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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鸡巴太大插不进去
夏至这天是陈澄22岁的生日,恰逢舞剧团没有演出,一帮人便在团长林姐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去了乔城一家高档会所,给陈澄庆生。
陈澄年纪轻轻就担任舞剧的女主演,自然是舞剧团的团宠,风光无限。
庆生会上,林姐虽然告诫大家别喝太多,可一上酒桌,所有人就没了分寸,陈澄作为寿星,也被灌了不少酒,一张漂亮的小脸蛋红红的,像是涂了舞台妆。
平时挺乖巧的一个小姑娘,酒劲上来时,也很闹腾,搂着好姐妹哭诉自己都单身半年多了,还没找到新男朋友。
“天天练舞,都没时间谈恋爱。”陈澄搂着好姐妹章小满的脖子,嘟着嘴抱怨,一张嘴满是酒气,凑到章小满耳边说:“好久没尝到男人的味道,都快变性冷淡了。”
章小满也喝高了,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揽着陈澄,大着舌头说:“是……是你太挑剔了,一堆追你的人,条件那么好,你都看不上眼。”
“呸,全都是赵明义那一款的,吊儿郎当的富二代,渣渣,我才不稀罕!”陈澄举着酒杯喝一口,小声咕哝:“好想做爱啊!”
身边是吵杂的K歌声,众人聊天的高喝声,陈澄抱着脑袋晃了晃,觉得头很晕,刚想再说点什么,她就被章小满摇摇晃晃地拉起来,说:“走……走,我们去外面说……”
陈澄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跟着章小满往外走,出了包厢,隔绝了吵闹声,周围安静了许多。章小满边拉着陈澄往前台走,边说:“我……我听说这里的鸭子质量非常好,就是……价格高一些,不过今天是你生日,姐请你嫖一次!!”
“嫖……嫖一次???”陈澄也跟着结巴起来。
之后,她就顶着一个昏昏沉沉的脑袋,被章小满塞进某个房间,说让她在里面等着,会有帅哥上门来服务,离开前章小满还叮嘱她记得戴套子。
陈澄酒劲上头,意识变得没那么清晰,她摇摇晃晃去浴室洗个澡,然后就赤裸着身体爬上床,一躺进柔软的被窝里,她便困意上涌,想睡觉了。
半梦半醒间,陈澄隐约感觉到身边有人掀开被子躺进来,心想是不是章小满叫的鸭子来了?这不声不响的,感觉像是在偷人!
陈澄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虽然心里觉得嫖鸭子不对,可因为是头一次,感觉也挺刺激的,嫖就嫖吧,又不是没跟男人睡过,她这么想着,便伸手朝身边的人摸了过去,果然摸到一个结实的男性身躯。
这鸭子身材挺好的啊!
陈澄本身是学舞蹈的,身体柔韧性好,轻易就在被窝里翻身缠到男人身上,跟条水蛇似的。
男人没什么反应,也是满身的酒气,像是睡着了,陈澄心里老大不爽,觉得这个鸭子真是一点也不敬业,一进来倒头就睡,根本没取悦到她。
房间里只有浴室开着灯,就着那点光线,根本看不太清男人的模样,不过就这身材和轮廓来看,应该是个质量很高的大帅哥。
陈澄本着不能让章小满白花钱的心理,趁着酒意,埋头就开始脱男人的衣服,折腾了好一会,才将男人彻底脱个精光。
伸手往男人胯上一摸,啧啧两声,说:“不愧是做鸭子的,鸡巴好大啊!”
昏暗中,她扶着那根大鸡巴揉了揉,有些担忧地自言自语,“这么粗的鸡巴,塞得进去吗?”
那鸡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不管主人睡得多沉,它自己在陈澄的手里,就越来越大,大得陈澄都有点打退堂鼓了。
“这也太大了吧。”她无奈叹气,趴到男人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开始相互摩蹭,没一会就蹭出一点快感来。
陈澄咽了咽口水,扶着那根又热又硬的肉棒,抵在自己湿润的花穴口,好半天都插不进去,男人的龟头实在太大了,加上她心里紧张,身体无法放松,所以一直插不进去。
又努力了好一会,陈澄累得放弃了,鸡巴没戳进去就算了,还把她的逼口戳得很痛。
她趴在男人身上,抱怨道:“你是驴吗?长了一根驴屌!”
想想她又有点不甘心,折腾了这一下,腿心又麻又痒的,又开始流水出来,陈澄便就着这些骚水,用骚逼去蹭男人的鸡巴,光是这样蹭着,也挺爽的。
直到把自己蹭高潮了,她就这样趴在男人的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陈澄是在一整震动中醒过来的,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去,就对上男人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俊脸。
反应两秒后,她呆呆地说:“姐……姐夫??”
“陈澄?”
2,骚逼和鸡巴粘一起了
“姐……姐夫?”陈澄彻底呆住了。
她这会还扒在男人壮硕的裸体上,而这个男人竟是她的姐夫!亲姐夫!!
老天,她昨晚还一直在捣鼓他的肉棒,想把肉棒插进自己的逼里,后来因为实在太大插不进去,她就压着肉棒在外面磨逼……
她居然压着姐夫的肉棒磨逼……
让她死吧!
可是,说好的鸭子呢?怎么会变成姐夫???
陈澄僵硬地维持着趴在他胸前的姿势,呆呆地看着姐夫,而姐夫也在看她,他精神看起来不太好,一直皱着眉,眼底布满红血丝,连声音都是哑的,“陈澄,你怎么在这?”
姐夫显然也很意外,不过他这人一向面冷,没什么表情,所以看起来还挺冷静的。
“能先起来吗?”他问陈澄。
陈澄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刚挪动屁股,她就“啊”的一声,腿心骚穴处传来一阵撕扯的痛感,让她不敢动了。
见姐夫皱眉皱得更深,她结巴着解释道:“粘……粘住了。”
姐夫简牧川的声音更哑了,掺杂一丝不耐,问她:“什么粘住了?”
