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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1/31 07:13 / 6168 / 34
【小说】花开堪折直须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4/27 07:28:02

第二十六章
  数天的调教之后,赵梦安的心理防线进一步崩塌,那天晚上,赵梦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厨房的灯光昏黄,她机械地准备晚餐,试图用日常琐事麻痹自己,但杨好好早已按照刘伟的指示,在她常用的饮用水壶中加入了低剂量的春药。
  春药的剂量微乎其微,难以察觉,却足以让赵梦安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情绪也愈发脆弱,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清凉的水流滑过喉咙,却不知这杯水正是让她越来越敏感甚至屡次输掉赌约的原因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刘伟继续以高潮赌注为由,将赵梦安带到学院附近的隐秘场所进行调教,有时是学院附近一个昏暗的地下停车场,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潮湿的霉味,昏黄的灯光时不时闪烁,投下诡谲的阴影。
  赵梦安被刘伟带到一辆废弃的商务车旁,配合着周围的墙壁,形成一个临时的半密闭空间,本来以为是在车内,没想到居然只是在停车场里,但是无法拒绝的她的西装外套被随意丢在一边,奶罩被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脯,牛仔裤反而被刘伟嫌弃,威胁她以后只能穿裙子,不然见到她就把她裤子丢掉,让她裸奔;站在她面前的刘伟,目光如狼般贪婪,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赵老师,这里没人会来,别紧张。」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身体逐渐敏感的赵梦安,求饶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但刘伟依然不管不顾的,掏出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猛地插入。
  有时候在教学楼顶层的杂物间,狭小的空间堆满了废弃的桌椅和纸箱,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味道,一扇破旧的小窗透进微弱的月光,映出赵梦安红润的面容。
  她被刘伟按在墙角,双手被绑在一根生锈的铁管上,长裙被掀起,露出美丽的双腿,刘伟站在她身后,手指滑向她的下身,「赵老师,今天穿了内裤?看来你忘了我的要求。」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手指用力撕下她的内裤,薄薄的布料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声音。
  因为被绑住,不安使得赵梦安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而且她的身体愈发敏感,刘伟的指尖只是轻轻触碰她的阴蒂,她便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别……我错了……」
  「赵老师,你忘了我的要求,所以期限再加一天。」
  说完刘伟便直接插入,他的动作毫不留情,每一次抽插都带起淫水的飞溅,杂物间的木门随着他的动作吱吱作响,仿佛随时会有人推门而入。
  赵梦安的身体被迫前倾,脸颊贴着冰冷的墙壁,粗糙的墙面磨得她的皮肤微微刺痛,她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老公……求你……慢点……」
  她的身体因快感而颤抖,阴道嫩肉用力地夹紧着他的肉棒,但是也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高潮来得异常迅猛。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阴精喷涌而出,滴在地面上,留下湿痕,刘伟低吼一声,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他喘息着抽出肉棒,「赵老师,又是我赢了。」
  交易时间再延长一天,赵梦安瘫软在墙角,双手依然被绑在铁管上,双腿发软,淫水混着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地面上。
  她的眼神充满疲惫,内心充满绝望,「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带着一丝不被发现的顺从。
  后来,有一次刘伟将赵梦安带到操场旁的一片树林,夜色深沉,操场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路灯的微光洒下,树影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赵梦安被刘伟按在一棵大树上,双手被绑在树干上,站在她身后,就这样,刘伟以后入式,对准她的小穴慢慢地插入,「赵老师,操场旁做爱的感觉怎么样?」
  他的声音带着嘲笑,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加快抽插,就在操场树林里,再次送她达到高潮。
  连续的玩弄,使得赵梦安逐渐沉沦,原本是缩短九天的交易时间,却在刘伟的肏弄下,反而多输了好几天,赵梦安感到绝望,每一次想要获胜,却总是失败。
  直到赵梦安迎来了生理期,她本以为能借此喘息几天,身体和心理都能得到短暂的缓解,她坐在办公室里,整理课件,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
  然而,刘伟却在课后找到她,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赵老师,月经期不能做,就不算交易时间,往后顺延七天。」
  赵梦安愣住了,随即愤怒涌上心头,「这不公平!你这是故意拖延!」
  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无奈,眼神中充满屈辱与绝望。
  刘伟冷笑,凑近她,说道,「赵老师,你没得选。想想梦心和好好,还是乖乖听话吧。」
  他的目光如刀,刺入她的内心,赵梦安咬紧下唇,她深知自己没有反抗的筹码,只能低头答应,「我……明白了……」
  接下来的七天,刘伟暂停了对赵梦安的调教,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在赵梦心身上,自从那晚过后,她对刘伟始终保持距离,刘伟试图重新接近她,频繁出现在她的生活轨迹中。
  自从赵梦心离开他,投入张天文的怀抱,刘伟的内心便燃起了怒火,那双曾在他的调教下颤抖的美腿,如今可能会夹在另一个男人的腰上,他不甘心,也无法接受,但他知道,赵梦心的身体早已被他刻下敏感的印记,只要找到突破口,她迟早会再次臣服。
  课间,刘伟站在走廊,手持一瓶赵梦心爱喝的柠檬水,目光锁定那个身影,白色毛衣勾勒她的纤腰,牛仔裤包裹修长的美腿,青春诱惑撩拨着他的征服欲。
  「梦心,渴了吧?我刚买的。」刘伟走近,递上柠檬水,笑容温柔。
  赵梦心一愣,咬唇摇头:「谢谢,刘伟,我不渴。」
  她后退一步,美腿并拢,语气委婉却疏远,刘伟笑容微僵,心底不悦涌起,但他轻笑掩饰:「好,随你。」
  她的拒绝磨蚀他的耐心,却燃起更强的执念。
  次日图书馆,赵梦心低头看书,修长美腿在桌下交叠,运动裤能隐藏曲线,却掩盖不了她的美丽,刘伟端咖啡坐下,试探道:「梦心,需要帮忙找书吗?」
  她抬头,戒备地低声道:「不用,我自己行。」
  双腿不自觉夹紧,疏远刺痛刘伟。
  他起身离开,眼中怒火闪烁,暗道:「好梦心,你越躲,我越要你臣服。」
  黄昏操场,赵梦心慢跑,运动裤下的美腿轻盈,刘伟递上矿泉水:「跑完喝点水吧。」
  她停步,脸颊泛红,摇头:「我带了水。」
  转身跑开,美腿颤抖透出紧张。
  刘伟捏紧瓶子,征服欲如烈焰燃起。
  不仅是这样,就连刘伟为赵梦心准备的舞蹈室,自那以后,她也从未去过了,有意识地想要和刘伟完完全全地划清界限。
  刘伟的耐心逐渐被消磨,但他并未放弃,赵梦心的疏远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征服欲,他知道,赵梦心的身体曾在他的调教下变得敏感,只要找到突破口,她迟早会臣服,与此同时,他收到了林悦的通知,林悦按照计划,给张天文下了药。
  靠在看台栏杆上的刘伟,目光遥遥锁定赵梦心的身影,她的身体在夕阳下轻盈地迈动,像是冬日里的一抹诱惑,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温泉县的画面。
  热气氤氲的池边,赵梦心的呻吟响彻夜空,修长的美腿在他的掌下颤抖,湿润的小穴花瓣为他绽放,他的征服欲如烈焰般燃烧,怒火与渴望交织,化作一股不可遏制的冲动。
  「好梦心,你跑不了。」刘伟低声呢喃,他转身离开操场,步伐从容,像是早已锁定了猎物的猎人。
  他的耐心或许被消磨,但他的信念从未动摇,赵梦心的身体,是他必须重新拥有的珍宝,而接下来,将是她再次臣服的开始。
  与此同时,许晓琳也在同步执行计划,在赵梦心的饮用水中加入低剂量的春药。
  春药的效果逐渐显现,赵梦心夜间常常失眠,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情绪也愈发焦躁,经常一个人坐在宿舍阳台上发呆,眼神空洞。
  夜风微凉,阳台上的灯光昏黄,赵梦心蜷缩在藤椅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指甲不自觉地陷入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的异样让她感到不安,脑海中却一片混沌。
  「为什么……我最近总是这样……」
  赵梦心低声呢喃,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迷茫与恐惧,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身体的燥热却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忽视。
  她的手指轻轻按在太阳穴上,脑海中浮现出白天刘伟的笑脸,那以往的记忆,特别是离别的那一晚,一次次地闯入自己的脑海,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思绪,「我有天文,我不能对不起他……」
  提到张天文,赵梦心的眼神柔和了一些,但随即又被焦虑取代。
  「可是,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不对劲……我的身体……是不是生病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指尖微微颤抖,身体的异样让她感到羞耻,「我是不是疯了……为什么我总是会想起刘伟……」
  看着自己的乳钉,自己不是没想过将它取出,但是关键时刻总能想起刘伟带给她的快乐,然后放弃了,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决定离开刘伟,实际上这一段时间也有意远离他,但是却始终无法放下。
  「我得,找机会,跟天文做一次……」
  这样想到的梦心,还以为天文会成为自己的救命稻草,可实际上却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
  坐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的刘伟,手中握着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来自林悦的短信:
  【计划成功,张天文已服药】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投向窗外的灰蒙天空,心中已然筹划好了一场「狩猎」
  ,这次不是新的猎物,而是把失去的,拿回来。
  他拨通张天文的电话,语气轻松而热情:「天文,这周末没事吧?我在温泉县订了个度假酒店,环境不错,带上梦心和晓琳,咱们四个一起放松放松,我做东。」
  他的声音十分平淡和正常,但却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张天文在电话那头犹豫了片刻,声音略显迟疑:「温泉县?挺远的吧……我和梦心周末本来想在学校复习。」
  他的语气透着一丝戒备,最近赵梦心的异样让他心生疑虑,对刘伟的热情总觉得有几分不妥。
  「复习?天文,你也太认真了。」
  刘伟轻笑:「梦心那么漂亮,你不得带她出去散散心?晓琳也去,咱们四人热闹点。」
  他顿了顿,补充道,「说了我做东,搞了个豪华套房,泡泡温泉多舒服。」
  沉默了一会儿,张天文想到了什么才终于松口:「那……好吧,我问问梦心。」
  挂断电话后,他转向身旁的赵梦心,试探道:「梦心,刘伟邀咱们去温泉县度假,晓琳也去,你觉得怎么样?」
  此时坐在图书馆,在天文身边的赵梦心,穿着米色毛衣和浅蓝色牛仔裤,手里捧着一杯热可可,目光低垂,她声音轻柔而犹豫:「天文……我不太想去,不过你要想去的话……」
  她的抗拒并不强烈,只是隐约的不安。
  张天文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梦心,别多想,刘伟是朋友,晓琳也在,不会有事的。
  咱们最近都太累了,去泡泡温泉放松一下,行吗?」
  他的眼神真诚,带着对她的爱意,却也透着一丝急切,他迫切想拉近与赵梦心的关系,如果能共度一晚,也有突破界限的机会,他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想要去的。
  犹豫了片刻,赵梦心目光落在张天文的手上,回忆起他们青梅竹马的点点滴滴,她的心软了,低声道:「好吧……那就去。」
  她的语气带着妥协,内心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这次旅行将改变一切。
  周五傍晚,刘伟驱车抵达温泉县的度假酒店,突然降温的寒风在山间呼啸,酒店的木质建筑掩映在松林中,灯火温暖,宛如冬夜里的一颗明珠,赵梦心穿着白色大衣,围巾松散地搭在肩头,站在酒店大堂,目光扫过刘伟和许晓琳,心中不安更甚,刘伟的笑容温柔而意味深长,许晓琳则挽着他的胳膊,眼神中还是那么依赖乖巧。
  「梦心,天文,这边走。」
  晓琳热情地招呼,领着他们办理入住,「刘伟订了一个大套房,两个卧室,方便咱们一起玩。」
  许晓琳介绍时,一旁的刘伟目光却在赵梦心身上流连,带着隐秘的炽热。
  赵梦心紧握张天文的手,试图从他的温暖中汲取安全感,她的大衣下,毛衣勾勒出曼妙的身形,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青春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中更显动人。
  张天文察觉到她的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道:「别害怕,有我在。」
  入住后,张天文提议先去泡温泉,缓解旅途的疲惫,赵梦心点点头,换上酒店提供的浴袍,跟着他来到套房的私人浴场,温泉池掩映在松林间,热气腾腾,周围的石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寒冷的空气与温泉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
  赵梦心脱下浴袍,露出白色比基尼,纤细的身形在蒸汽中若隐若现,她小心翼翼地踏入温泉,热水的包裹让她微微舒展眉头,「可能是我的错觉吧,刘伟应该也放弃了」,这样想到,慢慢地也驱散了内心的不安。
  跟在她身后的张天文,穿着泳裤,目光炽热地落在她的身上,他坐到她身旁,水波荡漾,轻轻拍打着他们的皮肤,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语气温柔:「梦心,这温泉舒服吧?咱们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赵梦心点点头,靠在他的肩头,应道:「嗯……挺舒服的。」
  她的语气轻柔,试图让自己融入此刻的温馨,但刘伟的影子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温泉的热气让她脸颊泛红。
  张天文的手轻轻搭上赵梦心的肩膀,温泉的热气让他的脸颊微微泛红,带着青涩的紧张。
  他试探着靠近,声音低柔:「梦心……你还记得之前,咱们在河边抓鱼,你非要我背你过河吗?」
  他的语气带着笑意,像是想唤起两人青梅竹马的甜蜜回忆,温泉水波荡漾,轻轻拍打着他们的皮肤,石灯的柔光映照着他眼中的温柔。
  赵梦心愣了一下,心底涌起一股温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记得……你还摔了一跤,弄得全身都是泥。」
  她轻笑出声,目光却羞涩地躲闪,身体微微后仰,试图保持距离。
  她的比基尼在水光下勾勒出曼妙的身形,青春的气息在热气中更显动人,她的手指攥紧池边的石沿,羞涩让她不敢直视张天文的眼睛。
  见她笑了,张天文心跳也忽然加速,鼓起勇气伸手,想拉近她的手,他的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比基尼上衣,触到胸口一抹微凸的异样,像是金属的轮廓,透过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
  他愣住,手指僵在半空,声音带着惊讶和羞涩:「梦心……你胸口……这是什么?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的脸颊更红,目光慌乱地移开,又忍不住偷瞄她的比基尼。
  赵梦心的心怦怦乱跳,羞耻感如寒风般刺骨,她下意识地抱住胸口,水花溅起,遮住了她的身影,她低垂着头,声音细若蚊鸣。
  「天文……别看……没什么……」她的语气慌乱,试图用手臂挡住比基尼,掩饰那两枚乳钉的轮廓。
  「梦心,我……我没别的意思……」
  张天文连忙摆手,声音结结巴巴,透着恋爱中的青涩,他挠了挠头,试探道:
  「只是……有点奇怪,像是……首饰?」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带着对她的尊重,却掩饰不住好奇和一丝疑虑。
  赵梦心咬了咬下唇,迅速编造借口:「天文……我……是陪晓琳一起打的乳钉。她说这样好看,还能……让你开心……」
  羞涩让她几乎无法抬头,她偷瞄了张天文一眼,见他愣住,心底的不安更甚。
  张天文皱了皱眉,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她,比基尼下乳钉的微凸轮廓让他心生疑虑,脑海中闪过赵梦心最近的异样,但看着赵梦心羞涩的模样,他选择暂时压下疑问,低声道:「开心?梦心,你不用为了我做这些……我喜欢你,本来的样子就够了。」
  他的语气温柔,带着青梅竹马的真诚,却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怀疑。
  赵梦心挤出一丝笑容,轻轻靠在他的肩头,低声道:「天文……谢谢你。」
  语气轻柔,像冬日里的一抹暖阳,试图缓和气氛,但她的手指依然攥紧石沿,内心的不安如寒风般刺骨,她知道,乳钉的秘密迟早会暴露,而刘伟的影子,正在她的心底悄然生长。
  晚餐在酒店的餐厅进行,墙壁的灯光映照着四人的脸庞,气氛表面和谐却暗藏波澜,刘伟带了红酒,许晓琳则为赵梦心和张天文斟满,笑容温柔:「天文,梦心,这酒口感不错,暖暖身子。」
  刘伟特意加了春药,剂量刚刚好,既能挑起欲望又不至于暴露。
  赵梦心犹豫了一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甜美的酒液滑入喉咙,带着一丝奇异的暖意,随着时间过去,她的脸颊很快泛起红晕,身体莫名燥热,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刘伟的手指上,回忆起他曾带给她的快感,她的心猛地一紧,赶紧别过脸,低声道:「天文……我有点热……」
  握住她的手,张天文关切地问道:「没事吧?酒喝慢点。」
  他的目光却带着一丝急切,春药的微妙作用也在他体内发酵,让他对接下来的夜晚充满期待,乳钉的疑虑虽未消散,但他选择暂时埋在心底。
  许晓琳轻笑,举杯与刘伟对视,眼中闪过默契,她故意挑起话题,语气暧昧:
  「天文,梦心,你们俩青梅竹马,感情肯定甜得像蜜,这里也最适合情侣了,今晚可得好好享受。」
  赵梦心脸颊更红,小声应道:「我们……就是放松一下。」
  她的语气带着羞涩,身体的燥热却让她无法平静,张天文的目光如影随形,让她既抗拒又隐秘地期待。
  晚餐后,四人回到套房休息,赵梦心与张天文的房间紧挨着刘伟与许晓琳的套房,木质墙壁隔音有限,隐约能听到隔壁的动静,赵梦心脱下大衣,穿着毛衣和牛仔裤,坐在床边,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春药的效力在她体内蔓延,双腿间泛起湿意,让她羞耻地夹紧双腿。
  坐在她身旁的张天文,目光炽热:「梦心,今天泡温泉挺开心的吧?咱们……今晚好好休息?」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春药的刺激让他对赵梦心充满渴望。
  「天文……我有点累了……」她的语气带着犹豫,身体的燥热却让她无法平静。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阵低沉的呻吟,许晓琳的声音高亢而放肆,夹杂着刘伟的笑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啊……好舒服……」
  许晓琳的呻吟毫不掩饰,像是故意传到隔壁,赵梦心的脸颊滚烫,脑海中闪过刘伟修长的身影和他在自己体内抽插的画面,她的呼吸急促,低声道:「他们……怎么这么大声……」
  春药的刺激让他胯下硬挺,张天文的脸色一僵,隔壁的声音却像一团火,点燃了他的欲望,他猛地拉过赵梦心,吻上她的唇,动作急切而粗鲁:「梦心……
  别管他们……我们也……」
  他的手滑到她的毛衣下,试图解开她的牛仔裤。
  「天文……慢点……」
  赵梦心愣住,身体在春药的驱使下回应了他的吻,但内心却涌起一股抗拒,她轻轻推了推他,她的语气带着羞涩,试图缓和他的急切,然而,张天文的手已经掀起她的毛衣,露出她白皙的胸口,乳钉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张天文猛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试图压上赵梦心的身体:「梦心……我要你……」
  他的声音急促,带着一丝绝望的占有欲。
  然而,赵梦心的目光落在他的肉棒上,心底猛地一震,张天文的肉棒远不如刘伟的粗大,长度还不到刘伟的一半,青涩而单薄,她回忆起刘伟的肉棒在她体内抽插的充实感,再看着张天文的肉棒,心底涌起深深的失望。
  就在张天文试图插入时,他猛地一颤,精液喷洒在赵梦心的腿上,未曾进入便已结束。
  他的脸色瞬间煞白,羞耻与困惑交织,低吼道:「该死……怎么会这样……」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胯下,声音颤抖:「我……我这是怎么了?以前没这样过……」
  赵梦心的心沉入谷底,失望如寒风般刺骨,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容,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天文……没关系……你只是太紧张了……」
  试图安慰他,但赵梦心心底的空虚却让她无法平静。
  张天文低垂着头,目光复杂,带着对自己的怀疑,他回忆起最近的身体状况,总觉得不对劲,但最终自我安慰道:「可能真是太紧张了……隔壁那么吵,还有酒……」
  他的语气带着无力感,试图掩饰内心的羞耻。
  「没事……我们先休息吧。」
  赵梦心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温柔地说道,隔壁的呻吟依然持续,许晓琳的高潮声如嘲笑般刺耳。
  张天文躺在床上,试图平复情绪,但春药的余韵和隔壁的刺激让他无法入睡,赵梦心的身体依然燥热,双腿间的湿意让她羞耻地夹紧双腿,终于,隔壁的声音停下了,二人都长呼一口气。
  「天文……我去卫生间洗个脸……」赵梦心声音带着颤抖,试图掩饰内心的躁动。
  「好……早点回来。」
  赵梦心起身,穿着毛衣和牛仔裤,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走向套房的卫生间,她的心跳急促,脑海中全是刘伟的影子,身体的渴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刚走到走廊,黑暗中温暖的手臂突然环住她的腰,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好梦心,去哪儿?这么晚了。」
  刘伟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
  赵梦心的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试图推开他:「刘伟……放开我……我只是想洗个脸……」
  她的语气带着抗拒,目光却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春药的效力让她双腿发软。
  「洗脸吗?」
  刘伟轻笑,贴近她的耳边,气息炽热,「好梦心,你的眼睛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想要我,对不对?」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捏,带着戏谑的温柔。
  赵梦心的脸颊滚烫,羞耻感让她试图后退:「刘伟……别这样……天文还在……」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无力,她的身体在刘伟的触碰下发情,心底的渴望如烈焰般燃烧。
  于是刘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到她手中,低声道:「好梦心,这是安眠药,溶于水,无色无味。
  给他喝了,咱们今晚好好玩。」
  他的语气温柔而诱导,眼中闪着胜利的光芒,「我在房间等你消息,决定权在你。」
  颤抖着接过药瓶,心底的愧疚与欲望激烈交锋,她低声道:「刘伟……这太过了……我不能……」
  她的语气带着挣扎,目光却落在药瓶上,脑海中闪过张天文早泄的画面和刘伟带给她的快感。
  「不能?」
  刘伟俯下身,吻上她的耳垂,「好梦心,你的身体早就背叛了你,给他喝了,他又不知道。」
  不等赵梦心回复,刘伟依旧自顾自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要将最后做决定的机会交给梦心,让她自己迈出那一步。
  赵梦心站在原地,身体颤抖,手中攥着那瓶药,内心充满挣扎,但身体的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走进客厅,将药粉溶于一杯水中,端回卧室,张天文躺在床上,满脸疲惫,见到她回来:「梦心,你没事吧?」
  赵梦心挤出一丝笑容,将水递给他,「没事,你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张天文并未起疑,接过水喝下,很快便陷入深度睡眠,毫无知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4/27 07:39:25

第二十七章
  温泉度假酒店的套房内,墙壁的灯光跳跃,温暖的光晕映照在木质地板上,驱散了室外的寒冷,却无法平息赵梦心体内炽热的躁动。
  她坐在床边,白色毛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浅蓝色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美腿,线条流畅,散发着青春的诱惑,她的手指攥着床单,目光复杂地落在身旁的张天文身上;而张天文靠在床头,脸色泛着酒后的红晕,呼吸平稳而深沉。
  他刚刚喝下赵梦心递来的水,里面混杂了刘伟提供的安眠药,此刻已沉沉睡去,灯光映照着他俊朗的脸庞,安静得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嘴角还带着一丝天真的笑意。
  赵梦心的心激烈地跳动着,回忆起白天温泉池边的甜蜜,张天文提起儿时抓鱼的回忆,她羞涩地轻笑,靠在他肩头感受青梅竹马的温暖。
  然而,乳钉的秘密让张天文心生疑虑,他的早泄更让她心底涌起失望,春药的燥热、隔壁刘伟与许晓琳的呻吟、刘伟在走廊的挑逗,如火焰一般,烧尽了她的理智。
  她试图去卫生间自慰,却被刘伟拦住,接过了那瓶安眠药,最终亲手喂给了张天文。
  她的手指颤抖着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她羞涩的眼神,她知道,只要发送那条短信,一切都将不可挽回。
  她的脑海中闪过与张天文的点点滴滴:儿时在巷子里追逐嬉戏,他总是让她先藏好;高中的午后,他为她抄笔记,笨拙地藏起嘴角的笑;还有他为她的跳舞省下零花钱买舞鞋的模样。
  她的心刺痛了一下,羞愧感让她夹紧修长的美腿,但身体的热潮却一波接着一波,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刘伟……我在房间等你』她深吸一口气,输入这条短信,手指悬在发送键上。
  犹豫了许久,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张天文的脸上,低声道:「天文……我不想背叛你……可是我……」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羞涩而坚定,最终按下发送键。
  几分钟后,门锁轻响,刘伟推门而入,他穿着黑色毛衫,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嘴角挂着一抹温柔却危险的笑,「我的好梦心,你还是选择了我!」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
  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从毛衣下的曲线到牛仔裤包裹的美腿,眼中闪过久违的兴奋,自从赵梦心离开他,这双修长的美腿已数周未被他触碰,如今即将重回他的掌控。
  赵梦心缩成一团,毛衣下的胸口微微起伏,声音带着羞涩和抗拒:「刘伟……我……我只是……」
  她的目光躲闪,试图掩饰内心的挣扎,她的身体早已被刘伟调教得敏感无比,仅仅是他靠近的气息,就让她双腿间泛起湿意,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并拢,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刘伟缓步走近,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带着一丝隐藏的愤怒和久别重逢的渴望:「好梦心,你应该不是为了跟我聊聊天才把我喊来的吧?」
  「我……我……不是……只是……」赵梦心吞吞吐吐,始终没说出借口。
  「你喂他安眠药,主动叫我来,不是因为『只是』说出你的心里话,你想要什么?」
  此时的刘伟正在撕开她矜持的面具,逼她直面内心的欲望。
  听到刘伟的逼问,赵梦心满脸通红,羞愧感让她低垂着头:「我……我不知道……我不想背叛天文……」
  她试图用张天文的爱意支撑自己,身体微微后退一步,像是想拉开距离,但欲望让她无法平静,心脏正跳个不停。
  刘伟心中涌出一丝不悦,都这样了,还要装作矜持?愤怒在温柔中若隐若现,「好梦心,你现在还说「不知道」?你的身体早就背叛了你。」
  他上前一步,气息炽热而危险,「说出来,你想要我,对不对?」
  咄咄逼人的刘伟让赵梦心的心跳加速:「刘伟……我……」
  她的抗拒轻微,更多是羞涩的犹豫,但刘伟的手滑到她的毛衣下摆,轻轻摩挲她的腰肢,温暖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低声呢喃:「我……我想你……」
  语气带着拉扯,又有被逼无奈的妥协。
  听到了对方说出的话,刘伟俯下身,贴近她的耳边,低语道:「好梦心,这才是你的真心话。
  可你之前是怎么对我的?说走就走,甩了我去找你那可恨的男友。」
  他顿了顿,「现在后悔了?想让我满足你,得先为你的离开道歉。」
  似乎没想到刘伟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她的想象中,刘伟应该是痴迷于自己的身体,马上将她扑倒,狠狠地肏弄,但此时好像对她之前的做法充满了不满。
  「我……我不想道歉……我只是想做对的事……」她的声音带着抗拒,牛仔裤的布料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透着她的倔强。
  刘伟的语气愤怒更明显,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好梦心,你确定?如果你还是这样倔强,我现在就离开,让你今晚好好陪着你的男友。」
  他的目光炽热,带着不容商量的压迫,「道歉,不然今晚我不碰你,让你自己熬着这股火。」
  赵梦心的呼吸急促,身体的渴望让她没法矜持,想到真的要独守空闺,那种空虚感充满脑海,之前与刘伟约定的「离别之夜」
  的记忆不停地在脑海闪现,她咬紧下唇,还是做出了妥协:「对不起……刘伟,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
  她的语气带着羞涩与无奈,还有被隐藏住的强烈的欲望,修长的美腿微微颤抖,羞愧与兴奋交织。
  更重要的是,在早泄的男友与勇猛的刘伟之间,之前倒向男友的天平,被另一侧的欲望重新拉扯,想到天文的短小和无力,心中的天平开始慢慢地往刘伟倒去「好女孩。」
  刘伟满意地轻笑,拍了拍她的脸颊,愤怒稍稍平息,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毛衣上,眼中闪过久违的兴奋:「好梦心,这身衣服,遮住了你太多美好。」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毛衣下摆,缓缓向上掀起,动作轻柔而挑逗,像是在拆解一件珍贵的礼物。
  毛衣被掀至她的胸口,露出白皙的腰肢,灯光映照下,她的肌肤如雪般耀眼,赵梦心羞涩让她试图拉下毛衣:「别这样……太快了……」
  她的目光躲闪。
  她居然说太快了?刘伟有些好笑,这个女人是不是离开自己憋了太久?以至于忘记了流程?今晚要让她好好回忆。
  「好梦心,我可是等了好几周。」他的手指滑到她的牛仔裤纽扣,缓缓解开,动作轻柔而坚定。
  牛仔裤被褪至大腿,露出她修长的美腿,线条流畅如雕塑,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光,他故意放慢动作,手掌从她的膝盖滑到大腿内侧,感受她青春的肌肤,低声道:「这双腿,真是让人舍不得放手。」
  「刘伟……别看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双腿在牛仔裤的束缚下轻轻摩擦,透着强烈的性诱惑,刘伟俯下身,吻上她的大腿内侧,温暖的唇瓣让她身体一颤,呻吟柔美地溢出:
  「啊……刘伟……」
  他缓缓褪下赵梦心的内裤,露出湿润的小穴,甜美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赵梦心的美腿完全暴露,修长的线条在灯光下如画卷般动人,乳头硬挺,乳钉闪着微光,增添了魅力,刘伟的目光炽热,带着久别重逢的兴奋:「好梦心,你比我记忆中还要美。」
  刘伟站起身,语气温柔却带着压迫:「好梦心,光道歉还不够。从今晚起,你要做我的女奴,我的专属炮友。随时随地,只要我想要,你就得满足我。明白吗?」
  赵梦心的心猛地一跳,小心说道:「刘伟……这太过了……我不能……」
  她的抗拒轻微,修长的美腿重新并拢,像是想保护最后的尊严,她的目光落在张天文熟睡的脸庞,心底的爱意让她试图退缩。
  「真的吗?」
  刘伟轻笑,俯下身,贴近她的耳边,「好梦心,你确定?」
  他的手滑到她的美腿,轻轻一捏,「说你答应,不然我现在就走。」
  「我……我……不……」
  「想想我们之前的快乐,再想一想晓琳,她就是我的小女奴,也是那么开心。」
  「……」
  想到了许晓琳,也想到了以往跟刘伟的快乐,赵梦心坚定地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而且,你自己想一想,你的处女是我的,后庭第一次也是我的,口交,乳交,甚至你这双美腿我也玩过,你还在害羞什么?你已经离不开我了,要是天文知道了这些,你还能怎么办?」
  「别……不能告诉他……」想到天文,赵梦心扭头看向睡着的男友的脸,心中的防线渐渐被瓦解。
  「那你的选择呢?」
  赵梦心的呼吸急促,犹豫了很久才点点头说道:「我……我答应……」
  她的声音几乎被灯光的噼啪声掩盖,却带着沉沦的决绝,她的抗拒在刘伟的诱导下瓦解,欲望与爱情反复拉扯。
  「好梦心,真乖。」
  刘伟满意地轻笑,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对方最想要的肉棒露出,然后对着她说道:「先用你的嘴,证明你的诚意。」
  他坐在床边,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语气不再温柔而是冷淡命令。
  「刘伟……我……我不会……」
  握住她的手腕,刘伟把她轻轻拉向自己,「好梦心,你以前可没少学。」
  手掌抚摸她的美腿,鼓励她靠近,赵梦心犹豫了片刻,终于跪在床边,修长的美腿在灯光下如雪般耀眼,她低头靠近刘伟的肉棒,羞涩地张开唇瓣,缓缓含入。
  当赵梦心重新含入那久违的肉棒,以往的记忆不自觉的重新涌上心头,赵梦心按照记忆,先是将整个龟头含入,用舌头顶住马眼做了一个小小的吮吸按摩,随后吐了出来,开始在冠状沟做起了清洁,腥臭的肉棒还带有一些鲜味。
  从龟头到肉棒的底部,赵梦心的香舌舔过了每一寸角落,双手还捧着两个卵蛋,轻轻的握住,最后更是将其一一含住,这才是将整个肉棒完成了一次表面清洁,与以往的一模一样,让刘伟不停的夸奖。
  最后赵梦心重新含住了龟头,开始用嘴巴进行活塞运动,舌头也不断地刺激刘伟,刘伟低哼一声,满足地抚摸她的头发:「嗯,不错,我的小女奴,做得很好。」
  他的肉棒在她的口中进出,温暖的唇舌带来强烈的快感,她的美腿在跪姿下微微紧绷,线条流畅如雕塑,散发着青春的诱惑。
  刘伟轻轻拉起她,语气不容反抗:「好梦心,跪到他身上去。我要你看着他的脸,被我肏到高潮。」
  他指了指床上的张天文。
  「刘伟……不要这样……太羞耻了……」她的抗拒轻微,目光落在张天文熟睡的脸庞,心底的爱意让她试图退缩。
  「好梦心,你都喂他安眠药了,他又不会醒来?这可是主人的第一道命令哦?」
  刘伟轻笑,推着她的肩膀,迫使她爬上床,「他醒不了,放心。」
  他的手掌在她臀部轻轻一拍,带着戏谑的鼓励。
  赵梦心犹豫了片刻,终于爬上床,跪坐在张天文的腰部,她的毛衣被掀至胸口,粉嫩的乳头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乳钉闪着淫靡的光芒。
  她的美腿分开,跨坐在张天文身上,修长的线条更显完美,她低头看向张天文熟睡的脸庞,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爱意、愧疚,还有无法抑制的兴奋。
  她的双手撑在床单上,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抗拒这禁忌的姿势,但是有没有逃走。
  赵梦心摆好姿势后,刘伟握住肉棒,对准她依旧泛滥的小穴,龟头顶在穴口,摩擦着,进一步挑逗梦心的欲望。
  「说,『请主人享用吧』」刘伟命令道。
  但是赵梦心显然还没有当女奴的自觉,还保有一份矜持,刘伟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响亮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
  「啊~ 好疼,不要……」
  「快说,以后每次肏你,你都要先说!」刘伟还特地将龟头挺进又拔出,带出一丝淫水,而赵梦心身体一直在颤抖。
  「我说……我说……请……请主人享用吧……」
  忍着害羞,也失去了尊严,此时被欲望击败的女人,只能说出那句臣服的话。
  听到那句话,刘伟这才缓缓推入,紧致的阴道包裹着他的肉棒,一寸一寸的重新征服了这片土地,这段过程让赵梦心的呻吟柔美而悠长:「啊……刘伟……」
  眼前的张天文依旧什么以不知道的睡着,带着甜甜的微笑,赵梦心两眼迷离,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就在自己男友身上,被第三者狠狠的插入了,还是自己求着对方享用的。
  想到这里,赵梦心即有欲望被满足的快乐,又有出轨的羞愧,同时她还能感觉到一份强烈的刺激。
  「天文……对不起……」
  赵梦心用手抚摸着张天文的脸,虽然说着道歉的话,但是却没有任何想要中止做爱的想法和动作,也许这句对不起可以让她慢慢变得心安理得吧。
  她的身体在张天文的腰部轻轻起伏,奶子随着节奏晃动,乳钉光芒一闪一闪的,她的美腿在张天文的腰部轻轻摩擦。
  肉棒重新激活了她体内的敏感点,配上春药和环境的刺激,让她此刻异常兴奋,赵梦心感到快乐是那么的猛烈,她此刻就想一直这么沉沦下去。
  「好梦心,感觉如何?看着他的脸,是不是更刺激?」
  刘伟的抽插温柔而深入,每一次都直击她的敏感点,虽然不能全根而入,但愤怒的余韵让他偶尔用力顶弄几下,像是在宣泄对她离开的怨气,让赵梦心时不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他的手掌抚摸她的美腿,从脚踝到小腿,感受着那丝滑与健康,从膝盖到大腿根部,又感受她的柔软和健康,眼中闪着久违的满足。
  「啊……好羞耻……可是……好舒服……」
  赵梦心的呻吟夹杂着羞涩,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张天文的脸上,熟睡的他毫无察觉,却让她的羞耻感与兴奋感放大,身体一次次攀上高潮边缘,她的双手开始撑在张天文的胸口,指尖颤抖,像是在寻求某种救赎,她的一对美腿依旧在张天文的腰部轻轻紧绷,修长的线条散发着背德的诱惑。
  但是刘伟显然还没满足,今晚虽然重新拿下了赵梦心,但是他想要的更多……
  「啪啪啪!」
  「嗯……嗯……呢……」
  渐入佳境的二人,开始褪去开始的紧张和羞涩,忘记此时还在床上的张天文,完全沉溺于做爱的快乐之中,动作越来越大,呻吟声也不再压抑,一边尽情的探索,一边舒服的享受。
  刘伟的动作越发激烈,他俯下身,低声在赵梦心的耳边说道:「好梦心,告诉我,你爱他,但为什么还是选择了我。」
  赵梦心的呻吟柔美而诱惑,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张天文的脸上:「天文……我爱你……小时候你让我骑在你肩上看烟花,总是让我先吃糖葫芦……高中的时候,你帮我抄笔记,陪我熬夜复习……你还省下零花钱,给我买舞鞋……」
  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深深的爱意,「可是……刘伟给我的快乐……太强烈了……我受不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她的告白柔美也带着绝望,像被墨汁染黑的白花,带着无尽的愧疚,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在刘伟的抽插下小穴泛滥成灾,高潮的浪潮席卷而来,她的呻吟变得高亢,泪水终于在极致的快感中滑落脸颊,晶莹剔透,映着灯光。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话反而更加地刺激到了她自己,小穴处传来的那股快乐的电流,流遍全身,舒展了每一个毛孔,整个人仿佛飞到了天上一般,让她爽的几乎失去了意识。
  在这种背德的刺激下,赵梦心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浑身颤抖,淫水四溅,眼泪滑过脸颊,诉说着她的快乐,但是还不够!赵梦心还想要更多,她想要「告别之夜」
  的那种更加疯狂的快乐。
  刘伟的动作依旧剧烈,他俯下身,双手滑到赵梦心的大腿下,将她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她的双腿被分开,阴户完全暴露,肉棒在她的体内快速抽插,带起一阵阵湿润的啪叽声,赵梦心的身体悬空,小穴就在张天文的脸上面,淫液不受控制地滴落,溅到他的脸颊上,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
  「啪啪啪」
  「咿呀咿呀」
  肉体碰撞声伴随着木床的摇晃声,在刘伟更换姿势后更加响亮。
  「啊!……刘伟……不要这样……」
  这种更加羞耻的姿势,让赵梦心开始抗拒,她的目光落在张天文沾着淫液的脸庞,心底的愧疚如刀割般刺痛。
  她试图挣扎,低声道:「求求你……放我下来……」
  修长的美腿在空中微微晃动,试图合拢却被刘伟的手掌稳稳分开,手掌因为用力,在大腿软肉上还能看到红色的指痕。
  「叫我主人,叫我老公,当着你的男友的面,我要让你体会更多的刺激和快乐」
  刘伟抽插越发深入,淫液的滴落让场面更加淫靡,「看着他的脸,告诉他,你有多爱我。」
  他的手掌托着她的臀部,动作温柔却坚定,时不时还用力顶弄几下,眼中闪着对她身体的迷恋。
  赵梦心的目光模糊,泪水在高潮的余韵中滑落:「天文……对不起……我爱你……可是那种快乐……我受不了……我控制不住……」
  她的告白带着绝望的沉沦,身体却在刘伟的抽插下一次次舒张,淫液溅到张天文的脸颊和嘴角,她的美腿在空中摆动,修长的线条在灯光下如雪般耀眼,散发着禁忌的魅力。
  在这种姿势下,慢慢的赵梦心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再次沉迷于欲望的掌控,自身的重量配上刘伟的动作,让那肉棒进得更深,撞击的更狠。
  刘伟露出满足的眼神,他的愤怒在温柔的抽插中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胜利者的傲慢:「好梦心,从今晚起,你是我的女奴,永远别想离开我。」
  他的语气温柔却坚定,像是在为她烙下永恒的印记,他的手掌抚摸她的美腿,感受她肌肤的滑腻,久违的兴奋让他一次次深入。
  「嗯……嗯……好……好的……主人……」
  「啪啪啪!」
  「说你爱我!」
  「我爱你……主人!」
  「加上老公。」
  「嗯……老公……嗯……哈……我……我爱你……主人……」
  「啪啪啪!」
  依旧是那个容易出水的赵梦心,除开溅到张天文脸上和床上的水滴,更多的是从交合的地方,顺着刘伟的大腿,流到了床上,形成大片的湿痕。
  这个姿势相当消耗体力,刘伟又让梦心躺在了张天文身边,二人面对面的姿势,然后毫不客气地用舌头开始品尝着梦心的脸蛋和美乳,一只手伸入到赵梦心意乱情迷微微张开的嘴巴内,刚一进去就能被对方自然的舔舐吮吸,勾出那条香舌,配上她潮红湿润的脸蛋,加上本就妩媚无比的双眼,简直就是魅魔一般。
  赵梦心此时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双无处安放的手臂弹在身体两侧,健康又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从中间的还没有完全合拢的小穴上,还能流出不少的淫水,证明女人还处于发情状态,渴望着肉棒的插入。
  自然不会让她多等,刘伟挺着自己依旧没有射出的坚挺肉棒,重新的分开了赵梦心的双腿,更是用力的掰成了一字马,对方的柔韧度也支持刘伟的这样凶狠的玩弄,整个过程赵梦心只是小小的娇喘了两声。
  看着赵梦心的粉红娇嫩的小穴,刘伟对准后,腰腹用力,肉棒在淫水的摩擦下,又一次的顺利插了进去。
  「嗯……」
  柔软滑腻的阴道嫩肉,再一次包裹住了坚硬硕大的肉棒,好似天生一对一般,阴道被填满的瞬间,酥麻快感从腹部传到赵梦心的脑海。
  「啊……啊……嗯……」
  「啪啪啪!」
  忍住越来越明显的射精感,刘伟这次需要速战速决了,所以刚进去就是大刀阔斧的抽插,每一次都会撞击着赵梦心的宫颈,给她带来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呻吟不断,阴道也死死裹着自己。
  刘伟抱起她的一条美腿,粗大的肉棒狂风骤雨一般的怒肏了好几百下,疯狂的研磨着阴道深处的每一寸嫩肉,两具肉体的碰撞声越来越密集,刘伟的粗喘配上赵梦心的呻吟,如同交响乐一般动听。
  感受着小穴深处嫩肉的吮吸,经过了几百下的抽插,刘伟也即将到达极限,随着一声低吼,整个人压在了赵梦心的身上,肉棒跳动着,将一股一股的精液送到了赵梦心的子宫中。
  如果张天文还醒着,一定能看到,刘伟和赵梦心二人下体紧密相连,已经被白浊的液体污染,女人的美腿被分到极限,整个人还在痉挛颤抖,小穴一缩一缩的,紧紧夹住刘伟的肉棒,舍不得它的离开。
  ……
  当夜色渐深,赵梦心的身体终于瘫软在床上,意识在高潮的余韵中模糊,她的目光落在张天文熟睡的脸庞,淫液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她低声呢喃:「天文……对不起……」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像是冬日里被风吹散的雪花,羞愧感让她夹紧美腿,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沉沦。
  刘伟坐在床边,依旧赤身裸体,展露着身下的本钱,嘴角挂着满足的笑,他轻轻抚摸赵梦心的美腿:「好梦心,瞒着他,在他身边做这种事,是不是很刺激?」
  他的眼中闪着久违的兴奋,这双修长的美腿终于重回他的掌控,让他满足而开心。
  赵梦心犹豫了片刻,小声道:「嗯……」
  她的声音带着羞涩,却透着一丝沉沦的满足,身体的快感让她无法抗拒,瞒着张天文的媾和已成为她无法摆脱的性瘾。
  「好梦心,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这双腿,我可舍不得放手。」刘伟满意地说道。
  墙壁的灯光渐渐暗淡,套房内的空气弥漫着汗水与淫液的甜美气息,赵梦心的身体瘫软在床上,修长的美腿裸露在灯光下,肌肤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她的呻吟仍未停歇,欢愉让她意识模糊,羞耻与兴奋交织,心底的愧疚却在快感的浪潮中被暂时淹没。
  刘伟坐在床边,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目光贪婪地流连在赵梦心的美腿和酥胸上,久违的满足让他欲望始终不曾降下。
  「好梦心,房间里玩得不过瘾吧?」
  他起身,轻轻拉起赵梦心的手腕:「走,咱们去温泉池。这双腿,在水光下肯定更美。」
  他的眼中闪着兴奋,像是发现了新的猎物,迫不及待想在新的场景中继续征服她。
  「刘伟……太晚了……」
  身体的燥热让她无法坚定,双腿间的湿意在灯光下更显淫靡,牛仔裤堆在一旁,诉说着她的沉沦。
  刘伟俯下身,贴近她的耳边,「好梦心,温泉池离这儿远,没人会听见。」
  他的手掌滑到她湿润的大腿内侧,轻轻一捏,温暖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别装了,你也想要,对不对?」
  她目光躲闪,却无法掩饰身体的渴望,她的美腿在刘伟的抚摸下微微颤抖,刘伟轻笑,强行拉起她,帮她整理好毛衣,牛仔裤却留在床边,只让她穿上毛衣,赤裸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青春的诱惑更加撩人。
  「走吧。」刘伟揽住她的腰,推开套房的门,带着她走向温泉池。
  初冬的寒风扑面而来,松林的清香夹杂着冷冽的空气,让赵梦心打了个寒颤,她的美腿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赤裸的肌肤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却因身体的燥热而更显动人。
  刘伟的手掌温暖地贴着她的腰,低声道:「冷?待会儿水里就暖和了。」
