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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风塘南端,停泊着一排又一排的住家艇。水上人习惯把二十多艘住家艇连成一排,一列接一列的稳稳妥妥挨靠一起。
淡白月色下,一名身型干瘦的男人提着火水灯,无声无息地沿住并排的船首急行。一双赤足如履平地,最后急停在西侧尽处的一艘住家艇上。他屏息静气,伫立甲板,打量四周,确定沿途没有惊醒他人,才蹲下身子,悄然滑前三步,溜进狭窄走道,用指甲在左侧艇舱的木门上轻敲三下。
嘎吱~吱呀~身穿无袖薄衣的少妇轻力敞开木门,但仍避免不了门板与木轨发出恼人的挤压声,划破静夜的帐幔。门外男人把火水灯挪到身旁,蛋黄色的光晕越过男人的手底,穿过门框,照到少妇的身上,把薄衣下的玉躯照过通透。男人瞪起张飞般的大眼,激射出要把少妇活剥生吞的淫光。
男人正想张口说话,少妇伸起白嫩的食指,指向右侧的木门,然后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男人识趣地点点头,调熄了火水灯,摄手摄足钻进少妇的小闺房。
漆黑中,少妇伸手摸摸房顶上的幼绳,轻轻向下一拉,乌丝灯泡瞬间照亮了狭小的闺房。闺房只有五尺见方,仅铺塾单人床铺。床首床尾分别架起一层简陋木板,安放少许衣衫杂物。床的一旁则是一道紧紧闭起的木窗。
面颊黝黑的男人一边脱掉裤子,一边认真打量少妇的闺房,再从衫袋里掏出个蜡纸信封,说:「这个……咳……唔……我先放床头这里……」
「嗯,好。」少妇漫不经心地瞄了厚迭迭的信封一眼,便伸手把乌丝灯上那半瓣胶壳灯罩往下一转,挡住过份明亮的灯光,使得斗室一片昏黄,少妇才缓缓解开薄衣的钮扣,露出胸白玉一样的胸脯。
男人抬起干枯粗糙的左手珍而重之地爱抚着少妇丰盈的奶子,俯身向前在少妇耳边说:「应该是最后一次了,今晚让我好好疼爱你,好吗?」
少妇始终没有正眼望向男人,只是无声地弓起腰,缓缓挺起傲人的乳房,迎向男人怀里。
男人见状,喜上心头,用鼻尖从少妇耳珠粉颈一路往下扫,一路品尝少妇清幽的体气。水上人自然知道避风塘处处混杂着渔腥和死水的异味,唯独少妇身上不沾半分咸水味,反而透出阵阵洁净清香。
干糙的鼻尖慢慢从少妇的销骨滑下,沿着乳房漫妙的曲线,最后溜到棕褐色的乳首上。男人的鼻尖在铜板般大小的乳晕不住打转,直至整个乳首娇立起来,男人才张口把乳首收嘴里,用算不上灵的舌头不停涂舔弄着少妇的葡萄干。
男人双手没有闲着,右手揉搓少妇空虚的奶子,左手穿到少妇腿间,轻探被软毛盖掩的耻丘。
全身上下不同的触碰,使得少妇娇羞得闭上眼睛。她稍稍张开大腿,让长着厚茧的指头肆无忌惮地游走在微潮的唇瓣上。
「对,别害羞。让我好好疼你。」男人有如手捧玉观音般抬起少妇的右腿,小心奕奕地把白滑的脚丫支在木架上。他那粗糙无比的大手划过少妇嫩滑的腿肚膝窝,游过丰满的大腿,最后重新回到耻丘的两瓣肉唇上。
男人试着以他最温柔的方式表达出对少妇的珍视,只是急色的个性如同笨拙的手指一样,当稍感少妇阴户泛起玉汁,他便急不及待地把长满厚茧的手指塞进少妇的肉缝间,拙劣地左钻右探。
少妇眉头紧皱,强忍着那不解温柔的针刺感。随着不适的触感渐渐褪去,接之而来的是由内而外,自下而上的阵阵晕眩。那种讨厌的愉悦,慢慢从下阴深处传到渐热的脑门。少妇干脆把俏脸埋在手臂里,不让男人发现脸上那抹不能自已的潮红。
当玉臂这么一抬,少妇白嫩丰盈的娇躯也就近乎全裸一样,横陈在男人眼前。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握起少妇的奶子,张开大嘴用力一吮,恨不得把少妇活剥生吞。
在少妇一对乳尖被吮弄得一遍通红之际,男人的老二也悄然翘立。他握起挺拔的肉棍,用龟头磨蹭少妇湿润的肉缝,嘴里呢喃着:「慢慢来……慢慢……好湿啊……进去了……进去了……水嫩……真……嫩……呜啊!」
男人脑海里想象过百千回,幻想自己的肉棍一吋一吋,温馨柔情地埋进少妇肉缝。不过现实中,男人总是那样难以把持,每每把整根肉棍直接挺进肉洞尽处。
因为男人知道,这是唯一能让少妇发出呻吟声的方法。
「嗯~呀!」娇羞又放浪的喊声才嗌出嗓门,少妇已经立即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半点声音。
