舐她最肮脏的地方,恳求她原谅我的背叛。
幻想在几个小时之後变成现实。晚上我接到了陈盈的电话。
5 权力
晚上我接到陈盈的电话时正在西山园。
两个月前,杜成给了我一套房子,让我带人来住。杜成这几年在京城投资了几处房产,也不愿租出去,空在那里应付通胀。
杜成知道我最近在和一个北外的女学生纠缠,可能是从梁薇那里知悉的。我让他别瞎打听,我是吃独食的,他知道了也尝不到滋味,别憋坏了。杜成笑骂著说哪里会跟哥们抢人。
“祥哥,我这套房子空著也是空著,给人家姑娘住吧,别总往酒店领了。”
杜成翻了翻手包,找到一串东西,扔到我面前,是闪著银光的四把钥匙和一张蓝色的门禁卡。
我知道杜成的意思,我家的几套房子都在赵蕙名下,虽然她默许我在外风流,但不会容忍我把别人带入她的领地。再大度的女人也是女人。
“成,那我就收著钥匙,总和她去酒店确实不好,把人家小姑娘当成鸡了么这不是。”我对杜成笑笑,并不假意客气,然後拉开抽屉,扔给他一条黄鹤楼。
“刘总送的”我挥挥手。
我半年前戒了烟,打算再要个孩子。
房子在西北郊的西山园,离北外不远,只是周五晚上有些堵车。我坐在车里,无奈地看著万泉河路上凝固住的半条街尾灯。
今天早上在梁薇身上发泄过一次,有些疲倦,本想早点回家睡了。临走时却收到了林澄的微信,提醒我还有个少女需要我喂饱,这是我几乎每个周末的健身项目。
车流一动不动,我转头看过去,坐在副驾驶的正是林澄,粉嘟嘟的小脸配上齐耳短发,俏皮可爱。
我是半年多以前认识的林澄,那时我上一个包养的姑娘要大学毕业去上海工作了。好聚好散,我和她和平分手,也祝福她自食其力。熟识的老板们知道了,凑了顿饭局,胡乱灌了几杯红酒,就让林澄睡到了我的床上。京城高校云集,娇俏可人的女大学生们像是字画红酒普洱茶一样,被衣冠楚楚的男人们送来送去。
正思考著,车流开始蠕动,我收起心思开车。林澄感觉到汽车发动,放下手机。过了一会儿,她一只小手摸上我的裤裆。我皱眉,然後把她柔软的小手抓住,拍到她的大腿上,让他不要在我开车时胡闹。林澄小嘴一撅,粉腮鼓得圆圆的,生气了。车窗外的路灯透进来,林澄长长的睫毛像是挑著几点金光。我只觉得小女孩儿可爱,笑了出来。
林澄也无法再佯装生气,噗嗤一声,也笑了。
推开西山园公寓的房门,林澄不等我换鞋就垫脚环上我的脖子。我把她抱进卧室,扔在床上,小姑娘咯咯笑起来。
趁林澄洗澡时,我掸了掸床上的灰。林澄只有周末能来,一周没人打扫,灯下不少浮尘。我看著这冷清的大房子,一阵孤独感涌了上来。
我随後冲了个澡,把肉棒翻来覆去洗了几次,冲洗掉上面梁薇的淫液。林澄裹著浴巾,看见我出来,跳起来拉著我坐到床上,面对著我,用小巧的粉舌舔舔嘴唇,然後湿哒哒的小肉唇就贴上了我的嘴。大三的女孩子,这么熟练地撩拨男人,我不愿多想她结识我之前的经历。
也许是早上和梁薇做过,我阳具仍然乖乖地瘫在浴巾里,没有动静。林澄乖巧地跪在我裤裆前,像一团粉白色的小猫。小猫用两只肉爪分开浴巾,含住我的龟头,吞吐几下,然後舌尖轻轻刮著冠状沟。我只觉得下身痒痒的,肉棒缓缓抬起身。
林澄翻身上床,分开双腿,媚声说:“老公……你来吧……小澄想要……”。
看得出来林澄有些急切,每周草草地做一两次爱,难以浇灭少女的欲火。
我掰开林澄两条细嫩小巧的腿,却无奈肉棒不够硬,在她微微湿润的阴唇间滑上滑下,就是无法插入。
林澄小手伸了过来,准确地握住肉棒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翘出修长的食指,钻进大阴唇里沾了些淫液之後开始画著圈地揉按阴蒂,像是在给她胯间的小嫩芽做眼保健操。
少女粉色的阴蒂慢慢鼓胀起来,挂著水色,从两侧浅棕色的褶皱里露了出来。
林澄熟练地服侍我,略带青涩的小脸刻意做出娇媚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我觉得自己身前好像是一具工业产品,精致的美貌,标准的淫浪神态,两只小手有节奏地刺激著雌雄双方的性器官,有条不紊。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城市里,每天有多少这样的性爱机器被制造、分发、使用,乃至丢弃?
想到这层,我顿时失了兴致,肉棒软了下去。林澄套弄著的小手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
“老公,嗯……你今天是怎么了,是太累了么?”林澄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知道她拿捏著语气,不想触碰到三十五岁男人可怜的自尊。
我摇摇头,说我舔舔你下面,也许能硬起来。
“老公最棒了,老公加油!”林澄听到我要给她口交,笑容绽开,俏皮地举起小拳头。我看著眼前,赤身裸体双腿大开的女孩装出天真少女的模样,觉得滑稽。
我俯下身子,闻到了林澄胯间沐浴液的清香混合著一点点少女爱液的腥味。
正要伸舌头撩拨她的小肉芽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林澄皱了皱眉。我翻下床,看到手机上大大的两个字:“陈盈”
通话时间不长,内容却让我很是不安。我只回了一句:“你不要开门,等我过去。”就挂了电话。
我转头发现在边上的林澄快要急哭了,坐起来拉著我的胳膊,涨红小脸让我不要走,说今晚说好了要陪她的。我没有理会,急匆匆穿上衣服,指著她鼻子让她不要再闹了,我有要紧事。
林澄被我的急切愤怒吓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知是真哭还是挽留我的伎俩。
小女孩果然在情场上火候未到。如果换做梁薇,绝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聒噪任性。我不理会身後的抽泣声音,逃跑似地摔门出去,上车油门踩到底,一路飞奔到陈盈的住处。
刚才陈盈在电话里带著哭腔说被人威胁骚扰,在家里不敢出门,只能向我求助。她声音颤抖著告诉我她家的地址,竟几次说错。我握著方向盘心中忐忑,後背渗出汗来,羊毛衫裹著寒湿的衬衫,有些难受。
陈盈租住的老旧小区离我公司五分钟车程,我牢牢记住了地址,找到了楼下。
小区门口的保安见我开著奔驰,挥挥手让我进去。我注意到寒风里无精打采的保安和破旧的小区正门,愈发担心陈盈。
“那个人是不是已经进去了?”我暗自思忖。
我停了车,看著夜色里黑洞洞的单元门,犹豫了一会儿,下车小跑到门口,按下501 号码。
“祥子是你么…”尖细的女声混合著噪音从门上的喇叭里传来。只听到陈盈的声音,我就觉得一股热流冲上脖子。我拉开门,飞快地跑上楼。
开了门之後我稍稍松了一口气,陈盈安然无恙地在进门处等著我。一双大眼睛含著泪花,双颊苍白,嘴唇没有血色。
见我来了,陈盈先是扑上来抱我,我喘著粗气,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她的头发盘在後面,不甚整齐,几缕青丝从发圈里钻了出来,搔弄这我的脸。
我能感到陈盈柔软的身体在我怀抱里微微颤抖。即便隔著陈盈的白色羊绒衫和我汗湿的衣服,陈盈的体温仿佛能透过来。我浑身燥热起来。
一两秒钟之後,怀里的身体抖了一下。陈盈好像意识到这样抱著不妥,抽离手臂,後退半步,离开了我的怀抱。
我痴痴地看著眼前的女人。陈盈刻意地和我保持距离。曾经无数次缠绕著我的躯体,现在却无法一抱,倏忽弹离。我眼睛有些疼,也许是汗水流了进去。
我扶著陈盈的後背让她坐到沙发里,让她给我复述事情经过。陈盈颤声讲了起来:“我毕业之後来北京找了工作,换过几次工作,後来进了PL集团。”
我胸口一痛,马上想到当初我们分手後,陈盈也许是还期盼著能与我再见,才孤身一人漂在北京。我轻抚她的肩膀,让她继续说。
“在PL集团我见到了些红……嗯……权贵子弟。其中有个叫叶志忠的男的。
我们领导冯姐,是叶志忠的情……情人,经常带我跟他们圈子里的人吃饭。哦,据说叶志忠爷爷是军方首长什么的。”
听到叶姓,我心下一惊。这是些通天的人物,开国元帅後人。PL集团军方背景深厚,叶家在里面经营多年,我早有耳闻。
“有一次和叶志忠吃饭时他让我挨著他坐,饭後冯姐让我和她一起陪叶志忠回房间,进了房间冯姐把我摁在床上,要脱我的衣服……”陈盈边说边抽泣。
“我当时挣扎来著,冯姐就骂我说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叶公子?别人往上贴还来不及。我也是为了小陈你好。反正就是这种话。叶志忠让冯姐跟我慢慢谈,就去卫生间了。我借机挣脱冯姐,跑了出来。”陈盈委屈得眼眶又是一红。
我听到这里,心下一惊,看来是这样的戏码:叶志忠他们把年老色衰情妇安排在PL集团无关紧要的部门里,负责招有姿色的女孩儿进公司,然後安排吃吃喝喝,专门供他们圈子选妃用。我听说过叶家少爷和某章姓影星的传闻,却想不到叶公子大餐吃腻,开始找良家民女寻欢。
“逃出去之後我就想辞职不干了。办离职的时候,冯姐……冯静看见我,又威胁我说叶公子偏偏就看上我了,不听话要吃苦头的。法律能管你我,管不了人家,你想清楚。这是她的原话,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听到这里我仿佛能看到一个半老徐娘跪在地上求宠不得摇尾乞怜,一心想著尽快给叶志忠找新玩物,生怕断了和这群公子哥儿们的联系。
“我当时很害怕,就离开北京,去兰州找同学,躲冯姐几天。我听说叶志忠的女人很多,觉得过几天他就能忘了我。”我想起在飞机上陈盈跟我说她辞职探亲,原来有这样的隐情。
“哪想到昨天一回来就有人敲我门,我看是个陌生的男人,就没开。今天我实在饿得不行,出去买些吃的,回来时发现以前的两个女同事在家门口等我。她们让我回去找冯姐……冯静,我自己不去也会有人带我去的。我推开他们进了家门,之後强关上门。然後那个男人又来了,敲门,我没开,害怕得不得了。我不知该找谁帮我,就给你打了电话。”陈盈讲述的条理清晰,有些出乎我对她的了解。也许因为在京城工作十年有余,说话利索多了。
“後来呢?”我追问道。
“後来他们就走了,然後你就来了。”陈盈提到我来了,面色稍缓和,面颊上又重新染上了桃粉色。
叶志忠,叶志忠……陈盈提出了一个难题,这个难题绝非我这样的小老板可解。机缘巧合?鬼使神差?陈盈确实纯美可人,但怎会让叶志忠这样的人物神魂颠倒?我虽有些不解,还是尽力安抚陈盈,说我给你找个住处,你暂时先别住这里了。
我不会妄想和叶志忠、冯姐们争斗,面对无法战胜敌人,甚至不屑於和你战斗的敌人,最好的方法是逃避。我让陈盈简单收拾一下,然後把她安顿在了西城的一家万豪酒店里。
回家的路上我给林澄打电话,让她明天早上就回学校去,我周日去老地方开房,保准喂饱她。
林澄不太情愿地挂掉了电话。我打算让陈盈暂时住到西山园去。林澄可有可无,陈盈却是我失而复得的珍宝。
晚上回到家,赵蕙已经睡了。我从橱柜里翻出之前剩下的一瓶格兰菲迪,倒了一点。为了要孩子,已经半年多没喝酒了。我瘫在沙发上,含著一口酒。酒精和烟熏的味道刺激著口鼻。我想起陈盈抱著我时,她後背柔软的触感。十年了,陈盈如这威士忌,美得醇厚醉人。房间里好像飘著陈盈脖颈发丝间的香味儿,身上好像还有陈盈乳房贴在我怀里的充实感,我下身硬了起来。我暗笑自己,面对极尽媚态的青春少女林澄,我这根阳具疲软不堪。而想一想抱著陈盈的感觉,它就翘了起来。
这根肉棒比它的主人更恋旧。
酒未喝完,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梦里陈盈正在一个男人身下挣扎,男人面目模糊。一会儿,男人又不见了,陈盈抬起头笑我,好像我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6 秋水
周六早上,我被赵蕙的脚步声惊醒。发现自己侧卧在沙发上,身上盖著薄被。
赵蕙穿著紫色的丝质睡裙,踱步过来,蹲在我头边,一双明眸含笑。
“难得你周末还回家睡哦,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睡到床上了,何必睡在这里呢?”
