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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26 06:49 / 2344 / 73
【小说】军荼明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1:49

第50章 三峰逡巡,白玉蒙尘
  妈妈凄厉的厮喊声响彻整个湖底的空间,萎缩在我体内的肉棒依然顽固的停留在距离阴道口不远的地方,像一条渴龙一样疯狂的吸吮着我的爱液。我慌忙地试图让目光越过妈妈的身体,看清楚躺在她屁股底下吸取她的精华的人到底长什么模样,却始终无法得逞,我们三个目前的这个体位,着实太方便他隐藏自己。
  「楠儿……」妈妈的眼神中已经逐渐失去了光彩,嘴里兀自念着我的名字,含糊不清的说道:「挤……挤……妈妈出来,快……走……」
  此刻已经不容我多想,电光石火之下我福至心灵,用尽全力催动万道森罗,将刚刚练就的「万蚁噬天」宝器神功集中在妈妈龟头上的一点,阴道内部的肌肉激活到极致,随着我的一声娇哼,妈妈的龟头被我狠狠的挤出了身体,竟然发出了如同红酒开瓶一样的「波」的一声闷响!
  阴道脱离禁制的瞬间,我足尖点地,纤腰向后一摆,整个身子滑出两米开外,与此同时,妈妈委顿的身体被身下的男人用腰一顶,轻飘飘的飞向我的怀抱,我忙伸手抱住妈妈的娇躯,触手冰凉,我心里一惊,忙探了探妈妈的鼻息,所幸虽然气息微弱,但仍旧连绵不绝,于是轻轻将她放在地上。
  「呵呵呵,不用担心,本座只是拿回了我该拿回的东西,她的罪,本座以后再一一清算!」一个带着浓重四川口音的老男人在妈妈身后发出阴森的笑声。
  「是你!」一张脸和一个情景突然如同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脑海,已经不需要确认,这个人,我不久前曾经见过,就在我刚来到青城山的时候!
  「明妃好记性!」那男人缓缓向前走了两步,露出真容:五短身材,瘦小枯干,一双三角眼眯缝着几乎看不清瞳仁,一张黝黑的老脸满是皱纹,下颌处稀稀拉拉地长了一小撮花白的胡须,连嘴唇都是干瘪的。看这个外表,他就是一个四川山间普普通通的农民,唯有一身纯黑绣着云纹的道袍显得颇为庄重,头上发髻里插着的那根碧绿的玉簪莹莹发光,似乎有些灵性。
  那老头子看见一丝不挂的我,眯缝的双眼登时透出淫邪的厉光:「啧啧啧,军荼明妃,果然名不虚传,真是无上的双修炉鼎!怪不得他们拼了命也要成就你,嘿嘿……」在桀桀的淫笑声中,那目光扫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双乳、下阴和双足等「重点」部位几乎这目光灼伤,饶是我在床上经历无数,居然都无法抵御发自内心的窘迫和羞赧!史无前例地,我抬起玉臂挡在胸前,另一只手遮住下体,沉吟了许久,才开口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了吧?」
  「嘿嘿嘿嘿……」老头子淫邪的低笑不止,嗓音沙哑似乎总是含着一口老痰一样让人恶心:「有劳明妃挂怀,贫道……」他罕有地站直了整了整身上的道袍,说道:「青城左道,御阴子!」
  从未听说过的名字和派别,却让我心中无端的一惊,于是低头望向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妈妈,正撞上了她惶急的目光,此时的妈妈定然知道,提醒我逃走恐怕已经是晚了,接下来该怎么应对,想必她也没有头绪。
  「左道」,这门派的名字和老头子的衣着都明晃晃的表明这是一个道家的分支,而妈妈的一身道门床上双修功夫也说明她与这老道之间定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否则她也不会惊恐如斯。而老道的名字「御阴子」更是明目张胆的表明了他的能力,能在瞬间吸干我留在妈妈体内的真精,这功夫当得起他的道号。
  「左道?」我俏生生的轻笑了一声,随口道:「可是旁门左道的左道吗?」
  「不错!虽是旁门左道,却也是通天大道,更是……男女升仙的极乐之道!
  不知道明妃……可愿与我共同参悟呀?」老道脸上的肃然仅仅维持了几秒,就马上又换上一副色中饿鬼的丑态,涎着脸说道。
  「想与本姑娘在床上悟道的人,可比道长好看多了呢~ 你这幅尊容,我看了都恶心!」我心里的焦急一点儿都不亚于妈妈,须知我的真精普通人承受几滴都难于登天,妈妈以天仙销魂之体都要消化一阵子,而这老道吸干真精不过一瞬间的事情,之后连一口气都没有缓,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这身修为恐怕连阿修罗都很难说能否胜得过他,今天能否全身而退完全是未知之数,但我的嘴上却一点都不想被占了便宜。
  「明妃说的有道理,」老道居然点头附和:「贫道我这张脸,那个娘们儿看了都倒胃口,不过,贫道我御女无数,自然也是因为有些本钱!」说着他大刺刺的从侧面撩起道袍,那道袍下面并未穿裤子,一根黝黑的阳具赫然映入我的眼帘:那根肉棒通体皆黑,连混圆龟头都不见一丝血色,仿佛由黑铁铸成,足足有30公分长,粗度虽然不及阿修罗,却也是我极少接过的粗壮肉棒!
  「嘿嘿嘿嘿……」老道再次淫笑起来:「这东西虽然称得上是厉害,但是想必也入不得明妃的法眼!」
  「你……你知道就好!」我退了一步,低声道。不错,之前张局长的肉棒虽然得自后天,但粗长和成色都与他相近,可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是啊,这不,托了明妃你的福,这根东西如今大不一样了!」老道说着突然深吸了一口起,猛然吐气发声,只见他胯下的阳具上突然鼓起了几个赤红的肉瘤!那肉瘤足有小拇指尖端大小,从龟头无规则的一直排到阴囊附近,随着他的呼吸闪着红光,衬得那跟黝黑的肉棒显出无比的狰狞之相!
  「这北斗阳根,原是我派古籍所载,千百年来从没有人修炼成功,哪知道法门竟然着落在阿修罗一门上,看来那人说的没有错,哈哈哈哈!」老道仰天长啸,肉棒上七点红光绽放,我定睛看去,正是呈北斗七星的阵势排列!
  「楠儿……」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妈妈的声音,低头发现妈妈的玉手正搭在我的脚尖,竟是在用传音入密一类的法门:「楠儿,想办法跑,妈妈拼死也要拖住这个怪物!」
  我并不知道传音入密如何运使,只有用眼神告诉她,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扔下自己的妈妈独自逃走!
  「这是妈妈一念之差闯下的祸患,妈妈愿意承担……只是你那可怜的弟弟…
  …就拜托你了!」妈妈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我轻轻按住了肩膀:「妈妈,今天我们都要活着离开,否则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救出弟弟,不是吗?」我的目光扫过御阴子那狰狞的肉棒,笑道:「妈妈,你传了我真正的女人的心法,不想看看我是怎么用的么?」
  「不!孩子!你根本不知道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是不是?道爷?」我媚笑着轻移莲步,缓缓走向御阴子,此时此刻,在我眼中那形容无比猥琐的老道就是我一心想要服侍的英武男子。
  「果然……」老道的淫邪的目光里多了一丝赞许:「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换得女心,张素馨,你教得好!好一个万道森罗!老道佩服!」
  「光佩服多没意思,」我款款走到御阴子面前,浪笑道:「美色当前,道爷你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好好品尝一番的话,还对得起你的道号么?」说着,樱唇已经紧紧的吻在了老道喷着臭气的干枯的嘴唇上!
  一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狠狠的按上了我的双乳,那掌心翻起的老茧皮仿佛一片片小钢刀,在我婴儿般幼嫩的肌肤上划出片片红云,更催得乳头无端端肿胀起来!我娇呼一声吐出御阴子腥臭的舌尖,嗔道:「你看你呀,这么不知道心疼人家,让人家怎么跟你共参大道呢?哎呀!烫死人了!」嘴上说着,手却握住了他的北斗阳根!
  这是我过去从未有过的媚态,在这脱胎换骨的变化之前,男人于我来说只是个存储精液的容器,而我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将精液从这些容器中榨取出来为我所用,在这个过程里,鄙视和征服才是占据我内心的真正情感。而如今面对眼前的劲敌,我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了妈妈强迫我转变女心的真正用意:在御阴子这样的对手面前,浮于表面的媚态毫无意义,只有被反过来吸干的份儿,而唯一一点取胜的可能,完全来自我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发自内心的付出自己的身体。
  「老道我没见过明妃这么极品的女人,自然粗鲁了些。」御阴子嘴上说着,手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我的乳肉在他皴黑的手指之间被肆意挤压着,流溢出刺眼的雪白豪光,偶尔一点猩红,是我被蹂躏得鲜红坚挺的乳头。
  这毕竟是我破瓜之后的第一次战,乳胸上的揉捏让我有些不堪忍受,于是腰身一扭轻巧的暂时摆脱了他的魔爪,却双膝一屈伏跪在御阴子的面前,一只手拖住他的卵蛋,另一只手拿住他的龟头,嘴巴慢慢凑近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和臊气就扑面而来!
  「这小道爷多久没洗澡了?臭死人呢~ 」我调笑着,却一点都没有抗拒和退缩的意思,玉唇一张,那顶端带着一颗猩红肉瘤的硕大龟头已经被我含住了一半。
  「哈哈,人老啦,洗澡哪有那么勤快,我倒不记得什么时候洗的啦!」那老道半闭着眼睛,好整似暇的悠然笑道:「明妃金口玉唇,我这根东西能在里面走一遭也是造化啦!」
  「好大!」我摸索着那棒身上的一颗颗肉瘤,着手之处散发的阵阵灼热几乎让我的下身都有了反应,心里却越发的惊惧,舌尖反而越来越灵活地刺激着马眼,笑道:「这小道爷一会儿进了人家的身子,怕是会要了人家的命呢,老道爷你可要怜惜人家,人家……人家刚刚才破了身子……」说着眼睛瞟到半躺在地上的妈妈,发现她仍然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眼神中却多了一点点的欣慰。
  极为明显地,我嘴里的龟头在我的软玉温存和频繁刺激下猛地膨胀了几下,御阴子的语气也跟着突然严肃了起来:「明妃心里想的什么别以为老道我不知道,想夺回真精带张素馨离开,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这宝精既然在我体内,你就别想拿回去,你现在对我来说倒也没什么价值,走了也就走了,不过张素馨得了我的好处却存了反心,老道我不能饶她,你也休想带走她!」
  「那要是人家偏想跟道爷你春风一度,云雨一番呢?」我笑语晏晏。
  「明妃,我这北斗阳根一旦入了你的体,你想后悔可就难了!」
  「哎呀,这么好的气氛,你凶神恶煞的都给冲淡了!」我娇嗔着吐出御阴子的龟头,起身一条腿盘在他的腰间,握住他的肉棒凑近我的下体:「我张楠在床上从来没怕过什么人!道爷你推三阻四的,难道这丑东西,竟是个银样镴枪头不成?」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御阴子被我言语所激,浑身猛地一震,我搂抱着的身体突然变得坚如磐石,那北斗阳根上腾起一股起劲将我的手振开,就在我惊呼的一瞬间,那龟头丝毫没有任何征兆地挤开了我的玉门,堪堪地没入了大半!
  「啊……」我娇声长吟,虽然事发突然,但是由于心里早有准备,我倒没有太多慌乱,呻吟之下洞口的「如意金锁」催动,牢牢锁住了那怪物的势头,可龟头的肉瘤与阴唇紧密接触,烫得我心里一阵激荡,金锁险些失守!
  「这么快就练成了本事,果然厉害!」御阴子狞笑:「不过想拿这个拦住贫道,也太小瞧我了!」
  话音未落,那龟头上的肉瘤突然活了一样急速的颤动起来,加上无匹的热力,持续的刺激着我的阴蒂和大阴唇,我尖叫一声心里暗道不好,如意金锁土崩瓦解,龟头长驱直入,带着棒身已经有一半没入了我的玉洞!
  「天啊!这么霸道的功夫,阿修罗都不曾对我用过!」我大惊失色,忙双腿盘住御阴子的腰部,闷哼一声催动阴道中段的「万蚁噬天」,笑道:「蓬门今始为君开,人家欢迎小道爷还来不及呢,哪能拒人千里之外呢?」
  「明妃的花径里风云涌动,似乎也不像是待客之道啊~ 」老道缓缓推进着,滚烫的肉瘤一颗颗的挤进我的花径,前进之时竟然有些颤抖。
  「欲海兴波,惊涛骇浪,小道爷别太早晕船吐了才好~ 」我言笑盈盈,双眼里欲火四射。
  「顾好你自己吧!」老道被我激得有些恼羞成怒,腰眼一紧,吐气低喝一声,那沉没在我体内的大半截棒身居然猛地一抖,竟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劲力缠绕在了肉棒上!我禁不住一声浪叫,那龟头已经堪堪顶住了我的花心!
  一声尖叫从我的身后传来,我扭头会看,见妈妈的一双美目里已经满是泪水,颤抖着的乳房带动着猩红的乳尖在空气中画出一团红晕,显然是受了极度的惊吓,这一切都在告诉我自己身处的是何等的险境!
  「楠儿,现在还来得及!你快脱离他,妈妈替你挡住,你快走!」妈妈再次使用传音入密说道。
  我走了妈妈怎么办?!我十分清楚自己目前的境地,御阴子兵临城下,而我的子宫尚未成型,仅有的元阴全在子宫口那一点上,那龟头只消轻轻一吸,我势必香消玉殒!我身后的妈妈此时功力未复,到时候也定然难逃魔爪,更不要说弟弟张柳身在敌人手里,之后必然无幸!
  「张氏一门,不能灭在这个猥琐的老道手里!」我心里恨道,脸上的甜笑却更胜于前,电光石火之间,我盘在御阴子腰间的一条玉腿不紧不慢地从老道腰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和柔韧性绕到了我们身体中间,接着玉足向足弓处绷紧,粉白的脚尖和微微红腻的足心卷成了一朵花苞,献到了御阴子嘴边,在没有真精推动体内诸轮的情况下,我生生运出了曾经自信无比的「曼陀罗印」!
  曼陀罗花就口,御阴子眼神中居然有了一丝迷离,二话不说张嘴就含住了我的足尖!我娇嗔似的呻吟了一声,借助无比敏感的足尖传来的快感,万道森罗再次催动,由龟头组成的子宫口里猛然吐出一股淫水,灵蛇吐信,直入马眼,「灵蛇吻」!
  灵蛇吻过,御阴子的整根肉棒随着蛇信猛烈跳动起来,那老道憋红了的老脸几乎透出血来,显然是在拼命守住真元!那肉棒跳动了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御阴子终于大叫了一声:「不好!」紧接着一股阳气充沛的阳精狠狠的打入了我的身体!
  「成了!」阳精入体,我心中一喜,仰头尖声浪叫:「哎呀……好道爷~ 好爸爸~ 好老公哟~ 射死个人了呀~ 慢点儿,慢,慢点儿啊~ 」
  「楠儿!」妈妈的叫声再次传来,这次竟然没有用传音入密,语调中的惊恐和焦急更甚!
  我还来不及反应,御阴子的一双大手已经牢牢攥住了我的双乳,剧痛从胸部传来,竟让我浑身酸麻,再也无法动弹。那老道阴恻恻地看着我的脸低声笑道:「真是不得不佩服,明妃的天赋真是冠绝古今!竟然在没有任何神通加持的时候吸走了贫道的阳精!」
  「精关失守,亏你还笑得出来!」我把脚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再次轻轻巧巧的盘在他的腰间,玉臀微微用力,正要奋起直追吸他个油尽灯枯的时候,巨大的不安突然毫无征兆地袭来:我体内的这股阳精,并没有我之前熟悉的感觉,而且体量有限,早已被我的阴道吸收得一干二净,这不是我的真精!
  「呵呵呵呵,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这阳精,是老道我自己的!这点儿阳气虽然老道也养了几十年,可比起明妃的真精,这点儿东西简直是九!牛!一!
  毛!」御阴子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他肉棒的猛烈攻击,我的信心也被一点点的打得粉碎,双乳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再难维持万道森罗的喜乐之心,惨叫起来。
  「明妃刚刚还一脸的享受,现如今怎么就怂了?」御阴子越发狂傲:「本座的真功夫还没有使出来呀!明妃啊明妃,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精是何等的至宝!
  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话音未落,我分明的感觉到老道肉棒上的七个肉瘤在我初成的阴道里鼓胀了一倍,不同角度不同方向的压迫力让他的肉棒牢牢的镶嵌在了我的体内!
  「你……我……妈妈……救……」我回望妈妈,心中满是悔恨,早知如此,真应该一开始就拼死带着妈妈逃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现在的局面瞬间攻守变易,自己和妈妈甚至不知身在何处的弟弟的生死都掌握在了敌人手里。
  我对于这个由性爱组成的神秘江湖,还是了解得太少了!
  我悔恨的表情明显激发了御阴子征伐的欲望,正在我思忖之间,他涎着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凑近我的脸,散发著恶臭的舌头舔在我如玉的脸颊上,淫笑着问道:「明妃在床上自诩无敌,不知可曾听过三峰采战这个道门神功?」
  「三峰采战」这个功法,我曾在与阿修罗欢好的时候听他简单提过,以阿修罗的骄傲,自然是将这道门的心法贬到了泥土里,言下之意把它说成了男女在床上调情的花样,我也很自然的没有把它当回事。现在听御阴子提起,顾不得脸上的肮脏,心里闪过三峰采战的种种细节,慌忙紧紧闭上了樱唇。
  「看来明妃是知道的,」御阴子笑道:「可是此时你在我手里,闭上嘴恐怕是没有用的,且看道爷的神通吧!」说着双手掌心扪弄我的乳房缓缓发力,我的一对乳头竟然在毫无直接刺激的情况下渐渐膨胀起来,忽冷忽热的感觉从乳头慢慢延伸到心里,我忍不住发出了蚀骨的呻吟:「嗯~ 啊~ 」
  樱唇微张之际,老道的舌头如蛇般灵活地撬开贝齿,与我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了一起!我此时已无法自持,老道恶臭的舌头此时也变成了挑拨性欲的器具,一阵一阵地撩拨着我的心,仿佛越是恶臭,就越能激发我内心被征服的快感,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那舌尖与我纠缠了半盏茶的功夫,突然冷不防的探进了我的舌下,急速颤动着点在我舌下的某个区域,我舌根一酸,登时心慌意乱起来,一阵急速的喘息之中,舌下竟突突地涌出了清冽无比的甘泉!
  御阴子紧紧吸住我的嘴唇,「咕咚咚」几下将我舌下的甘泉喝了个涓滴不剩,仰头大笑道:「好一个玉池峰!饮下如瑶池玉液,明妃果然是天生的绝妙炉鼎,比那先天的女体竟然补人百倍!」
  我被他吸去了玉池峰的唾液,整个人晕头转向起来,心里越发焦急,忙不迭地试图推开抓住我双乳的大手,却哪有力气得手?几下挣扎之后,昏沉沉地伏在男人肩上,几乎睡去。
  朦胧之中,双乳乳头上的胀痛越来越明显,只过了几秒钟,那胀痛就变成了遍布整个乳房的针刺感,以一对乳头为甚!
  刺痛让我从昏昏然的状态中惊醒过来,低头看时,才发现老道的双手早已放开了我的乳房,而我的乳房却肿胀了几乎一倍,如同两个皮球一样挂在胸前,连血管都浮凸在乳头周围,那乳头更像是两个熟透了的紫红色大樱桃,早没了嫩红的颜色!
  「嗯……哎~ 好……好难受!」我顾不得什么矜持,娇颤着吟道。
  「明妃有所不知,这是要分泌乳汁的症候啊,嘿嘿嘿~ 」老道淫笑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我的乳头。
  「胡说!我连……都没有,不能怀孕,怎么能有乳汁……」我居然害羞得无以复加。
  「哈哈,这神水峰大药,自古以来就能从处女身上取得,生孩子本就不是必要的,明妃,你要学的还多着呢!」御阴子言罢双手食指在我的乳房下沿重重一点,我尖叫一声,一阵剧痛钻心之后,我的双乳仿佛打开了一个闸门,那乳头上竟然真的源源不绝的涌出了白色的汁液,顷刻之间,甜腻的浓香溢满了水下的整个空间!
  御阴子嚎叫着扑向了我的双乳,如同一个贪婪丑陋的婴儿在我的一对乳头上拼命的吸吮起来,得了一个又不忘另一个,左右开弓之下竟连一滴乳汁都没有落下,一直吸到我的双乳恢复如常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笑道:「妙极了妙极了,跟明妃这神水峰一比,寻常女人的奶子简直俗不可耐!」说罢直起身体,我赫然发现他的身材居然高了一大截,连脸上的皱纹都少了许多!
  「这三峰大药还没采完,就能把我体内的真精加固到如此的境界,明妃,与你春风一度之后,我的境界是不是就可以压得过那两个老东西了……哈哈哈~ 」
  「那两个……你们还有……哎呀~ 」我正待仔细思考他不小心透露出的信息,下体的酸胀就突然打断了全部的思绪,回到现实,看见那老道的双手正按在我的柳腰两侧,缓缓摩擦!
  「楠儿!」妈妈厉声道:「切不可让他吸了你的下面的玄扉峰!否则你元阴未定,会油尽灯枯的!」
  此时的我却已经无法控制体内如潮水不安涌动的快感,那老道的双手在我的腰间撩拨,仿佛在弹奏着我欲望的琴弦,却每每在最高潮即将到来的时候被生生的扣住腰眼,让我无法彻底宣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来袭,我已经数不清自己累积了多少高潮的能量,双目渐渐翻白,从一次次的闷声娇吟到最后无声的颤抖,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突然一股热力从我的会阴处传来,我的心重重的一跳,体内的潮水瞬间涌向了下体!「啊啊啊啊啊啊来了啊啊啊啊啊~ 」我死死的抱住了眼前的男人,下体传来浓重的檀香气,却不见一滴液体涌出,低头却见老道的肉棒居然拔出了一半,蠕动着仿佛一条渴龙,拼命的吸吮着我的下体!
  「呜呜呜呜……」我被吸得欲仙欲死,这是从没有过的快感,却也是死神的镰刀!
  快感渐渐散去,我几乎要散架了一样挂在御阴子的肉棒上,惊喜的发现自己还活着。
  然而这惊喜瞬间就被他打得粉碎:「明妃,张素馨说得不错,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要想取得一个女人真正的元阴,我外道一门,有一个三三之数,这三峰采战的第一轮,本座取得的是刚才你吸走的原阳,接下来就要看你熬不熬得过后面的两轮了!」
  我绝望的看着他的嘴再次凑近我的嘴唇,双手再次按上我的双乳,却没有任何力量能拿来抵御他的进攻,很快,我的舌下再次涌出一股股白莲般清香的唾液,双乳上的刺痛似乎也习惯了许多,「玉池峰」「神水峰」接连失手,低头看时,老道的肉棒已经开始缓缓的抽出了一半!
  「不能!」在死神的镰刀落下的瞬间,强烈的求生欲望油然从心底升起:「我要活!我要活着!」我尖叫着死死的咬住了牙,鲜红的血从嘴角溢出,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花心上,牢牢的扣住了我的子宫口!
  御阴子的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狞笑着加大了马眼吸取的力量,两股力量在我的阴道深处像拔河一样僵持着,纠缠着,不死不休!
  「楠儿,好样的!」妈妈传音入密对我说道:「坚持住,孩子,玄扉峰的采战他只能支撑一炷香的时间,过了就需要暂时散功蓄力!」
  一炷香……我不知道一炷香到底能燃多长时间,只有耗尽了全力跟他死磕到底!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就在我彻底放弃的瞬间,御阴子龟头上巨大的吸引力突然消散得无影无踪,我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场角力,居然是我胜了!
  「好一个军荼明妃!这一轮的玄扉,老道居然败了!可是,你还有力气撑得过下一轮么?哈哈哈哈哈……」御阴子显然已经恼羞成怒,我正待还口之际,花径内居然涌入一股热流,我低头一看,几乎羞愤欲死:原来御阴子一击不成,居然将一泡尿撒进了我的体内!尿液毫无阳气,在我体内并不停留,沿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淋漓而下,将我的下体弄得污浊不堪!
  「怎么样,明妃这花径是天地间的至宝,不也被本座玷污了么?下一轮,我就让你油尽灯枯!哈哈哈哈哈……」
  「贼子敢尔!」御阴子的笑声未落,奇变徒生!一直颓然倒地的妈妈突然出现在御阴子的身后,一双玉臂从老道的腋下穿出,架住了他的身体!只见妈妈玉足用力一蹬,樱唇喷出一口鲜血,娇美的身体带着御阴子和我如同炮弹一样冲出了水面!
  「孩子,忍住!」妈妈坚毅的眼神给了我最后一丝力量,只见她纤手伸出,软绵绵的按在我的肩上,一股沛然的巨力赫然袭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接下了妈妈一掌,或许是御阴子的肉棒尚在蓄力,对我的禁锢减轻了许多,我借着妈妈的掌力向后飞去,那肉棒竟然脱离了我的阴道!
  御阴子哇哇大叫,飞身向我冲来,在半空中的我毫无抵御之力,只见妈妈的柳腰在空中一摆,瞬间闪到了我的身后!
  身后一声熟悉的尖叫传来,我扭头回看,只见妈妈从岸上的人肉祭坛上拎起了另一个绝美的女人,甩向了半空中的御阴子!
  刹那间,御阴子与那女人撞了个满怀,妈妈的用劲极其巧妙,他们的下体不偏不倚的碰到了一起!
  御阴子的肉棒本就在蓄力要给我致命一击,龟头上自然用满了吸引的力气,与那女人的阴道一拍即合,竟在半空中就猛烈地交合起来!
  我的背后,一对软绵绵的乳房贴了上来,妈妈重重的喘息着在我耳边道:「楠儿,快,背着妈妈,快跑!」
  我已经无暇多想,拼尽全力双足点地朝着远离御阴子的方向飞奔而去,身后传来凄厉的女声:「张楠!你!」
  我想起来了,那是小洁的声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2:41

第51章 山重水复,朱紫交竞
  我的双手紧紧的托着妈妈的玉臀,拼命榨取着丹田处那远远没有成型的子宫里仅有的一丝真气,支撑着我背着妈妈朝着不知名的山上飞奔。妈妈的双乳在我的背后越发湿滑,我知道那是我和她的冷汗在如同潮水一样从每一个毛孔涌出,预示着我和她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可是御阴子是不是就在我身后追赶着?我不敢去想,也不敢停下来回头去看,心里只有死马当活马医的侥幸罢了。
  「噗……」妈妈又是一口鲜血喷在我的脖子上,那已经是我们两个浑身上下唯一的一点温热了。
  「妈妈!你……」我哽咽着,心乱如麻。
  「楠儿,去……去那个山洞里……」妈妈的声音细如蚊蚋,却异常坚定。
  「可是那贼老道还……」
  「不……会……进去吧……」妈妈的玉手芊芊,坚定的指着不远处的山洞。
  我咬了咬牙,只好依言飞身进了那山洞。
  那山洞初看甚浅,只能堪堪容纳两人,我将妈妈轻轻放下,仔细看时才发现那洞中有一块巨石,边上却有一个足可以容纳一人进出的缝隙,探头进去却发现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光有一个铺着被褥的竹床,竟还有几个简易的盆碗,竟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我回头惊喜地抱起妈妈钻进了那别有洞天之处,轻轻将妈妈放在床上。妈妈放下心来,连精神都稍见恢复,知道我心中的疑惑,于是笑道:「天可怜见,让你误打误撞跑到了这里……这里是妈妈平时跟柳儿……你那个弟弟……相好的地方……」说着俏脸上微微泛起诱人的红晕:「那御阴子……在你弟弟身上做了手脚,只有我能……稍稍平复他的欲火……」接着又道:「这洞我们探过了,妙就妙在通风处在洞的深处,极为干爽不说,连生火都不会被外面看到。」
  「可是妈妈,那贼老道的厉害……只要追来就有可能发现我们啊!」
  「这个是不会了……那御阴子的双修法门……我极为熟悉。」妈妈摇头道:「适才他从咱们两个身上采走了绝大多数宝精,又取了你的三峰大药,再加上我刚才抓那个替死鬼丫头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的元阴竟然意外的丰沛,想必现在已经被老道采了个涓滴不剩……得了这么多宝贝,他吃不消的……势必会走那一条路……」
  「妈妈,哪一条路?」
  「便是那左道典籍中的……」妈妈一句话还未说完,突然一口鲜血喷在我的双乳上!
  「妈妈!」
  「楠儿……且不必说了……咱们母女二人……要先自救才是!」妈妈奄奄一息的靠在我的胸口,眼见不活了。
  「妈妈,我们该怎么办?」我抹了一把眼泪,咬牙道。
  「好在……好在……」妈妈双眼中闪着微光,显然并未放弃:「妈妈教了你万道森罗……就靠它了……楠儿,你快看看,身子里还有……几成宝精?」
  我闭目一瞬,睁眼苦笑道:「妈妈,哪里还有什么宝精?一点儿都没有了…
  …只有那不成形的子宫里带着一点儿凉气。」
  「也……也够了……」妈妈的气息越发微弱,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指着自己的下身道:「用……万道森罗……插……妈妈……下面……」说着头一歪竟然昏死过去!
  形势已经不容我再多想,我咀嚼着妈妈最后的一句话:「用万道森罗,插妈妈下面……」心如电转之下,身体竟然已经起了异变:我娇嫩的下体深处传来一阵蚀骨的麻痒,伴随着溪流阵阵,一股玉液从玉洞直直流到脚踝!我娇吟之声未落,双腿中间水声大作,紧接着一根雪白的肉棒竟然从洞中弹了出来,在双腿中间摇曳。
  「这万道森罗竟然不依赖真气多寡,果然是写在血脉中的神通!」我看着双腿间垂落的肉棒,欣喜不过一瞬:「不,还不够!」忙继续冥想,聚拢身体里那一丝阴气,在意念中仔仔细细将它捏成小球,再幻想着它一点点变温,变热,变烫!
  「至阴转至阳!」我知道,唯有如此,才能驱动我的这根肉棒挺立起来!
  那小球在我身体里越来越烫,越来越坚实!我小心的引导着它的热气冲向我的下体!
  「成了!」我睁眼低头看去,那跟肉棒显出吓人的紫红色,龟头涨得几乎裂开,正思冲锋陷阵!
  「妈妈!我来了!」时间不等人,我跪在妈妈的身前,分开妈妈的一双玉腿,一手把妈妈的肉棒抬起来按住,另一只手抓着自己新生的肉棒,也不问生熟,挺枪便刺!
  「上一次插进女人的阴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在进入妈妈的身体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自己。完全不记得了,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可事实上,我从在西藏得了明妃之体算起,也没有多长时间吧……
  可是就是真的像是前世的记忆了,那肉棒一厘米一厘米的顶进妈妈的身体的时候,我就像处男的第一次性爱一样慌不择路。妈妈的阴道干涩无比,是被御阴子采干了精气所致,我痛得娇声长吟,而妈妈却不见一丝生气,浑似死了一般。
  「这样……不是办法!」我忙俯下身,樱唇吻住妈妈的嘴唇,丁香小舌撬开妈妈的贝齿寻找到她的舌尖,紧紧缠绕在一起,我们的四颗乳头紧紧贴在一起,我缓缓的扭动着身体,紧致兼有嫩滑的乳尖带动着妈妈的豪乳缓缓转动起来……
  渐渐地,我静止在妈妈身体深处的龟头渐渐感到一丝温热,妈妈阴道肉壁开始沁出黏滑的汁液,我的玉臀轻轻抬起,带动着肉棒缓缓抽出一截再慢慢送进去,不出几下,已经有了些水乳交融的迹象。
  随着抽插的持续,我试探着让自己的龟头向妈妈身体的深处探索,努力地挖掘着妈妈身体里的温热,浑然忘了自己是在与一个绝世的美人儿做爱……过了不知多久,妈妈的鼻翼轻轻翕张,终于发出一声「嘤」的娇吟,肉洞内传来一股颤抖,竟是小小的泄了身子。
  正当此时,我的心底却突然一凉,不知为何我的肉棒竟然在妈妈体内疲软了下去!妈妈的肉壁弹性惊人,而我的肉棒则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飞快萎缩着,于是那肉洞竟然在用力的将我的分身向外推去,随之而来的是妈妈的身体再次变凉!
  「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一团乱麻,只能盲目地将下体紧紧的贴在妈妈的耻骨上,也只是延缓一下自己被推离妈妈身体的速度。我紧紧闭上眼睛,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自己的龟头上,努力感受着妈妈肉壁给我的销魂挤压,希望通过妈妈的刺激让自己重振雄风。诚然,即便是在功力几乎尽失的濒死边缘,妈妈的嫩穴都可以算得上是少见的绝世名器,普通男人身在这样的肉洞里怕是得硬得跟铁一样,可偏偏我就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坚挺,一瞬间茫然失措,进退维谷。
  眼看着我只剩下半个龟头还在妈妈身体里,而妈妈的身体正在飞速的失温。
  「惊慌失措在这个时候是最没有价值的!」我在心里拼命的说服自己,深呼吸了两下,再不顾自己被推挤出去的肉棒,闭上眼睛仔细的体察着自己的内心。很快的,我就抓住了问题的所在:即使现在我长出了肉棒,可我现在对于自己男性的性征在心里是没有任何认同感的,所以妈妈的嫩穴再怎么销魂,作用在我的男性象征上都无法让我感到兴奋。个中缘由倒也清楚得很,我过去一段时间尝遍了作为女人的各种好处,更是在不久前得了女子的阴道,精神上已经把自己看作是个女人了,再加上我现在功力几乎尽失,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好全都交给了精神支配。
  想到了这一层,我心里灵光乍现:既然男人的身体无法让我体会到兴奋,那何不把它当做是女性的身体来看?既然我不认同那是肉棒,何不把它当做……「
  阴蒂」?就在我的龟头堪堪脱离妈妈的阴道的瞬间,我娇吟一声,在脑海中开始幻想着自己下身光洁无毛,饱满馥郁的阴牝上一个小小的肉芽突出,正在被人用嘴含着吮吸不已!
