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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6/17 04:58 / 5596 / 59
【小说】柔情肆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7 08:10:38

第38章 姐姐的温暖灌肠
  「啊~~~」
  屋里传来肆雪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如果不是张汝凌提前把她五花大绑固定住手脚,这会她一定已经疼的满地打滚了。即使是这样双手抱肘紧缚在身后;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并栓到项圈上,肆雪身体的扭动还是让张汝凌半天都没有把药膏抹到她的伤口上。最后他只好用身体压住肆雪双腿,才稳定住。但当他手指沾着药膏碰到肆雪被穿孔的阴唇时,肆雪又是尖叫一声,身体扭动,差点把张汝凌掀翻。
  「这个外喷的麻醉剂好像没什么效果呀。」张汝凌抱怨道,「好了好了,给你上了止血的药了,过两天就好了。我来给你解开绳子。」
  张汝凌先解放了肆雪的双腿,再扶她坐起来给她解手上的绳子。惊魂未定的肆雪,看着自己两腿间两片小阴唇交汇处,紧挨着阴核的地方横插着的钢钉问:「主人……这个……钉子……不用拿出来么?」
  「当然不用,拿出来你那里又该长上了。等过两天没事了就可以取出来戴上阴环了。」
  「哦,可是……晚上主人要枕着我睡觉,会不会划到主人。」
  「嘿嘿,那我今天不枕你腿睡了。」
  「哦」肆雪语气里略带失望。
  「我抱着你睡。」
  「哦~」这回语气有些不同。
  这时,小柔推开了一道门缝问:「雪儿……好了吗?」
  「进来吧」张汝凌招呼说。
  小柔推门进屋,胆怯的斜着眼偷瞄肆雪的下体:「算了,不看不看,看的我都觉得疼。」
  「嗯,真的好疼……不过这会好些了。」
  「好了」张汝凌收拾了一下东西,「小肆今天就多休息吧,不用伺候我了。
  小柔,把老敢的调教记录递给我,我先学习一下。」
  半个月前赵总和奴儿的认主仪式起到了很好的宣传作用。那之后,有很多客人来咨询私奴业务。虽然其中一部分被不菲的价格劝退,但剩下想要订购私奴的人依然很多,女孩显然不够用。老敢受李强玄派遣,出差去联系业务。他有些朋友,可能有资源能搞到合适的女孩,这样可以避免让秦总控制住他们全部的「货源」。另外由于业务增加,调教师也成为这里紧缺的人才,老敢这次去,也是去看看能不能拉几个合适的朋友入伙,分担些工作。
  仅有的两个「存货」女奴——晴风和晴爽,自然是很快就被人订了去。一位SM深度爱好者买家得知她们两个是亲姐妹,在李强玄煽情的游说下,不忍心看姐妹分离,非常善良的要把两人一起买走去做性奴。于是老敢和剑哥最近的调教计便以SM为主要方向。老敢这一出差,晴爽就没有人调教了,于是李强玄让张汝凌接手几天。
  张汝凌翻看着调教记录,上面记载着对晴爽开发的内容,方式,调教的整体思路。在调教的过程中,调教师的风格和整体思路对性奴的调教效果起到重要的影响。通常调教方案确定后中途不会改变,所以张汝凌接手的这段时间就需要了解老敢的方案,延续他的调教风格。通过调教记录张汝凌了解到,收到客人的订单后,老敢和剑哥商讨之下一起确定了两女的调教方案。晴风和晴爽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亲人,对于自己的命运,虽有不甘,但并无抗争。两人之前的家庭非常传统,和男友婚前发生性行为这种事对她们来说已经是鼓足全部勇气做出的最叛逆的事了。所以两人实际的配合度只能算及格,即使是口交这样的简单任务都需要老敢和剑哥废了好大力气才让她们接受。但接受归接受,做的到不到位就是另外问题了。老敢和剑哥制定的调教逻辑,还是从两人的关系入手。两人是对方唯一的亲人,被卖给别人做性奴,人身自由肯定是不用想了。所以即使两人被卖到同一个城市,以后也不太可能再见面。那目前正好有个买家想要买她们两个,以后至少姐妹还能在一起,这也算是留住唯一亲人的一个机会。姐妹俩如果不想永世不见,就得配合调教,达到买家的要求,争取顺利被这个客人买走。
  在调教过程中,老敢和剑哥也将「见姐姐/妹妹」作为奖励。做的好时,给姐妹俩一小会独处的时光。但两人并没有争取到太多这样的奖励,对各种性奴技能的学习并不理想。晴爽在老敢的鞭打下,虽然学会了口交,知道如何舔,嘬,但动作仍然非常僵硬,无法全心投入。用老敢的话说,就像个有温度的飞机杯。
  性交时也一样,既没有征服的成就感,也没有女奴侍奉的快感,依然是个大号飞机杯。菊花就更不用说了,虽然被老敢开发了几次,但体验非常糟糕。只有滴蜡、鞭打时能够忍受下来,灌肠时能够忍到要求的时间再去厕所之类的成就,才为她赢得了几次奖励。而客人要求的,是全心侍奉的性奴,享受痛楚的M。两人离要求还差着好远。
  小柔拿起桌上的一个喷瓶打断了张汝凌:「这个就是李博士寄来的麻醉喷剂?」
  「嗯,是啊」
  「哥哥给雪儿喷完就开始穿孔了?」
  「是啊,怎么了?」
  「哦……没什么」小柔默默看着瓶子上写的「喷涂后一小时起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真相。
  张汝凌看完调教记录,到老敢屋里去看看晴爽。肆雪有伤就留在屋里休息,小柔也陪着一起照顾肆雪。
  一进门,张汝凌就看到一个瘦小的女孩蜷缩在屋中央的地垫上。铃儿自然是跟着老敢出差去了,毕竟旅途难免寂寞嘛。那女孩背对着门,双手以合十的姿势被反绑在背后。脖子上套着项圈,头发挽成一个圆球顶在脑后,除此之外身上没有其他衣物。她的身体和她姐姐一样,纤细骨感,皮肤比晴风略白。垫子周围的地上胡乱扔着铁链,肛塞,绳子,皮鞭之类的东西,显然是平时常用的。
  女孩见张汝凌进来,费力的扭动身体,起身面相张汝凌跪下问:「您是爽奴今天的主人么?」
  张汝凌点点头:「我是你这几天的调教师。称谓嘛,就按照老敢的要求叫吧。」
  「是~主人」
  张汝凌从地上捡起一条铁链,和一根小皮鞭,把铁链一头挂在晴爽的项圈上,另一头拿在手里,牵着晴爽来到沙发旁。张汝凌叉开腿坐在沙发上,命令晴爽为他口交。晴爽熟练的跪在他身前吞吐起肉棒来。她的动作都很正确,舔、吸、裹、蹭交替切换,进进出出卖力套弄。可张汝凌就是感觉不到有多舒服。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跟肆雪也差的很远。虽然肉棒也硬起来了,但完全没有享受的感觉。张汝凌拿着皮鞭啪的抽向她的后背,鞭稍打在她倒绑的小臂上。「舔的我舒服了就停止惩罚。」张汝凌说着,又一鞭抽到晴爽屁股上。晴爽只是在鞭子抽到身体时微微打出呜呜的声音,嘴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顿。看来平时已经对鞭子的抽打习以为常了。
  晴爽努力了十分钟,张汝凌也抽打了十分钟,终于还是没有任何效果。张汝凌只得命令她停下,放弃了口交,转而让她躺在垫子上,用她的小穴安慰一下自己挺立的肉棒。然而操晴爽小穴的体验也不美好。刚插入的时候,晴爽完全没有湿,仅靠着她的一点口水润滑完全不够。张汝凌的插入疼的她咬着牙哀嚎。虽然张汝凌说这算是对晴爽的惩罚,但对于他自己同样不是良好的体验。即使后来小穴逐渐湿润,也只是达到不疼的水准而已,身体上没有任何配合的动作和情绪。
  如果不是她小穴里的温度,张汝凌甚至觉得自己在强奸一具尸体。虽然随着抽插开始有了要射精的趋势,但他并没有继续做到底,就草草结束了这比自己打手枪还差的性交体验。
  作为「小穴不够湿润」的惩罚,张汝凌把晴爽用绳子绑住,站着吊在房顶的挂钩上。承重的绳子从背后,绕过晴爽阴部从前面栓到项圈上。绳子的高度让她只能脚尖着地,如果不用力踮着脚,身体的重量就会压在阴部的绳子上。另外,张汝凌还在她嘴里戴上口塞球,阴道里塞进跳蛋,并把跳蛋的开关打开,遥控器扔到一边,穿好裤子出门回了自己的设计室。
  一进门,张汝凌赶紧让小柔来给自己灭灭火气。小柔给张汝凌脱着裤子的时候,肆雪也凑过来:「主人,我下面不疼了,让我来吧。」
  小柔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说:「不疼了?是不是也没什么知觉了?」
  肆雪伸手摸摸:「是阿,小柔姐怎么知道。」
  小柔温柔的一笑,张嘴把张汝凌的阴囊含进去,把肉棒留给肆雪。肆雪含住肉棒,一阵舔弄。张汝凌终于感觉到了家的温暖,确认了有个性奴给自己口交应该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啊~还是小肆舔的舒服~」张汝凌坐着,闭着眼享受着两个女孩的服务。
  「我舔的不好么?」小柔停下来问。
  「不不,不是这意思。我是感慨,和老敢那个女奴晴爽比,小肆舔的太舒服了。」
  「她舔的很差?」小柔问完,又继续舔阴囊。
  「我也搞不清,要说也就像你们一样的动作,到就是没有感觉。没有那种撩人心底的劲。」
  「因为刚来吧。」肆雪说。
  「你来半个月的时候已经比她强了,至少我能射出来。」
  「女孩要有情感的投入」小柔边舔边说,「否则就是个飞机杯。她今天才认识,对哥哥当然没什么感觉。」
  「可是对老敢她也就这样,老敢跟我交代了。」
  「嗯……那或许……还是不适应吧,放不开?是不是她原来家境挺好的?」
  「嗯,比较传统的家庭。可能是因为这个。」
  「她姐姐怎么样?也许剑哥有些心得?」
  「剑哥还找我问当初是怎么调教小肆的呢,应该也不顺利。啊~好爽~」
  「哥哥你说……她们俩有没有一起……一起调教过?」小柔建议。
  「剑哥他们把允许两人见面作为一种奖励。啊~所以她们俩见面不多,肯定是没有一起调教。嗯~怎么问这个?」
  「我是想……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女孩子,可能心里放不下那份矜持。」小柔已经完全停止了口交,专心讨论,只剩肆雪整快速的吞吐肉棒。
  「矜持?」
  「就是,那种羞愧感。」怎么能让姐姐看到我这样享受的舔男人的肉棒「,」怎么能让妹妹看我这个样子「类似这样的想法。女孩子嘛,都会有的。」
  「我怎么没见你矜持过,啊~」
  「恩……」小柔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因为哥哥就是那个能让我放下矜持的人。」
  肆雪含着肉棒嗯了一下,表示同意。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
  「什么?」
  「嗯……小柔……你把剑哥叫来……我想……想一下……啊……不行,待会再想……小肆……啊……来了……呃~」
  ————————————张汝凌再次来到老敢的屋里时,晴爽正无力的垂着头,口水从口塞球的小洞里流出,拉成一道银色的细线。两腿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麻绳深深的勒进肉缝里,腿上残留着的水滴和脚尖下阴湿的垫子,是她这一上午屈辱的记录。
  张汝凌把她解下来,一边给她去掉身上的绳子,一边问:「刚才高潮了几次?」
  晴爽一愣,狐疑的看看张汝凌说:「对,对不起主人,爽奴不记得……」
  「你之前的主人没有教你高潮要数着么?」张汝凌心想老敢肯定没跟你说过,因为这是我刚想出来的。
  晴爽怯生生的回答:「没……没有呀」
  「但是我这有!这么重要的事情要记着。还有,我在的时候,高潮前要叫我,这样的美景一定要好好欣赏,不能错过。」
  「是~主人」
  张汝凌解开了身上的绳子,留着晴爽双手没动,依然绑在身后:「那么,既然没有记着高潮次数,就要接受惩罚。」
  「可是主人没有……」
  「敢顶嘴?!」
  「啊……不,爽奴不敢……」
  「很好,还算听话。那么就算是对你听话的奖励,我们去你姐姐那里。」
  「姐姐?」
  「嗯,走吧。」
  「可是,我这样……」晴爽想想自己下身满是淫水的样子出现在姐姐面前,感到羞愧难当。
  「这样怎么了?」
  「以前的主人,都会让我穿上衣服见姐姐……」
  「不,你这样,正好」张汝凌斩钉截铁的说完,拉着晴爽去了剑哥的设计室。(现在或许该改名叫调教室了?)
  剑哥屋里,晴风正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迎接妹妹。她被扒光衣服,双手同样被绑在背后,身上紧缚着麻绳,并由两根粗绳吊起身体,在膝盖上方也分别有两根绳子吊起两腿,绳子的角度扯着两腿向两侧分开呈M形。她整个身体悬空,两腿大开的对着门口,因此当晴爽被张汝凌推进来时,一下就看见了姐姐的阴户。
  「怎么样?我给你姐姐剃了底下的阴毛是不是好看多了?」剑哥穿着短裤站在一旁拿着个刮刀说。
  晴风忽然见到妹妹出现在眼前,看着自己这个样子,羞愧的叫起来。可因为她戴着口塞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疯狂摇头,似乎是想让晴爽不要看自己的样子。然而晴爽反而呆呆的盯着眼前的姐姐看了很久,努力的想把面前的这个女人和记忆中的姐姐联系起来。
  张汝凌推她向前一步,然后反手关上门,命令晴爽:「过去舔你姐姐。」
  「什么?」晴爽回头,瞪大眼睛吃惊的看张汝凌。
  「用你的嘴给你姐姐口交!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我,我不会……」
  啪!张汝凌一鞭子打在晴爽屁股上。
  「不会就赶紧学!用你的舌头舔她的阴唇!」
  「是……是,主人」晴爽疑惑又略带恐惧的来到晴风身前跪坐下来。(这样,晴风的阴户正好在她嘴巴的高度)晴风羞得面红耳赤,却连躲闪都做不到,只是拼命摇头,发出着呜呜的悲鸣。
  晴爽探头,伸出舌头,轻轻在晴风的外阴上像舔冰棒一样舔了一下,然后回头看张汝凌。张汝凌又是一皮鞭打下来:「口交,懂不懂?一直舔到她高潮为止。」
  「是~主人」晴爽继续伸着舌头上下舔着,像一把肉刷子在往墙上刷口水一样。
  「哎哟哟~」剑哥拍拍晴风的屁股说,「你妹妹真不幸,前一个暴脾气的调教师出差了,换了个更暴脾气的。你最好快点高潮哦,在你高潮前,这暴脾气老哥恐怕要一直打你妹妹呢。」说着,他冲张汝凌偷偷挤了下眼睛。
  张汝凌像是刚想起来似的,抡起皮鞭又抽到晴爽背上:「好好舔~」
  啪!「你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怎么舔才会舒服么?」
  啪!「多用些口水!」
  「是~主人」
  啪!「舔阴核」
  「是~主人」
  啪!「用舌尖,灵活点」
  「呜呜~是~主人」
  皮鞭声不绝于耳,晴爽的身体被抽出一道道红印。吊着的晴风眼睛看着妹妹被抽打,下体却感觉着妹妹柔嫩温暖的舌头。这错位的感觉让她心里凌乱起来。
  啪!「你姐姐连呻吟都没有,说明你舔的一点都不舒服」
  「是~对不起~主人~」
  啪!「为什么对不起我?应该对不起你姐姐!」
  「是~主人」
  啪!「怎么还是我,给你姐姐道歉!」
  「是~对,对不起~姐姐~」
  啪!「说,对不起没有给姐姐舔舒服」
  「对不起~我,我没有给姐姐舔舒服~」
  啪!「那就赶快好好舔!」
  「是~主人」
  晴风疯狂的摇头,不知道想要否定什么。泪水涌出眼眶,又不知道伤心的是什么。剑哥站在她身后,两手说着她的屁股滑到了阴户上,两手左右分开她的大阴唇说:「妹妹手还绑着,所以才舔不好嘛。让我来帮帮她吧。来,妹妹用舌尖舔这里。这是姐姐的小阴唇哦,两片粉嫩嫩的,把它含在嘴里……对,就是这样,在嘴里用舌头来回扫这小片肉,用牙齿轻轻咬住,用舌头扫。是不是有一点弹弹的?嘿嘿,你姐姐最受不了这个了。只要稍微用舌头快速扫几下,她的身体就忍不住的打颤呢。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哈哈哈」
  晴风听着剑哥羞辱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重要的是,晴爽按剑哥的指示舔着她的小阴唇,她的身体真的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哈哈,你看,姐姐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继续努力哦~想不想看看你姐姐高潮的样子?」
  晴风疯狂的摇晃着身体,呜呜的叫着,像是想要阻止剑哥说下去。但剑哥显然不可能停下。
  「你姐姐高潮时真的好美~身体弯曲成迷人的曲线~你一定没见过吧。我知道连她男朋友都没见过她那个样子呢,真是太可惜了。她男朋友错过了一个人间尤物啊,要是再多开发几次……哈哈哈!一会你一定要好好看着。哦!你看,姐姐的阴核突出来了。来,用嘴唇轻轻把它含住,吸一下,对了,你看,姐姐的身体又抖了一下。姐姐还是心疼妹妹呢,我舔她的时候了没这么快有反应。」
  晴风确实已经逐渐开始兴奋,她已经不再无谓的扭动身体,接受了自己被妹妹口交产生快感的事实。只剩嘴里的呜呜声还勉强算是在抗议。
  张汝凌的鞭子一直没停,只是随着晴风逐渐进入状态,鞭子的力道也逐渐减小,抽在身上,晴爽已经能忍住不发出惨叫了。
  「好,多在阴核附近舔,用嘴把前面这片整个包进去,舌头在里面舔阴核。
  哈哈,听,姐姐舒服的直叫呢。晴风你可要快点哦,你看妹妹的身体那么瘦小,再打骨头都要漏出来了。要心疼妹妹就赶紧高潮吧,就像被我压在身下那次那样。」
  晴风已经彻底放弃了身体和心理的抵抗。妹妹舌头的攻击和剑哥羞辱的言语,让她身体越来越兴奋,大脑已经难以思考,只剩下「心疼妹妹就赶快高潮」的这句劝说在心中回荡。她不再去想晴爽看到自己这样如何如何,只顾着享受当下,只知道她想高潮。
  随着晴风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伴着她美妙悦耳的呻吟,晴爽终于完成了张汝凌给她的任务。张汝凌抓着晴爽的手,把她向后拉远两步,按住她的头朝向晴风:「来,欣赏一下姐姐高潮后的样子,这样的姐姐多么漂亮。」
  「是~主人」晴爽不情愿的看过去,只见晴风此时身体无力的静静吊着。头自然垂着,面色红润,呼吸有节奏。由于口塞球的关系,口水从嘴里流出,滴在阴阜处仅剩的一小撮梳理过的阴毛上。下体的样子虽然看不见,但通过晴风身下那一条垂向地面的透明的细线,已经可以想象。
  ——————————「噔噔噔」,一阵敲门声响起,小柔起身开门,原来门外是如霜。
  「呀,如霜姐姐,快进来~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屋?」小柔边说边把如霜让进屋。
  「哎,剑哥和阿凌在屋里调教性奴嘛,我就来你们这待会。阿剑说,女奴的状态和在场的人关系很大。根据调教的内容不同,有时候需要个其他女性在场充当对比或者关爱的角色,有时候为了让性奴有无助感,就又不需要。」
  「这么复杂啊。」小柔感叹着。
  「哦呵呵呵,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小妹妹。啊,对了,给你,阿凌的快递。」如霜递给小柔一个快递袋。小柔接过来把快递拆开,里面是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她顺手把文件袋放到了张汝凌的办公桌上。
  「呀,雪儿怎么这样坐着?」如霜视线的焦点处,肆雪正叉吧着两腿坐在沙发上看书,「一点也不淑女哟~就算阿凌不在也要注意姿态……」
  「疼」肆雪简短的解释了如此坐姿的原因。
  「哥哥刚给她穿了阴环的孔。」
  「啊!你真……真打了啊!天呐,多疼啊。」如霜向肆雪两腿间看去,看那银色的钢针,和那阴阜上纹的「张汝凌私奴」,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没想到雪儿……能为阿凌做这些。」
  「我……不是为了主人,我是为了自己。」
  「哦?怎么说?」如霜饶有兴致的坐到肆雪旁边。
  「穿了这个环,再加上个连到肛塞的链子,那些坏男人就不能欺负我了。」
  「哦呵呵,那阿凌不算坏男人咯?」
  「主人……主人除外。啊不不,我不是说他不是坏男人,只是……反正……
  就他一个的话,就还好。」
  如霜憋着笑看向小柔,小柔眼睛冲肆雪的方向一挑,然后用手指指嘴巴又指指心脏的位置,摆了摆手。如霜会意的点点头,又转过去跟肆雪说:「那,阿凌现在每天都」欺负「你么?」
  「嗯!」肆雪认真的点头。
  「每天都什么时候欺负你呀?」
  肆雪低着头,不去看如霜:「什么,什么时候都有。吃饭的时候、收拾屋子的时候、早上醒来、晚上睡前,甚至,甚至上厕所的时候……」
  「哥哥可疼爱雪儿了。」小柔略带抱怨的说,「虽然他都会有意给我留一些,不过,我能感觉到,他还是有点累。」
  「给你留一些什么?哦呵呵~」
  「留一些精……精力呗。」
  「呵呵,呐,雪儿什么感觉呀?」
  「什么,什么感觉?」
  「就是,阿凌」欺负「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呀?」如霜一副八卦的表情。
  「很……很舒服」肆雪头埋的更低了。
  「那他也很舒服么?」
  「主人总说我,很紧很舒服,应该……应该……主人也很舒服吧。」
  「那我教你几招让阿凌更舒服的方法怎么样?」
  肆雪忽然抬起头,一脸期待:「好呀!」
  ————————隔壁,姐姐晴风正准备迎接下一项调教内容——灌肠。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被灌肠了,但被妹妹看着灌肠却还从来没有过。晴风此时跪在地上,项圈被铁链固定在地面的铁环上,这使得她的头几乎只能贴着地面,而屁股翘的老高,菊花毫无保留的暴露给正在她身后做着准备的剑哥。
  「作为姐姐,你要给妹妹做榜样哦。」剑哥拍拍晴风的屁股说,「让她看看你是一个多么享受灌肠的M奴,哈哈。」
  「变态!怎么可能享受这个!」晴风的口球已经被摘掉,终于可以顶嘴了。
  「作为一个好的M奴,要慢慢学会享受哦。」剑哥拿着个搅拌棒,正在搅拌桶里的灌肠液。
  张汝凌抱着晴爽坐在晴风身后,接着剑哥的话向晴爽解释:「M奴大致上说,可以分为三种境界:忍受、接受、享受。仅仅是能够忍受主人的调教,顶多算及格,内心依然有痛苦。能够接受,心里就不会痛了。能够享受主人的各种虐待,才能够产生快乐。不论你们愿不愿意,都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无法回头。如果每天都在忍受,那生活中只有痛苦。努力达到享受的层次,是对自己的善良。」
  张汝凌解释的时候,剑哥已经准备好了一桶灌肠液。此时正拿着一根胶皮管子,将管子的一端对准晴风的菊花,慢慢的插进去。那管子的两头凸出来一圈圆锥形的部分,像是缩小的肉棒的形状,为的是插进肛门里后能够卡住,不容易掉出来。
  晴风知道,接下来,会有冰凉的液体涌入她的直肠,她会逐渐感觉到肚子凉,涨,疼。然后她必须忍受住疼痛和强烈的便意,在剑哥允许之前紧紧的夹住肛门,不能让肚子里的液体漏出来。否则她将被灌进更多的液体,被要求忍受更长的时间。甚至被要求舔干净自己忍不住喷出的污物。这在以前她完全无法想象的事情,已经成为她如今的日常,是每天至少要做一次的功课。
  剑哥插好晴风这端,把胶管的另一端接到一台小型水泵上。那水泵是专为灌肠设计的,有档位可以调节。从弱到强有三档,还有一个自动档,也是剑哥常用的。在自动档下,水泵会根据女奴直肠内的压力调节功率大小,让水流一直保持连续但缓慢的灌进体内。水泵的进水口是另一根皮管,伸进剑哥调好的灌肠液的桶里。
  「啊~」剑哥打开开关,照例是自动挡。如晴风所料,直肠里一阵冰凉。晴爽明显的看见晴风的菊花在刺激下收紧了一下。随着水泵嗡嗡的机械声,乳白色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涌入晴风的身体,她双手攥着拳忍耐着,渐渐的肚子里已经开始有胀的感觉。
  「不错哦,已经差不多有400毫升了。」剑哥夸奖着晴风,「第一次的时候,400毫升你就已经受不了了呢。幸亏当时是在厕所里,你一下子喷了好远,哈哈哈。晴爽想不想看看姐姐喷出来的样子?」
  「不要~主人,不要~」晴风哀求着。
  「那要看你自己咯。」
  转眼间有600毫升的液体注入了晴风那并不算丰腴的身体。肚子的胀痛越来越强,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到身体里咕噜咕噜的水声。
  「阿凌给小柔灌肠的时候一般都灌多少?」
  「我一般只灌300就够了,只为了清洗。肆雪也是一样,都没灌过太多。
  」
  「哎呀,你还没有好好开发她们的潜力呀。」
  「小柔算来也是咱们同事不是?也不能玩太过。肆雪呢,反正只要按着我的兴趣调教就行,我的兴趣里不包括灌肠。不过你呢……」张汝凌拍拍晴爽的脸蛋,「你可是要按着客人的兴趣调教,所以我不会对你手软的。一会姐姐灌完了给你灌。」
  水泵的声音逐渐增大,想来是晴风肠道内压力增强,水泵提高了功率。根据剩下的灌肠液判断,晴风大约已经承受了800毫升了。
  「主人……我要不行了……主人……不要灌了……」
  然而剑哥并不理会晴风的哀求,任由水泵继续提高着功率。晴风的哀嚎也随着水泵的嗡嗡声一起增大。张汝凌感觉到怀里晴爽的身体在微微战栗,不知道是因为看着姐姐痛苦的样子而心疼,还是因为想到一会自己也要经受这样的洗礼而害怕。
  「肚子……肚子……要爆了……呃啊……」
  在晴风的肛门濒临失守之前,剑哥终于关掉了水泵。剑哥看看桶,估计灌进去差不多900毫升。「昨天叫的那么惨,我心疼你只灌了800。今天这不是比昨天又多了100毫升么,看来你的身体还有很大的开发空间嘛。」
  「不……不……」晴风趴在地上摇着头,肚子疼的无法多说一个字。
  剑哥在晴风身后,抚摸着她的屁股说:「我要拔了哦,夹紧了,不许漏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晴风微微点头,用力夹着肛门,做好准备。剑哥却并没有把胶管从晴风菊花里拔出,而是拔掉了胶管与水泵链接的一端。这样,胶管就像一条尾巴一样拖在晴风身后。但这尾巴光秃秃的,自然是没有肆雪插着猫尾肛塞的样子好看。这样让胶管插在肛门里,要想不漏出灌肠液,显然要比没有胶管更加困难。因为晴风不是仅仅闭紧肛门就可以,而是要用肛门捏住胶管,让水不会从胶管中流出。这样需要的力道更大。所幸胶管并不算厚,而且晴风每天都是这样,已经略微习惯了。所以当剑哥拔掉胶管和水泵的连接后,除了管里残留的一点液体被剑哥倒回桶里,再没有液体漏出来。
  「不错哟,900毫升也没有漏。回头要好好奖励你。你是喜欢我操你小穴作为奖励呢,还是更喜欢操你屁眼?」
  「我……我……」
  「快说!」
  「选……第一个……」
  「说清楚,选什么?」
  「我喜……喜欢主人操我小穴,作为奖励。」
  「哈哈哈,晴爽妹妹听到没有,你姐姐喜欢我操她的小穴呢。」剑哥转头又对晴风说,「不过现在先要给你安排点任务。去,给晴爽的主人口交。口到射出来就让你排泄。」
  晴风听了一惊,往常并没有这样的要求。张汝凌也摆摆手:「不了不了,我刚才……刚在那边来过一发。还是让她舔你吧。」
  「嘿,阿凌最近好像对小柔肆雪外的女孩都没兴趣了?那好……嘿,听见没有,来舔我。」剑哥给晴风解开了项圈上的铁链,然后坐到张汝凌对面沙发上。
  晴风忍着腹痛,慢慢爬过去给他口交。
  「不是没兴趣,只是,嘿嘿,那两个小妖精要都喂饱,实在有点累。」
  「哈哈哈,你这算是顶级凡尔赛了,那么体贴的两个妞给你玩,你还嫌累。
  你不会少来几次。」
  「她们两个,尤其小柔,都太知道我的胃口了,根本忍不住啊,呵呵。」张汝凌说着,拍了拍晴爽的屁股,「嘿,你要不要下去帮帮你姐姐?剑哥说射了就让你姐姐排泄,没说只能一个人舔啊。」说完,他又对剑哥使了个颜色。晴爽看看张汝凌,眼神里略带疑惑。毕竟,才刚刚接受口交这种事没几天的她,接受起两女共侍一根肉棒这事,是需要个过程。张汝凌直接把她抱过去扔到晴风旁边说:「帮不帮随你,想看你姐姐肚子难受的样子就别帮。」晴爽看着姐姐皱着眉,忍受着肚子的胀痛,吃力的吞吐著肉棒,终于下决心过去舔剑哥。可由于肉棒在晴风嘴里,她有些不知道如何下口。只在晴风上下套弄,肉棒抽出嘴巴的时候,伸舌头过去舔两下。
  「你这样舔有什么用!」张汝凌不知何时又拿起了鞭子,啪的一声打在晴爽屁股上,「舔下边,阴囊,慢慢含住」张汝凌照着刚才小柔和肆雪舔他的方法,教导清爽如何跟晴风一起舔剑哥。
  「斯……哈~我操,这么舔真舒服……啊……阿凌你每天……都这么享受啊……有两个……真好……」
  「你也让如霜和晴风一起给你舔咯。」
  「嗯……我回头……让她们……练练……啊~怎么了?是不是想拉屎了?」
  剑哥看正在吞吐肉棒的晴风忽然停住,含着回头,皱着眉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晴风听剑哥问,微微点头,就不再多说,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下体的便意。
  「你可要加油了哦~啊~灌肠在肚子里,每隔一阵就会有强烈的便意。一般也就持续一分钟,开始几次还能忍过去,越到后面越无法忍受。一般人最多坚持到第三,第四次,也就十到十五分钟。你们俩要是在这之前不能给我舔出来的话……」
  晴爽听了剑哥的话,更加卖力的舔弄他的肉棒。晴风因为腹痛而缓慢的时候,她就完全接过肉棒吞进嘴里,用张汝凌教导的方法舔,嘬,挑,绕。晴风反而成了辅助,帮着舔舔阴囊。
  「啊……晴爽这嘴……啊……阿凌你还说不行……这简直……啊~」
  晴爽看剑哥快要来了,加紧了嘴上的动作。晴风也跟着在平时她发现的健哥的敏感点——肉棒的根部,大做文章。剑哥被舔的像是有一阵电流从后背直通到了肉棒上。「啊~要来了~」此时,正是晴爽含着肉棒,她把肉棒整根吞入口中,用力嘬着,像是想要把剑哥的精液嘬出来,好赶快结束晴风的痛苦。张汝凌在她身后提醒道:「舔出来不许吃啊,那不是你的主人。」晴爽含住肉棒,用舌头抵住马眼,用力吮吸。终于,剑哥一阵低吼,浓稠的精液喷入晴爽口中。晴爽遵照张汝凌的指示,没有把精液咽下去。她张着嘴,舌头上拖着剑哥的精液,娇喘着看向张汝凌,不知如何是好。张汝凌命令道:「给你姐姐吃。」晴爽又转过头对着晴风,两人不知该如何完成这淫荡的交接动作。剑哥提醒说:「接吻不会吗?」接吻,晴风自然是会的。她不知道和男友做过多少次了,然而和妹妹舌吻,还从来没有过,更何况妹妹的嘴里还有一滩男人的精液,就更显得匪夷所思。然而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告诉她,又一次更强烈的便意就要来了,时间不容她多想。她没有迟疑,侧头过去吻上了晴爽的嘴巴,并在相接的嘴巴里完成了精液的传递。晴风接过剑哥的精液,也用舌头托着,张着嘴给剑哥看,然后整口吞下。
  「主人,请,请允许风奴,排泄。」吞下精液后,晴风跪在剑哥脚下祈求着。
  「嗯……可以是可以,不过,稍等几秒钟,来,阿凌。」剑哥递给张汝凌一个眼神。张汝凌到晴风和晴爽身后,把晴风菊花里的胶管的另一头插进了晴爽菊花里!
  「啊,主人?!」晴爽有些错愕。晴风看了也感到惊奇。只有剑哥淡定的说:「好了,现在允许你排泄了。哈哈哈哈~」
  「不!主人,不行……求你,让我,让我去厕所……」
  「怎么不行,妹妹吃过的精液你可以吃,你用过的灌肠液也可以给妹妹用啊。不要太小气,哈哈哈」
  张汝凌也在一旁调戏似的说:「我想要把你妹妹调教成我的厕奴呢,那就是我的人肉厕所了。所以也算厕所哟,你可以放心的往里排泄,呵呵。」
  「不要……」晴风手抱着剑哥的腿,摇着头祈求着:「我,我怎么能给妹妹……求你了……我,我做不到……」
  「做不到你就自己憋着,看看能憋多久。」
  晴风的肚子里有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动,便意逐渐向下体袭来,晴风仅看着最后一点力气,死守着肛门。「呃……我里面好脏……不能给妹妹……」
  「你们都是吃一样的饭,有什么谁比谁脏的呢,呵呵。」剑哥开导着晴风。
  张汝凌也鼓励着她说:「灌肠液最适宜的温度是体温。用你身体里的灌给妹妹,妹妹就不那么难受哦~」
  然而晴风依然伏在地上摇头痛苦着:「不行……我,我要忍不住了……不要……不要啊……妹妹……我要不行了……呜呜呜……」
  晴爽在一旁看着姐姐痛苦,爬过去拉着姐姐的手说:「姐姐,我没事的,你来吧。」
  晴风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菊花处一阵噗噗啦啦的声音,奶白色的灌肠液夹杂着各种不明物体顺着胶管流入晴爽体内。
  「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呜呜……对不起……」晴风趴在地上哭泣,身体随之抖动。屁股翘的高高的,灌肠液源源不断的流向晴爽。
  张汝凌绕到晴爽前面,托起她的下巴问:「怎么样?带着姐姐体温的灌肠液是不是好受一点?」晴爽嗯了一声。这倒不是她因不敢忤逆张汝凌而违心的配合,而是真如张汝凌所说,接近体温的液体确实比每天冰冷的灌肠液舒服了一些。
  「那你还不赶紧谢谢姐姐?姐姐可是用自己的身体亲以为你灌肠哟。」张汝凌追击着,不放过这个羞辱姐妹两人的好机会。
  「谢,谢谢姐姐,为我灌肠……」说完,晴爽把头深深的低下去,不敢看晴风。
  晴风在抽泣中,将肚子里多一半的灌肠液灌进晴爽体内。此时她肚子的疼痛暂时缓解,便意渐消,管中的液体也就逐渐停止了流动。然而晴爽那边已经被灌进了600多毫升的液体,虽然未到她的极限,但也足以让她的肠道发生反应。
  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菊花也不觉收紧,便意渐增。她嗯嗯呀呀的忍着肠道的本能蠕动,紧锁肛门,呼吸也渐渐粗重。张汝凌俯身亲吻她的脸蛋,抚着她的肩膀说:「何必那么痛苦呢,姐姐给你的,你也应当有所回馈才是,来吧。」张汝凌说着话朝晴爽肚子上使劲按了一下,在晴爽的惨叫声中,一股温热的液体又冲回晴风的直肠,带着各种不知道是谁的不明物体冲击着肠壁。姐妹俩就这样相互冲洗着对方的肠道,乳白色的灌肠液从没有如此充分的利用过,以至于最终全部变作淡淡的黄色。
  终于,张汝凌和剑哥玩的差不多了,允许姐妹两人去厕所排掉灌肠液。两人肛门保持连接着爬到厕所,拔掉胶管,把体内剩余的液体排入马桶。
  调教结束,张汝凌回到自己的设计室。如霜叫他回来,知道调教结束,就客气了两句,回去找剑哥了。小柔指着办公桌上的文件袋说:「如霜拿来的,说是你的快递。」
  张汝凌打开文件袋,是一份化验报告。他看了看封面和署名,饶有兴致的看起来。
  「哥哥,那是什么?」
  「哦,是李博士发来的化验报告。我们做的试验出结果了。」张汝凌头也不抬的回答。
  「哦?就是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会那样了?」
  「嗯,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上面没写么?是还是不是?」
  张汝凌一脸无奈的看着小柔:「太专业了,看不懂。」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7 08:11:02

第39章 和羞耻的姐妹再见
  粗糙的麻绳在肆雪的大腿小腿上缠了七八道,把她的两腿紧紧的绑住,并在一起。小臂也同样用绳子一直缠到手腕,让两手也在身前无法分开。她的身体,被固定在一把椅子上。之所以不说「坐」在椅子上,是因为她的样子,怎么看也不适合用「坐」这个主动的词语。和手脚上同样的麻绳,在两乳中间、心窝、小腹打了好几个X交叉,像一个大网紧紧的把她捆在椅背上。除了绳子外,她身上就只有脖子上带的奴隶项圈,嘴巴里勒着的口塞球和手腕上的银色手镯,没有其他衣物。而在看不见的地方,在她那刚被主人开发了没多久的蜜穴里,插着一根新型的电动肉棒——那是她的主人张汝凌新设计的产品。当然,在她的菊花中,每天都要插着的肛塞也不会缺席。
  蜜穴中的电动棒正以微弱的幅度震动着,轻轻瘙弄着她的身体,唤醒着初经人事的肉体对那些激情喷涌的日夜最刻骨铭心的回忆。肆雪晃晃脑袋,想要驱赶这些记忆。因为记忆中那些美妙的感觉,更加反衬出她现在身体深处的空虚。可是当她不去想和张汝凌间的男女之事,逐渐平静下心来时,那电动棒又不知趣的强烈震动起来,刺激着她阴道中每一片敏感的糜肉,把她拉回对张汝凌那雄伟器官的幻想和渴望中。等她再次变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将要迈向一次聊胜于无的高潮时,那电动棒又戛然而止,把她抛在云里雾中。这便是张汝凌对这个电动棒的设计。它可以检测到插着电动棒的女性的身体数据,像心跳、血压之类,然后据此判断身体的兴奋状态,再根据兴奋状态来调节自身震动幅度和频率。可以让使用者一直保持欲求不满的状态。
  肆雪身体越来越难受。小穴深处的瘙痒感,空虚感愈发强烈。那电动棒比张汝凌的肉棒细了不少,插在里面没有一点满足感。身体被紧紧的绑着,甚至连摩擦两腿这样的动作都做不了。肆雪没有任何方式来安慰自己的身体,这使得她手里的遥控器越来越显得沉重。
  是的,在她被紧绑的两手中,捧着一个鸭蛋形的遥控器。那是用来遥控她体内的电动棒的,上面有一个红色的按钮。她知道,只要按下这个红色的按钮,电动棒就不会再抑制她的身体,会以最舒适的模式震动,将她送上高潮。她的手指是自由的,遥控器就握在她手里,她的每一根手指都能够按下那个按钮。而她,却苦苦支撑着,不去碰它,好像那是一个炸弹的启动按钮一样。
  在她对面,晴爽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束缚着。同样的椅子,同样的绑法,同样的口塞球,同样的电动棒,同样的模式。不一样的是,她的手里,没有遥控器。
  她的遥控器,被张汝凌放在了她脚前边一点,刚好够不到的位置。同样被那电动棒折腾的不上不下的她,不知道一会张汝凌又要用什么方式羞辱她;不知道明天还有什么奇怪的调教方式等着她;最不知道的,是对面这个女孩,为什么不按手里的遥控器。
  ——————「我终于知道了。」张汝凌查了半天资料,终于搞明白了李博士的化验报告在说什么,就赶紧和小柔一起来向李强玄汇报。
  「怎么样?什么结论?」
  「我简单的说吧。在她的淫水里有一种有机物质。应该是她身体会分泌的一种特定结构的蛋白质。我们姑且叫这种物质为R蛋白,化学名字太长了。然后,我的精液里含有另一种弱碱性的成分,姑且叫它L碱。这两种东西各自都不会对人体产生任何作用,但当两种东西混合并处于合适的温度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新的物质LR。LR这种物质能够被人体黏膜组织吸收,提高神经细胞的敏感度,同时也提高人的性欲。大约相当于春药的效果。但是这种效果只在女性身上有效,对男的没什么作用。」
  「真可惜,哥哥要是也能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嘻嘻。」
  「哼,他就会天天想跟你做爱吧」
  「我现在也天天想」张汝凌向小柔抛了个色眯眯的眼神。
  「嗯……所以才会……唉,不对呀,你干小柔不需要射出来就能有效果呀。
  」
  「嗯,因为哥哥兴奋的时候,在射精之前也会流出一点点液体,作为辅助润滑。」小柔解释道,「虽然我完全感觉不到,不过书上是这么说的。哥哥的那里面应该也有那个L碱。只要有一点点就可以产生作用。」
  「哦,那你干过小柔再去插别人,也就是因为你鸡巴上有残留的这种生成的LR?」
  「嗯,不过这个中间的时间不能太长。刚才说,这种东西只能在合适的温度下合成。这个合适的温度就是37到38度。」
  「就是哥哥把我搞到感觉小肚子感觉热热的,就正合适。」
  「我把肉棒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后,趁着温度没有降下来就赶快插进别人里面,就有效果。如果时间稍长,温度下降,那种LR物质就会分解失效。」
  「这样啊……那这东西还是只有你们俩能够……能够合成?虽然知道了原因,可也没法用在别处啊。」
  「李博士说,她的实验室正在研究怎么人工合成这种东西,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
  「嗯,时刻关注着她的进展吧。」
  张汝凌和小柔出了李强玄的办公室,两人手牵手,走到电梯间。小柔抱住了张汝凌,头贴在他胸前。
  「哥哥下去找雪儿吧,我例假还没完事,就不跟你去了。哥哥趁这几天,要多疼爱雪儿。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她还是对你挺有感觉的。」
  张汝凌搂着小柔,轻抚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嘴唇说:「嗯,我会的。你明天就差不多了吧?」
  「大概要明天晚上」小柔又回吻上去。
  四唇分开「好,那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好好玩你~」又吻。
  唇分。
  「嗯~我期待着哥哥的大鸡吧」
  再吻,再分。
  「提前想好用什么姿势」
  「用这两天哥哥玩雪儿没用过的所有姿势~嘻嘻~」
  再吻,再分。
  「以前你月经也没和我分开住,最近怎么……?」
  「看哥哥玩雪儿身体容易有反应嘛~以前哥哥不能玩雪儿。我不能给哥哥的时候,哥哥也就只能忍着。或者去外边找别的姐姐玩,反正我看不见,也就没关系。」
  再次深吻,好一阵才分开。
  「好了,电梯来了,哥哥走吧,别让雪儿等急了。」
  ————————晴风今天被剑哥捆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她坐在一把特殊的「轮椅」上,两脚高高抬起,一直抬到头的两侧。脚踝上带着皮套,皮套内侧的铁勾被挂在项圈两侧的铁环上,这样,她的两脚就脚心朝天无法放下。裸露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正对着剑哥。她的双手被手铐固定在两边的扶手上,活动范围有限,刚好摸不到自己的阴部。最后,为了防止晴风从轮椅上滑下来,剑哥还把她项圈后面的铁环用细铁链拴在椅子的钢架靠背上。
  剑哥欣赏了一会自己的「作品」,觉得很满意。如霜也在旁边夸赞:「晴风的身材真合适这个姿势,要是我的话,会显得屁股太大。」
  剑哥拿着一根皮鞭走近晴风,鞭稍轻轻抚过她的阴唇:「是阿,她的屁股这样看真好看,再配上中间一道粉嫩的小缝,就更美了。」
  晴风像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呵呵,剑哥你把她下边的毛剃了还真的很明智呢。」
  「不过你觉不觉得她屁股要是再红一点就更好看了呢?」
  晴风身体一紧,明白了自己将遭受怎样的调教。
  「随剑哥你喜欢咯,不过这妹子这么嫩,你可别把她打坏了。」
  「嘿嘿,我手里有准。」说完,剑哥后退一步,抬起手,一鞭子抽在晴风的屁股上。
  「啊!」晴风吃痛,叫声未落,第二鞭又打来,这回抽在另一边的屁股。她本能的用手去捂住屁股,但丰润的臀部显然不是两只纤细的手可以完全盖住的。
  剑哥总是能准确的打到她手掌盖不住的位置。啪啪啪,连着十几鞭子,每一下剑哥都使出十成的力道,晴风被抽的连声惨叫。十几鞭过后,如霜拦住了他。
  「哎呀,剑哥再怎么喜欢晴风的屁股,也不能这么用力打呀。打破了结了疤可就不好看了。来,我给抹点药。」如霜拿着一盒药膏过来,温柔的给晴风涂抹到屁股上。
  「老敢研究的这个药了管用了」她边涂边说,「上次铃儿被他打到浑身是伤,床单上蹭的全是血,涂了这个,两天就好了,没有一点痕迹……好了,涂完了。剑哥可以继续打了。」
  「不要,不要」晴风惊慌的看着剑哥。
  剑哥走过来凑到晴风耳边说:「小美女,我打的时候你要数着打了多少下。
  打到二十下有奖励哟~」
  说完,剑哥又抄起皮鞭开始抽打晴风的屁股。
  啪!啪!
  「啊!~啊!~」
  「数不到二十就不会停哦」啪!
  「啊!三下!」
  「从一数!」啪!
  「啊一!」
  啪!
  「二!」
  ……
  二十下后,晴风的屁股上已经横七竖八的布满鞭痕。剑哥抚摸着这些鞭痕问:「疼么?」
  「嗯~疼……」晴风带着哭腔回答。
  「如果不是客户要求,我也不忍心这么打你。如霜~来~」
  如霜来到晴风身前蹲下,也摸摸晴风的屁股:「剑哥还是心疼你,他以前都不会让我给别人做这事。」说完,她俯身吻上了晴风的阴唇。然后两手分开阴唇,开始用舌头为晴风口交。
  「啊~嗯~」屁股依旧火辣辣的疼,可阴唇上同时传来温热舒适的感觉,让晴风一时间不知道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在如霜这样的老手的撩拨下,晴风很快就感觉屁股上的疼痛有些消退,阴部的快感逐渐被唤醒。可就在她刚刚开始有些感觉的时候,剑哥命令如霜停下了。
  「好,奖励结束了。接下来继续数二十鞭。」
  剑哥说完,提着鞭子啪啪啪的又是二十下。这次晴风也老实的一一数清。打完后,还是如霜去舔她的小阴唇,舔到「恰到好处」,又被剑哥制止。
  「再来二十下,这次打完了,给你不一样的奖励。」
  啪!啪!啪!晴风屁股上的鞭痕已渐渐叠成血印,晴风忍着痛发声数着,盼着赶紧打完这二十鞭。在数的同时她偷眼瞄去,见剑哥打的同时,如霜正跪在他身前给他口交。
  二十下打完,剑哥挺着已经勃起的肉棒走过来。他把肉棒抵在晴风的两阴唇间,用粗大的龟头在唇缝间来回摩擦。一边摩擦一边安抚晴风:「你做的很棒~这是给你的奖励。你的屁股越来越漂亮了。」
  有意无意的,他偶尔用龟头碰几下阴核,晴风的身体随之一颤。晴风看着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缝间滑动,不禁想起每天这粗壮的器官插在身体里的感觉。
  虽然她不曾承认,但那确实是她从体验过的充实感。尽管每次心里是抗拒的,但肉体都能得到十分的满足。想到这,她发现小穴里竟然逐渐有些湿润了。然而没容她多想,奖励的时间又结束了。
  又是噼噼啪啪的二十鞭子。新的鞭印叠在旧的伤口上,更加的疼痛。晴风要咬紧牙关才能把数字清晰的喊出来。这次鞭打过后的奖励,依然是肉棒摩擦阴唇。不过当剑哥的龟头滑过小穴口的时候,龟头上感觉到了一点湿润。
  「哈哈,竟然湿了,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大鸡吧了?哈哈哈,不错,值得奖励哟。」剑哥所说的奖励,只是让龟头在小穴口多蹭了一会。这反而让晴风的身体更加想要有东西能插进来。奖励时间结束,剑哥最后用龟头轻轻向小穴口顶了一下说:「下次插进去」
  鞭打又开始了。晴风依然忍着钻心的疼痛,一下一下的数着。奇怪的是,她现在的心里,似乎有些盼着剑哥快点打她,甚至想要他能多打几下,最好一口气打个60下80下的,然后奖励的时间也响应加倍,让她能痛痛快快的享受一次彻底的奖励。然而作为性奴,她没有资格提建议,只能听从主人的安排。二十下打完,晴风的心怦怦跳着,看着剑哥,盼着他过来把那粗大的肉棒插进自己身体。虽然她知道剑哥肯定不会给她满足,但哪怕只是插一会,只这短短的奖励时间里,能让小穴紧紧抱一抱那温暖雄壮的器官,她也知足了。然而,剑哥打完之后,并没有直接走过来。而是从旁边拿过一根电动棒,插进了晴风的小穴。
  「啊~」晴风的叫声中,有意外,有不甘,也多少有些被插入的快感。插入之后,剑哥拿过鸭蛋形的遥控器,打开了开关。晴风身体又是一颤,电动棒开始了微弱的震动。
  「嘿嘿,怎么样?」剑哥把电动棒往她里面按了按说,「这可是阿凌新研究的电动棒哟,试试它能不能让你高潮吧。」剑哥毫不意外的把那电动棒调到了抑制高潮的模式。晴风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摇头。不知是预料到这东西没法让她高潮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哦,对了」剑哥补充说,「你妹妹这时候肯定也在享受这个电动棒呢,哈哈哈。」
  电动棒的插入带给晴风一点点慰藉,毕竟总比没有东西插进来好一点。但她的身体很快就不满足于这细小僵硬没有温度的人造物体。由于身体本来已经有些兴奋,那电动棒只微弱的震动,搅弄起小穴深处的空虚寂寞。这让晴风盼着奖励时间赶快过去,盼着剑哥抽出电动棒的一瞬间,能够再次获得一丝丝的快感。然而让她崩溃的是,剑哥竟然决定不拔出那电动棒了。
  「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插呀?是不是?那我就好心的不给你拔出来了,哈哈哈。插着这个也要记得数清楚哦~」剑哥自顾自的说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打。
  小穴中的空虚和屁股上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晴风如坠地狱般痛苦。每一鞭的抽打都像过了一整天那么久。剑哥的鞭子之前集中在她屁股上肉最圆润丰满的地方抽打,这次却开始向中间阴户周围进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屁股上已经被打的没有下鞭的地方。偶尔一下,鞭子抽到了阴唇,强烈的疼痛感让晴风如电击般全身抽动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叫喊,哀嚎,却忘记了数数,白白挨了这一鞭。剑哥不管她的痛苦,继续在阴户附近抽打。偶然又一鞭子打中了那振动棒,鞭子的力道带着振动棒在晴风小穴里搅弄了一下,这让空虚的小穴得到了暂时的,转瞬即逝的满足。电动棒一直不温不火的瘙弄,让晴风感觉小穴里像是有只小虫子在到处爬,到处都痒,又不知道到底哪里痒。而鞭子带动电动棒的这一下搅弄,就像忽然挠到了解痒的点,令晴风感觉通体舒泰。
  鞭子继续在小穴周围抽打着,晴风的心里却发生着变化。她开始有些盼望鞭子打的离小穴近一点,再近一点,盼望能再次打中那电动棒,能再次戳中她那瘙痒难耐的小穴。啪!鞭子没有辜负晴风期望,再一次抽中了电动棒,晴风浑身又是过电一样的舒爽了一下。没过多久,又一下,再一下。在二十鞭打完的时候,晴风甚至还觉得意犹未尽,非常想剑哥能继续打下去。
  「好了,我也打累了。你早上起来灌完肠在开始挨打是不是也累了?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晴风其实完全没有吃饭的想法,她只想剑哥继续鞭打她,让那鞭子能搅弄那可恶的电动棒。可理智不会允许她提出这样下贱的请求,身份也不允许她有任何请求。她只能不置可否的默默低头,看着自己已经被抽的发红的阴唇,以及还在微微震动的电动棒。
  「不说话就是没有意见咯~如霜,我们推着晴风去餐厅吃饭去吧。也让吃饭的客人们欣赏一下晴风这美丽的屁股,哈哈哈。」他推起晴风的轮椅就往门外走,边走边问晴风:「你想不想看看客人们看见你美丽红润的屁股是什么表情?」
  晴风连忙摇头:「不,不要,我不要……」
  「哦?不看?那好吧,如霜,拿个眼罩给晴风戴上。」
  剑哥推着晴风,如霜挽着剑哥,三人来到了餐饮区。此时还未到中午,客人不多。只有几个昨晚约了女奴过夜的客人刚刚结束一夜的欢愉,来补充一下体力。晴风的造型和电动棒工作的微弱声音,一下子吸引了他们。看到晴风脖子上的奴隶项圈,他们知道这是某位财力雄厚的客人预定了的性奴,纷纷投以艳羡的目光。剑哥边推着晴风往里走,边小声为她「介绍」餐厅里的场景:「客人们都在看你哦~盯着你插着电动棒的小穴,还有干净的菊花,最重要的是被我打的红润的屁股。你这个姿势,他们都能把这些看的清清楚楚呢。我看他们都很想过来摸摸你一下哦。要是他们都来摸你,你会不会湿呢?哈哈哈,不过你放心,你带着这个项圈,他们不会来碰你的。」
  晴风带着眼罩,听着剑哥的描述,心里面羞耻、恐惧、无助、一起袭来。同时,电动棒带给他的寂寞,空虚也丝毫没有减弱。她害怕真的会有很多陌生的手来抚摸她的下体,害怕自己在那样的抚摸下会失身高潮,然后被剑哥夸赞她是多么的淫荡。可同时她有一点点期待,期待能有谁来抚摸她,抚摸她的敏感部位,帮她搅弄一下小穴里那总在关键时刻停下的电动棒,让她饥渴瘙痒的身体得到释放。可是幻想终究是幻想。并没有人来触碰她,电动棒依然自顾自的工作着,让她求高潮而不得,求平静也不能。她想哭,想要哭诉自己肉体的痛苦和精神的折磨。可是她又不敢,怕自己的声音会召来更多的目光。她眼睛看不见,就更加留意身边的各种声音。她听见刀叉轻碰杯盘;听见牙齿咀嚼食物;听见女人舔着肉棒;听见男人咽着口水。她更听见周围的人们议论著她的样子,调侃着她的姿势,说着羞辱她的话。
  「这妞挺瘦阿,适合做个M」
  「这是谁订的性奴吧,可惜咱们操不着了。」
  「你看她屁眼刚才缩了一下,哈哈」
  「她被我们看兴奋了吧」
  「一看就是个好奴」
  ……
  剑哥和如霜拿了些食物,在靠里的一张小桌上面对面坐下,把晴风停放在旁边,像是在展示自己的一件作品。两人边吃边聊,谈着无关紧要的东西。偶尔,如霜会喂给晴风一些食物,剑哥也会给她一些喝的。然而无论美食还是饮料在晴风嘴里都味同嚼蜡,她的神经全都集中在小穴里,扎根在欲求不满的空洞中。本就兴奋敏感的身体,听着周围的淫词浪语和娇喘呻吟,越来越渴望男性的入侵。
  出门前,她的小穴中就已经开始湿润,淫荡的液体在她体内累积,让电动棒的搅弄越来越顺滑。一边吃着饭,她感觉到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渐渐的已经蔓延到洞口。虽然没有听到周遭客人的讨论,但她仍然确信,那些男人们一定在看着自己渐渐湿润的洞口,一定在心里着说着自己是个淫荡的性奴。越是这样想,她越觉得羞耻;越是羞耻,淫水就越是止不住的流。在包裹着电动棒的小穴周围,已经聚集了一圈晶莹剔透的透明液体。它们慢慢升高,汇聚,终于凝聚成了一股淫水慢慢向下流淌,一点点从小穴流到了肛门,打湿了肛门周围的褶皱。她的身体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来迎接剑哥那雄伟的肉棒。可是剑哥只是和如霜继续吃喝闲谈着。如果不是在这样众目睽睽的公共场合,晴风甚至会有求剑哥操她的冲动。「羞耻」是她仅剩的无法突破的防线。
  「好了」在空虚黑暗中等待了许久,晴风终于听到剑哥对她说话,「吃完了,我们回去吧。」
  ——————————张汝凌一进屋,肆雪像看到救星一样激动的哭了出来。她戴着口塞球,冲着张汝凌呜呜的叫着,晃动着身体,像是想要挣脱束缚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张汝凌赶忙过来为她摘掉口塞球。口球刚一拿掉,她就忙不迭的向张汝凌邀功:「主人~主人我没按~我没按~呜呜呜~我一直没按~呜呜呜~」
  张汝凌边为她解开绳子边夸奖她说:「你很棒~你真乖~不哭了不哭了哦~主人回来了~我答应给我可爱的小性奴奖励是不是?来~」
  张汝凌刚给肆雪解开身上的绳子,手脚还绑着,她就忙不迭的从椅子上滑下来,扶着张汝凌的腿直起身,跪着用双手扒下张汝凌的裤子,开始给他口交。
  张汝凌摸着肆雪的头说:「小肆等急了是不是?」
  「嗯~」肆雪委屈的,嘬着肉棒回答。
  「对不起,主人来晚了~乖,主人要好好补偿你。」
  「嗯~」
  「小肆想要什么补偿呀?」张汝凌明知故问的说。
  肆雪含着肉棒呜噜呜噜的说着什么,张汝凌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把她轻轻推开:「要说清楚哦,说不清楚我怎么给你?」
  肆雪捆绑的双手扶着张汝凌大腿,仰头祈求似的说:「我,我想要主人欺负我,用主人的肉棒欺负我~」
  张汝凌满足的笑着,蹲下来利索的除去肆雪手脚上的绳子,然后让她两腿岔开,身体前倾,扶着椅背站在地上。
  张汝凌来到肆雪身后,此时她的菊花中塞着一颗银色的肛塞。肛塞的正中有个钥匙孔,下边连着一根银色的细铁链。铁链夹在肆雪的阴缝中,挡住了小穴里的震动棒,一直向下延伸到两片小阴唇的交汇处。在那里,紧挨着阴蒂的位置,挂着一个银色的阴环,那铁链连接到阴环上,同时,阴环上还吊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张汝凌顾不得仔细欣赏自己给肆雪安装的这个贞操链,他不忍心让肆雪久等,赶紧掏出钥匙,插进肛塞的钥匙孔里,轻轻扭动。肛塞在肆雪的直肠中喀嚓一声,卡扣收回,肛塞解锁。张汝凌拔掉肛塞扔下,肛塞带着链子吊在阴环上,荡在肆雪两腿间。此时电动棒没了阻挡,张汝凌把电动棒抽出,扔到一边,伸两根手指插进肆雪的阴道里。(因为肆雪的体质,普通的爱抚或自慰,甚至阴蒂高潮都不一定有爱液流出。所以每次张汝凌都用手确认一下)
  「里面湿了,已经准备好被主人欺负了。」 肆雪催促着。
  张汝凌扒开小穴,挺肉棒直插了进去。他知道此时的肆雪一定已经饥渴难耐,也就毫无保留的一上来就全力抽插。粗大的肉棒每一下都深深戳进肆雪身体中,健壮的男性腰胯啪啪啪的撞击着十九岁少女的圆润屁股,阴环上的铃铛随着撞击发出叮呤叮呤的响声,像是为肆雪嗯嗯啊啊的叫声伴奏。
  张汝凌来之前,肆雪是和晴爽面对面坐着。此时肆雪站在椅子后面扶着椅背让张汝凌后入,那么两人就都是正对着晴爽的。张汝凌扶着肆雪的腰,享用着身下这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紧致小穴,看着对面绑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他俩做爱的晴爽,不无挑衅的问:「怎么样?你也想要么?」
  晴爽戴着口球自然无法回答。不过通常她应该会摇着头极力否认。可这次,她对张汝凌的询问却没有任何动作来回应,有的,只是复杂的眼神。那眼睛里,不知是羡慕还是哀求,或者是绝望。
  「如果想要,你可以求我。不过很可惜,我要先给我的小肆,你可能要再多等上一会。」张汝凌继续挑逗着晴爽。
  晴爽看着肆雪的身体晃动着,看着她从趴在椅背上,到上身慢慢昂起,听着她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直到一声销魂的呻吟后,看到一股水流从她两腿间喷出,随着痉挛的身体洒在地面。
  肉棒拔出,肆雪直接瘫倒在地上,像是刚才的高潮耗光了她最后的一点力气。张汝凌挺着肉棒来到晴爽身边,用沾着肆雪淫水的肉棒拍打她的脸。
  「怎么样?想不想要?想的话就点点头。」
  晴爽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上面每一根蜿蜒的血管都清清楚楚。那红的发紫的龟头,傲然挺立。即使没有太多性经验的晴爽也能确定它和那根插在身体里的孱弱不堪的振动棒,一定是天壤之别。肉棒表面在灯光下晶莹剔透,那是上一个女孩留在上面的爱液,是这雄性器官最得意的战利品,也是它让人销魂入骨的最好证明。晴爽开始明白了肆雪为何不去按手里的遥控器,也开始相信肆雪的坚持和忍受都是值得的。然而自己遭受同样的对待又是为了什么?能够得到什么?她的理智在和肉体的欲望做着最激烈的斗争,仅存的廉耻感是唯一能扯住她脖颈,不让她向眼前肉棒屈服的力量。然而这力量在身体里那根电动棒的瘙弄下也越来越弱。可就在她将要放弃挣扎的时候,门开了。
  「好了,我们离开餐厅了,现在进屋咯~」剑哥推着晴风走了进来。他看到张汝凌和晴爽,伸手指在嘴前朝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那把空椅子挪开,把晴风推到晴爽的面前。晴爽看到姐姐这羞耻的姿势以及被打的横七竖八的鞭痕吓了一跳,所幸张汝凌及时捂住她的嘴才没有发出声音。原本瘫软在地上的肆雪见剑哥过来,勉力支撑起身体,把肛塞塞回自己肛门里锁好(刚才钥匙没拔出来),然后爬到张汝凌脚边,把钥匙交还给他。
  剑哥停稳晴风,绕着轮椅在她身边转悠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晴风的说:「哎呀,如霜也没有跟来,我们做点什么好呢?」见晴风没有回应,剑哥用手指在她阴唇周围轻抚摸着,又问一遍:「你说,我们做些什么呢?」
  晴风心里仍然做着最后的抵抗,摇头:「我,我不知道。」
  剑哥此时绕到了晴风背后,轻轻亲吻了她那举得高高的脚丫:「嗯~你的脚也好美。」他又走到侧面,轻吻晴风的小腿,大腿,吻到伤痕累累的臀部,最后像发现宝藏一样指着她湿漉漉的肛门说:「哈哈,你的水都流到屁眼了,里面是不是有感觉了呀?是不是被我打的时候就湿了?你现在……想~不~想~」说想不想的时候,剑哥的手指沾着晴风的淫水往她的菊口里浅浅的插了三下。这过程中,剑哥一直站在晴风斜前方的位置,好让晴爽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姐姐那屁眼沾满淫水的样子。晴风忍耐着身体的肉欲,紧闭嘴唇,不置可否,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昭示着她即将崩溃的防线。
  「好,不说话就是不想咯。」剑哥果决的站起身,从旁边拿来一根皮鞭(老敢屋里最不缺这个),「那我们继续玩鞭子吧。」
  噼噼啪啪的一阵鞭打皮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晴风叫喊着,忍受着,也期盼着,期盼像刚才那样鞭稍能抽到小穴中的电动棒,能给她短暂的满足。可剑哥偏偏就躲着小穴周围,只往屁股上抽打,而且力道比刚才还大,打的晴风疼痛难忍。一边打,剑哥还一边问着:「你是不是喜欢打屁股?是不是喜欢抽这里?是不是?」
  疼痛让晴风的肉体难得与心灵达成一致,连忙摇头:「不~呃啊~不是~呃啊~不是这里~呃啊~主人~」
  「那你要我抽哪里?」啪!啪!
  「主人~呃啊~主人~」
  「快说!」啪!
  肉体的疼痛和空虚终于占了上风,晴风以弱不可闻的声音说:「抽~抽我逼……」
  啪!「大点声!」
  「呃啊~抽我逼!主人~」
  啪!「求我!」
  「呃啊~求~求主人~抽我的逼~呃啊~」
  晴风终于毫无顾忌的大声喊了出来。是啊,这个正在抽打自己的男人对她的身体如此的熟悉:摸过她的乳房,吻过她的嘴唇,舔过她身体所有敏感的地方,教会了她口交,填满过她的小穴,掏空过她的肛门,在她的每一个小洞里都留下来过的证明,给过她一次次绝顶的高潮。她的身体,在这男人面前,在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她这么以为),又有什么羞耻可言?又何必有所顾忌?
  晴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自己的姐姐叫喊着祈求一个男人抽打自己最羞耻的部位。
  剑哥不负晴风所望,鞭子精准的抽中那电动棒,晴风身体一震,一股暖流从小腹涌向全身。
  啪!「是不是这里?」
  「呃啊~是,主人~」
  啪!「抽你你很舒服是不是?」
  「呃啊~是~是主人~」
  啪!「大声叫,你叫的真好听」
  「呃啊~」
  啪!「求我」
  「呃啊~求,求主人~」
  啪!「求我干什么?」
  「求主人抽我~」
  啪!
  「呃啊,求,求主人抽我逼~」
  啪!
  「呃啊~求,求主人~用力~」
  啪!
  「呃啊~求主人用力抽我逼~」
  啪!
  「求,求主人抽我!」
  啪!
  「求,求主人操我~」晴风终于喊出了心底深处的愿望。
  啪!「想让我操你?」
  「是~是~求,求主人操我~」
  啪!「想我的鸡吧了?」
  「是,我想主人的鸡吧~我受不了了~求主人操我~呜呜呜……」晴风大哭起来,泪水润湿了眼罩,不知是因能够获得肉体的欢愉喜极而泣,还是为精神的沦丧悲从中来。
  张汝凌依旧跪在椅子旁捂着晴爽的嘴,凑到她耳边悄悄的说:「你姐姐很棒哦,变得诚实了呢。」张汝凌忽觉下身一暖,低头看去,肆雪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他身前,含住他的肉棒。肆雪含在嘴里舔了几下,抬头发现张汝凌正看着他她,就又吐出来说:「我看刚才主人没射……主人要不要我给你口出来?」张汝凌眼角向晴爽这边挑了一下回答:「不急,我一会给她。」肆雪哦了一下,张汝凌本以为她会退到旁边,没想到她张嘴又把肉棒含住了。「唉?不是说……」张汝凌刚要发问,却马上感觉到肆雪嘴上的动作有了变化。她只用唇缘舌尖轻触肉棒,尽量避开敏感区域。多用口水润湿,少舔,不嘬,肉棒被她服侍的一直保持着硬度和湿度,不会涨的难受,但又不至于射出来,正好让他随时都能使用。
  张汝凌不禁感叹:「你什么时候学的这舔法,太实用了。」
  「如霜姐姐教我的。」
  「那家伙招还真多。」
  剑哥这时已经扔下皮鞭,对晴风说:「难得你今天这么有性奴的样子,我就让你享受一下梦寐以求的肉棒吧,哈哈哈。不过我的肉棒还没准备好,你得再等等,让你的妹妹给我舔舒服了再来操你。」
  「妹妹?晴爽?她,她在这?」
  张汝凌见状放开了晴爽的嘴,并且给她摘下了口塞球。晴爽此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怯生生的说了句:「姐姐……我在……」
  「啊,忘记告诉你了。我们进的是老敢这屋哦。」剑哥说,「不光你妹妹,还有阿凌和他的性奴雪儿都在哦。他们一直在欣赏你的表演呢,哈哈哈哈」
  晴风顿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羞愧的叫:「不!不要!妹妹不要看我~不要啊……呜呜呜……姐姐是坏女人……呜呜……可是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啊……呜呜呜……」
  晴爽没有答话,因为此时张汝凌已经解开了她的绳子,她被剑哥按在身下,用肉棒堵住了她的嘴巴。「你姐姐还在等着我操她哦,你可要快点舔,别让姐姐等着急了。」
  晴爽被粗大的肉棒插的喘不过来气,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偶尔还伴着几下咳嗽。
  剑哥一边操着晴爽的嘴巴一边对晴风说:「你妹妹的嘴巴有进步哦,舔的越来越舒服了。想不想看看你妹妹现在的样子?她正跪着吃我的鸡巴,嗯~舔我的龟头~真舒服~妹妹舔的这么卖力是不是也想要肉棒了呢?阿凌你可不要有偏向阿,为什么给了肆雪没有给晴爽啊?你看她都恨不得把我的鸡巴吞进肚子里了,哈哈哈哈。」
  张汝凌轻轻推开肆雪,握着肉棒到晴爽身后,把她小穴里的电动棒拔了出来,然后用肉棒在她外阴蹭着。
  「她都没有求我操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给?」张汝凌说完就就离开了晴爽,转而到晴风身前,把肉棒顶在她的菊口问:「今天早上有没有灌肠呀?」
  知道了妹妹在旁边,晴风又有些放不开,她没答话,只微微点头嗯了一声。
  张汝凌自然不肯罢休,从旁边拿起一块一尺来长的竹板(老敢屋里也不缺这个)
  抡起来打在她朝上举着的脚心上。
  啪!「好好回答!」
  「啊!有,灌,灌肠了」
  「有没有洗干净?」
  「洗干净了」
  「好,那我可要检查一下。」说着他向前挺身,一点点把肉棒压进晴风的菊花。
  「疼么?」张汝凌问。
  「不,不疼~」
  「知道为什么不疼么?因为有你妹妹的淫水润滑哦。啊~你的屁眼也很爽嘛,剑哥真是有福了。」
  「阿凌你要干什么?」剑哥已经准备好了肉棒,把晴爽推到一旁,「要前后一起么?那得先把她放下来。」
  张汝凌冲他诡笑一下:「我要检查她里面有没有洗干净。」说完,他从晴风体内把肉棒抽出来,拉过晴爽跪在他身前,把肉棒在她眼前晃着问:「再问你一次。想不想要?」晴爽看着眼前的肉棒,看着上面沾着的液体,闻着它难以名状的气味,不知道是自己爱液还是晴风的肠液。然而整整一上午欲求不满的煎熬,以及晴风刚刚求剑哥操她的画面,瞬间打消了她的一切顾虑。她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张汝凌点头说:「想~」
  「想应该怎么办?」
  晴爽俯身跪在张汝凌脚下说:「求主人,求主人操我。」
  「操你哪里?」
  「操我的,我的小穴……」
  张汝凌扭头对晴风说:「听见没有,你妹妹在求我操她哟,你要是没洗干净的话,你的东西可都留在妹妹小穴里了哦,哈哈。我要是顶深一点可能还捅进子宫呢。」
  此时剑哥已经把晴风小穴里的电动棒拿出,正握着肉棒准备进入晴风的身体。晴风听张汝凌说的,哭着哀求道:「可是,可是已经半天了,我还吃了东西…
  …求你不要,让我先给你舔干净也行,不要给妹——啊!」剑哥不等她说完,已经插了进来。晴风身体被粗大的肉棒蹂躏着,却依然不停的哀求:「不要……啊~求你……不要给妹妹……我~我好脏……求你……」
  「呃啊~」晴爽一声性感诱惑的呻吟,宣告了晴风所有的哀求成为惘然。肉棒在她身体里左冲右突,她全然顾不得去想那上面有没有姐姐的东西,小穴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所有神经。
  「嘿嘿,可惜姐姐看不到你的样子,你现在的样子真诱人。」张汝凌一边干着晴爽一边说,「告诉姐姐,你在干什么?」
  「额啊~我在~我在被主人操~啊~」
  「说详细点,你姐姐看不见,要说清楚给姐姐听」
  「是~我~我被主人~操小穴~啊~主人~压着我~我躺在地上~啊~主人~进来~好深~」
  剑哥干着晴风说:「你怎么不问问妹妹舒服不舒服?」等了一会,见晴风没动静,他狠狠的将肉棒直插到底吼道:「问啊!」
  晴风疼的叫出来:「啊!!! 是~……妹,妹妹你~你舒服不舒服……」
  「额啊~舒~舒服~姐姐~主人~操的我~好舒服~」
  「你不问问姐姐的感受么?」张汝凌说「恩~姐姐~你~你舒服么?」
  「恩~我~我也很舒服~」晴风无奈的承认。
  「啊!」
  「妹妹~怎么了?」
  「没~没事~主人~鸡巴顶住我的子宫~啊~主人直直的砸下来~啊~捅~捅到最里面~啊~姐姐~我~我好舒服~主人捅的我好舒服~小穴要化了~姐姐~我想让主人一直操我~我喜欢主人的鸡巴~喜欢被主人操~我和姐姐一样是坏女人~啊~」
  「想要我每天操你,要听话才行哦」张汝凌趁热打铁的说。
  「啊~是~我~我听主人的~主人每天~用鞭子抽我~我也愿意~啊~」
  「嘿嘿,以后可不是鞭子抽那么简单了。我要——啊!」张汝凌惊呼一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肆雪爬到了他的身后,趁他压在晴爽身上,正从后面舔他的屁眼,「你,你舔什么……啊~舔的还挺舒服~」
  「主人」肆雪说,「你刚才去哪了,去厕所了么?」
  「斯~啊……没有啊……恩……怎么,这么问」
  「我早晨才给你舔干净的,怎么这会又脏了。」肆雪边舔边抱怨,「让别人看了会说是我失职。」
  「我擦,谁TM看我屁眼」
  「我不就看呢」
  「行行我说不过你,啊呀~斯~也没有去哪啊~就跟小柔,李强玄,说事…
  …然后~就过来了」
  「那可能是裤子脏了?……要是去厕所记得叫我,你自己擦的不干净。」肆雪像教育一个小朋友一样叮嘱着。
  张汝凌减慢了抽查晴爽的速度,以确保肆雪能够跟的上他屁股的起伏。肆雪把张汝凌屁眼周围润湿了,慢慢把两根手指伸进去。
  「啊~你怎么进来了~」张汝凌因这从未体验过的玩法感到刺激。
  肆雪两根手指指肚抵住张汝凌前面的肠壁,用力向前按压。借着张汝凌抽插晴爽的动作,指肚在肠壁上从里到外,又从外到里的按摩。肆雪的手指基本不用抽动,张汝凌插入晴爽时,手指自然抽出;张汝凌抽出肉棒时,手指自然插入。
  同时,肆雪还舌尖顶在手指尖的位置,随着张汝凌抽插,舌头也就会反复舔过他的肛门到肉棒根部。
  张汝凌既插着晴爽,又被肆雪插着,身体深处被肆雪反复按压的地方传来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他放松,舒适,和肉棒上的紧致温热形成强烈的对比。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张汝凌突然感觉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马眼涌出。那不是射精的感觉,那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体验,让整个下体完全放松,快感如水波般缓缓袭来。
  「啊~姐姐~主人~流水了~在我的小穴里~好温暖~啊~可是~主人还在操我~我~我好高兴~啊~主人好厉害~」晴爽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肆雪的肛门按摩完全没有影响张汝凌的肉棒,它依旧坚挺的侵犯着晴爽的身体。张汝凌并没有高潮射精后的满足和疲惫感,反而被激起了他对晴爽身体的贪欲,似乎想要更彻底的占有她。
  「我操~小肆你~你这又是哪学的~太舒服了~」
  「如霜姐……嘿嘿,主人还要么?」
  「不,不要……我要来了……这回真的……额额额啊~」
  「啊啊~姐姐~我要高潮了~我要被主人~啊~主人~主人~求你~操我~让我高潮~求你操我~啊~主人出来了~主人~再操我几下~我想高潮~啊~啊~啊~~」
  张汝凌先一步射进晴爽的小穴,然后抽出肉棒想让肆雪舔干净。就在抽出的这一下,将晴爽送入了高潮。晴爽的小穴抽搐着,把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股股的挤了出来。而这一幕,全都被晴风看在眼里。
  原来,剑哥见晴爽进入状态,留给晴风摘了眼罩,并稍稍侧身干着晴风,好让她能看到晴爽享受的样子。晴风见妹妹一脸享受的表情,听着妹妹的浪叫,仿佛也受到了感染,没多久就在剑哥的肉棒下绝顶升天。
  剑哥看看瘫坐的晴风,又看看横躺的晴爽,两人脸上,都逐渐有了幸福的模样。他和张汝凌交换了一下眼神,相视而笑。他们知道,对这两个女孩的调教,要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7 08:11:16

