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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26 06:49 / 2320 / 73
【小说】军荼明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0:14

第62章 人恶胜虎,软玉知心
  看门狗要了我一次之后,整个晚上再没有要我第二次,就连睡觉都离得我远远的,那张床大得出奇,我们两个简直比酒店里睡两张床还要远。
  他睡得很香,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梦里。不知道之前他是否也睡得这么好,可是从他睡着的表情来看,这似乎是很久都没有享受过的好眠了。
  看他睡得熟,我赶紧看向他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穿上了内裤,那奇怪的纹身只露了一小半在内裤的上沿,真的是一个很繁复的图案,光是那圆球的边缘的花纹就让我有些心烦意乱了。我只好将目光移向他的下体,那内裤表面看不到任何起伏,简直像个女人,可见昨晚那个大小还是他勃起的样子,平日里简直小的可怜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越发好奇了。
  从看门狗的身材来看,虽然确实是有些矮小瘦弱,但这跟男性器官的发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甚至也不乏身材瘦小却下体昂藏的男人,可眼前这位倒可谓是「表里如一」,再加上从昨晚与我「缠绵」之后的表现来看,他的性欲似乎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弱得太多,加之他射出的精液里几乎毫无阳气,与虚精无异…
  …这其中的蹊跷之处太多。
  好在我并不是没有探究他内心秘密的能力,我胸前悬着的那块古玉,最是能洞察人心。
  可就在我悄无声息的凑近他,准备把古玉按在他胸前的时候,看门狗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你想干什么?」他的语气跟刚见面的时候一样冷冰冰的,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事情。
  「没什么,对你的纹身挺感兴趣。」我面不改色地回答,因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把话题引到最显著的方向,最能降低他的戒心。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他起身穿衣服。
  「不……再玩一会儿么?」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竟然真的有一些害羞,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随手「刷」地一声拉开了房间的窗帘,那窗帘后面竟然真的有一扇二十公分见方的窗户,虽说小的可怜,又焊着一条条的铁栅栏,可是对于许久没有见过外面的我来说无异于天大的惊喜。
  「知道今天初几吗?农历的。」他显然拒绝了我的邀约,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能知道么?」我没好气地回答。
  「今天农历十五了……」
  「哦。」
  「晚上再要你。」他突然又接回了之前的话题,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窗子居然能看到太阳。我急急忙忙爬到阳光晒得到的地方,摊平了身子闭上眼睛享受着久违的「日光浴」,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过了好一会儿,我猛地发现他居然一直都没有发出声音,睁开眼睛与他的目光正好碰了个正着。只见看门狗仿佛被电了一下,飞快地转身走到门口,在铁门上敲了三下,过了不久,铁门打开,一个有些精致的餐车被人推了进来,那人也不停留,转身出门锁门,竟没看清楚他的衣着。
  「吃点儿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门狗的声音似乎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了。
  那餐车也是一个简易的餐桌,上面的菜肴居然极为精致,以海鲜为主要原料极尽雕琢烹煮之能事,我一口吃下去差点把舌头咬了。明妃之体早就对饮食没有了需求,可是口舌之欲并没有消失,兼之身体能将所有的摄入全部转化为气力,所以我一直以来在「吃」这个字上要求都是颇高的。这一桌子菜端的是米其林三星的水准,在这样的监狱里出现,显得极其格格不入。
  看门狗注意到了我吃惊的表情,居然笑了笑,接着问道:「吓一跳?」
  「嗯,挺意外。」
  「都不是白给的。」
  「什么意思?」
  「吃就是了,多吃点儿,用得上。」
  看门狗虽然没有说太多话,可是我至少心里确定的是,这些美味佳肴显然不能是白白给我们吃的,一会儿想必会有极耗体力的事情发生。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床,要发生的事情估计很可能与「床上的事儿」有关。可是……他的身体……怎么可能?
  「你想的什么我知道。」看门狗低声道:「记住,多吃就是了。」
  我想了想也释然:不管怎样,在床上谁还能奈我何?更何况是他?
  于是两个人风卷残云一样,不一会儿就把桌上的菜扫进了肚子。
  吃完饭也差不多只是刚过了中午,阳光从小窗户照进来显得格外耀眼。餐车刚刚被人退走,看门狗就一把将我抱住按在了床上。
  「这么急……」我有些嗔怪的看着他。
  看门狗抬头看了一眼窗户,低头对我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抓紧时间,还能舒服一会儿。」
  「时间不是有的是……」
  「少他妈废话!」看门狗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接着忙不迭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命令道:「含住!」
  我有些哭笑不得。那根又短又细的家伙实在是有些让人无从含起,恐怕换成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免不了要对这样的东西露出或是鄙夷或是怜悯的表情吧。
  但我丝毫都没有流露出这样的情绪,反而抬头白了他一眼,低声嗔道:「真是个急色的人。」说完就张口将那小小的龟头纳入唇间,舌尖轻轻挑在那细小的马眼上,品咂有声,仿佛口中的就是男人巨无霸一样的阳物。
  看门狗发出舒服的叹息,紧接着他的鸡巴很快就有了反应,整根东西开始有了硬度,在我的嘴里渐渐向上翘起,就像是一根细细的女人手指一样,想必也是他的极限了。
  他粗暴地按住我的肩膀把鸡巴退了出来,一把扯下我下身的衣物,握着鸡巴就要进攻。
  我伸手捂住自己的菊门,蹙眉问道:「你就这么来了?」
  「不然怎样?」看门狗的眼睛都憋得通红。
  「我要你亲亲我。」
  又是一个耳光打了下来,我非但没有得到他的亲吻,反而招来了肉体上的凌辱,下面那根东西已经抵在了我挡着洞口的手背上。
  「等一下……里面是干的呢……」我这话自然是假的,明妃的玉洞日常还是潮水泛滥,哪里会是干的?「至少弄点什么润滑一下……」
  他再不说话,一把扯开我的手,另一只手在嘴上沾了点儿唾沫胡乱抹在我的菊门上,接着腰身一挺,我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地,那根东西就已经没入了我的身体。
  我忙运功让自己的肉洞紧窄起来,死死地裹住他的鸡巴,瞬间就让他浑身颤抖起来。
  「说了让你慢点儿慢点儿……」我有些忍俊不禁,忙调整表情正色道:「你那么猛那么硬……人家受不了的。」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无论事实如何,男人对于这种话的抵抗力几乎为零。看门狗得了我的「鼓励」更是奋进之心大起,双手抓住我的双腿就是一阵拼命的送弄,弄得我的玉棒倒也有节奏地甩动在小腹周围,我无法发出女生,也只得低声地闷哼几声稍作迎合,哪知道对他就是挑逗之极限,没过两分钟就让他丢盔弃甲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就这样一个短小而又早泄的男人,满身大汗地趴在了我的身上,玉洞里的肉棒萎缩,再不能承受挤压,颓然滑出我的身体,就连精液都少的可怜。
  这样的人到底是怎样折磨死了那几个人的呢?
  我低头看着趴在我身上的看门狗,他的胸口正紧紧贴在我胸前的古玉上,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我要做的只是打开他的心扉。
  于是我轻轻搂住他,在他耳边悄声问道:「舒服么?」
  「嗯。」
  「女人更舒服,为什么只操男人?」
  看门狗的眼神里突然涌出杀气,正要发作,就被我死死搂住,按在胸前:「
  说呀,为什么?」
  看门狗的双眼瞬间变得无神,我的眼前腾起一阵白雾,入侵完成。
  「疼……不要……疼……」一个仍显稚嫩的男声从白雾里最先传来,听得出已经哭喊了很长时间,声音早已沙哑不堪。
  「乖儿子,忍着点儿,一会儿就不疼了……啊……」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传来,语气中满是慈爱。
  「嗯,大概是在打针……或者是给孩子包扎伤口?」我心里笃定:「看来他的童年并没有太难过啊?」
  白雾在一点一点的消散,但是速度要比以前慢的多,可见看门狗潜意识里极为抗拒我的入侵。
  「好儿子,听爸爸的,忍住啊。」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也是满带着慈爱,可是不知怎的听著有些奇怪。
  「不行,疼,太疼……」男孩仍然在哭喊。
  「快了……快了……」女人安慰着,声音里透出急切:「老公你再……嗯…
  …」
  呻吟声!我的心头一凛,该不会是……?
  「哎呀~这下子好~」女人的呻吟声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此时白雾散尽,我眼前出现了即便是我也有些难以想象的场面!
  那是一张很大的床,足足能躺得下三四个人,上面纠缠着白花花的肉体。
  三个人,不着寸缕,紧紧相连。
  连接他们的,是血脉,也是肉棒。
  只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纤细的男孩,他粗壮的鸡巴正死死地插在那个男孩的屁股里。
  那个男孩看起来不过刚开始发育,浑身细皮嫩肉,被男人搂在怀里仿佛一只雏鸡,鲜血正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到床单上,鲜红一片。
  男孩下身的肉棒小的可怜,此刻却直挺挺地插在他面前的女人的肉穴里,那女人肥胖的小腹随着男孩的抽插抖动着,连带着垂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乳晕黑得出奇,这是典型的中年妇女的样子。
  男孩的鸡巴与他的痛苦极不相称地应和着。在自己并不情愿的条件下,男人的肉棒理论上并不能达到交合的坚硬度,可是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男人的前列腺被异物挑动,生理上的快感几乎可以无视心里上的排斥,形成眼前的局面。
  「停!」我挥手,眼前的一切戛然停顿,这是我修为大增之后修习出的新法门,可以随意停顿古玉中的影像,甚至直接通过古玉与对方的心灵直接交流。
  「出来!」我一声断喝,一个跟床上的男孩一模一样的男孩站在我的面前,脸上还挂着泪痕,后面鲜血淋漓,跟我一起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一切。
  「这两个人……」我上来单刀直入,最大限度地剖开他的内心:「是你的亲生父母吗?」
  「是。」男孩面无表情。
  「这样几次了?」
  「这是第一次,后来……」
  「后来?」
  「后来还有好几次,记不清了。」
  「这时候你多大?」
  「十五岁。」
  「动!」我又是一挥手,眼前的一切开始正常播放,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呻吟声都开始变得肆无忌惮,枉顾男孩的哭喊。
  「你恨他们吗?」我看着眼前诡异的「春宫」,继续问道。
  「恨。」男孩面无表情地回答了一个字。就在这个字出口的瞬间,床上男孩身前的女人和身后的男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吼,接着三个人一起软倒在床上,两根肉棒同时从洞穴里脱离出来。男孩的屁眼里汩汩地冒出一大滩白花花的精液,一时间竟然盖住了鲜血的颜色;而女人的肉穴里则喷出淋漓的淫水,相比之下那精液也只是白色的几丝而已,几近于无。
  「他们后来怎样了?」我问道。
  「死了。」男孩冷冷地说道:「我杀了他们,在床上。」
  「然后你就被关进了监狱?」
  男孩默然,第一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换了个方向问道:「你从那之后就硬不起来了对吗?」
  男孩本来冰冷的脸上瞬间绽开一道裂痕,声音里竟然带了哭腔:「我只有在他插进后面的时候才能硬起来……我下面的发育也停了,最后连精子也……」
  我心里恍然:看门狗在青春期遭受性侵,且这种性侵是同时来自同性和异性,在生理上,性侵影响了他的发育,彻底破坏了第二性征的发展,让他的男性性腺停留在了儿童时期,而在心理上,这种无比夸张的性侵让他对女性产生了巨大的厌恶,认为男女性交都如同跟他母亲一样的丑恶和痛苦,而与此同时,来自同性的性侵对于前列腺的刺激让他在潜意识里接受了这种快感,并且发展成了实施性侵的欲望……
  可是无法解释的是,他何来的性侵同性的能力?这分明与他的性能力是矛盾的。
  我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忙问道:「你的纹身怎么来的?」
  「啊啊啊啊……」男孩的脸突然扭曲起来,捂住自己的耳朵蹲在地上尖叫着,随着他的尖叫,烈焰腾起在三个人的身体上,一下子点燃了整个空间,硬生生地将我的意识逼退到了现实!
  这是足以与古玉匹敌的神力!
  一阵冷汗从我的额头渗出,心脏仍然在狂跳不已。这是我吸纳四象真精功体精进之后罕有的情况,看门狗身体里显然蕴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能量,而我其实对它一无所知。
  我定了定心神,低头见趴在我身上的看门狗仍然是双眼无神,嘴里喃喃着听不清的言语,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本来就是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现在几乎有些透明,让人无端端地有了一丝怜悯。
  我轻轻的撩去他额间湿漉漉的头发,手却被他一下子紧紧地握住,仍然没有清醒的他似乎把我当做了一种依靠,我的手被他握着贴在脸上,看着他空洞的眼神里渐渐满溢出的无尽的悲伤。
  那一瞬间,我心底的一根琴弦被突然拨动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特征不受控制地朝着女人的方向变化,高耸的乳峰几乎将他的身子顶了起来,下体湿漉漉地早不见了肉棒和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舒爽和轻松。
  「就……随缘吧。」我心里对自己说道。
  我捧着他的脸,在他耳边用柔媚的女声轻声道:「你想不想……知道女人真正的好处?」
  看门狗没有说话,脸上显出无比纠结和矛盾的神态。显然双重的强奸对他的打击实在无法估量,我不再理他,伸出一只手按在他的一侧腰眼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他的鸡巴,一股浑厚的性力从我的身体渡入他的身体,临时取代了他早已损伤殆尽的男性根基。只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手中的肉棒就已经伸长到了原来的两倍长,而粗细也差不多到了普通人的标准,这显然不是临时发育能到达的境界,而是我的功力带动他的气血聚集在下体,但也足够他尝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了。
  「来,别怕,这件事本就是舒服的……」我继续温柔地在他耳边呢喃着,玉腿轻轻分开,握着他肉棒的手轻轻引导着他,一下一下地触碰着我早已春水泛滥的阴唇。
  「哦……」神志不清的看门狗发出一阵舒服的低吼,下体开始躁动起来,慌乱地寻找着我下面春水的源头,再不需要我的手做任何引导,这是男人的天然本性,超越一切的心理障碍。
  时机到了,我索性放开手,任他急冲冲地抵达了我的阴道口,下体轻轻一抬,阴唇就吞没了他整根肉棒!
  「嗯~啊~」
  「哦……」
  我和他同时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对于看门狗来说这显然是从未有过的快感,而对于我来说,长达几个月时间里我虽然并没有中断做爱,可是长时间单一的玩法早就有些厌烦,而且我在潜意识里早就把自己变成了女人,对于肛交虽无排斥可终究希求的是属于女人的性快感,再加上性爱当中从无互动,竟也将我压抑得饥渴万分。
  刚刚得其门而入的看门狗免不了索需无度,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就冲击了百十来下,我还没来得及尝到滋味,就大叫一声射了个丢盔弃甲。我察觉下面一股热流涌入,不想浪费忙运功消化,却发现这精液仍然是寡淡无味,心里对自己的慌乱免不了自嘲了一番。
  从未有过的射精快感让看门狗一下子清醒过来,目光从我的脸慢慢移到我的胸,又落在我和他交合的下体,脸上惊诧的表情到最后已经无法控制,只得结结巴巴的问我:「你……你怎么……你是……」
  「你不会理解的。」我微笑的看着他:「就当我本来就是个女人吧。」说着又摸向他插在我身体里露出一截的肉棒,柔声道:「还想不想要?」
  「想!」这次他倒是毫不犹豫。
  「这就是了。」我笑道,一只手轻轻再次附上他的腰眼,在他的惊呼声中,我感觉到他留在我身体里的肉棒再次变得灼热坚挺,也禁不住心花怒放,下体的蜜汁如潮水般喷涌,瞬间打湿了身下一大片的床褥。
  「这次不许你这么快了,知道吗?」我笑颜如花,看着他的眼睛叮嘱道。
  看门狗再不答话,双手抓着我的香肩就是一顿疯狂的进出,仿佛要将前半生所有错失的性爱都一次性的索回一般,癫狂的抽插倒是久经床战的我从未遇到的,一时间竟让我失了方寸,檀口一张,淫声浪语不绝:「啊……好老公……好哥哥……要死人家了……慢点儿……轻一点儿……啊啊啊啊……」
  我的阴道里层峦叠嶂紧致无比,较后庭不可同日而语,又加上天魔音相助,就是大罗金仙也难以抵挡,哪里是看门狗这种初出茅庐的凡夫俗子能消受得了的?浪叫了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的肉棒就开始在我身体里乱抖起来。
  眼看着他又要丢盔弃甲,我身随念转,下体阴唇一下锁住他的肉棒根部,牢牢卡住精液的通道,双手轻轻在他腰部摩挲着,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来…
  …别着急……跟着我……呼气……吸气……对的……呼气……吸气……很好……
  」
  这是一套简单的呼吸法门,主体还是依靠我双手在他气脉上的按摩,激发他自身的性力潜质,是明妃双修基础中的基础,对于看门狗这种先天有亏的人来说反而是刚刚好,长此以往恢复雄风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十几轮呼吸下来,看门狗的龟头果然停止了抖动,热度更胜以往,连他自己也喜上眉梢。
  见他又开始跃跃欲试,我忙提醒道:「这次可不许你再着急咯?再射了我可不管你了!」
  这轻嗔薄怒的一句警示果然有效,看门狗的抽插明显更有章法了,我稍微放了点儿心,闭上眼睛享受了五分钟,又嗔怪道:「我的好哥哥……嗯……哦……
  女人啊……身上可不止……哎呦这下好……可不止这一个地方哟……」说着目光落在自己泛着肉浪的乳房上:「还不明白吗?」
  好在看门狗终于福至心灵,一手一个握住我的双乳揉捏起来,弄得我快感连连,浪叫不止:「对了……傻瓜终于开窍了……哎哟,你别揪的那么用力……坏人……」
  眼看着看门狗渐入佳境,我逐渐冷静下来,心里知道要想彻底占据他的内心,让他把秘密和盘托出,我必须帮他解开少年时候形成的心理郁结,这是极为冒险的一个行动,因为无法借助古玉的力量,一切须从性爱入手。
  想到这里,我轻轻将他搂在胸前,下体有节奏地随着他的进出摆动着,朱唇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问道:「好……好儿子……喜欢妈妈的身体吗?」
  看门狗的身体在他听到「儿子」两个字的时候猛地僵住了,再到后面半句的时候已经开始抖动,我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他的肉棒在迅速地变软变小!好在我心里早有准备,不慌不忙运起三成功力扣住他的双肾,两只脚在他屁股上死死扣住宛如一朵白莲。我此刻的三成功力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万能的春药,简直可以造就数十个乃至上百个张局长那样的床上狂魔,所以我只敢在看门狗身体里稍作停留便即刻撤回,饶是如此,看门狗迅速萎缩的肉棒也在刹那间坚硬如铁,灼热得仿佛刚从熔炉里取出的薪炭!
  「呃……啊……」心理上的巨大创伤和身体上意外的快感几乎撕裂了他的灵魂,我神功到处,阴道里犹如万马奔腾江河倒转,这是足以榨干神魔精血的神力!
  「乖儿子……妈妈好不好?妈妈的身子就是给你操的……妈妈当年错了……
  现在都还给你……乖儿子……操我……操死妈妈吧……把妈妈的穴操穿,好不好?」
  「妈……妈……」两行血泪从看门狗的眼睛里流了出来,紧接着他突然扑到我的身上,一口咬住我的一侧乳房,死死地吸住我的乳头,接着下面奋力一顶,在这一刻,我阴道里的肉浪竟然被他的肉棒彻底平复,那根东西狠狠刺在我阴道的深处,几乎顶破了那层本应是子宫口的肉膜,接着一股灼热的暖流炮弹一样打进了我的体内!
  许久没有过如此激烈的刺激,我尖叫一声阴精洪水一样喷出,跟着一起喷出的是我的奶水,一股股地灌进了看门狗的喉咙!
  「原来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我昏昏睡去之前,禁不住感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0:28

第63章 变生肘腋,有容何伤
  许久没有过的女性高潮让我心满意足地睡了好一阵子,悠悠醒转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光芒从小窗子里照进房间,给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橘黄色。
  看门狗仍然含着我的乳头熟睡,那样子真的像是一个婴儿,只是这个「婴儿」的阳物此刻正插在「妈妈」的阴道里,一半留在外面,竟没有被我的阴道挤出去。
  我仔细体察他留在我体内的东西,惊奇的发现他射出的精液虽然量少,却是精气十足,忙不迭地炼化之后,发现竟然有相当于几十个男人精液中的阳气,对我来说补益极大,才知道这一次看门狗是将生命力爆发到了极致,恐怕并不能持久,好在刚才性致高昂之时反哺了他一些乳汁,对他来说应该是足以抵消这次的消耗了。
  过了不多久,看门狗的身子抖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早已没了过去的狠戾。
  他呆呆的望着我,许久,我终于开口问道:「还……要么?」话一出口竟然双颊绯红,害羞起来。
  他的肉棒在我身体里抖了一下,刚有了点儿气息,却见看门狗的目光落在窗户上,喃喃道:「天……要黑了!」那语气中竟然满是恐惧。
  「嗯……天黑了……」我一时间并没有感受到他的恐惧,娇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
  「不!」看门狗一把推开我,赤身裸体走到窗前,慌忙看了一眼窗外,转头对我说道:「来不及了!你得走!」
  「走?」我一头雾水,又好气又好笑,嗔道:「我倒是想走,走哪儿去?」
  「我不管!」看门狗几乎带着哭腔:「总之你得走!不走的话你就会死的!」
  这一句话仿佛黑夜里的一道闪电,把我从性高潮的余韵中唤醒,看来阿文他们的死因就在眼前了!
  「我为什么会死?你身上有什么秘密?是不是和你的纹身有关?」我连珠炮一样的问题并没有吸引他的注意,他没有回答我的任何一个问题,而是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疯狂地敲着铁门喊道:「开门!开门!他妈的!开门啊!」
  狂敲了一阵子,门外倒也有一个人懒洋洋的回答:「什么事儿?」
  「开门!求求你……给我开门啊……」看门狗一反常态地哀求着对方。
  「哟,狗爷今天有意思啊……嘿嘿嘿……开什么门啊……这时辰马上就到了,你们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我求求你……我不想她……死……」
  对方并没有理睬,哼着歌走开了。
  此刻,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芒消失了,黑暗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
  「你……」看门狗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张楠。」
  「张……楠……我记住了……」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我意识到一场巨变就要降临,自己却毫无头绪,也只好稍微拖延一下时间。
  「我?我只是一条狗而已……我对不起你……就更不配告诉你我的名字了。」
  「跟你的纹身有关吗?」
  「别恨我……」看门狗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野兽般的巨大呼吸声,带着喉咙里痰涌般的杂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看门狗转过身来,我只能看到一对血红色的冒着亮光的眼睛。
  而此时房间里并没有完全黑透,其他的一切都还看得清清楚楚,唯独看门狗,他的周身都被黑色的雾气笼罩着,我仔细分辨,赫然发现那黑雾的源头,竟然是他小腹处的纹身!
  那浑圆的球状图案,就像是一个黑色的太阳,源源不断地散发著黑色的辐射,让他变成了一团黑影!
  「这是……他练的邪功吗?」我心里骇然,可转念一想也不对,我跟看门狗几次交合下来,从没有在他身体里发现任何功法的迹象,况且这样一个先天不足的男人,修习任何房中术都是个笑话。
  浑身黑气环绕的看门狗向前几步想要扑过来,却硬生生挺住了脚步,艰难地呻吟道:「快……走……」
  我苦笑,自己能走到哪里去?
  「快……否则……月……」
  「月?」我察觉秘密就在眼前。
  「月……月亮……」看门狗艰难地说出最后两个字,突然仰头嚎叫起来!
  「不是吧?」我几乎惊掉了下巴:「真有狼人?」下意识地转头望向窗外,此时一轮满月刚刚升起!
  一股腥风袭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上身就被看门狗按在了床上!
  好快的身法!
  看门狗的脸上也笼罩着化不开的黑气,能完全看清的只有他发著耀目红光的双眼,比恶狼还要凶狠的光从那双眼中射出,直接插进了我的心里。除此之外,隐隐约约能看到的是他夸张得咧到几乎耳边的嘴,涎水从嘴角滴落在我的胸前,是冰一样的寒冷。
  眼前的景象实在超出我的想象,以至于被突然压在床上完全失去了方寸不知该如何应对,更有甚者,两腿间本来一直氤氲着的水汽和阴道口常年泌着的汁水都被吓得无影无踪。
  所以,当那一根灼热异常的东西抵达我的阴唇的时候,我的下体居然传来了从未体验过的撕裂疼痛,几乎让我浑身抽搐,嘶声大喊:「不……不要……轻一点!」
  此刻的看门狗再也不会对我的叫声有任何人性的反应,下体的撕裂感从阴唇无情地蔓延着,一直到达阴道的深处,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辣椒从我的下体顶了进去,我的眼前一阵眩晕,几乎疼死过去,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这是否是每个女人应该经历的破处之旅,我不敢确定,不知为何,心里徒然升腾起一股「红颜薄命」的自怜,却也是从未经历的心境。
  甫一进入,看门狗就开始了发疯一样的抽插,用一秒三五次的速度在我的阴道里进出着。剧痛钻心,我知道再这么下去或许会真的被他弄得痛死,与普通的女人无异,可是明妃之体并非普通女人的肉体,于床笫之上圆转如意的手段之一便是潺潺不绝的蜜水,此刻如果因为惊吓过度淫水枯竭而被疼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想到这里,我强忍着疼痛,双脚抬起攀上看门狗的腰,脚趾在他腰后扣在一起宛如曼陀罗花蕾,下身挺起肥嫩的屁股迎凑着他的进出,几声娇嗔一样的呻吟起伏之后,下体的闸门洞开,淫水滔滔不绝,一瞬间就淹没了看门狗的肉棒。
  疼痛之感大减,我稍微腾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会阴,触手粘腻,在鼻端一闻,血腥气扑鼻而来,不由得气闷不已,这个家伙居然能把明妃操得出血,也是奇事一桩。
  跟他的交合持续着,我却能腾出精神来发现看门狗身上其他奇怪的事情:他的浑身上下都是冰冷的,以至于我仿佛在抱着一块千年的寒冰,唯一例外的就是在我身体里的他的肉棒,火热得就像一根烧红了的烙铁,若不是我的体质特异,恐怕不是被他冻死就是被他从身体里面烤死。
  我把手伸到他的背门上,掌心与他的气脉联通,瞬间就找到了谜底:他的浑身上下所有的精气都被丹田下方的圆球纹身吸引,沿着头顶上方途经胸口一直向下,仿佛光被黑洞吸收了一样聚集在那纯黑的圆球处,然后被圆球激发成高热直奔胯下的肉棒。与此同时,那圆球自己则散发出一股纯阴的黑气从男人的会阴出发,沿后背命门至上头顶,散发于男人全身。
  也就是说,此时那圆球纹身的异能驱动着男人的浑身精血激发著他的肉棒用于交合,然后用自身的能量支撑着男人不死,整体形成闭环,正是沿着人体大周天的脉络!
  难怪看门狗心甘情愿待在这里,这圆球带给他的,是本已失去的男子雄风!
