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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爱的迷茫
民国以出风流人物而着称。
秋少爷的父亲是个举人,虽然没有最后进帮题名,但秋老爷的学识却是远近闻名,周围乡邻都把孩子送到秋先生这里来读书。
秋少爷是秋先生的独子,虽然秋先生对唯一的儿子管教甚严,无奈夫人和秋先生的父母太过宠爱,秋先生也无可奈何,但还算没惹上大的麻烦。
1921年,秋少爷已经十五,毕竟有个饱学诗书的父亲,秋少爷顺利考上新学读初小,也就是在读初小的时候遇上上一个叫婉儿的姑娘,两个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婉儿姑娘来自一个大户人家,父母早就给婉儿姑娘定了一门亲事,也就在这个学期结束就要回家成亲,虽然那个和自己成亲的男孩子她从来没有见过,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只能认命,民国的法律意见提倡婚姻自由,但封建礼教仍然约束着年轻人的活力。
婉儿姑娘清纯漂亮,一笑两个酒窝,大大的眼睛特别的漂亮,每当看到婉儿,秋少爷都会看的痴了,但那是人家的媳妇,自己已经没有了机会。
学期很快就要结束,也到了秋少爷和婉儿姑娘分手的时刻,在毕业典礼上秋少爷和婉儿姑娘站在一起,但自己还会继续把书读下去直到大学毕业,而婉儿姑娘只能终止学业。
分别是伤感的,婉儿那天的哭了,秋少爷看着婉儿被家里来的马车接走。
婉儿走了,秋少爷谈不上伤心,但几年的友谊还是种下了。
在来年,秋少爷就要去省城读书了,他多么希望还能和婉儿见上一面,可自己和婉儿无亲无故,上门如果是以同学身份也很不合适,送礼物更是大忌。
农历十一月十八,婉儿结婚,秋少爷一大早就守候在婉儿经过的地方,他只是希望在看婉儿一眼。秋少爷见到了,但只见到了婉儿盖着红头巾和齐着高头大马的新郎。
新郎倒也算得上一表人才,秋少爷替婉儿感到高兴,有这样帅气的老公,婉儿也应该满足了。
第二章
婉儿坐在床上,她口干舌燥,但新娘不能喝水,因为媳妇的马桶三天不可以用,要上厕所只能新郎背着去外面。
婉儿才只有十五岁,在出门钱母亲告诉了一切怎么做新娘的事,但是婉儿听的满脸通红,到现在她还没有见过新郎长啥样,心里忐忑不安。
新郎也是个在学校读书的书生,名字叫李朋,虽然李朋很不想结婚,但父母逼的厉害,也只能硬着头皮回来成亲,他纸笔婉儿大一岁,他知道婉儿也是初小毕业。
总算在父亲的陪同下一桌一桌把酒敬完,他也终于可以休息了。对于自己连见也没有见过的新娘,李朋没有任何的新奇感,他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是在洞房里,而应该在书房。
进了新房,李朋关上了门,他告诉父亲,如果闹洞房他就逃婚。所以,新房今天没人来闹。
婉儿听到了进门,关门的声音,她很紧张。手心都在出汗。可等了很久,也没见新郎过来把头盖揭开,婉儿偷偷的揭开一点,看到新郎坐在桌子边喝水,她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喝上一口水啊,在新郎把茶杯放心后,婉儿见到了新郎的样子,哇,还蛮帅的,婉儿悬着的心放下了。
「我可以喝口水吗?」婉儿问道。「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能喝水啊,那些破规矩就是多,我给你倒。」李朋倒也爽快。「谢谢你!」婉儿说道。「一家人客气什么啊,哦,我跟你说,我是吧想结婚的,我是被我父母强迫回来的,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说好了。」李朋说道。婉儿一下对这个新郎开始感兴趣,自己也不想结婚也是被逼的:「好,我听你,我们就是要反抗包办婚姻。」。婉儿的话让李朋吓了一条,一个女孩子也能有这样的想法不容易啊。
于是,李朋走上前,揭开的婉儿的盖头,他的眼睛一下亮了,好漂亮的新娘啊。婉儿的脸红了,李朋的脸也红了。
「脱衣服上床咯」「外面喊道,这是风俗,新郎新娘结婚,婆婆要在床下指导的。
「妈妈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李朋跑到窗口说道。
「好,儿子我走,我走还不行吗?记住,妈妈要抱孙子。」窗外李朋的母亲说道。
婉儿笑了,笑的很开心,她佩服新郎的勇气。「那我们怎么办,还睡一起吗?」
李朋问道。
「我听你的,我也不知道。」婉儿地下了头。
「你喜欢我这样吗?」李朋问道。
「喜欢。」婉儿脸更红了。
「那我们就一起睡吧。我去熄灯。」李朋低声的说道。
「不要,我怕黑,点着吧。」婉儿说道。
婉儿自己脱了衣服躲到被子里去了,李朋也把衣服脱了,睡在自己的被子里。
虽然睡在一头却互不干扰。但两个人的眼睛都睁的很大,谁也睡不着。可没一会,李朋的手在拉被子时碰到婉儿的手,婉儿没有躲,于是两双手铐在一起,李朋听到了婉儿的呼吸有点重,他也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他们的手不再是碰在一起,而是抓在一起,没一会,他们的被子成了一个被子。
谁也没有说话,李朋好一会才说道:「婉儿,我可以亲你吗?」,婉儿脸红着没有回答,李朋装着胆子在婉儿红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于是两个人都侧过身子,脸对着脸,然后他们抱在一起忘情的吻了起来。
「婉儿,我想摸你的奶子好吗?」婉儿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揭开了肚兜的带子,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蜡烛的光亮里分外迷人,李朋用手轻轻拨弄着那红红的乳头,婉儿浑身一紧像被触电了一样,李朋的手开始在婉儿的乳房上抚摸,婉儿特然觉得自己的奶子开始膨胀,乳头也开始翘了起来,李朋也发现婉儿的乳头硬了。
他很好奇,于是用嘴考上去开始舔吸,婉儿的嗓子里开始发出声音,她觉得浑身难受,就是婉儿扭动的时候,她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难道这就是妈妈给自己说的男根吗?好大啊,妈妈在闺房里跟她说过,这个男根可以让她生孩子,要把男根放进自己尿尿的地方,还说一开始有点疼,忍一人就好了,以后就会很舒服。
但她还是怕,这么大的东西放进去,自己的哪里不是裂开了吗?婉儿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李朋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下面。「婉儿,好动水啊,你撒尿了?」
李朋问。「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湿了」婉儿脸红着说道。「那我可以看看吗?」李朋问道。「羞死人,不能看。」
婉儿紧张极了。但,李朋还是把被子揭开,分开的婉儿的双腿,李朋看到,婉儿的哪里有几根稀疏的毛,中间红色的缝隙里正在流水。李朋用手把那天红色的缝分开,里面一个小小的洞口。这是婉儿也看到了李朋已经很硬的那个男根,男根的头上也有水。
「婉儿,我下面好大啊,硬的难受,我妈说要放你尿尿的哪里,我现在放好吗?」李朋问道。「太大了,会疼的。」婉儿有点怕。
李朋只能再去摸婉儿的乳房,婉儿这是说,那就放进去试试。于是婉儿把腿分开,李朋伏到了她的身上,李朋的男根找了几次也没找到洞口,「婉儿,我去把灯拿来,那样看得见怎么放进去。」
李朋说着就下了床,他的男根翘的很高,婉儿惊呆了,这东西进洞里会有多疼啊。婉儿,你用手把你尿尿的地方分开,我好进去。李朋说道。婉儿很听话,用两手分开了自己的尿尿的两片阴唇,李朋把男根对准了婉儿的那个洞口「疼」
才进去一点点,婉儿就叫了起来,妈妈说会疼,但一会就好。
「婉儿好点了没有,」李朋问道,「恩,你再进去一点。」婉儿说道,她觉得那里的水越流越多,里面还很痒,语气这样,还不如让李朋一下进去,这样也就疼一次「哥哥,一下插进去吧。」婉儿开始叫李朋哥,李朋一想也是,不如一下插进去,于是屁股一沉,用尽权力。
婉儿大叫一声疼啊,随后眼泪就下来了,李朋吓的异动也不敢动了。就那样伏在婉儿的身上,哭了一会的婉儿,觉得比刚才好多了,而且自己的尿尿的地方像被塞满了,涨涨的还很舒服。「哥哥,你动一动试试。」婉儿说道,于是,李朋开始慢慢的在婉儿的引导里上下动起来,「怎么样,婉儿,好写了吗?」李朋问道,「好多了,就是麻麻的,好舒服。哥哥,你可以动的再快一点了。」婉儿说道。
于是李朋开始大进大出,虽然婉儿有时还皱眉,但嗓子里开始喊出好听的声音,婉儿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下面,她看到李朋那个东西在自己的里面进进出出,婉儿越来越舒服,李朋感觉婉儿哪里好紧,他突然感觉不对,大叫一声,连续几次猛烈的抖动伏在了婉儿的身上,「哥哥你怎么了?」婉儿问道。
「婉儿,好舒服啊。」李朋粗着气说道。好一会,李朋把自己肉棒拔出来,一股白浆跟着自己的肉棒一起出来了,婉儿的那个小洞也跟着闭合在一起。但缝隙里往下流着被色的液体。「哥哥,那个是你的,还是我的。为什么是白的啊。」
婉儿问道。
「我也不知道,婉儿,我们睡一会再来一次好吗?太舒服了,你舒服吗?」
李朋问道。「一开始疼,后来也舒服了。但没你舒服。你都叫了」婉儿说道。李朋从床头把妈妈准备好的毛巾那出来给婉儿的下面擦了擦。「婉儿,你那个东西叫逼,我的这个叫吊子知道吗?我吗告诉我的。」。
天快亮的时候,婉儿醒了,她看到李朋还在沉睡,她想起昨晚脸红了,一想到那个叫吊子的东西一开始让她害怕,没想到那么大也进到自己的逼里,她不禁悄悄的把手伸进被子里,哇,怎么睡着了还是硬的,婉儿脸通红。
婉儿想,昨天哥哥在自己的身上,那哥哥躺着,那和吊子是翘的,我坐上去不是更方便吗?反正哥哥在睡觉,我坐上去试试,于是婉儿把被子拿开,一只手把自己的逼分开,婉儿看到自己的逼里水已经在往下滴,而且里面么更痒了。
她跨座在李朋的身上,然后坐了下去,开始还有点痛,但没有昨晚痛了,完全进入自己逼里的吊子跳动了几下,婉儿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太大了塞满了,于是她学着李朋的样子进出,被色液体顺子吊子往下流,李朋的的阴毛全湿了「妈呀,怎么这么舒服啊,太舒服了。」
婉儿叫了出来,李朋醒来,看到婉儿骑在自己身上在套弄,于是开始配合,拼命把屁股往上顶,婉儿一下觉得刀子查到底了。
「哥哥,死了,死了,舒服死了,啊,啊,不得了啦2,我疯了,」婉儿一声舒服伏在李朋的身上,可李朋还没有舒服,也不管婉儿喘着气,把婉儿翻下身,分开婉儿的双腿,直接把吊子插了进去,婉儿的小逼鲜红,刚才的水还在逼上,李朋才插了几十下,婉儿又开始呻吟起来,屁股也开始往上顶,「啪啪声很响,」
「哥哥,快啊,快啊,快捣进去,舒服,快啊,插,插,快插。」婉儿没有意识的喊道,于是李朋越插越快,婉儿开始全身扭动,双腿紧紧的箍住李朋的腰,「到了,到了,我要死了。」,李朋在也忍不住又射了。婉儿的身子还在颤抖。
第三章
小梅喊的人终于到了,李朋和含蕴终于被救了上来,让小梅奇怪的是,落水的两个人怎么衣服都是干的,难道是他们自己的身体热量捂干的吗?
自从李朋救了含蕴,含蕴看李朋的眼神不再高傲,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这让小梅心里很不舒服,她知道自己胖,也没有含蕴漂亮,李朋对自己也一直是爱理不理,这让她很是伤心。
怎么说含蕴也是自己的朋友,含蕴也知道自己喜欢李朋,作为朋友不应该抢自己喜欢的人,小梅决定找含蕴谈谈,如果谈的好继续做朋友,谈不拢以后各走各的路,小梅回到宿舍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被子里的含蕴在不停的动,嗓子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含蕴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吗?要不要起来去看医生。」小梅说道。小梅突如其来的回来把被子里的含蕴吓了一跳,她马上红着脸说道:「没事,就是有点发烧,躺一会就好了。」
小梅看着含蕴脸上通红也就信以为真,现在含蕴在生病,谈李朋的事情也只能先放放。小梅的打扰让含蕴难受极了,刚才在被子里手淫,差点就高潮了,被小梅这么一吓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她的短裤都湿透了。
上次在龙殿李朋的肉棒在她的小穴缝抽动的那一幕时不时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那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再有两个月她就要被爸爸送去英国了,这一走,以后再见李朋就难了,她知道李朋有老婆,自己也绝对不可能嫁给李朋这个有老婆的人。
可一想到李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总觉得欠人家点什么,而且李朋是第一个看到自己裸体的男人,不但看见了,还摸了,舔了,该做的都做了,除了没把那根傲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哎,不去想了,如果以后有机会回国再报答李朋吧。
两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是含蕴出国的日子了,含蕴的父亲马师长让警卫员把含蕴接回去办出国的手续。
马师长今年五十出头,精神好的如壮年,他并不是含蕴的亲生父亲,含蕴是马师长弟弟的女儿,含蕴的父亲在一次战斗中死了,含蕴的母亲也嫁给别人,因为弟弟是在自己部队战死的,马师长于是把侄女当做女儿抚养,而且宠爱有加,含蕴要什么,他就满足什么。看到女儿回来,马师长很开心,他哈哈大笑把女儿搂在怀里说道:「女儿长大了,十七了啊,要嫁人了。」。
「才不呢,我就呆在爸爸身边,谁也不嫁。」含蕴调皮的说道。「尽说傻话,好了,吃饭。」马师长在含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
马师长除了一个大老婆就纳了一房姨太太,马师长就一个儿子叫马奎,一个女儿,儿子现在在部队已经是营长了,而且作战勇敢,知道妹妹回来,马奎专程从部队返回。跟随在马师长身边的这个姨太太是马师长下属的一个妹妹,年纪才二十岁,比含蕴大三岁,人长的非常的标致,杨柳一样的小腰,浑圆的屁股走起路来摆动的特别好看,马师长是越看越爱。
一家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马师长心情大好,本来就好酒的他一杯接着一杯,等到吃的差不多时,他的舌头已经叼起来了,警卫员看到师长已经快醉上,马上过来把马师长送到了房间里。姨太太也跟到房间里服侍马师长。
含蕴和哥哥聊了一会也觉得有点困了,跟哥哥说了一声晚安也到自己的房间去了。马师长的卧房在楼层的西头,马奎的房间在楼层的东头,含蕴住在中间的一个房间。
半夜含蕴起来方便,口干的她想去楼下找口水喝,刚跨出房门她就听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是从哥哥的房间里传出的,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哥哥的房门半掩着,而且有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含蕴把头伸过一看,她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眼前的一幕把含蕴吓坏了。
她看到小姨和自己的哥哥全身一丝不挂站在床头,哥哥站在小姨的身后,小姨撅着屁股,哥哥在后面顶着,小姨两只丰满的奶子被哥哥抓的都变了形,而小姨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怕自己叫出来。含蕴看到哥哥的肉棒在小姨屁股后进出,她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做爱,哥哥这是在插小姨的小穴还是小姨的屁屁,她猜不出,哥哥顶的越来越快,含蕴看到小姨的脸上不知道是要哭还是要笑,她想起了李朋在自己肉缝里摩擦的时候自己也有这样的表情,那就是说小姨快要高潮了,是舒服的表情。
「亲爱的,我要射了,要射了。」哥哥的声音。「快射,宝贝快射到我的小穴里,妹妹的小穴痒死了,射,快快射。」小姨迷醉一样的喊道。「嗷嗷啊,嗷嗷啊,舒服死了,我射了。」哥哥叫道。「我升天了,宝贝,我升天了,小比比舒服烂了,宝贝你插的太好了,比那个老家伙插的棒多了。」小姨的声音,含蕴听到这句话火了,心里骂道:「骚货,不许这么说我爸爸。」。
含蕴回到房间,眼前都是哥哥插小姨的情景,她为爸爸感觉到悲哀,但一个是自己的爸爸,一个是自己的哥哥,为了这个家,她只能把这个秘密放在心里。
第二天一大早,哥哥马奎来跟含蕴说,说要送小姨去娘家一次,明天才能回来,含蕴不敢看哥哥的眼睛,她怕自己忍不住要骂哥哥。
哥哥和小姨走后,含蕴走进了马师长的房间,由于马师长昨晚酒喝的很多,脸上还是通红的,含蕴看到爸爸还在熟睡中,地上都是衣服,含蕴上前捡了起来,但她发现了一条湿漉漉的毛巾,还有一条男人的短裤。难道小姨昨晚和哥哥做了以后回到房间又和爸爸做了?
