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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楔子
「又是一个无言的夜晚……」眼睛盯著苍白的墙壁,我的心里这样想著。墙壁上经过月光投射的树影,也无声无息软弱无力的摇曳著。
淑怡,我那美丽而善良的妻子,卷曲著裸露的身子窝在我的臂弯里,紧闭著睫毛浓厚的双眼,像个天真无邪的初生婴儿般安祥的睡著。一席蚕丝凉被早已被她踢开来,只剩下一角紧紧地夹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
她那饱满而白皙的粉乳,在皎洁的月色下显得更白了,粉乳上一对玫瑰色娇嫩的乳头多么小巧可爱,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垂涎三尺。可是我的目光却被那几个嫣红色的草莓印子牢牢地吸引著,在月光照映下,那些印子显得更刺眼。我甩开头想摆脱那个耻辱的印记,可是那个印记却鲜明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摆脱不掉。
我珍爱淑怡的乳房,就像我珍爱她一样。她生了宝宝後,我自私地不要她哺乳,希望那是我独享的乳房。我们爱爱的时候,我会轻轻地咬它、吸它、舔它,但是绝对舍不得用力吸啜,生怕把奶头吸黑了,变成一双黑枣。可是现在上面却布满了嫣红色的草莓印子,那绝对不是我的杰作。
「或许还布满了野男人的口水吧!」这是我几个月前刚发现的时候,这么恨恨地对淑怡发飙。
「对不起,再原谅我一次好吗?你知道,我爱的是你。」淑怡泪流满面,坐在地上掩面哭泣著求饶。
毕竟我还是深爱著她,每次在她跟我道歉,并且保证她的心里只有我以後,我都又接纳她了。当她骑在我的身上,晃动著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一对粉乳就像两只淘气的小白兔上下跳跃的时候,我又原谅了她。当她的阴道一阵一阵地收缩、她的子宫口吸著我的龟头的时候,想到她也这样放荡地骑在别的男人身上,我和她又同时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是以前爱爱後,我会紧搂著淑怡沉沉地睡去。但是,现在激情过後,我却反覆难以成眠。让我百思不解的是,一个女人的转变可真快,算起来不到一年的时间,淑怡竟然就从一个娇羞的贤妻良母,变成欲求旺盛、人尽可夫的淫妇。
我今年43岁,身高172,是一家德国空压机在加拿大的代理商。取得这个代理权可不容易,我原先在台湾从事电子零件买卖,因为为人诚恳,实实在在的做事,也取得几家外国公司的代理权,日子过得虽然忙碌,倒也安安稳稳。
十三年前,因为哥哥的帮忙和鼓励,我和他一起移民到加拿大。那时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太通,生意嘛,只好从头开始。加拿大幅员广大,为了做一点生意,跑几个大城市,动不动就要开几千公里的车子已经是家常便饭,常常一出家门,就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好不容易几年下来,生意有了一点头绪,收入是稳定了,可是和娇妻聚少离多的日子依旧难以改变。
淑怡今年36岁,身高165。十五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办理移民手续,大概一方面也是梦想移民的日子吧!她大学刚毕业就嫁给我了,我们结婚一年多後接到移民局的核准函,就移民到加拿大。虽然她现在已经是12岁小孩的妈,但身材和婚前一样没变。哦,不!变了!变得更丰满,更有韵味。
我们是亲友介绍认识的,婚前交往的时间不长。在我最初的印象中,她是在环境不错、家教严谨的天主教家庭长大,中学六年念的是在台北外双溪的私立教会女校。後来我才知道,那是一所台湾少有的贵族学校。
我曾经少年倜傥,身边不乏几个红粉知己;我也曾经年少轻狂,偶尔参加朋友的多P连谊,就是不曾遇到想让我安定下来成家的对象,一直到遇见了淑怡。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落落大方的气质、闭月羞花的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了29岁仍是单男的我。
结婚以後,我陆陆续续才知道,她大学的时候就有很多追求者和男朋友,她是她们学校有名的系花,在学校里锋头很劲。不过结婚之後,据她自己说,这一切炫烂的日子都已经是过去的回忆,尤其移民离开台湾的时候,她说,过去缤纷的种种回忆都丢在台湾了,一切终於归於平静。
(1)苏琪
现在回想起来,事情是从去年夏天在温哥华列治文的八百伴超市遇到苏琪而开始发生变化的。苏琪是淑怡从中学到大学的死党,据淑怡说,结婚移民之後,两个人的联络就少了,一直到了去年,才在千里外的异乡超市意外地重逢。
他乡遇故知本是人生四大乐事之一,尤其两个女人碰到一起,就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我在一旁不便打岔,也很无趣,就提醒淑怡,乾脆邀请苏琪到家里坐坐。苏琪那天刚好没事,就一起坐我们的车到我家。
虽然跟淑怡一样35岁,苏琪却像饱经沧桑的怨女一样,相貌长得还不错,身材也普普通通,倒是一口国语夹著很多英语,看起来常跟老外在一起打混的样子,连打扮和穿著都洋化了。脸上抹著浓妆,涂著浓浓的眼影不打紧,还装了假睫毛;一身袒胸露背的性感洋装,穿在她身上就像裹粽子一般。不像我的老婆淑怡,来了加拿大十几年,还是一身素雅的打扮,一口英文还是生生嫩嫩的。
那天淑怡忙著跟苏琪话家常,就叫我替她下厨。我一边做饭,一边听她们闲聊,应该算是偷听吧,因为有时她们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耳语。断断续续的我也听出一些端倪:苏琪几年前和老公移民到多伦多,因为生活压力和移民适应的问题,不久就离婚了。离婚以後,她就自己搬到温哥华,现在是住在本奈比的一个公寓,就在她上班的公司附近。
後来我才知道,这几年苏琪陆陆续续开了七、八家廉价服饰的联锁店,其中有两三家是她经营的,其余的都是加盟店。说实在的,我知道她经营的那两三家店因为地点不错,生意确实也不差,应该也赚了一点小钱。藉著地利之便和她那三姑六婆的个性,本地移民圈的一些老公不在的怨女,没事就在她的店里打转。
听她吹嘘赚钱经之後,有些经济条件不错的怨女就拿出私房钱来投资她的生意,更有些有钱有闲的,经不起她的怂恿就加盟开了联锁店。本地的移民圈本来就不大,有这么个怨女窝,自然吸引了一些旷男,没事也常登门逛逛,找找豆腐吃,苏琪慢慢就成为移民圈里拉皮条的妈妈桑了。这是後话,就先带过不表。
苏琪的老公好像以前也追过淑怡,淑怡好像蛮关心他的样子,虽然苏琪不太想讲,她却一直详细询问他的近况。苏琪又跟淑怡打听了一些人的近况,好像都是男的,淑怡似乎瞭若指掌,谈起来如数家珍,说著说著,两个人的脸上都洋溢著一抹淡淡的红晕。
吃饭的时候,她们两个继续聊个不停,我根本搭不上腔,只好一个人静静的吃。苏琪讨了些酒喝,淑怡虽然不太会喝,也陪她喝了一些。喝了酒,苏琪的眼光就更肆无忌惮地一直往我身上打转,有意无意之间,也拋给我几个媚眼。我倒是正眼都没给她一个,这令她非常不爽。
饭後我在洗碗时,她们两个人在酒後微醺的状态下,说话慢慢没了顾忌,她们之间的标准对话就像这样:「你还记得扬子吧?他现在怎么样?你知道吗?还有连络吗?」苏琪用她一向高亢的语调,像连珠炮般发出一串问题。
「嗯……他去年又离婚了……」淑怡压低了嗓门,吞吞吐吐地回答。
「你还找过他?」
「嗯……出来吃过几次饭。」
「就这样?」苏琪紧追不舍。
「嗯,就这样。」
「我才不信哪!当年大家看好的一对才子佳人……」苏琪抬高了嗓门,穷追猛打。
「去去去……少贫嘴了,给我的老公听到了不好。」
「听到了才好。」苏琪故意大声的说,眼角还往我这里瞟了一下。
现在回想起来,苏琪一定是见不得我们一家和和美美的,所以才故意刨根挖底,希望我们夫妻反目。
(2)扬子
记得我和淑怡结婚以後,刚渡完蜜月没多久就去参加她一个女同学的结婚喜宴。在婚宴上,新婚的淑怡像一只美丽而愉悦的蝴蝶,穿梭在一桌一桌的同学之间,成为众人目光追逐的焦点,每个人都会开她的玩笑,尤其经过男同学身边的时候,有时候她会故意挑逗人家,有时候人家会趁机摸她一下,吃她一把豆腐。
慢慢地,她飞到最远的角落一桌,站在一个男同学的身旁。那个男的一看到淑怡就热情地站了起来,两个人好像看到老朋友一样,很高兴的对话著。那个男的身材高挑,虽然隔著一段距离,仍然可以看出来是一个英俊挺拔、风度翩翩的男人。
我後来才知道,他就是她们女同学中称为「才子」的扬子。在我看来,他写的不过是一些无病呻吟、拼拼凑凑起来的诘诎绕口的破烂文章,没想到那些女孩子却趋之若鹜,还美其名曰新诗。
扬子当时对淑怡的动作熟稔而亲密,他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上跟她说话。
说著说著,他就把手移动。我和他们之间有点距离,看不太清楚细节,不过从位置判断,他的手应该是触碰著淑怡的耳朵。我的妻子就在众人面前,酥软地倚靠在扬子身上。
慢慢地,他的手掌贴上了她的小蛮腰,淑怡还在继续谈笑风生,好像一点警觉都没有。他的手继续往下游移,最後停放在淑怡娇小而俏翘的臀部上,不断地来回抚摸。他们大概是说到好笑的事情,他的手就忘情而放肆地拍了一下淑怡弹性十足的屁股。这时候淑怡回过头看向我这里,才发现我一直在远远地看著她,她才红著脸一扭身,把扬子的手拨开来。
我们当天回家以後,淑怡洗过了澡,还没穿衣服就赤裸著刚泡过澡白里透红的身子跳上了床,「嘤嘤嗯嗯」的钻到我的怀里跟我撒娇。接著她把我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用她的小手轻轻的套弄著……
到那时为止,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後,我们办事的时候,她都不让我开灯,完全一副娇羞、保守而被动的样子。可是今晚她一反常态,灯还没关,她就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还大辣辣的主动找我办事。
我把握著这难得的机会,把妻子搂在怀里,刚沐浴完的肌肤摸起来特别清爽滑腻。我想到婚宴上扬子对妻子轻薄的举动,就把玩起她的耳朵,她马上蜷起身子窝到我的怀里娇嗔著:「好痒哦……好痒哦……老公别逗了嘛……」
「喜欢这种感觉吗?」
「嗯……老公,人家想……」她继续娇嗔著。
透过妻子的初恋情人,我终於发现她的性敏感开关。按捺著满腔醋意,我一面揉著她坚挺饱、满富有弹性的双乳,一面继续温柔地问她:「想起扬子了?」
「嗯,是有想到他……不过老公,人家现在想和你在一起……」她的脸贴著我的胸膛,可以感觉已经开发热。
我仔细端详她那娟丽的面孔之下诱人的裸体,看到她那一双娇嫩而小巧的奶头,我不禁低头下去吸、啜、啃、咬。「嗯……老公,快嘛!人家想……」她拋开娇羞模样,开始引导我的手去摸她的私处。
「帮我口交吧!」我像以往一样提出要求。
「嗯……不要,人家不敢。」和以往一样,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拒绝了我的要求。
「那么……不然让我舔你的下面吧!」
「不要嘛!我妈妈说那里最脏了。」
「妈妈,妈妈……你妈妈叫你婚前不可以有性行为,结果,你还不是和我上床!」我赌著气说。
「那是,那是……因为你坏坏,骗人家上床嘛!」
「你坦白说,你有没有和扬子上床过?」我一面用言语逗她,一面伸手往她的三角地带探去,她立刻张开了双腿,挺起她的阴部,迎接我的逡巡。我发现今晚她的反应特别热烈、特别激情,才刚一开始,她的下面已经渗满了爱液。
「嗯……老公,快进来吧!」嘿,淑怡居然给我装聋作哑,顾左右而言它。
「你不先说说你跟扬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进去。」看她那种饥不择食的骚模样,我知道今晚的发球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嗯,你也知道,认识你之前,他跟我很要好……嗯,老公,快进来吧!」
淑怡开始像野猫发春一样,淫荡地催促著。
「说说,你们有多要好?」我仍然不放过她,再多加上一根手指抽插著她的阴道,抽出手指的时候,顺势再加把劲揉弄她的小豆豆。
她柔弱无骨的下体,随著我手指的进出而扭动著:「嗯……我和扬子很谈得来……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几乎无事不谈,嗯……快进来吧!我的好老公,人家受不了了……」
看她那频频求饶的妖娇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不忍心再折磨她了,挺起鸡巴就著骚水,顺利地进入她的美穴。今天晚上淑怡的小嫩屄似乎比以往更有力,紧紧地包著我的阴茎。她的阴道不断分泌出的淫液,比以往还多,比以往还骚。
我虽然戳了进去,但还是保持不动,她的下体在我的下面前前後後不安的扭动著。
「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想他了?还有呢?快跟我说。」
淑怡闭上双眼,咬了咬牙说道:「嗯……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保证。」
「你真的不生气?」她睁大了双眼,不相信地看著我。
「保证。」
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我那娇羞保守的老婆终於开口了:「我的初吻……献给了他。」
「那你的初夜呢?」听到老婆开始招供她的淫荡史,我的鸡巴不禁在她的阴道里更加膨胀。
她一定也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她说:「你的弟弟……今天怎么变大了?」
「因为,我一想到别人干著你,我就很兴奋。」
一听到我这么说,她的臀部在我下面扭动得更激烈了,她用紧紧的小屄套弄著我的鸡巴:「你不会生气?」
「只要你跟我坦白,我只会吃醋,不会生气。说说你的初夜吧!」配合著她的扭动,我的鸡巴也受不了,就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送。
淑怡闭上双眼,咬了咬牙说道:「嗯,初夜不是给他。」她倒很诚实,这是我喜欢她的地方。
「那给了谁呢?」
「被我们的一个老学长骗走了。」
「跟我说说,老学长是怎么一回事?」
「拜托下次吧!老公,现在赶快戳戳,人家下面胀死了!」
我并没有处女情结。虽然婚前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不是处女,可是一想到她居然也有一部淫乱史,我气得用力一下就把鸡巴顶到底。
「哦~~爽死我了……老公……」她抬起屁股,挺著她的阴部,把一双长腿盘上我的腰,忘情地淫声浪叫著。
「别只顾著爽,继续说说你和扬子的事!」我命令她。
随著我大力的抽送,她的眼神开始恍惚:「嗯……扬子……哦,不,我跟扬子只有过一次……只有过一次……嗯……扬子,哦,不,老公用力一点……我的好哥哥……嗯……扬子哥哥……你肏死人家了……」
我的妻子一面被我干著,一面断断续续地说出她和初恋情人的往事
说也奇怪,扬子知道淑怡的初夜失身给他自己的好朋友──老学长之後,不但没怪她,反而对她更好,更积极的追求她,两个人每天出双入对。
有一天晚上,两个人在学校念书,念到很晚,他们就到学校「榕园」的大草坪上坐著聊天。聊啊,聊著,扬子就把火热的双唇印上淑怡的小嘴。这时候,扬子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她的耳朵,淑怡痒得缩了一下身子,就叫扬子别逗她了。
这下子,扬子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他当然打蛇随棍上,继续蹂躏著淑怡那特别敏感的耳朵。淑怡整个身子就酥软地瘫在扬子身上,她刚被老学长开苞而开发出来的情欲,一下子又爆发开来。另一方面,她觉得愧对扬子,有心想要好好补偿扬子,於是就闭上双眼,任凭扬子在她的身上肆意轻薄。
扬子解开她上衣的钮扣,第一次把手伸进去她的胸罩里,摸索著她丰盈而柔嫩细滑的乳房。淑怡初经人事的小奶头,被情人稍一抚掠便竖立起来,扬子一看淑怡有了反应,便腾出一只手从淑怡的裙下抚摸著她的大腿。
接著扬子拉下了自己牛仔裤的拉炼,引导淑怡的手把自己的阳具掏出来。这是淑怡第一次摸到男性的性器,她的心跳不禁加速,下面的淫水开始汨汨的流出来……迷蒙之中,淑怡只记得扬子的手慢慢摸向她的三角地带,她顺从地挺起臀部,让扬子顺利地脱下她的小内裤。
扬子一摸到淑怡已然泛滥不已的阴户,就急吼吼地爬到淑怡身上,想把鸡巴插进去。可是隔著牛仔裤,他的阳具怎么够也够不到淑怡的阴户,淑怡是又好笑又好气,赶快用力把扬子的裤子一褪到底。