“毛……”
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死亡般的寂静。
陈澄这会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昨晚就着骚穴流出来的水,压在鸡巴上磨蹭着,一边磨一边流水,最后高潮了,也没挪位子,就这样睡了一个晚上,结果粘稠的骚水慢慢变干,就将两人的阴毛结住了。
“姐……姐夫,怎么办?”她整个人都傻掉了,脑子根本无法思考,只有本能地向姐夫求救。
“用力点呢?”他问。
陈澄又试了试,毛发的拉扯间,疼得她眼眶都红了,带着哭腔道:“好痛……呜呜呜…”
简牧川先是抬手揉了揉胀痛的额头,过了一会,才伸出一只手往下摸去,很艰难地摸到两人的腿间,摸上粘在一起的阴毛,然后一点点地将它们分开。
男人修长的手指就在两人的腿间摸索着,难免会碰到陈澄的阴户,陈澄两腿分开,屁股微微往上抬,逼缝根本合不拢,这会还时不时被姐夫的手碰到,难免会有感觉。
她咬着牙,强忍着不敢吭声,可没一会,还是忍不住小声哼哼,“嗯……嗯……啊……”
简牧川一张冷脸更冷了,抬眼扫她一眼,说:“别出声。”
“我……我……”陈澄委屈的瘪了瘪嘴。
虽然咬牙不出声,可骚逼传来的感觉,却不是她能控制的,在姐夫的手蹭过她的阴唇缝,碰到她的阴蒂时,骚穴还是不由自主地流出水来。
有了骚水的滋润,两人的毛发终于不再粘一起了。
而这时,陈澄也能明显感觉到,姐夫他硬了,那根驴屌一样粗的鸡巴,又硬又烫地顶着她!
“姐……姐夫……”陈澄吓得又不敢动了。
“起来吧。”简牧川冷声说。
陈澄一秒也不敢再在耽搁,猛地翻身躺到床的另一边去了。
等两人的衣服都穿好了,就听姐夫问她:“我昨晚喝醉了,开了一间房休息,后面是怎么回事?”
陈澄对着手指,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她明明是来嫖鸭子,怎么会嫖到姐夫啊?!
3,没做到最后
其实嫖鸭子这件事,现在想想也挺后怕,昨晚陈澄是喝多了,脑门一热,就答应了章小满,做的过程中,也是凭借着一股酒劲在支撑,现在清醒过来,再让陈澄去嫖鸭子,那打死她她也是不敢的。
“我……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喝多了……”陈澄也不敢直说她是来嫖鸭子的,要是通过姐夫,让姐姐知道了,估计会打死她。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给章小满打电话,昨晚房间是章小满开的,也是她去找人的,后面会变成这样,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电话响了好一会,那边才接听,章小满也在宿醉,声音变成了公鸭嗓,“陈澄啊,怎么这么早打电话?”
“章小满!!你昨晚把我送回房间后,哪里去了?你不是要给我……”说到这里,她忙转过身背对姐夫,捂着嘴小声说:“不是说给我找鸭子吗?人呢??”
章小满那边安静了一会,忽然爆出一串笑声,道:“宝贝儿,你真以为我给你找鸭子了啊,哈哈哈哈,我骗你的,昨晚你喝多了,我只是给你开间房睡觉啊!”
陈澄:“……”
尼玛,原来只是开玩笑?可她真把人睡了啊!!!!
可这房间到底是怎么开的,怎么还和姐夫开重迭了?
陈澄这边刚挂断手机,那边姐夫的手机响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一眼,然后接听,那边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陈澄就见到姐夫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把我送错房间了?”
之后对方又不知道说什么,姐夫听了一会,就将电话挂断了。
陈澄原本还在想着要怎么解释这件事,现在看来,错不在她这边,果然,就听姐夫说:“昨晚我朋友也喝高了,把我送错房间,因为门没反锁,我直接开门进来的。”
陈澄:“……”
真是要命的阴差阳错!
陈澄忽然想到,幸好昨晚因为姐夫的肉棒太大,她没办法将它插入骚穴里,要不然,现在肯定更加难收场了!
姐夫显然也想到这点,他冷峻的眼神朝陈澄看来,问她:“昨晚,我们做了?”
陈澄吓一跳,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没做到最后……”
这话一出,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陈澄其实跟姐夫简牧川不太熟,陈澄在帝都读书工作,而姐姐和姐夫结婚后,就定居在乔城,两座城市相差一千多公里,期间陈澄只来过两叁次,跟这位姐夫,也只见过几面,连手机号码都没有。
现在碰上这么尴尬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善后,最后还是姐夫发话,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也不用告诉姐姐。
陈澄心里虽然别扭,但也很赞同姐夫的意见。
两天后,是陈澄在乔城的最后一场演出,原本她打算这次演出结束后有几天假期,就去姐姐家住几天,可现在和姐夫发生这么尴尬的事,陈澄是不敢去了,于是在演出前给姐姐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姐姐临时出差,现在人已经在外地了。
短时间内不用见到姐夫,陈澄心里挺高兴的,然而,这天晚上的演出却发生了严重的意外,陈澄在演出途中,从很高的架子上摔下来,当场昏迷,很快被送进医院。
4,骚逼露出来了
陈澄是被救护车送进医院的,一系列检查下来,有轻微脑震荡,腰伤以及脚踝骨裂等等,当夜就办理了住院手续。
当晚是团长林姐给陈澄陪床的,陈澄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自己都疼哭了,特别是医生给她打石膏的时候,她抽抽噎噎哭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给姐姐打电话,但姐姐电话关机了,联系不上,她想起来姐姐在出差。
夜里,陈澄浑身疼得难受,特别是后腰屁股和两边胯部,一抽一抽的疼,同病房另外两个病人此起彼伏地打呼噜,她只能干熬着到天亮。
第二天,来了个新医生,当医生出现在病房里时,陈澄直接呆住了,虽然对方戴着口罩,她还是一眼能认出来。
“姐……姐夫……”
陈澄知道姐夫是个很厉害的骨科医生,却不知道他就是在这所医院上班。
本应该避得远远的人,没想到只过了两叁天,又见面了。
她的尴尬劲还没过去,一看到他,她就想起那夜,想起他的……大鸡巴,救命,她要怎么才能把那晚的记忆抹掉?!
