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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7/04 13:25 / 6639 / 47
【小说】悠久的叹息

楔子
  午夜的暴风雨无情地抽打在冰冷的玻璃上,噼啪作响,一股股细小涓流汇成水帘,自窗台倾泻而下。窗外乌云蔽月,电闪雷鸣,寒风肆虐,宛如末日。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窗内玻璃却是在温暖的烛光中映照出一张几近完美的侧颜,一位几近完美的少女。
  对,就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完美,那种从容颜,衣着,装扮,配饰,乃至坐姿到指尖握笔的高度都完全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完美,她仿佛是女神恩宠,集合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想象。
  这样的少女,似乎注定不会平凡。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年仅十五岁的她便收获了诸多赞誉,永恒大陆历史上最年轻的五级强者,圣冠上的明珠,名流舞会中永远的主角。当然,还有诸如所有男性心中最理想的情人,最被期盼沦为娼妓的女人这类无法宣之于口的“赞誉”,但所有人都无法忽略她最重要的一个身份,永恒大陆,教廷圣女,安德莉亚。
  少女神情专注,奋笔疾书,忽然顿住笔锋,略显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轻轻一叹,整个身子往椅背靠去。这一刻,她仿佛不再是那位完美的圣女,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她慵懒地瞥了一眼墙上的古董钟,就在刚才那一刻,她正式踏入了十六周岁。
  今天,是她的生日,最起码是名义上的生日,至于她真正的生日,怕是只有她死去的父母知道了……
  即便是教廷内,也只有极少的几位大主教知晓,他们的圣女大人,原是一位出身卑微的孤儿,当教皇冕下将她带回教廷的那一天起,她就是无可争议的圣女。哦,也并不是无可争议,只是提出争议的人,最后都永远闭上了嘴。躺在棺材里的人,当然开不了口……
  只是圣女大人的修炼天赋也确实足够出色,即便有教皇冕下亲自指点,十五岁的五级强者也不是一句天才就能带过去的。没有人怀疑她将来会晋入圣级,甚至是那在圣级中也极其罕见的战略级强者,教廷内的大人物们不得不佩服教皇冕下眼光独到。出身算什么,只有腐朽的贵族才讲究血统,对教廷而言,多一位强者坐镇,就等于在大陆上多一分话语权,况且,圣女大人长得又是那样的……美丽……且……诱人……
  书桌上,产自锯木岭的热咖啡洋溢着独有的果香,瓷碟上的精美糕点依旧娇艳欲滴,安德莉亚脚下黑影诡异地往外延伸,在一侧的沙发上显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然而圣女本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
  人影轮廓逐渐清晰,勾画出一个年老绅士形象,他摘下礼帽,笑道:“安德莉亚,今天是你的十六周岁生日,希望你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
  安德莉亚瞥了一眼年老绅士,淡淡道:“哦?今天是我生日?是我死去的父母给你托梦了?”
  年老绅士:“嘿嘿,圣女大人,你要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
  安德莉亚捧起古董咖啡杯,轻轻往里吹了一口气,缓缓道:“活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意思,对吧?本杰明传奇大法师。”
  若是有人在场听到圣女大人说出这么一句话,定然会大惊失色,叫本杰明的人也许很多,但能加上传奇大法师这么一个称谓的,历史上仅有那么一位,他肯定是永恒大陆上最负盛名的大法师之一,也肯定是永恒大陆上最声名狼藉的大法师,没有之一!
  在那个遥远的年代,曾经有人这么评价这位大法师,本杰明最出色的天赋都体现在床上,研习魔法只是他为了猎取女子芳心的业余爱好。据说这位风流法师的情妇从十四岁到四十岁,从暗巷娼妓到贵族千金,从圣级强者到平民百姓,皆而有之,就连他自己也曾公开宣称,记不清与多少位美女上过床了。
  这样的一个人,当然招人恨,某位大领主因为戴了绿帽子,甚至为他开出了三千枚金币的悬赏,要知道,这都快够买起一个小镇了,但依然奈何他不得,一来好欺负的还能叫圣级?二来这个偷心无数的花丛老手,还兼任着永恒大陆魔法学院的客座教授!
  说起来也好像没什么不妥,本杰明其人除了色胆包天,确实没犯下过什么滔天恶行,甚至还自掏腰包资助过贫寒的学徒,当然,资助的都是女生,还一个比一个漂亮,男生?滚一边凉快去!
  本杰明耸了耸肩膀,说道:“我本想教你些有趣的事儿,你又不肯学,偏要讨教那些晦涩难懂的高阶魔法,怪谁去?”
  安德莉亚斜眼道:“也就你这种人才能堂而皇之地教一个小女孩床技!”
  本杰明:“多少人想跟我学,我还懒得教呢。”
  安德莉亚无奈扶额道:“你当年该不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吧……”
  本杰明:“当然不是,准确点说,我是死在五个女人的肚皮上……”
  安德莉亚:“死得其所。”
  本杰明:“愧不敢当。”
  安德莉亚摸了摸胸前的吊坠,说道:“我每天戴着这吊坠,身子不是早就被你看光了?真搞不懂你为何这么执着于那个约定。”
  本杰明笑道:“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明白自己在那些男人眼中是何等的致命,虽然我比那些庸俗的凡人高明那么一点点,却也不得不承认,你这身子就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啊,太美了,如果仅仅是看你的裸体,简直是暴殄天物。”
  安德莉亚:“在那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些事。”
  本杰明优雅地翘起腿,托了托眼镜边框,说道:“悉随尊便,美丽的圣女大人,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安德莉亚:“你到底是谁?”
  窗户被风雨猛然吹开,干燥温暖的书房顿时浸入一丝寒意。
  本杰明起身,往风雨交加的窗外深深看了一眼,转头笑道:“这点你不是可以通过灵魂契约确认么?我就是本杰明本人,虽然只是灵魂状态。”
  安德莉亚:“你确实是个伟大的法师,可是我不觉得你这样的无信者,可以窥探神国的秘密。”
  本杰明面对安德莉亚的质问,却只是淡淡一笑:“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神明的本源是什么,小女孩,噢,抱歉,应该叫你女士才对了,世界的真相,跟信仰无关,相反,信仰才是遮住你眼睛的那块黑布。”
  安德莉亚:“你连神国都到不了,又怎么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
  本杰明:“到达神国的方法并非只有女神传召一种。”
  安德莉亚:“那你是怎么去的?”
  本杰明:“这是我的秘密,在适当的时机,我会告诉你的,美丽的女士。”
  安德莉亚:“我没有办法完全信任你。”
  本杰明:“我也没有让你完全信任我啊,说白了,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的同伙罢了,信任这个词对你我都太奢侈。”
  安德莉亚皱眉道:“本杰明,你到底想要什么?”
  本杰明敛去笑容,前所未有地认真道:“你知道的,我要重塑肉身,我要女人。”
  安德莉亚:“就这么简单?”
  本杰明:“就这么简单。”
  安德莉亚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说说吧,如今永恒大陆上五大王国的形势怎样了。”
  本杰明讶然道:“怎么问我这个?这个你不是应该请教图书馆里的那些学者更妥当些吗?”
  安德莉亚:“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本杰明笑道:“我觉得你更像在拖延时间,不过也无所谓了,如今明面上是羽族的纯净天国最为强盛,无论是军力还是强者数量,都明显占优,可是羽族与魔族这对冤家一直对峙至今,说明深黯之渊也必然具备足以抗衡羽族的军力,只是藏在暗处。”
  安德莉亚:“只要女皇的威慑力还在,他们就没法子真正打起来吧?”
  本杰明:“各族女皇的存在确实让灭国战争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可并不意味着可能性为零,只要代价在他们所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安德莉亚:“他们愿意承受女皇的愤怒?”
  本杰明:“战争的狂热往往会让人失去起码的理智,嗯,这么说吧,昨天你接见的那几个圣骑士,就算你让他们去死,信不信他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安德莉亚:“在以往的岁月里,你见过女皇出手吗?女皇的战力真的如传说中那般恐怖?”
  本杰明:“尊贵的圣女大人,我劝你不要去质疑女皇的战力,身披神意武装的圣级,和普通的圣级,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何况各族每一任女皇,必然是战略圣级。”
  安德莉亚:“女神露娜当初将神意武装赐给五族,就没想过平衡一旦被打破,可能会酿成更大的悲剧吗?”
  本杰明:“她当然知道,只是那时候上古战争刚结束,她大概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安德莉亚:“各族神意武装挑选主人有什么规律吗?”
  本杰明:“只要是信仰值达到100的女人都有可能,当神意武装认主后,与之签订灵魂契约的女人就会自行提升至圣级,噢,还有一个前提,必须是美女。”
  安德莉亚揶揄道:“你的意思是神意武装跟你一样是个色鬼?”
  没想到本杰明竟是点了点头,说道:“各族的神意武装都具有自我意识,从以往的案例看来,确实都很好色。”
  安德莉亚:“女神也不管管?”
  本杰明:“到凡界无偿打工几千年,还不许挑个美女养养眼,换你乐意不?”
  安德莉亚无言以对……
  本杰明:“当女皇即将陨落之际,神意武装就会自行挑选下一任宿主,并变幻成宿主最适合的形态,例如当代人族女皇爱娜的神意武装【圣者之心】,就是一套可无限再生的银铠,并持有护盾与节杖,说明爱娜这位女皇,很……很谨慎……对,谨慎……”
  安德莉亚:“你刚是不是想说她怕死来着?”
  本杰明无奈道:“你就这么看不惯她吗?怎么说也是个大美女呀,虽然确实很怕死就是了……”
  安德莉亚:“如果不是她生性懦弱,又怎么会坐视彼得家族在神圣联盟内为所欲为?”
  本杰明:“人族和精灵族的女皇,向来对权柄没有野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安德莉亚:“呵呵,当年在孤儿院里差点被弄到床上去的人又不是你,当然说得好听。”
  本杰明连忙知趣地选择闭嘴,教廷内,他是唯二知道那段过往的人,当年若不是教皇出手,随身子长开而逐渐显露出美貌的安德莉亚,早被那群变态的老家伙糟蹋了,而那些贵族老头,则来自彼得家族。讽刺的是那些贵族对安德莉亚伸出魔爪的地方,恰好就在孤儿院大堂的女神雕像前,换句话说,如今教廷的圣女大人,当年还未成年时就差点在女神面前被轮奸了。光影相依,表面上风度翩翩的贵族老爷们,谁又知道心底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龌龊?最后教皇也只是以亵渎女神的名义秘密处决当天那几位在场的彼得家族旁系成员,政治是妥协的艺术,与正义无关。
  安德莉亚:“不说她了,精灵族的千年王国向来低调行事,与世无争,与外界甚少来往,听说你以前跟他们打过交道?”
  本杰明:“当然打过交道,我还在银月城里住过一段日子呢,跟你说,长耳朵族群里的美女,那叫一个多……”
  安德莉亚:“我对你的艳遇没兴趣,说正经的。”
  本杰明:“不说艳遇,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安德莉亚:“那今晚你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本杰明:“别……我说,我说还不成吗,精灵族精于自然法术和远程打击,战力以银月游侠,银月猎手和德鲁伊为主,在森林或地形复杂的区域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可一旦处于开阔平原地区,敏捷和隐蔽带来的优势将荡然无存,所以我个人认为,精灵一族确实没有对外扩张的想法,可也别妄想能轻易入侵他们的领地,那将会是最可怕的战争泥潭,当年我有幸得见精灵女皇一面,至今不忘。”
  安德莉亚:“哦?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本杰明:“她直接叫我滚蛋。”
  安德莉亚:“你滚了?”
  本杰明:“怎么可能,我趁着临别行礼的空档亲了她一下,”
  安德莉亚:“然后她就爱上你了?”
  本杰明:“然后她就追杀了我三天三夜,我左腿这道疤痕就是当时留下的。”
  安德莉亚:“慢着,你上次说这道疤痕是被一个兽族姑娘弄出来的呀,还说那个女人爱你爱得死去活来,非要在你身上留下些纪念。”
  本杰明:“啊?有这回事?也许我记错了吧……好像是咬在左肩上来着?”
  安德莉亚:“我对你的风流韵事没兴趣,只是奇怪你这色胚跑到兽族的蛮荒之地是怎么活着回来的?不是都说兽族能动手的时候绝不动口?”
  本杰明无奈道:“我生前好歹是个圣级大法师啊,怎么到了你嘴里跟个炮灰杂兵似的。”
  安德莉亚:“我以为你只有干那种事的时候才是圣级。”
  本杰明:“老子干那种事的时候是神级好吧!”
  安德莉亚:“兽族里的狂战士据说近身后砍法师跟切菜一样,你就没碰上几个?”
  本杰明:“碰上啦,其中光是五级的狂战士就有四个,吼起来几百米开外都能听见。”
  安德莉亚:“那你怎么没被切成菜?”
  本杰明:“不巧,我当初为了干那种事,专门锻炼过体魄,还修习过格斗技,所以当他们把脸凑上来时,才知道本大爷的拳头到底有多硬。”说着便秀起胳膊上那并不存在的肌肉。
  安德莉亚:“我听说当今兽族女皇白夜最擅长的是法术?为什么崇尚武力的兽族,会选出擅长法术的女皇?”
  本杰明:“因为不服的都被她揍趴下了,压根儿就没用到法术。”
  安德莉亚:“她不是狐族出身吗?怎么打得过虎族和狼族那些人?”
  本杰明:“狐族体质是偏弱,可抵不过人家有九根尾巴啊,那可是狐族中千年一遇的奇才。而且据闻白夜天生媚相,在床上被她榨干的兽族强者不计其数,待我重获肉身,就去领教一番,那毛耸耸的大尾巴哦,我想手感一定很不错吧。”
  安德莉亚:“如果羽族和魔族交战,白夜会选择出兵还是观望?”
  本杰明正色道:“都有可能,实际上五族女皇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包括那个你最鄙夷的爱娜,白夜跟兽族那些莽夫酋长不一样,那真的是一只深谋远虑的老狐狸,跟她做买卖,一不小心就要被吃干抹净。”
  安德莉亚:“你好像对她很熟悉?”
  本杰明:“我跟她曾曾曾祖母有点交情。”
  安德莉亚:“她不会是你曾曾曾孙女吧?”
  本杰明:“不会,当年我刚摸上她的床,她老公就收到风声急匆匆赶回来了,害得我在阳台外晾了一宿,不过她老公是真的不行,不到十五分钟就完事了。”
  安德莉亚:“传闻【佣兵王】蛮骨跟白夜有旧,如果兽族有意染指大陆,那岂不是凭空就多出一份助力?”
  本杰明:“佣兵无分种族,都是认钱不认人的主,就算是蛮骨也无权强迫他们出战,如果说有哪个人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卖命,那只能是曼尔达夫那个守财奴。”
  安德莉亚:“大陆商会的会长,那个地精族的曼尔达夫?传说他掌握着大陆上百分之二十五的财富。”
  本杰明:“你最好不要小看他,虽然地精这个种族没有建立国家,整个族群都找不到一个圣级强者,但在商业领域,他们是不折不扣的霸主,与大陆商会为敌,就等于与大陆上所有商人和几个最强悍的佣兵团为敌。”
  安德莉亚:“他也不怕佣兵们联合起来谋财害命。”
  本杰明:“如果他是这么好杀,早就没命了,你信不信他连佣兵们商议计划时打了几个喷嚏都知道?”
  安德莉亚:“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我要做的事将会顺利很多。”
  本杰明:“安德莉亚你要记住,地精不会忠于任何人,他们只忠于金钱,不幸的是,你现在虽然有点地位,但实在不像个有钱人。”
  安德莉亚:“对了,史书上记载你生前滥交无度,来者不拒,和所有种族都交配过……”
  本杰明激动道:“我要严正声明,本大法师从来没上过地精,那都是史官们赤裸裸的污蔑!”
  安德莉亚悠然道:“哦,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本杰明:“喂,你这表情完全就不相信我对吧?”
  安德莉亚:“没啊,虽然你是永恒大陆历史上最不要脸的大法师,可我还是很相信你的!”
  本杰明哭丧着脸:“可我真的没跟地精上过床啊……”
  安德莉亚安慰道:“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本杰明:“我没输!”
  安德莉亚:“但你死了……”
  安德莉亚从一旁的暖炉上提起精致的古董咖啡壶,又给自己倒满一杯咖啡,问道:“你是怎样在死后把自己灵魂封印到项链中的?我查阅过教廷里的典籍,这是属于神明的神迹法术,难道你这个无信者其实是女神的忠实信徒?还是在上古战争中陨落的那位邪神的仆从?”
  本杰明:“嘿,这才是你一直想问的吧?圣女大人,怎么,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啊。”
  安德莉亚沉吟半晌,压下心底诱惑,淡淡道:“回答我的问题,本杰明。”
  本杰明:“我只能告诉你,我既不信奉女神,也不侍奉邪神,神明其实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超然的存在。”
  安德莉亚:“可我并不认为普通人能施展神迹,即使你是最伟大的法师之一。”
  本杰明:“等你领悟了世界的奥秘,就会明白所谓的神迹也就是一种无比苛刻复杂的魔法仪式罢了。当然,如果你能借取神明的部分权柄,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安德莉亚:“这和典籍上记载的不一样。”
  本杰明:“你自己刚才不是说过吗?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小姑娘。”
  安德莉亚:“永恒魔法学院中,真的有你说的那件东西?这世上真的存在第六套神意武装?”
  本杰明:“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何必多此一问?”
  安德莉亚:“知道这个秘密的,有哪些人?”
  本杰明:“五族女皇,魔法学院历代院长,我本人,哦,现在还加上你一个。”
  安德莉亚:“你是怎么知道的?”
  本杰明:“魔法学院里没有能瞒住我的秘密。”
  安德莉亚:“噢,我以为你只知道女学生们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
  本杰明无奈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安德莉亚:“我们什么时候去魔法学院?”
  本杰明:“快了,但在那之前,你需要先独自游历修行。”
  安德莉亚:“我已经是五级了。”
  本杰明嗤笑道:“我需要告诉你一个事实,圣女大人,战力和等级有关,可等级不代表着战力。”
  安德莉亚:“可我在练习中明明……”
  本杰明:“如果在野外与亡命之徒实战,你也许能杀掉几个人,但最后一定会被围攻至死,而且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死得痛快些,对你这样的女人而言,落在男人手上,嘿嘿,你懂的。”
  安德莉亚:“好吧,我承认你说得对。”
  本杰明:“安德莉亚,不要着急,你会是永恒大陆历史上最年轻的圣级。”
  安德莉亚:“我以什么身份进入学院?学生还是学者?”
  本杰明斜眼道:“客座教授。”
  安德莉亚:“会不会太高调了些。”
  本杰明:“你一个圣女还想低调?”
  安德莉亚:“神意武装存放在学院里什么地方?”
  本杰明:“一个小型秘境中,放心好了,我有办法送你进去。”
  安德莉亚:“我听说当年那一任魔法学院的院长是个女人?”
  本杰明没好气说道:“是的,我还跟她有染,满意了吧?圣女大人。”
  安德莉亚:“那套神意武装几千年来都不曾认主,凭什么会承认我?”
  本杰明:“因为你的精神力足够强大,而且也足够漂亮,最重要的,你跟我一样,是个无信者。”
  谁能想到,永恒大陆教廷圣女安德莉亚,竟然是个无信者?
  安德莉亚:“女神露娜当初为什么要创造一套不属于信徒的神意武装?”
  本杰明:“因为信仰越是坚定的人,也越容易走向极端,女神需要一个能制衡女皇的存在。”
  安德莉亚:“这听起来很矛盾。”
  本杰明:“在我那个年代,异端者最好的结局就是被吊起来活活烧死。”
  安德莉亚:“女神是担心有哪一任女皇会发疯?”
  本杰明:“我觉得羽族现任的女皇已经在发疯的边缘了。”
  安德莉亚:“你是说【审判者】圣羽?我记得她的神意武装好像叫【天罚之剑】,有人说她是当今最接近神明的人?”
  本杰明:“正因为她天性偏执,神意武装才会是那种特殊形态,如果你要做那件事,就绕不开她,到时候你要留意她悬浮在背后的那四把圣剑,【屠魔】,【灭罪】,【斩首】,【焚月】,分别压制魔族,人族,兽族和精灵族。”
  安德莉亚:“为什么你对女皇的事这么清楚?”
  本杰明:“我清楚所有的美女。”
  安德莉亚:“包括魔族的那一位?”
  本杰明:“对的,包括魔族的那一位。”
  安德莉亚:“为什么从来不把其他女皇放在眼里的圣羽,唯独对魔族那位如此忌惮?”
  本杰明:“因为魔族女皇【幽夜使者】暗翼的神意武装叫【死亡之镰】,它的其中一种独有属性是【即死】。”
  安德莉亚:“我还是不明白魔族这个族群怎么会信奉女神。”
  本杰明:“他们只不过在信仰和灭族之间选择了前者罢了。”
  安德莉亚:“你是说……魔族原本是邪神的子民?”
  本杰明:“不然你以为羽族和魔族的世仇是怎么来的?”
  安德莉亚:“兽族女皇白夜的【绯色之夜】和精灵族女皇祭月的【群星之坠】各有什么特殊属性?”
  本杰明:“不知道。”
  安德莉亚鄙夷道:“你刚不是说清楚所有的美女吗?”
  本杰明:“对啊,我知道白夜左乳上有颗乳痣,祭月背后有道新月纹身,这还不够吗?”
  安德莉亚扶额道:“你的关注点还真的是与众不同。”
  本杰明:“这两位继承神意武装后就没公开出手过,我现在没了肉体又不能跟她们上床,找谁问去?”
  安德莉亚哑然失笑:“好像是有几分道理。”
  本杰明:“其实还存在第七套神意武装,而且它永远只有一个名字,只是没人知道在哪,也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出现。”
  安德莉亚震惊道:“你说什么?还有一套?它叫什么?”
  本杰明:“它叫【女神降临】。”
  安德莉亚:“莫非是……。”
  本杰明:“没错,那套神意武装就是女神露娜的战衣。”
  安德莉亚:“女神的战衣不是应该在神国里吗?为什么会在现世?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不过,女神真的陨落了吗?”
  本杰明:“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又何必在这里多费唇舌?”
  女神已然陨落!教廷圣女和大法师的灵魂,就这么若无其事地谈论着永恒大陆上最骇人听闻的秘密。
  安德莉亚:“你说过神明即便陨落,也不会真正死去,而只会转生,那女神的转生者又是谁?”
  本杰明:“不知道,我唯一能确认的就是,那绝对不会是你。”
  安德莉亚:“女神在自己的神国中,怎么会被暗算?”
  本杰明:“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了解女神露娜,那一定是邪神卡奥斯本尊。”
  安德莉亚:“弑神者都有哪些人?”
  本杰明:“我只推算出有五个人,至于种族,身份,职业等一概不知,但肯定是现世中的大人物。”
  安德莉亚正襟危坐,竖起食指:“最后一个问题。”
  本杰明:“请说,美丽的小姐。”
  安德莉亚:“你真的没跟地精上过床?”
  本杰明痛心疾首道:“我最后再说一次,没有!”
  安德莉亚:“我没有其他问题了,尊敬的大法师先生。”
  本杰明双眸透出狂热,喉结滚动,颤声道:“那么……我们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两人方才所说之事,无论哪一件都足以影响整个大陆的走势,在本杰明口中,居然都不是正事?
  安德莉亚将桌上一叠叠厚重文书收入抽屉内,最后确认了一次房间外结界完好,沉默半晌,终是缓缓站起身来,以无可挑剔的姿态款款走到大法师跟前,左右轻轻捻起裙摆,玉足前后错落,臻首垂落,屈膝行礼:“如你所愿。”
  柔软细长的秀发如同金色的瀑布洒落在烛光中,映衬着流光幻影,一路倾泻至后腰,美不胜收,额间简简单单地梳起刘海,鬓发间点缀一圈内敛庄重的银饰,不见张扬,更显圣洁,虽是低眉顺眼的姿态,仍是隐隐可见那金色眼眸褶褶生辉,白嫩如玉的俏脸上透出丝丝红晕,嘴角扬起礼节性的笑意,白皙玉颈下显出半截精致锁骨,一身裁剪得体的圣袍长裙将内里玲珑娇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细节处却不经意般勾勒出腰身曲线,明明清冷如斯,明明文雅端庄,偏偏洋溢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如同一片飘落在圣泉上的娇艳花瓣,撩拨人心,牵动着眼前男人的神经。
  她的一切是如此的完美,以致于让人产生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本杰明:“真的按我说的,穿上了?”
  安德莉亚却不置可否,反问道:“想看么?”
  本杰明:“不急,慢慢来,把裙子拉起来,对,就这样,慢点,再慢点……”
  教廷圣女,在大法师的眼前,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雪白的裙摆翻至腰间,庄严肃穆地做着只有娼妇才会有的淫糜举动,将裙内风光一丝不苟地展现得清清楚楚,本杰明瞪直了双眼,灵魂状态的身体在虚实间来回闪动,这是他情绪波动的表现。
  正如他所要求的那般,圣女大人长裙下并未如往常般穿着长裤,显露出一双温润迷人的修长玉腿,与娇躯形成绝佳的比例,亭亭玉立,腿根处,也不再是那条精致而保守的三角内裤,而是换上了一款异常暴露的丁字裤!三根仿佛随时会断裂的丝带环绕娇臀私处,将那诱人的曲线勾画得淋漓尽致,叫人血脉偾张的是遮掩私处的并不是丁字裤款式中常见的三角布料,而是一枚毛耸耸的可爱绒球,紧夹在胯下的绒球在行走间难免会磨蹭裆部,挑逗情欲,难怪圣女大人一整晚都端坐椅中,不曾挪动分毫。
  安德莉亚:“看够了没?”
  本杰明赞叹道:“即使以最挑剔的目光看,你也是永恒大陆历史上最顶尖的美女之一。”
  安德莉亚:“继续吧,按照约定,这一个小时内,你可以命令我在这个房间内做任何事,除了伤害我自己。”
  本杰明:“那就把圣袍脱了吧,我的圣女大人。”
  安德莉亚:“啧,果然是个急色鬼,难道男人都是一路货色吗?”
  虽然嘴上在吐槽,圣女的巧手却不曾停下,无比熟练地解开身上各处纽扣,没过多久,便将那身繁复的圣袍褪至脚踝,散落在地板上绕成一圈布料。
  之前在言语上不曾落如下风的安德莉亚此刻却显得有些局促,双手忸怩不安地交叉捂住酥胸,朱唇紧抿,眉眼间漫出点点羞意,虽然因为童年那段灰暗经历的缘故,安德莉亚的心理远比同龄人要成熟,可毕竟还是处女,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光衣裙,任凭玩赏,还是让她难以像平常一般淡然自若。
  本杰明:“把手放下来!”
  安德莉亚挣扎半晌,终于还是乖乖将藕臂垂下,两枚与胯下一般大小的素色绒球代替了奶罩上的布料,连接着几根细带悬挂在那对弹嫩挺翘的玉乳上,绒球堪堪遮掩住乳晕,除却穹顶上两颗红梅,几乎等于暴露出整个奶子,这套别出心裁的贴身内衣和内裤,淫绯的设计中混和着点点滴滴的可爱情绪,让高贵的圣女堕入凡尘,沦落为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娼妇,色气中却又保留着那份独一无二的纯洁,让这个身子刚刚完全发育成熟的美丽女子酝酿出一种又纯又欲的诱人气息。
  她是纯真的娼妓,也是放荡的圣女。
  本杰明:“跪下来!”
  安德莉亚咬了咬下唇,一声不吭,缓缓蹲下,随后身子前倾,四肢着地,金发朝两边滑落身侧,俯跪在大法师脚下。
  本杰明:“屁股往上抬。”
  安德莉亚羞恼道:“本杰明,虽然你是灵体碰不到我,可你也别太过分!”
  本杰明:“这可是命令哦。”
  安德莉亚冷哼一声,扭动腰肢,将自己那吹弹可破的浑圆屁股高高抬起,丁字裤上的细带深深嵌入股缝,分割出两片绝美的山丘,她当然知道,这是女人挨肏的姿势。
  本杰明调笑道:“如果让那几个大主教看到你现在这模样,我真的很好奇他们是否真的忍得住。”
  安德莉亚:“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本杰明:“历史上沦为教廷高层公娼的圣女又不是一个两个。”
  安德莉亚:“我绝不会屈从于他们。”
  本杰明:“包括教皇在内?”
  安德莉亚:“没错。”
  本杰明:“那现在,不屈的圣女大人,请你将那段话大声读出来吧,哈哈。”
  安德莉亚微微一怔,俏脸上继而泛起红潮,咬牙道:“我安德莉亚,是教廷圣女,也是本杰明大人忠实的母犬,我身上每一个肉洞,都是为侍奉大人而生,被大人抽插,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被大人凌辱,是我此生最热切的期盼。”
  本杰明背负双手,仰天狂笑,没人看到他的瞳孔有那么一刹那,转为了竖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5:37

第一章 皇都阴霾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白纱窗帘的缝隙投射到床前,映照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朗脸孔,青年男子翻了个身,不耐地揉了揉皱起的眉心,忽然想记起某事一般,猛地睁开双眼,一脚将被褥踢往床脚,手忙脚乱地满地寻觅着不知所踪的皮靴。
  早知道昨晚就不喝这么多了,都怪波顿那家伙,居然一次要了十瓶麦酒!青年男子伦纳德懊恼地想到。
  几经艰辛,最后他终于在房梁上找到了那双陈旧但结实的皮靴,天知道是怎么甩到那地方去的。
  伦纳德仔细地披上冒险者常用的皮甲,绑好鞋带,剃须洗脸,清点随身物品,温柔地从墙上取下一柄崭新的长剑,挂在背上,收拾妥当,一只脚刚踏出门外,旋又折回,在镜子前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棕发,才急匆匆地关门下楼去。
  刚转过楼梯,就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挥舞着扫帚打扫走廊,动作矫健,丝毫不见老态。
  伦纳德满脸阳光打了声招呼:“早安,露丝太太。”
  露丝太太转头道:“噢,是伦纳德呀,早安,这么早出门上哪去?”
  伦纳德:“要出趟远门,大概一个月后才回来,顺道去看看姐姐,这是上月的房租。”说着便递上一枚银币。
  露丝太太接过银币问道:“你姐姐的病还不见好?”
  伦纳德:“还是老样子,噢,时间真不早了,我得走了,麻烦帮我照料阳台上的那株月桂。”
  露丝太太:“没问题,对了,看你这样子还没吃早点吧,今天我多做了点果酱三明治,你捎上两块路上吃吧。”
  伦纳德:“好咧,就知道露丝太太对我好。”说着不由分说就在露丝夫人左颊上亲了一口。
  露丝太太:“赶紧滚蛋,小兔崽子……”只是老妪皱纹满布的脸上满是笑意,哪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见青年走远,老妪面容重归平静,低声默念道:“多好的一个孩子,布莱顿你到底怄的什么气!”
  伦纳德嘴上叼着一块三明治,在通往神圣同盟国立医院的窄巷近道上一阵小跑,神圣联盟的王都临海城摆脱了沉寂的黑夜,沐浴在晨曦初至的阳光下,恢复了它作为一国皇都的活力。
  沿途街景,人生百态。
  衣衫褴褛的乞丐蹲坐在巷口,想趁着流氓地痞前来捣乱之前多讨几个铜板,灰暗的眼中看不到希望,只是单纯的苟活。
  衣着朴素的驼背妇人吃力地推着木板车沿途叫卖早点,品类单一,但足够廉价,填肚子的最佳选择,特别是将铜板投入妇人身边小女孩手中的铁罐中时,还能收获一声清脆的道谢。
  铁匠铺早早就开了门,店主一如既往地挥动铁锤,汗如雨下,只是身后总少不了老板娘一刻不曾停歇的埋怨,看,这个月的肉又涨价了,这家没法当了!
  顽劣的稚童成群结队,吵闹地追逐嬉笑着,身后是气急败坏的邮差和满地的信笺。
  酒馆后厨的木门缓缓推开,中年酒侍探出头来,将一份昨夜吃剩的饭菜塞到早已在此等候的孩童手里。
  妓女们从床上爬起,各自捧起一杯咖啡,慵懒地趴在阳台上眺望远方,睡裙纤薄的布料遮不住波澜起伏,引得街道上几个气血方刚的少年驻足仰望,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艳妇往少年们抛出一个飞吻,惊起一阵喧闹。
  车夫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礼帽和衣襟,只等着老爷夫人用完早点出门,对贵族来说衣着就是门面,即便只是一个车夫也马虎不得。
  一位神神叨叨的占卜师摆出一套简陋的桌椅,拭擦着不知是赝品还是真货的水晶球,俨然一副隐世高人的做派,只是光鲜法袍下的内里衣衫,不知打了多少个补丁。
  街角的老黄狗眯着眼,悠闲地趴在阳光下,享受着朝阳的抚慰,它是自由的,如果没有颈上那枚项圈的话……
  伦纳德一路小跑至神圣同盟国立医院门前,将佩剑交由门卫代为保管,自从这一代人族女皇爱娜上任后,就立下一条规矩,任何人等进入医院,均不允许佩带武器,据说爱娜女皇在晋升为圣级强者前,就是这家医院里供职的一位护士。
  登上三楼,伦纳德找到那间熟悉的病房,见木门虚掩着,听着房内声响,便顺势推开一丝缝隙,往里边瞄了一眼。
  一位年轻的护士峨嵋高蹙,对病床上的棕发清丽女子埋怨道:“海伦娜小姐,都跟你说多少遍了,多注意休息,像昨晚你这样通宵达旦地读书怎么成?”
  海伦娜笑道:“好,好,艾玛别生气,下回听你的,我保证!”
  艾玛无奈扶额道:“上回你也是这么说的来着……”
  海伦娜故作惊诧:“哎?有这种事?噢,你瞧我这记性……”
  艾玛斜眼道:“我瞧你这记性比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要好。”
  海伦娜吐了吐香舌,暧昧笑道:“艾玛,我记得今天早上不是你当值吧?难道是听说我那个乖弟弟要来?”
  艾玛随即涨红了脸:“没……没有的事,是蒂法说她有事,非……非要和我调班……”
  海伦娜:“噢,这样呀,改天我问问她为什么我弟弟每次要来她就有事?”
  艾玛娇剁了剁脚,嗔道:“海伦娜小姐!”
  海伦娜顿时笑得前俯后仰,说道:“艾玛真不经逗……”
  海伦娜忽有所感,敛去笑容,朝门外静静说道:“既然来了就大方点进来,偷偷摸摸的看什么呢?”
  伦纳德摸着后脑勺,讪讪一笑,步入房中,向两位女子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姐姐,艾玛小姐。”
  艾玛都不知道刚才的对话让眼前这青年听去多少,羞涩地点头回礼,将检查表挂在床尾,留下一句你们慢慢聊便匆匆离去。
  海伦娜望着尴尬的弟弟笑道:“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吓得……”
  伦纳德无奈地摊了摊手板:“这也能怪我?”
  海伦娜:“谁让我家弟弟长得就是这般帅气呢!”
  伦纳德:“没你这样夸弟弟的……”
  海伦娜又是一阵笑。
  海伦娜:“说实话,你真的对艾玛没有意思?”
  伦纳德随手拿了张椅子挪到床边,反向趴在椅背上坐下:“真没有。”
  海伦娜:“噢,真可惜,我瞧着那姑娘蛮不错的唉。”
  伦纳德瞧着床边那一叠书籍,皱眉道:“医生不是说你需要静养么?怎么还看这么多书?”
  海伦娜捋了捋鬓间发丝,缓缓道:“我怕现在不看,就没时间看了……”
  伦纳德紧抓椅背,关节发白,说道:“你一定会没事的,这不还有爱娜大人在么?”
  海伦娜:“是啊,如果没有爱娜大人的神术,我体内的诅咒早就发作了,只不过即使是神术,也只能延缓它发作罢了。”
  伦纳德:“我一定会找到救你的方法。”
  海伦娜:“让我数数,羽族的驱邪术,兽族的巫医,精灵族的自然治愈,,魔族的邪能吞噬,嗯,就连教廷的那位教皇大人也对此束手无策,还有什么是我没试过的?”
  伦纳德低下头,呜咽道:“有的,一定会有的……”
  海伦娜爱怜地摸了摸弟弟那头棕发,说道:“没有谁能逃得过生死,除了神明。”
  伦纳德:“可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
  海伦娜:“那一次前去征讨魔物的队伍里,就只有六个人活着回来,姐姐已经很知足了,如今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父亲和你的关系。”
  伦纳德忽然高声道:“不要提他!如果不是他为了所谓的名声,让你出征,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子?”
  海伦娜:“可他毕竟是你我的父亲,而且这件事,他应该是不知情的……”
  伦纳德一字一顿说道:“我心里只有你这个姐姐,没有他那样的父亲!”
  感情甚笃的姐弟二人,有着一个显赫的姓氏——巴顿,他们的父亲正是神圣联盟的禁卫统领,传承了【大剑师】称号的圣级剑士布莱顿·巴顿,然而海伦娜是巴顿家的长女,伦纳德却是布莱顿的私生子,只是海伦娜从小就对幼年丧母的伦纳德悉心照顾,虽是同父异母,两人的关系却没有丝毫隔阂,伦纳德更是一直将海伦娜视作母亲般的存在,布莱顿碍于名声,一直拒绝承认伦纳德的身份,父子二人形同陌路,一年到头也难得说上一句话,就连伦纳德的剑术,也是海伦娜所传。
  海伦娜天纵之才,年仅二十五便以剑士身份晋入圣级强者之列,而且还是那种能影响局部战况的战略圣级,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巴顿家要就此腾飞之际,海伦娜所带领的队伍却在一次征讨魔物的任务中被情报误导,几近全灭,海伦娜虽然成功击杀了所有魔物,自身却因为掩护剩余的部下而被临终的魔物首领所诅咒,卧病在床至今,一颗正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此夭折,人们不禁感叹命运弄人,特别是男人们,毕竟这位战略圣级强者,还是个出了名的大美女!
  海伦娜:“父亲其实比谁都难过,只不过他作为禁卫统领,很多事都身不由己,以后你自然会慢慢明白的。”
  伦纳德冷笑道:“身不由己?谁碍着他来看你了?他一个月里来过几次?一次还是两次?”
  海伦娜:“他忙起来连吃饭都顾不上,你又不是不知道……”
  伦纳德嘀咕道:“那也不是他不来看你的理由……”
  海伦娜笑道:“乖,答应姐姐,别跟父亲置气了,好么?”
  伦纳德不满道:“姐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海伦娜:“在姐姐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哈哈。”
  伦纳德抗议道:“我前几天刚涨了一级,现在都跟冒险者公会里的那些队长大佬平起平坐了!”
  海伦娜:“你说那些老油条?姐姐我以前一只手就能把他们干趴下,你要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就赶紧带个姑娘回来让姐姐瞧瞧。”
  伦纳德顿时气馁,倒不是他身边没有姑娘青睐,恰恰相反,冒险者公会里对他抱有好感的女子还真不算少了,无奈他从小就跟着姐姐长大,难免总把那些女子与姐姐比较,只是这么一比,那就没法比了……
  海伦娜:“你小子得上点心,不然姐姐就看不到那天了……”
  伦纳德:“姐姐,你别这么说……”
  海伦娜朱唇往弟弟额上轻点一下,说道:“你今天不是还要出任务吗?赶紧去准备吧,别耽误了行程。”
  伦纳德:“嗯,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我就赶回来看你。”
  姐弟二人,依依惜别。
  不多时,又是一阵敲门,海伦娜慌忙拿出小镜子草草梳理了一下头发,柔声道:“请进。”
  推门而进的,却是一位法师装束的金发青年,洋溢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气度,若是伦纳德在场,一定认得这个人便是昨晚与他一起喝得酩酊大醉的好友兼队友,波顿。
  海伦娜:“你来啦?”
  波顿:“我来了。”
  海伦娜:“伦纳德刚走。”
  波顿:“我知道,我看着他离开的。”
  海伦娜:“你们这次出的是四级的任务吧?他做事向来有点冒失,你多看着点。”
  波顿:“放心吧,我们一起长大的,我还能不了解他么?”
  晨风掀开窗帘,不知该如何挑开话题的两人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片刻后,沉默的两人却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一个“我”字。
  海伦娜掩嘴笑道:“你先说。”
  波顿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正色道:“我会在这次任务后,正式向家族提议,娶你为妻。”
  海伦娜l俏脸上飘起红晕,说道:“你这算是求婚么?”
  波顿:“戒指我已经订好了,即便你不答应,我也不会把它戴在第二个女人的无名指上。”
  海伦娜:“我父亲绝对不会答应的。”
  波顿:“答不答应是他的事,娶不娶你是我的事。”
  海伦娜叹道:“可我快要死了呀……”
  波顿:“所以我现在就要娶你,我不想等到那一天再后悔。”
  海伦娜:“伦纳德他……他知道我们的事儿么……”
  波顿笑道:“你觉得他那种神经大条的性子能察觉到?而且我酒品很不错,从来没有酒后吐真言的习惯。”
  海伦娜:“说的也是……”
  波顿:“那么……美丽的海伦娜小姐,你愿意嫁给我为妻么?”
  海伦娜沉吟良久,缓缓道:“我愿意嫁给你,可是我不能嫁给你。”
  波顿蹙眉道:“为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一直都喜欢着你,我保证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女人。”
  海伦娜:“我相信你,只是既然我是巴顿家的长女,就需要顾全大局,你可以无视我父亲的愤怒,可我不能背叛我父亲的期望。”
  波顿:“你身子都这样了,难道就不能真正为自己的幸福选择一次?”
  海伦娜:“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波顿依言走到床沿,把被伦纳德反摆的椅子重新摆正,端端正正地坐下。
  海伦娜扭头凝望这张自己日夜思念的脸庞,良久,双手忽然绕住波顿后颈,十指紧扣,朱唇重重吻下,香舌无比霸道地撬开情人贝齿,寻觅着内里另一抹湿滑的存在,纠缠不休,玲珑娇躯散发着淡抹清香,清风吹不散浓烈的爱意。他们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交织着彼此的思念。
  波顿猝不及防,被恋人吻了个正着,一双手惊慌失措地不知安放在何处,最终还是选择颤抖着抱紧眼前这个惹人怜惜的坚强女子,他想起那个表白的夜里,在那暗淡的月色下,她也是这般干脆利落地吻住了自己,像是在骄傲地宣示着主权,仿佛自己才是被表白的那个人。
  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了整点,拥吻的激情褪去,理性将两个彼此倾慕的恋人重新拉回到现实。
  海伦娜:“波顿,我们是不可能的。”
  波顿坚定说道:“我不会放弃。”
  海伦娜:“等你回来,我可以把身子给你,这是我能为你作出的最大让步了。”
  波顿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旋又重归平静,说道:“我希望把那一刻保留到娶你的那天。”
  海伦娜摇头道:“时间不早了,你……走吧……”这是下逐客令了。
  波顿默默起身,深呼一口气,向门口走去。
  海伦娜:“波顿,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喜欢上了错误的人。”
  波顿:“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愿意再错一次。”随即拧开门锁,一脚踏出门外。
  波顿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缓缓闭合的门缝,怅然若失。他不知道,不远处,有一双恶毒的眼睛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在波顿走了约莫三刻钟后,艾玛再度推开房门,说道:“海伦娜小姐,外边有一位叫普顿的先生要求探视,他自称是你的朋友……啊!”
  话没说完,惊叫声起,艾玛朝病房内一阵踉跄,一手捂着屁股回头朝门外羞恼道:“先生,这里是医院,请您放尊重点。”
  刚被人轻薄揩油的护士少女选择了忍让,并未当场发作,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色胆包天的无礼青年并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人物。
  门口金发青年不以为意,将手掌心抹向鼻尖,一脸陶醉地嗅了嗅,赞叹道:“真香。”
  海伦娜面沉如水,缓声道:“艾玛,你先出去,这个人我认识。”
  艾玛:“好的,如果有事请马上喊我。”说着便退出门外。
  金发青年:“噢,姑娘,别忘了把门关上。”
  艾玛朝海伦娜投去一个问询的眼神,海伦娜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艾玛只好依言轻轻地把门带上。
  海伦娜:“普顿,我好像不记得我们的交情好到让你亲自来探视的程度。”
  普顿:“噢,别这么说嘛,美丽的海伦娜小姐,波顿不是刚走吗?怎么,弟弟可以来,我这个当哥哥的就不能来?”
  海伦娜:“对哦,临海城里除了爱娜大人的寝宫,还有什么地方是你这条疯狗不敢闯的?”
  普顿随手把玩着桌上的花瓶,说道:“请注意你的言辞,海伦娜小姐,污蔑彼得家族的罪名可不小。”
  海伦娜:“你做的那些破事儿还需要我去污蔑?你的恶名只怕都传到魔族的深黯之渊那边了吧?”
  普顿耸了耸肩膀:“我一个纨绔子弟能有什么恶名?无非是掐架,赌钱,玩女人罢了,哦,对了,还豢养了一些魔物,可惜让人杀光了,那可都是用金币堆出来的,心疼死我了。”
  海伦娜眯了眯眼:“果然是你捣的鬼。”
  普顿:“你不是早就怀疑我了么?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能忍到现在。”
  海伦娜:“我还没天真到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去指控一个占着元老院五分之一议席的家族。”
  普顿:“噢,我还以为你是看在我那个好弟弟的份上。”
  海伦娜冷冷道:“这事和波顿无关,别牵扯到他。”
  普顿悠然道:“我就不懂了,论地位,我是嫡出,他是庶出,论相貌我比他英俊,论财力他存下的钱还没我在酒馆里挥霍的多,论等级他永远在我后头吃瘪,论势力我名下有一百私兵,他只是区区一个冒险者小队的副队长,他生来就样样不如我,为什么你就偏偏看上他了呢?”
  海伦娜:“我看着你这张脸吃不下饭,这个理由足够么?”
  普顿:“如果我把他那张脸割下来放在你面前,想必你的胃口一定会很好吧?”
  海伦娜抬了抬眼帘,前所未有地认真说道:“不要惹我生气,普顿,现在的我还能全力出手一次,你身边的那位圣级未必保得住你性命。”
  普顿故作惊恐:“哟,好吓人啊,不愧是有着【荆棘玫瑰】称号的圣级剑士,我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伤害我那可爱的弟弟?那可是我的家人。”
  海伦娜:“呵呵,家人?如果有机会,只怕你会毫不犹豫地干掉你家那个老头子吧?”
  普顿摇了摇手指,说道:“海伦娜小姐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像我这么孝顺的儿子,天底下简直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海伦娜:“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激怒我,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普顿连忙喊冤道:“别误会,我是真的来看望海伦娜小姐你的,瞧,我还带了花……花……那个谁,我的花呢!”
  门外侍从连忙入内递上一束鲜花:“少爷,您要的玫瑰花。”
  普顿接过花束,一脚把侍从踹出门外:“刚怎么不早点拿进来,没用的东西,给我把门关好!”
  海伦娜揶揄道:“派头倒是不小呢。”
  普顿:“下人不知道规矩,让小姐见笑了。”
  海伦娜:“如你所见,本小姐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你可以滚了?”
  普顿:“还有一事,上回我着人送了一套晚装过来,不知小姐可曾收到?”
  海伦娜:“哦,你说那套裙装?”随即脸色一寒:“我让人烧掉了!”
  普顿:“哦,没关系,我让人再送过来就是,保证尺寸分毫不差。”
  海伦娜:“不必客气了,你送的东西,我不喜欢。”
  普顿:“可是你的好友奥黛小姐,却喜欢得不行啊,海伦娜小姐你不妨试穿一下,说不准还会让我多送几套呢。”
  海伦娜脸色骤冷:“你对奥黛做了什么?”
  普顿:“我需要做什么吗?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家族都像令尊和议长大人那般有骨气的,牺牲一个贵族千金换取彼得家族的信任,简直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海伦娜静静盯着眼前青年,那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
  普顿忙道:“等等,下令调教她的是我家老头子,跟我可没一丁点关系。”
  海伦娜:“说吧,你们到底想怎样。”
  普顿:“我们想怎样?”说着悄悄往海伦娜耳边说了一句话。
  海伦娜勃然大怒,高声喝道:“休想!”
  声音惊动了门外守候的护士少女,艾玛推门而入,着急问道:“海伦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海伦娜:“抱歉,我没事,艾玛。”
  艾玛朝普顿挑眉道:“先生,探视时间快到了,您最多只能再呆十分钟。”说着便关门退出房外。
  普顿摸了摸下巴,笑道:“不错,有味道。”
  海伦娜:“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答应这种条件。”
  普顿却不置可否,莫名其妙问道:“看你的气色,最近夜里都睡不好吧?”
  海伦娜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最近都在通宵读书,确实没睡踏实。”
  普顿:“哦,挺不错的,读书是个好习惯。”
  海伦娜疑惑道:“你没别的话想说?”
  普顿:“没啦,我又不是波顿,你晚上读书还是自慰跟我有什么关系?”
  海伦娜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普顿嗤笑道:“海伦娜小姐,你不会以为我们家族花了这么多钱合成出那头魔物,就只会【生命腐蚀】这一种诅咒吧?”
  海伦娜从嘴边吐出两个字:“无耻!”
  普顿:“过些日子,搞不好你会恨不得我更无耻一点呢。”
  海伦娜:“女皇陛下不会任由你们彼得家族胡作非为的!”
  普顿笑道:“女皇陛下至今默许我们家族所作所为,当然不全是因为我们家族身后有三个圣级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上一代女皇正是出自我们彼得家族,政治讲究的是平衡,只要我们不越过那条线,爱娜大人就不会对我们出手。”
  海伦娜:“你们这些家族只是一群趴在人民身上的吸血虫。”
  普顿:“是啊,都吸了几千年了,还不是一样过来了?议长大人想推行新政,令尊作为他亲自提拔的部下,自然处处受到打压,你以为你不说,令尊就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在你出事的当天,他直接就带着剑找上门来了,只不过最后被女皇陛下拦下罢了。”
  海伦娜:“你们最后一定不得好死!”
