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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前来观看娇妻的逃脱术表演!」我从幕后以夸张的动作甩开幕布,大步登上前台,振着双臂欢迎着观众们。台下观众反响热烈,我知道他们当中有很多人是慕名前来。
「感谢这个地下舞台,让我可以将自己的娇妻以这种方式分享给各位。若有可能,还请各位在观赏之余,多赏一些包银。毕竟你们懂的,这个地下世界有它的规则,我得付一大笔钱给看场子的老大们。」我在聚光灯下游刃有余地说着台词,这种活,我已经干了几十上百遍了。一如既往地,在吐槽地下黑老大收看场费的事时,观众们都会发出一阵会心的哄笑。
今天的观众也很配合。
「那就有请,看场子的老大们——的得力干将!」我挥着手,示意大家鼓掌。
一位身材壮硕,只穿着三角内裤,露出大块肌肉的男人,戴着墨镜,分开幕布,走上前台。
他向观众们说:「和以前一样,我负责检查那些道具。在座的朋友如果有兴趣,也可以上来一起检查。我还负责保证今晚的规则可以顺利实施,如你们所知道的,规则很简单——如果这位仁兄的老婆没能在规定时间内逃出来,那么,她就要……」
「裸!体!走!秀!」台下观众一齐喝彩。这是老规矩,老观众,新观众,都知道这个。娇妻大部分时候都能成功逃脱,但为了取悦观众,她偶尔也会故意失败,免得观众说她开空头支票,失了捧场的兴致。
「完全正确。」这位墨镜小哥很酷地说:「让我们请出今天的主角,美人儿,人妻,默默!」
所有人一齐鼓掌。幕布被机关完全打开,彩灯照了过来。我的老婆,二十来岁的,梳着一头马尾辫,穿着紧身衣,美丽大方而又英气逼人的默默,自信地踩着高跟鞋走上前台,微笑着和大家挥手致意。
我也上前,抱了抱妻子,和她轻触一吻。默默的粉唇仍然是弹弹的,软软的,和我亲了之后,又向观众们飞吻,在舞台上散发着她的魅力。
「好啦老婆。」我说:「今天给观众们表演个什么呢?」
娇妻走到我身边,负着手,踩着高跟鞋的身体俏生生地立着,和我套着台词:「今天是,水箱逃脱术哦!」
「哦?水箱逃脱?我不知道你还能闭气呢。」
「全世界最高的水下闭气时间是多少呢老公?」娇妻望着我,她衣服上的彩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好像把银河穿在了身上。
「24分钟?」我熟练地套着早就背好的台词。
「我可憋不了那么久,最多21分钟了。」老婆笑着对观众说。
「那么,今天的规定逃出限时就是21分钟整吗?」我替观众向老婆发问。
「没错。请期待我的表现吧!」
说着,老婆脱下耳麦,交给墨镜小哥,准备她的表演。助手们将水箱推了出来,这是一口两米来高的透明玻璃水箱,里面灌满了清水。水箱边设有一些台阶,以帮助老婆上去。水箱后面装有一只离台阶顶部半人高的平台,那是让老婆的下半身挂在外面用的。
老婆没有了耳麦,不能对观众说话了,她便在水箱边上婀娜地走了一圈,当作表演前的助兴。走回到我跟前的时候,她低声对我说:「老公,你准备的惊喜呢?」
这是我们昨晚的约定。娇妻每次逃脱表演都很顺利,久而久之,她也就失去了很多乐趣。昨晚我们上床的时候,我突发奇想,告诉她,要为她准备一个大点的刺激。老婆一直很好奇那是什么,而我要一直保密。
「进了水箱,你就知道了。」我用手握住耳麦,确保这句话只有老婆可以听见。
默默朝我媚笑了下,便走上台阶,准备表演。这时我突然宣布:「娇妻刚刚跟我悄悄话说,她这次想给新老观众更多福利,将要裸体给大家表演!」
话音刚落,所有观众都欢呼起来。老婆一只脚踩在台阶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见我正坏笑地望着她,猜到这就是今天的惊喜了。
反正裸体走秀过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回。在观众们的热烈鼓掌声中,她不会拒绝的。