理性告诉男人要在眼前这个少妇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将金钱埋砌的春宵化作铭记于心的温存。只是积累已久的欲望更能支配雄性的神经和肌肉,男人如牛般不住向前挺进,肉棍不断往肉洞深处冲刺。他知道这个用金钱买来的女人根本不会正眼望向自己,他只求二人情到浓时,在肉欲的顶峰,看到少妇意乱情迷的双眸,听到少妇勾魂摄魄的娇喘声。
休息过后,男人用他拙劣的技巧把少妇从头到脚吻过一遍,直到鸡巴再次勃起。他压在少妇身上,下体轻轻磨蹭着少妇湿漉的肉缝,软声哀求:「你可不可以……唔……稍为发点声音……不对……那个……怎么说好呢……」
不擅词汇的男人努力把肉欲的下流话变成柔情的说词,续道:「后天我就会去『就记』那边当大副,你知道青山湾的『就记』吗?唔……那个……其实我想说……可不可以叫我声大哥……毕竟……一夜夫妻嘛……」
明明少妇就在自己身下,但那对美眸却始终不曾望他一眼。就在心灰意冷,打算马虎完事之际,少妇忽尔把玉臂勾住男人瘦削的后颈,温柔地把俏脸埋在男人精瘦的肩膊。同一时间,少妇把玉手穿到男人胯下,用二指轻轻勾夹肉茎冠沟,缓缓地把龟头塞进肉缝之间。
「嗯~大哥……」微不可闻的声音飘进男人的耳孔,「……我们慢慢来,不急。」
男人像着了魔一样,依着少妇的话,慢慢把挺拔的肉棍一分一吋地钻进肉洞。
当肉棍完全没入的一刻,少妇第一次把一双白润丰盈的玉腿紧紧盘缠在男人的腰间。
「哥~还可以顶深一点。」
已经分不清这是一道命令,还是少妇的梦呓,男人只管扭动下盘,再用力一挺,龟头恰似再钻入一分,叩开了少妇的情欲关口。
「嗯~啊~~」骚软的呻吟声似有还无地敲敲男人的耳鼓,「再来一下吧……」
男人抽出半根肉棍,再依法挺进肉洞尽处。
「啊~对……」「啊嗯~」「呵啊~大哥弄得我好舒服~」「啊呀~嗯~~」
直至男人抽出鸡巴,把一坨浊精挤在少妇的肚皮上,那微不可闻的呻吟声,仍然如烟如雾地在男人耳内飘荡。
男人穿好衣服,正要敞开木门,少妇忽然说:「是双拖?」
「嗯?什么?」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记』,是双拖吧。」
少妇突然问起男人高就的地方,使男人忘形回答:「啊!是!是!是!」
暗灯下,少妇眉头一皱,急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再拿起蜡纸信封,柔声说:「太多了。你自己留着点吧。」
说罢,少妇打开信封,里面一迭迭皱皱的纸币,有一百元,有五十元,有十元,一时间也瞧不清到底是一千还是几百。
「妹子别嫌我寒酸。」男人尽力压低沙哑的声音说,「你们母子日子过得不容易,都留着用。留着,收好。」
男人坚定地把信封塞在少妇手心,少妇就不再推辞。待男人步步远去,少妇关上木门,轻声呢喃:「天后娘娘保佑。」
天亮。
年约八岁的小男生从右边艇舱睡眼惺忪地爬到艇边,迷迷糊糊地刷牙嗽口,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妈,昨晚是不是爸爸来找我们,我好像见到有个叔……」
容颜温婉的少妇被儿子揭破丑事,一时羞怒交集,反手便往儿子小脸一掴,怒吼:「胡说!谁让你乱说!」
小孩还没来得反应,如火烧的灼热感刺痛蔓延半边脸颊,接着本能地嚎哭起来。
少妇蹲了下来,抓着儿子肩膊使劲摇晃,竭力压下嗓门说:「我说过很多次!
记住!夜里没有什么叔叔,不要乱说!更加不是你爸!你没有爸!跟我说一次!
说!」
「呜呜呜……我没有爸……呜……我没有爸……唔嗯……」天性倔强的小孩很快就忍住疼痛,也止住泪水,只剩下断续的泣吮声。
「你马上对天后娘娘发誓,绝不能对任何人说起我们家的事!对娘娘说你只有妈,没有爸!要不然……要不然……」少妇顿了顿,「水鬼就拖我们俩母子进海里!」
自那天起,小孩也再没有在母亲面前问起半句关于生父的事。
学校的礼堂外,外貌端正的少年在向一位外藉神父躬身道谢。
少年用字正腔圆的英语说:「父亲,我由衷感激你的栽培。没有你,我想我是没法子考到这个成绩。」
「一切都是天父安排,哈哈哈!不过你也是凭自己努力,考到这个状元成绩。
呵呵呵!教会那个奖学金一定不成问题!一切都是主的安排!哈哈哈呵!」若望神父开心得前言不接后语,豪迈的笑声响遍半个校园,一众师生却见怪不怪。
「每科都是A等,每科都是A,八个A。哈哈哈!」若望神父拿着少年的会考成绩喃喃自语,笑着笑着,眼眶渐渐模糊起来。
一切如像昨日。当年那个瘦弱腼腆的小男生,转眼间已经是中六会考状元,再过不了多久便是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若望神父似是想起一样很重要的事情,瞪大泛着泪光的眼睛说:「跟我来!