(40)
  「哎~好无聊~」小柔百无聊赖的趴在沙发上,抱怨着枯燥的生活。
  肆雪头也不抬的继续翻著书:「小柔姐不刷手机了?」
  「没意思」小柔翻了个身,「老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想他?!」肆雪万分惊讶的抬起头。
  「想他干什么!我是想,他回来了哥哥就不用每天过去调教晴爽,不是就有空陪我们了嘛。」
  「哦~」肆雪放心的又低头看书,「这么说,我也希望他快点回来。现在晴爽学的挺好了,主人也不用我给他泻火,是有点无聊。」
  「老敢应该和铃儿出差玩的很嗨吧。还是出差比较好玩,希望能有机会我们再跟哥哥一起出差去。」小柔转念想到了上次肆雪遇到的事情,「哦,但是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没事,再出去,我和哥哥都会把你保护好的。」
  「嗯,再出去我一定跟着主人,寸步不离。话说,怎么才能让主人有机会出差呢……」
  「这个……我们也控制不了呀。」小柔眼珠一转,「等等,不一定非要出差呀。我们请假出去玩也行吧。」
  「请假?」
  「嗯,等哥哥不忙了,我们请假出去玩。去近一点的地方,两天就够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不忙……听说隔壁坏老头是去找新的女奴了?如果他回来岂不是又要有更多的调教任务。」
  「你说老敢?哈哈哈,他有那么老么?哈哈哈」小柔平静了一下情绪,停住了笑声,「哥哥说老敢是去联系进女孩的新渠道,同时也去找合适的调教师。倒不一定直接就带回来。不过,调教师肯定比女孩难找吧。现在想订女奴的客人挺多的,所以以后,估计是会越来越忙。哎~」
  「要是我们能帮上主人的忙就好了。」
  「我们总不能替他调教女孩去吧,也就帮着出出主意了。毕竟……我们我们以女孩子的身份,就更容易了解那些女孩的想法。我们以后可以和那些寄养在这里的性奴女孩聊天交流,对,尤其是你。」
  「我?」
  「对呀,」小柔指着肆雪的项圈,「你也是哥哥的性奴,更容易和她们接近,呵呵。」
  「为什么是以后?」
  「因为现在还没有呀。青萱被卖走了,仅有的一个名义上作为性奴寄养在这里的奴儿,其实早就在这里工作。她的经历也没法参考。咦,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反正也没事,要不我们去找她聊聊?」
  「聊……聊什么?」
  「哎呀,聊天,闲聊,问问她最近怎么样。好久没看见她了,走吧走吧。」
  在包房区,专门整理出了几个比较小的单间给寄养的性奴住。目前是只有奴儿占了其中一间,其余几间还都空着。小柔拉着肆雪出来往奴儿住的地方走。她俩一路穿过地下一层的各个区域,路上的客人向她们投以惊艳的目光。小柔穿着长筒黑丝,黑色牛仔短裤,白T恤。肆雪则是天蓝色吊带连衣裙,光腿没穿袜子,手上的手环随着走动叮当作响,吸吸引着路过的客人们的注意。虽然每个区域里为客人服务的女孩无论身材还是面容都不比她俩差,但看多了女孩裸体的客人们,看到这邻家女孩打扮的两人,反而更有感觉。客人们都忍不住想要过去亲一下,搂一把。但肆雪脖子上的项圈,和小柔胸前别的工牌,都昭示了她们俩人不是为客人提供服务的普通女孩,因此客人们最多也就是以目光「视奸」,不敢真的动手。
  到了奴儿门口,小柔轻轻敲了三下。门打开,只见奴儿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出现在门内。衬衣下摆盖住了屁股,看不到下身的穿着。但小柔根据经验知道她下边肯定什么也没穿。
  「哟,小柔呀,还有雪儿妹子,你们俩怎么有空来找我?来,快进来。」
  「想你了,来看看呀。」小柔边往里走边说,「最近累么?」
  「和以前差不多,还稍微轻松点。毕竟不给我安排别的活了,只管伺候那个老色逼。就是每天得带着这么个项圈有点别扭。」奴儿给小柔和肆雪拉过两把椅子,顺势抬头注意到了肆雪的项圈,「来,坐下说。雪儿终于让阿凌调教出来了?被客人买了?」
  肆雪整理下裙摆,双腿并拢坐在奴儿递来的椅子上。小柔也接过一把小椅子,椅背朝前反坐着,手扶在已椅背上说:「是呀,雪儿每天跟她的主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哈哈哈哈。」
  「哦,买走了?我还以为也要寄养在这里呢,还想着终于要有个邻居了。那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你主人玩腻了来换换口味?」
  「不是,我没被买走,我是……」肆雪摆着手,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手环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像肆雪的声音一样好听。
  「她的主人就是哥哥,哥哥买了她,嘻嘻」
  「我操!阿凌买了她?!」奴儿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没看出来呀。
  阿凌这么土豪!」
  「没有啦」小柔摆摆手,「哥哥按进价买的,即使这样,他也预支了好几年的工资。现在他们俩都靠我挣钱养活着了,嘻嘻。」
  「那阿凌……」奴儿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肆雪,「对你还有点意思,哈。」
  肆雪脸一红,低头不看奴儿。
  「手环也是阿凌给你的?」
  「嗯」肆雪点头。
  「我看看」
  肆雪摘下手环,走过去递给奴儿。奴儿拿过手环,一条腿蹬在椅子面上,岔开着两腿,手架在膝盖上端详那手环:「嗯~挺漂亮的。看样子是银的?虽然是银的而已,不过阿凌还给性奴买东西,也算有心了。」
  「主人那次和我们一起出差的时候买的,那时候,他还不是,还没有成为我的主人。」肆雪把手环交给奴儿后没有坐回去,就站在她跟前说着。
  「那就更难得了」奴儿说着把手环戴在自己的手上,举在高处迎着光欣赏,「要是那老色逼知道给我买点东西我就知足了。」
  「咦,奴儿姐姐你下面那是什么?」小柔指着奴儿下体闪着银光的一个金属物问。
  奴儿低头一看:「哦,阴道哑铃,平时带着可以防止那里变松。」
  「哦,我还以为是赵总给你买的什么奇怪首饰,呵呵。嗯……我是不是也要戴一个?」
  「首饰?阴饰还差不多,哈哈哈。那老色逼才不会给我买呢。你要想,戴戴也行,反正没什么坏处。」
  「那个什么赵总从来没给你带过什么东西么?」肆雪问。
  「偶尔带点吃的喝的,那也是为了玩我的时候增加性趣。比如把酸奶涂到他鸡巴上让我吃。哦,对了,我给你们拿点喝的。」奴儿走到冰箱前拿出两罐啤酒,「尝尝这个?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小柔有些顾虑的说:「呃……度数不高吧?」
  「擦,啤酒有个屁的度数。」奴儿拿着三罐啤酒用胳膊把冰箱门带上。肆雪过去接过其中两罐,分一罐给小柔。随着肆雪的走动,又一阵叮铃声响起。
  「奴儿姐姐怎么也不找我们玩去呀?」小柔打开啤酒,不着急喝,「雪儿想和你多学些技能呢,嘻嘻。」
  「这伺候那些恶心男人的事你他妈还主动想学啊?!」奴儿脸上的「难以置信」加粗了。
  「就……你知道,我是主人的性奴,嗯……所以……职业操守……业务能力什么的……得,得加强……所以……身不由己……」肆雪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打开啤酒喝了一口压压惊,「嗯?还挺好喝的。」
  「嘻嘻,哥哥总夸奖雪儿侍厕的时候舔的又舒服又干净。」小柔也喝了一口,「这东西苦了吧唧有什么好喝的,不懂那些男人们。」
  「我操,你别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个行么。其实主要是用水冲掉的。你一说舔我就想起我给那老色逼……哎,不说不说,我都觉得自己恶心。你要想学你就学,我只管讲解,不一定给你演示。」
  「我觉得……倒是还好」肆雪弱弱的说,然后又喝了一口。
  奴儿灌了两口酒说:「你要不嫌恶心,我告诉你一招。把手指沾着润滑液伸进他屁眼里,按摩最靠外这一段,也顺便清理干净。然后手指头扒开他屁眼舌头伸进去舔肠壁。主要是靠前的这个位置。舌头舔加上总手指按摩,交替着来。这个位置隔着肠子是他的前列腺,这样按摩能给他按出前列腺高潮,据说比射精还要舒服。那些男同性恋里的受,被人操屁眼享受的就是这个。」
  「这个如霜姐姐教过了,不过她教的不舔,只总手指。下次我试试用舌头。
  」
  「我操,这你都会了?!」
  「还有什么可以教的?」肆雪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想不出来什么了……」
  「奴儿姐姐没事多去我们那玩玩,和哥哥一起。没准哪天想起来,或者发明出新的有意思的玩法呢,呵呵呵。」
  奴儿却摆出一副敬而远之的表情:「算了,你们那……我不敢去。」
  「怎么了?」小柔不解的问。
  「看见你和阿凌我就……哎~」奴儿偏过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他妈项圈不是有贞操带的功能么。老色逼不在的时候我不能……不能随便兴奋,要不就嘞的脖子疼。跟你们在一块,就想起那天阿凌……哎呀不行不行,不能想。」
  小柔和肆雪对视一眼,想想张汝凌设计的奴隶项圈给奴儿带来的不便,心里挺不是滋味。但又一想,如果没这个发明,说不定奴儿要被迫戴着个真正的贞操带,就有些释然了。
  「雪儿妹子能天天在阿凌身边,真好。」奴儿眼光里有些羡慕,「老色逼给我设的是两天允许高潮一次,倒还算有点良心。阿凌怎么给雪儿妹子设的?你们每天在一起,是不是每天的高潮都只能给他?」
  「主人其实……没开」肆雪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这个,「其实这个圈,就是个圈。没有别的功能。」
  「阿凌还是善良……」奴儿有些失落。
  「项圈虽然没开,但是哥哥给她带了贞操链。」
  「贞操……链?」奴儿显然没听说过这么个东西。
  小柔给了个眼神,肆雪站起身,撩起裙子,露出下体银闪闪的阴环和连在阴环上的链子、铃铛以及衣阴阜处的纹身。然后又转过身,给奴儿看肛门里连着链子,带锁的肛塞。
  「我操,阿凌……善良个屁。」奴儿一副替肆雪报不平的语气,「我刚才还奇怪怎么手环在我这你走路还有铃铛声,也没多想。这是他给你穿的?太他妈狠心了。天天在一块还怕你能怎么着?纯粹就为了他变态心理,操,他妈看错他了。」
  小柔眼神示意肆雪,肆雪没有说明穿阴环的缘由,只说确实挺疼的。或许这样,奴儿心理反而好受一点吧。
  「对了,他今天不在么?还是不用你们俩了?」奴儿问。
  「主人这几天调教别的女奴」
  「切~玩新鲜的去了呗」奴儿不屑的说。
  小柔不知怎么接话,只得避开对张汝凌的评价说别的:「老敢出去联系业务去了,听说过一阵可能来更多的女孩,都被调教成性奴卖出去。到时候姐姐可能就会有邻居了。」
  「嗯……」奴儿沉默了一会,像是想象着这里住满女奴的场景,然后自嘲似的笑了,「切~一帮怨妇凑一块,想想也真是可笑。每天聚在一起聊自己的主人怎么玩自己么,哈哈哈。」说完又灌了几口啤酒。
  「奴儿姐姐你……你两天才可以高潮一次,那,赵总有没有说你高潮只准是自己自慰的?」
  「嗯?这个倒是没有,本来之前我也有接别的客人,他才不会在乎我跟没跟别的男人……他只是想让我欲求不满,整天想要男人,让他来的时候我能下贱的求他操我,哎。」
  「既然这样,不如……姐姐想的时候,去找我们。反正都是一次,让哥哥给你一次好一点的。」
  「呵,小柔妹子不怕我抢了你的哥哥么?他多给我一次,就少给你一次哟。
  」
  「我还好啦,哥哥每天至少都会给我一次。总比姐姐你好多了。」小柔转动着酒罐若有所思。
  「希望主人能赶快闲下来」肆雪说完仰头喝了两口,「咦,喝完了。」
  「妈呀,雪儿你怎么喝这么快?」
  「我觉得挺好喝的呀,有一种香味。」
  「呃……我怎么感觉不到……」
  「哈哈,没想到雪儿妹子还挺能喝。我这还有红酒,要不要尝尝?上次老色逼带来的,红桃Q,说是很有名的哦。」
  「好~」
  ————————————老敢和铃儿回到自己的设计室时,设计室里空无一人,晴爽并没有被锁在平日的位置上。这倒是并不出乎老敢的预料,毕竟由张汝凌代为调教,那么晴爽肯定经常会被带到张汝凌的屋里。但当老敢自己来到张汝凌的设计室,发现也空无一人的时候,还是有点意外的。张汝凌和晴爽不在也就罢了,小柔和肆雪也不见踪影。难道一堆人全都挤到阿剑的屋里了?当他最后来到剑哥的屋子时,看到了让他更加意外的画面。
  「啊~姐姐~我流水了~往,往前一点~把水给你~」
  「嗯~啊~还,还要,更多~啊~」
  只见晴爽和晴风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四腿交错相互摩擦着彼此的阴部。张汝凌和剑哥坐在旁边喝着茶欣赏姐妹俩的表演。
  「啊~妹妹~我里面好涨~好难受~」
  晴爽已经尽最大努力摩擦着阴部,她抬头对张汝凌:「嗯~主,主人~爽奴请求吃主人的鸡吧~让爽奴流出更多的淫水~」
  「风奴也,也要~请主人给风奴吃鸡吧~」
  站在门口的老敢下巴差点掉在地上:「才半个月!就这样了?」
  「哟!老敢回来啦。」剑哥一边解开裤子把鸡吧递到晴风嘴边一边说。
  「这是,玩什么?」老敢指着两姐妹问。
  「哦,剑哥给晴风的尿道口涂了他发明的那个胶,粘上了。」张汝凌说的时候,晴爽已经吃上了他的肉棒。
  「胶?」
  「就是那个能把肉粘住,只能用淫水溶解掉的胶。」剑哥解释着,「我和阿凌刚才给晴风喝了不少尿,这会估计快要憋不住了,哈哈哈。」
  「尿!?进度这么快!」
  「嗯,多亏阿凌阿,他建议调整了一下调教路线,回头慢慢说。」剑哥使了个眼神,老敢明白不能再女奴面前说调教她们的方式。
  姐妹俩含着各自的肉棒,疯狂的扭动身体,交合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晴爽努力的把自己的小穴放在晴风尿道附近摩擦。晴风也不停挖自己小穴,把里面的淫水像自己尿道处涂抹。如此淫靡的场景持续了一阵后,晴风吐出肉棒叫起来:「要来了~妹妹~要开了~我要尿了~啊~快~快躲开~」晴爽像是舍不得似的依旧含着张汝凌肉棒,嘴里呜呜的叫着,身体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在青风的叫声中,两人下体交合处一股液体喷涌而出,晴风积攒许久的尿液肆意冲刷着四片柔嫩的阴唇,冲掉了上面的粘液,飞溅到晴爽的身上。两姐妹却并没有就此停止,毕竟,无论她们的小穴还是嘴巴,都还没有得到满足。
  「老敢事情办的顺利么?」在两姐妹的淫叫声中,剑哥问起老敢出差的情况。
  「还行」老敢进来找个地方坐下,「有两个朋友说考虑一下来做调教。」
  「女孩货源有眉目么?」张汝凌边问边抚摸着胯下的晴爽。
  「有一个,但是,不清楚」
  剑哥:「老敢你觉得这八个字我们能听明白么?」
  「有一个朋友的熟人,提供了一个消息。说有一个叫露希的,有一个庄园…
  …」
  「你等一下我捋捋」张汝凌拦住了老敢,「朋友的……熟人说的……是另外有个人叫露希……然后他有个庄园……嗯,然后呢?」
  「然后说露希那里可能有女孩可以卖。但是,那人神神秘秘的,没有更多信息。那熟人也只给了个联系方式。」说着,老敢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剑哥。剑哥接过来一看,名片上除了印刷的人名职务联系方式之外,还用钢笔写了一串字母。
  「名片是朋友那熟人的,不重要。那串字母是露希的X信账号。」
  「连电话都没有啊?」
  「所以我也不确定要不要联系,回来问问老大的意见。」
  「那个露希人在哪里,他那庄园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知道,甚至这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我勒个去……」
  三人一阵沉默,忽然,晴爽晴风同时一声娇呼,身体抽搐,双双高潮。
  老敢从剑哥屋里出来牵着晴爽往自己屋走的时候,恰巧碰上小柔扶着肆雪从奴儿那回来。一身酒气的肆雪依着小柔,S形的向前走着。小柔看到老敢,挥手打招呼:「呀,老敢回来了。」老敢只点头致意。四人错身时,肆雪歪斜着醉眼看着老敢,伸手搭在他肩上笑着:「嘻嘻……坏老头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呃,想你回来……」
  ——————————转天,李强玄召集张汝凌他们三个设计师一起开会。老敢先是对张汝凌调教晴爽的效果大加赞赏,剑哥也应和着说些奉承的话。张汝凌谦虚几句,把功劳大半归结于小柔对女性心里的把握。然后说到老敢联系的两个可能会来加入的调教师,李强玄自然是非常欢迎。不过地下办公区的房间不多,再来人安排到哪成了问题。毕竟客人的包房本来也紧张,不能占用。楼上办公区虽然还有地方,但在楼上调教女奴保密性太差,需要做很强的隔音,还要把窗户都封好。然而窗户常年不开的话,本来就会让人觉得奇怪。可能也就把底下的财务那屋空出来,把财务挪到上面相对好点。当然这也有风险,毕竟巨大的流水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澡堂子能有的。
  办公室的问题先放一边,老敢说起了露希的事。李强玄拿着那名片沉思了半天,终于开了口:「要不……我们派人去看看。」
  「嗯,我也觉得」老敢说。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剑哥发言,「我是说,不管生意谈成谈不成。
  我们去了,应该用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别把我们的人栽进去。」
  「这倒不会」老敢说,「我那朋友人是信得过的。我那朋友说他这个熟人还算是他信的过的。我那朋友的熟人说这个……」
  「行了,行了,你这套娃呢。」剑哥拦住了老敢,「真难为你说这么多字,哈哈哈,就说重点吧。」
  「总之至少能保证这不会是个套。只是不知道那边情况到底什么样,需要去看看。」
  「恩,连个地址都没有,电话也不留。看来是非常不想暴露自己。不知道这家伙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有女孩资源。估计不是什么……不是什么善良的买卖。」李强玄本来想说估计不是什么合法的买卖,想想自己做的,好像也强不到哪去,只是至少还算是「善良」,毕竟他们从没有强迫过哪个女孩。
  「如果是躲着官家,所以才这么小心的话,那倒是无所谓。」张汝凌说,「
  我们同样不希望暴露,说不定还是同道中人。」
  「这么说,那就去一趟看看吧。」剑哥说道,「谁去?」
  「谁没事?」
  三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张汝凌。
  「啊?又是我」
  ——————————张汝凌在李强玄承诺差旅补助单独核算直接发到张汝凌卡上后,终于答应下来。他回到设计室,拿着那张写着联系方式的名片,打开手机先添加了那人好友。
  「哥哥开完会了?」
  「嗯」张汝凌盯着手机,等着对方通过好友请求。
  「有新的女孩要调教么?还是有别的工作要做?」小柔说着走到了张汝凌身旁,「咦,哥哥在聊天?」
  「有工作」张汝凌放下了手机,把小柔搂进怀里亲了一口,「又要去出差了。」
  「真的?」小柔很惊喜。
  「我要跟着主人!」肆雪也积极。
  「不是,我出差你们俩怎么老凑热闹?上回是需要小柔跟我一起去,这回只需要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不行不行」肆雪急着否定张汝凌自己走的想法,「隔壁坏老头回来了,我要跟着主人走。」
  「他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不不,我昨天还跟他说,说我想他……哎呀,丢死人了。他要是有了什么非分的想法……」
  「你喝多了胡说的东西没人当真的。」
  「不行,我害怕。」
  「哥哥出差去干什么?」
  「就是昨天说的那个露希,去他那看看能不能搞来几个女孩。」
  「搞女孩的事情你带我们着两个女孩去不是更好嘛?」
  「嗯?这话怎么说?」
  「哥哥你看,你要是去市场买东西,你要是对卖家的东西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特别想要,那卖家一定不会给你个低价。相反,你要是表现的可要可不要,那他可能会给个低价吸引你,促成这笔买卖。」
  「嗯」
  「那你去谈买女孩的事,卖家看见你出个差都带着我们俩这样的女孩,一定感觉你其实不那么缺女孩,所以可能价格就更好谈哦~」
  「小柔姐说得对。」
  「切~你个小人精」张汝凌捏着小柔的脸说。
  「哥哥说对不对嘛」
  「对对,你说得对。就知道你们可能要跟我去的,我已经跟李强玄说好了。
  我带你们俩一起。」
  「嘻嘻,原来哥哥逗我们。」
  「我去给主人收拾东西。」
  「别急别急,还不知道去哪呢。」
  叮咚,手机响起提示音。张汝凌拿起来一看,对方通过了好友请求。
  「哟,来了。」张汝凌忙给对方发消息做自我介绍:您好,我叫张汝凌,是XXX介绍来的朋友。听说您这里有货源,我们有些意向,想找您谈谈。
  「哥哥还不知道这个露希在哪里?」
  「嗯,只有个X信号,什么其他信息都没有。所以我先跟他联系上,聊聊,才能确定出差的事。」
  叮咚,一条消息:买酒么?
  酒?张汝凌有点迷惑,回了句:不是酒。
  「酒?」小柔看着手机屏幕也有些疑惑。
  「什么酒?再有喝酒的事别叫我了。」肆雪在一旁答话,「不过主人要是出差去喝酒,那我,那我也跟着。」
  张汝凌没理肆雪,盯着屏幕。很快对方又回了消息:那知道了,有意向的话来这里,到了再联系。随后对方发了个地址。张汝凌一看,倒是不远,是隔壁D市的一个大酒店。
  张汝凌和小柔对视一下,都有些迷茫。不过想想他们这里表面上也是个普通的洗浴中心,所以人家的酒店里暗藏着什么调教女孩的地方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露希可能就是这大酒店的老板?幕后黑手?都有可能,反正去了才知道。
  「这地方这么近,大概不用坐卧铺车了。」小柔的话语里有些失望。
  「你还想我在火车上插你呀」
  「嗯~那样好刺激呀~每次想起来我都兴奋」
  「主人我也想……」
  「你就别凑热闹了!旁边站一堆人看着,动也不敢动,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再说,这次是去谈生意,对方那酒店也挺高档的。咱们要是坐火车去,岂不是很丢身份。」
  「那怎么去?」
  「开车」
  「主人要车震也行,嘿嘿」
  「不是那个意思!」
  ——————————张汝凌向李强玄汇报了情况之后,晚上和小柔肆雪一起收拾行李。对方并没有约定时间,只说到了那个酒店再联系,所以张汝凌他们也不着急,慢慢收拾完了休息一晚,第二天上午才出发。张汝凌开着车,小柔坐在副驾,肆雪坐后面。
  一路有说有笑,开了四个多小时就到了D市的金豪大酒店。
  把车停到停车场,张汝凌给对方发了条消息:我们到酒店了。然后三人拉着行李进了酒店大堂。大堂中庭有两层楼高的空间,上面是玻璃顶,阳光照射到中央的绿植景观上。绿植被一个大铁笼罩着,里面养了些鹦鹉。整个中庭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张汝凌恍惚间甚至忘了是在室内。小柔和肆雪兴奋的凑过来逗鹦鹉,张汝凌观察着旁边的酒店介绍和地图。酒店里有住宿餐饮娱乐健身等各个区域,有健身房游泳池按摩足疗等等项目,规模自然是比张汝凌他们那洗浴中心大的多。正看着,张汝凌感到手机震动了两下,打开,是对方回复:办理入住,明天早上开车接你。早晨七点,门口,黑色吉普车。
  「早,早晨来接?那他不是在这里呀」小柔过来看了消息说。
  「呃,我也以为……可能这里是正常生意,女孩们被集中在另一处地方?这个家伙,还真神秘。」张汝凌边说边发消息:您不在酒店?
  对方回复:明天见面说随即,又来了一条:你是一个人?
  「哥哥你跟他说,我不是一个人,我是一头猪,哈哈哈哈~」
  「滚!」张汝凌轻轻踢了一脚小柔,继续写信息:我们三个人。
  对方:只能来一个张汝凌有些为难的把消息给小柔和肆雪看:「要不明天我自己去,你们两个在酒店。」
  「不要,我要跟哥哥去!」
  「我也要跟主人去!」
  张汝凌看两女这么坚决,又跟对方沟通:三人,一男两女,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威胁。
  对方:最多两人,一男一女,车上没地张:我们自己有车对方:不许开车,只能坐我们的车。
  「主人,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这家伙不像好人。」肆雪看着消息担心的说。
  「嗯……也可能是特别谨慎吧。老敢用套娃担保没有阴谋,嘿嘿。」
  「套娃?」小柔和肆雪都听的莫名其妙。
  张汝凌摆摆手表示不要纠结这说法,然后继续跟对方沟通。但无论如何,对方只同意来两个人,再多绝对不行。张汝凌无奈的看看小柔和肆雪:「没办法,你们谁跟我去?」
  「我!」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我要服侍主人。要伺候主人要吃饭,上厕所,脱衣服什么的。」
  「怎么说的好像我生活不能自理了似的。」
  「那个人搞的神神秘秘的,万一有什么危险可怎么办?雪儿还是在酒店呆着吧。」
  「那小柔姐去要是遇到危险不是也一样?都说过了我要和主人寸步不离的,我一定要跟着主人!」
  张汝凌见肆雪坚持,就安抚小柔说:「要不你明天在这里等着我们吧。也不会一天就谈好,明天我先带小肆,之后看情况,也许跟他说明白之后可以三个人一起行动呢。再说,万一有什么事,你在这里,我们也有个照应。」然后张汝凌拉过小柔,凑到她耳边说:「作为补偿,今天好好疼爱你。」
  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小柔也只得答应下来。商量妥当,三人去办理入住,照例开了两间房。一间扔行李,一间住仨人。开房时张汝凌瞄了一眼房费,瞬间庆幸带来了公司额度最大的那张信用卡。
  放下行李,去餐厅吃过了午饭,三人商量着干点什么。小柔见酒店有泳池,就建议去游泳。张汝凌也支持,但是他们没带泳衣,于是就先去酒店里的小商店买。小柔挑了件粉色带裙边的分体式泳衣。肆雪比量了半天,总是怕分体的泳衣会露出她阴阜处的私奴纹身,就挑了件黑色V领连体泳衣。张汝凌就是简单的黑色泳裤,以及还买了三人的泳帽泳镜,然后便去泳池了。
  到更衣室,肆雪才意识到换衣服也是个挑战。毕竟如果被别人发现自己戴着那「贞操链」,就尴尬死了。好在人并不多,她们找了个角落,小柔给她挡着,很快就换好了泳衣。穿上泳衣后,肆雪仍然不放心的小声问小柔:「小柔姐,从外面能看到我戴着阴环么?」小柔仔细看了看她阴部的泳衣说:「仔细看会看出一点形状」然后她又抬头看肆雪的胸部,「不过也没事,不会有人注意的,他们会盯着你的乳沟看。」
  酒店的泳池有两个,一个在室内,一个在室外。今天天气正好,三人来到室外的泳池。小柔第一个过去跳进水里就游起来。肆雪紧跟着快步跑到池边,下水却小心翼翼的。张汝凌进了泳池来到肆雪身边,看着已经游到远处的小柔问:「
  你怎么不去游?」
  「我……不太会」
  「你不会啊,那你干嘛这么着急的跑过来?」
  「我……」肆雪凑近压底了声音,「我怕别人看见我下面阴环的形状,就赶紧进到水里。」
  「呵呵,原来这样。早知道应该给你买个游泳圈。」张汝凌想了一下,「要不我教你游泳吧。」
  「嗯,好」
  「那,我们先练习憋气,习惯一下在水下的感觉。」张汝凌给肆雪戴好泳镜,「跟我一起,深吸一口气,憋住,然后潜下去。」
  说着,他拉着肆雪双手,两人面对面,一起吸气,潜水。看着张汝凌在水下圆鼓鼓的脸,肆雪差点笑出来。好在及时忍住,只有几个气泡从她嘴巴里逃了出来。张汝凌感觉肆雪的乳房在水下显得更加突出,半露的酥胸在水光下格外迷人,他甚至开始幻想把肉棒插进肆雪的乳沟。两人相互欣赏片刻,张汝凌便拉着肆雪的手直起身体,带她一起浮出水面。
  「噗……怎么样?」
  「嗯,我还可以再憋一会。」
  「哥哥你们在干什么?」这时小柔已经游了回来。
  「我在教小肆练憋气。」
  「咦,好呀,我们来比赛吧,看谁在水下的时间长。」
  「嗯?好呀,怎么比?」
  「我们三个一起潜下去,看谁最后浮上来呗。」
  三人呈三角形站定,小柔数着:「一,二,三!」随着三字一出口,三人哗啦一下同时钻入水中。阳光透过池水,照着小柔粉色的分体泳衣,像两朵美丽的莲花装扮在出浴的仙女身上。裙褶随着水流漂动,露出下面神秘的三角区域。虽然那泳装下的肉体对张汝凌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但这样的装束这样的环境下,依然令他心驰神往。正出神间,小柔脸上展露着憋笑的表情伸了一只手到张汝凌这方向。张汝凌初未理解,当那灵巧的手指触到他腰部,一阵瘙痒传来时,才知道小柔想要干什么。肆雪伸过一只手来挡住张汝凌的腰部,另一只手冲小柔指点着,像是指责她的作弊行为。张汝凌左手抓住小柔作弊的手腕,把小柔往自己身边拽,然后右手伸向小柔身体。小柔慌忙的又摇头又摆手,眼见张汝凌不为所动,赶紧用那只还自由的手护住了自己的腰部。哪知张汝凌的「魔爪」却抓住了小柔的胸部,用力揉了两下,继而隔着衣服去捏她的乳头。小柔表示投降,赶紧浮出水面。肆雪第二个,一出水就忍不住笑出来。张汝凌一出水,小柔就指责说:「
  哥哥你太坏了,哼╭(╯^╰)╮」
  「谁叫你先袭击我的,哈哈哈」
  「我就碰你的腰,你怎么,怎么……」小柔看看周围的人,没好意思说破张汝凌的行为。
  「嘿嘿嘿」
  「雪儿你还笑!小心一会哥哥也……也捏你。」
  「我又没作弊,主人干嘛捏我。」
  空气忽然安静了一下。张汝凌感觉周围的五六个人都看向他们。小柔略一愣,朝肆雪撩了一把水大声说:「出来玩就别叫官称了,什么主任主任的。」
  「对对,就是」张汝凌应和着,偷眼看其他人,似乎不再注意他们,这才放心。
  「哥哥」小柔又有了新的想法,「你再潜下去。」
  「还要比么?」
  「不比,我让你多潜一会,嘻嘻。来来,下去。」
  张汝凌不明所以的被小柔按进了水里。然后小柔凑到肆雪边悄悄耳语了几句,肆雪笑着点点头,觉得小柔的想法很有意思。张汝凌在水里不明所以的欣赏着眼前的纤腰美腿,不一会,小柔也潜下来,朝张汝凌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指张汝凌的,然后轻搂着他的脖子亲了过来。张汝凌明白了小柔的意思,总鼻子将肺里的废气排除,从嘴巴吸入带着小柔味道的空气。小柔把空气传给张汝凌后浮出水面,肆雪又下来以同样的方法嘴对嘴的跟张汝凌交换气体。两人就这样轮流为张汝凌供氧,让他一直潜在水下。开始的时候张汝凌还只兴奋于这个有趣的玩法,到后边的时候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反正在水下,别人也不容易发现,就借着「
  换气」的时候摸摸小柔的屁股,捏捏肆雪的乳房什么的。小柔自然也不甘示弱,借机在张汝凌裆部抚摸两下,并且教唆肆雪也如法炮制。张汝凌干脆大方的向前挺着腰,轮流享受两人的亲吻和抚摸。小柔更是逐渐胆大起来,把手伸进张汝凌的泳裤里去抚摸肉棒。张汝凌在两人的轮流撩拨下逐渐硬起来,但毕竟两人潜水的时间很短(氧气都给了张汝凌),对肉棒的刺激也仅限于此。就这样玩了一会,小柔拉着张汝凌出了水面。
  「呼……我在下面多长时间了?」
  「没有看时间,十几分钟肯定有了吧」
  肆雪靠过来,隔着泳裤摸着张汝凌的肉棒小声说:「主人这样难受不难受,要不我们回屋……」
  「这样硬着也不好出来呀,等我冷静一下。」
  小柔眼珠一转凑到他耳边问:「哥哥想不想在这里来一发?」
  张汝凌一愣,四下看看,太阳偏西,气温正热,游泳的人比刚才多了几个,算上岸边躺椅上晒太阳的一共有八九个人。虽然不算太多,但也不能无视,然而这样的环境也让张汝凌觉得刺激,反而想要试试。
  「怎么来?」
  「咱们先到边上在想。」
  三人来到泳池的一角,尽量不引人注意。小柔背靠池角,面相泳池。张汝凌与她面对面,用身体把她挡住。肆雪在旁边注意着周围人的动向。小柔吸一口气潜下去,扒开张汝凌的泳裤,肉棒在水中弹跳而出。小柔将肉棒吞入口中,由于在水下前后晃动头部的话阻力太大,小柔就只用嘴嘬,用舌头舔。舔了没几下,就哗啦一下浮上来换气,然后下去继续舔。肉棒时而泡在冰冷的水中,时而进入温热的嘴巴,感觉倒是非常新奇。到张汝凌还是在小柔第三次出水的时候拦住了她:「你这么上来下去的声音太大了,太惹人注意。」
  「嗯……那我们给哥哥用手吧。」说着,小柔一只手在水中握住了张汝凌的肉棒,又拉肆雪过来把她的手也塞进张汝凌的泳裤里。肆雪靠在池边,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手则在泳裤中轻轻抚摸张汝凌的睾丸。小柔手隔着包皮在冠状沟附近来回套弄,还一脸坏笑的看着张汝凌。张汝凌享受着两位美人的侍奉,却不敢发出过于享受的声音,还装作和小柔是情侣一样,双手搂着小柔脖子,和她四目相对。
  小柔对着张汝凌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话。配合著她的口型,张汝凌看出她说的是:「舒服吗?」
  张汝凌同样以口型回答:「舒服」
  小柔报以满怀爱意的笑容,又静静的说:「我~湿~了~」
  张汝凌捏捏她的脸:「回去操你~」
  小柔愉快的点点头。
  肆雪和小柔的手时而分工——一个套弄肉棒,一个抚摸阴囊;时而合作——两人的两只手十指相扣,一起握住肉棒来回抽动;时而前后夹击——小柔轻揉龟头,肆雪深入肛门;时而上下开弓——肆雪在下面撸肉棒,小柔亲吻张汝凌的乳头,嘴巴……
  张汝凌搂着小柔,与她额头相抵,低声说道:「别弄了,一会射出来不是把泳池里的水弄脏了。」
  小柔手里不停,自信的说:「哥哥放心,不会弄脏的,嘻嘻。再说,哥哥这样也难受啊。哥哥只要记得出来前跟我说~」
  「嗯~」
  有刺激的环境烘托,加上两位贴身又贴心的女孩伺候,张汝凌没多久就觉得下体一阵挑动。他还没说话,小柔就感觉到了,问:「来了?」
  「嗯」
  小柔赶忙潜入水里,却并没有含住肉棒,而是将马眼正对着自己,身体向后躲远一点,双手继续保持快速的套弄。张汝凌着急的去捏她的肩膀,示意她快点含住,马上要射了。可小柔就偏不去含肉棒。张汝凌觉得下身一阵舒爽,会阴处阵阵紧缩,一股精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由于是在水下,精液射出的场面像是被慢放了的视频一样。小柔能清楚的看到白色的精团从马眼中咕噜咕噜的钻出,像一条形状奇怪的白色的鱼向她漂来。她不紧不慢的张开嘴,像鱼儿吃食一样,朝着那股精团嗷呜一口,把它们全部吞下。紧接着,又一股精团涌出,小柔又是一口。每吞一下,她的脸就离肉棒近一些,最后终于把肉棒含住,让张汝凌在她嘴里射出了最后一股精液。
  吃干净肉棒后,小柔赶紧冒出水面,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张汝凌的泳裤都还没来得及穿好,是由肆雪为他细心的摆正鸡巴,放回泳裤,并且提上系好裤带。
  张汝凌拍拍小柔的头说:「就你会玩,也不嫌脏。」
  「有什么脏的?我和雪儿不是每天都吃哥哥的么?」小柔疑惑的问。
  「我是说,你喝了那么多游泳池的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7 08:11:39

