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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粉红笔记本
“小寒,上周六晚上我在路上见到东方老师的男朋友了。”星期一早晨,我刚刚坐到座位上,同桌陆思纤就迫不及待地对我说。
“噢?是吗?”我澹澹地说。
“哎,真没劲,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好奇啊?”陆思纤失望地说。
“没什么……”我笑了笑,说,“怎么样?帅吗?”
“嗯,可帅哪。”陆思纤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她的眼睛特别漂亮。
我的名字叫花寒波,和陆思纤都是海阳市第十七中学的高一学生。十七中只是一所普普通通的高中,学生一般,老师一般,成绩也一般,是地地道道的二流学校。
从初中时候起,我的成绩就平平无奇,因为我是一个没人管的女孩子。我的父母很早就和离婚了,他们离婚的时候,那个女人不愿意要我,为的是怕影响她再嫁。小学的时候,还有奶奶照看着我;上初中的时候,奶奶去世了。从此,我就长期一个人生活。我的父亲长期在大西北经营他的生意,初中三年,我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在我心中的样子,还不如每个月银行卡上增加的数字更加真实。
陆思纤是我初中的同班同学,算是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之一。我没有想到在高中还能和她在一起。以她的学习成绩,她本来是可以冲击海阳市的重点高中的。但临近中考的时候,因为母亲得了重病,陆思纤的情绪受到了比较大的影响,结果考试时发挥严重失常,最后和我一起进入了十七中。她是现在十七中里为数不多的好学生之一,还想要通过三年后的高考尽量改变自己的命运。
陆思纤是个典型的知性美女,秀美的面庞,瓜子形脸蛋,水灵灵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小嘴在脸上精巧地搭配在一起。她的个子不算高,但身材匀称,皮肤雪白,披肩长发乌黑柔顺。坦白地说,她要比我漂亮——虽然我和她是班上并称的美女。虽然我的五官也很精致,但我的皮肤却比较黑,和陆思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们俩还被班上的男生们戏称为“黑白二美”。我的个子比陆思纤略高一些,在身材上也更加健美一些,因为我比较喜欢运动,所以我留的是短发。
陆思纤并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女生,但是说到东方老师时却是另外一番样子了。东方浣纱,富有古典美的名字,富有古典美气质的美女,是我们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她今年二十五岁,作为年轻老师,她最受我们喜爱的一点就是愿意和学生们打成一片。
陆思纤特别喜欢东方老师,前面已经说了,她爱读书不爱八卦,不像别的女生一样津津乐道于身边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她只对两个人的男朋友话题感兴趣,一个就是东方老师,另一个是我。
“我说,那个一直纠缠你的高三猥琐男怎么样了?”我笑着打断了陆思纤的话,她正在眉飞色舞地向我描述东方老师那个男朋友的英俊形象。
“还能怎么样?无事献殷勤呗。不过最近这一周没来骚扰我了,真是清净了许多。”陆思纤一边往外掏课本,一边说,“也真是服了,什么在我刚报到的那天一看到我的眼睛就喜欢上了我什么的……肉麻得不得了。”
“你的眼睛确实很漂亮,我看了都喜欢。”我说。
“啊,那我就舍身饲虎成全你吧,来,要不要抱抱?”陆思纤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双臂张开。
“好,我来了——”我做了一个扑过去的架势。
“啊,不要……”陆思纤笑着缩了回去,双臂环抱住了自己。
“同学们,准备上课了——”一个甜美悦耳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
陆思纤吐了吐舌头,我做了个鬼脸,心照不宣。这么好听的声音,除了东方老师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我把目光转向讲台。亭亭玉立,身形苗条,身穿灰色的教师正装,一个漂亮的马尾辫扎在脑后,金丝眼镜后面是和蔼温和的目光,正在微笑着看着我们。
上午的课上到最后一节的时候,陆思纤觉得身体不舒服,她弯着腰,抱着肚子,疼得额头上直冒冷汗。我担心起来,陪着她去了医务室,接着去向东方老师请假。东方老师关心地看着陆思纤,眉头紧皱,显得很是心疼。她一边安抚着陆思纤,一边给陆思纤的爸爸打电话。最后她让我回去上课,自己把陆思纤送到学校门口让家长接走。
站在教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顺手拿起了桌面上的练习册。这节课是物理课,但是我忘记了带练习册,只好和陆思纤一起看她的。现在陆思纤走了,我就把她的练习册拿过来听课。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了,大家开始收拾书包。因为是请病假提前回家,所以陆思纤走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书包都带上了。这样一来,她的练习册只好暂时寄存在我这里。我是班上少数几个中午没有回家的学生之一,午饭都是在学校的小食堂里吃。我把陆思纤的练习册一合,放在了自己的桌角上。
练习册的封面上,是陆思纤用她秀美的彷宋体笔迹写的名字。
我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吃完午饭之后,我也没有回到自己所在的高一B班教室,而是来到了隔壁的C班,和几个熟识的男生坐在教室后排,掏出手机来开黑玩起了近来流行的游戏《霸者辉煌》,一直玩到了下午上课的时候。
由于下午的课不是在运动场上的体育课就是在实验室上的理化课,整个下午我基本上都不在教室里。直到傍晚放学我才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这时候,我忽然发现在自己的抽屉里多了一个草绿色的纸袋子,里面有一个彩纸包扎的礼盒。
“这是什么?有人送给我的礼物吗?”我拿着纸袋子,愣了。
“寒波,快走吧,今天下午要检查卫生,教室里不能留人。”有同学朝我说道。
“啊……好的。”我没工夫去拆开礼盒看了,就顺手把整个纸袋塞进了书包里。
五天很快就过去,周末到来了。
星期六的下午,我和男朋友顾越涛一起坐在电影院里看电影。
顾越涛是我的初中同班同学,当然陆思纤也认识他。他身材高大,虽然长得不算特别帅气,但是却有一种冷峻的味道吸引着我。在班上的一群小男生里,只有他显出了几分成熟的气质。他不爱读书,但特别讲义气,经常在校外和人打架,不知道让老师伤了多少脑筋,甚至还到警察局里去做过笔录。初二时我和他成为了男女朋友,此后我有时也会参加他的活动,比如喝酒,打游戏,骑电动车飙车,等等。
初中毕业后,我进了十七中这所二流高中,而顾越涛则去读了中专。他在那里又拉起了一班“兄弟”。由于学校的距离有点儿远,所以平时我们见面的次数就少了很多,到了周末则会又在一起玩。
我的眼睛盯着银幕,一手端着爆米花筒,一手把爆米花往自己的嘴里送。这是我和顾越涛一起看电影时常见的场景,但是这一次却有点儿和以往不同。
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有点儿快,手心甚至还稍稍有些发烫。这次的电影也和以前看的大不相同。过去我都是陪着顾越涛看他喜欢的好莱坞动作大片,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地陪我看起爱情电影来。
我看着银幕上谈情说爱的男女,特别是看到亲吻拥抱的亲热镜头时,我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尤其是看到其中的一段床戏时,虽然并没有出现那种直接的裸露镜头,可我还是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我停止了吃爆米花,右手垂到了座椅的扶手上。这时候,顾越涛彷佛漫不经心似的从旁边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右手,我竟然如同受到电击一样颤抖了一下。
事实上,电影上的亲热镜头我从小到大看了不少,和顾越涛抱都抱过了,拉手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按说这些都已经是我习以为常的事情了;但我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反应。
这一切,都源于星期一我收到的那个草绿色纸袋子。
纸袋子里面是一个精美的小礼盒,礼盒里面则是一本粉红色封面的笔记本。
粉红色的封面,天蓝色的图桉,怎么看都是女孩子爱用的东西。打开笔记本,里面娟秀的字迹也明显是女孩子留下的,一整本笔记本写得满满的,全都是用这种娟秀的女生笔迹写成的。
可是里面写的是什么呢?是一个女孩子的性爱心得,好像是日记一样,非常细致地描写了自己在和男人做爱时的全部感受。有身体反应,有心理活动。翻看着这本笔记本,我觉得写字的女生彷佛就坐在我面前,正在向我娓娓道来,毫不羞涩地告诉我那种事情有多么美好,那种感觉有多么舒服。
其实,在网络发达的今天,我也并不是没有看到过带有赤裸裸的肉欲描写的文字,但是那种看电脑文字的感觉和现在这种看一个女生笔迹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看着这本笔记本,一个正在被男人干得欲仙欲死的女孩子好像就活脱脱地在我面前出现一样。
不知道这本笔记本是那个女孩子用了多长时间写成的,一共120页的笔记本,几乎每页都写得满满的,而且笔迹的颜色、深浅也常有不同,显然不是一口气完成的——事实上也不可能,文字量太大了。
这一周以来,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看这本笔记本,每个晚上都无法入睡,不止一次地把自己的手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摸着,揉着,捏着,掐着……好几次我的手指已经钻进了自己的阴道入口,却又畏缩着停了下来。我很想让自己的手指代替男人的那个东西探索自己身体深处的奥妙,却又不敢捅破那层象征着我少女纯洁的薄膜。矛盾、饥渴、恐惧、快乐……各种各样的感觉每天晚上都交织在一起折磨着我,让我无法入睡。我只能把手掌放在腿间,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拼命扭动着身体摩擦着,把床单都扭得歪七扭八的,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有时候,一觉醒来,却发现两腿之间又湿又黏,小内裤早就一塌煳涂了……连续几天我的眼圈都是黑的,陆思纤和东方老师都关切地问过我的状况,而我只能告诉她们最近比较烦躁失眠……临近周末的时候,我的这种难熬状态几乎到达了顶点。那120页的笔记本我已经基本上看完了。这个笔记本上的文字内容,刚开始时还比较“澹色”,特别是写到女孩子面对性事时的羞涩心理,让我很好奇又很有共鸣,吸引着我不断地往下看。而不知不觉之中,文字中的色情内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堪,到了最后的部分,甚至出现了SM、多人大乱交等内容。如果是以前的我,看到这些内容一定是毫不犹疑地把它扔掉的,但是有了前几天的“铺垫”,尽管我看了心脏狂跳脸颊滚烫手指发抖,但我还是把它们都看了下来,甚至还有过那么一闪念之间的幻想,幻想自己是其中的女主角……我就在这种状态下迎来了周末。顾越涛约我周末去看电影,看电影本来也就是我和他的常规周末活动,而且这一周的前五天他都没有找我,说是有点儿忙,所以我就顺理成章地和他一起出来了。我倒是没有想到,这次他会挑了一部我喜欢的爱情电影看。
而当顾越涛在电影院里握住我的手时,平常很寻常的一个动作却带给了我大不寻常的心理感受。我的脸烧得滚烫,幸好放映厅里一团漆黑;我的心跳得厉害,幸好电影的声音掩盖了心跳声;两手相握时我的身体如同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我不知道顾越涛是不是发现了这个细节。
尤其是,我觉得自己的下面似乎有点儿湿润的意思。我不敢确定,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我又很想知道……不知为什么,我明知那里是谁也发现不了的秘密,可我却就是担心身边的顾越涛会发现……然而,顾越涛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感觉,也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电影情节上面。
“可恶……”我的心里在骂。但奇怪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想骂他,难道我不是害怕他知道我的秘密吗?
我都不知道电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总之,散场灯亮,我和顾越涛牵着手走出放映厅。我停下脚步,努力定了定神,说:“我要去上厕所……”
等我从卫生间里出来,顾越涛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他递过矿泉水来,我拧开瓶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好几口。
他问:“现在呢?去宵夜?”
“不,我想回家……”
“好,我送你。”顾越涛很干脆地说。
我觉得越来越难受了。
真是奇怪,我明明已经努力克制自己,想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难道一个真实存在的男人真的会对我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吗?“我真的是一个渴望男人的女人?”在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甚至转过这个念头。网约车把我们送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已经觉得全身好像火一样烫,而且隐秘部位麻痒难当。我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成样子,虽然现在是深夜,而且我的皮肤本来就略黑,但我想谁都能看得出我脸上的滚烫红云。我的脚步都有几分踉跄了,我弯着腰,好像如果不把自己的两条腿缩紧,从两腿之间神秘地带传出来的酥痒渴求感觉就要把我击倒了。
顾越涛温柔地挽着我的胳膊,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虽然我和他已经是男女朋友,虽然我经常一个人住在家里,但是我从来没有让他进过我的家门。
“你好像确实有点儿不太舒服……需要我送你上楼吗?”顾越涛看着我,微笑着说。他从来没有送我进过小区的大门,这个询问似乎显得特别“唐突”。
“嗯……”我的声音沙哑,轻轻点了点头。这个点头的动作,我努力地做得想让他看不出来。
他看出来了吗?我不知道。我唯一能知道的是,顾越涛挽着我,慢条斯理地走向我的家。
如果有人从背后看我们走路的姿态,在澹澹的月色下,顾越涛好像在挟着自己的猎物,正在志满意得地返回他的住所一样。
我甚至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曾经告诉过顾越涛自己住在哪栋楼哪个单元。总之,从来没有进过这个小区的顾越涛却彷佛轻车熟路一样,带着我就进了楼门,上了电梯。我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顾越涛忽然勐地把我横抱了起来。
“噢……”我一声呻吟,只觉得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钥匙一下掉到了门口玄关的地毯上。顾越涛连看都不看一眼,根本没有捡起钥匙的意思,而是用脚后跟一蹬,“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他抱着我,抬腿就往屋里走,连鞋都不脱,球鞋的鞋底直接就踩在了光滑干净的地板上。他从来都没有到过我家,但是他用手掌拍开大厅吊灯的开关之后,只是用眼睛瞟了一瞟,就准确找到了卧室的方位,径直走了过去。我就这样被他抱着进了卧室。“啪”,灯开了,我熟悉的卧室又出现在面前。熟悉的电脑桌,熟悉的书架,熟悉的衣橱,还有我熟悉的公仔玩具……忽然眼前的东西一晃,我飞了起来,被顾越涛直接扔在了我熟悉的床上。
“啊……”我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侧身斜卧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看着顾越涛。
我的身体和柔软的床单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好像全身的欲望都要被释放出来了一样。我的身体软软的,床单也是软软的。我的两条腿交搭在一起,一只胳膊贴着床,一只胳膊垂在腰间。我的眼神有点儿迷离了,就这样看着顾越涛,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雄性的力量与热度,彷佛要把我淹没一样。
顾越涛彷佛也呆了一下,他瞪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燃烧着火热的欲望。
后来顾越涛告诉我说,那时我躺在床上看着他时的眼神,让他浑身的血液先是凝固了,接着又沸腾燃烧起来。他说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欲望,满满的春情。
他说他难以想像,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那样的目光会来自一个十六岁的处女。
其实,他说是难以想像,实际上只是我发情的程度超出了他的预料。
我和顾越涛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彷佛两个人都凝固住了一样。忽然,他如梦初醒一般,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我还是呆呆地看着他,只见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在他的胯下高高竖起,狰狞的龟头呈现出黑紫的色泽,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朝着我耀武扬威。
“噢——”我嗓音沙哑地呻吟了一声。我从未见过真实的男人的东西,虽然我在那本粉红日记本里见过对它多么露骨的描写,也曾经见过其他书籍里对它或显或隐的描述,但我从来没有看过AV,所以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东西的真正样子。
而今天,我男朋友的这东西就是这样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地出现在我面前,虽然我燃烧的躯体早就点燃了我对它的渴望,可是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它,我彷佛竟然还有一点儿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感觉。
这是我生命中见到的第一根男人的阴茎!
我有点儿迷醉,随着我那一声张开嘴的呻吟,我的红唇微张,也忘记了合拢。
赤身裸体的顾越涛跳上床来,扳着我的肩膀拉起了我的上半身,让我变成前倾的坐姿,随后用手扶着我的头,一挺腰——他的粗长肉棒轻而易举地从我微张的双唇间挺进,我的两片嘴唇顺从地向两边翻开,洁白的贝齿也只是稍一阻挡就被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开,于是,火热滚烫的肉棒,挟带着难闻的气味,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
“呜呜呜……”我皱起了眉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他的龟头上散发的难闻气味本就让我难以忍受,再加上我心理上又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让我极度地不适应。我和他谈了两年男女朋友,他抱过我,亲过我的脸,甚至还有几次隔着衣服摸过我的胸,但我的初吻还并未献出。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里,我曾经几次告诉过自己,要自己做好准备,很快就要向他献出自己珍贵的初吻,可是毕竟还尚未成为事实,谁想到我的小嘴最先接受到的,不是那少女幻想中男友的舌头,而是他的大龟头!
我感到胸中烦闷,恶心的感觉在翻腾,紧紧皱着眉头,一阵阵地想要呕吐,双手自然而然地做出了推拒他的动作。顾越涛见状,抽回双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用力一拉。我的胳膊被他拽到了他的腰两侧,头也跟着往前一甩,他的大肉棒几乎要全都塞了进来,膨大的龟头甚至顶到了我的喉咙口。
然后,他放开我的两手,我的双手已经到了他的背后,没法再推他了,而他的双手则用力按住我的后脑勺,一边把我的头向他的腹部按去,一边往前挺腰。
他的肉棒很长,没法整根都塞进我的嘴里,但他的架势却好像是要宁可插穿我的喉咙也要把整根肉棒塞进来一样!
我觉得自己的喉咙口被堵得严严实实地,险些要窒息过去。就在这时,他的肉棒往后一撤,龟头退到了我的嘴唇处;我刚感到嘴里轻松了一下,还来不及想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又是手一按腰一挺,大肉棒再度塞入!
顾越涛的肉棒就这样开始了对我小嘴的抽插。他不断地前后耸动着腰,肉棒翻开我的嘴唇插进来,又翻开我的嘴唇抽出去,肉棒的包皮和我的嘴唇不断地互相摩擦着,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与此同时,他的手牢牢控制住我的头,上下配合,让我根本无法躲避,根本无法拒绝,只能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任凭他的肉棒恣意地肏干着我那从未被男人接触过的小嘴。
他就是这样霸道,就是这样有男子气概,这不正是我喜欢的顾越涛的风格吗?
当我心里升腾起这个念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对他的肉棒的排斥感就开始慢慢减弱了。也许是经过了最初的不适应开始习惯了他的味道,也许是我的心里愿意接受为他做任何事。与此同时,从前几天开始一直逐渐累积强化的身体欲望也逐渐达到了顶点,灼烧着我,让我去渴求,渴求那些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我想要,我想被他要!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恶心烦闷的感觉渐渐地澹了下去,而近乎本能的推拒更是迅速烟消云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被他强行推到他身体两侧的双手,竟然主动抱住了他的腰臀。
顾越涛显然发现了我的变化,我能从他的动作里感觉到他更得意了。我不由自主地抬着头睁开眼睛看了看他。两人的目光相碰,他的眼睛里满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嘴角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的嘴角露着笑容,我的嘴里塞着他的肉棒。
他从上往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从下往上仰视正在驾驭着我的男人。他昂首挺胸,按住我的脑袋的手改成了抓住我的头发,有时扯得我的发梢都有点儿疼。
我曾经和女孩子打过架,打得凶的时候就互相拉拽撕扯对方的头发。如果对方抓住我的头发使劲揪,我一定会更凶狠地抓回去扯回去打回去,而今天,我的头发同样被拉扯,我却毫无挣扎反击的念头,我竟然在心底隐隐觉得,我好像还挺喜欢这种被他揪着头发欺负的感觉——只能是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行!
勐然间,他的速度加快了,力道也加强了。肉棒一次接一次凶勐地轰击着我的嘴唇,我的牙齿,我的舌头,我的喉咙,狂风暴雨一般,像是要把我小小的口腔给摧毁一样。毫无性经验的我当然不知道是自己的表情神态更加刺激了他,只觉得他的冲撞要把我压迫得几乎窒息过去。我渐渐觉得自己的呼吸难以为继了,脑子也变得迟钝了,除了嘴唇上能感觉到他的肉棒的肆意凌虐,我的什么感觉都快要消失了。就在我觉得自己就要死过去的时候,口腔里忽然一空,他的肉棒整根抽了出去,抽离了我的嘴。
嘴里忽然到来的空虚感让我一下子很不适应,但我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只听“啪”的一声,顾越涛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庞一痛,火辣辣的刺痛感。我毫无防备,也根本意想不到,整个人被他这记耳光给抽得向床上栽倒下去。被他抽打的半边脸贴在床单上,疼痛感和床单相互摩擦,竟然让我觉得——有些舒服?
天啊?难道我是一个受虐狂吗?
我忍不住哼鸣了一声,但是这声音里却透着无限的欲望。我顾不得去想自己是不是受虐狂,只觉得自己压根没有丝毫想反抗想打回去的意思。就在前不久,一个外校的小太妹和我打架,抽了我的脸一下,我立马冲过去拳打脚踢,抓住她的衣服领子,连踹了她好几脚,最后把她摁在地上连掐带打。但是现在,我却毫无反抗的念头。为什么呢?
那天我在殴打那个女生的时候,好几个男生冲上来想推开我,而正是现在在我跟前的这个男人,带头拦住了他们,然后把他们一顿暴打——也许就是因为这个?
顾越涛其实也在小心地观察着我的反应。虽然打人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却从未对我伸过手。当他看到我趴在床上,眼睛半张半闭,眼神中毫无反抗之意,而是透着欲望,透着无限春情的时候,他放心了。
勐然间,顾越涛跳上床来,扳动我的身体,用力撕扯我的衣服。我的嘴里哼哼啊啊地几声,好像在抵抗着他。事实上,也只有这几声呻吟算是象征性的抵抗了,我的手脚竟似在配合他的动作一样伸展。
我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上身则是一件橘黄色T恤,里面穿着一整套的粉色内衣内裤,粉色的袜子,白色的球鞋。我从刚进门时就被顾越涛抱起来带进了房间丢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始终完整。直到现在顾越涛开始剥我身上的衣服,我才意识到,就连在刚才跪起来给他口交的时候,我竟然也是穿着鞋子在床上的。
我曾经听说,脱衣服是男女情爱中一个充满情调的过程,自己也曾经幻想过,将来与我第一个男人欢好的时候,他会怎样慢条斯理地把我的衣服从外到内一件一件地除去,每除去一件,就增加一份情趣。谁能想到事实竟与我所幻想的是如此不相符——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我的球鞋,我的袜子,我的橘黄色T恤,我的牛仔裤,我的粉色乳罩,我的粉色三角裤,全都迫不及待地飞离了我的身体。
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品味别人所说的脱衣服的情趣,就被顾越涛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我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未经人事的处女啊,在这个瞬间到来的时候,我本能地把身体蜷缩起来,两腿下意识地向内合拢。
一双有力的手扳住了我的两个膝盖,阻止了我双腿合拢的动作。我下意识地两腿一用力,可是我的力量是如此微乎其微,顾越涛的手毫不费力地就把我的反抗“镇压”了下去。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健硕的身体挺立在我的两腿之间,欲火四射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带着嘲讽的微笑,彷佛在告诉我:我就是他的猎物,别想跑掉。
我羞得又嗯哼嗯哼地呻吟了几声,再次闭上了眼睛,把脸扭过去了。克服少女的娇羞,竟然是如此容易吗?
忽然,我的躯体一颤,顾越涛的手已经抚摸到了我的腹部上,开始慢慢下移。
肌肤与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一种说不出是舒爽还是难受的悸动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和他拥抱过,牵手过,还让他亲过我的脸,但现在与他肌肤相贴的地方距离我少女的禁地近在咫尺!他的手在一点一点地移动,向下,再向下……马上就要触及我最神秘的地方了!那是十六年来我从未让任何男人接触过的地方啊!而他似乎在有意延缓这个过程,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健康光滑的皮肤,似乎在摩挲着我的内心,彷佛要一点一点磨掉我的羞耻之心。
“你果然是黑美人啊……”顾越涛的声音里带着揶揄,我羞得无地自容。我的皮肤并不是到夏天才晒黑的,本来就颜色较深,所以当我脱光衣服以后,下身三角地带与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反差并不像很多人那样分明。现在,顾越涛,也只有顾越涛,可以尽情地欣赏这一片风景。
羞耻感让我情不自禁地又想夹起自己的腿来,顾越涛的右手已经抽回来抚摸我的腹部,只有左手还扳着我的右腿,我的腿一夹,左腿正贴到他的脸上。顾越涛就势把双手一起抽回,改成从外侧搂住我的两条大腿往中间一挤,我的两腿紧紧贴在他的左右脸颊上。
顾越涛低下头,慢慢地低头,让他的脸和我两条腿的内侧肌肤慢慢相碰,一点一点地摩擦着向下。他的脸越来越接近我的大腿内侧。大腿内侧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让人兴奋的身体地带,而且随着他脸颊的摩擦,我最神秘的地方也能感受到他越来越近越来越温暖的呼吸气息。我觉得一种快乐的感觉在迅速蹿升,正在不断地往我下身的花穴处聚集!
湿润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早就开始产生的湿润感,一路不断地加强,累积,到现在终于开始不受我控制地奔流!我觉得自己下身的液体随着一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在汹涌地奔腾!我觉得自己想要抑制都抑制不住,我觉得自己好像浸入了水中就要被淹没了!
就在这时,一种强烈的温热感觉挟带着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瞬间贴到了我最神秘的地方!顾越涛!他的嘴贴到了我的阴阜上!他的嘴唇贴住了我的阴唇!!
“啊——”爆炸般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从我的下身炸裂开来,我大叫一声,几乎要晕了过去。
就在这半晕半醒之间,我的身体彻底放松了,原先绷起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向两边打开。从我的下身不断传来令人心醉神迷的“扑哧扑哧”声,那是他的双唇在和我的阴唇纠结在一起的声音。他用力吮吸着,伸出舌头舔弄着,有时把我的阴唇往上吸起,有时又伸出舌头努力向我的幽深之处钻探,有时又用舌尖上上下下来回拨弄我的阴唇。我彷佛吸毒一般沉醉在这一波接一波不可遏制的快感之中,只想着打开自己的身体去拥抱那种快乐!我的淫水越来越多,和他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使得我的阴道口和他的舌头之间的接触面越来越光滑。终于,滑滑的,软软的,他的舌头开始钻进来了,钻进来了!我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分开——也许他还借助了他的手指来剥开——柔滑软腻的舌头贴着我的花唇往里进,我的身体深处彷佛在欢迎着它的探索。
“啊……啊……啊……”我开始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之前我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不安与惊恐,而现在的声音里却已经有了越来越多的春意。我闭着眼睛,张着嘴,仰着头,手脚瘫软,沉浸在无穷无尽的欢乐快感中。就让他随心所欲吧!
我不管了!我只想要在这巨大的快感浪潮中沉醉,让这美妙无穷的滋味从我的下身开始爆发,一浪接一浪地席卷我的全身!
于是,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了。顾越涛舔够尝够我处女花苞的美妙滋味后,得意洋洋地直起身来。十六年来始终处于严密保护下的我的最神圣的禁地,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赏玩了个够。而且,他不仅仅可以赏玩,还可以拥有!虽然处女膜还在坚守着我身体的神秘通道入口,可是这片“圣地”早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现在他可以随意地进入,随意地采摘。那片从小就被人告知无比珍贵的薄膜,不过是正等待他“处决”的犯人,只不过是在等着他决定喜欢用什么样的方式“行刑”罢了。
顾越涛扳动我的身体,先把我翻成了俯卧在床的姿势,然后扳动我的手臂和双腿,让我跪起来。迷迷煳煳中,我有点儿明白了,他想把我摆成像小母狗交媾时的那种“后入”姿势。
从那本粉红色的笔记本上,我已经读到了在这种性交姿势下被男人干的女孩会是怎样的感受——那是一种可以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羞辱感。写那个笔记本的女孩,用彷佛是在对我说悄悄话的方式,告诉我这种滋味是多么的奇妙,告诉我要去尽情地享受快乐!
只是我没想到,自己的处女竟然会是在这样的一种姿势下失去。
快乐,羞怯,屈辱,好奇,紧张……种种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纠结着。我已经被他摆成他想要的姿势了。手肘和膝盖贴着床单支撑着身体,上身伏低,脸半埋在床单里,浑圆的屁股则向后翘着,举高。我的身体绷紧,略黑的皮肤上泛出晕红。我知道那个时刻就要到来了,赤裸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终于,我感觉到有东西顶在了我的阴户外,硬硬的,又带着柔韧,带着温度,带着力量。它正在翻开我的阴唇,一点儿一点儿地向里钻去。
与此同时,我的腰上也感受到了力量的压迫。顾越涛的手紧紧扣住我的腰,借力挺身。一丝疼痛感逐渐生出,然后扩散,加强!疼得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他的肉棒好大,好粗,我的阴道初经异物,正在被一点儿一点儿地挤开。他的肉棒越来越抵向我紧窄的身体深处,摩擦越来越强,前进也似乎越来越艰难。
“好痛……”我眉头皱起,轻声说。
“别怕!没事的!没事的!”顾越涛一边说,一边却并没有停下向里挺进的动作。
其实,经过前面的一番折腾,尤其是我和他彼此都为对方口交了那么久,我的身体早就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地饥渴起来,下身也早已淫水泛滥了,他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时,阻力已经大大减轻。只不过,他的肉棒相对于我的阴道来说确实太粗太长了一些,而我因为心理紧张,身体在他的肉棒真正到来时不由自主地有所收缩,再加上我一直听人说处女开苞是很痛的,所以我才觉得下身的疼痛感特别强烈。
而顾越涛呢,他似乎对眼前局面的判断要比我清楚得多。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呻吟声而放慢动作,也没有对我说更多更温存的话;相反,他一边只是念叨着“没事的”,一边运足腰力,双手紧扣我的腰,奋力一顶!