  温泉池掩映在松林间,热气腾腾,石灯的柔光洒在水面上,映照出氤氲的水雾,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寒风的低吟和水波的轻响,像是为这禁忌的场景增添了一层神秘。
  赵梦心站在池边,毛衣下的胸口微微起伏,羞涩让她试图后退,低声道:
  「刘伟……真的要在这儿?太……太暴露了……」
  她的双腿并拢,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你又忘了,私下要叫我主人,我的好梦心,这儿只有我们。」
  刘伟轻笑,脱下自己的毛衫和裤子,露出健硕的身体和硕大的肉棒,他走进温泉池,水波荡漾,热气包裹着他的身形,他朝赵梦心伸出手,命令道:「过来,脱了衣服,下来。」
  羞耻感让赵梦心犹豫了片刻,小声道:「刘……主人……我……」
  她的目光落在温泉的热气上,心底的渴望却让她无法拒绝。
  最后她还是缓缓掀起毛衣,露出白皙的胸口,乳钉在水光下闪着微光,淫靡而撩人,肌肤在石灯的柔光下如玉般剔透,她小心翼翼地踏入温泉,热水包裹着她的美腿,带来一阵舒缓的温暖。
  刘伟拉过赵梦心,将她压在温泉池边的石壁上,低声道:「我的好女奴,你这双腿在水光下,真是美得让人受不了。」
  他的手掌继续地从膝盖滑到根部,感受她湿润的肌肤,赵梦心的呻吟细若蚊鸣,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兴奋。
  慢慢的刘伟的肉棒在双腿之间摩擦,不断地触碰已经硬起的阴蒂,熟悉的快感让赵梦心呻吟:「啊……主人……」
  他抬起她的左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修长的美腿在水光下若隐若现,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散发着诱惑,他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缓缓推入。
  赵梦心的呻吟不再压抑,温泉的寂静让她抛开了顾忌,声音高亢而婉转:
  「啊……主人……好舒服……」
  她的双手撑在石壁上,修长的美腿在水波中轻轻颤抖,身体随着刘伟的抽插起伏,水波拍打着她的肌肤,热气氤氲,周围暗淡的灯光映照着她的脸庞,展示出她的快乐与兴奋。
  连续几百下的抽插,这片寂静的温泉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我的梦心,叫大声点,让这温泉记住你的声音。」
  「啪啪啪!」
  赵梦心的呻吟越发高亢,温泉的热气让她意识迷糊:「啊……主人……我……
  我受不了……」
  她的美腿在刘伟的肩头轻轻晃动,修长的线条在水光下如画卷般动人,高潮的浪潮席卷而来,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液在温泉水中扩散,带来一阵甜美的气息,她的眼中泛起泪光,不是羞愧,而是极致快感下的「性福」泪水,晶莹剔透,映着石灯的柔光。
  眼见对方高潮,刘伟将她拉入温泉池中,让她背靠自己的胸膛,他的手掌托着她的臀部,开始清洗那诱人的菊花,今晚他要继续三通对方。
  刘伟的手掌温暖而坚定,将让她双手撑在石壁上,臀部微微翘起,温泉的热水流过她的肌肤,水珠顺着她的美腿滑落。
  「好梦心,放松点。」
  他用温泉水轻轻清洗她的臀部,指尖滑过她紧致的菊花,带来一丝异样的刺激。
  「主人……别那儿……太刺激了……」
  她的抗拒轻微,美腿颤抖,但温泉与淫水的润滑让她的后庭柔软而湿润,刘伟的肉棒早已硬挺,缓缓抵住她的菊花,轻轻试探。
  「好梦心,你的身体可喜欢得很。」
  刘伟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缓缓将硕大的肉棒送入她的后庭,那熟悉的后庭依旧软嫩,名器的肠道的温热包裹着他的龟头,分泌的肠液带来酥麻的快感,让他险些失控。
  赵梦心的呻吟柔美而颤抖:「啊……主人……好胀……慢点……」
  双腿在水波中微微发软,臀部却不自觉地迎合,像是被快感驱使。
  深吸一口气,刘伟缓缓移动肉棒,用龟头重新熟悉赵梦心的后庭,硕大的肉棒将她小巧的菊花扩充成一个圆洞,紧致的肠道随着他的抽插微微收缩,带来双重的快感。
  「啊……主人……好深……我……」
  「好梦心,感觉如何?这种快乐,可不是谁都能给你的。」刘伟的语气带着自信,他的抽插缓慢而深入,每一次都直击她的敏感点。
  「主人……别说了……好舒服……」
  她的视线模糊,温泉的热气映照着她泛红的脸庞,本能地模仿许晓琳的话,顺着刘伟的命令发出一句句女奴的发言。
  「啪啪啪!」
  他的抽插渐渐加快,肉棒在她的后庭中进出,带起一阵阵水波的拍打声,赵梦心的呻吟响彻温泉,毫无顾忌地释放:「啊……主人……我……我受不了……」
  臀部不自觉地迎合,像是彻底沉沦于这禁忌的快感。
  刘伟的肉棒在她的后庭中越发深入,紧致的肠道带来极致的快感,让他低哼一声:「好梦心,你的后庭,实在是,人间极品。」
  他的语气温柔而坚定,手掌托着她的臀部,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赵梦心的身体在刘伟的抽插下一次次攀上高潮边缘。
  「啊……主人……我……」
  赵梦心的泪水再次于高潮中滑落,晶莹剔透,菊花的圆洞在肉棒的进出下微微收缩,诉说着她的沉沦。
  刘伟的抽插越发激烈,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好梦心,你是我的,永远别想离开。」
  「啊……主人……我是你的……」她的声音带着无意识的依赖,心理的天平在这一刻彻底倒向刘伟,爱与欲的界限在她心中模糊。
  高潮的浪潮席卷而来,赵梦心的身体猛地一颤,肠道的收缩带来双重的快感,让刘伟低吼一声,精液在她的后庭中释放。
  赵梦心的呻吟渐渐平息,身体瘫软在刘伟的怀中,意识在温泉的热气中模糊,她的美腿浸在水中,肌肤泛着红晕,泪水干涸在脸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她低声呢喃:「刘伟……」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像是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
  「好梦心,这只是今晚的开始。」
  赵梦心的心,在这温泉池的狂欢中,彻底沉沦于刘伟的掌控,却不自知。
  ……
  清晨的曙光透过窗帘,洒在凌乱的套房内,墙壁的灯光早已熄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淫靡气息,床单皱成一团,散落着汗水和淫液的痕迹,牛仔裤和内裤堆在床脚,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张天文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意识模糊,他揉了揉太阳穴,目光落在身旁的赵梦心身上。
  赵梦心蜷缩在床上,毛衣凌乱地盖住胸口,修长的美腿裸露在空气中,肌肤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她睡得沉沉,嘴角挂着一丝疲惫的笑意,像是在梦中沉浸于某种满足。
  张天文愣住,目光扫过房间的狼狈,床单上的湿痕、地板上的水渍,还有他脸上隐约的黏腻感,他的心猛地一跳,回忆起昨夜的春药燥热和赵梦心的呻吟,脑海中浮现出模糊的片段。
  「梦心……昨晚我们……」
  张天文低声呢喃,脸颊泛起红晕,他试图回忆,却只记得自己喝下水后沉沉睡去,梦中似乎与赵梦心缠绵整晚,呻吟声此起彼伏。
  他的目光落在赵梦心的美腿上,心底涌起一股满足,以为自己终于突破了早泄的阴影,与心爱的女孩完成了一次亲密的交合,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胯下,带着一丝湿痕。
  他轻轻抚摸赵梦心的头发,低声道:「梦心……昨晚你好美……」
  他的语气温柔,带着青梅竹马的真诚,却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么残酷的真相,他起身整理床单,试图掩盖房间的狼狈,心底暗自庆幸:「看来只是太紧张了……梦心没嫌弃我……」
  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浑然不知赵梦心的呻吟属于另一个男人,与之交欢的也不是醉酒的他。
  赵梦心的睫毛微微颤动,意识在睡梦中模糊:「天文……对不起……」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像是在回应张天文的温柔,却藏着无人知晓的秘密,她的美腿在床单上轻轻蜷曲,修长的线条在晨光下如雪般耀眼,诉说着她的青春与堕落。
  初冬的寒风在窗外呼啸,晨光洒满套房,掩盖了昨夜的罪恶,赵梦心的身体沉浸在疲惫的睡梦中,她不知道,这场出轨只是她堕落深渊的开始。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4/30 03:47:30

第二十八章
  赵梦心裹紧连衣裙,长筒靴搭配黑丝勾勒出修长的美腿,青春的气息在寒风中依然动人。她穿过街道,脚步匆匆,手中攥着手机,屏幕上是刘伟的短信:【
  中午,我家,2点】语气简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她的心跳加速,羞耻与兴奋交织,脑海中闪过那夜晚。
  一个月前,温泉度假酒店的夜晚,她亲手喂下安眠药,在张天文熟睡的身边被刘伟送上销魂的巅峰,温泉池的呻吟响彻夜空,那一夜,她彻底跨过了道德的底线,如今,她的灵魂已在刘伟的调教下沉沦,表面上,她仍是张天文的清纯女友,甜美地挽着他的手臂;内心却被刘伟的禁忌快感俘获,身体与心智的双重背叛让她既痛苦又迷醉。
  白天,她与张天文并肩走在校园,微笑着听他规划未来,眼中却藏着掩饰的愧疚,张天文的温柔曾是她的港湾,但他的触碰,青涩、短暂、甚至早泄让她失望,脑海中浮现刘伟的熟练手法和炽热深入,每一次高潮如毒药般侵蚀她的心,刘伟的手掌抚摸她的美腿,低语「我的好梦心」,肉棒的插入带来连绵的高潮,而张天文的无能让她羞耻,甚至自责。
  偷情成了她的日常,频繁而隐秘,刘伟的宿舍、酒店套房、校园的僻静角落,都成了他们的猎场,前几次偷情后,她会在深夜哭泣,愧疚地给张天文发短信:
  「我爱你。」
  但刘伟的每一次挑逗,手指滑过她的阴蒂乳房、嘴唇吻上她的耳垂等等都让她身体颤抖,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12月初,她在自己的宿舍,被他压在书桌上,牛仔裤褪至膝盖,修长的美腿在灯光下如玉般剔透,刘伟低笑:「好梦心,你比温泉夜更乖了。」他仅仅只用手指,就能给她带来一阵快感,赵梦心的呻吟高亢,甚至后面的泪水滑落,不是羞耻,而是满足。
  夜色深沉时,赵梦心会躺在刘伟的床上,百褶裙堆在床脚,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灯光下,肌肤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她的呼吸渐渐平缓,目光落在天花板,脑海中闪过张天文的笑脸,却被刘伟的影子彻底覆盖。
  刘伟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他低头看向赵梦心,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好梦心,你现在,真是我的乖女孩。」
  赵梦心犹豫了片刻,乖巧地回道:「主人……我……」她的声音带着羞涩,却透着一丝沉沦的满足,身体的快感让她无法抗拒,偷情带来的情感刺激,如同烈焰已将她的灵魂彻底吞噬。
  「好梦心,明天穿那件白色连衣裙,我喜欢。」刘伟轻笑,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还有,别忘了给我发照片。」
  赵梦心点点头,目光复杂,低声道:「好……主人。」她的心,在这夜色中,渐渐的陷入了欲望的深渊。
  还有之后的一次偷情,她主动敲开刘伟的宿舍房门,解开毛衣,露出白皙的胸口,羞涩地说:「刘伟……快点……」从抗拒到沉迷,逐渐接受了自己作为刘伟女奴的身份。
  每次高潮后,她会蜷缩在刘伟怀中,低声呢喃他的名字,愧疚感渐渐被快感取代,她的天平,在这频繁的偷情中,倾斜得越来越明显。
  张天文的无知催化了她的堕落,他依然送她礼物,规划毕业后的生活,浑然不知赵梦心的身体已被刘伟占有,一次约会,张天文试图亲吻她,赵梦心下意识躲闪,脑海中闪过刘伟的话:「梦心,你是我的。」
  她挤出笑容,低声道:「天文,我有点累……」她的心底,愧疚与快感的拉扯逐渐消失,只剩对刘伟的依赖,到后来,她还从许晓琳那里学会了在宿舍偷偷给刘伟发私密诱惑照,附上羞涩的文字:「想你了。」她的心,已在不知不觉中,倒向刘伟。
  这一个月,赵梦心的心理经历了三重转变,最初,她为再次背叛张天文而痛苦,试图通过甜言蜜语弥补愧疚;中期,她在刘伟的调教下沉迷快感,偷情的频率让她麻木,愧疚感淡化;如今,她开始主动迎合,甚至以刘伟的女奴身份为荣,羞耻感化为「性福」的满足。
  正午的阳光洒在别墅门口的台阶上,显示着赵梦心纤细的身影,她身着一袭白色连衣裙,裙摆轻盈地贴合着她的腰肢,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长筒黑丝和白色的长筒靴中,靴筒紧贴小腿,散发着青春与诱惑交织的气息,胸前的弧度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清纯却带着致命的魅惑,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风轻摆,手中攥着手机,屏幕上刘伟的短信如欲望之火,灼烧着她的心,简短的文字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的心跳如鼓,羞耻与期待在胸口交织。
  赵梦心深吸一口气,指尖按下门铃,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回荡,她低头整理裙摆,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脑海中闪过白天与张天文的画面,他在校园小径送她一只毛绒小熊,笑着说:「梦心,这个像你,软软的。」那份纯真的爱意让她心如刀绞,可此刻,她却站在另一个男人的门前,等待一场淫靡的狂欢。
  门开了,刘伟倚在门框上,穿着白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从长筒靴到白色连衣裙,再到她微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笑:「好梦心,这身裙子真衬你。」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占有欲,像是猎人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赵梦心脸颊一烫,低声道:「嗯……我来了。」她的声音细若蚊鸣,目光躲闪,却无法掩饰身体的燥热,长筒靴包裹的双腿微微并拢,像是想压抑那股熟悉的湿意,公寓的客厅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木质香水的气息。
  刘伟拉她进门,反手掩上门,语气轻慢:「好梦心,今天全靠你主动,我只管享受。」他走向沙发,慵懒地坐下,双腿分开,眼中闪着戏谑与期待,「来吧」
  赵梦心的心猛地一跳,羞耻感让她犹豫,但身体的渴望却推着她行动,她咬住下唇,缓缓走近,白色连衣裙的裙摆随着步伐轻摆,长筒靴脱下放在一边,留着黑色长筒丝袜的她站在刘伟面前,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脸颊贴近他的脸庞。
  她的唇轻轻触碰男人的,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青涩的试探,刘伟的呼吸炽烈,唇角微扬,却不动声色,任由她主导,赵梦心的心跳加速,羞耻与兴奋交织,脑海中闪过张天文的温柔笑脸,却被刘伟的气息冲散,她闭上眼,唇瓣加重力道,舌尖探入他的唇间,勾缠着他的舌头,湿润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
  总是已经偷情出轨了那么多次,每次开始,赵梦心仍会感到羞涩,难以完全放开,也是刘伟的遗憾,但是次数多了,现在在刘伟看来,这种羞涩反而更有意思了。
  唇齿交缠,呼吸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甜腻,赵梦心的舌尖在他口中游走,柔软地挑逗,带起一阵湿润的声响,她的长发垂落在刘伟的肩头,丝滑地滑过他的衬衫,像是情欲的延伸,分开时,唇瓣间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淫靡而勾魂。
  刘伟低笑,目光灼热:「我的梦心,吻得不错。」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捏,温暖的触感让刘伟相当受用,她的抗拒轻微,眼中却闪着迷醉的光芒,隔着衣服玩弄着纤腰和酥胸后,刘伟最后还是靠在沙发上,双手摊开,像是等待她的表演。
  赵梦心的脸颊滚烫,长筒靴包裹的双腿微微颤抖,白色连衣裙下的胸口起伏不定,她跪坐在刘伟腿间,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如玉般剔透,裙摆微微上移,露出白皙的大腿,青春的诱惑与禁忌的臣服交织,她的手指伸向他的裤子,轻轻触碰拉链,金属的冰凉让她心跳一滞。
  盯着那条拉链,赵梦心心底涌起一阵羞耻,脑海中闪过张天文的温柔触碰,他的手总是小心翼翼,带着青梅竹马的纯真,可如今,她却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准备用唇舌侍奉他的欲望。
  她咬住下唇,用牙齿轻轻咬住拉链,缓缓向下拉开,金属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客厅中格外清晰,裤子敞开,内裤包裹的肉棒已然硬挺,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赵梦心的脸颊更红,羞耻感让她想逃,可身体的渴望却让她无法挪动,她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舔舐肉棒的轮廓,湿润的触感让刘伟低哼一声。
  低头看着赵梦心,这熟练和诱人的动作让刘伟感到满足,这个清纯的女孩,曾是张天文的掌上明珠,如今却跪在他身前,用唇舌讨好他的欲望,她的羞涩与主动交织,就像是盛开的花朵,既纯洁又淫靡,温泉夜的臣服只是开始,今晚的她,显然已学会了迎合,他故意放慢呼吸,享受她的每一次触碰,肉棒在她的舔舐下愈发坚硬,心底的征服欲如烈焰般燃烧。
  赵梦心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向下拉,肉棒弹跳而出,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愣了一下,鼻尖几乎触碰到龟头,浓烈的气味让她心跳加速,羞耻感与刺激感交织,身体莫名燥热,她闭上眼,舌尖试探地舔舐马眼,湿润的触感带起一阵微妙的快意。
  「唔……」刘伟的声音低沉而满足,赵梦心的舌尖在龟头上打圈,柔软地包裹,带起湿润的声响,她舔得小心却专注,从马眼到龟头的棱角,再到肉棒的根部,舌头如丝般滑过,将腥臭的气味舔得干干净净,那股味道非但没有让她厌恶,反而像催化剂,点燃了她体内的欲火。
  唇瓣包裹住龟头,轻轻吸吮,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带起一阵销魂的快意,赵梦心的呼吸急促,胸前的白兔在连衣裙下微微颤动,长筒靴包裹的双腿跪得有些酸麻,却不敢停下,她抬起眼,偷瞄刘伟的神情,他的目光灼热,带着一丝赞赏,让她心底涌起一丝满足。
  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唇舌间的腥臭气味提醒着她,这具身体已不再属于张天文,可刘伟的低哼却让她感到一种异样扭曲的成就感,舌尖的触感、肉棒的炽热,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她的心在羞耻与快意间摇摆,最终沉沦于这禁忌的侍奉。
  赵梦心张开嘴,将肉棒含得更深,唇瓣紧裹着棒身,缓缓吞吐,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肉棒,带起一阵「滋滋」的声响,她的舌头在棒身上游走,舔舐着每一条青筋血管,淡淡的腥臊气味在她鼻尖萦绕,刺激着她的感官,赵梦心的呻吟低低地溢出,夹杂在吞吐的节奏中,像是淫靡的乐章。
  刘伟的手掌滑到她的发间,轻轻摩挲,语气低沉:「好梦心,越来越会伺候了。」
  赵梦心缓缓吐出肉棒,唇瓣湿润,带着晶莹的水光,她喘息着起身,目光复杂,眼中闪过羞耻与迷醉交织的光芒,她站直身体,白色连衣裙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长筒黑丝包裹的双腿修长如玉,青春的诱惑在禁忌的氛围中更显动人。
  她低头看着刘伟,肉棒在灯光下闪着水光,男人的气味仍萦绕在鼻尖,伸出手,解开刘伟衬衫的纽扣,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温暖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衬衫滑落,露出他紧实的胸膛,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赵梦心咬住下唇,继续解开他的裤子,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急切,裤子褪至脚踝,刘伟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刘伟靠在沙发上,目光灼热,眼中却闪着期待仿佛在说:「我的好梦心,轮到你了。」赵梦心的脸颊滚烫,双手伸向连衣裙的拉链,缓缓拉下,裙子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内衣,她的胸前白兔在灯光下颤动,乳尖在蕾丝下若隐若现,黑丝包裹的双腿微微分开,内裤的边缘已泛着湿润的水光。
  她脱下内衣,赤裸的上身在灯光下如玉般剔透,羞耻感让她低头,却不敢停下,她弯腰褪下内裤,湿润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情欲的气息,长筒黑丝依然裹着她的双腿,凸显着她的美丽。
  刘伟盯着赵梦心,眼中有着征服的快感,今天她身上的衣服,将她的青春与诱惑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她的每一次动作,从解开他的衣服到褪下自己的裙子,都透着臣服的意味,他的肉棒在她的侍奉下愈发坚硬,心底的征服欲如烈焰般燃烧,期待她接下来的表演。
  赵梦心跨坐在刘伟腿上,修长的双腿分开,湿润的小穴对准他的肉棒,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下沉,龟头触碰到她的穴口,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意,她低吟一声,小穴缓缓吞没肉棒,阴道内紧致的嫩肉包裹着棒身。
  「啊……」赵梦心的呻吟婉转而柔美,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她的双手撑在刘伟的胸膛,指尖触碰到他结实的肌肉,温暖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长筒黑丝包裹的双腿微微用力,身体开始上下起伏,骑乘的节奏流畅而优雅,宛如她在舞蹈课上的身姿。
  她闭上眼,感受肉棒在她体内的充实感,也能感受到征服自己的主人的肉棒形状,紧致的嫩肉不由自主地收缩,龟头摩擦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她的舞蹈功底让她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次下沉都精准地撞击她的花心,龟头摩擦着她的敏感点,带起电流般的触感,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可这销魂的快乐却让她无法停下,还是沉沦于这淫靡的起舞。
  刘伟低哼一声,双手滑到她的胸前,抚摸着颤动的白兔,指尖捏住她的乳尖和乳钉,轻轻揉搓,赵梦心的呻吟更高亢,身体的节奏加快,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带起湿润的声响。她的长发在灯光下飞舞,白色连衣裙堆在沙发边,双腿微微颤抖,肌肤泛着高潮前的红晕。
  「啪啪啪……」
  「嗯……啊……啊……嗯……」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客厅回荡,夹杂着赵梦心的呻吟,赵梦心时不时还会撩起散落的头发,将它们别到耳后,然后再散开再重新撩起,重复着,就跟她保持这种吞吐肉棒的舞蹈一般。
  「好梦心,你的舞跳得真美。」刘伟的手掌托着她的臀部,动作轻柔却坚定。
  「主人……好舒服……」赵梦心的声音带着沉沦,目光模糊,泪水在高潮前滑落,女上的姿势耗费体力,但刚好跳舞带来的体魄足以让她将这段骑乘舞跳上十几分钟,她的双手紧抓刘伟的肩膀。
  然而,长时间的抽插刺激,导致她身体的快感逐渐让她迷失,最终不是体力不支,而是高潮来得太快太猛,阴道内的嫩肉猛地急剧收缩,淫液喷涌而出,浇在刘伟的肉棒上。
  「嗯……嗯……嗯……啊……啊……!」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赵梦心的身体一颤,低吟一声,双腿几乎保持不住平衡,幸好刘伟的手掌稳稳托着她,经过了长时间的口交,又享受了赵梦心的骑乘之舞,他也不再忍耐,刘伟低吼一声,肉棒在她体内绷紧,马眼怼在宫颈口,将可以让她受孕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炽烈的快意让两人同时颤抖。
  ……
  事后,赵梦心瘫软在刘伟怀中,喘息着整理褶皱的袜子,脸颊滚烫,眼中藏不住满足的泪光,堆在沙发边的白色连衣裙,像是她堕落的见证,她的呼吸渐渐平缓。
  她蜷缩在刘伟怀中,感受他炽热的体温,心底的愧疚如潮水般涌来,却被快感的余韵冲刷得支离破碎,她想起了张天文的温柔笑脸,可刘伟的肉棒、他的低语,却在她体内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她的心在羞耻与满足间摇摆,最终接受了自己作为刘伟女奴的身份,羞耻感已化为一种扭曲的满足,她知道,自己离不开这欲望的深渊。
  刘伟低头看着赵梦心,眼中是另外的意味,充满了征服的快意,她的主动、她的呻吟、她的臣服,都是他调教的成果,今晚的她,已学会了用身体讨好他,他的手指滑过她的长发,期待她未来的表演。
  「好梦心,你今晚很乖。」刘伟轻笑,帮她擦去脸颊的泪水,「明天穿那件红色吊带裙做,我喜欢。」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赵梦心点点头,目光复杂,低声道:「好……主人。」
  客厅弥漫着情欲的余韵,昏黄的灯光洒在二人散落的衣服上,也是赵梦心堕落的痕迹,她瘫软在刘伟怀中,长筒黑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微微颤抖,脸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满足与迷茫交织,她的呼吸渐渐平缓,湿润的唇瓣轻启,低声道:
  「主人……我……」声音细若蚊鸣,透着沉沦的羞涩。
  刘伟的手指在她唇瓣上轻轻按压,他的目光深邃,透着一丝罕见的认真:
  「好梦心,我决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直起身,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果你想回到张天文身边,现在就走,我不会再找你。但你要明白,离开我,你再也找不到能让你满足的人了。」
  「?」赵梦心感到疑惑,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跳如鼓,愧疚与欲望在胸口激烈碰撞,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断,她的身体一僵,紧张地拉过连衣裙遮住赤裸的身体,声音带着颤抖:「谁……谁来了?」黑丝袜包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像是想掩饰自己的裸露。
  刘伟却不慌不忙,起身走向门口,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地笑:「别紧张,好梦心,是个你认识的人。」
  门开了,杨好好走了进来,穿着经典的JK制服,藏青色百褶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白色水手服紧贴胸前的弧度,青春的活力扑面而来,她的长发扎成高马尾,尾端在灯光下轻轻晃动,散发着少女的俏皮与诱惑,恰是刘伟最爱的模样,白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与赵梦心的长筒黑丝形成鲜明对比,宛如纯白与深黑的交锋,她的步伐轻快,裙摆随着步伐轻摆,露出白丝包裹的大腿,青春的高中生诱惑在当下的氛围中更显动人。
  赵梦心的心猛地一沉,瞳孔颤抖,慌张地攥紧连衣裙,声音带着颤抖:「好好?你……你怎么在这儿?」她的目光在杨好好与刘伟之间游移,羞耻与震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杨好好是她的侄女,是姐姐的女儿,那个从小和自己长大的情同姐妹的高中女孩,如今却出现在刘伟的公寓,穿着有些色情的JK制服,眼中闪着淡定与兴奋交织的光芒。
  杨好好却一脸淡然,走到赤裸的刘伟身旁,毫不介意的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语气轻快对着赵梦心说道:「小姨,我早就跟主人在一起了。」她顿了顿,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晃,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笑得甜美却带着挑衅,「现在能跟你一起侍奉主人,我真的好开心。」
  赵梦心的脑子一片空白,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颤抖:「你……你说什么?主人?」她看向刘伟,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杨好好的「主人」二字像一把刀,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
  搂住杨好好的腰,刘伟的目光在两人间流转,语气温柔却透着占有欲:「梦心,好好,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我的宝贝。」他顿了顿,看向赵梦心,声音低沉,「但我不愿意勉强你,梦心。现在你还有选择,留下来,和好好一起做我的女奴,继续享受这种迷醉的快感;或者离开,我保证不再纠缠。但你要想清楚,以后就只能你自己解决个人需求了。」
  赵梦心的心被刘伟的话说得发抖,脑海中闪过张天文的温柔笑脸,他的青涩触碰,他的早泄,都让她失望,而刘伟的肉棒,他的调教,却让她一次次攀上销魂的巅峰,她沉默了,目光复杂,指尖攥紧连衣裙,羞耻、愧疚、欲望在心底激烈交锋。
  杨好好却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她松开刘伟的手臂,让刘伟重新坐好,然后跪坐在他腿间,百褶裙铺开在地板上,露出白丝袜包裹的腿,她解开水手服的前襟,露出C罩杯的胸部,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乳尖挺立,散发着这个年纪段的诱惑。
  她的动作熟练而优雅,高马尾在灯光下轻轻晃动,眼中闪着兴奋与崇拜,她伸出手,直接握住弹跳的肉棒,带着赵梦心留下的湿润水光,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息。
  毫不在意肉棒上的污秽,杨好好撩开眼前的碎发,露出白皙的脖颈,唇瓣贴近龟头,轻轻吻了上去,她的舌尖在马眼处打转,柔软地舔舐,带起湿润的声响,她的动作比赵梦心更加熟练,唇瓣紧裹着棒身,缓缓吞吐,舌头在肉棒的棱角间游走,将赵梦心刘伟二人交合留下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
  刘伟靠在沙发上,双手摊开,继续享受着杨好好的侍奉,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定赵梦心,带着一丝探究,像是等待她的决定。
  赵梦心的瞳孔猛地一缩,盯着杨好好的动作,心跳如鼓,杨好好的唇瓣包裹着那根硕大的肉棒,那根肉棒在灯光下闪着水光,龟头的棱角在她口中进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赵梦心的喉咙一紧,身体莫名燥热,湿润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对那根肉棒的渴望。
  她想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的视线被牢牢锁住,杨好好的熟练让她感到一阵刺痛,侄女的臣服比她更彻底,更放肆,她的心底涌起一阵嫉妒,嫉妒杨好好能如此坦然地讨好刘伟,嫉妒那根肉棒在她口中进出的画面。
  理智告诉她,现在转身离开,她还能挽回一丝尊严,可欲望却像烈焰,烧尽了她的犹豫。她知道,如果离开,她的身体会因空虚而崩溃。
  她盯着刘伟,试图从他的目光中寻找答案,离开他,她或许能回到张天文的怀抱,重新做那个清纯的女友,可她的身体却早已被刘伟驯服,每一次高潮都像烙印,深深嵌入她的灵魂,她想逃,却又害怕失去那种炽烈的快感,杨好好的出现让她震惊,侄女的沉沦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自己的堕落,她的心在理智与欲望间摇摆,喉咙干涩,无法回答,最终,欲望击垮了理智。
  赵梦心松开攥紧的连衣裙,缓缓跪坐在刘伟身旁,正好和杨好好一人一边,长筒黑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微微颤抖,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如玉般剔透,她的目光复杂,带着一丝不甘与沉沦,舌尖试探地伸向肉棒,舔舐着棒身的侧面,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刺激着她的感官,她的心猛地一跳,羞耻感慢慢化作一种扭曲的满足。
  杨好好抬起眼,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唇瓣继续包裹龟头,舌头在马眼处打转,赵梦心的舌尖沿着棒身游走,舔舐着睾丸的褶皱,湿润的触感带起一阵微妙的快意,两人的唇舌交错,肉棒在她们口中进出,带起湿润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舔舐着肉棒,杨好好眼中闪着兴奋与骄傲,能与小姨一起侍奉主人,是她从未想过的刺激,刘伟的肉棒在她口中炽热而坚硬,每一次吞吐都让她感到满足,赵梦心的加入让她有些意外,但更多是得意,小姨的臣服证明了主人的魅力,也让她觉得自己与主人的关系更加紧密,她的动作更加卖力,唇瓣紧裹着龟头,试图占据更多的主导。
  刘伟低头看着两人,两朵纯洁的白花还是跪倒于自己脚下,赵梦心的犹豫与最终的臣服,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杨好好的熟练与赵梦心的羞涩交织,像是两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在他的欲望之下,他的肉棒在她们的唇舌间进出,湿润的快感让他低哼,他知道,赵梦心已接受自己的堕落。
  刘伟低笑一声,手掌滑到赵梦心的发间,轻轻摩挲,语气带着满足:「好梦心,你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选择。」他顿了顿,目光在两人间流转,声音低沉,「既然你选择了留下,我就给你点特别的奖励。」
  听到特别的奖励,赵梦心的心猛地一跳,舌尖仍停留在肉棒的侧面,那股气味让她身体燥热,她抬起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期待,刘伟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抚,语气温柔却透着一丝残酷的命令:「我要给你纹身,在你的大腿内侧,刻上我的名字。还有,给你穿上阴蒂环,让你永远记住,你是我的女奴。」
  赵梦心的瞳孔猛地一缩,第一反应不是羞耻,而是莫名的雀跃,纹身与穿环,像是刘伟对她的专属标记,证明她在刘伟心中的地位,她的心底涌起一阵扭曲的满足,脑海中甚至闪过一个念头:他先给我弄,是不是说明我比好好更重要?
  听到「纹身」与「穿环」,杨好好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吐出肉棒,语气带着撒娇:「主人,我也想要!」她的高马尾轻轻晃动,水手服敞开的胸口露出C罩杯的胸部,白皙的肌肤泛着柔光,试图吸引刘伟的注意。
  刘伟却轻笑,拍了拍她的头,语气温柔:「好好,你还小,以后再说。」他顿了顿,看向赵梦心,眼中闪着意味深长的笑,「梦心先来,她最近表现得太好了,但是好好以后肯定也是有的,我最公平了。」
  被夸奖的满足感如潮水般涌来,赵梦心低头,唇瓣贴近肉棒,舔舐的动作更加卖力,舌尖在每一寸的褶皱间游走,湿润的触感带起一阵销魂的快意,她的动作不再犹豫,仅存得羞耻感已彻底化为讨好的渴望。
  她舔舐着肉棒,腥臊的气味刺激着她的感官,身体的快感让她彻底沉沦,纹身与穿环的提议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荣耀,像是刘伟对她的专属宠爱,杨好好的羡慕让她暗自得意,她甚至开始幻想大腿内侧的纹身,阴蒂环的冰凉触感,这些禁忌的标记非但没有让她抗拒,反而让她更加渴望刘伟的占有,她的心已彻底倒向他,愧疚与理智被欲望的烈焰烧尽。
  刘伟站起身,肉棒在灯光下闪着水光,散发着浓烈的气息。他低头看向两人,语气带着命令:「梦心,好好,跪在地板上,翘起屁股。」
  杨好好立刻照做,跪在地板上,百褶裙被她主动撩起,露出白皙的臀部,她的小穴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肛门插着一枚粉色的肛塞,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散发着淫靡的诱惑,她的高马尾垂落在肩头,水手服敞开的胸口露出C罩杯的胸部,眼中闪着兴奋,语气轻快:「主人,我准备好了。」
  赵梦心愣了一下,杨好好的迅速和主动让她感到一丝不甘,她咬住下唇,跪在杨好好身旁,长筒黑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微微分开,赤裸的臀部高高翘起,她的小穴同样湿润,淫液滴落在地板上,她的长发散落在背上,脸颊滚烫,眼里是沉沦的光芒。
  她翘起臀部,感受凉风拂过湿润的小穴,身体的渴望让她对刘伟言听计从,杨好好的肛塞让她感到一阵震惊,侄女的放肆比她更彻底,更大胆,她的心底涌起一丝嫉妒,却也化作更强烈的臣服,她感觉,这一刻,她已彻底成为刘伟的女奴,与侄女并肩,沉沦于这禁忌的欲望。
  刘伟站在两人身后,两个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摇晃,他的眼睛发亮,肉棒坚硬如铁,散发着对于女奴来说的致命诱惑,手掌拍了拍杨好好的臀部,语气带着赞赏:「好好,还是那么乖巧。」他顿了顿,手掌滑到赵梦心的臀部,轻轻一捏,「我的梦心,你的姿势也很美。」
  赵梦心的身体一颤,低吟一声,湿润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对刘伟的渴望,欲望的枷锁将她牢牢锁住,再无退路,她已无法回头,纹身与穿环将是她堕落的证明,而刘伟的肉棒,将是她永陷的深渊。
  客厅的灯光昏黄,地板上两具青春的身体并肩跪着,翘起的臀部散发着禁忌的诱惑,杨好好的百褶裙堆在腰间,白丝袜包裹的双腿与肛塞的微光交织,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赵梦心的长筒黑丝袜紧贴双腿,湿润的小穴滴落淫液,像是堕落的见证,空气中弥漫着腥臊与情欲的气息。
  「梦心,好好,你们都是我的宝贝。」他的手掌来回在两人臀部间游走,像是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刘伟站在两人身后,他并未急于插入,而是俯身从沙发旁的抽屉中取出两个项圈,项圈粗糙简陋,皮革表面磨损,带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远谈不上精致,反而透着一种羞辱的意味。项圈上分别刻着歪斜的字迹:「心奴」和「好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赵梦心盯着那个刻着「心奴」的项圈,喉咙干涩,脑海中闪过男友的温柔笑脸,却被这现在这个场景冲散,杨好好却一脸兴奋,高马尾轻轻晃动,眼中闪着雀跃的光芒,像是对这羞辱的标记充满期待。
  接着刘伟蹲下身,先将「好奴」项圈套在杨好好的脖颈,粗糙的皮革摩擦着她白皙的肌肤,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低声道:「好好,这个很适合你。」他的语气温柔却透着命令,目光锁定她的反应。
  杨好好点点头,藏青色百褶裙下的臀部微微摇晃,白丝袜包裹的双腿散发着青春的诱惑,她轻声道:「主人,我爱这个。」她的声音带着兴奋,眼中闪着崇拜,像是将项圈视为一种荣耀。
  然后刘伟转向赵梦心,手指捏住「心奴」项圈,缓缓靠近她的脖颈,赵梦心的身体一僵,长筒黑丝袜包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低声道:「主人……这…
  …」她的声音颤抖,羞耻感让她想逃,可身体的燥热却让她无法挪动。
  「别动,我的心奴。」刘伟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你的归属。」
  他将项圈套在她的脖颈,粗糙的皮革紧贴她的肌肤,冰凉的触感居然让她感到刺激,项圈的重量沉甸甸的,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的灵魂牢牢锁住。
  她低头感受项圈的摩擦,羞耻感虽然明面上如针扎般刺痛,脑海中闪过自己曾是张天文清纯女友的画面,如今却跪在这里,脖子上套着「心奴」的标记,可刘伟的目光、项圈的重量,却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归属感,她的心在挣扎中沉沦,愧疚被欲望的漩涡吞噬。
  刘伟站起身,手指勾住项圈上的缰绳,轻轻一拉,两人的身体微微前倾,臀部更高地翘起,像是献上的祭品,他低笑一声,目光在两人间流转,语气带着赞赏:「心奴,好奴,你们现在的样子,真是我的珍宝。」
  他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小穴,龟头触碰到穴口,带起一阵湿润的声响,杨好好低吟一声,白丝袜包裹的双腿微微分开,百褶裙堆在腰间,露出白虎名器的轮廓,刘伟低哼一声,肉棒缓缓推入,阴道嫩肉包裹着棒身,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舒爽。
  「啪啪啪……」
  因为拉着缰绳,杨好好因为窒息感抬起红润的脸蛋,肉体碰撞声音夹杂着杨好好的呻吟在客厅回荡,刘伟的抽插缓慢而深入,每一次都直击深处,龟头摩擦着花心深处的敏感软肉,一边抽插一边扯动缰绳,如同驭马的骑士。
  「好奴的白虎小穴,不愧是柳暗花明的名器呀,」他的语气带着点评的意味,手掌拍了拍她的臀部,「入口紧如处子,深处却松软如绵,里面还会吮吸,像小嘴一样咬着我的龟头,舒适得让人沉醉。」
  杨好好的呻吟高亢,眼中闪着雀跃的光芒,高马尾在抽插的节奏中晃动,她轻声道:「主人……喜欢就好……」她的声音带着满足,藏青色百褶裙下的臀部主动迎合,像是对刘伟的赞美感到骄傲。
  她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充实感,紧致的嫩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带给自己主人迷醉的快意,刘伟的点评让她心花怒放,能被主人称赞是她最大的满足,她甚至幻想自己的白虎名器能让主人更加迷恋,眼中闪着得意与崇拜。
  刘伟拔出肉棒,带着杨好好的淫液,闪着水光,转而插入赵梦心的小穴,长筒黑丝袜包裹的双腿微微颤抖,低吟一声:「主人……」紧致的阴道包裹着肉棒,带起一阵湿润的快意,刘伟的抽插缓慢而有力,每一次都深入她的宫颈,龟头摩擦着她的敏感位置。
  「心奴的小穴,软嫩多水,像温泉般温暖,就是太短了,不能全部插入。」
  他的语气带着点评,手指轻抚她的臀部,「虽然舒适感略逊好好的白虎名器,但多汁多水,嫩肉柔滑,每次抽插都像被温泉包裹,润得让人流连。」
  赵梦心的脸颊发烫,私处被点评的羞耻感让她低头,听到「略逊」时心底涌起一丝失落,但赞美却让她掩饰不住雀跃,她的呻吟更加婉转,嫩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带给刘伟更强烈的快感。
  她感受着肉棒在小穴内的抽插,湿润的快感让她身体颤抖,刘伟的点评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虽然略逊杨好好,她的小穴仍被主人称赞为「温泉般温暖」,这让她暗自得意,愧疚与理智已被快感的浪潮淹没。
  刘伟转向杨好好的菊花,拔出粉色肛塞,肉棒缓缓推入,因为两人每次偷情前都会遵照刘伟的命令清洗菊花,确保干净润滑,所以想插菊花时,也不用特地的再清洗一次。
  紧致的肠道包裹着棒身,带起一阵微妙的快意,他低声道:「好奴的菊花,中规中矩,但少女的紧致让人满足。」他的语气平静,手掌拍了拍她的臀部,「肠道柔韧,夹得恰到好处,像未经开发。」
  杨好好听到「中规中矩」,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百褶裙下的臀部微微收紧,低声道:「主人……我会更努力……」她的语气带着撒娇,试图吸引刘伟的注意。
  刘伟轻笑,抽插一段时间后拔出肉棒,转而插入赵梦心的菊花,紧实的肠道包裹着肉棒,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意,赵梦心的呻吟低低地溢出,带着一丝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
  「我心奴的菊花,真是极其少有名器。」他的语气带着赞赏,「肠道紧实有力,分泌的肠液像蜜汁,润滑得恰到好处,里面还带着吮吸感,夹得我的肉棒酥麻无比。」
  赵梦心听到「名器」二字,心底涌起一阵雀跃,像是被认可的荣耀,杨好好却咬住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可惜,暗自不甘。
  刘伟轮番享用两人的小穴与菊花,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刺激她们的敏感点,淫液与肠液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抽插十几分钟后,杨好好的白虎名器率先达到高潮,她的阴道猛地收缩,淫液喷涌而出,浇在刘伟的肉棒上,她的呻吟高亢而颤抖,高马尾在灯光下飞舞,白丝袜包裹的双腿几乎不能维持平稳,低声道:「主人……好舒服……」她的眼中闪着满足,百褶裙已被淫液沾湿,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接着抽插赵梦心的后庭,赵梦心的菊花紧随其后,肠道的嫩肉猛地收缩,肠液润滑着肉棒,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意,她的呻吟婉转而柔美,长筒黑丝袜下的双腿颤抖,身体一颤,低吟一声:「主人……我……」高潮的浪潮将她淹没,眼中闪过满足的泪光,因为插的后庭,高潮的刺激让小穴还喷出水柱,打湿了地板。
  随着两个女奴的高潮瘫软,刘伟拔出肉棒,开始下一轮游戏,他从抽屉取出两个玩具,一黑一白,正是猫尾巴的装饰,根部是几个圆球形成的肛塞,刘伟欣赏了一会儿,将白色的尾巴,塞入到了杨好好的菊花内,配上白色丝袜,更显得她青春娇丽;将黑色的尾巴塞入到了还在流水的赵梦心的菊花,让她发出一声声娇吟。
  刘伟低哼一声,勾住两人项圈的缰绳,轻轻一拉,语气低沉:「心奴,好奴,跟我来。」他牵着缰绳,带着两人以母狗的姿势爬向卧室,杨好好的高马尾和尾巴晃动,白丝袜摩擦着地板;赵梦心的长筒黑丝袜紧贴双腿,赤裸的臀部高高翘起,黑色的尾巴和「心奴」项圈在灯光下刺眼,两人的呻吟低低地溢出,像是臣服的低吟。
  随后刘伟命令两人一上一下抱在一起,躺在床边,语气带着命令:「今晚你们得换个称呼。」他顿了顿,目光灼热,「心奴,叫我姐夫;好奴,叫我爸爸。」
  卧室的床边,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木质香水的气息,杨好好率先爬上床,将沾满淫液的百褶裙和水手服脱下,露出白皙的胴体,仅保留白丝袜,高马尾散落在肩头,C罩杯的胸部在灯光下微微颤动,赵梦心紧随其后,赤裸的身体压在杨好好身上,长筒黑丝袜与白丝袜交错,像是黑白交织的诱惑。
  「姐夫……」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颤抖,称呼的禁忌感让她身体燥热,杨好好却一脸兴奋,高马尾轻轻晃动,轻声道:「爸爸……」她的声音甜美而放肆。
  刘伟从床头柜取出两枚跳蛋,打开开关,嗡嗡的声响在卧室中回荡,他蹲下身,先将尾巴取下,跳蛋塞入杨好好的菊花,重新装上尾巴,震动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发颤,低吟一声:「爸爸……好刺激……」他转向赵梦心,同样的将另一枚跳蛋塞入她的菊花,让她的呻吟更加婉转,长筒黑丝袜下的臀部微微摇晃。
  站起身,刘伟肉棒对准杨好好的小穴,缓缓推入,紧致的嫩肉包裹着棒身,带起一阵湿润的声响,他低哼一声,抽插的节奏缓慢而有力,杨好好的呻吟高亢,眼中闪着兴奋,高马尾在床单上散开,白丝袜包裹的双腿缠住赵梦心的腰。
  刘伟的手也在一黑一白的两对美腿上玩弄着,也会伸入到没有被享用的梦心小穴里,轻轻扣几下,让她保持兴奋。
  没有让梦心等多久,他转向赵梦心,肉棒也插入她的小穴,赵梦心的呻吟柔美而颤抖,长筒黑丝袜下的双腿夹住杨好好的腰,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跳蛋的震动在两人菊花内肆虐,带来双重的快感,空气中弥漫着淫液与呻吟交织的气息。
  就这样,一上一下的两个美穴,刘伟想肏哪里就哪里,快活至极,有时候将梦心肏的惊叫连连,却让杨好好感到被冷落,又把杨好好肏到求爷爷告奶奶的不停的说慢一点,又重新开始肏梦心。
  抽插数分钟后,杨好好的白虎名器再次达到高潮,她的阴道猛地收缩,淫液喷涌而出,滴落在床单上,她的呻吟高亢而颤抖:「爸爸……我又……」白丝袜包裹的双腿微微抽搐,不算饱满但是挺拔的胸部泛着红晕。
  继续转战目标,带着杨好好的阴精淫水,刘伟捅进了上方的梦心的小穴里,因为湿滑至极,很快就是「啪」的一声,顶到花心,赵梦心本身也是强弩之末,没多久就到了高潮,赵梦心的嫩肉猛地收缩,淫液滴落在杨好好的小腹上。
  「姐夫……好舒服……」
  「肏死你们,让你们都怀上。」
  刘伟低吼一声,肉棒在赵梦心的阴道内死死顶住,精液喷射而出,灌入她的子宫深处,过了一段时间,他拔出肉棒,带着淫液与精液的水光,散发着浓烈的气息,他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语气带着满足:「好梦心,好好,清理干净。」
  听到命令,杨好好率先爬到他腿间,高马尾散落在床单上,唇瓣贴近肉棒,舌尖舔舐着龟头的精液,湿润的触感带起一阵微妙的快意,她的动作熟练而优雅,白丝袜包裹的双腿跪在床边,尾巴也在一起摇晃,像是忠诚的宠物。
  接着赵梦心紧随其后,长筒黑丝袜包裹的双腿跪在另一侧,如同宠物2号,唇瓣贴近肉棒的侧面,舌尖舔舐着棒身的淫液,她的动作略显羞涩,却带着讨好的渴望,腥臊的气味刺激着她的感官,两人的唇舌交错,肉棒在她们口中进出,带起「滋滋」声。
