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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26 06:49 / 2320 / 73
【小说】军荼明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6:57:51

第38章、心魔作祟的老人。
  “无遮大会”之后,我被梁总带到了一个幽静的别墅,我原以为别墅里面就住着他们说的那位“梁老”,如果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梁总的父亲,可是事实上别墅里并没有其他人,就连梁总在把我安顿好之后也没有要我,直接开车走人了,反倒弄得我摸不清套路。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没有任何人打扰我,连张局长都像消失了一样,更不用说我的老公Jacky ,恐怕忙于应付无遮大会上三十多人背后的订单业务吧……。
  每天有十几个保姆佣人伺候着我,虽然我已经无需吃喝人间的食物,但是这座别墅里厨师的手艺仍然让我有了大快朵颐的冲动,也多少消弭了一点床笫之欢的饥渴。
  正在我以为永远摆脱张局长的时候,一天晚上他出现在了我的床上,当然,以他现在的能力,这个别墅的保安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聊胜于无,我有些激动的容纳了他的鸡巴,一边娇喘一边问道:“怎么?现在,是不是该叫你部长了?”。
  “哪有那么快,不过,梁老的承诺,不会食言”。他奋力耕耘着,显然也是被我的肉体馋得七荤八素了。
  “那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寻求私会人家的刺激了?”。我奋力迎凑着他的抽插,调笑着。
  “这是一方面,还有就是给你点儿指点”。张局长说着握住我的乳房,大嘴咬住乳头一阵猛吸,我的虚精和他的虚精同时喷涌在床上。
  云收雨歇,我依偎在他的怀里,玩弄着他的鸡巴问道:“现在可以说说,指点我什么了吧?”。
  “当然是指点你取悦梁老的办法,要知道,得到梁老的心,你以后什么都不用愁了”。
  “那敢情好,可是你舍得我么?”。
  “哈哈,你拿下梁老,对我也有好处,何况,现在什么地方能挡得住我呢?”。
  “坏人!那你说呀,怎么征服他?”。
  于是张局长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向我描述了我即将服侍的这个老人的背景:不出所料,他是梁总的父亲,今年九十岁了,梁总是他最小的儿子。梁老一手创立了梁氏集团,这个名字看似普通的集团实际上是很多知名大企业的股东,而集团控股的实业也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的领域,富可敌国这四个字放在他们身上丝毫不为过。当然,这些信息并不能告诉我如何服侍他老人家,张局长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我提起了兴趣。
  “梁老年轻的时候,曾经是搞过一段时间的地下工作”。张局长饶有兴致的说道。
  “所以他做过官?”。
  “哈哈,很遗憾并没有”。张局长笑道:“他啊,后来被国民党抓起来了,据说没等严刑拷打,就只是吓唬吓唬就招了……”。
  “哈哈,叛变啊?”。
  “没错,只不过他被抓之后上级下级就都转移了,没造成什么影响,他放出来之后又主动捐了所有的家产,于是给开除出党了事了。然后他就一心放在生意上,才有了梁氏集团”。
  我音乐明白了一些张局长的题中之义。他接着又说到:“不过这件事对他一生都有了不小的影响,尤其在他有了梁总之后,开始疯狂的迷上了SM,而且是被虐的一方……”。
  我心下了然,这是年轻的时候留下的阴影对他的性爱观念造成的影响。
  “他的SM倾向愈演愈烈,以至于他的夫人气不过直接跟他离了婚……”张局长顿了一顿,说道:“要说梁夫人也是一个商界的奇才,她离婚之后居然拿着梁老给的补偿金创立了一个不小的集团,虽说不如梁氏规模大,但是也非常有竞争力。离婚以后,梁老的SM爱好越来越明显,越老玩的越开,我们无遮大会开始几次的花魁都被他买去了,不过好像都不太能让他满意,于是后来他就不出手啦”。
  “所以,你希望我……”我笑着用大腿勾住他的鸡巴摩擦起来。
  “没错,你不是普通人,一定要借这个机会拿下梁老!”张局长捏着我的乳头说:“后天就是他九十大寿,我帮你给他准备了个礼物”。说着从床头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包裹。
  我打开一看,不禁笑出声来,里面装的是一身标准的国民党军官,哦不,是女军官的军服,以及一双性感的过膝高跟皮靴。
  “你这是要我玩儿死他啊?”。我抖开衣服说道。
  “你可别把他玩儿死了,还要让他老人家尽兴,看你的本事咯。哈哈哈……”。
  张局长又要了我两次之后心满意足的在窗台上飞身离开,留下我盯着那一身国民党女军官服呆愣愣的出神:“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老人?九十岁了还要玩SM?玩死了怎么办?”。我哭笑不得的想,当然,我也明白张局长的用意:普通的女人即便床上功夫再好,也难保不把老头直接弄个马上风,只有我这种身负神通的人才能胜任这个“工作”。
  第二天,梁总终于“驾临”了别墅,久旷了的我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跟他大战了一整夜,把他的阳精吸了个涓滴不剩,末了用虚精给他补了阳气。梁总这人倒也懂得情调,居然十分重视云雨之后的温存,搂着我的身子又亲又摸,又许诺了许多好处,我吃吃的笑着,心里也有些感动,于是把张局长留下的衣服拿出来,假说是他遣人送来的。
  梁总看到衣服之后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个老张,倒也是用心了,知道老爷子的爱好,难得难得”。他顿了一顿,又说:“他还坚决拒掉了我给他一个公司的股份的好处,看来是有意和我保持长久的往来了……”。
  “真的假的?”。我也有些吃惊,按照我对张局长的了解,他的贪得无厌在床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怎么会有放着白来的好处不拿的道理?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这里面的事情本就不是我应该过问太多的。
  “他也算是个聪明人了,”梁总自信的说道:“跟我们梁氏搞好关系,能换来的又何止是眼前这点利益?”。
  我笑吟吟的把一双玉乳贴在他的胳膊上摩擦着,娇声道:“那梁总也别忘了多照顾人家呀……”。
  “那还用你说么,”梁总的大手在我的屁股上一拍,笑道:“你好好伺候老头子,自然有你享不尽的好处。不过可别把他弄死了……嗨,我多心了,你下面这个水儿,说不定让老爷子返老还童呢……”说着附身抓住我的玉茎狠狠吸了一口,接着猛地扑到我的身上。
  “哎呀梁总,倒是你不要命了……啊……轻点儿,冤家”。
  第二天早上,我和梁总一起从湿哒哒的床上起身,我裸身换上了国民党女军官的制服,上身没有穿胸罩,完全靠自己挺拔的双乳将军服撑得春光四溢,下身也没有穿内裤,直接套上了一条黑色的连体丝袜,又穿上过膝的高跟军靴,接着在镜子前认认真真的画了一个既妖艳又凌厉的妆容,用一根簪子把长发盘在脑后。
  梁总看了我收拾停当的样子,着实愣了好久,才赞叹道:“我平时最爱看谍战剧,你的样子简直就是谍战剧里最厉害的女特务”。
  我取笑道:“你还敢看谍战剧?不怕你家老爷子打你”。
  “他哪儿能知道呢?”。梁总看着看着下身又腾的跳起来,拉着我就要求欢,我娇嗔着把他推倒在床上跳开:“真能搅和,把我好不容易弄好的妆蹭花了又得重画!”见他有些不快,又忙温言道:“别急在这一次嘛,把我留在你家你不是天天能享用么?”。
  梁总于是强忍着性欲穿上衣服,叫来一个秘书低声嘱咐了一番,秘书毕恭毕敬的把我请上一辆豪车,上车前梁总把我搂在怀里琴了个嘴儿,说道:“这次辛苦了”。
  我一扭身挣脱了他的怀抱,钻进车里跟他来了个飞吻:“放心吧”。
  车子开到了一处隐秘的四合院老宅门口停了下来,跟车的秘书飞快的下车,带我从后门进去,在确认了四下无人的情况下把我安置在了这个两进的院子的后院房间里。一进房间,我几乎有一种穿越的感觉:这个不大的房间简直可以算得上一个微缩版的刑讯室,有绑着铁链子的刑架,也有老虎凳,更不用说什么皮鞭棍棒了,我捡起一根皮鞭甩了甩,才发现入手轻飘飘的,显然这些刑具也只是样子上过得去,总归不能把老头子真的弄死了。
  房间还有一个隔间,里面做成国民党军官办公室的摸样,有办公桌和配套的真皮沙发,我在椅子上坐下,立刻就有老妈子端来茶点小菜,毕恭毕敬的放在办公桌上,说了句:“姑娘需要等到天黑,老爷子吃了寿面就来……”就退下去了。
  我穷极无聊,一时又找不到什么打法时间的东西,忽然想起自己的足印还缺了一式没有参透,于是坐在椅子上默运元功,仔细考量着前八式的足印精要,几遍观想下来,我隐隐间已经似乎找到了参透最后一式的法门,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像一层没有捅破却怎么也捅不破的窗户纸,让我心痒难耐却毫无办法,足印的催情威力巨大,我几次三番引动的后果就是搞得自己香汗淋漓,下身也湿了一大滩,无奈之下只好散去功力睁开眼睛,才发现房间里已经被我的淫香熏透,普通人一进来恐怕就会当场射精。
  我站起身来看向窗外,已经入夜很久了,隐隐的听见正房的喧闹声渐渐散去,我知道我的任务这才将要开始。于是忙草草的收敛了一下心神,准备迎接梁老爷子另类的“宠幸”。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我听见声音转过身来,正好与进来的人迎面对上。面前的老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格纹西装,打着考究的领结,脚下是精致的英式皮鞋,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已经雪白得不见一丝黑发,但是身形却一点也不见佝偻,活脱脱是一位绅士华侨,说他有九十岁,我绝对不信,看样子也就七十左右的感觉。
  老人看见我的样子,原本慈祥和蔼的脸上渐渐流露出掺杂了惊恐、愤怒和不甘的表情,逐渐的狰狞了起来,这让我深信当年的经历带给他的影响已经深深的烙印进了他的灵魂。我知道sm的开头最能决定整个过程的成败,于是瞬间俏脸含怒,仿佛挂了一层严霜,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抽在办公桌上,接着怒喝道:“梁玉成!你认得我是谁吗!?”。
  “赵梅!”梁老眼睛里喷出怒火:“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你这个狗特务”。
  “原来当年那个女人叫赵梅……”我心里了然,居然有一丝想笑,但急忙忍住了,接着不急不缓的走到他面前,用皮鞭抵住他的额头,笑道:“今天又~~落到我的手里,有什么感想啊?小~ 梁~ 同~ 志~ ?”。
  我特意把“又”字和“小梁同志”拉长了声音,这一招果然奏效,只见梁老的一张脸憋得通红,恶狠狠的扑过来把我按在桌子上,喊道:“同志?谁跟你这个狗特务是同志”。
  我运起一丝功力把他不轻不重的推开,借机渡了一丝真气护住他的心脉防止他玩死自己,接着说道:“哟,怎么不是同志,我们国民党也是讲同志的呀。更何况,你帮我们抓了那么多的人,更是我们的同志了呀~ ”说着掩口娇笑起来。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可能是现实的情景跟当年太像,让他在幻梦和真实之间有些恍惚。他按住额头,摇了摇头,接着迷迷糊糊的说道:“那是当年了……现如今……我更加坚强了,我绝不会出卖其他人”。
  “呵呵呵……”我冷笑道:“出卖不出卖别人,恐怕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说着粗暴的扯住他的领子一把把他摔在刑架上,厉声道:“进了我赵梅的刑讯室,还没有人能自己决定命运”。
  我的威慑显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不得不说这个梁玉成的意志力还真的是够不坚定的,恐惧一下子就占据了他全部的表情,他靠着刑架两腿打颤,结结巴巴的奋起最后的抵抗,说道:“你……有本事就一枪把我打死,好过我在这儿活受罪……”说着说着居然抱着头哭了起来。
  “孬种!”我气的几乎笑起来:“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今天就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然后冷笑着抡起皮鞭不轻不重的抽在他的胸前,他惨嚎起来,几乎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过重了,转念一想自己护住他心脉的真气应该足以让他熬过这种刺激,于是更加不堪他的软弱,反手又是一鞭子。
  梁老此时已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双膝一软就要跪地求饶,我一下拉住他的领子,笑道:“怎么,这就要求饶?”。
  梁老颤颤巍巍的刚要点头,我一个耳光打过去:“没用的东西!现在,我给你个当烈士的机会,你干不干?”。
  当年出卖了组织是梁老永远的痛处,他心里无比希望自己能当一个硬气的汉子,最后在敌人的枪口下含笑九泉,听了我开出的条件他连连点头,在他期盼的目光里,我缓缓说出了今天的正题:“今天我不打算用刑,也不会逼你出卖组织,你只要乖乖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后我自然会给你一枪让你痛快的走!你干不干?”。
  这便是sm的精髓,攻破对方的精神防线是第一步的重点。眼看着梁老低眉顺目的跪在我的脚下,都不需要我主动要求,我笑了起来,移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回头看他刚想站起来跟进去,又厉声道:“谁他妈让你站起来的?跪着爬进来”。
  “哎哎!”梁老双膝跪地,一步一步的爬进办公室,来到我的脚前。我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脚,冷冷的说道:“来,用舌头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梁老二话没说,捧起我穿着长靴的脚,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舐我的鞋底,舔完一只又主动换到另外一只继续舔,弄得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在他近似贪婪的舔舐中,我突然发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不会吧?这就有反应了?”。于是喝到:“怎么回事?舔个鞋底还这么累么?热的话把衣服脱了”。
  老头迟疑了一下,还是一件一件的脱下了上身的全部衣物,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确实是一个九旬的老人了,整个上身几乎瘦的剩下皮包骨头,布满老年斑的皮肤松松垮垮的贴在为数不多的肌肉上,显得十分凄凉。
  “裤子!”我一皮鞭抽在他身边的地上。
  老人哆里哆嗦的把皮带解开,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我偷眼望去,发现内裤里的东西居然有些蠢蠢欲动,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我用鞋尖挑起老人的头,笑道:“来,帮我把靴子脱了”。老人刚刚伸手,我又是一鞭子:“用嘴!”老人点点头,下身分明跳了几跳,接着用牙齿咬住我的鞋子,我暗中配合著让他把两只靴子都退了下来。
  靴子退下来的瞬间,我双脚上的淫香一下子弥漫开来,配合著我之前在屋子里留下的淫香,最是催情夺魄,梁老的眼睛一下变得血红,嘴里嗬嗬有声,张开双臂就要抱住我的双腿,我一鞭子抽在他的肩膀上,怒道:“谁让你动手了?老东西”。
  梁老毕竟年迈,被我一下子抽倒在地,呻吟着爬起来老老实实的跪在我脚下。
  我笑眯眯的把一只脚递到他的脸旁,问道:“我的脚好不好?嗯?”。
  “好!好得很!”梁老像一只狗一样贪婪的嗅着我的脚,附和道。
  “怎么个好法?你倒说说?”。
  “这个……恩……可说是,香气馥郁,美不胜收”。
  “老东西!还挺会掉书袋!”我笑的甜美,接着说:“那本姑娘给你个奖励,用你的嘴帮我把脚洗干净”。
  梁老如获至宝地把我的一直脚捧在手里,我的脚底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手上不正常的潮热和颤抖,紧接着我的脚尖进入了一个温热的所在,脚趾上传来异物扫过的麻痒,让我的全身一下子热了起来!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会舔脚!我惊喜之下,居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咬住下唇轻轻的“嗯”了一声,天魔音传出。
  正在用舌尖隔着丝袜在我的脚趾间逡巡的老人听到我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呻吟,突然抖了一下下体,接着我清晰的看到他灰白的内裤上显出一团水渍。
  我看在眼里,倒也明白以这样九十岁的老人来说,能射出精液本身已经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但是表面仍然冷若冰霜,又是轻轻的一鞭子扫在他的背上:“把内裤脱了”。
  梁老现在已经完全抛弃了矜持,顺从的几下脱掉了内裤,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根干瘪的鸡巴,周围的阴毛也几乎都已经白了,刚刚射过精的鸡巴显得更加没有生气,软趴趴的贴在一条腿上,连颜色都有些发灰……。
  我一脸鄙夷的说道:“老东西,你下面那玩意儿也太没用了吧?舔个脚都能射精?”。
  全身赤裸的老人并没有理会我的羞辱,继续忙不迭的捧起我的另一只脚开始品尝。
  “哦~ ”我不由自主的又是一声呻吟,被开发成明妃之体的我,加上足印加持,双脚已经变成了跟性器官一样敏感的所在,又在刚才一番冥想之后让敏感度成倍的蹿升,更不用说这一阵子久旷,双足根本没有得到什么爱抚,这老头子的一番舔弄无异于火上浇油,浴火几乎让我融化。
  眼看着梁老的鸡巴在射精之后毫无生机,浴火焚身的我已经想不了太多,运起神通让脚趾凝出一滴苏合香油,趁老人舔舐之际让他喝下。再偷眼望去,却失望的发现他的鸡巴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不甘心的我于是又凝出一滴……。
  就这样,老人足足喝了有一酒杯的苏合香油,按理说换成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恐怕现在连老虎都打的死了,可是老人的鸡巴也只是稍稍的颤了一颤,并没有丝毫重振雄风的迹象。
  我心里急的厉害,偏巧老人喝我脚上的香液喝的顺口,居然同时捧起我的两只脚开始进攻!我一阵气恼,又兼有内外夹攻的欲火,再也无法忍耐,一脚把他提到在地,娇笑着脱掉自己的连裤袜,甩在他的脸上:“老东西,别以为就舔我的脚就算了!给我躺下”。
  老人此时已经完全被我的双足迷住,像一条狗一样顺从的平躺在地上。我走到他的头顶的位置,玉手撩起自己的军装短裙,背对着他的脸,露出足以颠倒众生的玉臀,娇声道:“现在开始,你要舔的是本姑娘的屁眼!”说着一屁股坐在他的头上,让菊门正对着他的嘴。
  此时此刻,即便老人再怎么迷恋我的肉体,也无法忍受这种违背一般人认知的屈辱,他双手抓住我的屁股试图把我从他脸上推开,嘴里含糊的发出愤怒的吼叫。
  我轻轻抬起玉臀,低头说道:“怎么?不听话是不是?那我们就回到动刑的普通流程好了,本小姐还不想让你吃了豆腐呢”。
  或许是我之前的“武力威慑”过于逼真,梁老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就范:“好,我舔”。
  随着我的浪笑,梁老的嘴和我的菊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从他紧紧攥着的拳头看得出他心底的愤怒和不甘,却在我菊门的香气中无法自拔,我扭动屁股让娇嫩圆润的玉臀泛起阵阵肉浪,拍打着他的脸颊,菊门时紧时松,在他的鼻子,眼睛和嘴巴上来回逡巡,却没有换来他舌尖的眷顾,心里更加焦躁,于是怒道:“老东西,为什么不舔?老娘的屁眼脏是不是?你这个老东西就只配给我舔屁眼!”
  说着回头一鞭子抽在他的大腿上,几乎扫到了他的鸡巴。
  梁老可能是害怕我一失手把他的鸡巴伤到,于是不情不愿的伸出舌头在我菊门的褶皱上扫了几下,饶是如此,我也几乎被这前前后后的各种刺激弄得几乎射出真精,更难免的是娇声颤颤,响彻整个房间,慌忙收敛心神防止自己不留神泄出真精,却再也忍不住让一股股如同花蜜般的淫液流出菊门,涂得梁老满头满脸都是。
  我偷眼望去,只见梁老胯下软趴趴的肉棒抖了几抖,似乎恢复了一些生气,却又转瞬即逝。我本以为自己能不负所托,可以让老头子达成重振雄风的愿望跟我春宵一度,转眼间又变成了泡影。本来屁股里流出的淫液更能催情夺魄,可偏巧这老头似乎真的被我“折磨”得入了戏,在我的屁股下面只是一个劲儿的怒吼,再也不愿意舔掉我分泌出的一滴体液。
  一时间我又急又怒,又怕真的折磨得过了头把他闷死了,于是心里一横,想也不想的一把撕开自己的军装短裙,一根羊脂白玉般的肉棒跳跃在空气中:“没办法了,出绝招吧!”接着站起身一脚踢在老头子的屁股上,对着尚在不停喘着粗气的他怒冲冲的说道:“老家伙,还不听话是不是!睁眼睛”。
  梁老刚刚脱离压迫,兀自被我的淫液蒙得睁不开眼睛,抚着胸口怒道:“你这条毒蛇!你趁早给我个痛快,也免得让我受你的折辱”。
  “毒蛇?”。我听了哈哈哈大笑:“好一个毒蛇啊!你这话说得倒也贴切!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真正的毒蛇吧!哈哈哈哈哈……”。
  老人不解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双绝美的玉腿跨在他自己的头两侧,皮肤如同凝脂一般,曲线简直比当世最美的雕塑更加优美动人,再向上看去,一根通体雪白的肉棒赫然映入眼帘!“天啊……”老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这根肉棒在我绝美的身体的映衬下,是那样格格不入却又显出诡异的和谐,简直是天魔才可能有的样子!梁老一下子陷入了沉思,竟然足足过了五分钟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看了好笑,伸手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老东西!看他妈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美的人妖是不是?”。说出“人妖”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里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一根针刺进了自己的心,可这两个字又毫无辩驳的余地,只有默默接受命运的安排……。
  疼痛把梁老从惊诧中强行拉回现实,他似乎找到了一些反击我的自信,看着我的肉棒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在特务里招蜂引蝶,艳压群芳的赵梅,居然他妈的是个人妖”。
  “混账!”我不知为何动了真气,一鞭子抽下去老人皮开肉绽:“人妖也是能把你羞辱折磨到死的人妖!今天就让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说着坐在椅子上,一把扯住老人的头发把他拉到我的脚边:“来!给老娘舔舔鸡巴”。
  “你他妈的休想!”梁老气的浑身颤抖,几乎晕倒过去:“士可杀不可辱!
  你今天不给我个痛快,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我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好好闻闻,这可是真枪,有枪油味儿的,是不是?”。我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老头的眉间,接着说道:“你拿什么跟我同归于尽?倒是我啊,随随便便就能一枪崩了你,你到底听不听话?”。
  似乎类似的情节真的在梁老年轻的时候发生过,我的这把没有子弹的真枪确实让他看到了生命的尽头。最终,恐惧再次战胜了一切,老人颤巍巍的膝行到了我的面前,伸出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巴,笨拙的含住了我的龟头。
  “嗯~ ”我美目紧闭,娇吟了一声,知道机会来了,只要我把真精交给他一滴,就足以让他重振雄风!在行动前,我玩心大起,调笑道:“嗬嗬……小梁同志,你还真上道儿啊,我看你长得也不错,不如跟着我,我也把你改成人妖……
  然后勾引你们的人……哈哈哈~ ”。
  我嘴里说着,正要闭目运功散出一滴真精的时候,猛然间感到自己的双肩被铁钳一般的双手牢牢抓住!我惊讶的睁开眼睛,发现梁老的正瞪着一双赤红的双眼向我恶狠狠的压过来,他的胯下,是一根坚挺粗壮的鸡巴。
  “等等,怎么会?还没有……啊!”我正在思考其中的原由,自己却被老头子一把抱离了椅子,扔在办公桌上,接着铁钳一样的双手控制住了我的双腿,把它们死死的压在我的胸部,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梁老滚烫的龟头已经抵达了我的菊门。
  “臭婊子!”老头子活像一头狂怒的狮子,吼道:“今天我就把你活活操死!
  替死去的人报仇!看我的厉害”。
  “不要!梁老你这样会……啊!!!!”我挣扎着想要制止他已经来不及了,鸡巴应声排闼而入,他花白的阴毛瞬间就贴住了我的玉臀。
  “嗯~ 啊啊啊啊~ ”我的虚精奔涌而出,打湿了我们俩的胸口,心里却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这一定是我的轮番刺激和羞辱,让老人激发出了最心底的反抗意识,从而带动着自己的身体迸发出了惊人的生命力!可以说,梁老这么多年困于心魔,而当他战胜心魔的时候,带来的是他男性能力的大爆发。
  在我出神的时间里,梁老已经马不停蹄的奋力抽插了几十次,而埋在我体内的鸡巴的热度丝毫不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受他的情绪感染,再也无法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换了媚眼如丝的姿态连连求饶:“哎哟,梁老~ 您饶了人家吧,您再操我就死了呢~ ”。
  “臭反动派,今天就是要操死你,把你这个臭人妖的屁眼操烂!我要报仇”。
  “报什么仇啊?人家也是奉命行事~ ”我这话倒也算是真话:“好爷爷,好老公~ 您就饶了我吧,您看呀~ ”我一边迎合著他的抽插一边解开自己的上衣,一双毫无束缚的大奶子跳了出来:“好爷爷,你看看奴家的奶子好不好看,快来吸一口尝尝呀~ ”。
  梁老对我的谄媚似乎并不感冒:“急什么,臭人妖,等我把你操死之后我慢慢尝你的骚奶子!”说着腰上一沉,次次深入花心,哪里像是一个九十岁的老人?。
  我被他操得连连浪叫,心里却动了不服输的念头,喘了一口气娇笑道:“梁同志,你太厉害了,哎哟哎哟,慢点儿,死鬼!你把我操服了,我投降,投降还不行吗?我以后跟着你们走还不行吗?哎呀哎呀,要来了~ ”嘴上求饶,玉门却运起缠字决,一下一下轻柔的绞动着他的鸡巴。
  “跟我们走?放屁!我们从来不收淫荡的人妖!”梁老嘴上得意,下身却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他心里知道不妙,却无法像年轻人一样对自己身体有那么强的控制力,几乎就是一瞬间,我感到一股热流像子弹一样打进我的体内,我忙运功吸收了这老人宝贵的生命力。
  我正要开口赞叹他的老当益壮,却只见梁老突然双目翻白,脸色蜡黄,浑身颤抖不止,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失态的惊叫了一声,老人应声直挺挺的趴在了我赤裸的胸口。
  马上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6:58:00

第39章 显而易见的黑手
  房间的门“嘭”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颇有些姿色的中年女人冲了进来,显而易见,她是听见了我刚刚的尖叫才知道出事的。
  而她眼前的是一副淫靡而又恐怖的情景:一个浑身灰白的老人趴在一副绝美的女性躯体上,面色如同黄金,双手扣在女人的双乳上,两人的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滑腻的体液从两人的身体中间滴落,打湿了桌子和地板。
  中年女人正要上前扶起老人试探他的鼻息,却被老人身后的一双美目狠狠的钉在原地,接着柔媚动人却又冷如寒冰的声音响起:“你干什么?”。
  “我……”女人迟疑的回答:“我听见喊声……梁老他……”说着又要上前。
  “站住!”我冷冷的道:“你没看见我们在干什么吗?”说着故意把屁股动了动。
  女人满脸通红,回答道:“那梁老……没事吧?”。
  “当然没事,”我冷笑道:“梁老舒服得很,你也是他身边的人吧?你能做到吗?”。
  女人似乎被我的挑衅激怒了:“可是梁老脸色不对,你是不是给他吃了药?”。
  “放屁!”我扶着梁老的头按在我的胸部,怒道:“马上给我滚出去!滚”。
  女人犹豫了半天,一跺脚扭身走出了房间。
  我看着她关上房门,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再低头看怀里的老人,已经彻底没了气息,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跳动,从生理上来说,这个老人已经死了,没错,死于性高潮,民间管这叫马上风。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知道这就是张局长和梁总选定我的原因吧,能让老人得到最无与伦比的性快感,又能应付这种最难搞的情况。没错的,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换做别的性工作者,恐怕已经惹上了人命官司,而对我来说,这不算什么。
  我慢慢把他的身体推开,鸡巴“波”的一声脱离我的身体,接着我把老人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的下体上,让他软化的鸡巴贴紧我的菊门,运起神通,一阵梵音响过,我的眼中泛起金光,随后我吻住梁老的嘴唇,胸中一股真气猛地渡进他的嘴里,老人的胸膛猛地鼓胀起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再次响起,他仿佛从一个噩梦中惊醒,双眼忽地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紧接着贴在我菊门口的鸡巴就像充了气一样赫然顶进了我的身体。
  我微蹙双眉勉力承受了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不再像之前那样凶神恶煞一般的恫吓,恢复了言笑晏晏:“梁老,感觉如何?这就是所谓真正的欲仙欲死吧?”。
  “不错,不错!”亲自用自己的鸡巴征服了女特务“赵梅”的梁老终于放下了几十年的心结,浑身的神经都舒展了起来,言语上也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气势。
  对于我特殊的身体似乎也不再纠结,不疾不徐的耸动着下身,双手竟然抓住了我的乳房。
  任务终于完成,我也放下了心,索性享受着跟这九旬老人的性爱,几声吟哦之后,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还没问,小姐的真实姓名”。难得梁老在性爱中还保持了优雅的绅士风度。
  “嗯~ 老人家好厉害呢~ 我叫张楠,您叫我楠楠就好~ 哦~ ”。
  “张小姐……如此异秉,是天生还是?”。
  看他问得恳切,我心里也有些感动,于是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简单说了在西藏的经历,当然隐去了我杀人的事情。
  梁老听得入神,赞叹道:“都说六合之内存而不论,果然不虚啊……那么,姑娘是谁介绍来的呢?”。
  听他叫我一声姑娘,我一下子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答道:“自然是…
  …您儿子对您的孝敬了”。
  “哈,孝敬,想必他也享用过姑娘的身体了吧?说起来我们父子跟你的关系,也是羞于启齿的”。
  梁老的谦谦君子气质是之前我所有遇到的男人里完全没有的,我感动之余居然生出了以身相许的念头,明知此事难办,却也想奋力拼搏一把。于是浪声道:“梁老,您刚才对人家霸王硬上弓……虽然气魄雄伟,但未免流于俗套……小女子有一床上绝艺,想献给梁老,不知道您敢不敢尝试?”。
  “哈哈哈……”梁老笑道:“那还等什么?我一把老骨头,能尝到如此人间美味,便是死了也值得”。
  “您放心,死是不会死的,不过从现在开始到天亮,您恐怕都要跟我在一起了,我会护住你的心脏的!”我说着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话,猛然低头搂住他的身体,酥胸紧紧贴住他的胸口,双唇吻住他的嘴,下体运起吸字决,把他的肉棒连带着阴囊一起吸收进我的身体。心中默默念动法决,一股清香无比的真气从我的下丹田缓缓升起,通过两人交接的嘴渡进他的体内,梁老闷哼一声,插在我体内的肉棒狂颤,把仅剩的一点阳精射入了我的身体,我体内诸轮转动,迅速运化了他的阳精,化作另一股真气再次渡进他的体内,催谷着他的肉棒射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同时菊门轻缓地按压着他的阴囊,促使精子分泌形成……就这样,梁老尝到了普通男人一辈子也无法尝到的连续射精高潮……。
  之前在成都的时候,为了报答警察张大哥我第一次使用了这个能力,跟他整整缠绵了一夜两个人都没有须臾分开。而梁老年事已高,我不得不在每次渡入真气的时候分一部分护住他的心脉,以免他没走完一个循环就一命呜呼,所以每次喷射的精液的量都不及之前的一半。饶是如此,梁老仍然在绵绵不断的高潮里快活得死去活来,这一场大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最后渡入一股真气让梁老固本培元,同时解开菊门的禁制,鸡巴和卵袋“波”的一声跳出我的身体,活泼泼的不见一丝颓气。
  一夜欢愉,梁老非但没有油尽灯枯,反而更加意气风发,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胯下的鸡巴又思冲锋陷阵,我忙伸出玉手抓住他的分身,笑道:“哎~ 老人家,要了奴家一夜了,让人家休息休息嘛~ 再说……来日方长呀?”。
  “好一个来~ 日~ 方长!”梁老释然,搂着我的玉体躺下,瘦骨嶙峋的大手在我的两个乳头上逡巡:“既然张小姐这么说了,老夫我也明白你的用意,以后,就在我这里住下吧?”。
  “讨厌啦~ ”我假意娇嗔道:“人家是……有老公……”哎呀,我怎么忘了Jacky 呢?天啊我真的是有老公的,这么长一段时间我纠缠在梁家父子和张局长中间,几乎真的把他忘了……难道我其实没有那么爱他?不会的,他是我的合法丈夫啊!可是……他为了他的所谓事业,把我献给旁人,他爱我么?。
  梁老看我默然不语,以为我为难于他和丈夫之间的关系,忙安慰道:“张小姐不要为难,我这么大年纪了,能跟你春宵一度已经是莫大的缘分,你……”。
  我伸手按住他的嘴,凄然道:“梁老爱我,也是我的福分,虽然有丈夫,他却未必这么在乎我……唉……梁老想要我,我再陪您几天就是了”。
  梁老见我应允,乐的手舞足蹈,当下就抱着我又舔又亲,我也索性放下心中所想,在他的亲吻下恣意舒展着身体,两个人都浑然没有察觉到,屋子里的一丝镜面的闪光……。
  我原本以为自己在梁家的生活能这样美好的进行下去,哪知道还没等我和梁老穿好衣服,他的秘书就急急忙忙的敲门,感觉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梁老示意我不必惊慌,自己穿上睡衣走到外面,秘书急急忙忙的低声汇报,中间偶尔夹杂着我听不懂的术语和梁老低声的咳嗽……。
  过了好一阵子,梁老推门进来,之前从性爱中获得的活力似乎在这一席谈话中消耗殆尽了,看着我关切的样子,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唉……张小姐,看来,你被人利用了啊……”。
  “利用……?”我心里掠过一丝不安,难道……。
  “刚才,我是说我和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进来?”。
  “有的,一个40来岁的女人,是您的秘书吗?”。
  “哈……我身边没有女秘书”。
  我惊呆在当场,那个被我骂走的女人是谁?。
  似乎在回答我心里的疑问,梁老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伸手从旧台灯的底座上抠出一个针孔摄像机的镜头:“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就是她安装的,她之所以冲进来,是想确认这个摄影机没有被桌子上的你我碰到……”。
  “你是说……”我几乎猜到了答案。
  “是的,刚才秘书来说,有人把我们的录像放了出去,说我老梁纵欲过度猝死在妓女身上,于是梁氏的股票遭遇了跌停”。梁老苦笑道:“好在,据说你的脸上打了马赛克。哈哈”。
  “那就是有人……”。
  “没错,姑娘,你很聪明,”梁老赞许道:“操纵这一切的人,肯定已经早准备做空梁氏集团,现在即便我出面澄清,恐怕也只能证明我还活着,但是以录像的清晰度,我沉迷女色的事实不可回避。几个跌停下去,梁氏恐怕再也没有能力重振声望了,就凭我那个没用的儿子……哦对了,儿子!”老人说着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喂?嗯,是你老子我!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急什么?不过,这件事情我查过了,和张小姐无关,你不要为难她”。
  我心中百感交集,背后操纵这一切的黑手,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我咬牙切齿的说道:“怪不得!他不要梁氏的子公司的股份,原来是想要更大的利益!这个人渣”。
  “是把你介绍给我儿子的那个人吧?无遮大会今年的主办者?哈哈,老夫知道了。后生可畏啊”。
  “梁老,我该怎么办?”我一时间彷徨无措。
  “你快走吧,未来的这段时间里,梁家怕是会成为暴风的中心,你在我身边恐怕对你不利”。
  “可是我……”。
  “不用多说,我会熬过这一关,你不用担心。走吧!”梁老面色凝重,叫来仆人送来一身普通的衣服让我穿上,接着嘱咐我从后门出去。
  梁老算计得再多,恐怕也及不上张局长的一个又一个后招。我从后门刚走出来就发现了跟踪的人,大庭广众光天化日,我也没有办法使用神通飞身摆脱跟踪,只能绕来绕去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人。
  为了避免自己的身份暴露,我无奈之下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在一家快捷酒店临时住了下来,终日不出门,通过网上的新闻分析着事态的走向。
  事情远比我想象得还要严重,随着消息的酝酿,接下来的连续几个交易日,梁氏集团的股票都遭遇了跌停,眼看着近半的资产付之东流,梁总也难以回天。
  紧接着又有新闻爆料,说梁老并没有死于马上风,但招妓是事实。另有可靠消息说,梁老已经住进了医院,好不容易保住一条老命……。
  对于后面这条新闻我深信不疑,眼看着自己一生的努力付之东流,换成其他的九旬老人恐怕早已撒手人寰了,而梁老撑得下来,有他自己意志力顽强的因素,也有一成是我在床上做爱时给他的真气补益的效果。
  我每天咬牙切齿磨拳擦掌,想要了张局长的命,但是一则我现在并不敢抛头露面,二则我也并不敢在北京弄出人命官司,一时间竟一筹莫展。
  而我不知道的是,想要了张局长命的人并不止我一个。
  在京郊的一处不为人知的豪华别墅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妇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拉出她长长的影子,整个画面显得静谧安详。
  而她说出的话却蕴含着杀伐之意:“现在的年轻人啊,想钱想疯了,呵呵,算计到老梁头上来了,你别说,还真是环环相扣”。
  “确实是早有预谋,梁老损失不小,听说已经进医院了”。她身后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女人,刻板的职业装也丝毫掩盖不住她惊为天人的身材,女人说着轻轻推了一下眼镜,举手投足之间掩盖不住万种风情。
  “老东西,活他妈的该!多大年纪了还寻花问柳,马上风也不奇怪!”老妇人骂着,可是眼睛里分明有了泪光。
  “您别着急,现在罪魁祸首明摆在那里,就等您一句话了”。女人娇笑道。
  “嗯,素馨,你去办吧。吞了的钱让他临死之前吐出来”。
  “好的”。名为素馨的女人转身欲走,老妇人叫住了她:“等一下,办的彻底一点,相关的人也都做掉。完事去你的师门避一避”。
  “明白,您放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6:58:12

第40章 惊变
  梁氏股票的狂跌过了几天终于止住了,我没法确认在这一场下跌中梁氏损失了多少,换句话说张局长到底赚了多么大的一个天文数字。
  看着外面的空气似乎有些缓和,我决定尝试着恢复和外界的联络,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吉儿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人,于是我打电话让她来我落脚的地方。