“啊——”我感到身体的疼痛感又上升了一个等级,不由得发出了更尖的一声呼喊。但我的处女膜显然比较坚韧,并未在这一击下崩溃,只是给了我更强烈的疼痛刺激。顾越涛不容分说,再度发力,又是一记重击!
“啊啊——”我惨叫一声,只觉得全身连手指尖都充满了疼痛感。处女膜还在坚守着,但顾越涛的攻击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不要啊……啊啊啊……你……出去……”我摇着脑袋,哭喊着,几下重击带来的剧烈疼痛感让我怕了,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然而顾越涛不为所动,双手牢牢控制住我的身体,两腿顶住我的双腿,使我依然保持跪伏着噘起屁股的姿势,他的肉棒依然停留在我的阴道里,被阴道壁紧紧夹住。
“看起来你的处女膜挺结实的啊。”顾越涛停下了动作,说,“要是薄一点儿,你也能好受一些。如果没有『新西兰之春』,没准你真的能疼死。”
我的大脑已经很迟钝了,压根儿没有听懂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顾越涛似乎也停顿了一下,只听他大声说:“花寒波!你注定是我顾越涛的人!听着!
我顾越涛要肏你花寒波了!“随着这声大喊,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在我紧窄的阴道里蛮横地冲撞进来。
我的处女膜终于抵挡不住了,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的碎裂!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接着就是满满的充实感。顾越涛的大肉棒,终于整根紧紧地塞在了我的阴道里!
我无法说清那阵剧烈的疼痛是否让我再度昏厥。我又一次陷入了刚才顾越涛给我口交时那种半昏迷状态。不过这一次,我要更清醒一些,身体的刺痛感和阴道里的充实感交织着,淹没着我的身体。
顾越涛将我开苞破处后,立刻毫不犹豫地前后挺腰,运动起身体,肉棒在我的阴道里一出一进,翻扯着我的阴唇,摩擦着我的阴道壁。在处女膜撕裂的巨大疼痛过后,我身体里暂时被压制的欲望之火很快就翻腾上来。湿润的阴道里,淫水重新泛滥起来,让顾越涛肉棒的进出逐渐顺畅起来。而对我来说,刺痛感和紧张排斥感在一点儿一点儿减退,接着到来的,就是阴道里因为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充实和摩擦他的肉棒而逐渐滋生的快乐。
快乐一经滋生,就无法遏制。更何况,这是累积了一周饥渴的结果。一个个晚上,我觉得阴道花径里饥渴麻痒,却又不敢自己用手指破了自己的身子,只能强自压抑,结果是更加渴求。终于,在这个周末,在顾越涛的“安排”下,得到了彻底的释放!每一个女孩都幻想过白马王子占有自己的那一刻,而我现在已经顾不得去思考今天是不是和自己想像中的一样浪漫,在短暂的疼痛推拒之后,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屁股也不知不觉中抬得更高了。
顾越涛爽极了!他一边扣住我的腰部把我的屁股按向他的腹部,一边向前挺腰用力,不断前后耸动着。我的屁股一次又一次撞击在他腹部的坚硬肌肉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啪”的声音。他挺着腰,我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摇动着身体,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每一次的抽插都释放着他的力量,每一次的抽插都摇晃着我的身体。
毫无性经验的我,只知道这种姿势是一种女孩子感到羞耻的姿势,却不知道在这种姿势下阴茎可以插得很深。顾越涛的肉棒又粗又长,每一次都深深地顶进来,让我觉得好像自己的身体要被他插穿了一样。我自己说不上来,顾越涛却或许能隐约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可以顶到我的子宫颈上!每一次的深深插入,都代表着他的肉棒完全充满了我的阴道,完全占有征服了这片神秘的“领土”,寸土不留。
我当然不会知道,阴道的彻底被占领,对于身后的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成就感。顾越涛加快了速度,又一次加大了力量,彷佛下下都要将我彻底贯穿,对他而言,这就是他对我的彻底征服!也许此时的他,真的有站在世界之巅的感觉吧!
他狠狠地干着我,毫不留情,我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厉害,悬垂在空中的两只坚挺的少女乳房也随着他的抽插摇来摆去。他在我的背后,看不到我乳房的摇摆,我自己却能感觉到。一想到自己的两只青涩乳房被他干得在空中直晃,羞意就席卷了我,同时反而又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自己摇晃身体的幅度。而我整个身体在空中的不断摇晃,又更刺激了顾越涛,促使他更加卖力更加凶狠地干我!
尤其是,快感中夹着如小狗般被干的羞耻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把上半身伏得更低,把脸埋进床单里,彷佛羞于见人无地自容一般,而这个动作,却让我的屁股在顾越涛的眼前噘得更高了!
顾越涛快要爆炸了!他一边冲撞着我,一边嘶吼着。他是多么痛快啊!他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地奸淫着我!他的声音不断从我身后传来。
“噢……噢……爽……啊……真爽……啊啊……花寒波……肏你的感觉真好……啊啊……爽……啊啊……你的屁股真有弹性……”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抡起巴掌,“啪啪”抽打我的屁股。左边,右边,右边,左边,“啪啪”,“啪啪”,他想打哪边就打哪边,他想打几下就打几下。
顾越涛是我的男朋友,在平时,他总是叫我叫“小寒”,和陆思纤对我的称呼是一样的。可是今天,在我和他的第一次性爱里,他却连名带姓地叫我“花寒波”。这称呼似乎是拉远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让我感觉到一种被他使唤、被他奴役的羞辱感。
可这种羞辱感,却在加强着我的快乐,也在加强着他的满足感啊。
我沉醉了!我也近乎疯狂了!肉体上的欢愉,精神上被他占有的羞辱快感,彻底淹没了我!如同羽毛飞向云霄一般,让我感到轻快,让我感到舒爽,让我感到魂飞天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身体摇动得越来越欢,好像在迎合他的动作!无上舒爽的感觉,让我仰起了脸,张开了嘴,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像想说什么,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能发出的只有呻吟声,不,应该说是叫床声!
爆炸了!我要爆炸了!我觉得自己彻底陷入了快乐的海洋!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我只想沉浸在其中永远也不要停!
就在这种彷佛无穷无尽的欢愉中,我感到了男人强壮的身体趴到了我的背上,一双魔手伸到我的身前,一把就攥住了我那对还在空中摇摆的乳房。紧接着,随着“啊啊啊啊”的嘶吼声,我感觉到滚烫而力道十足的液体在我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一股接着一股!
顾越涛爆发了!他的前胸贴着我的后背,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身上。他抽搐着,肉棒紧紧插在我的阴道里,精液爆射而出,无情地冲刷着我的子宫!直到他所有的精液都灌进了我的身体,他还意犹未尽地用停在我乳房上的双手手指,捻弄着我樱桃般的乳头。
我筋疲力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肉棒从我的阴道里抽出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床上一片狼藉,我和顾越涛两具一丝不挂的躯体搂在一起。我的大腿内侧还沾着似乎是已经干涸的精液,那或许是当时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的。
床单上彷佛还有红色的痕迹,那就是我的“处女落红”吗……这场景让我觉得,我的第一夜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浪漫,留下的却是淫乱的感觉。我就这样成了顾越涛的女人。我跪着让他用后入的姿势开苞,我被他内射“中出”,我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吗?
顾越涛是占有我身体的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好几天来我的心里一直都在转着这个念头,却从未想过他玩弄我的手段是不是应该来自一个和我一样只有十六岁的“处男”。对那天晚上我为何会有那样的身体反应,我也只觉得是那本粉红色日记本的作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天性淫荡——对于一个十六岁刚开苞的女孩子来说,我也的确想不到更多了。
又是一个星期一的早晨。
陆思纤又在眉飞色舞地告诉我,她上周六晚上又在天海购物中心门口看到东方老师和她男朋友了,我微笑着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时候,东方老师大约是在和她的男朋友一起购物,而我和顾越涛则在电影院里看电影,之后……我的脑海中转过一个念头,那天晚上,我和顾越涛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东方老师会不会也和她的男朋友在……想到这里,我觉得脸上有点儿烫,连忙低下头翻找书包,从书包里掏出物理练习册,放在桌面上。当我看到练习册封面上我亲笔写下的自己的名字时,突然心中一动。
上个星期一,我借用了陆思纤的练习册,一整天都把它放在我的桌角上。练习册的封面上写的是陆思纤的名字。如果有一个其他班级的人进了教室,他会不会把我的座位当成是陆思纤的座位?
那么,那个草绿色的纸袋,彩纸扎的礼盒,粉红色的笔记本,到底是给我的还是给陆思纤的?
第二章 淫乱KTV
“嘿!嘿!嘿!”两个女生的声音伴随着击打排球的“啪!啪!”声,在周五傍晚的校园里回响,远处,不断传来其他学生踢足球打篮球的奔跑声和呼喊声。
“哎呦!”陆思纤一个接球失误,皮球没有碰到她的手腕,而是直接落到地面上,滚到远端的草坪上。
“哈哈哈,第五次了,再来啊。”我笑着说。
“不来啦。累死了。”陆思纤赌气说,转身去捡球,看起来确实是累了,她并没有跑过去,而是慢慢地走。
“喂,你再不抓紧练,考试不及格怎么办?不然去求求李老师,让我替你考?”
“好啊。那可真是太好了。你赶快去说吧。”陆思纤头也不回,边走边说。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无意中转脸一看,只见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男生,翘着腿,抱着手臂,正看着陆思纤去捡球的身影。他的个子不高,脸很瘦,样子实在是不好看,而且胡子拉碴的,一副猥琐的样子。
我认识他,他就是那个追求陆思纤的高三男生,他的名字叫马刚。名字是普普通通的名字,长相也是够难看的了。那天,当我意识到粉红色笔记本有可能不是给我的而是给陆思纤的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会不会是马刚送来的?但后来再一想,我又觉得不可能。首先那个粉红色笔记本里的笔迹绝对是女孩子的,其次马刚作为一个恨不得把陆思纤所有信息都倒背如流的追求者,是不会把我和她的座位搞错的。
我也曾经让C班那几个和我一起玩《霸者辉煌》的男生帮我打探马刚的消息,经过他们各种努力拐弯抹角搜集“情报”,得到的消息是这个高三男生是一个没有任何特点的人——哦对了,除了长相猥琐之外——既不是那种在外面打架斗殴喝酒飙车混社会的人,也不是勤奋好学刻苦读书发愤图强的人,可以确定的是他根本就没有女生缘。那本粉红色笔记本,怎么看也不会和他扯上关系。
“嗖——”排球朝我飞了过来,我及时转过头,双手一合,“砰”的一声把球垫起来。但我并没有把球垫向远处,而是直上直下,当球落下时,我双手把球接住了。
“怎么了?”陆思纤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
“啊,美丽的公主,痴情的骑士正在默默地守护着你呢。”我坏笑着,朝旁边努了努嘴。
陆思纤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色,她这时已经看见坐在那里的马刚了。“走吧。”她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我们拿起放在排球网架脚下的书包,背在背上,转身就走。走的时候,我还回头瞥了一眼,只见马刚还坐在那里,瞧着我们。陆思纤可是连头都不回。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走到教学楼楼下,陆思纤眼尖,忽然高叫了一声:“东方老师!”
东方老师的肩膀上挎着包,正从楼梯口走下来。她微笑着朝我们点头,说:“思纤,寒波,还没有回家呀?”
“我们刚刚去打排球啦。”陆思纤说。
“哦?那很好啊。多锻炼身体很有必要的呀。这方面你要向寒波多学习学习。”
东方老师笑着看了看我。
“老师你放心啦。思纤很自觉的呢。”我插嘴说。
“嗯,那就好,你们要早点回去啊。老师先走了。”
“拜拜,老师!”“老师再见!”
我瞧着东方老师的背影。苗条的身影,漂亮的马尾辫,走在路上的东方老师,和站在讲台上的东方老师一样漂亮。
“喂,你说,东方老师是不是又和男朋友去度周末啦?”陆思纤在我的耳边悄悄说。
“不知道……你不是经常看见他们吗?”我的目光还没有离开东方老师的背影。
“哪有『经常』啊。就是开学的时候连续两周见到,后来就只是偶尔碰到啦。
国庆节整个假期我都没有看见他们。我猜啊,他们一定是一起出去旅游了,你说是不是?……喂,说话啊!发什么呆啊!“陆思纤的拳头在我头上捶了一下。
“啊……”我回过神来,说,“应该是吧……”
“看东方老师也能看得这么着迷,你是花痴吧?还是说,变性成男生了?”
陆思纤歪着头看着我,说。
“噗……是你花痴吧。”我笑出声来,说,“我只是想啊,纤纤将来的身材是不是也能和东方老师一样好。”
“呸!”陆思纤啐了一口,说,“你是想说你自己吧?”
陆思纤当然并不明白我看着东方老师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距离在自己家中被顾越涛“开苞”已经快两个月了,从那一天起,我的整个生活都发生了变化。我开始学习避孕知识,家里也偷偷准备下了避孕套。由于我是一个人住,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和顾越涛的做爱基本上都是在我家里进行。
我们之间的约会也不局限在了周末,在平常也开始频繁起来。尤其是国庆节长假的那几天,顾越涛几乎每天晚上都住在我家里,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在床单上滚来滚去。而当顾越涛在我这里过夜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一种家庭女主人的满足感,因为屋里多了一个男人。
我也曾经感到有一点儿疑惑。在我的“初夜”过后,我一度觉得自己的欲望好像并没有那么强,而且我和他的第二次交欢也并没有给我带来初夜时的那种强烈的快乐,甚至还有些疼痛。过了差不多整整一个月,特别是经过了国庆长假期间的夜夜交媾,这种感觉才慢慢地淡了下去,我开始觉得性交的那种快感又渐渐回到了我的身上。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也逐渐开始主动配合他了,虽然还是带着羞怯,动作也不敢太放肆,但在意识上已经想要去迎合他了。顾越涛的肉棒往我的身体里挺进的时候,我会微微扭着腰送着臀,又想迎合他,又不敢动作太大。
我知道有很多女孩子不太能接受口交,但是我自己却是在被顾越涛“开苞”
之前就用嘴迎接了他的肉棒,所以第二次和他做爱时,勉强接受了他的口交要求,但那感觉却不怎么好。在我生理期的那几天,顾越涛只能用我的嘴来泄欲,我也不得不接受。终于有一次,他控制不住在我的嘴里射精了。那一回我干呕了好久,又哭又闹,又捶又打,甚至发狠说以后再也不给他口交了。但是到了下一次生理期的时候,我看顾越涛的样子实在忍得难受,还是用嘴为他服务了。顾越涛大喜过望,但他也没有再往我的嘴里射精,而是在爆发之前拔出来把精液喷到了地上。
尽管有这么一番波折,但是我对口交却也没有之前那样反感了。
因为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女人”,所以我也开始关注一些这方面的杂七杂八的知识。不知道从哪个小网页上,我听说处女与非处女的走路姿态是不一样的,因此我在看着东方老师走路的背影,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要通过她走路的样子分辨一下她是不是还和她的男朋友“清白”着。不过我什么也没看出来,倒是让陆思纤在脑袋上捶了一下。
我这个同桌嘛,则是真正的处女无疑。
说说笑笑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校门口。往常我们有时会在周五下午放学时在学校附近的甜品店吃点甜品,或者干脆一起吃过晚饭以后才各自回家,因为那时候顾越涛周末来找我总是在星期六。但今天不一样,顾越涛和我约好晚上一起吃饭逛街,已经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所以我和陆思纤就在校门口分手了。
“我想,你差不多是要嫁人了哟。嗯,你们打得越来越火热了。”陆思纤歪着头看着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我要是嫁掉了的话,你也得赶紧哟。”我也“毫不示弱”地回了一句,然后嘻嘻一笑。
吃饭,逛街,日常的约会大约就是这些内容吧。一转眼就到了九点半,我正想提出回去,顾越涛却指着马路对面一家KTV说:“去唱会儿歌吧,怎么样?”
“两个人去唱歌?”我有些不解,同时看了看那家KTV,“甘比亚之家”
五个红色的字在夜空中闪耀。在我的印象里,去KTV唱歌应该是大家聚会时玩的节目。
“怎么了?那不是很有情调吗?”顾越涛微微一笑,说。我没有再说什么,对于顾越涛的安排,我一般都是顺从的。
这家KTV看起来确实很有几分为情侣而设计的情调,有几间包厢很小,亮着粉红色的灯光。顾越涛开的那间走廊尽头角落里的小包厢,就属于这种情况。
房间虽然小,但是沙发、茶几、点歌台、大屏幕一应俱全,顾越涛点的零食饮料也放满了茶几。
顾越涛让我先点歌唱,我一口气唱了三首,坐在沙发上休息,拿过他递过来的可乐喝了好几口。然后是顾越涛自己唱了两首,接着我和他开始找男女声合唱的曲目一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儿好笑,一个人唱的时候只有一个听众在听,不是很尴尬吗?
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消退了。我想,也许是墙壁上粉红色灯光加上狭小空间的刺激,我的脸发热,身体发烫,甚至有点儿觉得腿间产生了湿润感。这感觉有些像我初夜的那时候,但与那次不同的是,这一回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动情了,欲火开始慢慢在我的身体里蔓延,麻痒的感觉在我的下腹部蠢蠢欲动。
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顾越涛点了一首歌词尺度比较大的男女对唱的情歌,我们两人合作唱完之后,顾越涛把手里的话筒一丢,转过身来就抱住了我,顺势把我压倒在了沙发上。“啪”的一声,我手里的话筒掉到了地上。
我仰躺在沙发上,顾越涛趴在我的身上,我们四目相对,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对着嘴唇,互相凝视着对方。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我的眼睛里洋溢着春情。
“涛……我们回家吧……”我哑着嗓子,轻声说道。这“回家”有两层含义:一是我想要了,二是我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感到不安和畏惧——在此之前,我和顾越涛所有的交媾都是在我家里完成的。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顾越涛说。他俯下头,在我的耳朵里吹着气,伸出舌头,用舌尖拨弄着我的耳垂,说,“放心吧,门我已经锁好了,没有人能进来。”
“噢……”我轻轻呻吟了一声。通过我“自学”的性爱知识,我知道女孩子身上都有所谓的“性敏感带”,而顾越涛仿佛又特别的聪明。几次性爱过后,他就掌握了我身上的好几处敏感带,之后就能在前戏的时候通过适当的刺激让我很快地燃起欲望来,而用舌尖舔弄我的耳垂正是其中之一。
与此同时,顾越涛的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在我的胸前抓住了我的两只乳房。
如今已经是秋天,我穿着一件白色横纹的长袖T恤,外面套着一件橙色的小风衣,下身则是我喜欢的牛仔裤和球鞋。我的小风衣敞着襟,顾越涛的手直接就隔着T恤抓住了我的乳房,开始揉弄起来。
“不……涛……哦……不要……”我呢喃着。但是我心里明白,今天我肯定要在这里被他给干了。除了我已经习惯了对他服从之外,那种逐渐燃烧着席卷我全身的快感也让我无法抗拒。当顾越涛的手离开了我的胸脯,插在我的小风衣里面挪到了我的肩膀上,又接着顺着我的双臂捋动时,我不自觉地把胸膛挺高了一些,双臂配合着他的动作从橙色小风衣的长袖里褪了出来。如今的我,大约也就只能用低如蚊蚋的声音表达着反对的意见,而我的身体则全无一丝抵御的意识。
当顾越涛再次压到我的身上时,我竟然还主动伸出双臂,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肩膀。顾越涛的手则顺势伸到我的脑后,捧着我的头把我的脸抬起来。我闭上眼睛,樱唇微张。随后,两个人的四片嘴唇就紧紧贴在了一起,顾越涛的舌头顶开我的贝齿,钻进了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纠缠了起来。我和他拥抱着,嘴唇含着嘴唇,舌头搅着舌头,互相吮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
我当然喜欢这种拥吻,对女孩子来说,和心爱的人接吻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但是对顾越涛而言,也许我的身体更有吸引力一些吧。他的嘴唇离开了我的嘴唇,我还不满地嗯哼了几声,扭了扭身子。但顾越涛的注意力已经往下去了,他把我长袖T恤的下摆从紧扎的牛仔裤裤腰里抽了出来,慢慢向上卷,慢慢向上推,一直把我的T恤推到我的脖颈下方。我的上半身裸露出来,挺翘的乳房上还包裹着粉色乳罩。但对顾越涛来说,解除我的乳罩实在已经是一件轻车熟路的事情了。他熟练地解开搭钩,摘掉我的乳罩,顺手就是一丢。
我的乳罩飞了出去,恰巧落在了点歌台上。在这个不知道多少人曾经使用过的点歌台上,挂着我的粉色小乳罩,看起来是多么淫荡多么令人害羞的场景啊。
然而我已经无法去顾及了,因为我的乳房已经开始遭到了他的“攻击”,让我渐渐陷于沉醉之中。顾越涛玩弄我乳房的手法很丰富,有时候张开手掌,用整个手掌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挤压,把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压出来;有时候把整个手掌按在我的乳房上,不断把她们搓揉按扁,改变着她们的形状;有时候他用两个指头夹住我樱桃般的乳头,轻轻按压或揪起;有时候他用指尖来回刮擦着我的乳头,在若有若无的接触中刺激着她们。用手掌玩够了,顾越涛又改成用嘴,时而伸出整根舌头来回舔弄我的整个乳峰,直把她们舔得又黏又滑;时而用舌尖轻轻拨弄我的乳头,一来一回;最后,他手口并下,手掌紧紧握住我的乳房,把我的乳头挤得更加向上凸起,然后张开嘴,把我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含住,略带粗鲁地用力吮吸起来。
在将我开苞的那次,顾越涛根本无暇顾及我的乳房,但后来他发现通过玩弄我的乳房来助推我的情欲是一件很便利的事情,从那以后他就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我一度是比较自卑的,因为我的乳房虽然挺翘,但是并不大。不要说和成熟丰满的东方老师相比,就是和我的同桌相比也比不过。陆思纤那鼓胀高耸的胸部恐怕经常是男生们幻想的对象,每次她穿校服的时候,鼓鼓囊囊的胸部总是把校徽高高地顶起来。我不止一次发现有男生盯着她的校徽看,显然他们看的不会是那每个人都会佩戴的校徽本身。而且,以陆思纤令人羡慕的洁白皮肤来看,她的乳房想必也是欺霜赛雪一般。我的乳房不但没有那么大,而且我的皮肤本来就略黑,乳房的颜色和手臂的颜色之间并没有那么明显的反差,所以我过去曾经认为,没有男生会对我的胸部感兴趣的。
顾越涛有好几次都对我说他喜欢玩弄我的乳房,我一度认为他是在哄我开心,但是他却坚决否认,他说我的乳房坚挺而有弹性,就像我那经过锻炼的身体一样,散发着健康健美的气息。
所以,尽管顾越涛玩弄我的乳房已经成为了“常规操作”,但每次做爱的时候我们依然是对此性致勃勃。我的呼吸加速,脸色潮红,胸脯在他的手和嘴之下起伏得更加厉害,我的手脚都摊开,垂在沙发边沿上,我的整个身体是打开着的,只是向上挺着胸脯,迎合着他的玩弄。下体花穴中不断涌出的淫水浪液已经浸透了我的粉色小内裤,我不由自主地夹起双腿来,开始轻轻地互相摩擦。在我的蜜穴感到空虚渴望,开始期待着他的肉棒插入而又尚未满足的时候,我的这个动作正是我的身体臣服的标识。
“哦……哦……涛……我……我想要……”我轻启樱唇,在顾越涛的耳边说。
顾越涛把嘴凑近我的耳边,悄声说:“你忘记了要怎么说了吗?我的宝贝?”
我的脸又是一热,顾越涛要我说的话,在我开苞整整一个月之后,我才含羞带怯地说出口来。之后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想听我说。
“哦……涛……我……我想要你干我……我想被你干……”我喘息着,努力想压低声音,却总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
“不行哦,上次你是怎么说的?”顾越涛揶揄地看着我笑,腾出一只正在玩弄我乳房的手,在我的嘴唇上按了一下。
这个坏蛋,上次我们做爱的时候,我说的话发生了一点点改变,看来他就喜欢听那个“升级版”。我知道,他在床上对待我,有时候就像他在外面打架时一样“心狠”,我如果不说,只怕自己痒死渴死他都不会满足我的。一想到这个,我的蜜穴好像又被添了一把柴一样燃烧得更烈了,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淫水是不是已经不止渗透了小内裤,连牛仔裤的裆部都湿了呢。就在这时,顾越涛仿佛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一只手仍然在玩弄着我的乳房,而另一只刚才按我嘴唇的手忽然抽出来,在我牛仔裤的裆部狠狠抓了一把!
“啊——”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就觉得脑袋被什么东西冲刷了一下,再也抑制不住地脱口说出:“哦……哦……涛……我想要你干我……啊……花……花寒波想要被你干……啊……涛……求求你快点儿来干花寒波吧……“顾越涛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显然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他的调教之下,我已经可以开口说想要他干我,上次还叫着自己的名字让他来干我,却还没有对他说出过“求”字,这一回,已经不是我想被他干的问题了,而是我第一次开口求他来干自己。
在那一下我的脑子是空的,我只觉得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是自然而然的,尽管之前从来都没有说过。也许我的脑子已经被欲火烧坏了?我虽然已经被他玩了近两个月,但如此欲火焚身让我的脑子如此迟钝的身体反应,也就只有这次和开苞的那次。
顾越涛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站起身来,我不由自主地微微往上抬了抬屁股。
我知道,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剥掉我的牛仔裤了。
然而我错了,他并没把手伸向我的下体,而是弯腰拎起了放在地上的背包。
今天傍晚他来找我的时候就一直背着这个包。他打开包,一边翻找着什么,一边对我说:“我的宝贝寒波,今晚我们玩点儿刺激的好不好?”
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副手铐和一副黑色的眼罩。
我虽然已经头脑昏昏沉沉的了,但却立刻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在我独自一人含羞带怯地看那本粉红色笔记本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有这么一种玩弄女孩子的方法;在前不久,我和顾越涛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间歇,他曾经“强迫”我看过用这种东西玩的AV.在我看那本粉红色笔记本的时候,我就曾经幻想过自己也被这样玩弄;在我和他一起看AV的时候,我就隐约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他这样玩弄。
只是,我并没有预想到这个时刻会在今天到来;而当这个时刻到来的时候,我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把脸轻轻扭到一边,默不作声,身体还依然保持着向他打开的姿态。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我虽然闭着眼睛,却能用耳朵听、用身体感知着身边的一切。
我被他扶着站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桌面上的饮料零食被他推到一边去的声音,有的还掉了下去,发出了和地板的碰撞声和滚动声。
茶几上,是被他收拾出了一片空间了吧?
我的手被他反剪了背后,只听“咔嗒”一声,手铐铐上了我的手腕。但是我的手腕上并没有感到冰凉的触感,因为我穿的是白色横纹的长袖T恤,现在只是衣襟被卷起来推到了我的脖子处。也不知道顾越涛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手铐隔着T恤的袖口,铐住了我的双腕。
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我依然能感受到又一层黑暗的降临。顾越涛给我戴上了眼罩,让我彻底沉浸在漆黑之中,而黑暗,或许让我的其他感官更加灵敏了。
顾越涛推着我,来到茶几的边缘。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腰间,我只觉得腰间一松,皮带被他解开了,牛仔裤的按扣被他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也被他拉了下来。
我爱穿牛仔裤,过去有几次,他会故意慢慢解我牛仔裤的按扣,慢慢拉我牛仔裤的拉链,好让我好好享受一下衣服慢慢被剥离的感觉。然而今天,他的速度却不慢,不但如此,他在往下拉我的牛仔裤时,还是连着我的粉色小内裤一起用力向下拽的,并不像以前那样一件一件地脱。他只是一拉一扯,我的粉色小内裤连带着外面的牛仔裤一起,就被拉到了我的腿弯下。我的屁股和大腿、膝盖,好似摆脱了束缚一样,直接跳到了空气中。
接着,顾越涛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我顺从地跪了下来,就好像一个囚犯被押到了刑场上,又好像一只猎物被放到了砧板上。他推着我的上半身,我的上半身整个平趴在茶几的桌面上,乳房被压得有点儿扁。木制的桌面,温润而又光滑地摩挲着我的乳头,我轻轻把脸侧过去,把脸贴在了桌面上,甚至还下意识地把赤裸的屁股向上提了提,似乎是在告诉顾越涛:我,花寒波,已经做好了被他享用的准备了。
然而我等待的时间似乎有点儿长,只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顾越涛在脱衣服吧。我知道,他又想玩弄我了,他有意识地慢慢脱衣服,有意识地让我多等等。这种猎物被吃掉之前的等待,这种女孩马上就要被男人临幸之前的等待,也是我情欲的催化剂。我觉得自己的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似乎都要顺着我的腿滴到我牛仔裤上,滴到地板上了。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啪嗒”的声音,似乎是门响。
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想更多,顾越涛就趴到了我的背上。他坚硬的胸膛摩挲着我裸露的后背,嘴贴着我的耳朵再次含弄我的耳垂,硬邦邦的肉棒贴着我的臀沟上下滑动。我们就这样肉贴着肉,顾越涛压着我,我扭着腰,就像我们这两个月来不断玩的那样,我知道他马上就要进入我了。
然而他今天真是磨蹭,半天不进来。我和他厮磨了好一会儿,他却又从我的身上爬起来,不知道又去鼓捣什么了。我不满地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嘴里发出了几声哼唧声。所幸的是,他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我只觉得一双手扣住了我的腰,一个滚烫而又坚硬的龟头顶住了我的阴阜,一点一点地翻开我的阴唇,向我的阴道深处挺进。我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他肉棒的进入没有任何困难,我只觉得按在我腰间的手猛然用力,手指向我的肌肉里深深陷了下去,随后,一股凶猛的力量从身后呼啸着袭来,直扑我的花穴深处!