我现在就载你回家,让你妈妈看看这成绩单!」
少年欲言又止:「父亲……这个……这个……不急。我待会自己拿给她看就好了。」
若望神父甚是了解这个如同亲子的少年,轻捏少年健壮的肩膀,改用半咸半淡的中文说:「你怕碰见你的继父?」
「他不是我的继父!我没有爸!」少年还是用英文,神情坚定地说,「若望神父就是我的父亲。你是我的父亲。」
「儿子,你还是这个样子。我不是经常说,你要尊重你妈妈的决定。不可愤怒,不要怨恨。」若望神父望向天空,叹了口气。遥想当年,倾听着少年的母亲对天主的忏悔,一切历历在目。
若望神父记得七年前的仲夏,他被同侪排挤,只身到了港岛最南端,一个名叫鸭脷洲的渔港,那儿充斥着一股让人永世难忘的咸腥浊水气味。若望神父用半咸半淡的中文,加上带点滑稽的肢体语言,希望向世世代代奉拜天后娘娘的渔家子弟传播天主的教义。
夏末的某天,若望神父正在士多门前休歇,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妇带着她十岁儿子徐徐走到他的面前。他先用中文向瘦弱腼腆的小男生问好,才望向旁边的少妇。少妇一身素衣长裤,脚踏木屐,是最朴素的渔家妇人打扮。再抬头细看少妇细致束起的发髻,不经意地展现她温婉肖丽的容颜。也许身材不及城里贵妇般窈窕婀娜,但却有种让人心旷神怡的动人气质,把少妇从渔家妇人和城中阔太区间开来。
少妇表明自己目不识丁,但希望儿子能学点英文,升读城里的学校。自那天起,若望神父每天帮助小男生学习英语,教授渔民子弟学校没教授的学科知识。
渔民与农家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没有周末休息的概念。若望神父只知道每隔十天八天,少妇便会来听他讲道。一年后,少妇和儿子一起皈依天主,在那避风塘引起了一阵八卦。
神父,我是个罪人,一个非常骯脏的罪人。只要我儿子天生能够步上正途,我愿意一生一世侍奉主。
「就是你母亲那个至诚的祷告,让我下定决心保送你到这里上中学。」若望神父的思绪在记忆深海载浮载,摇头苦笑道,「不对。不对。是你们母子俩让我这个落魄的传道人,重新见证主的伟大。儿子,是你让我得到重生力量。」
名叫天生的少年从未见过若望神父露出如此神色,便反过来搭着神父宽壮的肩膊说:「父亲,不如你先请我吃个午饭,再到书店走走看,然后才一起回去找我妈?」
「呵呵呵!好!」若望神父顿了顿,「云吞面!」
「阿玲。阿玲!」
一名容颜清雅的美妇从海味店的货仓伸出头来,应道:「嗯?老板什么事?」
「阿玲,得了,你就息一天吧!」海味店老店东一脸无奈地指向门外远处,「彪爷来找你了。」
唤作阿玲的美妇不停点头抱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跟他说说,叫他回艇等我。」
「得了,上次彪爷几乎把我的店拆了,这回别吓着我的老主顾。去吧,今天只算半工啊!」老店东看着阿玲渐远的背影,自顾自地摇头叹道,「浪费呀~浪费~一朵鲜花呀~粪呀~」
彪爷人如其名,彪悍熊壮,个头高大,足比阿玲高出三十公分。走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搂住阿玲的肩膊,阿玲尤如小女孩般紧紧嵌在他肥壮难分的怀中。
阿玲沿路默不作声,反倒是彪爷侃侃而谈:「这回开新厉害了!第一晚就落大喜!哗啦哗啦!接着呀,天公打石湖,轰呀~轰隆!伙计们守了一整晚,最他妈壮的老游都差点顶不住!他妈的几个新来的吐满卜面!哈!操!不过第二天天公好请,一罗几百斤,一罗又几百斤!木棉呀、九棍呀、红衫呀!我就多罗一天,最后呀,所有渔仓尾晒!这回真的赚番了!」
说着说着,阿玲彪爷登上送人艇。彪爷心情大好,随手从袋里掏出三几块钱,塞进艇夫手心,着他摇到阿玲的住家艇。艇夫当然认得二人,彪爷是五年前来到香港仔避风塘的大户,手里有四条机动大船,粗大气粗。两年前,纳了寡母独子的阿玲当妾侍,让附近的水上人讨论了好一阵子。
艇夫专心摇撸,装作对艇上的事不闻不问,只是彪爷根本没有想过避忌,一如既往嗓门大开:「这两天我好想你!我回程闲着躺卜面,下面都硬梆梆的。哈!
