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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4/23 09:45 / 673 / 2
【小说】西安城事——得而复失完美性伴侣

(1)
  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傻逼逼的不懂事,天天追着小姑娘跑,梦想着做她的马龙白兰度,殊不知,少妇才是真正的教父。
  一切都要从进入垄断行业的2018年开始说起。那是个美好的年份,没有疫情没有内卷,只有接着跳舞接着奏乐——作为垄断行业的合作伙伴的上任公司,在XLD开年会的筹划工作交付给了我。
  这当然是个肥差,也是个苦差事,跑前跑后一个多月,还要时时揣摩老板意图。
  但是那些,相比于县城五星级酒店的礼宾部美女来说,显得无关痛痒,更何况还有房券赠送。
  当安排宴会厅环节(关乎她们提成)到来时,贵为喜达屋集团西安旗舰之一的该酒店礼宾部,出动了几乎所有美女过来陪着,一时间莺莺燕燕着实养眼。
  但是看过星爷唐伯虎点秋香的都知道,一眼望去,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劫数——唐唐。
  没错,她姓唐,但是看起来却冷若冰霜一点都不甜,172的个子“鹤立鸡群”不说,抱着一个笔记本站在那里转笔,目下四望完全不聚焦在我这里(后来发现完美身段造成的强烈反差确实是剧烈春药)。
  但是好巧不巧这就是宿命:部门的秃头经理看似无意的把她点给我做对接服务。
  心中一笑,但也没多想。
  宴会和年会进行的波澜不惊,这个过程中忙的跟狗一样,除了每天几十条微信沟通各种细节,丝毫没有越界的气息。
  年会过后一个月就是春节,当然从惯例来说还是要群发拜年。
  天知道为什么,我把发给上海暧昧小师妹的信息同时也发给了她(是的鄙人又卖弄风骚写了首情诗),然后我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小师妹的回复到无关痛痒,唐唐却说:才子佳人一相逢,相思朝朝暮暮,为君相思上西楼,轻解罗衫佳人驻。
  我了个去,这个信号不能更明显了。突破口撕开了就继续发挥呗,相约假期过后就私下见面(心照不宣)。
  见面之后倒是常规套路,下午茶,装困无聊,然后去看电影,在电影院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尽量克制没去触碰敏感地带,但是却从颈部、锁骨、乳头小腹,抚摸亲吻了一遍,最后狼子野心的礼貌送她回家,顺便查探她一个人住自己的小公寓。
  大致此女不喜穿内衣,身材绝佳,除了她自己引以为傲的大长腿,一双翘乳挺立非常。而且皮肤质感非常独特,是那种非常细致却又不粗糙的磨砂感。西北人的皮肤普遍不细腻,但是这种抚摸中透露着高级感的细碎纹路,着实令人耳目一新。而且肤色非常白,在月光下可以泛着微光。
  第二次见面,约着去青龙寺逛逛,我开车去接她,她说天气冷让我上楼等,那还等什么啊,你能穿上衣服都算我输……
  这段云雨着实常规,用唐唐的话一语带过就是:“战斗力挺好,一度让本宫大脑空白~~”
  重点是一战结束后,我们发现时间已经耽搁了,索性二战好了,反正本来目的也不是出门,妆容花了重新画过也颇费时间。
  这时候唐唐说她要洗澡,一身汗涔涔。
  我装作同意,然后偷偷溜进去一起鸳鸯浴,先是故作惊呼,而后也就耳鬓厮磨,娇羞委身,这期间互相抚摸舌吻缠绕自是不在话下,随着水流潺潺,抚摸过她柔滑的脊椎线,顺流而下来到翘臀(不得不说外资酒店的福利就是好,员工身材都在宿舍健身房锻练得很好,仪态要求比空姐低不到哪去)——自然从臀部峡谷向下探索,抚摸到菊花那一刹那……没错本文的重点在这里。
  唐唐发出了从胸腔中涌起的呻吟伴着身体亢奋的颤抖,让我知道,这一天的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这仅仅是一次示意性的抚摸,她就如此亢奋,如果是仔细地把玩呢?答案不言而喻。
  在浴室的水汽氤氲中,她一直靠在我的肩膀,双手勾着脖子不曾松开,而我的食指并着中指,始终没离开那条幽暗的山谷,前后两朵花不停的按摩抚摸着,毫无章法却换得美人娇喘连连,渐渐的律动起来,任凭花洒落下,意料之外仅仅是这样的戏弄却可以让时光暂停,声声呻吟融入灵魂。 那是一种掌握了打开一个人灵魂密码的感受,那一瞬间一切注定。
  擦干了肉体,从浴室出来,无需多言,浴巾铺地,乌丝扬过,屈膝身下,龙挺樱桃口,潺吮吸声……
  吮吸之间得知,原来尚有后庭歌未曾唱过,奈何准备不足,浣肠着实没有工具,只能用沐浴露代替润滑剂扩张,顺便清洁。清洗了三五遍,也把她送上了两轮高潮,所以出了浴室之后,也只是跪姿在地,着实身形软绵绵,用她的话说:只想用嘴巴好好感谢“您”。
  字字珠玑 声声动人。
  就算含着的时候,她似乎也如痴如醉的含含糊糊说着什么,不过也不重要了。
  那一晚不仅是第一次领会到灵蛇乱舞,也是第一次口入灵魂射在嘴中,并顺从的被我紧紧按住,吃了下去……
  那一夜荒淫自不必说,第二天晨光熹微,又是被这口唤醒凌晨,百般琢磨之后,唐唐在我耳边轻唤:我想你插进去……
  我问:不已经插进去了吗?
