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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艮岳
天高云阔,日头在半空跳动着微波,而炎炎暑气之中,恍惚却有几分凉意。
时节近秋,微风徐来,官道远方的田野青中泛黄,丰收可期,映着远方的山峦,如画一般。
远远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只见一行六名骑士鲜衣怒马,绝尘而来。
「唏律律律。」为首的朱衣少女素手一扬,连带着整个骑队缓缓停住,动作利落,英姿飒爽。
少女点点头,对着右边的青衣少女说道:「桐妹,没想到你在骑术上这么有天赋,倒不像个川人了。」
张墨桐微微喘息着,体会着初次纵马奔行带来的别样快意,心中有着小小的自傲,哪想后面还有一句:「『骑术』也是哦……」
身后传来不怀好意的哄笑声,张墨桐转过头去睇了一眼,小手扯扯缰绳,凑向赵薇身边,微嗔道:「薇姐真贫,害我被四个小贼取笑。」
赵薇眨眨眼,小声说:「生气了?没关系,等一下包你满意。」她抬手指着前方,「前面不到一里,官道分叉,我们往左行,周王的园子就在那个小丘后面。」
周王是太祖亲藩,赫赫有名的天潢贵胄,换到别的朝代,就算不是权倾朝野,至少不至于远离京师,只不过我明向来是把藩王当猪养的……将来也会死在这上面……所以,周王一系,如今也只是富贵一方而已,反倒是对赵家多有倚重,赵薇作为嫡女,搞到周王秋猎庄园的牌子,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一行人选这个时候成行,也是其来有自。
说是猎场,我明的藩王才没有那么尚武,更多是个应付皇帝的名目,所以没必要用鞑清的木兰围场来模拟,里面最大的动物也就梅花鹿,而风景却是一绝,只因开封毕竟做过挫宋的京师,纵使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山林犹在,清泉犹在,艮岳的奇石也是能找到几块,再加上一众前皇家园林的底子,隔三差五就要为周王招来几份弹章……皇帝表示满意。
园中建筑则亭台楼阁,斋馆厅堂;山岭则冈阜洞穴,岩崖帕壁;泉池则川峡溪泉,洲诸瀑布。
自春至秋,飞鸟鸣翠,万物勃发,置身期间,几将忘却豫中原是开阔平夷之地。
赵、张二女与川中四英陆续转过一处崖角,眼前豁然开朗,山石盛景入目,几人不由得放缓了马步,左近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岗楼杂院,一队周王府家丁显然已经得到消息,正快马奔来迎接。
一番交际,外人折返。
「薇姐提前打发下人清理出一处水阁,野味也备了些。我们一路射猎过去,正好赶上午餐。」张墨桐欢欣道,边说边把鞍后的角弓提在手里。
「射是少不了的。不过……」赵薇瞟了眼后面的跟班,「愣着干什么,给我绑了!」
「得罪!」李解冻、孙齐岳、钱念冰三人低吼一声,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几个兔起鹘落,赵天痕已经一脸懵逼的倒在了马背上,浑身五花大绑,不着寸缕,手脚向后摊开,绳索绕过马腹,将他固定在了马鞍上。
「你们三个龟孙!」赵天痕破口大骂,这会儿心里是有点数了,他向着张墨桐看去,只见少女一脸歉意的看着他:「对不住了赵哥哥,人家被薇姐套出话来……
」
「兄弟,你犯规了,怨不得兄弟们。」李解冻在一旁期期艾艾地附和。
对于赵薇来说,且不说两家的通家之谊,单纯可爱的张墨桐毕竟是她带入欲海的,如果出了问题,影响到她一生的幸福,赵薇无法原谅自己,因此,她早早就和川中四英约定,他们与桐妹欢爱之时必须自己在场,四人也必须全员齐上,既能满足张墨桐与生俱来的好胃口,又能将几人的关系牢牢限制在欲望享受方面,避免情感纠纷,而赵天痕偷跑的举动则是严厉禁止的。
更别说,虽然张墨桐心思纯净,没有多想,但赵天痕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哪里瞒得过赵薇这人精,正好籍此给他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赵天痕挣扎一番,发现绳索纹丝不动,立刻向着正主求饶:「大小姐,我知道错了,求你放了我吧!」这几个人当马仔也是适应了,开口求赵大小姐真的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不,你不知道。」赵薇冷笑,「所以,一定要入脑入心。」马鞭在她手中划出一个圈,鞭捎在赵天痕的腿根上吻了一下,招来一声惨叫。
「大小姐……」孙齐岳低声说道。
「放心,知道你们兄弟情深。你还信不过我?」赵薇叱道。
「是……是……」三人低头诺诺,互相传递个眼神,「那个……」
「活干得利索,去把。」
孙齐岳纵身一跃,落在张墨桐马背上,温香软玉抱了满怀。
「唉?!」显然,今次的安排只有赵薇一人通晓,只是微微一呆,一对恩物已经落入他人掌握,「怎么这样,在这里就……薇姐你卖我!」
「哪里哪里,」赵薇大笑道,「让你三个好哥哥出力,怎么也得破费一番,我赵氏立业,向来赏罚有度。桐妹且宽心享受,这一路都不会有外人,微姐为你保驾护航。」
「讨厌啦!」一只大手从衣领探入,手心的热力隔着小衣印在乳尖,张墨桐身心都是软绵绵的,并没有太多反抗的意愿,只是女儿家心思难定,就这么认了,多少还是有点丢脸,所以挣扎的力度反倒大了一些。
今番为便出行,二女皆上着交领襦衫,下着旋裙,裙中衬裤,较之平素的轻纱难脱许多,张墨桐挣动之时,恰巧孙齐岳左手在前忙碌,右手去摸腰侧扣带,得墨桐香肩一顶,居然一个跟头从马上掉了下来,而左手犹未放松,只听「嗤啦」
一声,张墨桐穿在内里的绣花肚兜和左半边衣衫顿时化作漫天花雨,在空中悠悠荡荡,一阵风吹来,肚兜盖在赵天痕脸上,被他咬在口中,深深地吸了口气:「噗……哈哈……啊!」
赵薇抽回鞭子,切齿道:「滚去牵马!」孙齐岳灰溜溜爬起来,默默爬上马背,牵起赵天痕的缰绳。
张墨桐迷茫地坐在马上,还保持着前倾的姿势,任凭雪白的大兔子颤巍巍地从破碎的衣襟中探出来打招呼却也没有去遮的意思,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啊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眼看着刚刚火热起来的气氛就要在尴尬中凉下去,还是李解冻人如其名,果断爬上张墨桐的马背,将软绵绵的少女搂在怀里,双手顺着衣衫破口抚过幼嫩的肌肤,在她下意识的配合下,剥离她上身的残巾。
「桐妹没试过在马上……」他咬着墨桐的耳朵。
「呜……」张墨桐呜咽着,不由想起当初失身于高达的一幕幕艳景,双手随着李解冻的爱抚张开,与他十指交缠,又随着他的引导举过头顶,轻风拂过腋下,令她打了个激灵。
李解冻感受着怀中软肉的随着自己的指引而跳动,只觉胯下越来越紧,却不急着解脱衣衫,只将一对葇苇在她颈后拢在一起,口舌将一根根葱指挨个吮吸,双手顺势而下,掌心在粉嫩嫩的乳尖一撩,张墨桐嘴里的呜咽化作一声嘹亮的娇啼,只觉一双坏手在自己腰上腹上揉揉捏捏,留下一连串的火种,继而松脱了腰带,探入一片泥泞。
张墨桐粉脸红红,欲言又止。
「咦?」李解冻察觉有异。
「嗯……别……别觉得人家淫荡,」张墨桐眯着眼睛,享受小豆豆被挑弄的感觉,「薇姐说……唔……江湖路远……呀……你们此去……呵……有重任在身,此去一别,相见不知何期……啊啊,让人家放开身心,陪你们尽兴。」
「怎么了?」一直关注着送场活春宫的钱念冰控缰靠近。
李解冻嘿嘿一笑,从张墨桐花穴口抽回手指,两臂在裤中稍转半圈,托在臀下,示意钱念冰帮忙,只见后者从飞驰的马上探出身去,抓住墨桐裙裤一扯,两兄弟配合默契,凭一股巧劲,让她一身如雪的肌肤彻底暴露在夏末秋初的这一片光景之中。
钱念冰忙着将裙服收入鞍袋,一时还无暇细看,那边厢,倒绑着的赵天痕瞬间呼吸凝滞、双目赤红,胯下一柱擎天。
只见美人玉臂高举,十指在脑后捉着男人的舌头把玩,乌云秀发随风轻舞,从香肩前后泻下,丰满的奶子随着马步甩动,因舒爽和凉风刺激而充血的淡粉色乳首晃得人头晕目眩,香臀玉腿被身后的男人托举高抬,一双脚丫颤啊颤的,腿心自然分开,嫩蕊吐出玉液,反射着天光莹莹。阴阜之上,寸草不生!
美人信重有加,毫不设防的臣服姿态,看得四兄弟血脉喷张,胯下龟菇在马背上蹭得生疼。赵天痕刚喘了几口粗气,便又哀叫起来,原是马匹奔涌,他鼓胀的卵袋和龟头分别甩在马背和自己小腹上,别有一番滋味。
天光下,一丝不挂的童颜美人在男人的双掌之上舒展开身体,美不胜收,赵薇感受到自己的乳首摩擦在衣襟上,几许酥麻,花穴微微舒展,几分湿意,眼前有些恍惚,但她知道,这是只属于张墨桐的欢爱方式,作为赵家的嫡子,她可能今生都无法在人前露出这样一面。
又见李解冻将张墨桐反身置于鞍前,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逗得她嘻嘻一笑,两只小手抓向男人的衣襟,伴随几声裂响,碎衣溅落在尘埃里,巨大凶物弹出,打在柔软紧致的腹部,晃了晃,又被纤纤素手呵护一番,爽得李解冻龇牙咧嘴。
张墨桐放开大肉棒,美目迷离地注视着面前男人矫健的肉体,曲腿跪坐在李解冻的大腿上,手掌摩挲着他大臂上的肌肉,撑起身体,臀儿款款摆动,将玉缝沁出的花液淋在棒身上,粗大的前端渐渐对正……
「啊啊啊!」李解冻借着马背的起伏,蓄力一顶,大肉棒顺着已经充分润滑的穴腔狠狠地撞中墨桐的花心子,去势之猛,可见大量花液环着棒身挤射出来……
有一部分斜斜地喷在赵天痕胸口,这可怜鬼脑袋抬起来,贼眼瞅瞅口中的肚兜,只好狠吸了口气,也不知嗅没嗅到爱液的香气……
张墨桐挺腰扭胯,没用提醒,自觉地上下左右配合套弄起来,香舌探出。
李解冻尽力将嘴巴张至极限,直把墨桐娇小的红唇和小半张面颊吞在口中,大舌碾磨着红润丰满的唇瓣,两人舌头蠕动的轮廓不时盯得面皮凸起,这个夸张的吻发出了巨大而淫秽的脆响,甚至几乎盖住了那根粗长的鸡巴奋力捣杵蜜穴发出的「滋滋」声响,口沫与空气搅动发出的每声炸响都会令在场三个男人的阳根跳上一跳,赤裸的赵天痕胯下肉柱更是甩出一片残影,场面令人捧腹。
「唔唔……」绯红的霞光从颀长的鹅颈蔓延至精致的锁骨,那一对饱满的乳房与男人紧实的胸膛厮磨缠绵,相思红豆俏皮地不时绕着对方的小米粒划圈,每一次挨擦,都令李解冻胸口的肌肉线条紧绷起来。
赵薇摸了摸发硬的胸乳,愈发感觉小穴空虚难耐,她打眼向钱念冰望去,后者立刻乖觉地靠过来,赵薇这才注意到这色狼虽然衣衫齐整,但胯下肉棒已经释放出来,显然已经准备了许久。
两人相互都已很是熟稔,此际凑到一起,更是干柴烈火,赵薇飞快地解脱了裙裤,赤裸着下半身,襦衫松松地披在肩上,双手撑在马颈上,双腿使力稍稍让出角度,火烫的恩物已然登堂入室,胸中满溢的激情令她高声吟哦起来。
对于钱念冰来说,此刻是极为难得的体验,她的个性强势,体力极佳,寻欢之时也是也一副强气模样,能向一个男人呈现出最有征服欲的后入姿态,真真是可遇不可求,他能够感受到赵、孙二人羡慕的目光,从自己的角度看去,光洁的后颈、挺拔的脊背、丰腴的翘臀呈现出惊心动魄的魅力,如若不是为控马,他说什么也要脱光衣服,抱紧那对悬垂的乳房,整个人扑在大小姐背上,与她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可惜,不是在马上,也便没有这番光景,钱念冰一只手顺着大小姐腰侧曼妙的弧线攀上峰尖,心下居然有几分人生不如意十居七八的感慨。
鲜艳如火的乳豆夹在指缝中,坚如卵石,赵薇顺势向后挺起腰肢,身后男人的狂抽猛送令她赤裸的胸臀软肉疯狂荡漾着,她从钱念冰手中取过缰绳,兴致高扬地说道:「啊啊……我来控马……哦哦哦……用你的双手来取悦我啊!」
感受着男人手掌在全身上下肆意揉玩,巨茎出入无度,次次露首没根,把红艳艳的篷门嫩肉不停地翻进带出,花露滚滚而下,蜜洞膣壁将龙冠咬紧,花蕊绽开,巨大的酥麻感从花心爆发向上冲击,赵薇不顾马背颠簸,运转全身功力,柳腰粉臀不住地摇摆后挺,口中放情娇吟。
「啊!啊!啊!」那边厢,张墨桐的浪声蓦地高了八度,赵薇有些艰难地转动泛着水雾的双眸看去,愕然发现旁边赤裸交缠的两条肉虫已经信马由缰,进入疯狂状态。
两人大汗淋漓,口舌交织,鬓发披散濡湿夹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张墨桐饱满的玉乳被坚实的胸膛挤做扁圆,双腿筋肉绷紧拉出一字马,珠玉般的脚趾蜷曲抽搐,翘臀被男人箕张的五指抄在手中攥出千变万化的形状,指间流溢的软肉呈樱红色,墨桐的小蛮腰环状扭动,从后可以看到巨大的肉棒深深顶在红艳艳、粉腻腻的幽深妙处尽头,在轻微的抽送和大幅的碾转中,龟头磨过嫩屄肉洞中的每一寸褶皱,没有一丝遗漏。
剧烈的刺激下,张墨桐挣开口舌,大力扭动着冶艳撩人的身体,如发情的母兽一样呻吟着:「啊嗷!……李哥哥……李相公!……啊……好哥哥……啊嗷……
大力些……啊啊嗷!……你还不射!……还不射!……干我……好相公……啊……
用力射给我……啊啊啊……」
李解冻失控地低吼着:「嗯~~桐妹你好香好软~~你里面好会夹!~~嗯嗯~你太骚了太美了~~嗯啊啊~~我操烂你的小粉屄~~嗯嗯哦~~我要干死你,要干死你,干死你~~用我的精液射穿你!」