简牧川见到陈澄并没有意外,应该是事先看过她的病历。
陈澄这边心里忐忑纠结,姐夫则是公事公办,一本正经,仿佛前两天他们并没有裸裎相对过。
给陈澄检查的时候,同病房的两个病人一直在聊天,闹哄哄的,简牧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紧锁。
“初步判断,臀部和胯部的疼痛,都是腰伤引起的,我先给你开点药吃,下午再安排按摩和针灸。”简牧川对陈澄说。
“哦。”陈澄乖乖点头,这个时候,她还没意识到,针灸和按摩意味着什么。
因为医院有姐夫在,陈澄也不好意思再让林姐陪她,就让林姐先回去了,简牧川要工作,也没办法时时看护,就拜托护士给她找个护工,陈澄这种情况,起码得住几天院。
姐夫离开没多久,就有护士来帮陈澄换病房,说是简医生安排的,把陈澄换到豪华的vip病房。
陈澄有些意外,原来姐夫也发现她住得不舒服了,她心里有些高兴。
没有吵闹的闲杂人,终于能安静休息。
直到下午简牧川来给她针灸。
“什么?要……要脱裤子?”陈澄难以接受地瞪大眼睛。
跟着简牧川过来的小护士,捂着嘴偷笑,说:“针灸当然得脱裤子。”
陈澄张大嘴巴看看护士,又看看姐夫,垂死挣扎地问护士,“是你帮我针灸吗?”
护士摆摆手,说:“扎针当然得医生来,简医生是医院最好的医生,你要相信他。”
陈澄心想我不是不相信他,就是觉得太尴尬了,前两天她才赤身裸体地在姐夫肉棒上磨逼,现在又要在他面前脱裤子,她在姐夫面前,就不能有点隐私吗?
可治病这事,还是得听医生的。
脱裤子的时候,是护士帮忙的,陈澄觉得难为情,以别扭的姿势趴在床上,就将脸埋进枕头里。
简牧川一直没吭声,直到陈澄准备好,他才拿出针袋,准备下针。
期间护士被护士长叫出去了,安静的病房内就剩下他们两人。
两人都没说话,气氛莫名就变得暧昧起来。
陈澄的肤色很白,白得能透光的那种,因为长年习舞,身材纤细修长,看起来很瘦,其实肌肉结实,蕴含力量。她有着一双漂亮匀称的大长腿,没有半分赘肉,臀部结实挺翘,就算身体是趴着的,两瓣臀肉依旧挺翘如蜜桃,像是在引诱别人上去捏几下。
简牧川眸光微动,似乎有一丝情绪在他眼底闪过,转瞬即逝,从外表看来,他始终是个清冷淡定,一本正经的简大医生。
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那白如凝脂,挺翘匀称的蜜桃臀上按了按,确认穴位。
他这一碰触,陈澄的身体轻微的瑟缩一下,而随着她的抖动,那结实的臀肉似乎也微微颤了颤。
简牧川口罩下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他挪开视线,转身取出毫针,然后在她臀肉上按了按,轻轻下针。
扎针时没什么感觉,但等待的过程实在煎熬,陈澄的脚踝打着石膏,只能以很别扭的姿势放着,所以两条腿没办法合拢,也就导致她不仅觉得屁股凉,连腿心的花穴,也是敞开暴露在空气中的。
陈澄四肢上的体毛几乎没有,看起来细腻又光滑,但在私密的地方,却格外茂盛,不管是胳膊下或阴户上,毛发都是又黑又浓密,那天姐夫摸过她那里,可能也感受到了。
这会敞着腿躺着,也不知道姐夫会不会看到她的腿心。
一想姐夫有可能已经看到她的骚穴,陈澄内心忽地涌现一股微妙的感觉,这股感觉很快化作暖意,往她腿心涌去,让她不知不觉就湿了。
陈澄在内心警告自己,要克制,别胡思乱想,可这种事情,她越是不想在意,就越在意,腿心清凉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她现在正在暴露私处,这样的念头,让她的穴道忍不住开始收缩。
救命!好像越来越有感觉了!
陈澄将脸埋在枕头里,内心仿佛住着一只尖叫鸡,正不停地尖叫着。
忽然,就听到男人低沉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很痛吗?”
陈澄的身体肩僵硬两秒,瓮声瓮气回答道:“还……还好,不是很痛。”
简牧川应了声,提醒道:“很痛就告诉我。”
“嗯。”陈澄胡乱点点头。
“现在要在腿上下针。”简牧川提醒她。
“哦,好的。”
这句话说完,陈澄就感觉到姐夫的双手握着她的腿,轻轻打开来……
两腿被打开的瞬间,陈澄耳边似乎响起一道惊雷,顿时将她炸懵了。
5,骚逼一直流水
感觉到陈澄身体的紧绷,简牧川低声提醒说:“两腿放松,肌肉紧绷不利下针。”
陈澄听完真是欲哭无泪,她这都被掰开腿,露出花穴来,还怎么放松?姐夫是不是故意的呀!可想归想,她还是做了两次深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敏感的腿心,因为两腿的打开,更大地暴露在空气中,温热湿润的穴口,在接触到更多的空气后,感到一阵凉飕飕的冷意,一向被包裹住的私密位置,这下彻底裸露在外,便迅速地分泌出更多的体液来,原本只是些微的湿润,这下是直接流出骚水来。
陈澄都不用伸手去摸,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腿心肯定湿透了。
姐夫会看到吗?看到她的逼口不断地流出骚水,要是看到了,他会怎么想她,会觉得她很淫荡吧,扎个针都能流水,毕竟她还曾这个骚逼蹭过他的鸡巴。
陈澄实在不敢往下想,小声地问简牧川,“姐夫,还要多久才好?”
简牧川神情专注地在她腿上下针,闻言道:“10分钟左右,腿别动。”
“哦,好……”
接下来的十分钟,简直就像十年那么久。
针灸的过程中,简牧川会时不时地拔针,下针,他的手指避免不了地碰触到陈澄的腰臀和腿,陈澄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落在她皮肤上,就像在平静无波的湖面丢进一颗石子,漾起一层层的涟漪。
她甚至觉得这样的碰触让她很有感觉,很舒服,腿心也越来越湿,花穴里也传来一阵空虚的麻痒。
老天,她的身体是不是寂寞太久了,居然对着姐夫也能发情,太不知羞耻了!