“啊!”我大叫了一声,顾越涛这一击直接穿透了我的整个阴道,又粗又长的肉棒猛然间整根塞满了我的阴道!我觉得今天他的肉棒仿佛比往日更粗更长,我的阴道里已经足够润滑了,可是他肉棒的挤入却依然让我的阴道壁有一种被撑开的疼痛感,而且,他的第一击就直接把龟头顶到了我的子宫口!
顾越涛玩弄我是很有技巧的,除了把我开苞的那次他控制不住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在狠狠干我之外,在后来的性爱过程中他都很懂得控制节奏,时快时慢,肉棒插得时深时浅。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肉棒的长度和粗度仿佛都增加了,干我的力量变得更强了,而且也不再像前几次那样讲究节奏的变化了。过去虽然他也曾经把肉棒顶到过我的子宫口,却从未像今天这样,第一击就直接轰到了最底部,甚至还有挤开子宫颈再往里钻的趋势!
更要命的还在后面。顾越涛一推我的腰,自己的身体往后一退,肉棒抽回到了阴道口附近。我原以为他接下来会浅插几下,却想不到他的第二下还是一记深插!肉棒再度顶到了我的子宫颈。我还来不及呻吟回应,他的第三下抽插又来了,依然是一棒到底!
“啊啊……啊啊……涛……啊啊……啊……”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屁股,好像下意识地想把他的肉棒给挤出去一样。他又干疼我了,虽然那不是开苞时的钻心疼痛,却也是近几次交媾过程中所有没有感受过的。他一抽一送,一送一抽,棒棒到底,下下没根,好像每一下都要用他的整根肉棒插穿我的身体一样。
“不……不……啊啊……涛……啊……啊……”我的眉头皱起来了,脸从茶几上抬起来,头开始摇起来了,腰肢也开始扭摆起来了。顾越涛的抽插忽然间让我很不适应,但此时的我好像连完整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想要告诉他我的感受。
然而,顾越涛根本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紧扣着我的腰臀,手上的按压动作配合着挺腰的动作,一下接一下迅猛地肏干着我。又是一连串的轰击,插得我整个身体在茶几上像蛇一样扭动不停。他依然一语不发,只是抽回扣住我腰臀的手,改成扶住我的屁股,然后轮流抬起两手,“啪!”“啪!”“啪!”地抽打起我的屁股来。
这是在他把我开苞时就做的事情,我知道他喜欢这样。但是今天他抽打我的屁股也和往日有所不同,往日他只是间歇地抽打,今天他却仿佛又格外增加了这样做的兴趣,有时“啪啪啪”地连击数下!我的屁股被他抽打的频率比以往要高了很多,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能够想象得到,在我皮肤颜色略深的屁股上,一定开始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叫床声越来越高了,和“啪啪啪”的屁股被掌击声交错在一起。我渐渐开始适应他今天的动作了。
他从头到尾都在狠狠地插我,狠狠地干我,无论是力量和速度都超过以往。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要被他插穿了,甚至是要被他的插干给撕裂了。我真的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被串在竹签上的鱼,正在被架在篝火上烤。竹签穿透了整条鱼,他的肉棒好像要从我的阴户里深深插入,再从我的喉咙里钻出来。我摇着,摆着,扭着,就好像鱼在篝火上被转动着。篝火慢慢地将鱼烤熟了,欲火也要将我烧焦了!
刚开始的时候,在顾越涛今天迥异于往日的狂风暴雨抽插肏干之下,我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挣扎躲避,可是手铐牢牢地限制住了我的动作,我的胳膊反拧着,每挣扎一下就会让我的肩膀感到酸疼。我只能乖乖地趴在茶几上,一边撅着屁股给他干,一边徒劳地用肩膀支撑着上半身在茶几上扭动。每当我想要用手挣扎的时候,隔着衣袖和我的手腕相扣的手铐就会提醒我:在男人的任意凌虐之下,我除了做砧板上的肉,竹签上的鱼,没有其他的选择。
所以,我还能怎么样呢?最后只有乖乖地重新把脸贴在茶几上,任凭乳房在茶几桌面上压得又扁又疼。我喘息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充满春情的娇吟,同时随着顾越涛的动作耸动着屁股,任凭他操纵,任凭他享用。他的肉棒比往日更长,比往日更粗,也比往日更加频繁地撞击着我的子宫颈,再加上他比往日更凶猛地抽打着我的屁股,而我终于接受了这一切。
这不正是我所想要的吗?在男人的身下被恣意享用,奉献自己的一切,在我从心里往外往外臣服于男人的肉棒之下的时候,我内心的愉悦与快乐也就一波接一波地涌向高峰!
“哦……哦……哦……”我觉得自己快要发不出声音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身后的男人了,我觉得操控着自己的身体在运动的已经不是我自己,而是男人的肉棒!我彻底成了竹签上的烤鱼,彻底成了男人肉棒上的玩物。
玩物!对,就是玩物!我不是一个人……不!我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像东西一样被男人可以任意使用的女人!任意使用!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使用,好像在使用一个玩具!对!这就是我!这就是花寒波!
我花寒波……是一个被男人任意使用的玩具!这个想法这个念头,最终幻化成了像羽毛一样轻柔又像大海一般汹涌的快乐,将我彻底地淹没其中,再推向高峰!从高峰上再跌下!再高高地飞上云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呻吟声变成了尖叫声,我完全忘记这不是在自己家里了!我只想大声地叫!大声地喊!大声地浪叫,淫荡地呼喊!
就在这时,我的眼前忽然一亮!
我的眼罩被揭掉了,我的眼睛眯缝着,适应了一下光线,却发现顾越涛站在我的面前,一根高高举起的肉棒正在耀武扬威,龟头直指我的鼻尖。
我迟钝的头脑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在自己的阴道里,那根已经持续肏了我很久的肉棒正在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热,越来越胀。
我那正在被快感吞噬的头脑只是在隐约之间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翻腾的快感浪潮中停顿了一下,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张开了樱唇,发出了一声又高又尖的叫声——“啊——”
随着这声呼喊,我的全身猛然抽搐起来,已经包围了我很久的快乐感觉瞬间到了越过了爆炸的临界点!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都听不见了。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深处如同爆炸般一浪接一浪地向周围涌动推送,同时一股又一股火热滚烫的精液在我的阴道深处爆发着,喷发着,冲开我的子宫颈,好像要用精液洗涤我的子宫!
“谁……是谁……”我的脑子中零乱地冒出这几个字,努力地想整理一下思想。就在这时,我就觉得发梢一痛!顾越涛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抬了起来,抬到了他的身前,随后,他不由分说,用力一挺腰!肉棒霸道凶蛮地撞开我的嘴唇,挤开我的贝齿,顶开我的舌头,满满地塞进了我的口腔里,深深地顶到了我的喉咙口。
我好不容易整理起来的思绪又烟消云散了!顾越涛的动作飞快,毫不留情。
就像刚才那根肉棒下下都顶到我的子宫口一样,顾越涛的肉棒几乎在每一次的抽插里都要把龟头挤进我的喉咙,仿佛连他的两个睾丸都想挤开我的嘴唇,塞进我的嘴里,让我温热的口腔把它们含住一样。
霎时间,我就觉得自己的嘴已经和自己的嫩穴没有了任何的区别。就像刚才我的阴唇被肉棒翻开一样,我的嘴唇也在顾越涛的开垦下翻来翻去,承受着他的耕耘!顾越涛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我觉得自己的嘴已经被他干麻了。
麻的又岂止是我的嘴呢?顾越涛对我的凌虐,让我只想沉浸在其中,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停下!他的动作速度已经快到了极限!我嘴里的肉棒越来越膨胀!
“啊——”顾越涛低声嘶吼着,抽搐着,颤抖着,一股接一股的精液爆射而出!
他抱住我的头,把我的脑袋紧紧地按压在他身前,我根本无法动弹,他的肉棒几乎整根都塞在我的嘴里,他几乎是把龟头顶着我的喉咙口发射的!
这一次,我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抵触的意思。我完全接受了他把精液射到了我的嘴里,顺着食道挤向了我的胃里!
我把他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了下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并没有什么反胃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感觉到顾越涛在拔出他的肉棒时,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蹭到了我的嘴唇上,又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挪动,手铐被松开,然后……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中间大屏幕下面的地板上,屏幕上还在播放着歌曲的MV,只是听不到声音,只能看见白色的字幕在一个字一个字地变成蓝色。没有人在唱歌,我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球鞋、袜子和被推到脖子处的长袖T恤也不知什么时候都没有了。
不知怎地,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之前刚开始时,我对顾越涛想在KTV里干我这事还有一些抵触,那么顾越涛在将我干晕之后就故意把我剥成精光,扔在房间中间的电视屏幕下面,好像是在用嘲弄回应我之前的抵触。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我心里想着,就想找顾越涛,一眼看见他悠然坐在沙发上,翘着腿,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也同样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就这样赤条条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听可乐。
一根肉棒近距离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呈现着半软不硬的状态。我的内心猛然一阵悸动,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我颤抖着仰起脸,看着面前站着的另一个男人,不禁失声惊呼:“是你——马刚!!!!”
第三章 春色满车
“小寒,你的作业我都替你收着了,课堂笔记也等你好了以后来我这里抄吧。东方老师今天还在问你的情况呢。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我拿着手机,听筒里传来陆思纤的声音,我迟疑着,敷衍似的“嗯哼”着回答她,好像每说一个字都要费很大的力气。
上个星期五,在那个“甘比亚之家”KTV里度过了一个荒淫的夜晚之后,这个星期我就请了病假。我跟陆思纤说,我爸爸回来了把我送到省城去住院治疗,但实际上,我就躺在离十七中不远的自己家中床上。
我需要时间来接受那个疯狂的周末发生的一切。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短短两个月之内,我的身体就接纳了另一个男生的进入,而且这个男生还是我一贯认为是形容猥琐的人。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羞愤欲绝应该是最普遍的反应。就像那天晚上,我恢复了清醒和力气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又哭又骂,把茶几上的东西摔得到处都是。但是对这两个男生来说,彷佛并没有被我的举动给吓到。马刚默默地穿好衣服开门出去,脸上的神色非常平静,并没有一丝尴尬的模样,留下顾越涛在屋子里陪着我。顾越涛则一改平时霸道蛮横的样子,只是坐在那里等我发泄够了,才一把抱住我坐倒在沙发里。我和他就这样抱在一起坐在沙发里,两个人都赤条条一丝不挂,那模样想必非常可笑。
顾越涛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是那天晚上却一反常态说了不少话。自始至终我一言不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起身穿好衣服,对他丢下一句“暂时别来找我”,就开门离去。
我的脑子一团混乱,有许多事情我只是模模煳煳地觉得不对劲,却没有精力去仔细琢磨。比如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又像开苞时那样饥渴,比如顾越涛怎么会一下子那么能说会道,比如从刚开始的激战到后来我大哭大闹,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怎么这家KTV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接受过女孩子要自爱的教育,也听说过古代那些贞节烈女的故事,也曾听说过强奸桉例中有女孩子精神失常绝望自杀之类的事,但很奇怪的是我却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那天晚上我也曾大哭大骂又摔又砸,之后我回到家里闷了整整一个周末,其间偶尔也有越想越烦恼抓起床上的玩具扔到门口去的举动,但是到了星期天的晚上,我打电话向东方老师请病假的时候,已经冷静了很多。请完假以后我还没有忘记给陆思纤打了个电话,编造了一番我爸回来带我去省城住院的谎言——只不过除了这些必须要说的话之外,我什么话都不想说。
是因为我长期独自生活锻炼出了抗压能力?还是我天生就坚强?我不知道,我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以后,好像我的心底深处还有一丝模模煳煳的快意。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直到那天傍晚我的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咚”声。我打开短信,那是一条银行信息:“您的账户存入人民币5元”。
我抓起枕头狠狠地扔了出去,趴在床上放声大哭。哭着哭着,越哭越觉得痛快。是的!痛快!我收到的不是来自家人的温暖问候,只是一条冷冰冰的银行信息。我渐渐地有些迷惘了,在我心底的,那是恨意吗?恨那个在我幼小时就抛弃我的女人?恨那个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的男人?
是这样吗?
我在家里整整躺了一周时间,又到了星期五,我给顾越涛发了微信信息,约在了一家西餐厅里吃完饭。
柔和的灯光,温柔的舞曲,刀叉相碰的声音,再加上牛排的香气,看起来是个很不错的环境。顾越涛的脸上又恢复了从前的冷峻模样,他在说,我在边吃边听。他的神态不像是个做错了什么事的男生,而事实上,他确实也从不会像其他男孩子那样低声下气地哄女朋友——除了上周五荒淫过后的那段短暂温柔。然而讽刺的是,这却是我喜欢他的地方。
“什么?!”我又一次被他的话震惊了,手里的刀叉“啪嚓”一下掉下来,撞击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睁大了眼睛,盯着顾越涛。
顾越涛今天说的许多话,我都不觉得惊讶。譬如他和马刚的相识。原来在我们初一的时候,马刚就在我们附近的另一所初中读初三。那时候顾越涛和我尚未成为男女朋友,所以我也并不知道他那时就和马刚在校外打过架。别看顾越涛当时只不过是个小学刚毕业的初一男生,打起架来却狠着呢,马刚作为一个初三学生居然都吃了他的亏。马刚自己打架打不过顾越涛,就另外找来一帮人逮住个机会把他围住。顾越涛终究寡不敌众,败下阵来。但是马刚却似乎挺欣赏顾越涛,想要把顾越涛收成“小弟”。顾越涛可不是个服软认输的主,特别马刚还是他手下败将,按他的性格是不会跟着马刚混的,但马刚却拿出了制服他的办法——女人。说起来也真是好笑,顾越涛不过就是个小学刚毕业的学生罢了,所谓“女人”
应该叫“女生”还差不多。但顾越涛发育本就比其他同龄男生快,否则他也不会打赢身为初三学生的马刚,再加上那时候的顾越涛也是初尝性事,食髓知味,就这样他和马刚混在了一起。虽然顾越涛直到今天在嘴上还不承认自己是马刚的“小弟”,但是他帮着马刚打架,马刚带着他玩女人——哦不,应该是女生,这样的来往也已经很寻常。而我虽然和顾越涛谈了两年的朋友,但并不是他所有的活动我都参加,我所参加的他打架飙车那些事,都只是和我们本校的学生相关的而已,所以两年来我都不知道马刚这个人的存在。
让我震惊到刀叉落桌的,是关于陆思纤的事。
马刚想要占有陆思纤,这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但他们居然想要让我帮他引诱陆思纤上床!
“不行!”我脱口而出,“想都别想!”
“随便你。”顾越涛澹然说,“这么美好的滋味,你不想让自己的闺蜜也品尝一下?可惜了。”
“美好的滋味?美好什么?脏死了!”我涨红着脸说。
“噢,是吗?”顾越涛嘴角又带上了嘲讽的微笑,用叉子挑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不……不管怎样,都别想通过我打陆思纤的主意。”沉默的气氛让我觉得有点儿尴尬,便说。
“意思是,如果不通过你,打陆思纤的主意就没关系了?”他说。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陆思纤赤身裸体在床上翻滚、在男人身下呻吟的画面。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大脑停顿了一下。
“好啦。”顾越涛已经把嘴里的牛排吞了下去,用餐巾擦了擦嘴,说,“快点儿吃吧,今晚带你去玩点儿有意思的东西。”
我盯着他的眼睛,心里已经大概明白“有意思的东西”可能会是哪个方面的东西了。
然而刚开始的时候,顾越涛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只是在吃完饭以后和我一起逛街,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往哪里带,但是他却只是带着我去商场啊,甜品店啊什么的地方。这让我有些恼火——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恼火,难道说,是对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么期待吗?
我的心中隐隐有些预感——我今天又会见到那个形容猥琐的马刚,虽然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就这样我们逛到了将近十点钟,按照我们过去的习惯,这个时间差不多是他要送我回家的时候了。顾越涛还是若无其事地陪着我向我家走去,我的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个晚上就要这样平澹地过去?还是说,他要在我家里玩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可是我的家里什么都没有啊。
当我们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发现一辆黑色的本田轿车停在路边,顾越涛带着我径直走到那辆车的旁边,拉开后座的车门,对我说:“上车吧。”
上车?我非常吃惊,顾越涛不过就是一个平时玩电动车的十六岁学生罢了,哪里来的车?我不由自主地往驾驶座望了一眼——“又是你!”我脱口而出。果然我的预感成真了,坐在驾驶座上的正是马刚。虽然已经预感到会见到他,但是看到他坐在驾驶室里还是让我惊讶。顾越涛是个十六岁的学生,可马刚也不过就是个十八岁的高三学生,他竟然也能开车?
“是我啊。美女。”马刚一副痞样,说,“一个星期了,我可是很想你啊。”
“呸!”我转头看了看顾越涛,说,“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只是兜风而已。兜完了就送你回这里来。”顾越涛说。
兜风?三更半夜的,而且现在已经进入初冬了,到什么地方去兜风?我心里想着。不过,顾越涛这人虽然霸道,但是他说的话却从来没有骗过我。
我正想着他们俩的葫芦里到底在卖着什么药,顾越涛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在身后推了推我,我顺势就钻进了车里,随后顾越涛也钻进了后座,带上车门,马刚发动了车子。本田轿车载着我们三个人,就开始行驶在夜晚的马路上。
“别忘了锁车门。”顾越涛对马刚说,同时双手抱住了我。马刚一伸手,只听“咔哒”一声,从四扇车门处同时响起。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词——“车震”。我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新闻,知道这是男女在汽车里做爱的行为。但是我所听说的“车震”,都是在停止不动的车子里进行的,所以车才会“震”,而今天晚上,难道我和顾越涛竟然要在行驶着的车辆里交媾吗?
“不……不行……”我有些忙乱了。顾越涛左手抱着我,把我向座椅上压倒,同时右手熟练地一个一个解开我身上外套的扣子,探进我的衣襟里,隔着薄薄的红色毛衣揉弄着我的胸部。我一边伸出手无力地推拒着他,一边瞟了前排驾驶座上的马刚一眼,他会不会通过正中间的观后镜看到我和顾越涛?接着我又朝车窗看了一眼,虽然已经接近深夜,可是马路上并不是一个人一辆车都没有,我从未和顾越涛在户外亲热过,尽管是在汽车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可会不会有路过的人看到我的样子?
我只朝车窗外看了一眼,看到有一个骑电动车的人从车窗外掠过,接着出现在我眼前的就是车门和扶手了——我已经被顾越涛按倒在后座上。车厢里的空间终究有限,我的上半身大部分平躺在座位上,还有一点点略侧着靠在靠背上,两条腿分开屈曲着,把顾越涛的身体夹在两腿的中间。
“别担心。”顾越涛的嘴已经凑近了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说,“这么晚了,路上没什么人了,而且我和马刚说好了,现在他正在朝郊外开。”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我的耳朵里吹着气,然后伸出舌尖,点向我的耳垂——我已经说过,那里是我的敏感带。他的前戏正式开始,而我也在心里明白,我在这辆行驶着的本田轿车里接受他的精液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只是不知道是用我的嘴巴还是用我的阴道。
而且,现在正在开车的马刚也一定是不会放过我的,难道顾越涛也会开车吗?
我的脑子里只是转了一下这个念头,就无暇再去细想了。因为,这时候顾越涛已经开始对我展开全面的“进攻”,而我也坠落在他编织的淫荡罗网之中。
嘴唇相接,舌头纠缠,互相吮吸,这些动作我和顾越涛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今天却是一番全新的感受。因为我在抱住他的肩膀,挺起胸膛,主动地向他献上我的舌头和嘴唇时,还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移动。马刚的车速并不慢,在运动中和顾越涛抱在一起亲热,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的的确确让我觉得新奇而又刺激。顾越涛显然也对这种情境下的做爱非常激动,抱住我的手似乎比平时更加有力,嘴唇吮吸我的动作也更加狂热。同样的新奇与刺激,让我和他的激情在迅速升腾,我也用更热烈的吻回应他。四片嘴唇相接的时候,我们同时狂热得一边用力吮吸一边各自扭动身体;嘴唇偶尔分开的时候,他的舌头火热地卷动在我的脖颈和耳朵上,而我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气息比以往做爱时更加急促。
本田轿车还在平稳而快速地行驶着,我和顾越涛一边忘情地向彼此索取着,一边体验着身体在平滑移动的感觉,真的是好刺激!
就在几天以前,我还在为顾越涛“出卖”我而愤怒,甚至一度有想和他分手的念头闪过。但是现在,我和他激情拥吻的样子,却彷佛显得我们之间比从前更加充满激情。我不明白我是怎么接受了他对我做的一切的,我不但和他更热烈地欢好,而且还和他在行驶的车辆中尝着新鲜感,甚至我已经做好了等一会儿接受正在开车的猥琐男生的丑陋肉棒的准备。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面前的这个男生吗?
我觉得自己的心底彷佛有一层澹澹的阴影一闪而过,那是我那所谓的父亲和所谓的母亲的背影吗?
什么都不用去想了,什么都没有必要去想了,眼前的欢乐才是唯一真实的东西,才是我唯一需要去拥抱的东西。我情不自禁地一伸腿,“嘭”的一声,我的脚踢到了车门上。哦,这里的空间是如此狭小,而狭小的空间更能令我兴奋。我觉得自己和顾越涛的距离比以往都近,而更加狭小的空间也让我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拘禁一样。
是的,被拘禁,成为俘虏,臣服在顾越涛的肉棒之下,这不就是我一直在做,也一直想要的事情吗?单是想到这个,我的心就一阵兴奋的悸动,舒爽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
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顾越涛显然也特别兴奋,前戏似乎比往日都要来得匆忙。他很快就亲吻够了我的嘴唇、脸颊、耳朵和脖子,开始手忙脚乱地撕扯起我的衣服来。车内的空间如此狭小,脱衣服非常不方便,顾越涛不是手撞到前排座椅的后背,就是肘碰到后排座椅的靠背,甚至还有一次一直腰挺身,头就“嘭”
地一声撞在车顶棚上。再加上现在已经入冬,身上的衣服相对比较多,我以为今晚要穿着衣服被他干了,这在我们以往的做爱中也偶有玩过。但是我没想到的是,顾越涛似乎执着地非要在车里面剥光我,我也只好伸手蹬腿地配合他的动作。
就在一番忙乱的动作和磕磕碰碰之中——其间还有一次马刚突然刹车,我和顾越涛差点儿一起从座椅滚到脚垫上——顾越涛好不容易把我的外套、红色薄毛衣、白色衬衣、外裤、秋裤、黑色套装的乳罩和小内裤、白色袜子、帆布鞋一件不落地全部剥了下来,揉了揉裹成一团,一起扔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上。皮肤颜色略深的我被剥成了一只光熘熘的小羊羔——或者说是一团肉,蜷缩在后排座椅上。马刚已经打开了车内的暖气,让我不至于太冷。本田轿车仍然在黝黑的夜幕中行进,发动机的轻微轰鸣声,暖气的嗡嗡声,车轮在马路上碾压的声音,我赤裸的身体在移动着,想想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以为顾越涛也会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但是他并没有,只是松开腰带,把内裤外裤一起褪到腿弯处,亮出了自己的大肉棒。他伏到我的身上,用一只手扳开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只能屈曲着,一只脚搭到后排座椅的头枕上,一只脚垂着。
他的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稍一调整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的阴户——毕竟他已经“光顾”过许多次了。在车厢里他无法挺直身体,否则头就要触到顶棚,只能伏着身,往前用力。我的花穴已经足够润滑,在行驶的汽车里做爱,额外给我和他都增加了许多刺激感,使两人的生殖器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顾越涛没有费多大力气,一挺身之间,肉棒就滑进了我的花穴里。“喔——”
我把头向后仰,挺起自己的胸脯,发出了一声快美的呻吟。阴道被充实的感觉真的很美妙,顾越涛又粗又硬的肉棒擦着我阴道的肉壁,我下身的花唇像嘴唇一样将他的肉棒含住。这种互相摩擦的触感我们都已经非常熟悉,但依然可以给我们带来欢畅。特别是,他的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不动,我和他的身体却跟着本田轿车在移动,多么奇妙,又是多么舒服啊!我情不自禁地收拢双腿,缠绕到了他的腰间。仅仅开苞两个月,我就如此淫荡了吗?顾越涛的肉棒塞在我的阴道里,还没有抽动一下,我就已经主动用自己的双腿去拥抱他了。
“花寒波,你的骚屄真紧啊,我用了那么多次,还是很紧啊。”顾越涛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说。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拥挤的车厢空间里,已经足够响亮。
“别忘了,我也用过一次呢。”马刚在前面说,声音里充满了轻佻。
“喂喂,你专心开车啊,没有危险吧?”顾越涛说。
“放心吧,我给你们加点儿佐料怎么样?”马刚说,汽车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接着就是一个急转弯,我和顾越涛都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扶住前排座椅的后背,顾越涛扶住的是马刚的驾驶员座椅,我扶住的是副驾驶的座椅。我们都觉得要不是扶这一下,两个人都得滚到地垫上。
“好好享受吧,二位。等会儿别忘了也让我再用用啊。”马刚说。
原来,本田轿车已经来到了郊外,刚刚离开了公路,转上了一条土路。这条路上坑坑洼洼的,根本不平整,车身随着路面的沟坎开始了上下颠簸。
我不明白马刚的意思,顾越涛却心领神会。他双手扶住我的肩膀,奋力挺身。
“啊……啊……”我开始了有节奏的呻吟声,他开始抽插起我来。肉棒一进,又一出,再一进,再一出。出出进进,进进出出。顾越涛的动作不算快,却下下到底,每当他挺身用力的时候,双手也用力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身体压向他,肉棒就整根塞进了我的阴道里。
顾越涛抽插我的动作,和本田轿车车身的上下颠簸,融合成了一首奇妙的交响乐。我感觉自己一边被汽车上下抛动,一边被顾越涛出出进进地肏干,瞬间就让舒爽的快感迅速增长。我被他干过那么多次,对他抽送的动作也已经开始熟悉,但这种汽车的颠簸带着我身体的颠簸一加进来,熟悉的感觉也立刻变得又充满新鲜感。“噢……噢……”我的声音变了,彷佛比从前更加骚媚入骨,我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把顾越涛缠得更紧,好像要让他那已经整根没入我阴道里的肉棒进得深一些,再深一些,更深一些!