可是,扬子东戳西戳,他的鸡巴还是找不到路,始终戳不到淑怡的阴户,淑怡真是又急又气,只好不顾娇羞,劈开双腿,一手引导著扬子的鸡巴找到自己的洞口。扬子那热滚滚、硬梆梆的鸡巴被淑怡轻轻抓著,在她的洞口磨了几下,沾满她的骚水,终於插进去她的小骚屄里面。一对同学们称羡的才子佳人,终於在月色下校园的草地上,淋漓尽致地成全了他们第一次的好事。
淑怡说到这里,她的阴道终於大力收缩,渗出一阵阵热热的爱液,她的子宫口紧紧地吸著我的龟头。想到妻子也这样放荡地和扬子做爱,我更加用劲地加速抽送,恨不得把我的鸡巴顶到她的最深处。
「嗯……哦……嗯……扬子,哦,不,老公……我的好哥哥……嗯……扬子哥哥……哦,不,老公你肏死人家了……」
想到别的男人就这样压在她赤裸裸的身上,我和她同时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那是我们婚後最激情的一夜。我虽然有点生气,不过我也喜欢这种感觉。
显然,淑怡和扬子不只上过一次床。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3)老学长
当我的妻子淑怡知道,我不但不怪她,我还变态似的喜欢这种感觉,她也在这种类似情色扮演的情境中,获得以往没有的高潮。慢慢地,她就乐得就在我的逼问之下,一幕一幕地把她不为人知的过去向我娓娓道来,这後来变成我们性爱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催情剂。
淑怡口中的老学长,是读大学的时候高她们两届的学长。因为他是退伍之後才考上大学,所以年纪大了她们四、五岁,淑怡大三的时候,他刚考上研究所。
他跟扬子一起在校外租了房子,人已经老大不小了,还每天跟在扬子後面,无非是希望捡捡扬子的破烂,所以他混得跟淑怡她们班的女生都蛮熟的。
苏琪本来倒贴著扬子,可是等到扬子追到我的老婆之後,他就把苏琪一脚踢开了。苏琪那时候恨死了淑怡,可是又没辄。大概是想气气扬子吧,她就在扬子面前跟老学长上了床,还故意大声哼哼唧唧的,让当时睡在隔壁寝室的扬子听。
事後,她还在淑怡面前大大的吹嘘,说老学长的前戏多么细腻,床上功夫如何了得,尤其他雄伟的男根,被她说得像超人一样,听得淑怡面红耳赤、向往不已。
说起来也是合该有事。有一阵子扬子和淑怡闹憋扭,冷战了好几天。清纯善良的淑怡心里是难过得要命。苏琪在一旁冷眼看得兴灾乐祸,就假意安慰淑怡,约她到台北的餐厅好好吃一顿。
吃饭的时候,她故意点了酒,说什么一醉可解千愁。淑怡在那之前从来没喝过酒,也不晓得自己的酒量如何,就傻傻的喝了不少酒。苏琪看淑怡醉得差不多了,就打电话给老学长,表面上是拜托他,送已然不省人事的淑怡回家。
淑怡被扶上了车,隐隐约约的听到苏琪跟学长撒娇著说:「哪~~你叫我办的事,今天总算办好了。这可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谢谢你了,小甜甜。你想怎么玩呢?来个3P吧!」一个男人油枪滑调的回答她。
「美死你哦!你有办法一个人玩我们两个?」
「不,是我们两个玩她一个。」
「怎么玩呢?」
「你看著好了。」
朦胧中,淑怡只觉得被老学长背著,好像爬上了一间公寓的顶楼。
朦胧中,她睡著了,进入一个如幻似真的梦境。在梦里她被人剥光了衣服,拋弃在校园的草地上,她丰满而傲人的双峰被苏琪凌虐著。苏琪在全班同学面前用力揪著她的奶头,害她整个奶都变形了。她想逃走,可是两只脚却沉重得不得了,完全不听使唤。
梦中,她被放到教室前面的讲台上,她的双脚在全班男生的淫笑声中被老学长用力扒开来,她稀疏的阴毛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大家面前,有的女生取笑著她。
她一方面羞得无地自容,一方面又有一种暴露解脱的快意。开始有几个男生轮流蹲下去舔她的阴户,她觉得这样子好脏,她很怕妈妈会骂她,她拼命想躲,可是左闪右躲,就是躲不过一个人的长舌头。
淑怡看不真确那个人的长相,那个人一下子是扬子,一下子是苏琪,一下子是老学长;有时候,竟然是最疼爱她的父亲。她觉得好幸福,她知道那个人不会伤害她。虽然她还是觉得这样子好脏,妈妈知道了一定会骂她,可是却忍不住把阴核挺向那个人的嘴里。
那个人蓄了一点胡子,胡渣碰到她的阴唇,又刺、又痒、又舒服。她要求那个人就这样一直吸舔著她的阴核不放,他顺从地照办了。和她一样,那个人也没穿衣服,赤裸裸的他拥抱著赤裸裸的淑怡,那种肌肤相亲的一剎那,让处女淑怡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淑怡从没做过如此逼真、如此羞人的春梦,她的阴道开始充血饱胀,处女的淫水也开始一点点地渗出来。当她正觉得阴道里空虚难耐的时候,那个人把舌头伸进去她的阴道里面,痛死她了!阴道口疼痛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在作梦。
可是,随著那个人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慢慢抽送,她的舒服慢慢又凌驾了疼痛的感觉。她觉得身体下的讲台飘了起来,身体像是腾云驾雾一样,一上一下的浮沉著……随著身体的一浮一沉,那个人的舌头也在她的阴道里一出一进。
她觉得舒服得想尿尿,憋著,憋著,再用力憋著,最後实在是舒服得憋不住了,她只好害羞地在全班男同学面前,把尿一鼓作气地迸射出来。
把憋著的尿解放出来以後,她的身体感到无限的畅快,感到酥软无力,那个人的舌头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没在她的阴道里抽送,伴随著这种幸福愉悦的感觉,她有如虚脱了一般,又沉沉的睡去。
淑怡一觉醒来的,只觉得头很晕,整个床在摇晃,身上凉凉的,下体有一点肿肿痛痛的感觉,有股黏呼呼的东西正从阴道里流出来。她睁眼一看,苏琪光著身子躺在她旁边,两腿劈得开开、抬得高高的;老学长正趴在苏琪身上,卖力地抽插著她。
苏琪哼哼唧唧的大声叫著:「学……学长……肏死小妹妹了……」苏琪一面叫著,一面翻起白眼,显然正达到高潮。
淑怡往下一看,自己躺成一个大字,身无寸缕,一对娇嫩的粉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老学长虽然在肏著苏琪,一双贼眼却一直盯著自己打开的双腿中间。她下意识地收拢了腿,慌乱地伸手在床上摸索,希望抓个东西盖著遮羞,可是床上根本空无一物,所有的被子和衣服都被丢到了地上。
「醒来了啊?小淑怡。」老学长涎著脸对淑怡说。
「你……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她一面说,一面跳下床,抓起地上的床单密密实实地把一丝不挂的身子包起来。她一想到原来刚刚的梦境是真的,心里真是又急又羞。
苏琪说:「可惜啊!刚刚你醉得像死猪一样,白白浪费了学长一发宝贵的炮弹。」
淑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阴户,敢情那股黏呼呼的东西就是老学长的精液。当下也不知道该发大小姐脾气,还是该害怕,马上急得泪流了下来,坐在角落暗自哭泣。苏琪和老学长也不搭理她,继续玩他们的,只是现在老学长已经叫苏琪翻过身,像路旁的野狗交配一般从後面肏著苏琪肥美的肉穴。
淑怡哭了半天,没人理她,自己觉得很无趣,正想找些卫生纸擦乾阴户,好穿衣服回家。可是想起不久以前,苏琪大力吹嘘老学长如何了得,不由得又从镜子里偷偷看著妖精打架。淑怡原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今天竟然看到火辣辣的活春宫赤裸裸地在她面前演出,她不禁看得脸红心跳,别过头去。
从镜子里,刚好看到老学长古铜色的皮肤,裹著一身健壮的肌肉,从他的两腿中间看过去,正好看到一袋饱满的阴囊。再偷偷仔细一看,老学长暴怒的男根长满纠结的青筋,正把苏琪的骚屄肏得阴唇外翻,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就带出来一些白泡沫;每次送进去的时候,连根而没,苏琪就大声淫声浪叫著:「哦哦……哦……哦……嗯……嗯……嗯……」
淑怡听著淫靡的叫床声,不禁唇乾喉燥、心猿意马。老学长一回头,发现淑怡正痴痴地看著镜子里的活春宫,他冲著苏琪诡异地笑了一下,就跳下床,再把淑怡抱回到床上。
老学长说:「呵呵……刚刚你像死猪一样,真无趣。现在该让你尝尝销魂的滋味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淑怡在老学长的怀里拼命挣扎著、吶喊著。
苏琪见状,就爬起来,帮著老学长把淑怡身上的床单剥掉,把她压在床上:「你不是说,有机会也想试试吗?今天就是你最好的机会了。」
老学长二话不说,用他有力的双脚顶开淑怡的一双粉腿,就著淑怡阴道里残留的精液,就把鸡巴插进去她刚被破处的小嫩屄里。
「啊!痛死我了~~」淑怡不禁放声大叫,全身像休克一般,放弃了挣扎。
可毕竟是第二次性交了,痛楚是短暂的,她马上就感到阴道里的饱实感。一旁的苏琪看她不再挣扎,也放开她的手,苏琪改用她的嘴唇在淑怡的身上游动,舔著她的耳根、嗅著她的腋下、吸著她的小奶头。
淑怡在高中时,念的是住宿女校。女同学之间,在夜晚熄灯之後,有时候会彼此探索彼此的女体。那种甜蜜的感觉,这时候又回到她的脑海里。只是她高中性启蒙的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爱抚之後,心里总有一股莫名的燥动,令她心神不安。现在她知道了,原来那就是空虚的阴道,需要男根的充填和安慰。
她闭上双眼,刚刚破处而狭窄的阴道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老学长鸡巴的抽送,那种快感是那么鲜明,热热地抚慰著长期以来,她心里那股莫名的噪动。她觉得自己的阴唇紧紧地裹著老学长的阴茎。慢慢地,她的阴道也对鸡巴的抽送起了热情的回应,她的阴道第一次因为舒服而渗出了爱液。
「呵呵~~小淑怡的水还是蛮多的啊!刚刚干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性冷感哩!真是错怪你了。现在干起来,比刚刚爽多了。」老学长一边抽插,一边说著。淑怡第一次听到男人用一连串的「干」字在自己身上,不禁涨红了脸,更兴奋了。
「有感觉了吗?」苏琪在一旁,边捏捻著淑怡的奶头,边问道。
「嗯……」淑怡娇羞的回答。
「舒服吗?」苏琪又问道。
「嗯……」淑怡的声音微弱了一些。
「要大力一点干吗?」老学长色色的问淑怡。
「……嗯……」淑怡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了。
「大声一点!」老学长逗著淑怡。
「……嗯……要用力一点……」淑怡心里真是又急又羞。
「用力一点什么……」
「嗯……要用力一点……干……」
在苏琪的催情和老学长的冲刺下,淑怡拋开一切礼教束缚,享受生平的第一次性交。不,应该是第二次了。
当淑怡拖著疲累的身躯,和苏琪下楼回家时,正好在楼梯间碰到扬子。他看到她们两人的狼狈模样,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扬子很懊悔没能摘得淑怡的头彩。淑怡也觉得她对不起扬子,我想这也是淑怡离开扬子、选择嫁给我的原因之一。
後来,虽然淑怡和扬子又恢复来往了,我觉得扬子只是在利用她最後的剩余价值,把她当成炮友罢了。经过这一次经验,淑怡绝对不肯酒後办事,因为她知道,她不胜酒力,酒後办事对她而言,是完全没有乐趣可言的。
淑怡从那次性侵事件以後,心里充满了悔恨,她只要看到老学长,就假装没看到,赶快躲得远远的。有的时候,不小心被老学长逮到了,她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有一天下午,苏琪在放学的路上碰到淑怡,她对淑怡说:「老学长要我替他向你问好。」
「我不认识什么老学长!」淑怡赌气的说。
「唉,唉,不是我守旧,人家还说,一夜夫妻百世恩哪!老学长跟你打过两炮,怎么你就翻脸不认人啦?」
「你……你……你还敢说,那都是你设局陷害我的!」淑怡气得跳脚。
「我承认第一炮是我设局陷害的没错,可你不也跟他打了第二炮?」
「可是……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样。」淑怡嘟著小嘴,吞吞吐吐地说。
「嘻嘻~~终於说到重点了。跟你说实话吧,你那天是第一次破处,没让你尝到苦头已经不错了。老学长要我跟你说,下次一定让你尝到甜头。」
一听到这里,淑怡又想到那天三人一床的淫乱情景,下面不禁又骚动起来:「去,去,去,别胡说,给扬子听到了不好。」
「扬子?听说扬子到处跟男同学炫耀说,他也把你吃到手了。坦白说,扬子长得是英俊潇洒,是不错,可是论床笫功夫,还是我的老学长最棒。」苏琪看著淑怡已经有点心动,就继续游说。
淑怡听了低头不语。她想,真的,虽然那天没仔细看,不过感觉上论大小,老学长的阳具的确超凡。想到这里,她下面一股热热的淫水已经弄湿了内裤。
苏琪拉著淑怡的手说:「走吧,走吧,我下午跟老学长有约,我不在乎你参一脚。」
「不要啦!」淑怡嘴上说著不要,脚下却不听使唤,被苏琪半拉半扯的,一起上了计程车。
到了老学长的住处楼下,淑怡又犹豫了:「不要啦!被扬子看到不好。」
「放心吧,扬子正忙著开毕业纪念册的编辑会议,今天要搞到很晚才会回家的。」
「你确定?」
「放心吧,你忘了老学长跟他是室友?」哼!室友?都变成炮友表兄弟了!
两个人上了楼,进到老学长房间。老学长堆起了笑脸迎上来,抓著淑怡的手不放:「怎么了?小淑怡生老哥哥的气了?」
「都是你害的啦!白白戳了人家两次,人家可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苏琪在一旁搭腔。淑怡听了,马上红了脸,打了苏琪一下,就把头低低的垂下来。
老学长一把把淑怡搂在怀里,说:「慢慢来,今天小淑怡放轻松一点,保证你会喜欢的。」老学长一边说,一边把淑怡带到床边坐下。
淑怡这时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一下老学长的房间。不看还好,这一看原来老学长的电脑正播放著日本的三级片,片里两个女的,一左一右舔著一个男的大鸡巴。看到那个黑得发亮的鸡巴,淑怡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心跳一下子加倍。
老学长这时候伸长了舌头,从淑怡的耳洞舔下去,淑怡一下子就瘫软在他孔武有力的怀里。老学长好整以暇地慢慢吸吮著淑怡的耳垂,淑怡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只好闭上眼睛,任他们摆布了。
苏琪也没闲著,她开始解开淑怡上衣的钮扣和胸罩,淑怡一对白白嫩嫩的粉乳就暴露在老学长眼前。她刚破处不久,一对奶头还是嫩嫩的粉红色的。
老学长一只手探上她的乳峰,轻轻的捏了几下,淑怡就受用得「嗯嗯哼哼」
起来。老学长接著用拇指和食指捻弄著她的奶头,在老学长有技巧的玩弄下,她的双乳马上发胀,奶头高高的挺立著。
苏琪看到淑怡的奶头还是粉红色,很不服气,她弯下腰,一面用力地吸著淑怡另一边的奶头,一面用力地扯下淑怡的裙子和小内裤,淑怡一双修长洁白无瑕的大腿马上转移了老学长的注意力。
老学长腾出另一只手,抚摸著淑怡幼嫩细滑的大腿,淑怡本来夹紧了双腿,在老学长的爱抚之下,她慢慢张开了双腿。老学长趁势把手慢慢上挪,终於碰到淑怡的私处,他也不急著插进去,反而慢慢地用手掌按揉著她饱满隆起的阴阜,然後有意无意之间,用他的中指摩擦著淑怡的阴核。
淑怡在两个人双重的挑逗之下,终於被老学长放倒在床上,赤裸裸的身体躺成一个大字,阴毛尚未长全的私处一览无遗。她紧闭著双眼,任凭两个人,四只手,两张嘴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只敢偶尔偷张开眼,瞄一下老学长挺立的巨屌。
老学长看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叫苏琪去舔淑怡的阴户,同时,自己把鸡巴凑向淑怡的小嘴,要她舔龟头。淑怡下意识地把双腿再度夹紧,而且紧抿著双唇,别过头去。苏琪只好跟老学长说,从高中时代淑怡就讨厌口交,不要勉强她了,老学长只得改变战略。
老学长和苏琪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左一右躺在淑怡两旁,继续蹂躏著淑怡。从一开始,淑怡就一直忍著不敢出声,可是到现在实在爽的不得了,她也顾不得害羞,便开始小声地「嗯嗯哼哼」起来。
老学长看她这样,就对她说:「要享受性爱的第一课,就是要让对方知道你的感觉。譬如,我对你说,我好喜欢吃你的奶,你把我的鸡巴套弄得好舒服。我这么说,你听了会不会兴奋一点?」
淑怡一听,真的不假。本来已经淫靡不堪的床戏,加上老学长这么一说,更露骨、更刺激了。
「来,小淑怡换你说说看。」老学长说。
「……」清纯善良的淑怡怎么好意思开口呢?