  普顿:“人都要死了,还计较好坏?这样吧,只要你答应那事,我可以额外给你一个承诺,即便巴顿家族将来落败,我也会想办法保住伦纳德那小子的性命,而且,你只有答应了那事,才有希望解除诅咒,难道你不想活下来?难道你舍得我那个对你一往情深的弟弟?放心好了,没人会知道的。”
  海伦娜:“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普顿:“没问题,不过你要记住,别让我等太久,其实我的耐心,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好。”
  木门砰的一声推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艾玛气势汹汹站在门口,义正言辞地说道:“先生,探视时间到了,请您自觉离开!”
  普顿高举双手,一脸无辜地笑道:“好,好,这就走,我这就走……”
  艾玛冷哼一声,一直目送普顿领着侍从离开走远,才转身对海伦娜说道:“海伦娜小姐,你没事吧?这人到底是谁?”
  海伦娜微微一叹:“你就当今天没见过这个人吧,切记不要打听关于他的任何事情,不要和他扯上任何关系,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艾玛闻言,细心替海伦娜整理了一下被褥,解下布帘遮挡阳光,最后悄然退出房外。
  海伦娜背靠床头,怔怔望着每天被拭擦得一尘不染的衣橱,眼神落寞,那里边放置着一套本应被烧毁的晚装……
  普顿哼着小曲,一路踩着轻浮的步伐,转过楼道,穿过大厅,走出门外,直到登上彼得家那辆奢华的马车,轻佻之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继而有条不紊地发布指令。
  派人监视波顿的去向,若有异常立即回报。
  叫赌场那些人收敛些,告诉他们,揍人可以,如果再敢闹出人命别指望我会替他们擦屁股。
  查一查布莱德最近和哪些人来往,看看其中有没有最近入城的人。
  家里值夜的护卫加派到三十人,每晚起码要有一位五级高手坐镇,人手由管家安排。
  我一个小时后要看到那个叫艾玛的女护士所有的资料,注意,是所有,包括她的家人,朋友,同事,甚至她今天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裤!
  普顿透过车窗,抬头瞥了一眼三楼病房那个正在解下布帘的倩影,嘴角微翘,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转眼便是数日,夜幕降临,告别忙碌的一天,雄伟壮观的临海城展现出它醉生梦死的另一面。
  两位便装少女轻巧地从陈旧廉价的出租马车上跃下,双双携手走至一栋三层别墅外,一盏盏明晃晃的油灯照亮着奢华的门面,也暗示着此间主人的贵族身份。
  “蒂法,真的只是当聚会的侍女?一晚上就能赚二十个铜币?”麻辫少女紧紧拽着好友巧手,怯怯地问道。
  “别担心,我都来过两次了,如果不是这个古怪的东家指定要护士兼职,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得到我们,艾玛,你不会反悔了吧?我可是答应人家了。”短发少女好言相劝。
  “怎……怎么会,我信你,而且你也知道我家里正缺钱。”
  “那就好,不然下回人家就不雇我了。”
  两位到此兼职的少女,正是神圣同盟国立医院里的两位护士,艾玛与蒂法。
  两人越过别墅前的花园,蒂法驾轻就熟地径自敲响了大门外的门铃,不多时,木门推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现身眼前,每一根银发都被梳理得一丝不苟,西装笔挺,燕尾服上看不到哪怕一处皱褶,单片眼镜下闪烁着审视但不失风度的目光,他几乎完美符合着老绅士所有的标准。
  老者不紧不慢说道:“蒂法小姐,这位就是你的朋友?没问题吧?”
  蒂法:“管家先生,请放心,她叫艾玛,和我一样都是医院里的护士,手稳得很,而且也接受过礼仪训练。”
  老者:“既然都是护士,那应该出不了岔子,你们都进来吧。”
  二人随老者入内,大门缓缓闭合,门梁上一尊尊浮雕,像活过来一般,露出狰狞笑意。
  老者领头在前,漫不经心说道:“我先带你们去见少爷,今晚的聚会由他主持,临时雇佣人手也是他的吩咐。”
  艾玛略带几分拘谨地与蒂法跟在后头,沿途打量着走廊上那几幅不知价值几何的油画,暗自告诫自己绝不能摔坏哪怕一个杯子,这些上等贵族,最喜欢用古董喝茶!
  几经辗转,两人在老者的带领下行至一处书房内,一金发青年倚坐在窗台上,熟稔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侧首望着茫茫夜色。
  老者躬身行礼:“少爷,她们两位就是今晚临时雇佣的侍女,按您的吩咐,都是医院里的护士。”
  金发青年闻言,翻落窗台,从暗处走出,如沐春风般展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说道:“我们又见面了,可爱的小姐。”
  艾玛当然认得这个几天前刚轻薄过自己的贵族子弟,吃惊道:“你……你就是雇佣我们的东家?”
  金发青年笑道:“是的,我叫普顿,彼得家族的普顿。”
  艾玛顿时僵在当场,她当然不认识普顿是谁,可她绝对清楚得罪彼得家族的下场,而她那天对这位少爷的态度可算不上友善。
  普顿从酒柜中另取出两个空杯,各斟半杯,递到艾玛与蒂法手中,说道:“别紧张,我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相反,如果艾玛小姐你觉得那天我的举动太轻浮,我愿意道歉。”
  艾玛哆嗦着应道:“没……没有的事……”
  普顿:“这是今天酒庄刚送过来的红酒,口感还不错,不妨尝尝。”
  艾玛颤抖着将半杯酒灌入喉中,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思绪乱作一团,都分不清喝下去的是酒还是水,哪还能品出什么口感。不慎呛出几声咳嗽,低下头涨红了脸。
  普顿笑道:“蒂法,你这位朋友可真有趣。”
  艾玛猛然想到了什么,对蒂法疑惑道:“你早就知道?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提起这份兼职?”
  蒂法轻笑道:“我是为你好,多少人想攀附彼得家族,还找不到门路呢,回头可得好好谢我。”
  艾玛忽然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同事兼好友了,那副几乎每日都见到的面孔,此刻分外陌生。
  艾玛想起海伦娜的嘱咐,朝普顿屈膝行礼:“对不起,普顿先生,请原谅我的无礼,今晚身体不适,我想我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普顿微微一笑:“艾玛小姐,请不要被我彬彬有礼的外表所蒙骗,其实呢,我这个人很不好说话……”
  彼得家族的人当然不好说话,整个人族上流社会都知道,彼得家族出手的时候,从来不说话!
  艾玛心中一悚,颤声道:“先生,请您让我回去吧,我只是个小护士罢了,您和海伦娜小姐之间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普顿:“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在医院里当护士,浪费了,不如替彼得家族工作吧,我给你开五倍的薪金,这有份契约,你先看看?”说着便递过一份魔法卷轴。
  艾玛接过卷轴,仔细阅读,脸色从茫然转为羞愤,娇嗔道:“这……这份契约……我不可能答应!”
  普顿:“哦?我觉得我开出的条件还蛮优厚的呢,你的好朋友可是很爽快地签下了。”
  艾玛转头道:“蒂法?你签了?这可是有灵魂约束力的魔法契约,而且他要我们不是当正经的侍女,而是当贵族们的……性奴!”
  蒂法:“我当然知道,可仅靠医院那份可怜的薪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我要的生活?况且他们还额外给一大笔补偿,你家不是正缺钱么?”
  艾玛:“我……我家……”
  普顿谆谆诱导说道:“艾玛小姐,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父亲着想啊,他去年生意失败欠下了一大笔债务,再不偿还的话,你们一家子可就得睡街上喽。”
  艾玛两眼空洞,徐徐跪坐在地,她眼中浮现出父亲的短叹长嗟,浮现出母亲的含辛茹苦,浮现出伦纳德那充满阳光的笑脸……
  “我……我签……”艾玛扭头望向窗外,夜色弥漫,彷如吞噬一切光明的深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5:49

第二章 步步紧逼
  寒鸦点点,潜入夜色,盘旋徘徊于古老宅邸高耸的尖顶上,嘴中呜咽着嘶哑不祥的哀嚎,似在嘲弄眼下这栋阴森建筑内那两位委身屈从于彼得家族的少女。
  无论是出于贪婪或是无奈,在彼得家族这种庞然大物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区别,这些在神圣联盟中扎根数千年而屹立不倒的古老家族,总能轻而易举洞悉人性的弱点,稍作布置,便能摧枯拉朽般碾过平民的人生,甚至都兴不起一丝感叹,蝼蚁而已,如何值得贵族大人们上心?哪怕这是个略有姿色的女人,也只不过是只漂亮一些的蝼蚁罢了。
  只是今天不一样,向来飞扬跋扈的普顿少爷难得挑起几分兴致,倒不全是因为征服了这个探病时胆敢给他甩脸色的可人护士,更多的是期待着病榻上那位圣级美人儿最终是否会忍不住吞下饵食。
  海伦娜,你会如何抉择?不过无论你选择哪个答案,悲剧似乎都是无法避免的,要怪就怪你身上流着巴顿家的血脉,或者你在这个年纪便迈入圣级,彼得家族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政敌从联盟中崛起,从而威胁到自己千百年来的地位?
  就是不知道波顿回来后,看见海伦娜穿上那身晚装,匍匐在男人胯下,放浪乱交,会是一副怎样有趣的表情?是绝望还是愤怒?又或者干脆就自暴自弃与那些男人一起轮奸自己的恋人?
  普顿嘴角流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艾玛颤抖着握住老管家递上的鹅毛笔,一边默念着魔法契约上的咒文,一边在羊皮卷轴的右下角签署上自己的全名,流淌其中的魔力汇聚成一个个晦涩难懂的符文,铭刻在她灵魂深处,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感自额间蔓延至四肢,少女紧紧捂住额角痛苦地跌坐在高椅上,从这一刻起,她的余生都将无法违逆彼得家族的掌控,作为性奴隶侍奉所有彼得家族的成员。
  她不再作为女人而活着,她只是彼得家族的私产,只是彼得家族所蓄养的一介性奴,只是一件满足男人兽欲的器具。
  可笑的是,就在几天前,她还天真地幻想着和那个棕发俊朗青年共浴爱河,结婚生子,幸福地走完一生。
  如今她这一生,大概只剩下性福了。
  普顿满意地将魔法契约卷起,收入怀中,朝管家吩咐道:“通知账房,免了艾玛家的债务,派人到典当行走一趟,将她父亲之前典当的东西都赎了送回去。”
  艾玛直勾勾地盯着普顿,一脸惊诧。
  普顿笑道:“别这么盯着我嘛,怪不好意思的,没错,你家的债务其实都被我买下了。”
  艾玛:“那这些天到我家催债的人……”
  普顿:“当然都是我派去的,”
  艾玛:“银行前天忽然驳回了我父亲的贷款申请……”
  普顿:“噢,我和兰度那死胖子是老朋友了,那天我们喝酒,我给他提了些忠实的建议罢了。”
  艾玛:“所以说,从你见到我的那天开始,你就在算计我?”
  普顿:“请别太高估自己,忠于职守的护士小姐,我在意的是海伦娜,你只不过是我随性找的乐子。”
  艾玛双眸愈发黯淡,喃喃自语:“乐子?我的人生只是你们这些贵族的乐子……?”
  普顿朝蒂法打了个眼色,说道:“蒂法,作为好友,这时候你应该带艾玛小姐更衣去了吧?还记得更衣室怎么走?”
  蒂法一手挽过艾玛胳膊,笑道:“主人,都记着呢,这次可不许把我们的内裤藏起来,上次害得人家只能光着屁股回去呢。”
  普顿:“怕什么,路上又没人掀你裙子。”
  蒂法:“可今晚风大呀,路上还有流浪汉呢!”
  普顿狭促一笑:“今晚你们还想回去?我都让人通知你们家里了,今晚你们都要加班。”金发青年故意把加班两个音节拖得极长。
  蒂法苦着脸说道:“又要加班呀?那明天我们岂不是都得打瞌睡?又要被护士长大人说教了。”
  普顿:“麻烦你们搞清楚一件事,以后护士只是你们的兼职,当性奴才是你们的正职。”
  蒂法认命般应道:“好吧,今晚想让我们穿哪套衣服?”
  普顿:“你说呢?性奴护士小姐。”
  蒂法一跺脚,说道:“男人都是坏蛋!”说着便拉着失魂落魄的艾玛一道离去。
  少女们离开书房,走过回廊,转下楼梯,穿过花厅,抵达一处寻常至极的杂物房内,蒂法凭着记忆扭动一个不起眼的灯台,壁柜移向一侧,是一条隐秘的暗道,内里并未放置油灯照明,竟是奢侈地用上了夜明珠。
  甬道一路向下,并不觉闷热,应是设置了通风的魔法阵列,艾玛打量着两侧墙上一幅幅精美壁画,暗自心惊,与之前外头所见不同,这甬道内所悬挂皆是女子全身肖像油画,有她认得的,也有她不认得的,仅看仪态摆姿,都是人族中上流社会的名媛无疑,可恰恰是这些天之贵女们,在画中神色端庄,绰约多姿,却无一例外身着暴露不堪的晚宴裙装,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其中一幅肖像,竟是当今的人族女皇,爱娜大人!画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让人叹为观止,显然出自名师之手,让人拿捏不准的是,这位大师级的画家到底是凭空想象,还真的是写真临摹?
  艾玛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彼得家族就像潜伏在深海中的巨兽,原来她所能想象的极限,只是这个庞然大物的冰山一角,它随便一声叹息,就能让自己这种小人物万劫不复。
  蒂法回头吃吃笑道:“是不是惊呆了?我第一回到这里来的时候也不比你好多少。”
  艾玛:“我没看错的话,刚那副画……是爱娜大人?”
  蒂法眨了眨眼:“谁知道呢?”
  艾玛:“他们就不怕……让人知道?”
  蒂法:“能进来的除了彼得家族的人,就是我们这种签订过灵魂契约的,况且这些只是画像而已,又没署名,难道还能凭这个治他们的罪?”
  艾玛:“那爱娜大人难道真的穿过……”
  蒂法:“在这里,我们都是最低贱的性奴,不该问的,最好别问。”
  甬道的尽头,豁然开朗,是一间极为开阔的地下室,或者说,是刑讯室,斑驳的墙面上挂满琳琅满目的狰狞刑具,细看之下,俱是口球,束缚带,乳拷等针对女性而设计的器物,艾玛甚至看到了一具沾满淫液的粗粝木马,种种陈设,皆为淫虐女性而为,这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室,宛如是贞洁女子的无尽地狱。
  逃不掉,挣不脱,淫不尽。
  艾玛禁不住脸色煞白,虽对贵族们亵玩女子的手段早有所闻,可她依旧被眼前一切所震惊,他们花费巨资开辟这么一个地下室,就仅仅为了玩女人?
  蒂法:“别担心,只要乖乖听话,这些东西多半是用不到你身上的。”
  艾玛心有余悸地瞧着周遭诸多器具,说道:“如果刚在我不肯签下那份魔法契约,是不是也会被……”
  蒂法悠然道:“那只怕你就得锻炼一下马术了……”
  不等艾玛应答,一道忽如其来的痛苦呻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场间还有第三者在?艾玛狐疑地朝声音来源处望去,阴暗潮湿的一排囚室内,冷冽铁链下仿佛吊着一个女人,声音正是从栅栏另一侧的这个女人嘴中传出。
  艾玛眯了眯眼,只觉得那个模糊的身影有些眼熟,片刻后,她仿佛记起了什么,一路小跑至囚室外,抓住锈迹斑斑的栅栏,喊道:“奥黛小姐?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当然认识海伦娜这位常来看望的闺中密友,还依稀记得奥黛小姐还是个小贵族的千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最近都不见她前来医院探病,如今看着对方披头散发的惨淡模样,答案已不言而喻。只是奥黛小姐并不是自己这种任人拿捏的平民啊,就算是没有爵位的小贵族,那也是正儿八经的贵族之女啊!
  牢笼中昔日与海伦娜小姐谈笑风生的娇俏女子,此刻双眸紧闭,憔悴不已,对艾玛的呼喊置若罔闻,湿漉漉的花布长裙紧贴长腿,散发着不可名状的压抑气息,一滴滴晶莹露珠沿裙锯末端落下,积下一小滩银色的水洼,艾玛想起方才甬道中悬挂的一幅幅淫糜肖像,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寒……
  蒂法:“不用喊了,她刚被玩弄过,我第一次进来时她就在这儿了,据说是被她父亲亲自送进来的,到底是个贵族,心高气傲,没那么容易屈服,不过看她这模样也挺不了多久了,早晚跟我们一样,哼,她出身是比我强,可一个没有爵位的贵族,在彼得家族眼中跟一条狗又有什么分别?”
  蒂法淡淡说着,仿佛在评论一个跟自己完全无关的陌路人。
  艾玛泫然欲泣:“可奥黛小姐对海伦娜小姐和我们都很好啊……”
  蒂法:“我可没求着她对我好,她除了运气好一些生在一个贵族家中,长得一副好皮囊,她哪点比我强?”
  艾玛:“蒂法,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蒂法:“我一直这样!快去换衣服吧,别连累我跟你一起挨罚!”说着转身朝一扇木门走去。
  艾玛转头最后看了奥黛一眼,轻轻摇了摇头,麻花粗辫甩动着无奈,急忙快步跟上。
  木门背后,是一排排泛着哑光的古朴衣橱,除门口方向,三面墙上皆覆有银光闪闪的落地镜子,让整个更衣室显出一种神秘的纵深感,让艾玛意外的是,就连地面也是可反光的不明材质,低头望去,裙内风光,清晰可见,就连胯下那纯棉三角内裤上的纹路,也看得明明白白,以这种角度偷窥自己春光,让艾玛心中洋溢起一阵莫名奇妙的羞涩,怎么觉得自己是故意走光似的……
  蒂法笑道:“愣什么呢,快过来,我们今晚要穿的衣服在那边。”
  艾玛应了声是,低头怯怯地随蒂法来到一处衣橱前。
  蒂法驾轻就熟地翻动着衣架:“咦?我明明记得就挂在这边啊,啊,找到了,唔,这套的尺寸是我的,噢,这是你的。”说着便把一套纯白裙装递到艾玛面前。
  艾玛扫了一眼衣裳,峨嵋高蹙,问道:“蒂法。这套裙子不就是……”
  蒂法:“就是我们医院的护士制服改的。”
  手上这套裙装,几乎跟艾玛平常所穿的工作短裙一致,对的,几乎一致……
  白色象征着纯洁,所以护士也有白色使者的别称,但眼前这套裙装的胸襟却没有缝上纽扣,直接就是敞开状态,内衣奶罩难免春光乍泄,腰身部位一如既往地纤细,往日巧妙显露出蜿蜒曲线的包臀裙却只有正常制服的三分之一长度,若是穿上势必露出内裤一角,覆盖大腿的也不是往日那条遮得严严实实的裤袜,而是配上了一条同样雪白的镂空蕾丝吊带袜。
  几处羞人的改动让艾玛面红耳赤,细声道:“这制服改成这样子,让人怎么穿……?”
  蒂法故作惊诧:“艾玛,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不会连穿衣服都要我伺候吧?”
  艾玛跺了一下脚尖,略微提高了一下嗓子:“我是说这么暴露的制服让人怎么穿!”
  蒂法笑道:“哎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性奴?一会儿就算他们要轮奸你,你也得忍着,还有心思计较衣服有多暴露?”
  听着蒂法这番露骨刻薄的言语,艾玛俏脸上阴晴不定,终是重重叹了口气,将制服放在一边,开始解下胸口的第一枚纽扣……
  不知洗刷过多少遍的陈旧衣裙,褪色的布料如同洋葱般被层层剥下,一如此间少女最后的尊严和坚持,待最后一件衬衫告别娇躯,玲珑浮凸的身段尽情绽放在落地镜中,蒂法赞叹道:“你这身材,就算跟外边那位小姐比起来,也不差了。”
  艾玛不置可否,随手就要将制服从衣架上解下,却被蒂法连忙喝止:“艾玛,还没脱光呢,怎么就换上了?”
  艾玛一脸懵逼,问道:“这套制服又没替换的内衣裤,还能怎么穿?”
  蒂法笑道:“谁说没有的?你不妨看清楚些?就挂在衣服里呢。”
  艾玛闻言,瞪大了眼睛,终于从衣架里找出三片平常她们用于处理细小创口的白色布贴,每片也就比拇指略大那么一点点。
  艾玛更疑惑了,问道:“这不是我们用来止血的布贴吗?”
  蒂法一脸坏笑:“对哦,还是三片呢。”
  三片……三片又怎么了……难……难道……艾玛忽然明白了这三片布贴的用处,满脸羞怒:“怎……怎么可以这样!”三片布贴,不正是恰好替换内衣裤贴住乳头和私处肉缝么?可遮掩得这般淫秽,就如同诱惑着男人撕开一探究竟,还不如不贴呢!
  蒂法:“我劝你还是贴上好,你也不想尝尝外头那些刑具吧?”
  艾玛刚想反驳,又想起奥黛小姐的惨状,哑口无言,只得无奈将手伸往后背,解开奶罩的扣子……她终究是脱光了自己……
  布贴紧密地贴合着凸起的乳头与粉嫩的肉缝,一阵奇异的麻酥触感从敏感的三点向酥胸胯下蔓延开来,艾玛咬牙问道:“蒂法,这布贴到底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的!”
  蒂法:“我……我怎么知道,啊,啊,总归不是正经药水就是了。”同时贴上布贴的蒂法,娇喘连连,显然不比艾玛来得轻松。
  艾玛:“这些纨绔子弟,就知道折腾女人!嗯,嗯,啊!”
  两位青春少女强忍着三点上的骚动,小心翼翼将一套性奴护士制服包裹在身上,生怕动作太大一个不慎刺激到那三处柔弱,脚都站都站不稳,若是扯坏了制服,真不知道那个坏心眼的普顿会如何整治她们俩。
  两人费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从两位仪态端庄的可人少女,蜕变成两位低贱无耻的性奴护士。
  她们出卖了自己的余生,放下了纯真的过往,迎来了黯淡的未来……
  而贵族们付出的代价,可能就只是一次例行酒会的开销罢了,都不屑去记账。
  蒂法与艾玛手挽着手,搀扶着彼此,沿原路返回书房,一路上两人不自觉地磨蹭着大腿根部,别提有多滑稽了,幸好沿途并未碰见任何佣人,倒是避免了许多尴尬。
  房中只剩下换过睡衣的普顿一人,看来之前所说聚会什么的,纯粹是这个大少爷在瞎掰,艾玛也不在意,如今把自己卖得干净的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
  在灵魂契约的束缚下,性奴是没法子违逆主人的。
  两个一脸清纯的白衣雏奴,偏偏穿着一身放荡的色气制服,向外敞开的胸襟几乎完全暴露出两颗挺拔的椒乳,遮盖在穹顶玉峰上的两枚小巧布贴掩住那一点旖旎,反而为满园春色添上那画龙点睛般的一笔,勾人心弦,被刻意裁剪成长度极短的包臀裙摆,只够可怜兮兮地包裹住大半个屁股,私处风光一览无遗,竖贴在肉缝外的布贴犹如少女闺房那虚掩的门帘,时时刻刻诱惑着歹徒破门而入,为非作歹,蕾丝镂空吊带袜缠住匀称修长的大腿,从裙底下延伸而出的扣带,将白袜边缘勾起些许弧度,蕾丝花边将左右大腿扎出一圈诱人的勒痕,配上一身无暇的白皙制服,透着一丝丝引人犯罪的气息。
  纯与欲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少女身上互相碰撞,交汇,融合,直至无分彼此,犹如那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俏立在花街柳巷中放荡无耻地叫卖着自己初熟的身体,带给人一种奇妙的冲动感,只想把她们压在身下,肆意泄欲。
  这种专为两个少女定制的服饰显然价格不菲,大概也只有彼得家族这种财大气粗的贵族,才会舍得在这种恶趣味上一掷千金了。
  普顿优雅地饮下一口美酒,从姿势到仪表均是那样的无可挑剔,除却那恶魔般的行径,可以算得上世上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要不看他下边的话……
  身披睡袍的普顿,下体却是完全赤裸,肉棒昂然挺立,似在挑衅着眼前两个初为性奴的女护士。
  普顿随手扔出两件什物到两位少女脚边,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戴上。”
  蒂法与艾玛定睛一看,竟是两枚皮制项圈,还悬挂着标有彼得家族徽记的铭牌,她们就算再无知也认得,这是象征着屈服堕落的性奴项圈。
  艾玛战战巍巍地蹲下,拎起项圈,轻轻拍打了一下尘土,美眸中氤氲雾气,在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有在聚会上被贵族们轻薄揩油的心理准备,天底下哪有白食的午餐,只是报酬实在丰厚,想着被人摸几下而已,吃点亏,忍忍也就过去了,万万未料想过居然还会沦为彼得家的性奴,终身无法逃脱这金发青年的魔掌,她解开了项圈的扣子,却迟迟未能戴上。
  蒂法倒是相当爽快地戴上了,眼角扫了一下好友还在犹豫不决,劝道:“艾玛,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的付出是值得的,为了你的家人!”
  艾玛吐出一声悠久的叹息,认命地将项圈套在自己修长的玉颈上,正式承认自己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她的心,被带走了一小块……
  从前的护士姐妹,如今的性奴姐妹,恭顺地俯跪在地,像两头母犬……
  蒂法媚声道:“蒂法是主人的小性奴,是彼得家的私产,发誓终身侍奉彼得家的每一个成员。”
  艾玛柔声道:“艾玛是主人的小性奴,艾玛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彼得家族,主人无论如何玩弄艾玛,艾玛都会无条件服从。”
  普顿慵懒一笑,说道:“你们两条母犬先叫几声给主人听听?”
  蒂法与艾玛对视一眼,分别晃动着小屁股,屈辱地朝普顿模仿母犬的叫声,汪,汪,汪汪汪。
  普顿哈哈大笑:“好,很好,乖,都很乖!你们不当兽族真的浪费了。”
  两个扮作母犬的性奴护士只得强颜欢笑,挤出两个不自然的苦涩微笑。
  普顿:“让我看看国立医院护士小姐的奶子,和妓院里的婊子们有什么不同?”
  对于胸前这两块贴了等于没贴的布贴,两人倒是没多少抵触心理,相当驯服地撕下布贴,掏出一对完整的玉兔,在金发青年的暗示下自觉地拿捏玩弄自己胸前那片软肉,玉指挑过红梅裴蕾,双峰翻起惊涛骇浪。
  普顿却故作惊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蒂法会意,连忙说道:“我们这些护士学校毕业的女子,从前在学校里都见不到几个异性,很容易就养成自慰的习惯,如今在主人面前把奶子露了出来,一时得意忘形就玩了起来。”
  艾玛补充道:“我们这些学护理的女子,性欲旺盛,学校里又找不到肉棒,实在忍不住了就只好和同为女子的同学互淫。”
  此刻为自己恶作剧而洋洋自得的普顿大抵也想不到,蒂法和艾玛这两句不要脸的说辞,并非为取悦他而胡编乱造,基本上就是……事实……
  普顿:“唔,好看,把下边那张碍事的布贴也一并撕了吧,记住你们母犬的身份。”
  蒂法与艾玛双双张开大腿,蹲坐在地上,以极其耻辱的姿势让裙底暴露走光,纤纤玉指捻住布贴边缘,一丝一丝往下撕落,布贴粘着肉缝周遭腋毛,撕落时带起一小片杂草,痛楚之余又再度刺激那饱受春药折磨的小穴,让两位女子苦不堪言。
  布贴终是完全撕落,粉嫩的美鲍在雪色蕾丝镂空吊带袜的映衬下白里透红,娇艳欲滴,阴唇内潮意泛滥,反射着油灯光芒,点点滴滴,异常淫绯。
  两位少女将双手举高到齐肩位置,双拳虚握,一道吐出香舌,喉中呜咽着讨好的调子,檀口内浅浅哈气,离母犬也就差了一条摇晃的尾巴而已。
  此前春药的药性早已浸入小穴,此刻骤然撕开布贴,猝不及防地在内里轰然爆发,一道道如触电般的麻酥掠过私处肌肤,两位女子俏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继而忍无可忍,双双以小便的蹲姿潮吹喷液,淫水似箭,竟是笔直向前溅射至一米开外,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荡然无存。
  普顿笑逐颜开,把手中美酒高举过顶,风度翩翩地说了句:“干杯!”
  随着杯中美酒见底,普顿胯下狰狞巨根再度上扬几分,显出主人此刻心情大好,“性”致盎然。
  蒂法与艾玛见状,自觉地放下身段默默爬上前去,还不忘生涩地晃着乳浪,留下两道细小涓流,至主人胯下,两人直俏俏地挺立身子,直面彼此,一道捧起自己那对吹弹可破的滑腻玉乳,让四个饱满的肉球将那灼热肉茎夹弄其中,在春药浸润下本就敏感充血的奶头挑逗着彼此的情欲,四片温润如玉的丰腴全方位地包裹住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在两双巧手的挤压下给予它最温柔的抚慰,为它奉上少女最珍贵的柔情。
  普顿面带笑意,嘴角微翘,胯下两个初熟性奴的知情识趣,让他颇为意外,恋栈风月多年的他当然明白,会伺候男人的性奴,才是最好的性奴,而这两位,似乎在这方面的天赋还不错?普顿扯住两人腰身布料,略使巧劲地往后一拉,纽扣粒粒崩落,敞露胸口的制服连同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包臀裙被粗暴地褪下,仅剩两具穿着白色蕾丝镂空吊带袜的暗香媚肉温顺侍奉。
  虽是完全遮不住三点,只剩下象征意义的衣裳,被身前男人说脱就脱,饶是一门心思出卖肉体的蒂法,也禁不住一阵羞赧,她就算装得再成熟,到底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少女罢了。
  一双秀气的手掌忽然按住蒂法与艾玛两人臻首,将她们的俏脸往里压下,两个熟知生理知识的少女,不难想到主人的精关已到了喷射的临界点,白浊冲破奶子的重重封锁,汹涌澎拜地冲天而起,浇灌在两个护士性奴眉目如画的脸庞上,温热的粘稠覆在弹嫩的肌肤上,分外淫糜,两个相识已久,同窗多年的女孩子默契地靠在一起,互相吐出香舌,舔舐对方俏脸上的余精,上演着一出姐妹情深的温馨戏码。
  本来当逼迫两个女护士为奴仅是添个彩头的普顿忽然觉得自己赚到了,似乎真的无意中捡到了两个宝贝?简直都无师自通到不需要调教了?
  隔行如隔山,他哪知道护士所学的,本来就比他想象中的要丰富得多。
  普顿在艾玛圆润的屁股上连拍三下,往自己那根依旧一柱擎天的撇了撇嘴,艾玛会意,站起身子,双手合抱缠绕在主人后肩,一对修长玉腿盘膝夹住雄腰,让蒂法帮忙扶着屁股,调整下体角度,将花芯对准那即将夺取自己处女的朝天一棍,徐徐落下,她摆出这种对男人来说最舒服的性爱体位之一,让眼前这个恶魔般的主人侵犯自己的肉体,她眼中饱含泪水,她身上流淌汗水,她胯下流尽淫水。
  艾玛略为松开紧扣的双手,身子猛然一坠,身体的重量让那根坚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撑开狭窄的穴道,一顶到底,直至宫门,处女的淫叫响遍整个书房,第一回尝试让男人奸入小穴的艾玛终于体会到每一个处女都会经历的阵痛,她的身体在疼,仿佛永远失去了某种期待,她的心灵在疼,仿佛永远遗忘了某段回忆,她所有的一切,都在疼……
  疼得无法呼吸……
  来自生理上的快感在一丝一丝地滋生,不可否认,这个夺走她所有的男人,在做爱这种事情上,确实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也有着极为出众的技巧,他知道如何让女人快活,即使是痛苦地快活。
  从这方面上讲,他比永恒大陆上大多数的男人都要男人……
  可艾玛还是觉得疼,痛彻心扉的疼,即便是卑微的人生,那也是她的人生,她独一无二的人生……
  如今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地断送了她的人生,她的幸福,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恨他的。
  可她已经是性奴了呀,一个性奴,又有什么资格说爱恨情仇?
  挨肏就是性奴的一切……
  她放浪地呻吟叫床,仿佛在地狱深渊绝望地嚎叫,她分不清那是悲伤还是愉悦。
  蒂法把俏脸埋在普顿胯下,替主人舔舐卵袋,任由艾玛淫穴中飞溅的爱液浇湿自己的面庞,她只要出人头地,她只要钱,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要她当一个下贱的性奴也在所不惜,童年的过往,让她太明白金钱对一个女人的意义。
  当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嫁一个碌碌无为的丈夫,被柴米油盐熏陶成喋喋不休的怨妇,最后躺在冷清的床上默默无闻地死去?
  她不要这样的人生,她要过自己的日子,她见过贵族们随手将昂贵的牛排扔进垃圾桶里,也见过千金大小姐们涂抹着她听都没听过的化妆品,在尊严与金钱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况且她这样的平民女子,靠什么去拒绝彼得家族?除了还算过得去的姿色,她一无所有。
  她是性奴,那又如何?
  随着腰身起伏,肉棒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敲打在艾玛穴内宫门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支离破碎的思绪,她努力让自己叫得像个性奴,她嘴角流淌着笑意,她眼中藏不住哀伤。
  可正是她这种异样的表情,反而激起了普顿那张狂的兽欲。
  肉棒逆流而上,以征服者的姿态闯过那一道道关隘,将那紧致的肉壁撑成自己的形状,他要把自己的名字铭刻在这个女人的心中。
  普顿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不愿意堕落,却不得不堕落的性奴隶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动总攻,捅开最后一道城门,将灼热的浓烈精液尽数灌入身前女人的子宫中,他要她在高潮中臣服。
  艾玛两眼迷离,脑中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地在主人宽大的肩膀上划出数条抓痕,乳肉在坚实的胸膛上压出两块柔软的圆饼,一滴嫣红落下,她献出了处女,她无可抑制地高潮,她彻底沦为了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恍惚中,那个一头棕发的阳光青年,与她渐行渐远,终成陌路。
  同一个深夜,神圣同盟国立医院三楼的病房中,海伦娜正望着桌上放置的礼服盒子,怔怔发呆。
  她有无数次将这个礼盒焚烧殆尽的冲动,却又一次次被残存的理智所拉回。她必须在今晚作出那个决定,因为,留给她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她当然尊敬她的父亲,可她也无法认同那位议长大人将巴顿家族推到风口浪尖的举措,虽然那位大人对父亲确实有着提携再造之恩,可他们这样根基尚浅的家族,早晚只会成为权贵们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等那一天到来,谁又会可怜他们一家?谁又会保护她那个无辜的弟弟?
  普顿提出的条件就像香甜的毒药,她明知道沾上一丝半点便无可挽救,可她仍然忍不住去品尝。
  只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万一……
  只要她活着,无论对哪一方势力,终究还是有价值的,毕竟她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圣级,还是那种被喻为一国重器的战略圣级。
  可她能背叛自己的父亲么?
  她不知道。
  礼盒为木质,见多识广的她自然能看出来材质来自风南郡的檀香良木,据说这种木材产量稀少,就连皇宫中也不多用,彼得家族却用它制作成放礼服的木盒,可算得上奢华无度了,盒上雕有精心设计的图案与献给海伦娜的字样,这雕工又是一笔不菲的支出,难以想象彼得家族到底是否如传闻中说的那般,富可敌国?或许只有大陆商会那个抠门的地精可以与其掰掰手腕?
  金钱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这意味着,大部分问题在彼得家族眼中,都不是问题……
  海伦娜从不怀疑只要她今晚把这礼盒烧掉,第二天就会收到一个同样的礼盒,她了解彼得家族,因为她的恋人波顿,正是来自这个古老的家族。
  她抿了抿下唇,终于还是将礼盒的木盖翻开。
  内里整齐叠放着一套暗紫色晚礼服,工匠们为防裙装出现皱褶,甚至还在内里篆刻了法阵维持温度与湿度,也只有那些根深蒂固的家族,才会在这种小事上如此考究。
  她相信这套裙装的尺寸必定和自己的身材分毫不差,她相信彼得家族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出错。对那些老头子而言,这种刻板的细节,最能体现一个家族的底蕴。
  暗紫色……与她的发色最为般配……
  海伦娜小心将盒内晚装取出,再三确认盒内没有任何机关,才将裙子铺开在床上,仔细检查,待确认完全正常后,才开始细细端详这套为自己量身订造的晚装。
  她笑着摇了摇头,倒不是因为失望,相反,这套裙装无论是设计,用料还是裁剪,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一看便知出自某几位大师的手笔,而那些大师的作品,无一例外均是有价无市的孤品,要请得动那几位傲慢的大师出手,光是有钱还不够,还得有面子。
  可是彼得家族为自己制作的服饰,又怎么可能是正常的裁剪设计?
  要不要试穿一下?海伦娜心中天人交战,欲断难断。
  穿一次吧,反正这儿又没旁人……
  棕发少女,将身上衬衫长裤,连同贴身衣物逐一褪下,绝美的胴体散发着最原始的魅力,便是最有风度的绅士只怕也挪不开眼睛。
  海伦娜取出与晚装配套的暗紫内裤,皱了皱眉头,她认得这款叫绑绳丁字裤的色气装束,这种极为节省布料的裁剪一般只有妓院的娼妓们会为满足客人们的癖好而穿戴,当然也不乏追求性爱情趣的男女私下购买。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试穿,海伦娜也懒得纠结,落落大方地将绳结绑好,对落地镜俏皮一笑,细绳勒过股肉,穿着有些难受,可自己这身材,还真的蛮不错的嘛……
  难怪波顿每次抱着都舍不得松手……
  海伦娜按部就班,对着落地镜摆弄了好一阵子,才算是将这套华丽的晚装穿戴整齐,优雅地原地旋舞一圈,裙摆飞扬,她抬了抬眼眸,望着镜中丽人,目光闪烁。
  好看,是真的好看,淫糜,也是真的淫糜。
  如果说这是一套淑女的晚装,那估计没有女子会穿着它出门,如果说这是一套为娼妓而设计的裙装,那估计没哪个妓女的私房钱足够穿得起它。
  镜中哪个美绝人寰的女子,香肩袒露,勾魂摄魄,精致的一字锁骨下,裁成玫瑰花蕾样式的胸襟布料覆住左边大半颗乳球,对的,你没看错,只遮住左边,整颗浑圆坚挺的右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空气中,任人玩赏,腰身下曲线蜿蜒,完美地体现出海伦娜那诱人的腰臀黄金比例,裙摆上绣满了繁复精美的玫瑰花瓣,一直拖曳至脚踝,只是可惜,裙摆仅仅覆住左腿,对的,你没看错,匀称修长的右侧玉腿,除了套至膝盖的暗紫色网袜,同样没有任何遮掩,直白豪迈地展露至大腿根部,分明露出一半的丁字裤隐隐可见蕾丝花纹下的花园杂草,右侧盆骨上的绳结,似是隐隐诱惑着男人们将它拉扯解下,谁愿意拒绝一窥佳人的私处禁区?
  左侧的庄重与右侧的色情无分彼此地融合在同一件晚装上,教人分不清这到底是美还是色,又或者说这种矛盾的设计,才能体现出海伦娜身上那种遗世独立的美色。
  但是真的很惊艳啊,海伦娜确信就美感而言,自己衣橱中没有任何一套裙装能与之比较。不知道波顿看见这身晚装,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念及恋人,海伦娜双颊泛起红晕,梨涡浅笑。
  片刻后,双眸转为黯淡。
  下回她穿上这身晚装的时候,只怕已经在彼得家族的府邸中,沦为那人尽可夫的性奴了吧?
  海伦娜深深一叹,悠久而无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6:40

(3)
  一股莫名燥意自海伦娜小腹燃起,如风暴般侵入四肢百骸,席卷全身,那一幕挥之不去的噩梦再次重现眼前,巢穴中无数魔物露出诡异的狞笑,一道道来自地狱的呓语在耳边回荡,漫天血雨浇湿了她的脸庞,断肢残腿绊住了她的脚步,那一双双曾经憧憬着自己的眼眸,扭曲地定格在死亡的恐惧中。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毫无价值地在一次错误的任务中逝去,化作铭刻在墓碑上的冰冷文字,在祭司的祷告中下葬,那便是他们最后的归宿,甚至都拼凑不出一具完整的尸体。
  亡灵们从墓中相继爬出,争相质问道:「海伦娜,我们都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我们因你而死,为什么你还活着!」
  海伦娜茫然自顾:「我……我为什么还活着?」
  魔物们低声耳语:「活着就要赎罪。」
  海伦娜喃喃自语:「怎么赎罪?」
  魔物首领拖着庞大的身躯从血泊中再度站起,沉声道:「在我的诅咒中尽情堕落吧,人类!」
  海伦娜:「我……我不要堕落……」
  魔物首领:「你都穿成这样了,还嘴硬?好好瞧瞧你自己,奶子都露出一边了。」
  海伦娜下意识地提起左手捂住右乳,片刻后,指腹却是不自觉地沦陷在那片温柔的乳肉中,按压拿捏,指尖掐住穹顶那朵硬直的蓓蕾,肆意把玩。
  魔物首领:「看,这不是很熟练嘛。」
  海伦娜:「不……不是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诅咒……对,这都是因为你的诅咒!我是被你施加诅咒后才开始做这种事的!」
  魔物首领笑道:「我的诅咒可没让你穿上这身不要脸的裙装,承认吧,海伦娜,你当婊子的天分可比剑术高多了,直面你自己内心的渴望吧,你渴望堕落,渴望被男人们轮奸,渴望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亡灵们尖叫着叱喝道:「堕落!堕落!堕落!」
  魔物首领:「看看你部下的冤魂,他们都看着你呢,你救赎他们的唯一办法,就是实现他们最后的愿望,海伦娜,堕落吧……」
  海伦娜:「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救赎他们,怎么做才能堕落……」
  魔物首领:「别急,美丽的淑女小姐,你之前的自慰都太直接了,这样可没法体验到堕落的快感。我教你先从简单的做起,来,弯腰把手撑在床上,然后撅起你的小屁股。」
  海伦娜脑海中泛起迷雾,恍惚间依言照做,本来只覆住左侧大腿的裙摆朝一边滑落,露出被丁字裤从中分割的两片弹嫩股肉,棕发淑女羞道:「这个姿势好奇怪……」
  魔物首领:「这只是基础中的基础,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好,那你部下的灵魂就永远得不到救赎了。」
  海伦娜慌道:「我……我听你的,教……教我……」
  魔物首领:「很好,现在腾出你的左手,把你丁字裤上的那块三角布料拨往一边,用手指搓揉你小穴中的阴蒂,注意转头看着自己,看看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
  纤纤玉指划过动人的弧度,勾住暗紫蕾丝丁字裤的一角,将那片遮羞的布幕,轻巧地带往一侧,芳芳青草点缀在粉嫩淫穴周遭,隐有露珠,湿意盎然。秀气的指尖探入那处敏感柔弱的处女地,轻而易举地寻觅到穴外那颗饱满的珍珠,磨研搓动,声声淫媚,自喉中断断续续地演奏出悦耳的音符,细细娇喘,如同恰如其分的伴奏乐章,她侧着脸,看着镜中香汗淋漓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身影,陌生的晚装,熟悉的面容,陌生的表情,熟悉的肌肤,陌生的动作,熟悉的淑女,陌生的婊子……
  她这时才发现,身上这套奢华的晚装,是如此地适合……自慰……
  神圣同盟那位高贵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此刻正独处一室,自甘堕落……
  随着一声高昂的绝唱,出于矜持而从未在自慰中收获快感的海伦娜,终于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回彻底的高潮,淫水决堤而出,将过往坚守的淑女礼仪满满地洒了一地。
  她终于忍不住瘫倒在床上,呻吟道:「好……好舒服……」
  她沉沦在快感中,甚至都没去细想,为什么穿上这套裙装后,会看见那些早已逝去的部下,和被自己亲手斩杀的魔物。
  魔物首领的幻象狡黠一笑,身形消隐,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一切都像一场梦,除了少女身上的淫秽晚装,还有地板上那滩银白的水渍……
  「波顿,我好想你……」少女的梦呓,永远教人心疼……
  走下马车,与好友蒂法尴尬道别,刚沦为彼得家族性奴的艾玛失魂落魄地流连在晨曦未至的街道上,天未亮,穷苦人家却已经开始张罗一天的生计,推着独轮车叫卖早餐的驼背妇人热情地朝艾玛打了个招呼,艾玛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饿,轻轻摸了摸妇人身旁小女孩的臻首,迎着那可怜兮兮的目光,将一个铜币投入铁罐子中,老妇人见状,连忙将两个热乎乎的肉饼递到艾玛手中,艾玛拗不过,只好勉强收下。
  她此刻哪吃得下肉饼,她昨晚不知吞下了多少阳精!一想到那根在她口中抽插的巨根,她现在无论吃什么都想吐!
  艾玛转过街角,忽然听见小巷中传来几声清脆的叫声,几只瘦弱的小猫闻着肉香,纷纷从暗处窜出,远远警惕地望着,不敢上前也不肯离去。
  艾玛蹲下身子,将肉饼一块一块掰碎,撒在脚下,朝猫咪们招了招手。
  其中一只小猫也许太饿了,顾不得许多,一下子奔到艾玛跟前,狼吞虎咽般吞咽着碎饼,其他几只小猫见状,一窝蜂似的涌到脚边,争夺吃食。
  艾玛试着抚摸最先跑过来的那只小猫,小猫抬头望了望,喵了一声,不以为意,又继续低头进食,似乎眼前的碎饼,比什么都重要,一阵清风吹拂,艾玛连忙扯住裙锯,不安地朝四处张望。
  她裙底下,什么也没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破旧的屋檐上,艾玛迟疑半晌,还是轻轻扣响了木门,她终于回家了。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标致的姑娘,可生活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划痕,艾玛细声道:「妈,我回来了。」
  妇人喜上眉梢,说道:「艾玛,你回来啦?告诉你,你爸走运啦,昨晚彼得家族派了人来,说你爸以前做生意投过一小笔钱,虽然你爸都忘了什么时候投过这么一笔生意,如今都赚翻了,足够偿还家里的债务还有盈余,他们还帮你爸赎回了他最心爱的那块古董怀表,你爸昨晚笑得嘴都合不拢咧。」
  艾玛挤出一个生涩的笑容,说道:「啊,那很好啊,我们家总算熬过去了。
  」
  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迎出,笑道:「艾玛,你回来啦?以后你再也不用这么辛苦地加班了。」
  听着「加班」这个词,艾玛的笑脸逐渐凝滞……
  妇人关切问道:「艾玛,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艾玛连忙说道:「妈,我没事,只是昨晚太累了,我先去洗个澡,不用为我准备早餐了,我不饿。」
  说着便径自往屋内走去。
  中年夫妇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妇人皱眉道:「你说女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男人摸着胡子:「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艾玛伫立在浴室中,将身上那套陈旧的裙子褪下,认真叠放在篮子中,她看着铜镜中过去引以为傲的玲珑身段,眼中泌出泪水,忽然二指并拢,使劲地插入小穴中,疯狂地往外抠挖,虽然她早就服下了彼得家提供的避孕药物,可她还是忍不住想把那个人留在她身上的屈辱抹掉,尽管她知道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她累了,蜷缩在浴室一角,掩面而泣。
  她已经是性奴隶了……无可救药的性奴隶……
  一处密林中,篝火大盛,五个装束各异的旅者围坐在一处,就着刚煮好的蘑菇汤,啃着干皱皱的面饼。
  一位黑发男子朝盘起发髻的金发女子问道:「露娜,我们这次到底有多少胜算?不要说那些冠冕堂皇的门面话,这关系到我们五族的存亡。」
  金发女子名为露娜,略一思量,缓缓道:「如果是以前,不足两成,可如今我们手上有这五把神器,我觉得有四成把握,卡奥斯,你应该对你手上的【破灭暗枪】有点信心,它上边流淌着你父亲的心血。」
  旁边一位大汉摇晃着小山般的雄壮身躯,笑道:「比起你们魔族那杆细小的长枪,我还是觉得我们兽族的【嗜血狂斧】更可靠些。」
  卡奥斯冷冷道:「碎牙,反正也是闲着,不如咱们过两招?」
  对面一位温文儒雅的青年梳理着背后的羽翼,淡然道:「两个圣级强者过招,这是担心敌军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么?」
  露娜眨了眨眼:「光羽,你使用【天命魔杖】情况下,咏唱【毁天灭地】最多需要几秒?」
  光羽:「十秒,噢,不,给我八秒,最多八秒我就能咏唱完整的咒文。」
  卡奥斯:「八秒?有那时间你都被喷成焦炭了,你觉得那头龙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咏唱咒文?」
  始终沉默的精灵女子终于开口:「这八秒,我来替你争取。」
  光羽静静凝望一旁正在检查弓弦的精灵女子,眼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柔情,说道:「晓月,如果是你,我觉得应该没问题。」
  晓月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说道:「你可以相信我这把【暴雨长弓】」
  看着一个羞于表达的圣级大法师和一个不开窍的传奇射手,另外三人不约而同地扶了扶额角……
  露娜岔开话题,笑道:「只要你们一息尚存,我的这把【生命之杖】就可以把你们救回来。」
  同行四人心锐诚服地点了点头,确实,在这片大陆上冒险,没有什么比一位圣级祭司作为后盾更让人安心了。
  窗外皎洁的月光映着朱红色的长发,少女迷迷糊糊地从熟睡中醒来,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眉目,心中疑窦丛生。
  为什么她总是做这种奇怪的梦?