  可是很快地,我就发现了一处问题:这难得的性能力虽然强横,但有一个巨大的缺陷,那就是男人全身所有的精力都被榨取到肉榜上,固然能让肉棒灼热坚挺异常,可是却万万不能射精,因为一旦精泄,那也就代表着全部精血都离体而去,这男人恐怕马上就气绝当场。
  看门狗仿佛不知疲倦地索取着我的肉体,阴道里的家伙热力丝毫不见衰退,自然给我带来的是无穷的快感,可是我看着他漆黑一片的脸,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怜悯和悲凉:这个男人,竟然从没有尝到过真正男人的快乐,哪怕是有邪能加持,也不能射精,却依旧依恋着这种不完整的快乐,实在是天下最可怜的男人!
  「亲爱的……」这个称呼自从Jacky离开之后我从未用在任何人身上,可是今天却无端地想送给眼前这个狼一样的怪物,不只是为什么。
  可惜看门狗并没有对我难得的真情产生任何回应,只是在一味疯狂地进出着,浑不知这抽插背后真正的意义。
  不能让他射精,那这场性爱的意义在哪里?
  这个站在对方角度的思考让我自己都吃了一惊,难道我真的懂了真情?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马上一股令人战栗的异样感涌入了我的脑海!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的大脑飞快地运行着,想要找到让我如此不安的原因,它距离我是如此之近,可是又如此的难以捉摸,越是这样,也就越是代表着它背后的事物是极度危险的。
  就在这个时候,看门狗突然用双手抓着我的屁股狠狠一顶,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龟头从阴道口长驱直入,直达我的阴道深处,可惜在距离阴道末端还有颇远的地方停顿了下来,显然是到了长度的极限。
  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就像在黑暗的屋子里划着了一根火柴,让我瞬间窥见了危机的真相!
  是看门狗的肉棒!
  诚然,此刻看门狗的肉棒甚至比被我的少量真气激发性力之后还要强劲有力,可是,这灼热的肉棒却既不够长,也不够粗。
  阿文他们死前的惨状我仍历历在目,他们的肛门被疯狂地撕裂、撑破,鲜血如注,血尽而亡,肛门周边有灼烧的痕迹,这也与此刻看门狗的肉棒热度一致,说明并不存在其他人对他们下过毒手。
  可是,看门狗此时已然被纹身激发,下体却只是正常人的粗细长短,不要说天生媚骨的明妃,就是普通男人,恐怕也不至于被干得血流而亡!
  归根结底,他的肉棒太普通了。
  除非是……?
  就在一个念头闪现的瞬间,看门狗插在我身体深处的肉棒突然不动了,他仰头尖叫着,头渐渐朝向小窗,我跟着转头望去,只见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正在当空!
  几乎是在同时,我体内仿佛爆开了一个小型的核弹,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腹仿佛怀孕一样鼓胀了起来!
  血,在下一刻从我的阴道口喷涌而出!
  「噗!」我五内如焚,一口鲜血在下一刻从嘴里喷涌出来!
  然后才是剧痛,无与伦比的剧痛,从我的整个下身袭向全身!
  「怎么……会……」我吃力的抬起头,赫然看见看门狗浑身的黑气散尽,下身的那个圆球状的纹身也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要……先止血……」下体的血流不止,如果不止血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像阿文一样血尽而亡。
  我运功检视体内,发现阴道深处已然被这股不知源头的力量撑得血管崩裂,这是我自从得到明妃之体之后从未遇到过的情况,即便是阿修罗那根粗壮到了逆天的肉柱我也是甘之如饴,而后历经种种形态特性各异的肉棒,虽然有些也曾给我带来不小的危机,但血流至此是绝不可能有的事情,究其原因是我的肉体对于交合一事惊人的适应性和反应能力,支撑着阴道亦或菊门收放自如能紧能松,如今这一下,除了事情发生得极为迅猛之外,身体里这东西的体积恐怕也是远超阿修罗的惊人大小!
  「世上居然还有比阿修罗……更大的吗……」我的神志随着血流有些模糊,慌忙运功堪堪修补了阴道深处的裂痕,流血瞬间止住了。
  正在我正要稍稍松一口气,准备体察这突如其来的巨变的原因的时候,我小腹上的那个凸起突然开始向我的阴道口的方向移动!
  「啊~」我疼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凸起所过之处自然伤痕累累,刚刚止住的血再次喷涌而出!
  「简直像是……生孩子一样!」我被胀得死去活来,胡思乱想着。这凸起的大小虽然不比婴儿,却也没有差得太多,而且这个东西周围似乎有无数把小刀子在切割着我的阴道,婴儿全身光滑,带来的伤害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我就这样眼看着那个凸起渐渐的走到我的阴道口,把我的阴唇大大地撑开之后终于离体,我趁此机会慌忙再次运功修补身体之际,突然发现看门狗小腹处居然黑气大盛,那个圆球状的纹身出现了!
  「原来这个纹身……还能变成实体!」我惊得一身冷汗,低头见看门狗的龟头仍然留在我的穴里,显然是预备着下一次的进攻,这么进进出出几次,我的下场恐怕不会比阿文他们强多少。
  正在这时,看门狗的嚎叫声响起,龟头狠狠顶进我的阴道,而此时我的身体已经疼得麻木,阴道里完全没有任何感觉,接着看门狗的纹身再次消失,我的小腹眼看着又鼓胀了起来!
  「不能犹豫了……再留情面,恐怕死的是我!」我咬紧牙关,心里放下仁慈,秀目里金光一闪,阴道深处刀气纵横!
  四象真精此时已经被我练到化境,但是从未有过实战的经验,此刻使出是全力施为,完全没有留力,这白虎刀气可断金铁,那圆球虽然厉害可毕竟是依托在看门狗的肉棒上,说到底是血肉之躯,想必立刻就能切它个血肉模糊!
  「叮!」一声金铁撞击之声从我的体内沿着骨骼一直传导到我的耳膜,几乎把我的耳膜震破!一阵眩晕之后,我赫然发现体内的那个圆球竟然丝毫未损!
  「不可能!」我贝齿紧紧咬住嘴唇,血珠迸出,下体再次聚起三股刀气,狠狠斩向那个圆球。
  「叮!叮!叮!」连珠炮一样的声音仿佛两把神兵互相斩击,震得我尖叫起来,可那个圆球仍然是丝毫未损,我下体却绽出一朵血花!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哪里是人身上应该有的?
  眼看着那圆球已经开始从我的小腹向我的阴道口缓缓移动,我的血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情急之下,我双眉一蹙,眉间绽放一朵红莲,体内一股高热涌起,从阴道深处射出一根灼热的钢针,直插向那个刀枪不入的圆球。
  这是朱雀业火,是我炼化了火相真精之后领悟的法门:在交合之时如果在阴道里燃起火焰显然不够明智,可若将火气凝聚为钢针那样的一股,插入对方体内可以引起对方的五内俱焚,最能杀人于无形,比白虎刀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怖的是,这根灼热的钢针刺入那圆球之后,那圆球的温度急剧升高,犹如岩浆烧灼着我的身体,但看门狗的身体却一点都没有发热,更不要说五内俱焚而死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那圆球带着灼烧和爆破两种力量肆意破坏着我的阴道,我竟然疼得求饶起来,却连一丝怜悯都没有得到。
  我吊着一口气忍到那圆球再次离体,自己修复了身体里的伤口,若是寻常女子,恐怕在圆球的第一次膨胀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我如今的境况,恐怕也难捱上几下。
  此刻我其实已经束手无策,四象真精里的白虎刀气和朱雀业火是进攻的杀招,而青龙之力的木相真精主要用来修复身体,适才已经多次使用,玄武的水相真精则主要用于防御,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现实问题是,眼前这个圆球,恐怕金木水火都无法对它产生作用,实属异类,完全不知该如何抵御。
  龟头再次抵达我的阴道口,毫无阻碍地顶进我的阴道,紧接着,那有些熟悉的膨胀感裹挟着无数小刀刮擦的剧痛在阴道深处再次炸开。我束手无策,痛得眼前一片漆黑,眼看着小腹上的凸起一点点向阴道口移动,也只能勉强运起玄武真精之力,将阴道尽可能润湿,减少疼痛而已。
  然而几次进出之后,疼痛似乎已经开始侵蚀我的意志,我的意识开始模糊,非但无法持续泌出淫水,而且居然也无法集中精神修补身体里的破损,鲜血开始止不住地从我和看门狗的交合处流出来,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堂堂一个明妃之体,恐怕就要被活生生地「操死」了。
  「真是……讽刺啊……」我苦笑,自己身负绝世媚体,在床上从来没有如此狼狈,更兼对方根本毫无采补之术,单靠一个「撑」字就将我逼到了绝地,这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就在这时,看门狗一下子把龟头顶到了我的最深处,带着龟头顶端那巨大的圆球停止不动足足过了两分钟。我虽不明所以,却也知道抓住这难得的机会缓过一口气,得以再次集中精神修补身体,勉强止住流血,发觉真气竟然亏损了一小半,若是再不想出脱身之策,恐怕是九死一生了。
  此刻看门狗喘着粗气扑了下来,将我死死地搂在怀里,下体紧贴着我,似乎没有再次抽插的意思。
  「他是……累了?」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难道真的就这么熬过了鬼门关?
  「快……逃……」耳边传来的已经不是人声,勉强挤出的两个字里满是恐惧和不舍。我心里猛地一抽,瞬间明白了自己并没有脱离险境,反而已经是逃无可逃,看门狗刚刚对我说的,恐怕是他最后的警示!
  阴道深处的剧痛袭来!
  再不需要看门狗肉棒的带动,那圆球仿佛获得了生命,在看门狗肉棒的头部反复向前冲击着,就像是一个巨型的破门锥,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击着我身体的最深处!
  一大口鲜血从我的嘴里喷出,单纯的撞击不光破损了我的性器,更震荡着我全身的内脏。而这些都不是最麻烦的,现在对我来说最恐怖的事情就发生在我阴道的尽头,要知道那里并没有子宫,我未曾完善的性器官只有这一处,但却是最致命的一处,任何一个突破我阴道抵达尽头的肉棒,都有可能顶破那薄薄的肉膜,进而破坏我全部的功体,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呜……」我的嘴唇被自己咬得迸裂,万般无奈的我只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攀住自己的大腿内侧,用力向两边分开。这是没有任何考量和依据的举动,完全不是为了应对,纯粹是希望稍微减缓一下痛苦而已。
  阴道被我的双手尽可能地撑开,会阴处几乎被撕裂,就在这时,身体里的疼痛感居然稍微减轻了一些,不知道是否是出于心理作用,那圆球的运动似乎也顺畅了一丝。
  「不够……还……不够!」就像毒瘾发作的人一样,哪怕一点点的舒服都足以让我不计代价地朝着这个方向走下去。现在已经不能光凭借双手的力量,我的膝盖在看门狗的身体两侧尽力打开,玉臀借着看门狗身体的压力死死地贴着床面,加上双手用力,猛地听见身体深处传来「咯咯」几声脆响,我的骨盆被自己硬生生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张到了最大限度!
  阴道口猛然增加了几倍的宽度,看门狗本身的肉棒根本无法塞满我的阴道,存留鲜血「哗」地一声流尽,阴道深处传来淫糜的「噗呲」声,那是拓宽了的阴道和圆球摩擦的声音。
  骨盆处尽管剧痛,但阴道深处的刮擦感却大大减轻。我换了一口气,检视身体竟然发现骨盆虽然大开,却没有骨骼的损伤,原来自己的身体在剧痛之际竟然无意识地催动了「万道森罗」心法,将骨盆的损伤降到了最低。
  「有容乃大!」我一下子领悟了自己垂死之时发现的破局之法,不禁暗自骂自己一叶障目:这眼前困局由「巨大」二字所起,自然也只需「巨大」的容量就可化解,女人分娩之时的阴道本就能开到极大,而明妃之体配合万道森罗更能将我的阴道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容积,此刻除了圆球撞击带来的疼痛,我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方面的疼痛,蜜液重新涌出,快感竟然渐渐占了上风!
  「嗯~啊~」我发出了久违的低吟,引得看门狗的肉棒一阵乱抖。
  形势稍有缓和,身体里的内伤也修复得七七八八,那圆球仍然在不停撞击着我阴道尽头的肉膜,疼痛让我警醒起来,眼看窗外的月色正浓,距离天亮恐怕还有不少时间,若是任由它撞击下去,恐怕会不利于我的功体。
  为今之计,只有让看门狗射出来才能彻底解决问题。然而此刻看门狗全身的气脉都在向那圆球输送精气,若是射精恐怕当场就会一命呜呼。不知怎的,我凭着肉穴杀人从未犹豫,看成「腰间仗剑斩愚夫」这句诗的完美注解,此刻却对取走看门狗的性命无端地踟蹰了起来。
  「嗯……嗯……」我又忍痛吃下看门狗的十几下撞击,喉咙里咽下一阵腥气,心里知道再不能犹豫,忙紧紧将看门狗搂在胸前,一双雪峰一样的玉乳揉搓着他的嘴唇,下体身随意动,阴道深处的肌肉死死卡住圆球,在看门狗耳边浪声道:「好宝贝儿……好儿子……操死妈妈了……」
  看门狗一切的性变态的根源无外乎他荒唐的妈妈,在内心深处对于妈妈的渴望远超普通男人,我的一句话就让他的身体高频抖动起来,眼看着手段奏效,我触景生情,狠狠祭出杀招:「好儿子,你把妈妈的下面撑得好大……好大……就像妈妈……以前生你一样大……」
  「你把妈妈操得这么开,是想爬进去……是不是……嗯?」说着,我阴道深处的肌肉紧紧裹住圆球,翻江倒海一样的揉搓在圆球的每一个触点上同时发生!
  「嗯~~~啊~~~你回来了~好儿子~射给妈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0:39

第64章 去留有意,青灯蒲团
  剧大的震颤从小腹传遍全身,我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只见淫水随着震动决堤一样向外倾泻着,熬过之前的剧痛,现在下体犹如分娩一般完全打开的我,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独特快感。
  「呃……呃……」看门狗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那是身体在本能地阻止生命力即将随着精液外泄,因为这一次将是他最后一次射精。
  可是我的淫体媚肉已经被万道森罗完全激发开来,巨大的快感引动着我的肉洞仿佛独立的个体一样包裹着看门狗下体巨大的圆球疯狂地揉捏挤压,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男人的喷射,箭在弦上,已经不由得任何人阻挡,包括我自己在内!
  「嗯~啊~好刺激~好舒服~我要~我要~我还要~」这是我身体的选择,于是极少有过的尖叫浪语在我的樱唇绽放,天魔音也被开到了极致,再也不给身上的男人任何机会。
  「啊啊啊啊……」看门狗痛苦和绝望地嚎叫声里,一股沛莫能御的洪流在一瞬间冲进了我的身体,仿佛一记重锤打在我的阴道深处,在阴道尽头的肉膜高高鼓起,勉勉强强地撑住了这唯一一次冲击!就在同时,我的肉体几乎毫无阻碍地全力开动,阴部扣住看门狗的肉棒根部体内诸轮疯狂运转,贪婪地吸收着这从未见过的丰沛阳气,从未有过哪个男人能一次性地把所有的生命力聚集在一次射精里毫无保留地射出,在这一刹那,看门狗以凡人的身躯超越了阿修罗这样的神明,同样地,我的身体焕发出的潜能也让我在这一瞬间短暂地跨过了神明的门槛。
  看门狗的雄风只不过一瞬,我眼看着他的脸色变成了死人一样的灰白,嘴唇泛起吓人的紫色,下一秒就直挺挺地向我倒了下来。
  「不,你不能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于何种心理,是怜悯?同情?还是在不自觉的时候对他产生了久违的爱意?可现状已经不允许我多加分辨,眼看着他的脸砸向我的胸部,我伸手抓住他的下颚硬生生捏开他的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乳根运力揉捏,我的乳房登时肿胀乳球,原本粉嫩的乳头竟胀成了孕妇般的黑紫色,看门狗张着的嘴不偏不倚地含住了我的乳头,紧接着我一声轻吟,乳头上一股甜香四溢的汁水涌入他的嘴里:「不要死,我反哺给你!」
  此刻我的身体正承接前所未遇的雄浑阳精,急速运转的诸轮则努力地将阳精转为阴精,瞬时的元气暴涨给我的乳汁带来了巨量的生命力,甫一入口就将看门狗硬生生地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的脸上一下子有了血色,呼吸在下一刻恢复,仿佛溺水的人刚刚被拉上岸,一边急速地喘着气一边疯狂地吸吮着我的乳汁,一时间乳房上传来的酸痒痛胀弄得我几乎又泄了一次身子……
  酣畅淋漓的性爱消耗了我们太多的体力,以至于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原样,紧致的阴道仍旧死死地吸住看门狗的肉棒,尽管那肉棒早已变回了它原始的样子,可是吸饱了精液的阴道吸力远胜平常,并没有让这瘦小的家伙逃掉。
  就像是报复一样,我的一侧乳头被睡梦中的看门狗死死地含在嘴里,他时不时地还要吸吮一下,尽管吸不到任何奶水。而另一侧的乳房也在他的魔抓之下,乳头被两根手指牢牢地夹着,已经有些泛紫了。
  「嗯~」我娇吟着把看门狗从我的身上推了下去,胸前乳头上的牵拉感和双腿之间肉棒抽出的快感同时袭来,让我又是一阵心驰神遥,没想到这种极限濒死的做爱竟然有这么大的后劲儿。
  看门狗也跟着醒了过来,一脸疑惑而又迷醉的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什么呢?」我哂笑着问道:「我好看么?」
  「……」
  「那就是不好看咯?坏人……」我哀怨道:「昨晚差点儿把人家弄死,结果射了就不认人了。」
  「不是不是。」看门狗的慌张又让我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他见了我的笑容更加窘迫了,身子向远离我的一侧挪动了几下,低声问道:「你……不是凡人?
  」
  「凡人又怎样?凡人就一定被你操死了对不对?」我反唇相讥。
  「我……」看门狗犹豫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我这个东西……我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么……我控制不住,之前所有人都死了。」
  「好吧。」我拉过被子遮住自己诱人的胸部,接着道:「你说的也对,我不算是凡人,不过也差点儿折在你的这东西上面……不过,昨天你射给了我好多,我猜以前你从来没射过吧?」
  看门狗点头道:「嗯,从没射过,只能是一直插一直插,直到天亮……」
  「所以现在射了,说不定那东西就没了?」
  我们都知道我所说的「那东西」指的是他小腹上的纹身,现在看来,那纹身在月圆之夜会自行发动,不受控制地在看门狗龟头上实体化为一个坚硬无比的巨大圆球,以无上的威力摧毁他身下交合的人。而如今他精液尽泄,想必……
  看门狗忙低头查看,脸上的兴奋在须臾之间化为失望:「它……还在。」
  我也稍感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这圆球已经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于是笑道:「倒也不妨事儿。那现在,你能告诉我,它是怎么来的了吧?」
  「说来惭愧……」看门狗苦笑了一下,对我和盘托出了这纹身的来历。
  在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之后,看门狗自然而然地被关进了少年监狱。
  监狱里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想得到,看门狗的长相还算白净清秀,加上自从被父母同时强奸之后鸡巴就不再发育而且也硬不起来,于是监狱里的男孩子们就把他当做禁脔,每天几斤蹂躏之能事,竟然一直持续到了他成年。
  长久的性蹂躏让他的心理更加变态,他每一天都在想着自己如何反过来操死那些欺负他的男人,而就在他18岁生日的晚上,在被十几个男人操了几个小时之后,他被人蒙住了眼睛带离了监狱。
  在一个他根本不知道为何处的空间里,一个沙哑深沉的声音问他:「你恨吗?」
  「我恨!」他毫不犹豫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好,好。」那声音里满是赞许:「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操死他们所有人,你愿意吗?」
  「我愿意!」
  「来。」那声音只说了一个字,然后他就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熟悉的监狱里,只是小腹上多了一个纹理复杂的圆球纹身。
  可是这纹身没有给他带来任何能力,他的肉棒仍然不能挺立,以至于在他满怀希望的面对凌辱他的男人们的时候,换来的却是对方对他彻夜的狂欢般的奸淫。
  直到那个月圆之夜。
  那个月圆之夜的第二天,他所在的牢房血流成河,活着的只有他一个人。
  第二天,他就被蒙上眼睛带离了监狱,到了现在的地方。
  「所以你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你这个东西?」我大失所望。
  「没错,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是谁。」看门狗说了一半,见我失望,忙补充道:「不过我确定这个人就在现在的这个岛上。」
  「为什么?」
  「因为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给他们当看门狗……替他们找到一个人。」
  「一个人?」我心里一动:「什么样的人?」
  看门狗呆呆的看着我的身体,脸上笼罩着说不出的压抑和苦闷,过了许久,才开口慢慢说道:「这个问题自始至终都在我的脑子里回荡,在今天之前,我都无法找到答案,可是现在……」
  「你是说……」我分不清自己现在是高兴还是紧张。
  「嗯,我相信,他让我等的,就是你。」
  这一句话过后,我心里的紧张还是战胜了所有的情绪。眼前这个人困在这里十几年,靠着胯下的巨物杀人无数,为的就是等我,这个世上唯一能够在床上战胜他的人,而这一切都只是针对我的一个局。布局的人足足蓄谋了十几年,这其中的计算岂是常人所能做到,而他所图的,又该是什么可怕的结果?我不敢仔细去想。
  「不行!」看门狗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急匆匆地道:「你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傻子。」我苦笑了一声:「我怎么离开?」
  是的,这个房间四壁都是密不透风的精钢所铸,门上的扣着的钢条足足有胳膊粗细,窗户小得可怜不说,也有栅栏牢牢地焊住,房间里的人说是插翅难飞一点儿不为过。
  「可是……我……我不能让他们得到你,我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看门狗急得团团转却苦无良策。
  自从「左道」一战以后,我早已发觉这世上有一股神秘的势力,他们在暗中监视着我,盘算着要从我身上攫取巨大的价值。这价值绝非是将我的身子据为禁脔这么简单,从「左道」事件来看,我身体里借由性爱积累的异能才是他们的目标,至少目前是。
  而眼前这个盘踞在岛上的神秘力量,显然比「左道」更加沉得住气,筹措的时间远远长于前者,由此可见是更加厉害的角色,可是,再厉害的算计也终有揭开面纱的一天,何况看门狗给出的信息也不算少,正是因为如此,我更坚定了自己应该将计就计,守株待兔等他们找上门来。
  想到这里,我悬着的一颗心稍稍宁定了一些,对看门狗甜笑道:「好啦~别想了~」
  「那怎么能行?」他竟然意外地有些生气。
  「看你急的。」我哂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要我一次就吃饱了是不是?」
  这句话柔情似水极尽诱惑,看门狗不由得一呆,看着被子掩盖不住的曲线玲珑,过了许久,下体猛地一抖,却没有硬起来。
  「来~」我伸出手,玉指轻轻勾起:「就算你吃饱了,人家还没吃饱呢~」
  饶是看门狗再怎么焦躁此刻也无法再做他想,就在我娇声勾引的下一秒,他已经抓住我的双乳贪婪地吸吮了起来。
  「哎呀,痒呢~」我被吸得浑身一阵发软,一把就抓向他的下体,入手的却只是一根瘦小软弱的鸡巴。
  「我……」看门狗满脸通红地在我身上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对……对不起……」
  「傻瓜,说什么呢。」我啐了一口,有些戏谑的看着他。
  「以前也一直是……月圆之夜以后,很长时间就硬不起来了……」
  「凡事不绝对的。」我笑了笑,玉腿翻飞将他压在床上,附身欣欣然含住他的龟头吞吐有声,一只手轻抚他的一侧腰眼,不多时,那龟头在我口中就坚挺了起来。
  「你看?」我笑道:「一夜七次不是梦呢。」说着笑吟吟抬腿跨过看门狗的身子,一声娇吟中,下体已然吞没了那半硬的鸡巴。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振雄风又重入温柔乡,看门狗免不了大喜过望,忙不迭抓住我的纤腰一阵耸动,却难逃「操」之过急一泻千里的命运。我对他的早泄毫不在意,不慌不忙地炼化了他的精液,却发现里面又变成毫无阳气了。
  射精之后的看门狗一脸沮丧,转头又发现我的手正按在他的腰眼上,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关窍,禁不住大失所望:「原来……还是有你帮忙我才……唉……」
  「你想的太多了。」我运力用阴唇锁住他的鸡巴,不让他软化了的家伙滑出我的身体,接着说道:「其实男人在床上,拼的无非是一股念想。」
  「什么念想?」看门狗奇道。
  我笑着抚摸着自己的乳胸,浪声道:「你看我,美不美?」
  「美,就像活菩萨一样美。」
  「那……」我的玉指捻着自己的乳头,接着问道:「我的身子,要起来可舒服么?」
  「舒服……要一次死了也值!」
  「那……你告诉我,我这样的身子,我这样的脸蛋儿,你想不想独占?你不时时刻刻的操着我,把我的子宫灌满,那别的男人就会代替你操我,玷污我的身子,你愿意吗?」这一连串锥心的问题,击中的恰恰是男人自古以来刻在心里的占有异性的雄性意识。只见看门狗满脸涨的通红,腰眼一紧,我的下体感受到一阵充实,原来是他的肉棒在我的身子里硬了起来。
  「呵呵,你看……」我抬起自己的双手,示意他我并没有在他身上动任何手脚:「这次,可是你自己硬起来的,对不对?」
  「嗯!」看门狗如获至宝,两只手再次按住我的双乳,又是一阵疯狂抽插,怎奈我的玉洞层峦叠嶂,我稍稍动情之下就免不了翻江倒海,看门狗没过多久就又到了喷射的边缘。
  我浪笑着锁住他的肉棒根部,伸手把他的双手从我的身上移开,柔声道:「
  你看你,又着急了不是?现在这样还不到火候呢。」说到这里掩口一笑:「你啊……也难怪,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儿,可是射的这么快,可是没有女人会喜欢的哟~」
  「我怕动的慢了……会软……」看门狗满脸通红。
  「怎么会?」我柔声说道:「来,跟着我一起,来……呼~吸~呼~吸~慢慢感觉~对了~」随着我的引导,看门狗的呼吸变得平缓,肉棒上的热度不减反增,这是他自身的生命力被唤醒调动,推迟了二十年的发育,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
  「你看,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能力。」我对他投去赞许的目光:「现在让我舒服,好不好?」
  看门狗的抽插不再盲目,而是随着自己的呼吸有节奏地展开,不知不觉间肉棒上的热力和硬度都不可同日而语了,甚至乎就连长度都比原来长了将近一倍。
  这着实有些超出我的意料,原本只是期望让他重拾信心,在床上不再迟疑而已,现如今却发现看门狗的心理变化竟然影响到了生理,可见床上男女之事博大精深,连我都无法窥得全貌。
  有了这个惊喜的发现,我不由得产生了进一步探索的好奇心,于是一边扭动下身迎凑着他的进攻,一边温言道:「你之前的那个大家伙……让人家好舒服呢……能不能再让我尝一次?」
  看门狗闻言停下动作,转头望向窗户,接着皱眉对我说:「这东西只有月圆之夜才能发动……所以……」
  我微微一笑:「那只是你的习惯而已,来,闭上眼睛,想象一下,月圆之夜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身上一开始很热……然后所有的热都向那个纹身集中……」
  「对的,再继续……」
  「小肚子就像要爆炸一样,然后就开始朝着鸡巴的方向走……」
  「嗯~就是这样……继续呀~」随着看门狗的想象,他丹田下部的那个浑圆的纹身竟然真的开始发散黑气,接着我的阴道里再次传来了熟悉的胀痛,巨大的圆球实体化之后,开始缓缓地朝着我的身体深处进攻。
  「这……居然真的可以……」看门狗也被自己下体的变化惊掉了下巴,却也让我发现了第二个事实:他这一次虽然发动了肉棒上的异物,可是神志却没有变得混乱,一直是清醒的!