含蕴不相信醉酒的父亲还能做这事。她偷偷的拎起被子一看,吓了一跳,父亲还真的没有内裤,吓了含蕴一跳的原因,她看到爸爸的肉棒现在翘的很高。放下被子,含蕴同情的看着爸爸。她觉得爸爸很帅,也很正常,为什么小姨还背叛爸爸呢?
含蕴看着爸爸方方正正的脸,她把嘴唇吻在爸爸的额头上,马上就要出国了,哥哥和小姨这样,爸爸以后谁照顾,想到这里含蕴的泪水掉出了眼眶,也滴在马师长的脸上,泪水惊醒了马师长,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女儿站在自己的床前掉眼泪,吓得他从床上坐起来问道:「宝贝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老子现在就去毙了他。」。
看到爸爸这么紧张自己,含蕴的泪水更加控制不住说道:「爸爸,我舍不得你,我出国了,你怎么办啊?」。「傻丫头,你吓老子一跳,我有你哥哥,有小姨,还有警卫员,不要你操心,呵呵呵!」马师长心放下了。「爸爸,我小时一直跟你睡,我要走了,我还想再躺在你怀里一次。」
含蕴说完就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不行,不行,你长大了,不可以。」马师长吓着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要命的是老二还硬着,如果被女儿看到,那人可丢大了。可马师长已经来不及了,含蕴上床后就一把抱住父亲,把头枕在马师长的怀里。
马师长像个木偶一样,他拼命把屁股往另一边移动,他怕女儿碰到他硬棒棒的老二。含蕴抱着爸爸享受着儿时的幸福和安全,爸爸的不自在她已经感觉到了,她脑子什么也没有想,就想和爸爸呆一会。含蕴的身上就是一层薄薄的睡衣,丰满的乳房靠早马师长的胸前,修长的腿放在马师长的肚皮上,马师长全身如蚂蚁一般难受,女儿越是这样,他希望老二小下去的可能就更小。
「爸爸,小姨好吗?」含蕴问道。「好,小姨好,对我可好了。」马师长说道。「哦,那女儿好吗?」含蕴说道。「呵呵,傻话,女儿肯定好。」马师长轻松了一点。「那,女儿和小姨谁更好呢?」含蕴问道。
「当然是女儿好啊,女儿是爸爸的心头肉啊。」马师长说道。可马师长才说完,他马上全身僵硬了,因为,含蕴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老二,「爸爸,别躲了,我刚才看到了你没穿衣服。爸爸是不是难受,女儿帮你好不好?」含蕴的话如魔咒。
「放手,放手,再不放手我发火了,你是我女儿怎么可以这样?」马师长真的急了。「爸爸,我没想怎样,我就是舍不得爸爸难受,爸爸,女儿不是要做什么,女儿用手帮你弄出来,那样你就舒服了。」
含蕴根本不理会爸爸的生气,手上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唔唔唔,别啊,女儿,别啊,女儿。」马师长全身麻麻的,他不知道怎么办了。「爸爸,舒服吗?
爸爸你也别闲着,我小时候你不是也帮我洗过澡吗?就当我现在是小时候,不是说,无论子女多大在父母的心里都是孩子吗?爸爸,你摸我的胸,我的胸还没有别的男人摸过,你也可以摸女儿的小穴,摸啊。」
含蕴说着,手里的速度更快了。「别啊,女儿,爸爸受不了,你是要害死爸爸啊。」马师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女儿会说出这些话。他哪里敢把手伸想自己女儿的身体。含蕴看到爸爸没有一点动作,立即放下爸爸的老二,一把把自己的睡衣都拿掉了,顿时她的一切都展示在马师长面前。
马师长也是目瞪口呆。女儿真的大了,这是马师长的第一反应,含蕴的才十七岁,一对雪白的乳房不但丰满,而且坚挺,乳房上红红的乳头已经翘起,腰肢盈盈一握,尤其是两腿之间几根微黄的阴毛长在如馒头一样的小穴上,「爸爸,女儿漂亮吗?」
含蕴对着发呆的马师长说道,然后抓起父亲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别,别,女儿,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马师长真的手足无措了。「爸爸,只要我们不行夫妻之实就不是乱伦,这是女儿自愿的,爸爸,不要为难自己,女儿的身体哪里你都可以摸。」
含蕴娇羞道,她把马师长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按的太紧了,接着她把自己的另一只乳房凑到马师长的嘴边:「爸爸,女儿想你吸,快啊。」。
少女的体香,丰润的乳房考验着马师长的定力,他闭上眼睛,无论女儿如何勾引就是不配合。含蕴对爸爸的举动反而更加的喜欢了,她马上抓起爸爸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穴上,而那里早就是春潮泛滥了,马师长的手上都是女儿小穴上的水,「爸爸,女儿的小穴好吗?都是水,是为爸爸流的,爸爸,摸摸。别这样,女儿是愿意的。」
含蕴眼神迷离道,马师长再坚持也无法坚持了,因为,含蕴把双腿跨在他的头上,女儿小穴的肉缝里水滴答滴答的滴在他的脸上,而自己的老二已经被女儿含在嘴里吞咽着,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飞出去了。「爸爸,快舔女儿的小穴,小穴难受死了,爸爸快舔啊。」含蕴得空对马师长说道。马师长实在是控制不了了,他决定让女儿高潮,高潮后,女儿就会离开自己了。
于是,他抱住女儿浑圆的屁股,看着女儿的小穴,把舌头伸了出来,在女儿那道迷人的肉缝里舔了起来,马师长感觉到了女儿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他越舔越快,女儿小穴里的水也越流越多,马师长开始加大刺激,他分开女儿的那道肉缝,肉缝里鲜红,鲜红,一个小小的小洞格外迷人。
马师长知道女儿还是处女,他的舌头开始进入含蕴的小阴唇中深舔起来,女儿的水开始喷涌而出,马师长的脸上都是女儿小穴的水,他也发现女儿已经把他的老二从嘴里吐了出来,看来女儿已经快要高潮了,于是马师长把舌头卷上了女儿红红的阴蒂。
这样的刺激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几乎是致命的,不到一分钟,含蕴的嗓子里发出了「啊啊啊啊,舒服,舒服,舒服」,然后全身僵硬,接着小穴里开始收缩,一股水冲在了马师长的脸上,这让马师长没有想到,一个处女竟然潮喷了。
看着伏在床上喘着气的女儿,马师长百感交集,女儿长大了,趴在床上的含蕴,屁股翘翘的,腰细细的,脸上娇嫩,红润,他不明白,为什么女儿会有如此的行为,女儿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马师长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自己的行为是迫不得已,其实这已经是不折不扣的乱伦了,即使没有进入女儿的身体。缓过劲来的含蕴含情脉脉的看着马师长:「爸爸,你好厉害啊,女儿差点舒服死了,你还没出来呢,女儿帮你弄出来好吗?」。
「不行,爸爸昨晚已经和小姨弄了好多次没有了。」马师长正色的说道。
「那好吧,爸爸,哥哥和小姨走了,晚上我再来好吗?」含蕴说道。「没空,我要开军事会议。」马师长起床穿衣服说道。含蕴撅了撅嘴说道:「我就来,除非你不回来。」
第四章
大睡了一天的的含蕴,吃完晚饭洗了一个澡,爸爸还没有回来,看来爸爸真的生气了。含蕴有点懊恼,早上爸爸让她几乎飞了起来,明天就要去学校了,她有点失落。看样子爸爸今天是不回来了。
就在含蕴走向自己房间的时候,她听到了家里佣人在说老爷你回来了,含蕴心里一阵惊喜,看来爸爸还是喜欢自己的。
她躲到房间里对着镜子好好梳理了一番,等到一个小时,佣人都去休息了,含蕴悄悄的走到爸爸的房门口,她惊讶的发现爸爸的房门没有关,呵呵,爸爸在等自己,含蕴开心极了,看来爸爸今晚一定会让自己再高潮一次。
马师长坐在床上看书,看到女儿走进来,一脸严肃的问道:「干什么啊,怎么不去睡觉?」。「爸爸,女儿想和你睡。」含蕴发嗲道。「不行,已经不可以了,差不多了。」
马师长头也没抬。「爸爸,你已经看都看了,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只要我们不交合就是了,好不好嘛」含蕴继续发嗲掉。马师长没有再说话,含蕴欣喜若狂,跑到门口把门反锁起来,然后脱掉衣服钻到了床上,拿掉了爸爸手里的书,含蕴用大大的眼睛看着马师长「爸爸,你想吗?想就来吻女儿,来啊。」
马师长有点犹豫,含蕴于是抱住爸爸的头,把嘴靠山可爸爸的嘴唇,她的舌头在爸爸的嘴唇上轻轻的舔了一下,马师长终于张开了嘴,父女的舌头终于纠缠在一起,如痴如醉。「爸爸,女儿好吗?喜欢吗?」「喜欢,女儿真好。」。
「爸爸,来摸女儿的奶子,舔女儿的乳头,来吧。」含蕴说道。马师长这次没有犹豫他把手摸上了女儿娇嫩的乳房,女儿的乳房如丝绸般光滑,白嫩,鲜红的乳头如草莓一样垂涎欲滴,含蕴的手已经抓住了爸爸的阳具,马师长全身一震,他把女儿的乳头含到嘴里吸了起来,来掩饰自己的兴奋。
含蕴把盖在身上的被子全部拿掉,这时,爸爸的两腿间也就一览无余了,爸爸的老二不大,毛特别多,但阳具却很硬,龟头已经有粘液冒出,而且龟头发紫。
含蕴再次和昨天一样,把自己的小穴放到了爸爸的嘴边,自己开始用嘴吞咽爸爸的阳具。
不到五分钟,含蕴不出意外的高潮了,而且非常强烈,含蕴几乎失去控制一般把阴部压在爸爸的嘴上磨,因为她小穴里太痒太难受了,马师长知道女儿高潮了,女儿的小穴贴在他的嘴上,水也跟着流到了嘴里。「爸爸啊,女儿怎么这么舒服啊,爸爸啊,爸爸,舒服死了」含蕴迷离的叫道。
等了一会,含蕴平复了下来,让含蕴奇怪的是,自己已经很努力了,爸爸怎么还不出来呢?会不会是爸爸只有把肉棒放进小穴里才能射精,如果是这样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可是自己的爸爸啊,那样做就真是乱伦了。「爸爸,你难受吗?」含蕴问道。
「嗯!」马师长嗓子里嗯了一声,「爸爸是不是想把肉棒放进小穴里才能射啊」,马师长没有说话,含蕴明白了。「爸爸,你就把你的棒棒的放到女儿的小穴里吧,只要不射在里面就是了。」含蕴豁出去了。「不,不,你是处女,不可以,你还要嫁人的,不可以的。」马师长马上醒悟过来。
「谢谢爸爸,那爸爸你不插进去,就在女儿的小穴外磨磨看能不能出来吧」
含蕴脸通红。马师长伏到含蕴的身上,开始把肉棒在女儿的双腿之间拖抽起来,不一会含蕴又开始呻吟起来,十几分钟,马师长还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看着爸爸满头的汗,含蕴心疼了「爸爸,实在难受,就插到女儿的小穴里去吧。」。
「不,不,女儿,不能。」马师长立即拒绝道,无论含蕴如何把自己的腿张开想让爸爸的肉棒进小穴,马师长就是避开。「爸爸,那怎么办啊,不插女儿的小穴,那女儿就插女儿的屁眼吧。我洗过干净的。」含蕴想起了哥哥和小姨的场景。
马师长沉默了,他曾经在姨太太的后门插过,很紧,也很舒服,可是女儿这里没有被插过,会很疼,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做,而这时,含蕴转身跪在床上,把丰满滑嫩的屁股翘起来,等着爸爸插她的后门,看着女儿雪白的屁股,女儿的后门红红的非常好看,在后门的下面就是馒头一样的小穴,现在还在流水,「爸爸,来啊,快插女儿,来啊。」
含蕴催促着迟疑的爸爸,马师长终于慢慢的把肉棒对准了女儿的菊花,他用手在女儿的小穴上摸了一点水涂在龟头上,然后抱住女儿的屁股开始把肉棒往里顶,才顶了一点,含蕴已经疼的直喘粗气,「女儿算了吧,很疼的,爸爸不做了。」,「不,爸爸,女儿受的了,你插进去吧。」
含蕴坚持道,就在马师长向前顶时,含蕴突然把屁股用力往后一顶,马师长的整个肉棒全部插入了含蕴的后门,然后马师长看到女儿大滴的泪水掉了下来。
「对不起女儿,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干了。」马师长想把肉棒拔出来,含蕴说道:「爸爸,你已经插进来了,疼已经过去了,等会你慢慢的插,女儿受得了。」。
马师长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肉棒在后门里被女儿紧紧的包住了,「爸爸,你可以动了。爸爸,你和小姨这样插过吗?」,「插过。」
「那爸爸,你和小姨怎么插就怎么插女儿吧」,马师长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肉棒上竟然有水,含蕴也觉得很舒服,没有刚才疼了,自己小穴的肉缝里还有水滴在床上,马师长开始在女儿的后面越插越来劲,他双手抱住女儿的屁股,次次都把肉棒顶到底,含蕴感觉自己的后门在收缩,小穴也在收缩,一阵巨大的眩晕让她舒服极了,「女儿,女儿,爸爸舒服死了,爸爸要射了,爸爸拔出来射。」
「不,爸爸,射在女儿的后门里,女儿要爸爸的宝贝,射,射在女儿的菊花里,女儿要爸爸射,爸爸你射啊,女儿舒服死了,爸爸吧,射啊,快射啊,」含蕴一边说一边拼命把屁股往后顶,突然,马师长死命抓住女儿的屁股「嗷嗷啊,女儿,射了。」。而含蕴似乎也到了顶点。
父女两个面对面躺在一起,「女儿啊,爸爸不应该,对不起啊,以后不能这样了。」。「爸爸,是女儿自己愿意的,爸爸射了以后舒服了吗。」「爸爸好舒服啊。」「女儿比小姨好吗?」「肯定比小姨好。」「爸爸,小姨嫁给你时是处女吗?」
「是啊,怎么了?」「你第一次插小姨的小穴,小姨哭了吗?」「哭了,像杀猪一样的,你小姨的小穴很紧,很小,所以疼。」「小姨的水多吗?有女儿的多吗?」「小姨年轻水肯定多,但没有女儿的多,女儿的水是香的。」
「爸爸,等我嫁人了,生了孩子,女儿把小穴给你插好吗?」「不可以的,那是乱伦。」「不嘛,女儿就是希望爸爸能插一次女儿的小穴,也算是报答爸爸的养育之恩。」
「到时再说吧。」「爸爸,你能满足小姨嘛,她那么年轻。」「呵呵,能的,虽然你小姨骚,但很守妇道的。」
「哦,爸爸,你和小姨一个晚上做几次啊,小姨都在下面吗?」「爸爸老了,一个星期一次,有时小姨在上面。」「嗯,爸爸,你还想再插女儿吗?想插你就插,女儿明天要去学校了。」
「不了吧,女儿受不了的。」马师长其实是很想。「没事的爸爸,想插就插吧,女儿喜欢爸爸插。」「等会再说吧。」。
马师长把含蕴抱在怀里,手放在女儿的乳房上,也许是年纪大了,也许是累了,他沉沉的睡去。含蕴没有睡去,她睡了一天,她看着爸爸熟睡的样子,觉得爸爸作为师长也很可怜,小姨竟然给他戴了帽子。
含蕴拿开爸爸的手坐了起来,爸爸的肉棒已经很软了,只剩下一点点了,难怪小姨说爸爸没有哥哥插的爽,含蕴看过李朋的肉棒硬起来远远比爸爸的大,如果不是爸爸的肉棒小,刚才一定会把自己的菊花插爆了。