「哦哦喔……太好了……射穿人家……射穿人家,人家要生小宝宝……啊啊啊啊……不对,高大哥!人家不要对不起他……啊啊啊……人家要给你生野种……」
墨桐美目翻白,檀口中的津液流成一线,舌尖挂在唇外,话语含混不清、语无伦次。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两人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幸得孙齐岳见机得快,果断拉停了马匹,赵薇也在欲望攀升的关口控住马,六只牲口围成一个圈,众星拱月般环绕着欲火极致绽裂的二人。
「喔……呃……喔!」墨桐迷蒙地享受着被精液注入的快感,无意识地与李解冻耳鬓厮磨着,腰臀一拱一拱,随着射流懒懒起舞,赵薇注视这好姐妹酣畅淋漓的释放,眼前蒙上一片白光……
李解冻缓了缓,抱着张墨桐滚鞍下马,少女抽搐着雌伏在他怀里,四肢蜷缩宛如初生,她被托上赵天痕的马背,娇躯颤栗,仰躺在喘着粗气后者身上,臀缝卡着如铁的阳根蹭蹭,呢喃道:「坏坏,人家对你最好啦,让你舒服下哦……」
骄阳照射在这具沉湎于欲海的娇媚香躯上,仿佛晕起一泓圆光。赵薇回过神来,指挥三个跟班将马上两人绑在一起,再次起行。
张墨桐汗湿腻滑的娇躯被八只坏手玩弄挑逗,忍不住借着汗水的润滑蠕动起来,未几,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声中,几缕白浊射入马后尘泥。
日近正午,赵薇搀着娇慵无力的张墨桐身披轻纱步入厅堂,李解冻、孙齐岳、钱念冰早已盥洗完毕,衣冠楚楚危坐于位,只有赵天痕被胡乱扔在地上,糊满精液浪水的两腿中间,肉茎化为一条死蛇,了无生气地软垂着。
春秋二香搬来一席软塌,服侍墨桐半躺下,纱衣顺着峰峦滑落,温香软玉便大方地袒露出来,几缕红痕耀目。
川中三少呆愣片刻,接二连三腹响如鼓,顿觉有心无力,环顾四周,却不见了赵薇的影子,只有夏香、冬香搬来一长案,置于三人面前,三人饥肠辘辘之下也不顾失仪,连忙追问,只得两位侍女掩口轻笑:「大小姐有甜头赏下,三位郎君且少待一刻。」
三人面面相觑,也只得暂且安坐,目光投向对面,只见春香、秋香褪去墨桐丝履,一抚前额,一抚足心,手法娴熟地在少女全身上下推拿起来,张墨桐此刻在川中四英面前已完全放开心怀,抻腿展腰,乳举蛤张,媚目轻撩,娇喘吁吁,似唯恐对面看得不够清楚。
四位少年侠客此番赴约,也是心有默契,正是年少不知精贵的时节,只恐败兴,见此便纷纷掏出自备的丹药。
眼看少年男女们的春情便要再次碰撞,却闻厅口击掌三声,赵府的女侍们鱼贯而入,珍馐佳肴依序放下,最后落下的是一方盖盘,竟有一人多长,饰以云凤,不知内容是何种稀罕物事。
虽则饥肠辘辘多时,但恭候大小姐入席的涵养倒是不缺,三人落座,凤仪卓然,令一旁暗中观察的四香大为嘉许,芳心可可。
「薇姐已经到了哟!」墨桐香腮鼓鼓,似乎为遭受冷落而有些不快,但还是耐不住性子,向在场的裙下臣们显摆起自己提前知道的小秘密。
四香没有给悬念留下太多时间,四人抓住盖盘四角的提手,缓缓拉抬,几乎是一瞬间,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出现在长案正中,她浑身涂抹香油,山珍冷菜和各种精致糕点覆压其上,遮盖住诱人妙处。
裸身的美人微微偏头,一脸鄙夷地对石化的三位说道:「愣著作甚,还不赶紧行箸,莫非是对本小姐的招待不满?」
「呵呵呵。」那边厢张墨桐被场面逗得花枝乱颤,小酥手优雅地取用餐点,一边关注后续。
此刻厅堂中呈现的,正是「女体盛」,只不过在这个时代,此名尚鲜为人知,哪怕是纸醉金迷的江南风月之所,也仅有最顶尖的几家能够满足熟客提出的要求,纵使「川中四英」出身不俗,毕竟年浅,属实是闻所未闻。
论及「女体盛」本身,其步骤繁琐,断不止短短片刻便能齐备,不过赵薇自是不会为难自己,纹丝不动的要求是不可能迁就的,见三个开了眼界的土包子开始觥筹交错,她也时不时抬起外侧的纤纤玉手,拈起身畔食材吞下,更在三位少年的请求下,与他们以口相就,行吐哺之乐,不知施了多少香唌玉唾出去。
张墨桐独坐一侧,对着佳肴大快朵颐,美目流转,不知怎的就与赵天痕可怜兮兮的目光撞在一起,芳心一软,便叫来冬香耳语一番,此刻大小姐身上的菜品已经清空,泛着油光的身子正随六只大手的挑逗而起舞,赵薇不甘示弱,时不时探手拉扯对方的衣带,三个男人身上的衣物正在飞快减少着。
冬香见此,微微思索一番,拉上春香,两人互相配合,在赵天痕感激的注目下,为他解开绳索。
秋香提来水盆面巾,三女围着赵天痕为他擦拭身上污渍,这些赵薇的贴身侍女向来随她一起淫乱,平素常川中四英肉帛相见,几双素手自是「轻拢慢捻抹复挑。」
赵天痕身上无精打采的小兄弟渐有几分起色,只不过,他神情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用眼神向着墨桐告罪一番,便欲悄悄避走,却被春香扯住:「公子,此际若是离去,怕是会伤及小姐与您的情谊。」
赵天痕打望一番,只见赵薇正将纤腰折迭,艳色蜜穴朝天,双脚各被李解冻和钱念冰攥在手里,指趾交缠,两张大嘴咬在膝窝上大力舔吻,孙齐岳则从中间压上香躯,与朱唇香舌绞缠,虽未入港,但腿股互相磨顶擦揉,一派水光潋滟,渐入佳境。
赵天痕凝视那张纵情承欢的娇靥,听春香温言细语道:「小姐此行确是为酬谢汝等多日帮衬,前番惩戒,其实戏谑居多,还望公子勿多挂怀。公子尽可去往同欢,分寸之内,小姐都不会拒绝。」
赵天痕受淫行刺激,胯下早已纲举目张,此刻被春香一席话激发出狂想,此行尚余数天,若果如她所言,当有一番俾昼作夜的肉欲之欢在后,如此便将前晌的辛苦遭际抛诸脑后,趋近盖盘,一个腾空,借餐油润滑,钻入了大小姐身下。
「唔……」赵薇脱离口舌,扬手抚在男人鬓角,舔吻他的五官。
众人默契地揭过前事,全心投入欢爱之中,下面的两具雄根很快一入花房一入后窍,赵薇轻轻推开舔足的钱、李二人,以目示意墨桐,待两人行去将与其调情,便伸展玉足,各用趾缝夹起桌上肉脯香萝,一一填入赵天痕口中,更执起一盏绿酒,魅声道:「哦啊……天痕……嗯……今日招待……可有不足?」
「大小姐是真豪杰,」赵天痕愈发落力,「天痕……此生愿效……犬马……
唯求……死于裙下……!」说罢,咬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赵薇放浪大笑,体会着会阴出肉膜被两根肉棒挑挤顶压的舒爽,着夏香在玉足上淋满酒液,送到赵天痕面前,「愿天痕以后……对桐妹勿做非分之想……啊啊啊……须知……哦哦哼哼……有得有失……高达可未必见得到她这一面……呀……你们不要再抽出来了,顶到花心上,用力磨啊!」
赵天痕含着玉足品咂,侧目见到张墨桐柔顺地鸭坐于地,双手各握一根巨棒,眉开眼笑,螓首一时趋左,一时向右,香唾与舌与外物搅拌簌簌作响,口角淋漓而下,凝于峰尖,拉出淫靡的丝线,悄然触地。
赵天痕生出生而无憾的感觉,他将舌头挤入大小姐趾缝中洗舔,含混道:「博大小姐一乐,只不过在下甚是辛苦,还没吃饱。」
「真乖……哈哈……」赵薇先咬在他耳朵上,而后毫不避忌地与他吻在一处,「唔唔唔……把你的好种子射给我,等下我让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厅堂之上,浪声如缕,却有一对梁上君子隐于一角暗窥,切切交语。
「嘿嘿嘿,赵小娘真乃女中丈夫!佩服佩服!」丁剑摸着唇边小胡子,一副志得意满之态,惹得身前李茉恼火得拧动他腰眼:「舒服的不是你,你高兴个什么劲?!」
「哪里哪里,有夫人相伴,有美穴可插,当然高兴。」丁剑口花花道,「不过我此言,可不仅仅指床第之事。」
「别在这里故作高深,有屁快放!」李茉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莹润的冰肌雪肤淹没在男人黝黑粗硕的臀腿之间。
只见得花穴嫩菊各呈浑圆,各有凶物大出大入,嫩肉分翻,可听得水声涟涟,浪啼切切。
时而口舌交结,箫管喑咽,顿觉头目发昏,愤懑无畴,更回想起女儿小时被自己抱在怀中呵护,瓷娃娃一般,此刻却在男人堆里打混,一身吹弹得破的肌肤在四只粗糙的大手下辗转起伏,昔日用来向父母撒娇的甜美嗓音为陌生男人吟哦出令他们血脉喷张的床调。
其实为人父母,若子女有个好归宿,倒也足堪欣慰,然则自打发现了女儿偷情纵欲的秘密,李茉就生活在了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
当然,这煎熬有几分是赖上她的丁剑带来的,着实难说,这老狗现在是迷上了带着李茉偷偷尾随张墨桐的游戏,不仅大饱了眼福,个中美妙,此刻泡在穴里的驴屌最有发言权。
「你可否想见,日后这几人便是她赵家忠心不二的鹰犬。」丁剑爆炸性的话语令得李茉浑身一僵,穴腔剧烈收缩了下,爽得老色鬼龇牙咧嘴,却听他续道:「赵小娘子一女流之辈,年不足双十,虽有荡名在外,走南闯北,行事却无往而不利,那赵嘉仁虽尚在盛年,赵家商事竟有大半掌在这一女儿手中,原是自有一番诀窍长习于心。」
「唔……」李茉忍不住手抚胸乳,腻声道,「我这世侄女,莫不是有点门道。」
「门道很简单,只是知道了也不一定用得好。」丁剑淫笑着,肥短的手指捻住乳首揉搓,「你且回忆一下,自这四人来到开封,鞍前马后,几次连命都豁出去了,赵小娘子可有甚好辞色?」
「你这话说得,都到床上去了,哪还要写在脸上?」李茉回首嗔道。
「你这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丁剑啄了啄眼前朱唇,抵住李茉额头冷笑道,「赵家一商贾,区区闺名,算得什么。一家之主,换得四名俊杰并效死力,陪几次床又算得什么。」
「嗯……那你告诉人家啦。」李茉恭顺地回应着,反手攀上他肥厚的脖颈。
「赵小娘子堪称人杰,想法行事皆异凡俗,几番欢好,在她眼里不过等闲,反倒乐在其中,只恐这四人,在她眼中不过四个血肉『角先生』,平素怕也颇多折辱,以她今日城府,水乳交融之时,应是做不了太多掩饰……哦呜……」两人深吻一番,「少年成名,心高气傲,怕是意难平。而小娘子手段精彩就在这里。」
先是抓住机缘,号为惩戒不轨,其实你我一路跟来,哪见得惩戒,情趣而已。场合合宜,不在外人面前堕其颜面,方便揭过;方式合宜,兄弟间尽可互相戏谑,平白得了三个帮手;事后找补得宜,纵使那赵天痕当时多有惊惧,此刻哪有半点怨愤在?「李茉闻言望去,此刻张墨桐那边三条肉虫搏战正炽,而赵薇这边已然云散雨收,只见赵天痕和孙齐岳一左一右将大小姐夹在中间,一边温柔的轮流与她舌吻,一边轮流舔舐她一侧胸乳和腋下,两只大手不分先后,在她屁股和下腹之间来回的熨摸,抚慰美人疲惫的蛤口和菊蕊,赵薇容光焕发,每一寸肌肤都写着愉悦和满足。李茉顿感大开眼界,还有点羡慕。」赵小娘子立了威,今后自是说一不二;川中四英绝非狭隘之辈,受此盛情款待,必会铭记于心,自认受小娘子青眼有加,还不赴汤蹈火。只不过……
「丁剑又忍不住卖起关子,逗得李茉花穴连绞,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说到这款待,本也不必如此自侮(以丁剑的见识,他是懂得女体盛的),奈何有个小姐妹要调教。嘿嘿嘿……
「李茉闻言脸色一苦:「这世侄女太过分了……」
丁剑吮吻一番,止住她话语:「墨桐小娘体魄似卿,不识欢情尚可,一俟破壁,必沉湎欲海一发不可收拾。然此生她得一引路人,得高达此天资艳艳之人为夫婿,所结情缘又是年少知义,是故断不至因欲而绝情,一生喜乐无虑,关碍处,唯假道学而已。你又何须为她杞人忧天?」
「啊哦……抽出来吧。」李茉咬牙,「再做下去,我就藏不住了。」
丁剑嘿然,倒也不为己甚,毕竟肉在碗里跑不了。两人稍事整理,潜去一僻静柴房,两具已经充分情动的身体自有一番销魂韵事不提。
(中)山鬼
「咻!」一支白羽箭破空而至,自雄鹿左眼贯入,穿颅而过,赢得一片彩声。
赵薇挥手令侍女前往拾取猎物,向李解冻赞道:「想不到解冻射艺如此精湛,妾佩服。」
经前晌连场淫戏,一众少年之间的关系更为亲密,李解冻挂好弓箭,笑说:「屈大小姐。可叹周王有此猎场,居然无一猛兽,不然,可向大小姐一展家学!」
「呵呵。」赵薇哂笑,「周王毕竟有身份在此。射猎草兽,纨绔之乐;射猎虎豹,意欲何为?!」众人会意,皆摇头低笑。
「小姐,」冬香忽然神色不安地靠近禀报,「张家夫人来了!」
赵薇笑容僵在脸上,环视众人都是一派摇动深色,尤其墨桐,角弓落在地上。
「她一个人来的?」
「只带了个小厮。」
她急切地思索一番,拿定主意:「桐妹不要慌乱,随我先行一步去见你娘亲。
你们四个跟在冬香后面,没我召唤,不要靠近主厅。「她拉起墨桐的手,安慰道,」桐妹勿忧,容我见机行事,婶娘独自前来,便已说明并无大碍。」
张墨桐勉强压下心惊,此刻她多少明白过来,不管娘亲发现了什么,她选择单独前来,也便意味着事情决然没有沦入无可挽回的境地,凭母女二人床上的交情(雾)最终多半有惊无险,相比于她自身,川中四英的处境可能还要更险恶几分,她偷眼去看四位情郎,见他们虽勉强控制表情,但额间隐现汗意,心里不由生出几分促狭来。
水阁厅堂之中,李茉正座于主位,好整以暇地啜饮香茗,眼看赵府侍女们一个两个战战兢兢,眨眼间已经打碎多个杯盏,心中颇为自得:「向来听闻男有『人生四大铁』,不闻女有『人生四闺铁』,出轨被抓包以及一起滚床单的经历,令自己在张墨桐面前威信扫地,再加上墨桐得赵薇悉心调教,于床第之间明显压自己一筹,日后只怕拿捏不住她。