  吉儿不出所料的对一切一无所知,她只是不停的问我这么长的时间去了哪里,害的她有多么多么担心,而对于jacky 的行踪毫无头绪,家里也从来没有来过任何不相干的人。
  我叹了口气,本就没有期望从吉儿这里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其实只是想确认她的安全。
  看着吉儿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分明感觉得到她对我的一片真心,这样的真心我现在很难从别人身上得到了,连jacky 也一样……我怜爱的把吉儿搂在胸前,抚摸着她的头发,温言安慰着,不知过了多久,却发现吉儿的身子开始燥热起来,下身也不停的扭动着,小脸儿涨得通红,显是动了欲念。
  虽然吉儿现在已经是天女之身,她那看似清纯实则妖娆的身子对寻常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但在明妃的媚香之下天女也只是一个近乎普通人的存在,吉儿与我如此近身相接,自然无法抵御我的魅惑。
  我虽然几天以前吸收了梁氏父子的一些阳精,但对于我的需求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加上几天以来我的心被张局长的阴谋搅得七上八下,在情欲上无暇顾及,现在被吉儿的媚态引动反而更加澎湃起来。
  于是也再不忍耐,轻笑一声推开她坐在床上,对吉儿招手道:「来,姐姐给你一次。」说着也不顾及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几下子就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吉儿得了我的许可,自然是喜出望外,也飞快的脱了自己的上下身外衣,露出里面碎花点缀的蕾丝内衣裤,我见了不禁调笑道:「好啊你,才几天没见知道扮骚了是不是?以前你只肯穿黑色和白色的内衣呢。」
  「是……」吉儿忸怩着回答:「是姐夫给我买的……」
  「哼,」我心里倒是早有准备,我消失了这么久,jacky 无处泻火,不可能守着吉儿还当正人君子,但是心里也稍稍有些醋意,于是半真半假的嗔道:「小浪蹄子!就知道你们俩不会闲着。姐夫操了你几次?」
  「有……有几次,不多……他不常在家。」
  「这还差不多,」我也没法纠缠太深,于是索性放下,仰头躺在床上命令道:「来,舔姐姐的鸡巴。」吉儿似乎被我这么直白和粗鲁的言语吓了一大跳,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爬上我的身子,张开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细细舔弄,我半闭了美目享受着身下娇滴滴的美人儿的服侍,能感觉到她的口交技术仍然生涩,于是心里印证了jacky 并没有和她上过几次床的事实,心里一松就忘情的浪叫起来,接着又恶作剧似的伸手解开她的胸罩扔在一边,玉手捏住吉儿幼嫩的乳头轻柔细捻,直把个初出茅庐的小娇娃挑逗得娇喘吁吁。
  吉儿的乳头在我的手指中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弄得她几次不留神牙齿咬在了我的龟头上,倒把我刺激得乐不可支,菊门里一股股的蜜水喷得床上的褥子湿了一半,就在这时,我惊喜的发现吉儿下身的肉棒已经从薄薄的女士三角裤里探出头来,而且越来越长,跟身上的女性特征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眼看着二人已经渐入佳境,我忙抓住吉儿的肉棒撸下他的内裤,引导着她凑近我的玉门,吉儿早已经不是雏儿,两个人一拍即合瞬间就融为了一体。
  自从变成女体之后,吉儿的肉棒居然也呈现出跟我一样的细长态势,原来的正常粗细长短的男性肉棒被拉长了几乎三分之一,相应的也变细了三分之一,更不要说棒身变得珠圆玉润,根部的阴毛早掉的一根不剩。
  这样的肉棒甫一插入我的菊穴,就径直的挑在我肠道的最深处,直把我挑得心尖儿一颤,一声浪叫喊出,便声声不绝于耳了。
  我享受着吉儿的肉棒,心里模糊的认定这种身体的变化是为了让明妃从天女身上得到跟男人不一样的满足,于是眯起媚眼,向身上奋战的吉儿投去赞许的媚光:「好孩子,操死姐姐了呢~ 好棒~ 啊~ 」说着不由得玉棒一挺,一股虚精喷了她一头一脸。
  吉儿得了我的虚精,犹如刚刚出浴的少女,一张绝美的脸显得更加秀气,而双眼中又透出少男的决绝,似乎想要用自己的肉棒证明他的能力,在床上和我比个高低。
  可是吉儿对我床上功夫的挑战很快就尝到了败绩,在我的婉转胶啼之下,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褶皱包围的水泄不通,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经受着我菊门内部的按压和刺激,这种快感只有身为天女的她才能坚持许久,但很快就到了缴械投降的边缘。
  我睁眼望去,只见吉儿紧蹙着秀眉,双眼迷离不定,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呼吸越来越粗重,偶尔发出一两声呜咽,而胸前的两颗樱桃早已随着乳房的跳动肿胀得变成了暗红色,那情形仿佛被抽插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心里暗暗发笑,又不忍见她强忍快感的样子,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秀乳,像个大姐姐一样柔声道:「好孩子,别忍了,乖,给姐姐吧……」便是天神也忍不住明妃的挑逗,吉儿闻言发出高亢的娇啼,下身一挺,刺得我双乳翻起肉浪,只觉得体内一股股清凉的浪潮袭来,久久不曾断绝。
  射精之后的吉儿满脸羞红,颓然趴在我的胸前,抚摸着我的丰乳颤声道:「
  吉儿对不起姐姐,出来得……太快……」
  「吉儿很了不起了,姐姐很舒服。」我温言安慰着,下身紧紧吸住她的肉棒,刚把她的精液炼化了一半,就觉得眼前一阵迷离,似曾相识的迷幻快感涌入脑海,浴火便完全熄灭了,可见吉儿的精液却有镇压明妃淫欲的奇效。
  我心里一阵好奇,倒想尝尝这清凉致幻的精液到底是什么滋味,于是恶作剧般的伸出玉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挑出一团浓浓的白花花的物事,送到舌尖细细品味着,果然……「等等!」我突然圆睁秀目,一把推开身上的娇娃,疑惑和怒气把舌尖传来的麻痒彻底压制:「吉儿你说!姐夫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
  吉儿还没有从高潮射精的的快感中走出来,被我劈头盖脸的一问登时就愣在那里,过了半晌才羞红了脸说:「姐夫他……只是要过我几次……」「说详细些!」「
  怎么详细啊……他就只是插我……舔我……」吉尔说着龟头一跳,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我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换了换语气问道:「比如说,你射出来的东西他怎么处理的?」
  「啊!」吉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第一次射出来的他用小瓶子装起来了,说要……尝尝。」
  「啪!」我一个耳光打在她秀美的脸上,怒道:「什么时候的事?」
  吉儿被我打得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捂着脸傻傻的看着我,想了好久之后小声说:「好像是……姐姐离开家之前的那个中午。」
  我心里一下子雪亮起来,前前后后所有的因果都清晰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这一切仍然是张局长设的局,只是我没想到jacky 会这么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妻子奉献给他。
  张局长一开始就是要占有我的,迷奸是他最直接的手段,但是寻常的迷药根本无法让我就范,这一点张局长不知道,但是jacky 完全清楚,于是他和张局长串通,在跟吉儿做爱的时候收集吉儿强大的致幻精液,混在我的酒里,我在酒里尝出的奇怪味道就是吉儿精液的味道……在能让明妃致幻的强大药效下,我不光在jacky 面前失身给张局长,更无法控制的射出了过多的真精让张局长变成现在这样不可控制的怪物,直接引发了后面一系列的糟糕局面……「jacky 这个王八蛋!」我咬牙切齿的骂道,现在骂他王八可是一点儿都不冤枉,我在他面前被人玩弄,又被各种人操弄了两个月之久,他的头上恐怕都是一片草原了,他到底是为了自己的绿帽情节做出这一切,还是和张局长有什么利益纠葛,我现在已经不关心了,我只知道,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真正把我当成他的妻子!我发泄了一番怒火之后,低头看见吉儿正跪在我的脚下,楚楚可怜的抬眼望着我,心里一软附身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被我打肿的脸颊,柔声道:「吉儿乖,姐姐打疼你了。」
  「吉儿做了错事,姐姐打得对。」吉儿虽然不明就里,却也懂得察言观色猜了个大半。
  「你没有什么错,」我温柔的把一个乳头送进她的嘴里,低声道:「错的是那些狗男人!」吉儿吸吮着我的乳头,很快脸颊上的红肿就消失不见了。
  我站起身来穿上内衣裤,吩咐道:「吉儿,穿上衣服,跟姐姐一起去找那些狗男人算账!」走到张局长迷奸我的那家宾馆楼下的时候,我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吉儿。
  固然知道了这一切背后有jacky 对我的背叛,可是我还是决定先想办法解决掉张局长,一方面我觉得冤有头债有主,他是首恶必然应该首先找他算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心思缜密,现在这个时刻如果不拿下他的话,恐怕他一走了之我再也没机会报仇。
  可是以张局长此时的实力,我一个人恐难应付,且不说他在床上的耐久力已经不是凡人可比,黝黑的肉棒可以烙干女人淫穴里的所有淫水,就是他掌握的虚精之术,就足以让他跟我做爱时保证阳气不失,虽然我也同样可以射出虚精,可是这一场消耗战一旦开始,恐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分出胜负的,夜长梦多,我没有把握不出纰漏。
  那加上吉儿呢?我心里暗自摇了摇头,不确定,且不说我从来没有试过和吉儿一起玩过一龙双凤,即便是我们配合默契,加上吉儿有魅惑众生的体液,可是她的菊门似乎并没有可堪采撷的优势,可以预见的是在张局长面前几个回合下来就可能被操得败下阵来,到时候就只能期望吉儿的精液能让张局长就范,射出真精。
  可是如果张局长看穿了我的计划不吃精液怎么办?如果他吃了也毫无用处怎么办?我不敢去想,我抬头看了看张局长住过的房间,事到如今,这一场床战,只有走着瞧了。
  吉儿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伸出柔嫩的小手让我握着,眼神里透出舍弃一切的坚定神情。
  我心里一阵感动,再也无暇多想,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宾馆的大门。
  不出所料,张局长果然藏身在这里,我们装作他的妹妹和女儿,不费吹灰之力的就从这家不太正规的宾馆前台套出了他的房间号,前台的姑娘在我们转身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我看在眼里,当然什么也没有说,心里却明白她笑的是什么。
  站在张局长的房间门口,我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暗自把自己的媚功提升到顶峰,做好了全力一「战」的准备。
  吉儿从我的手心感受到了我澎湃汹涌的性能量,也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能力唤醒了。
  我左右看了看,走廊里空无一人,于是抬起皓腕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天魔音绽出双唇,娇滴滴俏生生的叫了声:「张大哥~ 是我~ 」尚未见面就用起天魔音魅惑对方,这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今情非得已,我也只能希望用这样的方法增加自己的胜率,对张局长是否奏效不敢说,但左右几个房间如果有男人的话,此时恐怕已经不由自主的射出了精液。
  我的话音刚落,门从里面咔哒一声开了一个小缝,我和吉儿对视了一眼,轻轻的推开门,就在我们踏进房间的一刹那,我的眼前一花,似乎晃过一个人影,在被风吹起的窗帘前一闪而过,却又不敢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接下来看到的情景让我再也无暇确认刚才关于人影的疑惑,因为映入我们眼帘的,是我万万不曾想到的画面:血,满床的血,把被子和床单染得通红,甚至还从被子的一角向床下的地毯上滴落着。
  而血的源头,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张局长,确切的说,是他的下体,并不止包括他的鸡巴,也包括他的屁股。
  是的,张局长,这个被我过量的真精催谷出来的性爱狂魔,连我都不得不拉上一个吉儿「助拳」却难说有把握在床上战胜的人,居然被别人吸得脱阳喷血,并被残忍的鸡奸了……天啊,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是怎样的人才能做得到?自从蜕变成为明妃至今,我的床上功夫已经远远超出普通人的想象,在性爱之中吸干男人的精血本不是难事,更何况我在西藏的山野之间已经靠着初出茅庐的性技杀掉了三个成年男子,那场面本不比眼前的场面逊色几分。
  但是此时此刻看见张局长的惨状我却吓得说不出话来,个中原因,也只有亲身经历了和张局长几番鏖战却不曾榨取他一滴真精的我才知道。
  我正在手足无措之间,突然听见身边的吉儿发出急促的娇喘,扭头看去才发现吉儿双颊通红,情欲几乎要从秀美的双眼中滴出来,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撕扯一般的脱下,一根雄赳赳的肉棒在空气中恣意跳跃着。
  「吉儿,怎么回事?」我急忙问道。
  吉儿伸出玉臂紧紧搂住我,头脸不停的在我的胸前蹭着:「姐姐,我不知道……我好想要……这屋子里……有……有味道!」味道?我心中一凛,忙收敛心神仔细辨认着房间里的气味。
  最明显的是血腥气,没错的,然后是精液的味道,也很浓重……等一等!为什么没有淫水的味道?难道这女人自始至终连动情都没有一次?可是交合之时如何润滑……想着想着,我的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这情欲升起得毫无缘由,却成倍的激发了我的感官,终于在重重的血气和精液气味之中嗅到了一点不一样的气味:那是女人私密处几经摩擦产生的香气,我十分笃定,是腿间肉穴被男人的下体摩擦,以及腋下被自己跳动的双乳摩擦产生的肉香!明妃的身子虽然时时刻刻能散发出无比催情的淫香,但却远不及这种香气内敛悠长,正因为这种若有若无却经久不散的特性,这种香气居然能同时催动我和吉儿动情!这个女人,功力远胜于我!这怎么可能!?正是感受到了这香气的内敛之性,我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这房间里为何一丝淫水的气味都没有的原因:这女人在与张局长交合之时根本没有让他的肉棒有抽插自己玉门的过程,而是死死的把张局长的肉棒吸在体内,不留一丝空隙,靠体内的蜜肉绞杀直到张局长一泻千里!就在我思忖的时候,吉儿已经变得双目赤红,鼻息渐渐粗重,而我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她扒开,一对嫩乳早就在她的嘴里过了几个来回,沾满了她清香的唾液。
  而她的玉手也伸进了我的胯下,在会阴和菊门处不停逡巡。
  我惊讶于吉儿的主动,要知道这样的举动未经我的允许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做的。
  眼看着她被情欲支配的样子,我心里明白如果不让吉儿发泄出来,恐怕我们俩今天都不能做到不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安全离开这间宾馆。
  而更主要的是,自从辨认出了这房间里的一丝异香之后,这味道仿佛瞬间在我的脑海里爆炸开来,催动得我也急需一次释放!天啊,我心里惊叹着,这是何等的神通!
  眼前的局面已经不容我多想,必须和吉儿速战速决,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看了一眼床上,张局长的血已经把整张床染得鲜红,让人不想靠近,我低头看了看地面,却发现这个隐蔽性极好的房间地面空间狭窄,仅有的一个能容人躺倒的地方让张局长被鸡奸的肛门喷出的血染了个大半。
  床上的血好歹是从阴茎流出,地面上……唉……只好从权了。
  我无奈。
  无暇多想,我一把推开吉儿,飞快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接着一撩长发,躺倒在满是鲜血的床上,被褥受到挤压,鲜血一下子就沾满了我的全身,触感有些发凉,我不由得低声娇吟,一双玉腿免不得并拢起来,玉茎却悄悄的昂然耸立。
  此时正值阳光充足的正午,我和吉儿连窗帘都没有拉上,温暖的阳光照进窗户,我的身子泛起莹莹的白光,在身上和周围鲜血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白得耀眼,又反衬得鲜血红得可怖,更不要说身边还躺着一个气绝不久的干瘪尸体,整个画面是无与伦比的恐怖,又是无与伦比的淫靡。
  被异香挑逗的我双颊泛红,向吉儿伸出玉手,娇声道:「好妹妹,快来,姐姐……冷~ 」吉儿早已被这地狱般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下体的肉棒却无比诚实的跳动着射出一点点精液,显然是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
  我的一句话还没说完,下体的菊门就已经被吉儿细长的肉棒贯穿,肉棒途中擦过下身的被褥,把张局长的鲜血连带着顶进我的身体,棒身很快就变得鲜红,仿佛我在经历着处女开苞的痛苦过程。
  而事实上并非如此,那鲜血在我的身体里跟着吉儿不时流出的阳精一起被无差别的吸收,很快我的嘴里就尝到了一股带着香甜的血腥气味,一开始的时候让我有些反胃,但很快就对这种味道欲罢不能,恨不得尝到多一些再多一些。
  对鲜血的渴望让我的功体全速运转,皮肤开始疯狂的吸收床上的血液,很快就把满床的鲜红吸得干干净净。
  我不知道的是,此时我莹白的皮肤下开始透出鲜血的嫩红,整个人仿佛一个水晶与血玉混杂雕刻出的绝美雕像。
  突然我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神通居然突破了之前的境界,虽然不清楚到了什么样的境界,但是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种脱胎换骨的体验。
  我在吉儿勇猛的抽插下努力让自己的心思遁入空明,仔细检视着体内诸轮,很快就找到了原由:之前我的失误让张局长喝下了我过多的真精,把他催谷成了一个当世无敌的淫魔,但真精在他体内并未有丝毫的流失和损耗,反而随着他一次次的与我翻云覆雨,以及他自己出门猎艳的吸取一天天的纯化精进,融进了他的血液和精液。
  在床上取他性命的那个女人显然吸走了一些真精,但绝大部分仍然留在了他的血液里,被我颗粒归仓的吸了回来,又加上男人本身鲜血的滋养,对功力的提升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此时的我,即便再次在床笫之间遇上张局长那样的淫魔,也有足够的信心把他吸得油尽灯枯!随着功体的蓬勃生长,欲火也跟着愈加旺盛起来,正当此时,久久萦绕鼻端的香气猛然在我和吉儿的脑海中爆炸开来,如同潮涌一般的占据了我们的全部身心,那感觉就像一个百般欲拒还迎的绝美妇人突然向你分开了双腿,无边的春情从她腿间溢出一样。
  在我身上奋勇的吉儿突然发出了一声近乎男人的吼叫,插在我体内的肉棒变大了一圈,抽插之势锐不可当!我心里骇然,这香气到底是源自何处,居然能让已经得了吉祥天女法身的吉儿显出了原本男人的性征!然而澎湃的欲火已经不由分说的占据了我的脑海,我吟哦出妩媚无边的娇声浪语,忘乎所以的扭动着柳腰,迎合著吉儿的强暴。
  不,这还不够,我焦急的寻找着能让自己更加满足的宣泄口,已经无法满足于身体上的快感!就在这时我的手摸到了旁边躺着的张局长,接着我做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举动:我一把将张局长干瘪的头搂在自己怀里,让自己的乳头摩擦着他早已干枯的嘴唇,用最淫浪的声音娇声颤道:「张局长~ 好老公~ 你怎么了呀?
  怎么不操楠儿了?奴家好想你的大鸡吧呢……喏,奴家喂你吃奶,你赶快好起来操奴家呀……哎哟~ 」吉儿见了这骇人的一幕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惊惧退缩,而是仿佛跟张局长比拼一样加快了对我的挞伐,几个起落之下他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发出了一声无法区分男女的叫声,紧接着我体内的肉棒开始急速的跳动,我的功体几乎无需反应,就开始涓滴不剩的吸收运化着吉儿射出的精液,麻痒的感觉从我的肠道深处传来,我知道那是吉儿具有魅惑能力的阳精在发挥作用。
  正在这时,我的胸轮猛地转动起来,把这股麻痒集中在我的胸口,与胸口的玉佩交相呼应,我眼前一黑,马上坠入了一个从没到过的虚空。
  我拨开虚空的浓雾,眼前是一扇普通的门,与张局长宾馆房间的门一模一样。
  我预感到自己似乎距离事情的真相又近了一步,只要我推开这扇门……可是我又在犹豫,我分明感觉到门里的一切会把我引导到一个自己完全无法掌控的事态里……无暇多想了,我咬牙推开那扇门,一瞬间淫声浪语充斥了整个世界,随之一起的自然是眼前的活春宫:张局长满眼惊恐的仰面躺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只有嘴里不停的发出与他表情眼神完全相反的舒适呻吟。
  骑在他身上的是一副绝美的身体,是的,绝美。
  我一度自信的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世间最美的女体,然而此时却不得不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产生了严重的怀疑,骑在张局长身上的女人有着更加丰腴肉感的身体,但是任何人看了绝不会在心里产生任何关于她哪怕有一丝肥胖的质疑,那是最恰到好处的丰满,与之相比我的明妃之体居然有些瘦削骨感了。
  我望向他们下身的交合处,赫然发现女人的下体居然也挺立着一根莹白的肉棒!随着她的起伏昂然指向天空,仿佛骄傲的旗帜。
  然而这个发现并不是最让人吃惊的,因为我看见张局长的肉棒此时插入的,也并不是跟我一样的嫩菊!而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的淫穴!这个「女人」……同时有着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她才是真正的男女同身!天啊!让我彻底惊呆的事情远不止此一件,当我定睛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的时候,我更惊讶的发现,他们两个的下体其实并不能算是在进行抽插的活塞运动,而是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就像原本就长在一起一样,女人每一次的起落都牵动着张局长抬起屁股又再落下,也就是说,这个女人靠着自己的淫穴把张局长整个人吸住了!虽然欲印的吸字决发动之时甚至能把男人的阴囊一并吸入体内,但绝做不到如此密不透风,更甚的是,他们此时显然动情至极,却不见一丝一毫的体液从交合处泄露出来!天啊!这是什么功法?!这个女人,在交合之时完全做到了「收敛」!也就是说,不管如何动情,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泄露一丝元气!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我更高的双修功法!
  鼻端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与我和吉儿闻到的一丝不差,这次我一下子发现了这香气的来源:女人虽然不泄一丝淫水,也不出一滴香汗,但她在起落之间,双乳下缘与自己身体的每一次碰撞,胯下会阴与男人的每一次摩擦,都会产生似乎有形有质的香气,这香气极为内敛,却又挥之不去,恰恰与女人的性技吻合!
  就在我呆若木鸡的时候,女人转过脸来似乎看见了我,我努力的想看清她的样貌,却完全无法做到,之能看见她嘴角边的一个小小的美人痣。
  而女人似乎完全看清了我赤裸的身体,接着一声轻笑传来:「你……来啦?
  果然……很不错。」
  「你是谁?」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突然紧绷了身体,仰头浪叫起来!床上的张局长大叫一声:「饶命啊!」紧接着发出绝望的嘶吼,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仍然没有任何东西流出,但是我分明看到张局长浑身的血色都在消失,不到两秒,女人猛地抬起屁股跳下床来,张局长挺立的鸡巴上已经没有了皮肤,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射了出来,男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正在这时我的右后方传来一声轻笑,我才发现自己的身后原来还有一个人!
  不等我扭头去看,一个身影已经跳上了床,那是另一个美丽的身体,长发飘然,肤白如雪,双峰傲人,有少女的气韵,但却明显的看得出几分男人的线条,她的下身赫然挺着一根比张局长更加粗壮的黝黑肉棒,却没有女人的淫穴。
  那身影跳上床后,麻利的把张局长翻了个身,抱起他的腰,肉棒不由分说的插进了张局长的屁眼!奄奄一息的张局长再次发出惨叫,那身影哈哈大笑,声音不辩雌雄:「老东西,操人家屁眼舒服还是被操屁眼舒服啊?」
  「调皮!」站在一旁的女人半嗔半笑:「快点吧,一会儿她来了。」
  「好嘞!」床上的「少女」应道,接着几下猛插,张局长屁眼喷出一股鲜血,那身影跳下床来,随便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自己的肉棒,说道:「弄死就算了,我可没尽兴,回头娘要陪我。」
  「没尽兴也未必要娘陪,不是还有一个么?」女人安抚道,接着我身后的门外传来脚步声音,两人相视而笑,就在门打开的一刹那携手从窗户飞身而出,不见踪影……我悠悠醒转,怀里仍然抱着张局长的头,眼前是吉儿关切的脸,瞬间就明白自己是借着新得的功法和吉儿的精液,进入了张局长尚未消亡的意识,看到了他死前的记忆。
  虽然前代明妃的玉佩能有读取人心智的能力,却仅限于活人。
  那女人……是谁?她认识我?她说……还有一个?不好!我猛然惊醒,一把抓起吉儿,和她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衣服,拉着她从窗外纵跃而出:「回家!」「
  很可能来不及了!」我一边往jacky 的房子飞奔一边懊恼的想。
  当我推开家门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印证了我的猜想:又是血流满床,jacky庞大的身躯此时已经几乎缩小了一圈,鸡巴血肉模糊,屁眼洞开,唯一不同的是尚有一丝气息。
  大床的边上,一个少女正叉腰站着,下体的肉棒被一个女人含在嘴里吮吸,两人旁若无人的享受着性爱的刺激,不一会儿一声男人的低吼,女人涓滴不剩的喝下了少女射出的精液。
  我忙看向两人的脸,却依然无法看清她们的长相。
  女人见我和吉儿进来,站起身抹了一下嘴角的残精,拉起少女的手,推开窗子转身笑道:「跑的还挺快,呵呵,跟这负心汉告个别吧……想知道我是谁的话,来青城山吧。」话音未落,两个赤裸的女体已经消失在了窗口。
  一息尚存的jacky 艰难的向我伸出手,嘴里含混的念叨着听不清的话语。
  我秀眉紧蹙,恨恨的道:「你负了我,骗我被人利用,被人……你,死、有、余、辜!」接着又温言道:「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让我知道了被爱的滋味,哪怕只是我一厢情愿。
  我会去查清楚那两个人的来头,让你死个明白。」我再不去管jacky 的死活,走到窗边嗅着女人留下的香气,抬眼望向窗外的蓝天。
  青城山,我会去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6:59:09

第41章、乡村教师
  「唔……」潮湿的床褥让我从酣睡中迷迷糊糊的醒来,下意识的想转个身换个睡姿,却被牢牢卡在体内的男人鸡巴钉在原地。
  「该死的,昨晚明明都软趴趴了……」我哭笑不得,明知这身下的潮湿毕竟有一大半来自床战时的汗液,只有一小半是这西南山区独有的潮湿水汽导致的。
  随着我微微扭动身体,菊门中的肉棒松动,一股稀薄的精液从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我望着窗外蒙蒙亮的天光,悠悠的叹了口气,正要加大了动作想要彻底摆脱身后男人的鸡巴的时候,那根东西竟突然跳了两跳在我体内硬了起来,紧接着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扣在我的一侧乳房上,本已经退出一段的鸡巴随着身后男人的腰狠狠贯进了我的身体!
  「哦……」我低声叫着,自己下体的肉棒也仿佛被身后的鸡巴填满一样猛的跳了起来,不争气的流出了星星点点的液体。
  身后的男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完全是出于男性的本能在忘我的冲刺,手上和鸡巴上也就失掉了他清醒时仅有的那么一点儿温存,粗大的鸡巴以极快的速度在我的体内进出,那劲头一点儿也不亚于他的主人白天催打耕牛的样子,为了不让他的肉冠扯坏我的菊门,我只好把一条腿高高的举向空中,让自己的屁眼尽可能的打开。可来自男人大手的摧残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那手指上厚厚的老茧仿佛一片片钢锉一样蹂躏着我柔嫩的乳头,时而揪起又放下,时而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扭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下体的快感和胸前乳头上的钻心疼痛让我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这样的抽插持续的时间只有不到一盏茶的时光,我就浑身潮红的颤抖起来,下体的汁水流出得越来越多,红肿的双乳仿佛朝天椒一样在空气中跳动。我狠狠的喘着粗气,强忍住一再高潮的眩晕,咬紧嘴唇对身后耕耘的男人低声娇颤道:「老……老赵,射了吧,求……求你,别吵醒了……孩子们……啊~ 」
  说话之间又一次高潮降临,我闷声哼了一下,下体一阵乱颤,伴随而来的是菊穴对肉棒的最终绞杀,身后的男人毕竟是肉身凡胎,再难抵御这天堂和地狱的双重刺激,低吼一声射出了万千子孙……
  我用最后的力气扭动着屁股摆脱了男人的鸡巴,挣扎着想要起身,最后却浑身脱力的栽倒在男人满是臭汗的怀抱,随着他的胸膛起伏娇喘阵阵,慢慢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不过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却是被男人的大手推开才醒来的,抬头看天刚刚亮透,身后却已经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
  我并不想转过头去看身后那个粗鲁不堪的身影,一双眼只能哀怨的看向窗外的翠竹,身下的被褥越发潮湿,我扭身把被子掀开,身后的声音戛然停止,我知道那是男人的目光再次被我高翘丰满的臀部曲线牢牢的吸住了。
  为了不让他再次侵入我红肿的玉门,我忙低声问道:「怎么起这么早,地里有什么急活么?」
  身后穿衣服的声音再次响起,男人操着浓重鼻音的川普答道:「唔,昨儿下雨了,得去田里排排水,再把粪肥上了,保不准啥子时候又得下雨。」
  「那来不及做饭了。」
  「没的事,」男人突然狠狠一巴掌拍在我肥嫩的屁股上:「吃你吃了一夜,老子早他妈饱了!」
  「你!」我扭头怒目,却看他已经转身出了房间。
  「这个男人……可真是的……」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突然屁眼处一阵钝痛,接着一股股温热在我的腿间荡漾开来。我伸手下去,再拿出手来已经是满掌的白花花的精液,忙不迭的送进嘴里品咂咽下,体内终于升起一阵暖意:「嗯……这农民的精液,真是醇厚,可惜……唉!」我无法多想,眼看着时间不早,忙起身穿衣。
  房间里的镜子已经泛黄,有些照不清楚人了,我望着镜子里的女人,竟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习惯了这样的打扮:饱满的双峰被囚禁在款式最最普通的胸罩里,没有蕾丝、没有颜色,只是简单的乳白色,倒有宽宽的肩带和更宽的背扣带。而更可怜的是,这件胸罩连跟它配套的内裤也欠奉,我的玉臀外面勉强套着的居然是一件四角内裤,倒也舒服了玉茎。老赵在我身上驰骋的时候,倒也曾动情的说过:「你这奶子屁眼真美,等老子挣了钱给你买一身好看的胸罩裤衩……」我不置可否,谁不知道,这老农操女人只要扒光了就好,谁会管你扒光之前穿的是什么……
  一双玉足套进了粗布鞋子里,没有袜子,遑论丝袜这样的洋玩意儿……好在,自从那天之后,我脚上的敏感度降低了许多,粗布鞋底的摩擦也能忍了……
  穿上简单的上衣裤子,镜子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村妇,如果不是那把裤子撑得紧绷的屁股,如果不是那把衬衣高高顶起来的胸部,如果不是那不施粉黛也眼光四射的脸……我,只会是这个不足百户的西南山村里的一个农妇。
  可是即使有了这与众不同的皮囊,我也只是一个特别的……农妇而已。
  很难相信,在21世纪的今天,还有这样的村子,这个村子里没有自来水没有电,所以就没有电灯电话,坐落在深山老林里的村子只有一条小路通向外面,村民的所有生活基本靠自给自足,少有的带着农产品出去的人也只是换些油盐糖果,对于其余的东西,无论别人觉得有多必要,这里的人们都不认为是必须的东西。
  村里很意外的有一座学校,并不是为了培养什么人才,只是希望让出去赶集换货的人能认得几个字,算得了简单的加减乘除,不至于被外人骗了而已。
  不出意外的,这个学校只允许男人来上课,学生多是些十三四岁的少年。
  而我,是这个学校里唯一的老师。
  我点燃土灶里的柴火,加了几块干木头,倒上一瓢凉水把锅刷了刷,接着往锅里倒了些干净清水,放了一把米下去,又下了四个整鸡蛋,待鸡蛋和粥煮好出锅,配上咸菜就是一顿早饭了。
  这一切,我已经驾轻就熟。
  而那个在北京叱咤风云的明妃张楠,似乎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
  「妈。」「妈。」
  身后两个略带些稚嫩的男人声音把呆呆望向炉火的我唤回到了现实。「哦,你们起来了啊,去洗脸刷牙,一会儿就吃饭了。」我对两个十五六岁的「儿子」
  笑着说道。
  「好嘞!」两个男孩脸上露出雀跃的神情,忙不迭的去井边打水洗脸。
  我撩了撩头发,继续添柴,过了一会儿锅盖边上袅袅的飘起了水汽,我起身正要掀开锅盖,双乳突然被一双手抱住了。
  「妈,你真香。」一个男孩把头埋在我的颈间低声道。
  我正要挣扎,另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给老子让开点儿,挡着老子了!」
  「龟儿子,看你急的那个熊样子!」第一个孩子粗鲁的骂道。随即闪开了一点儿,紧接着我的屁股就被另一个男孩抱了个正着。
  「唉……」我心里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任由一个儿子扯开了我的上衣,双手伸进我的胸罩捏住了我的乳头玩弄,另一个儿子则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整个脸埋进了我的屁股沟,贪婪的嗅着我的体香。男孩的鼻子隔着内裤顶在我的菊门口,乳头被一双手夹着抻了起来,我舒服的叫了一声:「啊……」
  两个儿子一起笑出声来:「妈,这么快就骚起来了是不是?」说着竟心有灵犀的一起脱下了裤子。
  我心旌摇曳,无力的抵抗道:「你们……一大早就来,你们还长身体呢……」
  「呵呵呵呵」两个男孩此时已经满脸淫笑,大儿子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下身,又开始扒我的内裤,一边笑道:「妈你骗哪个嘞,爹昨晚日了你一整晚,早上又日,也没见他咋样,早早就起来下地了。」
  「就是,」二儿子也把下身脱了个精光,跟着搭手脱我的衣服:「妈你的穴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操了是补身子的,我们俩都知道。昨晚可苦了我们俩人了,听着你的叫声射了满地都是,一会儿别忘了打扫。」
  我任由他们扒光了我全身的衣服,一根雪白的肉棒俏立的空气中,双手护住胸乳和屁眼,无奈道:「唉,你们啊,真没办法……今天怎么分?」
  「早都分好了,」二儿子笑道:「大哥今天输了,操嘴。」说着一把把我转过去,双手有力的分开我的双股,舌尖灵活的插进了我的屁眼!
  「好儿子,啊!真会舔。」我鼓励的说:「不过你慢点,里面有你爹射的东西,妈早上没排干净。」
  「爹太不够意思,早上起来日那一次干什么!」二儿子说着呸的一声吐出一丝残精:「还好妈的屁眼太香,把爹的骚气盖住了。」
  「给你龟儿子日屁眼就他妈不错了,挑三拣四的干什么!」大儿子怒道,赌气般的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按向他的鸡巴。
  我忙张嘴含住大儿子的鸡巴,几番舔舐之后抬头说道:「老大也不用生气,下次妈就给你操屁眼不就得了。再说妈的嘴也很厉害不是吗?」
  「就是,你操妈这么久了,学着点儿礼貌好不好?」二儿子百忙之中再次抬头对大儿子说:「妈好歹也是从大城市来的,咱们家里有了妈,在村里都比别人高一等,说话别那么粗俗。」
  「老二说的对,」我笑道:「老二自从操了妈之后懂了不少文明礼貌了呢。」
  「老二就是嘴上说的漂亮,他拿着妈的内裤撸管子的时候嘴里不干净得很!」
  老大似乎有些挂不住面子,狠狠的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我轻轻抚摸着大儿子的屁股,用力的给他做了几个深喉,接着吐出鸡巴喘息道:「老二,快点儿进来吧,弄完还得上学呢。」
  「哦,好的妈妈。」二儿子越发卖乖起来,居然颇有礼貌的轻抚了几下我的玉门,接着一根火热的年轻肉棒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心中一荡,忙低头再次含住大儿子的鸡巴,任他们一前一后的操着我的嘴和屁眼,玉乳和玉茎随着抽插有节奏的前后摆动,亮白的肉体在炉火的映衬下格外耀眼。十五六岁的男孩的体力远超中年人,我用尽浑身解数曲意奉承,堪堪的到了两人高潮的边缘,感受到嘴里和屁眼里的鸡巴同时跳动不已的时候,自己的肉棒流出的东西也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正在我们全部濒临高潮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进门就大呼小叫着:「张老师,张老师在家吗?」
  「在这儿呢,李大叔啥事儿?」二儿子一边啪啪的操着我的屁股一边答应。
  那李大叔闻声进屋,眼见了两男一女正用最淫靡的体位颠鸾倒凤,却没有一丝意外和惊讶,反而和蔼的对两个儿子说:「哦,日着呢啊,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有体力!好!」
  「嗯,我们俩早上一般都要日一次,能舒服一天。」大儿子龇牙咧嘴的道:「李大叔找我妈啥事儿?」
  「哦,说的是我儿子,昨天把脚给扭着了,今天上不了学,他妈让跟张老师说一声。」
  「嗯嗯。」我不能说话,只好一边吞吐著大儿子的鸡巴一边点头跟李大叔示意。
  「我妈说她知道了。」大儿子抱着我的脸一阵耸动,接着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我的胃里。大儿子抖了抖身子,接着道:「李大叔要不要来舒服舒服?」
  「地里还有活儿,不来了。再说你小子刚刚日完……嗬嗬。」李大叔淫笑着伸手捏了捏我的乳头:「张老师这奶子越来越大了,你们老赵家有口福,哈哈,下次吧。」摸完把手指在自己鼻子前面猛嗅了几下,转身出门走了。
  二儿子的鸡巴兀自在我的菊门里疯狂的进出,这让首先败下阵来的大儿子很不开心,但一泄如注之后的他也难有再战的能力,只能骂骂咧咧的催老二快些射精,几次未果之后大声喊道:「小丽!小丽出来,妈在操逼呢,快来看看锅里的饭!」
  里屋应声走出一个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内裤的八九岁的少女,身体扁平尚未发育,一张脸确是少见的清秀,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到灶台前揭开锅盖,熟练的用勺子盛着锅里的粥,一边埋怨道:「二哥你又气大哥!我还没睡醒呢就把我吵起来!」
  「知道你向着大哥,」二儿子在我身后奋力进行最后的冲击:「等你到了岁数,让大哥给你开苞!」
  「二哥你再讨厌,我让妈夹死你!」小丽脸上不见一丝娇羞,反而笑嘻嘻的说道。
  「小丽说得对,妈,你夹死他!」大儿子应和着,我被三个儿女环绕,本来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再加上多少有些害羞,浪叫一声下体喷出点点白浆,尽数洒在小丽脸上,接着体内一阵抽动,夹得二儿子瞬间丢盔卸甲!