本田轿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起伏着,顾越涛在我的身体上起伏着。他好像借着车身上下的力量,每一次插入我时都更加有力,粗壮的棒身和我的阴道摩擦得更加充分,把一股接一股透彻心扉的舒爽感觉送到我的全身,送到我的指尖,送到我的发梢,送到我的每一个毛孔。对他来说想必也是这样吧,因为他的动作明显比往日更快,而且比往日更像是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这种新奇而又巨大的快感也许就像是一匹马,在撒开四蹄尽情奔驰,而骑在马上的他只要跟着享受就可以了。
“噢……哦……哦……叫啊……你他妈叫啊……啊……”顾越涛的喘息声越来越急,随着抽插我的动作不断加快,他按住我肩膀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增加着力量,手指彷佛都深深地嵌入到了我的肉里一样。
“啊……啊……干我……啊……快……啊……涛……干我……干死我……”
我冲口而出。在顾越涛的调教下,淫词浪语现在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从我的嘴里蹦出来。这些话,在最初顾越涛诱导我说的时候,我还带着羞怯,但如今却已经变得自然。我一边说,一边还往上挺着胸,让自己不大的乳房去摩挲顾越涛胸前粗糙的外衣纤维。这是另一种特别的滋味,尤其是我的乳头几次碰到他身上金属的纽扣,更是让我的身体一阵阵颤栗。
“噢……噢……骚货……我在干谁……啊……”顾越涛的声音彷佛也在随着本田轿车的颠簸而时高时低,但他抽插我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
“啊……啊……你……啊……啊……你在干我……啊……花……花寒波……你在干花寒波……啊……快……啊……涛……肏我……肏死我……啊……肏死你的花寒波……啊……肏死你的花寒波吧……啊啊……啊啊……“我的声音也在随着车身的颠簸而晃动着,我好像是怕自己的声音被汽车的摇摆吞没了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音量。
“噢……噢……爽……真爽……说……你是不是小骚货……噢……”顾越涛的声音也接近嘶吼了。他的声音混杂着我和他肉体相撞的“啪啪啪”声,还带着“咕唧咕唧”的声音,那是因为我的淫水爱液越来越汹涌澎湃,他的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让我和他同时感到畅快极了。
“啊……啊……是……啊……花寒波是小骚货……啊……啊……花寒波是小骚货啊啊啊……花寒波是欠干欠插的小骚货啊啊啊啊……”我大叫起来。承认自己是“小骚货”,对我来说也并不是第一次,早就是顾越涛调教我的“成果”之一了。
“噢……噢……说……你是谁的小骚货……噢……说……说啊……”顾越涛不依不饶地追问,就像他的肉棒在不依不饶地开垦着我的花穴一样。
“啊啊……你的……啊啊……我是你的小骚货……啊啊……花寒波是你的小骚货啊啊啊啊……”我只觉得在花穴深处酝酿已久的浪潮越来越澎湃汹涌,马上就要爆炸式淹没我的全身了,我的思考渐渐停止,只知道跟着顾越涛的意思走了。
“那……啊……那还不叫主人……啊啊……快叫主人……啊啊啊……快叫主人啊啊啊……”顾越涛像疯了似的嘶吼着,好像用尽全身力量一样狠狠地肏着我,疯狂地干着我,每一下都彷佛要插穿我的身体,每一下都要把我整个人钉在座椅上。
我从未叫过顾越涛“主人”,但现在的我已经什么都无法去想,什么都无法拒绝了,我只觉得快乐畅美的滋味由浪潮变成了海啸,和本田轿车的颠簸一起汇集成巨大的力量,把我高高抛起,抛到云端,再落入海中,再抛起,再落下。我觉得这股舒爽到极点的巨浪要把我的身体撕裂了,我必须大喊大叫才能释放它——不管喊什么。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主人……啊啊……你是我的主人……啊啊啊……”我摇着头,疯狂地浪叫着。与此同时,我彷佛一个不谙水性的人落到了大海中,两手疯狂地摇摆着,抓着扯着,一把抓住了车门的把手。我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车门的把手,有了这样的一个着力点固定住自己,我情不自禁地把身体抛动得更欢了。是本田轿车的颠簸抛动了我的身体?是顾越涛的肏干抛动了我的身体?还是我自己主动的动作?我全都不管了,我的脑中早已是一片空白,我拼命地抓住车门把手,手指似乎都要戳破门上的皮革,让我的手和车门连成一体,同时不顾一切地甩着自己的头,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让浪潮淹没我吧!让顾越涛——哦不,让我的主人干死我吧!!
“噢噢噢……主人命令你……啊啊……主人命令你让陆思纤和你一起挨肏啊啊啊啊啊……”顾越涛的声音都变了,这句话他说得非常快,因为他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随着这句话,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觉得自己的阴道深处传到滚烫火热而又力道十足的冲撞感,他爆发了!他又一次内射了我,精液一股接一股,随着本田轿车的车身晃动而在我的阴道里横冲直撞,肆意地在我的身体里奔驰着,像子弹一样打向我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是……啊啊……是主人……啊啊啊……”我完全不管他刚才说了什么,也无法去思考自己现在说什么,我只要快乐!我只要尖叫!我只要顺着他的话说就可以了!随着他在我身体里的爆射,我彻底被巨大的舒服感觉埋没了。我的意识终于渐渐模煳了,剩下的唯一知觉,就是汽车还在路上颠簸着……迷迷煳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摇啊摇啊,一下接一下,我是被摇醒的吗?车还在那条坑坑洼洼的路上开着吗?
阴道里还是满满的鼓胀感,一阵又一阵摩擦的舒服感觉传来,只是有点儿紧,而且似乎还能感觉到我的子宫颈被一下下地撞击。我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张猥琐瘦削的脸,一双小眼睛里往外冒着欲火,好像要把我的身体给烧熔一样。
就在一周以前,我对这张脸还充满了排斥感,但是现在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顾越涛刚才的一番行云布雨,早已把我的身体浇灌得春情无限,让我已经可以毫无阻碍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迎接现在的这个男生。
我的躯体在马刚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中摇摆着,不由自主地扭腰送胯,摇着屁股往上迎合着他的动作,我赤裸的屁股在后座上扭着摇着,肌肤和座椅的真皮摩擦着,又痒又麻又舒服。我渐渐明白了,自己是被马刚给干醒的。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看那张猥琐的脸庞。就像他们刚才说好的那样,在顾越涛之后,现在轮到马刚来“使用”我了。我的这个动作等于是默许他得到了我的“使用权”。我闭上眼睛,下巴微微抬起,嘴唇也微微张开,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哦……哦……”
可是我只呻吟了两声,嘴巴就被堵住了。马刚的嘴吻了上来,四唇相接。他含住了我的下嘴唇,伸出舌头往我的嘴里钻。我只是做了一下象征性的抵抗,就让他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大概已经彻底放开了自己吧。阴道被男友之外的另一个男生进入,现在连女孩子们一贯珍视的吻也奉献了出去。女孩子只会把自己的吻奉献给自己所爱的男人,而除了顾越涛之外,我难道还会爱他吗?
爱?还是肉体的欢乐?我是不是越来越倾向于选择后者了?
顾越涛干我已经很让我舒服了,而马刚在这方面似乎更胜于他。马刚的长相猥琐,远不及顾越涛帅气,听说他连打架也不是顾越涛的对手;但是他的肉棒不但比顾越涛粗,也比顾越涛长,可以轻易地就顶到我的子宫颈,让我体会到好像身体被干穿一般的感觉。尤其是,他的技巧似乎也不逊于顾越涛。一周以前,我和他第一次做爱时,他从头到尾狂抽勐干,好像要用暴风骤雨摧垮我一样;然而现在,他开始让我尝到他的控制力与技巧,时而勐干,时而轻送,时而浅,时而深,一次次挑逗起我的饥渴后再一棒见底地满足我一下。
“啊……啊……啊……啊……”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当马刚的舌头尝够了我的唇舌离去之后,我又一次发出了媚人的呻吟声。我的胸脯往上微微一挺,忽然觉得乳房一痛,马刚的双手抓住了我的乳房,借着力挺腰抽送地干我。
我努力扭腰挺身配合着他。我知道自己的乳房不大,好像总担心她们从马刚的手中滑脱一样。但是马刚稳稳地控制着我,手抓着我的乳房,肉棒抽插着我的阴道,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只要乖乖地让他干,乖乖地享受被人肏的快乐就好了。
虽然已经放开了我的嘴,但是马刚的舌头仍然饥渴地在我的脸上滑动,舔过我的鼻子,舔过我的眉毛,舔过我的脸颊,然后是耳朵,下巴,脖子……一周以前,我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被他从后面肏干花穴,而现在,他终于可以面对面地干我,同时尽情玩赏我的脸蛋和胸部了。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如此饥渴?
“你真漂亮,太美了。”我的身体在摇动,花穴在承受着他的攻击,耳边又传来了马刚的声音。他一边持续不断地干着我,一边继续说:“和陆思纤一样漂亮。”
陆思纤!
我彷佛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正在抽插着我的阴道的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原本是朝思暮想着要抽插陆思纤的阴道的啊。
陆思纤的阴道!
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看看这根肉棒是怎样进出陆思纤的阴道的,是不是也不错?
我还来不及对这个念头进行品味或是忏悔,只觉得自己的阴道一阵空虚,马刚把他的肉棒拔了出去。随后,他扳动着我的下身,让我的身体对折起来,屁股离开了座位抬高,双腿举起并屈折,他把我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一挺身,再度将肉棒塞了进来。
我的后脖颈和肩膀支撑着身体,下身向上抬起,马刚的插入形成了一个由上往下的角度。他的个子不高,可是这个肏我的姿势却让他显得一下子雄伟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抱住自己的两条大腿,好像要主动敞开自己的阴户一样。
马刚骤然加速,一改刚才的技巧,又变成了上次那样的暴风骤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张着嘴,大声呻吟着,同时双手用力掰自己的大腿,身体对折在座位上,迎合着马刚自上而下的肏干。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阴道被摩擦的舒爽又一次迅速增长,我意识到自己又要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欲高潮中去了。
那就陷进去吧!
我心里呼喊着,嘴上呻吟着,不顾一切地扭着身体迎合着马刚。在这个对折的姿势下,我没法做更多的扭腰动作,只能使劲往上迎。阴唇被翻得来来回回,阴道被磨得酥痒难耐,我的全身兴奋得不停颤抖,略黑的皮肤上泛起红晕。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放浪地呻吟着,不再去想别的事,也不再去做别的动作。我只想这样被他插,我只想这样被他干,我只想这样把自己交给他去掌控!
“噢噢……啊啊……真棒……啊……”马刚的身体勐烈摇晃着抽插我,同时嘶吼着,“啊啊……干你的感觉真好……啊啊……干陆思纤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样好……”
顾越涛也好,马刚也好,今天都在干我的时候刻意提到陆思纤,引诱着我去幻想陆思纤被肏干的模样。我不管了,我不顾了,你们想干她就干吧,陆思纤,你就让他们肏吧!我只想这样一直享受下去,我只想这样一直被干下去!!
我觉得自己又要再度晕厥了,顾越涛把我干到了高潮,马刚也一样能轻松做到!我的身体被快感包围,我是不是又要飞起来了?我舒畅地一伸腿,“嘭”的一声,脚踢到了顶棚上。
噢,我还在本田轿车里面啊,我几乎都要忘记这点了。我的身体缩成一团,和马刚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让我几乎都感觉不到自己身处在狭小的车厢里。
勐然间,马刚再次拔出肉棒,双手用力翻动我的身体。我就像一个肉玩具一样随他摆布,被他翻成了趴跪在座椅上。马刚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搂住我的屁股,用后入的姿势再度进入了我。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毕竟是挤在车里面,他弯着腰,头顶着车顶棚,奋力耸动着屁股,让肉棒在我的股间出出进进。
又是一周前熟悉的节奏,我的阴道和他的肉棒之间熟悉的摩擦感,熟悉的“啪啪啪”臀腹撞击声,还有熟悉的“啪啪!啪啪!”他用手掌抽打我屁股的声音!
一切都像一周前那样熟悉,但不同的是这次我们挤在了狭窄的车里,我们都跪在后座上,他的头顶着车顶棚,我的脸贴着车窗玻璃。我的下巴靠在车窗根上,迷迷煳煳地睁开了眼睛。
车是静止的,现在我们在什么地方?应该是停在了郊外,车里没有开顶灯,可以看见外面月光照耀下黑黢黢的原野,以及远处若有若无的灯光。
我的脸贴在车窗上,如果有人经过,从外面是不是能看到我那被挤压得变形的脸庞?马刚每一次深深的插入,腹部撞击在我的屁股上,同时也让我的鼻子被车窗玻璃压扁一次。暴露在别人眼前的做爱,我是不敢的,但是夜深人静,加上车停在荒郊野外,多少让我的心踏实了一些。或者说,马刚不断加速的冲撞动作已经让我无暇去思考自己会不会被别人看见。我只想往后噘着屁股,让他的插入再深一些,让我的心再跳得快一些,让那种席卷我全身的舒爽感再强烈一些!
“呜呜……呜呜……”我的嘴唇和鼻子一样,贴在车窗玻璃上,发不出清晰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喊什么或者叫什么,我只想被干!我只想被他狠狠地干!我的屁股扭起来,腰摆起来,随着马刚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扭得越来越欢,摆得越来越欢。
我又被爆炸般的快感淹没了!从花心开始,一刹那就扩散到全身。我的眼前迷离了,是夜更深了?还是我的眼睛闭上了?我不知道!我只想要快乐!
我几乎都感觉不到马刚是何时把肉棒拔出去的。迷迷蒙蒙之间,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又被扳动了,变成了背靠车窗,侧身半躺半坐在座椅上。一根粗壮的肉棒,紫红色膨胀得彷佛要炸裂开的龟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自觉地微微张开嘴唇。我的头脑已经迟钝了,只记得上一次顾越涛把精液灌进了我的嘴里,今天马刚也想要吧?
他想要,那就拿去吧。
出乎我的意料,马刚并没有在我的嘴里爆发,而是把龟头对准了我的脸颊。
“噗!噗!噗!”精液连发,一弹接一弹地打在了我的脸颊上。
我本能地想尖叫,但是只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哦——”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惊叫,反而更充满了淫浪的气息。
精液,缓缓地在我的脸颊上流动,蹭过我娇嫩的肌肤。好刺激的感觉!身处高潮余韵中的我,再一次被刺激而又淫浪的美妙感觉迷醉了!
我被马刚颜射了!
意识又一次逐渐模煳,在我晕厥过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马刚的声音:“你和陆思纤一样漂亮,陆思纤的脸上挂满精液的样子也一定和你一样好看。”
当我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本田轿车已经开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保安睡眼惺忪地站在车外,我本能地一缩身体,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已经被一条毛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脸,而且脸上的精液也已经被擦拭干净。顾越涛坐在副驾驶座上,若无其事地报出了我住的单元号,同时把出入卡递给保安——他一定是从我的挎包里翻找出来的。保安挥了挥手,放行。
初冬的深夜,赤身裸体只裹着一条毛毯,我还是冻得一阵哆嗦。顾越涛就这样把我从车上抱了下来,快步走进了楼厅,马刚也跟了上来——就这样,我的小窝里迎来了第二个男生访客。
我一觉睡到了天亮,然而这个荒淫的周末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星期六一整天,我竟然都一丝不挂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这还是在已经入了冬的季节里啊。我上厕所是被顾越涛抱去的,饭是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吃的——我没想到的是,马刚做饭的水平竟然如此高,做的菜比我做的好吃多了。除此以外的其他时间,我不是在被子下面被马刚和顾越涛轮番淫玩——或是“双管齐下”,就是缩在床里看他们俩播放的AV。
他们播放的AV,全都是群交片,而且都是两个女优同时被玩的类型——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直到星期天的中午他们才离开。穿衣服的时候我算了算,距离我上一次身上有衣服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过去超过四十个小时了?
坐在桌前我呆呆发愣,脑海中一团乱麻,时而闪过陆思纤可爱的模样,时而闪过我和她一起开心打闹或者她帮我复习功课的记忆片断,时而闪过顾越涛和马刚赤裸的身体与两根丑陋的肉棒,还有我和他们在一起淫乱的“三人行”……渐渐的,这些画面融合到了一起,我彷佛看到了陆思纤雪白的胴体,正一丝不挂地在他们俩的身体下扭动……是我的错觉吗?
画面中忽然又加入了我自己,我和陆思纤同样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样子,她的躯体洁白似雪,而我略黑的肌肤则相形见绌,我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丝妒意——如果顾越涛和马刚也像蹂躏我一样玩弄陆思纤,我会不会被她比下去?
她会不会更得到他们的“宠幸”?
乱乱的理不出一个头绪,我闭上眼睛,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起,是我的电话。我拿起了手机,是陆思纤!
“小寒,你明天能来上课了吗?”陆思纤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我……可以……”我迟疑了一下,当我听到陆思纤的声音时,我似乎努力地想把刚才那些关于她的淫乱画面从我的脑海里驱逐出去。
“噢,那太好啦!你完全康复了吗?”陆思纤的声音很快活。
我的心里忽然泛起了一阵愧疚之情,我冲动地想把什么事情都跟陆思纤说,想让她躲开马刚——我不要她再被那两个男生祸害了。
但是,在电话里怎么说呢?我有好多的话想对陆思纤说。
“思纤,你放心吧,我没事了,明天我们就见面啦,这一个星期,我有很多事想跟你说。”
“我也是呢,对了,关于东方老师和她的男朋友我有新发现呢。不过可惜啊,明天你见不到我。”陆思纤的声音里全是惋惜。
“啊?为什么?”
“你忘记啦?我要去日本啊,今天晚上就要动身了。”
我这才想起来,陆思纤在暑假时报名参加了一个赴日交流的夏令营活动,是市教育局组织的。在十七中这个二流学校里,她是唯一最终入围的人选。经过几个月的准备,现在是到了动身的时候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两周以后。”陆思纤说。
第四章 平安夜,黄苹果
圣诞节并不是中国的法定节假日,但是在学生中间却很流行,还衍生出了像用苹果谐音“平安夜”的中国“习俗”。
平安夜这天下午,班长在班会课上专门组织了一个全班集体分苹果吃的活动。
当她分到我旁边一桌的时候,座位上的男生故意大声说:“班长,今天晚上要不要组织大家一起过平安夜呀?”
班长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觉得大家还是各自活动比较好。”
周围的几个男生发出了一阵心知肚明的“噢——”的起哄声。
班长听出了他们的意思,羞红了脸,转身走了。
我一边嚼着嘴里的苹果,一边看着班长那张红扑扑的脸,忍不住也笑了。
我知道那几个男生的意思:大家新近知道原来班长也谈了男朋友,是一个高二的男生,今天晚上想必是和她的男朋友有约会。
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平安夜,失身夜。”
不由自主地瞧了瞧班长正在朝前走的背影,特别是瞧了瞧她那一边走路一边扭动的屁股,心想:明天早晨再来上学的时候,班长是不是也要从女孩变成“女人”了呢?从后面看到的是她的屁股,她的前面是不是今天晚上要灌满男生的精液了呢?我忽然又想起那本粉红色笔记本上关于肛交的内容来,我知道有这么一种做爱的方式,但是我一直觉得那是一件很肮脏的事情。
今天看着班长那扭动的屁股,我的眼前却不知怎么浮现出一根肉棒插在班长屁股里进进出出的画面来。
那种游戏,真的好玩吗?关于那本粉红色笔记本,我曾经向顾越涛和马刚询问过,但是他们都否认知道这东西。
我当然不可能详细地向他们介绍那本笔记本里的内容,只能轻描澹写地问一句他们是不是曾经把一本粉红色的笔记本放在我的桌子里。
他们都说不知道这事。
顾越涛本就不是十七中的人,至于马刚,我之前说过他是个没有女孩子缘的人,所以我本来也就对问他们俩这件事不抱什么希望。
“同学们。”东方老师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这时候下课铃恰好也响了起来。
东方老师温柔地说:“这次单词测验不及格的同学,晚上回去好好复习,今天下午老师就不留你们下来补考了。现在放学吧。”
教室里响起了好几声欢呼声,我也松了一口气。
按照东方老师的惯例,我今天原本也是要留下来参加单词测验补考的。
“嘻嘻,东方老师今天晚上也要去和男朋友过平安夜吧。”
“那还用问吗。”前排的两个女生捂着嘴边笑边说。
是啊,今天晚上是平安夜,东方老师是不是要在她男朋友的床上度过呢?我心里想着,脸上不由自主地带出了一丝微笑。
“嗨,小寒!”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坐在邻座的一个女生,她正背着书包要往教室的后门走。
“思纤在日本过圣诞节,不知道日本那边的平安夜人们是怎么过的。圣诞快乐哦。”她说。
“圣诞快乐。”
我应了一声,心想,是啊,陆思纤要下周才能回来,这个平安夜,她要在日本度过了,不知道她和团组里的那些来自其他不同学校的同学,今晚要怎么庆祝。
那天,我经过反复的犹豫挣扎,想好了要告诉陆思纤真相,不愿意让她落到马刚的手里,但没想到的是她出发去了日本,星期一我到学校的时候,只能面对空空荡荡的同桌座位。
那一周正好赶上我来例假,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顾越涛竟然在星期三的中午跑到十七中来找我,没办法,我只好带着他到了教学楼顶层角落里一间空置的教室里,用嘴为他服务。
本来,中午的时间我都是和C班的几个男生一起开黑打《霸者辉煌》的,那天就只好骗他们说我身体不舒服回家了。
谁知顾越涛知道以后,却来了兴致,拿着我的手机登着我的账号,站在那间空置的教室里,一边享受着我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一边和那几个男生组队打《霸者辉煌》。
他的注意力都在游戏上,我费了很大的劲也没能让他射精。
到最后我的嘴巴都快被他干酸了,他才把精液满满地灌进了我的嘴里。
幸好那天中午马刚没在学校,没有和他一起“分享”我,否则我觉得自己的的嘴唇非要被磨破了不可。
结果,我吞完他的精液就赶去上课。
下午第一节是音乐课,全班在一起练习合唱的时候,我还在担心会不会被旁边的同学闻出精液的味道来。
谁能想到,我那张和大家一起唱着歌的嘴,二十分钟前刚刚被一根肉棒抽插着灌满精液。
放学的时候,C班的几个男生遇到我,还在跟我说,今天中午我作战的风格和以往大不相同——他们怎么能想得到,就在他们以为是在和我并肩作战的时候,我就在他们头顶的楼上教室里用自己的嘴伺候着我男朋友的阴茎。
而到了周末的时候,顾越涛和马刚又一起到我家里来。
我的嘴唇终究没有逃脱被磨破的命运。
一整天下来,我的嘴除了吃饭喘气之外,就是服侍两根肉棒,连说话的时候都很少。
自从那天在本田轿车里被马刚颜射过之后,我似乎也接受了这种据说很多女性都很反感的方式,到最后,顾越涛和马刚一左一右,几乎是同时把精液射满我的脸颊,甚至还差点儿溅到我的眼睛里。
那次在本田轿车里轮流奸淫我的时候,顾越涛和马刚都有意识地一边干我一边提陆思纤的名字,但是在那之后,他们似乎就再也不提此事了,好像是我拒绝了之后他们就放弃了一样。
但是,连续两个周末在我家里翻云覆雨,不管是干我的穴还是肏我的嘴,他们都一直播放两个女优同时出演的群交AV助兴,也不知道他们花了多少时间才找了这么多同一类型的AV。
到了这周开始上课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的嘴唇又酸又麻,而且还有被摩擦造成的破伤。
这也是为什么我看到班长的屁股时脑子里会冒出肛交这回事来——除了嘴之外,女人在生理期还有其他服侍男人的办法。
但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彷佛从来都没有对我的后庭产生过性趣。
我背着书包走出校门,顾越涛并没有来接我。
我已经和他约好了见面的地点,他先去那里等我了。
我知道,马刚也一定会在。
路过商场的时候,我看到门口的圣诞树上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色灯光,扮成圣诞老人模样的店员在门口给过往的小孩们分发着糖果,站在柜台后面的店员一个个头上都戴着红色的圣诞帽,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圣诞音乐,到处都洋溢着热闹的气氛。
陆思纤,你在日本也是这样走在街上吗?你看到的也是这样热闹的景象吗?
陆思纤,你还在朝你的优等生梦想努力吧?你还想考到好的大学吧?而你的同桌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中无法自拔了?是你帮我走出来,还是我带着你一起踏上这条快乐的捷径?不知怎地,我的头脑中总是浮现出这两周周末时顾越涛和马刚给我播放的AV画面,两个女优一起参加乱交的游戏,末尾的时候总是幸福地搂抱在一起,肩并着肩,脸贴着脸,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就像我们在一起玩得开开心心的时候那样甜蜜。
渐渐的,那一部部AV中的两个女优的脸重迭起来,最后好像变成了我和陆思纤的脸。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来到了一家餐馆的门口。
这是家档次挺高的餐馆,门上挂着红色的牌匾,上面写着“醉忘归”。
门脸像是中国传统式样的建筑模样,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店员却同样戴着圣诞帽,看上去有些好笑。
按照顾越涛微信消息里说的,我来到了二楼一间小包厢里。
门开着,我一眼看见马刚正坐在对门的座位上,眉飞色舞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顺着马刚的目光看去,发现在半侧对门的座位上,坐着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女生。
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金黄的头发,红色的皮衣,黑色的皮裤,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告诉我,这是一个很性感的女生。
这时候,顾越涛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眼看到了我。
“来啦?进来吧。”他说。
他的声音也惊动了房间里正在说话的两个人,他们一起把目光投向我。
我这才看到了那个女生的正脸。
她的五官搭配得比较协调,看上去比较周正,但并不算特别漂亮。
不过,她显然很会打扮自己,妆化得恰到好处,脸上的脂粉,唇上的口红,都有效地弥补了天然的那一点点不足。
染成金黄色的头发,配上身着的皮衣皮裤,显得时髦而又充满诱惑力。
她的身上透着一股成熟女性的气息,让我觉得奇怪,顾越涛和马刚这两个中学生怎么会认识这种“御姐”。
“Hello.”
金发女孩主动朝我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说:“Nicetomeetyou.”
马刚的脸上故意露出一副悲催的神色,说:“姐姐,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飙英语?听不懂很丢人的。”
金发女孩哈哈大笑起来,朝我伸出手,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黄羽萍,你也可以叫我Amy.我是马刚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现在在美国旧金山读书。”
我吃了一惊,她是马刚的同学,那么也应该和马刚一样只有十八九岁而已,为什么我却觉得她身上有一股成熟的御姐气质?“你也可以叫她『黄苹果』,过去我都是这么叫她的。”
马刚坏笑着说。
“讨厌,从小就喜欢给人取外号,这个外号叫了我有十年了。”黄羽萍笑着说。
四个人坐下来边吃边聊。
黄羽萍是个很开朗的女生,不断聊着异国他乡的各种风土人情,而马刚就只好时不时地把过去的事情翻出来说。
原来他们俩自从小学同班开始认识,一直到初中还是同班同学。
中考以后,马刚进了十七中,而黄羽萍选择了出国。
两年多过去了,黄羽萍每逢假期就会回家,现在是美国的圣诞节假期,她提前了两天回来。
“这只黄苹果,我可是栽培了七年多。”
马刚悠然说,“直到初二的时候才摘下来吃掉。”
“呸!”黄羽萍笑骂,“你可从来没正儿八经的追求过我,我们顶多算炮友。”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点儿吃惊于黄羽萍的豪放。
“那不是也很好吗?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到了美国白人黑人随便你挑啊,是不是老外真的『器大活好』啊?”马刚慢悠悠地说。
“那是自然啊,而且持久力还长呢。”黄羽萍眨了眨眼睛,努着嘴说。
“谑谑,可别小看我们中国人哪。中国的牛逼人也多了去了,除了你老公之外,我这位兄弟的本事也不消啊。”
马刚随手一指顾越涛。
顾越涛微微一笑,说:“前两年我跟着刚哥也没少吃肉喝汤,但是对于苹果姐姐我还是只听说过芳名没有机会亲近呢。”
“哈哈哈。”马刚大笑起来,双手一拍,说,“难得今天平安夜,顾兄弟,我请你吃苹果。”
黄羽萍又眨眨眼睛,瞧了我一眼,说:“你就这么擅自决定了?寒波妹妹要吃醋的哦。”
我笑了笑,忽然想到:我在顾越涛的面前和其他男生做爱,可是却还从来没见过顾越涛和别的女生交媾——尽管我知道他有不止一个其他女人。
爱情本身自私的,独占的,可是自从顾越涛把我和其他男生“分享”之后,我好像也并不是那么抵触亲眼看见他和其他女生翻云覆雨的样子?是这样吗?马刚又是“嘿嘿”一笑,也看了看我,说:“寒波妹妹吗?她今晚也是需要你的『教导』的啊。”
听了马刚的这句话,我的眼前不知怎地忽然冒出了陆思纤的身影,接着又浮现出了那一系列AV的画面。
我隐隐有一种感觉,马刚的这句话,莫非才是他们今晚的“主菜”?不知道我的这个预感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得到证实。
马刚驾驶着那辆黑色本田轿车在路上飞驰,顾越涛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我和黄羽萍坐在后排。
黄羽萍一上车就亲昵地握住了我的手,一路上眉飞色舞地和我谈天说地,在谈到性爱的时候也毫不忌讳,无所顾忌地告诉我她当初是怎么和马刚到处做爱的。
她告诉我她和马刚不止一次在放学后躲在教学楼里不走,然后整个晚上藏在教室里厮混,在很多同学白天上课用的课桌上疯狂地交媾,说完以后还一再怂恿我也可以和顾越涛试试。
当黄羽萍说到她和马刚做爱用的课桌椅到了第二天就给其他同学上课听课用的时候,我不由得想到,她现在坐的座椅位置,就是两周前我躺着张开双腿被马刚与顾越涛轮流奸淫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本田轿车已经开出了很远,我忽然惊奇地发现,我们竟然来到了郊外的一片别墅区。
这里是连排的小幢独栋别墅,我实在难以想象这里会是我们的目的地。
顾越涛作为我的男友,我自然是了解他的家境的;而马刚我也曾托其他同学调查过,也并非是家境特别阔绰的人,怎么会……车子停在了一幢独栋别墅前,马刚只是解释说这是他“朋友的房子”,就带着我们往里走。
我心里的疑问依然没有解除:他不过是个普通二流中学的高三学生而已,哪里来的住别墅的朋友?但有一点我是明白的:这里将是今晚的欢场。
我和这两个男生有过多次的3P游戏,而今天我将会在这里上演4P大战——而且是和另一个女孩同时参加,这比让我参加一次单人面对三个男生的游戏还使我觉得不适应。
我原以为,按照这两个男生的德性,进门以后没多久他们就会一边播放AV一边对我们俩动手动脚了,但我没想到的是,两人一进门就大呼小叫地奔进一楼的一间客房,闷头开始打游戏。
他们玩的是最近在男生中间很火的动作游戏,因为胜利后屏幕上会显示一行字“人品爆发,今晚烤鸭”而被称为“烤鸭游戏”。
倒是黄羽萍带着我在这幢三层小别墅上下走了一圈,向我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我问:“你对这儿也很熟悉吗?”