此番福至心灵,正好借题发挥,先旁敲侧击一番,令其心生惶恐,再把川中四英拿下,好生整治,杀鸡儆猴,也好教世侄女知道,你婶娘永远是你婶娘!」
越想越得意,忍不住睨视丁剑。
丁剑此刻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正扮作唐门一名叫做张建彰的门客……
此人得张威重恩,自甘为家仆以报,亦深得张威信重,此番虽未随行出蜀,但张威已在一周前得唐门急遣,离开开封,着信赖之人前来护卫妻女也是应有之义。此人身形恰比丁剑还要胖大几分,又好美髯,以丁剑的功夫乔装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他默默看着混乱的周遭,感受到李茉的视线,却是不明不白地低声说了一句:「何必为难这些下人?」
李茉一愕,眼波流转:「想不到你倒有几分仁心。」
「我只是区区采花贼,做不来欺压之事。」丁剑翻白眼。
「居然完全看不出假来。」李茉上下打量,「不愧是采花贼,这些偷香窃玉的伎俩个顶个的强。」
丁剑心里清楚,这碧波仙子如今也就剩张小嘴强硬,所以也就由得她在颜面上找补一下,而他此刻内心却是另一番心思:「这开封不愧前朝旧都,自有气运暗彰,此行得天之幸,竟寻得两个可传我教衣钵之人。高达且从长计议,这赵小娘子特立独行,藐视礼教,行事与我教所宗暗合,若赵家能与青云门同气连枝,我教复兴有望!只可惜,我虽有阴版心经,但功力在高达和乖女儿那里消耗过甚,已无力为此女再行传渡……啧……太过可惜……」
他心念电转,一对眼珠子滴溜溜滚个不停。
「有了!五心归一之法!人头倒是凑够了。」又想道,「此法虽条件稍微苛刻,但好在功力运转皆循大道,女子只需稍有根基,便可受益,这『碧波仙子』
如今已入我彀中,不妨让她也得些好处,只不过此女口嫌体正,还是要好好算计一番。」
又盘算,「为达致最佳效果,最好还是用些春药辅助,然手头只有些从潜欲手里顺来的摄魂香,药性未免过于霸道,还须寻几味药中和一下。」
思量间,一对奸夫淫妇聊天打屁,居然也颇为其乐融融,竟不知时光飞逝。
夕阳西斜,有侍女前来通报,赵薇、张墨桐在后掀帘而入。
「哼哼,看来桐儿你心都玩野了,让我这个当娘的好等。」李茉对着凑上来的张墨桐嗔怒道。
张墨桐闻言一顿,目光转向丁剑,瞬间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建彰叔……」
边说边向着救星凑过去。
「桐儿退下!」李茉秀目一瞪,作出应变,「建彰兄万勿回护于她。」不管多么高深的易容术,距离一个限度,必然能感受到氛围的差异。
张墨桐撇撇嘴,退后两步。
「世侄向婶娘请安,」赵薇踏前,「恭喜婶娘出关,想来武道必有精进。」
李茉心尖一颤,勉强控制住表情,她自己清楚,她用闭关搪塞夫君和女儿,得以留在赵府,实际上一是不放心女儿就近监视,二是恋奸情热(两份)……顺序不代表优先级(雾)……当下只得应和几句,连带先声夺人兴师问罪的锐气也消磨几分。
「却不知那川中四英何在。」李茉转移话题。
赵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得李茉心里是七上八下:「我和桐妹回得急,留他们在后帮着下人收拾猎物,婶娘若是有所赐教,可待晚宴。」
「还真是去射猎了?」李茉低声嘟囔,只有丁剑在后听见。她放声说道:「也好,那我这长辈今日便袖手,受尔等孝敬!」
初秋,暑热尚在,但加速到来的黑夜却在提醒着人们节气。水阁之内遍燃香蜡,一片灯火通明,但气氛却是有些沉闷。
川中四英各着圆领长衣,各自对着面前小案上的菜肴目不斜视,说来有些好笑,这样一来倒是有心思好生品味一番菜肴的美味,不似午间小头领导大头,吃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白瞎了赵府美厨娘们的手艺。
张墨桐偷眼看见娘亲在和建彰叔低声交谈,包裹在步袜中的秀足灵动一转,戳戳赵薇膝盖,向她挤眉弄眼地小声道:「不愧是薇姐,娘亲那么气势汹汹都给你顶回去了。」
谁知赵薇却对她报以苦笑:「桐妹,情况怕是不太妙。」见墨桐疑惑,又解释,「我不是指我们的事,我是指婶娘和我爹。」
她叹口气,「这些年我爹也算是习惯了我这个离经叛道的女儿,呵,有时候他甚至会把我视作一起做生意的好兄弟,所以,很多事是没有刻意瞒着我的,而且,府中侍从,其实也是我在管。」
「唉?薇姐是说伯父和娘亲?」墨桐张大嘴巴,心思却偏到另一边去了:「薇姐还不知道那丁老色鬼的事情,嘻嘻,这么一算娘亲也有我的一半了,而且谁知道有没有隐藏的呢。果然我这么淫荡都是随了娘亲。嗯嗯!!」小脑袋忍不住点了点。
赵薇哭笑不得,拍拍她脑门:「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算了,现下婶娘估计猜疑难定,我看这一关也就这么蒙混过去了,她大抵明日便会回城。你情哥哥们五天后起行,你我还是放开心怀,好好享受一番吧。」
「唔。那今晚呢?」张墨桐追问。
「今晚算了,」赵薇看看对面品菜的四人,鄙视道,「就算没有婶娘在此,就凭这几个家伙中午就要嗑春药的架势,也玩不成什么了。」
她点点墨桐鼻尖,「等下来我房里,等他们都睡了,带你去个好地方,就我们姐妹两个人。」
「让我修炼你这旁门左道?!」李茉差点就大声喊出来了。
「放屁。」丁剑气得恨不得当场剥光这娘们,「不识好歹,我教神功向不外传,若不是现在落魄了,又看你我一夜夫妻百日恩……」
「不就是双修邪功。」李茉神色摇动。
「拿着!」丁剑趁着下面的小辈们不注意,强塞过去。
李茉拢好衣袖,道:「那你帮我想想办法。」
「没有办法。」丁剑摇头,「本来照我说的,先声夺人,不求拿捏赵家娘子,起码在你女儿心里种下畏惧,目的也就达到大半,谁想你……总之三十六计走为上,以待来日。」
「好!今晚不要来找我!」
虽则李茉心有不甘,但也着实没有办法重振声威,于是一番兴师动众便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川中四英唯恐节外生枝,早早填饱肚子便告罪安歇,而李茉白天肉战几遭,又在这猎场内外来回折腾,心气落下,便熬不住疲惫,亥时初刻即往客房安歇,而丁剑扮作的张建彰假意宽慰张墨桐几句,亦告退离开。
烟拢凉月,一对好姐妹小憩片刻,捱到子时,同披轻纱起行,踏着月色攀上水阁背面的小丘中腰,来到一泓清泉之畔。
「刚刚好哦。」赵薇将火把染着,俯身撩起衣袖,柔苇拨动水面,将池中光华搅作粼粼。
张墨桐欢欣道:「不想这中原沃野之上,居然会有温泉!」
其时科学大道不昌,自然无人识得地质构造之说,但人凭经验,也知平旷之地必无温泉。
「非也非也。」赵薇弹去指间水珠,开始除去身上轻纱,「桐妹应知艮岳往事,可知那些奇石去处?」
「好像是让那金人搬去了京师?」
「然也。」赵薇褪尽衣衫,步下清池,「不过,当年那宋徽宗搜刮天下奇石得珍宝不知凡几,而贪官污吏拿着鸡毛当令箭,搜刮乡里,事后随手在纲船里添上几块大石应付上官,如此劳民伤财又损天威的腌臜事也是不少。其中便有一块丑石曰『焱』,被稀里胡涂地送来了汴梁。此石形貌丑黑,遂作废料抛于山野,沧海桑田,太祖爷立朝封番,周王就于开封,才有幸运儿再献此石,博得一场富贵。」
赵薇躺卧在水下人工开凿出的石阶上,舒适地伸起懒腰,张墨桐自上望去,只见肉光映着水光,有银晕荡漾,一条纤长玉腿抬离水面,足尖挺直,趾若编贝,她见自家薇姐侧后有一平台整洁,便跪坐其上,调皮地探手挑弄她胸前兰蔻。
赵薇的一对乳头很长,挺立起来要比墨桐食指指甲还要长半个,斜指向上,形状圆润,若亵衣稍显轻薄,便很容易在情动之际激凸出来,夺人眼球,而作为与她共用情郎的亲密姐妹,墨桐还知道,这一对新剥鸡头肉极其敏感,若被两人同时激烈吮舔,不需配合肉棒,便能将它们的主人送上高潮。
胸乳被好姊妹玩弄,赵薇面露微笑,配合墨桐的手指含胸挺腰,经年习武塑造的平坦紧绷的肚腹破开水面,随着呼吸涨落若落潮时升起的暗礁,细长的肚脐含住一汪清泉,又在腹肌的舒缩下顺着肌理流向胸口深壑。
「这焱石虽其貌不扬,却别有妙用,只需每年自春至夏,令其曝于天光之下,则秋冬之际,余热不绝。初代周王遂遣工匠掘一水道直通山溪,每年春夏,封闭道口,令石头受数月暴晒,夏末则接引溪流至此。哈哈!小妮子,下来吧!」赵薇坏笑几声,突然捉住张墨桐手肘,发力猛拽,后者尚来不及惊呼,视线已为飞溅的水花遮挡。
「呀,薇姐,蚕丝不能泡水呢!」张墨桐娇憨地扑在赵薇怀里,脸上表情全不似口中话般责怪。
「哼哼,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小淫娃怎么想的?」赵薇粗暴地将墨桐身上衣衫自上而下一分为二,随手将残碎濡湿的轻纱丢入远处黑夜中。
她抱紧怀中的温软娇躯,粉舌淫荡地卷住墨桐耳垂,含混不清地说道,「小丫头片子,下午我就觉得不对,吃饭的时候更是看着你不安于座。你说,你是不是从听到婶娘来时起,就想着让那四个色鬼当着你娘的面奸你,让她看着你这圆滚滚、软绵绵的小屁股被男人铁一样的肌肉撞成粉红色,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从小养熟的两个娇嫩小孔被大鸡巴填满,被……哦!……被大鸡巴同时撑作它们的形状……」
她越说越激动,双手深深陷入墨桐股缝中,两根食指探入菊穴口,第二指节碾压着那一圈粉嫩的褶皱,似要将之抹平。
张墨桐只觉温热的水流顺着撑开的孔洞深入体内,热烘烘的水汽更是先人一步,直冲到肠腔尽处,令她整个小腹都温热起来,但这感觉温软绵濡,如隔靴搔痒,远无法满足她澎湃的情欲。
墨桐的一双玉手也没闲着,她摩挲着赵薇的脸颊,红艳艳的小嘴含住好姐姐的香舌,将她满嘴淫辞统统堵住。赵薇见状沉腰挺胸,一只长长的乳头将墨桐的峰尖顶得深陷进去,这一击稳准狠,墨桐忍不住脱开唇舌仰天撕叫一声。
得了自由的两片粉唇张张合合,带着喘息继续吐出淫话:「哈哈哈,一定是让我猜着了吧,桐妹小蹄子,你是不是还想着让你母亲加入进来,让四位情哥哥把你们摆在一起,一人朝前,一人朝后,四根大肉棒就在你和你母亲眼前,把你们最亲近的人的骚穴填得满满得,你们的欲液花露就这么洒在自己女儿和母亲的脸上,你们闻着自己亲人爱欲的味道,一起高潮!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去了……
居然被自己的话……啊啊……桐妹!一起来啊……」
「嗯嗯……讨……讨厌……嗯嗯……」回应她的是喑哑的抱怨和剧烈的抽搐,赵薇勉力眯起双眼,盯着墨桐欲仙欲死的娇靥,任凭代表着绝顶的水雾填满了眼中的整个世界……
赤裸的莹润肉体载浮载沉于水波之间,美目紧闭,各自的唇舌探寻着对方的眼、耳、唇、面,有时也会互相吻舔粉颈,酥胸挤磨,乳首坚硬到在对方的软玉上烙下红痕,四肢交缠,用指尖、手心、手肘、膝盖,乃至一切自己可以调动的感官去触摸抚慰对方,恨不得将双方的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如此带来的漫漫潮涌,恍如开天辟地前的大混沌,令两位贪欢的少女舍不得解离出来。
却有一双猩红的贼眼高悬于上,死死盯着这幕唯美的光景,带着自得,带着惊叹。
丁剑几乎看了全场,巨阳几乎顶穿了裤裆,此刻他心中思绪滚滚:「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服老不行啊!哈哈,想不到这对淫娃如此上道,如果此行无法满足她们的愿望,岂不是败坏了『惜花双奇』的名号,也违背我教大道。那么我该怎么与她们接触呢,这唐门客卿的身份可不成,而那便宜徒弟的小淫妻也已认得我了,是否直接表明身份,开宗明义……唔……此二女皆非惺惺作态之人,问题倒是出在那川中四英身上。」
他这边思量着,下方的赵张二女终是从延绵的潮韵中浮起,身心放松地软作一团,懒洋洋聊起私话:「桐妹可察觉到了。」
「嗯,那石头有古怪。」
「且运转内息。」赵薇一脸神秘。
「吖!内力!」张墨桐惊讶。
「嘿嘿,这可是我发现的秘密哦。」赵薇表功,「那周王只知焱石之泉有催情之效,却不知石性极阳、浑然天赐,于极乐中不需催动,自然调起内息运转,对功力大有帮助。」
这话听得丁剑双目发光,赵薇撇撇嘴,「历代周王世居富贵,哪怕偶有一两代稍稍修习,也不过就是感觉个气的水平,遂致暴殄天物。」
「力气都恢复了呢!」张墨桐尚在惊喜,闻言咯咯笑,「薇姐得了便宜还卖乖。」
「嘿嘿。」赵薇笑笑,见怀中小姊妹烂漫的样子,忍不住好为人师,「宝贝桐妹,薇姐告诉你,女孩子勤洗澡、衣华裳、重滋补,除了爱惜自己,还有一些额外的好处,要善加利用。」
张墨桐一脸茫然:「薇姐莫不是要说,那些臭男人,最喜欢的莫过于用他们又粗又臭的坏鸡巴把我们从内到外的玷污吧。」
「去!」赵薇嗔怒,扇了墨桐小翘臀一巴掌,清亮亮的声音逗得丁剑耳根子一麻,「小妹明明是女子,却整天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也不知是谁教的。」
她看到墨桐以目示意,忍不住扶额,「好吧。桐妹要知道,你又香又美,就会有好狗贴上来舔,你看准机会拿捏住那条臭舌头,就能把那条公狗抱回家去,剥皮抽筋,炖在锅里……」
张墨桐倒是听懂了她的比喻,笑道:「人家不如薇姐聪明嘛……墨桐其实只想让高达哥哥舔的,可是墨桐现在湎于欢情,有时心里七上八下的。人家最最喜欢高达哥哥了,但是呢,又最最喜欢被四位情哥哥一起疼爱的感觉了,都怪薇姐姐,人家回不去了,以后成了亲,也想过快活的日子。哼!墨桐胸口闷闷的,薇姐揉揉,揉舒服就原谅你了!」