  唐唐笑:你坏,不想你带套了,来吧,给你。
  这句“给你”,瞬间破防,直接把女上位的她甩下来,她轻惊呼,我深呼吸,已是淫雨霏霏,略作润滑就进入了头部,套还是带了的,这让唐唐很不高兴,但是皱着眉想说什么的瞬间,那种让她天崩地裂的快感开始了活塞运动,让她张开的嘴总在轻轻呼唤,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呼吸和呻吟,弥漫在她含混不清的声线中……
  松紧感受已经记不得了,但是唐唐的表情和从始至终身体的不自觉无法自已的颤抖,至今深深一幕幕在脑海中无法忘记。
  水流渐深 淫没股间 拦腰抱起 覆于床榻美人翘臀 朱唇轻启 纵马长枪 驰骋臀浪
  后来才知,唐唐是有婚约在身的少妇,但我们却不算出轨;我们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却因此而把彼此埋葬在了这里;我把她送上了一条不归路,自己却只是一个过客甚至看客……
  更高级的哲人孤独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周围找不到它的同类——尼采
  后记——
       从上文提到的荒淫一夜之后,唐唐就开启了三通的新世界大门。不仅花样繁多而且场景新奇。
  自那以后商场人迹罕至的楼梯间,西安城墙上抚摸花蕊给她爱抚,大唐不夜城电影院的吮吸吞咽,甚至我们打卡了曲江各个公园和凉亭的野战打卡get。
  ——也就是从那以后虽然见面频率一直再叠加。我们经常去酒店,却很少在她家做爱了。
  男人虽然愚钝但不至于真的傻吧,相处的过程,清晰的听到电话里她在沟通置办房产和装修的事情,这才揭开谜团——唐唐朋友圈的人设本就是乖乖女神,再加上五星级酒店的形象加持,终于选了一个结婚对象,家境优渥。结果这小子在万事具备见过家长之后,居然选择去日本留学镀金两年……婚事也就耽搁了。
  这两年唐唐已经进入儿媳妇的角色,下班两个家,双方父母都已经进入角色,所以我们的约会经常是非正常时段,或者称为月黑风高。
  任何甜蜜都是短暂的,这小子归期将至,我们也不得不摊牌,用唐唐的话说:白天都是混蛋,晚上都是昏头。
  ——那昏天黑地的几个月,真的是炮火连天,昏天黑地。不能给她那样的生活,那么,成全唐唐的人设,也成了全身而退的一个好办法。
  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三个月后,那年的十一,他们举行了婚礼,也是天意弄人,婚礼后不久,我就离开了这座城市,置顶的唐唐对话框再也没有任何消息,空空荡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3 09:45:51

(2)沧海遗珠 弱水三千
  西安除了唐唐,还给我贡献过两个小女;虽说唐唐之后再无妖娆,我也调离古都,但是在这之前,点燃激情之火的两个小美女实在是不得不提。
  那是初到西安,刚开展工作,认识了一帮新狐朋狗友,每天像苍蝇围着那几块肉转圈,顺便吃吃喝喝。
  那时候还小,不懂得怎么约姑娘,也去不起各种营业场所。但是毕竟进了这个行业,为了拓展人脉,还是要参与各种行业培训——这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种行业培训嘛,也都是水一水算逑。但是会务组织的妹子们都很勤劳。一个个制服打扮,顺便各种推销她们的下次会议或者各种培训产品。