第41章 废土庄园
  张汝凌三人出了泳池,换好衣服回到房间。小柔迫不及待的扒光了张汝凌和自己的衣服,两人整个下午都在屋里翻云覆雨。其间张汝凌只在肆雪里面射了一发,其余的都给了小柔。小柔终于连尿尿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后,才满意的抱着张汝凌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汝凌西装革履,一身商务人士的打扮。肆雪也穿上一身职业装,包臀裙,西装外套,白色衬衣,丝袜高跟鞋,打扮的像是张汝凌的秘书。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裸体的小柔慵懒的挥手与他们告别。两人吃了些早饭,按约定时间来到酒店门口,果然看到一辆黑色吉普车。那车看起来很有年代感,应该是N年前军用的款式。上面的颜色并不均匀,甚至漆面也不平整。可以想见它可能原来是绿色的军用车,因为年头太久漆面斑驳干脆重新整个刷黑了。朝向张汝凌他们这一侧的两个轮子显然一新一旧,牌子也不一样。车窗的玻璃已经碎的一块一块的了,用透明胶带贴着。张汝凌他们一走近,车的后门便打开。张汝凌很担心那车门会咣当一声掉下来,然而这并没有发生。从车后座下来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朝张汝凌问:“是张先生么?”张汝凌点头称是。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上车吧”
  肆雪先上去,坐进里面,张汝凌靠外。那黑衣男给他们关好了门,做到副驾的位置,朝司机做个手势,就出发了。车里面,前后排之间用茶色的玻璃隔开,那玻璃感觉也快成为古董了,上面有各种印记和裂痕,只勉强可以看到前面两个人影。
  “我们去哪里?”张汝凌问前面的人。然而前面的人完全不搭理他。张汝凌又敲敲玻璃喊:“喂!听得到么?”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张汝凌满腹狐疑,看这车感觉那露希不像是有个庄园的人啊。或者,庄园破产了?迫不得已要卖自己女儿啥的?他疑惑的看向肆雪,遇见了肆雪同样疑惑的眼神。张汝凌想看看窗外,发现从破碎的玻璃看出去,完全不能看清外面,只勉强看到街道,行人的轮廓。张汝凌第一次来D市,对这里不熟悉,只能从手机地图上大概看出车是在远离市区,往郊外开。车内死气沉沉,只有单调的机器声,张汝凌怕晕车也不能一直看着手机,没多久就和肆雪相互倚靠着睡着了。
  “啊!”肆雪的叫声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唤醒了张汝凌。他睁开眼,看见肆雪揉着脑袋,吉普车在上下左右的摇晃。他赶紧抱紧肆雪,用手护住她的头。这时车又猛的颠了一下,这次是张汝凌的头撞到了车顶上。他开始明白这车为什么这个样子了。他打开手机,看看时间,从出发到现在大概走了两个小时了。想打开地图看看他们在哪里,结果地图上显示他们在一块完全没有任何道路信息的地方,简称野外。
  又如此颠簸了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在张汝凌把早饭吐出来之前,平稳的停下了。那黑衣男为他们打开车门,张汝凌带着肆雪下了车,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了重获新生的感觉。
  肆雪为张汝凌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又整理一下自己的。张汝凌 抬头看去,只见面前一扇大门,上面挂满各种藤蔓植物。大门半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破败的房屋。大门上方挂着四个早已褪色的字:废土庄园“先生这边走”
  黑衣男在前面引路,他巧妙的扭身进门,没有碰到上面的蜘蛛网。肆雪紧紧抱着张汝凌胳膊,左顾右盼。张汝凌带着她跟在那人后面。进了门,张汝凌感慨这庄园名字实在太贴切了。到处是破败的房屋,斑驳的墙壁,没有玻璃的窗户,形态各异的野草。他完全无法想象能从这里买到女孩,捉几只松鼠倒是有可能。
  跟着黑衣男三绕两绕,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平房的内部。这房子虽然一样破烂,但里面打扫的比较干净,没有蛛网,野草,碎玻璃什么的,地上的尘土也不多。三人进了平房的里间,黑衣男掀起地上的一块大木板,只见木板下是石头的台阶,通向地下。
  “里边请”
  黑衣男做了个手势,然后掏出个手电,打开,走了进去。张汝凌和肆雪紧跟其后。张汝凌以为这像他们那里一样,地下藏着巨大的空间,养着很多女孩。结果发现这只是个过道,走了一段就到了出口,重新回到了地面。
  出了地道,张汝凌发现自己站在一座气派的哥特式建筑前。地道的出口就在那建筑的正门所对着的甬道旁边。甬道两侧是修剪整齐的灌木,后面是平整的草地,周围是整齐的围墙。和刚才外边的样子比起来,让人有一种忽然穿越了的感觉。黑衣男带着两人走近那建筑,门口两位女仆打扮的女孩躬身相迎。
  黑衣男只对她们微微点头,就领着张汝凌他们进了那建筑里边。
  进来迎面是一条宽阔的长廊。张汝凌沿着长廊走着,看见两侧是一条条窄一些的走廊,与长廊垂直着向两边延伸出去。在其中一条走廊的尽头,一间关着门的屋子里,传出了女人绝望的叫声。那叫声透过幽深阴暗的走廊传来,显得更加恐怖。走到长廊尽头是两个楼梯,向两侧延伸到二楼。
  右手边的楼梯下,一位管家模样的人笔直的站在旁边。黑衣男跟那人汇报:客人带来了。那“管家”点头:“我去通知主人,你们稍等。”说完,他一转身么,不急不慌的上了楼。过了一会,他重新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主人请你们上来。”那黑衣男抬手示意张汝凌两人上楼,自己却只在楼下侍立。张汝凌在前,肆雪在后,两人走上楼梯,在那管家的指引下进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这间房非常宽大,高大的窗体投下来明媚的阳光,靠墙有几个雕刻精美的木质柜子,高矮各异。除此之外,就只有屋子中央有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上摆着四盘葡萄,书桌后面坐着一个人。
  只见这人面色惨白,形容消瘦,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头发也是银白,发梢垂到脸颊(张汝凌目测是染的)。皮肤倒是还算光滑,看年纪不会超过30岁。这人穿着一件睡衣,坐在那里正把一个盘子里的葡萄放入口中,品了品滋味,摇摇头,对那管家说:“D区的葡萄也只能做二类品,撤下去吧……哦?客人来了,来,请坐。”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张汝凌才敢确认这是个男的。
  然而虽然他说请坐,这屋里就只有他屁股下面一把椅子呀?难道我们应该坐地上?张汝凌正不知所措,房间侧面的一道门开了。那门的颜色和花纹与墙面浑然一体,所以刚才张汝凌没有注意到。侧门开后,从里面出来四名仆人。两个人端走了那惨白男面前的四盘葡萄,另两个人搬来两把椅子,放到张汝凌他们身后,然后四人又从侧门出去,把门关好。张汝凌拉肆雪坐下。
  “你也去吧”惨白男对那管家说。管家施礼退出了屋子。
  “你是张汝凌?”
  “嗯,是您跟我联系的?”
  “对,X信聊的是我,幸会~”幸会二字说的非常敷衍。
  “您就是露希咯,久仰大名~”
  露希摆摆手,显得有些不耐烦:“客套就不必了,说正题吧,我还有很多事。想要什么样的货,要几个”
  张汝凌略感被冒犯,但还是压了压内心的不悦,决定低调的凡尔赛一下:“我不是以个人身份来买的。不过我们也是小本生意,只有三层的娱乐中心,不到100个姑娘。所幸最近运气好,生意做的大了点,客人多,姑娘就不够用了。至于缺口呢,要是每年能稳定提供个二三十名,我们就省事了。要是您这供不了这么多……那我们还得去别的地方看看。至于要什么样的,那得现看看您这里有什么样的,我们也要挑挑成色,不能什么样的都收。”
  “哦?”露希似乎有了点兴趣,眼睛里有了一点点光,“你们那里都做些什么业务?”
  张汝凌简单说了他们那里的各种服务,重点介绍了一下性奴委托定制调教,直言这次要招的女孩就是用来调教成性奴卖给客人。
  “委托调教?”露希侧着头斜着眼看张汝凌,表现出不解,“调教这东西怎么还要委托?享受调教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委托给你们调教,岂不是乐趣全没了。”说完他向后靠在椅子上,像是一个出了道难题的老师等着看学生如何做答。
  “您说的有道理,不过每个客人的需要和情况都不一样。有的客人并不具备调教女奴的能力和时间,就直接委托我们调教。这就像有的人享受自己做饭的乐趣,就自己做;有的人只是想吃饱,就点外卖。客人可能对调教的过程不感兴趣,他只是需要一个唯命是从的女奴彰显身份,甚至是需要个女奴当做礼物送人,都是可能的。”
  “这样程序化调教出来的女奴,我觉得不会有什么好玩。”露希摇摇头,对张汝凌他们的业务表示不感兴趣。
  “那么……看来您对调教女奴的事很有经验咯?”张汝凌反问。
  “那倒没有,我一直想自己亲手调教几个。但是一直没空,而且也难遇到好的奴坯子。”露希顿了顿说,“好了,说正事吧。你们要每年二三十个我这是没有的,不过七八个还可以供应,就看你们对成色有什么具体要求了。”
  张汝凌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要每年买二三十个。其实就算他和剑哥,老敢三人满负荷的调教,以最顺利的情况,每人也要两个月调教出一个性奴,一年也就是18个,实际上根本不会那么顺利。听到露希说每年都能有七八个,那就相当于有他这一条线就满足一大半的女奴供应了。张汝凌心里暗暗吃惊,但脸上没有表现:“不知道这些女孩都是哪里来的,她们是怎么到您手上,又为什么要卖掉呢?”
  “哪里来的我不能透露,可以告诉你的是,她们都是我这里的酒奴。”
  “酒奴?”
  “对”露希伸个懒腰,“哎,有些乏了。抱歉稍等下我。”说完,他轻敲两下桌子,侧门再一次打开,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仆人。
  男仆手里那些一团白色的布,走到露希的桌前,两手一展,一抖,一拽,把那布铺在了桌子上。那布很大,四周垂下来,把整个桌子罩住了。然后那女仆俯身趴下,男仆掀起桌布一角,女仆顺势钻进了桌下。之后,男仆便转身离开。
  “嗯~”露希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显然那女仆在桌子下面已经开始了工作,只是不知道是用嘴还是用手。
  “抱歉啊,让这位女士看到这场景。”露希半睁着眼睛看肆雪。
  “露先生很会享受啊”张汝凌看了看身边的肆雪说,“您倒不必道歉,她对这样的事情很习惯了。”
  “哦?”露希半睁着眼睛看肆雪,“她是你的……秘书?果然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啊?哈哈哈”
  “呵,您说笑了,她不是秘书。其实……她是我的私人性奴。不过,在外行走嘛,总要掩人耳目,所以打扮成这样。”
  “哦?就是你们那里调教的?”露希又仔细看了看肆雪,眼里的光更亮了些,脸上开始有了点红润。
  “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
  “哟,张先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哈哈。哎呀,刚才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性奴,失礼失礼。来人”他又轻敲了一下桌子,刚才那个男仆又从侧门进来。
  “撤椅子”露希指着肆雪说。
  张汝凌和肆雪交换了一下错愕的眼神。然后那男仆过来示意她站起来,让男仆搬走了她的椅子。肆雪也就只好垂手侍立在张汝凌身边。
  “刚才您说酒奴?”张汝凌想要继续刚才的话题。
  “哦对,我都忘了。嗯~”露希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这里是做葡萄酒的,想必张先生已经知道了。”
  张汝凌轻轻点头,心说我踏马哪知道去。
  “我们的酒在附近几个省份销售的不少,提起红桃Q,酒行内的人都知道。但是一般人不知道的是,我们高端酒的酿造方法。”
  “这算你们的商业机密吧,你这么跟我说没问题么?”
  “哈哈哈,没问题,不说我们就没法往下聊了。而且说了,你也复制不了。”露希略带点得意。
  “那我倒很想知道一下”
  “我们在葡萄酒二次发酵的阶段,要把酒注入女人的子宫。”
  “子宫?”张汝凌一脸惊讶的表情,“怎么可能……”
  “不错!看来张先生对酒还是有了解的。葡萄酒最怕存储时温度过高,放到37度的人体里,一般来说确实不可能。张先生惊讶于此,也在情理之中。”露希脸上更多了些神采。
  张汝凌心说我哪是惊讶这个。
  “但是我们通过一些技术……恩,解决了这个问题。呼~”露希长出一口气,想来是他胯下那女仆正弄得恰到好处,“至于怎么解决的,那就是我们的机密了。总之,我们能让酒在子宫内的高温环境下迅速发酵,同时还能够保持应有的味道和口感。因此,我们在初发酵后,把酒放入子宫中二次发酵不到一个月,就能相当于自然发酵半年的效果,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另外,这样还会在酒中融入一种淡淡的女人的体香,并且这种体香因人而异,每一个女人子宫里酿造出来的酒所蕴含的香味都是独特的。可以说,每一桶高端红桃Q都是独一无二的。”
  张汝凌的大脑宕机了一会,才终于跟上露希的思路:“那您刚才说的酒奴,就是这些子宫被当做酒桶的女人?”
  “正,正是,嗯……”
  露西希显然“渐入佳境”,张汝凌迟疑一下,不知道是否应该等他完事。不过见露希对他做了个说下去的手势,就继续问道:“既然要她们来酿酒,那为什么要卖掉呢?”
  露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口鼻中发出一阵轻微的低吼,随即变换了一副神清气爽的神态。继而,刚才那女仆又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捂着嘴,快步从侧门出去了。
  “哎呀,酒桶旧了要换新的嘛。”露希气定神闲的说,“猜猜为什么我们只在子宫里发酵不到一个月?”
  “因为……该来例假了?”
  “对呀,我们本来觉得,如果没有月经的话,可以多放上一个月,那样或许味道更好。”
  “这也不难,可以用药物控制。”
  “是啊,这我们当然试过。而且还试过阉割酒奴。”
  “阉割?!”张汝凌比听到子宫酿酒更加震惊,但露希依然表情淡定。
  “嗯,就是切掉酒奴的卵巢,这样就不会来月经了。可是这样,最后酿造出来的酒,就没有了那股女人的体香。而且,就算发酵再长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还不如普通酒奴发酵一个月的酒好喝。所以,最终我们得出结论,酒奴酿出来的酒的风味是和她自身的性激素水平相关的。内分泌不正常,甚至没有了月经的女人是不能酿造出好酒的。”
  “那,这跟你卖酒奴有什么关系?你想卖的不会是那个被阉割的酒奴吧?”
  露希摆摆手:“不不,那试验我们只做了一个,哪有一年七八个阉掉的酒奴。听我慢慢往下说。所以根据刚才说的,我们的酒奴需要身体健康,性激素正常,月经规律的女人。但即使这样的酒奴,在子宫被用次数多了以后,还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周期出现紊乱。最常见的就是不再有月经了。”
  张汝凌心说,天天用酒泡着子宫,能正常才怪了。
  “所以每年我们都会有一些酒奴不能再使用了。我想,你们那里应该正好需要这样的人。她们没有月经,也就不会怀孕,你们的客人不是就可以没有顾虑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这算是我这里女奴货源的先天优势吧。”露希得意的说,语气里充满了好货不愁卖的自信。
  “这对我们来说倒也没什么”张汝凌轻描淡写的说,“我们研发了一种避孕用的胶,打入性奴的体内可以封住子宫口,物理阻断怀孕,不影响身体,打一次24小时有效。”说着,张汝凌拍了下肆雪的屁股,“我从来都是想上就上的,这样的美奴若是还要带套,那可就暴殄天物了。”
  露希有些尴尬:“你们这胶倒是有点意思。不过每天都要打,会不会有点麻烦。”
  “这些事都是性奴自己做的,不必主人动手。”
  “哦,那……还好。”露希实在找不到什么缺陷了。
  “啊,抱歉,我有些内急。”张汝凌决定趁热打铁,再震撼一下露希。
  “哦,客用厕所在楼下,我让人带你去。”
  “不不,不必麻烦。”张汝凌得意的一笑,“只是征求一下您的同意,让我的性奴在这里帮我解决一下。”
  “哦,请随意”露希显然也想看看肆雪是如何帮他解决的。
  肆雪不等张汝凌命令,自觉的绕过来跪到他身前,为他解开西裤,掏出鸡吧,含进嘴里,然后抬眼示意张汝凌可以了。
  肆雪经过张汝凌的长时间调教,尤其是正式成为张汝凌的性奴之后,对于喝尿这件事已经基本能够完成了。虽然不如小柔那么自然熟练,但也不会再撒汤漏水。只是吞咽的频率还是不能跟上张汝凌尿的速度,需要张汝凌有意控制着,看她嘴巴要满了就停一下,等她咽下去再继续。露希自然是看不到肆雪嘴巴里的停顿,在他看来肆雪就是跪在那里毫无压力的喝完了张汝凌的尿,然后又仔细的舔干净鸡吧,收好,整理好裤子,最后回来又站到张汝凌身旁。
  露希拍手称赞道:“张先生调教的性奴果然不错,让我大开眼界。难得的是她动作娴熟表情自然,竟然没有一点不情愿,佩服。”
  “过奖了,这不过是我们那里性奴的基本业务。”张汝凌看到露希眼里分明露出羡慕的光。
  “哦?还有些什么业务?”
  “不如您来我们这里订制一个女奴,好好体验一下?”
  “哈哈,您说的我还真有点兴趣了。”
  “不过最近客人多,女奴不够用,我们就等着货源呢。”
  “哦,好说好说……一会我就带您去看看我们的酒奴。不过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再去。”
  餐厅在二楼的另一侧,刚才那位管家陪着露希领着张汝凌他们过去。餐厅里面是一张大长桌,坐20来个人一起吃饭也没问题。露希坐了主位,让张汝凌坐在他的右手边。张汝凌坐下后,肆雪在他身旁偷偷拽拽他,用眼神询问,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坐下。张汝凌把他右边的椅子拉近一点说:“坐吧,今天就不像平时那样了,免得弄脏了衣服。”
  露希好奇的问:“平常怎么样?”
  “哦,平常我们那里女奴要拴在主人脚边趴在地上吃饭的。”说完,他扭头冲着肆雪挤了挤眼睛,“是吧?”
  肆雪乖巧的点点头,为他维护这个谎言。不过其实也不全是瞎说,他虽然并没有让肆雪每天趴在地上吃饭,但他们那里餐饮区的客人和性奴们这样吃饭的大有人在。
  “哦……那么性奴的食物有什么特殊要求么?我好让他们去准备。”
  “不用不用,和我吃的一张就可以了。”
  “好的”露希转头对管家说,“准备三份,另外带一桶金圈过来。”
  管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随即几个男仆进来为三人摆好杯盘刀叉,递上温度适宜的擦手巾。肆雪接过手巾先给张汝凌擦干净手,再拿过张汝凌的自己擦了。
  露希将肆雪的举动看在眼里,不无羡慕的说:“张先生有这样一个美奴相伴左右,真是艳福不浅啊。”
  “不瞒您说,其实我这次来还带了另一个性奴,只是今天没来,在酒店。”
  “哦?那怎么不把她……哦对,是我只让你来俩人的……哎,我这个生意嘛……呵呵,还是得隐蔽一点。所以处处都得小心,希望张先生不要见怪。”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改天有机会,张先生可以把两位美奴都带来。”
  “如此最好”张汝凌心说,终于不用闹腾带谁不带谁的事了。
  此时,餐厅门打开,管家进屋。张汝凌扭头看去,惊讶的发现管家身后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孕妇,看肚子有四五个月了。但他马上明白,那挺着肚子的不是什么孕妇,而是露说的,子宫里被灌满酒的酒奴。那酒奴脖子上套着一个金边的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牵在管家的手里。露希指着那项圈介绍到:“金圈桶是我们最高档的产品,为了容易分辨,酒奴就戴着对应颜色的项圈。”
  “哦……原来如此。”张汝凌边说边盯着那酒奴看,见她面容清秀,身体匀称,想象着若是没有鼓起的肚子,也该算是个美人。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双眼没有一点神采。
  张汝凌看着酒奴,右手不自觉的放到肆雪腿上摩挲。忽然,他注意到酒奴下体挺着一小截金属色泽的短棍,就像是挺着一个小鸡吧。
  张汝凌问露希:“她下边那金属的东西是什么?”
  “嗯?哦,那个啊,那是导尿管。”
  “导尿管?”
  “是啊,她们若是像平常女人那样尿尿,尿液万一流到阴道口,就容易把里面的酒污染了。虽然我们在她们的阴道中塞了很粗的塞子,但是也不能保证不会顺着缝隙渗进去。所以就在她们尿道里插了一根金属导尿管,她们尿尿就像男的一样站着尿,就不会污染到阴道了。还有她们的后边也固定着一个金属肛门。”
  “金属肛门?!”
  “嗯,就是里外两个环相互闭锁卡在肛门上。中间是可以靠内部压力自动闭合的叶片。平时她们要排泄,需要使用专用的灌肠器从外边接到金属肛门上,叶片就会自动打开,然后灌肠器向肛门灌入润肠液清洗肠道,收集废物。这样也是为了防止大便的时候污染阴道。”
  说着,管家已经牵着酒奴来到了张汝凌和露希中间。张汝凌坐在椅子上伸头探脑的也只看到那酒奴身后两股间一点金属光泽,没看清所谓的金属肛门到底什么样子。只见管家掏出一根软管,在那酒奴的下身摆弄了几下,然后拿过桌上的醒酒器把软管另一头伸进去。一股紫红色的液体从酒奴下体顺着软管缓缓流入醒酒器中。
  倒好了酒,管家牵着酒奴把她拴在屋角,然后从露希背后那面墙上的一个窗口里拿出一盘菜放到露希面前,之后又拿出两盘给了张汝凌和肆雪。那窗口里是一个送餐的电梯,下边厨房做好菜后就放到电梯上把餐送上来。
  “这是头菜,熏鲑鱼,请慢用。”管家说罢站到一旁。
  张汝凌的右手此时已经伸进肆雪的裙底,纵然美食在前,他也不舍得离开肆雪的腿间。他右手手指伸进肆雪内裤,轻轻拨弄两下肆雪的阴环,然后以眼神示意。肆雪领会主人的意思,拿起刀叉,侧身过来帮张汝凌把盘子里的鲑鱼切好块,然后叉起一块递到张汝凌嘴里。
  张汝凌一边品尝美食,一边玩弄肆的阴环,一边跟露希聊着:“一个酒奴能在你们这用多久呀?”
  露希伸出两根手指:“两年”
  “只有两年?”
  “对呀,两年之后,成色就差了。很多就已经月经紊乱或者不来月经了。”
  张汝凌点点头:“那以前到了时间的酒奴如何处理呢?”
  “没有好的渠道,就放走咯。有个别比较好的就在我这当女仆。”
  肆雪又递过来一口,张汝凌吃了后说:“你自己吃吧。”
  肆雪得到许可,这才开始切自己盘子里那份。刚切好一块叉住要往嘴里放,身体被张汝凌摸的忽的一颤,肉块差点掉到桌上。她赶紧把叉子上的吃的放进嘴里,同时感觉张汝凌手扭着可能不舒服,就把下身稍稍向他那边扭过去,两腿也打的更开一些,好让张汝凌玩的更方便。
  “酒差不多好了,来”露希招呼着,管家过来为每人倒酒。肆雪想想这从另一个女孩子宫里倒出的液体,便摇头拒绝。于是管家只给张汝凌和露希倒了酒,继续站回去。
  露希举杯致意,张汝凌拿起酒杯尝了一口。
  “如何?”
  张汝凌自然是夸赞一番:“嗯~确实是风味独特,回头我一定要买几桶回去喝。”心里却想着:我要说没尝出来什么特别是不是很没面子。
  “这个酒奴刚用过三个月,现在正是味道最好的时候。您要是到市场上买,恐怕也不容易买到。”
  “哦?我在我们那边好像也见到过红桃Q的牌子呀,也可能我记错了?”张汝凌从来没关注过红酒,只是顺嘴瞎说。他想着,既然露希说这酒这么有名,两市离得又近,那边有卖的应该也和情理。
  “我们的酒,有不同的品类。市场上常见的玻璃瓶装的,就是用一般方法酿造的红酒,与酒奴无关。当然,容我自夸一句,即使是一般品,比同类其他家的酒也要好上一个档次。”
  张汝凌点头称是。肆雪忽然想起在奴儿那喝的那瓶红桃Q,暗自庆幸那是玻璃瓶子装的普通酒,意味着她并没有喝过从别的女人子宫里流出来的东西。
  露希继续说到:“还有一种,是桶装的,2L的容量。那些才是酒奴酿出来的。这种桶装酒又分级别。上下桶箍金色的是一类品,就是您现在喝的。一类品都是成色最好的原料,用身体状况最好的酒奴酿的。银色桶箍的是二类品,原料和酒奴的品质就差一些。粉色桶箍是三类,一般是多名不同酒奴身体里的残酒混在一起的。毕竟,每个酒奴肚子里的酒量不会那么精确,一般是一桶多一点。装满一桶后,剩下的残酒就混在一起装。”
  “哦……原来如此,受教了。”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更有味道的,只是你绝对买不到,哈哈。”
  “哦?难道还有特级品?”
  张汝凌好奇的等着露希介绍,注意力都集中了过去,手上玩弄肆雪的动作就不自觉的停了下来。肆雪感觉到了,便并拢双腿,夹住了张汝凌的手,似乎是不想让他收回去。
  “也不算什么特级品,但是喝法有些区别。”露希摇头晃脑的胡作神秘。
  管家见此时三人的头菜吃的差不多了,便撤下去,端上来了汤和一篮面包。
  “意式蔬菜汤,请慢用~”
  张汝凌并不关心汤:“露先生说的是什么喝法?”
  “生饮”露希停顿了一下,“就是给酒奴清洗干净,直接摆上桌。客人直接从酒奴的下体吸出酒来喝,呵呵呵。”露希充满淫虐的笑着。
  “哦~”张汝凌装做恍然大悟,其实心里猜到了一半。
  “主人~”肆雪拿了片面包,沾着汤,用勺子接着递到张汝凌嘴边。
  张汝凌吃下肆雪递来的食物,手指又在她下体揉捏几下,像是对她的奖励。
  “这样的喝法挺有趣”张汝凌吃完继续说,“如果在搭配在酒奴身体上搞个女体盛之类的会更有意思。”
  “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露希拍手叫好,“我经常这么吃。”
  “那我再提供个更有趣的思路。我们有一种催乳剂,口服注射的都有。女孩使用之后乳房可以产奶,味道也非常可口。如果您有兴趣,下次我可以给您准备点。给酒奴用了,可以喝身体里的酒,可以品尝身上放的美食,还可以尝她们乳房里的奶水。”
  “这东西好啊,下回一定拿来点我试试,哈哈。”
  肆雪一边自己吃一边喂张汝凌,不一会两碗汤就都见底了。管家又撤去残羹,端上主菜。
  “惠灵顿牛排,请慢用。”
  “张先生今天要不就住在我这里吧?”露希吃了一口牛排说。
  “哦?这……方便么?”
  “张先生不是要看看酒奴的成色嘛,我想着虽然说饭后要带您参观一下,但毕竟是走马观花。不如您在我这里住下,正好今天有个酒奴该出酒了,她用了快两年,也用不了几次了,出酒之后就送到您屋里,您可以好好深入的体验一下。”露希强调了“深入”二字。
  “这……”张汝凌想想小柔还在酒店,略显为难。盘子里的牛排已被肆雪切成小块,张汝凌左手拿叉子叉了一块放在嘴里,慢慢思考着,“我能不能把她带回去?这样也可以让我们那边的几位专业调教师一起评估一下。”
  “这个不太方便”露希果断的拒绝,“酒奴可是我们这里最重要的东西,出去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可承受不了。您要是独自不能做判断,是不是可以先初步体验一下,体验后觉得可以的话,就先从我这里买走一个,回去随便您怎么研究。要是不合适,您再给我送回来。只要不影响她继续做酒奴,我原价退款。”露希停了停又说,“或者,要是您没有准备手头不宽裕的话……接走一个酒奴也不是不行。您可以把您的性奴留在我这,反正您在酒店还有一个,应当不影响您吧?”露希说着,眼睛色眯眯的盯着肆雪。
  肆雪双腿相叠,紧紧的夹住张汝凌的手,一脸委屈的看着张汝凌。张汝凌看看她,又看看露希:“我每天有她跟着惯了,要是分开还真不大适应……”
  “哦,没关系没关系,您自己决定。是在这过夜还是领回去,领回去的话是买回去还是换回去,都行。 ”
  “主人~”肆雪把切好的牛排递到张汝凌嘴边,“快吃吧,要凉了。”
  酒足饭饱之后,露希带着张汝凌和肆雪来参观灌装间。灌装间不出所料的就是来时张汝凌注意到的,传出女人叫声的那间屋子。屋子里堆着很多酒桶,中央一张半像床半像桌子的木台,屋子里充满酒味。
  一个身体赤裸的酒奴被一名大汉牵着,战战兢兢的走进来,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那大汉把她牵到木台旁,双手横抱,轻盈的把她仰面扔到木台上。然后熟练的把她的手脚捆住,牢牢的拴在木台上固定着的四个铁环里。最后,把酒奴的项圈上的铁链挂到桌面下的铁钩上。这个酒奴此时四肢和脖子都被完全固定,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张汝凌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尿道里插着的导尿管,以及下面的金属肛门。中间,阴道口周围的糜肉泛着紫黑色的光,小阴唇以及阴蒂附近却很粉嫩。阴阜和阴唇两边可以看见黑色的毛茬,显然是为了干净要定期剃光阴毛。
  转眼间,那大汉已经搬来一个木桶,并拿出一个枪状的设备。那设备的前部粗大,有一根萝卜那么粗,顶端有一个铅笔粗的头。后边就是跟竹竿粗的铁管和把手,最后面连着一根软管。那大汉往前端粗大的部分上面涂了某种液体,然后对着酒奴的阴道毫不手软的直插进去。那酒奴身体被捆住,毫无抵抗的能力,只哀嚎一声算是抗议。随即,大汉把软管伸进酒桶里,开动电源。那机器嗡嗡的工作起来,可以看到紫红色的酒顺着软管被从酒桶里抽出来。继而,机器运转的声音被酒奴的叫声淹没。
  从那酒奴柔弱的身体中,动听的喉咙里,温软的嘴巴内,爆发出撕心裂肺,让人绝望的惨叫。那叫声在整个屋子里横冲直撞,穿透张汝凌的耳膜,扎进他的心里,撕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肆雪吓得躲到张汝凌身后,紧紧的抱着他。张汝凌看那酒奴,青筋暴起,身体僵硬,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毫无意义的与所有的绳索抗争。她的肚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显得身体更加弱小。如果闭上眼睛,再加几声婴儿的啼哭,张汝凌会以为自己在产房。然而惨烈的哀嚎和清甜的酒香却把他拉回这不协调的现实。
  酒奴的叫声渐弱,大汉抽出了那枪状的工具,把那粗大的前端留在了酒奴身体里,像是给酒瓶塞上了塞子。那粗大的塞子中间有个圆孔,随着中间铁管的抽出而自动闭合,没有让一滴酒漏出来。旁边的人给酒奴解开绳子,扶她慢慢起身,牵着她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大汉则又去牵下一名酒奴。
  “好,跟我来这边看看吧。”露希边说边领着张汝凌他们来到隔壁的另一件屋子。这里和刚才那间差不多,也摆着很多酒桶。只是这里的桶都很小,上面有或金或银或粉色的桶箍。桶身上还画着一个红色的标志,是一个尖朝上的空心红桃,红桃的下方有一道竖杠连通了内外,形成一个变形的字母Q。这间屋子中间不是一个木台,而是一把把奇怪的椅子。
  椅子面是C形的,像一个马桶圈一样。一个个挺着肚子像孕妇一样的酒奴坐在椅子上,下体连着一根管子,管子另一头插到椅子底下的酒桶里。每个酒桶里面都传出潺潺的水声,那感觉好像是在给她们放尿一样。不过张汝凌自然能想到,那是在取酒奴子宫里的酒。眼见其中一个酒奴的的肚子基本平复,身下酒桶里也没了水声。一个工作人员就把她拉起来带走,然后又牵进来一名新的酒奴。这名酒奴年纪不大,长的也有几分姿色。
  工作人员把她牵进来后,也上下打量着,眼睛里露出淫邪的光。那酒奴倒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人欣赏裸体。工作人员看了一会,没有让她坐到椅子上,而是让她跪在地上,然后解开裤带掏出鸡吧,塞到了那酒奴嘴里。那酒奴虽然一脸厌恶,却也给他口交起来。
  露希在张汝凌耳边小声说:“我们的工人,多少会有些小福利,这个也很正常。我想张先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张汝凌点点头,继而又扭头问道:“为什么刚才灌装的那屋没见这种福利?”
  “酒奴子宫被酒撑大很难受的。在这边盼着能早点把酒排出去,所以算是有求于这些工人,配合度就高一点。”
  “哦~原来如此……”
  那工人让酒奴舔了一阵便示意她停下,然后拉起酒奴,让她双手扶着椅背站着。“嘿嘿,我给你把这个卸下来让你放松放松。”那工人说着,拿一个机器对着酒奴的后面一插,一扭,一阵咔嚓声后,卸下了酒奴的金属肛门。然后连机器带金属肛门往旁边一放,掰开酒奴的屁股,对准已经撑大的菊口,把肉棒插了进去。酒奴轻叫一声,闭着眼忍受着工人的鸡奸,并无任何反抗,像是习以为常。
  “酒奴的子宫撑大会压迫各种内脏”露希做着解说,“包括向后挤压直肠,孕妇容易便秘也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这时候酒奴的菊花要比一般女人更紧。很多工人都喜欢这么玩。”
  那工人冲击着酒奴的肉臀,发出啪啪的响声。从酒奴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粗大的肉棒仅凭口水的润滑显然是不够的。直肠里的撕裂和疼痛让她紧紧的抓着椅背,最后的羞耻感驱使她闭紧嘴吧,把屈辱的哀嚎憋在心里,只从喉咙里漏出一点点卑微的抗议。周围的酒奴和工人都对此视而不见,继续做着各自的事情,显然对这一幕已经是司空见惯。
  那工人终于发泄完,把酒奴牵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阴道中堵着的塞子中间接好导管往外泄酒。酒奴此时没有戴金属肛门,刚刚被操的菊花又没有完全恢复闭合(也可能是长期带着金属肛门的关系,已经无法闭合),那工人的精液就从她外翻着的鲜红的肛门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地。等到肚子里的酒流干,工人给她卸下阴道里的塞子,正要给她再次装上金属肛门的时候,露希拦住了他:“先不用装了,这个酒奴跟我走。”工人答应一声,把酒奴的链子递给露希,然后就去忙别的了。
  露希牵着酒奴领着张汝凌他们来到一楼另一侧的一间屋子。这里是平时有客人来需要过夜时,安排客人住的房间。
  “张先生,我看时间还早。您既然不想过夜,那要是不着急回去,下午就在这里休息一下。这个酒奴就供您享用,也看看我们这里酒奴的成色。如果您想带走慢慢体验呢,那就像刚才说的,您要么留钱,要么留人。我还有些别的事,就不在这陪您了。您要是想走了,就按这个铃,会有人送您出去。”
  露希交代完,把酒奴的铁链交到张汝凌手上就转身离开了。
  张汝凌仔细打量着那酒奴。见她一头长发梳成一个麻花辫挂在脑后。辫子有些毛糙,根部松垮,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了。面容倒是清秀,但皮肤略有些粗糙,可能是营养不良导致的。身上也偏瘦,项圈搭在锁骨上晃荡,乳房不大,坚挺着,可能是身体上最诱人的部分了。
  下边是松弛的肚子,虽然没有刚生完孩子那么夸张,但也有些一般女孩子肚子上不可能出现的褶皱。双腿笔直修长,底子很好,如果皮肤好一点的话该是一双美腿。那酒奴见张汝凌看她,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两手互握着,自然的挡在阴部,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张汝凌伸手去摸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张汝凌顺着肩膀向下抚摸到胸口、乳房又绕到腰肢、屁股。皮肤的手感不算好,也缺乏弹性,张汝凌暗自摇头。
  “去,躺在床上。”张汝凌指着房间里的大床命令那酒奴。没想到,那酒奴听了竟突然跪下,抱住张汝凌的腿。
  “不要!我不想死!!先生,求你了~和庄主说说~我还能做酒奴~我不要死!”
  张汝凌被她这没头没尾的哀求和歇斯底里的哀嚎弄的莫名其妙。扭头看看同样一脸懵逼的肆雪,俩人头上同步的冒出了相同数量的问号。
  “你等等,你等等,先起来”张汝凌双手把酒奴扶起来,“你先坐下慢慢说,我不杀你。”
  我不杀你这四个字刚出口,那酒奴扑通一声又跪下了:“我不要死!!我知道您不会亲自动手~求求您饶过我!我还能来月经!求你别让她杀我~求求你~~”
  张汝凌和肆雪冒出了更多的问号。他只好再一次把那酒奴扶起来:“行行,我保证你走出这屋子前死不了行了吧。”
  “主人你的意思是她出去就死呗?”
  “你别舔乱!”
  扑通,“我不要死!!”xN张汝凌又安抚了一阵,让肆雪搬过来一把椅子给那酒奴坐下,然后慢慢介绍:“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怎么回事,我也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只是来买女奴的,你们庄主把你给我让我体验一下……”然后张汝凌大概说明 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哪知道那酒奴听完之后扑通又跪下了:“求求你!”
  “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么,我们不杀你。一会我们走我们的,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不,求求你,求求你把我买走吧,我不要再当酒奴了,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一旁的肆雪幽幽的说:“让你别跪下咋就不行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7 08:11:53

第42章 庄园深夜的秘密
  张汝凌总算是给酒奴解释明白,让她相信了自己不是来杀她的,给她讲了此行的目的,买女奴回去干什么等信息。那酒奴听了之后,像黑暗里看到了一线光明,又拉着张汝凌请求他一定要把自己买走,再也不愿意在这里做酒奴。
  张汝凌并没能给她确切的承诺,毕竟很多情况还不能确定。于是那酒奴就在张汝凌的要求下,先介绍起了她们的情况。
  “这儿的酒奴大多数是他们抢来和骗来的。说是包吃包住的工作,在酒庄里酿酒的,吃的好住的好。哼~说的倒是没有假话。
  每天吃的是不错,有菜有肉,换着花样做。住的是每人一个单间,面积小点,不过床铺被褥桌子电视电冰箱什么的该有的都有。可是半个多月后,当我来完例假时,三个大男人一起把我扒光,给我套上项圈,并牵着我去灌酒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要轮奸我,我拼命的反抗,可无济于事。到了灌酒的屋子里后,我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滋味……真的,我宁可被他们轮奸……”
  “疼……么?”肆雪弱弱的问了一句,然后自己都觉得问的多余。
  “嗯……那感觉,疼的要死了一样,子宫被硬生生撑开,撑到那么大……我没生过孩子,她们说,那感觉就跟生孩子那么疼。被灌了酒,下身有被加上了那些奇怪的东西后,我们就被放回各自的屋里,倒也不关着我们,我们可以在庄园里随意行动,只是不能上二楼。肚子里的酒,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有酒的时候,就不会太难为我们。平时照常吃饭睡觉,只是上厕所有些特殊。厕所里只有一个男厕那样的小便池,没有马桶。我们要是有大号的需要就按桌上的一个按钮叫人来帮我们弄——其实根本也不会有额外需要,每天早中晚三次定时来人检查我们的状态,顺便给我们做浣肠,肚子里怎么会存下来东西。”
  “都检查些什么?”张汝凌问。
  “检查酒的状态,看发酵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污染。从我们逼里那个大塞子中间插进去一根像针一样细的金属管,取出一点点酒样去化验。就算是卸光了酒的日子,也会有人天天来。检查我们有没有来月经,有没有结束,是不是可以继续灌酒了。”
  “月经期间也要灌肠么?”
  “嗯,否则还要给我们摘金属肛门,灌酒前又要戴上,麻烦。我们基本上要一直戴着这个东西,除非……除非是他们想操我们屁眼的时候会摘掉一会。”
  “他们会用你们的……阴道么?就是,正常的做爱那种?”
  酒奴摇摇头:“不会,没有机会。平时塞子堵着,里面有酒,他们肯定不敢。卸酒的日子就算还没来月经,也是在排卵期,很危险,会怀孕,所以他们一般也就是让我们给他们口交或者操屁眼。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酒奴的日子到了。”她说话的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日子?”
  “就是,酒奴……不能用了,要处理掉。”她沉默了一阵,继续说“在那之前,就会给酒奴卸下金属肛门,清空肚子里的酒,然后扔给在庄园工作的男人门享用。或者,条件好一点的,给客人、管家他们级别高一点的人。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操……操酒奴的阴道……”
  “然后呢?”张汝凌追问。
  那酒奴身体打了个冷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听说,就被庄主夫人……杀了。”
  “夫人?”张汝凌一脸疑惑。
  “杀了?”肆雪也一脸疑惑。
  那酒奴微微点头,继续说:“庄主和他老婆一起管理这个庄园。庄主主要负责生意和酒,夫人负责管酒奴和下人。其实一开始是庄主自己管酒奴的,时常跟着工人一起来检查酒奴的状态。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让酒奴服侍他一夜——当然,不插阴道,只用嘴和屁眼。不过夫人似乎对庄主睡酒奴不爽,心生嫉妒。后来就以庄主事情多,太累为理由,不让庄主再接触酒奴,她自己把这边的事承担了起来。只是在庄主说要求下,留了几个长的好看些,子宫已经被用坏的酒奴做庄主的女仆,专门供庄主玩弄。夫人长的也很漂亮,但心肠狠毒。她对酒奴毫无怜悯,像是恨我们每一个酒奴一样,看着我们被灌酒时痛苦的哀嚎就觉得高兴。还允许手下随意鞭打我们,只要不影响到肚子里面的酒,怎么玩我们都可以。他们最爱玩的就是在我们肚子里有酒的时候操我们的屁眼。来例行检查的时候把我们的金属肛门摘掉,然后让我们给他们舔,舔硬了就操屁眼。有时候一起来的不止一个人,多的可能有四五个。那时候,我们被后面一个人操着屁眼,还要给前面的人舔鸡巴,打手枪……等所有人都在我们的屁眼里射完了,再把那金属肛门装回去。那东西锁的很紧,里面的东西完全漏不出来。我可以感觉到那一股股粘稠肮脏的精液一直在我肠子里涌动,直到下次清理肛门的时间才会被清理出来。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只在来了新酒奴的时候,他们才会一起去这么玩。对于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们早就玩腻了。听说庄主管酒奴的时候,认为酒奴的心情和身体状况都可能对酒质有影响,不允许手下玩的太过。可庄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时候还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诉下人,让他们尽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们倒是更喜欢庄主夫人,干活更卖力,也更听她的吩咐。她和庄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没有孩子。听说是夫人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能生育。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用年轻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疗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后,精神恍惚,全身无力的时候,卵巢分泌的某种东西含量最高。这时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来,做成药,给女主人吃。”
  酒奴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讲完了一个可怕的故事后,平静一下情绪。张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会安排人来干那酒奴,如果姿色好,就给管家他们,或者客人。不过一两个客人的话,可能酒奴达不到令夫人满意的高潮。这样的时候,在客人用过后,酒奴还会被再扔给仆人们,让他们轮番强奸酒奴,直到把酒奴操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的心脏,然后剖开肚子,取出新鲜的卵巢……”酒奴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这些都是听说的。真正经历过的姐妹……肯定再也没有机会把实情告诉别人了。”
  “太变态了!”张汝凌恶狠狠地说。
  “主人……哦”肆雪才发现自己听着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觉地已经抱紧了张汝凌,她稍微放开了一点,但还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拉着张汝凌的手:“主人,你把她买回去吧。她,她们……好可怜。”
  张汝凌叹了口气,心说这酒奴皮肤手感差,身体瘦弱,乳房勉强还算能看,但也不大。虽然心有怜悯之情,但也得跟李强玄有交代呀,这质量的买回去不得被李强玄骂死?但他又不想打击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给那酒奴平添绝望。于是他考虑了一下,问那酒奴:“你都会干什么?”
  “我什么都会!不会的,我可以学!您需要我会什么,我都可以学!”酒奴见有一线生机,忙不迭地说。
  “我需要你会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男人……我,我会用嘴吧……”
  “好,那你来给我舔吧。”张汝凌说完,环视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长条沙发上岔开两腿坐下。肆雪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汝凌,爬上沙发,为他解开皮带,敞开外裤。张汝凌却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说:“让她来。”
  那酒奴爬过来,战战兢兢的把张汝凌的内裤扒下一点,从里面掏出软踏踏的鸡巴,向前一探头,含进了嘴里。可能就像她自己说的,经常要给男人口交,张汝凌感觉她舔的技巧还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和小柔自然是没法比,和现在的肆雪也差着一截。大概就相当于肆雪刚开始学会口交时候的水平——算是入门了,但还有些生涩,显然是没有经过正规的调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总结出经验了而已。被酒奴舔着肉棒,张汝凌总感觉不够过瘾。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雪的头顺着张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着张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么?”
  张汝凌点点头:“把衣服脱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是~下身也要么?”
  “都脱”
  “好的”肆雪很快熟练的脱光了衣物。那酒奴含着肉棒,看到肆雪阴阜上的“张汝凌私奴”纹身,以及阴部的阴环和隐约漏出的铁链,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肆雪赤裸着重新爬上沙发,跪在张汝凌身旁。这个高度,张汝凌一扭头刚好是肆雪的胸。他张嘴把肆雪的一个乳头含进嘴里,手则绕到后面去揉她的屁股。
  “恩~”肆雪发出享受的声音,“主人~恩……她舔的舒服么?”
  “恩……说不上舒服,勉强及格,比你要差些。”张汝凌吐出乳头说。
  “要不,我来侍奉主人?”
  “哈哈,是不是从昨天到现在只干了你一次,你想要了?”
  “不,我,我只是……只是想让主人更舒服,才……毕竟,我是你的性奴,用我的身体让主人舒服,是我的职责。”
  “嘿嘿”张汝凌已经对肆雪的口不对心习以为常,也不去说穿,“不了,一会我还要试试她的小穴。”
  “哦”
  身下的酒奴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肉棒,张汝凌同样吸溜吸溜的吮吸着肆雪的乳房。肆雪抱着张汝凌的头,像是想让他更靠近自己的胸,想让他把自己的乳房整个吞进去。这样舔了一会,张汝凌命令酒奴停下:“好了,你去躺到床上去。”
  酒奴爬到床上,仰面躺好。肆雪把张汝凌下身的裤子彻底脱掉,并和他一起来到床上。张汝凌跪坐在酒奴身旁,分开腿,让酒奴侧头继续给他舔肉棒。另一边,肆雪趴在酒奴两腿间,替张汝凌舔酒奴的肉缝。
  “嗯,有一股酒味”肆雪舔了两下说。
  “刚才刚卸完酒嘛……”张汝凌说,“以后慢慢估计就没有了。”
  “以后就只有一股骚味了。嗯……现在也有,混合着酒味。”
  “你还嫌弃?”
  “嗯,有点。”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味道?”
  “我也嫌弃自己的骚味”
  “那有时候我操完你,你还给我舔?那上面不都是你的骚味。”
  “嫌弃归嫌弃,可我得给主人舔干净啊。”肆雪略带无奈的说,“嫌弃也只好忍着了。”
  张汝凌摸摸酒奴腿间肆雪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呵呵。可是我很喜欢你的骚味呢。”
  “哦……”肆雪没有在多说什么,把头埋在酒奴腿间继续卖力的舔着,生怕张汝凌发现她脸颊的红润。
  过了一会,那酒奴从开始的默默吃着肉棒,逐渐变成边吃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张汝凌对肆雪说:“好了,差不多了”
  肆雪把两根手指插进那酒奴的小穴说:“不行,还没湿透。”
  “呃……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她的水不够滑,主人操起来不舒服。”肆雪一脸正经的反驳。
  肆雪又舔了一阵,终于略有遗憾的停止了动作:“也就这样了,主人你凑合着操吧。”
  张汝凌从酒奴的嘴巴里抽出了肉棒,换到和酒奴传教士的传统姿势,握着肉棒慢慢插进了她的小穴中。酒奴的小穴里淫水肆意,但就像肆雪说的,她的淫水真就像水一样,缺少滑腻的感觉,润滑的效果不好。小穴可能是因为长期插着粗大酒塞的缘故,有些松垮,很勉强的包裹着肉棒,没有什么力道。张汝凌抽插了一阵,完全不能尽兴,于是又把她屁股抬起,变成从上向下打桩式的姿势。这样借着插入的角度,肉棒上方与阴道壁前端的摩擦力还能大一些,可以增强一点刺激性。酒奴被张汝凌压在身下一顿输出,嘴里“啊哦~啊哦~”的妩媚的叫着,动听的叫声可能是她唯一能够给张汝凌留下“优秀”印象的地方。由于那酒奴的屁眼刚刚被卸酒的工人操过,张汝凌本不想用它,但是酒奴的小穴实在乏善可陈,很难靠插穴达到射精。虽然肆雪就在旁边伺候着,可要是射精都需要靠肆雪,那张汝凌实在没法说服自己把这个酒奴买回去。于是,在一阵“打桩”后,张汝凌抽出肉棒,撑开酒奴的屁眼,插了进去。
  进去之后,肉棒上终于传来了舒适的感觉。菊口由于长期戴着金属肛门,比一般的菊花要松。但这使得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没有特别费力,同时又有恰到好处的包裹。里面的肠道也紧紧的裹着肉棒,层叠的肠壁在肉棒插入的时候像是逐个滑过冠状沟,带来有韵律的刺激。可能是由于每天三次清洗肠道,酒奴的直肠里不会留存过多粪便,导致她的直肠很紧。张汝凌感觉要比小柔的直肠对肉棒的包裹更严密。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它在酒奴的肠道中横冲直撞,肆意进出,龟头摩擦肠壁的疼痛侵袭着酒奴的神经。酒奴在张汝凌的进攻下,发出痛苦的悲鸣。然而这声音反而成为对张汝凌最大的鼓舞,让他更想侵犯眼前这不算美味的身体。
  终于,在一阵身体的抽搐后,张汝凌在酒奴的肛门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液。
  这间客人房和酒店类似,里面有个卫生间,可以洗澡。张汝凌结束后,肆雪拉着他去厕所给他清洗。肆雪调好水温,一手那些喷头,一手轻轻的抚摸着软下来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污物。一边清理,肆雪一边问:“主人觉得她怎么样?舒服么?”
  “嗯……也就菊花还可以。”
  “那,能把她买走么?”肆雪目光专注在肉棒上。
  “只有菊花勉强可用的性奴?哎~”张汝凌叹了口气。
  “看她挺可怜的,主人你想想办法吧”肆雪清理完了外边,单手轻轻翻开包皮冲洗。
  “只安排肛交?有这样癖好的客人么……”张汝凌沉思着。
  “或者,你可以跟庄主讲讲价?”肆雪建议。
  “嗯,要是够便宜也就无所谓了。只怕庄主不会答应。”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他们真的会杀了酒奴么?”
  “这不好说,不过看露希那样子,也非善良之辈。又在这么隐蔽得放,倒是很有可能。”
  “真可怕。”肆雪关了水,“好了主人,洗干净了。”倒是她并没有放开握着肉棒的手,她仰视着张汝凌,停了一会说:“主人……为了……为了更干净,要不要我再给你舔一遍……”
  张汝凌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他随口答应着“好啊”,同时走到马桶边,放下坐垫,坐在马桶上。肆雪过来跪在他身前,为他舔肉棒。张汝凌忍着笑看着卖力的肆雪,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显然不是仅仅为了清理干净而做的动作。因为刚刚射过,要舔硬自然是花费了一些时间。当张汝凌再次一柱擎天时,肆雪吐出肉棒问他:“主人,要不,要不要我用身体服侍你?”
  “哈,我就知道”张汝凌笑着一摊手,“可是,没把钥匙带进来呀。你出去,在我衣服兜……”
  “我拿来了”肆雪不知从哪变出了肛塞锁的钥匙拿在手上。
  “我操,你什么时候掏出来的?”
  “刚才你操她的时候”
  “你还真……哎,不对啊,你刚才给我洗的时候手上也没有啊。”
  “我插锁眼里了”
  “锁,锁眼……哈哈哈,就是插屁眼里了呗,哈哈哈,你别说,回头把你屁眼改造成个兜,放点东西也挺方便,哈哈哈。”
  “主人别笑了,快点给我打开吧”
  “你都有钥匙,自己开不就行了。”
  “不行,只有主人能给我打开,要有仪式感。”
  张汝凌笑着接过钥匙,无奈的摇摇头。肆雪转过身去,崛起屁股。张汝凌把钥匙插进肆雪的肛塞正中的钥匙孔,一扭,一扒,把肛塞卸了下来。然后肆雪又转回来,握着肉棒对准自己小穴,慢慢往里插。
  “主人干完她,一定累了,就好好坐着休息,让我来,嗯~来伺候主人”肆雪边插边说。
  龟头进去之后,她双手扶着张汝凌肩膀,慢慢的向下坐,直到整根肉棒没入体内,她便坐到了张汝凌身上。
  张汝凌嘴巴里很享受的哼了一声。
  “主人”她搂着张汝凌的脖子,深情的看着他的眼睛,“主人舒服么?”
  “嗯”张汝凌也搂住肆雪的腰,“还是你的身体舒服。又滑,又紧,斯~啊,夹的好爽~我的小性奴,越来越会了。”
  “都是主人把我调教成这样的”
  “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你就被我摸的想要了?”
  肆雪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阴户说:“是给主人,接尿的时候……”
  “呵,你跟小柔一样。”张汝凌说着,亲了亲肆雪害羞的脸蛋。
  肆雪脚尖撑着地面,慢慢的抬起身体,然后又坐回去。看着张汝凌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出来,又插进去,身体和心灵都格外兴奋。张汝凌此时闭起眼睛,向后靠在墙上,(马桶水箱是隐藏式的,嵌入墙里)享受着肆雪的服务。肆雪也顺势侧过头,搂住张汝凌身体,趴在他胸前,两团肉垫挤在两人身体间。同时她脚蹬着地,继续上下轻轻的抽动身体。她每次向上抬起身体时,逼仄的阴道内,肉棒像被紧紧的嘬着;坐下时,肉棒又在淫水的润滑下摩擦着软嫩舒适的糜肉。和刚刚那酒奴的阴道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如此抽动了一会,肆雪可能是踮着脚尖有些累,彻底坐在了张汝凌身上。
  “啊~这样坐着~好深~”肆雪轻柔的说,像是自言自语。
  “主人的肉棒舒服么?”
  “恩~”肆雪搂着张汝凌,语气中充满了甜蜜。
  “想不想试试别人的肉棒?”
  “不要!”肆雪果断的拒绝,“我只喜欢主人的”
  说罢,肆雪开始前后扭动屁股,让直挺挺的肉棒在身体里搅动。
  “主人,喜欢这样么?”
  “恩,也挺好……”
  “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舒服?”肆雪配合着问题,先扭动两下屁股,后上下抽动一下身体。
  “斯~还是,还是后面这样舒服。”
  “嗯~”肆雪恩了一声,继续脚尖撑着地,做上下抽动的动作。同时,嘴巴也不闲着,开始用舌尖舔张汝凌的乳头。
  “哦~好痒~啊~”
  “主人的乳头也会立起来”肆雪边舔边仔细观察着。
  “嗯,和你的一样。”
  肆雪时而用舌尖挑逗乳头,时而用嘴巴吸住乳头周围,就像张汝凌对她做的一样。
  “这样主人也会舒服?”肆雪边做边问,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
  “嗯~你这么舔,很舒服,啊~”
  肆雪继续一边抽动身体一边舔张汝凌,一开始在乳头周围,后来慢慢到肩膀,锁骨,脖子……连舔带吻,张汝凌可以清晰的听到肆雪在他耳边娇柔的呼吸。
  “主人~”肆雪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嗯,可以”
  “主人~为什么~不操我的肛门?”
  “嗯?你想我操你屁眼?”
  “我看~你刚才~操那酒奴~她好像~有点疼~”
  “嗯,刚才操她屁眼的时候是有点猛了。”
  “是不是~操屁眼的时候~都会疼?主人是不是~怕我疼~才不操我的?”
  “哈,你这是什么想法,不是的”
  “哦~我就是想~主人要是~操肛门会很舒服~就~不用顾及我~有点疼~也没事~我愿意~给主人~”
  张汝凌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那次在老敢屋里,他们让我试着插你肛门,因为你喊疼最终也没成功。我怕你有心里阴影,就一直没想着用你的后门。”
  “哦,我~我现在~没事的~”肆雪的喘气声比刚才急促了些,“主人要是想~我随时~都可以”
  “为什么现在可以了?”
  “因为~我现在~是你的性奴~被你洗脑~每天~只想着~让主人舒服~啊~”
  “又来了……都说了没有洗脑……”
  “就是有……啊~”肆雪搂着张汝凌脖子,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身体抽动的幅度也加快了,“主人给我~洗脑~让我~爱上~主人的鸡吧~啊~就是~这样的~我是因为~被主人洗脑~所以才~啊~主人的鸡吧~太舒服了~啊~主人~主人~我的小穴~舒服么~”
  “嗯~舒服~”
  “主人真的~喜欢我的~骚味~骚味的小穴?”
  “嗯~真的~你的身体~每一部分我都喜欢~”
  “啊~主人喜欢~我好开心~啊~主人~抱~抱紧我~我~我要~啊~主人~对~对不起~我~先来了~性奴~没有~伺候好~主人~就先~先~啊~对不起~对不起~”肆雪身体用力下沉,把肉棒坐入小穴的最深处,双臂死死的搂着张汝凌,在他身上发疯的抽搐,颤抖。张汝凌只觉阴毛处一股暖流,顺着他的阴囊,股沟,哗啦啦的流进身下的马桶里。
  “对不起~”高潮过后的肆雪,依然不停的向张汝凌道歉,“对不起,主人,我又尿了……”
  张汝凌亲亲她的额头说:“不必道歉,我最喜欢你一高潮就喷尿的样子。”
  “可是……喷了主人一身……”
  “嗯,所以,惩罚你一会给我洗干净。现在,我还没爽呢,你可不许偷懒。”
  “是~我继续~服侍主人”说着,肆雪勉力支撑起身体,继续用小穴套弄张汝凌的肉棒。
  等到两人完事,从厕所出来时,那酒奴已跪在地上。看到两人,她赶紧爬过去抱着张汝凌的腿:“先生,先生觉得我……我怎么样,你能把我买走么?”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回味着肉棒上肆雪的触感,张汝凌不忍打击又不忍欺骗,只说:“我还要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再定。你……来,你帮我穿好衣服吧。”
  见没有彻底拒绝,这给了酒奴莫大的鼓励。肆雪把张汝凌的衣服拿过来,把下衣递给酒奴,自己帮张汝凌穿上身的衣服。酒奴给张汝凌提好内裤,温柔认真的把肉棒摆正放好,再给张汝凌提上裤子。肆雪这时给张汝凌穿好了上衣,见那酒奴正要拉上裤子拉链,赶忙让她停手,然后自己隔着张汝凌的内裤重新整理下肉棒,再拉上拉链,然后对酒奴解释了一句:“主人平时习惯放左边。”
  之后,肆雪也把衣服穿好后,张汝凌按了铃。果然,立刻就有人来敲门。
  砰、砰、砰、“客人您好,是您按铃吗?”
  “是,进来吧”
  门打开,是刚才那位管家。
  “您休息好了?是需要我们送您离开还是……?”
  “我想跟你们庄主谈谈”
  “对不起,庄主忙别的事情,现在不在。庄主吩咐,要是您想买走酒奴,直接跟我来付账就行,或者您的性奴留下也可以。如果想回去,别已经给您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呃……我是想……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的事……之前还没说好”
  “不用,庄主交代了。”管家凑过来和张汝凌比画了个手势,“这个价”
  张汝凌一看,露希给的价格出乎意料的低,看来也知道自己的酒奴品相不好。不过这价格依然不是张汝凌随手能拿出来的。
  “这个价格……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
  “对不起,庄主不在。”
  “那,能不能和你们庄主夫人谈谈?”
  “呃,夫人?夫人……不……不见外客”管家明显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慌张。
  “那只好……下次再说了”张汝凌看看那酒奴无奈的说。
  “不~求您~他们会……呜呜~求您~把我带走吧……”无助,绝望,伤心都化成泪水从酒奴的眼睛里夺眶而出。
  “主人……要不……我留下?”肆雪看着可怜的酒奴,弱弱的建议。
  “不行,你必须跟着我!”张汝凌毫不迟疑的否决了这个建议,然后转头对管家说:“你们庄主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要明天”
  “明天……”张汝凌想了一下,“那我们住在这里,等你们庄主回来。”
  “啊?”
  “不行么?”
  “呃……庄主,没说不行。不过,那……我打电话请示一下庄主,您等一下。”管家转身要出去,张汝凌拦住他说:“还有,跟你们庄主说,明天早上派车去我们的酒店接我的另一个性奴。”
  “呃……性奴?”
  “你就跟你们庄主这么说,他就知道了。”
  “好的”
  管家出去,顺手关上了门。张汝凌随即掏出手机,打给小柔。
  “啊?!哥哥不回来了?”小柔窝在床上看着电视,对听到的这个“噩耗”表示失望。
  “嗯,有可能。没办法,回去跟你细说……”
  “补~偿~我~”
  “好的好的,你说怎么补偿,都行”
  “嘻嘻,哥哥知道拿什么补偿我~话说昨天有点搞过头了,我觉得现在腿还有点软。”
  “那下次不这么激烈了”
  “不不~我还要这样的。”
  “你不是腿软?”
  “腿软也要~哪怕起不来床也要~大不了哥哥伺候我,嘻嘻”
  “好好,都随你。现在说个正事……”
  ……
  挂了小柔的电话没多久,管家也回来了。
  “庄主说您可以住下,明天他回来。您的酒奴,也可以继续享用。明天我们会派车。”
  “好的”
  “晚餐到时候会送到您屋里,不需要您出去。”
  “好的”
  “其他时间也不需要您出去”
  “哦”
  “您就呆在屋里”
  “你什么意思……要把我关这里还是怎么着?”
  “不不,如果您想要出去,请按这个铃。我会来接您。只是,您不要私自……不要自己走。呃……容易……容易迷路。”
  张汝凌疑惑的看着管家。管家躲闪着他的目光,退出屋子,关好了门。张汝凌随即立刻过去一扭门把手,门打开了一道缝。
  “您还有什么事?”刚走出两步的管家回头问。
  “呃……晚饭几点?”
  “六点送来”
  “好的”
  张汝凌又关好门:“我还怕他会把门锁上呢。”
  “他心里有鬼”肆雪认真的说。
  “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张汝凌问那酒奴,酒奴茫然的摇头。
  三人在屋里无聊的看看电视聊聊天,很快,吃过了管家送来的晚饭,太阳落山,天黑下来了。有两个仆人送来了两套睡衣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具。张汝凌和肆雪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黑色棉质睡衣。肆雪穿着有些大,比了比,看样子两套的尺寸差不多。酒奴说,这衣服就是平时这里的男仆晚上穿的。给她们做睡前检查,清理肛门的时候,都穿着这衣服。“女仆也穿这个么?”张汝凌问。酒奴摇摇头:“没有见过晚上的女仆。而且女仆只有四个,可能没有富裕的衣服。”张汝凌点点头,估计是平时也没有女客来,就只多预备几套男士的睡衣来给客人。看看肆雪那长到能擦地的裤子,张汝凌干脆让她脱掉,只穿着能垂到大腿的上衣。肆雪当啷着两条宽大的袖子,在屋里走动。阴环上的铃铛随之叮铃作响,配合两条美腿,以及下衣失踪的穿搭(真·下衣失踪),引得张汝凌无限遐想。左右无事,不免又和肆雪在床上恩爱一番。两人情浓意切,如胶似漆的活春宫,看的那酒奴小鹿乱撞,手足无措,心乱如麻。她不明白肆雪为什么会这么顺从张汝凌,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的性器视若珍宝,醉心于他。直到两人云雨过后,肆雪给她讲了那套有模有样的“洗脑理论”,才终于把她的三观刷新到了奇怪的方向。
  “体力运动”后,三人洗漱,关灯睡觉。张汝凌照例枕着肆雪的大腿,闻着肆雪的体香入睡。床有些小,两人这姿势,导致酒奴只好在沙发上过夜。
  夜里,张汝凌有些内急。若是平时,他可能会翻身把鸡吧递到小柔的嘴边。小柔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把它含住,喝下全部尿液,都不会醒来,说不定还附赠春梦一场。此时小柔不在,又不忍心叫醒睡的正香的肆雪,张汝凌只好亲自去厕所解决。放完了尿,睡意也退了一些,他忽然想起管家奇怪的嘱咐。为什么让他不要随便出去?这隐秘的庄园里还有什么秘密?难道……真如酒奴说的,用过的酒奴要被轮奸后处死?而今天就正好赶上要处死一个,或者一批酒奴?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慢慢走向房门,轻轻拧开把手,悄悄的闪身走了出去。
  楼道里一片漆黑,只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能看清路。四周静悄悄的,张汝凌沿着他们房间所在的走廊向大厅走。他没有穿鞋,走路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地面有些凉,不过还可以接受。走到大厅,依然寂静,也不见有其他人。他继续凭着记忆,向着白天去过的给酒奴灌酒和卸酒的那两个屋子走去。冥冥中他觉得那个位置的房间是跟酒奴有关的。
  来到灌酒的屋子门前,发现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吱扭一声开了。通过气味,张汝凌确信这就是灌酒的那屋,但此时也是一个人也没有。这屋没有窗子,里面什么也看不清,张汝凌有些后悔没有带着手机出来,好歹能照个亮。他退了出来,又去旁边的屋,也是一样。再往旁边,门就上锁了,进不去。毫无收获的再次回到大厅,他朝大门的方向看去,此时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外面门口有没有人守夜,也就打消了推门出去看看的念头。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从二楼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他四周巡视一下,确认没人,就循着声音,蹑手蹑脚的向楼上走去。
  顺着楼梯爬上二楼后,女人的叫声已经听不到了。张汝凌躲在楼梯扶手旁,仔细听着,偶然又听到几声男人的吼声,方向在上午吃饭的那侧,最靠边的位置。他向着声音的方向走,看到尽头屋子的门缝里透出一点点亮光,便悄悄凑了过去。可是门关的很紧,完全看不到里面,只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只听里面有几个男人低吼着,中间夹杂着“操”,“贱”之类的辱骂。仔细分辨后,其中还有一个女人嘴巴被堵住发出的呜呜声。经验丰富的张汝凌,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副女奴跪在男人胯下吞肉棒的画面,可能周围还有四五个男人对着她打手枪。想象着这画面,张汝凌已不满足于声音。他壮着胆子,用最慢的动作扭动门把手,把门推开一条筷子那么宽的缝,睁一只眼向里面看去。
  屋子里灯火通明,正如张汝凌所想,四五个男人围在一起,中间隐约能够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但他们的姿势,却和张汝凌的想象有些差异。只见那女人应该是在一张床边上,手扶着床沿站着。她后面一个男人正撞击着她的身体。张汝凌的视线被那男人挡住,看不清是在干她的小穴还是屁眼。不过根据他的亲身体验,那男人干的这么起劲,大约该是屁眼。床上,另一个男人跪坐着,女人把头埋在他身前,嘴里呜呜的,不用问,肯定含着他的肉棒。张汝凌知道刚才听到的女人叫声为什么消失了,必然是刚才那女人服务完上一个男人,嘴巴空闲了一小段时间,后来又被现在这个男人的鸡吧堵上了。女人的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左一右,给站在旁边的两个男人打手枪。除了这四个男人之外,听声音好像还有其他人,但不在张汝凌的视线之内。
  透过男人们晃动的身体间隙,张汝凌发现这个女人要比露希给自己安排的那个酒奴身材好,皮肤也白嫩得多,难怪有这么多人来操她。正这么想着,那个正操她的男人猛然加大了力度,对着女人的屁股疯狂的撞击,然后身体忽的僵直,显然是射了。刚刚射了的男人向后一步,退出了女人的身体。张汝凌从男人两腿间看到有一股白色的东西滴落下来,不知这女人已经被射了多少次。后边这个男人刚走开,女人左手握着的那个男人就走过去代替他。同时还听见女人嘴里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无力的抗争。这个男人身体干瘦,却也充满力量。他显然已经等待多时,一插进去就猛烈冲击。 张汝凌看着眼前的场景,越发确定,这就是那酒奴说的场面。这几个人正在最后一次疯狂的享用一个即将香消玉殒的胴体。等他们享受够了,中间那酒奴也被干的虚弱无力后,就会去结束她的生命,剖开她的肚子,然后取出她鲜活年轻的卵巢献给他们的庄主夫人。又或许……庄主夫人,就在这屋子里,正看着她的仆人们摧残这酒奴,等待着她的补品?不,这种脏活一定是交给下人做。夫人在自己屋里等着就好了。不过那酒奴说过夫人恶毒,也可能她就有这个癖好?他越想越觉得可怕,不知道是否还要看下去。他害怕下一秒,就会从旁边蹦出个壮汉,给那酒奴一刀,然后几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一起去剖他的肚子。正当他打算回去,不去想那女人的结局的时候,那女人吐出了面前男人的肉棒,一把将他拉到一边:“一边去,下一个!”只见原本跪坐在床上的男人赶紧下来站在女人左侧。嘴里没了东西的女人,又开始发出张汝凌刚才听过的叫声。“哦~爽~哦~谁操的~恩?小李是吧~哦~我记住你了~啊~使劲~ 啊~快点~下一个~哦啊~老白~”那女人冲着张汝凌看不见的位置喊。从那个方向,传来了那位管家的声音:“夫人,我不行了,我已经射了三次了。”
  张汝凌的大脑顿时死机了三秒钟,然后推翻了他从屋里出来到现在的一切想法。夫人!这女的是庄主夫人?!露希的老婆?!我操,她在干什么?给仆人们发福利么?张汝凌瞪大了眼睛继续看着。那夫人骂了几句管家没用之类的话,然后命令她左手握着的男人躺到床上去(就是她刚刚舔好肉棒的那个)。那男人躺好后,夫人也向前挪动两步,上床,爬到他身上。后面正干着夫人的那个干瘦的小李,也跟着向前走,保持一直插着。由于向前挪动了一点,张汝凌只能看到一点点夫人的屁股了,其他的动作,只能从听到的来判断。只听到夫人像是对她身下的那个男人说:“来,你插进来,操我,跟小李一块~”
  那男人说:“夫人,这,这怕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快,来吧~”
  有事那男人的声音:“啊~紧~啊~”
  夫人的声音:“哦~啊~小李你先慢点~啊~旭,你使劲~啊~进来了~啊哦~”
  她身底下那个叫旭的男人:“夫人,太紧了~”
  “紧才爽~啊哦~使劲~啊~挤出来了~老白他们射的~都挤出来了~”
  “夫人,我进去了,哦”
  “你们俩~一起操我~啊~两个鸡吧~舒服~哦~操我~啊~你们说~我是不是贱~”
  “这……夫,夫人……我……”这是那个小李的声音。
  “啊~快说~我贱不贱~啊~”
  “贱,贱~”那个旭胆怯的说。
  “我是不是~没人要的骚货~你说~你说~”
  “夫人……你……你不是……”在后面插着她的小李说。
  “胡说~我就是~骚货~就是~没人要~啊~操我呀~你们俩~一起~别停~啊哦~我要不是~没人要~他怎么会~天天不想操我~我要不是~骚货~怎么会~天天想给他操~啊呜~小军~你~你来操我屁眼~快~”
  张汝凌不知道这小军是哪个,想来应该是刚才夫人右手握着的那根肉棒的主人。
  小军说:“夫人,我……我没法操,没位置”
  “怎么~没位置~我屁眼不是~空着么~啊~”
  张汝凌听的有些困惑,她不是已经被两个人前后双插了么?怎么屁眼又空了?
  “夫人,要不我操你的嘴,让小李操你屁眼吧。他们两个都插在前面也不好动作。”
  张汝凌这才恍然大悟,刚才两根鸡吧是一起插进了那夫人的穴里!
  夫人接受了小军的建议,让小李改插她的屁眼,旭插她的穴,而小军插她的嘴巴。被肉棒堵住了嘴的夫人安静了不少,屋里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几个男人的呻吟声。在三根肉棒的进攻下,夫人很快就咒骂着露希达到了高潮。同时射进她屁眼里的小李,慢慢的抽出了肉棒说:“夫人……差不多该休息了……您也来了好几次了……”
  “不行……我还要……反正那该死的……明天才回来……今天你们……都不许睡觉……我要你们……操我……一直……到天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7 08:12:12