  随着我的冥想,妈妈肉唇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直奔我的心头,下体的肉棒猛然间重新振作起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龟头已经硬得如钢似铁,沾着妈妈下身渗出的星星点点的爱液,再无任何犹疑,直挺挺的排闼而入!妈妈的秀眉随之微微蹙起,显然已经是感受到了我肉棒的入侵,浑身上下跟着若有似无的轻轻一抖,密道中的暖润之意重新泛起,愈演愈烈。
  此时我却不再试图回想作为男人之时抽插的快感,而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脑海中映出自己的下身被男人含在嘴里亲吻吮吸,肉洞上方的肉芽渐渐凸起冲破包覆,如初露尖尖角的小荷,男人见了,便迫不及待的张嘴紧紧含住,越吸越深,啧啧有声……那男人的脸时而像是阿修罗,时而像是Jacky,一会儿又变成其他曾经与我在床上颠鸾倒凤的男人们……
  「嗯~呀~」醉人的吟哦从我的朱唇里低声绽放,我的乳头挺立仿佛两颗樱红色的宝石,紧紧的压在妈妈有些失去弹性而变得过分绵软的乳房上,感受着妈妈微弱的心跳。下身结合的部分不时传来的潺潺水声告诉我妈妈的生命力正在被我重新唤醒,而那抽插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轮次。
  快感在不断累积,妈妈玉洞里的蜜肉虽远不及状态完全的时候销魂蚀骨,却在我冥想的加持下变成了能让女人高潮迭起的唇舌,裹挟着我的肉棒,哦不,是「阴蒂」不断攀向高峰。我的香汗不停的滴落在妈妈的身体上,转眼间就被妈妈的肌肤吸收得一干二净,我知道那是妈妈的功体在自行运转,尽肯能地吸取着一切可能让自己恢复的资源,汗水中微量的真元被妈妈转化成了汁液,下身的淫水越发丰沛。
  猛然间,我下身的快感呈几何级数地飞快上涨,与我一直以来习惯的缓慢累积大相径庭!我心里一惊,转念间就明白了原因,那是专属于男人的快感,到来时如同山崩海啸,退去也在疏忽之间。
  「要射了!」我飞快的运起内息,检视着体内诸元,一颗心几乎沉到了谷底:我身体里的宝精一滴都没有收回,仅剩一点维持基本功体的真精,那是我本身的生命力所化,正如冰之于水,若是射出恐怕免不了香消玉殒的下场!
  我低头看向妈妈,她的脸依旧苍白毫无血色,脸上的肌肤甚至看起来有些透明,小半边脸被如水的秀发遮住,显得无比凄美。我将目光移到她的沃乳上,赫然发现她的一双乳头连带着乳晕都已经失去了血色,只剩下一抹若有若无的淡黄,显然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
  「不能再犹豫了!」我把心一横,玉臂伸出绕过妈妈的粉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道:「罢了,给你了~」说完朱唇吻住妈妈已经冰凉的嘴唇,放松了身下的禁制,再无任何顾虑,浑身急急的颤抖了两下,一股,也是唯一的一股浓精狠狠射离身体!
  久违的男性快感只有短短的一瞬,巨大的虚无感紧接着铺天盖地的袭来,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都传来酸痛的感觉,接着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我的意识渐渐远离了身体,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妈妈的一声娇喘,双眼一黑便没了知觉。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下身传来巨大的快感从无边的虚无中拉回了现实。这种被狠狠入侵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和亲切,我再不必通过冥想来映射自己对于性别的认同,这感觉,分明的就是做女人的感觉。我伸出颤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发现那跟恼人的肉棒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身上的人撑得开开的阴唇。
  「嗯~哟~」我微微眯着双眼,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哼出销魂的低唱,换来的是身上人的一声同样销魂的嗤笑:「呵,醒啦?」
  「妈妈你……」
  「别说话!」妈妈的娇躯卖力的前后摇曳着,带起胸前的一波波乳浪,不见一点颓靡之态,我的下身被她的肉棒开发得淋漓尽致,快感如潮。「小心散了功体,你现在比我还要危险,快配合我!」妈妈的语气中不乏严厉。
  我忙尽力屏住欲念,闭目内察,才发现自己的阴道深处,就在确切的说是妈妈的龟头前端,顶着一颗有型有质的小球,那小球热力无边,辐射到我和妈妈两个人的身体里竟是源源不绝的态势,又柔软无比,随着妈妈的龟头和我阴道的挤压变换着形状,却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压碎。我隐隐约约猜出了它的来历,却又有些无法相信:将阳精结丹而后炼化到四肢百骸,我在初得明妃之体的时候便练得纯熟,可像这样柔韧不可破的阳丹却是从未见过。
  「傻孩子,」妈妈一边抽插一边责备道:「射给妈妈的时候也不试试叫醒我,要不是我行动及时,咱们娘俩就双双去那个世界相见了。」说着又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脸低声道:「好女儿,苦了你了。」
  我不敢说话,轻轻的转过头亲吻着妈妈的手,泪眼婆娑。
  「这颗阳丹,就是你射出来的全部生命力所化,多亏了我和你都是天生的媚体,又都是男女同身,才有机缘能炼化到这个境界。」妈妈解释道:「可是现在也是你我最危险的时候,咱们的两条命都系在这一颗小小的丹上,一有不慎它若散了,咱们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该怎么做?」我用眼神询问道。
  「需让这颗阳丹在你我的身体里各转一个周天,并回到原处,一分为二消化了它,差一点都是死,」妈妈一边耸动一边说道:「因为咱们两个的身体都极度虚弱,所谓虚不受补,这颗丹多分一点都是爆体而亡的下场。」
  我点点头,心里想这也不难做到,却不料妈妈接下来的话几乎让我绝望:「
  可是你如今子宫尚未成型,便是不具备消化阳丹的渠道,如今只能冒险一试。」
  说着伸出玉手按在我的嘴唇上:「想必女儿也用过此法,待会儿妈妈在这里跟你连成一体,让阳丹从口入体循环周天。」
  我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的与男人如此结成周而复始的循环,搬运阳气,想来确实是一个办法,于是忙点点头。妈妈低下头,傲人的双峰早恢复了弹性,挤压在我的双乳上不停揉搓,檀口微微张开扣在我的嘴唇上,两个人舌尖相抵,纠缠不休。
  正当此时,我感觉到体内的那颗阳丹忽地钻进了妈妈的肉棒,透过舌尖和肉棒的感应,我感觉着那阳丹在妈妈体内开始流转,堪堪走完一个周天,从下腹缓缓升上直到妈妈舌下的玉泉,正要从妈妈舌下转入我的嘴里,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实现!
  那阳丹本就是一团热气,妈妈连续催谷,那团热气就是一动不动,我的身体却慢慢凉了下去,神志再次迷失,仿佛在向无底深渊下坠。
  「不行!先……退回去!」妈妈用眼神告诉我,接着逆运真气,那阳丹循着督脉缓缓进入妈妈的丹田,随后通过肉棒抵达我们接合的原处,一股暖意充斥全身,我瞬间活了过来,当然,只是暂时的。
  出乎意料的结果让妈妈一时失了方寸:「怎么会?阳丹无法从舌下引渡,这可……如何循环?」说着一滴冷汗从额间滴落在我的脸上。
  眼看着妈妈几近绝望的样子,我本来也是一片混乱的内心反而被自己强制地抑制住了。从在山洞中得了明妃之体到现在的种种奇遇,我早已经相信这冥冥中自有天意,眼前这困境,必有法门可以解决!
  「事情的关键在哪里呢?」我苦苦思索着,目光无意间落在我和妈妈交合的地方,那被妈妈的大肉棒撑开的肉唇……
  万道森罗!明妃之体!
  我的脑海中仿佛闪过一到闪电,脱口而出:「妈妈!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说!」
  「妈妈你先告诉我,万道森罗可与你我的功体是否完全有关?」
  「无关!这神功是我张家的血脉相连,便是毫无功力也……你是说?」
  「妈妈你再告诉我,若你运起万道森罗,鸡巴能伸长多少?」我兴高采烈,竟将「鸡巴」这样的词毫无顾忌的跟妈妈说了出来。
  「傻女儿,要多长就多长呀!」妈妈似乎已经心领神会。
  「妈妈……」我竟有些害羞,把目光转向一边:「妈妈,你忘了么,我现在仍然是明妃之体,明妃……本就不是用子宫炼化阳精的……」
  「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妈妈此时已经完全明白我的用意,接着道:「接下来你要在瞬间把鸡鸡弄出来啊……否则……」
  「我明白,妈妈。」我平静的看着妈妈的眼睛,一时间心意相通,低声倒数:「3,2,1!」
  「1」字出口,妈妈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用力一抽,将阳丹吸回龟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出我的身体,千钧一发之际,我双目紧闭,默运「万道森罗」
  ,一根雪白的肉棒冲出下体,直奔妈妈双腿间的玉洞,顷刻间已经全体没入妈妈的身体。
  最难的一步完成,妈妈的神色变得轻松起来,轻轻吸了一口气,下体的肉棒飞速边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从我和她的玉腿空隙之间钻了下去,紧接着我的菊门处猛地一热,熟悉的入侵感和填充感让我忍不住欢叫出声!
  就这样,电光石火之间,我和妈妈以常人绝不可能想到的方式连成了一个紧密的闭环!
  「嗯……」随着妈妈在我的菊门深处将阳丹释放出来,我和她同时轻轻呻吟了一声。
  我小心翼翼地将阳丹试探着从菊门深处向上「搬运」,那蕴含着生命力的温热小球随着我的搬运果然缓缓上升,依次推动体内诸轮,完成一次运转。
  那阳丹回到我自己龟头前的时候,我赫然发现那小球竟然比之前致密了一些,热力更甚!
  「妈妈,来了!」我肉棒一挺,那小球射入妈妈的身体,快感竟比射精高上不止一倍!妈妈闷哼一声蹙眉接了我的喷射,顷刻间将阳丹走遍经脉,又娇吟一声将那小球射入了我的菊门。
  如此往复过了九轮,那阳丹虽大小未变,质地却已经致密无比,再无法挤压变形,热力更是如同一个小太阳一般,将我和妈妈蒸得香汗淋漓,精神却倍加健旺。
  「妈妈,这是……」
  「真是奇遇!」妈妈神采奕奕,笑颜如花:「这朱紫交竞的奇遇,竟然让咱们得了!」
  「朱紫交竞?是什么?」
  「妈妈先问你,你适才用阳丹如何在体内运转?」
  「我是明妃之体,阿修罗一脉属于密宗,所以用阳丹推动的是体内的诸轮。
  」
  「这就是了。我的功体属于道家一脉,走的是任督二脉。」妈妈耐心的解释道:「咱们两个功体完全不同,却借用阳丹连为一体,互相激发,相互增长,这就是朱紫交竞!朱紫交竞本身是道家的说法,两个道家一脉的功体能做到朱紫交竞的境界需要绝大的机缘,极难达成!没想到一佛一道竟能如此简单的达成!」
  「那我们何不再继续几轮,说不定功力便直接超过了那个臭老道!」我心下大喜,玉臀一扭,就要将阳丹再次搬运起来,却被妈妈用眼神严厉的制止了:「
  傻闺女,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莫说这阳丹本身是用你极少的生命力孕育的,增强多少轮也不够我们恢复之前的全部功力,就是这一次次的增强热力,再有几次便能烧干了咱们两个!」
  「那……」
  「贪多嚼不烂,现在咱们就分了它吧!」妈妈笑道。
  我叹了口气,想了想也确实不应该如此心急,于是问道:「妈妈,该如何分呢?」
  「妈妈的棒子做不来这事儿,」妈妈的双手抚摸着我的乳房,笑道:「这事儿还得靠孩子你哦……你需要先把那阳丹用你的穴儿吸收一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而后妈妈把剩下的一半吸走就可以了。」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好难……」我蹙眉道。
  「控制自己的功体达成最精密的操作,这是女儿你以后面对真正性爱高手的时候必备的技能啊。」妈妈正色道:「从现在练起已经是晚了,来,妈妈帮你护法。」说着秀目紧闭,双手沿着我的双乳缓缓下移,按在我丹田的位置,低声道:「开始吧。」
  我依言也紧闭双目,用冥想之法内视丹田脐下轮处,看见那阳丹正散发著白光在妈妈的龟头前面缓缓转动。我小心翼翼地运起明妃功法,低声梵唱一句,腹中缓缓生出一股清澈的甘露,仿佛一条灵蛇一般慢慢伸向那阳丹。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深处涌出的甘露,一下下的挑逗着那颗珠子,见没有出现明显的排斥,便缓缓地包裹住它,正要开始吸收的时候,那阳丹突然精光大盛,与体液接触的部分迸发出剧烈的震动,我的五脏六腑在顷刻间都随着共振起来!
  「不可贪多!」妈妈厉声的提醒让我勉力收摄心神,将那股体液狠狠抽离阳丹,才堪堪抑制住脏腑之间的震动。接着灵机一动,改包裹为点触,将那股体液拉扯成细长无比的水线,一段牵着我体内的诸轮,另一端如同触角一样一下一下的点在阳丹表面。
  这样的法门果然奏效,我只觉那阳丹上的精气随着每一次点触仿佛电流一样通过水线传导到我的四肢百骸,更牵动着情欲,一下一下地竟然渐渐有了被男人灌注的感觉,于是索性将那点触的节奏与自己最熟悉的抽插的感觉合二为一,忽地樱唇初绽,呻吟有声:「嗯……嗯……哎呦……好……好……快活……」
  阳丹就这样被我一点点的消磨着,我的淫声浪语在山洞里回荡了不知多少时候,自己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才听见妈妈满带戏谑的笑语:「浪丫头,没玩了呀?快到一半了哟~」
  我闻言忙把自己从舒适的性体验里拉回现实,果然感到体内的阳丹已经被消耗了接近一半,成败果然就在眼前!慌忙将吸收的速度降到最慢,精雕细琢地将最后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精气吸收干净。
  「妈妈!」眼见大功将成,我收回体内的淫液,低声提醒妈妈。
  「来了!」妈妈闻言将肉棒从我的菊门处抽出半截,低声吸了一口气,那半个阳丹倏忽间没入妈妈的马眼!
  「啊~好美!」妈妈的浑身上下蓦地涌起一阵潮红,紧接着包裹着我肉棒的嫩穴深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颤抖,一股清凉无比的甘泉毫无征兆地涌出,喷在我们交合著的下体,整个山洞中顿时清香四溢,云雾缭绕,恍如仙境一般。
  「好女儿,多亏了你,累坏了吧?」妈妈把我搂在怀里,下体却没有从我的菊门里退出。
  「妈妈,可是成了?」
  「也是,也不是。」妈妈眉目间仍有阴云未散,接着问道:「女儿,你看看自己,是否恢复了明妃之体?」
  我依言内检,只觉体内诸轮虽能整张运转,却有很大迟滞,只够炼化男人精液,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使出平日里的诸般法门,更不要说什么天魔音,欲印以及菊穴里的各种神通。下体的肉棒可以与阴道自由转换,但那只是拜血脉中的「万道森罗」所赐,至于下体深处那远未成形的子宫,更是毫无用处。
  一言以蔽之,我现在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抽插和施舍,却无一丝主动还手之力。
  「这阳丹,只够你我恢复生命体征,至于身上的诸般神通,妈妈也与你无异,都失去了。」
  「妈妈……那我们……」
  「若是从此隐姓埋名躲避追杀,找个寻常人嫁了,也无妨的。」妈妈低声说道,语气中无悲无喜:「你和妈妈仍然算得上绝世的美人儿,自然有人趋之若鹜。」
  「可是……」
  「可是……你的子宫未成,可怜呐……还有你那个弟弟……我苦命的柳儿啊……」妈妈突然抱住我失声痛哭起来。
  「妈,」我和妈妈的双乳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过了许久,才道:「弟弟要救!我的身子,也绝不能就这么糟蹋在那个老道手里!我要报仇!
  」
  「好孩子,妈妈就是死也要保全你们两个!」妈妈也擦干了满脸的泪水,眼神中满是坚毅:「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尽可能的固本培元,才能应付那左道的恶人们。」
  「妈妈你是要?」
  「好孩子,妈妈要你,你也要妈妈,对不对?」妈妈把肉棒轻轻抽离我的身体,缓缓站起身,握着我的肉棒蹲了下来:「要想固本培元,以我们现在的功力,只有靠最动情的交合,走最基础的双修的路子。」说着柳腰一摆,我的肉棒已经没入了一个泥泞无比的所在。
  妈妈一边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摇摆着身体,一边解释道:「只是这次有所不同,你和我的阳精不可泄,否则必有性命之忧。但你我的阴精于对方最有补益,所以要让女人先泄,越快越好。」
  妈妈的阴道此时柔韧无比又兼有温软弹嫩的特点,我神通尽失,哪里忍受得住这一番压榨?眼看就要缴械投降,忽地灵光一闪:「女人与男人不同,除了在身体之外,更重要的当在心理!」于是低声笑道:「妈妈,这是你吃过的第几个儿子的肉棒?」
  此言一出,果然觉得妈妈的阴道猛然一颤,一股清流缓缓渗出,滴落在我的马眼上,温润无比,反而让我不那么急着射精了。只听妈妈颤声道:「好……好儿子,你弟弟他……比你插得早,让你受委屈了。」
  「弟弟自然是比我近水楼台,可是妈妈,那张桦又是谁呢?」
  「啊!」妈妈的肉洞抖动起来:「那是你爸爸呀~哎呦~好大的肉棒!」
  「哈哈哈……妈妈,你骗得了明妃吗?那张志刚又是谁?」
  「嗯~~啊~~好棒~那是你外公……嗯……好大,好热!」
  「妈妈,你别骗自己了,张志刚是我外公不假,张桦是我爸爸不假,可是张桦也是你的儿子!张志刚也是他的爸爸!你刚才说好大,好烫,是想起了你爸爸的鸡巴?还是你儿子的鸡巴?还是我的?还是弟弟张柳的?你说呀?」
  「别!别问了!好……好害羞呀~」阴道里的淫水已经止不住了,我贪婪地用肉棒吸收着,拼命的向上挺举着身体,显然也被自己家族的乱伦史刺激得无以复加。
  「你这个骚货,淫妇!连自己的父亲和儿子都不放过!还继续勾引他们的儿子!」
  「不!不是!哎呀~我是为了……」
  「你是为了我,我知道,为了明妃!可是跟自己的至亲在床上颠鸾倒凤,难道不爽吗?」
  「爽!好孩子,你不知道啊,你外公和你爸爸的鸡巴……都好厉害!妈妈的小穴都被他们插爆了呢~啊!啊!啊!啊!要死了~」妈妈含混不清的吟哦着,突然仰头大叫了几声,柳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起,我的龟头一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淫水几乎将我的肉棒吞噬!我忙将肉棒退出半截,拼命吸收着妈妈的阴精,直到涓滴不胜。
  「啪!」妈妈浑身是汗,无力地趴在我的身上,双臂环绕在我的颈间,颤声道:「儿子……你恨妈妈吗?」
  「为什么这么问?」
  「妈妈……乱伦滥交,把你生成了这个样子……」
  「妈妈,我都明白,这都是命。」我将肉棒退出妈妈的身体:「上天让我们这个家族生成这样,必然有他的道理,我想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不后悔,也不怪妈妈。」
  「儿子,谢谢你。」妈妈的气息渐渐恢复,如海棠初绽般的笑容再次浮现在她的俏脸上,她按着我的肉棒将它缓缓的推进我的身体里,揉搓着我的阴唇,紧接着不由分说将她的肉棒狠狠插进我刚变出来的嫩穴里!
  「来而不往非礼也!」妈妈的笑容里满是恶作剧般的戏谑:「好女儿,你也给妈妈讲讲,被自己的朋友操了屁眼是什么感觉?老外的鸡巴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个张局长就真的那么厉害?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骚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3:44

52
  我和妈妈醒来的时候,彼此的身上还都沾着对方的体液,山洞里淫糜的体香甚至招来了附近的山猫野狗,在洞口交配不已……
  妈妈与我相视一笑,两具绝美的女体彼此缠绕,勾勒出天地间至美的奇景。
  我一时间几乎忘了报仇,只想与妈妈就这样相守下去,直到妈妈柔声将我从那不切实际的畅想中拉回现实:「好孩子,事不宜迟,我们商量商量救人的法子吧…
  …」
  愁绪再一次笼罩在我心头,是啊,弟弟在「左道」手里,不能不救。可是,以我们现在的状态,若是再遇上御阴子那老道,恐怕连承受他那肉棒的一下抽插都难,香消玉殒在所难免。
  一时间,竟毫无办法!我恨这种无力感,连带着对自己都生出恨意来。
  「楠儿,」妈妈拉着我的手,语气中不带一丝踟蹰:「听妈妈说,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我们……还有机会!」
  「妈妈,我们哪里来的机会?」我几乎哭起来。
  「有的,而且……这个时候正好!你只需相信妈妈,陪妈妈走一遭便知分晓!」
  我们从山洞中出来,在山下的一家农户偷了两身简单的衣服,好歹摆脱了一丝不挂的窘境。接着又搭了一辆货车返回了成都市区,当然免不了被那货车司机占了点便宜,吸取了些无济于事的精液。
  若没有妈妈带路,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之前偶遇御阴子的那个道观的神像后面,居然另有乾坤:掀起一块木板,一个黝黑的洞口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据说左道自动东汉末年的一场灭门开始,一直是每代只单传一个人,所以也不用担心有人看门把守。」在跳进那个洞口之前,妈妈气定神闲的告诉我。
  「一个人?」我感到无比的匪夷所思:「几千年只有一个人单传?那岂不是很容易断掉?」
  「待会儿你自然会明白,他们……没那么容易断掉。」妈妈说道。
  「可是妈妈你却知道这个地方,岂不是……」
  「没错,因为妈妈是明妃之母,是他们大业的基础,有了我也就等于有了你,而有了你……就不用再守什么千年一脉的教义了,因为这一代的左道门主不再需要什么传人了。」
  我隐隐约约明白了妈妈的意思,这些人处心积虑,要的无非就是我,或者更准确说来,是我身体里的真精吧……那现在是不是已经?!
  「事情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妈妈看出了我眼神里的焦虑,拉着我的手在黑暗的山洞中轻轻走着:「一会儿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也不要发出声音。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今天……应该已经开始了。」
  山洞里不见一丝光亮,完全看不到前面的道路,可妈妈却仿佛开了天眼一般,脚下不见一丝迟滞,游鱼一样带着我转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弯,眼前突然霍亮起来。
  那是月光,柔和无比,从头顶的正上方照射下来。我抬头望去,只见一轮明月悬挂在我们头顶,几近圆满。而我们此刻正身处一个由山石组成的小小盆地当中,四周是陡峭无比的山壁,近乎九十度的坡度让人望而生畏。
  「这里就是左道的心脏。」妈妈低声说道。
  我闻言大惊,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摸到了御阴子的老巢,此时若是御阴子突然现身,以他此刻的功力,我们母女二人恐怕再也逃不掉被吸得油尽灯枯的命运!
  「放心,」妈妈笑道:「他此时来不了,没那个功夫。」说着纤纤玉手在空中画了个圈:「你仔细看看,这四周有什么?」
  我定了定神,忙转了一圈,才发现周围的山壁上有四扇石门,切割得极为精致,与山石吻合极好,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无法发现。
  「左道的最大秘密,就在这四扇门的后面,也是我们反败为胜的关键所在。
  」妈妈严肃的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接下来你看到的一切,都要牢牢记在心里,决不能忘了任何一个细节,知道吗?」
  我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接着被妈妈拉着手走近了一个石门。
  「仔细看看。」妈妈指着石门对我说。
  我仔细看去,只见那石门上原来阴刻着复杂的纹路,我详加辨认,隐约觉得那复杂的纹路似乎是刻画了一条龙正在云端吞云吐雾。接着妈妈的一句话似乎印证了这个猜测:「这是正东面的石门,你记住了。」
  「所以这是……青龙?」我问道。
  「嗯。」妈妈摸了摸我的脸蛋以示赞许,接着带着我推门而入。
  石门似乎有非常机巧的机关做基础,以至于推动之时毫无声响,关闭的一刻也悄无声息,可自从那门关上的时候起,耳边就隐隐约约传来女人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里面有人在做爱!
  我的心突然一跳,两腿间竟然立时变得潮湿温润,乳头也慢慢的挺立起来。
  我借着墙壁上的幽暗烛光看了看妈妈,只见她也俏脸生红,低低笑了一声。
  「浪蹄子,还好意思笑话我?」妈妈低声啐道:「看仔细了。」说完拉着我又绕了足有一两百米的路,随后蹲在一块巨石后面。
  我们慢慢从石头后面探出头,眼前的景象几乎让我惊呼出声:那是御阴子!
  妈妈的玉手紧紧的捂住我张开的嘴,对着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稍微定了定神,才想起妈妈进洞之前所说的话:不要出声,仔细看眼前的一切。
  眼前是一副标准的春宫图:只见一个石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一对男女正在用后入式疯狂地交合著,那男人闭着双眼跪在床上,双手紧紧掐着女人的蜂腰,腰胯飞速的摇摆着,撞击在女人的揉臀上啪啪作响,夹杂着水声潺潺,认谁看了都不免性欲大发,只想加入战团图个痛快。
  那闭目努力狂干的男人,正是御阴子,绝错不了!
  我缩身回到巨石后面,低声对妈妈道:「看到了,是他没错!趁他舒服着杀了他?」
  「想什么呢?」妈妈白了我一眼:「杀了他你如何拿回阳精?再说你怎么杀的掉他?再说……你真的看清了一切吗?」
  我被妈妈绕得稀里糊涂,于是又探出头向石床上看去,果然又有了新的发现:那跪趴在床上浪叫的女人,竟然是满头金发,高鼻深目!更不要说她浑身雪白,与我和妈妈的白都有些不同,向下看去,两人交合处那女子不见一丝毛发,显然是个白虎。
  难道是?
  「oh,my god!fuck me babe!oh yes……」
  天啊……外国女人?
  二十一世纪地球村了,在哪个地方见到外国人都不太稀奇,可是在这个满是道家图腾的神秘山洞里,看见一个道士正在操着一个外国美女,怕是没有比这更诡异的画面了吧。
  妈妈见我终于回归正轨,又低声道:「你再仔细看看,那个男人,真的是御阴子吗?」
  我忙定睛看去,只见那男人虽然跪在床上,可高度竟也有一米六七,若是站起来的身高恐怕比那些nba明星们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本是一件非常容易发现的事情,只是我刚才看见御阴子的脸吃惊之下根本无视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御阴子跟我有过肉体的交流,我对他的身材自然是了如指掌,他身量只有一米六左右,浑身瘦干,除了胯下的肉棒粗壮惊人之外,与寻常的农家老汉无异。
  而眼前这个「御阴子」除了身材高大之外,竟然是浑身肌肉虬结,不见一丝赘肉,虽然也并不肥胖,确实绝对称得上肌肉发达!
  这,难道不是御阴子?
  我疑惑的看着妈妈,而妈妈却并不回答我,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在手上掂了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随手扔向了那男人的屁股!
  「啪!」妈妈虽然功力尽失,可手上却准头十足,那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男人的双臀中间,竟然牢牢嵌住,前面的女人自然无法发现,可任何一个男人受了这一下恐怕都会感到异常,无论性交的快感如何强烈。
  可是奇怪的是,那男人丝毫没有反应,仍然在不断的冲击着女人的身体!
  从他们的喘息和叫喊中,我能感觉到那两人的快感在不断累积,渐入佳境。
  这时,只见那女人的小腹突然亮起豪光,一时间竟比那明月更亮!紧接着女人一声哀嚎,那白光随着叫声聚拢在两人的交合处,又缓缓进入男人的身体!最后在男人的阴囊处停止!
  两人大叫一声倒在床上,气喘如牛。
  而此时我也被妈妈拉着退出了山洞。
  走出山洞的妈妈脚下并不停歇,也没有说一句话,就拉着我走向了正西面的石门,不出所料,这石门上刻着的是一头雄踞山顶的猛虎。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些感觉,知道自己距离「左道」离奇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这个山洞里,在同样的位置,有同样的石床,床上的两个人仍然在努力的交合著。
  本以为不会再吃惊的我,又一次刷新了认知:石床上的那个努力冲刺抽插的男人,竟然又是御阴子!
  我强忍着叫出声的冲动,仔细看着这个男人的身材,果然立刻就发现了不同:这个男人虽然也称得上身材魁梧,但却并没有刚才的男人那么高,大概有一米八零开外,浑身上下竟然是雪白无比,就连胯下也不见一根细毛,只是那肉棒看起来极为粗壮,却也是寻常长度。男人的后背极为宽大,一看之下能感觉到肌肉极为发达,却隐藏在脂肪层之下,总而言之,是那种类似奥尼尔身材的人,看起来有些胖,可是肌肉都在肥肉下面。
  这样的一个凶神恶煞,此时却被女人的双手双脚紧紧缠住,坐在床上,仔细看去,竟然是女人在主动!
  这时候我才仔细的看向那个女人,只见那女人身材修长,尤其是一双玉腿,竟比我和妈妈更加细长,那双腿上不见一丝赘肉,肌束随着浑身用力时隐时现,满头长发黑亮无比,随着身体的运动上下飞扬,露出线条分明的俏脸。
  随着两人的运动,那女人的下体也渐渐闪出光芒,确实泛着青绿色,最后也毫不意外的聚集在男人的阴囊里。
  妈妈带我退出来,接着径直推开了正北面刻着一只巨龟的石门。
  当看见这个山洞里交合的两个人的时候,再次看见御阴子的脸的我已经不再吃惊了。
  这个「御阴子」是个十足十的胖子。如果说刚才那个御阴子在肥肉下面隐藏着巨量的爆发力十足的肌肉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则是如假包换的胖子,那一身的肥肉几乎让我作呕,随着交合的节奏泛起黑色的肉浪。
  说是黑色,是因为这个胖子浑身上下都是黝黑的皮肤,显然是生下来就如此。
  此时的他,正用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压着一个女人,当我看向那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正义感几乎爆棚:那绝对不能被称为一个女人,那是个瘦小的女孩,看身材还没有发育,应该只是个初中生的年纪,可即便是在现在的初中生里,她也决不能算是发育良好的那种,一双乳房刚刚有些起色,也不过A-的大小,乳头和下阴都是粉红色,尤其是下阴,被那男人的短粗阳具撑得老大,已经流出血来。
  让我吃惊的是女孩的叫声,与她的身材相比,她的叫声却是苏浪入骨,极为动听催精,绝不像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女孩的叫声,却像是一个床上老手。
  妈妈拉着我退出山洞的时候,我在男人的胯下看到的是一片火红。
  最后一道石门上刻着一只火中涅盘的凤凰。
  当我看见那石床上阳面躺着的「御阴子」的时候,竟然有想笑的冲动。
  这个御阴子,可以说比真正的那个御阴子更加瘦小枯干,身高恐怕只够一米,那下身的肉棒,哦,或许都称不上肉棒,只有筷子粗细的东西,能算肉棒吗?