  这里面当然也有滥竽充数的,但是星爷说得好,红花还需绿叶衬,赏花赏月赏秋香哈哈~~这时候,一个姑娘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上衣都是同样着装的帽衫或者小西装,那么自己搭配的下半身就尤其有意思了。
  晓云那天穿了一条水洗色的牛仔裤。水洗的有些发白,但是把一双笔直的玲珑腿展露无遗——这也确实让我把玩许久——身高166左右,这腿不算长,但是好在款型极佳,不内不外,透过牛仔裤就能看到那完美的大腿肉感却不粗壮以及小腿舒展的曲线。再加上晓云长了一个娃娃脸和大眼睛,自来卷的短发尤其潇洒隽意。
  有经验的狼兄狼弟都知道,这种类似铅笔的腿型不仅适合把玩,手感极佳,关键是一个好的腿型,往往意味着极佳的腰臀比——晓云那天宽松的外衫恰恰遮盖了这些“巨大”的优点——听上一个趁课间跑来我这推销的妹子说什么ABC套餐乌拉乌拉的,看了一下清单,晓云负责的就是C课程,自然就好拉近话题凑过去问东问西,顺便加了微信。
  这些都没什么技术难度,关键是加上微信后发现,这就是TM一工作微信啊,从头像到朋友圈全是广告,哎卧槽,哥们我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不咸不淡聊了几句之后就不理她了,她也感觉到了,只好抛开工作问东问西,我到不是故意吊着,但是真的这种培训女孩我真的很难再有任何好奇心。
  过了没两天,在办公室百无聊赖的我收到了陈姐的微信——跟晓云是同事,主营A套餐——但是上来就问,我C套餐考虑的怎么样?
  卧槽,这是啥操作,略微迟疑后,大约明白了这两个姑娘的意思,唱双簧呗。
  反正陈姐用的也是工作微信,一顿插科打诨之后看火候差不多,就问她俩怎么想法?
  原来陈姐的业绩比晓云差一些,但很会蹭热度,并且资源共享。我就逗她,来陪我看电影我就帮她在公司推销一些客户;本来无心插柳,没想到春暖花开。
  跟西安城夏日的昏昏沉沉不同的是,陈姐几乎瞬间就答应了,下午四点半,果断坐地铁来北郊投奔我。
  本来跟同事讨论方案的我,过了十多分钟看到她来的消息时,已经是“我上地铁了”。
  本来还一脸懵逼的我,如有神助般看了看手上公司二百多个技术工人名单,瞬间就心中一笑。
  五点过,买了六点的电影票,吃饭是来不及了(毛爷爷怎么说的来着,让敌人按照预定时间预定方案来到预定战场),索性星巴克小坐一下,做一下火力侦察。
  陈姐一见面就抱歉没来得及换衣服,我打量了一下,确实是比较廉价的职业裙装和丝袜皮鞋。
  除了一堆废话的日常寒暄,有用的其实就一句: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来了,美人青睐我很惊喜。答:上次培训就注意我了,觉得有缘会再见到。
  OK,了然了然——果然这么纯洁的幽会,怎么能让工作给玷污了呢,老衲对她的识趣表示满意。
  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电影即将开场。短短几十分钟,已经足够让步入电影院的陈姐可以相信并信任她身边这个男人,略带迟疑的拉着臂弯,在几乎坐满的一排排里寻找座位的两人,都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落座不久,随着当时仍是国际著名未被追缴欠款婊的某叠字女明星广告亮起,全场黑灯。
  电影院的空调开的比较猛,这倒是出乎意料,但是好在冲锋衣外套可以顶一下。影片刚出现第一个笑点,我俩的肩膀就靠在了一起;当第二个笑点全场响起的时候,搁在我俩中间的扶手已经收了起来;搂搂抱抱不舒服,十指紧扣还是合适的;在冲锋衣之下,温度让两只手都出了汗,我毫不含糊就在她的丝袜上擦了个干净,她掐我,并不很用力;然后就是心照不宣的抚摸。