赵蕙笑起来,弯弯的眉毛好像在讥讽我。我没有回答,咧嘴笑笑,这是在确认默契。
我忽然想起睡前喝了酒,望向茶几,上面只有一个空空的水晶托盘。
“哦,我把酒藏起来了。说好不喝的,以後别喝了。来吃早饭吧,我亲手做的。”赵蕙站起身来,往餐厅走去。
看著赵蕙扭著屁股走路,美妇丰润的曲线在紫色绸布下面左右滑动,两条长腿像是在闪光,我本来有些晨勃的肉棒顿时硬了起来。
可这肉棒好像又不是为眼前的女人而硬的。我想起林澄大概已经搬出西山园了,今天该把陈盈接过去。我顿时胸口发闷,想立刻见到陈盈。
胡乱塞了几口蛋炒饭,中间被饭粒呛了两次,之後我就说去厂子看看,出了门。
接陈盈去西山园时,陈盈坐在副驾驶上。这个位置赵蕙梁薇偶尔会坐,林澄每周都坐,如果这座椅能记住这些美臀,不知会如何给它们排序。
路上陈盈话不多。我问她昨晚没害怕吧,她轻声说昨晚没睡好,惊魂未定。
我侧目看她,却未见憔悴。少女般黑亮的头发盘城一团发髻,睫毛高翘,额头鼻头有细密的汗珠,晨光照在上面亮闪闪的。两点红唇油润饱满,上唇微翘,像是要诉说什么。
十多年了,这张面庞从青涩到成熟,我多想记住上面所有的笑容和泪水。
当初我离开家乡H 市进京上学。陈盈拗不过家长,在H 市本地一所挺出名的大学念书。
大一入学一个月整时,是十一假期,我本约好和同学爬香山,却在9 月28号收到一条短信:“亲亲我的老李,我翘了两天的课,要坐火车去北京看你啦,记得接我呦~ ”
我仍然记得那个早上,北京站出站的人流像是沸腾的水,在导游们吵吵嚷嚷的东北话里,钻出一个雪白色的身影。陈盈在火车上睡了一晚,眼睛还有点没睁开,头发乱乱的。我顾不得这些,揽她入怀。周围的黄金周游客们也许注意不到这对情侣,男孩儿像是要把女孩儿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之後又一挺腰,女孩儿被男孩儿反弓著腰抱了起来,一双白运动鞋在空中乱蹬,女孩儿咯咯笑著,不管周围的嘈杂混沌。
北京最美是秋天。蓝色的天,黄色的银杏树,红色的城墙,碧绿的後海,和纯白色的少女。
我们在景山上接吻,我们在昆明湖边拥抱。
我请她吃烤鸭,看她笨手笨脚卷不好荷叶饼。我喂她,笑她粘满嘴边的甜面酱活像长了小胡子。
陈盈看哪儿都新鲜,蹦蹦跳跳去王府井吃小吃,结果是我们剪刀石头布,输了的人喝一口豆汁。我们在後海划船,她让我对著白色的佛塔起誓,永远爱她。
假期将近结束,我们走累了,倚靠在圆明园的遗址边休息。陈盈红著脸拉拉我衣袖,凑到我耳边,微微喘著气低声说:“我例假刚刚完事儿。”我们之前几天住在小旅馆,因为她的月事不能做爱,只能让她帮我舔弄出来。
我们大学有个传统,要在本科四年里在圆明园过夜一次。晚上闭园时只要躲过巡视员,就可以拥有一晚上的皇家园林,树丛荒地,废墟上的大石块,月光下如镜子一样的福海,都会短暂地属於你。
那个晚上,圆明园属於我们。
夜幕降临,借著月光,我们找了一艘停在福海岸边的小船。油漆斑驳,缆绳紧挽。陈盈轻巧地跳进去,软软的小手再拉我进去。月光下,她的身体随著船左右微微摇动,像是风里摇曳的花。
我们躺在船里疯狂地接吻,好像要把这一个月的思念揉碎一样,两条湿漉漉的舌头恰似两个摔跤手,缠绕、翻转、僵持、进攻。嘶嘶溜溜的口水搅动声在湖面上飘著。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听见少女动情的喘息,湿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裆下酥麻著立起一根肉棒。
我伏下身子,褪下陈盈小巧的运动鞋,摸著脱掉棉质的袜子,把她的两只小脚捧在怀里。陈盈好像有些痒,仰著头轻轻哼著。白色的脖子洒满月光。
我把微微潮湿的少女脚趾含进嘴里。“别,走了一天了,好脏的……”陈盈的抗议声像是猫叫。我吮吸著脚趾缝里的咸味,微微的汗酸味飘进我的鼻孔,那是最催情的味道。我脱下外套,铺在脚下,把陈盈横抱著放下,然後轻轻褪下女孩儿的牛仔裤。
白生生的腿被月光染上一层银光,随著船摇啊摇。我有些眩晕。
我探头去舔她两腿中间的内裤,鼻子下巴能感到一篇濡湿,女孩儿一个月未沾雨露,身体敏感极了。
陈盈腰一挺,我轻轻褪下湿透的内裤,舌头贴上肉芽。我惊讶於自己对眼前身体的熟悉,摸著黑也能准确找到小小的阴蒂。我们走了一天的路,没有洗澡,少女两腿间弥漫著醉人的腥臊味道。相爱的人,哪怕一点体味就能点燃情欲,更遑论这酝酿了许久真挚味道。哺乳动物最原始的发情信号起了作用,我的肉棒像是要挣脱枷锁的革命斗士,紧紧地顶著我的裤子。
我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品尝陈盈的淫水,酸酸咸咸的粘液,混合上美妙的体味,少女大腿内侧滑腻的触感,我再也忍受不住。我站起来像是撕扯一样褪下裤子,抓著陈盈细细的脚踝,插了进去。
“啊……”陈盈用手背盖著嘴,仰著头,发出压抑的呻吟。我缓缓抽插,感觉著少女阴道里面滚烫的液体浸泡著我坚硬火热的阳具。我从来没抽插过如此多汁的阴道,陈盈源源不断地爱液证明了她对我的忠贞。
後来陈盈告诉我,她独自在H 市时克制著不去自慰,她像蜜蜂一样积攒花蜜,要把最美好的身体留给我。
我动作大了起来,船随之晃动。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在给陈盈悠扬婉转的呻吟打著节拍。我怕早早缴枪,只好尽量不去看月光下少女的表情,尽量不听她动人的啼鸣。这是最後一夜,我也想把最好的肉棒献给我的姑娘。
陈盈的高潮是无声的颤抖,好像所有能量都像烟花一样绽放在了下体,她的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身体一次次的痉挛。阴道里好像灌满了水,晃晃悠悠和身边的福海溶成了一个。
那晚我射了三次,最後一次时只感觉从会阴连到龟头一阵疼痛。陈盈高潮了四五次,把身下垫著的外套染上了一大团水渍。
我们用尽了最後一点力气,瘫软在船里,相拥盖上浸著淫液的外套,听著秋虫儿鸣叫睡著了。
野鸳鸯被进园游客逮住的场景没有出现,我们不到四点就被冻醒了。起来牵著手散步,看著东方既白。
离别的主题是泪水。去火车站的出租车上,陈盈就开始哭,到了检票口前,她抱著我时,眼泪更是滴滴答答地砸在我肩头。陈盈流了一夜的淫水,又流了一天的泪水,我有些疑惑她小小的身体里怎么存的下这么多水份。
不知道现我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体里还有没有这么多的水。我拉回思绪,把车开进西山园小区。陈盈大眼睛望向窗外,神情有些迷茫。
我推开厚重的公寓门,眉头一皱,林澄走时好像故意把屋里弄乱了一样。这个恼人的小妖怪。
陈盈各个房间转了一圈,之後谢我给她找了这么好的住处,语气礼貌而疏远。
我看到主卧粉色床单上一滩颜色稍深的痕迹。心里暗暗苦笑,可能是昨晚林澄没被满足,在我走後自慰留下的。
我办事有些不周到,现在才想到衣橱里留著不少林澄的少女睡衣,卧室里浴室里到处都是另一个女人的痕迹和味道。很是奇怪,一旦事情关於陈盈,我平日的缜密周全不见了踪影,变回了十几年前那个做事冒失的小夥子。
我没有辩解,陈盈也没有过问。她只是挽起白衬衫的袖子,把那些淡粉嫩红的睡裙浴袍一件件叠整齐。陈盈弯著腰叠衣服,窗外冬日阳光刺眼,我隐隐能透过她的白衬衫看见里面的胸罩带子。
陈盈最後掀起沾著另一个女人淫液的床单,我过去帮她拿住一边,两人叠好。
我见她面沉似水,不看我,只是盯著手头的衣服床单,好像早已看够了我,看透了我。
我有些无地自容。随便是谁都能发现这是我养情妇的房子。为什么我没有提前来收拾一下呢?是我忘了?还是我内心深处偏偏想让陈盈看到这一切?