丁剑听得摇头晃脑,见下面欢淫又起,便手脚并用向后蠕动,心中得意非常:「高达啊高达,你逃不出老子手心,你全家都逃不出老子手心,待老子略施小计,便要把你这未过门的娇娥、你家浪情岳母、你命中注定的红颜统统安排得明明白白,届时,你自己,你最爱的女人个个练我教神功,受我教恩义,哪怕你就是个木头,老子也要让你领着青云门行我教大道!咕嘿嘿……唔哈哈哈哈呃!不好!」
「看得满足吗?」下面一把凉凉的声音,令他毛骨悚然。只听水声炸响,两条光洁溜溜的裸躯一跃而上,视野中呈现出两双玉足。
「坏事了!」丁剑脑门冒汗,又惊又疑,「怎么坏事的?!这是唐门的『眼儿媚』!无色无味的麻药。那小娘皮浑身不着寸缕,哪来的地方藏毒?!」
然而赵、张可不是反派,没工夫跟他瞎逼逼,只听赵薇冷笑续道:「做个风流鬼,下去投胎前再好好回味我姐妹的款待吧!」
「别别别!误会啊!」丁剑耳边几乎能听到无常的脚步,他拼尽最后的内力,勉强令自己抬起头来。
「薇姐慢着!」果然奏效,便听张墨桐叫住赵薇,丁剑只觉得这几瞬之间,全身上下的水分几乎都要化作冷汗狂喷出来:「妈的,老子好歹是一流高手,差一丢丢就不明不白地挂了!」
「丁剑?」赵薇这里反应慢上许多,不过此时倒也反应过来,「不是潜欲?」
「怎么就是潜欲了!」丁剑听闻差点作为异端被打死,一时忿然,也顾不得怕了。
「老淫贼,我可是闻到那烽烟味了!」只听张墨桐骂道,「人家高达哥哥被害得那么惨,人家恨死这鬼药了!」
「我日!」要不是手足酸软,丁剑气得直欲给自己两耳光。
这老狗今夜恶了李茉,没有穴操,倒是正好早早有空出来配药,他身为正统的极乐教传人,摄魂香的药性哪里有不熟悉的道理,加之猎场条件绝佳,三下五除二就寻得合意药草,此刻已经在野外用偷出来的器具制药完成,得数瓶温性春药液,夹在袖袋里往回赶,这货也是惯于不走寻常路的,轻功也不差,撞到姐妹的秘密花园里来实在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下轮到墨桐犯难了,回味在场三人和不在场数人之间的关系,实则是一场知道与不知道的有趣游戏。
丁剑和高达与李茉有同穴之交,张墨桐「在现场」,但她并不知道前番因果,只以为高达伤重阴差阳错,而赵薇对此一无所知。
丁剑和李茉恋奸情热,只有已回青云的高达知道,但他以为此刻老狗已经离去了;李茉和赵嘉仁有奸情,赵薇和张墨桐推断得知,丁剑亦知,唯李茉一人自以为天衣无缝。
张墨桐在赵薇的调教下与川中四英偷情,二女四男皆以为隐秘,且暂时确然瞒过高达……他甚至不知道墨桐菊穴已开,但实际丁剑和李茉意外察知,亦是此番情境的诱因。
游戏链条交错,唯在丁剑身上聚结,这给了他上下其手的空间,适才还小人得志一番,可惜转眼就栽了。
此时丁剑倒也光棍,澄清了误会,便一言不发,默默运功抗毒,等待二位小娘发落,毕竟墨桐与他虽无合体之缘,却有同床之交,且他对高达有恩,这便是俗话说的君子欺之以方!
果然,墨桐没思量多久,便慢慢踱步过去,双手在丁剑几处要穴依序推拿起来:「前辈,运小周天!」
丁剑依言,只觉香香软软的小手在体表走过,有异物从奇经八脉之间抽离,他依循本能,深吸一口,后有浊气呼出,四肢百骸真气重现,他拍拍衣袖,从地上爬起来。
「你们认识?」赵薇果然察觉到两人间奇异的氛围。
「嗯,之前,墨桐请前辈为高达哥哥疗伤呢,就是治那摄魂香之毒。」张墨桐脸红红,忍不住又回想起和娘亲一起贴面挨操的刺激感受,心知当时这老色鬼只怕不会遗漏下自己身体的任何细节,此刻倒也心安理得任他观赏了。
至于赵薇,她知老鬼一生阅女无数,且「盲生发现了华点」:「你能请他救人?」
「嗯,」墨桐解释,「丁前辈发现高达哥哥天赋异禀,一直缠着要收他为徒,传他衣钵,所以那时才在城里的。」某种层面上说,这也是一部分事实。
「哈哈哈!」赵薇闻言开怀大笑,「你一个邪道,妄想让前途无量的青云门大弟子改弦更张、弃明投暗,莫不是石乐志?别的不说,你打得过他吗?」
「咳咳!」丁剑老脸发烧。前度为人所制,更何况气力恢复,一根大屌也昂首挺立,落入二女眼中,如今也撑不起几分前辈高人的架子了,「小娃儿说话真难听,我教立世,不惟以武力见长。」
「呵呵,看得出来。」赵薇目光下移,讥讽道,「却不知不以武力见长的丁前辈有何见教?」
「嘿嘿……」丁剑瞬间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见教不敢当,只是小有所得,希望未来的赵家家主给个机会,也让小的一展舌功。顺便,下面奇石的好处,还望大小姐舍下。」
嘴上说着请求许可的话,实际上已经算是开舔了吧。赵薇毕竟年岁还轻,这一番话已经听得很舒服了,又领会话语中的双关意,心中也有些痒痒,毕竟极乐教名声在外,若说这性喜渔色的少女不曾春想过,全武林恐怕也找不出几个信的。
「哼!让你害得我姐妹一身污秽……桐妹,你意见呢?」
墨桐能有什么意见?危机解除,一不听她提返程,二不见她寻物遮羞,一对奶儿颤颤,媚目时不时瞟着那与高达大小相近的巨根,先时渊源,此时情境,少女心中的绮念、胯下的花露怕是都快溢出来了!
水池一侧,一对好姐妹蜷起身子,双掌捧起温水涤除秀足上沾染的尘泥,另一侧,丁剑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又在岸边排出十个巴掌高的小瓶。
墨桐小鼻子嗅嗅,面有怒色:「薇姐,瓶子里就是摄魂香,肯定有鬼!」
丁剑此时唯恐到口的艳福飞了,忙不迭解释道:「此药绝非摄魂香,只是老夫手边材料匮乏,不得不用那些异端的成药作引。此药秉性温和,绝非摄魂香那等虎狼药。」他伸手到自己堆在池边的衣服摸索,掏出假胡子向二女展示。
「建彰叔!」赵薇、张墨桐对视一眼,「白天那是你?」
「好呀!」墨桐起身,「那色魔伏诛已有月余,诸位武林豪杰翻遍了开封,还以为你已经远遁,没想到你居然藏在娘亲身边!」
「婶娘这些时日,很是得了前辈悉心关照呢。」赵薇挑眉,「前辈难道是不行了?」
这话对于丁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侮辱,他愤愤而起,站在水中顶耸几下,肉棒张牙舞爪,看得对面二女掩口轻笑:「这药哪里是给我用的,是给李茉还有二位传渡用的!」
赵张二女面面相觑,赵薇出声:「前辈可是在说笑?我等并非极乐教徒,亦无意为前辈说服高达……」
「别误会。」丁剑道,「此举不过是老夫眼见条件合宜,突发奇想罢了,无碍于高达,亦无碍于三位娘子。」他边说边淌过池水,老实不客气牵起二美玉手,赵薇和张墨桐半推半就被他拉入水中,一左一右傍他坐下。
「二位可知何谓五心朝阳?」丁剑左右开弓、上下其手,这般直入主题,按说应不为女子所喜,偏生他技巧高明又有焱石为辅,便是久经战阵的赵大小姐受他一番摆弄亦是春水横流难以招架,而墨桐更是陶陶然,垂眉低首之际,越发觉得那水中载浮载沉的一根大肉棒红彤彤甚是喜人,便伸出小手套弄几下,又掀唇鼓舌,对着水面上的龟头品咂起来。
赵薇难耐地磨动双腿,但仍有理智听取丁剑叙说:「男女交合,若天地交泰,自有一股先天之机生发,若诞育婴孩,此便转为人之初的先天一气,其妙用且不提,若未孕育生灵,便即鸿飞冥冥,不知所踪。」
赵薇在水下跪坐起来,将乳尖顶在老色鬼鼻头,顿时被一条又长又湿的灵活舌头贴在乳晕上舔得花枝乱颠,她含胸垂目,见得自己胸前乳浪翻滚,又听见丁剑闷闷的声音:「我教前代教主天纵英才,化用五心朝阳功型,为天下女子创此五心归一之法,只需凑齐五名男子,于行乐之时将其精液分别涂覆于周身五个妙处,同时不断运转摄取之心法,便能自然炼化先天生机。更妙的是,女子只需将完整的心法全力运转一个大周天,此后一俟情动体内经脉便会自行运转,牵引先天之机入体。」
赵薇闻言,心中生出疑惑:「此法如此强横,却不知为何你极乐教女性高手却不多?」
丁剑吐出口中乳肉,与大小姐吻在一处,一手轻抚她后脑,使力下压,赵薇白了他一眼,俯下身去:「一则,我教女徒本少,且资质多为平庸……有天赋的女子打小就被父兄送入名门正派,却是轮不到我教;二则,此功法效用虽强,但也只能锦上添花,行功之时,对运转大周天的时间有要求,故修习者本身内力当有小成,如此条件愈加严苛;最后,就算有成名女侠暗中加入我教,诸事皆备。」
他望着赵薇、张墨桐在自己胯间你来我往,又合力将龟菇夹住,两根小舌抵住沟部一阵乱抖,只觉下体精意恣肆奔涌,险些丢盔弃甲,连忙转移自己注意力,「能同时应付五名男子的小淫娃,可遇而不可求。」
「你面前可不就是两个。」赵薇妩媚地扭动身体,支起身子再度与他舌吻,「却不知婶娘那边……」
「我有一计,还需大小姐令那四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配合一下。」
「呵!前辈倒是舍己为人。」赵薇在水中立起身子,笑容暧昧。
丁剑双手固定住张墨桐的小小头颅,缓缓挺动腰腹,将一张小口插得呜呜作声:「哪里,风险有那么一点,不过经大小姐日间施展,现下全看大小姐的意思。」
「前辈作为天下闻名的淫贼能活到这个年岁,足见智慧。」赵薇眯了眯眼睛,「只是这一世淫功,莫不是都修到脑子里去了?」
「哈哈,怠慢大小姐。」丁剑仰视赵薇,放开墨桐螓首,爬在地上捧起一只玉足,翻出舌头从她趾间舔起,口唇分毫不漏地吮过足部肌肤,又顺她脚踝、腿肚、膝窝缓缓上移。
赵薇顺势将单腿举过肩膀,她身上的水珠随着重力向下滚动,有一部分汇聚在光洁的阴蒂上,混着黏腻的春液,拉出长长的水丝,将落未落,就被一条肥长的舌头一卷,接入男人口中。
丁剑吸住嫣红颌动的小穴口嫩肉,仅用嘴唇与之纠缠,而赵薇则卖力扭腰旋耸,两人棋逢对手,动作落在张墨桐眼中,竟似女子凭花穴蛤口与男人接吻一般,她意乱情迷地凑近上去,被最最孺慕的姐姐勾住下巴,两根纤纤玉指先探入她口中,与她的香舌缠卷,又两根粗短的肉指塞进来,捏住编贝玉齿细细赏玩。墨桐耳中淫荡的吮吸声滋滋作响,脑中嗡嗡,她攀住赵薇修长有力的玉腿,任人摆布。
丁剑充分体验了赵薇小穴有力的夹吸,转移战场至菊蕊,他在舌尖灌入几丝真气,略一作势便一冲而入,与此同时,他拉过墨桐,令她小舌探进大小姐花房之中。
纵使赵薇阅人无数,亦被此情此景新奇的享受擂破心房,她披头散发,全身赤裸,肌理毕现,立于月下池畔,双手十指扣入发丝,仰天虎吼,银色的汗珠从她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渗出、滑落,下面的丁剑和张墨桐也被她放肆张扬的情绪感染,他们四目紧闭,一大一小两根舌头时而默契发力,隔着两穴之间的薄皮你顶我压,时而混着汗液淫水,在穴口处你来我往。
赵薇感觉一双大手掐住自己臀肉,撑在地上的那条腿渐不受力,不由心怀大畅,她双臂高举,在丁剑掌中更加恣意舞动,老色鬼耳听从所未闻的欢情浪吟,感受掌心中臀肉的舒缩,他微微张开细目,眼中精光四射,从他的角度看去,月光如水般流转在玉背之上,掌中女子的生命活力盛放在山野微风之间。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一根香软的小舌调皮地撩撩下巴,墨桐腮帮鼓鼓,扑在仰躺于石台的薇姐身上,她急急张开嘴巴,满口淫液灌入对方口中,感觉自己一对翘翘的小屁股落入一双大手中,「噗!」一声响,大肉棒没入等待许久的小穴中,她的呼吸愈发急切了。
赵薇含着自己的花液,并未渡还给张墨桐,稍待几息,又有一根男人的舌头撬开她的双唇,将口中琼浆分毫不留地吸尽,含卷几下,再被另一张小口吮走一些,终被分别吞下。
墨桐俯首低吟,她将双手撑在赵薇两侧,背脊贴紧身后男人的胸腹,乳首时不时便在身下湿滑的香肌上蹭过,穴中又有一根大小熟悉的肉棒抽插,只觉得惬意舒适。
丁剑并没有大开大合,他在小穴中不断微调着肉棒的指向,力求不放过任何一处纹理,正细心对比着母女之间的异同,却听到这样的轻语:「嗯嗯……丁前辈……我和娘亲谁更舒服?」
丁剑看见下面的赵薇嘴角拉起一个弧度,嘿然道:「你们母女两个都是万中挑一的淫娃荡妇,小丫头别急,明天你就能和你娘亲滚在一处,老夫帮你撕下她的面具,让你们母女开诚布公地比赛一次!现在你先告诉老夫,我和高达,谁操得你更爽!」
「啊!怎么突然提高达哥哥……啊啊啊啊……控……控制不住了啦……好热……
好涨……
「张墨桐声音提高了八度,」人家要出来了……嗯……前辈的大鸡巴和高达哥哥一样大一样硬……就……再插深一点、快一点、狠一点……呃啊啊!「丁剑突然停下动作,小穴痕痒得墨桐惨叫起来,他坏笑道:「给个答案嘛。」
「呜呜呜……」墨桐哭叫,「是你这个老色鬼厉害啦!满意了吧!不要停啊啊啊……」
丁剑大笑着,双掌抬起,连续不断地轻拍在翘臀上,「啪啪啪……」抖颤的软肉将一种异样的快感如波纹般扩散向四肢百骸,墨桐眼前发白,口中的淫叫愈发失控了:「啊……好痒啊……前辈……你……我……屁股好痒啊……你打得……
人家……受不了了……」
丁剑闻声拔出肉棒,一把贯进她小屁穴里,墨桐又叫,「塞得……好满啊……
好胀……舒服啊……快一点……唔……薇姐快帮忙吖……」
赵薇睁眼看向丁剑,从近在咫尺的老脸上看出几分囧意,右手食中指一并,叩开墨桐花穴。
充实的感觉让墨桐不由得叫道:「啊啊啊……好舒服,最喜欢……被薇姐……
和……坏哥哥们……一起操我的全身的小屄……天天操……满满的……啊啊啊……」
她双臂一软,脸颊埋进赵薇胸脯,小屁股高高翘起,奋力夹紧丁剑巨大的肉棍,前穴中的手指灵活转动,隔着肉皮夹住肉棍按压,「插死墨桐……操死墨桐……