  小丽挑起我射出的东西用舌尖仔细品着,出神的道:「妈妈射出来的东西真甜,跟糖浆一样,也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射出来。」
  我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听了小丽的话忍不住失笑,搂住她抚慰道:「小丽乖,女孩子下面的妙处多得是,你以后自然也有芳香的气味,是妈妈这种人求都求不到的呢。」说着竟然触动了心绪,几乎落下泪来。
  「哦,正好。」小丽没有看到我的神情,笑道:「妈妈的东西这么甜,正好放在粥里省了些糖呢。」说着走到粥盆前,把身上的白浆小心翼翼的刮下来弄进粥里。
  「妹妹真聪明!」大儿子赞道:「妈妈的棒子上还有不少呢!」说着把粥盆端到我身前,一手捞起我的肉棒就插进了滚烫的粥里,我一声尖叫,迎合著外面的鸡叫,我作为乡村教师的一天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两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先去上学,我把家务交代给小丽,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出了门。
  这个村子总共不到一百户人家,坐落在一个山谷里,户与户间隔不远不近,却也与书上说的「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大略一致,如果不是流落至此,恐怕倒也真的是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
  不过,相闻的决不止是鸡鸣犬吠。
  「嗯~ 啊,哈,哈,老东西你今天早上咋个这么猛?」我走过一扇敞开的门,远远的听见院里井边女人淫浪的叫声。
  「昨晚睡的好,哈哈,早上当然有活力噻。」女人身后一个半老的老头子扶着她的肩膀奋力的进出着,女人的一只脚跨在井沿一侧,努力迎凑。
  「刘叔,阿敏,起的真早啊。」我停下脚步招呼道。
  「呀,张老师啊,」叫做阿敏的年轻女人抬头笑着回答:「你起的更早啊,家里日过了?」
  「嗯,两个孩子一早就不消停……」我微微有些害羞的答道。
  「你家的两个男娃正当年纪,哪能消停得了?前两年我就尝过,啧啧……」
  阿敏似乎回味了一下,挥手拍了老男人一下:「公公,看见张老师就别憋着了,赶紧射了下地吧~ 」
  阿敏的公公刘叔自从看见我之后眼睛就没从我的脸上挪开过,下体抽插的速度快了一倍,显然早到了强弩之末,闻言再不忍耐,大叫一声在儿媳妇的穴里射了精。
  我眼看着一滴滴白花花的东西从阿敏的穴口滴落到了井里,掩口笑道:「刘叔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还是赶紧去地里吧。」说完迈步向学校的方向继续走去。
  没走几步,就听见前面的家门里一阵吵闹,隐隐的听见里面女人的声音骂道:「你个老不死的龟儿子,放着家里大女儿的逼不日,倒把小女儿开了,她才八岁啊!我打死你个老东西!」
  接着听见院子里一个稚嫩的女孩哭着说:「妈你别打了,是我自己想要给爹日的,姐也同意的,不信你问姐,姐你说话啊~ 」期间偶尔夹杂着另一个女孩的哭声。
  我加快了脚步,想赶紧避开这个是非地,哪曾想刚刚走到那家门口就见一个男人被推搡着摔出了门。我只好停下脚步扶住男人,抬头就看见一个满身横肉的女人举着扫帚打了过来,我笑了笑用仅剩的身法灵巧躲过,眼看着那扫帚重重的拍在男人的头顶发出一声闷响,才劝道:「赵姐你也是的,下手太重了些,你看把你男人打坏了吧,看晚上谁日你。」
  那赵姐气冲冲的把扫帚一扔,指着男人的鼻子骂道:「这龟儿子早就不日我了,老娘自然有隔壁的老汉们照顾,用不着他这龟儿子。可是,他也不该对八岁的姑娘下手!孩子才八岁啊,日坏了以后怎么生娃娃?」
  「谁说不是呢?」我接过话头回头对捂着脸蹲在地上的男人说:「大哥你糊涂啊,咱们这儿的规矩你忘了?女娃娃十四岁之前不能日只能摸,你这不是坏了规矩么?」
  「老子怎么不知道?」男人委屈的说:「这女娃娃懂事早嘛,她自己主动的,还劝了她姐……」
  「真的假的……」我狐疑的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赤身裸体的幼女,心里嘀咕着。那女孩全身一丝不挂,身量矮小得很,胸和屁股扁平,简直是一块搓衣板的样子,丝毫看不出任何诱人的女人味。我正想取笑男人满口胡诌,却猛然间发现那孩子两腿间本该完全未曾发育的阴唇竟然颇为丰厚,更奇的是一条乳白色的拉丝刚刚从她两腿间溢出来,那阴门竟然缩了几下,硬生生把男人的精液吸了回去。
  我忙仔细看向她的脸,惊奇的发现那孩子秀气的眉眼见居然已经有了春情流露…
  「八岁的孩子啊……」我心里惊讶:「倒是个天生的媚骨,可造之材,要不是……唉!」
  我心里叹了口气,随口告诫道:「大哥你怎么说我都不太相信,总之以后别这样了,这孩子弄坏了怎么给你传宗接代?」
  男人低声应承,继续忍受着自家悍妇劈头盖脸的责骂,我站起身看了一眼那个孩子,转身继续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山路,身后就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且声音越来越近。我想都不想的回头笑骂道:「小伟,你又调皮了是不是?」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赤裸着下身,只穿了一双布鞋,公狗一样坚韧的细腰上挂着一双白嫩嫩的玉腿,而玉腿的主人的阴部正与男孩的下体紧密的连在一起,整个人通过肉穴牢牢的挂在男孩的腰间,两个人上身穿着的衣服已经湿透,却没有丝毫想要停下的意思,男孩的每一步前进都带动着鸡巴在女孩的肉穴里进出一次,女孩的屁股不轻不重的拍在男孩的腿上,泛起一阵阵带着肉味的波浪。
  「啊,张老师好!」少年在我的面前站住,双手抄起腰间女孩的大腿向上一耸,鸡巴直接整根没入女孩的肉穴,操的她「哎哟」一声浪叫,紧紧搂住了男孩的脖子。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我有些生气:「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别把你姐带到学校来操,到时候班里所有的男生都操她,你让老师怎么上课?」
  「老师老师我知道了,我这不是想赶紧在路上操完么。」男孩一脸的不以为然:「我姐她想来学文化,我有什么办法……老师,你这么拦着我们,不会是怕我们都操我姐不操你吧?哈哈……」
  「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我一巴掌拍在男孩屁股上,打得他不由自主的一缩屁股,前面的鸡巴重重的顶在他姐姐的花心上,女孩一翻白眼几乎死了过去。
  我笑骂道:「快赶紧射了得了,操起来没完没了的!」
  「好嘞!」男孩架着姐姐的双腿继续一边走一边操,爽朗的笑声和浪叫声不绝于耳:「老师,你不就喜欢我这样操起来没完的么?放心,一会儿有的是力气呢……」
  我闻言越发加紧了双腿,却也再也阻挡不住推荐汩汩流下的淫汁,只好娇喘一声,玉手在裤子前面支起的帐篷上草草揉了几下,又伸手擦了擦流到脚边的淫液,继续走向学校。
  是的,你没猜错,这个村子是一个无视世间任何伦理纲常的地方,可以说是乱伦者真正的世外桃源。在这里,任何男人和任何女人,只要两厢情愿,都可以在任何时间和地点做爱,唯一的要求是,女孩低于十四岁是不允许破处的,这主要是为了防止女孩过小分娩可能带来的生命危险。而最为神奇的是,尽管父女,母子,兄妹,姐弟乃至跨越辈分的性爱带来的生儿育女屡见不鲜,但是我居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带着遗传病降生的孩子,相反,倒经常会发现诸如那个八岁的女孩和刚刚这个人瑞一般的小伟这种即便放在城市里也是非常优秀的孩子……
  这是怎样的一个世外桃源呢?我被「她」弄到这里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今天这节课我们来学习乘法。」我站在讲台上,尽量避免着与座位上的青年男子们的眼神接触,因为他们眼睛里喷出的欲火随时会让我忍耐了一早上的春情喷发出来,毕竟,我还是希望能教会给学生们除了做爱之外的一些知识的。至于那些书桌下面颤动的下体,和偶尔射出来溅到他们衣服上的精液,我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乘法口诀相信大家都已经会背了,那么今天我们来学习怎么用它们。」我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静端庄:「假设说,小伟的爸爸去集市上卖鸡蛋……」
  「那我就在家操妈妈!」小伟笑嘻嘻的撸着鸡巴看向窗外,早上被他插了一路的姐姐正站在窗外仔细听课。课堂上的男孩们一通嚎叫。
  「都住嘴!」我愠怒道:「假设小伟的爸爸去集市上卖鸡蛋,他用四个鸡蛋可以换一斤肉,那么换两斤肉需要用几个鸡蛋啊?」
  学生们大眼瞪小眼,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动」,但是许久过后还是没有人能答得出来,眼看着几个男生又开始「重操旧业」,我的一番心血怕是要付之东流,我心里一急计上心头,换了个淫荡的表情笑盈盈的说道:「那……老师换一个题目,假设说老师身上的一个洞有一个人用鸡巴填满,老师就给他四个鸡蛋,那么老师身上所有的洞同时被鸡巴填满,老师需要准备几个鸡蛋呀?」
  学生们的积极性明显地被调动了起来,所有人都停下了自慰,仔细的思考着这个「香艳」的问题的答案。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明白趁热打铁的道理,于是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露出老旧胸罩包裹不住的诱人胸脯,娇滴滴的鼓励道:「大家好好想想,谁答得上来老师现在就给他插哦……」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小伟蹭的一声站了起来:「老师,我知道了,是8个鸡蛋,老师需要拿8个鸡蛋!」
  「嗯!答对了!」我笑吟吟的坐在讲台上的课桌上,分开双腿:「来吧,帮老师脱裤子。」
  「好嘞!」小伟一如早上的活力无限,两步窜上讲台一把就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早上一路的「艰辛」忍耐早已让我春情泛滥,裤子甫被扯掉,就看见我白里透红的龟头从老旧款式内裤的上沿探出头来,已经有少许粘液缓缓从头部流出。
  小伟显然已经驾轻就熟,毫不避讳地一口吞下我的龟头,舔得啧啧有声,顺手也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几下就把裤子和裤衩脱了个精光,一根粗壮黝黑的钢枪跃跃欲试。
  「哎哟,慢点儿,你这急猴子似的……」我浪叫着偷眼望去,只见在坐的其他男生手上的「活动」早已开始,有几个耐力不好的在这样的春宫图下早已一泻千里。我明白这种事情不能偏颇的道理,于是浪笑着说道:「小伟不错,不过还不够好,哪位同学能根据老师刚才这个鸡蛋的问题告诉老师,乘法的真正含义,那老师就让他操老师上面的小嘴哦……」
  这样的问题显然已经超出了这些乡村学生的理解范畴,我本来也是想逗逗他们,让他们射的慢一些而已,谁知道我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个娇嫩的声音:「老师!我知道,你是想告诉我们,2和4的乘法能得到8!」
  我心里一惊,寻声望去发现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小伟的姐姐,她此时正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单薄的粗布衣服,门口的阳光轻易的穿透了她的上下衣服,勾勒出少女独有的修长线条。女孩兴奋得满脸通红,一对细长斜飞的眼睛里满是媚气,不知道是因为得到了真理还是看到了我骚浪的样子,亦或二者兼而有之,胸前急速起伏的双乳几乎要顶破衣服,隐约间能看到乳头如豆早已耸立。
  「嗬嗬,」我掩口笑着,一只手按在小伟的头上,对那女孩说道:「小姑娘好聪明,是个好苗子,要是在城里恐怕能考上个大学呢……答对了……哎哟,小伟你慢点,不过呀……姑娘你是个女孩子,老师恐怕没法让你插老师的嘴呢……」
  「我知道!」少女愤愤的跺了跺脚,居然走进了教室站在了讲台上:「我不能听课,也不能像你一样在教室里和弟弟操逼……不过今天我答对了,老师!」
  紧接着她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顾地上的尘土躺下分开双腿,骄傲的对着早就目瞪口呆的男学生们说:「今天我也要在这个学校操逼,我身上有三个洞,比老师还多一个,你们谁来!?」
  男生们踢翻了桌子一拥而上,嘶吼着互相推搡,马上就有两个身强力壮的男生挺起鸡巴一个插进了女孩的嘴里,另一个插进了女孩的嫩穴,女孩疼的「嘤」
  的一声娇颤,抬头看见一个矮胖的男生对着自己的菊花「磨刀霍霍」,忙一手捂住,吐出嘴里的鸡巴,转头对着弟弟小伟低声说道:「弟,这里……你不来么?」
  此时小伟早已扒下了我的内裤,双手扶着我的双乳,鸡巴早在我的菊门上蹭了许久,正要「一杆入洞」,头也不转的答道:「姐,他们能把你操舒服的,我今天要操老师!」
  「你好好看看这里……」女孩几乎留下泪来:「姐的屁眼没给爹操过,没给爷操过,你也没碰过,是姐答应留给你的……」
  小伟闻言身子一震,挺着鸡巴愣在原地,一会儿看着被两个男人抽插的楚楚可怜的姐姐,一会儿看着满脸潮红的我,竟陷入了取舍的踌躇当中。我心里暗暗吃惊,万不曾想到这么一个普通的乡下女孩竟能与现在的我抢食,早上的那个八岁的少女的样子突然浮现在我眼前,一个,又一个……这个村子,不简单!
  女孩见攻势奏效,不顾嫩穴里鸡巴带来的快感如潮,忙不迭的道:「弟,你不是早就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就在这里给你!」
  「嗯!」小伟重重的点了点头,飞快的撸了两下鸡巴向女孩走去。我虽然心里吃惊,却也没有慌乱,双手一撑桌子,轻轻巧巧的翻了个身,双膝跪在桌子上,把屁股高高的耸起,一双玉乳如同水滴一般摇晃着,秀发甩向一边,转过头向小伟吃吃的笑道:「小伟……你真的不操老师的屁眼么?老师的屁眼……」说着伸出手指塞进自己的菊门一阵挑弄,浪叫一阵之后把手指缓缓伸进自己嘴里仔细品咂着:「好痒呢……恩……好香呢……」
  任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在勾引男人一道如何天赋异禀,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来说,她的诱惑力也远远不如我这样的轻熟女来得厉害,这一点我心知肚明。果然我的话音刚落,一根滚烫的鸡巴已经结结实实的填满了我的玉门,酥麻的快感从我的下腹直接传到了腿心,震颤又从腿心狠狠的传到我的心尖儿上,我仰头浪叫,下体的肉棒喷出点点白花花的汁液,魂飞天外的我完全不知道这么强烈的快感到底是从何而来,或许是战胜了一个所谓的「对手」吧……
  尘埃落定,那个对着女孩磨刀霍霍许久的胖子大笑着上前,对插着女孩下体的男生说道:「来,兄弟,搭把手!」
  「好嘞!」那男生也是乐于助人的主儿,笑着退出鸡巴,抱起女孩让胖子躺在地上,接着把女孩仰面放在他肥满的肚子上,说道:「你先还是我先?」
  「妈的,一起!」胖子说完挺起粗短的鸡巴不由分说的狠狠贯进女孩的嫩菊,女孩凄厉的叫喊着,很快嘴里就被另一根鸡巴塞住不能做声,只有眼泪扑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对刺进自己嫩穴的那根鸡巴已经毫无感觉了。
  我熬过菊门里的一波高潮,接过凑近我玉唇的另一根鸡巴,舔舐了几下,看着女孩第一次被「三通」的样子,心里不由得赞叹长江后浪推前浪,还好自己没有被后浪拍死,却也好奇女孩的来历,于是随口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猛然间,女孩细长的凤目中射出一道厉芒,我清晰的读出了这目光里深深的怨毒!只见她伸出玉手在自己头顶晃动的卵蛋上一阵抚弄,嘴唇急速的吞吐了几下,那操弄她嘴巴的男人一声嘶吼居然秒射了出来!接着她狠狠的咽下男人腥臭的精液,扭头对我低声道:「我叫小洁,你记住了!长鸡巴的女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6:59:25

第42章 不可逆转 (明妃的磨难正式揭开面纱)
  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叫小洁的女孩在用嘴榨干了一个男孩之后,随手一捞就抓住了另一个伸到面前的鸡巴一口吞了下去,那表情仿佛一个绝美的母豹,不由心里暗暗惊叹,这孩子竟是一个天生的天魔之体!只是她现在还不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身体,只是依靠在我的刺激之下产生的反应,就已经几乎能跟现在的我分庭抗礼,这么说,小伟跟她的性爱关系如此紧密,还说不准是因为她的索需导致的。
  「到底是纯女人啊……」我有意无意的再次触碰了心里的那个神秘的心结:「女人!」
  这两个字就像炸弹一样在我的脑海里炸响,炸得我的心尖儿一阵颤动,鼻端仿佛又闻到了那若有若无却又强烈无比的体香,迎合著眼前小洁被两根肉棒顶得高高远离地面的下身,随着抽插跳动不已的嫩乳,以及被堵住的香唇里发出的无规律的「嗯……啊~ 啊~ 」的娇吟,我感到一阵酥麻从双乳直接传到正在被小伟开发的菊门,再反弹到丹田之下,下体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弹跳起来!
  「不行,不,不要!」我心里惊叫着,那熟悉又陌生,极乐又痛苦的感觉在向我袭来,我绝望的闷声呻吟:「嗯……」却无法摆脱嘴里肉棒的抽插,就像我无法摆脱这感觉的侵袭。
  「来……来了!」正在我徒劳无益的抵御着肉棒上的快感的当口,小洁的喉咙已经榨出了第二根肉棒的精液,她还来不及咽下那精液,小腹就开始急速的颤动,尖叫声几乎刺破了我的耳膜:「不行了……呀……」只见她身上和身下正苦苦挣扎的两个男人同时吼叫着停止了抽插,溢出的精液弄得她的下身一片白花花的颜色。
  「妈的,这孩子真是……罢了……」我心里暗骂,索性只好彻底放弃了抵抗,迎合著嫩菊里小伟的鸡巴带来的阵阵酥麻,我的双手不知何时开始疯狂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下体的肉棒越抬越高,最后直直的指向我的下颚,几乎已经陌生的快感不断的累积,我无助的等待着它的决堤。
  「来了呀~ 」那一刻到来的时候,我视线里一片雪白,已经分不清是极度的缺氧还是自己射出的东西蒙住了我的眼睛。在小洁的眼里,我的精液如同炮弹一样一股股的打在我头顶男人的小腹上,顺着他和我嘴巴交接的地方盖满了我的上半边脸!在她的眼前,张老师疯狂的抽搐着,双脚绷紧在空气中划出不规律的优美弧线,自己的弟弟早在这绝顶的抽搐中交了枪,而张老师嘴里的鸡巴也随着张老师喉头的颤动,堪堪的射出了精液。
  「好……好厉害!」小洁轻轻抚摸着自己被操肿的屁眼,赞叹道……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醒来,抹了一把脸上热热黏黏的东西,嗯,是白色的,白得像雪,再不见一丝透明……我砸了咂嘴,腥臭的味道告诉我嘴巴里的是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咽下去了,只留腥臭……
  腥臭!我突然瞪大了双眼,全然不顾周围男人们下流的抚摸和调笑,一颗心仿佛被恶魔的手死死的攥住,让我丝毫喘不上一丝气来。是的,腥臭,鼻子上的气味,居然有那么一丝丝嘴里的腥臭味道!
  村里规定学校的课程只有半天,因为下午男生们要下地帮家里干活,我也接受这样的安排,因为我的上课过程往往会被这样的性爱打断,群交无休止的进行到晚上对现在的我来说毕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何况依据风俗我中午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好在即便是像小伟这种天赋异禀的孩子,在我的身体上射了一次也不太容易梅开二度,更不要说其他的男生,所以我跟他们的群交经常是以浑身涂满孩子们自慰射出的精液收场。这些洋溢着青春生命力的精液放在过去对我来说无异于天赐的珍馐,而现在却仿佛吃不到嘴的大餐,然而此时我也已经无暇顾及这些,身体上的异变迹象几乎让我崩溃,那个惊人的事实其实就在我的心里,可是我绝对不知道如何接受它。
  「老师,你怎么啦?」一个男生看出了我的异样,关怀的问道。这句话把我从懊恼的思索中拉回现实,默默的从讲台的课桌上爬起来,不顾满身的污秽精液,勉强穿好内衣内裤。这也是我自从到这里之后形成的习惯,这里的人似乎都喜欢精液和淫水天然挥发出来的味道,所以在交合之后从来不做清洗擦拭的事情,反而是越腥臊越值得夸耀。当然,自从我来之后,全村的「体香」之冠就没有易主过了。人说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时候或许会打开一扇门,这也许是我失去明妃体香之后的一扇门吧,我苦笑着想。
  在我哀愁的穿衣的过程中,不少男孩的鸡巴再次挺立了起来,我看在眼里,急急忙忙的宣布放学,逃离了满是精液腥气的教室。当然有些男孩并不买账,好在教室里还躺着小洁,于是我身后不一会儿就传来了第二波的淫声浪语。
  从学校出来已经是中午11点了,我匆匆忙忙的赶回家,随便热了三人份的干粮,拿竹筐装了,出门往村外的自家的水田走去。是的,作为一个农村的「家庭主妇」,我要承担起给地里干活的男人送午饭的义务,当然,在这个村子里,要送的还不只是午饭这么简单的东西。
  还没有走到地头,我就远远的听见几个男人大声叫道:「老赵,你家女人的屁股好像又大了!哈哈……」
  「龟儿子!」我的「老公」老赵笑着骂道:「别他妈又跟老子说是你们的功劳!我家女人的屁股一直都这么大!」
  虽然对面除了老公之外的两个男人的鸡巴早就在我的嫩穴里开垦过多次了,可是这种肆无忌惮的调笑还是让我稍稍有些不适应,只好低着头走到近前,把装着午饭的竹筐放在地上,任六只大手在自己的胸部和屁股还有胯下揉搓,不一会儿就变得娇喘连连,下面也早就一柱擎天了。
  把我弄得欲火焚身的三个男人自然也不好受,除了老赵早上在我的身体里已经发泄过一次,另外两个男人自然是「荷枪实弹」已久,几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裤子,两根肉棒跃跃欲试的跳动着就要上来。
  「两位大哥,」我忙扭动腰肢躲开他们的纠缠:「不吃饱了就干,伤身体…」
  「也是也是!」两个男人忙不迭的捡起干粮就往嘴里塞,其中一个一边含糊的说:「老赵,你家的女人就是体贴,哪像我家的那个,整天就他妈知道干干干,老子凉了她好几天了,让我爹伺候她!」
  「你家那个娘们的逼松的,我干过一次就不想再干了。要说全村,不,全天底下最好的穴就是我老婆的!」我的老公老赵颇有些自卖自夸的意思,大手一把就扯掉了我的裤子,露出平角内裤也无法掩盖的美臀,和早已经从内裤上沿探出头的鲜红的龟头。
  「你龟儿子就别得意了,谁不知道你家的张老师的能耐!」乍泄的春光在前,其中一个男人哪还有心思吃饭?一把丢了干粮从身后扯掉我的内裤,抱住我的纤腰,大嘴一下子就盖住了我的菊门,我一声尖叫还没停下,湿热的舌尖已经探进了玉门!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这里的男人们的一个爱好和习惯,曾经有一度我都会有意无意的在田间地头或者路上听见男人们在大声谈论著我的菊门的妙处,除去销魂蚀骨的榨精能力,他们最爱谈论的就是如何品咂菊门的味道,更奇的是大家居然千人千面地说出了不同的味道,有人说甜如蜜糖,有人说香似兰芝,还有人说吞了那汁水下去能一天不饿……总之我的谷道对他们来说毫无任何忌讳,仿佛见到我的第一天这就变成了一个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在今天出现了例外,那男人的舌尖在我的肛菊里搅了几搅,突然停下不动了,紧接着我的体内一阵空虚,那舌头已经退出了我的菊门,然后我听见身后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呸!」的声音,然后一根火热的鸡巴仿佛报复似的强行突入我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操了起来。
  「嗯~ 」我娇喘一声容纳了他的鸡巴,努力伏低身子任由他蹂躏,双手伸出来抓住早已摆在面前的另一个男人的鸡巴送进樱唇,男人的鸡巴不长,远没有达到深喉的标准,我也就只好从权在龟头和马眼上下功夫,丁香小舌只扫了几下,就尝到了一股酸涩的味道,双手扶握的男人的屁股紧绷起来,心里知道这男人已经不堪采撷,为了给他留些面子只好暂停了嘴里的动作。
  面前的男人扶着我的头「嘶」的一声低叫,堪堪忍住了早泄的冲动,却被我身后奋战的男人看在眼里,取笑道:「哈哈哈,你个怂包样,有一分钟了吗?」
  「老子还没射呢!」我面前的男人恨恨的骂回去:「你个龟儿子也别得意,你在张老师的屁眼里能挺几下,说不定现在已经射了!还跟老子装!」
  「啪啪啪」我屁股被身后的男人重重的撞了几下,泛起白花花的艳光,只听身后的男人笑着说道:「你本来说的也没什么不对,咱们这种凡夫俗子操了这活菩萨一样的张老师,能挺几分钟呢?不过今天嘛……」说着又重重的捣了几下,我居然被操得娇喘起来。
  「今天怎么?」
  「哈哈哈,今天估计是张老师看上了老子手下留情,老子就是不怎么想射!」
  「你就说胡话吧!」前面的男人自然不会相信,扶着我的头,重新动了起来,跟后面的男人比赛似的抽插着我的嘴。对于明妃来说,交合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我的舌尖随着嘴里的鸡巴活跃起来,腰肢也跟着扭动着迎合身后的抽插。
  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强忍射精的低吼,前面的男人刚刚笑道:「就知道你龟儿子是纸老虎……」话音未落,我的嘴里一热,一股股又腥又浓的体液狠狠的打进了我的喉咙,一尝就知道是存了好几天的精液,想必吐出来也是泛着黄色的。
  身后的男人见伙伴交了货,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鸡巴也粗了几分,双手粗壮的手指深深的嵌进我的股间嫩肉,老茧几乎划破了我的肌肤。我漫声娇吟着:「哎哟,慢点儿,疼死人家了~ 」屁股却已经开始收缩,竟有了些高潮的迹象。
  面前的男人拖着疲软的鸡巴绕到我的身后,惊讶的看着操的不亦乐乎的同伴,叫到:「妈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别是吃了什么药吧?」
  一旁「观战」的我的男人老赵把撸了半天的鸡巴一下捅进我的嘴里,跟着笑道:「他?他家里穷的熊样子,哪儿有什么药可吃?」
  「还是老赵知道我!」身后的男人越战越勇,把另外两个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的舌尖轻轻挑动,嘴里老赵的鸡巴毕竟已经撸了多时,瞬间爆浆出来,而此时身后菊门里的那根鸡巴却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可我的肉棒却已经开始跳动!
  「怎么可能!?」两个射了精的男人同时惊叫,我的心里也是同样的惊诧,又想到身后男人那涎着脸得意的恶心样子,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被他操出高潮的结果,我奋起余勇,强行卷起小腹,让肠道不可思议的跳动了一下,就只凭这一下,我的肚子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精液。
  「啊!」男人的精液狂喷,一把把我推到在泥地上,残余的精液洒了我满脸满胸,这一场显然是他大获全胜,我迷迷糊糊的望去,那张脸上居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得胜归来的气魄。
  「妈的,怎么可能!」在我嘴里射精的男人一脸不甘,在我的身前徘徊了许久,最后竟有些钻研精神的不顾精液的污秽,伸出一根手指捅进了我的菊门!
  「啊!死鬼!」我的高潮几乎在男人射精之前到来,此时正是临界,这一下差不多要把我直接送上高潮,菊门一紧龟头就跳了起来。
  体内的那根手指不顾我的感受粗暴的左掏右扣,我的马眼开始不争气的流出了些许精液,正当要喷薄而出之际那根手指却徒然抽了出去,逃过一劫的我满脸潮红的喘着粗气,哀怨的看着刚刚在我体内掏摸的男人。
  「我知道了!」那男人鬼叫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张老师的屁眼不如以前紧了,松了不少!」
  「放屁!」老赵和另外一个男人同时骂道。
  「你们才放屁,张老师的屁眼我经常摸,以前能把老子的手指夹得生疼,现在根本不疼了,而且你看!」说着他并起两根手指一下顶进我的屁眼:「现在老子的两根手指插进去毫不费力,以前张老师操完之后可不是这样!」
  「滚!」老赵毕竟和我一日夫妻百日恩,一把推开那个男人把我搂在怀里穿上衣服,低声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离我老婆远点儿!」
  「那不可能!张老师的屁眼再松也比村里那些小姑娘的紧实!」
  「你!」老赵一向温吞,今天却有些激动的一把抱起我就走。走过刚刚「征服」我的男人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此时却有些懊恼的低着头,嘴里喃喃的说道:「老赵,你等等。」
  「恩?」
  「你家张老师的屁眼……确实不对……」
  「操,你们没完了是不是?」
  「是不对,那屁眼……变味儿了……」
  深夜,山村里家家户户的灯早早的就熄灭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村里的人就这样睡下了,相反的,如果你站在外面,无需怎么仔细聆听,就能感受得到这村子的「活力」。
  「老赵,你慢点儿……」我微微扭动着下身配合丈夫老赵褪下我的裤子,以免他用力过猛撕坏了我不多的裤子,「别让孩子们……」我的眼睛瞄向房间的门口,昏暗的月光下只见一个小缝,可是我清楚那后面必然躲着两双,哦不,可能是三双眼睛。
  「怕啥?又少不了他们吃的……」老赵两眼冒火似的,才褪了裤子又忙不迭的扑到我的乳房上肆虐,一时间啃得我娇喘连连。
  「嗯~ 啊啊啊~ 你别咬啊……」我伸手到他胯下握住那根滚烫的鸡巴撸动着:「这一天都射了两次了,你不要命了?」
  「在你身上死了也值!」
  「看把你能的……」我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一荡,握住他的鸡巴就隔着我的内裤在菊门上摩擦起来,不一会儿就有汁水从里面渗出来打湿了内裤,又沾得鸡巴滑腻不堪。
  「快来吧……别误了明天早上起床开工……」我言语里带着迷离,催促着。
  「你等会儿!」老赵一把扯下我的内裤,却并不像往常一样一杆入洞,而是用力的分开我的双腿,双手从我的腿弯处伸过去托住我的丰臀一下抬离床面,低声说道:「老子也好久没尝了,明明香的很,怎么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变味了!」
  说着把头埋入了我的股间!
  如果换做是平时,我会马上把下体死死的按在男人的脸上,娇喘连连,洞口也自然流水潺潺,可是如今的我心里却是满满的不安,于是不由得几次三番的扭动屁股试图挣脱男人的掌握,却始终没有得逞。
  终于,一根火热的舌头蛮横的顶进了我的身体,灵活的在我的肠道内壁上扫来刮去,我长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抵抗,正要把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放纵享受的时候,他舌头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我的下体一阵空虚,我低头看去,却发现老赵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呆呆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安的问他。
  「味儿……是不太对……」他苦着脸,却又似乎在努力的说服自己。
  担心的事情坐实了,我反倒镇静了一些:「是吗?让我尝尝……」
  「唔。」老赵答应了一下,猛地再次埋头下去,我的菊门突然感受到一股大力的吸吮,于是我忍不住叫出声:「哎呦,死鬼你轻……」
  一句话还未说完,老赵满脸的胡茬已经扎在我的粉脸上,大嘴狠狠的吻上我的樱唇,紧接着火热的舌头撬开我的贝齿探进我的口腔,随之而来的是他从我菊门采撷来的汁液……
  「嗯……啊……」我含住混合著老赵唾液的肠液,闭着眼睛几乎都不用仔细辨别就发现了问题:他们说的没错,这味道……何止是变了……之前的勾人心魄的清香和蜜乳般的甜已经单薄得需要仔细辨别才能尝到一星半点,取而代之的是明显的苦味和我不愿意承认的腥臭,就像……普通人一样……
  「天啊!」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一把推开老赵,双手抓起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再也没有勇气看着面前这个普通的农民。
  老赵第一次见我流泪,梨花带雨的样子激发了他征服的欲望,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饿狼一样铺在我的胸前抓起我的乳房左右开弓的吸吮起来,气喘吁吁的道:「哭啥子,屁眼没有香味怕什么,还不是一样操?」说着甩开鸡巴,在我的菊门附近又蹭又顶。
  「我不要!」我心中的悲愤无法控制,哪里有什么心情做男女之事,用力试图推开他,刚把上身解放出来,下身却被火热的鸡巴烙得有了些感觉,登时矛盾得哭笑不得,手上也就放松了些力道,老赵见我放松抵抗自然大喜过望,一只手扶住鸡巴,另一只手按住我的一侧乳房,龟头已经抵在了我的菊门。
  「女人嘛,下面能操就够了,哈哈哈哈……」老赵的龟头在我的下体探头探脑,却总是无法进入,我心里讶异,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发觉坚挺火热依旧,另一只手再摸自己的胯下时,才发现胯下的涓涓细流不知何时已经断掉,缺了体液润滑,谷道比阴道更难寸进,难怪他迟迟无法得逞。
  「我的身体……竟到了这个地步……」绝望的念头掠过,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低声说道:「我今天不想做了,睡觉吧!」
  「你哪里有过不想做的时候,来……」老赵不死心的还想抱住我温存。
  「啪!」我甩了一个耳光过去,狠狠的道:「滚!真把我当妓女了是不是?!
  去找真正的女人操去!」
  这句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真正的女人」,曾几何时,我早已经把自己当成是一个超越了世间所有女人的「女人中的女人」了,可是今天这句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已经潜移默化的影响到了我的心理,无论我如何无视它,这个变化就在那里,不可逆转。
  老赵被我打得愣住了,旋即低头爬到了床的另一侧,默不作声的躺下。我抱着我的双腿坐在床上,眼泪不停的从粉脸上滑落,这时候房间的门缝变大了一些,门外的人正要有所动作,我抬起头厉声骂道:「都滚回去睡觉!」房门应声死死的关上了。
  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老赵早已经不在身边了。一晚上过去并没有让我的心情变好,索性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不着寸缕的走出房间,两个「儿子」
  早已支着两个鸡巴两眼通红的等候多时了,见我如此「豪放」的走出来自然是乐不可支,一前一后的抱住我就玩起了人肉三明治的游戏。
  我心里一片空虚,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饥渴,便被他们夹在中间任由他们放肆,嘴里渐渐呻吟出声,懒洋洋的道:「小丽,别看了,去做饭。」
  「哦。」小丽捂着自己的下体不情愿的转身离开,我则拉着两个儿子进了我和老赵的房间,跪在床上一口含住了一个鸡巴,本能地分开了双腿撅起屁股在另一个儿子面前晃动着。
  男孩的低吼在我身后响起,一根火热的鸡巴贴在了我的屁股上,昨晚的情景仿佛重现,我居然有些惴惴不安,正在犹豫要不要提醒儿子抹些唾沫在鸡巴上好做润滑,儿子的鸡巴却已经贯通了我的直肠,我浪叫一声开始随着两个儿子的抽插扭动着身子,一时间把心里的苦闷丢到了一边。
  前面的儿子在我的嘴里恣意纵横,眼见我的双乳在空中摆动,于是躬身一把抓住疯狂的揉捏,身后的儿子也没有闲着,我的两个臀瓣早就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我被两个男孩的性欲感染,胯下俏白的肉棒也逐渐挺立起来,三根肉棒两个在我体内,一根在空气中舞蹈,都在等待着最后高潮的到来。
  我正在忘情「吞吐」着前后两根鸡巴的时候,鼻端突然闻到一丝腥气,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操的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沾满了我饱满的胸脯,有几滴竟然甩到了我的脸上!