「来,苏琪,换你说给小淑怡听听看……」老学长说完,就把手往苏琪已然淫水汨汨的阴部捞下去。他熟练地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开她的大阴唇,一根中指就往阴道插进去。
「嗯……学长……你的中指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哦……」苏琪马上发出一阵淫声浪叫。苏琪抬起臀部,把阴部顶向老学长的手掌:「嗯……学长……
再进去一点……」
「嗯……学长……拨拨人家的……小豆豆嘛!好……好舒服哦……再用力一点……」苏琪忘情地浪叫著。
这时候,老学长把另一只手伸到淑怡的阴部,依样画葫芦。他用食指和无名指翻开淑怡紧闭的大阴唇,一根中指就往阴道插进去。「嗯……学长……好舒服哦……」淑怡马上学著苏琪,轻声地发出娇嗔。
「很好!嗯……大声一点,别害羞。」老学长一面继续抽送著中指,一面鼓励淑怡叫床。
「嗯……嗯……啊……哦……」随著老学长中指的抽送,淑怡的私处反而更空虚难受了。这时候她知道,只有一根火热巨大的男根赶快塞进去她的阴道,才能解除她的心头之痒。
「学长……嗯……学长……嗯……」淑怡终於忍不住发出求救信号。
「要我干你了吗?」老学长涎著脸,色色的问淑怡。
「嗯……」淑怡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老学长的鸡巴都暴长了一倍。
「大声一点!」老学长继续逗著淑怡。
「嗯……我要学长……嗯……干……的小妹妹……」淑怡终於放浪形骸,说出她自己听了都会吓一跳的淫秽字眼。
老学长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把细皮嫩肉秀色可餐的淑怡搂在怀里,压在胯下,撸起他的大鸡巴就肏进去淑怡的小嫩穴里。苏琪刚被撩拨起来的色欲,现在却被冷落在一旁,她只好爬到床头柜,摸出电动按摩棒,开足马力往自己的骚穴插进去。
「嗯……学长……嗯……好舒服……我要……嗯……出来了……嗯……好舒服……哦——哦——哦——」
老学长听了淑怡娇滴滴的处女啼声,更加淫兴大发,快马加鞭努力的冲刺。
淑怡终於忍不住把指甲掐进老学长宽大的肩膀,紧紧搂著老学长,泄了出来。
那天老学长施展浑身解数,用尽各种招式把淑怡肏得泄出来了好几次,满满一床的淫水阴精,差点没晕死过去。从此,淑怡就禁不住色欲的诱惑,常常三不五时背著扬子和苏琪,偷偷跑去找老学长。
我猜想在妻子和老学长来往的期间,不仅有二女一男的3P行为,在老学长和苏琪的安排下,一定也有4P甚至多P的连谊。不过对於这点,淑怡都一概不予承认。她说,她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说,她信奉天主教的母亲跟她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
所幸淑怡这种沉沦并没维持多久。由於年轻无知,没有做好保护措施,她怀孕了。当苏琪帮她买验孕棒,验出她确定怀孕的时候,她觉得天塌下来了。更糟的是,她找不到人商量和帮忙。找她的父母亲?她想瞒都怕瞒不了了,怎么可能求助於他们?
最後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帮她从种种客观条件下分析,她都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因为孩子的爹是谁,没有人知道。或者应该说,没有人承认是孩子的爹。最後,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凑著钱,带著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诊所把孩子拿掉了。
从小在天主教家庭长大的淑怡,虽然因为青春期的叛逆而做出不少违背教规教义的行为,可是堕胎对她而言,是终极最最不可宽恕的罪恶。加上躺在小诊所里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脚大大打开,被冰冷坚硬的鸭嘴器扩大阴道,对她的子宫所做的抠抠刮刮的手术,也令她对性行为产生反感。
她自己深刻反省检讨,本来是纯真无瑕、人见人爱的系花,现在怎么沉沦到怀了没爹的孩子,还犯了天理难容的堕胎罪恶。想到这里,她觉得她的人生前途一片黑暗,不知该何去何从,心情真是惶恐到了极点。
而毫不知情的我,正好在那时候出现了。她认为移民加拿大,和台湾有时空的隔离,是脱离这个沉沦的唯一机会,便暗自在心里下定决心嫁给了我。她希望在没有熟人的新环境里,跟我好好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远远地脱离这个罪恶的深渊。
(4)丈母娘(上)
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淑怡她妈却打自我们接婚的第一天开始,就没给我好脸色看过。
淑怡的母亲本来看我的家境不错,我自己也开了一间小公司,对於我们的交往她也没说什么。可是等到结婚前,她开了一大堆条件,除了天价的聘金和聘礼以外,还要有什么独栋楼房,登记在她女儿名下。我家不是无法配合她的需索无度,只是我要自食其力,不愿跟家里伸手。最重要的是,我看不起她这种嫁女儿像卖猪一样的嘴脸。
淑怡从小就看不惯她妈的这种势利眼,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她的立场和我是一致的。据她说,她妈妈的这种势利眼,连她爸爸也吃不消,夫妻常常为此吵架,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的。所以淑怡从念住宿学校开始,她就不爱回家。我想,潜意识里,淑怡一直有叛逆感,想违背她妈妈加在她身上的天主教教条教规,也是源於这里吧!
我们刚移民到异国他乡,难免会怀念在台湾时的美好岁月。我也积极了解本地的几个换妻俱乐部,也好几次蠢蠢欲动地怂恿淑怡一起报名参加,可是都被她坚决地拒绝了。她说,她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说,她天主教的母亲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看来她真的想当一个平淡的人妻吧,从里到外,她看起来是多么端庄贤淑。
於是自从移民到加拿大以後,我们一直过著单纯的性生活。我们之间的情色生活,除了她在我的逼问之下,一幕一幕的把她不为人知的过去向我娓娓道来以外,大概只有闺房自拍吧!尤其在我送她一台数位相机作为生日礼物之後,她几乎迷上了自拍,那台数位相机她几乎形影不离。她不但喜欢让我拍她的私密照,她也喜欢拍我们的小孩,不过我觉得她更喜欢拍她自己。我想,可能她有一点自恋情结吧!
话说苏琪来过我家之後,淑怡平静的移民生活就开始起了一些小小的涟漪。
如果我知道这小小的涟漪日後竟会掀起大波澜,我一定会尽全力防范於未然的。
她会开始去逛服饰店,当然也从苏琪的店里买了不少服饰。刚开始的时候,她会很兴奋的一一试穿给我看。可是,自从我跟她说那些衣服,根本配不上她那高贵的气质之後,她就很少穿给我看了。
苏琪倒是常打电话来,我每次听到是她的电话,都没好气的交给淑怡。每次淑怡挂上电话,我就劝她少和这种人来往。
我说:「你很奇怪呢,人家把你宝贵的处女之身骗给她的男朋友,你还跟她来往?」
「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放著我一个人管孩子,这种日子无聊死了。难得有个朋友,你也要管!」
我说:「你跟她来往没关系,可别跟著投资她的鬼生意。哪天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钞票哩!」
她说:「我高兴,我愿意,怎么样?」一向温驯可人的淑怡,居然学会顶嘴了。
慢慢地,她就尽量避免在我的面前跟苏琪通电话。偶而苏琪打来,她也小声的说几句就挂掉,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对劲。有一天,在办公室处理完公司的订单,我心血来潮,就顺便进去系统,看看淑怡的MSN通话纪录,我发现下面的对话:天涯过客:「想我吗?」
浮云游子:「不跟你讲。」
天涯过客:「最近好吧?」
浮云游子:「不好。」
天涯过客:「怎么了?」
浮云游子:「日子很闷很无聊。」
天涯过客:「淑怡,回来吧!」
浮云游子:「我怎么可能走得开?」
天涯过客:「好怀念上次你回来的时候。」
浮云游子:「不过是吃顿饭而已,别说得那样。」
天涯过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刻钟,也是难忘的。我还记得第一次和你在榕园的情景。」
浮云游子:「扬子,别再说了。」
那天晚饭时,我沉不住气,就故意问淑怡:「天涯过客是谁?」
「你偷看我的电脑?」
「不小心看到的。」
「你真卑鄙!」她气得调头就走。
从那以後,淑怡每次通完MSN,都会把通讯纪录删掉。可是她哪里知道,由於我的嗜好,也是生意上的需要,我在公司架了一台电脑伺服器。我拥有自己的网站,也曾拥有自己的论坛。淑怡的电邮地址,是我透过公司的伺服器设定给她的,所以,我还是可以从系统里还原被她删去的MSN通讯纪录。
虽然淑怡一再的说,要把过去的一切留在台湾。可是我现在发现,她还在跟留在台湾的一切过去藕断丝连,我开始怀疑她每次单独回台湾的时候,做了些什么。
淑怡自己有一台小笔电,她有在笔电写日记的习惯,出门旅行也都带著她的小笔电。我从来不偷看她的日记,但是由於疑心生暗鬼,现在我开始偷看了。虽然她的日记档有加密,但作为她丈夫的我,有的是机会单独接触到她的笔电,有的是时间破解她的密码。女人会用的密码,不外乎是亲人的生日或电话,太容易破解了。
到目前为止,除了在她在MSN和日记簿里,对日子的沉闷和无聊发发牢骚之外,只有在行事历上有一些特别的记号,我倒没再发现什么异常情形。
暑假快要结束的开学前,有天,她又一次要求把我们的小孩送去寄宿学校。
我觉得孩子才十一岁,还太小,就对她说:「淑怡,这不好吧?」
「你舍不得花这个钱?」
「你明明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么,是什么问题?」
「这对他的人格发展恐怕不好。」
「你是说,我的人格发展不好?」
完了,我忘了淑怡也是念寄宿学校的,这下子失言了。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她把孩子送到寄宿学校。
把孩子送走没几天,她就开始吵著要回台湾,把她妈妈接过来一起住。
「你不是一向跟你妈处不好?」我提醒她。
「可是她现在身体不好,想到这里休养。」
「身体不好就到这里?你有没有搞错?她在这里没有医疗保险,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欸!这是我妈,还是你妈啊?」
我又拗不过她,只好硬著头皮答应她回台湾,把她妈妈接过来。
把淑怡送上飞机,过了不到两个星期,有一天,苏琪打电话给我说,淑怡有托东西,让她带回来给我。我这才知道,原来淑怡这次是跟苏琪一起回台湾了。
苏琪约我第二天下午五点到她的服饰店见面,那家服饰店就开在我家附近,一个小Mall里面。
那天我一去到Mall,发现没几个客人,家家都准备打烊了。我这才想起来,原来今天是星期三,五点半Mall就要关门。
苏琪今天画了淡妆,看起来比较顺眼一点。一年不见,她也清瘦了一些,袒胸露背的洋装穿在她身上,不再像绑粽子一样。她一看到我就嘻嘻的笑著,从服饰店後头的小仓库提了一袋东西出来,看起来那袋东西还蛮沉的。
「真不好意思,这么重的东西,还让你这么大老远地带过来。淑怡不是也快回来了嘛,她自己带不就好了?」我跟她客套几句。
「都说你们男人没良心,果然没错。後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
「告诉你,是中秋节──」
「哦?」
「淑怡说,中秋节她没能在你们身边,她很抱歉。这是她给你和孩子的月饼和零食。」
「真不好意思,这边又不是买不到,这么重还让你这么大老远的带过来。」
我找不到话,只好木讷地重复说著这句话。
「说得也是,我自己服饰店跑单帮,要带的东西一大堆……要不是你,换作别人,哼!门儿都没有。」
「……」我搭不上腔,只好站在那边,继续傻傻地笑著。
「阿德(我的小名),你说说,今天该怎么好好谢我?」
「我,我,我……」
「别一直我,我,我的。这么说好了,後天晚上星期五,带著你的孩子到我家,陪我一起过中秋节……我警告你哦!这是淑怡交代的,你可不许说不。」真是女强人,口气就是不一样。
苏琪一下子就堵死我的退路,我只好答应了。
星期五下午,我一下了班就赶到城郊的寄宿学校。等小孩的球队活动结束,冲了澡,收拾好东西,再摸索著赶到苏琪家,已经快八点钟了。
苏琪的家是拿了离婚赡养费来购买的,那是一间复层式的城市屋(townhouse)。有点像台湾的楼中楼一样,不过它有自己独立的出入口。虽然不是高级住宅区,环境还蛮安静的。
进门一看,布置得还不俗,楼下是开放式的格局,一进门就是敞亮挑空的客厅,客厅的右手边连著餐厅和厨房,客厅的另一个角落,还有个书房,被她当作麻将间了。楼上是二间套房的格局,很简单,很方正。
来回二个多小时车程,开了将近一百公里的路,我一进门,马上跟苏琪借厕所使用。
从门口到厕所这短短的几步路,我就发现苏琪这个单身的女人,却有不少男人的东西。鞋柜里有男鞋、浴室里有刮胡刀,若是仔细再看看,可以发现音响架後面,电视机上面、沙发夹缝里,到处都有各种包装的保险套,被不经心地摆放著。再想想,都什么时代了,尤其是在国外,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子,又值狼虎之年,能不有个伴?
苏琪显然早就煮好饭,等我们很久了。她迅速的把菜和刚从台湾带回来的台湾小吃热了热,饭桌上有新竹贡丸和彰化肉丸,都是小孩子的最爱。
吃饭的时候,苏琪劝了酒,我因为还要开车,所以没敢多喝。小孩子吵著要喝,她说过节嘛,就给他喝一点。小孩子大概球赛累了,一不留神,他已经在沙发上睡著了。
苏琪那天好像特别兴奋,喝得满脸都红咚咚的,活像个醉贵妃。她跟我道个歉,说要上个洗手间补个妆。过了好一会儿,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换了一袭艳红色的性感睡衣,里面曲线玲珑的娇躯若隐若现。
「哦,你要睡啦?对不起,我马上带小孩回家。」我赶快站起来说道。
「别傻啦,你想知道现在淑怡跟谁在一起吗?」
我看看手表,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十一点多了。算算,现在是台湾时间星期日下午快三点了,她能跟谁在一起?