现在也硬梆梆的!」
彪爷边说边伸手往自己裤裆一抽,原本搂着阿玲的大手则滑到她的胸脯上,五爪用力捏一了把,「大捞便好像胀了,几天没做,想要了,是不是?」
阿玲羞得想要跳进水里,咬牙说:「别闹了……」
「我就要闹!开新前一晚才弄得你欲仙欲死,对不?」彪爷明知艇夫听得一清二楚,反而变本加厉,从后熊抱阿玲,双手猛搓她的双乳,「你害羞个屁?!
谁家女人不和老公打炮,特别是你这骚货。来嘛,让老子亲一个!」
阿玲被巨熊壮紧紧箍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彪爷众目睽睽下调戏自己。
厚舌拖过阿玲的耳珠粉颈,肥唇贪婪地吸吮她的软唇,十根大指却异常灵活地揉弄丰盈饱满的乳房。
艇夫算是正人君子,终于按捺不住,扬起瞭亮声线,压过彪爷故意发出的吸吮怪声,嚷道:「哎哟!前边浪头大,彪哥好走,烦请多踏两步,就在这儿上艇吧!」
彪爷这才慢悠悠地松开双臂,骂了句粗话,不屑地说:「好歹我多给了一两块,还让你欣赏我老婆的骚样,你妈的给我摇过去!」
就在艇夫回头之际,彪爷原本徐徐放下的大掌突然向上一抄,从下而上捏起阿玲一双乳房,得意地说:「看!大捞便还是小捞便大点?」
艇夫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一对被彪爷强捏出来的浑圆肉球,待得阿玲伸手护在胸前,才回过神来,低下头,继续往前摇艇。
彪爷一脚踏上格勒头,便转头对阿玲说:「老子鸡巴都硬了!走快点,老子现在就要爽一爽!」
其时,阿玲刚好与艇夫并排而立,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低声道:「天生今天放榜,很快回来。」
待阿玲站稳,艇夫便把艇撑远,不欲与彪爷纠缠,只依稀听见他不停唠叨:「你儿子放榜又怎样?你马上给老子滚进去,张开腿等着!」「看看看,看过屁!
我操我女人关你屁事!」「你想看老子的大鸡巴就过来看,不看就给我滚远点!」
彪爷一边骂走住在邻艇的大婶,一边滑进艇舱。他一辈子在船上生活,即使体型庞大,动作却俐落得很。滑步、蹲身、开门,全部一气呵成。
「你不是说天生很快回来?还不脱裤子?」彪爷解开腰带,拉下裤子,露出黑黝黝的肉棒说,「看!没骗你。硬梆梆的,是不是?」
「把手伸过来,给我撸撸。」彪爷边说边撩开阿玲的衣襟裤头,上下其手,「你不是很喜欢我摸你奶子?怎么没反应了?对对对,你喜欢老子用力吮你的奶头!来!自己托起来!」
阿玲了解彪爷的脾气,与其让他大声呼喝,惊动左邻右里,倒不如顺他意思,早早让他泄出欲火。于是,她侧身躺下,左手撩到彪爷裤裆内,温柔地抚弄他的阴囊;右手敞开衣襟,托起丰满的乳房,姆指食指轻力捏揉乳尖。霎时间,朴素的斗室登时变得春色无限。
「这还差不多……」彪爷俯身向前,在阿玲的乳房用力吸索,叹道,「真香!」
说罢,彪爷便张开大嘴,盘吸着阿玲乳房的峰顶,然后用力一拉一吮,发出一下尖锐的吸吮声。
阿玲紧咬下唇,强忍痛楚,保持着下流的奉迎姿势。
彪爷满意一笑,再次弯身低头吸吮阿玲的乳头。与不解温柔的大嘴相比,彪爷的手指却异常地灵巧温柔。他的大手越过阿玲的内裤,用姆指抵着她阴户上的玉豆,中指无名指则耐心地拨弄肥美的唇瓣。只消半晌时间,阿玲已经迷失于虐痛与愉悦之间。
「看你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想要了吧?」彪爷一边敞开木窗,一边脱掉上衣,「翻过去,抬高屁股,让我瞧瞧你的骚屄!」