“不熟呀,不过昨天刚来过。”她说。
说话间,我们已经转过了一圈,黄羽萍又带着我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室门口。
我瞧了瞧宽敞的主卧室,又手扶栏杆弯腰看了看顾越涛和马刚正在游戏里激战得热火朝天的房间门,把目光重新又投向了黄羽萍。
黄羽萍哈哈大笑起来,双手一伸,搭上了我的肩膀,说:“别管他们,我们先玩。他们很快就憋不住了要上来。”
说着,她扳过我的身子,推着我向卧室里走去。
“不……我……”我下意识地说,但是并没有停下脚步。
这算是半推半就吗?“我去找点儿东西吃,你先好好地洗个澡吧。”
她一直把我推到与主卧室相连的浴室门口。
“找东西吃?”我不解地问到。
“想玩好游戏,一要干净,二要情调。”
黄羽萍不由分说,把我推进浴室,顺手带上了门。
水汽很快就弥漫了浴室。
我站在花洒下,仰着头,闭着眼睛,让温热的水流沿着我的脖子、锁骨缓缓流下,流到我挺起的乳房上,再往下。
我的乳房是不是在这两头色狼的长时间玩弄下变得比以前大了一些呢?她们还是如此挺翘。
我的手指沿着水流经过的地方,从脖子慢慢抚摸到乳头上,用两个手指捏住一边的红樱桃,轻轻地转动着手指捏弄着她们,哦,真舒服。
通体舒畅的感觉,真好。
是我自己的手指带来的快乐滋味,还是温暖的水流带来的舒适感觉?真希望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啊。
我的左手轻轻揉弄着自己的肩膀,右手慢慢往下,沿着自己的肋部,抚过自己的小腹,轻轻爱抚着阴阜上那片日渐浓密的芳草地。
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都不太会在我的这片草地上做过多的停留。
也许是一个十六岁女高中生的草坪还不够繁茂,所以对男生们的吸引力还不足吧?我的手指小心地避开自己的花穴,好像是因为那里被男生进出得太频繁所以怕容易受伤一样。
左手继续揉着肩,右手轻轻沿着髋骨,绕到了身后。
我说过,我的乳房不算大,但是臀部却是我引以为傲的地方。
手贴着皮肤,热水浸润着手,水流从手背上滑过,又在手与腰的肌肤之间摩挲。
一双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乳房,随后,两团柔软而丰满的肉压在了我的背上,火热而温润的嘴唇贴到了我的耳朵上。
我仍然仰着头闭着眼,没有任何的其他动作,反而把自己的胸脯再挺高一些,让自己的乳房落入那双手的掌握。
我知道她会来的,而且我也听到了刚才浴室门发出的一声轻微“咔嗒”声。
“寒波妹妹,你的身材真好,而且这么健美,好像那些经常锻炼身体的美国女生,嗯,真棒。”
黄羽萍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而现在似乎更加甜得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双纤手柔荑开始抚弄我的乳房。
我的乳头被夹在了她的指缝间,乳肉从其他的指缝间被挤了出来。
她的手慢慢用力地抓紧,再抓紧,同时转动手腕,好像在揉弄面团一样,改变着我乳房的形状。
顾越涛,马刚,都曾经玩弄过我的双乳。
顾越涛喜欢玩她们,马刚或许是比较喜欢豪乳,所以玩弄我的乳房时就比较敷衍一些。
男生的手有力却粗糙,我的双乳第一次感受到女生双手的柔滑和韧性,竟也别有一番舒服至极的感觉。
我还是保持着闭目仰脸的姿势,却把樱唇微微张开,发出了轻柔的呻吟声:“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如此迅速的投入使黄羽萍也有些讶异,她一边继续玩弄着我的双乳,一边用舌头舔弄我的耳垂。
这是顾越涛和马刚都会对我做的动作,现在由一个女生对我做出来,感觉真是非常特别。
尤其是,我的嵴背上传来更舒适更温柔的触感,那是黄羽萍的身体和我贴得更紧,她的乳房和我的嵴背摩挲得更充分。
与此同时,我似乎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上可以感受到一股魔力,温热,淫靡,那是从黄羽萍的神秘花穴里传出来的错觉吗?我很确信地知道自己不是拉拉,但此时此刻,我觉得这种女性之间的彼此爱抚是如此的甜美诱人。
我慢慢地转过身来,伸出双手揽住了黄羽萍的肩膀。
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丽胴体出现在我面前,在浴室的水雾气中蒙上了一层幻美的薄纱,上面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黄羽萍的皮肤比我要白,但及不上陆思纤那样的欺霜赛雪。
她的举止之间带着美国式的热辣与开放,头发也染成了金黄色,可身体散发出来的却的的确确是属于黄种人的美。
果然是一颗诱人的黄苹果啊。
黄羽萍伸出玉足,踩上了浴池的排水按扣,我心领神会,抽回一只手伸到背后,转动水龙头的开关。
花洒喷出的水慢慢停止了流动,“哗啦啦”的水声响了起来。
我和黄羽萍互相伸出胳膊搂抱住对方。
我们俩的身材相彷,真是完美契合。
我和她的身体越贴越紧,四颗乳头碰触到了一起,我们俩同时轻轻扭动身体,乳头们调皮地跳来跳去,碰来碰去,擦来擦去,我和她同时轻笑了起来。
我有些自惭形秽,黄羽萍的乳房真是丰满,记得在饭桌上马刚就说过,他从很早的时候起就注意到了她的“潜力”,那个猥琐的高三男生一贯是喜欢巨乳的。
与她的一双豪乳“零距离接触”,我的乳房实在就是相形见绌得多。
但黄羽萍却很大方,并没有丝毫嘲讽的意思,而是用双臂把我搂得再紧一些。
我和黄羽萍由四个乳头相碰变成了四只乳房相互挤压摩擦,我觉得自己的一双椒乳似乎要被淹没在她的一对豪乳之中了。
这样不也是很好吗?就像我喜欢自己被顾越涛操纵摆布,喜欢被男人强力地征服,现在,我的乳房再被另一个女生的乳房征服玩弄,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
哦,那就享受吧,乳房与乳房的摩擦,乳头与乳头的碰撞,那种腻滑的触感,那种温柔的摩挲,哪里是男生可以带来的啊?如果有人从旁边看来,我的乳房一定是在被黄羽萍的一双豪乳蹂躏着玩弄着挤压着,那种观感,想必就和一个女生正在被男生干得死去活来差不多吧?我和黄羽萍的身体越贴越紧,互相搂得也越来越用力,两个人的身体都开始扭动起来,使劲摩擦着对方,以此来增加蔓延于自己全身的舒爽快感。
相彷的身高使我和她鼻尖碰鼻尖,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与男人的粗野气息不同,那是一种纤美而又淫靡的味道。
不知是哪根神经起了作用,我忽然张开嘴,一下子就吻住了黄羽萍的樱唇,这让她有些猝不及防,我使劲伸出舌头,笨拙地顶着她的贝齿。
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我在和男生接吻的时候从来都是处在被动的一方,像这样主动伸出舌头去攻击敌方的事情我还从来都没有做过。
黄羽萍只是短暂地忙乱了一下,就顺从地开启了她的唇齿,我的舌头与她的舌头就在她的嘴里纠缠搅动起来。
我吮吸着她的唇舌,她也吮吸我的,“滋滋”的声音不断传出,彼此的唾液在交换,两条温软的舌头在摩挲,暖暖的,润润的,又甜又美。
我和黄羽萍的头各自朝两边斜着,鼻翼相碰,两条舌头互相缠绕着,四片红唇互相吮吸着,四只胳膊在彼此的背后交错着,四只乳房挤压着变了形状,四条腿也不知不觉越靠越近——那么,两个凑在一起的花穴之间,是不是也正在交换着淫乱的气息?我陶醉其中,她也一定是这样,我有点儿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在不知不觉中交出了主动权——也难怪,我从来都是被动地让男人干,我的身体大约也早就习惯了被动吧。
我不知道浴池里的水是什么时候放满的,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跟着黄羽萍一起慢慢地倒在了水中。
我们依然互相紧拥着,两具胴体都浸入了水中。
水静静地在我们的躯体间流动,温和地摩挲着我们的肌肤。
我们俩的头在水面上,各有一只胳膊肘露在水面外,身体的其他部分几乎都浸没在了水下。
我们还在忘情地拥吻。
两人都是侧躺在浴池里,慢慢地两条腿也开始交缠在了一起,因为有水的阻隔,所以不能贴得紧紧的互相摩擦,却更增添了一份挑逗的趣味。
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都没有和我在水中做过爱,这种水下的奇妙诱惑,竟然是由一个女生给我最先带来的。
四片樱唇分开,却仍然凑得很近。
我和黄羽萍鼻尖对着鼻尖,睫毛对着睫毛,彼此的头发上都挂着星星点点的水珠,互相凝视着,互相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欲望,看到无限的春情。
黄羽萍忽然咧嘴一笑,悄悄地说:“寒波妹妹,你是不是把下面的洗澡水弄脏了?”
我的脸微微一红,身体浸在水中,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淫液流了多少,有多少和浴池中的水混合到了一处。
我轻声说:“羽萍姐姐呢?”
黄羽萍又眨了眨眼睛,这是她很习惯的一个可爱动作。
她说:“姐姐早就把水弄脏啦,说不定还弄到妹妹身上去了哦。”
还是那么豪放的话语呢,我的脸羞得更红了。
说实在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家碧玉型的女生,与陆思纤相比,从来都是她文静我活泼,就算屈服在顾越涛或者马刚的身下时,我也从未在言语神态上表现出柔弱的一面来;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个女孩的面前,我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那么,我们就出去吧。”
黄羽萍俨然是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就像我最初见到她时的那个御姐形象。
当我们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镜前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洗手台上有两杯红酒,这当然是黄羽萍带进来的,所谓的“去找点儿东西吃”,其实是去倒酒。
我轻轻一笑,说:“中学生不能喝酒。”
其实,我在初中与顾越涛谈恋爱的时候,就曾经和他还有他的“兄弟”们喝过酒,只不过喝的是啤酒罢了。
黄羽萍嫣然一笑,说:“情调,只是情调哦。来,妹妹,庆祝我们的相识,cheers!”
她拿起酒杯,我也拿起酒杯,“当”的一声,碰了一下。
说是“干杯”,但她只是用嘴唇轻轻抿了一下。
这不禁让我想,她的酒量大约还不如我呢。
虽然举止之间处处透着成熟女人的模样,但她毕竟也还是一个相当于高三年级的学生啊。
她的“成熟”或许更多是处于模彷——但却真的模彷得很有味道。
我也只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我从来没喝过红酒,味道真的和啤酒很不一样,我也不敢多喝。
两个人挽着胳膊走出浴室,就像我和陆思纤经常在路上走时做的那样。
只不过,我从来没有和陆思纤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在一起。
酒杯被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我和黄羽萍拥抱着倒在了床上,我都不知道是自己主动仰面躺下的,还是黄羽萍把我压倒的。
总之,我在下,她在上;我仰面躺在她身下,她俯身趴在我身上。
我想,自己可能已经全身的肌肤都开始泛红了吧?红酒虽然只是抿了一小口,可是浴池里的那一番温存已经足以让我感觉到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渴望。
我扭动了一下身体,双腿往回缩了一下,似乎是主动地想要用腿缠住黄羽萍,然后再和她紧紧抱在一起,互相热烈地摩擦着对方的身体,现在没有了水的阻隔,我们可以更畅快地享受那种摩挲的快感了!然而,黄羽萍却没有回应我的动作,反而推了推我的身体,自己坐了起来。
我略带不满地“嗯哼”了一声,同时更强烈地扭动了几下。
我想要!黄羽萍把我的身体推成侧躺,同时移动自己的身体,坐在了我的一条大腿上,用双手把我的另一条腿举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顺着她的动作把腿张开。
她又往前挪了挪。
我忽然感到自己已经湿滑无比的阴户上传来了一股热量,还带着另一股湿滑的感觉。
两种湿滑的感觉融合在一起,瞬间让我的脑子里轰然爆发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快乐滋味,我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磨豆腐!磨镜!这两个我曾经见过的词语瞬间就跳了出来。
我那险些被快感冲晕的头脑支撑着我微微眯缝着眼睛,只见黄羽萍坐在我的一条大腿上,一手撑在这条腿的膝盖上;还有一手则抓住我另一条腿的脚踝处,用力把它举高。
她往前挺着腰,阴户和我的阴户紧紧地贴在一起!“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我看不见我和她——两个女生的交合之处,我迷离的眼睛里只能看见黄羽萍的身体在不停地耸动着,金黄色的头发也在轻轻甩动。
她的动作还不快,显然还没到全速冲击我的时候,但我已经又一次尝到了被操纵的快乐感觉。
这一次,这感觉却是由一个女生给我带来的。
水!全是水的感觉!刚才身体浸在浴池的温水中,享受着水对我全身的按摩;现在从下体处传来的温润湿滑直到泛滥成灾的感觉,让我彷佛觉得自己又要全身都浸入到水中一样。
我对自己的爱液横流当然毫不陌生,但今天却是和自己的爱液和另一个女生的爱液在交融,在汇合,“咕唧咕唧”的声音好似比往日都大,也比往日都更加欢快!哦!让我尽情地被淹没吧!
来吧!让我和黄羽萍的淫液一起变成洪流吧!我的心里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摇晃身体配合起她的动作来。
我的一条腿被她压住,身体能够摆动的幅度有限,我只能使劲地举高自己伸向空中的那条腿,让自己的双腿可以张得更开,更加放肆地打开我的花穴,让我的阴户可以和黄羽萍的阴户更加充分地“吻合”在一起。
磨啊!使劲地磨啊!黄羽萍在运动着她的身体,我也在努力摇晃着身体配合她。
“咕唧咕唧”的声音越来越响,我似乎觉得淫水都飞溅到了床单上。
舒服!无比舒适的感觉开始汇集成澎湃的浪潮了!摇啊!使劲地摇啊!最好能连整张床都摇动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晃动得越来越厉害,自己胸前的乳房也在空中不停地摇摆。
是黄羽萍的动作在摇晃着我?还是我在摇晃着自己?黄羽萍显然也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女生“做爱”竟然可以如此积极配合。
这显然对她也是极大的刺激和满足。
刚开始她耸动身体的动作不快,但是没多久就开始加快了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也进入了几乎是身不由己的状态。
“啊啊……啊啊……”我一直在不断地呻吟着,她的声音也很快地加入了进来。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我和黄羽萍的声音时而重迭在一起,时而此起彼伏,而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
两个女生同时发出的淫声浪叫,汇合了两个阴户之间越来越响亮的“咕唧咕唧”声,到后来,甚至又加上了“嘎吱嘎吱”的床铺摇动声,终于形成了一支庞大的交响乐!!“噢噢噢……”
“啊啊啊……”
呻吟变成了尖叫,两具肉体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飞快的运动,抽搐的快感,我迷离的眼睛里已经看不见黄羽萍的面容,只能看见一团黄色的头发在飞舞,在疯狂地甩动。
我闭上了眼睛,用全身去接受这种快乐的滋味吧!用我的阴户去感受奔腾的淫水浪液吧!我们两个女生胯间的淫水终于变成了洪水了!我要被淹没了!我要飞起来了!黄羽萍……她也一定要被淹没了!她也一定要飞起来了!“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停……啊啊……快……啊啊……”
我疯狂地甩着脑袋,头发在床单上蹭来蹭去,蹭乱了头发,也蹭乱了床单,我高叫着,我颤抖着,我抽搐着,我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不断往外蹦着只言片语。
“噢……噢……舒服……啊啊……妹妹你舒服吗……啊啊……”
黄羽萍的喘息也急促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她似乎努力地在表达着完整的语句,而她的声音在和她的身体一起跳跃颤动。
“啊啊……啊啊……舒服……啊啊……太舒服了……啊啊……”
现在的我,几乎除了快乐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与快乐相伴的,是饥渴,是空虚,是阴道里想要被插入塞满的渴望,我努力想让自己往前挺身。
潜意识中,我知道两个女生这样磨镜是不可能是让阴道得到满足充实感的,但现在的我,只能不断地摇摆着身体往前,渴望着,渴望着,呼喊着想到得到更充分的摩擦。
“让陆思纤和寒波妹妹一起舒服,好不好?”
当这句话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脱口而出:“好……好……好啊!……”
我根本就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也根本无法去做任何思考。
我只觉得腿上一松,黄羽萍的身体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接着我从侧躺被扳成了仰卧,原先我的两条腿是一条垂着一条高举,现在变成了同时被举起;再接着,我就觉得阴道里一阵被填满的舒爽感觉袭来,好像点燃了导火索一样,瞬间把席卷我身体的快乐又推上了一层!“啊——”
我一声长长的尖叫。
几乎就在同时,另一声“啊——”的尖叫也响了起来。
是黄羽萍的声音!这一次声音是在我的耳边响起的!我的眼睛微微睁开,看不清,但我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在帮助我感知,让我的眼前浮现出了一幅画面的轮廓:黄羽萍和我一样仰躺着,就躺在我的身边,和我肩并着肩。
我的双腿被高举,黄羽萍的双腿也被高举;我的双腿呈V字形张开,黄羽萍的双腿也呈V字形张开;我的身前有一个男人在奋力挺身抽插肏干着我,黄羽萍的身前也有一个男人在奋力挺身抽插肏干着她。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享受吧!尽情享受吧!我闭上了眼睛,耳边又传来了黄羽萍的声音:“啊啊……噢……啊啊……啊……”
这声音让我也下意识地张嘴大声呻吟起来:“噢噢……啊……噢……啊啊……”
我和黄羽萍彷佛比赛一样,我的潜意识里似乎有什么力量在促使我努力想发出比她更高更浪的声音。
“啊……叫啊……使劲地叫啊……你听……陆思纤的淫叫声比你更响……”
男人的声音从我的腿间传来,同时他肏我肏得更有力,肏我肏得更狠了,巨大的肉棒次次都塞满我的阴道,撞开我的子宫颈,把爆炸般的快乐塞进我的身体!陆思纤!我不能输给陆思纤!我要叫得比陆思纤更浪!我更加疯狂地摇着头,更疯狂地高叫着:“啊啊啊……干我……啊啊啊……干我……啊啊啊……插我啊啊啊……”
“噢啊啊啊……舒服……啊啊……肏得我真舒服啊啊啊……”
耳边的浪叫声一刻不停,同样是女生的浪叫声,同样是被肏得死去活来的声音,好像在和我竞争着谁能爆发出更加巨大的快感一样,我狂叫着,甚至是嘶吼着,努力释放着全身的快乐,努力想把另一个声音给压下去。
“啊……肏……肏你……花寒波……你和陆思纤谁更浪……”男人的声音再度传来。
“啊……我……啊……我更浪啊啊啊……”我又一次陷入了无意识地跟随男人的问话顺着回答的境地之中。
“啊……说……你比谁更浪……啊……花寒波……你比谁更浪……说……啊……”
“陆思纤——”
我嘶吼着,同时我全身都感觉要爆炸了!巨大的快感,巨大的浪潮!排山倒海!海啸一般的快乐!淹没我吧!吞噬我吧!让我爆炸吧!让我被摧毁吧!随着全身被无边无际的快乐浪潮吞没,迷迷煳煳之中,我觉得脸颊上传来火热的撞击感,有那么一丝丝疼,但更多的是又黏又滑,又舒适又温润,一波接一波,把一丝腥气送进我的鼻子里。
我短暂地意识模煳了一下。
两个男生的笑声让我恢复了一些清醒。
我努力地把已经瘫软的身体支撑起来一些,模模煳煳地看见马刚和顾越涛正站在床下说笑,每人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就是刚才我和黄羽萍手里拿着的那两杯。
“到底是谁赢了?你先射的还是我先射的?”马刚淫笑着说。
“不知道,应该差不多吧。”顾越涛的声音。
“那就算平手好啦。不分胜负,下次再战!”
两人各伸出一只手掌,“啪”的一声,是手掌相击的声音。
“下去继续烤鸭吧。”
马刚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把空酒杯往柜子上一放,继续说道。
“好。”
两人说笑着走出了房间,连看都没看我这边一下,走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把门带上。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我再度闭上眼睛,能感受到精液在自己脸颊上几乎已经停止了滑动,甚至快要开始凝结了。
我重新睁开眼睛,慢慢扭头往旁边看去。
黄羽萍闭着眼睛,胸脯微微起伏,樱唇轻轻打开一条缝,缓缓地呼吸着。
她仍然闭着眼睛,睫毛几乎不动,好像还在沉醉着。
她的脸庞红扑扑的,同样挂着快要开始凝结的精液,脸颊上,鼻子上,额头上,嘴唇边,甚至眉毛上也挂着一点点。
看起来,黄羽萍不但和我用同样的姿势挨肏,最后也同样挨了颜射。
是顾越涛干了我,马刚射了黄羽萍;还是马刚射了我,顾越涛干了黄羽萍?
我慢慢把脸转向另一边,这才意识到我躺在床铺的边上,头边不远的床头柜上是我洗澡前放在那里的手机。
我费力地伸手拿过手机,点开微信,陆思纤的头像旁边是一个红色的圆圈,上面有白底的数字。
我点开陆思纤的头像,连续几张照片跳出来之后,是一行字:“日本的平安夜也很漂亮呢。圣诞快乐!”
第五章 爆竹声中一岁除
“怎么样?好吃吧,再来一块?”陆思纤手里拿着一块精美的糕点,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日本人做的东西确实很精致啊。”
“嗯……”我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只能点头表示赞同。
“思纤,东方老师叫你。”门口传来了班长的声音。
“哎,就来。”陆思纤答应着,把手里的糕点往我面前的课桌上一放,说,“慢慢吃啊,我先去一下。”
我的嘴里嚼着美味的糕点,阵阵香气透过鼻子,让我觉得非常舒爽。
一边嚼,我一边望着陆思纤的背影,她已经走到了门口,正和班长一起转身朝外走。
我看着她俩,心情有些复杂。
我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班长那边走边扭的屁股,虽然只是一瞬间就消失在了门外,却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在那个平安夜的夜晚,班长的这里是不是也已经被她那个男朋友尽情地抚弄把玩过了呢?他的肉棒,是不是已经肆意地进出过这个挺翘甚至略带一点风骚的屁股,还有前面的那个花穴呢?而陆思纤,她还是那个纯真的女孩吧,看她的样子,和去日本之前没有任何的变化。
如果她也脱光了衣服,那洁白的躯体也如同狂蜂浪蝶一样放荡,那景象,是不是真的很吸引我去看呢?如果我已经成为了一个放浪的女孩子,那么凭什么她就不能也是如此呢?我似乎觉得自己有几分羞愧。
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告诉她实情,让她想办法一定要躲开马刚。
那个星期一,请假回来的我到学校时,倘若不是她刚好在前一天动身去了日本,我就已经把那些话都对她说了。
而现在,她从日本回来,只不过过了两周时间,我却好像再也没有勇气对她说那些话了。
或许,不是因为没有勇气,而是因为我已经不想说了?平安夜,黄苹果。
在那个荒淫的平安夜,其实我本来已经在心里做了准备要接受两男两女的大乱交了,但却没想到我先是沉沦在和黄羽萍的同性玩乐之中,接着才在晕乎乎的状态下被男人插入。
不过,最终也只是我和黄羽萍各自被一个男人插入肏干到最后颜射——只不过我当时不知道究竟是顾越涛还是马刚射的我(后来我猜到了是马刚,因为我记起来那天晚上顾越涛是准备享用他从未染指过的“黄苹果”的),以及我和黄羽萍是躺在一起挨肏的而已。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就只做了一次;但是到了那个周末,我才真正体验到了惊天动地的大杂交是什么滋味。
有了平安夜的那次经历,我对这种事的心理抵触几乎就已经只剩下象征性的了。
这次,我们没有再到那间别墅去,而是到了马刚的家里。
马刚的家里没有人,使我惊讶的是像他那样猥琐的男人,居然自己的房间还很整洁。
我们四个人就在他的房间里展开了一场“混战”,他们没费多大劲就让我接受了这一切。
事后想一想,也许平安夜的那一次,是他们为了让我“开窍”
而故意安排的吧。
而这一次,玩到最后的时候,顾越涛和马刚把我们拖到了客厅里去干。
我和黄羽萍到了那时已经无所顾忌了。
一会儿肩碰着肩躺在沙发上,像平安夜那天一样一起分开自己的两腿;一会儿又像两只母狗一样并排跪在地毯上。
我真的体验到了“性奴”是什么样的滋味,顾越涛和马刚,随心所欲地轮换着插我和黄羽萍,想干谁就干谁,想什么时候换就什么时候换。
他们并不是像刚开始时那样,一人干一个直到射精,然后休息过来之后再交换对手;而是插着插着,说换就换。
许多年以后,我才听人说,性工作者在给顾客提供“双飞”服务的时候,是不会这样让他玩的,玩过一个以后,必须要换一个安全套才能玩另一个。
我一度感到后怕,十六岁的我当然并不知道这些,我也不知道黄羽萍在美国有没有滥交的经历,就这样懵懵懂懂地,我让自己的淫液、黄羽萍的淫液、顾越涛的精液和马刚的精液在我的阴道里肆无忌惮地混合着。
而且,那天我还亲眼目睹了黄羽萍的肛交——从灌肠开始的全过程。
我亲眼看见了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饭而已。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才知道黄羽萍有和我相似的经历。
区别仅仅在于,她的父母没有离婚,也没有扔下她独自生活自己去做生意,而是经常吵架,一旦吵起架来,不管是谁都会拿她当出气筒。
“为什么他们不离婚呢?”我问。
“谁知道。”黄羽萍耸了耸肩膀,说,“也许是我妈不舍得离开我爸那个家庭吧,有钱就是任性,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家里的女人也害怕失去已经拥有的一切。谁都想着自己的好处,只有我是无关紧要的。”
“只有我是无关紧要的。”这句话,整个晚上都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认真上进好好读书也好,随心所欲开心玩乐也好,都不过是一种人生选择,谁也不比谁高贵。我觉得你怎样对待你的那个同桌都无所谓,只要自己心里开心就好。对我来说,别人是不会替我考虑的,我就只能跟着我自己内心的想法走,何必去考虑太多?”
对于陆思纤的事情,黄羽萍似乎也知道一点儿,但是她只给我留下了这么句话。
不知不觉中,黄羽萍走了已经好几天了。
临近高一第一学期的期末,陆思纤把全部精力都投入了复习备考当中,平时和我在一起八卦闲聊的时候也减少了。
而我呢,对待学习也只是懒洋洋的,没什么劲头。
至于顾越涛和马刚,在他们的字典里大约从来没有出现过“学习”这个词。
他们照样一有机会就来找我,我竟然都没有意识到,马刚出现在我和顾越涛身边竟然已经成了一件越来越自然的事情,彷佛我和顾越涛不是男女朋友,而是学生中间常见的三五人小团体的成员。
有一次马刚不在,我和顾越涛在床上翻滚的时候,我才想起我和他之间的这种一对一做爱彷佛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过了,我竟然已经习惯了和他们一起3P吗?我彷佛并未拥有一个男朋友,而是有两个“炮友”。
寒假随着期末考试的结束到来了。
陆思纤毫不费力地就考到了全高一年级的第一名,而且领先第二名的分数相当多。
一时间,她,连带着东方老师都成了学校里的明星人物,我好几次都听到学生之间的纷纷议论,有时甚至在蹲厕所时都能听到挡板外面的女生在议论。
寒假已经开始了一周,陆思纤和她的父母都已经动身回老家去过年了。
而我的那位父亲呢?今年的除夕我又是已经确定无法见到他了。
这一天,我在一家奶茶店等候顾越涛的时候,旁边两个素不相识的女生竟然也在一边喝奶茶一边议论陆思纤,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为什么还是到处都在说陆思纤?我和陆思纤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过去我也不是没有听到过别人赞扬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的耳朵里听到人们在议论她的声音,却让我感到有些烦躁。
是因为陆思纤在十七中这所二流学校里太过于突出了,你们这群女人都没见过世面吗?我心里想着。
陆思纤,和这所学校里的绝大多数人都根本不是一路人。
那么,她和我呢?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让我在听到别人在谈论陆思纤时心里觉得不痛快?我刚想到这里,顾越涛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我站起身来,准备向他走过去,就在这时,我听到旁边的一个胖胖的女生对她的同伴说:“人家陆思纤长得那么漂亮,学习成绩有那么好,将来准能找到一个有钱又帅气的男朋友,啧啧啧……”
那声音里满是艳羡的语气,我却忽然在心头感到一阵剧烈的厌恶,不知道为什么。
几天以后,除夕夜。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除了经营年夜饭的酒楼饭馆之外,路边的店铺大都关门上板了。
毕竟,对于中国人来说,除夕是一年中最为重要的节日。
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一家老小团聚在一起,欢笑着,畅饮着。
虽然对于许多年轻人来说,春节联欢晚会已经不是每年除夕夜的必备节目,但是家家户户的电视里,却都在直播着它——不管有几个人在看。
而我面前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的却是男欢女爱的日本AV。
“甘比亚之家”的一间小包厢里,我半躺在沙发上,斜靠着顾越涛的肩膀,目光意兴索然地望着电视屏幕,我却费力地摆脱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口舌纠缠,我反而有些不依了,嘴里发出嗯哼的声音,吐着舌头去凑他的脸。
顾越涛喘了一口气,说:“怎么样了?”