  奇怪的是,他浑身上下都泛着赤红。
  一个女人骑在他的身上,自己运动着。我定睛看去,发现那明显是一个中年的女人,连少妇都算不上。她的身上已经明显有了赘肉,尤其在肚子上,还有明显的妊娠纹,显然已经是有过生育经历的女人。
  她的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细看起来竟然有些慈眉善目,一双乳房足有F罩杯,乳晕有巴掌大小,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跳动不已,却已经看得出显著的下垂。
  这是一个实力悬殊的女上男下,正与对面男上女下的实力差距可匹配。
  男人和女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一团黑气从那中年女人的小腹流转到男人的胯下,聚集在阴囊处,男人身上的赤红赫然随着消退。女人无力的倒伏在男人身上,紧紧的抱住了身下瘦小枯干的男人。
  ……
  妈妈拉着我从最后一扇石门里走出来,又直接绕出了洞外,在青城山的密林里找了一处安静所在坐了下来。
  「说说你的看法,乖女儿。」妈妈自己什么都没说,只是问我。
  「这四个人,都不是御阴子。」我笃定的说道。
  「没错,继续说。」妈妈笑道。
  「可是他们都长着跟御阴子一模一样的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说下去。」
  「他们和御阴子是……五胞胎?可是这真的是很难得的奇遇……」
  「不错,他们是五胞胎。」妈妈点头道:「可是据我所知,对于左道掌门来说,这并不难得,他们的每一代,都是五胞胎。」
  「这怎么可能?」我奇道。
  「这是因为你不知道左道的来历。」妈妈解释道:「一开始的左道门主,确实并不是五胞胎,那时候他们人数众多,在东汉末年叱咤风云,被称为黄巾军。
  」
  「是……张角那个黄巾军?」我惊道。
  「不错!」妈妈点头道:「黄巾军横扫天下,传说靠的是张角一人的怪力。
  每次在战场上他都带着数十个女人交媾,吸尽他们的元阴,然后神通无比,一人可杀万人。」
  「那为什么最后他们败了?」
  「按照左道的记载,张角死在了曹操手下一个神秘高手身上……说是身上,就是因为那个高手是个女人,又不是女人,他男女同身,在交合之时吸干了张角的阳精!」
  「原来如此。那这个高手是谁呢?会不会与咱们家有所关联?」我若有所思地问道。
  「这个暂时还不得而知,这是左道最大的羞耻,敌人的名字,恐怕永远不会提起。」妈妈说道:「只知道在那之后,左道一蹶不振,却没有消亡,他们从那之后就开始一代单传一代,每代都是五胞胎。要知道左道以采阴补阳起家,在交合之时最能控制女人的身体,让女人一次生出五个孩子,本是他们采阴补阳的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接着解释道:「那五个御阴子本身体貌大不相同,恐怕并不是同卵多生,而是异卵多生,你想想,在行房之时,让女人极度兴奋一次排出五个卵子,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难处?」
  「原来是这样……」我陷入沉思,突然眼前一亮,四个石门上的印刻纹路在脑海中显现,福至心灵:「他们一次生五个孩子,是为了凑齐四象……」
  「孩子,你说的没错,」妈妈的眼睛里放出光彩:「是四象大阵!这是他们千年以来,一代代演练出来的大阵!就是为了今天消化你的真精!」说着抬手指向天空:「这月亮还有四天就要圆满,在最后一天,就是我们真的再也收不回真精的日子!」
  「妈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真正的御阴子现在已经无法动弹了吧?」
  「何止无法动弹。」妈妈自信的笑道:「是已经进入假死状态,在这之前,他会寻一处所在,任何人都无法找到他,包括我。」她顿了一顿,接着道:「你没有猜错,御阴子一个人根本无法消受你的真精,那是天地间的至宝在你的身体里孕育,他一个凡人如何能消受?于是左道就想出了这个四象大阵的法门。他们每代都生五胞胎,其中四人作为四象大阵的阵基,分别为青龙、白虎、玄武、朱雀。若是得了你的真精,首先要找四个体质同样属于四象的女人交合,把真精分成四份射入女人体内,然后再通过这四个女人与四象阵基的交合,存储在四个阵基的阴囊里,经过这一番流转,真精会被男人和女人分别在体内不断转化性质,最后被驯服,然后再反过来,四象与女人再次交合,最后御阴子在月圆之夜吸干这四个女人的真精,便是神功大成的日子!」
  原来这就是「左道」真正的秘密!他们处心积虑布置千年,就是为了夺取我身上的……想到这里,我竟然有些洋洋自得起来,原来自己的身体里竟然藏着如此被别人奉为奇珍异宝的东西。
  「女儿,你再想一想,看看刚才看到的还有什么特异之处?」妈妈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还有……」我灵光一现:「是了,如果是按照四象来看,刚才那四个男人的确是符合门上四象的特质,青龙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白虎刚猛无比,玄武体态肥胖如同巨龟,朱雀瘦小枯干身上散发红光……可是,与他们交合的四个女人似乎……」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也是女儿你最大的挑战所在。」妈妈点头道:「左道的法门以采阴补阳为根基,所以交合之时不论采阴还是泄精,全靠男人的高潮控制,若是男人高潮之时运起采补之法,女子的阴精就会被吸走,就像你刚才看到的样子。若是男人高潮之时放弃采补,那阳精就会泄入女子体内,也就是他们下一次交合的要旨所在。」
  「所以关键就是让四象阵基尽快高潮?」
  「没错。可是让四象高潮并非容易的事情,这里面又暗合了相克之道。」妈妈接着解释:「青龙韧性最强,极难射精,所以借白虎位的女子的刚猛之力让他高潮;而白虎杀伐最重,寻常女子别说是让他高潮,就连三下都抵挡不住脱阴而死,所以要借青龙位女子的柔韧,缠住他才能引动他射精;玄武肥胖懒惰,最难动情,要用朱雀位的幼女引动他的情欲和征服欲;而朱雀嘛……」妈妈说着掩口轻笑:「那是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家伙,只有母性的玄武位女子才能让他高潮呢…
  …」
  我听得目瞪口呆,随即调笑道:「妈妈这么了如指掌,看来是四象都尝过了?」
  妈妈啐了我一口,低头道:「恰恰相反,我一个都没尝过,这四象男女,都是为了你的真精准备的,平时里只有他们自己对练,从不让外人插手。这些呀,是那御阴子跟我颠鸾倒凤的时候说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慌忙道:「妈妈,你说的这么详细,难道是需要咱们和四象……」
  「错了,不是咱们,是你自己,楠儿。」妈妈正色道:「四象真精只有在一个人的身体里汇合才会彼此协调驯服,否则四象之力势必反噬,所以那四象阵基也无法存留真精太久,势必要在月圆之夜释放回到女人的身体里,再由女人将其渡回御阴子体内。你需要在月圆之夜从他们身体里吸干那本属于你的四份精液才行。」
  「可是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似乎与那四象位的女子都不太吻合。
  「楠儿,你忘了吗?我们并不是一无所有的呀。」
  「万道森罗!」我脱口而出!
  「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妈妈坚定的说道:「老天爷把万道森罗埋在我张家的血脉里,说不定就是为了帮我们度过今天这个难关!」
  「妈妈,你是要我用万道森罗神功模拟那四个女人然后去和那四象阵基做爱?」我居然有些兴奋。
  「不是模拟,」妈妈正色道:「是复制,甚至是超越她们,因为这样你才能尽快的让四象阵基出精。」
  我闻言闭目运起万道森罗,想象着记忆中那金发女人的样子,浑身一阵麻痒过后,我睁开眼睛果然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变成金黄的颜色,就连长度也和那白虎位的女人一模一样,我抬起胳膊,发现身上的肌肤也变成了欧美人的雪白颜色。
  「哦,对了,白虎。」我说着就要解开裤子看下体是否还有阴毛,却被妈妈笑着制止了:「傻孩子,不用看了,肯定是没有毛的白虎。」
  「那岂不是简单得很?」我不由得骄傲起来。
  「孩子,你想得太简单了。」妈妈却一点都没有高兴起来:「你不知道,这四个女人,是御阴子千挑万选出来的,首先一条,就是要命格完全符合苍龙的木命,白虎的金命,玄武的水命,以及朱雀的火命。生辰八字和出生的方位上,都要符合要求,只有这样,她们的身体基础才能符合接收和驯化真精的基本条件。
  」
  「这么苛刻!」我吐了吐舌头。
  「这还不够,这四个女人找到的时候都是婴儿,御阴子要从婴儿开始就塑造她们的身体,不光是外型,外型方面妈妈相信你能比她们更好,更主要的是,她们的下体和子宫都受过灵药和特殊法门的锤炼,这才是最难应付的……」
  「也就是说,妈妈你也不知道她们的阴道和子宫长得什么样子?」
  妈妈苦笑了一下:「我怎么能知道呢?平时我根本见不到她们,就是见到了,阴道里的模样又怎么能从外观上看出来?哪怕是让我和四象阵基那四个男人睡一次也好,我也大体上能推测出女人的特性,可惜这个也不可得啊。」
  「那四个男人的肉棒……女儿倒是瞧得真切。」
  「这个当然不必说,妈妈也看到了,可是那只是表象,他们做爱时肉棒上会带上属于四象的真气,这跟外观毫无关系,最难把握。」妈妈秀眉微蹙:「与他们四个人行房最为凶险的地方也就在这里,若是真气和形状特性无法与之匹配,那他们的肉棒顷刻间就能贯穿任何女人的子宫,女人免不了横死当场!女儿你若是还有明妃之体自然不必怕他们,可是此时你和我跟寻常的女人其实并没有太大分别的。」
  「我明白,」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特性,想必是防止外人盗取他们身体里的真精吧。」
  妈妈点头叹道:「左道一门,对于真精的研究,可以说在术之一道上,是到了极致了。这也能说明,女儿你身体里的真精,是何等珍贵的宝物。」
  「既然是这样,妈妈你有什么办法能转败为胜呢?」
  妈妈的玉手抚摸上我的脸,柔声道:「其实,妈妈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办法。
  只不过,妈妈相信你的天赋,能在床上转危为安,取得真精,救出你的弟弟。」
  「还有吉儿。」我鉴定的道。
  「对,还有你那个俏妹妹。」妈妈笑道:「此刻嘛,聊胜于无。」说着玉手芊芊,突然撕开我的上衣,一对粉雕玉琢的嫩乳应声跳跃出来,妈妈的手指捻住我的乳头,接着说道:「聊胜于无的意思嘛,就是……妈妈用万道森罗把肉棒变成那四个人的样子,乖女儿你先适应一下也好。」
  我眼看着妈妈解开裤子,露出细长如玉的肉棒,紧接着渐渐变成又短又粗的样子,黝黑黝黑的仿佛一截铸铁,笑着道:「妈妈坏,就想着找机会占女儿的便宜~」
  「谁让妈妈也长了这么一根害人的东西呢?」妈妈浪笑着扒光了我的下身,凑近了在我耳边低声道:「楠儿,记住了,到时候三下抽插之内,你必须能找到符合对方特性的法门,否则真的会一命呜呼哟~」
  「我记住了……哎呀~轻点儿,冤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3:55

53
  圆月当空,再次潜入「左道」的秘洞的时候,我和妈妈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
  因为时间过于紧迫了,穿脱衣服的时间本就应该压缩掉,更何况对于明妃和天仙之体的我们来说,衣服本就是点缀。
  分开之前,妈妈拉着我的手,柔声道:「孩子,别怪妈妈啰嗦,千万要在三下之内找到他们的弱点,否则……」说着竟然流下两行清泪:「否则妈妈便也不活了,索性泄在那几个女人身上,跟你一起去了就是了。」
  「说什么傻话。」我一脸镇静,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反倒像是眼前这绝色美女的小姐姐,笑着道:「你啊,一定要奋勇冲刺,操烂那四个女人,免得教她们进来坏了人家的美事呢……」说着玉体下意识的一扭,那双腿间隐隐透出一抹水光,竟让妈妈当场看得痴了。
  这就是我和妈妈的战术:月圆之夜,四象阵基必然已经无法再承受四分之一真精在体内的催谷,必须射回给四象位的女子,而后四个女子要在当夜马上与真正的御阴子交合,最终四象合一,成就一代不死魔头。因此必须「截胡」,由妈妈将那四个女子一次性的掳走,填满她们的空虚的阴道,我依次与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交合,吸取他们的真精。
  这个计划看起来容易,实则凶险万分:于妈妈而言,那四象位的女人虽然不会任何武功,掳走囚禁皆是小事,但要自始至终交替不休的操着这四个人,直到我大功告成。要知道四象男女各自之间吸引力之强,早已超越人类极限,双方以性欲关联,性欲一旦无法被填满就要千方百计的交合,一旦妈妈手里走失了任何一个女人,我就将功亏一篑。于我而言,就像妈妈所说的一样,那四象阵基与我本不匹配,三下抽插之内若是无法满足男人,就将引发男人的杀性,一击而取我性命,最要命的是,四象的特性完全不同,即便我熬过了前三个人,也无法保证不在第四个人身上一命呜呼。
  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搏命床战!
  我心里惴惴不安,却不能表露出半分,生怕影响了妈妈的状态,毕竟,她的压力并不比我小。
  甫一进入那四象玄洞,此起彼伏的野兽叫声便传入了我和妈妈的耳朵。那叫声有的悠长如龙吟,有的低沉如虎啸,有的更像沉重的呼吸,还有的尖锐无比,仿佛会刺破人的耳朵。
  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那是四象阵基的四个男人被阳精催谷的痛苦叫声,只怕泄精已经是眼前的事情了。
  果然就在这叫声中,一个暗门轰然大开,四个赤裸的邪魅女子鱼贯而出,娇喘吟吟地冲向四个石门,一路上双腿之间滴落的淫水竟然在地上形成了四条溪流!
  「妈妈,快!」我忍不住喊道。
  妈妈清叱一声飞身从暗处跃出,足不点地拉住四个女人的手,一鼓作气把她们重新拉回了暗门。这一番兔起鹘落,劲力巧到了极致,却也耗尽了妈妈的真气,这本是过去两天里我辛辛苦苦通过淫水哺给妈妈的。
  至于我自己,这一点真气留着真的毫无用处。
  我走到门口向里面望去,只见妈妈将那四个女人按得跪在她四周,玉手拉起自己的肉棒,不由分说的顶进白虎女的肉穴,那女人一声短促的浪叫,随即被妈妈的肉棒顶进花心,浑身乱颤不止,那淫穴里居然瞬间喷出一股腥臊的春水,竟然瞬间泄了身子。
  妈妈见这白虎女已经得到了短暂的满足,长吸一口气又转身将肉棒插进了青龙女紧致的嫩穴,果然不出几下,那青龙女下身轰然失禁,竟是尿了出来!
  「傻孩子,还看什么?」妈妈百忙之中转过头,满脸惶急,扭曲的表情让我猛然间发现她其实已经开始了忍耐,忍耐射精的欲望。
  「这四个女人……竟然这么厉害!」我慌忙转身冲向青龙门,与此同时暗自运起「万道森罗」,瞬间就发觉胸前的两团乳肉震颤得更加厉害,骨盆发出一阵脆响,在我推开青龙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巨乳、蜂腰、肉臀的白皙欧美身材的女人,更不要说高鼻深目,双眼湛蓝,远胜那白虎位的女人。
  眼前肌肉虬结的巨汉见了我,双眼泛起一阵绿光,仰头长啸起来。我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胯下,只见那肉棒果然奇长无比,足有四十公分,龟头和棒身只见并无明显界限,其上血管浮凸纠结,宛如一条条虬龙。向下看去,更发现他的胯下睾丸一闪一闪的冒着碧绿的光芒,每一次闪烁都带动他的肉棒跳动一下,仿佛马上就要射出精来。
  「看样子……也没有太长……」我心里暗道。妈妈曾经推测青龙阵基的阳具应该是以长度和韧性取胜,此刻看来猜测得不错,但是倒也应该能够应付。
  我心里再无犹豫,两步跨上石床,回想着当时看到的白虎位性交姿势,双膝跪在床上,屁股朝着青龙高高撅起,一晃之下,浪声说了一句:「comeon,fuckme!」
  我的话音还未落下,纤腰就被男人的双手狠狠钳住,紧接着双腿之间传来一阵热辣的刺痛,那根细长的肉棒居然不问青红皂白的一插到底!我惨叫一声几乎昏了过去,努力放松着下身,试图去适应那满满的不适感。
  「一下……」我强忍住几乎昏厥的疼痛,毫无疑问,这一下青龙直接贯穿了我的阴道,龟头冲破了我勉强有型的子宫口,狠狠地撞在了本应该还有很大空间,实际上尚未成型,毫无空间的「子宫」上!
  这种贯穿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享受感,跟以往我用菊门承接阿修罗的肉柱的感觉完全不同!
  「啊……」我用力的大口呼吸,拼命让自己的下体放松下来,堪堪容纳下了青龙的肉棒,疼痛并没有消退,而是被我的身体适应了一点,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还好,还不至于死掉吧……」
  青龙的第二击远比我想象的更快到来,让我几乎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柔韧无比的细长肉棒就结结实实的打在我仅有的一层子宫壁上。
  「啊!」我短促的哀嚎了一声,瞬间昏了过去,真的,实在是太疼了!
  这次昏厥历时极为短暂,我就被自己的意志力强行拉回了现实。下阴从里到外都火辣辣的疼,我小心翼翼地收缩了一下小腹,清清楚楚地发现那尖锐的龟头紧紧抵在我的阴道尽头的肉壁上,幸好没有冲破,否则我立刻就有肠穿肚烂的危险。
  我颤抖着在自己和青龙的交合处摸了一把,抬手就看到了鲜红的血丝,也不知是自己哪里流出来的,好在血量不大,可见受损不算严重。
  「这便是……熬过去了?」我迷迷糊糊的想着,心里的希望就跟着多了一分。
  此时已经无法盘算如何让青龙出精的问题,只希望自己在他射精之前不要死掉而已。
  与前两次不同,抵在我阴道尽头的龟头居然在缓缓向后退,我心头一喜,正要回头看发生了什么,就听见身后的青龙再次发出让人心慌意乱的尖啸!与此同时,我和他交合的地方奇变陡生,那龟头本已经退到了我阴道一半的位置,一动不动,但是我此刻却清晰的感觉到,一根有型有质的藤蔓一样的东西在缓缓地从他的马眼处「生长」出来,慢慢地向我的阴道深处延伸。在藤蔓不慌不忙地占据了阴道的全部之后,青龙又是一声嚎叫,那藤蔓上瞬间延伸出无数的枝蔓,先是狠狠地刺入了我每一寸的阴道壁,紧接着在尖端延伸,伸向了我刚刚初成的卵巢!
  拜万道森罗所赐,我的卵巢其实是由原本的睾丸去掉了阳气之后形成的,因为子宫未成,一对卵巢本身已经被我遗忘,此时突然被枝蔓侵入,那疼痛竟如同钻心一般!相比之下,阴道壁被刺穿的疼痛简直九牛一毛!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觉得那些藤蔓在我整个小腹里蜿蜒,就像树根扎进泥土,这样下去,只消在一呼一吸之间,我的小腹就会被彻底撑破!
  「原来这才是……第三下!」我痛苦的喃喃着,妈妈的话我还是误解了,我本以为自己能在床上一点点适应四象的肉棒特性,直到苦尽甘来吸尽男人的精液。
  可是我错了,现在的青龙显然已经发现了身前的女人并不是白虎位的女人,他无法出精,那真精催谷之下,他的某些真正的特性被释放了,而我则根本不知道这特性是什么,又如何应对!
  我……要死了!
  青龙的肉棒突然往前推进了起来,整个下身的剧痛如同海浪一样袭来!
  「啊!不要!」鲜血从我的口鼻溢出,我惨叫着失去了知觉。
  ……
  我睁开眼睛,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身处幻境。
  可是与之前阿修罗创造的幻境不同,眼前的这个幻境在周遭环境的细节方面都极尽真实,而阿修罗通过我胸前的碧玉制造的幻境则抹掉了一切环境方面的细节,只有白茫茫的雾气。
  拜这些细节所赐,我一眼便能辨认出,自己正身在古代,大概跑不掉秦汉两代。
  眼前的古朴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抵死缠绵。
  那男人背朝着我,死死压着那个女人,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从他背部和臀腿如铁铸的肌肉看出他的强壮,这种体魄宣誓着他正当壮年,且身负武功。
  他身下的女人皮肤白得像雪一样,细看之下竟有些透明质感,当真应了那句「冰肌雪骨」。一双细长的小腿绕过男人的虎腰,脚趾紧紧扣在一起,在男人身后形成了一个香艳无比的小锁。从身材上看,这女人的身高竟不下于身上的男人。
  女人的酥胸和男人胸紧紧贴在一起,从旁边溢出的乳肉来看,女子的胸绝算不上大,充其量刚有A的样子,但有这如雪的肌肤,想必她的乳头定然粉嫩如早春的樱花了。
  我仔细看向他们交接的地方,男人的肉棒并不见得如何粗长,可以说是常人的大小粗细,但每一次进出似乎都沉勇无比,张弛有度,看久了竟然能感觉到着无穷的霸气从那肉棒上散发出来,让我有些目眩神迷,双腿间竟然有些湿润了。
  那女子的下体也绝非凡品。她的阴毛从交合的阴唇旁边一直蔓延到菊门周围,端的是十分浓密,仿佛一望无际的草原,衬得她的菊门越发的粉嫩可爱。阴阜的部分被男人的身体遮住,完全无法看到,但会阴菊门处的阴毛都如此茂盛,想必阴阜部分该是浓密如森林了。
  「啊~ 」女人的樱唇拼命的从男人的嘴里挣脱出来,还来不及换气,就发出一声撩人的娇吟。我听了心中一荡,这声音听得出不带任何功法,是女子动情至极应有之义,与天魔音相差甚远,但在我耳中却显得极尽撩拨之意,一时不明就里。
  只见那女人一双玉臂用力将男人的胸膛撑起,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一双如玉的嫩乳映入眼帘,果然不出所料,那一对鸽乳上,乳晕不过铜钱大小,却是粉嫩如同早樱,可爱至极。可是真正神奇的却不在这里,只见那一对乳晕正中间,却不见乳头俏立其中,我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这女子乳头天生内陷,乳尖凹陷,乳头仿佛害羞一般深藏其中,更添情趣。
  果然那男人眼见双乳从束缚中跳出,就一口含住一边,不多时又换到另一边,仿佛一个贪婪的孩子,下身的耸动越发有力,女子受了双重抚慰,登时莺声燕语不止:「哎,不好了,呀~ 主公……慢些……啊~ 主公~ 」
  那被称作「主公」的男人闻言,倒没有像我所想一样一时兴起大加挞伐,反而真的是慢了下来,吐出口中的嫩乳,低声问道:「可是……疼了吗?」言语中温存无限,又满是爱怜。
  女子微笑着双手绕过男人的脖颈,望向男人的双眼中满是爱意,柔声道:「没有,主公……爱得人家好舒服,是舒服极了……才有些撑不住。」
  「那就好,爱卿……」男人听了放下心来,放手驱驰,弄得女人又是一番浪叫。
  「爱卿?主公?」我听了这个称呼,几乎惊掉了下巴。这两人以主公和臣子相称,放在朝堂之上是极为合理,但在床笫之上就显得诡异至极。虽说古代男子断袖之癖并不少见,可眼前这女子双乳盈盈,下身玉洞正在吞吐肉棒不止,显然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女人在古时断然难以登堂入室与男子君臣相称,这眼前的一切实在超出了我的认知,一时间无法索解。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床上的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尖利,显然已经快要攀上巅峰:「啊!啊!啊!主公!弄死人家了……哎呀……不要……快一点……再深……啊……顶到那里了……主公!你……啊……顶到了呀……不要……啊……
  再来……顶到了……」
  男人仿佛听到了胜利的号角,双手抄起女人盘在腰间的双腿,把一双玉足含在嘴里,奋力抽插,一时间水声潺潺,夹杂着女人语无伦次的叫床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房间里淫糜无限。
  那女人的双脚脚尖埋在男人嘴里,露在外面的脚掌脚跟修长无比,远超一般女人的长度,想是与她的身高甚为匹配。
  不多时,只听男人一声低吼,竟然与深山虎啸一般无二,我本就被两个人的缠绵悱恻撩拨得春心荡漾,听了这一声极具霸气的吼叫,竟然双腿一颤小小的泄了。
  此时只见男人的肉棒完全没入女人的阴门,露在外面的睾丸急速滚动,带动着肉棒在女人的体内沉稳地耸动着,每次耸动都引得女人浑身剧烈颤抖,皮肤下飞速涌起一阵潮红又飞速褪去,几下之后,女人的气息显得越发绵长。
  「这是……采补之术!」我一眼看出了端倪,心里的疑惑更甚:这女子与男子以主公爱卿相称本就是异数,自荐于枕席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在高潮之时运用采补之术采阳补阴?这男人显然不是昏聩之人,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可竟然心甘情愿将阳精献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远不止于此。只见男人缓缓从女人身上起身,肉棒从女人的阴门慢慢退出,女人的阴部随之紧闭,竟未见一丝精液和淫水流出,更坐实了我对女人采阳补阴的推测。那女子妙目紧闭,悠长地呻吟一声,身上的皮肤最后由白变红,又由红转白一次,紧接着下身一颤,只听得「穴」的一声,她那黝黑茂密的森林里,应声钻出了一根莹白的细长肉棒!
  天啊!她……她竟然……与我现在一样!
  只见那女子……哦不,那男子,哦也不对……她盈盈起身,一双长腿紧紧并拢,跪坐在床上,朝面前赤裸的男人附身施礼,娇声道:「属下,谢过主公。」
  那男人面色略白,满面虬髯,一双眼睛细长却精光四射,闻言苦笑道:「爱卿说的哪里话,我只恨我的阳精不够多……更何况……」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女人身上逡巡,咽了口唾沫,呼吸声变得粗重:「与爱卿春宵一度,远胜任何女人……来来,让我再给爱卿一次。」说着按倒女人,大嘴已经印上了女人的乳胸。
  「主公,」女人此时却不再迎合,一脸冰霜地将主公推开,正色道:「主公,属下已经承欢数月,续命至今已是油尽灯枯,此次借主公宝精,原就是为了主公的大业不被那伙妖人毁于一旦。主公,大业为重,还请克制欲望才是。」
  「哎!」那主公重重的一拍大腿,恨恨地道:「我真是不甘心,那张角已死,我坐拥熊兵,还怕他一群残兵余孽么?」
  「张角!」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主公,」雪肤高挑的丽人再次跪在床上深施一礼,朗声道:「敌暗我明,更何况,那张角所创的左道邪派,着实厉害得很,我去之后,天下间再无人能克制他们。主公,此一祸事绵延千年,届时虽然你我都不在了,可是天下……总该有人来救的。」说着一双细长入鬓的凤目隐隐泛起泪光,满是悲天悯人之意。
  那主公沉默良久,仰头长笑一声,道:「罢了,我明白。」接着扬声叫道:「来人,把人带进来吧。」
  门外有人低沉应了一声,不多时,门分左右,一个黑甲军士推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进了房间,紧接着迅速转身退了出去,连一眼都不敢朝床上多看。
  我定睛朝那新进来的女子看去,只见她身材矮小,胸前几乎是扁平的,双腿之间寸草不生,竟是个尚未发育的稚龄少女。
  那少女抬眼看见床上浑身赤裸的两人,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之下一张脸蛋倒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他日长成之后必然也是艳丽不可方物的可人儿。
  「那犯女听了,」床上的丽人冷冷地道:「你父犯上作乱,早已被我主公正法,你本是株连之罪,不过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明白?」
  那少女闻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主公辛苦,又要借主公神力,属下惶恐之至。」床上的女人再次对主公跪拜。
  「祭酒不必多言,以身许国,我是感佩的。」那主公也跟着正色道。
  「祭酒!?」难道是……我心里划过一个名字,大感诧异。
  「主公言重了。」那女子说着起身,拉着那主公转过身子,面朝我的方向,接着附身跪下,握住主公胯下的肉棒一言不发的含在嘴里,品咂起来。
  「哦……」那主公双目微闭,胯下的肉龙缓缓昂头,挺立起来。
  我仔细的看着那主公的眼神,只见他双眼迷离,确信他并不能看见眼前的我,否则以我现在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样子,他重振雄风恐怕并不需要「祭酒」以口交来实现。
  眼见主公雄风重振,祭酒的脸上露出喜色,接着转身以跪姿伏在主公身前,扭头对那床下的少女冷冷地道:「还不过来。」
  那少女踟蹰了一下,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木床。祭酒玉手伸出,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狠狠地将她仰面摔在床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胯下贴上那少女娇嫩无比的私处。这一串动作粗鲁无比,与她之前婉转承欢的样子大相径庭。
  胯下短兵相接,那少女却并未发出我预期的惨叫。我忙定睛看去,只见两人交合之处,那祭酒的肉棒虽然细长,却软趴趴地徒有其表,那龟头粉嫩如处男,抵在少女紧揪揪的秘处,根本无法寸进,连摩擦阴蒂的能力也欠奉。
  只见祭酒并不懊恼,扭头对身后的主公灿然一笑,仿佛春花初绽:「就请主公赐属下神力。」
  「好!」那主公笑道:「祭酒的后门,我也是心仪已久!」
  话音未落,那主公悍然握住祭酒的纤腰,接着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随即不由分说地抵住祭酒的菊门一插到底!
  「啊~ 」祭酒尖叫一声痛得娇躯乱抖,喘息未定却忙不迭地扭头道:「主公,再入几下才好!」
  「喝!」主公点了点头,大手捏住祭酒的柳腰,胯下大开大合,不顾抽出的棒身上挂满了血丝,低头插将起来!
  「啊~ 啊~ 啊~ 」那祭酒的叫声慢慢地就有了一丝妩媚和享受之意。突然,祭酒身前的少女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下的床铺上鲜血殷然,原来那祭酒下体的肉棒已经不知何时插入了少女的阴门!
  「成了!」祭酒笑逐颜开,转头对身后的主公笑道:「主公,快些,人家有些意思了!」说着双手搂住前面的少女,下身紧紧贴在少女胯间,眉目间满是春情。
  那主公此刻对祭酒已是言听计从,想来也是从未见过两具女体如此被连接在一起,又被他一根肉棒挑动得前后颤动,就仿佛他一个人同时在操弄着两个女人一般。
  果然就听身下的祭酒浪笑道:「主公好生厉害,一根鸡巴同时操着我们两个呢!」言语下流不堪,骚浪之态尽显,与刚才的一脸正气冷若冰霜的样子大相径庭。
  「好生痛快!」那主公受了鼓舞,一根肉棒舞得如同一条恶龙,在祭酒的臀缝间时隐时现,渐渐地竟也有了水声,显然是祭酒的菊门内涌出淫液所致。
  「爱卿果然天赋异禀!连谷道之内都能有溪流潺潺啊,真是奇遇奇遇啊哈哈哈~ 」主公听着身下的祭酒的莺声燕语和少女的惨烈哭嚎,征服之欲大起,挞伐愈加激烈。
  「哈,哈,好,好厉害~ 」祭酒双颊如酒醉般艳红,浪叫不止:「原来……
  原来插后面是这个滋味~ 主公,打人家屁股嘛~ 打几下才舒服!」
  「啪!啪!」那主公不由分说,大手左右开弓,在祭酒的玉臀上留下清晰的指印,仿佛要透出血来。
  「别,别停,继续打,继续操!」祭酒已经在开始命令她的主公。
  过不多时,祭酒本来窄小紧翘的玉臀就被活活的打得肿了一大圈,在主公的撞击下竟然泛起了一阵阵肉浪,断不是平时可比。那祭酒身下的少女则早已被祭酒的肉棒插得昏了过去,身下血迹斑斑,又很快被涌出的淫水稀释,在床褥上留下淫糜的红色印记。
  这三人以肉棒为媒介,紧紧相连,全靠主公一人支撑整场战局,端的是一番奇景,更显出这主公天赋异禀,恐非凡人。我看得入神,忍不住越走越近,想象着这主公的肉棒若是插入了我的身体会是怎样一番景象,不知不觉间,胯下就又湿的一塌糊涂了。
  正在此时,那主公一声狂笑,低头对祭酒道:「爱卿,可抱紧了这女子,看我给你来一个霸王举鼎!」祭酒闻言双手紧紧搂住身前的少女,还未来得及答应,就被主公双手绕过玉腿,仿佛把尿一般抱在怀里,她乐得尖叫一声,忙托住少女的屁股,死死将她捞在怀里,只见主公起身站在床上,怀中抱月一般从背后抱着祭酒,而祭酒怀里又托着少女!
  主公豪笑着从床上一步迈到地上,怀中的祭酒只觉得菊门里一次狠狠的顿挫,畅快得如同醍醐灌顶,尖叫着笑道:「主公这霸王举鼎果然厉害!想必霸王也难做到!」
  「哈哈,那虞姬庸脂俗粉,怎比得上我家祭酒大人!」主公调笑着,迈开大步在房间里边走边插,肉棒本身的力量怎比得上两人的身体重力,此时自然是次次探底,操得祭酒浪叫连连,那根细长的肉棒在少女身体里也是直没入根,插得那少女死去活来,淫水沿着两人的交合处开了闸一般流下来,不一会儿就绕着房间湿了一圈。
  「哎哟,不好了,不好了呀~ 」只见祭酒浑身猛地一抖,酥胸上响起「波波」
  的两声脆响,一对乳头俏然挺立,居然是从凹陷的乳尖里跳了出来,因为乳尖上沾满了香汗,是以发出声响!
  那祭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颤抖着转过头对主公凄然一笑,浪声道:「主公,好主公……人家要嘛……快,射,射给你的祭酒,祭酒小骚货呀……」
  「嗬!嗬!嗬!」那主公也早到了强弩之末,死死的托住祭酒的玉腿,用力向上顶了三下,紧接着「吼!」地一声虎啸再次响起,我的胯间喷出一股热流,只见那主公的肉棒尽根而没,拼了命一般抖动起来!
  「好烫!好烫啊!烫死人家了!」祭酒美得双目泛白,舌尖伸出朱唇,下体也兀自颤抖不止,竟是已经被菊门中的热精烫得射了出来!
  而祭酒怀中的少女,则在多次死去活来之后,彻底不省人事,只有身体在不由自主地狂吸着祭酒射出的精华。
  「呼~ 」祭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回复了平日里的端庄。
  主公附身将祭酒二人轻轻放在床上,「波」地一声,主公的肉棒与祭酒的菊门脱离,又是「波」地一声,少女从祭酒的肉棒上滑了下去。
  「多亏了主公~ 」祭酒望着身前的主公,满眼爱意:「多亏了主公,才让我在临别之际尝到了一次做男人的滋味。」
  「呵呵……」主公苦笑:「我也是第一次尝到爱卿的……唉……」说着竟落下泪来,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主公不必悲伤,我今生能服侍主公,最后时间又能为主公埋下这千年的谋划,此生无憾。」
  「可恨张角这妖人哟……」
  「世事自有天定。张角左道埋此祸根,好在有你我二人可解。主公,我走之后,这女子烦劳主公照顾,助她顺利产子,之后的事情,自有她的血脉可定。」
  「爱卿放心!」
  「主公,看你哭什么?此刻我,我不美么?」祭酒突然笑着问道。
  「人都说我最好色,可是我渔猎天下美色,竟没有一个能在床上比得过爱卿,尤其是最后这一次!」主公也笑道。
  「想必主公没见过我的乳头出来吧?可愿意尝一尝?」祭酒眼中露出调皮的神色。
  「好!」那主公不由分说,低头含住一颗乳头,品咂有声,又含住另一个,仿佛贪心的孩子。
  「嗯~ 啊~ 好舒服~ 主公~ 」祭酒的呻吟声依然销魂,却慢慢减弱,一只玉手按在主公的头上,再无动静。
  那主公抬起头时,已经是满脸泪痕。他沉默良久,突然猛醒一样,急急忙忙伸手在祭酒的肉棒前端沾了一滴残精,抹在床头的一件物事上,看样子应该是之前祭酒嘱咐过的事情。
  我定睛细看,心里不由得狂跳起来:那是……阿修罗抱著明妃双修的铜像!