阿玲她知道如果不顺彪爷的意思,他一定指令她换上另一个更难堪的姿势。
于是不情不愿地翻身趴在床上,裤子只褪到膝部,裤管还套在小腿上,便缓缓撑起下半身,朝彪爷曝露自己的香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彪爷摊开大掌,连续拍打阿玲的丰臀,直至打出无数个血红掌印才住手。接着,他用三根指头轻巧地在她的肉缝上上下来回轻探,「「这个屁股真他妈让人受不了!来扒开自己的贱屄!」
彪爷胯下肉棒又比刚开始时胀了几分,成了一柱庞然巨物。他自己熊掌般的大手也无法包拢的吓人巨棒,却又恰如其份地配衬着彪爷庞大体型。他也自知就算是花艇姑娘、街上流莺也未必能挺得住他胯下的巨大肉茎。所以即使欲火焚身,他还是耐心地把硕大的龟头慢慢塞进阿玲那紧致而充满弹性的肉洞,「老子我下船第一炮就留给你,你这个骚屄得好好侍候老子我。」
「啊~~嗯呜~~」不管被彪爷入身多少遍,阿玲还是难以适应那卵大的龟头,当龟头撑开肉缝,钻进洞口的剎那,阿玲不禁发出半声娇嗔,然后马上把俏脸埋在枕头,吐出另半的喊声。
彪爷一端又是别样风景。坚挺的巨根开始钻进绵密弹性的缝壁,随着逐分逐吋的挺进,彪爷清楚感到壁膜的温暖和湿润,层层迭迭地紧套着肉棒。难以言喻的舒适感渐渐蔓延全身,看似笨拙的熊腰开始灵活地前后摇摆,肉棒一下接一下地在肉洞抽送。
「太爽了!完全套住了!」彪爷调整自己的姿势,最后他一手扶着阿玲的肉臀,一手撑在紧贴头顶的天花板上,「老子我来了!干死你这骚妞贱屄!」
语音刚落,男人的下半身已经快速抽动,巨根终于毫不留情地在肉壁间穿插,肉与肉的拍击声在狭小的房间荡漾。
一直坚持噤声的阿玲终于按捺不住,在沦陷在愉悦的欲海里,发出一阵阵羞人的淫声浪叫。
「啊~~啊~啊呀~轻点~~」「啊呀啊呀~~要死了~要死了~」「啊……
嗯呜~嗯呜~嗯呜~~」
阿玲仅余的理智听到自己失控的浪叫,便张口咬着枕头角落,希望把淫秽的呻吟声收进布枕之中。
「还差得远呢……给老子跪好!」彪爷大手紧捉阿玲渐渐沉下的半身,让软摊的身子提回原来的位置。
早已被抽插得意乱情迷的阿玲,依稀还记得用玉掌捂住小嘴,而另一小手却情不自禁地把伸到翘得高高的屁股上乱摸,最后搭在彪爷的厚实的手背上。
「骚货,你也想丢了吧?」彪爷嘴角一扬,反手握着阿玲的玉臂,马上沉腰猛挺,粗大的肉棒直勾勾地贯进肉洞尽头。
「呀啊~~顶~啊~到底啊~~啊~~呀~呀~不行了~~啊~~慢啊~~」
阿玲的浪叫声终于毫无保留地响彻住家艇的每个角落。
彪爷乘着阿玲放浪的呻吟,快速摆动熊腰,猛然抽插二三十下,低吼一声,便把浊精灌进阿玲的肉洞里。
「唔……嗄嗄……很爽!」彪爷硬生生脱下挂在阿玲小腿上的裤子,刷刷身上的汗水和黏在鸡巴上的浊精淫水,「你看你那对淫眼……哼哈!还想要吧?!
给我躺好!先让我好好揉揉你的大奶!」
满满汗水和体液的异香,把住家艇从一片咸腥臭的避风塘独立开来。
阿玲软软摊在彪爷壮阔的胸膛上,任由男人搓揉布满吻痕的乳房,撩弄红肿湿漉的阴户。疲惫的目光穿过细小的窗户,看着渐变柔和的天空。
彪爷泄过两回,但还未满足,胯下的巨根再次缓缓挺起,龟头在一片湿泞的唇瓣上磨蹭着。
「彪哥,今天先这样吧,天生快回来了……」
「放屁!你刚才还淫叫什么来着?你妈的发骚时,就要老子猛摇猛挺,老子想操屄,反倒要求自己的女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彪哥。只是天生真的快回家,要不我今晚再过……」
不待阿玲把话说完,彪爷已经赏了她一记耳光,「天生!天生!生他祖宗!