第43章 无法停止的车震
  张汝凌回去后,很久没有睡着。他不小心发现了庄园里的巨大秘密,脑子里不断的冒出各种念头和想法。半梦半醒间,他仿佛听到屋门被打开,夫人走了进来。只见她披头散发,看不到脸,满身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精液。来到张汝凌床前,她像狗一样爬上他的床,把他的肉棒插进自己小穴,扭动起身体,不多会就尖叫着达到高潮。这时露希忽然出现在门口,眼露凶光,三两步走进来,端起一把猎枪,直顶到张汝凌面前。吓得他顿时睁开了眼睛,而看到的却是小柔的脸。
  “哥哥~该起床啦!你们昨天晚上是做了多少次啊,累成这样。”小柔见他睁眼,便一边抱怨一边爬下了床。
  肆雪也跟着吐槽:“其实都是我在动……”
  张汝凌揉揉眼睛,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估计该有十点了。屋里,床边摆着送餐用的推车,推车上有两份早餐。那个酒奴蜷在沙发里,无聊的望着窗外,像是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哥哥快点,雪儿还等着你吃早饭呢。”
  “主人~牙膏挤好了~要不要我给你刷……”
  “好~你来给我刷~”
  “哥哥,你看我这样穿行么?像不像你的性奴?”
  张汝凌一边“被”刷着牙(好奇怪的句子),一边看,这时他才注意到小柔今天的穿着:黑色圆头皮鞋,黑色丝袜和黑色短裙,上身白色衬衣。样子倒有点像个女仆。
  张汝凌嘴被肆雪刷着,没法说话,只点点头,嗯了几声。
  “我包里还带了项圈和手环,脚环,要不要给戴上?那样可能更像一些。”
  张汝凌摆摆手,示意不必。
  等张汝凌在肆雪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并吃完早饭,已经快十一点了。这时又有人敲门,肆雪打开门一看,是管家。
  “先生您好,庄主已经回来了。如果您需要,随时可以去见他,还在昨天二楼那间屋。”
  说起昨天二楼那间屋,张汝凌首先想到的是昨夜夫人和众男仆淫乱的那间。他马上晃晃头,驱赶着那些隐秘的记忆,嘴上答应着:“好的,我们马上过去。”
  管家出去,张汝凌嘱咐小柔:“按着我跟你说的,你是我的性奴,一会别叫错了。”
  “嗯,对了,这个卡给哥哥,啊不,给主人,嘻嘻”
  张汝凌和肆雪穿好衣服,正要和小柔一起出门,被那酒奴拉住,非要跟他们一起走。张汝凌无奈,只得牵着酒奴,跟着肆雪和小柔,四个人一起出了门。
  再次来到会客的房间,露希起身相迎。
  “张先生休息的如何呀,哈哈哈,来,坐。”
  露希的对面已经放好了一把椅子。张汝凌坐下,酒奴跪在他座位旁边,小柔和肆雪站在他身后。露希也随着坐下。
  “身后这个,就是张先生说的另一个性奴?”
  “正是”
  “嗯~不错”露希端详着小柔,“张先生调教出来的,各个引人遐想啊,哈哈哈。昨天听管家说张先生要把她接来,我立刻就告诉管家,一定要接,张先生特意把她带来让我欣赏,足见先生诚意,哈哈。”
  “庄主过奖,说来惭愧,其实接她来我也有一份私心。”
  “哦?怎么说?”
  “昨天跟你说过,我们那个避孕用的胶,只能24小时有效。我们出门又没带着,过了昨晚,今天我不能再随便对她无套内射了,所以……哈哈。”张汝凌说无套内射的时候指了指肆雪。
  “哦~原来如此。对了,先生昨晚有没有玩玩我们的酒奴呀?感觉如何?”
  “这个酒奴我昨天好好试了一下”张汝凌摸着酒奴的肩膀开口说到,“怎么说呢……有些特色,不过……比我们的要求还有些差距。”
  “哎呀,这个……我手头事情比较多。以前我都是亲自关照酒奴的,现在忙不过来,交给他们了。恐怕是他们没有那么尽心,这个我也知道。所以在价格上,我也做了不小的让步,想必管家已经跟您说了?”
  “敢问现在酒奴是什么人负责关照?”
  “哦,让您见笑,酒奴和下人们,都是内人帮忙操持。”
  “哦~原来是夫人”张汝凌点头,心说“操持”这个词用的真合适。
  “价格的事,管家跟我说了。我们非常感谢庄主的诚意。不过,那个价格对我们来说……还是有一点高。毕竟我们不是买回去自用,而是要供应给我们的客人。品质差了砸招牌啊。所以把她们买回去,我们需要好好养一阵,再仔细调教和改造,才能出手。这中间,不免也有些花费。我们也不能做赔本买卖啊。”
  “这个……我也理解你们的难处,不过我这里……哎,这价格要是再降,就不如我自己留着用了。”
  “要不这样”张汝凌早想到对方不会在价格上让步,提前做好了预案,“承蒙庄主抬爱,我们调教性奴的手段也得到庄主认可,您给我们折点价,我们免费帮您调教性奴,您看怎么样?”
  “哦?怎么说?”露希来了兴致。
  “您比如我们从您这里买走10个酒奴,您在此之外,另选两个看着顺眼的交给我们。我们把她们调教好,再给您还回来,咱们算是合作,不收取您的费用。调教的程度,按着您的要求,可以少开发一些,留给您自己调教的乐趣;也可以充分开发成熟,您只管享用。酒奴的身材样貌,都是您这里的人,您自己把握,但那些伺候人的手段”张汝凌回头看看小柔和肆雪,“我敢说,经我们的调教,绝不比这两个差。您意下如何?”
  “这个……”露希眼睛色迷迷的扫视着小柔和肆雪,似乎是在想象着自己拥有这样两个性奴该如何享受。
  张汝凌一看有机会,给小柔使个眼色:“去,给庄主解解乏。”
  小柔顺从的答应一句:“是,主人”然后就趴下,爬过去钻,到露希的桌子下,解开他的裤子为他口交。
  “斯~~啊~~~”从露希的反映看,小柔的口交功夫是远超他们这里的女仆的。
  “您要是还对我们的技术有什么顾虑,可以去我们那里参观参观,玩上几天。我们给您多安排几个妞让您挑选,各种风格的,保证您玩的不想回来,嘿嘿。到时候您再做决定也不迟。”
  露希连忙摆手:“啊,不是~斯~~~啊~不是对你们的技术有顾虑。咱都是朋友,玩几天……是可以,可以,啊~~~只是,平时繁忙,时间…………啊~时间不好安排。难得有些闲暇,我还要陪陪夫人……斯~”
  小柔使出了浑身解数,伺候的露希欲仙欲死。
  “这也好办,您带上夫人一起去不就行了?”张汝凌建议。
  “那种地方……带夫人恐怕……斯~啊~~”
  “我们那里上面是洗浴中心,兼带娱乐住宿。如果您夫人不太能接受您……玩姑娘的话,那安排夫人在上面泡澡休息也是可以的。”张汝凌心说,倒是你接不接受夫人被玩才是真的。
  “真的?那,那……斯~~啊~”
  “那这个价格,您先给个话?能行我就回去安排着,但是也不必您签字。您去了我们那里之后再签合同也可以,不过今天先得给我个口头的答复,别让我白忙活一场。”
  “好,好~那,那价格,再给你个6折,具体的,咱们,到时候再定。”
  “好,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么我这个酒奴……”
  “您先领走,到时候,一起算价钱,啊~”
  “那我谢谢您。”张汝凌一扭头,发现那酒奴已经高兴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
  “客气了~啊~您这~性奴~真是~厉害~啊~一个~温柔性感~一个~娇小可爱,张先生~每天~真是~幸福~啊~啊~呃嗯~~”
  露希被小柔舔到射精,随即看小柔匆忙的倒退着爬出来,捂着嘴巴。露希向旁边一指:“那屋有水池”小柔连忙起身跑过,跑了过去。
  平静下来的露希重新梳理了一下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刚才说的……呃,关于带着夫人过去的事。你们那里虽然也有夫人休闲的地方,不过如果我们去了,我和夫人总不在一起活动,也不好解释啊。”
  “哟,看来庄主还是……很在意夫人啊。”张汝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容我斗胆问一句,您在这酒庄里也有女仆服侍,也有酒奴享用,难道去我们那里找几个姑娘有什么区别么?夫人会有很大意见?”
  露希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哎呀,不瞒你说。夫人是不大愿意我碰酒奴的。女仆,也只有四个,夫人勉强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这样我也时刻注意着,不在夫人面前和女仆玩。”
  “哦?夫人这是……?”
  “哎,我也是好久也不怎么碰她。所以她要是看我跟这些下人亲热,难免不高兴。”
  “那庄主为什么不和夫人……那个?”
  “不怕您笑话,夫人她,精力太旺盛!年轻的时候天天和她战的昏天黑地也不觉怎么样,现在她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却感觉每次都被她掏空。要说我感觉自己也是个正常人,甚至因为我这条件还可以,也注重保养,我感觉我在同龄人中也算中上水平了。平时也偶尔叫两个女仆一起玩,把两个都搞得向我求饶。可就这样,也满足不了夫人。和她一夜,经常搞到天亮,没个十次八次的不算完,我实在是……哎。”
  张汝凌回想着昨夜看到的场景,觉得露希应该没说瞎话。
  “所以后来,我就能躲就躲了。接口说累了,忙工作什么的。您说,我前脚说忙说累,后脚就去你们那找姑娘玩,夫人怎么可能没意见,是不是不能让夫人知道。”
  这时,小柔终于在旁边屋清理完,跑回张汝凌身边。
  “原来是这样,哈哈。您的感受,我也许……也能理解一些。您看我每天有这么两位美人侍奉,幸福呢,倒是挺幸福的。可是一开始,要征服这两个诱惑的身体,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这个”张汝凌说着,捏了下小柔的脸,“好在后来,也是她,给我找了个养生的方子,每天给我泡水喝,现在制度她们两个已经绰绰有余了,哈哈哈。”
  “哦?还有这好东西?希望张先生不要吝惜哦,分享一下是什么方子?”
  “哦,那和我们合作的一个实验室研究出来的。我们那里的另一位美人也给她的,嗯……怎么说,相好的吧,呵呵,也给她的相好的用了,反正,用了都说好。他们那实验室还是有些技术的,我们那里的很多东西都跟他们有关。庄主若是需要,我帮您从他们那边买一点就好,这都不是什么大事。我想说的是,如果庄主和夫人以养生保健的名义去我们那里,是不是就方便多了?就说我们可以给您做一些男性方面的保养,保养的过程,一次需要半天一天的,而且,男性保养夫人不方便在场也是合情合理的吧。至于夫人在这个时间做什么,我们那里保养女性各个器官的方法,也跟多哟。去了我们那里,再给您带回来点我喝的那个药,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夫人,但效果肯定是有的。”
  “嗯,您这个想法好,那就这么定了,我安排一下,订了日子通知您。”
  买卖算是谈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张汝凌就准备告辞,带着酒奴回去调理她的身体。露希一再邀请他在多留半天,中午一起吃个饭再走。张汝凌从他的眼神里知道,他只是想多看看小柔,或许还想着找机会再享受一下。所以就推辞说赶紧回去,要提前安排露希过去参观的事情。露希也只得作罢。
  张汝凌让酒庄这边给那酒奴找一套衣服,毕竟不能就这么牵着个裸体的女人进酒店。然后就回昨天他们睡觉的房间了。
  一进屋,张汝凌问小柔:“怎么没给他喝下去?”
  小柔撅着嘴说:“他的精液味道好难闻,跟哥哥的不一样,我才不要喝!”
  “没事,反正聊的不错。这卡也没用到,我还以为他顶多会打个五折,没想到直接不要钱了,哈哈。多亏小柔。”
  “呸,哥哥知道我付出多大代价么,早饭差点吐出来,现在嘴里还是臭的。”
  “那你再去漱漱口?”
  “刚才在那屋漱了好几遍了。”
  “那……让他们拿点口香糖什么的来?”
  “嘻嘻……”小柔盯着张汝凌坏笑着,“其实还有别的办法……”
  “你不是想……”
  “嘻嘻”小柔不多说,过去就解张汝凌的裤子,边解边说:“用哥哥的味道中和一下就好了”
  张汝凌自然不客气,坐进沙发里看着小柔跪着吞他的肉棒。
  旁边的酒奴瞪大眼睛看着小柔,比昨天看到肆雪的阴环还吃惊:“这……这……好吃么?”
  小柔含着肉棒侧头看看她,笑笑,点点头。
  张汝凌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小柔的嘴巴问酒奴:“对了,都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紫玉”
  “这名字真好”肆雪评论着,“你多大?”
  “26岁”
  “哦,那我们就叫你姐姐了。”肆雪说,“她是小柔,主人给我起名叫肆雪。”
  “小柔……刚才管他叫哥哥来着?怎么又说是……是性奴?”紫玉指指小柔,又指指张汝凌。
  小柔吐出肉棒穿了口气说:“这两个矛盾么?嘻嘻”然后继续吃肉棒紫玉眼睛瞪的更大了,三观又一次被刷新,自言自语的说:“还有把妹妹培养成性奴的……”
  “嘿嘿,你别听她瞎说,她逗你呢。”肆雪解释说,“他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叫着玩的。而且,而且小柔姐也不是主人的性奴,只有我是。”肆雪说话的语调中还有一点小得意。
  “恩,正儿八经签了奴隶契约的哈”张汝凌肯定地补充。
  “那小柔是……?”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就当她是我亲妹妹一样看待。”张汝凌抚着小柔的秀发,“名义上,她是我的助手,帮我做任何事情。”
  “比如这个”肆雪指着正吃肉棒的小柔说。
  没多会,张汝凌就射了。小柔照单全收,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还把肉棒舔的干干净净,最后长出一口气:“呼~嘴里味道好多了~”这时候,管家来敲门,拿来了件旧的女仆装。虽然有点破,但总比没有好。不过紫玉在穿上衣服的时候遇到点找麻烦——因为她尿道里的金属导尿管还没有拔掉,没法穿内裤,穿上后会支起来一块。张汝凌试着去给她拔出来,但稍微一用力紫玉就喊疼,问了管家,管家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看来之前从来没有给酒奴拔出过这东西。张汝凌也没办法,只能回去再说。所幸女仆装下身是裙子,就干脆不穿内裤,反正在裙底挺着个导尿管也看不到。
  几人收拾好之后,由管家带着出了大门。门外,接他们来的那个仆人已经等在那里。他又带着他们走过地道,绕出外围的废弃庄园,这才又看见了那辆破旧的吉普车。
  来的时候是张汝凌和肆雪两个,现在变成四个了。张汝凌就想着应该自己坐副驾,三个美女坐后边。但那个仆人说不可以,他们这里要求客人绝对不能坐在前面。张汝凌猜想可能是怕客人看清外边的路?毕竟这里有太多见不得人的勾当。“那我们四个挤后面?”张汝凌问。仆人一头问号的反问:“为什么要挤着?你把酒奴扔后备箱不就行了?”张汝凌顿时语塞,看来他们这里只把酒奴当个东西的思维已经根深蒂固了,所有人都不把酒奴当人看。他现在很想拍拍肆雪的脑袋跟她说:“看看,这才叫洗脑。”张汝凌拒绝了后备箱的方案,只好努力把四个人一起塞进去。肆雪和小柔都要求挨着张汝凌,紫玉自然不好有什么要求,不进后备箱已经跟感谢了。于是紫玉最先进去,靠到一边;小柔把随身的包扔到头枕后面,紧挨着紫玉;张汝凌贴着小柔;肆雪最后上去并努力关好了车门。四个人在后排从司机一侧算起依次是:紫玉,小柔,张汝凌,肆雪。随着发动机的一阵轰鸣响起,他们就出发了。
  与来时相反,回去的时候最先经历的就是野外这完全算不上路的一段旅途。四个人挤在后面一顿颠簸,没两下小柔就被颠的身体跃起,像是被弹了出去。她一出去,剩下三人原本被压缩着的身体迅速“膨胀”回原来的宽度,导致小柔落下的时候直接坐在了张汝凌和紫玉的腿上。张汝凌拉住小柔不让她在被颠出去。小柔叫唤着让张汝凌他们往边上挤挤,还给她做的地方。可是在毫无规矩的颠簸中哪有那么容易,每个人都要尽最大的努力才勉强保持住自己的平衡。后来小柔干脆就让张汝凌坐在后座的正中间,然后自己坐到张汝凌身上。这样紫玉,张汝凌,肆雪三人坐的不挤。小柔身材娇小,张汝凌抱着也不算太沉。可唯一的问题是小柔坐到腿上后就高了一些,头离车顶太近,非常容易在颠簸的时候撞到头。撞了两次后,张汝凌用手护住她头顶,然而效果一般,无非是小柔一个人疼变成了两个人疼。没办法,小柔只好双手上举,用力抵住车顶,用弯曲的手臂做缓冲。这样倒是缓解了撞头问题,只是小柔的双手就一直举着不敢下来了。
  张汝凌不必去护小柔的脑袋了,就双手搂住她的腰,帮助她稳定身体。搂了一会,手就开始不老实。先是一只手抚摸她平坦的小腹,感受少女柔软细腻的肌肤。进而顺着身体在衣服里面向上摸,慢慢触到了一座小小的肉山。“果然没穿内衣”张汝凌在小柔耳边说。
  “穿了哥哥还能——哎哟!还能摸的这么爽么。”
  “一天没摸你的身体了,好想~”张汝凌说着还在小柔耳边亲了一下。
  “嗯~我也想哥哥~”
  张汝凌两只手都伸进小柔的衣服,各握住一只乳房。他的双手不必有什么动作,随着车的颠簸,自然的就揉搓起来。小柔和肆雪的乳房就像是不同口味的两道美食。一个丰满弹性,一个小巧趁手。揉捏起来有不同的触感,各有各的享受在其中。每天少了哪个,都会觉得想念。玩了会小柔的乳房,张汝凌一只手又慢慢向下,顺着小腹从腰带处伸进小柔的裙子里,抚摸那光溜溜的阴阜。(毫不意外的没有内裤)
  “哥哥,就知道你会——哎哟”汽车过了个坑,“就知道你会摸下边”
  “想不想我再往下一点?”张汝凌揉着她耻丘。
  “想~”
  张汝凌两根手指向下伸去,压在她的两片大阴唇上。随着车的颠簸,胡乱的在下面乱按。手指时而戳到大腿根;时而摸到前庭;时而碰到阴核;时而捅到小穴。虽然虽然毫无章法,到小柔还是在这胡乱的刺激下渐渐有了感觉。
  “哥哥~我好像——哎哟!又湿了~嗯~”
  “是么?这么乱摸你也能湿?”
  “人家,人家昨天一天都没见到哥哥嘛~”
  “才一天就——哎哟,真的湿了呢,还这么多水。过来,你坐紫玉腿上去。”
  张汝凌帮着小柔挪到紫玉那边。肆雪不用张汝凌指挥,就明白他想干什么,主动过来帮他解开裤子,掏出鸡吧,俯身去给他含住,在嘴巴里舔起来。小柔想要帮忙,无奈车里空间太小,就只用手帮着抚摸张汝凌的阴囊,同时还探身过去和张汝凌接吻。随着颠簸,肉棒在肆雪嘴里不自觉的抽插,偶尔几次直接插进了肆雪的喉咙,打乱了她的呼吸节奏,一些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张汝凌的分泌物呛到了嗓子,使肆雪不住的咳嗽。但即使这样,她也没吐出肉棒,坚持着舔着。插进喉咙那几下虽然让肆雪挺难受,但张汝凌这边倒是挺爽,加上小柔和肆雪的双重服侍,他很快就硬起来。
  肆雪看差不多了,吐出肉棒。小柔曲腿半站着挪回张汝凌这边,在颠簸的车中用手扶住肉棒,慢慢对准自己小穴。
  “慢点慢点,啊,歪了歪了”张汝凌手托着小柔屁股,生怕她一屁股坐下来。
  “哎呀,太晃了……嗯~这样呢?哦,好像碰到了~哥哥,这个角度行么?我看不见”
  “行,慢慢插,慢慢……”
  “嗯~感觉到了~哥哥~进来了~”
  “嗯,幸亏你水多……慢慢往下坐,慢慢,慢……啊——”
  “啊——”
  车猛的一颠,小柔直接坐到底,两人同时叫出来。
  “啊~哥哥这一下好猛~你都没这么猛的操过我~”
  “废话,这一下不是我操你,是车操你。我哪有车劲大?”
  “主人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正好插进去了”
  “不影响干雪儿”小柔补充到。
  “吓死我了”肆雪抚着胸口说。
  “要真把哥哥坐坏了,我第一个先哭死”
  “为什么,他是我主人”
  “因为只有哥哥能让我止不住的流水,我从来没遇到过第二个”
  紫玉在一旁听的一脸懵逼。张汝凌不知从哪解释起,只好冲她摆摆手:“世界未解之谜”
  张汝凌借着汽车的颠簸,肉棒在小柔体内猛烈的抽插,干的小柔连声叫个不停。不知道前后座间厚厚的玻璃能不能挡住小柔的叫声,否则司机可能都没心思开车了。张汝凌用手臂圈住小柔的腰,防止她被弹的太高导致肉棒被拔出来。小柔也反手抓着张汝凌的胳膊。由于小柔面朝前,虽然前面的玻璃陈旧发黄又模糊,但还是能看出路面大的起伏。尤其车头部分的上下晃动,更加清楚。于是小柔就心惊胆战,但又有些期待的看着一个个沟坎向他们靠近,然后看到车头跟着上扬或下沉,最后从自己的小穴中如期的感受到张汝凌坚实的撞击。
  “啊~应该朝着哥哥就对了~这样~好可怕……啊~前,前面有沟……哥哥抱住我,来了来了——啊!”
  “哪里可怕了,我听你叫的挺爽的,嘿嘿”肆雪吐槽。
  “雪儿你还笑话我!啊,又来了……要颠了,要颠了……哥哥,哥哥~啊!哥哥捅死我了……”
  小柔坐在张汝凌身上,脚尖也能触到地板。她两腿时刻紧张着,颠簸时脚尖能够借力抵消一部分冲击。张汝凌看小柔的样子,忽然想到个好玩法。他伸手把小柔的腿拉上来,扒掉她的鞋子,让她两腿大开,两脚分别蹬在肆雪和紫玉腿上。“呀!哥哥你干什么……啊……这样……啊……不能……啊……”
  张汝凌不管她的叫喊,把她的大腿和身体一起搂住,手臂架在她的腿窝里,成了脸朝前的火车便当的姿势。
  “不要!哥哥~这样~太激烈了~啊~啊~又,又要颠了……呃啊~”
  张汝凌这么抱着小柔,肉棒顶入她的身体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大量的淫水顺着肉棒流下来,浸湿了他那未能彻底脱掉的内裤。可张汝凌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沉浸于身体对小柔前所未有的冲击中。忽然,他又想起小柔的背包,于是让肆雪从后面把那背包拿过来,从里面找出小柔带的手环脚环。他指挥肆雪和紫玉把脚环给小柔套上,然后再用手环把两个脚环套在两侧车门上方的扶手上。肆雪自然服从主人的命令,紫玉也感觉有趣,按着张汝凌的吩咐把小柔的脚固定住。于是,小柔便成了两腿大开,两脚高举被固定在两侧的姿势。身体没办法自己控制,完全由张汝凌的肉棒固定住位置,然后随着颠簸上下晃动。颠簸的车子和张汝凌的肉棒,成了小柔的高级“炮机”,一直不停的侵袭着她的小穴。
  “哥哥~你这样……我没没法控制……啊……啊……要疯了……”
  “嘿嘿,小柔姐感觉舒服么?”
  “舒,舒服……”
  “我帮小柔姐更舒服一点吧,嘿嘿”
  “……个屁!”
  肆雪忽略了小柔后面两个字,伸手过去,沾着小柔的淫水揉小柔的阴核。
  “呃啊~雪儿你讨厌!啊~~不要揉了~~我要不行了~~啊~~你个坏蛋!啊~回去~回去让哥哥操死你!操到你下不了床~啊~”
  “好呀,好呀,嘿嘿”
  “哥哥你~管管雪儿!”
  “让我怎么管她?”
  “不要让她揉我了……啊啊~我~我要来了~~不行了~~别柔了 ~~”
  “你不是跟我说操到腿软也想要么?”
  “我~我想~在床上~啊~啊~不是~这样~~啊~~停~停不下来~~哥哥我受不了了~啊~啊~”小柔的手胡乱的挥着,一只手抓住了肆雪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了张汝凌的胳膊,然后死死的握住,“来了来了~哥哥~人家高~高潮了~啊啊啊”
  同时,肆雪和张汝凌也和声似的叫着。
  “啊啊~小柔姐不要揪头发~”
  “啊啊~疼~”
  紫玉在旁边看着这周,忍不住捂着嘴笑出声来,心里想着,以后的生活,大概会很欢乐。
  车子自然不会因为小柔高潮就停下,颠簸继续,肉棒的撞击也就继续。两腿大开的姿势,让肉棒能够插的很深。粗壮的龟头在小柔子宫口外,那是令小柔最舒服的位置。好像张汝凌的龟头原本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似的,插在这里,填补了身体的缺失,也填充了心灵的空虚。路上的微小起伏,另龟头在小柔身体深处保持轻微的高频的抽插,就像活塞在发动机里的动作一样。或者说,肉棒和阴道,成为了小柔身体的快感发动机,源源不断的向她身体各处,输送着酥麻陶醉的性福感。这些“性福”充满了乳头,阴核让它们挺立;输送到脚趾,让它们不安分的张开着;冲击着嘴巴,让它控制不住的呻吟;还流遍全身,让小柔的每一根汗毛都因性福而挺立着。
  轻微的晃动让“快感发动机”持续运转;偶尔的剧烈颠簸则让小柔的身体承受着超负荷的“性福”。车子有时忽然一颠,肉棒直插子宫口,甚至还会微微顶开一点。这时候,快感发动机又忽然变成了发电机,发出强烈的电流涌向小柔全身,让她身体为之一颤。有时车子又忽然一沉,肉棒瞬间抽离了让小柔舒服的那个位置。但也不必惋惜,因为它马上就会以更大的力道,报复似的再次捅进来,把小柔推向更高的快感的山峰。这样轻微与剧烈交替的晃动,像极了九浅一深的抽插节奏,尤其小柔还能看到前方的路,每一道沟坎都意味着肉棒对她身体的或深或浅的一次抽插。也就是说她是在看着几秒钟后肉棒如何插她,这本身也成为对她的一种刺激,让她的身体变得比在床上更敏感,更容易高潮。
  小柔不停的叫喊着,不停的高潮着。大概高潮了四五次,张汝凌射进去两次之后,她喊的声音已经沙哑,身体无力,认命似的瘫在张汝凌怀里。嘴里念叨着:“哥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尽管如此,张汝凌的肉棒依旧不停的侵袭着她的小穴,只是由于车出了颠簸的路段,肉棒已经从炮机似的抽动变为了按摩棒式的震动,温和了许多。但即使这样,仍然在下车前,又将她两次送上了高潮。
  到达后,小柔下了车想要快点走,想要在张汝凌的精液流到别人能发现的位置前赶紧回房间。可是两条腿酸软无力,稍一走快了就要摔跤。幸亏有张汝凌在身边搀扶着她,才没倒在酒店大厅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7 08:12:26

第44章 和妹妹的再见
  剑哥坐在自己设计室的沙发上,全身赤裸,叉开着两腿,看着晴风晴爽姐妹俩的头在他的胯下起伏,感受着两条温热娇柔的舌头在他敏感的部位游走。
  「斯~啊……哦……舔的真爽……」
  两姐妹只用嘴,在剑哥的下身前后左右的舔舐。随着动作,她们的下体处,传来轻微的金属声。如果你此时从后面看,会看到姐妹两个光滑粉嫩的阴户,以及上面闪着金属光泽的阴环。
  在买家的要求下,姐妹俩都被戴上了阴环。老敢原本按着张汝凌的设想,建议买家在小穴口左右穿孔,戴两个小阴环并挂上一个小锁,外观上看不出来(除非看裙底)还可以有贞操带的效果。但是买家更喜欢在她们肥美的大阴唇中间穿孔的效果,左右两片阴唇各打一个孔,套上大一点的金属环,走路时两个阴环偶尔相碰,叮当作响。如此改造之后,剑哥又给她们戴上手环,并用一条细铁链将左右手环,分别连接到左右阴环上。铁链的长度限制着她们的手只能在阴部附近很小的范围内活动。被操的时候两手可以握住鸡巴对准洞口,自慰的时候可以揉阴扣穴,仅此而已。
  「斯~啊~」剑哥看着卖力的两姐妹,两手分别摸着她们的头说,「你们都舔的这么舒服~我一会该操谁呢?」
  「主人~」晴风边舔边说,「请您~操妹妹吧~妹妹昨晚~没被主人操~晚上睡觉都没有平时~恩~睡的踏实~」
  「嘿嘿」剑哥托起晴爽的脸,看着她问,「姐姐说的是真的么?」
  晴爽看着剑哥,脸微微泛红,目光躲闪:「是……是主人。主人每天晚上用大鸡吧操过爽奴后,爽奴都……都睡的很香。昨天……昨天……」
  「昨天没有操你就不爽了,是不是?嘿嘿~」
  「恩……虽然,虽然有些想主人,不过,昨天姐姐为我接受了主人的鞭刑,主人赏赐给姐姐肉棒,看姐姐抱着主人高潮的样子,爽奴也很高兴。」
  「果然还是亲姐妹,能够互相体谅呢。哈哈……斯~啊!」剑哥抚摸着晴风的后背,「哎呀,老敢的药膏效果真好。昨天下午打完的,现在基本看不出来了。唉~老敢最近真忙,刚回来没几天又出去了,阿凌也不在……」刚说到这,只听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请进……哎哟!阿凌回来啦~我正想你呢。」
  张汝凌看看在他身下卖力的晴风和晴雪:「有这俩美女伺候,你想我干什么?你……你取向还正常吧?」
  「哈哈,正常,正常的不得了。只是老敢不在,这俩美穴我一个人享受不过来,又不忍心看她们寂寞呀。」
  「哟,剑哥也这么怜香惜玉了?」
  「嘿嘿,越调教她们俩,她们俩越乖,就越舍不得她们,我开始理解你的感受了。」
  「那正好,我可是又给你带回一个美人哦~」
  「啥?!美人!哎不对,如霜今晚还……哎~好事也不能都赶一块啊。不过,美人有多美呀?在哪呀?」
  「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当心别一激动射晴爽脸上,人在我屋呢,你过来看看?」
  「哎,不急不急,斯~~ 你看这俩这么卖力,我好意思扔下她们么?」
  「哦,那你完了事过来吧。」
  「哎~等等等等,斯~~你也别闲着,来帮帮忙。」
  「我帮什么?」
  「你没看这俩人么,都说了我享受不过来。来来,姐姐归你。」
  张汝凌出差归来,先去向李强玄汇报了工作。他大概介绍了废土酒庄的情况,说里面有不少酒奴,酒奴们质量比较差,但经过他和露希的商讨,价格可以优惠,等等。最后说到带回了紫玉作为「样品」,还是赊账来的,没花钱。李强玄自然对白嫖一个女奴非常高兴,即使小穴差点,至少放到肛交区或者练习练习放口交区还是没问题的。两人商量着把紫玉安排住在剑哥那里调教一阵——因为晴风晴雪现在一起住老敢屋,张汝凌屋里更是已经三个人了,只有剑哥屋子人少。(剑哥和如霜只偶尔玩过头了住在设计室)所以,张汝凌才来找剑个说这个「好消息」。而与此同时,在张汝凌的屋里,小柔和肆雪正精心的打扮着紫玉。
  「雪儿你拿我那件粉色的连衣裙给她吧」小柔给紫玉梳理着久未打理的长发,一边指挥肆雪,一边又对紫玉说,「紫玉姐你那根金属导尿管支着,没法穿裤子,就先穿我裙子凑合一下吧。你因该可以穿上,可能就是有点漏。」
  「是这个么?」肆雪手里所谓的连衣裙,其实更象是个下摆长一点的吊带上衣。目测紫玉穿上后,能不能盖住屁股都不好说。
  「对」
  「恩,这个好,她胸比你的大,能撑起来」
  「你闭嘴!」
  肆雪冲着紫玉坏笑一下,灰溜溜的把衣服递过来。紫玉笼着自己的头发对小柔说:「小柔妹妹,你们去忙吧,我自己来就行了,多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平时也给雪儿梳头来着。不过她不喜欢编辫子,我都没机会练习呢,正好你是这个头型,嘻嘻。」小柔边说边仔细的把紫玉的头发分成三股。
  「主要是她其实也没别的事干」肆雪幽幽地说,「主人不干她,她就没事干。嘿嘿」
  「就你有事干?」小柔反唇相讥。
  「我把门口那个大箱子推进来的」
  「不就是拿个快递么,这也算事?你要没事去把哥哥的衣服洗了去。」
  「哦对,差点忘了。」肆雪说着,翻出张汝凌出差几天穿的衣裤去了厕所。
  「路上我听你们说的,你们……平时就住在这里?」紫玉坐着问身后的小柔。
  「是啊」
  紫玉头发被小柔握着,不能扭头,只用眼睛左右扫视一番:「这里……连个床都没有,怎么住啊?」
  「哦,那个柜子里有个大垫子。平时我们把垫子扯出来铺地上睡。」
  「你们三个人?」
  「恩,垫子挺大的。」小柔开始编辫子,左右倒换着三股头发,「不过……也是有点挤就是了。有时候早上我就发现哥哥一半身子在地上了,嘻嘻。」
  「哦,那我……我要住在这,睡这个沙发?」
  「姐姐你呀?嘻嘻,放心,我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床了。这屋可能没地,不过有很多客房、包间什么的。哥哥会给安排好的。」
  「哦」紫玉不知道想着什么,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的疑惑和迷茫。
  「一会儿我带姐姐去医务室检查身体,回来的时候顺便到处逛逛,给你介绍一下这边的情况。」小柔手上编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姐姐你头发真好,这么长,头发也多,我也想梳这样的辫子,可是头发不够长,梳起来不好看。」
  「你现在这头型很合适你呢。」紫玉说。
  「恩,哥哥也这么说。所以我也不改了……好啦~姐姐看看怎么样?」小柔给紫玉扎好了辫子,后退一步说。
  紫玉回手摸摸:「恩~不错哦,整齐紧实。」
  「嘻嘻,还行吧~走,咱们去医务室吧。」
  张汝凌回屋的时候,小柔和紫玉已经不在屋里,肆雪也去洗衣房烘干衣服去了,屋里一个人没有。张汝凌低头看到地上的箱子,估计是出差这几天到的快递,就拿出裁纸刀开始拆箱。箱子里面全是防磕碰的填充物。扒开填充物,是四个大玻璃瓶子,里面装了一种半透明,有点像米汤一样的粘稠液体。掏出瓶子,下面又发现一个信封。张汝凌把四个瓶子先放到桌上,然后拆开信封一看,原来这箱子是李博士寄来的。李博士的实验室对张汝凌和小柔交合时的体液进行研究,终于人工合成出了类似的药剂,她们命名其为「凌柔剂」。小柔的淫水必须和张汝凌的前列腺液混合反应才会让她进入敏感易高潮的状态,而凌柔剂是仿照两人体液混合后的反应生成物,直接涂抹到女性的阴道内起效。它会提高女性阴部的敏感度,增大快感,但对男性没有作用。李博士她们制备出了凌柔剂后,实验室内的几名女性自己试了一下,感觉有些效果。但由于人数少,样本不足,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东西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所以给张汝凌寄来了四瓶,让他帮忙找人试验,同时要记录每次使用的效果,以便她们继续研究改进。
  张汝凌正看着,剑哥推门进来:「阿凌啊,那个美人在那?」
  「这么快就安排好你那两个小性奴了?」
  「她们现在这么听话,根本不费事。我让她们做蜡台,练习滴蜡呢。你新带回来的美人呢?」剑哥对美人念念不忘,一台眼看到了桌上的瓶子,「咦?这是什么?米酒么?来,我尝尝。」
  「放下!」张汝凌赶紧拦住,「喝死我不管啊。这是试验品。」
  「试验品?什么试验?」
  张汝凌把信给剑哥看,同时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哦,她们终于搞出来了?这回可好,如霜中终于可以不用缠着你和小柔了,嘿嘿。」
  「恩,当作给性奴的奖励也可以。不过,这个还不是最终产品,她记过来也只是为了测试。」
  「恩」剑哥看着信点头,「不管怎么样,至少有盼头。对了,那美女……」
  「你脑子里就只有美女吧?我和老敢都不在,晴风晴爽加上如霜,三个人还不够你玩?」
  「瞧你说的,好像我就是个吃不饱的恶狼一样。我对美女只是想要看看,欣赏。要懂得欣赏美好的事物,不一定非要干什么,懂吗?」
  「我回来屋里就没人了,估计是小柔带着去检查身体了。」
  「哦,那我在你这等会她们。」
  「不管你那姐妹俩了?」
  「那蜡烛至少要烧半个小时呢,放心,我看着表呢,不会把她们烧坏的。再说,她们俩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能搞定。」剑哥说,「那酒奴到底什么成色?要怎么调教啊?」
  「那俩姐妹你不是调教的挺好?」张汝凌收到了李博士的信说。
  「那不都是你和老敢定好的调教方案嘛……这个,我没从头做过啊。」
  「你先让她适应适应环境就好,教会她怎么能让你爽就对了。」
  「就这?」
  「别以为简单哦」张汝凌露出神秘的坏笑。
  「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坑不成?」
  「你今晚……体验一下就知道了。」张汝凌笑的更坏了。
  「主人想体验谁了?」肆雪拿着烘干好的衣服和一个空盆进来。
  「我说让剑哥体验紫玉呢。」
  「哦」肆雪一边心不在焉的答应着,一边把盆放回厕所,然后把张汝凌的衣物一件件叠好收拾进柜子,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身居家服:「主人穿的这身衣服也换下来吧,开了半天车怪累的,换这个舒服一点。」
  张汝凌轻恩了一声,肆雪过来给他解开上衣,脱下,拿过居家服的上衣,给他穿上,然后又跪下解开他的皮带,褪去内外裤。软啪啪的鸡巴在肆雪眼前晃动,她用鼻子忽然抽动了一下:「主人刚才操了哪个女孩?」
  张汝凌惊叹:「哟,这你还能闻出来?」
  「恩,有别人的味道。她没给主人舔干净。」说着,肆雪张嘴就把肉棒含住,用口水仔细清理着。同时,手里的动作也不停:把脏的外裤放到一边,拿过居家裤,给张汝凌两条腿套上,只是先不提上去。(平时张汝凌在屋里只穿着居家服,里面不穿内裤,比较方便。)
  「看来晴风的口技还要加强啊,舒服是舒服,清理不干净也不行啊。」剑哥看着尽职尽责的肆雪,不无羡慕的说。
  「刚才在剑哥那,正赶上姐妹俩都想要」张汝凌给肆雪解释着,「就一人一个玩了一会。」
  肆雪呜呜两声,像是想说什么但是忘记了嘴里含着东西说不出来,然后吐出了肉棒:「下次主人插过别人回来要让我检查有没有清理干净,她们不是你的性奴,不会那么尽心。」说完她又继续含着肉棒舔了一会才吐出来。
  「好了,这回干净了。」肆雪说着,给张汝凌穿好裤子,拿起换下的脏衣服又进了厕所。
  「哥哥,你会回来啦~」随着小鸟般的声音响起,小柔带着紫玉进了屋。紫玉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身体健硕,只穿着内裤的剑哥,脸顿时一红。
  「恩,检查完了?」张汝凌拉过茶几和两把椅子,让小柔和紫玉坐在椅子上,自己和剑哥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
  「是啊,紫玉姐有些缺乏营养。不过在咱们着吃几天,肯定就恢复了,嘻嘻。哦,还有,紫玉姐的那个导尿管估计明天就能摘掉了。」
  「导尿管?」剑哥心说这姑娘已经被折磨的小便都需要到尿管了么?那可不好玩。
  「哦?怎么回事?怎么摘?」张汝凌来不及给剑哥解释。
  「医生说,她尿道长期插着这么个异物,里面有些发炎,肿了,所以拔不出来。刚才给她开了点消炎药,明天就能好,然后就可以拔出来了。」
  「哦,那太好了,我还担心她以后都要插着那东西呢。」张汝凌这才有空给剑哥解释,在酒庄为了尿液不污染酒,紫玉她们这些酒奴都要插着金属导尿管,站着尿尿的事情。
  「对了」张汝凌给剑哥解释完,对紫玉说,「我们刚才商量了,你先住剑哥那屋,就在隔壁。」
  剑哥笑着冲紫玉点头:「先在我那适应一下环境,也调养几天身体。以后做什么,看情况再定。」
  「看什么情况?」小柔问。
  「看她身体恢复的情况」剑哥边说边仔细打量紫玉的身体——双乳半露,腿直臀翘,皮肤虽然缺少光泽,但对「肉体」无法抗拒的剑个还是感觉到了紫玉的吸引力。
  「哥哥买紫玉姐来,不是要……要给客人做性奴?」
  「恩,本来这次出去是要招性奴的。」张汝凌解释,「但废土庄园的姑娘们,身体条件都比较特殊,所以得调养一下看看情况。也可能安排在这里做日工,服务客人。」张汝凌心说,如果小穴恢复不到能让人操着爽的状态,那就只能留着,常驻口交和肛交区了。
  张汝凌给小柔解释的时候,剑哥也在跟紫玉介绍情况:「我那边平时就是我和如霜——哦,她是我的助手。不过我们平时基本不住在这里。你看你需不需要我陪着你,如果你一个人害怕的话,我可以陪你住。」
  紫玉低着头,时而看着小柔,时而看着张汝凌,对于剑哥却只敢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虽然在酒庄的时候被工人们扒光鸡奸是常事,但看到剑哥这样健美,又几乎裸体的男性身体,还是不免害羞。听到剑哥问她,她连忙抬头,可在和剑哥眼神短暂相对后,又立刻回避开去:「啊,我,我……恩……」
  机灵的小柔看见紫玉的样子,笑着跟剑哥说:「紫玉姐肯定害怕呀,今天第一天来,人生地不熟的。剑哥你今天就陪紫玉姐睡吧。」
  「啊?」紫玉吃惊的看向小柔,似乎「陪你住」和「陪你睡」有着很大的程度区别。
  「嘻嘻,姐姐不用担心,剑哥也可以很温柔的。再说,姐姐也要适应一下我们这里的」气氛「」
  紫玉也不知道小柔说的气氛到底是个什么气氛。但是前天还在担心生死问题,今天能安全的坐在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人家怎么安排,自己还是顺从了吧。毕竟,来之前就早已大概明白自己将要付出什么了。
  「对了」小柔掏出一个小盒递给剑哥,「这个给你,医生给开的药膏,刚才刚涂了,每次紫玉去过厕所就要给补一点。」
  「这个,这个,我自己涂」紫玉羞的脸像个大苹果。
  「不,得让剑哥照顾你,嘻嘻嘻」小柔挡住紫玉伸过来的手,把药膏交到剑哥手里。
  「哦,涂哪?」
  「哪发炎涂哪呀——尿道口。」
  「好的」
  几个人闲聊了一阵,主要说说紫玉在酒庄的各种事情。张汝凌也舔油加醋的把那天晚上偷看庄主夫人的事讲了一遍。剑哥对张汝凌说的内容半信半疑,但毕竟场面刺激,就算是当H文听,也足够让他入迷。剑哥正聚精会神的听故事,小柔忽然打断说:「隔壁是不是有人叫?」大家忽然安静,剑哥凝神一听,一拍脑袋:「哎呀,还是忘了!」 剑哥和张汝凌起身就往隔壁跑,小柔要起来跟去,张汝凌给了她个眼神,让她带着紫玉在屋里待着。
  张汝凌跟着剑哥来到他的屋,看见晴风晴爽两人正以同样的姿势,两腿大开的倒立在屋中间。她们头、肩、肘着地,双手在身后撑住自己的身体,形成稳定却并不轻松的支撑。链接手环和阴环的铁链已经被摘掉,所以她们手才能支撑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链接着阴环和项圈的两根细铁链。铁链的长度让她们必须保持身体竖直倒立在姿态,稍微向后倾斜就会扯到阴唇。她们的小腿和大腿并在一起,用绳子绑了起来,无法伸展。被绑住的两腿,尽最大努力分开着,充分的暴露着阴部。这并不是因为有什么绳索铁棍之类的限制着她们的腿,而是因为在她们的阴部,在那直对着正上方的小穴中,插着一根点燃的蜡烛。
  (见示意图)
  这是最近两姐妹最近学习的新功课——人体烛台。粗大的蜡烛发出耀眼的亮光,照在光洁的身体上映射出淫靡的色彩。蜡烛不是一般SM用的低温蜡,而是专门照明用的高亮度蜡。烛芯粗大,火苗旺盛,温度也高。如果不想身体被烛火烧坏,自然就会主动把两腿尽力分开。随着蜡烛的燃烧,滚烫的蜡油顺着烛体流下来。一开始由于蜡烛还比较长,基本上流到半路就凝固了。等到蜡烛越烧越短,蜡油逐渐的就开始流到包裹着蜡烛的小穴边沿。这时,作为烛台的性奴必须忍住小穴被烫的痛苦,绝不能胡乱晃动身体。无论她们小穴里被插着蜡烛多么难受;或者被被蜡油烫的多么痛苦,她们都要保持规律的,轻微的晃动,要让蜡烛流下来的烛液向后面流到屁眼,即使滚烫的蜡油烫的菊花钻心的疼痛,也绝不能让蜡油流到前面。
  为什么呢?
  最终当蜡烛即将燃尽的时候,无法避免的,火焰会烧到她们娇嫩的阴部。由于蜡烛粗大,燃烧时烛心部位要比周围低一些,最终烛芯将低于小穴洞口。而边沿的蜡逐渐融化褪去后,小穴口开始微微闭合,而那时火焰依旧旺盛的燃烧着,就必然会烧坏小穴——那样的话,一个性奴最重要的器官就报废了。要避免这样的情况,做烛台的性奴必须在这之前,蜡烛露在小穴外还有一两厘米的时候,看准时机,用力挤出一股尿液,用自己的尿浇灭蜡烛。所以,倘若蜡油往前淌,堆在阴唇间挡住了喷尿的路径,甚至直接滴在尿道口,堵住了尿道,就会失去这唯一的避免小穴被烧的机会。
  由于每个性奴的尿道多少会有些差别,所以每个人浇灭蜡烛的时机也有些不同,需要各自摸索练习。尿的太早,尿液喷到蜡身上自然没用;尿晚了,尿液越过火苗喷到后边,也起不到作用。女性的尿道构造,放尿时通常是略向前的。所以要浇灭蜡烛,还需要努力挺着身子,让蜡烛向后倾斜,尿液向上方偏后射出,用合适的力道才能浇到蜡烛芯上。性奴膀胱里存了多少尿液,决定了她能有几次浇灭蜡烛的机会,尿越多当然容错性越高。所以有的主人会故意不让性奴喝水,让她们只有一次浇灭蜡烛的机会,欣赏她们心惊胆战的样子。有的女奴阴唇肥厚,尿液很不容易准确的喷射出去。她们一般就用另一种方法——等蜡烛即将燃尽,蜡烛芯低于小洞口的时候,用最小的力道排尿,让尿液顺着唇缝流进蜡烛燃烧形成的窝里,把它浇灭。这种方法其实更保险,不存在浇不准的问题。但是时机必须把握的特别好,稍微晚一点就被烧了。
  张汝凌他们进来的时候,姐姐的蜡烛已经熄灭,妹妹的还在燃烧,已经只剩最后的一点。两姐妹焦急的「主人,主人」的叫着。晴爽不敢动弹,只顾大声喊着。晴风在一旁替妹妹着急,却因为身体被捆着,并不能帮忙做什么,只在那里叫喊着,晃动着身体,想要引起别人的主意。剑哥进来赶紧从桌上抄起一杯水,往晴爽的阴部泼去。张汝凌则帮着解开吊着晴爽的绳子,把她放下来。剑哥抱起晴爽,拍拍她的脸安慰到:「差点把我的小性奴给烧坏了,哈哈哈,好了好了没事了。」一旁,张汝凌把晴风也放了下来。
  这时,肆雪听到动静,也跟过来找张汝凌,(只要主人不在身边就不踏实)帮着他给晴风解绳子。
  「主人~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呜呜~」惊吓过后晴爽在剑哥怀里哭诉,身体依然微微颤抖着。
  「没关系,偶尔有失误也是正常的。」剑哥抚摸着晴爽,「不过,惩罚还是免不了的。」
  「是~爽奴愿意接受主人惩罚……」
  「那么……就罚你被肉棒爆菊吧,哈哈。晴风,去给你妹妹灌肠,不许涂润滑液。」
  「是~」晴风答应一声去了厕所。
  肆雪从旁边端过一杯水给张汝凌:「主人,喝点水」
  张汝凌正奇怪为什么想起让他喝水,肆雪端着水笨拙的撞到张汝凌身上,把水洒了他一身:「哎呀,对不起,主人我做错事了,请主人惩罚我吧。」
  张汝凌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肆雪拙劣的表演:「你洒的真是毫无刻意表演痕迹呢……」
  「谢谢主人夸奖」
  「反话听不出来啊!」
  「对不起,请主人惩罚,嘿嘿」说到惩罚,肆雪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特别想试试后边?」
  肆雪诚恳的点点头张汝凌抱住她,悄悄跟她咬耳朵:「那今天晚上好好准备一下。」
  晴风不一会就从厕所出来,手里拿着一根胶皮管子。自从张汝凌想出相互灌肠的主意后,两姐妹每天都用肛门对接的方式互相灌肠。晴爽熟练的趴下,晴风把胶皮管的一头插进妹妹屁眼,然后趴在妹妹身边,把另一头插进自己屁眼。
  「姐姐,来吧」
  「嗯~」
  晴风稍一用力,肚子咕噜咕噜的一阵响动,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晴风菊花流出,涌入晴爽的体内——为了给晴爽清理干净,晴风先在厕所给自己冲了两次,然后才重新在肚子里装满干净的灌肠液出来,所以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还是乳白色的。
  姐妹俩噗噗啦啦的交换了几次后,晴爽的菊花吐出已变成淡黄色的液体,把它们灌回晴风体内。
  晴风一边忍受着便意,一边不忘提醒妹妹:「接受惩罚不能用润滑剂,你稍微留一点,好让主人插的舒服些。」
  「嗯,我知道~」
  晴风拔了胶管,捂着屁股,跑去厕所排光了肚子里的东西。晴爽则倒退着爬过来,屁股对着剑哥:「爽奴的屁眼已经清洗干净,请主人惩罚。」剑哥坐在椅子上欣赏着晴爽的美臀:「把屁股扒开一点,让我看看里面干净了没有。」
  「是~」晴爽答应一声,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把屁眼撑开一点点,对着剑哥。这时,晴风从厕所里出来。剑哥招呼她过来:「来,给我舔舔,舔硬了好去惩罚你妹妹。」
  「是~主人」晴风手扒着椅子扶手,从侧面伸过头来含住剑哥的肉棒舔起来。
  肆雪拉拉张汝凌的衣服:「主人,你要不要?」
  「哈哈,你看的也难受是吧。正好,我也欣赏一下这两天剑哥的调教成果。」张汝凌说完也找椅子坐下,让肆雪给他舔,同时欣赏着姐妹俩的表现。
  晴风含着肉棒,吸溜吸溜的舔着。剑哥摆着一副看破她小心思的表情:「今天怎么口水这么多呀?平时你都是边舔边吞口水,今天怎么不吞了,把口水都涂到肉棒上了?果然还是心疼妹妹,嘿嘿」
  晴风边舔边回答:「主人~虽然是惩罚妹妹~可是太干的话~主人也疼呀~我不单心疼妹妹~也心疼主人~」
  「嗯~还是你会说话。好了,差不多了。」
  剑哥推开晴风,下了椅子来到晴爽身后。晴风跟过来,帮忙扶着剑哥粗壮的肉棒,对准了妹妹的菊花。剑哥手握住晴爽的屁股,用力一挺肉棒,微张的菊花一下子被粗暴的撑开。
  「呃啊~~~」晴爽顿时惨叫起来。
  晴风在一旁鼓励着:「放松,放松,用力张,慢慢的就不那么疼了……」
  「主人~主人进来多少了?」晴爽声音颤抖着。
  「龟头才刚进去哦」剑哥说着,「更粗的还在后面,来咯~」
  说这话,肉棒继续向里挺进。剑哥的肉棒前段尺寸一般,越到跟部越是粗大。随着肉棒一点点没入晴爽的身体,她的菊花也一点点的被撑大,叫声也就一点点的变得凄惨。
  「呃啊~~疼~~主人~慢点~~爽~爽奴要撑坏了~~呃啊~~」
  「慢点还怎么叫——惩罚」剑哥说道罚字时,肉棒猛的向里定了一下。
  「呃啊!不要~~屁~屁股~要裂了~~呃啊~~主人~主人~爽奴屁股要裂了~~呃啊~」
  张汝凌停着晴爽的哀嚎,问正在他身下口交的肆雪:「怎么样,还想让我插后边么?」
  肆雪含着肉棒,依然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冲张汝凌点点头。
  ……
  晚饭后,晴风搀着晴爽回老敢屋休息;剑哥带走了紫玉,如霜也回来帮着剑哥一起探索紫玉的身体;张汝凌则开始精心准备着肆雪菊花的初夜。
  润滑剂,振动棒,灌肠工具等等,张汝凌一样一样的预备好。小柔在一旁不无嫉妒的抱怨:「哥哥给我菊花开苞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准备。」
  「那时候我是客人,想准备也没这么方便啊。」
  「哼,哥哥总能说出理由」她顺手摆弄这张汝凌准备出来的道具,「这个灌肠枪摆出来干嘛,雪儿不是每天自己在厕所里灌?」
  「有点仪式感嘛,我要自己动手给她清理干净。你的第一次不就是我给你灌肠的?」
  小柔的脸上荡开了难以察觉的微笑,似乎回忆起美好的事情:「哥哥也很久没有操我的菊花了呢」
  「我本来也不是很喜欢插后面」张汝凌边整理着床垫边说,「你的小穴又那么舒服,我当然只想插你小穴了。只是小肆非要试试,在那酒庄的时候她就说想要我插她菊花了。」
  「哥哥今天累么?」
  小柔的话看似毫无缘由,张汝凌却完全明白:「今天先满足你,再给小肆,好不好?」
  小柔看过来,抱着张汝凌胳膊,冲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真的?」
  张汝凌认真的点头:「嗯,让小肆一边看着我们做爱,一边期盼着菊花的初体验,想来也很刺激呢。」
  「嘻嘻,好啊,哥哥说话算数,可要做到我」满足「为止。」
  「嗯,一言为定」
  小柔思考了一下,放开张汝凌跑去拿东西:「我给哥哥泡活虎汤吧,应该还来得及,有半个小时就能起效。」
  「你还怕我搞不定你们俩啊?」
  「毕竟第一次嘛,要给雪儿留最好的记忆,一定要硬邦邦的!」小柔边说边开始忙活。
  张汝凌无奈的摇摇头:「反正到时候发泄不完的话,明天起不来床的是你。」
  「嘻嘻,没关系,反正明天又没事。」
  小柔冲好了水,屋里散发著一股中药的味道。张汝凌喝了一杯自言自语的说:「应该再来点香薰。」
  小柔放下水壶:「不用吧,雪儿每天都灌肠,很干净的,不会有什么味道。」
  「哎呀,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创造点气氛嘛」
  「那咱们这也没有这东西。要不出去一趟买点吧,我知道在东面那个商场就有,坐两站车就到了。」
  张汝凌点点头:「反正还早,我出去买点。」
  「我和哥哥一起去!」小柔蹦跶到厕所门口,打开门,对里面正在洗澡的肆雪说:「我和哥哥出去买点东西。」
  出门来到街上,太阳刚刚落山,天空还映着紫红色的余晖。暑气随着太阳渐渐褪去,人们三三两两的出来,享受烈日后短暂的清凉。张汝凌带着小柔坐车来到了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走进小柔说的那个商场。一进门,强劲的冷气吹的张汝凌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柔也与张汝凌靠的更近了些。「这里空调来的这么冷」
  「是啊,咱们那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空调不会开太低」张汝凌小声说。
  「嗯,我应该穿上内裤再来,底下好凉~」
  商场里的人不少,下身真空的小柔跟着张汝凌穿梭在人群中,总感觉有人在往他们这里看。尤其乘扶梯的时候,小柔很小心的捂住裙子后面,防止走光。到了卖香薰的小店,小柔像个小孩子进了玩具店,蹦跳着一边看看,那边瞅瞅,仔细的挑选各种味道香薰,又拿几个香薰蜡烛来闻一闻。「哥哥,这个蜡怎么样?我喜欢这个味道。」
  张汝凌闻了闻:「嗯,挺香的。」
  「这个呢?」
  「嗯,也不错。」
  「还有这个,哥哥喜欢哪个?」
  「都差不多……」
  「不行不行,你得选一个你最喜欢的味道。」
  张汝凌无奈,仔细对比了半天,还没比较出结果,小柔又拿来几个。最后,张汝凌终于选中了一款玻璃杯装的白色香薰蜡烛。
  小柔深深的闻了一下:「嗯~这个是哥哥喜欢的味道。」然后她又凑到张汝凌耳边悄声说,「一会,哥哥想不想用这个滴在我身上?」
  张汝凌略感吃惊:「你不怕疼了?这个可不是低温的。」
  「我想让我身上都是哥哥喜欢的味道~嘻」
  两个人最终买了四个同样香型的香薰蜡。店员给他们打包好,放在和手提袋里。小柔拎着手提袋,张汝凌领着小柔,两人出了店门,只见一个身材高挑,身体纤瘦的女孩现在门外,愣愣的看着他们。
  「凌……哥?」
  「妹……妹?」
  张汝凌小的时候,表妹经常来他家住。姑姑和姑父结婚后,一开始生活还比较美满。后来姑父的各种恶习开始逐渐暴露出来。姑父家重男轻女的观念严重,姑姑给他生了个女儿后,就开始对姑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对女儿也一脸嫌弃。加上他自己工作上也不顺利,酗酒,家暴,经常动不动就摔门出去,几天不见人。最终两人离婚,姑姑从表妹5岁开始就独自带着表妹,又是工作又要照顾孩子,很是辛苦。所以,一到假期,姑姑就把表妹放倒哥哥——也就是张汝凌的爸爸这里住住着。一来姑姑可以轻松一阵,二来,表妹由于没有爸爸,经常被同学欺负,也没几个玩的好的小伙伴,平时就自己在家玩。在这,至少有张汝凌这个哥哥陪着,不会那么孤单。因此,虽说是表妹,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愉快的回忆(假期)中都有彼此,两人的关系基本就像亲兄妹一样。
  表妹比张汝凌小1岁。张汝凌17岁那年,16岁的表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可人,张汝凌更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不可避免的,逐渐有了些懵懵懂懂的感觉,然后就是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最终自然水到渠成一般的,在一个下午,成为了彼此生命中的第一次。这之后,两人经常偷时间就相互缠绵一番。好在张汝凌平时小黄书看得不少,学校对于生理卫生的只是也有过教育。除了几次忍不住在安全期射在了里面以外,两人都比较注意采取措施,没有闹出人命。但时间长了,事情终于还是被爸爸发现。张汝凌自然是差点去德国看骨科。表妹也被姑姑带走,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听过姑姑带着她搬到了很远的地方。
  今天,看着面前的这个女生,张汝凌那刻在基因里的记忆告诉他这分明就是伴随自己童年的妹妹。两人四目相对,愣了几秒钟,终于相互收起了尘封多年的美好记忆,努力换成比较正常的熟人相见的表情。
  「凌哥你怎么在这?」表妹拢一下头发,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毕业后就来这工作。话说你……你也在这个市?」
  「呃, 我跟着领导来办点事。」
  「哦」
  「嗯」
  ……
  静默的5秒钟后,还是小柔打破了尴尬:「你们要不……找个地方聊聊?」
  「哦」张汝凌如梦初醒,「对了,忘了介绍。这个是我的……呃……助理,小柔」
  小柔微笑点头示意。
  「然后这个是我表妹,我们小时候总在一起玩,后来她家搬家了,就好久没见面。嗯……要不……咱们去那边的咖啡厅坐坐吧。」
  「嗯,好呀」表妹也笑的更自然了些,边走边说「凌哥你在这做什么工作?」
  「嗯……前几年搞工业设计的,做了几年,挺累的,感觉也没什么意思。」张汝凌说着,脑子飞速的旋转,想要赶紧编出一个听起来靠谱的工作内容。
  「现在呢?在哪个公司?」
  「在那边的XX娱乐中心,做一些商务策划和设计工作」还是小柔替他想出了个高大上的叫法。尽管也不能细想一个澡堂子需要什么策划或设计,不过,至少表妹并没有表示出什么质疑。
  「哦,听起来很厉害呀。都有助理了,那应该是个领导了?」
  「没有没有」张汝凌摆摆手,「我们那的设计师都会配个助理」
  「对,有什么累活都是我干。」小柔觉着小嘴说。
  三人进了咖啡厅,各自要了一杯咖啡,找个靠窗的地方坐下。小柔和张汝凌并排,表妹坐在对面。
  「你现在怎么样?」坐下后,张汝凌开口问。
  「嗯……挺好的」
  「结婚了?」
  「还没」表妹凝视着眼前的咖啡,「可能……明年吧」
  「哦,那要恭喜你了。你现在住哪?」
  「D市」
  张汝凌一愣,关于D市,他惟一的印象就是那个酒庄。
  「哦,那不远啊。没想到我们离得这么近」
  「嗯……早知道我应该经常来看看你」表妹的说话声音依旧温柔,让张汝凌想起过去的事情。
  「现在知道也不晚呀,嘻嘻」小柔在一旁说。
  「我们前几天还去D市出差呢,以后要是有机会再去,我就抽时间找你去。」张汝凌说着。
  「哦?你们在那边有什么项目?」
  「那倒没有,我们……嗯,我们做个活动,需要用些红酒。我去跟那边一个酒庄谈生意。」
  「是红桃Q?」
  「哦?你知道?」
  「D市的人当然知道红桃Q。看来你们做的还挺高端。」
  「马马虎虎吧,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跟她差不多」表妹指指小柔,「就是个打杂的,呵呵。给领导准备各种资料文件写PPT……反正,就像她说的,」什么累活都是我干「,呵呵」
  小柔心说,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累」。
  「你们领导呢?」
  「陪客户吃饭去了。」
  「怎么不带你?」
  表妹脸红了一下:「带我干什么。吃完饭,他们肯定还有些别的活动,怎么,怎么带我。」
  「什么活动?」
  「还不就是……」表妹无奈又有些好气的看了张汝凌一眼,「哎,凌哥还是那么呆。」
  「什么?」
  「该不是一些……男人们的活动吧?」小柔的小眼神里写满了「你懂的」。
  表妹看着小柔点点头,再看看张汝凌,好像是在说:你看看人家这领悟力。
  「哦哦」张汝凌拍拍脑袋,「我问的好傻。那,那你一个人?」
  「可不就一个人出来逛逛呗。凌哥你住哪?」
  「我……哦,公司有宿舍。」张汝凌忽然想起他那八百年都不住的宿舍。
  「你也……还是一个人?」
  「可不,不过我可跟你不一样,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结婚了。」
  小柔偷偷横了张汝凌一眼,心说女朋友没有,性奴您到时候有一个,外加不知多少个炮友。
  「凌哥这么好的人还能没有女孩喜欢?是不是你要求太高了。」
  「没有啦,我哪还敢有什么要求。」
  「只要要求不高就好,也许……合适的就在身边呢?」表妹眼睛直往小柔那边瞟。
  张汝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装傻:「嗯,嗯,希望是吧。」然后低头喝咖啡。
  「对了」张汝凌想着岔开话题,「你们出差住在哪里?」
  「哦,就在旁边的就酒店。」
  「就是隔壁楼那个?你们公司挺有钱啊,住这么豪华的。」
  「呵,我也是沾领导的光吧。」表妹看着窗外,有些心不在焉,安静了一阵,又说,「凌哥你说做商务策划?」
  「嗯,是……是啊」张汝凌不太有底气的回答,毕竟商务策划这份工作是小柔几分钟前刚创造出来的。
  「正好我有个PPT设计不好,要不……你帮我看看」表妹说着,眼睛盯着咖啡杯不停的搅拌。
  「我,嗯,行吧,我看看。可是行业不同,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张汝凌心想总不能说我不会吧。,「你带着电脑呢?」
  「没有,在酒店……」表妹依然凝视的咖啡。
  「那……嗯……」张汝凌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好。
  「去吧」小柔站起身,晃晃手里的手提袋,冲他挤了挤眼睛:「咱们的工作,明天再做也可以。」
  拎着新买的香薰,小柔有些遗憾,又带点些惆怅的回到屋里。肆雪已经洗干净,光溜溜的坐在床垫上等着张汝凌回来。见小柔一个人进屋,疑惑的问:「主人呢?」小柔觉着小嘴,把手袋往桌上一扔,一屁股跌进沙发里:「哥哥自己玩去了……」
  「主人?自己?去哪里了?」肆雪说着站起来,看样子就要穿上衣服去找张汝凌似的。
  「哎呀,你坐下,哥哥碰到他妹妹了。」小柔把肆雪按回去了。
  「妹妹?那不就是你?」
  「不是啦……」小柔自嘲似的笑笑,「哥哥遇到了正版的妹妹。」
  「还有正版的?那你是?克隆人??」
  「哎呀,你脑子里都是些啥。」小柔无奈的出了口气,像是陷入了回忆:「李哥跟我说过,哥哥和他妹妹的事情。(参见第一章,写的时候完全没想到有一天真能把这个坑填上)所以哥哥第一次来的时候,李哥就把他喜欢的称谓设置成了」哥哥「,所以我才那么叫他。当然,一开始他就是位普通的客人而已,喜欢被叫哥哥的客人很多的。不过后来,我真的拿他当我哥哥的感觉,他好像也把我当他的妹妹。虽然……可能……只是他回忆里的替代品……不过我倒是也无所谓。今天我们买东西出来,碰见哥女生,说是他的表妹。」
  「碰到的这个就是?你怎么知道?主人和你说了?」肆雪一脸八卦的表情。
  「没有,不过,我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那个有故事的妹妹。」小柔又叹了口气,「所以,这个是正版的妹妹,我这个替代品,就自己回来了。」然后她又打起精神,像是劝慰自己似的对肆雪说:「不过你放心,明天哥哥还是哥哥,主人还是主人,嘻嘻。就算舍得我,他也舍不得你。」
  张汝凌跟着表妹进了她的房间。桌上放着电脑,地上扔着行李箱。床上是整洁的被褥,旁边的床头柜上还插着当日新换的鲜花。关好了门,表妹拉着张汝凌的手:「来,坐,我给你泡点水。」张汝凌跟着坐到茶几旁的沙发上,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什么场面都见过了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倒像个高中生一样胆怯起来。看着妹妹认真的烧水,泡茶,他现在特别想过去把妹妹保住,但又怕破坏这难得的宁静。「凌哥……」表妹泡好茶,坐在张汝凌对面的床沿,「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大概有十多年了吧」
  「凌哥……想我么……」妹妹的脸在灯光的映衬下红到耳朵根了「嗯」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回答,但张汝凌的手却仅仅的握住了妹妹的手,成为这回答最好的注释。
  没有更多的语言,妹妹轻轻的闭起了眼睛,就像15岁那年一样。张汝凌慢慢的向前探身过去,看清了记忆中那对精致的睫毛;闻到了小时候那沁人的幽香;触到了那几根额头的刘海;终于,贴上了,那对美味绵柔的嘴唇。妹妹的嘴,还是像15岁一样甜美;张汝凌的吻技却早已不是16岁时那样笨拙。一条舌头慢慢深入妹妹的口中,在里面挑逗、撩拨、勾引、缠绵。几个来回,妹妹已经被撩弄得娇喘连连。
  「凌哥……」两人嘴唇分开时,妹妹已不知不觉坐在了张汝凌腿上,「你今晚……陪我……好么」
  张汝凌不答话,抱紧了妹妹,又是一阵湿吻。从嘴唇,到脸颊,从脖颈,到胸前。张汝凌贪婪的享受着妹妹的体香,妹妹也回敬以欲望的喘息。
  「凌哥,你……你硬了」
  张汝凌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顶着妹妹,忽然想起来小柔原本为了今晚给他喝的活虎汤。
  「噗嗤~哈哈哈」小柔看着桌上的水壶,爆出了笑声,看的肆雪莫名其妙:「怎么了?」
  「我刚才……给哥哥喝了这个……哈哈……为了今晚给你……哈哈……结果……他今晚……哈哈……估计……他妹妹……有的受了,哈哈……」
  「呃……他平时不都喝这个?」
  「是啊,平时他都喝。但平时都有你和我给他泻火啊,更别说哥哥还经常去玩玩晴爽什么的。」
  「那,那主人会不会憋坏……」
  「你还是担心他妹妹吧」
  妹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张汝凌骑在她身上,顾不得把她的上衣彻底脱下,直接去扯她的裤子。只三两下,熟悉的阴部就呈现在张汝凌面前。他轻抚着妹妹的阴阜,温柔的附身吻了一下:「妹妹的毛长全了呢」
  妹妹依旧紧闭着眼:「不要说人家……嗯啊!」妹妹一声惊叫,原来是张汝凌舔上了她的阴蒂。未经多少男女之事的妹妹(相对于张汝凌来说,经的算是很少了),在张汝凌老道熟练的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不多时就淫水肆溢。
  「哦~不行~啊~不要舔那里~好脏~没有洗澡~~啊~~不行~你怎么这么会舔~啊~~痒~」
  张汝凌不顾妹妹的叫喊,自顾自的品尝着妹妹鲜美的蜜汁,用舌头把它从小穴中一点点挖出来,涂抹到整个阴户。然后又伸手指插进小穴内部,照着G点按压过去——却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反应。他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小柔的穴。当年16岁的他,又哪会知道探索什么G点。
  即使没有G点的刺激,妹妹也完全沉沦在了张汝凌的舌技之下。她整个面颊连带前胸都透出粉红的颜色,胸口起伏着,叫声逐渐含糊:「啊~不~~想~~想要~~那里~受不了~~」
  妹妹的身体紧绷着,两手按着张汝凌的头,像是想让他的舌头与阴唇贴的更紧,两腿也仅仅的夹着张汝凌。张汝凌即使想把头撤出来也做不到,只有继续进攻,继续向前。舌头缠绕着阴核,手指挖掘着小穴,嘴唇有意无意的拨弄着阴唇。妹妹的桃花源里的蜜汁越来越多,一股股的溢出来,阴湿了床单,也让这鲜美的肉体变得更加可口。张汝凌听着妹妹的呼吸,感受着妹妹阴部的抽动,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于是更加紧了动作,疯狂的抽查和吮吸。终于,妹妹身体一紧,反弓着背,用尽身体的力量叫着:「啊~来了~哥哥——」
  这叫声,像是春天的惊雷,一下子震的张汝凌停止了动作。
  小柔拉过一条毛巾被盖在身上,对还在沙发上坐着的肆雪说:「快睡吧,哥哥估计要明天才回来了。」
  肆雪看着门口:「刚11点,我在等一会,万一主人回来了,我还得伺候他洗漱。小柔姐你先睡吧。」
  「哎,我也睡不着……本来还挺期待今晚的」
  「这会主人做到哪步了呢……主人明天早上一定会回来吧?」
  「会吧,不过,折腾一夜明天起晚点也说不定。」
  「那可怎么办……」
  「怎么了?」
  肆雪幽怨的扭过头看着小柔:「明天早上谁给我打开肛塞的锁啊……我怎么灌肠啊……」
  「噗嗤~哈哈,原来你是想这个。那你就放心吧」
  「怎么?」
  「哥哥肯定会惦记着给你开锁,所以明天他一定会早早就回来。」
  正说到这,门忽然开了,张汝凌走了进来:「香薰怎么不点上?咦?你们难道要睡了?尤其是你」
  张汝凌过来拽起小柔,「给我冲那么浓,你还想睡觉?」
  小柔一脸惊喜的问:「哥……哥哥怎么回来了?」
  「因为我答应过要让你满足啊,说话要算数。还有小肆的初夜,怎么能够破坏,来,快过来给我舔一会。」
  肆雪答应着,三两步爬到张汝凌身前,给他脱去裤子,开始含肉棒。
  小柔则站起来,从侧面抱着张汝凌,与他长长的一吻。
  吻罢,唇分,小柔细细品味着。「有她的味道」
  「嗯~」张汝凌也不否认,「不过还是喜欢你们的味道。」说完,又亲了过去。
  ——————————————————————————半小时前。
  妹妹高潮泄身后,张汝凌缓缓站起,像是第一次和妹妹做过之后那样,不敢去看妹妹的眼睛。
  「对不起,我……只能为你做到这里。」
  「为什么?」妹妹有气无力的问。
  「我们,还是不要破坏彼此的生活,你就要结婚了,不能……和我做这些。」
  「是不是因为,那个小助理?」妹妹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张汝凌静静的想了想:「也算是吧」
  「我刚才就看出你们俩个有故事」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没」妹妹无力的摇摇头,「能给我这些,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也该感谢你没有破坏我的生活……你去找她吧」
  「对不起」张汝凌说完,转头要走,又被妹妹叫住。
  「等一下!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以普通兄妹的样子」
  「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1 01:57:13