于是默默好气又好笑地朝我点了点手指,便大大方方地脱下了紧身连体服。
白皙的身体,圆鼓鼓的奶子,翘翘的屁股,还有股间修得短而整齐的阴毛,都暴露在聚光灯下。
老婆对我做了句「满意了吧」的口型,就笑着走上台阶,来到水箱后,跪在平台上。她抬起右手朝所有人挥手致意,引得乳房一颤一颤的。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墨镜小哥带着助手们,将粗大的铁链搬上前台,又连同十几台挂锁一起,由助手们拿在手上,向观众们交待示意。
墨镜小哥说:「我查过了,这些锁都货真价实。还有观众想要验锁的吗?」
台下十几双手举了起来。墨镜小哥随手点了点:「你来。」
这其实是我们早就约好的托。这位装作观众的助手,一脸很惊喜的样子,跑上台来,略过墨镜小哥手里的锁,冲到台阶上,作势要和娇妻握手。老婆一脸被粉丝宠爱的表情,伸出小手来,很淑女地让他握了握。这助手就又回到墨镜小哥面前,检查了他手里的锁,然后对着麦克风说:「我……我查过了,是,是真的锁。」
为了装出很激动的样子,他还故意结巴了两声。这助手回去得多领点奖金了。
「好了,那么现在,表演开始!」墨镜小哥宣布。他走上台,裸露的大块肌肉和老婆娇小玲珑的裸体形成美女和野兽般的鲜明对比。
老婆跪在平台上,乖巧地并排伸出手臂。小哥先将铁链缠在老婆手腕上,然后在所有观众的注视下,将第一只挂锁锁在这里,示意将手腕上的铁链锁死了,然后将这只锁的钥匙拔下,顺手扔进了水箱。
然后,他将这铁链拉起来,缠在老婆的脖子上,又是一只挂锁,钥匙同样被扔进水箱里。老婆脸上表情开始严肃,她正认真地盯着那些钥匙看,望着它们一个个沉入水底。
「各位观众。」我提醒说:「这些钥匙每个看起来都一样,但每把钥匙,只能开一把挂锁。幸好默默有超强的记忆力,她可以记住每一把钥匙对应的那把锁,注意看,观众们,默默正在记忆每把钥匙的落点,这是她是否可以成功逃脱的关键。」
娇妻没有理会我的发言,她一动不动地任墨镜小哥把更多铁链套在身上,小腹、双腿、双脚,都被这铁链捆得严严实实,一把又一把锁挂了上去,一枚又一枚钥匙被扔进水箱,而默默认真地望着这一切,一刻也没有分心。
墨镜小哥站在台阶边,对我做了个准备完成的手势。在我宣布准备逃脱计时的同时,墨镜小哥将一只黑布眼罩牢牢地套在娇妻脸上,然后抬起粗壮的胳膊,将老婆拦腰横抱起来,那姿态就像一头野兽,举起了被铁链牢牢锁住的猎物。
「计时开始!」我喊道。
小哥一扬手,很轻松地将娇小的默默头朝下扔进了水箱。娇妻被扔进去的一瞬间,头发被水花冲散,好似水墨,在清水里散开,优美极了。
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墨镜小哥抓住了老婆穿着高跟鞋,被铁链锁在一起的双足。他将老婆倒提着浸在水箱里,将她全身在水箱里转了一圈,好让观众可以看清默默的身体被牢牢锁住,浸泡在水里的所有细节。尔后,他将老婆的双足提高,将她的下半身拉出水箱,将其挂在那个平台上,穿着高跟鞋被锁在一起的裸腿就这样毫无自由地挂了箱外。墨镜小哥走下台阶,转动水箱,将老婆的面部和腿部一齐对向观众。
于是所有人都可以看见默默的大奶在水里晃荡着,时不时地贴在玻璃箱体上,在水里压成白花花的扁圆形。她的双腿挂在外面,因为挣扎的关系,充满媚惑力地左右扭动着。因为这次是全裸体表演,默默的屁股还有小穴,以及菊花后门都彻底暴露在了聚光灯下,被大灯照得一片雪亮。
观众们兴奋地欢呼,看那计时器开始走动。这时我宣布说:「今天的规则有所变动。如果娇妻没能在21分钟内成功逃脱,那么,惩罚就不再是全裸走秀了,毕竟已经全裸了嘛。」
观众们期待地笑了起来。
我宣布说:「如果超过规定时限,到时,惩罚就是,所有人,都可以上台来干她!一直到她成功逃出水箱为止!」
观众们热烈鼓掌,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我这个主持人,在带着娇妻于地下世界表演过上百场香艳的逃脱术的今天,会放出这种终极大招。