苏琪说:「我帮你打电话问问看。走,到房间,给孩子听到了不好。」
她拉著我上楼,到她的卧室。她拨通了台湾国际电话,接著竖起食指,比著嘟起来的嘴唇,示意我不要出声,同时打开电话机的麦克风。
「Hello~~」没多久,电话那头传来淑怡熟悉而慵懒的声音。淑怡那慵懒的声音,可以让男人听了心里发痒。
「淑怡吗?还在睡啊……都几点了。」
「唉~~时差咩……苏琪,怎么又是你啊?连个安稳觉都不让我睡。」听起来,好像她才刚跟苏琪通过电话似的。
「我看,是扬子吵得你一夜没睡吧?」
「你又知道了?」
「用小拇指想想也知道。昨天你和他一起去赏月,花前月下,才子佳人,乾柴烈火,能不办好事?说说,他还在你身边吧?」
这时,旁边有个男人的声音说:「是苏琪吧?来,我跟她说说。」妈的!居然扬子睡在我的妻子身边。我正想发飙,苏琪赶快又竖起食指比著嘴唇,叫我不要出声。
「苏琪啊,到加拿大了?」扬子说。
「呵呵~~早到了,不然就掉到太平洋囉!扬子啊,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说说,昨天一共出来了几次?」
扬子乾笑了几声:「嗨……跟淑怡一比,我真是显老了。她跟我来了两次,今天一大早还要再来一次,我就投降了。」
淑怡在旁边啐著嘴搭腔:「啐啐啐!你们两个,别在一起就不讲好事。」
扬子显然是故意要向苏琪示威,把话筒摆在一边,也没挂掉,就去调戏挑逗淑怡。电话里传来淑怡的娇喘声:「嗯……我跟你说,别咬我的耳朵。每次把人家弄得受不了,找你办事,你又说要再休息。每次都搞得人家……上不上……下不下的,难过死了,你这不是『草螟弄鸡公』吗?」
我知道耳朵是淑怡的罩门,只要轻揉慢捻几下,她一定欲火上升。听著这一对奸夫淫妇这么不要脸的对话,我虽然气得血压飙到二百以上,我裤裆里的鸡巴却也开始蠢蠢欲动。
扬子说:「才在一起没几天就开始抱怨啦?那你老公怎么办?」
「啐!别……别提我老公,他不像你们这样欺负我──」
『你们?还有你们?』我心里想著,一口钢牙都快被我咬碎了。
「是啊!欺负得你爽歪歪的。来,让我再欺负你一下……嗯,小嫩屄怎么又这么湿啦?又欠干了,对不对?」听著现场转播的淫声浪语,就算是闭上双眼也能看到淑怡现在的淫荡模样。
「嗯……我的小豆豆……给你摸得好舒服哦……嗯……嗯……」我的妻子淫靡的声音不断地从电话里传出来,我也跟著莫名地兴奋起来。
苏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去她全身的衣服,跪在地板上,她拉下我裤子的拉炼,把我的鸡巴掏出来,津津有味地舔著。我自从和淑怡在一起以後,好久没有尝过口交的滋味了。苏琪把她的舌尖在我的马眼上来回舔弄,搞得我的腿又酸又麻,几乎站不住,我赶快走到床缘坐了下来。
「嗯……扬子哥哥……快干人家的小屄屄吧……」电话里的淫声浪语一直没有中断。可以想像我的妻子淑怡,现在一定大大的劈开她的双腿,把她阴毛稀疏的阴户展露给扬子看,等著扬子的阳具抽送吧!
「嗯……哦……轻一点……嗯……哦……扬子哥哥……嗯……」随著电话里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和苏琪有技巧的舔弄,我的脑袋充满了精虫,我的鸡巴暴长了几寸。赤裸裸跪在地板的苏琪,在我的眼里变成那么妖娇美丽。
苏琪看我的鸡巴变大了,乾脆把我的裤子全部脱下来,一面品尝我的龟头,一面套弄我的鸡巴。
「嗯……哦,扬子哥哥……嗯……」随著电话里继续传来妻子的叫床声,苏琪挂上了电话,爬上床骑上我。她一手襏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扶著我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就坐了下去。
妻子最近和我冷战,算来我已经近两个月没办事了。在一阵慌乱迷蒙的激情中,我饱满的睾丸里蓄积已久的精液,一骨脑全部射向苏琪的子宫口。
一夜激情过後,一觉醒来,天才刚亮。
我走到房门探头看,小孩睡得正香。看看床上赤裸裸的苏琪,我对她涌起一丝的歉意。我本来不喜欢她,甚至是讨厌她的,昨夜的一阵冲动,我竟然把她当成我胯下的泄欲工具了。
昨天暗夜的狂乱中,我并没仔细端详她的娇躯。苏琪是标准的熟女身材,卸了妆以後的皮肤,虽然无法和淑怡相比,却也看得出经过妥善的保养。大大的乳房,配著大大的奶头,她的奶头是深深的艳红色,另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十分诱人。
还在睡梦中的她,双腿微微打开,双腿之间长满浓郁的阴毛。我不禁俯身窥探,她的阴唇饱满厚实,还流著白花花的精液。看到这里,我又升起一股歉意,昨夜的忙乱中,居然没戴套就中出内射了,事後她也没责怪我一声。她嫣红色的阴蒂凸出在暗红色的阴唇之外,在初升的红色朝阳照射下显得特别悦目。
我抱著歉意,亲吻一下她的脸颊,准备离开。哪知道,苏琪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一对性感火热的红唇贴上我的双唇。她柔软的舌头一下子就钻到我的嘴里,一探到我的舌尖,马上就纠缠在一起。原来她是假装睡著的。
我还来不及反应,苏琪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搓揉著我已缩小的阳具。在她温暖的小手热情的挑逗之下,我的鸡巴又变大了。她让我吸啜她的丰乳,她要我舔她的阴核,我都很乐意的照办了。因为,我的鸡巴正享受著她专业水准的口交。
和淑怡比起来,苏琪反而不容易激情。经过蛮长的前戏,才能挑起她的阴道流出润滑的淫水。她也不像淑怡那样,一旦被挑起情欲之後,就急著需要人家充填她空虚的阴道。她没催著我插进去,只是自顾自地品尝我的鸡巴,有点像是我叫来的野鸡似的。
我开始掉转过头,扶著我的鸡巴就插进去已经被我舔得水汪汪的阴户。她闭著眼睛,满足而小声的呻吟著:「嗯……哦……嗯……」好像一只小猫被主人舒服地搔抓著肚皮,低声咕噜著一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深入她的体内,我的愧疚竟然越深。我设法集中注意力,设法努力去取悦她,可是那股愧疚感居然挥之不去。到了最後,我竟然第一次因为不举而溃败了下来。
明明知道自己可能又被苏琪设计了一次,可是我不想对苏琪说「我又被你设计了」。我坦诚地说:「很抱歉,没来由的愧疚感居然害我不举了。昨天晚上是我一阵的冲动,我保证这种事以後再也不会发生了。淑怡在台湾发生的事,我不在场,我不会怪她。不过,我希望你放过淑怡,不要破坏我们的家庭。」
苏琪听了,眼眶红了,几滴眼泪不听使唤地掉下来,「你一定认为我是坏女人,对不对?你一定认为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家庭,对不对?坦白告诉你吧,是淑怡破坏了我的家庭。」苏琪开始娓娓道来。
她说出,淑怡婚前是怎么和老学长上了床,还三番五次背著扬子和苏琪偷偷跑去找老学长。没想到她脚踏两条船,竟然怀了个没爹的孩子。最後,还是老学长和苏琪凑著钱,带著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诊所把孩子拿掉了。
接著,苏琪又说出更惊人的内幕……
(5)丈母娘(下)
话说中秋夜,我在苏琪家和她春风二度之後,苏琪趁著我心怀愧疚,便大暴我的妻子淑怡的秘密给我听。
原来,我们移民之後,淑怡真的就和台湾的同学们失去了联络,苏琪和老学长结了婚,也无法通知我们。
有一年,淑怡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在医院碰到陪老婆生产的扬子,扬子的鸡巴刚好打了好几个月的空档,就把淑怡勾搭上了床。没想到才旧情复燃了几天,扬子就不堪淑怡在床上如狼似虎的需索,把淑怡跟老学长再搭上线。老学长乐得瞒著苏琪,把淑怡当作临时炮友。
以前是老学长戏耍淑怡青涩的肉体,现在淑怡成了熟女人妻,便戏耍起老学长青涩的感情来。老学长弄假成真,以为淑怡真的爱跟他玩婚外情,为了淑怡,老学长便怂恿苏琪办移民。一到了加拿大,老学长便离开苏琪,找了几次淑怡,没想到,淑怡都坚决不理他。他找不到适当的工作,又没脸回到苏琪身边,就只好和苏琪离了婚,把孩子带回台湾──回流了。
苏琪又说,淑怡这次和她一起返台,在台湾参加了同学会,会後,淑怡和扬子又勾搭在一起。她猜,扬子年纪大了,迟早会应付不了淑怡,一定会找老学长这个王老五,跟淑怡玩3P的。
我听了瞠目结舌,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们几个就像罗生门里各说各话的疑犯一样。事实的真相,只有靠我的智慧去追查去分析了。只是,我怀疑我有足够的智慧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黯然带著孩子离开她家。离开的时候,在她家门口,我淡淡的问了苏琪一句话:「把小孩送到寄宿学校,和接我丈母娘过来住,都是你的主意,对不对?」
苏琪只是歉然一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把门关上了。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才有机会冷静下来思考。这么多事情都凑在一起发生,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有人在背後策划。
印证我的妻子淑怡从过去,到最近反常的言行举止,苏琪的说法也有几分的可信度。听她这么说来,淑怡竟成了有双重人格,过著双面人生。在加拿大,淑怡是我家的贤妻良母,回到台湾,她就变成一个沉溺於情色生活的狂乱人妻。
回到家里看看时间还早,台湾时间还不到午夜,淑怡一定还没睡,就叫孩子打电话给淑怡。表面上是叫他谢谢淑怡的安排,让我们父子有个美好的中秋夜,其实潜意识里,我不敢打这个电话。我怕淑怡不在家,我怕扬子还躺在她身旁,我更怕我忍不住跟淑怡在电话里起冲突。
结果,不出我所料,孩子打了一个钟头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我就叫他别再打了,等到傍晚台湾时间的上午再打。就这样,从星期六一直打到星期天下午,连续拨了两天,电话都没人接听,我在一旁是越看越生气。
一直到星期天晚上,我把孩子送回寄宿学校,回到家里,才和淑怡联络上。
「Hello~~」电话那头传来了淑怡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慵懒,连我做丈夫的听了都会心头发痒。
「淑怡啊,这几天去哪里了?小孩找了你两天,都找不到人。」我按捺著满腔怒火,尽量平心静气的和淑怡说话。
「有事吗?」她冷冷的问。
「这不,小孩想你嘛!你到底去哪里了?」
「你别每次一打电话,就问我去哪里,好像在查我什么似的。」她被我问得有点儿不耐烦了,也更可能是心虚吧!
「欸~~奇怪,两天找不到你,我们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问问你去哪里都不行了?」
「唉,妈说她没坐过高铁,我就带她搭乘高铁,到高雄玩了两天咩!」知道自己多心,她的口气有点儿缓和了。
「中秋夜,我和孩子到苏琪家过节去了。」
「欸~~你怎么会去她家过节?你不是挺讨厌她的吗?」
「这不是你安排的吗?」
「我才没安排哩!」
「妈的!又被她耍了!」我不由得从牙缝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唉~~只不过是过个节,去都去了,也犯不著跟苏琪生这么大的气。」
「不,淑怡……你不……知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
「不知道什么啊?」
「……」我不知该如何启齿。
「说啊~~」
「中秋夜……苏琪,打电话给──你和……扬子的时候……我在场。」真奇怪,我为什么心虚啊?
「啊……?」这下子,换淑怡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淑怡,回家吧……回家再说,你知道我会原谅你的。」
「……」电话的那头一直保持静默,最後「喀啦」一声挂掉了。挂掉之前,我好像听到淑怡低声啜泣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跟我的妻子说,当扬子肏著她的时候,苏琪也肏著我。
第二天,我开始准备注意淑怡今後的一举一动,我在家里接上电话窃听录音器。当然家里也装了几个隐藏式的网路摄影机,从门口到屋里的几个主要的空间都可以在中控主机看到。而我可以经由internet随时随地登入中控主机,监控状况。我还请人在她的车上装了GPS追踪器,随时可以把她车子的位置上传到我的电脑,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哪里,在那里呆多久。
中秋节过了十几天以後,淑怡带著她妈一起回来了,我这个女婿少不了要到机场接她们。虽然坐了十几个钟头飞机,她妈看起来精神不错,身体看起来也蛮硬朗的,不像有病的样子。算起来,她妈的年龄才六十岁不到,不像我妈都快七十了。
淑怡笑咪咪的看著我,看起来神色自若,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是因为有她妈当挡箭牌,我心里有什么话也不能说,更不能问吗?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熄灯之後的二人世界,本来应该是小别胜新婚,我却尴尬地看著她。想亲热,又很气她;想严厉地质问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笑著歪腻在我的怀里问我,是不是已经准备好要好好拷问她了?
我跟淑怡说,在我听到她和扬子性爱的现场电话转播之後,苏琪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也把我上了苏琪的事跟淑怡说了。出乎意料地,她听了倒是没有惊讶,我猜她应该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怪不得在机场一看到我,还能神色自若,大概认为我和她之间,已经扯平了吧!
淑怡笑得倒在我怀里,用她的纤纤细指戳了我额头一下,说:「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大脑控制不了小脑。更糟糕的是,你是用小脑思想的动物。」
她所谓的「大脑」,是我们一般所说的头脑;而她所谓的「小脑」,是我下面的鸡巴。
她接著要我轻轻咬著她的耳朵,要我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我还是爱著她。
然後,随著性爱的进行,她婉转地说出整个事情的原委。
淑怡说,四、五年前她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碰巧在荣总医院遇到陪老婆来生产的扬子。当时两个人都匆匆忙忙的,说不上几句话,扬子就约她吃顿便饭,叙叙旧。淑怡想想两个人是老同学,又是七、八年不见的老情人,她也不便拒绝,就答应他了。
当天晚上,扬子就在荣总附近的天母商圈找了一家蛮有情调的法国餐厅请淑怡吃晚饭。吃过了饭,扬子开车载她回家的半路,就把她载到一家Motel,她不想进去,扬子就威胁她,如果不跟他进去,他就要把她堕胎的事向她的父母亲和教会的信众举发。
淑怡不得已,只好跟他进了Motel。不过上床之前,她很慎重的跟扬子讲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扬子当时也答应了。我心里想,你这个笨女人,都已经接受要胁了,接踵而来的勒索只会越来越大,怎么可能就此终止呢?
以前妻子和扬子两个初恋情人年少轻狂,往往一时兴起就大地为席、苍穹为幕,在学校的榕园草地上或扬子宿舍的单人床上草草了事。这次在Motel,两人第一次一起洗了鸳鸯浴,洗澡的时候,阳子第一次看到淑怡在他面前褪去全身衣物,娇羞的神态不减当年。淑怡虽然生养过小孩,毕竟已经好几年,身材已经恢复年轻时的模样,或许应该说,更增添几分成熟的妩媚。
淑怡虽是受到扬子的胁迫才和他开了房间,实际上,她的心里还是惦记著扬子。她洗澡的时候,温柔地搓洗著扬子的鸡巴,绯色的往事一幕一幕地浮上两个人的心头。
扬子那久不知肉味的鸡巴被淑怡搓弄得受不了了,当场在浴盆里就把淑怡的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後把鸡巴挺入她那早已淫湿的美穴。两个久别重逢的情人,不禁放射出迷失已久的激情,淑怡欣然让扬子把蓄积已久的性欲和精子都射进她的体内。
洗完澡,转战到了床上,淑怡已经被挑起的情欲还很高涨,裸露著刚浴罢白里透红的娇躯,不断在扬子身上摩蹭。扬子已经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就由著淑怡坐在他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势折腾了半天,淑怡满怀期待的性爱才得到一次高潮的满足。淑怡已经被挑起的情欲未能淋漓地发泄,引起淑怡发出一点点的娇嗔和抱怨。
正如我所料,扬子果然未能遵守诺言。隔了几天,扬子就把老学长找来,威胁著淑怡,三个人就在同一家Motel玩了一次3P。这真的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淑怡表面上很生气,其实心里乐得接受扬子的威胁。
淑怡跟我说,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玩二王一后的3P,她也承认非常刺激。
当晚,扬子和老学长轮番上阵,轮流啃咬著她的奶头、轮流进出她的骚屄。
淑怡第一次被肏得高潮迭起,赤裸裸的胸前拥抱著两个爱著她的男人,一觉到天亮。说到这里,妻子的屁股不安的扭了一下,下面流出一阵淫水蜜液。
「既然是『第一次』,那么後来还有几次?」我一面抠著她的小嫩穴,一面追问她。
淑怡发现自己说溜了嘴,有语病,她只好硬著头皮继续说:「都没有了。只是这次回台湾,又玩了一次。前前後後就只有这两次。」她边说,边把奶头凑往我的嘴边,要我吸啜。
我把玩著弹性十足的双乳,看著她那仍然是粉红色的乳头,说:「苏琪跟我说,你不只玩3P。还跟他们玩过4P、5P。」
她奶头被我吸得太爽了,就把我的头抱在她的胸前说:「嗯……轻一点……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虽然随便,但还没随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嗯……我妈妈从小就灌输我一个观念说,没有感情的性是邪恶的。」
说著说著,我想到苏琪帮我口交的舒服劲儿,就抠著妻子的小嫩穴,叫她帮我口交。她还是温柔地拒绝了。她说,这也可能是扬子没有再找她3P的原因。
因为她一次只能让一个男人爽,另一个男人只能在旁边乾著急,事後会觉得很无趣。
淑怡温柔地说,她还没准备好,也许下次吧!