  「我猜对了!」我蹙眉忍着看门狗带来的巨大胀痛,欣喜道:「这纹身看来是靠人的意念推动的,圆月确实是一个诱因,但是只要你在潜意识里回忆起月圆的感觉,就能再次发动起来!」
  「原来是这样!」看门狗的兴奋溢于言表,下面的肉棒催动圆球,重新冲入我的身体最深处!
  「哎呦~坏人~要我的命了~」我又痛又快,几乎被顶得飞了起来,浑身媚肉一颤,双脚死死地扣住看门狗的腰,承受了一下这奇异的快感。
  就在我和看门狗准备大肆「享用」这个意外的收获的时候,整个房间突然一帧,接着巨大的梵唱声响彻四面八方,看门狗在一瞬之间就软到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反抗,昏睡感也只是比看门狗慢了一分钟!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迷迷糊糊地看到,看门狗床前的纯钢地板突然下陷,接着左右分开显出一个空洞……
  鼻子里闻到一股好闻的檀香气,慢慢地把我的意识拉回到现实。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仍旧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于是心里一紧,忙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却发现小穴内外都是干净的,看样子并没有人趁我昏睡的时候占有过我。
  一个苍老的声音长吟一声佛号,让我的头脑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尊巨大的古铜佛像。
  说是佛像也不太准确,因为这「佛像」的身前,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雕像,正似母狗一样跪爬在前面,一双巨乳几乎垂在地面上,表情极为享受,而身后那「佛像」则赫然长着一颗大象的头颅,巨大的獠牙在空中挑起凶恶的弧线。
  「这是……欢喜佛?」我心里疑惑:「可是又不像……」但无论如何,这个雕像显然与男女之事极为相关。
  「欢喜佛」前是寺庙里常见的佛龛,左右燃着两个如豆的油灯,正中间摆放着一个香炉,燃着的却是十足十的上等檀香,沁人心脾。
  我借着油灯的光亮看向自己的身边,果然发现看门狗也是赤身裸体地躺在我的身边,还没有醒来,下身的家伙却已经恢复成他本来的大小。
  几个粗重的喘息声在我们周围响起,显然是情欲被撩拨到难以控制的男人的呼吸声。我扫视周围,黑暗中只能看见四个黑色的人影,完全无法看到他们的面目,可是四个人的胯下却都支起高高的帐篷,以我的估计,恐怕尺寸粗细都是上上之选。
  「嘻嘻……」我浪笑起来,既然有人动了情欲,就有无数回环的余地摆在我的面前:「别光看着呀~憋的不难受么?」明妃天魔音一出,那四个人的呼吸声果然更加粗重,一拥而上恐怕就是下一秒的事情。
  就在这时,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从黑暗中传来:「咄!」紧接着几声木鱼响起,那四个人的呼吸在一瞬间趋于平缓,就连胯下的帐篷都渐渐消失了!
  我的天魔音,竟然被这么简单的破解了!这从未有过的事情。
  我循着声音仔细看过去,只见从黑暗里缓缓走出一个穿着僧衣的人,从他的步伐上看,这个人恐怕已经到了耄耋之年,步履散乱且毫无内力迹象,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那人走到灯下,映入我眼里的是刮得干干净净的头,星星点点的散布着老年斑,老僧的脸上满是皱纹,蓄着长长的胡须,白得像雪。
  老和尚手里拿着一个木鱼,一眼都没有看我,缓缓走到佛前,盘腿坐在佛前的蒲团上,将木鱼随意放在地上,闭目道:「还不退下!」
  我身边的四个黑影不言不语退出门去,反手将这佛堂的门关上,听脚步声却没有走远。
  「你……」我迟疑了一下,轻声道:「大师……如何称呼?」
  「老衲法号,无欲。」
  「无欲……」我咀嚼着这个名字,却也是常见的佛家法号,也配得上他这风烛残年的样子,一时间看不出什么破绽。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就是这座黑岛的核心!」老和尚竟然毫不犹豫的吐露了最重要的秘密!
  我心如电转:「那你就是这座岛的主人?!」
  「不错。」老和尚的语调里听不出任何波澜。
  「你……在等我?」
  「不错。」枯木一样的声音,毫无隐瞒。
  「你把我弄来,是什么目的?」我也干脆单刀直入。
  「军荼明妃。」老和尚的眼睛睁开,对我的肉体毫无回避:「我请你来,为的就是降服你!」
  「降服我?」我怒极反笑:「为什么降服我?怎么降服我?让我放弃这个身体无欲无求吗?」
  「你猜错了。」老和尚竟然也笑了:「明妃,你身负绝世媚体,若要降服你,自然也要在男女大欲上着手,否则想必你不会服气吧。」
  「呵呵~」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站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你可想好了?不怕死么?」
  「死的未必是老衲。」
  「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0:53

第65章 金刚不动,诸轮尽碎
  「且慢!」我止住动作,笑道:「老和尚,你要跟我比床上功夫,可要留个彩头才行哦?」「倒也有理。」那无欲和尚居然点头附和我:「那明妃说,应该赌些什么?
  」
  「客随主便,不如你来划下道来,我看看你是否有诚意?」「也好。」无欲点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老衲如果没有料错,明妃现在最想的,是离开这里吧?」这句话无疑确实击中了我的心,虽然我这次来的最初目的是要找到张柳,可是目前身处这么复杂且密闭的环境,想一探究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说救人。为今之计,如果能脱离眼前的处境,从外面再想办法,也不失为一个以退为进的方案。
  「不错。」我点头说道。
  「那不如就以这个为彩头吧。」无欲接着说道:「若是明妃赢了,老衲便放你们出去。」我环顾四周,只见这间佛堂与之前看门狗的房间大体类似,墙壁和地板都是精钢所铸,除了一个门之外连窗户都没有一个,想逃离只怕只有走房门了。
  「老衲从不打诳语。这房间的门,只供老衲和弟子们进出,通向的是地下我们各自的房间,并不能让你们离开这个岛屿。」无欲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通往外界的门,其实在这里。」他说着站起身来走到佛像的背后,示意我和看门狗过来,指了指佛像下面的一处半球状的凹陷,说道:「机关便在这里,要想打开,须着落在他的身上。」手指指的却是看门狗。
  「难道?」我心里一动,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老衲为表诚意,就来给你示范。」无欲说着闭目,一声苍老的梵唱响起,看门狗突然嚎叫起来,接着下体猛地膨胀起来,那黑球竟然被无欲和尚随意催动了起来。
  接着老和尚一推看门狗的后背,看门狗惨叫一声前扑,下体正好卡进那半球机扩里,只听我们身后的墙面一阵脆响,紧接着海风和阳光如同潮水一样扑面而来,原来一墙之隔就是真正的自由!
  无欲见我目瞪口呆,微笑着又是一声梵唱,那看门狗的肉棒瞬间萎靡,洞开的墙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闭合起来,毫无异状。
  看门狗哀嚎一声委顿在地上,无欲接着说道:「明妃,老衲的诚意你想必看见了。这看门狗的阳物勃起与否,只在我一念之间,若是明妃耍赖,老衲倒也不怕你趁机逃脱。」他的这话不虚,即便看门狗能将我和他在床上的心得运用自如,帮我打开机关,恐怕老和尚一句经文,就能让机关瞬间闭合。我的身法虽快,毕竟没有到了瞬间移动的境界,若要看门狗配合我逃离,恐怕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此事的利害我瞬间就能洞彻,于是毫不犹豫地笑答道:「大师可以说诚意满满……看来,是真急着要我的身子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明妃虽然媚骨无双,可未必能魅惑得了老衲。」老和尚居然依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冷漠态度。
  我也懒得与他争辩,自问从来都没有遇见任何一个男人能对我的肉体免疫,除非是性功能有问题,啊不,看门狗就是性功能不全,不也仍然在我身上欲仙欲死?当下轻移莲步,袅袅婷婷走到无欲和尚身前,附身向他的胯下一摸,不禁哑然失笑。
  「我还以为大师是如何的坐怀不乱,原来身体早就这么诚实了。」却原来那无欲和尚下体早已支起一个帐篷,只不过僧衣宽大,一眼看去不太明显。我玉手抓住无欲的分身,仔细掂量它的尺寸粗细,这肉棒目前显然已经充分勃起,但尺寸和粗细都属于男人中的平均水平,唯一说得过去的无非是硬度尚可,但总的来说没太多可取之处。
  「大师——」我娇喘一声趴在老和尚的背上,也不嫌弃他形如枯槁皮肤松弛,一双玉乳隔着僧衣摩擦着他,一只手按在他的龟头上,吹气如兰在他耳边低语道:「你看……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不劳明妃动手。」老和尚冷然答道,接着一拉自己僧袍的系带,上身已然赤裸,然后又在腰间一扯,裤子也应声而落,我的面前现出一个干瘪的老年肉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根手指就能戳透,相比之下,那胯下挺立的肉棒虽然不长不粗,却也是这身体上唯一有生气的东西了。
  我浪笑着如美女蛇一样从他的身后搂住他,双腿从身后绕到他的身前,足尖轻轻巧巧地勾住他的龟头,正要运功使出足印中的「曼陀罗印」给他点儿甜头尝尝,却听见老和尚冷笑了一声:「明妃不必费心,直奔正题就可以了。」「老鬼!」我竟然有些恼羞成怒,笑骂道:「不识抬举假正经,不就是急色了么?」想想也犯不着对这种人假以辞色,恐怕俏眉眼都做给了瞎子看。于是再不啰嗦,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笑道:「大师,那在这佛前,就给我做一次肉蒲团吧。」说着笑吟吟握住他的肉棒,跨过他的身体,缓缓坐下,只轻声一哼,那肉棒就已经被我纳入了身体。
  「嗯——」肉棒入体,我难免娇喘吟吟,而那无欲和尚竟然对我的天魔音无动于衷,肉棒在我身体里一丝异动都没有,只有坚挺依旧尚能让我满意。
  「大师——」我媚眼如丝,春情仿佛要从眼睛里流淌出来:「我的小穴儿可还舒服么?」说着柳腰轻摆,肉唇摩擦着他的下体,肉穴里瞬间已经变换了好几个按摩的手法。
  可是事与愿违,那老和尚的肉棒依旧毫无起色,不光如此,就连他的整个身体的体温和呼吸的节奏都毫无变化,老和尚闭目凝神,竟然入定了。
  「我还就不信了!」我心里恨恨地道,脸上却没有半点不悦,玉臂轻舒把老和尚的头抱在胸前,粉嫩的乳头按进他的嘴里,腰肢上再发一波力,发誓要将他的欲望引动起来。
  他的嘴唇就像干枯了的树皮,弄得我的乳头一阵阵的刺痛,一点儿都没有舒服的感觉。我以观音坐莲的体位把他枯瘦的身子环绕起来,下体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就算是神佛也难以招架的床上神通却连一丝体温的升高都没有换来。插在我身体里的肉棒仍然坚挺如初,却也毫无波澜如初。
  「这是……什么情况?」我此时此刻才有些发觉眼前的老和尚恐怕比我之前遇到的所有强者都可能更可怕,然而可怕的源头却无从追溯,只觉得这种波澜不惊的背后藏着巨大的危险。
  形势不容我再有保留,我松开盘在他腰上的双腿,白玉一样的足跟抵住无欲的腰眼,用足印按压刺激他的双肾,小穴随意念启动,「万蚁噬天」连带着「如意小金锁」一起发动,朱唇印上他的嘴唇,将淫糜的真气渡入他的口中,催动男人全身的精气朝着肉棒集中!
  这几个招数随便拿出一个,以我现在的功力都足以让天下任何的雄性肉体顷刻之间丢盔弃甲,一齐发动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可是就算如此,无欲老和尚就连呼吸都没有变乱,体温如常,我肉穴里的那根东西也是岿然不动。
  就像是……我的身体里,插着一根木头。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木头,既不冰冷也不灼热,虽然坚挺却感觉不到一丝生机。我自从与男人交合以来,尝过的肉棒里以「坚挺」二字着称的着实不少,其中以出道之初的金刚和后来的张局长最为惊人。可是就算是这两个人,他们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也是灼热如烧红了的铁棒,而灼热就代表着旺盛的生命力,明妃之体最擅吸纳炼化男人的生气化为己用,只要有一丝生气,就能被我吸个干干净净。
  可是眼前这个肉棒,毫无生气。既然如此,我的诸般神通就毫无用处。
  阵阵香汗从我的身上冒出来,却不是因为情欲推动,而是我心里越来越怕,冷汗源源不断地渗出皮肤,就连呻吟也终止了下来。
  「轰隆」一声,佛像后面的闸门瞬间由开到关,盖因看门狗原本被我的浪叫中的天魔音催动,下体触发机关让闸门打开,我的逃生路线就在眼前,而此刻我许久未曾发生,他的肉棒再也无以为继萎缩下去,闸门自然闭合。
  正在我焦急无措的时候,无欲和尚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看着我徒劳无功的样子,眼里尽是讪笑:「明妃……就只有这点儿修为么?」「得意什么?」我咬牙冷笑:「不信你能撑太久。」「这话恐怕要老衲对明妃说才是。」「我?」我哑然失笑:「大师看来真的不了解我呢……这种活塞运动,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一直做下去也没什么。」「这个我信。」无欲笑道:「可是,明妃是否以为,现在这一切就是老衲的极限?」「哈,能在我身上坚持这么久不泄,而且连呼吸体温都不波动的,你确实是第一个人……说你是个半神也不为过。」「如果只有这一点修为,又如何能降伏你?」无欲说着,喉咙间传出一阵浑厚的低吟,正是我熟悉的梵唱,紧接着佛像后的看门狗尖叫起来,那紧闭的精钢闸门赫然洞开!
  「想必你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耗下去了。」无欲古井不波的脸上竟然泛起狞笑:「咱们就做个了结吧!若是你活得下来,这个大门随你走!」说着梵唱的声音突然拔高,跟着一起走高的,是他的体温!
  我心中一喜,以为老和尚终于坚持不住要鱼死网破,正要运功给他迎头痛击,却发现一股黑气从他小腹处散出,紧接着他全身就像冲了气一样瞬间充盈起来,那是结结实实犹如石头一样的肌肉!
  刚刚还是形容枯槁的老人此时面色红润,肌肉虬结,就像佛堂上的怒目金刚,将我死死搂在怀里!
  唯一不变的是我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依旧挺立,依旧不冷不热,可是分明地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明妃,我现在就来超度你!」无欲说罢,一双大手向下捞住我的屁股,缓缓将我抬起,直到龟头脱离我的阴唇。
  「金刚伏魔神通……看我……降魔杵!」
  无欲说完双手突然撤开,在胸前摆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印,我的身体则自由落下,刚刚离体的肉棒再次插入我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惨叫伴随着鲜血从我的嘴里喷薄而出!
  那肉棒分明没有变大变粗,更没有变热变冷,仍旧是原来的大小,可是在我的意识深处,它就像一把巨大的闪着金光的长剑从我的下体一直贯穿到了我的头顶!
  我的天啊!
  巨大的痛感,不掺杂任何快感,远比看门狗一开始对我措手不及的蹂躏更加痛苦千倍万倍!
  最可怕的还远不是这个,而是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在那肉棒贯穿我意识的一瞬间,我身体里生生不息旋转着,给我带来无上性力和神通的诸轮,尽数破碎!
  不光如此,就连我刚刚辛辛苦苦结成的四象内丹,也几乎被轰得粉碎,只留一点氤氲在我的四肢百骸!
  无欲和尚只用了一下,就破尽了我密宗和道家两门神通的根本。
  巨大的疼痛让我失去了意识,却又在下一次疼痛中猛地醒来,如此反复十几次之后,我唯一的心愿就已经是让自己赶快死掉了。
  「明妃之体,果然不俗。」在不知道生死几次之后,我恍惚间听到无欲的声音,居然带了一丝赞许:「你承受我降魔杵神通这么多次,居然还能保有一丝功力不散,真是算得上天赋异禀。」我本来已经魂飞冥冥,再也无力跟他斗嘴,可是听到「降魔杵」三个字的时候仍然忍不住反唇相讥道:「你一个邪魔……外道,也敢称……降魔杵……」「我这降魔杵神功,专杀你这种淫邪,是正道无疑!」「你……自己看看……」我惨笑道:「你面对的这个」佛像「……哪里是什么正道的东西?」说完精力无以为继,再次失去意识。
  贯穿身体的剧痛再次把我拉回现实的时候,我发现嘴里喷出的鲜血都变少了,显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前夕。许是回光返照的缘故,此时我的头脑似乎清醒了许多,求生的欲望重新占据了心灵:「不能死!不能死在这里!」心里想着,可是浑身上下却积攒不出哪怕一丝力气,连抬起一根手指都不能。
  「不……我还不能死啊!就给我一点,哪怕一点力气!」我奋力把浑身上下所有的仅存的真气拼命集中在丹田,做着最后的挣扎。
  「明妃!你乖乖受死,老衲自然会帮你超度,何苦在人间受苦?」无欲冷然说道。
  「嘿嘿……满口冠冕堂皇……」我也不想跟他说得太多,仍然做着最后的努力。
  「冥顽不灵。」无欲说着再次抬起我的沾满鲜血的玉臀,最后一击毫不犹豫地落下!
  「嗯——」随着我的娇哼,就在无欲的降魔杵递进我的阴道的一瞬间,我终于积攒到了最后一股真气,在我的阴道里硬碰硬地迎上无欲的龟头,一股巨力从我的阴道处炸开,我借势用最后的气力双脚蹬地高高跃起,飞过背后的佛像,划过一个血色的抛物线落向闸门!
  巨大的梵唱声从佛像后响起,显然是无欲和尚催动梵唱,让看门狗的肉棒回复原样关闭闸门!
  「救我!」我刚好落在闸门中间,若是闸门关闭,用不着任何人动手,我就会被生生夹死,只好抬起身体向看门狗求援。
  「吼!」看门狗一声吼叫,看向我的眼睛里满是爱怜和不舍,紧接着他做出了最可怕的事情:只见他伸手握住自己的下体,奋力一扯,那鼓胀如球的龟头竟然被他活生生从身上扯下,坚如磐石地嵌在那机关当中,闸门再次洞开!
  我见状大喜,手脚并用着拼命爬向门外,再不管什么仪态,只想尽快逃离这个魔窟。回头见看门狗下身浴血,忙喊道:「快跟我走!」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佛像上方掠下,正是无欲!
  「别管我!你走!」看门狗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无欲的腰,死死拖住了和尚的脚步。
  我转头看去,只见我的身后几米就是一个悬崖,下面波涛声响震天,如果跳下去虽然九死一生,可就算那老和尚神力通天,也难找到我的尸首。
  「贼子敢尔!」无欲和尚显然洞悉了我的意图,无奈看门狗纠缠得太紧,一时间竟难以挣脱,不由得怒不可遏,一只手指伸出,不轻不重地点在看门狗顶门。
  只听「噗」地一声,那手指插入坚硬的头骨随意得就像插入一块豆腐,看门狗惨叫一声七窍流血,双目翻白,显见是不活了。
  我目睹惨状,心里五味杂陈,看门狗诚然与我并没有太深的交情,可是床上春风几度,毕竟是有了床笫之缘,加上他命运坎坷,在我身上显然是情根深种,此刻为了保我周全献身,我岂能无动于衷?可是我如今诸轮尽碎,自己尚且命在旦夕,着实是束手无策。
  看门狗血色的瞳孔里满是不甘,却又异常坚决,见我兀自冷在当场,用尽全力地向我吼道:「走……」「做梦!」无欲从看门狗的头顶拔出鲜血淋漓的手指,狞笑着甩开看门狗再也无法发力的胳膊,正要迈步向前,就看见看门狗从地上一跃而起,张嘴死死地咬住无欲和尚的肩膀,死死不放!
  我被眼前的情景震慑得心乱如麻,却也知道再不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是白白浪费了看门狗的牺牲,当下再不犹豫,咬牙向波涛汹涌的悬崖纵身一跳,只听见身后无欲和尚怒吼道:「张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整个人在半空中就失去了意识。
  我身在虚空中,载浮载沉。
  一时间我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身在真实的大海中还是意识的海里,又或者是二者兼得。不管是哪种情况,一身功力尽毁的我恐怕都很难活下去了。
  过往的经历真的犹如电影一样一帧一帧的在眼前闪现,那些我喜欢过或者厌恶过的人,那些愉悦或者痛苦的床上经历,昭示着明妃之体带给我的命运。
  妈妈、吉儿、张柳、白玉,这些人一一在我的眼前来了又去,无论我怎样呼唤都头也不回地离开,我不知道谁可以救我,或许这意味着我难逃一死的结局吧。
  不,还有一个「人」或许可以救我。
  「阿修罗!」我在意识中大喊这个久违的名字。
  一团红莲业火在我眼前砰然炸开,一个巨大的身影浮现,阿修罗,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我匍匐在他的脚下,哭诉着我的经历,求他救我于濒死的边缘,许他以床上无尽的欢愉……可是,阿修罗的脸上古井不波,并没有任何神通施展,只是冷冷的看着我,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我的心彻底冷掉的时候,他才开口说道:「放心,自然有人救你。」「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你?」我怒道。
  「我自有我的去处。」他答道。这句话蕴含着无限的禅机,我心里一动,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却无法抓取得到,只觉得他的话里藏着巨大的阴谋,却在更深一层藏着更大的无奈。
  「你看,救你的人来了。」阿修罗说着,身影泯灭。
  在红光消失的一瞬间,一道白光在我眼前闪过,一只纤细柔嫩的手向我伸来,就在我抓住那只软绵绵的玉手的瞬间,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1:06

第66章 欲藏于心,仙体难成
  「上师,她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飘飘渺渺的传来。
  「嗯。」一个女人低低的应了一声,接着我感觉到手腕上搭上来两根手指,触感柔腻至极,有如一块温软的上好和田玉,让人心生向往。
  「确实是在苏醒了。」那个被叫做「上师」的人说道,声音清脆至极却又婉转柔嫩,显然是个年纪极轻的少女。
  「她这个时候最受不得惊吓,你们都出去吧,我来照顾就好。」上师接着说道。
  「是。」几个苍老的女人齐声应道。接着脚步轻响,再无声息。
  我努力想睁开眼睛,亦或挪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根本无法如愿。这时候的我,仿佛被困在了一个严严实实的套子里,虽然能感觉到身体的存在,却无法指挥它一分一毫。除了听觉和触觉是正常的之外,我几乎失去了其他跟外界交流的所有渠道。
  一声低低的叹息在我身体远处响起,接着那只柔腻无比的手又搭在我的手腕上,却不是诊脉,而是轻轻的抚摸。
  「你……」这个悦耳的声音对我轻轻说道:「可真是好看……虽然……可也是真的好看。」上师说着,那只小手开始抚上我的脸颊,接着一路向下,渐渐摸到我的胸前,却戛然而止,耳边又传来「嘤咛」一声,那只手猛地缩了回去,那上师低声念了些什么,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虔诚。
  那低声念诵竟不停止,反而越来越大。我渐渐能听得出是梵唱了,心里登时一紧,却在一瞬间又被那梵唱安抚下来,仔细辨别比对,很快就能发现这梵唱里满是安抚心神的悲悯,与无欲和尚唱出来的大相径庭,后者邪气四溢,显然一正一邪高下立判。
  渐渐地,这梵唱就像在我的身体上抽丝剥茧,一点一点地撕去缠在我灵魂上的束缚,我对身体的感知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有支配敢,直到……
  「嗯~嗯~」我低声呻吟起来,那手指再次搭上我的手腕,这次却又是诊脉了。
  「好强的生命力!」上师的语气里满是惊讶和赞叹。就在这句话话音刚落的时候,我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线,眼前渐渐变得清晰的,是一个无比清秀的脸庞。
  这个女孩,是的,她的年龄恐怕不会比吉儿更大,即使在此刻房间无比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皮肤仍然白得几乎发光,微微的血色从白皙的脸颊下透出来,几乎被晕成了蜜色。乌黑的头发刚刚齐肩,随意的散着,一双翦水秋瞳从有些凌乱的刘海中显现,眼神里满是悲悯的镇定。女孩小小的樱唇是真正的樱花色,完美的樱桃小口与端直秀气的鼻子形成了完美的搭配,整个人就像是一尊完美的瓷器,让人不忍触碰。
  「呀~」女孩的目光迎上我的目光,发现了我在盯着她看,一声低低的惊呼之后,俏脸「唰」地一下布满了红云,小兔子一样转过头去说道:「你你你……
  醒了呀……」言语中满满的娇羞。
  「我……」我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线竟然是沙哑得犹如男人,不知是脏器受损所致还是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心下一乱,竟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你……昏迷了七天七夜了,还是从我把你从海上捞上来算起。」女孩的声音软糯且带着一丝俏皮,听起来无比舒服,口音里带着蜀中的咬字特点,显然是百分之百的同胞了。
  「这是……哪里?」我努力的在被子里动了动手,摸到自己的肌肤,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裸的。
  「这里是我的岛。」女孩说着,仍然是背对着我,显然是不敢直接与我面对面交流。
  我看着她无比娇羞的样子,完全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见到陌生男子的表现,心里一凛:「难道……」想到这里忙把手伸到自己的胯间,心里一下子凉了大半:我的胯间软塌塌的垂着一根细长的肉棒!
  我慌忙催动功法,想用「万道森罗」的神功将自己变回女身,可是那传自血脉的万道森罗功法此刻毫无反应,竟是跟着体内的诸轮一起被破坏殆尽,我心里又急又怒,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你怎么这么着急!」女孩急忙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语气里满是娇嗔,让人心生怜爱。我的手腕被她柔腻的小手紧紧握着,一股浑厚的内力直透脏腑,顷刻间将我体内翻江倒海的内息暂时抚平。而更让我惊讶的是,这股内力,竟然带给我非常熟悉的感觉,这绝不是错觉,因为我的身体也一样毫无保留地对这股内力敞开了大门,丝毫没有任何防范。
  「她……到底是什么人?」我心里免不了狐疑,却也总是难以对眼前清丽出尘的少女提起完全的防范之心,只好是走一步看一步,于是开口问道:「谢谢姑娘救命之恩,请问……怎么称呼?」
  「呼……」那女孩见我内息平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看着我柔声道:「不用客气的,叫我阿欢就好。」
  「阿欢?那请问姑娘贵姓?」
  「我没有姓。」阿欢俏脸一沉,随口答着,端起一个杯子递到我嘴边:「喝了会感觉好一些。」
  我不敢多问,忙接过来一口喝下,这才醒悟在这不知来历的地方本不应该如此没有戒心,可是尽管心里想着,身体似乎总是慢了一拍,无端端地对阿欢无比坦诚。
  阿欢似乎也对我的顺从感到满意,接过我递过来的空杯子笑道:「我啊,知道你心里的担心和怀疑。不过你也可以放心的,我不会害你,在我这里好好养伤,总会复原的。」
  「复原?」我心里一凛:「你说……复原?」
  「嗯,对呀,恢复功力,恢复你的……身体。」阿欢说道后半句的时候,一双清澈的妙目移到我的下身,脸上已经满是绯红。
  我急急忙忙问道:「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谁?」
  「你叫什么我不知道,」阿欢正色道:「不过,我确实知道你的身份,你就是军荼明妃吧?」
  「军荼明妃」这个名号,这个世上知道的人要么是觊觎我真精的对手,要么是觊觎我身体的床伴,但绝不应该是眼前这个清澈如水的女孩子。此刻这四个字从阿欢嘴里说出,几乎惊掉了我的下巴。
  「你……你……怎么会?」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阿欢轻笑道:「书上说的咯~」
  「书上?什么书啊?」
  阿欢的语气又是一沉:「不告诉你。」
  「那总能告诉我,书上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确定?」
  「书上说……军荼明妃,男身女心,灌顶灌心之后得男女同身,有无上神通……你身上……」阿欢说着说着俏脸猛地通红,啐道:「你这人好坏!故意的是不是?」
  「我哪有?」我一时间竟有些百口莫辩。
  「怎么没有?我我我把你从海上捞起来一直到现在……你一直都是……都是没穿衣服……我……」阿欢说着,几乎羞得哭起来。
  我闻言下意识地一摸身上,被子下面果然一丝不挂,才想起来跟无欲和尚一场性战,自然是不着寸缕,狼狈逃脱之际,哪里有时间穿什么衣服?