也许我的潜意识一直想告诉陈盈:你的李祥已经变成了一个风流的混蛋。
陈盈叠完林澄的衣服床单被子,把它们放在最靠边的柜子里。陈盈动作轻柔,好像是生怕把我情妇的财产损坏一样。林澄的东西把柜子赛得满满当当。陈盈把门关上,又在门上按了按,好像是要把林澄的最後一丝气息封印在里面一样。
然後她转过身,呼了一口气,甜甜一笑,对我说:“我要回家拿些东西”
她笑得太用力了,眼睛里都笑出泪水了。真是个傻女人。
我劝她别回家了,万一冯姐的人在等她呢?
“还是我陪你去买一些衣服床上用品之类的吧。”我只想多给她花些钱,越多越好。
陈盈拗不过我,又跟我出了门。我们准备就近去中关村的几个购物中心。
路上,陈盈一直很沉默有不安,好像是在心里嘀咕了好久,才开口。她怯生生地问我:“你现在的妻子是她么?”
终於问了这个问题。我知道她指的是赵蕙,点了点头。然後说,“她叫赵蕙,我应该跟你提过这个名字。”
陈盈没再作声,我看看她,沉默不语的她。
胸口又痛了起来。
7 溺水
在商场里,陈盈焕发了一些神采,脚力十足,逛得我两腿酸麻。我支持不住,拉著她找了一家星巴克。陈盈捧著一大杯拿铁,我捧著一大杯美式,聊了起来。
“你们的孩子还好吧,今年几岁了?”陈盈问我。微笑得有些生硬。
“十三了。”
“是闺女还是小子?”
陈盈这两个词用得颇有家乡话的神韵,我听到了笑了起来。
“闺女,大姑娘了。”
我其实有好多要问陈盈的话:为什么不结婚?有没有男朋友?怎么一直待在北京?打算在我这里住多久?
问题纠缠著问题,像打结的耳机线,反而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我好像被陈盈审问一样,给他讲我的生活和工作,讲我赚到了钱,又厌倦了赚钱,讲我吃山珍海味,却总也吃不饱,讲我买了许多间房子,却再也睡不著。
我提到了赵蕙,陈盈眼睛里有委屈也有怜惜。也许她当我是攀附富家千金的穷小子,身不由己,和妻子同床异梦,惨兮兮地被关在婚姻牢笼里。
事实并非如此,我曾经深爱著赵蕙。
初次见到赵蕙是在大学游泳馆。
我现在并不游泳了,看一眼泳池都会恐惧。但在大学时,我还是流线型身材的游泳高手。晚上没课就去大学游泳馆来个三千米自由泳。
大一下半学期的一个晚上,我照常去游泳。泳池里三个学生在游,我游到一千五的时候,换气时看到侧面有一双白白的腿在乱蹬,我心里一沉,有人溺水了。
这时耳边响起了哨声,喊声,救生员的跳水声,乱作一团。
我本能般地吸了一口气扎下头去游到隔壁泳道。从背後抱起溺水的人。是个女孩儿,身材修长。我拖著她的腋下,大声喊著让她别动,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肩膀。救人要控制住被救者,我挺起腰腹,紧紧贴著姑娘的後背,让她动不得。之後反打蛙泳腿缓缓倒退著把她拖到池边。
姑娘叫赵蕙,并没有大碍,只是在深水区抽筋了。
赵蕙和我是一个学院的学院,不同专业,之前应该也见到过,但没在意。我上大课总是坐在後面,离第一排的女生远了些。
老套的英雄救美故事。之後我们约著一起游泳,我教她自由泳蝶泳,一起看电影,她对我表白,浅吻,深吻……
这个故事不老套的部分是,我没有告诉赵蕙陈盈的存在。
我被赵蕙迷住了。不同於陈盈的乖巧恬静,赵大小姐快人快语,两挑剑眉颇有英气,一米七五的身高,又直又长的腿高挑诱人。我无法舍弃她,当然也无法舍弃陈盈。
大二之前的暑假我回家晚了几周,赵蕙家在北京,她想让我多留几日。我骗陈盈说要上一个暑期课程。
我们的第一次在我的宿舍里。
那时我很穷,我是很晚之後才知道赵蕙家境富有的。我们的娱乐,除了偶尔看一场电影之外,就是绕著学校的人工湖一圈圈地走,兴致来了她亲我一口。赵蕙好像从不害羞,只知道爱个痛快。
那天晚上我们走累了,我把她拉回宿舍。暑假时宿舍就我一人在。没什么留宿的学生,宿管不严,经常不在岗,赵蕙顺利地潜入,坐到了我宿舍的硬板床上。
我们接吻,我拉开她的衣服,把头埋在她胸里。赵蕙的胸比陈盈的大一些,像是白人一样上面有细细的绒毛。赵蕙回手解开胸罩扣子,一双雪白丰乳跳了出来。我含住乳头,比陈盈的小一些,却更硬。
我回身合上蚊帐。
赵蕙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低声说“祥子,你爱我么?”
我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这双眼睛一会儿是赵蕙的,一会儿又变成了陈盈的。
我说我爱你。这话也是在心里对陈盈说的。
赵蕙笨手笨脚地帮我脱短裤,然後自己脱下内裤。我拿起那条黑色蕾丝的内裤,看到裆部有丝丝透明的液体。她见我盯著内裤上的体液看,一把抢过内裤仍在边上,粉拳锤在我头上。
我捧起她修长的腿,腿上的肌肉紧致饱满。顺著笔直的胫骨,我的嘴唇滑到赵蕙白皙的脚丫上。
淡淡的皮革味,汗酸味。脚底有些黏,我舔上去,很咸。赵蕙缩在床头,咯咯笑起来。
赵蕙的阴部只有淡淡的腥味,没什么尿骚味,和陈盈的味道略有不同。我熟练地用舌尖钩挑少女淡棕色的阴蒂,豆豆像是突地跳出豆荚。赵蕙阴毛茂密,阴毛撩拨著我的鼻子,伴著一点汗酸,我有些迷醉。
抽插时享受著身下少女紧致的阴道,却不可避免地想起陈盈,陈盈的阴道只是嫩滑,赵蕙的阴道里却重峦叠嶂,刮擦我的肉棒,很是舒服。
我动作变大,铁架床吱吱呀呀地发出声音,如果有人在走廊里经过应该会听到。我沉浸在赵蕙的肉体里,顾不得那么多。
高潮要来临,赵蕙大喊大叫起来,她叫著我的名字,然後又把指甲抠进我的後背,抓了几下,好像还是不过瘾,就抬起上身伸著脖子咬上我的肩膀。在疼痛中我肉棒突突地跳著,射了。
射完後的肉棒酥麻敏感,赵蕙却正值巅峰,只觉得她阴道里收缩吮吸,然後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啊……”赵蕙牙齿松开我的肩膀,叫了出来。
高潮後的女孩儿从额头到脖子都是粉红的。我抱著赵蕙不肯分开,她两条长腿在我腿上摩擦。我轻轻抽出肉棒,一大股液体从赵蕙鲜红的阴唇间流了出来,有我的精液,更多的是赵蕙的爱液。
我从床头抽了一张卫生纸,想要擦拭一下,突然门前有钥匙开门的声响,之後宿舍门吱呀一声,开了。
赵蕙立刻钻进薄薄的被子里,我把她的衣服往里塞。蚊帐不厚,我不知道从外面看进来是什么景色。
进来的人是我的室友,杜成。
我忽然想起杜成也是北京人,可能是回来取什么东西。後来回想,他一定看见了床前那双黑色女式皮鞋。
我套上外裤,跟杜成说我都要睡了。杜成愣了一下,说把GRE 单词书忘在了宿舍。
“装什么用功啊,大一就背GRE.”我笑他,也是给自己壮胆,分散他注意力。
杜成好像察觉到了,为了避免尴尬,从书架上抽出书就走了。
我跟赵蕙等了几秒钟,然後飞快地穿衣服,赵蕙踩上那双皮鞋。我扒著门,确认看不到杜成的身影,领著赵蕙逃了出去。她後来说,那次打车回家时水浸得满屁股都是,估计还弄到了出租车座椅上。
我送赵蕙上车时,她伏在我耳朵上小声说“我把内裤落在你宿舍了。”
我莫名兴奋,想赶紧回去拿著那条沾满淫汁的黑色蕾丝内裤舔弄一番。
到了宿舍,我翻遍了被爱液打湿的床铺,掀开床单毯子,找遍了床下缝隙,就是找不见那条内裤的一丝踪影。
内裤哪儿去了呢?我怀疑是杜成後来折返回来,拿走了。
“想什么呢?”陈盈笑眯眯地看著我。仿佛能窥探到我正在回忆对她的初次背叛。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咱们走吧。
回到西山园,我累瘫在沙发上。陈盈倒是兴致颇高,试起了买来的几件衣服,她关起门来。一会儿出来让我看一下。
买这些衣服的时候我执意给她刷卡,她拗不过我,只好让我付钱。陈盈好像总是拗不过我。
我让她试试睡袍,她噘嘴说不。却闪身进去,一会儿,穿著纯白的丝质睡袍站到了我面前。
娇羞的脸颊红扑扑的,盈盈可握的双乳把睡袍胸前微微撑起来,窄腰包臀的剪裁画出精致的曲线,白白的小腿,粉嫩的小脚,脚趾还俏皮地上下动著。
我的阳具腾地硬起来,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热气顺著胸口冲进了脑子。脑子里嗡嗡响著。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几天的憋闷,拉扯著陈盈的小臂把她摔进沙发里。
舌头撬开陈盈的嘴唇时她在闷哼,气息吹到我脸上,这熟悉的感觉让我鼻头一酸。
我接著撬开她的牙关,两片舌头久别重逢,分外热络,绕在一起。
睡袍滑滑的,舌吻时我能感觉到陈盈软软的身体在里面来回扭动。陈盈三十多,身材却没有走样,仿佛岁月只是改变了她的灵魂,却凝固了她的肉体。
我顺著女人热热的脖颈向下吻著。陈盈高声呻吟,比年轻时声音大了不少。
我剥下睡袍的肩带,露出两个棕里透粉的乳头,我轮流含著它们,像是平衡两个女人的关系那样,不偏心,每个舔五下。乳头上好像有细小的肉芽,刮擦我的舌头,很是挑逗。
再往下,我略过了陈盈的下身,那是下个乐章的主题。
我亲吻著她的玉足,这是我亲过的第一双脚。终於故地重游,汗酸味比起陈盈少女时淡了一些。我含著脚尖,品尝著脚趾间复杂的咸味。陈盈扭动著屁股,哼哼嗯嗯地叫著。
一切都回到了开始时的样子,我和陈盈又要性器相交阴阳和合。