她一说到这里,看我好像有一点扫兴,忽然好像想到什么事,就兴冲冲地光著屁股下床,把她背包里的笔电拿出来,然後把存在笔电里的照片很兴奋地秀给我看。
照片没几张,都是一男一女的性爱照片。只是在同样的场景里,男主角却不同,女主角当然只有一个人,就是我的妻子淑怡。妻子有时躺著,让扬子的鸡巴从前面插著她那充满淫水蜜液、湿得发亮的小穴;有时趴著,让老学长的巨屌从後面插著。
她把照片档设定成全萤幕的幻灯自动播放模式,就把笔电摆在床头柜。一看这些活色生香的春宫相片,女主角还是我的妻子,我的大脑终於控制不了小脑,更糟糕的是,我的小脑叫我要原谅我的妻子。我当场爬上淑怡细嫩光滑的娇躯,撸起我的鸡巴,一面看著老婆被人肏的照片,一面用力地肏著她。
「嗯……还是老公你对我最好……肏得我……好舒服哦……嗯……老公你喜欢这些照片吗?」
「说说,你们这些照片是怎么拍的?难道你不怕他们用照片威胁你?」
「嗯……我在洗澡的时候,他们偷翻我的皮包,发现我带著小相机,他们就要拍我洗澡的样子,我坚决不肯。嗯……哼……後来老学长保证,他们只用我的相机拍照,拍完一定还我,我才给他们拍。哦……嗯……」淑怡一面在我的下面娇喘,一面津津有味地继续说著她的性爱之旅。
淑怡说,後来她每次回台都设法秘密成行,但都被扬子他们知道,就在他们的威胁下,半推半就地和他们有亲密的性爱。只不过淑怡一再强调,她不像苏琪说的那么淫乱。
我心里想,淑怡不会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因为她知道我变态似的,喜欢和她的同学们分享她的肉体子。那么一定是杨子不断地献殷勤,买通了淑怡她妈妈,丈母娘一定每次都事先通知扬子,我的妻子要回台湾了。我也不点破纯真的淑怡。
淑怡继续说,後来她才知道,老学长和扬子有生意往来。刚开始的时候,扬子把淑怡当作生意应酬的工具,强迫她和老学长上床。但是她承认,和老学长上床,她也得到从扬子身上没有的快感和高潮。
加上扬子还有老婆小孩,而老学长是和苏琪已经离了婚的前夫,基於照顾和补偿的心理,所以淑怡反而还比较不排斥和老学长上床。她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
我听了,吃醋的问妻子:「我和老学长哪个比较好?」淑怡害羞的说,我们两个都是熟男,对她比较温柔,她知道我们两个都真心的对她好。我问她爱谁?
她说:「傻瓜,人家当然爱你。人家是一个人在台湾想你想得受不了,才会接受老学长。」
她再三强调,从头到尾她都没勾引老学长。她认为和苏琪相比,她不只容貌和身材没有老化,加上她温柔的个性,还有她不需要太长的前戏,就可以勾起她热切的情欲,所以老学长迷恋著她,对她比较好。不像扬子,只知道利用她。
那天晚上激情地爱爱以後,我原谅了淑怡,紧搂著淑怡沉沉地睡去。
很不幸地,这种平静的日子,只过了几天而已。
有一天下午,丈母娘和淑怡逛街,被苏琪碰到,就邀她们一起到苏琪的店里看看。丈母娘在苏琪店里挑了一些服饰,苏琪说只要丈母娘喜欢的,就拿去穿戴好了,不用算钱,爱贪便宜的丈母娘笑得嘴都合拢不起来。
过了几天,苏琪打电话来,说是帮丈母娘安排了麻将牌局解闷。淑怡一直劝丈母娘不要去,她说,我一再吩咐过淑怡不要和苏琪来往。当然,最後丈母娘还是不为所动,欣然去赴牌局了。
打麻将的时候,苏琪如果坐在丈母娘上家,就常常喂牌给她吃;如果坐在丈母娘对家或下家,看到丈母娘要吃的牌,该碰的她也不碰、该胡的她也不胡了,丈母娘真还以为是自己手风顺,牌技高,才能一吃三。
淑怡自打中学就住寄宿学校,很少回家,从没上过牌桌,对於打麻将也没兴趣学。那天,淑怡就只坐在她妈旁边看著她打,丈母娘怕她无聊,有时也让她下去摸两把,丈母娘就在旁边教著。淑怡虽是个新手,可是手气好,还让她自摸了几把,把淑怡的兴致都打出来了。
打完麻将,另两位牌友有事先走,苏琪就留淑怡和她妈下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丈母娘谢谢苏琪说:「还好能到你的店里逛逛,打打小牌,不然真是闷死我了。」
苏琪谄媚地说:「高妈妈想玩,我随时找人奉陪。」
「就是阿德还不让我上你这儿。」丈母娘说。
苏琪说:「阿德大概认为我是坏女人吧!其实就算我是坏女人,也有人格,容不得他糟蹋。」接著,她就一面假哭,一面说我在中秋夜强暴了她。她怕淑怡和她妈妈不信,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信可以找扬子作证,她说我强暴她的时候,她正在跟扬子通电话通到一半;只是她没说,我妻子那时候也跟扬子睡在一起。
淑怡在她妈心目中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乖女儿、贞节不二的好妻子,当时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生怕苏琪把她的事也抖露出来,只好哑子吃黄连,在一旁静静听著,丝毫不敢替我辩白。
丈母娘被苏琪蛊惑之後,看我更不顺眼了,恨不得叫淑怡马上跟我离婚回台湾。
丈母娘没事就故意在我面前嫌我们家的房子小、车子小,她哪知道我们的房子坐落在温哥华西区,靠近UBC大学。虽然已经屋龄六、七十年,才三千呎不到,却值加币二百五十万以上。可以买到列治文四千呎以上、十年新的豪宅(洋人口中的怪兽屋)两间还有找。
我们还好移民得早,当初只花不到加币一百五十万就买到这间房子,可是几年来还背著贷款,我只好牺牲自己,开著小车,节省高利的汽车贷款。丈母娘哪会体谅我们白手起家的苦处。
趁著丈母娘在我家,有人陪著淑怡,我就多安排几次远门出差。当然也是找藉口躲著丈母娘。我平常下班回家,有热饭热菜,更别说出差回来,要加菜慰劳了。现在她妈一来,淑怡忙著招呼她,我如果晚一点下班回家,只能吃著冷饭冷菜。这还不打紧,有的时候还得配著她妈的冷言冷语下饭。
丈母娘来访之後,我们家里无形之中累积的压力越来越高,夫妻之间的吵架随时可以一触即发。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月,也没听说丈母娘要走人。人家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只好问问淑怡。
「你妈什么时候回去?」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才刚来一个月吗?」淑怡绷紧了神经,防御著。
「我只是想知道她准备住多久?我快受不了了,她每次一见到我,就唠叨个没完没了。」
「你怎么这样?!你就让她一点不行吗?!」淑怡马上双手叉腰,提高分贝跟我吵了起来。
还好,温哥华没有人那么闲,能每天陪著丈母娘打牌,百货公司和苏琪的小店她也逛腻了,丈母娘终於觉得无聊了。又过了一个星期,丈母娘便吵著要回台湾,淑怡想留也留不住。我就赶快把她送走了。
她妈回台湾的第二天,我和淑怡之间,把家里累积了一个半月的压力一次宣泄出来。两个人大大的吵了一架,吵完架之後,她就离家出走了。
(6)珍(上)
其实淑怡第一次离家出走的具体情形是,我出差了几天回来,发现家里大门深锁,没人应门。一进家里,发现家里乾乾净净的,好像几天没人住,我也没多想,一头就钻进去书房,继续处理这次出差所接的订单。一直到晚上,我进了卧室,才在梳妆台的镜子上发现淑怡留下来的便条。
「德:我走了,你不用找我,我不会再回来烦你了。怡」
我一看完便条,顿时觉得整个家冷冷清清的,像冬天里的冰窖。我想以淑怡开朗的个性,不可能走上绝路。我马上就想到苏琪,一打电话到她家问,果然淑怡在她家。可是淑怡跟苏琪说,她不想接我的电话。
我心里想,大家都还在气头上,就把她晾个几天,彼此冷静一下,等时间一到,她自己就会回家。就叫苏琪跟淑怡说,她爱住几天就住几天,等她想通了,她自己再回家。
淑怡一听,我居然没叫她回家,就赌气的叫苏琪收留她几天。当时,我的事情特别忙,时间过得特别快,一下子几天就过去了,眼看著时序已经入冬,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淑怡居然还没回家。
我开始打电话去叫她回家,她总是推三阻四的,到最後,她乾脆不接我的电话。有一天,我直接跑到苏琪家找妻子,苏琪这才眼光游移、口气闪烁的说,她失踪了。我发疯似的冲进去苏琪家里,到处找寻淑怡,可怎么可能找得到呢!最後想不到办法,还是只有拜托苏琪一有消息,一定要帮我打听,一定要告诉我。
过了几天,苏琪打电话跟我说,淑怡要她传话给我说,她是精明的女人,懂得照顾自己,叫我放心。苏琪只知道她现在已经找到工作,暂时住在一个叫做珍的女同事家里,她不知道珍的家在哪里,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更不知道她的电话。
又过了几天,淑怡大概怕我不放心吧,几乎每天都打电话给苏琪,苏琪一有消息就会透露给我。变成了我必须透过苏琪,才能了解淑怡的近况。由於和苏琪见面的机会多了,我慢慢也了解苏琪的日常生活和交往的详细情形。
苏琪後来常常藉口电话里面不便详谈,而约我在她的服饰店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通常我到咖啡厅的时候,她都已经在那里,跟一群朋友在聊天了。不过她会招呼女侍,安排我到另一张桌子坐著等她。我虽然内心焦躁,想急著知道淑怡的消息,但想到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也就好整以暇的,从旁观察这个谜一样的女人。
这是一个小族群聚集的咖啡厅,廉价的装潢普通而俗气。一看就知道苏琪是咖啡厅的常客,不但是每个侍者,连很多人来人往的客人都会跟她打招呼。客人大多是一群一群的亚裔单男或单女,很少看到出双入对的情侣,更看不到到西装革履的上班族。比较偏僻的角落,稀稀疏疏地坐著的几个洋人,多是贩夫走卒式的中下阶层模样。
苏琪基本上是周旋於两桌的朋友之间,一桌挤著五、六个女的,年龄都在三十岁上下,有的看起来家境还不错的样子,全身上下还挂满著金饰。另一桌坐著三、四个男的,有老的有小的。从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都有。男女之间都不时交换著眼神,「吃吃」地彼此痴笑著。我看到有一对男女,大概是看对了眼,就坐到另一桌聊天,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苏琪好不容易抽出身来,走到我的身边。猝不及防的,她俯身把我搂近她的怀里,并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真没想到,她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一个西式的拥吻。在她弯腰下来的一瞬间,我从她低垂的领口,看到她雪白的乳房,夹著一条深邃诱人的乳沟。
她笑盈盈地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那条乳沟成为我的焦点,我实在无法挪开我的目光。她当然发现了,做作的提高了一下低垂的领口,斜著媚眼问我:「有多久没做了?看你变成色迷迷的样子。」我戚然一笑,把头扭开,把落寞的眼光看往远处。
她接著说:「你先别急著转头看。坐在你斜对面那桌女的里面,有个穿鹅黄色外套的太太,对你很有好感哦!」
我缓缓转过视线,刚好和那个女的打了一个照面。那个女的长得就像邻家的年轻人妻,那个女的冲著我浅浅地似有似无的嫣然一笑。
我质问苏琪:「你常带淑怡到这里吧?」
「这里有点像我的私人俱乐部,我在这里谈生意,也帮人解决问题。」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包括性饥渴?」
「别说得这么露骨。大家在异乡,日子过得艰难,要交个朋友也不容易。」
「淑怡是不是在这里被认识的男的拐带走了?」
「你怎么对自己的老婆这么没有信心?淑怡是那么容易就拐得走的吗?」
「当年你不也害她失身给老学长?」
这次换她戚然一笑:「我是引狼入室,自食恶果。再说,淑怡当时是酒後失身,也不是感情出轨。」
「好了,快跟我说说淑怡的近况吧!」
「有好消息了。经过我一再的劝说,淑怡答应回家了。」
「真的?」
「不过,她怕你不能接纳她。」
「这怎么可能?」
「不论她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能接纳她?」
「会有什么事?」
「先不管会有什么事,是不是不论她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能接纳她?」
「当然。」
有了我的保证,苏琪就露出失望的表情淡然说:「你就回去等好消息吧!」
果然第二天下班,一回家进门,就闻到一阵阵的饭菜香。好几天不见,淑怡清瘦了一点,我急著把她搂在怀里。
「以後再也不要干这种傻事了。」我眼眶里含著泪水说。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妻子俏皮地回答我。
那天饭後,我自然迫不及待地叫淑怡放下待洗的锅碗瓢盆,立刻把淑怡抓到浴室,准备放满一缸热水,好好拷问她离家以後的情形。
淑怡把按摩浴缸放满热水,在镜子前面褪去所有的衣裤。我孤独熬过了好几个晚上,此刻已经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哪能放过眼前肉香四溢的小娇妻。我站到淑怡背後,掏出家伙,对著她凸翘翘的俏臀顶下去,双手抓著充满弹性的乳房,用力搓弄。
淑怡两腿一软,摊在我的怀里,娇弱地说:「让我们先泡个澡休息一下。」
我抱著她,进入浴池。在寒冷的冬天,能够搂著身材玲珑的美娇妻泡著热水澡,真是一大享受。在浴缸里,她的四肢在热水中舒展开来,稀疏的阴毛在水中飘荡著;她粉红色的阴唇之间,依稀有一滴晶莹的露珠。
我伸出中指探了进去,果然,下面已然泛滥成灾。
「跟我说,这次遇到几个野男人?」我开玩笑著说。
「嗯……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保证。」
和以往一样,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我那娇羞保守的老婆终於开口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淑怡刚住到苏琪家的时候,苏琪怕她无聊,就叫她到那家咖啡厅认识新朋友。我知道淑怡喜欢外型俊美、尤其皮肤白皙,像扬子一样的男人。那家咖啡厅里肯定没有一个男的她看得上眼。果然淑怡去了几次,就觉得很无趣,苏琪本来想媒介淑怡给几个单男,赚些外快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了,她对淑怡的脸色就开始难看起来。
淑怡看著苏琪日见难看的脸色,不好意思老是靠著苏琪接济,只好出去找工作。淑怡没有工作经验,英文不是很好,找了一个待遇不是很理想的工作,可是工作胜任愉快,从老板到同事都对她很好,淑怡在公司里一下子就博得很好的人缘。我心里想,当然了,淑怡长得甜美,人又爽朗开放,一向是在社交圈里的聚光灯下长大。