  赵梦心舔舐着肉棒,精液淫水的味道让她身体发热,可「姐夫」的称呼与子宫受精的快感让她感到一种专属的荣耀,杨好好的熟练让她暗自佩服,她知道,自己已彻底沉沦,项圈的重量、跳蛋的震动,都是她臣服的证明,她的心已无退路,欲望的缰绳将她牢牢锁住。
  杨好好也舔舐着肉棒,眼中闪着兴奋与骄傲,此时的「爸爸」的称呼让她感到一种禁忌的刺激,因为与小姨一起清扫主人的肉棒,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她的动作更加卖力,试图占据更多的主导,白丝袜下的身体微微摇晃,像是对主人的忠诚宣誓,她暗自期待未来的纹身与穿环,渴望在主人心中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刘伟低头看着两人,赵梦心的羞涩与杨好好的放肆交织,像是两幅完美的画卷,绽放在他的欲望之下,项圈的羞辱、跳蛋的震动、四穴的轮番享用、「姐夫」
  「爸爸」的称呼,都证明了他的掌控,赵梦心的子宫承载他的精液,是对她最终臣服的奖赏,他的目光灼热,期待她身上的纹身与阴蒂环,将她彻底标记为自己的女奴。
  卧室的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淫液、精液与情欲的浓烈气息,床上的三具身体交织成一幅淫靡的画卷。
  刘伟靠在床头,双手枕在脑后,目光灼热,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他一手把玩着赵梦心的手机,手机壳上镶嵌着一张她与张天文的合照,阳光下,两人相拥而笑,赵梦心的笑容纯净如水,张天文的眼神温柔如春风,刘伟低头看向正积极舔舐肉棒的赵梦心,她的唇瓣紧裹着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专注而羞涩,眼中闪着沉沦的光芒。
  他低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觉得这场景格外讽刺:清纯的女友,如今却跪在另一个男人胯下,用身体满足他的欲望,手机壳上的合照是她与张天文爱情的象征,如今却成了她堕落的陪衬,她的唇舌在肉棒上滑动的画面,与合照中的纯真形成鲜明对比,让他感到一种满足,杨好好的放肆与赵梦心的羞涩交织,是两颗被他摘下的果实,彻底臣服于他的掌控。
  杨好好的舌尖沿着棒身的侧面游走,高马尾轻轻晃动,白丝袜下的双腿跪在床边,动作熟练而优雅。她偷瞄赵梦心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唇瓣贴近睾丸,轻轻吸吮,带给刘伟一阵快感,让他发出低吼;赵梦心的动作略显羞涩,唇瓣包裹着龟头,舌尖舔舐着精液的残留,气味让她身体发情,嘴巴被肉棒填满让她感到幸福。
  就在两人唇舌交错的时刻,赵梦心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显示「天文」
  的来电,赵梦心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颤抖,唇瓣从肉棒上滑落,发出轻微的「啵」声,她慌张地看向刘伟,声音颤抖:「主人……是天文……」她的心跳如鼓,羞耻与恐惧交织,长筒黑丝袜包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像是想掩饰自己的堕落。
  杨好好顿了一下,唇瓣仍贴着肉棒,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随即继续舔舐,舌尖在棒身上游走,像是对这突如其来的电话毫不在意。
  刘伟低笑一声,眼中闪着兴奋,手指滑过手机屏幕,似乎是要接通语音通话,他朝赵梦心比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口交,仿佛说道:「好梦心,边吃边说话,别让你的小男友听出破绽。」
  那种命令的目光让她不敢违抗,她深吸一口气,唇瓣重新贴近肉棒,随着电话接通,赵梦心声音发颤:「喂……天文?」
  「梦心,你在哪儿啊?」张天文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温柔而关切,「刚才给你发消息一直没回我。」
  赵梦心的心怦怦的跳动,肉棒在她口中进出,出轨的刺激让她浑身燥热,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尽量自然:「我在……和好好一起吃烤肠……」她的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湿润的「滋滋」声被她刻意压低。
  杨好好听到「烤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吐出肉棒,凑近手机,语气轻快:
  「是呀,天文哥,小姨没骗你,我们真的在吃『烤肠』!」她的声音甜美而自然,像是对赵梦心的谎言给予佐证,她随即重新舔舐肉棒,唇瓣包裹着棒身,动作更加卖力,像是故意刺激赵梦心。
  张天文笑了笑,语气轻松:「哈哈,烤肠好吃吗?你们俩感情真好。」他的声音纯真而无瑕,却带着一丝疑惑,「不过,梦心,你声音怎么有点怪?没事吧?」
  她顶住压力,舌尖继续舔舐肉棒,低声道:「没事……就是吃得有点急…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腥臭的气味刺激着她的感官,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她听着张天文的温柔,愧疚感如刀绞般刺痛,如今,她却在刘伟的命令下,一边舔舐肉棒,一边撒谎,可肉棒的炽热、刘伟的目光,却让她无法停下,她的心在羞耻与快感间摇摆,最终沉沦。
  刘伟盯着赵梦心,眼中闪着炽烈的兴奋,这堕落的姿态让他血脉偾张,他并未挂断电话,而是将手机放在赵梦心那里,起身将赵梦心推倒在床上,摆出躺着的姿势。
  长筒黑丝袜包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湿漉漉的小穴暴露在灯光下,淫液滴落在床单上,她的脸颊红润,眼中闪过慌张仿佛在说:「主人……别……天文还在听……」羞耻感让她身体微微发抖,项圈上的「心奴」二字十分刺眼。
  刘伟低笑一声,手指勾住「心奴」项圈,轻轻一拉,在耳边轻轻说道:「我的心奴,继续说话。」他握住肉棒,对准她的小穴,龟头触碰到穴口,湿润的嫩肉微微收缩,像是对他的渴望,他故意放慢动作,龟头在穴口处摩擦,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赵梦心的身体一颤,低吟一声:「啊……」声音高亢而颤抖,传进手机的扬声器,像是禁忌的序曲。
  「梦心?你怎么了?」张天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疑惑,语气中透着一丝担忧,「你刚才那声……是摔倒了?」
  她赶紧掩饰:「没……没事,刚才摔了一下……」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肉棒缓缓推入她的阴道,紧致的嫩肉包裹着棒身,龟头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每一寸深入都让她身体颤抖,呻吟几乎溢出喉咙,她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声音,眼中闪过羞耻的泪光,长筒黑丝袜下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住刘伟的腰,不知是让他更快地肏弄,还是希望停下来。
  刘伟的抽插急促猛烈,每一次都直击她的花心,龟头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带起湿润的「啪啪」声,床单被淫液浸湿,整个房间弥漫着肉体碰撞的节奏,夹杂着赵梦心的喘息。
  他故意加重力道,肉棒在她的阴道内进出,将穴口的粉红色嫩肉带出,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赵梦心的呻吟低低地溢出,夹杂着颤抖:「嗯……啊…
  …」她赶紧掩饰:「天文……我和好好在打闹……没事……」
  张天文的声音带着一丝怀疑:「打闹?梦心,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啊……还有那啪啪的声音,是什么?」他的语气中透着关切,却隐隐带着不安,像是察觉到了某种异常。
  被怀疑了!赵梦心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跳几乎停止,「真的没事……就是好好在拍我……我们闹着玩……」
  在这种出轨被发现的刺激下,高潮来得格外的迅速,她的阴道猛地收缩,淫液喷涌而出,浇在刘伟的肉棒上,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全身毛孔打开的快乐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与快感交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杨好好跪在床边,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准赵梦心淫荡的姿势,她的眼中闪着刻薄的嘲讽,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姨,你的爱情真是可怜又可笑。」
  她的语气尖锐而戏谑,「一边和天文哥撒谎,一边被爸爸干得淫水直流,你这『清纯女友』的戏演得真好!」
  杨好好的嘲讽如刀般刺入她的心底,她想反驳,可肉棒的抽插让她无法思考,阴道内的嫩肉猛地收缩,带来一阵迷醉的舒爽,她低吟一声:「姐夫……好深……」声音婉转而颤抖,幸好张天文并未听清,她赶紧补救:「天文……我没事……真的……」
  张天文的语气稍缓,却仍带着一丝疑惑:「好吧,梦心,你听起来真的有点怪……不过,你和好好玩得开心就好。」他顿了顿,声音恢复温柔,「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梦心。」
  「好……好的……」赵梦心的声音断断续续,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带起一阵阵高潮的浪潮,电话挂断的瞬间,她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高亢而婉转:「姐夫……我……又要到了……」她的阴道猛地收缩,淫液喷涌而出,连续高潮的快感将她淹没。
  杨好好的嘲讽更加刻薄,她举着手机,语气冷笑:「小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半点青梅竹马女友的影子?」她故意晃动手机,镜头对准赵梦心泛红的脸颊与湿漉漉的小穴,「被爸爸干得高潮迭起,真是淫荡极了。」她的声音带着轻蔑。
  赵梦心则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充实感,电话中的谎言与杨好好的嘲讽虽然让她心如死灰,张天文的怀疑让她恐惧,可他的信任却让她更加愧疚,想起过去,那时的她纯净如水,如今,她却在刘伟的肉棒下高潮,撒谎欺骗爱人,堕落的姿态让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可高潮的快感、刘伟的掌控、杨好好的羞辱,却让她身体更加敏感,她的心在愧疚与快感间摇摆,最终还是沉沦了,项圈的重量让她接受了自己作为「心奴」
  的身份。
  杨好好录下赵梦心的堕落姿态,眼中闪着兴奋与刻薄的快意,赵梦心的谎言与高潮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满足,能亲眼见证小姨的爱情崩塌,像是对她们共同堕落的庆祝,她的嘲讽不仅是羞辱,更是对刘伟的献礼,期待主人更深的宠爱,她的动作更加放肆,录像的镜头晃动,像是将赵梦心的羞耻永远定格。
  刘伟抽插着赵梦心,电话中的谎言与她的高潮让他征服感得到了满足,赵梦心的堕落姿态、张天文的浑然不觉、杨好好的嘲讽,都像是他掌控的完美剧本,她的阴道紧裹着肉棒,淫液的喷涌是他调教的成果,他的目光灼热,期待将这淫靡的故事推向巅峰。
  这场淫戏依旧在继续,随着梦心的体力耗尽,不再能承受肏弄,刘伟就继续和杨好好一起,等到了杨好好力竭再去找梦心,最好三人一同登上了高潮,最后要射精的一刻,刘伟让两人跪在自己面前。
  刘伟扶着已经准备喷发的肉棒,动作迅速的对准了杨好好和赵梦心的脑袋,随着一阵撸动,马眼开始喷射滚烫的白色液体,精液子弹一颗颗的打在了二人娇丽美艳的面容上,鼻子眼睛额头,都沾上了白浊,如同纯净的荷花被自己污染,刘伟此时才心满意足。
  随后刘伟继续躺在床上,杨好好率先舔干净了小姨脸上的精液,想着这些都是她的美味佳肴,再用手刮掉自己脸上的,全部送进了肚子里;赵梦心有点迟钝地看着对方,她现在也很想吃掉主人的恩赐,没想到好好的动作这么迅速,不过她记下心里,下次就不会这么容易的就让好好如愿,一股竞争就在无形中开始了。
  随后二人继续的为刘伟进行事后清扫,将沾满淫水精液的肉棒,重新舔的干干净净,散发着亮光。
  休息一段时候后,刘伟俯身从床头柜取出第三个项圈,皮革同样粗糙,刻着歪斜的「安奴」二字,他晃了晃项圈,开心地说道:「心奴,好奴,看看这个。」
  他的目光在两人间流转,眼中闪着意味深长的笑,「这是给梦安的,她会是我的下一个女奴。」
  杨好好眼中充满兴奋和雀跃,高马尾在灯光下晃动,她吐出肉棒,语气轻快:
  「主人!我一定会继续帮忙的!」她的声音带着狂热,「妈妈一定会爱上你的肉棒,就像我和小姨一样!」
  赵梦心的心猛地一沉,震惊地看向刘伟,赵梦安是她的姐姐,杨好好的母亲,那个在家庭里不断照顾她,抚养她长大的人,如今却被刘伟觊觎,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羞耻、震惊与麻木交织,终究没有说出反对的话,她的舌尖继续舔舐肉棒,动作机械而顺从,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对于她来说,姐姐的命运似乎只是她堕落的延续,脑海中闪过赵梦安的温柔笑容,那是在家中她为杨好好擦去眼泪的画面,如今却要被刘伟的肉棒玷污,她想抗拒,想为姐姐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可她的心却已麻木,电话中的谎言、杨好好的嘲讽、项圈的重量,让她失去反抗的勇气,她的羞涩与杨好好的放肆如出一辙,只是多了几分掩饰。
  她不知道的,或者还没发现的是,她接受了自己作为「心奴」的身份,甚至隐隐期待姐姐的加入,像是对她堕落的最终妥协。
  刘伟靠在床头,手指把玩着「安奴」项圈,目光灼热,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他的手掌在两人发间游走,如同领主审视自己的所有物,「等着看吧,梦安很快也会戴上这个。」
  赵梦心的心跳如鼓,羞耻感已彻底化为麻木,她的舌尖继续舔舐,眼中闪过一丝沉沦的光芒,即将彻底完成从清纯女友到「心奴」的蜕变。
  (下集预告:梦心的纹身穿环,还有这一个月梦安所遭受的调教和内心转变)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7 03:10:59

第二十九章
  元旦过后的城市被寒风笼罩,街边的路灯在夜晚投下昏黄的光晕,空气中夹杂着冰冷的湿意,赵梦心站在一栋低调却奢靡的建筑前,她并不陌生,这里来过两次,都是陪着刘伟一起,也是和刘伟关系的开始,这里就是那个『豹哥』的酒吧,今晚刘伟说就要在这里请专业的纹身师给她纹身。
  她的手指攥紧米色绒毛大衣的衣角,仿佛在掩饰紧张,按照上次欢淫之夜的约定,今晚,她将在这里接受刘伟的「标记」,也就是纹身与穿环,一场让她的身体与灵魂进一步向刘伟臣服的仪式。
  虽然是冬天,但是赵梦心的衣服并不算多,刘伟为她买的昂贵冬装既保暖又勾勒身形:仅仅一件绒毛大衣,就足以让全身保持温暖,里面是一件白色高领羊毛衫,柔软的材质紧贴丰满的胸部,曲线曼妙却不失优雅;一条深灰色毛呢短裙,长度才到大腿,露出练舞多年塑造的紧实美腿;黑色长筒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丝质的光泽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脚上是一双黑色低跟踝靴,靴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长发披散在肩头,发尾微卷,带着冬日清冷的气息,按照刘伟的喜好,素净的脸庞化着淡妆,浅色口红衬得她清纯中透着几分媚意,刘伟站在她身旁,穿着黑色羽绒服和牛仔裤,手指轻搭在她的腰间,隔着大衣摩挲着她的皮肤,带着一股占有欲。
  「梦心,进去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刘伟的声音温柔,却隐隐带着命令的感觉,不容赵梦心拒绝。
  赵梦心轻轻抿着嘴唇,眼中有着一抹害怕,身体微微颤抖,弱弱地道:「主人……我……我有点怕……」她的声音又轻又小,带着羞涩与不安,还有胸前乳钉的触感,提醒着她早已踏上无法回头的路,就连称呼,『主人』这两个字经过一个多月的淫乱,已经是很自然的说出了,其实类似的角色扮演,就连『爸爸』
  和『姐夫』都叫过不少次了。
  刘伟转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手指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紧张但美丽的小脸,「怕什么?疼痛还是暴露?」他的眼神如同再看宠物一般,「当我的『心奴』,就得有这样的觉悟。梦心,你不是已经选择了我吗?」
  这种语气虽然温柔但却带着操控,赵梦心脑海中闪过张天文的笑脸,却意外地发现,她并不害怕被男友发现纹身或穿环,这种发现让她既震惊又好奇,不知何时,刘伟的影子已在她心中压过了张天文的温柔,她甚至有种感觉,就算刘伟让她分手,她可能也不会拒绝。
  「主人……我只是……怕疼……」赵梦心小声地解释,羞涩地垂下眼帘,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刘伟轻笑,手指滑到她的大腿,隔着裙子摩挲着,「梦心,放心,纹身和穿环都是最私密地方,平时没人会看到,也不影响你跳舞,更何况以后,你的姐姐梦安,还有好好,她们也会做一样的标记,你并不会孤单。你是第一个,我的心奴,这对你来说是荣幸。」
  赵梦心的呼吸略微停顿,想到姐姐赵梦安与侄女杨好好也将被刘伟打上「标记」,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蔓延,不安、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麻木的顺从,甚至听到自己是第一个,还有些窃喜。
  「主人……我听您的……」赵梦心眼里带着顺从的意味,害怕虽未消散,却被对刘伟的依赖渐渐压下。
  酒吧内部昏暗而奢靡,空气中依旧是记忆里的那种弥漫着消毒水与沉香的混合气息,走廊的墙壁挂着暗色调的油画,隐约透出情色的暗示,刚走进去,一个满臂纹身的壮汉,站在接待台后,咧嘴一笑,「小伟哥,这小妞就是你的?长得跟画里似的!」他的目光在赵梦心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带着赤裸裸的欲望,让她泛起一阵寒意。
  刘伟拍了拍赵梦心的肩膀,表示让她不要害怕,对着接待的大汉说道:「少废话,今晚的活儿我跟豹哥打过招呼了,纹身和穿环,按我的设计来。」他转向赵梦心,目光温柔却带着命令,「梦心,我们先去换衣服。」赵梦心点头,跟着刘伟走进一间狭小的更衣室,房间里只有一面全身镜和一张木椅,空调暖气散发着微弱的热量,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她脱下羊绒大衣,露出米白色羊毛衫与毛呢裙,灯光下,她的曲线曼妙而诱人,羊毛衫滑落,露出黑色蕾丝内衣,胸部高耸,乳钉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毛呢裙与长筒丝袜被她一一褪下,只剩内裤与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她站在镜前,凝视自己的身体,镜中的她依然优美秀丽,但是小小乳钉还是有些陌生,仿佛镜中的女人早已不再是那个清纯的赵梦心,想到即将发生的穿环纹身,这种感觉让她脸颊滚烫,可身体的燥热却透着一丝好奇。
  刘伟递给她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裙,说道:「内裤也脱了,穿这个,方便操作。」纱裙几乎透明,长度仅到大腿根部,胸口的两片布料堪堪遮住乳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赵梦心接过纱裙,害羞地说道:「这……太露了……」
  「不听主人的话吗?穿这个正好,等会就我一个男的,不要紧张。」
  听到就刘伟一个男性,赵梦心稍稍放松了一下,于是强迫自己压下羞耻,脱下内裤,穿上纱裙,丝袜下的双腿在灯光下散发着诱惑的光泽,纱裙贴着身体,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形,乳钉与双腿之间的私处若隐若现。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操作室,房间宽敞而冰冷,中央是一张黑色的约束床,四角装有皮质束缚带,旁边摆放着纹身机、墨水、消毒液,以及一盒银光闪闪的穿刺器具,墙壁上挂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赵梦心的身影,纱裙下的胴体脆弱而诱惑。
  进去后,刘伟坐在一旁的皮椅上,双腿交叠,怡然自得,空调暖风嗡嗡作响,房间却依旧透着冬日的寒意,让赵梦心的皮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一位女纹身师走了进来,三十岁左右,穿着紧身黑色皮衣,染着紫色短发,耳垂上挂着金属环,气场冷酷而专业,她瞥了赵梦心一眼,语气冷淡,「躺上去,双腿分开。」
  赵梦心心跳加速,害怕与羞涩让她身体微微颤抖,她看向刘伟,眼中带着恳求,希望他能改变主意。「主人……我……」
  刘伟起身,走到床边,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梦心,害怕是正常的,但你是我的女奴,这是你该承受的。」他的手指滑到她的纱裙,轻轻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根部,「这些标记是私密的,只有我能看到。你不想让主人失望吧?」
  「主人……我不怕了……我听您的……」他的眼里充满占有欲,赵梦心的顺从压过了害怕。
  她缓缓爬上约束床,冰冷的皮革触感让她感到紧张,女纹身师熟练地将她的手腕与脚踝扣在束缚带中,双腿被固定成M形,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纱裙滑到腰间,露出带有稀稀疏疏阴毛但是干净的小穴与白皙的大腿根部,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脸颊滚烫得像要烧起来,镜子映照出她的身影,乳钉闪着微光,纱裙下的胴体美丽诱人。
  女纹身师拿起纹身机,蘸上黑色墨水,目光锁定赵梦心的左侧大腿根部,「第一个图案,『心奴- 刘伟所有』,确认?」刘伟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占有欲,「刻得深一点,我要她永远记住。」
  「主人……我准备好了……」她的声音很抖,但眼里都是顺从,害怕虽在,但此刻她信任和依赖着刘伟,愿意付出一切。
  纹身针刺入皮肤,剧烈的刺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赵梦心低吟一声:「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束缚带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任由针尖在皮肤上刻下字迹。
  左侧大腿根部的嫩肉上渐渐浮现出「心奴- 刘伟所有」八个字,字体歪斜而深刻,像是烙印般刺入她的灵魂,每一次针刺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纱裙。
  「啊……主人……好痛……」赵梦心的呻吟婉转而柔美,夹杂着疼痛与羞耻,眼中开始闪着泪光,镜子映照出她的私处,干净的小穴居然开始分泌出淫液,受虐体质让她因为疼痛和羞耻有了感觉。
  刘伟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好梦心,痛是为了让你记住,你是我的。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别人有亲密的举动,就算是张天文也不行!」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纹身周围的红肿皮肤,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
  左侧纹身耗时较短,但疼痛让赵梦心的身体已被汗水浸湿,女纹身师换上绿色与红色墨水,开始在右侧大腿根部绘制青蛇,按照计划,蛇尾从赵梦心的菊穴附近延伸,仿佛刚从「菊洞」中钻出,细长的蛇身缠绕右腿根部两圈,鳞片的纹路栩栩如生,散发着诡秘的美感,蛇头对准她的小穴,猩红的蛇信子突出,直指阴蒂,像是随时要吞噬她的欲望。
  纹身针在皮肤上滑动,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赵梦心的呻吟愈发高亢,「啊……主人……蛇……蛇好可怕……」镜子中青蛇的图案却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淫液从湿漉漉的小穴中滴落。
  此时的刘伟用手指拨弄她的乳钉,语气戏谑,「梦心,不要害怕,这条蛇是我送你的礼物,它会永远守护你的小穴。」他审视着青蛇的图案,满意地点了点头。
  想到这条蛇将伴随她一生,赵梦心的羞耻与顺从交织,她低声道:「主人……我……我喜欢……」
  青蛇纹身完成后,女纹身师放下纹身机,拿起穿刺器具,用消毒液擦拭赵梦心的阴蒂,酒精蒸发的冰凉触感让她身体一颤,低吟道:「主人……会很痛吗……」之前的纹身已经让她疼了好久,此时眼中带着泪花。
  刘伟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语气温柔,「梦心,忍一忍,这是你归属我的最后一步。」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小穴,轻轻摩挲着湿润的嫩肉,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主人会一直在你身边。」
  女纹身师冷冷地道:「别动,马上就好。」她拿起银色阴蒂环,直径仅半厘米,设计精巧却无法拆卸,注定成为赵梦心身体的永久标记。
  环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银铃,铃铛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散发着羞辱的意味,铃铛不似阴蒂环,有一个小开关可以取下,也是方便更换,女纹身师用工具夹住赵梦心的小小的阴蒂,穿刺器具精准刺入,剧烈的刺痛如刀割般席卷全身,赵梦心尖叫一声:「啊……」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束缚带发出「吱吱」的响声,阴道剧烈收缩,淫液喷涌而出,浇在皮革床上,居然是因为阴蒂的疼痛和刺激直接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剧痛伴随着快感让她几乎昏厥,疼痛与羞耻交织,也让她的阴蒂再也无法躲回到阴唇里,永远暴露在外,阴蒂环的冰凉触感像一道枷锁,将她的灵魂牢牢锁住。
  银铃随着她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像是羞辱的旋律,在房间里回荡,赵梦心的呻吟低沉,泪水滑落脸颊,紧闭的双眼,带着一丝凄惨。
  女纹身师熟练地将阴蒂环固定,此刻铃铛的轻响与赵梦心的低吟混合,淫靡而悦耳,她冷冷道:「这环是永久的,拆不了,好好享受吧。」她瞥了刘伟一眼,带着几分揶揄,转身收拾工具。
  刘伟俯身,轻轻拨弄铃铛,铃声清脆而羞耻,说道:「梦心,这铃铛会提醒你,你的小穴永远属于我,在我面前,你也不再是赵梦心,而是我的心奴,知道了吗?」
  赵梦心的身体有些虚脱,汗水浸湿了纱裙,左侧大腿根部的「心奴- 刘伟所有」与右侧的青蛇图案在灯光下刺眼而诡美,她低声道:「主人……我……我是您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阴蒂环的冰凉与铃铛的轻响却让她感到一种宿命的归属感,镜子映照出她的身影,此刻的身体满是淫糜的味道,乳钉与阴蒂环闪着刺眼的光芒,在宣告她的新身份。
  这场穿环纹身的仪式结束,刘伟解开束缚带,将赵梦心抱下床,纱裙下的胴体若隐若现,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响,他帮她换回米白色羊毛衫与毛呢裙,只是这几天就不能穿内裤了,长筒丝袜包裹的双腿散发着诱惑的光泽,阴蒂环的铃铛声音随着动作都会发出轻响,而阴蒂环对阴蒂的刺激,让赵梦心每走一步都带来异样的感受,大腿根部的纹身隐隐作痛,都在提醒着她今晚的仪式已将她进一步绑在刘伟身边。
  女纹身师站在操作室门口,最后提醒道,「24小时别沾水,三天最好别做爱,伤口得恢复。」刘伟点头,搂着赵梦心的腰,语气温柔,「知道了,谢了。」
  他低头看向赵梦心,眼中带着满足,「梦心,走吧,回家。」
  黑色商务车行驶在冬夜的街道,车内的暖气驱散了寒意,空气中弥漫着皮革与刘伟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赵梦心蜷缩在副驾驶,羊绒大衣裹紧身体,铃铛的轻响在裙底若隐若现,她低声道:「主人……今晚……我是不是让您满意了?」
  她的声音羞涩,却有着兴奋。
  刘伟轻笑,手指滑到她的美腿,隔着丝袜感受着她的丝滑,「你今晚很乖,主人很喜欢,你的身体现在是独属于我的艺术品,我的心奴。」
  「主人……我……我会好好珍惜……」
  车子停在刘伟的别墅下,冬夜的别墅掩映在雪松与路灯的光影中,透着静谧与孤冷,刘伟搂着赵梦心走进客厅,暖黄的灯光洒在实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木质香水的味道,他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一旁,手臂环住她的肩膀,语气温柔,「梦心,今晚好好休息,伤口恢复前,主人会好好照顾你。」他的手指滑到她的长发,轻轻摩挲,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赵梦心靠在刘伟的胸膛,铃铛的轻响与纹身的刺痛提醒她身体的改变已不可逆转,她的内心翻江倒海,想到张天文的温柔,她竟然没有太多愧疚,反而对刘伟的掌控感到一种安心。「主人……谢谢您……陪着我……」
  「如果我让你和张天文分手呢?」看着此刻乖巧的赵梦心,刘伟突然道。
  「嗯……如果,如果主人真的要求的话……」
  看着已经不会反抗和拒绝自己的赵梦心,这种调教成功的胜利感让刘伟满足且兴奋,但是如果赵梦心保持着这种他人女友的身份,反而玩法更多,于是说道:
  「先不改变吧,你还是张天文的女友,但是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跟他有身体的接触,任何私下见面都得经过我的同意。」
  「好……好的……」主人的命令已经无法拒绝,赵梦心欣然答应,保留这段表面的恋爱,只是满足刘伟的癖好,赵梦心内心清楚,虽然对不起张天文,但是她已经离不开刘伟了。
  客厅的灯光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赵梦心的身体蜷缩在刘伟的怀里,阴蒂环的铃铛发出若隐若现的轻响,青蛇的图案在她的脑海中栩栩如生,仿佛在吞噬她的理智,从这一刻起,她的身体与灵魂进一步向刘伟臣服。
  刘伟靠在沙发上,黑色羽绒服早已脱下,穿着灰色毛衫与牛仔裤,他的手臂环住赵梦心的肩膀,穿环纹身的成功让他信心膨胀,仿佛赵梦心的身心已彻底臣服于他,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却透着掌控,「我的心奴,今晚你表现得很乖,主人有件礼物给你看。」他拿起手机,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点开一个视频,屏幕的光芒映照在两人脸上,「这是赵老师的表演,保证你会喜欢。」
  赵梦心心跳加速,隐约猜到视频的内容,低声道:「主人……是姐姐吗?」
  她的声音带着不安,却没有抗拒,刘伟手指滑到她的裙底,拨弄阴蒂环,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也让赵梦心发出丝丝的疼痛呻吟,视频也开始了。
  视频画面里,一眼看出是学校卫生间隔间,手机拍摄的视角固定在隔间门后的挂钩上,镜头微微倾斜,捕捉到狭窄空间的每一处细节,紧凑的隔间仅容一人转身,瓷砖墙壁泛着荧光,地面潮湿,隔间门紧锁,门外的走廊隐约传来学生下课的喧闹声,脚步声与笑声断续可闻,增添了一丝幽闭的紧张氛围,地面上散落着几滴水珠,像是刚刚被玷污的痕迹。
  镜头聚焦于一个女人,她跪在瓷砖地面上,膝盖下的地砖冰冷刺骨,狭小的隔间让她身体紧贴着门板,肩膀微微颤抖,她的装扮端庄而成熟,却带着明显的凌乱:深蓝色毛衣皱褶不堪,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与一抹乳沟,胸部将毛衣撑得紧绷,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黑色长裙滑到大腿,裙摆沾着几滴不明液体,像是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交。
  她的长发成熟地披在一侧,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肩头,几缕黏在汗湿的脸颊上,透着凌乱的媚态,眉眼温柔而熟悉,脸上带着泪痕与羞涩,赵梦安,那个端庄的大学教师、杨教授的妻子,如今跪在狭小的卫生间隔间里,做着不符合她身份的事。
  她的面前,男人的牛仔裤褪到膝盖,粗大的肉棒半硬,刚刚射精的痕迹清晰可见,龟头上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与湿润的淫液,散发着淫靡的诱惑,她想推开刘伟,逃离这肮脏的隔间,可肉棒的腥臊气息却像毒药般侵蚀她的理智,欲望的火焰让她喉咙干涩,身体的燥热让她无法抗拒,她恨自己的沉迷,恨自己的顺从,可唇瓣的触感却让她沉沦,像是珍贵的美味佳肴,引诱她一尝再尝。
  赵梦安的唇瓣缓缓靠近肉棒,呼吸急促,像是对自身行为的最后抗拒,她的舌尖轻轻触碰龟头,舔舐着残留的精液与淫液,腥臊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带起一阵扭曲的快感,她的动作熟练而专注,舌尖沿着龟头的边缘滑动,清理每一寸沾染的液体,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低低地哼吟,声音含糊而颤抖,带着羞涩与兴奋,「嗯……嗯……」她的哼吟断断续续,舌尖的动作却更加卖力,似乎是想尽快结束。
  镜头捕捉到她的每一个动作,舌尖在肉棒上滑动,唇瓣包裹着龟头,轻轻吮吸,发出低低的「啧啧」声,她的双手撑着男人的大腿,精液与淫液的混合物在她的唇瓣间拉出细细的银丝,淫靡而羞耻,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吞咽声。
  她的眼神复杂而动人,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像是对自身堕落的抗拒,却又透着无法抑制的兴奋,灯光洒在她的脸上,脸颊泛着红晕,汗水从额头滑落,黏在披散的发丝上,凌乱的毛衣与长裙增添了几分堕落的美感。
  卫生间外的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女生的笑声从门缝渗入,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停顿抖动,可唇瓣的动作却未停下,舌尖更加用力地舔舐着肉棒的冠状沟,将每一滴残留的液体清理干净。
  她的双手松开男人的大腿,捧起两颗卵蛋,轻轻的揉捻,赵梦安的动作愈发熟练,唇瓣沿着棒身滑动,舌尖在马眼处轻点,最后再狠狠的一嗦,清理最后一丝淫液,想要让最后的精液也全部吸出。
  她的眼神麻木,像是暂时屈服于这场口交,视频画面定格在她的侧脸,深蓝色毛衣的领口敞开,黑色长裙的裙摆凌乱,端庄的外表与淫靡的动作形成强烈的反差,隔间外的喧闹声渐渐远去,带着悲哀而淫靡的美感。
  视频画面从狭窄的卫生间切换到一辆黑色商务车的后排,手机拍摄的视角微微晃动,带着偷拍的粗糙感,却将每一处细节清晰捕捉,车内的灯光昏黄,暖气嗡嗡作响,车窗外,校园附近的街道在路灯下若隐若现,行人裹着厚重的羽绒服,脚步匆匆,交谈声与脚步声透过车窗隐约传来,构成一幅喧嚣背景。
  车窗玻璃蒙着一层薄雾,遮挡了外界的窥探,却无法掩盖车内那股紧张而淫靡的气息,镜头对准后座,一个女人跪在黑色皮质座椅上,臀部高高翘起,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着座椅靠背;她的装扮却与冬日显得格格不入,一袭浅蓝色连衣裙,裙摆堪堪盖住大腿,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裙子的设计轻薄而青春,是初中生常穿的夏装,肩带细腻,腰身收紧,勾勒出曼妙的身形。
  裙子上绣着小小的花纹,这件衣服分明是赵梦心初中时的旧衣,那时的赵梦心身高与如今的赵梦安相近,穿在她身上也是意外合身,只是胸部将衣服撑得紧绷,毕竟那时的梦心还没有发育那么丰满的乳房,没有内衣保护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突起,增添了几分禁忌的诱惑。
  赵梦安的长发扎成低马尾,发丝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光,脸上画着淡妆,看起来依旧成熟文静,但与这套衣服显得没那么搭,她的皮肤在夏装的衬托下白得耀眼,双臂与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泛着细密的鸡皮疙瘩,似乎有些紧张,毕竟此时的她全身除了这个连衣裙布料,就没有任何布料了。
  座椅旁随意搭着一件深蓝色羽绒大衣,敞开的拉链露出内里的毛绒,暗示她此前披着大衣遮掩,进入车内后才脱下,露出这身轻薄的连衣裙,她没有穿内裤,翘起的臀部将裙摆掀到腰间,粉嫩的白虎小穴毫无遮挡,欲望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皮质座椅上,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一侧的跳蛋正安静地躺在座椅上,看来赵梦安之前明显被它折磨了很长时间。
  赵梦安的臀部轻轻摇晃,像是等待着什么,她的声音低低地传出,明显带着无奈的意味:「老公……求您……插进来吧……」声音还是那么动听,虽然还是有着抗拒的意味,但她的小穴却背叛了她的理智,湿润的嫩肉微微张合,淫液滴落,像是渴望着被填满。
  视频中体现不了的是,赵梦安的内心复杂,羞耻感如刀绞般刺痛她的心,她是大学教师,是他人的妻子,女儿的母亲,怎么能穿着妹妹的初中旧衣,在车里做出如此下贱的事?她想推开刘伟,逃离这辆充满罪恶的车厢,可小穴的湿润与身体的燥热却像藤蔓般缠绕她的灵魂,欲望的力量让她无法抗拒,抗拒与沉迷在她的心底交战,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屈辱与渴望。
  镜头微微拉近,捕捉到刘伟的身影,他跪在赵梦安身后,牛仔裤褪到膝盖,粗大的肉棒硬挺,龟头分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镜头里似乎都能感受到散发着腥臊的气味,他手指滑到她的小穴,轻轻摩挲着湿润的嫩肉,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
  赵梦安的身体一颤,声音带着哭腔,「刘伟……别……别逗我了……」她的语气透着哀求,眼中泪水更甚,课上依旧被跳蛋玩弄了两节课,欲望早已将她的理智吞没,此刻只想求着刘伟插入。
  刘伟的手指停下,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缓缓推入,再次进入了这个出轨人妻的极品小穴里,龟头摩擦着沿途的每一寸嫩肉,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喘息,赵梦安的呻吟婉转而柔美,夹杂着羞耻与兴奋,「啊……进来了……好深……」她的臀部不自觉地迎合,动作缓慢而谨慎,像是怕惊扰了车外的行人。
  车窗外的脚步声清晰可闻,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车内回荡,「啪啪啪」的节奏缓慢而沉闷,像是刻意压抑,以免引起外界注意,但就连车辆似乎也在轻轻地摆动,赵梦安的连衣裙滑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臀部与湿漉漉的小穴,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座椅上。
  「慢点……轻点……会被发现的……」白虎小穴紧紧夹住肉棒,嫩肉随着抽插微微外翻,淫液的湿润让肉棒进出越来越顺畅,此时的她享受着羞涩与快感的双重折磨。
  车窗外的行人依旧来往,一个裹着围巾的女孩从车旁经过,手机的铃声短暂响起,赵梦安的臀部不自觉地夹紧,肉棒被她的小穴紧紧吮吸。
  她的内心虽然一直提醒她不能这样,可身体的燥热却让她更加迎合,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沉迷,欲望的浪潮吞噬了她的理智,她的呻吟愈发浪荡,夹杂着羞耻与情欲,「轻点……好舒服……啊……」
  视频时间短暂,刘伟的抽插节奏保持缓慢,肉棒在她的小穴内进出,外面的脚步声与交谈声若隐若现,赵梦安的眼神麻木,泪花在眼眶中凝固,羞涩与顺从交织,像是暂时屈服于这场禁忌的交欢,淫液四散,浸湿了连衣裙的裙摆,视频在赵梦安的浪荡呻吟中戛然而止。
  ……
  第三个视频画面清晰但摇晃,显然是手机随手拍摄,首先是能看到环境是在一个帐篷内,帐篷仅大门敞开,其他三面封闭,阳光从敞开的入口斜射进来,照亮了帐篷内的场景。
  帐篷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公园草地,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影洒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泥土的清新气息,时间是白天,远处的步道上人来人往,行人的身影若隐若现,笑语与脚步声隐约可闻,透着一种大庭广众的喧嚣。
  帐篷中央,一个女人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娇小的身形被一套藏青色校服包裹,校服绣着「XX中学」的LOGO,赫然是一套高中生的校服,左胸还别着杨好好的名牌,细小的字体也清晰可见,显然,这套校服就是杨好好的,被赵梦安穿上,带着不同寻常的意味。
  母女身材的接近让它穿在女人身上竟意外合身,只是胸口绷得紧紧的,丰满的胸部将衬衣的扣子撑得几欲崩开,露出白皙的锁骨与一抹深深的乳沟,百褶裙散开,盖住二人的下体,裙摆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摇晃,遮掩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女人的发型是高马尾,黑亮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着光泽,与杨好好平日的造型如出一辙,增添了几分青春的错觉,她的脸上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半张脸,眉眼温柔而熟悉,眼中却带着泪花与羞涩。
  赵梦心一眼认出,那是她的姐姐赵梦安,赵梦安穿上后宛如一个高中少女,唯有胸口的紧绷与眼底的成熟泄露了她的真实身份,那个端庄的大学教师、温柔的人妻,如今却穿着女儿的校服,坐在刘伟身上,她的双腿跪在帐篷的软垫上,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丝袜的质感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勾勒出她紧实的腿部线条。
  男人,显然是刘伟,此刻正半躺在帐篷的防潮垫上,穿着黑色上衣与牛仔裤,赵梦安跪坐在他的胯间,百褶裙散开,遮住了二人的连接处,表面看去,她仿佛只是亲昵地坐在男人身上,动作轻柔而正常。
  然而,刘伟的手指滑到她的裙摆,轻轻掀起一角,镜头捕捉到淫靡的细节:
  刘伟的裤链敞开,露出粗大的肉棒,龟头分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散发着淡淡的腥味;赵梦安校服下的白色连裤丝袜,细看之下,丝袜竟是开裆设计,私处毫无遮挡,方便肉棒的抽插,淫靡而羞耻,她也没有穿内裤,湿润的小穴完全暴露,粉嫩的阴唇就这样,主动地包裹着刘伟的肉棒,龟头深深插入,淫液顺着棒身滴落。
  赵梦安的身体缓缓蠕动,臀部轻抬又落下,动作轻柔却带着节奏,更像是怕帐篷外的行人发现,她的双手撑在刘伟的胸膛,指甲掐进他的衣服,百褶裙遮住了二人的下体,表面看去仿佛只是亲密的拥抱,可刘伟的手指偶尔掀开裙摆,露出湿漉漉的小穴与粗大的肉棒。
  肉棒深深插入她的体内,龟头仔细摩擦着阴道嫩肉,多水多汁的小穴不停的分泌着淫液,顺着开裆丝袜的边缘滴落,浸湿了校服的裙摆,赵梦安的呻吟低低地溢出,隔着口罩断断续续,带着紧张与羞涩,显得闷涩而压抑,「啊……轻点……会被听到的……」
  人妻少妇的眼神复杂而动人,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像是对自身行为的抗拒,却又透着无法抑制的兴奋,渗进帐篷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口罩下的脸颊泛着红晕,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刘海的发丝。
  她的身体听话地顺从着刘伟的节奏,当刘伟低声命令「快一点」,她的臀部便加快起伏,肉棒更深地插入,龟头撞击着花心,让她感受到充实又刺激的快感,她的呻吟愈发婉转,夹杂着羞耻与情欲,「刘伟……别……太深了……」喊出刘伟的时候,眼中还带有屈辱的意味,潜意识的抗拒让她身体微微一僵,却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反应和小穴的湿润与收缩。
  帐篷外的行人依旧来来往往,一个推着婴儿车的母亲从帐篷前经过,笑声清晰可闻,环境的刺激下,被发现的风险,加上此刻的衣服,这种紧张感让她几乎屏住呼吸,她的双手更用力地撑着刘伟,指甲几乎划破布料。
  可刘伟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掀开裙摆,露出她湿漉漉的小穴与肉棒的交合处,一个重重的插入,带出的淫液甩在软垫上,发出轻微的「嘀嗒」声,赵梦安低吟一声,声音带着哭腔,「别……会被看到的……」她的语气透着哀求,眼中泪花更甚,但是身体不会撒谎,小穴紧紧夹住肉棒,每一寸嫩肉都在吮吸肉棒,淫水飞荡。
  刘伟声音从镜头外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赵老师,那你慢一点,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他的手指滑到赵梦安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而且你要叫我什么?又忘记了吗?」
  赵梦安的身体抖了一下,叹息一声,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违抗,她的臀部的蠕动放缓,肉棒在小穴中缓慢进出,阴道紧紧发力,夹住肉棒,刘伟的龟头摩擦着敏感的G点,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大量的淫水继续从交合处滴落,开始浸湿了百褶裙的内侧,散发出淡淡的腥甜气息。
  帐篷外的脚步声愈发清晰,一个女人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这公园人还挺多,下午得带孩子来放风筝!」
  赵梦安明显被吓到了,紧张感让她动作变形,试图停止动作,潜意识的抗拒让她想逃离这羞耻的场景,然而,刘伟的手指滑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捏:「赵老师,继续,别停。」
  她深吸一口气,臀部重新开始蠕动,动作比先前更加轻柔,从外表来看更加自然,小穴的嫩肉包裹着肉棒,淫液分泌得愈发旺盛,从刘伟时不时掀起裙摆来看,几分钟的公共场合做爱,赵梦安在这种场合的刺激下,淫水分泌远超平时,已经打湿了刘伟的裤裆。
  而刘伟也是觉得异常兴奋,毕竟在周末,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公园草地,让这个人妻少妇穿着自己女儿的校服,以女骑士的姿势来服侍自己,那种征服感实在让人心醉,于是他还故意挺腰,狠狠的顶了几下。
  女人的呻吟压抑而断续,「嗯……啊……别……太深了……」声音透过口罩显得低沉,羞涩与情欲交织,透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兴奋,校服的衬衣绷紧,胸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纽扣间的缝隙露出白皙的肌肤,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诱惑。
  刘伟的手指再次掀开裙摆,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交合的细节,甚至来了一个特写,肉棒在小穴中进出,龟头翻出粉红的软肉,带出大量的淫液,淫液顺着棒身流淌,浸湿了赵梦安的大腿根部和刘伟的裤裆。
  她的阴唇粉嫩而湿润,紧紧包裹着棒身,像是舍不得松开,刘伟的动作让赵梦安的呻吟愈发高亢,即使羞耻感让她脸颊滚烫,满脸通红,但口罩遮不住眼底的情欲,她的高马尾晃动,校服的LOGO在阳光下刺眼,仿佛在嘲笑她的人妻身份。
  「赵老师,快一点,老公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小穴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龟头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赵梦安濒临崩溃,但她还记得赌局,即使已经输了太多次,但她还是想要忍住,并且使劲的夹住刘伟,想要让他更快射精,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加速,肉棒在小穴中快速进出,发出细微的「咕叽」声。
  「啊……嗯……」赵梦安的呻吟高亢而颤抖,身体的顺从压过了潜意识的抗拒,帐篷外的行人依旧川流不息,一个孩子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妈妈,看那只狗好可爱!」帐篷外的清晰声音让她略微恢复了神智,重新放慢了节奏。
  发现对方的节奏变化,刘伟手指再次滑到她的两腿直接,用力地拧了一下敏感的阴蒂,「赵老师,别分心,专心伺候。」
  赵梦安的身体猛地一颤,阴蒂的刺激让她再次回到欲望之中,渐渐地忘记了环境,低吟一声后,泪水滑落脸颊,浸湿了口罩,她的臀部继续蠕动,主动控制肉棒在小穴中进出,探索着自己每一寸嫩肉,龟头撞击着子宫口,带起一阵微疼的快感。
  她的呻吟慢慢地也不再压抑和羞涩,以往的「嗯……啊……老公……轻点……」她的声音柔美而颤抖,喊出「老公」的瞬间,忘记了杨教授,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周围的环境,潜意识的抗拒让她身体微微僵硬,却无法阻止快感的侵蚀。
  几分钟后,赵梦安的呼吸愈发急促,眼中全是欲望的光芒,媚眼如丝,脸颊满是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她的小穴剧烈收缩,嫩肉紧紧包裹着肉棒,阴精喷涌而出,浇在刘伟的肉棒上,彻底浸湿了百褶裙的内侧与刘伟的裤子。