含蕴在自己的菊花上摸了一下,湿兮兮的,那是爸爸的精液在流出来,如果躺在自己身边的不是父亲多好,那样就可以让他把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快天亮时,马师长醒了,含蕴躺在床上,大腿分开着,马师长看着女儿那道馒头中间的肉缝,咽了口水,女儿的小穴太漂亮,可她是自己的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此时,含蕴也醒了,看到爸爸看着她的小穴发愣,她的脸红了。
「爸爸,是不是想女儿的小穴啊,如果想女儿就把第一次给你,就插一次,以后不插了。」含蕴羞红脸说道。「不,不,不可以,女儿,爸爸想再插一次你的菊花好吗?你到爸爸身上来。」
「好的,爸爸,你躺好,女儿上来。」含蕴跨到爸爸的大腿两侧,拿住爸爸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上擦了擦水然后对准了自己的菊花,一声闷哼,爸爸的阳具全部插入了菊花深处,这次比昨晚顺利多了,马师长可以清楚看到女儿在上面所有的一切。
他抓着女儿的乳房,看着女儿小穴淌下的淫水,女儿的娇喘,潮红的脸庞,晃动的乳房,让他怀疑女儿是不是处女,刺激,刺激,太刺激了,马师长觉得自己的膀胱开始抖动,他要射精了,看到爸爸急促的呼吸。
含蕴猜到爸爸要高潮了,在猛烈开始套弄,一次差点让爸爸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小穴,套弄几次后,她马上把爸爸的肉棒拔了出来,她看到爸爸的肉棒里一股白色的浆液喷了很多。而她自己也处于迷幻状态。
佣人马上要起来了,含蕴穿上睡衣再版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她把柔软的手放在爸爸的肉棒上说道:「爸爸,我走了,想我就打电话给我,女儿是爸爸的,女儿的菊花爸爸可以随时插,如果爸爸要女儿的小穴女儿也愿意给。」。
第五章
李朋在追含蕴,小梅在追李朋,婉儿在搞和尚,秋少爷在玩小雪,怡美在家服侍婆婆,而这些看似错综复杂,但也清晰依然。
李朋真正意义上就是和妻子婉儿,还有母亲,和含蕴并没有实质上的交合。
现在秋少爷和小雪如胶似漆,他已经把怡美忘在一边,小雪越来越有女人味道,这个女孩是怡美懵懂不懂事时把秋少爷凑合到一切的。显然,秋少爷艳福远比李朋要强,他除了妻子怡美,还睡了李朋的妻子婉儿,顺带也把怡美的同学小雪给睡了。
怡美一个人在家,她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房事之乐了,秋少爷好像学习很紧张,难得回来一次,这已经是深秋了,秋少爷还没有回家。每天晚上,怡美对着镜子长吁短叹,无数次深夜她把手伸在睡衣里面,但最后都放弃了。
深秋的月儿很美,今夜又是月圆时,更是佳人思君归。
婆婆昨天回娘家省亲去了,府里除了两个丫头,就是像木板一样,年纪不大老气横秋的老爷了。两个府里的丫头平时是服侍夫人的,怡美难得喊她们帮忙,两个丫头年纪还不到十八岁,人也长的水灵,如果生在大户人家也是小姐,可惜出生就是奴婢。
坐在院子里赏月的怡美,突然发现一个叫小娥的丫头急匆匆的向老爷房里走去,她很好奇,这么晚了,难道老爷有什么事吗?她跟着丫头来到了老爷的房间前,丫头似乎很紧张,在左右看了一下后,推开了老爷的门,然后马上关上。
这让怡美更加好奇,难道这个丫头想去老爷房里偷窃,但不对啊,老爷的房里灯是亮的,怡美蹑手蹑脚走到窗户前,从窗户的缝隙里她看到了让她惊讶的一幕。
「老爷,小娥的胸不能再摸了,越摸越难受。」小娥很委屈的站在秋老爷面前说道。「怎么摸了会难受啊,不应该这样啊。」秋老爷有点不理解。
「我也不知道,每次你摸了以后,我的裤子都会湿掉。」小娥的样子像要哭。
「呵呵,傻丫头,那是你的骚水啊,说明,你要嫁人了,思春了。」秋老爷明白了。
「那老爷为什么不把我娶了,只是摸呢,你也可以像对夫人那样在我上面啊。」
小娥说道。「不行,你是丫头,那样会乱了辈分,主奴不分了。」秋老爷说道。
「难道老爷摸不是主奴不分吗?」小娥分辨道。
「贫嘴,摸不一样的,把衣服解开吧。」秋老爷说道。小娥解开上衣,露出了一对饱满的乳房,乳头已经翘起,秋老爷眼睛亮了,他一只手摸着乳房,嘴吸着小娥的乳头,小娥「嗯嗯嗯」的哼着。「老爷,小娥的裤子又湿了。」小娥说道。
「正常的,我再摸一会你就可以走了。」秋老爷摸了一会,嘴换到另一个乳头上。半个小时后,秋老爷满足的笑了:「你不是丫头就好了,如果是你怡美那就没有主奴之分了。」。
小娥穿好衣服,鞠躬后走了,小娥出门时眼睛里有泪水。原来一本正经的老爷是个伪君子,怡美决定找老爷理论一番,她推开了老爷的房门,怡美的突然出现吓了秋老爷一大跳,一看是媳妇,秋老爷脸色好了很多:「这么晚了,你怎么可以到男人房间里来,没规矩。」。
「我不能来,为什么小娥能来,你刚才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母亲回来我要告诉母亲。」怡美很气愤,然后转身要走,突然秋老爷一把拉住怡美说道:「媳妇啊,爹爹错了以后不会了。」,怡美回头看着公公,却发现公公的裤裆顶的老高,当时她的心里一惊,一个大胆的计划到了脑子里,「要我不说可以,你怎么报答我?」怡美说道。
「你说我都答应」秋老爷只要怡美不说什么都答应。「好,把你衣服脱了,脱光了让我看看。」怡美笑道。「这,这,这。」秋老爷吓了一跳,「脱不脱,不脱我走。」怡美威胁道。「脱,脱,我脱。」秋老爷一边说一边把衣服都脱了,裤裆里的阳具依然坚挺的高翘着。
公公才四十岁多一点,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肉,皮肤光滑,阳具一点不比儿子的小。「媳妇啊,为什么让我脱光啊?」秋老爷很紧张。怡美坐了下来,「公公,当我的面自己把自己的东西弄出来,我好久没看见了。」。「啊,我,我不能。」秋老爷不干了。
「好,那我告诉婆婆你今天的事。」怡美又威胁到。「你告诉好了,无所谓,大不了吵一架,你强人所难,这东西不放小穴里我是出不来的。」秋老爷豁出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小娥陪你。」怡美问道。「她是奴才不行。」秋老爷说道。
「那我呢,我不是奴才。」怡美笑道。「你更不行,你是我媳妇,那是乱伦。」
秋老爷说道。「我又不是你亲生女儿,没事的,你儿子也不是和我一个人,今夜你陪我。」怡美的脸上都是红晕。
「被人知道了我就完了。」秋老爷居然没拒绝。「不会有人知道的。」怡美站起来,一席长裙掉在地上,她的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傲人的乳房,小蛮腰,稀疏的阴毛和修长的大腿。秋老爷咽了咽口水说道:「你真的愿意?」。「我愿意。」怡美说道。
怡美走到公公身边一把抓住公公的肉棒继续说道:「爹爹,我的小穴好久没被插了,你儿子也不回来,你就帮帮你儿子吧。快,摸我的奶子,吸我的乳头,再把你的肉棒插到我的小穴里,小穴痒死了啊。」。秋老爷的手伸到怡美的一线比里一模果然都是水。
怡美的嘴和公公的嘴粘在一起,秋老爷的手摸着怡美的乳房,捏着乳头,怡美的呼吸急促起来:「爹爹,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快啊,今晚我让你插个够。」,秋老爷绕到了怡美的身后,双手摸着怡美漂亮的奶子,「媳妇,把腿分开,腰弯一点。」秋老爷吩咐道。
怡美很听话的分开了腿,弯下了腰。「啊,啊,啊舒服死了,爹爹你的肉棒好烫啊,插的小比比舒服死了。」秋老爷的肉棒刚插进怡美的小穴怡美就叫了出来,也难怪,她好久没有被插了。秋老爷开始抽插,大量的淫水顺着怡美修长的腿直到流到地面,「插死了,插死了,舒服死了,老哥,老公,老公,插,插,插啊。」怡美的屁股拼命往后顶。
秋老爷知道到媳妇要高潮了,于是加快了节奏,怡美突然叫了起来:「老公啊,怡美死了,哦哦哦哦,嗷嗷嗷,舒服,舒服,老公射,射给怡美啊,你射啊。」,被怡美一刺激,秋老爷男根一紧,马上拔出肉棒,一股量大的白浆射在怡美的屁股上。
「急死人了,你怎么不射在我的小比比里啊,难受死了。」怡美急的要哭。
「不能射里面,万一生孩子完了。」秋老爷说道。「反正是你秋家的还不是一样,等会一定射在我的小穴里,我还要。」怡美娇声说道,她看到秋老爷的老二依然坚挺,于是,把秋老爷拉到床边推倒,然后骑坐上去,肉棒一下插进了湿漉漉的小穴。
「怎么样啊,公公舒服吗?没想到你平时人模人样的,装的像真的一样,原来你也是个骚雄鸡啊,公公你这是不是闷骚啊。难道婆婆不能满足你吗?我看婆婆也蛮漂亮的,虽然腰粗了点,但脸蛋和奶子也蛮大的啊。」
怡美在公公身上边套弄边调戏公公,秋老爷是满脸通红,他已经被媳妇臊的无地自容了。「我不好,我检讨,以后不会了,就这一次。」秋老爷难为情的说道。
「你想的美,你已经睡了我,只要我想要,你就要随时来,不然我告诉婆婆你强奸了我。别装了好不好,如果你不想,老二还这么硬,都顶到媳妇的子宫了,听到没有啊,随叫随到。」怡美得理不饶人。
秋老爷在下面是有苦说不出,他没有想到平时乖巧,贤惠的媳妇原来是这样的货色,但现在已经无法改变了,老婆从娘家回来如果知道这个事情,他头上的毛都要被拔干净,自己的那几个舅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想到这里秋老爷是越想越怕,越怕自己就越出不来。
「骚鸡公,等会不许拔出来,要射在媳妇的小穴里知道吗?否则,战斗到天明。」怡美威胁道。「嗷嗷嗷,到了,到了,又到了,骚鸡公射啊。」怡美叫道。
可惜秋老爷有心思,他在担心今后怎么办,又怎么能射出来呢,怡美高潮了三次,秋老爷也没有射,这让怡美心花怒放,「没想到你这个骚鸡公如此厉害,几乎是超级猛男啊,比你那个已经算很厉害的儿子牛逼多了,我到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怡美呵呵笑道。
她开始不再套弄,而是前后磨了起来,这下秋老爷有了感觉,媳妇的小穴在拼命的挤,收缩,汗水滴在他的胸前,媳妇的两个坚挺的奶子上乳头翘翘的,红润的脸上更加美艳,「啊,嗷嗷,拔出来,拔出来,快啊。」秋老爷叫道。
怡美也到了好处,哪里肯让公公的肉棒出来,于是前后快速的耸动了几次,一股热浆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她的小穴。「完了,完了,完了,我玩完了。」秋老爷竟然哭了起来。怡美从公公的肚子上下来说道:「骚鸡公,你嚎什么丧啊,快乐的哭,还是伤心的哭啊,别装了,我走了。有空再来找你,当然小丫鬟的奶子你继续摸,那乳头还是挺不错的。」怡美呵呵笑道穿好衣服走了。
秋老爷在怡美走后是捶胸顿足,如丧亲娘,他知道自己的命从此掌握在这个媳妇手里,十里八乡人人称道的贤人和老先生以后要换名字了,媳妇取了一个「骚鸡公」,别人会送他一个「老流氓,或者爬灰佬」,一生的清明都送掉了,这怎么能不让他伤心欲绝呢。
第六章
秋少爷绝对不会想到老学究一样的父亲会把自己的老婆给睡了。
现在秋少爷和小雪关系好的不能再好,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雪的媚,小雪的美让他痴迷,尤其是小雪在经过他的开发后更是性技大涨,那呻吟声几乎是催命的号角,就算秋少爷如此坚强的男人从来没有超过十分钟就缴械投降。
常言说:乐极生悲。让秋少爷没有想到的是,小雪的父母到学校把小雪接走了,因为小雪到了嫁人的年纪,婆家父母也定下来了,无论小雪哭的是如何的梨花带雨,伤心欲绝,也不可能改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的礼教束缚。
即使小雪寻死也无法改变,那个时代的女人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在小雪被抓上马车的那刻,秋少爷泪如泉涌。小雪现在恨死了自己,为什么不让秋少爷在自己的小穴里射精,如果早让秋少爷射在自己里面,或许怀孕父母也只得答应嫁给秋少爷了。
一对有情人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拆开了。
小雪走了,失落的秋少爷几乎绝望的要自杀,他想起了自己在家苦等自己的老婆怡美,算了,还是请假回家去吧,今生不再恋爱了。
心如死灰的秋少爷回到了几乎没有思念的家,这次回来只不过是疗伤而已,失去小雪后的疗伤。见到丈夫回来,怡美突然发现自己也没有那么样的渴望,似乎丈夫回来不回来也没什么。
回来的当天晚上,秋少爷洗完澡早早的就上了床,怡美心里乐的甜滋滋的,看来丈夫现在和猴子一样急,她恶作剧般的久久都没有回房间,让怡美想不到的是,自己到房间里,丈夫已经鼾声如雷。她扫兴的一脸不高兴。
脱了衣服躺在丈夫身边,怡美的手伸进了丈夫的胯间,丈夫的肉棒好像比以前大了,在她的拨弄下,肉棒已经怒涨,这让怡美很是惊讶,什么时候丈夫的肉棒这么大了。「别闹,我要睡觉。」秋少爷很反感怡美烦他。
「喂喂,你什么意思啊,回来就倒头大睡,人家等你这么久,你回来总该和我说说话,就是完成任务也行个夫妻之实吧。起来。」怡美火了。「我累了不行啊,我不想干不行啊,不满意你可以回娘家去。」秋少爷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吼道。
秋少爷的怒火把怡美吓的全身发抖,她的泪水下来了,难道自己老了吗?丈夫怎么会成了这样,会不会是丈夫的魂给那个骚狐狸小雪勾走了,怡美现在后悔极了。不行,必须把丈夫的心收回来,她也不管秋少爷同意不同意,把丈夫的内裤给剥了,「你干什么啊?这么骚吗?」秋少爷怒气冲冲的说道。
「是啊,你是我丈夫,我不和你骚和谁骚,你不干也得干。」怡美泪水挂在脸上,她豁出去了,推倒丈夫就骑了上去,抓住丈夫的肉棒就往小穴里塞。「好,你不是骚吗?老子今天就插死你。」
秋少爷一把把在上面的怡美压到身下,操起肉棒直接一通到底,怡美嗯呢一声,双脚已经勾住了丈夫的屁股,「舒服吧,骚货,你不是骚吗」秋少爷发狠一样的说着。「舒舒服服,舒服,老公插老婆能不舒服吗,你插死我好了,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怡美喘着粗气一点也不示弱,「好,骚货,你等着。」秋少爷似乎很自信,他恶作剧般的每次撞击都很重,「啪啪」声很响,这下可真要了怡美的命,小穴被丈夫撞的生疼,但又次次到底,这样的疼和舒服结合在一起,她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不一会她就大叫起来:「死人,嗷嗷嗷,舒服死了,吃不消了,嗷嗷嗷,舒服死了啊。」
然后,两手想把丈夫压在自己身上,哪知道秋少爷根本不顾怡美的呻吟叫唤,坚持不懈的做着活塞运动,怡美在第四次高潮后虚脱了,然后晕了过去。