据我猜想,淑怡一向喜欢穿BeBe服饰,那种服饰穿在她身上,显得特别俏丽而大方,虽然低胸露背,偶而走走光,我认为无伤大雅。可是穿著它上班,难免引起公司里众狼群的觊觎,大家自然特别照顾她。
淑怡上班没几天,有个周末,淑怡想到跟我吵架,闹得现在离家出走,心情不好,就向苏琪诉苦。苏琪就叫淑怡好好打扮,她带她出去走走,好好散散心。
苏琪开车带著淑怡去到一家PUB。淑怡这是第一次走进温哥华的PUB,里面的气氛和台湾完全不一样。那家PUB不大,虽然客人不少,却没有拥挤的感觉。低沉而富节奏感的现代音乐,音量适中,让人不由得整个心情放松起来。
PUB内部的灯光略为阴暗,整体装潢具有欧洲的古典风味,感觉还蛮高级的。
苏琪跟女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她就领著她们往角落的一张桌子走去。半路上苏琪碰到了几个朋友,大部份都是白人,稍微寒喧了一下,她就拉著淑怡的手继续往角落的一张桌子走去。
那张桌旁已经坐著两个男的,他们一看到苏琪和淑怡,马上很绅士的站起来帮苏琪和淑怡拉开椅子。苏琪把淑怡介绍给他们,原来他们是苏琪的老朋友,分别叫Tony和Chris,他们两个都是白人,身材很高大,都在六呎以上。
Tony年纪比苏琪小,Chris年纪大一点,将近四十岁,略为发福了些,身材显得更为魁梧。两个人的穿著虽然很休闲,但是都相当得体。
苏琪一介绍完毕,Tony和Chris分别和淑怡她们轻轻拥抱一下,算是见面礼。淑怡闻到他们身上都有淡淡的古龙水香味,不由得又对他们增加了几分好感。
淑怡凭著女人的直觉,马上知道苏琪和Tony是今晚的一对,她就把注意力集中到Chris身上。Chris的谈吐比较稳重,和咖啡厅里遇到的几个人不一样。淑怡对他印象不错,一点酒精下肚之後,她也敢用破烂的英文和他交谈得很愉快。
这时DJ播出了蓝调音乐,在这种孤寂的夜晚,让寂寞的人听了,心灵更加空虚了,淑怡不禁想起老公而静默了下来。这时Tony拉著苏琪的手下去舞池跳舞。Chris就邀请淑怡跳舞,淑怡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在跳舞的时候,Chris的巨掌在淑怡的背上轻轻触摸著。我常常带淑怡参加舞会,所以她对这种举动不但没有反感,反而有一点点舒适的安全感。
跳著跳著,Chris就叫淑怡看看Tony和苏琪那一对,只看到他们两个已经紧紧地搂在一起,脸颊贴著脸颊,慢慢地在舞池里移动。Chris的手上就加了把劲,试探性地把淑怡搂紧一点。在那种气氛下,淑怡已经意乱神迷,也把原本放在Chris肩上的手放下来,搂著他的腰。
Chris比淑怡整整高了一个头,他就弯下腰,把脸颊也贴上了淑怡的脸颊,顿时一股热气吹向淑怡的耳朵,让她觉得酥酥麻麻的,就把全身的重量靠在Chris身上,任由Chris带著她在舞池中滑动。
很久没有跳舞了,让她又回忆起和我跳舞,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也不知道跳了几支舞曲,淑怡还一直陶醉在回忆里而觉得意犹未尽。当音乐声一停止,她才发觉Chris的两只毛茸茸的手,早已经托起她的臀部。Chris把淑怡的下体抬高,她的两脚几乎悬空,Chris肿胀的巨屌,已经在他的裤子里透过淑怡薄薄的短裙顶到淑怡的阴部。淑怡脸一红,赶快推开Chris,回到座位。
苏琪一看,知道已经快要水到渠成了,就暗暗的跟Chris使个眼色,然後就找淑怡一起上厕所补补妆。
在厕所里,苏琪问淑怡:「怎么样,玩得还好吧?」
「嗯,很不错。」
「晚上让Chris陪你吧?」
「哦,不了。我想起我的老公了,我想家……我想回去打电话,叫他明天一早接我回去。」
「好吧,我和Tony要玩晚一点。那么等一下就让Chris送你回去好了。」听淑怡这么说,苏琪也不动声色。
淑怡从厕所出来,似乎清醒冷静了些,就显得有些意态阑珊。回到桌子,发现Tony又帮她们各点了一杯酒。这不过是今晚的第二杯酒,淑怡也没拒绝,就在众人的劝酒之下爽快地乾了它。
喝完那杯酒没多久,淑怡马上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没力,身体燥热、下体肿胀,心里不由得有一股空虚感上升。淑怡心想糟了,酒里已经被下了料!表面上好像微醺的她,其实心智已经丧失,完全不由自己了。
她只记得被Chris搀扶著上了车,恍恍惚惚的醒来,已经到了苏琪家。
Chris一帮淑怡打开门锁,就像抱小女生一样,轻而易举地把淑怡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十一月下旬温哥华的夜晚很冷,Chris细心地开大了暖气,点著了客厅的壁炉,室内温度马上上升,变得像春天一样暖和。这时紧闭著双眼躺在沙发上轻轻呻吟的淑怡,在Chris的眼里,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气质最高贵的东方女子。
淑怡这时又做了和第一次酒後破处失身一样的梦,只是这一次的梦境更接近实际。她心里很清楚地知道正在进行的事情,只是她无法反抗,正确一点的说,应该说是她无法拒绝。她能感觉到鲜明的性刺激,只不过场景应该说是介於梦境与实际之间的幻像。这次是在公司的会议室的大会议桌上,有老板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同事,有黑人也有白人围绕著她。
在温暖的室温下,淑怡内心的狂乱让她顺从地让Chris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当淑怡的娇躯赤裸裸地呈现在Chris眼前的时候,他睁大了双眼,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来来回回地摸遍妻子的全身,就像在鉴赏一件难得的宝贝。
和一般西方女子比较,淑怡的外表本来就显得十分纤细柔弱,白里透红的肌肤更细嫩得有如一件精致的陶瓷艺术品,更别提和全身上下长满体毛、体格高大粗犷的Chris相比了。当淑怡和Chris两个人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令人不禁怀疑,淑怡是否承受得了Chris这种西洋野性男子的蹂躏和糟蹋。
妻子的脑子里依稀记得,要叫老公明天接她回家,可是此刻,她更需要一根鸡巴插进她那骚痒而且空虚难耐的下体。大概是药性发作的关系,淑怡在单人沙发上躺成一个大字,两条洁白修长的腿被Chris分别摆放在沙发的左右扶手上,东方女性神秘而诱人的私处,就这样敞开在Chris眼前。
淑怡的嫩屄,只被扬子、老学长和我肏进去过,生孩子的时候,也是用剖腹产,所以她长著稀疏阴毛的小屄,还像一枚紧闭著的小河蚌,令人迷恋。她只觉得全公司的男人都逼视著她的下体,她也享受著被视奸的暴露快感,令一旁的苏琪和女同事们都忌妒她了。
Chris跪在地毯上,一面双手捻著淑怡娇小的双乳,一面低下头去舔那迷人的洞穴,淑怡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身子,可是双腿还是高高地搁在沙发的把手上。她知道Chris正用他那长著粗粗舌苔的舌头舔著她的下体,可是她的手脚不听使唤,完全无力抗拒。
淑怡的私处平生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嘴巴,那种感觉和用手抚弄,或是被鸡巴抽送的感觉完全不同。Chris好整以暇地慢慢玩弄著妻子,他用沾满口水的舌尖挑逗著妻子的小豆子,淑怡舒服得挺起臀部,把她的小穴迎上Chris的舌头。
妻子的阴唇马上就布满口水和蜜液,充血的阴唇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颜色是艳红色。Chris看了兽性大发,立刻改用整个舌头,像大狼狗一样来回地舔著淑怡的整个阴户。
淑怡在被下药迷昏的情形下,第一次尝到口交的快感,虽然事後还是有很深的不洁感,但是她已经牢牢地爱上了这种感觉。我听到这里,令我非常生气。她结婚前,处女的性交和我无缘;居然结婚以後,处女的口交还是和我擦身而过。
淑怡听到我的埋怨,只好歉然的一笑,就主动低下头去舔我的龟头。
「你也舔了Chris的鸡巴了?」
「嗯……呜……」淑怡嘴里含著我的鸡巴,只好支吾地回答。
一听到这里,又激起我的性趣,我也改用69式去舔妻子的阴户,边问道:「Chris的鸡巴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
「嗯……Chris的鸡巴当然比较长。」
「比较长?长多少?」
「比你的长了快一倍。」
「天哪!那不是接近40公分了?」我在心里盘算著。
「没有啦,只是感觉比你的快长了一倍。口交的时候,顶到我喉咙深处,难过死了!」
「插进去你阴道的时候呢?」
「插进去的时候,可以顶到子宫里面。」
「舒服吗?」
「没有你干得舒服。」我知道这是聪明的淑怡在安慰我。
「为什么?」
「因为他没你那么硬,那么持久。」呵呵,还在安慰我。
淑怡说,Chris後来就把赤裸裸的她抱到卧室。淑怡跟Chris说,她好喜欢给Chris抱著走来走去的感觉,让她回想起小时候,最疼爱她的父亲抱著她的感觉。
Chris一听,就用两只毛茸茸的手掌托起妻子的臀部,抬高她的下体,他肿胀的巨屌就这样直接插进去淑怡的阴道里。Chris就用这个火车便当式把淑怡抱著,一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一边肏著她的小屄。
「嗯……Oh!Yes……Yes……harder……harder……
Oh……Yes……I’m coming……」淑怡的骚屄被Chris肏得高潮不断,便学著他大声地淫声浪叫,也忘记了下体被撑开的撕裂般疼痛。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Chris已经不在了,淑怡觉得全身酸痛,尤其阴道口又红又肿,害她担心得不得了。听淑怡描述他们那天晚上的性爱,比看A片还精采,我真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被下药。
我仔细看看淑怡的小屄,果然颜色变深了。真的,过了这么多天,居然被肏得还合拢不起来,仍露出一道小缝缝。
听到这里,让我想到更令我生气的事,像要报复似的,我用尽全力干著淑怡的骚穴:「为什么你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酒後失身?」、「为什么你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酒後失身?」……我一再重复著,一面肏著她,一直骂著她。
淑怡说,她这次知道後悔,可是已经太晚了。事情过後几天,她就搬离了苏琪家,但又觉得没脸回家见我,就住到她的女同事珍的家里。
淑怡说,珍是一个大她两三岁的中国少妇。在将近二十年前,早期中国大陆还没有移民风气的时候,她就和已经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分手,带著梦想和两个简单的皮箱,只身来到加拿大留学。珍毕业後很幸运地找到工作,就留下来了。
後来一方面为了取得移民资格,一方面因为空虚寂寞,珍跟一个白人领班上了床,怀孕了,就结婚了。
珍的白人丈夫不会存钱,又爱喝酒,喝了酒就打她。虽然两个人生了一个女儿,最後还是以离婚收场。
她因为和淑怡年龄相当,和淑怡很投契,淑怡又刚好走投无路,她就收留淑怡住到她那里。
(7)珍(下)
话说我的妻子淑怡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而酒後失身。她虽然深深後悔,可是已经太晚了。事情过後几天,她就搬离开苏琪的家,又觉得没脸回家见我,就住到她的女同事珍的家里。
淑怡一进公司,做的不是全职的工作,一个星期只有二十五小时的班。除非临时有人请假请她代班,不然她在家里的时间还是蛮多的。珍当初学的是电脑程式设计,失婚之後,常以电脑排遣漫漫长日。在她的带领之下,淑怡终於发现了新鲜好玩的网路世界。
刚开始,淑怡没有自己的帐号,珍就把自己的帐号给淑怡用。聪明机伶的淑怡,一下子就抓到窍门,终於在身心饱受创伤之余,能够徜徉於网路世界,勉强找回一点快乐。
淑怡每日暗自悔恨饮泣,珍从她的口中慢慢探知,她被苏琪设计而酒後失身的事件。她跟珍说,她从十多岁就开始和男人约会,在结婚以前和她交过的男友全都跟她上过床。不过,淑怡强调,那些全都是她的恋人,那种只有性没爱的一夜情,她是完全无法接受。
在珍的眼里,她认为淑怡酒後失身这事儿,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珍的大半辈子住在国外,自从接受白人丈夫启发了她的性爱观念之後,对於性的观念已经完全西化,很多台湾或中国来的女性朋友和她交往之後,就发现观念和珍格格不入而和她疏远,所以到最後,珍所来往的朋友几乎都是洋人。
珍跟淑怡说,现在的西方社会已经脱离了传统礼教的束缚,把性和爱完全分离。她分析说,男女是平等的,发生性行为之後只要有高潮,没有所谓谁吃亏、谁占便宜,心里这么想就会平衡一点,就不会有罪恶感。
隐约之中,珍还透露在离婚之前,她们夫妻曾多次参加过家庭换妻性派对。
珍离婚之後也遇过不少男人,不管是好是坏,都像过客,没能维持长久的关系,所以她的心灵和肉体是空虚的时候居多,她偶尔也和公司的主管或男同事厮混,以换取升迁的机会或工作上的方便。
珍和所有的中年的单身妇女一样,其实也渴望著性爱。听淑怡口述她的性爱历程,不由得也激情起来。两个单身女子在寒冬的暗夜里,淑怡又回到高中寄宿学校的回忆里。淑怡的口交的技巧,就是珍这时候教她的。
我後来还发现,珍也带领著淑怡上视讯网爱,治疗她心里对性爱的阴影。
淑怡出走回家之後,有一天我发现她的笔电里有几个加密档案,经过尝试,我发现它们的通行密码和她的日记本一样。我打开一看,原来是珍帮淑怡设定所录下来的即时通历史纪录。我发现其中的一个档是这样的:Teddy Bear:Hi there.(安安。)
Jane:Hi!(安!)
Teddy Bear:What's up?(有什么新鲜事?)
Jane:I got a new roommate.(我有新室友了。)
Teddy Bear:Do I know her?(我认识吗?)
Jane:No.(不。)
Teddy Bear:May I?(可以认识吗?)
Jane:She is Sweet.(她是甜。)
Teddy Bear:I know she must be sweet, I mean her name?(我知道她甜,我是问她叫什么名。)
Jane:Sweet.(她就叫甜。)
Teddy Bear:Oh,lovely. May I see her now?(真可爱,可以见她吗?)
Jane:Let me ask her.(我问她看看。)
Teddy Bear:OK?(可以吗?)