  她可以肯定,她从未见过梦里的任何一人,离奇的是,梦里的那位祭司少女和持枪青年,居然恰好与女神和邪神同名?可对照教会中的图册,好像又不太像,难道只是巧合?另外,他们所说的龙又是什么?能惊动五位圣级强者联手对抗?而且按照他们的意思,还多半打不赢?至少她从未听说过永恒大陆上有这么一种恐怖的生物。
  少女自嘲一笑,她自己不也是满身疑团么?幼年时失忆的她无缘无故就出现在这个村子里,继而被善良的丽兹太太一家所收养,说是一家,其实只是丽兹太太和女儿丽雅相依为命,在女儿三岁的时候,她的丈夫就因为在一次归途中意外坠崖身亡,幸好家中留下一片果园,在镇子上还有一处铺子出租,生活倒不至于拮据,丽兹太太第一回看见少女,怜悯之余也是满心喜欢,便决意收养,她实在不忍心把这个举目无亲的小女孩送到孤儿院里去,她清楚那些慈善家背后龌龊的嘴脸。
  丽兹太太给小女孩取名艾露莎,在这边的方言里,喻义为温柔的霞光,因为女孩那头朱红的发色,实在太美。
  自那天后,丽雅便称呼艾露莎为姐姐,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儿,关系却是比许多一同长大的亲姐妹更要亲厚。
  随着年岁渐长,艾露莎逐渐显露出一种惊人的天赋,从来未曾修习过神术知识的她,却是可以自如地将体内的永恒之力悉数转化为圣光治疗,而且效果强得简直都不像圣光术,都可以称之为神恩了。
  丽兹太太却禁止两个女儿向外人透露这个秘密,艾露莎就像怀揣着宝库钥匙的弱女,一旦被洞悉秘密,只会沦为某一方势力的工具,至于教会?她从来就不相信那些虚伪的教士。
  只有在村子里某些村民身患重症而无力治疗时,丽兹太太才会设法让艾露莎暗中挽救那个人的性命,久而久之,这个平凡的村庄,便有了女神眷顾的传闻。
  也不是没人来探寻缘由,可终究一无所获,那些在死亡边缘不药而愈的村民,似乎真的只能用神恩来解释了。
  艾露莎再无睡意,点亮油灯,开始翻开日记记述她梦中的光怪陆奇,她憧憬着那五位冒险者,特别是那位聪慧而不失温柔的女祭司,她预感着总有一天她会开始自己的冒险,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她会遇到怎样的同伴?她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自己一定会成为同伴背后最坚实的后盾。
  不知不觉,黎明将至,艾露莎小心收好鹅毛笔,吹熄油灯,将日记重新锁在木盒中,她从阁楼的窗户望着破晓的阳光洒落在成熟的麦田上,晨风吹拂,麦浪翻涌,如同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金色海洋。
  直觉告诉她,那一天不远了,可她能舍得离开慈爱的母亲和可爱的妹妹么…
  …
  敲门声起,传来每天例行不变的嗓音:「姐姐,快起床了,妈妈今天早上做了番茄沙拉和鸡蛋三文治,喊我们下去用餐呢。」
  艾露莎应了声是,无奈一笑,其实她从不睡懒觉,可丽兹太太告诉她,让丽雅担起每天喊她起床的责任,这是让她这个妹妹早起的唯一方法。
  走下阁楼,丽雅已经急不可待地端坐在餐桌前,垂涎欲滴,她最喜欢这两样早点了,刚想把叉子递过去偷吃一点,便被母亲喝止:「丽雅!没规没矩的,你姐还没下来呢。」
  丽雅嘟着香唇,小声嘀咕道:「就我家规矩多……」随后又大声嚷道:「姐姐,快点嘛,我都要饿坏了!」
  「来了来了。」艾露莎笑着走下阁楼,朝丽兹太太打了个招呼,又捏了捏妹妹的鼻尖:「就你馋。」
  丽雅不满地哼了一声,朝艾露莎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母女三人坐在餐桌前,双手合掌祈祷:「感谢女神赐予我们丰收。」话音刚落,丽雅便飞快拿起一块三文治,一脸享受地塞满小嘴。
  丽兹太太嗔怪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没个正形,也不知道学学你姐姐。」
  丽雅一边咀嚼着三文治,一边满不在乎地含糊说道:「我就是要多吃点,才能学姐姐发育得那样好呀!」说着还调皮地往艾露莎鼓胀的胸襟上比划了两下。
  丽兹太太翻了翻白眼,这个女儿天生就难管教,当真是没治了,无奈朝艾露莎说道:「艾露莎,你多说说她,她现在都不把我这个母亲放眼里了……」
  艾露莎忍不住搂着丽雅笑作一团。
  丽兹太太:「对了,反正今天没事,你们俩等会儿到果园里摘两篮子新鲜的苹果回来,今晚我给你们做苹果派,顺便叫布朗先生下班后也过来拿几个回去吃。」
  一听到吃的,丽雅便毫无仪态地高举双手表示赞成,如果条件允许,没人怀疑她会把脚也举起来。
  艾露莎点头应了一声,赶紧制止了妹妹夸张的表态,只见她抱起膝盖,真的在尝试把脚也提起来,睡裙滑落到腰间,露出内里可爱的粉色三角内裤,完全没有作为一个少女应有的自觉。
  丽兹太太已经没招了,轻轻一叹,幸好这家里没男人,不然得成什么样子。
  自己和丈夫都是同样沉稳的性子,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女儿……
  艾露莎反倒是比自己女儿更像自己女儿。
  用过早点,姐妹二人换上便装,从柜中取出果篮背着,便挽手出门去了,丽兹太太看着两个女儿身影远去,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上,满脸欣慰。
  约莫半个小时的路程,姐妹二人行至自家果园,远远便见着一位身穿蓝色粗布衣裤的中年果农头戴草帽,手持工具,修剪枝叶,一条看门犬汪的叫唤一声,一路疾奔至姐妹两人身前,顺势就把丽雅扑倒在地。
  艾露莎却是见惯不怪的模样,半点不着急。看着来势汹汹的看门犬此刻却是哈着气,伸出长舌舔舐着丽雅俏脸,尾巴高高翘起,摇晃不定。
  丽雅嫌弃地将看门犬的头扭向一边,说道:「哈利,不许舔我,回头又要洗脸,唔,你是不是又胖了!」
  看门犬哈利可不管女孩抗议,仍旧亲热地一头扎进女孩胸前,中年果农连忙跑过来喊道:「哈利,回来,不许对小姐无礼!」
  艾露莎笑道:「没事的,布朗叔叔,他们闹着玩呢,母亲叫我们来摘两篮子苹果,没打扰你吧?」
  中年男人名为布朗,是丽兹夫人雇佣的果农,在丽雅出生后便一直替丽兹一家打理这片果林。
  布朗:「不打紧,你们去西北那片林子里摘吧,那里的果子这几天刚熟,今年雨水不多,苹果都甜得很咧,其实夫人说一声让我送过去就是了,怎么让你们辛苦跑这一趟。」
  艾露莎:「反正今天我们姐妹俩都没事,就顺便跑一趟了,母亲说今晚做苹果派,让你下班回去的时候顺便到家里拿一些。」
  布朗:「噢,那太好了,我也好久没尝过夫人亲手烤的苹果派了。」转头又喊道:「哈利!还不走开,你要把小姐压到什么时候!」
  哈利悻悻然站起,像做错事的孩子呜咽着退到布朗身后。
  艾露莎掏出手帕认真地给丽雅擦了擦脸,又爱怜地抱了一下蹲坐在一边很是受伤的哈利,丽雅从兜里摸出几块零食,递到哈利嘴边,便牵起姐姐巧手,一声欢呼往林子里跑去。
  丽雅熟练地攀上果树,都懒得去搬梯子,那矫健的身手若是教人远远见着,保管会以为树上的是一个顽皮的男孩子。
  艾露莎将手拢在嘴边,高呼道:「丽雅,当心点,别爬那么高,你旁边就有果子。」
  丽雅笑道:「姐姐,上边的更甜一些,别担心,这棵树我都爬过好几遍了,闭着眼睛也能爬上去,你就等着吃……」
  话未说完,一脚踩空,惊叫声划破林间的寂静,向四周蔓延。
  丽雅重重摔在了草地上,右脚扭出一块青紫,白皙的小腿上更是留下数道鲜血淋漓的划痕。
  从高处摔落的顽皮少女泫然欲泣。
  艾露莎连忙上前替妹妹清理伤口,说道:「没事没事,丽雅不哭,就是扭伤了,等回去了姐姐就给你治。」
  丽雅:「姐姐,这儿又没人,给我先治一下嘛,我疼……」
  艾露莎也心疼妹妹,无奈地朝四处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将手覆在丽雅伤口上,闭眼默念,一缕缕耀眼的金色光芒随指尖漫入丽雅肌肤内,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消退,愈合,最后甚至连些许疤痕都没有留下,本来高高鼓起的淤伤,顷刻间消肿复原为红润,仿佛少女从来就未曾受伤。
  如果有治疗高手在场,就一定会发现艾露莎施展的根本就不是圣光术,而是类似于时间回溯的高阶法术,而永恒大陆历史上有能力施展这类法术的,无一例外都是青史留名的大人物。
  丽雅兴高采烈地站起,剁了剁脚尖,笑道:「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姐姐比教会里的那些医师们可厉害多了,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让我们说出去。」
  艾露莎无奈道:「这个你就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赶紧把梯子搬过来,我来摘,你这毛躁的性子真的要好好改一改,指不定哪天就闯出弥天大祸。」
  丽雅拉耸着脑袋,点了点头。
  艾露莎与丽雅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树后,果农布朗正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他万未想到,这个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就是女神眷顾的真相……
  姐妹二人吃力地从仓库中抬出梯子架好,艾露莎将一头朱红长发绾成发髻,卷起衣袖,缓缓登上梯子,将摘下的苹果一个个投入背后的果篮中,忽然发现梯脚的妹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艾露莎奇道:「丽雅,你看什么呢?」
  丽雅淡定说道:「姐姐,原来你今天穿了黑色的呀,你什么时候买了蕾丝花边的?」
  身穿灰布短裙的朱发少女,身上还能穿什么黑色?艾露莎一手压下裙摆,腮帮鼓起,一脸羞恼地狠狠剐了妹妹一眼,娇嗔道:「就知道调戏姐姐!」
  梯下齐肩刘海的短发娇俏少女,肩头抖动,吃吃地笑了……
  艾露莎与丽雅背着满满两篮子苹果回到村中,远远就觉得气氛不对,本应喧闹的村口大树下,往日里总不乏老人休憩,稚童玩闹,此刻却空无一人,清静得异乎寻常,干涸的泥土地上反倒多出许多凌乱不堪的马蹄印与辄痕,它们都指向同一个方向,那是她们的家……
  艾露莎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不会是家里出事了吧?
  姐妹二人连忙一道赶往村尾的家中,沿途不见一人,越过拐角,眼看就要到家了,只见村民们脸色凝重,堵在道路尽头的院子外。艾露莎与丽雅好不容易挤过人群,正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却让往日的邻居们拉回藏在身后,一位大叔低声道:「艾露莎,丽雅,这是领主的儿子,你们别出去。」
  领主的儿子?那种锦衣玉食的贵族子弟到他们这种穷乡僻壤能有什么事?艾露莎想起母亲几个月前提过的一桩往事,一颗心直往下掉。
  那一天,丽兹太太例行到镇上的铺子收取租金,不巧在店里碰上一位不知身份的青年男子百般纠缠,从衣着与仆从数量看来,非富即贵,丽兹太太不想太过开罪对方,无奈之下,只好借故从铺子后门离开,数日后,便有一个大户人家的仆从前来邀请丽兹太太到城中作客,太太严词拒绝后又有外来的流氓地痞上门恐吓,被村民们揍得抱头鼠窜,此后相安无事,本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没想到那背后的正主今天居然亲自找上门来,而且来者还是领主的儿子!
  那些全副武装的同行私兵可不是当初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地痞能比的……
  艾露莎从人群的缝隙往院子中望去,丽兹太太正被几个侍卫合围在中间,年迈的村长正神情激动地与马车上一位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争辩着什么,想必便是这些人的少主,也就是那位领主的儿子。
  车中男子打了个哈欠,作了个不明所以的手势,旁边一个侍卫上前,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地赏了村长一个响亮的耳光,将老人扇倒在地,村长的儿子连忙上前将被打得头晕眼花的父亲扶起,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那些侍卫擦得雪亮的盔甲也许是花架子,但他们腰间的长剑却是可以杀人的,而且肯定杀得毫无负担。
  领主的儿子慢悠悠踱下马车,抬头朝火辣辣的太阳眯了眯眼,立即有随从上前打伞遮阳,他长得不算俊朗,也不算难看,只是眉宇间有种长久被酒色侵蚀的憔悴,那故作优雅的表情更是让人兴不起好感。他挑眉道:「丽兹太太,我三番四次邀请你到家中作客,怎么就不肯领情呢,你都守寡多年了,还怕别人说闲话不成?本少爷有的是钱,怎么也不会亏待你。」
  这是连门面功夫都不装了。
  一旁的侍从很狗腿地附和道:「也就你这种乡下女人没见识,城里那些千金大小姐们可是做梦都想到查理大人家中作客呢!」
  丽兹太太冷冷道:「不敢高攀。」
  被称作查理的青年抖动着指头,朝部下笑道:「看见了没,我就说了,这味儿才地道,跟城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侍从们纷纷奉承道:「大人高见!」
  查理从怀中掏出一张发黄的契约,喊道:「都看好了,这是你丈夫约翰当初向我家借贷了十枚金币的借据,一直未曾偿还,这么多年的利息算下来,你们家一共要偿还五十枚金币。」
  五十枚金币!对一个寻常农户人家来说,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
  丽兹太太眯眼道:「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就是为了伪造这张借据?」
  查理:「话可不能这么说,丽兹太太,这借据可是有银行公证印鉴的,就算你告到法庭上,也是本少爷占理。」说着挑衅地往人群扬了扬满是皱褶的借据。
  周遭部下,知趣地大声喝彩,村民们,敢怒不敢言。
  丽兹太太往沉寂的人群望去,忽然看见人群缝隙中那个装满了苹果的篮子,还有那个熟悉的眼神,她隐晦地眨了眨眼睛,示意艾露莎赶紧将丽雅带走,艾露莎心领神会,刚拽住妹妹手臂,想把她拉离人群,不成想丽雅竟是一手甩开姐姐的手掌,不管不顾地径自跑到院子中,大声嚷道:「我家丰衣足食的,我父亲怎么会无缘无故想你家借那十枚金币?这么多年都没人提过这桩事,你忽然拿出这个,分明是造假!」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傻了眼,查理当然知道自己在造假,村民也知道查理在造假,所有人都知道那张借据就是在造假,可哪有人会一根筋地喊出来?这是缺心眼还是怎的?
  丽兹太太连忙说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事,跟旁人无关,丽雅,跟你姐姐回去!」
  丽雅却哭道:「这就是我们的家啊,我还能回哪去?该回去的是他们!」
  艾露莎从人群中闯出,抱住丽雅肩头,就要往回拉。
  「慢着!」查理看着姐妹二人,忽然眼前一亮,从懵懂中醒来,高声出言喝止,侍卫们连忙拦住去路。
  查理朝一旁的侍从低声说道:「怎么从来没人告诉我她家还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儿?」
  侍从擦着冷汗,尴尬道:「少爷,我……我以为你喜欢熟女……」
  查理一手拍在侍从后脑勺上,狠狠说道:「你懂个屁,本少爷全都要!」
  丽兹太太早在出嫁前就是邻村出了名的美人儿,当初与约翰情投意合嫁到这塔安村里来,不知让邻村多少青年羡慕嫉恨,如今虽年过三十,风韵却不减当年,肌肤身段保养得极佳,岁月的磨砺未曾落下痕迹,反倒酝酿沉淀出几分美酒的香醇,否则也不会让见惯了美色的查理,一见色念起,丽雅身为丽兹的女儿,身子虽刚刚长开,可那种美人胚子的眉目风情又哪里掩盖得住?而且她刚才种种所为,更是无端添上了几分天真烂漫的娇憨,至于艾露莎,就只能用惊艳来形容了,落霞般的瀑发一路流泻至后腰,在猛烈的阳光下褶褶生辉,流光为秀发镀上一层火热的轮廓,与那头张扬的发色不同,无可挑剔的脸庞上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简直就像那些高坐云端之上的显赫家族养出的贵女一般,天生就是俯瞰众生的存在,半新不旧的灰布短裙看不出腰身,可是以查理那阅女无数的眼光看来,眼前这位绝色女子的身材,再差也要比自己平常玩弄的那些庸脂俗粉要诱人得多,特别是那饱满紧绷的胸襟布料,穹顶中间那一线不自然的扁平,莫非这个胸围本就爆炸的青春女子居然还束了胸?宽松的裙摆藏不住那丘陵起伏的屁股,教人对那布料下的蛮腰肥臀充满了色情的遐想。
  查理干咳两声,说道:「债务是你家的债务,既然她们是你的女儿,那当然要一起担责,尤其是这位……这位叫什么来着?哦,对了,丽雅,方才更是冲撞了本少爷,罪加一等!」
  丽兹太太面若寒霜,冷声道:「你要我,可以,别动我的女儿!」
  人群中扬起一阵骚动,显然这位领主之子的无耻言语触犯了众怒。侍卫们纷纷拔出长剑,指向骚乱的村民,将刚刚激起的民愤强行镇压下去。
  查理:「你好像没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还是说,你指望这群泥腿子替你作主?」说着便朝侍卫队长作了个手势。
  侍卫队长会意,一脚将一名刚喊得最响亮的村民踹到在地,顺势一剑扎穿大腿,鲜血飞溅,村民抱着大腿满地打滚,痛苦哀嚎。
  侍卫队长不屑道:「叫那么大声干嘛,没扎到动脉,死不了。」
  村民见状,噤如寒蝉。
  查理松了松衣领,抱怨道:「热,真他妈的热,这鬼地方连个冰窖都没有,看见了没?就算我杀光他们,也就是杀了一群乱民而已,没人在乎一群乱民的死活。」
  丽兹太太气得胸口起伏,浑身发抖,却只能认命道:「放了他们和我女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查理接过侍卫递过来的汗巾,擦了下颈上的汗水,说道:「天气这么热,你穿得这么严实,不难受么?」
  丽兹太太:「你……你……你这个流氓!」
  查理:「咦?我刚好像听见谁说什么都答应我来着?难道听错了?」
  丽兹太太深呼一口气,咬牙道:「是有点热……」说完便将巧手伸往腰间,将腰带上的纽扣逐一解开,双手交叉捻住香肩上的吊带,沉吟片刻,稍稍用力往下扯动,抹胸翻落,粉色奶罩包裹着迷人硕乳,胸脯中央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顿时勾起男人们原始的欲望,后腰绳结丝丝抽动,长裙再也无力依附蛮腰,依依不舍地随风飘落,肥美的大屁股似乎随时要撑破粉色内裤的束缚,翘起成熟人妻独有的曲线,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紧靠并拢着,难以想象是个生育过孩子的女人,一身轻柔的吊带连衣裙,就此散落成脚边的一圈布料,已多年不曾有过的羞涩感涌上心头,让这位美艳的少妇显得惴惴不安,双颊泛起桃红,双手不知何处安放,散发著诱人香气的熟女风情中夹杂着一丝难能可贵的纯真,男人的胯下不知不觉间提起了一个高度。
  查理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液,颤声道:「还……还有奶罩和内裤……也……
  也脱了……」
  这个无耻的贵族竟然要自己当着村民和女儿的面脱干净?丽兹太太细声哀求道:「我到屋子里脱给你看可以么……求你了,别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我愿意让你和你的手下,轮流……轮流玩弄……我会好好配合的……」
  身为母亲的丽兹,只想着让这群饿狼们将兽欲都宣泄在自己身上,好让他们放过自己的女儿。
  查理狞笑道:「当你拒绝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的后果,我就是要在你女儿面前轮奸你!给她们上一堂活色生香的性教育课程。」
  「你这个禽兽!」丽兹太太悲怆地控诉着,虎背熊腰的侍卫队长从后扯住她奶罩和内裤的边缘,无情地将这两块最后的遮羞布撕成碎片……
  「不要看!」艾露莎将妹妹搂入怀中,用身躯挡住了她的视线,用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奇怪的是,艾露莎内心中却是一片平静,兴不起一丝波澜,她没有愤怒,悲伤,恐惧,怜悯,她只是默默地……俯瞰众生……
  不远处的山道上,伦纳德指着地图,问道:「波顿,前边这个村子为什么作了个标记?」
  波顿托了托眼睛框,说道:「这个村子叫塔安村,多位村民都有过重症下不药而愈的离奇经历,我想可能会有治好海伦娜的线索。」
  伦纳德:「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吧。」说着便一马当先往前疾驰而去。
  波顿摇了摇头:「还是这样急性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6:51

(四)母爱
  火辣的阳光照耀在丰满的赤裸胴体上,在干涸的泥土上拉伸出一道曼妙的影子,浓密的褐色长发反射着刺眼的光线,用一条寻常至极的粉红丝带扎成长辫,丝毫不见张扬地搭在右肩上垂落身前,被侍卫队长撕掉最后贴身衣物的丽兹太太下意识地提起玉臂遮掩酥胸与私处,只不过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又岂是一手所能掩盖,下体三角花园内错落的青葱芳草,生生不息地从指缝间抽出几根萌芽,浑圆而肥美的大屁股承接着腰身蜿蜒曲线,挺翘起壮观的弧度,把这位少妇的熟女风情衬托的淋漓尽致。
  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番从自然中孕育而出的质朴美感,交织着岁月静好,这样天生丽质的女子,又何须画蛇添足的点缀?
  可冷酷的侍卫队长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迟疑,粗暴地扣住丽兹手腕往后一扭,迫使这位丰腴美人在众目睽睽下三点毕露。
  丽兹太太手上吃疼,扭动着娇躯,几番挣脱不开,刚要痛斥身后的粗鲁男人,却一眼瞥见在艾露莎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儿,只好把委屈咽回肚子里。
  刚被侍卫队长扎穿大腿的起哄男人已让家人搀扶着回去包扎伤口,喧闹人群此刻鸦雀无声,院子内外一时间充斥着压抑的静谧,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选中的幸运儿,那柄长剑落在何处,全凭那位彪形大汉的心情,都是村里的农户,可没胆子赌这个命。
  只是从那位标致的少妇将一身吊带连衣裙当众脱落时,人群中却开始闪烁出耐人寻味的灼热目光。
  自守寡后,丽兹太太家从来就不缺上门追求的男人,有本村的,有邻村的,甚至还有镇上的大户人家,美人嫁过一次,难道就不是美人了?况且经历过性事的女人,比起那些青涩的处女,更懂得男人在床上需要什么,那种种不可言传的顺从,心有灵犀的迎合,更能戳动某些男人的痛处。
  只是他们都被拒之门外,一来丽兹太太无法忘却亡故的丈夫,只想和女儿好好过日子,二来是怕万一遇人不淑,累及两个可爱的女儿。
  邻里的这些大男人们平常就知道丽兹太太身材好,只是没想到好到这个地步。他们顾不得身边老婆掐在腰间的警告,眼睛一眨不眨,痴迷地瞧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绝美裸体,心中兴起从未有过的歹念,啊,如果可以跟这样的女人上床…
  …
  农妇们的手拧不回丈夫的心,投向场间那个裸体女子的目光逐渐从怜悯转为嫉恨,身子长得这般妖娆,活该被领主的儿子惦记上!
  但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个女人,真的很好看啊……
  侍卫队长将丽兹太太扭送到马车边上,却没让她上车,只是命令她俯身用双手撑在车内柔软的座椅上,丽兹心中蒙上一层阴影,她原以为这个嚣张跋扈的贵族即便再不知羞耻,也只会在马车里要了她的身子,看这情形,难道他真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她?
  裸体示人已经让她很羞耻了,公开交合更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念头,丽兹太太身为平民,当然想象不出那些终日无所事事的贵族老爷们多么会「玩」……
  野合?根本就不算事!
  一个侍卫兴冲冲地丽兹家中跑出,高举一块不大不小的画框,一路小跑至查理跟前,恭恭敬敬地递上,掐媚说道:「少爷料事如神,她们屋子里果然有这个。」
  丽兹太太与艾露莎同时脸色一变。
  查理气定神闲地接过画框,看了半晌,转头朝丽兹太太笑道:「看不出来你老公长得还挺英俊的,难怪会被你看上,比本少爷也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这副每天被拭擦得一尘不染的肖像画,赫然是丽兹太太的亡夫约翰。
  丽兹太太忍不住高声喝道:「给我把它放下!」
  查理也不生气,一路坏笑着将画像放入马车内,竖在丽兹太太面前,悠然说道:「好,我就把它放这了,让你老公好好看着他的遗孀是怎么被我强奸的。」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丽兹太太凄厉的悲鸣响彻了塔安村的天空……
  侍卫队长让开了位置,那个名为查理的贵族,已然窸窸窣窣地脱下了长裤…
  …
  查理:「美丽的丽兹太太,我已经准备好操你了,请问你这个勾引我交媾的寡妇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么?」
  丽兹羞愤道:「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无耻的一个!」
  查理:「噢,这是在下的荣幸,不过很遗憾,等我把你介绍给我的那些朋友,你就会知道无耻的标准到底有多高,或者等我们一起轮奸你的时候,你才会明白其实我已经是相对温柔的一个了。」
  丽兹冷笑道:「你是一群禽兽中相对温柔的那只?」
  查理:「你错了,丽兹太太,我永远是高贵的上等人,而你,即将成为一头发情的母猪,现在,请把你性感的大腿分开些,然后把下贱的屁股高高抬起来,挨操就该有挨操的样子!」
  丽兹:「我不许你这样侮辱我!」
  查理:「也许我可以这样侮辱你的女儿们?」
  丽兹咬了咬牙,不得不默默弓起腰身,将肥硕的大屁股抬得再高了些。
  查理笑了笑,徐徐抬起手腕,忽然重重拍在臣服于胯下的玉臀上,清脆的掌声奏响了凌辱的序章,弹嫩的股肉荡起一阵涟漪,如同果冻般晃动又复原,遗留下一枚鲜红的五指掌印,久久不曾消退。
  丽兹后庭猛遭掌掴,猝不及防之下,仰起臻首,喉中情不自禁呻吟出娇腻的音符,火辣辣的触感将痛觉埋入媚肉深处,唤起她久远的回忆,当年新婚热恋之时,丈夫约翰也会玩闹似地出其不意拍打她的屁股,她则会装作气鼓鼓的俏模样握起粉拳予以回击,身后这个贵族青年拍打力道远胜丈夫当年,吃疼之余,却让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奇怪感觉,以至于当场……当场叫了起来……
  查理:「太太你不会这么不经打吧?才一下就来了感觉?」
  丽兹狠声道:「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查理:「真的?那得好好检查一下了。」说着便左右开弓,两手各自勾起食指与中指,抠入丽兹那十几年未曾有外人造访的禁地,徐徐往外掰开,让那肉缝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粉嫩的阴唇迎来了此生第二个男人的探索,丽兹娇躯一阵哆嗦,时隔多年,再度体会异性侵入私处的感觉,让她有某种时空错位般的凌乱,那个交换了彼此第一次的良辰美景,丈夫似乎也是如此着迷地逗弄自己的花芯。
  慢着,这……这是什么感觉?
  一条柔软而湿滑的什物几番试探,缓缓摸索着探入被手指撑开的阴唇内,丽兹愕然回头,只见查理整张脸已经埋入股间,那种奇异的触感,竟是来自于这个男人的舌头?
  丽兹忽然又生出淫叫的冲动,这个贵族青年竟然在舔自己的小穴,当年他们夫妻可没这样玩弄过,好羞耻,但是……居然……意外地……舒服……
  等等,她觉得舒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个自己打心底里厌恶的贵族公开玩弄,她居然觉得舒服?
  丽兹心中深深自责,她只觉得自己背叛了死去的丈夫,但舒服就是舒服,从小穴传递至神经中枢的无端快感,滋润着她寂寞的心田,让那颗沉寂了不知几个春秋的枯木,再度抽出新芽。
  她凝望着画中亡夫的音容笑貌,泪眼婆娑,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因为私处刺激而颤抖的臀儿,又再次抬高了一些……
  干涸见底的河道迎来了雨季的滋润,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欢快地充盈向龟裂的河床,唤起女主人尘封的回忆,也唤醒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能。
  春雨如期而至,带着些许馨香,没入眼帘,洒落在青年贵族那略带病态的苍白脸庞上,点点滴滴,滑落暧昧,浇灌在他的面容,也浇灌在她的心头。
  美艳的少妇,赤足淌过清澈的河道,水流拍打在漆黑的顽石上,水花溅了她一身,眼前丈夫的形象逐渐模糊,消散于虚无中,她蓦然回首,贵族青年那嘲弄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却是那样的让她无地自容。
  淫媚声声起,她终究是可耻地高潮了,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一个拢共只见过两次的男人舔上了高潮,那喷溅在对方脸上的欲水,正是她放荡的证明。
  村妇们纷纷面露鄙夷,果然是个骚货,本以为只是身子长得骚,没想到性子也是这般下贱,这都还没插进去呢,就发情了?难不成平日里的端庄贤淑都是装出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两个女儿也一起带坏了。
  瞧瞧都把男人们迷成什么样了,一个个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查理笑道:「丽兹太太,看你这小穴儿,平日里就连黄瓜也没用过?真不知道你这守寡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丽兹:「不劳贵族大人费心!」
  查理:「你这么一本正经,教过两个女儿自慰么?」说着目光有意无意间飘香艾露莎与丽雅。
  丽兹心中一惊,咬牙道:「操我……」
  查理侧耳说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丽兹只好高声道:「操我!」
  查理:「丽兹太太,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丽兹双眸闭眼,高声道:「请查理大人操我!」
  查理笑道:「你想要就早说啊,难道本少爷还能不给你么?喊这么大声,街坊邻里都听到了,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在女儿面前被男人强奸?我都替你这个当母亲的丢脸。」
  丽兹想死的心都有了……
  查理双手紧紧掐住胯下少妇蛮腰,性致高昂的肉棒徐徐挺进汁水泛滥的淫穴内,逆流而上,撑开河道两岸滋润成泥泞的土壤,寸寸摸索,细细品味,穴内肉壁皱褶温柔地贴合著陌生的造访者,献上作为女人最珍贵的侍奉。
  御女无数的查理也是暗自一惊,眼下这位少妇的肉穴,紧致得完全不像一个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即使比起某些初尝禁果不久的少女,怕是也不逞多让,难道真的如情报上所说,这位俏寡妇自丈夫亡故后,就再也没有接纳过任何一个男人?这……这感觉……只怕是自慰也不多吧?
  查理一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此刻也不得不对这个守身如玉的少妇高看了一眼。
  丽兹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年过三十的她,身子实际上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阶段,正是普通女人索求无度的时候,无奈她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女儿的寡妇,既然决意不再改嫁,就只能将那份不伦的欲望压在心底,可这不代表身子的需求就凭空消失了。每每情欲高涨的午夜,只能通过浅尝即止的手淫,稍稍缓解小穴内那无声的诉求,她不是没想过偶尔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一个嘴巴严实的男人满足情欲,可她真的深爱着丈夫,不想把身子随随便便交给一个陌生人,她把一门心思放在女儿身上,也担心万一被发现后,累及女儿名声。
  在理智和欲望间,她总是选择前者,把煎熬留给自己。
  可此刻的她,感受到久违的愉悦,那不是沾满淫液的纤纤玉指所能比拟的快感,那是一片旱地适逢暴雨的爽快,那是枯井被地下水充盈的满足,多年后,她再度感受到肉棒的妙处,而且,比起少女时代懵懂无知的她,更懂得这种情欲带来的幸福感。
  丽兹太太清楚地知道,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在性爱技巧上,远胜自己从前的丈夫,他似乎知晓自己所有的弱点,尽管他们只是第一回交合,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这人怎么就这么熟练,她的身子在不可自控地迎合著,在外人看来,仿佛真的是她在勾引这个男人奸淫自己似的……
  艾露莎和丽雅会怎么看待她这个母亲?
  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是一个荡妇啊……
  被奸出感觉的丽兹情不自禁地晃动着奶子与屁股,耻辱地配合著身后青年的剧烈抽插,花径富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夹弄着蜜穴内那根陌生的肉棒,娇嫩的阴道肉壁紧锁其中,好像害怕这巨根忽然就此离去,留下无尽的空虚,肉体的快感糅合进强奸的耻感中,让这个少妇痛苦并快乐着。
  她正在被侵犯,正在被一个卑鄙的男人侵犯,正在村民的注视下被侵犯,正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侵犯,正在两个女儿面前被侵犯……她本该痛彻心扉,她也确实痛彻心扉。
  但她的身子在……享受……虽然她不想承认,可这场愈演愈烈的野合,无奈地诉说着一个无情的事实,她的身子在……享受……
  下体的快感正在侵蚀她自以为坚定的意志,心防堤坝爆裂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缝隙,在众人的围观下受辱反而将这种羞耻心带来的刺激感放大了无数倍。
  难道她一直期待着被男人强奸?丽兹开始不那么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贞洁的妻子。
  肉棒重复着拉出突入的过程,反复锤打着她坚守的宫门,只是随着意志崩塌,那道看似坚不可摧的城门,又能坚持多久?
  妩媚春意攀上俏脸,情欲气息弥漫在潮红的娇躯上,发情的少妇银牙咬碎,面露难色,苦苦维持着最后的矜持,倔强地拒绝吐出哪怕一句淫词荡语,可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那一声声来自喉间的淫糜呻吟,触动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兽欲。
  一些村民甚至生出某种不切实际的妄想,贵族大人和那些侍卫玩过以后,自己是否也能分一杯羹?这个女人可比家里的黄脸婆要强上太多……
  随着身后青年一刻不曾停歇的进攻,丽兹太太的俏脸上忽然抽搐出莫可名状的表情,肉棒终于闯过最后的关隘,闯入她那孕育过女儿的神圣之地。
  查理终于无法把控精关,蓄意禁欲数天而积下的巨量白浊,汹涌澎拜地填充着丽兹太太那脆弱的子宫。
  丽兹太太双眸涣散,香汗淋漓的娇躯不可抑制地战栗抖动着,攀上这一辈子作为女人从未到达的高潮之巅,她淫叫着,旁若无人地淫叫着,不知廉耻地淫叫着。
  她放荡得……像一个娼妓……
  查理满足地松开双手,提上裤子转身离去,高潮未褪的丽兹太太软倒在马车的椅子上,仍然分开的大腿根部,沾满粘稠的阴唇外,缓缓流淌下温热的余精。
  她在女儿面前,被强奸了……
  查理整理了一下衣襟,拍了拍手,不怀好意地望向蹲坐在地上的艾露莎和蜷缩在姐姐怀中瑟瑟发抖的丽雅。即使是在刚才那位梦寐以求的少妇身上泄欲后,他仍然觉得眼前这位护着妹妹的女子艳丽得不可方物,那头朱红发色犹如落日的晚霞般,实在过于光彩夺目。自己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偏远的村子里有这等绝色尤物呢?
  查理朝手下打了个眼色,两个侍卫连忙殷勤地走上前来,将姐妹二人分开扶起,将她们双手反扣在后腰处。村民们,尤其是那些早有意追求丽兹家两个女儿的少年,眼中愤怒之余,却生出一丝丝罪恶的期盼,反正这两个小美人对他们这些追求者,从来就甩过好脸色。
  丽兹太太神志渐复,忽然听到小女儿一声惊呼,扭过头去,却赫然见到刚凌辱过自己的贵族青年,已轻佻地掀起了丽雅的裙摆。
  查理:「啧啧,粉色的内裤?跟你母亲一样的款式唉,不过多了个蝴蝶结,倒是显得可爱。」他就这么毫不在意地评点着少女的贴身衣物,好像在讨论市集上随处可见的布料。
  丽兹太太不顾身子赤裸,就要冲上前来,却让侍卫队长拦腰抱住。
  查理转头望向沉默的艾露莎,眼神灼热:「妹妹穿得可爱,不知道姐姐穿的又是什么款式?」
  艾露莎一言不发,神色冰冷,任由贵族青年一手撩起自己的灰色裙摆,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绪,她只是看着,看着,俯瞰众生……
  代表着神秘的纯黑萦绕在裙下,三角布料隔绝所有人的视线,守护着红发少女下体的秘密,兴许是尺寸略为偏小,蕾丝花边深深勒入股肉,在内裤边缘挤压出一道略为隆起的性感肉痕,玉臀呈现出远超其年龄的完美曲线,其丰腴即便比起母亲那种熟女,也只差一线而已,男人们不禁惊叹,丽兹家的这个女儿平常穿得宽松看不出来,没想到除了脸蛋长得漂亮,就连身材也妖娆得不像话。
  查理当然是个识货的,看得眼睛都直了,刚内射过丽兹的阳具,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丽兹太太哭喊道:「别……别动她们,求您了,我会满足你们的,我会满足你们所有人的……」
  查理略一沉吟,坏笑道:「瞧你两个女儿的反应,好像对性事一无所知的样子,你这个当母亲的可不够尽责呀,来,先过来给你女儿们解说一下你刚才做了什么?如果讲得不好,你们都要挨罚哦。」
  丽兹明知道查理有意羞辱,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赤裸着走到女儿跟前,解释自己的遭遇。
  丽兹:「妈妈为了偿还家中债务,当众脱光了衣服,供……供查理大人亵玩,妈妈的奶子,屁股,小穴都是属于……属于查理大人的,今天让大人强奸,只是偿还一点……利息,女人的小穴就是挨操的器具,它的使命就是满足男人的欲望,妈妈这么多年以来守着身子不让男人碰,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妈妈错了,所以要被大人当众强奸作为惩罚……」
  查理朝丽兹腿根努了努嘴。
  丽兹一阵羞恼,双手却听话地掰开自己胯下尚且流淌精液的骚屄,说道:「
  看,这就是妈妈刚被大人内射过的小穴,这些是……是大人的圣精,妈妈接下来还要被大人的侍从们轮奸,妈妈一定会让他们全部都射出来的……」
  艾露莎与丽雅哪里还不明白母亲的言下之意,那些男人都发泄过兽欲后,也就不会对姐妹二人出手了,可那样一来,母亲要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丽兹怜爱地搂了搂两个可爱的女儿,笑道:「妈妈没事的,妈妈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了,就当补回来了。」
  侍卫队长面露讥讽之色,以为这样就能保住两个女儿?未免太天真了些,忽然脸色一变,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而且还不止一匹好马,他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不单是四级剑士的实力,还有无比丰富的冒险经验,他的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纵马狂奔的棕发俊朗青年,首先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艾露莎转头望去,冷漠的眼瞳逐渐有了颜色,她仿佛为这一刻,等了千年光阴……
  这是伦纳德与艾露莎对望的第一眼,无悲无喜,周遭的一切似乎完全停滞,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们眼中只有彼此,仅有彼此,他们所做的一切,似乎就只是为了……见到彼此……
  那只是一刹那……
  伦纳德翻身下马,看着严阵以待的侍卫们和不着寸缕的丽兹,皱了皱眉头,将身上大衣解下,披在丽兹身上。
  查理顿时像被一巴掌拍在脸上一样,高声道:「都愣着做什么,给我上……
  」话未说完,已被侍卫队长捂住了嘴。
  侍卫队长悄声道:「少爷,他们还有同伴,而且属下没看错的话,这个人的等级并不低,请交给属下处理。」
  查理只得同意,在处理这类纠纷上,他身边这位侍卫队长可比他这个少爷老到得多。
  侍卫队长:「这位先生,这是我们两家之间的债务纠纷,您这样无故插手,不太合适吧?」
  伦纳德:「我不清楚你们有什么纠纷,但你们让一位女士当众裸体,更不合适吧?」
  侍卫队长:「好,我们保证接下来绝不再对这三位女士有丝毫不敬,这样你可以放心离开了吧,我们是此地领主大人的侍卫,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
  侍卫队长搬出领主名头,只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伦纳德:「我当然会离开,只不过不是现在。」
  侍卫队长:「这位先生是铁了心与我们为敌了?」说着抽出长剑,压迫感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四级剑士气息,表露无遗,少爷和下属都在场,轮不到他贸然退缩。其他侍卫纷纷将长矛指向棕发青年,以壮声势。
  伦纳德嘴角微翘,悠然地将双手环抱胸前,似乎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
  就在两边对峙之际,一面沉重的巨盾从天笔直压下,在干涸的土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冲击向周围蔓延,将一个个持矛侍卫震得东歪西倒,一声虎啸,巨盾后现出一个小山般的壮实身影,赫然是一个兽族的重装战士,还是兽族中极为擅长厮杀的虎族。
  一柄匕首不知何时抵在贵族青年查理的咽喉上,娇小玲珑的猫族少女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垫着脚尖,看上去颇为滑稽,然而侍卫队长却不敢有半分动作,他看得出来,这个看似滑稽的兽族刺客,刀刃自始至终没有丝毫颤动,绝不是第一次杀人。
  查理哆嗦道:「饶……饶命,有事慢慢说……」
  波顿纵马赶至,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冲动……」
  不成想场中三人竟是异口同声说道:「不能,走在最后的今晚要负责做饭。
  」
  波顿只想每人给他们赏一个火球术……
  波顿缓缓走到查理跟前,亮出一个徽记,说道:「认得这个吧?如果您可以宽宏大量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们会很感激你的。」
  查理定神看了看,大惊失色:「你……你是彼得家族的人?你是家族里哪一位?」他不学无术不假,可总不至于连彼得家族的家徽都认错,而且他可以肯定,那一定是真货。
  波顿:「我叫波顿,今天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以后也不要为难这里的村民,不知意下如何?」
  刀子都架在我脖子上了,你问我意下如何?彼得家族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动手时绝不讲道理,查理心中疯狂吐槽道。
  心中怎么想是一回事,口上怎么讲是另一回事,这是作为一个贵族的基本素养。
  查理笑道:「就按照诸位说的办,我们这就走,以后绝不报复,这样可以了吧?」
  波顿如沐春风般与查理握了握手,示意猫族少女可以放下匕首了,猫女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地放下匕首,嘀咕一句:「没劲,又一个尿裤子的……」
  众人这才发现查理裤裆上湿了一片,竟是被这位刺客吓尿了……
  查理气急败坏地钻进马车,招呼手下一起离去,远去的车厢内透出恶毒的目光。
  看着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去,村民们一一散去,丽兹终于松下一口气,朝伦纳德等人行礼道谢,虽然没保住自己身子,但至少两个心爱的女儿没遭毒手。
  伦纳德四人正要还礼,一根细小弩箭毫无征兆地洞穿了丽兹胸膛,丽兹应声倒地,血花散开,染红了陈旧的大衣。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树林中伦纳德眼瞳紧缩,抽剑纵身跃出正要追去,艾露莎却喝止道:「别追,先把我母亲送进屋里。」
  同样想喝止同伴却被艾露莎抢先一步的波顿,略有几分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沉着的娇俏少女,吩咐道:「怒爪,你先把她抱到屋里的床上,注意轻放,雾刃,快去把村里的医师找过来。」
  艾露莎却说:「不用找医师了,村里的医师治不好这伤势,先把我母亲送进去吧。」
  波顿:「也好,先包扎创口,再送到镇上医治也行,雾刃,那麻烦你先守在外边。」
  猫女点头应是。
  丽兹平躺在大床上,已然失去了知觉,昏迷过去。
  艾露莎:「我接下来要替母亲治疗伤势,还请诸位以后对这件事保密。」
  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少女居然是一位治疗者?可擅长治疗的施法者虽然稀有,也不至于到保密的程度吧?
  可接下来的事,让伦纳德等人震惊之余,终于明白那一句保密是为了什么,伦纳德与波顿二人更是喜出望外,海伦娜的病,终于有希望了?
  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丽兹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原,弩箭一寸一寸退出体外,创口自行止血愈合,最后甚至连伤疤都见不到一丝,仿佛这位少妇从来就没受过伤,刚才发生的一切,皆是那镜花水月。
  丽兹悠悠转醒,丽雅终于忍不住,一头扑在母亲怀中,陶然大哭,伦纳德等人默契地退出房外。
  伦纳德兴奋说道:「波顿,你看见了没,那……那简直是神迹!」
  波顿若有所思:「难道这位少女就是所谓的女神眷顾?这个村子之前的重症病人都是她救回来的?」
  伦纳德:「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把她请到皇都去,不,就算绑也要绑回去!
  」
  「这位先生,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们一家,可如果要绑,麻烦找根细一点的绳子。」艾露莎打开房门,略带几分幽怨地盯着伦纳德。
  伦纳德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
  艾露莎抿嘴一笑:「看把你急得,跟你开玩笑呢,你们是要我去救人?」
  伦纳德:「救我的姐姐,她患了重病。」
  艾露莎:「先声明,我未曾修习过任何法术,不保证一定能治好。」
  伦纳德点头如捣蒜:「行,只要你肯去,什么都好说。」
  艾露莎:「另外还有件事,你们也看见了,我母亲和妹妹受了惊吓,最近这一小段时间我不可能离开她们,你姐姐……能等一等么?」
  伦纳德:「没问题,我们也要先去完成一个任务,回来再接你一起前往皇都,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艾露莎想起梦中冒险者小队互相约定的情形,举起手掌,笑道:「一言为定!」
  伦纳德咧嘴一笑,抬起手臂与艾露莎轻轻击掌:「一言为定,美丽的女士。
  」
  艾露莎美绝人寰的俏脸上,染上一片酡红,衬着落霞般的瀑发,流光溢彩,顾盼生辉。
  此刻的皇都国立医院内,海伦娜却又收到一份神秘的礼物,礼盒上铭刻着一行小字:献给海伦娜,请在晚上独自打开。
  海伦娜用膝盖都能想到是彼得家族送来的礼盒,只是为什么要独自打开?普顿到底送了什么过来?上次那套晚装已经够那个了……
  想起那个午夜自己穿着那套既高雅又淫秽的晚装,俯身翘臀在床沿上照着镜子放纵自慰,海伦娜禁不住一阵羞赧,内裤好像又有一点……湿了……
  海伦娜觉得自己的行径很不淑女,可为什么回想起来,心里却觉得如此的…
  …理所当然?奥黛已经许久没来看望自己了,难道真的如普顿所说,她被彼得家族挟持了?
  海伦娜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纷乱,千头万绪理不清,剪不断,头疼欲裂。
  要答应彼得家族的提议吗?她被自己没来由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
  敲门声起,是艾玛与蒂法送药过来了,海伦娜连忙收起礼盒,若无其事地拿起厚重的书籍,浅浅应了声请进。
  两个白衣护士忙里忙外,一个替海伦娜量度身体治标数值,一个把各种药物配好,装进小药盒中,贴上用药时间的标签。
  海伦娜却敏锐地察觉到,两个小护士的走姿有些奇怪,好像在……故意夹着大腿走小碎步?难道是医院最新的仪态要求?可这样走也不好看啊,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
  艾玛收起听筒,将数值一一仔细填写在值日卡上,认真道:「海伦娜小姐,您今天的身体状况一切如常,记得晚上别再熬夜了!」
  海伦娜笑道:「噢,艾玛就是爱唠叨,我那乖弟弟一个月后就要回来了,蒂法怕是又要有事了吧?」
  蒂法一脸的懵逼:「我?我为什么又要有事?」
  艾玛瞪了海伦娜一眼,连忙掐开话题:「没什么,刚海伦娜小姐乱说药盒要按顺序放,不然容易找错。」
  蒂法:「噢,好的。」说完又转过身去配药。
  海伦娜嬉笑着捏了一下艾玛通红水嫩的脸颊,艾玛恶狠狠地挥舞着小粉拳,作势要打,那佯怒的姿态逗得海伦娜又是一阵娇笑。
  两个小护士将值日表和药盒放好,正要离去,忽然没来由地双双捂着裆部,弓下腰身,绯红的俏脸上变幻出糅合了兴奋与痛苦的奇怪表情。
  海伦娜奇道:「你们怎么了,不舒服?」
  艾玛:「我们昨天吃错东西了,闹肚子。」
  蒂法:「我们最近都在加班,累了。」
  两人同时说出截然不同的答案,海伦娜愕然道:「那到底是闹肚子还是累了?」
  其实两个小姑娘都没说谎,每天作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被迫服食媚药接受调教,不就是吃错东西又加班么?只不过她们如今的失态倒不是因为这个。
  艾玛:「昨晚加班太累,我们回家前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些宵夜,今天就这样了。」
  蒂法:「对的,就是这样,海伦娜小姐,我们还要忙,先出去了。」
  两个娇俏的小护士顾不得仪态,捂着包臀裙裆下一路小跑至休息室内,反锁木门,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筋疲力尽地一道瘫倒在休憩用的木床上,娇喘不息。
  艾玛:「这棒子怎么忽然就震得这么凶,这样我们怎么可能熬到下班,我今天都换三条内裤了……这条……这条再湿透的话我就得真空上阵了。」
  蒂法:「忍……忍一下吧,千万别取出来,如果让他们发现了,我们今晚又得受罚,他们……他们真的会把我们脱光了绑在公园里,任由那些肮脏的流浪汉轮奸,你甚至都不知道那些男人多久没洗过澡了……」
  艾玛:「我们先到洗手间里把裤袜和内裤脱下来吧,我……我快要泄身了…
  …」
  蒂法:「好,我也快撑不住了,啊,啊,这……这棒子又来了!」
  两个同病相怜的小性奴齐齐俯趴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高高撅起吹弹可破的白皙屁股,包臀裙摆朝上翻卷到腰间,纯白裤袜与内裤褪至脚踝,玉腿根部不争气地飞溅着水花,春液横流,泥泞不堪的骚屄肉洞中,两枚淫虐的振动棒由魔力驱动,闪烁着幽深的寒光……
  她们看着镜中彼此的浪荡姿态,羞涩满面,心中却并未生出抵触,仿佛女人天生就该如此作践自己,她们只要服从,只需服从,只能服从……
  今晚的宴会上,她们又会被要求穿上什么款式的色气裙装,又会被多少个糟老头子轮奸内射呢?为什么那些老贵族都喜欢玩护士啊!发情淫叫的少女们竟是生出了一丝丝期待。
  回不去了……,她们都……回不去了……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
  她们只是两个身不由己的小性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7:10

(五)沦落
  夕阳收起最后一缕霞光,渡鸦唤来黑夜,忠实的仆从们将古老宅邸的大门前的油灯逐一点亮,反射着暗哑光芒的铜铃在夜间苏醒,叮咛作响,风度翩翩的管家老人一如既往地为客人们引路,把高傲与掐媚之间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迎 来送往间如沐春风,这便是作为一个古老家族的底蕴,绝不是某些一朝得意的暴发户所能比拟的。
  在客人们眼中,只有彼得家族这种古老的世家才有资格称之为贵族,而暴发户则不言而喻了……但听说暴发户家那位长女的姿色还不错?