怡美半个小时后才缓过了劲,她不敢相信丈夫竟然有如此的战斗力,她的小穴已经红肿,大阴唇现在都是麻木的,还很疼。她不敢再喊醒已经睡着的丈夫,如果再来一次会要了自己的命。但刚才的数次高潮她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丈夫回来时的无所谓,现在怡美发现自己不能没有这个丈夫。
秋少爷回来这段日子很少说话,严厉的父亲好像已经不再严厉,看到儿子不再像以前动辄就是教训,反而变的很客气,秋少爷发现自己走的这段日子家里似乎改变了很多,除了娘亲还和以前一样风风火火。
秋少爷家的堂妹再有半个月就要结婚了,本来秋少爷想早点去学校,但在母亲的劝说下,决定等堂妹结完婚再去学校。虽然,秋少爷的这个叔叔家离自己家不远,但难得有多少交往,因为两家在分家时闹过意见,堂妹一直在省城读书,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了,堂妹和秋少爷只相差两岁,今年应该有十七了,听母亲讲,堂妹嫁的男的是镇上最大酒楼和粮行老板的儿子,人不但帅气,而且还是省城大学的高材生,好像被部队特招了,现在是一位师长的上尉机要秘书,前途很光明。
无论两家以前闹过多少不愉快,但毕竟是亲戚,血脉是割不断的,面子上人情世故还是需要的,秋少爷的母亲带着儿子前去叔叔家送人情。因为乡下人情是要提早送的。
堂妹的父母对秋少爷和母亲上门非常的客气,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秋少爷母亲让秋少爷去找堂妹说说话,也顺便祝贺一下堂妹,秋少爷觉得这些大人说话说半句留半句听着也累,也乐的去找堂妹聊聊,毕竟好多年没见,也不知道堂妹现在长成了怎样。
秋少爷的堂妹名叫秋韵。秋少爷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秋韵的房门口,在下人通报后,秋韵的丫头打开了房门,因为新娘嫁人前不得和陌生人见面,秋少爷是堂哥,是兄妹所以没有这个顾虑。
秋少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绝色美女会是小时候见过的堂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如深谭一样的大眼睛,绯红鹅蛋一样的脸颊,雪白的脖颈,微微隆起的胸部,腰肢纤细,亭亭玉立,「你是秋韵?」秋少爷问道。「是的,堂哥。」秋韵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秋少爷。
「哦,真不敢相信,这么几年不见,堂妹如今出落成这样的大美女。」秋少爷感叹道。「谢谢哥哥的称赞。」秋韵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好看极了。「我是和母亲来祝贺的。」秋少爷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谢谢哥哥。」秋韵微笑道。
「不客气,应该的。」秋少爷呵呵呵道。
「听说哥哥的妻子是这附近的大美人啊,哥哥好福气啊,嫂子可否有喜?」
秋韵问道。「还没呢,我的学业还没完成,难得回来一趟。」邱少爷道。「哦,嗯,男儿应该有事业。」秋韵说道。
「听说妹夫现在已经是上尉既要秘书了。」秋少爷问道。「一介武夫而已,不值得一提。」秋韵谦虚的说道。「堂妹好福气啊。」秋少爷羡慕道,人家年纪轻轻已经事业有成,而自己现在还是个学生。「那有啊,天注定的。」秋韵笑道。
「好了,不打扰妹妹了,妹妹有空和妹夫以后来我家坐坐。」秋少爷跟秋韵告辞。「要的哥哥,让嫂子以后来镇上找我。」秋韵让丫鬟把秋少爷送出了门。
秋少爷一出门,他的心就没有平静过,堂妹怎么出落的如此漂亮,虽然是自己的妹妹,但妹妹那份淡雅,绝世的美竟然让自己不能自制,好在告辞的快,不然要出洋相。
秋韵的未婚夫常凯是含蕴父亲的机要秘书,年纪才二十一岁已经是上尉了。
人确实很帅气,而且很有才华,正是因为这点被含蕴的父亲看中。常凯和秋韵的婚事也是通过媒人,常凯在看到秋韵的照片后立即就同意了,因为他还没有看到如此气质的女孩。
一切按照老传统,一切按照老规矩,秋韵出嫁了,大红的轿子,大红的礼盒,大红的绸缎,常凯骑着高头大马迎娶秋韵,常凯和秋韵的婚事在这个镇上引起了轰动,都是有钱人家,办的事情也漂亮,围观的人除了羡慕还是羡慕,只希望来世投个好人家。秋少爷作为娘家人跟着迎亲队伍到常凯家继续喝喜酒。
喝酒喝的醉醺醺,猜拳猜的如雷鸣,东倒西歪乱撒尿,一不小心睡墙根。
这个镇上所谓的闹洞房也就是一个小时内听墙根,一个小时没动静,大家必须离开,这是镇上的规矩,秋少爷没喝什么酒,他借口有点多先走了,其实他没有走,因为他到了常凯家就开始查勘了地形,他发现在新房的后面有棵很大的书,紧靠新房,自从他看到堂妹后,心里就没平静过,他想看看像妹妹哪样的美人的初夜会是怎样,那么高雅的女孩会呻吟吗?
窗户上的洞秋少爷早就戳好,不怎么容易被人发现,何况还是在院子外呢,更没有人想到有人会在树上窥视。
客人差不多散了,常凯多半喝的是父亲调制的酒,酒味有但不会醉,开酒楼的人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些乡民。
常凯打开门走进了新房,秋少爷觉得自己比新郎都紧张。拿下雀翎新郎帽子,脱去臃肿的外衣,常凯一身轻松,这是他除了看照片,第一次和新娘接触,常凯坐到了床上,他没有急着去揭开新娘的红头盖,而是问道:「口渴吗?」。
「不渴,妈妈说最好不要喝水。」秋韵的声音很轻。「我去把床头的蜡烛熄了,但送子观音前面的那对红烛要燃着。」常凯怕秋韵难为情,解释道。「按照祖制规矩吧,我们都是夫妻了,么事的。」秋韵说道。「累了吧,我把你的盖头揭开,休息可好。」常凯说到。
「我听相公的。」秋韵说道。常凯揭开秋韵的红盖头,他发现秋韵远比照片上更美。「你自己脱衣服,要我帮你吗?」常凯咽了口水,他真的有点亟不可待了,「不要了,相公我自己来。」秋韵的脸通红,常凯开始脱衣服,不一会他的上身赤条条了,下面一个大裤衩前面翘了老高。
而秋韵才把外衣脱了,好半天似乎鼓足勇气才脱的剩下肚兜,而下身还着一条大红的长裤,「韵,你太美了。」常凯说道。秋韵羞的低下了头,「韵,我帮你拿掉肚兜好吗?」常凯商量道。「相公难为情,到被子里去好吗?」秋韵非常难为情。
「韵,我想看看。」常凯的建议正是树上秋少爷想的。秋韵转过了身,常凯解开了秋韵白如凝脂背后的肚兜扣子,常凯好不容易让秋韵转过身来,秋韵一对盈盈一握的乳房如满月一般,不大不小,两粒乳头很小,飘亮极了,常凯的手摸上了秋韵的乳房,秋韵全身都抖了一下,不一会,秋韵的乳头突出来了,常凯低下头把嘴凑了上去,含上了乳头。
「相公,相公,相公,韵好难受,别吸了好吗?求你了,韵求你了,嗯,嗯,嗯,难受。」秋韵嘴里说道。常凯好像没有听到秋韵的求饶,他一只手摸着秋韵的乳房,一只手在秋韵的肚子上摸着,嘴含着秋韵的一个凸起的乳头,「相公,相公,到被子里去,难为情死了,到被子里去好不好。」秋韵继续求饶。
哪知道,常凯突然把秋韵抱在怀里把嘴对准秋韵的嘴,然后开始接吻起来,秋韵的手勾住了常凯的脖子,她的大腿纠缠在一起,接着吻,常凯对秋韵的话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手从秋韵的裤子里伸了进去,秋韵挣扎了一下,但常凯太有力了,秋韵的裤子渐渐被常凯褪下,秋韵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中间竟然没一根毛,雪白的小穴就是一个完满的馒头,常凯的手指在秋韵小穴的细缝里上下抚摸着,然后在秋韵的耳边说道:「韵,那里湿了。」。
「相公,别这样,到被子里去韵让你摸好吗?」秋韵求道。「韵,是不是冷了?」常凯问道。「嗯」秋韵点头。
秋韵和常凯躲到被子里去了,秋少爷扫兴极了,现在只能听声音了,刚才他差点射精。
「韵,你怕吗?」常凯问道。「怕,很怕,妈妈说疼。」秋韵很可怜的声音。
「那怎么办啊。」常凯怜香惜玉道。
「妈妈说女人要过这一关,忍忍就过去了,等会你轻点,你的这个东西这么大。」秋韵的声音像蚊子。「好的,疼你喊啊。」常凯说道。
「嗯。」,「怎么找不到啊」常凯的声音。「相公别急,不要乱撞,我拿住你往里顶。」秋韵说道。「韵你真好」,「疼,疼」秋韵小声哭道,「怎么办?」
「相公怎么这么疼啊,是不是我的太小了,放不下啊。」秋韵抽泣道。「我也不知道,那今晚就不弄了吧。」常凯有点失落。「那你怎么办啊?」秋韵似乎不忍。「我没事,那我下来了。」常凯问道。
「相公,那你再顶一下,用力顶,看看能不能进去。」秋韵说道。「啊,啊,妈呀,疼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疼死了。」秋韵的哭声很大。
常凯吓得在秋韵身上一动也不敢动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全部进去,但他能感觉自己的肉棒现在被什么东西箍的紧紧的,已经失去了知觉。
过了好一会,秋韵不哭了:「相公,你进去了吗?」。「我也不知道,现在被什么东西箍住了。」常凯说到。
「我的东西里好像很涨塞的满满的感觉,那就是你的东西进去了?」秋韵似乎不信。「要不我们把被子拿掉看看好不好?」。常凯说道。
「嗯」秋韵同意了,被子拿开,常凯和秋韵都惊呆了,常凯的那个肉棒不见了,而常凯的哪里和秋韵紧紧的粘在一起。「快把被子盖上。」秋韵脸红道。
「真进去了韵。」常凯很兴奋。「嗯,我也没有想到,相公现在里面好胀。」
秋韵说道。「我不敢动,我的哪里被箍的很疼,韵你的哪里太紧了。」常凯说道。
「我妈妈说紧好,男人会很舒服。你怎么会疼呢?」秋韵说道。
「我也不知道,你妈妈还和你说什么了?」常凯问道。「我妈妈说,男人的东西进来以后要上下进出,女的要把屁股往上抬,最后男人从哪里射出来的东西要全部放在我的那个里面,妈妈还说,男人舒服要快一点,女慢一点,其他我就不知道了。」秋韵说道。
「那我可以进出了吗?」常凯问道。「你试试。」秋韵说道。于是常凯撑起身子,抬起了屁股,慢慢的提了起来,秋韵已经没有刚才疼了,拔了大半,常凯再慢慢的插了进去,秋韵的小穴里水开始越来越多。
常凯的上下动作也开始越来越顺畅,秋韵现在不仅不疼了,反而有心跳加快的感觉,她不知不觉的开始把屁股往上送,交合处有了水色,「相公,相公,好舒服,好舒服,相公,相公,好舒服,嗯嗯嗯呢,嗯嗯嗯,相公相公。」秋韵突然不停的叫相公。
常凯也觉得自己的那里快要爆炸了,秋韵的一次猛烈抖动,常凯再也控制不住,狠狠的把肉棒顶死在秋韵无毛的小穴上。而秋韵的修长手指已经掐到了常凯背部的肉里,两只修长的脚缠住了常凯的屁股久久不愿意松开。
「韵,舒服了吗?」「相公我以为我已经上天了,别下来好吗?就放在我里面,我不想你离开。」秋韵害羞说道。「好的,我很重的,你吃不下消的」常凯怜惜道,「我吃得消,你就这样。」秋韵把头埋在敞开的怀里,她的身子还在抖动。说明她还在高潮的余波里。
秋少爷失落的走了,他现在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秋韵的床上表现让他痴迷。
第七章
回到家的秋少爷心里有说不出的味道,看着老婆在自己的身上又是自己摸奶子,又是自顾自的呻吟,他没有一点兴致,脑子想的是你高兴弄就弄吧,只要你有力气。
现在秋少爷满脑子是秋韵的雅致和欲拒还羞,现在这个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从第一次给他就是她勾引的他,几乎可以说他就没有主动过,现在的怡美在他眼里就是个荡妇,毫无情趣可言,他曾经喜欢的小婉也是主动勾引的他,哎,我怎么就遇不到堂妹那样高雅的女人呢。
「好了没有,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秋少爷对在自己身上不停套弄的怡美说道。「急什么啊,慢慢来,我还没高潮呢,要不你上来插,就是要轻一点,人家那里还疼呢?」怡美说道。「我没力气,今天酒有点多。下来吧,好好睡觉。」
秋少爷不想让家里鸡飞狗跳。
「不嘛,相公,我高潮了就下来。」怡美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奶子说道,眼波如丝。怡美不能说不美,脸蛋也很精致,一对乳房丰满坚挺,身材也是没的说,可自己为什么提不起兴致呢?哎,早知道不这么早结婚,秋少爷无奈的想着。
为了在走之前不让怡美失望,秋少爷作为丈夫也应该尽一下夫妻的责任,明天自己就要走了,怎么说满足一下妻子也是应该的,于是,他把怡美放倒,然后趴在怡美的身上,他开始抽插的时候,把怡美当成了自己的堂妹,没想到竟然找到了感觉。
他爱怜的慢慢的插着,极尽温柔,怡美满脸幸福的看着丈夫痴迷的神情,全身舒泰,他发现丈夫也很温柔,在知道自己那里还疼竟然这么轻柔。「亲爱的,你那里好紧,好舒服啊,亲爱的,我射在你里面好吗?」秋少爷梦游一般对怡美说道。
「相公,你喜欢就好,你射吧,射到我的骚逼里,射吧。」怡美兴奋的叫着,怡美的话让秋少爷回过神来,一股无名的怒火化作粗暴的动作,怡美痛苦的叫了起来「相公你轻点,你把我的小骚逼撞坏了,求你了,轻点啊,嗷嗷,轻点啊。」
怡美又疼又舒服,秋少爷不管不顾玩命的猛烈的撞击,直到怡美实在吃不消撑起了双腿,他才把刚才本来因为想秋韵时就要射出来的精液射在怡美的肚子上。
「呜呜呜,疼死了,你一开始那么温柔,怎么最后又那样了。」怡美哭道。
「不好吗?不那样插你能舒服吗?不那样插我也出不来啊?我错了吗?」秋少爷似乎很无辜。怡美无言以对了,确实丈夫也没做错,只是以前不会撞的那么重,那么狠。「好了,没事了,只要你射了就好了。」
怡美叹了口气,她的心里竟然对丈夫有了莫名的恐惧,因为丈夫最后那表情好像要把自己给吃了。还是早点走吧,否则半条命要送在丈夫手里,还是公公好,慢进慢出,虽然没有丈夫这么刺激,但也蛮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家里的马车已经套好,怡美满眼泪光跟丈夫告别,秋少爷抱了抱怡美然后转身上车,两个人各怀心思,而这样的婚姻注定是悲剧。
看着渐渐远离的家,看着母亲不停的对自己招手,秋少爷的眼睛一酸,泪水从眼中滑出,他已经问母亲要了三千大洋的银票,他说要去更大的天地发展,因为他快毕业了,他告诉母亲,要让秋家门庭充满荣光,儿子的话母亲怎么能不信呢?在母亲的心里,自己的儿子是最优秀的,她希望儿子将来有更远大的前途。
八月,秋少爷如愿拿到了毕业证书,他要去武汉,他相信凭借自己的知识一定可以找到一份好的工作。秋少爷不会想到,他的不做出一番事业誓不还的决心让他失去了给母亲送别的机会,在他走后四个月,怡美和公公的丑事被发现,本来就风风火火,脾气火爆的秋少爷母亲,觉得自己再也无脸活在这个世界,一根白绫吊在了房梁上。
一个母亲,在你冲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对自己寄托希望的儿子啊,或许你吊上去时想到了,只是那时你已经无能为力。秋家宗族派出了很多人去寻找秋少爷回来给母亲送终,但都无功而返,没有人知道秋少爷去了哪里?