  「这气味……不对!」我心里一惊,昨晚的事情再次回想起来,我的精液居然也变了味道!想到这里的喉咙一紧,干呕了起来,却恰好给了前面儿子的龟头大力的刺激,弄得他大吼一声交了货。
  身后的大儿子今天却勇猛异常,见我脱离了二儿子的魔爪,忙不迭的把我的胸部从后面捞住,把我的上身贴在他的胸前,拼命的冲刺起来。
  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我的精液在身前不停的流着,身上的力气仿佛在一点点的被抽走,这感觉分明是对我来说是久违了的射精后的疲乏感,上次有这样的感觉的时候,我还是个男人……
  我万念俱灰,再也无心恋战,可身后的儿子却有如神助,并没有射精的迹象。
  我无奈之下,只好捧着他的脸亲了个嘴,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柔媚的声音娇声求饶道:「哦,老大,好儿子,好老公,妈妈不行了,快射了吧……」
  好在明妃天魔音尚在,加之平时我极少对他们三个男人有这种柔声细语的呢喃,大儿子一时把持不住,虎吼一声灌了我一个盆满钵满。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嘴里和菊门里流着白花花的浓稠精液,身上涂满了我自己的精液,任由它们变干。两个儿子倒是心满意足的穿起了衣服,二儿子笑嘻嘻的伸手在我的乳头上捏了一把,随口一句话却仿佛晴天霹雳:「妈,你的奶子今天好像变硬了,摸着不太舒服。」
  我心里一震,嘴里的精液几乎让我呕吐出来,只听大儿子附和道:「没错啊,妈的奶子里面好像有硬块块,哦,还有屁股也瘦了。」
  两个人说着离开了房间,丢下我怔怔的盯着房顶,双眼空洞。
  过了许久,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依旧一丝不挂的走出了房间。脚上没有穿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自家的大门,走进了隔壁人家的院子。
  隔壁的大嫂正在扫地,见我光着身子进来脸上立刻就乌云密布,冷笑道:「张老师,一大早这么进我家院子,这是来找鸡巴操了吧?可惜我家男人出门了,你家那么多根鸡巴都……」
  「嫂子你别误会,」我低声打断了她,径直走进他们家的房门:「我是来借用一下你家的大镜子……」说着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哎呦,张老师你这是……」嫂子见我流泪,忙收起了冷言冷语,一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扶住我的纤腰,把我带到了镜子前面:「张老师你咋了,有什么事儿跟嫂子说说。」
  「没事儿的嫂子,我就想照照镜子,你忙去吧。」
  「嗯,行,有事儿你叫我。」嫂子见我似乎有难言之隐,也不多问,转身离开了。
  自从来到这个村子,我几乎从来没有认真照过镜子,因为家里没有这么大的全身镜,也因为天天穿着粗布衣裳也用不着对着镜子欣赏,我自己从来自负美貌,自也不必对着镜子描眉画鬓,久而久之,竟很久没有看过自己的身子了。
  阳光从窗子洒了进来,罩在我莹白的身体上,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很快就发现了异样:如果不仔细观察,镜子里的仍然是一个绝美的身体,皮肤白得像雪,又像刚刚凝固的乳酪,胸前双乳颤颤,乳尖骄傲的向天翘着,粉红色的蓓蕾上面还凝固着微黄的精液,更添淫靡。楚腰盈盈一握,优雅的流线在腰下直接勾勒出浑圆的臀部……可是如果稍微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我的乳房的整个形状变得有些不自然,那个轮廓像极了那些隆过胸的女人,我轻轻的跳了跳,发现乳房再也不会随着跳动自然的产生肉浪,而是像两块石头一样动了动!接着我扭过身子把沾着精液的屁股对着镜子,居然发现镜子里的屁股两侧有了明显的塌陷,用力夹紧的时候居然有些像男人的形状!我咬了咬牙,对着镜子抬起一只脚,刚刚做出曼陀罗印的形状,脚尖居然传来抽筋的感觉,再仔细看时,竟然发现我的脚趾已经有些不再修长秀气,而是肿胀得有点儿像是以前做男人的短粗……我仓皇的想要后退,却一步也挪动不了,我忍不住仔细看着镜子里那张脸,似乎都在发现那张脸的轮廓有些变得硬朗起来……
  「天啊!」我捂着脸跪在地上无声的痛哭起来,几个月前的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发生的一切再次在我眼前浮现出来:「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6:59:41

第43章 母“子”重逢
  「异变」对于我来说,其实不能算是耸人听闻的一个词,毕竟我是经历了巨大的「异变」才有了现在这个颠倒众生的身体,可是,当异变再次发生并且拉着我一点点回到原点的时候,我心中的恐惧和悲凉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而这一切的根源,要从几个月前我和吉儿来到成都的时候说起。
  「姐姐,找个厕所我要换衣服,不行了……」吉儿一脸痛苦的被我几乎是拖着从机场的到达口走出来的时候,脸颊红的像是变回了她之前的高原红。
  「你傻呀?」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吉儿,低声哂道:「你现在穿着男装,众目睽睽之下走进男厕所,再变成个小姑娘走出来,那咱们俩还不马上就上网了?」
  「可是人家……」吉儿的眼睛里的春意几乎滴出来:「人家下面被磨得好难受,要受不了了,人家要穿裙子……」
  「你个小浪蹄子,」我笑骂:「忍着!」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接着道:「再忍一会儿,到了宾馆姐姐给你出火,好不好?」
  「人家不行了啦……」
  「人家人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我赶紧把她头上的帽子压得再低些,免得她的春情流露勾引了哪个男人:「一看就是被Jacky操得不少…
  …」有口无心的提到Jacky,我的心里猛地一紧,几天前Jacky在床上被杀的惨状再次浮现在我面前,提醒着我此行的目的:虽然说不上是为他报仇,但是总归是为了追查杀他的凶手,尤其是,我隐隐约约觉得那两个人跟我有莫大的关联。
  吉儿见我的表情突然凝重,稍稍一转念就知道了我的心思,于是也不再多说,强忍着束胸和下体肉棒被牛仔裤束缚摩擦的痛苦,一步一挨的跟我上了出租车。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吉儿并不像我一样有足以骗过户籍系统的假身份证,所以仍然只能以男性的身份买飞机票和通过安检。
  成都的消费水平毕竟比北京低得多,再加上Jacky在这一段时间里着实积累了足够我们花销一生的财富,虽然这些钱的真正来源其实还是我自己的身体……于是我索性订了成都最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吉儿走进房间几乎来不及欣赏房间里的陈设和装修,就急冲冲的扯开了浑身上下的衣物,三两下脱下已经湿透的内裤甩在地上,屋子里立刻充满了清香,挺着一根红肿得不成样子的肉棒搂着我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亲吻。
  我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招架,裙子下面就已经变成了真空,紧接着被吉儿按倒在床上,也来不及反应,菊门就已经被她滚烫的肉棒贯通,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啊……」
  「真嫉妒姐姐,」吉儿的肉棒找到了归宿,倒也不急着抽插,抱着我娇声说道:「可以穿裙子坐飞机,都不知道我多难受……」
  「傻孩子,」我温柔的调整着角度让她的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姐姐这个身份可是用身体换来的,巧了,那个人也在成都,回头让他也给你弄一个就是了。」
  说着坏笑着捏了捏吉儿的小乳头:「不过你怎么着估计也得陪他一夜,到时候可别像现在一样挺着个鸡巴……」
  「姐姐就知道笑话我!」吉儿俏脸一红身下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没入我的身体,飞快的抽插了几十下,弄得我淫叫连连。
  「帮姐姐把衣服脱了吧。」我柔声说道。
  吉儿得了旨意一般,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我全身的衣物,几乎把我的胸罩扯坏了,我知道她贪恋我的乳胸,却也有些愠怒的轻抖玉臀夹了一下她的玉茎:「急什么,这么不稳重怎么得了?」菊门里却没有加上欲印的绞力。
  吉儿俏脸一红,显然是在对抗着我的玉门,过了许久才长舒了一口气低声道:「姐姐……对不起,我下面胀得厉害……」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用一只手握着乳房堵住了嘴,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屁股上鼓励着她大开大合的挞伐。
  「姐姐知道,也并不是怪你,」我蹙眉承受着吉儿细长的肉棒一下下的挑动着心尖儿,双脚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架在肩上:「可是我们这次来成都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说不定凶险万分,哎呀~ 你轻点儿,疼……那两个……女人……连张局长那样的人都吸得掉,吉儿,你可明白吗?」
  「吉儿知道,」藏族小姑娘一边奋力征战一边娇喘吁吁的说道:「那两个人虽然厉害,可也是有鸡巴的,吉儿会吸干了她们!」
  「不知羞!」我浪笑着在她娇俏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跟谁学的,连鸡巴这个词都会说了。」
  「姐姐净取笑我,床上玩了这么多次,什么词儿没说过。」吉儿的脸上罕有地浮现出成熟妇人的韵味,与她较小的少女身姿相映成趣,不见一丝违和。
  「调皮,」我心里暗暗惊讶于她的成长,却没有说破,秀眉微蹙,正色道:「姐姐倒不指望你能吸干她们,你只要能在床上让她们燃起情欲就算帮了姐姐大忙了,所以现在……」
  「嗯,现在不能挺着鸡巴像个男人,得赶紧射了变成女孩子!」吉儿奋起捉住我的一双玉乳,像婴儿一样左舔右吸,催得鸡巴又硬了几分,挑弄得我下面春水潺潺,早已打湿了床褥。
  「讨厌,又说鸡巴了……」我颤声浪叫起来,或许是心情放松的缘故,竟不觉间有了几分泄意,忙运起体内诸轮,调动虚精入下体。
  正在我们你侬我侬的纠缠的时候,房间的窗帘突然被一阵风吹动飘得老高,紧接着吉儿的屁股上传来清脆的「啪」的一声,吉儿惊叫起来,肉棒堪堪抽出我的身体。
  我心里似乎对这样的情景早有预判,显然的,那个女人约我来成都必是为了见面,又没指定约见的地方,总归要有个报信的才算正常。加上我现在正在兴头上,哪里管得了这种无关痛痒的打扰,当下用双脚扣住吉儿的屁股用力往回一揽,娇声道:「别管他,继续操姐姐,啊~ 快~ 射给姐姐~ 」菊门微颤,无意中动用了法门。
  吉祥天女毕竟无法承受明妃的神通,吉儿来不及继续探查房间周围的情况,肉棒已经不听使唤的跳动着喷出了浓精,灌了我一个盆满钵满。浓精仿佛有灵性一般,烫得我心里一颤,紧接着一阵特别的舒爽传到心里,下体再也不受控制,我一把抱住吉儿的头向下按去,吉儿心有灵犀,张嘴含住我的龟头,全盘接收了我的虚精。
  吉祥天女精液的致幻能力越发强悍,我陷入了短暂的迷离,朦胧中耳边响起妖冶苏媚的嗓音:「妈说的没错,你啊,还不到火候……」
  我猛地惊醒,睁开双眼却发现房间里并无外人,心下一动忙翻过吉儿的身子,只见她的翘臀上有一行血红的字:「周日上午青城山!」我用手轻捻,发现那字是用口红写下的,只是那个叹号,宛然是肉棒龟头的形状,却是用真真正正的肉棒印上去的,显示有人用粗壮的鸡巴狠狠在吉儿的肉臀上抽了一鞭子。
  「这人……好快的身法……好粗的……鸡巴!」我心里暗暗惊叹,却总也无法将这鸡巴的印记与几天前那一闪而过的秀丽身形联系起来,更不要说这个鸡巴的主人曾经连续插得张局长和Jacky失血身亡:「这是怎样的一个怪胎啊……」
  吉儿被我的功法弄得一泻千里,总归是得偿夙愿,也恢复了小女儿的神态,嘤咛一声捂着屁股低声道:「姐,刚才有人吗?屁股好疼……」
  我伸出玉臂把吉儿揽在怀里安抚道:「没什么,有人给咱们指路而已,好好睡吧,过两天姐姐带你去青城山玩儿。」
  选在周末的时间去逛国内的任何一个旅游景点都不是一个好主意,果然周日青城山上游人如织,连找一处清净的地方说话都难。我心里明白对方这个安排的用意,显然是藏叶于林的目的,时机成熟则现身相见,如果时机不成熟抑或一言不合翻脸,也好在极短的时间里消失在人海之中。
  青城山毗邻都江堰,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诸峰环峙,状若城廓,故名青城,乃道教四大名山之一,也是全真教的圣地,是以山上道观众多,每逢节假日满山的信众和游客自然也是人山人海的。
  来青城山之前,我和吉儿实实在在的在成都市区的宾馆里纠缠了两天,明妃和天女身完全不需要人间烟火供奉,所以两人完全没有下床,所为的显然是备战。
  这两天里,吉儿的精液被我的欲印和足印榨了个精光,最终以她哀嚎求饶收场。
  我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让吉儿的媚态达到顶峰,以最大的可能在床上引动对手的情欲,为我减轻负担,另一方面是我发现吉儿的精液于我修炼天魔音颇有助益,在迷幻中炼化精液之后,我无意中发出的天魔音竟数倍于前,其后果当然就是这两天害得楼上楼下的男人们也掏空了身体。
  「小骚货,这么多人看着,收敛点儿行不行?」我一拍吉儿扭得不像样子的屁股,低声啐道。
  「不行了,好姐姐,这里的男人好多,体味好重啊,我想要……」吉儿的小脸儿红的像初升的朝阳。
  「疯了吧你?我跟你说,再不老实小心被人给轮了!」
  「来呀来呀,叫他们来呀,吉儿想要大鸡吧都想疯了呢,」吉儿几乎放下了吉祥天女的端庄和羞涩,低声浪道:「到时候姐姐也跑不了!」
  「小浪蹄子,连我的主意都开始敢打了是不是!」我作势要打,吉儿跳着逃开,苏媚的笑声传遍了山头,一大片男人的脸色随之变得不自然起来,几乎有一大半都弯下了腰。
  我见势不妙,一把拉住她朝着人相对稀少的方向跑去,吉祥天女的神通如不收敛迟早会勾引男人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蠢事,同时也不想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你想人多,我偏要人少,留下满山的男人们徒呼负负。
  两个人不辨方向,只挑着人少的地方走,于是不知不觉间居然越走越安静,只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山高林密,我自己又是个半路痴,当下就没了主意,好在吉儿之前是个半职业的向导,凭着直觉拉着我好歹找到了一个残破的道观。
  四川的那次地震之后,很多古建筑都多少受了点摧残,眼前这座道观眼看着只剩下半个建筑,门上的匾额都已经不知所踪,荒草丛生之下颇有些聊斋志异里聂小倩和宁采臣相会的地方的意思。
  我的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这里荒无人烟,实在适合发生些什么故事,若是对方两人突然出现发难,我们两个人生地不熟,怕是要吃个大亏。于是下意识的拉住还要前行的吉儿,堪堪向后退了两步。
  却没想到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电光石火之间我的五感全开,来不及转身,运起轻身神通拉着吉儿向前飞身跃出两米,关于背后这人的信息在脑海中纷至沓来:「男人,年纪很大,身体结实,精血……不旺……不是她们!」
  这时候身后响起一把带着浓重口音的苍老声音:「干啥子干啥子,女娃撞了老子还杂耍儿似的想跑?」
  我和吉儿这才回过身来抬眼看去,双双哑然失笑:眼前这个老人,哦不,老农,胡子已然白了一大半,身形有些佝偻,身上穿着干农活的衣服,右肩扛着一把锄头,左手拎着一个篮子,最主要的是双眼毫无神彩,总之……与传说中山野间能遇到的世外高人八竿子打不着。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放下大半,忙赔不是:「老爷子对不起,我和妹妹出来玩结果迷路了,撞到了您,实在对不住。」
  「迷路了找路呗,光慌慌张张的顶个卵用?」老农颇有些得理不饶人,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乡间土语,自顾自往道观的方向走去。
  我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只好继续笑着问道:「老爷子,那能不能麻烦给我们指条路出去呀?」
  「我说你们两个女娃子,看见道观倒吓得往后退,神仙咋个保佑你们?道观后面就是大路,瞎子吗?」
  我和吉儿忙快走几步来到道观门前,向后一望窘迫不已,原来道观是建在一个小丘上,而小丘往下走不远处就是一条山路,从路面的情况来看,竟是平日里不少人走的一条大路了。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老农居然掉了一个书袋:「你们一看就是不好好念书。」
  「是是是,我们读书少了老爷子,」我见此情景心里放松了许多,这道观虽然看着破败有些可怕,但是毗邻大路,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凶险,于是随口和老农聊了起来:「那您来这里是?」
  「上香呗,还能为啥?」老农说着放下锄头,从竹篮里拿出香和黄纸,下面是些常见的水果,水果垫着黄纸整整齐齐的摆在小小的供桌上,又划火柴点燃了香,也不跪拜,供桌上又没有香炉,于是随手放在桌上。
  「老爷爷,这道观叫什么名字啊?」吉儿歪着头看了半天,突然好奇起来。
  「记不得了,我小时候起这就是一个破道观,没得匾额,」老农说:「只是听老人说叫个啥子阴观,名字绕嘴得很。早不记得了。」
  「那你为啥来拜?」吉儿继续好奇。
  「老头子我20岁的时候得过一场怪病,差点儿死掉,家里爹妈走投无路就来这附近的道观里上香,死马当活马医呗,结果上香上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好了,所以年年这个时候来拜。」
  「是什么病……」
  我忙捅了吉儿一下让她住嘴,拉着她的手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您老别见怪。谢谢指路,我们不打扰了!」
  「哎,好,以后上山可不能乱跑。」老人头也没抬。
  「谢谢您。」我笑道,说着转身下了小丘,朝着山路走去。
  在青城山的一天下来,我和吉儿摆脱了无数想要搭讪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说过一句话,本来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以我和吉儿的气质样貌,女人们估计要么自惭形秽要么心里发酸,不可能跟我们产生任何交流。
  但这件事情发生在今天,完全是透着诡异的。
  那两个人约见我们,却整整一天没有出现。
  回到宾馆的时候外面的天阴的厉害,空气也很闷,一场大雨正在酝酿。
  吉儿得了天女身之后,对荷尔蒙的感应几乎可以跟我并驾齐驱,却没有明妃对情欲收放自如的法门,被男人的汗味蒸了一天而不得发泄,进了房间扒光了衣服自己揉搓起了菊门。
  我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于是取笑道:「看把你个小妮子浪的,干脆我把你卖到歌厅坐台算了。」
  「姐姐快卖,」吉儿气喘吁吁的说:「吉儿好想给姐姐赚钱呢……」
  「只怕给我赚钱是假,自己快活才是真的。」我也索性脱了衣服,搂住吉儿笑道:「来吧,姐姐给你泻火……」
  「好姐姐,」吉儿央求道:「我现在想被操,姐姐操我好不好?」
  我一下子呆住了,自动得了明妃之体,我的肉棒只有在菊门被插入或者有男人勾引的时候才会挺立,所为的也并不是进入女体。也就是说,自从变成明妃之后我就没了作为男人的欲望,让我主动插入吉儿,还真是无心也无力的事情。
  「吉儿乖,」我吃吃一笑推开她:「姐姐可帮不了你,姐姐是女人啊……」
  我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原来,对于我来说,身体上的改变其实已经滞后于心理上的改变了。
  吉儿小嘴一撅继续转身努力去了,我叹了口气,径直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发现吉儿已经睡过去了,床褥上自然是留下了香气逼人的一滩。
  由于白天长时间的过度紧张,我躺下没多久也进入了梦乡。梦里我居然回到了小时候,妈妈牵着我的手走在一眼望不到边的白桦林里……等一下!我明明是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妈妈,怎么会?看来真的是梦。
  有妈妈真好……妈妈好美,身上好香……妈妈抱着我上了床,脱了衣服…
  …握住了我的下体……什么!?
  混乱的梦境被身边的尖叫声打破,是吉儿!我猛然睁眼,窗外的惊雷乍起,窗帘被风吹得老高,惨白的电光里,一个苗条的赤裸身影正抱着吉儿站在床头,吉儿的两条腿被悬空分开,菊门已经被身后那个「男人」的鸡巴撑开了!
  是她!那另外一个……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床的另一侧,果然,一个穿着雪白晚礼服长裙的身影正站在那里,玉臂伸出扭开了床头的灯,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嘴角那颗小痣让人过目难忘。
  「你们还是来了,」我强压下心中涌起的不知根源的惊恐,厉声道:「放了我妹妹!」
  「你妹妹?」白裙女人掩口娇笑,风姿绰约:「我怎么不……」
  她的话音未落,另一个娇媚的声音在另一侧响起:「妈你说的没错,这个女人让我舒爽的紧呢……」接着传来的是吉儿的又一声惨叫。
  「放了她!」我素手翻飞,劈向那个赤裸的「男人」。那人轻轻向旁边跨了一步,倒把吉儿的乳胸送到了我手前,惊得我急忙收手,那人却借着跨步的惯性把肉棒又推进了一截。
  「那是自然咯,」白衣女人笑道:「吉祥天女,跟你自然是绝配的。」
  吉儿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却苏媚入骨,她身后的「男人」贝齿咬紧了下唇,发出「嘶」的一声低吟,胸前的两点粉红已经俏立了起来,嘴上却依然粗鲁:「干,这小娘们的屁股比我干过的所有男女都舒服,啊,好舒爽……」说着纤腰一挺,肉棒眼看已经有一半没入了吉儿的玉门!
  「贼子敢尔!」我咬牙正要从床上翻身而起猛扑向他们,刹那间眼前白影一晃,我下身突然一疼,才发现白衣女人居然后发先至,用奇诡的手法拿住了我的肉棒!
  那只手素白如雪,龟头上传来的触感柔若无骨却无比坚实,我柳腰急摆,几度想要挣脱却毫无建树,徒然让自己的肉棒变得半硬起来。
  「嗬嗬~ 」白衣女人放肆的浪笑:「急什么,妹妹们玩玩又不会出人命,倒是你啊~ 看他们恋奸情热,嫉妒了是不?」
  「妖女!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妖女?」白衣少妇双目精光暴绽,掩口娇笑:「我们是妖女,那你呢?」
  我一下被问得有些出神:是啊,我呢?我是什么?是男人还是女人?
  「至于要做什么……」那少妇又接着说:「倒也没什么,找你们做做爱咯,难道你们怕了做爱?明妃?天女?」
  她的声音中仿佛蕴含着无穷的诱惑,我在无意中被完全牵着走:「怕?本明妃在床上还没有怕过谁!没记错的话,你也是有鸡巴的吧?」
  「呵呵呵~ 这个也~ 字用的好~ 」端丽无比的白衣少妇浪笑道:「没错,我~ 也~ 有鸡巴,明妃大人不妨试试吸干了我?吸干了我,他就放了你~ 妹妹~ 呵呵……」
  「我可没这么说!」吉儿身后的人坏笑道:「我要一直用她!」说着咬牙低声暴喝,抽出肉棒,异变徒生,只见那肉棒暴长了一倍,更可怕的是,肉棒龟头后面的部分居然比龟头还要粗上一倍,令整个龟头仿佛一座宝塔的形状!
  吉儿的玉门窄小,之前堪堪容纳龟头已经是最大限度,现在那肉棒后端比龟头粗了接近一倍,吉儿得之半道就已经哀叫连连,我抬眼望去,只见她的菊门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撑得接近透明又似乎泛出淡淡的红色,那肉棒只消再前进一分,吉祥天女的菊门势必见红!
  我试图再次挣扎扑进,下体的锁牢感随之暴涨,只在床上弹起上身就又重重落下,胸前翻起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乳浪。只听那充满诱惑的磁性女生笑道:「不错不错,这双奶子倒真是勾人心魄,我见犹怜呀~ 」
  我怒目而视,咬牙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抬头对惨叫不已的吉儿低声道:「妹妹,别喊了,忘了姐姐教你的东西了是不是?」
  吉儿的哭喊顿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悠长的娇吟,惹得身后的那人好奇的「咦」了一声,探身扳过吉儿的俏脸一看,却见她满脸潮红,双眼里满是情欲仿佛要滴落下来。身后那人被吉儿挑拨得酥胸一颤,两颗乳头仿佛红梅般俏立,下身前尖后粗的鸡巴又是一挺,吉儿跟着柳腰轻轻一摇,堪堪容得宝塔般的鸡巴挺进一截,却并没有落红,那菊门周围的皮肤被肉棒撑得更薄,却毫无撕裂的迹象。
  「到底是吉祥天女,呵呵~ 明妃大人教导有方啊~ 」白衣少妇点头笑着,笑容里不乏戏谑。
  「过奖了,一会儿让你也知道厉害!」我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胸前两朵嫣红骄傲的绽放着。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白衣少妇不以为然的笑道:「乖儿子,天女都划下道儿来了,你也就别客气啦!」
  我闻言心里一动:原来这两人是母子!这白衣女子同时有男性和女性两套性器已属万中无一,更难得的是她居然还能受孕生子,而这「儿子」显然继承了她的一半基因,才有了这天生人妖的身体。想到这里,一个模糊的念头突然涌起,我的明妃之体虽然是后天奇遇所得,但冥冥中是否与这对母子有什么关联?
  这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在我心里造成什么波澜,毕竟此时「兵凶战危」,首先要考虑的显然是如何跟吉儿配合在床上「战胜」这对母子。
  那「儿子」得了旨意,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伸出玉臂绕过吉儿的腋下,抓住那对盈盈一握的鸽乳,笑道:「妹妹别怕,哥哥疼你啊~ 」说罢下身用力一顶,吉儿再也无法忍受这么急切的进入,浑身急颤,下身的肉棒瞬间盎然挺立,一缕鲜红从菊门流了下来。那「儿子」伸出手指挑了一丝血浆,送至嘴边樱唇微张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浪笑道:「蓬门今始为君开,天女恐怕没有被插得落红过吧?」
  「你们!」我双目赤红,下身急扭几乎就要摆脱白衣女子的控制,那女子见势不妙,俏脸一板,忙扬声命令道:「还不快走?回去快活去!」
  「知道啦!」那人说着伸手从后面抄起吉儿的双腿,像给婴儿把尿一般把吉儿抱在怀里,肉棒仍然挑在她的玉门里,一步步的从略显黑暗的床头走向窗户。
  「你干什么!」我怒喊道。
  此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那人之前一直看不清的脸被电光照得分外清楚,我惊呆得一时完全忘记了挣扎:那张脸稚气未脱,却已经秀丽无比,眉若远山,凤目修长,若不是脸上线条明显有男人的刚硬,这张脸几乎可以称得上绝世美女的脸了。最主要的是,他的眉目之间,像极了我变成明妃之前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瞠目结舌的当口,那个跟我极像的「男人」转头冲我邪魅的一笑,用足以勾人心魄的媚音说道:「你……吃惊么?呵呵~ 妈妈,你们好好玩哦~ 我快活去了!」话音未落,双足轻轻巧巧的在地板上一蹬,下体的肉棒随着蹬踏的力量狠狠没入吉儿的玉门,身子却已经随着吉儿的惨叫化作一道白光冲出了窗外,转瞬间就消失在了无边的雨幕里!
  「怎么样,我儿子的身法还不错吧?」白衣少妇见儿子远去,索性放开了我的下体,媚笑道:「看你急的那样子,放心啦,他才舍不得弄死你妹妹呢,宠爱还来不及呢哟~ 倒是你哟,」说着素手挑起白色晚礼服的肩带随手一划,我的眼前赫然多了一副一丝不挂的完美女体:「外面云雨不止,你想不想跟我也云雨一番呢?」
  在她脱下衣服裸呈玉体的瞬间,我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白,是的,她身上的白色几乎照亮了整个房间,要知道整个房间里也只是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而已。要论肤色莹白,我自信明妃之体必不会输给她,可是现在这女人呈现出的肤色,并不是赛霜胜雪的莹白,那白色隐隐透着暖意和水流般的动感,就像是牛奶,亦或是……新鲜的,刚刚遇风化水的,男人的精液。
  女人胸前的那对宝贝,比我足足大了一个罩杯,那丰沃浑圆的形态让人一望便知是有过生产的成熟妇人的双乳,可哪怕是对少女最最情有独钟的男人,恐怕也无法在内心生出对这女人的任何一丝丝的不足感,因为这双乳房细看之下不见一点多余的肉感,挺拔得仿佛两座山峰,山尖上盛放的粉红梅花骄傲的指向天空,连乳晕都是粉红透着蜜的颜色,乳头的大小和形状让人绝对相信它们曾经哺育过婴儿,也曾经被登徒子无数次的含在嘴里舔吸,却丝毫没有减损它们的少女活力。
  与上身的成熟媚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人的楚腰无比纤细,小腹紧致却也不见一丝肌肉的线条,让人对她是否生育过孩子再次产生了怀疑。而这怀疑会随着视线的下移瞬间打消,因为那浑圆的臀部描绘出的丰腴美胯,绝对是孕育胎儿绝佳的温床,这种判断坚定无比,连她无毛的胯间软软垂着的白皙玉茎也无法打破。
  「这个女人……我真的能赢她么?」我的喉咙干涩,第一次的,我对自己在床上的实力产生了怀疑。
  但明妃尊贵的身份容不下我内心的软弱,我咬了咬牙,运起胸轮吐气如兰,天魔音绽放:「云雨之欢,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道这位姐姐……善攻还是善守呢?」
  「好一个善攻善守。」那女人掩口娇笑,却并未像我一样动用什么勾魂魔音之类的功夫:「姑娘不如直说我也有这么一根鸡巴,不留心恐怕被你吸干……」
  说着伸出手指撩起自己的玉茎把玩了几下,却露出玉茎挡住的阴门:「可是你看啊,我也有货真价实的女人的宝贝,恕我直言啊,姑娘你先天不足,今天鹿死谁手显而易见啊~ 」
  「……」我心下气恼,一时间居然语结,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笑道:「别说你还有一根鸡巴,就是你百分百是个女人,本明妃一样榨干你的阴精!」说着在床上伸脚指向她的下身,看似挑衅之举,实则玉足绷紧成花苞的形状,苏合香液点点分泌出来,不经意间已然动用了欲印的两式!
  以我现在日夜精进的明妃之体,运使「曼陀罗印」和「苏合香印」加上「天魔音」的加持,恐怕即使阿修罗在眼前也难以把持得住与我求欢。可是眼前这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眼中的笑意就像是看着孩童玩闹一样,媚笑道:「明妃大人神通广大,我们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说着退了半步靠在房间里老板椅的扶手上:「要知道,天地广大,军荼明妃的神通可不是通吃的哦……」说着转过老板椅款款坐下,一条玉腿轻抬,腰肢挺拔,简简单单的翘起个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的两式欲印的无上气势在她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坐姿面前轰然消散,她双腿剪出的线条无比优雅,却又无比勾魂,紧密贴合的玉腿把女性最淫靡的部位隐藏得不见一点踪迹,却又透露出真真切切的欲望,呼唤着男人们粗鲁的扒开那双玉腿看个干净,翘起的一直嫩足没有摆出任何姿势,单是秀美无比加上足底一抹蜜色的弧线,就足以勾魂摄魄!更不要说她挺坐之时双乳颤颤,一对嫩芽跳动着在我眼前晃出一团粉红的光晕,让人目眩神迷。
  我吃惊的样子被那女人看在眼里,只见她轻笑一声,接着我的眼前肉浪翻飞,双腿飞快的换了一下位置,瞬间隐秘的玉门乍现,我的心随着狂跳不已,更可怕的是,我的下体一热,肉棒居然缓缓抬起了头!
  明妃被一个女人挑逗得肉棒勃起!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只有在被插的时候肉棒才会勃起,至于泄出虚精也是与潮吹相似的兴奋表现,而现在,我用欲印凝聚的淫靡气氛被她破解,更被她勾引得有了男人的性欲!我心下的惊恐已经无法掩饰,撑着双手在床上缓缓的向后退着,退着……
  那女人见了掩口娇笑起来,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小姑娘一样蹦蹦跳跳的上了床,按住我的双肩,我看清了她胸口乳沟间的红痣,抬头之间眼前是她满含笑意的勾魂凤目,樱唇翕张闪动着诱人的光:「好孩子,妈妈教你个乖,这叫天仙勾魂,可不比你差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6:59:55

第44章 重归桃花源
  「你说什么!?」我惊得连连后退,几乎缩到了床头。那女人轻轻巧巧的舒玉臂把我揽住,脸贴在我的颈肩上,一双豪乳重重的压在我的胸前,我的鼻端嗅到了她吐出的如兰似麝的香气:「我说啊……乖孩子,妈妈现在是该叫你儿子还是女儿呢?」
  「你胡……」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一双更温润馥郁的朱唇封住,那唇上没有涂朱,但却尝得出比最新鲜的蜂蜜还要甜腻的味道。无声无息间,我和她的比拼已经拉开了序幕,我们的双唇变换着形状纠缠在一起,我无暇思量她刚刚说出的惊人言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努力的让自己在长久的接吻当中占得先手,引动她的欲望,但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她的嘴唇集香糯和柔韧于一体,迷人的樱唇仿佛世间最可口的点心,又在吸吮之间几乎直接勾到了我的心尖上,更难得是纠缠之下还有余裕轻轻荡笑,冷不防丁香暗吐,依然攻占了我的口腔!
  「不要!」我几乎绝望的试图推开她,哪里还敢继续品尝她的丁香小舌,岂料一推之下才发现双手竟然已经酥麻,那女人的双肩一耸,两颗乳头不偏不倚的对上了我胸前的两颗嫩红!
  「啊……嗯……」自从修得明妃之体以来,我从未在前戏中如此狼狈,遑论对方还是个女人。那女人应和着我的娇吟低声的哼着,满含诱惑的磁性声音一下下的鞭打着我的心尖儿,忽然间双乳峰尖处传来电流通过般的酥麻,低头却见自己和她的两对乳头已经纷纷挺立,女人的娇嫩乳尖此时正毫不客气的时而点压在我的乳晕上打转,时而强势的把我的乳头顶得陷进乳房,浑如两颗坚硬的粉红水晶,全然没有一点娇弱的样子。
  我心下骇然,自从被她轻轻巧巧一个翘腿震破功体之后我再无反抗之力,心知如此下去这场性战的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心急之下再不顾她身上藏着多少秘密,杀心顿起,运起浑身的力量分开双腿翘起双足,足跟狠狠点在女人的腰眼上,「天鼓印」!
  女人浑然不觉,俏生生受了我一击,我的足跟甫一贴上她的纤腰,滑腻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险些散了天鼓印的功力,紧接着她腰上的肌束瞬间一抖,将我的脚力向两侧散得点滴不剩。我一惊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双足已经被她拿在手里,娇笑声在我耳畔响起:「乖儿子的两只脚是宝贝,忙不迭的给妈妈献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我的右脚足心传来湿润滑腻的触感,显是被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恩,确实香得很,妈妈喜欢哟~ 」
  「谁是你儿子!」我被她舔得再使不出一丝力气,只得恨恨的说道。
  「当然是你啦,小楠楠~ 」那女人笑吟吟的放开我的双足,素手一伸就抓住了我半硬的肉棒:「别的不说,楠楠这根东西妈妈我可熟悉的很了,你小时候妈妈给你把尿洗澡天天见呢,而且还……嘻嘻~ 」说着低头小嘴一张,就把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不要!」我几乎哀求着喊道。明妃的肉棒于床笫之间只是预约男人的工具,从未用作插入,此时猛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体,快感纷至沓来,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女人的挟制,低头看时,却见她的秀发掩映之下,一双媚眼正对着我的目光投来谄媚的眼神,仿佛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正在尽心服侍自己的夫君,嘴角的小痣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晃动更舔风韵,我恍惚间竟然生出一股属于男人的实实在在的征服快感!
  「不好了!我……」我猛然惊醒,正待用力摆脱限制,却见女人猛地低头含胸,结结实实的做了一次深喉!龟头的麻痒几乎戳破我的心脏,我双手抓住床单,「啊~ 」的一声惊叫,声音里已经夹杂着男人的音色!
  「阿修罗,救我!」自知无幸的我向虚空里的他哀求:「再不救我,明妃……就没有啦……」倏地眼前红光一闪,一股力量从头顶灌入瞬间充斥四肢百骸,我无暇多想,低吟一声纤腰一扭,把女人震离我的身边,下体刚好裸呈在我的眼前,我银牙一咬,「阿修罗印」发动,半躺着一脚点向女人的会阴,另一脚直取女人的菊门!
