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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4/14 12:30 / 2986 / 13
【小说】春染绣塌

第一回:奸商巧诱周寡妇
  诗曰:好把名花着意防,休教闲荡出官墙;无端蜂蝶寻香至,惹得劳心似絮狂。
  话说清朝道光年间,清池县境地,一女子姓刘名贵梅,原是读书之人家的女子,父亲是个饱学之士,一向在外开个学馆,自小令他读些烈女传,这贵梅生得伶俐,领悟极快。
  不料到母亲张氏恶疾在身,久治不愈,终日卧床不起,不须几月,竟自去了,父女抱头痛哭一场,扶尸入棺,料理停当。
  一日,父亲思量:“早日他在家,母女照应,今日留他家中,孤身一人,日子难熬,若在邻家来去,恐怕没有学好的,有失体面;若我在家,又顾不及馆,如何是好?”
  思量来去,仍无结果,遂想将小女子与他人,转念思忖,这斯文人家,决无将小女与人作婢女之理;送与人作女儿,谁愿赔饭养他?后来又陪嫁与何人?如此一想,倒不及直接送与人作媳妇省事。
  主意已定,父亲便四下打听合适人家。
  一日,遇东村一媒婆,托他此事,那媒婆倒用心,寻了几日,回话道:“惠水有一开店的寡妇,姓周名昭,有一儿闲在家,叫曾桐,适才探询此事,那周寡妇喜不自禁,料想此事得成。”
  刘父听罢此言,急于要把女儿与人,亦不论门风,亦不细探那周寡妇为人如何,只收他几两碎银子,欲将小女贵梅过门。
  那贵梅几日前即料得此事,刚离亲娘,又如何肯与恩父别离?刘父好言相劝道:“我只为无极奈何,将你小小年纪与人作媳妇,你定乖乖的,切要听婆婆的教训,不要惹他恼,为父也安心,那曾桐年纪与你相仿,料不得与你日日为难,只管放心去吧。”
  送至周寡妇家,又向寡妇道:“小女乃没娘女儿,不曾教训,年纪又小,千万亲母把作女儿看待,不要说老夫感戴,连老妻九泉之下亦安心。”
  送了小女,刘父自去了馆学。
  只是这寡妇有些欠处:先前这店子是丈夫支撑,他终日在里间,不出门,日间只管些茶饭,并不见人,想那丈夫得了病,不能管事,儿子曾桐又小,他只好出来承值,遮羞怕耻,到后边丈夫死了,欲典店,又舍不得这般生意,让人,又没甚过活,只得承头露脸,出来见客。
  此时他已三十模样,遇有老成客人,道是寡妇,亦避些嫌疑,倒定那些白面少年,遇有轻薄的,不免用言语勾捞他,风月态度幌他。
  周寡妇乍见乍闻,亦有个见怪的意思,渐渐惯常其事,亦便来撩嘴,人见他活动,越发来逗惹他,他年少性情,水性妇人,如何按奈得定?
  有赋为证:人皆欢然聚首,綦我独罹头睽乖。忆缱绻之伊始,先胶欢之糜懈。银灯笑吹,罗农羞解!红霞颊兮芙蓉双红,染春心枝柳兮粉黛!空房亦何急?
  想那寡妇怨花怨月,夜雨黄昏,好难消遣?欲得嫁人,又怕人笑话,儿女夫妻,家事好过,怎不守寡?待要守寡,天长地久,怎生熬得?日间思量,不免在先夫坟前诉愁说苦,痛哭一场;夜间思量起,亦必捣枕捶床,咬牙切齿,翻来覆去,叹气流泪!
  兴许是他缘凑,一日来个商人,姓汪名明宇,荆州人,家事股厚,常来惠水经营生意,明宇积年于周寡妇店中歇,却不曾与寡妇相见。待得店主归西,适才与周寡妇照面。
  此番相见,见他生得清秀可爱,便亦动心,特意买了些花膝裤物送他,不想那寡妇却亦红脸收下。
  这汪明宇本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便放开胆子,他本住于前边楼上,故意嫌人嘈杂,搬至厢楼,与寡妇接相近。
  一日夜,汪明宇不能睡,于房内独语,遂起床点灯,打开窗子,唱些私情小曲,以此引他。
  且说那寡妇正于隔壁房里纳着鞋底,闻得此声,早已是心动,便停下手中活计,将耳厌于门缝边,听得心急耳烧。
  明宇见隔壁毫无动静,却亮着灯,欲察个究竟,遂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蹲身来到了廊边里,此时周寡妇正开着门直瞅,突见一人影显现,又听得邻房声止,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知是这客商来至近前,一时竟不知如何办好。
  明宇壮胆,推开那寡妇的房门,却见他正坐于门房,双颊红润有加,眉目传情,手捧鞋底却一动不动,遂向寡妇道:“亲娘,茶便讨碗吃。”
  那寡妇笑吟吟道:“茶水在这里讨得?”
  明宇笑道:“正在此讨得!”
  言罢,上前一步将寡妇手中那红鞋底儿夺了过来,道:“是什么缎子的,待我明日拿一块来相送。”
  寡妇道:“前日已收甚多,怎敢再收?”
  明宇道:“我的亲娘,不收怎的?怕我讨还不成?绝无此意,但收无妨。实则要讨还,亦不及绸缎,碰了身子如何?”
  言罢嘻笑一番,用手指来把鞋底量了量,道:“真三寸三分。”
  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货!”
  寡妇怕有人闯见,外人观不雅,就劈手来抢,明宇早已藏于袖中,顺势把个周寡妇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下。
  寡妇亦不言语,任他在脸上乱蹭,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话儿,今日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明宇已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地立竖起来。
  寡妇捻了抢,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夫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急,让我好好玩他一回。”
  明宇只道这寡妇早日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腾出一只手来,挖入那妇人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根指头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
  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件,一时寡妇“哼哼”叫了起来,原来明宇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他如何忍得?
  遂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明宇亦不答话,将寡妇抱将起来向床前挪步。
  到得床前,寡妇掀开帐子,明宇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身拱入帐内。
  寡妇瞅见明宇那阳物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去摸了摸,道:“实在可爱!今生那曾见得?你且着实弄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
  于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明宇解开,双乳胀鼓鼓的露将出来。明宇已等不及,将寡妇推至床上,分开两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寡妇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欲痒死了!”
  明宇这才一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都煞了。”
  寡妇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
  明宇一边忙着抽送,一边答道:“顶着了,看我不捣碎他!”
  说罢突然用力,只几个回合,寡妇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真真快活死了!”
  寡妇身子狠命的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明宇奋力抽叠莽送,直把楼阁震得微微动,阵阵酥美,寡妇身扭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享用这客商之美物,岂不快哉?”遂向明宇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三千余次,明宇方才泄了。寡妇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露汩汩,畅美莫如。两人相拥相抱,见已二更时分,遂搂着睡去。
  天色微明,儿子曾桐于隔壁喊叫,寡妇才醒,这时,只听得那明宇口中喏喏道:“跌坏了!跌坏了!”却是做梦来调戏这寡妇,周寡妇闻听得此言,一时兴起,竟忘了适才儿子喊叫,竟自翻身上了明宇胯间。
  明宇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
  寡妇携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捏手中,搓个不停。明宇梦中心急火燎。
  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寡妇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回,此刻又如蚂蚁在心口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
  寡妇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忒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待我替你消消渴!”
  言毕手捧那活儿对准花蕊,降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水星四溅。那知用力过猛,一口竟喘不得气。
  明宇见半天没动静,那能熬得,翻身将个妇人压了下去,上下耸动。寡妇难受,呻吟哈嗟,忙呼:“用力。”
  明宇奋力抽送,不顾好花嫩蕊,那管柔残玉质。
  寡妇经刚才那一裆顶,受苦不迭,方言:“付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款送,奴不能忍也。”
  明宇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想道:“趁此份缘,与他下马利害,日后亦可尽心狂入。”
  放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苦不闻,急争深投,重重狠突,把个寡妇弄得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适时液粘滑松,寡妇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遂在心内暗暗骂道:“狠心种,伺下畅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刚想起身回敬。
  恰逢这时,隔壁房中儿子又嚷嚷:“娘,娘,娘怎的不在?”
  明宇闻得邻里喊得急,怕露了马脚,日后不甚便,送急急抽得五百余回,丢了,此刻寡妇已被捣得昏昏沉沉,强坐了起来,二人穿戴完毕。
  周寡妇从明宇屋后一侧门溜了去,绕了一个圈儿,才到得儿子房中,不题,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0:51

第二回:风流子潜室交欢
  诗曰: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比论;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天明,明宇到缎铺内买了一方蜜色绸缎,一方白光绢,又是些好绢线,拿纸包了,还向宝笼上寻了两粒雪白滚圆,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并包了,装入袖中,回得店里,欲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顷,贵梅随在曾桐身后,出了店堂。
  明宇溜进中堂,周寡妇忽见一人闯入,吃了一惊,明宇遂将丝绢拿出来道:“昨日所许,今日特来送上!”