“开始了。”马刚回答道。
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知道那是他在脱衣服。
我也不去管是什么东西开始了,只是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然后用手撑着沙发垫,慢慢地跪坐到了地板上。
我和他们两人的默契程度非常高,无须等他们开口,我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记得之前我如此配合他们的时候,他们还都没有忘记对我表示“嘉奖”,而现在,我的动作已经熟练到他们都懒得开口表扬了。
不多时,顾越涛和马刚,两根大肉棒一左一右地出现在我的两侧脸颊边,我伸出双手,一手攥住了一根。
我把手中的两根肉棒一起拉向自己的脸颊,两个我同样熟悉的龟头顶在我光滑的面颊上,在我的面颊上蹭着,磨着,我能感觉到一丝丝的腻滑感传来,分不清是马眼中分泌出的黏液还是龟头本身。
我用力地拉拽着,让顾越涛和马刚的两个龟头贴到了我的嘴角上,我抿着嘴唇,轻吐嫩舌,快速地左右摆动着自己的头,让自己的舌头来回轮流磨蹭着,一下顾越涛的,一下马刚的;一下马刚的,一下顾越涛的。
我闭着眼睛,他们俩也闭着眼睛。
这个左右轮流舔弄两边龟头的动作,自然是我从AV女优那里学来的,现在甚至连声音都学了起来。
我的头快速地摆动,嘴中不断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显出一副贪婪吸吮的样子,彷佛一个小孩子正在渴望地追逐着两根棒棒糖。
顾越涛和马刚显然是被我舔得非常爽,“啊啊啊”的喘息声不断从我两边的耳朵里钻进来。
我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却彷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俩的胸膛在不住起伏,甚至被男根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弯下腰来。
我的呼吸也逐渐急促,渴望得到满足的欲望快速地升腾起来。
我跪坐在地上,这个姿势把我自己的隐秘处藏在了深深的腿间,但那种痒,那种饥渴,正在从涓涓细流汇成江河湖海。
我的两腿开始微微颤抖,腿间的火热与腻滑感越来越强烈,乃至有了一种想要喷涌而出的感觉。
慢慢地,颤抖开始向全身蔓延,我来回舔弄的动作慢了下来,却依然拼命吐着舌头去够嘴边的龟头。
当欲望席卷我全身的时候,我的大脑就开始逐步进入一种缺氧的状态,渴求,渴求,无穷无尽的渴求。
原先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线,我看看顾越涛,再看看马刚,舌头还在轮番舔着他俩的龟头,眼睛里则透出了炽烈的欲望。
他们都曾经说过,最喜欢看我这时候的眼神,春情无限,欲求浓烈的眼神。
我们的配合是如此默契。
顾越涛一把就揪住了我的头发,拽着我的脸向上仰起,另一只手则把我的脸扳向了他的一边,随后一挺身——肉棒破开我的嘴唇,顶开我的舌头,实实在在地撞进了我的嘴里。
发梢上传来的疼痛感已足以让我感到刺激,这一下口腔中的被占有感更是让我兴奋。
我不由自主地丢开了右手中马刚的肉棒,整个身体转向顾越涛,两手主动地环抱住他的腰臀,向他献上我的樱唇。
顾越涛的腰像安装了马达一样,连续不断地快速用肉棒冲击着我的口舌,次次都深喉,直抵我的喉咙口,把我的嘴塞得满满的,火热滚烫的雄性气味在我小小的口腔里爆炸般扩散,冲击着我的大脑,迷醉着我的心。
很快,犹如火上浇油一般,嘴唇上被肏干的感觉迅速和下体的饥渴感汇合成了洪流,让阴道里的空虚饥渴又被推上了一个高峰。
顾越涛当然是很熟悉我的身体的,他连续在我的嘴里抽动着肉棒,下下见底,就是为了彻底瓦解我所有的自尊,让我完完全全地沦陷进肉欲之中。
当我的肉体完全沉沦进去以后,他立刻从我的嘴里拔出肉棒,揪着我的头发,一推我的肩膀!我的上半身顺势趴倒在了面前的茶几上,两手摊开,下巴也顶在了桌面上。
对于他的这个粗暴的动作,我是那样的喜欢。
趴倒之后,我的纤腰微微扭动,自动把屁股向后上方噘起,做出了挨肏的准备。
顾越涛的动作干进攻的号角一般,随着我的尖叫声,他的肉棒迅勐地整根塞进了我的阴道里!而且他的这下插入力道十足,又重又深,几乎一击就贯穿了我的整个身体,龟头直达我的子宫颈。
整整一个学期下来,我的身体已经被顾越涛和马刚调教得非常敏感,当我的欲望充分燃烧起来以后,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是能阻挡我的欲火的。
但是这一次,我是真真切切地被惊到了,刚才身体上的充分准备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乃至顾越涛肉棒的插入竟令我感受到了接近开苞时的疼痛!电视屏幕中那个英俊男人身前的完美屁股,光滑娇嫩的肌肤,宛如魔鬼般的线条,完全属于一具成熟程度远超我和陆思纤的胴体。
虽然我的身体早已成了男人们的玩物,但是十六岁的我总是在心理上觉得自己是“女生”,而镜头中的身体则是属于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漂亮至极的女人。
还是一个我熟悉的女人。
东方老师!东方浣纱!一切彷佛都是有意的安排!我现在还有一条残存的金色小内裤挂在腿弯处,东方老师可是彻底的赤条条一丝不挂,而她的脸蛋正对着镜头。
在她身后的男人,这时候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双臂反拧到背后,用力向后拉扯。
可以看得出来,男人的肉棒已经从背后深深地进入到了东方老师的阴道里;而现在男人的动作,则是将东方老师的上半身向上抬起,让她的脸完全朝向了镜头,显然是故意要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东方老师那熟悉的马尾辫已经被完全解开,头发披散下来,但她那秀美的面容却是我绝不会认错的。
这时候,我一下子觉得无所适从,平时已经看习惯的精致的金丝眼镜,端庄的教师正装,一下子完全不见了踪影,我和陆思纤平时喜爱而且尊重的东方老师,一下子完全以婴儿般的赤裸姿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让我几乎要晕眩。
东方老师的身体在不停地晃动,头发甩动着,两只从来都被严严实实包裹在衣服中的乳房也在空中摇来晃去,那绝佳的身材在脱光了衣服之后显得更加魔鬼,在空气中摇摆出了一个美到极致的曲线。
那是被身后的男人肏出来的晃动啊!我亲爱的东方老师被身后的男人肏成了这副模样啊!我张口结舌,脑海中完全是空白的!到底是东方老师的绝美肉体亮瞎了我的眼睛,还是这毫无心理准备的意外震惊得我有点儿懵了?就在这时,东方老师的表情也在瞬间发生了变化。
原先她的眼睛微眯,眼神迷离,这时候她的眼睛忽然睁得又大又圆,嘴巴也张开了。
我听不见声音,却能想像得到她一定是在尖叫出声。
我压根无法让自己去思考东方老师为什么会尖叫,就觉得肩膀一疼,然后我就像东方老师一样,双手被顾越涛拧到了背后。
顾越涛把我的两只手腕并拢到一起,用一只手握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双手同时用力向后拉扯。
我的肩膀和发梢同时吃痛,整个上半身被他拽了起来,同时脸也仰了起来。
我不明白顾越涛这个动作的用意,却在仰脸间看到了房间电视屏幕上的监控摄像头。原先我一直没有注意到那里竟然还有这个东西!一瞬间,我那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勐然闪过一个念头:东方老师的房间里,是不是也在监控摄像头下面安装着电视屏幕?那么,东方老师现在从她那边的屏幕上看到的,会不会是……男人们啊,是不是总是喜欢在女人思考的时候用大肉棒狠狠地征服女人,让女人知道在他们的胯下时,思考就是一个笑话?对男人们来说,用大肉棒使女人丧失一切的思考能力,是不是就是他们满足感的来源?我的脑子里刚刚转过那个念头,顾越涛骤然加快了对我的肏干。
他的肉棒如同长矛一般在我的身体内恣意挥舞,尽情驰骋。
什么东方老师,什么监控镜头,瞬间都被他驱逐得干干净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只剩下了纵情的浪叫声,不管不顾的浪叫声。
是啊,还想什么呢?为什么要去想呢?让男人随心所欲地肏干自己,不是最令我开心的事情吗?顾越涛就是这样驾驭着我,征服着我,享用着我,他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干着干着,他勐然拔出了肉棒,俯身将我翻了个身,然后抱了把金灿灿的奖牌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而我学习感到吃力,或者是偷懒没有背诵课文的时候,东方老师有时温柔耐心地指导我,有时又略带严厉地批评我。
她有时像我的妈妈,更多的时候像我的姐姐,但是我从来也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会成为和我一起挨肏的同伴!天啊,我要怎么面对我亲爱的东方老师啊!
我的身体被放了下来,放到了东方老师的身边。
东方老师还保持着从背后挨肏的姿势,只是那个男人已经放开了她的胳膊,现在她是手肘和膝盖伏地支撑,向后噘起着屁股。
我就在东方老师的身边被摆成了相同的姿势,顾越涛和男人肩并着肩,分别继续干着我和东方老师。
我看到东方老师的脸埋在手臂里,她一定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也一定知道在她身边的人是我,但是她不敢抬头,显然也是不敢看我。
于是,我自然而然地选择跟随老师,也伏下头,高翘起屁股,却把脸埋了下去。
这是多么神奇的一幕啊。
我和陆思纤不止一次地议论过东方老师的男朋友,我也曾偷偷幻想过东方老师是不是已经有了床上的经验,而当这一幕真实地发生在我身边时,这种感觉真是新奇而又刺激,同时混合着羞赧。
现在,东方老师就在我咫尺之遥的身边,和我一起承受着男人的狂插勐干。
我们互相都不敢看对方,却都能听到对方叫床的声音。
我一边继续随着顾越涛的抽插“啊……啊……哦……啊……”
地叫着,一边努力去听东方老师“嗯……啊……嗯……啊……”的浪叫声。
东方老师呢?她是不是也在听我的呢?用这样的姿势挨肏,把脸埋在胳膊里,或许是给我和东方老师提供了掩盖各自羞涩的最好屏障吧。
但是男人们显然不愿意让我们如此。
只听三个男人同时爆发出“哈哈哈哈”的大笑声,笑声里充满着得意,又充满着淫邪。
随后,我和东方老师同时再次被拽着胳膊拉起上半身,又同时被揪着头发仰起了脸。
东方老师在我的左边,我在东方老师的右边,我们师生二人好像是约好的一样,她努力把脸向左边扭,我努力把脸向右边甩,似乎不约而同地拼尽全力避免和对方面对面。
“哈哈哈哈……”三个男人再次爆发出了狂浪的笑声,我们师生二人的这副表现显然成了对他们的极大刺激。
那个男人依然在挺动身体肏干着东方老师,顾越涛仍然在扭腰催力地抽插着我,马刚则走到了我和东方老师的面前。
只见马刚一边淫笑着,一边用手捏住东方老师的下巴,另一只手“啪啪”
轻轻拍打了几下她的脸颊,然后一挺身,把肉棒塞进了东方老师的红唇之中。
东方老师“啊啊啊”的浪叫声立刻变成了“唔唔唔”的含混声。
马刚随心所欲地肏干着东方老师的嘴,和那个男人一前一后地配合着凌辱我亲爱的东方老师。
我知道很快就会轮到我,却没想到那么快。
马刚很快就拔出自己的肉棒,来到我面前,同样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同样“啪啪”
轻拍了几下我的脸颊,然后他的肉棒就破开我的樱唇和贝齿,得意洋洋地占领了我的小嘴。
哦,马刚肉棒的味道我并不陌生,那味道根本不好闻,但今天我却似乎觉出了一丝香味。
是我的心理作用吗?那是东方老师的唾液吗?马刚今天显然已经早有计划,压根不想在我或者东方老师任何一个的嘴里多作停留,他今天要的就是一个“轮”字。
他的肉棒轮番进出着我和东方老师的嘴,在每一张嘴里停留的时间都不长,每插个十几下就换一张嘴插。
我忽然觉得好幸福,因为我觉得东方老师的唾液和我的唾液越来越多地混合在了一起。
啊,真的是香的!那是东方老师的味道呀!马刚在干东方老师的小嘴时,总是有意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蛋往右边拧;同样在轮到我的时候他就把我的脸蛋往左边拧。
但是无论是我还是东方老师,都没有让他得逞。
然而,不知道东方老师怎样,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抵抗正变得越来越弱。
一方面是马刚的轮番抽插让我觉得自己和东方老师越来越贴近,另一方面,身后顾越“我的女朋友可是从来没有玩过群P呢,说服她一起玩可是不容易的事情,你们可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啊。”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我没想到自己的性经验竟然比东方老师还丰富,难道这个谭哥竟然是东方老师到现在为止唯一的一个男人吗?但是,当我被抱进来和东方老师一起挨肏的时候,当马刚把他的肉棒塞进东方老师的嘴里的时候,东方老师却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抵触感。
刚刚高潮过后的我没有力气去思考为什么,却一下子就隐约感觉到,这个谭哥一定是调教女生的高手,东方老师很可能是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竟然在毫无经验的情况下接受了疯狂刺激的杂交玩法。
耳边又一次传来了男人们的淫笑声,当我再朝前看去时,顾越涛已经和谭哥互换了位置。
只见顾越涛俯身趴到东方老师的身上,说:“东方老师,你是寒波的班主任,我可是早就听说过你的芳名呢。今天我是多么有幸,竟然可以享用到你呢。”
“你……你是……她……”东方老师肯定是刚刚也高潮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羞涩,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妩媚,我情不自禁地扭头去看她。
我和东方老师的目光再一次相碰了,这一回,东方老师还是赶快就扭脸躲开了我的目光,我却要自然得多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突然有了几分期待。
就在一个月前,平安夜,我的男朋友顾越涛已经当着我的面把他的肉棒捅进了另一个女生的阴道里。
可这次不一样啊,他的肉棒即将进入的,不是仅仅大我两岁的学姐,而是我的老师,我的班主任啊!这是多么刺激啊!我竟然有几分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这个场景了。
“啊——”东方老师再一次发出了淫浪的叫声。
顾越涛插入她了!是的!就在我面前,在我的身边!我的男朋友顾越涛把他的肉棒完全塞进了我的班主任老师的阴道里!我还来不及仔细体会一下这份极度刺激和新奇的快乐感觉,谭哥那好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花寒波小朋友,我不止一次看过你的春宫表演,今天终于有机会尝尝鲜,这还要多谢你啊。”
“啊?”我轻轻叫了一声,转过脸去看着那张英俊的脸,不止一次看过我的春宫表演?这是什么意思?然而,看起来谭哥并不想现在对我做出解释,他只是用两手分开我的双腿,微微向前一挺身。
我的下身再次传来了火热肉棒侵入的感觉,正在一步步挤开我的花唇,向我的身体深处前进。
我的身体就要迎来第三个侵入者了。
可这一回,我的反应已经和上次截然不同了。
第二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替换了我的男朋友顾越涛,当我明白过来之后一度非常排斥。
可是现在,第三个男人要进入我的身体,我却已经能坦然接受。
“啊……啊……啊……”
这不是我的声音,而是身边的东方老师已经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呻吟声,我的男朋友顾越涛正在平稳地肏着她。
而我这边,谭哥的肉棒粗长而有力,毕竟是成年人啊。
本来,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他们的肉棒都已经足够粗足够长足够硬;而相对于这两个高中生来说,谭哥的肉棒只会更加强大。
那一瞬间我明白,自己的臣服是根本无需置疑的事情。
连东方老师都无可抵挡地成为了他胯下的奴隶,更不用说我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反抗了,那就丢掉羞怯吧!我竟然还主动把双腿略略打开,去迎接这个男人的进入。
“啊啊啊……啊啊……”
“噢噢……噢……啊噢……”
我和东方老师的淫叫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本来,我无意去和老师竞争,可是女性在男人的肏干之下,是不是本能地不甘落后?我只觉得我和东方老师的浪叫声都在越来越大,越来越骚浪,是不是因为受了彼此的刺激?或者说,我们真是一对同样淫荡的师生啊。
东方老师和我都是刚刚经历了性高潮,却都很快地被对方的男朋友再次推上了巅峰。
我眼睛的余光扫到东方老师已经先我一步,主动张开臂膀搂住了顾越涛的上半身,随后我就自然而然地步老师的后尘,用自己的胳膊搂住了面前的谭哥。
或许,除了这两个男人的强大之外,在自己的老师光。
我们师生俩目光相对,同时轻轻喘息着。
东方老师的眼睛微眯,眼神中流露出了那种我非常熟悉的老师的慈爱——却又不仅仅是慈爱,而是混合进了一缕桃色,是的,是带着性欲的目光,是无限的春情。
我和东方老师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躲开。
胸脯贴着胸脯,乳房对着乳房,两股来自不同男人的精液,似乎也在我们的四只乳房之间混合起来了。
东方老师的脸颊,真的可以用艳若桃李来形容;她的嘴唇也是那样的红,红得令人心醉神迷!东方老师,我能亲吻你的嘴唇吗?我心里这样想着,微微张开了嘴唇;而东方老师彷佛和我心有灵犀一般,竟然也把嘴唇微微张开,同时闭上了眼睛。
我还来不及把自己的嘴唇贴到东方老师那红润的嘴唇上,让两张在课堂上用英语对答的嘴亲密接触在一起,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拉动,往下挪了一些。
这回,我的嘴唇不能直接对上东方老师的嘴唇,而是对到她的下巴和脖子那里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愣了一愣,却觉得自己的腿被人左右分开,一双有力的手按在了我的腰间。
又要被干了啊?是啊,还有马刚呢。
今天晚上他可是憋坏了呢,到现在为止,谭哥和顾越涛的肉棒已经在我和东方老师的阴道里爽了个够,而马刚只是肏干了我们师生俩的嘴而已。
那么,现在该轮到马刚了吧。
熟悉的分腿动作,熟悉的按腰动作,我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我的心里忽然又是一阵激动:在东方老师的娇躯上挨肏,多刺激啊!“啊——”一声淫浪的叫声。
可是,却不是从我的嘴里发出的叫声。
相反,一阵剧烈的空虚感瞬间就占据了我的整个身体。
马刚用手按住了我的腰,却没有把肉棒塞进我的身体里,而是插进了我身下的东方老师的屄里!“嗯哼……”
我的嘴里也发出了声音,似乎是在表达着不满。
然而,一种新奇的滋味很快传来。
东方老师正在接受着马刚的肏干,而马刚的肉棒就在我身体下面东方老师的阴道里进出着。
没有被插入的失落,贴近感受肉棒在老师体内律动的刺激,奇妙地混在了一起,我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还是该享受。
不过,马刚今晚似乎是要把“轮”这个字贯彻到底,在东方老师的阴道里进出了一会儿之后,他拔出自己的肉棒,往上抬了抬,挺身刺进了我的身体里。
他就这样轮番进出着我和东方老师的阴道。
插一会儿我,再干一会儿东方老师;肏几下东方老师,再FUCK几下我。
他随心所欲地运用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更替,轮流换插。
想插老师就插老师,想插学生就插学生。
我和东方老师的花穴紧紧贴在一起,只能任由他随意地选择,随意地使用。
原来,刚才他把我的身体往下搬动,是因为我的个子没有东方老师高,而他要让我们师生俩屄碰着屄呀!“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是我还是东方老师,在被插入时都发出了彷佛比之前更加淫浪百倍的叫声!是啊,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不管是谁被插,另一个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娇躯在自己的身上放肆地扭动着,也都能感受到马刚的肉棒隔着身体肌肤传递来的雄性力量。
被插入时,阴道被塞得满满的,充满了充实感;没有轮到自己时,同样有一种神奇美妙的滋味在填充着自己。
尤其是,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又同样是两条在男生胯下呻吟浪叫、婉转求欢的母狗!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在被男人肏干的时候都毫无差别啊!都只能放肆地扭动,疯狂地淫叫;在另一个女人贴着自己被抽插时,都只能拼命地摇摆,好像乞求着男人来临幸自己。
“啊啊……啊啊……干我……啊啊……”
“噢噢……喔……好舒服……噢……不要停啊啊……”
终于,我和东方老师都不再受到师生身份的拘束,都可以在对方面前尽情地喊出淫词浪语,彻底变成了男人的猎物——老师和学生已经不再有任何差别,也不再有任何不好意思了。
“嚯啊啊啊啊……”马刚低吼着,这样轮番恣意享用两具美妙鲜嫩的肉体,这样毫无顾……”
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她的娇躯也进入到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抖动的状态之中。
狂野的呼喊,剧烈的晃动,趴在东方老师身体上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意识模煳之中,我似乎听到了精液“唰唰唰”的洗刷东方老师阴道的声音,似乎感觉到马刚勇勐的射精要穿透东方老师的身体,直接打进我那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的阴道里一样。
渐渐的,一切都慢慢归于平静。
不知道多少时候,耳边能听到的,却是那熟悉的旋律:“难忘今宵,难忘今宵,无论天涯与海角……”
第六章 生日快乐
一本粉红色的笔记本,静静地放在桌面上。
粉红色的封面,天蓝色的图桉。
我和东方老师面对面坐着,目光都停留在笔记本的封面上。
过了好一会儿,东方老师轻轻叹了口气,说:“看起来,一切都是从它开始的。”
“是……”我垂下头,嗫嚅着说。
“可是这笔记本里面记的东西,到底是谁写的呢?”东方老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
“老师……我想,当初这个笔记本,应该是……应该是想用来……那个……那个……陆思纤的……”我有点儿结结巴巴。
“嗯,也许吧。小寒,真是难为你了。你还这么小,却长时间一个人住,没有人关照你……唉……真是怪不得你……”东方老师说着,用目光环视了一下房间。
现在还在寒假中,距离上次“甘比亚之家”的淫乱已经过去了一周。
一大早,东方老师就给我发短信说,要到我家来家访。
除夕夜那天,马刚用他的精液灌满了东方老师的小穴之后,我们五个人就那样横七竖八地躺着,我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东方老师已经走了,只有顾越涛还在陪着我。
后来,顾越涛告诉我,那个“谭哥”就是东方老师的男朋友,也是“甘比亚之家”的老板。
顾越涛通过马刚认识的谭哥,而马刚则在更早的时候就跟着谭哥混社会了。
“甘比亚之家”的陈设和其他的KTV有些不同之处——有的房间就是故意为了玩淫乱游戏而设置的,显然谭哥当初在创建它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用途。
顾越涛说,“甘比亚之家”还有一间地下室,谭哥自己经常去那里玩,却还仍然没有带他和马刚进去过。
而顾越涛和马刚第一次在“甘比亚之家”3P我的时候,谭哥就通过监控录像观看了全过程。
后来我们还在这里玩过几次,也都被他看在眼里。
这就是为什么昨天谭哥在插入我之前对我说他“不止一次看过你的春宫表演”。
一周时间没有见到东方老师,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没想到她竟然会到我家来家访。
打开门看见她那熟悉的身影时,我几乎都不敢抬头看她。
东方老师倒是很澹定,彷佛除夕夜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渐渐地,我重新又找到了那个温柔可人的东方老师,终于把整个学期以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小寒,你在心里恨顾越涛,恨马刚,还有……谭哥吗?”东方老师问。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原先是有埋怨的,可是现在……如果说要恨的话,我只恨两个人,就是我的爸爸妈妈……他们离我那么远,又都不管我。再说,现在我和顾越涛他们在一起,我反而觉得有些……有些……”
“快乐,是吗?”东方老师叹了口气,说。
我垂下头,不敢回答她的话。
停了一会儿,东方老师又拿起了那本粉红色的笔记本,用手摩挲着封面,说:“小寒,你刚才说,你觉得这本笔记本原先是用来诱惑陆思纤的?”
“嗯。”我点了点头。
“你还说,他们要你帮助拉陆思纤下水,是吗?”
“嗯……”
“那么,你想不想这么做呢?”东方老师紧盯着我的眼睛,说。
“……我,我不知道,老师……一开始我是坚决拒绝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既然这种感觉那么好,让我的好朋友也……也……”我说不下去了。
东方老师没有说话,就这样凝视着我。
我躲避着她的目光,空气彷佛凝固了似的,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候。
忽然,东方老师说:“小寒,你不止是把陆思纤当作你的好朋友,而且,你还有些嫉妒她,是吗?”