  只听耳边一声充满蔑视的轻笑,接着她雪股一扭,我径取菊门的一脚只是贴在了她的臀肉上,「啪」的一声泛起阵阵雪浪,而她的一条腿以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向臀部迭起,玉足伸出,轻轻巧巧的用幼嫩的足心接住了我的足尖,足心绵软细腻仿若无骨,我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蚀骨的呻吟。
  「阿修罗印」乃是欲印中少有的夺命一式,有去无回,我一击之下已经是抱着十二分的杀心,所以速度力道都用到了极致,从没想过落空之后的后手。这杀伐决断的一式被她轻巧接下,心里一片空白的呆在了原地。
  那女人似笑似嗔的板起一张俏脸:「小楠楠这就不乖了哦,母子重逢居然敢下重手!妈妈生气了哟,饶不了你!」说完盘腿坐在床上,双足足心向上,双臂随意的垂下双手手心朝天,秀目紧阖,发出一声苏腻的娇吟。
  瞬间,房间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的心头一震,几天前张局长和Jacky惨死的情景赫然浮现在眼前!那恐怖的现场除了血的腥气之外,唯留了一丝任何气味也无法掩盖的淡淡的香气,极为内敛却极有后劲,我的明妃之体毫无抵抗能力地被那气味引动,竟而被性欲支配而失去理智。
  知道这香味的厉害,我在来之前仔细的研究了应对之法,这味道显然是女子动情时散发的体香,但最具杀伤力的地方还在于一个「敛」字上,期初悄无声息若有若无,在人警醒之时早已吸入多时,这时候只要稍微细加辨认,那味道的后劲会在一瞬间炸开,对方措手不及根本无法抵御,可以说是专门对付床上行家的法门。
  而我想到的对抗之法,就是时刻凝聚心神,在气味散发的瞬间就捕捉到,同时我在冥想中反复品尝着它,使自己的身体习惯于这味道的影响,二者效应叠加,相信不会第二次着了这女人的道儿。
  果不其然,这女人盘膝而坐一声娇吟运起的法门正是散发体香,我虽然紧张却并不慌张,更把她的什么「母子」云云丢在一边,当下也盘膝坐下遁入清明,回味着记忆中那体香的味道:乍闻之下,这体香的味道与檀香颇有几分相似,像极了寺庙或道观的大殿中常见的香味,所以并不会很快引起别人的怀疑。但至少稍稍留意,就会从这香味里品的出女人乳房和性器摩擦衣服或交合时散发的勾人夺魄的味道,那气味将在人的脑海中愈演愈烈,直到将人吞噬。我在冥想之初,也有好几次难以抵御诱惑而不得不和吉儿颠鸾倒凤。
  好在此时我已有自信抵抗这神奇体香的威力,遁入空明眼观鼻鼻观心之时,竟也隐隐有了法相庄严的样子。正在此时,耳边传来女人的一阵轻笑:「好孩子,果然是有备而来啊,妈妈好开心……不过,要是以为妈妈就只有这么点儿能耐,可就是傻孩子了哦~ 」话音刚落,我的耳边忽然多了一阵「啧啧」的响动,就像夏夜的池塘里,鲤鱼偶尔把嘴露出水面大肆呼吸空气,水流与空气在鱼嘴出碰撞发出的声音!
  强烈的不安在我的心头掠过,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在睁眼前脑海里设想了女人无数种淫荡的姿势,睁眼看时,却见她仍旧盘膝而坐,一双妙目笑盈盈的看着我,而那「啧啧」的水声,赫然是从她的下体传来的。
  女人见了我一脸迷惑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好孩子,被妈妈这故弄玄虚的姿势骗了不是,妈妈呀……这么坐着才不是为了什么运功,只是不想让你这么快看见它的样子呢……」说着袅袅婷婷的起身,仿佛随风摆柳,双足分开站在床上,脸上竟多了一丝羞赧:「怪羞人的……不许笑话妈妈,知道么?」说着玉手轻轻巧巧的揽起了胯下的玉棒。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双腿之间,好不容易积累起的信心轰然倒塌:那双玉腿之间,白嫩的玉棒下,本该是阴囊的位置,一个粉嫩的完美女阴正在一下一下的自由开合,那并不是像一些具有所谓「名器」的女人简单的缩动阴道,而是大小阴唇如同蚌嘴一样分开复合!每次分开,幼嫩的花心吐出晶莹的琼浆,挂在整个阴门,随着下一次的阴唇分开发出「啧」的一声水声,汩汩的顺着她的玉腿流下……
  就在我发现这个事实的瞬间,淫糜的香味仿佛汪洋大海一样把我的灵魂裹挟着拖向深渊,任凭我事先做过多少心里准备都显得徒劳可笑。那味道里,我品的出女人双唇间的蜜味,有颈间发际的馨香,有腋下香汗淋漓的味道,有乳汁的甜腻,甚至乎双足略带酸涩的气味,而紧紧绕在核心的,是女人胯间淋漓沛然的骚气,是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味道,丝毫不加修饰,却也勾得出最原始的冲动!
  胯下的疼痛让我从失神中短暂的醒来,我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的耸立在我的胯间,昂然指向天空的方向,棒身早就没了通体的白色,泛出血红的颜色,而龟头也已经膨胀得鹅蛋大小,隐隐透出紫黑的颜色。
  「不,不要……」我心里知道即将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双手撑着床面试图后退,可那开合不止的阴部又时时刻刻在提醒着我,在这女人的身上我能找得到久违的快乐,哦,不是,是从未有过的无边快感。就这样,我呆呆的望着那勾魂夺魄的地方,一动也没有动。
  女人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伸出纤纤玉指挑起胯间的一点水光,笑眯眯的俯下身来伸手凑近我的嘴唇:「他们都说……我这个水儿啊,最好吃了,你也尝尝?」
  「求求你……不要……」我似乎说出了这句话,又好像完全没有说出来,只能按照她的旨意,乖乖的张开嘴舔掉了那小小的一滴水,此刻窗外炸起一声巨雷,我充耳不闻,因为心里的雷声已经盖住了一切声响:「我要她,我!要!这!个!
  女!人!」
  眼前一片白色渐渐淡去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已经把她牢牢的按在了身下,我们两个丰满的乳房在一起不停的挤压,乳头在揉搓之间都胀得生疼,我的嘴唇放开她的双唇,任她丰满的酥胸随着朱唇间大口的喘息泛起波浪,我低声道:「到头来,我还是个……」喉咙间发出的已经不再是女人的声音。
  她伸出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嘴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不用多说,也不用多想,你一直都是妈妈的好儿子。」说话之间,下体的「啧啧」声快了一倍不止。
  我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头,就像之前数不清的男人对我做的一样,握住自己烫手的肉棒冲向那声音的源头,却重重的撞在女人的手背上。
  意外地,女人用手挡在她的妙户前,眼神中竟带了一丝悲悯:「你真的要进来吗?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这句不痛不痒的话在我心里没有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我瞪着赤红的眼睛狠狠的扯开她挡住玉门的双手,死死的压在床上,紧接着柳腰一挺,不由分说地排闼而入!
  龟头穿破了她阴道里的重重阻碍,仿佛历尽了千山万水,过了无数的年头,我无暇体味身下女人身体的妙处,只是想前进,再前进,仿佛是为了到达自己的归宿……好像过了好久,又好像是一瞬间,我的龟头重重的顶在了一个既柔软又坚韧的嫩窝,我们俩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
  「这么久了,你还是回来了……」女人伸手拂过我的额头,柔声道。
  就在这一瞬间,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大脑,由不得我有一分一秒的喘息!
  我仿佛拨开了厚重的迷雾,看见了一切的一切:「原来,我和她,早就这样过了……」
  ……
  那也是这样的雨夜,瓢泼的大雨打在窗外的白桦树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床头燃着血红的蜡烛,摆放着密宗明王和明妃双修的铜像,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绝美的女人伸手揽住她胯下的玉棒,分开双腿慢慢的坐了下来……
  窗外同样雷声炸响,我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伊甸园,那里有说不清的舒爽,让人几乎想把心尖儿掏给眼前的女人。
  我的嘴唇翕动,颤声道:「妈……妈妈……」
  女人俏皮的翘起一根手指挡在自己的樱唇前,笑眯眯的小声道:「不许叫妈妈,至少现在,不许叫我妈妈,我是楠楠的媳妇哦~ 」说着几个起落,我抬头尖叫起来:「妈……别!我要尿了!」
  「这么快就尿了可不行,楠楠一直都是最听妈妈的话的,妈妈让你尿你才能尿哦~ 」
  「不是说媳妇……啊,慢点儿!」
  「荷荷,下面不行,嘴上占妈妈便宜可倒是很能呢!」妈妈说着又是狠狠的几下,白嫩的屁股打在我的双腿上啪啪作响。
  「妈妈说我是最听话的,我不能尿!」我心里想着,竟不由得下意识的耸起了屁股,迎合着妈妈的身体,小小的肉棒在层峦叠嶂的挤压下,竟又粗了几分。
  「不错,」妈妈低头赞许着,双乳顶端的红宝石在烛火的映照下划出优美淫糜的弧线:「比那些臭男人强多了,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你爸爸呢?」
  「爸爸……也尿给过妈妈吗?」
  「当然了,爸爸不尿给妈妈,怎么能有你呢?」
  「那……爸爸撑了多长时间才尿的?」我龇牙咧嘴的忍着,魂儿都快丢了一半。
  「喏,」妈妈伸手指着床头的蜡烛:「你爸爸在蜡烛燃尽的时候就尿了。」
  「我绝不比爸爸差!」虽然从未见过爸爸,我的心里隐隐的在将这个素未谋面但是征服了妈妈的男人视作了假想敌,扭头见那蜡烛似乎也烧的并不慢,与妈妈上床到现在也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那蜡烛倒也烧了三分之一的长度,于是心里更加有底,自信心驱使之下,竟然无师自通的一下下挺起了腰。
  「哎哟~ 」妈妈突然仰头叫了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甩动起来,仿佛传说里山间的妖魅:「楠楠好会操,哎呀,啊啊啊~ 」
  「妈妈,我弄疼你了吗?」我停下「劳作」,关切的问。
  「舒服得很,哪儿就疼了,傻儿子!」妈妈含羞带臊,伸手在我的胸前拧了一下,一阵麻痒仿佛有灵性一样钻进了我的心里,我发出了一声雌雄莫辩的惊呼:「嗯~ 啊~ 」
  妈妈突然停下动作,捧住我的脸,凑近了仔细端详着,轻叹道:「果然还是你,楠楠,我的好孩子。」
  我不明就里,以为自己的叫声让妈妈更加爱我了,于是回味着刚才胸部的麻痒又有模有样的叫了几声,哪成想妈妈一个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住嘴,从此以后,不许你这么叫,要当个男人!能操女人的男人!」
  「操?操是什么意思?」
  「就像这样,」妈妈高高的抬起屁股又重重落下:「你这就在操妈妈,懂吗?」
  「知道了,我不叫,就这么一下一下的操,一直到尿进妈妈的身体,对不对?」
  「我儿子就是聪明呢~ 」妈妈妩媚的揉搓这自己的乳房,浪叫着:「操,对,操妈妈,操死我~ 」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跟我几乎没有区别的声音响起:「妈妈,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跟我长得极像的赤裸男孩正从门口向我们一步一步走来,或许是受了这气氛的影响,他胯下的东西也已经傲然挺立。
  「柳儿不乖,怎么不好好睡觉?」妈妈起落着,对那男孩呵斥道。
  「妈妈在和哥哥做开心的事情,却不带着我。」那名叫「柳儿」的男孩走到烛台前,满脸的不开心:「看我吹了蜡烛,让你们看不着。」我定睛看去,却发现那男孩在烛光的照射下,胸前隐隐耸着两团肉球,那尖端似乎也比我大了不少。
  「柳儿不可以!」妈妈按着我的肩头,飞速的上下起伏,双乳也随着摇晃得让人眼前发花,更奇怪的是,那蜡烛似乎也随着妈妈的起落速度在加速燃烧:「等妈妈跟哥哥做完,就跟你做,好不好?」
  「那妈妈说话算数!」柳儿笑逐颜开的蹲在我们身边,双手拄着下巴凑近我的脸:「哥,你快点儿,我也想玩儿!」
  那蜡烛忽地爆出一个烛花,映得满屋光亮如白昼,我的下体传来极乐的快感,浑身不由得猛烈的震颤起来,耳边滚滚的雷声中,似曾相识的梵唱响起,紧接着我的下体一阵猛跳,我和妈妈同时尖叫起来,尖叫声中,我浑身的热量仿佛在瞬间被抽尽,无边的快感纷至沓来将我的神志淹没,我的尖叫声不曾中断,却渐渐微弱,在最后的清醒里,我看见妈妈轻轻巧巧的从我的身上飞身下来,樱唇轻轻的吻在我的额头上,温柔的说:「好孩子,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他们找不到你……别怪妈妈……柳儿……也是个苦命的……他……」
  「妈妈……」我心底涌起巨大的不安,伸手试图想拉住她,却被她温柔的抓住,笑吟吟的按在她的屁股上:「虽然希望以后永远不见,可是,妈妈答应你,这里永远给你留着。」
  最后的记忆,终于定格在赤裸的妈妈拉起赤裸的柳儿,推开窗子,消失在了无边的雨幕里。
  好大的雨,就像,今天一样。
  ……
  「你全记起来了,是不是。」身下的那个女人,我的妈妈,轻抚着我的脸,柔声说道。她的双足在我的肩上,我们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从那个雨夜开始就从未分开。
  「妈妈……这些年,你们……」我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妈妈再次翘起一根玉指挡在我的嘴边,俏生生的道:「现在不要问这个问题,妈妈想要,给我!还记得我说过的吗?给我做个男人,操我!」
  从未熄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我索性抛开了一切挂碍,双手牢牢握住身下妈妈的豪乳,柳腰一摆就要冲锋陷阵!
  正在这时,妈妈的一双玉腿突然从我的双肩落下,紧紧的缠住了我的纤腰,死死的扣住我不让我有一丝活动。我不得发泄,怒吼着想要摆脱她双腿的控制,却丝毫没有寸进。
  「看你急色的样子,还不如小时候稳当,」妈妈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妈妈这些年,学了不少新玩意儿,床上这事儿,本就犯不着那么大动干戈。」
  说着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我的肉棒随即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直激得我吼出了男人的声音!
  小时候的那个初夜我不通云雨,不知品味女人阴中的种种妙处,只是朦朦胧胧的冲刺。如今我得了明妃之体,修得菊门九式欲印和八式足印,更在床上侍奉过阿修罗在内的各种男人,深知女性肉体的种种妙处,也明白女人在床上表面虽为受体,但实则受益最大,只要能通过肉体给男人带来欢愉。
  此时身下的妈妈仅仅用妙处夹着我的肉棒,二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异动,我的肉棒就已经感受到夹、吸、扫、缠等诸多动作,丝毫不下于我的菊门欲印,更难的是,我居然能感受到阴道在快速的纵向伸展和收缩,一如我马不停蹄的冲刺一般,一呼一吸之间,我和她其实早已抽插了上百下!
  「天啊!这是什么神通?」我咬牙忍住一丝泄意,嘶声道。
  妈妈似乎从未使出全力,一下一下的「承受」着我的进攻,香汗淋漓之下仍有余力调笑道:「怎么?看不出了是不?天下间……这床上颠倒众生的神通…
  …哦……可不止你明妃一家……嗯~ 这道家的……天仙销魂……想必你也没见过……」
  「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这样……」我下意识的低头含住她的乳珠,清香立刻充满了口腔,妈妈的乳房在流奶!
  「嘻嘻,妈妈的奶是不是好久没喝过了?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妈妈阴道的挤压越发剧烈,慢慢地有些娇喘溢出朱唇:「许你有奇遇,就不许妈妈也有奇遇么?你这个……不听话的……哎呦,插到心里了……坏孩子,妈妈不让你到处乱跑,你……哎呦,忘记了是不是?」
  清甜的乳汁入口仿佛有灵性一般直接滑进胃里,紧接着一股热流从我的阴囊升起,一直冲向龟头!我心里一凛,忙不迭的收束马眼,堪堪解了此围,肉棒却被催得又长了一截!
  「儿子果然长大了……嗯……有了能耐,」妈妈赞许道,下身一动,阴道中的嫩肉不再伸缩不止任我冲刺,而是百转千回婉转纠缠起来:「妈妈在那两个死男人的神志里,看见了你屁眼儿的厉害,楠楠今天倒是可以尝一尝,看是妈妈的肉穴厉害还是你的屁股厉害呢?」
  不消多说,我已经在阴门的婉转中感知到了这门户的妙处:当真是「紧而能润,暖而能和」。肉棒置于其中,既没有因为过度湿润温暖而消磨了冲刺的志气,也没有因为过度紧致而使肉棒受到钎格,在紧致和绵软,与温湿和爽滑中取得了微妙的平衡。肉壁上的每一个嫩芽都似乎有自己的意识,用不同的角度和力度撩拨着我的肉棒的每一分毫的肌肤,麻痒的快感没有一秒钟的中断,单只这一项就足以让普通的男人一碰之下丢盔弃甲。
  从心底里,我真真切切的生出了「技不如人」的羞耻感,相比于妈妈的妙户,我的菊门简直粗鄙不堪,仿佛从来都不应该用来交合,自己曾经志得意满吸干无数男人的战绩,此时也丝毫不值一哂。
  而相伴着对自己菊门的厌弃一起升起的,是作为男人的强烈满足,是啊,若没有身上这根肉棒,如何能品尝到这极品的肉体?如何能与这真正的天仙有一夜的销魂?
  我仰头大笑,声震寰宇,已经听不出一丝女声,下体的肉棒赫然冲破妈妈的桎梏,大开大合的冲刺起来!
  妈妈被挑得几乎脱离了床面,粉面含春露出惊喜的表情:「好~ 好厉害~ 不愧是我张素馨的儿子~ 哎呦~ 不行了,给了你吧~ 」话音未落双足突然向两侧猛地分开,轻轻松松的在我的身下摆出个「一字马」,两脚紧紧的绷成一条直线,足弓的弧线优美凌厉,下体的肉棒猛然跳起,「滋」的一声射出一股浓精,紧接着我深埋在她体内龟头分分明明的被不明来历的舔了一下!
  是的,「舔」了一下,就像是她的阴户里有一个顽皮的舌头在我的马眼上扫过一样!我惊骇万分,想守住精关已经是难如登天,星星点点的真精泄出马眼,心下一阵畅快才稳住心神没有一泄如注,即便如此,流失的真精总量也已经远超当时失身给张局长的量了。
  泄出少量真精之后,我的情欲稍稍得到了一些缓解,终于找回了一些明妃的意识,心里知道这一场性战是从未有过的凶险,如果不抢回主动守住真精,恐怕后果是我无法想象的。于是心下一横,运起最后的力量转动体内诸轮,握住妈妈的肉棒温柔摩挲,天魔音再现:「妈妈,我如今也能让你的肉棒快活呢,想不想试一试?」
  真精入体,妈妈被烫得浑身颤抖了许久,全身的皮肤不再是洁白的颜色,而是隐隐透出一丝粉红,除此之外并未见任何异样,显然是在极短的时间适应了我的精液。妈妈舒了一口气,笑道:「不愧是献给阿修罗的至宝,这精液让人受用得很啦~ 不过,好儿子,先不忙让妈妈插你,这真精至宝,妈妈还没有吸够哟~ 」
  说着咬住嘴唇呻吟不止,阴道中又是一阵新的异动!
  随着她的呻吟,刚刚催精的阴内一「舔」,现如今变得无穷无尽,我情急之下只好收回功法,用最后的力气抵御着她的进攻,也终于「看清」了她这一式的真谛:那是她的花心的边缘在一下下的扫着我的马眼,是的,她连花心都练成了绝世淫具!
  「妈妈……饶了我……我不想……」我放弃了抵抗,哀求着眼前这个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不想什么?嗯?不想失了真精,变回男人?是不是?你想一辈子被男人操屁眼,是不是?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没用的儿子!?」
  一连串的锥心问题让我本就失神的头脑彻底失去了方向,是啊,我是男是女?
  我变成这一副身体是可悲还是可喜?我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了自己是个男人?
  妈妈的双脚再次盘住了我的纤腰,上身紧紧的抱着我坐起,把一个乳头温柔的塞进我的嘴里,低声道:「别忍了,射吧,射之前,允许你再问一个问题。」
  「刚才那个人……」我嘶哑着低声问道。
  「呵呵,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那是你的双胞胎弟弟,张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0:11

第45章 前功尽废
  「张柳……」我最后的一丝神志只模模糊糊的记住了这个名字,随即虎吼一声搂住妈妈的纤腰,恶狠狠的向下一掼,鹅蛋大的龟头再次摆脱了肉腔内重重叠叠的嫩肉的纠缠,冲向了妈妈的身体深处。
  妈妈娇呼一声,并未见如何慌张,浪笑着把腿盘得更紧,搂住我的头紧紧的贴在她的双乳中间,任由失去理智的我撕咬着她的乳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这个姿势……叫观音坐莲是不是?取这名字的怕是你们佛教的床上高手呢……
  如今我这个外教的观音坐你的莲,可还舒服么?嘻嘻~ 」
  我哪里听得进她的调笑,一心只想插得深些再深些,仿佛这样就能重新爬进妈妈的身体。怎奈肉棒很快就再次被妈妈的肉壁锁住,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妈妈的脸上出奇地平静,阴道内的嫩肉也只是紧紧的锁住了我的肉棒,并没有发动任何「进攻」。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扳过我的脸,就这样静静的端详着我的容貌,我们的双乳峰尖随着我们的呼吸摩挲着对方,两个人的汗水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渗出,在我们的乳沟、臀沟以及一切嫩肉组成的弧线里恣意流淌着。
  此时此刻,如果有一个男人推门而入,看到的将是他一生中永远无法想象到的绝世春宫:在雪白的大床上,两个比床褥更加白皙的女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她们的肌肤闪着耀眼的光,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就像两个刚刚出水的美人鱼。
  下面的「女人」盘膝而坐,秀美的双腿承受着上面女人的全部体重而毫无疲惫之感,上面的女人一双嫩足丝带一般缠在对方的腰间,足弓绷出最优美的弧线。
  随着两人的呼吸,胸前的两对乳头正在进行着最淫糜的嬉戏,而随着嬉戏,乳头纷纷勃起如梅花绽放,争奇斗艳。
  就更不用说满屋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香,连窗外不停灌进房间的大风都无法吹散,闻过一下就能让任何普通男人精尽人亡。
  我就这样和妈妈对坐着过了好久,妈妈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柔美,似乎有无穷无尽的话要对我说,而我此时几乎完全迷乱,沉在妈妈体内的肉棒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冲破禁锢直捣黄龙,竟如同有了自我意识一样不见一丝软颓.
  终于,妈妈轻叹了一声,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低声道:「楠儿,你真的好美,你知道吗?你还会更美,美过妈妈……可是啊……我的儿子怎么会有这么苦的命呢……妈妈……好不甘心!」
  说着眼神中突然露出决绝的杀意,厉声道:「把你的宝贝交给妈妈!这个明妃……不做也罢!至少能让我们一家团圆!」话音未落,妈妈的肉棒突然变得灼热无比,硬生生的从我们紧贴的下体之间冲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
  而就在此刻,我的龟头顶端突然触到了一团柔软无比的嫩肉,仿佛一个小小的帽子一样扣在了马眼上!
  我惊呼一声,心里知道最后的劲招来袭,却根本无法摆脱最后的命运。妈妈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任何温柔和任何理智,取而代之的是如同野兽般的贪婪和妖魅般的邪媚,浪笑道:「明妃,你对真精视若珍宝,可知道天下之大,神通无数!
  让你看看本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真精!」
  说着贝齿紧咬樱唇,哼出一声:「来了~ 」一股股雪白的液体从她的龟头如同子弹一样狠狠冲出,直打在头顶的天花板上!
  这并不是简单的炫耀!随着妈妈的一次次喷射,盖在我马眼处的肉团突然像一张小嘴一样疯狂的吸吮着马眼,那力道如同头发丝一样坚韧细腻,从马眼一直蔓延到我的睾丸,再从睾丸蔓延到我的双肾,无休无止!
  那是她的子宫口,花心!妈妈的功法,竟然把子宫口练成了一个吸精的法宝!
  「不!妈妈!不要!」
  「自古以来,在床上都是女人说不要,楠儿一个大男人,可不许孬种!」妈妈此时已经如同一个魅妖,脸上写满了对精液的渴望:「来吧!」她肉棒里喷出一大股精液,涂满了我们的双乳,就在此时,我龟头上的吸吮之力达到最大!我绝望的嚎叫着,双肾狠狠的泵出一股雄性的力量,挤压着睾丸,从龟头的马眼里喷出炮弹一样的精华!
  「嗯!」妈妈一开始娇吟了一声,随后一双美目徒然瞪大,显然是即使在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也被我的真精打得措手不及,双手和双脚在我的玉颈和纤腰处的禁锢猛地变强了数倍,紧接着是剧烈的颤抖,这颤抖很快遍布了妈妈的全身,而她的眼睛也开始泛白!
  在这个时间里,我的射精从未停止,同样双眼翻白的我,嘴角都流出了涎水,遑论动念脱离妈妈的掌控,事实上,即便我此时恢复神智也无法做到这一点,因为妈妈虽然几乎失去神智,但玉门中的花心仍然紧紧吸着我的龟头,我的精液又浓又稠,几乎与固体类似,却从未把那花心小口击退分毫,对方照单全收,吸了个涓滴不剩。
  此时我和妈妈的外表都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妈妈的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要滴出血来,自从我得了明妃之体以来,承受我的真精的人寥寥无几,无一不是喝掉几滴真精之后浑身暴血,张局长天赋异禀,服下我四滴精液而不死,皮肤却也是变得如铁铸一样黝黑的颜色。但那些精液的量与今天我射给妈妈的相比,无异于九牛一毛!
  妈妈此时皮肤透出血色却未见一丝血管的暴裂,显然当得起「天仙」二字了。
  饶是如此,宣泄体内过多的能量也是必经之路,此时我和她的身上涂满了妈妈射出的精液和双乳喷出的乳汁,白花花的体液遮挡了我体表的变化:随着真精的流失,我脸上的轮廓多了几分硬朗,双乳虽然依旧圆润但乳头和乳晕已经发黑,屁股上的嫩肉也在不知不觉间减少了许多。
  而这一切的一切,射精射到昏昏欲睡的我都无法感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身上的禁制松开,妈妈袅袅婷婷的从我的身上站起身,下体的肉穴和我的肉棒在致密的交合中缓缓分开,直到最后发出「波」的一声水响,我和妈妈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叹。脱离妈妈阴道的龟头虽然依然挺立,但早已没了血色,在几秒钟的时间里,肉棒迅速的软化了下去!
  反观妈妈的下体,即使被我灌进了巨量的精液,但却一滴都没有出现在她的玉门口,更奇的是虽然妈妈在高潮之际射出的精液早已涂满了我们俩的身体,但是她的肉棒却不见一丝萎靡的样子,依旧傲然的指向天空。
  此时的妈妈虽然浑身上下一片血红,但早已恢复了神志,她在我面前双腿岔开,抚摸着隆起的小腹,看着我盯着她的玉门惊呆的样子,笑道:「这里面可都是楠儿辛苦炼出的宝贝,妈妈可一滴都不能浪费哟~ 」看我仍旧没缓过神来,抬起一只玉足不轻不重的点在我的胸口:「至于嘛?你明妃大人的屁眼吸了男人的精液不也是一点儿都不漏么?」
  我顺着她的一踢之势颓然躺倒,缓了几口气之后渐渐恢复了清醒,忙闭目检查体内诸轮,不查则以,一查之下心里一片冰凉:我下体的军荼力蛇之力已经毫无反应,长久以来炼化的真精也已经一滴不剩,连带着体内诸轮无法推动运转分毫,可以说,自从明妃降世至今我的一切努力,如今已经前功尽毁!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让我在尝到了世间至乐之后再重新跌回泥尘里?」我心里凄苦,强行压下几乎喷出的一口血,嘴角一片猩红,无限怨毒的看着眼前这个把我带到这个世上的女人。
  妈妈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转瞬即逝,只见她随意坐在了床上,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地并拢在身前,并不打坐,一只手兰花指翘起捻在头发上,另一只手随意按在隐秘的三角区,恰好挡住了下身所有的春光,双目微闭,卷翘的睫毛挡住了目光,却依稀能看到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赤裸的胸部,那样子就像是少女初醒,带着慵懒和惺忪在镜子前梳妆。
  「这样子也是打坐运功,」妈妈并不抬头看我,却也知道我的疑惑,笑着道:「天下的打坐法门多得是,可未必都要盘膝而坐的那种丑样子,下面撑得那么开,还不是为了插着方便?」说着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就比如妈妈这天仙销魂法,在采阳补阴一道上,怕还是你们阿修罗一道的老祖宗……」
  说话之间,妈妈的浑身上下渐渐氤氲出一层水气,仍然带着如兰似麝的勾人香气,却少了她击败我的那股独特的内敛之香。转瞬之间,妈妈隆起的小腹已经恢复了原样,而皮肤上的血红也淡了一些。
  此时此刻,我毫不怀疑她所谓「天仙销魂」的能力,一时间心灰意冷,低声嘶哑着说道:「所以你就把我吸了个精光,你可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知道的远比你多!」妈妈笑道:「你身上的变化,自己也感觉得到吧?但是妈妈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个反应,妈妈生了你,明明生的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儿子,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我难道不应该帮你回归原本的身份?」
  「可是我已经……」
  「已经什么?习惯了当个女人被人操是不是?你告诉我!?」妈妈目光一凛,正要发作,突然一声娇浪的呻吟,身上白气大盛,接着软软的倒在了床上,酥胸起伏不止,娇喘了许久,才俏生生的爬起来笑道:「要说对内丹的精炼,我们还真比不了你们呢~ 这真精白菩提……当真厉害的很,也太补了些,说不定……嘻嘻~ 」
  白气散去,妈妈身上赤红的颜色已经完全不见,而肌肤越发娇嫩的透出奶白的颜色,额见赫然多了一个嫣红的小痣。
  我已经无心对妈妈身上的变化产生任何反应,只是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心里一动,凄声问道:「不,不对!你吸了我的……东西……到底要做什么?」
  「看把你急的,妈妈拿去自然是有大用,可是就不能告诉你了哦~ 」
  「你毁了我!虎毒还不食子……你……」我气血翻涌,几乎昏厥过去。
  眼前一花,妈妈不知用了什么身法欺近我的身边,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握住我已经疲软不看的肉棒,浪笑着在我耳边低语:「乖儿子,变回男人有什么不好?妈妈不是还答应过你一件事情么?不变成男人怎么做呀。」
  「什么……事情……哦……」我狐疑着刚说了两句,下体一热,低头看到妈妈已经低头含住了我的龟头,入水的秀发从她脸颊的一侧铺展开来,更衬得她的侧脸艳丽不可方物。在舔舐龟头的过程里,妈妈连眼角都在无时无刻滴落着春情,偶尔飘过来的眼神仿佛有型有质的东西,一直深入到我的心坎里,只舔了没多久,我的龟头居然狠狠的跳了一下!
  「哟~ 」妈妈抬起头赞许的看了我一眼,说道:「真精散尽,居然又能勃起!
  看来是你的自身阳气在抬头了呢~ 」
  「不要!」我哭道,声音中已经带着明显的男性特征。
  妈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握着我半硬的肉棒分开双腿骑在我的身上,那一对臀瓣仿佛刚摘下的水嫩蜜桃,稍稍一个颤动就把我的肉棒夹在了中间。她俯下身,轻轻的趴在我的身上,一对玉乳软绵绵的压在我已经有些僵硬的乳房上:「做回男人吧,这样对你,对妈妈和弟弟都好……」
  「为什么……」我分明感觉到了妈妈肉臀中间传来的夹吸和颤动,肉棒在无与伦比的快感刺激下正在迅速的恢复活力。
  「你用后面服侍男人,必定有一套不错的法门,」妈妈慢悠悠的说道:「不过,这个世上厉害的床上功夫可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即便是这后庭花,也不只有你一家唱得好!」说着俏目一瞬,我原本只是贴在她菊门上的肉棒猛然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我的惊叫声还没停下,肉棒已经被吸进了一个温暖柔韧的空间。是「吸」字诀!
  「儿子,你好有精神呢~ 妈妈喜欢死了~ 」妈妈浪笑着按住我的肩膀,一双玉乳像两颗形状完美的水滴,在我的乳房前滴落。
  这是何等熟悉的感觉,我惊得几乎失声,这曾经被我用在数不清的男人身上,让他们欲仙欲死的一招,现在居然被妈妈复制,不,是完完全全的超越!
  这让我惊恐的熟悉感远远没有完结,随着妈妈的浪叫,菊门里的肉壁急速的颤动起来,紧接着无穷无尽的层叠感把我的肉棒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马眼被肉壁反复扫过,麻痒直接传到了我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一时间,「夹」「颤」
  「缠」「扫」诸般法决同时施展,我惨叫着几乎从床上跃起,用最后的一丝清明苦苦守着自己的精门。
  「儿子呀,妈妈的屁眼操着可舒服么?」妈妈分开两腿跪在床上,身子不见起伏,但身体里早是波涛翻滚。
  我的双手扯住床单,仿佛扯着救命的稻草。
  「好儿子,哎哟,蛮坚挺的嘛,还是说,妈妈屁眼的道行不够?」
  我的牙关几乎咬出了鲜血。
  「嗯呢,道行不够也是有可能的哟,毕竟妈妈的屁眼今天是破处的呢,说好了留给你的呀~ 」
  我的乳头鼓胀如熟透的桑葚,生死就在一瞬间。
  「真的哟,这里连你爸爸都没用过呢……说道你爸爸,他可是……哎呀不说了,好害羞的!」妈妈自顾自的淫语中突然带着一股娇羞,一时间美艳无比,我看在眼里,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猛地一跳,泄出丝丝精液,忙狠狠忍住,哀求道:「妈妈……求你……饶……」
  「傻儿子~ 」妈妈温柔的俯下身,在我的耳边软语温存:「听妈妈的话没错的,你要是真想留住你这服侍男人的皮囊,就乖乖射给妈妈。」
  她简单的一句话里透出无比的坚定,又似乎存着无穷无尽的深意,对于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我来说充满了说服力,我无暇考量,双目一翻,玉袋猛然抽搐了几下,体内最后的一股精力狠狠冲出马眼!
  「哟~ 果然不一样,这是儿子的~ 啊~ 不好了!妈妈给了你吧!」本来好整似暇的妈妈突然欢叫起来,仿佛在他身下的不是已经被她榨得只剩一口气的儿子,而是一位狂暴的君王!在昏厥前的一瞬间,我模糊的感到有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妈妈的体内冲进了我的马眼,游走在我的周身……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雨已经停歇了,天边隐隐泛起了鱼肚白。一夜的性爱对于原本是明妃的我来说本来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我却连小拇指都难以抬起,检视体内时,诸轮仍然一片死寂,然而体内却多了一股异样的真气,我试着搬运真气到乳房和臀部,惊讶的发现本来显出僵硬轮廓男性体征的地方居然被它变得圆润柔和,虽然仍然无法与明妃之体媲美,但也勉强能瞒得过普通人的眼睛了。
  我的心稍稍放宽了一点,于是又试着把清凉的真气送到喉咙,缓缓发生,娇嫩的女声中多了一丝说不清楚的一样柔媚:「你对我做了什么?」
  妈妈此时已经穿好衣服,袅袅婷婷的站在床头,温柔的看着我,低声道:「楠儿,我拿走你的真精,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相信妈妈……」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苦衷?」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能说……而且,妈妈不想看到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妈妈心里难受。」
  「你这么做,问过我的意愿么?你怎么就知道,有了这个身子……我不……
  不快活?」不知怎的,我的脸像火烧一样的疼起来。
  「啪!」一个耳光重重的落在我的脸上,加重的火烧的感觉。妈妈眼里含着泪水,厉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话说了一半猛地顿住,带着满满的无奈:「都……都怪我和他……唉……都是命么?」话音未落,她的玉手在我的额头一指,我的眼前再次一片漆黑。
  ……
  天边的一个闷雷响起,把我从记忆中拉回现实,我捂住赤裸的胸部缓缓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脑海中回响着妈妈离开这个村子之前最后的话:「楠儿,你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我无权干涉。妈妈借双修之法渡给你的那点儿天仙真气,能保你的身子维持女人的样子一段时间,但迟早会散掉……
  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法门,让你摆脱这不男不女的境地,虽然我连那个法门是否存在都不知道。不过既然你要选择这个命,总该证明给妈妈看,你是配得上这个命的。
  至于这里……是一切缘分开始的地方,你在这里慢慢参悟吧……」
  「妈妈……」我抱着头痛苦的嚎哭着:「你到底要让我变成什么?我马上就要不行了……」
  我摇摇晃晃的从屋子里出来,浑身不着寸缕。大嫂对于光着身子的我并不感到异样,毕竟我曾经光着身子在她的床上和她的老公颠鸾倒凤过几次,这里的女人,也对赤身裸体司空见惯了。可是见我哭得梨花带雨,也不免吃了一惊,忙伸手扶住我,一边安慰着一边送我朝自己的「家」走去。
  「张老师,我是个没见识的,比不上你大城市来的懂的道理多,可是咱们女人啊,就像那河里的水,什么沟沟坎坎的都流的过去,凡事得想开点儿。再说你这身子,啧啧,哪个男人见了不流口水,在这村子里哪能有什么难处……」大嫂喋喋不休的劝着我,好歹把我安顿在床上。
  我苦笑着对她示以感谢,心里想着:「你哪儿知道,让你羡慕的这个身子,马上就要没了。」
  大嫂转身要走的时候,我不知怎的突然开口问道:「嫂子,这个村子……一直都这样么?」
  「哪样?」
  「就是……男男女女随便睡觉……」我低声道。
  「啊,是啊,」大嫂一脸的不以为然:「我也听说外面的人不这么随便操,但是咱们这个村子,好像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听老人们说啊,这村子的老祖宗就是一对父女,要是他们也像外面的人顾忌那么多,哪有咱们现在这些人呢,你说是不是?」
  「谢谢嫂子。」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动了一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或许是哭得太厉害了,大嫂走后我居然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妈妈的身影再次浮现,吃吃的笑着脱光了衣服,二话不说的爬上来跟我交欢。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作为男人插入妈妈身体的感觉,驾轻就熟的翻身按倒了她,挥戈深入了敌人的腹地,拼命挞伐起来。
  妈妈并没有说话,只是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娇滴滴的淫叫。我的肉棒在她的阴门里飞快的进出着,渐渐增强的快感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跳动的双乳,如风摆柳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
  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大,带着几乎穿透梦境的回响,我兴奋不已,双手捞起她的玉腿架在肩上,樱唇一张咬住了她的脚趾吸吮起来!