  「那这似乎……也不能……那个……不能怪我吧?」我没有底气地争辩道。
  阿欢听了这句话居然歪着头认真想了一会儿,脸上如春花初绽,对我说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你那个时候命悬一线,确实也不是有意对我裸露身体的。」
  我见她如此认真又通情达理,心里的亲近又多了几分,于是大胆问道:「那阿欢姑娘,我再问个问题,你别生气。」
  「嗯,你问吧。」
  「我刚才……」我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刚才摸到我下面已经是……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是男女同身的明妃?」
  「哦,」阿欢听了脸上再次飞起红晕,却也是正色回答道:「你一开始的两天两夜,气息极为混乱,这也难免,因为你体内的诸轮已经溃散,阴阳二气时而此消彼长,所以……出现了好几次男女转换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那我……现在是?」
  「因为明妃毕竟是男身为基础,所以最终阳气残留更多一些,不过我也努力帮你留下了一些阴精……你……」阿欢低声道:「可以摸一下你的胸部……就明白了。」
  我的手慢慢从胯下移动到胸前,温软的触感让我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跟上一次被御阴子吸干阴精的时候不同,我的一对乳房仍然柔软坚挺,尤其那坚挺并不是坚硬的触感,而是充溢着乳肉和汁液的感觉,与战损之前并无区别。
  我抬眼看着面前的清丽少女,心中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惊讶甚至惊惧。
  我这次的损伤,其实完全不下于御阴子当初给我的损伤,再加上我炼化四象真精,功体早已飞升了一个层级,而被无欲和尚一举击溃诸轮,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了,可眼前这个女孩子竟然能让我的乳房一如从前,可见我体内的阴精竟然被她以不明的手段留存了一部分,这一份修为,就是超出我的认知的了。
  阿欢见我呆呆的看着她,脸上的羞赧更多了一层,眼神中满是慌乱,胡乱岔开话题:「你,你不用太担心哈,我,我有信心能让你恢复明妃之体的。」
  她解除尴尬的方法着实特别,凭空抛出了一个对我来说有如天方夜谭的喜讯,却似乎丝毫不以为意,弄得我几乎惊掉了下巴:「你……你说什么?!」
  「这个这个……」阿欢俏皮地挠了挠头发,似乎觉得很难给我讲通:「总之啦,恢复明妃之体,我能办到。」
  「那你快帮我……」我再也无法矜持,忍不住开口哀求道。
  「倒也……不能那么快的。」阿欢低声道:「要有很多准备,其中一个就是……」
  「就是什么?快告诉我。」
  阿欢却不接话,默默转身,几声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过,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半裸美人。阿欢的上下内衣都是纯黑的粗布,灯光下看得不够清楚,只觉得胸部并不出众,介于B和C罩杯之间,可内衣覆盖不到的地方却是比最纯净的雪还要白,她只要站在房间里,就能让房间的亮度增加一个等级!
  阿欢低着头不敢看我,却一点儿也不迟疑地走到我的床边,揭开我的被子,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体就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说了……」阿欢声如蚊蚋,却十分坚定:「要做很多准备,其中第一个就是,我和你,要互相喜欢才行。」
  我心里瞬间恍然:看来阿欢所说的办法,应该与男女双修脱不开干系。想到这里,我突然惊醒,忙问道:「阿欢,你……你该不会是要……」
  阿欢俏脸羞红,低声说道:「你想的又对又不对……」
  「那至少是对了一半。阿欢,你不会是处女……吧?」
  「我……我……」阿欢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我的确从来没有过…
  …」
  眼前的少女本来就是清丽不可方物,此刻身上只着内衣,更多了一丝诱惑的妩媚,再加上亲口承认处女的娇羞,竟让我心旌摇动无法自持起来。想来也是诸轮尽毁导致先天阳气占得了优势,胯下竟然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
  我忍不住伸手握住阿欢的小手,正要说话的时候只听她「嘤咛」一声急急将手抽离我的掌握,接着低声道:「还……还不能……不是时候……」
  就在她的嫩手在我手里滑出去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一个有趣的事实:她右手的中指的指甲是修剪平的,而其他手指的指甲却是留得尖尖的样子。
  我心里暗笑:「这小妮子,也是个心里不安分的家伙呢。」
  阿欢并没有发现我的注意力被她的中指指甲吸引,反而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我这个法门也是在书上看的,虽说最后跟你想的是一样的,到了那一步我也不会拒绝,可是书上也说了,须得两个人足够恩爱,才能有最大的效力。你现在跟我萍水相逢,一点儿也不了解,就贸贸然……做那个事情,肯定是不行的。你可要记住了!」她说起大道理来一本正经,虽然话语中涉及闺房趣事,居然也能被她说得理论感十足,活像个班主任的样子,加上口音软糯可人,我听了不禁莞尔。
  「你看你还笑!」阿欢见我微笑,以为我心不在焉,就有些嗔怪起来。
  「不笑了不笑了。」我强忍住笑容,正色道:「阿欢,那为了让你我互相了解,我先给你讲讲我的身世吧。」于是把自己的经历拣要紧的讲给她,其中各种床笫之事,自然是一带而过,怕她听了尴尬。
  阿欢听得入神,到最后一双翦水秋瞳里满是泪水,轻轻牵住我的手哭道:「
  没想到……你的经历这么坎坷,比我苦得多了。」顿了一顿,又说:「更难得是你竟没有被迷惑了内心,还能这么明辨是非,我放心了。」
  我被她说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摇头笑道:「其实也没有那么苦,尤其是得了女身之后,我的快乐也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呢。」
  「你看你啊,说着说着就使坏了。」阿欢轻轻锤了我一下,接着道:「不过我也明白,你说的是心里话。因为……我啊,其实是……你的一个失败的复制品。」
  「什么?」我惊道:「你……难道……」看她的相貌,与我和妈妈完全不同。明妃之体是血亲禁忌结合的产物,长相自然是一脉相承,可见她绝非张家的血脉。可是这世上除了张家,难道还有……
  「这就要从头说起了。」阿欢用巴蜀地带特有软糯的声音,娓娓道来了一个惊天的事实。
  「我懂事的时候起,就知道自己是个孤儿。不光如此,那时候的我,长在一个寺庙里。是的,你没听错,真的是个寺庙,有住持有僧人的那种,正规的寺庙。
  住持是个年纪很大的老人,足够当我的爷爷。据说我就是他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捡到的。那时候,我还是个男孩子。
  嗯,我一直也认为自己是个男孩子,因为没有人教过我男人和女人的分别,周围的人都是男人,我自然也以为自己是跟他们一样的。
  可是到了十岁的时候,我渐渐发现了一些不同,因为我居然发现自己的胸部开始有一点微微的隆起,而且胸部总是又酸又疼,每一次明显的酸痛之后,都会麻痒痒地再鼓出来一点点……我也开始不愿意跟那些和尚说话,每次见了他们都觉得脸红心跳。
  老方丈也发现了我的异常,于是把我单独安排在寺的最偏僻的院子,不允许任何人见我,每天的饮食都是他亲自来送。就这样过了三年,我的胸部再也藏不住了,我也终于明白,自己跟其他人是不同的。
  这三年里真的没有任何外人见过我,除了住持。正因为这样,我也变得特别敏感,敏感到终于发现了,住持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在我的胸和脸上停留最久,那眼睛就像是野兽,想吃掉我却没有行动。久而久之,我觉得他一定是有秘密的,于是有一天,我趁着他们不在的时候,偷偷摸进了住持的房间。
  可能是我足够幸运吧,在那个房间里,我发现了一个密室,那个密室里……
  」阿欢讲到这里时,俏脸唰地一下红了。
  我心领神会,问道:「是不是很害羞的东西?」
  「嗯……全是赤裸的女人,十几个。都是濒死的状态,下身满满的是血。我没能力救她们。」
  「谁也没有能力救她们。」我大概知道了故事的走向。
  「是的,我忍着呕吐的冲动,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本书。那个暗格看来很久没人动过,所以我就冒险把这本书带了出去。
  这本书记载了一个叫做」邪禅「的教派,他们的秘法,以及我的身世。或者说,我的身世,也是他们的秘法的一部分。
  我拿到这本书之后,觉得自己身处巨大的危险当中,于是当天就逃离了那座寺庙,历尽辗转想尽一切办法躲了起来,然后才开始仔细研究这本书的。
  邪禅一开始似乎不是叫这个名字,而且从这本书的上卷来看,似乎是一个脱胎于密宗,又融合了禅宗的佛门正派支流。这书的上卷记载的很多秘法,都是阐述如何降服心魔,或者是如何进行最大限度的自我暗示,达到开悟的法门。这上卷书给人的启示很多,我忍不住就跟着修习起来,不知不觉懂了很多东西。
  可是到了下卷,这书就变得越来越邪门,似乎并不是同一个人所写。里面先是记载了一个源于藏区的古老传说,不用我多说你也能猜到,是关于阿修罗和他的军荼明妃的。」
  「的确可以猜到,而且我也大概能猜到这个邪禅的目的……」我沉吟道:「
  曾经有一个叫做」左道「的门派,他们觊觎我体内运化的真精,想据为己用,几乎已经得手了。想来着邪禅也是如此。」
  「只能说,也对也不对。军荼明妃天赋异禀,是无上的双修伴侣,只可惜,明妃的双修功效只有明妃自己能够把控,连阿修罗也不能。」
  「真的假的?」我大惊失色,第一次听到这么惊人的事实。
  「书上是这么说的,意思是明妃一旦修炼得成,是与阿修罗平起平坐的神祗。」阿欢眼睛里满是羡慕的说道:「所以邪禅考证了无数的上古经文,想要找到真正占有明妃的法门。」
  「他们找到了?」
  「嗯,在一个古印度的经文上,隐约记载了一个惊天事实。军荼明妃,还有一个名字。」
  「是什么?」
  「他们叫她,锁骨菩萨。据说锁骨菩萨是将慈悲心倾注于自身性力的大菩萨,以男女交合开示众生,最是淫荡也最是慈悲。锁骨菩萨得到之时,后颈脊椎处会形成一个自在金锁,凡人若是能将自在金锁取出,然后……吞下……就能立刻虹化飞升,与天地共存。」
  「你是说,他们要……」我后背一阵发凉,冷汗流了下来。
  「没错,他们要吃掉你的骨头。而且,这自在金锁只有在明妃肉身粉碎的时候才能得到,否则即便是将你解剖,也完全拿不到这法宝。」
  「天啊……」我没想到自己身上除了真精,还藏着更宝贵的东西,竟引得群狼环伺,心里五味杂陈。
  「于是,邪禅转换了思路。」阿欢接着道:「他们转而开始修炼一门至刚至烈的性力法门,叫做大金刚杵。也就是……把你伤成这样的功夫。」
  「这么说,他们还没完全练成?」
  「恐怕未必,我相信,他,已经练成了。」
  「你说的这个他,就是……」
  「无欲和尚。」阿欢的言语里突然变得满是冰冷的杀意:「我就是从他的岛上逃出来的。不光如此……我还是……」阿欢说着,慢慢伸手解下自己的胸罩,一双白嫩俏挺的玉兔跳跃在我眼前,双乳尖尖,顶端只有一点点粉红,几乎与皮肤的白色分不清边界。那双乳堪堪一握,随着呼吸起伏,尖端慢慢硬翘起来,昭示着少女的活力。
  阿欢的手并没有停止,只见她接着站起身,脱掉了下身的黑色内裤,借着房间里并不明亮的灯光,她的下体裸呈在我的面前。那是我见过最美的玉门之一,即便是与天仙之体的妈妈相比也毫不逊色。阿欢无疑是最标准的白虎,玉门紧闭,就像是冰雪雕成的雪白贝壳,一条难以分辨的细缝里隐隐透出一丝粉红,与乳头的粉红色一样不易察觉,玉鲍的顶端粉红色稍微深一些,显然是小小的肉芽。
  阿欢双眼里看不出任何悲喜,用无比淡然的语气说出了她最大的秘密:「我是无欲和尚的女儿,也是……他的外孙女!」
  一道闪电从我的脑海划过,我心里一片雪亮,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的手将她揽进怀里,她赤裸的身体像火烧过一样滚烫,我忍不住吻住她的玉颈,柔声说道:「可怜的妹妹……说到底……竟是我害了你。」这是实话,阿欢显然是无欲和尚,或者说邪禅为了重现军荼明妃而做的实验的产物,只有血亲乱伦才能产生最纯净的血脉,这是明妃必要的条件之一,可惜……想到这里,一个疑问在我的心里越来越大,我看着阿欢的眼睛问道:「难道……你……」
  阿欢苦笑了一下,慢慢挣脱我的怀抱,玉手向下按住了自己的下体,正是那个修平了指甲的中指按在自己的阴蒂上,答道:「天生血脉这种东西半点也不能强求,否则就像我这样……原以为至少也是阴阳同体的天仙之体,可惜……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说着,她的玉指飞速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娇吟的声音充斥了房间,就在我的眼前,她手指下的阴蒂越胀越大,越长越长,只在顷刻之间,竟然在她完美的玉鲍之上,「长」出了一根完全不下于常人的「阴茎」!
  那「阴茎」通体雪白,与正常男人勃起的大小一致不说,竟连「龟头」也仿佛具备,甚至就连前端竟都有一个马眼状的孔洞!
  「你看,这就是我,一个连阴阳人都算不上的怪物,一个失败的试验品。」
  阿欢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放声痛哭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1:19

第67章 鬼爪催情,落红化物
  我伸手抹去阿欢的泪水,那眼泪直接刺痛着我的心。
  诚然,雌雄同体的天仙之体已经是世人眼中的怪胎,可对于张家乃至所有觊觎明妃的人来说,天仙之体是诞育明妃的必要条件,是以具有极大的价值,更不要说这雌雄同体的女人在床上的妙处。与之相比,阿欢的身体非但怪异至极,且毫无用处,能带来的只有是这少女的无边痛苦。不难想见,阿欢的阴蒂只要是稍加刺激,就能勃起到眼前这种跟阴茎不相上下的大小,在床上恐怕任何男人都很难不被「吓倒」。
  「好妹妹,」我温言安慰道:「天生的身体,咱们改变不了,就像我一样…
  …」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的明妃之体再次被破,前路一片渺茫未知,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温软的小手伸了过来擦干我的眼泪,阿欢略带哽咽地反过来安慰我道:「姐姐别哭,我们都不哭了,其实事情没有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心里一动,拉着她的手说:「好妹妹,你但凡有什么法子,尽管告诉我,我一定尽力去做。」
  「尽力是你我两个人都要的。」阿欢点头道:「其实有一个法子,能让姐姐你恢复明妃之体的根基,」她顿了一顿,接着说出了更惊人的后半句:「同时,还能让我脱离现在这个怪异的身子。」
  「还有这样的法门?」我惊道。
  「那本书的前半部,确实记载了一个正道的法门,号称能救有缘之人。」
  我福至心灵:「妹妹,那法门,是不是一种双修功法?」
  阿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是,也不是。」说完再不解释,而是低头看着自己下身硬挺着的「肉棒」,低声道:「首先得让姐姐……不嫌弃我这副身体才可以……」语带凄然,竟是又要哭起来了。
  我忙把她搂进怀里,温言安慰道:「妹妹你想什么呢,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姐姐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
  「真的?」怀中的清丽少女抬起一双妙目盯着我的脸,认真问道。
  「当然是真的,姐姐要是个男人,现在就……」
  我的话音未落,下体突然一紧,低头只见少女的一双嫩手已经把我的肉棒握住,阿欢吃吃笑道:「傻瓜……你现在有这根东西,就能……」说到一半毕竟害羞,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我心里虽然笑她故作矜持,却也觉得她娇憨可爱,低头凑近了她的嘴唇轻轻一吻,满口满鼻的清香袭来,只听少女娇吟一声,握着我肉棒的双手蓦地收紧,竟捏得我有些舒服起来。
  「我……暂且叫你哥哥,可以么?」少女低声问道。
  「可以,叫什么都行。」我随口答道,嘴唇噙住她的朱唇,采蜜一样吸吮着。
  「嗯……哥哥……你亲得……亲得好好~」
  「哥哥在这方面可是行家里手呢~」我笑道,双手毫不客气地攀上了她的玉乳。那双乳柔嫩得几乎都有些不真实,完完全全就像是乳酪凝成了不薄不厚的一层,里面注满的都是乳汁,只有乳尖稍许坚挺的地方是硬的,单就双乳的触感,恐怕这世上无人能出其右了。
  「哥哥好坏~」阿欢眉梢眼角满是春情,娇嗔着按住我肆虐的双手,笑道:「揉得人家怪疼的,再使坏的话,我可要反击了哦?」
  「哦?」我忍不住调笑她:「你还能反击我?」
  「虽然没用过……」阿欢说着离开我的怀抱,把我按倒在床上,接着双手支撑着缓缓退到床的另一头:「可是人家确实挺有信心呢。」说完双腿一抬,一双玉足赫然亮相。
  「这……」我见了她的双脚,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阿欢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羞道:「贱妾蒲柳之姿,官人莫要嫌弃才是。」抬眼见我看得入神,更是羞赧无地:「这双脚,是不是很丑?」
  我一时语塞,阿欢的这双脚是我从未见过的。若说肌骨匀停,肤白胜雪,她的脚完全不比身上任何一处逊色。可是,女人的脚无论美丑,多数都是足趾并拢排列有序,而阿欢的脚最怪之处就在她的足趾上,那十根足趾根根分开,中间缝隙颇大,更向足心处弯曲着,指甲尖利,若非白里透红又圆润幼嫩,几乎会让人以为是山间的猿猴的足尖,又或是……
  「像不像鬼爪子?」阿欢低声问道,言语里满是自卑。
  她说得很对,这么一双美丑都到了极致的玉足,恐怕只有鬼能拥有。
  阿欢见我不答话,以为我被她的双脚吓到了,急急忙忙说道:「姐姐别嫌弃啊……别嫌弃……我……这双脚,真的能让你舒服。」说完竟不管我的反应,一双嫩脚倏地扣住我的肉棒。
  龟头上一阵不可名状的快感奔涌而来,我定睛一看,只见阿欢的双足足心夹着我的棒身,十根足趾攀在我的龟头上,如花朵般绽放出千万般变化,竟比人的手指更要灵活百倍!
  原来这双脚……竟是为了足交而生的!我心里大喜,闭上眼睛仔细体会着整个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棒身被一团软肉包围,密不透风且紧握的力道恰到好处,阿欢双足的紧致包裹堪与未经开发的处女阴道媲美,而足心的丰腴肉感又带来了几分少妇阴道的肥美,光是这一处就足以当得上足交极品的美誉。而更绝的则在龟头上,那十根足趾的灵活程度远远超过了人的手指,时而如花瓣一样层层叠叠围绕在龟头上,每一根足趾都有各自的爱抚和刺激的轨迹;时而又集中力量攻其一点,对马眼周围的方寸之地大加挞伐,就连那尖尖的趾甲都会不轻不重地挑拨开马眼,试图深入;就在我被刺激得浑身紧绷将泄未泄之际,那些足趾就忽地改为柔和的抚摸,仿佛一阵清风在龟头上拂过,让人一下子放松下来。而这放松往往持续不了几次呼吸,就又有疾风骤雨一般的一波麻痒袭来,那是她再次发动了下一波的攻击。
  我咬牙忍着这世间至高无上的快感,心里的惊异越发强烈,本以为明妃的足印已经是天下最厉害的足交神技,可眼前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所使出的,竟是已经超越了足印的足交技能,若说足印是后天的奇遇,那阿欢的足交能力就是肉体先天的优势。床上功夫毕竟是肉体和肉体的角力,先天优势发挥到极致,恐怕是任何后天能力也无法匹敌的。
  「嗯~嗯~」我忍不住发出淫浪的呻吟,肉棒开始不规律的跳动,心里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偷眼看去,只见阿欢白皙的脸上透出摄人心魄的嫩红,呼吸一点也不比我舒缓,双脚的进攻却丝毫不见迟滞,下体却早已溪水潺潺,打湿了身下一大片的床褥。
  「好妹妹……我要不行了……」我竟忍不住开口求饶。这是真正的求饶,因为自己功体崩坏定力有限,仅存的一点真元眼看着就要被阿欢的双脚勾得射出体外,到时候显然会有性命之忧,阿欢若不是存心想置我于死地,此时就应该有下一步的动作才是。
  阿欢听了,贝齿咬住自己的朱唇,眼神里露出决绝的神色,接着一双嫩足放开我的肉棒。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就听她说道:「好哥哥,来吧,要我。」抬头就见这纯洁如冰雪的少女此刻仰面躺在我的身前,一双玉腿颤抖着打开,一只手正撑开了自己下身如贝壳一样紧致光滑的阴唇,少女的脸转向一边不敢看我,紧闭的双眼里已经流出了清泪。
  此刻的阿欢让人又爱又怜,而对于处在高潮边缘又被硬生生止住的我来说,她下身的那道粉红的肉缝简直犹如黑洞一样吸引着我的身体,一阵目眩神迷之后,肉棒尖端传来的滚烫触感让我一下子惊醒,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抵住了她的洞口。
  「阿欢!」我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你不用为了我勉强自己,既然这么怕……」
  「我不是怕,哥哥。我是开心,我愿意把身子给你。」阿欢仍旧不敢睁开眼睛。
  「何苦……」
  「这是必经之路,只有你我融为一体,你才有活路,我才有机会舍弃这个怪异的身体,尽管来吧。」
  「可是……」
  「哥哥,」阿欢终于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哥哥,书上说交欢是天底下最快活的事情,我想知道是怎样的感觉。哥哥,我心里已经好喜欢你了,你不喜欢阿欢吗?」
  我再不多说,腰腹用力将龟头慢慢插入了一半,只觉得所到之处滚烫异常,简直如同进入了一个小小的熔炉,心里诧异这个孩子看似冰冷,体内怎么会有如此灼人的热度。心里想着再深入一点,龟头就触到了一个柔韧的所在,身下的少女紧接着发出一声尖叫。
  「好妹妹,接下来会有一点疼,忍忍过去就好了。」我亲吻着她的脸颊,温言安慰。
  「我知道,我忍得住,来吧哥哥。」
  阿欢的嘶声裂肺的尖叫中,我突破了她身体里的那道屏障,毫不犹豫地完全入侵了她。
  这一刻的感觉很奇妙。身负明妃之体和万道森罗神功的我,早就可以在男女之间转换自如,可是自从我被灌顶灌心之后,就从来没有以男人的身份进入过女人的身体。而此时此刻,自己的肉棒正真真切切的埋在身下少女的身体里,不留一丝缝隙,刚刚破瓜的肉穴紧致超出一切言语可以描述的范畴,被疼痛刺激的阴道内壁正无规律地疯狂颤抖揉捏着我的下身,那一瞬间,我找回了曾经作为男人的雄风,哪怕此刻我胸前的一对丰乳正紧紧贴着阿欢的嫩乳,可是征服的快感却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内心,这是我变成明妃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
  阿欢阴道里的颤抖持续了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在这五分钟里我只能紧紧抱着她的身体,不敢抽插哪怕一下,即便是一动不动,那紧窄滚烫的阴道也几乎把我揉掐到了喷射的边缘!
  「哥哥……我好像……好一些了……」阿欢在我耳边说道,声如蚊蚋。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想着恐怕自己开始抽插的话,不出几下就会丢盔弃甲。
  却也难以拒绝美人的暗示,于是深吸了一口气,纤腰缓缓发力,将肉棒抽出一半。阿欢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有些愉悦的尖叫,在尖叫声中,我的龟头再次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滋~」阿欢的下体发出一声水响,紧接着我和她的纤腰中间多了一个滚烫的物事,不用低头我也知道,是阿欢怪异的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勃起了几乎一倍,横亘在我和她的身体中间。伴随着这根「肉棒」的勃起,阿欢阴道的最深处突然涌起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先是吸光了她阴道里的处女鲜血和淫水,紧接着排山倒海一样向我的马眼袭来!
  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抵御的性力,我尖叫一声,心里禁不住生了惊慌失措的感觉,慌忙暂时稳住心神,想给自己的惊慌找到源头。
  这源头并不难找:眼前这个天生性力绝无仅有的女孩,我清醒后与她认识也不过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到如今肌肤相亲,眼看就要将最后一丝精气全部交给她,随便是哪个人恐怕也不能轻易下这个决断,更何况,这个女孩已经自认与无欲和尚有血缘关系,若说她是无欲和尚派来将我打到万劫不复境地的人,估计比说她是上天派来帮我的人更有说服力。
  「不好……该怎么办?」我强忍住最后一丝清明,想要权衡出一个利弊。
  「哥哥……来呀……给我……」身下的少女显然也是到了最高潮的关头,一双秀目里的春情几乎要化作水溢出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的抱在怀里,淡粉色的樱唇竟主动地吻着我的耳朵,那声音在我耳朵里盘绕着,丝毫不输于天魔音全开的境界!
  「算了……就交给命运吧……」我放弃了挣扎,肉棒在阿欢的阴道里最后抖动了几下,随着一声低吼,身体里最后一股真精毫无阻碍地奔涌而出,被阿欢吸了个精光!
  眼前一黑,我软软地从阿欢身上一头栽了下来,魂飞渺渺,呼吸也变得有出无进。
  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濒死的害怕,更没有对阿欢产生哪怕一丝怨恨,我是那么相信身下的这个女孩子。
  「姐姐别怕。」阿欢温柔的在我耳边呼应着我对她的信任:「马上,马上就好。」
  她说完轻轻地扶着我躺在床上,我模模糊糊地看着眼前赤裸的白色身影慢慢站了起来,从床边拿过一个白玉净瓶,接着双腿分开,微微下蹲,将那净瓶放在嫩穴口处,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只见一股嫩粉色的液体从她的身下流入净瓶,我知道,那是我的精液和她的处女血混合在一起的液体。
  混合的体液接触到瓶口的刹那,原本纯白的玉净瓶突然泛起了蓝光,连带着阿欢双腿间流出的液体也带着微微的蓝色,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瓶子里的液体上升到了什么位置。
  小小的净瓶顷刻间就被盛满了,阿欢拿着瓶子跪在我的面前,手指伸进瓶子沾了一点液体,在我的小腹下部画了一个简单的符号,然后把奄奄一息的我扶起来,指着那个像是放倒了的8字的符号在我耳边问道:「看,认识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吗?」
  「是……无穷大?」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没错,无穷大,也是莫比乌斯环。这是我和你身体里最宝贵的东西画出来的,代表生生不息,也代表正反两面的自由转换。你懂了吗?」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感觉到自己体内仅存的一星半点的气息竟然有序的游走了起来,且在游走的时候不断壮大,竟然真的有了一点生生不息的意思!