後来我回忆起在西山园的那个晚上,总是觉得一切自然而然地就发生了。在这个故事里,我後悔许多事情,却从来不後悔那晚和陈盈的缠绵。我和赵蕙梁薇她们做爱时会想到陈盈,但和陈盈只要开始亲吻,脑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造物主也许早就造好了这一对,平常的分离是迫不得已,只有我们彼此拥有对方的身体,体液浸润在一起,才回到这两个生命的本来面目。
我多希望时间停在那晚。
8 错误
客观地讲,陈盈的身体和少女时相比,变化很大。我当时却没有觉察。
我们移师卧室,我抱她过去时陈盈笑著用手臂环住我的後颈,我把她展开在床上。头上的吊灯映在她的眼睛里,很亮。
当我翻弄陈盈的两片阴唇时,发现两边有细小的皱纹。我记得这副性器的模样,裂缝两侧曾光洁如丝绸。十多年了,不知这朵花被几人爱抚过。
後来回想,那天不是我插入陈盈的身体,是她主动用肉腔吞下了我的阳具。
她腰一挺,肉棒就滑了进去。陈盈没有呻吟,用手背盖住嘴,玫瑰色的指甲翻出来,随著我的抽插抖动。
陈盈的皮肤好像很薄,能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乳房比少女时大了些,两个浅棕色的乳头翘著,我弓起身子含住右边的那颗。熟悉的纹路按摩著我的舌头。
乳头变得挺实起来,像两颗裹著酥皮的花生。
我的抽插很轻柔,十多年的光阴让我学会了感受女人的身体。我用尽所有的注意力,去体会肉棒上传来的每一丝触感。细小的肉芽,紧箍著茎身的阴道口,轻轻蠕动的花穴尽头。我在脑子里试图还原出这条我朝思暮想的阴道。陈盈的粘膜刮擦这我的粘膜,每个细胞都互相拥抱接吻。体液是融化了的心脏,纠缠混合,变成无论如何都分不开的白色泡沫。
抽插和抽插大不一样。我和梁薇林澄交欢时,快感是明确从肉棒上传来的,好像身下的人只剩下一个长满肉芽的肉洞,摩挲著我。和陈盈做爱时,肉棒好像消失在阴道里,快感来得没有源头。她皱著眉头喘息。我看见被肉棒带著翻出的紫红色的粘膜,爱欲像是汗水,从每个毛孔溢出来。
我边抽插边低下头吻她,唾液粘的哪儿都是。
抽插渐快,借著床垫的弹力,我像是要跳起来。陈盈时不时仰起头,露出颀长的脖颈。我扑上去轻咬她的耳垂。“啊……”,呻吟声起,肉洞里更热了。
陈盈的阴道在慢慢舒展,我的冠状沟温柔地刮擦著阴道里一圈硬质突起,每次拂过,身下会传来一声轻啼。我没有坚持很久,有了射意。我无法在陈盈面前矜持忸怩,延长时间的办法有很多,此时此刻却都无从施展。
雷霆在我脊背上炸响,闪电蔓延到下身。分不清是肉棒跳动还是蜜洞吸吮。
我趴在陈盈身上痉挛著射精,汗水流到她脸上。
过了很久,潮水褪去,我瘫在陈盈绵软的怀抱里,她轻抚我的後背,像哄孩子的母亲。我问舒服么,她笑著点头。我的肉棒滑了出来。
谁也没提避孕的事情。是我真的忘了,还是内心想让陈盈受孕?我记不得了。
那晚我睡在了西山园。陈盈背对著我,被我抱在怀里,呼吸沉缓安静。我想到大学时在小旅馆时抱著她睡觉。那时经常订不到大床房(或是因为没钱),我们只好睡在一张床上,贫穷和爱情曾把我们牢牢地挤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我回到家时,赵蕙正在和我母亲视频。看我来了,她举著手机到我面前。母亲在屏幕里和我打招呼,问我怎么总出差。我感激地看了一眼赵蕙,应该是她告诉母亲我出差了,所以周日早上不在家。
赵蕙对我母亲很好,知道她和父亲离婚之後饱尝艰辛,便主动出钱,给母亲在H 市和三亚都买了房子,雇了保姆跟著伺候。母亲成了候鸟老人,每逢冬天,就住到三亚晒太阳,含饴弄孙。赵蕙也许觉得和母亲同命相怜,把她当成了忘年的闺蜜。
我跟母亲汇报近况时,女儿捧著一个大椰子出现在了镜头里,闷闷不乐的。
母亲笑嗬嗬地跟我告状:“你的宝贝兰心要开学了,寒假作业碰都没碰过,光知道玩儿。等她回家你管她吧,我可管不了。”
豆蔻年华的少女咬著吸管,鼓著脸蛋生闷气,我觉得好笑。赵蕙拿过手机,没好脸色地问兰心什么情况。我看著赵蕙爱女心切的神情,想起了那段故事。这个世界上知道这段故事全貌的人只有我和赵蕙两人,我默默祈祷兰心永远不要知道……
十三年前,大学三年级。
大三开学伊始,生活突然就不一样了。
为了做爱方便,我和赵蕙租了一间房子,破旧但便宜,赵蕙出钱。从此我总是腰酸背痛。赵蕙性欲很强,除了月经期间,天天都要。我好像被这个小富婆包养了。没办法,只能骗陈盈我周末要做家教,让她不要总来北京看我了。
另外一个变化是,我、赵蕙和室友杜成加入了马教授的课题组,开始做本科生科研。赵蕙的专业略有不对口,可是她见过一次马教授之後就被接收了。马教授给的理由是宽口径培养,只要是本学院的学生,不管什么具体专业,都欢迎。
马教授全名叫马正,年轻有为。起初一切顺利,我们读读文献,和师兄学著写简单的代码。直到几个月之後,马教授开始频繁地让赵蕙去他办公室讨论科研进度。最初几次赵蕙从教授办公室回来时还会跟我抱怨马教授吹毛求疵,到了後来,她只是带著沉默回到出租屋,脱了鞋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听说马教授要带赵蕙去大连开会,我很兴奋。那个年少愚蠢的我,阴茎支配大脑,只想著利用这空当让陈盈来北京,只想著占有两个女孩儿。赵蕙的会议为期一周,也刚好是陈盈一周的安全期,我让她请个假,火速来京。
当陈盈星夜兼程赶来北京时,我正在仔细把赵蕙的痕迹从小出租屋里抹去。
女装、化妆品、毛绒玩具、整整装了四大袋子,被我搬到了宿舍。
“我和室友不睦,所以搬出来住单身公寓。”——陈盈看到小小的出租屋,相信了我的说辞。
当时的她,不那么聪明。
三天之後的那个晚上,赵蕙突然进屋的时候,我和陈盈正在舔舐对方的私处。
在赵蕙看来,我满脸黏液,茫然地望著她,滑稽狼狈。陈盈很惊恐,吐出我沾满她口水的肉棒,在一边用被子裹住身体,缩成一团,木讷地望著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赵蕙则面色冷峻,瞪大了红肿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赵蕙提前回到了北京。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我们几乎因此窒息。赵蕙什么也没说,头发一甩,冷笑一声,摔门而出。我跳起来穿好裤子,阳具缩回成了一团。回头看了一眼陈盈,她脸上满是恐惧和不解。我跑著追了出去。
那个晚上像是我前半生的隐喻,先和陈盈滚在床上,赵蕙从天而降,我去追赵蕙,把陈盈甩在了身後。
哪里都没有赵蕙的影子,楼下的街道空荡荡,撒著路灯的黄色光辉。我在外面找了半个小时,走到学校又走了回来,只道是赵蕙回家了。等我垂头丧气地推开出租的房门时,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第二天我收到了陈盈的一条短信:“祥,我回H 市了。”
紧接著又是一条:“求求你忘了我。”
我现在还记得陈盈当时的手机号,可那两条短信之後,我再也拨不通那个号码了。
赵蕙那边,却连一条短信都没有。电话也打不通。随後的几天,我疯了似地寻找她。她的室友、课题组同学、中学好友、一起游泳的夥伴,都说最近没见过她。我核对著日期,发现我可能是最後见过她的人。
深夜躺在出租屋的床上,难以入睡,我盯著天花板,幻想赵蕙突然推门进来,打我、骂我、让我跪在地上认错……
二十多天以後的一个晚上,幻想成真。我当时正坐在地上,靠著床腿抽烟。
一阵开门声,赵蕙回来了。和幻想不同的是,她没打我也没有骂我。我在啤酒罐上掐灭烟头,她冲过来紧紧抱住我,没有哭,只是身体颤抖。
我扳过她的脸问她这几天去哪儿了,她摇头不语。赵蕙瘦了,黑眼圈很重,嘴唇干裂出几道纹路,头发像是干枯的树枝。
我反复追问,赵蕙沙哑著嗓子说:“别问了,反正已经回来了。”,之後转过身沉默不语。
我给她道歉,说那个女孩儿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以後不会联系了,我保证。
赵蕙点头,不说话。我说我以後只有你一个女人,赵蕙又点头,还是不说话。我说我毕业之後就娶你,赵蕙冲上来紧紧抱住我。
我轻轻褪下赵蕙的衣服,解开胸罩,像是祈祷一样把头埋进少女的胸口。熟悉的甜味窜进鼻孔,像是奶油、像是面包房的热气。
我褪下赵蕙裤子时她微微抗拒地按住我的手。我低下头吻她眼边的水渍,手松开了。
我卖力地给赵蕙口交,像条苛求主人宽恕的狗,舌头发了疯似地转按撩拨。
棕色的肉芽随著少女的身体颤抖,我听见了压抑的哭声。我清楚地看见殷红的阴唇里淫水满溢出来,流向肛门,我吻上会阴,把那一滴液体舔进嘴里。赵蕙下身浓郁的腥味撞击著我的鼻腔,将近三个月之後,我才知道这腥味意味著什么。
我面对著赵蕙抽插,像是将死之人一样,伏在赵蕙身上,吮吸她的口水。每次抽插都是全根没入,赵蕙很快来了高潮。她那天非常敏感。
射精的时候我拔了出来,一条条黄白色的精液粘在赵蕙光洁的後背上,映照著惨白的灯光,像是几道白色的伤口。
那天回来以後,赵蕙好像变了一个人,寡言,忧郁,经常坐在马桶上发呆。
好几次我发现她在浴室喷头下什么也不做,闭著眼睛让水幕冲刷在身体上。我有些害怕,好像之前那个快人快语的北京女孩儿不见了,只剩下一副躯壳孤零零地回到了我身边。
“兰心下周三回来。”赵蕙放下手机走过来对我说,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说好,然後对她尴尬地笑。
她没好气地看著我说,“笑什么笑?等兰心回来了,你稍微多回来那么几个晚上,不是为了陪我,为了陪陪咱们女儿,行么?”