  妈妈被突如其来的异样刺激弄得高声尖叫起来,其间居然夹杂着一股青涩的味道,我的五感徒然变得灵敏起来,只觉得这青涩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仿佛身下被我一次次抽插的是一个六七岁的少女!
  不,不是仿佛!是真的!
  我猛地睁开眼睛,惊得浑身冰凉。身下的女人妙目微睁,一头秀发被汗水打得湿透了散乱地贴在勉强可以称为丰满的胸口,一对乳头在秀发的掩映下俏皮的探出头,透粉的颜色向我强调着它们主人的清纯年少。被我抓在手里的一只脚纤细白嫩,淡青色的血管从白皙的皮肤下透出来,充满青春的活力,紧紧吸裹着我肉棒的骚穴柔软中透着明显的韧性。娇啼声随着我的进进出出越发婉转,却听得出一丝倔强!
  眼前的那张绝美的脸,在秀气中隐隐透出一股倔强的傲气,双眼的眼角斜飞向柔顺的鬓角,不是小洁是谁!
  「天啊!怎么是你!?」我惊叫起来,声音中再次透出和妈妈做爱时的雄性气息!
  「嗯~ 啊~ 张老师你的鸡巴~ 哎哟,好厉害,有鸡巴的女人,哈哈~ 」小洁主动迎凑着我的肉棒,张狂的笑着,又仿佛无法承受我的巨大:「人家……人家就是看你睡着帮你舔一舔,哪想到你就把我~ 哈哈哈哈~ 」
  「你!你快走!我不要!」我惊慌失措的试图推开她,同时拔出自己的分身,哪知道小洁的双脚猛地从我的肩头滑下,在我的腰上紧紧锁成了一个小扣,把我牢牢的困在了她的双腿中间,玉门一夹,竟然让我的肉棒进退失据!
  「老师,既然操了,就索性爽下去,不要……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半途而废,你教过的哟,不要半途而废呀~ 」小洁吃吃笑着,竟然主动摇摆着纤腰运动起来。
  「放开!」我厉声说道,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就不!本姑娘还没尝过带鸡巴的女人的精液是什么味道,老师就满足我嘛~ 」小洁竟然娇嗔起来。
  这孩子天生媚骨,论床上的资质恐怕已经超越了吉儿,更难得的是无师自通,已经有了些双修的根底,我在她的身上看得到多大的潜质,就伴随着多大的风险。
  不能再纠缠!我奋起余力,双膝用力向后弹起,一时间撞开了小洁在我腰上的封锁,肉棒堪堪脱离她的肉穴之时,浑身的力量却已经用尽,颓然仰面倒在床上!
  小洁冷笑一声坐起身,手脚并用的爬到了我的身上,一把握住我的肉棒,在她的嫩穴口上蹭了几下,银牙一咬狠命坐了下去:「张老师,你看,我都可以把你勾引到,是不是说明我比你更厉害呢?」
  我无心与她做口舌之争,只有努力守住自己的精关,因为心里十分清楚现在自己处境的凶险:随着我在这村子里待的时间越来越久,妈妈在我体内留存的天仙销魂真气已经消磨得七七八八,从我现在渐渐显露的男性特征就能明显的看出这一点。
  自从失去明妃的真精以后,我每次做爱高潮的时候都会射精,却已经不是虚精而是货真价实的精液,盖因天仙真气无法复制明妃体内诸轮的能力,致使我再也无法在体内培育真精。即便如此,我也从未在一个女人身体里射精,女人穴内的极阴之气是否会引动我失去最后的天仙销魂真气?
  我不敢想,但答案似乎是显而易见的。
  小洁见我默不作声的同时身体也停止了运动,并不觉得十分诧异,娇俏的鼻子一耸,低声冷笑道:「怕我了是不是?别以为不动就能挨过去,看我的!」说着双手攀上自己的双乳,伸出拇指和食指扣住自己的乳头用力一拧,发出一阵荡人心魄的娇吟,随之而来的是下阴里一波又一波的主动吸吮!
  「你……怎么会!」龟头传来熟悉的吸扯之力,伴随着阵阵麻痒,让我几乎失守,但心里的惊诧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刺激。
  「哼,哎呦,好舒服……当然是跟你学的!」小洁的眼神渐渐迷离,散发出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风骚,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妈妈!
  「我……啊……哪里教过你……」
  「你当然不会教我,」小洁体内的吸力越来越强:「可是你每次勾引我弟弟,我都看在眼里!每次你的鸡巴跳起来,我弟弟就射得龇牙咧嘴的!」她说着伸手摸向自己阴部:「我虽然没有鸡巴,但是这上面的小豆子也让我练得跳得起来了!
  我用这个就能把你吸干!」
  她的话音未落,一股奇力从她的阴部猛地绽放,我再也无法抵御这凶猛的吸引,尖叫一声丢盔卸甲,重重的倒在了她的身上,那一瞬间,萦绕在我体内的那股真气彻底消失了。
  吸干了我的小洁也并不轻松,青紫的颜色从她的阴部很快蔓延到了全身,而她的双眼则看不见一丝眼白,活像是一个被照妖镜打回原形的女妖!她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引发这样的后果,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我反而变得平静下来,慢慢从她身上翻身躺倒在一旁,柔声说道:「现在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过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的确有责任。」
  「不用你假惺惺!」小洁一脚踢开我,声音中有无限的娇媚也有吓人的凄厉:「快告诉我怎么复原!」
  「你那么聪明,不用我教你吧。」我冷冷的说。这是我的真实判断,这孩子的天赋远远超出了我的估计,她何止是天生媚骨,她仅仅通过观察我在做爱时的外部行为就能自己领悟出简单的双修法门,尽管在失去明妃之体之前我吸精的功法与之相比不啻天差地别,但单就悟性,她是几乎可以与我并驾齐驱的存在。毫无疑问,我的这次「失身」,造就了一个比张局长难缠百倍的对手!
  果然,小洁在听了我这句话之后只是思索了片刻,如同恶鬼般的青紫色脸庞上就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漆黑的双眼望向我房间的门口,森然道:「好啊,那就看,最先进来的倒霉男人是谁了!」
  作者的话:在这一章里,我们迎来了自青城篇开篇伊始最大的一个梗的揭破,因为这个梗的存在,有读者觉得青城篇与一直以来喜欢的明妃故事相差太大,提出了不满,故事终于在这一章汇合在了一起,不知道大家是否满意?
  显而易见的,素馨的在床上的功力远远高于明妃张楠,以致于吸干了张楠的全部真精,废去了她的全部神通,沦落山村几乎成为娼妇。个中缘由,我已经给足了伏笔,有兴趣的读者不妨猜一猜。
  但给予明妃最后一击的当然不会是素馨,我安排了小洁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与此同时,明妃未来的对手之一正式开始了她的蜕变。小洁这个人物,对于开启明妃后面两篇(注意,是两篇)的剧情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几乎不下于明妃的弟弟张柳。
  触底之后必将迎来反弹,当然明妃触底还是要触一阵子,我慢慢写,大家慢慢欣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0:30

第46章白莲谷底
  「呵呵,不管一会儿进来的是谁,我都应付不了了。」我冷笑着缩起身子退到墙角,心仿佛死掉了一样,甚至对我射精之后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巨大变化也视若无睹:我的乳房开始变得跟失败的隆胸手术的产物一样毫无弹性,就想两块沉甸甸的石头,原本鲜嫩如雪山红梅的娇嫩乳头也变得黝黑,萎缩得跟之前男人一样的大小。这一对乳房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泰国的人妖,连我自己看了都有些作呕。尽管平躺在床上,我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屁股上的脂肪在飞速的消失,浑圆柔软的屁股渐渐显出肌肉感,失去了女人该有的形状。低头看去,我的肉棒也渐渐由莹白变得有些黝黑,本来无毛的下体也开始有硬硬的毛茬钻出皮肤。
  这一切都没有让我再生出任何哀痛,仿佛那个在床上颠倒众生翻云覆雨,在男人身上获得无限快感,榨取一波又一波浓浓精液的军荼明妃只是我的一个梦,现在这个梦即将醒来,我似乎应该接受这现实。
  「荷荷,」小洁邪恶的笑着,露出嘴里尖利的獠牙:「你当然应付不了,你这幅样子,哪还有男人愿意操你?」
  「彼此彼此,」我冷冷的回敬道,声音也像极了网上看到的那些人妖:「你这幅样子,恐怕男人见了也硬不起来……哎哟……」我还没说完,双足就传来钻心的疼痛,我低头看去,只见我的双脚的关节和足趾正在快速的变粗,皮肤也变得暗黄,时不时的发出「咯咯」的响声,那双可以媲美世间所有名器的脚,也已经消失了。
  「哈哈哈哈……」小洁见了我的囧相大笑起来:「你变了,而且我猜你变不回去了。」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若有所思的说:「但是我猜我跟你是不一样的,我变得回去,而且会让全村的男人都忘了你,只要我能找到男人,让他射给我,是不是?」
  尽管对小洁的天分已经了然,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我还是心里一惊:这个女孩的悟性已经不能用常理推度,她的聪颖让我暂时放下了恩怨,竟然有了一些爱才之心,于是开口问道:「哦?为什么射给你就行?」
  「跟你说了也没事,正好看看我猜的对不对。」小洁傲然道:「你射给我之后,身子变化这么大,那说明你射给我的东西里有维持你女人样貌的东西,现在这东西在我身体里了,才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那为什么要男人?」
  「这东西在我身体里,弄得这里冰冰凉凉的,越来越冷,难受的很。」小洁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以前男人射给我的时候,这里都是暖暖的,所以我猜,只要用男人的东西暖一暖的话,我就有变回去的可能。」
  我不禁瞠目结舌:男女阴阳调和的道理,本是世上各派双修理论的根源,对于接受过一些科学教育的人来说,这个朴素的理论其实不难理解。可是,这个山村里的姑娘没有读过一天书,只凭自己的感觉和细腻的观察,就能自行推导出阴阳和合的理念,这与创立双修的先人们有何区别?
  「那如果你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接下来会做什么?」我几乎有些循循善诱,尝试着把她引导向正途。
  「我不一样了,我知道。我要让全村的人都只跟我上床!」
  「你知不知道……」我正说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串轻快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一个元气十足的青年男子。随之而来的是带着一股急色的爽朗男声:「张老师张老师,你在家吧?」
  「冤孽!」我心里念到:「天啊,怎么会是他!」
  旁边浑身青紫的小洁听了不由得喜笑颜开,从床上一跃而起笑道:「果然还是弟弟最好!」
  来的正是小伟。
  门外的话音未落,小伟已经窜进了我的房间。我一看他手里拿的东西,原本紧张的气氛居然有些松动,只见小伟手里攥的,赫然是一个电动的假阳具,小伟顽皮打开了开关,那龟头还在一圈圈的急转。
  「胡闹!」我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忘压低了声音尽量不让他听出我的男声:「从哪儿弄的这东西!」
  「我爸在外面换的,」小伟得意之下并没有认真观察我的身体,自顾自说道:「听外面的人说,这东西能让女人爽快到死,这不是就来给老师试试!」
  「我可不要,谁知道有没有人用过,脏死……」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伟忽然一声大叫,显然是终于看到了床头站着的妖化的小洁,吓得退了两步,颤声道:「你你你……是什么怪物?」
  「弟,是我啊!」小洁上前一步,努力露出温柔的笑容。
  「你他娘的别过来!谁是你弟?」小伟吓得魂飞魄散,举着假阳具当做武器,朝小洁挥舞着。
  「啪!」小洁用我几乎看不清的速度打了小伟一个耳光,又瞬间劈手夺过假阳具,恨恨的道:「连我你都不认识!我是你姐!整天就知道张老师张老师!」
  说着目光一凛,手上青气乍现,那假阳具发出咯咯两声响,原本转动不止的龟头居然停了下来,细看之下,那硅胶材质的棒身上竟然渐渐显出裂纹,接着一声脆响,那棒子散成了无数碎块,撒了一地。
  「好邪门的寒气!」我大惊失色,忙对小伟喊道:「快跑!」
  小伟闻言转身窜向门口,一只脚还没迈出门槛,就见小洁鬼魅般的闪现在他身前,只是轻轻一推就把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推上了床,然后飞身骑在小伟身上,素手一把扯掉小伟的裤子,恶狠狠的道:「傻子!你就只信这个女人的是不是!?」顿了一顿,又邪笑道:「她啊……现在算不算女人都很难说呢……哪像姐姐我,下面可是纯的骚逼哦……」说着伸手在自己的阴部一撩,得意的浪叫起来。
  如此近距离的肌肤相接,让小伟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怪物」的样子,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姐姐,失声道:「姐!真的是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话怎么这么多!」小洁一把抓住弟弟的鸡巴不由分说的撸动起来:「快点儿,射给姐姐一次,不然就一直是这个鬼样子了!」
  「可是姐,」小伟哭丧着脸,下面软趴趴的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你这样我看着根本就……」
  「除了颜色变了,姐不还是跟以前一样么?你今天早上还操了姐姐一次呢!」
  「何止是颜色……你……」小伟把头转向身边半躺着的我:「要不我看着张老师……」
  「啪!」又是一个耳光打在小伟的脸上,小洁的脸越发狰狞:「不许看她!
  不男不女的,有什么看头!」马上又软语央求:「好弟弟,姐姐小肚子凉死了,再不射给姐姐,姐姐就死定了。」
  姐弟情深,小伟一听到姐姐命悬一线,脸上立刻有了认真的表情,无奈下面硬不起来,又不敢扭头用我的裸体以助淫兴,于是索性闭上了眼睛,想必是幻想着跟我或者姐姐之前做爱的场面,手上一刻不停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不多久下面果然硬了起来,标志性的硕大龟头倒也胀得有模有样。
  小洁见弟弟重振雄风自然大喜过望,急切切地飞身「上马」,单手抓住小伟的肉棒狠狠向下一坐,小伟一杆入洞还来不及喊出一个「爽」字,便突然瞪大眼睛嚎叫了一声,惨然道:「姐!你下面……好凉啊!冻坏我了!」
  我听了心里暗自惊叹妈妈身上这「天仙销魂」的威力,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变一个普通人的身体到这个程度!从小伟的反应来看,这功体显然走的是至阴的路子,所以能在体内形成了阴寒之气,女子属阴,所以修习这个功法想必事半功倍。但以我和妈妈交合的经历来看,妈妈的穴里极尽柔软温暖,毫无一丝阴寒之气,可见自有转寒为暖的法门,又想到我自己得了这天仙之气以来,也没有哪个男人抱怨过我体内冰冷难忍,想必是天赋异禀可以承载这奇异的功体之故了。
  想到这里,我难得的找回了一点儿面子,于是冷笑道:「小伟你得小心了,别让你姐把你的鸡鸡给冻掉了才好。」
  「住嘴!不男不女的家伙!」我的嘲笑显然刺痛了小洁,她却不敢从弟弟身上下来为难我,生怕弟弟的肉棒再次萎靡,只好扭过头恶狠狠的向我亮出獠牙充作反击。
  「呵呵,你也好不了多少吧?活像个恶鬼。」我反唇相讥,同时也惊讶于自己的得理不饶人,这显然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心态,看来不管我的身体如何变化,我的内心已经把自己定位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小洁怒不可遏,对我暂时无计可施,又怕真的冻伤了弟弟,起伏的动作自然的停了下来。哪知道少了上下的摩擦,小伟感受到的冰冷更甚,竟被冻得龇牙咧嘴哀嚎不止。我看了倒有些于心不忍,心里也开始思索解决之道,突然之间福至心灵,低声对小洁道:「心属火,你试试靠心火暖你的子宫!」
  「什么是心火?我不懂!」小洁急切之情溢于言表。
  我惊醒这运功的法门她无法理解,于是换了个通俗的说法:「你试着把爱弟弟的心思拿出来,你们做爱的时候你有多爱他的鸡巴?是不是?想一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弟弟,让弟弟充满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
  自从得了明妃之体修炼至今,我对密宗所谓推动体内诸轮的原理的领悟日渐加深。一切法门的关键,不外乎「存想」二字,简单的存想诸轮所在的位置,以及它们的运转,熟练之后可以实现气血的搬运控制。而存想之法练到一定高度之后,则可以通过情绪的调动直接作用在诸轮之上,这种由情入脉的法门说简单也简单,但自由运使则是床上高手和庸人的分水岭,熟练之后神通自然随之而来。
  虽然道家与密宗的床笫功夫大相径庭,但我猜想根源的道理想必相差无几,何况情急之下为了救小伟,也只好冒险尝试。
  小洁得了我的指点似乎心有所悟,呆呆的望着天空,脸上渐渐显现出柔和的甜笑,扶着小伟的肩膀,屁股再次上下起伏起来,可是动作却不再像之前那么激烈和急切,从腰肢到玉臀都显得柔软了许多。不出我所料,这孩子的天生悟性确实是百年难见的,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短短几句话里的含义,调动起了自己对于弟弟的爱欲,用情绪引动心火化解下身的冰冷之气。
  果然,小洁动了没几下,本来被冻得惨叫的小伟就恢复了享受的表情,阴囊再次收紧,呼吸也渐渐变粗:「姐,你的里面,嗯,好多了……」
  「是不是?暖和了一点了是不是?舒服么?弟?」小洁浪叫道。
  「嗯,好暖和,姐,你变紧了……」
  「那快点儿……射给姐。」小洁再次急躁起来。
  「啊!又凉了!」小伟突然又龇牙咧嘴的叫起来。
  小洁见状忙收敛心神,娇滴滴的叫道:「好弟弟……是姐姐太急了,咱们慢慢来……」
  果然小伟的表情再次缓和起来,下身也开始主动的向姐姐身体里挺动。小洁毕竟年轻,心性不定,穴内承受抽插,天然的反应再次占据主动,下体的寒气受到小伟阳气的引动再次活跃起来,冰冷的寒气重新围绕在肉棒的周围,在听到弟弟的惨叫之后又不得不引动情欲化解寒气……
  如此反复几次冰冷和温暖的交替,恰恰合了传说中东莞会所里的所谓「冰火九重天」的味道。只是妓女在做冰火九重天的服务的时候难免要让冰水和温水交替入口,因此嫖客的肉棒难免要时不时的脱离肉棒,而此时此刻小洁的嫩穴须臾都没有离开小伟的鸡巴,冰火两气在她体内自由切换,加上小伟血气方刚,与常玩女人的嫖客不能比,哪里承受得了这么「高端」的服务?没多时突然双目圆睁,爽利得大叫一声:「姐……姐姐!我不行啦,来了来了!」
  小伟话音未落,下身一阵抽搐,接着一下一下的颤动起来,小洁美得双目翻白,紧实的小腹也随着弟弟的每一次颤动收缩着,我仿佛能看见她的玉宫在贪婪的吸收着小伟的精华,涓滴不剩……
  很快,从小洁的下身开始,那吓人的蓝紫色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像初生的婴儿一般无二的娇嫩肤色,吹弹得破。小伟的精液仿佛一枚火种,在不断融化着小洁体内的坚冰。我眼看着那蓝紫色渐渐从小洁的下体退守到了她乳房的下沿,再难寸进,心知有异,正要开口警示,只见小洁翻白的美目由白转黑,一眼瞥见自己胸部泾渭分明的颜色,女孩子对外表的虚荣心立刻占据了上风,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利的长啸,紧紧钳制着弟弟肉棒的下体狠狠一缩!她下面的小伟才来得及凄厉地喊出半声:「姐……」就突然全身变成惨白的颜色,紧接着每一寸皮肤都收缩起来,变得犹如木乃伊一样的干枯!
  我的任何提醒此时此刻都变得无济于事,经验告诉我,小伟全身的气血都已经被姐姐完全吸进了她的身体,就算此时小洁知晓收敛功法的法门,都已经回天无力了。更何况,此时的小洁已经完全陷入了新鲜血液入体的高潮,无意识的高声浪叫着,声音越发甜腻动人,而盘踞在她胸部以上的蓝紫颜色也飞速的褪去,在我眼前展露出来的是一对乳酪般的美乳,虽然并不算丰满,但盈盈一握之间更显娇嫩,再加上乳尖的颜色鲜红如血却敷着一层莹白的糖霜般的颜色,显得无比可口。再看脸上,恶鬼般的气质已经消散殆尽,獠牙也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仙姬一般的眉眼,尤其在双眼上多了淡淡的一抹血红色的眼影,给这张美艳的脸上添了一股邪魅的气息。
  小洁在忘情的浪叫中双手抚上自己的乳房,浑身奋力的一抖,显然是高潮来临!我的鼻端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檀香,仔细辨别才发现小洁和小伟交接的部分有淡绿色的液体溢了出来,瞬间满室皆香!
  「这孩子……在借着高潮排出中和不掉的天仙销魂之力吗?」我心里疑惑之间,却见那淡绿色的液体突然散出白气,赫然从小伟的阴囊开始飞快的布满了他的全身,整个房间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度!
  「啊!好舒服!」小洁娇滴滴的叫道,借着下体狠狠的向下一坐!冰封的小伟哪里承受得住如此重击,一阵仿佛玻璃碎裂的脆响在他的浑身上下响起,接着小伟的身形散裂,瞬间变为齑粉!
  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虽然自从我习得明妃的功法之后,在交合之中取人性命的经历并不少,更不用说见过妈妈和弟弟杀掉张局长和Jacky的惨状,本以为对床上功夫杀人的场面已经司空见惯了,可是眼前这干脆利落尸骨无存的死法确实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那一瞬间,我深深的感到的除了天仙销魂杀人的惨烈,更有对世间功法无穷尽的震撼。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小洁才从高潮的癫狂中恢复过来,她颤巍巍的站起身,一双玉腿分开之际,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的玉门中缓缓流淌到她的脚上,我知道那并不是她自己的血,恐怕是小伟留在她肉穴里的肉棒被冻得稀碎,血肉不分的被挤出了体外。
  下身血液的流淌让小洁的目光聚集在了她身下的床上,大蓬的血红色掺杂着细碎无比的白骨的骇人场面并没有让她失去判断力,只是过了几秒,凄厉的嚎叫从我的房间里传出,响彻了整个村子!
  「啪!」我的脸瞬间肿得老高,几乎半张嘴里的牙齿都被打的松动。小洁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厉声道:「是你!都是你害的!」
  「……」我默然以对,只用肿了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她被仇恨扭曲的粉脸。
  「我杀了你!给我弟弟报仇!」小洁的右手并指成剑,尖利的指甲抵住了我的喉咙。
  我咽了口唾沫,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的喉结和她指甲的摩擦,一时间心灰意冷,低声道:「小洁,虽然你弟弟的死可以说与我无关……可是,你如果杀了我,我谢谢你。」
  「你还嘴硬!那我成全你……」小洁的指甲伸出,刺破了我的颈间的皮肤,却猛地停下,我睁开眼睛,顺着她的目光向窗外看去,只见门口已经聚集了二三十个村民,脸上都是一副惊异的表情,显然是被小洁的哭喊引来的。
  看到窗外的村民,小洁的杀招撤下,美目一眨,忽然笑了起来:「张老师,你害死我弟弟,杀了你简直太便宜了你,我想到了一个让你这种人生不如死的办法,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不祥的预感掠过心头,我正要说话,却见小洁玉臂轻舒,绕过我的腋下,粗暴的抓住我的一侧乳房,调笑道:「好硬!真不知道他们以前怎么就这么爱你!」
  紧接着她轻巧巧的把我夹在她的腋下,一步步的走出了房门,每一步走动都让自己的乳房拍打在我的脸颊上,柔腻的触感加上带着檀香味的诱人奶香让我本来已经萎靡不振的下体猛然翘立起来!
  「哈!」小洁戏谑的冷笑着,拎着我慢慢走向越聚越多的人群。
  两个赤裸的肉体缓缓靠近,这香艳的场面任何人都无法抵御,更何况是这群把性交当做日常社交的村民了。
  「快看快看,真是张老师!」尽管我努力把头埋得很低,但还是很快就有人认出了我:「不对,好像哪儿不对头呢……」男性村民们个个都跟我有过床笫之欢,在我的体征上多多少少发现了一些异常。
  「哎?什么东西这么好闻?」有村民很快被小洁的体香吸引:「这女的是谁?」
  「是老岳家的姑娘吧?」有人认出了小洁:「我前几天去他家操过,可是好像没这么好看啊……」
  「呵呵……」小洁抬起玉手掩口而笑:「六叔,就是我呀,怎么,认不出了么?」
  「真是小洁啊?认不出认不出……」
  「六叔,怎么,拔了鸡巴才几天就不认识了?」小洁一阵浪笑引得在场所有男人的下身都起立致意:「六叔你评一评,是我好看,还是张老师好看?」说着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狠狠的抬了起来。
  「小孩子没个深浅!当然是张老师……」六叔说了一半突然停下,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哈哈哈……话不要说的太早!」小洁示威似的夹着我转了个身,像是在展示自己香气馥郁的新的身体,更像是在展示我如今的丑陋:「这就是你们天天想着的张老师,仔细看看!」
  人群中依次发出了阵阵不可思议的惊呼,不只是惊叹小洁的美还是惊讶于我的今非昔比,或者更可能的是二者皆有。在我的衬托下,小洁的身体散发着不属于这个尘世的美艳和娇嫩,让在场所有的男人欲火中烧,当场就有几个人脱下了裤子冲到了近前,又因为想要抢个先后打了起来。
  小洁得意的看着他们的争斗,笑吟吟的低头对我说:「你看见没有,男人就是这样的东西,他们只对最美的女人感兴趣,至于那些丑女人,他们理都不会理,更不要说……你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
  「你!」我怒目而视,明妃的身份支撑着我最后的一点儿自尊。
  「还不服是不是?」小洁似乎早就猜得到我的抗争:「那就让你彻底死心!」
  说着抬头扬声道:「别打了!你们不是想要我么?个个都有份儿!」男人们大喜过望,纷纷宽衣解带正准备扑上来的时候,小洁眼神一凛又道:「急什么!?
  不是在这里!村北白莲谷!我在那里等你们!全村男人一个不许少!」说完右脚纤美的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夹着我轻飘飘的向北飞去。
  白莲谷在这个村子的北边,是一个三面雪山环抱的深谷,只有从村子里通向水边的路甚为平坦好走。谷里的水深不见底,常年冰寒彻骨,盛产一种极为肥美的白鱼,所以村里人时常进谷打上几尾打打牙祭。除此之外倒也算得上人迹罕至,因为村里人对这外人看来的美景早已习以为常,极少有人为了观赏白莲谷的「美景」前去。我倒是曾经跟着几个孩子去过那里,在碧蓝的湖水边幕天席地的野战一场算得上一件美事。云雨收歇之间,我也观赏过周遭的景色,却总是对「白莲谷」这个名字甚为不解,因为仔细看过周围的所有山势地貌,也没有猜出这个名字到底是从何而来,问了身边的孩子,也没人能答得上来,只说这里自古以来就叫这个名字,所以也没有追究太深。
  小洁的天仙之体不惟身形婀娜,运使轻功之际简直仿佛吉光片羽,不多时就飘飘然落足在白莲谷的水边,把我随手扔在地上,伸手掬起池水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泼乱洗,恨恨的说道:「你脏死了,汗都是臭的!」
  我无颜反驳,的确,自从被小洁吸走了最后一点天仙销魂真气,我的身体再没有任何护持,一切男人的性征都变本加厉的显现,引以为豪的苏合香液是最早消失殆尽的,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臭汗,那味道连我自己都觉得刺鼻,可以说我之前的体香如何勾魂夺魄,现在的体臭就如何拒人千里,毫不夸张。
  「张老师,你猜你这幅样子,还有几个男人愿意跟你上床?」小洁笑吟吟的走到我的跟前说道:「你害死我弟弟,今天我杀了你简直是太便宜了你,我让你生不如死!」
  「开什么玩笑?」我怒极反笑:「你弟弟明明是你自己……」
  「啪!」又一个耳光打来,将我的另外半边脸打得肿胀不堪。
  「要不是我跟你做……」小洁话说了一半忽觉不对,一脚踩在我的脸上,恼羞成怒:「你狡辩也没有用!一会儿看我这么羞辱你!」她的足底幼嫩无比香气馥郁,踩踏之时让人不得不联想到这一双裸足包裹住龟头揉搓的触感,我的鸡巴居然开始不争气的昂起头来。
  「荷荷……」小洁浪笑着收回脚:「怎么,张老师也想要我是不是?那就等全村的男人都跟我做完,你就着他们的精液进来呗,说不定更润滑呢……」
  说话之间,身后呼呼啦啦的聚集起了一大群人,我抬眼望去,果然全村的男人都到了,连初生的男婴都被女人们抱了过来,当然并不是为了让男婴跟小洁做爱,盖因村民对性爱抱有的膜拜心态,认为孩子越早见识男欢女爱越好,倒比现代最先进的性教育观念更加超前。
  「哟……怎么还都穿着衣服?」小洁全身一丝不挂,俏立于湖水边,身后碧蓝的湖水与远处的雪山蓝天融为一体,更衬得她出尘脱俗,却又无比撩人。
  只听一阵窸窣的脱衣声之后,所有肉棒能勃起的男人全都脱光了衣服,下体一片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肉欲」的气息瞬间掩盖了湖光山色,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
  我不知道现场到底有多少男人,只是模糊的记得这个村子好像有五六百人的样子,也就是说,粗略的计算之下,小洁今天要面对的,是不下三百人的抽插!
  当下就有几个男人忍耐不住冲到了小洁跟前,却被她抬手制止:「慢着!」
  「好姑娘,就别折磨我们了,好不好?」赤裸的男人们哀求着。
  「别急呀……再说这边又不止我一个女人……」小洁故意将目光飘向倒在湖边的我:「喏,不是还有你们最喜欢的张老师么?」
  「张老师要上,你更要上!」男人们无暇对我多看一眼,含混着就要对小洁动手动脚。
  「那我可不愿意!」小洁厉声说道,接着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慢慢揉搓,另一只手挑起自己的阴蒂,浪声道:「今天在这里,我的全身都是你们所有人的,你们可以随意玩弄……嗯啊……不过,我有一个规矩。」
  「你快说快说!」定力不够的两个男人伸手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有一个不留神居然射了出来。
  「我的条件就是,谁想操我,必须先操这边的张老师,如果你操了她,就可以来操我!」小洁退到我的身后,环视着男人们:「不过,你们如果对张老师没胃口,想要直接操我的话,就必须在她身上吐一口唾沫,再撒一泡尿,骂一句张楠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然后,你就可以来操我了!」
  小洁的一番话让我浑身冰凉:这是何等歹毒的用心,才能想得到如此决绝的凌辱之法?她心性变化这么大,到底是邪功扰乱了心智,还是早就对我种下了恨意的种子?联想到之前在教室里她对我的言辞,我心里不得不相信可能的原因是后者了。她这明摆着是要彻底摧毁我的所有自尊,而此时此刻,我只能祈祷这些村民们念及跟我之前的颠鸾倒凤,多少能对我心有怜悯了。
  「可是怜悯又怎样?」我突然自己问自己道:「怜悯了,他们就能假意的插我几下么?张楠啊张楠,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在心底乞求男人恩泽的人了?」
  此时此刻,我侧躺面对着所有男人,从远处看,我依然长发披肩,一双乳房倒也算高耸入云,男人们没有近距离观察,听了小洁的条件之后自然兴奋不已,跟我盘肠大战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一次想必是赚了个盆满钵满,当下就有两个男人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头看去,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跟我的「老公」一起种地的两个人,之前在地头他们已经发现了我身上的一些异变,但并没有抓到重点。两人晃悠着粗长的肉棒走到我跟前,其中一个人忽然捂住了鼻子,怒推了另一个一把:「日你娘,还没开干就出这么多汗!」另一个楞了一下反骂道:「操,明明是你身上臭得很!」两人都停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那浓烈的男臭味居然源自我的身上!于是蹲下仔细嗅了嗅,同时捂住口鼻道:「张老师!你咋臭成这个样子?」
  我无言以对,把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胳膊,只有低声哀求道:「求求你们…
  …给我一次……」
  两个男人受过我的「恩惠」不少,多少有了些「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意思,见我哀求心中都有些不忍,于是其中一个开导道:「有点儿汗味怕啥,操着舒服就行!你快点!」
  「不不,你快点,快!」另一个男人推辞:「我喜欢先摸摸奶子!」说着伸手就按住了我的一侧乳房,刚捏了两下,便惊叫道:「操!张老师的奶子咋个变成石头了?」
  他说的并不夸张,此刻我的乳房只是徒有其型,里面像是塞满了劣质的硅胶体,摸上去就真的像两块石头。乳头缩得比普通男人还小一圈,乳晕也变成了几乎纯黑的颜色,那一对曾经让我无比骄傲的乳房,此时已经变成了最最廉价的人妖的样子。
  另一个男人情急之下把我翻过来,仔细的端详着我的脸,猛然大叫道:「这他妈不是张老师!这是哪个男人假扮的!?」
  「你等我看看,」他的同伴也仔细看着我的脸:「眼睛倒是有点儿像张老师……」
  「嗯……你们到底来不来呀……?」小洁娇滴滴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两人抬头,一只嫩脚向他们伸了过来,带着馥郁的檀香。
  两人一把将我扔在地上,起身就要冲向小洁,小洁妙目一瞪:「忘了我的条件么?」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竟没有一丝犹豫,「呸呸」两口唾沫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脸上,接着两股骚臭的尿液从天而降糊住了我的头脸!
  「啊……」我努力的呼吸着,还来不及吐出嘴里的尿液,就见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按住了小洁,一人的鸡巴在她的嘴边一闪而没,另一个鸡巴则早已经插入了小洁的嫩穴!三个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小洁百忙之中吐出前面的鸡巴,笑道:「人家后面还有一个洞呢,要来的话就快点儿哦……」
  果然一个男人握着鸡巴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骂道:「你们两个也真他妈的是穷讲究,放着张老师的屁眼不先操一顿再说,什么长相味道……老子就不在乎!」
  说着走过来把我翻过去按在地上,也不分生熟,鸡巴一下操进我的屁眼!
  我嘶声大喊,心里不知为何居然有些感动,可是那男人动了没几下,突然骂道:「我操!这是啥?」接着肉棒离体,我一阵空虚,扭头望去,只见男人跳进湖里,猛力洗着自己的下体,嘴里骂道:「娘的,真他妈脏,太扫兴了!」仔细看去,他的鸡巴上竟沾满了黄白之物!
  我羞愤得几乎想要咬舌自尽,自己的身体毫无意外的正在朝着一个普通男人的方向飞速退去,此时此刻我在这些男人心里,恐怕连村里最丑的女人还不如,至少,那还是个女人……
  第三个男人洗干净下体兴冲冲的朝小洁跑去,只走了一步就猛然顿悟,转过身恶狠狠的一口吐在我的身上,接着一股尿撒在我的下体,我还来不及反应,小洁就发出又一声浪叫,她的玉门瞬间被第三个男人洞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0:43

第47章 欲印第九式
  我勉强抬起头,用被尿液和唾沫模糊了的双眼望向身后的小洁。为了让我得到足够多的男人的「恩泽」,小洁在第一轮三个男人之后就使出了天仙销魂的法门,虽然只是她自己的领悟,和妈妈的床上功夫想必恐怕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是在「加速榨取精液」这样简单的「任务」上,功力的深浅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小洁运使天仙销魂的结果就是,我的身上很快就被一层又一层的唾沫浓痰包裹,又很快被接踵而至的尿液冲开,如此反复,污秽不堪……
  而小洁的身边,可以用「壮观」两个字来形容,到目前为止,她的玉唇、玉洞和菊门已经接纳了一百多人的精液,也就是说,全村接近一半的男人都已经跟她交合过了,天仙销魂的威力可想而知,小洁初出茅庐并不懂得如何节制,所有被吸过的男人无一不是筋骨酸麻精疲力竭,倒在小洁身下,先是形成了一个十米方圆的「肉床」,之后的男人爬上肉床与小洁交欢,力竭之后又在床上垒起了一层……足足三层的男人,匍匐在小洁的身下,形成了一个肉欲的「祭坛」,在祭坛的顶端,小洁欢快的浪叫着,涓滴不剩的吸收着男人们的精华,身上的香气越发的馥郁,竟然慢慢的有了几分妈妈身上的味道。
  「张楠,」小洁喝下一个男人的精液,突出鸡巴,对着全身沾满泥土、唾沫和尿液的我娇声笑道:「张老师!告诉我,都是男人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味道为什么差的这么多呢?」
  「傻瓜……」我无力直视她媚光四射的眼睛,低头苦笑道:「精液……尿液……能有多大分别?」
  「哈!」小洁听出了我言语中的揶揄,有些愠恼的自顾自的说道:「当然分别很大!我现在小肚子里暖洋洋的,像是有热热的细丝从小肚子一直传送到头发尖儿!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累,我还要更多的男人!」一手拍开递到嘴边的鸡巴,恨恨的道:「想操我的嘴吗?去!再朝着张老师头上尿一泡!」
  那男人得了圣旨一般,连滚带爬的跑到我的身前,话都没说,一股骚臭的黄色液体浇了我满头满脸,更有一小半直接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对这一切早已麻木,只是心里略微惊讶于她体征的巨大变化:这个境界估计已经接近了我从西藏刚刚回到北京时候的水平!可见天仙销魂一道竟然比我的明妃之体更加容易速成,这天下的双修法门,不仅不止军荼明妃一家,恐怕比天仙销魂更加凌厉的法门也不在少数吧。
  小洁见我似乎对这种羞辱有些习惯的同时,居然还保有思考的理智,不由得怒火中烧,喉咙发出闷声呻吟,把刚刚插进她嘴里的肉棒榨成了肉干,抬头向人群里喊道:「老赵叔!你在吗?」
  一个男人闻言急冲冲的拨开人群冲到了祭坛的边缘,一只大手抓住自己粗长的肉棒,正在奋力的揉搓着,脸上显出跃跃欲试的神情,正是我在这个村子里的「老公」老赵!