  陈姐的脑袋靠在肩膀上,我俩的心思都不在荧幕了,周围人的笑声似乎也渐渐淡去,至今我只记得她慢慢有些扭捏的身体,调整姿势越来越频繁。
  试探着慢慢拉起她的裙边,惊异的是她并未拒绝,当手指触碰到股间温热的那股源流,虽不至于众多大神那样泥泞,但也确实温度颇高,湿意盎然。
  慢慢的就开始了接吻,能明显感受到不均匀喘息的起伏;试探着想更进一步,但也确实限制于影院椅子的宽度不好施展。
  也不知怎么抽风,在她耳边说想要她,本以为这是一个挑逗大于实际意义的撩拨,但接下来的一幕,久久地镌刻在脑海里,就像照片存在相册一般存放——陈姐轻轻坐直,侧过脸对着我嘴角微扬舔笑瞧了一眼,左手在耳边挽了一下头发,右手却从我的大腿上挪开,找到胯部拉开了拉链。
  我想很久之后,她也还会记得那个时候的我脸上写满的错愕、眼中跳跃的火花、喉结吞咽的呆傻吧。
  算不上熟练但也毫无阻力的释放笼中鸟的过程中,我们四目相对,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的。她轻说了一声帮她挡着,就俯下身去,轻启朱唇,入得洞天。反而让我一阵慌乱先是赶紧用冲锋衣遮掩,然后两腿一蹬故作淡定,却赶紧用眼角余光看别人是不是还在入戏。
  当至少看起来一切如常的时候,一波波的快感,一浪浪的触觉已经涌来,上上下下的享受,吮吸之间陈姐那种自信而干练的气质隐含其中,细细品味甚至还有弦外之音曲外之乐。
  椅子毕竟还是局限,完全受制于陈姐的发挥,她为刀俎,我为鱼肉。
  绕指柔百转千回之间,我轻抚陈姐的玉颈,另一侧倒是顺手从领口抚摸起那对玉兔起来,盈盈一握,弹性颇佳,把玩的甚是得意,可捏可揉可颠可弹;也终究是柔能克刚,在唇齿之间的温存和挑逗终究是让我喷涌而出,激灵哆嗦。
  陈姐似乎很熟练的用舌头接住了一发发激喷而出的子弹,看来发发十环命中靶心。我放下心来,不然还真担心她咳嗽起来引起别人的注意。
  接收完弹药的陈姐,很快坐起身来,像是偷吃糖果的孩子平复了心跳之后,又缓缓挪动上半身侧向另一边,悄悄地弯腰吐了些什么东西,对此,我当然表示了理解。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我们友好的交换眼神,暗暗为对方点赞;我也适时的为她递上饮料,用眼神暗示她不要漱口直接咽下,反正也只是残留。
  电影结束,不到八点,直接打车去了我那里,要不是她执意要回去,是可以一起吃早点的。
  晚上的香艳自不必说,但是套出来的实话更多:她是替好闺蜜晓云来试探我的;但看电影确实是计划之外,也没告诉晓云;晓云虽然工作业务比较老练,但年龄比我小很多岁;可能还是有些害羞吧。
  陈姐还是更有经验一些,虽然巫山云雨几多回,但是还是保持距离不温不火,还把晓云的生活微信推给了我。
  我和陈姐的事情当然是保密,但是因为推荐了很多客源给她,她也是在晓云面前夸赞有加,透露了很多机密之外,也帮我做了不少铺垫工作。
  后来有次炮火连天的时候,我趁机问怎么才能拿下晓云,她答应帮我约。
  大概一周以后,很俗套的和晓云约在了长乐公园,晚上吃吃饭 随便逛逛就送她回去了(中午刚和陈姐媾和,兽欲大减,顺便也装了波好人),当时就觉得此女颇为清纯,虽然聪明但确实很少心机。
  相比陈姐的成熟魅力,此时的的晓云更像一朵美丽的云彩,远观而不可亵玩。
  后来我们的关系就演变成了,下班后我去约晓云吃饭看电影逛街,礼貌的牵手偶尔亲吻之后,把她送回长乐坊的住处,然后就去和陈姐厮混,开启真正的夜生活。
  又是偶尔我们也三个人小聚餐,陈姐也开我俩玩笑什么时候公开恋情。其实彼此都清楚,只有三个人的圈子给谁公开呢?