水箱里的默默被水泡着整个上半身,她应该听不见我刚刚宣布了什么。这才是我为她准备的惊喜,与这真相相比,让她全裸表演,就根本算不了什么。
而这惊喜才刚刚开始。原本双手间的第一道锁,是个道具假锁,在入水之后,只要默默找准时机,用手指轻触锁头上的机关,就可以轻松开锁,然后再用自由了的双手在水箱里找之后的钥匙,让观众看到「精准找钥匙开锁」的一系列表演的。
但,这次使用的挂锁,却是另一回事了。锁头上的机关只是装饰,真正的机关藏在我这里,只有我遥控才能打开。默默在水里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开始用力摇摆身体,试图向我示意出了问题。我则装作没有看见,开始在计时器边和墨镜小哥搭话。
观众们看到娇妻在水里用力摆动身体的姿态,根本不会去想到那一层,他们的注意力全被那对白花花的乳房晃去了。娇妻大胸细腰的上半身在水里用力摆动的样子,反而显得更加性感了,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其实是在挣扎,反而欢呼得更加热烈。
默默在水里用力扭了一阵,体力消耗极大,慢慢也就缓了下来。我看了眼计时器,一分多钟过去了,而第一道锁还没打开。观众们此时开始窃窃私语,要知道默默在以往的逃脱表演中,第一道锁总是在一分钟之内就能打开的。
娇妻终于放弃了朝我示警的打算,开始用手腕上捆着铁链的双手在水箱底摸索,试图找着钥匙,用钥匙来开锁。但根据她一贯的表演习惯,为了抢时间,最难的第一道锁是用机关打开的,她也就不会去记忆第一把钥匙的位置。
因此,只记得其它所有钥匙的所在,却不知道第一把钥匙在哪的默默,只剩下一个办法。
那就是把水箱底彻底地摸一遍,排除其它所有钥匙之后,剩下那个摸着的,却没有记忆过的钥匙,才是第一把锁的钥匙。而这毫无疑问会花费大量时间。
于是观众们看到了自默默出道表演以来,从未有过的一幕。娇妻裸着身体,奋力将双乳靠在水箱上,以此固定身体,以确保双手动作的精确。她仔仔细细地在水箱底,用捆着铁链的双手摸索着,手指碰到一个又一个钥匙,却又将其小心地留在原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现在已是三分钟了,而默默在水里的工作还没有正式开始。她已经将水箱底好像筛网般地摸了一大半的面积,要知道她根本不记得第一枚钥匙在哪,所以在拉网摸索的过程中,哪怕错过了一小块地方,都有可能与这枚钥匙擦指而过。她知道现下时间十分宝贵,不能浪费哪怕多一秒钟。
但形势如此,逼得她不得不将大量的时间,投入到这项费时费力的工作中去。
默默明显地急了,她双腿并拢,腿肉相互使劲,在聚光灯的照明下,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就连穴口,也在随着腿肉用力而一张一合地动着。这让所有人都大饱眼福,而几乎所有观众都在期盼我老婆的失败,好上台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默默仍然没能找到第一枚钥匙,时间已经来到了五分钟。娇妻可能意识到了什么,她一直十分聪明,也知道我的癖好。她应该猜到了吧,我是故意要她失败,而惩罚将会是漫长而又激烈的轮奸。就在此时,随着双腿动作而不断开合的小穴,开始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在灯光里头闪闪发亮。
观众们哄笑了起来。「她湿了!」「她故意的吧。」「她就是想要被干了!」
这些评论一开始还只是小声的口耳相传,很快就变成了哄堂喝彩。就在此时,默默终于找到了那枚钥匙,迅速打开第一道锁,挣脱了手腕上的铁链。很快地,她揭下了脸上的眼罩。