屁眼……啊啊啊啊……不要……明天还要和娘亲……娘亲啊啊啊……明天要娘亲看着……我要叫给她听……呜呜呜……我要告诉她……我是小骚货……都是娘亲教的好……她也是个小骚货……啊……好涨啊……」
她的目光凌乱着,忽然凝聚在近处的水面上,只见月光映照出一张宜喜宜嗔的绝美面容,凌乱的湿发散落,绣眉深锁,花瓣一般的唇角却凝出一个放浪满足的笑容,她呆愣片刻,窈窕的身体猛力一拱,嘴里发出窒息般的低沉声音,「嗯……
嗯……啊……呃唔……嗯哼……丢……丢了……还是弄死我吧……啊啊啊啊啊……」
赵薇双手伸出,抱紧身上痉挛湿滑的娇躯,丁剑则低头吐舌,拉高墨桐手臂,在腋下舔舐起来,两人合力将这副赤裸弹挣的娇躯挤在中间,共同体味着少女的柔软与紧绷,后穴里的大肉棒弹跳几下,「咕叽咕叽」的挤出一股股白色浆液,赵薇体会着好姐妹被精液灌注的颤抖,感觉下体一热,与丁剑对视一眼。
「哈哈,干尿了!」丁剑得意,「大小姐以为老夫如何?」
赵薇抚摸着张墨桐酥软湿滑的躯体,目中战意昂然……
(下)花开
睁开眼,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丁剑充满情欲的脸出现在眼前,感到自己花穴本能而柔顺地吮裹着巨棒,赵薇心里咯噔一下。
大小姐爱华服、爱美食、爱豪宅也爱习武,她是口含金汤匙出生的娇子,生来高人一等,但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比不上欢情之美,这使得她成为了江湖传闻中的淫娃荡妇,却也出人意料地令她的形象平易近人起来,在那些得她青眼,与她同欢的布衣才俊们眼中,大小姐虽不假辞色,却比寻常女子可爱万倍……
只因大小姐是如此迷恋于爱欲,只要能够取悦自己,她可以毫不犹豫满足男人的任何要求……这使得大小姐溢于言表的傲慢,在裙下之臣们眼中变成了傲娇。
然而,至今为止,哪怕是同时与数人乱交,被人摆出母狗般的下贱淫态,乃至三穴同插、在巅峰的巨啸中陷于茫茫,她从来不曾体会过肉体被他人操之在手的感觉,但今天,在丁剑身下,她充分体味了随波逐流的无助。
「这可不行的。」平摊的双臂和玉背磨蹭在光滑的石台上,赵薇能听到自己胭红小口中绵延不绝的娇啼浪喘,赤红的小舌在不甘寂寞地扭动,期盼着男人的垂青。
弥漫在唇齿间的是情欲的骚香,她的视线略向下移,可见这骚香的源头……
那令无数江湖俊杰为之疯狂的花唇蜜裂被以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托举在眼前,哪怕夜色昏昏,赵薇依然可以看清楚销魂处那外翻的嫩蕊、时隐时现的蜜豆,尤其大肉棒抽出之时,恍若时间慢行,可以看到水色潋滟的粉肉恋恋不舍地夹裹住棒身,与它依依惜别。
可能是过度的刺激,反倒是否极泰来,令得赵薇的一部分意识仿佛超然肉体之外,甚至体内的真气也自行缓缓流转起来,酸软的手足渐有力量充盈。
秀眸中亮起凶光,玉足绷紧,似缓实急地贴向丁剑颈后要穴。
然而这老采花贼似有准备,他低吼一声,倒飞出数尺远,落入池水中。
「波!」巨茎暴力脱出,蜜穴口淫汁飞溅,不知有意无意,充血挺立的蜜豆被自下而上重重挑刺一记,赵薇只觉难以遏制的痉挛自阴核直冲而上,适才调运的真气瞬间散去,她发出悠长哀婉的叹息,双目泛白,在原地蜷缩起来,发出断气一般的低吟:「呃……呃……呃……」
「啊呀!」那边厢墨桐惊叫起来,「薇姐?丁前辈?」
「呵呵呵,」丁剑低声笑道,「小娘子无需慌乱,大小姐刚刚是对老夫动了杀心!」
「唉?」张墨桐懵懂地看向沉浸在高潮中辗转反侧的赵薇,一时也不知道作何反应。
丁剑沉默片刻,在张墨桐的注视下上前将大小姐抽搐的香臀玉股捧在掌中大力揉捏起来,一双拇指从蜜裂起处至尾椎自下而上按压三趟,随后阳根对正菊穴,一贯而入!
「啊!」赵薇尖叫一声,她的一双柔苇本能地紧紧抓住臀上的肥手,藕臂血管暴起,矫健的腰肢向后弓至极限后一软,螓首深埋入迎上来的墨桐胸口。
「桐妹,吻我。」张墨桐听到自己素来神采飞扬的姐姐发出前所未有的柔弱声音,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看正往菊穴中喷射精水的丁剑,旋而与一张满溢情香的嫩舌缠卷起来。
云雨过后,赵薇和张墨桐相拥立在池水里为对方清洗,丁剑则躺卧一旁,一副大局已定的松懈神情。半晌,见二女收拾停当,这老贼缓缓开口道:「想来大小姐有所体认。」
「受教。」赵薇神情有些尴尬,「丁前辈大可不必如此,我和桐妹并未拒绝。」
「纸上得来终觉浅。大小姐的处境,与高达有所区别。」丁剑眼中精光一闪。
赵薇看看边上一脸好奇的墨桐,叹气:「色魔一案,不过潜欲冰山一角,牵扯诸人,或如高达有师门庇佑,或有官身为凭,唯我赵家,虽与朝堂同气连枝,外在身份却仅为商贾贱役,潜欲的一轮报复,应是首当其冲。」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赵家交游广阔、援手极多,但一年到头,总有那么几宗要务,难以假手他人,难免要立于危墙之下。」
丁剑得意地说道:「所以,对于大小姐来说,老夫献上的极乐神功,实为生死关头救命之法!纵使没有开封之事,潜欲所图非小,而大小姐身份特殊,很有可能早已被那些疯子列为目标,甚或此前早有三两宵改头换面与大小姐共赴巫山。
彼等狂徒一旦出手,绝不会似老夫般怜香惜玉,恐有不忍言之事啊!」
赵薇对着张墨桐点点头:「这老色鬼说得不错。极乐教功法特异,女子功力再高,亦为其克制。他适才应是有所保留,而我已深陷其中,看来是我孤陋寡闻,小觑了天下英豪。」
张墨桐见亲密的好姐姐一副怏怏之色,有些心疼起来,出口抬杠:「薇姐可别只听丁前辈一面之词,别忘了他和『潜欲』都是极乐教出身,他的功法,对『潜欲』有没有用可不一定呢。」
「呸!」丁剑啐道,「我教正统讲求阴阳合和,修的是极乐大道,于房事之上,正是那潜欲异端的克星!」
「哈哈!」墨桐小脑瓜疯狂运转,嘲讽道,「我听出来了,功法各有侧重,同样的境界,你这正教打不过异端吧!」
「哼!」丁剑一滞,强道,「我教立世,不惟以武力见长。」
「哈哈哈。」赵薇爽朗一笑,摸摸墨桐娇靥,「还是好妹妹心疼我,姐姐领你的情,也要承丁前辈的情。前辈先前言及有所谋划,晚辈恭听。」
丁剑倒也不为己甚,他理所当然地挤进二美中间,惹起几声娇嗔,三个脑袋凑在一起,如此这般……
夜色如水,张墨桐赤裸着白玉般的娇躯,挨着同样一丝不挂的赵薇,二女行在通往睡房的栈道上,左右均是一片月光通明,二女虽经整日荒淫,却得焱石滋补、血气充盈,美乳、阴蒂受夜风所激鼓胀坚挺,似意犹未尽,二女切切细语,时不时戳指挑逗一下对方,感情愈加亲近。
「可安心了?」赵薇戏谑道。
「哼哼。」张墨桐满意,「朱姐姐是高达哥哥梦中情人,我原以为她红丸是高达哥哥采的,总觉得自己矮她一头,嘿嘿,这下可是讨了个有用的大秘密呢。」
「嘻嘻,那高达真可怜,三个老婆,头香都是别人的。」赵薇嘲笑。(她一直以为张墨桐的处子是赵天痕的……见正文)「薇姐坏心眼儿!」墨桐动手动脚,赵薇嬉笑招架,却有一个黑影从侧方浮现出来。
赵薇安抚住墨桐,沉声道:「夏香?」
「大小姐。」夏香行礼,盈盈媚目在两个肉光致致的裸躯上流转。
赵薇知她心思:「值夜辛苦,换班时记得嘱咐冬香,日出之时唤醒我们。另外,你注意养好精神,明早有棒棒赏下哦。」
「大小姐贫嘴!」夏香娇嗔着,退入黑暗中。
翌日,辰时未至。
赵天痕梦中听有门扉响动,正是将醒未醒之时,熟悉的美人香令他放松下来,又有一团美肉小心翼翼地覆压在他小腹上,然后他听到张墨桐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赵哥哥,起床啦!」
赵天痕飞快探出双手,一手搂腰,一手摸臀,在张墨桐不是那么惊讶的低呼声中,反倒是自己被惊到了。
触手温润滑腻,不着片缕。张开眼,可见墨桐嘟着小嘴探手来拧自己鼻子,一对大大的奶子被一只藕臂蹭到,正在尽情摇动着。
「桐妹,你就这么跑过来的吗?不怕你娘抓到?」
「哼哼,不止呦!」张墨桐放下手,撑起跪坐在他腹部,得意,「人家从昨晚开始,就没穿过衣服!早上起来人家先去叫了李、钱、孙三位哥哥,就这么过来的哟!而且,大家离开这里之前,墨桐都不打算着衣了呢。」
赵天痕听得血脉偾张,正欲借晨起之势大展雄风,却被张墨桐挣开环抱,溜下床去。
赵薇的容貌出现在眼前,不同于张墨桐,大小姐倒是披了件轻纱,虽然多半只能起反作用,她说道:「猴急什么,有正事要说,先起来洗漱!」
「是!」赵天痕二话不说,手脚麻利,期间钱、孙、李三人亦敲门而入。
「事发了!」赵薇说得很简洁,但是事到如今,还能有别的什么事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川中四英只觉得自己该硬的地方瞬间全都软了下来。
「慌什么?!」大小姐秀目一瞪,「出息!」
四英面面相觑,总觉得话中似有转圜的余地,不由巴望道:「大小姐不要戏耍我等。人命关天啊!」
「倒是知道厉害。」赵薇冷笑,「昨晚我令侍女检查了水阁阴蔽之处,有三点发现:第一,厅堂梁上一处,有新脱落的长发;第二,柴房积薪似有移动痕迹……
」
仿佛生怕他们理解偏差,张墨桐在旁补充道:「也就是说,不仅仅是被猜到了,而且,很大可能看了全场。」小妮子煞有介事地晃动着脑袋,一对硕大浑圆的奶儿颤颤,两颗小樱桃划出夺人眼球的弧线。
川中四英齐齐吞了口口水,不过生死之间的大恐怖,还是压制住了肉欲的本能,只见赵薇宠溺地掐了掐墨桐脸颊,说道:「这第三,便是你们的生机所在:柴房里,有女子亵衣的碎片!」
四英眼中具是一亮,蠢蠢欲动。
「好了,都消停点!」赵薇厉叱一声,「我和桐妹能平心静气地坐在这里同你们叙说,便是诸事业已安排停当。」
「想必你们都猜到了,同婶娘有私的,便是那张建彰。」
「不意碧波仙子口味如此……」四英放松下来,李解冻发言活跃下气氛,其他三人报以轻笑。
「更正下,那人不是建彰叔,乔装而已。不许取笑娘亲!也不要在娘亲面前揭破!」墨桐不满地伸出小脚丫踢向他们,却被对面捉在手里,连番施展下,晕生双颊。
「哈,无聊!」赵薇嘲讽道,「你们几个又不是兔儿爷。关键到了床上,只怕四个比不上别人一个。」
「我作证。」墨桐举手,「昨晚薇姐差点就投降了。」
「讨打!」赵薇眼疾手快,一手揪住张墨桐挺翘的臀肉,「啪啪」两声印了一对巴掌印上去。
这对年龄相仿的小姐妹一娇憨一强气,落落大方地在自己面前嬉笑打闹,周身妙处粉嫩有致,香胯隐有水光。赵钱孙李四人呼吸粗重,胯下肿胀如铁,不由站起身来。
赵薇见状按下墨桐,嗔道:「好色不要命!正事还没说完,坐下!」
四人属实不敢违逆于她,只得悻悻然退回,却听赵薇吩咐几句,四双贼眼越听越亮……
李茉一夕安寝,春梦却纷至沓来。先是被夫君张威压在身下玩弄,倏忽面孔却变作高达,又转为赵嘉仁。
未几,画面转作自己印象最深的青楼密室,自己被高达、丁剑双穴同入,却紧盯着窥孔中呈现出来的淫糜春宫,那两张丑陋的脸晃得眼睛一阵模糊。
再转念,自己已被淹没在男人堆里,无数大肉棒在自己身上施为,高达、丁剑、张威、赵嘉仁、川中四英、猪马双怪的面目轮番出现,最后,自己狂乱地躺在地上揉着酥胸小穴,精水打在肌肤上,感觉全身黏黏腻腻,鼻翼却被馨香充盈……
某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梦里。
蓦地,李茉醒来,她皱了皱眉,骂道:「丁剑老狗!你又点我睡穴!」
「嘿嘿嘿,」上方传来对方冷笑,「夫人与走兽媾和,受用否?」
「不要脸。」李茉感受着那双肥手在自己全身游走,所到之处遍布隐隐的温热感,她张开眼睛,怒视对方,「你这是作甚?!」
「夫人昨夜应是详阅了我教神功。」
「没有!」李茉囧然。
丁剑才不理她:「此药素性温和,最适辅助行功,稍后只需留一缕念头行功,便有奇效。」
「我才不……」李茉刚想嘴硬,却见丁剑自顾自下床脱衣,只得无奈道,「你等下动作轻点,这里靠近那赵姓小贼的客房……」
丁剑分开她双腿,直入主题,肉棒顶开花穴口层层褶皱,直入深宫。
「嗯啊!」李茉挺腰提臀,双腿自然地夹住丁剑的腰,肥臀缠磨,几乎是瞬间便迷失在了春情之中,什么也顾不上了,她欢声雷动,竭尽全力抱紧身上的男人,又向他献出香吻,而口舌之交,也依然无法压抑她欢愉的淫叫。
另一边,赵薇交代完毕,算算时间,带着墨桐和四英出房间到了廊上,沿栈桥行约百步便是李茉睡房,几人小心挪过去,远远可闻春声,侍立在房外的春秋二香引着六人来到早已戳开窥孔的纸窗前。
只一眼,四英俱是向后一错,若非武艺娴熟,只怕都要弄出些响动来。
赵薇不满地瞪了他们一眼,倒也不为己甚,只因场景过于刺激,她作为一个女人险些都要把持不住了。
突如其来的是飞快翻涌挺甩的丰腴酥乳,外形与墨桐近似而大小尤胜,又因生育哺乳而更显温软,好似两个盛满奶汁的大水球,玉色夺目。
众人定睛细看,只见李茉跪坐在床边,披头散发表情不明,一颗臻首轻轻摇摆,她的双手被男人捉住架在脑后,袒露出神秘光洁的香腋,前倾的身体摆出一副毫无防备的顺从姿态,全心全意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恩泽。
赵薇看到李茉两只大臂上各握一只肥手,时而上移至肘,时而下探两腋,巧妙地控制着李茉的身体角度,令她的香肌雪肤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看客们眼中,心下暗笑:老色鬼花样真多!