陈澄正在心里暗骂自己,就听姐夫说:“臀部和腿还疼吗?”
陈澄忙收敛心神,说:“好像没那么疼了。”
简牧川应了一声,开始拔针,然后收拾针袋,随后对她说:“两小时后,我再来给你做按摩。”
“按……按摩?”
按摩哪里?屁股吗?她有些绝望地想。
“嗯,你不是两边胯骨也疼吗?那位置不好施针,只能按摩。”
还好不用按屁股,陈澄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想起来胯骨的位置,顿时又羞又囧,忙问:“能吃药缓解疼痛吗?
“最好不要吃,而且作用不大。”简牧川说。
“哦,知道了。”
简牧川帮她拉过被子盖住下半身,然后语气平缓地问她:“要我叫护士来帮你整理吗?”
陈澄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说的整理,是帮她穿裤子,还是帮她处理洇湿的腿心,只能尴尬地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简牧川没再多话,拿起他的医疗箱就出去了,顺手关上门。
等门轻轻关上时,陈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做个治疗,简直就像是上了一次酷刑,实在太煎熬了!
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腿心,果然摸到一手的骚水,因为水太多,还将身下的垫子弄湿了一大块。
救命,湿得这么厉害,姐夫肯定看到了吧?
6 姐夫他硬了
姐夫帮陈澄请来的护工,是个50多岁的阿姨,身材微胖,人很爱笑,看起来和蔼可亲,啊姨力气不小,每次搀扶陈澄下床和上床都很轻松,陈澄觉得挺满意的。
下午的时候,阿姨的老伴给她打来电话,说人不舒服,让阿姨给他送点药过去,阿姨便和陈澄请了两个小时假,说出去一趟。
陈澄刚好做完针灸,身心俱疲,正想一个人冷静冷静,听阿姨这么说,就马上同意了,让她赶紧去买药。阿姨给陈澄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便匆匆离开。
陈澄起身喝掉半杯水,又躺回病床上,然后对着天花板发呆,她想起之前和姐夫的亲密举动,又想到刚才在姐夫面前露逼,就忍不住红了脸。
躺了一会,陈澄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被一阵尿意给憋醒。
单人病房内一片安静,阿姨还没回来,陈澄想上厕所,只能自己下床单脚蹦过去,其实她可以按铃叫护士的,但她不想太麻烦别人。
陈澄这会憋得难受,就想快一点进厕所尿尿,结果刚蹦了几步,后腰忽然传来一阵抽痛,立时把她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她扶着墙,进退不得,只能站在原地等待疼痛过去。
这时,门咔哒一声从外面打开,陈澄心头一喜,以为是阿姨回来了,忙转头去看,却看到身型修长,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陈澄张了张嘴,喊一声:“姐夫。”
“嗯,你在做什么?”简牧川见到陈澄站在墙边,模样痛苦,便上前两步询问情况。
陈澄一张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对简牧川说:“腰痛。”
简牧川走近她,伸手想去搀扶,说:“腰痛就回床上躺着。”
陈澄摇摇头,红着脸躲开他的手,有些别扭地说:“我想上厕所。”
简牧川了然,说:“你的护工在哪?”
“她请了两个小时的假。”陈澄说。
简牧川皱了皱眉,又说:“我去给你找护士来。”
陈澄已经憋得不行,可能也等不及他去找护士,就说:“姐夫,你能不能扶我进去。”说完这话,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简牧川没说什么,伸手搀扶起她,就朝厕所走去,陈澄腰痛得不行,身体使不上力气,只能整个人都靠在姐夫的身上。
姐夫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清爽的肥皂香和淡淡的消毒水味,两者掺杂在一起,却形成他独有的味道。
两人进了浴室,都沉默了,好一会,简牧川才问她:“你自己能行吗?”
“应该可以吧。”陈澄说。
然而,简牧川刚准备放开手,陈澄却软下腰,差点就跌坐到地上,没办法,后腰还一直在痛,她又是个怕痛的人,根本忍不了。
最后还是简牧川说:“我扶着你,你尿吧。”
陈澄羞得都不敢去看他了,不过她这会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也磨过逼,也看过逼了,还有比那些更羞耻的事吗?
安静的厕所内,陈澄上半身靠着姐夫的小腹,让他半扶着她,自己则咬牙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上。
“叮叮咚咚”的水声立时响起,陈澄的脸刷的涨红了,老天,原来最羞耻的事就在这等着!
一边尿一边被姐夫扶着,还要姐夫听她尿尿,这也太羞耻了!!
陈澄差点没被羞死,然后,更羞耻的事发生了。
姐夫他,硬了!
7,姐夫的鸡巴顶在小姨子乳沟里
天气热,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姐夫白大褂下,只有简单的衬衣西裤,所以当他胯下那巨物有点抬头的趋势时,靠在他身上的陈澄,是非常容易察觉到的。
陈澄因为尿憋急了,量很多,尿了一会都没完,她就这样脱着裤子一边尿,一边感受着姐夫慢慢硬起来的肉龙,仿佛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它炙烫的温度。
听着姐夫逐渐变重的呼吸声,陈澄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想着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可刚一动,却听姐夫哑声说:“别动。”
他的手仍搀扶着她的两条手臂,没有动,只是力道收紧一些,让陈澄不得不将身体压回他下半身,陈澄忍不住低头看一眼,这一眼就让她红透了脸。
刚才被搀扶着进厕所时,陈澄宽松的病号服已经被挤变形,胸前的扣子也松掉了两颗,白花花的乳肉暴露出来,甚至连粉色的乳头,也有一半挤了出来,看起来骚浪又淫荡,而这暴露出来的奶子,挤压的位置正好是姐夫的裆部,此时那里已经是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视线从上往下看,能看到姐夫凸起的裤裆就顶在她的乳沟里,如果除去几层布料,那就是一个标准的乳交姿势了。
陈澄羞得赶紧撇开脸,不敢再看了,自从那天晚上发生睡错人的事件后,事情好像越来越往失控的边缘发展了,她知道自己应该与姐夫保持距离,可那晚用骚逼蹭姐夫鸡巴的感觉,却始终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心生荡漾。
越想越羞,身下的骚逼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隐约有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腿间传来,陈澄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胸膛起伏间,裸露在外面的半截奶子,像是在无意识地蹭着姐夫的裤子。
好一会,她听到姐夫沉声叫她的名字,“陈澄。”
男人的声音粗重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性感,听得陈澄心头颤了颤,她抬起头去看他,发现姐夫也是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姐……姐夫?”