观众们狂热的身姿,倒映在了水箱玻璃面上,也一定被娇妻尽收眼底。这正是我为默默准备的计划:她会浪费掉大量时间,比原来预料的晚至少五分钟左右才打开第一道锁。此时她心情十分焦急,但内心又能猜到失败后会发生什么而隐隐期待着。这时她会用自由了的双手摘下眼罩,看到的第一个画面,正是观众们想要干她而全体直立热情欢呼的样子。
这一定能给她极大的震撼。娇妻在水里明显地顿了顿动作,她似乎花了几秒钟时间来整理心态。很快,她的目光锁定在水箱底的第二把钥匙上。默默超乎常人的记忆能力开始发挥作用,手肘上的挂锁被迅速打开,紧接着是双肩和脖子上的。娇妻明显地在加快速度,不管她想不想遭到轮奸,她都表现出想和我赌一把的态度。
这是老婆特有的性格,她愿意因为很多原因而故意输掉,但不愿意在别人的控制下被动地失败。不管她想不想得到失败的后果,她都不愿接受被动失败这件事本身。
而这种性格也被我利用,预料了她接下来的表演。如果老婆就此认输乖乖挨干,那就过于乏味了。唯有表现出不想失败,努力抗争的样子,接下来的失败,才会更加精彩。
我也做了相应的准备。于是按照计划,在老婆将背后的铁链打开,时间来到第十分钟的时候,有的观众已经开始动摇,他们感觉到老婆的努力加速,逃脱进度正一点点地被追赶回来,眼看在21分钟内逃脱已经变成了一种现实的可能,失望的情绪开始在观众当中滋长。
我拿起话筒,大声宣布说:「既然开场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那么默默的失败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如果有观众等不及了,现在就可以上台来。不过,按照规则,不可以干哦!」
我的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墨镜小哥则会意,在他的麦里说:「我负责确保今晚规则的实施。但如果没有违反规则的,我就不会管了。」
观众们又兴奋起来,这正是我所计划的。一些胆子大的观众跳上台来,这些可绝不是我们请的托儿,他们上来就摸到了娇妻的大腿,其中有人还将手在默默屁股上来回抚摩了起来。
老婆在水里看到有人上台,正不明所以,挂在水箱外面的下半身,就被几双手摸上了。她在水里明显地颤了几下,手在捡钥匙时,动作一滑,激起的不稳定水流带动周边的几枚钥匙,使它们偏离了位置。这还不算,,刚刚捡在手中的那枚钥匙,也落了回去。娇妻明显慌了,她连忙伸出双手,在水底抓到了钥匙,双手回到腰间,将钥匙插进锁里,手指扭动,锁却没开。
她捡回了一枚错误的钥匙,而且连同剩下钥匙,其中有几枚的位置,也被搅乱了。记忆锁链被此打断,因为这次失误,将可能引发严重后果。默默显然知道这一点,她当机立断,冷静地将这枚钥匙拔出,再放到水箱底部,认真地记下了这枚钥匙新的位置。
她身边那些观众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争相爱抚默默那圆润翘挺的屁股,而这屁股正搭在水箱边沿上,高高地朝天翘着。默默下半身的铁链还是锁着的,这就使得她的翘臀变得格外诱人,已经有人忍不住,把手指放在了那流了些蜜水的小穴处。
「不可以干哦!」墨镜小哥说:「但只要不干,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这句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提醒。会了意的观众,立即就将手指插进娇妻的小穴里。老婆在水里明显地挣扎了两下,她弓起身来,想将双腿拉进水箱里,却发现两条穿着高跟鞋,又被铁链捆着的裸腿,已经在几位客人的牢牢掌握之中,无论如何也抽不回去。于是老婆只有加快手上动作,将散乱的几枚钥匙一枚枚地拿起来在腰间尝试,确认不对后,又将钥匙整齐地摆在水箱底,非常认真地记住它新的位置。