而怡美被按照秋家族规关进猪笼沉入河中,秋老爷为老不尊,被杖责五十大板,在四十多岁的年纪被彻底打残,裤裆里的玩意再无雄风可展,并且还无法面对儿子,整日借酒浇愁,最后,已经绝望的他柱着拐杖走到自家门前河边一跃而下。偌大的家业被族人接管,等着秋家唯一的男丁回来继承,那时还剩多少也许只有天知道。
叔父家发生的一切秋韵也知道了,而自己的堂哥哥对家里发生的一切却毫不知情,秋韵很替堂哥担心,出了这样的事情对秋家家族来说是蒙羞的大事。为了堂哥回来还能有点家业东山再起,秋韵跟自己的父母说:「爹爹啊,堂哥家的事情你要管,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他父亲犯错不能连累儿子啊,你要帮堂哥管好这个家,不要让族人把堂哥那点家产都给吞了。」。
秋韵的话让本来要发脾气的父亲忍住了,想想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毕竟是亲兄弟,以前那点过节也该结束了,秋韵的父亲答应了女儿的请求。这样总算让秋少爷后来回乡有了一个像样的家。
秋少爷够惨,现在他真正是家破人亡了。而李朋的日子却过的有滋有味。
李朋的母亲又来看儿子了,李朋看到母亲来高兴的抱着母亲转了好几圈。同学们看到李朋这样羡慕极了,别说儿子抱母亲,即使母亲亲儿子,儿子吻母亲都觉得很正常,就算被人看到儿子和母亲睡一张床也没有人会怀疑儿子和母亲有一腿。而李鹏母亲这次来也彻底让他和含蕴没有了后来。
李夫人上次从儿子这里回家后,脑子里一直想着和儿子待在一起的那几天,从嫁到李家,她的性生活只不过是例行公事一般,丈夫从来没有让她真正有过高潮,刻板,没情调,如孩童一样的小鸡鸡。
这些丈夫没有给予的却是自己的儿子让自己有了超乎她想象的快乐。她发现回去后,丈夫的小鸡鸡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她竟然会有高潮出现,这让她很惊讶,而丈夫似乎也不相信妻子的反应会如此之大,尤其是妻子的小穴里淫水的流量出奇的多。
一下课,李朋急不可耐的回到了住处,母亲已经烧了一桌子的菜等着儿子归来,李朋一进门就把母亲抱在怀里:「妈妈,想死儿子了。」。
「放开,先吃饭。」李夫人笑着用手在儿子的头上打了一下。「不,就不,儿子要吃奶。」李朋撒娇道。「天还没黑呢,猴急,猴急的。」李夫人的脸红了。
「妈妈难为情了,妈妈脸红了,呵呵,妈妈是不是想了?」李朋调戏妈妈道。
「别贫,快吃饭,再这样,我回去了。」李夫人生气道。「是,吃饭,吃了饭菜有力气。」李朋呵呵笑道。
李夫人收拾好天已经暗了下来,李朋已经洗好澡躺到床上等母亲,好久李夫人才走进了儿子的房间。「妈妈快点,儿子急死了。」李朋对母亲说道。「朋儿,妈妈有话要和你说,你不能这样了,你该回家见见见婉儿啦,她一个女孩子也蛮可怜的,整天吃斋念佛,每个星期都去山上上香,你可不能辜负了她。」李夫人说道。
「知道了,妈妈,我会的。」李朋一把把母亲抱到床上,解开了衣服的扣子,掏出母亲一只乳房就把嘴含上了乳头,李夫人想要说话也没有机会了,因为儿子把嘴从自己的乳头离开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手也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本来她这次来就是跟儿子谈以后不可以这样,因为离她家不远的秋家发生的事情让她想想就后怕,她现在的行为远比秋家的事情更可怕。
她想阻止,可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儿子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小穴里,两根手指不停的在她的小穴里挖着,她的神智开始迷离,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在儿子把肉棒插进她小穴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魂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每次儿子的撞击她都会抬起屁股迎接儿子的撞击,床单都是水,现在是早秋,天还很热,她全身都是汗,儿子的肉棒已经插的她忍不住要大叫出来,她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受不了,受不了了,她一把抱住儿子的身体,全身都在颤抖,大口喘着气,她高潮了。「妈妈你的哪里怎么那么紧啊,我怎么能从你哪里出来啊。」
李朋用手摸着母亲的乳房问道。
「妈妈哪里是可以撑开的。」李夫人回道,她的小穴还在收缩。「妈妈,儿子好吗?」李朋看着母亲娇羞的脸说道。「好,当然好,那有儿子不好的。朋儿,婉儿比妈妈好,婉儿也比妈妈嫩,以后找婉儿知道吗?」李夫人说道。
「妈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婉儿在一起她的呻吟像是假的,不像妈妈这样真实,虽然婉儿确实嫩,水也多,但没有妈妈这里舒服。」李朋又用力在母亲的小穴里顶了一下「嗯呢,嗯嗯」李夫人又是一个激灵,「别瞎说,朋儿,妈妈这次来就是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可以了。」李夫人不忘此行的目的。
「妈妈为什么啊?」李朋不解。「你知道秋家吗?秋家出大事了,秋老爷和媳妇通奸被族人知道了,秋夫人自杀,媳妇沉猪笼,秋老爷跳河,家破人亡了,朋儿啊,我们这样是乱伦,一旦被别人知道,远比秋老爷家严重,你我都得死啊,没活路了,我很后悔上次让你那样,朋儿,算妈妈求你,我就你这一个儿子,我死不要紧,但你不能有事啊,妈妈答应你,今天让你弄个够,哪怕一夜不睡,妈妈也给你,但明天以后就不可以了,好吗?」李夫人说道,她的眼睛里有恐惧。
母亲的话让李朋吓的目瞪口呆,他似乎一下清醒过来,是啊,这件事情被人知道,确实自己完了,妈妈也完了,李家也完了,他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马上从母亲身上下来了,原本怒张的肉棒也软了下来。李夫人看到儿子这样心里也放下了,看来儿子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
李夫人从床上爬起来到厨房里挤了一条热毛巾给儿子擦了擦肉棒,把凉席上刚才自己流下来的水也擦干净了。看着母亲仍然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微微下垂却还坚挺的乳房,李朋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母亲刚才的话是真的吓着他了,为了母亲,为了李家绝对不能再这样了。
「朋儿,不要了吗?你还没射呢,要不妈妈帮你弄出来。」李夫人看到儿子一脸凝重心疼的说道。「妈妈不要了,儿子自己摸出来。」李朋说道。「妈妈说了,明天就不可以,没事,妈妈上来。」
李夫人跨到儿子的身上,拿起儿子软软的肉棒在自己满是湿漉漉的小穴上擦了几下,不一会儿子的肉棒就又大了起来,有了心思的李朋目光无神的看着母亲晃动的乳房,迷离的眼神,浓密的阴毛在自己面前晃荡,李夫人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李朋还是没有射精,李夫人累趴下了,她在儿子的耳边说道:「朋儿妈妈吃不消了,累死了,你太厉害了。」。
李朋没有说话,他就这样抱着母亲,而自己的肉棒还插在母亲的身体里,他知道,自己不出来,母亲心里一定很内疚,算了吧,就让母亲在自己的身上吧,等母亲休息一会让母亲再高潮几次,以后没有机会了。
李朋没有想到,一会功夫母亲竟然睡着了,李朋把睡着的母亲轻轻的放了下来,母亲的脸潮红,乳头还翘翘的,母亲浓密阴毛的小穴里竟然是鲜红色,还是湿漉漉的,腿还是那样的修长白皙,而母亲在梦中的话让李朋泪如雨下:「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答应儿子第一次,妈妈有罪,所有的惩罚都给我吧,儿子没有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李朋拿来一个薄毯盖在母亲身上,现在的李朋才真正像一个懂事的儿子,他爱怜的看着睡梦中的母亲,母亲的痛苦是自己强加给母亲的,他知道,真正有罪的是自己,不是母亲。他暗暗发誓,此生一定好好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来赎回自己在母亲身上作的孽。
第二天一早,李夫人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儿子不见了,抬起头一看,房门外的儿子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在忙碌着,李夫人心头一阵感慨,儿子没事了。她揭开身上的毯子,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有了内衣,身上很干爽,看来是儿子给自己擦洗了给自己穿上了衣服。
「妈妈起来了,洗脸水都打好了,洗好了吃早饭了。」李朋在外面喊道。
「知道了儿子。」李夫人回道。洗好脸李夫人看着桌子上的馒头,稀饭,榨菜,她不敢相信儿子会做这些,「儿子啊,都是你做的吗?」李夫人问道。
「是啊,妈妈,以后妈妈年纪大了,儿子服侍你。」李朋上前抱着妈妈说道。
李夫人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儿子啊,我好幸福,谢谢你儿子,谢谢。」李夫人感动的说道。「妈妈,儿子知道错了,以后不再让妈妈提心吊胆。」李朋的眼睛也湿润了。「好儿子,好儿子,错了就改,妈妈也改。」李夫人回过头在儿子的额头上吻了下去。
这个世界谁都会犯错,犯错了能及时回头,善莫大焉。
第八章
含蕴兴冲冲来找李朋,却看到李朋的住处一个气质很好的夫人在洗衣服,于是含蕴问道「喂,李朋在吗?你是谁啊?」。李夫人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时髦的小姐,但含蕴刚才没礼貌的问话让李夫人极为反感:「你是谁?找李朋有什么事?
我是他母亲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李夫人的口气很冷。
「和你说的着吗?我要和你儿子说。」含蕴对李朋母亲冷若冰霜的态度也很不满。「是吗?我得告诉你,你以后少来找我儿子,我儿子结婚了,一个姑娘家要有分寸,要知道羞耻。」李夫人对含蕴的话火冒三丈,也太没有教养了这个女孩。「谁稀罕你那个儿子啊,莫名其妙,本姑娘不想和你说话了。」含蕴一肚子气走了。
李朋母亲的态度让含蕴把气全部怪在了李朋的身上,「什么臭男人,本来我是好心找你,还想把第一次交给你,报答救命之恩,你倒好,用一个母老虎一样的母亲来收拾我。」,含蕴越想越气,在接下来的几十天里理都不理李朋,李朋也莫名其妙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大小姐,但想想也正常,谁让人家老爸是师长呢,自己还是太平一点吧,别没事找事,刚刚才平息了一场可能的大祸,不能再惹祸上身了。
含蕴出国前,在离开学校的时候让小梅转交给李朋一支钢笔,说是报答救命之恩的礼物,李朋收下了,小梅追李朋追的很辛苦,看到朋友含蕴走了,以为有了机会,没想到李朋一句话让她满怀希望的心伤透了。「小梅,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是有老婆的人了,不会再和其他女孩谈恋爱了,对不起啊。」然后扔下一脸愕然的小梅走了。
李夫人在儿子这里呆了一个星期后返回,李朋发现和母亲没有那样的关系后竟然精神轻松了很多,对母亲的感情也更加深了,他知道这才是最正常的母子关系。李夫人也很高兴,从那天晚上后,儿子再也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儿子答应他半个月后回家看婉儿,一场巨大的隐患消弭了。
李朋没有回家对婉儿来说也无所谓,她和慧文和尚每个星期可以做一次,自从上次慧文射在她里面吓的魂飞魄散,好在过了一段日子后月经还是按时来了才让她把心放了下来,那次以后,她学乖了,也掌握了慧文射精的规律,慧文要射前,她已经把慧文推开。
秋少爷家的事情婉儿听后也是惋惜不已,她开始思考要不要和慧文继续下去,万一被夫家知道,自己将会被扫地出门,而且连娘家也回不了。可是丈夫又不回来,如何打发那漫漫长夜呢?