(45)
  张汝凌经过理智和感性的双重抉择,终于放弃了和妹妹的春宵一夜,回来找小柔和肆雪。毕竟,原本精心安排好的肆雪菊花开苞之夜,不能随意辜负。(上面和下面的两个「头」都一致同意)
  见张汝凌回来,两女自然非常高兴。小柔抱着张汝凌亲吻,肆雪舔他的肉棒,两个小嘴巴一上一下,一起安静的诉说着失落后的惊喜。亲吻了一阵,张汝凌推开小柔,让她去准备东西。本来,各种肛塞、按摩棒、拉珠、跳蛋、润滑剂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只是小柔以为张汝凌不回来了,一股脑又收了回去。这会再重新一样样摆出来,并把刚买的香薰蜡烛点上,放在床垫周围,关了大灯,创造出柔和温馨的浪漫气氛。
  依照和小柔的约定,张汝凌先享用小柔的身体。但肆雪也不能放在一边,毕竟,她的菊花才是今天的主菜。于是,张汝凌让小柔仰面躺在垫子上,以最传统的体位插了进去。又让肆雪爬到小柔身上,把屁股翘起,这样,他就可以一边干着小柔,一边玩弄肆雪的屁眼。
  他先拿出钥匙,解开了肆雪肛塞的锁,然后轻轻拔出来。肆雪那娇嫩细腻的少女雏菊便呈现在张汝凌面前。张汝凌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着那细嫩的褶皱,手指触碰上去的那一刻,肆雪似乎感觉到一阵电流从肛门传遍全身,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那是她身体中最后一块从未有人染指的桃源。且不说别的男人没有碰过,就是她自己,由于天天灌肠以及锁着肛塞的关系,都很久不去使用她菊花那原本的与生俱来的功能了。仿佛自从成为张汝凌的性奴后,菊花就成为了一个只为侍奉主人的器官。她每天都仔细的灌肠,精心保养着菊花,就为了今天能够让主人舒爽的体验。所以当这一刻即将到来的时候,她自然不免有些激动。
  张汝凌揉了揉肆雪的菊花,侧身从旁边拿来润滑剂,仔细的在菊花周围涂抹。
  由于注意力在肆雪身上,身下的动作就不免有些放缓。小柔想着今晚毕竟是肆雪的第二初夜,倒也并不抱怨,只是在浪叫之余,自己手抓着床单,脚蹬着地面,主动的晃动着身体迎合张汝凌。张汝凌也意识到小柔身体的不满足,就拔出肉棒,把给肆雪屁眼准备的跳蛋塞进小柔的穴里,打开开关,然后再把肉棒插回,把跳蛋顶进最深处。
  小柔咬着嘴唇在肆雪身下淫叫着,张汝凌保持着对她身体的进攻,同时继续调戏肆雪的菊花。他拿过一串拉珠,捏着最前头的一个,沾着润滑剂,慢慢推进了肆雪的肛门。「主人,什、什么进来了?」「拉珠,才刚放一颗,后面还有好多呢。」张汝凌继续将第二颗慢慢推进去,然后是第三颗、第四颗……「主人,好多……我能感觉它们在我肚子里,顶着我肠子……」「感觉怎么样?」「很…
  很奇怪」
  肆雪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觉得菊花被拉珠一下下的顶开又闭合,像一张小嘴巴一口口的吞吃着塑料珠子。珠子进入身体之后,相互推动、碰撞、挤压,咕噜咕噜的滑过肠壁。肆雪感受到直肠里久违的充实感,心里想着:这是主人是让我的肠子适应有异物的感觉,免得他那大肉棒直接插进来太疼。哎呀,珠子越来越多了,感觉奇怪,又有点满足,主人的肉棒插进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有点期待……看小柔姐的样子,应该快要高潮了。也不知道主人要干她几次才来插我。肆雪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汝凌已经把拉珠的最后一颗塞进了她身体,只剩下把手留在外面,像是肆雪长了一节小尾巴。然后张汝凌伸手在肆雪的肚子上使劲揉了两下,揉的肆雪叫了出来。
  「啊~主人……」
  「怎么?疼了?」
  「没……就是,它们在我肚子里,乱顶,感觉,感觉好刺激……」
  张汝凌还没来得及答话,身下的小柔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她不停的哥哥,哥哥的叫着,本来就对张汝凌肉棒敏感的她,今天又多塞了个跳蛋,所以比平时更快的就失守了。高潮后,小柔失神的躺着,不停的喘气。这倒是让张汝凌能更加专注的玩肆雪。
  「好了,全都塞进去了,现在嘛……」张汝凌从小柔的穴里拔出了跳蛋,然后再把肉棒塞回去,「再喂你的屁眼吃个跳蛋吧,哈哈。」
  肆雪倒是出乎意外的配合:「好,主人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她努力放松身体,让肛门微微张开。可刚一松劲,最后塞进去的那个拉珠就被难堪重负的肛门吐出了一小半。肆雪忙伸手要把它按回去,张汝凌的跳蛋却比她先到,跳蛋顶着那拉珠一点点进入肛门。「主人~进来了~」「嗯,你好棒,现在,来给你的肠子按摩」说着,张汝凌打开跳蛋开关,开到最大档位。肆雪顿时感觉肚子里像开了锅一样。拉珠们在跳蛋的搅动下一起在肠子里颤动,一震麻酥酥,胀鼓鼓的感觉从肠子里传来。这奇怪的感觉激发着身体本能的反应,逐渐转变成阵阵便意,侵袭着肆雪。但这才仅仅是开始。张汝凌一根手指插进肆雪的屁眼,摸到挤在最外面的跳蛋,用手指顶着它往肆雪肠子都深处捅。同时,另一只手拉住拉珠留在外面的把手,不让拉珠随着跳蛋顶进去。张汝凌的手指在肆雪的肠子里一阵搅动,推着跳蛋从肠壁和拉珠的缝隙中,一颗又一颗的挤过去。肆雪的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感觉,却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张汝凌的手指在肠子里撒野。等把跳蛋捅到手指完全够不到的位置后,张汝凌才把手指抽出来。跳蛋以最大功率在肆雪肠子的深处震动着。她感觉这会整个肚子都在跟着跳蛋震动,便意越来越强,肛门必须尽最大努力才能勉强保持闭合。
  「主人,我,我有点,受不了了……」
  「你想要怎样?」张汝凌明知故问。
  「请主人~把跳蛋拿出来~肚子~肚子受不了~」
  「我有点忙哦,小柔的身体还没有享用完呢。」说着,他扶着肆雪的屁股,又开始抽插起小柔来,「你要是觉得难受,就把它拉出来——哦,我说的拉出来,不许用手哦。哈哈,正好我也欣赏一下你的菊花拉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是~主人……」肆雪明白了主人的命令,撅着屁股,不再有意控制着肛门,而是任由肠子随着本能蠕动,下身用力,像拉屎一样——虽然她由于每天的灌肠,已经很久没有自己拉过屎了,但这是一项再长时间不用也不会忘记的技能。只是这奇怪的姿势,让她感觉有些异样;想到自己的主人正在欣赏着自己排泄的样子,心理又有些害羞;虽然仔细的清理过肠道,但拉珠捅的太深,万一喷出些液体弄脏了主人的焦虑,又让她有些担心。肆雪的菊口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慢慢张开,逐渐露出了小半颗拉珠。这时,肆雪发现,即使不再刻意紧闭肛门,真想要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也并不容易。虽然肚子里翻江倒海,肠子里不停蠕动,肛门也已经放松——可那拉珠还是卡在那里,并不继续往外滑动。她咬紧牙,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到肛门上,像是便秘似的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那拉珠才终于又开始向外慢慢的运动。
  肆雪的菊花被拉珠从里面顶的越张越大,屁眼向外突出着,成为半球的形状。
  「你的屁眼越张越大了」张汝凌像肆雪描述着,「屁眼鲜红鲜红的,哈,看到里面含着的拉珠了……」肆雪听着张汝凌描绘着自己的屁眼,心理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耻。然而她正在憋着气努力排泄着拉珠,也就没法对张汝凌绘声绘色的描述有任何抗议。终于,噗的一下,一颗拉珠挤出了肛门。肆雪终于缓过一口气说:「主人,不要,不要说了,好羞耻……」虽然这样说,但被主人注视着拉出一颗塑料珠,却让肆雪有了些莫名的快感。「继续,跳蛋还在更深的地方呢。」肆雪自然不需要张汝凌提醒,肠子里酥麻的位置告诉她至少还要拉出三四个拉珠才到跳蛋的位置。她继续用力,肛门再一次慢慢凸起、充血、张开,噗嗤一下,又一颗……如此反复,肆雪在张汝凌的注视下,伴随着小柔的叫床声,一颗颗的把拉珠从肛门里挤了出来,那震动的跳蛋终于被推到了菊口。因为跳蛋是卡在两颗拉珠中间,要把它连同前后的两粒拉珠一起拉出来,肛门需要张的更大,这本身就是个挑战。而更麻烦的是,肛门处的神经远比肠子里的丰富,跳蛋卡在肛门处疯狂的震动,让肆雪感觉肛门奇痒于此,本能的想要夹紧肛门,刚刚努力把跳蛋拉出一点点,精神稍一放松,肛门就调皮的擅自夹紧一下,把跳蛋又夹了回去。
  肆雪与跳蛋斗争的好长一阵,直到小柔第二次高潮,也没能把跳蛋拉出来。
  小柔推了推张汝凌:「哥哥你去疼爱雪儿吧,我不行了。」张汝凌退出小柔的身体,看着肆雪拉的费力,就又去拿润滑剂,却发现已经被挤光了。于是顺手从小柔的穴里掏了点爱液出来,涂在肆雪的肛门上。「来,我给你润滑一下。」努力拉着跳蛋的肆雪顾不得道谢,她只觉屁眼处一阵温热湿润,然后跳蛋的阻力明显变小。在她全力挤压下,跳蛋缓慢推进,最粗的地方终于过了肛门。
  啪嗒一声,跳蛋掉在床垫上。肆雪如释重负,趴着大口喘气。张汝凌却并不会就此放过肆雪。他又把手伸展小柔的阴部,说着:「来,再来点润滑液。」小柔无力的把他手一推:「哥哥讨厌,人家都要让你掏干了。你再去拿一管润滑剂去。」「不光为了润滑,我还想试试你的水涂到菊花里有没有效果。」「那也不非得用我的,李博士不是寄来好几桶合成的凌柔剂么?」这一下倒是提醒了张汝凌。他让肆雪等着,然后起身去旁边拉过李博士寄来的大箱子,从里面拿出一罐。
  但是罐子太大,不方便用。他就捡起刚才挤光的润滑剂,往里面装了点人工凌柔剂,然后又回到床垫上。
  张汝凌往肆雪的肛门涂了点凌柔剂,然后借着它的润滑,把已经出来的四五个拉珠又一个个的塞了回去,然后用手指在里面搅弄。肆雪又感觉肚子里一阵翻腾,不同的是,这次随着搅弄,肚子里渐渐感觉到阵阵温热,进而变成一种躁动的感觉。肠子里面似乎也变得比刚才敏感,能清楚的感觉到张汝凌手指的温度和动作。和冰冷的塑料球比起来,张汝凌的手指显得格外亲切。肆雪忽然很想用肛门吮吸他的手指,那温热的手指,含在屁眼里,用肠子仔细的包裹它,一定非常舒服。正想到这,手指却忽然退了出去。肆雪还没来得及感觉到寂寞,随即肚子里一阵猛烈的滑动——张汝凌拽着拉珠的头,把肆雪体内的拉珠一下子扑啦啦的全都拽了出来。肆雪「呃啊」的一声叫,感觉一丝灵魂都跟着拉珠被抽出了身体。
  一股排便的快感,和肠子被掏空后的舒畅冲击着大脑。这比每天灌肠时,经过忍耐后排泄灌肠液的快感强烈百倍。但同时,直肠里也有一丝丝失去后的空虚。更要命的是,刚才那股躁动,已经逐渐蔓延到肆雪的小穴。今晚一直未被入侵的小穴里,空虚感远比肛门强烈。肆雪的身体现在好想让张汝凌操她的小穴,但她的理智又怕张汝凌干过小柔再操过她的穴就没有力气为她的屁眼开苞了。而今天,她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身上最后一个小洞献给张汝凌,要让主人彻底拥有自己的身体。所以她努力克制着小穴里的冲动,心理反复对自己说:要用屁眼伺候主人,要用屁眼伺候主人……可是,小穴好痒……好空……操过屁眼,再求主人操小穴……嗯……忍住……
  在肆雪内心活动的时候,张汝凌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掰开已经被拉珠扩得恰到好处的肛门,挺着粗大的肉棒,顶进了肆雪的菊花。肉棒比手指自然是粗的多,一插进来,直肠里立刻传来强烈的便意。同时,温暖、满足、舒适的感觉也随之而来。直肠如愿以偿的紧紧包裹着这粗壮的肉棍,化解了肚子里莫名的躁动。肉棒一直向里推进,冲来了一道道肠壁的褶皱,像是要直顶进肆雪的心里。肆雪的肛门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的,像是嘬着肉棒,想要把它吸进身体更深的地方。张汝凌的肉棒也回应着肆雪的身体,在她肠子里一颤一颤的。尽管只是轻微的颤动,对肆雪兴奋的身体也是莫大的鼓励。她的肠道已经敏感的能够感觉肉棒上血管的涌动,仅隔一层糜肉的小穴里,甚至也因为这颤动减少了些许的空虚。
  「呀,雪儿竟然流水了」侧躺在旁边的小肆发现了肆雪两片阴唇间晶莹的液体。
  张汝凌已经欲火焚身,顾不得欣赏肆雪腿间的美景,肉棒在肆雪肠子里抽动起来。向里顶的时候,张汝凌稍微向下用力,让龟头可以隔着肉壁,给空虚的小穴一点点刺激。却不想,刚插了没两下,肆雪的身体就僵硬起来,然后是一阵颤抖和呻吟,最后瘫软了下去——她高潮了。
  「嘿,操你屁眼都能高潮,而且还这么快。」张汝凌说着,肉棒的动作却没停,继续攻击着已经高潮的肆雪。
  「我的屁眼……已经被主人……改造成性器……所以……」肆雪被张汝凌插着,断断续续的说。
  「你喜欢操屁眼?」
  「喜欢……屁眼……没有例假……每天都可以……给主人……」
  ……
  
  经历了满足又疲惫的一夜,张汝凌睡到10点才醒来。身边的小柔还在呼呼大睡,肆雪已经睁开眼,但由于张汝凌枕着她的腿,所以她依然安静的躺着,一动不动。
  「主人醒了?」看到张汝凌睁眼,肆雪跟他打招呼。
  「恩……昨天好累……」
  「主人您昨晚辛苦了……我感觉我的肛塞都比以前松了……」
  「我怎么觉得你前半句不像好话呢。才插了一晚,哪有那么夸张!」
  「主人给我解开肛塞吧,我去灌肠。」
  「恩,好」张汝凌翻身从沙发上摸到昨晚随便扔的钥匙,给肆雪解开肛塞。
  肆雪刚要站起身,又想起什么,问张汝凌:「主人要去厕所么?」
  「哦,对,你代劳一下吧。」张汝凌放松的躺下,岔开腿,伸手要去脱裤子才发现昨晚就没穿。肆雪爬到他两腿间,含住鸡巴。张汝凌下身一放松,在肆雪嘴里开始放尿。肆雪喝下张汝凌的晨尿,舔干净鸡巴,去厕所给自己灌肠去了。
  小柔听到两人的声响,迷迷糊糊的伸手搂住张汝凌:「哥哥~你昨天好棒……」
  张汝凌正想和小柔温存一下,门口却传来的剑哥的声音。
  「阿凌起了么?」
  「醒了,你进来吧。」
  剑哥进屋看着躺着的张汝凌和旁边的小柔:「你不会是刚来完一发早安炮吧?」
  小柔稍微清醒了一些,伸了个懒腰:「啊~~还没来得及」
  「我昨晚已经被她俩榨干了。什么事这么早就过来了?」
  「还早?10点多了好吧。」剑哥坐到沙发上,「我来找你帮忙给紫玉做个工具。」
  「什么工具?昨晚体验的怎么样?」
  「你小子,早就体验过了还问我?得赶紧想办法修理一下她的小穴啊,这样怎么卖给客人啊。」
  「我就跟你说别以为那么容易嘛。」张汝凌坐起来,「让她每天戴个阴道哑铃,锻炼一下阴部肌肉吧。然后那个冲洗阴道的清晰液,是不是也有紧致的功效?
  能不能配的浓一点每天给她洗洗?」
  「这个我问老敢了,他说应该有效,我已经让她每天多冲洗了。不过即使有效也是个辅助性质的,全指望这样恢复,还不得半年。」
  「恩,反正她的小穴是个长期的事,着急不得。你先教她用嘴吧。」
  「那也太长时间了吧。」
  「反正免费的……把嘴调教好了放倒口交区一段时间不也挺好。」
  「她嘴倒是还行」剑哥说着,表情似乎是回味昨晚的体验。
  「那只是她给别人舔的多了自己总结经验出来的效果,好好给她专业的调教一下可以更好。」
  「恩,这个没问题。但是这样频繁出现在口交区的女孩,你觉得客人买走的可能性有多大?」
  张汝凌一愣:「操,这我倒没想到……确实啊,客人花钱买性奴,多数还是希望买个只为自己服务的。」
  「所以啊,你想着把她放口交区慢慢养着是不行的。偶尔派过去救个急还行。」
  「那,老敢有什么快速恢复她小穴的办法?」
  「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嘿嘿。」剑哥带着一脸坏笑说:「老敢提了个建议,用电极贴在她阴道对应的肌肉处,通过不断的用电流电击,让她的阴部不停的收缩,舒张……这样就可以比较快的恢复紧致。」
  「老敢这方面的主意还真多」
  「听着好疼」小柔已经坐了起来。
  「那就这么办呗,需要我干什么?」
  「需要你帮忙做个设备呀。要不怎么往小穴里贴电极?」剑哥双手一边比划一边说,「你帮我做个假肉棒,上面带着几个金属触点,触点的位置正好对着内部的肌肉位置,然后从里面拉出几根线来控制电极放电。」
  「嗯……行,这个不难。」张汝凌稍加思索后回答。
  「行嘞,没问题。哦,另外」剑哥转向小柔,「还得麻烦下小柔。」
  「我?」
  「嗯,你帮我教教紫玉口交的事。这几个助手里边,就数你的嘴巴最爽了。」
  小柔看向张汝凌,张汝凌点头道:「去吧,也是为了紫玉能留下。」然后他又问剑哥:「那紫玉的手感有什么办法么?」
  「啊,这个我熟,她就是皮肤有点粗糙,小问题。跟这吃的营养均衡一点,然后每天身上涂润乳液,内外夹攻,有几天就好了。我不是给如霜做了经期穿的胶衣么?正好可以给她用上。每天给她身上涂满乳液,然后套上胶衣,这样全身皮肤捂一天,吸收得更快。」
  「嗯,这个你是内行。」张汝凌对剑哥在化学药剂方面的造诣表示认可,「她的后边你试了么?需要不要调理一下?我觉得菊口还是有点松。但是这样插着倒是更省劲,所以我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动它。」
  「我试了,我甚至觉得她后边甚至比有的穴都舒服。」剑哥眉飞色舞的说,「比她自己的当然舒服更多了。里紧外松,插的时候好插,进去之后裹的紧,再多灌点润滑液,简直极品菊花。你说她不是被往子宫里灌酒么?跟后边也没关系呀,还是说天生的?」
  「我分析,她们应该是由于每天都频繁灌肠。肠道里几乎不存东西,所以慢慢的肠道缩小了。」张汝凌说的时候,肆雪收拾完从厕所出来了。张汝凌看看肆雪,回味着昨天的体验,略带得意的继续说:「小肆每天早晨都灌肠,她的后边和紫玉的已经有些类似了。」
  「哦?你终于给她的菊花开苞了?」
  「嗯」张汝凌点头,看着肆雪。肆雪过来拿过张汝凌的衣裤,一遍给他穿上一遍吐槽:「是啊,主人终于想起我也有屁眼可以用。」
  「哈哈哈,看来小肆想了好久了?阿凌你怎么现在才给人家?」
  「我个人对后门没什么兴趣。」
  「没兴趣哥哥为什么昨晚射在雪儿后面三次?嘻嘻」
  「我是说以前……」
  「以前?那就是说对我的菊花没兴趣咯?哼~」小柔摆出一副不满的表情。
  「我——不是——」张汝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阿凌享受过你的小穴,当然对你菊花没兴趣了。」剑哥替张汝凌解了围,「还说紫玉吧。我觉得她菊花就不用动了,就这样挺好。」
  「嗯,不过为了维持现状,每天灌肠还是需要的。」
  「对。那么,就是小穴的电击棒设计需要阿凌辛苦一下,我这就先回去了,还得给紫玉涂乳液呢。小柔跟我过去吧。」
  「我也一起过去」张汝凌说,「我得测量一下她的尺寸才好精确定位电极的位置。」
  「我也跟主人去……」
  紫玉穿着如霜的睡衣,半倚半靠的,在沙发上发愣。屋里只有她一个人,昨晚如霜和健哥一番激情过后就回去了,毕竟也没地方睡。剑哥在如霜走后,又享用了一番她的身体。动作略有些粗暴的剑哥让她想起了在酒庄的一些不美好的回忆,尤其是操她屁眼的时候,仿佛回到了被工人们轮番鸡奸的日子。至少不必挺着肚子被四五个人操吧——她这样安慰自己。不过,虽然被操屁眼的感觉不好,但被剑哥插小穴的感觉,却不算太差。剑哥的肉棒格外粗大,是她目前为止见过最粗的了。这样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开始是有些疼,但到最后逐渐有了些感觉,心里竟然还有些小期待。不过这想法很快被自己压制住:昨天才刚见到的这个男人,我怎么会……不不,他也只是想用我的身体发泄自己的欲望而已,跟那些工人没有区别。不过,即使要每天被这里的男人们玩,也好过在酒庄担惊受怕。痛苦不说,不知道哪天连命都没有了。这里的女人们,似乎……过的也挺开心?尤其那个张汝凌和小柔、肆雪,她们为什么和他关系那么好?真的是像肆雪说的被洗脑了么?
  紫玉正胡思乱想着,几个人跟着剑哥一起推门进来,冷清的屋子一下热闹起来。张汝凌他们几个七嘴八舌的问候着紫玉:休息的如何?晚饭吃的习惯不?剑哥的肉棒舒服不?紫玉正努力的适应这种「问做爱的感受和问饭菜好不好吃一样正常」的世界观时,如霜又进来了(早晨来上班),屋里便更加热闹。几个人寒暄完了开始忙活起来,忙活的内容,都跟紫玉有关。
  剑哥给紫玉脱光了衣服,找来一个防水的充气垫放在屋子中央,让她躺在上面,然后就去准备乳液。
  小柔递给紫玉一个假肉棒,自己也拿一个,给紫玉演示口交的一些小技巧。
  「舌头这样,用舌尖转圈……」紫玉躺着,懵懵懂懂的尝试着跟着她做。
  张汝凌端着他的笔记本电脑坐在紫玉腿的方向,指挥着肆雪操作:「先用这个量一下深度」肆雪接过张汝凌递过来的一根有刻度的金属棍,一边巴拉着紫玉的腿一边说:「紫玉姐,腿打开一点,主人要量一下你里面。」正含着假肉棒的紫玉顺从肆雪的摆弄,把两腿分开,紧跟着下体一凉,嘴巴不由自主的呜的一声。
  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肆雪给自己塞进了什么,剑哥拎着一小桶乳液走了过来。
  「躺好别动」只见他右手拿着个刷子在桶里沾了一下,然后拿出来把刷头上乳白色的粘液随意的甩在紫玉身上,如此反复几次,很快紫玉身上就沾满一坨坨的白色。
  「你故意的吧,你这甩的跟……跟八个人一起射了她一身似的」张汝凌吐槽完剑哥,又肆雪「读数多少?」「嗯……七……七厘米吧」
  「早上涂药了么?」进门换好衣服的如霜关心的问剑哥,「没有?你也不想着点。来紫玉,我给你涂吧。」
  紫玉感觉尿道一酸,如霜的手指沾着药膏揉了上来。同时,身体里的金属棒刚刚被自己的小穴捂热就被肆雪抽了出去。然后又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插了进来。
  「拧前面那个螺丝,对就是那个」张汝凌指导着肆雪。
  紫玉感觉小穴正在被两片冰凉的金属物体慢慢撑开;尿道那里被如霜扯着那根导尿管往尿道口涂药;身上,剑哥柔软的刷子正在她的胸口,乳房附近游走,滑溜溜,黏黏的,又痒痒的;小柔也认真负责的纠正着她的动作:「紫玉姐你张开嘴,我看看舌头的动作……」紫玉只觉得身体各个敏感的位置都被人有意无意的刺激着,一只只小恶魔在那些地方搔弄,让一阵阵难以名状的悸动从各处疏散开来,直传到她脑中,冲击着那理智的大门。小柔偏在这时在她耳边介绍着男人的性器哪里神经密集,哪里敏感,哪里要轻舔,哪里要深吻……记忆中和想象里各种为男人口交的画面你来我往,挥之不去,成为了从内部瓦解理智的力量。
  「直径有……五厘米」肆雪汇报着紫玉的尺寸。
  「轻松就到五厘米了?」张汝凌似乎有点不相信「是啊」肆雪把手伸进去摸摸,「都还没紧绷」
  「再量一下深度看看」
  「恩……还是七厘米。」
  「看来松弛的很严重啊」张汝凌边记录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哥哥,应该几厘米啊?」小柔好奇的把手指插进自己阴道感觉着。
  「一般状态下应该2.5厘米左右……」
  「那你是怎么插进来的?」小柔低头扣着自己的阴部,手指感觉感觉确实也就2,3厘米的样子。
  「都说了一般状态嘛……阴道弹性很强的,可以撑大,但撑开的话深度就相应的浅一点。」
  扑的一下,紫玉感觉下身突然轻松了。如霜惊呼:「哟,下来了!」其他人看过去,见如霜手里拿着紫玉的金属导尿管。「这个药还挺管用,我还以为怎么也得今天晚上才能好呢。」
  「紫玉终于要像正常女人一样尿尿了,哈哈」剑哥打趣说,「我还想着胶衣的尿道口那里要开个洞呢,这下不用了。」
  剑哥的刷子已经游荡到紫玉的下半身,在耻丘,小腹附近徘徊。肆雪帮着张汝凌又测量了紫玉两阴唇间的宽度、阴道内的弧度、洞口到屁眼的距离等等数据。
  终于量完之后,剑哥让紫玉翻过身,给她背面涂乳液。最后,摘了导尿管,涂满乳液的紫玉穿上剑哥拿来的胶衣。有着乳液的润滑,她毫不费力的就套了进去。
  黑色的紧身胶衣把紫玉的丰胸长腿勾勒得性感诱人,掩盖了皮肤不好的瑕疵,配上乌黑的大辫子,给人一种动感娇娃的感觉。
  收拾好紫玉,剑哥就去老敢屋牵来那两姐妹调教。紫玉没什么具体的事情要做,就在屋里一边看着剑哥忙活,一边举着个假肉棒含在嘴里练习,像是在吃零食一样。偶尔如霜不忙的时候,她也拉着如霜问些问题。比如某个工具是干什么用的,剑哥为什么要调教这两姐妹之类的。
  张汝凌测量好了数据,回到自己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开始设计电击棒的结构。肆雪在张汝凌身边随时伺候着。她不单是做一些给张汝凌递水(用嘴巴)、为他揉肩、帮他拿各种工具之类的事情,还认真的对电击棒的设计提出意见。只见她跪坐在张汝凌椅子旁,一本大书摊开在她腿上。她时而看看书上对人体肌肉、神经分布的介绍,时而对比下张汝凌设计的电击棒上面的电极位置。有想法的时候,她就挺起上身,一手拉着张汝凌胳膊,一手在电脑屏幕上指点。哪个电极应给往前一点,哪个电极应该往后一点的比划。有些自己不太确定的,她还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内确认一下,然后信誓旦旦的跟张汝凌说,放在这里才会有效,放到那里才不难受之类的建议。
  很快,电击棒的图纸就设计好了。张汝凌拿去3D打印。打印的速度很慢,直到晚饭后才打好。这期间,张汝凌准备好了点击棒里面的电路,基本都是从别的电击设备上拆下来的。晚上,张汝凌连夜组装好了电击棒,一看表,都十点多了,就和小柔肆雪3P一阵就睡了。
  次日,张汝凌正要去给剑哥送制作好的电击棒,接过剑哥先领着穿着胶衣的紫玉过来了。
  「阿凌才起床啊?昨晚上又累着了?哈哈哈,你那个电击棒好了没?」
  「嗯,好了,正要给你送去呢。」
  「紫玉在我那待的无聊,正好说来你这看看,顺便插上电击棒试试。」
  两人说着,就开始给紫玉装电击棒。紫玉的胶衣本来是剑哥给如霜设计的例假服。阴道处有个小胶栓可以插进去,胶栓链接着身后背的小水泵,可以随时清理经血。整个阴部也有卡扣可以解开,方便上厕所。给紫玉穿的是经过剑哥改造的,去掉了胶栓和水泵,留出位置给张汝凌的电击棒。身后原本给水泵供电的电池换成了一块更大的,并且把线引到小穴口,准备用来给电击棒供电。
  紫玉被剑哥摆布着,心理战战兢兢,毕竟听说要电击自己最娇嫩的地方,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滋味,想想就有些害怕。
  剑哥给紫玉解开胶衣下身的卡扣,露出小穴。张汝凌拿着电击棒,对准小穴往里插。紫玉疼的啊的叫了一声。剑哥埋怨道:「哎呀,你干着就往里插呀,也不润滑一下。」
  「我平时拿小柔试验的时候也没有特意润滑呀,慢点插就行。」
  小柔在一旁插嘴:「那是因为我跟哥哥在一起就容易湿,雪儿不也不能随时想插就插?」
  「我以为是小肆特殊,水少。」
  剑哥随手抄起一管润滑液,拿过电击棒往上面涂。「你也有点基本常识好不好,小柔那种看见你就干不了的才是特殊……咦,你这后边的是干嘛的?」剑哥发现电击棒根部有一个小分叉。
  「插进菊花里呀」
  「后面也电?」
  「后面不电,但是电击棒上的触点要对准位置呀。插到里面怎么保证左右对的都是正的?把后面这个插进菊花,小穴里的电极就正好对正了。」
  「哦……这个想法聪明!」
  剑哥涂好电击棒,顶住紫玉的洞口,慢慢插了进去。紫玉闭着眼,感觉着一根冰冷的棍子慢慢侵入自己的身体。那棍子比做酒奴的时候塞的塞子小了不少,所以插入的过程倒是不怎么痛苦。等整根电击棒插到底,刚好全部没入小穴,后面那个小分叉也插进菊花里。剑哥最后给紫玉扣好卡扣,让她稍微活动一下手脚。
  紫玉抬抬腿,动动脚,仔细感受了一下:「咦,这个东西插在里面后,倒是一点也没有不舒服。」
  肆雪在旁边得意的说:「那当然,我可是非常仔细的量好了姐姐的尺寸呢。
  这是主人给姐姐量身定制的。」
  「量B定制吧,哈哈哈哈」剑哥打趣说,「好了,转过来打开电源试试。」
  紫玉转身背对着剑哥。剑哥按下她后背上的电源开关。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众人看时,紫玉已经蹲在了地上。其实那电击棒放电的电压并不强,顶多只是轻微的刺痛感。但它的放电方式经过了张汝凌精心的设计。首先是各个触点一起轻微的放电,让紫玉的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把电击棒紧紧裹住。而就在裹紧的瞬间,G点附近的一个表面粗糙的橡胶凸点就会强烈震动一下,相当于对G点进行按摩。(G点的大概位置是昨天肆雪伸手摸的)靠电击恢复小穴肌肉的方案剑哥跟紫玉交代过,所以她对阴部传来电击的刺痛感有心理准备。但在小穴裹紧电击棒时那一下对G点的刺激却完全没有防备,因此叫了出来。这电击后对G点的按摩成为了小穴忍受电击后的一种奖励。刺痛和快感交替,张汝凌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紫玉更好的接受长时间戴着这个电击棒的感觉。另外,张汝凌也是想试验,这样能不能建立一种条件反射,让紫玉的小穴觉得电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紫玉蹲下刚喘口气要站起来,马上又来一次电击,紧跟着是G点的快感。她被下体的奇妙感觉刺激的再次蜷缩起身体。紫玉被抓到酒庄之前的性经验并不丰富,在酒庄里工人也只会操她屁眼,所以对G点的刺激她还从来没有体验过,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女人有G点这回事,更不会知道自己的G点在哪里。她只感觉电击棒每次会有两下放电(她以为两下都是在放电)。第一下像针扎一样,有点疼,会让小穴紧一下。第二下麻酥酥,有点痒,会让整个身体一紧。但奇怪的是,第二下之后,小穴的痒并不会褪去,而是逐渐弥散开来,有些空虚的感觉。而这感觉还来不及切实的传到大脑,就又被下一次有点疼的电击打断了,如此往复。
  剑哥看紫玉一直抱着身体蹲在地上,有点担心的问:「怎么样?能受得了么?」
  然后又转头对张汝凌:「你那个电压会不会有点大?」张汝凌看着紫玉有些疑惑,却又肯定的说:「不会的,我昨天都用小肆试过了,有一点点刺痛而已。」紫玉伸手扶着剑哥的腿,再次想要站起来,并说:「没事,我——啊~」剑哥把她拉起来,单手搂住,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真的没事么?就这样戴着?」紫玉对剑哥微微点头。在酒庄,每次被灌酒的时候,那疼痛感让紫玉生不如死。最可怕的是,这生不如死的感觉每个月都要来一次。相比之下,这点电击的刺痛实在不算什么。更何况,灌酒痛苦的尽头,是抛弃和死亡。而这电击每天忍耐一阵,几十天后等待她的是更加接近正常女人的身体。虽然这也意味着会被卖给别人做所谓的性奴,但总比死亡来的好。
  紫玉靠着剑哥的身体,每一次电击和G点刺激到来时都抱紧一下剑哥。剑哥忽然有些后悔给她穿了胶衣,要是和这么个美人肌肤相贴,还一下下的搂紧,像是在他身上高潮一样,该是非常受用的。不过总这么站着也不是事,剑哥搀着紫玉坐到沙发上说:「你就在阿凌这休息一下吧,这个电击棒戴个2小时?」他用目光征询张汝凌的意见。
  「嗯,一天2小时足够了」
  剑哥继续对紫玉:「你带2小时,然后让阿凌给你摘了。我还要去忙别的。」
  「嗯,好——啊」紫玉好字没说完就又被电击打断了。而且因为正张着嘴,电击到来,牙齿紧闭的时候咬到了舌头,疼的紫玉眼泪差点掉下来。
  「呀,紫玉姐咬到嘴了?」小柔注意到紫玉的痛苦表情。
  紫玉痛苦着点点头。张汝凌拿过来一个口塞球说:「把这个戴上吧,就不会咬到了。」
  紫玉顺从的让张汝凌给她戴上了口塞球。剑哥看着紫玉的样子,露出一脸调皮的表情:「为了防止手脚乱动磕到……嘿嘿,阿凌找个手铐吧」
  不等张汝凌动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肆雪已经积极的找出了两副手铐。两副手铐交叉着,把紫玉的手脚在背后锁在了一起。紫玉此时正面朝下被放在地上,手脚向上翘起,在大约屁股的位置锁住。整个身体依然随着电击一下一下的抽搐,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
  剑哥关照张汝凌看到紫玉,然后就去老敢屋继续条件那俩姐妹了。
  「小柔姐,你说紫玉姐姐这样多长时间能高潮?嘿嘿」
  「我没试过那个东西呀,电击还能高潮?」
  「不光电击,主人设计的会刺激G点哦」
  「那也不知道……我好久没跟哥哥以外的东西做了……我只知道哥哥的肉棒能让我多长时间高潮。」
  「嘿!什么叫我之外的东西?我也算东西了?」
  「那哥哥不是东西?嘻嘻嘻」
  「嘿,你!」张汝凌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知道你也随便说个吧」肆雪坚持要猜紫玉高潮的时间,「反正没什么事,我们打赌猜着玩,看谁说中。」
  「我根本没概念呀,再说时间哪能那么准。」
  「比如你就说五分钟以上还是五分钟以内?」
  张汝凌也被肆雪带的来了兴趣:「这么猜太没有味道。不去我也给小柔塞一个跳蛋,你们猜是小柔先高潮还是紫玉先高潮。」
  「我不要,要塞就塞哥哥的」
  「那不用猜了,你先」肆雪斩钉截铁的说。
  「人家不想用跳蛋嘛……除非像前天一样,跳蛋加哥哥的肉棒还差不多。」
  「不行不行」肆雪认真的说,「既然我们两个打赌,那就不能有我们能控制的因素。小柔姐塞什么,她也是能稍微控制自己高潮时间的。」
  「嗯,雪儿说得对」
  「那……」张汝凌隐约感觉到了一大波坏主意正在逼近。
  肆雪果然斜眼看着张汝凌:「嘿嘿,我们用主人计时。我们两个一起舔,看主人先射还是紫玉姐先高潮。」
  「嘻嘻,这个主意好」小柔欣然同意。
  「那我猜主人先射」
  「嗯,我就猜紫玉姐先高潮」
  「喂,你们怎么没问我同不同意。」
  「哎呀,哥哥必须同意」小柔说着已经将张汝凌拉过来坐在了紫玉前边,「另外猜对的是不是应该有奖励?」
  「嗯,奖励……主人给」肆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张汝凌。
  「这会想起我了?」
  「哥哥给什么奖励?」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主人奖励一次高潮吧」
  「哎呀,你这个太浪费了。不用打赌哥哥也会每天忍不住干你的」
  「那奖励什么?」
  「嗯……哥哥奖励……去吃大餐!」
  「好」
  紫玉被趴在地上,听着三人拿自己打赌,既好笑又羞耻。下体的感觉此时已经有些变化。一开始只是疼和痒的交替。渐渐的,小穴里的空虚感增强,尽管插着张汝凌做的电击棒,但似乎并不能满足,她甚至怀念起做酒奴时小穴里塞的塞子!「不……我怎么会想要插那东西……」她心里想着,「可是……身体好空,要是剑哥在,像那晚那样操我就好了……哎呀,我怎么想这个,身体被电的这么疼,怎么还想……难道他们给我下了什么药?不对,我吃的东西,他们都跟我一起吃的呀……话说这会下边其实也不那么疼了,被电的麻酥酥的好像还有点舒服。
  所以想让人操我是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不是!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可是,下边好难受……里面好像流了好多水……想用手摸,可是身体动不了……哎呀,她们在说什么,说我高潮的事……好羞耻,虽然知道她们不是故意羞辱我……这么一想,下面好像更湿了……我怎么今天流这么多水,是因为电击么,还是因为听她们说我……啊,水已经出来了,感觉屁股都湿了……不疼了,好舒服……她们,她们在干什么,舔那个张什么的肉棒?两个人一起!我的小穴怎么像抽筋一样,嗯,夹着肉棒,好舒服……不,不是肉棒,是假的……不行,脑子越来越乱了……她们还在舔,不要,为什么在我面前,为什么让我看着你们舔……他的肉棒好粗,虽然没有剑哥的粗,不过,要是能……不行,不能想,越想越受不了……
  腿,腿上都是水了,我到底流了多少水……我会不会把水流干……肉棒,看她们……
  好像很好吃……这是什么……口水,我的口水,我看着一个男人的肉棒流口水!
  天呐,我竟然这么淫荡的吗?不,我不是想吃肉棒……是想……是想……啊呀,我又想了,果然一想小穴就有反应,肚子好热,好想……嗯,夹紧一点,这样更舒服点……可是,还想要更多……好想……我也想像她们一样……啊不是,我不想舔肉棒,为什么要舔那又骚又臭的东西……肉棒,肉棒是用来插进来的……剑哥那天插的好舒服,以前都没有过……不行,又来了,小穴要控制不住了……这东西要是能动就好了,能那样插我……像真的肉棒一样……又充实又温暖……脑子,脑子要傻了,全是肉棒……肉棒……要是,能舔一下,好像也不错……看她们,舔的好高兴……肉棒……想要……不行,可是……肉棒……不行,要受不了想要……想……」
  小柔和肆雪刚刚舔了一会,肆雪才刚给张汝凌舔掉因性奋而挤出的第一滴前列腺液,就听见身后的紫玉嘴里呜呜的频率超快,身体也随着抽搐,越来越剧烈,之后忽然放松下来。
  「她已经高潮了?」肆雪回头看着紫玉。
  「那我赢了,嘻嘻」
  「不行,也太快了。我都还没好好舔呢。」肆雪不愿认输,「咱们前面讨论的时间太长了。不行,从现在开始,按她下次高潮算。」
  「雪儿你耍赖!」
  「她太快了嘛,都没有悬念」
  「那也不行,刚才没说。这局就是我赢了,我们可以继续赌下次她高潮能不能比哥哥快。」
  「不过她这高潮的时间是有点快呀」张汝凌认真的琢磨着。
  「哥哥你偏心雪儿!」
  「不不,我没说你们打赌的事,我是说,那电击棒对她来说并不粗,刚才她自己也说插进去没什么感觉,怎么这么快就高潮了?」
  「什么敏感呗」
  「我操你的时候,你都没这么快!」
  「咦,好像也是」小柔静下来想了想,「有我和哥哥的特殊体液效果加成,也不会这么快高潮。换别的男的我会高潮的更慢,如果换成道具,那肯定更更慢」
  「会不会她不是高潮,就是……漏电了-_-||」肆雪猜测着。
  「我天天……天天……反正不是漏电啦,肯定是高潮了。」
  「我天天干你们,是不是高潮还能分的出来——哥哥想说这个吧?」小柔学着张汝凌的口气说。
  「那就是电击导致高潮来的快?」肆雪又提出假设「没听说电击能促进高潮啊,电击导致失禁倒是有可能。」
  三个人正讨论着,只见紫玉又是一阵呻吟、抽搐、瘫软。
  「不是吧,这么快?」小柔惊叹到。
  张汝凌忽然想起了什么,还是四周,看到桌子上那管润滑剂,伸手拿过来,打开一看。
  「我去!我知道了」张汝凌一拍脑袋说,「剑哥给她涂的是这个!」
  「这是……?」
  「给小肆菊花开苞那晚……」
  「啊!」没等张汝凌说完,小柔已经明白了,「凌柔剂!剑哥以为是润滑剂,给她涂了这个,还涂了好多!」
  「这个劲有点大呀……」肆雪悠悠的说,「那天主人给我屁眼里涂了点,我都……都……」肆雪忽然不好意思描述自己被操屁眼时小穴里饥渴难耐的感受。
  「嘻嘻,都什么?」小柔不依不饶的追问。
  「不告诉你,想知道你自己往屁股里涂点。」
  张汝凌怕过量使用会有什么不好的效果,没心思听她俩斗嘴,赶紧过来关了电源,把紫玉胶衣阴部的卡扣解开,把电击棒抽出来。只见紫玉阴部露出来的位置都湿漉漉的,顺着胶衣和肉体的缝隙还往外渗着水,看来下半身都已经湿透了。
  小柔也过来帮忙给紫玉摘了口球和手脚上的镣铐,让紫玉舒服的依靠在张汝凌怀里。
  「怎么样?下面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张汝凌关心的问。
  「主人应该问有没有舒服过头……」
  紫玉眼神迷离,无力的伸手搂着张汝凌说:「痒……难受……操,操我……
  想要……」
  小柔想象着如果张汝凌的肉棒在她里面正「恰到好处」时突然拔走会是个什么感觉,然后投向张汝凌一个鼓励的眼神。
  张汝凌正好已经被小柔她们舔的硬起来,就顺势把紫玉放倒在垫子上,也不去脱她的胶衣了,直接才来两腿插了进去。紫玉非常享受的哼了一声。听的小柔和肆雪都一阵羡慕。张汝凌倒是没什么感觉,跟上次干紫玉时一样松垮的阴道。
  只是今天里面非常湿润,抽插起来噗滋噗滋的,每次抽出肉棒都带出一股淫水。
  可这样摩擦力小了,又不紧,比上次更加没感觉。张汝凌为了尽快让紫玉高潮,就斜着肉棒,照着紫玉G点的大致方向使劲顶去。这一顶,紫玉嘴里自然跟着淫叫,同时,她的尿道里也挤出一股尿液来。张汝凌收回肉棒再顶一次,紫玉又尿出一点。如此试了几次,每次肉棒使劲插过去,紫玉都会尿出来,就像是肉棒捅到了她装满尿液的膀胱一样。张汝凌心中纳闷,膀胱应该在更深的位置呀,自己插的方向怎么会捅到膀胱。然而这会容不得他更多思考,紫玉好像也很受用这小股失禁的感觉,干脆就一直这样一下一下的顶她,一直顶到她再次高潮,喷光了剩下的所有尿液。
  张汝凌抽出肉棒,肆雪过去要给他用嘴巴清理,被张汝凌拦住了。「等等,她里面都是凌柔剂,你先别舔。」说着,他从旁边桌上抽了纸巾把肉棒上的大部分液体擦掉,然后再递给肆雪。肆雪含住肉棒舔了一会,抬眼以目光询问张汝凌是否要舔到最后。张汝凌投以肯定的目光。旁边,小柔关心的询问紫玉:「紫玉姐,你感觉怎么样?还……还想要么?」或许是因为张汝凌抽插的过程中把她小穴里的大部分凌柔剂都刮出来了的缘故,紫玉现在觉得下体没有那么痒了,只剩下高潮后的疲劳感。她向小柔摇摇头:「你凌哥插完后……我输服多了……」
  紫玉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体力。张汝凌也总算在肆雪的嘴巴里射了出来。两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张汝凌提议带她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尿道恢复的情况,顺便询问一下医生做爱时漏尿的原因。医生经过检查,确定紫玉没有太大问题,恢复的挺好。只是由于长期插着导尿管,尿道被撑大了,控制尿道的扩约肌稍一放松就会尿出来。之前里面发炎肿大,挤的尿道反而正常。现在消肿了,才会漏尿。
  而跟张汝凌做爱时每次插入都会漏尿,当然不是因为捅到了膀胱。而是因为顶到G点的时候身体兴奋,对尿道的控制就会不自觉的放松,所以才会漏。
  就这样,紫玉每天都坚持着灌肠、洗阴道、插2小时电击棒(当然不涂凌柔剂了)、涂乳液等等手段保养身体。过了一周,皮肤已经变得白嫩细滑。过了两周,剑哥已经能在她穴里射出来(张汝凌还不行,因为剑哥的更粗)。过了一个月,紫玉就已经基本正常——除了兴奋时会漏尿这点好像治不好了意以外。不过,这对有的客人来说,或许还是个不错的特点。刚把紫玉的身体调理好,张汝凌就接到了露希的信息:一月已过,不知酒奴体验如何。如前所约,本周末我将携夫人前往贵处,放松休闲。若酒奴滋味不美,顺路带回。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01 01:58:06