  小洁下身一缩,粉臀轻轻颤动了一下,身下两个男人的惨叫一声晕了过去,精华早已灌进了她的身体。「赵叔~ 」小洁骚浪的声音响彻山谷:「我今天全身三个洞都是你的,不过有一个条件!」说着向老赵抬起下身,光洁无毛的玉门和菊门里不见一丝白浊的精液。
  「你,快,快说!」老赵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几乎当场泄精。
  「你想操我几次,就得往你老婆,张楠,她的嘴里灌几泡尿!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老赵二话不说,兴冲冲跑到我的身前,一把将我从地上扯起来跪在他的身前,把粗大的鸡巴狠狠的插进我的嘴里,还不等我说话,滚烫的尿液直挺挺的冲进了我的喉咙直接到了胃里!
  「呕!」我死命的推开他的身体,吐出鸡巴拼命的干呕着,颤抖着望向这个睡在自己身边几十天的男人:「老赵……一夜夫妻百夜恩……你……」
  老赵几乎没有听我说话的余地,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湖水边掬起一捧又一捧的清水灌了下去,显然是在筹备着第二次的「经费」。
  没多久,他兴冲冲的再次跑过来,捏开我的嘴巴又是一阵猛尿,接着又跑到湖边……我跪在泥尘里,看着他往复「劳作」的身影,心里的悲凉渐渐冲向了头脑,眼前再也看不见周遭的任何人,只有端坐在人肉祭坛上的美人。
  「哈哈哈哈哈……」我拼命的仰天大笑,声震山谷,从地上捞起一把又一把的由尿液和成的泥土抹在全身上下,看着小洁莹白的身子叫道:「你!你是妖孽!
  只有我!我才是这世上床上最厉害的女人!我是军荼明妃!我能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吸干!」
  「不,」小洁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指着自己自行翕张的嫩穴:「喏,看见这里了吗?我的东西,你没有,你只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没有男人愿意跟你上床!」
  「你……」我一口鲜血喷在恰好走到我身前准备再次「开炮」的老赵身上:「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张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你听好了!」赤裸的丽人站在人肉的祭坛上高声道:「我叫,岳云洁!」
  「岳云洁……我记住了……」我凄然转向面前身上沾满我的鲜血的老赵,笑了笑,说道:「别白费力气了,不管你弄我几次,一会儿也只能在她身上射一次,你没那个力气,我倒是推荐你……一会儿直接操她的穴。我身上没有穴,这些日子你也算辛苦了……」
  「老……婆……」老赵猛地跪在我的面前,哭道。
  「别假惺惺了,」我不看他的眼睛:「哭成什么样,一会儿还是得操她不是?
  我认了,老赵。要是你心里还念着我的好,」我伸手指向旁边的湖水:「就麻烦你别嫌脏,把我抱起来扔进这湖里让我淹死吧,哦,我不会游泳,小洁你也放心。」
  「老婆你……」老赵手足无措的看着我,眼里竟也充满了不舍。
  「按她说的做!」小洁命令道:「否则你就别想碰我的身子一下!张楠!便宜你了,去死吧!」
  「看,人家都发话了,别耽误了你们的好事。」我看着老赵,凄然道。
  老赵一言不发,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过了一会儿,他头也不抬的猛然抱起了我!我的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巨大的水声响起在我耳边,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
  我的眼睛一直睁着,眼看着湖水没过了我的视线,岸上的一切反而无比的清晰:老赵正在头也不回的冲上人肉组成的祭坛,小洁笑吟吟的搂住了他健硕的身体,下身耸动接纳了他的肉棒……
  好一幅活春宫啊……他还是被自己的鸡巴支配了……男人嘛,呵呵……
  湖水冰寒彻骨,瞬间荡涤了我身上的污秽,我觉得还不满足,奋力张大了嘴巴,拼命克制着自己的身体本能,用口鼻接纳着冰凉的湖水,希望清澈的湖水能够把我身体里的污秽也洗个干净。湖水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它们从我的嘴和鼻子涌进我的内脏,贯通了我的全身,此刻我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是干净冰冷的了。
  是的,冰冷,彻底的冰冷让我几乎跟湖水融为一体。以前听说人在冻死或者溺死之前神志会首先模糊,进入无意识的状态,此时我确信自己的肺部已经充满了水,身体也逼近了零度,可是意识却无比的清晰,眼睛能观察到的景物远比在岸上更多更细致,耳朵也通过水的传导听得到岸上的一切声音。我不清楚这是人濒死的体验,还是别的什么。
  岸上的人肉祭坛的面积在不断的扩大,那是越来越多的男人被小洁吸干的结果。没有了羞辱我的限制,男人们不免蜂拥而上,把中间的大战的小洁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小洁柔美的身姿在男人们的身体间时隐时现,她得意的浪笑夹杂着舒爽的呻吟声,催促着男人们更加奋不顾身的上前。
  我望着那白花花的肉体组成的欲望之花,在飘忽不定的水面下,显得既真实又虚幻,那朵花对于身在其中的男人们来说,无疑是天堂,但又处处透出地狱般的阴诡,身在其中的小洁圣洁得犹如仙女,但眉目之间又像极了吸血的恶鬼。
  或许……这就是性爱的真正面目吧,极乐的地域,世上的哪个人能够抵抗?
  突然间,小洁的目光似乎穿过人群,穿过水面,于我对视了。我读懂了她眼里对我的轻蔑和志得意满,那双妙目注视着我下身的肉棒,我看得清她的嘴唇翕动着,对我说:「你啊,终究都体会不到我的快乐!」
  「是啊……我终究是个男人。」我看着她的眼睛,苦笑着回答。
  「所以啊,去死吧。」小洁的脸上笑意更甚。
  「……」我无助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缓缓下沉,再听不见岸上的淫声浪语。
  「明妃,你放弃了吗?」浑厚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我胸前的玉佩精光大盛,排开了我身边的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水下空间。
  我并没有睁开眼睛,心里连一丝涟漪都不曾泛起:「阿修罗,不必再跟我说什么了,我是个男人,而你,也只是个喜欢鸡奸男人的变态吧。」
  「你忘了之前在床上的种种快乐了吗?」一反常态地,阿修罗的声音中居然有了一丝焦躁和不甘。
  「记得又如何?有下面这根东西在,我终究只是一个用屁眼取悦男人的……
  男人吧?」我的身体继续下坠:「更何况,我确实已经忘了过去了。」
  「儿子,你终于想通了。」耳边又响起一个熟悉的柔媚女声,是妈妈。
  「妈妈,我想通了,可是,我就要死了。」
  「你也不想让你的儿子就这么死掉吧?」阿修罗的声音再次响起,与此同时我的眼前亮起熟悉的耀眼白光,我睁开眼,看见阿修罗挺立着绝伦的肉柱的身影在我面前出现。
  「我当然不希望我的儿子死掉……」妈妈赤裸着身体,丰满白嫩的乳房在水中摇晃着:「可是,让我的儿子做阿修罗的性奴,我张素馨决不能答应!」
  「笑话!你们张家世世代代乱伦,不就是为了生下明妃?明妃张楠就是为我阿修罗的修行服务的!」阿修罗狞笑这抱住妈妈,一只手攫取了妈妈的乳房:「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张素馨也是我的性奴!」
  「是,这是张家的宿命……」妈妈并没有反抗阿修罗的轻薄,低声道:「我的两个儿子都为了明妃之体付出了代价,可是得到的回报就是这两个孩子悲惨的命运吗?我现在已经明白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
  「荷荷……」阿修罗粗暴的挺起肉柱在妈妈的腿间来回摩擦着,带出一丝丝滑腻:「阴谋,你又怎么能确定,你现在所在的,不是另一个阴谋?」
  「是有怎样?」妈妈的鼻息越来越重:「我只知道,道长是与你阿修罗作对的,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我暂且不与你争辩这些,」阿修罗抚摸着妈妈的肉体,低声笑道:「你看,你的儿子虽然换回了男子之身,可是现在已经快要死了。识相的话,还不如跟我一起渡他突破境界,达到那全阴全阳之地……」
  「全阴全阳?」妈妈浪笑道:「我来自然是为了救他,但是我现在从水里救走他就足够了,全阴全阳……你会有那个好心?」
  「呵呵……我总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明妃就这么当个男人吧?」阿修罗低头吸住妈妈的乳房。
  「阿修罗,实话告诉你!」妈妈有恃无恐的笑道:「我如今天仙销魂之体大成,又吸了儿子的全部真精,今天来到这儿我并不怕你!所以你既然说得出全阴全阳,我姑且为了楠儿这苦命的孩子信你一回!你要是耍诈,我也有信心吸干你!」
  阿修罗闻言大笑:「张素馨,你如今今非昔比,我也不得不对你另眼相看!
  可是要说吸干我,恐怕你是痴心妄想了!你自命道行高深,怎么连如今的我并非实体都看不出!?」
  妈妈美目一眯,过了半晌冷笑道:「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也罢,跟你虚鸾假凤,正好给我的儿子启蒙。」说着转头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问道:「儿子,你真的想好了,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吗?」
  「我……」我捂住脸,泪水仿佛潮水般涌出:「我想要做个女人,我受不了岸上的那些侮辱!我本来就应该做个女人,是不是?」
  「你看,他自己都这么说了,是不是?」阿修罗得意之中,语气里有了一丝欣慰。
  「好孩子,那妈妈就成全你,帮你打通这最后的关卡。」妈妈柔声道,玉臂绕在阿修罗的脖颈间,含羞带臊的说道:「今天为了儿子,就便宜了你……这男女通吃的色鬼!」
  「今天之后,恐怕就是只要女人不要男人了!」阿修罗哈哈大笑,身下的肉柱暴涨!几乎与妈妈的小腿的长度相差仿佛!
  妈妈把那吓人的肉柱捞在手里揉搓着,一边仿佛在与我唠着家常:「楠儿,你做了明妃这么久,妈妈问你,女人跟男人的区别是什么?」
  我不假思索:「女人和男人的下面自然是不同的。」
  「如何不同?」这回换做阿修罗问道。
  我心里奇怪他们突然停止敌对,又问出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接着回答道:「女人的下面能接纳男人的精液?」
  「傻儿子,那你的屁眼之前也能让男人一泄千里,欲仙欲死,为什么你不是女人?」
  「怎么能一样?我的下面是鸡巴……」
  「这并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阿修罗闭目吐气,龟头膨胀得犹如巨大的鹅蛋。
  妈妈握住阿修罗的肉柱,缓缓蹲下,玉唇凑近阿修罗的龟头,扭头对我道:「楠儿,你想想看,你之前愿意给男人口交吗?」
  我默然想了很久,摇头道:「不愿意,我的口交,都是为了让男人尽快射精。」
  「这就是关键了……」阿修罗跟着道:「不光是口交,明妃,你的所有床上的动作,都是为了让男人尽快射精给你,是不是?」
  过往在床上的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我不得不点头道:「是的,可是这有什么问题?」
  妈妈并没有急于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媚笑着含住了阿修罗巨大的龟头,缓慢的吞吐著,望向阿修罗的脸的双眸尽是春情,让我不由得怀疑刚才他们两个不共戴天的样子是不是演戏给我看。
  「嘶……」阿修罗罕见的露出忍耐的表情,接着说道:「这就是问题本身。」
  我不明所以,看着妈妈吞吐著那黑红色的巨大肉球,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东西,心中忽然有所领悟,却说不清到底是什么。
  妈妈吞吐了一阵,缓缓吐出龟头,浪笑着双手攀上阿修罗的肩膀,一只手抓住他的肉柱,把它贴在自己的身上,转头对我说道:「楠儿,用你的经验告诉妈妈,阿修罗的这根东西,现在妈妈的身体能容得下吗?」
  我定睛望去,发现在妈妈的一番努力下,阿修罗的下体已经粗得跟妈妈的纤腰仿佛,最可怕的是从长度来看,那根东西的长度几乎能够从妈妈的下体顶到妈妈的胸腔!贸然做爱,恐怕一下就能把妈妈的心肺捣个稀烂!
  「不能!妈妈你不要!」我几乎哭了出来,估计是妈妈想要救我,所以要和阿修罗云雨换取他的帮手。
  「楠儿你看好了,妈妈告诉你什么叫作女人!」妈妈紧咬着樱唇,握住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抵在自己的洞口,一只脚抬起勾住阿修罗的腰,一声长吟,那龟头堪堪顶进了妈妈的身体!
  「不要!妈妈!我不要当女人了!你快……」我疯狂的喊着,泪水横流 .
  妈妈转过头看着我,脸上并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是满面红潮,显然是高潮了一次!我低头望去,那龟头已经完全进入妈妈的身体,巨大的棒身正在缓缓前进,妈妈的下身张开得如同足球直径大小,那绝不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
  骇人的景象还在继续,那肉柱在妈妈身体里前行的过程清晰的在妈妈的肚子上显现出来,妈妈的小腹很快就要被冲破,而肉柱在体内的长度还只是一小半而已,可想而知,妈妈的玉宫现在已经撑到了极限!
  就在这时,妈妈曼声长叹,声音无比柔媚无比勾人,下身汁水淋漓,涂满了整个棒身,紧接着另一只脚也绕在阿修罗的腰上,双腿用力狠狠一收,我惊叫声中,妈妈已经把阿修罗的全部下体吞了进去!
  「天啊!这怎么可能!」我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啊~ 」阿修罗罕见的浑身肌肉收紧,努力的忍耐的表情不言而喻:「明妃,仔细看着,可别辜负了你妈妈呀!哈哈哈~ 」说着居然抽插了起来!
  「你快停下!」我来不及阻止,妈妈的浪叫已经充斥了整个空间!我定睛望去,才发现妈妈并没有大碍,反倒是处在无边的快乐当中!我放下心来,才有余力仔细看着他们交合的细节,很快就发现了关键所在:妈妈的骨盆几乎变宽了一倍,带得玉臀也跟着变大了一倍,显得无比丰腴,这才解释了为什么妈妈的下体能够张开到那么大的程度。我再向上看,发现妈妈的腰腹也已经延展了接近一倍!
  之前几乎能顶到心肺的长度现在应该堪堪顶进子宫,正是女人最痛快的程度!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瞠目结舌,跟着发现妈妈的整个身体并没有因为骨盆和腰腹的巨大变化显得畸形,而是跟着一起巨大化,现在挂在阿修罗身上欲仙欲死的妈妈,有着几乎与阿修罗相等的身材!
  「孩子,」妈妈在不断高潮的余韵中转头对我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吗?女人,跟男人最大的不同在于,女人是天生负责容纳的!」
  「你之前修炼的一切,无论菊门还是双足,都足以号称世间最完美的性器,可是你仍然不是女人,因为,你的性器官,是为了榨取男人而运动的。」阿修罗补充道。
  「容纳,容纳男人的一切,用你的一切容纳男人的一切!这就是女人!」妈妈的娇喘和淫叫组成了最欢乐的乐章。
  醍醐灌顶,我如今才明白这个词所表达的意境。是啊,我从来都不喜欢给男人口交,因为同样是男人的我心里总是觉得鸡巴是肮脏的,自己贵为明妃,沾染那么肮脏的东西是不应该的。同样的,我榨取男人的精液只是为了换来自己短暂的欢愉和炼化精液之后的舒爽,我几乎都没有仔细感受过男人的肉棒在身体里的形状和热度,一切的交欢,只是为了交换而已,用我的身体交换男人的精华。
  「我明白了!妈妈!」我兴奋的大叫:「要有容纳男人的真心,用身心接纳他们,这才是女人的天性!」
  「孩子,得到了女人的天性,你才有可能真的变成女人。」妈妈微笑着赞许:「但是,这还不够。」
  「还不够?」
  「嗯,还不够,孩子。」妈妈低声道:「如果一味的容纳,你不免会迷失自我,沦为男人的玩物,」说着横了一眼大肆进发的阿修罗:「你第二个要明白的,是快乐!」
  话音未落,努力进出的阿修罗突然咬牙停了下来,妈妈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笑道:「怎么了?不敢继续动了是不是?」
  阿修罗恨恨的道:「道家的东西果然有些门道,但是也不至于怕了你!」说着又抽插了起来,只是动作迟缓了很多!
  「看见了吗?宝贝?女人啊,要能在男人身上得到真正的快乐,并不是表面上的肉体快感!」妈妈紧紧贴在阿修罗身上,笑道:「你看妈妈,表面上是在迎合他的家伙,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婉转承欢,他进进出出,多么凶猛,是不是?可是啊,其实都是女人在包裹着男人,他们的鸡巴脱不开你的穴,他们的全身就在你的掌握中,你抱着他们,就像抱着婴儿。真正的征服,是女人征服了男人!」说着妈妈伸手指向岸边那蠕动的肉体组成的花:「你看,小洁天生媚骨,说白了也就是提前明白了这个道理,相比之下,楠儿你的天赋远高于她,也只是限于这个道理罢了。」
  「所以说,在床上……」
  「没错,在床上,女人才是主导,女人也是最大的受益者!」妈妈突然夹紧屁股,阿修罗居然无法动弹!紧接着,妈妈的玉足踏在阿修罗的腿上用力一蹬,飞身跃起,洒下一大片汁水,笑道:「我配合完了,阿修罗,下面开始你的全阴全阳吧!」
  「呵,」阿修罗抖了抖自己的肉柱,心有不甘的道:「那就等把你的儿子变成女儿之后……再跟们母女做爱。」言下之意,竟是已经把我认定成了女人。接着转身问道:「明妃,你可知道,这里为什么叫白莲谷?」
  这又是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我摇头表示不知,心里还在思考着妈妈刚才的点拨。
  阿修罗一声断喝,仿佛炸雷,把我从思考中拉回现实,只抬头向水面上看了一眼,心里的震惊竟然不下于刚才妈妈说的话。
  从深水中向上望去,环抱这湖水的三面雪山被水面折射扭曲了形态,不再是割裂的三座山,而是连为一体混若一朵盛开的白莲花!与此同时阿修罗向水面伸手一指,一股乱流将白莲的形态再次扭曲,那一瞬间,我看到的竟然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女人,她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身体两侧,双足并拢在一起贴在腿上,双乳贴在双膝上,下体大大的张开,联动着骨盆也以奇异的形状向左右分开……
  「这就是欲印的第九式……你一直没有参悟的那一式!白莲式!」阿修罗威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一式的功效不在男人身上,它的作用,就是把你变成女人!」
  原来……一切早已注定!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就要摆出这奇异的一式。
  此时妈妈的声音传来:「楠儿,按我们张家的典籍所载,白莲式施展的条件是浑身真精尽失,需要以真阳的姿态转为真阴的姿态。」
  「妈妈,我现在不就是真阳吗?」
  「没错,可是,这样一来,你的骨骼僵硬,运使白莲式无异于脱胎换骨的痛苦,你能忍受吗?」妈妈关切的问道。
  「妈妈,事到如今,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苦笑着看着她。
  妈妈没有再说话,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我闭上双眼,依照记忆中群山组成的形状,将双膝紧紧贴在胸前,一双乳尖点在膝盖上。仅仅是这个姿势,就让浑身僵硬的我苦不堪言,双腿和胯部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抬起下体,想象迎接男人的样子!」阿修罗威严的声音传来,我依言而行,将下体高高耸起,不顾下身肉棒如何丑陋不堪,迎向阿修罗的方向,心中却无比悲苦的想到:「这副身体,他如何能看得上……」
  「还不够!再打开!」阿修罗的声音越发不满和严厉起来。
  「楠儿,做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人都说脱胎换骨,可谁知道脱胎换骨的苦痛呢?」妈妈的声音中充满不忍和怜爱。
  「啊!」我再次努力分开下体,胯部的疼痛占据了上风,我痛苦的嘶号着,在这水下的空间里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再打开!你以为你这样的男人我阿修罗会喜欢操么?!」阿修罗冷笑。
  「你!你明明……」我睚眦欲裂,这些日子里经历的所有屈辱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之前用明妃之体与阿修罗颠鸾倒凤的情景也一同涌现,难道这一切都是虚妄,我一直都在别人的股掌之间被人玩弄吗?
  「什么狗屁白莲式!?不就是想废了我另找别人么?」怒火让我逐渐失去理智,嚎叫道:「我就废给你看好了!」说着咬住下唇,双手牢牢抱住自己的大腿,将两条小腿绕在脖子后面,接着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抓住两只脚,足心对在一起,狠狠的向背后一按!
  这个动作与白莲式大相径庭,本身将双腿绕在脑后,对于有瑜伽功底身子柔韧的女人来说,虽然困难不小但是还能够堪堪完成,然而对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亲手毁掉下半身的关键骨骼关节,更不用说,我将双脚对起狠命按向身后,其「功效」就是自己将整个骨盆硬生生掰开撕裂!
  此时此刻,我心中所想早已不是什么变成女人,凭的只是自暴自弃的一腔孤愤!
  「咯嘣!」骨骼是天然的传声器,巨大的声响从我的下体传来,直接传进了我的大脑,外界却未必能听得到。外界同样无法看到,我的骨盆被硬生生的撕裂摧毁,整个下体软软的塌向地面,体内大量的出血直接涌进了我的内脏,我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知觉正在和生命力飞速的流失!
  几乎昏迷的我跌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脸庞触到的是香气馥郁的乳房和软中带硬的乳头,是妈妈。我努力睁开双眼看着她,心里说不清是怎样的心情,有母子团聚的欣慰,也有对她夺取我真精的仇恨,更多的是深深的不解,不解她这前前后后所作所为的初衷……
  一滴热热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我看着妈妈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突然对一切都释然了,于是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试图抬起手拭去她的泪水,这时妈妈一把握住我的手,力气大得不可思议:「孩子,别睡!妈妈在,听妈妈说!」
  就要听不见了,我希望留给这个世界最后一个笑容,正要微笑着闭眼睛的时候,妈妈拼命的贴住我的耳朵,拼命的喊道:「楠儿,张楠!就是现在!快观想你的下面!作阴牝观!」
  「阴牝观」这个词语我是第一次听见,但是濒死之际的心思明澈恐怕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所以才有常人在濒死之际看见过去人生的种种情景的事情发生。
  「阴牝观」,妈妈此时说出的这三个字并非道家所学,反而是「观想」二字明显的带有密宗的意味,至于「阴牝」二字并不奇怪,正是女人下体的古称,妈妈是在让我遁入虚空,想象自己下体是女人阴部的样子!
  我无暇顾及为何妈妈能够身负密宗和道家修行的双重精要,借着意识模糊的机会,努力保住心神不散,将全部的意识集中在自己的下体,想象那里是一个女性的阴部!
  一股热流猛然从全身冲向下体,奇变发生之际,我模模糊糊的听见阿修罗狂放的大笑:「哈哈哈哈……成了!张家家学渊源,果然了不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1:13

第48章 森罗万道,全阴全阳
  白莲谷,湖水边。
  岳云洁一声娇吟,阴部轻轻一缩,最后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体里缴枪……与三百个男人云雨之后的小洁看不出一丝疲累,浑身上下连一星半点的精液都看不见,早就被她吸收殆尽。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她的身下三百个男人赤裸着堆在一起,祭坛终于完成。
  「嗯……」小洁仿佛一只餍足的猫,肆意的在肉体的祭坛上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一双妙目瞟向不远处抱着孩子呆立的几个女人。
  女人们在村子里长大,自小就尝过各种男人的她们也算是身经百战,但是这眼前的奇景早已超出了她们对「做爱」这两个字的理解,只看得她们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脚边的土地也早被不由自主的高潮失禁弄得湿透。
  她们怀里的孩子们都不满一个月,是这村子里最新的成员,无论天赋如何,都不可能这么早的对性爱有所理解,于是早就在母亲怀里睡得香甜。
  「啧,」小洁看着女人们的狼狈样,忍不住开口取笑:「看得够爽的呀,你们……」
  话音未落,小洁的脸上突然现出莫可名状的惊讶和恐惧,接着所有的女人的脸上都显现出同样的表情,之前的高潮余韵荡然无存!
  因为,所有女人怀里抱着的男婴突然齐刷刷的睁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却没有哭声,那种表情像极了饥渴的成年男子,与此同时,男婴们下体的「小鸡鸡」全部昂然挺立!
  这是男人先天的阳气被引动的效果!
  女人们循着男婴们的目光望去,发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湖中心的某处,而那里此时空无一物,连水花都不曾见到一朵!
  而在深蓝色的水底,脱胎换骨的剧变正在我的身上发生!
  此时的我陷入了最深层的冥想,在我的脑海里,形态各异的女性阴部盘旋飞舞着,它们来自我记忆中的那些光着下体的女人,当然也包括妈妈和小洁这样的极品名器。我的灵魂置身其中,并不试图抓取其中的任何一个,因为妈妈在我的耳边不紧不慢的提醒着我,这些女性的阴部尽管美不胜收,但都是俗物,而真正属于军荼明妃的绝世名器,当然不可能是这些俗物可以比拟的。
  「妈妈,那这些阴部有什么用?」我不解。
  「你的观想,需要具象的提示,它们只是为了触发你的观想。」
  「我挑一个最美的不就得了?」我有些不耐烦。
  「不!你如今只有一条路,就是做到绝无仅有,明妃,怎么可能仿制别的女人的下体?」妈妈笑着说道。
  「我,我该怎么做?」
  「忘记它们的具体形状……」妈妈柔声道。
  「然后呢?自己幻想最美的样子吗?」
  「傻孩子,不必如此。」妈妈笑着回答:「最美的女性阴部,天下间最强大的名器,本来就在张家的血液里!你只需要,相信你自己的身体。」
  「……」我的脑海中灵光闪现:「妈妈,我懂了!」
  蜜色的肉光在我的下体亮起,那是从我的下体向外辐射出来的光芒,在我的观想中首先闪现,随后竟然真的反应到了实际的肉体层面。此时,在我的冥想空间里,所有的女性阴部全都消失殆尽,我的心中再没有任何具体的形态,而是不停的向身体发出唯一的一个信号:我需要一个新的容器,去接纳男人们的肉棒!
  「可以了,楠儿,睁开眼睛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吧!」妈妈的声音中有掩盖不住的欣慰和兴奋。
  我慢慢睁开双眼,立刻被自己下身发生的一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的骨盆在被我强行撕开之后,完全被塑造成了新的形态,虚位以待着属于女性特有的各种器官,而外观上带来的巨大变化就是,我的臀部变得无比丰满圆润,相比于之前明妃之体的玉臀来说,现在的臀部更加丰满挺翘,却并没有显现出熟女的赘肉感,而是巧妙的取得了视觉上的平衡和天然的美感,显而易见,之前的玉臀之美虽然不可方物,但与现在的相比,竟然有了一种流于皮相的低端感。
  是的,皮相和骨相的差别此时不啻天渊,如今由骨相引发的皮相之变,让我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完全不同的认知。
  玉臀甫一形成,体内的巨大空腔带来了无比的空虚感,身体对于填满这个空腔的器官早有预知,温暖的热流从盆腔猛然涌进了我的肉棒,肉棒瞬间变得跟阿修罗的一样大小!我低声惊呼,生怕身体的变化朝着自己不能控制的反方向进行,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是多虑了:那肉棒虽然巨大,但毫不坚挺!反倒像是一个灌满了水的皮管子,凉凉的感觉突然从马眼处传来,我仔细望去,发现马眼竟然在不停的扩张,形成了一个空腔,整个肉棒被扩张的空腔带动得更加粗大!
  「天啊,这是在……」
  「是的孩子,你的男根在为你构造一个女人的阴道!」妈妈看得如痴如醉。
  「可是我的……」我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睾丸。哪知道话音未落,玉袋中的两个睾丸瞬间被吸入了体内!睾丸上的皮肤也随之变得平滑白皙,与会阴连成了一体!
  「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全阴全阳的变化可不是简单的做做表面文章,」妈妈的语气中居然有十足的骄傲:「全阴之体怎能没有卵巢和淫水?你的两个小东西会变成你的卵巢,附睾的部分则会为你提供交合之时的潺潺出水哟~ 」
  我听得瞠目结舌,却不妨碍身体剧变的继续进行,只见我的肉棒从根部开始一分一分的向我的体内退去,随着留在体外的肉棒的不停变短,巨大的快感从双腿之间传到心里,我忘情的发出呻吟,才发现自己的喉结早已消失不见,声音变得无比娇浪动人!我的体内此时没有诸轮推动,自然无法发出天魔之音,但呻吟的娇柔之处却已经远远超越了天魔音的水准!
  肉棒的包皮随着缩入一点一点的堆积在体外,但很快跟玉袋的表皮一样收缩变得平滑,与腿间的嫩滑皮肤融为一体,在我的呻吟声中,肉棒很快只剩下龟头的前端留在体外,颜色也变得如同女人腔道内部一样粉嫩!
  「这最后的龟头这一点儿,可是宝贵得很。」妈妈指着我的下体笑道。
  还来不及我反应,那光滑粉嫩的龟头凸起了一个幼儿小指大小的肉芽不偏不倚的落在我新的玉门的上方,新生的皮肤层层叠叠的把它包裹了起来,接着我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缓缓的向我体内缩去,一边倒退一边慢慢的融化在我的腔道的内壁上,化作数不清的刷子般的嫩芽,最后马眼处的部分端端正正的坐落在了腔道的最末端!
  「这是……子宫口?」我欣喜若狂的问妈妈。
  「那还能是什么?」妈妈的双手按在我的腰间,缓缓摩擦,温热从腰间的皮肤慢慢传导到我的身体,我闭目观想,发现体内的两个睾丸正在随着妈妈的摩擦缓缓转动,散发出来的却是纯阴的气息,随着我的经脉到达身体的每一寸骨骼。
  「骨相之变,远胜明妃的法门百倍,或者说,这才是明妃的真正法门吧。」
  妈妈若有所思,双手却不停歇地从我的双足开始缓慢的摸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妈妈的双手所到之处,我的骨骼发出尖利的脆响,剧痛钻心,却无法压抑我内心的狂喜,于是相比于之前骨盆的撕裂,这一切疼痛都变得不值一提。我找回了我曾经引以为傲的双足,更确切的说,这双脚比之前的更加纤细白皙,不见一丝骨骼却也毫无多余的肉感,每一根脚趾和圆润的足跟都闪烁着粉嫩的柔光。妈妈随手把我的脚掌向内扳了个一百八十度,我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随心运使着自己双足上的每一个骨骼和每一条肌肉,变换成各种形状。我把双足的足心对在一起,那粉嫩的空间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妈妈的双手沿着我的脚向上拂过我的双腿,带出双腿优雅的曲线,天下最诱人的线条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显现,白皙的皮肤仿佛最纯净的雪和最新鲜的牛奶调和而成。我曲起一条腿,将小腿和幼嫩的足尖挑衅一般地指向阿修罗,后者居然尴尬的笑了笑,下体的巨大肉柱瞬间昂然跳了起来。
  「老色鬼!」妈妈凌厉的眼神递向阿修罗:「今天可轮不到你!」我在她的话语里读出了浓浓的敌意,仔细辨别之下发现妈妈居然在抚摸我的过程中变得鼻息粗重。
  「难道说……」低头看向妈妈的双腿之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妈的肉棒已经挺立起来,双腿之间的玉蛤也在不断开合,淫水已经流到了脚尖!
  妈妈被我的身体弄得动情了!天啊!要知道之前无论我如何调动明妃的全部功力,都无法让妈妈内心产生一丝波澜,而如今只是展露身体,就能让妈妈欲火焚身!
  「荷荷……」阿修罗低声狞笑:「万道森罗必须由你张素馨护法才能完备,我这次不跟你争,可是……明妃毕竟是我的明妃!她早晚是我的!」
  「阿修罗!」妈妈凶狠的看着他,手上却不停歇的将我的纤腰塑好,盈盈一握的纤腰和丰满圆润的玉臀相得益彰,腰间的曲线让人目眩神迷。「你听好了!」
  妈妈的言语之中充满了雄性动物的占有欲:「今天我和楠儿的合体之缘是天意,你趁早打道回府!我张素馨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但是你以后休想染指我的孩子!」
  「妈妈……你要……你要我?」我突然一阵娇羞。
  「傻孩子,第一次给妈妈有什么不好?更何况,没有这最后一刀,你还不能算是女人哦……」妈妈低声笑着,眼里满是欲火,双手已然攀上了我的双乳。
  「嗯~ 啊~ 」随着妈妈的揉搓,原本无比坚硬的一对「石头奶」的内部开始融化了,乳房的皮肤包裹的不再是坚硬的肌肉,而变成了满满的融化了的乳酪,妈妈的手指随意的扫过,就能激起我乳房上小小的波浪。
  「别叫了,小冤家!」妈妈笑道:「还真想逼妈妈把你强奸了不成?」
  「不……不是……」我娇羞无限,浪声说道:「实在是,太舒服……」
  妈妈不答话,双手手指捏住我的乳头轻轻一转,我疯狂的浪叫着,下体不自主的挺起来寻找能够填满空虚的雄性器官。而只在这一转之间,我胸前的一对雪山上红梅绽放,粉红色的乳晕如铜钱大小,中间镶嵌的乳头娇嫩软糯,不再是细小的两颗,而是如同两个初长成的桑葚,连正中间的凹陷都是完美的弧线,清香馥郁的奶味正在从那两处凹陷中散发出来!
  「这小骚蹄子,馋死妈妈了!」妈妈此时原形毕露,张嘴含住我的一侧乳头就是一阵吸吮,一边说道:「乖孩子,妈妈喂了你那么久,这次你就喂妈妈一口。」
  「啊~ 不要~ 妈~ 」我忘情的搂住妈妈的脖子,全身痉挛着。
  吸吮了一会儿,妈妈算是过了点儿干瘾,笑着放开我的乳头,最后拉住我的双手造就一双柔荑,接着搂住我,痴痴的望着我的脸说:「就这张脸不需要妈妈操心,是不?」
  我用新生的双手惊喜的抚摸着我的脸庞,那些恼人的男性线条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虽然看不到我自己的样子,可是我从妈妈痴迷的眼神中也看得出,我的样貌大概称得上绝世中的绝世了。
  妈妈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体上,她的浑身上下已经像火一样热了,却不急于对我下手,妙目迷离的问道:「好孩子,楠儿,你倒说说看,妈妈现在该叫你儿子,还是女儿?」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几乎将头埋进了胸前的沃乳:「我……我想当妈妈的女儿……」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的身体接受过多少男人的洗礼?恐怕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可是现在这娇羞仿佛是从灵魂中生出来的,完全无法作伪,更无法抑制,难道,这就是女人该有的阶段么?