  而就在精液滴在铜像上的时候,那铜像突然发出一阵红光,紧接着,全身赤裸的祭酒俏生生站在了我的面前,微笑着对我说:「果然,你真的来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4:16

54
  此刻我才第一次看清楚祭酒的全貌:毫无疑问,她的身量即便跟男人站在一起,也绝对是在中上的水平。成就这个高挑美人的,是那一双格外修长的美腿,与我纤秾合度的双腿不同,她的腿有些过于细长,尤其小腿更是细得有些过分,但却看不到任何骨骼的感觉。她的浑身雪白,闪着冰块一样的荧光,让人忍不住联想,她的身体也该是冰凉的。纤瘦的身材,让她的双乳倒也不那么显得小了,乳晕和乳头都是淡淡的粉色,甚至有些发白,尤其让人怜爱。
  「你真的来了。」祭酒再次说了一遍,淡如远山的细长眉眼里竟然有些喜色,娇俏的鼻子下一张樱口,微笑着居然让我心里无端的生出亲近。
  「你……认识我?」我疑惑地问道。
  「准确的说,不认识。」祭酒笑道:「但是你应该猜得出我是谁吧?」
  「你是……」我张口欲说出那个熟悉的名字,却被她飘身过来轻轻按住了嘴唇。
  「不要说,说了,就不好了。你猜得对,这个时代,皇帝叫做……刘协!」
  祭酒笑道。
  「果然!所以他是……」我指着眼前的「主公」惊道,同时也发现他和那个少女居然看不见我们。
  祭酒微笑点头:「没有想到吧,我是这个样子。」说着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那跟莹白的肉棒此刻显得如弱柳扶风,根本无法与任何男性特征联系起来。
  「这跟物事,我从没想过它能帮我传宗接代,今天却真的能让这女孩受孕,可见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了。」祭酒说着,脸上泛起了一丝得意:「不过也多亏了主公的王霸之气,否则定难成功。」
  听他说「冥冥中自有定数」,我福至心灵般地猛然间心有所得,忙问道:「
  你……刚才提到……张角……左道……我……」
  「没错。」祭酒答道:「左道。我知道,在你的时代,左道仍然存在,而且已经开始为祸世间,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左道所求的,远比你所知的更加危险。」他转身跟我一起看着那个少女,接着说道:「我跟张角交过手,他的采阴补阳之术固然厉害,可是遇到我这样的身子,他也只有受死的份儿(详情请参看拙作【千古淫脉】)。不过我也深受重伤,几个月以来都靠主公的精液续命,难逃油尽灯枯。不过……我临走之前留下了我的血脉……」说着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阴茎,那阴茎就慢慢地向他身体里退去,终于不见踪影,只留下跟女子并无二致的柔嫩阴户。
  「这个功法,我天生就会,却明白它尚有完善的空间,比如……我终究无法生育。」祭酒笑道:「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唤作万道森罗。眼前这少女元阴丰沛,定能孕育出完全继承这功法的儿子,此后的事情……嘻嘻,无非代代至亲交合,借用纯血不断纯化万道森罗的力量,最终克制左道!」说完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掩口笑道:「想必你已经明白了吧?我再告诉你一句,眼前这个少女,是张角的女儿,所以,她,姓张。」
  我双膝一软对着祭酒跪下,清泪流了满脸,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起来。」高挑的美女轻轻把我扶起,一只手拂过我的小腹,低声道:「看到你,我就放心了,至少我没有白死……不过……还差一点。」
  「这一点该如何补齐?」我忙不迭地问道。
  「自有天命,不必强求。」祭酒轻描淡写,问道:「你来到这里,是要告诉我,左道已除吗?」
  「恰恰相反。」我苦笑道:「我可能已经死在左道的手里了吧。」于是把四象大阵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嘻嘻嘻~」祭酒抬起一只玉手轻掩檀口,笑得如风中摆柳:「什么四象大阵,听着怪吓人的,破起来好像也没那么难。」
  「哦?怎么说?」我好奇心大起。
  「我且问你,以你看来,这几乎弄死了你的青龙阵基,为何能以青龙为名?
  」
  「青龙……」我沉吟着回忆道:「青龙嘛,身材高大,浑身上下不见一丝赘肉……那肉棒上满是青筋血管,如同蟠龙一般……」见她没有答话,忙接着补充道:「插进来的时候一下子就到了底……我也仔细感受过,肉棒柔韧无比,真的有龙的气势!」
  「痴儿!」祭酒听了笑骂:「人都快死在人家鸡巴下了,还不得奥妙,岂不是白死了?」说着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你总不会是被那柔韧的鸡巴给操死的吧?」
  「哦哦!他的肉榜上蔓延出来好多细长的东西,就像……」
  「说,就像什么?」
  「就像树根和树枝!撑得我……」我说着眼前突然一亮!
  「别告诉我,你的时代已经没人懂得五行之论了。」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表面上的只是型,其实里子是,青龙的属性是木!」
  「不错,木,当以何克之?」
  「金!金克木!」
  「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要让白虎位的女人去吸青龙的精液了吧?」祭酒说着,身体慢慢变淡:「哟,时间到了,再会吧,我的后人。」
  「我们还会再见,对么?」
  「缘分未尽,自然会相见的。」祭酒留给我一个绝美的笑容:「最后记住,左道的这个四象大阵,既遵五行,又违五行,否则,就不叫左道了。」
  ……
  小腹深处的剧痛把我从幻境中强行拉回了现实。
  青龙的吼叫仍在继续,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跟肉棒正肆意的散播这枝蔓,龟头一点点地接近我的阴道尽头。
  这是第三下,我仍然命悬一线。
  我仔细回味着幻境中祭酒的话,心中已经没有了惊惧:金克木。
  白虎位于西方,属金,正是东方木属青龙的克星,所以只有白虎位的女人才能降服青龙。
  我之前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意念中运起万道森罗,然后把自己的意识集中在各种「金」属性的事物上。
  我听到了秋天的风声,那是从西方吹来的风,吹黄了树叶,吹熟了麦苗,吹枯了草原……万物萧杀。
  秋风里,渐渐响起了金铁交击的声响,那是从西方奔驰而来的金戈铁马,铁甲铿锵。
  马上的骑士拔出了战刀,一瞬间白光闪耀,杀气凛冽,惊天动地!
  「斩!」我厉声高喊!
  心底的杀气仿佛化作一把有形的利刃,瞬间传导至我的牝穴内!阴道内壁仍然柔软,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里面的每一个肉芽都仿佛一把小刀子,只是轻轻一下蠕动,那些扎根在我阴道壁上的无数「木气」化作的枝蔓树根都尽数粉碎,化为粉末之后溶解在了我的淫水里!
  「呀~」我一声娇叱,小腹下缘涌起一股凛冽的金风,化作一把长剑顷刻间斩断了盘踞在我卵巢里的藤蔓,转而笔直地下插,重重点在青龙的龟头上!
  青龙的狂吼瞬间转为哀嚎,那盘根错节的肉棒顷刻间被打回原形,再没有藤蔓树根的虬结盘绕,与常人无异。
  「止!」我纤腰一挺,嫩穴一紧,硬生生喝止了长剑的下插之势。那金风化为的长剑就像随时下落的雷霆,青龙的肉棒再也难以寸进!
  「嗷……」青龙连哀嚎都失去了力气,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龟头就停留在我腹中长剑的尖端,在不停地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危险。我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意念一动,撤掉了阴道壁上的无数小刀,转为肉芽,接着下体轻轻一紧,那身后的青龙尖叫着随之浑身剧颤,竟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原来找到了关窍,四象大阵竟然这么容易就能被我攻陷一城。祭酒诚不我欺。
  「哟~怎么啦?才三下就不行啦?人家还没要够哟~」我心里得意,嘴上自然不饶人,这一句苏媚入骨,虽然失去了天魔音的加持,可仍然能让身后的青龙龟头跳了几跳,早有星星点点的精液流入我的淫穴。
  虽然嘴上说「没要够」,可是我也很清楚时间紧迫,门外的妈妈不知道「战况」如何,我需要尽可能的减少妈妈对战四象位女人精关失守的风险,所以此刻根本不能有任何犹豫。想到这里,我运起万道森罗神功,阴道瞬间仿佛变成了崎岖蜿蜒的山路,阴道壁上涌现出几十个按摩珠一样的凸起,同时对青龙的肉棒开始了最后的进攻!
  「嗯~啊~要~我要~射给人家呀~哎呦~」我忘情的浪叫声,此刻成为了青龙的丧钟!
  「嗷……」青龙仰天长长地哀嚎了一声,紧接着我的阴道深处传来一股极为奇异的感觉:那是蕴含着无限「生机」的阳气,虽然丰沛却丝毫不带侵略之感,就像是我的下体被大地拥抱,源源不绝的元气带着清凉的触感从青龙的肉棒渡入我的下体,完全不需要任何采补的吸纳就与我完全融为了一体。
  「哟~~~」真的太舒服了,我不由得眯着眼睛悠长地呻吟起来,身后的青龙则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青龙那张与御阴子并无二致的丑脸。一股怒火陡然从我的心头升起,再也无法克制:「老东西!真精本就是我的东西,你,何德何能占了这么久!?」说着再无犹豫,小腹一紧,金风长剑再次在我的阴道中凝结:「怪就怪你那个五胞胎的兄弟吧!」我秀眉一蹙,那长剑赫然刺破青龙的马眼沿着青龙的肉棒钻了进去!
  我腰身一收,青龙肉棒离体,惨叫连连。
  这是我第一次用万道森罗取人性命,只见青龙的肉棒一节节的爆裂粉碎,爆炸之力一寸寸地向上延伸,瞬间就遍布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在我转过身走向门口的时候,地上的青龙早已化成了一具骷髅白骨。
  途经四象大阵的阵中大厅的时候,我隐隐地听到妈妈所在的石室里传出女人快活的浪叫,心里明白妈妈的精关未失,心里稍感安定,却也不确定妈妈能在这四个千娇百媚的尤物身上能撑多场时间,于是也无暇去石室门口「观战」,就飞身进了「白虎」门。
  白虎阵基的门刚刚打开,一个粗壮的身影便如风一样扑了上来,把我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我百忙之中运起万道森罗,瞬间长发如瀑布一样披散到了我的腰间,我的身高被神通硬生生的拉长到了足有180公分,一双乳房从白虎女的丰满健硕变成了秀气灵动的B罩杯,一对乳头却无风自立,乳晕缩得几乎不见,紧紧簇拥着深红色的乳头,让人一见就有想要用手指捻压挑逗的冲动。我的一双长腿不带一丝赘肉,甚至有些肌肉的线条在白皙的肌肤下暗自流动,修长的小腿如白玉雕琢而成,一双嫩足也变成了修长无比的形状,足心仿佛弯曲的强弓,蕴含着极强的力量。
  这是吸取了青龙真精之后的青龙本相,是天地间至为柔韧的存在!
  就在此时,我的颈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这才发现原来是白虎阵基竟然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我正要挣脱,双腿就被猛然向两侧分开,一声惊叫还未出口,腿心里传来一阵钝痛,低头就见一根不算长却极为粗壮的肉棒已经撑开了我紧致的阴门!
  根本没有想象中的三下抽插,我的性命就已经被白虎抓在了手里!那龟头挤开我的阴唇的同时,一股杀伐之气从龟头溢出,瞬间我的阴道仿佛被一把冰冷的钢刀硬生生捅了进来,那刀气在极短的时间划过我的下身,直取我的心脉!
  「噗!」一口鲜血不受控制一样从我的口鼻喷出,落在白虎的身上,他闻到血气,双眼几乎喷出火来,虎腰一挺,那粗壮的肉棒悍然到底!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我非常确认自己的心脉已经受损,更不用说双腿之间,恐怕早已凌乱不堪了。
  「这感觉……跟我刚才在青龙身上所用的,如出一辙!」我伤重欲死,心里却异常清楚:「白虎属金,果然是杀伐之气的正宗!须找到克制他的法门!」
  白虎属金,如果按五行相克之理,当以火克制。
  想到这一层,我收敛心神,双目紧闭,幻想那烈火熊熊,极热极阳之势。果然,下身的阴道里传来灼热之感,愈演愈烈!
  我睁眼看去,原以为南火克西金,白虎必然溃不成军一泄千里,哪曾想那白虎的肉棒得了烈火的灼烧,不但没有一败涂地,反而更加火热雄壮!反倒是我的嫩穴本来就被刀气伤得不轻,此时被烈火炙烤,淫水早已挥发殆尽,伤口更是被烧得惨不忍睹,疼得死去活来!
  此时一股热流从外涌入,原来是白虎蓄力再发,第二击狠狠操了进来!
  被烈火烤干的阴道哪能承受这样的摧残?我惨叫声中,下体溃烂,几乎失去形状!
  「不!」我惨叫着几乎陷入昏厥之际,耳边突然响起祭酒临走时的那句话:「……最后记住,左道的这个四象大阵,既遵五行,又违五行,否则,就不叫左道了。」
  「难道?」我心里一亮:「这四象大阵,其实并不是全部遵守五行?」随后心头又是一凛:「傻子,为什么会让青龙女与白虎相交,你不明白吗?」
  原来如此!
  我仰头长啸,那声音竟然与刚才的青龙如出一辙,相比之下却更加清澈激越。在我的啸声中,一股碧绿的光芒笼罩了我的身体,在我白皙的皮肤下,隐隐地露出青色的鳞片状花纹!龙鳞所覆盖的地方,所有的伤口都瞬间愈合,皮肤恢复光洁如初,就连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被身体的记忆复原得跟之前分毫不差!
  我的身体如同一把长弓一样向后高高仰起,带着无穷无尽的柔韧力量,长长的黑发在空气中划出优雅的长弧,而后披散在我的玉体上如同轻纱。
  「白虎。」我低下头看着胸前的肥壮男人,冷冷地道:「杀气如金铁,真是名不虚传啊。」说着一双长腿盘在白虎的腰间,两根脚趾紧紧扣在一起仿佛铁锁,下身猛然一抖:「可是在我青龙之力面前,金铁亦可御!」
  随着我下身的一个动作,一股青芒从我的丹田处迅速下移,紧接着从我的阴道深处涌起一股清凉但极端凶暴的气息,直扑插在我体内的白虎的龟头!
  就在短短的呼吸之间,我清晰的感觉到那股青气从纯粹的气息变成了有型有质的蜿蜒藤蔓,与青龙的肉棒散出的如出一辙!那无数细长的藤蔓从我的阴道深处伸出,层层叠叠地缠绕在白虎的肉棒上,那肉棒上散发的凛冽刀气在瞬间就被柔韧的青藤掩盖得不见分毫,最后连肉棒的形状都不见了,我的体内好像插着一根茧蛹!
  这就是青龙的木属性力量!
  「吼!」白虎怒吼一声,竟然没有一点束手就擒的意思,震得洞穴顶部碎石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我的穴里紧接着传来一阵脆响,我检视之后发现,竟是白虎的肉棒不甘心就缚,硬是催谷刀气斩断了一层藤蔓!
  「哦……」刀气再次袭击我的阴道内壁,我却再也没有迸出血来,只觉得那一丝丝刀气割得虽然疼,却别有一番滋味,有些sm的快感在心头涌上。
  「嗷~」那白虎见脱身有望,紧接着又是一阵催谷,我的阴道里顿时刀气纵横,白虎脱闸!
  「孽畜!」我被割得怒气横生:「既然你自己不想活,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说着小腹狠狠向内一收,那些被白虎肉棒上的刀气割得四散的藤蔓重新聚拢在我的体内,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层层缠绕,而是如同千百条钢针一样疯狂刺入白虎的肉棒!
  刹那之间,那肉棒就变成了筛子,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因为肉棒里的每一滴血都被藤蔓吸走,导入了我的身体。白虎血液竟然十分滋补,我浑身被催得通红,在每一片青绿色的龙鳞下隐隐泛起白光,就像是穿上了一层神异的战甲,那白虎见了,眼中终于露出惊惧,肉棒想要向后撤出,却再也无法如愿。
  白虎死命向外拉扯肉棒许久,见始终不能得逞,凶悍之性居然再次被点燃,一把抓住我的双臀拼命向下一掼,肉棒再次完全没入我的体内,竟然是要跟我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架势。
  我怒极反笑,看着他的眼睛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既然被我看穿了,就再也没有机会!」说着阴道深处的青藤再次向外延伸,插在他肉棒上的藤蔓顺着肉棒上的血脉充斥了整根肉棒,直奔睾丸而来。
  那睾丸本来就散发著耀目的白光,此时被我的藤蔓挑逗,那白光赫然从他的睾丸里沿着藤蔓向龟头的方向奔流而来。
  换句话说,这个雄壮如虎的男人,此刻正在被我真正地吸取着精液,在他完全不自愿也没有射精欲望的情况之下!
  我紧紧地搂着这个托住我玉臀的男人,妙目紧闭,忘情地浪叫起来:「哦~啊啊啊啊,原来……白虎的精液这么让人痛快呀~来呀,射给人家,我要~我要~我要~」每一声「我要」的背后,都是我对白虎真精的一次疯狂的掠夺,三声浪叫之后,白虎的真精已经被我吸得只剩下不到一半了,而他也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靠着凶悍的意志强撑着不倒。
  「果然不愧是头猛虎,」我也不由得赞叹起来,说着在他身上挺起身体,一只手握住自己结实紧致的玉乳,送到他的嘴边:「来,吃口奶子,好再有力气操我。」
  美色当前,那白虎竟然想也不想地张开大嘴含住了我俏立的乳头,大口吸了起来。
  我笑道:「畜生!大限将至你居然还有心思占我的便宜,本来敬你是条汉子想给你留个全尸,现在看来也用不着了!」说着握着自己乳根的手轻轻一捏,一股青气直奔乳头,接着就被白虎像是吸奶一样吸进了身体。
  「既然是不留全尸,那就取了你最重要的地方,好不好?」我媚眼如丝的问道,当然并不在意他是否回答,回答什么。只见那股青气直奔白虎丹田以下,瞬间已经抵达了他的睾丸,在睾丸里跟藤蔓结合,只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间就攫取了白虎睾丸里剩余的所有真精,一股脑地送回了我的身体。
  「哟~舒服死个人了呀~」真精归体,带来的无边快感让我紧紧的搂住白虎的身体翻起了白眼。沛莫能御的力量迅速的散归到我的四肢百骸,与青龙真精带来的无限韧劲不同,这次的白虎真精蕴含着无尽的杀伐之力,我的每一寸骨骼和每一寸肌肉都似乎能迸发出刚烈的刀剑之力,杀伐决断,一往无前。
  又是四分之一的真精回归,白虎再无用处,我双足在他的腰眼上轻轻一点,身体轻飘飘地向后跃起,俏生生地站在地上,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却没有看到想象中曲折蜿蜒的大把青藤,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无数细丝一样的青绿雾气,若有若无地飘在我如花瓣一样绽开的阴门周围,才知道适才的藤蔓只是存想在我脑海中的具象,这青绿的气息才是本体。
  此刻的白虎仍然双腿分立,蹲踞在原地,一如刚才抱着我大加挞伐的样子。
  只是双腿间的肉棒早没了生气,鼻涕虫一样耷拉在那里,浑身上下的白光早已消失殆尽,睾丸里却存着一股青气。
  「死撑着干什么呢?」我笑着,挺立身子,做了一次深呼吸,那白虎睾丸中的青气就在我的呼吸声中突然暴涨,白虎发出最后一声嚎叫,胯下的睾丸「砰」
  地一声炸得粉碎!
  「怎么样,当了太监的感觉如何?还硬气得起来么?」我调笑道。
  只见白虎眼中的生机终于渐渐消散了,粗重的呼吸声也跟着渐渐停止,却仍然保持着蹲踞的姿势。我本来想着就这样转身离开,但看着那张与御阴子一模一样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死老道!装什么好汉!?」说着玉臂一挥,一股刀气从指间绽出,那白虎的人头顿时滚落在我脚下,壮实的身躯轰然倒地。
  连取青龙白虎两人的真精,我的信心不由得大增,正要仔细体验一下真精带来的变化的时候,猛然间听见外面传来娇滴滴却无比急迫的叫声:「楠儿,怎么样了?」正是妈妈!
  「不好!」我再不敢耽搁,慌忙飞身奔出白虎的洞口,跑到妈妈所在的洞口,只见妈妈正跪在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妇人两腿中间,肉棒不停进出,却是一脸的痛苦之相。她们的身边,身材修长的青龙和满头金发的白虎倒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显然是被妈妈征服了一轮,而另一边一个幼小的身躯正躺在地上用小手按摩着自己的阴蒂,娇啼不止,正是朱雀。被妈妈压在地上抽插的则是玄武。
  「妈妈,我已经拿到青龙和白虎了。」我叫道。
  「快……再快一些!妈妈……妈妈怕是忍不了太久……」妈妈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显然是强忍着射精的欲望。
  「妈妈,可是射过了?」我急切地问道。妈妈身体里的精气非常有限,每一次射精都是一个鬼门关,不知刚才征服青龙白虎女的时候是否已经泄了一部分精气。
  「还没有……」我听了刚要松一口气,却听妈妈又接着说道:「不过,不过……眼下这个女人好……好厉害!」话音未落,妈妈就「啪」地一声倒在玄武女的身上,两对乳房撞击,她们身上的汗液溅了我一脸。接着妈妈和玄武女同时发出一阵浪叫,那玄武女的身子一阵急促的颤抖,一股淫水如同海浪一样轰然从她的胯下汹涌而出,我凝神望去,只见那淫水清澈无色,其中却夹杂着一丝丝白花花的液体!
  「妈妈!难道你?」我惊叫道。
  妈妈颤抖着从玄武身上爬起,看着眼前这个暂时失去知觉的丰腴美女,胯下的肉棒已经失去了精神,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正在自慰的朱雀女,一边对我说道:「嗯……射了……这玄武女好厉害……恐怕对应的朱雀阵基不可小视……不过妈妈并没有完全射出来,希望能撑到你大功告成的时候吧。」
  那本来在揉搓阴蒂的娇小少女见妈妈走来,尖叫一声把妈妈推倒在地,一只小手在胯下分开自己幼嫩的阴唇,另一只手抓住妈妈尚且柔软的肉棒就要往身体里塞。几经努力未曾得逞,小腿一蹬竟要冲向门口,显然是从妈妈身上无法得到满足,要去找她的正主儿玄武阵基去了。
  我伸手一把捞住朱雀女的一侧奶子,随手捏了几下,厉声道:「妈妈,现在我已经恢复了一半的真精,这几个女人随手杀了就是,不必再费周折。」
  「不行!」妈妈抓住自己的肉棒揉搓着:「四象男女之间据说已经有了神秘的感应,若是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会立刻死掉……」话音未落,只听见青龙和白虎两个女人先后发出一声呻吟,唇边溢出一抹鲜红,竟是已经香消玉殒。
  「看来女儿你已经杀了青龙和白虎……」妈妈沉吟道:「所以玄武和朱雀女再不能动,若是杀了就白白丢了一半的真精。更何况,你现在还不宜动太多真气。」说着从我手里抢过朱雀女,仰头躺在地上,扶着朱雀女的细腰坐上了自己的身体:「快去吧,朱雀这里我能应付,剩下两门想必也是凶险异常,别轻敌。」
  我再不敢耽搁,转身飞奔向画着巨龟的玄武洞口,听见身后女人的娇啼声再次响起,知道妈妈已经开始了抽插。
  推开玄武的门,我的身体已经缩小到了跟朱雀女一般的大小,门后,浓重的臭气和粗重的喘息声传来,想必又是一场「硬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4:33

55
  「你不是朱雀女。」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居然会说话?」我好奇道。之前床战青龙和白虎的时候,那两人自始至终不曾发过一言,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两头猛兽,让我以为四象阵基本身先天有缺,根本不会说话。
  「嘿嘿嘿嘿……」对面黑影里的人发出一阵淫邪无比的笑声:「是谁告诉你,我们不会说话呢?你到底是谁?朱雀呢?」
  「我是谁很重要么?」我笑着一步步走近对面的黑影:「只要能让你舒服,是谁都无所谓吧?」
  「嘿嘿嘿……说的也是。」对面的人低笑道:「我可不像他们三个,挑挑拣拣的,什么非哪个女人不上,傻瓜才这么单纯。」说着慢慢迎着我走了过来。
  借着门外的光亮,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这是一个无比肥胖的光头男人,从头到脚到处都是肥肉,整个人就像一个行走的肉山,以至于胯下的肉棒也都被埋在了肥肉里,只剩下一个龟头,却是出奇的圆润硕大,真真切切的像是一个乌龟的头。
  但是最奇的并不是他的肥胖,而是我仔细看过才发现,玄武刚才所在的黑暗并不是因为光亮不足,而是他身处在一团黑雾当中,这团黑雾的源头,正是他胯下的睾丸!
  此时我已经基本掌握了四象大阵的原理,「玄武」位于北方,属水,以黑色玄龟为其图腾,源源不绝的黑气显然印证了这一点。让我惊讶的并不在这里,而是这团黑气有型有质,眼看着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偌大的石室,而根源却在这男人睾丸里的真精,足见我的真精殊为异宝,而且有极大的潜能和神能可供挖掘,以前我只把它作为增强性力的工具,看来真的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了。
  「没想到你话倒是蛮多的哦,大叔~」我开口竟是童声,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看来在两股真精的加持下,我的「万道森罗」如虎添翼,已经能从内到外毫无遗漏地改变我的身体。此时我的身材不过一米五左右,骨盆窄小,下体最多只能容得下一根铅笔,一双嫩乳最多有A 的样子,配合上天真无邪的童声,竟让肥胖如肉山的男人呆愣在了原地。
  「怎么?不合大叔你的口味?」我笑眼盈盈。
  「咕!」玄武重重的咽了下口水,满是肥肉的脸上顷刻间写满了淫邪:「造化!哈哈造化啊!今天看来该着我爽上天啦!」
  「挺乐观的哟,大叔!羞羞!」我弯下腰刮着自己娇俏的鼻子笑道:「你前面两个人,现在恐怕不敢这么想了呢。」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赫然透出杀机!
  「他们?哈,他们只是两个只知道交配的畜生而已!」玄武满脸不屑。
  「那你呢?看起来,大叔你更像个畜生哦?」
  「哈哈哈哈……」玄武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我可是我们四个人里最像人的一个了,小姑娘。不过嘛,」他说着几步走近我,一把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我立刻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重汗臭:「要论起在床上的表现,我确实更像个畜生,你说的没错!哈哈哈哈……」
  呕吐的欲望一瞬间盖过了性欲,我几乎昏死在他的体臭下,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那最后那个人呢?」心里存着的主意是这男人既然滔滔不绝,不如多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情报。
  「他啊……」一时间玄武的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迷茫:「他……哈哈,你确定过的了我这关么?」说着一只手驾着我的屁股把我像洋娃娃一样托在臂弯,另一只手按在我的酥胸上揉搓起来。
  那只大手几乎能完全覆盖我的整个前胸,兼且掌心和指腹上布满了黄褐色的老茧,一片片锉子一般,没揉搓几下,我的胸前已经泛起一大片红晕,乳头周围几乎已经能渗出血来。
  四份真精已得一半,这一点皮肉之苦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留下这大片的血痕不去修复无非也是我为了满足这胖子的征服欲而故意为之,这粗粝的揉搓放在平时早能让我的下身淫水泛滥颤动不已,可此时却是不同。
  这只肥猪身上的恶臭,早已把我的「性致」消磨得一干二净!
  男人身上的体味本来就绝不能称得上好闻,虽然有不少所谓「沉醉在男人的雄性体味」的说法,可是往往是男女荷尔蒙作用下的结果。若单论体味,男人多数以汗臭为主,远不如女人的馨香体味。可话又说回来了,若是男人的体味也是香气馥郁,可能也是咄咄怪事,这是我早在作为男人的时候就心知肚明的事情。
  自从得了明妃之体至今,我已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虽然一直心里有所芥蒂,可是或为了达成目的,或单纯为了取悦对方,我也已经无数次的埋首于男人的胯间,吞吐他们的阳具。相比于表面上的单纯汗臭,男人胯间的味道更是集合尿液的骚气、精液的腥气和后面的臭气混合而成的,在臭气里绝对也算得上是中人欲呕的极致,饶是如此,即便是最普通的淫娃荡妇,在床上动情之时也能对这气味甘之如饴,久而久之甚至产生性依赖。我久经沙场,男人胯下的臭气对我来说早就无异于催情灵药,嗅之下体溪水潺潺,胸前乳豆勃发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这次不同。
  「呕……」我的俏脸胀得通红,拼命似的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明妃之体早就让我脱离了饮食上的欲望和需求,不光嘴巴和菊门是专门为交合而生,就连整个消化道都一早变成了只对精液有反应的炼化之器,此时自然是什么都呕吐不来,反而无限放大了我的痛苦。
  胸前被锉刀摩擦一样的痛苦加上鼻子里难以名状的恶臭,竟让我平添了「生不如死」的念头。说实话,这种念头即便是我在被催破了气海诸轮,亦或被吸干了真精之时,都没有如此强烈。原因简单,因为女子最是珍视自己的身子,不容被人「玷污」,诚然被射了满身满腹的精液确实对于普通女子来说是一种「玷污」,可对于床上的尤物来说这无异于享受,更不要说对于我这种尤物中的尤物了。与之相比,这无边无际,无止无休的恶臭才是真正要命的「玷污」。
  「哈哈哈,怎么样?受不了了?」玄武显然看到了我的窘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调笑我。
  「唔……呕!」我又是一阵干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生怕一开口那恶臭就进了肚子。
  「哈哈哈,这样才好这样才好!」玄武大笑着一把将我仍在石床上,不分青红皂白地分开我的双腿,色眯眯的看着我双腿之间,说道:「就是要你个表情,啧啧啧,现在才有点儿强奸幼女的感觉!刚才嘛,你简直像个成熟的荡妇,像个什么样子!」
  「大变态!」我忍无可忍冲口而出。
  「哎?你不可能刚刚知道我的特点吧?」玄武一脸淫邪,二话不说埋头在我的双腿之间,肥腻湿滑的感觉从我的下体传来,是他在舔我的那里!
  我此时幼女的下身只有细细的一道窄缝,就连阴蒂都深深的藏在紧闭的阴唇之间,只留一点俏丽的粉嫩在外,恍如早春初吐的嫩芽。那玄武的舌头一遍遍地扫过,兀自不能让我的阴唇分开半点,阴蒂露出一分,当然不是因为我的内心贞洁不为所动,而是这恶臭实在厉害,硬生生把我的淫欲压制得死死的。此刻的我,阴道里连一点波澜都没有涌起,春水仿佛枯竭了一般,于是那肥腻的舌头一次次的扫过,带来的也只有无限的痛苦。
  「啧啧啧,真是鲜嫩无比!」玄武却早已被我的下体弄得神魂颠倒,品咂起来啧啧有声,浑身周围黑气更加弥漫,几乎把整个石室撑满,那臭气更是愈演愈烈。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散了架一样地瘫倒在石床上,任这肥猪轻薄,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就在此时,双腿间传来火烧火燎一样的巨大疼痛,我的意识一瞬间被拉回了现实!
  「啊!!!疼!!!」我尖叫着睁眼,死命撑起腰肢,赫然发现那玄武肥大的龟头已经不知何时深深没入了我的下体!
  我的阴唇被狠狠地撑得溜圆,一丝丝鲜红的血液粘在我的双腿间和玄武的肉棒上。也不知是我的万道森罗过于圆满,以至于在变身之时在下体再造了处女膜,还是那玄武的龟头对于我幼女的下体来说过于硕大,以至于硬是撑破了下体,总之这破处之痛倒是让我第一次的体味到了。
  「好,好疼,好疼啊!不要!不要!」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呼喊着几乎所有女人第一次的时候该喊出的话,一点都没有做作,完全出于真心。
  「哈哈哈……没想到还真的是个雏儿~赚到了赚到了!不过别害怕啊,忍一忍,忍一忍,我的小宝贝儿!」玄武倒也算是「按部就班」,用天下所有男人的虚情假意安抚着我。紧接着,他的大手扶上我的纤腰,吐出一口浊气:「喝!」
  巨大的撕裂感从下体直冲我的心脏,在我的意识消失前的一刹那,我知道他的整根肉棒已经掼进了我的身体,不带一丝怜悯。
  无意识的状态其实连一秒钟都没有到,我再次被疼醒过来。
  我勉强体察着下体痛感的源头,才发现自己的处境远比想象的更艰难:因为玄武的可怕体臭,我的情欲被死死压制,下身连一滴淫水都欠奉,那肉棒不辩生熟地插了进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每前进一分都是在对我的阴道进行刨剐。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我此时是幼女的身体,那阴道极短,花心极浅,以至于玄武的肉棒毫不费力地就顶到了我的子宫口,同样是在没有情欲和淫水的配合之下,那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个重锤击打着我的身体!