  彼得家族从不掩饰他们对权利的渴望,也从不隐瞒他们对美色的贪婪,嚣张跋扈的背后,自然有与之匹配的实力与底气,历史上总不乏雄心壮志的变革者,意图动摇这些贵族的地位,最终却无一例外功败垂成,被冠上叛逆者的罪名,湮没在时代的洪流里,他们的名声被玷污,他们的财产被没收,他们的女眷被占有。
  实际上彼得家族中好些女仆,就来自那些曾经显赫的战败家族,当然,除了例行不变的日常工作,她们还担负着某种特殊的使命。谁都知道,彼得家族里就连女仆的相貌,也在水准之上,说不定宅子中某个拭擦吊灯的寻常女仆,从前也 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呢。
  你可以激怒女皇,但绝对不要招惹彼得家族,这是临海城中所有纨绔子弟的共识。当然也有健忘的,只是记不住这句话的人,名字都被铭刻在了墓碑上。
  富丽堂皇的会客厅中,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两抹纯洁的素色,点缀在几具干 瘪枯瘦的肉体上,性奴小护士们正以最专业的姿态为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作着最专业的护理,她们自觉地蹲坐在老者胯下,包臀裙摆往上翻起,一身色气白装起伏不定,软绵奶子在布满青筋的粗粝手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们的骚屄正卖力地抚慰着那一根根老当益壮的阳具,她们淫糜的叫床声充斥着大厅中的每一个角落。
  她们是屈服于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她们叫艾玛与蒂法。
  端坐在主人胯下,主动扭动着曼妙腰身的性奴们忽然娇躯微颤,双眸紧眯,檀口中断断续续呻吟出细微而绵长的音节,双颊酡红,酝酿出略带几分满足的羞赧神色,一看便知,这对情同姐妹的性奴护士,竟是被同时内射而攀上高潮了。
  屁股上弹出清脆的拍打声,两个初为性奴的小姑娘心领神会,各自爬到下一位主人胯下,继续接受新一轮的侵犯。
  普顿依旧是那身下体赤裸的睡袍装束,手中的红酒透过月光晃动着迷离夜色,轻声问道:「所以,药都按我的吩咐混进去了?」
  蒂法:「混……混进去了……啊,啊,啊,主人您慢点……啊,啊,我配药 时很小心,她不会……不会发现的……」
  艾玛:「那药……那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啊,啊,啊,主人……我……我 知错了,我……不会问了,啊,啊,又……又要高潮了,艾玛又要让主人们内射 了!」
  普顿:「有灵魂契约在,也不虞你们泄密,你们不是一直照顾海伦娜么?关系应该很好?」
  艾玛:「海伦娜小姐一直对我们很……很不错……」
  普顿:「那你们以后要不要跟她一起当好姐妹?」
  艾玛不解道:「什么好姐妹?」
  一旁的蒂法拍了拍好友香肩,指了指自己正在被操弄的小穴,一切尽在不言中。
  艾玛恍然大悟,柔荑捂向檀口,满脸的难以置信。
  那位心高气傲却平易近人的海伦娜小姐,也要和自己一样,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正玩到兴头上的老贵族,察觉到小性奴们动作迟疑,一手掐住眼前小姑娘那细小腰肢,使尽全身力气剧烈摇晃,将两个雏奴欺负得天花乱颤,艾玛与蒂法再 无余暇旁顾,只得收拾情绪,一心一意挨肏.
  普顿脸上流露出一丝隐晦的嫌弃,将杯中红酒一口喝尽,心中鄙夷:这群老东西,日子未免过得太舒坦了些……
  背靠在床头看书的海伦娜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嘀咕道:「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将一枚书签别在页间,合上厚重典籍随手放在一旁,从抽屉中摸出药盒,顺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久病不愈的棕发女子小心拧开药盒,看也不看就把药丸尽数倒入檀口中,猛灌一口温水吞下,自嘲为药罐子的她,都懒得计较服的是什么药,反正也治不好她的身子。
  海伦娜望向窗外皎洁月色,想起那天波顿离去时的失落身影,心中泛起苦涩,哪个女人不希望与爱人长相厮守?何况这还是她的初恋。
  可她却快要死了……她给不了他幸福……倒不如彼此放手……
  腿间私处忽然透出一阵莫名的麻酥触感,挑动心弦,海伦娜咬了咬牙,最近怎么来得越来越频繁了?她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掌控自己的身子。她眼角偷偷瞥向衣橱,想起那个荒唐的午夜,心中暗自滋生出难以言表的小心思。
  她想再穿一次那套华丽的深紫晚装,毕竟是怀春年纪的女孩子,谁不想穿上漂亮的礼服长裙?尽管那身裁剪,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套裙装都要色气……可那又 有什么关系,这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穿给自己看,不行么?
  说服自己的海伦娜,悄悄反锁上了房门,心中惴惴不安,像个偷吃了家中糖 果的小孩。她有些急不可待地打开衣橱,将藏在角落里的木盒取出,将身上衣衫连同奶罩内裤一道脱尽,胡乱塞在床头,把那条极省布料的暗紫丁字裤仔细绑在腰间,庄重与放荡并存的奢侈裙装妆点在气质清冷的圣级女剑士身上,将那玲珑 浮凸的绝美曲线衬托得丝丝入扣,别说男人,只怕是女人也照样看得心动不已。
  海伦娜左手忍不住轻轻握住自己那颗完全暴露的挺拔右乳,纤纤玉指上下翻飞,调皮地拨弄着因春心撩动而嫣红硬直的乳尖,右手已然擅自潜入半遮半露的下体,挑开那块纤薄的三角布料,并拢二指,勾画缱绻,细细修葺自家那片生机盎然的神秘花园。
  作为巴顿家的长女,海伦娜自小便接受着最正统的淑女礼仪训练,身子发育成熟后偶有自慰,也碍于自矜心理从来都是浅尝即止,从未放纵自己的情欲,直到穿上这身半裸裙装,才让她第一次真正直面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欲望,反正都穿成这样了,还需要顾忌那些繁杂的淑女规矩?
  她尽情地满足着自己,尽情释放着那不知压抑了多少年的少女心,春水泛滥,湿漉漉的三角布料紧贴淫穴,拓印出一个生动立体的美鲍图案,从裆部抽出的二指略为掰开,拉出数根粘稠丝线,她缓缓将玉指移至鼻尖嗅了片刻,然后再笔直递入檀口中吸吮,她双眼迷离地凝望着镜中俏丽倩影,只觉得穿着这套礼服自慰,比以往蜷缩于被窝中羞涩地玩弄自己,要舒服万分。
  此刻的她,不是那个巴顿家的长女,不是那个被称为【荆棘玫瑰】的圣级剑士,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姐姐,不是那个时刻需要冷静的领导者,她只是个正在自慰的女孩子,像许许多多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在一个寂寞的夜晚,独处一室,慰藉自己。   她细细地急促娇喘着,想象着恋人的肉棒闯入自己那片肥沃的处女地,挥汗如雨,肆意耕耘。
  窈窕淑女,放浪淫叫……
  高潮不期而至,酣畅淋漓的性爱快感徐徐褪去,云端上起舞的海伦娜重新回到人间,她恢复了些许理智,想起普顿送来的第二个礼盒,开始有些好奇,里边到底放着什么,以至于普顿嘱托她独自打开?而且那行字像是后来才加上去的?
  她决定看个究竟,木盖翻开,是两枚不知材质的椭圆球状器具,一对镶嵌宝石的饰物,几行解说文字,还有一封看似随意摆放的信笺。
  海伦娜皱了皱眉头,她了解彼得家族,绝不会随意摆放一封信笺,既然盒中没有放置信笺的格子,说明这是偷偷放进来的?
  她仔细确认过盒中并无异样,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信中的第一句话:能看到这些文字,说明你是海伦娜·巴顿本人,请尽快阅读并谨记信中内容,这张信纸会在五分钟后自行销毁。
  海伦娜对此并不陌生,这是军队中用于传递重要情报常用的魔法信纸,可彼得家给自己的来信为什么需要这样保密?
  五分钟后,信笺燃起一道蓝色的火苗,余烬散落在空气中,好像这封密信从来就不曾存在过,海伦娜失神地回想起信中所言,生出一种无比荒诞的感觉,可联系起近日皇都中种种迹象,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她把目光投向盒中的器具与饰物,朱唇紧抿……
  不知是否木盒开启所致,一股淡淡的异香开始从病房卧室中弥散开来,海伦娜想起上回开启礼服木盒时,似乎也有着这么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如果不是方才那封信点破,自己也只会依旧认为是贵族中惯用的香薰。
  她沉吟片刻,心中已有决断,并未屏住呼吸,任由香气侵入体内。
  幻象丛生,又是那只早已死在她剑下的魔物首领,模仿着人族的语言,轻声在耳廓边谆谆诱导。
  「海伦娜,你要眼睁睁看着死去的部下继续冤魂不散么?」
  「海伦娜,你是想活下去的,对不对?」
  「海伦娜,波顿也是彼得家族的一员,只要你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海伦娜,被男人玩弄过的女人,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海伦娜,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屈服吧,堕落吧,沉沦吧,女神会救赎你的灵魂。」
  瞳孔中的焦点逐渐涣散,海伦娜神色平和,浑浑噩噩,喃喃自语:「我……我愿意接受调教,我愿意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我要给波顿一个……惊 喜……」
  魔物首领满意地点了点头,指向木盒,笑道:「那就从这些开始吧。」
  海伦娜不由自主地从木盒格子中取出两枚大小不一,形状相仿的椭圆球体器具,入手冰寒,内里似有某种魔法波动,她麻木地默念解说文字:「这两枚器具名为跳蛋,一枚投入淫穴中,一枚置于屁眼内,每天至少需要佩戴八小时。」
  魔物首领:「唔,很好,那就赶紧乖乖塞进去吧。」
  海伦娜依照说明,勾指轻挑,指腹带起湿意,将丁字裤上的三角遮羞布料拨往一侧,寒意涌动的滑腻跳蛋,滚过荆棘,淌过涓流,撑开阴唇,顺顺当当地溜入那处温热的穴道内,巨大的温差刺激让海伦娜下体一阵抽搐,敏感而脆弱的小穴无可避免地洪灾泛滥,汹涌爱液缺堤而泄,沿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踝处汇成一滩晶莹的水渍,可她的动作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停顿,私处肉壁紧紧夹住跳蛋的同时,潜伏在两股之间的细带已被高高拉起,余下一枚跳蛋趁机挤入那排泄秽物的屁眼,直到完全隐没在那浑圆的玉臀内,又是一场交织着冰与火的盛宴,女子最为私隐的双穴被异物所填充,让海伦娜这位循规蹈矩的大美人生出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毕竟是个连手淫都生涩的保守女子,对这方面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鲜红玫瑰样式的饰物中,各镶嵌有一颗晶莹通透的深紫色宝石,与身上晚装色调一致,显然是一对为海伦娜精心打造的乳饰,乳环无情地圈禁着那颗充血凸起的奶头,紫宝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随玉乳晃动而划动出流光轨迹,把这种性虐的美感呈现至极致,与其说是彼得家族为海伦娜准备的奢华配饰,倒不如说是海伦娜为所有男人所展示的珍贵献礼。
  被殷红艳色遮盖住樱桃的右乳,幽光魅影,迷离欲醉,却是比完全袒露时更为撩拨人心,教人忍不住心猿意马,遐想连篇,若是五指深陷那软肉内,又该是怎样流连忘返的绝妙手感。
  孤独的玫瑰盛开于清冷病房内,散发着生命的余香,绽放出悲伤的色彩,惹人垂怜。
  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伟大的诗人,也无法歌颂她的美,即使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画师,也无法描绘她的媚,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她徘徊在生命的尽头,纯洁地放荡着……
  魔物首领看得也是一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嗤笑道:「美丽的女士,现在,请允许我代表那些死去的冤魂,惩罚你!」
  海伦娜痴痴道:「海伦娜愿意受罚……」
  魔物首领居然像人类般单手捂胸行礼:「如您所愿,尊贵的海伦娜小姐。」说完便轻轻打了个响指。
  凶悍且狂暴的飓风毫无征兆地在蜜穴与后庭中刮起,它愤怒地嘶吼着,它癫狂地颤动着,它无情地蹂躏着,它肆意张狂地自立为王,它要主宰这个可怜女子的一切,它要奴役她。
  她发情了……
  情欲瞬间席卷了她身上每一寸媚肉,她的脑海中的诸多烦忧随风暴来临一扫而空,只剩下对肉欲的眷恋,她一直恪守的淑女矜持分崩离析,对性事的渴求驱散了她仅有的理智,她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淫叫了……
  酣畅淋漓的绝顶快感谱写成最美妙的乐章,少女的呻吟演奏着最动听的音符,各种以往羞于启齿的艳俗言语,从檀口中一一道出,愈发肆无忌惮,她从未涉足风月之地,此刻却比妓院里卖春的娼妇更像一个娼妇。
  她潮吹了……
  双穴中肆虐的跳蛋淫具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下体,媚药的侵蚀摧古拉朽般捣毁了她的心防,她胯下的每一条神经都承载着高潮的愉悦,如潮春水汹涌澎拜地自淫穴中激射而出,为干爽的卧室带来雨季的滋润,两腿内侧川流不息,深紫网袜挂上晶莹的珠帘,空气中氤氲着淫秽的气息。
  她凝望着镜子中高潮迭起的少女,嘴角翘起迷人的弧度,浅浅笑道:「看,海伦娜,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
  她回想起第一次穿上这身裙装自慰时摆出的羞人姿势,再一次在镜子前俯下身子,恬不知耻地顶起圆润的小屁股,礼服裙摆滑落一侧,湿漉漉的三角蕾丝布片下隐隐律动,她在两枚跳蛋的疯狂颤动中一遍又一遍地攀上极乐之巅。忍受,又或者说享受着双穴异物共振卷起的情欲风暴。
  她美得像一位行走在人间的女神,淫得像一条翘臀欲求欢的母狗……
  她卸下满肩重负,她终于活得无拘无束,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海伦娜的女人。
  她从礼盒的底部,翻出一张撰写着她名讳的魔法契约……
  每天的六点整,值日的女仆们都会准时将早点摆放在饭厅的餐桌上,从咖啡的温度到餐具摆放的位置,数十年如一日,不曾有丝毫偏差,因为这栋宅子的主人叫卡尔,谁都知道,卡尔是个极守规矩的人,不然怎么会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神圣同盟中当上那评议会的议长?有一个这么守规矩的主人,仆从们自然也不 逾越。
  卡尔端起晨报,粗略看了一眼报上的头条,优雅地喝下一小口咖啡,从温度,到浓度。到那一又四分之三块方糖,一切都与往日无异,向来挑剔的他满意地点 点头,可面对热气腾腾的香烤培根蔬菜三文治,却显得有些犯愁。他终究是老了,胃口比不得从前。
  他拿起餐刀,将三文治切成小块,草草吃了几口,便吩咐侍女们将餐盘端了下去,面对着诚惶诚恐的年轻厨师们轻笑道:「不是你们做得不好,实在是最近政务繁忙,影响了食欲。」
  善待下人,也是他的规矩……
  一位女仆匆匆入内,禀报道:「老爷,布莱顿大人到访。」
  卡尔抽出素白餐巾擦了擦嘴,吩咐道:「让他进来,你们暂且都先退下吧,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仆从们齐声应是,一个接一个规规矩矩地退出门外,诺大一个房间,只剩下晨报,咖啡,与迟暮的老人……
  一位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神色坚毅的中年男子,身披软甲,腰挂长剑,径直跨入房内,也不问安,直接沉声说道:「我没听说过海伦娜也在我们的计划中!」
  卡尔挑了挑眉,随即又垂下眼帘,叹道:「老朋友,为什么不坐下来慢慢说 呢?」
  布莱顿不置可否,拇指将鞘中长剑顶出寸许,餐桌两侧八张长椅应声而碎,化为齑粉,【大剑师】一剑之威,凶悍至此。
  门外侍卫听到动静,慌忙入内问询,却只见议长大人在主位上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不是说过,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只好悻悻然退出房外。
  卡尔:「气消了些没?我这套桌椅可不便宜,当初为了砍价费了老大的劲,还请那木匠喝了一顿酒才搬回来的。」
  布莱顿冷声道:「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卡尔:「老朋友,你心里明白,海伦娜已经是一枚死棋,只有这样,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布莱顿额上青筋骤现:「她是我的女儿,不是谁的棋子!」
  卡尔取下眼镜擦了擦,说道:「你忍心看着她就这么死去?」
  布莱顿:「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卡尔抬头,双眼紧紧盯着布莱顿说道:「你的这个女儿,曾经为自己选过哪怕一次吗?」
  布莱顿刚想辩解,张开嘴巴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只好冷哼一声,说道:「我不觉得那个人可以合作。」
  卡尔慢悠悠说道:「他足够聪明,足够冷酷,也足够贪婪,最重要的是,他像他的父亲一样,足够不择手段。」
  布莱顿:「就算能解除诅咒,从前那些落入彼得家族手中的女人,最后都变成什么样子,你不清楚?」
  卡尔:「海伦娜可不是那些普通女子能比的,她和你一样是圣级强者,她的潜力甚至远在你之上,你应该相信她能办到。」
  布莱顿:「我从来就没想过把海伦娜卷进这些波谲云诡中!」
  卡尔:「我们都身不由己,难道不是么?老朋友……」
  「爷爷,你在吗?」门外一道稚音打断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话,一个娇俏的身影躲过侍卫与女仆的围追堵截,如同一只灵活的小猫般闪入房内,小跑着一头扎进老者怀中,粉色轻纱裙摆扬起青春的幻想,粉雕玉琢的俏脸上写满了天真烂漫。
  卡尔向无奈的侍卫与女仆摆了摆手,佯怒道:「没规没矩的,爷爷我正和你布莱顿叔叔商议要事呢,就知道进来捣蛋!」
  小女孩朝卡尔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又转头向布莱顿甜甜笑道:「布莱顿叔叔,你可要说句公道话,爷爷他明摆着欺负安妮!」
  布莱顿的冷脸终于散去阴霾,笑道:「别听你爷爷瞎扯,刚我们在商量什么时候叫上几个朋友去新开的酒馆好好喝一顿呢。」
  卡尔的表情顿时十分精彩,心中绯腹道:还喝一顿呢,你刚连拔剑砍我的心思都有了吧?
  名叫安妮的小女孩立马鼓起腮帮,双手环胸,奶声奶气说道:「难怪爷爷你要躲着我,医生明明都不让你喝酒了,就你最不听话!」
  卡尔连声道:「好,好,不喝,不喝,爷爷全听安妮的,这总该行了吧?」
  堂堂神圣联盟评议会的议长大人,唯唯诺诺地让一个小女孩数落着,让本来准备兴师问罪的布莱顿也看得忍俊不禁……而且议长大人似乎还十分乐在其中?
  安妮:「爷爷,过几天就是我的成人礼了,为什么急着让我到千年王国那边 度假呀?」
  卡尔:「你不是一直嚷着要看角鹰兽吗?下个月就是精灵族的祈月节,那可是十年一度的盛会,可以让你看个够呢,要是错过了,可就得再等十年了。」
  布莱顿眯了眯眼,峨嵋高蹙。
  安妮嘟着嘴说:「好吧,我还想着在成年礼舞会上,跟谁跳第一支舞呢… …」
  卡尔抚须而笑:「邀请我家安妮小宝贝跳第一支舞,那群小子不得争破头去?到时候不会把舞池变成斗技场吧?」
  安妮双手叉腰娇嗔道:「爷爷,你能不能正经点!」
  布莱顿翻了个白眼,神圣同盟的名流里就找不出比你爷爷更正经的人了……
  卡尔:「你就安心去度假,上回你不是看中了名淑服饰店限量发售的那套裙子吗?我已经替你订下,等你生日那天就能穿上了,我家安妮一定会是最可爱的小淑女。」
  安妮笑逐颜开,在爷爷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拍手道:「爷爷真好,我真的好喜欢那套裙子的样式。」
  卡尔无意中瞥见孙女玉颈上闪亮的坠饰,奇道:「这项链谁送给你的?怎么爷爷以前没见过?」
  安妮得意道:「是爱娜大人提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呢,还嘱托我一定要好好 戴着。」
  卡尔点头道:「那你可得好好看管,别弄丢了。」
  安妮笑着应了声是,朝布莱顿低头屈膝,拎起裙锯行了道别礼,便一蹦一跳哼着童谣,欢天喜地出门去了。长裙飞舞,惊鸿一瞥,袒露出两截如美玉雕成的白皙小腿,尽情释放着青春的馥郁芬芳,那是属于少女的花季。身子开始长开的小姑娘,已渐渐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了。
  只是这朵成长在温室中,备受呵护的小白花,此刻还无法理解,那层层压在玻璃穹顶上的翻滚黑云,将会如何亵渎她的未来。那一张张猥琐而恶心的丑陋面孔,将会成为她永恒的噩梦。
  落瓣花凋零,少女寄哀愁。
  布莱顿:「要避得这么远?」
  卡尔:「也只有精灵族的千年王国最安全了,恰巧我早年出使银月城,跟那边几位长老交情还算不错。」
  布莱顿:「随从都信得过?」
  卡尔:「都是我多年的老部下,忠诚度方面毋庸置疑,说起来,你不也故意给伦纳德发了个四级任务?」
  布莱顿:「是那小子碰巧接到而已。」
  卡尔:「噢,碰巧,赞美女神,为你们父子俩设计了这么多机缘巧合,我知道你疏远他是出于保护,如果我们这次成功扳倒了彼得家族,你会正式和他相认吗?」
  布莱顿苦笑道:「如果他回来知道海伦娜的事,你觉得他会原谅我这个父亲?」
  卡尔眯眼道:「老伙计,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伦纳德的母亲到底是谁?」
  布莱顿:「她死了。」
  卡尔:「你从来就不擅长说谎,特别是在我面前,我了解你,你从来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什么与妓女一夜风流生下一个儿子之类的,搪塞外人可以,就不必对我说了。」
  布莱顿:「没看出来你也会八卦。」
  卡尔:「我猜那个女人,至少是一位圣级强者?」
  布莱顿:「不用猜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为我们出手的,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并不如你想象中的那样密切。」
  卡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说道:「可惜,如果我们这边能多一位强者助阵,很多事情将会比现在有把握得多。」
  布莱顿:「确定他们那两个圣级供奉都不在皇都?那个老门房真的就是彼得家族藏在暗处的圣级强者?」
  卡尔:「那两位供奉眼下确实不在皇都,但除了明顿那只老狐狸,没人知道那个暗中庇护彼得家族多年的强者是谁,只是种种线索都指向那个老门房罢了。」
  布莱顿:「也有可能是明顿故意放出来的烟雾。」
  卡尔:「谁知道呢?但以你的实力,即使对方是圣级中的至强者,拦下一阵,应该问题不大吧?」
  布莱顿傲然道:「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卡尔:「噢,你说的是那个每逢请客都要赊账的布莱顿?」
  布莱顿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点那么贵的酒!五瓶威士忌喝掉了我半个月的薪水,你好意思提?」
  卡尔笑道:「别这么小气嘛,等这件事过去了,我请你喝个痛快!」
  布莱顿:「那我们最好都要努力活着。」说完,便要转身离去,一只脚刚踏出门外,背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叹息,悠久而痛惜。
  卡尔:「老伙计,我也是一个父亲,至少曾经是……」
  布莱顿停住脚步,犹豫片刻,终是没有回头,大步流星往宅邸大门走去,晨曦驱散浓雾,一缕光柱落在半新不旧的银甲上,细微的裂痕显出几分殉难的悲壮。
  卡尔仰首缓缓靠在椅背上,空洞的双眸落寞地注视着华丽的吊灯,脑海中回放着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看见唯一的儿子愤怒地倒在血泊中,匍匐前行,他站不起来,暴徒的利斧斩断了他的双腿。
  他看见贤惠的儿媳被暴徒们脱光了衣裳,捆绑着四肢,在丈夫面前被一遍又一遍地奸入三穴,强暴内射,生不如死。
  他看见彼得家的护卫送来儿子夫妇的尸首,说来不及救下二人,还郑重其事地劝慰自己节哀顺变。
  他看见在庄严肃穆的葬礼上,孙女安妮往即将下葬的棺木上投下一朵悲伤的小白花。
  他看见那些无辜死去的亡灵,向他控诉着彼得家族馨竹难书的罪行!
  老者闭上双眸,额上犁出岁月的辄痕,仿佛那短短一瞬之间,又老去了许多年……
  是时候订立新规矩了,议长大人喃喃细语……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即使以富人区的标准,这栋占地甚广的私家别墅,也绝对属于最顶级的豪宅,因为这栋房子本身,就是一座极富传奇色彩的古董。传说彼得家的先祖,跟当时神圣联盟中三家豪门对赌,赢下了这栋宅邸,成了彼得家族历代家主的住所,至于那三家豪门的姓氏,早就湮没在历史的长河里,销声匿迹。
  明顿·彼得已经在这栋宅子里住了三十年,他成为这栋宅子主人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五岁,他有七个儿子四个女儿,他的财富永远挥霍不尽,他的床塌从来不缺美女,他的爪牙遍及联盟,他的权柄无可撼动。
  按理说,人生走到这一步,应该没什么追求了,可他不满足,远远不够,因为他是彼得家的家主,他生来就是为了掠夺。
  年近六十的他,每天还能吃下整整两斤牛肉,还能让如狼似虎的熟女们疯狂,还能不知疲倦地处理家族事务,还能喝下五大杯麦酒而不醉,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老去。
  明顿今天很高兴,因为他最宠幸的儿子为他带来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礼物,一件就连见惯了世面的他也觉得怦然心动的礼物。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海伦娜的女人,一个有着【荆棘玫瑰】称号的圣级女人。
  更重要的是,这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还是巴顿家的长女,对,就是那个处处与他为敌的巴顿家族,卡尔议长的马前卒!有什么能比玩弄仇敌的女儿更让人兴奋?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使了什么手段,但魔法契约上的灵魂波动是骗不了人的,这位冷艳的女剑士确实已沦为了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尽管她琉璃一般的眼眸中还流露着高傲的倔强,可正因为这样才有调教的乐趣,不是么?
  如果海伦娜这样的女人刚签订契约就顺从得像条母犬,那才不正常吧?虽然 此刻她被管家牵扯着皮制项圈上的绳索,攀爬在地的惨淡模样,已经很像母犬了。
  明顿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子,略为抬起海伦娜的下颚荷尖,仔细端详起这位被军中年轻一辈视为偶像的绝色佳人。简简单单的发饰,简简单单的淡妆,简简单单的小皮鞋,简简单单的红棕相间吊带碎花长裙,她就是如此简单地随意打扮着,却仍然能教人从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就连明顿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布莱顿生了个教人眼红的好女儿,无论战力,容姿,性格,才华均让人挑不出瑕疵,如果她不是巴顿家的长女,也许彼得家族也会倾尽全力促成她与波顿的婚姻吧,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可惜这个女人已经沦为性奴了……
  秀眉如柳弯,眼眸似湖水,有一种女人无论如何堕落,身上总能散发出与生俱来的淡薄与高雅,从骨子里散发着高贵的气息,那是只有对自己实力有着绝对自信的女人,才会自然流露出的气质。
  眼前的海伦娜似乎就是这么一种女人,假以时日,只怕比此刻后院中的那位,也不逞多让吧……
  明顿伸手捻住海伦娜吊带裙胸襟布料,略为用力往下扯动,光明正大地偷窥片刻,笑容玩味,然后又将碎花裙摆撩起,二指并拢在少女那纯白三角内裤的胯下位置,用力上下按擦,递到鼻尖嗅了嗅,最后干脆吐出舌头舔弄,那审慎的表情活像奴隶市场上挑剔的买家在鉴定台上的货物。
  前后走光的海伦娜只觉得这个肆意轻薄自己的老头儿恶心之极,偏偏这个亵玩自己的男人还是波顿的父亲!
  明顿嗤笑道:「没想到海伦娜小姐还是个处女呢,波顿居然能一直忍着没要你身子?一点都不像我彼得家的男人,话说回来,你衣橱里的内裤奶罩都是这种保守款式的?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就没想过穿得性感些?」
  海伦娜:「我衣橱里挂着什么好像跟你没关系。」
  明顿:「以前当然没关系,以后嘛,你就只能穿我为你订制的款式了。」
  海伦娜咬了咬牙,没搭话,可是也没有将那被撩到腰间的裙摆拉下,任由略显孩子气的棉质内裤持续走光,对于尝试过那身礼服的她来说,这种程度的暴露,已经不算什么了……
  况且她如今已经是个性奴隶了……
  明顿从管家手中接过绳索,笑道:「走,带你去见个人。」
  身为圣级强者的海伦娜,被彼得家的家主像遛狗般牵扯着攀爬前行,随着大腿摆动而左右摇晃的小屁股,荡漾着清纯的色气,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豪宅中,此刻就上演着如此荒诞的一幕……
  繁花锦簇的后花园中,海伦娜远远见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静挨在太阳伞下的长椅中,悠然品读。
  那一身素净的白裙,却完全不讲道理地掩盖住满园春色,那个不施粉黛的柔媚女子,却在不经意间胜过世上姹紫嫣红。
  她只是认真地,专注地,安静地捧着读本,不喜不忧不哀不怒,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便美到了极致。
  海伦娜做梦都没想到此时此刻,自己会在彼得家族的豪宅中,看见这个女人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7:18

(六)堕落
  无数个疑惑的念头从心底疯狂涌起,海伦娜下意识便想站起身子,她实在不想让那位风华绝代的明媚女子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这副母犬一般的模样……
  “不许站起来!”一道冰冷的命令打断了她的思绪,来自灵魂的战栗迫使她放弃了体面的姿态,完全出于本能继续像一条听话的宠物般匍匐攀爬在主人脚边,签订了灵魂契约的海伦娜根本无法反抗彼得家族的奴役,何况她身旁的这位主人还拥有着契约的最高执行权,即便她心中一万个不情愿,身子也不得不忠实执行着老者的命令,她比谁都清楚,明顿要她抬起左腿,她就绝对不会抬起右腿,明顿要她摘下奶罩,她就绝对不会脱下内裤。
  海伦娜抿了抿香唇,将腰间碎花裙摆重新覆住玉臀,把已然走光的领口往上轻轻提了提,让摆出难堪爬姿的她稍稍挣回了些许颜面。
  明顿只是笑了笑,没有阻止脚边这位雏奴美人维护尊严的小动作,过犹不及,从一位万众瞩目的圣级新星,沦为敌对家族的性奴隶,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接受这种落差,他不以为意,再坚贞的女人,落到彼得家族手中,最后无一例外都只会被调教为乖乖侍奉肉棒的性奴,再强大的女人,终究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逃不开生理上的弱点,而彼得家族对于女人的诸多弱点,了如指掌。
  况且彼得家族的历史上从来就不乏调教圣级女子的经验,传说第一代家主崛起之时,雄图伟略,南征北战,座下便臣服着三位圣级性奴,俱是名动一时的绝色尤物。
  明顿身为彼得家族当代家主,阅女无数,御女万千,驯服女人的本事,能差到哪去?海伦娜这个不谙性事的处女,在他眼中跟个小女孩也没什么分别了。
  要怪就怪你身上流着巴顿家的血脉吧……
  远处伞下挨在椅中静读的金发贵气女子兴许是听见了动静,视线离开手中古老发黄的典籍,投射在花园入口的一男一女身上,然后惊讶地捂住檀口,片刻后,她仿佛明白了什么,温柔地朝海伦娜招了招手。
  明顿抚胸弯腰行了一礼,牵扯着四肢着地的海伦娜,悠然来到读书女子身前,以无可挑剔的语调说道:“打扰女皇陛下雅兴,老臣已经把人领来,有劳女皇陛下费心了。”
  能被以老臣自居的明顿称为女皇的人自然只有一位,传承着神意武装的人族当代女皇,爱娜。
  向来被政界认为倾向于议长一系的女皇陛下,居然悄悄只身出现在彼得家族的后花园里品读古籍?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今晚临海城中将会有多少人夜不能寐?无怪乎海伦娜疑窦丛生,明面上扶持着巴顿家族的女皇陛下,跟彼得家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爱娜眉头高蹙:“明顿,海伦娜怎么说也是圣级强者,即使如今身受诅咒,也轮不到你这般折辱吧?”
  面对女皇的质疑,明顿并未慌乱,仍是那般不卑不吭的调子:“禀告女皇陛下,海伦娜小姐如今已与老臣签订了灵魂契约,自愿成为我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老臣这般行事并非出于私欲,而是要解除她身上的诅咒,就需要先让她放下高傲。”
  爱娜冷笑道:“明顿大人端的好算计,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巴顿家的大小姐。”
  明顿缓声道:“老臣不敢,只是为了救海伦娜小姐一命罢了,一位战略圣级的陨落,对我人族而言,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爱娜:“哦?这么说来,倒是本皇错怪明顿大人了?”
  明顿笑道:“为了人族的未来,老臣受点委屈,不碍事……”
  爱娜:“你退下吧,我跟海伦娜聊聊。”
  明顿:“老臣告退。”说着便恭恭敬敬地抽身离去,哪里像个权倾朝野的风云人物,简直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富家翁。只是不知这位笑容可掬的老人,杀人时是否也是这般和蔼?
  海伦娜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两人的关系……
  见明顿离去,爱娜对海伦娜柔声道:“海伦娜,最近身体怎样了?看着又清减了些,是晚上睡不好?别跪着了,坐到我前边来,我给你梳头,看你发丝都乱了。”说着便从身旁抽出一张矮凳,示意海伦娜坐下。
  海伦娜依言落座,背靠在爱娜的双膝长裙前。
  爱娜不知从哪取出一枚木梳,驾轻就熟地替身前佳人梳理长发,问道:“明顿那个老东西没欺负你吧?”
  海伦娜:“没……就是让他偷看了内衣和内裤……”
  爱娜:“你跟他签订灵魂契约,当真是为了解除身上的诅咒?还是因为卡尔授意?”
  海伦娜翛然色变。
  爱娜却理所当然说道:“你不会以为这种事能瞒过那只老狐狸吧?不过卡尔肯定也没想瞒过他,估计是有别的后手,那只老狐狸在等着议长大人出招,不过你这孩子,也确实叫人惋惜就是了。这件事你父亲知道么?”
  海伦娜叹道:“我没告诉父亲,不过他现在应该知道了……”
  爱娜:“我想也是,不然以布莱顿的性子,怎么也不会看着你落入彼得家族之手。”
  海伦娜:“如果牺牲我一个……”
  爱娜打断道:“你这孩子从前就是这样,从来不愿为自己打算一下!”说着没好气地往海伦娜额头上敲了一记爆栗。
  海伦娜双眼氤氲星辰,捂着额头娇声道:“好疼啊,爱娜大人……”
  爱娜:“你还知道疼,一个小姑娘家也敢掺和进那些老头子的阴谋诡计。”
  海伦娜黯然道:“反正这么等着,也熬不了多少时日了……”
  爱娜闻言,默然无语,身前这位巴顿家的长女,背负的实在太多。
  海伦娜:“对了,爱娜大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爱娜:“你是想问,我是否与彼得家族合谋吧?”
  海伦娜连忙说道:“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爱娜:“瞧把你慌得,哈哈,不过我只能对你说,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
  海伦娜:“难道是神谕?”
  爱娜怜爱地将木梳划过柔顺的棕发,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海伦娜小心翼翼地细声问道:“那陛下这些年任由彼得家族胡作非为,也是神谕?”
  爱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声叹息,悠久而沉重。
  爱娜:“神圣同盟中的势力错综复杂,尤其是像彼得家族这种根深蒂固的贵族,其实力绝非摆在明面上的这么简单,这些家族最可怕的地方,永远是那些从来没翻动过的底牌,没人知道彼得家族的底牌是什么,因为这个古老的家族从来就没有倾尽全力。”
  海伦娜:“可爱娜大人您毕竟是神圣同盟的女皇啊,得到了神意武装认可的人族女皇。”
  爱娜:“政治可不是比谁的拳头更硬,彼得家族几乎掌控着神圣同盟中所有的灰色产业,从奴隶拍卖场到妓院,赌场,走私运输线,暗杀组织等等,这些涉及巨大利润的产业都垄断在他们手中,跟很多看似中立的议员实际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瓜葛,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撕破脸皮,到时候这些墙头草会如何站队,就难说得很了,元老院那些老头子,奢靡了一辈子,过惯了灯红酒绿的好日子,绝对不会跟钱过不去。”
  海伦娜:“可议长大人这边的新兴势力也不容小视啊。”
  爱娜:“我承认卡尔是一个相当富有人格魅力且手腕足够强硬的领导者,我也确实需要他这样的人才去制衡彼得家族,可那群老贵族若是容易对付,又岂能屹立千年而不倒?”
  海伦娜:“可议长大人似乎等不及了……”
  爱娜:“我会劝告他的。”
  海伦娜:“真的没办法?”
  爱娜:“如果想毕其功于一役,就太小看彼得家族了,现在我担心的反而是你,看样子,你应该也清楚体内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海伦娜:“知……知道的,只有当我的情欲释放到某种程度,才能解除身上的诅咒。”
  爱娜:“是的,所以当初我和教皇大人都对此束手无策,也不好对你明言,因为那个所谓的某种程度,也就意味着堕落了……”
  海伦娜:“所以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任由他们调教身子,直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
  爱娜:“你的父亲是个正直的人,你从小在他的庇护下长大,又只知道磨练剑术,虽然你一定听过贵族间的诸多阴司,可你并不了解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到底会面对什么。”
  海伦娜:“我……我穿过他们送的晚礼服了……穿着那身暴露的裙装,把……把两个跳蛋……塞进……塞进私处和屁眼里……”
  满脸羞涩的海伦娜最后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爱娜:“你以为那就是结束?告诉你,那连开始都算不上!”
  海伦娜:“我都……都那么不要脸了……”
  爱娜:“你知不知道,跟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的你,等于自行放弃了神圣同盟的居民身份,不具备任何人权,也就是说在法律上,你连人都不是,你只是一件货物,一件属于彼得家族的货物,无论他们对你做些什么,在法理上都是允许的,而且由于灵魂契约的存在,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海伦娜:“我明白的,这些契约上都写着……”
  爱娜:“不,你不明白,你永远不会明白那些色老头的下限到底有多低,你能忍受每晚跟不认识的老头子做爱?你能忍受脱光了衣服被人牵着在公园里散步?你能忍受那些花样百出的淫虐性刑?你能忍受明顿养的那条巨犬趴在你身上?”
  海伦娜惨淡一笑:“但是我也没别的路可走了呀……”
  是啊,一个时日无多的可怜女子,又能如何选择自己的未来?死?还是堕落?
  爱娜从后双手环抱,轻轻拥住了海伦娜的娇躯,细细呓语:“为什么你这样的姑娘要遭受这么多苦难……”
  海伦娜:“也许这也是女神给予我的考验吧……”
  爱娜:“那这考验未免太残酷了些。”
  海伦娜:“爱娜大人,明顿他到底拜托了你什么事?”
  爱娜:“为你身体上各处性器施加女神的祝福……”
  海伦娜皱眉道:“这又是为什么?”
  爱娜:“因为对你这种未经性事的女孩子而言,想让你堕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反复蹂躏你的身子,直到你完全抛却尊严,最后无可救药地依恋上被调教的快感……而这种调教,正是彼得家族所擅长的……”
  海伦娜刚想辩解一二,可想起自己的病房中抠穴自慰的种种场景,又觉得不那么确定……当时她确实舒服得不知羞耻地淫叫了……
  爱娜:“普通人总是看重彼得家族的财富和势力,而忽略了另一个事实,这个古老的家族历史上出过许多位圣级强者,只不过跟家族本身相比,名声不显罢了,其实这支血脉在修炼上的天赋一点也不弱,虽然他们总喜欢用钱解决问题。”
  海伦娜:“金钱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那些圣级供奉也会因钱而翻脸。”
  爱娜:“所以彼得家族中每一代均会有一位神秘的圣级强者坐镇,只有当代族长知晓这个人的身份。”
  海伦娜:“议长大人没派人查过?”
  爱娜:“查的人都死了,只能确认此人的战力绝不在你父亲之下。”
  海伦娜:“这样的高手能隐忍到这种地步?这个家族确实很可怕。”
  爱娜:“这支血脉另一个显著的特征,大概就是对性的渴求了,他们族中的男人,尤其是直系血脉,天生就极为擅长性事,对女人,特别是美女的身体有着几近疯狂的执念。”
  海伦娜想起恋人波顿每每触及自己的肌肤,胯下都无可避免地硬直撑起,没个半小时根本就压不下去,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
  爱娜:“所以彼得家族也最乐于开发出各种调教性奴的淫具和手段,甚至狠起来连他们族中的女子也不放过,你知道为什么其他贵族都期盼与彼得家族联姻么?”
  海伦娜:“难道不是为了攀附权贵?”
  爱娜:“权利当然是其中一个理由,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彼得家的直系女子,在贵族中很受欢迎……”
  海伦娜:“这也不奇怪啊,我听说明顿的四个女儿,个个都是出落得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爱娜:“那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嫁出去的三个女儿,都被他亲手调教过?”
  海伦娜回过头来,瞪直了双眸,一脸的诧异,说道:“他对亲女儿都能下手?这怎么可能?”
  爱娜:“此事千真万确,因为就是我替她们施加的祝福,所以我才担心你,那个人对自己女儿都能狠得下心,何况你这个敌对家族的长女?”
  海伦娜:“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对了,爱娜大人,彼得家族的人难道不会觊觎你的姿色?”
  爱娜沉默半晌,却是忽然一指头戳在海伦娜嘴角的酒窝上:“你这小姑娘还有心情担心我?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海伦娜鼓起红嫩的腮帮子:“爱娜大人,我今年二十二岁了,怎么还把我当小姑娘。”
  爱娜:“我是看着你晋入圣级的,说起来你【荆棘玫瑰】的称号还是我替你取的呢,转眼就两年了呀,嗯,从身段上说,确实不算小姑娘了,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被一位永恒大陆上公认的大美人称赞身材,海伦娜俏脸上漾起嫣红,哪有女人不爱美呢。
  爱娜正色道:“海伦娜,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你就不能再把自己当成巴顿家的大小姐,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一个最下贱的性奴隶,你活着的意义,就是让男人侵犯你的身子,你湿润的小穴,就是为了让男人的肉棒享受,你柔弱的子宫,就是为了让男人灌注精液,记住,完全抛弃你往日的骄傲和矜持,对一个性奴隶而言,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你越是纠结于过去,堕落的过程就越痛苦。”
  海伦娜站起身子,屈膝行礼:“性奴海伦娜,谢过爱娜大人指点。”
  爱娜:“还有一件事,我听说你和彼得家的波顿在秘密交往?”
  海伦娜:“是……是有这么一回事……”
  爱娜:“那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明顿那家伙,也许……噢,不,应该说一定会让人在波顿面前轮奸凌辱你,甚至有可能是他亲自上场。”
  海伦娜眼框染上雾气,垂下晶莹泪珠,嘴角却翘起弧度,带泪微笑道:“没关系,无论在谁面前,海伦娜都会幸福地……接受侵犯……”
  林荫大道四十六号这栋豪宅的主人,彼得家族家主明顿,此刻正伫立书房外的露台上,背负双手,眯眼眺望远方,眼中尽是笑意,仍是一副富家翁做派。
  管家捧着一个礼盒来到明顿身后,躬身道:“老爷,名淑服饰店把裙子送过来了,款式按照老爷您的要求作了修改,只是他们老板恳请我们家族为其保密,毕竟泄露客人尺寸这种事,传出去不太光彩。”
  明顿转身掀开礼盒,将内里裙装在两手间扬开,仔细观摩,笑道:“唔,手艺不错,以后不妨多照顾一下他们家的生意,我想,那个小妮子一定会是最淫秽的小性奴!”
  管家目不斜视,点头应是,没有半句废话,经验告诉他,在老爷面前,少说多做,才能活得长久。
  不知过了几天,某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在临海城中一栋再寻常不过的二层宅邸中,却显得有那么一丝不同寻常。
  烛影摇红下,崭新的椭圆形餐桌两侧,孤零零地摆放着两份冒着热气的牛排与一瓶红酒,一对中年男女相对而坐,本该享受美食的用餐时间,气氛却显得尴尬而凝重。
  中年妇人表情有些恹恹,草草切下两小块牛排,咽下腹中,便把餐具放到一边,擦了擦嘴,好整以暇望着餐桌对面的男人,不再动作。
  中年男人垫了垫发福的肚皮,问道:“怎么就吃这么一点?胃口不好吗?”
  中年妇人冷冷道:“罗伯特,卖女求荣后还能吃得下饭,我可没你那本事。”
  中年男人沉声道:“玛格丽特,你以为我愿意?胳膊拗不过大腿,我们这点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凭什么拒绝彼得家族的要求?凭我头上这个买来的爵位吗?”
  玛格丽特:“可奥黛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唯一的女儿!”
  罗伯特:“我们年纪还不算太大,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
  玛格丽特似笑非笑,歪了歪脖子,不置可否,忽然抓起餐桌上的碟子,劈头盖脸便朝丈夫脸上砸了过去。
  罗伯特侧身险险避过,碟子碎片连同沾着酱汁的牛排在身后洒了一地,他高声道:“你疯了么!”
  玛格丽特:“是啊,我疯了,现在要回房休息,别打扰我。”说着便要离席而去。
  罗伯特:“不行,今晚你要和我一起去!”
  玛格丽特:“一起去看着咱们的女儿受辱?你忍心看你就去,别拉上我!”
  罗伯特:“彼得家的请柬上写得很明白,要我们一道出席!如果你不去,那我之前的委曲求全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玛格丽特斜眼道:“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样一个男人?”说着便头也不回,朝更衣室走去。
  罗伯特拳头紧握,额角青筋骤起,双眼似要滴出血来,转瞬又叹了口气,继续切割牛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马车停留在林荫大道四十六号正门,身着燕尾服的老管家早已恭敬地守在门前,一丝不苟地吩咐着仆从们迎来送往,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有条不紊。
  罗伯特携同妻子下车,若无其事地上前与老管家闲聊寒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二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友,玛格丽特冷眼旁观,就像看着一个可笑小丑的拙劣表演。
  良久,老管家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礼貌地表示时间不早了,便吩咐仆从将罗伯特夫妇带入内厅,一路无事,至内厅,夫妇二人却发现今晚宴会中出席的宾客并不多,而且几乎全是彼得家族中的成员。
  彼得家族果然都是一群色鬼与暴徒,玛格丽特面无表情,心中却鄙夷万分,只是一想到自己那离家多日,被彼得家囚禁的女儿,又觉得莫名的心酸。那毕竟是她养育多年的女儿啊……
  罗伯特依旧不改商贾本色,四处与人打着招呼,全然不顾周遭众人那轻视之色,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些老贵族们虽然很看不起罗伯特这种砸钱买爵的暴发户,脸上写满了不耐,可也没有赶人的道理,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聊着。
  随着一串张狂的笑声,一个健硕的年轻身影从二楼围栏上翻身跃下,稳稳当当落在内厅临时架设的舞台上,金发青年嘴角含笑,以无可挑剔的贵族礼仪向厅中各人弯腰行礼,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叫普顿,感谢诸位参加今天的晚宴,也感谢明顿先生,噢,也就是在下的父亲,承包了今晚所有的开支,请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厅中众人会心一笑,朝角落中一位不起眼的富家翁鼓掌致意,明顿点了点头,坦然接受着宾客们的谢意。
  普顿干咳两声:“那个……明顿先生,咱虽是父子,可账目还是要算一算的,明天麻烦把跑腿费转到我的银行账户中……”
  明顿佯怒举起手杖,作势要打。
  普顿连忙摆手道:“行,行,您别气,我不要了,我不要总成了吧,咱家老头子就是抠,不带这样使唤儿子的……”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成心而论,作为彼得家族继承人的有力竞争者,普顿各方面都挑不出毛病,除了在某些地方总表现出让人无语的浮夸,例如此刻这位俊朗的金发青年,居然只披着一件宽松的睡袍,披着睡袍也就算了,他居然没穿裤子,连内裤都没!毫不在意地将肉棒甩动在宾客面前,虽然今晚女宾只有一位,可这等放浪形骸的形象在这群所谓的老绅士眼里,无疑是典型的纨绔子弟。
  普顿心中暗笑:这群死老头子一定看自己很不顺眼吧,这就对了,如果他们都看好自己,只怕自己早就被其他兄弟干掉了……要知道,他那位白天能干,晚上更能干的父亲,光是私生子就不知道有多少个。
  普顿:“另外我们还要感谢罗伯特先生与玛格丽特女士,为我们把奥黛小姐养育成一位窈窕淑女,然后,亲手把她送到彼得家族中当性奴……”
  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众宾客皆是笑容玩味地瞧着罗伯特夫妇二人,玛格丽特死死攥住拳头,关节发白,抿嘴不言,可那可以杀人的眼神已毫无保留地表达出她心中的愤怒,反观罗伯特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闲适模样,还略带几分与有荣焉。
  能出席这种晚宴,厅中宾客自然不会是那种好面子的人,可即便如此,众人觉得自己跟罗伯特比起来,脸皮还是稍薄了些……
  呸,暴发户就是不要脸!