  「你看,起作用了。」阿欢的乳头贴着我的胳膊,散发著一股香气,她接着说:「正反两面自由转换,你懂了吗?」
  「嗯……啊~啊~啊~」我心中一动,下身传来一阵麻痒,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明妃之体似乎真的在诸轮尽碎的情况下重新焕发了生机,在我的浪叫中,下体的肉棒渐渐退回了身体深处,我的下身居然重新变回了女体!
  这巨变来得又快又急,竟远比我运使「万道森罗」更加顺畅,而且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动过万道森罗的任何念头,更何况我此刻功力尽失,根本无法催动这个血脉中的神通。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自己的身体,目瞪口呆。
  「姐姐来试试看,这身体跟你之前的可有什么不同?」阿欢软糯的声音把我从恍惚中拉回现实。只见她的小手拉着我的手按在我的胸部,紧接着另一只手兀自攀上我的另一侧乳房,赞叹道:「姐姐的身子可真是天下无双,竟比传说里的更……」说着脸上一红,却并不想放开我的乳房,可见一场破处性爱下来,这女孩在床上食髓知味,欲望已经被慢慢释放出来了。
  我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乳肉,触手绵软中带着柔韧的弹性,并无任何男性肌肉的触感,仿佛灌满了酥酪一般,乳头隐隐挺立起来,半软半硬的顶着我的掌心……正是如假包换的明妃之体!
  我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接着忙伸手到自己的身下,掌心触到下身丰满无毛的外阴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而当我的两根手指试图进入自己的阴道的时候,下身竟然传来剧烈的痛感,那痛感中带着一丝欢愉,几乎让我瞬间高潮!
  「这下面竟然比之前更紧了几分!」我只好换成一根手指插入,指尖顿时被体内的层峦叠嶂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四周的嫩肉又随着呼吸有节奏地震颤着,无需任何运动就能将男人榨干的天仙之体,竟真真切切地回来了!
  「姐姐……别再叫了……」阿欢在我身边低声说道。我忙抽出手指,下身竟「滋」地一声喷出一小股如兰似麝的汁液。抬头见阿欢的脸红得吓人,知道是自己刚才无意中自慰得过于动情,竟忘了身边的她根本无法抵御这香艳的一幕。
  「阿欢,快告诉姐姐,这是什么神奇的法术?」我慌忙开启话题,当然也是因为心里过于想知道个中缘由了。
  阿欢想了想,开始解释道:「这个其实并不是什么法术,它的名字叫」情纹「,是脱胎于古代巫祝的一种法门。咱们国家西南地区自从先秦以来就巫祝盛行,神秘莫测,后来发展出了」蛊术「,再传到了东南亚,形成了盛行东南亚的」
  降头术「。」
  我大为惊讶,问道:「可是你说的这些,都是法术啊?」
  阿欢听了掩口娇笑,一时间竟让房间都变得有些明亮起来。她接着问道:「
  姐姐说是法术也好,那你告诉我,你知道的蛊术,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书上说是……少数民族用一些特殊的方法炮制毒虫,让毒虫的精神不死,变成特定条件触发的诅咒那样的东西……」
  「是了。」阿欢点头:「那姐姐告诉我,依你看来,毒虫是否真的有精神?
  有是否真的能不死不灭?」
  「这个……」我沉吟道:「人是否有精神不灭都难说……毒虫……恐怕更难吧?」
  「就是呀,」阿欢笑道:「那既然如此,蛊术又哪里会有什么作用……可是啊,蛊术也好,降头术也好,巫祝之术也好,确确实实能发挥作用,有时候大,有时候小。」
  「那到底是什么引发了这些法术的作用呢?」我也好奇起来。
  「这里。」阿欢指着自己的头,正色道:「是人的大脑。」
  「你是说?」我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的。这些法门,都是在暗示人的大脑。之所以要用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方法,炮制毒虫也好,设计仪式也好,其实都是在把暗示的效果尽可能的提升。这些法术的流程,就是让被施术的人从心底里相信,那个东西会对他起作用而已!
  」
  「竟然是……这样的?那刚才我们……」
  「是的姐姐,我们肌肤相亲,有了男女之事,我又把……处女的身子给了你……」阿欢说着又有些害羞,却仍然解释着:「你的真精只剩下最后一丝,更是宝贵无比。然后你我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就是最强的暗示!」她说着看着身边的瓶子,若有所思地道:「这里面就是你我的蛊……我的那一番话,也只是触发你脑海里的那个开关而已。一切,都是姐姐你自己的生命力在帮你。」
  「竟然有这么奇妙的事情!」我赞叹之余,心里突然一紧:「阿欢,你把这一切的缘由告诉了我,我岂不是再也不会受这个暗示了么?」
  「姐姐,人的潜意识精妙无比,怎么会如此简单被破解?你我经历刚才的生死,这暗示就已经再也无法抹去了。如果不信的话……」她说着指了指我的下体:「姐姐现在被这个简单的莫比乌斯环的情纹暗示着,男女可随意变换,不妨换成男身。」
  我心里一动,根本不曾有任何动作,只觉得下身一阵麻痒,接着一根莹白的肉棒穿体而出!
  阿欢眼疾手快,用手沾了些水,在我的下腹处一抹,那处女之血画就的情纹被她轻轻易易地抹去,再不留一丝痕迹。少女看着惊恐的我接着说道:「姐姐,这阴阳转换,此刻已经印在了你的心里,也就无需留在你的身上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变回女身。」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娇喘声起,下身的迷人玉洞重现,接着换来的是我如释重负的叹气声。
  阿欢接着说道:「这法门只是一种强大的心理暗示,如果没有姐姐血脉中流传的神通,也根本没有现在的效果。」
  「是啊……」我若有所思,似乎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的大门,过了许久,用我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可是……这血脉中的神通,甚至明妃之体……是不是另一种更高层次的暗示呢?」
  「姐姐是说……」阿欢心思灵动,瞬间就理解了我的意思,雀跃道:「真的有可能!」
  这个神奇的发现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完全参透,我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没有缘分揭开这一切的真面目,于是索性不去多想,接着问道:「阿欢,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接下来……」阿欢略加思索,说道:「姐姐虽然能恢复明妃之体,可是真精确实已经几乎消耗殆尽,若想推进下一步,必须先吸收一些阳气固本培元。」
  说着伸出玉指在瓶中蘸了一些鲜红的液体,在自己的小腹处画出了一个精妙的情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1:59

第68章 阳覆至阴,龙女降世
  那情纹虽然纹理依旧繁复,但是却明显不同于之前几个的柔美婉约,张扬着阳刚的力量感,看形状与利剑有几分相似,剑尖直指阿欢的下阴,正是着落在她雪白的「阴茎」上。
  阿欢微微闭上双眼,低声呻吟着,那长在阴蒂位置的「阴茎」紧接着应声而起,本来通体雪白的棒身赫然腾起一股暗红色,血管在上面贲突着跳起仿佛一条条小蛇,顷刻间让那原本可爱至极的肉棒变得面目狰狞,一点都不输于任何所谓阳具强悍过人的男人。
  阿欢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赧然道:「不想吓到姐姐,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姐姐可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吗?」
  我看着阿欢,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她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清澈无邪,哪怕是在床笫之间欢好的时候,那股纯真也是由内而外的散发著。而如今她的眼睛虽仍然不敢跟我对视,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我的乳房和下体,那神情分明不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该有的样子,而是……一个用纯情掩饰着的色中饿鬼!
  「妹妹你……」我迟疑着,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姐姐~」阿欢喘息着一下扑上来把我压在身下,樱唇凌乱地在我的脸上、脖子和乳胸处毫无章法地游走,一只手直接探向了我的下身:「姐姐知道吗,我看见你第一眼就好想……好想……」
  看着她急色的样子,活像一个刚通晓一点男女之事的处男,我心里反而宁定下来,笑着抓住阿欢的玉手按在自己的胸前,问到:「好想什么?」
  「我……我……」阿欢触碰到我乳头的一刹那浑身颤抖了一下,下身的「肉棒」愈发热得烫人。
  「想要了姐姐,对不对?你这个小色鬼。」我微笑着伸手握住阿欢下身那根特异的「肉棒」,引导着它贴在我的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投以鼓励的神色。
  阿欢的小脸涨得通红,一双秀眉紧蹙着,忍耐得越发辛苦。那根肉棒尖端甫一贴上我的阴唇,我竟被烫得尖叫了一声,好在明妃之体运转如意,转瞬间玉液如泉水般涌出,喷在那散发著无上热力的「龟头」上。
  房间里登时有一股馨香而又淫靡的气味氤氲起来,更助长了阿欢的情欲,以至于我的下体被毫无征兆地冲破,一没直根。
  「啊~~啊~~」
  「嗯~呀~」
  我和阿欢同时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得偿所愿的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身体,一双鲜嫩的玉乳贴在我的双峰上挤压着,一时间竟也有了颠倒众生的模样,只是下体如男人般耸动不停,混合著我下身时不时传出的潺潺水声,男性的刚猛和女性的柔媚在这一刻的阿欢身上同时淋漓尽致地展现着,散发出极致的妖艳之气。
  我惊叹于阿欢神异的体质,在欢愉之余不免希望探查她身体的秘密。于是趁着她紧贴在我胸前的机会,默念法诀催动胸前古玉,却不去触碰阿欢的灵智,反而将意念集中在她的肉体上,顷刻间已经查遍了她的整个身体。
  毫不夸张的说,此时在阿欢体内翻涌的,是无比炽烈的阳气。
  这阳气甚至超越了以往我见过的绝大多数称得上「男人中的男人」的床上高手,包括那个曾经让我束手无策,只能暂且乖乖就范的张局长。印象当中,似乎只有夺走我元阴真精的御阴子可差仿佛……哦,似乎还有一个人,可是我却一时间无法想起他的名字……
  我一边迎合著阿欢的猛烈抽插,一边将双手轻轻按在她的两侧腰间,配合著古玉的灵力,仔细分析这股阳气的来历,心下不禁越来越惊讶。
  眼前这绝世清丽的妙人,身上背负着我最无法理解的两个疑点:第一,这股阳气居然是先天就有的,而非有人用任何法门渡进阿欢的身体,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先天纯阳!而这马上就引发了第二个更大的疑问,身上有这么澎湃的先天阳气的人,无一例外都必然是外形阳刚粗犷,床上久战不泄的壮汉!可眼前这个人,明明是柔美到了极致的少女,浑身上下除了现在深深插在我下体的那根东西之外,都散发著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女人味,再加上那先天造就的与足印相匹敌的足交功夫,哪一样都不可能是由这一股阳气能催动的!
  这少女身上两种完全对立的特质,究竟是什么成因?难道……
  「姐姐~我……我……好舒服……」阿欢在我的身上娇吟着,我的下体随之传来一阵胀满的微疼,低头一看,那根不知道称不称得上是肉棒的东西,竟然在不断膨胀!
  「好妹妹~操得姐姐也好舒服呢~来,用力~操我!操我!操我!」
  随着我的三声销魂蚀骨的鼓励,那根家伙连续跳了三下,一下比一下粗壮,一下比一下滚烫,最后烫得我失神尖叫起来:「呀~~~烫死人了~~~」
  沛莫能御的热力传入我的体内,结结实实地把我送上了一个小高峰,美美地泄了一次之后,我的心里稍微清醒了一些,于是就着之前的怀疑继续探查起来。
  借着泄身的时机,我把一滴纯阴的真精凝聚在阿欢的「马眼」上,一点点的挤开她的阳气,不断深入,突破厚厚的真阳,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一个全新的世界赫然呈现在我的意识之中。
  原来,在这看似无比醇厚的真阳下面,竟然潜藏着一个比它醇厚百倍的真阴!
  毋庸置疑,阿欢体内的真阴,在「储量」一项上,居然远远超过了精炼四象真精,化纯阳为纯阴的我!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与之相比,那醇厚的真阳,就像是覆盖在真阴上的一层薄膜,又或者,这股真阳甚至可能是阴极阳生的副产品罢了……天啊!
  世上的女子千千万,尤以先天元阴醇厚者最为可贵,只因男人与之交合的时候,真阴被真情引动而流入男人体内,最能反哺男人阳气,若是辅以采补法门,男人通过吸收真阴直接登入仙境也是可能的。这真阴通常在处女身上最为醇厚,而破瓜之后逐渐流失,所以历史上不少妖道喜好采补处女,为的也无非是一步登天而已。
  可是此刻在我身上的这个少女,体内的真阴源源不绝,若是用双修之术与之交合,一步登天就在眼前,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的极品鼎炉?!
  「姐姐……」阿欢的呻吟把我从惊诧中拉回现实:「我……我……」
  「妹妹,你……」
  「快了……姐姐……你可知道我的用意……」阿欢看着我,眼里的欲火伴着柔情,让人心醉。
  我心领神会:「妹妹,你可是想让我帮你……回复真正的女身?」
  「嗯……」阿欢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颤声说道:「请姐姐帮忙……成全…
  …」
  我自然知道该如何行事。于是下体一缩,穴内涌起一股绵绵密密的纯阴吸力,直奔阿欢的元阳,只消吸干那一层元阳,释放元阴,阿欢身上的所有男性特征都会消失,让她彻底寻回女人的身体。
  可就在此时,我们的交合处赫然传来一股巨力!我浑身一震,忙收敛功力,仔细体察之下,竟然吓得冷汗直流:原来那层纯阳真的是纯阴衍生,为的是保护阿欢的肉体,若是被我吸走,那浩荡的元阴根本不可能是阿欢能够承受的,恐怕瞬间就会反噬,让她爆体而亡!
  「好妹妹……不行……」我看着她的眼睛,心里凄苦。
  阿欢显然也明白了眼前的局势,然而犹疑在她眼中只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决绝:「姐姐尽管运功……若是死了……能死在姐姐身下,也是值得了。」
  「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一边放松下体对阿欢肉棒的紧握,一边继续仔细探查着她体内的复杂状况,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心里也越来越乱。阿欢元阴的丰沛,实在已经远远超过了身为明妃的我,尽管我吸得了数不清的阳精,又能随意逆转元阳和元阴,可若论元阴丰沛的程度,阿欢几乎比我大了十倍不止!这绝不是任何人能承受的体量,若是一个闪失就能当场让这娇滴滴的姑娘尸骨无存,就连我也免不了要受到波及!
  「好妹妹,别急,你让我想想……」
  「没有什么可想的了,姐姐,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早就不想活了……姐姐明妃之体,应当不会受太大的伤吧……」阿欢柳眉一蹙,双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食中二指捏住自己粉红幼嫩的乳头,用尽全力狠狠一拧,一声销魂的呻吟响彻屋内,阿欢在主动催动自己的情欲逼自己射精!
  「不要!」我惊叫起来,泪水不觉间已经流了满脸。
  一股暖意从我的肉穴深处蔓延开来,直撩得我心尖儿一颤。我知道那是阿欢的阳气开始随着阳精泄入我的身体,明妃的肉体对于阳精的渴求和敏感是与生俱来的,更何况阿欢的阳精极为醇厚,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体内诸轮已经飞速运转炼化掉了射进来的阳精,通路一旦开启,我肉穴深处的吸力根本是对方无法抵御的,顷刻之间,阿欢真阴外面那一层薄薄的阳气已经被我消耗殆尽!
  「不!」我的尖叫声中,阿欢的体内赫然涌出洪水般的元阴真气,不只直冲进我的身体深处,更在她的四肢百骸疯狂奔走,从每一个毛孔肆意喷涌,她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和机会收束这股真元,爆体而亡就在眼前!
  我的处境也没有好太多,阿欢的真阴已经丰沛到我即使诸轮全开也无法消化吸收的地步。有道是物极必反,这股真阴虽然是无上的双修至宝,可是一旦难以及时炼化,留在体内的时间越久,就会越侵蚀明妃原本的功体,即便不会被阿欢波及,也会让功体大大受损。
  眼前人命关天,阿欢神仙一样的人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她香消玉殒,可光靠诸轮已经无法控制局面,电光石火之间我无暇多想,咬紧牙关闷哼一声,四象真气一起发动:玄武真元如海纳百川,在我体内以最大的能力承载尽可能多的元阴之气;朱雀真元飞速游走我的全身,用灼热之力抵御元阴带来的冰寒之气,这两股真元只能自保,要想救阿欢的性命,还要用最雷霆的手段!我调动白虎真元,化作细小无比但却又锋利无比的剑气,从阿欢的肉棒穿入她的体内,疯狂开拓着她体内的经脉,与此同时,运起青龙真元,在意念中化作藤蔓,从阿欢的子宫进入,一边加固她的子宫,一边伸入白虎真元开辟的经脉通道,将我自己炼化不掉的阴精交给阿欢的身体消化。
  这是最彻底的双修,也是最痴缠的交合。如果这个房间里有第三个人,他会看到床上的两个世界上最极品的美丽女体,用最紧密的方式紧紧纠缠在一起,下体相连,朱唇相吸,就连两对乳头也丝毫不差地对在一起。如果再仔细的看,可以发现下面的女人的肌肤越来越白嫩,渐渐地开始散发出珍珠一样的微光,照亮了幽暗的房间,而上面的女人变化则更为明显:她的肌肤隐隐地透出淡淡的青色,浑身上下渐渐显露出流畅优美的肌肉曲线,就连身体的骨骼也开始慢慢的伸展,渐渐从一个少女的身形变得挺拔成熟。
  爆体而亡的情况并没有发生,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这种危机在慢慢的解除。我和阿欢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这海量的元阴炼化大半,这炼化的部分又被我取了七成,阿欢虽然只得三成,却早已经突破极大。以她本身并无真气的身体,经过青龙真精对气脉的强行拓展,再灌注元阴真元,阿欢的功体已经几乎能与身负「天仙销魂」的妈妈比肩了。
  「嗯~嗯~啊~」不知何时开始,阿欢痛苦的叫声已经变成了销魂的呻吟,一双手死死地搂在我的背上,我的双腿也紧紧地盘在阿欢的腰间,一双嫩足如玉锁一样扣在一起,此刻已经不需要阿欢的耸动,只消我的穴肉在龟头和肉棒上揉搓不止,就足以将真阴源源不断地吸取出来。
  我们两人又纠缠了一会儿,又消化掉了一成真阴,突然阿欢的身体猛地一颤,紧接着瞬间转为冰冷!我心里一惊,慌忙运功将内息急速通过阿欢的肉棒渡给她,却发现穴内猛然一松,阿欢的肉棒正在飞速地缩小!
  我暗道不好,自己只顾着炼化真阴,却忘了阿欢的阳气被吸走,再不能长时间维系阴蒂的变异,她的身体正在恢复完全的女身。可是此刻阿欢体内只余一成未消化掉的真阴,若贸然停止交合,这一成真阴留在阿欢体内不受约束,虽然不至于撑爆她的身体,却足以在短时间内以寒气侵蚀心脉,只消过几分钟,在我怀里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阿欢的肌肤已经越来越冰冷,而我肉穴里此刻已经空空如也。形势不容多想,我顾不上留存在阿欢经脉里的一股青龙真气,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握住她纤细的玉足将她的下身抬起,眼前顿时出现了一个如桃花般娇嫩欲滴的绝美女阴,我低头玉唇吻在她的阴唇上,舌尖一挺刺入她的嫩穴,轻轻一挑找到那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凸起,运起十二分的舌上功夫,时紧时慢,时强时弱,把阿欢挑弄得浑身急剧颤抖,那娇嫩的穴口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饱含着纯阴真气的阴精狂泻而出!
  事不宜迟,我的朱唇死死的吸住阿欢的下身,一条真气的通路从她的阴道深处经过我的舌根直通我的丹田,奔涌的阴精入口,我忙不迭地狂吸着其中的真阴。
  阿欢的这一波高潮来得又急又猛,不到一杯茶的时间,她体内多余的这部分真元已经悉被我消化殆尽,只可惜从阴精里流出的部分没有与阿欢双修共享,可是相对于免去死亡的威胁来说,这一点损失对于她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我起身坐在床上,运起诸轮调理内息,阿欢的真元实在太过丰沛醇厚,即使是明妃双修之术用到极致,也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消化。就在我刚刚入定的时候,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心里不免一惊,睁眼看时,却见阿欢紧闭着双眼,酥胸高高地向上拼命地挺起,玉背已经离开了床面,一双长腿伸得笔直,紧并的嫩脚绷得像一对玉弓。她的整个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不知来源的力量拉伸着,我听到的异响正是她骨骼拉长的声音!
  更奇异的事情还在后面:阿欢的小臂和小腿,以及秀眉中间,正在散发著青绿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清晰,最后竟是出现了鳞片的形状!
  见了那鳞片般的光芒,我心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青龙之气!」不难想见,刚才事态紧急,我在交合过程中渡进阿欢体内帮她开拓经脉的青龙之气来不及收回,根植在她的经脉里并随着真气的流转不断壮大,特性越来越凸显,最后竟误打误撞地让阿欢的身体朝着「龙」的形态属性演变起来!
  「嗯~啊~~~~~」娇嫩的呻吟从阿欢的朱唇绽起,销魂蚀骨却又绵延不绝,竟是有了「龙吟」的样子。长吟声中,阿欢的玉体被青光托着漂浮在半空中,她本来年纪不大,发育尚未完成,身材属于娇小的一类,可此时却已经是身长玉立,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画出美的耀眼的弧线,足尖形状依然独特,却不再像是「鬼爪」反而像是小巧可人灵气十足的「龙爪」。腰肢绵软盈盈一握,更衬得一双玉乳娇嫩欲滴,她的乳房被身材拉伸,不再是丰腴的沃乳,却挺拔得英气十足,就连乳头的颜色也淡化了不少,让人又爱又怜。她的秀眉修长,白得发光的脸上不见任何表情,双目紧闭着,齐肩的秀发无风飘动。此刻的阿欢,恐怕只有「谪仙」二字可以形容。
  自从获得明妃之体之后,我对自己的容貌体态就极为自负,后来几经奇遇功力不断精进,在媚体媚肉上早已一骑绝尘。客观地说,身边除我本人之外的诸位美人当中,也只有妈妈的天线之体可以达到我七成的状态,已经不是人间能有的存在,至于其他例如吉祥天女吉儿这些人,与妈妈尚有一定的距离,也称得上「
  当世尤物」四个字。
  阿欢本来的容貌,堪与吉祥天女吉儿不相上下,而此刻完全蜕变,身材样貌竟然直追妈妈素馨,甚至在清丽脱俗方面更胜妈妈一分!
  饶是我见多识广,此刻也被阿欢短暂地震撼到了。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一声「姐姐~」清冷之中带着无限的娇媚,我心头一震,下身一股热流传来,只听「
  唰」的一声,我的下身竟然不由自主地冒出一根肉棒!