  我终于知道那些被强奸致死的女人们的感觉了。
  「不……不行!还不能死!」我死死地撑着玄武压下来的肥胖身躯,下体聚起「白虎」的刀气:「不跟你纠缠了,管什么相生相克,真精我也不要了,杀了你就行!」我咬牙切齿地一抖下身,那股刀气从子宫口喷出,直奔玄武的龟头!
  「哦?」只见玄武的下身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他表情怪异的看着我,咧嘴笑道:「怎么?想杀我?可惜呀!」说着没事人一样抓住我的小屁股再次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睚眦欲裂,心里又惊又怕。
  「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啦!」玄武一边操着我的嫩穴一边教学起来:「
  四象大阵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身在玄武位,跟西方的白虎没有相克的关系,你的刀气本来就伤不了我,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我居然忘记了疼痛。
  「其二,就是你中了我的苍茫云气,功力发挥不出一成。刚才这一刀,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啊。」玄武埋头「耕耘」,不避讳自己透露了秘密。
  「这臭气果然是……」我大惊失色:「这是……毒气?」
  「也是,也不是。这苍茫云气嘛,是我的本命真气,」玄武一只手握住我被操得乱跳的小乳房,笑道:「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原来的朱雀女,因为她根本不怕我的真气,哈哈。」
  玄武的自作聪明到底还是对我泄露了一点儿情报:朱雀女显然不怕他这恶臭的真气,但若说朱雀女能喜爱这种气味,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更可能的是,朱雀女有压制这恶臭的方法,而这方法,肯定也是朱雀克玄武的法门!
  可这气味无形有质,我该如何克制?难不成那朱雀也能散发另一种气味,压过此人?
  不对!刚才我路过妈妈与朱雀女交合的房间,并没有闻到任何除了淫水之外的味道,说明朱雀女并不是用气味反制玄武。
  可到底是什么?
  我心烦意乱起来,下体的剧烈疼痛让我放弃了思考:「罢了,索性想办法榨出他的精液也就是了!」
  恰巧此时玄武又是一记龟头锤,撞击在我的子宫口上。我灵机一动:「不如打开子宫口,让他进来,即便是不能立刻让他射出来,总好过被这样撞死的滋味!」
  在万道森罗的加持之下,我身体的任何一处肌肉都可以自由控制,让子宫口大开自然是不在话下。意念所致,就在玄武接下来一击的同时,那子宫口如同鲜花一样绽开,瞬间迎进了鹅蛋大的龟头,紧接着我俏目一瞪,那子宫口在玄武的冠状沟处紧紧锁死!
  正是「如意小金锁」神功!
  接下来的惊喜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砸了下来!
  只见玄武双眼突出,舌头甩出大嘴,真的像一个大乌龟一样缩紧了脖子,试图把肉棒从我的子宫里拔出,试了几下却纹丝不动,于是突然搂住我大叫了一声,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涌入一股水流!
  他,居然射了!
  他居然就这么射了!
  一时间我竟然是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及多想,忙用双手搂住了玄武的脖子,一双秀足紧紧卡在他的腰间,运起吸纳法门,开始吸收他的精液。
  一分钟过去了,玄武的射精没有停止。我肆无忌惮地吸收着,迫不及待地把精液散在四肢百骸。
  两分钟过去了,玄武的射精依然没有停止。我依旧穷追猛打,发誓要吸干这个畜生。
  三分钟过去了,玄武还在射精。我确实见过射精很久的人,心里没有起疑。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我猛然发现自己的小腹一片冰凉!
  不好!
  我大意了!我确实曾经在有些男人身下持续被精液滋养超过五分钟,甚至更长时间,所以才让我忽视了这次的不同。
  玄武的射精依然在继续,我忙仔细检视他的精液,一查之下才后悔不已:那精液里根本没有精子,也没有任何阳气任何生命力,跟张局长一样只是虚精!
  我马上又发现了自己的第二个错误:玄武射出来的东西不仅仅是虚精这么简单。虚精对于明妃之体来说就像水一样,喝下去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白白浪费时间精神而已。可他射出来的「东西」,于明妃之体毫无不宜倒在其次,更主要的是里面隐隐藏着一股股阴寒之气,早随着我的吸收和炼化种进了我的子宫,并且慢慢向我的全身扩散!
  「不好!得停下来!」我慌忙放松了子宫口,双脚蹬在玄武腿上想要把他的肉棒退出体外。哪知玄武体重如山纹丝不动,一双手搂在我的屁股上死死不放,插在我子宫里的龟头反而更深入了些,那射精之势不消反涨!
  「这样子下去……会被……」我心慌意乱,小腹间的冰冷已经开始向四肢发散,慢慢的,我的手脚变得冰凉,渐渐麻木起来。
  「小宝贝儿……」阴恻恻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让我提前使出绝活儿……不过没事,结果都是一样的……呵呵呵呵……」
  「你……你这是什……么……」我的舌尖都变得有些麻木了……
  「呵呵……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的苍茫云气,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吧?
  」
  「难……道……」
  「我射出来的,就是苍茫云气的真正本源……哈哈哈哈……玄武之力,天下无敌!」
  「你……」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让自己吸收精液的功法停下来,可是无济于事,我的身体早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我怎样?哈哈……你嫌我臭?哈哈……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凉得就像从冬天的河水里捞出来一样!哦,不光是凉啊,还会很臭!跟我一样臭!哈哈哈……」
  我错了,前面两场床战的胜利让我过于轻敌了,浑然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先抑后扬,在濒死的情况下才挣扎着反败为胜的。四象大阵,每一个阵基都非同小可。
  可是如今,我的全身已经冰凉,从里到外都不能支配分毫,还如何反败为胜?
  没机会了吧……凉气从我的锁骨蔓延到了脖颈,再到头顶……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妈妈……对不起……
  「楠儿!」我的耳边突然真的响起了妈妈的声音!是幻听吗?是临死的幻觉吗?
  「楠儿!」那声音无比真切,我恍惚之间分辨方位,似乎真的是从妈妈所在的石室里传来的!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才只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勉强看清了周遭,让自己稍微有了些意识。
  「楠儿!你在吗?妈妈不行了!」妈妈娇喘着喊道,声音里带着惶急。
  「好巧,妈妈,我也不行了。」我苦笑着,正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听到妈妈接着喊道:「楠儿,你是不是被玄武给……妈妈告诉你……这个朱雀女的穴里,有一团火!一团火!」
  一团火!
  该死的!我怎么就偏偏忘了郭祭酒在虚空里的教诲:「这四象大阵,既遵五行,又反五行。」水克火,本是五行本意,可反五行,意思就是火也能克水!这四象大阵里,唯独缺了土象,那么本来克制水的土就没有了,那剩下的只有火能克水!
  妈妈在告诉我朱雀的特性,想必是猜出了我在玄武身上遇险,也想到了只有朱雀的特性才能帮我脱险,于是在百忙之际出言提醒,而且听妈妈的语气,也是在千钧一发的危机当中了。
  「还不能死!」我拼命保留着最后一点神智:「我需要火!要在体内也弄出一团火!」
  可是,体内一团冰凉,哪里能找到一丝热气,又怎么能燃起火来?
  我再次闭上了眼睛,不过这次并不是放弃,而是需要在最后一点时间找到突破口。
  我的意识潜入了自己的身体,站在我自己尚未成型的子宫里,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浑圆物事,正在不停的向我的体内喷射黑色的水,那气味果真与玄武胯下的气味如出一辙。我知道那是玄武的龟头在喷射。
  此时此刻,我的不成形子宫里一片冰冷潮湿,再没有一丝生气,去哪里找火?
  「那只有……钻木取火!」
  想到这里,我附身握住了阴道深处的两个凸起的肉芽,心里暗自祈祷,希望自己的猜想能够验证。
  「来吧,希望你们还在!」我存想着左手的肉芽,是刚刚从枯树上折下的一根粗枝,在秋天的金风的吹拂下,一点点的变得干硬,右手的肉芽,是带着粗糙尖头的箭簇,冰冷坚硬。体内的金气和木气果然没有完全消失,在我睁开眼时,手里真的多了一截干枯的木头,和一个金属的箭头!
  「跟你拼了!」我用力把箭头狠狠地刺入木头,嘶吼着把箭头从木头的一端划向另一端!
  那木头里不带一点儿水分,瞬间将箭头摩擦得滚烫无比!就在箭头脱离木头的一刹那,一个小小的火星从接触的端点炸裂出来,瞬间点燃了整块木头!
  成了!
  我在现实里睁开双眼,瞳孔的深处燃起一抹金黄的颜色,下体猛然一跳,那玄武突然在我身上一跃而起,猛推我的身子,肉棒挣扎着要离开我的小穴。
  「如意小金锁」发动,我的子宫口再次锁死,我言笑盈盈地对身上的胖子娇嗔道:「叔叔~~干嘛去呀,人家还没吃够呢~」
  「你……你是……」玄武见了鬼似的拼命挣脱却不可得,只能哀嚎。
  「我是谁啊?我不是你的朱雀女哦~你说过的。」此时此刻,我的四肢已经恢复了正常,全身的冰冷消散殆尽,小腹深处腾起一团火热,直奔玄武的龟头而来!
  「喝!」玄武慌忙运气,我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喷射之势顿时停了下来,于是摇头笑道:「叔叔~不行哟,我还没有吃完呢,你继续喷给妹妹好不好嘛~」
  随着娇嗲的叫声,我的足跟不轻不重地敲打在玄武的腰间,震颤着他的精门赫然洞开,重新喷射不止!
  「这才对嘛,总得让人家吃饱对不对?」我歪着头看着身上恶臭的胖男人,笑道:「你蛮厉害的哟,这个功夫叫什么来着?苍茫……呵呵~不管你是苍茫云海,还是苍茫大海,本姑娘今天都能烧得干!」说着体内火气大盛,如云雾般缠绕在玄武的龟头上,他每喷射出一股虚精,就在一瞬间被我的火热烤得一干二净,任他奔流不息,我自逍遥。
  玄武哀嚎不止,却无法阻止苍茫大海被地火蒸腾的趋势,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怎么都不说话了呀?刚才不是话挺多的?」我微笑着揽住他的头,按在我幼嫩娇小的胸前,低声道:「来吧,临死之前给你点儿甜头。」
  玄武下意识地含住了我的乳头,就在开始吸吮的瞬间,庞大的身躯突然抖动不止,紧接着一股沛然的精气从他的体内奔涌进了我的身体!
  这是真正的真精!虽然依旧是冰冷的,却丝毫不冷得彻骨,那是夏夜里雨后的凉风,是滋润大地的春雨,一瞬间让我身体里的火热全部消融!
  我忙撤下火气,专心致志地吸纳着这来之不易的真精。显然,玄武的真精如同海底的火山,被重重包裹在虚精的里面,而他的虚精无穷无尽又有剧毒,实在是常人无法染指的宝物。
  饶是如此,玄武的真精在总量上也几乎是前面两个人的总和了,我着实吸纳了足足十多分钟,直到玄武的身躯从我的身上摔下去才停止。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小腹深处隐隐涌起一团黑气,又包裹着青色和金色的两团物事,知道四份真精已得其三。
  除了一份真精之外,这一场性战下来居然还有一个意外收获:玄武硕大的龟头突破了我的子宫口,长期卡在里面一番喷射,竟然在我子宫口后面顶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这空间显然远不如真正的子宫大,也并不可能有孕育胚胎的能力,但是聊胜于无不说,竟让我心里有了些抓不到的灵感,一时间却说不太清楚。
  地上的玄武此刻已经是奄奄一息,就连身上的肥肉都变得少了好几层,看着倒没有特别可恶,只是石室里依旧恶臭无比,黑气弥漫,他体内的苍茫之力虽然被我蒸干,可释放在体外的,无法收回。
  我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胖子,转身向门口走去,身后却传来他微弱的声音:「你不杀我?」
  「你可真小看了我,谁说我不杀你?」我头也不回,直奔妈妈所在的石室。
  一推开门,只见妈妈一动不动地趴在朱雀女幼嫩的身上,那朱雀女却也已经七窍流血,早已经香魂渺渺。我忙附身把妈妈抱在怀里,二人的下体传来「撕拉」的一声,只见妈妈的肉棒上鲜血淋漓,又起了无数水泡,显然是在朱雀女身体里被几乎烧毁。
  「万幸!」我心里暗道,忙将妈妈放平在地上,自己双腿跨在妈妈身上,分开自己的阴唇,慢慢地将妈妈的肉棒吞进我的小穴,在小穴深处涌起一股冰凉的淫水,一便便地洗刷在妈妈的肉棒上,正是用我刚得的玄武真精为妈妈疗伤。
  过不多时,妈妈缓缓睁开眼睛,我体内的肉棒跳了一跳,似乎要射出精液来。我不敢再让妈妈射精,忙收了真气站起身来,只见妈妈的肉棒竟然真的回复了白皙,仿佛从来没有被灼伤过一样。
  「幸好你及时,楠儿,」妈妈气若游丝:「这朱雀女只要再活一分钟,妈妈就见不到我的好女儿了。」
  「看来,玄武和朱雀的联系更加紧密。」
  「女儿,这四象大阵果然凶险异常,最后一阵,不如算了吧。」妈妈突然害怕起来。
  「就差一步了而已,妈妈不用担心。」
  「可是妈妈……已经做不动了……」妈妈转头看着身边幽幽喘气的丰腴女人,那是玄武位的女人,她的生命,应该是跟朱雀阵基关联的。
  「我有信心!在这之前……」我走到朱雀女身边,一把抱起她的尸体走向玄武的石门。
  「玄武,你看好了,这才是你的朱雀女,我送她跟你团聚……去地狱里团聚可好?」我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朱雀女幼嫩的阴道,果然紧窄,花心也浅,我轻松地插进了她的子宫,挑出一团火热无比的淫水。
  「玄武,你这满屋子的臭气,不知道可燃不可燃?这朱雀女的淫水,可是跟火一样热呢!」我说罢玉指一弹,玄武惨叫一声:「不要!」紧接着石室里爆燃起熊熊火焰,那火焰中一个人影哀嚎惨叫,恶狠狠地道:「别高兴太早!你会死在朱雀位!哈哈哈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4:44

56
  妈妈的石室门口,丰腴的中年美人正摇晃着身子向外走出来,妈妈无力的抓着女人的脚踝,却只能被拖出了门,显然已经是无力再拖这女人一刻了。
  「怎么办……怎么办……女儿……」妈妈向我投来无助自责的目光,却被我温柔地抱住,任由那女人慢慢走向朱雀石门。
  「妈妈,放心,我有信心赢她。」
  「快……来不及……」妈妈不顾身上重伤初愈,跌跌撞撞推搡着我走近了最后一间石室。
  石床上,站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说他是男人恐怕有些不太准确,他的身高最多也就只有一米二左右,身上细皮嫩肉,是个刚刚有些长大的男童的身形。可是,说他是「男童」恐怕也不合适,因为他的脸上沟壑纵横,跟御阴子并无二致,所以说是个「侏儒」想来是不折不扣的,一望之下令人心生厌恶,竟然不下于玄武身上的臭气带来的恶心。
  整个石室笼罩在一片红光里,而红光的源头,毫不意外地是朱雀胯下的睾丸。我见识过青龙绿色的生机,白虎萧然的杀气,玄武绵延不绝的水波,但是,若论气势,恐怕都不及眼前朱雀真精的光芒。
  这四象大阵对真精的锤炼,当真算得上是举世无双!
  只听我身边的玄武女闷声娇吟,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金铁一样,风一般的冲上了石床,一把将朱雀阵基搂在了怀里。那玄武女身材高大,双腿双臂上都有些许赘肉,细看之下小腹上竟有一道道妊娠纹,竟是真的生育过的女人,所以她的双乳格外显眼,足足达到了F罩杯的程度,被地心引力吸引着呈现出明显的下垂。
  然而赘肉和下垂的胸部却并没有影响她身上的风姿和美感,她的皮肤与玄武阵基不同,竟是闪烁着莹白的玉色,嘴角下一颗小痣,给一直在微笑的樱口更添了几分诱惑,尤其是一双凤目看向朱雀的时候,竟然真的流露出母性的慈爱,让她整个人都散发著平和的光辉。
  「嗬……嗬……」被丰腴的美妇搂在怀里的朱雀阵基脸上渐渐浮现出呆笑的表情,口水沿着咧开的嘴角流下来,伴随着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呻吟,胯下一根又小又短的鸡巴渐渐挺立起来。
  那着实不能称作是一根「肉棒」,长度也就约莫有四五厘米的样子,堪堪有女人的拇指粗细,倒不至于被看作「牙签」,但任凭什么样的女人,甚至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下面的肉洞恐怕也无法将这跟鸡巴包裹紧致。
  只见那女人不慌不忙地握住自己的一个乳房,缓缓塞进怀里朱雀阵基的嘴里,侏儒含住乳头的瞬间,胯下猛然「嘭」地腾起一阵红雾,那细小的「肉棒」上红光大绽,夺人耳目。
  照亮整个石室的红光中,怀抱侏儒的玄武女抬起头,一双细目闪烁着精光看向门口的我和妈妈,嘴角微翘发出一声轻笑,竟是胜券在握,满脸的戏谑和轻佻。
  「楠儿……快……」妈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慌乱,真的没想到这朱雀阵基和玄武女的牵绊竟然远比之前三阵更大,看来自己确实轻敌了。
  「实在难办的话……拼着这四分之一的真精不要……杀了他们也罢了吧?」
  我心里想着后路,眼中杀气弥漫。
  「嘻嘻……」温柔如水的声音响彻整个石室,玄武女抬头对我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从何而来,不过看样子,你应该是这真精的正主儿。」
  「知道就好,要不然你们乖乖的把剩下的真精交出来?」我反唇相讥。
  「我们这样的女人,本来就对这东西毫无兴趣,更何况,这东西也不可能归我们所有,归谁不归谁,也本不是我说了算的。」
  「你和玄武阵基一样,口才不错嘛……」
  「可是啊,那个人若是连最后这四分之一的真精都得不到,那必死无疑……
  」玄武女说着,眼中竟然泛起泪光:「他们五个人同气连枝,那个人便是阵中,其余的人死了,他能活,可他死了,可怜我的朱雀……就……」一时间语凝,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么多说无益!」我双掌一抬,白色刀气凝聚于掌缘,正要削出,只听玄武女厉声道:「杀了我们你也活不成!」她说着抬手指向怀中朱雀阵基的下丹田:「这股真精暴烈无比,若是杀了我们,这真精离体爆炸,这一座山都能夷为平地!你跑得掉吗?」
  四象大阵精炼真精,竟然到了如斯的地步!
  我心里泛起一阵凉意,呆立当场无言以对。玄武女见状,不慌不忙地将朱雀阵基仰面放在石床上,一双肥嫩的长腿跨过侏儒的腰,伸手握住细小的鸡巴,挑衅地面对着我缓缓蹲下身子,低声道:「别想了。你已经得了三份真精,真的够了,留一份让我们活下去,有何不可?」说着肥腻的肉臀重重向下一坐,跟身下的侏儒同时发出一声叹息,竟是已经合体。
  「可那本就是我的东西!」我厉声道,凝聚于双掌的刀气几乎激射出去,却在最后一刹那被妈妈用眼神制止住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玄武女闷哼一声,看着身下瘦小枯干的男人眼神中满是爱怜:「你自己守不住的真精,在我这里是救命的法宝,成全我们,行不?」言语之中毫无得意,却是满满的无奈。
  「你们……」我一声语结。
  「楠儿,先别急,还有机会。」妈妈挽着我的手,一双玉乳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对我轻轻说道:「我似乎看出了这两个人的关窍。」
  「什么关窍?」三份真精在手,我早已回复了大部分功力,传音入密对妈妈说道。
  妈妈的功力并没有完全恢复,只能小声在我耳边轻轻说道:「这朱雀阵之所以难破,我看就在他们的关系上,你仔细看,那女人看他的眼神,像什么?」
  「像……」我突然灵光一闪,暗自骂自己太过激进,连这么明显的现象都抛诸脑后:「像母亲看着孩子!」
  「对!之前那几对儿,恐怕没有这个感觉吧?」
  「没错,妈妈。之前那三对儿全都是兽欲。」
  「这母子之情啊,最是亲密,再加上合体之缘,那更是难分难解呢~」妈妈想必是想到了与我们兄弟之间的羁绊,言语之中也多了一抹勾人的蜜意:「不过我看这女人的年岁,恐怕不至于真的是御阴子他们的母亲,只是真的母爱泛滥罢了。」
  「所以……我也要……」
  「嗯,不过楠儿你没有生育过子女,恐怕一时间难以体会做母亲的感觉……
  仓促之间妈妈倒是有个权宜之计……」妈妈说着一指我胸前的翡翠玉佩:「这个东西,能读人心对吧?」
  「没错,我明白了,妈妈!」我心领神会,一把将妈妈牢牢抱住,两双乳峰紧紧贴在一起,玉佩印在妈妈的胸前。此时此刻,石床上的女人突然娇吟一声,下体涌起一股黑气凝聚在两人交合之处,眼看是要引得朱雀阵基喷射的架势!
  「楠儿……我的孩子……」妈妈的玉臂紧紧搂在我的颈间,我的意识瞬间与妈妈相连,潮水般的爱意顷刻之间涌入我的脑海,那是杂糅了母子之情和男女之情的复杂情感,完完全全的占据了我的灵台。我感受着那个叫做「张桦」的男人射进妈妈身体的时候妈妈的兴奋和欣喜,怀胎十月里妈妈每天的期盼,我从妈妈身体里出来的时候她经受的痛苦,喝下第一口奶的时候她的欣慰,还有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害羞……
  那是我完全无法驾驭的情感,我尖叫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短暂的迷离之后,在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玄武女惊诧万分的表情!
  我低头,赫然发现自己正跪在宽大的石床上,双手撑在朱雀阵基身边,伏着身子,一颗乳头被侏儒含在嘴里贪婪的吸吮着。那被含着的乳头状如葡萄,紫黑里泛着珠光,没有一点红嫩的颜色,而乳头周围的乳晕竟然有碗口大,也是黑里透红,正是哺乳期女人的乳胸。
  而这个乳头,竟然真的在渗出汁液!我轻轻楚楚地感觉到,随着朱雀阵基的每一次吮吸,都有一股股的东西被他吸离我的身体!
  妈妈轻轻巧巧的走到我的身后,随手一拍我撅起的屁股,「啪」的清脆一声,随之肉浪竟然直接一直泛到我的乳房,带起汹涌乳波,奶汁跟着泛滥,竟呛了朱雀一嘴。
  「想不到吧?」妈妈的眼神里想必满是得意的颜色。
  我的奶汁入口,那朱雀阵基与玄武女交合之处的黑气瞬间溃散,返流到玄武女的肚脐之上,那玄武女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凄然道:「你们……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留给我么?」
  「那御阴子是什么货色你难道不知道?」妈妈声色俱厉:「哪怕就让他得了这四分之一的真精,他都会害死千百人!你想过吗?」
  「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玄武女泪如泉涌:「我就是受害者!当年……我的孩子刚刚出生,还在吃奶……他突然出现,把我的孩子活活摔死在我眼前……跟他一起来的那个人……又趁着我悲痛欲绝的时候,给我吃了一个药丸,从此之后我一看见身下的这个人,脑海里就会把他想象成我的儿子!可是我又清醒地知道他跟那御阴子是一伙儿的!你们哪里知道这样的感觉有多痛苦!」
  没想到「左道」炮制四象的手段如此卑劣,那么间接死在我手里的三个女人……我不敢多想,银牙紧咬着把乳头从朱雀阵基嘴里抽离,低声道:「别说了!
  看你可怜,我再给你次机会!」说着从石床上跳起一把推倒对面的玄武女,两人下体的连接处发出「波」的一声分开。我把玄武女的双腿分开,成M型大开,自己跪在她腿中间撅起屁股,同样分开双腿,我们两人的阴部紧紧贴在一起上下堆叠着仿佛两朵紫色的玫瑰。
  我的胸部紧紧压在她的胸前,我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如今咱们都不占谁的便宜,让他来选,你跟他做了这么长时间更熟悉,我是新来的只喂了一口奶,一会儿他要是还插你,我就成全你们不要这份真精!」
  「楠儿!不可!」妈妈急道:「好不容易占了先手……」
  「妈妈……一个女人没了自己的孩子,把恶棍当成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可怜的事情吗?要是今天我输了,我认!」
  我的话音未落,突然下体火辣辣地一疼,一根细小但火热的东西侵入了我的身体,这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朱雀阵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我。
  「嗯~」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喘,插入身体的鸡巴实在是又细又短,好在这并不能对于身负万道森罗的我构成任何困难,娇喘声中,我的阴道缩得比处女更窄更短,紧紧包裹住了朱雀阵基的肉棒。
  在朱雀阵基插入我的瞬间,眼前的玄武女眼睛里闪出奇异的光芒,紧接着那双眼睛暗淡了下来,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骨头,变成了我身下的一个柔软的肉床。
  「你真傻。」她喃喃道:「何必……唉……你知道吗?我原本也是为了你好。」
  「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的东西,就该被我拿回来。哦……」朱雀已经开始了抽插,我的肉穴紧致,居然也能有那么一丝快感。
  「事情没那么简单的。」玄武女摇头。就在她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抽插着的肉棒突然急速地抖动起来!
  只有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啊!
  我无奈笑着摇头,紧接着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滴,真的只有一滴,火辣辣的液体从他的肉棒里急速喷出,钻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你看,有什么难的?」我笑着对玄武女说。
  几乎就在这句话刚刚出口的时候,一阵剧痛从我的阴道里传来!
  「啊!!」我尖叫起来,妈妈急急忙忙跑到我面前问道:「楠儿,怎么了?
  」
  「疼……好疼啊……」我的五官被疼痛扭曲得变了形,牙齿之间渗出鲜血,那是咬牙忍耐咬破了舌尖。
  「怎么个疼法?」妈妈大惊失色。
  我深吸了一口气,凝神在自己的阴道处,仔细体察着体内的症状,赫然发现那滴精液此刻凝聚成了一团有型有质的火球,在我紧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所到之处竟将我柔嫩的阴道壁灼烧得千疮百孔,一个千古名器在瞬间毁于一旦!
  「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的疼痛无以复加,根本无法太久凝神在体内,满头满脸的虚汗滴落在玄武女的脸上。
  「雁返……」玄武女低声道:「雁返……这是朱雀的绝招。别的阵基,精液一旦泄了,就再也无法挽回,只有引颈就戮的份儿……但是朱雀不同,他泄精才是最大的杀招。他只射一两滴精液,这精液灼热无比,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
  你阴道里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齿。
  「我之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我真的不想再有人死了。雁返一旦冲破了子宫,就会进入腹腔,把女人冲撞得千疮百孔。之前御阴子只拿他自己的精液试炼的时候,就几乎要了我的命。」
  「可是你没死,一定有……啊!」一阵锥心的剧痛传来,原来是那滴精液终于冲到了我阴道的尽头,在那个尚未成型的子宫上猛地撞了一下!现如今的我根本不能称作是完全的女体,阴道深处只有一层肉膜,被精液撞击无异于在体内挨了重重的一锤,一股鲜血从我的嘴里喷薄而出。
  「有没有什么法门?」妈妈疾声道。
  「我还活着就说明有办法,可是我并不知道办法是什么……」玄武女的回答里依旧是不见一丝作伪的样子。
  「啊!」又是一记猛烈的撞击,那小小的一刻精液,几乎把我顶穿。
  「嗬嗬嗬嗬……」我的身后居然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那根本不是一个无意识的侏儒该发出的声音,朱雀阵基想要置我于死地,原来这才是最可怕的一战。
  「嗯~」我努力收拾心神,运起万道森罗,强行地把阴道尽量地放宽拉长,好让那「雁返」的精液尽可能地慢一点碰触我的肉体,可是这一撑一拉之下,被灼伤的阴道瞬间血流如注,从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流出,我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脱力。
  「啊!不行了……」拉伸阴道也只是稍作缓解,那滴精液精准地再次撞击在我的阴道深处时,我疼得昏死了过去。
  几乎是「砰!」地一声,阴道深处再次传来撞击,我终究没有等来昏迷中冥冥的指引,就被再次拉回现实。
  「妈妈……快走……这次……我……不行了……」
  「楠儿!不要!妈妈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妈妈放声痛哭起来。
  「我不清楚你和御阴子之间的恩怨。可是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身下的玄武女突然说道:「我这身子本来也不想要了,便成全了你吧……」说着她努力地撑起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从我的身下腾出身子,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法门,眼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愿意信我就试试吧。」
  说完,她转过身跪在我的面前,双腿大开,将阴门和菊门凑近我的脸,转头说道:「我的身子里恐怕就这点玄武真水是有价值的了,今天交给你了,有没有用处全看你的运气。」
  玄武女的玉臀异常肥大,在我面前仿佛一轮纯白的满月。下阴和菊门周围不见纤毫,本是个天然的白虎,可外阴却呈现出黑紫的颜色,从小阴唇到外面的大阴唇都是如此,甚至连阴道都是黑红色的。
  虽然生育过的女人下阴难免无法与少女一样,但黝黑如此的阴部还是有些让人心中起疑:前一阵的玄武体内臭水几乎能让人闻之就命丧黄泉,这玄武女的下阴无法不让我联想到玄武阵基,心里不免惴惴起来。
  「还不快来?」玄武女催促道。
  我心里仍然不能下定主意,就在这时朱雀的精子又是狠狠地一击,我感觉到自己未成形的子宫马上就会被这往返的飞雁洞穿,形势危急,已经不能容我有任何犹豫。
  我顺势前探,朱唇不偏不倚地印在眼前的阴门上。
  石床上此时出现了一副有些可笑却又凶险无比的场面:玄武女,我和朱雀,以口舌、阴门和鸡巴连接在一起,无分彼此。
  玄武女的阴部极为宽大,我的朱唇连她的阴道口都无法完全覆盖,那洞中流水潺潺,我细品之下倒是也与平常女子的淫水没有什么区别,更别说有什么恶臭的味道,于是心里似乎放下一半。
  只听玄武女在前面叫道:「接好了!」说着浑身一颤,眼见着一股黑气从她的腹间涌到下身。就在这时,我身后的朱雀一声尖叫,那退回到龟头的阳精再次冲向我的阴到深处,这一次恐怕我的身体再难承受!
  我的嘴里尝到一丝甜香,紧接着一股股色如墨汁的水从玄武女的阴道口激射进我的嘴里,我根本无暇避让,遂被灌了慢慢一嘴。
  意外的是,这墨汁一样的淫水却异常甘甜,就像是清泉里调入了蜂蜜和乳酪,与玄武阵基的体液大相径庭,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般。
  我大口吞噬着这黑色的琼浆玉液,再不管身后的精液向体内飞驰到了哪里。
  电光石火之间,我丹田处也涌起一股黑色的云雾,与我喉咙处的黑色液体仿佛同源同质相互呼应,将我喉间的淫水一股脑地吸尽了肚子,吸力源源不绝,竟然将我的嘴和玄武女的阴门牢牢地吸在了一起。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只听她惨叫一声,浑身乱颤一阵倒地不起,身上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黑气。
  那前后的两股黑气在我的肚脐处只是简单一碰就浑然一体,接着飞速涌入了我的阴道,一阵凉意袭来,让濒临昏迷的我清醒过来,飞快地检视体内,竟然再次被体内的情况惊呆了。
  严格的说,此时此刻我的身体里,我和朱雀交合的地方,没有情况。
  什么都没有。
  我的阴道,变成了虚空。
  只有阴道口,在牢牢地锁死着男人的鸡巴根部,似乎是不让他逃脱的意思。
  朱雀的鸡巴,此时真的处在虚空之中。
  我的意识所在,只能看见他那根仿佛烧红的铁棍一样的短小肉棒,无依无靠地悬浮在黑沉沉的空间里,徒劳地闪着红光。
  而那滴火球一样的精液,此时已不知去向,仿佛从未存在过地消失在我的身体里。
  身后的侏儒发出绝望的嚎叫,那龟头一阵急颤,竟然同时喷出三滴精液,如水晶里封存的烛火一般脱离了马眼,却在转瞬之间消失在虚空当中。
  我恍然大悟。
  「雁返」取义鸿雁往返,那精液撞击在女人身体上便即返回,如此反复,无穷无尽。所以克制之法,唯有让它处在无边无际的虚空之中,无从撞起。
  玄武女身体里的玄武真水与我的玄武真精遥相呼应,硬是在我的阴道里打开了一个形如虚空的空间。而我的下体此时在外面看来并无异常,只要简单一想就能明白:这虚空应该只是意念的产物,真实的情况则并不比意念里简单,恐怕是玄武之力形成了一个对于朱雀真精来说等同黑洞的物体,硬是吸走了那真精。
  「御阴子,你的阴谋,终究是败了。」我转过头,看着朱雀阵基的脸,低声宣判了他的死刑。接着,在我的呻吟声里,身体深处巨大的吸力陡然而起,阴道口一伸一缩之际,硬生生将朱雀阵基的一对睾丸纳入了阴道!