  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三人关系暧昧而刺激。时间来到了当年的中秋假期,真正的高潮才开始上演。
  晓云提前一天回来和我约会,我去车站接她,送她回合租的住处。平时总有室友的住处,今天只有我俩——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一进门,晓云就说,陈姐也今天回来,约我们晚上去她家吃火锅。
  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才到吃午饭的时间,晚上还早,哈哈。
  进了屋大概收拾停当,索性就抱着晓云亲吻起来,她倒是也很投入很想我(废话不然这么提前回来),但就是就在宽衣解带的时候,晓云按住了我的手,又似乎无厘头的说了句:长乐公园那晚你拿走了我的初吻,但我喜欢你。接着,她主动踮起脚吻了我很久很久,没给我再进一步的空隙和机会。
  然后,我们就一起出门去吃午饭。故作镇定地表情,其实内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翻江倒海。
  初吻是真是假我不以为意,哪怕是个美丽的谎言,也是挺浪漫的,但是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实在让我猛地被敲打了一下——first blood!又惊又喜说的就是这个吧。
  还好晚上还要去陈姐家,我有一下午的时间消化这个消息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天中午吃的西式,下午咖啡馆喝了奶茶,买了点晚上火锅食材饮料,就开车奔赴了陈姐家。
  说晓云是个小姑娘真不为过,一下午的愉悦心思都写在脸上,和我呆在一起的她开心的像只小鸟,哪怕夸她傻瓜都是高兴的。
  而我那时的心情却是五味杂陈,激情和期待并存——陈姐家经过两个星期的四次炮战,对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而因为离单位近,晓云也经常留宿陈姐家。
  ——很快到了陈姐家,陈姐和姐夫开门欢迎我们,一边乖嗔我们买的东西太多,一边把我们让进屋,好家伙,桌上的电炉,厨房的汤料涮菜等等早就准备好了,琳琅满目简直是过节的节奏。
  第一次见姐夫,免不了做贼心虚情假意的寒暄客套,两个女人在厨房又忙活一阵,我只好装作一无所知其实明知故问的:姐夫是铁路行业的吗?值班是不是很辛苦啊?虽然不跑车但是工作段的工作也很累吧?是不是一回家就睡得死猪半年不碰陈姐一下呀?
  ……
  尽管心里早就知道的更详细,甚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晓云私下殷勤,却始终只停在晓云的工作微信里。
  很快火锅沸腾,水气氤氲,四人落座;借着姐夫难得在家过完整节的由头,那天晚上开了红酒;隔着朦胧的火锅蒸汽,陈姐的脸红润诱人,或许也因为我在场,姐夫兴致很高却也没什么出格举动。
  四个人酒量都不好,饭吃完了,醒酒器却还有不少酒,陈姐说:清了吧,晚上住这不走了,明天我们一起去逛逛~~略作推辞,也觉得这是很合适的选项也就半推半就了。
  一晚上陈姐都没正眼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晓云的缘故。
  陈姐家只有两间卧室,在此之前我和晓云因为她有合租室友还没有睡在一张床过,虽然次卧的床垫比较硬,但是看在今晚嘿嘿的份上可以忍。
  时间过得很快,快十二点,主卧有卫生间,所以陈姐和姐夫知趣的早早进屋锁门,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夜是一个难以抉择的时光。
  知道他俩不来打扰,我先洗了澡在卧室等晓云。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总想坐着,晓云穿着粉色睡裙进来的瞬间,还是觉得脑袋被敲了一下,年轻的肉体加上热水的浸泡,加入上等的花香沐浴露清洗揉搓之后散发的自然清香,是肉眼可见的诱人。
  晓云有意躲了我的目光,双手紧抓着吊带睡裙似乎是怕我有看穿衣服的魔力,这个小了八岁小女生的羞涩,春风雨露一相逢,亚当何止献骨肉?