我说好好好,心里却不是滋味。女儿就女儿,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咱们女儿”,戳我痛处?
9 萌芽
暮春时节,北京热了起来。我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赵蕙,深灰色的职业装很美。
今天这顿饭吃得开心,忙活了半年的兰州项目有了结果,杜成在大董摆酒席,庆功。赵蕙是公司实际上的老板,看到公司未来五六年的利润有了保证,很是开心。
酒席上,我和赵蕙喝茶,杜成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红酒。果然,这小子喝了酒就会话多,拉著他“蕙姐”的手一遍一遍讲当初他在兰州出差那一个月多不容易,在当地贪官污吏那里受了多少委屈。赵蕙有些尴尬,又不能把杜成的手拿开不让人家说话,毕竟是老同学。我和梁薇看在眼里,对视一笑,是笑杜成的丑态。
开车到家,我让赵蕙自己先回家休息,还调笑说让她好好洗洗手,被杜成那个王八蛋摸了一晚上。
“我去工厂看看。”我看著赵蕙往院子里走,落下车窗对她说。这是我晚上不回家的借口。赵蕙和我心照不宣,她从不戳穿我。
“好的,注意身体,别累著。”赵蕙背对著我,扬起手腕做出再见的动作。
我看著车灯里她扭动的腰肢,喉咙里有些难受。
这几个月里,我大多数的夜晚在西山园度过。我又年轻了起来,见到陈盈的裸体,肉棒就会突突地跳著立起来。陈盈比起少女时更有风韵,拉著我洗鸳鸯浴,趴在浴缸里让我从後面操她,水花溅了一地。陈盈也会心血来潮,拿著蜂蜜抹在阴唇边上,犒劳我这头色狗熊,我绕著她细腻光滑的阴唇舔舐,却越舔蜜汁越多。
陈盈喜欢女上式,做到情浓时就伏下身子,两团奶油一样的乳房垂著,乳头刮弄我的胸口。她会一边挺动腰肢小幅度抽插,一边低下头吻我,温暖的唾液丝丝流进我嘴里,让我长醉不醒。
第二天早上,陈盈不在枕边,我下床尿尿,回味著昨夜的又一场暴风骤雨,之後穿著内裤打著哈欠走到餐厅。餐桌上摆著陈盈煎好的鸡蛋培根,她还细心地把肥肉切去一半。餐桌边上是我最爱的女人,她笑盈盈地跟我说老公终於醒了。
昨晚很累,饿得心慌,我坐下就吃,懒得用刀叉,拿筷子挑著一片片培根塞到嘴里,然後再塞进一个煎鸡蛋狼吞虎咽——我的身体需要蛋白质。
吃完喝咖啡时,陈盈钻到了桌子底下,把我的内裤扯到一边,然後含住了软成一团的阳具。我说别,刚尿完,多恶心啊。陈盈呜呜地出声,不知道想说什么。
下身在温暖湿润的腔体里膨胀起来,龟头胀大,肉棒伸长到极限时,陈盈吐出了它。桌子底下传来她甜甜的声音:“老公慢慢喝咖啡,我早餐吃这个咯。”
昨晚射了两次,现在肉棒勃起的胀痛压过了快感,我实在支持不住早上再射一次,只好把陈盈拽了出来,带著一嘴的油亲了她的小脸。
开车回家时,我的嘴里好像还有培根鸡蛋的味道。我边开车变傻笑,几次忘了变线。
回到家,赵蕙和李兰心还没有起床,母女俩睡在主卧大床上,两团长发散开,像是开出两朵花来。李兰心和她母亲长得很像,头发乌黑,两道剑眉,窗外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给娘俩围上了金色的腰带。我靠在门框上,看著她们,出了神……
13年前,赵蕙告诉我她怀孕时,也是一个早上。
那天,我买回来包子豆浆,发现赵蕙低著头坐在饭桌边,黑色长发垂下来像是两道挽联。我不惊讶,赵蕙魂不守舍已经两个月了。
赵蕙听见我回来,深吸一口气,抬头跟我说:“我怀孕了。”
我瞠目结舌,一手拎著牛肉馅包子,一手拎著塑料袋装的豆浆,呆站在门口。
“犹豫了很久才告诉你,已经两个月了。”赵蕙立刻补上一句。
我暗自计算,正是她回到这个出租屋之後受孕的。理论上讲,勃起时的前列腺液里会有微量的精子,体外射精一样可以导致怀孕。
“我想把孩子生下来。”赵蕙看著我的眼睛,坚定地说。
当晚我们就去见了赵蕙的父亲,那是我第一次见赵蕙的父亲。
没有想象中的严厉斥责,赵父反而亲自给我们下厨做了一桌好菜。我们忐忑地吃著,赵父缓缓开口,语气低沉:“李祥,我早就听蕙蕙说过你,我相信蕙蕙的眼光,也尊重蕙蕙的选择。出了事情要承担责任,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环节出了疏忽,但听蕙蕙说你们同居也快一年了,那么双方一定都有责任。”
我心下宽慰不少,觉得赵叔叔通情达理,很是开明。
赵叔叔说到这里,转身从柜子里拿来一瓶酒,倒了两杯,放在边上,接著说。
“怀了孩子不是什么坏事儿。我问过了,你们学校办休学不难,我支持蕙蕙的选择,留住这个孩子。你帮蕙蕙办休学手续。我们家的经济状况还可以,这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联系了一个信得过的保姆,蕙蕙这一年就在家休养好了。”
我听了点头如捣蒜。赵父接著讲,语调缓和了一些。
“我知道你们都计划毕业之後出国留学,现在不如把这个计划搁一搁。”我想了想,也点了头。
“李祥,你让你父母到北京来一趟,两人分著来一起来都行,我们家长也好见个面,把你们的婚事尽早定下来。你很快也满22岁了。”赵父知道我父母离婚,知道我的生日,口气不容置疑。我歪过头,赵蕙冲我笑笑,笑容有些苦涩。
後来才知道,赵父一直不同意赵蕙出国,毕竟他中年丧妻,就剩这个宝贝女儿,想让赵蕙陪在身边。因为这次意外怀孕,赵蕙能放弃出国,又能和我把婚事定下来。算是坏事变了好事。再加上我的专业能在赵叔叔的企业里派上用场,可以直接去帮忙。这样一来,女儿女婿在企业里接班,女儿终身大事早早定下来,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还能给自己生一个小外孙(女),赵叔叔心里颇为宽慰。
“真希望是个女儿,长得像你,也就像你妈妈。”赵叔叔看著赵蕙,眼神温柔,声音低沉地说。
说完,赵叔叔使劲眨了眨眼睛,好想想吧里面的眼泪眨回去一样,之後长呼一口气,端起酒杯。看著我。
我没犹豫,也端起了酒。两个男人同时一饮而尽。喝完酒的赵叔叔终於还是没忍住,又哭又笑地用一双大手揉著眼睛。我心里明白,这酒敬给三个女人,赵蕙,她肚子里的宝宝,和在天堂里的赵蕙妈妈。
那次晚宴之後,赵蕙住回了家里,我每天往返一次去她家看她。赵蕙好像渐渐回过了神来,说笑多了起来。
一切都明亮了起来,直到一个月後。
赵蕙在家的闺房挺乱,一点不像女孩儿的屋子,衣服铺天盖地,整个房间像是长满了苔藓的石头。赵父生意忙,总要出差,没法照顾家里。赵父找的保姆因为赵蕙月份还不足,每周来两次,远远跟不上赵蕙破坏的速度。
我趁赵蕙在客厅看电视时,收拾起她的屋子来。这算是去她家的例行功课。
在收拾到放内裤的抽屉最里面时,我触摸到了一块又薄又脆的东西。打开来,是一张我们大学附属第二医院的孕检报告单,上面写怀孕十二周+1天,日期是三周以前。
我一算,脑中嗡的一声。我怕自己算错了,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算了一遍,还掏出手机查了日历。
赵蕙去大连开会是四个月,也就是十六周以前,在那之前她来例假,我们大约是十七周以前做了一次。之後赵蕙捉奸在床,消失三周,十二周以前才回到出租屋又做了一次。十五周以前,这正是赵蕙失踪的那段时间。
赵蕙的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回忆到了这个瞬间最为苦涩,我一阵胸闷,从门框边滑下去,几乎坐在地上。
赵蕙醒过来,睡眼惺忪地说:“你回来了……”
10重叠
时间走到盛夏,这个季节让人嗜睡。下午三点,我靠在办公椅上脑袋昏昏沉沉。门铃响了,过一会儿一个穿著深蓝色连衣裙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手里拎著什么东西。我揉揉眼睛,女人的脸清晰起来,是陈盈。
陈盈晃晃手里明晃晃的保温瓶,说“给你熬了酸梅汤~ 专门上网查的配方呦。”
自从带她见过梁薇,陈盈便总来我们公司。一是为了和梁薇聚在一次叽叽喳喳,毕竟是中学时就在一起的好姐妹。二是给我送些下午茶,吃的喝的。陈盈迷上了做饭,酸梅汤,冷泡茶,鸡蛋三明治,牛角酥面包,提拉米苏……我的下午茶丰盛到经常让我无法正常吃晚餐。
昨天林澄吵著让我陪她,我就没去西山园,果然今天陈盈就找来公司了。
她也要吃她的下午茶。我们默契地拥吻,我回过手拧上百叶窗。屋里一片昏暗。陈盈把我按在办公椅上,低下头去用嘴服侍我。熟悉的感觉,却百试不腻。
滋溜溜的口水声响彻空旷的办公室。
我撩起陈盈的连衣裙,褪下她的内裤,揣进兜里,然後把她按在沙发上。我从後面缓缓进入陈盈的身体时,只觉得肉棒把一汪水挤了出来。在办公室做,陈盈非常兴奋。
我爱看陈盈娇小的臀瓣,於是让她把连衣裙脱了下来。这像是杂技,陈盈要一边迎合我的抽送,一边脱衣服。稍後她就光溜溜地趴在了沙发上,浑身上下只有一双黑色高跟鞋。我看著眼前的身体,拍打著粉红的臀肉,肉棒又热了几分。
陈盈也许感受到了,喘息声更大了。
梁薇进我办公室经常忘了敲门,但那天她敲了门。陈盈来不及穿衣服,只好抱著一卷脱下的连衣裙和胸罩钻到了我宽大的办公桌下面。我不知是谁,只好硬生生把肉棒掰进裤子,拉上拉链,坐回办公桌後面。