  妈妈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樱唇轻轻的吻住我的嘴,舌尖轻扣着我的贝齿,许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笑着说道:「小女儿家的心思,妈妈最懂了,毕竟我也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楠儿,我的好女儿,不管你之前和多少男人做过了,如今的你,都算作是完全的处女……」
  「妈妈你别说了……好羞人……」我做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娇憨,更妙的是,我自己的内心都被自己的这种媚态引动,浑身也热了起来。
  「那乖女儿告诉妈妈,还想不想当男人了?」妈妈的笑声透着淫糜和戏谑。
  「不要!再也不要做男人了!」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可不一定哦,」妈妈笑着抚摸着我的下体:「所谓全阴全阳,可不是男变女就算了的,你熟悉了之后,这身体可以自由转换在男女之间……至于男人嘛,会有需要的一天,你现在说得太死也不好呢~ 」
  见我脸上露出不悦,妈妈忙把话题一转:「乖女儿这宝贵的第一次,妈妈可不舍得给了外人,就让……妈妈拿去,好不好?」妈妈说着,抓住我的手按在她挺立的肉棒上,灼热的龟头烫得我嘤咛一声,换来的是妈妈的一声浪吟:「嗯~哦~ 连手心都这么要命,你这小浪蹄子!」却原来是她被我的手心摩挲,几乎精关失手。
  往事历历在目,妈妈在床上把我吸得涓滴不剩的事实就像是在昨天,而如今我一举一动甚至一颦一笑都能让妈妈把持不定,心里早已对自己在做爱时候的表现好奇不已,嘴上却仍然不依不饶:「我才不要……妈妈的东西这么大……」
  「你个小骚货,跟妈妈这儿装清纯是不是?多大的家伙你没见过?就连那…
  …」妈妈说着扭头一看,发现阿修罗早已不见踪影,转瞬就心领神会,对我说道:「乖女儿,这一次我张家可算赚足了面子,连阿修罗都不敢直视你的媚态,早早跑了!」
  「真的假的!?」我瞪大了眼睛,至今为止我一次都没有在阿修罗身上榨取到一星半点的精液,反倒是次次都被他玩得死去活来,现在说他因为躲避我的身体遁走,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天下之大,与阿修罗并肩甚至超过他的存在并不在少数。以楠儿如今的境界,只要妈妈把身体里的真精物归原主还给你,让你重新催动体内诸轮,你榨取他阿修罗的几滴精液并不是难事,如果在床上一直纠缠下去,此消彼长,你说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那妈妈快还我……」我听说心里一喜,口不择言的说。
  「哼,」妈妈娇嗔着瞪了我一眼,调笑道:「有道是女儿大了不由娘,人家就是故意存了你的真精一段时间,还不是为了帮你过了这个坎儿?没良心的小骚货!」
  此时我才知道妈妈之前所做的一切竟有这么深的目的,一切的心结瞬间打开,心里想着不能辜负了妈妈的期望,这一身的绝世媚骨势必要让她满意才是,于是盈盈浅笑,伸出玉足轻轻点在妈妈的龟头上,凑近妈妈的耳朵浪声说道:「好妈妈,这里面的东西给不给女儿的不打紧,女儿呀~ 还不是想快点儿用这身子服侍一下妈妈么……嗯~ 」
  妈妈的龟头剧烈的一跳,忙伸手按住,有些狼狈的娇声道:「死丫头,你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多宝贝么,弄出来一滴在你外面,你如何恢复神通?」转眼见我后怕得花容失色的样子,玉手捂着嘴笑得弯下了腰:「你啊,心里比我还急色是不是?」
  我羞红了脸扭过头,给她来了个一言不发。
  在柔和的白光形成的湖底空间里,妈妈轻轻的抱住我,突然正色道:「楠儿,你现在的身体虽然已经举世无双,但是妈妈必须告诉你,你还没有完全成为女人。」
  「什么?妈妈,还差在哪里?」
  「一外一内。」妈妈答道,接着伸手一指我的腿间:「这一外好说,你看看你下面,和女人可有什么不同?」
  我忙低头去看,一眼过后急得花容失色,原来我的腿间此时玉洞已然闭合,可是却只是一条几乎肉眼看不见的粉嫩细缝,并没有女性那饱满阴唇形成的外阴,这样的玉门不管内里如何「精彩」,可多多少少是有些异样的。
  「这倒在其次,孩子,你再冥想检视一下你的体内,看少了什么?」
  我依言闭目,只过了一瞬,泪水就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妈妈,我……我没有……」
  「是的,你没有子宫……不光如此,你的睾丸虽然已经变成了女性的卵巢,可是因为没有子宫,卵巢就无法输送卵子和雌性激素……好在,卵巢与你的周身建立了独特的通路,雌性激素对你来说异常充沛,而且可以自由控制器官的发展,可是……要想生孩子就……」
  「呜……」我捂着脸颊颓然跪倒:「所以,我还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归根到底……只是表面上再看不出来了而已,是吗?」
  「傻孩子!」妈妈笑道:「今天妈妈来到这儿,就是要带回去一个真真正正的女儿,差一分一毫都不可以!」
  「可是这……」我完全糊涂了。
  「你啊,从小就是个急脾气,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改改!」妈妈嗔道:「
  这一外一内看似难比登天,可是在我张家的」万道森罗「面前,只是小菜一碟!」
  「万道森罗?」刚刚阿修罗说过的话猛然间在我耳边响起,这个名字,难道是……
  妈妈搂着我的娇躯,下体凑近了我的身体,一股灼热几乎烫伤了我小腹上娇嫩的皮肤。「万道森罗,是我张家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奇功。在妈妈告诉你之前,我要先问问你,可知道,妈妈送你到这个村子的意义吗?」
  「难道……」我心里灵光一闪,一个巨大的秘密似乎就要在我眼前揭开谜底。
  「这个村子……就是我们张家祖先的故乡!或者说,这里是阿修罗道在上古时期就设下的试验场!」
  「妈妈,你是说乱伦才是……?」
  「没错,乱伦,不断的乱伦,才是催生出我们这个家族神圣血统的根源!」
  妈妈突然握住我的双乳,龟头堪堪抵在了我的下身!
  「阿修罗道为了明妃的诞生,设下了这个试验场,最开始的那一代,只有最优秀的父女才能入选,他们在这里无限的交媾,生下的孩子长大成人再次与父母乱交,如此往复,代代不绝……在明妃出生之前,阿修罗从这村子里的孩子中选择临时的明妃供他双修,只是这样的明妃无法永存,终有一天会无法负荷阿修罗的功法而粉身碎骨。」
  原来是这样!原来,在西藏的那个山洞里为我灌顶的那个明妃,是从这里走出去的,我的替代品!
  「难道不会有痴呆儿……」我强忍着无边的快感,这副身体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了明妃之体,下身已经开始湿润。
  「在神通面前,乱伦的副作用早被抵消了,你可看见现在这个村子里有什么痴呆么?」妈妈的肉棒在我的腿间随意的摩擦着:「最终成功的,是你的奶奶和我的爸爸,哦,妈妈这么说,只是想让他们的关系稍微简单一点,实际上他们是母子,也是我的父母,他们生下了我,同时具有男性和女性器官的我,在教义里,双性人的下一代就是明妃!」
  「可就在我出生之后,我的妈妈突然有一天带着爸爸和我逃离了这个村子,阿修罗道的人展开了疯狂的追杀,最后妈妈带着我们逃到了东北藏了起来,却因为伤重离开了我们。」
  「奶奶……不,外婆……哦不……是为什么?」
  「她没有来得及说,对方的追杀太急了,妈妈的精神只够保护我们而已……
  妈妈死后,我的爸爸仍然试图遵循教义,帮助我生下明妃,可是由于功法操作不当,他失败了……生下的,是你的哥哥,张桦……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
  「一家人的牺牲到了这个地步,不生下真正的明妃,我如何有面目去见我的父亲?于是,妈妈忍痛牺牲了你的哥哥,吸干了他的精血,终于生下了你……我的孩子!」
  我呆立在原地,玉体冰冷,妈妈的讲述是如此的平静,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可是字里行间我听得出那无边的黑暗和血腥,更多的是妈妈内心深处巨大的痛苦。
  「楠儿!」妈妈抱着我痛哭起来,浑身颤栗着,几十年的心酸终于在此刻爆发出来:「妈妈之前那样对你,你知道妈妈心里多难受?我怎么可能再去杀掉一个自己的孩子!」
  我突然紧紧的抱住妈妈,两对雪白的乳峰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两个绝美的樱唇深深的吻着,我曲起一条腿绕在妈妈的纤腰间,握住妈妈滚烫的肉棒,毫不犹豫的搠进了自己下体的肉缝中!此时此刻,我只想奉献我自己的身体,换来妈妈真正的快乐!
  「嗯~ 哟~ 」两声荡人心魄的呻吟过后,我和妈妈的两具美艳绝伦的肉体终于融合在了一起!
  巨大的快感让妈妈从悲伤中迅速的抽离出来,她的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的放荡笑容,玉手伸出轻抚着我的香腮,低声道:「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肉棒却并没有开始抽插。
  「妈妈,快活么?」我的下体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层膜被弄破了,可是,我的心里却是万分的欣喜,之前与那么多的男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女儿把处子之身献给了我,我当然快活,好孩子,谢谢你!」妈妈晕红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美,笑颜如花。
  「好孩子,可疼么?」
  「不疼,妈妈舒服就好……」
  「好!」妈妈赞许道:「仔细体会这样的心情,跟你以前总是想吸干男人的心情,有何不同?」
  「妈妈你是说,真正的女人,在心底里是希望能在做爱的时候容纳男人,容纳男人的阴茎,也容纳男人的精液。而我之前只想的是如何榨干男人,这在本质上与男人只想着操女人,是没有区别的,是不是?」下体渐渐的适应了妈妈的东西,我的头脑开始清晰起来。
  「不愧是我的女儿,不愧是军荼明妃!还有呢?」
  「还有?」
  「嗯,」妈妈抬手指向水面:「你看,那个小洁,她在做什么?」
  我抬头望去,只见小洁正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夹在中间,阴道和菊门里两根肉棒正在欢快的进出。
  「她在做爱啊。」
  「没错,她也是个极为难得的双修炉鼎,你看她天生就悟到了你刚刚说的那些,所以交合之时自然无比催情,事半功倍。可是,你看如今她的表情,是痛苦?
  还是快乐?」
  我定睛望去,小洁正处在一轮高潮的边缘,粉脸扭曲着狂叫着,下身却在欢快的律动,光看那表情,一时间倒也难说是痛苦还是快乐,于是说道:「妈妈,女人在床上,不都是这样的表情么?」
  「那是因为,女人天生的面部肌肉,并不能形成与性高潮对应的表情,于是只有以痛苦的表情代替……但我张家的万道森罗不同,我们的面部,能形成与性交配合的表情!这就是真正的媚态!」妈妈话音刚落,握住自己的一双乳房,浪叫响起!我定睛看去,发现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如同沙漠中饥渴的人看见绿洲,又如同新婚的新娘揭开盖头第一眼看见自己的夫君,又像是先贤领悟最至高无上的法门……那表情,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喜乐」!
  是世间至高无上的欢喜,配合妈妈绝美的五官,直可以夺人心魄!我的呼吸都跟着停止了下来!
  「万道森罗的心法,从来都没有文字,它只在张家女性的血液里流传!而催动万道森罗的基础,就是这对于性爱的喜乐之心!」
  「以心动情,以情动体,万道森罗催动之后,明妃,可以任意的塑造自己的身体!」
  我心下骇然,原来除了欲印之外,天下间还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功法!突然想到刚才妈妈和阿修罗交媾的场景,于是问道:「妈妈,你刚才容得下阿修罗的…
  …」
  「是的,那就是万道森罗的效果了,只是妈妈并不是明妃,所以只能改变身体的大小,容纳阿修罗的东西不算难事……可是你不一样,楠儿,你是真正的明妃,万道森罗之下,你的阴唇和子宫,唾手可得!」妈妈说着突然挺起下体狠狠刺入了我的身体深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26 07:01:32

第49章 为郎君羞,黄雀在后
  「呀……」我一声尖叫,几乎昏了过去。异物入体的撕裂感在这一刻才完全显露出它的狰狞,原来妈妈之前只是徐徐进入,兼且进入之后再不做任何动作,是以感受并不明显,加之我的注意力一直被妈妈讲述的可怖事实牵引着,更几乎忘记了下体中的异物。此时妈妈突然长驱直入,我毫无预备之下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那锥心的刺痛和撕裂感让我的全身痉挛起来,双手紧紧的抱着妈妈的香肩:「妈妈……慢点儿,好像是出血了……」
  「明妃的宝穴,要是给弄出血了,可是奇闻一件了!」妈妈并不为我的温香软语所动,依旧大加挞伐,腰臀急速摆动的样子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痴汉,脸上却布满了渐入佳境的红晕,更显得她娇媚可人。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真真切切的得到了处女开苞的时候的体验,我相信现今的疼痛就是那种女孩到女人转变中不可缺少的那种感觉,与此相比,之前菊门第一次被插入时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不惟痛感级别相差甚多,更重要的是,现在满满占据我的内心的,是将自己的初夜交给别人的无限娇羞。
  「嗯……啊……居然就这么……哎哟……被你拿走了……」这是我和妈妈相认之后,我第一次没有叫她「妈妈」,因为在现在的我的心里,面前的人并不是我的妈妈,而是夺取我宝贵第一次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杏眼桃腮,身姿曼妙,肆意进出我的身体的时候同样的娇喘吟吟。
  「宝贝儿,可后悔么?」妈妈淫笑着抚摸着我的俏脸。
  「不……不后悔,做女人……真好!」我的贝齿紧紧咬着嫩红的下唇,脸上像着了火一样滚烫,蒸起无比清冽的汗香,催动着妈妈的情欲。
  「既然不后悔,为什么宝贝儿的表情……这!么!痛!苦!」妈妈说到最后突然奋起全身的力量,死命的将滚烫硕大的龟头掼进了我的深处,她的马眼紧紧的贴在了我的龟头马眼变成的「子宫口」上!
  「啊……」我的声音只能用「惨叫」来形容,双足紧紧地在妈妈的腰上扣死,上半身却狠狠地向远离妈妈身体的方向用力仰起,一双仿佛被注满了鲜奶的豪乳被身体拉得居然有些扁平,但嫩红的乳头依然傲然立在空气中。
  妈妈樱口轻轻含住我的乳头,下身一刻不停的用力冲击着我的身体,嘴上配合著下身的节奏轮番吸吮着我的乳头,浪笑道:「好女儿,你小的时候吃妈妈的奶吃得可欢了,想不到有一天妈妈还能吃到女儿的奶~ 」
  「妈妈……乱说……我又没有生育……哪有什么奶……哎哟,咬疼人家了~ 」
  我只觉得又痛又快,胡乱颤声道。
  「怎么不能?宝贝女儿莫小看了万道森罗的力量!」妈妈将肉棒从我的身体里退出一半,吐出我的乳头,自信满满:「先低头看看你的下面吧,傻姑娘!」
  疼痛稍见缓解,我无力的低头看向我们交合的地方,立刻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女性下体本是由肉棒经万道森罗演化而成,在两腿之间本是平坦无比的一片肌肤上开了一个口子而已,如果没有顶端那一点阴蒂的点缀,恐怕男人见了倒会不明所以而后意兴阑珊,任我穴内如何紧致诱人也无人造访。而就在妈妈抽插了一阵子之后的现在,我惊喜的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完完全全配得上「女人的阴部」这个称呼:由肉棒分离出来的阴蒂被坟起的嫩肉包裹起来,正在努力地探出头来,妈妈粗壮的肉棒周围,是厚实却不失娇嫩的大阴唇,却全无一般女性阴唇的暗黑色,只是微微透出些暗红,妈妈轻微的抽动肉棒进出之时,我体内的嫩肉被一点点的带出体外,逐渐形成了有部分突出大阴唇的小阴唇,正式民间俗称的「蝴蝶逼」……
  「难道是因为……」我惊喜连连,竟然说不出一个整句。
  「没错,孩子,」妈妈对我内心的准确推测很满意:「我们的万道森罗心法最擅变换身形,大到身材样貌,小到每一寸肌肤的形状,只要以情为媒,都可以随心所欲的变换。刚才你和妈妈交合的时候,一心想着接纳包裹妈妈的肉棒,下体自然就会变成最适合被肉棒进出的形状。」
  「妈妈,你是说要动情?」
  「当然,万道森罗本身就刻在张家女人的脑子里,不立文字,但是要想催动,必须要有用身体完完全全接纳男人肉棒的真心,无论趴在你身上的男人英俊还是丑陋、贫穷还是富贵、品性高洁或是恶贯满盈,我们都要把自己当成他们此刻的妻子、妹妹甚至母亲!」
  「妈妈,这好难……」我对这不亚于明妃秘法的奇特功法深感惊诧,更没想到催动这万道森罗的心法居然如此独特,尽管自己已经全心全意的原意做个女人,可是我如今已经懂得正视自己真正的内心,知道自己肯定无法做到妈妈所说的那样「人尽可夫」,诚然,「人尽可夫」表面上来看早在我变成女身之前就已经做到了,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心里还只是为了榨取男人的精液以完成对他们的征服,究其本质其实与男人强奸女人无异,可真正的女人心显然并非如此,即便是阅男无数的荡妇,在床笫之间两情相悦之时,也是一个包容者的角色,所谓女人为坤,「地势坤,厚德载物」说的也无非是这个道理,可如今的我还真是做不到。
  「傻孩子,这其实一点儿都不难,」妈妈捧着我的脸,注视着我的双眼,下身缓缓抽动:「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我是男是女?」
  这个问题让我大惑不解,眼前的人艳丽无双,一对傲人的双峰正在随着下身的挺动在我的胸前揉来转去,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十足十的绝世美人,更何况还有着「妈妈」的身份。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是妈妈啊,自然是个女人。」
  妈妈柳腰一摆,悍然加力对我的花径展开了一轮猛攻,一边喘息一边笑道:「那我下面这东西怎么解释?我正在操你啊,张楠!」
  「啊啊啊,不要,你轻一点儿,我可是……唔,」我娇吟着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强忍住一声呻吟,低声道:「你是说……?」
  「回答我,我是谁?我是男是女?」妈妈的攻击一浪猛过一浪,巨大的快感几乎将我的意识淹没了。
  「呜……」我抬起手腕捂住嘴唇,咽下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努力维持住了意识,心下一横,娇滴滴的答道:「你……你是……带着鸡巴的臭男人,是我的老公……啊~ 」我的话音还未落,胸前突然升起一团热气直奔我的下体交合之处,我低头看去,自己被大肉棒撑开的大阴唇正在慢慢的收缩,渐渐没了之前刚刚形成时的肥厚,变得纤秾合度,粉嫩得像是初绽的樱花,与之前有些肥厚,粉嫩中略带些暗红的大阴唇相比,现在的这幅妙物简直可以说是天造地设举世无双了!
  「真好看……只是这蝴蝶……逼……哎呀,好羞人!」我满脸通红的伏在妈妈身上低声呢喃。
  「见识到万道森罗的威力了吗?」妈妈此刻的声音中充满了男性征服者的威严。
  「好厉害~ 啊~ 大鸡巴好厉害,我的好哥哥,好老公,深一点,再深一点,亲亲肉肉~ 」我索性解开了内心的全部禁锢,淫声浪语一浪接着一浪,眼前的人也不再是温柔如水的妈妈,而是在我身体内纵横驰骋,大加挞伐的男人,我的男人!
  「好个食髓知味的浪货妮子,叫的这么大声,想把我的精直接叫出来是不是?」
  「坏人~ 才没有,我只是想要……下面的东西好看……」我偷眼看着下面,樱花一样的阴部吞吐著狰狞的肉棒,两瓣小阴唇仍然在外面放肆着,虽说沾了淫水的它们显得无比娇艳,绝对称得上一代名器之相,可是无奈不在我的审美范畴,此刻想依样画葫芦的把它们变没,却是完全做不到。
  「你的目的性太强,就掩盖了女人交合的真心,是无法催动功法的哟~ 」妈妈笑道:「心中只要存想你希冀的样子,剩下的就交给交合时的快感!」
  「嗯~ 」我闭上眼睛把自己想要的样子想了一遍,随即双手攀住妈妈的脖子,双脚盘住她的纤腰,挂在她的肉棒上自行起落起来:「哎呀,人家里面好痒呢,大鸡吧杀杀痒才好哟,我的好老公~ 」
  妈妈的肉棒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低声说道:「这骚蹄子,真他妈的受不了你!」言语中竟然多了一份男人的粗豪。我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滴熟悉的阳精从她的肉棒前端挤进了我的身体!
  显然妈妈并没有预料到这么早就有了泄意,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动用全身的力量忍住狂泄不止的欲望,却挡不住一丝游精悄悄的跑进了我的身体。那一滴精液连进入我身体深处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我新生的阴道壁瞬间吸收了个干净,紧接着一刹那,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居然能够控制自己阴道的每一丝褶皱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如臂使指。
  「这么快……」妈妈的脸上同时浮现出欣慰、惊讶和不甘的表情,肉棒的进出都不再顺畅,显然是受了我阴道的压迫所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肉棒停止进攻,颤声说道:「好女儿,别着急用里面夹我,还……还不能这么快给你…
  …」一句话没有说完,竟又有些支撑不住!
  我惊讶于自己阴道的异能,却也听得出妈妈话语里的焦急,忙收敛心神,体内不敢再动一丝一毫,只将身体挂在妈妈身上,答道:「我知道了……好哥哥…
  …你来要我吧……」
  「这才乖~ 」妈妈长舒了一口气,把肉棒拔出一半,说道:「现在倒看看你的下面,可是大不一样了呢!」
  我这才想起这一番纠缠的目的,忙低头看去,只见我的小阴唇完全被「吸入」
  体内,整个外阴仿用佛一块温润的粉晶雕琢而成一样,大阴唇纤秾合度,偶尔被肉棒带出的沾着体液的嫩肉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粉嫩,配合微微俏立在阴部上方的完美阴蒂,恐怕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见了就会阳精狂喷。
  「不错,」妈妈笑着把肉棒再次完全推入我的身体,赞许道:「虽然有些不灵活,但是第一次嘛,以后越来越熟练,变换身体就如同呼吸一样自由呢。」
  「人家……人家好喜欢这个……下面……我才不要变!」
  「你这个孩子啊,亏你以前……还是男人!」妈妈掩口取笑道:「你以为那刚刚的所谓蝴蝶逼,就没有人喜欢了吗?有些男人专爱这样的肉穴,爱得紧~ 呢~ 」她故意把一个「紧」字拉得极长,我顿时醒悟那「蝴蝶逼」由于小阴唇厚实,进出之际偶尔堆叠在肉棒周围更添压迫之感,自然增加紧致让人流连忘返。
  「正所谓,各花入个眼,」妈妈见我心有所悟的样子,接着说道:「上天赐给我们万道森罗这样的神通,可不是为了要你由着你自己的审美设计自己的身体的,而是要你借由它颠倒众生!所谓颠倒众生,就要依照众生各自的喜好变换自己的身体呀!」
  「可是妈妈,」我心有不甘的说道:「难道我要做一个奉迎任何男人的床上用品吗?我们女人,就这样甘心做一个泄欲的工具?」
  「问得好!」妈妈居然没有愠怒:「如果我的楠儿不问出这个问题,妈妈才是会失望呢!你先告诉妈妈,女人和男人做爱的时候,为什么总会脱光衣服?」
  「因为……热?」我说出这句话之后自己都吃吃的笑了起来。
  「调皮!」妈妈伸手在我的额头轻轻拍了一下,笑道:「想来你也能明白,女人啊,生就这一副肉体,天然就是为了勾引男人交合用的。所以不论长相如何,我们做爱的时候脱光衣服,袒露肉体,是为了让自己身体上更加吸引男人的地方显露出来,无论是胸、腿、还是两腿间的那个肉洞,只要露出来,男人们的欲望就会被调动起来,这时候,即便是一个丑女,男人多半也上了。」
  「那要本来就是美女呢?」我心有所悟。
  「本来就是美女的话,有了肉体的加持,就会在男人眼中变成神,究其原因,是因为人类早期就是母系氏族社会,任何男人骨子里其实都有对女人的奴性,只是会不会表现出来的区别!男人一旦被唤醒了潜藏在脑海里的记忆,就会对你予取予求!」
  「那如果再……」
  「没错,孩子,以你如今的外表,倘若再做到了投其所好的改变形体,又能在床上对男人付出真情,即便没有任何神功加持,你也足以称得上神中之神,男人为你奉献真精,赴汤蹈火,何足道哉!」
  「原来取悦的最终目的,仍然是征服!」我恍然大悟!
  「没错!诸多奇技淫巧,只是小道,真正的征服,要用真心。」妈妈点头道:「不过,明妃之体的炼化真精,以及那诸多体术,倒真的是天下无双的外门功夫,乖女儿不用急,等会儿妈妈把真精全都还你,那明妃之体自然恢复,到时候你内外兼修,天下再无人能出其右!」
  「人家才不管什么真精~ 」我眼中的柔情几乎要化作有型有质的液体滴落下来,一把将妈妈的脸搂进怀里,把蒸腾着汗香的乳头递到她的嘴里,柔声道:「我现在只想让你要我,我的第一个男人!」
  妈妈大叫一声对我开始了最狂热的冲击,再没有了之前的端庄和稳重。我忘情的跟着她的抽插浪叫着:「亲亲肉肉好哥哥,要我!要我!操死人家了呢~ 哎呀,坏人,没心肝儿的~ 好爸爸,好妈妈,我可是你的亲……哎呀,咬坏人家的奶子了,你这个坏儿子!」
  很快,在我的浪叫声中,妈妈再次不小心泄出了一点儿真精,也回复了一些理智,喘息着说道:「好女儿,你勾死我了,再来一轮我可真的忍不住了,好辛苦。」
  「干嘛要忍?」我用玉手轻轻拭去妈妈额头的汗水,温柔的说道:「尽管射吧,我愿意给你生儿子!」
  「傻孩子……」妈妈苦笑着说:「你倒是说到点子上了,要不是你现在还没有生孩子的地方,妈妈可不是早就射给你了~ 」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体里还缺了至关重要的一个东西,不禁难过得泫然欲泣。
  「别哭别哭,宝贝儿~ 」妈妈安慰我:「你的一对睾丸现在已经在体内由阳转阴,变成了卵巢,现在只是缺了一个子宫而已啦!」
  「那怎么才能造出一个子宫呢?」我急切的问道。
  「大力出奇迹!」妈妈突然说出一句打死我也想不到的话。
  「妈妈你……开什么玩笑……」
  「我可没工夫跟你开玩笑!要做出一个子宫,你自己存想子宫的样子,催动情欲是内因,但是还需借助外力,那外力嘛,就是这根鸡巴的大力抽插,就像…
  …吹气球!」
  「那还不快来!」我听得兴趣盎然,急不可耐。
  「急什么!」妈妈笑着啐道:「还需循序渐进,你的阴道还没开发完成呢!」
  说着扶着我的双腿把我从身上抱了下来,两人身上的香汗交融在一起,在虚空里飘散着。她把我轻轻的放平,我身下的空间立刻变得坚实起来,妈妈爬上我的身体,一双嫩乳就着汗液在我的身上反复游走着,渐渐的乳头滑到了我两腿中间的地方。
  「女儿的阴道可不能大加挞伐,免得坏了形态,这浑身上下,我只允许你有这一处,一旦成型之后再不更改,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尝试着猜想道:「天下间名器众多,若是模仿,就落了下乘,我的里面,应该是独一无二!」我越说越坚定。
  「不愧是我的孩子!」妈妈爬上来与我深吻,两对乳头同时变得挺立,互不相让的挤压着对方。
  「这次,我们换成最轻柔的做法,待会儿妈妈慢慢的进去,只进去一次,你什么都不必想,一切随缘。」
  「我明白了,我的好老公,要我吧!」我脸上布满红晕,轻轻的闭上眼睛,仿佛这才是第一次破瓜。
  「好媳妇儿,我来了!」我的双腿被妈妈温柔的分开,接着玉臀被牢牢的托起,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滚烫物事悄然抵住了我的阴唇,黑暗中,我似乎看到了那浑圆的龟头慢慢的在我的身体上挤开了一个口子,心里不由得有了些阻止它前进的念头。
  一瞬间,妈妈的龟头完全没入我的体内,但后续的部分则被我的大小阴唇牢牢的控制住了,我一声娇吟,睁开眼睛,妈妈微笑的看着我,赞道:「厉害,锁得好,这一关,可以叫做如意金锁!」
  我的阴唇紧紧的箍在肉棒后端的冠状沟上,妈妈的肉棒在这刺激之下更显粗硬和滚烫,弄得我的下体自然免不了快感连连,努力喘息调整了许久,终于吐气发出浪声:「如意金锁……妈妈取得好名字,可锁住了妈妈么?」
  「寸步难行,进退两难!」妈妈俯下身含住我的乳头,笑着说道。
  「那不如快点射给女儿吧?」胸前麻痒难忍,我也越发难捱起来。
  「妈妈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妈妈突然双手抄起我的一双笔直的玉腿架在她的肩上,伸手按住我下体凸起的阴蒂,一股热力悍然从阴蒂直接灌进我的心口,我登时心慌意乱,下体阴精狂喷不止不说,那「如意金锁」也瞬间失去了效用。
  「呵~ 果然只有天仙销魂本身才能克制天仙销魂呢~ 」妈妈的语气里透出一点自负,手上却一点都不留情面的对着我的阴蒂展开了一轮猛攻!
  在妈妈的一轮猛攻之下,我下身的门户瞬间失守,在我的忘情浪叫声中,妈妈的龟头不疾不徐的向我的身体深处前进着,眼看在外面的部分只有她肉棒的四分之一了。
  「啊……不,不行,不要这样!」这样「坚定不移」的缓慢前进让我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入侵感」,浑身战栗着夹紧了双腿,一双玉足紧贴着妈妈的脸颊,足趾向脚心处用力的扣紧过去,仿佛一对白嫩的玉兰花苞。
  妈妈停住前进的步伐,一手一个的握住我的双足,细细端详了一会儿笑道:「女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绝色,不过想必对这双脚格外有自信,是不是?」
  「呼……」我长长的缓了一口气,尝试着适应妈妈粗大的分身,羞道:「这双脚……有……有一套法门……」
  「我知道,」妈妈笑道:「不然怎么说阿修罗一道的外功独步天下呢,能藉由功法养出这么一双绝世的宝贝,真是我见犹怜!」说着竟然把我的双足足心对在一起,樱口一张就含住了一对儿粉雕玉琢的脚趾!
  「哎哟~ 不~ 不能啊~ 我……」我哪里想到妈妈会对我的双脚突然下手,双足传来的麻痒让我立刻方寸大乱,没错,明妃之体对于双足的开发堪称世间床上功夫中的极致,在未曾失却明妃之体的时候,我的一双脚曾经勾出过数不清的精液,对炼就体内的真精可以说居功至伟,可偏在之前对阵妈妈的时候毫无作用,反倒被妈妈吸干了真精。此时我明妃的功体虽然尽失,但刚刚完成脱胎换骨,这双脚比之前更加秀美十倍,让我自己信心大增,更不要说我内心对于「为男人足交」的喜爱近乎天生,双脚的敏感远超常人,此时落入妈妈的嘴里,自然丢盔弃甲,淫叫不绝。
  妈妈对我的哀求来了个充耳不闻,灵活的丁香小舌在仔细宠幸完我的每一根足趾和每一条趾缝之后,悍然染指了我最柔嫩的足心!我抬头望去,只见她把我的一双脚牢牢的并拢在一起,舌头在中间的缝隙中飞快的进出,直把我的一双嫩脚当成了女人的阴道一般!
  蚀骨的麻痒从我的脚底闪电般的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尖叫声中,我的纤腰高高地抬离地面,仿佛一张绷紧了的弓,双乳竟然鼓胀如球,连乳头都肿胀到了之前的两倍大小!正在无助的时候,妈妈的冷静的声音传入脑海:「楠儿,别忘了妈妈这么做的目的!」
  我心里一惊,灵台瞬间清明,无法控制的情欲马上有了归宿,我睁开双眼,媚眼如丝,巧笑倩兮,对着眼前的人柔声道:「郎君倒不嫌人家脏呢,可不知道人家的脚是什么味儿,一会儿要告诉我才好哟。」我语带娇羞,就像是夫妻二人在享受闺房之乐的时候女人的调笑,显然已经不再把妈妈当成一个女人,而是自己真心对他予取予求的郎君。
  就在我话已出口的刹那,全身的麻痒仿佛有型有质,汇聚成了一条溪流,缓缓的流向了我的下身,从体内钻进了我的阴道!紧接着,本来好整似暇的妈妈突然双目圆睁,连呼吸都停止了,显然是在对抗着射精的冲动!我凝神之下,赫然发现自己的阴道竟然「活」了过来!每一个褶皱,和每一块嫩肉,都在用不同的频率,不同的方向摩擦着体内的肉棒,更时不时的汇聚成一股股合力,狂虐的挤压着入侵者!
  「这就是……万道森罗……的力量!?」我心里的惊骇几乎压过了喜悦,一时间瞠目结舌。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妈妈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堪堪忍住了狂泻的冲动,脸上却多了几分疲态,看着我低声道:「好个明妃啊,果然是天纵之才!刚才这中段的宝贝,几乎要了妈妈的命……」沉吟了一下,接着解释道:「好孩子,妈妈没有泄给你,可不是妈妈贪心。你现在子宫未成,菊门又没了炼化精液的能力,贸然吸收了这么多真精,恐怕后果是爆体而亡,万道森罗只能变化身体,可没有炼化的能力呀。」
  「妈妈辛苦了,我都明白。」我把双脚缓缓从妈妈手里挣脱出来,支在地上,唯恐妈妈再次进攻我的双脚引发什么不可控的后果。
  「这阴道的中段宝器如此霸道,可得想个霸气的名字才好~ 」妈妈似乎对于起名字非常热衷,歪着头想了一想,突然拍掌道:「有了,楠儿的阴道催动起来让我麻痒难忍,只想拼命冲刺解痒,却又被挤压着榨精不止,不如就叫万蚁噬天如何?」
  「咦~ 好恶心的名字!」我鄙夷道。
  「名字要贴切就是最好,你给人的折磨就是这样的感觉,不然妈妈怎么可能这么辛苦?」妈妈不以为然:「再说了,你以为床上交合是江湖比武么,一招一式还要报上名字?听我的,就叫这个了!」说着一把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哎呀天哪,你的花样好多!」我罕有地刮了一下她的脸蛋儿,浪笑道。
  妈妈笑吟吟的盘膝坐下,分开我的双腿绕在她的腰上,笑道:「我的乖女儿现在就像是个菩萨,这莲台是不能不坐的啦!」
  「你讨厌~ 」我娇嗔道:「还不是累了想让人家自己动!」说着双脚在妈妈腰间一扣,耸动着屁股就要坐下去。
  「且慢!」妈妈一把托住我的屁股阻止了我,一脸淫笑说道:「宝贝女儿真是识趣,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妈妈生了两个儿子,今天终于尝到了女儿的滋味呢~ 」
  我心里明白妈妈调情的目的是为了让我的万道森罗再次发挥到极致,以完成最后一段宝器的修炼,于是跟着笑道:「好一个尝到了滋味呀,妈妈你这次可尝得彻底了呢~ 」
  「谁说不是呢~ 」妈妈随手在我的玉臀和腰间放肆的揩油,嘴上更加放肆:「真是让我几乎想要舍弃了这一身女人的皮囊,做你的爸爸,来个肥水不流外人田!」
  「荷荷~ 妈妈你下面长着这么大的一根鸡巴,比一般男人还强呢!」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妈妈露出回味的痴女表情:「你爸爸的鸡巴可比我还大呢~ 那滋味……哎呀,还是做女人舒服!」
  「是我爸爸,还是我哥哥?」我的胸前玉佩透出精光,双眼里满是情欲的火焰:「你这个乱伦成性的荡妇!」万道森罗催动,柳腰一摆挣脱了妈妈的双手,慢慢的坐了下去!
  「你~ 你看到了!?」妈妈惊骇不已。
  「这玉佩能查人心,跟有没有明妃之体可没有什么关系呢~ 」我继续缓缓向下移动,把乳头送进她的嘴里:「他叫张桦,对不对?他的鸡巴……真的好大呢~ 」
  万道森罗第一次被我主动催动,威力非前几次可以匹敌,一瞬间妈妈的龟头马眼与我的马眼变成的子宫口紧紧贴在一起,爽得她只顾着拼命的啃咬着我鲜嫩欲滴的乳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哎呦~ 」乳头上又痛又快,天然的性感带与足间不遑多让,我奋力将这锥心的快感搬运到下身,刹那间奇变徒生:从我后天形成的子宫口,猛地喷出一股极为细小的水流,赫然钻进了妈妈的马眼当中!那感觉,与我射精的快感极为类似,又有些说不出的微妙差异,最妙的是,这细流并不像射精那样只有一次,而是能够随心所欲的控制频率和力度的多次喷射!
  充当「莲座」的妈妈此时此刻的感受恐怕无可言说,我低头看去,只见她已经爽得双目翻白,呼吸也混乱不堪,于是用力压住自己下身的快感,笑道:「妈妈,看来这个宝器的名字你怕是没心思取了,女儿呀,倒是有个主意,这最后一段嘛,就叫,灵蛇吻!」
  「阳……阳关三叠,祖上的传说……应验了……」妈妈胡乱的喃喃着,突然双手乱挥:「女儿,不,不好了,妈妈要~ 要射~ 了~ 」
  我大惊失色,忙收住「灵蛇吻」处闪动的「蛇信」,心里响起刚刚妈妈的告诫,自己子宫未成,接纳这真精怕是要出事情!但眼看着妈妈即将精关失守,也唯有准备咬牙硬接下这本属于自己的珍宝了!
  正在这时,剧变突起!
  不知何时,我和妈妈在虚空里都已经处在悬空的状态,而盘腿而坐的妈妈身下,赫然仰卧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的下身,已经完完全全的没入妈妈的阴部!
  就在我发现他的时候,妈妈本来已经开始疯狂跳动,喷薄欲出的肉棒瞬间萎靡了下去!紧接着,以妈妈的肉棒为媒介,我察觉自己阴道内的淫水,正在急速的涌入妈妈的马眼!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苍老男声从妈妈身下传来:「你们母女二人倒也不用担心,这真精嘛,早就应该属于本座。如今却劳烦本座亲自来取,张素馨,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