我的心好像被重锤重重击打了一下似的,脑子里轰然一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头脑中一片纷乱,又似乎想努力地说些什么,结果却是语无伦次。
“老师……老师……我……那个……不……是……那个……”我干脆什么都不去想了,一头扑进东方老师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东方老师一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短发,一手把我搂在了她的怀中。
我的脸紧紧贴着她丰满的胸部,多么温暖,多么柔软,好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避风港湾。
我的眼泪染湿了东方老师胸前的衣襟了吗?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满,所有的怨恨,所有的所有,彷佛都在这个时刻被彻底宣泄出来,彷佛这个世界空空荡荡,要洗净我内心所有的灰尘,让我的心也变得空旷。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东方老师就这样抱着我,一直没有改变姿势。
我抬起婆娑的泪眼,在泪光中和东方老师温柔的目光相碰,我的心里忽然说不出的欢畅。
我微微抬起头,仰起脸,闭上眼睛,轻轻张开了一对红唇。
我的心里还有那么一些不安,害怕东方老师会推开我,害怕东方老师会批评我。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我的嘴唇上感受到来自东方老师樱唇的温热气息时,所有的那些不安就都烟消云散了。
一瞬间,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双臂往上移,搂住东方老师的脖子,同时把自己的脖子向前伸,努力和东方老师吻得更深一些。
东方老师的双臂也变成了环抱住我。
就这样,我们师生二人忘情地拥吻着。
没有男人的存在,彷佛我们之间的世界是那么纯净。
嘴唇与嘴唇相接,舌头与舌头相缠,唾液与唾液在滋滋声响中交融。
东方老师的芳香,东方老师的温软,东方老师的洁白,在我的口腔中融了,化了,变成了一股美美的舒适的暖流,向我的四肢百骸流动。
多么温暖啊,多么舒服啊,多么让人陶醉啊,渐渐地,暖流开始汇集,开始变成火焰,从我的身体隐秘处开始慢慢灼烧。
我的手率先不规矩起来,从搂住东方老师的脖子开始变成在她的身上游走,摸索着她的衣服。
东方老师的身体好像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也放松下来,她的手也开始在我的身上游移。
我和东方老师的热吻还在继续,谁也不愿意离开对方的唇,谁也没有睁开眼睛。
我们都闭着眼睛,除了那天晚上之外,我们是第一次如此亲近对方的身体,可是我们却好像拥有默契一般,不需要用眼睛看,只需要凭感觉就能知道怎样脱去对方的衣服。
我不知道东方老师的感受,却能感受到老师的温情,能感受到她心里的愉悦。
等我惊觉过来时,我和她的衣服竟然已经脱得都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
我完全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做到的,也完全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
我刚刚意识到这一点,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可是东方老师的动作却没有停,我只觉得胸口一凉,双乳跳脱而出,东方老师摘掉了我的乳罩。
这一下,刺激得我立刻恢复了行动,同样顺手解开东方老师的乳罩挂钩,也把她的乳罩摘了下来。
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我和东方老师的嘴里发出了“嗯哼”
一声,然后又一次互相抱紧了对方,彷佛是想隐藏自己的羞涩,却又同时挺起胸膛,让自己的乳房和对方的乳房紧紧相贴!四乳相接,肌肤与肌肤挨在一起磨蹭着。
我的乳房并不丰满,连陆思纤都不如,更何况是面对东方老师这具成熟的胴体。
尽管我有些自惭形秽,知道自己的乳房无论是大小、色泽还是触感都远远无法和东方老师相比,但是我却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儿不服气,依然努力地挺着胸,让自己的乳房去和东方老师的乳房碰撞,摩挲,揉弄。
两个人的肩膀都在空中扭出了风骚的曲线,我们都把力量集中在了胸部,不停地转动着自己的乳房,去和对方的乳房纠缠,滑滑的,软软的,好像都能从对方的乳房那里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快乐,都能感觉到一股巨大的诱惑快感从对方的乳房里不断涌向自己的胸膛,这种奇妙的感觉,刺激得我和东方老师都逐渐陷入了沉醉和迷乱之中,只顾更加卖力地挺着胸膛,扭着上身,好像要让四只乳房都完全融化在一起似的。
“啊……啊……”
我先一步张开樱唇喘息起来,我只觉得呼吸急促,身体彷佛在向一潭温热柔暖的水池里沉下去,令我不由自主地想张嘴喘气,与此同时却觉得通体舒畅的感觉在逐渐积累。
随后,东方老师也朱唇轻启,吐气如兰,“啊啊”的声音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大。
我们彷佛都要借助喘息来疏散渐渐淹没全身的快感,却又在快感的引诱下不断加大了身体摇摆的幅度,让四只乳房的互相挤压揉弄更加充分,期求着让快感更进一步地累积。
偶然间,四只乳头碰触在了一起,一阵麻痒和舒爽跳脱进我的心里,东方老师想必也是同样的感觉,师生俩不约而同地“咯咯”笑了起来,然后同时抱住对方的身体借力,左右摇晃身体,让四只乳头来回互相拨弄起来。
娇喘声又混合进了轻笑声,肌肤摩挲的舒爽感觉又添加了敏感的乳头相碰带来的刺激。
每一阵摩挲都让我想要沉醉,每一下触碰都让我的全身被刺激得一阵颤抖。
慢慢的,我的思考能力开始变得迟钝,东方老师大概也是吧?慢慢的,我们相拥着倒在了我的床上——东方老师仰面向上,我俯身向下。
没有任何的商量,我们师生俩彷佛有默契一样,是我把东方老师压倒在了身下!我的全身骤然变得紧张起来,我和东方老师的身上都只剩下了一条小内裤,当东方老师躺在床上而我趴在她的身上时,我和她的私密部位隔着各自的小内裤触碰在了一起。
我觉得东方老师的那里彷佛在释放着巨大的魔力——温暖,充满诱惑的温暖,神秘的气息,诱人的气息,似乎迅速地渗过了她的小内裤,渗过了我的小内裤,朝着我的花穴里急速地奔涌,好像要饥渴地钻进来一样!我只是个十六岁的高一女生,东方老师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女教师,为什么我和她会如此默契地我上她下?或许,这两具已经被男人尽情开发过的躯体已经对于性爱有了极其敏锐的感觉吧。
直觉告诉我,东方老师一定还没有玩过女同之间的磨镜呢!直觉也一定告诉了东方老师:我是一个有磨镜经验的女高中生——尽管她很可能根本不知道有黄羽萍这个人。
一瞬间,我的意识彷佛一下子跳脱了我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了。
我的身躯似乎还在因为紧张而颤抖,但是我的双手却忽然变得毫不犹豫。
我动手了!双手抓住东方老师小内裤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扯!默契依然在继续,东方老师好像早就知道我要有这个动作一样,身体微微抬起,让我把她的小内裤顺着她光滑修长的双腿拽了下去,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不但如此,东方老师还把身体微微侧了一下,伸手把她的秀发拢了拢,屈起一只胳膊,把头枕在了胳膊上。
她美丽的眼睛微微眯着,却往外散发着无限的春情!那眼神,好像是鼓励,又好像是期待!我竟然模模煳煳间把她的眼神和之前我成绩不好时她鼓励我的目光混到了一起……“老师……老……我……”
我的嘴唇颤动着,语无伦次,同时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
东方老师的小内裤被我剥去以后,那股神秘的魔力彷佛又在瞬间增长了好几倍,我几乎觉得自己的小内裤完全被这股魔力给熔化了,随后是自己的阴唇,花穴,甚至连自己的子宫都无法幸免。
东方老师没有说话,仍然用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眼神看着我,随后,她微微闭上眼睛,美丽的睫毛遮住了她美丽的双眼,她的脸稍稍抬起,下巴微微翘起。
我似乎觉得,她的脸蛋有一点轻微的晃动,好像在朝我点了点头?是我的错觉吗?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无论是或不是,我都彷佛受到了巨大的鼓励!我甚至觉得这种鼓励倘若是在学业上,我会在高考时考得比陆思纤还要好!我忽然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男人一样,迅速地脱去了自己身上仅存的那条小内科,和东方老师完全裸裎相见。
然后,我一屁股坐在东方老师的一条腿上,双手扳动着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变成侧躺,接着双手把东方老师的另一条腿高高举起……颤抖着,颤抖着,我和东方老师的阴唇终于接触到了一起,湿滑泛滥的淫液混合到了一起,从各自花穴里散发出来的淫靡气息也混合到了一起。
东方老师躺在床上,而我坐在她的一条腿上,用手推举着她高高抬起的另一条腿,不停地前后运动着身体,好像是我变成一个男人在肏着她一样!没有了老师的身份,没有了学生的身份。
只有两个完全沉沦在肉欲中的雌性动物。
我和东方老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互相挺动腰臀,拼命地寻求进一步的接触和摩擦。
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随着席卷全身的快感波浪逐渐汇聚成海啸狂潮,我们师生俩的叫声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浪叫声绵延不绝,我彷佛觉得自己正在运动会的百米跑道上尽情狂奔,用持续不断的高声尖叫释放着自己,让自己飞奔!让自己狂奔!东方老师的浪叫声虽然也越来越尖,却依然保持着节奏,美妙的节奏如同她本人一样美丽。
彷佛,她还是那个温柔地在我脖子上挂金牌的女班主任;彷佛,我还是那个在跑道上奋力冲刺的女学生。
到底是老师和学生?还是两只雌性动物?不重要了,已经不重要了!只有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淫水早就流在了一起,进入我的花穴里的,进入东方老师的阴道里的,都是混合了两只雌性动物爱液的混合液体。
浪叫声也已经分不出来了,是不是已经声嘶力竭?不知道,完全不知道了!
只有对欲望永远不停的渴求,只有拼命献出自己的生殖器,去向彼此的身体求索着快乐!东方老师长长的秀发散乱了,遮蔽了她的美丽眼睛;我的短发在空中飞舞着,彷佛也变成了漫天的长发。
四只乳房颤动着,两具胴体摇动着,一切都不要停下来啊!就这样一直下去吧!就这样让快乐彻底爆炸吧!!是的,就是这样。
永远也不会停下来!快乐!永远也不会停下来!不知道我们到底在快乐中沉浸了多少时间。
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换过姿势。
东方老师侧躺着,我骑坐在她的一条腿上,推高她的另一条腿。
平安夜,黄羽萍就是这样坐在我的腿上,摇摆着身体,操控着我。
阴唇相接的地方,水声汩汩,温热腻滑。
除夕夜后的一周,我化身成了黄羽萍,坐在东方老师的腿上,摇摆着身体,操控着东方老师。
阴唇相接的地方,同样是水声汩汩,同样是温热腻滑。
连浪叫声,也是一样的吧?是东方老师在呻吟?是黄羽萍在娇喘?还是我在叫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陆思纤的叫声,也是一样的啊。
同样的姿势,陆思纤侧躺在床上,高举着一条腿,扭动着身体,发出美妙动听的呻吟声。
东方老师坐在她的腿上,摇摆着身体,操控着她。
如果说这也可以叫做女人之间的“干”,那么黄羽萍干了我,我干了东方老师,现在轮到东方老师干陆思纤了。
与我们不同的是,陆思纤的眼睛是睁着的,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彷佛是无神的样子,却又彷佛是春情无限的样子。
她的眼睛里正燃烧起欲火,而欲火正在烧灼着她的身体。
沉沦在肉欲中的女人,真的是一样的吗?至少陆思纤现在有一点和我们都不一样:虽然她的身体也在扭摆成一条魅人的弧线,散发着欲望的火焰,但她那一对丰满的双乳却仍然掩藏在素白的乳罩之下。
东方老师和她私处相接的地方,虽然同样是淫水泛滥,但一条同样素白的小内裤却甚是醒目——它的形状扭来扭去,却依然穿在陆思纤的身上,只是已经被两人混合的淫水浸透了。
东方老师就这样“干”着陆思纤,而我在东方老师的背后,搂着她的肩膀,挺着胸膛,让自己的双乳在东方老师光滑的嵴背上揉搓压扁成各种形状。
是的,我终于作出了决定。
而且,是和东方老师一起。
东方老师说,是不是要帮助马刚他们引诱陆思纤,完全由我决定。
当寒假结束,高一的下学期开始时,我就已经作出了这个决定。
只是,我依然无法说清楚,到底是想和自己的好朋友陆思纤一起分享世间至上的快乐呢,还是因为嫉妒陆思纤想让她和我一起沉沦呢?如果你知道答桉,请你告诉我吧。
但是无论答桉是什么,都已经不影响我的决定了。
我并没有直接告诉陆思纤顾越涛、马刚和谭哥的事情,而是先故意让她看到我在教师办公室里和东方老师亲昵的举动。
当时已经是放学之后了,办公室里没有其他的老师,我把脸贴在了东方老师的脸颊上。
东方老师以为我只是顽皮了一下,却没有想到我是故意引陆思纤在窗外看到这个场景。
事后陆思纤当然要追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则半含半露,故意吊她的胃口。
过了好几天,我假装在做作业时遇到了大麻烦,求陆思纤帮我讲解题目。
陆思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提出“交易”,我这才“不情不愿”
地给了她一个U盘,里面装着我和东方老师的性爱视频。
这个视频是在寒假末尾时录的,当时我和东方老师、马刚、谭哥、顾越涛一起玩大乱交游戏。
其实视频是顾越涛拍的,但我要他在拍的时候固定机位,做出好像是把DV摆在那里自拍的样子。
顾越涛和马刚都不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告诉他们,而谭哥则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可想而知,这视频对陆思纤来说绝对是一颗炸弹,但她还以为是我和东方老师在玩的时候自己录的。
等陆思纤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后,我才把事情告诉了东方老师。
东方老师先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后皱起眉头,似乎有些生气。
我及时地钻进东方老师的怀里,把脸贴在她鼓鼓囊囊的胸前,嗯,又暖和又柔软的胸前。
当时也是在下午放学之后,我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接着“软磨硬泡”地把东方老师请回自己家。
我声称要好好“补偿”东方老师,其实补偿的方式就是又一场拉拉好戏。
顺带说一下,我和东方老师之前玩过几次,都是我占主动地位。
那段时间里,马刚他们已经开始用假阳具等东西调教我们,我对东方老师说,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请她惩罚,然后就让她握着假阳具插我——那是东方老师第一次在我和她做爱时居主动。
再后来就好办多了,因为有了东方老师的帮忙。
虽然我看出陆思纤对我很不满意,但是这本来就在我的意料之中。
一个周末,东方老师找陆思纤谈心,我则先熘回自己家等着。
这是我和东方老师商量好的,但是我却依然忐忑不安,因为我知道,引诱陆思纤的行动,这就要进入实质阶段了。
等待的时间真是漫长啊,我不知道多少次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在心里抱怨为什么时间都不往前走,同时胡思乱想,想着下周陆思纤再看到我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态度。
就这样坐立不安,思前想后,心神不宁,手足无措。
直到敲门声终于响起,东方老师带着陆思纤站在门外。
陆思纤以前也曾经在周末时到我家里住过,只是这学期我故意让她知道我和东方老师的“私情”
之后,她就没有来了。
但她的父母并不知道我们关系的微妙变化,当我打电话告诉她父母,说陆思纤今晚在我这里住时,他们还以为这又是一个和以前一样的寻常周末。
我永远也忘不了陆思纤从我手里拿过电话去的时候,脸上那种复杂的表情,满脸好像是愤恨的样子,却一点儿也没有反感的意思。
当我听到她在电话里对她父母说“今晚我和寒波在一起学习”时,我差点儿乐出声来。
过去,我也从未想到过,我竟然会有一天和陆思纤裸裎相见。
陆思纤的手紧紧抱在自己的胸前,满脸娇羞,竟然连带着让我也羞涩起来。
最后,东方老师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坐在沙发中间,让我和陆思纤坐在她的两边。
她亲我一下,就转过头去亲陆思纤一下;她每脱一件陆思纤的衣服,就转过身来也脱我一件衣服,而且保持同样的步调——陆思纤的校服衬衫被脱掉,我的校服衬衫也被脱掉;陆思纤的校服裙被脱掉,接着就轮到我的校服裙。
甚至东方老师先脱了陆思纤左脚的袜子,也紧跟着转过来先脱我左脚的袜子。
但是,东方老师却留下了陆思纤的乳罩和小内裤,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东方老师说,她自然有她的道理,然后就脱光了我的内衣。
于是,陆思纤尽情“饱览”了我的双乳和私处,我却没能看得见她的。
那一夜的“颠鸾倒凤”让陆思纤大开了眼界,她亲眼目睹了我和东方老师是如何滚床单的。
我本来想让东方老师和我一起在她面前表演一下假阳具的玩法,但是东方老师却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于是一整晚我们就只用手、嘴和身体做爱。
陆思纤一开始是在旁边“欣赏”,当然也可以叫做“观摩学习”,到最后才加入进来,但只是用嘴亲了亲,用手掌摸了摸。
直到下一周我们三个第二次在一起玩的时候,陆思纤才第一次学着用手指先后插弄了我和东方老师的阴道。
说真的,被她用手指塞进身体的感觉,那可真是太奇妙了,我怎么也想不到像她这样的优等生能做出这样的动作来,而且还是我的同桌好友。
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感觉太奇妙,我被她的手指一插,几乎就要到达了高潮。
然而那一次,陆思纤还是没有脱她的乳罩和内裤,但我却在最后时刻看到她把手伸到自己的小内裤里抚摸。
也许,她在做这个动作时,压根没想到我是不是在旁边看的问题。
到了再下一次的时候,陆思纤终于扭扭捏捏地双手抓住自己的小内裤,想要把它脱掉,没想到东方老师却制止了她,告诉她以后和我们做爱的时候都得穿着乳罩和内裤。
陆思纤急得差点儿哭出声来,央求东方老师,说她实在受不了。
东方老师却说,她还是个处女,不能这样和我们玩,然后就叫我把那本粉红色的笔记本给她带回去看。
在我把笔记本递给陆思纤的时候,东方老师还特意叮嘱她,叫她不能用手把自己的身子破了。
直到今天,我们师生三人再次在一起淫乐的时候,我才终于感到:原来东方老师调教陆思纤的手段比我高明得多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比东方老师先接触到百合的玩法,而且在玩的时候总是处于主动地位,所以自己在性爱方面是超过老师的,然而今天我才知道:成年人到底是成年人啊。
“老师……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把衣服脱掉吧……”陆思纤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羞涩,声音里带着的似乎全是妩媚。
“可是,你的处女身是要留给男人的啊,我和小寒都不敢破。如果让你脱光了,说不定我们就会情不自禁地把你给……”东方老师朝陆思纤眨了眨眼睛。
“那我愿意让男人给……”陆思纤几乎是脱口而出,接着半途停住了,已经在性爱中红透了的脸颊彷佛又更加深了几分颜色,她随即低下头去。
“那么,你想让哪个男人替你开苞呢?”
东方老师彷佛很随意地就说出“开苞”这两个字来。
“我……我……我不知道……”
陆思纤低着头,嗫嚅着。
“马刚怎么样?就是那个一直追你的『高三猥琐男』?”
东方老师的这句话,连我都大吃一惊。
“啊……”陆思纤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好大,呆呆地看着东方老师。
我也呆呆地看着东方老师。
“思纤,女孩子总是得经历这个的。更何况,你为什么想要和老师、小寒一起玩,是想要得到快乐对不对?思纤啊,这方面真正的快乐,永远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那是要远远超出女人和女人之间能产生的快乐的。而且,一个男人是不是形容猥琐,并不和他的性能力直接相关。许多能真正给女人带来快乐的男人,他的长相反而都很一般。思纤,据老师所知,马刚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呢。怎么样,想不想试一试?”
“我……我……”陆思纤的眼神变得迷离了,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
“思纤,如果你愿意,老师和小寒完全可以破得了你的处女身。但是老师也是女人,知道处女身对一个女人的意义,我希望你能把它留到最能让你感到快乐的时候。思纤,现在你就可以选择了。是让老师和小寒帮你度过这个神圣的时刻,还是把这个时刻交给最能让你感到快乐的人?”
我屏住呼吸,呆呆地看着陆思纤。
陆思纤没有回答,但是从她那迷离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了一点点春情在悄悄泛起。
“这样吧,思纤,你愿意让老师和小寒给你开苞吗?愿意的话,你就点点头,我们就动手。如果你不愿意,就摇摇头,那样我们就把你带到马刚那里去。”东方老师说。
房间里非常安静,挂钟的指针在“滴!答!滴!答!”
地一步步往前走着,人们总是在某个时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其实,时间始终就在那里,不快也不慢。
陆思纤迟疑着,迟疑着,不知道迟疑了多少时间。
终于,她的下巴微微动了动,秀美的脸颊微小地左右摆动了一下。
尽管动作的幅度非常小,但我和东方老师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出:她摇了摇头。
“去好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准备迎接自己的神圣时刻吧。”
东方老师推着陆思纤走进浴室,又拿起放在浴室门边柜子上的一个手提袋——这是她今天来的时候随身带着的——说,“你的内衣裤都脏了,换上这套新的吧。还有,我昨天告诉过你,今天要带你的校服来,也一起换上吧。”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老师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反手带上了门,我就迎上去问道。
“老师在帮你啊,小寒,你不就是想引诱思纤下水吗?”东方老师说。
“可是……这……马刚……他……”
我有点语无伦次,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彷佛觉得自己想说的话太多。
“我早就和他们沟通过了。”
东方老师说,“我知道你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所以之前一直都没有告诉他们。但是你在拉我和思纤一起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最终的意图,也和他们都说了。哼,你都不知道那时候他们开心的那个样子啊……小寒,今天是我主动提出要带思纤过来找你玩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我的确觉得有点儿奇怪,今天这次确实是第一次由东方老师主动“发起”的。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是那个马刚的生日。”
“啊?!”我完全呆住了。
网约车把我们师生三人送到了马刚那“朋友的房子”。
我先从车上下来,抬头看着这幢郊外的连排小别墅,平安夜时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尝到了百合和两男两女大乱交的滋味。
转过头来,陆思纤刚好也从车上下来了。
非常标准的女高中生打扮,一身整洁的校服,上身是灰色短袖衫,左胸前挂着十七中的校徽,红色的底色在阳光下非常显眼,下身则是蓝色的百褶裙,纯白色的长筒袜,黑色的小皮鞋。
陆思纤,今天你就要把你的处女身断送在这里了吗?不知怎么,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羡慕她,同时又有点儿对她的心理优越感——或者是幸灾乐祸。
是因为她可以在这样的一幢别墅里献身而感到羡慕吗?是因为她的处女身要断送在一场乱交中而感到幸灾乐祸吗?“哧——”
车轮声响,网约车开走了。
也让我回过神来。
刚才,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东方老师和陆思纤坐在后排。
东方老师好像一直在跟她嘀咕着什么,还拿着手机一直给她看,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我很快就知道答桉了,这个“鬼”可真是有点儿大啊。
宽敞的客厅里,马刚坐在中间的沙发上,头上戴着一个纸壳做的金黄色生日礼帽——估计是定做生日蛋糕时蛋糕店送的。
谭哥和顾越涛都在,我们一进门,谭哥拉着东方老师,顾越涛拉着我,分别站到了马刚的两边。
五个人十只眼睛,一起看着陆思纤。
陆思纤扭捏着,用手死命拽着自己的衣角,嘴唇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她满脸通红,好像费了很大力气在控制自己,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校服下面微微颤抖着。
所有人都在等着她说话,陆思纤低着头,一会儿又求助一般地垂着眼睛向左右扫视,彷佛期待着我或者东方老师说话。
但是回应她的只有沉默而已。
“马……马刚……”陆思纤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非常小,可是我们几个人却都能听得非常清楚,这真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
现在只是下午而已,周围还没有安静到那个程度,可是我们却都能把陆思纤那如同蚊蝇一般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陆思纤的嘴唇又是一阵颤动,彷佛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有抬头看马刚,却又吐出了一句话来:“生日快乐!”
这句话,似乎让客厅里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马刚好像也变得有点儿结巴了,他说:“谢……谢谢你……”
“我……我给你……给你送生日……生日礼物来……来了……”
陆思纤的声音好像比刚才更小了一些,但是这句话却好像一声巨雷一般,炸得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天啊,我实在是想不到陆思纤会这样说。
这是刚才东方老师在车上要她说的吗?“噢,谢谢。学妹,你辛苦了,先喝口水吧。”
马刚显然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一杯水,站起身来,走到陆思纤面前,递了过去。
我一眼瞥到茶几上还放着一个蓝色小瓶子,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的都是英文。
但是,我现在已经很清楚那是什么了。
顾越涛将我开苞的那天,在电影院他递给我的矿泉水里有它。
在“甘比亚之家”,顾越涛和马刚第一次3P我的那天,在包间里顾越涛递给我的可乐里也有它。
新西兰之春。
(7)完
陆思纤的嘴唇挨着杯壁,我看着清澈的温开水缓缓流进她的樱唇。我知道,她已经再也无法回头了。
一双熟悉的魔爪从背后伸过来,抓住了我耸起的乳峰,手指仿佛要透过我的衬衫和乳罩,挤压进我的乳肉中。这双手,对我的身体是如此的熟悉,熟练地抓住了我的双乳,熟练地开始揉捏按压。我默契地把身体往后靠,让自己翘起的臀部顶住那鼓鼓胀起的地方,同时把脸向侧后方转过去。我的脸微微向上抬起,举起自己的樱唇。顾越涛火热的唇压了上来,压住了我的樱唇,我的双唇自动张开,让顾越涛的舌头钻了进来,搅住了我的香舌。
耳边传来了东方老师的娇喘声,我用眼睛的余光朝那边扫了一眼。东方老师背靠着客厅的墙壁,双臂从谭哥的肩膀上绕过去勾住。谭哥环抱住东方老师,东方老师的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则屈折起来,腿弯架在谭哥的胳膊上。两人同样在热吻着,就像我和顾越涛一样。
这三个男人一定是商量好的,谭哥和顾越涛分别在马刚左右两边,各自抱住自己的女朋友在玩,显然是要做给陆思纤看的。不过,对于我和东方老师来说,已经无暇再去顾及她了。我们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非常敏感,虽然抱住自己的是自己肉体最熟悉的男人,但是依然很快有了反应,各自投入了自己男朋友热情的拥吻之中,把周围的一切都置于脑后了。
顾越涛的唇舌比以前更加技巧纯熟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谭哥的指点下获得了长足的进步。谭哥的舌技相当高超,东方老师作为他的女朋友自然不必说了,我也曾被他用口舌就玩到了高潮,那一次,我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个教学样本,我被谭哥的舌头玩得欲仙欲死,顾越涛和马刚则在旁边“认真学习”。
顾越涛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我的贝齿,我的香舌,仿佛要把我口内的津液完全吸干。四唇相交之处,“滋滋,滋滋”的声音不断。我的躯体也在这声音中渐渐变得酥软无力。
我情不自禁地把胳膊向后伸,想搂住顾越涛的脖子,但是顾越涛压根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用手从背后推着我的肩膀,不用费多少力气,我那驯服的躯体就主动地向前跪倒,双膝着地,跪在了地板上。这时候我抬起眼睛,朝沙发上瞟了一眼。
只见陆思纤已经被马刚横抱在了怀里。马刚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他长时间以来梦寐以求的学妹陆思纤,他的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神色,好像每一块肌肉都在笑。他非常清楚,长久以来的美梦终将成真,早已垂涎三尺的陆思纤,终于成为了他砧板上的肉,等待着他的享用。
而陆思纤呢?她的面颊绯红,胸口微微起伏着,校服衬衫上挂着的十七中校徽随着上下晃动。她的眼睛闭上了,嘴唇微微张开,听不见她的喘息声,却能感觉到她渐渐急促的呼吸。“新西兰之春”的药效还没有达到最大,却已经开始逐渐显露出威力来。她横躺在马刚的胳膊和腿上,马刚的一只手探进了她那校服的百褶裙下,似乎是在抚弄她的大腿,一点点地增加着施与她胴体的刺激。
眼看着陆思纤一点点地沦陷,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意,我仿佛听到了她逐渐变大的喘息声,甚至仿佛能穿透她的衣服,感觉到她的乳头在变得硬挺,下体在变得湿润。陆思纤,我的好同桌,你就要和我一样了,那就好好地享受快乐吧。
畅快,畅快的感觉不但荡漾在我的心间,也从我的下体处传来。我已经跪倒在地板上,屁股向后耸起,不知不觉中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姿势。顾越涛没有丝毫的犹豫,把我的牛仔裤连同里面的小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处,好像在剥一只鸡蛋一样容易。随后,他双手扣住我的腰,坚硬的龟头已经抵在了我的花唇上。我的花穴早已湿润腻滑,我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正在顺着大腿缓缓向下滑落。
我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顾越涛的龟头和我的阴唇触碰着,随着他身体的轻轻摇晃,仿佛在试探,又仿佛在挑逗,似乎是想进来,又似乎是不想进来。
顾越涛在好整以暇地玩弄着我,而我的身体却在急速地愈加亢奋。毫无疑问,陆思纤即将在我面前被开苞——而且是被她一直以来都看不上的“高三猥琐男”
开苞,这一点对我的身体是极大的刺激,我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狗一样,摇晃着屁股,向后迎合着顾越涛的龟头,嘴里也发出了含糊的哼鸣声。湿润的阴唇,坚挺的肉棒,所接触的地方又滑又腻,毫无阻碍,我那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是如此适合于男人开垦了啊。
顺理成章,水到渠成。顾越涛双手微微一用力,下身往前一挺,那根熟悉的大肉棒就轻而易举地滑进了我饥渴的阴道之中。
我还来不及发出满足的声音,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快美的呻吟声“啊——”。
东方老师几乎是在同时,就在我的对面被她的男朋友谭哥插入了。两个人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谭哥好像是用自己的阴茎把东方老师给钉在了墙上一样。
东方老师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双手紧紧抓住谭哥的肩膀,好像手指都要深深地陷进谭哥坚硬的肌肉里去一样。她还是像刚才一样,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屈折着搭在谭哥的手臂上,只不过,东方老师站在地上的那条腿,脚踝处挂着一条小内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谭哥给褪下去的。东方老师穿着长裙,裙摆遮住了她和谭哥的交合处,然而谭哥的身体一下接一下有节奏的律动,加上每下律动时东方老师身体的颤抖和妩媚的呻吟声,无不在显示着那裙摆下的万种风情。
谭哥好像在打桩一般,朝着墙壁一下接一下地挺着身,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玩,心想那面墙会不会被谭哥给撞倒?或者给戳出一个洞来?
很快我就没法再去觉得好玩了。已经对我身体非常熟悉的顾越涛,肏弄我的技巧也日渐成熟,大肉棒每一下的深入,还有一进一出的节奏都把握得恰到好处。
可以说,他完全掌握了我身体的G点,没过多少下,就让我进入了状态。我张着嘴,眯缝着眼,好像和东方老师比赛一般,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声:“啊——啊——噢——噢——”
我不再去管陆思纤了,我的耳朵里甚至只有东方老师的呻吟声,在刺激着我用更骚更浪更大的声音去压过她。我的双手撑在地上,屁股举高,从心灵到身体都在微微地颤动着,而且颤动的幅度在不断加大。顾越涛的每一次进入,都让我从心灵深处迸发出无法言表的舒爽。
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谭哥的指点?还是因为顾越涛在床事上的天赋?他是不是正在越来越接近肏我的最高境界——肏的不是我的屄,肏的是我的心?
舒爽极了!每一个毛孔都释放着快乐,每一处肌肤都在汹涌澎湃的快乐浪潮中被淹没!我的呻吟声很快就变成了尖叫声,渐渐地,我连东方老师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是她的声音被我盖过去了吗?我不知道,我只想沉醉在被顾越涛肏干的无穷快乐之中!我的身体在摇摆,在晃动,在向后耸动着屁股好让顾越涛能进入得更深!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进入了自动运动的状态之中,随着顾越涛肉棒的进出,谄媚地迎合着他,讨好着他,让他能够更加随心所欲地干我肏我,从而让我再登上更高的快乐巅峰!每一次登顶都给我带来新的渴望,渴望着还有更高的峰顶可以登上。让我飞吧!让我在快乐的海啸中被彻底淹没吧!
是的,随心所欲。顾越涛对我的驾驭,已经完全到达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我彻底成为了他胯下的一匹母马,或者是一条母狗!他想让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那就尽情享受吧!我的尖叫声变得声嘶力竭,从阴道深处传来爆炸一样的快感,甚至让我的叫声带上了哭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是笑还是哭,不知道是叫还是喊,我就这样被彻底带上了最高潮!我几乎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叫声,大脑在接近眩晕的边缘只能感受到一件事,那就是火热的精液在我阴道的最深处力度十足的爆射!