看见是梁薇进来时我松了一口气,往桌子底下看陈盈,想让她出来。光溜溜的陈盈蜷缩在下面,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对我怒目圆瞪,摆手示意我不要让她被发现。
虽然梁薇知道陈盈是我的旧爱新欢,陈盈却羞於在梁薇面前如此狼狈。
梁薇装作没看见我低头跟桌子底下挤眉弄眼,一脸坏笑地向我走来。
“哥哥要不要吃下午茶呀……”梁薇一身酒红色的套装,配上肉色的丝袜,熟女味道像是盛夏的风,让人热得口干舌燥。
梁薇一定猜到了是谁在下面,她想戏弄一下这个害羞的妹妹。
梁薇甩掉高跟鞋,双手撑著爬上了我的办工桌,丰臀压在桌面精致的木纹上,把两只丝袜脚直挺挺地伸到我面前。一双长腿伸展过来,很是壮观,我只好坐著後退,办公椅滑到後面,快要碰到书架了。梁薇真是狡猾,这样陈盈抬头就能看见我和一双美腿,却也能保证梁薇看不见她。
我尴尬地抱著丝袜脚,皮革味、香水味混著汗酸味飘散开来。脚尖那部分丝袜湿湿的。闻到这味道,如果从陈盈的视角,应该能看到我裤裆缓缓立起了帐篷。
刚软下去的肉棒,又要起立,真是难为它了。
“舔舔嘛……”梁薇娇滴滴地说。我不知所措,只好捧著韵味最盛的脚趾处,吻了下去。随著我的舌头搅动,梁薇好像很痒,几根脚趾扭动摩擦,咸味混著汗味钻入我的喉咙。梁薇红唇微启,呻吟出声,两条腿夹在一起扭动摩擦。我的肉棒硬得胀痛。
我舔了一阵,梁薇叹了口气,抽回两条长腿,翻身下了桌子,登上高跟鞋,指指茶几上的保温杯,说:不打扰你喝花蜜了,我先走了,你舌功真是越来越差了。
我目送淫娃扭著屁股出门,笑著摇头,然後俯下身看桌子洞里的陈盈,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陈盈解释说她哭不是因为吃醋,是羡慕梁薇能天天陪著我,她多希望自己能天天和我在一起。
听到这话,我鼻头一酸,把她揽进怀里。
我们那天没有继续做爱,只是依偎在沙发上,我拿保温瓶的盖子,喂陈盈酸梅汤。夕阳像刚切开的橙子,我看著窗外辉煌的霞光,心里升腾起一个念头:我想娶这个女人。
十三年前,隆冬。
当赵蕙看见我拿著孕检通知单时,哭著跪在了我面前。我脑子停止了思考,木然地把她搀扶在床上。我抱著她躺下,好像听见了两个人咚咚的心跳声。我们沉默地抱了许久。赵蕙开始讲起事情的经过。
马正并不是第一个骚扰赵蕙的教授,却是最锲而不舍的那个。赵蕙面试时,马正就用眼神在她那双长腿上游窜。进了组里,马正总是把赵蕙往办公室里请,端茶倒水好不殷勤。马正时不时地俯下身子,两臂包围住坐著看文献的陈盈,也是常事。
马正第一次猥亵赵蕙是在五个月以前。赵蕙在她办公室看文献看到晚上,马正突然捧起自己的电脑,让赵蕙坐到沙发上,给赵蕙看了一个视频。
赵蕙讲到这里时,哭著钻到我怀里,抽泣了许久。
我後来看过那个视频片段。是从斜下方往上拍摄的,一双修长的腿穿著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灰色运动鞋,是我给赵蕙的生日礼物。牛仔裤脱下来,少女的阴部露了出来。画面质量差,阴毛糊成了一片黑影,昏暗中看见两片红色的阴唇颤微微的。过了几秒钟,一道水柱从阴唇中间的裂缝里喷射出来。
视频里的水柱渐渐由直变弯,最後成了淅淅沥沥的雨滴。少女稍稍直起身来,从牛仔裤後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叠了几叠,修长的双腿一曲,屁股向後翘著。之後纤细的手臂背到了身後,把纸巾按在臀後,扭动了两下。少女低下头,把纸巾拿到眼前,看了一眼,之後扔进纸篓。少女低头时,剑眉、丹凤眼和薄薄的红唇出现在画面里,是赵蕙。
赵蕙看到後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震惊恶心。马正趴在她耳朵边,声音轻柔舒缓,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这是你尿尿的样子。”
马正边说边把手伸进赵蕙的裙子。赵蕙回过神来开始挣扎。马正威胁要把更多的视频刻成光碟,匿名送给赵蕙的同学和家人。赵蕙无声地哭,绝望地任由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内裤里搅动,她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看见前面的书架上,正有一台索尼摄像机对著自己。
赵蕙讲到这里,抽泣得快要窒息,我赶紧拍她的後背,抱著她让她不要讲了,先睡一觉吧。我这时才意识到赵蕙说的“端茶倒水”的意思。马正让赵蕙多喝水,目的竟然在此。
自然界有种正反馈系统,会造成一些变量指数增长。数学规律在赵蕙的遭遇里残酷地应验了。那个小小的摄像机拍下的影像越多,马正就越有理由胁迫赵蕙拍下更多的影像。循环往复,是永远醒不来的噩梦。後来的几天,赵蕙在泪水和抽搐中,断断续续地给我描绘了那场噩梦的样子:马正为了不暴露身份,後来的拍摄都在宾馆里。赵蕙被强迫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自慰,马正端著摄像机时而全景时而特写,尤其是特写,摄像机接近亲吻上赵蕙的阴毛,像是要把镜头涂上淫水一样。赵蕙把铅笔,牙刷杆,激光笔插进阴道,然後被拍摄下全部细节。
赵蕙跟我描述,马正在靠近少女的阴部时,会夸张地吸气,油亮的脸涨得通红,笑容扭曲了五官。赵蕙说她的梦里总会出现那张脸和那台摄像机,她会记住那张脸一辈子。
我後来听说马正还是副教授时就搞大过女学生的肚子,於是就离婚娶了女学生。据说那个女生婚後精神出了些问题,疯疯癫癫的。我不敢想象那个女生受过何等的摧残。
奇怪的是,据赵蕙说,在那一个月间,马正只顾著拍视频,没有更多的侵犯。
身体接触局限在用手指分开阴唇、教赵蕙手淫的指法这样的事儿上。马正还曾经专门让赵蕙晚上去办公室找他,当著赵蕙的面,在电脑上打开一个赵蕙用中指抽插阴道自慰的视频,边看掏出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赵蕙转身逃跑,身後的门里传来马正带著喘息的笑声。
马正真正想强奸赵蕙,是在大连开会时。据赵蕙说,在大连的那个晚上,马正在宾馆先是给赵蕙拍了二十多分钟视频,主要动作是跪在床上,撩起连衣裙,手伸到後面揉阴蒂。然後他把赵蕙按倒在床上。赵蕙闭眼,觉得一切行将结束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老年男人的声音,问马正要会议最後一天的详细日程表。
马正把赵蕙关进洗手间,让来访者进屋,赵蕙趁著他们在里面翻找文件时,闪身夺门而逃。我不知道那个不速之客是否看到了赵蕙,据说赵蕙只穿了一条连衣裙,赤著脚,跑回了自己屋里。宾馆很老,设施不先进,赵蕙的房门没自动上锁,她进屋换上备用的衣服鞋子,那零用钱买了当天的机票,回到北京。
赵蕙当时的打算是趁著自己没失身,跟我坦白一切,让我帮她想办法。她不敢跟父亲诉说,更不敢上告到校方。马正之前让女学生怀孕,院系领导、校领导熟视无睹,毫不影响他之後一年晋升教授。
赵蕙讲到这里时,我头疼得像是要裂开。我不敢听她下面的讲述。无助的少女陷入魔爪,打算向我求助,我们破旧的出租屋成了她最後的避风港,可她推开房门时却看见我和陈盈在相互口交。我现在理解了赵蕙当时为什么红著眼睛,也理解了她为何消失。
我看著怀里的赵蕙,本来颀长的身躯好像萎缩了不少,只有小腹微微隆起,里面是马正的骨肉。我胸口很闷,喘不上气。
痛苦的回忆被微信提示音打断,我大概猜到了消息的内容。
我不想让陈盈看到,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掏出手机,是女儿发来的信息:“老爸,你今天回家给我过生日么?”
兰心的生日宴选在了凯宾斯基,那里能吃到她喜欢的黑森林蛋糕。赵蕙和我,以及杜成,我们三个人给小寿星祝寿。兰心很喜欢杜成叔叔,往他鼻头抹了四五次奶油。杜成也兴致颇高,拿著手机不停地给我们照相。
回到家我们洗完澡,赵蕙拦著我的脖子,伸出舌头舔我的耳朵,我痒得不行,她轻声说:“我今天在排卵期……”
那个夜晚很尴尬,我的肉棒明明硬了起来,却一碰都赵蕙的阴道口就瘫软下来。我猜赵蕙在洗澡时自慰过,省去了我给她口交的麻烦,阴道里水汪汪的,本应该很顺畅。可我的肉棒就是如此不争气。
试了几次,我满头大汗,赵蕙也急得喘起了气。
不得已,我闭上眼睛,想著今天陈盈趴在沙发上等我插入的样子。深蓝色的连衣裙围在腰上,露出雪白的屁股,中间是菊花细密的深褐色褶皱,褶皱攒聚处随著少女动情一张一弛。菊花下是紧紧夹住的两扇阴唇,肥嘟嘟地冒出头来,阴唇中间一片殷红,泛著粘液的光泽,像是今天黑森林蛋糕里的樱桃酱。
想到陈盈,肉棒果然硬了起来。这次的插入很顺利。
我继续这个把戏,闭上眼睛,机械地抽插,脑子里想象著:如果今天我在上面舔梁薇的丝袜脚时,陈盈在下面给我口交会是什么感觉?我年少时和陈盈肛交过一次,血淋淋的,不知道现在插入她的後庭是什么滋味。
我想象著和陈盈试验过的那些姿势,想象著我抱著陈盈的双脚亲吻。不多时,肉棒跳动著射了出来。
赵蕙抚摸著我的後背,我正趴在她身上喘息,她幽幽地说:“你可以心里想著别人,但别拋下我和兰心,好么?”