  「啊……嗯……」她的呻吟高亢而颤抖,身体猛地绷紧颤抖,高潮的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眼泪不停地涌出,脸上有着羞涩,有着紧张,更多的还是快乐,透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满足。
  刘伟手指轻轻掀开裙摆,镜头捕捉到高潮的细节,赵梦安的白虎小穴湿漉漉一片,小腹疯狂的痉挛,淫液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肉棒依旧深深插入,龟头被嫩肉紧紧包裹,像是舍不得松开,赵梦安的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刘伟的胸膛,呼吸急促,双眼紧闭但是眼泪还在不断流出,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直视镜头,口罩遮住了表情,却掩不住眼底的快乐。
  帐篷外的喧嚣依旧,她的双手还是无力地垂在刘伟的胸膛,此刻身体的顺从压过了所有的抗拒和羞涩,她低吟一声,声音透过口罩显得妩媚但动听,「老公……别……别再动了……」她的语气带着恳求,百灵鸟一般的动人声音,让刘伟也忍耐不住,大开精关,将白浊的精液送入了赵梦安的子宫里,让她再次到达了一个小高潮,两个人就如同最亲密的爱人,紧紧依偎着颤抖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视频播放结束,客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赵梦心的低低啜泣声,她的内心翻江倒海,姐姐的堕落让她感到不安与羞愧,仿佛家族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已崩塌,她想起赵梦安曾经的教诲,那些关于自尊与爱情的叮嘱,如今却被刘伟的肉棒碾得粉碎,她的手指攥紧刘伟的衣角,低声问道:「主人……姐姐……她为什么……」
  刘伟轻吻她的唇,没有直接回复:「不过你的姐姐现在还没有完全臣服,我还需要你和好好地帮忙。」
  赵梦心感觉到不安,可一种扭曲的自我安慰却悄然滋生,她低声自语:「姐姐也这样……那我做的……也没什么错……」眼中闪过一丝释然的光芒,阴蒂环的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发出轻响,青蛇的图案在她的脑海中栩栩如生,在吞噬她的理智。
  她低声道:「主人……我……我听您的……」
  夜色深沉,客厅的灯光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赵梦心的身体蜷缩在刘伟的怀里,阴蒂环的铃铛依然时不时发出声音,让她害羞,但刘伟觉得动听,此刻她姐姐的堕落成了她沉沦的最后借口。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7 03:16:40

第三十章
  已经到了冬天,城市被冰冷的雾霭笼罩,街头巷尾的霓虹灯在雪花中闪烁,赵梦安站在自家的客厅,落地窗外,细雪在路灯的光晕中飘落,映衬着室内水晶吊灯的柔和光辉,墙上挂着一家人的合影,笑容温馨却刺痛她的心。
  她身穿休闲美丽的睡衣,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透着大学教师的端庄气质,她的手指轻抚茶几上的杯子,脑海中翻涌着过去两个月的记忆与刘伟的「凌辱」。
  最开始是两个月前的交易,一场以她的软肋为筹码的交易,刘伟步步紧逼,将她推向道德的悬崖,她闭上眼,噩梦般的场景在脑海中重现,羞耻与快感来回呈现,学校卫生间隔间,狭小的空间让她喘不过气,刘伟在她的课堂上遥控跳蛋,嗡鸣的震动让她在学生面前强装镇定,额头渗出细汗,讲课的声音断续颤抖。
  下课后,他将她带到隔间,释放后的虚脱让她双腿发软,刘伟的肉棒刚射精,龟头沾满乳白色的精液与湿润的淫液,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她跪在冰冷的瓷砖上,舌尖触碰龟头,熟练地舔舐每一寸,喉咙因吞咽而微微抽动,她的内心知道这是背德的,可身体的燥热却让她无法停下,清理的动作专注而顺从,像是被欲望驱使的傀儡。
  学校附近停车场的车震,源于刘伟在赌局中的一次胜利,他要求她穿上赵梦心的初中连衣裙,那件浅蓝色的夏装轻薄如纱,肩带勾勒出她的锁骨,胸部将裙子撑得紧绷,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车窗外行人裹着羽绒服匆匆而过,笑声与脚步声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翘起臀部,欲望驱使她低声请求插入,声音颤抖,带着羞涩与讨好,肉棒缓缓进入,紧致的嫩肉包裹着棒身,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裙摆,她的内心挣扎着,可每一次抽插都让她头晕目眩,像是被刘伟的节奏完全掌控,她恨自己为何如此迎合,却无法抗拒小穴的湿润,欲望已经摧毁了她的理智。
  上周公园的帐篷,起因是刘伟发现她偷偷穿了内裤,违背了他的禁令,愤怒的他决定施以惩罚,他让她穿上女儿杨好好的校服,帐篷大门敞开,阳光洒在草地上,行人经过,笑声清晰可闻。
  而她坐在刘伟身上,百褶裙遮盖下体,肉棒深深插入,龟头撞击着花心,淫水浸湿了裙摆与丝袜,她想要抗拒,可身体却顺从地起伏,高潮的快感让她麻木,羞耻感被欲望吞噬,像是彻底向刘伟低头。
  这些调教的背后,是刘伟精心设计的赌局,他以交易的「截止日期」提前为诱饵,始终将结束的希望控制在一周之内,每次赌局,他都以微弱的优势获胜,交易的尽头看似触手可及,却总在最后一刻被推迟。
  以至于两个月过去了,交易依然没有结束,赵梦安的内心被恐惧与屈辱填满,她想到丈夫杨教授的信任,想到女儿和妹妹,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逃离这场噩梦,或者与刘伟同归于尽,可每一次与刘伟的交欢,都让她的身体愈发敏感,小穴的湿润、乳头的硬挺、喉咙的渴望,身体的欲望像是被他点燃,让她无法自拔。
  让她恐惧的是,她开始期待刘伟的触碰,期待肉棒的填满,甚至享受出轨的刺激,课堂上,她会在讲课时幻想刘伟的目光,幻想跳蛋的震动;夜晚,她会在杨教授熟睡时回忆刘伟的抽插,身体不自觉地燥热。
  她想着的是「我不该这样」,可欲望的潮水却一次次冲垮她的防线,她开始主动迎合刘伟的节奏,主动喊出「老公」,主动舔舐他的肉棒,像是被自己的身体背叛,屈辱感如影随形,可快感的浪潮却让她沉沦,仿佛她既害怕交易的截止,又害怕它真正结束,失去这份快乐。
  刘伟表面上对她毕恭毕敬,称她「赵老师」,语气温柔,带着学生的谦卑,可眼底的灼热却透着占有欲,赌局的节奏完全由他掌控,每次胜利都伴随着新的要求:穿妹妹的旧衣,穿女儿的校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赵梦安的理智在希望与绝望的循环中被消磨殆尽,身体却愈发顺从,像是被刘伟驯服的猎物。
  更让她羞耻的是,她从未彻底拒绝刘伟的变态条件,穿上赵梦心的初中连衣裙,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裙摆在车内摇晃,肉棒的抽插让她既屈辱又兴奋;
  穿上杨好好的校服,她像是玷污了女儿的纯真,百褶裙下的淫液却暴露了她的沉迷,这些禁忌的装扮让她感到自己被剥去了尊严,只剩一具沉溺于肉欲的躯壳。
  这周末,机会来得出乎意料,杨教授因学术会议临时出差,赵梦心住校,杨好好声称在同学家寄宿,赵梦安的家里冷冷清清,于是他来了,刘伟站在客厅,黑色羽绒服随意搭在沙发上,他端起水杯,轻轻摇晃,目光灼热地盯着赵梦安,「赵老师,你的家真温馨,正适合我们玩点特别的。」
  赵梦安已经没有出声,即使抗拒的念头相当热烈,这里是她的家,是她幸福的港湾,是杨好好成长的摇篮,墙上的合影承载着无数温馨的回忆,怎么能被刘伟的欲望玷污?想到这里,她的目光闪躲,喉咙发紧,双手轻握成拳,想要拒绝。
  可刘伟的手指滑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语气温柔却带着威严,「赵老师,你怎么想的,想在这里,还是在外面野合?下次就不会允许你戴口罩了哦。」
  这句话刺穿了她的防线,脑海中闪过帐篷里的羞辱,闪过卫生间里的屈辱,抗拒的意志又开始摇摇欲坠。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靠近刘伟,睡衣下的胸部微微起伏,呼吸急促,像是被他的气息牵引,虽然想着不能在这里,可身体的渴望却暴露了她的渴望,想到即将到来的淫乱盛宴,居然有一丝期待,像是被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好……我同意……」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像是向刘伟敞开了家门。
  客厅静谧而温馨,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辉,赵梦安站在茶几旁,宽松的米白色丝质睡衣松垮地挂在身上,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睡裤掩盖修长的双腿,薄薄的布料勾勒出胸部的轮廓,透着慵懒的韵味,她的手指轻扣茶几边缘,目光低垂,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
  刘伟如领地的主人一般踱步在客厅,散发着掌控一切的气场,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全家福,扫过电视柜的瓷器摆件,嘴角挂着戏谑的笑,「赵老师,这地方真温馨,监控不会坏了我们的兴致吧?」
  「我们家……没有监控……」赵梦安自然明白刘伟是什么意思,喉咙一紧,小声道。
  刘伟满意地点头,缓步走向几个卧室,虽然从杨好好安装的监控,已经明白房屋的情况,但是实地来看还是第一次,刘伟有些享受这种鸠占鹊巢的感觉,一直到梦安的房间,推开衣柜门,目光落在一件白纱婚纱上。
  婚纱悬挂在木质衣架上,蕾丝裙摆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胸口的珍珠刺绣精致而华美,他手指轻抚裙摆,转头看向赵梦安,眼中露出兴奋惊喜的光芒,「赵老师,这婚纱真美,穿上给我看看如何?」
  他的语气虽然温柔,但是赵梦安感到屈辱和不安,想到婚纱承载的誓言,更加抗拒,她反对道:「那不行……那是……」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内心对刘伟的恐惧,使得反抗的话显得那么无力。
  未说完的话被刘伟的笑声打断,「赵老师,我喜欢你听话的样子。」他关上衣柜门,步伐坚定地回到客厅,婚纱的暗示寓意着后续的发展,赵梦安感到自己无法躲过。
  回到客厅的刘伟骤然逼近身后的赵梦安,修长的身影笼罩在她身前,他的手捏住她美丽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赵老师,今晚要好好疼你。」不等她回应,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唇缝,带着侵略性的掠夺。
  赵梦安的心跳失去了节奏,抗拒的本能让她双手推向他的胸膛,指尖僵硬地抵住毛衫,试图拉开距离,她的牙关紧闭,唇瓣颤抖,脑海中闪过丈夫的温柔笑脸,闪过全家福的温馨画面,愧疚感一波波的涌上心头。
  刘伟的吻毫不退让,舌尖在她的唇瓣间游走,湿热的气息让她脸颊滚烫,他的手滑到她的后颈,轻轻一按,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另一只手探进睡衣,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胸部,揉捏柔软的乳肉,拇指碾过硬挺的乳头,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赵梦安的呼吸急促,推拒的手力道渐弱,抗拒的意志在刘伟的侵蚀下摇摇欲坠,刘伟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甚至比她自己还熟悉,总是轻而易举地就能挑逗起她的欲望,身体的燥热逐渐背叛了她的理智,牙关不自觉地松开,舌尖被刘伟的舌头勾缠,湿滑的交缠让她倍感亲切,口水的交换让她忘记了屈辱。
  湿吻持续了许久,赵梦安的脑海变得一片迷糊,窒息的醉感让她身体逐渐变软,她的双手从推拒转为攀住刘伟的肩膀,指甲掐进肌肉里,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她开始回应他的吻,舌尖羞涩地追逐,唾液在唇瓣间拉出细丝,显得意乱情迷。
  「嗯……嗯……」
  她的呻吟低低地溢出,甜美动听,声音夹杂着羞耻与兴奋,刘伟的手指滑到睡裤下,探入她的花径,中指摩挲着阴蒂,湿润的蜜液沾满指尖,赵梦安的身体一颤,呻吟愈发婉转,甜美的声线惹人心醉,胸部在睡衣下起伏,欲望被他彻底点燃。
  湿吻的热潮让赵梦安神志迷离,不知不觉间,刘伟将她按在米色沙发上,睡衣的纽扣被解开一半,左边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乳头硬挺,泛着粉嫩的光泽,一点都不像生了孩子的样子。
  睡裤被褪去,仅有蕾丝内裤挂在脚腕,湿润的花径毫无遮挡,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散发着腥甜的气息,赵梦安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的不堪,羞涩涌起,她目光扫过墙上的全家福,她低喊道:「不……不能在这……」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推向刘伟的胸膛,试图起身,可力道软弱无力,像是半推半就的顺从。
  刘伟露出得意眼神,「赵老师,你的小穴都湿透了,我得好好帮帮你。」他扣住她的一条腿,高高扛在肩上,粗大的肉棒对准她的花径,冠状沟在湿润的蜜肉间来回摩擦,感受着这酥麻的触感。
  赵梦安的身体颤抖,那种摩擦的兴奋让她双腿发软,可抗拒的念头仍让她不愿就此屈服,低吟道:「别……别在这……」
  刘伟不急于插入,肉棒在花径口滑动,龟头浅浅进入,又迅速退出,重复几次,挑逗着她的敏感神经,小穴里淫水汹涌而出,滴落在沙发上,泛着水光,赵梦安的呻吟愈发甜美,「嗯……别……别逗我……」她的内心挣扎着「我不能沉沦」,可身体的空虚让她无法忍受。
  最后一次,龟头进入花径,湿滑的蜜肉包裹着冠状沟,刘伟故意停顿,准备退出,赵梦安的瞳孔紧缩,性欲被彻底点燃,她猛地挺腰,臀部用力,蜜肉紧紧含住龟头,不让他退出,甚至还不断的用力,想要吃下剩余的肉棒。
  她的呻吟动听甜美,她的主动让刘伟低笑,腰身一沉,肉棒完全插入,紧致的蜜肉包裹着棒身,宫颈被龟头冲击,给她带起一阵快感,终于,全根而入的肉棒,填满了赵梦安的空虚。
  「啊……太深了……」呻吟骤然高亢,她的双手攥紧沙发靠背,指甲掐进皮革,兴奋逐渐压倒羞耻,甜美的叫床声在客厅回荡。
  「啪啪啪!」
  「嗯……嗯……啊……啊……」
  客厅里,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啪啪啪」的节奏急促而沉闷,夹杂着赵梦安甜美的呻吟,婉转而惹人心醉。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全家福上,屈辱感让她难受,可阴道传来的快感却让她无法自拔,她的阴道软肉紧紧吮吸着肉棒,白虎名器的侍奉让刘伟也发出一声声的低吼,阴道的褶皱被龟头摩擦,敏感的神经被反复刺激,淫水汹涌,滴落在沙发上,浸湿了睡衣的边缘。
  刘伟手指捏住她暴露的乳头,轻轻一拧,带起一阵尖锐的疼痛感,「赵老师,叫得再骚点,我爱听。」
  但是听到这句话的赵梦安反而咬住唇瓣,试图压抑呻吟,可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的沉迷,随着她声音的降低,刘伟居然停止了抽插,空虚寂寞的小穴,最终驱使着赵梦安重新发出更加诱人的呻吟。
  「求求……快点……啊……」她的声音依旧甜美而动听,眼中泪水滑落,却带着兴奋的光芒。
  刘伟变换姿势,将赵梦安翻身,后入的姿态让她跪在沙发上,她双手扶着靠背,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花径暴露在空气中,蜜液滴落如珠,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站在她身后,肉棒再次插入,龟头撞击着宫口,带起一阵剧烈的快感。
  赵梦安的呻吟愈发放肆,「啊……嗯……好舒服……」她的声音高亢而甜美,臀部开始迎合,主动撞向刘伟的胯部,像是抛却了最初的抗拒,她的内心可能还存在反抗,可肉棒的每一次冲撞都让她头晕目眩,兴奋的浪潮吞噬了她的理智,快感的热潮让她逐渐放开。
  「啪啪啪!」
  「嗯……嗯……嗯……」
  一段时间后,刘伟感到有些疲惫,于是他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掌控的气场,他拍了拍赵梦安的臀部,小声道:「赵老师,自己动。」
  赵梦安的脸颊滚烫,虽然羞耻,但依旧顺从,她背对刘伟,半蹲着,双腿分开,湿润的花径对准肉棒,缓缓坐下,肉棒填满她的小穴,龟头摩擦着敏感的褶皱,带起一阵快感。
  「舒不舒服?」刘伟一边问,一边揉捏饱满的臀部。
  「嗯……嗯……舒服……」
  「那就叫老公。」
  「嗯……老公……好深……」她的呻吟甜美而婉转,她的乳房随着运动乱颤,暴露的乳头在空气中晃动,带起一阵子乳波。
  刘伟的双手扶住她的臀部,引导她的节奏,「赵老师,再快点,你的小老公想看你浪的样子。」
  明明是羞辱,可赵梦安身体却顺从地起伏,蜜肉紧紧包裹着肉棒,淫水顺着交合处滴落,浸湿了刘伟的牛仔裤,她的动作愈发熟练,像是被欲望驱使的傀儡,呻吟高亢而放肆,甜美的声线填满客厅,惹人心醉,快乐让她主动加快节奏,白虎名器的吮吸让刘伟低吼出声,她的沉沦从兴奋到狂热,抗拒的痕迹被快感抹去,像是被刘伟彻底征服。
  最后的时候,刘伟将赵梦安推倒在地,实木地板冰冷刺骨,她侧躺在地上,米白色睡衣凌乱地挂在身上,湿润的花径泛着水光,刘伟坐在她的一条大腿上,另一条腿被他高高扛起,肉棒从侧面插入,冠状沟摩擦着小穴的褶皱,带起一阵湿滑的快感。
  「啊……老公……我不行了……」她的双手攥紧地板,指甲划出轻微的响声,眼中泪水开始滑落,凄美而动人,和自己妹妹一样的体质,快感到了就会流泪,仿佛被肏哭了一般,会让男人征服感得到满足。
  刘伟的抽插节奏加快,肉棒在花径内绷紧,龟头反复撞击着宫颈,赵梦安的花径剧烈收缩,似乎是达到了高潮,于是刘伟猛地拔出肉棒,看着赵梦安的小穴,淫水喷涌而出,形成一道水柱,洒在地板上,泛着淫靡的水光。
  「啊……来了……」就在继续喷涌时,刘伟再次瞬间插入,堵住喷涌的水流,龟头迎着水柱撞击宫颈,将淫水重新塞进赵梦安体内,带起更强烈的快感。
  赵梦安的身体痉挛,阴精虽然想要再次喷出,但被肉棒封住,兴奋让她泪水不断地流出,滑落脸颊,凄美而动人,她的呻吟化为尖叫,「老公……我……啊……」她的脸颊满是通红,汗水浸湿了长发,凌乱地黏在脸颊上。
  刘伟紧随其后,肉棒在她的花径内跳动,打开精关,滚烫的精液射入宫口,他低吼一声,扣住她的臀部,像是宣示占有,赵梦安瘫软在地板上,呼吸急促,乳房与白虎小穴暴露,蜜液与精液混合,滴落在地板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她的目光空洞,自己居然在家里,在客厅被刘伟玩弄出这种样子,屈辱感如寒潮般席卷,可高潮的余韵让她身体颤抖,泪水与甜美的呻吟融合。
  客厅里只剩下一男一女的喘息,水晶吊灯洒下柔光,窗外的雪花无声飘落,温馨的氛围与淫乱的场景形成刺眼的对比。
  刘伟站起身,他俯身拉起赵梦安,笑着说道:「赵老师,地板凉,去洗洗,脏兮兮的可不像你。」
  听到刘伟的话,赵梦安的身体恢复了力气,羞耻感依旧笼罩心头,她冷淡地低声道:「别碰我……」语气带着抗拒和疏离,但高潮的虚脱让她无法挣脱,只能任由自己的「情夫」牵着,赤裸地走向卫生间,脚步踉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头。
  卫生间内,浴缸注满温水,水雾弥漫,瓷砖墙壁泛着荧光,镜子映出赵梦安潮红却冷淡的脸庞。
  刘伟脱下身上的衣物,赤裸地躺进浴缸,水花溅起,身体线条在水光中若隐若现,他拍了拍浴缸边缘,笑着说:「赵老师,过来,帮我擦一下,仔细点。」
  赵梦安的瞳孔微缩,羞耻让她咬住唇瓣,低声道:「不要……」她的语气冷淡,带着抗拒。
  但刘伟的眼神让她害怕,最后还是在刘伟的目光下行动起来,她盘起长发,用发夹固定在头顶,露出白皙的脖颈,跪在浴缸旁,拿起海绵,蘸上沐浴露,擦拭刘伟的胸膛,手指触碰他的皮肤,两个人都感到一丝情动。
  虽然主动的服侍让赵梦安感到抗拒,但她选择忍耐,动作克制而精准,海绵在刘伟的腹肌上滑动,泡沫漂浮水面,散发着柠檬香,刘伟轻笑,靠在浴缸边缘,手指挑起水花,「赵老师,手再往下,老公想舒服点。」
  赵梦安的脸颊微红,冷淡地低声道:「别乱说……」但她的手顺着腹部滑到大腿,海绵擦过半硬的肉棒,龟头在泡沫中若隐若现,带起异样的触感。
  刘伟的目光灼热,落在她赤裸的背上,白皙的皮肤在水雾中泛着光泽,乳房随着擦拭的动作微微晃动,这种画面也让刘伟心动,于是他低笑道:「赵老师,你这认真劲儿真像个好妻子。」
  他的语气带着嘲弄,赵梦安的内心刺痛,「好妻子」四个字如针扎,她冷淡地低声道:「让你别说了……」她的声音低沉,手指攥紧海绵,指甲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下羞耻。
  一段时间后,刘伟起身,水珠顺着他的身体滑落,浴缸的水面荡起涟漪,泡沫在水光中散开,他拿过沐浴露,挤出大团白色泡沫在掌心,站在赵梦安身后,笑着说:「赵老师,换我帮你洗了,站好。」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背,泡沫滑过赤裸的皮肤,湿润的触感勾勒出乳房的曲线,沿着脊椎滑向腰窝,赵梦安的身体一僵,冷淡地低声道:「别……我自己来…
  …」
  「这女人,刚才在客厅还一直浪叫,现在又恢复到了这种冷冰冰的样子」刘伟暗自想到,不过这种平时冷冰冰,做爱时又热情如火的性格,也是格外让他沉醉。
  因为紧张,赵梦安双手攥紧瓷砖边缘,指甲划出轻微的响声,但刘伟的手掌已滑到她的胸部,揉捏柔软的乳肉,指尖碾过硬挺的乳头,带起一阵尖锐的触感,像是电流窜过她的脊椎。
  赵梦安咬唇忍耐,不停的小声拒绝,「唔……别……」羞耻让她目光低垂,试图掩盖身体的变化,刘伟的另一只手探向花径,中指摩挲阴蒂,湿润的蜜液混合着沐浴露,散发着腥甜的气息,黏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浴缸边缘,泛着淫靡的水光。
  赵梦安的臀部开始不自觉地蹭向刘伟的肉棒,湿滑的臀肉摩擦着硬挺的冠状沟,带起一阵欲望的触感,她的内心挣扎,「不能再这样」,但身体的背叛让她呻吟愈发频繁,「嗯……别碰那里……」她的声音透着娇羞,羞耻与快感的拉扯让她逐渐失控。
  刘伟贴近她的耳畔,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低笑道:「赵老师,你的小穴都湿透了。」
  嘲弄的语气更让梦安害羞,他手指在花径口滑动,蜜液沾满指尖,拉出细腻的丝线,赵梦安的脸颊通红,「别说了……求你了……」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但臀部的轻晃暴露了她的渴望。
  「唔……」,甜美的声线在浴室里回荡,克制却无法掩盖身体的诚实,刘伟的手指加快摩挲,阴蒂的敏感神经被点燃,赵梦安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吟转为高亢,「刘伟……别……好奇怪……」甜美而急促的声音传出,羞耻让她立刻咬唇,试图压下顺从的呻吟,但蜜液的汹涌如瀑布,滴落在瓷砖上,就是她沉沦的证据。
  听到又不叫自己「老公」了,刘伟也觉得要让她好好的难受一下,手掌离开花径,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赵老师,转身。」
  赵梦安的身体慢慢起来,她缓缓转身,双手扶住瓷砖墙壁,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白虎小穴与娇嫩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褶壁微微颤抖,淫水混着沐浴露顺着大腿流淌,滴在浴缸旁。
  刘伟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臀肉上,圆润的曲线在水雾中泛着光泽,他猛地一巴掌拍下,「啪」的脆响在卫生间回荡,丰满的屁股一阵乱颤。
  赵梦安的尖叫甜美动听,「唔……疼……」她的身体一颤,臀部泛起鲜红的印痕,但依然保持翘臀的姿势,疼痛带来的快感让她小穴猛地收缩,蜜液一瞬间流出,洒在瓷砖上,泛着淫靡的水光。
  手指摩挲着红肿的臀瓣,皮肤的温热透着微妙的弹性,「赵老师,你和梦心一样,天生适合挨打。」他的语气带着得意。
  「别提梦心……你这个混蛋……」咬牙切齿的声音都那么好听,刘伟十分满足,看着赵梦安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但臀部不自觉地摇晃,淫水在自己的挑逗下如溪流般淌落,暴露了她的受虐体质。
  刘伟并未插入花径,他的目光落在赵梦安的菊穴上,粉嫩的褶壁微微收缩,带着特别的诱惑,干净的表面散发着微妙的清香,他想起衣柜中的婚纱,内心有了新的想法。
  他先去外面,从随身包中取出灌肠装置,透明的管子与水袋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像是恶魔的仪式道具,赵梦安明显感觉到了害怕:「别……你想干什么…我不要…」
  她的语气明显有着抗拒,眼中充满慌乱,双手也不听话的乱动,但刘伟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威胁道:「赵老师,不配合,我就拉你到楼道里做爱,让邻居看看你的样子。」
  他的威胁让赵梦安的失去了抵抗,羞耻与恐惧让她浑身发冷,只能顺从道:
  「别……我听你的就是了……」
  刘伟将温水注入水袋,透明的水流在灯光下泛着微光,管子缓缓插入菊穴,温水灌入肠道,带起一阵胀感,像是身体被填满的陌生触感,赵梦安咬唇忍耐「唔……好奇怪……」
  第一次清洗,水流带着异味排出,淅沥的水声在卫生间回荡,排泄的感觉让赵梦安更加羞耻不安,更何况还是在刘伟面前,于是她紧咬嘴唇,不愿发出声音表示抗拒。
  第二次,水流渐清,胀感稍缓,赵梦安开始稍显舒缓,甚至有些舒服,但是嘴上依旧是欲拒还迎的反抗:「唔……别……」
  第三次,水流清澈如泉,菊穴的褶壁干净粉嫩,散发着微妙的清香,温热的液体,温暖了身子,这一次让她感到更加舒服,低吟转为轻喘,「嗯……好了吗……」
  刘伟的手指轻触菊穴,软嫩的肠肉包裹着指尖,微量的肠液带来湿滑的触感,他兴奋地想到,姐妹的后庭可能是一样,绝对是名器,想到这里,他的喘息加快,肉棒硬挺,龟头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冠状沟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像是为即将的征服蓄势。
  刘伟用毛巾擦干两人的身体,毛巾的粗糙触感滑过赵梦安的皮肤,带起一阵轻微的刺痛,他带着她走向主卧,赤裸的脚步在胡桃木地板上发出轻响,地板的深邃光泽映出两人的身影。
  主卧宽敞而温馨,米色窗帘垂至地面,遮挡了窗外的雪光,乳白色的床品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盏复古台灯,柔光洒在墙壁上,床头悬挂着一幅婚纱照,赵梦安与杨教授相视而笑,她穿着白纱婚纱,年轻的脸庞清纯甜美,眉眼间似赵梦心与杨好好,透着青春的活力;杨教授的笑容温文儒雅,背景是盛开的玫瑰花海,粉红的花瓣与绿叶交相辉映,幸福的画面刺痛赵梦安的心。
  赵梦安的目光落在婚纱照,回忆起婚礼当天的誓言,背德感如针扎般刺痛心头,「玷污了家,玷污了誓言」,但她此刻只能忍耐,不让羞耻外露。
  刘伟的目光贪婪,落在婚纱照上,年轻赵梦安的清纯与赵梦心、杨好好的影子重叠,霸占人妻与家人的征服感让他心跳加速,肉棒硬挺如旗帜,他的内心燃起烈焰,想到自己不仅占有了赵梦安的身体,还在她的家中、她的婚床上玷污她的尊严!
  赵梦安赤裸站在床边,长发从发夹散落几缕,遮住脸颊,掩盖羞涩,她的乳房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刘伟从衣柜取出婚纱,蕾丝裙摆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珍珠刺绣点缀胸口,纱裙轻薄如薄雾,散发着淡淡的樟脑香。
  他递给赵梦安,笑着说:「赵老师,穿上它,你的小老公想看你最美的样子。」
  赵梦安的手指轻颤:「这……太过了……」但刘伟的目光不容反抗,她只能接过婚纱,手指攥紧纱裙,指甲陷入掌心。
  赵梦安缓缓套上婚纱,蕾丝裙摆滑过大腿,柔滑的触感像是对她羞耻的嘲弄,紧身的胸口包裹着丰满的乳房,珍珠刺绣摩擦硬挺的乳头,带起一阵轻微的疼痛与酥麻,她未穿内衣内裤,纱裙直接贴着皮肤,乳头在蕾丝下若隐若现,像是美味的樱桃。
  她的脸颊通红,内心挣扎,「这婚纱不该这样穿」,但顺从的本能让她继续动作,纱裙的裙摆垂至脚踝,遮盖了赤裸的双腿,却掩不住小穴的湿润。
  她穿上白丝袜,丝质的触感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吊袜带勾勒出臀部的曲线,白色蕾丝与皮肤的对比增添了几分淫靡的圣洁,她的长发散落肩头,发夹被取下,乌黑的发丝衬着白纱,宛若堕落的天使。
  「嗯……别看……」赵梦安的目光低垂,泪水在眼眶打转,但刘伟的目光充满侵略性,落在她的身上,婚纱的圣洁与她的淫乱形成刺眼的对比,与床头婚纱照的清纯赵梦安遥相呼应。
  「赵老师,你比照片里还美,老公等不及了。」语气透着贪婪,让赵梦安心脏狂跳,但冷淡地低声道:「别……别乱说……」她泪水滑落脸颊,凄美而动人,像是被羞耻与顺从撕裂。
  刘伟将赵梦安推向床沿,纱裙的裙摆在乳白色床单上散开,像是盛开的白莲,蕾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双手撑住,身体前倾,臀部高高翘起,摆出后入的姿势,白丝袜勾勒出修长的双腿,菊穴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褶壁微微颤抖,散发着清香。
  她的目光紧紧锁在床头的婚纱照,杨教授的笑容如同讽刺一般,让她伤心,年轻的自己清纯幸福,像是对她此刻的嘲笑。
  「唔……别在这……」她直到这一刻,她还渴望刘伟放她一马。
  刘伟站在她身后,目光灼热地落在菊穴上,粉嫩的褶壁干净而诱惑,微妙的清香挑动着他的欲望,他的肉棒硬挺,马眼分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龟头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像是征服女人的权杖。
  他挤出润滑剂,涂抹在菊穴周围,冰凉的液体顺着褶壁滑入,赵梦安更加害怕,但是刘伟长期的淫威,她又不敢抗拒,他的手指轻触菊穴,软嫩的肠肉包裹着指尖,微量的肠液带来湿滑的快感,酥麻的触感让他低吼出声。
  「唔……别……好羞……」赵梦安的身体轻颤。
  刘伟的肉棒顶住菊穴,龟头在粉嫩的褶壁上摩擦,润滑剂与肠液混合,这种感觉,像是挑逗她的底线,他贴近她的耳畔,语气戏谑而霸道,「赵老师,您这最后的处女地归我了!」
  这句话让赵梦安的失去了意识,羞耻与婚纱照的凝视让她喉咙发紧:「别……轻点……」她的声音凄美而动人,但刘伟的腰身猛地一挺,龟头挤开紧致的褶壁,缓缓插入菊穴,软嫩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肉棒,肠液的湿滑让龟头酥麻无比,像是被温暖的丝绒吸吮。
  赵梦安的尖叫甜美而高亢,「嗯……疼……好难受……」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顺从,泪水汹涌而出,滑落脸颊,滴在纱裙上,泛着晶莹的光泽,婚纱的裙摆在床沿晃动,蕾丝与白丝袜在灯光下摇曳,像是她堕落的见证。
  肉棒完全没入,拿下了她珍藏三十多年的后庭处女,征服的快感让刘伟肉棒更加坚硬,也是将她推向了沉沦的深渊,时间在这一刻定格,在婚纱照的见证下,赵梦安失去了最后的纯贞。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08:17:34

第三十一章
  在赵梦安家中主卧,此刻的赵梦安身披婚纱,宛若一尊圣洁的雕像,却在婚纱照的凝视下,散发着淫靡的气息,白纱轻薄如雾,蕾丝花边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胸前的深V剪裁半遮半露,乳沟深邃,腰肢被束腰收紧,勾勒出完美的腰线,吊带白丝裹住修长双腿,丝袜顶端的蕾丝圈紧贴大腿根,泛着微光,婚纱裙摆被撩至腰间,露出白皙的臀瓣,圆润挺翘,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
  肉棒深深埋入她的菊穴,龟头撑开紧致的褶壁,侵入那未经开发的禁地,婚纱照悬于床头,赵梦安与杨教授的笑颜定格在幸福瞬间,与此刻她被插入的羞耻形成刺目反差,圣洁与淫乱交织,如同一幅被亵渎的画卷。
  刘伟没有急于抽动,静静感受赵梦安菊穴的极致包裹,她的肠肉柔嫩顺滑,层层褶壁裹紧肉棒,宛如一张小嘴,吮吸着入侵的巨物,肠液缓缓分泌,温热黏滑,涂抹在棒身上,带来酥麻的快感,让他几乎失神。
  赵梦安的菊穴与赵梦心的如出一辙,都是名器,紧致得仿佛要将他挤出,却又贪婪地吞噬,肛门因疼痛与紧张,不断地想要收缩紧闭,却被坚硬的肉棒阻止,每一次夹紧都会带来肠肉的收缩,都让刘伟的肉棒感受到更强烈的刺激,冠状沟被褶壁摩擦,这种爽感直冲脑髓,他低喘一声,双手扶住她的臀瓣,感受那弹性与柔软,克制着立刻抽插的冲动。
  谁能相信,这位端庄的人妻少妇,竟拥有如此令人惊叹的曼妙胴体,不仅前面的白虎小穴如甘泉般多汁丰沛,就连后庭也是名器,她整个人简直就是天生尤物,绽放着致命的诱惑,如今,这完美的身体尽被刘伟占有,他沉醉其中,内心尽是满足与狂喜。
  赵梦安却陷入了另一种折磨,菊穴被撑开的异物感让她眉头紧蹙,仿佛排泄中途被打断的尴尬,胀痛与羞耻交织,润滑液虽有止痛功效,缓解了初次开发的撕裂感,但肉棒的粗大仍让她的肠壁紧绷,每一寸褶壁都被迫适应这侵入的巨物。
  她咬紧下唇,声音颤抖,低声道:「别……别动……」语气带着抗拒,却掩不住一丝无力,婚纱的蕾丝摩擦着她的乳头,敏感的乳尖早已挺立,丝袜勒紧大腿的触感让她身体微微发烫。
  尽管疼痛占据主导,她的阴道却隐隐分泌出蜜液,湿润了花瓣,身体的背叛让她羞耻难当,菊穴的褶壁在紧张中不自觉蠕动,夹紧肉棒,竟带给她一丝异样的快感,痛楚与酥痒交织,让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发觉赵梦安逐渐情动,刘伟终于动了,他双手扣住赵梦安的臀瓣,十指陷入软肉,用力掰开,缓慢抽出肉棒,又缓缓顶入,龟头刮过每一寸肠壁,带出黏滑的肠液,抽插开始逐渐顺畅。
  赵梦安的菊穴开始适应入侵,分泌的液体润滑了甬道,肉棒的进出不再是最开始那样的干涩,她的小穴同时渗出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沾湿了吊带白丝,泛起晶莹的光泽。
  「赵老师,你的身体简直太棒了!」
  话说完,他加快节奏,抽插的力道渐重,每一次顶入都让赵梦安的臀肉轻颤,婚纱裙摆随之摇曳,圣洁的白纱衬得这场肛交愈发淫靡。
  赵梦安的呻吟从压抑不适和胀痛的「唔……」转为低吟,疼痛逐渐被快感取代,菊穴的紧致摩擦带来陌生的刺激,电流般窜过脊椎,她的身体不自觉迎合,臀部微微后挺。
  刘伟的抽插愈发深入,菊穴在肉棒的进出中来回张合,粉嫩的褶壁被撑开又收缩,宛如一朵绽放的淫花,美丽而色情,赵梦安的呻吟变得动听,宛如低吟的乐章,从初时的抗拒转为配合的喘息:「嗯……慢点……」
  她的声音甜腻,带着一丝羞耻的妥协,刘伟空出一只手,滑向她的阴蒂,指腹轻揉那颗肿胀的小豆豆,想起了前几天她妹妹的银环,同样的可爱。
  阴蒂被抚弄激起赵梦安的颤抖,他又将中指探入她的小穴,感受花径的湿热,指尖勾弄内壁,与菊穴的抽插形成双重刺激,随后将抠出的淫水滴落到菊花肉棒交合的地方,进一步的减小摩擦。
  「啊……」赵梦安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臀部不自觉夹紧肉棒,刘伟趁势拍打她的臀瓣,啪啪声清脆,臀肉泛起红晕,不断地晃动,让刘伟眼花迷乱,而对于赵梦安来说,疼痛与快感一起刺激,让她蜜液喷涌,逼近高潮的边缘。
  赵梦安的心理在快感的冲击下摇摇欲坠,起初的抵抗「别碰我」「别……别动」,在肉棒的持续抽插中逐渐瓦解,她的呻吟从压抑转为渴求,声音颤抖:
  「嗯……快点……」语气带着羞耻,却掩不住对快感的渴望。
  刘伟察觉她的转变,故意打趣道:「赵老师,穿婚纱挨肏的感觉如何?」他猛地顶入,龟头撞击肠道深处,赵梦安尖叫一声,泪花打转,声音却夹杂着高潮的快意,这个女人一直有着矜持和对刘伟的反抗,但是经过如此多的出轨性爱,至少现在在她情动时,还会变得相当配合。
  然而,刘伟慢慢放慢节奏,此刻的婚纱装扮似乎有些不对,他低头扫视,发现二人赤脚,婚纱拖地,身高略显不协调,少了点什么,明明很好看很诱人的圣洁婚纱配上吊带白丝,却只体现了部分的诱惑,因为还缺少一个道具。
  他拉起赵梦安的双手,肉棒仍埋在菊穴,边抽插边带着她走向玄关鞋柜,如同骑马一般,肉棒就是缰绳,驱赶着她前行,赵梦安步伐踉跄,双腿发软,婚纱裙摆摇曳,菊穴的摩擦让她低吟不止,羞耻感让她双颊绯红。
  在鞋柜前,刘伟挑出一双红色高跟鞋,鞋跟纤细,起码有个8厘米,散发着艳丽的光泽,他命令道:「穿上。」
  赵梦安喘息着,想要拒绝:「别……这样太……」话未说完,刘伟猛地顶入,菊穴的快感让她的话中断,反抗的想法也烟消云散,只能顺从。
  她艰难抬起脚,套上高跟鞋,肉棒始终未离开她的菊穴,每一次穿鞋的动作都让肠壁夹紧,摩擦加剧,淫水打湿白丝,留下暧昧的湿痕。
  果然女人就得狠肏,这个教师人妻始终不愿意堕落,刘伟只能一步步地试探她的底线,不似其他女人,赵梦安她几乎只吃硬不吃软。
  穿好后,赵梦安的身姿更显挺拔,原来才一米六多点的身高也变得高挑,红色高跟鞋衬得白丝双腿修长,有了那么点赵梦心绝美双腿的影子,婚纱的圣洁与高跟鞋的妖娆形成强烈反差。
  刘伟满意地点头,双手滑至赵梦安的大腿根,猛地抱起她,摆出把尿的姿势,她的双腿被分开,白丝与婚纱裙摆悬空,菊穴依然被肉棒贯穿,他边走边抽插,每一步都让龟头深入肠道,激起赵梦安的尖叫:「啊……太深了……」淫水因为这个姿势,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到刘伟大腿,甚至因为激烈的抽插溅落在地板上,留下点点湿痕。
  回到卧室衣帽间,刘伟将她放下,让她双手扶住全身镜,保持后入姿势,继续抽插菊穴,镜中映出赵梦安的模样:婚纱凌乱,蕾丝半遮乳尖,白丝勾勒腿部曲线,红色高跟鞋让她身高更显修长,臀部高翘,刘伟也不需要稍微下蹲,更加方便肉棒的进出,因为脚后跟的抬起,为了维持平衡,此刻的她的仪态优雅却淫靡,双腿稍稍弯曲,成熟韵味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愈发浓郁,宛如一朵盛开的淫花。
  刘伟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赵老师,穿高跟鞋肏起来真舒服,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猛地抽插,菊穴的褶壁再次被撑开,手掌将小穴的淫水抹到菊花之上,肠液与淫水混合,发出淫靡的水声。
  长时间的抽插,让赵梦安逐渐开始享受肛交的快乐,她的呻吟变得高亢:
  「嗯……啊……」镜中的她双颊绯红,朦胧的双眼带着泪花,婚纱照就在不远处凝视,刺痛她的心。
  刘伟抓住她的腰,继续猛烈抽插,提出要求:「以后约会不许穿内裤,还要穿高跟鞋,这样肏着更舒服。」赵梦安喘息着,其实刘伟的每一个要求她都想拒绝,但菊穴的快感让她无力反驳,只能低声道:「好……我答应……」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屈辱与顺从,身体在高潮的边缘颤抖。
  「啪啪啪!」
  「嗯……嗯……哈……」
  镜中的赵梦安,婚纱、白丝、红色高跟鞋勾勒出她的绝美身姿,圣洁、成熟与淫靡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独属于赵梦安的魅力,刘伟的抽插愈发激烈,菊穴的吮吸和紧致让他发出沉闷的呼吸声音,双手拍打她的臀瓣,激起红晕与尖叫。
  听到赵梦安顺从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也彻底点燃了刘伟的欲火,他的肉棒在菊穴内胀至极致,硬得几乎要撑裂那紧致的褶壁,他双手扣住她丰腴的臀瓣,十指深陷软肉,猛地抽插,大开大合,每一记顶入都狠狠撞上她的臀肉,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肉浪翻滚,荡起淫靡的涟漪。
  婚纱裙摆在撞击中摇曳,白丝裹住的双腿因快感而颤抖,红色高跟鞋在地板上咯咯作响,衬得她身姿愈发妖娆,赵梦安的呻吟高亢,夹杂着羞耻与渴求:
  「嗯……太深了……」她的声音甜腻,菊穴的肠肉被肉棒撑开,温热的肠液润滑下,抽插顺滑,带来陌生而强烈的快感,爽快的电流从肠道传出,沿着神经,传到她的身体每一个角落。
  「啪啪啪!」
  「啊……啊……啊……」
  高潮的快乐在赵梦安体内堆积,没有被抽插的阴道也是早已湿透,淫水顺着白丝大腿淌下,滴落鞋面,泛起晶莹的光泽。
  刘伟察觉她身体的绷紧,猛地抱起她,正对衣帽间的全身镜,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悬空,白纱裙摆凌乱,白丝与红色高跟鞋在空中晃动,宛如堕落的天使,淫乱的新娘。
  镜中清晰映出肉棒进出菊穴的画面,龟头撑开粉嫩的褶壁,带出黏滑的肠液,伴随抽插发出咕滋水声,色情且诱人。
  赵梦安被迫直视镜中的自己,婚纱半遮乳尖,挺立的乳头在蕾丝下若隐若现,淫水从小穴淌下,汇成细流,她眼神迷离,羞耻与快感撕裂心防,精神在这一刻崩塌:「不……别看我……」话音未落,高潮到来,她尖叫一声,淫水从小穴喷涌而出,水柱猛烈冲击镜面,一道接一道,随后力道渐弱,镜中的身影被淫水覆盖逐渐模糊,象征她理智的彻底沉沦。
  刘伟再也按捺不住,肉棒在菊穴内疯狂颤抖,猛地顶入肠道最深处,马眼喷射出滚烫的精液,浓稠的白浊灌满她的后庭,终于,在她三十多年无人光顾的最后的处女地里,染上他的颜色。
  赵梦安的身体猛颤,菊穴夹紧肉棒,延长了他的快感,肠壁的蠕动仿佛在贪婪吮吸,双双高潮的两人瘫倒在地,肉棒仍深埋菊穴,紧密相连,地板上散落着婚纱的蕾丝边,宛如被蹂躏的花瓣。
  她的意识模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呻吟化为更加动听的「嘤嘤」声,甜美而无力,她的双颊绯红,高潮的泪水滑落眼角,婚纱凌乱地铺开,包裹着她成熟的胴体。
  刘伟喘息片刻,率先恢复,低头凝视她迷离的眼神,欲火未熄,但连射两次的疲惫让他难以继续,于是他缓缓拔出肉棒,菊穴褶壁依依不舍地收缩,带出一丝白浊,粉嫩的菊花难以完全闭合,流出的白色精液显得淫靡异常。
  刘伟起身,从包中取出早已准备的调教道具:一根与自己尺寸无异的振动按摩棒、手铐、束缚带、耳塞与眼罩。
  他趁赵梦安意识迷糊,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此刻她的身体软若无骨,发出迷迷糊糊的嘤嘤声,动听如夜莺的低鸣,撩拨着刘伟的神经,他熟练地将振动棒插入她仍在流水的花径,棒身撑开湿热的内壁,嗡嗡震动,激起她的轻颤。
  他用束缚带将她的大腿与手臂固定,双腿张开,臀部高高翘起,脸贴着床单,婚纱裙摆堆叠在腰间,露出稍显红肿的菊穴与被振动棒填满的小穴。
  菊穴尚未闭合,精液缓缓渗出,与淫水交融,滴落床单,湿痕扩散,婚纱照悬于床头,凝视这淫靡的景象,赵梦安的圣洁与堕落交织。
  赵梦安的身体因振动棒而颤抖,意识逐渐清醒,察觉束缚的异样,拼命挣扎:
  「不要……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夹杂着「求……求你了」的哀求,臀部乱颤,白丝双腿试图合拢,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
  刘伟不为所动:「赵老师,游戏才刚开始。」他取出耳塞与眼罩,封住她的听觉与视觉,黑暗中触觉被无限放大,振动棒的震动如电流般冲击花径,蜜液汹涌而出,湿透床单,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浸湿白丝。
  赵梦安的求饶渐渐转为淫靡的低吟:「嗯……太强烈了……」她的声音破碎,身体在束缚中迎合震动,臀部不自觉抬起,菊穴微微收缩,似在渴求更多刺激。
  听觉和视觉被刘伟封印,赵梦安的声音逐渐变大,虽然依旧动听,但是考虑到隔壁听到就不好了,毕竟晚上邻居还需要休息,想到这里,刘伟又找出口球,给赵梦安戴上,现在她只能发出「唔唔嗯嗯」小声的娇吟,刘伟很满意。
  随后刘伟起身,前往厨房准备晚餐,今天是周五,接下来的两天,他要让赵梦安时刻保持发情状态,彻底击溃她的理智与尊严,他准备了营养丰富的晚餐,牛排、蔬菜沙拉、果汁等等,为漫长的调教储备体力。
  厨房中,他耳边回荡着卧室传来的动人低吟,就是听不清说什么,也能猜到肯定是求饶的话,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晚餐准备妥当,他回到卧室,未解开赵梦安的束缚,仅在喂饭时暂停振动棒,取下口球,让她稍作喘息,赵梦安满脸羞红,嘴边沾着食物残渣,低声哀求:「放开我……我听话……」她的声音虚弱,带着屈辱的顺从,不复之前的抵抗。
  刘伟无视她的恳求,喂她喝水,补充水分,饭后重新启动振动棒,带上口球,震动声再次填满卧室,伴随着她的低吟,调教继续。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刘伟将赵梦安置于无尽的快感漩涡,他时而抽出振动棒,自己挺入她的小穴,肉棒猛烈抽插,白虎名器的触感,还有湿热的内壁紧裹棒身,淫水四溢,发出咕滋水声;时而插入菊穴,肠道已被开发,夹紧肉棒带来极致快感,红肿的穴口在抽插中张合,如同反复盛开的花朵。
  他累了便拔出肉棒,让振动棒继续替代自己,而他可以休息片刻,喝水补充体力,赵梦安始终处于发情状态,呻吟慢慢变得嘶哑,淫乱的小穴不停的流水,床单被淫水浸透,湿痕扩散成一片汪洋。
  每次刘伟喂她喝水,取下口球时,她都会求饶:「放开我……求你……」声音渐弱,意识模糊,身体却在快感中痉挛,迎来一次次小高潮,刘伟时刻为她补水,用吸管喂她喝葡萄糖水,甚至用注射器为菊穴注入营养液补水补充营养,确保她体力不支仍能承受这无休止的折磨。
  ……
  第二天下午,赵梦安已接近极限,意识涣散,就算不带口球,她也没有力气发出很大的声音,只剩本能的低吟:「放开我……都听你的……」她的花径与菊穴红肿不堪,高潮无数,稍一刺激便痉挛,淫水喷涌,湿透了白丝与婚纱裙摆。
  「赵老师,想我插哪儿?菊花还是小穴?」刘伟俯身,低声问道。
  「别……别插菊花……」她的菊穴红肿敏感,难以承受更多,刘伟拔出小穴的振动棒,将它插入菊穴,棒身震动让褶壁痉挛,发出低沉的嗡鸣,梦安发出一阵子嘶哑的呻吟。
  他将肉棒挺入花径,湿热的内壁瞬间裹紧,双穴同时被填满,赵梦安尖叫一声,身体猛颤,淫水喷涌,宛如失控的泉眼。
  「叫主人,叫得好听就让你休息。」刘伟命令,肉棒猛烈抽插,龟头撞击花径深处,赵梦安残存的理智让她咬唇沉默,羞耻的底线让她无法开口。
  刘伟皱眉,换了个称呼:「那叫爸爸,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今晚你还是和这个振动棒一起度过。」
  双穴的刺激如狂潮般冲击,似乎是觉得这个称呼比喊「主人」好一点,也可能是赵梦安再也无法忍受连续高潮的折磨,结结巴巴地喊出:「爸……爸爸…
  …」声音颤抖,带着屈辱与顺从,泪水滑落眼角,浸湿眼罩。
  「啪啪啪!」
  「嗯……嗯……啊……爸……爸爸……轻一点……慢一点……求求你了…
  …爸爸……」
  在对方不断的「爸爸」的求饶声里,刘伟满意地低吼,肉棒在阴道深处内喷射,精液进入子宫,滚烫的白浊让她身体再次痉挛,赵梦安在「爸爸」的呼喊下迎来不知第几次的高潮,淫水与精液交融,滴落床单。
  刘伟靠在床头,喘息着回忆这二十四小时的疯狂,赵梦安未曾休息,花径与菊穴红肿不堪,高潮无数,到最后几乎随便抽插几下便是一次小高潮,淫水喷涌如泉。
  他共射了八次,菊穴三次,小穴五次,每次都将她推向更深的沉沦,他不断为她补水,喂葡萄糖水,注入营养液,确保她能承受这无休止的调教,虽未听到「主人」,但「爸爸」的称呼已足够让他满足,标志着赵梦安心理防线的进一步瓦解。
  最终,他解开束缚,手铐与束缚带松开,赵梦安的四肢软绵绵地摊开,婚纱凌乱地裹着她的胴体,白丝与红色高跟鞋沾满淫水,宛如被蹂躏的花,她在最后一次高潮中筋疲力尽,沉沉睡去,呼吸微弱,嘴角挂着一丝解脱的笑意。
  ……
  时间来到周日的上午,赵梦安在极度疲惫的高潮后沉睡了一夜,呼吸平稳,刘伟精力充沛,率先醒来,怀中搂着仍身披婚纱的她,赵梦安蜷缩在他臂弯,婚纱凌乱地裹住胴体,蕾丝花边半遮乳尖,白丝吊带勾勒修长双腿,红色高跟鞋歪斜地挂在脚尖,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她的脸颊带着浅浅的泪痕,睫毛微颤,红唇轻抿,凄美而无助,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婚纱裙摆堆叠在腰间,露出白皙的臀瓣,臀肉上残留着淡淡的红痕,诉说着昨夜的狂乱,她的姿势柔弱,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刘伟的身体,似在寻求庇护,又似在沉沦的深渊中挣扎,婚纱照悬于床头,凝视这画面。
  刘伟轻手轻脚放下赵梦安,目光滑向她的胯间,细细检查,菊穴的红肿在一夜休养后消退不少,粉嫩的褶壁微微闭合,残留的精液凝成白斑,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而小穴已经恢复如初,粉润的花瓣紧闭,宛如未经采摘的花朵,仅有一点点干涸的精斑点缀其上,色情而诱惑。
  刘伟的呼吸渐重,肉棒再度挺立,硬如钢铁,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弄她的阴蒂,肉芽在指腹的摩挲下肿胀,散发出湿热的温度,小穴很快渗出晶莹的淫水,润湿了阴唇花瓣,泛起暧昧的光泽。
  他扛起她白丝包裹的美腿,高跟鞋在空中晃动,露出湿润的穴口,肉棒对准花径,猛地插入,湿热的阴道内壁瞬间裹紧棒身,软肉吮吸带来极致的快感,赵梦安在插入的冲击下低吟一声,身体轻颤,睫毛抖动,逐渐被肏醒,意识从昏睡中苏醒。
  赵梦安睁开眼,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昨夜的狂乱记忆,振动棒的折磨、双穴的刺激、「爸爸」的低吟都如刀般刺入脑海,让她后悔同意与刘伟在家里的媾和。
  她恢复力气的四肢试图推开刘伟,声音颤抖:「别……放开我……」她的抗拒带着哭腔,婚纱的蕾丝摩擦乳尖,激起她身体的颤抖。
  刘伟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威胁说道:「赵老师,再挣扎,就把你绑起来,继续昨晚的调教,两天两夜不停。」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淫威。
  听到刘伟的威胁,赵梦安的身体一僵,瞬间恐惧压倒了羞耻,昨天无休止的高潮让她心有余悸,身体光是想到那画面就开始颤抖,她眼里泪花打转:「我……我听话……听话就是了……」她的身体软下来,不再反抗,任由肉棒在小穴里抽插,挑动着她的情欲。
  刘伟满意地低哼,双手扣住她的腰,猛烈抽插,龟头撞击花径深处,激起淫水四溢,赵梦安的呻吟从压抑的「唔……」转为低吟:「嗯……慢点……」她的声音甜腻,夹杂着羞耻的妥协。
  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婚纱裙摆在抽插中摇曳,白丝美腿被高高扛起,高跟鞋晃动,衬得她身姿愈发淫靡,完事后,刘伟未让她休息,拉着这个人妻少妇来到厨房。
  他将她按在料理台上,掀起婚纱裙摆,从背后插入菊穴,熟悉的褶壁依旧舒爽,肠道软肉的包裹让他沉醉,料理台上的杯子被打翻,噼里啪啦的声音、肉体碰撞声、赵梦安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在厨房回荡,羞耻让她试图压低声音,却无法抗拒快感的侵袭。
  随后,刘伟带她来到阳台,玻璃窗外是城市的喧嚣,赵梦安被按在栏杆上,婚纱裙摆被风吹起,露出白丝双腿与红肿的臀瓣,他从正面插入花径,肉棒猛烈抽插,龟头猛烈撞击子宫口,激起她的羞涩:「啊……别在这……」公开暴露的风险让她心跳加速,羞耻与快感交织,淫水滴落阳台地板,留下湿痕。