  周寡妇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头道:“这断不敢领,不劳费心!”
  明宇道:“亲娘,我这特意买来,亲娘不收,叫我将当何人,将礼送人,殊无恶意。”
  寡妇道:“这缎绢绝是不收的,只还我昨日红鞋底。”
  明宇道:“成对不急。”遂将缎绢丢在那妇人身上,妇人此时心火已动,便将扔来之物放入袖中道:“不还我?我令小妹从梁上爬过来偷。”
  “承敬!承敬!”明宇亦不管那妇人定有心说的,还是无心说的,他都认真了。
  是夜,明宇进得房里,仔细打量,见这厢房乃是合柱三间体,那梁上都是空的,可以扒得。明宇眼巴巴盼到晚,潜到这房中,少时,听得寡妇上了楼,儿子读晚书,媳妇做针指。
  将起更,儿子入睡,丫头小妹亦睡了,寡妇亦吹了灯上床,半晌不得动静,明宇轻轻的扒到梁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阵,浑身是坐,正待馏下,却是媳妇贵梅起来解手,只好缩下,又停了半刻,贵梅复入帐中,明宇团一脚蹲于厢上,才转身,楼板上身子重,一振,只听得那曾桐在梦中惊醒道:“何物在动?”
  妇人心已明,道:“没甚动,想是猫眺。”
  明宇只得将身子蹲于黑处,再不敢动,少顷,听得曾桐复有鼾声,又得出,摸到床边,那儿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动。”
  寡妇道:“夜间甚人走入房中?”
  儿子又道:“兴许是贼。”
  寡妇回道:“没这事!如何大惊小怪。”谁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媳妇点灯。
  明宇听得,欲缩手爬回,只听寡妇拉大嗓门,怒道:“我料屋里缘何有贼?这日着神见鬼,若我亦似你这等大惊小怪,可不连邻里边惊动?你寻贼来!”
  贵梅早已吵醒,听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声,亦不点灯,明宇复又转身,向床前挪步,又听寡妇道:“安你两在身边,栖栖耸耸,搅人因觉,明日皆去东边床上睡,我独自清净些。”
  此刻明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话,遂壮大了胆,摸至寡妇床前,入了帐子。
  且说寡妇之睡床与贵梅、小儿之床相对面放,隔之甚远,一张在东边,一张在西窗台下,寡妇见这浪子如此胆大,心里既担心又焦渴难耐。
  怎耐明宇已滚入怀中,二人搂成一团。
  料想着小儿,贵梅尚未入睡,二人只得倒身相偎,一齐用力,虽不能尽那能事,倒亦比隔壁相思爽快得多。
  少顷,传来小儿鼾声,继而贵梅鼾声亦起,明宇见时机成熟,遂轻轻翻身起来,寡妇悟其意,早将玉腿分得开开的,只等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入阴户内,明宇虽心急,倒不忙于入将下去,只伸出左手。
  游移到阴户,然后只轻轻一拔,寡妇口中即怪“哼”一声,假意耳语:“你这野畜生,不得好死!”
  明宇遂暗中答道:“某实乃愿花中死。”
  说的寡妇哑口无言。明宇知他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自己那肉棒上,任他揉搓,寡妇等不及了,手捻阳物乱动,口中直哼哼。
  明宇经此景,一来怜他难忍,二来自个儿已吐水多时,遂凑近那个缝儿加力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不得进,惊道:“怎的只是不得尽根?”
  寡妇不答,明宇疑心是那户门太紧,但昨夜分明无此障碍,相必是他故意作祟,遂运足气力,拱身而起,又再刺下,只闻“嗳哟”一声,寡妇即将阴户迭得甚高,一耸一耸拼力迎送,淫声浪语,好不骚发。
  俄尔,明宇翻身下底,将阳物拔出仰身躺着,虽然竖起五六寸长那件大热东西,寡妇掇身跨下,一下去,套个尽极,明宇手捧着他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妇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明宇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于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淋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人,只顾尽兴,寡妇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弄我一会,我被你入死了。”
  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明宇亦是欣喜万分:“亲娘,让我做个花中饿鬼,死于你花心上。”遂着力抽提,撞碰之声不绝于耳。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闻小儿一个长喘,明宇恐醒来察觉遂停了下来,瞬间,曾桐问道:“怕是有贼?”
  屋内顿时安静,寡妇亦不答话,阴户内热炽难耐,那阳物直挺挺倒入其中,直捣花心却一动不动,叫谁忍得?
  “死短促的,睡觉也不得安生,哪里来贼人?”寡妇高声骂着,曾桐不再言语,侧身窝过去。
  寡妇将户儿轻轻上耸,明宇小心下桩,两个又喜滋滋地捣在一起。明宇担心又被小人听见,伸手摸着寡妇舌唇,一顶一送,又弄了百余回,方才泄了。
  二人早已浑身酥软,不及擦拭户儿、阳物,面相交股而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1:00

第三回:贪杯醉酒误大事
  诗曰:红粉嫦娥映青云,桃花马上石榴裙。
  上回叙及周寡妇与明宇相拥而眠,时值三更,皆精疲力竭,不时,明宇鼾声如雷,那妇人昏昏欲睡,怎耐明宇粗气直挠耳心,心里痒痒,怎能安息?又恐这鼾声惊扰小儿、贵梅,遂将手指覆其阳物,用力一捻,明宇惊醒,方明白缘由,再不敢睡,只交股而卧,当夜无话。
  捱到天明,小儿、贵梅皆困于帐中,不曾醒来,明宇旋即溜下了床,回到隔壁屋中,料想昨夜缠缠绵绵,好不痛快,一时顿没睡意,净了脸,走出了客店。
  明宇一路走,一路思忖,这妇人平日好占小便宜,那然这般,今晚须寻甚送他,再分他个甜头儿。
  到得一银店,明宇摸出一两银子,招来店主,说道:“打两个钱半重的戒指儿,七钱一枝古挤簪子。”
  店主看了样金,在那厢看打。
  不料明宇夜间不睡得,打了一个盹,银匠看了,又是异乡人,便弄手脚,空心簪子,足差一钱银子,打完,连回残一称,道:“瞧瞧,不缺一厘。”
  明宇看了簪,甚定欢喜,心想夜间给那妇人,定能讨得欢心,不怕不分他尽兴,抬头望那银匠,似有不对,忙讨过称,多了三厘。
  明宇起了疑心,道:“式样不好,另打做荷花头罢。”
  银匠道:“成工毁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恕难从命!”
  明宇定要那厮动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钱。”
  匠人见说他不过,脸露愠色,道:“要打明日来。”明宇拾锤砸开那簪,只见碎银散将出来。
  见此情景明宇暴跳,要送官,匠人道:“是焊药。”
  明宇道:“难道焊药是装在簪里的,理行不通,定要见官。”
  一旁走过两个邻舍来,说请他吃酒,再认赔,万万别去见官,好说歹说明宇勉强应允,二人将他请到酒店吃三钟赔礼一镀银子。
  明宇因此事闷闷不悦,这两个邻舍左右相劝,又灌上了几盘,已是酩酊。
  这边周寡妇绝早起来,另铺了儿子床,那贵梅床也另行铺好了。
  到晚上,吩咐儿子就在那边读书,自在房里把床面收拾得洁净,禅熏香了,只等三更明宇来。
  初时,寡妇独竿棂前,点一斜灯,心里好不热燥。儿子,媳妇,丫环俱已睡了,还不见那浪子到,只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听得打门,料想是那汪贼回来。
  急了起身出了门,到了院门前,摸得门开,一个人直挺挺倒了进来,吓得寡妇倒退一步。借月光细看,正是那汉子。
  明宇烂醉如泥,倒于地上。
  寡妇跪地扶起,却遇上一个“瓶口木香”吐了他满身。寡妇那顾得这些,忍了酒气,费力拖将起来。
  怎耐明宇人事不醒,妇人那拖他得动?遂喊小厮阿喜前来相帮。二人好歹将这醉鬼拖入房中。阿喜自去息歇。这妇人看这厮醉样,如何好去?
  寡妇自是不理,回到自个屋中,直生闷气。三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得吱吱响。心里又气又恼!恼的是贪杯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明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头,如何安息?
  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忽闻得房门乱敲响,疑是那寡妇,遂道:“知你要来,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入,半天并无动静。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娼家去不?”
  明宇只得复回床睡于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了。”
  再三推辞,只不起来。那人去了。适才经这客房一揽和,明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了上去。黑咕隆咚,那里顾得,只一松手,身子便落于寡妇房中。
  明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妇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寡妇床沿摸去。寡妇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只等那厮来弄。
  明宇不着言语,自脱个干净钻入褥中,轻轻道:“亲亲乖肉,快些受用!”