就在婉儿纠结的时候,丈夫李朋回来了,她喜极而泣,抱着李朋再也不愿松开,李夫人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是酸酸的,一个年轻不到二十岁的女孩怎么能不思春呢。
「看什么看啊,儿子和媳妇亲热关你什么事,回房去。」李老爷对妻子说道。
李夫人知道,丈夫又想要了,她发现以前一点不主动的丈夫越来越勤快了,难道是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改变吗?
太阳依然高挂天空,树上的知了叫的正欢。
婉儿已经打好水然给丈夫擦洗,她早就洗好了,她知道丈夫今天回家。
躺在床上等着丈夫,婉儿的心甜丝丝的,她想起了和丈夫的初夜,那时他们那么青涩。房门已经关上,窗帘也已拉上。房间里的光线温馨而浪漫。
李朋是赤条条走近床边的,婉儿看到了丈夫早就高翘的肉棒,她竟然脸红了。
她要丈夫亲自来把自己的真丝睡衣脱去,她里面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小穴里早就春潮汹涌,李朋站在床边解开了婉儿的睡衣,婉儿的胸比结婚时大了很多,乳头也大了,但颜色仍然鲜红,妻子的小穴毛还是那么稀少,肉缝已经翻开,里面春水涌动。「婉儿,想我了吗?」李朋把嘴靠在婉儿的乳房上说道。
「想,一直想,每天想,你终于回来了」婉儿幽怨道。「我回来了,这次多呆段日子好吗?」李朋含着婉儿的乳头说道。「我好开心,相公,你在外是怎么过的,有个其他女人嘛?」婉儿问道。「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呢?」李朋问道。
「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你们男人自由,怎么会呢,相公,婉儿好想要啊,你摸摸都湿了。」婉儿担心丈夫继续问下去。「嗯,婉儿,把腿张开,我要舔你下面。」李朋说道。
婉儿的脸红了,她把腿分的很快,当李朋的舌头伸进她肉缝的时候,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那感觉太舒服了,慧文要舔她都没有给过。
李朋的舌头越来越深的进入婉儿的小穴,婉儿全身都在扭动,「啊,相公,相公,啊,啊,啊,啊来了,来了,舒服死了啊,相公,婉儿上天了。」婉儿高潮了。
「婉儿,想我的大肉棒插进来吗?」李朋知道婉儿要,「想,想,很想,相公的大肉棒,快进来吧,里面痒死了,」婉儿抓住丈夫的阳具说道。
婉儿的腿早就分开,李朋高涨的肉棒对准婉儿馒头中间那道早就分开的肉缝一插到底,「相公,太舒服啊,哦哦,哦哦哦。」婉儿一下感觉自己的小穴里满满的,好久没有和丈夫做了,婉儿在李朋连续几十次进出中一会就哭了起来「受不了啊,受不了啊,相公,婉儿舒服死了啊,插吧,你把婉儿插死算了。嗷嗷,哦哦哦。」婉儿旁若无人的大叫着。
儿子房间里的声音让李老爷和李夫人听的是满脸通红,「也太夸张了,有这么舒服吗?」李老爷很不满媳妇那么大的叫床声。「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媳妇已经多少天没见过儿子了,这不是正常的嘛,何况是和自己的丈夫,叫的高怎么了,你生什么气啊。」李夫人笑道。
「叫也轻点叫,叫的人全身不舒服。」李老爷看了看夫人说道。「呵呵,你是不是也想和儿子一样听我叫啊?」李夫人知道丈夫想了。「现在大白天,我不好意思。」李老爷脸红了。
「都老夫老妻的还不好意思,呵呵!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还不是一样啊,现在又没人,你想要就要,何必躲躲藏藏,又不是偷人。」李夫人的话不知道是鼓励,还是责备丈夫的假正经。「那我去把门关上,就在书房里,你轻点,我们不能和年轻人一样。」李老爷终于承认了。
「在这里啊,睡哪里弄啊?」李夫人看着一张躺椅说道。「现在又不冷就在地上吧。」李老爷说道。「好吧,你拿个东西铺到地上。」李夫人看到丈夫哪里已经有了反应。
「夫人啊,你的奶子怎么一直这样好看呢,还有你下面的水现在比以前多了,每次弄完,我的裤裆都湿了。」李老爷躺在妻子身边摸着李夫人的奶子说道。
「说明你以前摸的少呗,水多不也是你最近老要,弄出来的。」李夫人手里握着丈夫不大的肉棒说道,她不知道这么小的肉棒能生出比这肉棒大一倍的儿子。
她记得新婚那晚,自己几乎没感觉到疼痛。「夫人,你上还是我上啊。」李老爷准备行动了。「随你,要不你上吧。」李夫人羞羞的说道。
李老爷的肉棒一下就插进了妻子的小穴,李夫人的小穴里水早就流到了屁股沟了,「夫人,你像撒尿了一样啊,水吓死人的多。」李老爷说道,李夫人没有回答丈夫的话,她的耳朵里都是儿子和媳妇无所顾忌的情话。
她听到了儿子在和媳妇说:婉儿你的小穴好紧,好紧啊,舒服死了,婉儿啊,你的奶子大起来了,婉儿啊你喜欢我的大肉棒吗?虽然和儿子已经说清楚,可她又怎么能忘记儿子巨大的肉棒带给她的极致快乐呢,「哦哦哦,嗯嗯嗯,老爷,你插的太好了,插啊,插深一点,嗯嗯嗯,哦哦哦,用力啊,快用力啊。」李夫人一边说一边抬着屁股,她把丈夫当成儿子来看。
李老爷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嗷嗷啊几声他射了,李夫人也高潮了,她的高潮不是丈夫给的,而是儿子的声音刺激到了她。李夫人站了起来,拿起毛巾擦去了丈夫射在小穴里的已经流出来的精液,然后,拿起丈夫早就软下来的阳具擦了擦,说道:「老爷,你插的我好舒服啊,晚上再插好吗?」。
「夫人还要?」李老爷问道。「要,谁让老爷插的那么舒服呢。」李夫人笑道。「好,插。」李老爷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李夫人走出李老爷书房时,对面儿子的房间里传来婉儿的尖叫:「相公啊,婉儿的小比比被你的大肉棒给插翻了啊,舒服死了啊,你插的好深啊,插死婉儿吧,嗷嗷嗷,吃不消了,受不了啊。」。
李夫人快速离开,她的裤裆里又湿了。
第九章
李朋的归来和母亲友好的了结让这个家摆脱了危机,夫妻恩爱,家庭和睦是人们最渴望的完美家庭模式。
家是港湾,家也是温暖和爱的温馨之地,更是你在伤痕累累后得以休整重振人生勇气的源泉之地,只要你去爱它,呵护它,它一定会回馈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李朋在家足足呆了两个月,让李老爷和李夫人高兴的是婉儿有喜了,婉儿喜极而泣,全家人沉浸在喜悦中,这个家现在才像是一个完整的家。
李朋要走了,他要去的是上海一家商行做协理,工作是他的一个同学介绍的,走的那一天,婉儿一路相送,父母更是泪水不断,李朋保证,在婉儿生产前一定赶回来,因为他是男人,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也是一个要做爸爸的人了。
男人是山,山是女人用来靠的。
要做母亲的喜悦让婉儿彻底的把心收了回来。其实,爱不是远离才产生美,爱更多的时候需要陪伴。人是一个感情动物,每个人身上都有着原始的野性,有人说圣人如何如何,我相信有这样的人,但圣人历史上就这几个,大多还是普通人。谁看到美丽的东西不会心动,只不过是有人控制的好而已,有人太过于直白罢了。人生很多时候在表演,在伪装,有时在鲜丽的外表下的躯体更加龌蹉,更加无耻。
含蕴谈不上失落被父亲送出了国,走的那天,含蕴要和父亲再睡一张床,但被父亲严词拒绝了,含蕴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突然这么凶,这说明含蕴还没有长大,无论师长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作为一个长辈也有糊涂的时候,当他清醒过来,自己做的是畜生一样的行为他会羞愧也会去检讨。师长的拒绝也就是因为他已经开始自省。
所以这个世界,人糊涂只能一时,但绝对不能长久的糊涂下去。否则也就没有每日「三省吾身」这样的话了。
新婚不久常凯回到了师长身边,常凯是师长身边的红人,加上人帅气,还很有人缘,可谓是春风得意,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冲动,果断,不计后果,但缺点是自我控制能力不强,容易自满。
参谋长的女儿才十六岁,如花一样的年纪,她对常凯痴迷的程度如同现在的追星族,可谓是喜爱有加,但常凯已经结婚,而且妻子还是一个绝色美女,按说不会和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发生故事。
但这也只是按说,参谋长的女儿谈不上脸蛋多么漂亮,但身材是绝对的一流,十六岁就长了一对丰满的乳房,细细的腰翘翘的臀,如果能有一张天使般的面孔,那绝对是天生的尤物。
看看戏,压压马路,喝杯咖啡无可厚非,毕竟是长官的女儿,男女相处纯粹的只是朋友的很少,何况还过从甚密呢,加上参谋长女儿那惹火的身材,一次看戏回来,参谋长女儿跟随常凯来到了师部单身宿舍,这个女孩左看右看,没有要走的意思,一袭长裙让她的身材更是凹凸有致,看到常凯看自己,参谋长的女儿突然对常凯说:「喜欢吗?喜欢我给你看。」
常凯已经两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了,他经常自己一个人在被子里想象着和秋韵的一切,然后通过手解决问题,现在眼前有这样一个尤物勾引自己怎么能不让他早就骚动的心不骚动呢,他咽了口水说道:「想看你就给我看吗?」。「嗯,你想看,我就给你看。」参谋长女儿的口气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女孩。「那我看。」
常凯这句话也迈出了可悲的一步。
三颗纽扣解开,参谋长女儿的裙子落在了地上,一对饱满的乳房如白兔般好看,鲜红的乳头微微凸起,紧身的白色内裤陷在双腿中间的那道肉缝中,更具了香艳的妩媚,常凯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军裤被阳具高高顶起,「凯,还要看吗?」
参谋长女儿满脸通红的问道,常凯点了点头,参谋长女儿两只手慢慢的把自己的短裤往下拉,一片三角地带乌黑的阴毛露了出来,接着就是馒头一样隆起的阴部,和长长的腿。
在短裤完全褪去后,参谋长女儿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阴部,身子摆动起来,那翘翘的臀部美极了。常凯不想再看了,他要做。这个时候的常凯想的是「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他真正的面对死亡时还会这样想吗?
刚才站在床边的两个人全身已经不见一件衣服,「听参谋长都叫你花,你的名字里有花吗?」常凯问道。
「有花啊,我父亲姓尤,我叫尤花啊。」尤花说道,「花你愿意吗?会后悔吗?我是有老婆的人。」常凯现在还算清醒。
「我愿意,为什么要后悔呢,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才不管呢,何况,我有我父亲保护我呢。哥哥,你的那个东西好大哦,等会是不是你把这个东西塞在我尿尿的地方啊。」尤花的手在常凯的肉棒上抚摸着。
「那不叫尿尿的地方,叫蜜穴。」常凯的手指在早就满是潮水的尤花小穴肉缝里游走,「哥哥,你的手摸的花好舒服哦,要不你把这个棍子插进去看看什么感觉。」尤花喘气如兰的说道。「这不叫棍子,叫阳具或者肉棒。插进去时会很疼的你怕吗?」常凯说道。
「不怕,会一直疼吗?」尤花问道。「不是,就一会,以后就舒服了。」常凯像生理老师。「哦,哥哥那你就来插花的蜜穴吧,疼一会我不怕。」花说道。
尤花的乳房比原来的还大,乳头已经完全凸起,常凯分开尤花的小穴,把肉棒对准了那道粉红的肉缝说道:「花,我插了,会有点疼,忍一下就过去了。」
「嗯,知道了,我准备好了。」花很有信心。常凯很有经验的在花的蜜穴外轻轻的摩擦,在花扭动屁股急不可耐时,突然屁股一沉,整个肉棒一下插进了花的蜜穴,花的牙齿疼的咯嘣响,然后,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哥哥哥,好疼啊。好胀啊。」
「我知道,一会就好了,不哭好吗?」常凯吻住了花的嘴,几分钟后,常凯轻轻的磨了起来,花的身子渐渐舒展开来。「哥哥,真的舒服起来啦,好神奇啊。」
花破涕为笑。
常凯开始越磨越快,花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常凯知道花已经开始适应,他不再磨了,而是双手撑在床上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一开始花还会皱眉,不一会,花的嘴就张开了,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常凯,「哥哥,舒服,舒服,舒服啊,太舒服了,蜜穴里太舒服了,哥哥,你好有本事啊,快,快,真的舒服。」
花开始拼命顶屁股,「哦哦哦哦,呵呵呵呵,哥哥啊,舒服死了啊,舒服死啦。」她伸出藕段一样的手臂抱住常凯的头,脸色苍白,「不得了,不得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完了,完了,不能动了。」
于是两条玉腿死死的勒住了常凯的屁股全身不停的抖动,而这个动作也给常凯带来了祸根,他再也控制不住,熬了这么久的大量精液灌进了花的蜜穴深处,在他醒悟过来时,一切都迟了。「哥哥,以后我每天都要好吗?太舒服了,哥哥,以后还会疼吗?」花问道。「不会疼了,只有舒服。」常凯笑道。「真好。」花得意,满足的笑道。
这一天半夜不到的时间,常凯和花做了最少三次,要不是怕参谋长担心,花还想要。
有了第一次就必然有第二次,二个月不到,常凯惹上大麻烦了,而且性命攸关。
第十章
做新郎是幸福的,搞婚外恋也是幸福的,甜蜜的,一般搞婚外恋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但搞了一个手里有枪杠子的人就不一定了。
尤花吃什么东西都吐,尤参谋长很在乎这个女儿,请来军医一看,军医面露喜色,献媚的对参谋长说道:「恭喜参谋长,你的千金有喜了。」。
「啪」一个巴掌很清脆,接着就是尤参谋长嘴里的骂声:「妈了个巴子,你满嘴喷粪,俺女儿还没嫁人哪里来的喜,你再敢胡说,老子枪毙了你。」。「我诊断错了,对不起参谋长,千金没有怀孕。」军医吓的魂飞魄散,参谋长杀他如同杀一只小鸡。