  「她……破了我的……万道森罗!?」我心下大惊,这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情况。
  肉棒尖端传来绵软冰凉的触感,我低头看去,只见昂扬的雪白肉棒被更加雪白的玉手轻轻握着,抬起头,眼前是英气中带着倾城妖媚的脸,她的嘴唇吻在我的嘴上,良久分开,轻声问道:「姐姐……在想什么?」
  「阿欢……你变了,可知道么?」我低声反问。
  「或许吧。」阿欢微微笑着,牵着我的肉棒慢慢躺倒在床上,分开双腿:「
  姐姐可是怕我?」
  我默然不语,却任由她牵引着我的棒身,慢慢凑近那雪白无毛的阴牝,马眼处传来一阵与她体表完全不同的滚烫触感。
  「我是姐姐的。」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命。」
  再无犹豫,我猛地进入了她。我们同时发出了蚀骨的娇吟,两双乳房紧紧贴在一起。
  「姐姐,除了阿欢,我还想要个名字。」她的玉臂绕在我的颈间,有些娇憨地说道。
  「龙女。」我吻住她的嘴唇:「姐姐的龙女。」
  龙,密云布雨。
  云雨起,颠鸾倒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2:12

第69章 神游八方,五妍齐聚
  「嗯~~啊~~来了~~」我的娇吟响彻整个房间,随之而来的是下身的猛烈颤抖,一股股纯阳真精像子弹一样从我的玉茎打进阿欢紧致的玉宫。
  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美人尽管天赋异禀且身负青龙之力,却也难以抵御明妃之体炼化流转的阳气,被冲击得双目翻白,连呻吟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彻底晕死过去。
  可阿欢的身体已经与我完全打通有如同一个人,即便意识不在,可一呼一吸间真气自然流转自如,我不慌不忙地含住她的樱唇,舌尖伸进她的口中在嫩舌下只一挑,一股清凉醇厚的元气涌入我的口中,瞬间就被我的身体吸收殆尽。
  我已经数不清自己与阿欢发生了多少次刚才那样的双修了,这场不眠不休日夜不停的云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
  我与她的性器一直紧密的相连有如一体,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所散发的气息似乎都被对方的毛孔贪婪地吸收着,两个美艳绝伦的身体死死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一对双生的连体人。
  这是从未有过的欢爱体验,也是我在经历了阿修罗和妈妈之后再一次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欢愉,随这肉体的舒畅一起到来的是功体的大幅提升,可是我竟然无暇顾及这方面的改变,只是一味地沉沦与阿欢的交合当中,这一点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诧异。
  我和阿欢内息流转源源不断,本来预示着这场交欢其实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然而每一次阴阳气息的转换就会换来功体的一分增长,长此下去理论上我可以直接与她脱离凡人的肉身直登仙境,可是天下间似乎并没有这么便宜的买卖。就在我意识到这一点时,身下的阿欢再次高潮,尖叫声比以往更加销魂,紧接着浑身一颤昏死了过去,任我再怎么渡给她阳气都无济于事了。
  「想必这也是天意使然。」我心里并不觉得懊恼,正待鸣金收兵起身的时候,眼前一片金光乍起,接着一阵陌生的天旋地转,竟也一头栽倒在阿欢的玉体上。
  虽然看不见任何周遭的事物,可我的意识仍然清醒,鼻端传来阿欢胸乳间熟悉的阵阵幽香,让我的心神稍微宁定了些。眼前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黑暗,却也与之前阿修罗梦中相见交欢的白雾有所不同,是那种并不刺眼的金光,确实从未见过。
  就在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竟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我无比熟悉的翻云覆雨的声音,绵延不断的娇吟中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声,肉体疯狂的撞击中夹杂着性器摩擦中带出的水声,甚至偶尔被拉扯又回弹回去的乳头充满弹性的声音也都清晰可闻。这场性爱中的双方显然到了浓情蜜意春色无边的境地,丝毫不弱于我和阿欢的交缠。
  而这种熟悉感还不止来源于此,只消稍加留意,就发现那疯狂交合的两个人竟然都在发出女性的呻吟,我仔细分辨,立刻脱口而出:「妈妈!吉儿!」
  仿佛是在应和我的呼唤,眼前的金光忽地暗了下来,接着一阵金色的粉尘在我眼前聚合在一起,形成了两个上下交叠在一起的赤裸人形。上面的那个身形娇小,双乳虽是盈盈一握却紧致弹润异常,下身那根细长的仙根正死死地扎在身下的仙人洞里,只剩下玉袋留在外面;下面的那人虽被死死地抱住,那一双肥沃的嫩乳却一点都没有失了形状,可见弹性,两条修长且纤秾合度的玉腿死死地缠在上面的人的腰部,美到极致的玉足交缠仿佛一双玉锁,而从两人身体的缝隙中隐隐能看到下面那人的一根肉棒,已经被插得射出精液。
  她们在颤抖着,白花花的汁液从两人的性器交合处随着颤抖一股股地流了出来,异香扑鼻,正是吉祥天女的神通。
  「妈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又惊又喜,顾不得分辨眼前到底是虚幻还是真实,急忙开口问道。
  交缠中的两人闻言一愣,从无边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茫然四顾,似乎并不能看到我的形体,只见妈妈兴奋地抱住吉儿的脸亲了一口,喜道:「好孩子!咱们似乎成了!」
  「是您的主意好。」吉儿泄精之后显然疲惫至极,趴倒在妈妈怀里,害羞地答道。
  「要不是尝了你这致幻的精液的好处,我也想不到这个主意。」
  「好啦好啦。」我气得笑骂:「好一对恋奸情热,到底听见我说话没有?」
  妈妈闻言扭过头,朝着我身在的方向嫣然一笑,说道:「乖女儿,当然听到了呀。」虽然看不到她真实的面容,却也能从金色粉尘凝结的虚影中感受到她的万千媚态,显见是天仙销魂媚功又精进了不少。
  吉儿听到我的声音后慌忙将头埋进妈妈胸前的一对沃乳当中,显是一副羞不自胜的样子。我看在眼里竟然有些醋意,笑着走过去伸手在吉儿屁股上不轻不重的一拍,本以为是不可能真的有什么实质的接触,哪成想竟然真的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吉儿的能力竟然可以打通精神和现实?」我有些惊喜,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即便是吉儿也没有停止提升自己的神通,亦或是,妈妈对她进行了特殊的「
  栽培」吧。
  「嗯~」吉儿娇声呼痛,急急忙忙从妈妈的肉穴里退出肉棒,朝着虚空里低头羞道:「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是阿姨她着急……」
  「就是,你打她做什么?」妈妈也应和着说道:「这孩子好得很,没有她哪里找得到你的音讯。」接着简单把这些日子的情况说给我听,原来自从我离开之后就音讯全无,妈妈起初还放心的下,但是日子越久越觉得不对,于是跟白玉和吉儿汇合商量寻找我的事情,可那梁老夫人坚持拒绝透露神秘海岛的任何信息,妈妈她们不敢强求,唯有日渐焦虑而已。
  吉儿从来没有什么主见,眼看妈妈茶饭不思一天天憔悴下去,于是动用自己的天女神通,用交合的精液替妈妈稳定心神,哪成想歪打正着,妈妈竟然借着吉儿的精神力打通了与我的精神连接,早在前几日就感受到了我的存在。于是与吉儿更加「勤奋」,日夜宣淫,终于等到了今天。
  「妈妈,你看得到我吗?」我好奇地问道。
  「看不到,只是能听到你的声音。楠儿,你到底在哪里?这些日子吓死妈妈了。」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我竟然一时无法回答自己的方位,盖因自己从黑狱逃脱的时候不省人事,被阿欢救起来之后又是一番奇遇,竟然根本无暇询问阿欢所在的地方究竟是哪里。此刻我身在吉儿营造的精神领域中,无法将现实中的阿欢拉入此中,因此虽则与妈妈取得了联系,可似乎短时间也没有什么信息能够分享。
  妈妈沉吟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问道:「楠儿,你刚才是不是打了吉儿一下?你是不是看得到我们?」
  「是啊是啊。可是我看到的也是一些光点组成的人形,不是真人的样子。」
  妈妈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吉儿的这个精神领域,对于自身功力不同的人来说,能获得的感官体验也是不一样的。咱们之中以楠儿你的神通最高,所以你能看见甚至触碰我们的灵魂,反过来我们却不行。」
  「妈妈你的意思是?」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嘻嘻……」妈妈突然浪笑了起来:「我有个办法大可一试,即便不成……
  倒也能满足一下妈妈的相思呢……」
  我听到「相思」二字心里一荡,当下就明白了八成,笑道:「骚货妈妈真是不知道轻重,天天就想着这个。」
  「唉~有什么办法,妈妈的骨肉,自然是能让我最舒服的……哎呀,好吉儿你可不要多心呢,」停了停又正经起来:「你们也别笑我。这个主意其实大有道理,楠儿的神通最高,且能与我们产生直接的接触,如果以楠儿为媒介,打通咱们三个的真正连接,估计会有些新的收获。」
  「好啦好啦,依你就是,说的那么正经,还不是为了要我?」我笑道,运起万道森罗,下体的肉棒「咕哝」一声长粗了几倍,几乎与幼儿的小臂仿佛,又催动白虎和朱雀两股真气注入其中,一时间肉棒杀气腾腾火力四射。我走近妈妈身边,分开她的一双修长的美腿,肉棒不由分说的就顶在了她的腿心:「妈妈,吃不消的话可要直说哦?」
  妈妈的玉体猛地一颤,显然已经感受到了我肉棒的威力,美得连声调都高了几分:「好儿子~要妈妈吧~妈妈好想你的身子~」一双玉腿飞快地盘在我的腰间,用力一勾,就把我的肉棒顶进了自己的嫩穴之中。
  我忍住妈妈肉穴里销魂蚀骨的揉捏,运起四象真精中的青龙、玄武两门,集中送往我的菊门,瞬间嫩菊变得更加柔韧,春水止不住地氤氲起来。转头对一旁踟蹰的吉儿笑道:「等什么呢?还不快来?」
  吉儿忙走到我们身前,却看不见我的样子,自然不得其门而入。我百忙之中伸手牵住她胯下细长的肉棒,玉指几下揉捏就将那长蛇调教得昂头起立,反手引着龟头对准我的菊门,温柔地说了句:「进来吧~」
  一根滚烫的细长肉棒应声而入,后庭传来的无比的充实感让我的肉棒又粗了一圈,硬生生顶进了妈妈的子宫口!
  「啊~~」「嗯~~」「哎哟~~」三个人一起发出了娇媚的呻吟,若是这空间中有男人在场,恐怕只这一声就足以让他丢盔弃甲。
  身为明妃的我尽管久经沙场,但是这种精神层面的交合,确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我们三人的精神虽然连在一起,可是缺了肉体的直接接触,五感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可是这完全没有让交合的快感降低,相反的,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摩擦的性器,妈妈的嫩穴、我的肉棒和菊门、吉儿的肉棒,上面的每一个神经传来的快感都被无止境的放大,传送进我们的大脑,瞬间开启了全新的「极乐」。
  三个人「此起彼伏」的才动了几下,一股快感猛地从下身直冲我的脑海,竟是要到了泄精的地步!这让一直以来对于高潮自由掌控的我大吃一惊,没想到纯精神层面的性爱竟然如此霸道,再看妈妈和吉儿,早就被我的身子弄泄了几回,呼吸急促浑身颤抖不止,只是我刚才过于专注这个新的体验才没有察觉。
  这场意外的性爱本来就是为了确定我的下落,也不宜鏖战下去,于是我索性也放开禁制,下身猛地一颤,深入妈妈子宫的龟头开始放肆狂喷起来。
  就在我射精的一瞬间,眼前的一切赫然变得清晰起来,本来由光点组成的妈妈和吉儿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存在,我不光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她们高潮过后的喘息,看见她们脸上因为高度兴奋而涌现的潮红,甚至还可以摸得到她们肌肤上沁出的汗水,闻得到从我们各自的性器中流淌出的汁液的淫糜气味。
  可是我们明明是远隔千里,这明明是一次发生在意识里的3p交合!
  眼前的一切,唯有神通二字可以解释。
  我心里忽地放松下来。自从黑岛的遭遇之后,我一直紧绷着自己的神经,觉得只有让自己更强才能扭转眼前的局面。可是现在,我终于发现其实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在精进,身负天仙之体的妈妈素馨、玄武真气澎湃的白玉以及刚刚成为龙女的阿欢自不必说,就连一直被我们保护着的吉儿,竟然都可以通过意念来让人与人「真实」的接触。我其实一直都不是在孤身奋战!
  我泪流满面,啜泣着对妈妈和吉儿哭道:「妈妈……我想你们,我想见到你们啊……」
  「乖女儿,妈妈和吉儿每天都在找你……」妈妈也早已哭得梨花带雨。
  就在我们两人相拥而泣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的吉儿娇声喊道:「找到了!
  」我扭头一看,只见吉儿快步跳下床,顾不得擦去下身还在滴淌着的残余精液,走到床边的一个桌子旁展开了一张大大的纸。
  我们起身走过去,见那张纸其实是一个东南亚沿海的详图。吉儿的妙目紧闭,伸出娇嫩细长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着,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的眼睛猛地睁开,叫道:「就是这里!」
  我们仔细看向她手指的位置,那里并无实际标记的海岛,但是这反而让我多了几分确信,急忙对妈妈说道:「记下这里的经纬度,去看一看?」
  「吉儿,快去联系梁夫人。」
  吉儿应声拿起电话,妈妈转身抱住我,一双沃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口,柔声道:「好楠儿,苦了你了。」
  「妈妈,为了我们一家的团聚,吃点苦也是值得的。」
  「我们马上就来。」妈妈灿然笑道,樱唇吻在我的唇上。我闭目品尝着妈妈舌尖的香甜,眼前白雾渐渐涌起,我再睁眼时,身边已然是熟睡的阿欢了。
  几度攀上巅峰之后的阿欢睡得极沉,玉雕一样的裸体上隐隐流转着淡淡的青气,在丹田、胸口、额间几处尤其浓厚,显然是在消化着我的真精转化为青龙真气,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延拓着她的功体。
  阿欢的一双妙乳随着她轻柔的呼吸起伏着,大小适中的完美胸型加上嫩得几乎滴得下水的乳头让身为明妃的我竟也心驰神往起来,不由得伸手攀上那绵软中带着弹性的乳峰,刚捏了一下,阿欢便娇吟一声醒了过来,朦胧的眼睛里却已经带上了娇羞和渴望:「姐姐……还想要吗?」
  我下面早已翘然,却也只能按捺下冲锋陷阵的欲望,柔声道:「来日方长,现在就不要了,我猜很快会有人来找我了。」于是把刚刚意识中发生的一切讲给了阿欢。
  阿欢听完惊诧不已,过了许久才叹道:「我本以为自己的经历就已经是这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了,可没想到姐姐你身边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人……我真是井底之蛙了。」
  「所以要走出去看看,看看这世界,认识更多有意思的人。」我笑着亲了亲她淡粉色的樱唇:「从今往后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不分彼此,想必很快你们就会见面了。」
  「嗯。」阿欢点了点头,起身披上外衣走出门,叫来服侍的人吩咐道:「去留意一下周围的船只或者飞机,如果有人上岛的话不用阻拦,带到这里来。」
  妈妈她们的到来远比我预想得要快得多。只过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小岛的上空就传来了螺旋桨盘旋的声音。阿欢忙让人去看,当我和她穿好衣服走到门口的时候,已经看见三个美人袅袅婷婷地朝着我们走来了。
  我狂奔过去扑进妈妈怀里,母女相见自然又是眼泪和唏嘘。过了好一阵,我稍微整理了情绪,又把吉儿和白玉抱着温存了一阵子,才有心情仔细看眼前这三个人的样子。
  妈妈穿的是一条白色长裙,面料轻薄,在海风的吹拂下飘飘欲仙,与天仙之体极衬;吉儿则穿了一身时下最流行的高中学生装,尤其下身的超短裙和白色的过膝长袜足以让男人一见倾心;白玉则走的是职业风,一身纯黑的西服套装,却也根本掩不住她胸前傲人的巨大乳房。更主要的,是她们三人身上散发著的妩媚气息,与分别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显然是这段时间「用功」不少。
  我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掩口笑道:「看来,你们倒也不是单纯的想我吧?这段时间没闲着哦?」
  吉儿听了这话立刻满脸绯红恨不得直接钻进沙滩里,白玉成熟稳重,却也慌忙咳嗽了一声望向远处的大海。只有妈妈笑着说道:「那是当然了。放着这么两个可人儿在我身边,我可忍不住,更何况一举两得嘛……」说着眼睛飘向我身边的阿欢:「我看了半天了,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是谁呀?」
  「您叫我阿欢就好。」阿欢倒是一点也不怯场,见了妈妈也生出亲近之意,走上前去拉着妈妈的手说道。
  「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带着妈妈她们走进房子,把过去一段时间的经历详细讲给她们,也不避讳地把阿欢的功体特性讲了一下,只听得她们三人几乎惊掉了下巴。
  「明妃姐姐言重了。」阿欢红着脸说道:「若不是有她,我……也不会有真正变成女人的一天。」
  「这就是所谓的缘法了。」妈妈叹道:「今天咱们五个人聚在这里,也是莫大的缘法。」说着玉手搭上我的手腕,只过了片刻,惊喜道:「没想到楠儿又有这么大的提升,真是上天垂怜啊,救出柳儿有希望了。」
  「妈妈……我现在……心里也没有底。」我叹了一口气,把黑岛上那个名叫「无欲」的妖僧那霸道无匹的床上功夫详细说了,接着又说道:「那个时候四象真精毫无还手之力,欲印也对他不起作用,虽然现在阿欢给了我情纹,但是再遇上他,胜负也未可知。」
  妈妈听了眼泪差点就流了出来,哽咽道:「可是……唉……就算是拼了我的命,也要救柳儿出来!」
  「可未必是拼命就能做到的事情。」阿欢冷然道:「那个岛上的详细情况,你们还不完全知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2:33

第70章 罗汉凶戾,姹女真阴
  这座黑岛表面上跟太平洋上的其他热带岛屿其实并无区别。
  这是我再次踏足这座让我不寒而栗的岛屿上的感觉。
  今晚的月亮是满月,这给我们带来的麻烦远远大于便利:虽然我们登岛后无需借助任何光源就能看清彼此和周遭的一切,可是这对于一个守卫森严的孤岛来说,在这样一个恍如白昼的月夜秘密登陆简直是在送死。
  于是我们迫不得已只好在距离黑岛五海里之外让船只熄火,然后五个人穿上紧身黑色潜水衣入水泅渡。好在阿欢身负青龙真气,加上我的四象真精可以自由运转到青龙态,所以尽管余下的三人根本无法闭气潜泳这么长的距离,在两股青龙真气的加持下,我们五人如游龙般飞速穿越了五海里的距离,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我回望身后的四个人,她们的绝美身姿在紧致的包身泳衣的勾勒下一览无遗,与赤身裸体的区别只在于颜色而已。在一个礁石后面聚齐之后,我看向阿欢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阿欢闭上眼睛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没错了,我大概记得进入黑狱核心的密道,但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张柳被关在具体什么地方,我就不清楚了。」又转身看了一眼吉儿,说道:「不过我们抓一个人问出来应该不难,只是就要委屈一下吉儿妹妹了。」
  吉儿自然之道阿欢说的是什么意思,俏脸一红,低声道:「只要不让我跟他……就行。」
  我苦笑了一声,安慰道:「放心,我估计用不了这么麻烦。」
  这真的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又回忆起一周之前妈妈她们初见我和阿欢的那个晚上,当阿欢把这座岛上更多的秘密和盘托出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即将面对的远不止一个无欲和尚这么单纯:「那座岛其实并不小,它大到任何一个附近的国家都无法忽视的地步,可是却从来没有人敢染指,可不是因为无欲一个人。那座岛上,有一个军队。」
  「多少人的军队?」
  「八百人。无欲把他们称作八百罗汉。」
  「所以我们要面对的是八百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
  「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那八百个人,身上都纹了……」
  「你是说他们……」
  「没错,他们都是被无欲用淫纹改造过的性爱机器!」
  「天啊……」
  「不光如此。在那座岛上,除了无欲之外没有人有资格与女人做爱,所以八百罗汉的性欲完全靠无欲用秘术压制着,转变成了杀戮的欲望,那岛上除了人之外,什么动物都没有。一旦无欲解除秘术,恐怕我们会……」
  我收起思绪,看了看身边的四个人,妈妈的脸上写满了对见到儿子的急切盼望,早已有些失了方寸,阿欢也是秀眉紧缩,显然对这一次的行动放不下心;倒是吉儿和白玉跃跃欲试,一方面是从未见过淫纹的厉害,另一方面对自己的性技也是颇为自信。
  「必须智取,得手之后走为上,千万不能逞强。」我给这次的行动定了个基调,免得让大家遇到事情各自为战。阿欢看了一眼我,眼睛里竟然有些感激的神色,接着提气纵身攀上礁石,右脚在光滑的石面上轻轻一点,曼妙的身姿矫若游龙,稳稳当当地落在海边悬崖上的一处不起眼的凸起上,两次提纵毫不拖泥带水,就连妈妈看了也忍不住低声喝了声彩。
  远处的阿欢对我们招了招手,我们跟着纵身而起,纷纷落在那处凸起上。只见阿欢伸手握住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慢慢抬起,那石头下面竟然连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只听见一阵细微的摩擦传来,我们眼前就这么出现了一个一人来高的「山洞」。
  那山洞四壁光滑,手摸上去触感冰凉,竟是用生铁所铸,显然是一个人工开拓的密道。阿欢借着月色向里面望了望,确认眼前并没有人,回头对我们说到:「这里是以前他……无欲带我出入的密道,只有我和他知道。」说完之后低头走进了山洞。
  我们随着鱼贯而入,悄无声息的摸索着前行。随着深入,外面的月光终究无法照进来,眼前渐渐变得漆黑一片,我们只能靠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就在我一度觉得这条路会一直无穷无尽的延伸下去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微弱的光亮,阿欢也马上半蹲在地上,打着手势让我们停止前进。我蹑手蹑脚的凑过去,悄声问道:「到了么?」
  「嗯。」阿欢轻轻点头:「差不多了,前面应该就是了。不过好像有人。」
  我屏住呼吸,闭目凝神将我的感知能力提升到最大,果然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点头说道:「是有人。不过只有一个。」
  「那刚好。」阿欢看着我说道,接着轻轻吸了一口气,而后猛地向前一跃,悄无声息地几个起落之后消失在前面的光源里,也只是过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一个黑影重重的摔在我们的面前,黑暗中传来阿欢清丽的声音:「成了,这里就他一个看门的。」
  我在那个人的脑门上补了一掌,免得他突然醒过来喊叫,然后对一旁的吉儿说道:「吉儿,看你的了。」
  「嗯。」吉儿没有多说。黑暗中我们都看不见彼此的样子,但是我光凭想象就能猜得到吉儿此刻已经是满脸绯红了。只听她拉开连体潜水服身前的拉链,呼吸紧跟着就变得急促起来,间或夹杂着极力克制的低声呻吟,显然是已经开始卖力的「干活」了。
  「楠儿。」妈妈悄悄走到我的身边,低声道:「夜长梦多,事不宜迟。」
  我心里了然,于是伸手摸到吉儿的身子,果然她的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捏着乳头用力捻着,另一只手则握紧下身飞快的撸动。不过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加上眼前的情况毕竟不同于床笫之欢,所以虽然努力,可是那肉棒竟然一点不见起色。
  「别急。」我在她耳边吹气如兰:「姐姐来帮你……」说着拉着吉儿按在她蹂躏自己乳头的手放在我的胸上,就在她的手隔着衣服接触到我的乳房的一瞬间,我感觉到她的肉棒猛地一挑,变得又硬又烫。我趁热打铁,凑近她的脸,张嘴含住她的耳垂,只轻轻一吸,黑暗中发出一声清脆的「滋」~「嗯~啊~~」吉儿低声呻吟着,紧跟着一股异香充斥了整个暗道。
  「嘻嘻……」阿欢低声笑道:「听起来好舒服啊,人家也想要。」我含笑啐了她一下,取笑着说道:「你要得还少么?」
  吉儿喘息了几声,对我说道:「姐姐,你……你把他嘴撬开,我不想碰他。
  」我依言伸手在地上男人的下颌处使了个巧劲,「格格」两声卸下了他的下巴。
  吉儿凑了过来,右手悬在那男人张大的嘴上方,让致幻的精液一滴滴流入他的嘴里。
  精液刚刚入喉,男人的喘息蓦地粗重起来,紧跟着下身剧烈地颤抖着,空气中很快就弥散出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敢情是他已经多次射精到了失禁的地步!
  「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吉儿用稚嫩却坚定的语气命令道。
  男人的呼吸渐渐平静,接着一骨碌翻身爬起,双膝跪在地上,在吉儿的脚前疯狂的磕头,并试图伸手抚摸吉儿的小腿。
  「放肆!」吉儿怒喝。
  男人急忙收敛了动作,也不多说话,只是「啪啪啪……」地不停的自己扇着耳光。
  「好了好了。」吉儿的见他完全受控,赶紧进入正题:「现在告诉我们,张柳关在哪里?」
  那男人一怔,迟疑道:「张柳……是谁?」
  妈妈上前一步急忙补充道:「就是你们从外面抓来的一个……姑娘……不到二十岁……」她说着朝我看了一眼,接着又说:「他……有一对大奶子,但是下面有鸡巴……」
  「有奶子……有鸡巴……」男人嘴里念叨着,下身又颤了一下,突然说道:「有!有!」
  「他在哪里?」妈妈又惊又喜。
  「就关在最深的地牢里,我们都看见过,身上扒得精光……那身段……那长相……嘻嘻……」
  「不要说了!」吉儿喝道:「带我们去找他!」
  「是!」男人毫不迟疑,起身说道:「真巧,我知道一个通道,没有别人走过,可以直接过去。」
  妈妈和吉儿正要跟着他往前走,却被阿欢一把拉住:「等一下。」她扭头看向我:「姐姐……」
  我当然明白阿欢的意思,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赶得太巧,似乎运气的天平一下子就倾斜到了我们这一方。
  「我们还有别的办法么?」我迟疑了一下,对其他四个人说到。
  「我也知道阿欢的意思。」妈妈此刻也冷静了下来,淡然道:「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吧……如果真的是个圈套,我就算拼了命也要保你们活着离开……带着柳儿。」
  「我们一起。」一直没有说话的白玉突然开口,言语中透着决绝。
  「嗯,我们都会活着,放心吧。」我安慰道。
  当那个男人推开一扇石门之后,眼前的一切扫除了我们对刚才的决定的所有怀疑。
  那是一个正圆形的空间,精钢的地板,精钢的牢笼,里面却矗立着一根巨大的枯木,一个洁白的身体被牢牢地绑在上面,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一双娇嫩却充满弹性的乳房被牵拉着形成诱人的水滴状,下身紧紧并拢的玉腿中间,一根粗壮的肉棒却怒目而视地向上耸立着,随着呼吸不断震颤,龟头肿胀得犹如鹅蛋,红中带黑,马眼翕张,只吓得吉儿「呀」的一声退了几步。
  「柳儿!」妈妈喜出望外,几步奔上前去想要用力拉开那笼子,可是每根钢柱足足有手腕粗细,哪里是蛮力可以拉开的?
  「告诉我们,怎么打开它?」吉儿对那带路的男人喝道。
  「哈哈哈哈……」苍老而中气十足的笑声在我们周遭突然响起:「不必费力气了。」
  「无欲!」我和阿欢同时脱口而出。五个人的神经立刻绷紧到了极致。
  「正是。」那声音满带笑意:「明妃,之前匆匆一面,本来就没有尽兴,这次回来也不通知老衲一声,太不够朋友了。更何况,」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这次还有老衲的至亲骨肉。」
  「呸!」阿欢罕有地怒发冲冠,骂道:「哪个跟你是至亲骨肉,我恨不得把你剥皮挖心!」
  「真是冤孽……」无欲丝毫没有动气:「明妃此行,是为了救这人出去吧?
  」
  我也懒得跟他废话,只暗自提升自己的真气,催动体内四象真精和经脉诸轮,准备应付随时到来的大战。
  无欲自顾自的说到:「不过此人,乃是上天选定的无上鼎炉,明妃要想拿,就要看本事了!」话音刚落,只听一阵刺耳的巨响从地底传来,紧接着关押张柳的整个牢笼突然急速向上升起!我们抬头看去,才发现此处竟是一个能直接看到天空的峡谷,那精钢牢笼向上足足升了二十层楼高,下部是同样精钢所铸的台阶盘绕在天然的山体上,整个就像是一个高二十层的金字塔!
  就在我们目瞪口呆的时候,金字塔内部传来一声整齐的「喝!」接著有数不清的门从塔身开启,几百个赤身裸体的精壮汉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些人每一个都像是健美比赛选出的冠军,身上的肌肉也像是黑铁铸就的一样,最可怕的是他们的下体,每个人的卵袋里都仿佛塞了两个台球,上面的肉棒个个都像是玄铁雕刻成的,隐隐散发著黑气。
  「这八百罗汉阵,乃是老衲精心修炼成的,最能降服你们这样的淫邪。」无欲仍然不见人影:「要想见我,要想救人,就先来接一下我这罗汉降魔阵吧?哈哈哈哈哈~」
  「姐姐,」阿欢低声在我耳边说到:「就是这个了。」
  「嗯。」
  「你看他们的小腹。」
  「看到了。」我点头道:「是跟看门狗一样的淫纹。」
  「不完全一样。」阿欢解释道:「看门狗那个,有型而无实,他们这个是成品,更厉害。」
  「还好你早有准备。」我低声道。
  是的,阿欢早有准备。
  在出发之前,我们五个人在事先准备好的大床上彻夜交欢,无数次的水乳交融伴随着无数次的采补双修,丝毫不见疲累的我们是被阿欢强行叫停的。
  接着阿欢拿出了那个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玉瓶,里面装着的是她初夜的落红和我的真精混合而成的圣品。
  她面前的大床上,四个各具特色的绝美肉体躺成一排,在阿欢虔诚而神圣的念诵中,我们四个人的身体散发著莹白的微光。阿欢的玉指蘸着玉瓶中的液体,分别在我们身上仔细而又快速地勾画着各不相同的纹路,那些纹路繁复而又奥义深刻,却在完成之后瞬间消失不见。
  「这次我画的情纹,跟之前在姐姐身上临时画下的不同。」阿欢解释道:「
  无欲和尚狡诈多疑,如果一开始就亮出情纹,我担心他有所防范而使出反制的手段。所以这次我用密咒隐去了情纹,而能催动它出现发挥作用的,是你们高潮的淫液。」
  「你是说,我们要高潮才能催动情纹?」妈妈不无担心地问道。
  「是的,高潮的淫液,被称为姹女真阴,只有它才能让隐去的情纹显现。」
  「那岂不是要我们被采补?」这下连白玉都听出了麻烦。
  「嗯,」阿欢点头说道:「要放开防备,真实的高潮产生的淫液才是真正的姹女真阴,做不得假的。」
  白玉眉头紧锁,迟疑道:「那无欲和尚既然自称是邪禅中人,估计跟御阴子的左道类似,是精通采补之术的高手,如果我们高潮泄身,岂不是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真是一步险棋啊……」妈妈叹道:「可是,姑娘,你是否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
  阿欢苦笑道:「实话实说我并没有成型的想法,走这一步也只是为了让无欲他们措手不及,用情纹对付淫纹,我们的胜算才会最大。」她顿了一顿,接着说:「要说方案,也只能是这样,对战无欲,只能是姐姐和素馨阿姨两个人能尝试,因为你们两个即便真的被采补一些,也有足够的战力能够借情纹翻盘;而我们剩下的三个人,来负责处理掉岛上的八百罗汉,因为那些人想必不可能擅长采补,所以我们泄身之后的风险不大。」
  我把阿欢的计划仔细盘算了一下,附和道:「有道理。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注意,在我和妈妈泄身之前,你们务必要守住真阴,不能提前暴露情纹,否则无欲必然有防备。」
  「是我考虑不周了,的确应该这样。」阿欢点头。
  「可是这又是一个难题了。」白玉突然说道:「我们不泄身子,虽然免去了被采补的危险,又能隐藏情纹的威力,可是那八百人的规模,难道真的要一个一个用下面去对付?」她的俏脸突然红了起来:「不知道阿欢妹妹的功夫怎样,明妃和天仙的能耐即便能应付得下,我和吉儿恐怕也会有点危险。」
  我心里也有些犹疑,白玉和吉儿虽然都是万中无一的双修鼎炉,可是出道以来甚少遇到一对多的性战,而阿欢显然也只是跟我有过几夜的欢好,于多人一道恐怕也毫无经验。即便是我和妈妈,也从未对付过上百个精壮男子的阵仗……
  「我愿意。」正在大家都没有说话的时候,吉儿清脆的话音打破了沉寂:「
  我愿意,即便是被弄得……弄得死掉,我也愿意为了姐姐而死。」
  「嗯,置死地而后生,何必想的太多呢?」阿欢也微笑着附和。
  五个绝美的肉体,再次纠缠在一起……
  「罗汉列阵!」随着无欲的一声暴喝,八百个黑塔一样的壮汉齐声嘶吼,铺天盖地的黑气瞬间笼罩了我们,他们身上的欲印终于正式发动了起来!