  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明宇火动,便将那物件插入阴中,轻抽浅送,寡妇梦中呻吟着笑。
  明宇复一阵狂入,寡妇如渴得浆一般,搂住明宇,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
  明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寡妇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明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妇两腿掇起,行九浅一深之法。
  寡妇叫道:“入得好!”
  明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寡妇悬足于明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
  明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
  寡妇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
  明宇直入尽根,不容不发,寡妇叫道:“亲亲,内中绝妙。”
  便将身摇动,明宇重重抽送,寡妇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
  明宇不听,至二百余回,那妇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明宇少住片刻,寡妇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明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却死不身动,半响,寡妇实难熬得,令明宇仰卧,以阴户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明宇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寡妇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明宇一泄如注,一侧卧床。
  寡妇尚未休,用帕巾拭净那肉物,净头枕于明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明宇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寡妇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
  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为证:颔杯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1:09

第四回:寡妇夜窥洞房事
  诗曰: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明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去。
  如此夜去明来,三月有余,周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留恋,洒泪而别,约去三四月便回。
  且说明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一家子倒亦和睦。这尤氏本是贞洁之妇,明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爱,每每返回,好食相待。
  有时明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绝无养汉之事。只小儿汪思就读于邻里学堂,常惹是生非。
  尤氏长吁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只待明宇返回,说与他听,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日,明宇从惠水返回。
  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忙携了大小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开,却有一只未缝完的红女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是在外嫖!且等我处置!”
  明宇见此情节,情知不妙,欲辩解,却道不出口。
  尤氏那里容他诡辩,操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一时间,碎布乱飞,明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只这一回,往后定不敢犯。”
  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明宇苦苦相哀,妇人到底心软,谅了他。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不竟窃笑。尤氏提及教训小儿一事,明宇只得费力训导,无奈小儿年长,不受之,反与父顶嘴。
  尤氏见了,心里痛惜,怨自个儿从小娇惯,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着他。
  且说这周寡妇送走了明宇,又独守了半年,本约好三、四月即回访,怎耐六月有余,仍不见踪影!心中焦渴难耐,那年用里的主顾又没顺眼的,只得叹气!
  自古道:“宁可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吃了野食,破了这羞脸,便亦忍耐不住。不得已寻几个短主顾厮混一夜,如何亦不得明宇那汉子爽快!倒是邻合有看在眼里的,传了开去。寡妇自知身心焦渴,亦顾不及许多,任随外人说笑去。
  回头再说那个刘学究,把个贵梅给予这寡妇家中,实才知将小女送入龌龊人家,早闻得寡妇风言风语,怕小女受其熏染,甚是担心。欲待接来,又怕邻人闲话,正是踌躇不已。
  贵梅刚进门时,寡妇亦怜他没娘的妇儿,着实爱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一般。外边都道:“周寡妇有接脚儿的了。”
  那贵梅性格温柔,举止端雅,百说百随,极其孝顺,周寡妇怎不喜他?几月前,寡妇与那明宇厮混,虽小儿曾桐不曾知晓,但小女心细,贵梅早已察觉。每见夜里那楼阁影动,心里亦着实发慌,次日脸便红一整天,逢人便低头,恐人知其深意。
  一到夜里,挂帐而卧,彻夜难眠,恨那曾桐不识人间云雨之事,料想长夜难熬,禁不住哀声叹气。
  日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只做不晓,只做不见,寡妇情知理亏,又收罗他,使不言语,并不把重活计使他。
  屋后有一块空地,有一支古梅并各色花,任他在里绕植,闲玩。
  一晃两小都已长大。自接了几个亲眷当他合卺。
  真好一对少年夫妻,有诗为证:绿鬓妖娆女,朱颜俊逸郎,池间双蒸萏,波泛两鸳鸯。
  两个做亲之后,起初甚是闹热。只是两年前,周寡妇因儿子碍眼,打发他于书馆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亲在家,又见儿子媳妇做亲闹热一阵,自个儿心里亦甚热,时时做出娇娆态度,与客人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时分,寡妇熬不过,见儿子媳妇进屋闭门,遂起身上楼贴于儿子窗前,伸舌将棂纸弄一个洞儿,朝里窥探。
  且说屋内床上两个小人儿,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体。贵梅取一杯香茶,双手递与小儿道:“请茶。”
  小儿道:“你先尝之。”
  贵梅笑着吃了半口。小儿接来吃了,直起身来着贵梅道:“可睡乎?”
  贵梅点头,欲灭了灯,小儿阻止道:“看见何妙?需仔细弄!”
  寡妇屏了呼吸,舔了口水,只瞧那乐事。
  只见小儿那阳物又细又短,媳妇见了不甚满意,却亦无奈,小儿将那物置于户口边上研擦,那媳妇微微张口,脸色红肿,许是动情了,少许,便支撑不得,紧紧凑将上去,小儿将那命根入了进去,因太短,媳妇狠命前凑,以图爽意。
  二人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寡妇看在眼里,火在心头,探手插入牝内,用指头儿启那桃瓣儿,这一拔弄不打紧,立时内里痒起来,将指头尽根没入,插抽起来,心里直道:“我这紧扎扎的东西,却如此闲置不顾,实忒可惜!”
  再往里瞧,还见小儿仰身在床,媳妇跨上腰间,小儿在下动也不动。直急坏了上面那人儿,贵梅阴中热痒,怎忍得这般痛处?情不能禁,遂将嘴亲小儿,小儿含住不放,媳妇又是一阵乱摇,小儿抵挡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泄了。
  这时,只闻得媳妇道:“瞧你这般模样,如何使我受用?”
  小儿亦不答话、少顷,呼呼睡去,媳妇不得尽兴,仍借灯拔弄那小小阳物,望其复挺,怎耐命根儿似没气一般,软软的派不上用场,贵梅无奈,叹气睡了。
  寡妇见此,暗自思忖,小儿自不中用,媳妇如何得过?料想小儿年纪尚轻,日后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楼了。
  且说这寡妇自见了两小行那云雨更不自禁,白日里当房客眉来眼去,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一个知他的心事!
  小儿曾桐一日问媳妇道:“吾娘如此行事,只怕店将砸了,如何是好?”
  贵梅笑而不答,小儿很是恼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读书人家,母亲出头露面做歇家,实不雅。
  一日,对母亲说道:“此家全亏母亲支撑,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了,叫阿喜开了别样店,省得母亲劳碌。”
  寡妇听了,怫然道:“你这饶裕是那来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着这生意另寻,想是媳妇怕辛苦,立这主意。”
  那小儿只说声:“不关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自坐于中堂,偏偏搽讨水要贵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骂。
  且说明宇被尤氏整日因于家中,不得出门,几年下来,家道已贫,小儿汪思虽有双亲束管,怎耐脾性难改,终日在外逛达,尤氏见了,难免哀声叹气,这一日,明宇趁机道:“不若让我再去做那营生,亦好接济接济。”
  尤氏闻听,仔细思量了几日,想了长此以往,终不得办法,只好由他去,遂道:“可且去,红鞋底之恨怨我难忘,洁身自好,切记在身。小儿自有我把持,匆牵挂。”
  明宇闻言,心中窃喜,忙凑足银两,择吉日起程,离去。
  这一日,周寡妇恰好在堂前闲坐,见一人跨入店堂,遂起身相迎,细却是那个令他相思断肠的房客,几年不见明宇,今日越发英气十足,心头早乐开了花,却又憋着怨气,叹道:“只当你死了!”
  明宇堆笑道:“死不了的,怎舍得下你?”
  寡妇忙将明宇迎于后偏房,正在攀谈,贵梅拿茶出来与婆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1:18

第五回:两奸久别如新婚
  诗曰:每想双肢举,尝思半臂横。碧泽深深入,幽溪细细行。
  上回言及寡妇与明宇在后偏房相对而坐,正欲叙别后情形,贵梅拿茶来与婆婆吃,见有人,便要缩脚。
  寡妇道:“这是汪明宇,旧时主顾,便来相见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不小,许是忘了不成?”
  明宇抬头一看,这妇人,眉弯新月,鬓绾新云,樱桃口半粒丹砂,判犀齿一行见玉,罗衣怯重,草草一枝娇艳醉春风,挑眉笑开,盈盈两点秋波澄夜月,正是:当起来卓女,解佩有湘灵!
  明宇定睛细瞧,半晌,贵梅有些脸红,才缓过神来,忙起来作了一个深揖,头上直相到脚下,一双脚又小又直,比周寡妇先时又好些,心有所动,然与寡妇初逢,不忍丢他一旁,遂说道:“本店尚有这般娇艳人儿,我怎未曾瞧见过?”
  寡妇道:“适才与小儿成婚,那几年不曾照面却是常理,日后够你瞧的。”
  言罢嘻嘻一笑,贵梅早羞得两颊晕红,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随手带上门。
  寡妇与明宇谈笑一阵,送去灶屋拿了酒盏,二人对饮起来。三杯下肚,明宇已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缘,法可曾记得那只红鞋底儿?”