  普顿笑道:“看来玛格丽特女士思女心切呢,好,事不宜迟,下边就有请美丽的奥黛小姐出场见客吧。”
  那口吻就像在嫖客面前介绍娼妓,玛格丽特气得浑身发抖,可转眼间又热泪盈眶……因为那个她日思夜想的俏丽身影,正从楼梯上缓缓转下……
  女儿仿佛比离家前消瘦了,而且……而且这些男人居然逼迫她穿这种裙子……
  老绅士们一个个眯着眼,脸上洋溢着暧昧的笑容,那炙热的目光,如同盯着一只误入群狼领地的羔羊。实际上奥黛小姐身上所穿的墨绿礼服裙装,款式并没有什么不妥,甚至就跟她平常最爱穿的那身晚装一模一样,问题只是抹胸与下体私处部位由全透明的轻纱布料缝制,连花纹都懒得绣,就这么简单直白地将女子那要害之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一眼望去,就像裙装上突兀地缺失了一部分布料,幸好,少女内里还穿着奶罩与内裤,不至于三点毕露,可内衣裤上那妖艳的朱红,又从这位秀气女子的清纯气质中提炼出几分撩人的骚气,便像一朵白花沾染在红尘的欲水中,无声无色中撩拨人心,要知道,如今这套色气晚装的主人,可是一位正经的贵族淑女,一位接受过正统礼仪教育的千金大小姐,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符合老绅士们的审美标准,可就是这么一个温婉女子,却穿得形如娼妇,一步步走下阶梯,将自己一身清白,献与群狼们……共享!
  罗伯特眼中似是泛起丝丝涟漪,可转瞬又掩盖过去,笑容可掬,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叹道:“我家女儿长大了……”
  周遭宾客不自觉挪开几步,似乎耻于与此人为伍。
  奥黛敏锐地从宾客中发现眼中饱含泪水的玛格丽特,轻声喊了声:“妈,你来了……”然后又看了看父亲,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
  普顿:“即将破处的奥黛小姐,今晚也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呢,为了让大家玩得更有兴致,在下使点手段,奥黛小姐虽然已被调教,可我故意保留了她最后的倔强,对,只是倔强,就因为这一点倔强,奥黛小姐此刻心中并未完全屈服于彼得家族,也就是说,奥黛小姐其实还没彻底堕落为性奴隶,她还是一位值得我们尊敬的大小姐。”
  说完,普顿万恶的手掌便重重拍向了奥黛圆润的玉臀,奥黛一声惊呼,满脸羞怒地盯着身旁刚轻薄过她的金发青年。
  普顿:“哟,还挺傲娇来着,不过手感确实挺好的,不错,正如大家所想,今晚我就要让在座的诸位一起见证这位贵族淑女堕落的最后一刻。”
  普顿朝后打了个响指,仆从们搬出零件,熟练地将钢棒横杆组合成一具牢固的拘束架,让人意外的是,拘束架上留了两个位置,明显是双人用的。
  宾客们纷纷不怀好意地望向风韵犹存的玛格丽特……
  普顿连忙说道:“请大家不要误会,玛格丽特女士是我今晚的贵客,我并没有任何对她不敬的意思。”
  宾客们转过头去,失望之情洋溢于表,那你小子弄个双人拘束架是几个意思?耍我们么?
  普顿笑道:“另一个位置稍后自有妙用,嗯,时间不早了,下边就有请奥黛小姐入座吧。”
  奥黛咬了咬唇,提起裙摆,驯服地俏立在拘束架前,任由仆从将自己四肢锁定在活动钢棍上,金属项圈套住玉颈,半月形环扣卡住腰身,整个人身子略为前倾,双腿微微分开,屁股高高顶起,俯身翘臀,标准的性奴站姿,这种造价昂贵的活动拘束架由魔力驱动,就算是那些寻常贵族家中也不多见,但在彼得家族中只能算标准配置。
  仆从们又从后推出一件放置在木板滑轮上的金属器具,冷冽的外壳上映照着烛光,分外阴森,仆从揭开器具前端,拉伸出两枚可折叠的铁杆,在其末端安装上两枚柱状零件。
  普顿:“相信大家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台魔力撞机,但一定没见过这种样式的,唔,这可是我们家族中最新开发的淫具,据说频率可达到以往的两倍以上。相信在它的侵扰下,奥黛小姐最后的意志一定会彻底瓦解。”
  两倍以上?在场的老绅士们已经盘算着怎么给自己家也弄上一台了。
  普顿:“好了,东西已准备齐全,下边就有请玛格丽特女士亲手送自己的乖女儿堕为性奴吧!”
  玛格丽特瞪直了双眼,一脸的意外,那震惊的表情分明作不得假。
  普顿皱了皱眉头,问道:“罗伯特先生,难道您没有跟尊夫人事先提过这事?”
  罗伯特讪讪一笑:“我若说了,她还肯跟我来么?不过现在也不迟嘛……”
  玛格丽特愤然吼道:“罗伯特,你还是人吗?你这个畜生!”
  拘束架中的奥黛却缓缓说道:“妈,你来吧,与其让别人弄,我宁愿你来帮我……”还留着一分矜持的大小姐终究羞于把“沦为性奴”四个字说出口。
  玛格丽特痛心地点了点头,失魂落魄地走上台去,将女儿礼服裙锯高高拉起,固定在上方的横杆夹子中,慢慢地,慢慢地,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将女儿裆部那嫣红的内裤褪至双膝之间。
  作为一个母亲,在一群老色鬼的围观下,亲手将爱女的下体暴露人前,玛格丽特不禁泪流满面,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女神惩罚,遭这种罪。迷糊间,她注意到拘束架上镶嵌着数颗幽光萦绕的珠子,竟是用于记录影像的魔法照影珠,难道彼得家族还要把女儿堕落的过程录下来,以后供人玩赏?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粉嫩而甜美的处女小穴仿佛一件女神恩赐的完美艺术品,疏落的弯曲毛发下,晶莹水润的一线肉缝勾引着在场所有色狼的灵魂,就连一直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明顿,也难得睁了睁眼,流露出一丝赞赏的目光,他喜欢玩弄美女,不代表他不会欣赏美女。那处未经开凿的肉穴,看上去是如此的稚嫩,只需要双指轻轻一捏,都能掐出青春的爱液。
  虽然心中万般难过,玛格丽特却明白自己不能停下动作,彼得家族随时可以让别人替代自己的工作,那些心中填满色欲的男人可不见得会跟自己一样温柔,甚至可能会故意更粗暴些。
  玛格丽特将特制的润滑剂涂抹在铁杆末端的圆柱形零件上,勾出双指,缓缓掰开女儿下体阴唇,握住撞机棒首,抵住蜜穴洞口,轻柔地缓缓往内挤压,细声安慰:“奥黛,如果弄疼你了就喊出来,妈妈会尽量小心点的。”
  奥黛冷哼一声,嘴上却说:“妈妈……放……放进来吧,女儿……不……不痛……”
  淫虐的冰冷铁棒终于完全侵占了阴道内的空间,少女平滑的腹部上拱起些许弧度,像蛰伏在要害处的猛兽,只等那一声令下,便要兴风作浪。
  玛格丽特双手往外掰开女儿臀瓣中的密故,再用手指抵住回弹的股肉,只见内里没有丝毫秽物,也闻不着腥臭,想必事先已清洗干净,只等铁棒临幸,玛格丽特犹豫片刻,还是将棒首左右反复旋转着,缓缓推进女儿后庭菊穴旱道中。
  奥黛终于忍不住高声呻吟,被彼得家族调教时也不是没尝试过在屁眼中塞入异物,可这根铁棒明显要比那些震动棒与跳蛋之类的淫具粗上一圈,虽然母亲已事先涂抹过润滑剂,可那肠道肿胀仿佛撕裂的感觉,仍让她苦不堪言。
  玛格丽特心疼地停下推入的动作,甚至还悄悄往外拔出一点,关切问道:“奥黛,很疼吗?我们先停一下,慢慢来吧……”
  普顿朝一位男仆打了个眼色,男仆会意,悄悄来到母女身后,忽然提起手臂,猛地一掌拍在铁棒上,圆柱体受力挺入,直没入菊穴内……
  猝不及防下,玛格丽特来不及阻止男仆的粗暴行径,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不要!”同时响起的,还有女儿奥黛的凄惨悲鸣……
  普顿笑道:“哎哟,玛格丽特女士,这也是为你们好呀,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看,这不就进去了么?”
  玛格丽特:“恶魔!你是恶魔!”
  普顿:“别这么说嘛,来,这淫具上有绿黄黑三个按钮,分别对应三种档位,给你一次机会,你这当母亲的,就替女儿选……”
  没等普顿说完,玛格丽特便斩钉截铁般说道:“我选绿色。”
  普顿:“太太,别这么急嘛,为什么不考虑一下黄色和黑色呢?这可不能反悔的。”
  玛格丽特:“就选绿色。”
  普顿无奈道:“好吧,看来太太你对这些器具档位划分还是懂一点的……”
  玛格丽特怕普顿反悔,连忙按下了绿色按钮。魔力撞击开始剧烈地抖动,如同一头刚苏醒的巨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撕咬吞噬那捆绑在眼前的美味猎物。从第一秒开始,可怜的奥黛小姐便双眼翻白,嘴角流涎,全身痉挛颤抖着,像一具被抽离了灵魂的玩偶……
  玛格丽特:“怎……怎么会这样,绿色不是最低的一档吗?”
  普顿:“噢,所以我才说你只懂一点啊,一般来说,确实如此,可我们家的那些工匠们脾气古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看着被自己亲手送进地狱的女儿,玛格丽特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身子一软,跌坐在舞台上。
  不远处的明顿暗自一笑,其实这台器具可由普顿输送魔力自由操控档位,无论玛格丽特如何选择,最后也只会指向最高一档,自己这个儿子,只是在玩弄这个少妇的人心罢了。
  有自己当年几分风采啊……
  奥黛空洞的眼眸中,望不到过去,看不到现在,见不到未来,只剩下无尽的空虚,那是少女意志彻底崩溃的前兆……
  铁杆上连接的金属圆柱体零件,以极高的频率反复锤打着她下体的两处肉穴,毫无感情地洗刷着她姣好的肉体,时间被无限地放慢,她清楚地感受到淫具每一次往返给她带来的剧烈痛感,以及那点不可言喻的扭曲快感,她心里是明白的,她的身子在彼得家族的肆意调教下,其实早就沦陷其中,不然又怎么会在一群恶心老头的围观下升腾起别样的愉悦?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折磨身子,也习惯了被男人折磨身子带来的高潮,她之所以还觉得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件货物,一个性奴隶,仅仅是彼得家族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罢了,其实她早就没希望了,她绝望地伫立在悬崖边上,等待着谁将她推下万丈深渊,她曾经高贵的身份,丰富的礼仪学识,优雅的谈吐姿态,统统将会成为男人玩弄她时兴奋的助燃剂,这些表面上风度翩翩,背地里龌龊猥琐的老头们,不就喜欢亵渎她这种纯情的贵族千金么?
  奥黛无意识地挣扎着,拼命想合拢的大腿,反复扭动的腰肢,用力摆动的藕臂,都暗示着这个饱受淫虐的女孩子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无论她如何努力,拘束架始终坚定如一地执行着它的职责,从来就没有性奴能挣脱它的禁制,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金属棒像来回驰骋于肉穴中的猛兽,反复蹂躏着少女的肉身,然而来自女皇陛下的祝福却又不断治愈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别无选择,汹涌彭拜的快感逐渐压倒穴道磨研带来的痛苦,在亲人面前被淫具性虐的耻辱感反倒将她抛入更高的云端,她往下看了看,她看到了自己堕落的面容,她看到了彻底沦为性奴的自己。
  她笑了……笑魇如花……
  然后,像一个性奴隶一样,放浪淫叫。
  奥黛娇吟道:“母亲,你看见了没,你的女儿堕落了,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了,啊,啊,我好开心,以后终于可以每天都品尝肉棒,被男人们强暴轮奸了,我要喝精液,我要喝彼得家族男人的精液,那味道可比咱们家的山珍海味都要香呢,哦,哦,呼,啊,啊,啊!肉棒……肉棒在哪?呜呜呜,主人们赶快用肉棒插我啊,请尽情用肉棒惩罚我这个故作矜持的性奴隶吧,射……射进来,内射进来!我要男人,我要被男人们侵犯到天亮!爸爸,谢谢你,谢谢你把女儿送到彼得家族里当性奴,如果没有你,我怎么会体验到……体验到做女人的好处,爸爸,你也想强奸女儿对吧?我很小的时候你就想强奸我了对吧?来,女儿已经是性奴了,只是彼得家族的一件货物,无论被谁插进去,都不会反抗的,爸爸,来,和女儿一起乱伦吧!”
  晶莹剔透的浆液伴随着淫糜的气息,从少女泥泞不堪的骚屄中喷涌而出,流泻在嫣红的内裤上被布料所兜住,从中轻轻坠下一小片,淫色染开,再从三角内裤徐徐滴落在脚踝边上,积下粘液水渍。
  奥黛作为淑女的一生已然完结,但作为性奴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明月挂在窗外,海伦娜面对等身落地镜,悉心装扮,她身上穿着那套半身裸露的深紫晚礼服。
  木门敲响了三下,她知道时间到了……
  今晚,她不是【荆棘玫瑰】海伦娜,她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海伦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7:34

(七)淫宴
  在两枚金属棒首的反复暴戾锤打下,少女双穴相继沦陷,形势一片糜烂,每每伴随着金属棒以骇人的频率深插猛抽,整片弹嫩红润的臀瓣股肉难以自抑地律动颤动着,像极了那餐桌上被顽童逗弄的果冻甜食,春情泛滥的小穴阴唇肉眼可见地痉挛收缩着,从中喷溅出一道道屈辱的淫泉,将此刻性奴少女那迷乱情欲一一倾泻在大腿上,内裤上,地板上,这幅收录在照影珠中的堕落色情画面,注定要成为地下拍卖场上有价无市的珍品。
  可惜还戴着奶罩,看不到酥胸上摇曳的玉峰,略感美中不足,不过反正今晚时间充裕,还怕这位已沦为性奴的大小姐脱不干净?而且脱掉以后,只怕在天亮之前,都很难再穿上衣服了……
  随着最后一声绝顶淫叫,情欲的本能冲垮了少女最后一丝理智,曾经一心成为淑女的奥黛小姐在高潮中彻底完成了从人到奴的转变,成为彼得家族诸多性奴中的一员。
  老绅士们面带笑容,纷纷举起酒杯,为淫堕的少女庆贺,烛光透过红酒,折射出一个个扭曲的面孔。
  男仆们小心翼翼将两枚金属棒首拉出,积攒已久的潮吹爱液汹涌澎拜地激射而出,打湿了玛格丽特呆滞的面容,却并未让这位憔悴的母亲惊醒。对于亲手将自己的爱女送进地狱这种惨剧,已经让身为人母的玛格丽特几欲崩溃,含辛茹苦把女儿教养成人,最后就是为了把她送给这些老头子们当性奴隶?玛格丽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普顿鼓掌道:「感谢玛格丽特女士亲自为自己女儿送行,想必奥黛小姐往后挨肏的日子里,一定不会忘记您伟大的母爱,现在请太太先下去休息吧,我刚还真担心您会直接晕过去呢。」
  男仆们将玛格丽特扶下舞台,安置在她丈夫身旁,罗伯特轻轻拍打着妻子手背,脸上依旧风轻云淡,眼眸深处却埋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意味。
  普顿:「弄出两个位置的拘束架,却只让看奥黛小姐的独角戏,我想诸位长辈心里已经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了吧?不必否认,换了我也忍不住要骂上几句。」
  不出意外,一番自嘲反而把台下一众老古董逗乐了,这小子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普顿双手下压,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奥黛小姐旁边那个位置当然不会一直悬空,它虽然与玛格丽特女士无缘,可接下来出场的这位,也绝对不会让诸位失望就是了。」
  色老头们顿时提起了神,普顿虽然有时候胡闹了些,可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没出过漏子,他当着明顿大人的面子上说不会让宾客们失望,那就必然是个值得期待的美女,只是不知道比玩弄一对母女花更为惹人心动的,究竟是怎样一位绝色佳丽?是宫廷中的女官?是某个覆灭家族的遗孤?还是哪位大臣的情人?
  答案很快便呈现在他们面前,正如普顿所承诺的那般,他们没有失望,何止没有失望,甚至有种梦游般的荒诞错觉,如果说他们心中此前有一万种猜测,这位女子偏偏就是那万中无一的例外,他们想不通,也想不到,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能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肯出现在这里。
  这位以正统淑女步姿拾级而下的柔媚女子,是巴顿家的长女,名副其实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巴顿!
  经过短暂的震惊失态后,老绅士们纷纷各自回过神来,以老道的目光打量起这位在联盟军中声名鹊起的大美女,他们不是没见过海伦娜,他们只是没见过这样的海伦娜……这样撩拨人心的海伦娜……
  半身端庄半身媚,半分清纯半分欲。
  不得不说,这套裸露半身的华丽晚装,完美契合着海伦娜那高傲气质与妖娆身段,贵气与色气相互纠缠,挑衅着每一个正常男人的兽欲冲动,时时刻刻引诱着这些衣冠禽兽们摘下可笑的伪装,扑上前去,肆意轮奸。
  倒不是这些老贵族们定力不够,都是玩了大半辈子女人的花丛老手,还能跟毛头小子一般没见识?着实是海伦娜配上这套身姿晚装,给予人的视觉冲击太过于震撼。特别是那颗随步伐左右摇晃,完全暴露的右乳,乳尖上垂吊着镶嵌紫色宝石的淫虐挂饰,还有裙摆下显露半侧真容的镂空蕾丝丁字裤,不说要了这些老家伙们一条命,要半条命还是不难的。
  今晚的海伦娜小姐,美得实在有些不讲道理。
  玛格丽特从迷茫中清醒过来,看着款款而来的巴顿家长女,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唯一能确认的是,穿着这身暴露晚装登场的海伦娜,绝不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女儿而来,罗伯特神色如常,眼底却仿佛有种挥之不去的遗憾……
  海伦娜悠然站定,俏立人前,以极为严谨的贵族礼仪低下臻首,错落双脚,屈膝行礼,因为身上晚装款式只落下半边裙摆,右指虚提,左侧裙摆捻起,敞露出那双包裹在紫色网袜中的修长大腿,以及勾勒出小穴肉缝轮廓的小片三角蕾丝布料,让几位老头子转身抹起了鼻血……
  海伦娜低眉顺眼,细声道:「性奴隶海伦娜,向各位主人请安。」
  真的是性奴隶,虽然不知道明顿与普顿父子使了什么手段,但这位神圣联盟中无数青年俊杰心中的梦中情人,确确实实已屈服于彼得家族,沦为那终身供人淫欲的性奴隶!
  只是不知道调教到什么程度了,看这模样,已经相当乖巧顺从了,众人望向明顿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敬畏,虽听说这位圣级美女在一次任务中出了意外,再不能随意出手,可那也是一位敌对家族的圣级强者啊,连这样的女人都能收入囊中,还是作为性奴隶来驯服,还有什么是这位家主办不到的么?
  若哪天自己背叛这位家主,家中女眷的命运只怕会比死更凄惨吧?老头子们纷纷打定主意,这辈子都紧抱着这条粗得不能再粗的大腿。
  普顿:「海伦娜小姐,看来诸位来宾对于你忽然委身家族的决定,有些不解呢。」
  海伦娜伸出玉指,说道:「这是因为我身中魔物诅咒,时日无多,命不久矣,迫切需要借助彼得家族独有的调教手法放纵情欲,才有活下去的希望,我还年轻,不想就这么告别这个世界,为此我情愿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而且不怕诸位笑话,我最近才发现,其实……其实我就是个生性淫贱的荡妇,尝试过一次放纵情欲的销魂滋味,便再也……再也停不下来了,现在每天没被家族调教或是自慰,根本就……睡不着……,我已经主动与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所以是无法反抗诸位主人的,请大家放心亵渎我的身子,在彼得家族中,海伦娜只是个任凭肏弄的淫乱性奴。」
  普顿:「很好,海伦娜小姐有这番觉悟,不但是我们彼得家族之幸,更是神圣联盟所有男人之幸,她值得我们的掌声。」
  台下众人,掌声如雷,台上女子,羞赧致意。
  普顿笑道:「好教大家得知,海伦娜小姐与奥黛小姐虽然已被家父全力调教,可她们此刻仍是处子之身,在今晚这个舞台上,她们即将经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瞬间,也就是作为性奴隶的身份,公开处女丧失!众所周知,这两位美丽的小姐本来就是形影不离的闺中密友,如今一道沦陷,一道堕落,最后更是一道在诸位面前开苞破处,真不由让人感叹命运的神奇,或许,这正是女神的安排吧。」
  海伦娜十指交错相扣,拢在胸前,作祈祷状俏皮笑道:「女神在上,让主人们今晚温柔些,不然海伦娜都记不清初夜被哪几个男人糟蹋过呢……」
  听着海伦娜这番调笑,一位老绅士尴尬地把手帕抹向裆部,看样子竟是当场泄了阳精,顿时觉得脸上无光……
  奥黛听着台下吵闹,悠悠转醒,转头看着同在台上的熟悉倩影,先是一阵讶然,继而看到好友身上那套淫秽晚装,似乎明白了什么,柔声道:「海伦娜,你也……你也来了……」
  海伦娜上前缓缓抱紧从前的姐妹,说道:「是啊,我陪你一起当性奴来了,以后我们两个都是彼得家族的私产了,我呀,要陪着你一起被人轮奸,一起被人内射,一起服从彼得家族的肉棒,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
  奥黛自嘲一笑:「看来,我们都被调教得差不多了……也好,我们就当一辈子的性奴闺蜜吧……」
  海伦娜:「瞧你身上的衣服都让汗水浇湿了,来,我帮你脱掉吧,不然容易感冒呢。」说着不由分说,便把奥黛身上裙装连同奶罩脱得干净,却保留了双膝间那条湿透的内裤。
  海伦娜笑道:「唔,这样就不算一丝不挂了!」
  奥黛娇嗔道:「就你喜欢捉弄我……」身上唯一的布料却像是为了束缚双腿般拉扯在胯下,让奥黛多出几分莫名的性感。
  海伦娜饶有兴致地逗弄着好友酥胸上极富弹性的一对玉兔,说道:「我家奥黛最可爱了。」
  奥黛没好气道:「你自己不也有么?赶紧脱了衣裳玩自己那对奶子去!」
  台下又是一阵喧闹起哄,色心渐起的老头子们已经忘却了风度为何物,居然感受到几分心跳加速的悸动。
  海伦娜:「既然主人们要看,海伦娜乖乖脱了就是……」
  藕臂一一划过后颈,胸脯,小腹,后腰,不知出于什么考量,这套穿戴时极为繁复的晚装长裙,脱落时却只需要解开几处简单的扣子,一身紫魅苒苒褪落,抹去层层幽深夜色,蜷缩于色泽暗哑的深紫高跟鞋旁,再无力遮掩那曼妙迷人的胴体。
  清丽的面容,白皙的肌肤,挺拔的椒乳,平滑的小腹,粉嫩的肉缝,圆实的玉臀,修长的大腿,一切都显得那样恰到好处,恰如其分,少一分则青涩,多一分则早熟,她在最美好的年纪,向世人展示着她最美好的一面,留下最美好的画卷,她在最适合的季节,自甘堕落成最美丽的性奴……
  仿佛为了宣示与奥黛深厚的姐妹之情,海伦娜同样把内裤往下褪至双膝处,再以同样俯身翘臀的姿势任由男仆将她禁锢在活动拘束架中。
  海伦娜:「喏,我跟你一样都被主人们看光光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奥黛嘟起小嘴:「哼,你不自己脱,等会儿还不是要被人撕掉衣裳?」
  两人四目相对,掩不住笑意,从前互相调笑的大小姐和如今赤裸受缚的性奴隶,两位手帕交的情谊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而且似乎都在故作轻松地安慰彼此。
  普顿:「两位大小姐虽然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敏感,可毕竟未曾被真正的肉棒奸污过,若是一会儿被肏时不够配合,扰了大家雅兴,那可怎么办?唉,到时候我家老头子还不是把账算在我头上?」
  海伦娜和奥黛哪还不明白普顿的意思,她们虽然已经说了那么多不要脸的淫语,可真要把那个提议在众目睽睽下说出来,尚为处女的她们实在开不了那个口,免不了一时冷场。
  两道响亮的脆鸣同时扬起,少女们的小屁股上各自浮出一个清晰火辣的掌印,两人娇臀骤然吃疼,不禁双双发出一道动人的呻吟。
  普顿悠闲地往掌心呵着气,意思很明白,如果她们两个不听话,继续受罪的就是她们的屁股了。
  海伦娜:「请……请主人们给海伦娜注射……媚药,让……让我当众彻底发情……让大家看看巴顿家养出了一个……如何放荡的女儿……」
  奥黛:「像奥黛这样的处女,就应该被强制注射烈性春药,然后被……被肏成母猪……肏成只知道交合的母猪……」
  海伦娜与奥黛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无奈的屈服,且不说那一纸契约,单是这束缚手脚的活动拘束架,便让她们无从反抗彼得家族的性虐,普顿和这些老男人们只不过想听到她们亲口说出折辱自己的言语罢了。
  普顿:「感谢两位美女为在下分忧,既然你们都这样哀求了,如果我再拒绝你们岂不是显得小气不是?」说着拍了两下手掌,当然,这回没拍在两位性奴大小姐的屁股上……
  两抹倩影作护士装束,悄然从台后转出,低眉顺眼,并肩将一辆医院中随处可见的配药小车推至台上,看着最近频频在自己胯下逢迎淫叫的小护士,一些老常客忍不住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海伦娜好奇地转过脸去,目眦欲裂,狠声道:「普顿,她们只不过是照顾我的护士,放了她们,她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家族之间的事。」
  普顿:「海伦娜,你看了她们这身制服,难道还不明白她们的身份?还是说,你明白,但不愿意相信?那就听她们自己说说吧。」
  艾玛:「海伦娜小姐,艾玛是自愿与彼得家族签订性奴契约的,他们帮我父亲偿还了债务……」
  蒂法:「最烦你们这些富家大小姐居高临下地施舍怜悯,我们当性奴总比守着护士那点微薄的薪金要舒服。」
  艾玛:「蒂法,你别这样说海伦娜小姐……她也是为了我们好……」
  蒂法:「你瞧她们现在什么样子?她们跟我们一样,都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罢了,都是被男人玩弄的货物,有什么资格可怜我们?」
  普顿:「听见了没??本少爷可没用强,我们之间的交易公平得很,而且完全合法!」
  海伦娜冷冷道:「合不合法,到头来还不是你们这群贵族说了算?」
  普顿:「艾玛,今晚海伦娜小姐有那么一点点……不听话,你说怎么办?」
  艾玛怯声道:「不听话的性奴隶,要……要惩罚……」
  普顿:「唔,你照顾了她这么久,你觉得以海伦娜小姐的体质,注射哪种媚药比较合适呢?噢,不需要考虑负作用的话。」
  艾玛:「注射【淑女幻灭】和【腥红舞会】的混合药剂最……最合适……」
  普顿:「噢,不妨再加上一管【狂野之息】吧。」
  艾玛:「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海伦娜小姐会……」
  普顿打断道:「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说不需要考虑负作用,你这是在替一个圣级强者担心?」
  海伦娜:「艾玛,照他的话做吧。」
  普顿:「蒂法,你就顺便照顾一下奥黛小姐吧。」
  蒂法笑道:「是的,主人,奥黛小姐这种女人……哦,不,这种性奴就应该注射【欲心】和【旖念】,保管奥黛小姐一会儿放荡得连她母亲都不认得呢。」
  坐在台下的玛格丽特被这个小护士气得不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艾玛与蒂法毕竟是在医院供职的正规护士,手脚麻利地从手推车上取出所需媚药,熟练地控制着份量配制药剂,不多时便分别配出两瓶混合媚药,用注射器抽满了整管针筒,最后以极为标准的手势探出二指,掰开身前处女美人那精致的蜜穴肉洞。
  艾玛:「海伦娜小姐,你忍着点,很快的……」
  蒂法:「奥黛性奴,准备接受来自主人们的宠爱吧,哈哈。」
  秀气细长的小巧针尖淌下几滴绯色的迷幻,轻轻地,缓缓地,默默地,扎在穴口那颗脆弱的,敏感的,滑腻的阴核上,为那粉嫩的纯洁染上点点淫色,霸道的药力迅速侵蚀着媚肉上的每一条神经,以摧古拉朽之势攻城略地,将那片未经开垦的处女之地,纳入色欲国度的版图,异样的麻酥感充斥着开始肿胀的阴蒂,如同顽童将那碎石投入宁静的池塘,向胯下神秘的三角花园泛开一圈又一圈涟漪,情欲悄然从心底滋生蔓延,挠动着怀春少女的纯情芳心,为那象征青春的诗句填入淫糜的叹息。
  压抑的夜空中淌下泪水,潮红的淫穴内撒下爱液。
  她们双手合拢,向女神祷告。
  她们告别了繁复的礼仪,端庄的长裙,以及茶会上的甜点。
  她们向雄性们忏悔,为她们曾经的高傲赎罪。
  她们迎来了无尽的羞辱,暴露的晚装,以及餐盘上的粘稠。
  请宽恕她们吧,仁慈的女神。
  无知的少女已迷途知返,向男人们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迷乱的欲望彻底压倒冷静的理智,烈性媚药所催生的性饥渴肆无忌惮地在娇躯内扩散,海伦娜与奥黛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她们渴望被抽插,哪怕被厌恶的老头抽插,哪怕被暴戾的淫具抽插,哪怕被丑陋的魔物抽插,哪怕被明顿所饲养的那头雄性猎犬……
  她们只想往小穴中插入点什么,她们不计较插入的到底是什么……她们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她们只想被侵犯……
  小穴内的空虚与寂寞被无限放大,那种欲求不满的失落感,让备受煎熬的大小姐们度日如年。
  可注射只完成了三分一而已……
  她们的奶子被小护士们紧紧握住,针尖刺入充血挺立的嫣红蓓蕾,为它注入性爱的阻燃剂,本就相当挺翘的玉乳似乎又丰腴了那么几分,诱惑着男人们搓揉疼爱。
  继小穴后,酥胸也惨遭入侵,尚未生育的大小姐们居然体验到涨乳的痛感,凸起的奶头不知羞耻地传递着少女春心,鼓胀得像要挤出奶来,可作为处女的她们又哪来的奶水?哪怕摸摸也好,她们从未如此盼望被色鬼们侵扰奶子。
  淅淅沥沥的淫水浇湿了她们盘桓在膝盖间唯一的布料,那条湿漉漉的内裤遮挡不住羞涩,反而成为她们堕落的象征。
  三点毕露而又三点沦陷的海伦娜与奥黛,已经忘却了廉耻这个词是如何拼写了。
  性奴隶还要什么廉耻?
  普顿拍手道:「看来海伦娜与奥黛小姐已如如愿以偿地彻底激发出体内的情欲,沦为只知道交媾的媚肉,不过毕竟是处女嘛,弥足珍贵的初体验可不能因为是性奴就随便敷衍了,怎么也得找一位经验丰富的长者为她们破身才妥当,也算对得起她们献身为奴的一番诚意对不?海伦娜小姐贵为巴顿家的长女,又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圣级强者,更是出了名洁身自好的大美女,我建议由家父为其开苞最适合不过了。」
  明顿既是家主又是宴会出资人,由他夺取海伦娜的处女,理所当然,老色鬼们都知趣地表示赞同。
  普顿:「至于奥黛小姐嘛,同为贵族之女,与闺中密友同台破处,当然也马虎不得,这样吧,就由罗伯特先生作为的性爱导师,亲自上阵强暴奥黛小姐,大家以为如何?」
  场中一阵静默,老头子纷纷坏笑着望向惊慌失措的罗伯特。
  罗伯特:「普顿先生,是不是弄错了?您事先可没提过这事儿。」亲眼看着女儿受辱是一回事,亲自在众人面前凌辱女儿又是另一回事,他再不要脸,也做不出这等兽行。
  普顿:「噢,我现在说,不也一样嘛。」
  罗伯特讪讪笑道:「那个……抱歉,在下今日身体不适,实在……实在没法硬起来……」
  普顿:「别担心,我的朋友,我们家族中可不缺壮阳药物,保证你那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雄壮。」
  罗伯特沉声道:「如果我拒绝呢?」
  普顿:「很遗憾,那我们的友谊就到此为止了,正巧我们家族正准备在城中再开一家妓院,需要一些没落贵族的女眷充场面。」
  罗伯特终于明白到,普顿要他当众与女儿乱伦,就是交给彼得家族的投名状,对于一个亲手玷污女儿的小贵族,除了效忠彼得家族外,还能有什么选择?
  当墙头草?想都别想!
  罗伯特摘下礼帽,把手杖放到一边,缓缓站起身来。
  玛格丽特疯狂嘶吼道:「罗伯特,你要是敢对女儿做出那种事,以后我们就恩断义绝!」
  罗伯特深深凝望妻子一眼,神色复杂,然后默默尾随着明顿一道向舞台走去。
  至台中,明顿看着局促不安的罗伯特,拍了拍后者肩膀,笑道:「别紧张,这是第一次肏自己女儿?」
  罗伯特心中简直无从吐槽,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难道还能是第二次吗?
  明顿:「这种事在我们彼得家族中可算不了什么,你习惯一下就好,噢,想起上次寿宴,老夫那三个已出嫁的女儿可是特地回来陪了我一整夜,可把我累得……说起来,我家那个小女儿也到了调教的年纪了……」
  听着明顿以毫无波澜的语调说着与女儿们的乱伦往事,罗伯特只觉得倒胃,可脸上却不得不堆起受宠若惊的感激,掐媚道:「在下受教了。」
  明顿:「如果怕硬不起来,可以让她们先为我们口交,老夫也想再尝尝布莱顿女儿小嘴的滋味。」说着弹了一下响指。
  活动拘束架变幻角度,将两位发情待奸的大小姐分毫不差地送至明顿与罗伯特胯下位置,巧手解腰带,长裤落坦途,双眸迷离的海伦娜与奥黛,一个轻握着仇敌族长的巨根,一个套弄着亲生父亲的阳具,前后撸动,送上快乐的抚慰,两位长发女子忽然双双低下臻首,默契地探出柔软香舌,从荆棘满布的阴囊一直舔舐到棒根,再沿着肉棒一直流连至伞尖,小蛇般的软舌徘徊缠绕在那棒首,轻盈扫过最为敏感的马眼,撩拨人心,明顿自不必说,就连罗伯特那本来无力坚挺的老二也被亲女儿侍奉得勃然而起,他当然了解奥黛被送过来之前是个何等保守的少女,如今却表现得比她母亲还会伺候自己,彼得家族在调教女子的手段上确实名不虚传。
  闻着龟头上那略带尿骚味儿的气息,让两位情欲高涨的大小姐愈发放荡不堪,终于忍不住一口将巨根吞没,用整个口腔温柔地包裹住这即将奸辱自己的性器。
  明顿淡定一笑,罗伯特却是无比舒畅地一声呻吟,差点就此射在女儿嘴里,要知道妻子玛格丽特脸皮薄,平日里夫妻行房,都是说足了好话才肯替他口交片刻,而且妻子所谓的口交,真的就只是含着……
  粉嫩的苹果肌一张一合缓缓蠕动着,面泛桃花的少女们条件反射般使出调教师教授的技巧,主动把肉棒吞至深喉,又一寸一寸吐出,腔壁吸吮着棒身肌肤,带来至高的愉悦,光是看着明顿与罗伯特那销魂的神色,便教人对内里肉棒正在享受的缱绻柔情心向往之。
  老绅士们见色起心,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插一遍那两张小嘴!
  两根肉棒已充分勃起硬直,海伦娜与奥黛感受到马眼已处于发射的临界点,自觉地将肉棒吐出,红唇与伞尖之间分别拉伸出一根粘液丝线,如果让主人们射在嘴里,又要费时将巨根舔硬,大小姐们已经等不及被强奸了……
  海伦娜:「请主人把巨屌插进海伦娜的骚屄内,尽情蹂躏我这个巴顿家的长女……」
  奥黛:「父亲,给……给我,我要……我要做爱,我要和父亲做爱……」
  活动拘束架再度反转,将两枚淫水狂流的小穴儿送到台上男人勃起的肉棒前,两个可可爱爱的美人儿哀求着自己奸污,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住?
  可那毕竟是亲女儿呀,自己一手抚养成人的亲女儿,虽然老二已老实地挺起,可自己真的能在女儿小穴中内射?罗伯特有些犹豫不决。
  明顿:「呵呵,不忍?别把她当成你女儿,她现在就只是我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就是供男人泄欲的肉体,肏一具货物而已,哪需要避忌太多。」
  罗伯特咬了咬牙,双手扶着女儿苗条的腰肢,以后入姿势一举奸入小穴,台下传来玛格丽特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她最爱的丈夫和最爱的女儿,正在她面前乱伦性交!她回想起女儿出生的那天,她亲吻着女儿肉嘟嘟的脸庞,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把女儿带到这个世上?就为了让她和亲生父亲公开乱伦?
  玛格丽特两眼抹黑,就此晕了过去,或许对她来说,不省人事才是一种幸运。
  明顿也没闲着,把自家那根老腊肠般的狰狞肉棒捣入海伦娜淫穴内,他不是第一次肏弄敌对家族的女眷,此前在调教中也没少玩赏海伦娜的私处,可当自己阳具当真驶入那春水浅涧,领略穴内那峰峦叠嶂的肉壁奇景,阅女无数的明顿终于确认了他的猜想,海伦娜果然是天生的婊子,这堪称名器的骚屄完美贴合着男人的肉茎,皱褶,体温,湿度,以及那恰到好处的吸力,都宣示着这位巴顿家的长女,其挨肏的潜力犹在剑术之上!上天给予了她绝美的容貌,曼妙的身段,出众的天赋,还有这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蜜穴!但上天同时也是公平的,与之对应,命运也同时给她套上了沉重的枷锁,让她被敌对家族调教为性奴隶,让她被曾经最憎恶的老男人们任意玩弄,让她不得不以巴顿家长女的身份接受彼得家族的轮奸。
  波顿这个儿子虽处处与自己作对,可这挑女人的眼光,似乎倒与自己一脉相承,无论作为布莱顿的女儿,还是作为自己儿子的恋人,把海伦娜这等大美人压在胯下狠狠欺负,让明顿这个族长心情分外舒畅,这朵明艳的【荆棘玫瑰】,终究是让他拔下满身尖刺,摘下片片红瓣,凋落在这纵横交错的活动拘束架中。
  感受到小穴被肉棒所挤压充盈,肿胀的阴核迎来巨根的剐蹭,海伦娜与奥黛两个饱受媚药折磨的雏奴终于得以开始释放出积攒已久的情欲,意乱情迷地前后晃动起白嫩秀挺的奶子,乱花渐欲迷人眼,划出一道道诱人的乳波残影。嘴上更是完全抛下尊严,恬不知耻地吐露着下贱的言语。
  海伦娜:「主人,请粗暴地惩罚海伦娜,啊,啊,好爽,海伦娜被主人肏得好爽,噢,噢,咦,啊,啊,呀!高潮了,终于要高潮了!海伦娜作为巴顿家的长女被彼得家族的族长肏上高潮了!我是罪人,因为我与彼得家族为敌,啊,啊,啊,才让那些初次出征的部下惨死,我……我要赎罪,我要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赎罪,啊,啊,主人,让更多的男人轮奸我吧,让更多的肉棒插进我的骚屄里吧,我那里痒得受不了啊!呼,呼,啊,啊,像我这种淫贱的女人活该被主人们调教,活该以精液为食,活该臣服在男人们的胯下,彼得家族所有的雄性都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啊,啊,对的,所有雄性,包括主人养的那些宠物,都……都可以搞我!」
  奥黛:「啊,啊,奥黛被爸爸插进去了,奥黛被最亲爱的爸爸插进去了!爸爸,用力,用力强奸我吧,奥黛已经是性奴隶了,无论被谁强奸都是应该的!啊,啊,奥黛其实是个坏女孩,我洗澡的时候明明知道仆从们在偷窥,仍然故意让窗户留下一丝缝隙,逛街的时候明明知道流氓在跟随,仍然故意俯下身子让裙底走光,在公园闲坐的时候明明知道流浪汉们在围观,仍然装着小憩在椅子上张开大腿,啊,啊,啊,哦,呼,呼,我知道下人们每天都……都在议论我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裤,我……我就是喜欢让他们看到,看到我这个大小姐是个怎样不要脸的货色,有时候……啊,啊,有时候我甚至根本就没穿!爸爸把我送过来当性奴,真的太好了,奥黛……奥黛最喜欢做爱了,以后终于可以随意被男人们轮奸了!
  啊,啊,爸爸,射进来,射到女儿里边来吧!」
  绅士们全身灌注盯着台上受辱女子,呼吸开始急促,喉结咕噜作响,胯下支起帐篷,两个贵族大小姐的淫词荡语充分激起了他们征服女人的雄心壮志。
  活动拘束架夹起海伦娜的左手与奥黛的右手,让这对同台挨肏的美人闺蜜彼此搭着对方掌心,十指紧扣,让两人忆起当年一同在女校中学习礼仪,便经常一道挽手漫步于夕阳下,葱葱绿草自由地蔓延在河畔边上,满目绿茵,流水静静淌过时光,晚霞沉醉在落日的余晖中,为少女们的脸庞镀上极美的光华,如今情同姐妹的二人,再度牵起彼此纤纤玉手,却不再有那知心的悄悄话,也不再有那默契的浅笑,她们的感情不曾改变,她们改变的只有她们的衣着与身份,像当年一般挽手感受着彼此手心温度的好友,物是人非,已经是两个脱光了衣服的性奴隶了。
  她们想起调教师们的教诲,侧首檀口微张,香舌纠缠,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罗伯特似乎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正在奸淫女儿的事实,激情四射地挺动腰杆,深入浅出,让肉茎任性地与女儿骚屄碰撞出美妙的音符,啪,啪,啪,啪,啪,他愉悦地体验着阳具在阴道中被夹弄的快感,这是他的妻子所不曾给予他的馈赠,与女儿公开乱伦没有让他的巨根萎靡,那种为普通民众所不容的负罪感,反而更激起他那沉寂许久的欲望,原来与被调教过的性奴做爱是如此的兴奋,哪怕那个在胯下呻吟的女人是他的女儿,不,正因为是女儿,才让他在这份背德感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禁忌快感吧,看,有权有势就是可以任意妄为,连女儿都可以随便肏!
  明顿对海伦娜的侵犯似乎还可以持续很久,其实只要他愿意,哪怕彻夜奸弄这个女人,都没有任何问题,反正他又不是第一回通宵达旦地玩弄性奴,何况这个性奴即便以最苛刻的标准来衡量,都算得上永恒大陆上最顶级的美女之一,而且还是一个刚被调教好的处女?可即便他权倾一时,彼得家族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家族,台下那一双双望穿秋水的贪婪视线,让他明白这些色欲熏天的老头子,已经快忍不住了,让贵客们败兴而归,可不像他的作风,明顿加快了抽插,把势大力沉的硬直肉棒连续不断地顶入双腿间的方寸之地,每一下重击都将那具赤裸胴体撞击得摇摇欲坠,似乎要将整个拘束架掀翻,承受着这等暴戾侵犯的海伦娜浑身颤抖,四肢明显看出挣扎痕迹,关节处泛出一圈圈红印,可依然逃脱不得,性奴就得挨肏,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即便是过去身份尊贵的她,也只有舍去过往的荣光,任君采撷。
  巨根往复不断锤打在宫门上,无论她如何卖力夹弄都无法阻止那如火如荼的骇人攻势,她凄厉且放荡地淫叫着,她嘶声力竭地呻吟着屈辱的媚音,她从未想过身后这个看似寻常的老人居然有着如此强悍的性器,她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下坠,永劫不复。
  她似乎真的回不去了……
  罗伯特一声巨吼,终于忍不可忍将白浊精华尽数注入女儿奥黛的子宫中,完美上演了父女乱伦交媾的动人一幕,明顿见状,也不再坚持,放开精关,轻轻松松地将灼热粘稠灌入海伦娜子宫深处,奸淫了这个就连他也不否认出色的美好女子。
  随巨根拔出,海量精液伴随着一滴滴嫣红悄然落下,惨遭侵犯的女子闺蜜,双眼翻白,娇喘失神,却仍是紧紧拽着彼此手掌,不曾分离……
  普顿鼓掌道:「恭喜海伦娜与奥黛小姐,处女丧失!正式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阁楼上,金发女子静静看着楼下一片淫糜欲色,她看到高涨的兽欲,她看到得意的嗤笑,她看到狂热的瞳孔,她看到扭曲的面庞。
  不知道迎接她的,又会是什么?
  她双手拢在后颈,挽起一头秀发,细细绾成发髻。
  她把一枚小巧面具架在鼻梁上,脚踏莲步,拾级而下。
  她,颠倒众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7:44

(八)女皇之裸
  璀璨明亮的华丽灯饰下,惨无人道的淫宴仍在继续,遭政敌与生父奸淫而破处失贞的闺蜜少女,刚从开苞的高潮中稍稍恢复一丝神志,便听到普顿那句抑扬顿挫的贺词,双双垂下俏脸,耳根通红,羞赧难当。
  她们当然有无数缘由为自己的放荡之举辩解,例如身不由己,例如命在旦夕,例如媚药催情,凡此等等,可终究没法,也没必要欺骗自己,她们在性爱高潮中体验的无端快感,此刻仍然萦绕在一颗芳心中,挥之不去。尽管插入她们穴中的阴茎,来自她们最厌恶的敌人和最难堪的亲人。
  正如普顿所言,她们已不再是过去的自己,彻底沦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即便将来侥幸重获自由,也抹不掉这个耻辱的烙印,这个连娼妓都瞧不起的下贱身份。
  活动拘束架再度旋转,将她们被操至红肿的骚屄完完全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赤裸裸地展现在炙热的视线中。
  海伦娜与奥黛无从抵抗,认命般任凭这些年纪足够当爷爷的老头子们,对自己刚被侵犯过的耻部评头论足,登顶的余韵尚未退却,红肿的小穴再无力自持,随小屁股抖动痉挛而泄下滚滚余精,拉扯在双膝间的内裤终于兜不住满溢的汁液,散落一汪粘稠,流泻满地银茫,大小姐们过去引以为豪的骄傲,尊严,风仪,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两个不再是处女的美人儿,相视一叹,就算不看,她们也可以想象台下众人会以什么眼神打量自己依旧在淌落精液的蜜穴,感觉这些老男人们已经要压抑不住内心洪水猛兽般的交合冲动,随时都有可能撕掉那层温情的伪装,冲上台来,拔出巨根塞满她们每一个可以插入的肉洞。
  破处后的轮奸,几乎是每一个性奴的必修课,娇艳欲滴的玫瑰,注定要破败凋零。
  可明顿并没有如往常般直接让宾客们泄欲尽兴,笑道:「罗伯特刚尝过乱伦的滋味,让他再看着你们凌虐女儿,未免太不近人情,这样吧,普顿,你先替我送他们夫妇回去,好生安顿,从今晚开始,罗伯特先生就是彼得家族最忠实的盟友之一,以后要多加扶持。」
  普顿点头应是,领着仆从搀扶着罗伯特夫妇走出门去,罗伯特如往常一般想牵起妻子巧手,却被玛格丽特冷冷甩开,他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扬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示意大家先走,待一行人往马车走去,落在最后的罗伯特忽然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阴霾。
  眼见普顿与罗伯特夫妇离去,明顿继续笑道:「想必诸位都急着轮奸布莱顿和罗伯特的女儿,觉得我这个老头子这个时候还站在台上,实在碍眼对吧?」
  众宾客连连摆手,示意不敢,开什么玩笑,心中绯腹是一回事,谁若敢宣之于口,只怕下次绑在拘束架中的,就是自己家中女眷了吧?
  明顿也不戳穿,说道:「在尽兴之前,老夫还想让大家见一个女子,为了这个女子出席晚宴,老夫也是花费了好一些心思。」
  永恒大陆上能让彼得家族族长花费心思的女人,着实不多了,顿时又勾起老男人们的好奇心,到底怎样的女子,值得明顿大人这般郑重其事?
  明顿转过身去,朝阶梯上缓缓而来的贵气女子弯腰行礼,待看清那个曼妙的身影,宾客们却是反应不一,呆滞,疑惑,讶然,皆而有之,甚至有几位老贵族悄无声色地把身子往大门方向挪了挪,似乎随时准备着夺门而去。
  不同于海伦娜,他们可以肯定,这位戴着面具的女子如果真是那位尊贵的大人,以她的身份绝不可能与彼得家族签订灵魂契约,而万一惹得她不快,即便出手教训他们这些老贵族,明顿估计也只会当没看见!他们这副身板在女人身上呼风唤雨不假,可在一位圣级强者面前,实在有点不够看,哪怕吃过耳光,估计都够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月。
  明顿双手下压,说道:「诸位勿慌,这位并非大家所想的那位,老夫再手段通天,也不可能把女皇陛下请到这种场合来对不?只是老夫第一眼看见她时,也跟在座诸位差不多,惊为天人就是了,除却眉目风情,在这个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与陛下如此相像之人了。」
  众人这才舒了口气,也明白这位女子鼻梁上为何架着蝶形面具,原来只是为了掩盖眉眼间那一丝与陛下的相异之处,不过从容姿身段看来,即便摘下面具,想必也是个不输于陛下的绝美佳人。
  老绅士们整理衣襟,再度从容端坐椅中,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个风姿绰约的雍容女子,不由得从心底赞叹,这何止是形似,简直都是神似了!
  那一头金黄瀑发盘成庄重的宫廷髻,由一条碎花帕巾束起,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褶褶生辉,帕巾一端呈扇形飘摆在发髻下,与白皙玉颈相得益彰,略带神秘色彩的小巧面具架在高挺鼻梁上,教人难以一窥真容的同时,也更为挠动男人们心中的痒处,不知摘下那片小小迷障后,会呈现如爱娜女皇陛下一般的倾国倾城,还是另辟蹊径的异域风情,无论是哪一种,毫无疑问,都肯定能满足场间这群老色鬼挑剔的眼光和口味,光凭那白嫩如玉的脸蛋儿,双颊上泛起桃色的梨涡,薄如蝉翼的樱唇,便可以断定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必然是一个让所有种族男性魂牵梦萦的绝色尤物,在座这些彼得家族的核心成员,别的本事不敢说,可关于女人评价,都是大师中的大师!