Jane:You can turn on your Camfrog now.(你可以打开视讯了。)
不多时,视讯出现了。镜头里出现腼腆的淑怡,她第一次在镜头前,有一点不知所措。在一阵寒喧之後,男的要求她们两个脱光衣服给他看,镜头里,珍和淑怡沟通了一下子,最後淑怡好像被珍说服了。
然後视讯头被移往卧室,从高处往下照。镜头调整好以後,珍和淑怡坐在床上,淑怡正对著镜头,珍坐在淑怡後面,身上只剩下内衣裤。
珍从淑怡的背後开始帮她脱衣服,一件一件地。珍显然长於此道,她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她的手经过淑怡两腿之间那最隐私的地方的时候,手指不断把玩著她。
我没见过珍,在视讯里,我觉得她还蛮好看的。珍脱下衣服的身材,比穿著衣服的时候好看,一对乳房轻微下垂而在剧烈地晃动著。她的肌肤略显得乾涩暗沉,大概是因为和淑怡雪白粉嫩的肌肤在镜头前一起对比的缘故吧!相形之下,淑怡的身体略显消瘦。
珍一边帮淑怡口交,一边引导淑怡的手去抚摸珍的双乳……好火辣的场面,简直是A片。因为我是偷看淑怡的加密档案,所以心里面有一点道德谴责的罪恶感,但视觉上类似偷窥的兴奋似乎更强烈了。
视讯里面,两个人的肢体激烈了起来。珍换了姿势,把淑怡推倒在床上,然後爬到她的身上。原来,这就是珍把视讯头摆到高处的原因,这样的角度实在非常清楚。淑怡闭上的眼睛,张大的嘴巴成为O型,那种沉溺於肉体的淫荡神情,那种愉悦满足的表情,我从未见过。我对著视讯纪录,不自觉地套弄起自己的鸡巴,手淫起来。
淑怡每次和苏琪通完电话,脸上就布满痛苦孤寂的表情。珍看她这样,就知道我们夫妻彼此还是相爱的,就苦劝淑怡回家,可是淑怡就是怕我不能接纳她。
珍接著分析,淑怡的丈夫,我,既然喜欢听淑怡描述她的荒唐性体验,她更加确定我一定会能接纳淑怡。淑怡听珍这么一分析,就透过苏琪确认後我没问题之後,她马上收拾简单的行李,回家了。
淑怡回家以後,当然在我的性爱拷问中交代了这次出走之後的一切,但是她还是没跟我说,她在哪里工作、珍住在哪里。她俏皮地说,那是她狡兔的第二个洞窟,以後我如果欺负她,她还要用。我因为已经雨过天晴,也就乐得由她去而没有继续深入追究。
淑怡由於上班的时数不多,工作轻松,想要继续回公司上班。我想想,为免得她因无聊又被苏琪带坏,就同意她继续上班。
这段期间,我陆续从她笔电里的即时通纪录发现,我出差的时候,她自己在家就会上台湾的聊天室。
小丈夫:「阿姨?在吗?」
枫情:「嗯。」
小丈夫:「太好了,昨天我一直在想你呢!」
枫情:「是吗?」
小丈夫:「姨丈还没回来?」
枫情:「嗯。」
小丈夫:「阿姨,会不会感觉大腿之间有点痒啊?」
枫情:「老公不在,当然囉!」
小丈夫:「用你的骚穴来迎接我的大男根吧!阿姨。」
枫情:「……」
小丈夫:「阿姨,来,打开视讯,我现在很想打手枪。」
枫情:「……」
小丈夫:「玩一次就好了,我受不了了。」
枫情:「……」
小丈夫:「确认视讯。」
枫情:「……」
视讯终於被打开了,随著镜头拉远,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孩,上半身已经赤裸,坐在在单人床的床缘,开始抚慰著他的两腿之间。接著,只见他开始脱下内裤,露出了他充血勃起的鸡巴。男孩开始自慰,把视讯局部照著他那黑茸茸的男根,还有腹部平坦而结实的肌肉。
小丈夫:「姨,装上麦克风,我们来一场虚拟性爱。」
枫情:「……」
小丈夫:「装好没?」
枫情:「好了。」
小丈夫:「打开吧!」
在新弹出的视讯画面里,淑怡坐在我们的卧室,身上只穿著一件低胸的镂空睡衣,里面没有戴胸罩,我可以感受到男孩极度的兴奋,因为他立刻打出了这几个字:「脱下来」。
「脱下来好吗?姨。」
枫情:「……」
淑怡迟疑了好久,终於慢慢褪下她的低胸睡衣,露出了上半身的胴体。
男孩接著打来:「真漂亮!」
我看著视讯画面里的妻子,丰满白皙的胴体,成熟突出的乳房,在胸口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而浑圆的臀部陡峭地翘著。我突然觉得,原来淑怡这么诱人。
淑怡轻轻躺下,视讯的画面很快就呈现出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画面,淑怡的正面对著镜头,她的胸部、肚脐,一直到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都完整地呈现在视讯面前。
「自慰给我看。」
就这样,淑怡慢慢进入了一种淫靡的状态。她带点狂野地张开双腿,转移了一下位置,把自己的阴部对著视讯头。妻子慢慢爱抚起自己的阴蒂,她把中指深入了自己的阴道。在高中就读寄宿女校的时代,她曾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上了大学以後因为有了真实的性行为,加上著不可遏止的罪恶感,她渐渐遗忘了这样的行为。
淑怡迷上视讯网爱的事,我一直装作不知道,反正只要不太离谱,她喜欢就好。谁让我不能天天在家里陪著她呢?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著。
有一天,淑怡只上半天班,就叫苏琪帮忙约两个女牌友到家里来打麻将。没有男人在场,一桌四个女的,摆脱了平日的娇柔做作,打得嘻嘻哈哈的,很自在快乐。那天淑怡的手气不错,连胡了几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凑一色,把她乐死了。
後来有个男的来找那两个女牌友出去,眼看牌局就要散了,苏琪就问淑怡要不要再找两个人来继续牌局?淑怡那时童心大起,正在兴头上,也不反对。结果来了两个男的,一个是大约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另一个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
秃头中年人叫阿财,长得很令人讨厌,脑满肠肥满肚肥油还不打紧,滴得出油的脸上还长满痲子。他是来自台湾的木工师傅,假藉观光探亲之名到加拿大,其实是临时应聘,来帮一个亲戚的工地负责细木作的装潢。
年轻的小伙子叫阿东,原先是阿财的台湾工厂的泰劳,是个泰国华侨。阿东的皮肤虽然稍微黑了些,倒也乾乾净净,反而笑起来牙齿显得特别洁白,让淑怡觉得很纯真朴实的感觉。阿东反应机伶,手艺不错,阿财就安排他一起到加拿大帮忙。冬天淡季事少,他也乐得跟著阿财游手好闲。
一开始洗牌时,淑怡看到阿财一手指甲脏兮兮的,她就刻意避开,偏偏阿财一直故意去摸淑怡的纤纤玉手。淑怡再看到阿财还嚼著菸草取代槟榔,一张嘴讲话就一嘴的口臭。阿财大概是吃多了槟榔,不但牙齿发黄,还烂了两颗门牙。
阿财打牌的时候,一双贼眼一直色迷迷地盯著淑怡看,他不止毛手毛脚净吃妻子的豆腐,嘴巴也不放过淑怡,什么「我的一鸟给你吃」啦、「摸你的奶罩」
啦、「你妈的中洞自摸」啦……搞得气质高贵的淑怡真是倒尽了胃口,手气也开始背了。
倒是阿东三不五时献个小殷勤,令淑怡不由得心怀感激的多看他一眼。在牌桌上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妹无情、狼有意,阿东和阿财都以为淑怡看上了阿东。
听淑怡讲到这里,我想起来,我应该在咖啡厅看过这两个人。事後我找了几个朋友,一起去他们出没的咖啡厅想堵他们,都不见他们的人影。後来苏琪才透露说,他们早就回台湾去了,这是题外话。
当天离圣诞节还有半个多月,温哥华就下了今年的初雪。今年的初雪不但下得早,还大得破了历年纪录,让人措手不及。我从卡加利要回温哥华,结果温哥华机场因为这场破纪录的大雪,机场设备不足应付而暂时封闭。我打电话给淑怡说,我被困在卡加利机场,暂时回不来了。
淑怡接完我的电话,心不在焉的终於打完八圈麻将,心想不打了,要送客人早早回去,这才发现外面已经积了盈尺的白雪。这得等市政府的铲雪车把道路铲出条通路,才能把车开走,市政府的铲雪车肯定应付不了这场破纪录的大雪,眼看著所有的客人也被困在我家里。
淑怡看天色晚了,只好尽地主之谊,把冰箱里的菜凑合凑合,弄个简单的火锅招待客人。
说是天气冷,苏琪就帮阿财和阿东跟淑怡要了点酒喝。讨厌的阿财就趁机频频勤酒,淑怡怕被灌醉下药,所以一点酒都没敢喝,只喝果汁,而且她的脸上渐渐流露出不耐烦和嫌恶的表情。来自台湾,有点草莽气息的阿财,认为淑怡这个主人太不给他面子了,一口气真咽不下去。
阿财反看淑怡对阿东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又是另一种好脸色,更加的不爽,决定霸王硬上弓。於是就偷偷到厨房,自己先吃下几颗威而刚,然後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春药,滴进去果汁里搅匀了,拜托苏琪把它拿给淑怡喝。
苏琪明明知道,淑怡和常在咖啡厅出入的那些怨女人妻不同,是不会卖的,是不可以卖的。可是,既然有人要买,她想,不赚白不赚,就在厨房跟阿财小声地讨论今晚的价码。苏琪开价一男一女加币四千,二男一女加币五千。最後讨价还价,以二男二女加币五千成交。苏琪把自己也当作免费赠品卖了,促成这宗廉价的性交易。
阿财所用的春药,是俗称的西班牙金苍蝇,比上次在PUB里Chris所用的约会强奸药片还要强,被下药的人神志更清楚,应该说性体验的感觉会更鲜明、更刺激,四肢更无力;性冲动的饥渴感会更旺盛,更容易达到高潮,高潮也持续更久。被下药的人最後一定会被调教成为性奴隶。
可怜不知情的淑怡,一喝下了果汁之後,身体上敏感的黏膜部位开始感觉瘙痒,阴道里面好像有几千只蚂蚁在钻动,精神开始恍惚。淑怡心想:糟了!果汁里又被下了料。只是她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一次的反应如此迅速而强烈?
她虽然心智还很清楚,可是手脚完全不由自己了,终於软弱无力地趴在饭桌上。
在阿财的指示下,阿东把不省人事的淑怡抱到主卧室,阿财就在我们夫妻的床上,迫不及待地剥去淑怡全身的衣服。淑怡高贵的身体,毫无寸缕的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一对娇嫩的粉乳,还有羞人的私处,一下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丑陋的陌生人前面。
「啊……啊……嗯……哦……」淑怡不自觉地一阵阵地呻吟著,全身颤抖。
阿财看到这么高贵的人妻终於到手,兴冲冲的就压在淑怡身上,噘起口臭的嘴巴就去亲淑怡。在邪淫的幻境中,淑怡根本就不知道要闪躲,闭著双眼,也不晓得谁亲她,令人作呕的口臭也闻不到了,妻子还伸出舌头回应著阿财的热吻。
阿东在一旁也脱去自己的衣物,迫不及待地趴在妻子的下体,去吸舔她淫水汨汨的骚屄,已经惯於口交的淑怡,大大地劈开自己的双腿,把私处迎向第一次见面的客人。
「嗯……老公,人家想……」妻子不断「哼哼嗨嗨」的娇嗔著,阴户被舔得淫液直流,这时候的妻子,已经不晓得什么道德礼教,更不知道羞耻含蓄。无辜的她,激动得把擦满蔻丹的指甲插进去阿东结实的肩膀,一直苦苦哀求阿东赶快把鸡巴插进去她的阴道。阿东当然不敢比阿财先插进去淑怡的阴道。
阿财虽然见到美女当前,而且事先已吃了威而刚,鸡巴却还是软趴趴的,他就把几天没洗澡、骚臭不堪的鸡巴拿到淑怡面前,逼淑怡把它吸大,阿财才能肏她。为了让他们赶快肏进去她空虚的阴道,淑怡就乖乖的卷起香嫩的灵舌帮阿财口交。口交了半天,阿财的阳具终於举了起来,不过因为阿财先吃过了威而刚,这一旦举起来,就不容易消下去了。
「嗯……老公,快进来吧……」在淑怡的哀求下,阿财终於把鸡巴戳进去梦寐以求的高贵人妻的小嫩屄。阿财肏起淑怡的小嫩屄,觉得还很紧,可是肏了半天,淑怡却一点快感都没有,原来经过Chris的调教,淑怡的胃口变大了。
淑怡好不容易盼到阿东坚硬的鸡巴肏进去她的体内,她才觉得充实一点。阿东年轻、体力好,鸡巴又长又梃,把淑怡的骚屄肏得阴唇外翻,肏得她连连淫声浪叫。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就带出来一些白泡沫;每次送进去的时候,都连根而没。
阿财为了翻本,就趴在淑怡胸前,抓起她的奶拼命猛吸,把淑怡的乳房吸得是红一块紫一块,又痛又舒服。
随著阿东大力的抽送,妻子的眼神开始恍惚:「嗯……扬子,哦……嗯……
哦……老公,用力一点……我的好哥哥……嗯……哥哥……你肏死人家了……」
苏琪看见她的恩客只顾著肏淑怡,心理很不平衡,就想出了一个恶毒的鬼主意,叫他们去干淑怡处女的菊穴。苏琪说,当时她把淑怡卖给Chris时,连她的菊门也一起卖了,没想到Chris鸡巴太大,塞了半天,淑怡喊痛,塞不进去,事後苏琪还退了一千加币给Chris。今天可便宜了阿财和阿东,现在没有多花一分钱就干到了淑怡的菊穴。
淑怡被阿财和阿东一前一後同时夹击,表情好像是痛苦不堪,其实在金苍蝇的催淫之下,她的性器官爽得要命,高潮一阵接著一阵,子宫口像饥渴的婴儿一样不断吸吮著顶到底的龟头。阿财和阿东看见淑怡这种淫荡的反应,干得欲死欲仙的爽死了。无形之中,淑怡性需求的口味越来越重,她自己都不自觉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淑怡就在一阵痛楚之中醒来,她的阴道和肛门又红又肿又痛。她发现自己还是睡在我们夫妻的床上,可是却被搂在阿财的怀里,阿财一只骯脏的手指还插在她的阴道中用力抽送著。淑怡一惊,全都醒了,用力把阿财推开,大声地喊叫苏琪帮忙,苏琪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拿钱闪人了。
阿财又和阿东合力把淑怡压在床上,再把她轮暴了一次。这一次才真的是淑怡人间炼狱的开始,她在神志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忍受著来自阿财和阿东恶心的口臭、体臭、酒臭,全身上上下下被阿财和阿东蹂躏得体无完肤。
阿财一面肏著妻子,一面故意把昨夜性交易的议价过程,和淑怡被西班牙金苍蝇迷昏而不知廉耻地拜托阿财和阿东轮奸自己的情形,加油添醋地一一告诉了淑怡。最後还没忘记告诉淑怡,苏琪免费让他们肏了淑怡的处女肛门。
为了打击淑怡的自尊心,为了报复淑怡高高在上、以貌取人不理他的恶劣态度,阿财最後又故意丢下二百元小费给淑怡。他说,比起咖啡厅里的那些怨女人妻,他很满意淑怡的性服务,真是物超所值,然後带著阿东扬长而去,只留下淑怡一个人躺在床上,三个洞里都灌饱了阿财和阿东腥浓的精液。
淑怡觉得真是恶心死了,羞愧之下对自己深深的感到绝望。她和咖啡厅里那些被苏琪设计过的怨女人妻一样,不敢让老公知道。淑怡忍著身心的创痛,匆忙地把散落一地、装满精液的保险套,还有溅满精液和蜜汁的卫生纸、床单,还有凌乱的战场收拾乾净。
妻子在浴室里仔仔细细地洗去自己一身的脏污之後,锁上了家门,再度离家出走。算起来,她这次回家,前後还不到一个月。
被困在机场一个晚上,刚从机场脱困回到家的我,只看到淑怡留在梳妆台的字条说,她心情不好,要到珍家住几天。对於几小时前家里才发生的淫乱事件,我完全不知道。
(8)圣诞夜
淑怡搬出去一段日子,我也早作了离婚的打算。这时正值圣诞节,孩子放假回家住一个星期,淑怡便答应他在圣诞前夕回家和他共渡平安夜。
不觉已十时多,孩子等得不耐烦,便打电话给淑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孩子妈妈在哪里,他说不知道,只知是有大声的音乐,差一点便盖过了说话的声音。
半小时後淑怡匆匆赶回来,还为孩子带来了礼物。跟著我门便一家人去了教堂崇拜,回来已是一时多,孩子亦早在车中睡了。泊好车子见他睡得正香,已没惊醒他,只静静地把他抱回房中继续睡。
安顿下来,我自觉的走进客房,把主人房让给了淑怡。
我刚好换回在家的短裤和T恤,打开了CD,淑怡便媚惑的跑进来:「可不可谈谈?」
我们关系恶化,我们是冷战多过沟通,我还在生气淑怡跑去玩连孩子也给忘了,便不置可否的由得她进来。
我正要等她关上门後才发作,但当淑怡脱掉长外套坐在床边,我才发觉她内面原来穿了一套黑色露背晚装短裙,淑怡以前是不爱穿这些坦胸露背的服装,毕竟经历多了,人也变得开放了。
淑怡面上薄施脂粉,早已三十多岁的她,仍是明亮动人,脸上有一抹红晕,想是回来前又喝了酒。我心想原来又是酒醉误事,正想开口大骂,淑怡比我先开口:「我先说……你想问我去了哪里吧?」
她继续说:「我去了公司的圣诞舞会啦。本来我打算开小差不出席,好早点回来见孩子,但放工时老板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去,说就只去一点点时间也好,还安排了司机驾车来接我……」
我见淑怡的老外老板这样强调要她去舞会,便料到他一定不存好心,於是便默不作声,由得她说下去。
谁知老婆却改变了话题,爬上床躺卧在我旁边,张大眼睛问我:「你有想我吗?」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老婆大概是看我表情怪怪的,便用她柔美的手捂住我的嘴,柔声地说:「不用答,明白了。」
老婆有时候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这时我自己内心很矛盾,只有尽量装得自然些。两人双对无言,房中只听到CD播出来的乐曲。
Where are those happy days?They seem so hard to findI tried to reach for you, but you have closed your mindWhat ever happened to our love?I wish I understoodIt used to be sonice, it used to be so good…
「唔……仍是这首歌,就像我们的故事……」老婆用幽幽的眼神望著我,眼中像是有一抹泪光。
我躺坐在床上回望她,两人四目交投,我没有回应,也不懂该怎样回应。
忽然老婆俯下身往我嘴上吻上去,我也本能的抱住她,和她拥吻。在热吻中我感觉到淑怡的手在我裤外搓弄著,而我亦本能的硬了起来。
「嗯,人家想……让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好的爱一次……」淑怡娇嗔著说,一手褪下我的短裤,便用手来套弄我的鸡巴。我的手亦往她的短裙下往腿间探上去,摸到她的内裤,触手之处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淑怡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弄成这样是吧?」
「你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用她回答,我心中早有答案了。
淑怡一脸羞涩的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咬了咬唇道:「嗯……你真的想知道?