“你好了吗?”简牧川说,“好了我扶你出去。”
“啊?哦……我好了。”其实她有没有尿完,简牧川也是知道的。
见她不再愣神,简牧川伸手从一旁的抽纸盒里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她,陈澄呆呆接过纸巾,才反应过来这纸是给她擦下面的,一瞬间,这白花花的两张纸巾,顿时成了两个炸弹,她拿也不是,丢也不是,最后还是咬咬牙,捏着纸巾下去胡乱擦了擦。
简牧川见她擦完,就将她扶起来,先带着她去洗手,又将她搀扶回病床前。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从头到尾,简牧川的表情都没有变过,好像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只是他撑起来的裤裆,好一会都没有消下去,就算有白大褂遮着,也还是很明显。
陈澄觉得自己平时还是挺能说的,可到了姐夫面前,她除了尴尬,脸红,就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刚坐回床上,她便手忙脚乱地扣好自己的衣服,之前才被看过骚逼,没想到这么快又被看到奶子,她在姐夫眼里,估计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了吧!
正当陈澄懊恼地想要找话题打破沉默的时候,就听姐夫说:“躺好吧,我给你做一次按摩。”
“按摩?”陈澄傻傻地看着他,“按哪里?”
“你两边胯骨不是一直在痛吗?”简牧川反问。
陈澄哦了一声,然后乖乖在病床上躺下。
当姐夫的手掌隔着衣服按上她的腰时,酥麻的感觉立时从她后腰处窜起来,陈澄吓得连忙咬住下嘴唇,阻止了脱口而出的呻吟。
8,被姐夫顶撞腿心
陈澄以为,按摩应该会比针灸好受一点,因为针灸时需要脱裤子,而按摩则不需要,姐夫是隔着衣服帮她按摩的。
然而她很快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因为身上有多处伤,脚也不方便,所以陈澄穿病服的时候,里面是没有穿内衣内裤的,也就是说,她现在是一个中空的状态,病人服是舒爽的棉质布料,平时松垮垮穿在身上觉得宽大,这会一躺平,全数都贴到她皮肤上,让她的身材轮廓轻易就显现出来。
陈澄规规矩矩地平躺在床上,双手放在两边,却忍不住紧张地抓住了床单。
简牧川戴着口罩,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知道他一双深邃的眼睛跟随着他的动作,在她腰部游走着,那目光如有实质,让陈澄倍感压力。
男人的手掌很大,也很有力,掌心温热,捏上她两边腰侧的时候,陈澄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看到她的反应,简牧川语调平稳地问:“力道大了?”
陈澄摇摇头,表示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简牧川没再说什么,专注起手头的动作,陈澄偷偷瞄他,如此一本正经的男人,真想不到他会听她尿尿听得硬了。
姐夫的手先是在她的腰侧有节奏地按揉几次,随后慢慢往下,来到她的胯骨,然后让她微微侧身躺着,一直手去到她的后腰,一只手仍停留在她一边的胯骨上,手法独特按揉起来,“这样按会更痛吗?”他问陈澄。
“不是很痛。”陈澄说。
姐夫应了一声,说:“痛就告诉我。”
“好。”
陈澄能感觉到姐夫放在她后腰的手,渐渐往下,一直按揉到尾椎骨,而放在她胯骨上的手,也跟着往下,好几次都快揉到她的大腿根,如此反复几次,他又让陈澄平躺,这次,他一双手圈住陈澄的大腿,做成一个环形,开始上下来回地摩擦她的大腿肉,下到膝盖处,上到大腿根,一次次来回地搓揉,而每一次搓到她腿根,他的手背,都会轻轻顶到陈澄的阴户。
陈澄呼吸急促,死命咬紧嘴唇,艰难地让自己别出声,裤子布料那么薄,每次姐夫的手顶到她的腿心时,她都能轻易感觉到,如此来回几次的顶碰,陈澄过度敏感的腿心,又渐渐湿润起来。
就在她忍不住想叫出声时,姐夫在最后一次摩擦后,果断松开她的腿,动作干净利落,不带半点杂念,看到这样的姐夫,陈澄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那么容易发浪,姐夫只是认真在帮她按摩,她却被他按得开始发情。
“换一边。”简牧川说,然后抬脚走到另一边的病床边,开始给陈澄另一边的胯部做按摩。
陈澄刚松懈下去的神经,瞬间又绷紧起来,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力道,陈澄在感觉到舒服的同时,心里也泛起一点点的涟漪。
简牧川发现,在换一边按摩后,他的小姨子配合度好像更高了,身体也没之前那么僵硬,在他按揉她的大腿根的时候,她甚至主动张开了腿。
简牧川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但很快又恢复到平静的模样。
陈澄知道,在姐夫以同样的手势按揉她另一条腿的时候,她的腿心湿得更厉害了,那时轻时重的搓揉,那有意无意的顶弄,都在刺激着她的腿心,舒服的感觉就像一团火,在她腿心慢慢地燃烧起来,让她酥麻的阴户本能地想要更多的碰触。
在姐夫又一次有力的顶碰时,陈澄终于忍不住,舒服又难耐地呻吟出声:“啊……”
9,姐夫,摸一摸我下面
“嗯……嗯啊……”呻吟声难以抑制地脱口而出,陈澄自己听到都吓一跳,忙又咬住嘴唇,一双眼睛带着些许水气,羞赧又无辜地看向姐夫,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被这样碰触,就有点受不了。
简牧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小姨子的脸,就见她一副羞赧又春情荡漾的模样,他轻咳一声,说:“实在难受,可以喊出来。”
陈澄脸更红了,抿着嘴摇摇头,示意她不会再出声,简牧川没说话,他是知道小姨子身体的变化,从开始给她按摩腿部的时候,他就发现小姨子腿心的裤子渐渐洇湿了,因为病人服是浅灰色的,被染湿后,会很明显,他一边给小姨子按摩,一边看着她的裤子越来越湿。
水真多,简牧川想。
刚刚只是手背偶尔碰到小姨子的腿心,她就能湿成这样,那接下来的按摩,她估计会受不了吧,想到这里,简牧川开口提醒道:“我现在要帮你按揉胯骨到大腿根的部位,你可以吗?”