  朱雀阵基哀嚎不断,那对睾丸被我的阴道毫不留情地挤压破碎,本该轰然爆炸的朱雀真精无声无息地被吸入了我的身体,待我起身时,阴道里退出的只是一滩脏兮兮的脓血。
  朱雀阵基跪在石床上呆愣愣的看了我一眼,颓然倒下,再无声息。
  与此同时,我身前的玄武女也浑身痉挛口吐白沫,眼睛里满是泪水,显然也到了弥留之际。
  「咱们不能见死不救。」我转身对妈妈说。
  「神功大成,妈妈一切都听你的。何况,妈妈也是这么想。」妈妈看着我笑道。接着她爬上石床,一把扶起奄奄一息的玄武女,将她放平在床上,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搓了几下,那白玉般的肉棒瞬间挺立。
  妈妈轻笑了一声,分开玄武女的双腿,将肉棒缓缓的推进了她的身体。那玄武女本来已经魂飞天外,却在妈妈的几次抽插之下呼吸见见平静,仿佛昏睡过去。
  「妈妈现在只能稳住她的心脉,却也被她的身体牵制住了,女儿,看你的了」妈妈回过头美目流盼,俏脸含春,一点也不像是千钧一发的样子。
  我盘膝而坐,默默地将身体里的四股真精唤醒,只见小腹处青、白、黑、红四股真气汇聚,青龙白虎玄武朱雀之相纷纷亮起,互相牵制又互相衍生,再无任何阻滞,最终一闪而合,在我的下丹田处熔炼成一个金黄色的圆球。
  东木西金北水南火,最终归于中央的黄土。
  御阴子梦寐以求觊觎的东西,终于物归原主。
  我站起身走到妈妈身后,娇喘声中,下体猛然窜出一根雄壮无比的肉棒,闪烁着黄光在妈妈的双腿之间一插到根。
  妈妈尖叫一声容纳了我的分身,回头喘着粗气嗔道:「死孩子,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妈妈,救人要紧。」我用硕大的乳房按摩着妈妈的玉背,乳尖渐渐挺立起来:「以后有你舒服的,对不对?」
  「对,对!妈妈的乖女儿……哎呀,是大鸡吧儿子……哎,也不对,哦,轻一点儿弄啊。」
  「只要妈妈能舒服,我啊,就既是女儿,又是儿子,是不是呀?」我浪叫着挺动下身,一颗肉眼不可见的金黄圆球从我的马眼处悄无声息的飞进妈妈身体。
  那熔炼后的真精只有鸽子蛋大小,若是全然进入妈妈体内,恐怕即便是天仙之体也会瞬间爆亡,这一颗分身就已经足够。
  果然妈妈仰头尖叫:「哎呀,不好了,爽利得很,泄了泄了泄了呀~」说着浑身乱颤,一股股精液射进身下的玄武女身体!
  玄武女的呼吸本来已经停止,身体也在渐渐变凉,可就在妈妈的阳精入体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紧接着就像一只离了水的鲤鱼一样昂然弓起了身子,一双细目瞪得老大,嘴里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溺水刚刚被救醒一样。
  「哎呀~夹死我了~」妈妈浪叫不止,显然是玄武女刚刚回魂,双腿间的玉门痉挛不止,极尽夹逼之能事,弄得妈妈忍不住又射了两股残精进去。
  那精液本身带着妈妈的真元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被我刚刚炼化的四象真精催动加持,远胜起死回生的灵药,又经阴道子宫入体,直接唤醒的是女人最原始的性力,于顷刻间就重铸了玄武女的真元。
  我毫不懈怠,双手握着妈妈的双乳慢慢揉搓,在手上的两股真气从双乳流转到妈妈的子宫,与那枚肉眼不可见的四象真精圆球汇聚,悄然深植在妈妈子宫深处。这四象真精与妈妈本身的天仙销魂同属道家真元,同宗同源,完全修补了妈妈功体的缺损不说,更是让她于瞬间窥见更高的层次,天仙销魂突飞猛进指日可待。
  这四象真精于我本人却又有完全不同的作用,本来真精就出自我的身体,可经过「左道」的一番锤炼,这真精此刻却带着满满的道家元功的味道,跟我的明妃之体其实存在颇多制约之处,虽说融会贯通之后自然是凡人难以想象的境界,可融会贯通四个字谈何容易?此时此刻的我,虽得了四象真精加持,但境界倒没有比失掉真精之前高得太多。
  「呼……」彻底苏醒之后的玄武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轻轻挣脱妈妈的怀抱,下体发出「波」的一声,将妈妈的肉棒挤出身体,忙下了石床跪在地上,朗声道:「两位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愿意……」
  「不用多说了,大家都是苦命人。」妈妈笑着说道:「你愿意的事情,也是我愿意的事情,以后,你和我一样,就跟着楠儿吧。」
  「既然如此,」我轻轻巧巧地跳下石床,微笑道:「那就带我去找真正的御阴子,把这个梁子结掉,我还有两个人要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5:07

第57章 一枕黄粱,禅门邪路
  「御阴子老鬼真正的藏身处极为隐蔽,幸好他经常在那里跟我们四个女人练那……淫邪功夫,我也算是经常出入了。」玄武女说到「淫邪功夫」的时候,俏脸上微微腾起一抹红晕。她伸出玉足,在石床床头的朱雀图腾上轻轻一点,那图腾所在的圆盘发出「格格」的几声响动,接着微微向内凹陷,竟是一个隐蔽的机关。
  「剩下那三个石室里,同样的位置都有这么一个机关,咱们分别去按下便知分晓。」玄武女对我们说道。
  救人十万火急,我和妈妈闻言忙飞奔到青龙和白虎所在的石室,玄武女则去往玄武石室,片刻间只听得石室外的空地中发出轰然的巨响,我们三个走出石室,赫然发现面前正中的空地向下凹陷形成了一个大坑,玄武女拉着我们两个跳下,只见坑的正下方显出一个大洞,石头凋成的台阶一直延伸下去,彷佛直接通向地狱。
  妈妈疑惑地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洞,转头望向我,又看着玄武女,眼神里隐隐透出不安和怀疑。
  「我知道仙子心里在想什么,」玄武女见状凄然笑道:「二位只需紧紧跟在我后面,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以仙子和明妃的功力,毙了我应该比碾死一个蚂蚁难不了多少。」她叫妈妈「仙子」,显然是沿袭了御阴子的习惯,从妈妈的「
  天仙销魂」功法而来。
  「妹妹见外了,」妈妈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忙笑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得罪了妹妹,别见怪。」说话之间一闪身已经走下了洞,让玄武女走在中间,我则走在最后,竟也是一个前后夹击的态势,分明还没有对她放下戒心。
  我们三个全身一丝不挂地走在石阶上,只用足见点地不发出一丝声响。奇怪的是足底的石头竟然一点都不冰冷,反而隐隐散发出温柔的热力,让人心情有些放松。我摸了摸周围的石壁,竟然也都是一尘不染,光滑得彷佛玻璃,只是不见一点光亮。
  走了几乎有十几分钟,就在我以为这石阶真的是无穷无尽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妈妈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我忙抬头向前面望去,只见前方隐隐透出暗红的光亮,低声喜道:「终于到头啦!」
  「嘘!」妈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你们仔细听!」
  我们三个人内功深湛,只稍稍凝神,就清清楚楚地听到前方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同时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娇吟声!那呻吟声如泣如诉,伴着野兽般的喘息,只听了几秒钟,我的腿间就已经隐隐有了氤氲的湿气,忙收敛心神,轻巧压抑了被这男女交合声挑起的欲望,耳边却传来另外两个轻轻的娇喘声,是妈妈和玄武女。
  我伸手同时按在她们两个的玉背上,将玄武之气化作清凉的真气渡入妈妈和玄武女的身体,帮她们抑制住了欲望。
  「呼……」玄武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叹道:「好厉害的两个人,没想到…
  …御阴子没了四象阵基,还能这么厉害!」
  若有若无的红光里,妈妈的脸色也阴沉下来,秀眉紧锁,显然是被御阴子精力尚在的事实震惊到了。
  「往前走,看看再说。」我虽然心里也免不了惊讶,但四象真精在手,我自问足以在床上挑战世间除了阿修罗之外的任何对手,大不了「兵戎相见」一场,肯定没在怕的。于是拉着妈妈的手,向红光的源头走去。
  这一次并没有走得很远,这洞窟突然出现了一个近乎直角的弯道,那红光显然是从弯道的另一头传来。与此同时,那男女交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已经清晰可闻,只听那男人粗重的呼吸里夹杂着「嗬嗬」的低吼,犹如一条凶暴的恶龙,而那女人则在婉转轻啼声中时不时地柔声道:「嗯~哟~轻一点儿……慢一点儿……
  别急……」随之而来的是带着潺潺水声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倍加催情。
  听到女人的声音,我和妈妈心里一紧,对视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神里读出了两个字:「吉儿!」
  是的,那「女人」的声音毫无疑问是失踪已久的吉儿,我和妈妈要救出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此刻她显然已经落入了御阴子的手中,正在被大加挞伐。
  可是,她怎么会对敌人如此温柔?
  此时此刻,情势已经不能给我们犹豫和猜测的时间,我一手拉着一个女人闪身从弯道掠出,眼前的一切让我们又惊又喜!
  那是一个宽阔的空间,四壁都是如同玻璃一般平滑的山石,插满了青铜的烛台,每一个烛台上面都燃着红烛,让人联想到新婚的洞房。
  石窟的正中央放着一张青铜的床,一对男女正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疯狂的交合,蹲踞在男人腰间,屁股疯狂起伏着的,正是吉儿。而在她身下,双手双脚被同是青铜的锁链紧紧锁住不能动弹的,竟然不是御阴子。
  「他」全身白皙的皮肤此时透着一抹血色,胸前一对如玉的乳峰正随着腰臀的起伏颤抖不止,浑身上下因为快感紧绷着,一条条如同精钢的线条浮凸,让本是绝美的胴体显出格格不入的雄性征服感。
  那是我的弟弟,张柳。
  日思夜想要救出的两个人,竟然同时出现,顺利得让人无法想象。
  「柳儿!」妈妈几乎失声,飞身跳到石床边,伸手正要摸向张柳的脸,却听吉儿突然厉声道:「慢着!别碰他!」
  吉儿自从得了「吉祥天女」之体变成一个床上尤物之后,性格变得越发内向温柔,我从未见过她对任何事物有过激烈的情绪,此时突然出声示警,必然是有了不得的缘由。想到这里,我忙纵身拉住妈妈的手,转脸问吉儿:「好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吉儿见了我脸上立刻浮现出大喜过望的表情,但这表情转瞬即逝,只见她再次闭紧了美目,黝黑细嫩的鸽乳跳跃不止,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了一会儿,突然小骚臀奋力起落了几下,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樱唇,「呜呜」两声,另一只手扣在自己的玉茎上颤抖起来。
  随着她的颤抖,那玉茎顶端喷出洁白的液体,登时满室清香无比,只见她将沾满了自己精液的手伸向张柳的嘴唇,低声道:「来,慢一点……喝吧……」张柳贪婪地吸吮了吉儿的琼浆之后,皮肤下的血色渐渐隐灭,双目暗澹了下去,渐渐呼吸平静,彷佛睡了过去,但双眼却仍然无神地看着天空。
  「呼……」吉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和玄武女,接着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询问的神色。
  「吉儿乖,这是我妈妈,另外这个姐姐,也都不是坏人。」我柔声解释道。
  「姐姐……你终于……」吉儿俏目含泪,哽咽着却不敢从张柳身上下来。
  「不怕了不怕了……你受苦了,好妹妹。」我握住吉儿的小手,怜惜不已。
  「姐姐……吉儿不苦……可是他……」吉儿看着身下的张柳,对我们说道:「他才是真的可怜。」
  「吉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快告诉我们。」妈妈急忙问道。
  「我记得……是他把我带到这里的,」吉儿低头看着双眼空洞的张柳,回忆道:「来到这里之后,他就没再要过我。我和他被绑住了手脚,关在这里,偶尔有人来喂我们点儿吃的……过了不知道多久,来了个丑道士……哦,不只有丑道士一个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浑身上下只露着一双眼睛的男人……」
  「不止有御阴子?」我转头看向妈妈,又看了看玄武女,在她们眼睛里我只读出了同样的疑惑,这个人,她们也不知道是谁。
  「他们把他剥光了,」吉儿接着回忆:「然后那个蒙着脸的人用手指在他肚子上画了几下……」她看着身下的张柳:「我也看不到他画了什么,现在他身上什么痕迹也没有。然后他就叫了起来……很凄惨……很可怜……」吉儿说着,满眼都是怜惜。
  「然后他们就把我解开了,那老道临走的时候对我说……能让他暂时不死的现在只有我了……我一开始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这个人一上来就抱着我……要了我……他的下面好硬好热……」吉儿说着,双眼迷离,下身的肉棒竟然跳动了起来:「我大概明白了,主要让他射出来,大概他就会恢复过来了吧……可是我和他做了好久好久,我几乎都快累死了,他还是没有射……反倒是,我被插得射了三次……射出来第三次的时候,我才发现他闻到我的气味好像会舒服一些……
  所以我就试着把东西喂给他……果然他吃了就会睡过去,过一阵子又会醒来接着要我……只不过,不管要多少次,他都没有射出来给我……」
  「天啊……可怜的孩子……」妈妈痛哭流涕,却是对着吉儿说出了这句话:「好孩子,原来你一直在给他……你怎么受得了……」
  吉儿虚弱的脸上显出孩子般的微笑:「我其实还好的,可是他啊,睡过去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我真怕……啊!不好了!来了!」
  吉儿的小腹突然抽搐起来,瘦削的腰间竟然显露出一点点肉棒的形状,显然是张柳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苏醒了!
  「好疼呀~啊~不要~」吉儿叫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亦或二者兼而有之。
  血红色再次从张柳的皮肤下透了出来,此刻的他就像蛮牛一样喘着粗气,下身疯狂地向上挺动,毫不留情地征伐着吉儿的菊门。我试探着伸手按在张柳的肩膀上,只听「啪」地一声,他的肌肤传来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跟我体内的四象真精相互激荡,被结结实实地反弹回去,我的惊呼还没出口,就听见吉儿一声娇哼,紧接着一股温热喷洒在我的背后,血腥气扑面而来!
  「吉儿!」我慌忙转身,只见吉儿脸色灰白,软绵绵地从张柳身上栽倒下来,我急忙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按在她背门的手源源不断地将真气渡入。
  吉儿嘤咛一声悠悠醒转,低声对我说道:「姐姐……他这个时候碰不得……」
  我已经完全明白,就在刚刚的一次交锋中,我已经明显感到了张柳体内那澎湃但无处释放的阳气,那阳气与朱雀阵基大相径庭,如果说朱雀体内的像是火,那张柳身体里的阳气就是太阳本身,丝毫不带一丝阴柔,似是要将万物的水汽都烤干一样。这样的阳气积蓄在体内无法抒发,其痛苦自然不用多说,但人体本身就不可能是这样的气息组成,所谓「孤阳不长」,张柳必然是被人炮制成这样的,而这么做的人的真正目的,我一时间实在无法猜测。
  「吼……」被「大」字型绑在床上的张柳发出非人的嚎叫,胯下火红一片,肉棒用力地向上挺动,寻找着梦寐以求的秘洞。
  「必须帮他尽快释放!」我虽然与这个亲弟弟只有一面之缘,而且那一面其实并不能算得上值得回忆,可是即便眼前是一个陌生人,以我现在的性力,也不能看着他就这样被体内的阳气焚烧致死。我将吉儿放在地上,一只脚踏上石床,正要迈上去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是妈妈。
  「楠儿,不行。」妈妈的眼神坚定无比。
  「是的,明妃,不能是你。」玄武女也说道。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她们两人的意思:自始至终,御阴子的目标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纵是抓住张柳和吉儿的时候,他们已经得了我的真精,也难保还有什么其他的后招。况且,他们明知道明妃是天生的媚体,最适合交合,又安排了这么一个非我不可的局面给我,即便不知道最终的用意,却也绝不能顺着他们的意愿去做。
  「我来。」妈妈平静地拉开我,接着一跃而上,双腿跨过张柳的纤腰,握住了他的肉棒:「啊,好烫!」妈妈秀眉紧蹙,手心处腾起一股白烟,竟然是被手中的肉棒烫伤了肌肤。
  「妈妈,他身体现在至阳至烈,寻常手段肯定难以办到,必须用十成的天仙销魂催动体内阴气,在下阴处凝聚足够的体液才能交合。」我无法出手,只能出言指点。
  「我知道……」妈妈点头,接着双目微微一闭,浑身赫然腾起一阵澹澹的蓝光,渐渐汇聚在她的丹田,又游走到了她的下体,「天仙销魂」功法在呼吸之间就被提升到了极致,又格外醇厚,显然在经过之前的磨难之后,妈妈的功力不减反增,已经突破了之前的界限。
  只见妈妈伸手分开了自己的粉嫩的阴唇,缓缓下蹲,那嫩红的阴道里竟然溢满了澹蓝色的蜜水,香气不逊于吉儿的精液,显然是阴柔之极的淫水。
  妈妈的阴部和张柳的龟头触碰的瞬间,一大股白烟「嘶」地一声传来,紧接着满室皆是淫糜的香气,令人嗅之心旌摇动。妈妈的表情痛苦无比,显然是至阴的淫水也无法完全消解张柳体内的阳气灼烧,但却依旧毅然决然地向下坐了下去,一直吞没了张柳的阳具。
  「啊!疼死了!」妈妈咬着嘴唇,只在一瞬间,浑身上下就满是汗水,粉脸胀得通红。
  「仙子,不行的话可以换我来!」玄武女自告奋勇:「玄武体质最能克火气,或许……」
  妈妈强忍着疼痛做了个安静的手势,颤声道:「不必了……这孩子自从知道男女之事的那天起……就对我的身子……最受用……」说着又看向吉儿道:「这个小……姑娘……想必也是天赋异禀,可也难以让他出精……不是吗?」
  的确,以吉儿的吉祥天女之身,寻常男人见了就能丢盔弃甲沦为奴隶不说,就是在床上精修的高手,恐怕也难以在她身上讨得便宜,更不要说吉儿肉棒里射出的根本不是精液,而是最能迷人心窍的琼浆,就连我都曾经败在这上面被张局长百般折磨。这样的人在床上几天几夜都无法让张柳射精,显然张柳的身体已经不是「天赋」二字能够解释,唯一的可能是被人以不知名的手段炮制过,虽然不知道目的,但目标绝对是我。
  「啊啊啊……」妈妈突然仰头尖叫,那声音绝不是快美,而是无边的痛苦:「太烫了……烫坏了……」
  「妈妈!」我伸手想要拉住妈妈的手帮忙,可是勐地想到自己刚才鲁莽弄得吉儿重伤,究其原因应该是张柳性欲勃发之时自然引动体内的真气与交合之人互通,进而反震一切接触的事物,我此时功力醇厚无比,一个不留神就会遗恨终身。
  就在此时,只见妈妈颤抖的双手按在张柳的肩膀上,玉臀接力缓缓抬起,呜咽着忍痛将张柳的肉棒「吐」出一半,只见两人交合的地方鲜血淋漓,远比处女初夜更加惨烈,而那鲜血涌出的瞬间就被张柳肉棒上的高热炙干,这热力显然是烤干了妈妈肉穴里的淫水,使妈妈的肉壁和张柳的肉棒紧紧粘在一起,妈妈强行起身,自然是鲜血淋漓不止了。
  妈妈把张柳的龟头留在体内,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颤抖,几声低低的呻吟过后,竟然又有澹蓝色的淫水从张柳的肉棒上流了下来,冲刷掉了肉棒上的血痂,妈妈的「天仙销魂法」再次发动,竟然比前一次更加勐烈。
  「好孩子……妈妈知道……你最喜欢妈妈的肉穴了……对不对?」妈妈微笑着抚摸张柳的脸颊,趁着淫水没有被张柳烤干,勐地坐了下去!
  「嗯~啊~」妈妈娇声吟道:「好儿子……好大……儿子……操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的骚逼……对不对……操死妈妈……操烂妈妈的骚逼……」
  伴随着销魂蚀骨的呻吟,妈妈的娇躯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跟普通的男女交合一样流畅了。可是我却清楚地看到,妈妈每一次用嫩穴吞没张柳整根肉棒之前,她的眉间都会闪烁一次清光,伴随而来的是穴口喷涌而出的澹蓝色淫水。
  也就是说,妈妈在每一次起伏中都会催谷一次自己的「天仙销魂」功法,让自己的小穴不会瞬间被身下的肉棒烫伤,这样频繁的运功,任何人都不会坚持得了几分钟。
  交合处蒸腾出来的白烟渐渐笼罩了石床,我惊讶的发现张柳的神情竟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之前一直紧咬的牙关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也慢慢变得舒缓,他的喉咙间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呻吟,而不再是阳亢催谷所致的低吼,这一切都表示,妈妈的肉穴已经开始在慢慢征服张柳胯下的恶龙,让他射精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宝贝儿……来吧……像以前那样……射……都给妈妈……」妈妈白嫩的肉臀起落之间,已经不再迟滞,叫声也越来越是悦耳动听,显然也进入了极乐的状态。
  「啊……啊……要不好了……好柳儿……妈妈要到了……你还不跟妈妈一起……」妈妈的叫声突然变得尖利且无序。
  要来了!我死死地盯着妈妈和张柳交合的地方,手心里满是汗水。
  仰面躺在石床上的张柳在妈妈的浪叫声中浑身颤抖起来,下身急促地挺动着,就像一个急于寻找洞穴的小兽:「啊……啊……啊……」几声短促却又有力的吼叫声里,张柳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澈起来,胸前的巨乳也从石头一样毫无生机的坚硬变成得有了肉感。
  就在我悬着的心刚刚放下来一点的时候,骑在张柳身上的妈妈突然「噗……」
  地一声喷出一片血雾,一头栽下了石床!
  我急忙纵身接住妈妈的娇躯,只觉得怀里简直是抱着一团烈火!
  妈妈的七窍都在流出鲜血,下身的嫩穴里也汩汩地流出血液,瞬间染红了我的下身!
  「妈妈!」我来不及多想,急急忙忙地用双手分别按在妈妈滚烫的小腹上,强运玄武真精渡气,帮妈妈抵抗着高热。
  「嗯……」妈妈在我怀里嘤咛一声醒转,睁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张柳,微笑道:「幸好成了……」
  「妈妈你觉得怎样?」我忙问道。
  「肚子里……子宫里……就像被浇了一壶铁水,看来是烫坏了……」妈妈秀眉紧蹙,显然是强忍着剧痛。
  「明妃!仙子的血似乎止住了一些!」玄武女在旁提醒道:「看来真精之力有效,明妃可以帮仙子继续渡气,我来护法!」
  「好!」我依言盘膝坐在地上,把妈妈的身体搂在怀里,仍然是双手一前一后的按在妈妈的小腹和背门上,凝神聚气,玄武真功源源不断的从我的身体传入妈妈的子宫。
  过了大概十分钟,妈妈的七窍和下阴的出血就已经停了下来,身体虽然仍然是高热的状态,但已经开始有汗水从额头上沁出,一切都是向好的迹象。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身后的玄武女发出一声娇叱:「什么人!?」话音未落,空气中传来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我睁眼看去,只见一颗碎石笔直地射向石室的一个黑暗的角落,只听「噗嗤」一声,如中败革,紧接着那黑暗处传来一声闷哼,缓缓爬出一个人影。
  那人爬出之时,我才看清楚他的身后竟是一道暗门,于无声无息中被那人推开,若是刚才偷袭,恐怕我们中间早有人着了道儿。
  可是他确实无法偷袭了,这个人彷佛被抽干了浑身的精血,连正常的站立都无法做到,而刚刚玄武女弹出的一枚石头,正嵌在他的颈间,却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这个人,正是御阴子。
  玄武女向前一步挡在我和妈妈身前,愤然说道:「御阴子,你把真精一滴不剩地分给我们四个女人,再被四象阵基吸走炼化,自己冒着精尽人亡的风险,真的是不怕天理循环,有这么一天吗?」
  「嗬……嗬……」御阴子伸出干枯的手指,死死地抓着地面向前挪动着身体,口中含煳不清地低声喃喃:「没想到……没想到……我千算万算……竟然落得这个下场……真是黄粱一梦……哈哈……」
  「强占别人的东西,你好像没什么悔改的意思?」我冷然道。
  「你的东西……嗬嗬……早晚也会被人拿走……」御阴子竟然低声笑了起来。
  「狗东西!还嘴硬!」我想起他对我和妈妈所做的一切,心里恶心到不行,厉声道:「杀了他!」
  「是!」玄武女依言附身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
  正当此时,垂死的御阴子突然抬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虚空喊道:「你还在袖手旁观是不是?!」
  我心中一凛,忙抬头四顾,却不见任何异常,这时候玄武女却毫无犹豫,素手一扬,石块如一个小炮弹一般直奔御阴子头颅,只听「嘭」地一声,御阴子的丑脸硬生生被石块轰得粉碎,白花花的脑浆涂满了石壁,没了头颅的躯体扭了几下再无声息。
  巨恶伏诛的瞬间,巨变徒生!
  一个全黑的人影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在玄武女的身前,伸手便是一掌,带着烈烈的风声直取玄武女丰满的酥胸!
  「小心!」我急忙出言提醒。
  玄武女应变极快,右手伸出与那人对上一掌,只听她一声娇哼,身子倒退几步仰面到底不起。
  那人得了便宜,转身伸手抓向躺在地上的吉儿。此刻我不敢再作壁上观,双手暂时离开妈妈的身体,一跃而起急运白虎真精,一掌斜斜扫出,如刀的掌风直取黑衣人的头颅!
  千钧一发之际,那黑衣人不慌不忙将头一侧,我发出的金风堪堪扫过他的脸侧,只削掉了她头上的黑布。
  只见那人头上不见一根头发,却有几颗戒疤,竟是个和尚!
  我一步抢上前去护住吉儿,刚要开口,却只见那和尚脚下一蹬,行云流水一般跳上石床抓起昏昏欲睡的张柳扛在了肩上!
  「放下他!」我竖掌如刀:「否则我保证你死的比御阴子还难看!」
  只见那和尚不慌不忙地将张柳的身子抱在怀里,正好挡在他身前的要害,低头在张柳的嫩乳间用力吸了一口,笑道:「张家的孩子,果然个个都是极品呐…
  …嘿嘿嘿嘿……早晚也要尝尝明妃的滋味……」
  「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几乎暴然出手。
  「明妃,你难道不想要你的弟弟了吗?嘿嘿嘿……」
  「楠儿……救他……他不止是你的弟弟……还是……」妈妈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对我哭喊道。
  我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了之前被妈妈封印了的记忆,我的第一次……是和妈妈……看时间……
  张柳……竟然是我的儿子!
  「放下他!」我飞身越上石床,与此同时,那黑衣和尚纵身而起,在空中蹬踏石壁,几次起落,直奔我的头顶。
  我抬头一看,心底一片冰凉,原来这石室是一个天井,头顶便是星空,显然是山体的一处露天出口,那和尚要逃!
  我纵身而起,却听身后两个人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我转头一看,只见妈妈的嘴角重新涌出鲜血,更可怕的是,倒在地上的玄武女的身体竟然泛起紫红色,口中涌出白沫!
  「明妃!追我的话,你失掉的是两条人命!」那和尚的声音在虚空中传来:「救她们,你迟早会找到我们的……哈哈哈……」
  「你到底是谁!」我怒不可遏。
  「我们的名字,你还不能知道。不过,我的线索,就留在玄武那女人的身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5:22

第58章 白玉有暇,邪踪隐现
  大理洱海边的一处不知名的庭院里,春雨涨肥了主屋前小小的池塘,微寒的风偶尔穿过回廊,掠过池塘,刚刚钻进门缝,就被屋内的春情抵消殆尽。
  清晨的第一缕光从雕花的窗户里照射进来,刚好洒在一条抬起在半空中的嫩足上,随着脚尖的蜷缩和舒张,散出暖暖的热力。
  那玉足在阳光里几乎透明,却看不见任何青筋亦或血色,通体是和田玉般的柔白,几乎让人怀疑不是人间的东西。
  伴随着脚尖起落的,是女人低声的吟哦,在空气中留下浓得化不开的淫糜,随之而来的自然是床铺有节奏的咯吱声,但仔细听的话,就能听到下体撞击带出的潺潺水声,和不知从何而来的,嫩肉团子带着汗水相撞的杂乱但清脆的声响。
  那是我和玄武女两个人两对乳房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玄武女的肉洞紧紧的攥着我下身的肉棒,开始有节奏的收紧再放松,显然是已经到了巅峰的前夕。
  我的肉棒在过去的三个月里被我以「万道森罗」频繁唤醒,在身下的这个成熟女体里翻云覆雨,几乎让我有一种「回归了男儿身」的错觉。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让自己在与玄武女欢好的时候身材比她更加丰腴,但抽添之时的心情显然不会特别美好。
  「嗯……啊,明妃……明妃……我要来了……我要……」玄武女的小嘴急速的翕张,含混不清地念着,胸前的两朵红梅娇艳的在我眼前晃着,引动着我内心潜藏已久的征服欲。
  「再忍一忍,别急。」我双手抓住她的乳头,转动手指让乳头更加膨大,转眼就变成了紫黑的颜色。
  「不好了……啊……啊……」玄武女再也无法把持,浑身打摆子一样乱颤起来。
  「给了你吧……」我娇声叫着,下身猛地一挺,腹中急运「朱雀真精」,依照「雁返」的法门射出三颗滚烫的精球,倏忽间在玄武女的子宫口隐没。
  「啊!啊!啊!」玄武女双目翻白,尖叫着吐出几口气,紧接着双乳一挺,那对被我捏得紫黑的乳头尖端突然喷出两股奶水,瞬间就涂满了我的胸乳,却是无色无味,并不是真正的人奶。
  见奶水喷出,我微微闭上双目,意念中喝了一声「收!」
  那三颗真精如同归巢的乳燕一样回归到我的马眼。
  一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背上,我顺势缓缓趴在玄武女的身上,轻轻嗅着她身上的成熟幽香,那是她动情时胯下散发的味道。
  「十八次了吧?」我问道。
  「嗯,十八次了,我现在一点儿不舒服都没有了。」玄武女低声道:「辛苦明妃……」
  在青城山上,那个神秘的和尚跟玄武女对了一掌,玄武女当场昏迷,开始是浑身时冷时热,后来竟是全身紫黑一片冰凉,尤以子宫处为甚,触之仿佛摸到了一块玄冰。
  妈妈则受了张柳的精液灼烧,几乎五内俱焚而死,幸亏我救治及时,生命并无大碍不说,那灼热的精液被她每天一分一分地炼化,想必还会因祸得福。
  吉儿只是被张柳的肉棒折磨得亏了身子,稍作补益自然不会有什么大碍。
  而张柳,则再次被人抓走,杳无音信。
  我们四个人伤了一半,我无法分身追踪,何况玄武女命悬一线,急需找到法门治疗。情急之下,妈妈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我胡乱裹了一块破布,趁着夜色飞奔到一个村子里偷了一个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不多时,竟然有一驾直升飞机在夜幕中悄然飞到了我们的藏身处,把我们带到了这个洱海边上的小庄园里。
  第一眼见到那个老太太的时候,我竟并没有觉得陌生,虽然我确定从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们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吧。」老太太的语气中听不出欢迎,也听不出厌恶,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个女人,」她指着玄武女:「用你们的话说,显然是中了寒毒,郁结在子宫里,需要以热力在子宫处祛毒。」
  「这个我能做到。」我脑海里灵光一闪,立刻想到了法门:四象真精里的「
  朱雀」真精以火力无边独步天下,之前几乎让我焚身浴火,如果控制得当,自然能帮玄武女解除寒毒,这一点对我来说现在一点儿都不难。
  「不过,以我们的眼睛来看,这毒一定有它的生化组成,需要仔细化验,然后做出解毒的药物跟你一起配合,」老太太说着,叫进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玄武女胳膊上抽走了一大管血样:「不过,我们的化验结果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所以想来还是你们的法门更快些。」
  「您是?」目送老太太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认识我,不过她认识我,」老太太伸手指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妈妈说道:「你和我的渊源在于,你睡过的那个老头子,姓梁的,是我丈夫。」(梁老的相关故事,参见【军荼明妃】【都市篇】)
  我一时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明妃?在想什么?」被我的阳精滋养过的玄武女浑身软软的,仿佛被抽去了骨头,搂着我轻声问道。
  「没,没什么。」我支吾着,下身缓缓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又惹得她几声浪叫。
  「真骚。」我取笑她,随手抹了一把胸前她喷出的液体,在鼻端闻了闻,说道:「没什么异味了,想必是毒气已经去尽了。」过去的三个月,我看着她乳头被我的朱雀真精逼出的汁液从恶臭变成现在的无色无味,个中辛苦只有我和她知道。
  「明妃救命大德,我无以为报。」玄武女妙目含泪,颤声说道。
  「别那么生分了,你可以叫我张楠,或者妹妹都可以。」说道「妹妹」两个字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神功被意念推动,那根肉棒连带着睾丸消失在我体内,取而代之的是光洁无毛的阴牝。
  「那……叫你楠妹妹……可好?」
  「当然,」我笑道:「哎呀,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我姓白,单名一个玉字。」玄武女回答道。
  「白玉。」我打量着她和田玉一样暖白色的肌肤,感叹道:「还真是人如其名呢,美人如玉,一点儿都不输给我。」
  「原也没有这么白,」白玉羞道:「这次中了毒,被明妃……爱了这么多次,肤色也跟着变了。」
  「羞羞,」我刮着她的鼻尖,一把捏住她的乳房,取笑道:「那喷奶呢?以前也没喷过吧?」
  白玉的脸色突然一暗,一滴泪水划过她的脸庞,黯然道:「这个……还真不是……我……我怀过孕,而且天生体质特别,刚怀上就有奶了。」
  「那你的孩子……」我的心跟着一沉。
  「被那该死的老道打掉了。」白玉哭道:「他不知道在哪里得了个秘法,拿掉了我的孩子,在我悲痛欲绝的时候对我施法,让我对朱雀阵基心生慈爱……仿佛那就是我的儿子……」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我震惊于「左道」炮制炉鼎手段的毒辣,心里更加忧心失踪的张柳,那个我根本无法说得清关系的人,同时又怕白玉回忆往事心神不宁以致身体受损,忙伸出玉臂把她揽在怀里,单手抚摸她的美背用内功助她稳定心神。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你们这几个人的身子真的是……啧啧……跟你们一比我简直没当过女人!」
  我抬头一看,是梁老夫人亲自端着一个盘子站在门口,正打量着床上相拥而卧的我和白玉。再低头看看我们自己,只见两具洁白如雪的赤裸女体紧紧搂在一起,双峰挤压在一处,乳肉满溢出我们的胸口,四条玉腿互相缠绕仿佛藤蔓,更不用说随意图抹在我们腿上的爱液,被体温蒸发在空气中,让人嗅到就会面红耳赤。
  「梁老夫人……您怎么也不敲门呀?」我轻嗔问道,心里拿定了这些天对她的观察结果,知道她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你越是对她有一说一她越是把你当自己人。
  「可别,别叫我梁老夫人,我跟那老头子早离了。」看我脸上微微一红,接着又半调笑道:「你看你又多心了不是?可不是因为他要过你,在那之前早就离了。」
  「那……那教您什么?」
  「叫我……刘姨吧,虽说我比你妈妈大不少,她长得又看不出年纪……总不能让你管我叫奶奶,太老了太老了。」
  「嗯,刘姨。」
  刘姨端着盘子走到我们身边,半真半假的骂道:「两个小骚货,还不穿上衣服么?说正事儿了!」
  我和白玉互相看了一眼,忙胡乱抓起脱在床上的白纱裙子草草套在身上,也不穿内衣,阳光一照简直纤毫毕现,也不以为意。
  刘姨似乎还算满意,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盘子推在我手上:「喏,她的药,配合你的功法,毒性该去的差不多了吧。」
  盘子里是一个小小的透明玻璃瓶,里面的液体也是无色透明的,白玉拿了毫不犹豫的打开服下。三个月来,刘姨旗下的生物医药公司加班加点,每次送来的药都有一定的升级,到今天刚好帮白玉去了病根。
  「真是个厉害的毒。」刘姨感叹道:「公司的首席科学家说,这是他见过的最凶险的生化病毒,能把女人从子宫开始渐渐冻住,其实就是让神经坏死掉。这个姑娘,」她指着白玉继续说道:「应该是有你们的特殊功底,再加上强大的求生欲,才能撑到咱们帮她解毒。」
  「下这么霸道的毒,我帮她解毒却也没有对我产生多大的伤害。」我狐疑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这就是我今天要带给你的信息了。」刘姨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起来的A4纸交给我。
  我大开一看,只见上面印着一组复杂的化学式和基因图谱,看得我云里雾里,完全不得要领。
  「接下来这些话我是转述我们首席科学家的话,我当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刘姨说道。
  「那为什么不让首席科学家亲自来解释呢?」白玉问道。
  刘姨听了噗嗤一笑,啐道:「骚蹄子,你们俩看看自己的样子,哪个男的见了你们能忍得住?我还想让他多活几年!」
  白玉红着脸低头不语,刘姨接着道:「这毒有生物病毒和化学毒素两部分组成,生物病毒是基因编辑做出来的,化学毒素是复合高分子物质,我们分析了这两者的全部细节,包括测出了基因序列和化学分子式,发现了一个来自制作者的签名!」
  「签名?这东西上面还能签名?」我奇道。
  「生化学者的签名是很独特的,它是通过在基因序列有限的字母组合下反复重复了几次某一个固定字母组合,同时在化学式里反复重复了几次另一个部分的字母组合,二者拼接。虽然寻常人不能发现,但是对于同样是这个方向的学者来说,那就是赤裸裸的签名炫耀了。」
  「所以这个签名是?」
  「是一个人名的缩写。」
  「他是谁?!」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
  「他恰好是当年我白手起家创业的时候,公司的第一个首席科学家合伙人,是个生化方面的天才。」
  「那他在哪里!?」我猛然间想起,那个神秘的僧人走之前说过,他留了线索在白玉身上,看来就是这个人的名字了!这个人势必与那个神秘僧人有莫大的关联,甚至就是那人本身!可是刘姨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失所望:「他死了,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您确定?」我兀自不甘心的问道。
  「确定,他就死在我们公司的病毒隔离间,死的很惨,我看着死的。」
  「天啊……」我再次坠入迷雾,心也跟着沉入了深渊。
  「这就放弃了?」刘姨并没有停下讲述:「那如果我告诉你,他的死因呢?