娇妻真是冷静女性的表率。在如此不利且混乱的局面下,她居然还想得出这种方法,以求将那些不明钥匙重新摸清。不怀好意的客人们加紧了手上动作,有人开始趴到老婆股间,伸出舌头,肆意舔舐默默穴口的小豆豆,以加重她现在的快感。老婆在水里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她捡起一枚钥匙,将它用力握紧确保不会滑落,然后闭上眼睛,脸上满是娇媚的神情,似是脱神地享受了一波刺激的快感,然后藉此勉力维持清醒,将钥匙插进挂锁,尝试开锁。这套新的动作拖慢了进度,在腰间铁链终于被打开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接下来就是小腹前的铁链了,如果让娇妻成功打开这里,她就拥有了将身体完全折起来的自由。一旦她这么做了,就可以用手抓住水箱顶部,然后借力将下半身抽回。老观众们熟知娇妻有这样的身体素质,他们互相提醒着,一定不能让老婆顺利打开小腹上的挂锁。
默默已经在剩下的几枚不明钥匙中摸索,被排除过的钥匙越多,后面的进展就会越快。有心急的观众大声问道:「可以用手指抽插吗?」
「咦?」墨镜小哥装作很奇怪地问:「你们管指奸叫『干』吗?」
「不叫!」观众们默契地大喊。
于是那位观众就一不做二不休,伸出中指,对准默默已经湿得不行的小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娇妻捆着铁链的高跟双足大幅度地颤了几下,水箱里,一大口气泡从她粉唇吐出。老婆赶紧捂住嘴巴,以防再有突出其来的过分进攻,让她不小心叫出声来,损失宝贵的空气。
但毕竟已经憋气到十八分钟了。身体耐受已经接近极限,再加上超出计划的额外动作,以及身体最敏感部位一直被进攻着,光是因此引发的性兴奋,就足以消耗掉更多氧气,更别提刚刚不小心叫出来而损失的一大口气泡了。我能感觉到水箱里的默默正在忍受缺氧,她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胸口,这并不是在卖弄大奶,而是肺部开始有窒息的灼烧感,由此引发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使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上半身,以求获得一口新鲜空气。
但这暂时还是不可能的事。插穴的观众加大了力度,手指在穴口来回抽送。
在聚光灯的强力照明下,手指粗大的指节,将粉嫩穴口撑开,没入其中,再又将穴口嫩肉撑开,缓缓抽出,如是不断循环着。娇妻小穴口的淫水越挂越多,其中不少还流了下来,又被负责舔舐阴蒂的观众舔进嘴里,一派淫靡景象。
在这连续几分钟高强度不间断的攻击下,默默终于忍耐不住。她紧紧握着刚刚捡起来的钥匙不敢松手,双臂环抱在胸口,手肘将乳肉紧紧夹住,身体颤抖着,抽搐着,迎来了一波强烈的高潮。所有人都能看见娇妻的裸体在水箱里来回晃动,抖动着高潮的样子,与此同时,娇妻紧闭双眸,粉唇紧紧抿住,脸上呈现出平时难以一见的媚态,这正是女性高潮时所特有的表情。
观众们喝彩着,哄笑着,嘲笑这位逃脱术表演者的与众不同的「表演」。我在水箱边上,看到了妻子这妩媚诱人的肢体动作与表情,肉棒也是硬到极致,恨不得立即宣布限时已到,请大家对我老婆美丽的肉体开干,将她上半身被困在水箱里,下半身被挂在水箱外的淫荡身体,狠狠发泄出男人应有的欲望。
看了看计时器,已经十九分钟了。再看默默,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她,美目微睁,却还没有甘心失败。高潮过后,她似乎清醒了很多,手上动作加快。幸运女神此刻站在了她这边,就是手上紧紧握着的这枚钥匙,打开了腰间的挂锁。
她迅速将上半身的铁链尽数扯下,然后小心地扔在水箱一角,不让它们搅乱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钥匙。剩下所有钥匙,都是用来开腿部挂锁的了,根据规则,所有挂锁打开,人从水箱里出来,才算逃脱成功。