“啊?哦……我可以的。”理解了姐夫的话后,陈澄的面色更红了,虽然难为情,可她的内心已经不再排斥,甚至隐隐想让姐夫更多碰触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
陈澄原本并拢的双腿,被微微分开平放,怕她打石膏的脚踝不舒服,简牧川找来个毯子给她垫着,然后才继续手头的按摩。
因双腿被分开,陈澄湿透的裤子更加暴露出来,湿哒哒的一片,看起来格外暧昧,而陈澄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
姐夫的双手,就在她的胯骨和大腿根之间按揉,那是最接近大阴唇的位置,又刻意避开中心点,中心点的边缘来回揉搓着,一股酸麻酥痒的感觉,从花穴深处迅速蔓延开来,渐渐侵袭她所有的神经,让她的思绪渐渐迷乱起来。
“嗯……”
陈澄开始无法抑制地低声哼哼着,胯部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是整个人泡在舒适的温水里,水浪温柔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姐夫的手像是有魔法,在她腿间随意施展着,好几次,她都想开口叫姐夫摸她的骚逼,可她不敢。
恒温的病房内,听着小姨子骚浪的轻哼声,简牧川的额头渐渐沁出一层薄汗,原本已经恢复平静的裆部,此时又慢慢撑了起来,将白大褂顶出一个傲人的弧度,他深吸口气,两只手的大拇指,顺着小姨子的腿根,慢慢往下移动,掠过她腿心,又往回拉,这样的动作来回几趟,小姨子的腿心更湿了。
“嗯……嗯……啊啊……”一直压抑的呻吟声,终于从陈澄的嘴里倾泻而出,她不知道姐夫到底是真的在给她治病,还是故意在玩弄她,她只知道,自己下面又舒服又难受,她想要更多的抚摸,直接摸到她骚逼上。
“姐夫……啊……姐夫……”她骚浪地叫着简牧川,语气里有着乞求,乞求他给予她更多的舒服。
然而,简牧川像是没看见她难受的模样,一边继续按揉她的胯部,一边语调清冷地对她说:“是不是很难受,忍一忍,很快就好。”
“姐夫……嗯嗯……摸一摸我下面,摸一下,好不好?”陈澄扭着腰,难耐地用自己的腿去蹭姐夫的手。
漂亮的小姨子躺在床上,骚浪地求他摸一摸骚逼,简牧川静默两秒,垂下目光看向自己胯间撑得很高的帐篷,然后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不行。”
10,姐夫,你操我吧
“不行。”姐夫语调冷淡地拒绝了。
陈澄闻言怔了怔,眼中的水雾更浓一些,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一般,她嘟着嘴,扭了扭腰,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姐夫。”
简牧川的肉棒明明硬得快要顶破裤子,面上始终无动于衷,他捏着陈澄的大腿说:“腿分开点。”
陈澄难耐地扭了扭腰,慢慢将腿打开一些,这次简牧川是从她前面胯骨,再沿着腿根,一路往后按揉,直到屁股后腰。
有力的手指一次次地滑过她的腿根,又彻底忽略掉她麻痒的腿心,就像在她身体上拱火一般,让她的欲火越烧越旺,却不给她灭火。
陈澄又羞耻又难受,最后甚至有点跟姐夫赌气,故意张着小嘴,轻声地呻吟出声。
“啊啊……嗯……嗯……姐夫……下面一点,揉一揉下面嘛……啊啊啊……”她扭着腰,蹭着屁股,想要用自己的腿心去蹭姐夫的手。
但这个意图被简牧川识破了,他冷声制止道:“别动。”
陈澄根本不听,在他的手又一次滑过她的腿根时,陈澄冷不丁把他的手夹住了,这一夹,简牧川的手掌便稳稳卡到她的骚逼上。
酥麻的骚逼被男人手掌压住的瞬间,陈澄舒服得浑身颤了颤,“啊啊……好舒服……”
她一边呻吟,一边夹着他的手臂,轻轻蹭起骚逼来,给自己争取到更多的快感。
“嗯嗯……啊……啊,好舒服……”
若是这时有人站在门口听,肯定会以为这个呻吟的女病人正在挨操。
简牧川差点被这骚浪的小姨子气笑了,居然敢夹住他的手来蹭逼,不过简牧川也没立时抽回自己的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姨子,任由她在他手臂上蹭着。
小姨子的腿心温热柔软,骚水流多了,甚至能闻到那股勾人的骚味,简牧川喉结滚动,裤子里的巨屌又翘高了几分。
不过就在陈澄快要把自己蹭高潮的时候,简牧川却忽然一个用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有些严厉地喊她的名字,“陈澄。”
陈澄身体一僵,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却被狠心打断,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腿间的空虚感迅速蔓延至全身,骚穴不断地涌出淫水,骚痒难耐,无声地叫嚣着它需要一根肉棒插进去止痒。
“姐夫……”陈澄这次真的要哭了,她垂眼看见姐夫的白大褂都被顶起一个暧昧的帐篷,人像是被催眠一般,抬起放在床上的手,轻轻捂上那个帐篷,立时感受到藏着布料下的坚硬。
姐夫胯下这巨大的东西,她生日的那天晚上就摸过蹭过,知道它又多厉害,这会她真的很想把这大家伙掏出来,用力插到自己的骚逼里。
然而,她刚摸上去的手,却被姐夫挥手拍开,“别碰。”他说。
陈澄抬眼和他对视,说:“姐夫,你硬了。”
简牧川眼神深幽,问她:“然后呢?”