操!这几年他吃我的,穿我的,我现在就要操他老母的屄!现在给我爬!上!来!」
阿玲一心要在天生回来前送走彪爷,只好忍住脸颊刺痛,老老实实地爬到彪爷的肚皮上。
当她正要关上木窗之际,彪爷喝道:「别关!我今天就要教育教育你儿子,他娘是如何当我邓彪的女人!开着!」
阿玲的住家艇是最靠外最边上的,除了早晚进出避风塘的大小渔船外,平常很少有小艇经过她家门外。只是要阿玲在窗户前曝露赤身裸躯,又是另一码子的事。不过,相对被人窥见裸体的自己,阿玲更怕被儿子天生撞破。于是,她慢慢向后退,跪坐到彪爷的肉棒上。
「骚货,你慢慢来,别急。」彪爷像是看穿阿玲的心意,歪头歪脑贼笑着,「先捧起自己的奶子,让我好好看看。」
日光正好穿过小小的窗户,映照在阿玲那双布满吻痕的乳房上,乳头也变得格外红肿。
彪爷伸出两对大指,分别往阿玲左右乳头一捏一拉,「啧啧~真美!我家那个老太婆像你这样年纪,奶子已经整个塌了下来,你这对奶子还是那么饱满,太美了!哈!现在给我像撒尿一样跪着……对对对……张开点,翻开自己的屄让我欣赏欣赏!」
羞愧难当的阿玲蹲在床铺,缓缓把大腿分开至极限,两手食指婉柔地翻开耻丘唇瓣,赤裸裸地朝彪爷曝露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哟~这样看得好清楚!虽然阴唇的颜色有点深,但里头的小洞还真不像生个小孩的屄!半个避风塘的男人操过的骚屄还是粉嫩粉嫩的!哈哈哈!」
阿玲眼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恨,冷冷地说:「没有。」
「哼哈!你这婊子就别装清高了,在我之前,十个八个姘头总有了吧?」彪爷松开捏住乳头的手指,移到阿玲的阴户上,仔细揉搓她的阴核,撩拨唇瓣,扣弄玉洞。
「你看,你又湿成这样子,有够色的!不过老子我就是喜欢你够骚!够贱!」
彪爷握住肉棒粗大的根部,朝天高举,「这是骚屄最喜欢吃大鸡巴!还不坐上来!」
天生和若望神父走到码头边,步上送人艇,礼貌地请艇夫摇到家艇前。
「小哥,放榜了吧?看神父笑得多高兴,考上大学?」
「托赖,算是考上了吧。」天生语气谦逊,但仍忍不住露出一抹灿烂笑容。
「哎哟!状元爷喇!我们好几年未出过状元爷呀!」艇夫突然歌兴大发,即兴唱起瞎编的词,「李家有个小伙子耶~~长得高大有俊俏呢哟~~寒窗苦读十数载,金榜提名高中状元啰~~李家小子考上大学,当个医生律师确实风光~~嘻嘻嘻哟!」
若望神父听得明白词里是夸赞天生考上大学,欢喜得击掌和唱,却未有察觉天生脸色渐沉。
天生自懂事起已经乘坐艇夫的送人艇出入,印象中从未听过艇夫如此亢声高歌,而且艇夫手中摇撸越摇越慢,让他顿觉事有跷蹊。
果然,当艇夫摇至天生家艇的十丈处,彪爷赤着上身,一手抽住裤头,从艇舱站头艇头上,一脸不爽地大嚷,「什么李家呀?我操!他妈跟了我,这兔崽子状元爷也得跟我姓邓!」
天生早非当年懵懂小孩,不想而知母亲刚与彪爷做了那回事,竟一时接不上话。
彪爷朝天生身后望去,展开夸张的笑脸,「哟!难怪难怪!难怪我女人不停催促我快点完事,原来盼着你这个老外!喂!你来晚了!我刚跟我女人大战三十回合,她已经累得合不上腿了!」
「你说什么!」天生怒不可竭,正想跨出两步,跳上甲板,却被若望神父一手拉住。
「替我拿着。在心中默念以弗所书第四章。」若望神父把手中圣经塞到天生胸前,接着踏前两步站在艇边,用半咸半淡的中文对彪爷说,「邓先生,那你现在是要下来,还是站到一旁,让我们上艇?」
这回反倒是彪爷语塞,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此时,阿玲从艇舱步出,一双美眸先往艇夫瞧,为他刚才故然扬声,表示谢意。然后一脸疚色望向天生,只见天生俊朗的脸忽晴忽暗。
天生盛怒的眼中,只看到母亲一头匆忙束起的发髻,还有那渍斑处处的裤管,一切都只让他忆起无数个夜里,从母亲房间传来糜烂的娇喘。天大地大,为何母亲甘心当这个恶心的大汉的妾侍呢?