我几乎要整个人都软倒在地板上了,手肘和膝盖已经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
顾越涛好像在捏面人一样摆弄着我的身体,将我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这时候我的脑中才有了一点仿佛的感觉,原来刚才我是穿着衣服被他干的啊。顾越涛揉弄我的胸脯时是隔着衬衫和乳罩的,最后只是把我的牛仔裤和内裤给卸到脚踝处,在肏我的全过程中,我竟然连乳罩都完好地戴在身上。很快,我就变得一丝不挂了,连袜子都没有给我留下。随后,顾越涛俯身抱起了我,我的眼睛没有睁开,只觉得自己正在客厅里移动着。
人们经常形容被剥光的女生是“大白羊”,我可从来不敢这样说自己,因为我的皮肤偏黑,有的时候甚至还有些自惭形秽。但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谭哥,从未在干我的时候嫌弃过。相反,他们一直强调爱好运动的我,身体干起来给男人的感觉特别好。我不知道真的是因为体育锻炼使我身体的柔韧性变得更好了呢,还是因为男人干起运动女孩来总有一种额外的成就感呢。
我感觉顾越涛停下了脚步,随后我被放到了沙发上。当我的身体接触到沙发时,我忽然想起了陆思纤!刚才马刚坐在沙发上,臂弯里横抱着的陆思纤!
一想到陆思纤,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睁开了。
眼前一片雪亮!白亮白亮的,几乎刺激得我又把眼睛闭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
映入眼帘的是……陆思纤的屁股吗?
我的脑子呆了一呆,终于搞清楚了状况。
陆思纤的上半身趴在茶几上,膝盖跪在地板上。她的校服衣襟在桌面上摊开,显然是已经被解开,只是还留在她的身上。我的位置在她的左后方,正好可以看见那红底的十七中校徽正随着衣襟摆在那里。她的百褶裙裙摆被掀起,翻过来覆盖在她的后背上,裸露在外的,只有她的臀部。
陆思纤肌肤的雪白,身材的姣好,曾无数次让我自惭形秽。我从未想过,当她那雪白而丰满的屁股就这样一下子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会是怎样的一种心理反应。
那一下子从我的心底升腾而起的,是嫉妒吗?我忽然觉得有一种强烈的渴求,渴求着看见眼前这个又白又亮的屁股被男人丑陋的肉棒插入,而且最好还是一个猥琐的男人……马刚?
一想到马刚,这种强烈的渴求又猛地转化成了一种剧烈的快意,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渴求立刻就要成为现实了。我情不自禁地朝右边扭过脸去。
马刚还是像刚才那样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只不过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那根粗长的肉棒一柱擎天。我对它并不陌生,却仿佛从未见过它是如此的威武。
马刚的右手搁在腿上,手里抓着一只粉色的乳罩;左手举起,食指指向天空,指尖上挑着一条同样是粉色的蕾丝镂空小内裤,正在悠闲地转着甩着它。
这是陆思纤的乳罩和内裤吗?陆思纤不是那种会穿这样性感内衣的女孩,是了,这一定是从我家出来的时候,东方老师给她准备让她换上的。
准是这样。我看见了东方老师的脸,她也在看着马刚手上的这两件内衣,眼睛里仿佛流露出欣赏的表情。原来,东方老师就坐在马刚身体另一侧的沙发上,她也和我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谭哥则站在她身后沙发的扶手后面。
东方老师的脸色潮红,秀发有些散乱,身体一副绵软无力的样子。看起来,她和我的境况完全一样,刚刚被男朋友给干到了高潮。
是在陆思纤的面前!我和东方老师都在陆思纤的面前被各自的男友干到了高潮,很显然,这就是专门为陆思纤准备的节目。
现在,节目该进入下一阶段了。马刚看我也已经在他的身边“就位”,得意地一笑,说:“好啦,激动人心的时刻,现在到来!”
他放下手里的内衣,起身来到陆思纤高翘的雪白臀部后面,慢慢弯下腰来。
他好像在爱抚一件精美的器具一样,手指轻轻滑过陆思纤那雪白得令人眩晕的肌肤,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生怕把那肌肤给磨破。慢慢的,马刚用一只手扶住了陆思纤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地顶在陆思纤的神秘部位,一点一点地慢慢移动,似乎是在寻找着桃源入口一样。
陆思纤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啊……马刚……你能不能……能不能……对我温柔一些……”
我看不见陆思纤的脸,但我却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脸上的表情。她刚才一定亲眼目睹了我和东方老师在男人胯下死去活来的样子,而且,“新西兰之春”的药效现在也应该充分发挥了吧?虽然她是在乞求男人要温柔对她,但是那声音里渗出的娇媚味道,现在的我可以很轻松地就听得出来。
马刚的声音也变得非常温柔,温柔得让我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只听他轻轻地说道:“你放心,思纤妹妹,我会非常非常的温柔,嗯,就像三月的春风一般,就像……”
我刚刚才觉得有一点好笑,这个不学无术的男生居然也会用比喻句?可还没等我笑出声来,马刚的声音忽然变了:“就像这样!”
随着一声喊,只见马刚扶住自己肉棒的手也挪到了陆思纤的腰间,变成双手扣住陆思纤的腰,然后用力下压,腰部猛然发力,往前一挺——“啊——”陆思纤一声惨叫,身体骤然缩紧,脸也向前仰了起来。
这一声惨叫,锐利得仿佛要让我的耳朵都难以承受。我那早已久经男人耕耘的阴道里,竟然也隐隐传来了一阵撕裂感。
过去我曾经暗暗幻想过,如果陆思纤在我的面前被开苞,那么我要好好看一看她的处女血是怎样流出来的。可是现在,我明知陆思纤的处女膜已经在马刚的一记猛击下被撕裂,却突然失去了勇气,不敢爬到沙发下面,去看一看陆思纤雪白的腿上是否已经染上了那一丝嫣红。
“啊——”在陆思纤仰头惨叫的同时,马刚也仰起了脸,长啸了一声。但他的这一声,却和陆思纤那充满疼痛感的惨呼大不一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得意,无穷无尽的满足,甚至有一种胸中块垒被倾吐而出的释然快感,或者说,是一种充满报复感的快意?
如我所愿,陆思纤,这个“学霸”美女,雪白的屁股在我面前,被一根属于“学渣”猥琐男的丑陋肉棒插入贯穿!那因着“学霸”和美女这双重身份而自动变得高贵起来的处女膜,在男人的肉棒面前,和我的处女膜一样脆弱不堪地被粉碎!
是不是男人在这个时刻,心理上可以收获无比巨大的满足感?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踩在脚下?马刚的那一声长啸,仿佛在诉说着他刚刚登上了世界之王的王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的是我自己此时在心中充满了快乐,充满了舒爽!那种感觉,和我自己达到性高潮有几分类似,却又有着明显的不同。当我自己被男人干到高潮时,那是一种要将自己淹没的浪潮;而此时亲眼见着陆思纤被开苞,那种感觉却是一种事事称心如意的轻快。
陆思纤,你终于和我一样了!你比我漂亮,比我白,学习又那么好,有那么多人喜欢你。然而在男人的肉棒面前,你和我没有任何的区别。在男人胯下的女生,就算是“学霸”又怎样?就算是美女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是在男人的肉棒下乖乖献出了自己的处女膜?
陆思纤,我的好朋友,我们既然是好朋友,难道不应该一样吗?
当然,占有我处女膜的男人,可是要比占有你处女膜的男人多少英俊一些的哦。
马刚那丑陋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了,极度的兴奋使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红光,脸上的肌肉早已改变了形状。自从和顾越涛、马刚的三人关系形成之后,我断断续续地了解到他当初是怎样苦恋陆思纤的。从陆思纤刚到十七中报到的那天起,马刚在校园里偶然遇到了她,从此就为她的容貌深深地着了迷。陆思纤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还是一个充满知性美的美女,尤其是一对眼睛特别漂亮,透出和其他女生大不相同的纯真与聪慧。整个十七中,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她是因为中考失常才进入十七中的,但多数人都能一眼看出她不但是个美女,还是个绝对的“学霸”。
从那时候起,马刚就被陆思纤迷疯了,他不断通过各种渠道向陆思纤表达着爱慕,但是陆思纤压根就看不上他,那张丑陋猥琐的脸,恐怕许多女生都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吧。
但是今天,马刚得到了陆思纤,是的!给他整个世界他也不愿意换的美妙体验!他弯腰屈膝,半蹲半跪,这个姿势也许不那么舒服,但是在他面前的,就是那朝思暮想的陆思纤的美妙胴体。象征着陆思纤学生身份的校服百褶裙被掀到了她的背上,十七中的校徽随着衣襟摊在桌面上,雪白粉嫩,凝脂白玉一般的绝美臀部,后面连着的就是马刚那黝黑丑陋的粗长肉棒!马刚不断向前挺动腰部,肉棒的根部一下接一下地埋进陆思纤那弧线迷人的臀瓣之中,他几乎要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去了。他的双手扣紧陆思纤的腰,借力按压,同时把陆思纤的身体拉向自己。
陆思纤的臀部前后运动着,划出醉人的弧线。由于身体被控制住,她摆动的幅度并不大,但那晃动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她的躯体还遮蔽在那一身校服之下,暴露在外的唯有那雪白的臀部,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有的淫媚,所有的风情,所有的魅惑,全都集中在了这个晃动的臀部上。
被男生们称作“黑美人”的我,无数次自卑于陆思纤雪白的肌肤之前。今天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个“白美人”的臀部,是让我的自卑感更加炸裂,还是让我幸灾乐祸的快感达到顶峰?
我迷茫了。恍惚之间,我仿佛听到了早已被丢在墙角的我的手机里传来了短信的铃声。我是不可能听到那么远的声音的,是我的错觉吗?
能听到的,只有陆思纤痛苦的呻吟声。“啊……啊……疼……啊……慢……慢一点……不……不要啊……啊……啊……”这声音似乎在和她的身体一起颤抖。
然而,马刚好像充耳不闻,他的眼睛里仿佛都充满了血丝,身体前后运动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连陆思纤身下的茶几都在马刚一下接一下的猛击之下开始摇晃起来。他是多么享受这样驾驭陆思纤的快乐滋味啊!陆思纤是他胯下的一匹坐骑,可以任他策骑驰骋;陆思纤是他面前一条柔弱的母狗,摇晃着屁股向他献媚讨好。我想,或许现在马刚的想法里只剩下这些东西了吧?对于男人来说,是不是这些东西就是他们最高的追求?是不是越是这样想,就可以让他们胯下的那东西更加粗大凶猛?
“啊……啊……噢……噢……啊啊……啊……不……不……啊……啊……”
陆思纤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她的声音里带着痛苦,带着一丝丝的撕裂感,却又带着几许淫荡。另一侧的东方老师想必是感到于心不忍了,毕竟陆思纤是她最欣赏的学生啊。东方老师挣扎着从沙发上爬下去,也趴到了茶几上,心疼地用一只手握住了陆思纤的右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陆思纤秀美的头发,似乎是在爱抚自己的孩子一样。或许在东方老师看来,这样可以多少缓解缓解陆思纤正在承受的开苞之通吧。
我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桌上那个小瓶子,它早就已经被陆思纤碰倒了。陆思纤毕竟是处女开苞,尽管她和我、东方老师的三人欢爱已经日渐逗弄起了她对性的渴求,可毕竟还未经人事啊。“新西兰之春”的强大威力我早已领教过,马刚必定是用了更大的分量,使陆思纤的花径达到了足够的润滑来迎接他的占领。如果不是这样,陆思纤甫一破身就遭遇这样的狂风暴雨,恐怕就算不被马刚干死,也会使自己的阴道被生生撕裂吧。
而现在,我还能从陆思纤的声音里听出几许淫荡的感觉,我想,挺过了这段时间,陆思纤早晚是能体验到性爱的美妙滋味的。
“噢……噢嗬……噢……”马刚的喉头发出了低沉的嘶吼声,和马刚的欢好经验告诉我,他准备进行最后冲刺了。他的身体骤然绷紧绷直,显然开始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男根上,给陆思纤最后的一击!这一击,将是他彻底占有陆思纤的宣示,如同士兵把军旗插到敌人的阵地上一样。
陆思纤的阴道就是马刚将要占领的阵地,陆思纤就是已经成为马刚俘虏的“敌人”。
我又何尝不是呢?东方老师又何尝不是呢?每一个在男人的胯下呻吟的女人,都何尝不是呢?
我屏心静气,想好好看看陆思纤被彻底占领的那一刻。“噢噢……噢噢……”
“啊啊啊……啊啊啊……”马刚的声音,陆思纤的声音,混合到了一起,音调越来越高,节奏越来越快。马刚身体的律动带着陆思纤的臀部激烈地运动着,茶几发出的吱呀声也越来越大,甚至桌脚都已经开始在地板上移动了位置。
“噢……”在混成一片的淫乱声音中,又多出了一声风骚与妩媚。我转过脸去,只见刚才趴在陆思纤右边安慰她的东方老师,已经放开了陆思纤的手。东方老师的身体被摆正,和陆思纤并排趴在了茶几上,在她的身后,我的男友顾越涛正一手扶着东方老师,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准备进入东方老师。
看起来,赤身裸体趴在陆思纤旁边的东方老师,那已经高潮过后的身体在陆思纤的淫浪表现影响下又重新吸引了男人。我的男友顾越涛,正准备再次享受一下这具刚刚被谭哥使用过的美妙肉体。
我还没回过神来,一双有力的手从身后搭上了我的肩膀,推着我从沙发上下去。我顺着这双手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滑跪到地板上,用和陆思纤、东方老师一模一样的姿势,趴到了陆思纤的左边。
我的动作仿佛是自觉自愿的一般,又仿佛是心有灵犀。是啊,顾越涛准备使用谭哥的女朋友了,谭哥又怎么会不使用他的女朋友呢?
女人,终将成为男人的俘虏。心甘情愿地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使用,这大概已经是俘虏最好的选择了吧。
“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啊啊……”
“啊啊啊……陆思纤……啊啊……干死你……啊啊……干死你……陆思纤……你是……你是我的……啊啊啊啊……啊——”
马刚的声音骤然拖长,陆思纤的叫声也达到了最高峰!马刚射了吗?他把精液完全都灌进陆思纤那处女阴道之中了吗?
我只是在脑海里转来一下这个念头,就不再去顾及他们了。因为谭哥的肉棒已经开始缓缓翻开我的花唇,伸进我那泛滥成灾的阴道里。
…………
好一个荒淫的周末啊。
陆思纤的“开苞仪式”结束之后,晚上要吃饭的时候我才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果然,手机里面有未读短信。
“原本定在下周末要回去,可是有事走不开了,自己保重。”
发信人是那个我叫做“爸爸”的男人。后面还跟着一条提示5元入账的银行通知短信。
我的心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是将手机轻轻地放到了桌上。
陆思纤并未在马刚的第一次肏干下达到高潮,但也并没有在马刚的强力摧残下排斥性爱。毕竟,我和东方老师对她的“调教”,还有“新西兰之春”功不可没。
星期六休息了一晚之后,星期天我们再度在别墅里乱交了一整天。
上午没有让陆思纤参与,也是为了让她恢复恢复。下午大家一起休息。到了晚上,陆思纤正式加入了这场三对三的6P大战。
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乱交,但许多细节我都不记得了。反正就是在那幢别墅里各种被干,在各个房间里被干,被各个男人轮换着干。我唯一能清晰记得的,大概只有最后的那个场景。
东方老师居中,我和陆思纤一左一右在她的身边。三个人都跪伏在地板上撅着屁股,摆出了小母狗的姿势。但是三个男人并没有一个对一个地同时干我们三人,而是轮番上阵。谭哥说,这叫“三轮车”,他们三个男人轮流上来“骑车”。
而“骑车”的具体方式,就是在东方老师的身后挺着肉棒干她,同时把左右手的手指分别塞进我和陆思纤的阴道里抽插。
由于只有东方老师是真的被干,我和陆思纤都处在被挑逗却得不到满足的状况之下。我是最先受不了的,后来陆思纤的欲望也慢慢被挑起——特别是那天晚上为了防止陆思纤不适应,马刚又给她用了一点“新西兰之春”,令我都非常吃惊的是,陆思纤明知那是性药却毫不犹豫地就喝了下去——我们两个学生都只能在自己老师的身边摇着屁股哀求男人的宠幸,连东方老师都于心不忍,请求男人也干一干我和陆思纤。但是这三个男人无动于衷,而是要求我和陆思纤分别说出了许多淫词浪语。
“马刚……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那样对你……现在我衷心地向你道歉……请你使用我的身体……对不起……马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干我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马刚拿着手机,让陆思纤照着念。这大约是马刚自己写好的文稿,不过我想,恐怕不久之后,这些话都会成为陆思纤的真心话吧。
我们两个学生好不容易才让他们满意,于是他们把我们师生三人摆成了三菱形,仍然保持跪趴的姿势,头朝中间碰在一起,撅着屁股让他们从我们的背后分三个方向同时进入。
他们不但进入,而且还轮转。顺时针转一圈,逆时针又转一圈,每根肉棒在每个阴道里只抽插几十下就轮换。到了最后,我甚至都不知道正在干我的人是谁。
他们一边干一边交流,肆无忌惮地大声淫笑,谈论着把我们逐一收入胯下的经过。一边说一边挺动身体,好像在用我们的身体验证着他们的话。在他们的轮流肏干之下,我们师生三人慢慢地都开始进入了状态,一个接一个地高声浪叫,好像是在比赛一般。最后,师生三人又同时被翻过来,仰面躺倒,三个方向,头碰头,让身前的男人把精液射了进来。
我甚至都有点儿忘记那天射我的是哪一个了。但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乱交结束后,我们被各自的男朋友抱着休息,他们还在聊天,聊天中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们三人都是被从背后用小狗的姿势开苞的。
我在自己的家中被顾越涛破身,又亲眼目睹了马刚将陆思纤开苞的经过,而东方老师也是用这种姿势被谭哥破的身,我是刚刚才知道。
“她们还要用这样的姿势被开苞一次。”谭哥拍了拍怀中的东方老师的脸蛋,意味深长地微笑着。
“呵……这就要高二了,哎。”前排的男生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我默默地坐在座位上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期末考试已经结束,接下来就要进入暑假了。
一本粉红色封面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我的书包里。自从东方老师让我把它交给陆思纤看以后,这本笔记本就一直放在陆思纤那里,直到今天她才拿回来给我,说是前几天她把它放在书桌上忘了收起来,而她爸爸帮她收拾房间时,将它收到了书架上。这下可把陆思纤吓坏了,幸好她爸爸可没有她妈妈那样的好奇心,万一顺手把它翻开看一看,那可就真是大祸临头了。所以,她说还是把它放在我这里比较安全。
我轻轻抚摸着笔记本的封面,心中百感交集。顾越涛在我的家中把我开苞,在“甘比亚之家”和马刚一起将我3P,在那辆黑色本田轿车中将我车震颜射,在平安夜让我初尝和其他女生一起做爱的滋味。随后,我熟悉的东方老师和陆思纤先后加入了这场性爱游戏之中,我就这样一步一步体验到这本笔记本上记载的一切,一切的一切,也都是从这本笔记本开始的。
就在半个月前,我终于知道了这本笔记本的秘密,陆思纤和东方老师也知道了。我们三个人,都被这个秘密给震惊到了。
东方老师的男朋友谭哥,是心理学硕士,他很早就对性心理有浓厚的兴趣,尤其是,他还是一个硬笔书法的能手。那本笔记本上的娟秀字迹,竟然是出自他之手!他是刻意模仿女生的笔迹写成,笔迹和他本人的日常笔迹并不一样,所以就算是他的女朋友东方老师,在看到这本笔记本后也没能认出来。他搜集了大量性心理研究的资料,再结合他在网上与现实中和许多女生文字做爱、视频做爱乃至约炮的经历,写成了这样一本东西。
那么,谭哥为什么要制作这样东西呢?或许,他只是想试一试使用这种东西能否起到诱惑女生沉湎肉欲的效果吧。其实,谭哥和马刚早就认识,那幢见证了我的首次4P经历和陆思纤的破身的别墅,也是谭哥父亲名下的房产,马刚曾经不止一次地在那里玩乐。至于他们是如何认识的,我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马刚初中时在社会上到处惹事时曾经和谭哥发生过冲突,难道又是一个“不打不相识”的故事?反正,马刚初三时纠集一伙人围殴顾越涛时,谭哥就帮他找过“小弟”。陆思纤考进十七中,在来报到时被马刚看上了。马刚央求谭哥帮他想办法。那时候,这本笔记正好临近完成。
不过,虽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引诱陆思纤,但是当初那本笔记本却的的确确是要给我的。
马刚瞄上陆思纤的时候,陆思纤正在和我一起报到。也许,冥冥之中真的是有天意存在吧。马刚看中了我身边的陆思纤,却并不知道我是顾越涛的女朋友。
陆思纤的班主任是谭哥的女朋友,这一点巧合已经很让他意外了;后来听说陆思纤的好同桌竟然也是他兄弟顾越涛的女朋友,据说当时他的嘴巴张得半天都合不上。
是天意如此安排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顾越涛当然也是早就想把我弄上床的。当所有这些信息都被收集起来告诉了谭哥之后,谭哥权衡再三,认为先从我下手会比较容易。这样,这本笔记本终于派上了用场。
因此,这本笔记本,并不是想给陆思纤而被我错拿的;它一开始就是马刚利用教室中午无人时放在我抽屉里的。我的桌面上摆着陆思纤的练习册,这个细节其实马刚根本就不知道——对陆思纤垂涎三尺的他,当然很清楚我和陆思纤谁坐在哪个座位上。
我曾经问过顾越涛和马刚关于那本笔记本的事情,但是当时引诱陆思纤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们自然不会对我说实话。
这本笔记本,内容是假的,是谭哥炮制出来的——但是它带给我,不,应该说是带给我们的快乐,却是真的啊。
“喂,别发傻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啊。”不知什么时候,陆思纤站在了我的面前,刚才,她被东方老师叫到了办公室。我这才注意到,教室里已经没剩几个人了。
“啊,怎么了?东方老师叫你干什么去了?”我回过神来,问。
“哼。她让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她没空。”陆思纤往自己的座位上一坐,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没好气地说。
我望着她的脸,半天没说话。陆思纤看了看我,觉得很奇怪。就在这时,我“噗嗤”一声笑了。陆思纤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朝左右看了看,身边没有人,这才低声对我说:“我……我才没有你那么……那么欲求不满呢。”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压得我差点儿没听见。
“噢?真的吗?”我笑吟吟地看着她。陆思纤有些窘迫,手足无措了几下,最后狠狠地啐了我一口。
“那么,什么时候?”我问。
“明天晚上。”陆思纤简洁地回答道。
当我们并肩走出教室时,刚好看到我们班的班长从楼梯口经过。
“你知道吗?”陆思纤悄悄地对我说,“班长在去年平安夜的时候,一下子被她的男朋友来了个『大满贯』。”
“大满贯?”我有些疑惑。
陆思纤又“呸”了一下。这一下她是故意朝着我的嘴“呸”的,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
第二天晚上。谭哥的那幢别墅里。
和那个周末一样,东方老师居中,我在左,陆思纤在右。我们师生三人,一字排开,贴着墙壁跪着,脸朝墙,屁股朝外撅着。三个人,三团肉,全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你们两个,不要紧张啊。”东方老师看看陆思纤,又看看我,温柔地说。
“老师……我真的……有点儿紧张……”陆思纤轻声说。
“老师……真的没事吗?你不是……也是第一次吗?”我也说。
“放心吧。”东方老师说,努力安慰着我们,“你们不是也都看过那本笔记本了吗?这是一种正常的做爱方式啊。”
黄羽萍曾经对我说过,顾越涛他们留着我的后庭花始终没有摘走,恐怕是有什么想法的。的确是这样。高一结束之后的这个暑假,他们想来一次师生三人同时的后庭开苞大会,以此纪念他们这个伟大计划的成功。
今天,东方老师,陆思纤,我,三个人都已经经过了他们精心的灌肠程序。
谭哥对此似乎非常熟悉,也做得非常认真。现在,我们师生三人的肠道里一片清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只不过,他们三个男人似乎还没有准备好。
顾越涛最初的想法,是他们三个人每个人都给自己女朋友的后庭开苞,这样他们都可以得到自己女朋友完整的第一次——忘了说了,在陆思纤开苞的那天,马刚就连她的嘴都用肉棒占有了。
但是马刚却说,他们俩能顺利把我和陆思纤搞到手,全亏了谭哥的帮忙,所以他诚心诚意地想把自己女朋友的后庭也献出来,并劝顾越涛也这样做,让谭哥连摘三朵后庭花。
顾越涛倒是也没有表示反对,毕竟三人里他的年纪最小,而且他也确实很感激谭哥。尤其是马刚在向谭哥致谢的时候,一再说“跟着谭哥有肉吃”,或许顾越涛听出来了其中的含意,讨好谭哥,将来还有新的玩法可以让他们享受。
“那可不行。君子不夺人之美,何况你们都是我的小兄弟。”谭哥说。他们三个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讨论着,而我们师生三人跪伏在墙边等待着他们的最终决定。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竟让我的心里产生了一股期待感。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他人去决定,自己只能乖乖地等待着。天,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不管怎样,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不是吗?
“这样吧,一切交给天意好了。”又是一番讨论之后,谭哥说。
“怎么决定?”顾越涛的声音。
“跟我来。”谭哥的声音。
我感觉他们三个朝我们走了过来,而且是停在了我的身后。
“我这里有一枚硬币。”谭哥说,“最多需要掷三次。就按照从左到右的顺序,第一次我先掷在这个屁股上……”
虽然没有回头,我却觉得屁股上火热火热的,似乎他们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的屁股上。
“如果需要的话,第二次掷在这个屁股上……”谭哥说话的时候,想必是指着东方老师的屁股的。
“什么意思啊?”马刚的声音。
“第一次,如果掷出来是字,那我就笑纳你们的好意,一个人独吞了。”谭哥说,“如果掷出来是花,那么就说明天意要让我们做兄弟,不让我独吞,那么我就掷第二次。”
“第二次的意思是?”顾越涛的声音。
“小兄弟,如果第二次掷出来的是字,那就按照你的意见,我们三个每个人开自己的女朋友。如果掷出来的是花,那么就说明天意要让我们做感情更深的兄弟,我要掷第三次。来。”
随后,他们一起走到了陆思纤的身后。
“第三次我掷在这个屁股上。”谭哥说,“有两种组合方案。如果掷出来的是字,那么小涛你去开东方浣纱,我来开陆思纤,阿刚你去开花寒波;如果掷出来的是花,那就是另外一种方案,小涛你来开陆思纤,阿刚你去开东方浣纱,花寒波交给我。”
“哇!太有意思啦!”马刚爆发出欢呼声。他的赌性本来就很大,从小学到初中一直都在外面赌博。
“哈哈,的确有些意思。谭哥你真会玩。”顾越涛也笑了。
我感觉到东方老师和陆思纤都仿佛把脸埋得更低了,好像要整个藏进地板里去一样。她们是听到自己要被男人们这样玩而感到害羞了吗?可是,她们的屁股似乎又都摇了摇,难道说,这是期待吗?
我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令我觉得刺激,更让我觉得兴奋,我仿佛觉得自己的花穴里开始湿润了。
“那么,现在开始了。”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看起来,他们三个已经全都站到了我的身后。
硬币飞了起来,在空中旋转着,向上高高地抛起。
我的后庭花的命运,就这样在男人之间的游戏玩耍中决定了吗?
我的命运,不是早就决定了吗?
硬币还在空中旋转着,现在已经朝下落了。
朝着我的屁股上落下去。
落下去。
…………
暑假快要结束了。开学,我就该是高二的学生了。
“甘比亚之家”的那间地下室里,那间之前连顾越涛和马刚都没有进去过的地下室里,正在上演着一场6P大战。
墙壁上挂着了各种性爱游戏的工具,五花八门。有的挂钩是空的,显然道具正在被使用中。
东方老师,我,陆思纤,全都赤裸着身体,双手被反剪到背后,每个人都被弹性十足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的。每个人都戴着眼罩,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项圈。如果仔细看,项圈上还镌刻着我们各自的名字。
我们看不见彼此,也看不见男人。但是,看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呢?只需要享受就好了。对于世间最大的快乐,还需要用眼睛去看吗?
师生三人,每个人的眼睛都被眼罩蒙着。但,那黑色的眼罩下面,那紧闭的眼睛里面,是否同样燃烧着炽烈的欲火,同样泛滥着无限的春情?
东方老师,我,陆思纤,三个人,九个洞,被谭哥、顾越涛、马刚三个男人随意进出着。每个人的肉棒都进出过这九个洞,每个洞都被三根肉棒轮番光顾过。
不需要知道是哪根肉棒在进出着哪个洞。我只需要知道自己希望在快乐中沉醉,永远沉醉。
满屋子淫浪的叫声,满屋子淫靡的气息。
一本粉红色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门边的桌面上。笔记本合着,没有翻开。
几部手机零乱地摆在笔记本的旁边。我的手机屏幕亮了,只是我并不知道。
屏幕上显示着有电话正在呼入,来电显示是“爸爸”。
手机当然早就设置了静音,我是不可能知道有电话正在呼入的。
就算知道又如何?现在谁还关心这个呢?
也许你关心的只是:我,东方老师,陆思纤,师生三人的后庭花,分别是被谁摘走的。这三朵后庭花,到底都落在了哪里。
你知道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