  卫生间里,刘伟将她抵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婚纱湿透,紧贴胴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他再次插入菊穴,热水与肠液润滑下,抽插顺畅,赵梦安的呻吟被水声掩盖,身体在快感中再次痉挛。
  赵梦安的家里,卧室、厨房、阳台、卫生间等等每一个角落都成了刘伟的淫乱的场地,每一处都留下他们交欢的痕迹,婚纱的圣洁被彻底玷污,她的抵抗在无休止的快感中消散,心理防线摇摇欲坠。
  中午,二人短暂休息,赵梦安筋疲力尽,瘫倒在沙发上,婚纱已经取下,只剩下白丝沾满淫水,高跟鞋歪斜地挂在脚尖。
  她喘息着,眼神空洞,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刘伟喂她喝水,补充体力,目光中带着征服的快意,到了傍晚,他决定换个场地,带她前往自己的别墅。
  他为她披上外套,遮住赤裸的身体,开车驶向自己的别墅,赵梦安坐在副驾驶上,保暖的大衣之下是赤裸的身体,身下是湿润的小穴,红肿的菊穴隐隐作痛,她低头沉默不语,倔强让她收回了眼泪,哭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还会让身旁的恶魔更加兴奋,她知晓今晚的调教远未结束,车窗外的夜色深沉,宛如她沉沦的深渊。
  寒风在窗外低啸,别墅的落地窗凝结着一层薄薄的霜花,客厅里,灯光跳跃,驱散了冬日的严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氛,赵梦安站在客厅中央,保暖的大衣掩盖了身体上的调教印记,也遮住了她微微颤抖的白丝双腿,她低垂着头,纤细的手指攥着胸口的衣服,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她原以为这个周末的的淫乱会就此结束,毕竟对方也已经射了不少次,应该也已精疲力竭,但刘伟执意带她来自己的别墅里,说起来这也是赵梦安第一次到刘伟家里,之前更多的是寝室和酒店里,她也不会想到,以后这里将成为她沉沦的淫窝。
  这段时间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对刘伟的触碰产生了条件反射,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既抗拒又无力逃脱,她的脸颊在客厅的暖光下泛着淡淡的红晕,像冬日雪地里绽放的梅花。
  「赵老师,接下来我们换个新玩法,如何?」刘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轻敲着扶手,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从她裹着衣服的曲线到身下若隐若现的脚踝,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珍品。
  赵梦安咬了咬下唇,声音轻柔而犹豫:「刘伟……还要继续吗?要不……放我回去吧。」她的语气透着羞涩,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但她的内心早已被欲望侵蚀,抗拒更像是对自我的安慰,柔弱而无力。
  刘伟站起身,缓步走到她身前,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赵老师,你何必装得那么端庄?这几天,你的身体早就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挑逗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倔强的孩子。
  赵梦安别过脸,脸颊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红润:「别说了……我……只想尽快结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却没有强烈的反抗,她的手指攥紧,掩饰尴尬,像是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赵老师,你真是可爱。」刘伟轻笑,「不过,今天我要让你彻底放松,忘了那些无聊的责任。」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带到客厅一角,那里摆放着一个蒙着黑布的装置,隐约透出金属的冷光,像是沉睡的猛兽。
  赵梦安的心跳加速,瞥了一眼那装置,寒冷的金属框架与吊顶的暖光形成诡异对比,她的声音带着不安:「这是什么?你……你想做什么?」她的抗拒并不强烈,只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被刘伟温暖的手掌稳稳扶住腰。
  刘伟掀开黑布,露出一台闪烁着冷光的炮机,粗长的橡胶材质的肉棒固定在金属杆上,连接着底座的电机,散发着冰冷而诱惑的气息,赵梦安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变得急促,她就算不认识这是什么,有什么用,但是看到那个橡胶玩具的形状,也能猜到是淫乱的工具,内心充满惶恐,但她并未挣扎,只是低声呢喃:
  「刘伟……这是什么?我……我怕我受不了。」
  「放心,赵老师,你这几天的体力我可是见识过了,不要小看自己,我可是为你精心准备的。」刘伟贴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今晚,我要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他的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像是在诱导她迈向未知的深渊。
  赵梦安低垂着头,沉默不语,她的内心挣扎着,却无法抗拒,这几天的调教,她已经进一步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刘伟从桌上拿起一副皮质手铐和脚镣,先是将她的衣服脱下,再次看到了她充满诱惑的胴体,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住。
  皮革的触感冰凉而柔软,让她娇躯轻颤,她几乎没有反抗,只是轻声问:
  「一定要这样吗?」
  「当然,赵老师,这样你才能完全放松。」他又拿起一副脚镣,蹲下身,温柔地锁住她的脚踝,接着,他从桌上取出一条黑色丝绸眼罩,蒙住了她的双眼。
  黑暗瞬间笼罩了赵梦安的世界,她的视觉再次被剥夺,还好听觉还在,不然就跟昨天一样了,现在只剩下耳边刘伟的低语和自己急促的心跳,之前调教的记忆涌上心头,下身开始湿润。
  「赵老师,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刘伟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带着让人沉沦的魔力。
  赵梦安的呼吸变得紊乱,黑暗中的未知让她既恐惧又期待,她低声呢喃:
  「刘伟……轻一点,好吗?」她的语气带着恳求,仿佛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命运。
  刘伟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抱起,调整到炮机前的软垫上,她被迫趴在垫子上,双腿被分开固定,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那根冰冷的橡胶阳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羞耻感如冬日的寒风般刺骨,但更多的是对快感的隐秘期待。
  「嗡——」电机启动的低鸣声响起,赵梦安的娇躯猛地一颤。下一秒,橡胶阳具缓缓顶入她的阴道,稳定的抽插节奏带起一阵阵湿润的声响,没有任何前戏的侵入让她轻吟出声,但痛感很快被快感取代,敏感的阴道壁被机械的节奏温柔地刺激,淫液不受控制地流淌。
  「啊……刘伟……太快了……」赵梦安的呻吟带着一丝羞涩,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只能轻轻扭动身体,试图缓解那股强烈的快感,炮机的冲击虽然机械,却精准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逼得她一次次攀上高潮边缘。
  「赵老师,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舒服?」刘伟站在一旁,声音中透着满足,他的目光炽热,欣赏着赵梦安在快感中沉沦的模样,她的身体在软垫上微微起伏,雪白的臀部随着炮机的节奏轻轻颤抖,乳房乱颤,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堕落淫欲地狱的天使。
  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在刘伟的注视下,赵梦安已经被炮机肏上了数次高潮,无尽的高潮快感重新折磨着赵梦安,让她重新回到这种被情欲包围的地狱。
  就在赵梦安被快感彻底吞噬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房间另一侧传来,杨好好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裙,青春的娇躯散发着危险的魅力,她的眼神明亮,透着兴奋与期待,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走到刘伟身旁,递给他一个装着道具的袋子,她的动作轻快,指尖微微颤抖,显示出内心的狂热。
  刘伟冲她挑了挑眉,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好好,准备好了吗?
  今晚我们一起让你妈妈开心。」
  杨好好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她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深,她从袋子里拿出一根双头龙假阳具,熟练地固定在自己腰间,动作轻快而充满期待,仿佛在期待一场盛大的表演。
  赵梦安完全没有察觉杨好好的到来,她的意识被炮机的节奏占据,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啊……刘伟……我……我受不了了……」此刻她的声音带着求饶和疲惫,仿佛已经沉浸在性福的浪潮中。
  「赵老师,这才刚开始呢。」刘伟示意杨好好准备,他走到炮机旁,按下暂停键,橡胶阳具骤然停止,赵梦安的身体猛地一松,瘫软在软垫上,大口喘着气,她的阴道口微微红肿,淫液顺着大腿流淌,湿润了地毯,散发出淡淡的甜香。
  「别急,还有更精彩的。」刘伟解开赵梦安的脚镣,把她放到地板的垫子上,将她翻过身,调整姿势,双腿被重新固定在两侧,彻底暴露的阴户正对着房间中央,她的双手依然被铐住,眼罩遮挡了视线,让她无法预知接下来的变化。
  杨好好默默上前,跪在赵梦安的双腿间,双头龙的一端已经插入她自己的阴道,另一端对准了赵梦安湿润的阴户,她的动作轻柔而坚定,缓缓将假阳具推入,感受着母亲的身体在自己掌控下颤抖,杨好好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享受着这种背德的快感,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带着青春的活力,与赵梦安的柔弱呻吟形成对比。
  「啊……这是什么?!」赵梦安感受到新的侵入,声音带着一丝惊慌,那根假阳具的粗度和炮机的橡胶阳具不同,带着一丝人体的温度,却又不像刘伟的肉棒,她本能地感到不对劲,身体微微挣扎,「刘伟……不是你……是谁?!」
  刘伟站在一旁,轻轻拍了拍赵梦安的脸颊,语气温柔而戏谑:「赵老师,别乱猜,今晚只有我一个男人陪你。不过,我请了个小帮手,给你点新鲜的体验。」
  他故意含糊其词,让赵梦安陷入更大的不安。
  杨好好开始挺动腰部,双头龙在赵梦安的阴道内缓缓抽插,带起一阵阵湿润的声响,她的动作轻柔却有节奏,时而深入,时而浅出,逼得赵梦安的呻吟越发婉转,杨好好的另一端也在摩擦她自己的阴道,同样的快感让她眼中闪过一丝满足,但她依然保持沉默,享受着母亲的无知和自己的掌控,她的呼吸轻快而急促,带着一丝青春的甜美,隐约传到赵梦安的耳中。
  赵梦安的眉头微微皱起,黑暗中,她的听觉变得格外敏锐,她捕捉到身前人轻微的喘息,那声音不像男人的低沉,也没有成熟的感觉,反而带着一种年轻的活力,她的心猛地一沉,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刘伟……她……她是个年轻女人?」她的声音颤抖,带着难以言喻的羞涩,身体却在快感的冲击下无法抗拒。
  「赵老师,猜得不错嘛。不过,别想太多,享受就好了。」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走到赵梦安的后面,轻轻掰开她的臀瓣,露出紧致的菊花,他的手指涂上润滑液,温柔地探入,试探她的反应。
  「啊……不要那里……」赵梦安的呻吟带着一丝慌乱,菊花的敏感让她身体猛地一颤,似乎想到了刘伟准备干什么,于是低声恳求:「刘伟……轻一点…
  …现在疼……」她的语气柔弱,像是冬日里瑟缩的花瓣,既害怕又期待,之前在家里只是振动棒配合刘伟进行『双插』,如今要迎来更加激烈的了。
  「放松点,我会让你舒服的。」刘伟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他露出早已硬挺的肉棒,缓缓对准赵梦安的菊花,温柔地推入,紧致的肠道包裹着他的肉棒,使得他低哼一声,表示舒爽。
  「啊啊……」赵梦安的呻吟变得更加悠长,杨好好的双头龙在她的阴道内温柔抽插,刘伟的肉棒则在她的菊花内缓缓深入,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她沉沦,身体在软垫上轻轻起伏,乳尖在空中摇晃,散发出淫靡的魅力。
  「啪啪啪!」
  「嗯……嗯……太快了,慢一点……啊……啊……」
  「赵老师,舒服吗?叫声好听的,我让你的小帮手轻一点。」刘伟俯下身,捏住赵梦安的下巴,声音中透着诱导,「来,继续喊声『爸爸』,怎么样?」
  赵梦安的理智已被快感侵蚀,毕竟在昨天和上午,她还喊过这种称呼,心里几乎没有压力,她的声音柔弱而羞涩:「爸爸……爸爸……求你……让她轻一点……」她的喊声带着屈辱,却没有强烈的反抗,仿佛只是为了缓解身体的过载,她的脑海中依然回荡着身前年轻女人的喘息,羞耻感让她脸颊滚烫。
  杨好好听到「爸爸」的称呼,眼中闪过兴奋的火花,她的笑容更加放肆,动作却更加轻柔,仿佛在回应母亲的恳求,她的手指轻轻抚摸赵梦安的大腿,带着一种青春的挑逗,享受着这场游戏,她的呼吸越发急促,透着一股满足的甜美。
  「很好,我的宝贝『女儿』,真乖。」刘伟轻笑,加快了在菊花内的抽插,动作依然温柔却更深入,「再喊你的小帮手『妈妈』,说不定她会更温柔哦。」
  赵梦安的喉咙发出轻微的呜咽,快感让她无法思考,她喘着气,低声道:
  「妈妈……妈妈……求你……轻一点……」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清楚,想到身前是一个年轻女人,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杨好好的身体微微一颤,听到「妈妈」的称呼,她的眼中闪过更加狂热的满足,她放慢了双头龙的节奏,用手指轻轻抚摸赵梦安的阴蒂,刺激她更快地达到高潮,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同属于女人的温柔,带给赵梦安不同寻常的感觉。
  「好样的,宝贝『女儿』,你可真会讨人喜欢。」刘伟哈哈一笑,拍了拍赵梦安的屁股。他的肉棒在菊花内温柔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给她充实的快感,杨好好的双头龙则在阴道内旋转,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区域,双重的快感让她一次次达到高潮,淫液洒在杨好的小腹上,散发出甜美的气息。
  「啊……爸爸……妈妈……我……我不行了……」赵梦安的呻吟柔美而破碎,身体在高潮的浪潮中一次次颤抖,像是冬日里被风吹乱的花瓣,淫靡而动人。
  杨好好与刘伟对视一眼,默契地加快了节奏,双头龙和肉棒的交替抽插让赵梦安的阴道和菊花承受了温柔而密集的刺激,淫液如泉水般涌出,湿透了地毯,她的呻吟变成了轻柔的呢喃,意识在快感的迷雾中游离。
  整整一晚,房间里回荡着赵梦安的轻吟和肉体碰撞的细微声响,温暖的灯光映照着三人的身影,温柔而淫靡,刘伟与杨好好轮流使用各种道具,羽毛、按摩棒、柔软的皮鞭,将赵梦安的身体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她的眼罩始终未被摘下,蒙眼的黑暗让她无法分辨是谁在爱抚她,只能沉溺在羞耻与快感的深渊中。
  凌晨时分,赵梦安终于体力不支,瘫软在地毯上,她的身体布满了汗水,红润的阴户和菊花散发着湿润的光泽,嘴角的晶莹诉说着这一夜的缠绵,她沉沉晕睡去,意识在疲惫中模糊。
  杨好好默默退到一旁,摘下双头龙,眼中依然闪着兴奋的光芒,她注视着母亲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满足,刘伟则站在地毯旁,目光炽热地看着赵梦安的睡姿,他的欲望并未完全满足,他转头看向杨好好,依然小声道:「好好,过来,陪我再玩一会儿。」
  杨好好眼中闪过狂热,她轻快地扑进刘伟的怀里,睡裙被掀起,露出青春的娇躯,刘伟将她压在地毯上,距离赵梦安仅几步之遥,粗大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插入她的阴道。
  杨好好的呻吟轻快而甜美,带着青春的活力:「啊……爸爸……好舒服…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像是冬夜里的一首禁忌乐曲。
  对于刘伟来说,现在应该也算是母女双飞吧,虽然赵梦安不清楚那个人是自己的女儿,但是这对母女花的几个淫穴,自己今晚是可以玩了个爽的。
  赵梦安在睡梦中隐约听到那声「爸爸」,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意识在半梦半醒间游离,那声音年轻而熟悉,却又遥远得像是一个梦境,她试图睁开眼,却被疲惫拖回黑暗,只在心底留下一丝疑惑。
  刘伟与杨好好的交欢持续了许久,一旁的赵梦安映照着他们的身影,温暖而淫靡,杨好好的呻吟越发高亢,带着青春的狂热,与赵梦安的柔弱呻吟形成鲜明对比,他们的动作激烈而肆无忌惮,仿佛在宣泄对赵梦安调教的胜利。
  清晨的寒光透过窗帘,赵梦安缓缓醒来,她的身体酸痛不堪,眼罩已被摘下,露出她迷茫的眼神,她回忆起昨晚的疯狂,脑海中闪过那个年轻女人的喘息和那声模糊的「爸爸」。
  她皱了皱眉,喃喃自语:「是梦吧……怎么会……」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自我否决了那个猜想。
  刘伟坐在沙发上,穿着整齐的毛衫,手中端着一杯热咖啡,嘴角挂着满足的笑。「赵老师,我的宝贝『女儿』,醒了?昨晚开心吗?」
  赵梦安没有回应,她的目光落在地毯上,那里残留着昨晚的湿痕,她的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羞耻、疑惑,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沉沦,她不知道,那个在她身前用双头龙爱抚她的年轻女人,正是自己的女儿杨好好,而那声模糊的「爸爸」,将成为她堕落深渊的又一块基石。
  「别,不要这么喊我,你这个混蛋!」恢复理智的赵梦安又是那种桀骜不驯、冷若冰霜的样子,要不是刘伟亲身经历过她的乖巧侍奉以及求饶,他也不会相信,两种截然不同的样子会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看来,我的赵老师忘记了周末,我们愉快的时光了,要我提醒你吗?」刘伟虽然有些讨厌对方这种做爱时享受,平时冷淡的姿态,但是这种反差,也会激起他进一步的更深的调教欲望。
  他的手里还有一个筹码,那就是杨教授偷偷用赵梦心衣物自慰的视频,赵梦安不是自以为可以保护好女儿和妹妹吗?那要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正觊觎着自己的妹妹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赵梦安听到刘伟的话,脸色一红,无法反驳,眼神四处寻找,想要找到遮挡身体的衣物,毕竟此刻的她除了污秽的吊带白丝就没有任何布料了。
  「过来,帮我舔一舔,不然你就没衣服穿了」猜到对方的目的,刘伟先压下之前的想法,筹码还是留在关键时刻使用,击碎这个人妻的自尊,他还有几个方法,不急于一时。
  听到刘伟的命令,赵梦安稍显犹豫,但是今天上午还有课,想着早上让他先释放,也许在学校骚扰自己也会少一点,于是就以这样的借口,拖着有些酸痛的身子,跪在了刘伟面前。
  刘伟看着对方跪在身下,双手熟练地掏出自己的肉棒,感到一阵欣慰,虽然她表面反抗,但是相关的姿势与技巧却逐渐熟练,刘伟喜欢女人跪在身下口交的姿势,有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此时的他后仰躺在沙发上,进行享受人妻教师的口舌侍奉,开始思考进一步的调教计划,客厅里只有「嘶嘶」的吮吸声音传荡。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4 04:23:36

第三十二章
  午后的大学校园,在教职工休息室里,空调呼呼地吹着暖风,空气中弥漫着男女媾和的味道,狭小的休息室内,赵梦安的喘息声若隐若现,像是被刻意压抑的低吟,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媚意。
  她全身仅有的布料是一层近乎透明的黑色丝袜,薄纱般的材质紧贴着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小腿和大腿的柔润曲线,丝袜的边缘在大腿处收紧,微微勒出几道红痕,衬得她雪白的胴体愈发莹润剔透。
  和雪白的肌肤不太适配的是,她的乳房与颈部布满了鲜红的吻痕,长发为了方便动作,被她匆匆扎成一束马尾,垂在一旁,随着身体的起伏轻轻摇曳,就像一匹被驯服的骏马,在刘伟的缰绳下奔腾。
  赵梦安跨坐在刘伟身上,双手撑在他膝盖两侧,腰肢柔软地摆动,臀部吞吐着刘伟坚硬又粗大的肉棒,但此时的肉棒抽插的并非她的白虎小穴,而是那才开发不久,依然紧致润滑的后庭菊穴。
  随着肉棒的一次次深入,肠道内紧致的褶皱嫩肉都会微微颤抖,吮吸包裹着刘伟,而赵梦安前面的白虎小穴则被一根紫色振动棒占据,硅胶表面早已沾满晶莹的蜜液,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休息室中也显得格外刺耳,湿润的摩擦声和男女的喘息共同交织,在这个隔音不算很好的休息室里传播。
  「啊……嗯……」赵梦安紧闭双唇,试图压抑身体的呻吟,休息室的门薄得仿佛一张纸,门外就是学院的走廊,同事的脚步声与低语若隐若现,她必须小心翼翼,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然而,那动听的低吟依旧从唇缝间溢出,如潺潺溪流,带着一丝人妻的媚态,是少女所没有的,她的乳房在动作中肆意摇晃,饱满的弧度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轨迹,乳尖早已挺立,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触碰。
  刘伟半靠着,眼神充满了占有欲,他的手搭在赵梦安的腰侧,指尖在她汗湿的皮肤上划过,还给赵梦安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
  「赵老师,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像个发情的母狗。」看着眼前主动侍奉,以女骑士之姿上下起伏的人妻教师,刘伟打趣说道,一边说,他还一边打开手机录制视频,吓得赵梦安想要立刻停下,但刘伟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她只能继续。
  「不要……不是的……」
  「放心,我又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赵老师,你这个淫荡的身体只会属于我!」
  刘伟的话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感,让赵梦安无法抗拒,她的脸色瞬间涨红。
  她想反驳,想捍卫自己仅剩的尊严,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后庭在肉棒的摩擦下愈发敏感,每一次深入都像电流般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排泄的位置也会带给她这么大的快乐。
  而且前穴的振动棒则在她体内掀起一波波快感,湿滑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渐渐地浸湿了黑色丝袜,这种双穴被插的感觉让她的高潮和快乐来的更快更急,她闭上眼睛,试图掩盖内心的屈辱,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再快点!」刘伟催促道,手掌在她臀部重重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赵梦安的身体猛地一颤,臀部不自觉地加快节奏,像是急于取悦他,她的马尾在身后甩动,汗水从额头滑落,休息室的小床吱吱作响,像是对这场偷情的无声抗议。
  「嗯,很棒哦,赵老师。」看着一拍就动的赵梦安,很符合刘伟心目中人妻角色的形象,刘伟夸奖道。
  「别……别说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羞辱与快感的双重夹击让她沉沦,身体的求欢本能在刘伟的挑逗下苏醒,她猛地一沉臀部,菊穴将肉棒吞至根部,振动棒在前穴的震动仿佛也达到顶点。
  下一秒,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腹炸开,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汁水如决堤般从前穴涌出,顺着丝袜淌下,滴落在刘伟的大腿上,她的身体绷紧,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嗯?这么快就高潮了?」看来双穴同时刺激,赵梦安的高潮确实会来的更快一些,刘伟接着说道:「赵老师,怎么样,后面是不是也很舒服?」他伸手捏住她的乳尖,轻轻一拧,赵梦安的身体再次颤抖,慢慢地趴到了刘伟身上,乳房也在刘伟胸膛上压成了两块肉饼。
  赵梦安瘫软在他身上,喘息急促,脸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泪水在眼角凝成晶莹的水珠,她想说些什么,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羞耻感在心中翻腾,她是大学教师,是妻子,是母亲,却在这狭小的休息室里,像个荡妇般主动迎合着学生的侵犯。
  并没有满足的刘伟不打算放过她,他猛地翻身,将赵梦安压在身下,小床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菊穴,带出一圈红肿的褶边,振动棒则被他顺势抽出,塞入她尚在收缩的菊穴,开启最大频率的震动,随即肉棒精准地插入她湿滑的前穴。
  「啊!太……太深了……」赵梦安惊呼出声,本能地把手撑在刘伟胸膛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的另一只手慌乱地捂住嘴巴,试图压住即将溢出的呻吟,似乎门外传来同事的交谈声,低沉而模糊,却足以让她心跳加速,她咬紧牙关,哀求道:「轻一点……求你了……会被听到的……」
  「赵老师,你不是最喜欢被我干得死去活来吗?」刘伟故意压低声音,赵梦安越是这种害羞害怕,他反而越兴奋,于是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齿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轻磨,低语道:「来,叫声爸爸听听,或者……叫老公也行。」
  赵梦安的眼神一阵迷离,她知道反抗无济于事,再说也不是第一次喊了,只能低声顺从:「爸……爸爸……」她的声音细不可闻。
  「还有呢?」刘伟的动作猛地加快,肉棒在白虎小穴深处大刀阔斧地抽插,每一次撞击都会在花心处给她带来一阵快感,不断地摩擦那些敏感神经,拔出时又会将穴口的粉红色嫩肉外翻,带出丝丝淫水,与此同时,振动棒在菊穴的震动也带起无数细小的电流,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
  「老……老公……」赵梦安的声音几乎被喘息吞没,快乐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她的内心还在反抗,痛恨自己的软弱,却又无法抗拒身体的渴望,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溺在快感中,逃避那无尽的羞耻。
  「真乖!」刘伟满意地笑了,开始放慢节奏,狂风骤雨变成了有节奏的拍打,肉体碰撞声也慢慢变得低沉,赵梦安无助的黑丝双腿,本来悬在刘伟的两侧,随着时间的过去,也慢慢地缠上了刘伟的腰,紧紧贴着,双手也放在了刘伟的后背,不舍刘伟的分离。
  自从上次婚纱破菊的疯狂调教后,距今时间又过去了一周多,时值期末,学院事务繁忙,课程安排与考试让赵梦安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更何况杨教授的出差也少了,为了保持隐蔽,以至于刘伟的私会时间也被压缩,只能利用午休或深夜的短暂空隙,在休息室、教室甚至停车场与她偷情。
  即便如此,刘伟仍不愿放过她,几乎每次偷情都要求三穴齐玩,肉棒、振动棒,甚至手指轮番上阵,将赵梦安的身体开发到极致。
  他甚至要求赵梦安提前清洗菊花,确保随时可用,赵梦安每次接到这样的指令,都会感到一阵屈辱,但类似的事早已经历许多,她早已习惯了顺从,每次站在浴室里,用温水清洗身体时,她都会闭上眼睛,试图麻痹自己的内心,她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只要自己听话,熬到交易结束或者对方腻了,她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但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早已回不去。
  当初的「高潮赌局」早已名存实亡,交易期限被抛诸脑后,因为刘伟几乎次次获胜,赵梦安的身体在近三个多月的调教后变得无比淫靡,稍加刺激便能高潮无数,她的前穴与菊穴被开发得异常敏感,甚至在课堂上,仅仅因为内裤的摩擦,回忆起刘伟的粗壮,她都会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
  然而,刘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顺从更多源于恐惧,害怕关系暴露,害怕家庭崩塌,害怕同事与学生的指指点点,她的内心并未完全臣服,眼中偶尔闪过的挣扎让刘伟既兴奋又不甘。
  他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彻底的臣服,那种心甘情愿的堕落,他知道,赵梦安的内心深处依然有一道防线,那是她作为妻子、母亲与教师的最后尊严,他必须摧毁它,让她彻底沦为自己的专脔。
  回到现在,休息室内的空气愈发炽热,汗水与蜜液的味道交织,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刘伟的动作依旧缓慢但是沉重,肉棒在小穴里的深入深出抽插,刺激着每一寸嫩肉,每一次撞击都让赵梦安的身体发抖和累积快感,她的呻吟被捂在掌心,却依旧从指缝间泄出,带着几分呜咽的柔媚。
  「啪……啪……啪……」
  「啊……不行……太快了……」赵梦安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哀求,她紧紧抓着刘伟的肩膀,她的双腿紧紧地缠上他的腰,像是试图将他拉得更近,又像是想推开他。
  刘伟低头看着她,他能感觉到赵梦安的挣扎,也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诚实,她的阴道紧紧裹着他的肉棒,里面的嫩肉也在吮吸,像是渴求着更多的侵占;她的菊穴在振动棒的刺激下收缩,像是邀请着更深的探索,此刻,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他,但她的心依然在抗拒。
  「赵老师,你说,要是你的学生现在推门进来,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不会吓得目瞪口呆?校园里小有名称的美女老师,穿着黑丝袜,躺在学生身下,前面后面都被玩得汁水横流,啧啧,多精彩的画面!」
  「别……别说了……」想到刘伟说出的画面,这种羞辱让赵梦安的泪水再次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被羞辱刺穿了最后一道防线。
  虽然她想要忘记刘伟的话语,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同事震惊的眼神、学生鄙夷的目光,这种反差感和刺激,让她的身体再次背叛了她,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直抵她最敏感的深处。
  随着几百下的抽插,最后刘伟腰部用力一顶,肉棒重重地砸在宫颈花心上,赵梦安的身体猛地弓起,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双腿本能地夹紧他的腰,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刘伟的后背,同时快感如席卷全身,扫过身体的每一寸角落,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忘记了烦恼和这段时间的调教。
  与此同时,刘伟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赵梦安的子宫,几乎同一时刻,赵梦安的身体猛地一颤,第二次高潮如约而来,她的双腿痉挛着缠上刘伟的腰,汁水与精液交融,顺着丝袜淌下,她的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随即被她死死捂住,只剩断续的喘息在空气中回荡。
  高潮的余韵中,赵梦安瘫软在床上,宛若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牡丹,这个人妻教师现在无比狼狈,却又充满韵味,黑色丝袜紧贴着她汗湿的肌肤,勾勒出修长双腿的弧度,吻痕在乳房与颈部绽放,她的脸颊泛着高潮带来的红晕,双眸迷离,眼角还有泪花,像是诉说着无尽的屈辱与快感,胸部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还在轻微痉挛。
  此刻的她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一种破碎的脆弱感,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胴体的每一道曲线,刘伟俯视着她,带着几分不甘,他知道,虽然这具完美的身体已完全属于他,他想怎么玩弄都行,但她的心,依然有一角未被征服。
  休息室的空气仍未散去那股暧昧的气味,汗水与淫水精液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融合,刘伟半靠在墙上,目光贪婪地游走在赵梦安的身上,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乳房,拇指在遍布吻痕的肌肤上轻轻拂过,他的另一只手滑向她的黑丝美腿,指尖沿着丝袜的纹理缓缓摩挲,感受那柔滑的触感,赵梦安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亵玩,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麻木。
  「赵老师,还是那句话,你这淫荡的身体太棒了!」刘伟不禁感叹道。
  赵梦安想缩回身体,却发现自己身体居然在享受刘伟的抚摸,就在这时,刘伟拍了拍她的臀部,语气轻佻地命令道:「起来,跪下,给我清理干净。」
  听到刘伟的话,赵梦安透露出一丝抗拒,但长期的调教让她下意识地服从,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双腿因高潮的余韵还在打颤,黑色丝袜在膝盖处微微褶皱,她跪在刘伟身下,弯腰正视着刘伟的肉棒,她的马尾垂在肩侧,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增添了几分狼狈。
  刘伟的肉棒依旧挺立,表面沾满了精液、淫水与肠液的混合物,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味,赵梦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刘伟教她的「清理步骤」,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上肉棒的顶端,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夹杂着她自己的蜜液与肠液的酸涩,她的动作小心翼翼,舌尖沿着肉棒的纹理滑动,从顶端到根部,一点一点清理着残留的液体。
  那混合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腾,脑海却不由自主地陷入一种奇怪的失神状态,她的脸色妩媚,嘴唇湿润地包裹着肉棒,发出轻微的啧啧声;但她的眼神却空洞而麻木,像是灵魂被抽离,只剩一具被欲望驱使的躯壳,她的舌头在肉棒上打转,偶尔深入褶边,将每一滴液体舔舐干净,动作熟练得像是早已被调教成习惯。
  刘伟低头看着她,满意地眯起眼睛,他的手伸向她的头顶,轻轻抚摸着她细腻的黑发,指尖在她马尾的发根处摩挲,如同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
  「真乖,赵老师,很舒服,杨教授应该从来没有享受过吧?」
  赵梦安的身体微微发抖,丈夫的名字像一根针刺进她的心,她想停下动作,却被刘伟的手按住后脑,无法挣脱,她的舌头继续在肉棒上滑动,清理着最后一丝残留,肉棒在她口中渐渐被舔舐干净,恢复了原本的色泽,微微跳动着。
  他的目光在赵梦安身上游移,脑海中却在盘算着更长远的计划,他知道,赵梦安的排卵期已经来临,这是一周她的身体最敏感、欲望最旺盛的时刻,她的身体已被调教得无比淫靡,只要稍加刺激,便会彻底沉沦,这是一个击破她内心防线的绝佳机会,他要的不仅是她的顺从,而是她心甘情愿地臣服。
  「起来,」刘伟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中带着高位者的威严,赵梦安缓缓起身,双腿依旧发软,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刘伟的眼睛,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
  刘伟抓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视自己,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摩挲,看着眼前的人妻教师,刘伟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都极度膨胀,他想要她和杨好好与赵梦心一样,彻底地臣服自己,于是说道:「赵老师,从今天起,做我的性奴,也当我的母狗。忘了你的家庭,忘了你的社会关系,随叫随到,满足我的所有需求,怎么样?」
  刘伟的要求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她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上,赵梦安知道自己现在越陷越深,但是心中依旧存在底线,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刘伟的侵犯,三穴的快感让她沉沦,甚至在清理肉棒时,她都像宠物般温顺,但认主,意味着彻底抛弃她作为赵梦安的一切,妻子、母亲、教师的身份,沦为一个只为欲望而活的奴隶。
  「不……我不能……」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决然,她竭力想维持最后的尊严,低下头,避开刘伟的目光,双手紧紧攥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已经……已经给了你太多……求你,别逼我到这一步……」她的语气委婉,却带着激烈的抗拒,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鹿,宁愿折断自己的角也不愿屈服。
  刘伟不太高兴,他最讨厌赵梦安的倔强,那种明明已被他掌控却依然试图反抗的眼神,他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再次仰视:「赵老师,你还以为你有得选?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身体早就被我玩遍了,嘴里、前面、后面,哪一处不是我的印记?你现在跟我的宠物有什么区别?别忘了,我手里有你的视频,你穿着婚纱被我干到高潮的画面,你在休息室骑在我身上的模样,还有你穿着你女儿的校服在我身上驰骋的视频。你说,要是这些东西发到杨教授的邮箱,或者贴在学院的公告栏上,你猜会怎么样?」
  「不,你说过,不会发出去的……」赵梦安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声音都变得嘶哑,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杨教授的温暖拥抱,杨好好的童年笑脸,还有课堂上学生们的尊敬目光,这些记忆如同一道微弱的火光,支撑着她不让自己彻底崩塌:「你……你不能这样……我不会认你的……我宁愿死,也不会做你的奴隶……你可以要我的身体,但你不能……不能让我连人都不是……」
  她的抗拒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刘伟的脸上,他的眼神更加恼怒,露出气急败坏的笑容:「好,很好,赵老师,你还挺有骨气。」他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从背包里掏出一件物品,晃了晃:「既然你不肯,那就先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随着刘伟的话,赵梦安定睛一看,那是一条皮革制的贞操内裤,黑色皮革泛着冷硬的光泽,包裹着整个阴户,只在排泄处留下一道缺口,内裤的内侧镶嵌着几颗微凸的硅胶颗粒,像是故意设计来刺激敏感部位的,皮革边缘嵌着金属扣,连接着一把小巧的密码锁,闪烁着冰冷的银光。
  「这是给你的新玩具,既然你不肯做我的母狗,那就先学会控制你自己吧。」
  赵梦安的脸色瞬间煞白,本能地后退一步,摇头道:「不……不要……我不要穿这个……」
  但刘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前,强行按住她的肩膀,赵梦安挣扎着,试图推开他,但高潮后的身体毫无力气,更何况在学校的休息室,她也不敢求救,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刘伟冷哼一声,单手扣住她的腰,将贞操内裤套上她的下身,冰冷的皮革贴上她汗湿的皮肤,硅胶颗粒压在她的阴蒂与穴口上,带来一阵微妙的刺痛与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别动!」刘伟低喝一声,手指熟练地扣上金属扣,密码锁发出清脆的咔嗒声,贞操内裤紧紧包裹着她的阴户,皮革的边缘勒进她的大腿根部,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排泄处的缺口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羞耻,仿佛连最私密的功能都被刘伟掌控。
  赵梦安低头看着下身的贞操内裤,她的双手颤抖着抚上皮革,试图扯开它,却发现密码锁坚不可摧,她的下身被彻底封锁,无法触碰,无法自慰,甚至无法缓解那股高潮后残留的悸动,硅胶颗粒在每一次移动时都会摩擦她的敏感部位,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激,却又不足以让她达到高潮,这种半吊子的快感像是一种折磨,让她的身体与内心都陷入煎熬。
  刘伟站起身,俯视着她,继续说道:「赵老师,我给你一个机会,带上这个贞操带,忍过一周,如果到时候你还能坚持不求我,我就放过你,结束这段关系。」
  赵梦安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刘伟会主动提出结束关系?这个念头让她既震惊又怀疑,她知道刘伟的狡诈,知道他的承诺往往带着陷阱,但此刻,她别无选择,贞操内裤的束缚让她感到窒息,而结束这一切的希望却像一根救命稻草,让她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好……我答应你……」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与倔强。
  刘伟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脸颊,像是安抚一只宠物。「很好,赵老师,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他站起身,整理好衣物,穿好羽绒服,回头看了赵梦安一眼,说道:「赵老师,记得清理干净,别让你的同事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转身推门离去。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休息室的钟声响起,提醒着她下一堂课即将开始,赵梦安艰难地站起身,贞操内裤的皮革摩擦着她的下身,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刺激,她的双腿发软,双手扶着床沿,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她的内心一片混乱,她渴望摆脱刘伟的掌控,却又害怕自己无法坚持一周,贞操内裤不仅锁住了她的身体,也锁住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不知道的是,这条贞操内裤将成为压垮她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刘伟的计划远比她想象的更加阴险,而她的身体与内心,即将在欲望的折磨中崩溃。
  刘伟走出与赵梦安的温柔乡,迎面而来的冷空气让他打了个哆嗦,一月的校园裹在深冬的寒意中,阳光虽明亮,却毫无温度,他低头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给杨好好发了一条消息:「好好,平时给你妈妈的『佐料』分量加倍。」信息简洁又简单,她的女儿,将为赵梦安的沉沦画上最后的一笔。
  想到赵梦安以后的堕落,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脑海中浮现出赵梦安戴着贞操内裤的模样,那具被他彻底开发的身体,很快就会在排卵期的欲望中崩溃,臣服于他的胯下,他从不打算让她顺利度过这一周,贞操内裤不是解脱的钥匙,而是通往深渊的捷径,他要用春药点燃她的排卵期欲望,让她在无法自慰的折磨中,主动跪下求他解锁,认他为主。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打开另一个软件,屏幕上浮现四个女性的头像:许晓琳、杨好好、赵梦心和赵梦安,每个头像旁都有一个状态指示,赵梦心的头像此刻正闪烁着粉色的特效,预示着她体内的跳蛋正在嗡嗡作响。
  刘伟脑海中浮现出赵梦心咬唇忍耐的模样,想到她早上给自己的报备,和男友在图书馆一起复习,他也想到了好玩的玩法,于是同意了,这时,他调整了一下外套,迈开步子,朝图书馆走去。
  图书馆三楼的自习室里,暖气让室内不流通的空气变得湿润而沉闷,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与键盘敲击的轻响交织,偶尔夹杂着低语,赵梦心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面前摊开一本复习资料与笔记,却显然心不在焉。
  她的外表娇艳动人,昂贵的白色羽绒服披在肩头,内搭貂绒背心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与饱满的胸部,下身是一袭黑色短裙,搭配光腿神器与棕色长筒靴,修长的美腿在桌下交叠,散发着青春与性感的双重魅力,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嘴唇紧咬,像是强忍着某种异样的感觉。
  坐在她旁边的张天文正埋头整理笔记,笔尖在纸上划出细密的字迹,他的目光却不时瞥向赵梦心,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眼前的女友,与他记忆中的赵梦心似乎判若两人。
  她的衣物昂贵而保暖,羽绒服的标签上印着某个他从没听说过的奢侈品牌,貂绒背心柔软得像是能捏出水来,短裙与长筒靴更是大胆地展现她的身材,他曾问过这些衣物的来源,赵梦心轻描淡写地说是许晓琳送的,但他总觉得不对劲,以赵梦心曾经的性格,过去她从不会轻易接受这样的礼物,更别说穿得如此肆意,像是故意勾引旁人的目光。
  更让张天文不安的是赵梦心的其他变化,她的头发看似黑色,但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艳丽的酒红色,就像公主一般,他清楚地记得,赵梦心过去从不染发,更别说这种张扬的颜色。
  她说过,染发是为了「换个心情」,但那敷衍的语气让他产生怀疑,她的指甲涂着亮片美甲,镶嵌着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就好像夜店女郎的手指,而非他记忆中那个朴素的女孩。
  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晃动着细碎的光芒,取代了他送的那枚虽然廉价但是有纪念意义的吊坠,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他曾问她为何不戴自己送的项链,赵梦心随口说「换着戴」「经常戴」,但他最近一次都没见过那枚吊坠出现在她身上。
  张天文的目光落在赵梦心的脸颊上,她的脸色红润得有些异常,像是在忍受某种不适,他刚刚问她时,她说肚子不舒服,还惹得他一阵心疼,特意跑去打了热水,此刻,她的手指攥着书页,像是强压着什么,他想开口询问,却又怕打破这脆弱的平静,他的内心翻腾着怀疑,却不敢直面那个可怕的可能性。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一个多月前的温泉县度假,那是他以为与赵梦心关系更进一步的时刻,她在温泉池边对他笑得温柔,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眼中带着久违的柔情,他们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她甚至主动牵了他的手,让他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甚至最后在房间里,他还自以为和梦心发生了关系,可回来后,一切都悄悄地改变了。
  她开始与他保持距离,衣服风格愈发大胆,短裙与紧身上衣取代了过去的宽松卫衣,前几天还染了头发,现在甚至连牵手都会拒绝,她说「需要空间」,但那冷淡的语气让他感到陌生,温泉县明明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为何现在却像是隔了一道无形的墙?