此刻的默默,正顶着观众们强有力的手指与舌头攻击,努力扭动腰部,好似一条美人鱼般,被水泡散的长发在水箱里绽放舞动着,裸露着的,诱人的上半身,也尽力曲了起来,眼看就要被她抓住水箱边缘了。
「啪!」一位观众急中生智,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娇妻屁股上。这位一定是老观众了,默默在去年一场表演中,故意失败给观众放福利,进行了一次裸体走秀。当时有失控的观众跑到台上,对着老婆光溜溜的圆臀就是一巴掌,这一打下去,原本只是想听老婆的惊呼声的。可是没曾想,娇妻被突然打了屁股,居然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于是老观众们都知道,默默很怕,也很喜欢被打屁股。只要一被这样,就会双腿发软。在老婆马上就能抓住水箱边缘,借力脱身的紧急时刻,这位观众动手狠狠地揍了老婆的屁股,可谓是扭转乾坤的一记定臀掌。
「不要小看我们观众的怨念啊!」这位观众喊道:「每次只能看,不能吃,你知道我们有多想吗?胜利就在眼前了!各位!不要放过这个骚货!好不容易盼来了今天,绝对不能让她安然出来!」
台下观众受到鼓舞,呼声雷动,又有好几位观众跳上了台,冲上台阶。于是一场惨烈的拉锯战打响了,在这已经第二十分钟的时刻,默默拼尽全力,曲起身体,要抓住水箱边缘;观众们也赌上了今晚的所有期盼,你一下,我一下,噼哩啪啦地抽打着默默的屁股,将那一只原本白花花的翘臀,打出一道道红来。
每次当她快要抓住水箱边缘时,观众们就奋力抽打屁股,令她不得不软下身子,功亏一篑。而默默也毫不服输,她就又一次次地重复尝试,在强烈的缺氧威胁下,想出了新的办法。快要抓住水箱边缘时,她突然用力扭动被铁链捆着的,穿着高跟鞋的裸腿,不是朝水箱里拽,而是朝水箱外蹬,连同将手掌和一对大奶都紧紧贴在水箱壁上借力,以获得了令人预料不到的蹬力。观众们都注意防备,不要让默默把双腿抽回水箱,却没料到她突然反其道而行之,这一下智斗,是默默赢了。
她成功将双腿往外蹬出少许,就借着这点惯性,突然曲身。因为身体往外出来了一些,对她来说,双手就离水箱顶更近了些。水里的默默就是用了这种方法,成功将手指放在了水箱顶上。她开始用手借力,凭借常年的瑜伽锻炼所练就的腰腹能力,将双腿于众人夹攻之中,一点点往回抽。
就在此时,计时器发出「嘟」的一声汽笛长鸣。这意味着限时已到,默默在被我暗算,被观众们合力夹攻的不利环境中,不屈挣扎到了现在,甚至一度靠着智慧,险些就成功了。
但她毕竟还是失败了。随着墨镜小哥的一声宣布,早已等不及的观众就已经脱下了裤子。其中有个机灵的,早在时限之前就把肉棒露了出来,只等墨镜小哥一声令下,准备快人一步的他,就占据了老婆腿后的中心位置,抢先抱住老婆的圆屁股,将硬得发胀的肉棒对着肉穴,龟头毫不客气地顶开穴肉,一插到底。
我可爱大方又妩媚的老婆,终于在这逃脱舞台上,挑逗了观众上百场之后,遭到了观众的泄欲式轮奸。大肉棒刚一插入,默默就腰身一软,整个上半身沉了回去,双手不再努力,而是紧紧捂住嘴巴。对现在的娇妻来说,没有什么比空气更加宝贵,为了避免再度叫床出声,她不得不放弃对股间的防守和一切挣扎,拼尽全力捂着嘴,半闭美目任凭挂在水箱外的下半身被奸淫着。
这正是我为娇妻制定的被轮奸计划的最后一步。越是放弃挣扎,越是调动全力去捂住嘴巴,就越是要被狠狠地干进小穴,所受到的刺激就越强烈,因此也就越来越难以保住肺里仅存的空气。
以默默的智慧,她应该在一开始就想明白了这一点。但形势如此,逼得她不得不选择了这么做,即使她知道这也只是一种无奈的延缓,而根本改变不了结局。
双腿被铁链捆着,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何时还被弄掉了一只,便是一只穿着鞋,另一只裸着的状态。默默双腿被铁链紧紧捆在一起,反而由于被抽插的快感,而主动夹得更紧,这就便宜了正在后入的那位观众,他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向旁人解释老婆夹得有多紧,简直要将他肉棒夹断一样。