还是赵天痕离墨桐最近,他牢牢固定住头颈的角度,生怕错过哪一个细节,双手却微显急躁地拉过墨桐赤裸裸的柔软身体,搂在怀里细细抚弄,孙齐岳在侧见状,也伸只手放在臀上。
张墨桐嘟嘴不满,但此刻却也顾不上表示什么,她用舌头舔舔手指,又在赵天痕窥孔下面戳出一洞,任凭身子在熟悉的男人掌下随本能扭摆,只顾拿眼去看。
李茉叫得声振屋瓦,她全身上下泛着一种油亮的光泽,汗液浮在表面滚动,似珍珠一般,小腹肌理在肉搏声中时深时浅,她哀哀叫着:「嗯……老色鬼……
你这药……啊哦……难受死了!」
「嘿嘿嘿!」一颗肥硕的脑袋从美人身后探出,滴溜溜的眼珠子向窥孔张望一眼,松开一只手执起李茉下颌,咬住她唇瓣与她湿吻起来,两条舌头你钩我舔,娴熟无比,看得窗外的李解冻眼巴巴目视赵薇。
「看也没用,还不做准备,小心到嘴的鸭子飞了!」赵薇叱道,川中四英闻言后神志一振,连忙将适才昏乱之下松脱的裤带重新束好,只是身前四顶帐篷格外滑稽。
「啊啊啊……好难受……啊……好美……」李茉仰起头,秀发被她齐齐甩到脑后,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艳美娇靥,她沉溺的表情与墨桐极似,四英看在眼里,好像看到一个成熟版的张墨桐,裤裆俱都弹动几下,忍得愈发辛苦。
恰在这时,李茉在高潮的前调中眯起秀眸,视线阴差阳错正落在戳着窥孔的那扇纸窗上,只见得一排盈着欲火的眼眸,视线刺在她身上,直欲将她刺作千疮百孔。
她惊悸着、挣扎着,却挣不开男人的钳制,只得无助地惊叫道:「哦哦啊!
老鬼快放……开我……呜呜呜……不要……啊……不要现在丢……啊啊啊……
我完了……不要看啊!哦……丢了……完了……」
她的身体再一次背叛了她,只见那白莹莹的酥乳向后一缩,又向前一挺,葡萄色的乳首画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弧线!
「别愣着,上!」赵薇低喊一声。
川中四英如梦方醒,掀窗而入,李茉只觉一阵眼花缭乱,隐隐约约听得衣襟响动,又有惨叫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侧躺在床沿,身体尚被高潮冲得手足酸软,而丁剑正对着自己,被绳索困做一团。
「你……」李茉见此情此景,有点认命的感觉,她抬起脸来,只觉一阵阵天旋地转,目光所及,正是川中四英齐齐站在身前,窗外曦光从他们身后投下暗影,压在她身上、心上。
有人开口了:「想不到仙子居然藏着这样一个小秘密,我等真是大饱眼福。」
李茉闭目无言,忽觉床榻摇晃,自己被陌生男子的气息包裹起来,她眼睫剧烈抖动几下,任其施为。
李解冻与其余三人交换下眼神,将李茉扶坐起来,在她耳畔说道:「我等与墨桐有私,仙子应是知道了?」
李茉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情不愿地抬起眼帘,寒声道:「你要怎样?!」
「仙子此行,正是要兴问罪之师,可对?」
「是。」李茉咬牙道。
「我等有个小小的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茉心中一动,想回「不知道就别讲」,终是叹了口气。李解冻看她反应,却是没有再说建议是什么,只是三两下除去衣物,自后拥住她。
李茉感觉一个坚硬火热的肉棒顶在背上,顶的她身体也火热起来,丁剑的春药药效温和但长久,李茉前番已丢了三次,此刻却正是渐入佳境的时节,哪怕是方才心灰意冷之时,胯间依然淫水横流,熟美的肉体随时作着承欢的准备。
她眼看着四英各自露出本钱,熏熏然的肉欲旋涡再次占据了她的身心,她不由得将四位少年可称巨大的阳物与丁剑、高达比较起来,不由得向床下瞟了一眼,一怔。
只见老色鬼无声却卖力地做了个口型:「行功!」
李茉垂目迟疑数息,纤腰倾前,将赵天痕和钱念冰的阳物握在手中,嗔道:「四个小色鬼,师门的功夫未见得精通,玩女人倒是不输给采花贼了,就不怕有朝一日被高达捅了!」
「有仙子和墨桐在,哪里舍得死。」孙齐岳调笑道,「想来今后,仙子也舍不得我等呢。」
李茉白他一眼,拧腰挺胸将乳首塞入他口中。
李解冻在后用肉棒感受着李茉后背美肌,双手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四人对墨桐私处极为熟悉,细看之下,只觉母女胯间形貌极似,忍不住又是一阵热血沸腾,而李探出两根手指,在李茉轻吟中不由分说深插入穴,拉出几缕黏丝。
李茉难为情地拍了他一巴掌,正欲斥骂,却被四人七手八脚摆成仰躺,又见四人排成一列,笑嘻嘻说道:「岳母大人,容小婿奉上孝敬!」
李茉又待强(JIANG)回,赵天痕已对正角度,肉棒突入……
「啊!」李茉高叫一声,她颀长的玉颈高扬着,带动纤腰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一对玉乳晃动起来如水豆腐,赵天痕忍不住放一只手在她肚腹上,体会着她一身媚肉的回馈。
李茉默运内息,按五心归一之法引导真气走过几处关键窍穴,功力果如秘籍所言,只需深心一缕摇光,整个周天便自行搭桥开路,奔走起来。
然而,不容她暗中得计,身上的川中四英好似在进行什么仪式一般,一人抽插片刻,一俟她扭腰摆臀,欲向高处攀登,便抽离换人,如是三轮,直把她逗得欲火如焚,汗出如浆,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而刚轮回来的赵天痕还在调笑:「此乃三跪九叩之礼……」
「小……小瓜皮……明明十二次了。」李茉抽噎道,「啊啊啊呸!老……老娘不管了……呜呜……快点都插进来……小穴……菊穴……口穴……啊啊……不然……不然跟你们拼了!」
川中四英得意对视,钱念冰和李解冻上床相对而坐,手扶阳根,赵、孙二人架起李茉,将她缓缓放下,两根大棒隔着层肉皮分别顶入前后穴内,李茉却已分毫不觉疼痛,只有空虚被填满的舒适,她在两个男人的臂弯里侧过身体,柔韧的娇躯主动旋钮挺送,大奶送入他们掌中,檀口前后相就,向两位少年表达自己的谢意。
赵天痕站在床榻上,在李茉眼前甩动几下肉棒,尚未发言,便被她探头「吸溜」一声吸进口中,赵天痕把住她螓首,试探了几下,找好角度,将个樱桃小口当屄穴抽插起来。孙齐岳见无空位,只好握着一双时扣时开的玉足把玩起来,不想李茉足尖一探,拇趾张开夹住他龟菇挑逗,孙齐岳索性将一双小足并拢,在美妇配合下,当个「足穴」抽插起来。
李茉全身的媚肉各得其所,心无旁骛,而张墨桐和赵薇此刻已经站在门口,将木门推开一扇,见此情此景,二人相顾吐舌,赵薇除却轻纱,叫来四香,拿出丁剑的春药为她与墨桐涂抹。
对于墨桐来说,李茉的模糊叫声可能比春药还要有效:「啊嗯……哦哦……
唔噜嘀(用力一点)……呜呜……噗噜噗噜……啊呜唔……」
二女搂在一起,互相抚慰对方,身上还有四香在熨摸,一时倒也足堪慰藉。
李茉双颊晕红如火,双眸紧闭,樱唇含吮之余竭尽全力娇哼出声,仿佛不如此不足发泄身心美意,雪白炫目的娇躯每一寸筋腱都在剧烈颤动,淫水浸满三人阴毛,口沫垂泻而下,香汗、淫液、口水将五人所在全部洇湿,她白皙丰腴的粉臀落力挺动抛耸,乳波臀浪「啪啪」作响,修长玉润的美腿微弯悬空,在湿热双穴中的「噗哧!噗哧!」的节奏下夹磨着一根长鸡巴。
一女四男的疯狂欢爱,纵使丁剑亦难多见,李茉和川中四英更是被激昂的情境感染,淫声响成一片。
也不知是春药的油光,又或是功法运转的润光,甚或可说生命大和谐带来的宝光,总之此刻的五人的身姿映入观众们眼中,居然明光烁亮、夺人心魄,旁人还好,母女连心,又加联想嗣后安排,墨桐居然小丢一把,软在赵薇怀里,浪水淋漓而下,被小脚丫在地面上踩出一片水印。
「可把这小蹄子急坏喽。」赵薇取笑她,但自己神色也是一派焦灼,只向室内探望。
此刻李茉状若癫狂,她实在无法忍受异物的阻塞感,遂吐出赵天痕阳物,却又不舍它远离,于是张着粉唇,粉嫩的长舌挂在唇齿之外,合着自己的鼻子、面颊在那根肿胀挑动的大棒上摩擦,神情亲密而迷离,她口中高声淫叫:「四根大鸡巴……啊……从来没有……啊……啊……如此舒爽……嗯……啊……我都想要啊……肏深一点……重一点……啊恩……哦……对!用力……挤我的骚奶子……
啊嗯……好……花心子……花心子要开了……哦……哦……哦……」
李、钱二人俱是口手并用,舌指齐上,只顾得上嘶吼闷哼,只有孙齐岳意态稍和:「仙子只管大声叫出来,我等兄弟鞠躬尽瘁,定要让仙子刻骨铭心!」场中境况实在过于淫糜,众人俱是强弩之末,他只是心思稍懈,肉棒居然狂跳起来,险些就要第一个爽出!
此刻李茉全身上下敏感异常,本能察觉有异,脚趾挑夹拢磨,愈发落力,口中娇呼:「别忍着……啊……射出来……嗯……啊……好痒……快射在我足心……
啊……小骚屄要大棒子哥哥……嗯……的精液……啊……茉儿……全身……啊……
啊……啊……都是你们的……穴……随便射……啊!!!好烫!!!脚丫……小穴……好舒服!!嗯!!!」
孙齐岳的首射似乎打开了一个阀门,李茉肉躯抽动,如筛糠般剧烈痉挛,花穴嫩菊牵扯着整个臀腿筋肉轮廓分明,如浪涌一般,两根肉棒在膣室深处被吸嘬缠磨,蜜肉勒紧了打着璇儿,密密层层裹裹,爽得李、钱二人口歪眼斜,「呃呃」
低叫,亦是泄了!