  黑暗中完全不能视物,我们五人只好面朝外侧围成一圈,静待黑气散去。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黑雾散去,我们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副「奇景」:我们的周围被精壮的赤裸汉子们里里外外围的水泄不通,一时间也难以计数到底有多少人。这些男人喊着奇怪的号子绕着我们奔跑着,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浓烈的体味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这味道对于普通人来说恐怕难闻至极,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无异于催情的圣药!只听身边的白玉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我扭头看去,只见她眼波盈盈双颊翻红,竟是动了情欲。
  「小心点儿,还不是时候。」我沉声提醒她,可是双腿之间竟也有些湿润了。
  「姐姐,快看上面!」阿欢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竟也有些颤抖。我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抬头,心里猛地一震!
  绑着张柳的枯木不知什么时候被移到了峡谷的另一处空地上,那根枯木竟然跟金字塔有同样的高度,周围自然伸出无数密密麻麻的枝丫,而每一根树枝上都站立着一个赤裸的罗汉,他们面朝枯木的主干,层层叠叠地垒成了一个纯黑的「
  铁塔」,而这铁塔的「塔尖」,正是白得耀眼的张柳。
  无欲和尚仍然站在金字塔的顶端,邪笑着对我说道:「都说明妃媚功天地无双,不知道能不能破得了我这天罗地网的罗汉降魔大阵?」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飞快地思考当前的形势:所谓天罗地网,自然指的是地上的这个人肉旋涡和不远处的这个人肉巨塔。显而易见,组成「地网」的人数要明显的少于「天罗」的人数,若要摆脱地网的纠缠,一场性战在所难免。以我们五人全力对付,即便不开情纹,也不至于狼狈落败。可是这人肉组成的天罗,到底奥秘何在?
  「楠儿,」妈妈应该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在一旁开口说道:「那个塔……是不是只能从内部的木头爬上去?」
  我恍然,旋即竟然紧张起来:看那些男人站立的位置,估计围绕着主干只留了一个人的空隙,堪堪足够让我们向上爬,但是,我忘记了最关键的因素,那就是每一个罗汉的下身,都挺立着几十公分的粗大肉棒!
  也就是说,我们要在肉棒组成的「密林」中,向上攀爬!
  不用多想,到时候等着我们的会是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2:44

第71章 地网天罗,肉身布施
  「伏魔!」无欲和尚苍老却遒劲的声音从高高的金字塔顶端传来,那声音宛若洪钟,竟然带着无上的正气,一瞬间我几乎也觉得自己是淫荡的邪魔外道,要被佛法降服。目光转向身边诸女,发现定力稍差的吉儿、白玉乃至阿欢,都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别怕。」我和妈妈不约而同的说道,分别伸手按在她们三个背门,稍稍渡了点儿真气,帮助她们宁定心神。
  「呼……」阿欢天赋异禀,毕竟功力更深一层,最先稳住了心智,嗤笑道:「还弄得有模有样的,自己就是邪魔外道,难不成先把自己降服了么?」这话一说出口,身边的吉儿和白玉也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怕他做什么,」我也笑着说道:「再厉害的男人,也都逃不掉被咱们榨干的命运。」
  眼前「天罗地网」虽然凶险万分,可在我们眼里也都是实实在在的精壮肉棒,大家的心里不约而同的都想起了颠鸾倒凤的滋味,这话听起来就倍加催情。
  阿欢定了定神,对我和妈妈说道:「姐姐,这天罗地网显然分成两个部分,如果我们一起行动逐个击破,怕是有点耗时,时间长了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危险。
  」
  「你是说?」妈妈心领神会,有些担心和迟疑。
  「天仙和明妃远比我们强得多,那个天罗阵就交给你们啦。」白玉也在一旁附和道:「这个地网人数不多,我们三个应该应付得来。」
  我看着眼前三张绝色的容颜,心里一紧,只好说道:「那你们一定要小心。
  」
  「姐姐也一样。」阿欢点头,接着提醒道:「大家记住,在碰到无欲之前,一定不能泄身,保住姹女真阴!」
  几人纷纷点头,接着素手伸向自己胸前的潜水衣拉链一拉到底,五具美轮美奂的玉体一丝不挂的从纯黑的潜水衣中跳了出来。
  一瞬间,整个空间都几乎被我们身体上散发的媚光照亮了!
  最先被我们的肉体影响的显然是我们身边的地网阵中的「罗汉」们,他们早就被异术锁住了精门,不知多久没有射出过精液了,我们的裸体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最猛烈的春药!无边的性欲把这些本来就不能称之为人的家伙们直接驱动成了猛兽,嚎叫着朝我们扑了过来!
  阿欢、吉儿和白玉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各自向前踏了一步,把我和妈妈围了起来,白玉回头叫道:「明妃,这里交给我们,你们快走!」
  我和妈妈心领神会,再不敢过多犹豫,携手纵身而起,越过地网层层叠叠的人群,直奔天罗塔底。
  塔底的巨木架构距离地面刚好一个人的高度,我和妈妈刚刚飞身进入塔身,眼前顿时一黑,竟无法看清周遭的事物。抬头向上望去,只看见头顶很远的地方隐隐有几乎不可见的暗红色光芒时隐时现,其他一切都隐藏在厚重的黑雾当中。
  这座由数百人组成的人肉巨塔,此刻除了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声之外,什么都听不见。
  黑雾弥散着浓重的男人下体的腥臭气味,那是数百个性欲长久不曾发泄的精壮汉子的体味,以我们的特异体质,我们甚至可以分得清每一个男人下体独特的味道,那是因人而异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于明妃和天仙之体来说,是几百味性情各异的春药。
  「唔……嗯……」黑暗中,身边传来两声低低的呻吟,分外清晰。我伸出手,指尖刚触到妈妈光滑细腻的肌肤,就被她的手引导到了一处温润的所在,不消撩拨,那里已经隐隐有春潮泛起:「楠儿,这塔好厉害,就连我都开始把持不住了……」
  我心里一惊,妈妈的天仙销魂之体是道门双修采补的无上圣体,在情欲方面收放自如本来就是入门的境界,现在却如此把握不住,难道是这阵法真的厉害如斯?想到这里,我忙运起诸轮检视了一下自己的功体,却发现虽然情欲涌动,却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内,心里安定下来之后对妈妈说道:「估计是妈妈心里念着上面的张柳,所以影响了定力。」说着反手扣住妈妈的脉门,将一股真气渡入,又说道:「此刻万万不能动情,否则救人难上加难。」
  妈妈吸纳了我的纯阴真气,内息马上宁定了下来,抬头望着塔顶那昏暗的红光低声道:「是啊,若是现在就……岂不是被那秃驴笑掉了大牙。」
  我深吸了一口气,体内诸轮汹涌转动,运起天魔音浪笑道:「妈妈,咱们在床上见过了那么多阵仗,却从来没一次玩过这么多根鸡巴呢~」
  「是啊是啊~」妈妈也将天仙销魂催谷到了顶点,声音媚气十足:「今天啊~一定要玩个够!」
  销魂蚀骨的浪笑声中,我们两具雪白的肉体腾空而起,四只手同时攀上了塔内的四根肉棒!
  「好大!」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却也一时间被手中两根家伙的粗细和硬度震撼了一下。单论尺寸和硬度,这两根肉棒恐怕都不输于无欲和尚,就算是我和妈妈在床上奇遇不断,这么纯粹的粗硬却也是极少见到的。
  更何况头顶上还剩下几百根!
  黑雾弥漫下,我看不到太远的情景,目力所及,眼前的视野早被层层叠叠的十几根肉棒挡得严严实实,看来不「软化」掉它们根本无法前行。我再不犹豫,转头张开樱口含住了左手里的那颗硕大的龟头。
  身边的妈妈也闷哼了一声,显然也是如法炮制,对手里的肉棒展开了攻势。
  那肉棒刚一入口便猛地一跳,紧接着一下子长粗了一圈。我心里一喜,知道这些所谓的罗汉经久未曾发泄欲望,进了我这无异于绝世名器的嘴里显然无法把持,看来一泻千里就是瞬间的事情。
  可是就在我准备一鼓作气吸干嘴里的肉棒的时候,那龟头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狂跳了几下仿佛要射精的样子,然后不可思议地在我嘴里变大变圆,眼看就要撑破我的嘴唇!
  我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撑得干呕了一下,那龟头随即跳出了我的樱唇,与此同时我听见身边的妈妈也跟着干呕了一声,显然遭遇与我相同。
  「该死!」我暗骂了一句,这根肉棒的变化显然与看门狗之前的情况极为类似,我与看门狗性战几个回合,早该对无欲和尚的这个手段有所准备,关键时刻却忘了。眼前这罗汉阵所下的禁欲法门应该与看门狗的淫纹类似,以之前的经验,虽然吸干他并非难事,却免不了要费些功夫。
  可是总得一步步的走起来吧。我暗自叹了口气,对妈妈低声道:「这法门我领教过,想让他们射出来,看来需要用些手段了。」
  「嗯。」妈妈没有多说,紧接着耳边传来混杂着液感的吞吐声,在黑暗中显得倍加淫糜,妈妈已经迫不及待的动手,哦不,动口了。
  我不再迟疑,凑近一个肿胀如球的巨大龟头,樱唇吻在那翕张的马眼上,舌尖如同跳跃的精灵,又如次第绽放的春花,瞬间已经在那马眼上进攻了百十来下。这龟头肿胀如斯,虽然以我和妈妈的媚体,吞下这庞然大物乃至进行深喉都不是难事,可是难免心里有些不愿意接受,所以不约而同的采取了舌功。
  我的舌功全力施为,这龟头果然显出败相,几次剧烈的颤抖之后马眼处流出一股浓精,腥臭无比。我心里大喜,正要转攻下一根家伙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肉棒竟然停止了流精。我一下子起了疑心:这些罗汉既然长久未曾人道,存量必然惊人,可是眼前射出这些,连一个禁欲一周的普通男人都赶不上,显然是没有伤及根本。我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用舌尖沾了一点精液品咂了一下,马上发现了异常:那精液竟然极为稀薄,舌尖所触毫无滚烫温热的触感,可见所含阳气极少。
  「虚精?」我心里一动,这是我在经历张局长和左道之后再次尝到虚精,却是在无欲和尚手下的这一个普通的罗汉身上尝到,这似乎隐隐说明左道和无欲和尚之间的某种关联。想到左道御阴子对我曾经的种种摧残,我心底无端涌起一股怒气,眼前硕大的龟头显得更加面目可憎,于是嘴唇扣上那流着虚精的马眼,胸中运起一股真力猛地一吸,迅猛霸道无比的吸力从马眼直通到男人的睾丸深处,马眼处发出两声「汩汩」的声音,整根肉棒猛地跳了一下,一股股滚烫无比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奔涌进我的嘴里,被我喝了个涓滴不剩。
  打光了子弹的肉棒像个漏气的气球,在几秒之内就萎缩得不成样子,就连那下面的阴囊都干瘪得像是个茄子。这跟肉棒的主人紧接着惨叫了一声从塔上跌落下去,一丝光亮从塔外透了进来。
  几乎就在同时,身后也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我不需要回头就能知道妈妈也在一个男人身上得手了,于是不再迟疑,飞速炼化了腹中的阳精,接着如法炮制,吸干了另一根肉棒。
  我们母女二人一击得手,塔上四个罗汉已经被吸干了精气,周围的黑雾稍微变淡了一些。妈妈单足踏在天罗塔的一根圆木上向外只望了一眼,便急忙对我喊道:「楠儿,你快来看!」
  我急忙飞身过去,攀上一根圆木,跟着妈妈向外只望了一眼,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居高临下,地网阵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地网阵核心已经被数不清的精壮汉子们围得水泄不通,身处其中的阿欢、吉儿和白玉自然是插翅难飞,只能全力「迎战」。按道理这种情况下,欲印发作的罗汉们定然蜂拥而上,阿欢她们三人难免有粉身碎骨之忧,哪里谈得上什么性战群雄?
  可是让人意外的是,三人所处的核心竟然留了方圆三米的圈子,圈外的男人们即便欲火焚身,居然也都乖乖的站在原地疯狂的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想泄精而不可得,却不曾越雷池半步。
  三米圈的内部,阿欢、吉儿和白玉正在全力施为,但又各显神通:白玉取的是女上的骑乘位,下身夹着一个巨大的鸡巴有节奏的起伏,那肉棒的巨大顶端在她丰腴的腰肢上竟然也有些显形,可见子宫早已被贯通了,即便如此,她的一双沃乳中间仍然夹着另一根肉棒,乳交搭配香舌,上下同时榨取着男人的精元;吉儿则用了跪姿的狗爬式,后面的菊门里死死卡着一根大家伙,纤薄的腹部早已被撑得有些浑圆,嘴里自然无法含住如此巨物,只好用香唇和舌尖对另一个男人的马眼实施高频攻击;阿欢虽然也采取了跟白玉一样的女上位,却承担了更多,只见她仰卧在男人的身上,除了玉门里插着身下男人的肉棒之外,她的左右手各握了一根家伙,飞速撸动的同时小嘴左右开弓的照应着他们的马眼,更绝的是,她的一双玉足正死死地夹着第四个男人的肉棒,用绝高的足交功夫不停催精,一时之间竟然不能确定阿欢身上哪一处性具能先让男人丢盔弃甲!
  「这孩子……好强的悟性!」妈妈赞叹道:「几乎有你一半以上的实力了吧?」
  「可能还要更多。」我答道:「她是比吉儿更强的炉鼎。」
  正在我们赞叹的时候,远处阵中传来一声沉闷的吼叫,我们寻声望去,只见地网阵中央被阿欢一双玉足夹住的那个罗汉已然浑身颤抖,那肉棒正飞快地萎缩下去,阿欢的头脸和身上都是白花花的精液,果然是她的一双脚更胜一筹。
  紧接着,又是一人闷哼栽倒,却是被吉儿吻着马眼的那人,吉儿的浑身上下自然不能幸免地被喷了个正着。一旁的白玉也不甘示弱,肥嫩的玉臀几下飞快的起落,身下的男人连呻吟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两人交合的地方就猛地喷出白得发黄的精液,肉棒消退,可白玉的肚子却更加鼓胀,可见已经被灌得盆满钵满了。
  三人旗开得胜,自然有了再接再厉的信心,于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液体喷射的声音此起彼伏,转眼间三人身边已经躺倒了十来个昏迷的罗汉,而三人身上和体内的精液也让她们几乎失去了原本的面目和窈窕的身姿。
  周围的罗汉自然不会停手,嘶吼着前仆后继的涌上,眼看又是一场混乱不堪的鏖战,正在我担心阿欢她们无法应对的时候,只见阿欢玉手一伸,手掌按在吉儿的肉棒上,借着男人精液的润滑猛地一揉,口中喊道:「妹妹,快给我!」
  吉儿妙目微闭,咬住嘴唇发出苏媚的娇喘,接着浑身一颤,一股精液射在阿欢掌心。只见阿欢将双手一合,运起真力瞬间将吉儿的真精蒸发,双手向身周一挥,一股白烟散在三米开外的空间里,奔涌而上的罗汉们瞬间挺住了脚步,再不能向前!
  妈妈不由得赞叹起来:「这两个孩子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个法门,也真是难为了她们!」
  妈妈说得没错,且不论她们如何想到利用吉儿的致幻真精抵御众罗汉,免除了被强暴致死的风险,单说她们各自利用自己所擅长的性技,在短短的时间里解决掉了这么多的男人,就足以说明其实力早已超出了我的固有印象。
  地网阵中,阿欢三人逼退了罗汉们之后立即在原地盘膝而坐,几分钟之后,布满在她们身上的一层层黄白的精液消失殆尽,显然是被性力加持的皮肤吸收炼化,更不要说三人体内胀满的精液,自然是先一步被吸收得一干二净了。
  炼化阳精之后的阿欢三人神采奕奕,竟无一丝交合产生的疲惫,三具赤裸的媚体散发著欲望的热力。只见白玉朝着人群勾了勾手指,又将指尖在舌尖上妖媚地一舔,浪声道:「哥哥们,再来呀~」欲火焚身的精壮罗汉们哪里经得住如此勾引,当下就有几个人冲破吉儿的禁制,按住白玉的瞬间,前后两根肉棒就已经突破了她的玉门和菊门,一颗浑圆的龟头也开始乱撞着白玉的朱唇。
  吉儿和阿欢也不能幸免,浑身上下可填满的洞洞都在转瞬间被填满不说,这次就连手足都被动地沦为了男人们摩擦泄欲的工具,甚至更有两个男人抓住了阿欢和吉儿的长发盖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大有些聊胜于无的意味。
  看着眼前的「战局」,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来,不由自主地喃喃道:「不对……好像不太对……」
  妈妈在一旁疑惑道:「什么?哪里不对?」
  我试着缕清思路:「说不上来,但是总觉得不太合理。」
  妈妈沉吟了一下,也若有所思地点头:「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状态不太对?」
  「是的,」我点头:「你看阿欢她们三个,看起来像是被围困在阵中,可是凭着吉儿的真精,不至于被男人们一拥而上。而且这些罗汉虽然凶悍,可是以目前的现状,似乎并没有对她们造成太大的威胁,甚至于,这些人存了不知道多久的精液,里面一定饱含着大量的阳气,阿欢她们在采阳补阴一道上早已纯熟无比,所以这些罗汉看起来凶恶,实际上却是在资敌……」
  「不错,此消彼长,阿欢她们的功力短时间就会突飞猛进……」
  仿佛是在呼应我和妈妈的推断,阵中再次传来男人们的吼叫,只见「蹂躏」
  阿欢等人的罗汉们再次被榨干了精液倒地不起,这一波的时间已经比上一波缩短了不少。
  我皱眉迟疑道:「那无欲和尚摆了这么大一个阵仗,难道还能是为了让我们增加功力吗?」
  妈妈赞同道:「绝不可能,这里面恐怕有诈……」她想了想,又摇头道:「
  可是眼前这个情况,恐怕除了继续破阵,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说话之间,阿欢吉儿和白玉已经迅速炼化了身体内外的阳精,紧接着又是一场盘肠大战,经历了两轮的大量阳精炼化,三人的性力在短时间内都提升明显,再没有初入罗汉阵的小心翼翼,对罗汉们的巨根大开大合的抽插也适应起来,于是都不约而同的浪叫起来,一时间地网阵中更加春色无边。
  「嗯~啊~啊~哥哥,不要……慢点……慢点……弄坏了呀……哎……好疼……好舒服……」这是吉儿的娇柔婉转,欲拒还迎,让人听了不免心生怜爱,却又不甘心停下。
  「再来……哎呀……用力……再来……还要……还要嘛~再深一点嘛~对了对了……顶到心里了……」这是白玉的热情奔放,叫声中满是欲望驱动的最原始渴求,让男人征服欲大起,却不免最终落得一泄千里的下场。
  「嗯~嗯~嗯~」出乎意料地,阿欢并没有什么淫词浪语,只是伴随着男人的抽插低声吟唱着,虽然毫不露骨,却意外地让她显出一种淫糜之外的纯洁。更让我惊讶的是她远远向我投送来的目光,里面满是哀怨和娇羞,我的心一时间抽动了一下,说不清是出于对姐妹的怜惜,还是身为男人对爱人的疼爱……
  「这些小丫头,真是了不起呀。」妈妈看着她们笑道:「楠儿,不能耽搁了,咱们也得加油啦。既然这些男人号称罗汉,那咱们就用咱们自己的身子,布施一下这些可怜人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3:04

(72)
  天罗塔内部上下宽度并无太大差别,原本都是堪堪足够两个人并排爬行的样子,可是因为无数根肿胀庞大的肉棒参差不齐的「插」在空间里,形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肉棒森林」,让我和妈妈寸步难行。
  而此时,无边的黑气越发浓郁,从头顶压下来,遮挡了原本的一丝光亮,显然是塔上的罗汉受欲火焚烧,开始按捺不住色欲。我抬头望去,勉强看到眼前的几根肉棒已经又粗长了一些,想攀上塔顶更加困难了。
  「不能再等了。」我对妈妈点头说道:「上面情况不明,地网阵里也不知道能撑多久,需要尽快破阵上塔!」
  「不加保留的话,这个塔倒也不难破掉,可是不能动用情纹,运功的时候多少有了顾忌,无法尽兴……」
  妈妈说的是实情,眼前这个局面困难之处主要在于对方人数太多,而男女交合性战偏又与普通搏斗不同,即便是两人实力差距极大,也总该需要让男根插入摩擦几下,更不要说运功吸精之时男人精液泄尽也需要一些时间,无法做到如同真的交手一样瞬间杀敌,虽然结果都是弱的一方死亡。
  而开了情纹之后,我们的功力都会得到额外的加持,则眼前的一切全不足虑,只可惜……
  「非常时期非常方法,」我想了想笑道:「还好是你和我在这里。」
  妈妈歪头问道:「怎么说?」
  「要想碾压他们,咱们必须用情欲推动,可是动情必然暴露情纹,所以我们要在动情与不动情之间的那个状态,就像做菜,火候最难拿捏。」
  「那怎么做到呢?」妈妈仍然一头雾水的问道。
  「阿欢曾经说过,那情纹要用真阴驱动,真阴遇到真阳才能引动,男人都是真阳……」我说着看向妈妈。
  「你是说……」妈妈福至心灵,掩口娇笑道:「你这个坏孩子!」
  「你别说你不想哦?」我也浪笑了起来。没错,若说这世上不带真阳气的阳物,只能从男女一身的妈妈身上去找了。
  浪笑声中,妈妈的胳膊绕上我的纤腰,两对绵软又极富弹性的乳房紧贴在一起。
  「那我就不客气咯?」妈妈说着,一股暖意袭入我的双腿之间。我伸手向下一捞,一根不知何时已经一柱冲天的玉棒在我手心里微微跳动不止,显然已经跃跃欲试急不可耐了。
  我将妈妈圆润的龟头握在手心,在马眼处随意轻轻揉搓了几下,欲印的劲力潜入棒身,那玉棒陡然热力四射,妈妈也跟着低声呻吟了起来:「坏女儿,折磨你妈了,快点儿吧~」
  时间紧急,我无暇与妈妈再多做前戏,脚尖微微踮起,让阴唇含住妈妈的龟头,接着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一根玉棒转瞬间没入了我的身体。
  妈妈的肉棒本来就比我的更粗更长,这一下我急于建功,更是一下子让龟头顶到了阴道的尽头,虽然子宫尚未形成,但是那股热力就像是顶进了我的心里,于是只在一瞬间,我体内的诸轮被性力推动到了顶峰,在外催动明妃之体的一身媚肉,在内则谷动欲念成气,喷薄而出!
  「妈妈~来呀~」我舌绽莲香,捞住妈妈的脖子,樱唇吻住妈妈的嘴唇的同时舌尖探入她的舌下,一股性力直冲她舌下的大穴!
  妈妈的天仙销魂法乃是道家秘法,于采补之术的渊源甚至更甚于密宗,舌下正是三峰采战的关键部位之一,我用性力直冲此处,为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激活妈妈的功体。
  「哎呀~不好了~」果然妈妈一声浪叫,夹在我身体里的肉棒瞬间鼓胀跳动起来,接着一股股炮弹一样的热流从她的马眼直冲入我的花心,我们「母女」二人的真元,就在这密宗和道家的联手采战中完成了一次流转!
  我们两人的功体火力全开,媚功自然而然地传导到了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首当其冲的当属我们两人四足踩着的四根肉棒。在妈妈射精的同时,我们的足底肌肤变得无比滑腻温润,又有甘泉般的馨香玉液从毛孔渗出,包裹着巨大的龟头的柔嫩足心更是不规则地颤动起来,肉棒深处其中所受的刺激远比寻常名器阴道更强千百倍!
  那四根肉棒的主人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快感,纷纷在三秒钟之内射得丢盔弃甲,精液自然被我们的玉足吸得涓滴不胜,在惨叫声中跌落塔下。
  立足之地虽失,我和妈妈却丝毫不受影响,早在四个罗汉下落之时随手攀住四根新的肉棒,妈妈的肉棒在我体内抽插不止,我的淫浪呻吟声和妈妈的娇喘声此起彼伏之时,被我们握住的四个罗汉自然遭殃,也在顷刻间缴枪投降。
  明妃的媚体和天仙之体都是通过性快感激发,随着交合渐入佳境,我和妈妈的功体越发势不可挡,罗汉们射精下落的时间也越来越快,在塔内想找到攀援或者落脚的可能性也越来越低。我和妈妈心灵相通,当然知道乘胜追击的机会已经出现,于是就在妈妈再次向我体内射出精液的瞬间,我屏气凝神,将身上三成的功力凝聚于舌尖,猛地渡入妈妈的舌下,于是一股醇厚的性力在我们身体里爆发开来,两个紧紧相连的绝美女体借着两跟肉棒的弹性一跃而起,轻飘飘地浮在了半空中!
  我们忘情地索取着对方,也无私地给予着对方,正是达到了双修的最高境界!