  他低头看着笔记,手中的笔不自觉地停下,纸上留下一团墨迹,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无从下手,他想仔细地问赵梦心,想弄清楚这一切的变化,但他害怕答案,害怕打破这最后一丝幻想。
  他只能让自己沉浸在复习中,试图用书本麻痹自己的心,张天文的内心翻腾着怀疑,他不愿相信赵梦心会背叛他,但那些细微的变化,昂贵的衣物、染发的颜色、拒绝的牵手等等却像一根根刺,扎在他的心头,他告诉自己这只是错觉,或许是她压力太大,或许是闺蜜的影响,但「出轨」这个词却如影随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刺激着他的神经。
  赵梦心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她的目光闪过一丝开心,她迅速起身,小声说道:「我去趟洗手间。」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敷衍。
  张天文皱了皱眉,疑惑道:「不是刚去过吗?」但赵梦心已经抓起羽绒服,匆匆离开,连个解释都没留。
  张天文看着她的背影,注意到她走路的步伐有些奇怪,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短裙下的美腿微微颤抖,长筒靴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摇了摇头,试图甩开不好的念头,低下头继续复习,但心中的不安却像一团乌云,挥之不去,他拿起手机,想给她发条消息,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停在屏幕上,迟迟无法按下发送键。
  赵梦心快步穿过图书馆的走廊,羽绒服的衣摆在她身后晃动,貂绒背心下的胸部随着步伐微微起伏,她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位置,这里是图书馆的旧档案区也远离自习室,几乎无人光临,这个角落也没有监控摄像头。
  刘伟倚在墙边,双手插兜,看到赵梦心后,嘴角开始挂着笑意,赵梦心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寻求庇护的小动物,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刘伟……把跳蛋调轻一点,求你了……我快忍不住了……」她的声音软绵而妩媚,如同母猫发情了一般。
  刘伟手指在她下巴上轻抬,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叫错了吧,嗯?」
  赵梦心的脸颊一红,咬了咬唇,低声哀求道:「主人……求你,把跳蛋调轻一点……」她的声音几乎是呢喃,带着几分羞耻与顺从,却没有了赵梦安的抗拒,这个舞蹈少女,已经将身体和灵魂都交给了刘伟。
  刘伟满意地点点头,掏出手机,点开软件,关闭了赵梦心体内的跳蛋,她的身体猛地一松,像是卸下了无形的重担,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刘伟拉着她走进角落深处的一间小房间,门口挂着一个「闲杂人等勿进」的牌子,像是早已为这场偷情准备好,他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一盏昏黄的灯泡,投下模糊的光影,墙角堆着几摞发黄的旧书,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尘埃。
  赵梦心站在墙边,羽绒服滑落在地,露出貂绒背心下的曼妙身形,刘伟上前一步,掀起她的短裙,露出裙下的风光,她的光腿神器竟是开裆设计,精巧的拉链从阴户处延伸至菊花,方便随时取用。
  刘伟拉开拉链,分开丝袜,露出一片淫靡的景象,赵梦心的阴蒂上挂着一枚铃铛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叮铃声,小穴湿润得几乎滴水,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浸湿了丝袜,泛着暗色的光泽,一根细线从花瓣中间垂下,连着控制器,正是深埋体内的遥控跳蛋,菊花上则堵着一个银色肛塞,更惊人的是,左边大腿根部有着「心奴- 刘伟所有」六个纹身小字,右边则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青蛇,虽然没有完全展现,但依然透着别样的诱惑。
  他的指尖滑过铃铛,轻轻一拨,叮铃声在房间里回荡,赵梦心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明白刘伟想要干什么,她主动翘起臀部,双手撑在墙上摆好了姿势。
  刘伟轻松拔出肛塞,随肛塞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串项链,赫然是张天文送的那枚具有纪念意义的吊坠项链,原来与肛塞一起,深埋在赵梦心的体内,沾着晶莹的肠液。
  赵梦心没有撒谎,她确实经常换着「戴」张天文送的项链,只不过不是戴在脖子上,而是深埋在体内,而这也是刘伟要求的,让她每次与张天文接触时,都要把这个项链带着肛塞埋在后庭里,预示着刘伟对她身体和灵魂的掌控。
  他将项链和肛塞放在赵梦心的口袋里,随后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赵梦心的后庭口,腰部一挺,深深插入,赵梦心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撑在墙上,指甲抠进墙面,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而图书馆自习室内,张天文独自坐在桌前,面前的笔记早已停滞,他翻开手机,收到赵梦心的一条短信:「天文,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宿舍了。麻烦你晚点把书送到我宿舍,谢谢。」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带着几分陌生,仿佛只是例行公事的交代。
  张天文皱了皱眉,回复道:「没事,你好好休息,我晚点过去。需要我买点药吗?」他放下手机,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赵梦心的「身体不适」似乎成了最近的常态,但她从未详细解释原因,更多的像是一个借口。
  小房间的昏黄灯光下,肛交结束后,达到高潮后,赵梦心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刘伟拍了拍她红润的脸颊,不用刘伟命令,赵梦心心有灵犀一般地顺从地跪在他身前,开始口交,用嘴唇包裹着肉棒,舌头熟练地舔舐,清理着残留的肠液,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侍奉。
  清理完毕,赵梦心抬头看向刘伟,眼中满是期待,他的沉默与她的顺从形成默契,像是长期偷情的无声约定,于是梦心转身,重新翘起屁股,刘伟伸手轻轻扯动她小穴处的细线,缓缓拔出跳蛋,表面沾满晶莹的淫水,赵梦心的身体微微一颤,铃铛环随着动作晃动发出叮铃声。
  就在这时,赵梦心的手机亮起,张天文的短信映入眼帘:「需要我买点药吗?」
  她皱了皱眉,带着几分不耐,迅速回复:「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语气温柔得毫无破绽,随即扔下手机,继续双手扶住墙面,臀部微微翘起,主动摆出迎合的姿势,她的开裆丝袜暴露着湿润的小穴,铃铛环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配合上纹身,似乎在邀请刘伟的进攻,刘伟扶着肉棒,顺着赵梦心丝滑的淫水,再次进入了她的体内。
  张天文盯着手机上赵梦心的回复:「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温柔的文字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他低头翻开书页,手中的笔在纸上划动,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赵梦心留下的水杯,杯壁的唇印像是她留下的最后痕迹,他想起了她曾经在舞蹈社团的舞台上翩翩起舞,想到这里,又发出傻笑,最后的他重新沉浸在复习中,似乎暂时摆脱了心中的不安。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6 07:04:20

第33章
  傍晚,赵梦安疲惫地推开家门,客厅里亮着柔和的灯光,像一张温暖的网,轻轻地包裹住她疲惫的身躯,这疲惫,既有工作上的烦恼,也有来自刘伟施加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她放下挎包,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刘伟下午离开时,那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赵老师,我给你一个机会。戴上这个贞操带,忍过一周。
  如果到时候,你还能坚持不来求我,我就放过你,结束这段关系。」
  说这话时,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子弹,狠狠地撞击着她所剩无几的尊严,但与此同时,她心底却又悄悄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终于,可以暂时摆脱那个男人对她身体的直接掌控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里,一家人笑容灿烂,温馨而幸福,她默默地对自己说:「才七天而已,我能做到。」
  她缓缓地迈开步伐,腰间,冰冷的贞操带紧紧地贴着皮肤,皮革的触感似乎带着一丝寒意,一点点地渗入她的骨髓,内侧的硅胶颗粒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私密之处,带来一阵阵异样的不适,她微微皱了皱眉,腹部也开始升起一丝微弱的燥热,如同星星点点的火星,还不算猛烈。
  她下意识地以为,这只是身体对贞操带这种异物本能的排斥反应,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宝贵和珍重的女儿杨好好,竟然会在她平时喝的温水中偷偷地加了料。
  赵梦安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响了起来,她拿起蔬菜,认真地清洗着,试图用这些琐碎的家务,来让自己暂时忘却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客厅的照片墙上,挂着一张有些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年轻的杨教授站在大学图书馆外,手中捧着一束洁白的栀子花,笑容腼腆而青涩,那是十几年前,他小心翼翼地追求她的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爱情早已在柴米油盐的浸润中,悄无声息地转化成了亲情,即使现在夫妻之间存在矛盾和问题,但他们依然共同守护着这个家,守护着他们唯一的女儿杨好好以及妹妹赵梦心长大。
  赵梦安一边擦拭着餐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杨好好随意放在一旁的书包上,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为了好好和梦心,我一定要坚持下去。」贞操带带来的摩擦感,让她迈出的步伐略微停顿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强迫自己忽略掉这些不适,继续机械而坚定地收拾着屋子。
  差不多到了放学的时间,杨好好推门走了进来,她扎着利落的高马尾,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淡淡地瞥了赵梦安一眼,语气平淡地说:「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先回房间了。」说完,便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关门的声音听起来略显冷漠。
  赵梦安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叫住女儿,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叹了口气,她天真地以为,这只是青春期孩子正常的疏离表现,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女儿早已沉沦于刘伟的掌控之中。
  她端起洗好的蔬菜,继续在水流下冲刷着,冰凉的清水冲刷着蔬菜上的泥土,也冲刷着她纷乱的思绪,她的内心深处,依然对自己充满信心,她坚信自己一定能够赢得这场和刘伟之间的「七天赌约」。
  随着杨教授下班回家,一家三口终于聚在了餐桌旁,杨教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赵梦安聊着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赵梦安偶尔回应几句,而杨好好则几乎一言不发,气氛沉闷而压抑,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又或许是因为心思都在别处,杨教授并没有注意到,妻子此刻的脸色已经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夜晚,做完了所有家务的赵梦安,独自一人站在浴室里,她缓缓地解开身上的衣服,脱下内衣后,身下那黑色的贞操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金属的锁扣无情地禁锢着她最私密的部位,如同一个永远也无法摆脱的烙印,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滑过她光洁的肌肤,同时也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和大腿内侧,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慢慢地从腹部升腾起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关掉水龙头,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墙壁上,停顿了片刻,才缓缓地抬起头,凝视着镜中疲惫而憔悴的自己,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七天,我一定能够撑过去的。」
  杨教授早已在另一个房间里睡下了,此刻,赵梦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努力地回忆着杨教授年轻时对她的温柔和呵护,她想起他第一次撑着伞送她回宿舍,雨水打湿了他的肩膀,那时的他,眼中闪烁着真挚而青涩的爱恋。
  但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无情地冲刷着这些美好的回忆,让它们变得模糊而破碎。最终,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坠入了沉沉的梦境深处。
  梦里,刘伟再次出现,他站在她面前,毫不怜惜地解开那冰冷的贞操带,然后粗暴地将坚硬的肉棒贯穿她的身体,她痛苦而又快意地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
  然而,就在她即将迎来高潮的那一刻,一切却又戛然而止,快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只留下无尽的空虚和失落。
  赵梦安猛地从梦中惊醒,急促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清晰地回响着,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下身,贞操带内一片湿滑,黏腻的蜜液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
  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紧紧地握住拳头,在心里反复地告诫自己:「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内心深处,依然想要保持着坚如磐石般的意志,她努力地将梦境视作一个微不足道的干扰,然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再次入睡,决心以饱满的精力,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明天。
  第二天清晨,当赵梦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身下的贞操带已经变得异常的湿滑,私密之处分泌的淫液,几乎浸透了内侧的硅胶颗粒,给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触感,梦中那真实而又强烈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让她的欲望变得更加难以抑制。
  她这才意识到,一个早已习惯了长期、粗暴而又充满满足感的性爱的身体,一个已经被刘伟彻底唤醒了真实需求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回到从前的状态呢?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想要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上所有的污秽和不堪,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羞耻的红晕,将身体的变化,全都归咎于昨晚那个真实得可怕的梦境。
  回到卧室,她机械地换上一件熟悉的高领毛衣和一条宽松的长裤,尽可能地掩盖住腰间贞操带的轮廓,然后,她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化了一个精致的淡妆,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像往常一样,那个温柔知性、端庄优雅的大学老师。
  站在镜子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这才第二天而已,我一定没问题的。」
  杨好好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干净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正准备出门的赵梦安,然后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上的看起来正常的保温杯,语气平淡地说:「我先去学校了。」没等赵梦安回应,便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赵梦安望着女儿冷漠的背影,一股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头,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窒息,似乎想要问问女儿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这么冷淡,但最终,她还是无力地叹了口气,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她拿起桌上的试卷和自己的保温杯,然后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机械地走出家门,驱车前往大学。
  深冬的校园里,光秃秃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凛冽的寒风从窗户的缝隙中无情地灌入,带着南方特有的湿冷,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赵梦安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办公桌上堆满了厚厚的英语写作试卷和学校下发的一些通知文件,还有一张她和丈夫女儿的全家福合影。
  她打开电脑,开始机械地批改着学生的作文,红笔在纸上划下一行行冰冷的批注,但胯下贞操带的颗粒,却在她坐下的那一瞬间,再次无情地摩擦着她早已变得异常敏感的私密之处,带来一阵阵刺痛的刺激。
  那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依旧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缓缓地从腹部升腾起来,下身也在一下又一下的动作中,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显然,这个小小的贞操带,给赵梦安带来的刺激,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丝丝淫水无声地淌落,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羞耻的红晕,手指紧紧地攥住手中的笔,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专注。
  她翻开教案,准备着下午即将召开的学院会议,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办公桌上那张全家福上,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刘伟离开时,那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
  「七天,赵老师,只要你能忍得住,我就放过你。」他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回荡,让她无法摆脱。
  她猛地停下手中的笔,目光呆滞地凝视着摊开的试卷,学生们稚嫩而充满错误的句子,此刻却仿佛化作了无情的嘲讽,嘲笑着她的狼狈和不堪。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窗边,冰冷的寒风无情地拍打着她滚烫的脸颊,试图让她清醒一些,她无力地握紧冰冷的窗框,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我能控制住自己……我一定能控制住自己……」她努力地想要用理智压制住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渴望,决心继续和那无形的欲望对抗到底。
  下午,学院的例行会议在会议室召开,投影仪嗡嗡地运转着,院长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讲解着繁琐的成绩录入流程,赵梦安认真地做着笔记,但贞操带带来的异样感觉,却让她如坐针毡,她努力地想要忽略身体上的不适,但那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却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无法呼吸。
  身旁的同事李老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低声问道:「赵老师,你今天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赵梦安慌乱地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地回答道:「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有点累。」为了不让对方继续看出破绽,她匆匆地低下头,装作认真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不敢与李老师的目光有任何的接触。
  好不容易熬到了会议结束,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埋头于那永远也批改不完的试卷之中,仿佛只要足够忙碌,就能让生活回到从前,回到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贞操带的话……
  又一天,如同行尸走肉般地熬过去了,在熟悉的时间点,赵梦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中,她拿起桌上的抹布,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冰冷的桌椅,试图继续用这些繁琐的家务,来麻痹身体里那股愈演愈烈的燥热。
  然而,贞操带带来的摩擦感,却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脚步虚浮,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如同肆意蔓延的野火,让她感到呼吸急促,她无力地双手撑在冰冷的餐桌上,脑海中反复回想着和家人在一起时的温馨画面和他们脸上灿烂的笑容,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这才第二天而已,我一定能够撑住的……」然后,她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继续擦拭着桌椅,动作机械而坚定。
  杨好好一如既往地扔下书包,然后径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赵梦安站在客厅里,女儿的疏离,无疑加深了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反锁上房门。
  她如同一个即将走向毁灭的飞蛾,一步一步地挪到浴室,然后站在花洒下,想要继续用冰冷的水流,冲刷掉身体里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欲望,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温不够低,又或许是因为身体已经产生了某种抗性,这一次,冰冷的水流,非但没有浇灭她身体里的燥热,反而更加清晰地刺激着她敏感的部位。
  当她终于洗掉了胯下的污秽,闻不到那股让她羞耻而又迷醉的淫液味道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关掉水龙头,然后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墙壁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这只是一种正常的身体反应而已,我一定能够应付的……」
  疲惫地回到床上,赵梦安茫然地凝视着空荡荡的客厅,昏暗的灯光,如同她此刻孤独而无助的内心,她努力地回忆着杨教授年轻时追求她的样子,脸上带着青涩而腼腆的笑容。
  但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却如同汹涌的洪水,无情地冲刷着这些美好的回忆,将它们变得模糊而破碎,最终,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再次坠入了沉沉的梦境深处。
  梦里,她身处一家陌生的酒店房间,柔和的灯光倾泻而下,丝绸的床单光滑地拂过她娇嫩的肌肤,刘伟就站在床边,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敏感的阴蒂和紧致的菊穴,然后,那熟悉又充实肉棒便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带来不可思议的快乐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她不受控制地发出痛苦而又快意的呻吟,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羞耻感和快感如同两股强大的电流,在她体内疯狂地碰撞,让她几乎要忘记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只想沉沦在那极致的欲望之中。
  然而,梦里的赵梦安并不知道,此刻,在冰冷的贞操带内,早已被她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的淫液浸透,一片粘稠而湿滑,而她自己的手指,也在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丰满的乳房,隔着冰冷的贞操带,一下又一下地按压着胯下早已变得滚烫而湿润的私密之处。
  虽然她的内心深处,依然想要保持着最后的平静,努力地用理智去压制身体里那蠢蠢欲动的欲望,但接下来的五天,却注定不会让她如此平静地度过。
  清晨,赵梦安因为下身传来的湿润和不适感,缓缓地从睡梦中醒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目光茫然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似乎在好奇自己身处何方,当她终于意识到这里是自己的家时,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羞耻的红晕,为昨晚那个真实而又放荡的梦境感到羞愧难当。
  为了尽快地清理掉身体上的狼狈,她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任由温热的水流在弥漫的雾气中,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带着贞操带的下身,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腹部深处也如同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那股难以抑制的燥热感,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她的体内疯狂地奔腾着。
  春药加倍的药效,已经开始在她体内发挥作用,让她原本还算平静的理智,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她的步伐变得有些虚浮起来,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起来。
  她机械地换上一件宽松的衬衫和一条飘逸的长裙,试图尽可能地掩盖住腰间那难以启齿的秘密,但隐约可见的湿痕,却依然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透露出她此刻的狼狈和不堪。
  她颤抖着扣好衬衫的纽扣,然后茫然地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镜中疲惫而憔悴的自己,那双曾经明亮而温柔的眼睛里,此刻却充满了迷茫和痛苦,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难以忍受?」
  她踉跄着走出卧室,然后如同一个游魂般,漫无目的地走到阳台上,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雾气,显得有些朦胧,她拿起一块抹布,机械地擦拭着蒙着一层水汽的玻璃窗,她还是试图用这些琐碎的家务,来压制身体里那股愈演愈烈的燥热。
  抹布在玻璃上缓缓地划过,将一层薄薄的雾气擦去,但却无法驱散她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刘伟那栋豪华的别墅,宽敞明亮的客厅,她被迫蒙上双眼,屈辱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情趣内衣,而刘伟则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肆意地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带着魔力,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回荡:
  「赵老师,你是逃不掉的……你永远也逃不掉的……」
  她痛苦地夹紧双腿,身体深处,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狼狈,步伐虚浮而踉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玄关处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她抬起头,看到杨好好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背着书包,匆匆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高高扎起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轻轻地晃动着,书包上随意地夹着一张潦草的便签,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杨好好的眼神有些闪躲,语气也显得异常冷淡:「我先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然后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般,机械地走出家门,前往大学,走廊上,学生们嘈杂的讨论声,叽叽喳喳着,无情地刺痛着她早已变得异常脆弱的神经。
  赵梦安麻木地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脑海中却反复回响着刘伟对她肆意妄为的调教,他粗暴地强迫她喊他「爸爸」,他温热的舌头在她敏感的颈项上疯狂地舔舐,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三天的忍耐,似乎已经让她出现了幻觉,她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刘伟就站在不远处的书架旁,他正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身上的衬衫,然后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
  她猛地从幻想中惊醒,手中的资料也如同散落的纸片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上,她慌乱地蹲下身,想要将散落的资料捡起来,但她的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怎么也无法将那些凌乱的纸张整理好。
  她努力地想要集中精神,继续批改学生的试卷,但红笔却如同失去了控制般,在试卷上胡乱地划着,写下一个又一个错误的分数和评语。
  她的同事李老师,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关切地问道:
  「赵老师,你今天看起来状态很差啊,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赵梦安慌乱地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地回答道:「没事,可能最近工作太忙了,有点累。」
  下午的工作,她几乎什么也没做,她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然后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家中。
  她打开手机,屏幕上,刘伟之前发来的信息,一条条地跃入眼帘,那些充满暗示和挑逗的话语,那些直白而露骨的描述,如同一个个无形的魔爪,狠狠地拉扯着她内心。
  「赵老师,你的身体,只能属于我……」
  她颤抖着凝视着手机屏幕,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滑动着,渴望着那个男人能够主动地联系她,渴望着他能够再次用那种霸道而又充满侵略性的方式,来占有她的身体,让她暂时忘记所有的痛苦和挣扎。
  她甚至鬼使神差地拿起桌子上那把锋利的剪刀,颤抖着想要剪开腰间那冰冷的贞操带,但当她真正触碰到那坚硬的皮革时,却绝望地发现,皮革下面,竟然还有一层冰冷的铁皮,牢牢地保护着它。
  她无力地放下剪刀,颓然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她最害怕的夜晚,终于还是再次来临了,每一次的闭上眼睛,都如同经历一场残酷的酷刑,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脑海中疯狂地回放着,无情地摧毁着她所剩无几的意志。
  梦里,刘伟如同皇帝一般,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蒙上她的双眼,用冰冷的束缚带,将她牢牢地捆绑起来,然后,他的坚硬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的后庭,伴随着粗暴的抽插,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说着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语,摧毁着她最后的理智和矜持。
  而她,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用颤抖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那些让她羞愧难当的称呼:「爸爸」……「老公」……
  内心深处,那原本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开始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
  ……
  第五天,又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周六,没有了繁重的工作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她更加难以抑制身体里那股如同野火般燃烧的欲望。
  茶几上,杨好好随意丢下的杂志,封面色彩艳丽,那些少男少女灿烂的笑容,与此刻赵梦安灰暗而绝望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目光茫然地落在那些杂志上,心中的烦躁感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
  她几乎是粗暴地拿起一本杂志,胡乱地翻了几页,里面的内容空洞而肤浅,让她眉头紧锁。
  「一天到晚就知道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她忍不住低声抱怨了一句,声音虽小,却足以让自己听到。
  女儿对学习的敷衍和对这些杂志的沉迷,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她身为母亲的心,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感,让她觉得自己的付出仿佛都打了水漂。
  她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身体深处,贞操带带来的异样摩擦感也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她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冰冷的锁扣,徒劳地想要缓解身体里那阵阵涌上的悸动。
  脑海中,再次不受控制地闪现出刘伟肆意妄为的画面——就在这间客厅里,她被迫跪在他脚边,为他口交,而他则毫不怜惜地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承受着那份极致的羞辱……
  杨好好推门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宽大的卫衣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手里还抱着几本新的杂志,她看都没看赵梦安一眼,就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又买这些?」赵梦安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你都高中了,能不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这些东西对你有什么用?」
  杨好好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妈,我都说了,我自己有分寸,你能不能别管我?」
  「我怎么能不管?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成绩下滑得厉害!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认真学习,你听过一句吗?」赵梦安的情绪也有些激动起来,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渴望,让她的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
  「我说了我有分寸!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杨好好也提高了声音,眼中充满了反感,「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管我,烦不烦啊?」
  「我是你妈!我是为你好!」赵梦安气得浑身发抖。
  杨好好冷笑一声:「为我好?你就是想控制我!没门!」
  她用力摔上房门,脚步声急促地在楼道里回响,仿佛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家。
  赵梦安怔怔地凝视着茶几上散落的杂志,争吵带来的愧疚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我……我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好……我到底算什么母亲?」
  餐厅里,一杯早已冷却的茶,散发着一丝苦涩的味道,赵梦安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拨通了今天早上刚刚出差的丈夫的电话。
  「老杨……」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电话那头,丈夫叹了口气,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责备:「梦安,你就是太惯着好好了,才会让她现在这么叛逆。你总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这样下去怎么行?」
  丈夫的话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赵梦安心中压抑已久的委屈和不满,她喉头哽咽,想要辩解,却又觉得无力,最终,她只是无力地说了句「我知道了」,便匆匆挂断了电话,不被理解的痛苦,如同火上浇油般,更加剧了她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欲望,这一刻,她甚至开始鬼使神差地觉得,或许,刘伟也并没有那么糟糕……
  她踉跄着走进厨房,油腻的灶台和凌乱的厨具,如同她此刻混乱的内心,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疯狂地闪过,刘伟粗暴地卷起她的婚纱,将她压在冰冷的餐桌上,肆意地占有她的身体,调料罐被打翻在地,高潮的快乐让她眼泪直流……
  她痛苦地夹紧双腿,身体深处,淫水不受控制地分泌打湿,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狼狈,阳台上,玻璃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她茫然地盯着玻璃,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幻觉,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和高跟鞋,扶着冰冷的玻璃,被刘伟从身后粗暴地进入,暴露在阳光下的危险和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
  回到卧室,凌乱的床单和被褥,仿佛还在无声地诉说着那晚的疯狂,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刘伟残忍地为她进行「菊穴开苞」的画面,持续不断的发情和调教,让她在痛苦和快感中疯狂地挣扎着。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赵梦安都始终在幻觉和现实之间来回徘徊,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何方,杨好好晚上很晚才回来,她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重重地关上了房门,赵梦安无助地站在女儿的门外,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疲惫地躺在床上,然后如同一个自虐狂般,颤抖着翻开手机,一条条地浏览着刘伟之前发来的短信,那些充满羞辱和挑逗的话语,那些直白而露骨的描述,那些暧昧而缠绵的暗示,似乎可以缓解她此刻躁动的心。
  她凝视着手机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着被刘伟肆意地羞辱、粗暴地占有的画面。
  「……就算让我当你的奴隶也行……只要不被任何人发现……」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种子,在她心底疯狂地滋长着,她的内心深处,那原本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开始一点一点地崩塌,欲望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她一夜未眠,频繁地走进浴室,用冰冷的水流,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早已变得滚烫而湿润的下身,最后的矜持和对家庭的责任感,依然在苦苦地支撑着她,让她徘徊在崩溃的边缘,无法彻底地沉沦。
  天亮之后,她依然在欲望和现实之间痛苦地摇摆着,想要主动去找刘伟的念头,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再也无法抑制地在她脑海中疯狂地叫嚣着。
  「……我只是想和他谈谈……谈完就走……」她努力地想要用理智来粉饰自己的欲望,但内心深处,她早已向那可怕的诱惑,主动地屈服了,欲望,已经开始彻底地压倒她最后的理智。
  一个上午的煎熬,进一步地瓦解了她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抵抗意志,此时的赵梦安,早已不复前几天的信心满满,她原本坚定的眼神,也变得动摇而迷茫起来。
  过去的六天,赵梦安的意志,就像一座被蚂蚁一点一点地蛀空的堤坝,正在悄无声息地崩塌着,最初,她信心满满,坚信家庭的责任感能够支撑她度过这屈辱的七天,贞操带带来的轻微摩擦,也仅仅只能给她带来一些隐秘的不适感。
  第二天,当春药的药效开始逐渐加剧,欲望开始变得难以抑制时,她依然还能勉强地抗拒着,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只要再坚持几天,一切都会过去的。
  然而,当时间来到第三天,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开始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般,疯狂地侵蚀着她的理智时,她的内心,便开始不由自主地动摇起来,她开始感到恐惧,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坚持下去,甚至在心里无助地呐喊着:
  「……还有五天……我到底还能撑多久?」
  第四天,她的精神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些混乱的迹象,甚至出现了可怕的幻觉,仿佛真的看到了刘伟就站在她的面前,肆意地解开她的衬衫,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敏感的肌肤。她的内心,已经开始半妥协地接受了自己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渴望,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不是真的想他……我只是……只是……」
  而到了这令人绝望的第五天,与杨好好之间爆发的激烈争吵,以及丈夫略带责备的语气,终于彻底地压垮了她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理智,欲望如同火山般彻底地爆发,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地吞噬,这一刻,她甚至开始鬼使神差地觉得,或许,就算成为刘伟的奴隶,似乎也并不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而她身体的变化,也在一步一步地瓦解着她最后的防线:从最初的轻微湿润,到如今无时无刻不在疯狂地分泌着淫液,贞操带带来的摩擦感,也从最初的隐忍和不适,变成了如今无法忍受的刺激和渴望,她的抗争,已经被那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欲望,蚕食殆尽。
  不想再继续忍受这无休止的折磨,在和刘伟约定的第七天到来之前,赵梦安颤抖着拿起手机,然后如同一个认命的赌徒,在屏幕上缓缓地输入一行字,然后,带着一丝侥幸和期待,按下了发送键:
  【刘伟,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她甚至还天真地幻想,或许刘伟能够大发慈悲,在满足她身体欲望的同时,也能够放过她,彻底地结束这段让她痛苦不堪的关系。
  然而,她收到的,却是刘伟冷漠而简短的回复:【来吧,来我家,门开着。
  】
  刘伟冷漠的文字,还在无情地割裂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她茫然地凝视着窗外,内心深处,各种复杂的情绪如同翻滚的潮水般,疯狂地涌动着,痛苦、绝望、羞耻、愧疚……各种各样的情绪,狠狠地撕扯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
  她紧紧地攥住手机,锋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想要以此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但一切都如同徒劳,欲望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牢牢地缠绕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网约车在雨中缓缓地行驶着,司机通过后视镜打量着这个满脸通红得美妇,雨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地敲打着车窗,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声音,赵梦安麻木地望着窗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刘伟对她肆意妄为的调教,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幻觉,仿佛刘伟就坐在她的身边,他粗糙的手指,正轻轻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他炙热的气息,如同燃烧的火焰,灼烧着她脆弱的神经。
  目的地终于到了,那栋豪华的别墅,就静静地伫立在雨中,半开的大门,如同一个无声的邀请,透出一丝昏暗而暧昧的光芒,赵梦安如同一个即将飞向火焰的飞蛾,脚步虚浮地站在别墅的门前,风衣下,隐约可见的湿痕,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狼狈和诱惑,身下,贞操带冰冷的摩擦感,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半掩着的大门,一股浓郁而熟悉的皮革气味,客厅里,那些曾经让她羞愧难当的调教器具,在昏暗的阴影中若隐若现,如同一个个无声的嘲讽。
  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放荡的呻吟声,那声音清晰可闻,如同无数根锋利的针,狠狠地刺痛着赵梦安早已麻木的神经。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内心的羞耻和好奇,如同两股强大的力量,让她几乎要失去所有的理智。
  欲望,如同一个无形的魔鬼,驱使着她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步伐也变得虚浮而踉跄,每一步都仿佛是踏入深渊的开始。
  房间的门只开了一半,暧昧的灯光,从门缝中倾泻而出,男女之间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清晰而放荡,赵梦安如同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控制,脚步不受控制地停在了门口,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般,疯狂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半掩着的房门。房间里的一切,瞬间映入她的眼帘。
  床上,刘伟赤裸着精壮的上身,他熟悉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如同只知道交配的野兽,进一步地激发着赵梦安体内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欲望,他的动作和记忆里一样粗暴而狂野,他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身下女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肆意地揉捏着。
  而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则跪在柔软的床单上,身上只穿着几件可怜巴巴的情趣内衣,勉强地遮盖住她娇嫩的身体,她丰满而挺翘的乳房,被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包裹着,粉嫩的乳头,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乳头上,还戴着两个冰冷而性感的乳钉,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芒。
  她的下身,则穿着一件几乎等于没穿的开裆内裤,私密之处,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动作,阴蒂上那枚精致的阴蒂环,也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如同某种放荡的邀请,而她那原本光洁如玉的大腿根部,则纹着一条栩栩如生的蛇形纹身,她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眼罩蒙得严严实实,只能任由刘伟粗暴地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夹杂着一丝羞耻和难以掩饰的快感,身体随着刘伟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痉挛着。
  赵梦安的视线,如同被磁铁吸引般,死死地定格在那个女人的脸上,那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容,高挺的鼻梁,微微上翘的嘴角,红润而娇艳的脸庞,以及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身材……这不就是……
  此刻,她却蒙着黑色的眼罩,原本清澈而明亮的眼睛,被彻底地遮挡起来,娇嫩的乳头上,戴着冰冷而性感的乳钉,私密之处,则被一枚精致的阴蒂环牢牢地禁锢着,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上,也纹着一条神秘而野性的蛇形纹身,那种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烙印。
  赵梦安只觉得自己的双腿一软,几乎要站立不稳,贞操带带来的摩擦感,也变得更加剧烈起来,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她此刻的狼狈和不堪,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绝望,从干涩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
  「梦……梦心?」
  房间里,原本暧昧而放荡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刘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得意的笑容,转过头,饶有兴致地看向站在门口的赵梦安。
  而床上的赵梦心,也停止了呻吟,她急促地喘息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疯狂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的反应,也从最初的迷离和享受,逐渐转变为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恐惧,她微微地张开嘴,拉下眼罩,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姐姐?」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0 05:06:31

第34章
  赵梦安听到那声「姐姐」,就像匕首扎进了她心脏,还把她的五脏六腑震得一阵痉挛,她僵硬转头,目光锁定依偎在刘伟怀里的赵梦心,那张清纯的脸庞带着一丝被调教的妩媚,黑色蕾丝情趣内衣细带滑落,露出白皙肩颈,乳钉和蛇形纹身刺痛赵梦安的眼,赵梦心的眼神复杂,带着对刘伟的依赖,却少了她记忆里的纯真。
  这是她的妹妹,她几乎把赵梦心当作女儿养的,甚至对她比对杨好好更加上心,那个被她捧在手心都担心化了的妹妹,现在被刘伟标记上下流的记号,此刻还被刘伟插入,尽情玩弄。
  赵梦安脑中轰鸣,寒意从脚底窜上心头,冻住她的四肢,她嘴唇颤抖,想喊却嗓子干涩,一个字都吐不出,她的手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红印,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仿佛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
  「刘伟!」赵梦安艰难的挤出声音,怒火中夹杂哭腔,「你不是答应过不碰她吗?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你竟然给她纹身,还有身上那些下流的东西!你这畜生!」
  她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宜、总是带着知性与优雅的精致脸庞,此刻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愤怒而彻底扭曲变形,显得有些狰狞,但即便是这样,她那成熟女性特有的、在屈辱和绝望中更显脆弱的媚态,却依旧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让她那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微微颤抖的成熟身姿,在刘伟眼中,显得更加诱人,更加充满了等待征服的野性之美。
  他缓缓停下了对赵梦心身体的侵犯,他甚至没有从她体内完全退出,只是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意味的姿态,将精疲力尽、几乎要瘫软下来的赵梦心,搂抱在自己怀中,他转过头,目光如同打量一件早已属于自己的战利品一般,肆无忌惮地在赵梦安那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来回逡巡。
  刘伟嘴角露出嘲讽,丝毫不以为意,既然赵梦安来了,证明她现在也已经忍受不住,做好了准备,他也不客气的,准备公布一切,最关键的是,今天,是赵梦安和赵梦心姐妹俩的危险期,他也准备好了将每一发精液送到她们子宫的准备,一天一夜她们也别想离开,他今天就要让这对姐妹怀孕,彻底的拿下她们,不择手段。
  「赵老师,你什么都保护不了。」刘伟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威慑,他手指轻抚赵梦心的肩,在乳钉上摩挲,引来她一声轻颤,他的目光锁定赵梦安,享受她愤怒无助的模样,掌控欲在胸中膨胀。
  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她内心深处最珍视的东西,作为姐姐的责任感和保护欲。
  她一直将梦心视为自己羽翼下的小鸟,竭尽所能地想要呵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刘伟的话语,残酷地揭示了她的无能为力,她不仅没能保护好妹妹,甚至对连妹妹身上的改变都一无所知,这彻底否定了她作为姐姐的价值感,让她感受到深深的挫败和自我否定。
  甚至她为了保护梦心和好好,忍受刘伟的调教,不论是课堂跳蛋的折磨,还是厕所的屈辱,还有室外的暴露与穿婚纱被后庭开苞,每一次都碾碎她的尊严,可如今,梦心已被玷污,无力感和愤怒如巨石压心,她咬紧牙关,试图压下胸口的痛楚,却感觉心在滴血。
  赵梦心在刘伟的怀中微微动了动,她目光复杂地看着门口那个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几乎要崩溃的姐姐,她早已在刘伟日复一日的、系统性的「调教」和精神控制下沉沦。
  此刻,她对刘伟的依赖,早已如同最坚韧的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的灵魂,让她无法挣脱,她也不想挣脱,即使姐姐此刻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悲痛和犀利,她也只是如同受惊的小兽般,下意识地往刘伟那宽阔而「安全」的怀抱里缩了缩,眼神中虽然也透着一丝对姐姐的担忧和害怕,但当她不经意间想起刘伟之前偷偷给她看的,那些记录着姐姐赵梦安在刘伟身下婉转承欢、甚至比她还要放荡的视频片段时,心中又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病态的、夹杂着嫉妒与兴奋的骚动。
  刘伟显然不准备给赵梦安任何喘息和整理情绪的机会,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她精神最脆弱、防线即将崩溃的时刻,给予她最致命、最精准的连环打击!