我立即理解了默默的用意。既然被轮奸已是不可避免,而自己眼看就要脱氧窒息,不如索性更加配合一些,夹紧双腿,让轮奸者得到更高的快感,以求加速对方射精。老婆的计划奏效了,第一位观众很快攀上了顶峰,哆嗦着趴在老婆的圆臀上,将精液射进小穴里。
但这只是开始。很快就有第二位观众接替了他,掏出肉棒,将龟头顶在穴口。
他的插入过程比第一位要顺利得多,充分润滑了的小穴让他可以一上来就全力抽插,好像要把这些年来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他也正是这样说的。一边插穴,他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叫你挑逗我,叫你扭着骚屁股在台上晃,叫你结了婚还要当贱货……」
或许是这些助兴用的淫语加强了兴奋度,也可能是默默更加努力夹紧双腿的方式起了作用。这位观众只插了一分钟就缴了枪。计时器显示,娇妻已经在水下闭气超过24分钟,她很可能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事实也是如此。第三位观众急不可待地脱下裤子插入时,默默开始有意地屈起被铁链捆束的双腿,将那只没了高跟鞋的裸足轻飘飘地挑了起来,然后用裸足去够男人除了裤的大腿内侧。男人显然没有预料到会被如此挑逗,手里抱着美人的圆臀,眼睛里看着她上半身被压在水箱里苦苦挣扎,下半身却是诱人至极的裸着屁股和大腿,双腿还被铁链捆着,这原本就是对男人极度挑逗的香艳画面,现在还要加上大腿内侧被那裸足勾着,足背撩着……不管这观众本来想要坚持多久,他实际连前面那人的一半都没有做到,就被迅速缴了械。
我没料到自己老婆还有这么一套高强的榨精本领,只花了三分多钟,就已让三个轮奸她的男人泄了身。观众很多,愿意在此刻干她的人至少有十多个,而愿意等她脱离危险再狠狠享用她的,至少有几十个。
在下一位观众插入她时,默默开始剧烈挣扎,没在水箱里的身体,将水面搅出了一道道水花。我知道她的实际憋气能力超过世界纪录的24分钟,而不是为表演效果所说的21分钟。但不管怎样,现在都已经到了极限。默默在使用最后一点氧气库存,试图将「我不行了」的信号清晰地传递给我。
我当然清楚她能做到什么地步,现在,是时候将她从水箱地狱里放出来了。
我走到台阶边,试图上去解救娇妻,却发现迫不及待的观众们已经将台阶围了一圈,我要挤到上面去,着实要多花不少力气。这让我有点着急,当氧气消耗到极限时,每一秒都是关键的。有可能这一秒她还在苦苦坚持,下一秒就要陷入脱氧昏迷的深渊。
再看娇妻,她已经双眼迷离,一半是因为强烈的快感累积而半眯起眼睛,另一半恐怕是深度缺氧而造成的意识模糊。默默被这些人轮奸着,上半身沉在水箱里,努力挣扎着激起了水花,现在动作也逐渐缓了下去。她开始真正地脱力了,不是因为被干而失力,而是身体机能开始下降。
不赶紧救她是来不及了。我叫上墨镜小哥,后者也意识到了危险,上前来帮我分开围在台阶边的观众。我三两步地跳上台阶,眼睁睁地看着,就离我近在咫尺的地方,老婆诱人的圆屁股正挂在水箱边上,无助地任凭随便哪个男人将肉棒插进小穴,然后疯狂地泄欲。男人的身体一下下撞到默默丰满的臀肉上,激起一阵阵肉花。我在台阶下面看时,只是觉得刺激,而到了台阶上,看到就在跟前的妻子被如此淫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肉棒硬得快要爆开了一样。