李茉穴芯大开:「嗳……好烫!……嗯……啊……」她螓首高仰,长吁短叹,突然脑后一紧,却是被赵天痕抓住头颅,一根巨物突入檀口,「不要……唔噜……」
赵天痕腰板狂摆,李茉口是心非,有滋有味的吃个不休,稍倾,又现出一副被精流注入的舒畅神色。
一堆肉虫凑在一处你颤我抖,俱各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李茉四仰八叉躺在男人身体组成的床垫上,媚肉无一处不被火热的大手熨炙抚玩,只随本能蠕动回应,如陷云里雾中。
良久,云雨稍歇,孙齐岳顿时沦为场中调侃的对象,趁他们注意力转移,李茉连忙提气内视,发现自身功力果然显著增长,芳心一喜,不由得又想起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老色鬼来,只不过视线却因此刻身体躺卧的角度而难以及于地面。
美人在怀,又有春药助兴,少年们自然不可能长时间将嘴边的美肉搁置,渐渐地李茉周身妙处便再度为一只只色手覆盖,四英拿出丁剑的春药,又一次将李茉从头到脚涂抹个痛快,同时,也被她不甘示弱地反涂上不少,四根大肉棒齐刷刷一柱擎天。
今时今日,李茉早已在潜移默化中多少接受了一些极乐教及时行乐的思想,因此当她隐隐察觉身上少了两双手的时候,相较思索反而更急于表达不满,只是还没等她说出话来,一个肥硕的黑影罩住了她,一根熟悉的巨棒忽然破体而入,带来巨大的快感,微开的小口被重重吻吮,缠绕、翻卷,欲作反应的手脚都被早有准备的有力臂膀固定住。
那巨大的肉棒在穴中轻顶慢插,稍稍适应后,便展开疯狂重击,李茉本能地收紧小腹,蜜穴箍紧男根,美臀筛动,柳腰狂扭,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在男人的拉扯下缓缓分开抬高,脚踝勾住对方的双肩,胴体整个的迭了起来。
李茉扭脱嘴唇,边闭目呻吟,边骂道:「老色鬼……嗯……啊……啊……我就……知道……哎……好舒服……你哪有……唔……嗯……那么容易受制……好……
好美……啊……啊……你和小鬼们……快插……算计我……快……我要丢了!」
丁剑看李茉屁股猛挺,白晰的胴体蠕动如蛇,咬牙挤眼地丢将出来,一边保持抽送,一边得意说道:「这可是有点冤枉了呢,你听!」
门外。时刻稍早。
赵天痕和孙齐岳一左一右夹住张墨桐,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各出奇招。
张墨桐媚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伸进男人胯间,握住他们横眉怒目的大肉棒,借助自己娘亲淫液润滑,飞快地上下套弄着,粉嫩嫩的小舌尖则伸出了唇外上,左舔右撩,任情郎吸吮怜爱。
赵、孙二人一前一后拖起墨桐娇小腻滑的娇躯,两根大棒寻幽探胜,在墨桐的默契配合下,轻车熟路地破关而入。
「噫……呃……」墨桐强压住声息,搂紧面前赵天痕的颈项,殷切的拿大腿内侧摩擦他健美的腰肌,低声呢喃,「赵哥哥……钱哥哥……墨桐最喜欢……你们的……肉棒……一起来……嗯哦……好胀……好爽……嗯……屁股……好舒服……
你们都是墨桐的好夫君……墨桐的……穴穴……舒服吗……喜欢吗……」
娇腻腻的情话说得两人目呲欲裂,却只能暂时克制,只好一人一边,伸出舌头疯狂舔弄墨桐脸颊。
「哦……全湿了……里面、外面……用力玩我吧……妹妹……天天……洗干净……给你们玩啊啊……」在一旁的赵薇看来,墨桐在情爱一道上是很有天赋的,起码这门言语助兴的本事,墨桐便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声音软糯,语义又能挠到男人痒处,赵、钱二人心里明明绷着根弦,此刻却已是发狂边缘。
赵薇侧耳去听,正听到里面李茉纵声高叫:「好……好美……啊……啊……」
她连忙吩咐道:「不用忍了,进去!」
李茉猛醒!
其实那个熟悉的声音已经响了有一阵,其实丁剑出现之时,她心里多少也往这方面想过。
呈现在眼前极度淫糜的景象夺去了她的思考能力。
只见张墨桐浑身香汗淋漓,雪白的娇躯映着淡淡的绯红色,不住地颤抖着,肌肤泛着春药的油光,两根粗大的鸡巴分道齐驰,隔着一张吹弹得破的薄皮儿,相互砥砺较劲,男人坚硬粗粝的肌肉重重撞击在柔软挺翘的臀肉上,撞出臀浪乳波。
从李茉的视角,可以清晰地观察到女儿红嫩的小穴蚌肉和菊花纹理,也可以看到穴腔嫩肉贪婪地追着肉棒翻进翻出……
眼前过于鲜明的图景反倒令李茉意识朦胧起来,仿佛要坠入五里雾中,恰在此时,丁剑腰间用力,重重地顶肏起来,蜜穴中的大肉棒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交合声提高了八度「咕滋……啪!……咕滋……啪!……」
李茉本能地哀叫起来,她胸前那对饱满赤裸圆滚滚的雪白奶子,随着胴体摇晃的频率震颤的疯狂,仿佛炫耀弹性和份量般,甩出了骚浪的抛物线:「唉……
唉……你们串通好了……呜呜……」
张墨桐的视线垂下来,水润的眸子与李茉迷蒙的眼光对在一处,母女两人舒畅放荡、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神情各自落入对方眼中,仿佛产生了一种神秘的共振,瞬间摧毁了她们的理智。
墨桐这样叫着:「娘亲……啊……看清楚哦……啊……桐儿好淫荡喔……淫荡……桐儿瞒着夫君偷男人……好喜欢……大肉棒……一次两根……啊啊……干我……美死了……哦……好舒服……嗯啊……桐儿要射了……桐儿是最淫荡的女娃儿……水儿要射出来了……哦哦……」
李茉也叫:「啊……啊……死啦……要死啦……娘亲丢脸的样子……又被桐儿看到了……啊啊啊啊……桐儿刚刚……是不是也……偷看到娘亲……被奸的去了……喔……好舒服……用力干我……好好看我……娘亲好舒服……呃啊啊啊……
娘要飞起来了!」
她们高潮了!
墨桐白嫩的娇躯被挤在男人深色的臂弯里,奋力弹动如虾子一般,双手乱舞、小腹痉挛,蜜穴喷出了一波波晶莹的体液;李茉修长圆润的双腿愉悦地朝天竖直,五根足趾蜷曲并拢向上蹬踹,舒爽得无以复加。
墨桐吐着香舌,含混道:「抱人家过去,人家要和娘亲亲亲!」
众人将两具娇颤的美肉摆在一处,看她们湿吻缠卷如蛇,越拥越紧,几乎要化为一体。
两人身体紧紧相缠着,不论是乳房还是私处都紧紧相贴在一起。两对沉甸甸、滚圆雪润的玉乳紧紧地挤压着,成了奇异的形状,白得发亮,两人乳头紧紧相触,坚硬如石。
在场的男人个个目中喷火,哪容得这对母女独享欲情,李茉怀中一轻,墨桐被丁剑从后抱起,摆成一副把尿的姿势,如婴儿一般;双腿「M」分开,显露出浅粉色的蜜裂,一张一合,一根粗黑巨硕的肉棒顶在绽放的雏菊上,缓缓没入。
墨桐浑身樱红,意乱情迷:「娘亲……女儿有四位情哥哥哦……比娘亲多呢……
以后也是娘亲的啦……看到女儿的小菊花了吗?这里,高达哥哥还没有进来过呢……
咯咯……
「赵天痕等人很凑趣地站到少女身侧,与她轮番舌吻,」啾啾「有声,视线都盯在李茉脸上。
全身赤裸的李茉被赵薇从床上拉起,她脚尖踮起站得笔直,上身却弯折平伸,双手向前扶住墨桐膝盖,雪白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两只奶子悬垂在下,在身后淫荡的侄女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挺立的乳头漏出指缝。
李茉幸灾乐祸道:「他活该……啊……桐儿小蹄子……故意刺激娘亲!唔……
看招!」她微调角度,张开嘴,含入墨桐湿漉漉的花穴洗舔,又伸出舌头沿着白白滑滑的阴唇,不停的前后来回舔弄,不多时,又将舌头伸长作阳具般抽插着,最后一口把探头透气的可爱阴核吮虚咬在齿间,合着灵活的舌尖刺挑。
背伦带来的巨大精神冲击,爽得张墨桐悬空的娇躯狂扭乱摇,时而捉着丁剑多肉的臂膀,时而疯狂的爱抚着自己淫荡摇晃的丰满大奶,口中吟出破碎的词句。
以旁观的眼光看去,这对母女大小相近形状相似大奶子的格外惹眼,此情此景自然也不会虚饰,墨桐双手很快便被挤出了「阵地」,只好无助地抚在李解冻和钱念冰头顶,他两个正口手并用,一边抓着墨桐丰乳大力揉捻,一边逮着充血的乳首舔吸得啧啧有声。张墨桐早已浑身酥软地沉沦在海浪一般的高潮之中,香汗如雨飞洒,任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不住冲刷着她的身心,淫汁浪水溃发如洪。
赵薇一把扯过赵天痕,光洁挺拔的玉背与他胸腹厮磨,不留一丝缝隙,长长的肉棒陷入挺翘的臀肉里,男人的手一面从腋下伸出揉捏丰乳,一面探向蜜穴,却又被意想不到的阻碍挡住。
「这是?」赵天痕愕然。
赵薇瞟了他一眼,双手离开李茉的身体,向后分开自己的两片股肉,露出蠕动的菊蕊,赵天痕微微使力,肉棒插入进去,他在赵薇耳畔轻声说道:「大小姐嫌少?」
赵薇喘息着回道:「哪里……只是身为……侄女,要向婶娘示以……尊敬。」
赵天痕秒懂,他眼珠转了转,舔着赵薇耳廓如此这般,赵薇听得双眸发亮,连忙把他推出身体,把李茉身后的位置让出来,自己则投入孙齐岳怀抱。
赵天痕伸出左手顺着李茉平坦的小腹摸向阴蒂,右手手指张开兜住微颤的左乳,拇指、食指轻轻的拈动早已充血挺立的殷红乳头。
李茉脸上糊满了墨桐的淫液,下巴、脖子甚至头发上湿漉漉连片,眼睛睁不开,只感觉自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从女儿身前拉开,舌头还来不及收回便被对方的舌头缠住、吮吸,晕头转向地任人摆弄,好不容易得空抹干眼睑,才发现自己被赵天痕自后抱在怀里,俨然一个把尿的姿势,玉腿大开,臀胯间纤毫毕露,前后两个花洞,一个浪汁泛滥,另一个展瓣舒蕊,花露骚水横流,更有残精白浆渗出,淫香扑鼻。
肉棒顶在菊穴口上,将入未入,李茉正欲抗议,蓦地发现面前以同样的姿势被抱着的赵薇纤腰美臀款摆,一只硕大的肉棒充塞在粉嫩的菊门中,但是,真正惊了她一跳的,却是侄女幽谷中黢黑巨物。
「双……双……」李茉明明认得,却羞赧闭口。
「正是双头龙。」赵薇盯着李茉闪烁的视线,在孙齐岳配合下贴上去,「想来,婶娘就算未曾试过,亦有耳闻。」
「说……说什么呢……」李茉柳腰粉臀难耐地摇摆,身后男人的肉棒正一点一点钻入她身体,她不由得浑身发热,双腿丰腴的线条一紧一紧地,煞是诱人。
赵薇小穴用力夹紧,身后孙齐岳蹲低身体,配合她将另一端的龙头对准李茉幽谷。
李茉感觉龙头一点一点地侵入体内,幽谷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磨擦之间阵阵快感冲击芳心,明明尺寸不比高、丁,热度也不及真物,居然体会到一种从所未有的通透感,娇躯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口中柔媚地娇吟起来:「嗯……薇薇……
哎……别太快……唔……插进来……好薇薇……慢慢来……这假物……磨的……
磨的婶娘好……好舒服……哦……到底了……」
「嗯……婶娘……婶娘里面在咬着……啊……婶娘反应这么大……它……它好像在小侄身体里跳起来了……啊……好像小鸟儿……一啄一啄的……好舒服……
哎……婶娘好棒……再让它啄一下……啊!」
两女空门大开,一丝不挂,身后是男人蛮横殷切的撞击,充满男性热力的肌肉摩挲着白皙汗湿的脊背,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在菊穴中加速抽插,肛油飞洒,身前女子香肌油亮润泽,透着情欲的嫣红,娇喘相闻,无边快美。
事到如今,李茉自非吴下阿蒙,她用力搂住了怀中的赵薇,两女之间丝发难容,火热肉体厮磨,充满弹性的美乳交迭推挤,姿态美得难以形容,刺激地身后男人简直想把自己整个从菊蕊里塞进去。
李茉重重吻在赵薇唇上,把她的喘息封在口中,把延烧的情欲上头又加了一把火,烧得愈发强烈,动作之间,蜜豆错落,磨得愈舒服,而龙头似也探得更深,更令人无法自拔,两对粉唇紧黏在一处,全然不愿松开,唇舌之间交缠着香唾,活像是互相交换着魂灵一般。
李茉原本针对赵薇千般埋怨,此刻俱都化作了绕指柔。
四人下体一片狼藉,李茉和男人们的阴毛纠结在一起,赵薇的人工白虎若隐若现,淫液横流,循着一切途径向下溢流,时不时在毛交凝结成珠,纷扬洒落,在地上形成一幅水画。
张墨桐不知何时离开了男人的包围,钻入四人身下,小香舌长长伸出,从赵天痕的卵蛋舔到孙齐岳的卵蛋,其间抽插的两根肉棒,流泻的四个小穴,统统照顾到,之后更是重点进攻自己母亲和姐姐,淫汁浪水如雨般洒落在她秀发、娇颜、胸乳上,一双小手不断将其涂抹到全身上下,不一会儿便浸透了。
挤做一团的四个肉虫愈加狂乱,男男女女的高声淫叫一片混乱,间中两女双眼朦胧、面色潮红,四只脚尖直直冲天,脚趾不断开合。
「啊……啊……啊……啊……啊……啊……」
四人的眼睛先是呈现恍惚,不一会儿都提了上去,墨桐看到男人的大肉棒一张一缩,女人的穴儿仿佛同时小了一号,很快便有淫液倾盆而下,糊得她睁不开眼。赵、孙二人射得全身发软,只好拼命前倾身体,依靠对方的力量保持站立,中间的李茉、赵薇团在一处,花枝乱颠。
「嗯……啊……薇薇……赵公子……孙公子……你们都……啊……都好厉害……
好会玩……李茉身为长辈……白活了这许多年……哦……射到肠子里头去了……