  可最让这些老男人们望穿秋水的,便是这位气质高贵的美人儿,穿着一身爱娜女皇陛下绝不可能穿在身上的色情晚装!
  香肩削玉,锁骨分明,蕾丝手套缠绕臂弯,美轮美奂的酥胸没覆上任何多余的布料,将那几近完美的乳形毫不藏私地展现在老色鬼们面前,一根金色细链映射着流光溢彩,如吊索般拴住双峰穹顶那两颗硬直挺立的傲雪红梅,各自在粉嫩乳晕上垂落一枚篆刻皇室徽章的挂饰,花式繁复的蕾丝织物恰到好处地包裹住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甚至能隐隐看到肚脐的凹陷轮廓,然而也就到此为止了,小腹之下的三角私密地带,竟是连性奴装束都少见地一丝不挂,别说寻常的三角内裤,连娼妓穿戴的丁字裤都没!只不过虽说吝啬布料,可也算不上毫无遮掩,皆因牵住左右乳头的细链中点处,扣着另一根同样材质的链条,垂挂一枚雕工精美的小巧女神雕像,刚好挡住完全没有防备的淫穴,但一个穿着礼服出席宴会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伫立静待?哪怕身姿稍有动作,细链当然免不了如钟摆般左右摇晃,所谓的遮掩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宾客们不得不佩服设计师的良苦用心,这枚看似用作遮羞的女神雕像,当然也可以成为裙装主人自渎淫穴的道具。
  然而让老绅士们意外的是,那两片紧紧闭合的美鲍肉唇,不仅不着寸缕,更是寸草不生,这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儿还是天生白虎?只是不知道真正的爱娜大人是否也是如此,不过这就无从考究了,据闻爱娜大人从不让人服侍梳洗穿衣,就连那些宫里的贴身女侍们都没见过她的裸体。晚装裙摆为燕尾裙裁剪,不幸的是小穴儿既然完全暴露,也就意味着根本就没设计内衬短裙,纯白蕾丝吊带袜包裹住那对能让任何女人嫉妒的修长大腿,系向腰间束带,袜筒边缘处勒住那一圈微微隆起的肉痕,总免不了让人想入非非,华丽而不失典雅的后摆裙锯铺落一地纯洁,拖曳在层层叠叠的阶梯上,噢,正当老绅士们觉得这是唯一与寻常晚礼服一致的部分,当女子从拐角处转过身去,他们才发现又低估了这位裁缝大师的创意,后方百褶裙摆如水波般流淌,中线位置却是完全透明的轻纱布料,不多不少,正好显露出那道蜿蜒在后庭的臀缝,肥美的屁股虽然几乎全掩盖在裙底,可故意遗留下的这一线春光,却是比光着腚儿更让人血脉偾张。
  令人费解的是,这位无论身段,肤色,相貌,气质都与女皇陛下完全一致的神秘女子,明明身穿三点毕露的淫糜晚装,星眸中却仍是流露出那种长居上位的倨傲威严,仿佛在场的所有人都应该匍匐在她脚下,老贵族们活了大半辈子,自然能看出来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绝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就的,既然她不是女皇本人,那这种君临一国的气势,又是从何而来?
  不过正是这种色气与傲气的反差,让这位女子对男人的诱惑,达到寻常美女所绝不能达到的高度,就连台上那位刚被族长强奸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也不行!
  明顿轻笑道:「先此声明,这位虽不是女皇陛下本人,但诸位应该也能看出来,能拥有这份气度的,自然也不会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能出席今晚的宴席,穿上这身礼服让诸位大饱眼福,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与其交欢之类的,就不必妄想了,就连老夫也不能随意碰她。」
  台下宾客议论纷纷,能让族长如此忌惮的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可既然能让族长也不敢玩弄的女人,为什么又甘愿穿成这样让他们这些男人看个精光?从那举手投足的细微处看,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是那种少了肉棒就睡不着的荡妇。
  这所有的一切,完全不符合这些老贵族们的认知,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在不断颠覆着他们想象的极限,要知道,他们接到的请柬中,就只透露了奥黛一位性奴而已,为家族捐献时当然心疼,可如今看来,不仅值回票价,貌似还有赚?
  看着步下阶梯的柔媚女子对场中众人不屑一顾,明顿仿佛有些不悦,对女子缓声道:「老夫碰不得你没错,可你应邀而来,却对宾客这般藐视,未免失了礼数……」说着伸手向前,曲指紧握。
  闲庭信步的金发神秘女子忽然一个踉跄,再难维持那端庄仪态,慌乱间左手紧紧扣住阶梯一侧扶手,右手死死悟住裆部,贝齿咬住朱唇,双眸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羞怒。
  这年头,在神圣联盟中敢当面对族长大人表现出敌意的,除了工于心计的卡尔议长与那个冥顽不化的禁军统领布莱顿,好像也没几个了,宾客们不由得佩服这位女子的胆识,可即便是她生气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啊……
  柔荑拦不住潮涌,滴滴晶莹从指间溢下,宾客们终于明白女子的愤怒从何而来,敢情刚族长大人是激活了她淫穴内的跳蛋?难怪把她气得不轻,只是不知道她屁眼里是否也塞了……?
  可如此一来,让众人更摸不清族长与这位女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被明顿用跳蛋惩罚的神秘女子,只得紧靠着扶手,艰难地一步一步挪下阶梯,走到台前,明顿松开五指,女子俏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恢复了往常的清冷,看来淫穴中那枚性虐器具,着实让她相当难受,老绅士们又从中看出端倪,这个女人好像真的从未接受过任何调教,若是能将她买下来破处驯服,花再多的钱也值得,随后又叹道,有族长大人在,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轮到他们享用初夜?可转念一想,即使已被破瓜,把她当成爱娜大人玩上一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幸事啊。
  明顿:「根据我们之间的约定,今晚不能有任何男人碰她,可我们彼得家族又不是只有男人,海伦娜,奥黛,艾玛,蒂法,你们四个性奴隶就替家族好好招待这位贵客吧。」
  神秘女子微微错愕,似乎没想到明顿还留了这么一手。
  艾玛与蒂法不敢有违,干脆利落地脱光护士制服,解开束缚的海伦娜与奥黛稍有迟疑,便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刺痛,只得乖乖扒下身上仅余的内裤,四个赤身裸体的性奴隶,四肢着地,缓缓向神秘女子身前爬去。
  神秘女子自知失算,铺开裙摆,认命般跪坐在地上,静静看着性奴隶们向自己靠近,只是与海伦娜和奥黛对视时,眼中折射出之前不曾有过的柔情。
  海伦娜率先爬至这位酷似爱娜大人的神秘女子身前,骤然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浑身一颤,不由自主伸手哆嗦着摸向那蝶形面具,她当然记得这体香的味道,因为她闻过不止一次,最近的一回,还是在不久前。
  神秘女子抵住海伦娜手腕,摇了摇头,仅用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
  海伦娜难以置信般盯着眼前女子,她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不,她连做梦都想不到眼前这位女子,竟然真的是那一位……她从未想过她们会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一起裸露奶子淫穴,任由彼得家族的色狼们视奸。
  片刻后,海伦娜低下臻首,如调教师们所传授的那般,靠在神秘女子左侧,勾起纤纤玉指,开始遵从明顿的命令轻轻挑逗对方悬挂乳饰的奶子,眼中不见旖旎,尽是悲伤。
  海伦娜默默看着围拢过来的其余三位性奴隶,身边的这些女子都曾是她亲近之人,如今一道在这魔窟中为无恶不作的贵族们上演活春宫,她忽然有点想哭,但哭不出来……
  艾玛与蒂法被彼得家族调教多日,早已经顺从得不能再顺从,她们熟练地将神秘女子大腿掰往两边,撩起那枚可有可无的女神雕像挂饰,探下臻首,窸窸窣窣地配合著吸吮着女子腿间泄出的淫液,期间还不忘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以便让主人们欣赏骚屄与屁眼肉洞,已彻底沦为性奴的她们比谁都清楚,这些老男人们今晚必然不会放过她们,分别只是大腿上将会划下多少个记号罢了,她们只祈求主人们轮奸时轻一些,别让她们回家时连路都走不动。
  巧舌如蛇,轮番舔舐,不多时便将那湿漉漉的白虎骚屄清理干净,两个护士性奴分别腾出一手,把女子肉缝往外轻巧扯动掰开,露出内里一枚透着寒气的冷冽跳蛋,二人却不急于藏匿于肉洞中的淫具,仅是细细打扫外围,默契地配合著用舌尖来回挑衅穴口内那颗敏感的阴蒂,循序渐进,挑起女子情欲,湿滑香舌不曾间断地卷过孤苦伶仃的蚕豆,覆雨翻云,将其玩弄得如痴如醉。。
  私处遇袭,动情处,一直不曾对宾客们有好脸色的神秘女子,如春眠觉晓般,拖着慵懒的音节,「啊」的一声呻吟出第一声叫床,顿时羞红了脸。
  就这么一声看似平平无奇的淫叫,落在台下一众宾客耳中却是有如天籁,让这群老色狼莫名地兴奋不已,交头接耳。
  「好久没听过这般悦耳的淫叫了。」
  「不知道爱娜大人在床上是不是也会这样呻吟。」
  「你这不是废话么,难道还真有人听过爱娜大人的叫床声?」
  「也是,听说爱娜大人寝宫的值守侍女,晚上都只守在大门附近,就算她在里边自慰,外头也听不到动静啊。」
  听着台下众说纷纭,明顿抚须,笑而不语,这就是所谓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海伦娜与奥黛这对闺中密友靠入神秘女子怀中,双手分别捧起她的左右高耸挺拔的双乳,如同贪吃糖果的顽童般,细细吸吮,软绵香舌一圈又一圈地萦绕在乳晕上,十指深深陷入那片乳波浪肉间,以调教师们传授的手法按压揉捏,把那对迷人的奶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待听得那声春意盎然的叫床,两人忽然檀口微张,将乳晕整块吻住,更以贝齿轻轻咬合那颗娇弱的裴蕾,摇晃着往外扯动,仿佛要从中啜出鲜美的酥乳。
  下体双蛇探穴,椒乳惨遭蹂躏,全身上下最要紧的三处敏感部位同时沦陷,神秘女子性子再矜持,此刻也按捺不住,欲断难断地淫叫不停。或许是觉得叫床声太丢脸,明明有面具遮掩真容,她却本能地以双手捂住面颊,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成熟的娇躯上透出几分稚童的可爱。
  这娇俏的模样,让男人们心中欲火更盛,恨不得这就踏上台去,轮奸这个美绝人寰的女子,可他们终究没勇气走出那一步,因为那个叫明顿的健硕老人还站在台上。
  或许是觉得时机已到,蒂法二指并拢,笔直捅入女子骚屄内,以彼得家族独特的手法激活了深埋在阴道中的跳蛋。
  神秘女子朱唇紧抿,看得出来在极力抵御私处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麻酥快感,可在性事上明显缺乏经验的她,根本无从应对那跳蛋对处女的致命杀伤力,缴械投降的白虎骚屄顿时缺堤而泄,狂喷出一股股清泉,浇湿了艾玛与蒂法的脸庞。
  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潮吹,神秘女子只得掩耳盗铃般把脸蛋儿遮得更为严实。
  奥黛绕到其身后,双手夹在眼前女子腋下,将瘫倒无力的她徐徐扶起,让台下观众仔细观摩这个高贵女子潮吹后的孱弱姿态。
  还是很好看啊……
  奥黛扶稳女子身形,如百合恋人般亲昵地从后吻向她的玉颈,海伦娜甩动瀑发,一头埋入女子胸前双峰的温柔乡中,艾玛与蒂法前后分别跪坐在女子胯下与裙底,同时吐出软舌,分取骚屄与后庭两处险要关隘。
  事实证明,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会玩弄女人……神秘女子的溃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无处不在的舔舐让她疲于奔命,情欲的暖流四处流窜在娇躯上,她牙关紧咬,不断收缩着防线,一退再退,终于沦落到那退无可退的可悲境地,步步紧逼的尖锐长矛,无情地将最后的幸存者推入万丈深渊,那名为欲望的深渊。
  她发情娇喘着,她纵情淫叫着,她痉挛颤抖着,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情欲的迷幻中期盼着自己沦为性奴,沦为那任人淫欲的性奴……
  她高潮了,可耻地高潮了……在众目睽睽下,可耻地,高潮了……
  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不知过了多久,神秘女子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已经端坐在二楼阶梯转角处,她依稀记得是由海伦娜搀扶着她上楼的,小巧蝶形面具依旧架在鼻梁上,也许是方才高潮时忘乎所以,身上裙装略显凌乱,所幸并没有任何破损,不过就这身淫糜的裁剪而言,破损与否,似乎并没有什么分别。
  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放浪呻吟与嘲弄的嗤笑,她循声望去,瞳孔微缩。海伦娜,奥黛,艾玛,蒂法,四个刚与自己暧昧缠绵的娉婷女孩,分别被束缚于活动拘束架中,强制作出各种羞耻难堪的姿势体位,供在场的所有男人们乱交凌辱。
  这就是作为性奴隶的下场么……这些本应该向往着幸福未来的青春少女,走过不同的人生轨迹,终究因为各自的缘由落入彼得家族手中,一起堕落为奴。
  神秘女子拽起那枚垂挂至下体的女神雕像,握在手心,默念道:「女神在上,我们将去往何方?」
  海伦娜右腿支地,左腿高抬,整个重心向右倾斜,以极为不雅的站姿与老贵族们交合,一头柔顺棕发被分成数股,分别缠绕在三根不同的阴茎上,两手屈指横握,前后套弄,温柔地抚慰着两根狂躁不安的性器,檀口,乳沟,骚屄,屁眼理所当然地无一幸免,一刻不曾停歇地接纳着肉棒的到访。
  巴顿家的大小姐,竟是被九个男人同时侵犯,双腿外侧画满了象徵着内射次数的「正」形符号。
  老贵族们的色心早就被神秘女子的出场撩拨到极限,什么绅士风度早抛诸九霄云外,他们只想着把满腔兽欲尽情发泄在这个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圣级美女身上,彼得家族行事乖戾,向来有奸淫敌对势力女眷的传统,他们的家训中就有这么一条,要彻底征服一个家族,就要先征服他们的血脉,要征服他们的血脉,就要先征服他们的女人,要征服他们的女人,就要先征服这些女人的子宫!何况抛开巴顿这个姓氏不论,这个美丽,优雅,强大,纯真,善良的海伦娜,本身就值得征服,值得他们九个花丛老手出手合力轮奸!
  老贵族们娴熟默契地调整着力度与节奏,一丝一丝地挑起情欲,一点一点地累积快感,却始终不让海伦娜如愿高潮,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圣级美人儿欲求不满,却耻于求欢,又无力挣扎的可怜模样。终于,奸入小穴的领头之人作了个手势,九个老色狼忽然一同发力,海伦娜只觉得瞬间置身于惊涛骇浪中,如潮快感充斥与身体各处,一波接一波地在娇躯上连环引爆,她的身体在欢呼,她的灵魂在哭泣。
  九管白浊,同时灌往子宫,射入屁眼,涌向喉中,洒在发间,盛在乳内,溅湿容颜,染遍娇躯,海量的粘稠精华覆盖全身,将海伦娜送上天国,拖向地狱。
  惨遭九人齐射的海伦娜不知痛苦还是快活地痉挛着,语无伦次地吐露着不知廉耻的淫语,可老绅士们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如轮盘般替换彼此位置,再度开启新一轮的凌辱。
  从小立志成为一位淑女的奥黛小姐也引得众多绅士光顾,命运仿佛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在母亲眼前堕落,在父亲胯下乱伦,最后还要在这淫欲的盛宴中被轮奸,冰冷的现实打碎了她所有温馨的幻想,她终于清醒地意识到,她不再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了,作为补偿,她即将成为一个集万千肉棒于一穴的性奴隶……
  坚挺的巨根来回驰骋于她的小嘴内,淫穴内,后庭内,她看着自己大腿上不断增添笔画的记号,泫然欲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到晚宴的落幕,她只是麻木地循环着插入,抽动,高潮,内射的过程,她曾经天真地规划过人生,那里有铺满阳光的庭院,有一往情深的丈夫,有和睦相处的邻里,有活泼可爱的孩子,那里有她的家,如今,所有的一切尽皆化为泡影,如今她只想知道今晚还要被轮奸多少回……
  她回不去了……与父亲公开乱伦的她,再也回不去了……
  这里有暗无天日的牢笼,有面目狰狞的主人,有冷漠无情的守卫,也许还有那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孩子,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
  奥黛没来由地笑了笑,然后被男人掐住双颊,塞入一根刚在她骚屄里内射,还沾着淫液的肉棒……
  「给我好好清理干净!」肉棒的主人这般说道。
  艾玛与蒂法亲吻着彼此,混和着樱桃小嘴中遗留的精液,她们心里清楚,明天她们又要「加班」了……
  这些被那位神秘女子激起兽欲的老贵族们,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粗鲁地拍打着护士性奴们高翘的小屁股,拼尽全身的力气挺动腰杆,来回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地一顶到底,性器连接处贱起朵朵水花,啪啪作响,他们完全沉醉在强暴的舒畅感中,对胯下女子的婉转求饶置若罔闻。
  正在后入艾玛小穴的老贵族阴差阳错地抬头往二楼看了一眼,他又看见那抹惊艳的身影,那个求而不得的女人,她握住那枚本应用作遮掩私处的女神雕像,像是为谁而祈祷,为色气的裙装添上一分静谧的虔诚。
  老贵族气喘吁吁,不由加快了抽插,使出十二分力气,将艾玛操得高潮迭起,仿佛奸淫的正是那位无论身形还是气质都与爱娜大人相仿的女人。
  对面正在蒂法身上一展雄风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老伙计的异常,顺着对方那痴迷的视线遥望,幸运地赶上神秘女子抽身离去的窈窕倩影,乳波旋舞甩动,无风起浪,翻起万种风情,白虎小穴的唇瓣透着鲜嫩的润泽,雪白肉缝上还残留着百合春情后的水渍。只是不知道内里那枚跳蛋是否已经取出?又或者,舍不得取出?这惊鸿一瞥的瞬间,深深烙在了他的脑海中,以至于许多年后,依然心心念念,念念不忘。
  只是苦了正被奸淫的蒂法,她只觉得背后的男人忽然回到了年少时,一往无前地吹响了冲锋的号角,践踏着她春水泛滥的骚屄。
  她,披着盛装而来,风华绝代。
  她,踏着烛光而来,浅笑嫣然。
  她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她是梦中最深沉的温柔,她是梦里最纯粹的欲念。
  她的胴体,比诗篇更优美。
  她的淫叫,比歌声更悦耳。
  她走了,只留下,梦醒的遗憾。
  还有,纵情乱交的,男人和女人。
  神秘女子不耐,或不忍看着大厅中的荒淫惨剧,转身行至二楼更衣室内,摘落面具,脱下那身暴露不堪的晚装礼服,换上一身素白长裙。
  她是爱娜,神意武装【圣者之心】的主人,圣级祭司,爱娜·斯嘉丽。
  她酷似女皇,因为她就是女皇本人!
  书房的古老大门被推开,正在案牍上奋笔疾书的明顿抬起眼帘看了看来者,缓缓站起身来,行礼道:「有劳陛下,老臣今晚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爱娜却摊开手板,冷冷道:「拿来。」
  明顿:「拿什么?」
  爱娜:「衣物。」
  明顿:「这话老臣就听不懂了,陛下的衣服不是好端端穿在身上么?」
  爱娜羞恼道:「我的内衣和内裤!」
  明顿一拍脑门,故作悻然道:「噢,是老臣糊涂了,怎么就把这个给忘了…
  …」说着竟是从怀中掏出一套宫廷样式的纯白蕾丝奶罩与三角内裤,恭敬地双手递到爱娜面前。
  看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居然被这个可恨的公爵从怀中掏出,爱娜的脸色便有些难看,待亲手接过衣物,顿感不妥,狐疑地凑到鼻尖闻了闻,勃然大怒,咬牙道:「公爵大人,可以解释一下么?」
  明顿笑道:「请陛下恕罪,老臣年事已高,可那方面的需求还是很旺盛的,虽然在海伦娜那丫头骚屄内射过一回,可仍是压不下欲念,这不,看到陛下的贴身衣物,忍不住套弄了几下,不慎射了一管,也是人之常情嘛。」
  爱娜:「放肆!」
  明顿:「老臣不敢,要怪也只能怪陛下您作为女人,实在太有魅力了。」
  爱娜眯眼道:「这房间中只有我们两个,你不怕我现在就动手?」
  明顿:「陛下如果要动手,又何必等到现在?」
  爱娜沉吟片刻,手中忽然燃起纯白烈焰,将贴身衣物烧成灰烬,一字一顿说道:「总有一天,我要向你讨还这一切。」
  明顿再度躬身行礼:「老臣等着那一天,女皇陛下。」
  爱娜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虽然内里真空上阵,可想必不会有人胆大妄为到掀女皇陛下的裙子……
  跨出大门前,爱娜转首问道:「公爵大人,是不是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谋划里?」
  明顿:「陛下多虑了,老臣只是一介凡人,一切都是女神的指引。」
  爱娜闻言,不置可否,单手探出,从虚空中取出一根圣光萦绕的权杖,脚下随即凝结出一圈法阵,身形消散在空气中。
  「【圣者之心】的权杖……这是向老夫示威么?呵呵。」明顿眼中波澜不惊,笑意更浓:「如果你知道正是自己招致女神的陨落,不知道会是什么有趣的反应呢?」
  夜色斑斓,林荫大道四十六号大厅中的明亮灯火,一直持续到黎明,不曾熄灭……
  神圣联盟与蛮荒之地接壤的边境附近,巍然耸立着一座古老的碉堡,深灰色的城墙上爬满了茂密的蔓藤,只有主楼上猎猎作响的旌旗依然在诉说着它往日的荣光,它曾经属于一个男人,一位家财万贯的侯爵,直到他娶了一个美艳的女人,没过几天日子,他所有的财产便成了遗产,其中就包括这栋古堡,以及古堡附近的领地。对于领地的臣民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甚至更好了一些,因为他们不需要担心自己可爱的女儿哪天会被好色的领主盯上,抢到古堡中当侍女兼陪房,不满的只有酒馆中的醉汉,因为古堡中的那位遗孀,什么都不抢,她只抢酒,抢最好的酒!这让镇上的酒客很无奈,就连家中那些私藏的佳酿,都逃不过那个女人的鼻子,被搜刮得一干二净。
  「要这么多酒,那婊子也不怕喝死自己!」酒鬼们喝不到好酒,难免要发几句牢骚,可随着几个借着酒劲口出狂言的莽汉第二天被脱光了衣服捆在大街上后,再也没人敢对此出言不逊,按照侯爵夫人的说法,骂她婊子没事,可说她酒量不行,那就是对她的侮辱!
  古堡中的侍卫队长却暗自替那些醉汉捏了把汗,一辈子都呆在边陲小镇的居民,懵然不知自己到底骂了一个怎样恐怖的存在,他们以为她只是个幸运的寡妇,却不知道这个叫卡莲的女人在永恒大陆上享有多么响亮的名声,尽管那不是什么好名声……
  卡莲·奥顿,被称为永恒大陆上最放荡的美人,先后嫁过三位丈夫,皆是显赫一时的富豪,然后她就继承了三份丰厚的遗产……而她能随心所欲地活到现在,除了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外,更重要的,她本身就是一位圣级高手,她为自己取的绰号便是【俏寡妇】,要知道,当年晋入圣级之时,她还没嫁人!
  她曾公开表示想与彼得家族的族长明顿公爵春宵一度,然而那位位极人臣的明顿大人却婉拒了,理由居然是,他还想多活几年……
  侍卫队长暗中查看过侯爵的遗体,没有任何谋杀痕迹,可怜的侯爵大人就是被那个荡妇活活榨干致死的……侍卫队长都不知道这种死法算悲哀还是幸福……
  这一天,卡莲一如既往地享用着美酒,一边用裸足挑弄着不省人事的兽族年轻男子,一边慵懒地接过侍卫队长呈上的密信。
  除了男人和酒,这世上能让她感兴趣的事,已经不多了。
  卡莲看了看空白的信封,皱了皱眉头,她想起一个人,她唯一一个在世的亲人,她的姨母,可是自从与那位姨母因为某件事闹翻后,两人已多年没有见面,怎么会忽然想到给自己写信?
  她随手拿起刀子拆开信封,细细阅读,片刻后,她折起信笺,对侍卫队长吩咐道:「备车,我要出趟远门。」
  侍卫队长略一错愕,问道:「夫人,请问您要去什么地方?」
  卡莲:「皇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8:07

(九)湮灭的历史
  刚从创口内迸发而出的鲜血从剑刃淌落,汇成一颗颗晶莹透剔的暗红珠子,滴落在被横切成两半的巨魔首领尸体上,昏暗潮湿的洞穴中到处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肉和排泄物的腥臭味,棕发俊朗青年不由皱了皱眉头,即便神经大条如他,也察觉出种种异常之处。
  任务太顺利了,简直轻松得像郊游,他一直谨慎地留有余力,就是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然而直到斩杀最后一头巨魔,这个预想中的变故却始终没有到来,这让他有些不解,转身问道:「波顿,是不是弄错坐标了?这些魔物可不值四级任务的酬金。」
  波顿没好气说道:「你以为我跟怒爪一样分不清南北么?」
  旁边身形如山的虎族青年连忙大声吼道:「谁说我分不清南北的!」洪亮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震的众人头皮发麻。
  娇小玲珑的猫女被吓了一跳,不悦地瞪了怒爪一眼,怒爪连忙捂嘴噤声,随后又赔笑着小声辩解道:「雾刃,别听波顿胡说,我只是分不清东西罢了……」
  这有分别么……
  雾刃:「那我们进来的方向是朝南还是朝北?」
  怒爪没想到雾刃居然真的会考究,可怜兮兮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队长伦纳德,得到一个眨眼的提示后,喜出望外,干咳两声,斩钉截铁般说道:「朝南,嗯,不会错的!」
  雾刃跟看着白痴似的看着怒爪,摇了摇头,径自走开,那眼神分明写着三个字:没救了……
  看着伦纳德与波顿忍俊不禁的可恶神色,怒爪哪还不知道被戏弄了,恼羞成怒地朝前一扑,被早有准备的二人轻松躲开,不成想却在长满青苔的石壁上撞出一个洞口。
  这个常年被巨魔占据的洞穴,居然还有一间密室?
  波顿小心翼翼地朝漆黑的密室中扔进一枚探测光球,隐约看见内里躺卧着一具骸骨,地上搁置一个镶嵌宝石的精美金属盒,和插在骸骨胸口的长剑,此外再无他物。
  伦纳德掏出棉纱捂住口鼻,端起火把,小心翼翼踏入密室内,确认没有任何陷阱后,才招呼众人入内查看。
  波顿学识最为渊博,首先检查地上那具不知属于何人的骸骨,半晌后,神色古怪地陈述自己得出的结论,死者为男性,年龄大概五十至六十岁之间,死亡年代未知,致命伤由穿透肺部的利刃造成,从骨骼强度和结构看,死者生前很可能是一位圣级强者,而种族则是……地精……
  「不可能!」伦纳德三人不假思索,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怒爪:「想不到波顿你也有不靠谱的时候,居然得出这么荒谬的结论。」虎族青年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场子。
  雾刃:「我从未见过身高超过我的地精。」小猫女似乎对身高格外的敏感。
  伦纳德:「地精这个种族几千年来不曾出现过哪怕一位圣级强者,嗯,至少史书上是这么记载的。」面对这个完全颠覆常识的论调,伦纳德也很难赞同。
  波顿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说道:「谁知道呢,但未知的事物不正是我们冒险的乐趣之一么?」似乎连波顿本人都觉得难以信服。
  伦纳德:「让我们看看这盒子里有些什么线索吧。」随后慎之又慎地用长剑挑开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金属盒,内里竟是一枚卷轴。
  波顿戴上魔法手套,小心将卷轴展开在火光下,皱眉道:「这些内容全部用上古文字书写,估计连教廷图书馆中那的些老学者也没办法完全解读,我只认得其中几个字,记载的好像是一门剑技。」
  怒爪缓缓抽出卡在肋骨间的长剑,仔细端详,闷声道:「材质和锻造的工艺似乎来自精灵族,可这个徽记……跟精灵族现存的家族都对不上号。」
  雾刃:「傻大个,让波顿瞧瞧,兴许能看出什么门道。」显然虎族青年刚才在方向感上的糟糕表现在小猫女心中减分不少。
  怒爪很是受伤,不过也只好将长剑交给波顿辨别,毕竟在这方面,出身豪门且眼界出众的波顿无疑是专家级的。
  波顿接过长剑,细细甄别,笑道:「怒爪这回没看错,确实与现在精灵族任何一个家族的徽记都不相符。」
  怒爪双臂环抱,扬眉吐气般仰首挺胸,得意之色洋溢于表。
  雾刃嘀咕道:「瞎虎碰上死耗子。」
  伦纳德将火把靠近墙壁,说道:「你们过来看看,这上边不但刻了些字,还涂了壁画?」
  待看清石壁上所画图案,众人心中同时冒出一个念头,这幅画怕不是哪个疯子的作品吧?画上居然是地精的军队正在围攻一座属于精灵族的城寨,城头上硝烟四起,坚守于此的银月游侠们伤痕累累,萎靡不振,似乎已熬不到地精的下一次进攻,他们绝望地目送着两位精灵女子孤身出城,朝远处地精的营地走去,看样子像是作为使节送上降书?
  且不说各自为政的地精能否组织起像样的军队,即便能聚拢足够数量的地精,再砸钱配备足够精良的武器和护甲,以地精孱弱的体质又能发挥出多少战力?在地形复杂多变的原始森林中,只怕还没摸到城墙就要被银月猎手们无休止地偷袭至崩溃吧?就算地精中真有一两个强者坐镇,哪怕是战略圣级,也不可能在这种条件下挽回败局。
  众人完全无法想象现实中怎么会发生壁画上的这一幕。
  波顿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开始解读壁画旁的上古文字:「湮灭于……黑暗时代的……伊思托鲁……铭记……耻辱……复仇……」
  雾刃:「伊思托鲁?那不是精灵族传说中的圣城么?精灵语中伊思托鲁就是圣泉之源的意思,据说它在远古时代毁于一场大火,连遗迹都没留下。」
  伦纳德:「可是按照这幅壁画的内容,伊思托鲁其实是毁在地精手上?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所说的黑暗时代到底又是指哪个年代?」
  波顿叹道:「也许只有女神才知道答案了。」
  怒爪:「这破画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能不能赶紧收拾东西,找个地方好好吃上一顿?从早上到现在连干粮都没吃过,快饿死了。」
  另外三人同时投去鄙夷的目光……
  伦纳德将长剑与金属盒收起,用油布包裹好巨魔首领的头颅,别在马鞍上,一行四人纵马扬鞭,疾驰离去。一刻钟后,不远的密林中飞出一只信鸽,在高空中盘旋几圈,最后往皇都而去。
  伦纳德不知道,他亲近的姐姐,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政敌们彻夜轮奸。
  波顿也不知道,他挚爱的恋人,在彼得家族的宅邸中被长辈们纵欲内射。
  他们都不知道,一心要拯救的女人,已摆脱了死亡的威胁,重获新生,另一种意义上的新生,性奴的新生……
  昏黑的乌云盘踞在一座破败的城市上空,压抑的气息仿佛要让人透不过气来,这是一座属于精灵族的城市,它曾经是繁盛的,精灵一族中最纯洁的圣泉就流淌在城中的月华殿内,这座优美的城市有一个优美的名字——伊斯托鲁。
  但美丽总是短暂且脆弱的,尤其是遭受战争的洗礼后,它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代又一代的工匠们花上数千年精心雕琢,却在投石车一轮接一轮的投射中毁于一旦。扔个石块而已,前后都花不了十分钟。
  精灵们悲愤地控诉,这群绿皮怪物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毁灭的是永恒大陆上独一无二的瑰宝?
  绿皮怪物的督军却笑着回应,他们当然知道毁灭的是什么,但比起这些高雅的「易碎品」,他手下的地精部队更想要城里的储粮,美酒,财宝,当然还少不了女人……漂亮的女人……
  要知道,那位有着【圣泉之辉】称号的圣级月祭司晨露就长居城中,以一己之力维持着整座城市的结界,不过从结界的范围和强度看,她也支撑不了多久了,不然刚被迫出城一战的那两个精灵族圣级强者又怎么会被截下,最后力竭而亡?而且在城墙上意图救援又被部下拉回去的那个小妞,看模样好像就是晨露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噢,叫月露,难道晨露没来得及在大军合围前把女儿送出去?
  「把那几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外交官喊过来,老子要在劝降书上加几个字!」地精督军一脸得意地朝部下大呼小叫,教养?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可不是教养!
  不同于恐慌与焦灼的居民,月华殿前的侍女们仍维持着平静与优雅,即便只是表面上的平静与优雅……
  经通传后,侍女们以极为标准的礼仪为匆匆而来的月露打开月华殿的大门,并慢悠悠地取出一套素白长裙,依照规矩,为保持圣泉纯洁,所有进入月华殿觐见月祭司的宾客都需要更衣,即使是晨露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月露心急如焚,却也只能一一照办,这些精灵族中世代流传的陈腐规矩,就连月祭司本人也不能随意更改。
  经过一番在月露眼中毫无意义的装扮流程,她终于见到了她的母亲,【圣泉之辉】晨露,月祭司容颜依旧清丽,但脸色似乎比几天前又憔悴了许多……维持整座城池的结界消耗了她太多的魔力,即便身为圣级强者也渐渐不支。
  月露双手捂胸叠放,行了一礼,缓声道:「一小时前,东面城墙出现缺口,为争取时间修补,青曼与古叶两位将军率部出城迎敌,最后成功修复城墙,两位将军为掩护部下没来得及撤回,双双陨落……现在只剩下苍月将军一人指挥守军。」
  晨露睁开疲惫的双眼,细声道:「你心绪不稳,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月露沉默半晌,咬牙说道:「那些地精,还在我们面前亵渎了青曼将军的尸首……」
  晨露思量片刻,重新闭上眼眸,说道:「我知道了……」
  月露:「母亲,我们快要守不住了,援军什么时候才到?」
  晨露:「不会有援军了。」
  月露:「怎么会,不是说一周前人族和魔族各有一支部队向伊斯托鲁驰援吗?而且精灵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伊斯托鲁陷落吧?」
  晨露:「他们都中了地精的埋伏,损失惨重,已经撤兵,我们隐瞒这个消息,是怕军心不稳,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最后的希望破灭,月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安慰母亲,可任何言语此刻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晨露招了招手,示意月露靠上前来,待女儿走近,怜爱地将娇俏的女儿拥入怀中,柔声道:「一直以来,我忙于修炼和处理族中政事,都没好好地陪陪你,一转眼,都出落得这么好看了,母亲现在最后悔的,就是那天没有当机立断把你送走。」
  月露:「那天是我坚持留下的,不能怪你。」
  晨露:「傻丫头,如果不是怕连累我被人非议,你又怎么会不听我劝告,非要留下不可?」
  月露被看穿心事,低头不语。
  晨露:「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母亲宁愿放弃现在的地位,陪着我的乖女儿慢慢长大成人。」
  月露闻言,蜷缩在母亲怀中,肩头耸动,细细抽泣,她觉得她又回到了童年,那个可以肆意躲在母亲怀中撒娇的年纪。
  门外侍女传报军情,月露刚要抹干泪痕站起,晨露却不曾松手,依旧搂着女儿,传唤侍女入内,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自己想抱抱爱女也有错么?
  见月祭司大人母女相拥,侍女面露讶色,转瞬又平复如常,恭敬地双手呈上信笺后退出房外。
  晨露拆开信封,片刻后,温柔地亲吻女儿光洁的前额,神色悲悯,说道:「月露,为母亲做最后一件事,好么?」
  齿轮转动,护城河上的吊桥缓缓放下,伊斯托鲁再次敞开月白色的城门,然而地精督军却完全没有下令冲锋的意思,在他眼中,那座城市早晚都是要沦陷的,不用急于一时,徒增死伤。营地里都是一直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嫡系部队,最近一直忙于剿灭五族叛乱,他也为兵员补充头疼着。
  而且,如果他猜得没错,那道城门打开后,恐怕就再也关不上了……
  城门中走出两抹风姿绰约的倩影,验证了他的猜想,他撇嘴笑了笑,吩咐部下准备迎客,他知道,伊斯托鲁将会在今天被征服,而那对款款而来的可人母女,将会为这场战争付出代价,只有女人才能付出的代价。
  谁让她们长得这般好看呢?
  晨露忐忑不安地跟在母亲身侧,亦步亦趋,昨晚母亲久违地与她同床而眠,没有交代作为精灵族使者的要领,反而破天荒地传授了她一些关于男女交合的技巧与知识,换作从前,她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在族人面前永远雍容尔雅的母亲竟然会跟她说这些。
  她知道母亲手中拿的是降书,可作为使节,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们没穿上传统的祭司长裙,而是两条款式一致的蕾丝吊带睡裙……
  这样不会显得很失礼么?
  虽然这身宫廷睡裙谈不上有多暴露,可胸脯布料上袒露的那一小截深邃乳沟,难免还是让她觉得难堪,她忍不住偷瞄了母亲一眼,从这个角度望去,母亲本就丰腴的酥胸更显得波澜壮阔,她暗自吐了吐香舌,平时可没留意母亲的身段居然是这般的……火爆……
  也许跟内里衣着也有关,精灵族向来亲近自然,不喜拘束,通常只穿一件纤薄睡衣入睡,所以今天她们母女俩的睡裙内,也理所当然地一丝不挂。当月露想起这遭时,她们已经在路上了了,可她有所疏忽不奇怪,为什么心思缜密的母亲也没想到?
  不过交战双方不辱来使是惯例,想必那些野蛮的地精也会收敛些,总不至于对自己和母亲动手动脚吧?月露这般安慰着自己。
  天真的少女似乎忘记了地精们是如何对待青曼的尸首……
  也许是察觉了女儿的窥视,晨露浅笑着递出玉指戳了戳月露嘴角粉嫩的梨涡,把本就沉甸甸的豪乳又朝上挺了挺,略带傲娇的举止惹得月露哭笑不得,她可不晓得母亲还有这般俏皮的一面。
  母女二人行至地精营地前,朝地精督军双手捂胸叠放,以精灵的习俗行礼,晨露柔声以永恒大陆的通用语说道:「晨露与小女月露,谨代表伊斯托鲁向督军大人问好。」
  可地精督军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月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想象作为一支军队的指挥官,竟会说出那般粗鄙的言辞。
  地精督军同样以通用语说道:「这就是你们能找到最色情的裙子?这是在敷衍老子吗??你们随便到妓院里借一套都比你们这身放荡吧?你们出门前也不照照镜子,这衣裳能看得出什么?奶子还是屁股?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你们就不怕我把城里的男人全杀光?」
  晨露:「回督军大人的话,伊斯托鲁中明文规定,不许开设妓院。」
  地精督军瞪直了双眼:「你说什么?连妓院都没有?那你们没结婚的男人是怎么解决那事儿的?对着你们母女的画像撸管吗?」
  晨露:「我们不知道,督军大人。」
  地精督军:「算了,我都懒得跟你们这些长耳朵计较,先把裙子掀起来让本督军过过眼瘾吧。」
  「你……你说什么?我们是伊斯托鲁的使节,你不能……母……母亲,你……你在做什么?」月露一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精灵族的月祭司,【圣泉之辉】晨露,已经乖乖地依照地精督军的吩咐,捻起自己宫廷睡裙的裙锯,任由对方视奸自己的淫穴。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梦,这只是一场噩梦!月露隔着衣裙捏了捏自己大腿,只可惜真实的疼痛反而让她更加清醒。
  这就是事实,她从小憧憬的母亲正如娼妓般在丑陋的地精面前暴露着自己的私处。
  地精督军拖着光秃秃的下巴仔细端详,说道:「唔,看来跟传言一致,自从丈夫去世后你就再也没让人操过了,不过你的矜持也就到此为止了,从今天开始,每天你都要挨操,懂我的意思吗?」
  晨露:「如您所愿,督军大人。」
  地精督军:「好,现在轮到你了,月露,把裙子掀起来,你应该还是处女吧?」
  月露慌道:「不……不……求您了,别碰我……」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母亲请求她做最后一件事时,眼中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悲伤。
  地精督军朝晨露不悦道:「你女儿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这是要本督军亲自动手?」
  晨露:「小女顽劣,不知礼节,请大人恕罪,我这就让她就范……」
  数道蔓藤毫无正遭地在月露脚边腾起,瞬间缠绕住她脚踝和手腕,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月露惊恐说道:「母亲,你做什么?快解开我身上的【自然束缚】,母亲,你……为什么……」
  晨露:「月露,对不起,为了伊斯托鲁中的幸存者,母亲不得不这样做……」
  晨露强忍着悲恸,绕到月露身后,掀起了,女儿的,裙摆……
  纯洁的,稚嫩的,迷人的处女花芯,安静地,娇羞地,淫秽地供人玩赏。被自己最为鄙夷的地精检查自己最为私隐的部位,月露羞愤交加,四肢不断扭动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母亲设下的禁锢。
  这个地精,这个无耻的地精,他要做什么?啊,别……别弄那里,他……他这是在检查自己的处女膜?月露绝望地忍受着屈辱。
  晨露:「大人,我女儿连自慰都很少做,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就……就不必再验了吧?」
  地精督军:「废话,是不是处女我还能看走眼不成?我是在评估她今天能承受多久的轮奸,你以为你女儿的体魄和骚屄跟你一样,想操多久就操多久吗?」
  「轮……轮奸?不是强奸,而是……轮奸……?」月露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她当然知道这个轮是什么意思……
  晨露:「小女刚成年,对那种事不太懂,还请地精族的……勇士们……怜惜一些,我会竭尽全力满足你们的……」
  地精督军:「这个我心中有数,你们母女都是珍贵的货物,万一你们之中谁被操死了,对我也是不可弥补的损失,像你们这样高贵的精灵母女性奴祭司,可不多见,够我回去炫耀好一阵子了。」
  晨露:「能侍奉大人,是我们母女的……是我们母女的荣耀……」
  地精督军不耐道:「好了,我们地精讲究实在,不爱听你们那些无聊的吹捧,现在,把你女儿,还有你自己,都给我脱干净!」
  吊带滑过香肩,质地比丝绒更顺滑的素白宫廷睡裙无力扶持,苒苒飘落,沾染上泥土的尘埃,在脚踝边围成一圈高傲的碎片,两个面容,身段,气质都极为相似的绝色母女,自愿或被迫地,在敌营中展示着自己的赤裸胴体,除了奶子和屁股……当母亲的晨露,实实在在地比女儿高出了两个尺寸……倒不是说当女儿的月露发育得不够好,只能说晨露的身材太犯规。
  地精督军也是一呆:「怎么看上去好像比情报上说的更夸张些……」
  晨露:「我平时为了维持仪态,在公开场合都佩戴着束胸带。」
  地精督军:「噢,也是,这个尺寸甩来甩去的,是挺麻烦。」粗鲁的地精督军居然理解了精灵月祭司的苦恼,并真切地表示了同情……
  这都是什么事儿……
  地精督军:「虽然你们都投降了,可攻城的这些日子里,我军也蒙受了损失,不惩罚你们一下,我在部下那边也不好交代,不然他们进城时万一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我也不好以军规约束。」
  晨露:「月祭司晨露与女儿月露,甘愿领罚。」
  月露:「母亲,我……我不……」
  晨露:「月露,就当母亲求你了,为了伊斯托鲁的臣民……」
  月露迎着母亲祈求的目光,心中一软,细声道:「我……我也甘愿受罚……」
  地精督军:「好,一会儿你们就戴上我精心为你们打造的礼物,绕城一周,并各自大声把这两张纸上的内容用精灵语背诵出来。」
  晨露解开女儿身上的【自然束缚】,两人接过文稿,没读几行,皆是俏脸一红。
  烈日当空,骄阳似火,高温炙烤着城门前龟裂的泥土,一条褐色的蜥蜴从地缝中钻出,吞吐著尖舌,四处张望,突然被接近的人影惊动,嗖地一下窜进旁边的草丛,不见了踪影。
  接近的是「一人一骑」,同时也是一对美人母女,优雅的母亲是城中备受族人尊敬的月祭司,可爱的女儿是城中青年俊杰们最热衷的话题。
  母亲晨露,精灵族中的圣级月祭司,女儿月露,精灵族中的四级祭司。
  出使的母女终于回来了,还带着地精督军别出心裁的礼物和美好的祝愿。
  平常就衣着朴素的她们,现在已经是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了,因为她们根本就没穿衣服!
  衣服没了,可她们还有绳索……
  不知材质的细绳遍体环绕,将二人娇躯层层束缚,特别是奶子与淫穴两个部位,月露双手被反绑在后腰,酥胸上的初熟椒乳,被绳索狠狠扎成充血的肉球,两颗硬直的嫣红蓓蕾,清晰可辨地挺立凸起,一路上摇晃着青春的躁动,鼓动着侵犯的欲望,奶子被捆,小穴儿自然也难逃一劫,细绳将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挤压勾勒成淫糜的形状,让这片明明还是处女的小穴焕发出浪骚的味道,晨露那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奶子,犹如一对在金秋季节中熟透的甜瓜,被细小绳索缠绕在枝丫上,就等着瓜熟蒂落那一刻,肥美的骚屄也跟女儿一般被绳索夹弄,阴唇甚至被内里异物搅弄得媚肉外翻。
  为什么说「一人一骑」?皆因赤裸受辱的女儿此刻正骑在赤裸攀爬的母亲的玉背上,让营地中所有观摩的地精都感受到母慈女孝的动人情谊。
  晨露纤腰小腹处被绑上了一具特制的鞍座,一根粗粝木棍从鞍座中央异军突起,一柱擎天,而她心爱的女儿,正端坐在鞍座上,任由胯下的木棍淫具奸入小穴,随着母亲匍匐前行,木棍在颠簸中肆意侵扰少女的肉洞,而月露却逃离不得,反而要配合木棍插入的角度维持身体平衡,残暴的地精在她脖子上的奴隶项圈抽出一根细线,连住晨露骚屄中的震动棒以及屁眼中的马尾肛塞,以至于她略为晃动就会触发这两件淫具,而淫具震动又会让母亲的攀爬更难保持平稳,若是不慎落马,她都不敢想象母亲会遭多大的罪!