第46章 池中鸳鸯(上)
  一辆豪华的商务车停在C市一家不起眼的洗浴中心门口。光亮的车漆和斑驳的墙壁形成鲜明对比,不免让人怀疑是司机偷开老板的车出来洗澡,或是4S店的员工偷开客户的车来按摩。车子停稳,坐副驾位置的人下了车,为后面的人拉开了车门。随即,从后座上下来一男一女。女的身材高挑,体态丰腴,穿一身绛紫色无袖旗袍,脚踩红色高跟鞋。脸上白里透红略带脂粉气,看得出化了淡妆。
  但根据手臂的颜色,可以推断她的皮肤原本也足够白嫩。她的脸型较圆,鼻梁略塌,还有点小龅牙。如果身材打个9分的话,相貌大约只能打7分。那男的穿一身白色西装,白色皮鞋,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垂到面颊。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对老夫少妻,但看那男人的面容,显然应该不过30岁。只是他的皮肤,比那女的还白,而且白的有些病态,缺少血色。男人下了车,女人凑过来和他挽着手臂,抬头看了一眼,嘴里念叨着:「西池温泉洗浴,这名字真俗。」男人暗暗捅了她一下,又递了个眼神。她这才意识到门口站着的一男一女是来迎接他们的。
  「露庄主,欢迎欢迎~ 好久没见您了。这位是夫人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张,张汝凌。这位是我的助手——」
  「叫我小柔就行啦」小柔抢着说到。
  「上次张先生来过咱们这,我们有一些生意往来。」露希向夫人介绍着。
  「是啊」张汝凌接话,「上次带回来的样品,我们用着,真是不错。」说到样品的时候,张汝凌向露希抛过去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哎呀,咱们进去吧,边走边说。」在小柔的提议下,四个人一起往里走。
  张汝凌边带路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庄主今天有空啊?最近生意忙么?」
  露西挽着夫人跟在后面:「是啊,要到这边来谈点别的生意,比较顺利,很快就搞定了。所以就顺路带着夫人来你们这里放松一下。」
  「要不要在我们这里住两天?」张汝凌借着回头说话的机会偷瞄着夫人。见夫人行动举止仪态端庄,倒是像个贵妇人的模样,很难和那晚看到的淫乱景象联系在一起。
  「这个嘛……」露西转头看了一眼夫人,「啊,明天还有些别的事,今晚还要赶回去。」
  张汝凌注意到露希说话时在偷瞄小柔,不知他脑子里有没有在回忆那天小柔嘴巴的感觉。
  张汝凌先将两人让到一间休息室,给他们介绍了这里的可以做的一些项目——当然,只介绍了明面上的那些。什么温泉理疗桑拿按摩之类的。介绍完之后,夫人对这些似乎并不在意,问张汝凌:「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些……男性养生之类的业务?哦,我老公最近一直状态不太好,没什么精力。你们这能调理一下?」
  张汝凌本以为要多绕几个弯子,没想到夫人这么直接。他看看露希,露希略显尴尬,冲张汝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就按着商量好的来。
  「哦,那个,我们这里有啊。」张汝凌回答夫人,「只是这个男性保健嘛…
  …女士在场不太合适,就不免得让你们二位分开。我是想你们二位刚来,还不先一起泡泡澡什么的?」
  「没关系,泡澡在哪不行。你们这的条件也不见得比我家里的好。」
  小柔接话道:「那庄主去做保健,夫人做点什么?要不我带您去做护肤吧。
  您这出门在外风吹日晒的应该好好保养。」
  小柔一副伶牙俐齿,说服夫人跟着她去做手部护肤。屋里只剩下张汝凌和露西。两人对了下眼神,露西脸上明显露出「哦耶」的表情。张汝凌掏出一个手环,进行了一些初始的设定,然后交给露西:「戴上这个,一会下去玩的时候用。咱们先去冲个澡,还是直接去?」露西心思早就飞出去了,但还是佯装矜持,摆出一副见过世面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嗯……我习惯早晨洗澡,今天出门前洗过了。虽然也跑了一路了,不过我这个皮肤比较敏感,洗太多破坏……」
  「懂了,走吧!」
  
  虽然说了不洗澡,但张汝凌还是带露希来到了更衣间,并且让他换上了穿脱方便的浴袍。正当露希疑惑时,张汝凌打开一个衣帽柜的门,在里面捣鼓了两下,就看到了去地下一层的楼梯入口。顺着楼梯下来,进了一扇大门,张汝凌向两位裸体迎宾的美女点头示意,然后就带着露希在地下公共区转悠。他们参观了口交区电动棒催情下为客人服务的佳丽;欣赏了肛交区掰开自己肛门套住客人肉棒的娇娃;饱览了捆绑区被绳索以各式姿势束缚着的身躯……总之,都只过了眼瘾。
  因为露希在酒庄有四个女仆服侍,所以张汝凌想着这些普通的玩法对他应该没有太大吸引力,就只走马观花的介绍一下,仅为展示这里的规模。他们真正的目的地,是奴隶区。
  到奴隶区后,那里只剩了专门给露希预留的馨儿,其余的性奴都已经被客人领走了。「这是我们的公共性奴区」张汝凌指着馨儿介绍,「客人提前预约日期,来了之后就先来这里领走他预约的性奴。然后这个性奴就可供客人享用一天。我们已经给您预留了这个,您过去在她项圈上刷一下手环就算领用了。」露希仔细端详这馨儿。见她长发微卷,身材傲人,跪坐在地。手上戴着皮套并被锁在背后。
  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前面的铁链连在她旁边的一根方形石墩里。
  露希过去在馨儿的项圈上刷了下手环。只听手环滴的一声,然后石墩里咔啦啦一阵响,铁链末端的手柄从石墩里掉落出来。馨儿用嘴叼起手柄,跪行两步把它递到露希手里说:「我是您今天的性奴馨儿,见过主人~ 」露希像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抚摸着馨儿,转头问张汝凌:「然后……这个……怎么玩?」张汝凌笑笑:「今天一天,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跟我走吧,带您去包房。」
  张汝凌带露希来到一间包房。包房里,另一名性奴已经跪在门前等候。她乌黑浓密的长发垂过肩膀。脖子上黑色的项圈衬托着没有颈纹的稚嫩脖颈,惹人怜爱。白里透红的皮肤细腻紧致。一对C杯的乳房饱满坚挺。双手没有被锁在背后,而是自然相叠,放在身前,遮住了最令人神往的阴户和上面的阴环。在她左手腕上戴着一个银色手镯,而比那闪耀的银镯更令人注目的,是在V形交叠的两手间,纹在光溜溜的阴阜上的五个字:张汝凌私奴露希盯着这美妙的胴体欣赏了半天才在张汝凌的提醒下意识到这就是上次张汝凌去酒庄时带着的性奴肆雪。「上次她穿着职业装,只是觉得身材不错。没想到衣服下面的身体是如此诱人啊。」露希赞叹着,「瞧这对奶子,啧啧啧,奶头颜色都还粉着,真嫩……」肆雪被露希说的满脸娇羞,不敢抬头,只默默盯着张汝凌的腿。张汝凌略带得意的说:「她是我从0开始调教出来的,到我手之前,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到我这之后,因为各种阴差阳错的原因,成了我的私人性奴,只供我一个人用,用的少,自然比较嫩一些。露庄主有意,也可以在我们这里订购一个哟。」说着,张汝凌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露希牵着馨儿往里走,张汝凌跟着,顺手拍了下肆雪的头。肆雪跪爬着紧跟着张汝凌。
  包房里并排放着两张床,但不是宾馆那样上面席梦思床垫,下面箱体的床。
  这床比较高,床面大约在腰的位置。下面是金属床架,四条腿支撑,周围还有一圈铁环。上面铺着白色的棕榈床垫。最不一般的是,在床面的大约中间的位置有一个挺大的圆洞。「庄主想来也是旅途劳累。所以也带您来这个主题的包房放松一下。」张汝凌指着那床,「这是推油按摩用的床。庄主可以上去试试,让您的性奴给您做个全身护理。」「哦?好啊。不过这个床这么高……」露希正绕着床找脚踏板之类的东西时,馨儿已经爬到床边,跪着蜷起身体。露希顿时明白,甩掉拖鞋踩着馨儿的背上了床。「先做后面吧」张汝凌建议道,「您趴在床上。那里,正好放在那个洞的位置。哦对了,您把她项圈和手上的链子卸下来吧,按摩时戴个链子不方便。」露希按张汝凌说的,给馨儿摘了铁链,趴下,把鸡吧放在洞那里自然下垂。馨儿递过来一个枕头放在露希胸前,让他趴的更舒服些。另一边,张汝凌也踩着肆雪上了床,趴好。
  「这个洞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为了硬起来不会压着?哈哈」露西趴着问。
  张汝凌解释道:「也有这个作用,不过还有其他功能。客人可以约两个性奴,一个在上面按摩,另一个在床下,或用嘴,或用穴,伺候客人的肉棒。」
  「用穴?怎么用?」
  「倒着呗。就是性奴在下边,头和肩膀着地,两脚分开锁在旁边的铁环上,让小穴对着那个洞。客人趴在床上,鸡巴下来伸进小穴。随着上边性奴的按摩,尤其是按到敏感地方时,客人能够感觉到肉棒在下边性奴的小穴里逐渐变大的过程。自己没动,却一点点顶开了下边那穴里的一层层褶皱。」
  「哦……这法子不错啊。」露希想象着被两个性奴伺候的场景,不觉露出一丝淫笑。
  肆雪和馨儿分别拉过一个小柜子到床边进行着准备。只见馨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针筒。针筒的筒身有些像肉棒,前头是圆的。整体尺寸比灌肠用的针筒要小一圈。筒身不透明,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随即馨儿又拿出一个橡胶套,就像个特大号避孕套似的,套在了筒身上。比较特别的是,这套子边沿有一根细线,连着一个小橡胶塞子。套好以后,她一条腿现站立,另一条腿架在床沿,慢慢的把套着套子的针筒插入了自己的小穴。插到底以后,她一边把针筒里的东西注入小穴一边拔出针筒,最终将针筒里的东西和套子留在体内,把空的针筒抽了出来。
  那根一线和塞子就当啷在小穴外。放好空针筒,把那塞子塞进自己菊花,馨儿便蹬着小柜子上了床。
  她先把手伸进露希两腿间,轻轻搬动。露希配合着把两腿叉开。然后馨儿跪在他两腿中间,两手一左一右抓在床边,俯身先亲吻了一下露希的脖子:「主人,我先来为您清理身体。」说完,开始吻着脖子,用嘴唇和舌头一点点的亲吻,舔舐露希的整个后背。同时,肆雪也在为张汝凌做类似的事情。但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往自己阴道里塞什么东西,而只是拿了一罐精油放在床上,就开始给张汝凌清洗身体。她也是从张汝凌的脖子开始,一点点向下清理。相比馨儿,肆雪用整片舌头舔的更多一些,动作幅度也更大一些。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还时不时的传来叮铃叮铃的悦耳铃声。
  「这是你们性奴的基本技能么?」露希边享受着馨儿的服务边问。
  「用嘴给主人清理身体属于基本技能,但她待会要做的就不是了。每个性奴都会有些不同的特长。她们这种日租的性奴呢,主要是根据她们自身的特点和喜好来调教。如果是给客人定制调教的,则主要是根据客人的要求。话说露庄主喜欢什么类型的?想要的话,我们可以优先给您留着。」
  「这个……哎呀,我也说不好。我这人比较喜欢新鲜感,所以可能今天喜欢这样的,明天又喜欢那样的了。」
  「哦~ 理解理解。那庄主平时……一定也经常换着口味玩咯?」
  「哎」露希叹了口气,「我哪有你们这福气」
  「哦?这话怎么说?您那里不是也有那么多酒奴么?就算小穴没法用,其他的地方不是都可以么?」
  「嗨,您不知道。这不是夫人看的紧嘛。之前也跟您说了,夫人她……精力旺盛,我这几年身体不太好,也就不怎么和夫人那个。夫人虽然表面不说什么,心里肯定也不太愿意。见我整天忙生意也就罢了,我要是整天换着酒奴玩,夫人那怎么能答应。」
  「哦?那就没有夫人不在的时候?」
  「我经常出外跑生意,夫人在家的日子当然比我多。」
  「哦……那在外面……?」
  「啊,在外面当然可以偶尔放松一下。不过,别的地方,没有你们这里这么有趣。」
  两人聊着,馨儿已经给露希舔干净了整个后背。然后她变换姿势,转过来坐在露希腰部——当然,不是把全部体重都压在露希身上。她跨坐在露希腰部,脸朝着露希脚的方向,两腿跪在两侧床上承担一部分身体的重量。阴唇和屁股贴着露希后腰,力道刚刚好。坐好后,她伸手拉起露希的左脚,开始舔他的脚趾。同时,馨儿小穴用力一夹。露希感觉后腰处,馨儿的唇缝间,一股温热滑腻的液体涌了出来。
  「嗯?这是什么?」露希趴着问。
  馨儿正舔脚趾,还没来得及回答,张汝凌就替她介绍:「那是精油,刚才准备的时候打进她小穴的。在小穴里温热了,挤出来,用性奴身体上最柔软的两片肉为客人涂到身上。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啊~ 风味且不提,感觉着这两片嫩肉在我背上这么滑来滑去,就是享受了,哈哈。」
  「确实,那触感……嘿嘿。这个方法对阴毛浓密偏硬的性奴就不太适合。像馨儿这样阴毛柔软的,用起来最舒服。除此之外,阴户光洁无毛的也可以。」
  馨儿一边舔脚趾,一边扭动着腰身,把小穴里挤出来的精油在露希背上涂开。
  露希享受着馨儿服务的同时瞄了一眼旁边张汝凌床上的肆雪。只见肆雪已经舔完了张汝凌后背,正用手往他后背上涂精油。露希好奇的问:「您怎么不让她也用这种方法?她好像下边没有毛吧,应该也可以这样涂呀」
  张汝凌享受着肆雪的服务,闭着眼睛回答:「她下边没有毛,但是有别的东西。先停一下,给露庄主看看你的贞操链。」后面这句当然是对肆雪说的。肆雪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得服从主人的命令。她本来跪在张汝凌两腿间,听到张汝凌的命令,就转过身,侧对着露希,手扶着床边抬起一条腿,就像狗撒尿的姿势一样,把阴部展示给露希看。露希侧头看向肆雪,只见一个金属环穿在她阴核根部,金属环上挂着个铃铛和一根银闪闪的金属链。金属链在两片阴唇间若隐若现,越过小穴,从阴环一直连到肛门里插着的肛塞。觉得露希应该看清楚了,肆雪把腿放下,继续给张汝凌涂精油。露希则比刚才更加好奇:「我刚才还说哪里来的铃铛声,原来在她这。刚才您说那是什么?贞操链?」
  「对,我专门为她设计的」张汝凌得意的介绍,「就是贞操带的作用,用金属链挡住小穴,没贞操带那么笨重。后边肛门里的肛塞是带锁的,拔不出来,就跟你们那的金属肛门类似。只有我用钥匙打开后才能拔出来。至于铃铛嘛……就是装着好玩。听到响声就知道她在身边,心里踏实。」
  「可是……那她怎么……」
  「怎么拉屎?请求我给她打开再去咯。」
  「哈哈,这都需要你的允许?」
  「那当然,她是我的性奴,她的身体使用权全都归我所有。其他人——包括她自己,要想用得经过我同意。」张汝凌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馨儿舔完左脚舔右脚,然后是两脚踝、小腿、大腿依次舔过去。随着舔的位置上移,她的身体坐的位置也随之从露希后腰向肩头移动,并一路用小穴涂抹精油。此时,馨儿正用小穴在露希肩头涂抹精油,同时,嘴巴已经舔完了大腿。接下来,馨儿手掰开露希的屁股,低头把嘴巴埋在他两瓣臀肉间,开始舔他的屁眼。
  露希觉得菊花一阵酥麻温热,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叫出声来:「啊!这,这里也舔?」馨儿嗯了一声收回了舌头:「主人觉得舒服么?」「嗯,舒服~ 很舒服~ 」
  「那我可以继续舔么?」「继续,继续」「谢谢主人~ 」馨儿继续埋头舔菊。
  「斯~ 你们是怎么把她们调教的这么好的?」
  「嘿嘿,这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技术了,不便透露。再说,这也不是一两句能说的明白的。」
  「啊……那是,那是。我那的酒奴也能调教成她们这个样子?」
  「当然可以!上次领回来的那个酒奴已经调教的有点模样了。按咱们之前说好的,您给我们10个酒奴,我们按您的要求调教出两个给您,剩下八个六折买给我们。到时候您领那两个回去好好体验,就知道我们调教的能力了。」张汝凌说的眉飞色舞,像是给露希描绘了一个无比美好的未来,「待会您跟我们老大把合同签了,后边再把另外九个酒奴送来,我们就开始。」
  馨儿在肛门周围舔了几圈后,开始用手指轻轻掰开肛门,试图把舌尖伸到里面。张汝凌从露希咬紧的牙和紧握的拳头知道,他被舔的很爽。馨儿用舌尖微微向里面探了几下后,从旁边小柜子上拿过一瓶茶色的液体,含了一口,把瓶子放回去。然后接着那液体的湿润,把舌头卷起,向露希肛门里插。在两只手都帮助下,露希的菊花被捅开一个小口,让馨儿能把舌头伸进去,然后嘴里的液体就顺着舌头溜进了菊花里。
  「我操,这又是什么?」露希又是惊叫。
  吐光了液体的馨儿用手抹抹嘴说:「这是给主人清洗里面呀~ 主人的屁眼里头也是我要好好清理的呢~ 好了,现在给主人按摩。」馨儿说完,又转回身,换了姿势。这次她脸朝前坐在露希的左腿上,用肉缝在坐腿上涂精油。同时,一手扶床,另一边手肘在已经涂满精油的背上顺着经络给露希按摩。「主人~ 我按的舒服不舒服?嗯~ 主人的腿毛好茂盛~ 馨奴好喜欢~ 」
  听着馨儿一股骚味的言语,张汝凌估计她是开始有感觉了,这也正是这种奴阴推油的意图所在。随着性奴用阴唇在客人身上摩擦,她们的身体逐渐变得兴奋,越到后边越盼着客人赶紧来干她。尤其把客人的腿夹在性奴两腿间摩擦,特别容易有感觉。这时候,性奴就会渴望着客人的身体,于是就将那种欲求不能的空虚感化作手肘上的力道,给客人的按摩就格外的到位和投入。
  「斯~啊~真爽~哦~」露希被馨儿按的全身说不出的舒爽。
  「露庄主,怎么样?今天可以把合同签了吧,剩下的酒奴大概什么时候能送来?」张汝凌提醒着露希继续刚才的话题。
  「斯~啊~可,可以~不过……啊~就是……哎~」露希欲言又止。
  「怎么?庄主还有什么顾虑?」
  「哎,我是想……你们给我两个性奴……」
  「您放心,质量绝对没问题」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相信你们能够调教好,只是,调教好了之后,给我送过去,我怎么跟夫人说……这个我还没相好。」
  「哦?就算是您留了两个酒奴当女仆呗?只不过做女仆前先送我们这里培训了一下。」
  「哎,夫人只给我留了四个女仆。再多……恐怕她有意见。」
  「您回去多做做夫人的工作呗~」
  「哎,难呀。夫人就抱怨我不跟她恩爱。如果我忙工作,也不跟别的女人亲密,那她面前还能忍受。要是我不跟她,反而今天俩,明天四个的找女仆玩,她怎么可能愿意。」
  「我冒昧问一句,您干嘛不满足一下夫人?」
  「夫人……哎,太难满足了。」
  「那您跟女仆,多久……一次?一次……几个?」
  「少的时候一周两三次,多的时候每天都有。哦,这基本就得等夫人例假期间,她睡得早。每次嘛……多数是两个女仆一起,也有时候专门玩一个,偶尔四个一起。」
  「呃……」张汝凌一脸错愕,「您有精力和四个女仆,就不能满足夫人?」
  「哎,说来怕你不信。每次跟她,我都像被抽干了一样。比跟四个女仆还累。」
  「这还真是奇了,有机会我——」张汝凌说了一半马上咽了下去,赶紧向露希道歉:「哦,失礼失礼,有口无心。」
  露希能猜出张汝凌大概想说「有机会我想见识一下」之类的,不过他摆摆手,表示不必在意。
  馨儿给露希涂完了两条腿,也按摩完了后背。小穴里的精油也挤的差不多了。
  她拔出菊花里的塞子,拽着那根线一拉,把挤空了的套着从小穴里抽出来扔到垃圾桶里。这边肆雪也是差不多的进度。做完休息了一下,两边一起翻身,继续按摩正面。
  
  小柔带着夫人到二层,来到一块专门做护肤保养的区域。其中有一张长条桌子。桌子这边是一排四个单人沙发,另一侧是四个小圆凳。小柔坐到把头的一个圆凳上,让夫人坐到她对面的沙发里,就像是做美甲一样。
  「夫人,请把手放在这上。」小柔拿出一个手架,让夫人把手腕搭在上面。
  这样就不会悬着太累,也方便她操作。
  「你们这什么鬼地方,连个人影子也没有。看来技术也不怎么样。」夫人幻视四周,看这里静悄悄的没有其他客人。
  小柔心说:地下那些才是他们的正经生意,上面的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也不去尽心经营,当然没客人。不过她自然不会对夫人这么说。她拿出一堆瓶瓶罐罐,一边往桌上摆,一边飞速想着说辞。
  「嗯……这个呀……哦,我们这定位做的不好。这边人消费能力有效,我们做的都是高档服务,所以生意就冷清些。来,夫人,先给您补水」
  「定位高档就得真有那实力。我还没见过真正高档服务没人来的。真正高档,人家开着车跨省也要来的……」
  小柔听她烦躁,也不理她,拿出一罐不知道什么东西,开始往夫人手上涂。
  边涂边说:「夫人的皮肤真好~ 这么细腻」
  「哼,拍马屁吧。你们就靠拍马屁是拍不出高档的。怎么没别人说过我手上细腻」
  小柔心说:被你看出来了,算你有自知之明。当然,嘴上不能承认:「您平时都在庄园里么?」
  「废话!不在庄园我还在哪?一天到晚那么多事情需要我打理,忙死了。哪像你们天天闲的没事干。」
  (内心:不怼人会死啊)「是呀,您是庄主夫人。庄园里的人都是下人,平时见了面也不会说您皮肤细腻不细腻的事呀。」小柔给夫人的手上涂满了什么液体,开始用手轻轻拍打。
  「哼,他们当然是……」夫人觉得小柔说的有些道理,「可露希也没说过呀。」
  「庄主天天看,习惯了呗。」小柔停了一会,「庄主心里觉得就行了。」
  「什么天天看?他几天都不一定看我一眼!」夫人斜着眼睛,看向旁边的空椅子,「那该死的心里不知道怎么嫌弃我呢。」
  「瞧您说的,庄主为什么嫌弃您?」
  「这你都不懂?嫌弃我老了呗~ 怎么也不如小姑娘嫩。一帮小妖精……」
  「不会不会,我看进门时庄主还要主动挽着您……」(内心:我是不是也被算进小妖精里了?)
  「那就是做样子,哼。在家里还不是整天跟他那几个小骚货在一块。」
  「哟,庄主这是怎么惹您生气了。」
  「唉」夫人长叹了一口气,「哎,你结婚了吗?」
  小柔像自嘲似的笑笑,摇摇头。
  「有男朋友么?」
  「嗯……算有吧」(内心:虽然我管他叫哥哥吧)
  「什么叫算有?那你们……做过没有?」
  「做?哦,嘻嘻……」小柔点点头。
  「是不是他说两句好话就把你骗上床了?还『算有』。都没明确关系就被人哄上床了,傻丫头……那你们一般多久来一次?」虽然旁边没人,但夫人最后这句还是压底了声音。
  「这个……可不好说。」(内心:你烦不烦,我真想拍死你)
  「哎呀,有脸做还没脸说了?就大概,大概多长时间一次。」
  小柔认真的想了想:「大概平均……五个小时吧」
  「五……五……」夫人下巴差点掉桌子上,「你们每天还干点正事么?」
  「嘻嘻……他呀……怎么说呢,可能精力旺盛吧,我也没办法。」(内心:我总不能说他的正事就是干我吧)
  「那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开始认识?」
  「开始……做」
  (内心:哦,那一样)「两年前吧」
  「两年来就每天都好几次?」
  「偶尔也有他不在所以一次也没有的。」(内心:去你们庄园第一天就留我一人在宾馆!)
  「唉,还是年青啊。你男朋友干你两年还不觉得腻」
  「腻?为什么?」
  「做一样的事,做多了没了新鲜感了呗。这帮畜生都这样。你男朋友顶多就是玩女人玩的少。他家要是也有一堆女人随便他玩,你看她嫌不嫌弃你。」
  (内心:他还真有……)「嘻嘻,不会啦。再说每次又不会都一样。」
  「还能有什么不一样,你们还是时间短,等以后如果你们结婚的话就知道了。
  翻来覆去不都是……都是……那么点事。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之后就不新鲜了,他就开始嫌弃你,天天说自己累。」
  小柔神秘的笑笑:「好啦,这只手架着别动。我再给您弄那只。」她又开始用同样的方法给夫人另一只手涂抹液体。
  「你刚才笑什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内心:当然不对,他的工作就是变着花样玩我。每天翻来覆去的真就一天一个玩法)小柔努力表现的正经一点:「这个事情上吧,其实我们女生也要适当主动一点。」
  「我挺主动的……不对,这跟我说的有什么关系?不管主动不主动,他玩腻了就是玩腻了。你主动吧,他还嫌你烦。」
  「我的意思是,要主动创造些新鲜感。男人嘛……都是喜欢新奇刺激的东西,体验过了,不新鲜了,他就找别的去了。」
  「对呀!」夫人激动的一拍桌子,忘了小柔让她别动。
  「哎呀,这个一会还得补点。」小柔再次把夫人拍桌子那只手架好。
  「哦,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呀。他觉得没意思了,就把你扔一边了,就找别人去了。」
  「所以,就多想些法子,别让他觉得没意思。」
  夫人有些困惑:「还能想什么法子?」
  「比如……比如……」小柔脸微微红了一点,「您有没有给他用过嘴巴?」
  「当然有啊」
  「那……屁股呢?」
  「我想过,但是他好像不愿意。」
  「哦,那……用嘴的时候有没有试着咽下去」
  「啊?怎么能咽下去?」夫人瞪大了眼睛。
  「当然不是真的吞进去,是说,就像咽东西一样,把他那东西前头一点捅进喉咙里边」
  夫人哦了一声,点点头,聚精会神的听小柔解释,就像个爱学习的学生在听老师讲课。
  「这样能捅到特别深,他们会很舒服。像这些小花样,经常学一点,每次尝试新的方法,当然不会缺少新鲜感。」
  「哦~ 还有什么?你教教我。」
  「还有比如,夫人用没用过这里?」小柔指指自己的胸。
  「揉?他以前喜欢揉」
  「不是光揉,是用这里,这样,夹着他那里」小柔拿过一只小细瓶子,在胸前比划夹着肉棒乳交的样子(虽然她根本夹不住)
  「哦……还能这样啊。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哎呀,不行不行,那些太害羞了。总之,多想想新鲜的玩法。」(内心:他尿我屁眼里之类的那些要说出来我还不如撞死算了)
  「这又没别人,你就跟我说说嘛」
  (内心:你就是别人)小柔认真想了想:「嗯……还有。皮肤要注意保养。」
  「这我当然知道。你刚才还说我皮肤好呢。」
  小柔凑近一点,神神秘秘的说:「那里的皮肤也要保养」
  「那……那里也?」
  小柔点点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越是长的好看,就越想脱你衣服。那里越是粉嫩,就越想进去。所以,那里也有好好养护皮肤。」
  「怎么养护?」
  「这个确实比较麻烦。用的东西很讲究,要保持水嫩,改不能影响里面。平时皮肤上抹的东西不能乱往那里抹」这时小柔又把声音再压底了一挡,「我们这里其实也有女性那里的保养服务,夫人要不要……」
  「专门保养那里的皮肤?」
  「不单是皮肤,包括……包括里面的紧致程度之类的。恩……这么说吧,就是让那里保持让男人干着爽,自己也舒服的状态。」
  「哦,你们还有这服务?!」
  「恩」
  「怎么刚才没说」
  「这种服务,一般都是非常熟的老客户才说的。新来的客人不能直接就做这么高级的服务。毕竟得信得过的人嘛,要不岂不是招惹麻烦。我跟您说,是我觉得您可信,反正我就一说您就一听,也没什么事。」
  「那……我能做么?」
  「这个……我说了可不算。」
  「要多少钱,说吧」
  「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万一,我是说比如哈。比如,万一,您是官面的人,或者您掌握了我们做这方面服务的事去举报我们。那我们不就完了。光是我说,您也没什么证据。顶多公司就说我胡说八道把我开了。可要是您去做了,那就不一样了。」
  「哎呀,我们就是个卖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我就说比如嘛。其实……要是您非得想要做的话……也行」
  「多少钱?」
  「都说了,不是钱的事……当然费用该怎么算还得算哈。我是说费用之外,您得,跟我分享一个您的秘密。」
  「秘密?」
  「对,您的,或者你们庄园的,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这样,我们互相拥有对方的秘密,就不担心您告发我们了。」
  「我……也没有什么秘密呀」
  「那您就每月多来几次,半年后成了熟客就可以了。」
  「半年啊!不行不行」
  「那我也没办法」
  夫人沉吟半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好吧,我告诉你一个事,不能告诉别人。」
  「那不行啊,我得跟领导交代呢,必须得告诉别人,光我知道不行。」
  「那就只有你们这里的人知道」
  「只有这栋楼里的人知道,绝不出门」
  「嗯,那……那我就说了。其实,我……因为露希他总是说身体不好,总是没精力。所以,我……我就有时,跟家里的用人……做爱」
  
  馨儿给露希按摩了全身,尤其肉棒,更是重点关照了一番。但是她并没有用嘴,更没用小穴,只是用手沾着滑腻的精油在阴囊和肉棒上游走、缠绵,就让露希感受到了比他家女仆的小穴或嘴巴更强烈的快感。那手指就想水流一样萦绕在肉体最敏感的部位,并且总能找到让他舒爽畅快的关键位置。露希很快就被馨儿撸了出来,并让馨儿一滴不剩的都吞进肚子。
  按摩之后,路希对馨儿手撸的技术赞不绝口。张汝凌也享受完了肆雪的服务,带着路希去另一间包房。「去看看我们最近新调教好的女奴。」张汝凌如是说。
  这间包房是SM主题,四周墙上各种铁环刑具之类的。中间一条长条木凳上坐这一个身体健壮,只穿着内裤的男人。在他身前,有两名女奴,趴在地上一人一只舔他的脚,正是晴风晴爽姐妹俩。因为她们是背对着屋门,所以路希一进来就被两女奴浑圆的屁股吸引住了。但更吸引他注意力的,还是女奴白皙的屁股中间那道粉色的肉缝。两个女奴的阴部都差不多,大阴唇都比较肥厚。在大阴唇中间,也就是大约前庭两侧的阴唇上,一左一右穿了两个阴环。那阴环比肆雪的要大一些,金闪闪的。然后每个性奴手上也都带有手环,手环上连着细铁链,左右手手环上的铁链分别链接在左右阴唇的阴环上。铁链的长度使她们的手只能在自己屁股周围活动,所以现在她们给主人舔脚就只用嘴,手帮不上忙,只能放在身后扶着自己屁股。
  「这位是我们这的调教师,剑哥」张汝凌给两人介绍,「这位就是露庄主」
  露希和剑哥相互认识了一下,然后张汝凌和露希坐在剑哥对面的两个单人沙发里,欣赏剑哥调教两名女奴。而肆雪和馨儿自然不能闲着,跪在各自主人腿间,给他们舔着肉棒。
  馨儿把肉棒含进嘴里。露希就感觉她的方法和小柔完全不同。小柔舔的每一下都深入灵魂的舒爽,用力的嘬;紧紧的缠;深深的吞,激发着雄性最原始的欲望,只想尽快在这她那小嘴巴里暴发,灌进浓稠的精液,以宣誓其为己有。而馨儿的嘴巴,却是不紧不慢的撩拨。鸡巴在她温热湿润的嘴巴里感觉到放松,安逸。
  丰富的口水不停冲洗着肉棒。偶尔舌尖勾一下,味蕾蹭一下,或嘴唇轻嘬一下…
  …让肉棒无比舒适却又不易高潮。
  两姐妹舔的差不多了,剑哥让她们停下。「晴风,去转过去趴着,把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晴风答应着,转过身侧对着剑哥,并向前爬了一步。这样剑哥在她的右后方,露希在她的左后方。剑哥拿了个小碗,放在脚下:「清爽,去接一碗你姐姐的淫水。」晴爽也答应一声,叼起碗,转身放在晴风的两腿间,阴缝的正下方。然后晴爽轻伸香舌,慢品美鲍。先在青风的大阴唇上刷了一层自己的口水,再把舌尖探入唇缝,轻捻着里面的糜肉。
  「这是我们前一阵子买来的姐妹俩个性奴」剑哥向露希介绍到,「依照客人的要求都调教成M奴。」
  「是同一个人买了她俩?」露希问。
  「对,以后她们就一起侍奉一个主人。在调教过程中她们就拿我当她们的主人看待。」剑哥顿了顿继续说,「把她俩一起买走绝对超值。因为是亲姐妹,对对方的身体就像对自己身体一样熟悉。妹妹一个表情姐姐就知道她湿到什么程度了。」
  「哎呀,真羡慕能拥有她俩的人」露希感叹着,「别说干了,就是像这样欣赏她俩舔B都是种享受啊,哈哈哈」
  「我们这里还有表演区」张汝凌给露希介绍,「就是像这样,有女孩表演一些有意思的场面,客人坐在下面欣赏。一般也都会带着约好的性奴边看边享受。」
  张汝凌指指露希两腿间的馨儿说。
  「姐姐,扒开一点」晴爽没法上手,就让晴风自己动手。晴风嗯了一声,两根纤细的手指扒开了阴唇,里面粉嫩的美景得以展示在三位男士面前。粉色的糜肉在那棕色肉瓣之间,像桃花一般娇艳欲滴,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不知道那是晴爽的口水开始晴风的爱液。清爽这次不止用舌头撩拨,还加上了嘴唇的亲吻。
  她的下唇拨弄着已经被打湿的阴核,上唇则在小穴洞口摩擦,舌头在张开的阴唇间游荡。
  「姐姐流水了吗?」剑哥问「报告主人,姐姐湿了,还没流出来。」晴爽边舔边说。
  「快点,半个小时内必须装满这个碗。否则要惩罚你。」
  「是~ 主人」
  晴爽加快了嘴上的速度,晴风趴在地上,微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想象一些淫荡的场面,好让自己赶快流水,避免妹妹被惩罚。渐渐的,可以听到晴风开始嗯嗯的发出享受的声音,配合着晴风嘴巴吸溜吸溜的水声,场面并不激烈,却让人血脉喷张。
  露希刚刚才射过,加上馨儿的舔法,本以为不会很快硬起来。可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他的肉棒此时已经又在馨儿口中一柱擎天了。不知道是因为馨儿舔的技巧还是眼前姐妹俩香艳的场景。馨儿吐出肉棒夸赞说:「主人好厉害,这么快就又这么粗了。」说完继续含住舔起来。
  在晴爽的努力下,晴风的小穴口终于开始渗出透明的粘液。晴爽灵活的舌头伸进晴风的小穴里把里面的液体向外挖。一滴滴晶莹的液体混着晴爽的口水,顺着那粉色的肉缝流淌下来,一点点滴入碗中。可挖了一阵,也只有个碗底,照这个速度,半小时是绝对不会有一碗的。
  「主人~ 」晴风趴在地上祈求,「风奴请求主人,让风奴吃主人的肉棒~ 」
  「为什么想吃主人的肉棒了?」剑哥笑呵呵的问。
  「因为……因为风奴一吃主人的肉棒就会流很多水」
  「嘿嘿,一看妹妹要被惩罚了,就主动要吃肉棒了。好吧,来吃吧」
  「谢谢主人」晴风扭动身体,跪爬到剑哥身前。晴爽在后面叼着碗跟着,生怕浪费一丁点姐姐的淫水。晴风爬过来,用嘴巴叼着剑哥的内裤,把它扯下来,露出软塌黝黑的肉棒。她侧过头,张大嘴巴,将那疲软状态下也不容小视的肉棒一口含住,把软弹的海绵体放到舌头上细细品尝。
  「姐姐,掰开」专注于肉棒的晴风忘记了手上的工作。晴爽一提醒,她赶紧再扯开自己的两片阴唇。
  「这两个,你们调教了多久?」露希问。
  「也就两三个月吧」剑哥说「刚来的时候什么样?」
  「哈哈,刚来的时候可害羞呢」张汝凌兴致勃勃的说,「高潮的时候都要不好意思的捂住脸」
  「那,才三个月就这样了?」露希仿佛不敢相信。
  「两三个月不算短了」剑哥自信的说,「我们都有丰富的经验。对她们的生理,心里了如指掌。别管什么少女靓妹,少妇人妻,就算是个处女,一两个月都服服帖帖的。剩下的时间就是教她们伺候主人的技巧了。」说道处女时,剑哥指了指肆雪。
  「处女?」露希疑惑的问。
  「是啊」张汝凌指着肆雪,「她刚来的时候是处女。我调教她,教会了她口交、乳交、舔肛、吞尿……总之能用嘴和身体做的都会了,直到正式成为我的私奴时,小穴和菊花都还保持着处女。」
  「所以这种高难度的都能搞定,就更别说其他的了。」剑哥做着总结。
  晴风在剑哥身下吃着肉棒,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像是很享受肉棒的美味,又像是在肯定剑哥的说辞。
  「姐姐的淫水变多了么?」剑哥问晴爽「是的,主人」
  「为什么姐姐的淫水变多了?」剑哥明知故问「因为,嗯~ 因为姐姐在吃主人的肉棒」
  「为什么吃肉棒就会流水呢?」
  「因为,因为姐姐……姐姐是性奴,是闻到肉棒味道就会流水的性奴」
  「不对,是闻到肉棒味道就流水的骚逼」
  「是~ 主人,姐姐是,闻到肉棒,就流水的骚逼」
  「那你是不是?」
  「我,我也是,闻到肉棒,就流水的骚逼」
  张汝凌注意到身下的肆雪开始慢慢的扭动屁股,摩擦双腿。想到她这么半天一直为自己服务,也没有得到什么回馈。于是就轻踢一下她的屁股,冲她一仰头,示意她上来。作为张汝凌的私人性奴,对主人的意图早就不必用语言解释。肆雪立刻起身,转过来背对着张汝凌,用手扶着把已经挺立半天的肉棒坐进小穴里。
  一旁的馨儿进了,也吐出肉棒,用手轻轻撸着问露希,无限妩媚的问:「主人,你要不要也来操我的骚逼?」露希略一迟疑:「呃……」张汝凌在旁边立刻解释:「性奴都是做好了准备工作的。不用带套,想插想射都随意。」露希这才放心的对馨儿点点头,让她上来。和肆雪不同,馨儿是面对着露希抱着他把肉棒插了进去。她还撩开了露希的浴袍,让丰满弹性的乳房紧紧贴在他胸前。然后她双手搂着露希宽阔的肩膀,头和露希交错着,亲吻他的脖子,也是为了不打扰他欣赏两姐妹的表演。
  「哦~ 主人~ 你鸡巴好厉害~ 啊~ 还这么硬~ 哦~ 」张汝凌斜眼看着骚气外露的馨儿,心想这家伙做性奴好像不是太合适,简直比主人还主动。不过好在露希倒是没什么意见。
  露希此时享受着馨儿的美穴,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在晴风身上。张汝凌这边倒是依旧平静,肆雪坐上去后,在没有主人的允许前,不做任何动作,只是这么静静的插着,静静的被张汝凌从后面抱着,最多也只是暗暗的,夹一下小穴,把主人的肉棒抱紧一点。晴风那边,淫水已经滴滴答答的顺着阴缝滴进碗里。扒着阴唇的两只手也不老实,开始慢慢的揉搓自己的阴唇。晴爽的舌头此时像一条泥鳅似的,使劲往晴风的小穴里面钻——她知道,姐姐此时最受不了这样,因为她自己也最受不了这样。晴风嘴巴里已经全是剑哥的肉棒。含着肉棒的晴风呜呜的叫着,从她微微颤抖的腰身可以看出,她此时正尽最大努力忍耐着祈求主人插进她小穴的冲动。因为只有她这样欲火焚身的状态,才能让妹妹免遭惩罚。晴爽舔着姐姐的穴,偷眼向下看去,碗里竟然已经积攒了小半碗淫水。她舔的舌头都快抽筋了,却一点也不能松懈,鼓足最后一点力气,用舌头向着姐姐蜜穴更深处进攻。同时,嘴唇也在不断的拨弄姐姐酸麻的阴核,成为舌头的良好助力。
  「哦~主人~主人~我的骚逼爽不爽~」馨儿又在发骚「斯~啊~爽~」露希显然招架不住馨儿的攻势,不过他也努力的转移着注意力「张,张先生,你们,斯~啊,你们还,调教少妇?」
  「恩,当然。只要客户有要求。和我的性奴一起买来的就有一个少妇,调教了一个多月就出售了。少妇比少女更好调教,她们都已经食髓知味,性事对她们的诱惑比对少女大,羞耻感比少女弱。」
  「斯~哦~那,那很好……斯~」
  张汝凌看着露希,见他好像想说什么,可又没开口。正这时,那边晴风猛然提高了音量,呜呜了几声。接着,一股股液体从她小穴涌出,咕噜咕噜落入碗里。
  「哈哈,吃肉棒吃高潮了?」听剑哥问话,晴风含着肉棒恩了一声。「够一碗了么?」剑哥又问晴爽。
  「还……还差一点」晴爽担心如果继续舔,姐姐会不会失水过多。
  「放上来我看看」
  「是~」晴爽小心翼翼的叼着碗,慢慢抬起来,放到晴风屁股上给剑哥看。
  「恩,还行,差不多够了,放这吧。」剑个用手拍拍长蹬旁边的空位。
  晴爽又叼着碗,小心的放到旁边。剑哥推推晴风:「来,没舔完呢,不许休息。你用舌头沾着自己的淫水继续给我舔。」
  「是~主人」晴风有气无力的答应着。她起身,探头,伸舌头在旁边碗里沾了一下,然后又回来,把舌头上的粘液涂到肉棒上。
  「嘿嘿,怎么样?自己的淫水,是什么味道?」
  「是……是骚味的」
  「为什么你的淫水是骚味的?」
  「因为……因为是我的骚逼里流出来的」
  「那为什么你的骚逼里能流出这么多淫水呢?」
  「因为妹妹舔我的骚逼,我的骚逼就流水了」
  「还因为什么?」
  「还因为我吃主人的鸡巴,就会流水」
  「那为什么你用嘴吃鸡巴,骚逼却流水?」
  「因为……因为……因为我的骚逼,也想,也想要主人的鸡巴,想要主人的鸡巴操我,所以就流水。」
  「哈哈哈,真是个诚实的好奴。一会舔完了,主人赏赐你用鸡巴操你的骚逼」
  「谢谢主人~」
  「主人~」跪在一旁看着的晴爽说。「爽奴……爽奴也想要主人的鸡巴……」
  「好,那你和姐姐一起舔。一会操完你姐姐再来操你。」
  「谢谢主人~」
  说完,晴爽也凑过来,帮着晴风一起舔肉棒。因为那碗放在晴爽这边,于是晴爽就负责用舌头舀一点淫水含在嘴里,然后嘴对嘴的递给晴风。把刚刚从晴风小穴里舔出来的淫水再还给她——不过是还到她舌头上。
  「姐姐的淫水,是不是像姐姐的骚逼一样的味道」剑哥问晴爽。
  「恩……姐姐的骚逼,还要更骚一点。淫水,我给姐姐舔出来,混了我的口水,不那么骚」晴爽认真的说。
  「哦?你的口水不骚?」
  「不骚,我的口水不骚,但我的淫水和姐姐的一样骚。」
  「哈哈,那我的肉棒是什么味道?」
  「主人的肉棒是……是男人的味道。」
  「哈哈,就你会说」
  露希看着这淫荡的场面,再加上馨儿的小穴,很快就又射了出来。然而射精之后,馨儿并没有从露希身上下来,而是继续保持肉棒在里面插着,并且用小穴一下下的按摩着肉棒。露希感觉着肉棒在馨儿身体里一点点软下来,但肉棒上的快感却丝毫不减。如果肉棒允许,他甚至想立刻把馨儿按在地上继续猛插一顿。
  「真是神奇」露希扭头对张汝凌说,「在她身上射完了,一点都不觉得累,甚至马上还想要。这是因为什么技巧么?」
  张汝凌扭向露希的方向,像是要跟露希说话,实际却先和馨儿对了个充满内涵的眼神,然后才回答:「我们调教的性奴都对男性的生理非常熟悉,可以激发深层次的兴奋,不容易疲劳。」张汝凌说完又偷眼看馨儿。见馨儿忍着笑,那表情像是再说:「你自己信么?」
  露希再次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没说出来。张汝凌见状忙问:「庄主似乎一直有话想说?」
  「呃……嗯……也没,没事」
  「没关系,有什么想法都可以直说」
  「嗯……」露希沉吟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张先生能调教处女性奴,也就是说调教过程中,可以不必……不必和她……」
  张汝凌听明白他要问什么,直接回答:「嗯,方法很多,不是非得插入。可以保持处女而完成调教。」
  「还调教过少妇?」
  「我没有,不过那也没什么区别。我同事调教过,方法都一样,甚至更简单。」
  「好,那么……」路希凑到张汝凌耳边,「能不能调教我老婆?」
  
  小柔给夫人做完了手部护肤,带着夫人从员工通道来到了地下一层,张汝凌的设计室。(没从客人那边有,觉得让夫人看到那些客人和性奴不合适)看着房顶上的各种挂钩和墙上分门别类挂着的跳蛋肛塞之类的东西,夫人有些疑惑又带点胆怯的问:「这是……这些都是……干什么的?」
  「哎呀,这些嘛,嗯……有时候,有的客人……嗯……会有点特殊的要求。
  哎呀,您坐着吧,我去找我们的阴部护理师。」小柔随便搪塞几句就出了门。夫人看见几个造型奇怪的假肉棒,不禁琢磨着这东西该怎么用,在脑海中想象该以什么角度插进去,插进去又会是什么感觉。正出神,听身后房门一响,夫人立刻像做了什么坏事被家长逮到的孩子一样,猛然转过身,支支吾吾的说:「我,我随便看看」进来了两人噗嗤一声,相视而笑。站在前面的小柔进来拉着夫人介绍着:「这位是我们这里的阴部护理师如霜,由她为您做护理。我还有其它事,就先失陪了。」说完,就转身往外走,在经过如霜身边时,她悄悄在如霜耳边说了句:「下手重点」
  如霜走到夫人身边:「您要做什么护理?」
  「嗯?那小女孩没跟你说吗?你们这个服务怎么做的,都不把客户需求交代清楚吗?怪不得你们这……」
  「阴部护理也有很多项目的」如霜没好气的直接打断她,「我问你具体要做什么。嫩肤、紧致、祛腺、美白」
  「去线?是什么线?」
  「祛除一些那个地方的汗腺,可以让骚味淡一点。」
  「紧致什么?那块的皮肤还能紧致?」
  「紧里边,夹的紧」
  「哦,那要怎么做?」
  「插进去一个东西,用人体仿生学节律电流刺激促进血液循环……」如霜一字不差的背这奇怪的名字。
  「不要不要,你们这都有效果么,一听就像是骗钱的。就先做个嫩肤试试吧。」
  「好,脱了衣服坐那椅子上。」
  「还要脱衣服」
  「废话,不脱怎么抹。」
  夫人想想也是,尤其自己穿着整身的旗袍,要往下体涂点药什么的,也只能全都脱下来。脱掉了旗袍,夫人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的内衣裤。如霜冷冷的命令:「内裤脱掉」
  「废话,不用你提醒」夫人很不情愿的脱下内裤,露出浓密的阴毛,坐到椅子上。
  如霜从旁边桌子下边拖出一个大箱子,从里面拿出个罐子,打开罐子,把里面略带透明的白色液体倒一点出来,倒进一个橡胶容器里。
  「把腿架在扶手上」如霜一手端着那液体,一手那这个刷子命令。
  夫人把两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面,这姿势让她感觉非常羞耻:「你快点啊,这姿势待不住太长时间。」
  如霜也不理她,用刷子沾着白色液体就往夫人的外阴涂抹。柔软的刷毛碰到夫人的阴唇,夫人叫起来:「啊~ 你们这是什么东西?」
  「润肤霜」如霜在她一边阴唇上涂了厚厚一层,又用刷子重新沾点「润肤霜」
  去涂另一边。
  「你们这东西都是哪买的呀?是不是纯天然的?有没有质量问题?是进口的么?」
  如霜无视了夫人的一连串问题,刷完了两边阴唇,又用刷子沾着液体伸向两片阴唇中间的肉缝。柔软的刷毛划过淫靡的肉缝,每一根刷毛都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夫人竟然控制不住的「嗯」了一声,随即又开始抱怨:「你们,你们这什么破刷子。弄的人太痒痒了。你会不会弄呀,啊?是这么弄么?你是不是临时工啊?」
  如霜继续无视,用刷子在夫人的前庭徘徊。夫人渐渐开始安静,下体的感觉从痒,逐渐变成温热。那刷毛抚过的感觉,渐渐变得舒适,夫人甚至有些想扭动屁股去迎合那把刷子,让它刷的更加舒服些。而正在此时,如霜却停了下来。
  「好了,待着别动半小时。」
  「我?!我就这个样子半小时?不能穿上衣服吗?你们就这服务吗?」
  「穿上都蹭衣服上了,没有效果。」
  「那那那,那也不能这样子……」
  「或者你穿这个」如霜找出一套胶衣扔给夫人,「橡胶的,不会蹭掉,捂着吸收的还更好些。」
  「这怎么穿呀?!怎么是整身的?你给我穿上呀!谁知道怎么穿你们这破玩意……」
  如霜忍住掐死夫人的强烈愿望,三下五除二,帮夫人穿好了胶衣。看着穿上胶衣的夫人,如霜不得不承认夫人这身材还是挺诱人的。如果她是个男的一定会有扑上去的冲动。
  「好了,您在这休息会吧,一会我来给您清理。」
  「啊?怎么就我一个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你们这什么服务啊,之前给个电视什么的看呀。我想喝水怎么办?没有什么饮料……」哐!门已经关上了。
  夫人独自坐着,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衣服。纯黑色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整个身体从脖子到脚全都包裹住,鞋子也不必穿了。只有后背上有拉锁可以打开,一个人要脱下它还真有点费劲。另外,阴部好像也有扣子一样的东西,不过她没有乱动,怕万一打开了合不上,一会进来人看她一副穿着开裆裤的样子实在丢人。稍微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没有什么紧绷的地方,只是阴部有些燥热,不知道是不是涂的那药的效果。刚才注意到的墙上的各种玩具,这会正好有时间继续研究。看着各种振动棒、跳蛋、肛塞,夫人努力想像这会是什么样的业务需要用到的。八成是供男客人玩弄这里的女孩的吧——夫人这么想着:洗浴中心?哼,其实八成是个妓院。至少,肯定是有这方面的东西……等等,露希非要来这,难道是因为……我操,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家里的都玩腻了,还出来玩来了,还,还敢带着我?!
  夫人觉得下体的燥热越来越明显,不停的在屋里走动。当行走时胶衣摩擦着阴部,好像还稍微舒服点。
  哎呀,他是不是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夫人继续想着:借他两胆也不敢带着我来嫖吧。可能他不知道这里边的情况……保健……恩,看看他有没有效果就知道了。今天回去后,要是他猴急的想要跟我……嘿嘿,那说明就确实只是保健,而且还挺有效果。要是还那么冷淡……哼,那就盘问个清楚。
  想到晚上和庄主可能的一番云雨,夫人竟然有些觉得身体里面空虚起来。她下意识的把手伸向两腿之间,可是隔着胶衣,完全不能刺激到里面。再说,要是这会有人进来……不行。她赶紧又把手缩了回来。
  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男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23 02:22:27

第47章 池中鸳鸯(中)
  正当夫人忍不住的骚动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男人。
  「啊!」夫人吓了一跳,「你是谁?」
  只见那男人形容消瘦,样子猥琐,皮肤黝黑,从深邃的眼睛里射出冷森森的目光看了一眼夫人,然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夫人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好奇刚才到底是什么人,想象着他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想到自己一个人在这么个地方,万一真的进来人对自己图谋不轨该怎么办?要是有人进来把自己按住要强奸怎么办?是要喊人还是先爽一下再讹他们一笔钱?不觉间,夫人觉得身体里开始有点痒,有些空虚,好想脱了这衣服用手去揉一揉。正想到这,门又开了,那男人再次出现在门口。不过这次,他身后跟着小柔。
  「你的客人?」那男人问小柔。
  「嗯嗯,是的。」
  「没地方了,你商量一下」那男人的话听的夫人不明所以。
  「嗯,别急,我跟她说说」小柔进来走到夫人身边,「夫人,跟你商量个事。
  我们这来了个客户,其他的房间都没地方了。您看能不能跟您一起在这屋……」
  「你们连个房间都不够?」夫人又开启了怼人模式,「做的什么生意呀?再说你们这个房间里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也不知道做的什么生意。什么客人呀?
  男的女的?是不是他?」
  「啊?哦,不是不是。他是我们这的……嗯……工作人员,技师。客户是个女客户」
  「哦,女的那还差不多……」夫人自己在屋里待着也是无聊,下身又难受。
  想着要是有个人跟自己一起聊聊天(怼怼人),分散下注意力,也许还好受一点。
  「那您就是同意了哈」小柔转身对那男的说,「把你客人带进来吧」
  男人没说话,回手一拉,就见一个年青女孩出现在他身边,就像是从身后变出来的一样,看来是一直就等在门外。夫人看那女孩,皮肤白里透红,头发有些淡淡的发黄,身材不算多么完美但也前凸后翘,该有的都有。她身上穿着一件很大的白色衬衣,一直垂到膝盖,看不到下身穿着什么。
  「他们这是……?」夫人向小柔投来询问的目光。
  「哦,男的是我们这里的技师。我们都叫他老敢。」
  「老敢?」
  「其实人家姓阚啦,不过因为他做事果决大胆,我们就都叫老敢。」
  「那女的是来做什么保养?」
  「也不算保养吧,她经常来做这个……嗯……您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低声说话的过程中,老敢拉着那女孩进了屋,从墙上摘下一捆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女孩绑了起来。那女孩丝毫不反抗,任由他摆弄。甚至绳子绕到哪里,还会配合着抬手动腿的。转眼间,女孩已被绑的像个粽子,手、脚和头发在背后被捆在了一起。然后,老敢又把绳子挂上屋顶的滑轮,一点点的把女孩面朝下的吊起来,升到老敢胸部的高度。
  「她……她真是客人?」夫人疑惑的问小柔,「这是谁要给谁服务啊?」
  「当然是老敢给客人服务啊,明明是他在卖力气嘛……」
  「这,这怎么会有人主动让别人把自己绑起来?绑起来之后干什么?」夫人无法理解眼前的事情。
  「哎呀,什么样的客人都有,客人什么需求也都有。」
  老敢吊起了女孩,用手一掐她下巴,另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把她舌头拽出来。
  然后用两根小竹片夹住她的舌头。竹片比较长,两端捆着皮筋,夹住舌头后,竹片卡在嘴巴外,女孩的舌头就无法缩回去,也没法说话。处理好舌头,老敢又转动女孩身体,把女孩的腿转到他这边。女孩的腿在错综复杂的绳子拉扯下以最大的角度分开。腰部的主绳承担着身体大部分的重量,然后是被捆在一起的手脚和头发,各自承担着四肢和头的重量。最后,在两腿间,还有两根绳子从小腹分出来勒在阴部然后向上也绕在主绳上,这让她的阴部也承担起一小部分重量。
  老敢拉一拉勒在阴部的绳子,看看是否结实。然后拿来一根藤条,用藤条轻轻在女孩屁股上拍了拍,说了句:「开始了」女孩嗯了一声。然后老敢拽了拽女孩衬衣的下摆,雪白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然后老敢抡起藤条狠狠的抽了下去。
  女孩闭着眼睛疼的一声惨叫,屁股上顿时一条红印。夫人看的身体跟着一颤,就像是打在她的屁股上一样。
  「这这这,这是在给她提供服务?!」夫人依然不敢相信。
  「是啊」
  「主动跑来挨打?!」
  「不能直接跑来,得先预约。」
  「还要预约?!」
  「对呀,得跟技师约时间啊。要不要给您约一个?」
  「不要!」
  「也不贵,就做两次手部保养的钱。」
  「还要花钱?!!」
  「可以给您申请免费体验券。」
  「不要!!!」
  小柔强忍着笑:「好了,不要的话我先忙别的去了。您在这等着吧,一会到时间如霜会来给您处理的。」说着,小柔转身要走,夫人一把抓住她:「等等,我……我一个人看着害怕。你,你再陪我待会。」
  藤条如暴雨般疯狂的砸在女孩的屁股和大腿上,打的女孩鬼哭狼嚎的叫着。
  因为老敢站在靠夫人这边,所以女孩儿的腿是朝着夫人这边。夫人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多出一条条红色的印记。女孩的身体,也随着抽打而试图扭动,然而在绳子的束缚下,显然是徒劳,唯一的作用就是让阴唇上的绳子勒的更紧了一些。
  夫人刚开始看着女孩被抽打,转移了注意力,忽略了自己下身的感觉。这会,下体的燥热、空虚、瘙痒难耐的感觉越发强烈,也不知是涂了药物的关系还是看着眼前这画面的关系,各种感觉冲击着神经,让她再不能无视。夫人好想去摸一摸,碰一碰自己的下体。可是隔着胶衣,也只能靠紧紧并拢双腿,来让阴部得到一点点的慰藉。小柔看夫人两腿并紧,相互摩擦,心里明白她身体里发生了什么变化,暗暗觉得好笑。
  女孩腿上鲜红的抽痕已经渐渐变成暗红色,暗红色的抽痕上又叠着鲜红色的新印记。两条绳子越勒越紧,已经渐渐陷进两片阴唇中间。小柔盯着那两根绳子中间的部分,果然见到一点晶莹的液体渗了出来。
  老敢扔下藤条,又换了一根窄一点,短一些的竹尺,顶住女孩阴部绳子问:「这里要不要?」女孩没法说话,只呜呜几声。老敢手起尺落,啪的打在一侧的阴唇上大声问:「要不要?」女孩嚎叫着,呜咽着,努力扭动被头发捆住的头。
  然而老敢的第二下竹尺已经毫不迟疑的抽在了另一侧阴唇上。女孩再次全身抽动,拽的房顶上的铁钩哗啦作响。
  夫人此时看着那女孩的阴唇被抽打,忍受着自己阴唇上的骚动,渐渐的竟然开始希望自己的阴唇也被老敢那样抽打。虽然肯定会非常疼,但是,疼痛似乎也比现在忍受着的感觉要好一些。正在这是,夫人猛然发现,勒在那女孩阴部的两根绳子,颜色有些变深刻了——那女孩竟然在流水!那女孩在那男人的抽打和虐待下竟然兴奋的流出了淫水,还把捆着她的绳子给阴湿了!
  「她……她湿了?!」夫人难以置信的问小柔。
  「哎呀,娇娇……呃,我是说……就,就是会有这样的客人啦。她们平时得不到发泄,用这种方式来寻求刺激,放松。别看她表面上很疼,实际心里没准爽着呢,估计一会还能高潮。」
  「这就是所谓的服务吗?」
  「对呀,让身体放松,泻火。其实像刮痧拔罐什么的不也是让毛细血管放血嘛。这个其实差不多,还更刺激些。」
  夫人看着逐渐兴奋的娇娇,陷入了沉思……
  