  寡妇道:“何曾忘却?只问今日是否带来?”
  明宇道:“早成碎片了。”
  明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勤道出,寡妇闻听,道:“只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终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妇人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
  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明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后偏房,又将木门扣牢,这才回转身来,明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寡妇到得近前,明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寡妇衣带,明宇欲一并褪下。
  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荡荡去搬那桌儿,那有动静,明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后,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大开。
  明宇见中衣未退,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寡妇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缝儿处裂开,只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明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寡妇便“呀”的叫开来。
  明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明宇急煞了眼,欲火难竞,那能揪得住?等了这么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阳物歪歪斜斜插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
  明宇在上央求道:“娘子,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明宇那宝贝,竟与以前不同,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弄,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寡妇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明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妇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肉棒,没命的套动,明宇只觉阳物被寡妇那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明宇见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回得房中,竟自默默遐想,却被曾桐冷不丁地从后面一问:“想得甚好事?”
  贵梅意欲不说,又恐丈夫猜疑,期间正闻得楼下浪声浪语,曾桐便皱皱眉,贵梅也不再隐瞒,便将婆母与明宇之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曾桐听了也不做声,贵梅怕丈夫上火,也不敢说,两人一前一后上床熄灯,入帐睡了。
  其实曾桐哪里睡得着,那声音一高一低,如锥刺一般刺入耳内,如何安息!
  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于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只见母亲仰身而卧,玉腿分开,一肉棒插于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母亲一对玉腿架于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曾桐心痒难耐。
  曾桐立于凳上,大气不出,只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不曾知人事,现放着个媳妇儿却不知风流!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母亲爬将上去,那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龟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曾桐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自己那家什儿,但见母亲跨上,骑于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他那阴门,突的一蹲身,阳物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只闻得桌脚一阵乱响,曾桐循着拍子,伸那手指捏住端顶,上下不住地套动,竹凳晃晃荡荡,曾桐那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后,忽闻母亲道:“夜里你只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明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懵懂,不碍事。”
  明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
  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
  曾桐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母亲与这汉子夜里本只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只闻得“咣当”一声,那竹凳也倒了。
  曾桐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忽闻窗外响动,立时停了下来,寡妇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远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儿未必,或许外人瞧见无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明宇正上兴头,哪容他停歇,道:“管他个甚?且弄过这一回,再说下文。”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直把寡妇弄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一灼烧,忽的一挺,也自泄了。
  双双揩干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分别之苦,尔后开了偏房,寡妇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余火未消,但想夜里自去,只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见犹怜。
  有词为证:月色浸楼,短烛荧荧悄来收,两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林,弯凤竟绸纪念,恼同金情兴未用,只角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股离恨向东流。
  且说曾桐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母亲与那汉子百般乐趣,萦绕心头,料想自己大好时光,本该夜夜欢心,没想那自己这些年竟虚度了光阴。
  一想至此,曾桐遂脱了裤儿,爬上床去,将下处对着媳妇那物摸擦起来,贵梅也是心内有事,自然睡不安宁,嘻嘻一笑,两个搂抱了便抚弄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1:27

第六回:贵梅趁机弄云雨
  诗曰:情种到处喜骖鸾,欲灭撩人思未安。
  且说贵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窝儿,愈是春心荡漾,弄得曾桐一泄如注,忙将物儿拔出,在帐上揩净,趁此机会直起身来,将门缝儿开了一开,正能瞅着那偏房。
  时值二人事毕,婆婆送明宇至门口,即回转了身,这明宇自上了楼梯,进得房门,这屋婆婆所住房子邻近,与两小人所住之地甚远。
  贵梅目送着婆婆一时难舍,瞅见明宇进得屋子,又掩了门,心中甚是焦渴,料想婆婆一时不得回屋,遂壮了胆子,将丈夫仰身躺于床中央,自把衣裤褪个干净,且用双手把玩起那阳物。
  贵梅心中痒痒,忽见那物陡然一扬,直挺挺竖了起来,煞是可爱,一时竟呆住了,不觉心花怒放,穴儿处湿一片,伸手一摸,沾沾可爱,心中越发狂喜,暗想:“如若此刻再与丈夫交欢,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
  但恐婆婆上得楼来撞见,又恐丈夫惊疑,遂犹豫不定。其实贵梅也存了心,一定要婆婆看见,拉婆婆下水,他好就中成事,便静等着机会要婆婆回来。
  曾桐虽说刚刚泄过身子,也是被母亲的淫态逗出火来,看看媳妇二度梅开,便不自觉地握住了那盈盈之物。贵梅遂放开胆子,伸手去拔了阳物一番,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不曾歪了半分。
  贵梅早已心火上窜,那顾得这丈夫是否真睡着,忍不得吐起香尖,去吮他一下,曾桐见媳妇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骚妇来舔食了去,且当贵梅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跨身骑于丈夫股上,那阳物正抵得阴户上面,贵梅自握手中,耍弄多时,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却还按兵不动。
  贵梅一手套那肉物,一手自覆于嫩穴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遂将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缝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内有虫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进,着实套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且说曾桐燃情再起,伸手将媳妇揽于怀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贵梅做尽娇媚之态,只乞讨丈夫大弄一回,曾桐已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将那阳物弄入,只觉得阴户狭小难容,直待了二十余下,稍稍滑溜,于是一深一浅,缓缓提起,贵梅笑道:“为何郎君此物,今日如此之大,竟把我内中塞得甚满,而又坚久不泄,莫非有甚灵膏异药,抑何美快至此!”
  言罢一阵狂耸,曾桐笑道:“常弄这活,自是炼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
  遂又自首至根,一连冲顶二千余抽,贵梅纤体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
  曾桐又一阵狂抽大撞,贵梅惊骇道:“再狠入,小妇人真死了!”
  曾桐哪里顾得,只管抽送,贵梅吸吸乱动,正战至欢心,不提防寡妇在楼下喊道:“上屋干甚吱吱作声?”
  原是二人酣战,阁中大响,恰逢寡妇欲上楼来,这一声喊,正给二人报个信儿,贵梅知婆婆厉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转念看见丈夫正骑虎难下,灵机一动,忽见屋角一空置米袋,心生一计,避开丈夫躲避其中。
  寡妇本就对明宇恋恋不舍,听到声音,还以为明宇又潜回房间,踏进屋中,转身将木门扣得牢牢实实,曾桐以为媳妇怕母亲到来,将门扣牢,忙缩入帐中,寡妇自是不曾察觉贵梅,伸入帐内,擒过一只手,抚其腰间。
  曾桐也是潮起未落,那东西摇摇摆摆,一路爬上,仰躺在床上,喜滋滋地接住了。
  寡妇微微含笑,解松裙带,搂住云雨,那话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却溪水甚多,湿湿温温,弄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曾桐适才且末尽兴,此刻兴发如狂,急急尽根送入,为之盘旋顿挫。
  约有五百余抽,寡妇浪声叫道:“我的亲亲乖小肉,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怜人痛痒,倘或弄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的哩。”遂两手把那屁股紧紧扳定,下面臀儿不住的耸起相凑,正是:云当旷后心尤荡,战到酣时兴愈浓。
  曾桐听得母亲声音,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只急得那寡妇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碱,我以冰心玉操,一旦被污,仅要作耍弄人么?”
  曾桐吓得一声不吭,只怔怔地兀自站在那里,不动如故,寡妇无可奈何,只得哀恳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死了。”说着就用手捞着那物儿。
  曾桐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暗暗地恨起贵梅,不知那促狭的淫妇儿这会躲哪里去了。正在进退两难之地,寡妇却攥住了曾桐那家什,对准了自己的,一头探手挖那阴户,一头说道:“宝贝儿,平白无故地歇下手,让老娘空荡荡的。”
  曾桐就晓得母亲久旷之后,欲火大炽,思想起和明宇之欢,心内一酸,遂狠狠心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余回,寡妇遂把金莲高高提起,哼哼郁郁不住。
  曾桐再无所顾忌,一深一浅,急鼓冲突,狂荡久之,既尔,又把寡妇放起,推开绣枕,着令翻面覆卧,双膝跪席,曾桐自跪于后,双手捧腰,一耸而入,又是一阵狂抽槛插,寡妇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原来曾桐心中,只想着明宇和娘的好事,情欲如火,要在娘身上施展手段,遂在被中取出一物,套在龟身下,两根锦带儿,扎在腰间,龟头上又带着景东人事,用酒服下胡僧药下去,那寡妇在黑暗中捏住物儿搏弄,弄的那话登时奢棱跳脑,横筋皆现,色若紫肝。
  曾桐搂着母亲坐在怀里,那话插进牝中,在上面两个一个递一口亲嘴,咂舌头,寡妇用手在下操着屄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流水。
  曾桐将那话儿放入牝中,故作逗留,戏将龟头濡晃其牝口,又挑弄其花心,不肯深入,急的寡妇淫津流出,如蜗之吐涎,往来带的牝户翻覆可爱,一口一个“大大”地叫着。
  曾桐拉近枕头将母亲按在炕沿上扛起腿来就耸,妇人双手扳着曾桐的肩膊,两相迎凑,在下柔声颤语,呻吟不绝,这曾桐因为想着母亲淫态,看着寡妇云蓬松,那话只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又两手据按,举股一起一坐,那话没棱露脑,约一二百回,妇人情不能当,攀着身子至根,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摸美不可言,淫水随拭随出,比三鼓,妇人一连丢了两次。
  且说贵梅藏于袋中,躲于帐后,窥见婆母与丈夫厮杀,早已阴中发痒,难伸难缩,遍身欲火如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1:36

第七回:寡母偷妹儿正捉
  诗曰:凤鸾乍合,鸳鸯重聚。害去儿郎,依旧狂兴。
  上回言及贵梅躲于帐后,久旱不雨,春心勃发。顷刻难持,只得把那双股夹牢,倾着耳内,只闻得那丈夫连连抽顶,不计其数,婆婆到了爽舒之极,也咿咿呀呀乱声叫快。
  至此,贵梅觑着两人欢恋之状,越发觉得骚痒异常,十分难过,心里头直哀道:“狠心短命的冤家,你们只顾自己快活,却使我怎么难捱!”