军医走后,参谋长觉得军医应该不敢胡说,于是问满脸通红的女儿:「闺女,你是不是和男人搞了,是那个王八蛋搞的,老子去杀了他。」。「爸爸,是常凯常秘书,为什么要杀他呢,让我嫁给他不就是了。」尤花说道。「不行,我的女儿怎么能做二房。」参谋长很生气。
「那还不简单,让常凯休了家里的那个。」尤花笑道。「万一常凯不同意呢?」
参谋长看着女儿。「先和他谈,如果同意皆大欢喜,不同意您就说常凯强奸上官女儿当杀,你说他会不会不同意?」尤花笑道。「哈哈哈,不亏是我女儿,够狠,够绝,成了。」参谋长哈哈大笑。
「凯,我怀孕了,现在怎么办啊。」尤花苦着脸找到了常凯。尤花的话让常凯五雷轰顶:「这,这,怎么会这样,怎么办啊?」
「娶了我。」尤花说道。「不行,不行,三年以后我才可以纳妾啊,现在纳妾秋韵会气死的。」常凯说道。「不是纳妾,是你找个借口休了你的妻子,娶我为正妻。」尤花不紧不慢的说道。「不可能,绝不可能。」常凯拒绝道。
「当然也可以不可能,但强奸上官的女儿按照部队条例杀头,我父亲本来要派部队去灭了你一家被我挡住了。」尤花轻言细语的说道。
这个时候,常凯才发现自己竟然上了这个十六岁姑娘的套,尤花的话绝对不是玩笑,参谋长是完全做得出这个事情的人,无论和谁去说理,你常凯是结了婚的人,为什么会和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好上,就这一条常凯也有口难辩。
我完了,完了,常凯现在是后悔莫及了,怎么办?怎么办?「给你的时间只有一天,明天我来听答复,是活是死你选择,活你还有前途,我父亲会提携你,死,对我来说也无所谓,我一样可以嫁人。」尤花呵呵笑道。
尤花走后,常凯给了自己最少二十个耳光,嘴里的血都抽出来了,现在为了一家的安全和自己的性命还有前途只能休了秋韵,可是,秋韵没有错是不可以休的,要想找秋韵的错几乎不可能,常凯现在是焦头烂额了。
一直到半夜,常凯都在找秋韵的缺点,突然,他的脑海想到了秋韵那像馒头般光滑没有一根毛的阴部:「白虎克夫」。白虎在农村被视为不吉利,丈夫知道后可以休妻的。
一封休书被送到了常凯父亲的手里,常凯休妻的理由让常老板也无话可说,儿子现在正是前途一片光明之时,如果因为媳妇是白虎影响了儿子的前程那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即使自己的媳妇那么的完美。
四个丫鬟跟着常夫人来到了秋韵的房间。「娘,您来了。」秋韵看到常凯的母亲前来,弯腰行礼。「丫头们,剥衣服。」常夫人没有答秋韵的话,而是挥手让丫鬟上前按住了秋韵,「娘,我哪里做错了,儿媳妇会改。」秋韵泪水出来了。
被按住了的秋韵根本无法动弹,常夫人上前解开秋韵的裤带,然后拉了下来,她的脸沉下了:「果然是白虎,是个克夫的妖妇,你们几个看住这个妖妇,我去把妖妇的父母喊过来。」,「是太太。」丫鬟们答道。
秋韵的父母来了,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他们又能说什么呢?常凯的休书上写的清清楚楚,现在也验证了秋韵的阴部没有长一根毛,不折不扣的白虎,按下了手印,秋韵嫁到常凯家三个月不到被休了。秋韵在走出常家大门的时候,她绝美的脸上竟然露出了诡异的笑意。「常家你等着,常凯你等着。」。
秋韵被父母带回家,成为了全村人的笑柄,哥哥嫂子更是冷言冷语,而这一切秋韵似乎都没有多么在乎,在家呆了一个月后,秋韵问母亲要了五百大洋说要去苏州学门女红手艺,将来能养活自己。
看着女儿在村子里整天被人指指点点,母亲心疼的落泪,苦命的女儿怎么就这么不走运呢,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女儿出去学手艺,秋韵母亲把自己压箱底的钱都给了女儿。
秋韵一身粗布衣服走了,她真的去了苏州,学刺绣,学弹古筝,学做女红,只要是女人要学的她都学会了,一年后,她来到了含蕴父亲部队的驻地,租了一间门店专门为女士做高档的衣服。
由于手艺好人又漂亮端庄,秋韵的生意越来越好,上门的贵妇人也越来越多,甚至很远的富人都找上门来,含蕴的父亲陈师长也带着太太来到了秋韵的小店,陈师长在第一眼看到秋韵时惊为天人,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精致漂亮的女孩。
第二天陈师长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秋韵的店里,秋韵非常的客气,让座,倒茶,秋韵的一举一动是那样的高雅,那么多美,陈师长都看的痴了,「姑娘可有婆家?」
陈师长问道。
「回大人,还没有。」秋韵的脸红如彩霞,「哦,有没有想过做填房?」陈师长试探道。「没有想过大人,我一个乡野女子只图一口饭,不敢有什么奢望。」
秋韵不卑不亢说道。
「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子飘荡在外面很不安全,如果姑娘愿意,我陈某人到有此意。不知姑娘意下如何?」陈师长说道。「大人,小女子不敢高攀。」秋韵脸更红了。
「放心姑娘,我陈某人虽然一介武夫,但绝不强抢霸蛮,我会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你,我会珍惜你,疼爱你一辈子。」陈师长说道。「大人,我怕这样对你不好,小女子有不详之兆之处。」秋韵低下了头。
「不祥之处?说来听听。」陈师长疑惑道。「小女子隐私处白茫茫一片,村人称白虎不吉利。」秋韵头更低了,两只如玉一样的手绞着。「哈哈哈哈,我就是老虎,你也是老虎,这不是虎虎生威吗?大吉,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没事,我娶定你了。」陈师长哈哈大笑道。
十天后,陈师长派出一个排的士兵,按照当地最隆重的礼仪把聘礼送到了秋韵家,再过八天,陈师长会八抬大轿把秋韵娶回师部,秋韵的父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在出去一年后嫁给了一个手握兵权的师长。秋韵父母高兴的直掉眼泪,原来冷言冷语对秋韵的哥哥嫂子立马变了脸色,整天对秋韵笑脸不断。
秋韵被娶到师部,小姨就要被送回陈师长老家,做真正的姨太太,以后陪伴在陈师长身边的会是秋韵。
陈师长那天在师部大摆筵席,参加婚宴的人看着如天仙般的秋韵都说师长好福气。但有一个人却难受的跑到外面狂吐,他是常凯,陈师长的机要秘书。
他也没有想到秋韵会嫁给师长,那么秋韵是如何认识师长的呢,他还蒙自鼓里,陈师长带着秋韵给每个桌子上敬酒,秋韵的雅致让那些夫人们汗颜,她们心里都在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在敬酒敬到常凯桌子上的时候,陈师长对秋韵说道:这是我的机要秘书常凯。
秋韵没有任何的不自在,满脸温婉的笑容叫了一声常秘书。
一场大戏即将开场。
第十一章
陈师长在当时的那些军阀里算是一个正直的军人,他和其他军阀不一样,那些军阀既抢又霸占,他不会,到目前为止他就一个夫人,一个姨太太,加上秋韵才三个,而有的部队一个团长都七八个姨太太。
陈师长和秋韵的新房还是那个小姨和含蕴曾经睡过的那张有着太多浪漫的床,只不过上床上的被子换成了新的,窗户上和门上贴了大红的喜字。
陈师长决定娶秋韵做姨太太后,十天前就把小姨送回了老家,儿子自从小姨走后也没有再回来过,只是今天是父亲的婚礼才到了现场,喝完喜酒又回部队去了。
陈师长的这个儿子为什么不跟陈师长姓是有原因的,因为陈师长是上门女婿,陈师长的丈人也是个军人,没有丈人的提携陈师长可能不会这么快到这个位置,但丈人命不好,在一次混战中被不知道从哪里打来的冷枪给嗝屁了。
陈师长接管了丈人的部队,顺理成章的成了这支部队的主宰,而且陈师长非常爱兵,在部队的声望很高,下面的人都很服气他。
现在陈师长的这幢别墅除了楼下的佣人和门口的警卫没有其他人了,含蕴也已经出国。
陈师长按年龄已经可以做秋韵的父亲,因为秋韵比含蕴还小。
看着像花一样的的秋韵,陈师长早就按耐不住冲动,但他又怕吓着这个几乎一碰就碎的花瓶,他少有的温柔的坐到了秋韵的身边,用手抬起了秋韵的下巴,秋韵如深潭似的双眸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陈师长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看上去很热,「美人,我们休息吧。」陈师长柔柔的说道。
「老爷,不要叫我美人,叫我韵吧,」秋韵羞红了脸,显得更加妩媚。「好,有情调,那你也不要叫我老爷,就叫我哥好不好,老爷都把我叫老了。」陈师长笑道。「哥哥。」秋韵乖巧的叫道。
「韵你热吗?」陈师长问道。「哥哥,有点热。」秋韵低声说道。「那哥给你把衣服脱掉好吗?」陈师长说道。秋韵害羞的点了点头。
陈师长的手开始为秋韵解扣子,现在房间里的温度很高,秋韵在脱去红色的新娘服后就剩下一个束胸,「韵,这个我也给你拿掉好吗?」陈师长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嗯」秋韵用秋水一样的眼睛看着陈师长,秋韵的束胸被陈师长拿掉了,秋韵的上半身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她和常凯做了半个月的夫妻,如今秋韵的胸不但坚挺而且更丰满了。
尤其两粒乳头更是鲜红鲜红,「韵,你好美」陈师长说着把手放在了秋韵的乳房上摸了起来,嗯呢,嗯呢,秋韵的嗓子里发出好听的声音,「韵,你的乳头硬了,摸起来真舒服。」
陈师长的手指拨弄着秋韵已经凸起的乳头,秋韵难为情的别过脸去,陈师长看呆了,秋韵的修长的脖子,含羞的侧影是那样的美,他用嘴喊住了秋韵的乳头,开始吸吮起来,秋韵全身立即绷紧,身子抖动了起来。
陈师长是过来人,秋韵也是,但经验远没有陈师长丰富,陈师长在吸吮秋韵乳头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把秋韵的红色腰带解开,然后把秋韵平放在床上。
然后慢慢的把秋韵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秋韵马上害羞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阴部,看着羞羞的秋韵躺在床上,如满月一样的乳房上的乳头更加迷人,陈师长拿开了秋韵护住阴部的手,陈师长惊呆了,秋韵雪白的大腿和馒头一样的阴部浑然一体,而馒头一样的阴户肉缝里开始有水流出。
陈师长看呆了,他用食指在秋韵那道微微裂开的肉缝了上下抚摸起来,顿时秋韵肉缝里的水开始流出,他的手上沾满了水,「韵,你的小穴好美啊,哥哥忍不住了,我想把我的肉棒插进去好吗?」陈师长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不大的肉棒的龟头上已经有水珠溢出,「嗯,哥哥,你轻点,会疼。」秋韵说道。
「韵,你是第一次吗?」陈师长问道。「不是哥哥,我曾经有个男人,因为我的小穴没有长毛他不要我了,但我们在一起不到十五天,我怕我的小穴又长好了。」秋韵说道。
「呵呵,这个死男人真是不识货,也好,不是他我得不到你这样的美女。」
陈师长并没有因为秋韵有个男人生气,他反而很高兴。陈师长分开了秋韵的双腿,他把肉棒对准了秋韵的小穴,然后慢慢的插进去,「哥哥,疼,疼,你慢点。」
秋韵的那里确实长好了,一年多没有被插,肯定一开始不适应,「韵,你忍忍,一会就好了。」陈师长说道。「嗯,哥哥,你慢慢的进去。」秋韵的脸越来越红,陈师长的腰开始使力,秋韵的眉毛皱了起来,现在陈师长的肉棒已经插进去有一半了,于是他腰一沉,整个肉棒完全进入了秋韵的小穴。
秋韵颤抖了一下,陈师长插进去以后立即感受到了秋韵小穴真的是太紧了,他开始上下抽插起来,低头头,他看到每次肉棒从馒头一样的小穴里拔出来,秋韵的水也会跟着肉棒出来,而且秋韵的小穴的小阴唇也跟着被自己的肉棒拖上来,「秋韵,舒服吗?还疼吗?」陈师长问道。
「哥哥,开始舒服了,你插吧,不疼了。」秋韵说道,陈师长听秋韵这么一说,开始加速,不一会,秋韵的眼神越来越亮:「哥哥,你的肉棒在秋韵的小穴里太舒服了,哥哥,你插快点,秋韵没事,秋韵好舒服,好幸福。」。
「韵,你的小穴真的把我的肉棒包的紧紧的,像你这样的小穴太少了,我太有福气了。」陈师长开始大进大出,从秋韵小穴里带出的水流到了床单的毛巾上,「韵,你的水好多啊,如果你高潮了,不要闷着好吗,我喜欢听你的呻吟声。」
陈师长说道。「人家难为情怕别人听见。」秋韵红着脸说道。
「今天这里没人,就我们两个,你放心的叫。」陈师长的脸上都是汗,脸也开始红了起来,「哥哥,韵叫,你也叫吗?哥哥,你放开韵才敢放开,哥哥,你想说什么粗话就说吧,韵没事的,你是我的丈夫,我能接受的。」韵说道。
听秋韵这么说,陈师长开心极了,刚才他一直不敢乱说就是怕秋韵反感,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哥哥,哥哥,哥哥,韵的小穴被你插的舒服死了,哥哥,你插到秋韵的小穴深处了,舒服,舒服,哥哥,你怎么这么会插啊,秋韵要被你插晕了。」
秋韵真叫起床了,「小骚逼,你的逼怎么这么好,你好骚啊,骚水把我的大屌弄的全是水,小骚逼,小骚逼,你的骚逼舒服吗?」陈师长说起了粗话。
「哥哥,你的大屌把秋韵的小骚逼都干翻了,哥哥啊,快把你的大屌塞到秋韵的小骚逼里,塞的满满的,塞啊,快塞啊,哥哥,你的大屌好大啊,秋韵的小骚逼太舒服了,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哥哥哥,哥哥,哥哥,你把秋韵的小骚逼插烂了,哦哦哦,哥哥哥,我要死了,被你的大屌干死了,哦哦哦哦哦,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秋韵脸上开始发白,她的腿缠到了陈师长的腰上,「哥哥,哥哥,秋韵的小骚逼舒服死了,哦哦哦哦,嗯嗯嗯,高潮了,来了,来了,高潮啦,呜呜呜,哦哦哦。」秋韵叫道,「小骚逼,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陈师长被秋韵这么一叫已经受不了啦,「哥哥哥,快射,射到秋韵的小骚逼里,射啊,哥哥哥,你射啊,射到秋韵小骚逼的最里面,好舒服啊,射,射。哦哦哦。」
说完秋韵一把抱住陈师长不许他再动了,陈师长已经感受到秋韵全身都在颤抖,而陈师长被秋韵的小穴连续收缩后,一股精液射入秋韵的小穴深处。而秋韵连续抖动了好多次。
「哥哥你太厉害了,秋韵让你满意吗?你的大屌在秋韵的小骚逼里舒服吗?