我颤抖着伸出手去,摸到默默的屁股,感受它被别的男人肆意冲撞,所激起的一阵阵波动。默默的裸背就在眼前,半沉在水箱里,头发在水里散开,形成一幅凄美的画面。就在这位客人尽全力将肉棒塞到极限,身体颤抖着开始射精时,眼前的默默也同时抽搐着身体,这种抽搐力度是我之前没有见过的。这是窒息到极限时的身体抽搐,是极度缺氧状态下,身体因为求生本能的回光返照。我之前了解过,就在此刻,娇妻的身体因为想要求生,而在皮肤和器官各处都有充血,她应该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此刻也一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默默此时应该处在了深度窒息的半昏迷状态,她或许开始觉得,这次前所未有的高潮,正是此生的最后一次享乐。默默显然已经放弃了挣扎,她不再试图搅起水花,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这高潮的颤抖甚至是抽搐当中。她的双手,双肩,双乳,都在水里大幅度地颤抖抽搐着。她的双股,双腿,被铁链束在一起的双足,也在大幅地抽搐着。与此同时,小穴还被灌入滚烫的精液……
这是何等黑暗而又淫乱的场面!
我不敢再多等,连忙召呼小哥救人。墨镜小哥和我一起,他从水箱边扯住默默散在水里的长发,我则等在边上,他把默默从水里提起来的瞬间,我立即接住她的肩膀,将她抬离了水面。
默默张开粉唇,却没在呼吸。贝齿当中,粉嫩的舌头一点点露出来,掉在唇外,双目微睁,眼神模糊,似是在看我,却又好像没有。刚刚射完精的客人看到这一幕,也有点慌神,他连忙一巴掌拍在默默丰满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震得小穴里的精液漏出来些许。
老婆终于呼的一声吐出了半截气,再又大口大口地吸进空气。水珠从她被墨镜小哥拎着的秀发里渗出来,滑到俏脸蛋上,再又滚落到圆鼓垂在身下的双乳,顺着粉红色的乳头汇聚成流,一股股地落回到水箱里。
「老婆,老婆!」我轻声喊她。
默默眼睛恢复了些许神采,瞳孔间有了焦距,望向了我。她似乎有些不太认识我了,而排后面的观众见她醒来,便又不再客气。又是一根肉棒,直截了当地插到她股间的小穴里。
「嗯!」默默娇呼了声,紧接着哼哼嗯嗯地一边喘息,一边低声叫起床来。
我知她已经没事,便捧着她的俏脸,开玩笑地问她:「你要的意外惊喜,刺不刺激?」
默默有气无力地白了我一眼,身体被继续冲撞着,抬在水面的双乳一下下晃动,时不时地任乳尖打在水面,泛起一波波涟漪。
「你是个……混蛋。」老婆媚着眼,有气无力地说。
我嘿嘿一笑,没事了。墨镜小哥见状,手上一松,老婆惊呼一声,上半身哗啦啦地掉进水里,一边被干着,一边挣扎着。
等过了两个客人,我们再度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时,老婆正经历着又一次高潮。
不等她高潮过去,我就挥了挥手,墨镜小哥再度将她扔回水箱。
我不记得亲眼看到老婆这条白肉在水箱里来来回回翻腾了多少回,也不记得她被铁链捆着的双腿和屁股迎接了多少人的冲击。直到有一回,我们再次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时,老婆眯着眼,张着嘴,双手无力地垂在水里,双乳还在一股股地滴着水滴。
「我不行了……不行了……」老婆求饶说:「救我……老公……救救我…
…」
那之后不久,所有想要参与轮奸的观众,都发泄了一遍。那场演出从逃脱角度来看,确实是失败了。但从地下色情演出的角度来看,又获得了巨大成功。当场包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数字,所有参与演出的人,都获得了不菲的分红。
而我的老婆,也在那之后潜隐在家,好好地休养了一阵。大约两三个月,才算恢复元气。
当时,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再演一场水箱脱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