  正在难抑难解之际,就听的曾桐呀呀两声,婆婆一阵哆嗦,云霁雨住,二人事毕,婆婆并无回房之意,曾桐怕母亲发觉,也不便催促,寡妇便与曾桐交股而卧。天微明,贵梅恐露身,从袋中挣脱出来,悄悄溜出了门,回到自家儿房中,早已精疲力竭,钻入被盖,少顷,即呼呼入睡,不题。
  曾桐躲过了母亲耳目,又不免觉得羞惭,毕竟和母亲有过鱼水之欢,夜间便常常思念。贵梅知道丈夫心思,又不便提起,两人只是心知肚明。这日夜间,曾桐又闻得母亲房中似乎有人走动,仔细听去,又似说话,明知道那汉子又来,心内酸酸地,又不便说话。
  次日,拉住小厮道:“前日又到甚人?”
  小厮道:“荆州汪明宇。”
  曾桐又道:“在那厢?”
  小厮道:“在楼上。”
  于是带曾桐去瞧了一回。
  时值正午,屋内无人,曾桐推门而入,见此屋与母亲那屋只隔一楼板,板屋高,似有攀援痕迹,便怒从心起,摔门而出,往上得顶楼,沿一阁子朝下俯望,一瞧:那隔板右首架旧的半边在尘有寸许厚,半边似揩净的一般。
  暗自思忖:这还了得,好歹乃书宦人家,岂能容母亲如此丢人现眼?至此,乃对母亲无言语,终日不欢。
  又隔了数日,曾桐觉汪明宇日日住上厢房,皆闻得母亲房中似有人走动,且夹絮着语声,心内越是烦躁。一日,遂对母道:“入冬风大,欲将屋宇皆打上顶阁。”
  寡妇抵他不过,曾桐寻了母亲楼阁而来,二话没说,在那上面幔了天花板,屋梁上下空处都把板镶住,使那汉子夜里不得而入。
  寡妇一时焦虑,没气处,竟寻了贵梅出气,贵梅时时忍着,并不当丈夫说,丈夫恼时,他只道:“母子天性之思,若彰扬,也伤你体面。”
  但是客伙中见汪明宇当日久占,也有愿为周寡妇好的,有没相干的,前日妒他,如今笑他,抡意在小儿面前点缀,又在外面播扬,曾桐自父逝后,自负读书装好汉的,如何当得?又加读书辛苦,害成气怯,睡在楼上,终日成病,卧床不起,听得母亲在下面客人说笑,好生不忿。
  那寡妇见儿子走不起,建议叫汪明宇挖开板过来,病人没睡,偏听得清,一声一个死道:“罢,罢!我便生在世间也无颜!”
  看看丈夫恹恹生病,贵梅衣不解带,愁苦不堪。遂对曾桐疼爱有加,每每熬毕了药水,一勺勺亲自喂夫服下。“事已如此,官人不必焦躁。”
  曾桐长叹一口气:“有母若此,实不堪怜。”
  贵梅便又劝解道:“官人事体,亦有所觉察,婆母既然新生事体,不如一如前日,以解婆母饥渴。”说着,便媚斜了一眼。
  曾桐低头不语:“已有失伦,何尝再误。况实不得已而为之,母若得知,有何面目对之?”
  贵梅欲言又止,但终仰首道:“婆母若知,必不怪罪,官人还请三思。一来母子恩情,二来天伦之乐,也是子孝母慈,外人何能再入?”
  曾桐听了,不再反驳。
  正是:夜窗羞滴岂风篇,心结难解叹不痊。
  不伦已是前车鉴,何愁母子鸳鸯天。
  且说曾桐病恹恹的卧床不起。那汪寡妇得陇望蜀,不再避讳儿子媳妇,自然使了明宇的银子穿金戴银,越觉好看,明宇更是好不垂涎,忆起那日未完之事,难免近前打趣,寡妇就暗下里频送媚眼,明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是夜,明宇与寡妇吃了酒,又搀扶这妇人回房中,连亲了几个嘴,道:“日夜不曾逛逛,今夜且放我出去闲溜一趟,顺路捎些衣饰与你,如何?”
  寡妇闻听此言,想这汉子多日不曾送些花花布料,遂道:“你且去,勿需走远,恐我这寡妇人牵肠挂肚,随便甚珠,捎些便回。久等不归,怒我把你露宿檐下,且快去快回。”
  明宇应一声,便出了店门,在巷一杂铺寻得一丝巾,立时转回,回得店下,却不曾上楼,竟直去了上房,此刻月影稀依,贵梅静坐窗前,一身素白,煞是惹眼。
  贵梅远远瞧得汉子溜达,忙低下头去,扯着衣角,吮着舌尖,胸内小踢蹬,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明宇瞧见小娘子这般畏怯,甚觉放心,忙三步并两步,跨至近前,俯首道:“公子可否安恙,你且身子要紧。”说着,就看了屋内一眼。
  且说贵梅日里哀痛,倒是没给邻里瞧着,夜里孤宿一人,甚是难熬,不想这汉子甚解人意,如此这般宽慰,再忆那日之事,心中难免痒痒难受,当下道:“只你惜吾身,何故今日才到?知你日日快乐,与那婆子厮守,怎生记得娘子贱体?”
  言毕满脸通红,明宇因寡妇屋内候着,不便久留,也不及挑逗之辞,说不出窜话,拉起贵梅便要云雨,贵梅嗔道:“相公病体,今即云雨,怕不适宜?”
  明宇道:“怕甚么!”
  等不及,把过衣裤急褪而下,贵梅多日不曾交欢,亦娇气急喘,明宇挽住贵梅,亲一个嘴道:“心肝,你且脱了衣物罢。”言罢替他除了簪鬓,脱了衣服,露出酥胸。
  明宇道:“毛腰儿,一并除去。”
  贵梅急急依从,明宇又道:“膝裤也除去。”
  贵梅把膝裤除下,露出一双三寸多长的小脚,穿一双凤头小红鞋。
  明宇道:“只这一双小脚儿便勾了人魂灵,不知心肝这话儿还是怎的,快脱了裤儿罢了。”
  贵梅道:“到帐子去,吹灭灯火,下了帐幔,那时除去。”
  明宇恐寡妇察觉,遂道:“火不许灭,慢也不许下,裤儿万万留不得,这个要紧。”
  两个扯扯拽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1:48

第八回:贵梅堂前恣淫乐
  诗曰: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上回言及汪明宇与贵梅于堂前扯拽不休,贵梅抵不过这汉子,即被脱得一丝不余,灯也不曾灭掉,露出那紧揪揪,白嫩嫩的户儿,明宇不见则已,一见便忍将不得,阳物直竖,约长尺许,也脱得赤裸裸了。
  贵梅道:“到户里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
  两个兴发难当,明宇把这小妇人抱至案上,那妇人仰面睡下,双手扶着阳物欲推送进去,怎的推得进去?第一件,贵梅刚成年,毕姻约时,第二件,他又不曾产过孩子,第三件,明宇这又大,那头儿似鹅蛋,昂首而立,甚是吓人。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望上着实销魂,明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发,户内塞满,贵梅早已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三千多回,贵梅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昏。”
  明宇正干得兴头,那里肯停,愈加激进,三快一慢,九浅一深,招招用尽,妇人闻得身下“唧唧”有声,身子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明宇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个人按捺不住,便对泄了。
  二人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方止,此一大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者存矣,贵梅对明宇言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事这般有趣,我那相公,只有二三寸长,又短又细,送了三五十次,便瘫做一雄,原道男子家皆应如此,上次你与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云雨,吾才知世上竟有这般巨物,岂不期盼。”
  明宇惊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贵梅道:“是敢!心肝这奇大无比,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也,吾那日藏于帐后,瞧你与婆婆推来耸去,恨不得夺你回来,至今挑红裤儿还不曾洗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弄,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明宇道:“你这话儿又嫩又紧,真的有趣。”
  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举,此次明宇仰卧,贵梅跨身上去,双膝跪于两侧,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儿凑准缝儿,因户里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没入,贵梅双手顶抱,玉颈高昂,一顿一起,实则难忍,遂一起一落,处处采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这般,只二百有余抽,贵梅便香汗淋淋,支撑不得,起落缓慢,不解户中奇痒,明宇一个翻身,腾将起来,将小妇人压于身下,竭力抽送,贵梅那般受得,咻咻吸吸。
  正欢处,明宇忽抽出阳物,滚至一旁,不理娘子。
  贵梅哪里忍得,叫明宇道:“吾的亲亲汉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进娘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
  明宇这才抱了贵梅,连亲四、五个嘴。在户边研弄,不放进去,小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心肝,小娘子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明宇只是不入,故着睡状,贵梅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
  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明宇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诞一殷,牵牵连连,才昂然而立,直入穴到根里去。
  贵梅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只凭他干,口里不停的“咿呀”连声,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贵梅好个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个会弄哩。”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明宇披衣在身,才忆起与寡妇有约,如今倒误了有两个时辰,回去且如何谎说,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妇会欢喜,就告之路途遥远,走得五个来回,才觅得这一丝巾,相必会谅之,急遍兜寻那巾儿,怎的不在?