  张汝凌带露希去找李强玄的路上,脑子飞快的旋转着。露希让他帮忙调教他老婆的请求太过突然,一时间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他本想一边靠凌柔剂的助推,展现夫人淫荡的本性,录下她亲口承认和管家他们淫乱的事实。(很可惜那晚张汝凌没带手机,要不也不用这么费劲)甚至更进一步的录下她和老敢或剑哥他们做爱的场面。以此要挟夫人不要阻挠庄主卖给他们酒奴。(因为据紫玉说夫人会杀掉用废了的酒奴并拿她们的子宫做成补品,所以如果以后酒奴都卖给张汝凌他们,夫人可能会阻挠)而对于庄主这边,则通过活虎汤提高庄主的「战斗力」,同时也让庄主体验下被性奴伺候着的幸福感,促使他签下卖10返2的合同。这样以后他就会更积极的定期送10名酒奴过来(为了获得其中给他调教的2名性奴),这边的性奴来源就有了保障。而且又有钳制夫人的手段,不怕夫人捣乱。(无论从少了补品,还是从不想庄主玩女孩方面,夫人都一定不愿意这笔长期买卖的)
  然而现在庄主竟然主动要求调教夫人,这似乎是个更大的机会,又似乎是个不确定的风险。
  张汝凌怀着忐忑的心情跟露希来到李强玄所在的包房里。李强玄忙起身相迎:「露庄主,欢迎欢迎。我这边事情比较多,没能下去迎接您,还望海涵。」
  露希表示不必在意:「哦~您就是店主咯,刚才体验过来,您这里搞的非常有特色,李先生是个人才呀。」露庄主着重强调了『特色』两个字。
  「过奖过奖」李强玄连忙摆手,「说来惭愧,小店是家父一手创立,非我之能。只是如今家父年迈,才让我代为掌管。」
  「哦……原来是少东家。年轻有为,未来不可限量。」
  寒暄之后,三人落座。这间包房是个多人聚会,搞轰趴用的房间。中间有一张方桌,方桌三面围着半圈沙发。三人就一人坐一边,张汝凌和露希的奴隶就趴在桌下,各自的主人脚边。
  「露庄主玩的可好?」李强玄问,「合同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就签了?」
  「哦,我说一下吧。」张汝凌拦住了李强玄的话头,「刚才露庄主跟我说了一些……一些想法。首先,咱们之前说卖10返2的方案,露庄主说一次性给出10名的话要等到年底了,毕竟酒奴是逐渐淘汰的……」
  露希在旁边补充:「是啊,而且你们一次给我调教出2名性奴送来,我也玩不过来,哈哈」
  「嗯」张汝凌继续,「所以庄主希望细水长流一些。改成一次卖5名,然后我们调教出一名给庄主。这样第一批很快就能送来,以后大概每半年送来5名。」
  「嗯,这个都是一样的,能早点送来我们也方便,没问题。」李强玄点头道。
  「还有一个事儿呢……」张汝凌扭头看了看露希,「庄主第一批送来的女奴呢,一个是紫玉,已经在我们这调教了。过几天再送来3个」
  「那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也就是庄主希望我们代为调教后送给他的——就是他老婆。」
  「啊?!」李强玄瞪大了眼睛,跟张汝凌迅速交换了二十来个眼神。
  (我操,剧本不是这样的呀?)
  (可不,我也很吃惊呀)
  (这孙子别是给咱们挖坑吧?)
  (看着好像是认真的)
  (这活能接么?)
  (这不找你商量来了么)
  ……
  「露庄主为何有此想法啊?」激烈的眼神交流之后,李强玄决定直接问问露希。
  「不瞒少东家,我和夫人在性事上不太和谐。夫人需求比较多。但是时间长了,也没什么花样,难免有些乏味。加上现在没有年青时那份活力了,有时候……
  都搞不到最后。不过今天在您这的感觉,真的像是当年二十出头的时候一样啊。
  您这的性奴伺候的真是太爽了,我刚才连着来了几次,到现在都觉得随时还可以硬起来,呵呵。所以我想,要是夫人也能像她们这样会伺候人,以后就和谐多了。
  张先生又说他调教处女性奴的事,我才知道就算调教也不一定要和性奴做爱。所以,就忽然有这么个大胆的想法。」
  张汝凌心想:你还想着老婆不能给别人操,殊不知你老婆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露希继续说着:「另外,就是希望你们把夫人的身体调教的敏感一点。张先生说他的另一个性奴——哦,就是刚才楼下接我们的小柔。说她在张汝凌的阳具下,不几分钟就能高潮一次。我想如果你们能把夫人也调理到这种程度,让我能轻易满足她,甚至她已经不能满足我的程度就好了。我卖酒奴换性奴的事,夫人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恐怕不会答应。可如果我能轻易满足她,经常把她干到体力透支,她也就不会拒绝我找几个性奴发泄了。」
  张汝凌和李强玄又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庄主说的好像有那么点像真的,不过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夫人那边……怎么说?」李强玄问了出来,「我们这里的性奴,不严格的说,都是自愿的。虽然可能有生活所迫或命运多艰的因素,但我们是不会用暴力或欺骗解决问题的。那么……真要调教夫人,您怎么跟夫人说?我们的话,肯定就得照实说。夫人不愿意,不配合,我们就没办法。」
  「都是自愿?」
  「对呀,您能从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性奴的眼里看到怨恨的眼神么?那样的性奴是不可能服务好客人的。」
  肆雪碰碰张汝凌的腿,从桌子下面投来一个怨恨的眼神。张汝凌一脚呼到她脸上,没能看见她憋不住的笑容。
  「难道你们没有给她们洗脑什么的?」露希还是有些不相信。肆雪则在桌下疯狂的点头。
  「哈哈,庄主说笑了」李强玄边笑边摇头,「我们哪里有这样的能力。」
  张汝凌也在一旁补充:「我们要是有这本事,我们还洗她们干嘛,我们把您洗了,让您回去自愿把整个庄园都送给我们多好。」
  露希挠挠头,觉得他们说的好像也在理:「那……夫人那边,就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吗?」
  张汝凌和李强玄都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张汝凌终于开口:「要不,您找个借口让夫人在我们这多住两天,我们慢慢的多了解夫人的性格,并针对性的做做思想工作?」
  「哎呀……」露希挠头,「让她住两天这个……我怎么跟她说呢。我自己回去把她扔这得有个理由啊。」
  「或者庄主也一起多住两天?」
  「和夫人一起?」
  「是啊,不然呢?」
  露希低头看看馨儿,想了想,摇摇头。那意思明显是说,要是馨儿陪他住当然不错,可是和夫人的话,那他干嘛不回家呢?
  「晚上不把您和夫人安排在一起实在说不过去」李强玄见他犹豫,开导他说,「不过,也就晚上睡个觉的事嘛。明天还可以带您一起去看看我们的表演什么的。」
  「这个……」
  
  娇娇的下半身已经遍体鳞伤(或者叫半体鳞伤?),紫的,红的,粉色的伤痕爬满屁股和大腿。失去自由的身体吊在半空微微颤抖,随着惯性轻轻转动,像是专门为了让人看清这美妙身体的每一个角度。在两腿间,一条透明的丝线时断时续的垂向地面,那是令娇娇万分羞耻,却又无可抵赖的证据。另一端,从她无法闭合的嘴巴里,也同样垂下一道透明粘液形成的丝线。前后两种液体在地上留下一滩滩水渍,已经分不清哪是口水,哪是爱液。
  「高潮啦」老敢毫无感情的说着,「你的身体真是下贱,只是这样也能高潮。
  是不是以后看着别人挨打都能湿了?」
  胶衣里已经湿成一片的夫人,一时竟不知道老敢这话是在说谁。小柔听着夫人的呼吸声,知道差不多了,就冲老敢使了个眼色。老敢看了,非常难以察觉的点了一下头。
  「好了」他开始解绳子,把娇娇放下来,「今天的服务结束,您可以走了。」
  娇娇手脚恢复自由,舌头上的竹夹也去掉了,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小柔一脸找打的过去对娇娇说:「客人您很舒服吧?别忘了去服务台把账结了哦。欢迎下次再来~」娇娇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但是舌头被夹的直发麻,就没有出声。
  老敢和娇娇出去之后,小柔看了一眼表:「哎呀,时间差不多了。您等着,我去叫如霜姐。」说完,转身也出去了。
  不一会,如霜进来,二话不说,毫不客气的分开夫人两腿,解开了胶衣阴部的卡扣。夫人湿漉漉的两片肥美的阴唇一下子露出来,甚至还有一些粘液顺着胶衣的缝隙流出来,已经分不清是刚才涂抹的,还是夫人身体里的。夫人害羞的闭上眼睛测过头去。如霜拿一块柔软的手帕,啪的一下呼上去,用力按着向下一抹,要把淫水擦干净。刚刚抹到一半,或许是手帕蹭到了夫人的阴核;或许是如霜手指的力道按到了夫人的洞口;又或许仅仅就是夫人空虚了太久——手帕还没离开,夫人就捂着嘴,身体就一阵抽搐——高潮了。
  「夫人是不是有些M属性?」如霜冷冷的说。
  「什……什么M,胡说……」夫人的气息都还没调匀。
  「看别人的时候是不是想着被打的是自己?哼~」如霜轻轻的一哼,也不知道是嘲笑,还是轻蔑。但在夫人听来,如霜分明是再说:看你还嘴硬。
  「夫人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提供服务~」如霜的这句话,竟然让夫人有了一些期待。
  「什么……服务?」
  「想体验一下的话,我去叫人,我可不会给你做。」如霜没等夫人说话,停了一下继续说,「我看您是想,等着。」
  如霜回了隔壁剑哥的设计室,见屋里还是只有小柔在,就问小柔:「剑哥还没回来?」
  小柔摇摇头:「一直没见,不过应该快了。」
  「那女人太敏感了,刚才我碰了她一下就高潮了。」
  「如霜姐,你给她涂了多少啊。反应这么强烈」
  「你让我下手重一点的嘛~」
  「嘻嘻,没事,让她自己难受会吧,谁叫她那么凶。等剑哥来了再去收拾她。」
  「那什么『凌柔剂』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应该没问题,哥哥给雪儿菊花里用过。剑哥也意外给紫玉姐用过。咱们看着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嗯,那就这样着吧」如霜说罢,把剑哥办公桌上的电脑转了过来,屏幕朝着她和小柔这边,方便她俩通过装在隔壁屋顶的摄像头观察夫人的情况。
  夫人虽然高潮了,但身体里的空虚感几乎没有任何减轻。被独自放置在屋里的她,急切渴望着身体上的抚慰。刚才如霜扯开的胶衣阴部的举动此时显得格外体贴。那柔软肥嫩的两片淫肉现在就裸露在外,而夫人的手也没有任何束缚。内心的羞耻感完全抵挡不住身体的需要,毕竟,去摸一下,是那么简单,那么熟悉的一个动作。当夫人感觉到下身一股暖意的时候,她的两只手已经擅自伸到腿间开始揉搓。她忍不住劝说自己「没人看见,就摸一下下,没事的」,又不停的告诫自己「一听到门外有动静,就马上停下来」。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已经被小柔和如霜看了清清楚楚。
  渐渐的,手指对阴唇的抚慰已经不能满足夫人,她开始用手指挖自己的小穴。
  挖一会,又用沾着淫水的手指去搜阴核,同时换另一只手去挖小穴,如此交替。
  夫人手指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甚至被三个男仆一起操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兴奋过。是因为陌生的环境?是因为怕有人进来?还是因为看了刚才那一幕?夫人根本没空去想个中原委,只想尽快满足自己最单纯的欲望。身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快速把她推向高潮。就在她意乱神迷,娇喘频频,马上就要绝顶时,门忽然打开,剑哥站在门口。夫人此时没有按照对自己的告诫马上停手。
  就像朝着终点冲刺的运动员无法骤然停住脚步一样,夫人也在冲向顶点的路上无法自拔。尽管她的嘴巴朝剑哥喊着:「不要,出去,不要看我」,但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身体好像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似的,在这个陌生男人的凝视下获得了更大的刺激。终于,在反复的「不要看」的叫声中,夫人又一次扭曲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剑哥看着夫人,待她渐渐缓过神来,才像嘲笑似的说:「呵呵,看来我来晚了,夫人已经不需要我服务了吧。」说完,转身要走,夫人把他拉住:「不……
  不要,不要走,我……我……我还想要」
  剑哥走过来,一根手指毫不客气的捅进夫人的小穴。夫人竟然毫无痛苦的表情,欣然接受了这根手指。
  「夫人身体真好,里面又湿又紧」剑哥一边用手指按摩夫人的小穴一边评论,「想来若是能和夫人春宵一刻,一定会非常销魂。」
  夫人顾不得搭理剑哥的言语挑逗,她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小穴里剑哥手指按摩的地方。
  小柔透过屏幕看着夫人销魂的样子,多少带点羡慕的说:「看来她被剑哥搞的很爽哦」
  如霜冲她嫣然一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阿剑别的不敢说,手指上的功夫绝对一流~」
  「是么?那我让哥哥回头好好跟剑哥学学,嘻嘻」
  剑哥见夫人并不搭理他,继续挑逗到:「夫人和别人做爱的时候,喜欢什么姿势呢?」
  夫人还是没有回应,剑哥手指停了下来:「这些信息很重要哦,您不说,我可没办法继续服务下去了。」
  「啊?不要,不要停啊」夫人终于开口。
  「那您要告诉我,做爱的时候您~喜欢~什么~姿势?」后面这句,剑哥是凑到夫人耳边说的。低沉磁性的男声透过耳膜舒缓着夫人紧张的神经。
  「喜……喜欢……在上面」
  「哦?看来夫人喜欢主动呢。是因为那样插的深么?」
  「是……」夫人的小穴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夹着剑哥的手指,希望它快点动起来。
  「有多深呢?能插到……这里么?」说出这里两个字的时候,剑哥手指往比较深的地方捅了一下。
  「啊~能,能……」夫人红着脸点点头。
  「那……这里呢?」剑哥又捅了更深的一个位置。
  「有……有的能……」夫人已经无法思考,凭着本能回答问题,只希望那根手指给她更多的刺激。
  「哦?这个回答很有趣哦。我要奖励你的诚实」剑哥的手指在深处连着挖了几下,搅弄的夫人一阵娇喘连连。可很快,就又停下了。
  「夫人只用一个姿势可不利于小穴的开发哦,也要经常用用后入的姿势,因为可以捅到——这里」剑哥手指用力按了下小穴前壁。
  「啊~」夫人惊叫「还要从正面插,让鸡巴顶在——这里」剑哥又按了小穴后壁。
  「啊~会的,会的,都会的。快点,快点」
  「都谁会从后面插夫人呢?」
  「都会的,都会的」
  「哦,就是说和夫人做爱的不止一个人哟~不知道这里面包不包括庄主呢?」
  「不……不要说了……」
  「不?不包括庄主咯~」
  「不是的,包括他~他也会……啊~」
  「除了庄主,夫人还和谁做过呢?」
  「和……和老白他们……」
  「庄主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哈哈」
  「不要……不要告诉他……」
  
  在张汝凌和李强玄的劝说下,露希决定留宿两天,多享受一下这里的其他有意思的服务。他本来还纠结该如何说服夫人,没想到当他见到面含春色,笑靥如花的夫人,跟她说今天住在这里的时候,夫人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当然,答应之后,夫人还要找补两句,他们这环境好啦、服务的很到位啦之类的理由。
  晚饭时候,张汝凌和李强玄陪着庄主和夫人吃饭。因为不能当着夫人面带性奴,所以肆雪就独自回到屋里。一进屋,小柔已经在里面无聊的刷着手机。看见肆雪回来,感觉终于有个人说话了,扔了手机,赶紧拉肆雪坐下。
  「雪儿今天跟着哥哥干什么了?来来,说说」
  「就伺候主人,也没干什么……」肆雪略有些失望,「主人跟庄主他们聊事情,我就在边上服侍,给主人舔一舔什么的。」
  「嘻嘻,难道哥哥没有给你?」
  「算有吧~不过也没几次」
  「让我看看。」小柔说着凑过来,伸手摸向肆雪的下体。
  「哎呀,小柔姐你干嘛……」
  小柔伸一根手指,轻轻拨开肆雪的贞操链,插进她小穴里,搅弄一下,又抽出来。
  「嘻嘻,里面很湿哦。」说着,她又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嗯,有一点哥哥的味道,不过不浓。看来是没给你多少。」
  小柔拿纸巾擦了擦手继续说到:「那也比我强多了。我整天就围着那老巫婆转」
  「噗嗤~巫婆?」
  「对呀,她就跟一个老巫婆似的。嘴里不停的叨叨,看什么都要怼一顿。就好像她会一种让人心烦的魔法,她一说话我就觉得不爽。」
  「等着主人收拾她吧,嘿嘿」
  「哥哥?收拾她?怎么收拾?」小柔疑惑的问「那个庄主说要让主人调教他老婆」
  「啊?调……调教他老婆?他怎么想的……」
  肆雪把露希的想法跟小柔复述了一遍,小柔听了摇头说:「这两口子的想法都无法理解……那,老巫婆就留在咱们这?她会同意么?」
  「那庄主和她老婆现在这多住几天,让主人有机会慢慢了解她的脾气,之后找借口庄主自己回去,把老婆留在这被调教。刚才庄主跟她老婆说多住两天的时候,她倒是答应的很爽快。」
  「噗~哈哈~她也想多住两天呀,看来剑哥果然厉害,把她搞的神魂颠倒了。」
  「怎么怎么?剑哥怎么搞她了?」肆雪一脸八卦的表情。
  「刚才按照哥哥他们原来的计划,如霜给她涂了凌柔剂,让她看着老敢调教娇娇,最后剑哥过去,她求着剑个给她『服务』。剑哥先是用手指,没几下就把她弄高潮了,然后又用肉棒操她。你也知道剑哥那大肉棒的感觉……」
  「我不知道,没感觉过……」
  「那你有空感觉感觉」
  「不要,我是主人的私奴,只伺候主人。」
  「哎~反正,又粗又大,你总见过吧?剑哥还没射出来,老巫婆就又来了两次。然后就听说庄主他们出来了,才赶紧给夫人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出去了。剑哥还抱怨不是时候呢,这不,他找如霜姐解决去了。」
  「嘿嘿,看来是还没爽够,想着明天继续呢,正好。」
  「不知道她能不能忍到明天,嘻嘻。估计今天晚上就有的好看了。」
  「哈哈,对了。晚上她跟她老公住一起,估计一晚上都不消停了。」
  「怎么?」
  「馨儿给庄主喂了活虎汤,那庄主现在也是碰碰就能硬的状态。」
  「哦?馨儿泡的很浓么?那东西应该没这么强的效果呀。」
  「那我不知道,应该是比较浓。关键是,馨儿是直接用嘴吧喂到他屁眼里的。
  呵呵」
  「啊?屁,屁眼?」
  「恩」肆雪换了一张正经的脸,「给他舔身体的时候顺便灌进去的。人的直肠也是能够吸收水分营养的,这样直接灌进去,没有经过胃酸破坏,吸收的比喝进去更好。」
  「那这俩回了房,岂不是一阵干柴烈火?哈哈哈」
  「嘿嘿,估计庄主这回能够满足她了。」
  「哎呀~那以后哥哥要调教老巫婆?岂不是我每天都要看见她?」
  「是吧,主人调教,当然就是在咱们这屋。」
  「完了,看见她我就不爽,以后整天都没有好心情了。」
  「你要这么想,以后咱们就有机会收拾她了,嘿嘿。」说着,肆雪拿出一份清单。
  
  张汝凌、李强玄陪着庄主和夫人在刚才李强玄的包房里吃饭。尽管庄主很想见识一下一大堆客人带着各自奴隶用餐的场面,但碍于夫人,只能明天再找机会了。于是四个人就在包房里用餐。包房中间是个小方桌,四人在方桌两侧落座。
  张汝凌和李强玄在一侧,庄主和夫人在另一侧。李强玄先是跟对面的露希客气了几句,说什么店小客人多,小厅用餐多有怠慢之类的话。庄主当然知道不带他去餐饮大区的原因,明白李强玄这些话其实是解释给夫人听的。所以也就顺着话头,表示这小包间挺好,温馨有情调,而且菜品看上去也很精美之类的,随便夸了两句。
  夫人刚刚被剑哥搞的欲仙欲死,并且在凌柔剂的加持下,正要突破自我,达到更强的高潮体验,却忽然被拉来吃饭,心里不上不下有些烦躁,脸上的潮晕也还没完全褪去,对眼前的食物提不起兴趣。她略没好气地说:「看着精美都是虚的,还是要好吃才行。您别嫌我多嘴(冲着李强玄说的),这开店还得是靠实在的硬功夫。就比如我们卖酒,酒好喝才是关键。包装好不好看,也有关系,但不是最重要的……」
  张汝凌看着夫人的意思,大有一直说上俩小时的架势,心里暗暗觉得好笑。
  他张罗着对庄主说:「来,露庄主尝尝我们这厨师的硬功夫。这个菜,我们这最拿手。」他用公筷给庄主夹了一道菜,然后又转向夫人,「夫人也尝尝,这东西对女性的身体有好处哟。配合刚才剑哥为夫人做的按摩,内外兼修,效果更好。」
  张汝凌递过去一个富有深意的眼神。夫人听他提起剑哥给她做的『按摩』,脸更红了一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势一下子就下去了,胡乱应和着:「哦,哦,好呀。那我尝尝」
  张汝凌趁夫人吃东西时继续说:「剑哥跟我说了给夫人服务的详~细~情~况~。」
  张汝凌故意拉长声,示意夫人她和剑哥做的事自己都知道了,「他说夫人的身体保养的很好呀,非常水嫩,(逼里水多)体力也充沛(连着高潮好几次),声音也动人(叫床声)。想问问夫人,后面两天,还想做些什么方面的保养呢?(还想不想换点新花样?)」
  「我……我,不知道你们还有些什么。」夫人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好像听懂了张汝凌的问题,又好像没听懂。即使听懂了,也不敢表现出听懂。
  「要不,庄主给点建议?」张汝凌转向露希。
  「啊,不劳他操心。」夫人也转向庄主,「你就跟他们做你自己的保养就好了。(就别操心我在这干嘛了)」
  「啊,是这样。剑哥还有别的事情,所以后面两天就由我安排(调教)夫人。
  请夫人放心,我绝对像剑哥一样用心(一样会玩),包您满意。(包您爽歪歪)」
  「哦……那,那好……」夫人也不知道自己理解的是不是张汝凌想说的,只能随意答应几句,然后赶紧低头吃饭。
  三位男士聊起了生意,李强玄说他们这里也进过红桃Q的几款酒,如今和庄主认识了,准备增加采购量,希望庄主给个好价格之类的。低头吃饭的夫人听着这些无聊的谈话,忽然感到一只脚贴到了自己腿上。她一愣,猛的抬头,看张汝凌和李强玄面色如常的继续跟露希说着,完全没有任何异样。但这时,那脚已经贴着她的小腿向上进发。仔细感觉脚的姿势和角度后,夫人确认那应该是对面的张汝凌伸过来的。夫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张汝凌想要干什么。想让她在饭桌上出丑么?要不要阻止他?他刚才提到剑哥是不是一种威胁?如果自己阻止或反抗就当着庄主的面说破刚才跟剑哥干的事?夫人思虑间,张汝凌的脚已经贴到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再往前一点就要碰到那片柔软的沼泽。夫人本能的夹紧了两腿,杏眼带嗔的看着张汝凌。张汝凌跟露希说话的间隙,看到了夫人的眼神,调皮的冲她眨了一下眼睛,算是承认了自己做的好事。
  「夫人,这边的菜你够不到吧?不如你往前坐坐。」张汝凌表面客气,实则带点命令的语气说着。同时眼睛还不住往露希那边瞟。像是在警告夫人,不听话的话就告诉你老公了哟。夫人悄悄偷眼看看露希,又看看张汝凌,停了几秒才无力的说:「嗯……好,好呀」然后,身体向前挪了挪。这一下,张汝凌的脚便直接碰到了夫人的身体。出乎张汝凌意料的事,他的脚触碰到的是一片毛发——夫人竟然没穿内裤?
  露希跟李强玄说着说着,扭过头问夫人:「你怎么了?好像不太舒服?」
  夫人连忙否定:「啊?啊,没事没事,可能是……屋里有点热吧」
  露希听了看了张汝凌一眼,像是在询问。张汝凌回以一个默契的微笑。两人似乎心领神会。
  张汝凌的脚在夫人的旗袍里不老实的这摸摸,那碰碰。顺着阴毛,脚趾向下摸向阴核的位置。夫人表面上佯装镇定,两腿却再一次本能的夹住了张汝凌的脚,阻止他进一步探索。再继续玩下去,自己真的有可能在露希的身边呻吟出来。可张汝凌自然不会就此作罢。他趁夫人加菜的时候,又用半命令的口吻说:「夫人,您的筷子夹的太近了。这样夹着,这个菜,就吃不出滋味了。」
  夫人松了筷子,嘴里念叨:「是,是么……还,还有这说法……」
  「还不快松开?」
  「哦,好……」夫人筷子缩回来的同时,两腿不情愿的松开。张汝凌的脚趁机直抵夫人阴核附近,把大脚趾塞进夫人身下,阴核和椅子面之间。脚趾在身下不停翘动,想感觉下夫人阴部的结构。虽然并没有准确的抵住阴核,但有老公在身旁的紧张感,还是激起了夫人一百二十分的兴奋。粗糙的脚趾划拉着阴部柔嫩的皮肤,坚硬的指甲偶尔碰一下敏感的阴核,甚至脚趾上几根比较重的汗毛划过,都能带给夫人触电一般的感受。张汝凌已经能看出夫人上身随着他脚趾的动作在微微颤抖,还时不时的向他投来祈求的眼神。
  
  小柔和肆雪简单吃了晚饭,在屋里逐一讨论着桌上的那份清单。清单上列着各种调教项目,肆雪在上面指指点点,小柔在旁边拿另一张白纸边讨论边记录着。
  「主人的目的是要把她调教成肉欲痴女」
  「嗯,嗯」小柔认真听着。
  「所以……首先……什么是肉欲痴女?」
  小柔差点晕倒:「唉,就是,就是……整天只想着做爱的女人」
  「那不就是你这样?」
  「呸!我才不是!我只是喜欢和哥哥做爱。她那种应该是只要是做爱就行,不管跟谁,不管怎么做,只要操她就高兴。」
  「哦,好吧,就当你不是。」
  「本来就不是!」
  「行行,但是目前顶多只有两天时间。不可能调教出来。所以调教还必须得让她感觉意犹未尽,以后还想来被调教才行,这个有点难。」
  「这个我觉得问题不大,老巫婆本来就性欲强。我们再用点凌柔剂,让她在这体味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她肯定还想来。」
  「所以既要调教,还要让她爽。那咱们想想,要怎么调教她。嗯……不知道庄主有没有插过她后面。」
  「她好像说没有,她想过,但庄主不喜欢。不过不知道她跟别人用没用过菊花。」
  「那我们先给她灌肠,然后让主人插她屁眼。灌肠这感受她应该没体会过。」
  「嗯,可以。这个口味也不算重,我们可以围观她,顺便羞辱一番,嘿嘿。」
  「如果她跟别人也没用过菊花,还可以说主人夺去了她菊花的处女。这样她应该会更有感觉。」
  小柔一脸坏笑的问:「更有什么感觉呀?嘻嘻,是不是哥哥给你菊花开苞时候的感觉?」
  「呃……嗯……差,差不多吧……」
  「那是什么感觉呀?」
  「就是……就是……欸,等等。你后边的第一次不是也给主人了么?还问我~」
  「我……交流一下感受不行啊?」
  说完,两人不好意思的各自盯着眼前的纸,安静了三秒钟,突然又同时看向对方,异口同声的说到:「想~拉~屎~」继而爆发出整齐的大笑。
  「哈哈哈,对吧对吧,就是这感觉吧」小柔拍着肆雪的肩膀说。
  肆雪疯狂点头:「对对对。自从主人让我每天灌肠,我都好久没有自己拉过屎了。那天主人一插进来,我就觉得,呀,这感觉,好熟悉,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这么熟悉,他一定是我命中注定的主人。后来一想,这不就是想拉屎的感觉,哈哈哈……」
  两人笑了一会,调整心情,继续编排着怎么收拾庄主夫人。
  「然后哥哥设计的这个『凤求凰』的新姿势,看着就不舒服,让她试试。」
  「不行,庄主要求不能插她穴。」
  「还不能插?」
  「嗯。庄主是见主人……嗯……见主人调教过处女,所以,才让主人调教他老婆。原则就是,不能真插进去,主人也答应了。」
  「切~老巫婆都被不知多少人操过了。」
  「但是庄主不知道呀。」
  「那哥哥就答应了?」
  「嗯,主人说他保证不插夫人。当然,主人也说了肯定会有身体其他地方的接触,庄主也同意了,只要不插进小穴就行。」
  「哥哥是这么说的?」
  「嗯」
  小柔眼珠一转,嘴角微扬:「我知道了,哥哥一定是……嘻嘻,好了,这个先写上,就算哥哥不插也可以让她试试。」
  「什么意思?主人一定是什么?」
  「哥哥说他保证不插,没说别人呀。到时候把老巫婆固定成凤求凰的姿势,叫剑哥来参观,没准老巫婆还要求着剑哥操她呢。那就跟哥哥没关系啦。」
  肆雪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还是你比较了解主人……在出坏主意的方面。」
  「嘿,什么叫坏主意!这是应对坏人的策略。再说,别的方面我也了解哥哥呀。」
  「比如?」
  「随便你说哪方面」
  「嗯……」肆雪认真的想了想,「主人的肉棒上最粗的一根血管在哪边?」
  小柔叉开腿,拿笔当做肉棒比划着说:「在这边。就是他这么插,这是哪边……
  我的右边,他的左边。那根血管在左边靠下一点,是这~么个形状」小柔边说边用手指在空中描绘张汝凌那血管的走势。
  「哦……你还真知道。」
  「那当然」小柔略带骄傲。
  「嘿嘿,是不是插着不动的时候能感觉到血管里的血一下一下的流,所以印象深刻?」
  「对呀对呀」小柔眼神里充满光,像是遇到了知音,「有时候我们就插着不动,我坐在他身上,一起看电视。那时候你还没来呢。然后,就能感觉到它里面一下一下跳动的血流。要是电视上有些惹火的画面,还能感觉到它跳动变快呢。」
  「而且,主人还总爱在最想要的时候插着不动,那时候就感觉特别明显。」
  「没错,没错,那次在火车上感觉最强烈了。想要又不能动的时候,一点点震动感觉都特别强烈。」小柔说的正兴奋,却忽然叹了口气,「唉,哥哥还不回来。」
  「嘿嘿,想主人了吧」
  「嗯~」小柔略带委屈的语气,「从早上哥哥带庄主去玩就没见了。」
  「我也想吃主人的精液了……」
  「你跟着哥哥一天还没吃够?」
  「都没有吃到,主人都射我里面了。」
  「凡尔赛……我一天连哥哥精液的味道都没闻到过。」小柔忽然一愣,再转头看肆雪时,脸上显然写满了坏主意,「嘿嘿,你说哥哥都射给你了是吧?」
  「你,你干嘛?」
  小柔扑倒肆雪,把她两腿分开,用自己的退压住:「我把你里面哥哥的精液挖出来,好东西要分享,哈哈哈。」说着,她的手指已经像一条泥鳅一样钻进来肆雪的小洞。
  「哎呀,小柔姐,我错了,饶了我吧,啊~我,我……嗯……」肆雪只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向小柔屈服了:「小柔姐,你……你也过来,我也帮你舔一下吧~」
  小柔很心意相通的转过来,和肆雪呈69的姿势。对肆雪的阴部也不再是挖,而改成了舔。
  「小柔姐一天……跟寂寞吧」
  「嗯……你这里还有些哥哥的味道,我下面却只有骚味,委屈你了。」
  「不委屈,有主人的味道,所以小柔姐舔的更细腻,我就更舒服呢。」
  
  当夜,夫人和庄主果然如小柔她们所想的,一回到房间就激情燃烧了起来。
  夫人被庄主压在身下,今天异常敏感的小穴在庄主的进攻下连连失守。娇喘不断的夫人搂着庄主的肩膀,微闭着眼睛,脑海中反复浮现的却是白天剑哥粗大的肉棒插进身体时的场景。庄主今天也是格外持久,充满活力。不断冲击夫人的同时,心里挥之不去的倒是馨儿缠在他身上的骚样。两人在各自的幻想和回忆中,一次次的靠对方的身体得到了满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18 01:05:14

第48章 池中鸳鸯 下
  在厕所里,庄主夫人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锁链连接着一个巨大的铁块,让夫人无法抬头,只能摆出一个撅着屁股的姿势。小柔和肆雪在她身后,摆弄着灌肠用的东西。夫人尽管姿势尴尬,却不影响她强硬的说话风格。
  「你们这是黑店!一帮骗子!!什么排毒,去火,哪有这么排的?!我出去要告你们!你们这贼窝!凭什么把我锁在这?……」
  「那是为了让你摆出正确的姿势。」小柔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正确个P,谁要摆这么个姿势……」
  小柔她们倒是已经习惯了,两人直接把夫人当作了背景音。
  「雪儿,是这个头么?」
  「不是不是,这是我每天用的。再拿个新的。」
  「干嘛给她用新的?就这个吧。」
  「给她用了我还怎么用!」
  「你换个新的呀」
  「哦,对哦。嘿嘿,那用吧。」
  小柔准备好灌肠的工具,戴着手套对准夫人的菊花,噗滋一下插了进去。
  「啊!你干嘛?轻点!」夫人被从没有过的触感搞的不知所措。
  「我就这手艺,凑合点吧。刚才哥哥说给你弄你又不肯。」
  「废话!怎么能让他碰,碰我那里……」
  「切~昨天剑哥碰你,你好像没什么意见呀。」
  「他他他,他也没,也没碰后边呀」夫人努力的狡辩着,「哪有给客人灌…
  …灌肠的!」
  「你们酒庄不是天天给酒奴灌肠。」小柔毫不客气「那一样吗?她们是我的酒奴!而我是你们的客人!」
  「反正主人不会因为我是他的性奴就对我不好。」肆雪插了一嘴,随即打开灌肠用的水泵,并且一下就开到最大。
  「啊!」被灌肠液冲击着菊花的夫人终于改变了话题,「快停下!受不了!
  啊!」
  「叫什么叫。」小柔一脸不屑,「雪儿每次至少要三百毫升呢,晴风都能八九百,你这算什么。」
  「谁跟你们这帮变态一样!变态!你哥哥就是个大变态,吃饭脚都不老实。
  你就是个小变态。」
  「快300了……」肆雪盯着灌肠液的罐子。
  「既然快300了,我们就……再灌会儿吧」
  「好嘞~」
  小柔和肆雪愉快的达成一致。
  「你们两个小混蛋!快给我停下,啊~受不了了~快停!快停!」
  小柔按着灌肠器的导管不出声,防止夫人乱动掉出来。肆雪也静静的盯着灌肠液的容量。等到灌进去差不多900毫升的时候,肆雪才终于关了机器。
  「差不多了,要是充爆了就不好玩了。」说着,肆雪站起身去边上拔灌肠器的电源。
  夫人依然不停的嚷嚷:「快给我放开!我要去厕所!疼,疼死了!快点!」
  「您现在不就在厕所里么,嘻嘻。」小柔一手捏住夫人屁股,另一手拔出导管,「好啦,夫人您要坚持……」
  小柔话还没说完,只听夫人肚子里一阵咕噜乱响,肛门像决口的堤坝一样瞬间破防。黄中带绿难以描述的液体噗啦啦的喷射出来。幸亏小柔身体灵活才躲过一劫。
  900毫升的液体带出了更多需要打马赛克的内容,整个厕所里充满了奇怪的味道。小柔赶忙捂着鼻子拿起喷头冲刷地面,肆雪也拿着马桶刷子刷夫人。两人忙活了半天,总算在夫人的咒骂声中把厕所和夫人都刷干净了。然而肆雪觉得还不够,还要再给夫人继续灌,要彻底洗干净才能放心的交给张汝凌用。于是小柔和她一起又在夫人的咒骂声中重复了两遍刚才的操作。不过这回没灌那么多,每次灌了500左右就停手了。
  最后看到夫人喷出了乳白色液体,肆雪终于觉得可了。两人才舒了一口气,猛然发现夫人脱下来放在一边的衣服上,也被喷上了难以描述的斑点。
  「夫人呀」小柔怪声怪气的说,「您的衣服可能穿不了了……」
  「什么?为什么?」夫人依然被项圈限制着,没法回头看。
  肆雪给她解开项圈和铁块的链接,指指她的衣服说:「你自己看看。」
  夫人一看,又嚷嚷起来:「你们怎么弄的!?知道这是多少钱买的吗?你们得赔!」
  「明明是你自己喷的」肆雪小声吐槽。
  「我,我还不是被你们弄的……」
  小柔和肆雪不听她唠叨,收拾好工具洗了洗手走出了厕所。
  张汝凌在外边等了半天,终于见她俩出来,忙问:「累么?」
  「不累不累」小柔摆手说,「挺好玩的,嘻嘻」
  「洗干净了么?」
  「嗯,绝对洗干净了,最后喷出来都是白色的。主人放心。」
  「嗯?她怎么还没出来?」
  这时只听夫人在厕所里喊:「你们给我拿个衣服啊!我这样怎么出去!?快来人啊~」
  小柔噗嗤一笑:「她把自己衣服喷脏了,又不愿光着出来。」然后又扭头朝厕所喊:「这里可没有富裕衣服哦,哈哈。」
  张汝凌见夫人迟迟不肯出来,干脆直接去了厕所。在一声惊叫,以及几声辱骂和锁链碰撞的声音后,张汝凌终于把裸体的夫人牵了出来。
  来到屋子中央,张汝凌先把夫人项圈上的锁链吊到房顶的挂钩上,项圈扯着夫人,让她只能笔直的站着。这样一来,夫人的牢骚便少了一些。
  「你,你干什么……」夫人被项圈扯着,只能仰着头,用眼角看张汝凌。
  「不干什么,只是让夫人冷静一下。今天是你要做排毒保养的,我们给你做,你就要服从我们的做法。」
  「你们就这么个保养法?」夫人生气的质问「别急啊,好戏还在后面。就像我昨天说的,到时候会让你满意的。」张汝凌顿了顿继续解说,「灌肠是排毒的第一步。接下来要给您做肠内疏通。昨天我的同事不是给您做了……前面的疏通么?嘿嘿,这个还没告诉庄主吧。今天要给您后面也疏通一下,这样有助于以后您和庄主……嘿嘿,恩爱。希望您配合,当然,您配不配合我们都是要做的。这不单是您的要求,其实也是庄主的委托哟。
  」
  「他?委托你们什么?」
  「委托我们,把您弄的……更有风韵。好了,明白了的话,我们就进行下一步。」
  张汝凌不等夫人表示到底明白不明白,就向小柔和肆雪做了个手势。两人过来在夫人的两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套上了宽大结实的皮环,然后把一根铁链挂在皮环侧面的挂钩上。张汝凌则降下来两个滑轮,把两根铁链搭上去,铁链另一头挂在旁边墙上的钩子上,然后再把滑轮升上去。这样,两根铁链就通过滑轮扯住了夫人的腿,把它们向两侧拉开形成M型悬空,并承担起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同时,小柔给夫人戴上了手铐,然后又把手铐的链子挂在了吊着她项圈的那根铁链上。这样,夫人的双手就被迫举在头顶,露出了黝黑浓密的腋毛。
  「没想到夫人的毛发很浓密呢,人家说毛发多的女人性欲强,不知道夫人是不是呢?」
  夫人紧闭着嘴,一脸怒气的看着张汝凌,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这时,肆雪搬过来一跟很长的铁棍。铁棍很粗,她两手和握勉强能握住。铁棍一端是平的,另一端是个锥形的尖头。锥头很长,至少有30厘米,上面有一圈圈的刻度。张汝凌接过铁棍,又从墙角拉过来一个四方形,中间有个圆洞的,像是底座的东西,把铁棍尖头朝上插了进去。最后,他推动底座,把铁棍慢慢移动到了吊着的夫人身下。
  「夫人知道吗?古代惩罚淫乱的女人,会把她的小穴插到一根削尖的木庄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木庄的尖上。然后她就会在自身的重量下,被木庄一点点的穿透,一直到木庄贯穿整个身体,从嘴巴里穿出来。」
  「你,你什么意思?我们家的事,你管不着!」夫人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
  「哦?我没说跟您家有什么关系呀,只是给您普及个知识。」张汝凌边说边调整夫人身下立着的铁棍的位置,让它对准夫人的肛门。放好后,铁棍的尖头离肛门大约还有几厘米的距离。
  张汝凌拿来凌柔剂,剂到手上一点,然后用手指沾着,轻轻的在夫人肛门涂抹。
  「昨天我的同事只照顾到小穴,想必夫人的菊花应该很寂寞吧?呵呵。今天就好好为夫人的菊花做一下护理。不过护理之前,得先好好了解一下才行。」说完,张汝凌的手指借着凌柔剂的润滑,一下子捅进了夫人菊花里面。
  「呃呜~」夫人在意外的插入下不自觉叫出声,但马上又把嘴闭上。
  「哟,夫人还会不好意思呢。」张汝凌里里外外涂完了,把凌柔剂放下,站到夫人面前,回手操作身后墙上的锁链,控制屋顶吊着夫人双腿和脖子的滑轮都同时下降了几厘米。
  「啊!」夫人被身体突然的下沉下的惊叫出声。因为她脖子被吊着,无法低头,根本看不见刚才张汝凌把那带尖的铁棍放哪了。她生怕自己身体一沉下去,直接戳死在铁棍上。不过有惊无险的是,身体只下降了几厘米就停住了。下身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肛门处好像有一点凉。
  张汝凌再次检查了一下铁棍对的是否准确,见那尖头正对着夫人的菊花中心,甚至已经伸进去了一点点,这才又放心的回来。
  「夫人有没有被人插过肛门呢?」
  「跟……跟你没关系」
  「夫人这样可不乖哟」张汝凌说着,又拉动一下墙上的锁链,夫人的身体又下降了一厘米,那尖头又插进去一点。这回夫人明确的知道那铁棍放哪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夫人害怕起来,想象着如果自己彻底落下去,铁棍穿进屁眼会不会比木棍穿进小穴更难受。
  「要为夫人服务,就要对夫人的身体又了解呀。我只是想问夫人有没有插过肛门哟。」
  「有……有过」
  「是和谁呢?」
  「我……我不记得了……反正,反正是家里的男仆」
  「夫人这样就对了嘛~」说完,张汝凌又拉动铁链,夫人身体又坠下去一点。
  「啊——」夫人尖叫,声音里透着委屈「我,我不是说了吗?」
  「哦,夫人误会了,这个铁棍可不是我们刑讯逼供什么的。只是想测量一下夫人的肛门可以撑开到多大,这样才知道它能接受什么样的肉棒。」
  「不要~那么粗,会捅坏的~」
  「夫人不要对自己没信心嘛……小柔,插进去多粗了?」
  小柔在夫人身后,读着那圆锥上的刻度:「才1厘米的直径而已」
  「你猜猜夫人能够撑到几厘米呢?」
  「至少5厘米吧」
  「不能!不能!」夫人听了小柔的话立刻叫起来,「不要,不要再放了!!
  」
  张汝凌却像没听见夫人嚎叫一样的回答小柔:「恩,好,那就多防点。」
  哗啦一声,几个滑轮又降了一截。夫人紧张的双腿用力撑着自己身体,两手也紧紧抓着吊着项圈的铁链,不让自己身体沉下去。
  「不要~不要了~会撑坏的~」夫人的叫声略带了些哭腔。
  「夫人这样会很累哟~」张汝凌提醒着。
  这时肆雪推了把椅子过来,放到张汝凌身后:「主人也别累着了」
  「恩,好。先把这个脱了。」张汝凌指着自己的裤子对肆雪说。
  肆雪跪在张汝凌身前为他脱下裤子,露出软啪啪的鸡巴。张汝凌就这样裸着下身坐在椅子上欣赏夫人的姿态。只见夫人额头开始渐渐渗出汗珠,握紧铁链的手上肌肉紧绷青筋爆出,悬空的两脚也在微微颤抖,显然这个姿势还是相当吃力的。
  「其……求你,放,放我下来……」夫人的神情和刚来时的趾高气扬简直判若两人。
  「我都说了,夫人要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我觉得5厘米不是什么大问题,哈哈」
  夫人的手也渐渐潮湿起来,紧握着的锁链慢慢的滑出去。无论如何不情愿,身体还是慢慢的滑了下去。肛门明显的感觉到被那铁锥又撑大了一点。
  「不行啊~我坚持不住了~呜呜呜~~」
  「2厘米多了哦~」小柔还在后面报着读数。
  「主人,她屁眼要是撑到5厘米,会不会再也合不上了?」肆雪像是故意的问。
  「不知道哦,或许吧。」
  「那可怎么办?」
  「那就像你一样每天塞着个塞子呗。不过肯定要比你的塞子大,呵呵。哦,她们酒庄的酒奴不是都有金属肛门?给她也装一个就行。」
  「3厘米了哦~我猜哥哥说的对,嘻嘻」
  「我要坏了……要坏了……求求你们……不行了……」力量在一点点消失,身体在一点点下沉,肛门被一点点撑开,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夫人的声音从愤怒到害怕,从害怕到委屈,从委屈变得绝望。
  「四厘米半!」夫人的身体终于停止下滑后,小柔读出最后数据。
  「呀,看来我放少了。」
  「不要,不要再放了……」夫人哀求着,锥尖在肠子里,感觉冷冰冰的。
  「四厘米半,是不是能够塞下两根鸡巴了?」张汝凌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夫人已经无力抗争,只绝望的摇头,嘴里念叨着:「不要~不要~」
  「夫人好像说不能呢」肆雪凑热闹似的说,「我也觉得塞不下」
  小柔也很认真的讨论这个学术性的问题:「恩,别说两根,要是剑哥那鸡巴,恐怕一根插进去都困难。」
  「那还要再大一点」话音未落,喀嚓一声,夫人的身体又下沉了一点。这次夫人都没有试图抗争,只剩下「额啊~」的一声惨叫,显然已经没了力气。
  「5厘米~」
  喀嚓,又是一声锁链的滑动加一声惨叫。
  「6厘米~」
  「你看,我就说夫人是有潜力的吧。要相信自己哦」张汝凌对夫人说着,「
  好了,就让夫人先在这里适应一下这个尺寸吧。」
  张汝凌又操作了一下锁链,这回只把吊着项圈的锁链降下来一点,让夫人的脖子不再分担身体的重量,可以随意扭动了。不过夫人还是需要用手抓住铁链以避免身体摆动。
  小柔转到夫人面前,调皮的对夫人说:「夫人习惯一会就好了哟~想想,被哥哥这么开发以后,别人就更喜欢操你的屁眼了,这不是很爽的事么?嘻嘻」
  「闲着也没事,谁来给我舔一下?」张汝凌岔开腿坐着说。
  肆雪直接乖顺的爬上来,就要给张汝凌舔肉棒。小柔却在旁边抱怨:「哥哥偏心,昨天就先给的雪儿~」
  「我是主人的性奴,给主人舔是我的职责。你舔……顶多是兴趣。」肆雪一本正经的说。
  「说的好像你没兴趣一样。不管,今天该我先了!」
  「好吧好吧」张汝凌安抚着两女,「小柔来舔吧。小肆来吻上边。」
  「谢谢主人~」肆雪说完,跪在椅子边伸头和张汝凌接吻。小柔则爬到张汝凌两腿间开始舔他的肉棒。
  吊着的夫人逐渐适应了肛门里的铁锥,恢复了一点力气。看着眼前的一幕,无法理解的问:「你……和他是兄妹?」
  小柔含着鸡巴嗯了一声,又吐出来补充她自己加了料的情节:「他是我的亲哥哥~嘻」
  「你……你怎么能……和自己哥哥……?」
  「怎么不能?我喜欢哥哥呀~我是女生,喜欢一个男生,就愿意跟他做最亲密的事情~这不是很正常。」
  「可是,他是你哥哥……」
  「是哥哥怎么了~」小柔右手握着已经昂起来的肉棒,一边用舌头轻舔阴囊一边跟夫人说着自己脑补的剧情:「是哥哥的肉棒我才喜欢呢,哥哥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我从小就含着哥哥的鸡吧长大的。」
  听到含着鸡巴长大这句,要不是舌头在肆雪嘴里,张汝凌肯定会笑出声来。
  「你,你男朋友知道你这样么?」夫人想起了小柔跟她说过有男朋友的事。
  「男朋友?就是他呀,嘻嘻」小柔舌头从阴囊向上直舔到马眼,然后又把龟头含进嘴里嘬了一下继续说,「哦,就算再有个男朋友,我也会找个能接受我和哥哥的~到时候哥哥可以和男朋友一起操我~」
  张汝凌终于忍不住吐槽,轻轻推开了肆雪对小柔说:「一根鸡巴已经无法满足你了是吧。」
  「哪有一根?哥哥还有雪儿,分到我的,顶多半根。考虑到哥哥总偏心雪儿,估计还是少半根。」
  肆雪忽然抱住张汝凌,把头埋在他胸前,不想让夫人看到她笑场。
  「雪儿还撒娇~」
  张汝凌轻轻拍了下小柔:「好好舔吧,再说我给小肆舔了。」
  小柔略不服气的哼了一下,把整根肉棒吞进了最里。夫人看着小柔津津有味的吃着张汝凌的肉棒,渐渐感觉菊花里传来阵阵瘙痒的感觉,小穴里似乎也开始有些空虚感。她试图不去看,不去想。可小柔和肆雪扭动的娇躯、吞吃肉棒时发出的口水声、张汝凌享受的轻哼声,以及最显眼的粗壮高耸紫红的肉棒,都不断吸引着夫人的感官,让她无法忽略眼前的春宫画面。
  舔的差不多了,张汝凌让小柔停下,然后挺着肉棒站起来,拉动铁链把夫人吊高。那铁锥便慢慢退出了夫人的肛门,而夫人的下身则留下一个血红色的大洞,边沿甚至还挂着几滴液体,不知道是身体分泌的肠液,还是刚才灌肠残留的清洗液。小柔和肆雪在张汝凌的命令下把那铁棍连同底座一起挪走。之后张汝凌又把夫人放到能和他平视的位置,然后走到夫人面前。
  「夫人刚才很累吧?要不要吃点东西?哈哈」张汝凌指指以及的肉棒。
  没了铁锥的威胁,夫人又恢复了些气势:「我才不要!」
  「夫人可别后悔哟」张汝凌说着,绕到了夫人身后,伸手摸着夫人那扩大的有些不正常的肛门。夫人闭着眼,以为张汝凌会插进来,却没想好肛门里感觉到的是两根手指和一股粘液。
  「这个是促进恢复的药膏,夫人的肛门里面褶皱又多,肠壁又厚,好好调教一下,一定能成为优秀的性器。庄主可有福了,哈哈哈。」张汝凌边说边涂药膏。药膏有些凉,摸上去后,肠子里又感觉热热的,感觉很奇妙。
  夫人已经紧闭着嘴,不去回应张汝凌的羞辱。张汝凌则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夫人的美穴也很是诱人呢,可惜我答应庄主不会插您。否则,真想好好享用一下夫人的身体。当然,后门不在我答应的范围内,如果夫人有需要,可以来求我,呵呵」
  「变态!谁会求你!」
  「那最好」小柔插话说,「哥哥要是操你,我还嫌你弄脏了哥哥的肉棒呢。
  」
  张汝凌涂完了药膏,又找来一个肛塞给夫人塞上。夫人的肛门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一些,只用了一个大号的肛塞就能塞住了。
  「既然夫人不愿意……那小肆你过来吧。」
  肆雪听到主人召唤,连忙爬过来。张汝凌让她面相夫人站起来,两腿分开,上身向前趴,手扶着夫人腰部撅起屁股。然后张汝凌从后面解开肆雪的肛塞,掰开肆雪的屁股,把肉棒插进她的肛门。
  「嗯啊~谢谢主人~」
  「抬头,告诉夫人,肉棒插到哪了。」
  肆雪仰头看着夫人:「主人的肉棒,插到我屁眼里了」
  「什么感觉?」
  「主人的肉棒,很粗,撑着我的屁眼,很舒服……嗯啊~又,又深了……」
  夫人听着肆雪的「现场直播」,忍不住想起自己和男仆淫乱时被插屁眼的感觉,身体不觉有些燥热。尤其肆雪还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张汝凌的每一次冲击她都能够通过肆雪的身体间接却真实的感受到,就像是有人在冲击她都身体一样。
  「操你屁眼你会高潮么?」
  「会,会的~嗯~」
  「哪里高潮?」
  「小~小穴~小穴会高潮~流好多水~」
  「为什么操屁眼小穴也会高潮?」
  「因为~因为主人~把我调教成了~屁眼也会高潮的性奴~」
  「你的屁眼是干什么用的?」
  「是~是给主人操的~是主人的性器~」
  肆雪和张汝凌的各种淫荡对白刺激着夫人每一根淫乱的神经。肉棒冲击着肆雪的身体,却在夫人的小穴里累积下放纵的欲望。平日里跟男仆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映,但似乎都没有眼前这主奴两人来的刺激。
  「呀,夫人下身这是什么?嘻嘻」小柔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夫人在淫欲世界中的畅享,她像个做了坏事被说破的孩子,努力否定着小柔,也欺骗着自己:「
  没有,没有!」
  张汝凌拍着肆雪的屁股命令:「小肆离得近,看清夫人身下是什么了么?」
  「是啊……是,淫水……正,从夫人……身体……流出来……」
  「哟~看别人插屁股也会流水,夫人还真是后变态哟~」小柔故意凑到夫人身边说。
  「我,我才没有」
  「还不承认~」小柔拿了一根按摩棒,沾了点夫人流出的淫水,转到夫人前面把淫水捅到夫人嘴唇上,「有没有?有没有?自己尝尝吧~」
  「没有!就是没有!」尽管夫人紧闭着嘴唇奴隶躲闪,还是让小柔抹到嘴唇上了,「一定是你们给我吃了什么药才这样!」。
  夫人虽然是信口胡说,倒是让她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张汝凌继续对自己性奴的菊花发起冲击,享受着自己辛勤调教后的成果。肆雪忍着便意,配合著肉棒抽动的角度和频率,前后晃动着身体,并且有节奏的加紧肛门,尽力让张汝凌插的更加舒服。在肆雪对肉棒悉心的关照下,张汝凌最终射进了肆雪的直肠中,也算是对她服侍的回报。
  射精之后,张汝凌和肆雪都没改变姿势。张汝凌肉棒放在肆雪体内休息,同时招呼小柔去拿「那个东西」。小柔麻利的翻抽屉,掏出一个黑色的像口罩似的东西,来到夫人身后:「嘻嘻,夫人说了很多话有些累了吧,来,给你戴上这个。」说着,忽然将那东西罩在夫人嘴上,然后在后面使劲一拉,一扣,就给夫人戴上了。
  那是个口罩型的口枷,像是个黑色皮质口罩紧紧的贴在夫人脸上。口罩中间有个圆洞,上面嵌着一个金属的圆环。口罩勒紧,圆环嵌进嘴巴里,卡住上下牙齿,嘴就无法闭合了。小柔动作很快,夫人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套上了,再也没法说话,只能呜呜的表示抗议。
  张汝凌从肆雪肛门里抽出鸡巴,然后慢慢把夫人放下来,放到快到地面的位置。这样,夫人的头差不多正好在张汝凌下身的高度。他挺着肉棒对夫人说:「
  夫人既然刚才不想舔,那就现在帮我舔干净吧。」说完,便把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塞进夫人口中。
  夫人皱着眉头尽力挣扎,怎奈身体被铁链束缚,尤其脖子被吊着,完全无法躲开。忽然间,她只觉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充满口腔。她努力晃动头部,又用舌头把鸡巴往外顶,都无济于事。反而被张汝凌夸赞:「夫人弄的我很舒服哦~看来夫人是喜欢吃用过的肉棒呢,哈哈。那就多给你吃点吧。」说完,张汝凌伸手抱住夫人的头往自己这边拉,把整个鸡巴完全捅了进去。由于鸡巴还没有完全缩短,顶端的部位还稍稍能够捅到夫人的喉咙。夫人不知是因为肉棒捅的深,还是因为味道的关系,开始干呕起来。张汝凌却并没有因此放开夫人,反而把她的头更紧的贴着自己的下身:「夫人还不太习惯,也情有可原。不过,你要是吐出来,可要连自己吐的一并都给我舔干净。」
  夫人奋力挣扎了半天,完全无法摆脱嘴巴里的肉棒。绝望的事实让她不由得眼泛泪花,终于认清了,唯一能够让张汝凌的肉棒出去的方法就是给他舔干净。
  于是她只好开始用舌头一点点的舔张汝凌的肉棒,把上面沾着的液体都用舌头舔下来。
  「恩……这就对了。」张汝凌显然感觉到了夫人的配合,「好不好吃呀?」
  「夫人应该感激雪儿,雪儿今天给夫人灌肠之前先给自己灌了哟。要不然,夫人可要好好品尝雪儿的味道了……嘻嘻。」
  夫人舔几下,呕几下,总算是舔到张汝凌满意。张汝凌放开夫人,把她降到地上,又去掉了腿上的铁链,让她侧腿坐到了地上。项圈上的链子还吊在屋顶,双手也依然拷在链子上,不过张汝凌把这根铁链也放松了很多,项圈不再死命吊着夫人的脖子,而是自然垂在她的脖颈上。夫人的口枷没有去掉,张汝凌本来想给摘下来,但小柔和肆雪都觉得让她带着不能说话也挺好,清净。
  张汝凌拿来一瓶水在夫人面前晃悠着问:「夫人想不想喝点水?」
  夫人这会倒是乖了不少,没有什么废话(也废不出话了),看着水瓶点点头。嘴巴里依然残存着味道,她很希望张汝凌能给她解开口枷,好好用水冲一下。
  然而张汝凌并没有给她解开,反而是拽动铁链,让她低下头。然后张汝凌把打开了瓶盖的水瓶对着口枷的圆孔拧了上去。原来,口枷中间的圆环内部是螺纹的,和张汝凌手里的水瓶配套,可以严丝合缝的拧住。这下,夫人完全没法做冲洗活着漱口的动作。她又带着怨恨的看着张汝凌,不但没法说话,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了。现在她能做的只有仰头把水喝进去。但是想到那样的话嘴巴里残留的东西(其实肆雪洗的比较干净,没什么残留,主要是心理作用)就都将冲进胃里,她就开始恶心。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夫人还是屈服于现实,毕竟不喝的话,嘴里的味道是去不掉的,而且说不定张汝凌还会想出更可怕的其他办法。夫人现在有些后悔,一开始应该就给张汝凌舔就好了。
  水瓶容量不大,夫人仰头几下就把水喝光了。张汝凌给她卸掉水瓶说:「今天有件事情需要夫人帮忙,还得麻烦夫人跟着我们走一趟,不过不远。路上可能有些不想然夫人看到的东西,所以呢,我现在得给您戴上这个。」他拿出一个眼罩给夫人罩上,然后解开了夫人的口枷,扔到一边。夫人终于可以说话,立刻打开了进攻模式:「帮什么忙?你们要干什么?要带我上哪去?」夫人不停输出的时候,张汝凌把夫人的链子从屋顶上卸下来,拿在手里。肆雪也帮着把夫人的手从链子上解下,改为反拷在背后。
  「你要带我去哪?为什么要蒙上眼睛?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夫人还在不停输出。
  「夫人你安静点比较好」肆雪边铐她手边说,「一会走在路上再这么吵吵闹闹的,很容易吸引其它客人的注意哟,嘿嘿~」
  「什么其他客人?你们害怕我影响你们生意是吧?我就是要让其他客人注意到!看看你们怎么对待客人!操完你个小骚货还让我舔?!你自己怎么不把屁眼洗干净?你个小骚货,滚一边去,别碰我!!」夫人越说越生气,抡动被拷住的双手想要甩开肆雪。坚硬沉重的手铐一下子打在肆雪的小腿正面,疼的肆雪哎哟一声就坐在地上。
  小柔赶紧跑过去,查看肆雪的伤情。张汝凌用力一扯她项圈上的链子,把夫人耳朵拎到他嘴边冲她喊:「你给我老实点!」夫人仍然没有从暴躁的状态里恢复回来,也冲着张汝凌喊:「你震坏我耳朵啦!吵什么吵!」张汝凌一脸怒气,狠狠的一扯铁链,把夫人甩到一边,过去看肆雪。肆雪腿上被磕了一下,有块红,倒是没什么大碍。但张汝凌还是忍不住愤怒,拿过口枷又给夫人戴了回去,并勒到最紧,然后扯着夫人的锁链出了门。
  夫人被张汝凌牵着,眼睛看不到东西,只能听着周围的动静。刚出门的时候周围很安静,过了另一道门之后,开始听到一些声音。有杯盘相碰的声音,有细碎的咀嚼吞咽的声音,也有几处闲谈说话的声音。继续走,环境逐渐变得嘈杂。
  隐约能分辨出有很多女人的呻吟、娇喘、哀嚎。也有很多男人在叫着、笑着、打骂着、说笑着。还有偶尔路过的,身上或是烟味或是酒味,或是混合著不知道什么味的客人,在夫人旁边说着下流的话,甚至伸手在她身上摸一下,捏一把。眼前的黑暗和未知的环境让夫人感到无比的恐惧,甚至比刚才肛门被扩张的恐惧感还要强烈。她想知道张汝凌会如何处置她,可又害怕知道,在内心的矛盾中,感到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冷了一些,似乎是来到了一个跟刚才气氛不一样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多想,夫人脖子一紧,项圈又被张汝凌吊起,并且这次毫不留情的吊到脚跟无法着地的高度。在夫人痛苦的呜呜声中,张汝凌又用两根皮带扎紧在她大腿上,让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
  处理好夫人,张汝凌贴到她耳边说:「我向夫人介绍一下。这里是我们的公共SM区,男性客人们经常有些变态来这里寻求刺激。这里吊着、捆着的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是供客人们玩的。当然,她们跟你有个很大的区别就是,她们是我们的员工,她们受苦,我们要付钱的。」
  夫人听的人体开始颤抖,嘴里呜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肚子上一阵痒痒,好像有一支笔在自己身体上写着什么。
  「好了」张汝凌放下笔说,「夫人在这里等着和客人好好玩吧。我给你写了个很吸引人的介绍。」说完,夫人只听见一堆东西哗啦一声扔在她身前,然后张汝凌的脚步声就走远了。
  漆黑中,夫人听着自己的心跳,双脚勉力站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等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声走过来。脚步声敦实,似乎是个魁梧的人。那人到她面前站住,嘿嘿的笑了一声:「嘿嘿,这妞身材不错嘛~今天刚上班是不是?身上还这么干净~让我来给你留点记号吧~」话音未落,夫人乳头上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尖利的叫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冲出来。「声音也好听,他们这什么时候进了个这么标志的人妻呀。」随着男人的声音绕道了背后,屁股上也是一阵刺痛,夫人又是一声哀嚎,但是没有扎乳头时叫的那么凄惨。随后,那男人左一下右一下的在夫人身体上到处扎,夫人疼的不停的叫喊,扭动,但显然无法摆脱客人的玩弄。她此时竟然有些感谢张汝凌把她两腿捆在一起——否则的话最敏感的阴部免不了也会被他扎几下。扎针之后,是鞭子的抽打。客人拿着一根短柄多股皮条鞭,暴风骤雨般的砸向夫人的身体。尤其刚才扎过的地方,在抽打时感觉到有一阵针刺的疼痛。打了一阵,客人似乎很满意的说:「嘿嘿,不错。图钉都被打掉之后更漂亮了,哈哈哈~」这客人又嘟囔了两句什么,就走开了,留下身上到处都在疼的夫人。
  过了一阵,又来了两个客人。两人似乎是认识,边走边聊的过来。看见夫人,一阵调戏轻薄之后,两人开始左右开弓一人一根皮鞭一起抽打。一边抽,一边骂着似乎是两人共同认识的一个人。他们似乎是把对那个人的恨意都发泄在了夫人身上。皮鞭噼噼啪啪的,全都朝着夫人的下半身打,也不知是两人的爱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夫人被打的两腿上全都是横着的血痕,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润湿了眼罩。在鞭子抽打到大腿外侧时,夫人本能的加紧两腿,这让阴唇上感觉到一点点温暖和舒适,成为全身上下唯一没有痛感的地方。
  再之后,是个喜欢滴蜡的客人。他把一根蜡烛点燃后,插进夫人的嘴里。夫人虽然戴着口枷,舌头还是能动的,就条件反射似的用舌头把蜡烛推了出来,正掉在客人的脚上。这下可惹恼了客人。客人一边骂着臭婊子,烂货之类的词,一边再次把蜡烛点燃,把燃烧着的一头捅进夫人嘴里,在她舌头上按灭火苗。反复了几次,还是觉得不过瘾,客人又把蜡烛插进她大腿和阴部形成的三角区域。烛头露在外面,向下倾斜着。客人点燃了蜡烛,蜡滴一滴滴落下,有一些落在了张汝凌给她捆腿的皮带上,其他的滴落在她小腿和脚上。然而这些蜡滴造成的疼痛,夫人已经无暇理会了。因为客人又点了另一根蜡烛,往她那戴着口枷无法闭合的嘴里滴蜡。夫人发出啊啊的声音,不知道是疼的惨叫,还是像吃了烫嘴的东西一样在用力哈气,想给嘴巴降温。等到舌头几乎全都被蜡盖住后,客人把四根蜡烛一起塞进夫人的嘴里。由于被项圈扯着,夫人的嘴巴是略向上仰着的角度。四根蜡烛点然后,蜡油一部分向下滴到她的乳房上,一部分顺着蜡烛依旧溜进嘴巴里。客人对自己设计的「蜡台」很满意,在夫人面前欣赏了一会,欣赏每次蜡滴落在乳房上,流进嘴巴里的时候,夫人身体扭曲出来的美丽线条。忽然,夫人觉得下身烫起来,原来是刚才插在下体的那根蜡烛烧短了,点燃了她茂盛的阴毛。
  阴毛呼的一下烧了个干净,客人发出得意的笑声,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随后,客人抽出夫人胯下的蜡烛弄灭。看着蜡烛上晶莹的光泽,他把蜡烛在夫人的脸颊上蹭了蹭说:「你他妈还流水了?真是贱货,被滴蜡很舒服是不是?是不是想被男人操了?嘿嘿~」客人说着,想去解开夫人腿上捆的皮带,却发现这皮带是上了锁的,没有钥匙无法解开。「操,你还他妈不接操逼的活么?还锁上了?不想被男人操,只想被蜡烛烫是不是?」客人说着,又把那蜡烛点燃,把有火的一头猛的插回夫人身下。因为两腿被夹的很紧,加上夫人下体也确实有些湿了,蜡烛插进去马上就熄灭了。但是高温仍然烫到了夫人娇嫩的阴唇。夫人身体猛烈的晃动,嘴巴里那四支蜡烛的火苗摇曳着,抖动着,散落下更多的蜡滴。还没缓过劲来,客人再次抽出蜡烛,点燃,插入……如此反复。夫人的下体不断的被灼烧,也被不断的被摩擦。虽然只是蜡烛和外阴短暂的接触,却竟然让夫人渐渐兴奋起来。听着夫人的呼吸变得急促,看着她的胸口开始起伏、变红润,客人笑着、骂着。夫人心里也在骂着自己变态,下贱,可身体就是不争气的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遗憾的是还没能达到高潮,客人就觉得无聊,走开去玩别的了。只留下含着蜡烛的夫人独自感受着身上疼、嘴里烫、阴道里空虚难受的混乱感觉。
  后面又来了几波客人,让夫人体验了窒息、电击、灌尿,以及在客人面前小便失禁等,各种酸爽的感受。挨到中午,突然耳边传来肆雪的声音:「夫人饿了吧?」然后,一双手解开了她的口枷。夫人听到肆雪说话,竟然像见到亲人一样痛哭起来,像是积累了半天的委屈一股脑全都涌了出来。哭了一会,她才慢慢哽咽着问肆雪:「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听到你走过来。」
  「我早就坐在这看着你了。我来的时候那个客人正往你嘴里插蜡烛呢。主人喜欢看我的脚,所以我平时都不穿鞋的,走路就轻。」肆雪边说给夫人解开腿上捆的皮带。
  「你,你一直坐在这?!」
  「嗯,夫人的样子我都看见了哟」
  「你不怕他们,那些男人们,碰你?」
  「我是私奴——他们看我脖子上的项圈就知道,他们不敢动有主人的私奴的。」肆雪边说边摸了摸自己项圈上刻着的张汝凌的名字。
  「原来……是这样……谢,谢谢你来……」
  「别谢我,是主人叫我来看着点,免得有的客人玩的太过分。我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过来吧,该牵你回去吃饭了,小心脚下的东西。」肆雪牵着戴着眼罩和手铐的夫人要往外走。
  「什么……什么东西?」夫人往前走了一步,脚上像是碰到了一堆杂物。
  「都是用在你身上的东西,嘿嘿。SM区的规则。每个女孩能够接受的项目不同。所以客人只能用她们身前放着的道具调教。嘿嘿……主人还真没少放。」
  「那个……他说,在我身上写了吸引客人的字……你能……你能告诉我写的是什么吗?」
  肆雪回头看了一眼:「别~打~脸~」
  夫人被肆雪牵回工作室稍微吃了点东西休息一下。饭后,张汝凌又牵着她继续上午没有完成的工作。
  张汝凌带夫人进了一间屋子,随后门被关上,喧嚣声顿时变成了微弱的背景音。
  「好了」张汝凌给夫人摘下眼罩,「躺那上面去。」
  终于重获光明的夫人还没完全适应明亮的光线,就顺着张汝凌的手指看到一排好几个放在地板上的小木台子。它们大约有单人床大小,二十几厘米高,靠近一侧的角落处有两个铁环,另一侧的中间偏右位置有一个铁环,整个台子的中央有个小洞。
  「我手还铐着,能不能……」夫人把背后朝着张汝凌,经历了上午的摧残,夫人语气变得温和多了。
  「你先坐下,我给你打开。」
  夫人听从命令,坐在那木台上。张汝凌让夫人叉开腿,膝盖弯曲,把脚平方在木台子上。张汝凌用脚铐把她两脚分别锁在两边的铁环上,然后给她解开手铐,让她上身平躺下来。把她的项圈稍微转了一下,铁链转到右边,锁在木台上的第三个铁环上。这样,夫人就成为两腿张开,曲腿躺着的姿势。(有点像生孩子)
  然后张汝凌拿来一个比较细的假肉棒,涂上润滑液,插进了夫人的肛门。假肉棒比较长,插进去后外边还漏着一截。张汝凌操作木台侧面的按钮,从夫人两腿间木台的圆洞中升出一根金属杆的头部。那金属杆头部有个夹子,张汝凌用它夹住假肉棒露出来的部分,并且锁紧,金属杆和假肉棒就呈九十度固定好。夹好以后,张汝凌继续把那金属杆向上升,金属杆带着假肉棒,迫使夫人不得不跟着挺身,直到身体从肩部到膝盖挺成一条直线才停止。此时夫人头低腿高,两脚用力挺着身体,姿势格外难受。没多一会,夫人就喘着粗气求张汝凌:「我……我坚持不住了……求你……放下来……让我休息……」张汝凌显然并不打算这么做:「坚持不住就放松一下,我就是要看看坚持不住之后的效果。」「不……不行……一松劲……就会……」夫人两腿做着最后的努力,两手也按在木板上想要帮着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可是上午的煎熬早就把夫人搞的精疲力尽,两条遍布伤痕的小腿已经开始发抖。忽然,她两腿一松,身体微微往下沉了一下。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了肛门里的假肉棒上。夫人啊呜的叫出声。张汝凌却笑着说:「对,就是这样。腿累了就换屁眼支撑身体,屁眼累了再用腿,这么交换着。」夫人顾不得理会张汝凌,肛门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本能的又用两腿支撑起身体。可不堪重负的腿又酸又酸,没几秒钟就又没了力气。压力再一次来到直肠壁上。这回有些心里准备,夫人没有叫出来。反而是肠壁上的压力传到隔壁的小穴里让夫人的空虚感减轻了一些。夫人再次双脚支撑,调整一下身体角度,让肛门里的假肉棒着力点在更深的位置。再放松,这一次压力集中在假肉棒顶端,圆润的塑料棒子透过肉壁,向小穴深处施压。咕噜一声,竟然把里面积存的淫水挤出一点,顺着夫人的小穴口流了出来。夫人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两腿和肛门交替着支撑身体,不断的用肛门里的假肉棒挤压小穴,以获得一丝丝的快感。
  「呵呵,看来夫人很享受哟」张汝凌在一旁讽刺着,「来,给你涂点这个。
  」
  张汝凌拿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沾着,往夫人的身体上涂抹。
  「这是……这是什么?」
  「这是修复外伤的药膏,非常管用。夫人身上的这些伤,涂上之后明天就能好了。」
  张汝凌仔细的给夫人的小腿、大腿、小腹、乳房……总之,所有有伤的地方都涂上药膏。(差不多就是全身了)一边涂一边向夫人介绍:「这个装置呢,是我设计的。以后这个区域正式开放,每个木台上都会有一个女孩——哦,就像您现在这样的姿势。她们这样躺着,要么用腿撑着身体,要么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肠子上,反正都不好受,所以一定会在这两者间来回变换。变换的时候,就间接的隔着直肠按摩了前面的阴道。当然,这种按摩,完全得不到满足,您一定深有体会。」
  「你,你说这些干什么?」
  「所以,她们的小穴,一定会像您现在一样,一直空虚并湿润着。这样的小穴,正是最适合客人使用的状态。因为小穴的高度正好对应客人跪在木台上时肉棒的高度,客人跪着插进小穴,就像是在跪求和美艳肉体的交媾一样。所以我给这个姿势起名叫凤求凰。」
  「你到底想说什么?」
  「您觉得被固定在这里的女孩会舒服么?」
  「怎,怎么会……难受死了。」
  「但是当我安排从紫玉做这个后——哦,就是你们酒庄买来的酒奴,她却没有任何不满,因为比在你们酒庄好受多了。」
  「……」
  「所以,如果您觉得难受,想一想酒庄的那些酒奴,想想您是怎么对待她们的,心里应该就会平衡了吧。」
  虽然张汝凌确实只是在涂药膏而已,但在夫人感觉上,却像是在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小穴里勉强的快感和张汝凌温柔的抚摸,与上午被虐待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夫人竟然开始觉得张汝凌这人还不错。尤其听了张汝凌的话,夫人竟然确实感觉自己的疼痛感没那么强了,身体其他的感觉变的更清晰起来。
  「好了,涂完了。你自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我要先回去了。」张汝凌给夫人涂完全身,放下药膏,转身要走。
  「不~求你……别把我一个人放在这……」夫人侧过头眼巴巴的望着张汝凌,同时身体上的动作也无法停止。
  「放心,这里还没开放,不会有别人来的。」
  「不……我是想……我想……」夫人想说什么,努力了几次又都把话咽了回去。
  「夫人想什么?」
  「我……我……」夫人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去看张汝凌,安静了几秒钟,终于用最大的力气,发出了颤抖微弱的声音:「我想求你,操我」
  「夫人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哦。」张汝凌故意说。
  「求你……」
  「什么?」
  「求你操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操我,呜呜呜……」夫人终于大声说出了身体的诉求,突破极限的羞耻感让她崩溃到失声痛哭。
  张汝凌走到夫人两腿间,用手指轻轻碰了下夫人的阴核,碰的夫人身体一颤。之后,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不行哦~我可是答应了庄主不会动夫人的。」
  「我,我不会告诉他的。求你了~操我~我好难受~」
  「那也不行,做人要讲诚信嘛。再说,我的小性奴还等着我呢。她上午一直帮我看着你,都没好好奖励她。我要把体力就给她哟。你呢,还是等着你老公来操你吧。」
  「他……他在哪?」
  「哎呀,谁知道呢。李强玄肯定带着他在那个包房里跟姑娘们玩的正嗨吧。
  恐怕你要晚上才能见到他,也不知道他到时候还有没有力气,哈哈哈。」
  「不要……不要……求你了……我受不了……」随着假肉棒在直肠里的挤压,夫人的淫水越来越多,正一股股的流出来。
  「夫人竟然求别人操,好下贱哟」
  「……」
  「是不是?」
  「是……」
  「是什么?」
  「是……下贱」
  「什么话嘛,听不懂」
  「我,我求你操我,很,很下贱」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这东西,在我里面,捅……」
  「嗯?答案不正确」张汝凌用最轻的力度把食指指肚放在夫人阴唇上摩擦。
  「因,因为……因为……我里面,难受的受不了」
  「嗯?这不是根本原因呀。」张汝凌继续摩擦,手指的触碰没有带来一丝慰藉,却挑起更强的欲望。
  「因为……因为……」
  「因为夫人长了个下贱的逼」
  「是……因为,因为我有个贱逼」
  「怎么贱了?」
  「想让,男人操」
  「只是想么?不是已经被好多男人操过了?」
  「是,被很多人操过的贱逼。」
  「大点声。」
  「我是被很多男人操过的贱逼!」
  「还想不想被操?」
  「想!我是被很多男人操过还想被更多男人操的贱逼!行了吧?求你快操我~我是贱逼~快操我的贱逼!呜呜呜……」
  「好吧,看你这么诚恳我确实应该帮你一下。不过……我还是不能违背对客户做出的承诺。就用这个给你凑合一下吧。」
  张汝凌向夫人下体一按。夫人感觉小穴里被塞进了一个什么东西。
  「不知这个小跳蛋能不能满足夫人。」说完,张汝凌打开了开关。
  跳蛋在夫人体内震动,它的电源线从小穴里出来,连着电池仓,挂在小穴外面。夫人在跳蛋的刺激下,淫水比刚才更多,顺着电线流下来。虽然只是个没什么充实感的跳蛋,可对一直得不到释放的小穴来说,也算是仅有的依赖。夫人的小穴,贪婪的一缩一缩,似乎是想细细品尝这个插进来的异物。随着小穴的收缩,原本只放在了小穴刚一进口的跳蛋,竟然被吸进了更里边的位置。
  张汝凌看着外边的电线一点点向上抽动,变短,不禁赞叹:「啧啧啧,夫人的小穴真是极品。要是肉棒插在里面一定很舒服,看得我都想试一试了。可惜呀……庄主不让,我也没办法。所以呢……嘿嘿」
  张汝凌拿出一个像是大号订书器一样的东西。当然,夫人的角度是看不到的。只有当张汝凌一手拉起她小穴边的阴唇,一手拿着那「订书器」轻轻夹住的时候,夫人才有感觉。
  「什么东西?」
  「您就当是个订书器吧。这么诱人的小穴,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插进去,所以把它订上才放心。」
  张汝凌说的轻描淡写,夫人听着却像晴天霹雳一般。
  「啊?!不要!怎么能这样?」
  「放心,都消过毒的。钉是银的,不会生锈发炎什么的。就是会疼一下,像穿阴环一样。」
  「不要!疼!疼!跳蛋,跳蛋还在里边!」
  「跳蛋就订在里边不好么?不能被操,寂寞的时候可以打开跳蛋缓解一下,哈哈。我要订了哦~」
  「不行!不行!」夫人身体奋力扭动,喊声已经嘶哑,「晚上我怎么和老公……」
  「庄主那边您不必操心。今天李强玄给他安排了不少内容,绝对能把庄主榨干。晚上恐怕没力气碰您了。要是不放心,再垫个卫生巾,就说来例假了,连血都是现成的,哈哈哈。哦还有,这个外边的电池仓形状也很圆润。回头把它插进夫人的肛门里,电线夹在屁股缝里,根本看不出来。」
  「不要!不要!不……」
  「一会给你涂止疼的药。」
  「不要!」
  「不要涂?好嘞!」
  咔嚓——「呃呃呃啊~~」
  ——————————————————第二天上午,庄主准备出发回酒庄,跟张汝凌和李强玄道别。庄主握着张汝凌的手,发自肺腑的表示这两天在这里太享受了,这边的服务非常到位,以后会常来,两家也要深度合作。并说昨晚夫人跟他说想要在这里在多住一段时间,还麻烦几位费心。张汝凌向他保证:「夫人的事包在我身上。」然后趁一旁的夫人不注意,向庄主递过去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扭头趁庄主不注意,又给夫人递过去一个「你更懂的」的眼神。
  夫人过去拉住庄主的手,无限温柔的在众人面前秀恩爱:「老公~下周来接我啊~」
  「嗯,我处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就回来。你在这里好好休养。」
  「嗯~他们这的温泉特别舒服~泡的我有些不想回家,要不我就跟你一起…
  …嗯,一起回去了~」夫人声音有些颤抖。
  「没事,既然舒服就多享受几天。」
  「嗯~等你回来~你~你早点~」夫人面含春意,脸色粉红,似乎有些激动。
  两人依依惜别,过了好一会庄主才上了车离开。张汝凌见庄主走远,对夫人说:「好了夫人,我们赶紧回去吧。夫人还有两根肉棒没有吃完呢。」
  夫人低着头跟在后面:「是~嗯……不过,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里面的跳蛋关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3 02:46:12