  他脸上依旧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笑容,一只手依旧紧紧地搂抱着怀中赵梦心那柔软娇嫩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不慌不忙地从一旁拿出自己的手机,熟练地解锁,点开一个视频文件,然后通过无线投屏功能,将视频内容清晰地展示在了主卧室墙壁上那台超大尺寸的液晶电视上。
  画面是赵梦心的粉色卧室,毛绒玩具温馨可爱,可杨教授的出现让画风突变,他翻找梦心的内衣,眼神带着猥琐,还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将衣物放在身下亵玩,玷污的画面令人作呕,视频的最后,清晰地记录下了他射出污秽,玷污那些纯洁衣物的全过程,整个场景都充斥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变态气息。
  赵梦心看到这一幕,瞳孔猛缩,脱口而出:「怎么会……」她的声音颤抖,眼神震惊,恶心与不可置信涌上心头,她想起姐夫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那是她的姐夫,一个她尊敬的长辈,几乎如同半个父亲一般的人物,竟然会做出如此令人作呕的事情,用她的贴身衣物进行自慰,她对姐夫的行为感到反胃,她的目光转向赵梦安,担忧姐姐的情绪,胸口一阵刺痛。
  而赵梦安如同遭受了一道晴天霹雳,身体瞬间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无法相信,那个与她同床共枕了十几年,那个她曾经深爱过、也曾经全心全意信任过的丈夫,竟然会对自己最疼爱的亲妹妹的贴身衣物,还做出了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变态行径。
  更羞愧于自己竟然对此一无所知,也更愤怒于他对自己的冷淡和毫无欲望,却对她的亲妹妹抱有如此肮脏的念头。
  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席卷着她的内心,震惊、羞愧、愤怒、绝望、不解,仿佛经历了一场猛烈的暴风雨,疯狂地撕扯着她脆弱的神经,她一直以来坚守的信仰轰然崩塌,她想要保护家人的信念被撕得粉碎,她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看到了,赵老师?」刘伟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得意。
  「这就是你信任的丈夫,这就是你想要保护的家人。他对你的身体毫无兴趣,却对你的妹妹抱有如此不堪的想法。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他语气中那毫不掩饰的讥笑,狠狠地抽打在赵梦安心头,他欣赏着赵梦安痛苦扭曲的表情,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一刻,赵梦安心中那股因为目睹妹妹被侵犯而燃起的滔天怒火,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更加深沉、也更加冰冷的无力感,无情地浇灭了,她想起丈夫那些冰冷的夜晚,他总是以疲惫为借口,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的触碰,甚至最后分房而睡,而如今,他却对她妹妹的贴身衣物如此痴迷,这种来自自己最信任、也曾经最深爱过的至亲之人的的背叛和欺骗,远比刘伟这个「外人」给予她的任何生理上的羞辱和精神上的折磨,都要更加让她感到痛心疾首。
  她的眼神,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和神采,变得空洞而茫然,她那张因为成熟而更显丰腴和韵味的脸庞,泛起了一丝病态的、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合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贞操带所禁锢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到极致的渴望,她的大脑如同启动了某种自我保护机制,强行切断了与痛苦情感的连接,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冲动在蠢蠢欲动。
  刘伟察觉到了赵梦安此刻这种变化,脸上露出一丝计划得逞的笑容,伸出手,用一种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宠溺语气,轻轻摸了摸怀中赵梦心那柔顺的长发,然后对门口的赵梦安说道:「赵老师,你看,连你丈夫都这么靠不住,那你自己,又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所谓底线和尊严呢?」
  他微微低下头,用一种对待宠物般的语气,对怀中的赵梦心柔声说道:「梦心,你说,是不是啊?」赵梦心下意识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微微低下头,不敢去看姐姐那双空洞得令人心悸的眼睛,也没有回答刘伟的问题。
  「对了,赵老师,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喜事』。」刘伟似乎嫌对赵梦安的打击还不够沉重,他用一种平静而随意的语气,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自豪与满足,说出了足以将赵梦安彻底推入深渊的最后一句话:「你的宝贝女儿,杨好好,她和梦心一样,现在也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啊,青春活泼,精力旺盛,充满活力,而且……比你们,都要更加热情主动,也更加…
  …讨人喜欢。」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门口那个早已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的赵梦安,眼中充满征服感,一字一顿地说道:「赵老师,你的女儿,可远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听话』,也更加『懂事』得多呢!」
  听到女儿也沦陷,赵梦安彻底崩溃,震惊、愤怒、绝望如潮水退去,留下荒凉的空虚,她的眼神失去光彩,如同洋娃娃,空洞地盯着虚空,成熟丰腴的身体微微颤抖,皮肤泛红,呼吸粗重,红润的脸蛋透着发情的痕迹。
  这是身体的保护机制,理智沉沦,只剩本能驱使,她不再回应妹妹的呼喊,对周围一切失去反应,预示着底线的失守,信仰的崩塌。
  赵梦心看到姐姐赵梦安此刻这种如同失去了所有灵魂的、彻底麻木空洞的模样,心头一紧,终于产生泪花,她对刘伟的臣服让她不会反抗他,但姐姐的空洞眼神让她心痛,她呢喃:「姐姐……你不要吓我……」声音细弱,带着关切,却无法唤醒赵梦安。
  刘伟欣赏着赵梦安彻底崩溃的模样,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他缓缓起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走到门口,将赵梦安那因为彻底失去了精神支撑而显得有些瘫软无力、却依旧散发着成熟女性诱惑的娇躯,如同抱起一个没有重量的、精致的洋娃娃一般,轻而易举地横抱了起来,然后朝着主卧室中央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他将赵梦安如同对待一件最珍贵的、也是最易碎的艺术品一般,轻轻地、也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早已被赵梦心那因为激烈性爱而流淌下来的汗水和爱液浸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之上,让她紧紧地依偎在因为高潮余韵而依旧有些瘫软无力的赵梦心的身旁。
  赵梦安毫无任何反应地瘫软着,眼角,那两行干涸的泪痕,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和刺眼;她那张成熟的脸庞和微微发热的身体,透着一股令人心碎的脆弱媚意;而那双曾经充满了知性光芒和温柔母性的美丽眼眸,此刻却如同蒙上了尘埃,失去了所有的灵魂和神采,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与麻木。
  赵梦心咬唇,泪水模糊视线,她伸出手,想触碰姐姐的脸,却顿在半空,怕惊扰她脆弱的状态,于是她看向刘伟,眼神复杂,带着依赖和担忧,低声呢喃:
  「刘伟……姐姐她……」声音未落,被刘伟温柔打断:「梦心,别担心,她只是需要时间。」他的语气宠溺,眼中却藏不住对赵梦安的占有欲。
  房间里,赵梦心的低泣和赵梦安的沉默交织,空气压抑得令人窒息,刘伟的目光在姐妹俩之间游移,他低声呢喃:「赵老师,梦心,你们都是我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和绝对的掌控,仿佛一切都已在他的股掌之中,他伸出手,同时抚摸着赵梦安和梦心的脸颊,用行动宣告着他对这对姐妹花的绝对占有。
  他俯身,伸手探向赵梦安的衣物,如剥洋葱般一层层褪去她的伪装,赵梦安瘫软在床上,如精致洋娃娃,眼神空洞,麻木得毫无反应,身体却因调教的本能透着一丝顺服,她的衬衫被扯开,纽扣散落,露出白皙锁骨和饱满乳房,胸罩在刘伟手中挣扎片刻,便被甩到地上,啪嗒一声落在床边。
  此刻,赵梦安仅剩那折磨她六天的贞操带,金属冰冷地贴着她的私处,勾勒出湿润的轮廓,刘伟输入密码,咔嗒一声,贞操带松开。
  几乎就在贞操带从她身上彻底解脱的瞬间,积攒了欲望的火山终于找到宣泄口一般,席卷了赵梦安那早已麻木的身体和沉寂的灵魂,她那双本已空洞的眼睛,在这一刻,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生理与心理双重刺激,而猛地微微颤动了一下,瞳孔深处,也随之泛起了一丝光泽。
  她听到赵梦心带着哭腔的「姐姐……」,心头一紧,转头看向妹妹,那双空洞的眼中涌出温情,夹杂着未能保护妹妹的愧疚,低声呢喃:「梦心……对不起」
  声音细弱,却饱含深情,似在黑暗中抓住最后一丝光芒。
  赵梦心咬唇,姐姐此刻的无助,让她有些愧疚,泪水模糊视线,她伸出手想触碰姐姐,却顿在半空,姐姐的回应让她心痛更甚,眼神却透着对刘伟的依赖。
  刘伟看着这对可怜兮兮的姐妹,没有丝毫羞愧,欲望反而高涨,他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他扛起赵梦安的双腿,将她白皙的大腿分开,露出那被贞操带束缚六天的白虎名器,穴口粉嫩,早已湿润不堪,淫水顺着股缝滴落,打湿床单,散发出淫靡的味道,刘伟的目光锁定赵梦安,眼中掩不住占有欲。
  此刻的赵梦安凄楚动人,双颊绯红,全身绵软无力,眼神空洞而迷离,宛如一具被欲望操控的精致傀儡,她的乳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顶端的小樱桃坚挺,透着一丝屈辱,潮湿的小穴微微张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入侵者。
  刘伟将那狰狞的龟头,缓缓抵在了赵梦安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看着赵梦安说道:「赵老师,我们的七日赌局,你好像输了呢,这可是第六天,你就主动来找我,按照约定,输了的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他顿了顿,声音变得冰冷而充满占有欲,「从今天起,你就是只属于我的小母狗了,彻彻底底,永永远远。」
  赵梦安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语和龟头的触碰而微微颤抖,六天的禁欲,双倍的春药,加上这段时间的焦虑,以及此刻丈夫、妹妹、女儿接连「背叛」和「沦陷」
  所带来的毁灭性打击,早已将她的精神防线彻底摧毁。
  她现在只想逃避,逃避这残酷的现实,逃避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责任和家庭,她甚至开始觉得,沉沦在这种原始的欲望中,或许也是一种解脱,至少,在肉体被填满的瞬间,她可以暂时忘记所有的痛苦。
  刘伟的龟头只是浅浅进入,然后便停了下来,用一种挑逗似的缓慢动作,不轻不重地研磨着,始终没有插进去,似乎在和赵梦安玩游戏一般,这种求而不得的折磨,让赵梦安几乎要发疯。
  「啊……求求你……给我……快给我……」她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沙哑的哀求,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失去了理智的赵梦安,忘记了责任,忘记了身份,真的如同刘伟的小母狗一般,在渴求着刘伟的插入。
  「来,说出我之前教你的话。」刘伟淡淡道,收获果实的时候,自然要仔细品尝。
  「老公……求求你……爸爸……我受不了了……快进来……狠狠地……肏我……」在刘伟的刻意引导和欲望的驱使下,几乎没有犹豫,那些曾经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称呼,此刻却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倾泻而出,每一次的呼喊,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她早已破碎不堪的自尊心上。
  「我的小母狗,叫的真好听。」听到从赵梦安口中传出的动人声音,刘伟也不再忍耐。
  就在这时,床的另一侧传来了赵梦心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呼喊:「姐姐…
  …姐姐你醒醒……不要这样……」出于担心和震惊,赵梦心还是关心着自己如同母亲一般照顾她长大的姐姐,那淫荡的话语,赵梦心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姐姐嘴里说出,还那么自然,带着哀求的意味。
  妹妹的呼唤,如同在赵梦安那片混沌的意识中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激起了一丝微弱的涟漪,她那双空洞的眼睛,似乎在这一刻,短暂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转头看到了妹妹脸上的泪水和关心,也看到了刘伟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更看到了自己此刻这副卑贱的、连妓女都不如的放荡模样……
  但此时,刘伟扶着滚烫的肉棒,坚硬的龟头重新抵住温热潮湿的入口,细致地感受着那片柔软与紧致,他一点点地推进,顺着赵梦安自身分泌的爱液滑入,紧致的阴道内壁如同无数细嫩的小嘴吮吸着他的肉棒,引来他一声压抑而满足的低吼。
  而似乎找回一丝理智的赵梦安,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刘伟,想要逃离这个让她生不如死的人间地狱,却在此刻又被身体的欲望和坚硬滚烫肉棒重新控制,陷入到了情欲之中,难以自拔。
  而且,她的这点微弱的反抗,在早已掌控了一切的刘伟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那么的不堪一击,刘伟脸上露出更加兴奋的笑容,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在极致的抗拒与极致的顺从之间,来回切换的极致诱惑。
  他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和克制,扶着那根早已因为赵梦安的主动哀求和此刻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抗而变得愈发坚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朝着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充满了无尽渴望的小穴深处,长驱直入。
  「噗嗤!」
  「嗯……啊……」
  赵梦安的整个身体,如同被一道电流击中一般,向上弓起了一个妖娆的弧度,她喉咙深处,发出了最原始也最疯狂的呻吟。
  六天的禁欲,加上双倍春药的催化,以及此刻这种精神失控、理智完全被欲望吞噬的特殊状态,让她那具早已被刘伟开发和调教过的成熟娇躯,对这种,在自己妹妹身边,充满了侵略性的粗暴插入,产生了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反应。
  紧致而敏感的阴道内壁,粉色的软肉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着那根入侵者肉棒,而她那泥泞不堪的小穴深处,在插入的瞬间,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股股淫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打湿。
  刘伟也被赵梦安此刻这种如同火山爆发般的主动反应,点燃了心中所有的兽性和征服欲。他疯狂地在她那具早已被欲望掌控的成熟娇躯之内,肆意的抽插玩弄。
  「啪啪啪!」
  更有意思的是,明明赵梦安已经沦陷,她忘记了一切,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和理智,都被交欢带来的极致快感所淹没,她只能如同卑微的放荡的妓女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主动地迎合着身上这个男人,迎接他那猛烈而持久的粗暴侵犯,她的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却又在短暂的清醒中,发出对刘伟的批判。
  「嗯,好舒服……老公……再深一点。」
  「刘伟……混蛋……再深一点……啊……不守诺言的混蛋……啊……」
  这种一边迎接男人的冲击,又会在中途找回理智,怒骂刘伟的反应,对于正在她身上享受的刘伟来说,实在是有趣极了。
  「啪啪啪!」
  刘伟粗暴而激烈地抽送,坚硬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发出急促的撞击声,赵梦安沉溺于情欲的漩涡,逐渐的忘记了为人师表的身份,忘记了作为姐姐的责任,只剩下对原始欲望的追逐,她的呻吟满足而愉悦,如同天籁之音般动听,在房间里婉转回荡:「啊……嗯……」丰满的乳房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晃动,汗水与爱液交融,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赵梦心在一旁痴迷地看着,她印象中的姐姐是她可靠的臂膀,知性而温柔,即使看过刘伟给她的视频,也难以相信此刻姐姐这般沉沦的模样,那婉转的呻吟、剧烈晃动的乳房、饱含爱液的小穴,无不冲击着赵梦心的认知,她之前还担心着赵梦安麻木崩溃的样子,但此刻,自己的姐姐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当她看到姐姐赵梦安那副既主动迎合又激烈咒骂的矛盾模样时,她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都在这一刻,遭受了冲击与颠覆,她的手,不受控制地,也是下意识地,缓缓滑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指尖在那枚冰冷坚硬的银质阴蒂环上,带着一丝负罪感的羞耻与兴奋,轻轻地、也是越来越快地,来回摩擦、揉捏起来,眼神复杂,夹杂着对姐姐的担忧和难以抑制的情欲。
  刘伟抽插数百下,坚硬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小穴中横冲直撞,顶端每一次撞击花心宫颈都激起她身体一阵战栗,他突然停下动作,将赵梦安翻过身,摆成屈辱的跪姿,然后拉起她的双手在身后抓住,如同骑马一般,赵梦安的乳房疯狂摇晃。
  「啪啪」的撞击声与娇媚的呻吟交织成一片,滚烫的爱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娇嫩的穴口不堪重负地外翻,但依然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肉棒,她无助地迎合着,迷离的眼神依旧没有焦距,完全凭借身体的本能反应,宛如一具精致而顺从的性爱玩偶。
  刘伟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有些不满,他想要的,并非这具麻木的躯壳,而是那个曾经矜持却又暗藏淫荡、抗拒却又不得不迎合、羞涩却又无力挣脱的赵梦安,那个充满人格魅力的赵老师,那个在情爱中会激烈对抗,输掉后会带着不甘,偶尔胜利后会露出笑容的成熟人妻。
  他怀疑自己给她的打击是否过大,摧毁了她的灵魂,他放缓节奏,趴在赵梦安的耳边说道:「赵老师,振作一点!」
  然后,他对一旁早已情动不已、眼神迷离的赵梦心勾了勾手指:「梦心,过来,骑到你姐姐背上来。」
  赵梦心身体一颤,脸上露出了羞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如同被蛊惑了一般,颤抖着爬了过去,然后,在刘伟的「指导」下,以一种极其怪异和淫靡的「交叠式」姿势,跨坐在了正跪趴在床上,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愈发显得饱满诱人的丰腴臀部之上,将自己那片同样早已湿润的小穴,紧紧地、贴合在了姐姐那承受了太多蹂躏而微微外翻的娇嫩穴口之上。
  刘伟扶着自己那根依旧坚硬肉棒,从身后,再一次地,也是更加凶狠地,插进了正处于下方承受位的赵梦安的体内,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分别探向了上方骑跨位的赵梦心的胸前和身下,揉捏、抚摸着她那对更加饱满,也充满了青春活力的丰满山丘,和她那片同样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的阴唇花瓣。
  「嗯……啊……姐姐……对不起……呜呜呜……」赵梦心在刘伟这种充满刺激地「姐妹交叠」玩法之下,很快便因为阴蒂传来地快感和更加强烈的心理刺激,而再一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着,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阵阵充满了哭腔和负罪感的满足呻吟。
  接下来,刘伟又指挥着早已彻底失去了所有反抗意志的赵梦安和完全臣服于他的赵梦心姐妹俩,尝试了各种各样充满了羞辱和挑逗意味的3P姿势。
  他让赵梦安和赵梦心姐妹二人如同连体婴一般,面对面地紧紧侧卧在床的一侧,然后,他从姐妹二人中间那道狭窄的缝隙之中,用他那根肉棒,时而进入和占有早已被他多次调教地赵梦安地白虎名器之中,时而又会转而品尝旁边那同样泥泞不堪、却更显青涩紧致的赵梦心的狭短阴道,让她们姐妹二人在彼此的喘息和呻吟声中,在充满了背德的极致快感之中,沉沦。
  亦或者,他让赵梦安如同最卑贱的母狗一般,双手撑地,丰臀高高撅起,跪趴在床的中央,赵梦心拿起振动棒,涂上润滑液,插入赵梦安的菊穴,嗡鸣声刺耳,引来她一声破碎呻吟:「啊……不……」赵梦心的手指在姐姐小穴摩挲,串联快感让姐妹娇躯颤抖,淫水滴落,床单湿透。
  而刘伟,再一次,也是更加凶狠地,狠狠侵犯了正处于前方承受位的赵梦安,在兴致高昂的时候,他还会命令几乎失去了所有羞耻观念的赵梦心,伸出她那紧张和兴奋纤纤玉手,用力推挤着他那因为长时间的激烈运动而显得有些汗湿臀部,帮助他更加深入、也更加凶狠地,侵犯着她的亲姐姐赵梦安。
  这种禁忌和罪恶的,姐妹二人共同「服侍」一个男人的背德场景,以及赵梦心那种既充满了负罪感、又带着一丝病态兴奋的「帮凶」行为,更是让刘伟心中那征服快感和掌控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甚至,他还尝试了那种更加刺激的「叠罗汉式」玩法,将早已被他挑逗得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本能的赵梦安和赵梦心姐妹二人,以一种充满了淫靡意味姿态,上下叠放在一起,然后,用他那根无情地肉棒,在她们姐妹二人那两片湿润的花瓣淫穴之间,来回切换,轮番蹂躏,尽情享受着那种成熟与青涩交织的,令人飘飘欲仙的快感!
  就在刘伟再一次将身下那两具,瘫软如泥的、成熟与青涩交织的完美娇躯,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足以让她们灵魂都为之颤抖高潮之后,他终于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积攒欲望,也即将要达到爆发的临界点了。
  为了让赵梦安更容易受孕,刘伟将她翻回正面,然后拉过枕头垫在她的臀下,摆成最有利于受孕的正常体位,以确保精液能够尽可能地长时间停留,他粗鲁地抓着赵梦安丰满的乳房,顶端的蓓蕾在他的指间变得坚硬,引来她一声无意识的娇吟。
  他要用这种最直接、也最原始的方式,将属于他刘伟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望的「生命种子」,深深地播撒进这对极品姐妹花的身体和灵魂之中,让她们彻彻底底地、也是毫无任何悬念地,从里到外,都完全臣服于自己。
  他开始最后冲刺,肉棒猛烈撞击宫颈,龟头挤开花心,几乎直达子宫,赵梦安的呻吟越发高昂,身体剧烈颤抖,随着赵梦安一声满足畅快的莺啼,她的小穴痉挛,阴精喷洒,浇在龟头上,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打湿枕头,湿透床单。
  刘伟低吼一声,感受到热流冲击,打开精关,浓稠的精液射出,一股接着一股,填满赵梦安的子宫,她的小穴经过长时间的禁欲,此刻正是饥渴难耐,如同从沙漠出来的人,正贪婪吮吸着肉棒,子宫蠕动,像在吞噬每一滴精液。
  被精液冲击子宫,感受到刺激,此时的赵梦安再次发出高昂的呻吟,身体痉挛,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这快乐超越以往任何一次,仿佛身体不属于自己,灵魂出窍,冲上云霄,她的子宫和输卵管在快感中蠕动,卵子在通道内流动,被无数精子包围,一个最健硕的精子贴近卵子,完成结合,似乎受精的快感化作冲天的愉悦,让她彻底迷失。
  高潮过后,刘伟的半软肉棒仍深埋赵梦安体内,防止精子流出,她的小穴也紧裹肉棒,淫水与精液混杂,赵梦心在一旁看着,银环叮铃作响,呻吟娇媚动听。
  赵梦安慢慢恢复神智,欲望的缓解让她短暂清醒。震惊、愤怒、绝望如潮水重回心头,丈夫的背叛、妹妹的沉沦、女儿的沦陷碾碎她的信念,她泪水滑落,发出呜咽的哭泣,声音细弱却充满痛苦:「梦心……好好……对不起……」她咬唇,试图掩盖哭声,却无法抑制悲伤。
  刘伟见她哭泣,心生一丝怜惜,伸手想抚摸她的脸颊,赵梦安却猛地偏头,眼中闪过愤怒。
  「别碰我!」
  「你个混蛋!」
  「不守诺言的畜生!」
  ……
  她的辱骂带着哭腔,透着抗争的韧性,似在麻木后找回一丝自我,刘伟未回应,嘴角却勾起满意的弧度,她的反抗唤醒了他的征服欲,肉棒在她体内缓缓变大,硬如铁柱,准备下一轮进攻。
  重新坚硬的肉棒再次动了起来,一股浑浊的液体裹挟着淫液与精液滑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黏腻的水渍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床单早已濡湿不堪,弥散着淫靡荤腥的味道。
  他的嘴巴贴上赵梦安的身体,舌尖细致地描摹她乳房的轮廓,牙齿轻咬那挺立的乳头,引来她一声压抑的喘息,接着,他吮吻她象牙般的颈项,留下新鲜的印记,赵梦安的神智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身体顺从地迎合着侵犯,眼神中却有难以原谅的愤恨。
  她急促地喘息着,呻吟夹带着责骂,却又抑制不住欲望,回到了那种发情状态,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因情欲的缠绕而透着娇媚。
  听着赵梦安的责骂,刘伟非但不恼,反而觉得充满情趣,那婉转的嗓音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让他肉棒更加硬挺,他低吼一声,加快了侵略的节奏,肉棒在湿润的小穴中进出,龟头撞击宫颈,大腿与臀部贴合,激起啪啪的碰撞声。
  他清晰地察觉到,赵梦安的言语在抗拒,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双手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胸膛,指尖徒劳地抓挠着他的胸肌,似想推拒,却如同情人间的挑逗般软弱无力;她的美腿在他腰侧一颤一颤,汗水滑落,最终却如同被磁铁吸引般,缓缓缠上他的腰身,紧紧地扣住,不愿分离。
  「赵老师,嘴上不饶人,身体却很诚实,你看你自己的样子。」刘伟得意地笑着。
  刘伟的目标是彻底征服这具成熟的娇躯,耗尽她所有的抵抗和体力,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坚硬的肉棒在她温热的小穴中肆意驰骋,感受每一寸嫩肉的紧致,媾和的淫水四溅,赵梦安的宫颈被粗暴地撞击着,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就在这时,他转过头,对着身后的赵梦心下达命令:「梦心,去拿手铐脚铐来,还有那个项圈。」赵梦心愣了一下,清纯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羞涩,却如同被驯服的宠物般顺从地起身,从床头柜上取出那些熟悉的道具,她俨然已经成为了刘伟的帮凶,将道具递给他时,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姐姐那狼狈的模样,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刘伟接过道具,熟练地操控着赵梦安,他将她摆成一个极具羞辱意味的姿势:
  双手反铐在身后,双腿被粗暴地分开,脚踝被冰冷的金属铐固定,大腿与手臂之间用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完全暴露了她饱含淫液的小穴和紧致的菊穴。
  最关键的,他把那个标有「安奴」的项圈,戴在了赵梦安的脖子上,看着被自己征服的赵梦安,刘伟更加兴奋,他拿起振动棒,涂上冰凉的润滑液,缓缓地塞入赵梦安美妙的菊穴,嗡嗡的震动声响起,如同电流般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引得她身体一阵颤栗。
  然后刘伟在赵梦安耳边轻轻说道:「怎么样,赵老师,舒服吗?」
  「不要,好难受,刘伟,求求你,快停下,啊……」
  刘伟在她身下,对着小巧可爱的阴蒂狠狠一拧,激起赵梦安畅快的一声呻吟,「赵老师,你输了,你知道吗?快叫我主人,不然我就把好好叫来,当着你的面,狠狠的欺负你的妹妹和女儿。」
  「不要,不能这样……」
  「快一点,快叫。」
  「主……主人……」赵梦安的话带着绝望的叹息,这一刻,她算是失去了所有的底线和尊严。
  听到那刺激的称呼,刘伟心满意足,他又为她戴上眼罩和耳塞,彻底隔绝了她的视觉与听觉。
  这个姿势和行为瞬间唤醒了赵梦安内心深处的记忆,在家中卧室遭受调教的那个夜晚,此时和那晚又不一样,当前她已经遭受了6天的禁欲,长期禁欲后现在又是接连不断的高潮,她全身泛起诱人的红晕,汗水如同细密的汗珠般滑落,压抑的欲望在她体内疯狂燃烧。
  刘伟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再次缓缓地插入赵梦安的小穴,紧致的阴道内壁饥渴的贪婪的吮吸着他的肉棒,配合着菊穴中嗡嗡震动的振动棒,双穴同时被侵入的刺激让她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并未给她戴上口球,他想听她那无力的抗拒与难以自持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坚硬的肉棒全根没入,赵梦安发出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呻吟:「混蛋主人……轻一点……不要……」声音却很快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打断,化为娇媚而急促的喘息。
  她的小穴如同有生命般猛烈地收缩,滚烫的爱液再次如同喷泉般涌出,娇嫩的阴唇不堪重负地外翻,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席卷而来。
  赵梦心在一旁看得心跳加速,清纯的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手指深深地探入自己湿润而紧致的小穴,难以自持地自慰着,姐姐那痛苦而又充满快意的呻吟与责骂交织在一起,不仅针对刘伟,对于赵梦心也是,就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勾起她内心深处那份禁忌的背德快感。
  赵梦安在高潮之后如同被抽空了灵魂般瘫软下来,嗡嗡作响的振动棒依旧在她紧致的菊穴中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持续的刺激让她的小穴也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刘伟毫无怜惜地拔出依旧坚挺的肉棒,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发出一声无力的低吟。
  不过没有让她等多久,刘伟拿起第二个振动棒,涂上她自身分泌的爱液,然后塞入她刚刚才空下来的前穴,双穴同时被异物侵入的震动感让她身体痉挛,呻吟声也越发娇媚而动听:「嗯……啊……」她丰满的乳房因为姿势,压在床上,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剧烈晃动,汗水与爱液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刘伟转过身,面向一旁的赵梦心,温柔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低声说道:
  「梦心,该你了。」
  赵梦心羞涩地低下头,小巧的银环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样的刘伟熟练地将她摆成最易受孕的种付姿势,用枕头垫高她的臀部,分开她比赵梦安更加修长更加美丽的健康美腿,直面她湿润的小穴,阴蒂上的银环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两侧的纹身更是激发着刘伟的欲望。
  他缓缓地插入,引来赵梦心一声娇媚而压抑的长吟,她修长的双腿立刻缠上了刘伟的腰身,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指尖深深地掐入他的皮肤,发出娇媚动听的呻吟:「刘伟……主人……嗯……好舒服……好满足……」
  肉棒分开赵梦心的花瓣阴唇,龟头直达宫颈花心,赵梦心的呻吟高昂,身体颤抖,银环叮铃作响,小穴紧裹肉棒,淫水喷洒。
  刘伟尽情的抽插,随着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娇嫩的宫颈,几百下撞击,赵梦心感到自己身体变得更软,下身酥麻,终于,花心宫颈分开了一条裂缝,刘伟的龟头似乎发现了破绽,沿着这条裂缝激烈的冲撞,最后,肉棒分开赵梦心的宫颈,全根而入,龟头直达子宫,完成开宫性交。
  当龟头侵入到子宫后,赵梦心的呻吟高亢而尖锐,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小巧的银环发出急促的声响,紧致的小穴贪婪地包裹着他的肉棒,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洒而出,瞬间达到了高潮。
  她的子宫如同有生命般蠕动着,贪婪地吮吸着刘伟的龟头,刘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凶猛地抽插着,大开大合,坚硬的顶端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壁,激起她更加娇媚的喘息。
  他感受到高潮的临近,精关瞬间打开,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射出,贪婪地填满了赵梦心的子宫,沿着输卵管,寻找着目标。
  健康而充满活力的精子如同找到了归宿般蜂拥而至,包围住她年轻的卵子,第一次受精在她年轻的身子里完成,受精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她的全身,让她迷失在欲望的巅峰。
  赵梦安在双穴震动的麻痹中瘫软着,呻吟声渐渐微弱,振动棒不知疲倦地嗡鸣着,与赵梦心娇媚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淫靡的乐章,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耳塞隔绝了声音,却无法阻止身体深处的快感。
  菊穴的震动与前穴的饱胀让她的小穴也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滚烫的爱液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流出,娇嫩的阴唇不堪重负地蠕动,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她最后的责骂早已化为无力的呻吟,汹涌的欲望吞噬了她理智。
  而赵梦心在高潮之后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瘫软在刘伟的怀中,小巧的阴蒂环发出的声响也渐渐微弱下来,高潮带来的泪珠顺着她清纯的脸颊滑落,她望向一旁狼狈不堪的姐姐,眼神复杂而矛盾,羞涩、难以抑制的欲望与深深的心痛交织在一起。
  她想起了那残酷的乳钉穿刺和令人羞耻的纹身,自己也曾如此沉沦,如今姐姐的模样让她既感到背德的快感,又感到深深的心碎,她声音细弱地呢喃着:
  「姐姐……」
  刘伟抽出半软的肉棒,满意地注视着这对狼狈不堪的姐妹,赵梦安的双穴依旧在不知疲倦地享受着振动棒的「安慰」,浓稠的精液与残留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将身下的床单浸透了一大片,呻吟声透着绝望和疲惫,赵梦心紧致的小穴也不断滴落着浑浊的液体,娇嫩的躯体依旧微微颤抖着。
  他低声说道:「赵老师,梦心,你们姐妹俩的小穴真是……极品。」他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快意。
  而此时,不同于身心俱疲,难以活动的赵梦安,更加懂事的妹妹主动地,拖着刚刚达到高潮地身子,爬到了刘伟胯下,按照流程,熟练的进行口交清扫,舔舐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淫水,眼里尽是顺从。
  「主人,嘶溜……请不要……嘶溜……欺负姐姐。」边口交,边还替姐姐求情,赵梦心心疼此刻姐姐被双插玩弄的样子,她也经历过,所以才会向这个掌控着她们姐妹的主人求情,也是在展示着自己的乖巧懂事。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也是有些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在寂静而暧昧的卧室内,清晰地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并不急促,反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和犹豫。
  刘伟的眉头微微一皱,他从赵梦心的嘴里,缓缓地、也是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不舍,抽出了自己那根有些疲软、却依旧散发着浓烈气息肉棒。
  他并没有立刻起身去开门,而是侧过头,用一种充满了玩味的眼神,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边,那个早已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失去了所有抵抗意识,任人摆布的赵梦安。
  此时敲门声还在执着地响着,夹杂着一个略显青涩但是带着兴奋的少女声音:
  「主人?爸爸?妈妈和小姨是不是也在?我……我能进来吗……」
  是杨好好,刘伟嘴角的笑容更加兴奋,眼中充满了贪婪与欲望,他知道,他期待已久的、也是这场「母女姐妹花全家桶」大戏的最高潮、最精华的部分,终于要……正式开演了!
  ……
  与此同时,远在魔都一家酒店房间里,四十多岁的杨教授,指尖略显不安地滑动着手机屏幕,脑海中再次回味起昨天赵梦安那略带异样的通话。
  他潜心工作,思维严谨,此刻也不禁涌上一丝疑虑,昨天电话里的措辞,是否真的有些重了?这几天,妻子在视频中显得有些疲惫,这让他不禁牵挂,带着这份关心与一丝隐约的不安,他放下手中的资料,拨通了一个的电话。
  「小吴吗?我是杨教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还在出差,这边事情不少,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去。这几天,你帮我留意一下赵老师的情况,感觉她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嗯,如果有任何异常,请及时告诉我,麻烦你了。」
  挂断电话,杨教授望向窗外依旧繁华的夜景,心中的那丝担忧并未完全消散。
  他轻叹一声,暂时将这份心绪压下,努力将注意力重新投入到面前的研究工作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1 05:20:38

第35章大结局
  一月底,周三的上午,冬日寒意依旧凛冽,薄薄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赵梦安家的客厅地板上投下几缕光痕,赵梦安家的暖气开得并不算足,客厅里透着一股清冷。
  杨教授是乘坐早上那班的航班,从魔都出差返回家中的,他甚至没有跟那边的领导说明任何情况,只是匆匆说了句家里有急事,便买了最快的飞机,赶回家里。
  他几乎彻夜未眠,双眼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他的朋友小吴,通过微信断断续续传来的那些信息,主要是赵梦安这几天在校园内与一名年轻男子举止过分亲密的记录,虽然缺乏最实质性的证据,但那些文字描述和几张在校园僻静处偷拍的,妻子对旁人展露出的那种他从未见过的,顺从与投入的神情,已经足以在他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更何况午休的时候,两个人在私密空间里,呆了足足两个小时,出来时,妻子还步伐不稳,眉宇间都充满了潮红,这些事情让他寝食难安,此刻,他所有的怒火和怀疑,都还暂时聚焦在妻子赵梦安正在发生的出轨行为上。
  他在楼下,一直等到,赵梦安匆匆出门,女儿杨好好也去了学校,他准备独自一人,在家里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就当他回到家里,熟悉的客厅此时却充满了陌生,妻子出轨的行为,狠狠的打击了他的自尊自信,原本他就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夫妻生活不太和谐而感到敏感,但真的等到妻子出轨时,他才感觉到那么的愤怒。
  但这时候,家中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赵梦心卧室的门轻轻打开,她身上穿着一套淡粉色的长袖睡裙,长发因睡眠而显得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白皙的脸庞上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惺忪和红晕,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卫生间洗漱,然后简单吃点东西,准备上午的复习。
  「姐夫?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客厅沙发上,杨教授那副憔悴而阴沉的模样,让赵梦心着实吓了一跳,脚步下意识地顿住了,她能闻到空气中浓烈的烟味,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杨教授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死死地盯住了赵梦心,他一夜未眠,此刻面容憔悴,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阴沉与暴戾。
  赵梦心被他这副模样吓得心脏怦怦直跳,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想起了刘伟曾给她看过的,杨教授在她房间里,对着她的内衣做出那种不堪举动的视频,一股混杂着尴尬、生理性恶心以及高度警惕的情绪,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睡裙下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梦心,过来。」杨教授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透着以往只有在教训杨好好不听话时才会感受到的压迫感,但此刻,这种压迫感第一次的对准赵梦心。
  赵梦心心中警铃大作,但表面上还是不敢违逆,只能硬着头皮,小步挪了过去,与他保持着三四步的距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姐夫,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姐姐她刚刚出门,要不把她喊回来?」她试图用赵梦安来转移话题,或者寻求一丝庇护。
  「我知道她出门了。」杨教授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如同捕食前的猛兽,「我就是专程等她出门的。」
  他本来是准备独自一人找一下证据,但是此刻的赵梦心,如同刚醒来的睡美人,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迷迷糊糊的眼神,修长的身材,都在刺激着他,姐姐出轨造成的愤恨,此刻让本就情绪不稳定的他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心里,甚至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呼喊着,「姐姐不伦,妹妹替她受罚!」想到这里,他有了新的主意,既然姐姐这么看着妹妹,他就利用梦心,来报复一下赵梦安。
  他的话音未落,突然毫无征兆地一个箭步冲上前,赵梦心尖叫一声,本能地转身想逃,但杨教授此刻的动作快得惊人,她根本来不及躲闪,便被杨教授一把抓住了纤细的手腕,紧接着,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扼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所有的呼救都堵了回去。
  「呜……放……放开……」赵梦心被掐得几乎窒息,脸瞬间涨得通红,双手徒劳地在他手臂上抓挠。
  杨教授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此刻的他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提着,粗暴地拖进了主卧室,「砰」的一声将房门反锁。
  他将赵梦心狠狠地甩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那个赵梦安平时放些杂物的抽屉里,翻出了几条她平时用来捆绑旧报纸的尼龙绳。
  在赵梦心惊恐绝望的呜咽和徒劳的踢打中,杨教授如同疯了一般,用膝盖死死压住她的腰腹,将她的双手反剪捆绑在身后,又用枕巾撕成布条,紧紧地勒住了她的嘴。
  将赵梦心暂时制服后,杨教授粗重地喘息着,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衬衫,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因为恐惧和屈辱而瑟瑟发抖、泪水涟涟的小姨子,最初的愤怒,主要是针对赵梦安的,他只是想从赵梦心口中逼问出更多关于赵梦安和那个奸夫的事情,或者将她作为一个人质。
  然而,就在他准备进一步行动,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赵梦心因挣扎而微微掀起、几乎落到腰间的睡裙裙摆时,一个足以让他理智彻底崩断的图案,仿佛是恶魔的嘲笑,狠狠地钻进了他的眼里。
  在她白皙柔嫩的左大腿内侧,靠近内裤的地方,在那片隐秘的、象征着纯洁与美好的神秘幽谷的一旁,赫然纹着几个大约指甲盖大小、却清晰无比的黑色汉字:【心奴- 刘伟所有】。
  那六个字,如同冰冷的烙印,刺穿杨教授的眼帘,碾碎他最后的理智,「刘伟所有」,这个名字,他记得,这一整晚,他对这个名字从陌生到熟悉,因为,这是那个奸夫的名字!
  他曾幻想赵梦心是未被玷污的白月光,如今却被另一个男人以如此羞耻的方式占有,青蛇纹身,即使他看不到全貌,却依然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狰狞,仿佛嘲笑着他的无能,他喉咙深处涌起一阵嘶吼,双手颤抖,似要撕裂眼前的一切。
  杨教授的目光扫过赵梦心凌乱的长发,恍惚间想起她小时候依偎在自己膝头、喊「姐夫」的模样,那份纯真,曾是他心中的禁脔,如今却被另一个男人玷污,他不愿相信,却又无法否认。
  他不仅仅是染指了自己的妻子,连这个自己一直视为禁脔、从小养到大,甚至在心中病态地美化为「纯洁白月光」的小姨子,居然已经被那个畜生打上了如此屈辱不堪、象征着绝对占有和奴役的印记。
  「啊!!!」杨教授发出一声比之前在客厅里更加凄厉、更加绝望咆哮!他的双眼瞬间赤红如血,布满了狰狞的血丝,额头上青筋盘起,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在剧烈地抽搐。
  代表着理智的弦,在看到这个纹身的瞬间,彻底崩断,更何况另一边还有一条青蛇,更是刺激了他,他原以为只是后院的一处篱笆被人拱塌了,却没想到,几乎整个家,连同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病态的渴望,都被那个人践踏得体无完肤,甚至还在他最珍视的「白月光」上留下了永恒的标记!
  他没有再对床上的赵梦心进行任何身体上的侵犯,因为此刻,他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报复!报复那个叫刘伟的畜生!报复这对不知廉耻的姐妹!然后毁灭这个家,重新走上正确轨道之上,此刻还有自己的女儿,他要为杨好好创造正确的环境,殊不知,他的女儿才是最开始坠落的人,更是自己妻子和小姨子沦落的帮凶。
  杨教授如同疯了一般在主卧室里来回踱步,他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发出阵阵压抑在喉咙深处嘶吼,赵梦心被他此刻散发出的那种疯狂气息吓得瑟瑟发抖,只能蜷缩在床上,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发出无助而绝望的「呜呜」声。
  羞耻与恐惧吞噬她,心底却涌起对刘伟的复杂依赖,她曾以为自己对刘伟的爱更多的是顺从和情欲,但此刻收到危险时,她最先想到的就是刘伟,这个她臣服的「主人」,而不是青梅竹马的张天文,她泪眼模糊,内心独白呢喃:「刘伟,你在哪……」,这时她才意识到,不仅是身体,就连自己的灵魂,都已经爱上了刘伟,深深的信任和依赖他,在最危险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过了许久,杨教授似乎强迫自己从那种极致的疯狂中稍微冷静了一些,或者说,是找到了一个更具体的复仇目标,他走到床边,拿起被赵梦心丢在枕边的手机,翻找出赵梦安的微信。
  他手指因为压抑不住的愤怒而剧烈颤抖,但还是努力让编辑发送出去的文字,显得尽量平静和日常,避免引起赵梦安和那个奸夫的怀疑。
  他用赵梦心的微信给赵梦安发了一条消息:【姐姐,我有个东西找不到了,好像柜子锁起来了,你能回来帮我拿一下吗?】,他知道,赵梦安对赵梦心这个妹妹一向是疼爱有加、有求必应,这样的信息,轻易的让她不假思索地立刻赶回来。
  果然,没过几分钟,赵梦安的微信就回复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宠爱:【好的,刚好我还没上车,我马上过来】
  杨教授看到回复,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狰狞笑容,他将赵梦心的手机揣进自己口袋,然后走到客厅,从门后抄起一根之前被他拧掉了拖把头的、沉甸甸的实木拖把棍,紧紧攥在手中。
  他深吸一口气,将主卧室的门小心地虚掩上,确保从客厅的角度无法直接看到里面的情形,然后便如同最耐心的猎人一般,守在玄关入口的阴影处,等待着第一个猎物的落网。
  大约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了急促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以及用人脸识别开门的音效。
  赵梦安推开家门,一边换鞋一边说道:「梦心!我回来了!」
  此时的赵梦安,带着疲惫和关心回到了家里,三天前在刘伟家里的一晚,彻底的击碎了她仅存的矜持,让她失去了当母亲和姐姐的尊严,当她解开眼罩和耳塞,看到的是自己的妹妹和女儿在刘伟身下婉转呻吟,然后自己又被刘伟抱起,当着好好和梦心的面肆意玩弄,刘伟拉扯着项圈,而自己不知廉耻的呻吟,那一刻她几乎失去了一切。
  随后的她,浑浑噩噩,只有在工作中还能找到曾经干练、知性的样子,但只要在刘伟面前,她就失去了一切,似乎真的成为了她的「安奴」,难以自拔,足足三天,她都找不到什么解决办法,反而觉得就这样下去也不是不可以,甚至在昨天,还同意在今天让刘伟穿环纹身的要求,她也要感受一下和妹妹一样的经历,这段时间的她,只剩下了麻木和绝望,不知该如何解脱。
  但随着此时,她关上门后,一眼便看到了客厅里那不同寻常的、过分安静的气氛,赵梦安心中咯噔一下,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就在她经过玄关,身影完全暴露在客厅的瞬间,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她身侧的阴影中窜出!
  「老杨?!」赵梦安只来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撞倒在地!杨教授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反应和呼救的机会,他用一种近乎野蛮的蛮力,将赵梦安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狠狠顶住她的背心,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赵梦安拼命挣扎,但杨教授此刻力气大得惊人,她的反抗如同以卵击石。
  杨教授迅速用从赵梦心身上解下来的、多余的尼龙绳,也将赵梦安的双手反剪捆绑起来,又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块洗碗布,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老杨……你……你疯了……」赵梦安被捆得结结实实,身上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脸颊火辣辣地疼,那是刚刚被杨教授按在地上时,为了制服她而扇的耳光,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丈夫那张因愤怒和疯狂而扭曲的脸,心中充满了惊恐、不解和一种东窗事发的绝望。
  「我疯了?哈哈哈!我是疯了!被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贱人给逼疯的!」杨教授将赵梦安也拖进了主卧室,将她和赵梦心一起甩在了床上,他看着眼前这两个他曾经最亲近的女人,如今却都成了那个奸夫的玩物,心中的怒火和恨意完全抑制不住,如果只是妻子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就连赵梦心也这样了,他完全无法接受。
  他扯掉赵梦安嘴里的布条,厉声喝问:「说!你和那个奸夫刘伟,到底是什么龌龊关系?!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老实交代!否则,先让你这个好妹妹替你赎罪!」他说着,竟拿起桌上的一把裁纸刀,在赵梦心那因恐惧而缩紧的脸颊旁比划着。
  赵梦安看到妹妹身处险境,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杨教授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泪水奔涌而出,声音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剧烈颤抖:「老杨……对不起……呜呜呜……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鬼迷心窍……不关梦心的事……她是被我连累的……求求你,你放过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啊!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个人承担……你就对我一个人发泄吧……」
  她泣不成声,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试图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只求能保护妹妹。
  当事人亲口说出后,杨教授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也许他内心之前还存在一丝丝的幻想,这是个误会,到时候他再仔细赔罪,但当赵梦安承认后,他也彻底陷入暴怒。
  「她什么都不知道?!」杨教授再次发出一声怒极反笑的咆哮,他一把抓起赵梦安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向一旁同样泪流满面、呜咽不止的赵梦心,然后猛地掀开赵梦心睡裙的裙摆,露出了大腿内侧那片触目惊心的纹身。
  「你看看!你给我好好看看!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妹妹!她也早就被那个畜生给糟蹋了!你们姐妹俩,从里到外,都烂透了!都是一路货色!都是下贱的婊子!」
  赵梦心听着姐姐的泣求,心如刀绞,她想起小时候姐姐为她熬夜改作业的背影,如今却因自己而被丈夫羞辱,她想喊「姐姐,对不起」,却只能在布条后呜咽。
  赵梦安看着那片纹身,知道了丈夫崩溃的原因,瞬间呆若木鸡,尽管她在刘伟的别墅中,已经亲眼目睹了妹妹赵梦心身上那些印记和她对刘伟的病态臣服,但此刻,在自己家中,被丈夫发现后,她才觉得她小看了自己丈夫,小看了他对家人的珍重,也小看了他对梦心的感情。
  她所有的辩解、所有的维护,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可笑至极,她能感觉到,丈夫杨教授心中那座名为「理智」的堤坝,正在一寸寸地崩塌,而她和妹妹,即将被那倾泻的洪流所吞噬。
  杨教授发泄了一通,似乎也有乏了,他粗重地喘息着,但眼中的疯狂与恨意却丝毫未减,他再次拿起赵梦安的手机,翻找出刘伟的微信,看着自己妻子与奸夫的聊天,脸上不停的抽搐,越看越气,最后居然发出嗤笑,笑得那么恐怖。
  翻到最下面,这一次,他用的是赵梦安的口吻,编辑了一条尽可能显得平常,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的短信发送过去:「刘伟,你现在有空吗,来我家一趟吧,有些东西我想当面给你,顺便……有些事情,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刘伟收到这条微信时,正百无聊赖地和许晓琳一起,在赵梦安家楼下的停车场里,悠闲地喝着咖啡,等待着赵梦安,因为今天本来约好了给赵梦安穿环纹身的,不过刚刚赵梦安发个消息说先上去一趟,让自己再等等。
  此刻接到赵梦安这条信息,他眉头微微一挑,心中虽然闪过一丝疑虑,但转念一想,杨教授还在出差,此刻家里就她们姐妹俩,能有什么问题?他对自己的魅力和对赵梦安姐妹的掌控力,有着近乎盲目的自信。
  他没有多想,立刻起身,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快步朝赵梦安家所在的单元楼走去,让许晓琳在车上等自己一会儿,他并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将是一场足以颠覆他整个人生的洗礼。
  当刘伟推开赵梦安家那扇并没有锁上的房门,警惕地朝里面扫视了一眼,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主卧室的门紧紧关闭着,里面隐约传来一些压抑的、似乎是女人的呜咽声。
  「赵老师?梦心?」刘伟试探着喊了一声,一边换鞋一边迈步走了进去,他还以为这又是赵梦安姐妹俩在配合他玩什么新的游戏。
  就在他一只脚刚刚踏入客厅中央,还没来得及完全看清周围环境的瞬间,只觉一道凌厉寒气从他左侧的视觉死角猛地袭来,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闪避动作,脑袋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棍!