陈澄骚穴里又是一阵收缩,她实在太想得到一次高潮了,就像一个极度口渴的人,需要一杯水,她舔了舔嘴唇,说:“你操我吧。”
简牧川说:“你觉得合适吗?”
陈澄顿时蔫了,神情变得无比沮丧,是啊,他们根本不合适,他是姐姐的丈夫,怎么能跟她做爱呢,她真的是被欲望冲昏头了。
简牧川看她这副模样,也没再说话,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自己则走进厕所洗手,他这手洗得有点久,等他出来时,身上的白大褂已恢复如常。
“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明天再给你做一次针灸和按摩。”简牧川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对陈澄说。
陈澄有些委屈又有些赌气,干脆没有吭声。
管杀不管埋,管撩不管操,坏人!
11,尿裤子
陈澄的裤子被骚水浸湿一大片,看起来就像尿裤子似的,过一会,裤裆就变得凉凉的,而这点凉意,也让她体内滚烫的欲望渐渐冷却下来,等情绪恢复平静时,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羞得恨不得在地上刨个洞钻进去。
她居然夹着姐夫的手蹭逼,还叫姐夫操她,老天,她刚刚是被淫魔附体了吗?
陈澄自我调节了好一会,羞愤的心情才缓和一些,她有心想换个裤子,奈何脚踝打着石膏不能动,只能躺着等王姨回来。
不过等王姨看到她这裤子,她该怎么解释?
王姨很准时,说请假两个小时,就真的在两个小时后回来,陈澄让王姨拿条裤子给她换,王姨一看她裤子,什么也没问,反而惭愧地猛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出去前应该扶你去上厕所的,你也不至于尿裤子。”
这误会可真大,不过这样的误会,倒是省得陈澄去解释,她也就红着脸认了。
“不过,陈小姐你应该按铃找护士的,别憋坏了。”王姨说。
陈澄红着脸说:“我下次会注意的。”
今天是糊弄过去了,可明天怎么办?姐夫说明天还要针灸和按摩,也要像今天这样弄吗?这么一想,陈澄的心脏又开始砰砰砰急跳,她不得不努力压下心头那点暧昧的期待。
王姨在这家医院做了几年的护工,对医院的人事都挺了解的,吃晚饭的时候,顺嘴便聊起简医生。
“说起你这姐夫,可真的了不得,没结婚之前,一堆女孩倒追着他,女医生,护士,连病人都有,一年多前他突然宣布已婚,一堆女孩都哭了,个个都在猜是什么样优秀的女人,才能把他拿下。”
陈澄笑道:“我姐姐从小就很优秀,人长得漂亮,读书时是学霸,现在出来工作,生意都做到国外去了。”
王姨点点头,赞叹道:“那确实很厉害,不过我听说简医生家里也很有钱,这家医院就是他们家族的,我听说这医院以后很有可能是简医生继承。”
“是吗?”陈澄很是意外,她以为姐夫只是个医生,没想到是个富二代,还很优秀的富二代,“我倒是没听姐姐提起这些。”
姐姐不仅没提这些,她平时都很少在陈澄面前提起姐夫的。
这天陈澄没再见到姐夫,估计要等到明天查房和针灸才能看到他,这么一想,陈澄又有点期待明天的到来。
入睡前,陈澄接到姐姐的视频电话,从视频里看,姐姐那边还是白天,应该是在国外,姐姐很担忧地寻问她的情况,又跟她道歉,说那边有点忙,才看到她的信息,还说她今天就要赶回来。
陈澄忙对着手机那头的姐姐摆摆手,说:“不用啦,我这边有护工,而且主治医生是姐夫,他们能照顾好我,你安心忙工作吧。”
姐姐是个强势的女强人,一向说一不二的,她说:“这边工作我已经安排别人去完成了,等会吃过午饭,我就去机场,你在医院乖乖等我。”
“好吧。”
“乖。”姐姐宠溺地说,“等能出院,就去姐姐家里住一段时间,好好地养伤,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能马虎。”
“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简牧川来查房的时候,陈澄有些不敢和他对视,想起昨天的按摩,她真的是万分羞愧。
“今天身上的疼痛有缓解吗?”简牧川问她。
陈澄点点头,“好了很多。”
简牧川的目光从她脸上,慢慢移至她的下半身,看得陈澄一阵脸红心跳,就听他说:“那今天照着昨天的方案治疗就好,药物可以减少。”
陈澄应了声,说:“姐夫,我姐姐今天要回来了,你知道吗?”
简牧川明显楞了下,然后才冷下脸说:“不知道。”
“哦。”陈澄心里觉得奇怪,姐姐没和姐夫电话联系吗?
12,姐夫在摸她的逼
姐夫突然的冷脸,让陈澄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心想难道姐夫和姐姐吵架了?不过她也不敢问,想着等姐姐回来,问姐姐好了。
姐姐陈沁是在陈澄午睡起来时赶到医院的,整个人显得风尘仆仆,行李箱都带过来了,显然是直接从机场赶来医院的。
她一身灰色小西装,配低跟皮鞋,头发是利落的短发,标准的女强人装扮。
见到陈澄这副凄惨样,姐姐心疼得不行,挨着她坐到病床上,仔仔细细检查陈澄身上的伤,问她:“脚伤严不严重,会影响以后跳舞吗?”
“姐夫说不会影响,就是要好好养一段时间。”陈澄说,她在姐姐面前一向乖巧。
姐姐点点头,说:“我等会找他聊聊。”
陈澄想起早上和姐夫的对话,就问姐姐,“你今天回来的事,没跟姐夫说吗?你们吵架了?”
姐姐伸手揪了揪她的脸,笑道:“小孩子家家,别管大人的事,我和他没吵架。”
陈澄心想我哪里小了,我生日那天都差点跟姐夫做爱了,这话自然不能说出来,她知道,在姐姐眼里,她始终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姐姐和陈澄聊了一会,就起身去找姐夫了,陈澄知道他们没吵架,不禁松了口气,可过后心情又有些沉甸甸的,姐姐这么疼爱她,她却惦记着和姐夫做爱,实在太不应该了,太该死了。
等姐姐离开,王姨凑过来和陈澄八卦,“你姐姐气场好强啊,难怪能拿下简医生,两人都是很厉害的人物。”
陈澄点点头,“他们很配。”
王姨认同,“确实,男才女貌,门当户对。”
姐姐回来的时候,是和姐夫一起来的,两人没怎么交流,姐夫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陈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猜测这两人是不是真的吵架了,只是瞒着她而已。
姐夫是来给陈澄针灸,陈澄想起又要在姐夫面前脱裤子露逼,她不由得紧张地看向姐姐,今天姐姐在,要是看到这情形,会怎么想。
姐姐看起来比陈澄还要重视治疗,上前问简牧川,“针灸哪里?”