  她第一件事走到窗边确认窗帘拉好,我笑她这是十八楼,只有我这个魔鬼,没人看的;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床的另一边,迎了我炽热而直白的目光,小心的坐在床边,掀起薄被,把自己放进来。
  不知怎么,一股羞耻感涌上心来,我知道这张床的的床单前天早晨刚换过,现在还依稀能闻到阳光味;此时此刻却又要承接雨露,只是换了女主角,也算物是人非。
  不久就关了灯,抱在一起摩挲和接吻,晓云表现的很热烈,我也在酒精的刺激下很亢奋,血气上涌;很快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当摆在你面前和手心里是一尊完美无瑕的雕塑艺术品的时候,无论抚摸多少次、无论抚摸哪一个部位,都会带来强烈的新鲜感,强烈的刺激,强烈的心理冲击;这种性冲击,和做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纯洁无暇,璧人如斯,爱不释手。
  男人粗壮的手指很快就抚摸在了茂密的丛林里,去寻找那溪水潺潺的神秘洞口,如沙漠旅人渴望寻找绿洲一样,去寻找含苞待放的紧闭却包含期待的蚌肉——晓云的毛发丝滑而坚韧,充满生气,穿越其中手感簌簌,轻轻拨弄已经让美人娇喘——不同于前天那位女人的风韵和熟捻,晓云还是要引导和助推;拿捏少妇的奶子,少妇会娇喘着跪做胯下奴儿,轻舔晓云乳头,小丫头却只仰头轻吟;美少妇已吞咽深喉,俏娇人却婉拒玉兔捣杵。
  不多一会儿,晓云已是泥泞不堪,接着微弱的光延伸也是迷离涩涩,轻轻分开把玩了月余的玲珑腿,丝滑水腻的皮肤触感历经百遍仍是激烈的我心头一荡:这双腿已经在物主无奈的轻喘中被我把玩了许多次,每次开始的嗔骂,结束的眉眼如丝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贵回忆。
  但时间终究来到了这个夜晚。
  今晚会发生什么,我俩早已心照不宣,只是箭在弦上,欲火炽热的时刻,晓云偏偏火上浇油,她直勾勾地望着我,第一次用娇小的手直接抚摸我的颈背,第一次把她引以为傲的好身材,毫无保留地坦陈在我面前,第一次没有拒绝我更进一步的贪婪,第一次没有遮遮掩掩骂我是个坏人,她第一次叫我哥哥(原来都是戏谑地叫大叔),当然,即将发生的也是她第一次的第一次,唯一的第一次。
  她轻咬着嘴唇,我轻轻把雄器抵在湿的一塌糊涂的阴户上,喘着略带酒气的粗重呼吸,凶器却以最轻浮狰狞的姿态,在女孩肉体上肆无忌惮的摩擦。
  我想吻她,支撑着的手臂却弯不下来;我想再慢一点面对她的眼睛,躬身匍匐在两腿之间的姿势却不允许。她没有嘱咐温柔,眼中满是信任和满足,她温柔以待,我却歇斯底里即将用毁灭去赋予她新生。
  深知疼痛无法避免,过程就不要拖泥带水,确认了润滑到位后,悄悄和晓云说着情话,果断地腰部一沉一杆到底。
  晓云深深的一口深呼吸,眉头紧锁,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紧闭了起来,同时夸张的张开了嘴巴,空气从张开的嘴吧吸入时,我能近距离地听到嘶嘶作响。
  插进花丛深处,首先是未经人事的阴道深处炽热的温度,简直要融化这个渣男的灵魂;然后从阴道口绵延到深处的一圈圈,一层层清晰有秩的紧箍感,深深的唤起我内心深处的快感浪潮,仿佛被一只细腻小手无死角的攥住了那根凶器。
  通过阴道迫不得已的蠕动,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体验,并直接从脊椎处唤起层层递进一阵阵的袭来。
  随着痛感的过去,并没流眼泪的晓云缓缓地恢复了过来,仍然用嘴巴深吸一口气后,恢复了鼻子的工能;紧接着就是身体的战栗——没错,那种幅度无法称之为颤抖——是不自觉地抽搐状态。
  她的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抬起身来深深的吻着我,弓起来的上半身随着身体的节奏有律动的战栗和抽搐起来,这是一种不自觉无法自控的身体摆动,带给我巨大快感的同时,我也缓缓地开始抽送她的阴道,至今我都回忆不起是否真的有抽送,还是随着她的身体在摆动——因为实在是太紧了,那么小只的晓云,完全饱含了我的肉棒。——唯一确认的就是我们深深地亲吻,舌尖感受着彼此发自喉咙却源自灵魂的呻吟。
  那种处子的紧致,让我内心的嘶吼也不自觉的发出声音,后来晓云说她深深记得我传递到他嘴里的那种声音的震动感。 这种温和的力量,并没有带来发射的欲望。
  随着痛并快乐的消退,晓云的快感把我俩都折腾的疲惫不堪,尤其是嘴吧的吮吸从未停止,还是顾及到隔壁的两人,最后疲惫的冲刺后,还是咬牙忍着发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仿佛这个动作最终用尽了所有力气,大脑马上就是一片空白,身体轰然躺下,呆呆的看着对方发呆,晓云枕着我的左手臂,看着被我蹂躏的乌云乱发,右手一边抚摸一边胡乱的涂抹着那一摊糊涂,也抚摸着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看着粉红的乳头随着粗中呼吸急促地起伏,一切都美得不像话,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一种巨大的满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23 09:46:01