原来赵蕙早就看穿了一切,我抽插时闭著眼睛,表情怪异,还能有什么解释呢?以前赵蕙也说过这样的话,我总是能问心无愧地说她永远是我老婆,兰心永远是我的女儿,我们三个一辈子分不开。但今晚,甜言蜜语像是噎在了喉咙里。
我听著赵蕙意犹未尽的喘息,没有回答。
我很快睡著了。睡梦里我看见赵蕙在浴室里自慰,我拿著一台摄像机。这很奇怪,现在能用手机拍摄,为什么还要拿一个摄像机呢?我看见摄像机环绕在我手上的皮带,上面索尼的四字标识非常耀眼。赵蕙仰在浴缸里,分开又长又白的两条腿,脚尖指著天,像是在用脚发誓一样。我看见腿间模糊的一团黑影,没有毛发的样子。我一定是离得不够近,於是拿著摄像机凑到了近处,却还是一片模糊的黑影,没有阴毛阴唇。我发狂般地向前走,像是要把摄像机扎进赵蕙的阴道里。终於,我失去了重心,向前栽倒。我栽倒时,赵蕙的身体突然消失,浴缸里充满了水。我一头扎进水里,几欲窒息。
我满头大汗地惊醒,夜色温柔,窗外几声夏虫鸣叫。我更仔细地听,在床的那头,传来赵蕙底底的啜泣声。
11 钥匙
眼前的铁柜在日光灯下一片惨白,上面是斑驳的红漆数字,014。我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跳,从钱包里摸出一片薄薄的金属,插进锁孔。
第五天,第五个柜子,我快没有时间了。
赵蕙的秘密被我发现之後,她断断续续地给我讲了马正对她做过的事。在那以後,我照常去办公室、听马正的课、和他开会。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马老师的好学生。
我跟马正说赵蕙生了重病,肺结核,要休学一年。马正一脸微笑,很是慈祥,柔声说:“我已经听说了,手续都办好了吧?转告她静心修养,明年回来,课题组还欢迎她。”
马正什么都知道,知道赵蕙怀孕,知道孩子是谁的,知道赵蕙会把孩子生下来,但却不知道我要做的事。
铁柜的门开了,铰链发出尖利的噪音,门里传出一丝汗臭和铁锈的腥味。我很兴奋,更衣柜里挂著一条西裤、一件白衬衫和一包内衣。这是他今天上课的装束。
马正年过不惑,看起来却像三十出头,没有啤酒肚,也不秃顶。在我刚进课题组时,他听说我是学院游泳队的,约我游过几次泳。每次马正亮出匀称的身材,鞭腿一起,也能引得周围的女生一片崇拜的目光。
我对著柜子里这堆衣服,让自己的呼吸稳定下来。我压抑下想翻动那条西服裤子的欲望,先牢牢记住裤子在挂钩上的形态,甚至边上衬衫的每一条褶皱。我要保证万无一失。
抬腕看看手表,六点半。还有时间。我轻轻把手伸进柜子,把那条裤子翻过来。一片阴森森的金属光泽闪了出来,是一条钥匙链,一端挂在皮带上,一端沉没进裤兜里。我左右看看,正是晚饭时间,周围只有一个老教师样子的人在颤巍巍地擦身。没人在看我。
成功的中年男人往往自律而勤奋。马正每周二、四晚上六点离开办公室去游泳,一个半小时,之後直接回家。我很庆幸他能一直坚持这个习惯。他约我游过五六次,总是用12到18号更衣柜,这个习惯不难理解,我也有自己偏好的更衣区域,总是固定用那么几个更衣柜。但马正也许忘了,更衣柜的锁多么简陋,随便用一块铝皮就能复制更衣柜的钥匙。并且,这里一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
我轻轻提起那条钥匙链,拽出一串钥匙,很沉,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荡在铁柜子里,有些刺耳。我把整串钥匙从皮带上解下来,揣进挎包里。再用那片易拉罐上剪下来的铝皮锁好柜子,之後快步走出游泳馆。
蒋大哥远远看见我骑著车过来,跟我打招呼。我总在他那儿充手机费,买冰棍儿,也算混熟了。
蒋大哥还经营一项业务:配钥匙。
我跟蒋大哥说我和女朋友租的房子,她的钥匙丢了,我不想麻烦房东,来配一把门的和几把抽屉的。我从一串金属刺猬一样的钥匙中间摘出四把,递给蒋大哥。他没起疑心,只是说防盗门钥匙贵一点。不一会儿,金属切削的噪音响了起来。渐渐成型的新钥匙闪著银光,我想起几天前,在马正家的老旧防盗门前观察锁眼的自己。我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做贼。
接到钥匙,付了钱,我假装抱怨价格高,然後骑著车飞奔回了游泳馆。
这把新钥匙派上用场是两天以後的早上。
教职工小区是九十年代盖起来的,楼道里一股发霉的味道,满墙都是通下水和办证的电话,像是数字变成的爬山虎。我趴在302门口听了听,没有声音。马教授刚刚去上班,要晚上八点才能回家。
我戴上毛线手套,拿著钥匙插了进去,新钥匙不太好用,我狠狠拧了几下,咔哒,门开了。
马教授的家整洁得令人心慌。电视、风扇、电话、沙发都盖著白色的布,窗台和茶几上面什么都没有,淡黄的晨光洒进来,这房子像是刚诞生的婴儿一样纯净。屋里没有人,马正的妻子不在家--她精神病太重了,只能住在精神病院。这是赵蕙告诉我的。
我没管客厅,找到了书房,里面是一张宽大的写字台,边上摆著一台灰白色的联想电脑显示器。书房里同样空旷整洁,书架上的书摆得像是一排栅栏,酒红色的地板上没有一点灰尘,反射著窗外的晨光。
我走到书桌後面,果然看到了带锁的抽屉柜。很幸运,我配了三把小钥匙,试到第二把,抽屉开了。
抽屉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英文论文。论文下面好像垫著什么。我轻轻挪开一厚沓的纸,看到下面的东西。那是四个U盘和一包CD。
我从背包里搬出出一台T42笔记本电脑,接好电源,插上移动硬盘,开机,吱吱的硬盘声响了起来。我决定从那四个U盘开始拷贝。
前两个U盘上有黄色的标签,插进电脑,里面是马正出国开会的照片和一些文档,没有我想找的视频,但因为占空间不多,我索性全部拷贝下来。
第三个U盘上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贴。我点开盘符,五个.rmvb文件出现在屏幕上。
风扇嗡嗡地转起来,屏幕上显示拷贝完成要二十多分钟。等待拷贝时,我点开文件列表里最上面的那一个。播放器界面跳了出来。
视频里是一张马正的脸。红润健康的男性脸庞,占据了屏幕的绝大部分面积,金丝眼镜在微微颤抖,眼睛後面的眼睛里闪著光。那张脸晃了晃,之後就远离镜头转身出了房门。画面里是个酒店套房的卧室,干净但不豪华。等了几分钟,门又开了,马正扶著一个女孩儿的肩膀走了进来。
女孩儿低著头,肩膀在颤抖。我胸口一阵绞痛,那是赵蕙。
女孩坐在床边,正对著摄像机,马正蹲下去,缓缓地褪下女孩儿的衬衣和胸罩,一对白色的乳房跳了出来。摄像机性能不错,能看见两个枣红色的乳头微微翘著,清晰地出现在屏幕里。赵蕙没有反抗,只是低著头任由马正摆弄。
马正抬起赵蕙的小腿,脱下她的运动鞋,把她穿著白袜的脚捧在手里,低下头去,出了镜头的视野。
我看不见马正在如何玩弄赵蕙的双脚,却能看见赵蕙突然仰起头,伸长脖子,张开嘴,身子扭动起来。
马正起身,轻柔地解开少女牛仔裤的扣子,轻轻抬著赵蕙的臀,褪下牛仔裤,然後仔细地把裤子叠在一旁。赵蕙全身只剩下一条鹅黄色的内裤。马正像是游泳扎猛子一样俯身下去,把脸埋在赵蕙两腿之间。看到这里,我才回过神来,插上耳机,耳机里传出马正的嗯哼嗯哼的声音,赵蕙却安静著没发出声音。马正的脑袋在赵蕙的胯间扭动了一分钟有余,之後转过身,走向镜头,画面消失了。
REAL PLAYER 的 logo 出现在屏幕上,我看看拷贝进度,有点开下一个视频。
画面里还是赵蕙,一丝不挂。她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两条腿分开搭在扶手两边,白色的大腿中间有一团黑色的阴毛,阴毛下面是一点模糊的突起和两片深红色的阴唇。
赵蕙眼神空洞地望著镜头,确切地说是摄像机後面的什么东西,就像从屏幕里盯著我一样。
我知道摄像机後面的人是谁。
赵蕙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左手向後扶住沙发,右手探到两片阴唇中间,微微伸进去,纤细的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她食指中指并拢,向外缓缓拽著。一条黑色绳子似的东西缓缓从少女的肉洞里探出头来。绳子拽出一指长时,赵蕙停了下来。皱起眉头看向镜头上面,然後对著镜头上面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捏著绳头,用力拉著。一个棕色的圆球缓缓从两片肉唇里钻了出来。
这时,摄像机变焦马达的吱吱声响了起来,镜头拉近到赵蕙阴部:棕色的球被黑色细线编成的网罩著,从阴道里露出一个头,球表面凹凸不平,沾著晶莹的粘液和点点白色的泡沫。“啊……嗯……”耳机里传来赵蕙痛苦的呻吟。啵的一声,像是打开了一瓶香槟酒,棕球被彻底拉了出来,带出一股粘液。两片阴唇中间被撑出了一个小小的空洞,边上粉色的嫩肉翻著。小肉洞蠕动开阖了几下,又挤出了些液体,粘在两片阴唇之间。耳机里传来急促的喘息声。这喘息声很像赵蕙高潮时的呻吟。
几秒钟之後,一只带著白色棉布手套的大手出现在镜头里,把赵蕙阴道里拽出的这团东西拿到了镜头前。手指在微微颤抖,我猜是因为兴奋。
镜头里是一只小核桃,套著装水果用的丝线网兜。网兜的丝线沾满黏液,成了一绺绳子。核桃的沟回褶皱里填满了赵蕙阴道里分泌的淫水,闪著亮光。
这只大手的主人始终没有露脸。
12 不爱
我躺在西山园的双人床上喘著粗气,亚麻床单浸透了汗。陈盈趴在我身上,舌头绕著我的乳头舔弄。她的头发散到了我的腋下,有些痒。
我动了动腿,发觉胯间臀下一片湿滑,是陈盈的爱液。刚才她骑在我身上扭动半晌,淫汁溢满我俩的胯间。陈盈抬头看我,一双眼睛里尽是满足,然後伸出舌头,顺著我的胸舔到发福的肚子,再一路滑到一团阴毛处,她的唾液在我身上画出一条线。陈盈扶起我软成一团的阳具,轻轻含住。我能感受到她嫩唇划过伞冠的触感,胯下滋滋声响了起来。
“上面粘了那么多水儿,不脏啊?” 我问她。刚刚大战一场,阴茎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我有些怜惜陈盈的味蕾。
“呜呜呜……” 陈盈想说又说不出,很是滑稽。
她把阳具吐出来,说:“不脏啊,这水儿你不也爱吃么?”