简牧川将针包拿出来,简练地说:“后腰。”
姐姐点点头,看向陈澄,然后走过去帮她翻身,姐姐动作比王姨温柔很多,像是怕弄疼她,一直问陈澄腰和腿痛不痛,陈澄摇摇头,说今天没那么痛了。
陈澄心里其实有些疑惑,昨天姐夫是直接让她脱裤子的,今天却没说,等陈澄趴好,姐夫才让姐姐将她裤子拉下一点点,露出腰部。
难道今天是因为她没昨天疼了,所以不用扎屁股和腿了?
正这么想着,姐夫已经俯下身来,开始在她后腰下针,姐姐原本站在一旁看着,随后手机提示有信息进来,她就拿出手机,侧过身,低头回复信息。
陈澄趴在床上,扭过脸看向姐夫,眼神有些许探究,忽然,她就感觉到姐夫的手指在她后腰处慢慢往下,顺着她的臀缝去到她的腿心。
陈澄地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姐夫,可姐夫表情依旧平静,连目光都没有一点波澜,只是他的一只手,摸到她的腿心后,就在她骚逼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陈澄脸一红,差点就舒服地叫出声。
姐夫他……在摸她的逼!
13,姐夫的手探进去了
陈澄心脏砰砰狂跳,像是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似的,她咽了咽口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姐夫。
她很肯定,姐夫今天只打算在她腰上扎针,根本不用碰到其他地方,可他却在姐姐侧身去发信息的时候,偷偷伸手碰她的腿心,不是揉屁股,也不是摸腿根,而是用几根手指,结结实实地按上她的骚逼。
姐夫他是故意的吧?!
要知道,昨天按摩的时候,姐夫把她按到发情,她求姐夫操她,都被拒绝了,今天居然会主动摸她的逼,还是挑在姐姐在的时候!
陈澄有点懵,姐夫是故意的吧,是因为他跟姐姐吵架,所以要故意气姐姐吗?可他分明是选在姐姐看不见的时候摸她,又是为什么?找刺激?
这的确很刺激!
刺激过头了!
陈澄的骚逼本就敏感,平常受到一点刺激,都会不停流骚水,这会被姐夫当着姐姐的面摸逼,这种刺激简直就是爆炸式的,让她爽得差点叫出声。
骚穴迅速分泌出淫水,润湿了她的逼口,被姐夫手指按压的地方,快感迭加,很快向她的四肢百骸扩散,让她腿软手软。
陈澄看着姐夫的时候,姐夫也在看她,他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看似平静,实则涌动着暗潮,像是随时要将陈澄淹没一般,陈澄和他对视两秒,很快就软下神情,撇开视线,像是默认一般,任由姐夫用手指猥亵她的私处。
姐夫的手指按上她的骚逼后,就节奏地揉弄起来,一下,两下,叁下……从轻到重,又从重到轻,他真的很会揉逼,好像知道要怎么揉,才能让她更爽,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这时轻时重的按揉,让陈澄舒服得直喘气,她不知羞耻地又将腿分开一些,好方便姐夫做动作。
实在太舒服了,陈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完全陶醉在这种偷来的刺激之中,她红唇微启,无声地呻吟着,感觉姐夫揉这么几下,她都快要高潮了。
时间仿佛过去很久,其实也就十几秒的空挡,在姐姐发完信息转回身时,简牧川已经从容地收回手,留下陈澄私处一抽一抽地发热发痒。
又是这样!
陈澄心里很有怨念,每次都这样,轻易把她的欲望撩拨起来后,又放任不管,实在太可恶了!
姐夫已经在一本正经地施针,而陈澄的骚逼却因为突然被猥亵,又开始哗哗地流淫水,那股空虚麻痒的感觉,再次从腿心发散到周身。
陈澄不禁想到,如果姐姐不在旁边,姐夫会不会摸她的逼,要是摸了,是不是会把她摸到高潮?她不知道,她根本看不懂也猜不透这个姐夫。
针灸完,姐夫告诉陈澄,两个小时后再来给她做按摩,然后也没理姐姐,收拾好工具就离开病房了。
陈澄脸还有点红,在对上姐姐关切的目光后,心里又多了份愧疚,她问姐姐,“你还说没跟姐夫吵架?你们从刚才就没怎么说话,是在冷战吗?”
姐姐摇摇头,给她倒了杯水,然后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说:“我跟你姐夫的相处模式,差不多就这样,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姐姐态度很平常,陈澄却觉得哪里怪怪,正常夫妻,会是这样冷冷淡淡的吗??
两个小时后,姐夫准时来给陈澄按摩,陈澄想,今天有姐姐在场,是不是按摩的套路也不一样了?
尽管是这样猜测,可她心里还是隐隐有着期待。
果然,姐夫今天就是正儿八经地给她按摩腰、胯和腿,根本不用按什么大腿根尾椎骨的,姐姐站在旁边看着,对姐夫说:“澄澄出院后会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到时你能抽空继续给她按摩吗?”
姐夫头也没抬,说:“得看时间。”
姐姐耸耸肩,没再说什么,这时姐姐的电话又响了,这次不是信息,而是有人打电话给她,姐姐皱了皱眉,拿着手机往病房外走去,看样子是要到外面去接听。
看着姐姐走出去的背影,陈澄心跳没来由又快了起来,病房内,只剩她和姐夫了!
砰砰砰……
姐夫会像之前那样摸她吗?
砰砰砰……
这次是不是会摸久一点?
就在陈澄胡思乱想的时候,原本正儿八经按揉她腰部的手,忽然拉开她的裤腰,缓缓地往里面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