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生气?人也快不是我老婆了,还生什么气?只是每次当我听到淑怡说她的性路历程,都令我特别想干她吧了。我随口便答应著:「当然,我保证不生气。」
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淑怡终於开口了。
「到了舞会,我的老外老板给我拿了容易入口的甜酒,大家边喝边聊天,他不经意地把手放在我肩上轻拥著我。老外都较开放热情,我也由他了。还有,今天我真的没喝醉,只是谈笑间不觉喝了几杯,浑身暖暖的,人也放轻松了。」
唉,说没醉不是又喝多了给人占便宜?难怪有人说酒本就是最好的春药了。
「跟著他便和我跳舞。在跳舞时他的手放到我腰後按著,使我们两人紧紧相贴。酒後的我已开始陶醉於这环境和气氛中,慢慢便接受了他的拥抱,把头贴在他结实健硕的胸膛上,他一直在我耳畔低声说话,气呼在我的发根,弄得我全身没有了气力,身体软软的像挂在他身上。」
「之後来他带著我转到一个较阴暗的角落,忽然从我的眼睛,鼻子一直轻轻吻下去,直至吻著我的唇。我也不知为何没抗拒,反而和他互相拥吻起来……」
我替淑怡脱掉晚装,把她抱在怀中,一面听她说,一面继续用手指穿过内裤的边沿往淑怡的小穴探索。只觉她的爱穴越说越是湿润,便随口问她:「吻一下怎会湿成这样?」
「好啦!他有摸我啦!」淑怡没好气的回答著:「当我们在拥吻时,他的手从我旁边伸了进来,推开了我的胸围,直接搓我的乳房。我也不知道我的胸围给解开後掉了在哪里,所以我离开时,我是没有穿著胸围的。」
我还以为淑怡大胆到真空穿这性感晚装到处跑,原来是给人解除了武装。他的老外老板竟看准了的弱点,先用酒精解除她的精神上的束缚,再用老练的技巧挑逗她天生敏感的肉体。
「然後呢?」我一面问,一面拉下了淑怡晚装上的吊带,她的乳房马上跳了出来。
「然後?哪有然後?羞死人,不说了。」淑怡也晓得我是故意的在套她,便娇羞的想住口了。
「然後呢?」我有点没好气的再追问,说罢便把她兴奋得硬了的乳头含进口中,用舌逗弄。
「喔……噢……然後就……他就把人家裙子掀起来,把手伸了进去。反正我想在大庭广众,他也不可能会怎么样,便由得他了。」淑怡的乳头给我这样一逗弄,欲火烧得更炽烈,舒畅中一下意乱情迷,又继续说了。傻淑怡,乳房和私处都给人摸了,还算没怎么样吗?
「男人都好变态喔!他一面用手摸我,一面用他变得好硬的下边那顶著我,我就……就……就湿……湿了……然後……我叫……叫他不要,他竟然不听,还拉开我的内裤,把手指插了入去……他的手指很温柔地不停弄我的小豆豆,弄得人家差一点便……来了!」
我也故意在这时拉掉淑怡的内裤,探头一望,温暖的小穴湿答答的像在呼唤我进去,突然淑怡竟用手把我的头按下去,还抬高屁股把蜜穴迎上我的嘴巴。我以前想吃淑怡的蜜穴,她都害羞找个藉口不依,今晚可是第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夹著我的头要我舔她私处。
「我不相信他只是摸摸就算了,你就给我仔细地说清楚,不然我不给你。」
说罢,我用舌尖在在淑怡的蜜穴舔了几下,加深她感官上的刺激和渴求,好使她就范。
「OH……Oooo……Please……Give it to me!
我说了……给我……快给我……」平日淑怡从不多说英语,现在连叫床都说起英语来?淑怡见我看她的表情怪怪的,知道一时忘情脱口而出,马上改口说回中文了。
淑怡急得扭动著身体,张大双脚,双手用力地把我的头推向她的小穴。我真的不相信,以前保守得正经八百的她,竟会变得如此淫荡。淑怡,小淑怡,你到底在外面和什么人一起,干了些什么?
「他摸得人家再也忍不住了,差点便要找人来干……」淑怡停了停,又补充说:「不过我真的没和他干,你要相信我!」
我听到淑怡差一点又被人干了,心里居然也没太多气愤,反而是有种兴奋的快感,想要再听更多更多。
在淑怡说著的时侯,我仔细地打量淑怡的裸体,一段日子没见过她的身体,觉得她像是变了。不但乳头和蜜穴的颜色都深了,连原本小巧玲珑的屁股,亦好像变得又圆又大。我听说过女人要是经常给男人内射,在男性荷尔蒙的滋润下,身材会变得很丰腴,难道淑怡在外面经常不设防的给人灌浆?
「老板见我给他的手指弄到全身都软掉了,便趁火打劫,半抱半拉的把我带到厕所中,把我放妆台边沿上坐下。在我还没弄清发生什么事之前他已用手分开我的双腿,半蹲在我腿间吻舔我的小穴,还用手拉下我晚装的吊带,直接把玩我的乳房……你知我很敏感,给他这样一摸一吻,便失了主张,原本想把他推开的手亦变得软弱无力,便只有任他胡来了……」
「然後呢?那你有没有爽到?」我急急追问。到了这田地,任谁也不会相信淑怡能全身而退。
淑怡吞吞吐吐的说:「我给老板搞得不停地呻吟浪叫,全身烫到不行。说真的,要是他就这样解开裤子,把他硬梆梆的鸡巴插了进来,我也不会反抗。只是给搞到一半,手电响了起来,那就是孩子问我为何还不回家的那个电话了。听到儿子的声音,我登时觉醒了,还觉得十分羞愧,便用尽力气推开了老板,跑回家了!」
我见淑怡虽然一脸悔意,但躺在床上双眼眯成一线,眼角含春,正是我见犹怜,见她终於和我坦白了一切,我便开始吃她的小穴了。
我只吸啜了数分钟,淑怡已开始狂野地淫叫起来:「OH……Oh……OHYES!OH YES!I’M COMING……I’M COMING……
OOoooo!」可能是给老板搞到一半,再憋了大半晚,只觉淑怡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强烈。
给我舔得爽了一次,淑怡拍拍我埋在她腿间的头,露骨地说:「进来吧!」
我和淑怡一向用套避孕,因我担心长期吃避孕丸对她身体不好,而淑怡自从给老学长们内射出了人命弄到要堕胎,也从不相信算安全期加体外射等方法了。
我正打算起身拿避孕套,淑怡却说:「不用了,今天安全,我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
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既然我一向用套,只可能是那些野男人了。
心里虽然不爽,但幻想淑怡给人干得发浪和内射的情境,我也难免十分兴奋,不过大家既然已打算了离婚,便不想因出意外弄出人命而多生枝节,所以我仍是自己拿避孕套戴上了。
淑怡望了一眼,口中虽不发一言,可是心中也有数了。淑怡爬上来,主动地坐了上我身上,扶著我早已昂首挺立的鸡巴,用手引著路坐了下来,「吱」一声便把鸡巴插进去了她湿漉漉的小穴中。
「嗯……喔……OH……Oooooo……呀……」随著鸡巴带来的充实的感觉,淑怡秀眉微蹙,发出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自从淑怡离家後,我一直没有其他女人。过了这些日子,今晚是我第一次再感觉女体深处的温存。淑怡已是一个小孩的妈妈了,加上在这阵子给不知多少人干过,可是小穴还是紧紧的。我只感觉鸡巴被淑怡的阴道紧紧裹住,甚是受用,正想挺腰抽插,谁知淑怡已用力把屁股前後推拉,口中不断发出一声声「喔……
哎……呀……」的呻吟。不用多久,她身子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小穴也紧紧地一下一下夹著我的大鸡巴,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淑怡爽到了,便把头枕著我的胸膛,伏在我身上喘著气。我知道淑怡这时是最敏感的,便故意不让她休息,於是把淑怡的身体翻过来,分开她双腿,先用鸡巴在她的阴唇上厮磨了一会,待感觉到她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禁不往在颤抖,然後才慢慢把龟头插进她的小穴中。
在我的大鸡巴再一次全根没入淑怡的的小穴之中,她便兴奋得「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见淑怡这样的浪,感觉非常刺激和兴奋,便用力地一深一浅地猛操她湿润的小穴,干得淑怡不断地呻吟,身子逐渐绷紧,双手往被单和枕头乱抓,屁股拚命向上迎,然後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与淫叫,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喔……喔……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淑怡竟爽得连声音也颤了。
我继续一直不停地抽插,淑怡的脸红润得特别诱人,小穴淫水越来越多,乳头亦因亢奋而翘起了,从她的不停浪叫声中,我知道她的高潮正一浪接一浪的袭来,爽了一次又一次。
我又干了一会,只见已经爽了不知多少几次的淑怡已满足地把脸转向一边,赤裸的全身连脖子都兴奋得红了。
「嗯,你来吧,我吃不消了……」淑怡伸出双手抚弄我的头发说,跟著夹紧了大腿,小穴还有规律地不断夹弄著我的鸡巴。
「还真紧啊!」感觉很刺激,我想著便忍不住射了。
「嗯……还是老公弄得我最舒服。」淑怡随口说。
淑怡呀淑怡,竟然把我和那些野男人比!但毕竟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这次比较放得开,便忍著没作声,房间中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CD的音乐了。
You seem so far away though you are standing nearYou made me feel alive, but something died I fearI really tried to make it outI wish I understoodWhat happened to our love?It used to be so good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开口说:「淑怡,你要小心你的老板!
大家都是男人,差一点吃到口的肥肉跑了,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放弃的。」
「我知道你仍关心我的。」淑怡飞快地吻了我一下,笑了一笑:「我需要那份工作,辞职是不可以,但会小心一点,以後也不敢在办公室外单独见他了。」
淑怡就是这样天真,俗语说不怕你精,不怕你呆,只怕你不来。当然不用多久,淑怡便给老板设计吃了,但这已是另一个故事了。
(9)夜店失身
淑怡自从那次打麻雀被苏琪设计了,让阿财和阿东迷奸凌辱,淑怡自觉无法面对我,便跑到珍的家暂住,和向我提出了离婚的要求。我以为她是玩得太高兴不顾家了,便愤然同意了。我可全不知道她在那段日子除了上班之外便躲在珍家中,不但不再和苏琪联络,还不论任何人的约会都全推却了,对於平日贪热闹的淑怡可算是一反常态。
其实淑怡一直放不开自己被阿财和阿东迷奸的那一晚,自己不但没有反抗,竟然还不知羞耻的主动求他们干自己,结果给他们弄到高潮迭起,彻彻底底的被征服了。虽然说是给下了药,但总难免觉得自己意志力太薄弱,才抵受不了肉体的渴求。
最令淑怡难堪的却是另一件难以启齿的秘密。在她被迷奸後,淑怡自己躲了起来,断绝了和其他男人来往,但每晚当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法入睡时,总是想起那一晚的淫乱情境,在离家多月後的一次生理期,更梦见阿财和阿东一起在干自己,由於梦境十分真实的关系,醒来时兴奋得连内裤都湿透了,很久没有和男人爽过的她,终於忍不往自己用手来了一次。
珍见淑怡自闭的躲起来,便开解她,说这个年头女人也可享受性爱的快乐,没有吃亏不吃亏的问题,但淑怡还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和自幼建立的价值观。淑怡觉得有性没爱的关系,就算能得到性爱的欢悦,事後内心的空虚,和不知如何面对丈夫和孩子的难堪感觉,对她来说是完全没法接受。
淑怡贪玩归贪玩,感情和性爱可分得很清楚。淑怡跟老学长是因为他是为她开苞的第一个男人,而跟扬子却是由於他是她的初恋情人,这两个情意结,成为她受不住引诱出轨打回头炮的原因。但要不是在苏琪安排下,淑怡是绝不会一次又一次随便和野男胡来的。亦因为这样,她才要面对肉体和理智的斗争。
我和淑怡就这样冷战了两个多月,有一天淑怡和我在电话为离婚的条件吵了一顿,珍回到家见淑怡忧郁郁不欢,便拉了她到夜店散心。
匆忙中淑怡和珍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随便的穿著迷你裙及小背心便往夜店跑。两个穿得这样辣的东方女仕,一进夜店里便不停有老外走过来搭讪,最初淑怡还是十分不自在,但大家在激烈的音乐声中不停跳舞喝酒和聊天,有酒胆而没酒量的淑怡,自然被灌了不少,酒劲一来,人便迷糊了。
珍见淑怡茫了,便留下她在坐位,自己出去跳舞。淑怡喝多了便要上厕所,途中有个老外见她摇摇晃晃的步履不稳,加上眼神迷网,明显是喝醉酒了。那老外见机不可失,便连忙跑上来掺扶著淑怡,并试探著问她:「小姐,你OK嘛?
我扶你吧。」
老外假借扶著淑怡,不停伸手隔著衣服偷捏她的乳房,还半拖半拉的把她带进了男厕之中。淑怡昏昏沉沉,自是由他摆布,跟著便甚麽也不知道了。
珍跳舞回来发觉淑怡不见了,一问之下听说她像是去了洗手间。珍见淑怡很久还没回来,便跑去女厕找她。。珍在女厕到见不到淑怡,心知不妙,便冲进男厕去找了。
珍在嘈吵的音乐中,隐约听到两个呼吸急促的声音在一个关上门的厕格里传出来,低下头往厕格门底下看,果然见有两个人关在。里面。。珍连忙往隔壁厕格把马桶盖放下,爬上去站在马桶上偷偷查看。虽然没看到脸,但那个身材和衣服,珍可确定那女的一定是淑怡。
珍见到一个不认得的老外脱下了裤子坐在马桶盖上,淑怡的双腿在短裙下分开,和他面对面坐著,内裤被脱了一半挂在一边腿上,小背心亦拉高了,一双乳房跑了出来,乳头因兴奋而又红又硬,看来是刚给老外揉搓把玩过,或是给他用口含弄吸啜过了。
因为酒精的作用。淑怡双手无力的搭著老外的肩,而老外的双手却扶著淑怡的小蛮腰前後推拉,不停地摇摆搅弄,身为过来人的珍,知道已经来迟了一步,陌生人己把他的巨根插进了淑怡的小穴,只有尽量不让对方发现,不动声色的到男厕外面等。
在外国和亚洲不同的是老外的一夜情不一定是在酒店房间或带回家中,他们找对了对手,便在夜店阴暗的角落,停车场,甚至厕所和梯间鬼混,其他人就算碰到也是见怪不怪,不会多看一眼,有些女生醉得不醒人事倒在男厕,还不停给经过见到的男人接力的干。
珍在门口等了几分钟,终於见那老外从男厕走出来。珍马上进去,给早己醉得不醒人事的淑怡穿回内裤,叫了辆计程车把淑怡从夜店带回家,避免她让其他去厕所老外再轮流偷干。
第二天淑怡醒来,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下体一阵痛楚。淑怡努力回想,隐约记得昨晚和珍去夜店散心,原本都不打算饮太多酒,只是喝开了人便变得迷糊,停也停不了,终於便喝茫了,迷糊中也不知道干了甚么,只是隐隐感到一种销魂的感觉。
淑怡本能的伸手脱下内裤检查。触手之处只觉黏黏滑滑的,阴户不但给插得红肿了,还嗅到一阵熟悉的精液的味道,想定是给人干时偷偷射了进去,现在才倒流出来,心裹知道咋晚又被人干了。
酒醒了的淑怡,想到自己竟又一次在酒後给陌生男人凌辱了,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下贱的荡妇。淑怡的阴户过後两天之间都红肿疼痛,无法正常走路,可能是那个偷干淑怡的老外见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便毫不怜惜,不等她动情小穴润滑便用他粗大坚挺的肉棒强捅,尽情地发泄。自此以後,淑怡绝对不肯酒後办事。因为对她来说是完全没有乐趣可言的。
「没关系啦,你绝不是惟一在夜店鬼混的人。」珍见淑怡醒来,便安慰淑怡说。跟著更告诉她自己第一次在夜店干炮的经过,而淑怡亦因此知道了一本正经的珍也有骚得发浪,不为人知的一面。