小骚逼包裹哥哥的大屌哥哥会不会觉得紧?」秋韵躲在陈师长的怀里问道。
「韵,哥哥太舒服了,你的小骚逼太紧了,让哥哥欲罢不能。」陈师长喘着粗气说道。「哥哥,秋韵的小穴永远是哥哥的,只给哥哥一个人插,哥哥想插,秋韵就给哥哥插,秋韵的小穴只让哥哥的肉棒进出,哥哥,等会我在上面插哥哥好吗?然后,你再在秋韵的后面插秋韵的小蜜穴好不好,我们今晚插三次,我太喜欢哥哥的大屌了。」秋韵脸红的说道。
「好,哥哥年纪大了,秋韵要体谅,但只要秋韵想我插,哥哥就满足秋韵,好吗?」陈师长摸着秋韵的脸蛋说道。「哥哥你真好,」秋韵摸着陈师长的肉棒说道。
「秋韵啊,哥哥还行吗?」陈师长的手指还伸在秋韵的肉缝里进出。「哥哥那里是行啊,太行了,哥哥差点把秋韵插晕了。」秋韵害羞的把头埋进了陈师长的怀里。
说好一晚插三次的秋韵并没有完成这个任务,陈师长早就累的昏昏欲睡了,直到早上醒来,还是在秋韵的帮助下才让他的肉棒硬了起来,是秋韵在陈师长的身上猛烈的进出,半个小时后,陈师长才射精了。
从秋韵嫁给了陈师长,陈师长几乎一分钟也离不开秋韵了。秋韵的计划马上可以开始实施了。
常凯里死亡更近了一步。
第十二章
床上夫妻,床下君子,秋韵把握好到极致。
秋韵的典雅和美给陈师长赚足了面子,秋韵不但精通琴棋,还有一手漂亮的裁剪和刺绣手艺,她身上的衣服成为整个军营太太们和驻军当地地方上的小姐和阔太太着装的风向标。
可衣服穿在秋韵身上就是美不胜收,穿到其他人身上就显得不伦不类,「东施效颦」反而弄的是自讨没趣。
秋韵也成为其他军官心目中的女神,他们发誓以后找姨太太一定按照秋韵的标准。在众多羡慕的眼神中,陈师长似乎一下年轻了很多,他觉得上天对他太眷顾了,这位姨太太不但在外面让自己风光无限,到晚上更是让他骨头都酥了。
军营里最难熬的就是常凯了,他必须每天面对秋韵,虽然他想尽一切办法逃避秋韵那迷人的眼睛,但他是陈师长的机要秘书,必须和陈师长保持亲密的接触。
自从娶了尤花他几乎成了一个奴才,性奴,尤花兴致上来随时随地常凯都要上,不行硬着头皮也要上,他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掏空了。
最要命的是尤花的醋意极浓,如果常凯不经意看了一个漂亮女人被尤花看到,那晚上回去,常凯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而他还绝对不能还手,他的身上到处是尤花掐出来的青紫印记。
每次想起秋韵的婉约和体贴他就泪如雨下,而这样好的妻子却因为自己的一时贪欢被自己休掉,反而成了自己长官的姨太太。
陈师长见秋韵到自己的办公室马上站了起来,秋韵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绣花旗袍,把身材衬托的完美无缺,陈师长一时都看呆了,他走到秋韵面前刚想把手放到秋韵的腰间。
秋韵就说话了:「哥哥,你是部队的表率,你的一举一动都被官兵看在眼里,你要让别人看到你的威严,你的风度,你的正直,只有这样你才能做一个让人尊敬的长官,秋韵已经是哥哥的人了,哥哥想什么时候要秋韵,秋韵都会给,但是,办公室,公众场合不行,那样有失你的身份,晚上到了床上哥哥想怎么弄,秋韵都会答应。」。
秋韵的话让陈师长的脸上通红,多么贤惠,多么懂事的女人,比回家的那个姨太太不知道好多少倍,那个女人看到自己的下属来,不知道坐在他身上多少次了。「对不起啊,韵,我知道了,这就是你说的相敬如宾对吗?好,我一定改,改的让你满意为止。」陈师长心悦诚服的说道。
「哥哥本来品质就好,哪里需要改啊,只不过长官做久了,习惯养成了而已,只要稍微调整一下,哥哥一定更加是一位文武兼备的将军形象。」秋韵浅笑道。
「韵,你太会说话了,我娶了你,我都发现我自己改变了很多,谢谢你,你坐,我给你倒水。」陈师长第一次亲自给秋韵倒水。
「秋韵,你现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陈师长一下正经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一个堂堂的师长不能不如一个小女子。
「哥哥,秋韵一直有个心结不说出来对不起哥哥,如果哥哥在秋韵说出来后觉得秋韵骗了哥哥,哥哥可以把秋韵给休了。」秋韵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别哭,别哭,就是天掉下来哥哥给你顶着,就算秋韵不得以骗了我,哥哥也不会怪你,你说吧,没事的。」陈师长一下紧张起来。
「哥哥,我没有想到我们结婚那天我看到了你的机要秘书常凯,当时我的心在流泪,在滴血,他就是那个把我抛弃的男人。」秋韵说着哭出了声,陈师长听到秋韵这样一说目瞪口呆。
「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开一家店吗?我就是为了找他,我知道他在这里当兵,但不知道他在那个部队,我希望他能念在我对他的一片痴情来找我,可是,我等啊等,他还是没有出现,后来一个到我这里做衣服的一个太太告诉我,常凯已经和参谋长的女儿结婚了,原来他抛弃我娶参谋长的女儿为妻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当时我听后心如死灰,哥哥,我当时不想活了,我准备返回老家,找一个地方结束自己的这个贱命,我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哥哥你出现了,你给了我生的希望,你的耿直,你的豪爽,你的正直,对我没有用强,让小女子已经枯萎的心有了一线生机,哥哥,我一直很愧疚对你隐瞒了这些,我很多时候无法入睡,静静的看着你沉睡,哥哥这么好的人,我怎么能忍心骗哥哥呢,我觉得自己就是骗子,是个歹毒的女人,所以,秋韵今天来找哥哥,希望哥哥惩罚秋韵,就是哥哥把我赶出去,秋韵也心甘情愿。」说完,秋韵泪如泉涌跪在陈师长的面前。
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那里是歹毒的女人,那里是一个骗子,这个女人简直是一个善良的天使,陈师长这个五尺男儿都被感动的掉下眼泪,他上前一把扶起秋韵,为她擦去泪水说道:「秋韵啊,这那里是你的错,这分明是那个陈世美的错,我的眼睛瞎了,怎么会用这个人面兽心的人为机要秘书,不要伤心了秋韵,哥哥会为你做主的。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别伤心了宝贝,你哭,哥哥心里难受。」。
秋韵离开了陈师长的办公室,陈师长的脸色一下严峻起来,他相信秋韵不会骗他,如果常凯真的做了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轻饶。
现在的问题是常凯是参谋长的女婿,惩罚了常凯,参谋长肯定会为了保护常凯不惜一切代价和自己叫板,陈师长笑了,一个计划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
常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厄运马上就会来到,他接到陈师长让他把一份文件送到下面一个团的命令,陈师长没有说这份文件是绝密件,只说是一份文件。
但作为机要秘书无论这份文件是不是机密都应该及时送到下面的团部,就在常凯出军营没多远的镇上,他碰见了师部的一个作战谋,而这个作战参谋平时吊儿郎当,吃喝嫖赌样样在行,见到常凯后走过来要常凯陪他喝会酒。
常凯本来最近心情就不好,看看时间还早,于是答应了,酒馆里常凯和参谋一杯接着一杯和作战参谋喝酒,越喝两个人兴致越高,常凯在有文件在身的情况下竟然答应作战参谋一起去妓院嫖娼,借着酒劲,常凯把一个年轻的妓女干的是叫声连连,最后累的睡在妓院竟然睡到天黑。
醒过来的常凯这时才想起去下面团部送文件的事情,于是拿起文件包心急火燎往下面的团部赶,团长和副团长早就在团部大门焦急的等待,因为师部已经几个电话催问,绝密文件有没有送到,在看到常秘书开着车子到来时,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常秘书啊,你怎么搞的啊,早上出发怎么到现在才到啊,师部已经几次电话催文件有没有送到,哎,你要吓死人啊。」团长说道。
「不好意思,路上车子出了点状况,修了很久才修好。」常凯撒谎道,连忙打开文件包,可文件包里哪里还有那份文件,常凯的魂都吓飞了,文件丢失对于机要秘书来说是致命的。「文件呢?」团长急了。
「我来的时候还认真的检查了一下,文件在包里放的好好的的,怎么会不见了。」常凯满头大汗的说道。「常秘书,你这下闯大祸了,你知道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吗?这可是绝密文件,如果这份文件落到敌方手里,部队会遭受重大损失的。
你这可是死罪。」团长说道。
「怎么办?怎么办?」常凯几乎要哭出来。「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马上向师长汇报,听师长怎么说。」团长一头的火。
接通了陈师长的电话,陈师长暴跳如雷,他让团长马上把常凯抓起来送到师部,就在常凯被押往师部的路上,下面这个团的驻地遭到了敌方的强烈攻击,虽然团长在知道文件丢失后赶紧去重新布防,但终因时间太过紧张,部队没有来得及完成布防,不到一个小时,部队面对强大的攻击不得不撤退,一个重要的要塞就此丢失。
现在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常凯的命了。
第十三章
常凯被士兵押到师部的时候,她看到了秋韵站在楼梯上,常凯在经过秋韵身边时,秋韵给了常凯一个迷人的微笑,她把嘴附在常凯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辰该到了。」
常凯明白了,这是一个圈套,一个专门为自己设的圈套,为什么那个师部作战参谋那么巧遇到自己?为什么陈师长不说是绝密文件?陈师长被这个自己抛弃的女人利用了。
师部作战室现在气氛异常,副师长,参谋长吓的大气也不敢出,陈师长怒火万丈的在师部走来走去。常凯被五花大绑的押到了。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可知道你的行为让我的一个团遭受了重大损失,几百士兵用生命夺回来的要塞就这样丢了,杀你一千次也难解我心头之恨,告诉老子,让你送文件你去了哪里?说,如果你敢说一句谎,老子立即毙了你」陈师长对常凯吼道。
看着面前愤怒的陈师长和自己的丈人,常凯知道,自己的一切行为陈师长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自己撒谎,陈师长马上会掏出枪来杀了自己,他只得一五一十把他今天做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机要秘书在执勤时不得喝酒,不得嫖娼,违令者杀,而自己一下犯了两条死罪,说出来他寄希望于丈人能救他一命。
参谋长听到女婿竟然在送文件时去嫖娼气的一脚踢在常凯的脸上骂道:「垃圾。」。「来人啊,打入军法处死牢。」陈师长怒吼道。
参谋长哪里还会为女婿求情,常凯在被士兵拖走时才想起了秋韵的话和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马上喊冤起来:「是那个女人害了我,是哪个歹毒的女人害了我。」。而参谋长认为这是常凯想把罪名怪到自己那个霸蛮的女儿身上,心里更是气的冒烟,恨不得当场掏枪杀了常凯。
尤花在听到父亲的叙述后不但没有一点伤心反而说道:「这个杂种活该,早该死了,爸爸不要为这种人求情,女儿正想重新找个男人换换口味,你用不着为这样的人渣惹的一身骚。」。参谋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这个女儿心远比自己更狠更毒。
军法处大牢里,常凯见到了前来审他的陈师长,他一见到陈师长就叫了起来:「陈师长你被那个歹毒的女人给利用了,她就算个白虎,是个不吉的女人,是被我抛弃的女人,她之所以嫁给你就是为了报复我,这一次的事情一定是她一手策划的。」。
「是吗?我听到的,调查到的是你在新婚来到部队后,勾引参谋长女儿尤花导致尤花怀孕,为了你的前途和未来,你昧着良心以秋韵是白虎不吉为由休了她,然后和尤花结婚对吗?」陈师长说道。
「陈师长,我被尤花那个女人算计了,我是没办法才休了秋韵,否则我一家不保啊。我是爱秋韵的,我喜欢秋韵的。」。
「你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到处被女人算计啊,你不脱裤子,女人难道强奸你,你什么狗屁的爱啊,谁是骗子啊,秋韵不但没有隐瞒她和你的一切还为你说好话,你才是真正的人渣,才结婚又和另外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搞到一起,现在那个十六岁的女孩又算计了你,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为什么不问问自己怎么走到今天这个结局,好了,那些事情和军情无关,你已经犯了死罪,按照战场纪律是立即枪毙,但念你跟我这么久,吃顿断头酒去死吧。」说完陈师长走了出去。
「陈师长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常凯哭喊道。
在陈师长走出军法处大牢两个小时后,常凯被处决于监狱。常家唯一的儿子在二十一岁的年纪被送上了断头台。
这天陈师长回到师部的家,秋韵正在卧室等着陈师长的归来,她已经泡好了参茶,秋韵没有问陈师长为什么这么晚回来,陈师长也不想因为常凯的晚上将被处决影响秋韵的心情,一回到家,陈师长喝完参茶就把秋韵抱上了床。
「哥哥,洗个澡吧,那样香香的,插起来才有情调。」秋韵红着脸说道。六桶热水,六捅常温水被警卫倒进了陈师长专用的大木头做的浴桶里。
陈师长舒服的躺在温度正好的木桶中,他突然发现自己神清气爽,常凯死了他没有一点不开心,反而感觉扔掉了一个包袱,突然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摸上他的胸,他回过头看到秋韵一丝不挂的站在木桶边,那修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坚挺的胸,馒头一样雪白的阴户立马让陈师长的肉棒高举了起来。
「哥哥,你站起来,秋韵来给哥哥快乐。」秋韵柔柔的说道。陈师长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他的肉棒高举着,秋韵蹲了下去,她一把握住陈师长的肉棒,媚眼如丝的看了一眼陈师长然后张开自己的殷桃小嘴把肉棒含到了嘴里。
陈师长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享受,他夫人,小姨都没有做过,这让他的大脑一阵发热,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舒服蔓延到了他的全身,秋韵的小嘴不停的吞吐着,舌尖在他龟头的缝隙里游动。
陈师长几乎都站不住了,「嗷嗷嗷啊,嗷嗷嗷,受不了,射了,要射了,」
陈师长叫道,在秋韵把陈师长的肉棒全部吞进去后,陈师长再也熬不住了,他抱住秋韵的头,连续几次抖动,一股热腾腾的精液全部射到了秋韵的嘴里。
「韵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陈师长喘着粗气说道。秋韵把陈师长的精液吐在手心,然后抹在自己的小穴上,看着陈师长还硬如铁的肉棒,她把双手扶在木桶上说道:「哥哥,你到后面来插我的骚逼,秋韵想哥哥的肉棒插秋韵的骚逼。」。
陈师长跨出门捅,站到秋韵的身后对准馒头一样的小穴肉缝一插到底,「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秋韵呻吟起来,陈师长今天似乎特别的神勇,因为刚才已经射精,他放心的快速插着秋韵的嫩穴,秋韵高潮不断,喘气如兰,半个小时后,秋韵的小穴开始连续收缩,陈师长再也控制不住了,拉住秋韵的腰连续的顶,终于把熬了半个小时没射的精液射进了秋韵的小穴深处。
「哥哥,舒服吗?」秋韵娇声的说道。「舒服,太他妈的舒服了,韵啊,你的小穴怎么就这么好呢,把哥哥的吊子吸的紧紧的。」陈师长笑道。「是哥哥的大屌厉害,次次都顶在秋韵的花心里,秋韵不知不觉的想把哥哥的肉棒留住,永远在秋韵的小穴里该有多好啊。」秋韵帮陈师长用毛巾洗着肉棒说道。
洗完澡回到床上,秋韵到陈师长的身上又插了半个多小时,她没有让陈师长射精,说早上让陈师长在桌子上再插一次,她要看陈师长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出。陈师长爱怜的抱着秋韵进入了梦乡。
在陈师长进入梦乡的那刻,军法处的监牢里一声枪响,常凯被一枪爆头。
秋韵看了看怀里的陈师长,然后她的思绪飞到了和常凯的新婚之夜的场景,那天他们很幸福,那天他对她说一生长相厮守,那天她对他说用一辈子去爱他,那天他对她说一辈子不离不弃,那天他们说了很多话,她把第一次给了他,他也把第一次给了她。说好了一生一世,说好了白头偕老。
话都是人说的,但一切都在变,一直在变。
教堂里无数情侣对着上帝发誓永远爱对方,但那些话很多都失约了。
但他们都可以找到失约的理由,因为那些话是对上帝说的。
所谓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谁信谁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