我听了想笑,伸手把她拽到我面前。她嘴唇上下都粘著汁液。我伸出舌头,陈盈眨眨眼睛,微微张嘴,用两篇嘴唇包裹住我的舌头前後吞吐,我能尝到她嘴里微有些咸。
我们搅著舌头时,床头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来看。陈盈体贴地钻回我胯下,去吃我的肉棒。她知道什么时候不该看男人的手机屏幕。
是林澄。微信里,林澄发来了一段视频。我还没点开,又来了一条文字。
“老公我想你了,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 然後是连续四个表情包,小猫拿锤子打人什么的。
我点开视频,是粉嫩的女阴。一根涂著天蓝指甲油的手指在轻轻按揉阴蒂,花生一样的阴蒂钻出来,周围的褶皱随著手指被挤压拉伸,闪著红色的水光。两瓣涨成紫红色的阴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光滑的肉。
景象有些眼熟,我隐约能回忆起,这是林澄下体的样子。
视频里手指揉得起劲起来,镜头跟著摇晃,想必林澄另一只手在拿著手机拍摄。一阵阵的呻吟传了出来,“啊……啊……嗯……啊” 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陈盈肯定听到了,龟头上转著圈的舌头停了一两秒。之後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抬了起来,一条湿滑的舌头顺著我的阴囊舔到会阴,又舔到了肛门。
陈盈的舌头微微钻进了我的肛门。一阵酥麻顺著後背窜上我的脖子,我颤抖不已。陈盈好像感觉到了,软嫩的舌头更卖力了,左右划上下挑,我的屁股里好像要钻进一只泥鳅一样。我回过神来,缩起身子,抱住她,拍著她的後背说不用不用,你别这样,多委屈你。陈盈没作声,只是乖乖躺在我怀里。
我感受著怀里娇小身躯的温度,想著她给我的夜夜欢愉。我从20岁起,就再也没感受过这样的体温。也许是因为十多年前的那件事儿,我的好像被冰冻住了,冻得像块石头。
这半年多的时间,陈盈用嘴、用双乳、用阴道轻柔地把我融化。男女之爱慢慢剥离了权力和阴谋,露出它本来的模样。我想永远抱著这个女人,想忘掉让我背负刻骨记忆的妻子,忘掉搔首弄姿的梁薇,忘掉那些来了又走,蜻蜓点水般的女学生。
我看著天花板慢悠悠地说:“我之前有过不少女人,把一辈子的风流用光了。”
说完我沉默半晌,陈盈没作声。我压低声音,接著一字一顿地说:“剩下的半辈子,我不想这样了。”
我是说给自己听的,不知道陈盈听懂了没有。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胸口有泪水砸下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来时陈盈还在睡著。抽出她枕著的手,感觉麻得要断掉了。我洗漱穿衣,轻手轻脚逃了出来。路上给林澄打了一个电话,然後去了趟银行。
林澄接到我的电话高兴疯了。她比我早到酒店,开好了房,给我发了房间号。我按门铃,等了好久,门开了。
只见林澄头发盘在後面,裹著浴巾撅著屁股,脸红得像蛋糕上的樱桃。林澄语气急促,喘息不已,让我坐床上等她一会儿,然後就钻进了卫生间。
我搞不懂她的名堂,躺在床上看了十分钟的天花板,忍不住推门进了卫生间,看见林澄坐在马桶上一脸痛苦地扭著身子。
“你吃坏东西了?” 我非常疑惑地问。
“出去出去!你等著就好了嘛,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林澄有些急了,挥著小拳头。
我使劲抽鼻子,嗅厕所里的味道,是浓浓的花香味。厕所边的水池里有一只巨大的注射器。我猜到了小姑娘的阴谋,咧嘴笑起来。
“笑什么笑啊老色鬼,你快出去,我马上就好啦。” 林澄见我赖著不走,急得要哭出来。
我洗完澡,抱著浑身香喷喷的林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昨晚射了两次,现在肉棒有些疼。林澄酥软的手握住肉棒轻轻套弄。我顾不得前戏,翻身把林澄压在下面,她一声惊呼。
小姑娘三个多月没见我,也可能是趁著我洗澡自慰了一会儿,爱液像是决堤的河,我直接就插了进去。抽插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的是昨天那段视频,视频里粉的红的,嫩的湿的,少女最美的那部分,正裹著我的肉棒翻腾。以後这青春美妙的肉穴会吞吐谁的阳具?会生出谁的孩子?还会有多少次畅快的高潮?等她老了的时候,会想起我么?
林澄很快到了高潮,双手箍著我的脖子颤抖不已,喉咙里老公哥哥老李地乱叫一通。
我待她平静下来,抽出仍然坚硬的肉棒,心想果然昨晚做多了,今天坚持了很久。我翻过女孩儿的身子,林澄配合地把屁股高高撅起,褐色的菊花褶皱展开在我眼前。我轻轻把龟头抵在菊花上。
林澄喘息著说:“老公进来吧,我刚才洗过了……”
我知道她的心思。林澄以为我厌倦了她的身体,想用新的方式取悦我,於是刚才在卫生间里浣肠。
我腰身一挺,龟头微微钻进了褐色的菊花褶皱里,褶皱被撑开了一点,我感觉到里面温热,很湿,想必林澄提前做过润滑。林澄轻声哼叫著,抓过枕头咬著枕头的一角,我知道她怕疼。菊花褶皱开始蠕动,一缩一缩的,像是章鱼在挥动触手。我犹豫了几秒钟,没继续插入,瘫坐回去,让林澄转过身来。
“先喂饱你前面的嘴,然後再走後门。”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後把她放下,抓起一对玉足,挺腰又插进了林澄的阴道,我缓缓抽插,想好好感受一下年轻稚嫩的阴道。阴茎上传来新鲜奇特的触感。我恍然想起来,这几个月里,除了赵蕙排卵期那几天,我只和陈盈做爱。阳具好像习惯了陈盈肉洞的结构,每一条肉棱都契合著她阴道壁上的褶皱凹凸。我想起大学时用易拉罐铝皮做的那些钥匙,严丝合缝地插进柜门锁的样子。
但现在身下新鲜的阴道却给了我新鲜的感觉。很快,一阵酥麻在下身蔓延开,我射了。
射精之後,我们抱著一起喘息,我伸出舌头搅动少女小巧的口腔,林澄哼哼唧唧的。我见她双腿还在不安地扭动,娇小的臀瓣荡著串串涟漪。我知道她在等什么。
我捧起林澄的脸,看著她的眼睛说:“把後面的第一次留给以後的老公吧。”
“为什么?你就是我的老公啊……” 林澄撒起娇来。
我没回答,等了一会儿,等肉棒彻底软下来。
林澄有些失望,小嘴撅了起来,说特地给我洗的,第一管的时候肚子可疼了,後来用了香香的浣肠液,没有坏味道的。我堵住她的嘴,皱眉头说,别说了别说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林澄皱著眉头说。
我笑笑没答话。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好像能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我起身拿边上的毛巾擦了擦裆部,开始穿衣服,林澄一脸茫然地看著我。我穿好鞋,系好皮带,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姑娘的嘴唇。然後对她说:“我来的时候路过银行,给你转了二十万,够你花一阵子的。” 林澄还是一脸疑惑。真是个傻姑娘。
“等你毕业了,考研或者找工作都行,找个爱干的事儿做,也找个爱你的男孩儿。” 我接著说,在男孩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林澄听了一愣,然後眼泪溢了出来。我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有些鼻酸。
“是你老婆……爱人发现了么?” 林澄光著身子坐起来,仰著头问我。
“她早就知道。跟她没关系。” 我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柔。林澄的眼泪扑扑簌簌地落下来,滴在她跪坐的大腿上。
我向下决心似地深吸一口气,背向林澄说 “我爱上了……一个人。”
说完,没等林澄挽留,拉开门走了。
这是我最後一次见到林澄。
之後几天,眼前不时会浮现出林澄自慰的样子。索性把林澄微信删除了,果然脑子里清净了很多。下班前,我看了一眼办工桌边上的日历,给陈盈发了条微信:“例假?”。“嗯,刚刚”,陈盈回得很快。於是我决定回家,很久没回去了。
兰心见了我很是开心,问爸爸去哪儿出差了。我含糊其辞,没法对孩子撒谎。我下厨给兰心炒了盘孜然牛肉,小姑娘吃得嘴边都沾满了油。我看著兰心鼓著脸大口吃肉,有些难过,心里说如果我那天没遇见陈盈该多好。
夜深了,我躺在赵蕙边上,她转过头幽怨地看我,说:“今天我排卵期,难得你回家……”。我背过脸去,说我累了,明天再做吧。赵蕙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好像睡著了。正当我半梦半醒时,背後传来赵蕙幽幽的声音:“如果真的想走,我不拦你。不能因为那件事儿,把你一辈子拴在我身边。”
这段话像是从远处传来的,带著秋天空气的腥冷味道,钻进我耳朵里。我一下子醒了,翻过身抱紧赵蕙,手在她的纤腰上轻抚,丝质睡袍顺滑得像泪水一样。我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颤抖。
在黑暗里,我好像看到了一段艰难旅程的终点:两个孩子搀扶著跨过荆棘,穿过田野丘陵和大海,走到了一个村庄。他们卸下行囊,松开对方的手,互道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