  忙四下搜寻,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带儿,忙一把抢夺在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见这儿是递与那寡妇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贵梅见此,知误了汉子心意,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如何送得?忙拧一拧,复擦拭一翻,方净些,明宇接过正欲离去,贵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须便来,不要走了别路。”
  明宇道:“领会得,不需叮咛。”
  两个又不忍相别,汉子捧定小妇人的香腮,着实咬了几口,又吐出丁香,与他吮了一番,贵梅不忍,竟又腾手去捏他那物,汉子阳物跳起来。
  贵梅瞧见,心痒痒,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滑溜?与小娘留下,何如?”
  正是: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难别恼。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3:08

第九回:寡妇棚前观云雨
  诗曰:春花彩蝶灵前舞,惹得寡奴欲难禁。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明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心中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自个儿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迎出,拉栓开门,立于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房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明宇来时,二人早已熟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塞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明宇?”
  赵官瞧他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趁早死了心,省得心烦。”
  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细,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混上了,怜你耐得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笑话矣!”
  周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人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房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问?”
  言毕,自上得楼去,扔下寡妇。
  且说周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凉了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也不返手扣门,直朝小儿上房而去,一路如疾风吹过。
  当下到得上房,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遂猫着腰,轻移莲步,避于棚户后,定眼看个究竟。
  透过一条小缝儿,只见贵梅赤精条条,端坐于案上,明宇赤裸着身,立身于案前,对贵梅道:“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甚咬住一般,好生爽快!”
  贵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与我弄弄,况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机快活快活。”
  明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于肩上,用那硬物,轻轻滑入贵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些,先经你弄过,尚有些疼痛。”
  明宇听之,便缓抽轻送,觉得通体酥痒,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明宇上体前倾,用脸贴于贵梅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乳,乳晕艳红动人。
  明宇一抽一耸,那雪白双乳,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明宇象待仙女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流出秀水滋润花房,明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射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罢。”
  明宇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弄的贵梅浑身麻木,鬓乱纵横,吁吁香气扑上明宇的脸,两腿乱颤乱蹬,瓷意鸾颠凤倒,溶溶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且说这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本欲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于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如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于窗台,那汉子立于身后,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乳峰,少顷,又将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那肉棍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贵梅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呀,淫声浪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明宇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爽哩。”
  明宇见他如此骚然,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贵梅觉得户内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他那里受得了,只得娇滴滴的央告:“我的亲肉达达,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明宇见他开口,心中窃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干。”
  贵梅一手扶着窗台,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又连根吃掉,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如此这样吞进吐出,足十个回合,明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贵梅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明宇已将那肉棍整个伸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火,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贵梅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棺木,便道:“我的亲肉达达,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明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颤,花心欲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
  约莫弄有四五十抽,贵梅咬牙合眼,遍麻酥麻,如迎风杨柳般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嗽嗽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寡妇看着,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禁,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脚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耳细听,只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
  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忙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竟能拧出水来,再一摸牝户,淫水长流,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唉,老了不中用矣。”
  那寡妇正在无奈之际,忽见棚户有一红烛,眼儿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
  欲知这寡妇拿红烛作甚?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3:21

第十回:观云雨欲火焚烧
  诗曰:露出一团情甚好,吹开两片意未休。
  且说那寡妇正无奈之际,忽见案头有一红烛,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户,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呀出声来,抽有几十个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腿分得大开,那红烛被布包着,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插,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再说贵梅与那汉子,一阵猛顶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窗台拉下一块;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听那汉子道:“小乖乖,要更欢心,得换换手段。”
  贵梅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那有好味儿?”
  言罢,贵梅双手反背执于台沿,明宇托起两条白腿,那茸穴张得老开,一张一阖,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牝户唧咕作响。
  再说那周寡妇,愈入愈觉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妊,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爽也!趣也!”
  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烛竟从中断了,老妇人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竟亦扫老娘的兴!”
  说毕,周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于案上,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见那二人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
  贵梅与那汉子,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顶,倍加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贵梅被弄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像末杀死的鸡鹅,瘫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
  明宇看那白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那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又是一阵乱戳,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明宇心中一急,竟自泄了。
  贵梅亦瘫在窗前,明宇便仆了上去,张着嘴,吐着气,活像一条死白猪,歇息良久,明宇道:“小乖乖,该畅意罢,我可差点累死了。”
  贵梅道:“你这边天杀的,刚调戏了婆母,又来勾引人家?”
  明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又把奶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骚婆娘,自己把持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痒死了,你应谢才不是。”
  言罢,明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道:“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谢你便是。”
  说毕,贵梅搂着明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烛,探路好走。”
  明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骂道:“遭天杀的,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明宇过来一瞧,大笑:“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
  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土,又细得多,好生怪人!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燃,递与明宇,又道:“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明宇接过,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话说曾桐经媳妇劝解,心情也是甚慰,病自然好了一半。见媳妇出去好久,便强撑着身子回到母亲屋内,寡妇由于刚才又恨又急,不觉身子疲乏,早已卧床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儿朝着外边,头儿埋向里面。
  曾桐黑暗中触手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母亲的裤儿,又嗅那味儿,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心内自然怅然若失。
  此时,周寡妇觉有人在前,早已愤恨顿生,恨不能把那负心汉子生吞活撕,猛然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到那去厮混了,看你这家伙,如蔫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曾桐正自落落寡欢,被母亲这一激,不觉羞愤难当。羞得是母亲竟然这般粗鄙,愤的是时至今日他竟然一心一意在乎那汉子。
  当下就想挣脱,无奈被寡妇狠狠地攥住,咬牙切齿的:“死短命的,厮混的够了,又想起老娘,老娘莫不是填档?”一边骂着,一边套撸着那活儿。
  曾桐听了母亲的话,一时间愤恨不过,就伸手往那牝户一摸,肉乎乎、软绵绵,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3:31

第十一回:随机缘母子成欢
  诗曰: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别正淫。多少痴迷从厌起,无情反认有情深。
  话说曾桐触及那牝户,雷击一般,那软儿郎当的家伙,如铁杵一般,心内又着恼母亲的淫荡,早已存着报复的心理,也不管母子人伦,即翻身压了上去,周寡妇却不悦,一翻身,曾桐便落了空,周寡妇道:“死贼囚,如今有嫩草吃,可把老娘给忘了,我得好好教训你才是。”
  曾桐又把身侧过去,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几捏,摩抚一番,道:“亲娘,即忘了何物,也不能把你忘了,心肝,为何裤子竟湿那般?”
  周寡妇听的儿子声音,浑身一炸,定睛斜眼,却不是曾桐是谁?