(3)好玩不过陈姐
  西安往事已经写到第三篇了,既然上一篇写了晓云的破处之事,这一篇索性把陈姐的事情也一并叙述一下吧。
  也恰逢在山城搬迁新居,新房新人新气象,凭栏眺望嘉陵江还是翻涌起很多往事的。
  陈姐是个童颜大乳(称不上巨乳,但胜在形状)的尤物,平时穿的很保守,但是脱衣有肉。而且也如各位所说,确实玩的开——陈哥是个老古板而且续航能力不佳,心思也不再男女之事上,确实是让我钻了空子。
  再加上陈姐确实是撮合我和晓云,虽无双飞胜似游龙。
  其实和陈姐见面伊始并没什么火花,是勾搭了之后外加电影院的骚操作,陈姐说:“彻底击穿了她的现实和幻想之间的屏障。”
  女人进入了一种如梦似幻真实而又荒诞的穿越时空,这让她彻底迷失了自我,沉迷其中。
  泡妞和做生意是一样的,讲究的是一种境界:要让妞追着你跑,自然也就配合你的予取予求。
  毕竟做过梦的女人,更容易再次梦里生花。当电影院之后,陈姐对我的态度反差立显。
  随着礼物+悄悄甜蜜攻势的诱导下,陈姐在工作中越来越端庄,面对我时却越来越放荡。
  如果说晓云是穿卫衣上班的,陈姐显然是西装窄裙的搭配。好在不是所谓高端行业,衣服的褶皱和拧巴总是司空见惯。
  西安中轴线大街上的商场多的令人发指,而陈姐和晓云的公司就在这条路上,中午穿插去商场餐饮甚至小逛一下,已经成了一种生活模式。
  而午间的商场停车场往往是人迹罕至,很多个午间,我停车在角落里,陈姐穿着工装翩然而至,拉开后排车门俏然入座,一顿撕扯后性感肉体展露无遗,往往都是上身赤裸,下身裙摆拉到腰间,后入冲刺;丝袜必然是战损品,胸前摇晃的奶子偶尔还会反射一些路过的车灯。
  就这么打游击了很多次,野合的不舒适确实已经极大的影响了性爱质量。再加上我和晓云感情的升温,让陈姐颇多牢骚和嗔怪。大概过了一个月吧,陈姐开始要我去她家。
  我至今记得她提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抑不住的兴奋颤抖。
  她老公是固定工作时间不能脱岗的严格岗位,上班时间别说回家,连手机都不能碰。但是显然,在野合之后登堂入室是一种带有仪式感的荣耀,和不言自明的新的性爱阶段。
  那天我故意和晓云约了电影,散场之后绅士的送晓云回家安顿,然后油门风驰电掣去开启真正的野兽夜生活——抵达战场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虽然时间过去已有三年,但是至今记得那是一个雨夜,带着剧烈碰撞的复杂心情,我来到了陈姐的26楼层,楼道里风很大,灯光也不太好,因为知道我到了,我看到了透着黑光的门缝,是的,这一条缝如同照片印在我的脑海里,我知道这是条欲望的深渊,而我跃跃欲试。
  陈姐没开灯,屋里是黑的。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似乎屋子是空无一人。
  关好门,换鞋,脱掉外套,能从地面的缝隙里看到卧室的灯是亮的。
  站在门廊,略带调皮的给她发讯息:我进来了,你在哪,怕黑,不敢开灯。
  她回我:先去洗澡,毛巾给你放好了。
  一番洗漱,果然是清爽很多。
  裹着浴巾出来,发现连卧室的灯都关了。
  这神秘气氛真的是拉满了,蹑手蹑脚推开门,发现屋里并不暗,陈姐罕见的坐在飘窗上——因为她的坐姿显然很不熟练——窗帘是敞开的,只穿了维密的丁字裤,是我喜欢的,上身是赤裸的;蜜桃形的奶子随着呼吸在起伏。
  我慢慢走过去,似乎她也没有和我说话的意思,只是拉起我的手,靠在我裹着浴巾的腹部;登高望远外面车水马龙,视野很好没有阻隔,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掩护,我们却用来寻找激情。
  无声的抚摸往往触及灵魂,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面对如此熟悉的肉体,我们的手都在跳舞,我们的心都在颤抖,我们的生殖器都在呐喊。
  我的手抚摸之处,陈姐都会颤抖回应;当我熟练的捏痛她的奶头,她却会呻吟和迎合。
  毕竟是地主,陈姐少见的自信的抚摸起了我的武器,原来的她一定是羞涩的;可今晚她是主动的,熟捻的爱抚着软趴趴的生殖器。
  可能抚摸了很久吧,感觉到她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身体也热了起来,我却一直没找到切入的契机,直到我的手指无意间到了陈姐的嘴边,本想划拉过红唇调戏一番,却又惊又喜的被她直接含住,像对待鸡巴一样吮吸了起来,而且表情陶醉,对我下身的抚摸也更热烈了起来——就是这么一个动作一个瞬间,充血瞬间完成——轻唤一声宝贝,她就乖巧的颤巍巍的趴在窗框,风韵娇羞的翘起她圆润的屁股,这种生涩的动作加上成熟的肉体确实构成了巨大的反差——这又何尝不是女人的第一次呢?