彪爷最终退后两步,先让天生和若望神父先登艇。当天生走过身旁时,彪爷小声说:「臭小子,你妈可喜欢我的大鸡巴呢!」
「你说什么?!」
天生正要转身挥拳捶向彪爷,但若望神父早有准备,伸开大臂紧紧把天生抱在怀内,低声说:「生气却不要犯罪,不可含怒到日落,也不可给魔鬼留地步。」
「忤逆子!想打老爹吶?!也对,你在这里有好多干爹呢!这个假道学跨过你妈的床头没?」
彪爷越说越难听,阿玲也深怕若望神父拦不住天生,于是挡在二人之间,半推半拉地把彪爷挤往送人艇。
彪爷面朝阿玲,目光却落到天生身上,得意地说:「你服侍完那个老外就马上滚到我的艇来,今晚和我的大鸡巴亲热亲热,赶快给天生弄个肥肥白白的小弟弟。」
从李天生于医学院毕业算起,转眼间过了十五个寒暑。
这天,他载着一位陌生的老翁和若望神父,驶到半山的天主教墓场。天生和神父各执一束鲜花,领着老翁徐徐步到母亲墓碑前。
「妈,我来看你了。」
老翁呆呆看着冰冷地石碑,喃喃自语:「也好,落叶归根。水里来,土里去。
都一样。」
三人陷入一片沉默。
良久,老翁问天生:「碑上都写什么?」
「那是妈经常阅读的一段圣经经文。」天生眼眶微湿,回忆起母亲坐在艇面上诵经的日子。
一路沉默不语的若望神父,冷然道:「是以西结书第十六章。大约的意思是,天主答应罪人,在悔疚改过后,仍会得到他的恩典。」
天生不禁斜眼望向若望神父,一向笑脸迎人的他今天竟凛若冰霜,像换了个人似的。
「哦……罪人……罪人……」老翁软垂的白眉遮蔽着哀伤的目光,「你妈懂得这么多字?」
天生微笑道:「嗯,一点点。前几年,我医院的工作稳定了,妈就没再外出工作,闲时就到教会跟教友们学学写字,读读经书。」
「哦……这样……那个……她走的时候痛苦吗?」
天生心头一痛,淡然地说:「最初得症的时候,是有点……有点……难受,但最后是在睡梦中辞世,不痛苦。」
「那就好,那就好。这孩子从小个性就很倔强,算命的批过她一辈子过得很苦。」老翁叹了口气,干枯的手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天生的手背,「她有你这么出色的儿子,瞑目了。」
「对不起。妈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她家……是外公外婆的事……」天生察觉这句话怎样说都不太对,手也不太自然地缩后半分。
老翁似是浑然不觉,慈祥笑道:「不打紧,呵呵,都是一句。」
天生略显尴尬,点点头说:「妈走了后,我把她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放进柜子里。因为女儿长大了,想腾出一些地方给她,所以把妈的随身物都看一遍,才发现你和外婆寄来的信。不过,妈把信封都扔掉了,我又花了些时间找旧时街角那个写信佬找回地址……」
「我懂,你妈的个性就这样。」老翁反而对天生的生活更感兴趣,「你说你成家立室了?几个孩子?多大了?」
「女儿八岁,儿子四岁。小的来不及看祖母一面。」
此时,老翁亲切地把手搭在天生手背上说:「我的腿不好使,有机会能带你家人来看看这个老头嘛?」
天生犹疑半刻,还是握起老翁的手说:「好的,外公。」
若望神父站在二人身后,冷眼看着老翁手背上有若圣痕的疤痕,不期然想起许多许多年前,天生母亲对天主的忏悔。
神父,我是个罪人,一个非常骯脏的罪人。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把黑夜照得亮如白昼。
「去你妈屄!人家讨老婆,都生一窝兔崽子,就你生个赔钱货!」「现在倒霉得操个屄也要看你脸色?」
轰隆!隆!
「滚!我叫你滚呀!带着你的烂药滚去三婆的艇呀!」「还不滚?打死你!」
醉父的叫骂混杂着噼里啪啦的大雨声,重重地敲打艇舱木板,惊醒了阿玲怀里的天生。
阿玲乘着天生还没放声大哭,急急忙忙地敞开半边衣襟,把乳头送到儿子嘴边。天生半梦半醒间,本能地张开小嘴巴含着亲母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阿玲~阿玲~你醒着吧~?」「阿玲~听见吗?能开开门嘛?」「我说开门呀!」「去你妈!你给我开!门!」
砰!砰!砰!
阿玲逼于无奈,只好拉起薄被,轻轻盖着胸前的天生,剔起木门门闩,轻声说:「进来吧,小声点。」
醉父熟练地点亮舱顶上的乌丝灯,咧起世间最猥琐的笑脸,死死盯着盖在身上的薄被,压着醉哑的嗓门说:「未吵醒天生吧?他睡得香吗?」
阿玲像遇见水鬼一样,俏脸刷一下变得惨白:「你想干嘛?别过来!离我们远一点!」
「哎哟!我又能干嘛呢?」醉父吞吞口水,伸手一摸阿玲的赤足,「这一两年嘛……我都守住承诺,没碰过你半根毛发,对吧?」