  “你……你……”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曾桐更不答话,捏住了母亲一双肥奶,恣意揉搓。搓的寡妇粉面红晕,埋向一边,羞羞答答,真是老妇床上喊痛,装处哩。
  “我儿,快放手。”他推却着曾桐放肆的手,却被满把攥着,连同一起按在肥乳中间。
  “亲娘,头水都过了,何在乎二水?”曾桐知道母亲久旷,又经媳妇开导,竟不顾天伦地义,搂抱了亲嘴。
  “快放开,快放开。”周寡妇虽浪荡无数,但毕竟人伦大义还在,乍被儿子侵占了身子,一时间羞愤难当。
  曾桐就低下头低低娓娓,一边寻着亲嘴,一边说:“亲娘,你又不是金身银身,早就和儿子合体过,何在乎这一次,你就成全了吧。”
  说的寡妇胆战心惊,不明就里,随口骂道:“小畜生,莫不是昏了筋,在媳妇那厢受了冷落,跑到老娘这里顶缸。”
  曾桐就一五一十地把如何如何误奸了说的一清二楚。
  听的周寡妇面红耳赤,下身不觉精湿一片,方知已被曾桐污过身子,当下面红耳赤:“我儿,娘原以为我们行不得鱼水,没想到你竟偷吃了娘桃。”
  当听到媳妇贵梅使计,心内又着实慌乱,没想到小两口合计,让自己着了道儿,也是泼出去的水,实难收复,只是回想那天滋味,竟是心颤不已,罢,罢,罢,命里中须有,躲又躲不过,因此上便有了松动,再说也是食髓知味,不觉檀口微开:“我儿,你,你要了为娘的命。”
  说罢,浑身瘫软了一般,再不计较。曾桐喜滋滋地解开寡妇的腰绣带,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堆,胀蓬蓬,紫艳艳,滑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
  曾桐见之,如获至宝,翻身压上,双手捂其肉峰,来回揉搓,几个来回,便觉得奇趣,周寡妇这奶子虽大,却耷拉成团,犹如睻面一样。
  曾桐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的,软柔柔的,恰似一团白面,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儿,上面被淫水打湿,粘连成片,活似一杏烂草饼。
  再向下,触到一道缝儿窄窄的,光光肥肥,玉穴大开,翕翕然然,紫艳艳,红鲜鲜,玉穴之处,淫水泛溢,打湿了香被,再瞧那两条玉腿,白白的,活像两条白萝卜,那三寸金莲,小巧可爱,好—个骚发发的寡妇人!
  “亲娘,你就成全了孩儿,让孩儿做一回狂蜂浪蝶,采一回海棠花蕊。”
  曾桐提起阳物,在那牝户中沿擦一番,弄得周寡妇酥软难当,叫道:“我的亲达达,别再蹭了,快些入娘罢!”
  寡妇便舒手下边笼揪曾桐玉茎。彼此淫心荡漾,寡妇怕人撞见了,起身掩上房门,褪去衣裤,妇人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
  那时已是月色垄上时分,曾桐跪趴在床前,搂住母亲一递一口地亲嘴。寡妇用手扪弄,见奢棱跳脑,紫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曾桐怀里,一面在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寡妇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又摸一回。曾桐摸见妇人柔腻,牝毛秀,意欲交接,令母亲仰卧于床背,把双枕以手双足置于腰眼间。
  “亲娘,孩儿偷得娘桃。”
  说毕身子一耸,只听哧的一声,那肉棍全然已进,没了影踪,这妇人历经多少云雨,玉牝却总又紧又暖,像女子一般,曾桐这一入进,便把玉户塞得满满,蚌夹一般有趣,阳物热烙无比,曾桐大叫道:“有趣也!有趣也!”
  那妇人亦觉浑身酥麻,爽利无比,禁不住把腰枝乱摆,把臀儿乱颠,口里浪声浪气不绝,大呼道:“我儿,我儿,要了奴家命也。”
  曾桐听母亲淫叫,淫兴大发,对准花心,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作响,秀帐东摇西摆,刹时间,户内水响声,床摇吱吱声,口里哼呀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
  足足弄有两千余回,那妇人觉得尚不解兴,遂叫道:“我的心肝,可用力再于,老娘痒死了!”
  曾桐又抬起一只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那肉棍来回抽动,回回中红心,弄得那妇人叫爹叫娘,快活难当,只听他道:“我的心肝,这一招如此厉害,是何招术?”
  曾桐一边猛入,一边答道:“此乃老汉耕地,亦算得上我的绝活了。”
  那寡妇道:“好,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将出来,尽着为娘享用得了。”
  曾桐一咬牙,狠狠猛入,回回直杀花心,又弄有千余回,曾桐又架起双脚,对着牝户,又是—阵狂捣,弄得那寡妇活一回,死一回。
  约莫又弄有一个时辰,曾桐渐渐不支,抽送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缓,那妇人觉得仍不解痒,遂翻身放倒曾桐,令其仰卧,那玉茎冲天。竖将起来,妇人腾身跨上,照准了,向下一压,秃的一声,便把那肉棍连根吃掉了,又一起一坐,来来往往,狠命打桩,套得响声一片,又把柳腰摇摆,让那肉棍来回搅动,直杀痒处,好不快活!
  那妇人弄得有两千余回,方才住手,遍体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瘫成一团,倒在曾桐身上,曾桐也虽已精疲力尽,但仍打起精神,翻身骑上,只见寡妇阴内白浆子溢出来,蚌舌外吐,如吐涎一般,遂插入牝内,抵起玉足,抽干了二百余下,才一泄如注。寡妇如泥一般,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二人瘫在一处。
  良久,曾桐方打起精神,搂过母亲,又在其粉脸了亲了几口,方相拥睡去,不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3:43

第十二回:二人畅欢寻奸计
  诗曰:祸淫福善理无讹,反笑奸人作孽多;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寻财色计。
  且说贵梅,和明宇偷了一回,将明宇扶回房中,欲待抽身出门,不想被明宇紧搂于怀中,挣脱不得,便对明宇道:“怎生得如此,婆婆要是知晓,可不得了哩。”
  明宇笑道:“知晓又怎么,恐他打骂你不成?”
  言毕,遂卸下贵梅衣裤。自个儿也脱个干净,一手勾了贵梅粉颈,一手伸去摸他牝户,但觉光软如绵,如似温酥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妙得很,煞是有趣,遂道:“乖乖生得这般妙晶,丰隆光润,柔滑如脂,若我能终身受用,乃我前世修来福份,如今我娘子已逝,不知你肯跟我否?”
  贵梅撅个小嘴,娇滴滴地道:“跟着你,岂不便宜了你?”
  明宇笑道:“甚话?”
  二人笑笑,明宇便扒上身,道:“我的亲娘子,你动也不动,待我弄你个爽利。”遂腿压着腿,不住地乱迭。
  贵梅笑骂道:“好个浪淫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默默暗咽涎唾。
  明宇知他已有兴,蓦地提起两只金莲,笑道:“待我做个和尚撞钟罢!”
  此时贵梅已调的是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他做作,明宇遂挺着阳物伸将过去,贵梅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牝上,明宇就是一刺,秃的入进,贵梅顿闪一下,不慎那物竟耸入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捻住了,热如火,硬如铁。便道:“心肝,你且慢用,奴有些痛!”