  我们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在天罗塔内旋转着,除了正面身子之外,每一寸肌肤都在时不时地接触着塔内参差的肉棒龟头,借着旋转的力量,我们柔嫩的肌肤摩擦过一个个马眼,于是接着的下一刻,就有浓稠腥臭的精液喷射出来,涂在我们的玉背、丰臀、美腿、裸足乃至秀发上,又在下一刻被我们在一呼一吸之间吸收得干干净净。
  此刻的我们早已忘记了破阵这回事,也不再关心这天罗塔上还剩下多少没有解决掉的罗汉,脑海里只剩下对极乐的向往和享受!无法估量的精液被我们源源不断地纳为己用,无意之间已将我们的双修功体提升了数个层次,性力随着妈妈的射精和我舌尖的津液在我们体内高速流转交换,终于在一个瞬间,我和妈妈的眼前突然浮现了前所未见的极乐盛景!
  我们还没来得及分辨那景象到底是什么,代表着什么境界,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从我们的下体涌现,紧接着,粉红色的馨香蒸汽从我们身上的每一处毛孔涌出!
  那粉红色的热气有型有质,很快就将我和妈妈的身体包裹了起来,在我们身体的外围形成了巨大的球体。妈妈的肉棒在我下面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粉红色球体的表面也越发清晰,最后竟然有了如人体肌肤一般的弹性触感。
  妈妈的撞击越来越猛,几乎到了我有些勉力承受的地步,可巨大的快感已经由不得我多做任何调整,只有不断扩张着自己的深度,让妈妈肉棒探入的空间大一些,再大一些。
  不知不觉间,妈妈不断延伸的肉棒终于顶在了我阴道尽头的那层肉膜上!
  「唔……啊!」一阵撕裂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传来,饶是身负明妃之体的我也被疼得喊出声来!
  原本闭合的真气环稍有泄露,一股真元从妈妈的舌下散逸开来,注入我们身周的粉红色球体表面,只在一瞬间,奇变陡生:那球体急速膨胀,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天罗塔内部,于是塔内的每一根肉棒都被球体表面「吞没」进来。紧接着,又有粉红色的气体缠绕在每一个肉棒周围,渐渐形成一个个腔体,腔体内部纹路逐渐显现,竟与女人阴道里的层峦叠嶂毫无二致!
  「这是……我们的神通?」妈妈从交合的快感里清醒过来,竟被惊得呆住了。
  「想必是咱们到了没有想象过的境界吧。」我说道,心里也回忆着刚才在忘情做爱的过程中,曾经短暂出现的那个奇景,却像是梦境一样无法抓住任何一丝细节。
  那些粉红色的腔体就这样包裹着一根根巨大的黑色肉棒,渐渐收紧,却一动不动。
  我灵机一动,对妈妈浪笑道:「妈妈还没射给女儿呢,我~还要嘛~」说着下身暗运潜劲,夹了妈妈一下。妈妈马上心领神会,搂住我的纤腰再次奋战起来。
  果不其然,随着妈妈肉棒的进出,我的阴道自然极尽开合揉捏之事,与此同时,我们周围的那些粉红色的阴道仿佛被遥控了一般,与我的阴道同步地运动起来!
  我们此刻终于恍然大悟:在触发了未知的境界之后,我们身体里涌出的粉红色蒸汽正在完美复刻我的身体,并随着我的意念榨取这塔上的每一个罗汉的真元。明妃之体何等威力,即便是复制品,也足以让这些被拔苗助长的假罗汉们丢盔弃甲!
  几乎在同一时间,整个天罗塔上所有被粉红色阴道包裹的肉棒集体喷发,在塔内的空间里形成了一场由精子组成的瓢泼大雨!
  有型有质的粉红色气体并不阻挡精液,于是身处大雨中心的我们,从头到脚被浇得没有一寸是干净的地方。这天赐的阳精自然不会被我和妈妈浪费,可即便功体飞速运转,竟然也没有像以往一样一瞬间就将这些精液吸干,只得量力而行,大快朵颐了。
  堪堪吸干一层又一层浓厚的精液,我们的功力提升到了从未想到的程度。妈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呼出的气息里满是阳精的腥气,笑道:「我看现在这个情况,应该也不用动用情纹,咱们直接可以拿下那个老东西了吧?」
  话音刚落,整个天罗塔上的惨叫此起彼伏,一具具疲软的肉体从塔上跌落,身处高出的罗汉落地时伴随着骨肉碎裂的声音,竟连一点抵抗冲击的能力都没有,足见体内阳气尽失。
  整个塔上空无一人,夕阳的光辉从空隙中洒了进来,我的心也随之一宽,点头应和道:「以我们现在的功力,那老和尚再强也足以应付了。」
  「那事不宜迟。」
  「我们上吧。」
  我和妈妈同时深吸一口气,将那无边的粉雾收回体内,稍加流转,身体更加轻盈,接着足尖在虚空中一点,两个紧紧纠缠的裸体轻飘飘的直上天罗塔顶!
  塔顶的一根圆木上,张柳已经没有了神志,只有胯下高高挺立的肉棒还能昭示着他的生命力。妈妈慌忙从我身体里退出肉棒,凑过去伸手搭住张柳的脉门,过了几秒摇头道:「不行,真气也唤不醒他。」
  「看样子不像是亏了身子。」我看了一眼沉吟道。
  「是的,生命力强的很。非但不是真元不足,恰恰相反,扰乱他神志的,是情欲。」
  听了妈妈的话,我忙搭上张柳的脉门,果然,一股蓬勃到从未见过的欲火从他的脉门喷薄而出,几乎让我手指一震。
  「如果是这样……对我们来说岂不是易如反掌?」我心里有些狐疑。对于释放情欲,天下怕是没有比我和妈妈更擅长的人,张柳虽然是至亲,可是这种关系显然也只能增强我们做爱的快感,并无任何阻碍。于是我提醒道:「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
  妈妈点头,转身看向不远处金字塔上的顶端,沉声道:「那我们先不急救人,先干掉这个秃驴再说!」
  「正合我意!」我说完一手拉着妈妈,玉体一闪,倏忽间已掠上金字塔顶,与无欲和尚相距不过两米。
  「大师,」我俏立塔顶,笑颜如花,对着无欲和尚轻轻招了招手:「我们如约而至,你就别学什么柳下惠了吧?」
  「学也学不像啊。」一旁的妈妈掩口应和,目光瞥向无欲的胯下,只见高高的帐篷撑起,狰狞的肉棒呼之欲出。
  与无欲之前的一战,我一样是裸呈玉体,那老和尚起初却完全不为所动,几乎让我以为他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而今我和妈妈只是在他面前一站就让他一柱擎天,可见明妃之体和天仙销魂体在天罗塔上已经提升到了令人无法想象的程度,更是让我们信心满满了。
  「不必多说。」无欲的脸上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与下体的状态完全不同。
  他慢慢脱掉自己下身的僧裤,一根黝黑粗壮肉棒弹了出来,高高的指向天空。如果只看这跟肉棒,它与刚刚天罗塔上的任何一个罗汉的鸡巴都无法比拟,无论是粗细还是长度上,更不要提那些罗汉的龟头还肿胀成了巨大的圆球。可是只需要稍微仔细看,就会发现无欲的肉棒黑得有些不同寻常,那不是普通的黑色,而是仿佛能吸收所有的光亮,就像是一个……肉棒型状的黑洞。
  显然,在击破了我的明妃之体的同时,他的功体也得到了某种提升,而且显然这段时间里,他也没有停下修行精进。
  「我先来吧。」妈妈低声对我说道。
  「嗯,小心点儿。」
  妈妈轻移莲步走到无欲面前,那老和尚的目光似乎并没有聚焦在妈妈身上,反而盘膝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又摆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可是胯下的纯黑肉棒越发昂扬向上,早暴露了这老和尚的真实想法。
  「瞧把你厉害的。」妈妈笑着在老和尚面前分开一双玉腿,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接着微微蹲下身子,一只乳头早凑到了无欲的嘴边。随着一声轻轻的娇吟,妈妈的乳尖无风自颤,轻抚着他的嘴唇,一股异香随风飘到我的鼻子里,原来妈妈已经动用了天仙销魂功体的最高境界。
  天上地下恐怕也难有人能抵抗这样的性诱惑,只见无欲和尚大嘴一张,狠狠叼住妈妈的乳头,死命吸吮的同时双手掐住妈妈的纤腰,用力向下一按,妈妈仰头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听起来又愉悦又痛苦,原来已经在无欲和尚怀中摆出了观音坐莲的体位,向下看时,那根纯黑的肉棒已经消失在妈妈的双腿之间了。
  我心里一紧,忙看向妈妈的下腹,竟没有看到情纹的显现。那老和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顷刻间已经抱着妈妈的玉臀上下了几十次,妈妈淫声浪语不绝,但是下体却没有多余的淫水流出,显然是并未动用真阴。
  「妈妈,为什么不动真阴?」我运起传音入密问道。
  「还不能这么快就让他知道情纹的事情。」妈妈同样以传音入密答道:「现在他没有露底牌,我能感觉到。」
  「他的下面没什么变化吗?」我讶然,要知道前一次交合,我很快就被无欲的刚猛肉棒刺穿,沛莫能御的力量随着每一次抽插一直顶到我的心脏,几乎在瞬间就能要了我的命。
  妈妈答道:「有变化,只是热得厉害,在我下面也粗了几圈,龟头上有真气喷出,确实刚猛,可是都没有超出我身体的忍耐范围,小穴里舒服更多一些。要不是你们之前提醒我,我甚至都觉得他是专门让我舒服的。」
  「不太对。」我突然紧张起来,忙说道:「妈妈你快点……」一句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妈妈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痛苦,接着浑身乱抖一下从无欲怀里栽倒,下身鲜血淋漓,娇俏的嘴角边也见了红,显然是被他瞬间重创!
  无欲和尚抖了抖沾染了妈妈鲜血的肉棒,笑道:「这位女施主的媚功也称得上是天下独步,着实让我流连忘返呐……可惜,贫僧的一身横练功夫,怕不是那么容易破解,也不是她能承受的。明妃,如果藏了什么杀招,不如赶紧拿出来,免得多费功夫。」
  我扶起妈妈,手按在她的背门探了探她的内息,心里稍微放宽了一些:无欲是在妈妈松懈的时候瞬间偷袭,而在他肉棒发动攻击的瞬间,妈妈以醇厚的真阴挡住了大半的冲击,所以并没有像我之前一样伤的过重。但这老和尚毕竟修为深厚,一击得手还是震伤了妈妈的内脏,让妈妈短时间里无法再战了。
  我冷笑道:「和尚果然不要脸,用这么下三滥的偷袭算什么能耐。若是真刀真枪的动手,你未必赢得聊我妈妈。」
  「原来这位女施主是明妃的母亲,失敬失敬。」老和尚也不动怒,微笑道:「那明妃可不要让贫僧失望啊。」
  「放心,一定让你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我转眼看向塔下,地网阵中,阿欢、吉儿和白玉仍然在与众罗汉性战,虽说做爱对于我们来说是此消彼长的过程,此刻看起来她们三个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可是对面罗汉仍然还剩下过百人,想完全吸干他们还需要些时间。
  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黑色肉体,我心里越发烦闷,于是扬声喊道:「喂~~不藏了,快点了结了他们算了!」
  「知道了!」也不知道下面是谁答应了一声,几秒钟之后,那地网阵中红光大盛,一波一波可见的红色雾气蔓延到整个地网阵,接着男人们的哀嚎声传遍四方,浓厚的精液腥气直冲半空!
  我催动姹女真阴,下体一股股香液源源不绝,下腹处,一个由蔷薇藤蔓缠绕着形成的女性子宫和卵巢的图画显现!
  「老和尚,这是你自找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3:19

第73章 降魔宝杵,胜负突转
  在当初为我们画下情纹的时候,阿欢针对每一个人的功法特点,描绘出的纹样都各不相同:白玉身体丰腴,双乳的乳量巨大且又能分泌乳汁,一切皆因为她曾经有过身孕,所以阿欢在她的子宫处画了一颗种子,延展出的两路花纹直通双乳乳头。她解释道:「这个情纹一开,下身吸收的真精会一直催动到你的乳房,到时候男人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沾上你喷出的乳汁,都会立刻泄精。」
  吉儿的情纹则以双肾为起始点,蜿蜒曲折的纹路绕过菊门和会阴,在阴囊处交汇,仿佛一个红色的丁字裤,弄得吉儿大为羞赧,直说阿欢是借机会开她的玩笑。阿欢与她调笑了半天,才正色道:「吉儿你的致幻真精是宝贝,是发自肾水而汇聚在精囊处精炼。这个情纹没有别的能力,就是让你的真精更加强化,到时候催动功法,不需要射精,直接从阴茎这里释放致幻气体就能奏效。」
  妈妈素馨的情纹可以说是最为繁复的了。那古树盘根一样的红色纹路从她的子宫起始,先是直奔下丹田,于洁白如玉的肉棒上描绘出大树茎干的样子,紧接着开枝散叶,直奔双侧卵巢开出美丽的牡丹花朵,最后又从身后会阴处聚集成一点,落在肉穴的阴蒂上,鲜红可爱。「天仙之体是我从未见过的奇观了,」阿欢一边描绘一边赞叹着:「这情纹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用它来关联这身体上的一阴一阳两个器官,性力相互辉映,最理想的状况是能在短时间里达到双倍提升的效果。」
  而到了我这里,阿欢画下的情纹却归于简约。蔷薇的藤蔓纹路,在下腹部勾勒出完整的女性器官,不言而喻,是孕育生命所必须的东西。我看着那并不能真的属于我的东西,泫然欲泣,勉强笑道:「妹妹这是错了吧?我哪有这个福气?
  」阿欢微笑着搂住我赤裸的身体,凑近我的耳边轻轻耳语道:「姐姐放心,到时候你就能懂了。」
  「你自己画些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画心。」阿欢只说了两个字,接着手指沾了她最后仅剩的一点处子情血,在她自己的阴蒂、心口和眉间随手点了三个赤红的点。
  「就……这么简单?」我们都有些惊讶。
  「就这么简单。」阿欢有些讳莫如深:「也希望我不会真的有机会用到这个情纹吧。」
  现在,妈妈素馨的情纹尚未催动就被无欲和尚偷袭败下阵来,情纹的威力到底有多少根本无从得知。不过看下面地网阵的情势,至少吉儿和白玉的情纹已经奏效了。
  形势紧迫,我已经来不及考虑我自己的情纹到底有多大威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由不得我多加犹豫。
  我的手握住无欲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嫩穴缓缓坐下。
  妈妈说的是对的,这肉棒毫不出奇,只是有些热力惊人,但是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完全不构成威胁。我毫不费力的就用肉穴吞下了他的肉棒,接着双脚盘在他的腰间,仍旧以观音坐莲的体位迎战。
  无欲和尚依旧是双目低垂,就仿佛下面那根雄壮的鸡巴不是他的一样。我越看越气,咬牙运起功法,一双玉足的浑圆足跟随着起伏的节奏轻轻从背后敲击着他的腰眼,正是欲印里的无上法门,敲击轻巧看似是催情的手段,实际上每一下都深入脏腑杀机暗藏。
  「老东西,刚才用了什么杀招,就赶紧使出来,现在来偷袭我也毫无意义了。」
  无欲在我的起伏中慢慢睁开眼,点头道:「说的也有些道理。」说完眼中欲火大盛,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把抓住我的一侧嫩乳,张嘴含住乳头就是一阵啃咬。
  「啊~~啊~~老不死的~~」我被乳头上传来的麻痒弄得一阵舒爽,真是又气又笑,骂出的话也免不了多了些调情的味道。
  老和尚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另一个乳头,大拇指按压摩擦着娇嫩乳头的尖端,另一个乳头则被他含在嘴里品咂着。
  就在这时,两股巨大的冲击力从我的乳头上同时传来,直奔我的下体,与此同时,肉穴里进出的肉棒猛地变粗变长,更要命的是一股尖锐的真气从肉棒的顶端喷出,与上面下来的两股真气汇合在我的下体,如同火柴扔进了火药库,巨大的爆炸感从我的身体内部袭来!
  我闷哼一声,在巨力爆开的同时开放体内诸轮,想要急速消解掉体内急速膨胀的真气,暂时顾不得其他太多,双脚和双手紧紧箍在男人身上,蜜穴随着功体的运转不停收缩颤抖着。
  「明妃恐怕是要白费力气了!」无欲笑道。紧接着又是一股更大的爆炸力在同一个地方袭来!
  「你这是……什么……」我苦苦支撑着,若是换成之前的我,恐怕早已命在旦夕,可是如今也并没有比这强太多。
  「这就是贫僧这一门,专门为明妃修炼的法门,叫做降魔宝杵!」
  「降……魔?你和我谁是才魔?」
  老和尚抓着我的双乳,一边耸动着下身大开大合的操弄着我的嫩穴,一边狂笑道:「谁才是魔?哈哈哈……这件事情,当然是谁强谁说了算!」又是一波巨大的力量从我的小腹中炸裂开来,我堪堪将喉咙里的鲜血压了下去,运起浑身解数勉力应对着从未想象过的刚猛冲击。
  我的顽强抵抗让无欲变得越发狂躁起来,他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双手架起我的一双玉腿,开始了机关枪一样的快速抽插。起初,我还能勉强数的清体内真气爆炸的次数,可是到了后来,几乎是每一次插入之后,无欲的龟头都会喷出引信一样的真气,点燃我丹田处的火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炸。
  「明妃,熬到现在不容易啦,老衲我劝你还是趁早认命,老衲绝不会亏待了你们这几个美娇娘……哈哈哈哈……」无欲此时已经放下了道貌岸然的高僧嘴脸,脸上写满了淫邪,特意在「美娇娘」三个字上提高了音调,用意不言而喻。
  「呸……你……恶心……」我再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此刻仿佛被狂风摧残的幼树,与普通的被强奸的女人毫无差别,可是只有我知道,即便是维持这样的状态也已经是天下最难得的境界,换做是别人,恐怕早已爆体而亡了。
  就这样,我又熬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和无欲几乎是同时察觉到了异样。
  是的,我非但没有爆体而亡,反而是渐渐适应了这一波波的炸力,虽然仍然是痛苦无比,但也不知是对痛感麻木了还是有其他原因,我竟然能够开始偶尔从体内挤出一丝真气撩拨无欲的马眼作为反击,而且越来越频繁!
  无欲的脸上明显浮现了迷惑的表情,过了一会儿,甚至连他的降魔宝杵功力都开始减弱起来,直至他口中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其实一模一样的问题也在我心里反复盘旋着。我满腹疑问,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见降魔宝杵的威力减弱,忙运起法门检视自己的身体,旋即又惊又喜:不知什么时候,在我的阴道尽头,一个全新的空间出现了,不大不小,正与我下体所绘的子宫情纹完全吻合!
  所以,降魔宝杵的巨大炸力并没有直接作用在我的穴肉上,而是在这空间中反复冲撞,渐渐让这个「子宫」初见形态。而这并不能完全解释我对炸力的适应,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当我顺着身上情纹的脉络向身体两侧检视的时候,竟然发现原来体内已经有了完整的卵巢!就连「附属」的其他器官也都一一具备!
  这一切,与我小腹皮肤上的情纹毫无二致!这就是阿欢之前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的真意!
  这是任何功法都无法解释的情况吧?要知道以我们张家血脉相传的绝学「万道森罗」,也只是刻画了阴道的模样,无法完成女性真正生育器官的塑造。这情纹与万道森罗相比毫无特异之处,更没有对应什么功法秘诀,怎么就在短短的时间里造了一副子宫卵巢出来?
  性战瞬息万变,不容得我仔细探究其中的缘由。无欲仍然在不断催谷着马眼处的降魔宝杵真力,试图用蛮力攻破我体内的堡垒,在我眼中却早已失去了之前的从容。与之相反,阴道尽头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让我的性力在此消彼长之中重新夺回了主动。
  「老和尚这么玩儿命的操我,真是让人无以为报呢~不如舒舒服服的射给我,一起尝尝水乳交融的极乐滋味可好?」我狡黠地笑着,暗暗将一股阴力刺入他的马眼,借着马眼的疯狂输出慢慢试图勾出他的真元。
  暗地里的交锋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持续了几次,老和尚的肉棒突然在我的体内一抖,这种感觉我熟悉的不得了,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这么快就?」我心里一喜,不由得加快了攫取的速度和力度。果然,无欲的抽插速度变得更快,可是力度却大不如前,浑身上下开始微微的颤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我乘胜追击,双脚再次运起欲印,盘在男人身后的足跟一下下地敲击着他的双肾,与此同时,体内四象合一的真阴化作一枚阴寒无比的细针从他的马眼狠狠刺入。
  那无欲和尚的降魔宝杵功体走的是至阳至刚的横练法门,显然是从无数次毫无技巧的单纯性爱中一点点锤炼出来的,也正因如此,我也存了与之正面对决的心,干脆把真气在阴道深处凝结在一点上,直接刺破他的功体!
  果不其然,那降魔宝杵的纯阳功法一碰到我的纯阴真气,就仿佛一滴冰水滴进了滚烫的热油,巨大的炸力直接引燃了无欲的阳精!
  男人一声闷喝,其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可明妃的媚功内外夹攻之下,他射出精元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眼看着胜利在望,我终于暗自松了一口气,在下身腾挪之间也有了些余暇观察其他几人的状态。只见妈妈素馨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盘膝调理内息,呼吸甚是均匀,估计不会有什么大碍;看向塔下,只见地网阵早已崩溃,所有罗汉都油尽灯枯地苟延残喘着,阵中心的吉儿和白玉也正在盘膝运功吸纳着男人们射出的阳精,而阿欢则快人一步完成了吸纳,正抬头看着塔上的情况,我和她的目光刚好相遇,阿欢的脸上满是欣喜,如春花初绽般秀丽无双。
  我见诸女平安,心气又提振了不少,诸轮运转更无阻碍,再也无心跟这老和尚纠缠,于是在我的一声娇啼之后,肉穴里的每一分嫩肉都开始了无规则的颤动,绞杀着老和尚的纯黑肉棒,几根阴气凝结成的细针同时挖掘着他沸腾的阳气,细如发丝的阴力走遍他的双肾和阴囊的每一处经脉,随后猛地冲回马眼,无欲和尚一声惨叫,灼热的快感从我的阴道深处袭来!
  「成了!」我大喜过望,浪叫着仰头颤抖中忙不迭地吸收着来之不易的阳精。那阳精紧实滚烫,一滴可低那些普通罗汉一整次射精,细品之下阳气旺盛无比,绝对是蕴含着无限生机的真精,绝非虚与委蛇的虚精。
  「等一下!」塔下突然传来一声娇叱,瞬间惊醒了正陶醉在阳精中的我:「
  这不对!他既然泄精,又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点的量?」
  正当我警醒过来的同时,身前的无欲和尚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军荼明妃,好大的名气,也不过如此!」
  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酸麻从我的丹田深处急速上涌,下一秒就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浑身上下软绵绵地,使不出一丝力气,香汗从每一个毛孔疯狂地涌出,连呼吸也短促起来。
  「这是……毒……?」我大惊失色,自问当今世上已经没有任何毒药可以让我就范,只因明妃之体本身就是天下淫毒的根源,自来只有我毒别人的份儿。
  「是毒,也不是毒。」无欲和尚一把将我推开,大肉棒「波」地一声脱离了我的肉穴,还带着一根长长的精液拉丝。他洋洋得意地接着说道:「其实严格来说,这并不是毒,而是老衲我实实在在的精元。俗话说得好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甘心射出点真东西,能让你没有防备的上钩么?可惜啊,御阴子那老道不懂这个道理。」
  「你们果然认识。」我切齿道。
  「我说不认识那老东西,恐怕你们也不会信吧。」无欲啐了一口,接着说道:「算了不说他。制服明妃你的法门啊,说来惭愧,是我从欢喜禅里参悟出来的。我知道你浑身功体的宗旨,是最大成效的炼化男人的真精,说起来真是巧夺天工的法门,可是却有一个破绽。」
  「什么破绽?」
  「任你的功体天下无双,可是毕竟没有达到神而明之的境界,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真的天神,力量也有短期的穷尽……你啊,说简单了,就是犯了贪多嚼不烂的毛病。」
  「……」我此刻已经明白了他的手段,一时竟然气结。
  老和尚兀自洋洋自得地道:「我安排了天罗地网阵,表面上看,走的是罗汉降魔的路子,可实际上我也知道,这些凡夫俗子怎么可能与明妃和天仙抗衡?可是,这些凡夫俗子倒有一个好处,就是射出来的十足十都是纯正的精液,更何况是憋了多年,又用壮阳的药物催成的罗汉?你们救人心切,在短短的时间里炼化了那么多阳精,表面上看起来,是功力突飞猛进,可是实际上却是个冒进的选择:你们炼化阳精,靠的是情欲的力量,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情欲疯涨,自然也会反噬你自己的身体。最后,我射出这十分之一的真精让你的情欲达到顶峰,媚体同样也会让你自己迷醉,这毒,实际上是你自己的媚毒,天底下能让明妃中的毒,也只有你自己的媚毒。」
  「你还……真是算无遗策。」
  「你这句夸赞,我受了。」无欲呵呵笑道:「说道算无遗策,我自问确实做到了:降魔宝杵本来足以应付你们,可是我也知道你们说不定又有什么秘密武器……果不其然,降魔宝杵奈何不了你,那就用这招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现在你和这位天仙之体战力全失,下面那三个上来也只有送死的份儿,全都逃不掉任我宰割的命运,你能奈我何?」
  「你就不怕我们还有什么后手?」我有气无力地苦笑着,暗地里连续不断地试图运转功体,可都无功而返,这媚毒怕不是一时三刻能化解得掉的。
  「老衲我还真是不怕。话不妨跟你明说吧,你们现在即便是有能力杀了我,剩下的麻烦恐怕更大?」
  「怎么说?」此刻我只能与他周旋,借以拖延时间。
  无欲抬手指向远处的张柳,说道:「他身后绑着的那根木头,叫做万年玄淫木,是一棵上古奇树,最能催男人情欲。平常男人只要闻到一丝味道,就能在床上大战三天三夜不射。而这个人已经在玄淫木上绑了整整十天十夜,玄淫木的精华已经完全侵入他的脏腑。明妃,即便是你媚功通神,也无法让他射出一滴精液,而只要再过一天一夜,他就会被自己的欲火活活烧死,到时候你们会看见最可怕的死法!而这万年玄淫木的解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现在你还敢把我怎么样吗?」
  「我不信!」一旁的妈妈刚刚调理完内息,挣扎着站立起来嘶声道:「我不信!我偏要试试!」说着摇摇晃晃地朝张柳走去。
  「不行!」我有气无力地试图阻止,可是现在自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难,又谈何其他。
  「别挣扎啦,明妃,天仙,你们都是万中无一的绝佳双修鼎炉,不如就此跟了老衲参禅悟道,也不枉你们一身本领,哈哈哈哈~」无欲和尚越发狂悖淫邪,显然已经胜券在握。
  「做你的千秋大梦吧,」我嗤笑着说道:「要么就赶紧杀了我们,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狂妄!你凭什么?」无欲字字珠心。
  妈妈站在塔顶进退维谷,想了一想,凄然道:「没想到我们母女一身奇术,今天竟然栽在这里,也好,大不了就是一死,一了百了罢。」说着运劲于自己的右掌,抬手便劈向自己的印堂,竟是要自行了断!
  「妈妈!不要!」我除了厉声阻止什么也做不了,可正在此时,一道洁白的光倏忽从塔底掠向妈妈,皓白如玉的手一把握住妈妈的手腕,清丽的女声冷静地说道:「没有到这个地步,我有办法。」
  是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