  在无声的调情中,我已经看清了卧室显眼位置的婚纱合照,或许这也是她不愿开灯的原因之一吧。虽然此时我们都背对大床,也背对照片,但是我俩心里都很清楚那幅巨大照片的存在是客观事实。
  其实在这尴尬的一小会儿,挺着长枪一直在洞口磨蹭,陈姐的洞口泥泞不堪,那个温度和湿润滑腻让我很是受用。可能也是感受到了我的玩弄,她倒是主动贴过来,主动而熟练的把我的小兄弟瞬间吞没,没等我看仔细,只留下了一波臀浪撞击在我的小腹。
  成熟女人已经懂得怎么运用自己的肌肉蠕动让她的男人更爽;我们自以为是操了一个女人,但是女人又何尝不是操了我们呢?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甚至还有闪电和雷鸣,我和陈姐都已经沉浸在肉欲带来的淫靡之中,她的肉体吮吸着我的肉体,她的舌头也被我的嘴紧紧亲吻着,一切都纠缠着,雨露夹杂着狂风,肉臀撞击着肉棍,她的双腿大叉着,角度非常的夸张,整个身子都已经软了下来,扭捏着迎合着耸动着颤抖着,勉力维持着。
  正当快感逐步攀升,她的呻吟初见低沉。
  一道闪电照亮夜空,非常的耀眼,把我俩都吓了一惊。这时候陈姐只有双手还扒在窗边,整个身子成U字形瘫软在狭窄的飘窗上,搞得我俩都不是很舒适。趁着这道闪电,我用力一顶,身体前倾,猛地拉开了窗户,窗外的雨和风瞬间飘了进来,吹的我俩都是一激灵;顺手抓起陈姐的奶子——这时的她还被我刚才的一顶呻吟着——直接把她的上半身放在了窗外,这样飘窗里的空间瞬间舒畅起来;发力也显得更顺滑,陈姐显然也被我这个操作又惊又喜,心领神会之际也说了让我更疯狂耸动的一个词:操我。
  卧槽我们天天说,但是操我这个词可是不常听到。
  后来又有很多个闪电,也有很多个雷鸣,陈姐也算是彻底放飞自己大声的呻吟了出来:对着雨夜,对着风雨,对着芸芸霓虹,对着电闪雷鸣。只是高声呻吟,低声恳求操她。婉转低啼,风骚淫荡。
  那一夜可能是天公作美,我一直坚持到她来到最巅峰的高潮,她的阴道死死的裹紧我的下体,不仅能通过阴道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频率,而且能察觉到整个人就是随着阴道的颤抖在震动。
  在这种包裹下,我甚至无法再抽插下去,像是被死死抱住无法动弹。
  过了许久,她整个人瘫软到飘窗上,有意无意的蜷缩成一团,完全是柔软的;我并没发射万千子孙,而是在看她高潮这个过程,自己逐渐冷却下来。
  我从来没见过陈姐这么歇斯底里大开大阖的样子,她现在的样子带给了我极大的震撼:虽然是两个人做爱,但是显然此刻的她已经成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她完成了自我的高潮和巅峰。
  那一夜,我们只做了这一次,就相拥而眠——是我把她抱在床上的——撒娇也好真情也罢,她告诉我她已经动弹不得。
  也确实,仅仅盖好被子那一刻,她就已经睡着。她有洁癖,每次做爱都要清洁。这次她却连身上的雨水都没有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