  月露:「母亲,慢……慢一些……啊,啊,我好难受……」
  晨露:「好,我们放慢一下速度,噢,它们又开始震动了,你坐稳点……啊,啊,慢慢来……啊!」
  一根鞭子毫无征兆地抽在晨露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晨露身子一晃,月露摇摇欲坠,母亲骚屄与屁眼两个肉洞顿时双穴齐鸣。
  母女二人身后的地精重甲士兵骂骂咧咧:「谁让你们停下的?这么热的天气老子穿着这身容易吗?赶紧给老子爬快点!」
  城墙上年轻的射手愤然把弓弦拉满,却被身旁的将军拦下。
  苍月沉声道:「这个距离你射不透那身重甲的,而且,你想让她们母女俩所做的一切白白浪费掉吗?」
  年轻射手:「我们就这么看着那些地精凌辱我们的祭司?」
  苍月却是忽然一脚把年轻射手踹翻在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看?可她们为什么要主动出城受这种屈辱?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和城里的百姓?你小子给我记住,你要活下去,活到晓月大人她们成功宰掉那头恶龙的时候,活到亲手杀光这群杂碎的时候!」
  年轻射手闻言,沉默不语。
  苍月却将副官召来,说道:「等他们进城,你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向他们邀功,这样兄弟们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副官惊道:「将军,这……这怎么可以?」
  苍月笑道:「你以为他们进城后,会放过我这个杀了不知多少地精的将军?还不如死在你手上痛快些,况且青曼和古叶都走了,我这个老头子总不好意思独自苟活,等哪天我们五族终结了这个黑暗时代,记得拿最好的酒祭奠我,别想着拿三个铜币一瓶的来糊弄!」
  晨露,月露母女二人,一边全力抵御着在淫具对肉洞的刺激,一边按捺下心中滋生的情欲,拖着耻辱的娇躯,宣读着地精督军的剧本,绕城游行。
  晨露:「大家快看,这就是我们母女俩忤逆地精一族的下场!啊,啊,我晨露以精灵族月祭司的身份,从今以后沦为地精主人们专享的性奴,啊,啊,啊,喔,喔,只有地精主人们强悍的肉棒,才能满足我这个荡妇的旺盛需求,啊,啊,我要向大家坦白,我和女儿作为精灵族的使节,一见到地精主人们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恬不知耻哀求主人们轮奸我们母女,督军大人为了考验我们这对淫贱的母女,咿,咿,呀,啊,啊,让我们戴上这淫具绕城示众,只要……只要我们走完路线,我们……我们就能让伟大的地精主人们轮奸,得到地精主人们赐予的精液,啊,啊,我太想成为性奴了,我太想和女儿一起,被调教成性奴了!」
  月露:「对不起,伊斯托鲁的诸位,我们母女俩一直欺骗了大家,继承了母亲荡妇血脉的我,其实从小就是个渴望被轮奸的婊子,啊,啊,对不起,我玩弄了许多人的感情,但我并不是不喜欢他们,噢,噢,我只是喜欢……被他们一起搞,可他们都太胆小了,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灌醉,绑在城外的树林里,轮上一遍又一遍,啊,啊,我多么希望他们把我的脸蒙住,扔到奴隶市集上,标价两个铜币就能在我的肉洞里内射,让我被轮个够!啊,啊,我多么想他们把我们母女的肚子一起搞大,让我们生下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女儿,等女儿们长大成人,就带着她们去盗匪横行的边境之地,让那些一个月也不洗一次澡的男人们,把我们绑起来集体泄欲!」
  晨露,月露高声宣读着淫语,只觉得这一天把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得一干二净。
  母女二人好不容易绕城一周,回到正门,已是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累得几近虚脱。
  地精医官连忙上前为她们补充水分,并注射兴奋剂。
  地精督军已坐在一辆简易的战车上好整以暇,地精士兵们把缰绳栓在晨露玉颈的奴隶项圈上,让她背负女儿的同时,作为「战马」拖曳战车入城受降,督军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地精部队,一片墨绿压过城门。
  战车一直驶过城中大道,直至月华殿前,却意外地被一众侍女拦住去路。
  领头一人朗声道:「即使月祭司已向你们这些暴徒臣服,我们仍会坚守到最后一颗,要玷污圣泉,就先踏过我们的尸体!姐妹们,让这些野蛮的地精看看我们的风骨!」
  身后侍女,齐声应是。
  地精督军的脸色却十分精彩,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朝「战马」说道:「晨露,你们月华殿里的这些侍女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有问题?以为这是演戏过家家呢?」
  晨露:「她们只忠于月华殿,从我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权利管辖她们……」
  地精督军打了个哈欠,不再理会,举手作了个「上」的手势。
  身后的地精卫队会意,忠实并兴奋地执行了督军的命令,他们不但上前列队冲锋,还当众「上」了这些姿色不俗的精灵侍女……
  侍女们原以为自己失去的是生命,没想到最后失去的是她们的贞操,而她们的身体却远不如嘴上来得强硬,在这些禁欲多日的地精强奸下,纷纷诚实地淫叫高潮……
  地精督军没好气道:「悠着点,别弄死了,当心回头我找你们算账!」
  地精们一边挺腰内射,一边点头称是,看样子这些可怜的侍女们即使能熬过今晚的狂欢,明天也很难自己爬起来了……
  月华殿中,地精督军卸下一身重甲,舒舒服服地躺在精灵族最纯洁的圣泉中,洗刷身上的污垢,左拥右抱,同时享受着晨露那对豪乳的美妙手感,以及月露的甜蜜初吻。
  月露好不容易结束令人窒息的长吻,别过头去,不住地咳嗽,地精的舌头几乎要伸到她的喉咙中去,粗暴的湿吻打碎了她对初吻所有美好的幻想。
  地精督军拿捏着晨露凸起的乳头,笑道:「你好歹也是位战略圣级,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就没想过刺杀我?我可没逼迫你们签订什么灵魂契约。」
  晨露:「你本身就是圣级战士,近身厮杀我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你的军队都在城里,全城的精灵族都是你的人质,我们母女都会无条件服从你,但请你遵守承诺,不能随意屠杀城中居民和投降的卫兵。」
  地精督军:「没问题,可他们要玩女人,我可就管不着了,攻占了城池,总不能一点甜头都不给。」
  晨露:「那个……你们要玩就玩吧……总比丢了性命强……」
  地精督军看了一眼羞态可掬的月露,说道:「那就开始办正事吧。」
  晨露:「你想……怎么办?」
  地精把嘴凑到晨露耳边,悄声道:「我要你这个当母亲的,抱着女儿让我办……」
  月露含羞嗒嗒,任凭母亲架起大腿,臻首枕在羊脂琼玉般的乳肉上,以年幼时尿尿的姿势被抱在身前,准备挨操破处。一天前她还坚守在城头抵御地精的进攻,一天后却要和母亲一道沦为地精的性奴了。
  而且他怎么就能想出这种姿势!被母亲抱着开苞,让清纯的少女祭司分外难堪。怎么说,也是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啊……
  地精督军可懒得理会少女心中情思,他无论玩弄哪个种族的女人,向来秉承怎么爽就怎么搞的原则,硕大无比的凶器蛮不讲理地挤开柔弱的小穴唇瓣,像那打家劫舍的强盗,粗暴地顶入那未经开垦的处女穴道中,舒畅地体验着紧致穴壁皱褶厮磨肉棒伞尖的绝妙快感,前戏是什么?需要么?操女人而已,有必要那么复杂?
  然而地精督军的爽快对初次交合的月露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那根硬度犹在木棒之上的巨型性器,毫无顾忌地在她未经人道的花芯内来回驰骋,非人的凌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她几近晕厥,她呻吟着,却不是因为快感,而纯粹因为痛楚。
  高大雄壮的地精督军顺势吻住了晨露的红唇,他一边强奸着母亲怀中的女儿,一边强吻着女儿背后的母亲,女儿骚屄中的淫水飞溅到母亲的大腿上,母亲嘴角流下的唾液滴落在女儿的俏脸上。
  巨棒重现着地精攻城的一幕,势大力沉地撞击在月露娇嫩的花穴中,甚至在她平滑的小腹上顶出一道凸起的形状,地精督军完全无视胯下少女的讨饶与身前少妇的劝阻,在他眼中,这些女人都是供他泄欲的肉便器,一个肉便器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讨价还价?挨操就是本分,疼?忍着就是了,他之前可认真观摩过月露的小穴,这样的力度还在安全范围内,当然,以他这种以力量见长的圣级战士,侵犯这些体质相对孱弱的精灵族,难免会造成伤势,不过好在这母女俩不都是祭司么?
  在地精督军的命令下,月露只好强忍着剧痛,一边挨操,一边施展【创伤愈合】治疗自己淫穴中的损伤。被强暴的少女,正在努力治疗自己的身体以满足强暴者的兽欲……
  肉棒终于探进那座孕育生命的宫殿,那个被唤作子宫的圣地。
  因禁欲多日而存储的巨量精液瞬间充盈着整个子宫,月露双眼翻白,睫毛微颤,娇躯泛起红潮,如触电般反复痉挛着。
  她终于忘情地淫叫了,出于女人交配的本能,放纵地,淫叫不止……
  巨棒抽出,温热的白浊余精从骚屄中蜂拥而出,标志着少女已成长为真正的女人,月露胯下,徐徐落下一滴嫣红的月露……
  不知过了多久,地精督军伫立在月华殿最高的塔尖上,瞭望这座曾经有辉煌历史的圣城,如今它已成为一座不折不扣的欲望之城,横街冷巷中,到处是成群结队搜刮财富的地精士兵,还有被轮奸的精灵女子,他把目光收回,晨露与月露母女,正在月华殿的大门外,与侍女们一起,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伊斯托鲁的圣泉终究被地精的白浊所玷污。
  一头青丝长发的少女从噩梦中惊醒,她眯着眼,峨嵋高蹙,头疼欲裂,似乎刚经历过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
  「暮姬,你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这次又梦见了什么?」壁炉边上坐着一位轮廓分明的黑发青年,眼中却一直盯着手中的书本,好像书本上的字比床上的少女更为重要。
  暮姬:「伊斯托鲁……」
  黑发青年合上书本,皱眉道:「精灵族传说中那座的虚无缥缈的圣城?你一个魔族怎么会梦到那种地方?」
  暮姬:「也许跟我失去的记忆有关。」
  黑发青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说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出去了,以你那种奇妙的能力,这伤大概用不了一天就会恢复吧。」
  暮姬:「访夜,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访夜沉默片刻,说道:「那你最好早点偿还,我收的利息很贵。」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8:20

(十)掳劫
  访夜推门而出,陈旧却依然结实的门板意外地撞出一声闷响,以及一个拉耸着耳朵,紧捂额头蹲在门外的兽族兔女。小白兔血红的双眸泫然欲泣,看样子撞得不轻。
  “呜呜,好疼啊,队长,你开门前都不敲门么!”小兔子满腹委屈地控诉着。
  访夜没好气道:“你见过出门还要敲的吗?以后偷听麻烦机灵点,白瞎了你那对这么长的耳朵。”
  小白兔扭头道:“冷月姐姐,你刚躲开的时候怎么也不顺便拉我一下……”
  扎起马尾辫的银发精灵斜眼道:“噢,我只是路过,就看见绯瞳把耳朵贴在门外不知道干什么,刚想把她拉开,没想到访夜你就出来了。”
  绯瞳瞪直了泪汪汪的大眼睛,哭道:“不对啊,明明刚咱们是一起……”话没说完,便被冷月凌厉的眼神把话堵回肚子里,只好嘟起小嘴蹲在一边画圈圈……
  面对队中这两个演技拙劣的戏精,访夜倍感无奈。
  访夜朝冷月问道:“你跟她不是一直不对付吗?难道说你们的交情其实还不错?”
  访夜口中的她,明显指的是正在房中休养的暮姬。
  冷月:“我只是不喜欢她这个人,不代表我不认可她的战力。”
  访夜扶额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到底怎么想的……”
  冷月:“你这是要去杀人?”
  访夜:“我这像是要去杀人的样子?”
  冷月臻首轻摇:“不像,可就是因为太不像了,所以我知道你要去杀人。”
  访夜拍了拍冷月香肩,笑道:“那可以拜托你不知道吗?”
  冷月:“我们可以帮忙。”
  访夜:“你们可以帮忙在楼下的吧台要三个位置,顺便叫老板醒一瓶酒。”说完便闲庭信步般绕向楼梯拐角。
  绯瞳:“冷月姐姐,我怎么觉得队长他跟平常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可有什么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冷月:“你记得昨晚他把暮姬抱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绯瞳不禁打了个冷颤,血红的眼眸中涌起莫名的恐惧……
  她,看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
  访夜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身上明显带着破损的皮甲,从行囊中掏出两块油饼胡乱嚼了几下,伴着凉水咽入腹中,赶在两点三刻前踏出旅馆大门,然后不出意料地迎来一个肥硕的身影。
  胖子张开臂膀,一见面就给访夜来了个热情的拥抱,殷切说道:“噢,访夜,见到你真高兴,听说昨晚幕姬小姐遇袭了?没出什么事吧?这城里啊,愈发不太平喽。”
  访夜笑道:“让重山大人费心了,暮姬只是受了点轻伤,躺几天就好。”
  重山:“那几个袭击者的身份,可有眉目?”
  访夜叹道:“毫无头绪,不过我们这些当佣兵的,结下什么仇家都不奇怪。”
  重山眯眼道:“访夜老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听老哥我一句,劝劝暮姬小姐,陪巡察使大人一晚,只消一晚,我以寂木城佣兵协会会长的身份保证,你们在城里的安全,由我负责,以后委托任务的抽成,协会只收取百分之五,你看如何?”
  访夜面有难色:“这……这不好办啊……你也知道暮姬是最近才加入我队中的,我的话,她也不一定听得进去……”
  重山:“哎,老弟你这话可就……”
  “嗖”的一声,一根细小弩箭被重山身边的保镖挡下,访夜连忙高喊:“大家当心,有人行刺!”一边不由分说,拽着重山领口消失在慌乱的人群中,保镖刚要回头寻觅雇主,却被一辆刚巧路过的马车挡住了视线。
  访夜拖曳着满身肥肉的重山穿过人群乱流,在陋巷中穿行,到达一僻静处,两人都松了口气。
  这一路狂奔,几乎要了重山的命,大胖子俯身弯腰,双手压着膝盖,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呼,呼,这里……这里应该安全了,等……等我先把护卫叫来……”说着便掏出符石,准备将其激活,把当下位置告知随从接应。
  他忽然觉得背脊一凉。
  一根秀秀气气的黝黑长枪,秀秀气气地从后洞穿了他的胸口,符石滚落在地,刚亮起的凝光渐渐散去。
  重山愕然看着胸口透出的枪头形状,颤声道:“你……你……原来你使的是枪?你是……三年前的……凶手?你……到底……是谁……”
  访夜一言不发,旋动枪杆,将重山的心脏搅得稀烂,仔细确认现场没有纰漏后,扭动机括将长枪拆分为三段妥当收好,悄然离去。
  旅店中,暮姬已恢复如常,从梳妆盒中取出一枚古朴木梳,划过三千青丝,剖开喜怒哀乐。镜中丽人,不苟言笑,清冷绝伦,双瞳剪水,深邃如渊,彷如那高高在上,默默俯瞰众生的神祇。
  这一刻,她的美,超脱于尘世,不属于凡人。
  骏马嘶鸣,三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在密林的大道中疾驰,门帘高挂,厚重的布料隔绝了所有的视线,华丽而不失内敛的纹饰罕见地地没有刻上任何家族徽记,叫人难以猜度车厢内坐的是哪位大人物,甚至猜不到车队的主人坐在哪辆马车上。
  其中一辆马车上的妙龄少女,双肘撑着膝盖,两手托着腮帮,显得有些恹恹,无精打采的美眸中除了无聊还是无聊,身边琳琅满目的精美零食与浓香四溢的咖啡也挑不起她半点兴致。
  少女名为安妮,神圣联盟中那位备受尊敬的卡尔议长唯一的孙女,即便在整个永恒大陆都算得上出身显赫的贵族千金,她曾幻想过这趟前往千年王国的旅途会如何精彩,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坐在沉闷的车厢内发呆,而面前那个只顾着看书的可恶女仆长,甚至连窗帘都不允许她拉开!
  可在家中无法无天到连爷爷也不放在眼里的安妮大小姐,却从心底里有点怵着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女仆长,那是来自她作为女人的敏感直觉,这个叫露西亚的女人,总给她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如果可以的话,安妮并不想与女仆长作太多的交流,但有时候却不得不这样做,例如现在……
  安妮扭捏了一下身子,说道:“露西亚,可以让车队停一下吗?我想下车走走。”
  露西亚抬起眼帘瞥了一眼自家小姐,冷冷道:“不可以。”
  安妮俏脸染上绯红,不自在地搓了搓小手:“我……我内急……”
  露西亚:“出发前才叮嘱你去一趟洗手间。”
  安妮:“或许是早上咖啡喝得太多了。”
  露西亚叹了口气,合上发黄的书籍,拉开座椅下的抽屉,取出一块白色棉质布料,说道:“用这个。”
  安妮瞪大眼睛,娇声道:“这……这是尿布?我是小淑女,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用这个!”
  露西亚不置可否,把尿布递到安妮跟前,说道:“如果你不会用,我可以帮你。”
  安妮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在这位女仆长眼中,无论是小女孩还是小淑女,根本没任何分别,她压根儿就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她从爷爷那得到唯一的命令,就是保护自己的安全,除此以外,都不重要。
  安妮终于忍无可忍,高声嚷道:“爷爷是让你护送我去千年王国度假,不是让你把我当囚犯一般看管的!现在我要车队停下,立刻!”
  露西亚:“这里不安全。”
  安妮:“就一小会儿,有什么不安全的,难道我作为议长家的嫡孙女,连这点小事都要向你请示不成?露西亚女仆长?”
  露西亚:“我只是遵照老爷的吩咐……”
  安妮打断道:“难不成爷爷还会叫你拦着我去小解?”
  露西亚:“老爷没有……”
  安妮:“这不就得了?”说着小腿一伸,竟是直接把马车大门给一脚踹开了,马夫听到响动,不明就里,连忙勒住缰绳,伸手招呼车队停下。
  安妮顺势一跃而下,径自往路边走去,露西亚见阻拦不得,也只好陪着小姐一道往路旁的丛林走去,还不忘嘱咐车夫和其他随行女仆小心警惕周围。
  主仆二人一路无言,行至荒野密林深处,露西亚确认四下无人,说道:“就在这儿吧,赶快。”
  安妮却一脸局促地伫立不动。
  露西亚:“怎么了?放心,附近没有人偷窥,我替你守着。”
  安妮:“你这样看着,让我怎么尿得出来……”
  露西亚苦笑不得,自家这位千金大小姐未免也太娇生惯养了,她又不是男人,有什么难为情的,无奈道:“好,我稍微走远一些,如果有事就大声喊我。”
  安妮:“你可别偷看……”
  露西亚翻了翻白眼,远远退开,如果不是议长大人再三请求,她才懒得照料这个任性的小女孩,用尿布多省事,非要跑到这深山密林里小解?
  安妮目送露西亚离去的背影,确认她走远,才提起裙锯,慢慢将绣满碎花纹饰的裙摆翻至腰间,玉指轻捻,润物细无声般将纯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轻轻褪至双膝间,顺势缓缓蹲下,将裙摆卷在小腹处避免皱褶,大腿呈四十五度角张开,若有人站在面前,那往外扯紧的内裤则恰好能遮住小穴位置,真不愧是名门淑女,连尿尿都这般讲究。
  正当讲究的小淑女要一泄为快之时,一股阴森刺骨的寒意却猝不及防地袭向粉嫩的私处肉缝,安妮顿时打了个冷颤,一个激灵把将出而未出的尿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四下张望,疑惑不解,其他部位也没感觉啊,这古怪的寒风怎么尽往她胯下吹拂?
  没尿出来,然而安妮的淫穴内,却淌落下几滴淑女在野外绝不应该分泌的液体,她从腰间掏出干爽的手帕,抹去私处湿意,凑在鼻尖闻了闻,眉头轻皱,再过一周就要举办成年礼的她,当然知道这带着些许骚味的液体是什么,幸好把露西亚支开了,若是被瞧见了,以后在她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都怪这莫名其妙的寒风!
  安妮放松心情,再度释放尿意,却没来由地再次被古怪的阴风打断。
  而这回遇袭的部位,居然是她的小屁眼儿……
  寒意侵入后庭,直捣菊蕾深处,在温热潮湿的肠道内慢慢浸染开来,强烈的刺激感几乎让她当场娇媚呻吟,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互相纠缠胶着,在她从未开发过的小屁股内剧烈碰撞,似要酝酿起一场席卷全身的情欲飓风,刚抹干的私处又逢雨季,淅淅沥沥,涓流不息。
  安妮顾不得脏,条件反射般用抹过淫水的手帕捂住小嘴,生怕露西亚听着声响,发现端倪过来查看,她可不希望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被向来不和的女仆长看个正着。
  可那阵古怪寒风便像被赋予了生命般,来回侵袭挑逗着安妮的前后双穴,她腾出来的右手拦不住决堤而出的洪流,也堵不住空门大开的屁眼,只能眼睁睁感受着体内的少女春情愈演愈烈,泛滥成灾,她忽然觉得此刻最美妙的愿望,就是舒舒服服躺在自己闺房中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发情自慰,然后舒舒服服地叫床……
  什么是淑女?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数枚闪烁着幽光的细小刀刃从天而降,密集地钉在安妮身侧不远处的草丛中,然而诡异的是刀刃并未落地,而是附着在一个逐渐显出身体轮廓的人影上。
  安妮忽然受惊,来不及惊呼,便被人搂住后腰,几下起落,往车队方向飞掠而去,认出那身黑白色调的女仆装束,让她惊魂未定的心绪平复几分,纵然她极为讨厌这位女子,可也不得不承认一个铁一般的事实,身为爷爷贴身护卫的露西亚,才是她最可靠的依仗。
  两人一扑进马车内,露西亚便高喊:“有刺客,保持警戒,马上出发!”训练有素的车队马上以最快的速度沿大道飞驰。
  偷窥安妮的人影一根一根摘下背后的刀刃,绯腹道:“老夫不就撩拨了一下小姑娘嘛,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么?要不是提前释放了奥术护盾,说不定还真要受点伤,啧啧,以那个女人的身手,怕有五级的实力吧?应该就是卡尔身边的那个女仆长?”
  模糊不清的人影凭空变幻出一根魔杖,直插在草地上,魔法阵向四周蔓延,符文逐一点亮,佝偻身形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几行散乱的脚印,与那滩子散发着淫糜气息的水渍。
  马车中,安妮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问道:“刚才那到底是人还是魔物?”
  露西亚:“那是一个擅长奥术魔法的法师,他施展了隐身术,瞒过了我的感知。”
  安妮:“他……他把我下边都看光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露西亚只觉得一阵无力,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刚那种命悬一线的险境,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却在为走光的问题斤斤计较?
  露西亚:“第一,是你让我离远点的,第二,你现在可以把内裤拉上去了。”
  “啊”的一声惊呼,安妮刚才一直被露西亚搂着狂奔,都忘了自己裙底下那条三角内裤还褪在膝盖上,一脸幽怨地翻起裙锯,将内裤重新拉到腰间,嘟着小嘴细声道:“不许你把这件事说出去,爷爷那也不许说!”
  露西亚:“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跟老爷报告。”
  安妮:“那……那我走光的事……”
  露西亚:“这个我不会提及。”
  安妮放下心来,低头梳理散乱的长发,觉得眼前这位行事刻板的女仆长,似乎也没有自己之前认为的那般招人讨厌。
  然而刚刚还是心平气和的露西亚却忽然脸色大变,杏目圆睁,左手按下安妮臻首,一脚踢碎车厢木板,直接朝车夫位置踹了过去,看这骇人的声势,便是一头公牛都能直接踹飞。
  然而这看起来能直接把公牛踹飞的一脚,却被一根不显得如何健壮的手臂轻轻松松地挡下了,而手臂的主人还犹有余力勒停骏马,仿佛这一脚只是不痛不痒的花架子,只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痕迹。
  露西亚知道自己这一脚有多重,所以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强,更是瞬间就猜到了对方身份,沉声道:“不但【寻秘者】罗斯,就连【破山】马洛尔都来了,你们彼得家族两大供奉就这么有空?”
  马洛尔:“要不是怕罗斯那个老色鬼误事,我本来都不想露面,欺负一群女仆,传出去我都嫌丢脸。”
  虚空中传出一个声音:“马洛尔老弟,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可要不得啊。”方才偷窥安妮小解,名为罗斯的枯瘦佝偻老人逐渐浮现出身影。
  马洛尔不屑道:“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当着你的面再说一次。”
  罗斯却也不恼,笑道:“卡尔这小孙女确实对老夫胃口嘛,一时兴起,便稍微逗弄了一下,你没看见,她尿尿时受惊的表情简直可爱得要死,反正她们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露西亚握住安妮冰冷的小手,走下马车,示意自家小姐不必惊慌,然后作了个隐秘的手势。
  安妮想起露西亚出发前叮嘱过她的话,微微点头。
  露西亚望了一眼落在后头的车队,朝马洛尔问道:“你把他们都怎样了?”
  马洛尔:“都只是晕了过去,没想到卡尔训练的这些女仆还有点意思,出手狠辣,费了我好些功夫。”
  露西亚:“这么说,明顿给你们的命令,是活抓我们?”
  罗斯:“没错,但前提是你们乖乖听话,如果你们非要找死,那老夫也不好拦着对不?”
  露西亚嘴角扬起若有若无的浅笑,说道:“那我不妨试着死一次?”
  炙热的烈日下,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雨点折射着晌午的阳光,绽放出炫目迷人的光彩,恍如梦幻般铺天盖地而落,宛如飘洒在林中的星尘。
  可明明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又是哪来的雨?那当然不是雨,那是无数骤然暴起的利刃,那是死神发出的请柬!
  【破山】马洛尔一声怒吼,看着并无几分肌肉隆起的双臂泛起青铜色的暗哑,双拳交错,抡出密不透风的拳影屏障,硬生生把忽如其来的利刃风暴在身前截下。【寻秘者】罗斯一声长叹,身体周遭的光线开始诡异地扭曲变幻,激射而至的利刃似乎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纷纷失去准头,密密麻麻地散落在老法师脚下,蔚为奇观。
  空气中响起音爆的轰鸣,露西亚所站之处赫然凹下一个小坑,她像一只矫健的猎豹,向眼前的目标发起突袭,带着几分慷慨赴死的惨绝意味,在她面前的,并不是羸弱的猎物,而是两头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嗜血凶兽。
  那两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人,便是为彼得家族效力的圣级供奉,至于为什么情报中分别远赴魔族与兽族国境的两人会同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对方能准确判断车队的路线,露西亚无暇多想,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这两个人拖延片刻,换取安妮的一线生机。
  她从议长那得到唯一的命令,就是保护小姐,除此以外,都不重要,包括她自己的命,也不重要……
  她冲锋跃起,她再次踹出了她的大腿,那条修长,结实,匀称,套着纯白吊带袜,充满了原始力量感的大腿……
  杂草丛生的密林中到处弥漫着湿热的气息,生来就没吃过苦的小女孩慌不择路地在荒原里狂奔,体面优雅的碎花裙摆早被划过不知多少道口子,显得破烂不堪,鲜红的血色在包裹小腿的纯白丝袜上蔓延,安妮却顾不得许多,她只恨今天为什么没穿长裤!
  在出发前,露西亚便强行要她记下几个手势暗号,刚才的手势,就是让她找个隐蔽之处,激活腰间的符石配饰,然后等待救援。她不顾一切地跑着,只想远离那个恶心的老头子,自从知道那两个人是彼得家族的供奉,安妮就知道自己绝不能落入对方手中,就算她再天真,也知道作为议长孙女的她,一旦被彼得家族擒获,将要面临怎样的噩梦,整个人族上流社会都知道,彼得家族是怎么对待女人的,特别是政敌的女眷。
  安妮渐渐觉得步伐沉重,明白体力开始不支,咬了咬牙,一头扎进比人还高的草丛中,并拢双腿蹲下,借着植被遮掩身形,她一边粗重喘息着,一边摸索出符石配饰,正要往里注入永恒之力,远处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安妮连忙捂住小嘴,惊恐地透过草丛张望,她多么希望来的是她一直厌恶的女仆长。然而事与愿违,来的是那个让她更厌恶的老头子……安妮连忙俯下身子,紧握胸前女皇陛下所赠的项链坠饰,心中默默向女神祈祷,虽然她算不上一个虔诚的信徒,但眼下除了祈祷,她还能做什么呢?难道还能跟那个老头子讲道理?
  或许少女的祈祷真的起了那么一点点作用,追踪至此的罗斯寻觅片刻,又朝另一个方向追去,安妮松了口气,决定回头一定要让爷爷给教会捐上一笔善款,即使从她的零花钱里扣也行。
  女神在上,请让露西亚回到我身边吧,安妮闭上美眸,心中默念着。
  她忽然觉得有点痒,像是有什么东西舔过了她的耳垂,她转过臻首,瞳孔中映射出一副苍老的面容,一副她绝不不想看见的面容,她跌坐在地,惊悚地用大腿撑着身子往后挪动,她想喊,喉咙却喊不出半个音节,她想哭,眼中却掉不出半滴泪水。
  罗斯嗤笑着站起,伸手虚握,把刚腾挪开不到两米的少女,隔空拽到身前,笑道:“小美人儿,跑什么呢,乖乖跟老夫回家去,让老夫好好教你当女人的乐趣。”
  安妮娇躯止不住地哆嗦,仿佛听见了来自恶魔的呓语,内心彻底被恐惧所支配,湿意从裙摆胯下位置向四周浸染,像一朵悄然盛开在裙上的郁金香。
  罗斯毫无顾忌地一手掀起少女长裙,腾出指头轻轻在安妮湿透的内裤上来回拭擦,饶有兴致地递到鼻尖闻了闻,嗤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居然不要脸地在男人面前失禁了?卡尔那老东西难道没教你怎么尿尿?”
  安妮终于稍微清醒过来,哭丧着哀求道:“老先生,求求您,放过我,不要把我带回去,我爷爷会给你钱的,会给你好多好多的钱,给你花不完的钱……”
  罗斯:“啧啧,你看老夫像缺钱的人么?钱好挣,可像你这种出身显赫的贵族千金,可不常有机会玩弄。”
  安妮:“我……我和海伦娜姐姐经常约在一起喝茶,她最疼我了,你敢欺负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可是一位圣级剑士!”
  罗斯神色古怪:“放心好了,你们以后也会经常在一起的,噢,只是说不准她还会帮着别人欺负你……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老夫也是一位圣级。”
  安妮:“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不会任由你们彼得家族乱来的,看,这条项链是陛下送我的礼物。”
  罗斯笑道:“原来就是这条项链啊?嗯,多亏了它,老夫才能找到你们。”
  安妮强忍着老色鬼的无礼轻薄,心中暗暗叫苦,只觉得眼前这个老头子不但为老不尊,脑子还不正常,根本没法子交流,难怪爷爷说彼得家族里的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疯子……
  罗斯将安妮抱在胸前,沿原路返回,远远看着,便像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玩闹了半天,累了便任性地躺卧在爷爷的臂弯中尽情撒娇,说不出的温馨。长者慈眉善目,女孩娇羞无限,然而有谁知道,这一路上老爷爷已经几乎把小孙女的身子摸了个遍?虽然隔着衣裙……
  罗斯故意放慢脚步,过足了手瘾,可走得再慢,终究也回到了车队中,安妮隔着老远就看见路上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和几架载着铁笼的马车,露西亚等一众女仆,个个俯身翘臀,双手笔直地撑在粗大的树干上,站姿极其不雅,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小女孩一颗心直往下掉。
  马洛尔看着满面红潮的安妮和意犹未尽的罗斯,哪还不知道这老色鬼又玩假公济私的把戏,没好气道:“爽够了吧?他们是家族派来接应的人,赶紧收拾完了就回去,我先到车上补一觉,这一路上追踪她们,都没好好睡过。”
  罗斯笑道:“没问题,老弟你先去休息,等老夫稍微教教她们彼得家族的规矩,就把她们都关上车送回临海城去。”
  马洛尔怜悯地望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安妮,挥了挥手,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独自往车厢走去。
  待安妮走上前来,才赫然发现包括露西亚在内的女仆们,竟是被人以刀刃刺穿掌心脚背,把四肢钉死在树干与泥土中,并不是她们愿意以这种羞耻的姿势站立,而是她们根本就没有选择。
  即便是看着,安妮都能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疼痛,不由悲从中来,清泪涟涟。
  向来冷漠的露西亚此刻却一反常态地安慰道:“小姐,我们没事,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安妮仍是止不住泪水,搓着眼帘哭道:“露西亚,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露西亚:“小姐,不是你的错,他们早就知道车队的行踪,是我们的计划有纰漏。”
  罗斯从后伸手搭住安妮左右两处香肩,笑道:“女士们,叙旧就到此为止吧,安妮小姐,是时候做出人生第一个重要的选择了,你也看见了,家族中派来接应的这些人,按规矩,老夫多多少少总要犒劳一番,你是想让他们轮奸你呢,还是让他们轮奸你家的女仆们?”
  安妮大惊失色,她早料到彼得家族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说得这般的……直白,仿佛奸淫一个清白女子就像家常便饭一般。
  露西亚高声道:“我们愿意被轮奸,只要你们别碰我家小姐。”女仆们纷纷咬牙点头,表示赞同,她们仍然没有忘记,保护小姐是她们的使命。
  罗斯:“都别吵!老夫要听她自己说。”
  安妮一脸的挣扎,樱唇紧抿,一声不吭,若说她对这些从小照顾她起居饮食的女仆们没有丝毫感情,那就是骗人的。
  罗斯:“小妮子,如果你再磨磨蹭蹭的,那老夫就只能让你们一起被轮了哟。”
  安妮极不情愿地细声道:“我……我想让他们……轮……轮奸我家的女仆们……”
  罗斯鼓掌赞叹道:“好,很好,明智的选择,作为彼得家族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学会如何舍弃感情。”
  安妮:“我不是彼得家族的女人!”
  罗斯:“很快就是了,过来,那些教你社交礼仪的老古董们,只怕没给你开设过性交课程吧?老夫今天就勉为其难,亲自给你上一课。”
  安妮心中绯腹,怕是只有你们彼得家族才会开设这种不知廉耻的课程吧,然而身子却乖乖走到罗斯身侧。
  护卫们押着三个垂头丧气的中年男人过来,正是安妮车队中的三位车夫,也是车队中仅有的三个男人。
  罗斯指着第一个车夫命令道:“你,把裤子脱下来。”
  脖子上架着利剑,第一个车夫只好照做,利索地脱下长裤。
  罗斯皱眉道:“怎么就这么小,你还是不是男人?”说着轻轻挥手,车夫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缘由结束了他的生命,他至死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老法师。
  安妮第一次亲眼看见杀人,死的还是自己的仆从,禁不住大声惊呼。
  罗斯弯下腰,手指竖在嘴前,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缓缓道:“嘘,我的这些手下,最喜欢肏那些不听话的小女孩了。”
  安妮连忙捂住小嘴,慌张地不停点头。
  罗斯指了指第二个车夫,车夫战战兢兢地脱下了长裤,生怕一个不慎惹得这个老人不快,招来杀身之祸。
  罗斯端详片刻,说道:“马马虎虎吧,好,你来负责肏这个女人,先把她这身衣裳给脱了。”说着朝被钉住四肢的露西亚撇了撇嘴。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罗斯所说的小,指的是这些车夫的阳具,第一个车夫死得当真是憋屈。
  车夫哆嗦着摆弄起女仆制服腰间的系带,却手忙脚乱半天不得要领,其实也难怪,平常他又没给女仆们脱过衣服,看见罗斯逐渐不耐的神色,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同僚,他把心一横,两手用力往外一扯,直接把那身黑白色调的女仆制服从中撕开。
  露西亚闷哼一声,即便她早就不是处女,可又有哪个女人真的乐意被人公开凌辱?
  车夫干脆利落地顺势将整套女仆制服扒落脚边,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只剩下女仆们统一制式的奶罩,内裤与吊带袜。高高撅起的屁股下,延伸出一对足以让所有男人垂涎,让所有女人羡慕的匀称玉腿,一时让在场众人都看呆了眼,除了罗斯例外,因为他早就领教过这两条大腿的恐怖杀伤力,各种意义上的杀伤力……
  安妮是从来不知道女仆长的长裙下居然藏着如此姣好的身段,车夫是从来不敢想象这些女仆的长裙下有着怎样的身段,彼得家族的随从们则是从来没见过如此极品的大腿。
  虽然脸蛋看着不算出彩,可这酥胸,细腰,翘臀,长腿,确实没话说。
  罗斯笑道:“安妮小姐,看好了,被扒掉衣裳,是女人被强奸的第一步,也意味着这个女人已经失去反抗的意志,只是一直待宰的羔羊,男人们会遵循自己喜好选择先解开她的奶罩或者扯下她的内裤,但不一定会脱下她的吊带袜,像这样迷人的大腿,裹在镂空的蕾丝中,更能激发男人心中的欲望,唔,可爱的小安妮将来被轮奸破处的时候,应该也会穿着丝袜呢,唔,我建议你穿黑色的,肏起来更有感觉。”
  安妮闻言,脸色惨白。
  罗斯朝车夫说道:“好了,可以把她的奶罩和内裤弄下来了。”
  车夫不敢怠慢,连忙粗暴地将露西亚身上最后的两件遮羞衣物扯下,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牺牲品。
  充满着青春弹力的鼓胀奶子挣脱布料的禁锢,自由地在阳光下甩动着乳波肉浪,不失肥美而挺翘圆实的白皙屁股,恰到好处地映衬着修长的大腿,光是看着,都让人忍不住想象把那菊蕾贯通的极致快感,大腿根部那处私隐之地,稀疏的杂草遮不住小穴的美好,那粉嫩的小穴儿因双腿张开而暴露无遗,甚至能清楚看到穴内迷人的峰峦叠嶂。
  罗斯:“安妮小姐,如你所见,女人的内衣被公然脱光后,一般就难逃被奸辱的命运了,唔,按家族一向的作风,像安妮小姐这样高贵的小淑女,在处女丧失后很可能马上就会迎来人生的第一次轮奸,而且恐怕会持续整个通宵,不过你也别担心,在轮奸之前,他们会为你注射媚药和兴奋剂,让你彻底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犬。”
  虽然被脱光的是露西亚,安妮却觉得赤身裸体的是她自己……
  罗斯朝车夫点头道:“你可以开始强奸她了。”
  车夫笨拙地将勃起的肉棒对准女仆长的小穴,一点一点地缓缓挺进,然而那干涸的肉洞却让他寸步难行,几番冲锋,无功而返,车夫急得满头大汗,向罗斯求饶道:“大人,再给我点时间,我还是处男,第一次干女人……”
  他的命运和第一位车夫并无二致,捂着喉咙瘫倒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罗斯:“第一次干不早说?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然后朝最后一位车夫问道:“别告诉老夫你也是个处男。”
  最后一位车夫魂都差点吓出来了,连声说道:“我不是处男,我不是处男,我每个月都会到娼馆里找姑娘……”
  罗斯:“每个月一次?没想到你一个车夫倒舍得花费。”
  车夫:“我们找的都是暗娼,价钱不贵,二十枚铜币就能操一回,实惠得很。”
  罗斯揶揄道:“那种货色你也下得了口?”
  车夫:“熄了灯,其实都一样,反正都看不见……”
  罗斯:“好吧,算是便宜你了,这女人若是卖到娼馆,不掏出十几个金币都别想碰。”
  有前车之鉴,最后一位车夫可没有鲁莽地提枪上阵,他看得出来,女仆长虽已不是处女,可那小穴儿却紧致得堪比处女,贸然闯入,只会步那两位同僚的后尘,车夫张开布满老茧的手掌,粗粝五指深深陷入露西亚胸前软绵的乳肉中,细细按捏揉弄,另一只手则探囊取物般钳制住小穴外那颗阴核,反复弹拨磨蹭,一番动作,就知道确实比前任在行得多。
  露西亚牙关紧咬,可身子却诚实地给出了愉悦的反应,干涸的河床逐渐被消融的春水所充盈,润泽穴道。车夫将手指抽出,察看两指间的粘稠银丝,嗅了一下气味,最后干脆递到口中品尝。
  罗斯:“安妮小姐,普通女人那三处敏感部位被挑逗后,骚屄或多或少难免会分泌些许淫水,方便被男人们强暴,调教师的工作之一,便是让女人身上不那么敏感的地方,变得敏感,本来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更为敏感,唔,老夫见证过不知多少贞洁的女人,在彼得家族的调教手段下,蜕变成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荡妇,像你这种从小作为淑女培养,接受过严格礼仪训练的女人,更值得调教。”
  安妮:“我绝不会向你们彼得家族这些暴徒屈服的!”
  罗斯吹了声口哨,说道:“谁知道呢,这种话老夫都听腻了,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趴在地下抬起屁股求着老夫操弄?看,你的女仆长已经开始被强奸了。”
  两人说话间,车夫已经开始深入浅出地抽插露西亚擅自发情的骚屄,肉棒沉浸在狭窄穴道的温柔抚慰中,给予他欲仙欲死般的强烈刺激,跟以往二十个铜币就能肏一次的女人有着完全不同的触感,害他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这就是十几个金币与二十枚铜钱之间的差距?他觉得以往的日子都白活了,这才是做爱应有的快感。
  看着充分勃起的阳具在露西亚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来回冲撞,性器交合处水花四溅,拍打着淫糜的节奏,演奏出男欢女爱的交响曲,安妮瞪直了眼说不出话来,仅有自慰经验的她头一回亲眼看到男女交合的真实模样,心底暗想,天啊,男人的那里可比手指粗多了,这样塞进去不疼吗?呜呜呜,难道我也会被人这样破处,然后被更多人侵犯轮奸?
  罗斯似乎看穿了安妮的心思,笑道:“安妮小姐,这只是强奸实例,至于轮奸,像你这种标致的小美人儿,多半会被猴急的男人们三穴齐奸吧。”
  安妮悚然问道:“三穴?除了私处那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男人的那东西……插入……?”
  罗斯捏了捏她的樱桃小嘴,然后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一切尽在不言中。
  安妮:“这两个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
  罗斯:“能不能做,又不是你说了算,莫非你以为女人被轮奸时,还能决定自己怎么挨肏?”
  安妮面如死灰。
  剧烈的冲撞让露西亚娇躯止不住地晃动,换来的是四肢创口上利刃割裂肌肤的凄然痛感,本已凝结的鲜血再度从崩裂的刀伤上泌出,触目惊心,然而让她在意的并不是这深入骨髓的痛感,也不是被身后车夫公然强奸的耻感,而是罗斯对安妮那番肆无忌惮的教育,或者说调笑,彼得家族分明并不仅仅把安妮当作人质看待,他们是真的打算把小姐调教成性奴隶?作为议长大人贴身护卫的她,虽然不知道全盘计划,可议长要对彼得家族动手,是必然的,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小姐送到千年王国去,但看着罗斯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显然是有备而来,议长和明顿之间的角逐,到底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可她又能怎样?正在被肆意凌辱的她,连传信都做不到。
  车夫掐着女仆长可盈一握的纤细腰身,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研磨耕耘,这已经与罗斯的胁迫无关,完全是出于男人奸淫女人的兽欲,他只是忠实地遵循着生命的本能,懦弱的车夫此刻终于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占有异性身体的愉悦感充斥着他体内的每一条神经,原来强奸是如此的痛快,什么两情相悦,呸,像他这种卑贱的下人,稍有姿色的女人会看得上自己?女人就应该强奸,就应该用肉棒狠狠地糟蹋!
  露西亚仍然咬着香唇,不肯发出哪怕一声呻吟,她用身体作着最后的抗争,趁着车夫纵兵深入的空档,忽然用力一夹……
  车夫只觉得天旋地转,从未感受过的巅峰快感从马眼瞬间传递到脑海中,精关失守,就此把一管憋了许久的热精喷涌至胯下女子小穴内,他像被掏空了一般,在极乐的天国喊出此生最畅快的一声长吟。
  然后,他便死了……
  看着最后一个被割喉的车夫,罗斯一脸阴:“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8:34

(十一)少女的悲伤
  粘稠的汁液,为淫叫中的女仆们染上一层“圣洁”的银白,那代表着生命诞生的奥秘,还有来自繁衍本能的愉悦,那是种族存续的根本,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而言,都是自出生起就镌刻在灵魂深处的胎记。也许会遗忘片刻,但永远无法抹除。
  这是第十九个了……
  安妮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檀口中的白浊尽数咽下,然后报出了一个计数,那是女仆长露西亚被轮奸内射的纪录,她已经整整被十九个男人强暴侵犯,如果是普通女子,即便还活着,只怕也早该耗尽体力,虚脱晕厥了,能坚持到现在,得益于她常年修炼的坚韧体魄,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没有人知道。
  每当男人在露西亚的骚屄中释放精华,安妮就会被那个癫狂的老头摁着臻首,把俏脸贴到那处刚刚饱受蹂躏的淫穴外,用小嘴将女仆长下体溢出的余精吸吮舔舐干净,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闻的东西,两次想趁着男人们没注意,把含在口中的精液吐到一边,然而事实证明,小淑女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她的小动作如何瞒得过那只老狐狸,罗斯当众摘下了她的奶罩,扯下了她的内裤,拍卖给出价最高的暴徒,安妮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地吞下腥臭的汁液,再脱下去,她恐怕就真的要全裸示人了……
  把罗斯彻底激怒的露西亚,被下令注射了三倍份量的媚药,脑海一片空白,已经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是遵循着欲望的指引,一边晃动着挺拔的奶子,一边扭动着腰肢迎合身后的抽插,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出春情的乐章,甚至在绝顶高潮之际,喊出了一句让所有人为之侧目的淫语:议长大人,今天露西亚被您操得好舒服,这回……这回请直接射在我里边吧!
  难道那个老成持重,风评极佳,向来守规矩的卡尔议长,竟会与家中的女仆长有染?这可是个大新闻啊……
  安妮顺从地跪坐在地,亲眼目睹了露西亚从扒光女仆制服,到被第十九个男人插穴玩奶的全过程,亲眼目睹了露西亚胯下那处娇嫩洁净的小穴,是怎样被擅自闯入的暴徒们搅和成一片泥泞之地,亲眼目睹了一个性情高傲的女子强者,是如何被一群男人折腾成一头发情的母猪。
  至于爷爷与露西亚暗地里可能维系的不伦关系,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她在露西亚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看见了在成人礼的晚宴上,有个女孩穿上一套精挑细选的裙装,吹灭了蛋糕上那十四根红蜡烛,双掌合抱,低头许下一个荒诞的愿望,她希望叔叔们掠夺她初夜的时候,可以温柔一些……
  已经没有一件黑白制服长裙是完整的,议长家的女仆们一个个以俯身翘臀的羞耻站姿伫立在林间树下,媚药侵入神经带来的迷幻肉欲感,在暴徒们的凌辱下占据了她们心灵的每一寸空间,被公然轮奸的耻辱感反而让这些保守的女子体验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新奇刺激,四肢创口上的剧痛把她们拉回现实,男人们的肉棒抽插又将她们抛入云端,前一秒还在为自己放荡的淫叫而羞愧,下一秒就在子宫被灌满白浊的快感中放荡地淫叫。
  女仆们作为安妮的贴身护卫,早就有被轮奸的觉悟,只是在这些不屈的眼神,反而更激起男人们的兽性,让这场林间乱交,添上几分野餐的趣味罢了。
  男人们痛快地宣泄兽欲,射尽了精囊内最后一点存货,开始仔细地清理现场,为饱受淫虐的女仆们拔出利刃,包扎伤口,甚至还贴心地为她们穿上内衣和内裤,当然,她们原来那套早就撕成了布碎,穿的自然是彼得家族提供的色气奶罩与丁字裤,就连把罗斯狠狠得罪了一通的露西亚也分到了一套。
  然而女仆们并未因终于有布料遮羞而庆幸,她们一个个被铐在囚笼中,悲哀地看着本应由她们守护的安妮小姐,玉颈被套上皮制的奴隶项圈,悬挂着刻有“肉奴安妮”字样的精美铭牌,明显是彼得家族早有准备。
  罗斯拖曳着项圈上的细链,闲庭信步般将四肢攀爬的安妮牵上马车,像极了午后在院子里散步的老人和狗。
  车队徐徐前行,露西亚从盖布的缝隙,看到前头的车厢内扔出一套破烂的衣裙,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安妮最喜欢的一套衣裙,也是她今天所穿的……那套衣裙。
  在几个小时前还是洁白如新的裙装,如今只是一团被倾轧在泥泞里的碎布,一如马车上那个纯真的小淑女。
  女孩乘上了风,去往远方。
  她沉浸在五彩缤纷的美梦中,不愿醒来。
  她梦见了餐桌上的烛光和烤牛排,她梦见了偷偷藏起的糖果,她梦见了翱翔在天际的角鹰兽,她梦见了礼盒中的崭新晚装,她梦见了俊俏的少年邀请她跳舞会上的第一支舞。
  她醒了,即便万般不愿,她还是醒了。
  她迷茫地抹了抹,脸庞上的白浊。
  布朗战战兢兢地站在宽广宏大的城堡大厅内,面对主座上那个托着腮帮闭目养神的男人,由衷地感到恐惧,他只是个卑微的果农,这辈子见过最了不起的人物,也就是镇长而已,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吧刚才那番话说完的,也不知道眼前的大人物究竟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他只知道他的腿在哆嗦,他忽然有些后悔到这个地方来。毕竟这一位是真正的大人物,随便一句话就能把自己送进监狱去,因为这个男人叫查克尔,因为这个男人是那个贵族青年查理的父亲,因为他就是领主大人。
  同样浑身不自在的,还有领主身边的查理,他并不担心父亲知道自己的纨绔行径,强奸个女人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他的父亲绝不会容忍自己玩个女人还玩得这般丢脸!本来他都一手把这事压下去了,现在竟是让这个不明就里的乡巴佬全给抖了出来,想必自己尿裤子的丑事早晚也瞒不住了吧。他只是贪恋丽兹夫人的美色,可从来没想过那个偏僻的村子还藏着诸多隐秘。
  查克尔慵懒地睁开眼睑,面无表情地说道:“听你这么说,所谓女神的眷顾,其实就是那个叫艾露莎的女孩?”
  布朗连连点头:“是的,尊敬的领主大人,小人不敢有任何欺瞒。”
  查克尔:“嗯,你说的对,能这般无耻地出卖雇主的女儿,你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布朗脸色剧变,断断续续说道:“大……大人……您……您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有权知道……村子的真相。”
  查克尔:“够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片果园很快就属于你,退下吧。”
  布朗眼神从不安转为狂喜,千恩万谢后退出了大厅。
  查理:“父亲,我……”
  查克尔不耐烦地打断道:“什么也不用说了,既然你打算把这事瞒着我,想必有你的理由,我自然会查得一清二楚,希望到时候你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愤怒。”
  查理慌道:“不是的,父亲,我……我只是……”
  查克尔:“放心,我知道分寸,你能活到现在唯一的理由,就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只是一想到将来要把家业交到你这个蠢货手上,就让我头疼得睡不着觉!”
  查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查克尔一手止住话头。
  查克尔:“如果你足够聪明,这时候就应该马上滚出去!”
  查理只好连滚带爬,灰溜溜地退出大厅,心中合计片刻,便疯了般朝母亲的房间狂奔而去。
  然而刚还怒不可遏的查克尔却神情闲适地背靠在座椅上,仰首狂笑:“奇迹少女?不知道大陆商会那群富得流油的地精们愿意为她开出多高的价钱?不对,如果真的像传闻所说的那样,这个女人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而且,貌似还是个处女?哼,那个叫波顿的小子只是彼得家族的旁系,也敢来威胁我?”
  一夜风雨,欲语还休。
  晨曦的光辉从窗户中投入,抚过那头璀璨的金色瀑发,投射出一抹窈窕诱人的身影,刚迎来十六周岁生日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半是羞赧半是懊恼地端坐在梳妆镜前,仔细整理身上那套象征着纯洁的素色圣袍。
  “本杰明,你这个混蛋,无赖,色鬼,流氓,变态,地痞,你这么会欺负女人,怎么不去死?”双颊泛红的金发少女对着琉璃镜面疯狂咒骂着,可即使是娇嗔,美丽的圣女大人依然是那样的……完美。
  镜中映照出一道模糊不清的半透明身影,闪烁不定,名流千古又或者说遗臭万年的本杰明大法师,似乎还沉醉在旖旎幻梦中,回味着昨夜教廷圣女的种种媚态。
  本杰明:“噢,可爱的安德莉亚小姐,我可没有违反我们约定的任何一条契约,况且,别忘了,本大法师已经是个死人了。”
  安德莉亚:“我怎么知道你能玩出那么多花样!而且……而且还逼迫我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少女咬了咬牙,没再继续往下说。
  本杰明:“啧啧,看来你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胴体到底有多危险,当你跪在地上,搓揉玩弄自己奶子,一脸正经地念出那些淫词艳句的时候,我敢保证,当今世上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抵御你的诱惑,包括你们那个号称到现在还保有童贞的教皇大人。”
  安德莉亚条件反射般不假思索地反讽道:“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用下半身思考?”
  本杰明:“要不你试试勾引那些所谓德高望重的大主教们,看看他们的腰带有多结实?我可以拿出三种圣级魔法的奥义作为赌注,如果你输了,把我们的游戏从十天缩短到七天一次就行,怎么样?”