  娇啼婉转,甚觉可爱,明宇听了,遂软软轻轻,浅送轻提,温存多时,渐渐滑落,已入佳境,心肝宝贝儿乱叫,明宇挺身驰骤,直刺花房,弄得贵梅如风中卷絮,腰臀底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贵梅淫兴大发,阴户内犹如虫钻一般,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明宇骚兴亦起,遂发狠顶了一阵,贵梅口里哼呀直叫,下面亦唧唧有声,浪水直流。
  弄有两个时辰,明宇渐感体困力乏,口内气喘嘘嘘,道:“心肝,受用我死了。”
  嘴里是说,但抽送渐慢,贵梅急了,遂翻身爬起,推倒明宇,腾身跨上,照准阳物,用力往下一桩,被紧紧箍住,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遂在上面连蹲了几蹲,伏身于明宇身上,脸偎着脸,吐送丁香过去,含于明宇口中,吮了几吮,明宇以舌答之,彼此合来吐去。
  明宇不禁勃然,又腾身而起,将贵梅压在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娘子,好标致的人儿。”紧紧抱定了,发狠送了千二三百余抽,泄了。
  明宇连叫有趣,遂又咬住嘴唇,将舌儿含砸一会,方才揩拭,侧身交股,并头而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4/14 12:33:52

第十三回:得计谋划间尽欢
  诗曰: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且说这二人云雨几番,便交股而眠,明宇偷腥逐香,心力不支,未免不得入眠,熬到天明,见贵梅仍鼾声大作,睡意正浓,但时不待人,遂推搡贵梅玉体,几经推掇,贵梅方才醒来,忽的记起昨夜之事,便匆匆穿衣束带,下得床来。
  不及梳洗,便启门,立于门首张望,见婆婆未起,且听得呼噜噜鼾声不止,遂转身至床前,将嘴凑过去,吐过舌儿,吮咂一番,对明宇言道:“我的亲肉乖乖,我且先行一步。”言讫,转身出门而去,霎时便没了脚步声儿,不题。
  话说曾桐自和寡妇欢爱之后,越发欢喜不得,寻思着再不要别人占了身子,好让自己以后慢慢享用。只是对于汪明宇,又无计可施,气愤不过,思索着想要结果汪明宇的性命,又怕母亲不答应,思虑再三,遂匆匆穿衣裳裤,走出门外。
  曾桐也是少年心性,乍是偷腥,就跟猫儿似地捉头藏尾,只是嫌汪明宇碍手碍脚,不得畅意。那汪明宇自然断不得往来,曾桐看看两人暗地里走动,心里着火一般,又每每和媳妇弄到妙处,便思衬着母亲好处,因此上无一日不捉空儿和寡妇嘲戏,讨得好处,或在桌前溜眼,帐子后调笑。
  寡妇只是冷眼看着,不敢放肆。这日趁贵梅收家活,这曾桐赶眼错,捏了母亲一把,说道:“亲娘,今日成就了我罢。趁着媳妇儿在后边,咱就往你屋里去罢。”
  寡妇听了,低头看着鞋子,得不的一声,先往屋里开门去了。曾桐黑影里,抽身钻入他房内,更不答话,解开裤子,仰卧在炕上,教寡妇好耍。
  正是:色胆如天怕甚事,鸳帏云雨百年情。
  真个是:几载相聚,一朝配偶;数年天伦,一旦和谐。一个是柳腰款摆,一个是玉茎忙舒。耳边诉雨意云情,枕上说山盟海誓。莺恣蝶采,旖妮搏弄百千般;狂雨羞云,娇媚施逞千万态。一个不住叫亲亲,一个搂抱呼达达。得多少柳色乍翻新样绿,花容不减旧时红。
  寡妇也是情急,解下小衣,遂挨着曾桐,这曾桐翻身压下,把一根玉忤一下子戳弄进去,戳得寡妇呲牙咧嘴,只是不甚叫唤,两个一时闷声紧战,又担心被明宇和贵梅看了去,就恨不能把身子弄进去,只听得两人鼻息交错,一阵紧似一阵,那曾桐心急火燎,抱住了母亲,一时间恨不能穿帮破底,霎时云雨了毕。
  寡妇恐怕人来,又担心精浆子弄进去,忙起身蹲下,听的里面咕咕流出,遂穿上衣,顾不得擦拭,连忙出房,往后边去了。
  到次日,这曾桐无一事不喜颠颠的,回味着娘的滋味,早辰走到母亲房来,见母亲还在被窝里未起。从窗眼里张看,见寡妇被拥红云,粉腮印玉,曾桐慌忙走进去,坐于枕席,寡妇懒洋洋地歪头睡下,这曾桐也不拘束,把手扶在母亲头上,偎腮贴脸,寡妇便递出舌头,两个咂了一回。
  正是得多少脂香满口涎空咽,甜唾颙心溢肺奸。有词为证:恨杜鹃声透珠帘。心似针签,情似胶粘。我则见笑脸腮窝愁粉黛,瘦损春纤宝髻乱,云松翠钿。睡颜酡,玉减红添。檀口曾沾。到如今唇上犹香,想起来口内犹甜。
  几番下来,这曾桐便不愿旁人占了娘身子,因此便对汪明宇恨得牙根根疼,遂下了决心,早晚要了他的命。
  这曾桐整日价思量,一心琢磨着如何独占了娘的身子,瞅空子寻找机会,这一日见院子里静悄悄的,抬眼望望上房,见院门半开,并无动静,遂蹑手蹑脚,踱了上来。
  也是合该有事,这汪明宇经历了婆媳两遭,身子匮乏,只是赤身露体地酣睡于卧榻,看得曾桐牙根痒痒,恨不能剪断骚根,再不让祸害娘的身子。
  明宇梦中感到焦渴,念叨着寡妇乞讨水喝。那曾桐环顾屋内,旮旯里一点残渣,存放于鼠洞周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悄悄地拿纸包了一点。
  “亲娘,不好了,贵梅他不见了,快起来寻寻去!”曾桐脸色蜡黄的站在院子内呼喊。
  寡妇被这声音振醒,睁开朦胧睡眼,稍抬起头来,道:“我儿?大早叫些甚么?”他身子还是软软的,刚才经儿子一弄,又羞又怕,听到儿子呼喊,又不敢见面。
  曾桐闻之,复又惊叫道:“大事不妙!媳妇不见了!”
  寡妇听得真切,再也顾及不到其他,急急翻身起床,忙里出乱,竟只着了下装,出得门来,满脸惊奇,那雪白奶子,抖个不停,曾桐见之,已垂涎三尺,抢步上前,一把将母亲搂于怀中,伸手揉那奶子。
  寡妇急了,便开口骂道:“真个骚达子,你倒说,贵梅去那里了,昨晚好好的,怎的会不知去向?”
  曾桐答道:“昨夜太深,怪早上醒时,他已没了影儿,见他的衣物全不在,料是被什么人拐走了,如今你我分头寻去,你到东,我到西。”
  寡妇怕出了事故,依言转身回屋,穿了上衣,出门急步而去。
  曾桐也起身即行,没走几步,但见母亲已转过一道墙,没有人影儿,遂折身回房,径直去了明宇屋内,将床下木箱拖出,用铁棍扭断锁环,急取出银两,全装入布袋中,遂将箱盖上,放回原处,欲出门而去,又见床上接着些衣物,将其一扫而光,收拾停当,方才夺门而去,不题。
  且说这明宇搂抱着贵梅温存了一会,迷迷糊糊地听的有人来至床前,自以为是周寡妇,也不以为然,昏昏沉沉的,就觉得寡妇将一口甜奶灌于嘴中,自然接下了,欲亲嘴摸奶,却又被挣开去,便自顾自地睡着。
  及至中午,肚子里咕咕直叫,起身欲寻些食物,行至门前,便见屋内狼籍一片,衣物全无,方知遭窃,想到箱中之物,遂蹲身下看,顿时傻了眼,那锁环被折断,箱中亦没有半两银子,人财两室,遂放声大哭。
  引来赵官及邻人,问道:“怎的如此痛哭?”
  明宇指指箱笼,道:“箱中银两被偷!”偷字儿刚出口,忽觉腹中绞痛,便浑身瘫软,口吐白沫,倒于地上。
  赵官见状,忙抱他上床,手置其鼻孔下,觉尚有气息,遂央求邻人请得一郎中,经把脉,已无药可救,果不消一刻,便气绝身亡。
  邻人皆不知为甚人所干,亦并未报官,之中赵官尚明白几分,但闭口不谈,遂买了棺木,将其掩埋了便是。按下不题。
  且说曾桐见明宇已死,心下坦然,病疾全无,遂思想起母亲,但碍于媳妇贵梅,不便行事。看看家内又添了钱财,去了心病,自然心爽气朗。
  周寡妇见媳妇平安无事,心下释然,只是凭空被明宇之事一搅,时常闷闷寡欢,但毕竟妇人水性,经了儿子的梳拢,又觉甜酸无比,自然也不把汪明宇放在心上,这样一家子亲亲密密,只是各人俱存了心思。曾桐看看母亲收了心,便有了重新欢好的意思,几次暗示,都未得其便,又毕竟不敢明目张胆,只好借机对母亲问寒嘘暖。
  寡妇上来也是风流惯了,时日已久,便觉空虚寂寞,经不住曾桐暗中撩拨,母子俩个就眉来眼去,勾的曾桐心急火燎,恨不得搂抱了一尝心意。这日,从母亲房内出来,又没有机会下手,遂撇过西墙,寻了媳妇去火,恰巧贵梅从外面回来,看得曾桐眼都直了,就勾了贵梅粉颈,贵梅早吐过舌儿,送入曾桐口中,不住吞进吐出,犹如小狗吃奶,叭叭直响。
  片时,曾桐推倒贵梅,急急解去其裤儿,又自个儿褪去,那阳物早己坚挺昂然,如个棒槌般直竖,遂压在贵梅身上,将那阳物在牝户来回研摩,勾得贵梅欲火难禁,骚痒难耐,见曾桐并不入将进去,遂骂道:“该死的,痒死奴了,怎的不入进去?”
  曾桐又擦弄片刻,方才照着那道缝儿中去,紫艳艳的美品一顶,那阳物便入进去了,抽了几抽,贵梅觉胀得难过,便叫:“郎君,且慢慢的弄。”说着,淫水流出,一股浪水儿,更觉得阴户里边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我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
  当下,便又搂过曾桐的头来亲嘴,曾桐也搂着贵梅的颈项,娇娇心肝的叫将起来,曾桐又挑起贵梅衣服,伸手摸那肉峰儿,贵梅道:“我的心肝郎君,你给我咂咂才好。”
  曾桐听罢,遂用口衔住,用力频砸的贵梅一阵酸麻,兴又大起,遂翻身扒将起来,按曾桐于身下,腾身胯间,双足紧夹,将阳物凑进牝户,顺势坐将下去,阳物已被连根吃掉,一起一落,打起桩来。
  贵梅忽高忽低,狠命的一套一套,不顾花心捣碎,曾桐亦一掀一颠,拼命耸动,亦不顾将阳物折断。那阳物顶到花心,贵梅便哼呀乱叫,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正在销魂之际,忽听一阵草响声,不知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