第49章 性奴拔河赛与狗奴分享会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露希已经办完了事情,又回到了西池洗浴,并且依上次签订的合同带来了三名酒奴。
  这一周时间里,张汝凌每天都会将调教夫人的进度汇报给露希。只是,他从来只发文字叙述,不给露希发夫人的图片或视频,就更不用说视频电话之类的了。无论露希如何询问,张汝凌只说见面不利于调教,或者要有些悬念之类的理由。因此,露希现在非常想看看自己老婆经过调教后的变化。他带着三个酒奴,跟着张汝凌一起进了安排好的包间。一进门,露希就见剑哥正蹲在地上,把一名仰面躺着的裸女的脸坐在屁股底下。
  「这个就是……?」露希指着那躺着的裸女问张汝凌。
  「哦,不是不是。」张汝凌连忙摆手,「这个不是夫人。那是剑哥调教的性奴,是……」张汝凌向剑哥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哦,底下这个是晴爽,后边是晴风。」剑哥说着,晴风从他背后探出头来。
  「剑哥对她们两个的调教完成了。」张汝凌向露希解释说,「明天客户就要来把她们领走。她们两个还有些舍不得剑哥,说要最后一次好好为剑哥服务一下。」
  「可不是么」剑哥说,「跟她们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也有点舍不得她们
  哎哟,斯~妹妹的舌头好灵活~插进去了~」
  晴风从剑哥背后闪身出来,两只乳房油亮亮的,显然刚才是在给剑哥用乳房推油。她放下推油用的东西,爬到剑哥身前,夸坐在妹妹晴爽肚子上,低头去含剑哥的肉棒。剑哥为了她动作方便,也变换姿势。由蹲姿改为跪坐,身体像后仰,用手支撑着,让肉棒挺立在身前。
  「以后,再也吃不到主人的肉棒了……」晴风边舔边说,语气里充满伤感。
  「哎~我只是临时扮演你们的主人,明天你们真正的主人来了可别叫错了。
  」
  「是,主人~」
  「以后好好伺候新主人。你们做的这么好,新主人也会好好疼爱你们的。」
  「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主如嘟入部(主人的肉棒)」晴风说到一半把肉棒吞进嘴里,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给剑哥口交,两行热泪流过面颊。
  「哎呀,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快别哭别哭,人家庄主看了还以为是我肉棒太臭把你熏哭了呢。」
  晴风听了破涕为笑,口水都喷到剑哥的阴毛上。张汝凌和露希也笑起来。露希夸赞剑哥说:「她们被您调教的这么听话,要是我也会舍不得呀。」转头又问张汝凌,「呃,不知我那个……」张汝凌像是猛然想起来似的:「哦!夫人啊,我让小柔去叫了。可能昨天搞得晚了点,这会还没起吧,呵呵。要不我们先看看这三位美女?剑哥也帮着把把关。」
  「啊,也好,也好。」
  跟着露希来的三名酒奴一起蜷缩在门口,胆怯又带点吃惊的看着屋里的一切。露希招呼一声,三酒奴才慢慢走进来,并一字排开在张汝凌他们面前站好。三人身上都穿的是酒庄的女仆装,但是看起来都不大合身。想来应该是随便找了三件给她们套上就来了,毕竟平时她们平时都不穿衣服。
  「把衣服脱了吧」张汝凌命令到。
  三酒奴习惯性的看看露希,得到露希的认可后,低着头红着脸,各自脱光衣服,重新站好。张汝凌仔细端详三位裸女,心想这酒庄找酒奴和他们找性奴的标准还是有些差别。之前的紫玉可能只是赶巧遇到个质量好一些的。眼前这三人,第一个身体精瘦,平胸,平臀。梨形身材,胯宽肩窄。张汝凌一时想不出能从她身上培养出什么美感。第二个,微胖的身材,却没有微胖的肉感。皮肤上几道不和谐的肌肉纹路破坏了圆润的线条,略显粗大的脚趾和手指只让人觉得她就该是个干粗活的女仆。只有第三个还勉强能够入眼,只是个子矮小,感觉可能比小柔还矮一点。胸也不大(小于等于小柔),只有屁股的线条还算能看。张汝凌朝她脸上看,只见她梳着个丸子头,一张圆脸。两腮肉肉的,略向外鼓。鼻子上架着个黑框眼镜,圆圆的两片镜片很衬她的脸型。看镜片的厚度,感觉度数应该不低。整体给人一种呆萌的气质。
  张汝凌指着第三个酒奴问庄主:「她叫什么名字?」
  庄主略一尴尬:「呃,我到是……认不全这些酒奴。」他转头向酒奴,「哎,告诉张先生你叫什么。」
  那酒奴像是被老师忽然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啊,我叫俪娟」
  「过来,到我面前」张汝凌招呼着。
  俪娟偷眼看了庄主一下,然后怯生生的,捂着下体小步走到张汝凌面前。张汝凌伸手抚摸俪娟的屁股,继而顺势摸到大腿,又折回摸向小腹,乳房。出乎张汝凌的意料,她的皮肤要比紫玉的手感好,可能是因为她年龄小一些的缘故?继续往下,摸到她的下体。这里倒是和紫玉一样,阴道松弛,尿道插着金属导尿管。不过有了「修理」紫玉的经验,张汝凌到是对这个不担心。
  「剑哥验验另外两个?」张汝凌边摸俪娟边建议。
  「切~」剑哥斜了张汝凌一眼。那意思是说,就这个还看得上眼,你先占了。
  张汝凌抱以讨好似的微笑,那意思明显是:你都有俩美奴玩了,就辛苦做做样子吧。
  剑哥无奈,叫过那个瘦的酒奴,捏捏她的屁股摸摸奶头下体什么的。有姐妹俩舔着肉棒和肛门,眼前酒奴的身体对剑哥来说索然无味,完全没有一点诱惑。
  「那个,张……张先生?」俪娟被张汝凌抚摸下体的时候,小心的确认张汝凌的姓氏。
  「嗯?」张汝凌插在俪娟小穴里的手指停止动作,抬眼看她。
  「庄主说您,您要买我们走,是么?」
  「嗯,是啊。不过我也得看看具体的条件。」张汝凌心说那两个我就不想买。
  「我,我什么都能做的!不会的,也可以学!」俪娟忙不迭的说,像是在抢答问题一样。一边说,她还一边偷眼看了看旁边正在伺候剑哥的姐妹俩。
  此时,晴爽已经给剑哥舔完了屁眼,从剑哥身下出来,变成了屁股对着剑哥趴着的姿势。晴爽则反骑在妹妹身上,双手扒开妹妹的屁股。
  「主人今天要把我们两的都六个小洞都享用一遍。就从主人最喜欢的妹妹的屁眼开始吧~」
  「我刚才不是已经享用过你的嘴巴了?」
  「那是我给主人做准备,没有射出来不算。」
  「嘿嘿,好吧。」
  随着晴爽嘤的一声叫,剑哥插进了她的肛门,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享用晴风的乳房。同时,嘴里哼了一声,摆手示意那瘦酒奴转过身去看看后边。
  这边张汝凌见俪娟主动,觉得新奇,看样子该是个有自己心思的姑娘。
  「那……你都会什么?」张汝凌问。
  俪娟略一沉吟,眼珠一转,像是鼓励自己一样的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在心里做了个什么决定。她推了推眼镜,跪在张汝凌身前,双手去解张汝凌的腰带,脱下裤子,把张汝凌的肉棒含进嘴里。一套动作流畅而熟练,张汝凌问露希:「她被调教过?」露希摇摇:「我也不知道呀。我们并没有专门调教过酒奴,可能是她来我们这里以前?」
  在俪娟的舔弄下,张汝凌很快就一柱擎天。俪娟的技巧几乎不比小柔差,加上第一次见面的陌生感,张汝凌感觉甚至比小柔舔的时候还兴奋。充分舔硬之后,俪娟吐出肉棒,仰头对张汝凌说:「张先生这么粗,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万一弄的您不舒服了,还请您原谅。」张汝凌还没明白她话的意思,俪娟已经再次将肉棒吞进嘴巴。这次,她用力把肉棒顶入喉咙,将它吞咽进食道,给张汝凌做深喉口交。张汝凌感叹:「斯~啊,这个都会~哦~」他看看左边正操的兴起的剑哥,又看看右边略尴尬的看着他俩享受的庄主,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庄主也,一起玩吧。正好上次从您那买的紫玉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我把她叫来,正好给庄主体验一下。」
  没多会,紫玉进了屋。她穿着一身胶衣,一直包裹到脚,没有穿鞋子,全身上下只有头和手露在外面。虽然如此,但紧致的胶衣勾勒出紫玉完美的体型,每一跟线条都清清楚楚,反倒比全身赤裸更加诱人。进来后,张汝凌示意她去给庄主口交。紫玉看了一眼庄主,迟疑了一下,又看看张汝凌,似乎有些不情愿。张汝凌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神说:「快去」紫玉这才不得不跪爬过去,开始舔庄主的肉棒。
  这边,俪娟正快速的吞吐著张汝凌的肉棒,让粗大的龟头粗暴的在她的喉咙内外来回摩擦。喉咙里不时传来干呕的声音,那是她无法抵抗的生理反应。但她却强忍住身体的本能,坚持着一次次把肉棒捅进自己的嗓子深处,倾尽全部给肉棒提供最好的抽插体验。没多久,张汝凌就达到了高潮。俪娟深吸一口气,把肉棒狠狠插进喉咙最深处,让一股股的精液直接射进了食道。等张汝凌终于射完,俪娟赶忙从嘴里抽出肉棒,使劲大口的吸气。不等气息平稳,她擦了下嘴角挂着的粘液忙问张汝凌:「张先生……还……还满意么……」
  张汝凌还在体味着射精后的余韵,半睁着眼睛,摸摸俪娟的头发:「恩~满意。你舔的真不错。」
  「那,张先生,能,能要我么?」
  张汝凌看着俪娟不觉想起紫玉一次次下跪求自己把她带走的场景,便暗自感叹,这些酒奴在酒庄的时候到底是有多痛苦。
  见张汝凌没有立即回答,俪娟忙不迭的补充:「先生,先生还可以试试我的屁眼!好不好?」
  张汝凌一听笑了,摆摆手:「你先休息一下吧。」张汝凌看向另外两个酒奴,见她们似乎有些跃跃欲试,也想来给他服务一下。可好像又有点胆怯、害羞,或者是顾虑。毕竟张汝凌刚射完,这会再来,难度估计会大不少。剑哥则正干着晴爽,也没有机会。两人似乎有些后悔让俪娟抢了第一个,又不知该如何弥补,有些不知所措,就那么纠结的站着。张汝凌扭头又看庄主,这时紫玉也正给庄主舔的恰到好处。张汝凌建议说:「让庄主试试你的小穴。」紫玉吐出肉棒,更加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伸手在自己阴部抓了一下,只听啪啪几声,从阴部撤下一块方形的部分,露出了小穴和屁股。张汝凌提醒庄主说:「庄主最好带她去厕所。」露希略带疑惑:「厕所?为什么?」张汝凌故作神秘的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紫玉跟着庄主来到厕所,手扶着马桶,崛起屁股叉腿站好。庄主从后面挺着肉棒就插了进去。紫玉只觉小穴里一紧,忍不住销魂的恩了一声,然后肉棒便开始在她小穴内抽动。这还是她第一次体验到庄主的肉棒,平时在酒庄里,她不过是众多酒奴里默默无闻的一个,庄主可能都不会正眼看她。那时候,她觉得,如果能成为庄主身边的女仆,不必承受往子宫里灌酒的痛苦,该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啊。即使庄主会要求她做些下流的事情,也总好过每天被管理她的工人们占便宜。可如今经历了西池的调教,有了被张汝凌和剑哥他们恩宠的经历,她反倒觉得庄主的肉棒也不过如此,既没有张汝凌肉棒的温情,也没有剑哥肉棒的霸道。
  不过,毕竟庄主的肉棒还是一个合格的男性器官,抽查了一阵后,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还是让紫玉逐渐有了感觉,开始不自觉的呻吟起来。肉棒直挺挺的捅着紫玉的肉穴,因为是后入的关系,每一下都会顶到膀胱的方向。每次顶到尽头,除了紫玉的呻吟之外,庄主还会听到一点点淅沥的水声。开始他没注意,以为厕所里可能那里有点漏水。可是随着他插的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用力,发现那水声也越来越明显。侧头看向身下,才发现在紫玉的两腿间的地上,已经有了一小潭水。
  原来,随着庄主的抽查,每次顶入小穴的时候,都会有一点尿液从紫玉的尿道口漏出来洒落在地上。露希见紫玉的身体有此特质,来了兴趣,更加猛烈的攻击小穴。紫玉也随着露希的节奏呻吟着,挤出一股股的尿液,直到在露希的肉棒下到达高潮,才彻底失禁,痉挛着清空了膀胱。
  回到座位的露希,一边让紫玉给他清理肉棒,一边请教张汝凌:「你们是怎么把她调教成这样的呀?太有意思了。」
  张汝凌冷哼了一下:「这可不是我们调教出来的,反倒是庄主的功劳呢。」
  「哦?」
  「庄主为了保证尿液不污染酒,让你们的性奴一直插着导尿管。她的尿道都已经被扩充大了,比一般女性要松,很容易漏尿。平时还可以控制,一旦开始性兴奋,大脑不能集中精神夹紧尿道,就开始漏尿。越是兴奋就漏的越多,高潮的时候,就一定会彻底失禁。」张汝凌看看俪娟,「她调教好以后,恐怕也会是这样。」
  剑哥一边干晴爽,一边把另外两个酒奴都检查了一遍,全都乏善可陈。检查时,剑哥注意力在酒奴身上,下身便不自觉的停止了对晴爽的抽插。晴风见状,便从晴爽的身上下来,让晴爽可以自己前后晃动身体,主动用肛门套弄剑哥的肉棒。晴爽根据剑哥的呼吸声,以及肛门里肉棒的跳动,就能知道剑哥的兴奋程度,从而适时的调整动作的频率和幅度,保证剑哥的享受体验。等剑哥检查完两个酒奴,便在晴爽的肛门里交出了今天的第一发。
  张汝凌看时间差不多了,向露希建议:「正好今天表演区有节目,不如庄主一起去看看?」
  「什么表演?」
  「今天是我们新设计的性奴拔河赛。」
  「哦?好呀。呃,不过,我老婆她……」
  「啊,不急不急,看完了再去看夫人不迟。」张汝凌敷衍几句,执意要带庄主去看表演。露希一方面是拗不过,另一方面也对所谓的表演感兴趣,就答应了下来。张汝凌又问剑哥,剑哥征求姐妹俩的意见。此时晴风正给剑哥清理刚从妹妹肛门里拔出来的肉棒,边舔边说:「都听主人的~」剑哥点头:「嗯,那就一起去吧。正好我也看看节目效果。」张汝凌指着紫玉告诉露希:「看表演最好带上个性奴,就让她跟您去吧。另外,剑哥——」
  「嗯?」
  「嘿嘿,今天小肆身体不方便,把你那妹妹借我用用呗?」
  剑哥向晴爽投以询问的目光。晴爽有些为难,半撒娇似的说:「最后一天了,我想给主人……」
  剑哥灵光一闪,看看俪娟对张汝凌说:「你带她呀!」
  
  表演区,舞台上。两个参加比赛的性奴已经站在舞台中央。两人赤身裸体,只通过脖子上的项圈区分。左边的性奴戴着红色项圈,右边的是蓝色项圈。她们的双手手腕上也带着和项圈颜色相同的皮环,上面有铁链把手锁在了项圈上。所以两奴的手就只能像猫爪一样举在脖子两边,看起来倒是很可爱的样子。
  随后,工作人员拿上来一条足有两米长的拉珠。女奴转身,背对观众,撅起屁股。让观众们能清晰的看到她们娇媚的肛门。红色项圈的女奴,或许还有些害羞,肛门在观众的目光下抽动了两下。两名工作人员分别拿着超长拉珠的两头,往两女奴的肛门里塞。拉珠上的白色塑料球排列的很怪——最靠两边的最大,往中间逐渐变小。两头的第一个球往性奴肛门里塞的时候,两奴都痛苦的发出哀嚎,引得台下的观众一片喝彩声。
  正享受两姐妹舔脚的剑哥给露希介绍着台上两女奴的来历,特点。蹲在张汝凌脚边的俪娟看到女奴痛苦的样子,抱紧了张汝凌的小腿。张汝凌告诫她,这里性奴要跪着,或跪坐在男主身边,要不趴着也行,不能蹲着站着。
  第一枚塑料球进去后,后面的就逐渐轻松。两名工作人员塞进一颗拉珠,女奴就数一个数字,以确保两人被塞进去的个数相同。最终,女奴各自用肛门吞下了一半的塑料球,整根拉珠只剩下中间一段没有球的绳子在两人体外。
  然后,工作人员又上来给两女奴套上一条腰带,也是和项圈相同的颜色。在她们身后的腰带正中间,伸出一颗小摄像头。摄像头绕过圆润的屁股弯下来,正对着女奴的肛门。打开之后,舞台两侧的大屏幕上顿时出现两个巨大的含着绳子的屁眼。台下观众又是一阵惊呼和淫笑。
  俪娟看看周围男人们带着的性奴,轻轻拍了拍张汝凌的腿,伸着脖子对俯身下来的张汝凌说:「张先生,我是不是也该为您做点什么?」张汝凌拍拍她的头:「我现在没什么需要,你就看着吧。」
  做好刚才的准备,女奴侧向观众,背对彼此站好。工作人员在舞台两端抓起什么向上一拉。观众这才发现,在女奴两腿间的舞台上一直放着一根绳子。工作人员把绳子两头固定在舞台两端的矮柱上,让绳子恰好卡在两女奴的阴部。固定好之后,工作人员还跑到女奴身下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保绳子在她们的两片小阴唇之间。最后,工作人员命令两名性奴跪下,并给她们的脚上戴上脚铐。
  「好了,我们的性奴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比赛规则很简单,拉珠完全脱落的一方判输。好,那么,预备,3!2!1!」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
  两名性奴努力扭动身体,向前移动膝盖。连接两人的绳子很快被拉直,肛门内立刻传来压力。两奴都努力的紧闭着屁眼,同时向前跪行。除了屁眼外,阴部也不轻松。原本站着恰好贴在阴部的绳子,在她们跪下时被压下去,成了两头高中间低的状态。两奴每向前走一点,绳子就摩擦阴部一下。娇嫩的糜肉被粗糙的绳子划过,像刀割一样疼。身体向前行进的每一步都是煎熬。
  大屏幕上,蓝色性奴的屁眼开始向外突,褐色的褶皱渐渐舒展,粉红色的花心越来越显眼。红色性奴那边也好不到哪去。粉嫩的菊口看上去就让人感觉更加柔弱。笔直的拉绳拽着肛门里的珠子,正在突破并不算强的阻碍。鲜红的菊花中心已经可以看到一点白色的塑料球。
  俪娟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又扯扯张汝凌:「要是您要了我,以后,我是不是也要做这个?」张汝凌故意逗她:「你不是说什么都能做来着?」
  「输了……会怎么样?」
  「会被赌她赢的客人一起上去轮奸。」
  「……」俪娟脸色沉重。
  「怎么,害怕?」
  「我们在酒庄,被迫每天戴着一个金属肛门。后面……早就松了。」俪娟神色更加暗淡。
  「这个我们有经验、有技术可以把你恢复如初。」
  「是么」俪娟的语气里,必须努力去找才能发现那么一点欣喜,更多的是不相信自己能「恢复如初」的哀伤。
  「前提是,我最终决定要你才行哦。」
  「嗯」意外平静的语气,「您会的。」
  「哦?你怎么这么肯定?」张汝凌反倒有些好奇了。
  「您不是已经带我来这了。还教我基本礼仪。」
  俪娟这么一说张汝凌才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确实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性奴了。
  他又摸摸她的丸子头:「你看起来年纪不大,竟然心思这么成熟理智。这是为什么呢?能跟我说说么?」
  「哎~」俪娟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是经历了太多不该经历的,看到了太多不该看到的罢了。」她又环视了下四周:「我还是给您做点什么吧,要不显得我有些格格不入。」
  「呵,那你还是给我舔吧。不过不用像刚才那么卖力,慢慢来就好。」
  「嗯,明白」
  正这时,台下观众发出一声轻呼。张汝凌抬头看去,原来那红色性奴的屁眼终于失守,一颗塑料球已经脱肛而出。蓝色性奴借着对方失守,压力骤减的瞬间,赶紧缩紧肛门,把自己这边已经露出三分之一的塑料球夹了回去。
  之后,红色性奴羸弱的菊花接连失守,连续三颗拉珠被从她身体里扯了出来。蓝色性奴这边每次都顺势把拉珠夹回去,未漏一球。倒数第四个球要比之前三个大一些,所以红色性奴失守三球之后,第四球更容易守住。蓝色性奴这边压力陡增。两人逐渐进入僵持状态。
  俪娟没有趴在张汝凌两腿间,而是跪在他侧面握着肉棒进行口交。因此她一边舔,一边也可以偷眼看看台上的战况。舔着舔着,她好像领悟了什么,轻轻哦了一声。
  「怎么了?」张汝凌问她。
  俪娟也不抬头看他,继续一边舔着一边说:「蓝色的有经验。她身体挺的更直,甚至有时候向后倾。」
  「哈,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悟性很高嘛。没错,要想拉珠不被拉出来是有技巧的,就尽量保持屁眼朝下的方向,让拉珠的绳子在肛门口折个九十度的弯。我们内部排演的时候就有这个蓝色的女孩,所以她有经验。不过,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想红色的这个也很快就能想通。只是看她忍不忍得住疼了。」
  「嗯?疼?」
  「对呀,你想想。」
  俪娟一边用舌尖在龟头上划圈,一边陷入沉思。刚划了三圈,舌头猛然停下:「哦……原来是干这个用的。」
  「想通了?」
  「嗯,那根绳子。」
  「哈哈,答对了。」
  台上,随着两名性奴向两边跪行,她们两腿间的绳子逐渐被压低,在她们阴部勒的也越来越紧。越接近两侧的矮柱,前进一步就越困难。红色性奴在焦灼中想到了控制身体角度来增加肛门拉力的办法。但是她努力直起身体,下体的绳子就摩擦的更疼。因为前方的绳子是逐渐向上的,如果身体前倾,就可以用耻骨、小腹压住绳子,减轻阴部的压力;反之,身体竖直甚至后倾,绳子就完全勒在阴部摩擦。可眼看已经落后三球,红色性奴也顾不得许多。和被轮奸的下场比起来,身体的疼痛变的可以忍耐。她咬着牙,忍着疼,挺直身体努力向前跪行几步。
  台下的观众都能听到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痛苦的哀嚎。在这突如其来的进攻下,蓝色性奴终于失守,一颗白球噗的蹦出屁眼。
  蓝色性奴深吸一口气,一边前后轻微晃动着身体,一边向前挪动。绳子对她下体的摩擦并不比对方轻,只是有了经验的她,靠着绳子在下体轻微的摩擦,加上幻想着自己被主人操的淫荡场面,让小穴里流出淫水来。然后借助绳子把淫水涂满整个阴部,借助淫水的润滑来减弱绳子摩擦的疼痛。所以,在红色性奴一脸痛苦的时候,蓝色性奴却是痛并享受着的表情。
  红色性奴掌握了挺身的技巧后,两人势均力敌,各有胜负。一会红色的被扯出一球,一会蓝色的被扯出一球。台下,晴风晴爽姐妹一左一右一起舔着中间立起的肉棒。剑哥搂着两个性奴问张汝凌:「嗯……是不是应该加两块屏幕拍她们的脸?我觉得这时候的表情也是个看点。」
  张汝凌点头:「可以放在矮柱上,拍上半身。」
  「对,这样效果……斯……啊,要来了~斯~两个人舔,就是比一个爽,啊~」
  姐妹俩的舌头本来一起在龟头上缠绵。晴爽看剑哥要来了,握着巨根把肉棒递到晴风嘴里:「主人刚才射给我了,这一发姐姐吃吧。」
  晴风像是生怕错过美味,嗯了一声赶忙把整个龟头吞入口中。下一秒,浓稠的精液便在她嘴巴里喷涌而出,熟悉的味道和温度充满了整个口腔。
  另一边的露希略带羡慕的看着姐妹两人,又看看自己胯下舔的跟勉强的紫玉,心想,以后一定买两个调教好的性奴回去。等剑哥射完,晴风也给他舔干净了,庄主问:「你们这比赛都是谁想出来的?太有才了。」
  「这个拔河是阿凌想出来的」剑哥解释说,「那天阿凌在设计室……」
  「哪有哪有」张汝凌打断了剑哥,「都是大家集思广益的结果。我顶多就是最初冒出个想法而已。很多细节的东西都要一点点完善。光凭一个人是不够的。
  」
  「张先生还这么谦虚,哈哈。冒出想法的过程一定就很有趣。」
  张汝凌心说,我不谦虚难道要告诉你这是我玩你老婆的时候想出来的么。于是赶紧岔开话题。
  「我们就是干这个的,整天都在想些新玩法。最近我们想搞个狗奴的业务,不知道庄主有没有兴趣?」
  「哦?怎么个狗奴?」
  「就是把性奴装扮的像狗一样。一会让紫玉收拾一下给庄主看看?」
  「好啊好啊」
  场上的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两奴经过激烈的争夺后,体内都只剩下最后一个最大的球了。大屏幕上,两个突出到夸张的屁眼吸引着台下所有观众的眼球。
  红色性奴痛苦的扭动身体前行,蓝色性奴也好不到哪去,努力向前扯一下,发觉扯不动又退回来,如此反复,像是已经用光了力气。蓝色性奴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输掉比赛后被狂风般一拥而上的观众抓住,被暴雨般喷涌落下的精液淹没的场景。越是想到这些,她心里越是着急;越着急动作越快。可使劲向前挺进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反倒是被淫水润滑了的绳子对外阴的快速摩擦让她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忽然,她在反复向前冲击了几次之后,嘤的一声向前趴下,蜷在地上抖动——她被绳子摩擦的高潮了。
  对面的红色性奴怎能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趁着对手高潮趴在地上,屁眼正直对着她的时候,夹紧屁眼忍住绳子的摩擦,奋力向前噔噔噔跪爬几大步。在蓝色性奴不甘的叫声中,最后一颗白色塑料球噗嗤一下蹦出她的肛门,大屏幕上只剩一个深邃血红的肉洞。
  主持人宣布比赛结果,工作人员抬上来一个大垫子,把蓝色性奴扔到上面。
  台下赌蓝色赢的观众们迫不及待的冲上去,其中一个身形健硕的观众抢到第一个去享用那已经过充分扩张的肛门。
  张汝凌他们对这场面司空见惯,露希倒是有些兴趣。陪着露希欣赏完轮奸的场面,三人一起回到刚才的包房。两姐妹自然跟着剑哥,俪娟也跟着张汝凌回来,只有紫玉按着张汝凌说的去准备狗奴的事。
  回来后,另外两名酒奴还在屋里等着他们。张汝凌和剑哥委婉的跟庄主说明那俩酒奴的条件太差,难以在这里发挥作用,希望他换两个过来。庄主一张嘴说不过两个人,只好答应下次再送两名,这回就只留下俪娟。
  两名酒奴略有遗憾的穿好衣服。晴风和晴爽正在讨论接下来该用谁的哪个小洞迎接主人的第三次精液浇灌。这时,房门一开,小柔出现在门口。
  「嘻~哥哥看,怎么样?」
  张汝凌顺着小柔手指看去,只见在她腿边,爬进来一个几乎全身套着胶衣的女人。
  「哟,打扮好了?庄主看看如何?」
  露希起身看去:「这就是你你刚才说的狗奴?」说完,兴致勃勃的过去仔细端详。
  刚才紫玉的一身胶衣还露着头和手,这会则完全包裹在了胶衣里面。头部套着个胶质的头罩,整个脑袋只露出三个圆孔——鼻孔和嘴巴。嘴巴也并不完全自由,头罩嘴巴的位置嵌着一个金属圆环,戴着头罩的犬奴嘴巴被罩在里面,叼着圆环无法闭合。从外面看,所谓的嘴巴只是一个金属边沿,里面红色的洞口。鼻子部位也只是两个小圆孔,鼻子和嘴巴由于内嵌的圆环有些厚度而向外突出着,倒真有些像狗头的形状。脖子的位置有项圈,连着一根铁链。两只手套着两个胶质圆套,可以想象手在里面是握拳的姿势。圆套前方浅浅的有几道凹痕,乍一看确实有点像狗爪子。胶衣后边开着口,让阴部暴露。肛门里毫不意外的插着一根胶质软棒作为尾巴。后腿则不是一般跪爬的姿势,而是两腿抬起紧贴着屁股,只用膝盖着地。露希正想问她总这么抬着脚累不累的时候,小柔像是事先知道似的,用手分开了她的两脚,让露希看清了玄机。原来在她的两片阴唇上各串了两个孔,一共戴着四个阴环。胶衣的脚踝部位有个小钩,挂在同侧阴唇的两个阴环里。这样小腿就不必一直刻意贴住大腿;小腿的拉扯,也让阴唇自然打开,向人展示着美丽的小穴。
  「狗奴戴着头罩,眼睛看不见东西。」张汝凌过来给露希做讲解,「耳朵的部位我们也做了特殊的隔音处理,所以听力也受限制,基本也听不清什么。所以她们基本只能靠嗅觉和触觉感知外界。而触觉呢……嘿嘿,因为暴露的只有嘴巴和小穴,所以能触碰到的东西大概只有肉棒。」
  「对,狗奴的世界只有肉棒,哈哈哈。」剑哥总结到。
  张汝凌示意庄主坐回去。然后小柔把狗奴的铁链交到张汝凌手里。两人拥吻了一下,张汝凌就让小柔带着俪娟先回他的工作室了。
  张汝凌牵着狗奴来到露希身前。他扯着狗奴的项圈,把她的头拽上沙发,放到露希两腿间。
  「来吧,让庄主喂你吃香肠。哈哈。」张汝凌的话,狗奴当然并不能听清。
  她只能通过鼻子里飘进来的熟悉的骚臭味,知道自己又要去做那件事了。
  露希兴致勃勃的再次脱下裤子,把软塌塌的肉棒递到狗奴嘴里。狗奴像是得到了主人赏赐的美味,迫不及待的用舌头舔起来。因为嘴巴不能闭合,没法嘬肉棒,只能用舌头舔,这次的感觉和刚才紫玉舔的完全不同。但新奇的体验还是让露希很快硬了起来。
  张汝凌在一旁询问:「庄主感觉怎样?」
  「嗯……这样玩不错,很有趣。舔的也还算舒服,只是感觉和刚才比差点。
  」
  「应该是戴着头罩的关系,要不给她把头罩摘了再试试?」
  「那就跟刚才一样嘛」
  张汝凌没有回答,神秘的笑笑,走过来扯住狗奴头罩的根部:「一样不一样,您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张汝凌用力把狗奴往后拉开,让她吐出了肉棒。然后把头罩一翻,向上一拽,一下子把头罩摘了下来,露出卷曲的长发。露希定睛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失声叫出来:「老婆?!」
  那狗奴正是庄主夫人。她看见露希,先是一愣,随即激动的手膝并用爬过去(像狗一样),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老公!你终于来了~老公~」两前爪
  —啊不,两手趴到沙发上,把头凑到露希腿间,激动的吻他裸露的下身:「老公……我好想你……老公……」
  露希有些惊喜,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扭头看看张汝凌:「这……这是……」
  「就像我X信里跟您说的,夫人现在非常渴望见到您。想好好伺候您一回呢。」
  「嗯~老公~让我给你舔鸡巴吧」夫人不等庄主答话,就自作主张的一口吞下庄主的肉棒舔弄起来。
  「斯~哈~」
  「老公~舒呼嘛……」夫人边舔边问。
  「舒服~啊~爽~你以前都不会这么舔……」
  「是凌主人,还有他的性奴……教我……怎么舔……这几天,凌主人,每天让我……至少吃六根鸡巴……」
  「斯~哈……这,这……」露希略尴尬的又看张汝凌。
  「哦,新的技能就要多练习嘛。夫人为了伺候庄主,练习的很努力哦。」
  「是呀」剑哥在一旁搭腔,「每天夫人都把我、阿凌、老敢我们仨的鸡吧吃个遍。然后再去找前台保安,厨房的师傅,楼上会计什么的来练习。」
  「斯~那,那你真的……啊~好辛苦……啊~」
  「这,这也没什么……最辛苦的是……是主人说,老公你不许他们操我的逼……我,我这么多天……无论吃多少肉棒……都没人操我……好难受……老公,老公……你操我吧,我好想……」
  「嗯~毕竟你是我老婆……这个要求……也是辛苦张先生了。」
  「啊?哦,没事没事,我有我的性奴伺候,倒是不辛苦。不过有件事情,我觉得得跟庄主说一下。夫人,你来说?」
  「什么事?」露希低头问胯下的夫人。
  「呃……老公,你,你听了别生气。是……是我不好。老公……」夫人讨好似的摆出提别乖顺的表情,舔着露希的阴囊。
  「到底什么事?」
  「我……我其实……已经……已经被家里的男仆操过了!」夫人鼓足勇气说完后,不敢再看庄主的脸,低头含住肉棒卖力的套弄。
  「什么?!是谁?好大的胆子!我回去宰了他!」
  「吼……吼都(好多)……」
  「什么??」
  「老公,老公你听我说」夫人吐出肉棒以便说清楚,「也,也不怪他们。是我要求他们操我的……」
  「什么?!你!你!!」
  「老公,这些年,你总说没空。有空也去玩你的酒奴,操我的次数越来越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夫人话没说完,就赶紧又把肉棒吞回嘴里,用力的吮吸,一副可怜的样子望着庄主。
  庄主被夫人这突如其来的倾诉气的说不出话来,想要一脚把夫人踹开,可她紧紧嘬着肉棒,又怕伤了自己。这时,张汝凌过来打圆场:「知道了夫人的这个,呃……癖好之后,我也觉得夫人做的不太对。不过,庄主冷落夫人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是不是?再说,您在庄园里玩自家酒奴女仆,夫人玩玩男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是吧?」
  剑哥也帮着劝说:「就是就是。大家一起玩嘛~开心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阿凌的私奴也给我口过,小柔妹子也经常给我玩。我们俩还一起一前一后共同操过小柔呢。都很正常,爽才最重要。我们爽,妹子更爽。」
  「嗯,没错」也不知道张汝凌是在肯定「开心就好」没错,还是「妹子更爽」没错,「庄主还是很希望和夫人和谐的,要不也不会专门把夫人交给我们调教。夫人为了伺候好庄主,这几天也非常努力。既然二位身心相悦,每日共享鱼水之欢岂不是好事?」
  庄主似乎想通了一点,音量小了些,但语气还很硬:「什么身心相悦。她也就是舔的比以前好了。」
  见有缓和的趋势,夫人赶紧吐出肉棒表示:「我,我还可以做别的。主人教我用屁眼按摩肉棒、用奶子推油,老公,老公你要是恨我,就狠狠的操我吧,操我哪都行。我以后就是你的母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不好。」
  露希不置可否,似乎内心也很纠结。夫人四肢并用转过身去:「老公,来吧,来操你的骚母狗。你看,母狗的骚穴都流水了~老公~快来~我这么多天,骚穴天天都是湿的,就盼着你操我……」
  「哼!盼着我操你?你是盼着只要有鸡巴操你就行吧?」
  「是~老公说得是~我盼著有鸡巴操我……凌主人说,我的小穴是最骚的,应该给老公你当母狗,被你天天操,被你赏给下人操,被你招待客人一起操……
  每次主人这么说,我不但不生气,反而一想到那场面就湿了……」
  「哼,果然是个不要脸的骚货。既然你这么想,张先生调教你这么多天却不能操你,很辛苦,就让张先生操你小穴,让我看看你被别人操的时候的样子。」
  「啊?庄主,这个……」
  「你不是说了,玩的爽才重要么?我现在就想看她挨操,看她挨操我就爽。
  」
  张汝凌推脱几句,见露希是真有这想法,不是气话,就恭敬不如从命,来到夫人身后,握着肉棒在夫人湿漉漉的洞口摩擦了几下,然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呃啊~」寂寞小穴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肉棒,夫人兴奋的啊啊的叫起来,再也没有了其它的语言,似乎脑海中为没有了其它的念头,只剩下一根令她疯狂的肉棒。
  露希却不想让夫人就这么享受,他过去跪坐在夫人面前,把鸡吧又塞进了她嘴里。
  「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把,继续给我舔!」
  夫人一边呜呜的吞咽着庄主的肉棒,一边承受着张汝凌的进攻。身体在撞击下难以稳定,连着几下牙齿都碰到了露希的肉棒。(毕竟没练过3P)她就只好用双臂抱住露希的腰以减缓冲击。可这样坚持没多久,她又停下来了。
  「啊~老公,对对不起,凌主人的鸡吧,太厉害,操的我,我要,我要,呃老公~~~」
  夫人紧紧抱着露希,被张汝凌操到了高潮。露希不管夫人如何瘫软,双手抱起她的头,主动去操她的嗓子,还让张汝凌也不要停。
  「继续操她!她不是喜欢被好多人操嘛?继续继续!」
  「老公~老孤……唔……唔……啊,老公,你也来操我,操呕……唔……唔……啊,操我小穴,主人操完唔……唔……唔……你操唔……唔……啊~呼
  呼——用你们的精液,灌满我。反正,反正我也不能生孩子……那些,什么补品,偏方也不管用……不如就这样,你们可以随便操吾……唔……唔……」
  张汝凌干到夫人小穴翻出白浆,终于射了进去。然后露希又过来接替他的位置,还招呼剑哥来操夫人的嘴巴,三个人开始了对夫人的轮番轰炸。
  「老公~你鸡巴比以前硬了——啊~啊~」
  ……此处省略两千字……
  「老公~用力,用力操你的贱狗,啊~」
  ……此处省略两千三百字……
  「张先生休息好了就一起吧。」
  ……此处省略不知道多少字……
  「啊!老公我,我受不了,剑,剑主人的鸡吧太大了……」
  ……省略「干脆把她扒光吧」
  ……省略「不,不要,屁眼要撕裂了了!不唔……唔……」
  ……省略「张先生说得对,这狗奴果然喜欢两根肉棒一起操她,哈哈」
  ……省略「呕——咳,咳,咳……」
  「太多了,都流出来了」
  ……省略「老公我要喷了~要喷了~」
  「抱错了,老公在干你屁眼,哈哈哈」
  ……省略(同时)「主人!给我们留点!」「主人!给我们留点!」
  
  送走了双双心满意足的庄主夫妇,张汝凌回到设计室。小柔和肆雪正跟俪娟聊的火热,见张汝凌回来,肆雪过去问他要不要「放松」一下。张汝凌连连摆手:「不行了,再放松我就要死了。再说你今天来例假,还是老实点吧。」
  「切~哥哥还舍不得那个夫人呀?终于可以插了,就非要多插几次?」小柔酸酸的说。
  「哪是我非要,是庄主非要!」张汝凌大概说了一下刚才的场面,「……所以就是这样,其实我也挺累的,一点不想。再说,夫人哪有你们的舒服。」
  「嗯,这倒是实话」小柔得意的说,「那你们这么搞,夫人也挺高兴?」
  「她这几天天天盼着能有人操她,今天终于有了,当然高兴,身体是诚实的。」
  「这几天,天天给她用凌柔剂她才那样的。你看那都下去半桶了。今天不是没用么。」
  「她本性也就那样。要不在家能跟下人们淫乱?」
  「主人,有个问题。」肆雪打断说。
  「嗯?」
  「这要是四个人……睡不下呀,你睡觉又不老实。我不反对你再找个性奴,可是能不能先考虑换个大点的床垫?」
  「她,她还不是——」
  正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张汝凌一看,号码好像见过,但是没有记在通信录里,想不起来是谁了。赶紧接起来,电话里传来一个女性严厉的声音。
  「张汝凌吗?」
  「嗯,你是——」
  「我是李帅!寄给你的那些凌柔剂赶紧别用了。我们发现使用过多会有成瘾性,还没有找到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