  」
  「对对!」我暗自骂自己忙乱,丝毫没有明妃该有的沉着。
  「他是被不明来历的人送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在他体内我们检出了极超量的特种毒品,但是控制得很好,恰好让他在咽气之前回来了。」
  「您是说……他接触了毒贩子?」
  「不是接触,是谈交易。」刘姨纠正道:「你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就是我当年白手起家的地方。这个地方毗邻东南亚,是上好的赚快钱的地方……」
  刘姨居然是一个毒枭!我被惊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我和那个人强强联合,很快就控制了西南的市场,赚了第一桶金。可是突然有一天,从东南亚流入了一种配方非常奇怪的毒品,虽然数量不大,但是潜力十足。我看出苗头,于是派他去毒品的源头去接触,想干脆走收购的路线,大家有钱一起赚。」
  「但是他……」
  「嗯,对方把他弄死了。我和这个人的关联,就在这里结束了。」
  「这么说……」我灵光一闪。
  「嗯,你猜到了,我派他去的那个地方,想必才是关键。」刘姨最后点头道。
  「那这个地方是哪里?」我迫不及待的问。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妈妈和吉儿。吉儿见了我就像归巢的燕子一样扑进了我的怀里,小脸在我脸上蹭来蹭去,乳房隔着衣服在我胸口挤压着,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乳房比三个月前明显大了一个罩杯,禁不住扭头微笑着看向妈妈。
  自从妈妈带我们到了这里之后,刘姨就安排我和白玉在一起以便帮白玉疗毒,而妈妈和吉儿则被一起分到另外一个地方,终日不得相见已有三个月了。
  「看什么看?」妈妈脸上一红,低头啐道:「这么个尤物天天跟我耳鬓厮磨,妈妈哪能忍得住不要她?」
  「嘻嘻,那吉儿呢?有没有射给妈妈?」我低头问怀里的吉儿。
  「有……有……」吉儿的脸红的几乎透出血来:「他们说……我射的东西能帮……仙子消除火气。」
  「可美坏了吧?」我朝着妈妈做了个鬼脸。
  妈妈立刻还以颜色:「没大没小的!你们俩不也是一样?」说着一指白玉:「这骚货的肤色简直让人嫉妒死了,肯定是楠儿你滋养的!我也要我也要!」
  我笑着躲开妈妈伸向我胯下的魔手:「啊,哪有你这样的妈妈,一副要吸干了自己女儿的样子!哎呀,我是你女儿啊,哪有什么东西能射给你?」
  「好了好了,你们几个小浪蹄子。」刘姨一脸严肃的叫停了我们之间的调情:「素馨,快把你的调查结果说给大家听听吧。」
  「好的,刘姨。」妈妈收了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ipad,放在桌上,调出了一个电子地图,解释道:「刘姨当年的合伙人,在去世之前只留下了一个经纬坐标,我们用这个坐标在普通的地图上没有找到任何对应的地点。」
  「那大概的位置总是知道的吧?」我忙问道。
  「没错,大概的位置,是位于中南半岛,也就是东南亚泰国东南的公海上。
  」
  「所以可能是一个海底建筑?」白玉好奇的问。
  「没有那么玄妙。」妈妈笑道:「公开的地图上没有数据,我们就尝试去找了暗网。」
  「是那个传说中的暗网吗?」我吃了一惊。
  「嗯,就是那个唯恐避之不及但是又无比吸引人的暗网。」妈妈说:「在暗网上,我们花大价钱找到了一个真正的世界电子地图,这个坐标在上面,对应的是一个小岛!」
  「小岛?」
  「嗯,这个小岛只有泰语的名字,大概的意思是,黑色的礁石,黑礁。」
  「那这个岛为什么在普通的地图上没有标记?」
  「这个就又需要求助于暗网了,我们在暗网上的线人给的情报显示,」妈妈说道这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里,是一个监狱。」
  「一个监狱?」我心里大为不解:「一个监狱为什么搞的这么神秘?」
  「这个监狱,首先它位于公海上,所以其实它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不隶属于任何国家,那什么人管,又有什么人被关进去呢?」
  「严格来说,它是东南亚的所有毒枭共同管理的监狱。」
  「毒枭的监狱??那关押的人是?」
  「自然是毒枭们都无法容忍的毒枭了。」妈妈的神情无比严肃。
  「那会是……多可怕的毒枭呢?」我的心里一片冰凉。
  妈妈接着说道:「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疑问的是,那个和尚留在玄武女身上的线索,指向的就是这个叫做黑礁的海上监狱了。」
  「可是……」我突然警醒起来:「他在白玉身上留毒,势必知道我们有解毒的方法,也料想到了我们破解这个秘密的关键人物,也就是刘姨,这一切……都在他的盘算之内?!」
  「没错。」刘姨的话里带着森森的寒气:「这个人……一开始就是要引你入局,军荼明妃,张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5:37

第59章 身在囹圄,女身难见
  曼谷最大的人妖酒吧里,充斥着让人心烦意乱的噪音和让我完全无法忍受的溷乱的荷尔蒙的气息。
  我穿着泰国最常见的沙滩短裤和背心,叼着半支烟摇摇晃晃的走进男厕所。
  厕所里满地都是烟头和用过的保险套,保险套里面的精液踩上去能让人冷不防摔一个大跟头。当然这还只是对于普通人的风险,对于我而言,这溷合着酒气和烟味的空气里,永远存在着让我疯狂的精液的味道,可是我完全不敢流露出任何情绪。
  我走到小便池旁边,低着头解开裤子,掏出黝黑的肉棒刚要准备撒尿,就听见身后的厕所隔间发出「砰」的一声响,我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正弯着腰双手撑着隔间的门框,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边脸,看不清模样,一双奶子有节奏的晃动着,身后的男人紧紧地掐着她的屁股,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努力耕耘着,我抬头一看,那男人也正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金发碧眼,是曼谷常见的欧美老外。
  「oh,yes,baby,」女人语无伦次地叫着:「coming……
  I am coming……」
  那女人话音未落,我就看到一股白花花的东西从「她」身下喷射而出,一直落在我的脚旁,熟悉的腥气立刻冲进了我的鼻腔。
  「她」是个人妖,一个被男人干射了的人妖。
  在泰国人妖卖淫并不少见,我表面上镇定自若的白了他们一眼,转身低头看着自己正在急剧跳跃的肉棒,心里禁不住开始狠狠地怨恨起来。
  从云南出发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月了,出发之前,妈妈千叮咛万嘱咐:「楠儿,记住,千万不要露出女人的样子。」
  「就没有别的办法?」我当时就有些恼怒。
  「那个黑礁岛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能上天入地,总也得看得见它才行。」刘姨笑道:「所以为今之计,只能是想办法让他们来找你。」
  「这个怎么做到?」
  刘姨解释道:「当年,流入这里的神秘毒品传播了没几天,就突然自己销声匿迹了,否则我也不会派人去跟他们接触谈合作。现在想来,应该是对方并不希望这个毒品在市面上出现,所以在清理毒品的时候,顺带着把我的人也带到了那个岛上。」
  她说着拿出一个钱包大小的白色袋子交给我:「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我们现在靠我们的技术,也能复制个七七八八了,只可惜,有一个成分我们无论如何也分析不清楚。」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接着道:「不过也足够让对方引起注意了,你拿着这包,到了那边分成几克的一小包,免费的放出去,估计一定会有人来找你。」
  「让我去贩毒?」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那种三不管的地方,不会把你毙了的。」刘姨笑道:「更何况,明妃又怕谁呢?」
  「好吧……」我无奈地看着手里的东西:「那你们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用男身?」
  「傻孩子。」妈妈笑道:「那是个男子监狱,女人进去了还不得让他们生生吃了?所以这里只有你可能进得去,我们几个都没戏!」
  「fuck!fuck!yes……oh……」老外的怪叫把我从回忆拉回了现实,只见他一脸陶醉的抓着身前的人妖抖动了几秒钟,不慌不忙的拔出鸡巴,任操过的人妖瘫倒在地上不管,晃晃悠悠的走到我的面前,骄傲地摇了摇自己的家伙,问道:「hey,buddy,come to have fun?
  」
  他的鸡巴还没有完全消软,晃动中软中带硬的样子让我几乎有低头含住它榨干它的冲动,我强忍住内心的波澜,冷冷的甩了一句:「fuck yourself!」就转身逃离了厕所,连头也不敢回。
  我心里其实并不怪这个老外无理,虽然万道森罗运转起来把我里里外外都男性化了,可是我还是没忍心把自己的容貌变的太粗犷,充其量是根据记忆变回了之前没有得到明妃之体的样子。我之前就是一个长相偏柔美的男人,再加上我的记忆偏差,估计会比原来更美一些,穿上女装在这里估计百分之百会被认成女人,那老外色令智昏,也就不足为奇了。
  来到这里一个月的时间,我基本上把刘姨手里的东西散光了,有人再来找我我也只好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东西散尽,可没有任何人来找我的麻烦,除了每天吃喝,我也是无所事事,最大的困扰恐怕就是许久没有性爱滋润,简直比断粮还让我难受,只好每天晚上精炼身体里的四象真精聊以打发时间,一个月下来倒也精进不少。
  我在吧台里又点了一杯酒,直到喝完也没有什么人过来,看来今天又是没有进展的一天,我只好结账走人。
  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了,街道稍微安静了一点,但仍然有不少夜生活的人。
  我走过一个每天都会路过的小寺庙,下意识的警觉了起来。
  泰国是一个佛教国家,大小寺庙不算少,但是通常夜间都不会开门,熄灯也早很多。这间寺庙我经常晚上路过,从来没有看它亮过灯,可今天居然是里里外外灯火通明的。
  「有法事?」我忍不住好奇,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就在我站住的瞬间,一股潮水般的震动从我的脑袋里响起,我的眼前一片空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
  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并不是失明,而是被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并且堵住了嘴。那黑布着实厚实,竟然透不进来一丝光亮。我无从判断自己所处的形势,但是从晃动的感觉来看,应该是在一辆行驶的车上。
  回想昏迷之前的一切,我心里不禁无比好奇:我的明妃之体可以说是最能抵抗幻术的,自从被吉儿的精液迷惑导致差点儿铸成大错之后,我着重在抵御幻术方面对自己的功体进行了提高,尤其在拿回四象真精之后,功体日渐精纯,这方面的自信更是满满。可是今天竟然在一瞬间就被撂倒了,而且到现在我也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让我着的道儿。
  我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子,立刻就有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眉间,是手枪。
  我自然有无数种手段可以摆脱困境,一把手枪从来都不可能困住现在的我,可是理性告诉我不能这样莽撞,妈妈和刘姨预期的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了。
  我舒了一口气,放松了身子躺在车的后座上,任他们把我带到那个我希望的地方。
  车子足足开了两个小时才停下,我被人推搡着下了车。一下车就有一阵强风扑面,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达声。我被人按着头推着向前,又被引导着抬腿迈步登上了一个梯子。
  没错,这是一驾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飞了好久,久到我忍不住睡了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恰好飞机落了地。
  我又被驾着下了飞机,一路走进了一个门,又有人启动了一个电梯,我能感觉到那电梯是在向下运行,走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
  电梯门打开,我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身后关门的声音响起,我的眼罩和嘴里的布被同时取了下来。
  我的面前是一张红木的大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典型东南亚长相的人,穿着笔挺的军装,却不是任何国家的制式。
  「张楠?」这个人居然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是我。为什么绑架我?」我问。
  「我更正你一下,这不是绑架。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你自己应该清楚。」
  那人居然跟我针锋相对。
  「我不清楚!」
  「那我不妨提示一下张先生,」那人冷笑道:「你过去一个月里,发放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受人之托!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更不清楚是从哪儿来的。」
  「受谁的委托?」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告诉你?」
  「呵呵。」那人居然笑了起来:「其实你不说也无所谓。这个地方其实关的就是你这种人,把你抓进来就行了,如果还有跟你一样的人,我们就再抓,总之不能让那东西在市面上出现。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所以这是一个监狱?」
  「对。我就是这里的典狱长。」那人笑道:「你想好就行,现在不说,等关进去了,想说也来不及了。」
  「我就是来见识厉害的。」我也笑了。
  我以前看过一些欧美有关监狱题材的影视剧,所以在我的印象里,监狱一定是充斥着暴力血腥肮脏,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鸡奸和同性恋。我对后者当然是不怕的,有精液补充,对我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只是有些无法接受现在男身的自己敞开后门被男人操而已。
  可是这个监狱居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首先,这里十分整洁干净,偌大的地下空间里足足有上百个牢房,以每个牢房关押四个犯人来算,这里至少有三四百人,可是却根本闻不到任何屎尿的臭味,就连牢房里的厕所也是单独隔开的,里面卫浴都十分齐备,最神奇的是每天定期还有专人来打扫。
  这简直是宾馆的待遇……
  更神奇的是这里的犯人。我们每天会有固定的时间出来放风,也有固定的三餐时间。在这些时间里我免不了要见到其他所有的犯人,以我的长相来说,让这些犯人蠢蠢欲动亦或大声吹口哨调戏是绝对免不了的,而且极有可能会被其他人揩油,可是神奇的是,尽管绝大多数犯人的确长相五大三粗穷凶极恶,可是见了我却一脸平静,就像是见了一个普通的男人。
  为这个,我几次三番的照了镜子,以确认我的样子的确是当年的「张楠」,那个在西藏高原上迷倒了五个人的「男人」。
  还有一个引人注意的事情,就是我所在的牢房。
  按照监狱的规定,每个牢房四个人,我所在的牢房我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刚好四个人。出奇的是,另外三个人的长相,都是非常偏阴柔气质的美男子,虽然我在四个人当中毫无疑问仍然是最好看的,可是剩下的三个人都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长相。
  这种情况,据我观察,在这个监狱里是独一无二的。
  三个人中跟我最先熟络也是关系最好的人叫阿文,他拒绝跟我透露自己的姓名,我也懒得问。阿文比我小三岁,长着一张足以被人认成是女人的脸,身材瘦削,个子倒是不高,大概165左右,倒是符合一个女生的身高。他的皮肤很白,但是骨节有些粗大,尤其是脚枯瘦得很,让他失去了不少「风韵」。
  阿文跟我吐了不少苦水,说自己并没有贩毒,只是帮人送了点儿东西,至于这东西是不是毒品他根本不知道。让人惊讶的是,其余的两个人也其实没有犯多大事儿,相比之下我反而是最符合「毒贩」二字的人,这个事实让我不由得对暗网上关于这个监狱的说法产生了不少怀疑,这个监狱真正的价值恐怕并不是外人想的那样吧。
  监狱的生活出奇的轻松,这里连日常的劳动都没有,除了完全没有出去的可能之外,这里简直就是一家酒店,当然吃的是很普通的饭菜,也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大家平日里也都是读书打牌之类而已。
  唯一的规定是,每天晚上睡前,牢房里的广播会定期放一段佛经的录音。我仔细听了,跟我知道的寺庙里的和尚唱经没有任何区别,监狱的管教说,佛经有助于帮犯人消除戾气,潜移默化地感化犯人,考虑到东南亚多数信仰佛教,这个说法被大家天然的接受了。
  当然,由于佛经的缘故,在这里绝对不可能日夜宣淫,抓住了会被以触犯「
  淫戒」惩处,自己打飞机倒是没有人管的。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以为实在无从下手,这里简直太平静了。
  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早上,我从梦中醒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从床上坐起,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的缘由是这么难以捕捉,但是无比真实,以至于我呆呆的坐在那里想了好久,可是却无从着手,只好作罢。
  「楠哥,想什么呢?」阿文从厕所里走出来,见我发愣,于是走过来问道。
  「哦,早上好。」我不走心的回道。
  「楠哥你……用洗手间吧?」
  我又愣了一下,这是个什么问题?我抬头看了一眼阿文,发现他的脸有点儿红。
  这一天其他的事情没有让我感到任何异常,估计自己是偶发的神经过敏吧。
  第二天早上,我睁眼醒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一定是哪里不对!可是真的找不到原因!
  我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却毫无头绪,这时候厕所水箱传出冲水的声音,另外一个狱友从厕所走了出来,脸上也是带着些红晕……
  第三天早上,从厕所走出来红着脸跟我打招呼的人又变成了阿文……
  第四天……
  第五天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在早饭的时候偷偷拉住了阿文问道:「老弟,我觉得你有点儿奇怪啊?」
  「啊?哪……哪里奇怪?搞笑啦?」阿文分明有些慌张地说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你就说这几天早上你脸怎么那么红?」我穷追勐打。
  「我……我哪有脸红?」阿文有些急了。
  这么纠缠下去是不可能问出什么的,我灵机一动,决定诈他一下:「哎呀,行啦,你在厕所里做什么我是知道的啦。」
  哪成想阿文听了马上舒了一口气,小声道:「就是就是……那你还问……好像你没有似的。」
  这么诈他有一个副作用,我再也没法继续问:「我也有什么?」但是这倒没有难倒我,于是我笑了笑,说道:「嗯,那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吧?」
  「啊?你……确定?」阿文瞪大了双眼问道。
  「嗯,一言为定,不见不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扔下有些惊愕的他离开了。
  「楠哥?楠哥?」第二天早上,我睡眼朦胧地被阿文叫醒,他的脸上依旧满是红晕,看我的眼神有些扭捏又有些跃跃欲试。
  「什么事?」我还没有完全醒来。
  「你昨天不是说……」阿文更不好意思了。
  「哦,哦,对对。」我一骨碌爬了起来。阿文看了看另外的两个人还没有醒,一把扯住我闪进了洗手间锁住了门。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也要一起……」阿文关上门居然转身白了我一眼,紧接着做出了一连串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只见他三下两下褪掉身上的短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解大手一般努力着,正在我想转身夺门而逃的时候,只听马桶里传来淅淅沥沥的一阵水声,阿文抽出几张纸低头擦了擦下面提上裤子,眼睛都不敢看我:「好啦,该你了。」
  我下意识地朝马桶里看去,只见马桶的水面上漂浮着大片大片的白花花的液体,正在慢慢稀释,一股浓重的腥气冲入鼻腔,就像一个开关一样大开了我的神志,一切谜团迎刃而解:这是男人的精液!
  阿文被人射了进去!
  我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异样感到底是从何而来:我这几天每天早上的异样感,其实是我久旷的身体被男人的精液滋润的感觉,还有精液在被睡梦中的我无意中炼化之后带来的精力充沛的感觉!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现在的生活,没有男人,没有精液入体,所以一时间竟没有想到!
  原来我们这四个人,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被男人迷奸了!
  可是这不可能啊!以我的修为,怎么可能被人迷奸而不自知?
  「想什么呢?再不快点儿他们醒了呀。」阿文小声提醒道。
  我满心狐疑,没有多想开始脱短裤坐在马桶上,显然我的屁股里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排出来,不管是多少精液,一早就归入了我的真精大海了。
  可是我还是抽了点儿纸象征性的擦了擦,转身按动了冲水开关。
  「真没想到……看着他们平时都挺正经的。」阿文扭捏道,言语之中竟然有了些妩媚。
  「是啊。」我心中疑虑未解,急于一探究竟,转身就要开门。
  「你等等。」阿文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低声道:「你……既然今天这么做了,我就都明白了……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好……」
  「你说什么呢?」
  「这里感觉越来越凶险……人生地不熟……我……我愿意……」阿文说着,突然跪了下去,一把抓住我的短裤向下一拉,我的下身暴露在他眼前,他接着二话不说的就握住我的肉棒,小嘴一张居然吞了大半个龟头进去!
  「你干什么!」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我的神经却突然勐地绷起,女性的身份认同感彷佛一条巨蟒一样「唰」地一声高高昂起了头,向我的灵魂吐着信子,警告着我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不是我要的感觉!完全不是!我是明妃,我是天下女人中的至高存在,怎么可以有人这样冒犯我!
  我伸手硬生生把龟头从阿文嘴里扯出来,转身提上短裤,冷冷地甩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这样。」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遭遇简直让我完全无法理解:我仔细留意着每天的饮食,甚至包括空气里的任何一点异常都会仔细辨认一番,最终确信任何通过口鼻进入身体的东西都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的成分,我竟不是中了迷药。
  而令人讽刺的是,这些天里,「狱友」们对我的迷奸一天都没有停过,我的身体倒是被滋润得格外满足,每天早上精力充沛的感觉都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在源源不断地补充着阳精的能量,可是这来路也真的让人气不打一处来。没办法,在解开谜底之前,只好潜心炼化每天得来的阳精了。十几天下来,我的四象真精的精纯程度几乎提高了一倍,但谜团未解,不管怎么样我都高兴不起来。
  阿文自从那个早上之后对我就像陌生人一样疏离起来,不再跟我说话,连眼神的交流都尽量回避着,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每天早上他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会挑衅地看我一眼,一段时间下来,我发现那眼神里渐渐多了一种炫耀似的满足感,他的身形和动作举止也开始越来越女性化,尤其是他的屁股竟然越来越圆润,真的有了点儿女人的丰腴之感。
  终于有一天早上,在我们洗漱完毕之后,两个狱警开门走了进来,对阿文说道:「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我们走。」
  阿文竟然一点儿都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非常听话地简单收拾了点儿日常用品,就跟着狱警走出了房门。
  我正在迷惑的时候,阿文突然折了回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恨恨地道:「张楠,你不在乎我,有人在乎!」
  「你什么意思?」我的心头一凛,感觉他似乎知道了点儿什么。
  「我猜到了,他们是在……」阿文没有说完,就被冲进来的狱警抓住强行拽了出去,走廊里回荡着阿文尖利的笑声,那声音竟然也有些像女人了。
  谜团一个接着一个,让我心里越发慌乱起来,这种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境况是我从未遇到过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监狱的背后隐藏着非常惊人的秘密,它远比之前我经历的任何情况都可能更加危险,我必须尽快找到破解的入手点!
  突破口就在阿文身上!
  午饭后,趁着房间里另外两个人在外面放风的时候,我飞奔回我们的牢房,在阿文的床上仔仔细细的寻找蛛丝马迹。
  自从迷奸开始的那天起,我们房间的床铺就会有专人来负责换洗,我知道那是为了掩盖床铺上留下的体液和印记。即便如此,我还是能在阿文的床上闻到澹澹的香气,稍加辨认就知道那是灌肠液的味道,此外更浓的是男人精液的腥气,那是换了床品也无法完全祛除的。
  这些在我的床上并不存在,因为我的菊门早就变成了吸精的圣品,无需灌肠润滑,精液有进无出,想必迷奸的那些人在快活之余也早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吧。
  但气味并不足以给出任何线索,我继续漫无目的的搜寻着。
  突然,我在阿文的枕头旁边发现了一对隔音耳塞。
  我勐然间想起,阿文对我说过,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无法接受任何其他宗教的教义,所以每天晚上睡前的佛经,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于是,他应该是弄了一对隔音耳塞,在睡前把耳朵塞住,拒绝接受佛经的洗礼。
  难道?!
  我的头顶彷佛打开了一扇窗,眼前的秘密,终于有可能被我破解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5:50

第60章 夜静无声,何堪采撷
  我拿着那对耳塞,忍不住开始埋怨自己的疏忽大意。显然,这座监狱里最独特的部分被我完全忽略掉了,那每天晚上定时播放的佛经才是关键。
  拿定了主意,我决心今天晚上就在佛经的广播上下下功夫,尽管这些天以来我可能一直被佛经的声音迷惑以致被迷奸,可是我仍然不能相信以明妃魅惑天下的能力,这世间能有任何迷惑心智的东西可以让我着了道,即便是吉儿的精液,我现在也早已无感,还会有什么比吉祥天女的体液更加致幻的法门?这绝不可能,只要我专心在问题的根源上,就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
  晚上我早早的上了床,表面上假装睡觉,其实是早早的用四象真精推动体内诸轮运转,带动气脉运行体内大小周天,这是我自创的法门:自从青城山一战之后,我体内的真精被御阴子炼化为四象之气,在表象上属于道家,而内在根基却是源属密宗的阿修罗道,这就让我不免动了佛道一体的念头,所以自创的这套法门其实就是在探索融合二者的道路,当然还远不够完善,不过做到内息精纯而意守神元,却是自信天下无双了。
  一番运功过后,我的气息变得细微且悠长,神志遁入虚空却极其清醒,相信不再会有任何外物能够袭扰我的神志。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梵唱,来了!
  我立刻侧耳聆听,仔细分析着这佛经声的蹊跷之处。每次佛经会吟唱大概十五分钟左右,由于听了好多天,我甚至能分得清这佛经的前段中段和后段。我堪堪仔细分辨了五分多钟,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的神志也没有收到任何外物的干扰,清醒无比。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还是没有任何奇异的地方,我的心里此时不免有些沮丧,想来自己又要重新寻找蛛丝马迹,眼前关于佛经迷心的猜想,怕是错了。
  就在这时,梵唱中突然传来一阵几乎不可闻的尖细的声音,我一下警觉起来,开始仔细辨认这声音到底是什么。
  那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特别像是电视里印度耍蛇人吹的那种笛子,笛声却非常不连贯,好像吹奏的人也非常业余。
  但这一定有古怪,我抓紧每一秒的时间试图分析出这笛声的规律,与此同时密切关注着自己神志的变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的身体里,又多了一份炼化好的精液。
  「这……怎么可能?」我几乎惊掉了下巴。世上居然真的有能把我迷惑的法门,更诡异的是我居然在全神戒备的情况下被迷晕了!
  冷静……冷静下来……我强迫自己压抑住惊慌失措,仔细分析这眼前的局面。至少我现在可以确定,的确是每天的佛经让我们失去神志的,而阿文由于信仰的原因歪打正着,没有被迷倒,而且看起来他一开始已经知道了这一切,那么他之所以不说破,很大的可能是他被肛交的快感俘虏了,这也解释了他在洗手间里对我献媚的行为,他希望跟我真正建立恋人的关系,却没想到我内心里早就是个十足十的女人,自然无法接受那样的关系。
  一想到阿文,我不禁哑然失笑:尽管弄不清楚被迷晕的原因,但是阿文的经验明明白白摆在那里,甚至连工具都给我准备了,我只需要晚上用阿文的耳塞塞住耳朵,自然不会被迷晕,进来的人总会能透露出一些线索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总算挨到了晚上休息的时间,我取出耳塞紧紧地塞进耳朵,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自然少不了在体内的一番搬运,虽然对于抵御这来历不明的迷幻笛声没有什么帮助,但是「努力用功」总不会有错。
  梵唱如约而至,塞着抗噪耳塞的我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声音,对于那神秘的笛声则真的做到了完全过滤。
  我悄悄起身看了看另外两个床铺上的人,果然见他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普通睡着的状态还是有明显的差异,想必过去的几十天里我也是一样的吧。
  佛经的声音停了下来,我悄悄取下耳塞,竖起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果然过了没多久,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赶紧效仿另外两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我从脚步声里判断出进来的是三个人,从他们粗重的喘息声来看,他们肯定都是男人,而且是性欲被唤起的男人。
  这三个人分别走向了我们三个的床铺,接着一双大手分别托在我的脖子和屁股上,缓慢地给我翻了个身,仍然是平平整整地放在床上,然后这双手慢慢褪下了我的短裤,把我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来……
  要来了!我心里居然一阵紧张。虽然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我估计已经有几十甚至上百人「享用」过我的菊门了,可是我都被广播里的笛声弄得人事不省,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加之明妃的菊门无论怎样蹂躏都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我连像阿文他们一样事后回味的机会都没有。虽说在精液上获取极为丰富,可以说是久旱逢甘露,可是在心理上,这种滋味远比久旷更加让人难受。
  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熟悉而又陌生的侵入一瞬间发生了!距离我被脱光下身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插得叫出了声音!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我身后的男人低声的「咦」了一下,接着对另一个人说道:「这个今天有点儿奇怪啊。」说的也是中文。
  「哪里奇怪?」另外一个人问道。
  「他刚才好像叫了一声,难道是没完全睡过去?」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惊,顾不得菊门里传来的巨大刺激,急忙让气息变得悠长,放松了下身紧握的玉门,做成一副熟睡的样子。
  我身后的那个人停了一会儿,仔细听着我的呼吸声,才说道:「哦,应该是睡了,我可能是幻听了。」说着就继续抽添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男人自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帮我翻身脱裤子的时候接触了我的身体,此刻交合之时除了那根肉棒在我身体里进出之外,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触碰我的身体,我推测以我们现在的体位来看,他应该是在我的身上强撑着床铺,以极为不舒服的姿势在和我做爱,这样违反男性本能的情况我从未遇到。
  尽管如此,巨大的快感仍然让我实际上彻底迷失了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做爱,这才是能滋润我的东西!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身处无边的黑暗里,周围除了三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菊门里的那根肉棒,没了它我就会彻底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渊里。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仔细体味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品味它的粗长和热力,用紧致的腔道仔细刻画它的形状甚至每一道褶皱,甚至幻想它尖端马眼里流出液体的味道……
  渐渐地,这种方法让我入了迷,我在迷乱中几乎看到了它在我身体里运动的样子:这根家伙不是很长,或者可以说有些短,但是胜在粗大,几乎没有龟头和棒身的过渡,冠状沟都只是浅浅的一道。因为长度有限,它其实不会做长距离的进出,确切地说,只是死死地顶在我的身子里,轻微地出入。
  我推测这一定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男人,他很懂得扬长避短,也懂得在抽插中用龟头自己感受我身体里的层叠褶皱,同时,这种高速的短促的运动也很容易让被干的人获得快感,虽然他以为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胸前传来的压迫感让我突然从快感中警醒过来,我赫然发现自己的双乳竟然在胀大,从男人的扁平变成A罩杯B罩杯C罩杯……乳胸几乎把我的上身从床面上微微顶了起来!