唔……好美啊……啊……被你们奸死了……」
「婶娘理解就好……啊啊……肚子好热……」
「娘亲……」
丁剑见四人精疲力竭,连忙指使钱、李二人将李茉、赵薇取下,赵天痕、孙齐岳直接瘫倒坐在地上。
婶侄二人抱在一起不愿分开,早已完全干开的身体被面对面摆成一字马,四个骚穴一舒一缩似在呼吸,穴口精液外溢,分外淫糜。墨桐不甘寂寞地凑上去,和母、姐抱在一起,三女神色俱怀满足。
丁、钱、李三人正面面相觑,便看到四香赤身裸体、鱼贯而入,纷纷感念大小姐安排周到,遂淫宴继续。
张墨桐自打丁剑怀里下来,便沉浸在晕陶陶的氛围中,及至全身浸透淫汁,更是熏熏然不知身在何处,只感觉一段时间之后,自己被从薇姐和娘亲身边抱开,玉靥娇躯被细细擦拭,轻柔的身体被男人们交相传递,时不时又和另一个温软的躯体相拥,蜜穴菊蕊恣意吞吐着一根根熟悉的大肉棒,时而又被双头龙直入深宫,咿咿吖吖地呻吟娇喘的小嘴时而被棒子光顾,时而又被喂进一些清甜的液体,但只要一得空闲,便淫词浪语声不断,而高潮一浪接着一浪,恍若没有尽头。
某一个瞬间,她忽然在一阵高潮中清醒起来,才发现自己正跪趴于床头,香汗淋漓,小蛮腰被人握在手里,小臀响作一片,剃光了毛毛的粉嫩阴唇正被一根粗硕的巨屌带的翻进翻出。
身后男人的肉软软的,向后一看,果然是丁剑。
「呜呜……建彰叔……墨桐的功力……」
「小娘子果然有天赋。」丁剑嘿嘿笑着,附在她耳边说道,「适才看你神志不清,还以为这次难以全功,没想到你仅凭本能就将心经推转起来,反倒暗合个中精粹,受益更多……现在,功法且抛一边,你看看你娘。」
墨桐这才发现自己娘亲正仰躺在身边,只把个后脑勺对着自己,她勉力提起腰来,正看到李茉双腿大开,腰肢卷动如蛇,赵天痕的一根大肉棒在嫣红的肥穴里进进出出,他一手捻住李茉阴蒂,另一手与她十指交缠,拉高手臂,一根大舌就这样当着李茉的面舔吮她芬芳神秘的腋下,舔得李茉叫声发腻,眸光与少年对视,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墨瞳轻轻叹息,听丁剑在耳边说道:「我教教义,原只是在禽兽之世,予百姓心中辟一慰藉之所,不想却为天下正道不容。想那些衮衮诸公,天下丧乱之际,不见以血卫道,终是受一乞儿恩惠,这才得保名教,转眼又被杀了个人头滚滚。
而我教观那太祖嫉恶如仇,却被他们挑唆得子孙相残,便知此辈满口仁义,所行不过生意耳!方今太平盛世,黎庶皆安,自不需我教拯救,但丁某人时常含口恶气,就是要看那般虚饰之徒,个个声名扫地,又想拯救那些困苦于礼教威压之下的可爱女人,令得她们能知生命之福。」
墨桐抓过他一只肥手,放在自己奶儿上,眼珠转转:「嗯啊……前辈所言……
甚是有理……不过,所行亦不过阴私采花事呢……嘻嘻……」
丁剑凉笑:「设若天下女子,不受制于父兄夫子,无畏虚假道学,我圣教正道,自可禁绝非常手段,行光明事,打光明炮,不类今日过街之鼠。唉,此生怕是仅为一念想而已,和小娘子说这些,还是想让你帮我吹吹高达的枕边风。」
「这些事我可不敢让高达哥哥知道!」墨桐一只大奶被老鬼淫玩得异常舒服,不由奖励他一个香吻。
「随缘吧。」丁剑嘿嘿笑。
此刻,赵薇正在不远处地板上被四香和钱、孙、李等七人服侍,七根真真假假的大棒同上,三穴同开、双乳被舔,就连脚丫也被钱念冰和冬香分别吮玩,大小姐双目紧闭,一双玉手时而抚摸男人胸膛,时而抓住侍女胸乳,又不时与人十指相扣,惶惶然似欲寻救命稻草一般。
「薇姐这是早早就备好了玩具啊。」墨桐呢喃道。
「你看她,多舒服。」丁剑道。
「毕竟是薇姐呢……啊嗯……又要来了……噢、哦……」墨桐身体好像过了电一般,小腹吸得深深凹了下去,阴道内的肉芽好像拼命绞紧丁剑肉茎,老色鬼龇牙咧嘴,双手握紧她柔软有力的蛮腰小腹,腰胯加力,急抽猛插,爽得墨桐双手揪住自己鲜红欲滴的乳头拉扯,一头秀发四散飞舞,叫声陡高,惊动了李茉。
她抬首看了自己女儿一眼,摸了摸赵天痕面颊,在他怀中侧起身子,双腿朝一边合并交迭,令少年继续保持抽送,自己则拉过墨桐一只纤纤玉手,轻唤道:「桐儿,来抱住娘亲。」
「唔啊啊……娘亲……」张墨桐被丁剑控制着折下腰来,下巴对着李茉鼻子,和她反向湿吻,两根灵蛇你来我往,分外精彩。
丁剑和赵天痕对视一眼,抱起墨桐迫使她和李茉口舌分开,在她不满地扭动中,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吞含着肉屌的嫩穴直接盖在李茉脸上;赵天痕将李茉摆成仰卧,双腿淫荡地「一」字分开,骚穴大张,墨桐的一张娇靥就这么戳在赵、李二人交缠的阴毛丛中。
二女先是一僵,旋而娇嗔抗议,娇躯毫不迟延地相互摩擦刺激对方,丁剑肉棒直点花蕊,带出墨桐蜜穴中花露如潮,似飞珠溅玉般洒落在李茉脸上,李茉闭目全力伸长舌头,沿着女儿阴唇舔到丁剑春丸,间或用双唇夹住软肉咂摸,吃得唧唧有声,墨桐则埋下头颅,香舌寻幽探胜,嘬住李茉阴蒂拼命舔吸。
墨桐姿势较为自由,她忙碌片刻,忍不住逗弄自己娘亲:「嗯嗯……娘亲……
这里是……墨桐出生的地方……啊……好久不见……」
「唔唔!」李茉闻言柳腰粉臀一阵摇摆上挺,穴肉箍紧肉根,嫩滑膣壁不住的收缩夹动,销魂蚀骨。
墨桐见有反应,欢欣道:「娘亲……墨桐最爱高达哥哥……也喜欢……被情哥哥们疼爱……现在……墨桐……和……和娘亲……坦诚相见……以后就做好姐妹……一起瞒着相公……好不好嘛……」
此话一出,李茉支吾有声,反应最大的却是丁剑和赵天痕,两人瞬间双目尽赤,阳根如铁,弓腰立马,疾插猛顶,记记露首没根,霎时肉声大作,母女二人花露狂泻飞溅,数息之间,便美得肢摇体颤,香汗交濡。二女娇泣着,紧紧相拥,同攀巅峰。
「啊啊嗯……不要……啊恩……饶了墨桐……呜呜……停……停了……啊啊啊……不要……飞了啊!」
「嗯……嗯……唔……唔……啊……」
丁剑和赵天痕的肉屌被大量褶皱夹挤和包裹,都有了泄意,索性放开手脚,上插檀口,下探菊穴,插得一对娇香美肉臀颤乳摇,阴蒂被撞击得又酸又麻,浪水源源不绝,在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狂潮中,与男人一起畅美地舒泄出来。
与此同时,仿佛得到信号,赵薇亦发出一声狂野至级的浪叫,她在人堆里四仰八叉地尽全力伸长自己的手脚,全身上下痉挛、抽搐、扭转,她的表情似悲又喜,发出怪异的浪荡笑声:「啊哈哈……哦呵……哈哈……爽……爽死我了……
肏得爽……噢哈哈……啊……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哈哈哈……又来了……
到了……啊!」
云散雨收。
被男人们抱入浴房,一路上自是少不了口手挑逗,只是如今的李茉已甘之如饴,她内心明白自今而后有些事情已经永久地发生了变化,在半推半就中,她已被丁剑、赵薇带领着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情之乐,如此刻骨铭心、销魂蚀骨,再难以回头。
进了浴房,眼看女儿跪坐在大水池旁,柳腰款摆,高耸的香峰不住舞动,少女的一双玉手抚摸着身下李解冻的胸膛,下身缓缓挺送,交合之处不住有晶莹精水、蜜液漏出,墨桐轻轻地嗯哼呻吟,听来甚是甜蜜。
而李解冻躺在地上,双手轻扣着墨桐纤腰,春香、冬香娇笑着往两人身上浇温水,又拿起巾帕拂拭。墨桐浑身湿透,在浴房内阳光下泛着润光。
李茉从来没有想象过,这自己诞下的娇娃,竟有一副如此贪情的身体。丁剑见她眼波流连在女儿身上,便抱着她走到了墨桐身畔,温柔地为她清洗擦拭起来。
「桐儿!」
这一声将正自享乐的张墨桐叫回了魂来,李茉一边配合着丁剑清理时的抚触,因敏感处不时被触及,一副娇躯也是扭来扭去的,她关切道:「怎么又开始了?
今日如此淫乱,身体会受不了的。」
「嗯……」此刻情欲平缓下来,面对母亲,墨桐娇羞难当,挺送的动作慢了下来,却小小磨蹭着,不愿停止,只好卖萌撒娇,「娘亲抱抱!」
母女光裸的身子揉在一起,心中荡漾,墨桐借机在李茉耳边说:「娘亲不用担心,丁前辈在呢……极乐教有一种好药,最能保养女人私处……娘亲也用过吧……
」
「原来如此……」李茉正被老淫贼清理着私密之处,她瞪了眼丁剑老贼,后者一脸无辜。李茉知道,以这老狗的能耐,对付墨桐这般稚嫩的少女易如反掌,问题在于,眼下她竟流露出对一个淫贼的亲近信赖之意,真是造化弄人,不知是福是祸,唯一可慰的,是这老东西除了算计女人下半身和传教以外,行为也仅仅是稍有离经叛道而已,不算个十恶不赦之徒。
粗肥的手指深入花穴四处钻探,无微不至。李茉感觉花宫慢慢放松,释出精液,下体妙处酥痒酸麻,浑身发热,她原以为经历方才的淫风浪雨,众人应是有所收敛甚至饱足,然而观此刻情态,只怕连中场休息都算不上,眼看身侧不过数尺,秋香又在大小姐的要求下拿出丁剑调制的春药撒入池水中,想来自此刻直到那川中四英起行,自己三人应是要被男人们予取予求。
事已至此,李茉也没了顾忌,她丁剑手指的节奏挺动几下,任春香、冬香抄起稀释后的药液半是清洗半是挑逗地流连在自己光裸的纤腰美峰上。情欲在体内不住膨胀,又零距离体味着最最亲近的女儿的挺送迎合,兴致再一次高扬起来。
当在李茉母女拥吻舒爽的同时,赵薇也在川中四英的掌中婉转承欢,虽未被插入,娇躯站在水池中柔媚地舞动,亦呈开门迎客之态。
墨桐在娘亲怀中娇声呻吟,满心的欢喜,于她而言,眼前碍难渡过,自今而后,母女同欢,实在是再圆满不过的结局。心情放松下来,火热的阳具又勾起了强烈的情欲,她一丝不挂的娇躯紧紧地搂着李茉,扭的无比娇媚,香腮酡红与她密密相贴,腰肢开始发疯似地在李解冻身上旋磨着。
「长江后浪推前浪……仙子可是生了个好女儿……」丁剑伸手在墨桐臀上轻拍了两下,让正沉迷于他手指服侍的女子稍稍回过神来,骂道,「老淫贼……小淫贼……」
「娘亲……」墨桐的身体正在向着高潮狂奔,思维凝滞的她又有几分患得患失起来,将李茉抱得更紧,漫无目的的目光渐而凝聚在母亲放肆大张的双腿间那湿润娇嫩的肉唇上,那里正被丁剑的肥手快速地拨弄着,时不时地夹一下、抖一下,充满淫荡的活力。
「嘿嘿!你的好女儿正看着你呢!」
「嗯!」瑶鼻哼哼着,李茉早已明了,自己母女的身份,必然会被在场的淫男浪女取笑,却依然架不住本能的娇羞,在女儿的灼灼目光下与男人欢爱的滋味,如此快美难言,偏生丁剑的活儿又这般好,蜜穴中的每一寸肌肤都逃不过他的侵袭,此刻内里似要高潮一般,委实手足酸软,娇慵无力。
母女二人相互欣赏着对方在男人身上的淫荡模样,羞耻无比,快美无比。
丁剑深陷的手指感受到李茉急遽升高的热度,坏水泛起:「仙子啊,对你发浪的好女儿说点好话吧,要让老子心里舒服,不然可停手啦!」
「唉?」李茉讶然的情态,确与墨桐母女相宜,她当然明白老淫贼的套路,却实在受不住被架在半空,她羞赧地应了一声,抓住丁剑另一只手按到自己乳上,媚眼翻了他一记,双腿又向外分了分,娇语媚吟道:「桐儿……娘亲被老淫贼用手指玩得快去了……娘亲喜欢被他欺负……更喜欢被他的大鸡巴……把骚穴插穿插烂了……桐儿快帮娘亲看看……桐儿出来的地方坏掉没有……」
「啊……啊……娘亲……桐儿快……快来了……好舒服……嗯……别……别……
「李解冻被墨桐紧窄有力的穴肉夹的畅美难言,探手抓握她乳房,指缝夹磨膨涨坚硬的乳头,激得少女白玉般的身子的颤个不休。
「坏桐儿……别光顾着自己爽啊……」李茉感到丁剑手指动作放慢,不由反手在他胸前无力地捶了几下,急道,「啊……快帮帮娘亲……啊……」
墨桐被唤起注意,娇喘不休道:「嗯嗯……前辈发发……慈悲……让娘亲舒服吧……」
「怎么个舒服法?」
墨桐俯着腰拼命迎合自下而来的猛烈冲击,小脸纠结到了一起:「啊!……
像、这、样……顶、到、最、里、面……干、坏、掉……吃、奶、子!」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一声比一声高。
李茉连忙掐住女儿的屁股,用力吸着她的乳头,墨桐的阴唇翻开,淫水淋漓而下,从李解冻的股间直流到地上,子宫口被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阴精潮涌而出。
「要丢了……啊……啊……啊……」墨桐无助地伸手抓握,而原本环抱她的李茉却已被丁剑按在地上,双腿掰成了一字,蜜穴被抽插的不住作响,娇躯被肥手滑动抚爱,屁股不停地抖动着,泣不成声:「不要……啊……桐儿……不要……
啊啊……」
李解冻和丁剑一齐疯狂地挺动了起来,活像两个失控的打桩机,记记直冲花心,母女相似的穴腔里的无数皱褶如小嘴般不停地吮吸着棒身,「噗叽噗叽」的贯穴声好似奏着神秘的交响,二女眼睛大张,相互对视,瞳仁发着奇异的光芒,叫床声混杂起来:「啊……好夫君……老淫贼……要死了……情哥哥……插死了……
爽死了……我是……娘亲……生下来的骚女儿……我是……骚墨桐……的……骚娘亲……啊啊……小菊花还空着……手指!」
「烫啊……烫死了……啊……啊……」
女人们的身体痉挛、抖动,男人们死死抵住她们的耻骨,开始猛烈喷射。
「啊……娘亲……桐儿要死了……一起死吧!」
「乖桐儿……啊恩……谢谢你……哦哦……」
高潮中的母女不顾花穴淫汁失禁喷涌,竭尽全力挪动身子,健美的香躯被汗水交相浸透,乳首高翘,相互抚慰、亲吻,瘫软在一处,美丽而和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