  安德莉亚迅速把所有大主教的人选评估了一遍,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诱人的赌约,她心底也明白,当男人的血液涌向下半身某个部位时,留给他们思考的空间实在是不多了。
  倒不是她对大主教们太没信心,只是她对自己的身体太有自信……只要流露哪怕一点点意愿,那些老男人们肯定恨不得把她活剥生吞。
  谁让她长得这般清纯又妖娆?
  安德莉亚:“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本杰明:“一会儿你不是要出席教廷会议敲定教廷秘使的人选么?到时候你把名额抢过来就是了,教皇应该会保持中立,但我相信大多数老家伙都乐见其成。”
  安德莉亚:“他们凭什么支持我?”
  本杰明:“因为他们都希望你出点意外啊。”
  安德莉亚:“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本杰明:“你以为随行护卫都是谁的人?”
  安德莉亚:“他们有胆子动手?”
  本杰明:“动手的又不是他们。”
  安德莉亚:“那我能怎么办,教廷里的人我一个都信不过。”
  本杰明:“所以你不需要带着他们。”
  安德莉亚:“一路上你来保护我?”
  本杰明:“有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你只需要带一个人就够了。”
  安德莉亚:“谁?”
  本杰明:“沃尔夫。”
  安德莉亚沉吟片刻,说道:“我从来没听说过教廷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本杰明:“噢,这是理所当然的,除了教廷高层,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存在。”
  安德莉亚:“他在哪?”
  本杰明:“异端审判局的监牢里,嗯,最深的那一层。”
  安德莉亚大惊失色:“最深的那一层?那里关押的都是教廷认定的重犯,我怎么可能把他带出来。”
  本杰明:“教皇会同意的,因为他会以灵魂起誓,向你效忠。”
  安德莉亚:“我不觉得圣女这个名头能感化那种大罪人。”
  本杰明:“这个不用担心,他是无罪教派最后一个信徒,而我恰好跟他的创教祖师有那么一点交情。”
  安德莉亚:“那位创教祖师是个女人?”
  本杰明:“不,他是个男人,还是个特别爱吹牛的男人。”
  安德莉亚:“噢,居然有男人能跟你攀上交情,这可真难得。”
  本杰明:“嗯,我们两个经常一起包下整个妓院,这交情还能差了?不过他输多赢少就是了。”
  安德莉亚撇了撇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本杰明:“我说你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怎么就对那种事儿完全不感兴趣?”
  安德莉亚头也不回往门口走去,说道:“我说你一个几千岁的老头子,怎么就对那种事儿这么感兴趣?”
  庄严肃穆的教廷内部议事厅中,神侍们为照顾几位老眼昏花的大主教,即便是大白天已然点燃了蜡台上所有的白烛,大厅尽头高高耸立着一尊充满着圣洁光华的女神雕像,左掌持杖震慑群魔,右掌前摊救赎世人。安德莉亚凝望雕像,嘲弄一笑,径自入座。
  大主教们对圣女的轻蔑之意视而不见,圣女大人只需要在公开场合表现得足够虔诚就够了,在座都是自己人,没有谁会冒着触犯教皇的风险去拿这些小事指摘安德莉亚。
  毕竟棺材很多,命却只有一条,没人想提前躺进去。
  教皇大人毫无意外地最后一个登场,待众人起立行礼后,缓缓落座,微笑着示意大家不必拘礼。见教皇到场,安德莉亚也终于也收起傲慢,表现得无比圣女。
  也就教皇大人能治治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妖精了,大主教们难免暗自绯腹。
  教皇:“诸位都是大忙人,我们就尽快进入议题吧,关于今年巡查各地的密使人选,大家有什么意见,不妨直说。”
  议事厅内一阵寂静,看样子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发言。
  “教皇冕下,请恕我唐突,可否让我出任今年的密使一职?”
  大主教们卸下波澜不惊的从容,齐刷刷地一道望向场间唯一的一位女子,心中盘算着教廷历史上并没有圣女出任密使的先例,这难道是教皇的意思?
  教皇神色不变,心中却是一阵愕然,安德莉亚事先并没有透露过片言只语,他眯了眯眼,沉声道:“安德莉亚,可以说说你的理由吗?”
  安德莉亚:“我最近的神术修炼遇到瓶颈,正需要出外走走寻找契机,而且以我的实力应该能胜任这份差事。”
  教皇:“这确实是个很好的理由,可你既然身为圣女,就需要相应实力的护卫,你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
  安德莉亚:“我只需要一个人就够了,他叫沃尔夫,如今应该在异端审判局的监牢里。”
  “美丽的圣女大人,我希望你知道自己正在说什么。”一位中年男子睁开如同猎鹰般锐利的眸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安德莉亚循声望去,不出所料,发言的正是大主教杰斯,同时也是异端审判局的现任局长。
  安德莉亚起身行礼道:“杰斯局长,我当然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既然我让这个人担任护卫,自然就有掌控他的把握。”
  杰斯嗤笑道:“掌控?哈哈,圣女大人,你真的了解这个人吗?没错,他与你同为五级,可你知不知道,他以五级的实力,斩杀了两位圣级高手?其中一位正是上任异端审判局的局长,你自问办得到吗?”
  该死的本杰明,你可没告诉过我这个人还有这等丰功伟绩!安德莉亚忍不住心中开骂。
  安德莉亚表面上却没流露出任何异样,气定神闲回答道:“我当然知道,女神已经将向我传达了所有的事情,并指引了我此行的方向。”
  杰斯好像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你的意思是,女神向你下达了神谕?”
  安德莉亚:“正是。”
  杰斯:“安德莉亚,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么?”
  安德莉亚:“杰斯大人,您这是在公开质疑教廷圣女的信仰?”
  杰斯立马警觉地闭上了嘴,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公开场合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教皇沉声道:“够了!杰斯的担忧不无道理,安德莉亚,你真的有把握掌控那个异教徒?”
  安德莉亚屈膝行礼道:“尊敬的教皇冕下,我会向您证明的,相信那个人也瞒不过您。”
  教皇挨在椅背上沉吟良久,缓声道:“好吧,只要你能证明能完全掌控这个人,我就破例允许他担任你的护卫,呵,你倒是会挑人。”
  安德莉亚:“感谢教皇冕下。”
  教皇:“嗯,暂时就这么定下了,诸位都回去吧,安德莉亚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众人退下,诺大房间,只留下有实无名的师徒二人。
  教皇:“说吧,谁在你背后指点?别拿神谕那套说辞糊弄我,我不喜欢听废话。”
  安德莉亚:“老师,没有人指点,我是无意中查阅密档得知这个人的,而我觉得自己可以说服他。”在私下场合,安德莉亚便会称呼教皇为老师。
  教皇:“如果你以为他跟那些普通男人一样会痴迷于你的美色,那就大错特错了。”
  安德莉亚:“老师,为什么你好像非常了解这个人?”
  教皇笑道:“你以为当年是谁把他抓回来的?而且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以他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自己出来,他之所以被关在牢里,是因为他想被关在牢里。”
  安德莉亚:“听老师这么说,好像真的有点了不起。”
  教皇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交到爱徒手上,说道:“去吧,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本事收服他,这是我的令牌,杰斯见了自然会放行,不必急着还我,以后可以凭这块令牌调度大陆上任何一所教会的资源。”
  安德莉亚接过令牌,笑逐颜开:“谢过老师。”
  异端审判局底层阴暗潮湿的监牢中,常年充斥着一股混合着排泄物与血腥的腐朽味道,唯有一间干净清爽的牢房与周遭的痛苦呻吟格格不入,当然远远谈不上舒适,可与那些地狱般的画面比起来,已经宛如度假胜地了。
  安德莉亚此刻就独自站在这么一间监牢外,确切点说,她并不是独自一人,她身边还站着大法师的灵魂。
  安德莉亚指着牢房内,侧首问道:“他就是沃尔夫?我们没找错人吧?”
  也难怪圣女大人存疑,眼前这个躺在吊床上的男人实在过于普通,普通的大众面相,普通的凌乱长发,普通的囚服衣着,普通的闲散睡姿,用一本普普通通的书籍盖住眼帘,最重要的是,就连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也与普通人无异,如果不是身处监狱,还真以为是个午后偷懒休憩的普通店员。
  反正怎么看都不像个高手就是了……
  然而下一刻这个看似已经熟睡的男人却发话了:“没错,小姑娘你找错人了,去别的地方找找吧,别打扰我睡觉。”
  本杰明:“当启明星亮起之时,久远的旅人归来,无罪教派将向他偿还一笔人情,即使只剩下最后一人。沃尔夫,你就是最后一个人了吧?”
  吊床上名为沃尔夫的男人挪开脸上用以遮光的书籍,冷声道:“这不是简单的魔法幻影,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秘密?”
  本杰明咧嘴一笑:“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本杰明,当初和你们创教祖师作出约定的本杰明大法师!”
  沃尔夫:“呵呵,你的意思是一个死了几千年的人从棺材里爬起来了?等等……你现在是……灵体?你……你完成了那个魔法?”
  本杰明:“眼力不错。”
  沃尔夫脸上阴晴不定:“你也看到我现在的处境了,我帮不了你什么。”
  本杰明:“噢,当年我就跟那死胖子说过,你们无罪教派多半是不认账的。”
  沃尔夫:“并不是我们要毁诺,而是实在没办法……”
  本杰明:“你真的喜欢住在这种地方?”
  沃尔夫:“嗯,至少没人打搅,伙食也……”自知失言,沃尔夫赶紧闭上了嘴巴。
  本杰明:“我就说嘛,当年根本没有可以关得住那个死胖子的监牢。”
  沃尔夫颓然道:“好吧,我只为你办一件事,就一件,办完后我们两不相欠,别再来烦我。”
  本杰明:“我旁边这个小姑娘要出外游历,我需要你在此期间担任她的护卫。”
  沃尔夫:“有你在,谁能伤她?”
  本杰明:“如你所见,我现在只是个灵体,出于某种原因,我出手的话需要借用她的肉体,这会带来许多麻烦,而我最讨厌麻烦。”
  沃尔夫无奈道:“好吧,我以无罪教派最后一任教主的名义起誓,在她游历期间保护她的安全,你们稍等我一下。”
  沃尔夫懒洋洋地跳下吊床,徒手从牢房的地板上挖出一个行囊,绑在肩上,从木桶中勺出清水洗了把脸,将凌乱长发扎成长辫,一股凌人气势无端而生,双眸中折射出摄人目光,全身骨骼吱吱作响。他把监牢栅栏像玩具般扭开,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走出牢房,伸出手掌,说道:“你好,我叫沃尔夫,【斩杀者】沃尔夫。”
  永恒大陆上,只有圣级高手才能拥有称号,这个看似平庸的男人,短短的瞬间,一步入圣级。
  安德莉亚握住对方伸过来的右手,嫣然一笑:“幸会,我叫安德莉亚,五级神术师,教廷圣女。”
  沃尔夫:“你还是个处女?”
  安德莉亚:“是……你怎么知道的?”
  沃尔夫:“闻起来很香。”
  安德莉亚递起袖子在鼻尖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啊……
  一处废弃的遗迹中,卡奥斯的【破灭魔枪】扎入最后一名地精咽喉处,地精拼了命捂住颈部血洞,却捂不住逝去的生命,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五人小队马上麻利默契地配合着处理尸体,掩埋踪迹。
  正当小队准备再度出发,一只半透明的墨绿色魔法猫头鹰落在晓月香肩上,传奇射手小心翼翼从猫头鹰嘴里取出信笺,以精灵族独有手法解开封印,只看了两眼,便脸色大变。
  晓月:“圣城伊斯托鲁被包围了,危在旦夕,我必须马上赶回去,现在也许还来得及。”
  卡奥斯冷声道:“不行,没了你的远程牵制,我们根本不可能打赢那头恶龙,各族死了这么多人替我们掩护,绝不能在这里放弃。”
  晓月:“晨露和月露母女俩还在城里,我不敢想象地精进城后会对她们做出什么。”
  光羽:“晓月,你冷静点,或许她们能坚持到我们杀掉那头恶龙呢?”
  晓月:“被袭击的又不是你们羽族的城市,你当然说得轻松!”
  传奇射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重话,也知道光羽只是出于好意,场面一阵尴尬。
  卡奥斯:“光羽,你没把那件事告诉她?”
  晓月疑惑道:“什么事?”
  光羽:“没……没什么……跟你没什么关系。”
  卡奥斯淡淡道:“五天前,密斯卡布被地精三支精锐部队攻陷,城主夫妇以身殉城。”
  晓月愕然回首凝望光羽,颤声道:“密斯卡布的城主大人不就是……”
  光羽:“就是我的父亲……”
  晓月怔怔愣在原地,她此刻才明白身边这个和蔼的圣级大法师到底背负着什么,自己又是怎样残忍地揭开了他的伤疤。
  露娜从后轻轻抱住晓月,细声道:“别担心,会来得及的,我们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
  碎牙:“走吧,我们早一天宰掉那头恶龙,各族就能多活下来一些人。”
  卡奥斯:“碎牙。”
  碎牙:“有事?”
  卡奥斯:“你偷吃肉干后能不能先把嘴边的油抹干净?”
  碎牙:“哎呀,这都让你发现了……”
  一阵喧闹,红发少女从梦中惊醒,美眸中流泻出不安的焦灼,急促地娇喘着,鼓胀的胸口起伏不定,她觉得有点渴,吐出香舌舔了舔干涸的樱唇,身子却依然僵直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叫艾露莎,她被锁在一张椅子上,她渐渐又再度回想起这些天来那一幕幕让她心碎的梦魇。
  那个寂静的深夜,她一如既往地将思绪描绘在日记本上,母亲与丽雅经过一周的休养,情绪已日趋平和,一切都将过去,只是不知道那个叫伦纳德的青年,什么时候来接我呢?少女这样写道。
  她锁上日记,摸了摸红透的耳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忽然,吵杂的马蹄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耀眼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夜空,一股不祥的预兆在艾露莎心中蔓延。她连忙冲下楼去,叫醒熟睡中的母亲和妹妹,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脆弱的门板禁不住重装战士的全力一击,全副武装的领主亲卫们潮水般涌入,不费吹灰之力便制住了还穿着睡裙的母女三人。
  无力阻拦,也不敢阻拦的村民们眼睁睁看着士兵们将丽兹夫人一家三个大小美人押解上车,只有几个泼辣的妇人聚在一边指指点点,幸灾乐祸,终于把这三个狐狸精送走了,这下再也不用看到她们了,自家男人也该死心了吧。
  她们就这样被强行带到了领主的城堡中,艾露莎的噩梦也由此展开,那个像恶魔一样的领主俯下身子,朝她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你就是那个能唤来奇迹的少女?
  艾露莎咬着朱唇摇了摇头。
  领主:“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小女孩,难道你家的布朗叔叔没教过你?”随后指着艾露莎向士兵们高声笑道:“这个女孩不许碰,其他两个你们今晚随便玩。”
  布朗?那个看上去比谁都老实的布朗叔叔?原来是家里雇佣的果农布朗出卖了她们!
  士兵们忙活了一晚,早就想找些乐子,听到领主的吩咐,争相卸下战甲,摩拳擦掌,调笑着向丽兹与丽雅母女俩扑去。纤薄的睡裙耐不住粗暴的撕扯,丝滑的绸缎化作片片纷飞的碎布,可怜无助地散落一地伤感,内裤与奶罩也没能坚持多久,被完整地从娇躯上剥下,成为外围士兵等待时撸管的器具。急色的士兵们甚至等不及她们的小穴湿润,便挺起坚挺的肉茎直接奸入花芯,还是处女的丽雅疼的几乎晕厥,暴风骤雨将少女的初夜蒙上一道可怖的阴影。
  数量众多的士兵们当然不会规规矩矩地一个一个轮流上,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他们强迫丽兹母女侧卧在特制的长椅上,先是三穴齐奸,然后三穴轮奸,最后三穴惨奸。
  丽雅开始还扭动着娇躯竭力反抗,几轮内射后便只能悲哀地饮泣,再遭几轮强暴后忍不住低声下去的求饶,最后认命般迎来一轮接一轮的高潮,泪水浇湿了她的俏脸,香汗浇洒了她的胴体,精液浇灌了她的肉洞。那些男人们一边在她身上奋力耕耘,一边嗤笑着问道:“小姑娘,叔叔们干得你舒服不?舒服就尽管叫出来呀,别觉得难为情,被多轮几回,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求着叔叔们肏你呢。”
  口中塞着肉棒的丽雅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叫出来……三股腥臭的热流从檀口中,屁眼中,淫穴中涌出,可怜的丽雅又被内射了。
  丽兹眼看着爱女惨遭轮奸,无能为力,一颗心崩了又崩,碎了又碎,那是她与丈夫爱情的结晶,那是她珍视的无价之宝,现在却任由这群禽兽轮番糟蹋。
  只是她又能如何呢,和女儿一样,她也同样忍受着轮奸的煎熬,如果那天她没有到镇上收租,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惨剧呢,作为两个女儿的母亲,她陷入无尽的自责中。可现实里没有如果,这些插在她身上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女儿面前可耻地高潮了,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得高潮迭起。
  对不起,约翰,对不起,丽雅,对不起,艾露莎,当妻子,她没能守住贞洁,当母亲,她没能保护女儿,当女人,她没能压下快感。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欲望的流沙中堕落,越是拼命挣扎,越是身陷其中。
  丽兹想起查理说过的话,或许真的一语成箴,她真的只能当一头母猪了……
  一连十几天,领主果然没让任何人碰艾露莎,他只是命侍女们为她换上一套略为色气的吊带连衣裙,然后在小穴内塞入一枚每隔一小时自行震动十分钟的魔力跳蛋。
  领主只是让她看着,让她默默地看着母亲和妹妹是如何从两个单纯的女人,被调教堕落为两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她们的清澈的眼眸开始混沌浑浊,她们不再羞于穿上一身暴露的裙装,她们顺从地接受着男人们的侵犯,她们甚至在艾露莎面前一起脱光了衣服,为领主大人口交侍奉,然后互相舔舐着彼此脸庞上颜射的白浊。
  这还是她认识的母亲和妹妹么?这还是那个慈爱温柔的丽兹和古灵精怪的丽雅?她们只是普通人,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连这点要求都成了奢望吗?她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咿呀一声,大门敞开。
  丽兹与丽雅母女身穿围裙,并排紧挨着彼此,推着一辆餐车彷徨入内,身后当然也少不了聚众看戏的士兵们。
  围裙是普通的围裙,可问题是母女俩身上除了这身围裙,就再无一件其他衣物,名副其实的裸体围裙装束,完全暴露的大小屁股抖动晃悠着,呈现出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艾露莎已经觉得麻木了,这些日子,为了迎合那些士兵们的恶趣味,母亲和妹妹不知穿过多少裁剪难堪的服饰。
  丽兹:“艾露莎,我们来为你准备……晚餐,你……多少吃一点……”
  丽雅:“姐姐,即使不合口味,也吃一些吧,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丽兹从盒中取出两片烤成金黄的吐司面包,夹上一片生菜叶,两块肉饼,再抹上一层白色的调料,最后将面包对半切成三角形状。丽雅将蔬菜水果切碎,倒入玻璃器皿中加入白色调料,用汤勺慢慢拌匀,从餐车内取出一杯早以调好的饮料,看着像寻常的牛奶。
  母女二人将晚餐用盘子盛好,面有难色地一起拿到艾露莎面前。
  丽兹:“艾露莎,这是……这是精液夹心三明治,你尝尝……”
  丽雅:“姐姐,这是精液沙拉和精液拌牛奶,没……没事的,我和妈妈的晚餐也是……也是吃这个……”
  艾露莎檀口微张,默默吞咽下母亲与妹妹喂下的晚餐。
  红发少女的眼眸中,氤氲着悲伤和失望。
  对亲人的悲伤,对人族的失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4 13:28:43

(十二)母女为奴
  山间小径,迂回曲折,适逢雨后,沾着雨露的青苔异常湿滑,稍有不慎便要摔上一跤,给来往旅人造成不小的麻烦。可对于某些人而言,这点麻烦就算不得什么了,反而为枯燥的行程添上几分乐趣。
  一个双脚根本不着地的老法师,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大小姐,一个背着大包行囊闷头赶路的仆从,在路人眼里,无非是某位贵族小姐在家中法师供奉的看护下,带了个仆人出门郊游,至于为什么跑到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来,就不得而知了,贵族嘛,没点毛病,还能叫贵族?不过路人们觉得诧异,也不敢多看两眼那位美艳的少女,没看见她旁边那个一路施展着漂浮术的法师?就差没把「别惹我生气」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这三个古怪的组合,便是作为教廷密使的安德莉亚一行三人,噢,或者应该说两人一鬼。
  安德莉亚:「没想到老师这么简单就同意了,我还以为不知要费上多少唇舌才能说服他呢。」
  本杰明:「他为什么要反对?没有人比沃尔夫更适合担任你的护卫了。」
  安德莉亚:「把教廷圣女的安危托付给一位异教徒,想想都觉得讽刺。」
  本杰明:「说的好像你这个圣女很有信仰似的。」
  安德莉亚:「啊,女神在上,今晚我就把储物戒指里的那些衣服都烧掉吧。」
  本杰明:「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让该死信仰见鬼去吧!」
  安德莉亚狡黠一笑:「喂,本杰明,你猜今天我里边穿了什么颜色?」
  本杰明犹豫片刻,说道:「你平常都穿白色的,但如果你这么问,难道今天穿了黑色的?」
  安德莉亚:「你想看?」
  本杰明:「想……」
  安德莉亚:「噢,既然你想看,那就不让你看了。」
  好色的大法师顿时恨得牙痒痒。
  看着前边那个不起眼的身影,安德莉亚问道:「沃尔夫他真有这么强大?完全看不出来啊。」
  本杰明斜眼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安德莉亚:「怎么试?」
  本杰明:「直接用你的【神罚】全力轰过去,不用打招呼。」
  安德莉亚:「你确定?我好歹也是个五级神术师啊,施放【神罚】都不需要咏唱。」
  本杰明:「放心好了,有事我负责。」
  圣洁的光柱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把沃尔夫脚下的湿地烤成焦土,然而那个不起眼的身影却在光柱降临的一瞬间失去了踪迹,一记平平无奇的手刀抵住了白衣少女的喉咙,它是如此的寻常,看不出一丁点威胁,可少女毫不怀疑,只要这个男人愿意,此刻的自己就已经是一具带着余温的尸体了。
  沃尔夫:「在野外赶路的时候不要随便浪费魔力。」
  安德莉亚:「我只是想试试……」
  沃尔夫:「兔子向野狼挑衅是不明智的。」
  安德莉亚胸口起伏,气道:「我不是兔子,我是一位神术师!」
  沃尔夫:「在我看来,杀掉你并不比杀掉一只兔子麻烦多少。」
  安德莉亚无言以对,心中懊恼,却又不得不承认沃尔夫所说的就是事实,狠狠地剐了本杰明一眼。
  本杰明一脸的幸灾乐祸:「这能怪我?」
  沃尔夫:「时间不早了,继续赶路吧,按这个速度应该能在天黑前赶到山脚的小镇。」说完便本分地走在前边领路,真的相当的不圣级……
  安德莉亚皱着鼻子做了个鬼脸,朝本杰明问道:「相差一级而已,为什么真动起手来差距会这么大?」
  「美丽的圣女大人,你的五级只是纸面五级,而他的圣级……」本杰明朝前方指了指:「是实战的圣级。」
  安德莉亚:「那结果也不该如此悬殊啊,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来到我面前的。」
  本杰明:「小姑娘,不要太迷信所谓的等级,那只是个方便普通人理解的评定体系,而现实的对战要比这复杂得多。」
  安德莉亚皱眉道:「说句实话,沃尔夫的战力到底有多强?」
  本杰明:「真要说的话,即使此刻你晋升为圣级,在他眼里,也就是一只稍微强壮一点的麋鹿罢了。」
  安德莉亚:「我有这么弱么?」
  本杰明叹道:「不是你太弱,是他太强,对了,教皇让你到查克尔的领地做什么?」
  安德莉亚:「教廷前几天接到密报,查克尔动用了一整队亲卫在塔安村抓走了一个寡妇和她的两个女儿。」
  本杰明:「噢,他是打算母女同床吗?你们在他身边到底安插了多少密探?」
  安德莉亚:「你让我问谁去,但塔安村很早之前就有女神眷顾的传闻,老师觉得此事有蹊跷,让我去查一查。」
  本杰明:「教廷果然是无利不早起,我们是光明正大地闯进去要人,还是偷偷摸摸地溜进去救人?」
  安德莉亚扶额道:「虽然教廷没少干强盗的事,但又不是真正的强盗,先进去弄清楚情况再说。」
  本杰明:「对了,你还没说今天到底穿了什么颜色的?」
  安德莉亚:「没穿!」
  本杰明似乎从来没想过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一阵愕然,身形模糊,闪烁不定,呆呆道:「真的?」
  安德莉亚嫣然一笑:「假的。」
  黄昏的夕照洒落在塔安村丽兹家外的小院中,拉伸出四道狭长的影子,那化为满地木屑的门板,那满院枯萎凋零的花儿,还有挂在门外那一篮子干瘪的苹果,仿佛都在为房子主人的悲惨遭遇而无语哽咽。
  伦纳德没能迎来艾露莎的微笑,只看见满屋的萧瑟冷清。
  波顿习惯性地托了托眼镜框,说道:「从村民们的描述看,丽兹夫人一家确实是被带到领主的城堡里去了,看来我们低估了那个贵族的胆子,又或者……」
  伦纳德:「又或者他们知悉了艾露莎的秘密,不然很难解释领主会动用亲卫把她们一家带走。」
  怒爪:「早知道那天索性把他们都干掉算了。」
  雾刃:「你是白痴吗?你以为领主查不出自己儿子的行踪?就算是我们做的,他们照样会迁怒这些村民。」
  健壮如山的虎族青年被娇小玲珑的猫族少女当面顶撞,非但不恼,反而滑稽地搓着手掌赔笑道:「还是雾刃你想得周到,比我们三个大男人强多了!」
  伦纳德与波顿双双翻了个白眼,你要跪舔没问题,能不能别捎带上我们……
  雾刃:「然后我们就这么干看着?」
  伦纳德:「艾露莎是治好我姐姐的希望,我要走一趟,这不属于我们冒险小队任务的内容,你们可以先回去。」
  波顿:「你觉得我会扔下你不管?」
  怒爪:「算我一个。」
  雾刃:「潜入这种事,你们都不如我。」
  身着裸体围裙的丽兹与丽雅母女刚还在给艾露莎喂食精液晚餐,忽然停下动作,双双腾出手来唔向裆部,就连艾露莎的俏脸上也显现出一丝异色。
  时候到了……
  三枚魔力跳蛋同时从沉睡中觉醒,摇摆着兴奋的节奏,嗡嗡作响,随心所欲地肆虐在母女三人骚屄中。
  然而最先起了反应的,却不是对性事最为熟稔的母亲丽兹,反而是三人中最为年幼的丽雅。初尝禁果便惨被奸入三穴的娇憨少女,再无复花季女子特有的天真烂漫,红扑扑的脸蛋儿如同熟透的苹果般酝酿着求欢的欲望,曾经纤尘不染的眸子开始逐渐染上狐媚的绯色,在母亲与姐姐的宠溺中长大的丽雅,犹如一张任凭涂鸦的白纸,对男女之事本就是懵懵懂懂,被士兵们反复轮奸后又被领主施予烈性媚药调教,身子已在短时间内被迅速催熟,最要命的是,这些无耻的禽兽们故意让丽兹与丽雅同时受辱,让她们亲眼见证着彼此沦陷的过程,母亲看着女儿在面前被玩弄,心碎不已,自然顾不上反抗,女儿看着母亲在面前被凌辱,逆来顺受,自然也就学着接受了轮奸的命运,在那些经验丰富的调教师几番暗示下,母女二人在情欲的旋涡中越陷越深,无力回天。
  丽兹的状况比丽雅稍好,可也好不到哪去,自从那回在众目睽睽下被查理公然强奸,她多年禁欲的身子便一发不可收拾,她不敢面对自己,不敢面对那个在无人的深夜里辗转反侧,回味着被陌生男人强奸而生出快感的自己,自慰已经再也无法满足她的身子了,她想被插入,想被肉棒插入,想被肉棒插入自己的淫穴,她觉得自己再没脸面去教育两个女儿了。
  被士兵们剥落衣裳意图轮奸时,她当然反抗过,她想保护两个心爱的女儿,即便她的反抗在士兵们的眼里只是轮奸盛宴前的开胃菜,懂得挣扎的女人,玩起来也是别有风味,当第一根肉棒成功占据了她的阴道,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身体便背叛了她,升起了白色的旗帜,她的小嘴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她的腰肢水蛇般拼命扭动着,只想甩开那根与小穴连成一体的阴茎,然而久旱逢甘露的下体却不争气地慢慢沉溺在麻酥的快感中,很快,她不再叫唤,因为她的樱桃小嘴饱含温热的白浊,很快,她不再扭动,因为她的屁眼已经臣服在另一根硕大的阳具下。被三个男人同时抽插内射而高潮的丽兹,无颜再去面对同样遭受着轮奸的女儿,默然接受了士兵们的兽行,却没想到在彷徨无助的丽雅眼中,作为母亲的淫糜举动成了压垮女儿最后的一根稻草,母女二人相互依偎着,在漆黑的城堡中尽情堕落,从羞于看着彼此高潮,到习惯看着彼此高潮,最后麻木看着彼此高潮。
  她们甚至都懒得区分哪根肉棒属于哪个男人了,反正都是要插进来的。
  发情难耐的丽雅回眸望向幸灾乐祸的士兵们,见男人们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站在远处调笑着,明白这回得靠自己解决了,可她又怎么敢把小穴中的跳蛋抠挖出来?要知道上一次她这么干之后,就被调教师们绑起来塞入两枚跳蛋折腾了将近三个小时!
  迷糊间,丽雅凑到艾露莎耳边,娇声耳语:「姐姐,帮帮我……」
  艾露莎还在疑惑自己一个被束缚住四肢的人怎么帮妹妹,樱唇已被丽雅一口吻住,两条软绵的香舌无分彼此地纠缠在一块,拉出一道道欲断难断的暧昧情丝,场间泛起雨后百合的清香。酥胸传递出异样的触感,艾露莎知道是妹妹的小手滑入自己的衣襟,不同于以往姐妹间的嬉笑打闹,丽雅揉捏乳肉之余,指尖富有节奏地夹弄着穹顶红梅,她是来真的,她真的在挑逗着姐姐的处女娇躯。
  艾露莎忽然觉得下体一凉,低下臻首一看,发现撩起自己裙摆的不是旁人,却是自己挚爱的养母丽兹夫人,被妹妹吻住的她口不能言,只能呜呜呜地哼出难过的调子。
  丽兹夫人整张俏脸已经完全埋入女儿裙下的腹股沟中,忘情地挑动小舌舔舐着艾露莎那因跳蛋震动而颤抖的小穴,洁白的裸体围裙前摆已湿了一大片,水渍从大腿根部位置向四周缓缓蔓延,因为呈跪姿,士兵们能清楚地从围裙毫无遮掩的背面,看到这位情欲高涨的少妇,骚屄中流淌着情难自禁的涓流欲水,再看看她一旁的小女儿,嘿,真不愧是母女,腰部以下已经没一处干爽之地了。
  唇分,略为缓解情欲的丽雅恢复了几分理智,看着依旧淡然的艾露莎,心里生出几分莫名的嫉恨,咬牙道:「不公平,这不公平,我和母亲都被他们轮奸过了,为什么只有姐姐不让他们碰,这魔力跳蛋当初一发动我和母亲就受不了了,为什么姐姐这些天一直没有发情的迹象,明明你的吃食里也混进了媚药啊,我和母亲都屈服了,为什么只有姐姐你还是这般清高的模样,跟你一比……跟你一比我和母亲就像天生的婊子一样,我们明明是一家人啊,为什么只有你没事,我……我也不想变得这般放荡的,我也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孩……」
  短发少女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丽兹夫人抬起臻首,犹豫再三,还是柔声道:「艾露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斗不过领主这种大人物的,对不起,我和丽雅已经……已经招供了,领主大人承诺,只要你愿意臣服,他答应让我们好过一些……最起码,不用每天都服药。」
  艾露莎苦笑道:「母亲,我怎么样才算臣服?」
  丽兹夫人:「对女人来说,臣服就是……就是……堕落……」
  艾露莎闻言,并未作答,深邃美眸中再次折射出沉默的悲悯,她只是静静看着,俯瞰众生。
  士兵们嬉笑着纷纷走上前来,带头军官高声嚷道:「你们两个大小荡妇真没用,劝个人都劝不好,看来根本没把领主大人放在眼里,需要好好惩罚一下了。」
  丽兹与丽雅唯唯诺诺的模样,哪里敢违逆领主,这番话明显是说给艾露莎听的。
  丽雅马上慌了神,连声求饶道:「是姐姐太固执,请主人们再给我和母亲一些时间,我们会劝服姐姐,会把事情办好的……」
  军官:「时间?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大爷我可没那个耐心慢慢等,领主大人责怪下来,你们顶多被多轮几回,大爷我可就要被调到边境喝西北风去了!」
  丽兹夫人:「请……请主人们……继续激活艾露莎的跳蛋,然后在这里……玩弄我们……」
  军官把手拢在耳廓边,故意侧首嚷道:「你说要把你和女儿们怎么样?我听不清哎。」
  丽兹夫人只好高呼道:「请主人们在艾露莎面前轮奸我和丽雅,我这个女儿性子从小就独立特行,不为他人左右,让她看到母亲和妹妹在主人们的疼爱下高……高潮的快活模样,也许能回心转意……」
  军官:「哦,你的意思是求我们肏你和女儿喽?」
  丽兹夫人屈辱说道:「是……是的,求主人们肏我们……」
  军官举手往前一扬,嗤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兄弟们,抄家伙上呀。」
  当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下,裸体围裙便只剩下裸体,两颗滑腻的魔法跳蛋沾着淫丝,暂时告别了温暖湿润的花房,嗯,只是暂时,那处敏感之地将迎来更重要的客人,男人的肉棒,不同男人的肉棒。
  丽兹与丽雅乖巧地撅起大小屁股,摆出俯身翘臀的诱人姿势供士兵们后入凌辱。艾露莎连衣裙上的吊带从香肩上滑落,本就紧绷的抹胸布料颓然翻落腰间,暴露出一对与年龄不符的饱满奶子。身后排起泄欲队列的丽兹丽雅母女二人,檀口也没能闲着,分别吻住艾露莎爆乳上两处粉嫩乳晕,窸窸窣窣地卖力吸吮。
  肉体横陈的绝色母女花,任凭士兵们调戏轻薄,驯服地回应着男人们的围观和爱抚,活像两只费尽心思讨好主人的宠物,尊严对她们而言,已经是奢侈品了。
  士兵们持枪挺入,开始了无论对他们,还是对胯下那对母女而言,都已经是日常的奸淫,男人们性致高昂,用尽刻薄露骨的言辞调侃点评着母女二人的交合淫态,当然也少不了那位豪乳尺寸堪比母亲的美艳红发少女,如果不是领主有令,只怕对她一人强暴次数比母亲和妹妹加起来都要多。
  不过能一饱眼福也是不错的,特别是看着本为至亲的三个美人儿互相眼睁睁看着彼此受辱,一家人难得齐聚一堂,挥洒着青春的汗水,感受着本能的欢愉,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幕,男人们都快要被自己的善举感动了。
  所以你们这三头已经发情或即将发情的母猪,应该感谢正在强奸或即将强奸你们的主人们,如果不是兄弟们跑老大远把你们抓回来,你们又怎么有机会享受被轮番插入的快感?
  顶开阴唇,插入花芯,撞击臀肉,抽离淫穴,在混合烈性媚药的浸染下,只是简单强硬的动作,便已经让受奸的母女俩浑身发软,高潮迭起,屡屡被体格健壮的士兵们一次次抛入云端,她们下意识地调整着站姿与角度,只为了让男人们更舒服地奸污自己,被调教的这些日子里,她们已经学会了如何去伺候男人,做着从前自己想都没有想过的放荡举动,她们双眼翻白,鼻息沉重,一对大小有别,乳形却惊人一致的酥胸,默契地一起晃动着迷人的乳波肉浪,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淫语,却仍然不忘吸吮着面前少女的乳头,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丽雅:「唔,唔,主人用力,插……插得再深一些,好好惩罚我这头不听话的母猪吧,牛奶,我要牛奶,我的奶子要长得跟姐姐一样大,啊,啊,啊,丽雅要被干了,要被干到……干到天上去了,啊,啊,好爽,啊,啊,姐姐,跟我一起挨肏吧,这样我们一家就可以……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呜呜,姐姐,难道你不疼我了么?」
  丽兹:「噢,噢,咿,咿,啊!要被射了,又要射在里边了!呼……呼……换……换人了吗?噢,这个……这个好大……涨……涨死了,啊,啊,艾露莎,别……别固执了,我们……我们早晚会一样的,我和丽雅已经……已经离不开肉棒了……与其像现在这样抵抗,倒不如……倒不如……啊,啊,啊,倒不如早点向主人们屈服吧。」
  无论是淫穴中的跳蛋,还是亲人的舔弄,似乎都没能让红发少女发情悸动,她脸色潮红,却始终不曾呻吟,她娇躯微颤,却始终清醒如故。
  她抬头凝望天窗上投下的月光,轻轻一叹,像穿过了悠久的岁月,分外寂寥……
  男人们轮番提枪上阵,在赤裸的少妇与少女身上烙下斑白的印记,在凌乱发端,在如花娇魇,在白皙乳尖,在滑腻玉背,在圆润娇臀,在修长大腿,在子宫尽头,在灵魂深处,他们肆无忌惮地宣泄着繁殖的欲望,对可怜的母女二人施予性爱的鞭笞,而唯一让他们不满,懊恼,不解,愤怒的是,那个让他们所有人都想奸之而后快的红发女子,却没有哪怕一丁点屈服的意思,她清澈眼眸中没有一丝情欲或恐惧,有的只是无尽的悲悯,对亲人如此,对他们这些施暴者,也是如此……
  这点让本该尽兴而归的士兵们觉得由衷的挫败,骂骂咧咧地相继离去,空荡荡的囚室中,只剩下全裸昏迷,趴在冰冷地板上的丽兹与丽雅,以及半裸清醒,束缚在长椅中的艾露莎。
  「至少帮我们把衣服穿上呀……」艾露莎淡淡地说道。
  忽如其来的喧哗打破午夜的宁静,艾露莎扭头往窗外望去,漆黑的夜色被熊熊火焰所刺破,远处泛起浓烟,紧闭的窗户被巧妙地挑开,面对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艾露莎清浅一笑。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如果要问为什么,因为你说过会来接我,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看着眼前被束女子娇躯半裸的旖旎姿态,棕发俊朗青年的面颊有些发烫,他不是第一回见到女人的裸体,甚至现在地上就有一对完全赤裸的母女,但是她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
  这是伦纳德与艾露莎的第二次见面,却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
  伦纳德摸出短刃,割开艾露莎身上的绳索,再随手撕下窗帘,让艾露莎为母亲与妹妹披上,然后走到窗前往外作了个隐秘的手势,回头说道:「火势维持不了多久,我们有四匹马,带你们离开没有问题,等他们发现,我们应该已经走远了。」
  艾露莎点了点头,轻声唤醒疲惫的母亲与妹妹,趁着夜色,紧跟伦纳德一路往窗外的回廊摸去,顺着早已架好的木梯顺利翻出外墙,一路上她还看见几个昏迷不醒的哨兵,显然是伦纳德的杰作。
  城堡外,伦纳德一行与纵火归来的波顿等人汇合,策马从小路逃逸。但是,世上终究没有完美的计划,女神似乎并没有站在他们一边。
  月色如华,领主查克尔高大健硕的身躯出现在小道尽头,身后是一整队全副武装的骑兵亲卫,丽雅与丽兹顿时身子一软,战战巍巍,她们认得,其中就有几个这些日子里调教轮奸她们的男人。亲卫们狰狞地笑着,他们笑这些冒险者的鲁莽,也笑这些女人的天真,更为队伍中多了个看似乖巧的小猫女而发笑。
  查克尔:「你们不会把我当成我那个废物儿子吧?」
  伦纳德挑了挑眉,从动作与气势就能看出,领主身后这些亲卫,无论装备还是训练,都要比当初塔安村见过的那些士兵强上太多,最麻烦的是他们还带着艾露莎三个完全没法自保的女人,这一战,他完全没有把握。
  伦纳德向波顿等人打了个眼色,示意开战后他们弃马往密林里逃,以他们的身手,借着夜色与地形应该可以摆脱追兵,他这个当队长的留下来断后,至于艾露莎母女三人,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然而,波顿拒绝了他,怒爪无视了他,雾刃?压根儿就没瞧他。
  伦纳德头疼之余,心底略有几分带着自责的感动。
  几人下马,伦纳德抽出了长剑,怒爪解下了巨盾,雾刃摸出了匕首,波顿已经开始准备吟唱……
  查克尔面露不屑,高举右手,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准备,冲锋!」
  「等一等!」一道明明听着娇弱软绵的声音,却犹如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位美艳绝伦的金发少女,与一位仆从模样的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剑拔弩张的双方之间。
  大小姐,你没看见这兵刃吗?你没看见这阵势吗?你这样贸然跑出来,万一丢了性命不冤么?
  查克尔却意外地垂下右手,伦纳德等人也没有悍然出击。
  领主大人在神圣联盟中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自然认得这位在教廷乃至整个永恒大陆,都称得上天之骄子的圣女大人,伦纳德则是在不利的局面下乐于看到这个变数。
  金发少女以无可挑剔的礼仪向双方捻裙屈膝,各施了一礼,规规矩矩地自我介绍道:「打扰诸位,抱歉,我叫安德莉亚,暂代教廷圣女与教廷密使一职。」
  教廷圣女?那位以倾国倾城之貌闻名天下的教廷圣女?亲卫们顿时炸开了锅,如果她所言属实,这辈子能这么近距离见圣女一面已是幸事,至于圣女大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们反而就不大关心了,能多看几眼大美女就好,谁管她来干什么。
  查克尔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安德莉亚教廷圣女的身份,吓唬一下平民可以,对他而言就跟吉祥物没什么两样,他在意的是安德莉亚另一重身份,教廷密使,这可是掌控着生杀大权的实职!
  伦纳德则舒了口气,教廷的这位圣女,虽然不一定是朋友,但至少不是敌人。
  查克尔再三权衡,说道:「不知圣女大人远道而来,有何贵干?」领主大人的发话,等于坐实了安德莉亚的身份,让亲卫们喜出望外。
  安德莉亚:「教皇大人听闻此地有一位女子与女神降下的神迹有关,特派我前来查证。」
  查克尔:「噢,那都是子虚乌有的谣言,没想到竟然传到教廷里去了,我可以向圣女大人保证,在我的领地里并未有女神的神迹降临。」
  安德莉亚:「嗯?可是按照我的暗访,好像确有此事呢,查克尔大人贵人事忙,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对领地里的事有所遗漏也属正常。」
  查克尔:「这么说,圣女大人才来了几天,就比我知道得还多了?」
  安德莉亚笑道:「不敢,只是我恰好知道,那位女子此刻就在我身后。」说着便指向与伦纳德共乘一骑的艾露莎。
  查克尔眯了眯眼:「不知这是教皇大人的意思,还是圣女大人你自己的意思?」
  安德莉亚从腰间取出令牌,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教皇大人的意思,查克尔大人,我说得够明白吗?」
  查克尔:「教廷独立于五大王国之外,而这里,是神圣联盟的领地,在这片土地上,教廷做不了我的主!」
  查克尔身后的亲卫骑兵收起玩味的神色,整齐划一地把骑枪对准场间的清丽绝伦的金发少女。
  安德莉亚巧笑嫣然:「查克尔大人这是要威胁我么?你就不怕教廷的圣骑士潜伏在附近?」
  查克尔:「如果教廷的圣骑士部队潜伏在附近,我还一无所知的话,这个领主也不用当了。」
  安德莉亚:「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位五级神术师。」
  查克尔:「圣女大人的修炼天赋无人不知,但到底也只是一位五级神术师而已。」
  安德莉亚指了指一旁仆从模样的男人:「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是谁?我只带了一个人就敢出现在你面前,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沃尔夫无奈摇了摇头,嘀咕道:「女人就是麻烦……」阴寒,暴戾,血腥,冷酷的圣级气息在树林中蔓延,所有人都感到来自灵魂的战栗。
  这个不起眼的男人居然是一位圣级强者?看样子还是那种极为擅长杀戮的圣级强者,绝不是那种闷头修炼的花架子,难怪这个全天下男人都想把她弄上床的少女敢孤身前来。
  查克尔脸色铁青,额上青筋骤起,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可还是克制地咬牙说道:「既然她是圣女大人要的人,本领主便成人之美,卖教廷一个面子,可另外两个女人,总不会跟神迹也有关吧?」
  安德莉亚经验尚浅,完全没想到查克尔竟然会钻这个空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从情理上,她确实没资格带走丽兹与丽雅母女。
  艾露莎却决然道:「不行,你根本没有合理的缘由扣押我母亲和妹妹,她们必须和我一起走!」说着紧紧搂住两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心中认定的至亲。
  查克尔:「小姑娘,我手上有那张借条作为证据。」
  艾露莎:「我们都清楚那证据怎么来的。」
  查克尔:「那可是经过银行公证的。」
  这时,丽兹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缓缓挣开艾露莎的怀抱,牵着丽雅走到一边,柔声道:「艾露莎,你跟他们走吧,我和丽雅留下,你不属于这个地方,你是自由的……」
  艾露莎惊道:「母亲,不可以,你不能留在这里。」
  丽兹:「可我们又能上哪去呢?」
  艾露莎一时语塞,教廷没有庇护她们母女的义务,塔安村的财产自然也被领主没收了,就算她们隐姓埋名找个地方重新开始,可这样又让她怎么放心得下,毕竟查克尔这位领主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丽兹轻抚着泫然欲泣的长女,柔声道:「艾露莎,其实你也明白,我和丽雅被他们那样调教过,已经……已经回不去了,我们都有自己的命运,不必强求。」
  艾露莎:「可是……可是你们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丽兹朝伦纳德与安德莉亚点头施礼,说道:「以后我这个女儿就托付给诸位了,她性子倔强,还请多多包涵。」
  没等伦纳德等人作答,丽兹便牵着战战兢兢的丽雅朝查克尔走去,母女二人在马前跪下,说道:「我丽兹与女儿丽雅,愿在领主大人的城堡中为奴……」
  查克尔终于扳回一城,斜眼道:「为什么奴?」
  丽兹:「为……性奴……」
  查克尔朝安德莉亚冷笑一声,命属下带上丽兹母女,就此领着亲卫骑兵缓缓离去。
  艾露莎遥望亲人离去的方向,朝安德莉亚与伦纳德行礼道:「麻烦几位到后边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赶过来。」
  知道眼前女子看着至亲身陷魔窟,心中定然不好受,众人只好依言先行。
  待众人走远,艾露莎缓缓蹲下,臻首埋在膝间,一头如霞光夕照般的红发在冷夜中随风飘荡。
  她,哭了,泪水浸染着纤薄的裙摆,悲伤的花瓣在月色下凋零。
  她可以治好任何伤势,可是,她治不好人的心,她无法挽回已然堕落的母亲和妹妹,她甚至来不及与她们告别……
  一件陈旧的大衣从后披上了她的香肩,她知道身后的是谁,即使不曾回眸。
  「没事的,没事的,以后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你……你愿意加入我的小队吗?」身后伦纳德温柔地问道。
  艾露莎肩头抽动,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
  某处薄雾萦绕的幻境中,圆桌之侧,端坐四人,只现出模糊黑影,彼此看不清面容。
  一高大魁梧的身影冷声道:「色老头怎么还没到,难道要我们亲自去请他吗?别人不敢惹他,我可不怕。」
  一老者形象的身影打圆场:「应该快来了,这里的时间流速已经被我调整过,不用担心意外。」
  一佝偻身影笑道:「狮子你这爆脾气得改改,这样子可讨不到白夜那妮子的欢心。」
  一肃穆身影隐去双翼,不带一丝感情地平静说道:「我们是来谈正事的,私人感情不在讨论范围内。」
  佝偻身影撇了撇嘴:「你还是这么无趣。」话音刚落,最后一张椅子上现出一位富商般的身影,一到场便慈眉善目地致歉:「哎,刚被一些事绊住了,抽不开身,对不起,对不起啊。」
  高大魁梧身影说道:「哼,神圣联盟中还有事能难住你明顿大人?」还特意在大人二字上拖长了调子,任谁都能听出他的不满。貌似富商的身影,竟然是神圣联盟彼得家族的家主明顿。
  明顿不以为意,说道:「蛮骨,你也知道最近神圣联盟里不太平。」高大魁梧之人,毫无疑问便是那位勇武冠绝天下的圣级狂战士,【佣兵王】蛮骨。
  老者身影:「需要我帮忙不?」
  明顿连忙道:「不了,教皇大人要价太高,我怕付不起。」相询老人,居然是教廷之主,圣级神术师,教皇大人。
  肃穆身影:「明顿,注意人族女皇的动向,别阴沟里翻了船才好。」
  明顿:「有劳空翎大人费心,对爱娜,我心中有数。」肃穆身影,羽族纯净天国现任宰相,圣级幻术师,【幻想之翼】空翎。
  佝偻身影:「明顿,说起来,前些日子你家里举办的那次晚宴应该用照影珠录下来了吧?据我所知还有一位货真价实的圣级女剑士?卖我一颗怎样,价钱好商量。」
  明顿:「哈哈,就知道尸无暗你想要,早就为你留下了,给你打个八折如何?」佝偻身影,永恒魔法学院三巨头之一,圣级死灵法师,【不死者之王】尸无暗教皇缓声道:「好了,我们还是开始今天的议题吧,你们对女神的转世有什么线索了没?」
  分别为一方豪强的其余四人,面对教皇的发问,不约而同地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