「你敢!」阿玲狠狠地踢开父亲的手。
「嘻嘻!你喜欢的话,我一定敢。」醉父一边说,一边把手放进裤头,握起鸡巴,把龟头托印在裤裆之上,「好女儿,当老爸求你。就像之前一样,让我泄出来。很快就好,一下就好。」
「恶心!恶心!恶心!」阿玲强忍眼眶的泪珠,咬牙切齿地说,「当初是你说,只要我留着这个……这个……天生,你就不会再碰我!是你亲口对天后娘娘起的誓!」
「对对对!你都对!但我今晚真的很想要!」醉父索性拉下裤头,露出横立胯间的肉棒,亦步亦趋地向前滑,「我都想好了。明天我就把你妈给休了,然后我们一家三口,搬到对面海,搬到香港仔那边。这事嘛,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你闭嘴!」阿玲正要把眼前疯言疯语的父亲一脚踹开,哪知醉父出手更快,紧捉阿玲一双膝窝,然后用力一扯。阿玲只顾环抱怀内小儿,便像冬瓜一样向后倒去。
「哎哟,没敲到头吧?」醉父嘴上关心,大手却拉开阿玲身上薄被,只见天生还在睡梦中吸吮着母亲的奶头。父亲的醉眼开始聚焦到阿玲白滑的胸脯上,饱满的乳房在薄如蝉翼的汗衫下若隐若现。
「嘘!我们都别吵醒天生。」醉父故作关心,身子却越靠越近,低声道:「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你安安静静地让我来一下。我们高兴完了,明天我就去接你妈回来,我不休你妈,好不好?就稍微干一下嘛!」
就在此时,天生的小齿用力一咬阿玲乳头,剎那间万千思绪涌进阿玲早已破碎得七零八落的心头。她不再挣札,放软双腿,别过脸去。
「嗯,阿玲最听话了。」醉父一边脱下裤子,一边掏出鸡巴,用龟叹磨蹭阿玲的裤衩,「哎……这么一折腾,凉了。不如我们先暖暖身?」
醉父俯身敞开阿玲的衣襟,左看看天生吮奶的模样,右望望阿玲坦露的乳房,「女儿,你看天生吃得多香,让老爸也喝喝你的奶。」
本想一直沉默到底的阿玲耐不住性子,低声骂道:「恶心!恶心极了!」
醉父熟练地在阿玲的右乳上左捏右挤,瞬间便让乳晕冒出几点乳汁,「嘻嘻!
不恶心。我记得你最喜欢让我这样亲你的乳头……」
醉父伸出长舌,灵巧地在乳尖上来回打转,「嗯嗯,不过你已经当妈了,应该会喜欢被人吮奶头吧?!」
「你闭嘴!恶~~啊!」
阿玲才骂到一半,醉父已经模仿着身旁的天生,认真地吸吮着阿玲的乳首,一边赞道:「嗯~嗯~唔~真香~唔嗯~」
「还是头一回喝到人奶。唔唔~~真的又甜又香。嗯~~天生,你妈的奶真香,唔~唔~难怪你没日没夜地吃奶!」
醉父疯言疯语,手脚却俐落地半拉半扯地褪去阿玲的长裤,龟头肉棒不住在阿玲一对大腿根间来回撕磨。
「看,你也高兴了吧?都湿湿的。」醉父撑起身子,跪在女儿阿玲两腿之间,看着天生甜睡在阿玲胸脯上,慢慢地把龟头顶进阿玲肉缝里去,「天生,你看看老爹多坚挺!你要像老爹这样,才能多讨几个女人!」
「呜~当我求求你,别乱说了,好不好?你想怎样我都依你……」阿玲的语气完全软了下来,右腿婉柔地反搭在醉父的小腿肚上。
醉父喜上眉梢,凑到阿玲的脸庞前,吐出一口浓浊的酒臭:「全都依我?」
「都依你。」
「好!好!我们快快给天生添个弟弟!」
说罢,醉父便一挺腰骨,把肉棒顶进阿玲肉洞深处。
无尽的雷雨,稚子的啕哭,一唱一和,为交媾中的男女伴奏。
初为人母的阿玲褪去少女的青涩,给出风情万种的妩媚,让父亲一而再,再而三,把一坨又一坨的浊精喷注到肉壶里去。
天生哭过,睡过,又再三惊醒。小小的脑袋无法理解这个夜里发生的一切。
父亲一脸满足地穿上裤子,自顾自说:「明天还是落大喜啦,你先休息一会,明天再来好好疼你。」
父亲正想敞开木门,忽然觉得一阵刺痛,惊见手背上插着一根发簪,发簪狠狠穿过手心,只差没有钉死在木板上,「妈的!你疯了!」
「哗~~嗯哗~呜哗~~」父亲大声一喝,吓得天生再次放声嚎哭。
阿玲手握另一根发簪,轻刺在天生幼小的颈项上:「马上把你们储钱的铁罐给我!马上!要不我先捅死这个孽种,然后自杀,诅咒你李家绝子绝孙!」
「呀~好痛!玲!一切好说,你真的要刺进去了!轻点……轻点……怎说也是我们李家的九代单传呀!」
「闭上你的臭嘴!」阿玲半眼不望啕哭中的天生,手底缓缓往下压,在天生脖子上刺出一大滴血珠。
「刺到了!柔着点!我去拿!现在就去!」父亲深怕阿玲真的做出傻事,马上从自己舱底的暗格拿出其中一个铁罐,交到阿玲手中。
「退后!滚回你的舱里!别追上来!」
这夜,阿玲乘着滂沱大雨,抱住一岁的天生,拿着半满的铁罐,一直往前跑。
她从住家艇跑到岸上,再从岸边跑到遥远的对岸,最后跑上只属于她与儿子的住家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