  这显然是快感激发了我心底真正的女性意识,「万道森罗」第一次不受我自己的控制,正在让我强行地变回女人,以真正诱惑男人的姿态获取更大的快乐!
  就在我几乎放弃抵抗放任自己变化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清醒,出发之前的一幕闪现出来。
  就在我以男性的样子进入机场安检之前,妈妈拉住了我的手,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
  「怎么了妈妈?」我的声音变回了男生,颇有些不适应。
  「妈妈就是喜欢看你,女相男相我都爱。」妈妈微笑着,手有意无意间撩过我的下体:「这里真的是让妈妈舍不得。」
  「不知羞!」我取笑她:「回来再给妈妈好好爱。」
  「楠儿,妈妈其实想说……」
  「嗯?」
  妈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我没什么证据,楠儿,可是妈妈还是想提醒你,到了那里,无论如何不能变回女人。」
  「为什么?」
  「妈妈知道,楠儿你现在功体又进了一层,变回女相之后足以用交合摆平任何男人,可是……」妈妈正色道:「你仔细想一想,对方把线索留在白玉身上,早就算好了咱们接下来的每一步,也就是说,他们的目的就是引明妃你入局。」
  我心下恍然。
  「我担心他们早就有了在床上应对你,战胜你的方法,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妈妈接着说:「可是这世上诡异的事情还少么?所以我希望你一定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不要露出女体的线索!」
  妈妈的告诫言犹在耳,我自知现在连摸到这个岛上秘密的一角都算不上,万万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活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强行运起「万道森罗」,硬生生让自己的乳房恢复男人的状态,可运功之际不免牵涉下体,只轻轻一颤的功夫,那男人已经缴枪了。
  滚烫的汁液注射进我的身体,转瞬之间如同烈日下的冰雪一样消失殆尽,男人慢慢拔出鸡巴,仍然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一根指头都不敢碰我。
  「哈哈,又是你最快!」另一个男人一边努力耕耘着我的狱友一边取笑他。
  「少说废话!」刚刚射给我的男人有些恼怒:「这个现在是在这里出了名的……一会儿看你怎么一泄千里吧!」
  「一会儿看我的!」第三个男人争着说道:「我肯定比你们俩时间都长!哎呀……我操不好……」说话之间却已经射了。
  「哈哈哈哈……」其余两个男人低声笑个不停,却听第三个男人怒道:「笑他妈什么笑,赶紧吃药!」就听见射给我的男人和第三个男人撕开了什么东西,接着吞咽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有另一根肉棒从我的菊门里闯了进来,不用说,刚才他们吃的一定是伟哥一类的壮阳药了。
  黑暗中的「迷奸」仍在继续,我只能继续品味着男人的肉棒,作为这场无法宣泄的床戏里唯一的慰藉。
  第二根鸡巴居然跟第一根正好相对,细长得有些怕人,给我的感觉仿佛是后庭里钻进了一条小蛇。鸡巴太长的坏处是坚硬度无法让人满足,要不是前一个人的一番耕耘之后,我的菊门里早已春水泛滥,它根本没有办法突破我的封锁进入我的身体。
  「呼……」那个男人也没有想到进门如此顺利,舒服的吐了一口气,接着送那条滚烫的小蛇一下子冲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那种直接插到心尖儿上的快感比前一个男人不遑多让,只是力度有限,无法让我一下子冲到峰顶,不上不下的有些难捱,菊穴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那条小蛇的前进势头当时就被硬生生拦了下来,退出了一般,小小的龟头徘徊着不知该去往何处。
  我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耐力看来极为有限,如果我再多加揉捏,他估计在我身体里撑不过五个回合。于是只好将菊门和腔道尽可能的放松,减少跟肉棒的摩擦,好让自己能多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些许摩擦的快感。
  很快我又发现这样其实对我没什么太大的助益,若有若无的刮擦简直要难受得要命,情急之下,我只能运起功法,在他能抵达的腔道末端捏出一个小小的肉垫,触感与子宫口仿佛,借此换来一点刺激。
  那男人得了好处,自然贪嘴起来,每一下必深深直没到根部,结果没过几下,那小蛇就已经浑身颤抖,信子乱吐,仓皇败下阵来。
  这一场不上不下的做爱让我几乎疯掉了,所谓的「银样镴枪头」简直说的就是这个人!我心里咒骂着这个没用的男人,匆匆炼化了他稀薄的精液,欲火几乎把我烧尽了,胸口又传来强迫的挤压感,我才发现自己的乳房再次被催得大了起来。
  这时候只听前一个男人低声笑着说道:「哈哈,看你还笑话我不,没几下就完了吧,还不如我呢!」
  「我状态不好……」我身后的男人拔出鸡巴,不甘心地想找点儿理由,想了想还是作罢:「这个家伙……真是奇怪,里面好像有个……怎么说呢?」
  「这家伙天生是个挨操的,他第一天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就想射了。」
  第一个男人说道。
  「啊?你这么饥渴?」长鸡巴男人奇道。
  「你呀,就是不懂得风情。」短鸡巴笑道:「你仔细看,这个家伙的长相可跟别人不一样,其他那些人再好看,骨头里都是个男的,那关节,棱角一看就知道。」
  没想到短鸡巴男人居然深谙男女之道,我心里惊奇。听他又说道:「可这个不一样,这个一看就是个女人的长相,长得好看就不用说了,那身子可叫个珠圆玉润,一点儿骨架子的感觉都没有。」他说着咽了咽唾沫,下面加紧了操弄,显然是被自己的描述激发了性欲:「我第一天就偷偷去看他洗澡,结果下面还真是个带把儿的,否则我就会觉得他是女扮男装了。」
  「真他妈有你的!」长鸡巴心悦诚服。
  「哦~」只听短鸡巴突然一声低吼泄了身子,估计是意淫我的时候没法控制。他气喘吁吁地抽出鸡巴,突然对另一个方向低声骂道:「操,你还没完事儿?
  」
  「哪能像你们俩那么废物!」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笑道:「老子早着呢!」
  言下之意竟然是仍然绰绰有余!
  「你他妈快点儿!外面还有一波兄弟等着呢!」长鸡巴骂道。
  第三个男人没有答话,只听一阵急促的撞击传来,跟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呼吸声,格外催情。持续了两分钟,那个沙哑的声音骂道:「操,这个家伙太松了,不行,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那就来这个销魂洞试试……」长鸡巴笑着说,显然指的是我:「
  保管你挺不了三分钟!」
  「操,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呢?」第三个男人骂了一声拔出鸡巴,走到我床边,对长鸡巴说道:「起开!看我怎么收拾他!刚才那个没用了,也别给上面那位送了,明天扔海里喂鱼吧!」
  话音刚落,我的菊门就被一个滚烫的钝物紧紧贴住了。有别于前两个男人,第三个人并不急于进入我的身体,可能是也忌惮我的厉害,他只是在用鸡巴一下一下地点击着我屁股的中心,每一下都认真无比,生怕打偏了一样。
  显然这个男人比前两个更加精通此道,更有可能的是他是一个肛交的高手,我被撩拨得欲仙欲死,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打在我的心尖儿上,要不是必须加装昏迷不醒,我肯定会浪叫着运起神功主动吸住他的龟头,用嫩菊一口吞了了事。
  「这家伙真是神奇,」只听长鸡巴在一旁啧啧称奇:「你看他的屁眼儿居然能出水儿,还是香喷喷的……跟女人一样,不,比女人还厉害!」
  「废话!」对我的菊门进攻的男人笑道:「要不是这样,就凭他的长相,第一个送给上面的也一定是他了!」说着,滚烫的龟头终于沾着我潺潺流出的淫水慢慢挤进了我的嫩菊,身后传来「嘶」的一声吸气的声音,想来是那男人在忍耐快感。
  这个龟头竟然比第一个人更大,缓缓推送到冠状沟的时候,已经足足有一枚小鸡蛋大小,更兼浑圆滚烫,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天赋异禀四个字,想必他是当得的。
  短鸡巴附和道:「说的没错啊,真是让人舍不得。要不然这样,咱们就一直留着他,把剩下的那个送给上面,反正咱们三个管着这个事儿……」
  「你他妈疯了?」将肉棒继续缓缓推进我身体的男人怒道:「给上面享用的人,关进来哪有超过三个月还没个说法的?再说,万一上面知道了你私藏了他,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好?」
  「算了算了,老二,」长鸡巴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大不了剩下的时间咱们多来几次。这种货色,注定不是咱们能长期享受的。」
  「还是老三想的明白!」第三个人吐气发声,「嗬」地一声低吼,肉棒一插到底。
  这时候我才发现第三个人真正的异处,他的鸡巴居然是弯的:从冠状沟后面的一厘米左右开始,前半段开始以接近六十度的角度向上挑着。男人的鸡巴带弯本来并不少见,可是如此角度绝对是千百人中不见一个的。若是插进女人的阴道,那前端必然会划过女人的G点,每一下进出都会是绝顶的刺激,寻常女人在他的肉棒下绝对挺不过一分钟!
  此刻这跟肉棒在我的菊门里,由于体位是背入式,我的腔道几乎被它挑得偏离了正常的位置,里面虽然没有固定的G点,可是对于明妃之体来说,腔道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天生的G点,却也未曾尝过这种重点明确的刮擦,几个进出下来,我来不及收回的乳房早就膨胀到了原来女体的大小,下体一凉,才惊觉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吸入了体内,变成了敏感的阴道!
  被硬生生操成女体的我完全来不及运功调整,对于快感的渴求和留恋让我索性放弃了遮掩,反正现在一片漆黑,男人们似乎出于不知道的原因并不敢跟我有任何肉体的接触,我肆无忌惮地无声放纵起来。
  「我操,这家伙的里面的水好像越来越多了,简直跟操女人逼的感觉一模一样!」在我身后奋力耕耘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异动,言语里满是惊喜和满足。
  「臭男人!」我在心里兴奋地骂道:「有本事摸摸我的身子,老娘可是正儿八经的女人!」明确地感受着自己身体已经完全回复成了女体,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我看女人也比不了他!」长鸡巴言之凿凿。
  「这他妈的就是个宝贝!我是真不想把他送到那个人手上去!」短鸡巴的语气中满是不甘:「你们俩想想,这么多年了,送上去那么多人,哪个不是被活生生弄死送回来的?到头来这些人命还是算在咱们三个身上!」
  「那能有什么办法?」我身后的男人被我夹得浑身猛地一抖,一小股液体从棒子尖端涌出,我此时神志早已进入性爱的至高境地,意识早已超越平常人的五感范畴,只觉得那一小股液体酸涩居多而阳气不足,显然是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补益有限,但足以说明这男人已经有些强弩之末了。
  可是这几个人的对话中明显隐藏着关于这个监狱的秘密,如果让这男人过早射精肯定会让信息量大打折扣。想到这里,我忙收敛了自己的欲念,默运神通将乳房恢复成男人的形状,下面的肉棒和睾丸也重新探出身体,同时放松菊门里的压迫,减少了对男人的刺激,果然只听那男人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抽插的速度明显放慢,更加从容起来。
  定下了神的男人接着对短鸡巴说道:「上面练功要用人,选人的第一关就是咱们这些人,这些年你们操的爽,日子过得舒坦,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造孽啊!」短鸡巴叹道:「都不用说到了最后的那些人手里,就是被看门狗操死的人,还少了?我听说啊……」短鸡巴突然压低了声音:「这一波送上去的,都被看门狗操的半死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送一堆死人到咱们手里!」
  「那到时候岂不是……」长鸡巴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
  「到时候就得把他送走了!」短鸡巴愤愤地说,说的显然是我。
  「送走就送走了。」我身后的人怒道:「这种神仙一样的人,咱们操一次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想占着,你不要命了?」
  「大哥你太不怜香惜玉。」长鸡巴和短鸡巴异口同声。
  「我还想多活几天。你们以为咱们现在做的事情上面不知道?老二,你忘了你的鸡巴是怎么被削掉一截的了?」
  「原来他的鸡巴是被削短了的!」我心里恍然大悟。
  「那怎么能忘?」短鸡巴叹道:「上次那个家伙比这个虽然差远了,可是在人间也是个极品了,我不就是多操了些日子……」
  「你没说到点子上!」我身后的男人突然大开大合的抽动鸡巴,让我几乎又上了一回巅峰:「你偷偷摸摸多操了那么多次,还动手摸了人家!第二天就被看门狗扣住了,要不是我求情,你现在拿什么操这个神仙?」
  「他们竟然是被监视的!」我心里惊叹,这漆黑一片的,如果连摸一下都被人看见了,那这监狱里肯定是布满了夜视监控,我们的房间里也是一样……幸亏我早早的收回了女体,想想都后怕。
  「至于这个神仙……」老大的身子猛然颤动起来,应该是再也无法控制射精的欲望了:「你们倒也不用……怜香惜玉……啊啊啊啊……」一股又一股的浓稠液体随着他的低吼怒射进我的身体,我被突如其来的滋补弄得迷乱起来,忙不迭地运化了他的精华。
  老大把鸡巴缓缓从我身体里拔出来:「看门狗肯定操不死他,说不定还被他榨干了……至于上面的人……我看能在上面活下来的人,也只能是他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10:01

第61章 娇花零落,明珠暗藏
  三个人走后,又有三个人进了我们的房间,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征伐。不过相比之下,后面的几个人无疑个个都是银样镴枪头,在同房间的另外两个人身上也都只是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在我身上自然连三五个回合都走不下来,好在我旷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享受性爱的快感,早就在前三个人身上得到了不少慰藉,后面的无非是给我补充了些许能量,倒不至于期望过高了。
  后面这三个人离开后,我美美的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午饭的时间都已经过了。我简单洗漱了一下走出囚室,迎头就见到一个男人正满眼疑惑直勾勾的看着我,心里念头一转,大概猜到这人应该是昨夜第一波在我身上发泄的三人之一,他的疑惑大概是来自我无缘无故的多睡了这么久,在怀疑那梵唱的效果。
  但是怀疑终归是怀疑,他想必无从查证。反倒是我,有恃无恐地从他面前走过,有意无意地眼波流转,轻轻笑了一声,堪堪称得上是「烟视媚行」四个字,只见那男人下身猛地一抖,接着胯下的裤子从里到外洇湿了一大块,竟是被我挑逗射了。
  我自己都有点儿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明显的挑逗行为,这无疑在对他们暗示,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每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大概是出于对他们这样的行为的不齿,又或者是纯粹因为我终于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性欲,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
  总之,做出这个举动之后,我很快就后悔了,自己可能过早地暴露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在之后的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并没有任何人出现找我的麻烦,也没有任何反常的迹象。照旧是每天晚上梵唱响起,男人们鱼贯而入在我们身上发泄兽欲。唯一不同的是,我每次都是清醒的。
  在这个星期里,那三个男人居然每天都来「光顾」我的床铺。从他们这几次的交谈中,我大概弄清楚了几件事:首先,他们是在进行一个「选拔」的活动。
  毫无疑问,他们想选的人,是屁眼操起来最让人舒服的男人,这样的人会被送到一个叫「看门狗」的人手里,在那里,看门狗会继续「鉴别」这个人是否「合格」,合格的人会最后被送到「上面的人」手里。
  至于上面的人是谁,找我们这样的人是否只是出于发泄性欲的需求,则不得而知。
  但是直觉告诉我,「上面的人」的目的绝不是为了发泄,有谁会愿意操一个早就被别人操了不知道几百次的人,无论那个人是男是女?
  终于,在第八天的早上,我们的牢房门被人打开,走进来三个男人,他们的声音让我立刻就辨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你,跟我们出来。」「大哥」指着我说道。
  果然到了这一天。我心里竟然有些得意,表面上做出一副故作镇定的紧张样,跟着他们走出了牢房的门。
  「大哥」拿出一副手铐把我铐住,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罩在我的头上,后面两个人驾着我的胳膊带我向前走去。
  我们很快走进了一扇门,只听到「叮」的一声,接着脚下传来明显的超重感,我知道自己在一个电梯里,正在向上行进,毫无疑问,他们一定是要带我去「
  看门狗」的地盘了。
  电梯并没有上升多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又是「叮」的一声,我被人推出了门,解开了手铐,但是并没摘掉我的面罩,那三个人就忙不迭地启动电梯溜之大吉了。
  我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亮眼的灯光晃得我下意识地挡住了眼睛。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的手刚从眼前移开,就被房间里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房间里是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面赤条条的躺着三个人,满床的被褥都被鲜血浸泡透了,但三个人身上猛地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伤痕。
  只有在仔细辨认之后我才发现,这鲜血是从三个人的菊门里涌出来的。
  这情景……好熟悉!
  我脑海中闪过很久之前在北京的那一幕,张局长惨死在床上,同样是肛门里鲜血流尽。
  他们是被鸡奸的!能做到这个的人……难道是……张柳!?
  「张柳!」我脱口而出,却没有得到回应,但是却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微弱的的呻吟。
  我快步上前细看,赫然发现这人我居然认识,是被带走很久的阿文。
  「你还是来了……」阿文见了我眼中闪过一丝暖意,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
  「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我就知道他们迟早会带你来。」阿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说自话着:「
  可是我真的不服啊……凭什么让你来?你比我好看我承认……可是你难道就能受得住……」他说到这里,眼神中突然流露出莫大的惊恐,嘶声对我喊道:「快,快走!你也受不住的!你会死!」
  我忙扶起他,一只手按在他背后的命门上,缓缓渡入真气,却发现他体内的生命力早已消耗殆尽,我的真气,也只能维持他多活半刻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时间紧迫,我只能尽量从他口中探点儿信息出来。
  「你会死……你会死的……你看,我们都……要死了。」恐惧显然已经占据了阿文的心,他来回只有这几句话,我无法从中获取任何有意义的信息。
  眼看着他的生命力在一点点的枯竭,我只能从他们身体上的表象猜测,给他一些引导:「那个人,太大了是不是?」
  「他一开始……嗬……」阿文的眼神渐渐变得茫然,嘴里只剩下喃喃细语:「……后来才……你……你不懂……」他眼睛里的最后一点光芒熄灭了,我终究没有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跟阿文素昧平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然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了他的惨状,我心里也难免恻然。正在这时,身后电梯的门突然开了,四个身穿白衣像是医生的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从我怀里拽走阿文的尸体,和剩下的两具尸体一起抬进了电梯。紧接着又有四个人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地把床上的床品撤了个干净,又拿出早已备好的各种清洁和消毒器具,不到半个小时,这房间已经有了五星级宾馆房间的整洁度。
  我默默地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非常清楚,他们这一番操作的原因只可能有一个:这个房间的主人,马上就要来了。
  随着身后的电梯再次发出「叮」的一声,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印证。
  「人补得倒挺快。」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干瘦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并不是我以为的张柳。
  刚才房间里的惨状足以让任何看了的人对做出这一切的男人心生恐惧,并且很自然的在脑海中形成一个印象:能把三个人鸡尖致死的男人,必定人如巨兽野蛮无比。可是眼前这个人几乎是这个印象的完全反面,他瘦得大概一阵风就能吹倒,正常的囚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宽大得像是个袍子。他的个子堪只够一米七的样子,头发很久没有修剪,几乎挡住了眼睛,但是好在无论是衣服还是头发,都干净整洁得很,我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有沐浴液的香气。
  「意外吗?」他说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举止优雅得像是个文人。
  「意外。」我如实回答,心里满是好奇。
  「我自己也觉得意外。」他说了一句更加云里雾里的话,笑了笑坐在床上。
  「他们三个……」我犹豫着问道,因为实在没办法把眼前的这个人和残忍奸杀联系起来。
  他又笑了,点头说道:「不用怀疑,是我干的。」
  他显然没有对我说谎的必要,看来这个人必然是天赋异禀,我的目光不由得聚焦到他的胯下,那宽大的裤子遮挡着的地方,看不出任何异常,连肉棒的形状也不明显,也实在没法把「天赋异禀」四个字盲目的放在他身上。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他笑道:「没事儿,以后你也会和他们一样。」说着他又推了一下眼镜:「还有,你可以叫我,看门狗。」
  看门狗,这个名字我当然清楚,那三个人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中满是恐惧和鄙夷,仿佛这个人对他们来说既恐怖又令人不齿,多少也是因为知道他能把人鸡奸致死的缘故。
  「这个名字不好。」我定了定神笑着说道:「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不能。」他斩钉截铁:「我就是看门狗,一条狗而已。」
  我一时语结,差点想一巴掌扇过去,却听他突然说道:「来,给我口一下。
  」
  要不是这个情景过于突兀,我几乎想跳起来欢呼一下,因为他的体貌特征和所作所为实在没有办法关联起来,唯有扒下他的裤子一看究竟这条路而已。此时他主动要求我给他口交,简直可以说是「心有灵犀」。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故意有些羞涩地走到他的面前,慢慢跪下,伸手扯住他的裤子,正要往下拉,却被他用手阻止了。
  只见他自己脱下了外裤,里面还穿着一条四角内裤,也是干净整洁得像是新换上的。接着他伸手指了指胯下,我才发现那内裤是可以不用脱掉而把鸡巴掏出来的样式,他不愿意让我脱他的内裤。
  我只好依照他的指令,伸手先是按在他的胯下,接触一下就愣住了。
  他看着我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戏谑。
  「意外吗?」他又问出了最初的那句话。
  意外,我完全傻了。
  他的胯下不是想象中的那种沉睡着的巨蟒,硬起来能堪比婴儿的手臂的粗细,能把男人鸡奸致流血而亡的人,至少应该是这个尺寸。
  而他没有,我摸到的是一根连普通都难以说得上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瘦小枯干,只有女人小拇指粗细,长度似乎连女人的小拇指都不如。
  这样的鸡巴,以我的经验,即便硬起来,长度绝超不过五厘米,粗细最多比小拇指粗一圈。
  我又摸向他的睾丸,隔着内裤我几乎摸不到睾丸的存在,他的下面好像只有一个空空的肉袋。
  我忙不迭地伸手进去把他的鸡巴和睾丸掏了出来,那肉袋子里面隐隐约约能摸得到两颗东西,可是真的很小很小。
  他笑得更放肆了。
  我赌气似的留着一丝希望,二话不说的含住他的肉棒,一只手轻揉他的睾丸,无意之中用到了天魔体的手法。他舒服地呻吟起来,嘴里的东西果然开始发热。
  「难道硬起来会很夸张?」我不由得猜测。
  可是我的猜测很快就落空了,他的鸡巴在我的挑逗下跳动了几下,昂着头硬了起来。可是,也真的只有不到五厘米的长度,粗细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女孩子小拇指的粗细。我的经验没有出错。
  这个长短粗细,即便操一个处女,对方都未必能感觉到疼痛。
  他是怎么操死三个被开发已久的男人的,尤其还有阿文那种,食髓知味乐在其中的人?
  「哦……」他突然抓着我的头,用力地向下按着,显然是想进入得再深些。
  我也想尝尝久违的深喉的滋味,可是这根东西,真的没有办法深喉。
  尝试了一会儿,他显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快感,于是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喘着粗气命令道:「脱光!」
  我已经许久没有听过男人如此粗暴的命令我做出让自己如此害羞的事情,又加之刚才的一阵有名无实的「深喉」让我难免不上不下地吊着性欲,此时听到「
  看门狗」的暴喝,两腿之间猛地一颤,后庭竟然开始不争气地湿润了起来。
  可表面上我仍然不敢过于放浪,于是故作矜持地扭捏了一番,才背过身去慢慢解开上衣脱下裤子,却留着内裤不脱,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双乳竟然又有些鼓胀,慌忙用手挡住,缓缓转过身来的时候胸部已然被我用功法暗自抹平了。
  「混账!」看门狗又是一声怒喝。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传来「呼」地一声,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
  「你干什么!」我捂着脸对他怒目而视,明妃的身体早已无惧这种程度的伤害,一个巴掌下去连一星半点的红印都没有泛起,我捂住脸当然是怕他发现异常,可内心被屈辱勾起的兴奋却更加泛滥起来。
  「你听不懂人话吗?什么叫脱光?」
  我脸上一红,再次转过身,缓缓脱下内裤,手指尖碰到臀部湿乎乎的一片,赶紧把内裤团作一团扔在一旁,以免他闻到内裤上如兰似麝的香气。
  「转过来!」看门狗继续命令道。
  我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依言转过身来。此刻虽然是以完完全全的男身示人,可是我浑身上下不见一丝赘肉,同时又不见一丝肌肉的线条,肌肤莹白如雪却又隐隐透出一抹如胭脂般的嫩红。诚然胸前扁平,双腿之间还有一根细长的玉棒,可是藕臂葱指,玉臀绵软,小腿笔直,双足如削,一时间扑朔迷离,是雌是雄根本无法说清。
  只见看门狗的双眼变得通红,死死的盯着我的身体,许久之后喉咙间发出一阵清晰的吞咽的声音,那神情倒真的十足十像是一条狗,接着对我恶狠狠地说道:「手拿开!」
  就在我依言把双手缓缓从我的玉棒上移开的瞬间,看门狗突然低吼一声猛地把我扑倒在宽大的床上,他的嘴在我浑身上下的皮肤上又舔又亲又咬,一只手径自摸到我的下面握住了我的玉棒摩挲不已,不一会儿就把我弄得娇喘连连。
  愉悦的亲吻和抚摸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就被看门狗猛地翻转过去,他的手狠狠地掰开我的屁股,还没有等我惊呼出声,一个半软半硬的短小肉棒就已经贴在了我的菊门上。
  那根东西在我的嫩菊上又蹭又撞,偶尔几次龟头堪堪触到了关键位置,却因为不够坚挺而无法破门而入。
  这情形持续了足足有十分钟的时间,我听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心里知道他已经有些沮丧,忙回头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我……再帮你口一会儿吧?」
  出乎意料地,他这次并没有十分抗拒,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一把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接着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身下。
  这时候我才得以近距离的看到看门狗的「肉棒」。事实上,这根又小又短又黑的东西实在没办法称得上「肉棒」两个字,那感觉就像是一根粗一点的火柴,我甚至只能用两根手指捏住它才能让龟头暴露在我的面前。
  可是它的短小反而给了我一个机会。
  「内裤脱了吧,」我尽量温柔地低声说,甚至用上了一点儿女声:「内裤盖着,不方便……」
  我的柔声细语显然起了作用,他迟疑了好一阵子,对我说道:「看到什么不要多问。」
  「知道。」我低眉顺眼。
  接着他在我面前缓缓脱下了内裤,身上的秘密终于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他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泛着苍白的颜色。只是在小腹靠近肉棒的位置,有一处纹身。
  那纹身以纯蓝色画就,面积不小,几乎铺满了肉棒上方的半个小腹。它的花纹极其繁复,整体上呈倒三角的形状,靠近肚脐的一带似乎是水波纹为主的图案,而最下方则是一个以复杂花纹化成的圆形,虽然是平面却又有独特的立体感,所以与其说是圆形还不如说是一个纹样复杂的球体。
  这纹身所表达的意义我一时难以索解,只觉得多看一会儿竟有五内翻涌的不适之感,心里疑惑却没有多问,因为我非常清楚,纹身背后的秘密越大,他越不可能这么快的告诉我,想要得到这个秘密,必须先获取他的信任,而获取信任的途径,不言自明。
  我一声不响地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此时已经不能再完全掩盖我的功体,我的舌尖触碰到他马眼的一刻,就化作万千分身从各个角度狂风暴雨一样向他的龟头进攻起来。这是我在这段时间体会身体内「四象真精」的玄妙之处的过程中,从「北方玄武」的水象真精里新练成的小小法门,将水之具象融入口交舌技,施展出来如洪水滔天席卷而来,相信即便是之前张局长那样的神魔之体也无法抵挡一泻千里,只是没有机会在这样的人身上施展了。
  看门狗果然「嘶」地吸了一口气,下体在我嘴里猛地一跳,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我及时收手,防止他在下一个瞬间射精,倒也再次验证了他在性事上毫无特异之处,再加上这根短小到可怜的东西,实在是无法把阿文他们的惨死联系起来。
  他的手按在我的脑后,我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双手环抱住他的臀部,嘴唇紧紧贴在他的胯下,开始「深喉」。
  他的肉棒当然无法达成「深喉」,但那只是对于普通的女人来说无法完成而已,而军荼明妃本就是为交合而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能作为助性的法宝。那肉棒只能占据我口腔一半的空间,完全无法抵达喉咙,我施施然在嘴里伸出舌头,以意想不到的柔韧性卷成一个圆筒,缓缓包裹住他的东西,不留一丝缝隙。
  接着,我像普通的深喉一样,前后移动头部,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终于让他尝到了完全不可能尝到的深喉快感!
  「哦……」看门狗仰头长长的低声叹了一声,就在这时我清楚地感觉到他浑身上下紧绷着的肌肉一瞬间放松了下来,野兽一样的气息也随之收敛无踪。在我的嘴里,他真正变回了一个享受性爱的男人。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的肉棒居然比原来稍微粗了一圈,随之而来的是颤抖,我再次停止了动作,吐出他的肉棒,嘴变还留着他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抬头对他微微一笑,又有些嗔怪地小声说道:「呛死我了。」
  这一句话出口,仿佛刚刚他用无比粗长的家伙狠狠蹂躏过我柔嫩的喉咙,带给他的无异是十足的满足感。看门狗哪里能够抵挡这样的心里攻势,大吼一声再次把我扑倒在床上,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和啃噬中,他的肉棒再次抵在了我的菊门上。
  「来……」我抱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微笑着鼓励道:「进来……要我!」
  「嗬!」看门狗得了我的鼓励,怒目圆瞪大吼一声,在他冲刺的瞬间,我体内诸轮流转,菊门微微洞开,一小股淫水不偏不倚地射在他的龟头上,那龟头得了润滑,又加上我放松了下面的禁制,终于破门而入,与我融为一体!
  「嗯~」我发出一声低吟,早已不辨男女。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紧紧地搂在胸前。
  我仔细体会下身的感觉,那根东西在我身体里几乎没有办法感觉到它的存在,即使是在远比阴道更紧致更有握力的菊门里,他的东西也让谷道显得有些松散,实在无法产生一点点的填塞感。
  好在躺在他身下的是身具双修神通的我。还没有等他露出羞赧和不甘的表情,我就已经身在意先,将嫩菊缩紧到原来的一半,看门狗的肉棒形状立刻清晰的在我的意识中显现出来,说明我的菊门死死地抓住了它!
  看门狗浑身上下猛地一颤,腰眼处的肌肉绷得又紧又硬,竟是到了喷射的边缘。
  我见状忙稍稍放松了下面的禁制,两手缓缓在他腰眼上摩挲,若有若无的劲力透过他的肌肤增强着他的控制力,嘴上却故作形态地嗔道:「慢点儿……疼…
  …」
  那看门狗自然没有因为这句软语动了怜惜之心,反而一把抓住我的屁股,大肆挞伐起来。
  见他抽插得渐渐起了性致,我也不再扭捏,让下体时紧时松地刺激着他的东西,鼻音若有若无,既要给他助兴,又不至让他察到我女性的一面,肉体和灵魂都在努力迎合著身上的这个男人,没一会儿竟有些香汗从腋下颈间渗了出来。
  「嗯?」看门狗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附身在我身上,鼻子很快就停留在我沁着香汗的腋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邪邪地笑了起来,接着伸出又细又长的舌头,「吸溜」一声舔在我的腋下。
  「嗯~啊~」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真正的纠缠过,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的那根东西离真正男人的标准远得很,可是这一下舔舐却让我体验到了久违的刺激,忍不住动了真情,嗓音也无法压抑,下体更是跟着微微颤了一下。
  这一颤虽然不起眼,可也是我用四象真精淬炼明妃之体后第一次在普通人身上施为,看门狗在床上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这微微一颤销魂蚀骨,他再难承受,下体飞快进出,竟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
  「哈……哈……哈……」他真的发出了狗一样的呼吸声,嘴唇也在我的颈间和腋下贪婪地吸吮着。我眼见他的样子,心里知道与其继续恋战还不如送他一个爽快的高潮,于是抱着他的头,嘴唇凑在他的耳边,天魔音混杂着男人略微低沉的语音低声道:「来吧,射,射给我……」
  看门狗喷射的瞬间,在我的耳边小声道:「你……不太一样……」
  我会心一笑。
  紧接着他的第二句话则让我如坠迷雾:「这是我第一次……」
  我仔细品咂着他射出来的东西,那里面没有一丝阳气。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除了他的这句话,还有他下腹的那片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