  「砰!」
  沉闷到极致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刘伟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眼前一黑,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和意识,直挺挺地向前栽倒在地,彻底失去了知觉,这一次,杨教授下手毫不留情,也更有准备,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一击必杀。
  ……
  冰冷刺骨的自来水泼在了刘伟的脸上,将他从无边的黑暗与剧痛交织的混沌中强行拉扯回了现实,他猛地呛咳几声,艰难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他的脑袋如同要炸开一般剧痛难当,每一次心跳都会引发一阵阵尖锐的疼痛,眼前也是阵阵发黑,金星乱冒,他晃了晃依旧昏沉沉的脑袋,这才发现自己被死死地绑在一张坚固的木制餐椅上,双手被尼龙绳反剪在椅背后,双脚也被牢牢地固定在椅腿上,动弹不得。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肿起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包,黏糊糊的血液和冰冷的自来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头发丝丝缕缕地流淌下来,浸湿了他的后颈和衣领,又湿又冷,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身处赵梦安家的主卧室,赵梦安和赵梦心姐妹俩,也被分别绑在床头两侧的椅子上,嘴巴都被布条紧紧地缠绕着,只能发出绝望而压抑的「呜呜」声,美丽的脸庞上布满了泪痕和惊恐。
  赵梦安脸上还留着数个红色的掌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让刘伟感到十分心疼,他都不舍得打的人,居然被这样欺负,心头涌起了气愤;而赵梦心则除了被捆绑和堵嘴外,身上并无其他明显的新添伤痕,只是脸色惨白如纸,纤细健康的美腿止不住的发抖。
  这时,杨教授像一尊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站在刘伟面前,胸膛因为剧烈的喘息而急促起伏着,手中那根沾着刘伟新鲜血迹的实木拖把棍,被他狠狠地拄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他看着刘伟,那双因为极致的愤怒、仇恨和疯狂而布满了骇人血丝的眼睛,如同要喷出火来一般。
  「醒了?刘伟?是叫这个名字吧!」杨教授的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粗糙的金属在剧烈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的缝隙中硬生生挤出来的,「你这个猪狗不如、毁了我全家的畜生!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他猛地抬起穿着皮鞋的脚,狠狠一脚踹在刘伟的小腹上。
  刘伟痛哼一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但被死死绑在椅子上,连蜷缩身体卸去力道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受着,在杨教授的接连猛踹下,他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勾引我老婆赵梦安的?!你对梦心又做了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你把她们当成什么了?你的性奴吗?!」杨教授状若疯狂,他扔掉手中的木棍,劈头盖脸地对着刘伟就是一顿凶狠的拳打脚踢。
  刘伟咬紧牙关,死死地承受着,他知道,杨教授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任何求饶、辩解或者反抗的言语,都只会招来更凶狠、更残暴的殴打,他只能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在心中疯狂地思考着脱身之策,以及如何才能保住赵梦安和赵梦心这姐妹俩,此刻也庆幸好好上学了,不然三个人都在,就更难办了。
  刘伟的沉默和硬抗,似乎更是激怒了杨教授,发泄了一通后,杨教授似乎也打累了,他粗重地喘息着,停下了手,但眼中的疯狂与恨意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未能从刘伟口中得到他想要的「忏悔」和「恐惧」而变得更加浓烈。
  他走到赵梦安和赵梦心面前,眼神在姐妹俩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上来回逡巡,脸上露出一丝狰狞而病态的笑容:「你们这对贱人,是不是也觉得很刺激?很兴奋?被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名义上的姐夫,当场抓住你们和奸夫的丑事,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打破禁忌、挑战伦理的背德快感?」
  气急反笑的杨教授,那阴阳怪气的话让赵梦安和赵梦心都拼命地摇头,发出呜咽的、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的声音。
  「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求饶了?晚了!」杨教授恶狠狠地说道,「我要让你们也好好尝尝痛苦的滋味!我要让你们为自己的下贱行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他说着,竟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刃约有十厘米长的水果刀,此刻,成了他手中最致命的凶器。
  赵梦安的目光越过杨教授的刀锋,落在赵梦心泪流满面的脸上,她的眼神颤抖,似在说「别怕,姐姐在」,赵梦心咬紧唇,微微点头,却因恐惧而无法回应。
  杨教授拿着刀,贴近赵梦安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接近,「你就是用这张脸招蜂惹蝶的吧,我要毁了你,看你拿什么再去勾引男人!」
  刘伟看到那把在灯光下闪烁着杀意的水果刀,瞳孔猛地一缩,他知道,此刻失去理智的杨教授是真的动了玉石俱焚的杀心,他不能再保持沉默,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了,他必须做点什么,来转移杨教授的注意力,来保护赵梦安和赵梦心这两个他似乎动了真心的,想要守护的姐妹花。
  他不是不害怕,在醒来的时候,他一样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他也不是没想过,如果被杨教授发现了会怎么样,他想的,大不了打一架,赔点钱就完事了,可他低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底线,再老实的人,也有拼上一切也要守护的底线,当最珍重的东西被夺走,依然会爆发最本能的愤怒。
  「杨教授!」刘伟突然大声喊道,声音因为后脑的剧痛和身体的虚弱而显得有些沙哑,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刻意营造出来的嘲讽与不屑,「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像你这种在床上满足不了自己老婆,只能在外面逞威风的窝囊废,也就这点出息了!」
  他顿了顿,看着杨教授果然被自己吸引了注意力,看向自己,他才接着,缓慢的说道:「你老婆,在我身下的时候,那叫声可比在你面前风骚多了,那滋味……啧啧,真是美味,欲罢不能啊。至于你的小姨子梦心嘛,」
  他故意再次顿了顿,放慢语气,希望多拖延一下时间,于是用一种更加轻佻和缓慢的语气说道:「虽然经验嫩了点,但胜在年轻漂亮,身体也够软够听话,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他故意没有提及杨好好的事情,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杨教授此刻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彻底崩溃的边缘,如果再用杨好好来刺激他,恐怕会立刻引爆这颗不稳定的炸弹,导致无法挽回的局面,他必须小心地控制着挑衅的尺度,既要激怒杨教授,将他的仇恨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又不能让他彻底失控,做出伤害赵梦安和赵梦心的举动。
  刘伟知道,自己现在虽然身陷险境,但并非全无生机,他更清楚,赵梦安和赵梦心,这两个已经被他从精神到肉体都深深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的女人,如果度过了这次危机,一定能更好的掌控她们。
  「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生!死到临头了还敢用这种污言秽语来羞辱我!我要活剥了你的皮!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果然,刘伟这些充满了暗示和侮辱的言语,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将杨教授心中所有的仇恨、嫉妒和屈辱感全部点燃并引爆。
  杨教授所有的注意力,立刻从赵梦安和赵梦心身上,转移到了刘伟这个让他戴绿帽子、毁了他整个家庭的罪魁祸首身上!他怒吼一声,双目赤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一般,举起手中的水果刀,便要不顾一切地朝刘伟的脸上狠狠划去!他要先毁掉这个小白脸引以为傲的脸,再慢慢地折磨死他!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一线的危急关头,大门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瞬间让杨教授的动作停了下来,刀刃距离刘伟也只有一丝丝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水果刀冰冷的温度。
  杨教授不知道是谁进来了,他首先怀疑杨好好,于是收起刀,慢慢的朝门口走去,「好好?」
  刚刚走到客厅,就从一旁窜出来一道人影,「不许动!」一道清脆却带着紧张的女子声音响起,紧接着,一股刺鼻、辛辣的浓烈气雾,又快又准地喷向了杨教授的面门,许晓琳的防狼喷雾此刻派上了用场。
  「啊!」杨教授的一声惨叫,手中的水果刀「当啷」一声应声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那股浓度极高的防狼喷雾喷了个正着,双眼瞬间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攒刺一般剧痛难当,火烧火燎,眼泪、鼻涕、口水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蹲下身子,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和干呕,暂时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和反抗能力。
  许晓琳手持已经差不多喷空了的防狼喷雾罐,在此时从玄关走进了主卧,她看到卧室内的惨状,尤其是看到刘伟头上那道高高鼓起的血包、脸上的青肿,还有嘴角残留的血迹和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瘀伤时,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媚意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撕心裂肺的心疼,眼圈当场就红了。
  原来,刘伟按迟迟没有从赵梦安家回来,许晓琳握着咖啡杯,心中不安加剧,刘伟几乎从不迟到,就算有事,也会跟自己说明,尤其在赵老师家里,她远程连接了之前刘伟为了满足自己的窥私欲和掌控欲,而在赵梦安家客厅和主卧室等关键位置都安装了的监控系统,画面中的血腥让她心跳骤停。
  当她通过监控视频,先是看到了杨教授绑架了梦安姐妹和刘伟,此时刘伟还没醒来,正在被杨教授捆绑中,她当机立断,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拨打了报警电话,言简意赅地说明了地址和情况。
  然后迅速的来到了赵梦安的家门口,等待机会,当她清晰地看到杨教授在主卧室里如同疯魔般疯狂殴打刘伟,甚至拿出水果刀准备行凶的惊险万状的一幕时,凭借杨好好透露的门锁密码,闯了进来。
  她知道已经等不及警察赶到现场,便毅然决然地用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防狼喷雾作为武器,选择了最直接、也最冒险的方式,先行进入。
  许晓琳没有丝毫犹豫,她冲入卧室后,立刻将房门勾上并迅速反锁,然后扑到刘伟身边,手忙脚乱、心急如焚地开始为他松解身上那些勒得死紧的尼龙绳。
  「主人!主人你怎么样?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到!」许晓琳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心疼而带着无法控制的哭腔,平日里总是保养得宜、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此刻因为用力过猛,都有些撕裂出血,但她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我……我没事……死不了……」刘伟忍着后脑传来的、几乎要让他再次晕厥过去的剧痛,和身上各处火烧火燎的疼痛,声音虚弱却依旧带着一丝强装出来的镇定,他艰难地喘息着,同时思考着怎么制伏门外的疯子和保护眼前的姐妹花。
  门外,被防狼喷雾暂时剥夺了视觉和行动能力的杨教授,在最初的剧痛和窒息感稍微缓和了一些后,开始如同疯了一般,用自己的身体和残存的力气,疯狂地撞击着被反锁的卧室门,一边撞一边发出声嘶力竭、语无伦次的痛骂与诅咒:
  「狗男女!奸夫淫妇!你们这对天打雷劈的畜生!有种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全家!开门!给我开门啊!」
  卧室那扇本就因为年代偏久而变得有些松动的房门,被他撞得砰砰巨响,门框都在剧烈地晃动,仿佛随时都会被他硬生生撞开一般。
  很快,许晓琳便解开了捆绑在刘伟手腕和脚踝上的所有绳索,刘伟虽然头部遭受重创,此刻依旧头晕目眩,浑身酸痛无力,几乎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站稳,但强烈的求生欲望和对眼前局势的清醒认知,支撑着他没有倒下。
  他靠在许晓琳的搀扶下,和她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开始手忙脚乱地去解赵梦安身上的绳子。
  当捆绑在赵梦安手腕上的最后一根绳索终于被解开的刹那,刘伟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因为长时间被捆绑而早已浑身麻木、虚弱不堪,几乎要从椅子上瘫软滑落的赵梦安,一把扶抱入自己的怀中,正准备俯下身为她解开堵在嘴上的那块早已被她的泪水和口水彻底浸湿的布条时。
  「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卧室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房门,竟被彻底失去理智的杨教授,硬生生用肩膀和身体撞开,紧接着,他那张因为愤怒、和被防狼喷雾刺激得发红得脸、以及额头撞击门框而流下的鲜血,显得愈发狰狞扭曲,手中,再次握住了那把之前因为剧痛而失手掉落,闪烁着寒光的水果刀。
  杨教授看到刘伟正以一种他眼中看来充满了占有和挑衅的「亲密」姿态,将自己的妻子赵梦安紧紧地、也是极具保护意味地搂抱在怀里,在他看来,这无疑是奸夫淫妇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着最无耻、最赤裸的奸情炫耀,更是怒火攻心,妒火中烧到了极致。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无尽仇恨与疯狂杀意的嘶吼,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手中的水果刀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冰冷而绝望的弧线,不顾一切地朝着正紧紧相拥的刘伟和赵梦安的方向,狠狠地猛刺过来!
  许晓琳发出一声凄厉到变了调的尖叫,她下意识地想要张开双臂,用自己相对瘦弱的身体挡在刘伟和赵梦安的身前,刘伟却在那一瞬间,爆发出了一股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巨大力量和反应速度。
  他猛地将怀中的赵梦安和因为极度惊吓而早已呆若木鸡的赵梦心,以及试图冲上前的许晓琳,都用尽全力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他虽然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几乎站立不稳,但还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顺手抄起了身边的刚刚绑着赵梦安得木制椅子,用椅背作为盾牌,横亘在自己胸前,与如同彻底疯魔了一般、不顾一切冲杀过来的杨教授,形成了对峙。
  杨教授毕竟年近五十,体力早已过了人生的巅峰时期,此刻又因为受到防狼喷雾的强烈刺激,双眼红肿刺痛,视线模糊不清,呼吸也因为化学灼伤而变得异常困难和急促,而刘伟虽然身受可能致命的重伤,但年轻力壮的身体底子还在,又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生死绝境,爆发出了远超平时的惊人潜力和凶悍之气。
  一时间,两人在狭小而混乱的主卧室空间内,展开了一场原始而惨烈的殊死搏斗,椅子腿与水果刀的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木屑横飞的闷响,桌椅板凳在激烈的冲撞中被撞得东倒西歪。
  就在这混乱而危急的时刻,小区楼外,隐约传来了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密集的警笛声,那是许晓琳之前报警的警察,终于火速赶到了现场。
  杨教授也听到了那如同催命符一般的警笛声,他的脸色骤然大变,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疯狂与决绝,突然发出一声充满了怨毒的咆哮,猛地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狠狠一脚踹向刘伟手中那张早已被劈砍得残破不堪的木制椅子。
  刘伟本就因为头部的重创和失血过多而头晕脚软,几乎全凭一股意志力在支撑,又因为要竭力护住身后的赵梦安、赵梦心和许晓琳三人,根本无法有效地闪避,被这突如其来、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得重心彻底失衡,手中的椅子「哐当」一声脱手飞出,砸在墙上,摔得几乎要四分五裂,他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因为刘伟的后退和遮挡的椅子脱手,他身后原本被他死死护住的赵梦安,正好因为位置的关系,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了杨教授那充满了疯狂杀意的攻击范围之内。
  「贱人!我先杀了你这个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婊子!」杨教授嘶吼着,双目赤红如血,他不再理会已经暂时失去反抗能力的刘伟,而是调转刀尖,用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姿态,将手中那柄沾满了刘伟鲜血的水果刀,凝聚了自己毕生所有的仇恨、屈辱和绝望,狠狠地、也是毫不犹豫地,朝着近在咫尺因为恐惧而早已面无人色的赵梦安的胸口,猛地捅了过去!
  赵梦安的脑中「轰」的一声巨响,瞬间一片空白,过往的种种,如同电影倒带般,在她眼前飞速闪回、掠过,她想起了自己与杨教授从相识、相恋到结婚生女的那些温馨而平淡的岁月;想起了女儿杨好好从一个咿咿呀呀学语的粉嫩婴孩,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叛逆少女的每一个瞬间;想起了自己将父母早逝、孤苦伶仃的妹妹赵梦心一手拉扯大,视若己出的那些辛劳与付出;也想起了……刘伟,那个如同噩梦般闯入她平静生活的年轻男人,带给她的那些极致的羞辱、禁忌的快感、以及彻底的沉沦……
  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对不起丈夫了,对不起这个曾经温馨和睦的家了,甚至对不起所有爱她和她曾经深爱过的人……或许,就这样死了,死在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手中,也算是一种解脱吧……至少,可以不用再面对那些不堪的过去,也不用再承受那种灵魂被反复撕裂和践踏的无尽痛苦……
  她绝望地、也是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与解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所有的闪躲和抵抗,如同等待着神祇最终审判的罪人一般,静静地等待着那注定要来临的、也是她此刻唯一期盼的死亡。
  许晓琳发出一声凄厉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前去阻止杨教授那疯狂的暴行,却因为之前被杨教授狠狠踹中的小腹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刚一撑起上半身,便又痛得重新蜷缩倒地,根本无法靠近半分!
  眼看那闪烁着冰冷而绝望寒光的刀尖,就要在下一刹那,无情地刺入赵梦安脆弱不堪的胸膛。
  「噗——!」
  一声沉闷到极致、却又清晰无比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的,利刃没入肉体的声音,陡然在卧室内响起。
  赵梦安预期的、足以洞穿心脏的剧痛,并没有在她的胸口如期而至,她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而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在这一刻似乎又重新恢复了微弱的搏动,她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震惊与不敢置信,缓缓地、也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颤抖着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她那双早已被泪水和血水彻底模糊的视线中的,是她这一生中所见过的最让她难以置信也最让她整个灵魂都为之震颤的一幕:
  刘伟,那个她曾经恨之入骨,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让她产生了如同毒瘾般难以戒断的病态依赖的年轻男人,竟然在刚才那生死一线的危急关头,用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决绝,将她一把死死地拉拽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用他自己后背,硬生生替她接住了杨教授那凝聚了仇恨、屈辱和疯狂杀意的一刀。
  那柄锋利的水果刀,此刻正深深地从刘伟的左边后心位置,斜斜地穿透了他的整个后背,鲜红而滚烫的血液,马上从伤口出渗出,瞬间从深可见骨的伤口处疯狂地流出,染红了他身上那件本就因为之前的殴打而变得有些破损的单薄衣衫。
  「赵老师……」刘伟的身体因为剧痛颤抖着,额头上冷汗直流,他艰难地、也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缓缓扭过头,看着身后那张震惊、恐惧和不敢置信的脸庞,嘴角却硬生生扯出了一丝极其虚弱笑容,声音沙哑而急促,却又异常清晰地传入了赵梦安的耳中:「你是……我的奴隶……没有我的允许……我不准你……死!」
  说完这句话,他不顾从后背传来的、如同要将他整个人彻底撕裂成两半般的剧痛,和脑袋里那阵阵如同要炸开一般的晕眩与轰鸣,猛地一个转身,如同受伤后被彻底激怒了凶性的濒死猛虎一般,用依旧带着淋漓鲜血的、受伤的身体,死死地不顾一切地,缠住了因为一刀刺中而暂时处于一种短暂的愕然与失神状态的杨教授。
  杨教授也没想到刘伟在遭受如此致命的重创之后,竟然还能爆发出如此惊人、也如此悍不畏死的凶悍力量,他拔出刀刃后,疯狂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挣脱刘伟那如同铁箍一般的钳制与纠缠,混乱中,那窝在手里得水果刀,又在杨教授胡乱挥舞的过程中,改变了方向,再一次,也是更加凶狠地,狠狠刺中了刘伟的前胸。
  「刘伟!」
  「唔唔!!」
  赵梦安发出一声哭喊,她再也顾不上自己脸上的疼痛和内心的恐惧,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上前帮助刘伟,将杨教授从他身上拉开,却在混乱的拉扯中,被杨教授手中那柄因为沾满了刘伟的鲜血而变得异常湿滑、胡乱挥舞的水果刀的刀刃,在她的右边脸颊,从眉毛上方靠近太阳穴的位置,狠狠地、也是深深地,划出了一道长约寸许血痕,鲜红的血液,瞬间如同小溪般,顺着她的脸颊汩汩流下,模糊了她的右眼视线,也让她那张本就因为惊吓而惨白如纸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凄厉与惊心动魄的美。
  许晓琳则忍痛抄起地上的台灯,朝杨教授的后背砸去,试图为刘伟争取一线生机。
  「啊——!」杨教授再次发力,似乎又一刀狠狠地刺中了刘伟的左边肋骨!
  也许是因为用力过猛,也许是因为刀柄上沾满了刘伟和他自己的鲜血与汗水,变得异常湿滑,那柄水果刀,「当啷」一声,竟从他因为激动和力竭而有些颤抖的手中,滑落在地。
  就在杨教授条件反射般弯腰,准备去捡拾掉落在冰冷地板上的那把致命凶器的瞬间,身受多处、每一处都可能致命的恐怖重创,几乎已经完全是凭借着一股意志力在支撑着没有倒下的刘伟,他猛地抄起身旁那张因为之前的激烈搏斗而被撞得散落在地的木制椅子,用尽了自己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朝着正弯腰捡拾凶器的杨教授的后脑勺,猛地砸了下去。
  「砰!」
  杨教授连一声痛苦的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便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破麻袋一般,软软地向前瘫倒在地,脸上还保持着那种即将捡到凶器时狰狞,彻底晕死过去,人事不省。
  这番惊心动魄激烈搏斗,过程虽然显得异常复杂曲折、险象环生,但实际发生的时间,其实极为短暂,从杨教授撞开卧室门,到他最终被刘伟砸晕在地,不过短短一两分钟不到而已,却几乎耗尽了在场所有人的全部精力和意志。
  刘伟看着倒在自己脚边、彻底失去了所有威胁的杨教授,下意识地还想再上前补上一下,确保这个疯子再也无法醒过来,但他刚一迈动脚步,身上多处深可见骨的伤口所传来的、如同要将他整个人彻底凌迟处死般的剧烈疼痛,加上之前头部遭受的连续重创和失血过多所导致的极度虚弱与眩晕,让他眼前猛地一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前晃了晃,如同被狂风吹倒的旗杆一般,一头重重地栽倒在地,脑袋因为失去平衡,再一次狠狠地、也是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坚硬冰冷的墙角上,也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许晓琳强忍着小腹处传来的、如同刀绞一般的剧痛,连忙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她先是确认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杨教授确实已经彻底晕厥过去,不可能再构成任何威胁之后,便不顾一切地扑到同样昏死在血泊中的刘伟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探查他的鼻息和脉搏。
  就在这时,几名显得异常紧张和凝重的警察,在接到许晓琳报警电话后火速赶到现场,当他们冲进这间充斥着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混乱不堪景象的主卧室,看到眼前得一幕时,也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
  意识如同沉在漆黑无光的深海,在经历了漫长而混沌的漂浮后,终于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剧烈的头痛如同潮水般袭来,伴随着全身散架般的酸痛,刘伟费力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眼的雪白,医院特有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让他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他试图转动头部,却发现颈椎僵硬无比,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脑内一阵针扎似的疼痛。
  「大叔?大叔你醒了?!太好了!呜呜呜……你终于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惊喜交加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熟悉的称呼,刘伟艰难地转过头,看到杨好好那张青春靓丽的脸庞近在咫尺,此刻却布满了泪痕,大大的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刚哭过不久,此刻又因为激动而涌出新的泪水。
  「好……好……」刘伟的喉咙干涩无比,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他想问发生了什么,想问自己这是在哪里,但脑子依旧一片混乱。
  「大叔,你感觉怎么样?医生!医生!他醒了!」杨好好一边语无伦次地按着床头的呼叫铃,一边小心翼翼地想要扶起刘伟,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
  很快,医生和护士赶了过来,对刘伟进行了一系列检查,杨好好则在一旁,断断续续地向刘伟解释着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
  原来,自从那天在赵梦安家发生激斗,刘伟身受重伤并因失血过多和严重脑震荡陷入深度昏迷后,已经足足过去了两个星期,医生一度因为他头部接连遭受重击,肋骨也断几根,挤压胸腔,还失血过多休克,险些造成器官衰竭,情况危急,甚至暗示过她们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这两个星期里,对于刘伟身边的女人们来说,每一天都是煎熬。
  最初的几天,刘伟在重症监护室,她们只能轮流隔着玻璃探望,许晓琳动用了刘伟之前交给她打理的部分资金,为他请了最好的医生和看护,她几乎是以医院为家,衣不解带地守着,处理着各种突发状况,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与她平日里形象判若两人。
  赵梦心在最初的惊吓和混乱之后,也每日都来医院,在他转入普通病房后,她总是默默地坐在刘伟的病床边,一看就是几个小时,不说话,只是眼神复杂地凝视着他,偶尔会伸出手,轻轻碰触一下他没有受伤的手背,那晚的血腥场面和刘伟为她姐姐挡刀的一幕,显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而她也在最危险时候的本能反应,认清了自己现在的心意。
  杨好好则是除了上学时间外,几乎都泡在医院,这个叛逆张扬的少女,在经历了这场巨变后,似乎也瞬间成熟了不少,她会细心地为刘伟擦拭身体,笨拙地学着给他按摩僵硬的肢体,还会趴在床边,小声地跟他说着学校里的趣事,仿佛想用这种方式唤醒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刘伟的依赖和一种近乎崇拜的感情,至于她的父亲,伤害了刘伟,伤害自己的妈妈的杨教授,她从不在刘伟面前提及。
  至于赵梦安,她在最初几天处理完警方的一些问询和杨教授被拘留的相关事宜后,也开始频繁出入医院,她脸上的刀伤在精心处理下,也逐渐愈合,只是那道横贯在右眼眉梢的疤痕,长度约莫四厘米,虽然细看之下有些狰狞,但褪去红肿后,那浅浅的痕迹反而为她平日里知性温婉的气质,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破碎美感和成熟韵味。
  她每次来,都会带来亲手熬制的汤水,默默地看着护工给刘伟喂食,眼神中的愧疚、感激、以及一种更为复杂的情愫,几乎要满溢出来。
  刘伟听着杨好好的叙述,又看着她那哭得梨花带雨却又带着劫后余生庆幸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他能感觉到身体的虚弱,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胸口和背部的伤处,火辣辣地疼,他从未想过,自己也有如此狼狈不堪、命悬一线的时候。
  「主……大叔,医生说你这次能醒过来,简直是奇迹……」杨好好哽咽着,用手背胡乱擦着眼泪,「我们……我们都好怕……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刘伟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却发现手臂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他看着杨好好,虚弱地笑了笑:「傻丫头……我……我这不是醒了……咳咳……死不了……」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漫长而细致的康复过程,刘伟的身体底子毕竟不错,在女人们无微不至的精心照料下,他的伤势一天天好转,从最初只能躺在床上,到后来可以在搀扶下勉强下地行走,再到可以自主活动,又过了半个多月。
  这段时间里,他在医院度过了一个意义非凡的春节,之后四个女人如同走马灯般,轮流出现在他的病房里,甚至在他出院回到别墅休养后,依旧如此。
  许晓琳展现了她作为「大管家」的卓越能力,不仅将刘伟的饮食起居安排得井井有条,让他能安心养伤,她依旧是那个性感妩媚、对他言听计从的「琳奴」,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以前不曾有的忧色和后怕。
  杨好好则像个活泼的小百灵鸟,每天都会叽叽喳喳地跟刘伟分享学校的见闻,努力逗他开心,她会主动为刘伟按摩,喂他吃饭,甚至在他伤口不便时,红着脸帮他处理一些私密的生理需求,那份纯粹的依恋,让刘伟心中也感到一丝异样的暖流。
  赵梦心则安静许多,她话不多,但眼神总是不离刘伟左右,她会默默地为他削水果,整理床铺,或者在他睡觉时,安静地坐在一旁陪伴,刘伟能感觉到,她对自己除了以往的顺从和依赖之外,似乎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激和依恋。
  而赵梦安,则是变化最大的一个。
  在刘伟能够下床自由活动,但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的一天下午,这时已经是临近开学了,赵梦安独自来到了刘伟这里,许晓琳和赵梦心准备返校报道,杨好好也已去上学。
  赵梦安穿着一件素雅的灰色羊绒连衣裙,外面披着一件米白色的开衫,她略施薄粉,显得有些憔一些,但精神尚可,右边眉梢那道约莫四厘米长的疤痕,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色,非但没有破坏她的容貌,反而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一颗石子,打破了她以往那种过于知性端庄的刻板印象,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沧桑韵味。
  她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是她精心熬制的鱼汤。
  刘伟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见到赵梦安进来,他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赵梦安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没有立刻盛汤,而是在刘伟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有些不安地交握在膝上。
  沉默了片刻,赵梦安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刘伟,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刘伟,谢谢你……那天……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她没有说下去,但眼中的感激之情却显而易见。
  刘伟淡淡一笑:「赵老师客气了,我说过,你是我的奴隶,你的命,自然也是我的。」他的语气依旧带着那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但比起以往,似乎少了几分刻意的戏谑和残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感。
  赵梦安的脸颊微微一红,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刘伟,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想了很多。以前,是我太天真,太固执,总想着保留那份可笑的尊严。现在我明白了,从我落入你手中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没有资格再谈尊严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我愿意……从今往后,我,赵梦安,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奴隶,全身心地侍奉你,满足你的一切需求。不再有任何反抗,不再有任何怨言。」
  刘伟挑了挑眉,似乎对她如此直白的表述有些意外。
  赵梦安继续说道:「但是,我有一个请求,或者说,是一个条件。」她的目光变得恳切起来,「老杨他……他虽然做错了事,但他毕竟是好好的父亲,也是我的丈夫,我知道他罪无可恕,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否看在我的份上,或者看在好好的份上,在他判决的时候……能让他得到一些谅解,获得轻判。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太长时间的牢狱之灾,这也不仅是我意思,好好和梦心她们……毕竟我们生活了那么久……」
  刘伟沉默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赵梦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又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还有……刘伟,我……我和梦心,我们都……都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这个消息显然让刘伟也吃了一惊,他想起那天在自己别墅里,在赵梦安和赵梦心姐妹俩的排卵危险日,他确实是抱着让她们受孕的目的,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并且在她们体内释放了大量的精华,没想到,竟然真的双双中招。
  曾经的他,不过是把让她们怀孕当作一个控制她们的筹码,并没有想到孩子之后的事情,也自然没有当一个父亲的准备,但劫后余生,他的想法也变了很多,此刻听到这姐妹俩怀孕,震惊,兴奋还有说不出来的情绪涌上心头。
  赵梦安的脸颊泛起一丝复杂的红晕,眼神却异常坚定:「这两个孩子,我们会生下来。我和梦心,还有好好,我们都愿意……一起成为你的女人,共同抚养孩子,建立一个新的家庭。只求你,能答应我刚才的请求。」
  刘伟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看着她眉梢那道为了帮自己而留下的疤痕,看着她眼中那份夹杂着绝望、恳求、以及一丝对未来茫然的坚定,心中某个地方,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这场生死攸关的激斗,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场灵魂的洗礼?在死亡面前,所有的欲望、掌控、甚至仇恨,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也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被人威胁生命的感觉。
  他确实害怕了,不是怕杨教授,而是怕那种失去一切,甚至失去生命的未知恐惧,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游戏人间,将所有女人都视为可以随意拿捏的玩物和战利品,或许,安稳下来,守护好眼前这些已经与自己命运紧密相连的人,才是更重要的。
  「好。」刘伟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伤后初愈的沙哑,「我答应你。杨教授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至于你们……」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梦安那张依旧美丽却更添韵味的脸庞,「我会对你们和孩子负责的。」
  得到刘伟的承诺,赵梦安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她眼中涌起泪光,这一次,却并非全然是痛苦和屈辱,而是夹杂着一丝如释重负和对未来渺茫的期许,她站起身,走到刘伟身边,第一次主动地、也是真正意义上心甘情愿地,跪伏在他的脚边,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
  这个吻,既是臣服的誓约,也是一个女人在历经劫难后,为自己和腹中孩子选择的一条路。
  在刘伟的默许和赵梦安的主动谅解及求情下,杨教授的案子很快有了判决,考虑到杨教授是在家庭遭遇重大变故、精神受到极大刺激的情况下作案,且刘伟一方也表达了不愿过度追究的意愿,法院最终将杨教授的罪名从「故意杀人未遂」
  减轻为「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这个结果,对于杨教授而言,或许已是最好的结局,他在法庭上,面容憔悴,形容枯槁,早已没有了当日的疯狂与暴戾,只剩下无尽的不甘与绝望,当他听到判决时,浑浊的眼中流下两行老泪,复杂地看了一眼旁听席上的赵梦安,眼神里透露出可惜,后悔,不知是后悔做出这种冲动的举动呢,还是别的,不管怎么样,最后便被法警带离。
  而张天文的结局,则更为惨淡,在刘伟伤势稳定,赵梦心放下了担忧,她主动约了张天文见面,地点是一家安静的咖啡馆。
  张天文看着眼前的赵梦心,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她家里出了大事,也知道她和她姐姐都受到了牵连,但却不清楚具体的详情,他想关心她,想安慰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能感觉到,赵梦心变了,变得他有些不认识了。
  「天文,我们分手吧。」赵梦心平静地开口,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张天文如遭雷击,手中的咖啡杯都险些滑落:「梦心……为什么?是因为……因为你家里出事了吗?我可以等你的!我……」
  「不,与那些无关。」赵梦心打断了他,抬起头,目光清冷地看着他,「我怀孕了。」
  「怀孕了?」张天文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是……是我的吗?梦心,太好了!我们……」
  「不是你的,我们甚至都没有做过。」赵梦心再次无情地打断了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张天文的心脏,「孩子是刘伟的。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从身到心,都是。」
  她没有像原计划那样展示自己身上的那些「印记」,因为刘伟在苏醒后,似乎对那些过于外露的「标记」不再那么热衷,他更享受的,是她们发自内心的臣服与依赖,但仅仅是这两句话,已经足以将张天文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不可能……梦心,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
  …」张天文脸色惨白,声音颤抖,他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赵梦心垂眸,脑海闪过张天文为她撑伞的画面,那份温柔,曾是她以往的全部,如今,她却只能用冷漠,斩断他的希望。
  「我没有骗你。天文,忘了我吧,我们已经不可能了。」赵梦心说完,便站起身,没有再看张天文一眼,径直离开了咖啡馆。
  窗外细雨绵绵,咖啡馆的灯光昏黄,张天文独自坐在角落,杯中的咖啡早已冷却,如同他此刻的心,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赵梦心刚才的话,那些绝情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中盘旋,他想不通,也无法接受,那个曾经在他眼中如同天使般纯洁美好的女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最终,张天文崩溃了,他无法再面对这个曾经充满美好回忆的校园,也无法再面对那些同情的、异样的目光,他选择了退学,离开了这个大学,重新参加高考,准备前往另外的城市,试图开始新的生活,只是,这段被彻底颠覆的初恋,注定会成为他一生中难以磨灭的阴影。
  ……
  四年后,南方某岛,七月暑期。
  热带海湾的私人沙滩在正午的烈阳下熠熠生辉,细腻的白沙如丝绸般柔软,蔚蓝海水轻拍海岸,泛起层层细浪,远处的白色游艇在碧波间摇曳,空气中弥漫着咸湿海风与热带花卉的甜香。
  刘伟斜倚在遮阳伞下的藤椅上,墨镜遮住他深邃的目光,手中的冰镇椰青泛着清凉。他的伤疤早已愈合,后背与胸前的狰狞刀痕却如同勋章一般,诉说着四年前的生死一线。
  如今的他,多了几分沉稳,少了些张扬,那场险些夺命的变故,让他收敛了年少轻狂,隐隐对未来生出一丝倦怠与期许。
  沙滩上,三个女人与两个三岁多的孩子在浅水区嬉戏,笑声如银铃般洒落海面。
  赵梦安身着一件墨蓝色连体泳衣,保守的剪裁掩不住她成熟丰腴的曲线,保养得宜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右眉梢的粉色刀疤几不可见,却为她知性端庄的脸庞增添一抹破碎美感,四年的时间,没有在她脸上增添岁月的痕迹,她也慢慢习惯了现在这种奇怪的家庭关系。
  她的右大腿内侧,在海风吹起裙摆时,依稀能看见纹身,靠近私密处的皮肤上,纹着与妹妹对称的「安奴- 刘伟所有」,若隐若现于泳衣边缘,右腿则是对称的蛇形纹身,与梦心的是一对,其实刘伟经过生死的劫难后,已经没要求赵梦安纹身了,是她主动要求,希望能和梦心一样,留下刘伟的印记,展示她的臣服,所以才纹上这些和穿上阴蒂环。
  她正温柔地注视着杨好好牵着小男孩,她与刘伟的儿子,在浪花中追逐螃蟹,赵梦安已从经济学院离职,如今在当地的一家英语培训机构任教,也是在生活之余打发时光,似在教学中寻回些许曾经的干练。
  赵梦心穿着淡黄色连体泳衣,款式偏保守,以遮盖右大腿内侧的「心奴- 刘伟所有」纹身,微风拂过,泳衣边缘微微掀起,露出纹身的一角,如隐秘的烙印。
  她大学毕业后未选择深造,跟着刘伟一起,来到了这里,现在是一所舞蹈学校的老师,教授芭蕾与现代舞,既满足了她对舞蹈的热爱,也因刘伟不希望她困于家务与育儿而获得鼓励。
  她抱着小女孩,她与刘伟的女儿,让她的小脚丫轻触海水,女孩眉眼酷似赵梦心,却带着刘伟的影子,咯咯笑着,纯真无暇,赵梦心的笑容明媚,似已将四年前的阴霾埋葬,或在刘伟构建的「新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平静。
  杨好好,现在的她,褪去青涩与叛逆,出落得青春靓丽,她穿着一套火红色三点式泳衣,大胆展现年轻活力的身体,身上没有任何印记和纹身,并非是杨好好不愿意,而是刘伟的不同意,劫后余生的他,很多想法都变了,更喜欢平淡的生活。
  她考入了当地的一所一本院校,表面上是刘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仅高中毕业,才逼着她努力学习,实则出于对她的关怀,希望她获得更高学历。
  四年的相处中,刘伟对杨好好的感情渐生微妙变化,特别是赵梦安臣服过后和长期相处,他对杨好好隐隐透出一丝父爱,尤其当她在床笫间娇滴滴的喊「爸爸」时,他的兴奋愈发强烈,此刻,她正与赵梦安的儿子嬉戏,笑声清脆,眼神不时扫向刘伟,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与爱慕。
  许晓琳挺着七个月的孕肚,身着一件黑色蕾丝泳衣,外罩轻薄白纱,慵懒地倚在另一张沙滩椅上,翻阅时尚杂志。
  她现在是这个「家庭」的小管家,掌管刘伟在当地的投资产业,她腹中的孩子也是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孕育的喜悦为她平添柔光,却未减她对刘伟的忠诚,她的指尖轻抚杂志,似在规划着未来。
  刘伟和赵梦心因为住院和怀孕,均休学一年,毕业后,为躲避流言蜚语与潜在报复,刘伟带着他的女人们悄然迁至南方,这里,他们过着平淡却隐秘的生活,远离道德审判与社会纷扰。
  这几年来,刘伟收敛了起来,不在张扬,也没有拈花惹草,他已经拥有了赵梦安她们母女姐妹花,也经历了生死攸关的场景,守护好当前就可以了。
  张天文则在四年前考入魔都一所大学,远离伤心地,试图在新的城市抹去赵梦心的影子。他的初恋如一颗沉入深海的石子,未再泛起涟漪。
  夕阳西下,金色余晖为海面披上薄纱,温柔而梦幻,孩子们玩累了,被梦安带回别墅休息。
  「主人,晚餐想吃什么?」许晓琳放下杂志,款款走来,孕肚让她步伐略显笨拙,声音却依旧妩媚。
  刘伟未答,伸手将她拉入怀中,目光扫过相携走来的赵梦安、赵梦心与杨好好,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这次的笑容不是以前那样,没有戏虐,也不带掌控者的威严,只有对家人的柔情。
  ……
  私人别墅沐浴在月光下,海浪低吟,如同远处的催眠曲,别墅主卧的落地窗半掩,丝绸窗帘随夜风轻舞,映出窗外海面粼粼波光,室内,昏黄的壁灯洒下暧昧光晕,照亮一张铺着深紫色丝绸床单的圆形大床,足以容纳多人缠绵。
  今晚是杨好好的二十岁生日,也是母女姐妹花,赵梦安、赵梦心、杨好好齐聚的特殊日子,四年前的记忆已成过往,刘伟在这里筑起这片小天地,守护着他的女人们,今晚,他定下「规矩」,以杨好好的生日为名,举行一场禁忌的「大被同眠」,庆祝一下。
  孩子们早已在哄睡下进入梦乡,许晓琳挺着七个月的孕肚,穿着轻薄睡袍,在隔壁休息,没有参加。
  床上,刘伟斜倚在雕花床头,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胸前与后背的刀疤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的目光深邃,扫过身前的三具雪白胴体,赵梦安的成熟丰腴,赵梦心的青春高挑,杨好好的活力四射,她们的衣服早已解开,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汗液、体香与海风混杂的糜烂气息。
  赵梦安跪坐在刘伟左侧,情趣内衣挂在腰间,露出左大腿内侧的「安奴- 刘伟所有」纹身,她右眉梢的粉色刀疤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为她知性端庄的脸庞增添野性,她的眼神炽热,夹杂着臣服、欲望与对过往的释然,如今,她将身心彻底交付。
  「主人……」赵梦安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带着成熟女性的磁性,她主动俯身,丰满的胸脯贴近刘伟的胸膛,红唇在他耳畔轻咬,吐息如兰,她的手指大胆滑过他的刀疤,似在挑逗,又似在膜拜,她不像四年前那般抗拒,而是如烈焰般狂野,主动迎合刘伟的节奏。
  刘伟眯起眼,他伸出手,将她拉入怀中,赵梦安轻哼一声,不退反进,双臂环住他的颈项,主动献上炽热的吻,她的舌尖灵动如蛇,与他纠缠,她的吻不像少女的羞涩,而是熟女的贪婪。
  「赵老师,还是这么贪心。」刘伟低笑,他还是喜欢「老师」这个称呼,更有意思,他猛地翻身,将赵梦安压在身下,丝绸床单在她挣扎间发出轻响,他的手掌滑过她丰腴的臀部。
  当肉棒进入她的瞬间,她的身体绷紧,更加成熟的花径却依旧紧致,包裹着他,赵梦安的呻吟还是三人中最动听的一个,每一次呻吟,都想百灵鸟的鸣叫,她双手紧抓床单,长发散乱,汗水滑落锁骨,折射灯光,更加诱人。
  「主人……老公……爸爸……再快些……」她喘息着,声音夹杂着命令与哀求,成熟的躯体在刘伟的冲击下颤抖,每一次深入都引她发出高亢的叫声,此刻她不再是那个端庄的老师,而是刘伟掌中的小母狗,在刘伟的冲击下,喊着以往都会觉得羞耻,此刻只会感到刺激兴奋称呼。
  刘伟享受着她的狂野,节奏却不被她牵引,他故意放缓动作,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赵老师,生日是好好的,你可别抢了风头。」赵梦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却很快化为臣服的笑,主动收紧身体,迎合他的节奏,似在用行动宣誓忠诚。
  赵梦心蜷缩在刘伟右侧,脚踝上帮着铰链,为她美丽又诱人的大长腿增添了更多的魅力,随着她的动作,露出身上纹身,字体柔美却刺眼,图案刺激又淫靡。
  她白皙的肌肤因羞涩泛起粉红,长发披散,遮住半边脸庞,眼中水光潋滟,带着舞蹈老师的柔美与怯意,四年前她将身体和灵魂都交付刘伟,如今的她,在臣服中找到了一种平静。
  她低垂着头,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床单,似想掩饰内心的紧张,观摩姐姐赵梦安的狂野,她的脸颊愈发滚烫,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近刘伟,似被他的气息吸引,她的羞涩并非抗拒,而是对欲望的克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渴望却畏惧盛开。
  刘伟的目光转向她,带着一丝温柔的安抚,「梦心,别躲。」他低声命令,伸手轻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赵梦心的眼神躲闪,却无法逃避他的注视。
  她咬唇,轻声道:「主人……我……」话未说完,便被刘伟的吻堵住,他的吻还是那样霸道而缠绵,撬开她的贝齿,侵占她的甜美。
  赵梦心轻颤,双手本能地推拒,却在触及他胸前的刀疤时停下,指尖轻抚,似在缅怀那天的保护,她的吻逐渐回应,羞涩却真挚,带着舞蹈般的节奏,柔美而灵动,刘伟低哼一声,翻身将她拉至身旁,掌心滑过她的腰线,引她发出一声低吟。
  当从梦安达到高潮,他从姐姐的体内拔出,转而他进入她的体内时,赵梦心如受惊的小猫,身体猛地一缩,眼中闪过羞耻与快感交织的光芒,她的阴道狭短,就算生过孩子,也是那么的紧致,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咬紧唇瓣,发出呜咽般的呻吟,似在极力克制,却又无法掩饰身体的诚实。
  她的长腿无意识地缠上刘伟的腰,舞者的柔韧让她不自觉地迎合,羞涩中透出致命的妩媚。
  「主人姐夫……轻些……」赵梦心低声哀求,声音如泣如诉,水光潋滟的眼中带着一丝脆弱,她的羞涩并非做作,而是对禁忌的复杂情感,她爱着刘伟,却无法完全摆脱伦理的阴影,刘伟察觉她的挣扎,故意放缓节奏,吻上她的颈侧:
  「梦心,我爱你,你是我的。」
  这话如咒语,赵梦心的身体放松,眼中羞涩渐化为臣服,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动作青涩却真诚,似在用身体诉说忠诚,她的呻吟愈发柔媚,如海浪般起伏,带着舞蹈的韵律,在刘伟的引导下盛开成最娇艳的花。
  杨好好跪在床尾,露出青春活力的胴体,她的肌肤在海滩边晒得带着些许小麦色,曲线紧实而充满弹性,此时的她如一轮烈阳,散发着无畏的光芒,她的眼神毫不掩饰对刘伟的崇拜与爱慕,带着少女的叛逆与大胆。
  四年来,刘伟对她的关怀让她将他视为「主人」与「父亲」的混合,床笫间的「爸爸」称呼成了她最私密的挑逗。
  她观摩赵梦安与赵梦心的缠绵,早已情动不已,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她不像赵梦心那般羞涩,也不似赵梦安的克制,而是看到梦心高潮过后,大胆地爬向刘伟,娇笑道:「主人,生日女孩还没收到礼物呢!」她的声音清脆,带着撒娇的意味,手指轻点他的胸膛,挑衅又勾人。
  刘伟眼中透露出一丝宠溺,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好好,急什么?今晚你是主角。」杨好好闻言,眼中光芒更盛,主动跨坐他身上,修长的双腿大胆分开,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她的吻如烈阳般炽热,直白而猛烈,带着青春的味道。
  「爸爸……今晚我要你只能射在我里面!」她娇喊,声音夹杂着挑逗与占有欲,故意压低嗓音,模仿赵梦安的沙哑,却又带着少女的俏皮。
  刘伟的呼吸一滞,眼中欲望喷涌,他猛地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下,丝绸床单在她扭动间皱成一团。
  进入她的瞬间,杨好好的身体温柔似水,发出高亢的叫声,活泼而放肆,她的花径紧致而充满活力,与她妈妈几乎一样的触感,让刘伟沉醉,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杨好好还没有分娩过,少了些韵味但多了些紧致。
  刘伟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大胆迎合,双腿紧缠刘伟,似要将他锁在自己体内,她的呻吟直白而热烈,如同夏日的狂风,毫无遮掩:「主人!爸爸!再用力!」
  刘伟被她的热情点燃,节奏加快,掌心在她紧实的臀部留下红痕,杨好好的笑声与呻吟交织,眼中没有羞涩,她的动作大胆而主动,时而翻身在上,模仿赵梦安的狂野,却又带着少女的灵动,似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
  「好好,你真是……」刘伟低吼,声音夹杂着满足与疲惫,杨好好的活泼让他既征服又宠溺,他故意放缓节奏,吻上她的唇,引她发出一声不甘的娇哼,她咬他的肩,撒娇道:「爸爸,不许偷懒!今晚是我的生日!」她的直白让刘伟低笑,重新加速,满足她的渴望。
  三女的胴体在丝绸床上交织,赵梦安的狂野如烈焰,赵梦心的妩媚如花蕾,杨好好的大胆如烈阳,共同谱写一曲禁忌的交响乐,刘伟如指挥家,精准把控节奏,在三女间游走,索取与释放无尽的欲望,空气中,汗液、体香与海风混杂,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如海浪拍岸,久久不息。
  赵梦安的低吟成熟而动听,就像天籁之音;赵梦心的呜咽柔媚而克制,带着舞蹈的韵律;杨好好的叫声热烈而直白,如青春的狂欢。
  盛宴在刘伟一声满足的低吼中落幕,床榻狼藉,三女如折断的花朵,瘫软在浸湿的床单上,赵梦安胸口起伏,眼中带着释然的疲惫;赵梦心蜷缩一角,羞涩未褪;杨好好仍抓着刘伟的手臂,笑颜中带着撒娇的余韵。
  刘伟倚在床头,疲惫却满足。他的目光扫过三女,心中涌起掌控的快感与一丝平静,在这个新地方,他享受到了最美好的时刻。
  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照亮这淫靡而诡异的和谐景象,花开易折,直须折,她们如盛开的花朵,在他的掌心绽放,也在他的掌控下在合适的时候摘取。
  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